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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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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使用四年時間殺死一個你愛的女生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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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使用四年時間殺死一個你愛的女生 (3)
擰、慢(上)
感謝zhyfpig,改編了木心的詩。
從前的折磨變得慢
鞭,烙,性虐都慢
一篇隻夠殺一個人
從前的文也好看
故事精美有樣子
你收尾了 女主就死了
Zhyfpig是非常敏銳的朋友,紮的點子特別的準。我在雪域往事裏用
了近一萬個漢字,單寫活剝一張女人的皮,直到現在仍然是讓我覺得足夠驕傲的
事。我至今沒見過還有別人能夠做到。不光是網上,實體作家裏也沒有。沒錯,
我這就是炫技,這就是硬技巧。炫技有點誇張,有點臭不要臉,可它就是寫好故
事的一個重要方面。不過我下面先說擰。
我寫文句很擰巴。有時候一個自然段裏,甚至一個句子裏就要把意思轉出去,
再轉回來。原因是順的場子是個活人就能想,褲子往下一扒拉,每個讀者立馬就
說,哇,XXOO了耶。
可是我不是讀者,我是寫故事的那個人。我不能開寫一個故事,裏邊每走一
步,都是讓看故事的人知道下一步的吧?那我還寫這個故事幹嘛呢?讓所有看故
事的人自己默想一遍他們關於性的白日夢就好了。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一上來就是一個反情色的故事。其實就是我在1999
年的時候對剛開始興起的情色文學的惡毒吐槽。你們沒完沒了的倒騰美麗性感小
嘴大胸,皮膚絲般的順滑,特別是還要有個名器對吧,我一上來給你們個滿身傷
疤凹凸不平,沒奶頭沒陰唇的,你們去慢慢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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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下身沒有一根毛。從小肚子再往下,兩邊大腿朝裏,完全覆蓋掉整個陰
部的就是一大片棕紅發亮的烙印,上面布滿了一個一個光滑的小肉瘤子和小肉凹
坑,燙傷以後的愈合不好,人皮就會長成那麽個樣子。摧殘我的生殖器一直就是
大家最喜歡做的事,不要說那些卷曲的黑色陰毛,這塊地方就沒有剩下哪怕一個
毛孔,一支汗腺,一塊色素積澱的小雀斑,這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的一片荒蕪。
這些都還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面對一個男人分開我的兩條腿的話,讓他震
驚的根本就不會是我的私處有沒有毛發這種小事。我的陰埠真的還在,不過我沒
有包覆住女性生殖器官的,那兩瓣圓肥柔軟的肉片片。我沒有陰唇。我的腿根子
裏隻有兩道粗砺皺縮的疤痕,它們夾持住細細的一小條粉紅濕潤的粘膜。那是一
片柳葉形狀的赤肉,稍微下陷一點嵌在我的身體裏。我的屄上坦坦蕩蕩,幹幹淨
淨的暴露出一上一下,一小一大兩個水淋淋的肉洞眼。僅此而已。所有那些細膩
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場構造,像朵花兒一樣能開能合的小蓋子小碗碟,都已經蕩
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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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加一點,描寫到這樣,最後一句「所有那些細膩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場
構造,像朵花兒一樣能開能合的小蓋子小碗碟,都已經蕩然無存。」我這次有改
動。這種寫法很技術,很有獨到處,不是光寫「她陰唇多美啊……特別美啊…
…又濕又軟的美啊啊啊」能比的。這種地方我原來就有,能夠讓(閱讀量較大,
更文藝的)讀者印象深刻。「色素積澱的小雀斑」也是我這次加上的,這種小巧
地方要體會。
擰。你既然有決心要做一個一鳴驚人的故事,你就是所有特別順當的地方都
反過來走,還要走的特別優雅巧妙。當然了,這也就是從根子上決定了,你絕對
不會是一個最得人氣的寫手,畢竟情色壇子裏擠滿了剛離開中學的電遊小男生,
要指望他們好頂贊這種人文主義的反面烏托邦,那是你肯定還沒接受並且原諒我
們這個人類湊合體的基本現實。
我隻是知道我肯定不能屈就著去追小男生的審美觀就對了。
我一開始就說,「我還一直覺得人類生活是一場特別荒謬的沒有厘頭的滑稽
戲」,這並不是隨手亂加。整個《我這四年》就是按這個中心設計出來的,《我
這四年》從頭到尾就是一場用心仔細規劃出來的大大的「擰」字。《我的四年》
文面上特別和平理智,阿青姑娘一直在特別老實的寫故事,可是故事裏發生的情
節千奇百怪,都是從情色文學一直到實際生活裏聞所未聞的神經病。然後就要仔
細設計和修飾,把它裝進一個按照普通成年人的生活經驗看好像還挺合理的筐子。
這種地方都是要花費大力氣的,一揮而就……有那麽好事嗎?從故事開始我
就一直碎碎念的東加一句西加一句,唠唠叨叨的形容那塊地方怎麽怎麽的前因後
果。這就是在給讀者洗腦子,讓人慢慢覺得那地方可能真就這個德行。
這個東西是有講的,就是說人生荒謬,看著特別正常理性的事情,揭開帷幕
就是沒理由沒邏輯的扯淡,或者呢就是說,看著一群你方唱罷我登場的神經病,就
是特別正確的人類社會遊戲規則。
熟悉當時日係淫虐調教故事的朋友知道,男學生和女教師是日本人很喜歡玩
的遊戲,不過大多一經開展就是一廂情願的信馬由缰,任性馳騁,很快就腦洞突
破過天際那種樣子。我當時就覺得特別可笑,塑料充氣人偶的吐槽我那時候就有
了。我想,還是讓本書生給你們編個女老師的段子長長見識吧。
林青青在勵志學校代課的一場戲是《我的四年》裏最叫好的段子之一,另一
個類似的段子是林青青在菜場。特別荒唐的大布景,全是用特別真實的小細節一
點一點縫綴起來的,從兩個方面都使了力氣,才能做成這樣大有大趣味,小有小
趣味的格局。
單就說一個開頭。
隨便拉個普通寫手寫學校這場戲吧。大概上來就是我走進教室,我不穿衣服,
好好羞恥哦(羞恥個鬼,你大姑娘都光了一年了好吧),帶我進去的主人保镖特
別壞,他說,校長說啦,你們都可以幹你們老師哦……
然後就是開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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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中學是一間完全免費的學校,另外鄉民們還知道那是我的主人挑選他的
士兵直到軍官的地方。許多自命不凡的軍閥都開辦過培養自己嫡係的學校,我的
主人肯定讀過這些曆史。學生中有不少華裔子弟,也有很多是來自周圍山區的克
族人,但是我的主人下令開設中文課程並且當做重點。自然沒人和他爭論。這樣
造成的一個附帶結果是,我可以使用漢語給學生們上英語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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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自命不凡的軍閥都開辦過培養自己嫡係的學校,我的主人肯定讀過這
些曆史。」是阿青的一句酸話,不過老毒販子沒看出來,也許還挺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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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學校的董事長是我的主人,校長是腓臘,另有一個吳副校長才是真正有
教學資曆的人,他是華裔。帶著眼鏡的吳副校長看上去是一個斯文的中年男人,
不過既然置身於這片風雲詭谲的地方,他肯定能夠算得上久經考驗。吳副校長泰
然自若地往我這個全身上下一絲不挂、手腳係戴著粗重鐵鏈的代課女教師打量過
一遍,臉上浮現出來和藹的微笑。他告訴我說他很高興將有與我共事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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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進門寫起。拐彎敲打一下吳校長就不提了,這一段是做一幅悶騷圖。一
個帶眼鏡穿一身特別整齊衣服的文氣人,面對一個一絲不挂的帶鐵鏈子的大姑娘。
然後他還一副特別正常特別有禮貌的做派。而且他可是上下看過一遍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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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接著還是把他嚇了一跳,因爲我立刻往他腳邊跪倒下去。我說吳校長,
女奴隸讓您費心了。按照規矩,這是我跟人第一次見面必須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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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層。你特別正常是吧?大姑娘跟下去直挺挺的跪到你腳底下了。她
還說了個特別暧昧的女奴隸什麽的。這是第二層,已經上來擰巴的意思了。這還
沒完。再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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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對我更刻薄些,腓臘向吳校長介紹說跪在他眼睛底下的這個年輕姑娘是
一個真正的女碩士。接著他就象玩兒似的重重掃了我一個耳光,打得血沫子從我
的口唇鼻腔裏直飛出來,星星點點的濺紅了胸脯。
「不過該管教的時候還是要管,就象這樣。」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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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自然段,連升三級。都是拐著彎的嚇人一下。我的敘述路子,大多都是
這樣做出來的。整個學校的戲,學生一點沒幹,老師特別來幹,老師幹的又還特
別文明。這都是故意反走的路數,就是要破壞讀者的心理預期。多舉例子也沒大
意思了。反正就是一個有自尊心的寫手,日本老師們早玩爛的主意,色壇ID們
明知道的段子,千萬扔到遠遠的地方。你一定要跟人家不一樣。擰就是要狠狠的
琢磨。那種事實際運行起來會是什麽樣子?人跟人的性格交流碰撞的時候,是一
朵什麽樣的火花?動作姿勢眼神和想法,一定要找出特別帶感——也帶虐的那些。
寫出來。
好好的從左從右,從前從後,用特別準的詞兒和句子,把它寫出來。
特別鳴謝BICONG,以上內容整理自他和我的Q上交流。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之三
黃醫生當然沒有放過奸汙我的機會,他把我洗得幹幹淨淨,至少在這段時間
裏我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我並不特別討厭他,在經受了那麽多天的酷烈折磨之後,他幹我的時候總算
還讓我躺在洗過的床單上。而且他事前還多少會摸摸我的身體。
這樣懶散地養病的日子主人當然不會讓我多過。等我的體力剛有點恢複,能
夠起身搖晃著在院子裏走上幾圈,就有人來告訴我說該是出發去各個寨子的時候
了。
我本以爲我會嚇得發抖,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天也就沒什麽可怕的。幾個人忙
亂了一陣,給我全身鎖上了前面說到過的那一整套鐵鏈,再把寫著「我是女WA
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給我挂到脖子底下,阿昌領著幾個人把我帶出了主
人的別墅。
其實當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開進汽車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
地押解著示衆的樣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體拖上十多斤重的鐵鏈,赤著腳一步一
步的走遍他的領地。保镖們的心也真的是狠,還沒走出院子的大門,他們手裏的
皮鞭就啪啪響著落到了我光裸的背脊上。
我就這樣慢慢地穿過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們沒讓我在這裏停下。村
民們有些驚訝地站在屋檐下注視著我一絲不挂的身體,經過了這麽幾天,他們多
少知道一點我的主人正在對一個女人複仇的事。
那麽我覺得羞辱嗎?幾乎不了。在我過去所習慣的文明法制的生活裏,女人
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禁忌和異端的、可怕的事,僅僅隻是去想象一下都會讓人心
生戰栗。而在這片炎熱肮髒的蠻荒之地,似乎根本就沒有什麽不可能。女人可以
被所有人當衆輪奸上一整夜,然後再被竹篾片抽打到皮開肉綻,和這些相比起來,
我身上什麽都沒穿著去男人眼睛前邊走走路,隻能算是件很小事了吧。
就算一開頭我的臉頰多少還有些發燒,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轉移到了我的腿
和腳上。才走上對面的山坡,鮮血已經染紅了我被磨爛的腳腕和腳掌。每邁出一
步都象針紮一樣疼。
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後面的人就等著我有一點不聽話的表現,好有機
會再多抽我兩鞭子。
每走進一座村寨,都是找到一片空地讓我跪下,阿昌他們跟寨裏的頭人去招
呼村民。出來一村子的人不分男女老幼,當然全都圍在旁邊盯著我看,阿昌再告
訴他們後邊一天一夜可以隨便玩我。M國這一帶的民族對這種事似乎並不怎麽在
乎,要是鄉民們因爲木讷害羞,不太踴躍的話,領著我的保镖就會給他們分派小
禮物,幹我一回給兩支香煙,或者三顆獵槍子彈。反正最後大家總會興高采烈地
在我的身子裏無窮無盡地折騰下去,就像是在過一個節日。等到第二天早上還壓
在我身體上用著力氣的那個人,真不知道是在試驗他的第幾回了。甚至會有母親
帶著她才十歲上下的兒子蹲在我的兩腿中間,鼓勵著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點的寨子裏這場狂歡可能會持續到第三天。等到確定了每一個想做的
人,都在我的身體裏至少射過了一次精,阿昌他們會把我分開腿倒吊起來,抽打
我已經讓人慘不忍睹的陰戶,用小竹簽子翻來覆去地刺我的乳房,然後用皮帶,
有時候是用竹片抽遍我的身子,用細鐵條放在篝火中燒紅了燙我的肚子和大腿。
最能贏得圍觀者贊歎的,肯定是最後烙我大小陰唇的那幾下。
就是把在臘真幹的那些來回再做一遍。做的少點,輕點,讓我在下一天裏還
能有力氣再去趕下一個場。到了後半夜要是趕上阿昌心情好,可能會讓我躺在空
地中間歇一歇。等到太陽重新升起,雖然我又疼又累,幾鞭子下來還是掙紮著撐
起身體,踉踉跄跄的再往下走。
東南亞的太陽在我的頭頂上熾烈灼熱地照曜,淋淋的汗水腌漬著我皮肉翻卷
的傷口。阿昌特別關照要把竹簽子全都留在我的乳房肉裏,紮在裏邊睡覺,紮在
裏邊走路,我用一對乳房把它們搬運到下一個寨子,到了用刑開始才拔,轉手就
往皮開肉綻的破口裏重新再紮回來。紮進兩三根我就要疼死過去一回。有人好心
告訴我說,走路的時候不能把腳鐐拖在後面,要把鐵鏈子提起來抓在手裏,那樣
腳腕才會好過點。我說過給我手上戴的鏈子也很長,也得靠手特別費勁的籠絡收
拾。從一個村寨到另一個村寨之間的山間小路上鋪滿了有棱有角的小尖石頭,我
就是這樣拖帶著一大堆鐵器,嘩嘩啦啦響著走在上面。
走遠路特別無聊,男人們會想出各種辦法用我開心。最容易想到的就是叫我
趴到地上,四肢著地朝前爬,再給肛門裏塞進一根長木棍子。有一次我甚至這樣
在背上馱著一個男人爬上了一座山頂。更殘忍的做法是找塊大石頭拴到我脖子底
下挂的木牌上,壓得我的頭往下一直耷拉到胸口。在經過一個寨子的時候有人找
來兩個給牛挂的銅鈴铛,把它們係到一直插在我乳頭裏的竹簽尾巴上。後來我的
主人很喜歡這個主意,那可能讓他回憶起了放牛的童年時光,他按照這個思路發
揮下去,在我的身體上做出了更加驚人的效果。
不管是在什麽時候,什麽地方,誰隻要覺得起了性子,就可以叫我原地跪下
去給他口交。因爲我經常都是滿身的血汙穢物,大概隻有走到溪水邊上,讓我下
去洗過一遍身子,才會有人屈尊玩玩我的陰戶和肛門。到了歇腳一般都是大家懶
洋洋的躺在樹蔭底下打瞌睡,沒人還對我有興趣,阿昌就會叫人砍一段粗糙的小
樹枝條來,讓我跪在太陽底下進進出出的折磨自己的陰道。
一整天裏就像夢遊一樣,高一腳低一腳的走啊,走啊,陰戶或者是肛門裏很
可能還往外捅出來一根木頭棍子。前面的山腰底下又出現了一座翠竹環繞的新村
寨,我終於可以停下這雙又疼又酸軟的腿腳了,隻不過緊跟著的,又會是一場狂
熱漫長的性虐和毒打。我真不知道那是讓我有了點指望呢,還是更加倍的感覺害
怕。
走一天,打兩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镖們已經換過一回班。周五那天有
車把他們運回莫岩過周末,也送來了另一夥接替的人。我被留在荒村野嶺裏,赤
身裸體,日曬雨淋著繼續煎熬下去,就象是一頭遍體鱗傷的小母野獸。
我頭一次的赤裸遊鄉是這樣結束的。重新回來的阿昌讓我洗過澡陪他,他還
想著我開始的樣子,還在想法拿我尋開心,其實我已經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草
地上讓我跨上去給他做,要求是一不準停下二不準把他弄出來,可是才一支煙的
功夫我就再也擡不動屁股。我坐在他的腰上流著眼淚喘氣,他覺得是我居然敢反
抗了。「你說你腳杆子軟了是吧?老子讓你知道腳軟是個什麽樣子!」
阿昌一把把我掀翻出去,叫人緊緊按住我的腳。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腳掌
上割開幾乎有半厘米深的口子,橫著連劃了三四道,再抽著我的屁股逼我往前
走。被皮帶抽上也很疼,我掙紮起來還能強忍著站住,可一邁步子就完全不成了。
路面的小石頭硌進傷裏去人是真的要軟,一下子就會蹲到地下。再後來就是爬吧,
爬出去兩步又被他拖起來站,一走又軟。哭著,爬著,被拽住頭發拖著,一路的
草上石頭上全都是血。被這麽亂七八糟的弄出去二三十米,我終於狠狠的一頭栽
倒,隨便怎麽踢怎麽打也動不了了。
我也被車送回了莫岩的主人別墅,又是黃醫生給我治傷,從我紅腫潰爛的身
子裏把折斷的竹刺絲絲縷縷的挑出來。
這一回讓我養了二十天。然後照原樣讓人押著繼續轉山。
轉過幾天我不行了,拉回來再養,養完了再走。好幾個月裏都是這麽過著,
一直到走完這個邊疆區的最後一個小村落。
這是我被綁架到主人家裏的第四個月,我的主人用這樣的方法徹底催毀了我
的肉體和精神。就是從那段時候開始的,我神志恍惚地覺得我可能生出來就是一
個M國的奴隸女孩,我對邊境另一邊的那些遙遠朦胧的生活記憶,說不定隻是我
的一個殘夢吧。
夢醒以後的現實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現在,而且一定永遠,都是我
主人的女奴隸。不管他對我曾經做過什麽,以後要做什麽,做的有多兇,有多狠,
一定都是我活該應得的,我都要認,我都要忍。他要我終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
要我永遠戴鐐受虐,那隻能說是我的命該如此。天理運程轉到我這個地方,就是
那麽的打了個大紅的勾勾,就像小時候老師批改我的作業本那樣,特別的清楚明
確,而且沒法改變。
這就是我的命。
至於我這一身的皮膚和肉,反正是再也不會和光潔、柔嫩、細膩那種事有什
麽關係。已經愈合的疤痕盤根錯節地糾纏在一起,有的高高的隆起在皮膚表面,
有的深陷進去收成一道凹槽,就象是一棵老樹底下被雨水沖刷掉了泥土的根子。
就這也不是定型,挨打是個持續發展的過程。每天每天,不一定什麽時候,這些
皮上肉上還會啪啪的綻放開來流溢血水體液的新鮮傷口。我也永遠不會再有青蔥
一樣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強長出了一些又黑又厚的角質結層,在指頭的
頂端凝成一團粗糙不平的硬塊。
我在主人的別墅裏住過了一段時間,爲主人做端茶倒水的女傭,規則是要我
隨時隨地緊跟在他身邊,他往哪裏坐下養神喝茶的時候我必須端端正正的跪在旁
邊,要是他在後院的涼傘下睡了個長長的午覺,那我就得一動不動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主人的女奴隸必須嚴格遵守許多規定。前面的一、二、三條是誰都會想
到的,就是我必須服從屋子裏每一個人的命令,挨罵不準辯解,挨打不準喊疼這
些。不過不叫痛說的是守在主人身邊幹活的時候,挨一個嘴巴踢一腳什麽的一定
要忍,到了需要找人把我捆上認真開打起來,拿個鐵條燒紅了往我腋窩底下一捅,
隨便什麽人也忍不住的。真成了那樣基本是要往死裏揍我,我是不是吵吵反正都
逃不過去。
還規定了聽到主人對我說話的時候答應要特別恭敬,要完整的說出來:「是,
主人」,答應別人那就得說「是,昌叔」。
那回規定我對所有的兵都要叫叔叔。雖然聽上去稍微有點怪,聽著一個剛被
自己揍到死去活來的,生過孩子的年輕媽媽管自己叫叔不知道什麽感覺。不過中
國傳統的習慣都要先占住輩分。既然我是奴才,肯定要壓低一個層次。我好像還
記得王小波寫的魚玄機在監牢裏就叫人大叔。所以這事跟文化人的做派也是有暗
合的。
再就是挨打挨操了。不算隨時高興了打我的那些,對我的法定的肉刑是每天
早晨起來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挨十下,這兩次鞭打我必須大聲地報出數來。
另外一個侮辱性的懲罰,是每天晚飯以後跪到別墅院子的大門外邊去,用一
根木棍捅自己的陰戶。規定我必須捅滿一百下,也要大聲報數。那根木頭做成的
「我的老公」就是從這時候開始陪著我,一直過到現在的。捅過自己以後就是去
別墅一邊保镖們住的平房門前跪好,大喊一聲:「求叔叔們來操母狗婊子的逼啊!」
如果沒有人答應我要連喊三遍。
阿昌、小許他們一共就是十幾個人,又不是每個人每天晚上都有玩弄我的興
趣,我的主人認爲這對於我遠遠不夠。因此在阿昌他們做完之後會有人跟著我去
下面的士兵駐地,在那裏的五十多人一般每天會有三分之一來跟我做一次。每天
總要到半夜十二點以後才能全部結束。
我的主人是個處事嚴謹的人,跟著我的保镖會給我計算次數,哪一天在這兩
邊用我的男人加起來不到二十個,第二天是不給我吃飯的。有一次帶我的小許害
我,故意少報人數,讓我被連著罰了三天的飯,餓得我趴在地上挨個地乞求他們
來操我,最後還哭著給小許磕了半天的頭,求他能把那些人都加進用過我的數字
表裏。
那段時間給我規定的睡覺的地方是主人別墅院門外的牆角底下,露天。「要
不怎麽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從營地帶回來以後,就是用鐵鏈鎖住我脖頸上套
著的項圈拴到牆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風,下著多麽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管事的保镖把鐵鏈放長到夠我在泥土地上躺下,我就要全心全意地
感謝還關愛著我的神了。隨他們高興,可以讓我臉沖牆壁跪好,把鐵鏈收短到我
的臉孔緊貼上牆面的磚頭爲止,我就得那樣跪上一整夜。
那時候還沒有我女兒,我被他們看管得很嚴。爲了不讓我有機會自尋了斷,
晚上不管是讓我躺著還是跪著,都把我的兩手背铐到身子後邊,那樣我就什麽也
幹不成了。第二天早上五點守夜的保镖用皮鞭把我抽醒,一大清早給我規定的工
作是打掃別墅周圍的整個院子。另外一件不能馬虎的事是在主人起床以前仔仔細
細的洗幹淨自己,誰都不會喜歡一個髒女孩子。
老實說,我的主人把我帶在身邊隻不過是爲了隨時發洩他的郁悶和怒火。當
時他的弟弟還被關押在邊境的那一邊,命運難蔔,到處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傳言。
我能說那時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後都是用我的身子掐滅的,他接過我端的
熱茶一擡手就潑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飯了。我對他的滲入進了骨髓的畏懼感就
是在那段時間中形成的。我的主人會在一秒鍾內毫無預兆地大發雷霆,一天之內
會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用我的肉體痛苦來結束。他在根本和我無關的事情
上突然暴怒,然後喊個人進來就在客廳裏把我不停地抽打上一個小時。沒有哪個
女孩的神經能夠長久地忍受這樣的摧殘。
算起來那時是我懷孕的第五個月,我的肚子開始明顯地凸出起來,另外的一
個變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開始爲哺乳做準備,她們逐漸變得豐滿而且沈重,象
是青澀的果實正在成熟起來。但是我的身體卻越來越壞,我在生病,一直發著燒,
每天一睜開眼睛,僅有的感覺就是精疲力盡。我想我的主人那幾天是猶豫過的,
他在考慮就這樣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幾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經是遍體
鱗傷了,他還要我寸步不離地跟著他,然後幾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
股、肚子和陰戶。按照主人的指示接連幾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牆吊起來過的夜,
在那樣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還掙紮著爬起來撐過了兩個白天,到第三天解開繩子
我就象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下了。於是主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們用細
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後來我並不覺得痛,隻是一陣一陣惡心,可是嘴裏吐出來的全都是血。
我那時想這就該是我的結束了,我真沒有覺得害怕,甚至還有點感激我的主人。
我也沒去想戴濤和爸爸。
我後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活著的時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沒有流産,主人
沒有讓他們把事情幹到底。那天腓臘正好回到主人的別墅來,他勸住了主人。
「再養她幾天吧。等她的肚子囫囵成形了再殺才好玩呢。」他說:「我們可以把
戴濤的小狗崽子從她肚子裏剖出來,塞進她自己的嘴裏去。」
腓臘有車,但是他騎馬回臘真。他找了條鐵鏈來一頭扣住我的項圈,另一頭
拴到他的馬鞍上。我用兩隻手托著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著他的馬走了二
十裏山路才昏死過去。跟著的兵們把我搭在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臘真是一個鎮。它不象隻有百來個居民的莫岩,早晚見面的就是這麽些熟人。
臘真好歹要算是一個區的中心。這裏有店鋪,有學校,有居民在自己家裏開的旅
店,還有私人醫生行醫的診所,街上甚至還有一家錄像廳。而我竟然就袒露著全
部身體,手腳鎖著鐵鏈在這裏前後間斷著住了不止一年。對於那些棕色皮膚的當
地人來說,我是被他們了不起的保衛者抓來的WAGONG女兇手,整天被人在
街上這麽牽來牽去,打來打去的是罪有應得。要是區長的兵們不給她衣服穿,那
她就光著好了,他們隻是覺得挺好玩吧,然後就習慣了。至於我自己,我已經懂
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主人的、也就是命運的安排,幾乎是用一種什麽也不
在乎的心情去面對所有的折磨和侮辱。而且如果不去考慮感情,隻是就事論事的
話,到了現在這整片地方的男人大概有四分之三不光光是看過我的身體,他們都
親眼見過我叉開大腿被人壓在下面的樣子,更不用說那些自己就壓上來過的。這
地方也許有一半男人連我身體裏邊長什麽樣子都知道,我好象根本就沒有什麽需
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說過在我女兒出生前的第一年主人對我看管很嚴,怕我會用自殺來逃過他
的懲罰,我的身邊總有看守跟著。那時到臘真來的很少幾個外地旅客見到我會被
嚇上一跳,不過他們會想,在這樣的鬼地方也許就是這麽打強盜、打妓女、甚至
打老婆的吧。等到第二年裏,要是他們在臘真的中央大路上見到一個從脖子到腳
丫全都鎖上又粗又重的黑鐵鏈條,全身上下一絲不挂的大姑娘和幾個當地婦女低
聲說笑著迎面走過來,可真要呆呆的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時候有我的女兒作人質,主人已經允許我可以單獨行動,我和鎮
上樸實的居民們也少少的會有一點交流了。
到臘真的第一天腓臘把我關進區府小樓他自己的套房,裏邊的衛生間又寬又
大,他在瓷磚地面上連續幹了我三回,把我各個不同的地方輪流試過一遍,真沒
想到外表瘦長的他還有那麽大的勁頭。他喘著氣說幹孕婦讓他特別興奮,第四次
再輪轉回來,他要我仰天躺下,自己趴到我已經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壓又晃,
做的時間還特別的久。好不容易等到射完,他壞笑著要我爬起來跟他跳探戈。我
根本就撐不起身體,隻好求他再讓我多少躺一陣子,他根本就不搭話,擡起腿來
一陣猛踢。
他在上邊掌管著方向,我在地下連滾帶爬,最後爬到了洗手池的邊上。腓臘
抓住頭發拽起來我的上半個身體,把我的頭硬塞到水龍頭底下去。他在上面找繩
子把我頸上的項圈和水龍頭捆在一起,打結的地方是我的後脖梗子,我的手也被
他拽到身後一起捆住,再是擰下熱水器的噴淋頭,把那根出水的軟管往我的肛門
裏硬插進來,插得又深又緊。
他笑,說他隻要一開開關我就該跳搖擺舞了。我臉貼著水池悶在裏邊哭,求
他把我放開,他抽著煙聽了一陣,說,哪有這麽哭喪著求人的?姑娘得搞點才藝
表演什麽的男人才喜歡呢。你唱歌好聽不?
他要我在那裏面給他唱鄧麗君的老歌。我從甜蜜蜜開始,一直唱到了何日君
再來。「就這麽完啦?想不起來別的了嗎?」想不起來了他就打開熱水,我被燙
得兩腳一起蹦高。他坐在浴缸沿上開開關關的拿我逗樂,我就象個電動玩具似的
又蹦又跳。他問我:「該怎麽求我啊?」
還能怎麽求,我喊:「求腓臘叔叔來操女奴隸的屁眼呀!……熱熱的屁眼啊,
……軟軟的……哎呀燙死了啊……屁眼啊!」就象是在賣剛出籠的肉包子。
他沒有解開我的脖子,頂在後面攬起我的腰就捅進我的肛門裏來,反正我的
下半個肚子已經都象是火在燒,他進進出出的我就沒什麽感覺。可是他這一次到
最後好象是沒射出來就軟了。
他以後就用鐵鏈把我鎖在這間浴室裏,告訴我聽到他的腳步聲就要在抽水馬
桶邊上跪端正,擡頭張嘴,把自己裝扮成一個男用小便器,爲他可能是進來解手
作好準備。當然他那一個禮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裏。喝完了尿他說:「小
母狗洗一洗吧」,一邊把熱水器的出水管給我含住,用六七十度的熱水燙我的嘴。
過了一陣子又問:「小母狗,你好象還是臭耶!你知道是哪裏的問題嗎?」
我就慢吞吞地往兩邊拖動膝蓋,把中間的地方大大開放出來。我說:「是女
奴隸的逼臭,求求菲臘主人讓女奴隸再洗一洗臭逼。」
他這麽花樣百出的玩弄了我一個星期。興頭過了總算能夠放我出去。出去以
後我就要工作。
跟在莫岩一樣,我的工作就是爲士兵兄弟們解決性問題。菲臘的區政府隔壁
就是軍營。住進那裏邊挨過的頭一個月特別特別的混亂可怕,我被鐵鏈鎖住脖子
拴在一間空房子裏,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時間走進來,對我做任何事。屋裏什麽也
沒有,我赤條條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麽時候發覺身子裏已經沒有男人的器官
在動彈了,趕緊爬到牆角邊去讓自己迷糊一會兒,一直迷糊到下一個男人踢過來
一腳。過完一天滿身滿地都是他們排洩出來的體液,尿,再加上周圍扔了一大堆
衛生紙。
每天早晚的鞭打當然沒有忘了,等到我每天的自渎就多少有點不同。臘真算
是個大地方,要用我的身子讓大家都高興。吃過晚飯會把我帶到營房外面去,一
直走到公路邊上跪下。頭幾天來看熱鬧的人真是不少,甚至還有女人,大家層層
疊疊的圍起好幾個圈子,表情全是呆呆傻傻的,就是眼睛齊刷刷的緊盯在我的陰
戶上,我的兩手一動作,他們看得連嘴巴都張開了。不過這種事也是有興頭,我
那一回在臘真住了好幾個月,每天這個時候我都在這個地方捅,到後來就根本沒
人再關心了。我很快就會說到,住在臘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用不著
記住時候去等。
跟著腓臘一起來臘真的阿昌提上皮鞭走到我的身子前邊,他總是帶著那種皮
笑肉不笑的怪模樣。「小母狗,今天被幾個男人操過呀?」他慢悠悠的問我。
我深深地低垂著頭,整張臉差不多完全掩進了散亂的黑頭發叢裏。我聲音不
大,不過還算口齒清晰。我說:「報告阿昌叔叔,女奴隸今天被三十四個男人操
過。」
經過了那麽長時間的訓練下來,我的回答算是符合要求。
「他們操小母狗那裏啊?」
「報告阿昌叔叔,他們操女奴隸的逼。」話剛出口我的胸口上就挨了一鞭。
「大聲點!」
「是,阿昌叔叔。他們操女奴隸的逼!」這回我就是大聲的喊了。
「光是操小婊子的爛屄嗎?」
「報告阿昌叔叔,還有女奴隸的嘴巴和屁股眼。」
這一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爲什麽不一起說完了,還要老子問?」他露
出了一點殘忍的表情:「他們是怎麽操的啊?」
我一時怔住了,隻好回答說:「他們進進出出的操。」
這個壞蛋還不肯放過我:「他們這麽進進出出的,一共操了多少下呀?」
看的人都笑。心意急轉之下,我說:「他們這麽進出的操了女奴隸兩千下!」
這下輪到他發呆了,他反正不能說我錯。不過鞭子總是拿在他手裏,他把手
裏的皮鞭調了個頭,把鞭杆的尾巴伸到我的嘴唇邊上。
「用這個做做樣子,操嘴怎麽操法?」
我隻能擡臉了。我擡高起來的臉上什麽表情也沒有。
「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應,平淡地把鞭杆含進嘴裏吸吮起來。
阿昌跨前了一步。他用空閑的那隻手滿滿抓緊我的頭發,同時握住鞭杆發力,
讓那支木頭把柄在我的嘴裏狠狠轉過一個圈。我感到有一滴一滴的液體順著我的
嘴角落在我的胸脯上,滿嘴都是血的鹹腥味道。
「好啦,開始吧!」
我的大肚子有點疼,我摸了摸它,趕緊拖動膝蓋沿著地面往兩邊分開。右邊
手裏一直握著那根木頭棍子的,我把左手伸到大腿根子底下,開始搓揉起來我的
整個生殖器具。其實我不需要伺弄多久。說實在話,住在臘真軍營那種地方,我
的陰戶從外到裏基本不會有幹燥的時候。我左右搖晃著棍子,很快就把它塞進了
那個地方,隻是每次都疼,因爲每天都要有幾十個男人在那裏亂七八糟的攪合,
蹭破了皮以後反正就是長不好。
周圍的人群騷動起來,有人說:「看不清楚!」
「讓她朝天躺下!」他們說。
我扶住陰道裏的東西挺起身體來,再往後邊躺下。一個兵給我的屁股底下塞
進一捆稻草,我再擺出一副特別配合的態度,更大的張開我的兩條腿。這樣大家
就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後我就哼哼唧唧地呻吟起來,一邊口齒清楚地大聲報數。「一……二…
…三……四……」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來爲止。其實大多數時候根本不會有高潮,
不過我必須裝成有的樣子,插進來拔出去的頻率越來越快,進進出出的幅度也越
來越大,那東西把陰道從裏到外的嫩肉片片和薄皮折子帶動起來,一陣上下翻飛。
他們喜歡這樣,他們要看高潮。要不阿昌根本就不讓我停下,就算捅夠了一百下
也不行。在莫岩做了幾個月我已經能表演得很象真的了。
大概在數到七八十下的時候我開始向兩邊猛烈的側身,用兩隻腳掌和肩膀把
自己的整個身體離開地面朝上支撐起來,落回去再撐起來,要這個樣子做上五、
六回,一邊喜悅地高聲喊叫。接下去舉高兩腿彎曲膝蓋,先把大腿小腿都攏回到
肚子上面,再往朝後朝上的方向猛蹬出去,一邊閉緊眼睛扭歪滿臉的肌肉,大張
開嘴巴。這時候堵在胯底下的兩隻手,要配合著把陰道裏的棍子頂到底。有一次
阿昌就是挑準這個機會往我的手上再輕輕加了一腳,疼得我從地下直竄起來,緊
捂住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好幾個圈。
完事以後我安安靜靜地躺在地面上。陰道被機械摩擦到了這麽個地步,完全
不用動情,它就是純生理性的一直往外流水,在兩腿中間積蓄起來粘糊糊的一大
灘。阿昌告訴圍觀群衆誰都可以上來玩,隨便他想怎麽玩。不過這裏可是個小城
鎮,和那些偏遠的村寨不同,從來沒人夠膽量當著鄉鄰的面脫光自己表演強奸遊
戲。後來士兵們找來了幾個流浪漢,可能還給了他們半包煙,讓他們跟我當衆做
過幾次。
有一天上午菲臘到軍營這邊來找人,一大群弟兄擠在我的身邊,正在用我試
驗一種有趣的玩法:先讓我騎到一個男人身上,他的陰莖當然已經在我的身體裏,
另外兩個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的一對肩膀。這之後才是最重要的那一步,其它
人抽出步槍的通條在火裏烤紅,一下一下燙我的屁股和肚子。燙一下,我就忍不
住要尖叫著往上竄,上面兩個人再把我往下按壓回去。烙燙的頻率越來越快,我
叫著跳著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沒有規律的磨擦加上扭絞,讓我身體裏的那個男人
很快樂。一直到他射精爲止,然後再換一個人躺到下面。
已經試過一個小隊二十個人了,現在剛開始把我往第二小隊的兵們身上按。
可以想象我的身體已經被燙成了什麽樣子。。好在槍的通條很細,他們又做的特
別小心,就是點到爲止那一下子。我的皮上雖然鼓起來了一堆水泡,算是沒有太
傷到更深的肉去。
菲臘不喜歡這樣亂糟糟的場面。要記住這裏是軍營,我主人的這支武裝擁有
這一帶地區最強大的戰鬥力。總不能讓五十來個兵二十四小時不斷地圍在一個爛
女人身邊轉,就算他們有那麽大的勁,那也太不象一支軍隊了。和在莫岩我的主
人那邊一樣,必須規定士兵們玩耍女人的時間。
菲臘讓我給他沏上一杯茶,點起一支三五香煙來思考。他看著默默地跪在他
身前的我想,要是隻允許營地的士兵們下午使用我的身體,晚上再讓我陪陪幾個
軍官,幹點雜活什麽的。那麽每天上午讓我閑著不是太便宜我了嗎?
他當然可以讓我給軍營再加上他的區政府那邊掃掃地,洗洗衣服,這就足夠
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這些事對我來說太輕松,也不夠好玩。
香煙燒到了頭,菲臘彎下點腰,把帶火的煙頭往我的陰戶裏塞進去,我一點
也沒敢躲,「滋」的一下,我咬緊嘴唇哼哼一聲。菲臘不用看就能找準地方,那
天結束以後,我費了很大的勁才把全部五個煙頭從陰道裏弄出來。
他彎腰的這一下跟我臉對著臉,近得幾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
個地方呆住了,他湊上來親了親我的嘴唇,說:「阿青,你這張臉可真是漂亮。」
我被他們打得很厲害,不過一直給我留著這張臉,他們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
耳光,這多半是主人關照過的。我知道我不是特別美麗的那種女人,我的臉也許
並不能算「真是漂亮」。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謂鳳眼,顴骨有點高,薄嘴唇,眉
眼五官放在一起就是可以算成清秀吧。到M國這邊沒多久我就知道讓當地人著迷
的是我袒露出來的胴體,這從他們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裏就能看出來,摸著我的
肉把他們刺激得渾身哆嗦。
當地婦女的身材矮小結實,皮膚黑裏透紅,短腿。我近一米七的個子比她們
所有人都要高出半個頭。主人的幾個貼身保镳,象阿昌他們是走南闖北見過世面
的,可其它那些當地招募的士兵們,大概這一輩子也沒見過幾個象我這樣高高大
大、細膩白淨的姑娘,更不用說她被剝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腳底下,隨便你怎麽
玩了。
我主人上次說的沒有錯,那時候他們確實迷我的白屁股。
我對於他們意味著另一個階層,有車有樓、手腳嬌嫩,從來不必爲生活操心,
又受過高級教育。這都是他們自己從未得到過的,以後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
東西就要想法子毀掉,人就是這樣。糟蹋我這樣的女人讓他們産生了難得的自豪
感,能有機會親自動手,把美麗驕傲的公主作踐成毫無廉恥的肮髒的小母狗,大
家會覺得命運並不總是那麽不公平。
菲臘自己是讀過書的,他知道士兵們的想法,也知道我的。他知道怎麽樣讓
我更難受。
陪著菲臘坐在旁邊的阿昌建議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礦裏去,「讓她到大太
陽下面光著屁股背石頭去。」
「算啦,那一來她最多隻能活上一個月。」
這樣就制定了新的規矩。對於士兵們來說,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
務,我爲他們一直做到晚上十點鍾全體就寢時結束。不能大家一齊來了,第一天
我去一小隊的那間房,第二天二小隊,第三天三小隊。就這三個小隊,每隊二十
個人,輪完一遍再從頭開始。
而給我安排的工作日程就要麻煩多了。
一大早提著皮鞭的士兵把我領出來的時候天邊隻是剛有點泛白。我們兩個人
一直走出鎮邊,沿著一條細窄的紅土小路走上臘真鎮後的蒙米山坡。
蒙米是小鎮背靠著的一座山梁,滿山一片亞熱帶的綠樹濃蔭,走到半腰的地
方會看到草木掩映中有一圍明黃的磚牆,這裏有一座佛教寺院。M國的這一帶地
方佛教信衆其實並不多,這座叫做明惠的寺廟據說是我的主人出於一種還願的理
由建造起來的,也隻是靠著他的供給才能夠維持。我猜寺裏的僧人多半也是來自
國境線的那一邊。
我扣著明惠寺紅漆大門的門環,應門的亦癡師父面對著我這個赤身懷孕的女
人隻是眼觀鼻、鼻觀心地雙手合十而已,在以後的幾個月中他天天如此。我徑直
繞到正殿後的齋房,其他僧人們還沒起身,隻有幾隻無名的小鳥在樹枝上婉轉地
叫。齋房門口擺開一排三口大瓦缸,扔着一個大木水桶。
臘真的區政府和學校幾個地方是打了機井取水,他們燒火用的是主人從幾百
公裏外運回的燃油。但是不管因爲什麽原因,半山的寺院卻完全處于普通山民的
生活狀态,所有的生活必須品一向要靠僧侶們自行解決,比方說每天從臘真鎮邊
的小河裏背回他們十來個人的飲用水。
從今天起這就是我要幹的活兒了。
帶着六個月的身孕,我連彎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臘這個壞蛋卻要我背水。M
國婦女背運東西的方法跟國内不同,她們都是在筐邊或者桶邊系上一根繩子,等
那個大物件上身以後,用自己的額頭承住這根繩子負擔重量。反正随便什麽方法
我都不會,我在來M國以前隻在電視裏才見到過彎腰赤足地背水的勞動婦女。我
小心翼翼地背靠木桶蹲下身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繩勒在我的額頭上,光裸的腿腳
紮開馬步一樣分立兩邊,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勁兒讓自己帶着大桶站起來。
隊裏派來看管我的那個兵站在我身前咧開嘴笑,他準是覺得我這樣的姿勢挺淫蕩
吧。
頭幾天經常是,我一站起來水桶就滑到一邊去了,繩子也從我的頭頂上掉下
來。當兵的擡手就是兩鞭,正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反手一下是肚子。
「看你笨得那個樣子,快!」
就那麽簡單,我一出錯就挨鞭子,動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
學會許多事情。
滿滿的一大桶水壓在我的光背上,沒過幾天我嬌養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
象是一塊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這樣那家夥還嫌我不夠快,皮
鞭「啪」地一聲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腳從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來,猶猶豫豫的往一大塊露頭的石頭上落,
我緊盯着她一邊哆嗦一邊收攏起五個腳趾頭,死緊死緊的摳住地面,連細細的青
筋都突出來了。我把重心挪動到這一隻上擺放平整了,才能去收後面的那一隻。
每一隻光腳拖動起來都帶着嘩嘩的鏈子。這一次出現在視界裏的就輪到了我的左
腳,她瘦伶伶的在岩層面子上摸索着,尋找支撐的地方。就是那麽沉甸甸的,慢
慢吞吞的,邁出去一步,再邁出去一步。
要是輪到看守我的那個兵心情不太好,他就會在後面用皮鞭杆子桶我的屁股
眼,他一捅我隻好扭着躲他,把水灑出來了正好給他當理由,再用皮鞭狠揍我一
頓。那時候最好旁邊有棵樹,我就抱住樹幹随他怎麽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抽
上十幾下一定會疼得軟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灑了一地,那就白背這麽一大
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個大缸需要我背回六桶水才能裝滿。很多天以後
我漸漸的發現,雖然這是每一天裏最累人的一件活計,但卻有它值得的地方,尤
其是背着空水桶從寺裏出來的時候,清早的大山彌漫着森林的氣息,微風掠過我
光裸的身子,我的頭發飄來蕩去的,清爽幹淨。我一直走進小河裏去給大木桶裝
水,赤裸的腳掌摩挲着河床底下圓滑的卵石,有點酥,有點麻,感覺很舒服。清
冷的溪水繞着我的小腿肚子快樂地轉着圈,有時候還會滑過一條很細小的魚,我
就用腳趾頭去逗逗它。
當然這可不是坐在家裏檀香木地闆上鋪着的純羊毛小墊裏,懶洋洋地修自己
的腳指甲玩兒,我想的也不是再賴一會兒就開上那輛日本車去做頭發。我想的是
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後,要動點腦筋勾引這個今天看守我的兄弟在我的嘴裏或者
陰戶裏射一次精。依照我這幾個月的經驗看,生理上發洩過後的男人,打起女人
來下手多少是要輕一點。
我那幾個月每天都要接受至少二十次性交,早上這一次算是我認真爲男人做
的。如果說被男人們玩弄到現在也會積攢起一點經驗的話,在這裏我就把它們全
都用出來了。我趴在他身邊從他的脖子往下一直舔到他的腳後跟,一邊柔和地搓
揉着他的那個東西。隻要那個看守不是太壞,做過以後總會有點表示,一般會允
許我在草地上坐一陣子歇歇腳。整片草地上濕漉漉的,四處閃爍着虹彩一樣的露
珠。
給那幾個水缸盛滿水大概是八點多鍾,我已經來回着走過了十四趟山路。那
以後就該把我帶回軍營交給做飯的老兵老丁,先是要給我外加一副手铐,而且要
背铐到身子後面去,這回讓我背起來的是個竹籮筐,我把铐緊的雙手擱在自己的
屁股上,拖動腳鐐相跟着老丁穿過大半個鎮子去集市。
市場裏東一片西一片的搭着又髒又破的雨布棚子,從外邊村寨裏來的山民大
多賣的是蔬菜,還有熱帶水果和茶葉。有鎮上的居民在賣鋁盆膠鞋和套頭布衫,
一看就知道是從邊境那邊販過來的。三三兩兩的各種人等在場子裏面轉悠着,當
然比不上K城的小東門裏那樣的摩肩接踵,不過在臘真也就是這裏最熱鬧了。大
家又忙碌,又快活,象模象樣的過着日子,可是他們裏邊多出來了一個我,走在
那裏面可就不怎麽象樣子。
上下精光不提。我的一對赤腳闆滑溜溜地踩着泥巴和爛菜葉子,胸前那對青
筋綻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蕩,我邁一步,大肚子就從一邊顫顫巍巍地搖擺到
另一邊去。鎖着我的亂七八糟的鏈條從身前到腳後叮當亂響,我在人群裏繞來繞
去的跟緊老丁,背上還背着那個大竹筐。我就象是老丁領着的一頭大母驢,隻有
毛驢在市場裏面才什麽也不穿。
老丁每天到這裏來是買菜,他要給那五十個兵準備當天的飯食。老丁跟種菜
的農民們說說笑笑的我就站在旁邊發呆。有隻大蒼蠅落到了我的胸口上,往一邊
爬,想想又往另外一邊爬,我的手在背後铐着也沒辦法趕它,隻好低下頭去盯着
它看。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個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連我的奶頭都變得那麽
吓人,兩顆又大又濕的黑葡萄一樣,說不定已經能擠出點奶水來了。再往下面呢,
四個月,五個月,原來懷孕六個月的女人肚子是這麽樣的大啊,上邊網羅着一道
一道棕色的妊娠紋路,連肚臍眼子都會翻到外面來。老丁回頭把一捆一捆的菜心
扔到我背上的竹筐裏去。
大家多少有點尴尬,而且這裏邊還有一多半人是婦女。買主們假裝什麽事也
沒有的躲開了,賣主們沒法躲,就假裝老丁身後跟着的這個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
存在。我也隻好不看他們,假裝仔細研究那隻蒼蠅和我自己。不過比方說我身後
那個殺豬的胖子曼波,我要猜他正直愣愣的緊盯我的光屁股看着……大概總是不
會錯吧。
這和每天傍晚大家圍着看我捅陰戶不太一樣,和被人抽打着驅趕着示衆也不
一樣。那時候我是一個被強權挾持的俘虜,是被暴力摧殘的女人,我可以縱情的
哭,大聲的喊,我知道我是在恨我的敵人。一直到今天以前,那一直就是一場戰
争,我是在受難。可現在我不光是被剝掉了女人所能有的一切尊嚴和裝飾,還被
赤條條的扔進了大家的日常生活裏邊。光着屁股站在這個地方你僅有的感覺就是
怪異和荒謬,在這場既愚蠢又諷刺的情景劇裏,你想要哭都哭不出來。菲臘能夠
把摧殘女人的悲情劇本導演成了一場搞笑,他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着我腳邊堆積的那些廉價的塑料器具,聽着周圍克族土語高高低低的談笑
聲音,太陽光線暖洋洋地照着——平靜安甯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邊,可是卻永遠
永遠地與我隔絕成了兩個世界。我的心痛得象河蚌一樣裂開在恥辱之水中。我麻
木地搖晃身子驅趕着蒼蠅,我知道自己變成了一頭畜牲。
當然了,再後來大家就跟這頭畜牲打招呼了。「WAGONG阿妹,過來坐
坐啊,别去管老丁。」這是曼波在招呼我呢,開頭我不敢惹他,我誰都不敢惹,
光是乖乖的繞過豬肉攤子坐到他身邊上。老兵老丁已經老了,對我一直很好的,
他從來沒有打過我。
曼波一邊賣豬肉一邊跟我胡扯,說他前幾年經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
姑娘怎麽怎麽樣的。曼波說,「WAGONG阿妹,你比她們可俏多啦。」他的
手一邊已經伸進了我的大腿中間,擰上一把:「看看看看,大着肚子還象小姑娘
一樣嫩。」
我看看眼前的豬肉攤子,上面并排擺放着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這時就會
知道爲什麽得把我的手铐在後面,集市裏亂糟糟的什麽都有,對我這樣的人可得
小心防備。
後來熟了以後我就不再理他,蹲到從寨子裏出來賣竹籃的克族女人邊上,用
結結巴巴的當地話跟她們聊天。女人塞給我一張小竹凳讓我坐,一邊幫我卸下筐
子:「WAGONG阿妹,你的個子可真高啊,比我老公還高呢。就是腿太細啦,
要論幹活可真難爲你呢。」
熟了以後女人們喜歡圍在一起摸我的肚子,大家都說:「嗯,肯定是個兒子。」
我就是在那一陣子跟臘真的居民們熟悉起來的,整天擠在一起嘛。現在大家
都不躲我了,男人們會故意挨到我的身邊,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腳趾頭這種
事都算老實的。他要幹的太過分了我就尖叫,集市裏的女人就一起罵他,蠻好玩
的。
「她手都被鎖住不能動了,你還欺負她!」
「你過來摸我呀,給你一個大嘴巴!」
大半年前在K城,誰要是跟我說我有一天會赤條條地光着腳丫站在農貿市場
裏讓販子們摸陰戶,他也會挨我一個大嘴巴的。可我現在就這麽個樣子站在這兒,
還跟着女人們一起傻笑。
菲臘會喜歡我這個樣子。中午菲臘坐在區長辦公室裏脫光了鞋襪輕松一下,
他把腳擱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邊從他的腳底心一直舔到腳後跟,再挨個吸吮他
的腳趾頭。
「林青青,還記得那天你從HONGDA車裏沖出來的樣子嗎?穿一件小紫
花的連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啧啧啧。」他眯起眼睛看着天花闆說:「從來沒
人跟你說你有一天會赤條條地光着腳丫站在農貿市場裏讓販子們摸陰戶吧?」
最後老丁轉回來,我們該走了。女人們幫我把已經盛滿的竹筐上肩,「明天
再來哦。」
胖曼波就不說明天再來,他朝我眨眨眼睛,我沖他笑笑,臉上一點也不紅。
在我左邊的乳頭上橫過來紮着一個曲别針,底下挂着一塊比巴掌還要大一圈
的硬卡紙,上邊用記号筆寫着:「我是婊子/ 我賣15M币一次/ 我晚上睡在學
校對面」
就是這樣。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門前都親手别上這個小牌子,誰都能看見它。
胖曼波已經來睡過我好幾回了。
學校就是我主人辦的勵志中學。把我放到那邊去賣是因爲那裏是鎮子的邊上
了,晚上清淨些。總不能讓嫖客們到軍營裏來找我玩吧,菲臘爲他們想得挺周到。
中學裏有兩個我主人的幹部長期住校,晚上沒事正好管理我這個妓女。
菲臘向住在學校對面的瘸子戈貢租下了他的房子。木頭柱子在離地面一米來
高的地方撐起一圈欄杆,上邊鋪着木地闆。這裏是敞開的一樓,又透風又透光,
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樓上去。
戈貢不知道爲什麽堅信自己一定能發财,他老是一個人在大山裏轉,夢想找
到一座金礦。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沒有幾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簡單了,每天到十點鍾士兵們準時熄燈睡覺,找個人,一般是有
點自由活動餘地的和氣的老丁,把我領到戈貢家去。
每天到那時我已經被整個小隊的士兵糟蹋了一個下午加半個晚上,老實說,
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狀了,多半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來。老丁會說:
「唉,妹妹,洗個澡吧。」
他也跟着集市上的鄉民們叫我妹妹。
到那邊兩個小軍官把我領到樓上去用條長鐵鏈拴住我的脖子,有勁的話就玩
玩我,玩完了下樓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樓闆上,聽到胖曼波的聲音說:
「嗨,兄弟們抽一支!」我就得爬起來跪到樓梯口那兒去接我的客人了。
臘真居民們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腳散亂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戶人家。
鎮上有百雜貨店,有醫生診所,可是沒有公開做皮肉生意的姑娘。這個鎮子太小
了,又多是老實的農民。一般隻是說,鎮上有幾家接待外人投宿的住戶,家裏的
女孩子會願意收錢陪客。還有就是誰跟誰是相好,不過那是另外一回事。
現在我是臘真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挂起牌子來做生意的妓女,客人并不太
多,可是的确會有。比方說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裏地外的桑諾寨,他在臘真
擺攤,并不每天回家。比方說獨自一個人從T國過來在區政府邊上賣廉價電器的
阿蓬,他在這裏有相好,但是也會來找我。還有經過這裏去上面收罂粟的季節工
人,他們拿到工錢以後會擠進一大群來,讓我忙上一整夜。本地人不喜歡他們,
他們找不到什麽好玩的地方。
把我弄成了這個樣子菲臘很開心。「阿青,M國太窮了,憑你的身子,要是
在那邊的K城賣,可以開到好幾百塊錢呢。」他對我說:「你肯定知道,在很多
地方做雞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屋角裏放着一個杜邦牌的油漆罐,裏面盛
着我自己親手搗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綠的那一種。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點鍾
還沒有做到第五個男人,我就得背铐在一樓那幾根木頭柱子下跪過夜了,當然,
陰道裏塞滿那些火一樣毒辣的辣椒醬。那樣的味道——戈貢的鄰居們都知道,我
整個晚上連聲怪叫,求那兩個軍官放開我,洗洗我,我的屄燒壞了,燒死了啊!
求求叔叔們啊……爺爺啊……來操我呀……操死我就算啦!天還沒亮我的嗓子已
經啞得象隻烏鴉,可是還得嘎嘎着叫,搖晃着大肚子、貼着木頭柱子蹭着我的背
脊死命地叫,皮裏的肉裏的被火辣辣地嗆着,就是得拼命喊點什麽出來,我實在
沒有别的辦法。
所以我對每一個客人是非常非常敬業的,我的大肚子對有些男人可能算有點
好玩,不過也不一定就是決定性優勢,我用盡了花招要讓阿蓬喜歡我的屁股眼,
象瘋了似的舔曼波的雞巴。肚子那麽挺着他們不是趴不上來嘛,我就抱着我的大
肚子騎到他們身上去,他們不動,我懷着七八個月的身孕拼着命動。我真的指望
他們一定要常來,再苦,再累,也比塞了滿肚子的朝天辣椒強吧?
你今天肯出五個人的錢留下來過夜嗎,哎呀曼波,你可太好了!「哦……哦
……哦……哦……」他的胖家夥把我的下身塞得滿滿的,一沖一沖地頂得我心疼,
他馬上就要出來了。「……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
…妹……快呀,快……啊啊啊啊……哦……」
我坐在曼波兩腿之間的地闆上,伸出我曾經引以爲傲的白白的腳丫去逗弄這
個豬肉販子縮成了一小團的軟東西。今夜是月圓,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腳銀子
一樣的發着光。我的第二個趾頭最長,她細瘦得就象春筍的尖尖,大半年前她們
永遠是害羞的樣子攏在一起,象沒開透的花一樣,現在可是北風吹過般的散開了,
就是象把小扇子似的大敞開着。誰要是每天光着腳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後都會變
成這個樣子。
我隻是用她們蹭了蹭這個肉販子的陰囊,他就在下面哆嗦了起來。我這一對
光腳闆經過了大半年的磨煉,腳底下的繭子已經厚實粗糙得象我每天必須踩踏的
山岩一樣,她們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終日箍套的那一對腳鐐鐵圈。我的瘦削堅韌
的雙腿和臂膀也足夠應付山林中那些帶鋸齒的熱帶植物葉片,這真是一種可以叫
做脫胎換骨的感受,我覺得我自己和當地那些每天背水砍柴、整日裏遭受丈夫打
罵的土著婦女融爲了一體。我現在背上盛滿的水桶,拖帶着全身鐵鏈可以連續走
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該爲我自己驕傲。
我就這麽規規矩矩的在臘真生活過了四個月!肯定不能說我已經愛上了每天
晚上軍營裏邊那二三十個肮髒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
赤條條地走在鎮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麽買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奶子招搖
起來。快來看我吧,我的肉比你們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們的女人長,她們中間
還塞擠着那兩扇漲鼓鼓,緊繃繃,淺淺棕色的小肉門呢,你看夠了就來打開她—
—「……我賣15M币一次/ 我晚上就睡在學校對面」。
還記得他們抽着我,趕着我到處給人看嗎,我現在隻怕男人們不來看我呢,
我的眼睛盯着他們的臉象是能夠點得着火。現在在集市裏恐怕是我主動用赤腳去
踩男人的鞋子了吧?假裝沒站穩「哎呦哎呦」着把光裸的胸脯送進男人的懷裏去,
憑着這些我已經很少會被抹辣椒醬了,可是我還在照樣做下去,我已經停不下來
了。
曼波撐起身體又朝我湊了過來,松軟的胖肚子能有我的一半那麽圓。他那兩
根小肉腸一樣的手指頭猶猶豫豫地轉進了我濕潤粘滑的陰道前庭。插呀,插進去
呀……這個胖家夥很快就會插進去吧?我滿懷着希望告訴自己。我緊挨曼波坐在
地闆上,一邊用勁兒的搓揉起自己的奶子給他看。「哎呦胖子……哦哦……胖子
……WAGONG妹妹是一個很淫蕩的婊子!……哎呦呦……林青青變成了一個
很淫蕩很淫蕩的婊子……」我喃喃地說,眼睛看着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樣的棕榈
樹林。我微笑着,一點點眼淚慢慢地順着臉頰流淌下去。
到了最後是我懷孕九個月的肚子,它實在鼓得太大了。孕婦走路必須向後挺
起身來,這誰都知道,可是壓在背上的水桶又逼得我隻能低頭彎腰,把整個大肚
子可憐巴巴的擠在中間。那種樣子看上去大概是過分的凄慘,以至于我在背水的
時候偶爾抱住路邊的樹幹喘上一口氣,看守的士兵也不那麽狠揍我了。
距離預産期還有半個月,主人用車把我接回莫岩,我在主人家裏生下了我的
女兒。在前面我已經說過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們加上這邊營地的全部兄弟,一
直在沒完沒了地幹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來了還把我倒吊起來,我在上面掙紮到
大張開的陰戶口中露出我女兒毛絨絨的頭頂。
沒人理睬我高一聲低一聲,一聲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兵們把我象條屍體一
樣拖到别墅的院門外邊扔下,大家好奇地圍觀着我,就象是在看一本性知識教育
電影。沒有人幫我,我自己生出了嬰兒,再用上最後的一點點力氣,咬斷了連接
我和她的臍帶。
要不是來了M國,一個象我這樣生長在文明中的文靜還嬌氣的姑娘,永遠也
不會想象自己竟然能有如此頑強的動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仍然獨自躺在野草從中,不,還有我的跟我一樣赤裸
裸的小小的女兒。我把她摟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乳房第一次被嬰兒含進了她
咕嘟着的小嘴唇裏。在經過了那麽多的暴虐摧殘之後,我發現我的飽滿鼓漲的乳
房還在分泌出潔白的奶水來,不僅僅是從我的乳尖,而且是從破碎的奶頭的四面
八方。
之四
我女兒出生後的下一件大事是主人的弟弟在經過了複雜的法律争鬥後最終被
執行了死刑。
在一樓爲他布置了靈堂。在他的遺像和供案對面的牆上倒挂着活生生的我,
胸腹朝外,還是隻捆着我那兩個已經曲折的不成樣子的大腳趾頭。我的兩腿分成
V字,陰戶裏邊深深地插進一支粗大的紅蠟燭,當然,點着火。燒完了再換上一
支。我這盞人肉燈架上的燭光閃亮了一天一夜。
以後大家要舉行各種我在國内不了解的儀式,會持續很多天。第一天過完我
是被解了下來,不過還是呆在那面牆壁角裏。他們要我下跪,人再往後坐到腳跟
子上,背脊貼牆,拉開我的手臂用大水泥釘穿透手掌釘進牆裏去。另一條手臂也
是一樣。到那時我已經很能忍疼了,可是釘子釘下去的時候還是發狂一樣地亂叫
亂喊,釘子砸進肉裏去很疼,非常非常疼。
手掌上的這兩個洞口以後還是慢慢地愈合了,隻是在我手心和手背相對的地
方留下了兩個凹陷的肉坑。而且因爲碰傷了神經,我的左手上有兩個指頭以後一
直是僵硬的,不太能打彎了。
要那麽幹的理由還是把我當燈架。我這樣被固定了姿勢之後,阿昌拿着匕首
幹脆利索地在我的一雙乳房上緣向下各紮了一個好幾厘米深的洞眼。爲了擴大傷
口,他的刀刃在我的肉裏邊還又割又轉的攪合了一陣,他要往那裏邊插進去兩支
細小些的蠟燭,點着起來以後,火苗正好熏着我的臉。
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他們到什麽時候才終于結束了這一切。我大概還記得的是
儀式結束以後主人讓我在那間地下刑訊室裏住過了下一個月,也許兩個月,連門
都沒讓我走出過半步。保镖們輪着班下來,不分白天黑夜,不管青紅皂白,就是
劈頭蓋臉的往死裏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來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記得主人
有時下來,坐在那張舊藤椅上喝茶沉思,在他腳邊的水泥地上撒滿一片剛從爐子
裏倒出來的赤紅煤塊,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踢着赤身裸體的我在上面打滾,滾到
一頭挨上幾腳,再往另外一頭翻滾回去。
開始幾天還會留出時間讓我喂奶。他們停下一陣,問我,想不想見見女兒?
我隻是拼命點頭。于是有人對我說,要見女兒?那得再加個花樣。烤一回你的小
屄眼子,就能讓你見上一回。我還是點頭。這樣他們才叫人把我的女兒抱下來,
一邊就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往我的陰道裏塞,塞結實了露出一點布頭。
我跪在地上接過女兒,他們就在底下點着了火,一邊緊緊踩住我的膝蓋。我
被燒得一颠一颠的往上竄跳,滿頭滿身的熱汗流得象下雨一樣,一邊更緊的抱住
我的小女兒。我得讓她能一直穩穩的含住我破碎的乳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進去
的是我的奶還是我的血。從我燒焦的皮肉上一陣一陣騰起來油煙,嗆得小家夥咳
嗽了。
後來有一天花了一個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個乳房上的皮轉着圈全削下來了,
隻給我留下中間那一個大奶頭,一邊削一邊還往傷口裏揉進去粗拉拉的鹹鹽顆粒。
我的軟軟的皮片就象是削得很糟糕的蘋果皮一樣東一條西一條的落了一地。先說
好下午要接着削另外一個的,再問我,這樣了還給女兒喂奶嗎?那回我就沒再點
頭。
我被弄進後面那個小坑洞裏就是在這兩個月結束之後。我想是我的主人最終
厭倦了這些沒有結果的複仇,他把我塞到地底下去就當我已經死掉了,他可以忘
掉這一切重新開始工作。我已經說過我在那個小洞裏連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
出來的時候,我原來的披肩頭發已經長到了能夠遮住大半的屁股。
「你還記得怎麽說英國話嗎?」我的主人問我。
「女奴隸記得……記得,主人。」
這樣我第二次來到了臘真,開始爲主人做一件隻有他的腦子才能夠想出來的
荒唐事。
起因是,主人的勵志中學的英語教師那年暑假結束以後沒有再返回鎮子,他
的手下一時找不到既能教英語又願意到這片叛亂四起的地方來的人選。還有就是,
我的主人固執地認爲中學學生學習英語是十分重要的事,即使那是在M國的邊境
上。
勵志中學是一間完全免費的學校,另外鄉民們還知道那是我的主人挑選他的
士兵直到軍官的地方。許多自命不凡的軍閥都開辦過培養自己嫡系的學校,我的
主人肯定讀過這些曆史。學生中有不少華裔子弟,也有很多是來自周圍山區的克
族人,但是我的主人下令開設中文課程并且當做重點。自然沒人和他争論。這樣
造成的一個附帶結果是,我可以使用漢語給學生們上英語課。
勵志學校的董事長是我的主人,校長是腓臘,另有一個吳副校長才是真正有
教學資曆的人,他是華裔。帶着眼鏡的吳副校長看上去是一個斯文的中年男人,
不過既然置身于這片風雲詭谲的地方,他肯定能夠算得上久經考驗。吳副校長泰
然自若地往我這個全身上下一絲不挂、手腳系戴着粗重鐵鏈的代課女教師打量過
一遍,臉上浮現出來和藹的微笑。他告訴我說他很高興将有與我共事的榮幸。
不過我接着還是把他吓了一跳,因爲我立刻往他腳邊跪倒下去。我說吳校長,
女奴隸讓您費心了。按照規矩,這是我跟人第一次見面必須要做的事。
爲了對我更刻薄些,腓臘向吳校長介紹說跪在他眼睛底下的這個年輕姑娘是
一個真正的女碩士。接着他就象玩兒似的重重掃了我一個耳光,打得血沫子從我
的口唇鼻腔裏直飛出來,星星點點的濺紅了胸脯。
「不過該管教的時候還是要管,就象這樣。」他說。
吳校長告訴我說學校分成五個年級,一個年級一個班,一個班三十來個學生,
年紀從十三歲到十七歲。他說,學校不算他有八個老師,除掉一個之外都是剛從
學校畢業不久的年輕人,男性,就是這樣的人才會在全國範圍裏四處遊蕩着碰碰
運氣。隻有吳校長自己已經成家,而且把家帶到了臘真。那第八個就是他的太太,
在學校教授音樂。
「不過她這兩天請假。」
很明顯,作爲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園裏和一個赤裸裸的女同事
朝夕相處這種超現實的情景。教孩子們唱唱歌不是件多大的事,吳校長能代替他
太太對付過去。
到這時他已經帶我走進了二層樓房的樓下,首先要告訴我的事,就是該到哪
裏去找老師們呆的寫字間。找到地方我在門口再一次跪端正了,敬請各位新同事
随時管教我這個女奴隸。吳校長挨個把他們介紹給我,我從地下仰起臉來對他們
點頭微笑。
要跟屋子裏那幾個年輕男人相比起來,多半還是我的态度更加的順暢自然。
不過我想他們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就象我已經講到過的那樣,其實他們每一
個人都該知道我,也一定在軍營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鎮子邊上的菜場裏見到
過我。戈貢家就在對門,去年我在那頭吱吱哇哇的,一叫喚就是一整個晚上,能
有多大的動靜就不用說了。
吳校長讓我就用那個假期後沒再回來的英語老師的桌子。我叮叮當當的走到
辦公桌後邊,先把手腕上的,還有從脖頸一直連到腳底下的幾大串鐵環鐵鏈整理
通順,再開始收拾桌子台面。老師們的辦公桌子兩兩并排,旁邊一張坐的是教數
學的阿卡老師。到我向他轉過身去問他有沒有抹布的時候那個可憐的大男孩真有
點手足無措,他大概隻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誕的夢裏才見到過這樣的景象吧。
阿卡轉開臉去躲避着我的裸胸,我可不管他的别扭勁頭。到那時我已經爲三
支小隊的一大群士兵服務過整整一年,恐怕已經要算個合格的妓女,我真不是像
前二十四年那樣過日子的女學生了。妓女們都知道該怎麽溫柔的說話。「您還有
衛生紙嗎?」我問,「求您幫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嗎?您想一想,小女奴隸可
看不到自己的臉呀。」
我擡起下巴讓他給我擦,後來輕輕說:「奶上還有呢」,一邊就把兩大團子
奶房都給頂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這以後寫字間的氣氛變得好多了,大家圍過來幫着我收拾,就跟平日裏那個
明亮祥和的早晨,一個男性集體裏加入進了一個可愛的女同事一樣。
有幾個原因讓我光着身子上課這件事沒有變到完全不可想象。第一是勵志中
學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實行一種軍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閉的,不準外人進入。學生
住校,在下課的時間裏也隻能請過假才可以短暫的離校。
第二點可能更加重要,勵志中學裏沒有一個女學生。
原因多半隻是這裏的人民一般認爲女孩不需要讀什麽書,再說要從幾十公裏
遠的寨子到鎮上來讀書就隻能住校,雖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臘真的治安并不差,
可讓十來歲的女兒獨自住到外面去還是太遠的背離了傳統。這後來變成了一項不
成文的慣例,勵志中學就隻收男生。
要是這裏面坐着幾十個女學生,哪怕我主人的校規再有多嚴厲,見到我走進
來她們十有八九也得尖叫着四處亂跑的。的确,按照我這一年的親身體驗,我現
在最不在乎做的事,就是一絲不挂的直往男人堆裏鑽,但是……如果旁邊還有女
人看着,就會有點不太自在,總是……多少有那麽點點吧。
我能想到的第三點,是因爲M國的偏遠山區不是K城,山寨裏的婦女們并不
總是要打扮的衣冠楚楚,事實上生過孩子的女人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臘真這樣
的區治所在,傍晚時候也能看到各種年齡的女人在鎮外的溪流裏洗澡嬉水,她們
并不怎麽避人。
多半就是在這樣的環境裏,我的主人才産生出這麽一種拿我取樂的想法,幹
脆讓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一直到今天。
我想,我肯定不會是孩子們見到的第一個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過我的英語課程很快就變成了一場災難,倒不是孩子們在乎我搖來晃去的
大乳房,而是他們太不在乎了。
按照那個跟人見面的規矩,按我的身份,頭一節課我就端端正正的面對全班
學生跪到黑闆底下,告訴他們我是大家的奴隸,他們可以任意的對待我,然後才
開始試着帶他們朗讀課文。這還要記住在整節課裏我絕對不能坐到椅子上去,要
想歇腳就是跪。那幾個高班的學生很快就明白他們根本用不着聽我說的任何話。
要是我提問說短語TAKEBY是什麽意思,那個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眼睛說:
「女奴隸,跪下!」我就隻好跪到他身邊的過道裏。然後他會擡手抽我一個大嘴
巴,「就是這個意思,奴隸!」
他年紀還小,總算沒把母狗婊子什麽的說出口。
後來我一進門他們就大喊,女奴才,跪下!然後整個班管自己玩鬧,玩到興
頭上了對我說,把教鞭拿過來!躺到課桌上去!分開腿!我一樣一樣照着做了,
他們說,你自己挑個地方吧,抽你哪裏?
還是抽女奴隸的肩膀背脊吧,我懇求說。不,抽逼才好玩!他們試過好多次
了,知道女人忍不住疼的地方在哪裏。于是大家輪流抽我的陰戶,再憑借勇敢的
探索精神試驗着,曲裏拐彎的要往深處捅進去。孩子們不知道輕重,紮得我在課
桌上扭來扭去的亂叫。這一回到底給窗外經過的吳校長看到了,在這之前不管學
生怎麽胡鬧我從來沒跟人說過。
和許多出身農民的大人物一樣,我的主人對于讀書這件事是非常非常認真的,
在學習時間裏這樣的胡鬧,即使對象是下賤的奴隸也決不能允許。吳校長問我是
哪幾個學生帶的頭,我不肯說,他帶了那兩個常駐學校負責學生軍事教育的軍官
到教室裏去轉了一圈,揪出了十來個男孩,讓他們在外面的操場上并排跪了一節
課時間,不停的互相打嘴巴。
吳校長代表董事長宣布:在上課時間裏不準把林青青老師叫做奴隸,不準命
令林青青老師做這做那的,爲了防患于未然,也不準對林老師有任何的身體接觸。
礙于身份,我不能親自責罰學生,但是責成林老師,也就是我,如實向吳校長報
告所有的不軌行爲,凡在林老師的課上搗亂的學生都将受到校方加倍嚴厲的處罰。
不過我知道主人一定不肯輕易地讓我多得到一點尊嚴。果然,吳校長繼續轉
達董事長的意見,因爲林青青老師确實是一個下賤的奴隸,确實應該讓她牢牢地
記住自己的身份。決定是在每天全體學生集合做早操的時候先列隊觀看對我的鞭
打,每天二十下,交由駐校的軍人執行。
晚上的晚自習結束以後,全體學生同樣集中十五分鍾,在他們的眼睛前邊抽
我另外二十下皮鞭。
他随随便便就把每天裏對我的懲罰增加了一倍,這樣可以保證在我的胸腹和
肩背上總能有足夠多的深紅和青黑的鞭痕交織在一起,就象是一塊大理石上的花
紋。那些呈現深紅色的傷處在一整天裏都會濕漉漉地往外滲出水來。
在這之前的一個月裏,我這個勵志中學的代課老師是每天上下班的。每當我
住在臘真這邊的時候,臘真的軍營就算是我的家。晚上下了課我一個人走出校門
穿過鎮子回家,我的士兵兄弟們還很有興緻地等在那裏呢。因爲主人和我針對我
女兒的問題形成了一緻,這時已經允許我可以在臘真小鎮這樣的範圍裏獨自行動。
每天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來一陣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廁所裏去洗一洗身子,
因爲到了那時我一身上下肯定都是淋漓的穢物,然後趕着去上班。兩隻手握住長
長的腳鐐鏈子提高起來避免磨腿,光赤着雙腳走在大路上,一邊甩動胸前赤裸的
奶子對早起幹活的鄰家女人們打打招呼……真有點象是一種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這樣的日程安排,每天責罰的鞭打是在軍營裏做的。現在我的主人确定
了應該放到學校來做。而且他還發現了一個大問題:規定我每天晚飯後必須用棍
子自渎這件事被兩邊都漏掉了!當然得在學校裏做這事!
後來吳校長邀功似的告訴我說,到了這時他勇敢地與我的主人争論了一陣。
無論如何,對于一間中學來說這是太過分了。直到我的主人對他喊出了那句一針
見血的話:「你以爲我要教出一班養花弄草的科學家嗎?我要的是能讀出來老闆
指示的強盜!」
這就不必再争論,事情就這麽定了。我主人告訴吳校長的話表明了他另外一
半的真實想法,他讓我到那裏去并不隻是爲了要給人教點英國話,他是爲了讓他
的男孩們得到一個預先接觸邪惡人世的機會,早早的适應人和人之間的殘暴關系。
好心的吳校長還是爲我争取到了一個優惠。他總算說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
軍營去過夜太耗費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沒有備課的時間,也不能給人批改作業,
誰在這樣的情況下都不可能講出一節象樣的課程來。
主人終于答應暫時地免掉我一向負擔的營妓這一部分工作,不過也不能讓我
白白的占到便宜。「讓她在校園裏無聊地蕩來蕩去,那個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
個普通老師一樣了嗎?總得做點什麽才能叫她記住你的苦心吧。」他對老實的吳
校長說。
吳校長給我在學校圍牆裏準備了一間寝室,就我一個人住。在我這四年的性
奴生活中這是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間房間,還有一張床。這件事的交換
代價,是菲臘從他那裏找出來另外一副腳鐐,跟我一直戴着的這套偏長的不一樣,
它很短,一共就是三個鏈環,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但是每一個巨大的鐵圈
都沉重的象是一個實心的鑄鐵塊。主人知道一年多點過了下來,我多少已經習慣
了原來身子上的這一整套鏈子,要叫我不好過就得增加分量。
把那串東西帶來給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卧房裏幹我的逼,這畢竟是在學校裏,
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點影響。做完以後我把腿伸直了等着他給我鎖上。
「看看吧看看吧,小母狗崽子。」脫成了精赤條條、滿身鼓起來健壯肌肉塊
的巴莫告訴我:「這東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好玩的還不在它的分量。」
他拉開腳環的兩個半圓給我看它的内側,裏面豎起來一圈尖細的鋼刺,一根一根
的都能有半個厘米長。我禁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我們上一次用到它是爲了對付一個來刺殺老闆的T國人,那家夥空着手能
爬上三層樓高的磚牆呢!」他炫耀似地說。
「你們就用這個來對付姑娘?」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顯出很得意的樣子,「用來對付警察的姑娘。」
原來的腳鐐鐵圈卡在我的腳腕上,現在這副并列着疊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
腿肚子。巴莫沖着我的臉露齒一笑:「太疼了就叫兩聲,警察的大姑娘。」他用
手把兩個半圓往一起壓,「咔」的一聲鎖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睜睜地看着我的光腳套在大鐵圈裏抖索得象一隻
垂死掙紮的鴨子,「哎呦啊……巴莫叔叔……啊……疼……疼啊……」
他握起了我的另一隻腳腕,「做完它吧」,也是「咔」的一下。我的整條身
體都已經癱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來的腳鐐,的确很重,拖墜着人幾乎擡不起腳。還有就是,
一擡腳就痛得要命。「現在你不用每天回軍營去當婊子,用不着到處走來走去的
啦!」他再把一副不鏽鋼的手铐擱下,鎖孔裏插着鑰匙:「老闆說的,一下課你
就帶上它,鑰匙交給學生管着,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開。就是上課那一陣子可
以放你一馬。」就是說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長的鐵鏈子之外,還要再把我的手整
天铐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師邊上看書。在公共場所坐下是違反規定的,不過這裏都是老
師,大家對我不那麽苛刻,也不至于到處去跟别人說。我小心翼翼地在寫字台底
下安置着我的腳。新的這副腳鐐圈套倒也不是一把要直接割斷開骨肉的大鐵鋸子,
那些就象縫衣服針一樣的鋼刺可能是在内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
它們就是又細又密的紮在人的小腿肌肉裏面,都不怎麽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
動腳。下一節四班是我的課,早早的我就得起身往教室那邊挪動過去。我用铐在
一起的兩手夾住書本,有時還加上一疊練習本,沿着樓道膽戰心驚的保持住身體
平衡。要下定一個決心才敢把一隻腳貼着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繞着弧線把後
面那隻腳拖上來,這麽一個來回就能疼得人要哭出聲來。歇上一會兒,再開始運
作下一個輪回。
下課的學生們繞着我周圍跑前跑後,在我的兩扇光腳丫之間是三個拉直了的
大鐵環,一對踝骨後面再跟上第一副腳鐐拖在地上圍繞而成的,歪歪扭扭的大圓
圈子。好不容易磨蹭進了教室,眼淚已經流得我滿臉都是水淋淋的,多半還畫成
了一臉大花。我的手帶着手铐再拿上書,想要擦一擦都難。我在講台前邊跪端正
以後,舉起來铐着的手說:「李小正同學,求您給女奴隸打開手。」按照主人的
意願,手铐的鑰匙在當天值日的學生之間交接,上課前給我打開,一下課就要重
新鎖上。這樣可能可以培養孩子們看管囚犯的責任心吧。
既然我現在住校,下午下課後就讓我打掃教室和老師們的寫字間了。要跟我
過去給惠明寺幹的活相比這本來算不了什麽,隻不過我現在的手是被鎖住的,再
加上兩腳又重又疼得走不了路,從機井那裏提一桶水回來都是一項大工程。兩手
緊扣在一起很難用好拖把,擦過全部課桌後我清潔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
九、十月份的天氣并不是很熱,可每次做完之後,汗水能把我浸潤的從頭發梢濕
到腳趾頭。并不是沒有老師和學生想要幫我,不過駐校軍官很快就會告訴他們,
讓我獨力做完這些勞動是董事長的指示。
要是我不趕在晚飯前弄完這些就沒飯吃。每天晚上教師和學生在一間兼作禮
堂和餐廳的大平房裏集體用餐,允許我走進去和他們一起開飯,不過是孤零零地
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闆上放着我的碗。象在軍隊裏一樣,吃飯都有時間限制,
大家結束之後一起列隊出門,立定以後轉過身來,面對着他們的林青青老師。
在這之前我已經先退出來臉朝大門跪整齊了。現在面對着全體師生把自己的
陰門撥弄開來,再把一寸粗的木棍捅弄進去,一邊就是大聲報數了。我大喊一聲:
「一!」底下的木棍被我拔出來一大截子再狠插回去,再喊:「二」!
……
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們都不在這裏,我不是
非要尖叫着把自己弄成仰躺在地下擡臀挺腹、手腳一起抽搐才能過關,隻要清晰
響亮的數到一百就行。這樣還是能夠省下來不少力氣。
終于數滿了以後,喊口令的軍官才會解散這支隊伍。
雖然要有這麽多的麻煩事,可是我畢竟真的得到了一個自己的小房間!我在
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時光,就要算待在勵志中學裏的這些個夜晚了。我可以獨自
坐在一張鋪着紅格子床單的小床上,隻要是我自己願意,還可以随随便便的躺下,
再往我滑溜溜的光身體上裹住一條毛茸茸的大毯子。要知道,在這四年裏大家能
讓我用自己的光屁股坐下,都要算是一個大恩惠呢。
紅格子的床單是吳校長借給我的,連同上面放着的一個大枕頭,還有那條毯
子。我是一個真正的奴隸,我沒有一分錢的私人财産。一個人獨自生活的那些必
須品,小低櫃上放着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外加挂在上面的毛巾,都是我的同事們
送給我的。不過他們反正不會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這個小家裏也就沒有衣櫥。
桌子上放着唯一一件帶點女孩氣的東西,是一面木頭紋框的小鏡子,阿卡給
我的。盯着那裏面浮現出來的一張女人臉孔發呆,聽到外面池塘中鼓噪着的陣陣
蛙鳴,真會讓人想起上大學時候的女生寝室來。
不過這個小天地的靜夜時空還要被攪亂一次。九點鍾晚自習結束,我在八點
五十的時候放下書卷夾好書簽,慢慢的走過空場去。我要到整好了隊伍的全體學
生面前挨那二十下晚上的鞭子。
打完了以後全身都疼。我吃力的把一大堆鐵鏈從地闆搬回到床上,往床頭靠
下接着看書。還是吳校長,借給我好多華語書,亂七八糟的什麽都有,比方說,
《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銀行》,不過更多的還是十九世紀的歐洲小說。我努力着誘
騙自己沉浸到故事情節裏去,麻醉自己一小會兒。再下去就會有人輕輕敲門。
我的門是沒有鎖的,不過來作客的是文雅的老師們。每到那一刻我都得花費
很大的意志力量才能克制住神經沖動,不要從床上跳起來跪到地下去迎接客人,
那已經被訓練成我的本能了。在這裏我可以隻是從床上撐坐起身子,用戴着鐵铐
的手抱住膝蓋輕輕說:「是誰呀,請進來吧。」聲音對門外的那個小子來說大概
可愛極了。
于是正是那個害羞的阿卡老師微笑着推開門,反正屋裏也沒有椅子,他就隻
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頭,沒話找話的說着:「在看什麽書啊?」一邊手就
放在我的膝蓋上了。「哎呀青青,你的膝蓋可真結實啊。」
老實一點坦白,這裏的每個教師都上過我的床,除了吳校長,他的确是個好
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這樣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們會很無聊,要是他們到
我的房間裏來坐坐,然後順着床邊朝我挨近過來,以我的處境是不可能拒絕的。
要知道他們本來可以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和營地的那幫家夥相比,
他們可真的溫柔很多了。
阿卡老師已經在揉着我的乳房了,哎呀,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
裏真的那麽想着,他也沒有說出來。那時候我的乳房已經被完整的剝過一次皮,
上面橫着豎着滿是刀劈斧鑿一樣的疤痕,象是用一塊石頭雕刻出來的。阿卡象變
魔術似的拎起一把鑰匙在我的眼前晃,這是他們每次都玩的老花樣,找那個值日
的學生借來我手铐的鑰匙。
他一邊給我打開手铐我一邊吻他細長的手指頭,然後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
阿卡老師爬到小床上來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兒上一陣子。不過他沒辦法把身子下面
那個姑娘的兩條長腿分到更開,就隻能是四十厘米,腳鐐的鑰匙在軍營,不在學
校。爲了照顧他們我得把膝蓋朝外翻出去,我也不能翹起腿來勾住他的身體。
考慮到學校裏住着七個單身的男教師,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師家裏都有客人來。
而且每一個人在一個星期裏并不重複,我猜他們肯定是有某種規則來确定次序的,
不過我從來沒有問過他們。
大家都知道我總是吃不飽,這時候都會給我帶點鎮子上買的小餅幹和果汁來。
做完了以後我鑽在今天輪到的那個男人懷裏,象老鼠一樣拼命的吃。吃完了就把
他趕出門去,我再接着看一會兒書。
除非是,就象今天。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動了動身子,他朦胧的咕噜着:
「青青?」
我轉過身來環住他的腰,摸索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頭,手上的鐵
鏈留在前面盤繞過他的肚子。阿卡坐在床邊往後靠着牆,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他
那東西又在慢慢的豎立起來,高高低低的頂在我的肋條上。我沿着他的肚子舔上
去,朝上看着他那對小眼睛。
「阿卡今天想試試女奴姐姐的嘴嗎?」
他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我跪在他身下用嘴唇和舌頭慢慢的弄,他要快來了我就松開他,問他:「每
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臘在區政府的時候曾經讓我跪在床頭給他念男人雜志裏的黃色故事,他自
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日夢。在那些故事裏被強奸的女人會一次接着一次沒完沒
了的達到性高潮,那根本是瞎說。在軍隊營地裏我經常被連續的強暴幾十回,我
躺在那裏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動不動的聽任他們胡鬧,要是他們每個人摸
摸弄弄的就能讓我發作一次的話,我哪裏還有力氣活到今天。一般我的身體根本
就沒有反應,最多是身體有點發燒,陰道壁上抽動兩下而已,那些男人們在我身
上狂喊亂叫着扭來扭去是他們的事。女人身體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事情,就連我自
己都弄不懂它。
隻是一個月裏會有那麽的兩次三次,突然會覺得特别的想要,欲望從心底裏
顫抖着升騰起來,特别特别渴望着要人抱緊我。不管當時正好輪到我身子上的是
誰,哪怕他是最兇的阿昌或者巴莫。那幾分鍾裏會覺得愛他愛得想要大哭出來,
哪怕讓他下狠勁打死我也心甘情願。
在學校的那一陣我有時候對阿卡就會變成這樣。最後我把他冒出來的那些東
西全咽下去了,我們兩個赤條條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擠在那張小床上。「今天晚上
不要走,抱緊姐姐呀。」我握着他的手數我身上的鞭傷,一條一條的發粘,還發
燙。
「姐姐全身都疼,」我哼哼唧唧着說,「心裏也疼。」他開始給我舔起來,
一直舔到癢得我笑出聲來:「現在不疼了……明天……明天就是周末了吧?」
周末晚上沒有晚自習,學生都回家,我也得回家。我是戴着兩副腳鐐沿着鎮
中的大路慢慢拖回去的,路兩邊一閃一閃的都是居民家裏昏黃的燈。
六十多個兄弟等着我呢,一個星期沒見,我叉開腿躺下以後直到明天中午前
就不用起來了。這跟我過去每天回營地,陪着士兵們心平氣和的玩上二三十回可
大不一樣,男人們狂暴的就象是一頭一頭的獅子。
中午他們給我弄點吃的,接下去慢一點來第二輪。這一輪就要出花樣了,用
我的屁股眼啊,叫我爬起來用嘴吸吮啊什麽的。站在旁邊看着等着肯定很無聊,
于是圍着的其它人再想出主意來折磨我,我正含着一個小子的雞巴後面的人就用
香煙頭燙我的肩膀和背脊。
這樣子再做過一天一夜,到禮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動不了了,這時候還想
幹我的士兵兄弟見我沒什麽反應了就會不高興,有人拎起我的腳捆到窗戶的鐵欄
杆上去,找了個鐵皮漏鬥插進我的陰道裏,拿上熱水壺往裏面倒開水。還好是隔
夜的,他們也不想把我燙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紅又腫,還有就是,等會兒再幹
我的時候讓我疼得叫喚。
我在窗台下面折過來的上半邊身體象一條被釘住尾巴的泥鳅一樣甩過來甩過
去,「哎呦啊……哎呀……停一停吧……啊啊……女奴隸願意做啊……媽媽呀
……願意……願意……好好做啊……」開水從漏鬥上面滿溢出來,順着大腿根流
滿了我的肚子。
一般他們并不肯這樣罷休,還會把我翻過去再照樣子燙腫我的肛門,順便帶
上整個屁股。把我解開後這些瘋子挨個的爬上來還能做到半夜去,我就象被刀子
捅着的豬一樣大叫,他們就要這樣才覺得開心。
學生們早就看遍了我光身上的每一道褶子,可是禮拜一才走進教學樓的過道,
大家就都轉過臉來發楞。我被開水燙壞的整個光屁股又紅又腫又淌着水,一定可
怕極了。這天早晨我該上五班的課,站在講台前邊我隻顧低頭去看自己的下半個
身體,坐在下面的學生們也跟我一樣,緊緊盯住我的大腿根。在那地方我的一對
大陰唇紅彤彤的,象是氣吹的球一樣又腫又光亮,裏外的汁水跑冒滴漏,淋淋漓
漓的往下浸濕了大半條腿,靠左一邊還鼓起一個飄飄蕩蕩的大水泡。這麽一攬子
從前到後的傷,不能不疼,有面面俱到的疼,還有絲絲縷縷的疼,說不出這一大
窩子疼有多刺心,我再擡臉看看我那些學生的表情……我隻有對着他們苦笑。
這還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個月以後。搞到禮拜天的半夜裏幾個
兵挺掃興的說:「得了,到明天可就沒洞洞玩啦」。
「哼,我們沒得玩,也不讓别人玩。」另外一位說。
兵們把一條竹竿削成了細竹絲條,我的兩條腿被他們朝天提上去,壓彎過膝
蓋落回來按結實。一把竹絲都被夾進兩天下來我已經漲痛難忍的陰唇縫子裏。
「母狗崽子,你馬上就要汪汪的叫了!」大家看着我笑,我聽天由命的閉上
了眼睛。南方人喜歡用竹子,對我用在這個地方倒還是頭一次,反正都是一樣。
兩年赤裸的奴隸生活,我什麽樣的疼沒忍過啊。
竹條緊卡在我陰戶又軟又嫩的内面鋸下去,拉回來再鋸下去,越來越快,熾
熱的象是燒起了火。我可沒有汪汪的叫,我還剩下的一點點力氣,就隻夠用來嗚
噜嗚噜的哭。
後來把我從地下扶了起來,是爲了要讓我自己也好好看看。我看見自己外面
的兩扇大肉片已經給拉翻了,本該藏在下面的陰道前庭裏一片血污。斷裂的竹絲
象一水塘蝦米的須須那樣,橫着豎着穿透在我的肉裏肉外,這邊一叢,那邊一簇,
全都是烏七八糟,歪來倒去的一片亂麻。
回到學校以後我一邊哭一邊還在上課,最後昏倒在教室裏。老師和學生把我
擡回我的小屋子,我隻好向吳校長請假,我疼得根本就站不起來。阿卡找了把鑷
子,坐在床邊分開我的兩條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時間翻來倒去的收拾我的整個生
殖器,想要把那些竹刺全給挑出來。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爲影響了上課,這事鬧大了,大概有人去把當兵的
們大罵了一頓,以後我回軍營去過周末的時候他們再也沒那麽瘋過。
可是一個下賤的女奴隸還要裝死生病,居然還敢請了假躺在床上享福。奴隸
怎麽有權請假?!我當時就想到,這樣的舒服日子對于一個女奴來說太過奢侈,
肯定不能持續多久了。
不管怎麽說,在這一個學期裏我最後還是讓學生多少有點喜歡上了我,他們
畢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樣的孩子,一時半會兒還沒有被我的主人訓練成徹底的強
盜。按照我所知道的教學方法,給大家都起了英文名字,我也好歹讓他們多少記
住了幾個單詞和詞組。在和大家一起唱「WHATEVERWILLBE,WI
LLBE」的時候我想我還是有一點喜悅的。複雜一點的語法就不用去想了,對
于他們早已養成了的習慣口音我也毫無辦法。
十多歲的男生對整天裏近在咫尺的赤條條的女人肉體決不可能毫無反應,雖
然有禁令,經常有人裝做無意的按在我的乳房上。更勇敢些的會把筆掉到地下,
接着彎下腰去摸摸我被懸垂的鐵鏈擋在後面的陰戶開口。我自己堅持的原則是什
麽也沒發生,決不流露出一點會被誤認爲是鼓勵的表現來。在這種事上故意搗亂
的又是腓臘,他在偶爾視察學校的時候突然走進我正上着課的教室,對學生說他
要講點生理知識。然後他就命令我爬到講台上面大大的分展開膝蓋坐好,配合着
他翻起大陰唇,依次給大家指出女人的陰蒂、小陰唇、尿道口、陰道口,他居然
還能想到要我爲大家揉出女人的「愛液」來!
腓臘陰險地對我笑:「林老師,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會拒絕我吧?」
「女奴隸不敢的,菲臘主人。」
「很不錯,很不錯嘛。」他坐在床上說:「你沒忘了老朋友吧。」于是我跪
到地下脫他的褲子。後來他自言自語的說:「奇怪,母狗怎麽睡起床來了,啊,
還會有書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習的時候教師們找了幾個學生來我的房裏搬東西,
我低頭獨自跪在門外,他們的眼睛都躲着我,最後他們關上隻留下空空四壁的屋
子。
我不是要給學生改作業,不是要爲第二天備課嗎?當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
以坐在寫字間裏做這些事。這時候其它教師也可以來找我聊天,就在這裏或者帶
我去他們宿舍都行。
「……她本來就是個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應該的,應該的。」
聽說這是菲臘校長的原話。
站在我跟前的吳校長低頭看着他的皮鞋,大概還有我的那對赤腳:「……不
過等到十二點,林老師這個,這個……」
看到教學樓對面那排學生住的平房了嗎,還有平房門前那棵枯死的老樹幹子?
當天晚上十二點過後我就走到了它的旁邊。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
索着,找到了一頭已經用大鐵栓釘在樹身上的鐵鏈條,順着鏈子摸下去不過半米
來長,另一頭帶着一把打開的銅鎖。
我把銅鎖穿在我的鐵項圈上,按下去鎖死它,就象去年我在主人别墅的院牆
外過夜時一樣。這時候拴着我脖子的鐵鏈長度已經不夠我站起來的了,我挨着樹
根躺下去放平我那雙永遠刺痛着的腳,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學生們排好了隊後教官
才會走到我身邊來,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給我打開鎖。爲了幹淨衛生,
也爲了侮辱我,旁邊放了一個帶蓋的木桶給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開後我才發現這個桶沒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總是
铐在一起的。我得怎麽辦才能帶着它穿過空地走到另一頭圍牆邊的廁所裏去呢?
不會給我墊的和蓋的,從來就沒有。在我的裸身下是被太陽曬了一天的又幹
又硬的泥土地,土地微微地散發着一點點暖氣,吹拂過我胸腹的夜風卻是涼意襲
人,畢竟已經是十一月份了。我打着寒顫用铐在一起的手臂緊抱住赤裸的胸乳,
睜大眼睛注視着M國又黑又高的天空。從今天起這裏就是我過夜的地方了,菲臘
做得對,這才真是一條母狗該呆的地方。
這是晴天,想想後來造成了蒙米山洪水爆發的那場大暴雨,雨水象是從大木
桶裏往下倒出來一樣,三天三夜沒有停。空場上的水積起來能沒過人的腳腕關節,
一連三個晚上我跪在水潭裏抱頭趴着,整晚上光是聽到密集的水柱噼噼啪啪的拍
打我光溜溜的背脊。一開始我還念叨着,雨啊雨啊快停吧,快停吧,後來就想,
女奴隸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惜還是死不了,最後我就光是在數數了:1
26,127,128,129……
就這麽像植物一樣被澆灌了整整三天,吸足水份的腳掌肥白腫大,就象是泡
開了的發皮,白天踩在樓裏的水泥地上噗噗響着往外擠出水來。長頭發一條一縷
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後,很冷,全身哆嗦的根本停不住。
雖然有變态的腓臘的教唆,雖然晚上起夜打開房門,隻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
見地下躺着一個一絲不挂的大姑娘,直到學期結束也沒有哪個男孩對我做過進一
步的事。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園環境不允許,可我還是要爲我的學生們感到驕傲。
在這個學期結束的時候告訴我說找到願意來臘真的英語老師了。
勵志中學的同事們在宿舍裏努力快樂地爲我送行,阿卡喝了點酒,當衆親了
我的兩個奶頭。當然了,誰都願意摟着什麽也沒穿的女主角跳舞,而且誰都知道
明天等着她的會是什麽。
最好的會是去給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壞的事,是被塞回莫岩地下
室裏的那些水泥坑洞裏去,呆上另外一個半年。
後來我在鎮裏的街上還碰見過一次阿卡,那是半年以後跟阿昌小許他們從莫
岩來臘真。區府裏不知道是誰叫我去給他買幾節小電池,我跟門口的兵打了個招
呼,就拖帶着鐵鏈慢慢走到旁邊的一家小店去。
那是個大熱天,我又剛被狠抽了一頓,毫無遮掩的身子上汗水混和着傷口裏
的粘液往下流,地上滾燙的石英沙子硌着我的光腳掌。店裏面的阿蓬大叫:「W
AGONG阿妹,又有半年沒見你了,今天晚上在哪裏睡啊?」
「問你們區長去!」我說。偏過臉才看到櫃台外面站着的人是阿卡。我沖他
也笑了笑:「阿卡老師,你也想知道嗎?」他的臉可就紅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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