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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裘羽彤(1~2)作者:觀眾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3-21 22:38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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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羽彤(1~2)作者:觀眾

.

                        裘羽彤(46.135)


作者:觀眾
2014年/10月/1日發表於SIS001

***********************************

   
    祝大家國慶日快樂,然後……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簡單來說,目前所
貼的這個,是相當於哀羞同人46到47之間發生的一些故事,或者更準確說是
芊蓉部分在33之後,到47之間,那段時間另一些人物的故事,也可以說是哀
羞同人的外傳,也本來想用外傳的名字,但是又一想,主要的女性角色並非原著
裡存在,之前又幾乎沒有提過,放在徵文活動裡又似乎太過囉嗦,超了長度,最
後就弄成了這個題目,46.135,然後希望把這部分和現在47的部分追平,
開始同一條時間線上幾個人物的故事同時來寫,希望大家可以理解。
   
***********************************

                               (一)
 
    輕柔的第三小調圓舞曲的樂聲不斷回蕩,貴都大廈三層,羅蘭餐廳,一個靠
近玻璃牆幕的桌子處,劉副總如以往一般來到了自己的專屬席位。但是就在他要
坐下的時候,他那兩個屁股蛋上的疼痛,還有菊花處從裡往外好像被人塞了十公
斤辣椒,直接從屁眼裡面向外翻出,連腸子都帶著的火辣辣的灼痛,又讓他的面
孔表情,甚至連半個撅著的屁股都僵在了那裡。

  「劉總,今天氣色不太好啊。身體不舒服嗎?」

  身旁,多年來一直為自己服務的程河照例拿著酒水的單點,左邊胳膊上搭著
如絲綢般光滑的布巾,很是感同身受的皺了皺眉。

  「沒什麼,老毛病了。」劉副總隨意的揮了揮手,讓僵硬的身體適應著這個
疼痛和角度,緩緩的,終於讓自己的屁股挨處在了椅子面上。

  「照舊,先來一杯開開胃。」

  「好的。」

  他隨意的說著,年近四十的侍者點了點頭,寫好單子,筆尖在上面輕輕一敲,
轉身離去。而劉副總則是依舊在屁股,身體,還有菊花裡火辣辣的疼痛煎熬中,
無奈的想起了昨夜的瘋狂。

  沒錯,瘋狂,那確實是真正的瘋狂。昨天晚上,他和趙胖子還有陳顧問他們
趁著興頭,去了欣恬那裡,把這個小騷貨裡裡外外好好玩了個遍,又給她灌腸,
又讓她舔菊花,打催奶針,玩捆綁,客廳裡,洗浴室,停車場裡,電梯間,甚至
還把她帶到錢雷哪兒,就在那個黑燈瞎火的地方,讓她光著身子,每人都在她的
小嘴、小穴,還有菊花裡面射了好幾次,在她婉轉哀啼的叫聲中,那叫一個爽啊!
只感覺那一刻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但是,這本來美好的夜晚……本來趁著酒精還有藥勁,他們可以把她一直玩
到今天早上,讓她今天都下不來床,都沒法和David去機場。

    但是結果呢,就在她們玩的最高潮的時候,不知為什麼,劉副總的記憶卻變
成了自己被人綁在椅子上,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自己身前,挺著高聳飽滿的
奶子,手裡拿著一個電動老二,插進了自己的屁眼裡面!而且還喂自己吃了至少
一打偉哥,直讓自己都射的不敢再射了,都感覺整個身子被掏空一樣,而她還是
繼續坐在自己身上,和自己幹著……皮鞭、滴蠟……整整強姦了自己一夜!

  幹!真是說出去都沒法讓人相信的事!自己也算是個花叢老手了,什麼樣的
女人沒玩過?可是偏偏,就在昨晚,就是在最興頭上的時候,自己卻被一個女人
玩的哭爹喊娘,苦求著她從自己身上下來!

  恍惚中,他想不起這個女人得樣貌,只記得那個女人得身材極佳,高挑的身
姿,大大的奶子,纖腰細滑,肌膚若雪。而且……在被她的小穴夾緊了一夜之後,
今天早上,不,不止是今天早上,今天整整一天,甚至連尿尿時都算上,自己的
雞巴都好像一灘軟泥一樣,完全沒了感覺,別說勃起了,連晨堅都不行!弄得自
己都擔心不是被這個婊子幹的沒男性能力了吧?都慌的今天臨時和黃醫生預約了
一下,去檢查了一遍!

  幸好,黃醫生說沒什麼大礙,只是昨晚幹得太多,小弟弟上的系帶和海綿體
有些恢復不過來,先不要動房事,養養,過幾天就會好了。但是……想想自己這
麼多年也玩過那麼多女人,結果昨晚卻被一個女人給玩了……幸好,趙胖子還有
老陳他們幾個沒看到自己那副殘相,不然,他們以後絕對可以用這個把自己笑死!

  一杯盛在高腳杯中的琥珀色羅斯丁端上,他照例點了點頭,用手指揉了揉鼻
梁兩側的穴位。卻在這時,噠噠噠噠,一陣高跟鞋的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還有
一種冰冷感的淡淡香水味兒,傳到了他耳中,飄至了他的鼻芯。

  「劉叔叔,這麼巧啊?還沒到下班時間就來這裡喝酒?不怕被他知道把你開
除嗎?」

  伴著一陣帶有剛性感覺的女性話音,他抬起頭來,入目所見,是一位身材極
為高挑的年輕女性。

  黑色修身未系扣的小西服,黑色的長褲,白色絲綢質感的襯衫,再配上那長
長的秀髮隨意梳在腦後,那彷如藏著精靈般的大大動人雙眸,長長翹起的睫毛,
金屬質感修剪過的彎彎長眉,充滿個性的高挑鼻樑,還有那塗著淡淡粉色潤唇膏
的雙唇,那最為重要的,白若宣紙般的皙白肌膚。

  在那一刻,在看到這位中性打扮,經典的黑白之中,突出著一種英姿颯爽,
幹練感覺的女士……劉副總急忙堆起滿臉笑容,做出了一個微微起身的姿勢,
「羽彤?你怎麼在這裡?」雖然在屁股再次離開椅子的刹那,那從屁眼裡一直深
入進腸子裡的疼痛,還有兩片屁股蛋的疼痛,就又讓他的額上滲出汗水,整個身
子都僵在了那裡,但還是不敢有一點遲疑。

  「很巧嗎?只是順道來坐坐而已。」二十多歲的時尚女性聳了聳一側芳肩,
長長的塗著淡綠色指甲油的皙白指尖,就好像是要告訴人們何謂美手一般,按在
了一柄金屬椅子的靠背上,將椅子向後拉開,一扭纖腰,邁出修長玉腿,黑色如
瀑布般的髮絲微微輕拂,搖曳著,坐在了劉副總對面的椅子上。

  身前,四十多歲已經差不多快到五十的男人帶著虛假的笑容,忍著屁股、屁
眼還有渾身的疼痛,再次坐回原位。

  裘羽彤,這是自己面前這個姑娘的名字,自己大老闆裘懂的長女,可以說是
自己從小看著長大,也是最瞭解的一個小魔頭……沒錯,確實是個真正的魔頭,
至少對自己來說是如此。

  眾所周知,裘懂曾結過三次婚,第一位妻子是他白手起家時的糟糠之妻,本
來十分恩愛,卻因為事業上的需要,在靠著和黑道的關係,色情刊物的買賣好不
容易走上正軌後,和其離婚,娶了那位昌議和幫主的掌上明珠,也正是John
和Stain母親,他的第二任妻子徐嬌嬌女士。

  而至於他那第三任太太嘛……一想起那個小明星出身的第三任裘太太,劉副
總的心裡就有一種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感覺。

  沒錯,喪妻續弦,這沒什麼可說的。娶個年輕漂亮的太太,這也是很正常的
事。但是吧……伊靜雯,似乎不管怎麼想,劉副總都不能把裘太太這個身份和那
個小明星出身,不知被多少男人肏過的女人聯繫到一起。

  是的,那個妞兒是很漂亮,盤正條順,奶大股肥,尤其是那一雙長腿和大大
的奶子,看著就讓人惹火。但是演藝圈裡出來的女人,那個不是被人肏爛了的玩
意?別的不說,就說裘懂自己,自己沾著他的光玩過的那些二、三流的小明星,
一個個在人前的時候,不都是像模像樣?但是私底下,那個不是賤的不得了,見
了男人就脫褲,是個闊佬就叫達令和乾爹?

  「怎麼?去找您父親?」屁股和菊花裡還是一樣疼痛的男人,繼續保持著那
種職業性的微笑,說著。額上因為身子的不適升出著微微的汗滴。

  「他?有什麼好見的嗎?我到希望他死了好!」修身裁剪的西服黑褲,在身
姿坐下之時,包裹著那兩片豐腴翹挺的美臀,化出著兩片圓潤撐的鼓鼓的痕跡。
年輕漂亮的女設計師微微一撇小嘴,很是不開心的念出了這麼一句,往右側的窗
外出一瞧。窗外,正午的陽光從匯欣大廈和朝陽集團的玲瓏園大樓頂上斜斜灑過,
長長的街上,只有一半街道會被陽光照到。綠樹,青翠的草坪,午間本就極為稀
少的行人,都是儘量挨著那些遮陽的樹蔭,大廈的陰影,快步行走。

  她瞧著窗外的街景,瞧著,瞧著,又斜睨著瞥了劉副總一眼。她那塗著淡淡
粉色潤唇膏的唇角處,不著痕跡的微微向上一挑。

  「劉叔叔,您今天的氣色不是很好啊,怎麼?昨晚累到了?」

  「嗯?啊,還不是做你父親安排的工作。你也知道,你父親的脾氣,做什麼
都雷厲風行,所以我只好……」

  「真的?不是因為在外面玩鬧的?」突然,對面的姑娘沒等劉副總說完,就
打斷了他的話語。

  她微笑著,就好像有什麼把柄握在手裡一樣,嘴角處勾起的翹起變得更加明
顯,一雙好似藏著精靈般的大大雙眸中,露出的眼神,射出著那種狡黠,冰冷,
就仿佛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光芒。

  「嗯?」對面的男人有些茫然,又迅速說道:「哈,怎麼可能呢?現在的公
司業務那麼忙……」

  他繼續說著,卻不想就在這個時候,裘羽彤從那個精緻的艾薇瑪包裡,摸出
了一部黑色手機,指尖滑動,在上面找出了幾張照片,遞到了他的面前。

  立時,這位也是見過不少風浪的男子,他臉上的笑容就幾乎全都僵在了臉上。
原因無它,因為這手機上的照片正是自己昨晚被人綁在椅子上姦淫的照片!不,
不止是綁在椅子上,還有自己似乎脫去繩子,依舊是坐在那張椅子上,雙手緊緊
抱著那個女人的身子,讓她騎在自己身上,自己一下下在她小穴裡抽插的部分!

  不,或許這些都沒什麼,但最最關鍵的地方是……手機裡,那個女人穿著一
襲黑色皮革SM套裝,打著黑色的領帶,露出著塗成綠色的乳尖,一對奶子又大
又挺,雙腿修長,顯出著長期練習瑜伽和健身的女性才能顯出的那種纖細肌理,
真是只是那麼一站,男人就會被那雙腿上的線條,雪白大腿上微微繃起的側肌,
柔滑小腿上的肌理和那足踝處的豎直線條融合在一起的尺度,還有那翹挺裸白的
雙臀,那一抹纖細的腰身,那白色,美麗的肩胛和側肋肌理都完全露出的美背所
迷住。

  她的身子很白,是那種奶油般的白色,裸白的白色,她戴著蝴蝶型的精緻情
趣面具,小嘴塗的紅紅的,就如火焰一般繚人。但是在後面,當那些照片裡顯出
她摘去面具,仰起秀美的容顏,在明顯是由天花板上的攝像機錄下的披散著秀髮,
用力的在自己身上騎坐的一刻,自己看到那張小臉之後……

  餐廳內的劉副總忽然感覺不到了屁股,還有菊花裡面的疼痛,感覺不到身上
被鞭打滴蠟的折痕,只有胃裡剛剛喝了一口的羅斯丁的翻滾,還有自己額上滲出
的越來越厲害的汗珠,越來越厲害……

  原因無它,因為在照片裡強姦自己的女人,正是自己面前這位大小姐,自己
大老闆的長女:裘羽彤,裘大設計師!

  「這、這……羽彤,這個是……」也是經過很多風浪的男人忽然變得有些結
巴,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念著,瞧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年輕女性。

  「這玩笑也開的太大了吧?」

  「玩笑?劉叔叔,你昨晚不是玩的很開心嗎?怎麼說這是玩笑呢?」

  他不知所措的說著,而椅子對面那個比他女兒大不了幾歲的姑娘,則是依舊
好像在瞧著什麼好戲一樣,微微抬起著她形容較好的美白下頜,用著一種好似阿
爾卑斯山上說話的口吻一般,瞧著這位幾乎是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父親的下屬,
十隻纖細雪白的美指,交叉在一起,搭在了桌上。

  豆大的汗珠從劉副總的額上落下,他開始盤算裘羽彤的目的。

  沒錯,他知道這位大小姐很恨裘懂,不過想想,這也沒什麼可奇怪的。自從
娶了那個母老虎後,為了安撫第二任妻子,裘懂就幾乎和前妻沒有過任何往來了,
甚至就連對她們母女的贍養費,還有後來裘羽彤的學費,都是在十幾年前就停了
下來。就連裘羽彤後來出國留學的學費,還有生活費,都是她靠自己獎學金,還
有大學時打工的工資換來的。

  自己面前這位大小姐,說好聽點,是裘懂的女兒,青香蕉傳媒集團董事長的
千金,說的不好聽點,和一般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家姑娘沒什麼不同。

  劉副總知道,這個丫頭一直討厭自己的父親,恨裘懂為了別的女人拋棄她們
母女,甚至就連她回國後,都幾乎和裘懂沒什麼聯繫——雖然那時裘懂的第二任
太太已經去世了。

  上次,還是因為集團的展覽專案,這個丫頭就在對方的公司工作,自己和裘
懂才知道她回國的事情呢。

  戴著方框眼鏡的男人不安的舔著嘴唇,拿著手機,不知該如何是好。

  「怎麼?照片不錯吧?如果讓他瞧到會怎樣?」裘羽彤向後舒服的靠了靠身
子,把被修身小西服包裹的線條直溜兒的小小粉背靠在了金屬的椅背上,小小的
白皙下頜又是更加向上的挑了挑,長長交叉在一起的美指又變換了一個指形的,
繼續糾纏著,雙臂微微伸展。

  桌下,她的那雙修長的美腿也是自然得向前伸了伸,右腳的腳尖舒服的輕輕
扭了扭。

  「那個……羽彤……」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以他的脾氣,劉叔叔,你說你這些年為他做牛做馬,
為的是什麼呢?」對面的姑娘再次將心中的得意高傲,毫無保留的全在臉上顯了
出來,嘴角微翹,露出著冷笑。長長的睫毛下,那雙簡直是藏了精靈般的大大動
人雙眸,繼續射出著挑逗,輕蔑的目光。

  劉副總感到一陣呼吸困難,他看的出裘羽彤肯定不是想把這事告訴裘懂,肯
定是另有目的。而且,昨晚的一切自己都想不起來了!自己分明是被這丫頭……
可是話說回來,這事就算說給裘懂聽,那也得有用才行啊!就那個活閻王,傳媒
大鱷,昌議和的大佬,以他的脾氣,不管什麼原因,只要他知道自己上了他的女
兒,那結果絕對是……

  他不敢想像的在心裡搖了搖頭,趕緊說道:「羽彤,叔叔可是從小看你長大
的,你可不要……」

  「嗯,確實是看著我長大的,所以在我們母女被那個男人踢出家門的時候,
才一句話都不說,還幫他為我們準備車子?嗯?」對面,年輕的時尚女性繼續抬
著白皙的下頜,塗著綠色指甲油的美指微微攥緊,冷冷得瞧視著面前的男人,依
著一種仿佛來自阿爾卑斯山上的口吻,冷冷得念著。

  黑色的修身小西服,白色的絲綢襯衣,配著那細細的手腕,還有她那特意強
調中性之美的冰冷容顏,恍惚之間,竟然讓劉副總有了一種正在面對她父親的感
覺!

  他喃喃的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對面的姑娘則是再次輕蔑一笑,把手機從他手
裡拿了回來,「不如這樣吧,劉叔叔,你幫我個忙,我呢,就不把這件事告訴他,
怎麼樣?」

  「什麼忙?」沒錯,這是早就可以猜到的,自己沒害過這個丫頭,她自然也
沒必要這麼害自己,肯定是有事要求自己才想出這種手段。

  但是另一方面,就算說現在的姑娘都很開放,不在乎自己和誰睡吧,可是這
丫頭也不用這麼絕,為了要脅自己,弄出這種親自上陣的照片吧?

  他知道,這件事肯定小不了,同時,他的心裡又想著,這丫頭究竟會讓我做
什麼,難道是弄來對裘懂不利的東西,然後?他的腦海中想起那些大家族內鬥的
故事,想起幾年前被挑斷腳筋的趙海松,想到了裘懂其餘的敵人,他的那些對頭,
那些被他弄死的……

  「這個嘛……」她瞧著他,眼神冰冷,卻又在同時輕輕抿了抿嘴唇,本來很
是舒服的交叉攥在一起的纖白指尖,用力的攥得更加緊了起來。

  「把我介紹給我父親的下屬。」

  「什麼?」一瞬,劉副總以為自己耳朵出了什麼毛病,幾乎沒有一聲叫出。

  「把我介紹給我父親的下屬。」對面的姑娘再次重複了一遍,而且顯然是下
了莫大決心和勇氣,就連頸下那兩條和鎖骨交接的美麗翹起的白皙韌筋都是和著
喉部一起,微微的顫動著。開身的小西服下麵,那即便是這種中性的修身小西服
和襯衣,都不能掩飾的高聳胸峰,也是一陣急速起伏。

  一瞬,劉副總腦中就好像被後現代轟炸機用每分鐘三百公里時速的炸彈轟中
了一般,整個腦袋都是一懵。他似乎有些明白這個姑娘的想法,但是同時,又感
覺……

  「你是要……」

  「怎麼?不願意?還要我再加加碼?」姑娘臉上掛著一絲慍怒,修建過的眉
黛微微蹙緊,就似乎自己已經過了底線的話都說出來了,劉副總卻還是這樣反應,
讓她異常惱怒。

  「不,不是,我只是……」劉副總小聲的說著,再次拿起了自己面前那杯琥
珀色的汁液,將裡面辣口的酒水一飲而盡!

  「羽彤,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不是……這個……」他語無倫次的說著,
伸手拉了拉自己脖子上的領帶,只覺領口處的扣子異常的緊,都快要把自己勒死
了!

  「不為什麼?就是我喜歡。把我介紹給我父親的下屬,還有公司的股東,他
的朋友,對手。你幫我這個忙,我就不讓他看到這些東西。不然……」裘羽彤的
嘴角處再次露出那種終於狠下心來,下了莫大決心的咬緊。

  她瞧著劉副總,等著他的回答,但是她那本來大大的,就像有精靈在裡面的
動人雙眸,在此時的那種倔強,那種狠下心來的決心之中,卻似乎又蘊藏著一種
控制不住,都要哭出來的感覺。小小的鼻翼急速翕合著。當然,她的臉上依舊保
持著那種高傲,那種冷豔,那種是在要脅劉副總,讓他聽自己命令的感覺。

  對面的男人再次咽了口吐沫,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可以想到裘羽彤要的
是什麼,不管是從什麼方向去想,這都是極為瘋狂,甚至是瘋子才會有的念頭。

  噔噔~噔噔噔~~忽然,第十八交響樂的曲調響起,就在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的時候,衣服兜裡的手機一陣震動。他沒有去管,依舊是滿頭汗水的看著裘羽彤。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手機鈴聲卻始終在那兒響著。

  終於,他把那部黑莓手機拿了出來,連看都沒看就按下了不去接聽的按鍵,
煩躁不安的把它拍在了桌上。

  「我……」

  嗯嗯~~噔噔噔噔~~但是沒想到手機剛剛掛上,接著又是一陣鈴聲響起,
手機在桌面一陣跳動。

  他惱怒的再次按下掛斷的按鍵,想要把手機關上,但是因為著急,不知怎麼,
平時一碰就反應敏捷觸摸按鍵卻連續幾次才終於見效,而且才剛剛關上,緊接著
又是一聲短信提示音響起,直讓他惱怒的想把手機砸在地上!

  「那個……我……」

  他不知該怎麼說的瞧著裘羽彤,卻又忽然注意到自己已經關掉接聽的手機上,
居然顯出了一行文字:在你回答她的話之前,最好先看看這段視頻。

  他愣愣的看著這條短信,本以為只是一個惡作劇的短信,卻不想就在這個信
息之後,手機上居然真的現出了一段視頻,而那上面的內容竟然是!

  同樣是那個房間,同樣是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現在正坐在自己對面的這個
姑娘,自己大老闆的女兒,裘羽彤,此時正在視頻裡赤裸著身子,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的雙手正繞過她的纖腰,抓著她豐滿圓翹的雙臀,摟著她雪白的纖腰,正猛
力挺動著自己的身體!

  視頻裡,她的頭髮散亂的,披灑在肩頭,隨著身子的扭動而舞動,就如被風
吹舞的黑色野草般,沾滿了濕黏的汗水。

  畫面無聲,但是自己可以看到在摘掉面具之後,她那眼神中依然充滿的冷傲,
不屑,就好像自己只是她胯下的一匹公馬,隨她馳騁,隨她坐乘,隨她玩弄。

  手機中,她抬起著纖細的脖脛,纖長的美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肩膀,秀氣白皙
的指尖用力陷在自己肩部的肌肉裡面。而自己則是像一個受盡煎熬的奴隸,在已
經射了不知道多少次後,就連所剩下的最後一滴都要被榨幹一般,使勁兒地做著
最後的挺動。

  看著這個視頻裡的畫面,劉副總的臉都變成了綠色。他第一個反應就是這也
是這個丫頭要脅自己的手段!但是在這個視頻之後,緊接著又是一條短信到來:
別想了,我和她沒關係,不是幫她,是你這邊的。如果你不想死的那麼難看的話,
就照我說的做。和她說,讓她三分鐘後到洗手間來找你,你先過去,我在那裡再
告訴你怎麼辦。

  看著這條短信,劉副總本能的向四周瞧了瞧,同樣也在低聲細語的男男女女,
穿著華麗的衣飾,明亮的衣裙,修剪得體的淺色西服,還有那種雜色很有創意的
混搭。他的心中五味雜陳,鼻樑上的眼鏡架都快掉了下來。

  他再次瞧向沒有反應的手機,又抬起頭來,怯懦的瞧著那種依然像是下了莫
大決心,才說出這番話來,雖然想要盡力保持冷靜,一切盡在掌控的外表。但是
心裡,那控制不住的微微咬緊嘴唇,那翕張的嬌小鼻翼,似乎強忍著的,都快要
哭出的美麗雙眸。此時,劉副總的心裡甚至產生一種感覺,就好像不是她在逼著
自己,而是自己在欺負她一樣!

  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他腦子裡有一個聲音忽然喊著!

  他瞧著裘羽彤,在滿腦袋汗水,周圍那些食客咀嚼食物,杯盤餐刀碰觸,還
有低聲的話語,第三小調圓舞曲的樂聲中,「過三分鐘後到男洗手間來見我。」
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把這話說出來的,就好像當年第一次考試作弊,身上的衣服
都快被汗水濕透的,故作鎮定中站起,離開了現在的位子,丟下了眼神中掩不住
吃驚表情的她,朝餐廳後面的洗手間走了過去。

  這究竟是什麼跟什麼啊?老天,你真是覺得我壞事做多了,要遭這種報應是
不是?讓我在被裘懂殺死還是被裘懂女兒玩死之間自由選擇?

  他腮幫子兩側的肉抖動著,走路的時候都覺得腿腳都不是自己的了,都不知
道是怎麼移動一樣。

  他走進餐廳後面的男洗手間,在裡面那個年老的廁童依舊如每次一樣微笑的
瞧著自己之下,他二話沒說,做了個出去的手勢,然後,面上已經佈滿褶子的穿
著黑色馬甲的老人立即知趣的趕緊走了出去。

  他拿著手機,不知道該怎麼是好。自己居然真跟那個丫頭那麼說了。好,這
下好了,要是她一發狠告訴裘懂,那我……不,不會,她不會這麼做的。她做這
些全是為了……但是……

  混亂的思緒中,「嗯嗯~~噔噔噔噔~~」那該死得手機鈴聲再次響起,他
抓著手機,瞧著那個不認識的電話號碼,檢查著男洗手間裡的每一個馬桶單間,
是不是有其他人在。

  「喂?」

  「喂,火氣很大嘛?」

  他按下了接聽的按鍵,惱怒的叫出,而手機裡的男人則是一陣毫不在意的回
複,就似乎在耍他一樣。

  「你到底是誰?」他焦急的念著,又想要壓住自己話語中的焦急,空閒的左
手手指插進了頭髮裡面。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算怎麼擺脫現在的麻煩?是吧?劉先生?」

  「看,我們都知道那個小丫頭很厲害,不達目的肯定不會甘休。而且我們也
都知道這些錄影和照片傳到你老闆那裡的話,你會怎麼樣。」

  手機裡面的男人抓著他的弱點說道,而劉副總此時的感覺,完全就是自己這
輩子做的孽,全都在這一刻加到自己身上一樣!都讓他不知道是現在這事兒被裘
懂知道,還是自己貪汙公司錢的事被他知道,這兩個那個更糟!

  「別急,別急,劉先生,放心好了,只要你照我說的做,肯定會沒事的。」

  「照你說的做?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能相信你嗎?」恍惚間,幾次深呼吸
之後,劉副總的情緒冷靜下來了一些,抓住要害的問道。

  「呵呵,時間不多,三分鐘馬上就到,你打算她來了之後怎麼辦?」但是立
即,對方又是一句反問,讓他立即沒了脾氣。他沉默著,沒有回答,而對方也在
停頓了幾秒鐘後,再次開口說道:「放心好了,我很瞭解羽彤的,別瞧她好像很
厲害,處處要占上風,但實際心裡賤的不得了。」

  「一會兒,你就讓她在洗手間裡給你服務,不管她怎麼不願意,只要你說除
非她答應,否則絕不會同意,她肯定會就範。放心,她絕不會反抗的。她恨死她
父親了,而且和別人不一樣,別人要報復,想的是怎麼讓對方過的不舒服,怎麼
弄死對方。而她想的是怎麼作踐自己,讓你老闆的下屬得意,對手高興,別問我
這是什麼心理,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丫頭就是如此。」

  「她先找到你,實際就是為了讓你好好玩她而已……不過嘴上嘛,多多少少
還是會不肯就範的。到時候嘛,呵呵,就要看你的手段了。你越強硬,她就會越
懦弱。到時候,完全就是隨你想怎麼玩都行。」

  「哈?你當我是三歲孩子?」劉副總聽著那人的話語,一陣怒極反笑。他明
白,對方是看他死的還不夠透,還想在玩玩他,加點戲份。他心中再次火氣,想
要說出,卻只聽對方又追加了一句的說道:「當然,你不這麼做也行,不過我可
以保證,如果你不用錄音錄下來的話,今天下午,你的老闆就會收到這段視頻。」
然後下一瞬,就是電話結束通話的聲音!

  「我!你說什麼?」他不敢相信的說道,「喂、喂……」拿起手機,看著掛
斷了螢幕,按下了回撥鍵,卻只聽到「您撥打的電話號碼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
撥……你撥打的電話號碼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

  「幹!有沒有搞錯啊!」他扶著眼鏡架,瞧著和自己作對的手機,感覺一陣
天旋地轉,似乎不管自己怎樣都是死定了的感覺!噠噠噠噠,又在下一刻間,忽
然注意到門外傳來的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莫非那個丫頭真來了!他驚慌的在
心裡念道。

  門外,聲音暫停,但是可以看到門口下面的縫隙處,人站在那裡的陰影。劉
副總不知道該怎麼辦的站在男洗手間裡,自己剛才把話說出來了,難道現在真要
她進來?然後再答應她?幹!都是這個該死得電話鬧的!本來自己還可以用別的
方法……而且,對方還抓著自己的把柄……

  他喘著粗氣,看著洗手間的大門。外面的人也是如此,年老的廁童似乎見慣
了類似的場面,也沒什麼聲音傳出。

  劉副總的腦袋裡胡思亂想的想著,想著可以有什麼脫身之策,想著,幹!為
什麼這個洗手間是密封的?只有那麼一個小窗戶,還有那堆馬桶……

  忽然,「啪」的一聲,衛生間的門被人推開,卻是裘羽彤真的站在了門外,
而那個年老的服務員也是在那裡瞧著她們,並又很知趣的轉過了腦袋。

  黑白的經典搭配,修身的小小西服,白色的襯衣,盡顯著精明幹練之感的女
士怒視著劉副總,就像一隻高高在上的美麗孔雀,瞧著一隻醜陋的烏鴉。

  但是,就是這樣一位美人,沒錯,確實是位美人,雖然在化妝之時刻意突出
著自己的中性之美,那種颯爽英姿,但在那單薄的絲質襯衣下,那就像兩個小山
峰般高高隆起的酥胸,那修身之後盡顯纖細的纖腰,黑色八分褲的褲筒下面,和
著黑色小皮鞋搭配在一起,露出的那一抹雪白足踝,還有她那真是在美麗中又透
著倔強,不肯服輸,永遠那麼擁有力量,永遠那麼透露著不輸給男子氣質,那種
青春驕陽的美麗,那憤怒的眼神!

  門外,英姿颯爽,簡直像其父親一樣讓人畏懼的姑娘怒瞪著劉副總,似乎完
全想不明白這個劉鴻才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將自己一個人仍在那裡,還要自己
來這種地方找他!

  門內,劉副總壓著心底的慌亂,腦中亂做一團,他不知該怎麼處理才好。但
是另一方面,不但有這個丫頭的威脅,還有那個不知道是誰的電話。他快速的呼
吸著,壓著心裡的煩躁不安,摸出了一根香煙,點燃,故作鎮定的抽了起來。

  「劉鴻才!」高傲的姑娘叫出了他的名字!

  門內,他繼續裝作沒當回事兒一樣抽著煙,為了掩飾心虛,將目光轉向別處,
瞧向了洗手台處的鏡子。

  鏡子之內,一個明顯畏畏縮縮,顯得心虛的男人正一隻手抱著胳膊,一隻手
夾著香煙,噴雲吐霧。不行,這個樣子可不行!他在心裡念道。

  門外的姑娘繼續慍怒的瞪著雙眸,咬緊嘴唇,她的呼吸很快,快的那黑色修
身小西服下的峰巒,那對美乳的起伏速度都可以一下瞧清。

  她一手抬著,臂肘處掛著小包,一手的手指緊緊攥在一起,握成拳狀,真是
在那個目光轉向別處的老廁童,還有不遠處明亮的餐廳裡,人來人往,可能都已
經有人注意到自己站在男洗手間門口的情況下,終於,她咬緊銀牙,幾個快速的
呼吸之後,雙腳一邁,走進了男洗手間裡面!

  那一瞬,看著裘羽彤進來的身影,劉副總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他沒想到
這個丫頭竟然真的會進來!

  「劉鴻才,你到底想怎樣?路我已經給了你了,你幫不幫我?」穿著黑色修
身小西服的姑娘惱怒的念著,雙頰都是因為惱怒而微微鼓起。

  「幫?」衛生間內的男士瞧著身前的大小姐,瞧著她即便怎麼往中性打扮,
依舊掩飾不住的魅力,那充滿神采的動人雙眸,大大水靈的雙眼,長長向上翹起
的睫毛,那彎彎的秀美,因為頭髮後梳而露出的秀白前額,那因為生氣而鼓鼓的
小腮幫子,那咬緊粉唇氣惱的樣子,就是在這身西服之下都不能掩飾的曼妙身材,
長長的美腿,裸白的腳踝。

  「行,可以!」他繼續故作鎮定的說道:「不過我也有幾個條件,你得先答
應才行。」

  「條件?」對面的姑娘先是一愣,隨即,那種瞧不起劉副總的冷笑,那嘴角
處的微微翹起的痕跡就再次露出,「你說條件?」她那好似藏了精靈在裡面的雙
眸中,那種輕蔑的眼神,就像是在說著,你那裡有資本和我談條件一樣。

  「當然,條件,你父親的手段我比誰都清楚,我幫你,羽彤,我是從小看著
你長大的,這麼多年對你們母女一直照顧,說句不客氣的,就和你的親叔叔一樣
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會真想害死我吧?」他拽著措辭,拖延著時間的說道。

  對面的女孩沒有回答,依舊是用那種輕蔑的眼神瞧著他。而他則瞧著裘羽彤
那白皙的脖頸,那美麗的,頸下的白細韌帶,那抹好似塗抹了奶油般的釉白。

  他裝作淒慘的說著,打量著裘羽彤美好的身材,不知為什麼,昨晚那記憶不
清的情景和著剛才手機裡的照片,還有錄影的影響融合在了一起。那個妖豔,美
腿大胸的女人,坐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美景!

  在幾次的心理鬥爭之後,他終於開口說道:「首先,我要你在這裡給我做套
完整的服務。」

  「什麼?」立即,裘羽彤的表情從輕蔑變成吃驚,但是又瞬即恢復成了一陣
輕蔑。

  是的,這個男人想反過來要脅自己,我怎麼早沒想到呢?站在那裡的姑娘心
理念道,她知道劉鴻才為自己父親工作多年,怕他怕的要死,就算自己說用照片
威脅他,他也不可能那麼乖乖就範,可能會有各種推脫,但是怎麼也沒想到,他
居然這麼大的膽子,在自己已經掌握照片的情況下,居然上來就要自己為他……
服務?

  「劉叔叔,你說什麼?」她冷笑的瞧著他,裝作沒聽清的冰冰的問道。

  「嗯……」男人清了清喉嚨,強撐著底氣,咽了口吐沫後再次說道:「我要
你在這裡給我吹簫。」

  「你不怕我父親了?」裘羽彤繼續保持著那種輕蔑的眼神,昂起著白皙的下
頜,挺起著自己被黑色小西服包裹的傲人酥胸,朝他問道。

  「怕,但是東西在你手裡,我死不死,不也就是你一句話嗎?不過,既然你
要我幫你,我至少得撈點好處吧?怎麼樣?你照我說的做,給我吹簫,做足全套,
我就幫你,把你介紹給他們。」他心裡做著賭的說道,希望一切是真的,那孫子
沒騙自己,這丫頭真是個心理變態的賤貨!不然的話……

  「劉鴻才,照片在我的手裡!」果然,一切並不是那麼順利,不是沒想過當
劉副總把自己介紹給那些人後會怎樣,但不管怎麼說,也應該是自己佔據主動。
不要說給男人吹簫了,平時在床榻之間都是要佔據上位的姑娘再次咬緊銀牙,威
脅著劉副總的說道。

  「所以,你決定,你給我吹簫,我就幫你。不然,要死就一塊兒死好了。」
畢竟跟隨裘懂多年,見過的風浪也是不少,真到了關鍵時刻也能硬挺下來劉副總
堅持的說道。

  一下,局面似乎僵在了這裡,對面的姑娘雖然性格好強,但畢竟比不了劉副
總多年的閱歷和見識,在強硬不行之下,一下子不知該如何是好。實際她心裡也
想過,如果……如果劉副總真把自己介紹給父親的那些下屬,那些對手,那些家
夥為了洩憤,折磨自己,虐待自己,姦淫自己……恍惚間,不知所措的姑娘,忽
然感覺自己雙腿間的秘處一陣濕潤,就像,就像自己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騎在
那個沒用的馬睿誠身上,他的那個玩意插在自己的小穴裡,那種自己激烈的動著,
只有很少的時候才會產生的,控制不住的感覺一般。

  但是,不管怎樣,就算已經有了這些心裡準備,也絕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一刹,她不知如何回答,足足半響之後,才面頰微紅,蹙著秀眉的,聲音都低了
很多的說道:「我……我從沒給男人……沒有吹過……」

  「什麼?」一瞬,劉副總的心裡——他差點沒笑了出來,但現在又絕對不是
可以笑的時候!

  「你沒給男人……從來沒有過?」他不可置信的念道,上上下下打量著面前
的大小姐,直看得裘羽彤臉頰更紅,氣惱的說道:「沒有就是沒有啦!有那麼特
別嗎?」再次惱怒的,憤恨的,瞪著他的回道。

  「那好,現在正是個機會!」他在那裡說道,但雖是這麼說著,但自己褲襠
裡的玩意兒卻還是如一灘爛泥一般,軟塌塌的,似乎都快縮進去了!

  「劉鴻才,你別太過分!」終於,對面的小狼露出了牙齒,裘羽彤咬著銀牙,
白細的小手攥得緊緊,嬌小的身子都往前微壓的念道:「你想得到好處,我可以
給你,但是……」

  「就在這裡,給我吹簫!」但是沒等她把話沒說完,劉副總就已經一口說出。
在這一瞬,他實際也是很怕,但畢竟在商場上混了這麼多年,跟著裘懂被人拿牛
肉刀架在脖子上,被人拿槍指著腦袋的時候也都有過,該硬的時候他還是能硬的
起來!

  他心跳加速,不容置疑的說出。而對面那個姑娘則是張大了小嘴,露出一番
不可置信,這個明明剛才還被自己吃得死死的男人,怎麼這麼快就……

  裘羽彤的雙眸中露出了退讓的眼神,她早就想到會出現寫什麼,但實在無法
接受這麼快就要……

  「換個地方……我會讓你……」

  「就是這裡!」她繼續說著,希望可以說服對方,但是沒用,劉副總棍打蛇
上,看出這小丫頭也是外強中乾後,渾似忘了她老爸的身份,立即抓緊不放的說
道。

  「你在這裡給我吹,我就幫你,不然,哼哼~~」他皮笑肉不笑的抖著腮幫子,
瞧著這個姑娘的反應。

  面前的大小姐的神色在瞬息間變幻幾次,她無法想像這個一直對自己低三下
四獻媚微笑的男子會如此強硬。她做著思想鬥爭,她覺得自己不是不可以,但是
……她呼吸加快,裸露的秀白額頭上也像剛才的劉副總一樣,充滿了汗芯。

  而劉副總也是如此,他不知她最後會不會同意,但是,想到那個男人的話,
威脅、威脅、威脅……幹!我究竟是做了什麼缺德事,要碰上這種事啊!他惱火
的想著,把手中的煙頭扔到地上,猛地棲近裘羽彤的身子,在這個小丫頭都沒反
應過來之前,一把將她抱住!

  「哇!你!」慌張的姑娘似乎沒想過他敢用強,立即一聲叫出。

  「怎麼?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讓男人上你?你父親的下屬,他的朋友?還
有對手?」年近五十的男子不客氣的說著,嘴裡酒味兒直躥,摟著裘羽彤的身子,
把一隻右手貼著褲袋,插進了她的褲子裡面!

  剛才還耀武揚威的小姑娘變得好像一隻受驚的小老鼠般,匆忙的用自己的小
手擋著男人的手臂,掙紮著,抓著他的雙手,想要脫出。可是此時此刻,剛剛還
被她吃的死死的男人,已經變成了野獸!

  劉副總毫不客氣的將自己的右手伸進裘羽彤的褲子裡面,貼著那緊緊的腰帶,
鑽進裡面,感到了那薄薄絲滑的綢緞,又費力的曲著手指向裡鑽進,摸到了那如
嬰兒肌膚般的滑嫩肌膚,那沒有一點毛茬扎手的感覺,那冰涼涼的小腹丘下鼓起
的陰阜,還有那細細的肉縫!

  「不……你……」身前,裘羽彤繼續驚慌的掙紮著,卻扭不過劉副總的大力,
而當劉副總的大手伸到自己內褲裡面,貼著自己的肌膚,觸到自己那稚嫩花瓣的
一刻。一瞬,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就如電擊一般襲遍她的全身。不是平日那
種騎在男人身上,坐在男人臉上,讓他們為自己服務,而是另外一種,自己現在
還穿著衣衫,但是卻像是在這光天化日,被人強行剝去衣褲,赤身裸體的壓在地
上交合一般!

  男人粗糙的手指,伸進自己的蜜穴裡面,在那花瓣上來回滑動,翻卷,炙熱
的肉腔,在劉副總的指下,簡直就如處子的蜜穴般緊致,一層層細密的肉環緊緊
夾裹著他的手指,讓他在一隻手指插進去後,都無法再抽動分毫!

  衛生間內,男人喘息著,緊摟著身前的女人。平日裡從不會正眼看待男人的
姑娘,小臉緋紅,就好像吞下火炭一般,只覺自己口乾舌燥,她想掙紮,她想大
聲喊出,不玩了,我不要再玩下去了!但是事已至此,局面根本不由她控制。她
感到劉副總在自己小穴處的手指,那大力的抽動,被自己蜜穴夾緊的指尖,就如
鑽頭般的旋轉!

  「嗯嗯~~」

  她費力的壓仰著自己的呼吸,不甘卻沒有辦法的,而此時此刻,這個從小看
自己長大,自己昨晚才給他灌過腸,用電動陽具爆過他的菊花,就好像對所有男
人一樣,肆意騎在他身上,玩弄的男人,卻居然還在那裡說道:「怎麼樣?這不
就是你想要的嗎?讓你父親的下屬隨便玩?然後讓他丟人?嗯?讓我在這個衛生
間裡幹你,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不是……我……換個地方……」她顫聲說道,在男人的手指下,只覺自己
的雙腿發軟,真是連動都無法動彈,卻還是本能的夾緊雙腿,用手按著他的手掌,
不讓他繼續下去。

  「換個地方?有比這更好的地方嗎?或者你再耽誤些時間?等外面的人進來?
然後一堆人看到你在這裡被我幹?」

  終於,在這要命的話語,劉副總貼著他白玉般的小耳,壓著她紊亂的髮絲念
出之後,身前,這個平時心高氣傲,就是和男人上床享受歡愉時都是要騎在男人
身上的姑娘,她的雙手阻攔的力氣,終於,放弱了下來。

  立即,劉副總抓抓機會,又用更大的力道將手指她小穴裡面插動,另一隻大
手則是跟著向上,從她鬆開的襯衫下面,鑽進了的衣衫裡面,將白色絲綢質地的
襯衫向上推起,露出了她那平滑堅實,有著漂亮馬甲線的嬌人雪白小腹,可愛的
肚臍,順著她那根根肋線都能清楚看到的白皙身子,一直鑽進了她藏在衣衫裡面,
那粉色半罩杯的胸罩之上,隔著它們,用力抓起了她那豐腴的都從乳罩上面露出
大半,飽滿的就像灌滿了奶水的奶球般的大奶子上面!

  「嗯~~」她顫聲呻吟著,感覺著自己保養了二十六年的小乳珠在男人的掌
下,被男人緊緊攥進。

  而事已至此,劉副總也就完全沒有了停下來的打算,他大力揉捏著這個自己
平時想都不敢想的女人,自己大老闆的千金,抓著她那充滿彈性,柔軟,卻又不
失堅挺的年輕女性的美乳,使勁的抓著她右側的奶子,並在右手繼續在她的小穴
中挖撥同時,將她壓在了洗手臺上,然後又抽出手來,抓著她那兩片將西服褲子
撐得鼓鼓的小肉臀,向上一挪,讓她坐到了洗手池上,就在這裡,一顆顆解開了
她衣衫的紐扣,她的腰帶,直接將她的衣褲在這高檔餐廳的衛生間裡脫了下來!

  「不,不能在這裡!」剛才還高傲的要脅著男人的姑娘,變為了只能無力呻
吟嬌喘的弱小女子,裘羽彤的理智告訴自己,即便自己要在這裡給劉鴻才口交,
給他幹,也不能是脫下衣服,不然萬一外面的老廁童擋不住人,有人進來,自己
肯定會被人看光!

  但是另一方面,一想到這之前從沒有過的刺激,自己多年來所想的,被父親
的手下強姦,姦淫,蹂躪,那個人人都裘懂裘懂的叫著,在外面呼風喚雨,橫行
霸道,無人敢惹的惡霸,自己,他的女兒,就這樣讓他的下屬肆意玩弄,姦淫,
她那雙腿間處,那敏感粉嫩的花瓣內,那粘稠的蜜液就不斷流出,濕潤了她的胯
間,還有這個男人的手指!

  「這麼多年了,我可真是沒想過居然會有這麼一天,會有機會上了裘懂的女
兒!而且還是你求著我幹!這是報應還是什麼呢?」

  身前,得了便宜的男人獰笑著,在忙著脫去裘羽彤衣衫同時,又將自己的嘴
巴印在了她的唇上。不,我……男人的嘴唇,帶著酒精的刺激,還有那明顯的酒
味兒,沖入自己的小嘴裡面,直讓她感到一陣噁心!

  裘羽彤的呼吸紊亂著,她感覺著劉鴻才的舌頭在自己唇上滑動,她不願就範,
想閉緊雙唇。但是即便上面可以掙紮,但是自己的衣衫卻還是在男人的抓扯下,
被從芳肩脫下,露出了她渾圓顯出著纖細肌理的雪白芳肩,那上半截白細的藕臂。

  「怎麼?還不願意?」男人繼續說著,在解開了她襯衫的扣子後,將她的衣
衫從上拉下,箍鎖住了她的雙臂,又將她包裹著酥胸的乳罩向上推去,讓那粉色
的蕾絲刺繡面料就如一條佈線般的,向上推起,擠壓著她豐滿的雙乳的上部,勒
緊在她單薄的鎖骨和大大的奶子之間,讓她那對昨天晚上,在劉副總的記憶力是
被塗成綠色的美乳,立即就如一對白兔般從乳罩下面跳出,彈動豐腴翹挺的乳肉,
配著那竟然是粉紅色的美麗蓓蕾,立即就在劉鴻才的面前脫穎而出。

  「真是漂亮!」歲數跟自己父親相差不了多少的男人讚歎的說道,立即就將
腦袋挨下,一口就含住了裘羽彤左乳的乳尖,將她那足足有34D,完全就如兩
個蜜桃般傲挺在胸前的豐腴左乳的乳房,含在了口中。

  「哇哇~~」當那致命的吸吮,彷如自己靈魂都要從乳尖中被劉副總吸出,
那乳尖被劉副總的大嘴含住的之後,身在洗手池臺上的姑娘頓時就覺得自己連最
後的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衛生間內,微微發著淡黃色的光暈中,裘羽彤裸白的身子就如羊脂白玉一般,
在黑色和白色的衣衫間露出,就如一只被剝開的芭蕉一般,仰坐在自己的衣衫上,
豐腴傲挺的雙乳,那渾圓飽滿的乳肚,大大的奶子,都闊出了她的臂圍,就如孕
婦的大奶子般好像充滿了乳汁一樣,堅挺,傲人,平時即便是在中性的服裝下都
無法掩飾的豐滿酥胸,此時,完全陷在了劉副總的掌控之中!

  從小看著裘羽彤長大,對她從來是畢恭畢敬的男人,此刻,正將自己的獸性
全部化為自己手指和嘴唇的動力,吸吮著裘羽彤那都已經完全挺立起來的左乳乳
尖,那紅色的蓓蕾,用自己的另一隻大手抓捏著她另一隻同樣豐滿堅挺的美乳,
同時,還不忘繼續向下,用力扯開她已經松脫的褲帶,將她那和胸圍同是粉色的
蕾絲內褲,還有那黑色的女式西服褲子,也是用力的扒下,直讓這個平時在男人
面前都是傲然視之,從不把男人當回事的女人,她那留學多年,就和那些老外一
樣,也都是熱蠟脫毛,早就連一絲恥毛都沒有的白色好似剝了雞蛋殼般的白白陰
阜,那宛如兩片花朵般的粉嫩花瓣,都在這洗手間裡暴露而出!

  洗手間內,那平時根本看不起男人的姑娘,我,我在這裡,就要被父親的下
屬……那種強烈的刺激,多年來的幻想幾乎就要實現的現實,使得她在這一刻幾
乎控制不住,就想像平時一樣,騎在男人身上,縱情馳騁——但現在的事實卻是,
此時,她已經成為了這個男人的玩物,任他揉捏親吻。

  身前,就在當劉鴻才抓著她的奶子,又吸又親,下麵也不閑著,扯開她的內
褲,讓她就在這裡嬌軀綻露,自己也拉開了褲子拉鍊,就要真刀真槍幹上的一刻!
突然,劉鴻才吃驚的發現,自己的雞巴居然還是如一堆爛泥一般,完全沒有一點
勃起的感覺!

  幹!美肉在前,卻只能看不能吃!他懊惱的,皺著眉頭的瞧著自己不爭氣,
甚至好像還在往回縮的雞巴,又抬頭看向裘羽彤,咬著牙齒的說道:「看看,全
是你做的好事!」

  「對,對不起~~」被男人的粗暴折磨,又陷在多少年的幻想終於將要實現
的混亂中的姑娘,根本不能明白劉副總再說什麼的,喃喃的說道。

  「啊呀!」但是在這一句之後,她立即就感到劉副總的左手在自己腰肢上的
用力一擰,「對,對不起~~」立即,不管明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這個剛才還驕
傲的對這個男人頤指氣使的姑娘,都只能疼的流淚的,真心的向他求饒起來。

  沒法真的把裘羽彤幹上一場的劉副總並沒有就此打住,眼見自己的雞巴不行,
硬不起來,乾脆,又一把將裘羽彤從洗手池上拽了下來,就讓她這麼衣襟綻開,
露出著飽滿如蜜桃般的酥胸和纖細雪白的腰肢,白白的大腿根部,還有那微微濕
潤的粉嫩花瓣,就讓她這麼跪在男洗手間的地板上,自己的身前,直接將她那小
嘴挨著自己的雞巴上,「來,我說話算話,你給我吹完了,我再考慮幫不幫你。」

  被強迫著裸身的女人跪在地上,眼看著劉副總那好似爛泥般,充滿騷臭的雞
巴幾乎就要頂到自己的唇上。不……她本能的搖了搖頭——一直以來,因為對父
親的厭惡,連帶著,她也對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樣的討厭。沒錯,她不是女同,她
交往過幾個男友,但是即便是面對著男友,她都不會用自己的嘴去為他們……至
多,只是允許自己在躺在床上,讓他們在暫據上位的那一刻,用他們的嘴來為自
己服務而已。

  而現在,劉副總卻要自己為他……她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自己要為他們這
麼做,但此時此刻,她實在是……剛才還高高在上的姑娘搖著鬟首,盡力把自己
的小臉向旁扭去,表示不願,但是卻架不住劉鴻才使勁按著她的腦袋,像自己的
雞巴挨去。

  年輕女性的白嫩臉頰和男人騷臭如爛泥般的雞巴挨在一起,味道令人欲嘔,
就在裘羽彤極力掙紮,在劉副總的手從自己的蜜穴裡面抽出,自己終於恢復了理
智,用小手按著劉副總的身子,不願的一刻,洗手間外的門口處忽然傳進一段聲
音。

  「抱歉,先生,衛生間出了點問題,暫時不能使用。」門外,花甲廁童的聲
音忽然響起!

  衛生間內,還是衣衫半褪,裸露著飽滿34D豐乳和光裸的大腿根部的姑娘
驟然一驚,趁著這個空隙,也是急得滿頭大汗,不知道那個老廁童是不是能攔住
對方,再加上屁眼裡火辣辣的疼痛,劉副總也趕緊威脅著裘羽彤的說道:「趕緊
的,如果你不給我吹,讓那些人進來看到你這個樣子的話,我可是無所為的!」

  「嗯嗯~~」驚乍的姑娘,在這時卻以更加大力的力氣掙紮起來,「不,不
行……」她緊閉著小嘴,厭惡的蹙著細眉,即便劉副總那團像爛泥一樣的玩意已
經沾到了自己的嘴唇,即便外面有人可能立即進來,卻仍然不願聽話的拒絕著,
想要掙紮,穿好衣服!

  眼見這小妮子這麼不聽話,而外面那個老頭不知道還能攔住對方多久,再也
忍不住的劉副總的火氣也上來了,不再強迫裘羽彤給自己口交,而是直接一把將
她按在地上,抓著她的一側香肩,捏著她白嫩的肩肉,用一隻膝蓋壓著她的身子,
就讓她這麼半裸的和著衣服一起躺在男洗手間的地板上,將自己右手的食指和中
指,直接插進了她的小穴裡面!

  「嗚嗚~~」一瞬,那男人的手指再次鑽進自己的蜜穴裡,本就因為被強迫
著與父親的下屬性交,那種敏感,控制不知的炙熱,「哇哇~~」裘羽彤立即控
制不住的呻吟一聲,又立即擔心被外面的人聽到,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卻又更
沒法反抗劉副總用手指在自己小穴裡的鑽擰!

  「嗚嗚~~」被男人壓在身下的裘羽彤的身子,那裸白的小腹,飽滿的酥胸,
都是控制不住的向上仰起,秀美沾了汗水的白皙脖頸都是一陣繃緊的上揚。她本
能的夾緊了雙腿,但是男人的大手已經伸進了裡面。屁眼和身上也是一樣疼痛的
劉副總滿腦袋汗珠,一面繼續用自己戴著結婚戒指的粗大手指在裘羽彤那年輕女
性的粉嫩小穴間扣挖著,攪動著裡面敏感的嫩肉,一面又因為這個大小姐的不配
合,咬緊了牙齒。

  濕潤的感覺,帶著那幾乎要把自己手指夾斷的緊致,明顯的,大小姐雖然也
交過一些男友,但是在性生活上絕對不是那麼糜爛,小穴還是好像年輕姑娘一樣,
很緊致的!

  真是想不通裘羽彤是什麼心理,討厭自己的父親也就算了,卻那麼希望父親
的手下玩弄自己。劉副總咬著牙的在大小姐因為異樣的興奮,雙腿越來越無法使
用力道,被男人雞巴上的前列腺液挨處過的白嫩小臉上,那殷紅的色澤更加明顯,
宛如剝了殼的雞蛋般白嫩的一點毛根都沒有的兩片粉嫩花瓣間,那小小蜜穴裡的
濕潤也是越來越厲害的當下,裘羽彤都覺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都幾乎在腦海中
幻想,希望劉副總可以立即強姦自己,或是用他的手指讓自己上到天堂的一刻,
「這事不算完!」,卻不想雞巴還是軟塌塌一團完全沒法行人道的劉副總卻忽然
說出這麼一語。

  「你不吹,咱們的交易就沒有效。」忽然之間,雙腿間處,男人的手指猛的
抽出,真是要多想幹裘羽彤就有多想幹的男人惡狠狠的念道:「行,既然你不想,
我也就不再強迫,不過這事你也不用再來找我了,咱們就此兩清!」

  突然停下了一切動作,站起身來的男子,用著自己沾著裘羽彤蜜液的手指,
就那樣雞巴還在褲子外面耷拉著的,從她的小手包裡拿出了那部黑色的手機,再
皺眉的,因為不知道上面的開機密碼是什麼,沒法打開之下,轉身,直接將手機
揣到了自己兜裡。一面希望這丫頭沒那麼細心,沒留備份,所有的東西都在手機
裡。一面又將自己的玩意塞回了褲子裡面,也不管還躺在地上,張開的雙腿間處,
那男人的手指終於離開了,但是那微弱涼涼的空氣,卻又像是更加調皮的手指一
樣摩擦著自己兩片嬌嫩充血,盈盈欲滴的花瓣的裘羽彤,直接就向門口走了過去。

  男洗手間大門開合的聲音,整理著衣衫的男子從中走出,瞧著擋在門前的花
甲老廁童,還有旁邊那個微微皺眉的男士。

  劉副總沒說別的,從自己皮夾裡拿出幾張大面額的鈔票,塞在了老門童的馬
甲兜裡,又看了看那位男士,但卻不是對他,而是對老廁童說道:「裡面還要在
等一會兒才能用。」說完之後,就大步朝外走了過去……雖然,他的菊花和屁股
還是那樣的疼痛。

  門口處,那位衣冠楚楚的男士瞧著老廁童,老廁童給了一個十分抱歉的表情,
兩隻蒼老的手指挨在一起,稍微間隔的轉了轉。

  而此時的男衛生間裡面,裘羽彤卻只是面頰俏紅的,凝視著那洗手間頂上的
內壁燈影,一雙黑色水靈靈的大眼睛,映出著那片黑色和白色的網格的,輕輕的
喘息著。

  在那不知道男人的鞋底來回踩過的地板上,她那原本高傲的身子,就是那樣
衣衫敞開著,裸露著自己飽滿豐腴,如蜜桃般的水嫩酥胸,隨著呼吸,一下一下
的起伏著,曲起的雪白雙腿間,大腿的根部處,那被男人手指肆虐的花瓣,就如
呼吸般的輕輕張開著,露出著裡面粉色的濕潤。一種濕潤的痕跡,在不知不覺間,
濕潤了她的眼睛,順著她的臉頰,控制不住的緩緩滑下。


                               (二)

    挪動著不舒服的屁股,還有兩條大腿,劉副總十分不痛快的把手機扔在桌上,
然後又一手叉腰,一手抓著自己的腦袋,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想想看,想想看,這事是怎麼攤到自己頭上的,自己又該怎麼解決這個麻煩
呢?

    是的,首先是那個丫頭,不,不是那個丫頭,是那個打電話威脅自己的人。
他皺著眉,抬起腳來,卻又因為菊花裡的疼痛而變成整個身子都僵直的繃在那裡,
改為舒張著自己的屁股和腹部,一點點的,直到那讓他想要發出呻吟的疼痛消去。

    該死,這個臭丫頭,虧我以前這麼照顧她!

    他在心裡罵著,腦袋裡卻總是無法忘記裘羽彤那充滿健美感的修長身姿,那
飽滿仿若蟠桃般的大大奶子,纖細的腰肢,圓滾滾的翹臀,還有她那絕對可以媲
美花花公子封面模特的俏麗容顏。

    美肉當前,不想吃的人是孫子,但這事明顯不是那麼簡單的!

    他咬著牙,忍著肛門裡的疼痛,在汗流浹背的擔心中,拿起自己的手機,瞧
著上面的屏保圖案,那個彩虹的照片,遲疑著,猶豫著,在打開密碼鎖後又停在
那裡,最後,還是撅著屁股,都好像是把雙腿拖在後面一樣,走出了辦公室。

    對方還沒來電話,也許自己還有時間?他心裡念著,一直來到六樓技術部,
那群成天不幹正事,就知道玩電腦和竊取別人電話號碼的廢物的辦公室中。

    「哇哦!」

    「這奶子真大!」

    「沒想到這老東西這麼大歲數了,居然還這麼色!」

    他在擺滿了紙盒子,還有各種相機、交卷,跟蹤攝像頭和一堆他都叫不出名
字的東西的辦公室裡走過,還未進到那個寫著周處明三字的隔間門口,就聽到一
陣叫他皺眉的大聲喧囂。

    這個肥仔,又不好好幹活。

    他在心裡罵著,繃著臉,忍著屁股和菊花裡的疼痛,推門而進。立即,就在
那間比外面更為雜亂的好像電器行的辦公室隔間裡,就見到一個渾身肥肉,臉上
還全是疙瘩的胖子,正和另外兩個人坐在一台41寸的大螢幕前,嘴裡都快流著
哈喇子的瞧著一段監控錄影。

    畫面裡,一個肥胖的男人抓著一雙裸白的長腿,正壓在一具光滑水嫩的年輕
女性的嬌軀上,使勁的挺動著自己肥大的都能塞進一架飛機的屁股——因為視角
的關係,劉鴻才看不到這個男人的臉,不過可以肯定,這個男人應該就是朱議員
莫屬——在別人面前,裘懂和朱議員是一對人盡皆知的好友。一個是另一個重要
的資金和媒體方面的支持者,另一個則是將裘懂帶入政壇,可以說是讓裘懂脫去
黑社會的外套,在上流社會混得如魚得水的政治老師。

    這兩人表面看來親切無比,有福同享,有女同幹,但實際上,兩人之間卻充
滿了爾你我詐,就好像現在這幅畫面,裘懂因為聽說有議員要提議督促媒體自律,
對新聞採集手段進行限制,而專門找了朱議員去詢問,老傢夥拍著胸脯保證沒這
個事,而且說就算有什麼也有他罩著,絕對到不了裘懂頭上,但裘董還是不放心,
在當面點頭同意,有說有笑之後,回過頭來就找人對議會裡最有可能提議的幾個
議員進行關注,或者更準確說就是監視。而這位打包票的朱議員,更是關注中的
重點一—就如剛才所說,這世道,背後捅刀子的拜把子兄弟多了去了,誰對誰都
不能不防著。

    他站在這幾個員工面前,立即,被周處明叫來看A片的王舉和陳楚就趕緊點
頭哈腰的叫了一聲「劉副總」。

    「怎麼?活兒都幹完了?」

    「嗯,差不多了。」

    「正在幹呢……找初明來要點資料。」兩個人一面賣好的笑著,一面又瞧著
劉副總的臉色,趕緊知趣的走了。

    「劉副總。」而周處明也趕緊換了監控的視頻,站起身來,一雙滿是油膩的
大手在褲子上蹭著,點頭哈腰的念道,

    「發現什麼了嗎?」穿著拉特手工縫製的西服的男人就如以往一般,拉著臉
子的問道。

    「這個……監視了好幾個星期,老傢夥精的很,家裡,車上,每個星期都會
檢查是否被人裝了竊聽器,我們費了半天勁兒,才在他常去的餐廳包間裡裝了傢
夥,結果那老傢夥到哪兒什麼也不說,就是喝酒吃肉,完了事就幹女人。不過還
別說,這小妞還真挺正,好像還是人妻,最絕的老傢夥幹她的時候,她老公還在
邊上,女的給老傢夥幹,男的在後面給老傢夥舔屁眼,真是絕了!劉副總,你知
道這小妞兒是誰嗎?」

    不過是三十多歲,卻已經謝頂加體重超標,足有二百五十多斤重,走路時都
會氣喘吁吁的胖子不僅諂媚的問著,還趕緊擺弄起電腦螢幕,不是那個四十一寸
的大大螢幕,而是從那堆監控顯示器裡調出了一段錄影視頻,正是剛才劉鴻才進
門時看到的那段。

    畫面裡,一個身材修長的女人被老傢夥壓在桌子上,一雙長長的美腿緊緊的
夾著他的肥腰,那一聲聲酥魅叫床的聲音,雪白的身子和紅色的桌布相互輝映,
是那麼的誘人。而在兩人身後,還真有一個年輕的男人,就在朱議員幹著這個少
婦的時候,舔著朱議員的屁眼……畫面裡,這個女人的樣貌還真是有些眼熟……


    「關你什麼事嗎?幹好你的活就行了!」戴著方片眼鏡的男人依舊掛著臉子,
冷冷的說道。

    「是是是,我知道。」

    「對了,這個密碼鎖解的開嗎?」說話間,劉副總裝作只是隨便問問的,把
裘羽彤的手機拿了出來。

    「這個啊,簡單。」三十多歲的胖子麻利的將資料線和手機還有自己的電腦
連在一起,不過兩三下之後,「叮」的一聲,手機上的鍵盤鎖就應聲而開。

    想不到這肥仔還真有點用。

    耷拉著臉的男人將手機拿回,繼續陰沉著臉孔的拿手指在上面掃著,很快就
找到一堆自己的照片——幾乎全是同一個角度,自己赤身裸體的被綁在椅子上,
而那個小丫頭則是拿著皮鞭和滴蠟繞在自己四周。

    照片中,她穿著那種女王裝的黑色皮革緊身衣,挺著兩個被金屬胸罩裹的奶
子,黑色的橡膠皮革和雪白飽滿的酥胸,還有深深的乳溝,是那麼的黑白分明,
惹人眼饞。而她那對被黑色吊帶還有蕾絲內褲夾裹的翹臀,那根細細的T字褲的
勒帶幾乎都被她兩片白大的屁股夾的看不見蹤影,就好像光著屁股一般,那兩片
肉呼呼,又因為常年練習瑜伽健身,而充滿彈性的肥大屁股隨著雙腳的邁動,一
下一下夾緊走動的樣子,就似乎直接在勾引男人趕緊把雞巴插緊她身體裡,說如
果不這麼做就不是男人一般!

    幹,這個小騷貨!

    他在心裡罵著,在屁股溝子裡的疼痛,還有額上、身上又冒出的一陣陣冷汗
中,又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對了,還有這個號碼,你查的到是誰嗎?」

    他指著那個回撥時電話號碼為空的手機號說道。

    「這個啊,」胖子拉了一個長音,接過手機,在自己的電腦上又是一陣擺弄,
「哈,有點意思了,用的是一次性手機,還裝了老鼠夾。」

    「什麼?」

    「老鼠夾,一種反竊聽跟蹤裝置。」胖子低著腦袋,擺弄著說道。

    「那你找的到人嗎?」劉副總聽著胖子的話,不知是因為對方的準備,還是
自己身子的不適,拿出手帕擦了擦面上的汗水,「別說那麼多了,能找到嗎?」

    「沒問題,就是需要點時間。」胖子滿不在乎的敲擊著鍵盤的說道。

    「多久?」

    「二十分鐘吧。」

    「那好,趕緊的!」劉副總一面說著,一面又擔心對方見自己沒把裘羽彤的
照片發過去,萬一真把那個視頻發給裘董……自己跟老傢夥這麼多年,說他為人
多善不知道,但能惡到什麼程度,只要一想,就真讓他的兩腿直打哆嗦!

    正在劉副總催促的時候,突然,他的手機一陣振動,緊接著就是鈴聲響起。

    「巧了,是這人來電了。」王胖子拿起手機一瞧,「劉副總,接不接?」

    「能查出在哪兒嗎?」本來耷拉著臉子的男人再也沉不下去,趕緊開口問道。

    「多聊兩句就可以。」滿臉油膩的胖子隨口念著,戴著方片眼鏡的中年男子
則是猛吸了一口氣,把手機抓起,「喂?」

    「喂?劉鴻才嗎?怎麼這麼大火氣啊?沒看到你照片啊?怎麼,煮熟的雞肉
都吃不到?」

    電話那邊的男人一陣輕笑,而電話這邊的男人則是癟著嘴巴,瞅了一眼自己
的手下,見他只是低下腦袋忙著敲擊電腦鍵盤,他趕緊壓低了聲音的說道:「你
到底想怎樣?」

    「我只是好奇啊,你不怕裘懂嗎?居然這麼大膽子,就不怕我把錄影發給他?」

    「如果你要錢的話……」他小聲嘀咕著,又瞧了瞧王胖子,做了個還要多久
的口型,只見胖子拿手比劃了一個三字,「我們可以再商量……」

    「商量?好吧,這樣吧,我再給你一個機會,約裘雨彤在昨天的老地方,老
房間,老時間,但是得你攻她受,來上一場全套的大戰,我就當什麼事都發生過,
不然明天一早你就等著你老闆給你個大禮吧。」

    「這個……」他還要再說下去,卻聽那邊「啪」的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喂喂?幹!怎麼樣,找到在哪兒了嗎?」劉副總滿腦袋汗珠子的罵著,又
轉過頭來沒好氣的瞧著王胖子,只見這傢夥一聳肩,「掛的太快,只追蹤到在新
北區,如果再來個十秒就好了。」

    「幹!要你們都有什麼用?」消瘦的好像得了胃病的男人瞪著眼睛,卻又忽
然想起一人,趕緊一撥自己助理的電話:「崔妮絲嗎?對,是我,給我把馬睿誠
找來,對,兩點鐘叫他到我的辦公室來,別的事都推了。」

    他大聲的說著,然後又在那種氣惱,真不知自己養要這幫手下到底有什麼用
的憤怒中,又想起了趙強,暗念著:幹你老母!難道真得找趙胖子來解決那個傢
夥?

    「馬睿成?這是誰啊?」明亮的辦公室內,剛剛接到劉泓才電話的漂亮女助
理一陣皺眉,接著又是一陣讓男人我見猶憐的輕歎。誒,沒辦法,誰讓是老闆的
吩咐呢,就是再變態也得去找啊。只好一移滑鼠,在噗浪的介面上找到一個叫
「娜麗」的名字,輕輕一點。

    「嘿,親愛的(^o^)」辦公室內,穿著標準OL裝的女士動著自己靈巧
白皙,宛如手摸般嬌嫩的纖細玉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就如所有女性在和閨蜜
聊天時一樣,顯出天真爛漫的樣子——不過實際上,不管是那個公司裡的職員,
都不會對這位小姐用上天真爛漫一詞——就如她那精緻的金屬風的細細彎眉,筆
挺俏麗的瑤鼻,還有那煙熏妝的妝容,雖然是做為劉泓才的助理,卻依然穿著職
業女性常見的黑色奧尼斯的鉛筆瘦腿褲,隱藏著修長迷人的雙腿,一襲百合花衣
領和下擺的修身絲綢襯衣,顯出著她那腰身的纖細,而被光滑面料緊緊包裹的酥
胸又是那麼飽滿豐挺所相反的,這位漂亮的女士在公司內的綽號卻是叫做「機器
人」。

    沒錯,機器人,意思是當她面對公司裡其他部門的同僚下屬時,從來都是工
作在前,私人在後,只要是工作上的事,不管是誰都不給面子,永遠是那麼一副
職業女性的冰冷高傲,冰山美人的模樣,在接打電話時都是用那種金屬般的聲音,
乾脆俐落的做出回應。但一旦到了她老闆,或是老闆的老闆面前,她就立即會變
個人一樣。當然,工作能力還是依舊,但是卻增加了那種女性的嫵媚,懂得裝嗲
賣乖,以至於公司裡的人都猜測她是不是早就被劉副總或是裘懂上過了,而且說
不準還是被他們玩三明治,兩個人一同,前後兩個小洞都被同時幹過了呢!

    「嘿,親愛的,^_^」電腦上,隨著她敲完按鍵,按下回車按鈕,不過幾
秒鐘後,就有一個帶著顏文字的文字回復過來。

    「親愛的,你記得馬睿誠是那個部門的人嗎?」她繼續麻利的敲擊著鍵盤按
鍵的問道。

    「馬睿誠?你等等,是這個嗎?」

    很快,人事科的閨蜜就給回了她一份資料,馬睿誠,策劃發展部的職員,在
職一年。電腦裡,一個年輕爽朗,充滿朝氣,甚至還可以說是略顯青澀,有著劍
一般筆直的眉毛,高高的鼻樑,大大眼睛的英俊男生的照片迅速顯出。

    「謝了啊!」她瞧著這個好像青蘋果般誘人的小男生,秀氣的眉角微微一挑,
回復了一句,就又在電腦裡找起策劃發展部經理助理的頭像,拿滑鼠一點,「張
宇,馬睿誠是你們部門的吧?」就在閨蜜立即跟著的說著「客氣了啊」的同時,
就和那邊的人聯繫起來。

    「馬少?是啊,有事嗎?」

    「讓他兩點鐘來一下二十一樓。」她在腦中過了一遍自己老闆的排程,準備
著要聯繫取消的約會。

    「OK!」電腦那邊的男子痛快的回復著,但敲完了之後又忽然想道:糟糕,
這小子今天好像又翹班了吧?

    在經理辦公室外面的男子趕緊起身,瞧了下大辦公間裡的人影,好像還真沒
有這個傢夥。他趕緊摸出手機,「馬少?我張宇啊。」伴著一陣十裡風揚的樂聲,
在聽到接聽電話的聲響之後,趕緊念出。

    「哦?張宇?什麼事啊?」

    長街兩側,一棟棟拔地而起的摩天大樓的外殼光亮如鏡,顯出著棱角的板面,
還有那些設計師們似乎為了讓自己的作品和其他人的不同,而全無相同的扭曲、
直立的造型。一道道明媚的陽光從上滑過,又反射著投到人的眼中,讓他的墨鏡
上一陣閃亮。

    金融界著名的吸血大亨的二兒子坐在蘭博跑車中,一面用耳機接聽著公司同
僚打來的電話,一面又瞄準著一個停車的位置,就像一道閃電一般,幾乎都要將
兩個行人撞倒的,就將車子停在了那裡!

    「馬少啊,你可真是趕巧了,你這裡剛走,崔妮絲就來消息說劉副總找你。」

    「什麼?找我?我今天不是請假了嗎?」開著跑車的年輕人在那裡輕巧的說
著,絲毫不去管那兩個差點被他撞到的路人,將一大捧紫羅蘭、籃百合還有穿衣
草組成的花束,還有一個禮品籃從車子後座上拿起,一關車門,另一隻手摸著衣
服兜裡的車子鑰匙,在車門鎖死的聲音響起同時,就朝著晉峰大廈的門口走了過
去。

    「沒辦法啊,要不,我給你回了?」電話那邊的男人猶豫的說道。

    「哦,那就多謝了啊!」穿著一襲拉特手工縫製的修身西服,腳底下也是同
樣手工縫製皮鞋的年輕人毫不在意的輕笑著,一揚左耳處戴著耳環的白嫩小臉,
露出一排好似刀片般鋒利的白色亮齒,進到了一部觀景電梯裡面。

    「沒事,客氣什麼?」

    耳機聲中,對方掛斷電話的聲音響起。真是個白癡,而接聽電話的男子則是
在微笑之餘,在心裡一念,根本不相信對方會替自己打什麼援場的,就對著電梯
光亮如鏡的大門,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

    現在,距離他進到裘懂的傳媒集團已經差不多一年時間了,不過說實話,他
對這份工作真沒什麼興趣。沒錯,他知道這份工作十分重要,至少對自己那個吸
血鬼老爸和姓裘的商業結盟的注資是如此。但對自己來說呢?他在工作上沒什麼
想法,既不像自己的大姐一樣,有那麼強的事業心,也不像自己想要教書育人的
大哥一樣,喜歡狩獵女童,玩什麼性奴調教。

    對他來說,人生苦短,所求的不過就是一個快樂享受而已——從這一點來說,
傳媒集團別的不咋地,就是美女真是不少,而且一個個都不用自己開口,就會乖
乖張開雙腿讓自己幹。特別是每次和別的公司搞活動,搞選秀的時候,那可以隨
便幹的女人就更是多了。

    不過可惜,美人雖多,但能讓他上心的卻只有裘羽彤一個。沒錯,就是這個
女人,始終是那麼不拿正眼看著自己,明明都做了自己女友,卻還老是吊著臉子,
跟自己保持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距離,而且在床上都是那麼強勢……可是自己就是
喜歡她的這種性格的女性。

    誒……忽然間,這個帥氣的年輕人發出了一聲無奈的歎息。

    是的,不管從哪方面來說,羽彤都是一個非常好的女友,非常和他的心,要
頭腦要頭腦,要身材有身材,但是,他實在想不明白她為什麼就是那麼看重劉鴻
才這個廢物呢?他知道羽彤和她父親之間的關係,也知道她一直想找機會報復秋
裘懂。可他就是不明白,什麼樣的報復不好,卻想要用這種方法,這實在是……

    「叮」的一聲,隨著電梯微微一頓,樓層到達,兩片光可鑒人的電梯大門近
乎無聲的滑開。他再次無奈的歎息一聲,再次恢復了那番微笑的表情,熟門熟路
的走到這層標誌著三十七字樣,位在樓層左側的一個大辦公間裡面。

    「嘿,馬少,今天這麼早就來見Jenna啊?」當他走進裘羽彤的工作室
之後,立即,女友的那個人妖助理文迪就和他打起招呼,另外兩個姑娘也是「馬
少」的叫了過來。

    「是啊,我空閒多嘛。」他隨意的笑著,將裝滿小袋餅乾、話梅、巧克力還
有芒果幹的禮品籃放在桌上,算是給她們的禮物。

    「Jenna呢?在上面?」他拿眼睛掃著二樓的辦公間。

    「當然啦,還為這個案子煩呢,那個死胖子一會兒說這個不行,一會兒又說
那個希望改改,真是煩死了。弄得Jenna心情糟糕壞了,正好你來了,不然
我們還不知道怎麼辦呢。」穿著一襲顯出著腰肢和胯骨的纖細衣服的人妖助理,
疊搭著雙手,就如女人般細著嗓子的對他說道。

    「心情不好?那就看我的啦,謝了,親愛的。」他和文迪笑著說了一句,碰
了碰臉,趕緊三步並作兩步的沿著那段金屬的樓梯,蹬蹬蹬蹬,腳底的鞋子把臺
階踩的鐺鐺響的,到了裘羽彤辦公間的門口。

    「嘿,親愛的。」樓中樓的二層處,隔著那些充滿扭曲感的金屬作品,他瞧
到自己的女友正在那個堆滿了各種畫板還有製作圖案模型的房間裡,似乎是在思
索著什麼的,咬著手指的表情。

    明亮的光線下,裘羽彤那似乎要特別強調強勢的性格,那種金屬質感的妝容,
讓她身側的線條顯得特別硬朗。被簡單綰起的黑亮秀髮,紮一個髮髻固定在腦後,
幾縷黑色的髮絲輕輕垂下,凸顯著她月牙般纖細頎長的粉頸,使得她那美麗的脖
頸顯得更加誘人。

    她咬著嘴唇,塗著綠色指甲油的秀氣拇指輕壓著唇瓣,飽滿皙白的額頭充滿
睿智的感覺,煙熏的妝容使她大而明亮的雙眸和眉梢的部分融為一體,再加上那
秀麗高挺的瑤鼻,就如電視機和T型臺上的模特們才會顯出的那種微微狹促,顯
得平滑削下的臉頰。

    她在屋中走著,思索著,因為室內溫度的關係,脫去了外套,只是穿著一件
白色的襯衫,一件銀白色和黑色交織在一起的修身小馬甲,一條蘭尼祿的深色鉛
筆褲被一條羅馬尼的真皮帶著釘扣的皮帶系在纖細的腰肢上,又因為一手抱胸,
一手指尖輕輕咬在嘴唇間的姿勢,使得她那高聳的酥胸被手臂夾著,更加凸顯著
天生的堅挺的,在絲質和亮色的襯衫還有馬甲的包裹下,不僅沒有一點被壓扁的
感覺,反而讓高出在臂圍外的部分顯得更加繃緊,充滿彈性。她那長期練習塑身
瑜伽才能擁有的豐腴翹挺的雙臀,都隨著她的走動,將褲子的面料撐的緊緊,一
看就是一副好生養的大屁股的樣子。

    樓梯口處,捧著鮮花的年輕人敲了兩下金屬的扶手,走了進來。扭曲的鐵架
子和誇張的人形裝飾物後面,換去了被劉副總摸過的衣物的年輕女性,則是用一
種十分厭惡,就似乎在最不想看到某人時,某人卻偏偏出現在自己面前一樣的眼
神,瞧著自己的男友。

    「怎麼?見到我不開心嗎?」注意到女友不開心的馬睿誠張開雙臂,在把花
束交給她後,又在她的小臉上香了一口。

    冰冷的雙眸中,夾雜著複雜的眼神,對這個男人的種種看不上,還有不知為
什麼想到的,和劉泓才的身影重疊的感覺,裘羽彤在心內微微搖頭,並沒有直接
給出答案,而是用一種仿佛在阿爾卑斯山上的口吻反問道:「怎麼?又翹班了?」

    「怎麼可能啊!」男人大聲說著,又在女友好像刀子般的目光中,喉部微微
蠕動了一下,終於舉起手來投降的說道:「好啦,好啦,我承認,是又翹班了,
我錯了好吧。」

    「你也知道的,我不喜歡在那裡呆著嘛,一堆人成天算計這,算計那,當面
人背後鬼。一個個女的都賤的不得了,求著讓你幹來上位。噁心死了。羽彤,我
們一起去喂喂鴿子好不好?」

    高個子的男生學著小孩子的樣子,撅著小嘴,抓著裘雨彤那纖細的腰肢,搖
著身子的說道。本來就在心煩的裘羽彤眉頭蹙緊,不錯,她現在還有工作,還有
劉鴻才的事沒處理完,但是在經過剛剛中午的一切後,她又是那麼心煩意亂,她
知道自己現在根本沒心思工作,做什麼都不可能靜下心來。

    終於,在男友好像小孩兒般的糾纏,撒嬌下,她輕輕歎了一口氣,拿起掛在
架子上的外套。

    耶!男人在心裡一揮拳頭,就像孩子般伴著女友,並還不忘在下樓梯的時候
朝文迪使了個得意的眼色。

    「Jenna,出去啊?」裘羽彤的人妖助理一面給馬睿誠偷偷豎起兩個拇
指,一面又扭著褲帶處都低的快露出股溝的小細腰和屁股,捏著蘭花指的走了過
來。

    「嗯,出去走走,有什麼電話來找我的話你們自己處理就好了。」強勢的女
設計沒做什麼太多回應,連自己工作用的手機都沒帶,就和男友走出了設計室。

    而幾乎就在他們進到電梯裡的同時,另一邊,她位在樓中樓二層的辦公室中,
她另一部工作用的手機也是同時響起。不過可惜的是,因為知道她的習慣,文迪
幾個助手就算聽到了也當沒聽到一樣,一面享用著馬睿誠拿來的巧克力和芒果幹,
一面閒聊著。

    而對於那個從對方那裡得到電話號碼,思前想後半天,才硬著頭皮打來電話
的劉鴻才,則是一臉著急的等著裘羽彤拿起電話,不斷地暗自念道:我究竟是做
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才會遭這種罪啊!我這輩子都沒害過人啊!老天啊,裡為
什麼要這麼害我啊!!!

        ***    ***    ***    ***

    「就如弗盧倫索後期的所有作品一樣,這件作品也是用當時最新款的頂級保
時捷擠碎做成的。」

    維多利亞博物館的當代藝術品展覽廳內,菲利克斯女士就如往常一樣,用一
口字正腔圓的英倫腔,為參觀者介紹著展廳西側的這件作品。

    她伸出右手,指著那件還在一滴一滴,向下滴著紅色液體的金屬立方體說道
——價值一百萬美元的頂級保時捷,被用汽車壓塊機擠成了一個扭曲醜陋的金屬
立方體,綠色和銀亮的外殼漆片相互交織,如果不聽人講解,真是很難讓人相信
這個東西竟然是件藝術品。而且還在壓碎之後,比原價高出至少三、四倍的價格。
特別是這件,準確來說都不是弗盧倫索所做,而是他被人殺害後裝進裡面,在偽
裝成他的作品的樣子擠壓成碎片。

    它被破壞,被扭曲變形,又在完成之後,為了取證,被員警們用大力鉗一塊
塊掰下,取出已經和它融為一體的弗盧倫索的屍體碎塊,再在一切都結束之後又
安放回去,甚至藝術經銷商們還特意讓它保持著這種滴著紅色液體的樣子,一滴
滴象徵弗盧倫索鮮血的液體,不斷從那堆醜陋的金屬塊中滴出,落在那灘永遠濕
潤的紅色之中。

    裘羽彤站在那裡,瞧著這件名為「重生」的藝術品,就好像可以感受到弗盧
倫索在創作它時投入的感情一樣,感覺它就像是自己一般。

    在名聲,容貌,才華的外表之下,真實的自己卻是那麼渴望自己就像這輛保
時捷一樣,被一個巨大的機器壓成粉碎,將自己心中的一切,那些不敢被人知道,
被壓抑的一切都表露出來。怒火,希望父親遭受羞辱,希望父親的事業失敗,讓
他的家庭崩潰,他新娶的那個女人變為眾人的玩物,如果做不到這些的話,至少
可以用自己的身體來讓他名譽掃地,來報復他從小拋棄自己和母親,從來都沒有
像他那兩個白癡兒子一樣疼愛自己,從來,從來,從來……

    這天下午,她和馬睿誠一起來到倫敦,就如她每次不開心的時候,他會做出
的一樣,她們在特拉法加廣場上坐下,喂著鴿子,從大鐵橋上走過,欣賞日落,
在倫敦之眼上瞧著整個霧都的風景,在泰伍士河邊飲用下午茶,在午後金色陽光
的照耀下,看著那一艘艘從河上駛過的遊船,那些遊人的身影,然後,又如每次
一般,乘坐當夜的紅眼航班回到了新北市。

    是的,她們可以選擇留下,馬睿誠也是這個意思,但她始終沒有同意,她用
還有工作為託辭,但實際上卻是因為今天中午發生的一切,始終在自己眼前閃過。
她無法忘記,無法忘記自己被劉鴻才那麼羞辱,幾乎就要在洗手間中被他強姦,
就要被他強迫口交……

    她想哭泣,她覺得自己過了,自己很傻,很髒,很腦殘。正如馬睿誠說的,
有的是辦法可以報復裘禹,為什麼自己偏偏會選擇這個?

    沒錯,她自己也說不清,但她就是希望,希望用讓裘禹最震驚,最意想不到,
最讓他覺得丟人,身敗名裂的方式,讓他償到恥辱。用來報復他,報復他拋棄自
己和母親那麼多年,卻疼愛那個把自己和母親擠走,又為他生了兩個兒子的女人,
疼愛那兩個崽子,疼愛那個都不知道和多少個男人睡過的新娶的老婆,疼愛他,
疼愛他,疼愛她……卻多少年都沒有像小時候那樣對自己笑過,誇獎過,再帶自
己去過遊樂園……

    她的心中哭泣著,卻又比誰都堅強,不讓任何人看到它們在臉上露出。

    深夜十分,新北市繁華的竹林夜市和燈籠商業街上還是一片興隆,人影倬倬,
摩肩接踵。但位於城市西北部的康玉路上,卻早已看不到什麼人影。

    小風拂過,潤物無聲,一盞盞彎曲的路燈射出金色的光芒,將光影投在地上,
讓公寓外的路面變得明亮,卻又更加凸顯出了附近的黑暗。偶爾走過的路人,發
動機轟鳴的機車,一棟棟高樓大廈樓上,如寶石格子般的單元房裡透出的光亮。

    裘羽彤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到自己在康玉路上三十二層的公寓內。開門走進,
房間內一片黑暗,就如自己的心內一樣孤寂。

    敞開的窗簾,巨大落地窗式的玻璃牆幕外,映出著遠處近處一座座公寓樓中,
一個個單元房裡的燈火,有些甚至還能看到裡面住戶的身影。

    一個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一對對結成伴侶的男女。

    在那一瞬,她又一次想起馬睿誠討好自己的樣子。

    他想要上自己的床,自己卻沒有同意。

    她的心中有一種感覺,一種在這麼年輕就成名後,反而覺得一切都不那麼真
實,那麼可笑荒謬,無聊,內心的孤寂。

    她脫去外套,淺黑色的上衣如流水般從身上滑落,從腳上甩掉的高跟鞋,發
出著大大的響聲,掉在房間的木質地板上。她感覺到腳趾的酸痛,卻忍住了沒有
立即去揉,而是習慣性的先打開電話錄音,看看有什麼人來過電話沒有。

    「嘿,羽彤。」立即,錄音盒子裡就傳出了一聲自己討厭的聲音。馬睿斌,
馬睿誠的哥哥,一個和他兄弟的感情極好,好的她可以同時和他們兩個玩SM遊
戲,玩弄性感和誘惑,享受著他們跪在自己的面前,親吻自己的腳趾的感覺。但
是自己心理,卻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就是一條微笑著就似乎早就看穿自己心中的
渴望,自己的靈魂的毒蛇。一個令自己討厭、厭惡,又有似乎有些懼怕的男性。

    「計畫進行的怎麼樣?」男人用著半開玩笑的口吻在電話錄音中說著,令她
幾乎立即就想關掉機器,不過在這句話之後,「不太順利吧?我早就說過,他被
你父親管的太嚴,沒那個膽子的。你就是想要脅他,也得一點點來,不然他就是
有這賊心,也沒有這賊膽。」

    「你要是聽我的……」

    啪,她關掉了電話錄音的盒子,在心中念出一句:都是廢話。

    她瞧著窗外的黑暗,那一棟棟已經變為黑色的高樓,同樣的玻璃落地窗,以
及極少的幾間透露出微弱光影的房間。

    她的腦海中想著馬睿斌剛才的話,又想起劉鴻才在中午的時竟然反客為主,
竟想要強姦自己的一幕!

    她心中的怒火再次升出,但不知為什麼的,又產生了一股煩悶。一種自己不
喜歡的,那種情況脫出自己掌握的憤怒。

    她按下遙控器的按鈕,重新拉上窗簾,進到盥洗室裡,脫去了白色絲綢上衣
還有米色的長褲。等身的落地鏡中,露出了一個身材修長,戴著全罩杯式的白色
胸衣,穿著白色內褲的女人。

    是的,裘羽彤知道自己很漂亮,不管從那方面來說都是如此。高挑的身姿,
飽滿的酥胸,有著馬甲文的白皙小腹,即使是和其她身材纖細的女人來比,都不
遑多讓的細細的小腰,腰肢兩邊的淺淺凹陷,翹挺的圓潤雙臀,還有那雙馬睿誠
每次看到後都會求抱,求舔舐,說可以讓他擼上一天都不會覺得煩的修長美腿。

    她瞧著鏡中的自己,冰冷的,沒有任何表情的瞧著這具誘人的嬌軀。她的腦
海中再次想起劉鴻才在衛生間中想要強姦自己,讓自己給他口交的情景。

    所幸,現在自己身上的這件內衣已經不是當時的那套了——那身被劉鴻才弄
髒的內衣,在中午回到工作室後,就被她剪碎,撕爛,都恨不得把它們扔到火堆
裡燒了的,扔進了垃圾桶中。

    但是在這一刻,正是因為這身內衣不是被劉鴻才弄髒的那套,才讓她更加無
法發洩,使得她更加的憤怒,恨著劉鴻才,更是恨著自己的懦弱的羞恥。

    她褪下了內衣,站在浴室的噴頭下,從灑水中落下的溫暖水流,打在自己的
臉上和身上。她感受著那些水的溫度,腦海中不知為什麼的,總是揮之不去的劉
鴻才抓著自己身子的情景。

    他用雙手,強抓著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為他口交,自己的嘴唇都碰到了他那
條惡臭的東西。裘羽彤心中的怒火,就像要可以燃盡一起一樣燃燒著。她想要發
洩,發洩出來這種憤怒,可是身邊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東西。

    她用雙手摸著自己的身子,因為常年健身鍛煉而緊實的酥胸充滿彈性,被自
己的手指擠壓著,稍稍的變換著形狀。明明沒有絲毫欲望,但是在那種無法形容
的憤怒中,她的手指還是向下滑去,滑過自己一格一格馬甲文的小腹,撫摸著那
一塊塊微微凸起,摸起來很舒服的肌理,一直落到自己雙腿間處,伸到那緊膩的
肉縫裡面,尋找著那小不容指的紅嫩的小穴。

    她的呼吸開始變沉,說不清是噴頭灑出來的水花還是不知什麼時候升出的蜜
液,讓她的雙腿間一片濕潤。

    她纖細如蔥玉般的指尖伸到裡面,在那濕潤的小穴中進出著,無法滿足,無
法滿足的憤怒,煩悶,那種……忽然間,她再次想到馬睿誠,想到他本來想要上
自己的床上,如果自己當時沒有拒絕他的話,可能已經把他綁起來,鞭打,將炙
熱的蠟滴滴在他的身上,然後騎在他的上面,用他的那根肉棒深深杵進自己的身
體,在自己的小穴中鑽進鑽出,就向用一個人肉按摩棒一樣用著他。可是現在
……

    「嗯……嗯……」她輕咬著嘴唇,腦中全是揮之不去的劉鴻才猥瑣的樣子,
還有自己騎在男人的身體上,那肉棒在自己炙熱的小穴裡摩擦,一下一下,一下
一下,一直刺到自己的子宮頸處,就像要將自己刺穿一樣。自己騎在床上,膝蓋
不斷的一上一下的坐著運動,什麼男人都只是自己胯下的一頭種馬而已。

    她用手指掐著自己的乳尖,在那種熱水的淋澆下,她的乳頭變得又硬又挺立,
紅紅的乳尖就好像是個石榴子一般,被自己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掐著,而濕潤的蜜
穴裡,不知是手指上粘的熱水還是什麼,也顯得更加濕滑,讓得自己的手指進出
更加方便。她還將右手的拇指按在自己的小豆豆上,感覺著那一下下酥麻的刺激。

    『麼多年了,我可真是沒想過居然會有這麼一天,會有機會上了裘懂的女兒!
而且還是你求著我幹!這是報應還是什麼呢?』

    隨著水溫,她的雙頰上渡上了紅潤,腦海中全是劉鴻才羞辱自己,貶諷自己
的話語。

    你以為,你以為我想要你這樣對我嗎?如果不是裘禹那個混蛋,你以為你佔
的了本姑娘的便宜?你這個混蛋,混蛋,混蛋!!!

    在那一聲聲憤怒的,心裡的尖叫聲中,裘羽彤被熱水澆淋的身子,也是猛地
一個繃緊,本來就抿緊的雙唇都更加用力地咬緊,整個身子都是在隨著之後的一
陣微顫中,只覺一陣炙熱的熱流從自己的小穴中湧出。就仿佛她的靈魂都隨著這
一下高潮,離開自己的身體一樣,胸中的憤怒,也猛地減弱了許多一樣,輕輕的
籲出一口長氣。

        ***    ***    ***    ***

    中秋的午後,太陽的光芒依舊火熱曬人,使得走在路上的人們都好像跳著方
格子般,尋找著一處處陰涼的地方,躲進一處處可以讓人殘喘的角落。

    陽光下,斯特萊大街兩端的高樓大廈被太陽光照的就好像一個個扭曲的立體
鏡面一樣,不能直視。維綸大廈和一峰中心把住街口的南北兩端,以著香蕉大廈
和舞臺峰電視臺,雙台並列的形式,鎮住了這條被不知道多少渴望成為明星的年
輕人視為聖地的長街——以至於即便是在這酷曬的太陽光下,還是有不少希望被
星探看中的年輕人躲在街邊的陰涼裡,尋找著機會。

    不過,即便他們真的達成所願,能被這兩家公司的導演和經紀人看中,又有
幾人能在這連一點光明都沒有的污水中,站到眾人矚目的頒獎臺上,在滿身污泥
之中,實現自己的夢想呢?

    叮鈴鈴,伴著一陣鈴鐺聲的輕響,馬睿斌按照裘羽彤的習慣,走進了她最喜
歡的位在維綸大廈下麵的咖啡廳裡。

    「您好,歡迎光臨。」櫃檯後面,早已不是第一次見到他的女大學生,照例
的給了他一個甜美的微笑。

    「下午好。」他也是照例的露出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

    此刻,咖啡廳內並沒有幾個人,空蕩蕩的店裡,只有幾張厚重的黒木桌子和
椅子擺在店子的角落。

    他點了一杯加草莓汁的花式咖啡,在一張可以看到街景的桌子旁坐下,一面
等著年輕的女大學生把咖啡泡好,一面拿出自己那部火焰山N0329手機,用
手指輕輕點著。

    方寸的手機屏上,露出一張一個女高中生被用繩子捆住的照片。她穿著聖元
學院女子校生的制服,標準的棕紅色羊毛無袖外套和白色襯衫的領口被粗暴的掀
開,露出了下麵只屬於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兒特有的年輕嬌嫩肌膚,那種沒被男人
碰觸過的白皙光潤。紅黑色的格紋短裙下,一雙被強迫分開的好像小細蘿蔔般的
雙腿間,露出著好像剝了殼的雞蛋般的白色,被剃掉陰毛的白嫩阜丘,只有一絲
細縫大小的蜜唇間的粉嫩,還有和這身體不一樣的,一些在那道縫隙裡已經出現
的,微微濕潤的亮晶。

    他微笑著,就好像在看自己家人的照片一樣,瞧著這個小女學生的照片。然
後,又給一個腦子笨笨的姑娘發了一個短信,即便是在上課的時間,那個小姑娘
還是立即就回了過來,文字裡還帶著個顏文字的可愛小臉。

    可惜,自己對這孩子實在沒什麼興趣,如果不是要用她來監控沈思穎的話,
他連對她說上一句話都嫌煩。

    沈思穎,一個即便是已經從女孩兒變成女人,連陰毛都被自己剃了,被自己
三個洞都玩過,卻依然不肯屈服的小丫頭——不過,不管她再怎麼聰明,再怎麼
反抗,終究只是個孩子而已,只要照片在自己身上,就只知道乖乖聽話,只要再
用些時間慢慢調教,總會有青澀的果實變得甜美,落地的一刻。而和她一比,裘
羽彤嘛……這才是真正的麻煩。

    叮鈴鈴鈴,伴著店門被再次推開的聲音,還有那聲對女大學生的問候的輕輕
回應,他知道,裘羽彤來了。

    他側過頭去,伴著一陣百合花般的冷香型香水的芳香,美麗的設計師就如每
次見面時一樣,顯出著那份高傲,冰冷,永遠視任何男人如草芥,拒男人于千里
之外的眼神,走到了他的面前。

    「怎麼?今天過的如何?」他照例對她笑了笑。

    穿著一襲紫色修身小西服,依舊是大領角的綠色襯衫,戴著一副金屬架框的
墨鏡的女士,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將美腿一疊,右腿在左腿上一搭,沒有開
口,只是用她那白皙,顯出這個骨感的秀美的右手,拿著一部黑亮的手機,雙臂
在胸前一抱,抬起白皙的下頜,隔著墨鏡,冷冷的瞧著他而已。

    「聽睿誠說你最近被那個設計搞的很心煩?昨天才又和你去了趟倫敦散心?」
馬睿斌繼續微笑著,而眼前的這位美女則是繼續用那種好似從阿爾卑斯山上看著
他般的眼神,冷冷的注視著他。

    「好吧。」他舉起雙手,在那位長相甜美的女大學生把咖啡拿來,又還給人
家一個英俊帥氣的微笑之後,才又繼續說道:「我知你的計畫沒有成功,我只是
想幫幫你而已。」

    「幫我?就像你幫助你那些學生一樣?」美麗的女設計師嘴角一翹,又向上
揚了揚自己白皙的下頜,被雙臂擠壓著的飽滿酥胸也是好像又豐滿,翹挺了一些,
向上微微起伏著。

    「怎麼可能呢?那些學生可是自己來找我的。」馬睿斌再次露出一種人畜無
害的笑容,聳了聳右邊的肩膀,「你也知道,身份和年齡都不能阻攔愛情,巴巴
魯斯安九十歲還和一個十幾歲的小蘿莉談戀愛,有人說他嗎?」

    「有,而且非常多。算算他這一輩子結的婚,玩弄過的女人,你覺得他最後
的結局不是報應嗎?一個人長滿濃瘡的躺在養老院的床上,因為破產,和幾個人
共擠一個床鋪。」美麗的女設計師用塗著綠色指甲油的指尖,敲了敲左臂的外臂,
再次冰冷的說道——她的聲音就如她那修剪過的金屬感的細眉一般,冰冷,充滿
著一種硬朗的質感,但又十分好聽。

    「……好吧,算你贏了。但我要說的是你的事……」

    「確定不是要我把你手機裡的東西交給員警,強姦未成年少女,綁架,就算
你父親再有錢,也得在牢裡關個十幾年才能出來吧?」

    一瞬,再次處於下風的男人露出了不快的表情,而個性冷傲的女設計師則是
更加得意的笑了笑。

    「羽彤,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我比我弟弟還瞭解你。」終於,他把底牌
亮了出來,不再開玩笑的說道。

    是的,他十分瞭解她,就和瞭解沈思穎,可以將她抓到手一樣,知道她的興
趣,她的敏感點,她會為什麼而發情一樣,瞭解著眼前這個就像座冰山般的女設
計師。

    「你想要嘗受羞辱,想要那些不如你的男人鞭打你,折磨你,羞辱你,你不
是什麼S,你是個切切實實的M。就和我一樣,不喜歡自己父親,想要證明給他
看,但是他卻始終不拿正眼看你。於是就想要用各種方法引起他的注意的孩子。」

    一句話,就像在滾燙的熱油中丟了根火把一樣,讓火山變成星河大爆炸的爆
發起來。

    立即,裘羽彤那本來得意翹起的嘴角抿緊了,「是嗎?我不知道你居然是個
戀父癖。」她冰冷的說道,一擺手,「不用了,改成打包。」對那個端著她點好
的咖啡過來的女大學生說道。

    正拿著咖啡杯走過來的姑娘點了點頭,走回到櫃檯後面。

    「馬睿斌,我不是你,不要把我和你這種變態的戀童癖混為一談!」她冷冷
的說道,站起身來就朝外面走去。同樣是紫色的鞋跟敲在店裡的木質地板上,發
出著噠噠噠的聲響,清晰嘹人。

    「我可以幫你,如果你還想讓那個男人敢接近你的話。」

    「你知道,你這個樣子沒誰會相信你的話的,即使你被繩子捆起來也一樣。」

    年輕的女士沒有再理馬睿斌的話語,徑直走到櫃檯處,拿起那個紙袋就走了
出去。只留下馬睿斌看著她的背影,看著她被紫色修身小西服包裹起來的苗條身
子,那長長的秀髮。他的心裡憋著一股火,一種煮熟的鴨子再次飛了的憤怒。但
是他又不斷對自己說著,沒什麼,這些都沒什麼,當初那個丫頭不是也如此,最
後還是被自己拿下了了。

    他再次拿出自己的手機,給那個腦子笨笨的丫頭發了一條短信,他知道,自
己可以找什麼人來發洩一下現在的不快,甚至,他將目光朝那個女大學生瞥了瞥,
站起了身來。

        ***    ***    ***    ***

    在那一天下午的晚些時候,馬睿斌在一個酒店的房間內,把那個女大學壓在
了床上,將自己的雞巴插在她翹挺的小屁股裡面,一下一下,幹的她直翻白眼,
但他的心裡卻總有那麼一股無法消去的怒火。

    而也是在這天的晚些時候,他的弟弟馬睿誠,也是又一次來到裘羽彤的製作
室,帶著每一次來時都會拿的果籃,和裘羽彤助手們說笑著,然後又再次希望裘
羽彤可以放下工作,和自己出去走走。而這次,年輕的女設計師沒有再像昨天那
樣堅持,她們先去吃了點東西,然後又去常去的酒吧喝了點酒,接著又去了錢雷
的私人會所,還是那個房間,那些裝滿鐵條和鞭打器具的裝飾。

    在那裡,裘羽彤脫去了本來的衣衫,在一番洗浴之後,換上了一身火紅的皮
革裝,戴著孔雀羽毛裝飾的眼罩。昏暗色調的燈光下,她的頸窩淺顯凹進,雪白
的頸項修長誘人,就像象牙般白皙,單薄一字紋鎖骨被部分皮革的襯裡遮擋著,
一對34D的豪乳因為束胸胸托的緣故,顯得更加豐腴,堅挺,紅豔豔的乳頭就
好像熟透的草莓般甜美誘人,向上翹挺。修長的玉腿被紅色的網格絲襪包裹,豐
滿的雙臀顯出著梨子般的圓潤,凸出在腰身之外,被紅色的皮革裹得緊緊的,配
著一直到達小腿處的紅色皮靴,手裡拿著一根長長的馬鞭,踩在跪在地上的馬睿
誠的後脖頸上。

    一下,一下,黑色的馬鞭從上落下,抽打在她男友被銬在後背的手臂和赤裸
的背脊上,留下一道道鮮紅的印跡。馬睿誠的身子顫抖著,除了鼻子和口部之外
全被一個黑色橡膠頭套包裹著,一面被她踩著後脖頸子,向下彎著身子,跪在地
上,一面吐著舌頭,賣力地舔著她的靴子。

    顯然,他真是十分喜歡這種被鞭打的感覺,以至於即便他的老二都被一個男
用拘束器套住,一旦勃起後,充血的海綿體都會被和睾丸鎖在一起的彎曲小鐵桶
箍住,讓人痛不欲生,他卻還是興奮著,一面吐著舌頭,一面含糊不清的說道:
「我的女王,對不起,我錯了,您的奴隸請您懲罰。」

    是的,你當然會讓我懲罰,任何一個男人都會願意讓我懲罰。戴著羽毛眼罩
的女設計師心裡想著,鄙夷的瞧著自己的男奴,又拿起一根粗大的紅燭,將幾滴
蠟油滴到了他的背上。

    「哇哇~~」被自己另一隻靴子踩著腦袋的男人再次發出一陣痛呼,似乎已
經快要忍受不住,老二在拘束器中勃起的更加厲害,雙腿都在打著哆嗦。但裘羽
彤卻仍不滿意,她就像馬睿斌一樣,心裡一團邪火在燒著。

    她不知為什麼的想起自己的父親,不是剛剛離婚,母親帶自己離開那棟房子
的時候,不是從小到大裘禹僅僅看過自己的幾次,而是就在前幾天,自己因為一
個客戶的委託,到他公司去錄製一個節目的時候。

    是的,自接到那個邀請開始,裘羽彤就在心裡幻想,想著是不是這個男人知
道錯了,想要重新認自己這個女兒?為自己取得的成功而高興,特別授意公司安
排的?

    但是,當她見到他之後,她就知道自己錯了——不是錄製節目的開始,不是
結束,而是當她走進電梯,準備離開那棟大廈的一刻。她再次見到了自己的父親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春風得意,一臉的眉開眼笑,但和自己幻想的不同,他身邊
還有一個女人。不是當年將自己和母親從家裡趕走的那個,而是另一個,一個即
便是那個女人死後,他都沒有接回自己和母親,而是另娶回來的小明星:伊靜雯。

    他挽著那個好像狐狸精一樣的女人的手,那個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繡著綠色蒲
葉草圖案的旗袍,錦繡雲朵的樣式,翹挺的胸部將身前的衣襟撐的鼓鼓,笑起來
時,開心甜美的就像是那個男人已經許諾把整個世界都給她一樣。甚至還裝模作
樣的拉著自己的手,和自己說話。而他,自己的父親,直到這時才裝裝樣子,給
劉鴻才交代幾句,讓他問問自己需要什麼,就好像自己是為了錢才去找他一樣!

    是的,不管自己怎麼一直騙自己,裘羽彤的心裡還是愛著自己的父親,總是
想起小時候,他在還沒有和母親離婚的時候,對自己的疼愛。甚至就連她的高傲,
她努力完成學業,獲得的這些成就,都是為了讓裘禹可以注意到她,希望有一天
他可以在看報紙或是電視新聞裡看到自己的名字,想起還有自己這麼個女兒,主
動和自己聯繫。

    但是在現在,不,是在那天,當她看到這一幕之後……

    當時,面對著那個女人,她微笑著,說自己什麼都不需要,既然父親喜歡她,
她就乖乖的跟著父親好了。是的,她本想顯出自己的高傲,不屑,羞辱這個女人,
可是當她聽說這個女人已經懷孕,要為自己父親再生一個孩子之後……她發現,
自己遠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堅強,沒有……

    燈光下,裘羽彤露出在緊身皮衣外的雙乳因為喘息而起伏著,兩個好像水蜜
桃般的美乳,又白又大,就好像充滿了奶水般豐滿誘人,兩顆紅寶石般的乳尖因
為身子裡的邪火,那種憤怒,怨氣,挺立起來,也是跟著雙乳一下下的晃動,點
起著。

    啪,她再次揮起馬鞭,狠狠的抽在馬睿誠的背上,「哇~~」直讓他又是一
聲慘叫,將他一腳踢翻,把一隻靴子的鞋跟,踩在他那團被鎖住的爛肉上,狠狠
的朝地面一碾。

    「哇哇~~」馬睿誠呻吟著,既是痛苦又是興奮的叫著。顯得纖細修長的身
子上,就如一片白板般的胸脯,一條條的胸肋,還有光滑的小腹處,都是一陣抽
搐,兩個小小的乳頭都被刺激的凸起,顯出一片和身子不同的紅潤。

    她再次舉起那根蠟燭,將它傾倒著,將大片的蠟滴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胸
口,乳尖上面。

    「哇哇~~」

   「賤人,知道錯了嗎?」

    「是的,我的女王,您的僕人知道錯了。」地面上,白皙的身軀被一塊一塊
紅色塗滿,紅色的蠟油幹黏之後,就好像一片片不規則的雨滴一樣,粘在著馬睿
誠的身上。

    「錯了什麼?」

    「不該,不該打攪您的工作。」

    馬睿誠獻媚的說著,吐著舌頭,兩個蛋被裘羽彤用力的踩壓著,整個身子都
快痙攣抽搐起來。

    他梗著脖子,一股一股的冷汗不斷從身子裡冒出,菊花裡插著的電動按摩棒
瘋狂的旋轉著,上面一粒粒粗大的顆粒肏著他的肛腸,讓他覺得自己的屁眼都已
經爆開,因為前列腺的刺激,老二充滿了血液,但是又因為那個男用拘束器的緣
故,被箍鎖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裡,疼的他都恨不得死了的好。

    但是偏偏,他就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被鞭打,滴蠟,肛奸,折磨的感覺。

    他吐著舌頭,因為眼睛被遮住的緣故,只能盡力尋找女王的另一隻靴子,想
要去舔。

    他不是裘禹,不是馬睿斌,不是那些成天圍著父親獻媚,討好那個女人的人,
更不是劉鴻才那個狗腿子。但此時此刻,裘羽彤卻只能用他來發洩。一個不管怎
麼羞辱,鞭打,都不能讓自己滿足的男奴!

    她抓著馬睿誠的頭套,將他拽到劉鴻才坐過的那張椅子上,解開了他的手銬,
又在椅子後面重新鎖好。

    因為菊花裡還插著電動按摩棒的緣故,男奴無法完全坐在椅子上,只能叉開
雙腿,屁股幾乎都懸空的挨在椅子面上,但又因為那個拘束器的緣故,又老是想
蜷起身子。

    一團被拘束器的鐵架子鎖住的肉團下面,巨大的按摩棒的根部不斷發出著嗡
嗡聲,讓聽到的人都覺得難受,不知道他是怎麼忍過來的。而裘羽彤卻還不滿意,
又把那個按摩棒的開關開到了最大。一下,按摩棒上那一截一截圓柱體就像條蛇
一樣,按照不同的方向急速旋轉起來,黏糊糊的液體從男人的肛腸裡分泌而出,
弄得滿屋子都是異味兒,甚至都有些粉紅色的液體粘黏在了馬睿誠分開的大腿內
側。

    「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嗎?」

    裘羽彤用馬鞭挑著馬睿誠的下巴,氣場攝人的說道。分開被紅色絲襪包裹的
雙腿,沒有完全挨觸上的,跨坐在他的身上。

    「是的,我的女王,求求你憐憫裡的奴隸,不要在折磨我了。」

    啪!

    又是一下馬鞭抽打在男人身上的聲音,「你有資格要求主人做什麼嗎?奴隸!」

    裘羽彤十分進入角色的說道,並又將一個束口球塞在了馬睿誠的嘴裡,將皮
帶在他的腦後系緊,按著他的腦袋,讓他使勁朝後仰去。她能感覺到馬睿誠身子
的抖動,他的興奮。多麼奇怪啊,有人居然真可以因為被人虐待而興奮。而一想
到此點,裘羽彤的身子裡的那團火也似乎變了味道,她覺得自己的乳尖越來越有
感覺,越來越希望被什麼東西抓住,用力的揉捏。

    「呼……」

    裘羽彤撫摸著自己的身子,自己的雙乳,沒錯,她就和所有女人一樣,也希
望有人可以愛撫自己的身體,特別是乳尖和私處的敏感帶。但是,因為天生的驕
傲,還有對男人的歧視,即便是和自己男友在一起的時候,她都很少讓馬睿誠去
碰它們——而這樣,反倒更增加了馬睿誠的奴性,對她發了瘋般的追求。

    裘羽彤摸著自己的乳尖,用戴著膠皮手套的手指掐著,擠壓著自己白大光亮
的美乳,微微抿緊嘴唇,咬著白皙的貝齒,享受著。但是她的心裡,卻又總是想
起自己的父親,想起馬睿斌說的那番該死的話,還有劉鴻才那張可笑的笑臉。

    她咬著嘴唇,略略的仰起白皙的下頜,半邊紅唇被白皙貝齒咬住的誘人,還
有她的眼神,在此刻都變得迷離起來。

    她扔掉了馬鞭,將皮革緊身衣下麵的金屬拉鍊拉開,紅色的縫隙間,露出大
片她大腿根部的白皙,還有那片用熱蠟除毛法脫去恥毛後,就好像白虎般的光裸,
那道好像駱駝趾般在兩側微微凸起的縫隙間的粉紅色澤。

     她用著自己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私處,用裹著皮革手套的手指,分開了那
道粉紅色的肉縫,一片黏黏的液體迅速沾濕了她指尖處的手套。早已春潮氾濫的
私處內,晶瑩的水光讓著因為和男人交合的次數遠沒有他人想像的那麼多,沒有
那麼瘋狂的蜜唇內的恥肉,就好像粉色的水晶般的閃亮著。

    裘羽彤挪動了下自己的身子,用手尋找著,不是解開了馬睿誠的男用拘束器,
而是就這麼跨坐在他的老二上。

    「嗚嗚嗚嗚~~」男人使勁的搖著自己的腦袋,呻吟著。女友的身子壓在身
上的感覺,還有那種濕潤,刺激著他的欲火,但是另一方面,又因為自己的老二
還在拘束器裡,不僅無法完全勃起,還因為被鐵條和小鎖緊緊箍住而痛的要死,
那種欲火無法爆發的痛苦。

    「嗚嗚,嗚嗚嗚嗚~~」 

    他目不視物,只能感到女友的雙腿,身子,壓在自己老二上面的部分,開始
一點一點前後摩擦著。他無法滿足的搖著腦袋,呻吟著,叫喊著。裘羽彤將雙手
按在他也是漸漸變紅的雙肩上,用著一種並不是十分雅致的姿勢,雙腿盡力向兩
側分開,大腿和地面形成平行直線的姿勢,跨坐在他的神上,讓著自己的蜜穴和
他被束縛器鎖住的陽具挨在一起,用著那上面的冰涼,還有那些箍鎖著男根的鐵
條,一下下摩擦著自己敏感的恥肉。

    「嗯嗯……」

    裘羽彤的身子前後擺動著,大腿根部和因為皮衣的包裹,而分泌出的粘液,
讓她身上的味道變重,在空氣中充滿了一種淫濕的味道,反而更加增添著她和馬
睿誠的情欲。

    她肥大的奶子一下下,隨著身子的擺動而甩動著,雪白的美乳和紅豔豔的乳
尖,不斷只有一點點的撩到男友的身上。馬睿誠可以感到什麼東西一次次碰觸到
自己的胸口,被裘羽彤的奶子掃過的地方一陣發癢。

    「嗯嗯,嗯嗯~~」從鼻腔中呼出這麼淺淺的喘息,一下下的動著自己豐滿
的下盤,一對被皮膚緊身衣包裹的翹挺的臀部,一下下朝前朝後的動著。裘羽彤
仰起著自己的脖頸,漸漸的,她的腰肢都扭動的更加厲害起來。

    「嗚嗚嗚嗚~~」突然,她的男友用力的呻吟著,一股什麼東西從他被彎曲
折鎖的老二中噴出,變為白花花的一片,黏在了他和裘羽彤挨處在一起的部分。

    那種明明都射出精來,但是雞巴卻不能舒展開的疼痛,讓他在心裡說不出的
過癮,因為無法發洩而更加的渴求裘羽彤可以放開他的束縛,強姦他的一刻。而
空氣裡漂白粉似的味道,也是更加刺激著裘羽彤,讓她不斷扭動自己的身子,一
下下的動著,動著,動著……但是心裡,卻始終有什麼不能滿足的。腦海中,始
終不斷想起自己的父親,馬睿斌,劉鴻才,還有那個女人微笑著對自己說話的樣
子……

    『我可以幫你,如果你還想讓那個男人敢接近你的話。』

    『裘羽彤,你知道,你這個樣子沒誰會相信你的話的,即使你被繩子捆起來
也一樣。』

    她在心裡想著馬睿斌在白天說過的話,雙腿和腰肢,依舊不斷的動著,用著
那個小小的金屬拘束器,摩擦著自己敏感的私處,本來不過一絲頭髮絲粗細的蜜
唇,都分開成了兩片紅豔豔的蝴蝶般,張開著,讓得那兩片粉紅色水晶般的翅膀,
不斷在金屬的拘束器上來回摩擦著,自慰著,感覺到自己大腿內側粘著的黏糊糊
的液體,馬睿誠的精液,在自己身上的流動。

    在那天的晚些時候,裘羽彤給馬睿斌發去了一條短信,約他明天再次在那個
咖啡廳見面。而當馬睿斌看到這條短信之後,他微笑著,再次瞧了瞧自己身邊的
那個女大學生,本來已經射過兩次的雞巴,又一次勃起了起來。


                              【待續】
2016-5-8 11: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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