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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無限之惡堕重生(大唐雙龍傳篇) 作者:路人甲乙丙丁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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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惡堕重生(大唐雙龍傳篇) 作者:路人甲乙丙丁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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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限之惡堕重生(大唐雙龍傳篇)



作者:路人甲乙丙丁戊

字數:67713


  在一處灰蒙蒙、隻有一個普通寝室大小的虛幻空間中,一名光頭僧衣男人,
盤坐在難以看清的灰色霧氣之上。眼神十分專注、正聚精會神地看着一本、已被
翻閱多遍的小說。

  而在其角落旁邊,還堆棧了其他六十二本、從外表書皮看來是同一系列的書
本,其封面上整整齊齊寫着五個大字──《大唐雙龍傳》。

  「大唐雙龍傳嗎……嘿,真難以想象啊,在隋唐的曆史上還存在着這樣的事
迹……這到底是真實發生過的事實、還是『她』所虛構出的故事呢?」

  微微皺了眉頭,摸了摸自己油亮耀眼的光頭,男人歎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
喃喃說道。

  男子的相貌并不出色,甚至可說有點樸實,頭頂上的九個戒疤、以及身上所
穿戴的黃色僧袍,明示着男子曾經的和尚身分,然而觀其氣質,卻又帶有一分灑
脫不拘與邪異滄桑的矛盾氣質,彷佛已經看盡了紅塵俗事、卻又無法完全抛開。

  而嘴角上已經成爲标志性的一抹邪笑,更是讓這名男子有種莫名的危險感,
彷佛過度的注意與關心他的男女,都注定會因此而沉淪不幸。

 (根據時間……「她」也該到了……)

  男子在心中默數着,盡管在這不知日月、難見光暗的神秘空間之中,靜靜盤
坐了将近百年的光陰,但是已經達到人間武道「破碎虛空」極緻的他,卻能夠通
過心髒的細微跳動,來判斷計算時間的流逝。

  果然,在他心中念頭剛起,一道毫無情緒、彷佛機械的冰冷聲音在他耳邊響
起:

  「下一個世界──『大唐雙龍傳』,請在三十秒内進入光柱……」

  然而男子隻是有些困擾地揉了揉額頭,有些不滿又無奈地嘟嚷道:

  「哪來的光柱啊,我說……雖然我不知道妳爲什麽喜歡用這種空洞語氣做開
場白,但能不能正經一點,我還不知道妳這次的目标是誰?」

  「唔,真是無趣的男人啊……」

  似乎感受到男人的埋怨,原本冰冷機械的聲音腔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慵懶
酥軟、彷佛天籁的女性嗓音,在奚落男人的無聊性格一番後,繼續從虛空之中傳
來「她」的回音:

  「這次的首要目标,當然是大唐天子──李世民啰。」

  「咦,是他!?」

  理所當然的答複,卻引起了光頭男子的不小困惑,他一臉難以理解的說道:

  「那個世界的氣運之子,不是寇仲、徐子陵嗎?」

  「呵呵,你也看完了好幾遍,難道還不覺得,李世民才是裏面最幸運的天命
人物嗎?」

  對于男子的疑問,「她」隻是嬌笑地反問道。

  「呃……」

  男子張了張口,卻有些無言以對,一想想,還真的是如此。

  誠然,受到了《大唐雙龍傳》的描寫立場,他下意識地認爲大唐世界的氣運
之子,必然是身爲主角的寇、徐二人,但冷靜想想其中脈絡──

  一出身就是門閥世家的李世民,一出場就被慈航靜齋選爲亂世之中的真命天
子,衆多正派的佛道人物鼎力支持他、幫助他化解種種危機。

  相比于白手起家、苦苦掙紮的揚州混混寇仲,李世民完全是含着金湯匙身分
成長,不須招兵買馬、不需由無到有,從優越至極的高度争取社稷皇位。

  但最荒唐與諷刺的是,那怕最後寇仲得到宋閥的實時援助、在與李世民的争
霸中取得了第一次的優勢,心性始終有一份野性與赤子之心的寇仲,竟然在好兄
弟徐子陵的勸告之下,将唾手可及的皇位讓給了李世民。

  寇仲甚至還好人做到底、包山包海,連同徐子陵、跋鋒寒等兄弟,爲李世民
清掃李閥内的重重阻力、以及潛伏在李閥内的魔門高手,讓他有驚無險地成爲了
威震中外的唐太宗──「天可汗」李世民!

  從這個角度來說,李世民真的可說是大唐世界最爲幸運的人物,不僅有衆多
白道勢力支持他。到了最後,連原本站在對立面的主角寇仲與徐子陵,最後也無
條件的轉過頭來幫助他,确實堪稱是大唐位面的氣運之子。

  「你要知道,這本書書名,按照順序來念,可先是『大唐』,然後才是『雙
龍』呢,『大唐』李世民自然在『雙龍』寇、徐二人之上啰。」

  似乎透過莫名的虛空、看到男子臉上的恍然神情,「她」繼續用慵懶的語調
地說道。

  「這次的任務,奴家要你潛伏控制慈航靜齋,輔佐李世民完成争霸大業……
當然,在他最後氣運化紫、登上九五至尊之位前,你必須要徹底地洗腦他,讓他
成爲奴家的忠誠信徒。呵……怎麽那麽詭異的表情?」

  在解說任務的詳情時,看到男子臉上浮現的古怪神色,讓自稱奴家的「她」
有些戲谑的嬌聲問道。

  「沒什麽……我原本以爲妳會要我加入魔門,幫助陰癸派或邪王石之軒增強
魔門對抗佛道的力量,從旁協助指點寇仲取得天下,按照妳的個性,不該會選擇
慈航靜齋啊。」

  在心中哀歎多年來構思的計劃徹底落空,男子強打精神的解釋及問道。

  「因爲那實在是太老套了……」

  「啥?」

  「沒什麽,再說,比起偏激陰暗的魔門,你不覺得,讓自認爲至高無上、領
導天下的聖潔宗派,徹底成爲奴家的惡堕牝女,更能令奴家感到欣喜嗎♥?」

  (果然是這樣,這個性格惡劣的女人……)

  「那就簡單了……」

  男人在心中大罵的同時,亦隐藏本身想法,舒了口氣說道。

  按照原著的劇情,李世民最後有驚無險地成爲了唐朝的下任皇帝,這與她交
代的目标一緻──

  也就是說,隻要自己潛伏暗處,蠱惑支配李世民與慈航靜齋的神智與行爲,
而在明面卻保持原本的曆史走向,讓李世民最終稱皇,那麽這次的任務就能輕松
完成。

  心中浮現着樂觀打醬油想法的男人,很快就被「她」澆了冷水。

  「最好不要有這種僥幸心态,可一不可再二,『天』、可是很敏感的。當初你
在神鵰世界所做的事情,想必已經讓祂記住你了吧。當你進入大唐雙龍傳位面的
那一刻開始,就代表祂決不會袖手旁觀。」

  語氣有些嚴肅,「她」繼續說道:

  「所以你在必要時刻,還必須導正,讓可能被『天』所改變的曆史脈絡、走
回原本的方向,讓李世民順利稱皇。記住,不要畫蛇添足、多管閑事。否則會引
起天道更嚴厲的反撲,想想你在神雕位面做的蠢事,差點壞了我萬年來的努力。」

  聽着「她」嚴厲的警告,男子有些難堪的苦笑起來。

  在上個世界之中,将黃蓉、小龍女、李莫愁等人徹底牝化惡堕的他,不知道
是被心中殘存的一絲善良引導、還是被郭靖、楊過的壯烈下場給刺激到血性,竟
然試圖憑一人之力、扭轉南宋被蒙古鐵騎踐踏征服的必然結局。

  代替原本楊過的驚人之舉,以一人之力搏殺蒙哥後,他更是冷血地以自身脫
胎換骨的絕世輕功與淩厲快刀,将蒙古以金輪法王爲首的衆多高手屠戮殆盡,幾
乎毀滅了蒙古南征的雄圖野望。

  然而,徹底改變了曆史的發展走向,卻引起了掌控神雕位面的「天」、其巨
大憤怒與阻擾插手,讓〈神鵰俠侶〉位面的劇情徹底崩壞,原本應該風馬牛不相
及的平行世界──

  〈破碎虛空〉,竟在他殺死金輪法王、扭轉曆史的瞬間,與〈神鵰俠侶〉的
位面徹底重叠在一起!

  這種變化,讓屠殺完衆多蒙古高手的光頭男子,愕然發現憑空之中,又出現
了三名對他仇恨萬分的蒙古三大高手──

  蒙赤行!八思巴!思漢飛!

  任何一人都有不遜于中原五絕的精深修爲,而蒙赤行的〈道心種魔大法〉、
八思巴的〈變天擊地大法〉,更是跳脫出神雕武學的精神絕技,讓屢有奇遇、功
力大進的他,亦幾乎到了瀕死的邊緣。

  在三人憤怒如狂、不顧顔面的聯合絞殺下,要不是有「她」的暗中指點,加
上驚雁宮的突兀出現、以及無上宗師令東來的插手下,自己險些就要葬生在這崩
壞恐怖的神雕位面之中,那怕如此,也讓自己付上了慘重至極的代價──黃蓉、
李莫愁、小龍女的殒落。

  心爲什麽在痛,不是早就發誓,那怕泯滅人性、那怕衆生唾棄,自己也要不
擇手段地完成萦繞心中百多年的心願了嗎?

  但爲什麽……還是那麽痛呢?

  想起心事的男子,牙齒死死地咬住下唇,絲絲的鮮血流下了嘴角,讓他原本
滄桑的氣質,更增添了三分無奈與命不由人。

  「想不到你還是個多情種子啊……」

  耳邊傳來「她」的嘲諷聲,惹來男子的怒目以對。

  盡管知道「她」有着堪比神魔的恐怖力量,但心中的悲痛與憤恨,卻讓他對
玩弄自己命運的淫魔女皇,表露出心中最真實的血性。

  「怎麽啦?難道你,不想要她了嗎?」

  戲谑的話語帶有難以掩飾的嘲諷,彷佛要附和「她」的話,灰蒙蒙的虛空中,
猛地浮現了一幅沉睡的美女虛影。

  (!)

  虛影之中朦胧可以看出,那是一名女尼姑、頭上晶瑩閃亮的秀氣光頭,表明
出了她的身分。盡管仍在沉睡,但渾身卻散發出了一種純真無瑕的清秀氣質,讓
第一眼看到她的人都能斷定,這是一名不染塵埃、心地純潔的善良女子。

  看到眼前虛影,男子身體無可避免的劇震起來,那是他無法忘記的佳人倩影
,那是現在堕落爲惡魔爪牙的他,心中仍維持的一片淨土。

  看到心目中不可亵渎的聖女,讓情感激蕩的他,口齒不清的艱澀說出話來:

  「……小……師……太……」

  說出了幾十年來對眼前尼姑的一貫稱呼,癡癡望着清秀尼姑的男子,耳邊繼
續傳來「她」的輕笑聲:

  「隻要你讓我滿意了,按照我的心願完成我的工作,如我所承諾的,我會逆
轉光陰、讓她複活,讓你能彌補過去的悔恨與不甘,田伯光。」

  是了,他的名字,就叫作田伯光,一名淫賊、一位和尚,擁有一個響亮的江
湖稱号──「萬裏獨行」,也有着一個惹人發笑的法号──「不可不戒」。

  自然,眼前的沉睡女子虛影,就是恒山派的掌門,是他守護一生的清純尼姑
──小師太儀琳。

********

  田伯光記不得了,那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他田伯光被儀琳的父親──不戒大師抓住懲戒,當場閹割,被迫成爲了他的
徒弟「不可不戒」,成爲了恒山派極少數的男性弟子。

  被一刀閹割、失去了男性的尊嚴,田伯光心中自然有恨、但也有一絲欣喜。
隻因他知道自己淫賊的身分,落得如此下場,隻能說是罪有應得。

  而能夠在私下陪伴守護他心中的聖女──儀琳,亦讓他心中的一絲恨意,随
着時間的過去緩緩平息。

  就這樣吧,讓我在後半生繼續暗中守護妳吧,小師太。

  剃了光頭、做了和尚的田伯光,在心中緩緩發誓說道。

  而後,他确實也做到了他的誓言,在暗中守護儀琳的他,毫無怨言地守護在
了恒山派數十多年。那怕是不戒大師去世,他也依然守護着,靜靜地看着儀琳清
秀的美麗面龐、在随着時間的流逝下,逐漸變得衰老不堪、然而那純潔的美麗笑
容卻依舊如昔。

  當時的他,認爲自己感到滿足了,田伯光知道儀琳心中的意中人是誰,他不
能争、也不敢去争,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是陪伴儀琳最久的男人,這就夠了。

  這就夠了,田伯光這樣安慰自己說道。

  然而,當垂死的儀琳病倒在床榻上,口中喃喃地重複某個男人名諱的當下,
田伯光才知道,自己的心中,依然有恨!有憾!

  被他用萬裏獨行的絕世輕功、日夜奔波請來的京都名醫,親口告訴他,儀琳
所得的病是──

  心病。

  聞言臉色難看、完全愣住的田伯光,自然知道儀琳心病的原因爲何。

  從儀琳成爲恒山派掌門後、不時露出的憂郁眼神、對于某位隐居高手消息的
異常興趣,還有在病床上不斷呢喃的名字,這都是她沉郁在心中數十年的愁懷傷
痛。

  田伯光知道她的愁思,但卻沒料到,竟然是如此的重、如此的痛!

  也隻有如此的痛苦,才會讓内功精湛的恒山派掌門,在不到六十的年齡,就
已經到達了人生的末尾。

  但她心中所思念的那名男子,早已經隐居在山林之中,與其他的女子過着神
仙眷侶、樂不思蜀的潇灑生活!

  跪在床前、臉色沉痛的田伯光,聽着逐漸失去生命的儀琳無意識的呢喃呼喚
,深埋在心中數十年的遺憾與悔恨,又逐漸難以抑止的萌芽出來。

  假如自己能夠重來一次,這一切,會不會有所不同呢?

  數十年的佛門禅坐功夫似乎完全化爲烏有,隻剩下一次又一次的内心拷問,
伴随着眼前佳人的逐漸逝去,田伯光心中,唯一留下的,似乎隻有遺憾與悔恨!

  悔!悔!悔!悔!悔!

  恨!恨!恨!恨!恨!

  看着眼前的佳人、氣若遊絲的咽下了最後一口氣,看着滿堂跪地哭泣的恒山
尼姑,田伯光隻感到心中有一塊徹底崩壞了,讓他幾欲發狂、想要毀滅眼前所有
的美好一切!

  然後──改變他一生的事情發生了。

  「想明白生命的意義嗎?想真正的……活着嗎?」

  在當時憤怒欲狂的田伯光眼前虛空,浮現了這樣的文字,情緒激蕩、不假思
索的他不由點頭──

  然後,瞬間就被拉到了這個世界,一個自稱爲「淫魔女皇」所創造的灰色空
間。

********

  「呵呵,又想起過去的事情了?放心,隻要你能完成我的目标,我不但會複
活她,甚至能夠讓她瘋狂地愛上你。」

  「不需要妳多事,妳隻要完成妳的約定、逆轉時光就夠了。」

  冷着一張臉的田伯光緩緩開口說道。

  當初,在聽着淫魔女皇的解釋與承諾後,經過一段極短時間的不敢置信,當
田伯光心情沉澱、沈思利弊之後,他毫不猶豫地與她簽訂契約、爲她驅使做事千
年。

  而唯一的報酬,就是這名神通廣大、堪比神魔的「淫魔女皇」,将會以莫大
神通逆轉時光,把他送回〈笑傲江湖〉與儀琳初見面的當下,讓他心中的遺憾,
能有重新彌補的機會。

  至于讓儀琳瘋狂愛上他的事情,田伯光不是不想,而是想要依靠自己的力量
去達成。

  更何況,田伯光自認爲已經了解「淫魔女皇」的處事風格,他很清楚,若是
依靠淫魔女皇的力量讓儀琳愛上自己,那麽那個儀琳,也就不是原本清純可愛的
小師太儀琳了。

  「那就按照老規矩,洗腦控制大唐位面的李世民,讓他順利登基、并成爲妳
狂熱的忠實信徒、奉獻所有。而慈航靜齋,則成爲妳的傳承代表,是吧?」

  心中對儀琳的思念與柔情隐去,将内心化成一片無情的冰冷,田伯光淡淡地
說道。

  淫魔女皇的要求很簡單、卻又可說是很複雜。

  根據她的說法,這個時空之中,有衆多的平行世界,如田伯光出生的笑傲江
湖世界、他曾經經曆過的神鵰世界、還有即将進去的大唐世界、以及更多數不清
的無數世界。

  淫魔女皇告訴他說道,隻要在一個世界中,形成了屬于她的專屬印記,那淫
魔女皇的力量,就将會強大一分。而形成印記的最快方法,就是讓那個世界的氣
運之子,成爲她最忠誠的淫欲信徒。

  但由于淫魔女皇的力量實在是太過強大了,強大到隻要她的力量一進入,就
會引起一些弱小世界的崩潰與瓦解。

  在不得己的情況下,淫魔女皇花費了數萬年的時間,才在無數世界兆萬的人
類之中,選中了田伯光。

  據她所言,乃是因爲他們之間的靈魂,有着可以共鳴的相似地方,讓女皇能
夠傳送一些微弱的力量去幫助他完成任務。

  真是諷刺,難道曾經爲淫賊,就會與領導衆多淫魔的女皇,在靈魂的本質上
有着相似之處嗎?那自己,是不是也算是一個惡魔?

  想到這裏,田伯光嘴角溢出一絲無奈的慘笑。

  他還記得,自己是如何将爲國爲民、義薄雲天的郭靖,一步步地暗中洗腦催
眠,讓他轉變成渴望綠帽、擁有陽痿肉棒的可悲男人,那一刻,他隻感覺自己是
比日月神教、嶽不群、左冷禅還要醜陋數倍的可惡人渣。

  但他,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一定要複活儀琳,他發狠地想道。

  「不準妳對儀琳做多餘的事情,否則我們就魚死網破,懂嗎?」

  田伯光惡狠狠地威脅不知在何處的淫魔女皇說道。

  數萬年的挑選、兆萬分之一的機率,讓田伯光知道,自己在淫魔女皇心中,
是多麽重要的一個好用工具,所以那怕知道淫魔女皇具有神鬼莫測的恐怖力量,
他依然敢于威脅她。

  他一定要複活儀琳,但他絕對不希望,當他複活儀琳的當下,卻發現那令他
愛慕呵護的純真内在,已經被淫魔女皇扭曲的淫穢不堪。

  「呵,想要我死的人很多,但如你這般弱小,卻還敢威脅我的人,我可是很
久沒有見到過了。」

  淫魔女皇的語氣聽不出是喜是怒,很是微妙地說道。

  「假如不滿的話,妳可以殺死我,再花數萬年的時間找一個新的倒黴鬼吧。」

  田伯光依然冷漠地說道。

  田伯光敢斷定淫魔女皇不會殺死他,在淫魔女皇多次傳功、改善他體質的當
下,透過冥冥之中的感應,他似乎能夠發覺那神通廣大的淫魔女皇,心中有一種
相當龐大的迫切感,一種必須快點增強力量的急切感,自己的存在,對她是十分
重要的。所以她絕對不會再花數萬年的時間,去找出另一個與他類似的人。

  而這冥冥之中的感應亦告訴着田伯光,由于一些因素,淫魔女皇似乎無法操
控他的心神,也就是說──無法徹底的洗腦他。

  田伯光不知道自己爲何會有如此感應與想法,也許,就如她所說,自己與她
的靈魂之間、有着相似的共鳴之處吧。

  「不愧是我選中的人,我開始有點欣賞你了。」

  沉默一會,淫魔女皇的慵懶聲音繼續傳來,但在田伯光耳邊聽來,卻帶有一
股勾魂奪魄的魅惑魔音,讓他臉色微微一變:

  「妳!」

  「我确實不會殺你,但是小懲大戒卻是必須的。」

  淫魔女皇話一說完,一股細小如針的精神力量,像是無形的利箭一樣,瞬間
刺入了田伯光腦海。

  「嗚……」

  咬住牙齒,田伯光運轉着從八思巴手中偷師學來的〈變天擊地大法〉,開始
防禦自己被侵入的精神世界。

  在這幾十年的枯坐歲月中,在蒙赤行、八斯巴兩人精神力下吃虧的田伯光,
痛定思痛之下,選擇了彌補過往的短版,将精神力量鍛煉的強大異常,甚至比八
思巴還要強大逾倍,比起刺入他腦海的細小力量,更是汪洋與水漬的天大差距。

  然而盡管數量上有着絕對的優勢,但在質量上,淫魔女皇千錘百煉的巅峰神
念,又豈是他這個剛剛踏入破碎虛空境界的武者可比。

  就像是鋼尖刺入龐大的棉花一樣,一瞬間的交鋒,田伯光的精神防禦就霎那
瓦解,腦海中的神智被淫魔女皇無孔不入的細小神念所主宰控制,無數的欲望高
漲沸騰。

  精神防禦崩潰、兩眼瞬間赤紅的田伯光,彷佛看到一個絕美無瑕的赤裸女人
,正在聖潔媚笑地邀自己共度春宵,但前五官面貌,卻是模糊不清。

    「啊……啊……」

  看到眼前的迷蒙美景,田伯光感到喉嚨幹燥了起來,修練百年的〈變天擊地
大法〉所鍛練成的強大精神力,似乎徹底煙消雲散。堅強有力、足以破碎虛空的
雙手顫抖起來,不由自主地輕輕一拉,讓系住褲子的腰間束帶就緩緩落下。

  随着褲子的解開,露出了田伯光經曆淫魔女皇改造後、雄風複蘇的威武本錢
──一根散發着無窮精液魔力的強壯烏黑陰莖。

  「嘻……嘻……這位大師……想幹奴家嗎♥」

  面目模糊不清的絕美女人掩嘴輕笑,胸前兩團雪白渾圓的挺拔酥乳、不斷随
着陣陣的天籁笑聲顫動,彷佛帶有奇異魔性的誘惑命令一般,讓田伯光無可自拔
的開始對眼前美女自渎起來。

  (想幹……想!……想幹……我想要啊啊啊……)

  雙目染上了激情的赤紅,用雙手自慰肉棒的田伯光不斷地大聲喘息,看着眼
前如仙似魔的迷蒙倩影,田伯光充滿欲望的武者身軀,卻像是被莫名偉力牢牢控
制不動,隻能不由自主地愛撫自身肉棒、無法自拔。

  很快地,在雙手的活塞運動下,田伯光紫紅的龜頭前端閃爍着晶瑩的絲絲精
液,不斷顫動的肉棒吞吐着熱氣,彷佛已經到了興奮的邊緣。

  然而奇怪的是,田伯光原應被欲望充斥的眼瞳中,卻意外地在無窮的欲望下
、浮現着一絲難以掩飾的挫敗與憤怒感。

  「呵……還沒覺悟嗎,小家夥……你、是不可能違抗奴家的命令的♥……來,
告訴奴家,你現在心中幻想渴望的美麗胴體,是你那儀琳小ㄚ頭、還是奴家?」

    不斷低聲沉吟的媚笑中,自稱「淫魔女皇」的女人,其雪白胴體在虛空中幻
化出男人所能想象出的絕美姿容,仙女、魔女、聖女、俠女、才女、妓女……任
何挑剔男人所喜歡的複雜氣質,都無微不至的包含在那迷人虛幻的幽邃氣質之
中。

  也因此,「淫魔女皇」模糊不清的五官,不僅沒有破壞其天仙體态,反而在
田伯光心中自動腦補出一幅無法形容的無上絕色。讓他無可自拔、發自内心的覺
得,不論是生前的儀琳、任盈盈、還是在神雕世界的黃蓉、李莫愁、小龍女,都
無法及得上眼前此女的萬一。

    眼眶欲裂的田伯光,甚至悲哀的發現,自己胯下雄武的烏黑雞巴,像是與自
身意識完全分裂一樣,已經徹底臣服在眼前魔女的腳下。

  不斷顫動、青筋怒突的紫紅龜頭,其所産生的生理悸動,明明白白的告訴他
的腦袋說,他所渴望的,并非是記憶中那青澀純真的儀琳小師太,而是眼前淫欲
萬千、妩媚絕色的「淫魔女皇」!

    「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當田伯光想透了這點的當下,胯下的亢奮雞巴彷佛解開了什麽束縛一般,濃
濁的腥臭精液,瞬間大量的從龜頭中噴射而出!

  一條晶瑩的精液水線,不差分毫的濺落在了朦胧倩影中的美人口中,隻見「她」
一邊溫柔吞咽口中精液、一邊嬌笑晃動豐滿渾圓的雪白乳房說道:

    「大師果然口嫌體正直,去吧,假如這次讓奴家滿意的話,奴家将會給你個
驚喜的禮物♥」

    話剛說完,一陣粉紅的光芒瞬間籠罩着剛射完精、有些虛脫無力的田伯光。

  在田伯光來不及歇息喘氣的瞬間,這道粉紅光芒之中所蘊含着、讓他顫栗萬
分的一股偉力,狂暴的打破了空間屏障,讓田伯光化作一道流光,突破了無數時
空的無窮距離,來到了他此次任務的所在地──

  〈大唐雙龍傳〉、中國隋朝末年、終南山!

********

  在田伯光穿越至大唐位面的瞬間,淫魔女皇的慵懶聲音,忽然幽幽的一歎、
充滿着動人的哀愁與淫欲,輕輕說道:

  「變強對我來說,根本毫無意義啊……還要多久,你才能真正的『醒』過來
呢,田伯光、不,奴家的……主人?」

  灰色的空間中,朦胧的赤裸身影亭亭玉立,那股豔絕天地的神魔美貌,足以
讓任何佛陀、仙人都爲之大動凡心。

  「這一次,不管還要多久,就讓奴家把你變成更黑暗、更暴虐的姿态回歸吧,
奴家的主人♥」

  在她的纖纖玉掌中,五根妖娆的指頭流露出五道擁有無窮魔性的鮮紅血液,
像是五根紅色針線一樣,插在了在她掌心中漂浮、默默沉睡的儀琳胴體體内,妖
娆的血液徐徐灌輸,讓仍然沉睡不醒的儀琳,都像是忍不住痛苦的微微睜眼。

  然而那對眼眸,卻非儀琳原本純真的黑色瞳孔,而是奇詭淫靡的動人紫色!

********

  時值冬至,正是一年最冷的季節,終南山也不能例外。

  大雪飄飛、狂風亂舞,雪茫茫的一片将整座終南山染成一片的雪白,在萬物
極凍、北風呼号的艱困處境下,那怕是一名訓練有素的江湖練家子,此時都不能
不靜靜地待在溫暖的屋舍内、做好防寒的萬全準備,來抵抗這一年一度的大雪天
災。

  但不合時宜的是,在滿天大雪中,一片雪白的山丘步道,有一名穿着灰色僧
袍的和尚正緩步前進,其寬松衣袖所露出來、毫無衣物遮蔽的手臂肌膚,在在告
訴着任何有常識的人,此名和尚在這酷寒天氣中,是多麽令人訝異的一位人物。

  (這裏就是帝踏峰、也就是終南山嗎。)

  這名灰衣僧人,自然就是被淫魔女皇送至大唐世界的田伯光。

  内氣修爲已經臻至「破碎虛空」境界的田伯光,終南山的狂風暴雪,在他強
橫的内力護體之下,對他來說不過是清風拂面罷了。

  就算是來到了北極之巅,他也能憑強橫無匹的霸道内功,毫無困難的生存下
去。

  而此時,田伯光看到了終南山的雪景,竟不由得有些觸景傷情。

  他還記得,在前一個世界中,這裏還是五絕之首──

  「中神通」王重陽的立教根基,全真教的威名在當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但在這個世界中,卻顯得如此空靈寂靜、似乎讓日後的道教聖地,在此刻中多出
了數分禅意一般。

  (來了!)

  但田伯光已經擁有數百多年的閱曆,在早就了解平行世界的差異之下,些微
的緬懷傷感,很快就被他徹底深埋在心中。擁有百年江湖經驗的田伯光,已經能
夠猜想到,「淫魔女皇」将他送到這裏的目的。

  修練百載的〈變天擊地大法〉而成的強大精神力,正清楚地告訴他,正有兩
名大唐世界武道修爲最颠峰的出色武者,往自己的方向徐徐前進,而從其氣機判
斷,分别是一男一女、一道一佛。

  (這個地點、還有時間、以及這兩名男女、一道一佛的精湛修爲,看來是隻
有一種可能──甯道奇與梵清惠。)

  熟知大唐雙龍傳曆史的好處在此展露無遺,思索着大唐的故事脈絡,田伯光
很快就推敲出、還未見到身影的兩名男女身分。

  而與之同時,田伯光也不禁爲「淫魔女皇」的恐怖控制力感到震駭,在打破
虛空送他進入位面的同時,竟然能夠精确到時間、地點分毫不差的程度,讓田伯
光隐隐窺見「她」可比神魔的強橫實力一角。

  (根據原著的說法,甯道奇曾前往靜齋觀閱四大奇書之一的《劍典》,未看
畢即吐血受傷,看來就是指這次了。)

  思索之中,田伯光比老鷹還強大數倍的銳利視覺,已經能夠清楚地看到在大
雪紛飛遮蓋之下,那兩名對隋末江湖有着舉足輕重影響的武林宗師。

  兩名男女,一前一後、一左一右的緩步前進,而走在前面領路、面色甯靜平
淡的女尼姑,自然就是慈航靜齋之主,師妃暄之師──梵清惠了。

  田伯光瞇着眼睛,細細打量着猶在一裏之外的梵清惠。隻覺得第一眼看來眉
清目秀、乍看似沒什麽特别,身穿灰棉袍的女尼正盈盈而立,容色平靜的默默前
進。

  但隻要任何男人在更仔細的探索她看似清秀的容顔,就會發現心中湧起難以
形容的奇異感覺,就像接觸到一個廣闊至無邊無際、神聖而莫可量度的心靈天
地。

  梵清惠看來在三十許歲間,可是素淡的玉容卻給予人看盡世俗,再沒有和不
可能有任何事物令她動心的滄桑感覺。

  青絲盡去的光頭、特别強調她臉部清楚分明如靈秀山川起伏般的清麗輪廓,
使人渾忘凡俗,似若再想起紅塵内世俗間的俗事凡物,對她是一種大不敬的行
爲。

  (有意思……竟然讓我都有一絲不忍亵渎的慚愧感覺了。)

  内視着心理上的細微變化,田伯光眼神微微一縮,饒有興緻的想到。

  武功練到他這種驚世駭俗的程度時,自然能夠發現梵清惠給予人的神聖感受
,乃是精神修爲的一種外在體現。

  對于自己武道修爲有着自信的田伯光,他完全有把握憑借着〈變天擊地大法〉
,他能做出與梵清惠類似、甚至更爲優勝的禅意氣質。

  嘴角溢出一抹邪笑,田伯光繼續打量着稍後于梵清惠,明顯是客人身分的道
門第一人──「散真人」甯道奇。

  甯道奇的外表,從表面看是一位峨冠博帶的老人,留着五縷長須,面容古雅
樸實,身穿寬厚錦袍,顯得他本比常人高挺的身形更是偉岸如山,臉上自然地流
露出一絲灑脫的笑意,頗有出塵飄逸的隐士味兒。

  (道門第一人嗎……)

  相比于梵清惠,田伯光對于甯道奇的興趣更是濃厚,在「邪王」石之軒解決
精神分裂之症、還有「天刀」宋缺踏出嶺南磨刀堂之前,甯道奇就是中原武林台
面之上、無可争議的第一人。

  那怕是四大聖僧、了空、祝玉妍這樣的武林宗師,比起甯道奇也是稍遜一籌。

  但令人訝異的是,這位道門第一人,似乎卻與佛家的關系相當良好、甚至可
說得上是如膠似漆。

  不論是和氏璧事件、還是他曾親手阻止寇仲逃離、并下戰書挑戰宋缺的所作
所爲,都表明着他與慈航靜齋的親密關系,這讓田伯光初讀這段曆史時,頗有些
不解與迷惑。

  身爲道門第一人的甯道奇,怎能跟佛門魁首的慈航靜齋,關系如此緊密呢?

  要知道,身處道門領袖的地位,甯道奇已經不單屬于他個人了。他的言行作
爲,都必須顧及到道門的名聲與利益。

  田伯光可是知道,從東漢佛教傳入以來,道教與佛教的關系一直說不上是密
切,甚至頗有些争鋒相對、互相仇視的意味。曆史上著名的「三武滅佛」,其背
後都有道教的暗中推動。

  那怕是田伯光所處的原本世界,武當派掌門沖虛與少林派方證大師是有深厚
交情的好友,但沖虛也絕對不可能對方證大師言聽計從,這無關他們之間的交情
真不真誠,而在于他所代表的道門顔面與尊嚴。

  (最合理的推斷,看來道門是想讓佛門作出頭鳥啊……樹大招風、名大招忌,
盛極必衰,物極必反,佛門此時的異常旺盛,恐怕也在道門的計算之中吧。)

  也因此,在熟知往後曆史的發展,想到了李唐之後尊老子李耳爲祖、立道教
爲國教的舉動,田伯光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他甚至懷疑,甯道奇可能爲了道門的利益,私下與李閥達成了一些約定與承
諾,所以才會如此「堅定不移」的支持慈航靜齋。

  畢竟,道門出手的,隻有他甯道奇一人,而佛門所面對的,卻是整個天下之
中,所有反對李閥稱霸的衆多勢力。

  藉全天下之力、耗佛門旺盛之勢!

  而佛門的高調,又必然引來掌權者的不滿與忌憚,這就是李唐爲何立道教爲
國教的原因所在。

  這是陽謀,赤裸裸的陽謀!田伯光冷靜想到。

  那怕是梵清惠知道了道門的用意,恐怕也不得不踏入道門所下的陷阱圈套,
畢竟成爲武林領袖、左右社稷的權力太過龐大迷人了,讓強調五色皆空的佛門,
都選擇了踏足紅塵、領導時局。

  但梵清惠亦不是甘受擺布的普通女人,這一次借甯道奇閱覽《劍典》,恐怕
就是她隐藏在暗處的一次淩厲妙着。

  沒有一名誠心追求武道的高手,能夠拒絕四大奇書的閱覽誘惑,甯道奇也不
例外。

  但《劍典》的最後一章,是一種徘徊于死亡邊沿般的枯禅死關。假若道行不
夠,就會全身精血爆裂而亡。是一種不成功、便成仁、破釜沉舟的無上秘法,讓
未有心理準備的甯道奇,也不得不吐血知難而退,讓慈航靜齋的名聲更加的如日
中天。

  隻是,今日有他田伯光的來臨,這件爲大唐武林人物津津樂道的轶事,恐怕
就要在未發生前就徹底成爲絕響了。

  「阿─彌─陀─佛─」

  就在梵清惠與甯道奇逐漸靠近、靠着精神秘法隐藏氣息的田伯光,知道時間
也差不多了。他雙手合十、全身散發着慈悲氣質、彷若深山苦修多年的大德高僧,
低喧佛号,向眼露愕然之色的兩位道佛領袖,展露了自己的存在蹤迹。

  (這怎麽可能!)

  一種難言的愕然,不約而同的從甯道奇與梵清惠心中冒起,身爲當世精神修
爲最精湛的數人之二,他們竟然都沒有發現十尺之外的田伯光,直至田伯光出聲
之後,才猛然驚覺!

  這對他們來說,已經是數十年沒有經曆過的陌生體驗。若是将此時所發生的
事情說出來,恐怕亦沒有任何人敢相信。

  假如這是真的,這名貌不驚人的和尚,其修爲又該是何等的驚天動地。

  「貧尼梵清惠,不知眼前的是哪位大師?」

  同樣低喧一聲佛号,感受到眼前男人深不可測的梵清惠,不敢怠慢的施了一
禮說道。

  而身後的甯道奇眼中神光一閃,帶一絲自然而然的純真笑意、拱手說道:

  「老夫甯道奇,不意佛門之中,竟還有如大師一般的奇偉人物。」

  「貧僧法号『不戒』,剛從天竺學佛歸來,拜見甯道兄、梵齋主。」

  田伯光雙手合十,向甯道奇、梵清惠恭敬施了一禮說道。

  雖然他的法号名爲「不可不戒」,但由于過于冗長、還有對于不戒大師曾閹
掉他的複雜情緒,田伯光以和尚身分行走時,總是省略「不可」兩字,自稱爲「不
戒」。

  「原來是從天竺歸來的不戒師兄,清惠在此有禮了。」

  聖潔的玉容湧出了淡淡的笑意,梵清惠找不到一絲瑕疵的絕美體态,再度向
田伯光恭敬地施了一禮。

  在這紛亂的年頭,能夠從中土出發前往千裏之外的天竺、而後遊學回來的苦
行僧人,無一不是心志堅定、信仰虔誠之人,那怕隻是個毫無武藝的僧侶,都值
得她爲之施禮緻敬。

  更何況,梵清惠直到此刻,也無法看清眼前僧人的修爲深淺,這讓她對田伯
光的态度,越發的恭敬有禮。

  「大師法号不戒,老夫未曾聽聞,不知可有寓意?」

  同樣看不透田伯光深淺的甯道奇,在心中微微警戒的當下,也開始了言語的
試探交鋒。

  「大道之路、殊途同歸。佛、道、儒本一家,儒門孔聖曾言:『七十而從心
所欲,不踰矩。』,此即爲貧僧『不戒』之意。」

  「好一句佛道儒本一家,不知大師今所前來,又是爲了何事?」

  甯道奇又露出充滿童真意趣的動人笑容,繼續微笑的問道。

  「道兄爲何而來,貧僧便爲何而求。」

  露出和煦的微笑,田伯光打着禅機的說道。

  雖然語焉不詳,但眼前的兩位俱都是精明之人,很快就體悟了田伯光口中之
意。

  「師兄也是爲了《劍典》而來?」

  盡管不知道田伯光如何知道這件本該是隐密的事情,梵清惠依然柔聲說道。
而她所得來的,卻是讓她有些震驚的答案──

  「貧僧,隻差『半步』。」

  (!)

  這種看似答非所問的回複,卻讓甯道奇與梵清惠兩人震撼莫名。

  田伯光所說的「半步」,在他們這種程度的宗師聽來,自然就是指與「破碎
虛空」的境界距離。

  要知道,那怕是道門第一人、三大宗師的甯道奇,對于神秘莫測的破碎虛空
境界,也仍然如同盲人摸象、毫無頭緒一般。

  而這名僧人,竟然敢誇口說自己距離「破碎虛空」隻差了半步,假若不是信
口雌黃的話,那他的修爲,究竟達到了何等詭異莫測的恐怖境界?

  「好……好……想不到老夫有生之年,竟然還能看到破碎虛空的境界,不知
可否向大師讨教數招。」

  甯道奇臉上的笑意逐漸淡去,雙手微微拱手,竟然準備向眼前不知深淺的田
伯光領教!

  假如可以的話,甯道奇并不願貿然挑戰這名不知深淺的佛門高手。但打從田
伯光一出現在他眼前的當下,甯道奇天人合一的道家氣機,就發現了田伯光的強
大精神正在往他的心靈世界徐徐滲透,牢牢鎖定。

  而當田伯光說出想要閱覽《劍典》、并用「半步」之說震撼他的心神之時,
透過氣機反應,甯道奇就知道自己不可退縮,否則在此消彼長之下,将會被田伯
光在心靈中種下失敗的精神種子,讓他的幾近完整剔透的心靈修爲,蒙上了一層
難以擺脫的落敗陰影。

  所以此戰,他能敗、卻不能避!

  「道兄有此雅興,貧僧自然願意獻醜。」

  臉上的慈悲之意越盛,田伯光滿懷悲憫的說道。

  既然要控制慈航靜齋,說不得要先打壓一下甯道奇,露出幾手真功夫,那是
田伯光的真實想法,也是他爲何用強大氣機、處處緊逼甯道奇的原因。

  思緒一閃而過,田伯光表情一肅,然後──一拳。

  一拳!

  那是甯道奇與梵清惠所看過最慢的一拳,甚至甯道奇能夠清楚地看到田伯光
所打出的右拳,其拳頭上的每一根纖維畢露的毛孔與紋路。

  但奇異的是,明明覺得很慢,甯道奇與梵清惠,卻不知道這一拳,究竟是何
時揮出,就好像田伯光的這一拳,完全不需要經過「出拳」的這個動作,就好像
這一拳,從一開始就已經揮出──揮到了甯道奇的靈台之前。

  (!!!!!)

  全身汗毛炸開、甯道奇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感覺到死亡是如此的接近
,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田伯光平凡的一拳,已經距離他的額頭不到半尺,讓他
接近完滿的心靈,再一次的感受到一絲名爲「恐懼」的情緒。

  那平凡樸實的拳頭,卻蘊含着滔天氣勢,彷佛拳頭上藏着一尊不怒自威的不
動明王,正在高舉着佛門法器,要把他打入地獄深淵、永世不得超生!

  此刻的甯道奇,已經徹底知道,假若不拿出看家底的本事,今日的帝踏峰,
極有可能就是他的斃命之處!

  處在生死關頭之下,甯道奇臉上卻反常地、浮現出似孩童弄雀的天真神色,
兩手箕張,手如鳥啄,化成似兩頭嘻玩的小鳥,在田伯光的拳頭前方鬧鬥追逐,
你撲我啄,鬥個不亦樂乎,一寸寸地往田伯光的右拳迫去、縮短距離。

  時間看似極慢、卻又是極快,瞬間之中,甯道奇雙手所化的小鳥,對田伯光
的拳頭狠啄了數千計鳥啄,一絲絲的阻慢了田伯光拳頭的前進。

  然而甯道奇眼中卻殊無欣喜之色,自己數千多計的鳥啄,有自信那怕是宋缺
的絕世天刀也能阻擋的下來。在此刻,竟然隻能「拖慢」田伯光拳頭的前進速度!

  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田伯光拳頭所蘊含的力量,是多麽驚人恐怖的怪力,
那怕是傳說中的洪荒巨獸,恐怕也不過是如此吧。

  《龍象般若功》第十三層!

  做爲一個武者來說,田伯光雖然有傲骨,卻不自負。

  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身資質雖然算是不錯,但比起天資橫溢之輩如令狐
沖、楊過、徐子陵等人,卻是天差地遠。

  于是在上個世界結束後,盡管有着「淫魔女皇」提供的種種神功魔法,田伯
光卻不好高骛遠,反而選擇了與他資質相符、從金輪法王手中搶來的密宗功法─
─〈龍象般若功〉,來紮實牢固被「淫魔女皇」揠苗助長的武功根基。

  根據原著所述,〈龍象般若功〉共分十三層,那怕是下愚之人,若是得到傳
授,也能在一兩年的時間内,練成最粗淺的第一層。而對于修練此門密宗功法的
武者來說,這門功法最大的問題,就是需要漫長的時間來精進、奠基。

  但這門需要時間苦修的功法,對于時間已失去意義的田伯光來說,恰好是最
适合他的功法,在神秘空間枯坐百年的時光,讓他能夠花費無數的光陰,将這門
幾乎無人練至十三層的大法徹底大功造成。

  此刻的田伯光,一拳一腳,都蘊含着十三龍十三象的莫大怪力。其強大的力
量,甚至可以在〈大唐雙龍傳〉這樣的低武世界中,引起扭曲虛空的神秘現象!

  在對付甯道奇的一拳,田伯光先用〈變天擊地大法〉幹擾其精神、使其松懈
錯判,再用〈龍象般若功〉之力,堂堂力道大勢輾壓而去!

  盡管甯道奇的數千計鳥啄,已經抵銷了田伯光的部分力道,然而剩餘的力量
,仍然像是難以阻擋的狂暴猛瑪、飛天巨龍,向甯道奇如惡獸一般的猛然撲去。

  假如被這計〈龍象般若功〉大成的直拳、正中額頭眉心的話,那怕是華陀複
生、扁鵲再世,也無法救的回甯道奇的寶貴性命。

  但甯道奇身爲道門第一人,豈是浪得虛名之輩。

  就在此刻危機關頭,甯道奇像變成一片毫不着力的羽毛般,像是不堪田伯光
拳頭帶起的拳風,而被刮得抛起飛退,以毫厘之差避過田伯光的拳頭,成功避過
了死劫。

  雖然甯道奇閃的潇灑自在,但不論是田伯光、甯道奇、還是一旁觀戰的梵清
惠都知道,甯道奇著名的散手八撲,在田伯光的一計普通直拳之下,竟然用了兩
撲才堪堪逃開,實已落入了劣勢。

  「舍利弗。彼佛光明無量。照十方國。無所障礙。是故号爲阿彌陀。」

  就在這一拳被甯道奇神之又神的避開後,田伯光臉上浮現一層更加慈悲的柔
和笑意,拳頭輕放成掌,雙掌合十,嘴巴緩緩地念出了一段梵語經文。

  (這是……!)

  甯道奇與梵清惠兩人再度感到震撼,他們竟然感到整個世界「暗」了下來。

  對,整個世界「暗」了下來。

  那是極端反差的視覺感受。

  明明大雪仍然是如此雪白,眼中色彩還是如此鮮豔,甯道奇與梵清惠,就是
不由自主地,有了種整個世界「暗」了下來的突兀感受。

  而唯一的光明,就在田伯光的掌心。

  如來神掌──佛光初現!

  相傳是另一個平行世界中、佛陀證道時所傳下的驚世絕學。今天在田伯光的
掌下,第一次的在大唐位面展露出璀璨的光芒。

  看到了這一掌的威勢,讓甯道奇原本還能保持的逍遙心态出現了絲絲裂痕,
他隻感覺到眼前的灰衣和尚、彷佛化身爲莊嚴神聖的微笑佛陀,正在向他這名不
受教化的道門子弟,打出了當頭棒喝的渡化一掌。

  這一掌,避不了……甚至──不想避!

  甯道奇恐懼的發現,他此刻充斥裂痕的殘缺心靈,甚至産生了種想要承受此
掌、皈依佛門的虔誠念頭。

  似乎這一掌打下去,将會洗滌他的紅塵俗念、将會斷掉他的三千煩惱,徹底
的讓甯道奇成爲一名誠心齋戒的佛門子弟。

  然而這一掌,終究沒有打出。

  「道兄,爲避免傷了佛道和氣,這戰,就作和局來論,如何?」

  田伯光将剛打出的半掌收回,雙手合十的微笑說道。

  然而整個雪山步道之上,竟皆默然無聲,彷佛都在爲田伯光的這強橫一掌,
感到恐怖與震驚。

  「不……這一場,老夫甘拜下風,佛門有大師相助,天下無憂矣,梵齋主,
老夫就此告辭,失禮了。」

  沉默片刻,剛從「佛光初現」起手式這種奇異感受擺脫的甯道奇,臉色有些
不好看的回禮說道。

  畢竟,對于一個正常人來說,這種差點被渡化、從身體到心靈徹底奉獻奴役
的恐怖感受,絕對不會讓人感到好受,那怕是修養極好的甯道奇也不例外。

  不顧在旁梵清惠的眼神挽留,甯道奇一刻也不停留的飄然而去,明顯是被這
如來一掌給打擊到信心。

  (還好,吓到了他,這一掌,我也不敢真正的打出來啊……)

  田伯光外表依舊慈悲莫名的高僧模樣,然而内心卻有些苦笑的想道。

  身爲佛祖證道的無上絕學,其層次已經完全超越了大唐「破碎虛空」的武道
境界,田伯光也隻不過是堪堪悟破了第一式「佛光初現」的些許皮毛,又未修習
過其奠基的〈離火玄冰功〉。若是真的完全打出,在其境界不相符的情況下,必
定遭來嚴重内傷反噬。

  更何況,甯道奇乃是大唐世界的絕頂人物,若是在此将他擊殺或渡化,都會
迎來「天道」的憤怒注視。

  所以田伯光這一掌,注定是隻能打出半式了。

  「阿彌陀佛,若是齋主願借貧僧一覽《劍典》,貧僧願意在不違背道義的前
提下,爲齋主、爲整個蒼生完成三件承諾。」

  在梵清惠有些震驚、欲言又止的玉容注視下,田伯光首先開口說道。

  「師兄大義,清惠受之有愧。」

  眼中神光一閃,梵清惠雙手合一、垂目平靜的說道。

  雖然對眼前僧人的驚世修爲感到訝異,但梵清惠很快就調适好立場,分析出
得失利弊。

  此舉看似得罪了甯道奇,然而卻換來了修爲更勝爲甯道奇、達至半步破碎的
不戒大師,并且還是關系親近的佛門中人,心中有所盤算的梵清惠,自是欣喜這
番的變化。

  感受着田伯光毫不掩飾的「高僧」氣質,梵清惠已經在思索着,要怎麽把這
三份承諾的價值優化。然而臉上依然欣喜的淡淡微笑說道:

  「師兄這番心系家國大事的慈悲善念,貧尼代表天下蒼生向師兄道謝了。」

  「阿彌陀佛,蒼生何辜,受此劫難。正是我佛門拯救世人之刻。想必師妹已
經有所計劃了吧。」

  田伯光巧妙地将稱呼也改成「師妹」,無形中拉近了與梵清惠的距離,梵清
惠對此隻微微一笑,面含悲憫的平靜說道:

  「楊廣逼父弒兄、好大喜功,三征高麗而民不聊生,修築運河而勞民傷财,
正是隋朝氣運将盡之兆,依貧尼所派遣的弟子觀之,有資格成爲明主者,唯在西
北──」

  「李閥。」

  不等梵清惠說完,田伯光已經寶相莊嚴的說出了梵清惠未說完的字眼。

  看着梵清惠有些愕然又有些欣喜的美目,他面含慈悲、雙手合十的說道: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逢此大亂,貧僧雖欲獨善其身,奈天下蒼生何?」

  「貧尼再度感謝師兄,天下亂局,就讓佛門來糾亂改正吧,師兄,請随貧尼
前往靜齋一叙。」

  梵清惠雙手合十的回禮,鄭重的邀請田伯光前往靜齋,她沒有想到,從此刻
開始,大唐雙龍傳的劇情已經開始偏離正軌,而她自身的命運,也将走向自身從
未想象、難以言喻的淫邪處境。

********
 
  稍晚,帝踏峰,靜齋。

  在靜齋藏書的劍閣中,幾乎從未有男人踏足過的聖地,在今天此時,由齋主
梵清惠親自接待,溫柔的笑容中,體貼地爲田伯光翻開一頁接一頁以梵文寫成的
《慈航劍典》。

    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很快的數個時辰過去,田伯光閱讀完了博大精深
的《慈航劍典》前十二章,隻剩下最後記載「坐死關」無上秘法的第十三章未讀。

  「師兄佛法修爲高深,貧尼敬佩不已。」

  梵清惠看着閉目沉思的田伯光,毫不掩飾心中感受的微微訝然說道。

  《劍典》的每一章節,都蘊含着創派人地尼對于天地法則與劍道禅法的領悟,
那怕是任何一章,都足以讓人窮盡無數光陰來思索鑽研。

  然而在梵清惠眼中的仔細觀察下,僅僅數個時辰的光陰,田伯光就閱覽完前
面的十二個章節,怎能不讓她感到驚訝呢?

  梵清惠不知道,在淫魔女皇耳濡目染之下,田伯光的眼光已經超越了整個大
唐位面,《劍典》前十二章雖然精妙,卻也不能越過佛祖所創的〈如來神掌〉任
何一式,又怎能令如今脫胎換骨的田伯光感到震撼呢?

  消化完心中所得後,田伯光在梵清惠美眸注視下緩緩點頭,看着梵清惠的玉
手,緩緩地開始翻開了〈劍典〉的最終奧秘──死關。

  (……果然!)

  在翻開的剎那,梵清惠敏銳地感覺到了,田伯光原本神态自若的神情微微一
頓,開始有些嚴肅地注視思索。

  這種察覺,讓梵清惠的嘴角,忍不住浮起一抹難以察覺的驕傲微笑,她有自
信,《劍典》的最後一章,那門破釜沉舟、枯坐死關的無上大法,将會讓眼前深
不可測的佛門大師,都爲之感到畏縮不前。

  漸漸地,時間緩緩流逝,比剛剛翻閱前十二章加起來的時間總和還多,田伯
光終于看完了劍典的最後一章。然而其臉色,卻是不加掩飾的難看無比,嘴巴喃
喃自語的說道:

  「怎麽可能……竟然有如此秘法……怎麽可能……」

  原本彷佛大德高僧的慈悲氣質消退,田伯光此刻狀似猙獰、貌似瘋魔,有所
預料的梵清惠,知道眼前的不戒大師已經陷入了某種魔障,心知已到時候,她恬
淡玉容微微一笑,像是清秀脫俗的深谷幽蘭,滑膩的玉手撫摸着田伯光青筋暴凸
的右手,柔聲說道:

  「不戒師兄,該醒了。」

  「啊……對……我該……啊啊啊啊……啊啊啊!」

  梵清惠的話語,就像是暮鼓晨鍾一樣,讓貌似瘋魔的田伯光瞬間清醒了過來
,想要說出什麽,但話還沒開口,面色一僵,大口的鮮血,竟然無法克制的狂嘔
吐出!

  斑斑的殷紅,甚至在梵清惠都沒來得及反應下,濺射到了珍貴無比的〈劍典〉
上面。

  (内傷比預料中的嚴重,難道是因爲不戒師兄的境界更加高深,所以受到的
反噬魔障更加嚴重嗎?)

  梵清惠有些訝異田伯光所表現出的激烈反應,但眼神依舊溫和如昔,柔聲說
道:

  「師兄觀看〈劍典〉,想必心神消耗甚多,不若先去客房休息一會,調養氣
息可好?」

  「恩,就如師妹所言。」

  臉色有些蒼白衰弱,看似受了内傷的田伯光點頭說道。随即在梵清惠美目的
注視與攙扶之下,腳步有些蹒跚不穩地、前往客房歇息的所在地。

********

  當天傍晚,靜齋劍閣。

  安頓好一切瑣事的梵清惠,此刻再度出現到了劍閣。那是她每天必行的功課
,翻閱〈劍典〉來思索反省功行上的不足。每一次的翻閱,都會讓梵清惠若有所
得,獲益不淺。

  然而這一次,卻注定讓梵清惠更加震驚了。

  「這……怎麽會……」

  隻見原本應該隻有十三章的〈劍典〉,在此刻梵清惠的訝異注視下,在其書
頁的最後空白處,卻出現了不該出現的文字篇幅──第十四章!

  (怎麽回事,難、難道是因爲不戒大師所吐出的鮮血!?)

  感到訝異萬分的梵清惠,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今早田伯光參悟劍典所吐出
、濺射在書本上面的滴滴鮮血,她雖然有大緻處理過,之後卻未翻閱書裏的内容,
難不成是這些鮮血,促發了書本的内容改變嗎?

  知識淵博的梵清惠确實知道,透過特别制作的紙張與隐形墨水,能夠讓一些
文字在特定的條件下才得以出現,也許這些文字,就是祖師地尼用類似方法所留
下的?

  想到這裏,微微有些好奇的梵清惠,不由自主地翻閱了從未見識過的第十四
章,隻是這一看,她的身心就徹底陷了下去了。

  那并非是梵文,而是由衆多鮮紅線條形成的奇異圖紋,那怕是梵清惠見多識
廣,卻也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文字。但這并不妨礙她理解那種文字的玄妙。

  隻是安靜的注視着,梵清惠就覺得有種難以想象的平和喜悅萦繞全身,彷佛
身入了佛教所述的西方極樂,耳邊響起了聲聲梵唱。讓原先眉頭有些皺起不适的
她,緩緩松懈情緒,露出了安詳恬淡的無瑕笑靥。

  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功法與體悟,在那種奇異紋路的文字變化下,慢
慢地烙印在梵清惠心靈之中,配合着她的武道、她的境界,形成了最适合她的淫
邪功法。

  (看來……成功了。)

  在梵清惠癡癡地看着同時,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本該得到嚴重内傷的田伯光
,此時卻神清氣爽、精神飽滿一樣地站在她的身後,有些嘲諷、亦有些嚴肅地看
着梵清惠的變化。

  早前的受傷、吐血,自然都是僞裝的假象。

  假如是剛入神鵰世界、隻有被淫魔女皇灌頂的力量而無相符境界的田伯光,
或許會在閱覽《劍典》的當下重創吐血。

  然而此刻的田伯光,百年枯坐的心靈錘煉、在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劍典》
的第十三章,盡管仍能夠讓他感到驚豔贊歎,卻已經無法傷害他的心神了。

  (劍典的死關之法果然精妙,舍棄肉身束縛、試圖以元神來破碎虛空。确實
是另一條無上險道,也難怪有許多人不敢嘗試了。)

  一邊想着〈劍典〉的奧妙,田伯光更加關注的是,此時梵清惠所修練的、無
中生有的〈劍典〉第十四章。

  這第十四章,确實是由他所吐出的鮮血産生。

  然而這鮮血,卻不是他的。

  而是事先暗中含入口中,由這次任務開始之前,「淫魔女皇」所賜予的七滴
「淫魔精血」,其中之一滴!

  在田伯光用内勁逼出自身鮮血時,也暗中的将這滴「淫魔精血」,在大量自
身鮮血的掩飾下,神不知鬼不覺的落在《慈航劍典》之上。

  每一滴「淫魔精血」,都蘊含着淫魔女皇的一絲力量與法則,足以讓大唐世
界的任何一個普通人,徹底的脫胎換骨、甚至是破碎虛空也不在話下。

  而此刻,這滴鮮血所演化的無上功法,将會讓梵清惠徹底的「脫胎換骨」,
重獲新生!

  (想不到,竟然是〈焚陽化陰訣〉的基礎篇,那個女皇,就真的那麽中意慈
航靜齋的女人嗎?)

  田伯光在觀察梵清惠身心上的變化時,同時也有些謹慎甚至畏懼地看着,在
《劍典》上浮現着第十四章的鮮紅文字。

  那怕以他此時的精神力,也不敢過度的注視,就怕被那紋路上的魔性魅力,
給深深地陷入而無法自覺。

  那是──淫魔女皇的根本秘法──〈焚陽化陰訣〉。

  一門能夠讓男女脫胎換骨,蛻變成淫魔一族的淫邪功法,并且修練到精深之
處,絕對不下于諸天世界任何一門神功絕學。

  田伯光雖早就得到女皇的傳授與許可,能夠閱覽這門大法,然而他卻從未、
亦不敢去修練、體悟〈焚陽化陰訣〉。隻因爲他隐隐知道,假如自己修練了這門
淫邪魔功後,即使能讓自身功力突飛猛進,亦會讓自己陷入萬劫不複的恐怖深
淵。

  心中仍爲儀琳保存一片淨土的田伯光,不能,亦不願去修練!

  但此刻,這門淫邪至極的奧妙魔功,卻被大唐世界的正道領袖梵清惠,在懵
懵懂懂、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迫」體悟了〈焚陽化陰訣〉。

  (啊啊……這是什麽感覺,那麽安詳……那麽柔和……)

  随著書上鮮紅文字的光芒變幻閃爍,梵清惠清秀脫俗的絕美玉容越發的恬淡
自若,她感到全身飄飄似仙,這幾年來所憂愁的佛門興衰、蒼生苦難,都被她徹
底的抛到了九天雲霄之外。

  漸漸地,梵清惠眼中露出柔和虔誠的光芒,對視着那《劍典》的新生第十四
章,看到那鮮紅如血的圖紋文字,漸漸地在她的腦海與心中,幻化出四個漢字─


  劍‧我‧兩‧忘!

  「啊……啊……啊啊……」

  (這就是……〈劍典〉繼「劍心通明」之後,祖師所推導出的更高境界了嗎?)

  感覺全身心越來越舒暢美滿的梵清惠,感到那美好的戰栗極樂,随着自己運
轉新生的功法而流遍全身,讓她不由自主地呻吟想到,但她不知道,所謂的「劍
我兩忘」,不過是「淫魔精血」爲了迷惑她的心智,根據她的情況,自動演化出
的虛拟境界罷了。

  梵清惠能夠感到,讓自己修爲多年來未能突破的牢固瓶頸,已經開始在逐漸
松動了,隻要這樣下去,達到甯道奇、畢玄的武道大宗師的境界,也并非是不可
能的事情。

  往昔〈慈航劍典〉的最高境界爲「劍心通明」,乃是直指大道的無上劍訣,
入世于紅塵之間、借蒼生之念煉心磨劍,對于心境的修持要求十分嚴格,就連身
爲齋主的梵清惠,也未能真正達到圓滿無瑕的通明地步。

  正當年歲已大、潛力将盡的梵清惠,以爲要終生止步于此的時候,卻發現能
夠一窺〈劍典〉的更高境界,怎能不讓她感到難以克制的欣喜呢?

  基于對祖師地尼的敬仰與尊敬,梵清惠毫不猶豫,将這門新的功法,運轉着
更加迫切與急速,她隻感到全身玄陰渾厚的真氣被不斷的沖刷洗滌,似乎升華爲
更高層次的真元,那股力量不斷攀升的美妙觸感,讓她的元神力量不斷高漲,甚
至有種要超脫軀殼的奇異感受。

  然後,全身彷佛陷入莫可名狀的無上境界,梵清惠隻感到自己的腦海中,發
出轟然的一聲巨響,她感到自己的意識不斷飛升、穿過雲層、穿過群星、穿過太
陽、甚至穿過宇宙!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元神出竅了嗎?)

  完全無法理解自己發生什麽事情的梵清惠,再度清醒之後,隻感到自己踏入
了一片由黃金鋪路,房屋鑲滿琉璃寶石的華美金城。

  而在街道之中,無數的僧人尼姑正跪坐地面、齊聲梵唱,祥和美妙的佛光灑
遍了任何一處地方,令人心靈剔透的柔軟香氣,不斷地淨化梵清惠的身心,讓她
感覺一切的紅塵俗念,都徹底的離她遠去,而往昔困擾她的無數迷障,都在這片
淨土的熏陶與梵唱之中,被她通通堪破悟透。

  「阿彌陀佛,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極樂世界了嗎。」

  低喧一聲佛号,梵清惠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自己剛剛修練了〈劍典〉的第十四章,竟讓元神穿越來到了西方極樂,祖師
地尼所傳的「劍我兩忘」,真有如此鬼神莫測之能!?

  不由自主,梵清惠緩緩地随着琉璃黃金所鋪成的佛光步道前進,看着飄浮空
中的金燈、白蓮閃閃生輝,讓人不自覺的感到恭敬順從。

  精神力越發敏銳的梵清惠能夠查覺到、跪在兩側步道的虔誠僧侶,都用着慈
悲與贊賞的柔和目光,鼓勵着自己前進,鼓勵自己去朝聖,這個極樂世界中的無
上主宰!

  是了,臉上逐漸染滿恭敬色彩的梵清惠,已經能看到,在步道盡頭,那被無
量佛光萦繞的晶瑩佛像,那是──

  是剛剛認識的不戒大師,還有她、梵清惠!

  「啊啊啊!?」

  那怕是處于極爲虔誠的狀态,梵清惠仍然睜大美目,不敢置信地驚呼了出來
。隻因爲眼前的等身佛像,竟然是由昨日結識的不戒大師,還有與她外表相貌一
模一樣、甚至氣質更加聖潔妖娆的美貌尼姑。

  隻見在佛光梵唱無數、金燈白蓮閃爍之中,不戒大師全身赤裸、寶相莊嚴的
結跏趺坐,而那名與自己外表一模一樣的絕色女尼,身成天竺瑜伽姿态,同樣全
身赤裸,臉上充斥着聖潔與欲望混雜的美豔笑容。一手手持金色法器、一手撚成
佛門法印,一雙修長的象牙玉腿緊緊纏住不戒大師精壯的虎背,呈面對面的肉欲
雙修姿态。

  梵清惠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名赤裸尼姑的兩片豐盈雪臀,是如何一邊發
出淫靡的肉體碰撞聲,一邊将不戒大師的肉棒給貪婪地含入吞吐進去,那一滴滴
的潺潺愛液,更是在梵清惠羞紅的眼光下流落地面,讓她的玉腿,不禁也有些微
微酥麻發軟。

  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太過出乎梵清惠的意料之外,而那名尼姑,又長的實在是
跟她近乎一樣。一時之間,竟然讓梵清惠感到,正在承受不戒大師肉體交合的女
子,其實就是自己。

  (不……不對……這種情況……不……)

  梵清惠下意識的覺得不對,然而聲聲的梵唱之聲,已經在不斷瓦解她的心理
防禦,漫天之中,無數的佛相、蓮花、燈座金芒照耀四方,跪在街道的虔誠信徒,
注視她的眼神透露着憐憫與慈悲,似乎想要點化出她的「真我」。

  「癡兒,汝生前乃我座下佛母,還不醒悟!」

  那名正在與女尼交合的不戒大師,臉上露出得證菩提的聖嚴微笑,一聲聲頌
唱經書的聖潔聲音,像是響徹天外的雷音大鼓、又像是回蕩心中的幽渺輕語,不
斷地敲打在梵清惠的迷惘身心,想要讓她在這片祥和佛光的熏陶下,徹底的皈依
渡化、迷途知返。

  「不……我……」

  心中隐隐感到不對的梵清惠,微皺秀眉,右手有些無力的按着眉心,做出彷
佛蝼蟻般的微弱掙紮,但在無數虔誠信徒的齊聲梵唱,在眼前似佛似魔的男子慈
悲注視下,竟然顯得如此脆弱不堪。

  「癡兒,還不速速醒悟,皈依我佛!」

  「癡兒,速速醒悟,皈依我佛!」

  「癡兒,速速醒悟,皈依我佛!」

  在衆多信徒無數的梵唱之下,随着與不戒大師交合的、那名相貌極似梵清惠
的赤裸女尼、在交合高潮中發出的如怨如泣的高亢呻吟聲,同樣感同身受的梵清
惠,隻感到一陣極端的高潮與快感從身體各處泉湧而出,讓自己的靈魂與元神都
要徹底爲之水乳交融、蛻變新生!

  隻見眼前的不戒大師拈花一笑,指頭上灑落了無數的清澈佛光,彷佛能讓人
悟透前世今生,瞬間地照進了梵清惠的靈台,撥開她的迷障,讓她彷佛大夢初醒。

  一時之間,被無數充滿赤裸男女身影的常識與記憶灌頂的梵清惠,露出了陶
然夢醉的甜美神色,胸前的高聳乳房随着呼吸起伏,渾身的氣質越發的聖潔妖娆
,竟與那佛像中的美豔尼姑越發一緻。

  「癡兒……癡兒……」

  不戒大師看着全身逐漸染滿黃金佛光、即将「渡化」的梵清惠,眼露慈悲的
感歎說道。

  「啊……」

  在被無數佛光填滿身心的瞬間,不自覺揉弄隐藏在灰棉袍之下、自己豐盈飽
滿的巨乳、被徹底渡化的梵清惠「記起」了一切──

  對,她是歡喜佛的座下佛母,是爲了拯救這紛亂的大唐時局,與歡喜佛一起
應劫下凡的「歡喜佛母」。

********

  (嘿,歡喜佛嗎?居然演了這番鬧劇,那女人也真是無聊得恐怖。)

  透過一絲無名意念的感應傳達,看着站立不動、眼神空洞、彷佛木雕泥塑的
梵清惠,田伯光已經知道梵清惠的心靈、發生了何種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論是她所看到的西方極樂、抑或是相貌酷似他的歡喜佛像,其實都不過是
淫魔女皇藉由一滴精血的即興發揮罷了。

  作爲曾經惡堕無數男女沉淪淫欲的淫魔女皇,此番施爲,亦不過是牛刀小試
而已。

  要不是這個世界無法承受她的真正力量,她甚至可以瞬間讓梵清惠堕落成最
淫邪美豔的地獄淫魔。

  (該我上場了。)

  看着雙眼無神的梵清惠,眼睛似乎逐漸地恢複靈動,知道時機已到的田伯光
,面露悲天憫人的佛祖莊容,一邊輕輕地拂上了梵清惠的香肩,意有所指的說道:

  「師妹,妳可『醒』了?」

  「……啊……貧尼……我……我醒了……」

  剛醒過來第一時間仍習慣自稱爲「貧尼」,當梵清惠徹底回過神的瞬間,自
認爲已經「醒悟」的她,有些迷惘、有些不敢置信地向眼前最「親近」的陌生人
繼續說道:

  「師……師兄……我的前世……真的是佛母嗎?」

  爲了不引起天道的憤怒,淫魔女皇隻是扭轉了梵清惠的記憶與邏輯,然而行
爲處事,依然與先前無二,對于記起了自己的「前生」,梵清惠感到有些遲疑不
決,似乎她的心中,仍然存在着一絲最後的反抗與清明。

  「難道師妹看到了我,還是不能确定嗎?」

  田伯光柔聲說道。按住她香肩的雙手微微使勁,竟然将她上半身的灰袍緩緩
脫落一半,露出了那精緻的雪白玉肩,以及那豐滿渾圓的兩顆北半球。

  「啊!……師兄……别……」

  第一次被男人觸摸最爲敏感的女性器官,微顫嬌軀,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梵清
惠,有些嬌羞、有些埋怨地回應。

  田伯光這種一天之前,會讓她感到不悅憤怒的逾矩行爲,此時卻隻能讓她感
到微妙難言的羞澀。隻因爲她的腦海之中,「記起」了與這位不戒大師,纏綿無
數前生的雙修愛戀。

  然而,田伯光絕不滿足于此,他的雙手逐漸下探,摸上了兩團豐盈頂端最爲
醉人的紅寶石,一陣戰栗酥麻傳遍了梵清惠的玉體,這種「熟悉」的陌生性欲,
讓她不由自主的癱倒在田伯光的懷裏。

  「啊……師兄……啊啊啊♥」

  「記起」了這些回憶與美妙,讓梵清惠循着自我的性欲本能,像是一頭聖潔
又淫邪的妖娆美女蛇,在田伯光的懷裏輾轉纏綿,任由田伯光的一雙大手愛撫酥
胸,毫不在意自己已經春光畢露了。

  「師妹,我要妳。」

  看到梵清惠如此的動人媚态,田伯光絕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隻見他柔聲地
說道。接着在梵清惠滿臉的嬌嗔微紅之下,快速地脫落了兩人全身彷若累贅的僧
袍衣物。

  「天哪……師妹,妳的玉體真是完美的尤物啊……」

  看着梵清惠的胴體,随着灰色棉袍的脫落,逐漸地展露在田伯光的眼前,讓
見慣無數美女的他,仍然不由自主地感歎道造化之美。他在之前還未發現,被樸
素僧袍包覆的赤裸胴體,竟然是如此的成熟豐滿。

  經由淫魔女皇的熏陶與講解,田伯光也懂得了女皇測量女性乳房尺寸的專業
術語。眼前的梵清惠,其碩大豐盈的渾圓雪乳,足足有F罩杯之大,并且毫不顯
下垂之态,像是展露勃勃春意生機的豐盈雪峰,在冰冷的空氣中不斷顫動着、讓
任何男人都爲之瘋狂的迷幻乳波。。

  「師兄……清惠的身體……好看嗎?」

  臉色酡紅的嬌喘,梵清惠有些不安地說道。雖然已經是五、六十多歲的老女
人,但是梵清惠從未聽過别人評價過她的玉體,與宋缺的交往也隻是發于情、止
乎禮,完全沒有肉欲上的交合,自然對此有些不安。

  「當然,美,美極了。」

  田伯光發自内心的贊歎道。眼前的女人,具有一股沉澱多年的熟女風姿,然
而未曾經曆性愛體驗的赤裸胴體,又讓梵清惠多添一分不該存在、矛盾至極的少
女情懷,對于田伯光來說,這可說是難得一見的極品女人。

  接着,田伯光繼續往下欣賞,像是發現新奇的東西,有些訝然地說道:

  「師妹,妳竟然是白虎?」

  田伯光的眼神牢牢注視着被聞言害羞的梵清惠一手遮住的陰部,在梵清惠還
未來得及遮擋前,他已經清楚看見,本應被陰毛籠蓋的女性私處,竟然一根毛發
也沒有,粉嫩的陰蒂與蜜穴都徹底暴露出來,此種女性下體異相,就被稱作「白
虎」!

  「師兄不知,隻要是修練〈劍典〉的女子,那……那裏的毛發都會随着功力
漸深,而慢慢地脫落不見。」

  有些害羞,但面對田伯光的問題,梵清惠仍然溫柔地誠實回複說道。

  「竟有此事。」

  田伯光啧啧稱奇,他同樣發現了,包括梵清惠的腋下,也同樣幹淨滑嫩,沒
有任何一根毛發存在。

  (〈劍典〉竟然還有這番妙用,真是令人想象不到啊。)

  看到這番景象,田伯光的腦海中,已經開始想象着這個世界,另外一個修練
〈劍典〉的奇女子師妃暄的美麗下體,不知道又是何等淫靡的光景。

  靜靜地欣賞梵清惠玉體良久,田伯光才在梵清惠滿臉通紅的羞澀注視下,略
顯嚴肅的說道:

  「師妹,妳可知道,妳犯了一個大錯。」

  「請師兄指點。」

  有些惶恐,梵清惠像是柔弱不堪的女子,惹人憐愛地說道。

  「宋缺,是妳的魔障。」

  「啊……」

  看着田伯光嚴肅的話語,梵清惠腦中不由自主的浮現那英偉氣概的奇男子、
那曾經與楊堅分庭抗禮、雄踞嶺南的「天刀」宋缺。

  「清惠,妳要記起來,在不知多少年前的前世,妳是如何深愛我、是多麽的
想要取悅我、甚至願意爲我應劫回這污濁的塵間。」

  「對……我是……如此地……深愛……師兄……」

  但是,随着田伯光一句句的循循善誘,梵清惠「記起」了,自己在前生,對
于田伯光是如何癡纏不放、如何死心塌地,奉他爲主人,甚至願意爲他做出種種
淫穢放浪的羞恥之事。

    每想起一件事,無盡的愛戀與精神烙印,就在梵清惠已被扭曲的心神中,牢
牢地刻下了深深的一筆。

  随後,原本萦繞她心靈數十年的天刀身影,很快就幻滅消失。重新張開的星
眸之中,隻流露出對田伯光毫不掩飾的如海愛意。

  因爲梵清惠已經徹底的「記起」了,自己前生爲歡喜聖佛的佛母,愛上凡人
乃是大忌、更是恥辱。

  自己的愛、自己的一切,包括肉體、包括靈魂,都是屬于眼前這名擁有無窮
魔性的偉大主人。

  「是……師兄,清惠最愛的人,隻能是你。清惠無能,請師兄用〈歡喜大法〉,
來淨化清惠被紅塵污濁的身心吧。」

  遵循着腦裏複蘇的「記憶」指示,梵清惠癡癡地說出這段暗含邀請的愛戀話
語,兩團雄偉的巨乳不斷随着呼吸起伏,她知道,自己保存數十年的處女,将要
爲眼前的男子,心甘情願的奉承獻上。

  「很好,師妹,先來侍奉師兄的陽根吧。」

  田伯光臉露了然的微笑,胯下的肉棒随着心意轉動,怒突翹起,惹得眼前的
梵清惠,又是心驚膽跳、又是期待萬分。

  「是。」

  按照自己前世記憶的作法,梵清惠熟練地用柔軟的纖纖玉手、抓住了那滾燙
茁壯的陰莖,原本讓天下魔道聞風喪膽的握劍玉手,在今日,卻成爲提供男子淫
欲助興的美妙器具。

  「師兄的陽具,比記憶中的還大耶……」

  有些陶醉的說道。在經過淫魔女皇的灌頂輸入,自認爲覺醒「前世」的梵清
惠,對于男女之間的性愛情欲,早已沒有任何的羞恥之心,甚至在她的心中,這
就是應有的人倫大法、這就是佛門的無上功德。

  柔軟的朱唇溫柔地吻上着烏黑的雞巴,有點頭暈目眩的梵清惠,隻感到一陣
熟悉與狂喜湧現,彷佛這就是自己等待多年的機緣、彷佛這就是自己追求已久的
真理。

    「這……就是師兄此世的美妙肉棒嗎♥」

    欣喜如狂的梵清惠喃喃說道,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對于男女性欲的觀念已經徹
底被扭曲修改、讓第一次舔弄雞巴的她,也是如此的熟練萬分、毫不羞恥。

  梵清惠隻是被發自内心的愛意驅動,将田伯光整根肉棒,從包皮内側的污垢
,龜頭上流洩出的精液,已經多天未洗的兩顆腥臭睪丸,都用自己的香舌細細品
嘗清理。

  「啊……」

    明明那麽腥臭、那麽肮髒,爲何自己的小嘴,卻吃得那麽津津有味呢?梵清
惠一邊舔着龜頭上的馬眼、吞咽着附在表皮外的層層污垢,有些迷醉的想到。

    (啊……不行,人家的奶子,也好癢、好硬,想要師兄的肉棒解癢……)

  又是一個「熟悉」的技巧與想法湧起,讓梵青惠再度熟練地使出了她第一次
的乳交服務,輕吻一下龜頭後,梵青惠有些溫柔的媚笑着,用雙手夾緊兩團高聳
的雪白巨乳,将田伯光的烏黑雞巴包覆在白玉凝脂的豐滿乳肉之中,開始主動的
揉動擠壓巨乳,好讓田伯光感到更多的舒适與快感。

  「啊……師兄……啊……師兄的雞巴好燙……讓清惠的奶子、還有下面的蜜
穴都好癢……好想要……♥」

  在經過「淫魔精血」的改造後,「記起」前世的梵清惠,已經開始不自覺地
用淫蕩下流的話語,來稱呼彼此的生殖器官,有些嬌喘連連的她,感受着田伯光
肉棒在她深邃乳溝中跳動的奇異感受,不由得癡癡媚笑起來。

  更加爲淫欲所萦繞的梵清惠,有些嬌媚害羞地看了田伯光一眼,做出了更爲
主動激烈的愛撫動作,用柔荑輕輕握住田伯光的陰莖,将之按上了自己高聳胸部
頂端的粉紅櫻桃。

  「哈……啊……奶頭……啊……啊啊啊啊♥」

  男人與女人最敏感的生殖器官碰觸的瞬間,那股被眼前男人雞巴壓住奶頭的
被征服感,讓梵清惠舒暢的叫了出來,眼神中流出動人的淫意,說不出的美妙快
感,讓梵青惠癡癡地捉着田伯光的肉棒,讓那雄偉的紫紅龜頭,沿着自己的粉紅
乳暈繞圈撫弄,又或拍打那敏感肥嫩的堅挺蓓蕾、并不時用自己的香舌與小嘴舔
弄深吻,隻爲了讓彼此享受到更爲舒暢堕落的淫欲快感。

  在一次與田伯光紫紅的龜頭來個綿長的深吻,梵清惠才戀戀不舍地離開讓她
迷戀萬分的雄偉龜頭,美豔的玉唇與龜頭之間,連系了一條淫靡晶瑩的口水長線
,而雪白的凝脂乳肉上,亦多了不少的紅印,那是被田伯光肉棒按壓拍打的淫穢
痕迹。

  嬌嗔地看着微笑的田伯光仍然堅挺的粗大肉棒一眼,梵清惠有些無奈、有些
撒嬌地說道:

  「師兄,怎麽還不想射,是不是清惠服侍的不周到?」

  「呵,怎麽可能,清惠的服務,做師兄的可是滿意至極。但在未采撷到清惠
此世的紅丸前,師兄的這發寶貴精液,可不能輕易射出。」

  田伯光臉上露出邪異的笑容,把玩着梵清惠充滿盈潤手感的肥美酥乳,一邊
回應道。

  「那……還請師兄憐惜。」

  滿臉通紅嬌羞,但被徹底洗腦渡化的梵清惠,心中更多的是期待與興奮,在
田伯光的示意下,她癡癡地看着田伯光盤腿而坐,胯下肉棒頂天立地,擺出了歡
喜雙身佛的男性性交姿勢。

  而梵清惠,亦做出了歡喜雙身佛的女性姿勢,蓮步輕移,輕輕地分叉拉開了
修長的象牙玉腿,讓她最爲神秘濕潤的誘人蜜穴,展露在田伯光眼前。

  不斷開合起伏的粉紅花瓣,顯現出了梵清惠此時的春情如潮,兩顆飽滿堅挺
的雪白椒乳,平生首次肆意的在男人欣賞的目光下綻放抖動,大名鼎鼎的慈航靜
齋齋主,此時臉上的聖潔氣質依舊,但不斷媚笑的嬌容,卻充滿着誘人犯罪的妖
娆,看到如此聖潔妖娆的淫蕩身姿,沒有一個熟識梵清惠的人,會把甘于平淡數
十年的佛門齋主,與眼前沉浸性欲的美豔妖尼聯想在一起。

  「啊……師兄……」

  在如怨似泣的美妙呻吟助興之下,梵清惠的兩片淫水潺潺的陰唇,随着纖腰
的下壓,很快就抵住了田伯光雄武的紫紅龜頭。

  感受着那滾燙的熱意觸感,正在門戶之外欲進未進,感覺那讓自己既「熟悉」
又陌生的銷魂蝕骨,梵清惠胸前兩團雄偉肥美的人間兇器劇烈顫動,兩粒頂峰的
堅挺櫻桃,在男人的微笑注視下,竟莫名着産生一種酥麻的奇妙感覺。

  「啊啊……師兄……清惠……清惠變得好奇怪了♥」

  哀泣着、呻吟着,梵清惠跟随着肉體本能,讓雪白的臀肉不斷下壓,兩片柔
軟的花瓣,很快就将田伯光的肉棒含入部分,不斷被吞吐進去的雄武陰莖,很快
地就碰觸了梵清惠,象征處女的最後一層肉膜。

  看着梵清惠緊閉美眸、又是害怕又是期待、與自身年齡完全不相符的小女人
神色。田伯光微微一笑,原欲闖關而入的肉棒,此時卻選擇了按兵不動,不去摘
取占有那珍貴的處子元陰。

  田伯光反而用雙手肆意的玩弄梵清惠胸前充滿彈性的渾圓豐盈,讓那兩團堪
比奶酪的雪白巨乳、在自己一雙手掌上揉捏出無數凹凸不一的淫靡形狀,惹得梵
清惠羞澀至極,忍不住開口說道:

  「師兄……我……♥」

  但話還沒有說完,得來的卻是田伯光「失望」的眼神與口氣。

  「師妹啊……妳果然還沒有徹底的『清醒』過來……」

  「啊……還請師兄指點清惠。」

  将田伯光視作歡喜聖佛轉世,對他奉若神明的梵清惠,神情一肅、又是妖娆
又羞慚的低頭請教道。

  「我問妳,妳對宋缺是何種感覺?」

  「假如讓清惠再度遇上這名想要沾污清惠清白的天殺狗賊,必将他千刀淩遲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聽到宋缺的名字,梵清惠就像是聽到什麽惡心至極的事物,猛地睜大美目、
滿臉猙獰地說道。

  就在她「記起」了前世後,對于之前與宋缺的糾葛愛恨,已經被她當成畢生
難忘的天大恥辱與污點,然而──

  「清惠,妳、錯了。」

  「啊……錯了?」

  面對梵清惠的訝然和不解,田伯光此刻卻臉含悲憫的慈悲說道:

  「師妹可是忘了,我們爲何應劫、爲何下世?就是爲了天下蒼生啊。爲了蒼
生,吾等尚可抛棄前生佛果,又何須在乎一具臭皮囊。師妹,妳可了解?」

  「阿彌陀佛,師兄的用意,清惠懂了。」

  聽到田伯光的「高尚」話語,感到羞愧不堪、恍然大悟的梵清惠,臉上也泛
起聖潔的佛光,在低喧佛号的襯托下,赤裸的雪白胴體,閃爍着最爲神聖又媚人
的油亮光澤。

  「那麽師妹,我再問妳,假如你再遇到了宋缺,當該如何?」

  「清惠懂得,爲了天下蒼生,又何必在意個人榮辱,假如清惠再遇宋缺,必
會施展聖佛傳授的無上歡喜秘法,用這具下賤的臭皮囊,來點化宋缺這個癡愚凡
人。」

  像是詠歎經文重複一樣,梵清惠聖潔悲憫地說道。

  「假若是李淵這等好色之徒呢?」

  「我佛慈悲,一視同仁。」

  看着梵清惠毫不猶豫的柔聲回答,感到滿意的田伯光,臉上浮現一抹邪笑,
将梵清惠的下巴輕輕擡起,柔聲說道:

  「師妹,妳的心中,永遠都隻能愛我一人,但爲了天下蒼生,妳的肉體,将
會爲了救濟布施無數沉淪世間迷障的男人存在。」

  「是,清惠已經做好,以身飼天下群魔的準備了。」

  羞紅臉頰,受到田伯光影響,有所「覺悟」的梵清惠,一臉冰清玉潔又堅定
不移地說道。兩顆碩大的雪白乳房,緊緊貼住田伯光的寬廣胸膛,擠壓出深邃的
誘人乳溝。

  「師妹啊,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現在的妳,還沒有真正的放下啊。」

  「師兄……?」

  迷蒙地看着田伯光,仍然有些不解的梵清惠癡癡問道。

  「既然願意以身飼喂衆生群魔,那麽,師妹,妳就要有身入地獄、化身爲天
下最淫蕩妓女的心理準備才對……」

  「我……」

  「師妹,爲了天下蒼生着想!」

  心裏有些抗拒的梵清惠,再聽到田伯光又一次嚴肅的重複,微微顫抖下,終
于抹去了心中最後一絲掙紮。

  對啊,都願意以身飼魔了,又爲何不能再化身爲更淫蕩的性欲雌獸,來拯救
整個天下蒼生呢?

  原本記起「前世」的梵清惠,雖然認同自己「歡喜佛母」的身分,然而對于
記憶中種種的淫邪技巧,仍然自認爲是正道的她,心中存在着強烈的抗拒與不安
,不願意去徹底接受與施展。甚至在面對田伯光的時候,也隻敢使用最基本的口
交與乳交。

  然而,在田伯光的引導下,就連她心中最後一絲的矜持,也徹底在「天下蒼
生」的大義下,被徹底粉碎消散了。

  伴随着梵清惠的心境變化,她的一雙美目緩緩閉起,一道給人淫靡聖潔的紫
焰光芒、瞬間在她的胴體上璀璨綻放,光芒黯去之後,田伯光可以清楚看見,梵
清惠左邊的雪白酥乳,一道嬌豔欲滴、栩栩如生的紫黑火焰花紋浮現在嬌嫩的肌
膚表皮,象征着梵清惠的淫邪轉變。

  田伯光更知道,那是梵清惠初步蛻變成淫魔女皇的後裔,在身體上所浮現的
無上鐵證。

  「嘻……師兄,清惠淫賤奶子的觸感可好?」

  睜開美目,眼中清明完全化作無邊媚意,盡管放下了矜持,神态依舊聖潔的
梵清惠,此時卻用淫蕩的話語向田伯光獻媚。

  優雅媚笑、有所覺悟的梵清惠,已經毫不抗拒自己身上的淫蕩力量與功法。

  腦海中記得的淫邪技巧随着心意轉動,梵清惠柔媚着擺動腰肢,晃動着渾圓
的美乳,兩粒敏感的紅腫奶頭不斷畫過了田伯光的粗糙皮膚,讓田伯光感到自己
仍未突破處女膜的肉棒,似乎被那滑膩溫暖的肉壁來回擠壓蠕動,一陣舒爽難言
的欲射快感,讓花叢老手的他,也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些享受。

  「好,師妹,如此淫邪的妳,才有資格承受我的肉棒啊。」

  看着眼前妖娆放蕩、卻又聖潔悲憫的梵清惠,心知改造成功的田伯光得意一
笑,再也不壓抑自身的欲望,雙手緊緊箍住梵清惠的如水蛇腰,狠狠一壓,解放
欲望的紫紅龜頭,輕易地突破了梵清惠保存了數十年的處女模,一絲絲鮮血從兩
人交合之處潺潺流出。

  「啊……」

  破處的痛苦,讓忍不住哼出聲音的梵清惠眉頭輕皺,心中浮現着宛若失去某
種珍貴事物的微痛感覺,但對于徹底接受性欲與淫蕩的她來說,那隻是更加刺激
她快感的無上良藥。

  「還要……師兄的大雞巴……清惠還要……還要更多……更多♥」

  一天之前還是自律嚴謹的佛門中人,梵清惠此時的淫蕩表現,卻連青樓中的
紅牌妓女也要自愧不如。

  感受到破處的痛苦,性欲難耐的梵清惠,不僅沒有等待痛苦的過去,反而更
加主動,雙手攬上田伯光的脖頸,飽滿堅挺的雪白肥乳緊緊壓在男人胸膛,開始
大力的晃動雪白腰肢,竟試圖将田伯光的雞巴,吞吐到蜜壺的更深處!

  「慈航靜齋的女人,果然是人中極品。」

  得意的微笑說道,田伯光也不甘示弱地主動反擊,在梵清惠的嬌喘呻吟下,
一雙大嘴深深吻上她無人侵犯過的嬌嫩紅唇,兩人的舌頭相互纏綿磨蹭,交互渴
求着彼此的情欲。

  梵清惠肥美誘人的雪白乳肉在田伯光的胸膛上劃圓按壓,同樣熟練至極的深
吻技巧,讓人完全看不出來,這名滿臉媚意的聖潔欲女,就在一天之前,還是一
名不知男女性愛滋味的中年美尼。

  「啊……啊……太……太……美妙了……清惠這半生簡直虛度光陰、竟到此
刻才得以體驗男女情欲滋味……♥」

  不知過了多久,在梵清惠發出的一生悠長的情欲歎息下,兩人的嘴唇才戀戀
不舍的分開,數條淫靡的口涎水線從中滑落于地,暗示着彼此之間的激情。

  「喔……天啊……師兄的雞巴……簡直讓清惠愛煞了♥……再來……再來啊
♥」

  雪白胴體發出無窮魔性的梵清惠,在那蕩人心魄的陣陣媚笑與浪語中,晃動
着胸前飽滿盈潤的肥美巨乳,左邊嬌嫩的雪白乳肉上,紫黑的火焰淫紋仍然顯眼
的閃閃發亮,任何普通男人隻要對視一眼,都會深深陷入那淫紋之中、使人沉醉
的性欲海洋。

  而毫無一絲贅肉、平滑晶瑩的如水蛇腰,猶在貪婪肆意的搖擺扭動,連帶着
使她下體内含入田伯光雞巴的層叠蜜肉,不斷發出柔膩纏綿的誘惑吸力,一波一
波地擠壓田伯光的雄偉雞巴,其精深老練的性愛技巧,讓任何一位青樓老鸨,也
要爲此歎服不己。

  在梵清惠蛻變成爲淫魔一族的初步階段之時,淫魔女皇窮盡三千世界的種種
性愛技巧,通通都成爲梵清惠這幅無瑕胴體的最原始本能,成爲足以讓任何男人
流連忘返的誘惑尤物。

  賣力地晃動腰肢,滿臉通紅、妖豔與聖潔混雜的梵清惠,她那紅嫩迷人的嬌
小玉唇,如連綿雨水一般的輕點在田伯光雄軀上的每一個角落,不斷發出像是求
饒、又像是迷醉的纏綿吐息,此時的梵清惠,已經像是最爲不知羞恥的巨乳牝女
一樣,在田伯光的身上肆意求歡。

  「嘿,師妹,你們慈航靜齋,果然都是天性淫蕩的女人。」

  「是♥……啊……我們慈航靜齋……啊……都是天性淫蕩的女人啊啊啊♥」

  感受到梵清惠的驚人媚态,田伯光自然也沒有閑着,每一次雞巴配合梵清惠
邀肢擺動的深深插入,都會有意無意之間的磨擦到她下體最爲敏感腫硬的粉紅陰
核。而每一次當梵清惠欲望達到最高點之前,又會提前地将粗壯的雞巴抽出,讓
梵清惠嬌軀劇顫,雪白的肌膚染上動情的嫣紅,像是最爲饑渴的蕩女一樣,向田
伯光谄媚求歡。

  「啊……不要拔出來……啊……師兄……清惠……清惠要師兄的大雞巴……
啊啊……肏死清惠吧♥」

  盤坐在田伯光雞巴之上的梵清惠哭喊着,那股渴望精液滋潤的淫欲媚态,再
配合着修練〈劍典〉所産生的聖潔氣質,就連田伯光都有些把持不住。

  「既然如此,師妹,接着就讓妳來主動吧。」

  看着梵清惠嫣紅的玉臉,田伯光一臉淫笑的說道,此時臉上的淫賤神情,哪
有剛剛的高僧風範,然而同樣蛻變成美豔淫獸的梵清惠早已無暇顧及。

  像聽到了無上恩旨一樣,她歡欣媚笑地搖擺肥嫩圓臀,肥美的巨乳在冰冷的
空氣之中不斷晃動,被梵清惠自己的一雙雪白柔荑大力揉捏把玩,其嬌挺的粉紅
乳頭,甚至因爲過爲激烈的刺激,竟然開始分泌出絲絲淫靡的液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奶頭流水了♥……啊啊……花心!……師兄的大雞
巴!……啊啊……頂到了清惠的花心了♥」

  雪臀死死夾緊,再一次的用力坐下,欲望高漲的梵清惠忍不住地仰首淫叫,
在這一次沒有田伯光的控制與拘束下,她下體淫靡的肉洞,終于将田伯光雄偉烏
黑的肉棒給徹底吞吐進去,其驚人的尺寸直直突入,毫不停留的頂到了梵清惠最
深處的美妙花心!

  「啊啊……清惠要死……要死啦要死啦要死啦要死啦♥♥♥」

  酥軟迷醉的快感随着雞巴的深入狂湧而入,深深陷入性愛漩渦的梵清惠,更
是賣力的搖擺纖細窈窕的纖腰,原本指導天下正道言行的聖潔玉唇,此時卻吐出
一句句妖娆奴性的浪蕩淫語。

  感覺肉棒徹底深入她濕潤溫暖的幽谷,銷魂蝕骨的酥麻快感徹底融化了梵清
惠的理智,讓她徹底的接受了情欲狂潮,每一下搔首弄姿、每一下挺動玉臀,都
是如此的自然而然,率性而爲。

  身心彷佛陷入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欲境界,梵清惠甚至能夠感受到,自己花心
蜜肉對于那紅腫龜頭主動的磨擦吮弄、貪婪蠕動,讓她更加的臉紅耳赤、情欲如
潮。

  用力的揉弄那呈現完美形狀的高聳巨乳,盡管在自己略顯暴力的自慰愛撫下
,卻毫不下垂的豐腴乳肉,梵清惠的兩根食指不斷着繞着乳尖上粉紅的乳暈畫圈
,媚眼如絲的呻吟嬌喘。

  (我……果然是如此淫蕩的下賤牝獸……)

  雙腿夾緊、眼神迷離的梵清惠,心中莫名的浮上了一句話,她肥美堅挺的乳
房随着性欲的綻放,更加的嬌嫩油亮,那怕是不斷晃動、深邃迷人的眩目乳波、
左乳上象征淫魔一族的紫黑焰紋,卻始終清晰可見。

  梵清惠的心中,湧起了一陣明悟,自己,已不再是那位持掌正道的慈航靜齋
齋主,自己已經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腰肢的搖擺來到了最大的晃動極限,兩眼翻白的梵清惠,其不斷痙攣的雪白
裸體,下體的緊窄蜜穴,在又一次緊緊纏住田伯光肉棒的霎那,感受到那幾乎要
刺穿她花心的擎天巨柱,讓瘋狂浪叫的梵清惠、獲得了有生以來難以言喻的快感
滿足,蜜肉快速蠕動着、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液,讓她達到了人生的第一次極樂高
潮。

  「師妹,就是這個表情!隻有現在的妳,才有資格承受我的陽精!」

  而與之同時,看着梵清惠被無窮快感充斥的淫欲容顔,田伯光興奮至極的雞
巴,也噴射出白濁的腥臭精液,将梵清惠無瑕的子宮,狠狠灌入了男人的痕迹與
征服。

  「啊啊啊啊啊……我……我……我是……」

  梵清惠絕色的玉顔抽蓄着、豐盈的巨乳顫抖着、神色變化不斷,又是猙獰、
又是妖豔、妩媚的星眸流下兩行清淚,似乎是最後的自我也将淡去,她感到随着
初次高潮的來臨,過往的一切被徹底沖刷殆盡,再也無法恢複。

  對,自己已經不是昔日慈航靜齋的梵清惠了。她是──

  「歡喜佛母」梵清惠。

  「感謝師兄用〈歡喜大法〉洗刷清惠的塵世俗念,過去的靜齋齋主已死,今
日的清惠,将是用這具淫賤臭皮囊、來拯救天下蒼生的『歡喜佛母』──梵清惠。」

  高潮餘韻後的梵清惠,滿臉春意的俏臉卻是無比恭服順從,她飽滿的雪白酥
胸仍在不停晃動,雪白的雙手各捏着一個不知名的佛門法印,給人一種莫名聖潔
、想要跪拜臣服的虔誠感。容顔嬌豔絕世、胴體香汗淋漓、梵清惠感受着灌滿她
子宮的滾燙精液、以及仍然被她死死夾在下體内的雄武雞巴,盤坐在田伯光身上
的她,一臉神聖的覺悟宣誓道。

  「很好、很好,不愧是我今世的師妹,師兄必将如妳所願。」

  聽聞梵清惠的誓言,田伯光隻回以簡單的答複。然而這答複,卻已經宣告了
梵清惠無可回避的牝變未來。

********

  半個月後,帝踏峰,慈航靜齋。

  「師尊,妃暄回來了。」

  跪坐在手工的草席之上,一襲淡青長衫、背挂著名爲「色空」的典雅長劍,
當代靜齋的傳人師妃暄,終于結束了這次的入世之行。師妃暄有些親昵地對滿臉
恬淡慈祥的梵清惠,做出了隻有在眼前師尊面前,才會展露的嬌憨稱呼。

  但令師妃暄有些拘謹的是,在梵清惠的旁邊,也同時跪坐着一名面貌普通陌
生、卻給人種不敢輕忽之感的灰衫僧人。

  而令師妃暄最爲訝異的是,以自己〈劍典〉「心有靈犀」的圓滿修爲,竟也
看不出這名僧人的一絲深淺。

  要知道,就連淨念禅院、修練閉口禅的佛門大師了空,都無法給她這種看不
透的神秘感受,這名僧人的修爲,委實是讓人感到驚訝。

  「暄兒,這位不戒大師是師尊多年的好友,今次不忍見即将發生的社稷大亂、
特地出世爲天下蒼生謀一幸福。」

  梵清惠眼神毫無異常,平靜溫和地對她的愛徒,介紹着這名改變她一生的僧
人──田伯光。

  「大師高義,妃暄代天下蒼生謝過大師。」

  聽着師妃暄這句與之前梵清惠十分相似的話語,田伯光隻是臉露慈悲的雙手
合十說道:

  「阿彌陀佛,爲了天下百姓的和平契機,貧僧縱使舍棄這具臭皮囊、又何惜
之有呢?」

  「大師說得極是。如今楊廣無道,佛門自不能置身事外,必當爲天下蒼生尋
一明君。」

  聽着田伯光大義凜然的話語,師妃暄微微擡了白潤晶瑩的下巴,帶着一種神
聖的使命感附和說道。

  (呵,天下蒼生嗎?)

  聽着師妃暄這具發自肺腑所說出的話語,田伯光開始細細地打量着這位〈大
唐雙龍傳〉最爲出名的美女之一,看着師妃暄精緻聖潔的五官,他不由的想到,
原著中對于師妃暄第一次正面出場的動人描述──

  「迎着洛水送來的夜風,一襲淡青長衫随風拂揚,說不盡的閑适飄逸,俯眺
清流,從容自若。背上挂着造型典雅的古劍,平添了她三分英凜之氣,亦似在提
醒别人她具有天下無雙的劍術。

  從三人的角度瞧上天津拱橋中心點的最高處,半阕明月剛好嵌在她臉龐所向
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溫柔的月色裏。份外強調了她有若鍾天地靈氣而生,如川
嶽般起伏分明的秀麗輪廓。

  以三人的見慣美人尤物,亦不由狂湧起驚豔的感覺。但她的「豔」卻與絕不
相同,是一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那麽自然的、無與倫比的真淳素的
天生麗質。

  縱使在這繁華都會的核心處,她的「降臨」卻把一切轉化作空山靈雨的勝境,
如真似幻,動人至極點。她雖現身凡間,卻似絕不該置身于這配不起她身份的塵
俗之地。」

  這原應是在數年之後,師妃暄于洛陽的河水之上所嶄露的動人風姿。

  田伯光仔細打量着師妃暄此時稍顯青澀的外貌,也不得不承認,那種說法,
确實能夠淋漓地描繪出眼前少女的無限美好。窈窕的無瑕身軀、妩媚的動人五官
,卻又被一股空山靈雨的聖潔氣質給圓滿融合,任何人看到師妃暄的第一眼,都
不會将她與塵世間的任何污濁聯想到一起。

  就像是田伯光初見梵清惠的時候一樣。

  (呵。)

  眼角無意的瞄向仍然一臉安詳平靜、毫無異樣的梵清惠,田伯光露出了大有
深意的淡淡微笑,聽着師妃暄的繼續述說。

  「師尊,依妃暄此次暗中探訪,太原李閥聲望崇高、閥主李淵氣宇不凡、長
子李建成、次子李世民俱是當世英傑,應是天下蒼生之福祉所在。」

  師妃暄娓娓的将這次的收獲簡潔說出,梵清惠面含贊賞微笑地點了點頭,點
評了李閥幾句、并分析當今天下大勢,暢談時局利弊。

  直到天色稍晚,興緻勃勃的兩位師徒才稍微歇息,看着一旁沉默無聲的田伯
光,梵清惠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淫穢與愛意的說道:

  「不戒大師請先去休息,貧尼與小徒還有一些私話要談。」

  「阿彌陀佛,那貧僧就先行告退了。」

  心知「正戲」即将開始,面色不變的田伯光低暄佛号,向梵清惠、師妃暄兩
人施禮告别,留下了師徒二人。

  「暄兒,跟我來劍閣,爲師有重要的東西,必須讓妳過目。」

  「是,師尊。」

  對于梵清惠完全信任的師妃暄,輕輕颔首說道。

********



.
2016-5-19 07: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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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航靜齋‧劍閣

  「暄兒,在半個月前,爲師終于勘破了祖師所隐藏在〈劍典〉上,淩駕于『劍
心通明』的無上奧義──『劍我兩忘』。」

  師妃暄才剛剛輕輕關上了木門,背對師妃暄檢視書櫃、滿臉淫穢微笑的梵清
惠,就說出了讓師妃暄感到震驚的話語。

  「師尊!……地尼祖師竟然還留有這等秘密!?」

  并非是不信任梵清惠,但由于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驚人,讓師妃暄都忍不住
訝異反問說道。

  「當然,爲師何曾騙過暄兒。」

  面對師妃暄的詢問,轉過身來,臉色恢複恬淡平靜的梵清惠,不僅不以爲意,
反而柔聲的寵溺說道,畢竟眼前的,是與她共同生活十幾年的得意愛徒。

  和藹的看着師妃暄,梵清惠頓了頓,繼續說道:

  「更何況,師尊已經從中受益頗多,那怕是邪王石之軒再次爲禍江湖,爲師
也能親手将之除去。」

  說到石之軒,梵清惠的秀眉閃過一絲煞氣,對于這位逼迫她另一位徒弟以身
飼魔的邪王,她可是沒有任何一絲好感。

  「啊……師尊境界又有精進!?」

  聞着梵清惠的話語,師妃暄又驚又喜的說道。

  由于對于梵清惠太過熟悉且沒有戒心、剛剛又把注意力轉移到新見面的田伯
光身上,師妃暄直到現在,才開始察覺到,自己師父與之前的不同之處。

  全身原本白潤的皮膚更加的滑嫩如脂、精緻的玉顔充滿着絕美聖潔的氣質,
讓原本相貌稍勝一籌的師妃暄,此時都不自覺的有自慚形穢的自卑感,而她更驚
喜發現,如同剛剛的不戒大師一樣,自己也看不透師尊的武功深淺了。

  「妃暄恭喜師尊境界再度精進!」

  師妃暄有些喜悅的輕點臻首,嫣然一笑,親昵向梵清惠恭賀說道。

  「暄兒,爲師年歲已大,這個塵世,仍然要委屈妳去引導糾正了。爲師今日
叫妳來此,就是要将這神秘莫測的第十四章──『劍我兩忘』傳給妳。」

  梵清惠輕柔地說出來此的用意,同時在師妃暄感動的眼神下,将師妃暄十分
熟悉的一本書遞了過去,那就是慈航靜齋的無上秘籍──《慈航劍典》。

  「『劍我兩忘』的奧秘,祖師将它記載在最後的空白處,暄兒妳自行在此翻
閱即可。」

  「是,師尊。」

  在梵清惠鼓勵的眼神下,師妃暄毫不猶豫地将〈劍典〉打開,直接翻閱到了
最後的頁面──

  (這是……!)

  與之前梵清惠一樣,完全不認識、鮮紅如血的詭異文字,瞬間印在了師妃暄
的瞳孔之中,讓她原本堅定如劍的美目星眸,瞬間渙散與迷惘起來。

     就在瞬間,師妃暄也陷入了當初梵清惠所經曆過的淫妙極樂感受,在酥麻
入骨、飄飄欲飛的恬淡享受下,她的靈魂也被拉扯入那鮮豔妖邪的文字之内,感
受着那莊嚴盛大、卻又蘊含一絲詭秘莫名的梵唱佛音、極樂世界、還有在正中央
中,汗水淋漓、激情交合、如神似佛的一對赤裸男女……

    「呵……呵……暄兒,教導妳十幾年,爲師居然沒有發覺,妳的身體是多麽
的迷人曼妙啊……♥」

    看着神情陷入呆滞與迷惘的師妃暄,梵清惠臉上原本恬淡平靜的聖潔容顔斂
去,露出了妩媚又淫靡的絕美笑靥,她一雙欺霜賽雪的凝脂玉手,先脫去自己全
身的灰袍衣物,展現出自己這半月飽經田伯旋光性愛滋潤的熟女裸體。

  然後同樣的、在梵清惠充滿慈愛與欣賞的眼神中,她将陷入迷惘空洞、毫無
防備的愛徒衣物盡皆脫去,露出師妃暄那鍾天地造化的無瑕胴軀。

  「既然暄兒妳爲我今世弟子,那麽就注定要成爲我座下布施男性、解救衆生
的『歡喜姹女』了♥」

  貪婪着把玩着師妃暄的處女嬌乳,感受那大小恰到好處的手感與重量,以及
那能讓人流連忘返的滑嫩觸感。梵清惠原本清澈的眼神染上了絲絲妖娆的紫芒淫
意,有些迷醉的繼續說道。

  「我……歡喜……姹女……師……妃……暄……」

  嬌軀輕顫,似乎沉浸在某種幻境的師妃暄,茫然無神、順從梵清惠的話語喃
喃說道。

  豐盈的胸脯在梵清惠的手中起伏不定,讓妩媚放浪的梵清惠嬌笑的從背後将
嬌軀貼去,兩粒粉紅的小石頭碰觸厮磨着師妃暄嬌嫩的雪背,爲茫然的師妃暄,
帶來種種異樣的刺激感觸。

  「來吧,爲了天下蒼生,覺醒妳的淫蕩胴體吧,我的愛徒,暄兒……」

  看着師妃暄逐漸面紅耳赤的誘人臉龐,一臉媚笑的梵清惠毫不猶豫,将左手
伸向師妃暄最敏感的下體花叢,她要徹底的讓師妃暄陷入無窮的性愛深淵!

********

  同時間,靜齋客房

  (時候也差不多了,該到我過去的時候了。)

  盤坐在草席運氣吐納、早就與梵清惠謀畫好要如何使師妃暄「覺醒」的田伯
光忽然睜開雙目、眼中淩厲神光一閃的想道。

  在他的預想計劃之中,此時的師妃暄,應該已經陷入由「淫魔精血」所化成
的極樂世界,即将從精神到心智、由内而外的都徹底被洗腦渡化,他所要做的,
用那男女間的肉欲極樂,成爲壓倒師妃暄心神的最後一根稻草。

  然而,就在他剛剛站起,正想推開木門的時候,一陣令他汗毛直豎的顫栗感
瞬間傳滿全身,這種感覺,他并不陌生──

  在神雕位面中、當他拚死擊殺金輪法王後,忽然突兀出現的蒙古三大高手─
─蒙赤行、八斯巴、思漢飛,就曾給帶來他這種接近于死亡的顫栗感受!

  在剎那間,他忽然記起,剛要進入大唐世界時,「淫魔女皇」對他說的一句
話:

  「最好不要有這種僥幸心态,可一不可再二,『天』、可是很敏感的……」

  (!)

  來不及思索更多,心中的直覺促使田伯光猛地飛掠而出,在短短的十秒鍾内
,狂奔到了靜齋的劍閣門外──

  「铿!」

  然後田伯光聽到了一聲、彷佛九天之外所傳來的悠長劍鳴,以及梵清惠撞破
大門、吐血而出的倒飛倩影、以及那持劍而出、英姿煥發的師妃暄!

  (「天」,祢不是這麽玩我吧,師妃暄手上的是色空劍,可不是燕飛的蝶戀花
啊,竟然還能附帶着劍鳴示警的特殊功能存在!?)

  看到了師妃暄手中散發莫名光輝、不斷輕吟的色空劍,面色有些難看、嘴角
有些抽蓄的田伯光知道,這就是自己計劃落空的原因所在。

  田伯光〈變天擊地大法〉所修煉出的敏銳精神力,更是看出了萦繞在師妃暄
劍身的紅青色雲團,逐漸的飛騰上天,隐隐中與九霄之外的無窮偉力互相呼應。

  天命之子,氣運加身!

  (什麽時候連師妃暄也有着主角命格,「天」……祢能不能不要開這麽大的
玩笑……)

  嘴角不斷抽蓄着,田伯光不是沒有料想過這種類似情況的發生。但在他的預
想之中,這應該是在他的最後階段,面對李世民、寇仲、徐子陵等人洗腦下手,
才有可能發生的嚴重天道幹涉。就像自己在神雕世界的最後,試圖爲宋朝扭轉天
命一樣。

  但他絕對沒有料想到,自己剛想要扭曲師妃暄的意志,「天道」就迫不及待
的開始「幹涉」!

  這隻說明了一件事──「天」,從田伯光一進入這個大唐世界後,就開始關
注了他!

  并且,腦中思緒不斷轉動的田伯光也注意到了,自己太看輕了師妃暄在〈大
唐雙龍傳〉起到的相當份量了。

  原著之中,師妃暄可說是一名從頭到尾站在道德最高處、翻手爲雲、覆手爲
雨的傑出女性。李世民、徐子陵、侯希白等優秀男性都拜倒在她聖潔的女性魅力。
最後成爲真龍天子的李世民,甚至在最後對徐子陵敞開心扉歎道,不知他的争霸
大業,有多少是爲師妃暄所做、有多少才是出自自己的意願。

  這樣風華絕代的女性人物,在氣運之上的眷顧,那怕還比不上李世民、寇仲、
徐子陵等人,卻也已經不遜色多少了。

  這也是爲何田伯光能夠輕易控制梵清惠,卻無法控制武功境界都還稍顯青澀
的師妃暄原因所在,畢竟比起隐居帝踏峰的梵清惠來說,師妃暄才是〈大唐雙龍
傳〉中的慈航靜齋代表人物!

  這樣子的重要腳色,「天」,絕對不允許他恣意扭曲!

  田伯光想着前因後果,眼前師妃暄手上缭繞莫名光輝的色空劍,竟然不斷地
提升劍主的本身修爲,将師妃暄一身的敏銳劍意,硬生生拔升到足以斬殺三大宗
師、破碎虛空的恐怖程度。

  而更令田伯光感到不妙的是,被劍氣震退而出的梵清惠,原本應該調教完畢
的心靈胴體,在被師妃暄萦繞劍身的青紅色氣運雲團所激,竟然開始了泛起陣陣
漣漪,眼神忽而恍惚、忽而掙紮,左乳上的紫黑淫紋逐漸淡化消失、不斷喃喃自
語的玉唇,在在說明着梵清惠此時的心态,是多麽的不穩定!

  (可惡,看來又要再使用那個了……)

  思考對策的田伯光摸了摸懷裏的玉瓶,有些心痛的想到。

  「邪魔,是你、将師尊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鳳目含煞,手中色空劍對準田伯光的師妃暄,眼中少見的流露出殺意問道。

  「阿彌陀佛,師妹本爲我座下『歡喜佛母』,貧僧隻是還她前生本相……」

  「妖言惑衆之徒,妃暄雖不願犯下殺戒,亦饒你不得!」

  看着田伯光面露慈悲的說出這種詭辯,對于梵清惠有着深厚情感的師妃暄
,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殺意,手中的色空劍化成一道銳利驚芒,向田伯光斬殺而
來。

  「唉,何苦來由,師侄既已陷心魔,就讓貧僧來點化吧。」

  面對飛劍襲來,容貌和煦、眼神淡然的田伯光毫不畏懼,憑借着〈龍象般若
功〉大成的一雙肉掌,他雙手合十,對準師妃暄的色空劍,使出空手奪白刃的樸
實技巧!

  「喝!」

  面對此景,玉容淩厲神色一閃的師妃暄,隻是嬌叱一聲,手上的色空劍勢更
盡、更急。

  師妃暄能夠感到,原本熟悉萬分的色空劍,不斷地傳來源源不絕的空靈偉力
,讓她的這一劍,達到了自身前所未有的劍道巅峰。

  原本遲遲無法領悟的心法,在此時藉由外力的磨砺,竟然讓心靈徹底升華、
變得圓潤無暇,達緻〈劍典〉的「劍心通明」之境!

  雖然不知道色空劍爲何有如此的強大異變,但卻不妨礙她的施展,師妃暄有
自信,那怕是「散真人」甯道奇的散手八撲,在此時此刻,也不能用空手奪白刃
的方式,擋下自己手中的色空劍。

  田伯光能嗎?

  不,他也不能!

  色空劍隻是被一雙手掌阻礙夾住剎那,頓了一頓,噗的一聲,伴随着掌心上
的鮮血飛濺,劍身無視地穿入過去,狠狠地刺入了田伯光泛黃金芒的赤銅肌膚!

  赤銅、金芒!

  這種極爲明顯的身體特征、是田伯光配合〈龍象般若功〉修練、相輔相成的
另一門佛門絕學,号稱練成後金剛不朽的橫練硬功──〈金鍾罩〉。

  金鍾罩第十二關,防禦力天下無敵!

  這句形容金鍾罩神功大成的江湖俗語,雖然有許多水分,對于「淫魔女皇」
這等層次的高手來說,更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但在神雕、大唐位面的武道層次而言,田伯光的〈金鍾罩〉第十二關,确實
已經擔得上「防禦力天下無敵」這七個字了。

  「當──!」

  就連得到天運加持的色空劍,在刺入田伯光的銅黃肌膚、發出類似敲響大鍾
的高亢聲音之後,竟也難以再深入數寸,隻在劍尖上留下絲絲的鮮血。

  但是,彷佛「天」也爲田伯光的亵渎行爲感到憤怒不己,色空劍的光芒大熾,
竟然開始逐漸狂猛刺入田伯光金剛不壞之身的傷口之上。

  可惜的是──

  「遲了!」

  田伯光虎吼一聲,趁着色空劍在他胸膛的赤銅肌肉夾住當下,他的右手抛出
一個玉瓶,迅速的打開封蓋的木塞,一滴鮮紅妖豔、散發無窮魔性的鮮血,瞬間
飛出,點在了師妃暄光滑潔白的額頭之上。

  那是足以與「天」抗衡、乃是「淫魔女皇」的一滴無上精血,是能夠誘惑任
何男女堕入淫欲深淵的淫邪聖物!

  「啊!」

  措手不及的師妃暄,嬌呼一聲,隻感到這滴鮮血飛濺入了額頭。

  然而她沒看見的是,那滴鮮血在碰觸她肌膚的瞬間,就徹底的凝固在額頭天
庭之上,化成了一點妖娆聖潔的鮮豔紅痣,開始呼應着冥冥之中的某種強大存
在。

  下一秒的瞬間,師妃暄手中的色空劍忽然光芒大減,劍身發出了聲聲的哀鳴
,像是被某種力量給壓制一樣,讓壓力大減的田伯光,得以用雙手震開劍尖,輕
易的抽身而退。

  此時的師妃暄已無暇追擊,在額頭上滲入的一滴「淫魔精血」影響下,她已
再度的陷入了無窮的懵懂幻境──

  響徹雲霄的梵音禅唱更加的神聖莊嚴,琉璃黃金的佛門淨土更加的璀璨迷人
,金燈、白蓮交織而成的白亮佛光,更是讓師妃暄感到莫名的平靜祥和。

  而在整個極樂世界的中央,癡纏交合的兩名男女,其相貌更加的清晰真實,
一道道的無形蕩漾,迷惑拉扯着師妃暄的身心,要讓她迷醉萬分、虔誠渡化,成
爲這方佛門淨土的虔誠信徒。

  「佛母之徒、『歡喜姹女』師妃暄,還不速速了結因果、皈依我佛!」

  宏壯、高昂、神聖、莊嚴的禅唱響徹三千世界,讓對比起來,彷佛如蜉蝣般
渺小的師妃暄元神都忍不住畏懼顫抖起來,要不是手中的色空劍,仍然微弱的泛
起清光,幫助她維持靈台的最後清明,師妃暄就要被徹底的渡化,成爲這片淨土
所言的「歡喜姹女」!

  (啧!不能再拖了,遲則生變!)

  看着師妃暄猶在憑借着色空劍的微弱光芒掙紮,心知必須速戰速決的田伯光
,看着同樣處于掙紮情況的梵清惠,咬一咬牙,玉瓶中的一滴「淫魔精血」,再
一次的濺射而出,然而這一次的對象,卻是──一旁迷惘顫抖的梵清惠!

  「啊……這是……」

  這滴鮮血彷佛有自身靈性,并未向剛剛對師妃暄一樣,落在梵清惠的額頭之
上,反而不斷下墜,選擇目标,在梵清惠迷惘的目光與呢喃之中,落入了她下體、
那粒紅腫敏感的堅挺陰核!

  「哈……這是什……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彷佛受到難以想象的極樂刺激,全身胴體瞬間僵直痙攣的梵清惠、倒翻白眼
、口吐白沫的高聲浪叫,胸前波濤洶湧的肥碩奶子,在種種無形的淫邪魔力影響
下,變着更加的堅挺雄偉,兩粒乳尖的櫻桃,敏感的腫硬起來,流露出絲絲香濃
的淫穢液體。

  而梵清惠全身嬌嫩的肌膚亦變着晶瑩剔透,吹彈可破,就連剛出生的嬰兒都
無法比拟其十一,但這種種淫邪的身體牝變,都比不上那粒──點入一滴「淫魔
精血」的敏感陰核!

  「師尊……妳……這是……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仍然保持一絲清明的師妃暄不敢置信的睜大美目,發出近乎哭泣的哀求聲,
隻因爲張大雙腿搖擺纖腰、不斷浪叫呻吟的梵清惠,其下體那粒腫大的肥美陰核
,越來越膨脹突起,慢慢地茁壯成長、越拉越長。

  在田伯光的微笑眼神、師妃暄的恐懼哀号下,緩緩地從無到有、從短變長,
變成一根不下于普通男人雞巴的長條陰莖!

  「這是,主人賜予清惠的『聖器』嗎?好爽……好漂亮……」

  眼神迷醉的梵清惠,此時渾身充滿着魔性的氣質,無比淫亂的用雙手,玩弄
着自己剛剛由陰核蛻變而成的大肉棒,以及那腫脹肥厚、不斷微微張開、分泌淫
液的性感陰唇。

  原本隻是占有左方乳肉三分之一面積的紫黑淫紋,此時卻已經擴張到整個乳
房的三分之二,象征着梵清惠藉由「淫魔精血」的魔性,往淫魔一族的最終蛻變,
又更深了一層。

  「師妹,師侄已經陷入歧途,還不速速過來,讓我們一起渡化師侄的淫蕩肉
穴,讓她勘破過往的迷障。」

  看到梵清惠的淫牝變化,田伯光終于徹底放下心來,微笑的低暄佛号,向着
不斷愛撫瘦長陰莖的梵清惠,發出了淫邪的邀請。

  「師兄果然悲天憫人,清惠來了。」

  發出銀鈴般響徹四周的媚笑天籁,臉含春意的梵清惠,口中說着不合邏輯的
正經話語,雄偉雪白的巨乳随着步步婀娜的身姿不斷晃動,向着淚流滿面的師妃
暄走去。

  渾身淫邪詭異的妖娆氣質不斷散發,梵清惠下體的陰核肉棒在虛空中向鍾擺
一樣的甩動着,馬眼上洩出一點一滴的污濁液體。似乎對于即将侵入自己愛徒的
處女裸體,感到無窮無盡的淫邪興奮之意。

  「師尊,不要啊!師尊!」

  師妃暄悲泣的哭喊道,想要反抗,但額頭上一點殷紅如血的魔性美人痣,卻
散發着無形無盡的詭異魔力,阻礙着師妃暄的思考以及行爲能力。

  「爲師這是爲妳好,莫要抗拒,暄兒!」

  在田伯光、梵清惠兩人彷佛大德高僧的莊嚴面貌下,一前一後的烏黑機巴、
瘦長陰莖,抵住了師妃暄的陰唇以及菊穴門戶,讓思慮混亂的師妃暄嬌軀輕顫,
似乎爲自己即将降臨的命運,感到無窮的恐懼,還有那一絲不該有的……期待。

  「铿!」

  手中的色空劍,受此影響,再也無力握住,在劍身發出最後一聲哀鳴後,墜
入了冰冷的地闆,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女主人,将會有着何種淫邪的魔性
蛻變!

  「師侄啊,原本想給妳一個美好的破處體驗,但既然妳已經入魔甚深,貧僧
說不得要給妳一些痛苦的教訓了。」

  悲憫的歎道,田伯光此刻依然是完美無比的高僧笑容,但情緒混亂的師妃暄
能夠看出,那隐藏在莊嚴外表的恐怖魔性,但她已經無力掙紮,隻能夠看着一臉
高僧淫笑的田伯光、還有臉含興奮與一絲不忍的梵清惠,一前一後地,用最爲粗
暴的方式,在完全不憐惜自己的情況下,猛地貫穿着自己的蜜穴、以及後庭!

  「啊啊啊啊啊!」

  下體傳來兩道像是要撕裂肉體的痛苦感,完全沒有任何濕潤與前戲的插入,
不斷從下體流出的潺潺鮮血,讓被破處的師妃暄流下了痛苦的恥辱眼淚。

  那怕是師妃暄的心思如何聰穎謹慎,都絕對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有一天、
被自己最敬愛的師傅與陌生男人,一前一後地奪走自己的初夜!

  「阿彌陀佛,師侄妳的小穴,果然比的上師妹的緊度,修練〈劍典〉的女人
果然得天獨厚、令人忌妒啊。」

  然而像是不放過師妃暄一樣,田伯光戲谑的話語,依然像是利刃一般的刺入
師妃暄心中,讓她羞辱的幾欲發狂。

  但田伯光、梵清惠并未顧忌師妃暄此時的情緒,兩根肉棒,依然一前一後的
來回抽插、聳動摩擦,師妃暄隻感到自己的下體産生了莫名的充實感,原本破處
的疼痛竟然緩緩的消退之中,取而代之,是一種狂湧而出、前所未有的甜蜜與酥
軟感。

  「啊……」

  當師妃暄驚愕的回過神來,她才聽到一聲難以掩飾的呻吟聲,但讓她不敢置
信的是,這道聲音,分明是從她的嘴巴中發出,這種察覺,甚至給予師妃暄比起
破處的霎那,還要更大的震驚!

  怎麽可能,隻是剛剛的插入,就讓自己情不自禁的淫叫出來。自己……竟然
是這麽淫賤的女人嗎!?

  滿臉羞紅的師妃暄不知道,當那滴「淫魔精血」落入她額頭的剎那,自己的
肉體從那時開始,就在無聲無息之中,急速的被改造牝化,成爲了一具渴望精液
的敏感肉體,當她手中色空劍落地的時候,她的身體,就已經初步被改造成淫魔
一族的雪白胴體。

  「恩……哈……不……啊……啊啊……啊啊啊♥」

  肉體被改造過的師妃暄,其對性欲的抵抗能力,已經降低到某種可以忽略不
計的程度,那怕是心靈如何羞憤欲死,師妃暄的性感朱唇中,仍然無可抑制的吐
出陣陣如怨如泣的低聲呻吟。

  「喔……妃暄,妳的奶子,還有小穴,夾着貧僧的兩顆頭好緊。」

  将頭陷入師妃暄堅挺嬌乳中間的深溝,感受那兩座雪白山丘的盈潤觸感,并
用舌頭舔拭滑膩乳肉,品嘗那凝脂美感的田伯光、同時亦不忘大力抽插師妃暄越
來越是潮濕蠕動的緊縮小穴、語含雙關的邪魅笑道。

  「暄兒,還不醒悟嗎?妳的真實身分,乃是我佛座下的『歡喜姹女』,将在
這一次動亂中,拯救社稷蒼生于大亂之中。」

  而在師妃暄背後,溫柔地用陰核雞巴抽插她菊穴的梵清惠,正在苦口婆心地
灌輸師妃暄應有的「認識」,試圖将師妃暄導回正途,重新變成她最爲疼愛的徒
弟。

  就連梵清惠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每一句話語,都會在冥冥之中,與師妃暄
額頭上、由「淫魔精血」所化的一點妖娆紅痣互相呼應共鳴,一點一滴地化入師
妃暄的思慮,混淆她的邏輯與精神。

  「啊……啊啊……我是……歡喜……姹……女……?」

  沉浸在初次的性愛之中,雙眼迷蒙的師妃暄喃喃說道。在她的左方乳房,一
點紫黑焰紋逐漸浮現、開始侵染雪白嬌嫩的乳肉,讓師妃暄的身心,出現了莫名
的淫邪蛻變!

  「妃暄,别忘記,妳的理想是什麽,别讓爲師失望!」

  梵清惠苦口婆心地繼續勸說,讓師妃暄不由自主地沉思回想。

  是啊……自己的理想,究竟是什麽──

  領導天下正道、扶持救世明君,這不就是自己受師尊循循善誘的濟世夢想
嗎?

  想到這裏,彷佛是要呼應什麽,師妃暄的眼中畫面一變──

  在一張豪華至極的黃金龍床上,師妃暄渾身聖潔妖娆、臉上神情像是要拯救
蒼生于水火、又像是沉溺性欲于極樂的淫蕩聖女,正騎在一名相貌英武的龍袍男
子身上,下體的蜜穴緊纏吞吐着那根興奮的男性陽物,肆意的淫叫嬌喘。

  而那名男子的相貌,似乎與她和梵清惠心中所認定、能夠結束隋末亂世的李
閥次子李世民,其相貌有七八分相似,就像是中年以後、更加成熟的李世民一樣。

  (!)

  一陣顫栗的酥麻快感與明悟瞬間傳遍了陷入極樂淫欲的師妃暄腦海。

  對啊,自己不是要拯救天下蒼生嗎?

  那麽,作爲一個女性來說,又有什麽地位,比的上母儀天下的皇後地位,來
的更加适合拯救蒼生呢?

  「妃暄,妳也是應劫之人,注定要結束這個亂世,妳可願意接受這份責任?」

  在師妃暄「恍然大悟」的時候,田伯光與梵清惠兩人的欣慰眼神、再度浮現
在師妃暄的眼瞳之中。

  「啊……我……我……啊……啊啊♥」

  聽着田伯光滿含悲憫的話語,感受着兩根滾燙、灼熱的陽物在體内沖刺的充
實滿足,師妃暄忍不住神迷意亂了起來。田伯光的肉棒粗壯而灼熱地深入幽谷,
每一下抽插,必然讓她渾身泛起刺激連綿的春意浪潮。而梵清惠的陰核肉棒偏瘦
卻更長些,溫柔地擠開了她緊閉的菊穴,插入那她認爲污穢至極的蠕縮腸道。

  盡管是第一次的雙人抽插,但田伯光和梵清惠卻像是演練無數次一樣,每當
一人的肉棒抽出,另外一人的肉棒就随之補上,讓全身酥軟迷離的師妃暄,同時
感受到充實與空虛的兩種美妙觸感。

  「暄兒,妳的猶豫,就讓主人賜予爲師的『聖器』,來徹底消除吧。」

  梵青惠看着滿臉嫣紅、嬌豔不可方物的師妃暄,面含慈愛的說道。由于師妃
暄的身體,被在前方的田伯光牢牢撐住,讓梵清惠得以空出雙手,細細地撫摸玩
弄着愛徒的窈窕胴體。

  作爲一個女人,已經接受淫魔一族的知識,梵清惠很了解如何讓女性感到興
奮,她的拇指按壓着師妃暄敏感的腫大陰核,開始溫柔的轉圈,不斷微微劃過的
指甲,其夾雜痛覺的連綿快感,讓師妃暄的胴體泛起一陣痙攣、那股異樣的刺激,
讓師妃暄喘息不己。

  而梵清惠的另一隻手亦未閑着,開始撫過師妃暄那嬌挺的酥乳,玩弄那敏感
微顫的蓓蕾,讓師妃暄在承受田伯光的暴力抽插下,亦爲梵清惠的溫柔愛撫而快
感連連。

  「師尊……啊……師尊……」

  喃喃地呼喚着梵清惠,但雙眼春意迷惘的師妃暄,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
要抗拒、還是順服?她的心中,依然還存在着一絲猶豫與清明啊!

  這時候,溫軟潮濕的丹唇,輕輕地吻上了師妃暄的嘴唇,看着師妃暄一臉震
驚的表情,猶在繼續輕吻師妃暄俏臉的梵清惠,柔聲媚笑地說道:

  「暄兒,難道妳不喜歡,與爲師結合成一體的感覺嗎?」

  「啊……師尊……我……啊……啊啊……啊……喜歡極了♥」

  輕輕地搖動臻首,師妃暄怎麽可能不喜歡呢。養育自己長大、萬分崇敬的師
尊,正用那根白玉的雞巴,帶給自己那種銷魂蝕骨的極樂快感,怎麽可能不喜歡
呢?

  眉心上的精血紅痣正在徐徐發亮閃耀,師妃暄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想法
,是多麽的淫穢與錯亂,看着梵清惠猶在吻她臉龐的嘴唇,師妃暄忍不住溫柔的
反擊,兩片薄唇輕輕地貼在了她最敬愛的師尊嘴唇上,那混雜汗水與愛液的窈窕
腰肢,開始主動的搖擺起來。

  「暄兒啊,接受妳的『歡喜姹女』身分,跟師尊永遠地在一起吧。」

  兩座渾圓的松軟巨乳緊緊壓住師妃暄的雪背,梵清惠的溫柔嗓音,像是具有
無窮的誘惑魔性一樣,讓滿臉嫣紅、嬌娆聖潔的師妃暄渾身酥麻、像是掉入十分
美好的深淵夢境,卻又不願醒來一樣。

  「啊……妃暄……是歡喜……姹……女……想……跟師尊永遠……在一起
啊……♥」

  師妃暄腦中閃過了梵清惠從小教導她的溫馨畫面,然而在額頭精血紅痣的扭
曲下,她忽然感到一陣錯亂與雜音,全身心陷入一片灰白,再一次的恢複畫面時,
依舊是慈愛的梵清惠,正在親身指導她慈航靜齋的禮儀與功法,然而那指導的内
容,卻是如此的淫穢妖娆。

  這是梵清惠教導她用劍的内容──

  「妃暄,交叉雙腿,用妳的淫蕩陰穴夾住色空劍!我們靜齋的『淫屄入白刃』
的功夫,可是天下一絕,若是不熟練,将來妳何能靠此拯救天下蒼生?」

  (啊……這是什麽……!?)

  這是她們靜齋日常用餐的内容──

  「妃暄,這是爲師親自摘取的新鮮精液,乃是我們靜齋女子最愛喝的瓊瑤玉
漿,妳可用一滴不漏地将它喝完♥」

  (啊……我……喝過……?……啊啊♥)

  這是她們靜齋吐納運功的内容──

  「妃暄,擡起腳,用妳的菊穴,好好感受這根仿造雞巴的美妙刺激,我們《劍
典》的『心有靈犀』,正是需要妳用身體來徹底體悟♥」

  (我……我……啊……啊啊啊啊♥)

  「妃暄……」「妃暄……」「妃暄……」「妃暄……」「妃暄……」「妃暄……」
「妃暄……」「妃暄……」「妃暄……」「妃暄……」「妃暄……」「妃暄……」「妃
暄……」「妃暄……」「妃暄……」………!

  無數的淫亂教導畫面閃過師妃暄的腦海,擾亂了她的邏輯,幹擾了她的記憶
,迷蒙之中,一抹妖娆妩媚的聖潔微笑在嘴邊浮起,媚眼如絲的師妃暄覺得,自
己似乎要想起來了。

  對,慈航靜齋──乃是用女人胴體拯救蒼生的救世門派,自己一生的目标,
就是吸吮吞吐誤入魔道的迷途男人的雞巴,救贖他們、拯救他們,這就是自己師
妃暄一生奉行的目标啊!

  雙眼迷離、感受着田伯光粗而壯、梵清惠瘦而長的兩根陰莖,不斷來回抽插
的淫媚快感,師妃暄不由得開始審視自己多年未好好看過的赤裸嬌軀。

  雖然比不上師尊的肥碩、但卻更加嬌嫩白皙的雪白酥乳、胸脯上的兩粒粉紅
葡萄,正在田伯光的牙齒輕咬下肆意顫動。山巒起伏的窈窕細腰,不斷地狂野的
左右擺動,小腹間宛如寶石的肚臍,在汗水的襯托下,散發着淫靡的光澤。

  師妃暄的視線在繼續往下看去,如最高級象牙的修長玉腿,宛如戀人一般的
死死箍住田伯光的腰腹,讓自己因快感而痙攣不己的雪白胴體、不至于因那酥軟
醉人的美貌癱在地上。

  而兩條大腿之間的肥潤陰唇,正張開成粉紅的圓形,将田伯光的粗大肉棒徹
底吞納含入,不斷流出的透明淫液,表現出了身體主人的情動萬分。而那嬌嫩的
菊穴,則被師尊梵清惠憐惜般地緩緩插入,但那種溫柔,卻帶來與粗魯不一樣的
纏綿快感,感受着梵清惠的纖指猶在玩弄着自己的紅腫陰核,師妃暄癡癡地想到

  (我怎麽沒有察覺過……自己的身體……竟然如此好看……如此曼妙?)

  想法越來越淫亂不堪,師妃暄自然而然地将雙手擺在腦後,像是個淫亂的牝
女扭動纖腰,感受着田伯光的欣賞目光注視在自己豐腴雪白的酥乳上,一陣害羞
又迷醉的自戀想法徐徐拂上她的扭曲心靈。

  對阿,有着這樣美豔無雙的肉體,若是不能讓更多男人欣賞,豈不……吃虧
呢?

  「妃暄,我再問一次,妳可願意承擔這份責任?」

  (啊……我……我怎能……啊♥)

  這時候,耳邊聽聞着田伯光的邪笑問道,身體感受無窮快感、心靈也被徹底
扭曲的師妃暄劇烈着喘息着,她那窈窕的雪白胴體,此時閃爍着淫靡又聖潔的油
亮光澤,體内兩根不斷微顫抖動的陰莖、心内那不斷累積高漲的快感,都告訴着
她,那是她不能回避、亟欲渴望的極樂蛻變♥

  (啊♥……妃暄是……歡喜姹女……?)

  師妃暄的美豔嬌臉閃過最後的疑問,那歡愉迷惘的興奮表情,像是肯定、抑
或否定。然而一切都不重要了,當田伯光與梵清惠的肉棒,其兩道滾燙陽精分别
注入小穴與肛門之時,最後一絲抗拒徐徐消散,讓師妃暄徹底放下矜持,一雙修
長的白玉大腿,死死夾住田伯光的腰腹,在初次的高潮之下,淫叫嬌喘地說道:

  「啊啊啊啊……妃暄願意……願意至極啊啊啊啊啊♥」

  随着話語剛落,一朵微小的紫黑焰紋花朵在師妃暄的左乳上徐徐綻放,眼波
如水的師妃暄能夠從田伯光的眼瞳看到,自己那青澀的胴體像是塗滿了一層光亮
的油脂,高聳堅挺的椒乳不住顫動,乳尖兩粒敏感的櫻桃,不時輕點在田伯光的
胸膛上,像是讨好獻媚這位未來的主人,讓高潮餘韻的她心鹿亂跳、臉頰羞紅。

  「啊……啊……『歡喜姹女』師妃暄,感謝師伯的點化之恩♥」

  霞飛雙頰、心态大變的師妃暄,竟然癡癡用雪白大腿纏住田伯光的熊腰、就
此主動的對田伯光大嘴、獻上初次的香吻,害羞媚笑說道。

  「呵,妃暄要感謝我,不如用『下面』多多感謝吧。」

  田伯光聞言一陣邪笑,在師妃暄、梵清惠兩女充滿臣服愛意的注視下,将她
們連結在一起的赤裸嬌軀推倒在一旁的木桌之上,今夜,他将讓這個世界站在武
道巅峰的兩名女子,在他胯下的烏黑肉棒之下婉轉呻吟與浪叫。

  那是象征武林正道慈航靜齋徹底沉淪腐化的最後一夜。也是「歡喜姹女」、
日後成爲李世民皇後、母儀天下、主宰朝政的「帝後」師妃暄,其淫蕩妖娆的蛻
變之夜。

  伴随着一男兩女的喘息聲、浪叫聲,失去了「天」的加持、色空劍孤零零地
躺在地闆,那股寂寞的劍影,似乎也象征着「天」的失敗。

  然而,「天」的淩厲反擊,才剛剛要開始!

********

  同一時間稍晚,太原、李閥

  太原太守府中,太守李淵,以及他的三個兒子李建成、李世民、李元吉、女
兒李秀甯盡皆來到議事堂。

  雖然李淵事務繁忙,子女團聚這件事,也非是多麽稀奇之事。但讓李淵激動
得老目含淚、幾個兒女眼神有些古怪的是,一個原本應該落馬而死的親人,竟然
起死回生過來。

  「好!好!霸兒你果然還未死去,那位仙人并未騙爲父,來,讓爲父看看你
現在的樣子。」

  李淵激動的拍了拍眼前青年的肩膀,那怕是老謀深算如他,也不禁有些無法
克制,原因無他,隻因爲他原應早夭的第三子──李玄霸,此時卻活生生地站在
他的眼前,怎能不讓一向寵愛這個兒子的李淵,感到激動萬分呢?

  「這還要多虧師傅的幫忙,否則霸兒也不能再見到父親大人。」

  相貌與李世民十分相像、氣宇軒昂、有龍鳳之姿的李淵三子李玄霸,向着父
親拱手說道。

  雖然外表看起來十分喜悅,然而神色微微有些陰沉的李建成、李元吉,才知
道這位死而複生的弟弟(阿兄),武藝是如何驚人的。

  就在數個時辰之前,李元吉奉其兄命令,指揮最近投誠李建成的南海派高手
,試圖在長安城外,攔截捕捉這名不知真假、死而複生的兄長,但是──

  「金槍」梅珣,一錘斃命!

  「南海仙翁」晁公錯,三錘重創、落荒而逃!

  要知道,梅珣姑且不論,晁公錯可是與梵清惠、祝玉妍、嶽山同一時代的武
林耆老。

  其最爲人津津樂道的戰績,是曾以一招之差落敗于甯道奇的散手八撲之下,
乃是在江湖上有着崇高地位的絕頂高手,整個中土敢說能穩勝于晁公錯的,絕不
多于十指之數。

  但就連晁公錯這樣的高手,竟也無法抵抗李玄霸的霸氣三錘!

  這種事實,讓一向能完美掩飾自己情緒的李建成,都忍不住有些陰沉了。

  自己的弟弟「死而複生」,對于一般家庭來說,或許是件值得慶祝的好事。
但對于他們這種門閥世家、甚至是有望争霸天下的大勢力來說,就未必是一件好
事了。

  更何況李建成知道,他這個弟弟,可是一向與李世民的關系最好,想到李世
民最近的聲名鵲起,甚至民間還謠傳出李世民是未來的真命天子,種種征兆,讓
李建成的心中,更是蒙上了衆多難以疏散的幢幢陰影。

  (不能這樣下去,或許有件事、我可以利用……)

  李建成心中思緒急轉,他忽然想到,一向驕傲的李玄霸,對于因爲世家利益
交換、與李秀甯早就定下婚約的柴紹很是瞧不起,認爲柴紹配不上他的姐姐。

  而柴紹本人亦對眼高于頂的李玄霸很是不滿,兩人之間的關系有不少磨擦、
十分緊張。

  或許能從中挑撥柴紹,來破壞李玄霸、李世民之間的關系?

  許多陰謀與計劃在李建成腦海中閃過,但表面神情不變,仍然有些「感動」
着看着這個父子重逢的天倫喜劇。

  「父親,孩兒還有一件事須求父親同意。」

  看到父親老淚盈眶,感受血脈深情、有些傲氣的李玄霸也不禁爲之淚目,但
想起師傅的交代,仍然恭敬拱手向父親說道。

  「說吧,隻要不是什麽天大事情,爲父自無不允。」

  「師父曾言,我名字中的『玄』字,與我的生辰八字相克,今孩兒既然大難
不死,師父以其命理之學,爲我改了一字,還請父親恩準!」

  「喔,何字?」

  李淵聽到後,一臉放松的撫須微笑,這件事情對他來說,自然無不可應允之
理。

  但讓李淵有些好奇的是,這名救活他兒子的仙人,究竟給他兒子改了什麽樣
的名字。

  「一元複始,萬象更新。孩兒既然死而複生,從今以後,我的名字,就叫作
──

  李‧元‧霸!」

  李元霸!

  那是、本不該出現在〈大唐雙龍傳〉的傳奇人物,但随着少年的出口,如同
言出法随一樣,原本晴朗的天空也響起一聲劇烈雷響,像是暗示着這個大唐世界
的故事脈絡,即将發生了更大的轉折。

  但,還不隻于此。

  「天」的憤怒,猶未結束。

  同在此刻,另一名傳奇人物,也即将歸來與登場!

********

  同時間,東海海岸港口。

  「大哥,你之前不是留書于我們,說要去扶餘之國嗎?」

  在岸口之上,一名相貌英氣的男子又驚又喜地對着滿臉虬髯的大漢說道。

  而站立在他一旁、身穿紅衣、手持紅拂的美豔佳人,也一臉欣喜地看着自己
去而複返的結拜大哥──

  那是一名滿臉虬髯、外表豪邁粗野、眼神卻炯炯有神的威武大漢。

  雖然外表看起來像是粗魯莽撞、不懂禮節之人。但紅拂女知道,她這名結拜
大哥、姓張名烈,可是一名才高八鬥的絕代人物。

  不論是天文地理、軍事法律,都無一不通、無一不精。而一身深不可測的絕
世武藝,更是足以匹敵中原武道中的頂尖高手。

  但最令她敬佩的是,原本有意争霸天下的張烈,在一次太原的偶然見面,結
識了李閥的二子李世民,在有感李世民會是比他更爲出色的明君人選之下,以大
智慧、大毅力放棄了多年的萬全準備,乘坐木筏遠走出國,在海外之地繼續追求
自己的夢想。

  但爲何,現在義兄又回來了呢?

  「天意……還不允許我離開中土啊……」

  看着紅拂女臉上的疑惑,外表粗豪,心思卻十分細膩的虬髯客微微搖頭、解
釋其疑惑說道。

  就在前幾日,乘着木筏逐水漂流,虬髯客日常慣例的海上觀星之下,他冥冥
之中的圓潤心靈,忽有令他心驚膽跳的難言之兆産生。

  這種心靈上的奇異變化,讓虬髯客忍不住用星相占蔔、那被他認爲是未來中
原真龍的李世民命運,結果卻讓當時的虬髯客皺眉不己──

  命運之中,顯示着李世民的皇者天威,不但未有減弱、反而更加旺盛。

  而從中真龍氣機觀之,虬髯客更可窺見出中原将會迎來自漢朝的另一番盛世
,這本就是他願意退讓給李世民的原因。

  但是在這繁榮的盛世預兆中,卻有着陣陣的扭曲漣漪,在原本應該清平的紫
氣之中,有着難言的血光之兆,深知星相的虬髯客知道,這是有人在試圖逆天改
命!

  再繼續掐指一算,虬髯客的臉色更加凝重疑惑了,隻因爲這血光預兆,象征
了佛道兩門的氣運極度衰微!

  感到莫名震驚的虬髯客、甚至能夠算出,假如他選擇抽身不管的話,太平盛
世依然會來臨,但是佛道兩門、卻将會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地獄。

  (怎麽可能……難道是魔門又在蠢蠢欲動了嗎?但他們怎能勝過甯道奇、梵
清惠、了空、甚至四大神僧等人呢?)

  虬髯客大惑不解,他選擇此時飄洋出海,就是算出李世民的争霸之路有驚無
險,魔門之人沒有可以阻擋佛道大勢的人物存在,那怕是邪王石之軒彌補精神舊
患,也沒有這個可能。

  那麽,究竟是誰呢?

  (是向雨田嗎……不,他應該已經破碎虛空了啊。并且我的星象占蔔,也沒
預見魔門興盛之兆,那威脅從何而來,是突厥、抑或高麗、還是……)

  那一晚的占蔔之相仍萦繞在虬髯客心中不止,至今已經百般思索的他,仍然
想不出當世有哪位隐世不出的人物,能夠幹涉、甚至重創現今的佛道兩門氣運。
那怕是驕傲如張烈、設身處地去代入,也不認爲自己能完成毀滅佛道兩家的大
事。

  但想不透,就不須想,隻要自己回歸中土,不管他是何方神聖、牛鬼蛇神,
都必然須面對自己的挑戰。

  想到這裏,虬髯客的心中湧起一絲狂傲豪氣,對他這等英雄豪傑來說,隻有
未知的事物,才值得讓他去挑戰突破。

  「看來并非我歸去之日,李郎、義妹,願意再助大哥一臂之力嗎?」

  豪氣一起,虬髯客雄邁的哈哈大笑,向着他兩位生死之交的結義親人,發生
了誠摯的邀請。

  「既然是大哥的要求,靖必竭誠而爲。」

  英武的男子、李靖毫不猶豫地抱拳說道。

    而在他一旁的紅拂女也輕輕的點頭,既然是虬髯客的要求,那怕是九死一生
,對于他們來說,都沒有任何猶豫的必要。

  「好,就讓我們來看看,這名試圖颠覆佛道、挑戰天意的狂徒究竟是何等人
物!」

  感受到三人之間的深厚情義,豪氣大發的虬髯客哈哈一笑,輕輕地踏上了岸
邊,準備與李靖和紅拂女一道回去中原。

  「對了,大哥!」

  滿臉興奮的李靖,像是想到什麽,忽然的說道。

  「你我兄弟之間不必拘謹,說吧。」

  「是,大哥。我在一次的遊曆中,偶然結識了兩名小兄弟,他們修練了從未
有人練成的道家寶典──《長生訣》。」

  李靖想到了那兩位雖然落魄、卻天資橫溢的貧窮少年,不禁對一向喜愛拔擢
人才的虬髯客說道。

  「練成了《長生訣》,而且還是兩人,這等人物,我倒不能不去認識一番。」

  聽聞李靖描述、虬髯客動容說道。

  四大奇書的《長生訣》他自然聽過,能練成這等道門神功的人,不論是何等
出身,都必然非是池中之物,而占蔔之道極爲深厚的虬髯客,更是感受那冥冥之
中、不可違逆的指引天意。

  (看來那兩名少年,是我這次能否解決佛道浩劫的契機所在……)

  虬髯客暗暗想着,他已經把握到了,這一次浩劫的關鍵之處!

  這名雄才大略不遜李世民、武功高強不在三大宗師之下的虬髯客,也将要改
變初衷,涉足于隋末中原亂世!

  又一名不該出現在〈大唐雙龍傳〉的傳奇人物,在田伯光所不知情的情況下、
叱咤登場!

    那種異狀、那種改變,就是這個世界的天道,對于淫魔女皇與田伯光扭曲原
該主宰正道的慈航靜齋所作所爲,最爲憤怒淩厲的天罰反撲。

  大唐雙龍傳的劇情,走向了扭曲崩壞的方向……

********

  (數年後)

    從田伯光降臨到這個世界後、光陰倏忽,很快又是數年的時間過去了。

  爲了消化慈航靜齋在大唐世界累積的底蘊,以及不想過度改變曆史。這幾年
的時間,田伯光除了幾件事情以外,大多數的時候都待在帝踏峰上冷眼旁觀、坐
看天下大勢動蕩起伏。

    在這數年,整個中土委實不平靜,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被衆多人民公認的昏
君──楊廣,在義甯二年爲宇文化及所弒,開啓了整個隋末亂世的浩大争鬥。

    同年四月,李淵在長安稱帝,國号爲唐,立李建成爲太子,開始了征伐各地
諸侯、逐鹿中原的大業。

  而同一時期,更還有着宇文化及、李密、宋金剛、劉武周、王世充、窦建德、
蕭銑、杜伏威和梁師都等諸侯軍閥虎視眈眈,整個中原陷入了戰争頻仍、百姓流
離的動蕩局面。

    當然,在這種亂世悲歌,正是人才輩出的時代。李淵的次子李世民雄才大略,
屢立戰功,江湖上更謠傳身後有慈航靜齋等名門正派鼎力相助,實是門閥世家中
最爲注目的後起之秀。

  而他的弟弟李元霸,亦是骁勇善戰的悍将,占領隴西地區的薛舉、薛仁杲父
子素有武勇之名,但卻無法在李元霸的錘下撐過三回,讓李世民比原著中更快的
時間與速度,占領了整個關中地區,爲李閥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

    而在武林之中,亦崛起了不少後起之秀,不論是「影子刺客」楊虛彥、「風
流公子」侯虛白、又或是從揚州發迹、連手殺死鐵騎會「青蛟」任少名、而名聞
江湖的寇仲、徐子陵,都是爲人津津樂道的人物。

    當然,還有着當代慈航靜齋與魔門陰癸派的傳人猶未正式露面,但卻已經被
老一輩的武林人物所重視關注。

    而若要說最近最轟動、讓江湖人物熱此不疲的大事,那無疑是當代慈航靜齋
的傳人師妃暄,将要把象征社稷氣運、衆多皇帝使用過的瑰寶和氏璧,送給慈航
靜齋所認定的未來明君──李閥次子李世民。

  這件事情不可不說影響甚大,用一塊玉玺來決定天下歸屬,對真正的聰明人
來說,固然是無稽之談。

  但是慈航靜齋對李世民的造勢,卻使得他們不能不去重視,畢竟整個天下來
說,聰明人終究是比較少的,佛門在整個江湖又是以正道領袖自居,足以驅動民
間人心走向。

  一時之間,有觊觎和氏璧的、有對慈航靜齋的行爲不滿的、有想要随風轉舵
的牆頭草、也有着想要破釜沉舟、拚死奪取者,這些暗有心思的人們,都不約而
同地聚集在地方諸侯王世充所占據的洛陽之地。

  據傳,師妃暄将會在此處,将和氏璧交給李世民,宣傳他爲當代的真龍明君。

  但是,就連那些另有心思的謀機份子也沒料想到,就在他們還沒準備行動之
前,整個中原潛伏在洛陽的各大勢力,都收到了一個重大消息──

  因稱号犯「天刀」宋缺忌諱,被千裏追殺、逃亡西域多年的「天君」席應神
功大成,在洛陽的邊荒地帶、親自截殺被看破行蹤的師妃暄等人!

  在一番激戰之下,淨念禅院護送師妃暄的護法四大金剛──不嗔、不貪、不
癡、不懼爲席應的〈紫氣天羅〉所殺,而師妃暄則被「天君」席應在西域所收下
的嫡傳女弟子重創而逃、不知所蹤。

  「天君」席應神功大成、其神秘女弟子重創靜齋傳人師妃暄的消息,瞬間傳
遍了整個長安,讓一些人擔憂不己、讓一些人高興莫名、亦讓一些人舒了口氣。

  很多人都在猜測,這名昔日魔門滅情道的宗主,如此大張旗鼓的嚣張作爲,
是否想要一争魔門兩派六道的領導位置、并斬殺昔日讓他落荒而逃的大敵──
「天刀」宋缺呢?

********

  傍晚,在洛陽城的一個普通平凡的巷陌之中,一座不起眼的小房舍迎來了一
名貴客,那怕是被鬥篷遮蔽全身,也無法掩蓋本身的蓬勃英氣,這名客人,正是
當今的風雲人物、李閥的次子──李世民。

  「妃暄,妳的傷勢還好吧。我身上有攜帶不少父皇賜予的療傷靈藥,妳是否
要需要?」

  隔着一道木門,李世民聞着那濃密的藥香,臉上真情流露出關懷的神情,柔
聲地對木門之内、因爲傷勢不輕、不方便露面待客的師妃暄說道。

  「秦王不遠而來,妃暄卻如此失禮,還請秦王見諒。秦王的心意,妃暄心領
了,但妃暄有齋主給予的傷藥,身上的傷勢已經無礙了,隻是必須療養一段時日
才能不留後患。」

  隔着木門,師妃暄那聖潔高雅的聲音,此時卻顯得有氣無力。李世民甚至可
以想象的到,師妃暄那絕色的容顔,在此刻應是如何的蒼白軟弱,想到這裏,李
世民有些微怒的說道:

  「魔門餘孽欺人太甚了,妃暄如有需要,我必将傾力幫忙。」

  「不行!秦王你現在所必須做的,就是更好的鞏固自己的聲望與勢力,盡快
地結束這個亂世,還天下蒼生一個安居樂業的日子,這才是秦王對妃暄的最好幫
助,魔門的事,妃暄自然會請了空大師幫忙,這也是妃暄所能爲秦王所做的事情
了。」

  盡管聲音有些孱弱無力,師妃暄溫柔像是能夠撫慰人心的嗓音,輕輕在李世
民耳邊徘徊,其悲天憫人的胸懷,更是讓李世民不由得肅然起敬,對着木門躬身
說道:

  「妃暄此言即是,世民心服口服矣。」

  「秦王過譽了。」

  師妃暄好聽的聲音枭枭傳來,李世民彷佛能夠看到師妃暄正對着他溫柔的微
笑。

  想到這種畫面,李世民心中不由一蕩,胯下間的陽物竟然傳來的莫名的騷動
情緒,要不是隔着木門,恐怕就會當場流露出不該有的情緒與醜态。

  「啊……對了,妃暄,上一次妳所親泡的茶葉,味道十分清淡雅緻,有股說
不出的香味,令人回味再三,不知可否贈與我一些?」

  有些措手不及的難堪尴尬,想要掩飾自身失态的,李世民急忙轉移話題說
道。

  他急智地想起上次拜訪師妃暄、暢談天下大勢時,由師妃暄所親泡的一壺茶
水,味道淡雅,聞在鼻内卻又有一股乳香,十分特殊,讓當場品嘗的他都有些贊
賞不己。

  「秦王既然喜歡,妃暄待傷勢轉好,就贈與秦王幾兩茶葉吧。」

  師妃暄柔聲說道。

  「多謝妃暄。」

  盡管知道師妃暄看不到,李世民仍然拱手道謝說道,該盡的禮節他從不會懈
怠,這也是他爲何如此廣得人心的原因之一。

  但此刻,李世民卻察覺自己有些失态了。胯下的雞巴高高揚起、興奮抖動,
在褲檔上形成明顯至極的淫穢突起物,讓本來喜怒不形于色的李世民尴尬至極,
要不是師妃暄重傷不方便見面,他都有落荒而逃的退縮心思了。

  今日不知爲何,李世民發現,自己對于那神聖典雅的師妃暄,竟然有股想要
亵渎的性欲沖動。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和師妃暄的幾次見面,想着那張奪天地靈秀造化的完美
玉顔、以及天庭上十分顯眼的一顆紅痣,讓師妃暄彷佛天仙之姿般的動人,就連
見過許多美女的李世民也不得不承認,師妃暄實是他所見過、最爲漂亮的女人之
一。

  但是那股無法抑止的性欲沖動,卻讓李世民感到有些訝異難解,雖然師妃暄
确實是傾城絕色,但他李世民卻也非是急色之人,甚至可說是城府頗深。

  李世民知道,自己目前還要仰賴靜齋造勢,對于師妃暄的一舉一動都是彬彬
有禮、毫不逾矩,甚至就連外表偶爾流露出對師妃暄的「愛慕」與「景仰」,也
都恰到好處、點到爲止。

  但爲何,今天卻是如此的急色難耐呢?李世民尴尬地想道。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妃暄的療傷了,告辭。」

  有預感再待下去,或許會出更大的洋相醜态,盡管十分願意與師妃暄再閑聊
下去,尴尬莫名的李世民,也不得不選擇了告辭離去。

  「秦王請自便,妃暄身體微恙,就不送了。」

  隔着木闆,師妃暄淡淡的清雅之聲傳來,然而在此時心猿意馬的李世民耳中
,竟然意外地聽到一絲幽怨與誘惑之感。

  (李世民,你怎能如此胡塗,亵渎佳人!)

  想到這裏,李世民不由暗罵自己失态,竟然将眼前的仙子,想象成如此可鄙
的淫賤女人。

********

  「呵呵,妃暄可是遺憾,沒有在今日品嘗到秦王的陽物滋味嗎?」

  精神力感應着李世民的匆匆離開,全身赤裸的田伯光,正倚靠着牆壁微笑說
道。

    從頭到尾,他都與師妃暄處在同一間密室,憑借着強大的精神力屏蔽自身蹤
迹,聽着李世民對師妃暄的噓寒問暖、極盡關懷。田伯光平凡樸實的臉上浮現詭
異的笑容,像是對着李世民的落荒而逃,感到十分的有趣與好笑。

  「啊……師伯真壞……♥……妃暄……妃暄果然是位淫蕩的女人……」

  而同時,師妃暄同樣全身一絲不挂,全身彷佛失去了任何力氣,癱倒在田伯
光的懷裏厮磨纏綿,哪有一絲傳聞中重創受傷、氣虛體弱的樣子。

  此時師妃暄的曼妙身姿,更是能令任何仰慕她的男人瞠目結舌,靠在田伯光
的身上,全身赤裸的她,其下體肥美潮濕的兩片陰唇,正輕輕地「坐」在田伯光
威武挺立的巨龍陰莖之上,足以讓天下男人發狂跪倒的絕美胴體,那雪白凝脂的
滑嫩肌膚,那山巒起伏的美好曲線、比起初見田伯光之時,又更加的嬌嫩美豔許
多。

  更爲顯眼的是,師妃暄那豐盈飽滿的左乳上、原本隻顯現在乳肉肌膚表層的
紫黑淫紋,此時竟然更加擴散侵蝕,不僅詭異蛻變、呈現着獨特的玫瑰圖案,占
據了左乳上的大部分面積,并且徐徐延伸到她白玉脖頸之下的迷人鎖骨,讓師妃
暄原本的聖潔氣質,增添了幾分淫邪妩媚的魅惑感覺。

  而絕美的容顔上、眉心之間,由「淫魔精血」所化的一點紅痣,更是成爲此
時師妃暄的标志性美貌,任何看過她第一眼的男女,必然會被那襯托師妃暄渾身
聖潔英氣氣質、更加缥缈的眉心紅痣給吸引,感到天地造化之美妙而贊歎不己。

  作爲魅惑衆生的「淫魔女皇」,淫魔女皇的力量層次,早已經超脫了世俗的
一切限定。固然是魔、卻也可爲神、仙、聖、妖、人,其精血所化的一顆紅痣,
讓師妃暄原本的神聖仙姿不僅沒被破壞,反而襯托得更加脫俗虛幻。

  那怕是師妃暄現在正在盡情地取悅田伯光的烏黑肉棒,她渾身所散發的神情
,也是那麽的聖潔高雅、教人憐惜,卻又無形中帶有一股妖邪魅惑的姿色,讓人
迷醉矛盾、欲仙欲死。

  「啊……師伯壞死了,秦王可是妃暄未來的注定夫婿,妃暄……妃暄當然想
要吸啜着他的雞巴,讓他徹底地成爲我佛的忠實信徒,爲天下蒼生盡一份心
力……啊……師伯♥♥」

  不食人間煙火的清秀玉容、卻說着極爲淫邪的話語,師妃暄完全沒有理解自
己此時、所說的淫穢話語是多麽古怪,她隻是妩媚地橫了田伯光一眼,對他一雙
挖掘機侵入乳房,打斷她話語的行爲有些嬌嗔。

  頓了一頓,充滿動人風情的師妃暄繼續有些疑惑的說道:

  「師伯……爲何不讓妃暄就地與秦王結合,以〈歡喜大法〉遠勝四大奇書的
精深高妙,必能當場讓秦王悟透種種虛幻,徹底成爲我佛忠誠信徒。」

  「欲速則不達,此事,還需看『天意』。」

  搖了搖頭,否決師妃暄的誘人提議,田伯光故作高深的說道。看着師妃暄不
知所以卻恭順臣服的嬌美模樣,他隻能在心中一歎。

  假如可以的話,田伯光也想要這麽去做,在更多變量的産生之前,盡早地結
束這次的大唐位面任務。

  就在這幾年,原本不屬于〈大唐雙龍傳〉内的人物、早該死掉死透的「李元
霸」,竟然生龍活虎的蹦跳出來,并憑借着絕世無雙的霸道雙錘,成爲李閥的又
一根擎天支柱及蓋世虎将,就已經讓田伯光感到警惕萬分。

  而在一年前,殺敗薛舉、凱旋而歸的李元霸,在長安的上林苑中飲酒作樂之
時、酒過三巡之刻,與其姊李秀甯的未婚夫、他頗爲看不起的柴紹發生口角怒罵。

  一言不合之下,十分驕傲自負的李元霸,竟然一錘當場将柴紹打得腦漿炸裂
、魂飛魄散。

  李秀甯的未婚夫──柴紹死了!

  這件事險些就讓李閥的争霸大業分崩離析,讓一向疼愛李元霸的李淵,都不
能不「勃然大怒」,在李世民的求情勸說之下,原本該被「處死」的李元霸被廢
除軍籍、禁閉宅第反省過錯,才堪堪地壓制了這場可能發生的動亂。

  這件事情傳到田伯光耳中,當場就讓他差點失态,他自然不是對李淵對李元
霸虛情假意的懲戒有何震驚之處,而是那看似不起眼的腳色──柴紹的死亡!

  要知道,原著之中寇仲爲何會選擇争霸天下?

  就是因爲寇仲所暗戀的李秀甯,對他這等貧民出生的小人物,其在親近外表
内,隐隐透出的漠然與隔閡,徹底傷了寇仲的心,才引燃他出人頭地、與門閥一
争高下的心中願望。

  但假如,沒有柴紹在一旁的搧風點火的話,結局是否會變得不一樣?

  得知柴紹死去的消息,田伯光當場指示師妃暄用佛門的力量,調查寇仲與徐
子陵的動向,結果讓他嘴角抽蓄不停的是,知道李秀甯未婚夫柴紹斃命的寇仲,
竟然像一塊打死不退的牛皮糖,對李秀甯産生熱烈的無賴追求。

    而李秀甯,竟然也沒有對寇仲的追求,表示着明确的拒絕。讓此時的寇仲,
盡管仍對門閥勢力不滿,卻也沒有原著那般渴望争霸的野望,反而沉浸在與李秀
甯若即若離的愛情遊戲之中!

  這個消息當場讓田伯光臉上露出三條黑線,雖然知道李秀甯與柴紹之間的婚
約多是政治交換的利益、并未參雜太多私人的情感。但李秀甯如此的轉變,仍讓
他感到措手不及。

  田伯光甚至不知道,經曆如此轉變的寇仲,還會不會像原本曆史一樣成立少
帥軍,與李世民兩人平分南北、逐鹿天下。

  而更令他感到不妙的是,由師妃暄交給他、有關于李世民的種種情報中,李
世民所設立的天策府,裏頭的文臣武将之中,竟然沒有李靖的名諱!

  這個消息簡直讓田伯光臉色徹底陰沉了,若是論到唐太宗李世民的一衆功臣
之中,李靖絕對是能位列三甲的傳奇人物!

  平定東突厥的功勞,更讓李靖被認爲是唐初一代絕世名将,根據〈大唐雙龍
傳〉的曆史,此刻的李靖,本來應該在天策府裏任職才是。并且,他的愛妻、武
功相貌十分出衆的紅拂女也同樣失蹤、像是天策府從沒有這個人存在過一樣。

  李靖、紅拂女的離奇消失、不該出現的李元霸的「死而複生」,讓田伯光産
生了一種不妙的猜想──

  身爲唐初的傳奇人物,李靖在稗官野史上,常常會跟一位叱咤風雲、睥睨蒼
生的豪傑人物相論,甚至與之、還有其妻紅拂女,被後世小說家稱爲「風塵三俠」!

  (虬髯客、李元霸,這該死的世界還叫做〈大唐雙龍傳〉嗎?要不要改名爲
〈隋末傳奇大亂鬥〉好了,可惡的賊老天,真的不想讓我好過嗎……)

  暗罵連連、心知肚明原因爲何的田伯光,自然就不敢輕易對李世民動手,數
年前對慈航靜齋的牝變改造,就讓「天意」突兀冒出了兩名傳奇人物──虬髯客、
李元霸。

  假如自己真的對李世民動手了,恐怕自己将會面對更爲強大的反噬與壓迫,
田伯光可是知道,在自己所知的初唐曆史,還有兩名不在甯道奇之下、深不可測
的道門人物,未在《大唐雙龍傳》的世界内出現蹤迹──

  袁天罡、李淳風,品鑒眼光已經達至宗師境界的田伯光,光是從他們流傳下
的《推背圖》,就可以推想出袁、李二人的驚人技藝。

  田伯光有自信能夠赢過天下三大宗師的連手,但假如這份名單、再加上虬髯
客、李元霸、甚至袁天罡、李淳風等人的時候,他就沒有絲毫的把握了。

  更何況,田伯光不敢去賭、「天」的底線究竟在哪裏,會不會在瞬間之中,
又出現了幾名大宗師一流的高手出來對付他呢?

  爲今之計,隻能讓李世民主動「心甘情願」的洗腦臣服了。

  (假如情況不妙的話,根據靜齋對寇、徐兩人的情報,第四滴的「淫魔精血」,
看來就要用在「他」的身上了。)

  想到這裏,回過神來的田伯光嘴角微翹,向着師妃暄邪笑說道:

  「若李世民那小子,知道自己喝的茶葉,乃是妳師尊梵清惠這幾年來、用她
的陰莖精液、日夜澆灌生長而出的茶樹采收而成,不知道會有怎麽想法?」

  經曆了數次教訓,田伯光也算是摸清了「天道」的規矩與局限──

  自己若是主動的洗腦李世民,将會迎來天道的憤怒,但若是李世民自己主動
上鈎,那「天道」反擊的力道,就會十分微弱了。

  梵清惠下體陰核、由「淫魔精血」所蛻變成的肉棒,其産生的乳白精液,具
有一絲淫魔一族的魅惑能力,在田伯光的示意下,滿臉媚意癡态的梵清惠、每天
以此澆灌于靜齋所種植的茶樹後,就連茶葉也帶有類似的性質。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十分簡單了,一次的師妃暄與李世民見面談話,看似「無
意中」擺在一旁的茶壺,由師妃暄親手浸泡的茶水,于公于私,李世民都沒有不
喝的理由。

  而喝下去的結果亦如田伯光所料,李世民果然對這味道特殊的茶葉念念不忘
,他可以看出,李世民喝下去的茶水,其中所蘊含的洗腦魔性,被李世民身上所
萦繞的真龍氣運給抵消九成半之多。

  但那剩下的半成,卻潛伏在李世民身體的最深處,等待被誘發引爆的一天來
臨。

  田伯光相信,等到那時候,就是這位曆史上聲名顯赫的李世民,成爲「淫魔
女皇」最忠實的信徒一天來臨。

  「師伯妙算,妃暄想得太過淺薄了。」

  一邊揉動雪臀、讓下體淫穢的陰唇來回磨蹭雞巴,師妃暄一邊用着愛慕崇拜
的眼神,看着田伯光柔美說道。

  逐漸牝化成淫魔一族的師妃暄,自然能夠看出,那用她師尊精液日夜澆灌的
魔化茶葉,在李世民身心體内産生的潛移默化作用。

  若是李世民持續飲用下去,被精蟲沖腦、媚惑焚身的他,将會無法抑制自己
深處的情欲,在她師妃暄有意無意的引誘下,主動的侵犯與強要了她。

  到了那一刻,深谙〈歡喜大法〉的師妃暄,就會讓沉浸于交合肉欲的李世民、
瘋狂地愛上她,爲她奉獻一切、成爲她專屬的肉棒奴隸。

  「嘿,這還不夠保險啊……」

  「……所以師伯前幾月,才會千裏迢迢地前往西域殺死『天君』席應,僞裝
他的身分,在魔門兩派六道布下自己的暗棋。」

  聽着師妃暄星眸閃過絲絲異彩、有些崇敬的分析說道。田伯光微笑着,既不
否認也不承認,隻是轉頭看着不遠的桌上,一張栩栩如生、精緻異常的人皮面具,
那是他從天君席應臉上,用秘法移植下的皮膚制成。

  半年前,感到原著故事脈絡已經徹底混亂,田伯光覺得自己有必要布下更多
的眼線,在思考原著的衆多人物後,他選擇了魔門滅情道的宗主──「天君」席
應。

  田伯光選擇他的理由有二,其一乃是席應實是原著之中,篇幅描繪最少的魔
門宗師,才剛神功大成、粉墨登場的他,就被假扮「霸刀」嶽山的徐子陵給空手
屈辱殺死。

  田伯光由這個理由可以推估,「天君」席應并非氣運深厚之人,不然也不會
倒黴的因爲稱号關系,被宋缺追殺千裏。在神功大成、重回故土之後,又被徐子
陵給憋屈擊殺。

  其二則是席應躲避西域潛心練功多年,與中土的聯系幾乎徹底斷絕,讓田伯
光可以用更大的彈性空間來假扮他。多年的流亡時間、以及功力的精進大升,都
可以做爲假扮席應的他,在與原本席應性格上有些不同的絕佳借口。

  畢竟一位被天刀追殺千裏、好不容易神功大成的魔門宗師,過了那麽多年,
在種種的磨練下,性格上有些改變、是十分符合人之常情的變化。

  基于這兩個原因,田伯光選擇了「天君」席應,來做爲他潛入魔門的新身分。

    靠着強橫的精神力搜尋到席應蹤迹,在他的〈龍象般若功〉與〈變天擊地大
法〉之下,還未徹底修成〈紫氣天羅〉的天君席應,根本就不是田伯光的對手,
被其輕易擊殺在西域之處的閉關所在,剝下臉皮,連帶着身分也被田伯光徹底取
代。

  而如今,在被和氏璧引來目光、龍蛇混雜的洛陽,就是田伯光絕佳立威與打
入魔門的時間與地點。

  靠着師妃暄的内應,裝扮成「天君」席應的他,很輕易就攔截到了淨念禅院
與師妃暄一行人,輕易地殺死四大護法金剛,爲他的新身分──天君「席應」的
歸來作出震撼人心的造勢!

  「妃暄啊,妳剛剛分析時事利弊的動人風采,委實讓師伯心動不己,怪不得
連李世民這等人物,也要拜倒在妃暄妳的石榴裙下。」

  打量着師妃暄,田伯光忽然壞壞的邪笑說道。

  雖然這幾年來,與眼前的沉淪仙子有着無數次的肌膚之親,但他剛剛在一旁
,聽着師妃暄與李世民讨論國家大勢的時候,看着師妃暄那豔絕一世的淡雅仙姿
,看着她那清澈動人的眼眸中,真誠地流露出對生命美好事物的欣賞、以及超乎
塵世俗務的追求,讓田伯光得以一窺,師妃暄在原著中、使着徐子陵神魂颠倒的
動人魅力。

  「師伯……啊……你好壞……♥」

  聽着田伯光的贊賞,師妃暄不禁有些俏臉微紅,然而她沒預料到,田伯光的
贊賞,不僅僅是言語方面,更多的是來自于肉體的纏綿刺激,紫紅碩大的龜頭開
始一點一滴地、往淫靡肥嫩的兩片陰唇内徐徐探去,開采那師妃暄體内最動人的
妖娆蜜肉。

  「呵呵,不這麽做,怎能『慰勞』妃暄這幾日爲師伯奔波裝病的辛苦呢?……
對了,妃暄,你和師妹揀選李世民作爲真命天子的理由,我可還沒聽妳們詳細說
過,不知可否在此刻,爲我們的性愛來點『助興』?」

  聽着田伯光的邪異淫笑,師妃暄充滿紅潮的玉容,丹紅的玉唇流露出一絲媚
笑,嬌嗔地橫了田伯光千嬌百媚的一眼,開始說道:

  「師伯既然如此說了,妃暄自然隻能聽命行事,啊♥……」

  話才剛說完,田伯光粗壯的黑龍已經徐徐竄入她潮濕的蜜穴,感受着自己下
體内的淫蕩蠕動、以及對于男人陽物的迫切渴望,師妃暄臉紅雙頰、秀眸卻依舊
透出堅定不移的神情繼續說道:

  「啊……♥……若……若是有其他選擇,我們靜齋……絕不會直接介入天下
争霸的權力鬥争之中,這是我們盡一切辦法回避的事情。啊……師伯♥……
然……然而師尊在多年前作出預言……若天下是由……由北統南……哈……哈
啊……天下可望有一段長治久安的興盛繁榮……啊……先停……先停一下啊啊
啊……若……若是……啊啊啊……若是由南統北……啊♥……不但外族入侵,天
下必四分五裂……啊……這就是妃暄與師尊選擇李世民的初衷♥」

  嬌豔的神色流露出動人的情火與淫欲,師妃暄扭動着赤裸的嬌軀,碩大肥美
的雪白乳房被田伯光盡情揉弄把玩,烏黑的陰莖開始有力地抽插她淫靡聖潔的緊
窄肉洞。

  感受着下體蜜肉包覆雞巴的酥麻感受,師妃暄的眼神,卻依舊透露出神聖光
潔的責任與使命感。

  (嘿,這妮子……)

  精通〈變天擊地大法〉的田伯光,自然能夠感應到此時師妃暄的心境,他能
夠感應出師妃暄剛剛的一言一句,全是發自内心肺腑、毫不作僞,是真真切切地
認爲,唯有如此之作,才能達成天下一統、蒼生安居樂業的大同世界。

  這讓觀看過《大唐雙龍傳》、對于慈航靜齋行事行爲頗爲不屑的田伯光,不
由得對師妃暄的形象有些改觀。

  然而,那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田伯光邪魅又莊嚴的笑了起來,茁壯雄武的滾燙雞巴狂猛地插入了師妃暄的
蜜洞、直直深入了她最深處隐私的花心,感受着師妃暄不斷用嬌嫩雪背肌膚磨蹭
、并不時發出讓人臉紅耳赤的動人淫叫,田伯光賣力着、讓那高聳雪白的顫抖酥
乳在他手裏變化成淫靡的各種形狀。

  聽着師妃暄微微喘息的呻吟聲,田伯光知道,那怕是師妃暄心系萬民的祈願
未變,她的身心,已經逐漸蛻變成最聖潔妖媚的淫魔一族。

  她的命運,也已經被「淫魔女皇」與田伯光給決定,将會與李世民結爲連理,
成爲「淫魔女皇」在大唐世界的魅惑代言人。

  想到這裏,興奮至極的田伯光,其把玩師妃暄嬌乳的雙手,更加地用力與仔
細,師妃暄的渾圓乳房,在這幾年的性愛滋潤下,雖然依舊比不上她師傅的巨乳
兇器,但那有些沉甸的嬌嫩觸感、卻又如此迷人的堅挺傲立,讓田伯光整個愛不
釋手。

  受此刺激,田伯光在師妃暄兩片花唇死死含住的肉棒,竟然再度漲大一圈,
像是想要撐開師妃暄的淫靡肉洞,成爲這幅雪白胴體的真正主宰!

  「啊……哈……啊啊……師伯的雞巴……又更大了……啊♥」

  感受着體内雞巴粗魯的抽插,臉上流處出難以掩飾的絲絲媚意,充滿誘惑美
态、嬌喘不斷的師妃暄再度說道:

  「啊……那時候……我對師尊的分析并沒有深切的體會,到如今中原群雄割
立、突厥虎視眈眈的局面……啊……妃……妃暄始真正體會師尊的看法……啊
♥……若是李閥獲勝……被李閥牢牢壓制的颉利……當沒有混水摸魚的機
會……但若是南方的軍閥獲勝……不論是李密或是林士宏、杜伏威之流……試想
當他們獲勝,李唐瓦解……啊……師伯的雞巴又來了♥……啊……原、原屬……
李唐的将領……紛紛據地稱王……爲李唐複仇……啊啊……北方政權崩潰……
塞外聯軍将趁新興帝國忙于收拾殘局的當兒大舉南侵,他們能守穩關中和洛陽已
非常難得。在這種情況下,中原會是怎樣的一番局面?」

  玉唇吐出清晰合理的分析,然而全身胴體反出淫靡油亮色澤的師妃暄,卻隻
能不成片段的嬌喘說出。最後才在田伯光壞笑的放緩抽插速度下,滿臉暈紅的将
最後的話語一口氣的說出完畢。

  「妃暄分析的果然不錯,真的不錯,尤其是下面這張嘴……嘿嘿……更是不
錯。」

  田伯光說着猥亵入骨、毫不符合他此刻高僧氣質的話語,卻隻惹來師妃暄的
妩媚一眼。

  現在的師妃暄,盡管仍然心系萬民,但她那改造成功、妖娆淫蕩的魔性牝體,
已經徹底向田伯光所臣服,奉獻出自己最爲淫蕩的一面。

  「雖然分析得不錯,但妃暄,妳可還記得妳更重要的『任務』嗎?」

  「啊……當然……我、我是『歡喜姹女』師妃暄♥……我的真正任務……就
是讓李世民徹底地成爲我淫賤肉體的愛情俘虜,成爲我佛在這世界的忠誠信徒♥」

  師妃暄嬌軀顫抖,一臉虔誠地說道。

  随着話語的說出,師妃暄雪白的雙手主動地向後環住田伯光的脖頸,以雙手
爲支力點,她開始嬌媚萬分地扭動如水蛇纖腰,讓兩片雪臀緊密地與男人的雞巴
結合一體。

  渾圓堅挺的嬌乳在田伯光的大手中顫抖着,其粉紅乳暈上的兩粒櫻紅果實,
竟然在師妃暄還未懷孕之前,就徐徐滲出淫靡的奶香。那種牝變,明顯來自于淫
魔一族的淫邪體質。

  而左乳上的紫黑淫紋像是有自我生命的不斷蠕動,就像是一條紫黑色彩、模
糊不清的玫瑰荊棘一樣,一寸寸侵蝕同化師妃暄的聖潔氣質,要讓她更加的淫蕩
堕落,成爲于大千地獄中布施肉體、拯救無數男女的「歡喜姹女」。

  「師伯,再大力點,妃暄、妃暄愛死師伯的雄偉陽物了……♥」

  迷醉的幽幽一歎,師妃暄此時對田伯光投以蘊含挑逗的嬌媚一眼,原本聖潔
清澈的眼光,此時卻不斷滲雜了女性最爲淫靡的牝性本能,像是被抹了奶油的雪
白胴體激情扭動,師妃暄已經再也壓抑不了體内渴望精液的無窮欲望,抛棄了人
的理智,獸化成爲最淫蕩的雌獸一般。

  在性欲的驅使下,師妃暄此時的每一寸雪白肌膚,都變得十分敏感嬌嫩,每
一次與田伯光身上粗糙皮膚的接近觸碰,都會讓師妃暄彷佛觸電一樣,全身胴體
湧上酥麻陶醉的連綿快感,汗水淋漓地流遍兩人不斷密合分開的肌膚,充滿着淫
靡的光澤。

  「啊……哈……啊啊……好……好棒♥」

  不知何時,師妃暄已經轉過嬌軀,從原本的背對交合,轉變成現在面對面的
抽插,她的修長右腿,被田伯光的左手高高擡起,墊在田伯光的右肩之上,讓田
伯光粗魯的雞巴,能夠盡情的抽插師妃暄那淫靡的聖地。

  而師妃暄迷人的丹紅朱唇,已經主動地吻上田伯光的大嘴,整個心靈不可自
制地,從眉心上的一點紅制作爲起點,狂湧出對眼前男人的無上愛意。

  師妃暄不知道,那種莫名的愛意,是來自于「淫魔精血」的設定本能,但她
隻知道,自己可以爲眼前的男人奉獻一切,包括肉體、包括心靈!

  「妃暄,假如我說……要妳在我的大雞巴、還有天下蒼生做一抉擇,妳會如
何的選?」

  對視着師妃暄的絕色容顔,田伯光寶相莊嚴、像是有德高僧一般的說出淫靡
扭曲、不懷好意的問題,但師妃暄想也不想,立刻雙眼充滿愛意、迷醉地吐出心
中的唯一答案:

  「啊……妃暄當然……當然選擇師伯的大雞巴了,啊啊……妃暄的小穴,已
經全部是師伯的形狀了,啊啊啊啊……♥♥」

    話剛說完,師妃暄感到、眼前男人溫熱的大舌主動侵入了她的香唇,意醉神
迷之下,她害羞又浪蕩的、同樣伸出自己的纖巧香舌,染滿香津的舌頭彼此纏綿
缭繞,一雙潔白修長的美腿死死夾住田伯光的腰腹,師妃暄此時像是一頭無尾熊
一樣,全身胴體的重量都完全被田伯光的雞巴給淫靡撐住。

    「既然妃暄如此誠實,師伯說不得要給妃暄一些獎賞了。」

    感受着師妃暄香舌的柔滑順從,在熱吻結束後,田伯光柔聲地對滿臉嬌媚春
意的師妃暄說道。

  他的雙手手掌下探,各自抓住了師妃暄圓潤的雪臀,将那肥滿的兩片玉臀撐
開到極限,讓他粗暴有力的雞巴,能夠更爲恣意地采撷占有、眼前佳人的美好私
處。

    噗!噗!噗!噗!

    田伯光青筋暴怒的滾燙陽具,死勁地大力插入師妃暄被掰開股肉的淫靡陰唇
,紫黑色的腫大龜頭,不斷地在與潮濕的蜜肉摩擦之中,發出蕩人心魄的淫水噗
嗤聲。

    而同時,田伯光的眼眸也泛起了閃亮詭異的絲絲紫芒,直視師妃暄的純真媚
眼。

  當他修練〈變天擊地大法〉大成、精神力達到一定的水平後發現,不知是否
因爲如「淫魔女皇」所言、自己的靈魂與她之間有着可以共鳴的相似之處。田伯
光察覺到,所有牝變成淫魔一族的女人,如梵清惠、師妃暄,自己都能在一定的
程度下操縱她的身心變化。

  「妃暄,我的可愛師侄、歡喜姹女師妃暄,可能聽的到師伯的說話呢?」

  「是……妃暄聽的到……」

  師妃暄充滿愛意的妩媚眼神依舊,但星眸的最深處、此時卻逐漸變得空洞無
神,恭敬順服地說道。

  「妃暄啊,師伯知道,妳的心思,可是日日夜夜的思考家國大事、蒼生社稷,
那太累了。」

  不斷地挺動腫大雞巴征伐師妃暄蜜穴的田伯光、臉露紫芒的循循誘導說道。

  「啊……确實很累……但妃暄……妃暄知道那是值得的。」

  被田伯光眩目紫芒控制心神的師妃暄、毫不掩飾心中最真誠的想法,點了點
頭,卻又充滿堅定地說道。

  (啧,慈航靜齋的女人就是這點不好……)

  田伯光看着臉露堅定奉獻神色的師妃暄,微微搖頭着有些不滿想道。

  盡管慈航靜齋的女人,都有一股從骨髓中滲透出來的聖潔媚态,但她們的思
想、那種自認爲是領路之人,是必須拯救萬民的使命感,卻深深地刻入了她們的
靈魂。

  那怕是蛻變成淫魔一族,梵清惠與師妃暄,也依然念念不忘着她們所謂的天
下蒼生幸福大業。

  對于田伯光來說,這種性格的女人,固然是一種新鮮的體驗,但這幾年嘗過
了太多次,已經讓他有些厭倦,決定要換些新的花樣。

  師妃暄因爲出身慈航靜齋,讓她這種入世的思想,一直無法徹底抛下。

  所以田伯光此刻,要賦予師妃暄新的身分,讓她能夠徹底抛下自尊、抛下責
任的新身分!

  既然他要打扮成「天君」席應,作爲神功大成的蓋世魔頭,将要與祝玉妍、
石之軒争奪魔門領袖的他,又怎能沒有一位優秀的繼承人呢?

  在田伯光指使師妃暄散發出去的謠言之中,那位重傷師妃暄的滅情道聖女,
就是他爲師妃暄量身打造的新身分。

  在師妃暄「重傷療養」的情況下,自然就是滅情道聖女的出場時刻!

  「妃暄,妳說的對,拯救天下蒼生,确實是值得的。但妳的心中,依然很累,
累到無法把妳體内的淫蕩本能,毫無顧忌地發揮出來。」

  「啊……對……累了……發揮……啊……妃暄……的淫蕩本能……啊啊♥」

  感受着田伯光的肆意抽插,師妃暄遲疑的嬌喘道。

  全身雪白的如水肌膚像是要滲出蜜水一樣,不斷地厮磨着田伯光的軀體,求
取更多的美妙快感,兩團乳房像吹氣一樣的不斷膨脹起來,變成略遜于其師梵清
惠一籌的堅挺圓乳,似乎田伯光的話語,碰觸到師妃暄的隐密,那個屬于「歡喜
姹女」的淫蕩本性──

  被「淫魔女皇」所灌輸進去、浩如煙海的性欲常識與邏輯,師妃暄僅僅隻吸
納了一半不到。

  仍然保有原本大部分性格的她,那怕是對性愛的态度大異從前,卻依然帶有
原本的驕傲,認爲整個天下能夠享用她淫蕩胴體、被她救贖的男人、除了自己敬
愛的師伯以外,也就隻有李世民、或是甯道奇、宋缺、石之軒這等傑出人物才行。

  但今日,田伯光連這份矜持,也要徹底的粉粹,讓師妃暄徹底變成人盡可夫
的妖娆魔女。

  「是了,妃暄妳太累了,是需要休息的時候到了……還記得師伯給妳安排的
新身分嗎?從現在開始,妳将要僞裝成『天君』席應的愛徒,滅情道的新聖女─
─『紅顔妒』。」

  紅顔妒──就是連塵世紅顔也爲之忌妒的意思,那是田伯光爲師妃暄精心設
計的新名字。

  他知道,師妃暄的靜齋身分,雖然給她增添了一分女性的聖潔氣質,卻也讓
她隐隐超脫于女性的這個身分,成爲一名不食人間煙火的九天仙女。

  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師妃暄,一般的女性絕對會自慚形穢,連忌妒的想法也
升不起。

  然而紅顔妒之名,就代表了她已經被徹底地拉到人間,那怕擁有更加妖娆絕
豔的驚世美貌,更加風華絕代的妩媚柔情,卻仍然是沉淪紅塵之人,是會被一般
女性所忌恨唾罵的風塵女子。

  一名聖潔的仙女,那怕是擁有世界最漂亮的容顔,一般女人也很難去忌妒她
、甚至反而去崇拜、仰慕她。

  但假若是一名妩媚的魔女,就算擁有絕世無雙的美豔,依然會被世間女人所
唾罵、所忌妒。

  那就是田伯光的真正用意。

  「啊……紅顔妒……這名字……」

  越來越是鮮嫩肥美的巨乳擠壓在田伯光的粗糙胸膛,師妃暄滿懷愛意的呢喃說道。

  心思剔透的她,很快就品出這名字的用意及深處,不由得芳心劇顫、一股甜
美的堕落悸動從股間隐隐傳出。

  「妃暄……我知道,妳舍棄不了自身的責任,那就休息一下吧。至少在妳裝
扮成滅情道聖女紅顔妒的任何日子,忘記慈航靜齋的一切吧,妳隻要記得,自己
是渴望性愛、妖豔下賤的『歡喜姹女』就好。」

  田伯光眼中的紫芒越甚,一波又一波地滲入師妃暄那疲憊至極的身心,口中
的溫柔話語,像是惡魔的輕語一樣,不斷在師妃暄的靈魂深處蕩漾徘徊。

  對啊,自己……真的累了。

  「來吧,妃暄,盡妳所能的想象吧,最淫蕩、最妩媚、最能符合妳魔門聖女
身分的妖娆模樣!」

  心中的倦意剛剛浮起,田伯光略帶高昂的聲音響蕩在師妃暄的耳垂之中,讓
她不能不去思索,自己心中最爲淫賤的模樣。

  「我……啊……怎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師妃暄不想還好,一想,彷佛掙脫了什麽束縛一樣,左乳上的紫黑淫紋猛地
暴漲,描繪出的玫瑰模樣不斷擴大,一根根突然冒出的紫黑色荊棘紋路,開始爬
滿她白皙滑嫩的裸體,讓她全身的雪白嬌膚,充滿了詭異淫靡的動人風情。

  就像梵清惠的陰核變化成淫穢的陰莖一樣,師妃暄此時的變化,亦是她淫魔
一族的進階蛻變。

  「妃暄,來吧,放開身心,盡情的享受性愛吧。」

  看着聖潔氣質完全消失、媚眼如絲、淫态畢露的師妃暄,田伯光得意的微笑說道。

  話一說完的他,微笑懶散地躺在木造的冰冷地闆上,讓師妃暄不由得騎在他
的身上,下體的雞巴仍然牢牢地與師妃暄的胴體密合無間,他要讓身處淫靡牝變
的師妃暄占據主動,徹底享受理解性愛的歡愉與真谛!

  「啊……妃暄……不是靜齋的傳人……妃暄……是愛着男人雞巴的魔門妖
女……哈……啊啊啊……對……妃暄現在……是滅情道的妖女…所以妃暄……
可以成爲不知羞恥的淫蕩姹女♥」

  眉心的一點紅痣散發着妖豔的光芒,師妃暄原本天仙聖潔的俏臉,在一句句
自我說服的錯亂話語下,逐漸堕化成毫無羞恥的妖媚淫态。

  被荊棘玫瑰淫紋萦繞全身的她,大力的聳動腰肢,下體蜜穴中的淫水大量噴
出,濕潤了田伯光肉棒的粗糙表皮,讓她的蜜肉,能夠更爲順利淫靡的吞吐田伯
光的龜頭。

  「哈……師伯對不起……但妃暄……妃暄此刻……還想要被更多男人的肉棒
征服……妃暄的奶子……也想……要塗滿更多男人的精液♥」

  不斷的吞吐田伯光的肉棒之下,滿臉嬌媚的師妃暄,突兀地說出抱歉的話語
,但是那并非醒悟,而是堕落到深淵淫獄的證明,是渴欲更多男人玷污的淫蕩。
粉面流下了貌似忏悔的絲絲淚痕,然而師妃暄此時的表情,卻是淫蕩至極。

  充滿挑逗的媚眼洋溢着無窮的性欲,精緻的瓊鼻哼出了陣陣的淫音,她的雙
手主動揉弄了自己那雪白膨脹、敏感渾圓的美形酥乳,不斷聳動的白嫩纖腰,每
一次雪臀的狂野落下,必将雞巴含入到花心的最深處,從交合處潺潺流出的淫水
,已經化作成一灘灘的淫靡水漬、落在冰冷的地闆之上。

  「哈,妃暄就别擔心了,等不久的魔門聚會,陰癸派的『魔隐』邊不負,就
是一名污人清白、流連青樓的色中君子,絕對不會放過妃暄這樣的美女,想必能
夠稍微纾解妃暄的貪婪淫欲。」

  輕輕地彈了彈師妃暄腫大興奮的奶頭,田伯光感受着師妃暄的淫靡服侍,邪
笑地說道。

  「啊……好開心……妃暄……真的變成了自己最看不起、最淫蕩的妓女……
啊啊♥」

  臉上的哀怨表情一閃而過,師妃暄臉上充盈着妩媚妖豔的魔女神情,完全看
不出昔日領導佛門正道的驕傲身影,充滿着堕落淫靡的粉紅色彩。

  在此刻,師妃暄的性感薄唇,像是雨落玉盤,吻遍了田伯光的臉龐、胸膛,
不斷夾緊的玉腿,想要榨幹着胯下男人的每一分精液,汗水淋漓的水蛇纖腰在冰
冷的空氣中肆意搖擺,讓肥碩巨大、形狀完美的雪白奶子晃漾着,掀起一陣迷人
眼目的雪白乳波,粉紅乳暈上的奶頭堅挺硬突,一道道激情的酥麻快感,讓師妃
暄的身心,不斷地快速滑落到更深的淫獄深淵。

  在這幾年被田伯光不斷滋潤、已經同時兼有成熟與青春兩種美态的雪白胴體
、在冰冷的空氣中恣意的展露自己的無限美好,師妃暄飽滿的雙峰在田伯光雙手
的拘束下,壓出了深深的乳溝,那種柔軟深邃的雪白美好,甚至讓田伯光都忍不
住地伸出舌頭,品嘗那驕傲挺立的兩粒蓓蕾。

  「嘿,妃暄既如此渴求欲望,那就讓師伯來幫妳吧。」

  憑借着強大的身體控制力,田伯光竟然隻靠着腳掌的抓地力,就從躺在地闆
上的姿态緩緩站起,臉色因情欲而有些暴虐的他,猛地将師妃暄嬌喘的雪白胴體
壓在牆壁上,讓她的兩條修長玉腿墊在他的肩膀,開始主動大力的抽插磨蹭!

  「喔……天啊……妃暄怎麽了……身體好……啊啊啊♥」

  感受着粗壯的肉棒,主動侵入自己潮濕敏感的蜜洞之中,春潮滿臉的師妃暄
,隻能被動的迎合抽插,窈窕的纖腰以田伯光的肉棒爲支撐點,開始盡情的狂野
搖擺起來,田伯光隻感到自己深入花心的肉棒被層層蜜肉吸吮緊箍,師妃暄每一
下水蛇腰肢的舞動,都會讓田伯光有着精關将洩的美妙感覺。


  「妃暄,妳的臀部怎麽那麽會搖,難道靜齋的日常修行之中,也有着訓練扭
腰的法門嗎?」

  雞巴奮力的來回撞擊,田伯光看着陶醉欲死的師妃暄,不住地戲谑取笑道。

  然而師妃暄已經無暇響應了,全身陷入狂歡的她,感受着雞巴撞擊屁股的拍
打聲,感受着自己嬌挺的酥胸被男人肆意揉弄,讓她湧起一股被男人征服的欲望
與快感,她所能回應的,隻有着讓被淫液潤滑的蜜肉、更加來回蠕動的緊箍田伯
光的雞巴不放。

  「啊……師伯不用憐惜妃暄……肏我……更用力地肏妃暄啊♥」

  雙手指甲用力地抓緊田伯光胸膛,在其肌膚上劃下了數道血痕,師妃暄帶有
哭腔的放浪扭腰,她的蜜洞正在淫靡地吞吐田伯光的肉棒,兩顆膨漲至豪乳級别
的渾圓酥乳,兩粒蓓蕾已經分泌出動人的乳香奶水、沾染彼此香汗淋漓的交媾肉
體。

  媚眼含春、天仙絕色的師妃暄,此時已經化最淫蕩的妖娆尤物,她的每一吋
肌膚,都成爲迎合男人征服性欲的器具,死死夾緊大腿,師妃暄感受着兩片陰唇
撐至極限的酥軟感,感受着那根火熱在體内的顫動抽插,她忽然覺得以前的自己
真傻,竟然對此美妙體驗不屑一顧。

  「啊……肏死妃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終于,在又一次地将肉棒含入了花心的最深處,師妃暄滑嫩潮濕的蜜洞禁不
住的痙攣着、抽蓄着,她忘情的發浪淫叫着,師妃暄此時是如此迫切地感受到,
自己将會迎來難以想象的淫靡蛻變,心中的理智在轟然的聲響下終告斷線。

    從下體傳來、彷佛火山噴發般、龐大戰栗的甜美極樂,瞬間讓師妃暄的頭皮
發麻,而不斷泉湧狂噴的絕頂高潮、暈染抹黑着她的堕落身心,花心内的一股陰
精,終于再也隐藏不住地傾洩而出,澆灌在男人侵入的滾燙陽物之上,她的美目
充斥情欲,發出一聲聲悠長哀泣的滿足歎息。

  「妃暄妳此刻的表現,又更是誘惑迷人了。」

  還有興緻點評的田伯光,也不再控制着自己的欲望,濃稠的精液随着師妃暄
的高潮噴射而出,讓猶在高潮中的師妃暄,竟然猛地攀升到更高處的極樂海洋!

  「哈……啊……妃暄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聲嘶力竭、凄厲哭喊着扭動窈窕的蠻腰,師妃暄夾緊雙腿,兩片圓潤的雪臀
死死收縮,淫靡的陰唇像是貪婪的女人小嘴,将整個肉棒溫柔的包覆吸啜,兩團
豐盈肥美的渾圓巨乳有節奏的魔性顫動,在高潮中的師妃暄豔紅容顔的映襯下,
足以讓任何男人爲此瘋狂。

  「啊……太美了……在體驗過這樣的美妙後……妃暄還能渴求什麽呢……
啊……」

  在無盡的高潮狂襲身心之下,師妃暄顫抖的美眸緩緩閉上,似乎在閉目享受
着、那種一刻也不願失去的戰栗快感,那種讓人堕落的淫邪,已經徹底的禁染了
師妃暄純潔的身心,讓她再也變不回去、那名曾經的靜齋傳人。

  而更爲深層的淫魔蛻變,已經在那充滿子宮的滾燙精液中,完成了最後的步
驟,所缺的,隻有師妃暄的「覺醒」。

********

  「啊……♥」

  閉目沉思數分鍾,師妃暄朱唇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終于讓赤裸的身體緩緩
站起、離開那令她沉淪忘返的烏黑雞巴。

  婷婷玉立的師妃暄,慢慢的張開眼睛,然而那對星眸,已經不再存在着超然
脫俗的聖潔意涵,而是充滿着這個花花世界的情欲與追求。隻見她妖娆又美豔的
凝望着田伯光,柔和慵懶地感歎說道:

  「枉費妃暄一向心高氣傲,直至這幾年得師伯點化,才能體悟男女情欲之妙、
胴體纏綿之美,什麽國家大事、什麽天下蒼生,都隻是土雞瓦狗、過眼煙雲,哪
能及上男歡女愛之間的肉欲美妙呢?」

  當師妃暄說完的剎那,已經蔓布在她全身的荊棘玫瑰淫紋,瞬間湧進了最後
的空白處──

  師妃暄雪白的玉顔,當兩根荊棘交錯地往上延升,觸碰到了以「淫魔精血」
化成的眉心朱痣時,師妃暄嬌軀劇顫,全身猛地綻放莫名的紫色光華,其光線之
璀璨,甚至讓田伯光都忍不住在瞬間轉頭閉目。

  直到再次張眼的時候,師妃暄仍然靜悄悄的站在眼前,然而田伯光曉得,在
那瞬間,藉由「淫魔女皇」的一滴精血所助,師妃暄已經再一次的完成淫魔一族
的牝化蛻變。

  她的五官依然是師妃暄的模樣,依然是那讓人屏息不語的絕色美貌,但是,
沒有一個見過師妃暄的人,會把眼前的師妃暄,認作是師妃暄。

  就連田伯光也不禁贊歎,一個人的氣質轉變,竟然可以讓人感覺到兩種天翻
地覆、截然不同的絕世美豔。

  如果說原著的師妃暄美貌,像是太陽從朝霞破曉升起、帶有一股壯麗的神秘
之美的話,那這淫欲牝化的師妃暄,就像是缥缈不實、如夢似幻的黑夜星紗,充
滿着讓人迷戀的朦胧氣質。

  一雙美豔妖娆的媚眼,不像是之前隻可遠觀難以亵渎的清澈聖潔,此時卻蘊
含着惹人憐愛的無窮情欲,每一個正常的男人在對視師妃暄此時的雙眸,都會産
生着對眼前美女的無限憐愛與暴虐性欲、要将這幅胴體緊緊抱住、肆意玩弄的刺
激感。

  彷佛山巒起伏、鍾天地神秀造化的完美裸體,此刻靜靜敞開在田伯光眼前,
那晶瑩到幾乎透明的嬌嫩肌膚似乎猶在閃閃發光,交纏夾緊的一雙玉腿,其下體
處流洩出透明淫靡的液體,沾染着她大腿上的嬌嫩肌膚,給她全身充滿着淫欲的
神聖美感。

  但更令師妃暄惹人注目的是,以往飄逸如瀑的黑色秀發,此時竟然變成紫黑
夾雜的奇異色彩,原本已經萦繞全身的荊棘玫瑰淫紋,再度恢複原本的大小,盤
踞在她豐盈雪白的左邊乳肉之上。

  然而那妖娆的薔薇花朵,已經徐徐的妩媚綻放、似乎散發着無窮無盡的女性
魅惑芳香。

  完全看不出昔日的姿态與氣質,師妃暄一雙勾魂的淫欲美眸注視着田伯光,
巧笑倩兮的媚笑挑逗說道:

  「師伯,妃暄将用這幅下賤的面貌與胴體來裝扮成滅情道的新聖女,師伯可
否滿意?」

  軟語嬌笑之中,師妃暄兩團牝化的肥美巨乳,不斷随着笑聲微微晃動,震蕩
酥軟的奇異淫力在無形之中緩緩散發,誘惑着周圍一切的雄性事物。

  要不是站在她眼前的是修練《變天擊地大法》有成的田伯光,換作是一個普
通高手,胯下的雞巴早就對她的赤裸媚态昂然「敬禮」、醜态畢露了。

  「不錯,不知道妃暄的這幅模樣,整個江湖,将會有多少男人爲滅情道的聖
女神魂颠倒、難以自拔,但妃暄,妳還缺少一件得體的衣物啊。」

  田伯光微笑着,從衣袖中拿出了數朵嬌豔欲滴的紅色薔薇,那是他早爲師妃
暄準備好的「新衣裳」。

  「呵,收好!」

  在田伯光精湛入微的控制力下,幾朵薔薇很快被手掌吐出的内力,震成百餘
片完好的紅色花瓣,随着一縷袖裏清風,片片的花瓣,向着師妃暄那豐腴性感的
絕美胴體飄去。


  數片花瓣沾上了師妃暄堅挺的乳尖、遮掩了她的粉紅奶頭,以及部分的半圓
乳暈,成爲兩件優雅妖媚的玫瑰胸貼,仔細看,依然有隐隐的兩粒突起,鮮明的
浮現在花瓣之上。

  數片的花瓣,則輕輕遮住了她的兩片陰唇,但卻遮擋的不嚴密,依稀能夠看
出微微翹立的腫大陰蒂。

  而剩餘的花瓣,則讓一雙柔荑手臂,被花瓣組成的護手精緻包覆,隻露出那
纖細的手掌及雪白的玉肩。

  然而除此之外,師妃暄的全身,就幾乎是身無片縷,不論是裸露在外的渾圓
乳肉、抑或是水蛇纖腰上的性感肚臍,還有那窈窕玲珑的完美曲線、無一絲贅肉
的象牙大腿,都徹底暴露了出來,田伯光微微一笑,又拿出一件薄如蟬翼的黑色
薄紗,輕輕的覆蓋而上,讓師妃暄的嬌膚胴體,多了一點可有可無的薄弱遮掩。

  但師妃暄那模樣,簡直比直接的裸體,還來得更加引人犯罪。脈脈含情的妩
媚美眸、淫蕩妖娆的性感五官,挺翹的瓊鼻哼出淫欲的音調,全身的嬌軀在透明
黑紗的遮蓋下,顯得模糊不清、若隐若現、隻能朦胧的看到那美絕人寰的動人曲
線、潔白大腿,還有那被片片花瓣遮擋、若隐若現的女性特征。

  現在的師妃暄,就是會讓無數男人沉淪醉倒、無數女人忌妒發狂的妖娆尤
物。

  田伯光給她的新名字──紅顔妒,就是這麽恰如其分地表現出她此時、傾城
傾國的妖豔美貌。

  「呵呵,師侄,從現在開始,妳就是我天君席應的『徒弟』了,而靜齋的傳
人師妃暄,已被我的徒弟重創、不得不閉關療傷、謝絕面客。」

  田伯光滿意的一笑,從桌上拿起那張從席應臉上撷取的人皮面具還有假發,
往臉上一抹,長相瞬間成爲一位氣質文雅有禮、面色蒼白俊秀的文弱書生,然而
在濃密的眉毛下,其眼眸的一圈兇厲紫芒,充滿着惹人注目的陰狠毒辣。向任何
人展示着他的不同反響,那是席應的昔日外貌──

  魔門八大高手第四的「天君」席應!

  「妒兒、我的好徒弟啊……也是時候,讓我們去見見那威震魔門的陰後,還
有她的得意弟子、妳的宿敵──婠婠吧。」

********

  同一時間,帝踏峰、靜齋。

  在一間空曠的靜室中,依然身穿樸素灰棉袍的梵清惠,閉目跪坐之中,一聲
聲的誦經聲從細細的薄唇吐出、而一聲聲的叩叩聲,則從她前方的木魚傳出,在
安靜的密室中莊嚴又頻率的響起,此時的梵清惠彷佛一位最爲虔誠的信徒,正在
打坐祈禱、淨化身心。

  然而,若是能夠細看,才會發現那虔誠的尼姑跪坐,竟然是如此的詭異與不
協調。

  雖然依然是梵清惠席慣穿的簡樸灰棉袍,但數年前的她,絕對沒有想到,一
件出家人的灰棉袍,竟然能夠穿得如此妖娆、如此媚惑。

  束腰的腰帶已不知去向,讓披挂在梵清惠胴體上的灰棉袍,顯得十分寬松異
常。

  大片的凝脂肌膚裸露于外,在灰棉袍的分叉領口,肥美成熟的渾圓巨乳呼之
欲出,而随着她念經的呼聲與吐氣,雪白乳肉一顫一顫的誘惑跳動着,露出那深
邃雪白的動人乳溝,以及左乳上大半的紫黑淫紋。

  而她的雙手靜靜合十,像是正在爲苦難蒼生禱告,一臉恬淡慈悲,然而令人
困惑的是──

  既然梵清惠的雙手合十,那一聲聲的木魚聲,又是誰敲擊的呢?

  往那平凡的木魚望去,一幅淫靡又詭異的妖豔場面呈現在靜室之中,跪坐在
地闆上的梵清惠,其下半身在灰棉袍的遮蓋下,竟然什麽都沒穿,露出了她由「淫
魔精血」牝化、由陰蒂形成的瘦長雞巴,正在按照某種節奏、輕柔地敲擊木魚中。

  随着每一下的雞巴敲擊木魚,梵清惠絕色恬淡的臉上,都會染起一層難以看
清的妩媚嫣紅,用她全身最爲敏感的性愛器官來敲擊木魚,那怕是對她來說,也
是一件痛苦又快樂的複雜體驗。

  再又敲擊了數百下之後,似乎念經告了一個段落,臉龐嬌豔如桃紅、停下嬌
喘歇息的她,才緩緩張開動人的美眸,看向着昨天收到的一張紙──上面記載着
佛門弟子所謄寫的李閥驚人情報。

  「唉,李淵、李淵……數十年不見,你竟變得這般胡塗、這般不識大體。」

  低暄佛号、梵清惠悲憫的歎道。

  在數十年前的入世,梵清惠結識了威震嶺南的宋缺、以及他的結義兄弟、在
之後占據四川的解晖,成爲了她原著中爲李世民争霸天下的最後手段之一。

  但對于必須掌控天下大局的靜齋弟子來說,梵清惠所結識交談的遠不于此,
從解決數百年南北分裂局面的天子楊堅,宇文閥的宇文傷、獨孤閥的尤楚紅等青
年才俊,都是她所必須了解的人物,李閥的李淵,自然也不意外。

  然而她對李淵的第一印象并不好,隻記得在結識之初,那位相貌英俊,卻有
些輕薄的李閥子弟,刻意在她眼前賣弄學問、誇誇其談。

  對比她當時所認識的宋閥弟子──宋缺驚世才情之下,兩人之間的高下一判
可分。

  而今日,梵清惠對李淵的評價仍然不變,隻是多加了「胡塗」兩字。

  這幾年,她雖然身處靜齋,但對于李閥的事情卻了如指掌,知道許多隐密。
面對李閥逐漸激烈的太子與秦王之争,李淵不僅沒有調解,還在明面暗處打壓李
世民。

  長子繼位本是天經地義之事,李淵打壓李世民,這本無可厚非。但這張情報,
卻記叙了更加驚人、甚至讓梵清惠訝異着皺眉的情報──

  李淵私下想把太子之位、傳給幾年前「死而複生」、備受寵愛信任的三子─
─李元霸!

  這什麽可以!

  李淵立李建成爲太子、傳長不傳賢,有曆朝規矩可循,她梵清惠無話可說,
隻能另尋手段去改變。但跳過李世民,想把太子之位傳給李元霸,就讓她無法接
受了。

  一臉悲憫的梵清惠緩緩站起,穿着在嬌軀上的寬松灰棉袍,随着站立起來、
露出了更多白玉滑嫩的動人雪肌,下體不斷開阖的蜜穴上,由陰核變化的肉棒,
在主人的意志下緩緩縮小,化作了原本的粉紅陰蒂。如今的梵清惠,已經能夠自
由的控制,由「淫魔精血」變化的淫蕩肉棒。

  「爲了天下蒼生,舍了清惠這幅臭皮囊,貧尼又有什麽可惜呢?」

  不知何時,梵清惠的一雙柔荑,一隻手大力的柔弄她肥嫩雪白的大奶,一隻
手則溫柔愛撫她兩片濕潤敏感的陰唇,動人的嫣紅爬上了她恬淡的玉容上,有些
神聖、亦有些迷醉淫蕩的喃喃呻吟道:

  「李淵……就讓本佛母這具淫蕩牝化的歡喜胴體,來渡化你的魔障吧。」

  迷蒙之中,滿臉春意盎然的梵清惠,彷佛可以看見,在黃金龍椅之下,自己
半露胴體的暧昧挑逗、李淵那不可置信又渴望至極的好色表情。

  (對……可不能讓暄兒承擔所有的責任。畢竟,我是「歡喜佛母」梵清惠,
是發下大願,将要用這句妖娆淫蕩的嬌軀,來拯救天下蒼生于水火……)

  梵清惠靜靜想着,慢慢的步出靜室,她要爲前往長安的事情,做一些事前的
吩咐與準備。

  當梵清惠走到大門、正要跨出之時,一陣淫靡的想法浮上心頭,讓她臉上媚
意越甚、恬淡玉容更加明豔的不可方物。

  (呵……假如宋缺知道,一向看不起的李淵,竟然将用他的醜陋陽物,肏得
清惠抵死纏綿、浪叫不堪。那他那一向雲淡風輕的英武面孔,不知道會露出怎樣
的表情……)

  有些興奮、有些貪婪地舔了舔性感的朱唇,揉弄着胸前的一對酥軟渾圓的美
形巨乳,梵清惠柔媚的繼續想着。

  (清惠,真的好想看到宋兄,你在得知此事,臉上所露出的震驚表情啊……
那想必,能夠讓清惠牝變成……更爲淫蕩、更爲不知羞恥的下賤雌獸吧♥)

  受到「淫魔精血」的日夜影響、思想越來越是淫靡偏激的梵清惠,半閉星眸
流露出勾魂奪魄的極樂情欲,走出了靜齋的密室。

  隔天,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飄然下山,前往李唐的立國之地──長安。

  那是繼碧秀心死後,梵清惠的再次入世。

  然而這一次,卻已經徹底的偏離曆史正軌──

  那是連當事人田伯光也想象不到、更爲淫邪詭異的曆史走向。



.
2016-5-19 07: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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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文寫得不錯,假使持續的話可以跟重生之邊不負系列比拚一下!
2016-5-19 16: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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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ic0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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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去伊莉 看到作者說這是廢搞
在女武神完結前是不用只望有後續
2016-5-19 21: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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