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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怎樣使用四年時間殺死一個你愛的女生 (1-4完工) 作者:楊驛行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3-21 22:37 移動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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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使用四年時間殺死一個你愛的女生 (1-4完工) 作者:楊驛行

.




                     怎樣使用四年時間殺死一個你愛的女生 (1)   



作者:楊驛行




  好吧,我標題黨了。這是我重新整理過一遍句子的《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有些朋友大概已經知道,我是一個特別有追求的人(大笑)。

  我還一直覺得人類生活是一場特別荒謬的沒有厘頭的滑稽戲。

  我本人在情色寫手裡是一個異類,有讀者喜歡,更多的讀者不喜歡或者不太
喜歡。不喜歡的原因是我比較文藝,看到後來看不懂。不過也不一定,文字的流
傳也取決於傳播技巧。陳惠芹是我寫的第一個長故事,她就得到了非常廣泛的流
傳,遠遠超過大多數情色文學。

  反過來說就是我並不特別在乎被最多的讀者喜歡,我就是要寫的我自己喜歡。
所以才說有追求嘛。嚴肅臉。

  有一段時間每有新的情色論壇開張,轉文版面裡貼到二三十條,基本就會出
現《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和《雪域往事--我們獵殺雌獸》,每一次我自己看
到都是一則以喜,一則以羞。喜是難免的,我再是不在乎,也有人性中必然包含
的虛榮心。所以我會覺得挺得意。羞是因為我自己不敢再看。

  我很清楚它們存在的問題。我從2005年開始寫巨長的《中南亞洲女性酷
刑史》,寫到後來得到了一些感悟,也受到鍛煉。我已經不太喜歡開寫《我的四
年》和《雪域往事》時候的造句感覺。我對那裡邊的表達方法是不滿意的,我自
己很不願意重讀。要是硬讀下去,從第三第四個自然段開始就會覺得臉紅。還有
一個是事件情節的設計是一個方面,要使用文字把自己設想的場景尤其是涉及到
的人物心理表達出來是另一個方面,而後者非常考驗寫手的文字能力,我在十多
年前並不完全具備這種能力。我後來看四年和雪域,我自己知道它們有很好的,
非常獨特的地方,但是也有很多地方因為當時能力不夠,沒法做到自己滿意,就
是為了一玩一爽硬貼了出去。

  舉一例如下:

  原文:

「老曼勒,好久沒見到小母狗了,搞她一回放鬆點吧。」於
是那個叫曼勒的老族長在苦瓜一樣的臉下顯出些活力來:「去,去,爬到車子後
面去。」他還回頭往村莊裡看了看。

  他們在吉普後面把我翻來翻去地幹,弄得幾個人大汗淋漓。老曼勒先把自己
脫光了坐在一邊的石頭上,往我們這邊看了一陣子他的生殖器才稍微有點意思。
我趴著往上一下一下地挺起屁股應付著正插在裡面的小許,一邊偷偷看了一眼老
曼勒。老傢伙有點急了,開始用手幫起忙來。小許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
去說:「去幫幫我們族長吧。」

  我膝行到前面去摸他,把他皺縮乾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地折騰了半天,還是
不夠好。我在心裡罵了一句,「還是得用嘴。」

  把他含進來以後就用牙齒割他的龜頭,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著小碎步子,一
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這時候整條舌頭把他的狗東西往上顎緊壓著,像吸
可樂似的往下嚥唾沫,弄的「嘖嘖」地響。這麼兩個來回後他感覺好一點了,我
握住他空下來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中間,把那個木柄交到他手裡。

  「拉一拉--唔唔--拉--女奴最愛這個--捅啊--用勁啊--嗯--
嗯--」我讓整個身體也跟著扭擺起來。

  我從下面抬起臉看著他,慢慢把他大了不少的玩藝退出去。我打算順著他的
肚子舔上去讓他急一急,再問他一聲是想在我的嘴裡射還是在我的X裡射。我萬
沒想到他的肉柱剛離開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前面抖動了起來!跟著那個小
口子裡就忽地冒出一大股白漿。

  我的腦子轟的一下,做了這幾年女性奴最怕的就是這個:沒讓服務對像射在
自己的肉裡面。平常在軍營裡犯下這樣的大錯弟兄們不把我打死過去三五回是決
不會罷手的,除非那是他們自己願意。我猛撲下去抿進了他的第二波,第三波-
-沒有了,這個老不死的一轉眼就軟得像條死蟲子一樣。

  我只好上下來回地舔他的肉條來拖延時間,小許哈哈大笑起來。「起來吧姐
姐,把東西給我。」

  這對於他們只不過是遊戲,可這遊戲不是我的。對於女奴來說最後只有挨揍
這麼一個結果。「女奴隸該死,求小許叔叔懲罰。」

             

  本次改定:

  「老曼勒,好久沒見到咱們小母狗了吧,搞搞她?放鬆點,放鬆點,搞一回
吧。」

  經人那麼一勸解,叫曼勒的那個老族長苦瓜一樣的臉底下果然顯出了點活力。
「去,去,爬到車子後面去。」他招呼起一個光身女人的樣子,簡直就像在趕母
雞。一邊趕著還回頭往村莊那邊偷看了一眼。

  一夥人貓在大日本吉普後面翻來覆去的幹我,搞得都是大汗淋漓的。老曼勒
可能算有點自知之明,他先是把自己脫光了坐在一邊的石頭上,往我們這堆東西
看了好一陣子,他的雞巴才稍微有那麼點意思。到那時候我的肚子已經好過了點,
我扒住一大蓬野草,往上一拱一拱的猛挺屁股,對付正插在裡面的小許,一邊偷
偷看一眼老曼勒。老傢伙有點急了,開始用手幫起忙來。小許真是善解人意,他
把自己拔出去說:「小狗婊子哎,去幫幫咱們的老族長嘛。」

  我挪動膝蓋跪行過去,順手從旁邊撿回那個被小許拔開扔了的皮鞭把手。老
傢伙根本就不行了,到時候一準是要指望情趣用品。我跪在老曼勒跟前盯著他笑,
跪在老曼勒跟前特別柔媚的再分一次腿,再掰一回逼逼,掀開鈴鐺以後連梢帶把
兒的再插一回給他看看。

  帶著重鐵鐐子的一副乾瘦的手掌手指頭,緊攏住老曼勒皺縮乾燥的老包皮滑
上滑下的折騰了半天,我的小細腕子可有多酸疼啊,可他還是不怎麼好。我在心
裡罵了一句粗話,還是得上嘴。

  把他含進來以後就用牙齒啃他的龜頭,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著小碎步子,一
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這時候整條舌頭把他的狗東西往上顎緊緊壓結實,
一邊象吸可樂一樣的直往下嚥唾沫,弄的嘖嘖的一邊水響。這麼兩個來回走過他
感覺該是好了不少。我拉住他空出來的老手爪子往自己腿縫裡塞,腿縫不是夾著
捅進一半的皮鞭嘛。他再是蠢,也該知道要抓住裡邊那個木頭木柄吧?

  「往外拔出去點點……嗯嗯……拔出去點點,哎呀……小奴隸的小逼逼,最
愛族長的大棍棍了哦……捅嘛,捅嘛,嗯嗯,用上點勁頭兒捅小逼嘛大棍棍啊
……」我一整條光溜溜的身子,順著他那條大棍棍的上下勁頭周旋的可真叫一個
千回百轉。

  嘴裡可還是含著滿滿一團雞巴。我從底下抬臉看他,兩隻眼睛使勁放電,一
邊慢慢的往後收回嘴唇。他那個物件的尺寸拚死拚活的總算大起來一圈了,我尋
思這時候是要敵進我退。我準備的路線是鬆口放人,干晾他一陣子,他急我可不
用急,我可以好整以暇的走他的肚子路線,一路順舔上去,再慢慢舔一遍他的胸
脯,等到那時候就可以問他一聲了,是想在我的嘴裡射呢,還是在我的逼裡射。
問題就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我萬沒想到他的肉棒剛離開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
毛底下一陣亂抖。緊跟著那個小口子裡就忽的冒出一大股白漿。

  我的腦子轟的一下,好像是出了個大狀況。據說一般男人不喜歡那麼走空,
他們經常說道的都是中出內射什麼的。女人的肉肉裡邊暖和,水靈,有靠有伴,
飆在外邊了好像會覺得人生特別空虛。我過去在軍營裡也惹出過同樣的麻煩,然
後多半是被兵們一陣拳打腳踢,不把我弄死過去三五回都不會罷手。不過話說回
來,也有時候有的兄弟就是指明了,單讓我用手從頭給他做到尾的,一路直行下
去做出來就算。偷偷說一句,還有要我用腳丫子給他們揉出來的呢。

  總而言之吧,反正我是被他們抓來專門的要幹這個行當,我是個最賤最爛的
性奴隸,只要他們有一點點不快活的地方,總歸一定是我的不對。

  我猛撲過去把他的第二波全接進嘴裡了,該是還有第三波……可是沒了,這
個老不死的一轉眼就軟得像條死蟲子一樣。我只好上下來回著猛舔他的肉條條拖
延時間,小許哈哈大笑起來。「起來吧姐姐,把東西給我。」

  這對於他們大概只是場小遊戲,可這遊戲不是我的。對於我這麼個欠下了主
人血仇的女奴才,條條大路通皮鞭,反正最後唯一的結果,總是一頓胖揍就對了。

  「女奴隸該死,女奴不會做事,求小許叔叔責罰。」

  舉例完。

  原來寫的能看出寫手的意思,寫手自己心裡清楚這件事是個什麼樣子,可是
寫成文字了其實有點含糊。我覺得我現在能把人物,場景,意思道理各就各位,
安排到妥當了。

  接上前邊的話茬。所以就是在本壇,前兩年小虎朋友希望我能貼一貼舊文,
我心裡實在是有點抗拒的……後來典著臉請小虎自己貼了一遍他的收藏。而根源
就在於我的有追求上。

  我當然知道網海茫茫,文章一貼出去以後,就會獲得獨立存在的生命。即使
是它的主人……父親,無論我做什麼也改變不了它的生命歷程。不過我就是不喜
歡就是了,而我總是想有一天能做點什麼讓自己喜歡。

  同時存在的一個同樣非常重要的原因,是我內心裡也很喜歡這兩個早期的故
事。我要把她們做成能夠讓我喜歡起來,不至於害羞的合格樣子。對於我自己同
時代的其它短文,我未必會有那麼大的決心。

  結果我終於能夠鼓足勇氣,積攢起決心來,把這兩個中篇都從頭到尾順過了
一遍。主要是按照我現在的標準重寫句子,讓我自己讀起來能夠產生愉悅的心情。
很不好意思,對於我來說,好的文章裡的句子閱讀起來是舒暢的,愉快的,有韻
律的。做不到的就不會是好文章。而且我會執著地要在情色故事裡也做到這一點。
我也在這裡無恥地廣告一下,對於那些真的有點喜歡我故事的朋友,懇請各位在
電腦裡保留一個我這次的新版本,至少在現在,我覺得它們是比較的符合一種較
高的標準了。

  另一方面是前邊說到的,把原文中努力描寫場面和邏輯,但是因為當時功力
欠缺而明顯寫亂了線的地方,重新做了一遍。按我現在掌握的文字技巧,我自認
基本都能做到了比較的清晰和充實豐滿。

  特別特別的強調一下,這不是加料版!我沒有往裡邊增加任何新的人物和場
景。要去改造已經完成的作品,給裡邊加進去新想出來的各種美女各種鬼畜,這
種事有點太……太給自己找不自在了,我應該是沒有可能去做的。

  關於文句這種事就不再多提,我也不去討論西化的長句子和短促緊張的名動
詞組合之間的優劣。只是既然我想把那麼陳舊的老古董翻出來重新販賣一遍,我
總得埋一些彩蛋什麼的,讓這件事變得有點娛樂性,要不我真的會顯出很很自戀
和無恥的樣子吧。

  按照這樣的意思,我會在以後重貼的各章前邊心到手到,往鍵盤上敲出一些
想法,看法和感覺,有話則長無話短。我寫了那麼些年的情色故事,多少也會有
點經驗感慨什麼的。或者可以把這些看做是我對自己的簡單評述。

開篇劈頭一個耳光

  不要從我叫某某某,我多大年紀了,我住在什麼地方,我是幹什麼的,我爸
爸媽媽是幹什麼的,我女朋友是幹什麼的出發寫一個故事的開頭……這樣寫故事
的人是一個毫無自信的人,一見面彎腰低頭的給人遞一張名片上去,是一個需要
寫出一大堆設定,才能理解把握自己世界的遊戲玩家。

  寫文章既然是一件困難的,需要天才的事,寫手要有王八之氣,不用介紹自
己,也不用介紹自己的主角,要有京戲角色出場一個亮相就能震懾全場的勇敢心
和企圖心。

  「我的主人向我保證,當人們讀到我的這篇自述的時候,我本人肯定已經極
度痛苦地死去了。他告訴我說他將使用一根頭頂圓滑的木棍插進我的肛門,然後
把這根木棍(連帶我的身體)豎立起來,埋到在他別墅門前挖出的土坑裡。」

  這在十年前恐怕真是一個足夠驚悚的開頭,其實放在現在仍然是。很少有人
能把句子寫成這樣,所以我才一直在說「句子,句子。」做奇怪的句子對於寫一
個有趣的故事是非常重要的事。

  寫文的開頭是圍棋的起手。是要運足了氣息,氣定神閒,或者是壯懷激烈,
輕輕的點在小目,或者打在星位上的。它不光是為了要打讀者的心,也是要打自
己的心。

  我近來寫文的起手:

  在這條永遠向西的遙遠道路上,南邊有很多千里的黃沙,北邊有河床,河床
深處有一點點的流水。依靠這些浸潤著黃沙紅土,慢慢滲透開去的水源,胡楊和
沙棗樹木沿著道路零星稀疏的生長。

  河北是紅土的低塬和生長的荊棘。在經過兩到三座低矮的紅土坡塬以後,會
是另外一些很多千里的黃沙。在這條穿越過漫漫沙丘,永遠向西的道路上,最遙
遠的地方,總是在最西邊的地方。人們向西的視線最終會被地平前沿一道蜿蜒如
牆垣的紅褐色山脈所阻擋。山脈頂端鋸齒形狀的輪廓無論冬夏總是閃耀著冰雪的
白光。她們是另外一座深入大陸的高原的邊界線。

  女人熱迦站在胡楊樹下凝視著那道邊界。……

  這是《崑崙奴》的一刀。到這一個時辰,熱迦已經打輸很多年了。

   揚州李記老酒的掌櫃李河南除了是一個詩人,還是一個有樂子的人。他有樂子
是因為他有一個漂亮的外國老婆。

  《阿鮫》這個也是一刀。阿鮫這一年已經二十出頭,故事可是從她出生講起
的。

  所以寫故事一定是從中間切進去的,橫的一刀給人看鮮嫩多汁的剖面。我自
己即使已經想像出來一個大概的故事結構,轉回頭來就會花費時間開始醞釀這個
起手,琢磨個三五天都算短的。起手調子順了,氣或者韻,能夠貫通首位,籠罩
全場。

  起手的難是一件事。爽完這一刀以後,需要繞回前邊去講清楚緣起,前因,
還有各個人物的來龍去脈。老實說吧,那個是硬功夫。就是得要拼邏輯,拼耐性,
把一個一個的環子慢慢串起來。具體辦法得靠自己的感覺和技巧積累,慢慢的摸
索。我自己的方法是並不著急,隨便寫寫自己喜歡的場景,換來換去的,見到有
差不多的機會插進去一嘴兩嘴。主要是自己心裡記得那條線上誰前誰後,不要自
己先搞亂了。從下面這個林青青的第一章來看,「我」和「我的主人」兩個主角,
他的「沒有上完小學的農民,現在則是經營麻醉植物制劑的商人」,「能讀書
「,「許多的金錢」,「弟弟四年多前在邊境那一邊被我的丈夫逮捕,十個月後
遭到處決」,還有「我」這方面的,四年前被抓,帶著鐐銬不穿衣服,緝毒警察
官員的女兒和妻子,懷孕生產,人質抵押的遊戲規則,等等等等。都是斷斷續續,
不緊不慢的摻在情景裡慢慢喂出來的。

  這麼一來就附帶出一個必然的後果,敘述故事的事件線就不是按照前後相繼
的時間線走了。這好像也是我的一個讓讀者朋友感覺困惑的原因。那我就不管了。
不喜歡這樣的閱讀體驗就只好不去管前因後果,跳著拉到爽的地方看完走人,要
就乾脆不看。反正我自己認定的好文章的標準就是這個樣。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原來貼的時候給各章起了「裸示」,「裸虐」等等
的章回名,我現在不太喜歡,覺得有點傻氣。可是再改一遍新標題也不太合適。
我就乾脆只用之一之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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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之一

  我的主人向我保證,當人們讀到我的這篇自述的時候,我本人肯定已經極度
痛苦地死去了。他告訴我說他將使用一根頭頂圓滑的木棍插進我的肛門,然後把
這根木棍(連帶我的身體)豎立起來,埋到在他別墅門前挖出的土坑裡。他笑著
說經驗告訴他那根木頭一定不能削尖,否則就會在我的體內刺穿腸道,使我由於
大出血而過早的死亡,但是平滑的頂端就不一樣了。那東西會依靠著我身體的重
量,緩慢堅定地串起我的大腸和小腸,它在行進到我的胃底幽門的時候可能會停
留一會兒,那時我的主人會給我一點幫助。他會讓人在我懸空的兩隻腳腕上各拴
住兩塊紅磚,確保粗木棍子能夠順利地穿過我的整個胃部,直到最終向上頂進我
的喉嚨。

  「差不多就該在這兩天吧!」我的主人說。根據他也許超過了十次的經驗來
判斷,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像我這樣的年青女人如果在一天半之後能夠斷氣已經要
算很幸運了。

  主人說在那之後他會把我現在正在寫著的關於我自己的故事貼到一家成人網
站上去,再從我被他和他的手下姦污的照片中挑選幾張附在後面,當然他會找出
我正顯露出最淫蕩表情的那些,肯定也會有我胸部和私處的清晰特寫。主人還說
即使我記錄的是真實經歷,放在那上面也未必會得到最多的網友追捧,不過總能
算是值得看看吧。他又笑,也許有人還特別喜歡也說不定。

  現在我正跪立在主人寬大的書房裡,除了佈滿整座牆面的書架和一張紅木書
桌,另用寬大的牛皮沙發圍成一塊會客用的分區。按照我下跪的高度,正好適合
把沙發前邊的大理石茶几當作書寫的檯面。有人給我拿來了一疊帶有暗色蘭花水
印的稿紙,看上去潔白而美麗。「這可是給一個真正的女碩士準備文具嘛,當然
要漂亮些啦。」主人的親信保鏢阿昌放肆地笑了起來,他靠在我身後的長沙發上,
手裡無聊地抖弄著一根寬闊的牛皮腰帶。

  我的全身從上到下當然還是赤裸裸地一絲不掛,從我四年前被帶到這裡開始
侍奉主人的那一天起,一直就是如此。主人後來還給我的身體鎖上了一整套的鐵
制鐐銬。我的脖頸被戴上一個項圈,一條鐵鏈一頭繫著這個鐵製的圈套,另外一
頭向下垂掛過我的胸脯,和我腰間圍繞的鐵環鉸接在一起。這條垂鏈繼續往下,
在跟我膝蓋齊平的高度分成兩股,分別連在我左右腳腕鎖著的腳鐐的鐵箍上。在
這些之外我的腳鐐是一支長到一米的鐵鏈條,我手上繫著的鏈子長度和腳鐐一樣。
當我站起身體垂落雙臂的時候,手鏈弧形的底部幾乎能夠接觸到地面。主人告訴
我這些刑具加起來一共有十五斤重,由我的頸、腰、手、足分別承擔著。「對你
這樣應該活剮的爛婊子,這麼點份量已經要算很體貼了。」主人說。

  這使我在為主人幹活的頭一年裡感覺非常的不方便,現在我倒是已經習慣了
這些束縛。不過每次碰到主人高興,要就是不高興的時候,他還會再給我鎖上一
副外加的手銬,就是像我現在這樣,我正寫著字的手是被銬緊在一起的。我只能
把左手扭過來放在右手背上,跟隨著握筆的右手一起移動。

  我的主人坐在我右邊的單人沙發上注視著我的裸體,他正流露出親切和藹的
微笑。主人應該已經有五十多歲的年紀,身體瘦削,面目乾淨。我的主人曾經是
個沒有上完小學的農民,現在則是經營麻醉植物制劑的商人,許多的金錢使他在
中年以後發生了非常巨大的變化。

  他有趣地看著我寫完上面這個句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立刻停手,低
頭,凝神注視著自己像水腫病人一樣,高高凸起的大肚子。它一直在我的視野裡
輕微搖擺,那是因為恐懼使我全身都在發抖。我是真的害怕我的主人,對於他的
恐懼感已經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那怕只是聽到
他輕輕地清了下嗓子,我都會全身顫抖著跪到地下去,那已經變成了一種完全的
本能。

  「阿青啊,讀過書的人可真是不同。經營麻醉植物制劑……」他故意怪腔怪
調地念出這個句子,「我就喜歡你這樣又聰明又乖巧的地方。以後還是該叫什麼
就叫什麼吧,不就是個毒販子嘛。」

  在這四年當中對我的標準稱呼是母狗,或者親切一些是小母狗,當然也可以
叫婊子。只有主人在高興的時候會叫林青青,那是我原來的名字。無論叫什麼我
都必須答應道:

  「是,主人。」

  「來,站起來給我看看。」

  「是,主人。」

  我順從地站起來向他轉過身去。經過了這四年地獄一般的性奴生活,我的修
長的四肢細瘦乾硬,它們就像是幾根冬天的枯樹枝條。在我身側的皮膚表面獰厲
地凸顯出來一道一道的肋條骨頭,而在它們彼此之間凹陷下去的深坑裡,幾乎可
以埋進一個手指頭。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卻緊繃著挺起在外面,不知道是營養不良,
還是因為某種疾病造成了腹腔積水。而在我狹窄萎縮的胸腔前面,垂掛著的卻是
一對難以想像的乳房,她們結實飽滿,又圓又重的樣子,簡直像是那種在當地四
處生長的大木瓜。乳房周邊條條縷縷地綻露開青紫的血管網絡,就連足有碗口大
的深褐色的乳暈,還能夠再浮出來幾乎半寸的高度。我已經完全不是一個正常的
女人。主人在我身上試用過許多離奇的藥物,既有人用的,也許還有獸用的,我
不太懂是哪一種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乳房弄成這個樣子。

  不過我的兩側乳房的尖端都沒有乳頭,阿昌在一年前用燒紅的金屬把它們徹
底烙平了。主人看了一會兒,說,「養熟的母狗啊,要燉湯喝還真有點捨不得呢。
可是你看看,你看你自己,你還有哪一塊地方能有點女人樣子?連毛都不剩一根
了,要貼多少錢才有男人肯操你呢?」

  「留著你實在沒用啦。」

  我的下身沒有一根毛。從小肚子再往下,兩邊大腿朝裡,完全覆蓋掉整個陰
部的就是一大片棕紅髮亮的烙印,上面佈滿了一個一個光滑的小肉瘤子和小肉凹
坑,燙傷以後的癒合不好,人皮就會長成那麼個樣子。摧殘我的生殖器一直就是
大家最喜歡做的事,不要說那些捲曲的黑色陰毛,這塊地方就沒有剩下哪怕一個
毛孔,一支汗腺,一塊色素積澱的小雀斑,這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的一片荒蕪。

  這些都還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面對一個男人分開我的兩條腿的話,讓他震
驚的根本就不會是我的私處有沒有毛髮這種小事。我的陰埠真的還在,不過我沒
有包覆住女性生殖器官的,那兩瓣圓肥柔軟的肉片片。我沒有陰唇。我的腿根子
裡只有兩道粗礪皺縮的疤痕,它們夾持住細細的一小條粉紅濕潤的粘膜。那是一
片柳葉形狀的赤肉,稍微下陷一點嵌在我的身體裡。我的屄上坦坦蕩蕩,幹幹淨
淨的暴露出一上一下,一小一大兩個水淋淋的肉洞眼。僅此而已。所有那些細膩
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場構造,像朵花兒一樣能開能合的小蓋子小碗碟,都已經蕩
然無存。

  這塊地方是我的主人富有想像力的傑作,他滿意地打量著它。「過來,再上
前點。」主人說。主人手裡正握著雪茄煙卷,他往前一伸手,就把那支冒著煙的
小火堆按到了我的恥骨上。

  我疼。我扭絞起兩條腿來,拼著命的把它們夾緊到一起。膝蓋疼的根本伸不
直,我只是把銬在一起的兩隻手,狠命地壓住自己的肚子。主人的規定是我不能
躲,也不能在為他服務的時候高聲叫喊。我當然更不能蠢到去推開主人的手了。

  他來回的擰過幾下,終於弄滅了火頭。我這才敢往左往右擦了擦已經流到臉
頰上的眼淚。主人揮了揮手,我走回茶几後邊去重新跪好。

  主人在他的別墅裡專門佈置安排了那麼一間講究的大書房。考慮到他前半生
的人生經歷,可以看出來我的主人非常聰明,喜歡學習,並且更重要的是,他有
著非常頑強的意志。他在獲得了相當的成功之後,能夠專門請人重新教他學習閱
讀和書寫。我在後面將會講到,我甚至還在他的要求下給人上過課。

  在十七歲的時候主人帶著他的弟弟越過國境逃到M國,他們的那一行生意真
可以叫作出生入死。經過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風,在中年時他才算站住了腳跟。
在這期間他失去了他的弟弟。

  我繃緊了我的背脊,然後阿昌手裡的皮帶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錐骨上,是帶銅
扣的那一頭。在閉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見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來。

  我被拽著頭髮拖到了會客區外開闊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過
來後再踢我的乳房,一種沉悶的鈍痛一直壓迫到我的心臟上。我張著嘴怎麼也吸
不進空氣,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卻是千萬不要叫出聲來,千萬。我把自己握成拳頭
的右手緊緊地塞進嘴中。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們已經停了手。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五
片肉皮,鮮血已經淌到了地板上,很疼。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麼時候抽了我的腿。
我沒敢站起身子,只是披散著頭髮慢慢地爬回去撿起筆來。

  無論任何時間,任何情形,只要一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一定會挨打,不同的
只是狠一點還是輕一點而已。這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沒有辦法,這件事沒有可能
迴避過去。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邊境的那一邊被我的丈夫逮捕,十個月後遭到處
決。當時他們兄弟正在嘗試著開闢一條新的販毒路線。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專門說明,但是只要出現" 主人的弟弟" 這個詞組
時我的身體必定已經又挨過了兩三下皮帶。

  是的,我是緝毒警察官員的妻子,這就是我被綁架到這裡來的原因。我的主
人允許我不說出我丈夫的真實姓名和職銜,我會在以後用戴濤這個名字稱呼他。
他很早就是那個省的警察系統中年輕有為的部門首長了。

  他比我大八歲,是我中學同學的大哥。在我十七歲的時候他就開始狂熱地追
求我,那時他還是一個笨頭笨腦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讀了四年大學,亂七八糟地談了好幾個風花雪夜的男朋友,結果卻
在畢業後回到家鄉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記。也許是我喜歡聽他不知是真是
假的傳奇故事,也許是他很討我爸爸的歡心。

  我離開家重回學院續讀碩士學位,而我丈夫以後的發展就是一路順風了。一
方面他確實是個很能幹的人,另一方面,他現在是一個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親是那個省警察的最高領導之一,排第二還是第三的副職。碩士畢業
後我們舉行了一個很認真的婚禮,有一個很多層的、很高的蛋糕。我們在一起生
活了還不到一年。

  有幾滴眼淚落在稿紙上,湮濕了我纖秀的字跡。

  在淪為女奴隸的一年之後我就不再回想我的過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主人命
令我這樣做。每年春節前我的主人都要求我給我丈夫和父親各打一個電話,用他
的話說是" 報個平安".第一年我握著電話聽筒哭得死去活來,我哽噎著告訴丈夫
說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們的女兒,主人對她很好。然後我看著主人舉在我面前的
紙條,告訴他主人對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讓他的弟兄們操我的小屄二十次。

  「操我的小屄」,主人給我看的紙條就是這麼寫的。就在我的眼睛前邊,克
族保鏢阿昌一絲不掛地躺在深紅色的純毛地毯上,他叼著萬寶路煙卷,似笑非笑
地斜乜著我汗淚交流的鵝蛋形的臉。我正雙足分立,跨騎在他粗獷堅硬的髖骨上
面,非常投入地抖動自己豐厚的臀部。我在他的腰上前仰後合,高企雌伏,敏感
稚嫩的肉穴深處噴濺出溫暖的粘液,噗哧噗哧的響。和現在的我相比起來,那時
候的阿青,還能算是一個身體柔韌豐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撥通我丈夫的電話之前,我就親手撫弄過了阿昌的生殖器,並且把它塞進
了我的陰道口中。主人命令我這樣做。後來話筒裡傳出了我丈夫的聲音,我開始
對他說話,皮帶跟著落到了我的裸背上。有人凶狠的喝罵道:" 臭婊子,快動,
快!"

  我一邊說一邊動,一邊哭著一邊動,讓自己緊套在肉柱外邊的身體發瘋似地
舞蹈跳躍,滿身上起伏動盪的鐵鏈叮噹亂響。「快動!母狗!」男人的堅實飽滿
的陰莖進退周旋,一層一層地撕裂開我的皮我的肉和我的敏銳稚嫩的筋膜,我覺
得我的五臟六腑都溶化成了粘稠的湯汁去滋潤他的肉……我沒法知道該拿他的那
個肉怎麼辦,我只是覺得我要放聲大哭。「他們在操我呀,操得我哭啊!老公!」
我對著電話喊。猛然間我的小逼的口子,收得像琴上調過了頭的弦,像一束打了
死結的絲線那麼緊,一下,又一下。我癱倒在他的身上哭著,吐著,朦朧中大家
都在拚命的打我,可我一點都沒有覺得疼。

  在被綁架到M國來的前一個月我就發現自己停經了,而我的肚子是在到這裡
三四個月以後顯出了孕形。直到我分娩的那一天阿昌他們十多個人還輪姦了我一
個上午,就是那樣跪在地下,用身體勉勉強強的遮掩住那麼大的一個肚子,我只
管拚命抱住我的肚子,聽任他們從後面一個一個的爬上來。陣痛開始以後我又是
掙扎又是亂叫,他們用手按不住了,可能也沒法再找準地方,可是他們能想出來
的辦法更加惡毒。阿昌是用鐵絲單單擰住了我的兩個大腳趾頭,我不是要往下掙
著使勁生嗎?他們就把我頭下腳上的倒吊到門框上。我在空中搖來晃去的直打轉
轉,連找個支住自己用力氣的地方都沒有,而且我該怎麼倒騰我的那個小肉糰子
往上拱啊!

  那種永遠醒不過來的噩夢一樣的恐懼,一陣一陣要讓肝膽俱碎的,像是每一
節骨頭細縫都被撕裂開了的疼痛,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女人嘗到過吧?

  我在這裡生活的第一年是最痛苦,最煎熬的一年。現在我每天的日子也很難
過,可要和那樣的三百六十天比起來也許都可以算度假了。為了對付我這麼個女
生,主人在那一年裡用上了許多沒法想像的殘酷刑罰,可是我竟然還能產下了一
個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小女嬰兒,而且她還是活的,她會響亮地哭!

  我的主人真的沒有象對待我這樣摧殘我們的女兒。他從寨子裡找了一個當地
的中年婦女做她的保姆,在這座別墅的三樓上象模像樣地養育著她。主人給我的
遊戲規則是:我必定要死--只是或早或晚而已。如果我服從他的一切命令和安
排,不反抗,不逃跑、也不自殺,他起誓不傷害我的女兒,他願意把她當作自己
的養女,甚至會把她送回國內去。我的主人告訴我說,M國的戒律:以一人之血
洗一人之血。他一定會遵守。

  我當然根本沒有什麼逃跑的可能性,我唯一能做到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
注意的時候把自己的頭往牆上撞,希望只一下就能弄碎它,或者突然揮起手上的
鐵鏈子從背後砸我主人的後腦勺。如果我想試一試這樣做,我的主人說,他同樣
發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我的女兒養到十四歲,然後……就像現在對待我這樣地對待
她。我全身的汗毛一根一根地倒豎起來。

  總之,我的小女兒是主人手上的人質。我能夠相信一個毒販關於契約的誓言
嗎?但是我一定得相信毒販關於復仇的誓言。看到我確實明白了他的意思,主人
允許我在一定的範圍內自由行動。比方說,現在讓我到下面的營房裡去為士兵服
務就不用再麻煩阿昌他們跟著了,只要說一聲「母狗崽子,滾去自衛隊!」我就
會乖乖地走出別墅,赤著身子拖著鐵鐐獨自走下四百多米的填土路。這不算什麼,
真的,這遠遠不是讓我受辱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親人們還通過好幾次話,到了第二年我就沒再那麼激動了。就像是
對一些毫無關係的人,敘述著一場與我自己無關的事情。「爸爸,這是青青。他
讓我一邊挨棍子捅一邊和您通電話。哎呦啊昌叔叔啊,慢一點捅啊……您千萬別
掛電話,我的主人說您如果不聽夠半個小時的話他會把辣椒醬塞滿女兒的嘴和逼
的。女兒現在跪在地板上往前趴著,這樣才能把白嫩的屁股朝天撅起來呀。他們
要弄的不是我的逼,是用一根很粗的柴棒子使勁地捅著女兒的屁股眼,真的讓人
很難受。哎呦,饒了您的女奴隸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說。不過您不必太擔心,
主人的士兵兄弟,這兩年一直在使用您女兒的屁股和肚腸,女兒已經被鍛練出來
了。現在就連這根三公分粗的棒子都能插進去至少十公分了,女兒還能受得住。
哎、哎呦!……主人還要我問問您,他給女兒拍的錄影帶您收到了嗎?……」

  就是這樣。我平平淡淡地念著主人給我的紙條,中間夾雜著我忍受不住發出
的哀叫聲。真的,我很快就被主人教會了接受一個終生性奴的悲慘命運,並且或
遲或早的,在主人厭倦的時候得到一個酷烈的死亡。

  我已經不再把自己看成是個女人,我是一個用雙層皮革縫成的套子。裡層用
來包裹男人的陽具,外表承擔無窮無盡的酷烈毒打。我哪裡還有資格去體會恥辱、
羞怯、自尊、哀怨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感情,我又怎麼能為只有女人才能擁有的
慈父和愛人流淚呢?

  在這漫長的四年當中我身體上的各個孔洞恐怕已經被注入了超過兩萬股的男
人的精液。不必去說主人的二十來個保鏢和他的近兩百個私人武裝士兵了,他們
熟悉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就像熟悉他們家裡床頭的馬桶。我曾經被人押解著花費
了四個月的時間,赤身裸體,手足帶鐐的游鄉示眾,走遍了這一片被我主人實際
控制的山區。我被安排在每個鄉村停留幾天,白天是當眾施刑,阿昌他們想出各
種不同的花樣,一次一次把我打得死去活來,晚上就是鼓勵所有鄉民們積極參與
的,對我沒完沒了集體輪姦。阿昌那時候告訴我這樣一路往前是要去T國,他還
說主人已經把我賣給了那邊的妓院老闆。「我們打你兩下算什麼?哼哼。」他說:
「等到了那種地方你才知道什麼叫壞人。」

  自從主人的弟弟出事以後,他想要的從來只是親手殺我報仇,阿昌那回是在
嚇唬我。人會特別害怕那些還沒發生的陌生事,等到現在回過頭去看看就知道,
做一個妓女沒有那麼難。其實妓女還是個文化詞,這裡後來都是直接叫我婊子。

  完全沒有一點預兆,我就是突然被哽咽頂住了嗓子。我努力哆嗦了幾下也沒
寫出一個像樣的字來。不光是停下了手裡的筆,不知道怎麼一下我還趴在桌子上
哭了出來。我真的從來沒有搞成這樣,哪有奴才做事的時候可以想哭就管自己哭
的。只是主人一定要我從頭到尾寫一遍自己的故事,讓我想起了太多以前的事情,
我一下子有點撐不住了。

  女人那樣用額頭抵住手背,一對又窄又瘦的赤裸肩膀抽抽搭搭的樣子,看上
去會很可憐吧。當然不管我變成了有多可憐的樣子,我都不會指望主人能夠饒過
我。" 好啦,好啦。" 主人靠過來輕輕地拍我的背。「去廚房把咖啡壺拿來給我
煮點咖啡,然後讓阿昌好好的安慰安慰你。」

  我的赤腳輕柔地踩在冰涼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幾乎是悄無聲息,但是拖在
身後的長長的腳鐐卻吵鬧的像是一整座工廠。從一樓靠後的書房轉到前面大廳去
的這條寬敞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長,一邊是整塊的防彈玻璃幕牆,往外能看到後院
裡整齊的草坪和一個小游泳池,潔白的池子裡一幅綠水。這裡的白天外邊總是很
熱,那地方是主人在黃昏以後散步休息的地方。除了從T國高價僱請的美麗舞孃
會在那裡輕歌曼舞之外,我也是他的重要娛樂工具,大多數時候我的舞伴是正在
院子角落一個玻璃箱裡懶洋洋地曬著太陽的小蟒蛇。主人在閒暇的時候花費了不
少精力調教我和蛇的關係,蟒蛇最後終於能夠學會享受一個女人身體上的肉洞和
肉管子,當它在我的體液甚至是血水裡翻滾糾纏的時候,真能算是既暴烈又體貼
的吧。

  主人的別墅的確是一座大房子,依靠著山勢聳立在一片向陽的坡地上。大門
外有一條簡易公路盤下山坡,穿過一座不大的寨子通向更遠的山外,村口外面有
兩座長條形的木板房,一眼看去就能夠想到那會是某種集體使用的設施,那裡面
住著我主人的武裝衛隊。

  與坡下山寨的那些干欄式竹樓相比,這座別墅的現代化程度領先了不止一個
世紀。別墅樓底的車庫裡停有兩台陸地巡洋艦,書房桌上的電腦屏幕閃爍著螢光。
我的主人在這裡領導著他方圓大約五十公里的領地。在郡府中他是一個富有慷慨
的紳士,而且他有裝備精良的私人武裝。不管是官僚還是郡議員都會願意有一個
這樣的朋友,至少不會希望有這樣的敵人。他們很快就決定任命我的主人擔任這
個區的行政長官,在M國的邊境地區給地方強人封官是有傳統的。至於本地的人
民,更是把他看做拯救自己脫離貧窮的天神。這就是說,我的主人隨時可以把我
帶到下面那個寨子中當眾切成肉片,從上到下,不管是官是民,決不會有人說出
半個不字。

  主人的保鏢巴莫在佔用了兩個層高的客廳裡無聊地盯著電視投影屏幕發呆,
當地的M族女傭倒是交叉雙臂,守在廳邊餐室廚房的門口站得規規距距。巴莫也
是M籍人,不過跟我主人的時間長了,會說不少中國話。巴莫轉過臉來看到了我,
他大大的打了個哈欠:" 母狗崽子,過來,叔叔撒泡尿洗洗你的狗嘴巴。」

  我走過去跪到他的腳底下說:" 主人讓女奴來取東西,求叔叔別讓女奴做到
太久。"

  他馬馬虎虎地站起來,連褲縫都不去解。我給他拉開牛仔褲的拉鏈,撥開底
褲的兜襠摸出他汗膩骯髒的生殖器具來,從鬆緊帶下理出捲曲的陰毛,我小心謹
慎的樣子就像是捧著一個意大利花瓶。這時候的男人對腳底下的女人最最暴躁,
要是有一點點不痛快,抬腳就會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空出一隻手來捧住自己的乳
房盡可能表現出淫蕩的樣子,天知道像我現在這樣骨瘦如柴、腹脹如鼓、滿臉皺
紋的女人媚笑起來是個什麼樣子,我現在看起來足有四十歲。果然,我只是舔了
兩下他的陰囊就聽到他說:" 好啦,含到嘴裡去,我就是拉泡尿嘛。" 他的那個
寶貝物件軟綿綿的,根本就沒有性反應。

  他熱哄哄的尿在我的嘴裡,最後輕輕抖了抖身子。我連忙收攏住嘴唇,捋干
淨他龜頭上掛著的尿水珠子。必須清清爽爽的全部嚥下去,要是漏出一滴來,當
時抽我幾個耳光真算輕的。更有可能的是讓我整個晚上一遍一遍的沖洗大廳地板。

  我剛到這裡來的時候動不動就被打得死去活來,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要教我學
喝尿。一開始的噁心和抗拒就不去說了,就是真心想吞下去,也得練過很長一陣
子才能做好。因為嘴裡那位尿出來根本是不停氣的,你也得學會不停氣的往下嚥。
尿水積蓄在口腔裡邊,人一喘氣就滿出去了。一夥人守在邊上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看到嘴角透出點黃澄澄的,水淋淋的意思,圍上來一陣拳打腳踢。最可怕的是在
下面的軍營,士兵們灌飽了啤酒以後排著隊讓我給他們接,我跪在一個大木盆裡
死命的喝,居然能把肚子喝到圓滾滾的鼓出來。然後我就在木盆裡吐,吐完了以
後再接著喝。尿水澆透了我滿臉滿身,積了大半個木盆,我記得最後我是坐到幾
乎齊腰深的髒水裡發楞,根本就沒有思想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就這樣兵們都還
沒玩夠。他們把我仰天捆到一張長板凳上,幾個傢伙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舀起
盆裡的尿水繼續給我往下灌。就是要把肚子灌大。看看夠大了以後拿起一根木棍
子來,一棍子一棍子打下去。肚子裡那些尿尿會從我的上面下面,嘴巴鼻子加上
屁股,一股一股的噴出來。他們一直搞到最後沒水可用了才罷手。

  現在我能不歇氣的對付大概十個人,而且能把事情弄得很乾淨。我的主人和
他年紀最小的一個妻子曾經有幾個月裡起夜解手根本就不下床,兩個人都只在床
上用我的嘴。要為女人接得乾淨就更難了,怎麼弄才能把斜坡上流出來的溪水收
拾好呢?最好就是小太太能夠屈尊一下,直接把屁股騎到我的臉上。

  看著我在所有這些野蠻下流到了極點的折磨蹂躪底下宛轉掙扎,主人該是很
快樂的吧。不過我知道他也喜歡現在這樣的安靜氣氛。悠然欣賞著敵人的妻子赤
身裸體,馴服順從地跪在自己腳邊幹活,把手腕上的鐵鏈弄得輕輕作響的樣子,
使他在與我男人的戰爭中顯得像是一個勝利者。我在茶几上擺開全套器具,把咖
啡豆子磨成碎末,點著了酒精燈,最後把小小的咖啡瓷杯端起到主人面前。他抿
了一小口,往後斜靠到沙發的墊背上去。

  「你剛才那麼傷心是在想老公了?就在這裡表演給大家看看,你跟老公是怎
麼弄的。還有阿昌啊,把銬子給她銬回去。」

  我後退幾步在地毯上仰天躺下,閉上了眼睛。我從脖頸開始,漸漸地撫摸到
胸前的乳房上面。" 濤濤,濤濤……來吃阿青的奶呀,阿青的奶大了,大了好多
了。" 我喃喃地說。

  我在和丈夫作愛的時候從來沒這麼說過,只不過他們喜歡聽我這麼說而已。
不過現在如果真的是小濤親親壓在我的身上,也許我真的會這麼說出來吧。我已
經變很多了,濤濤。「我能用嘴,我能用屁眼,用阿青光光的小逼,我能讓你一
個晚上在阿青身子裡射到第三回……濤濤啊!」

  我撫摸到了自己應該是左邊乳頭的地方,現在那裡只有一塊粗糙凹凸的疤痕。
我的一對乳房上層層疊疊地佈滿了這樣的疤痕,原本柔嫩得像絲絨一樣的皮膚,
在一次一次割裂和烙燙之後,變成了又黑又硬的纖維痂層。贅生的皮肉象蠕蟲和
樹瘤一樣糾纏結節,而另外一些地方卻一直沒有癒合,我的右乳尖上被滾燙的銅
器燒出了一個兩公分深的洞口,一直到現在都還能伸進去一個手指頭。

  我擠壓搓揉著我的奶。越來越是用上了力氣。那就像是狠命搓揉著兩坨死面
糰子。越動越歡暢的是我的神經和肌肉,是我這四年裡被揍出來的習慣和本能,
根本就沒有什麼燒心暖腳的熱流,沒有牽連到小肚子底下,大腿根上的酥麻軟糯
的悸動和戰慄。唯一的感覺只是針扎一樣的疼。

  「我的濤濤啊!……」這不是在叫床,這是在叫天上叫地下,能夠答應的神
靈吧。金星在我黑暗一片的眼前閃耀,我兩手向下用勁捋過自己的腰腹,不知不
覺的曲起了膝蓋,把兩條長腿離開地面高抬起來,她們舒展開放地伸向空中。

  " 濤濤,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逼。" 我開始喘息起來,大張的腿胯中間
是我光禿的下體,她是那樣清楚完整地暴露在屋中兩個男人的注視之下。

  在又硬又滑的傷疤中間,只有保留著粘膜的那一小條地方依舊酥麻軟糯,她
還有一點點濕,有一點點膩,摸上去的觸碰撫慰,還能讓我想起來一點點當新娘
時候的甜蜜心情。我用力地搓揉磨擦著她,擠壓,撕掐著她,我不知道還有沒有
一點慾望,可是我已經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併攏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插進了她。

  我的身體又乾又澀,我很疼。我滿含著火熱的眼淚懇求地說:" 進來呀,小
濤,別怕,青青要你進來呀!" 我扭擰著我的手指,兇猛地抽出來再插回去,一
次又一次。我是一個命中注定了,要永遠,永遠,終生終世遭受酷刑和奸辱的女
性奴,折磨自己又乾又澀的抽緊在一起的陰道,是我夢想自由和放縱的唯一方式。

  終於開始感覺到了輕鬆。我彷彿正從一個漆黑的深淵中飄浮出來,暫時地放
下了永遠的疼痛和恥辱。

  " 濤濤啊,濤濤啊!" 我從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擺出承接的姿態,骯髒
皸裂的光腳板子高高地翹曲在空中,愚蠢可笑地亂揮亂蹬。" 哎呦一下,深一點
呀,哎呦兩下,深一點呀,我的濤濤!"

  " 阿青不夠啊啊……!" 我已經被那麼粗壯的木棍捅了四年了,兩根乾癟蒼
老的手指怎麼會夠?我哭著,笑著,我的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子上的粗大鏈
條。

  我發出狂喜的尖叫,一邊是那麼迫不及待地把環環相連的大鐵圈子,一個,
兩個,接二連三的塞進我正一開一合的洞穴中……滑膩的淫液流得像我的眼淚一
樣。它們沉重,冰涼,團團盤踞在我的小腹深處,往下一直壓迫到我的骨盆。我
把力氣聚集到手上,準備好了下一次激烈的爆發。

  「操死我呀,濤濤!」我絕望地大叫一聲,把整串塞到了頭的金屬往外猛抽,
我只一把就把它們抽到了盡頭。它像一列火車的輪子那樣,碾軋過女人嫩紅充血
的肉啊!巨大狂暴的充滿感,無可言傳,就在那一秒鐘漫捲過我的全身,我的各
條肢體零亂地落回到地面,手腳痙攣,口沫四溢,就像是一場激烈發作的癲癇。

  我給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帶倒到了頭,投影機把我下體的特寫鏡頭打在
會客區正面的大屏幕上。

  主人一直很有興致地拍攝我遭受酷刑和姦淫的畫面,最初是為了剪輯出我被
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樣子,錄滿一盤磁帶就給我的丈夫寄個郵包。後來這變成
了他的業餘愛好。這間房子裡的攝像頭就架在靠牆的沙發上邊,可以想到,每次
這樣按照主人的命令手淫都是有指定位置的,我要保證自己的性器正確地展示在
畫面當中。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發旁邊,和大家一起欣賞正在畫面中展示的我的性器。
剛才四處流溢的淫液正在凝結起來,主人不准我把它們擦掉,我的兩條大腿的內
側一片陰冷。

  阿昌問我:「老公好還是鐵鏈好?」

  我老實地說:「老公好。」

  「讓老公捅進去你有那那麼發騷嗎?」

  「沒有。」

  「那為什麼說老公好?」他的語氣變得冷冷的。阿昌在國境那邊被警察抓過,
四年中他毫不掩飾地恨我。

  「老公……老公軟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

  我用銬在一起的手彆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兩下,三下。

  「停。」

  一整面牆上都是精赤條條地動盪翻滾的女體裸肉,音箱裡放出我胡言亂語的
喊叫聲音。他指了指正在屏幕裡狂熱扭動的我說:「看你那個屄動來動去的騷樣
子,你還說你喜歡軟的?再說一遍,喜歡軟還是喜歡硬的?」

  「女奴隸喜歡硬的。」

  「自己去,把你家那個木頭老公拿來。」

  「是。昌叔。」

  這根被他們叫做木頭老公的棍子已經被我使用了四年。它有三公分直徑粗,
大概四十公分長,一頭削出一個把手的形狀,另外一頭的頂上隆起一個更粗的鼓
包。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體磨擦得光滑發亮,我的體液和鮮血把它染成了深黑的
顏色。

  阿昌沒有讓我自己捅,他接過棍子輕輕地拍打著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一股
冰涼的寒氣順著自己的脊椎骨頭湧動上來。

  「這個夠硬了吧?」他獰笑著說。

  我重新躺回地面上去。他背對我的臉騎坐住我的腰,他的大手摸索著我的洞
穴柔軟的內壁。

  " 母狗的屄洞光得像他媽屁眼一樣,老子要揍得你腫得像一個爛桃子!"

  他揮起木棍狠狠地砸下來,正落在我的兩腿中間。

  " 啊啊!……呃……呃……」我嚇人地慘叫出半聲,嗓子就被胃裡衝上來的
酸水死死頂住。我的下身裡就像是被釘進了一根尖木樁子,那樣扎穿了肚子一樣
的尖利的痛,那樣炸出去的四分五裂,憋屈回來的,死壓住心肺的悶悶的痛,真
不是一個活人能夠受得住。

  「喊。老公重一點啊,重一點啊。」阿昌輕飄飄地說。

  我不敢不喊。「昌叔啊,哎呦……求您別打了,女奴……」話沒說完就挨了
第二下。

  「老公啊,重一點啊!」

  第三下。「哎呦老公啊!」

  第四、第五、第六下,「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啊!」

  我躺在地下冷汗淋漓,我已經疼得不會動了。這個野獸扔開木頭棍子,拉過
我的雙手握住腕上拖帶的鐵鏈。鐵鏈在我的兩腿之間飛舞,高拋又下落,它又准
又狠地砸在我的恥骨突起上。轟然一片鳴響,我的眼睛裡一片暗銀色的光,人的
輪廓全都變成了黑影。

  鐵鏈飛舞起來又是一下,我什麼都看不見了。

  我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肚臍底下有一團火在燒。我的神經找不到我的腳,也
找不到腿在哪裡,我的腰以下彷彿變成了一片熾烈的虛無。阿昌高高地站在我的
脖頸旁邊,他用腳踢著我的下巴,讓我把頭往後擰。我從下面顛倒著看到了我的
生殖器……在那面寬大的投影屏幕上。

  我看到一個半球形狀的青腫肉團圓圓滿滿地堵塞在我的大腿根上。肉球的皮
色光滑透亮,面上有一條線一樣細的肉縫,縫沿上掛住幾顆水珠。這個口子還被
擠歪出去偏在一邊。我迷迷糊糊的想了想……我的口子不是該長在正中間的?

  可是正中間只有陰埠上面,肉團邊沿再鼓到更高的一個紫黑顏色的大血包。
它那麼含蓄的動盪樣子,讓我覺得那兩下子鐵鏈砸的,恐怕已經打碎了裡面的骨
頭。

  現在阿昌才開始脫褲子了。他扒開我淤血的裂縫,把他的器官蠻橫地往裡擠。
「我的媽媽啊……」

  我腫到了那麼僵硬的肉團,那麼緊的夾住他肉柱的根子。我疼的整個肚子都
要痙攣的吧,那讓他快樂得在我肚子裡連竄帶跳,他壓在我的肚子上面,興奮得
狂吼亂叫。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往我整個青腫的肉團裡裡外外,一整亂捅
亂撞,他把自己堅硬的骨頭緊壓在我的血泡上,拼著命的左右搖晃。

  " 爸……啊!……我我我……個……輕輕點啊……」我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也不知道後來他在我的身體到底做了有多久。

  ……

  最後這一段是我趴在地上斷斷續續寫完的,我的肚子浸泡在一大灘發粘的漿
水裡,那是我一身接著一身流出來的冷汗。我覺得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胸口
裡像是塞滿了一堆大石頭,氣促心慌,眼睛前邊一陣一陣發黑。主人對我說我寫
的不錯,今天就到此為止,下面該讓更多的兄弟玩一玩我被打腫的逼。

  「阿昌,把她弄到你們房裡去,告訴大家努力些,趁她還知道痛的時候做,
這一夜就不要讓她有點空了。」

  至於是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樁上去,主人說他還要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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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6-7 15:47 編輯 ]
2016-5-6 10: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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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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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使用四年時間殺死一個你愛的女生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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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樣使用四年時間殺死一個你愛的女生 (2)





  神說,愛你的女人


  林青青其實是一個很毒牙的小女生。

  我特別得意的就是那句「你們就用它來對付姑娘?」,尖酸刻薄到不帶一個
難聽字兒。用的姑娘那個詞還特別的驕傲。

  同樣的還有不少地方。比方說「這種把戲我已經給他們演過不知道多少回了,
可他們還是照樣看得津津有味。男人在這種地方真是無聊。」

  但是……我有點好奇,不知道有沒有朋友想過這樣寫法的合理性?

  郵局港劇。林青青的場景設計是認真花了心思,不是亂來的。在我爲她設的
這個局裏,她的處境是精赤條條的跪在地下寫字,周圍一圈老土匪老流氓盯著。
在這樣的情景裏,一個年輕姑娘能寫出來什麽樣的故事呢?

  我甚至讓她寫出來了「看著我在所有這些野蠻下流到了極點的折磨蹂躏底下
宛轉掙紮,主人該是很快樂的吧。」的句子,那個老毒販子眼睜睜地看著,他會
對形容自己「野蠻下流」有異議嗎?

  林青青是個很聰明的女孩,也有點倔強。一個普通女孩落到了她在故事裏碰
上的那種狀況,反正最後肯定要認命。死也就是那麽回事了吧。可是我怎麽也得
給你們找點別扭。人活著就要有一口氣,這口氣不順了是要吐出來的。就是奴隸
也要吐氣。

  林青青是一個小女英雄。不過她不能像電影裏演的劉胡蘭那樣,巍然屹立起
來手指壞蛋,你們這些殘害人民的豺狼虎豹,人民不會放過你們的!……然後挨
一頓暴打。

  這不是英雄,這是SB吧。

  在通俗文學裏對英雄的描寫實在是過分的簡單粗暴了。

  林青青想,你們既然要我寫,我也沒法不寫,我先給你們下個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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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主人坐在我右邊的單人沙發上注視著我的裸體,他正流露出親切和藹的
微笑。主人應該已經有五十多歲的年紀,身體瘦削,面目幹淨。我的主人曾經是
個沒有上完小學的農民,現在則是經營麻醉植物制劑的商人,許多的金錢使他在
中年以後發生了非常巨大的變化。

  他有趣地看著我寫完上面這個句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立刻停手,低
頭,凝神注視著自己象水腫病人一樣,高高凸起的大肚子。它一直在我的視野裏
輕微搖擺,那是因爲恐懼使我全身都在發抖。我是真的害怕我的主人,對於他的
恐懼感已經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那怕隻是聽到
他輕輕地清了下嗓子,我都會全身顫抖著跪到地下去,那已經變成了一種完全的
本能。

  「阿青啊,讀過書的人可真是不同。經營麻醉植物制劑……」他故意怪腔怪
調地念出這個句子,「我就喜歡你這樣又聰明又乖巧的地方。以後還是該叫什麽
就叫什麽吧,不就是個毒販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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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個小扣。男人,又是打打殺殺混出來的,習慣性的會扮豪爽。小姑娘這
麽怪怪的寫,一爽了就說哈哈哈。然後就說毒販子吧毒販子吧。

  這以後林青青就開始寫些曲裏拐彎的怪話。有了這個鋪墊,老毒販子也許看
著有幾個地方有點疙瘩,可是也就那麽回事嘛,本來老子們就是野蠻禽獸嘛,再
禽獸還不是把你個碩士研究生抓在這裏當性奴啊?

  男人的這種心理是很可能有的。結果這一對主奴就在這裏沒經過直接交流,
可是達成了共識或者默契。

  這既是林青青的下的扣,也是我下的扣。下過這個扣以後把各方心理摸索過
一遍,我才能在以後的文中掌握住分寸。林青青鬧個小別扭,拐彎罵點人都能接
受了。

  否則的話阿青就整篇都得說主人特別特別好,她要不那麽說呢,就不真實—
—毒販盯著打呢!她要全那麽說呢,句子就寫不好玩,也就沒有小俏皮小拐彎的
風情,也就根本不成一個像樣的故事,變成了成功企業家文宣。

  這就是你寫的故事裏的人物性格,還有你的故事的真實性。

  女主自述受虐的寫法,幾乎可能是濫觞自我本人。在《我的四年》之前沒見
過有像樣的成品。我之後有過一些。但是很不好意思。我其實是給情色文學圈子
下了一個巨大的扣。女主自述受虐的背景設計是有嚴格限制的。我也埋藏好了地
雷:

  「  到了年底那次主人告訴我說,他已經決定殺了我,然後就逼著我寫出
這四年的經曆。寫第一篇的時候我還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動,後來就平靜多了。斷
斷續續的一直寫到二月份。

  我的主人大概也沒想到,後來這事會在網上發展得那麽具有娛樂性,碰到我
不願意寫了或者是寫不下去的時候他就動手打。我主人的生活經驗使他相信,所
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來的,連寫字也是一樣。他早上交給我十張稿紙,要是到
了晚上我還沒寫完就讓我伸出腳來,用木頭老公猛砸我的腳趾頭。

  然後他去讀那些剛寫完的,覺得不夠淫蕩就再砸第二遍。要就叫弟兄們把我
輪流幹上一整夜,叫我到實踐裏去找找正確的感覺。

  我一次次的昏死過去,又一次一次醒轉過來,十個腳趾血肉模糊,碎骨頭尖
子都從趾頭關節上戳出來了,疼得我臉孔煞白。我的主人卻笑咪咪地說:阿青,
你就象是一千個阿拉伯晚上的那個公主,全靠給她老公講故事活著。」

  地雷完。

  林青青之所以能在一定程度上寫自己如何被抽如何被插,是因爲老流氓們一
直盯著,看的有點不爽就打人。任一個沒完全瘋的女人,都不會心甘情願地把她
被敵人——特別是你死我活不共戴天的敵人淩辱折磨的經曆一五一十,尤其是繪
聲繪色的講給她的同事,朋友,熟人,過客,上級下屬聽的。這樣的結構從根本
上喪失了現實主義的基礎。再說一遍,女主自述受虐這種結構,是要有精巧的背
景設計的!

  爲什麽情色文學世界裏會有那麽多的超現實……

  因爲情色文學是個特別的由男人們一廂情願地馳騁的地方。我們都該知道現
實中的女人是一些跟男人一樣有腦子的大活人,善良溫柔之外,也有智慧,有計
謀。她們跟我們一樣聰明,也一樣……甚至更加的勇敢和堅韌。可是所有……幾
乎,幾乎,所有,情色文裏的女主角都像是長著一條大生殖器的女木偶。隨便寫
個場面,就說一個巨美麗,巨高貴,大奶小腰還特別冷豔,禦姐範,特別有名望
的特別能打架的……女俠吧。自信滿滿的一劍揮過來,被我這個壞壞的小男人想
個小招數,一伸腿就拌了個大馬趴。然後自然就是抽插,抽插到二三十下的樣子
她就該開竅,頭一回認識到了女人的願望如此淫蕩男人的大屌如何甜美……然後
當然就死認著光環主角猥瑣男永遠沈淪到暗無天日的肉欲深淵中去了。好吧……
你們高興就好……

  在我的故事底下很容易出現的一種回帖是:「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
的……」

  我開始總覺得這種說法有點怪,後來看多了就隻剩苦笑。第一,故事就是故事,
曹雪芹把紅樓夢寫成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幹淨,並不是他就不愛紅樓裏的人,我寫
女人挨打也不是就不愛那個挨打的女人。我現在要說的是第二。

  你們根本沒有像我這樣,仔細認真的尋思過一遍你的女人的性格,你都不知
道她的一颦一笑是爲了什麽,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少精靈古怪的小詭計,小花招,
你並不知道她們怎麽思想,怎麽生活,你隻會說巨美麗,巨高貴,冷豔禦姐,甜
蜜蘿莉,然後就是抽插……然後就她愛你你愛她?你也敢說這叫疼女人!?

  我到現在已經寫過了很多的女英雄,當然了,我是走這個係的路子。女人之
所以是值得我們愛戀的英雄,是因爲她們有許多美好的,獨特的,超越凡俗,令
人愛令人憐的人物性格,要寫一個好的故事,是要真的愛你的女主角,你要爲她
神魂顛倒,日思夜想,像發了瘋一樣的找出表現這些性格特征的文字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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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歲的媽媽仍是白裙,徒手,但是散了發,坐在馬車的中間,旁邊是我
的貼身侍女,二十歲的小環。她佩著我的蘭蕊劍,紅衣如火。從外表沒有人能看
出她竟然是一個英勇的戰士。殘酷的戰爭使少女學會了殺人,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嶼陵的城門在我們的馬前「軋軋」響著打開,迎面是大周軍容嚴謹,隊列整
齊的騎兵軍團。大周的軍旗在飄揚,長矛的矛尖在太陽下閃耀著光芒,在整支軍
隊的最前面站立著身著铠甲、面無表情的將軍駱文均,他將乘騎他的栗色的馬第
一個進入已經投降的、但卻是充滿了敵意的城市。媽媽和小環從他的軍團正中疾
馳而過,臉不變色。」

  ——阿娜妲的故事,阿娜妲獻城

  「熱迦騎坐在公象卡的背上看到這頭巨獸奔跑起來的驚人速度。女人沒有向
前挺直長矛,她也沒有伸展開鐵木的弓箭。她隻是使用腳腕,還有她赤裸的腳腕
上環繞的尖刺,女人更加激烈地蹬踏卡的脖頸兩側,女人終極的攻城武器是她自
己,還有正在她的胯下加速狂奔,永遠理解並且忠實地執行主人任何意願的巨獸
阿卡。

  卡在距離安西城門還有二十個象步的地方終於違背了熱迦的意願。它並不是
停步,它隻是在奔跑中把象鼻往後掠過自己的肩背,健壯的黑種女人熱迦象一張
輕飄的風筝那樣傾斜著飛舞出去。

  女人熱迦側躺在地下看到一頭大象加速狂奔一千尺以後,終於抵達終點的最
高速度。卡帶著一萬六千斤的重量沖撞在鐵皮銅釘的安西城門上,城門不是被沖
撞開啓的,它是直接分裂成了許多金屬和木頭的碎片。「

  ——昆侖奴,熱迦的進攻

  「那天的黃昏漫天都是赤紅的晚霞。海運老闆走到廊橋下邊去找小豬。小豬
無所事事的敞腿坐在土裏,拴她腳的鏈子被人隨手鎖了,跟圈住她們打架用的扣
環連在一起。老豬對他的姑娘說,你多跑一個時辰,我就多出一千兩銀子。老闆
慢慢露出了一點奇怪的笑容。老闆說,我覺得你準能跑到明天早上。

  小豬擡起頭來,看到跟在老豬後邊走過來的另外那個男人。她也露出了一點
奇怪的笑容。那個男人氣度沈穩,目光銳利,就連小豬都能看出來他是一個很大
的大人物。小豬應該怕他,可到了現在像是再沒什麽可怕的。小豬敞腿坐著問他:
「我就是想知道……我能揍你的狗嗎?」」

  ——不知歸,小豬要揍王爺的狗

  「第四天阿昌隻用一把鋼絲刷子就足夠了。他拿著它從我皮開肉綻的胸脯往
下重重刷過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隻要這麽一下,提起來的鋼絲上就挂滿了絲
絲縷縷的斷筋碎肉。巴莫蹲在旁邊抱住一個酒壇,裏邊裝的是當地人做的土釀燒
酒,他從裏邊舀出一瓢來,潑到我滿身牽連成了一整片的傷口上。

  我哭著叫著亂踢亂滾,他們幾個人都按不住我,後來就往泥地上釘進四個木
樁,把我的胳膊腿腳全都捆死到上面。他們一點也不費力氣了,按住那把鋼刷浸
在我的傷口裏邊,慢慢再犁一遍。提起來還要等一等,再腌上酒精。

  我對後面這幾天的全部記憶,全都是無邊無際的、讓人發瘋的各種疼痛。還
有不知道是在哪一個晚上,我突然地從昏沈中清醒了幾分鍾,看到天頂上有一顆
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這幾天的樣子肯定都被他們錄下來了,要是給戴濤
看到,不知道會讓他有多傷心呢。對不起呀小濤,我這麽想著,又陷入到昏沈的
迷霧中去。」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林青青想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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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些我很喜歡的段落,我反複推敲琢磨過裏邊的幾乎每一個字。比方說小豬
無所事事的 敞 腿 坐在土裏,爲什麽敞腿?比方說看到跟在老豬後邊走過來的另
外那個男人。她也露出了一點 奇 怪 的笑容。爲什麽奇怪?

    什麽叫做表現女主角的獨特性格魅力?

   就是像這樣。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之二

  我身高一米六七,結婚那一年體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爲了滿足他一點點
的虛榮心,總是跟別人說我有一米七零。看得出來我還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
過我對自己的體形一直都蠻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時候總是對著鏡子翻來覆
去地研究自己柔白細軟的腰肢,相反,那時候我的乳房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
乳頭永遠軟得象桃花花苞。就連高潮的時候也是那樣。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戀我的腳踝,他說她們細得象小鹿,他隻用拇指和食指就
能圈起來,這當然是哄人的。做愛的時候他不是攬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長腿屈
回來握住我的一對腳腕。K城是個溫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歡穿碎花長裙,不過爲
了照顧老公的眼睛,我總是光裸雙足穿細細吊帶的拖鞋,塗透明的指甲油。結婚
後我不斷地找茬跟他吵架,可是獨自一人時默默地看著自己玲珑有緻、晶瑩如雪
的腳背,幻想著小濤的大手摸在上面,會覺得蜜汁熱熱地漬透了裙下裹緊我身體
的絲綢花邊。

  我學的是農林專業,畢業後進了一家熱帶植物研究所。我不是一個好雇員,
整天不做什麽事,當然那裏也沒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去做。我的家庭背景使我有一
個比較寬裕的生活,至少不必爲生活操心,這隻是一個不言而喻的事實而已。在
圈子裏我沒有象別人那樣跟酒廊老闆娘或者走私車商人搞在一起就已經夠讓我父
親驕傲的了。

  我每天開一輛朋友借給我丈夫的日本車上下班。我現在的主人動手的那一天
晚上我正在環城幹道上,旁邊車子不多。有一輛奧迪插到我的道上,幾分鍾後它
突然減速,我本能地踩刹車,後面的三菱吉普不輕不重地撞了我的車尾。

  三輛車都停了下來。如果我是個訓練有素的警察,也許會想到前面那輛車不
該停。從後面下來的中年男人本來闆著臉,見到一個俏麗的大姑娘便甜蜜地笑了
起來。腓臘把這一切裝得很象真的,他是我主人的重要幹部,T島人。後來他曾
經足夠變態地連續折磨了我一個星期。

  他說不好意思呀小姐,我願意付修理費。奧迪車上的人說笑著從我身後走上
來,我跟本就沒在意。然後我覺得臀部被輕輕地刺了一下,我隻來得及稍微有些
奇怪就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我反背著雙手躺在水泥地上。看著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光順的小
腹邊緣露出的黝黑體毛,我差不多以爲是我又在做那樣的绮夢呢。不過和夢境比
起來旁邊的幾個男人顯得太真實了些,他們正帶著毫不掩飾的興趣注視著我的身
體。我的臉紅了,這真的是我成人後頭一次赤裸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

  我在地上扭動了一下身體,手腕在背後铐得很緊,我注意到我的腳也被一副
閃著銀光的鐵铐鎖在一起。我開始想起了撞車的事,跟著想到了許多劫車劫色殺
人的新聞,我想這回肯定輪到了我,我多半會被強奸,而且搞成這樣,恐怕是要
送命。

  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但我還是能夠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樣的場合
下一個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靜問:「你們是誰?」

  其實他們是誰都無關緊要,我隻是覺得要說點什麽。

  中間那個老人開始說話,告訴我他是誰,我在什麽地方。我第一次凝視著將
在以後四年中決定我生死的主人。

  他說了他的弟弟,半年前在境內被捕,事後估計他弟弟的手下就混進了警察。
那以後他本人親自回到國內四處活動,最後在一籌莫展的情況下決定綁架我。

  他告訴我他會向我父親和我丈夫建議,請他們爲他弟弟設法開脫。他說隻要
能救出他弟弟,他決不會傷害我。現在他隻不過是需要我幫忙錄一段攝影帶子。

  另外兩個人盡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來,給我打開了身後的手铐。手腕上的皮
膚已經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覺的疼。他們壓我的膝彎讓我跪到地上,我服
從了。然後有人遞給我一張當天的報紙,示意我舉在乳房下面的肚子上,這樣可
以表明我在今天確實還活著。報紙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做事一向謹慎。

  新進來一個人用手提攝像機給我錄像,讓我念了一段簡單的話,大意是我現
在很害怕,如果父親珍惜我的生命,請按照綁架者的要求做。攝像機圍著我的一
絲不挂的身體轉了一個圈。

  做完這些之後我腳上的鐵铐也被打開了。隻給我拿來了一件睡衣,其它什麽
也沒有,我默默地當著幾個男人的面把自己裹在裏面。這裏是一間裸露著水泥牆
體的空曠的地下室,赤足走上了十多級樓梯,一座設計漂亮的三層建築物出現在
我的眼前。M國的太陽光線強烈耀眼。

  我被軟禁在別墅二樓的客人房裏生活了八天。套房帶衛生間,衣櫥裏挂著整
齊的換洗衣服。我能見到的唯一一個人是爲我送飯的女傭,她甚至每天爲我換床
單。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帶回了地下室,象是個頭目模樣的人命令說:「把
衣服脫掉,脫光。」以後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覺得血一下子湧到臉上去。我沒有動。阿昌沒有再多說一個字,他隻是一
拳打在我的胃上。我連退兩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
面無表情,就象一架節奏準确的機器。

  我用手去擋他的腳,怎麽可能擋得住!我受不了了,一連聲地喊:「我脫,
我自己脫,我脫光!」他象是根本沒有聽見,一直打得我滾到牆角裏縮成一團才
停腳。

  我就在那裏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整個平坦的腹部已經全都發青了。

  「鞋!」

  我把他們給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來。

  原來這間地下室的鐵門裏面還有好幾進深,就連我這樣的女孩也能看出裏間
是一個拷打人的地方。房子中間有一座閃着銀光的不鏽鋼台面,旁邊放着一個煤
氣爐和幾個大水桶,一些鐵鏈和鈎子從屋頂上高高低低地垂挂下來,牆壁和地面
上好象沒什麽規律地固定着不少鐵環。水泥地剛剛沖洗過,濕淋淋的,但是牆上
條條塊塊的黑色印迹,恐怕是幹結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傷的肚子和腰又疼得厲害,到有人說「跪下」的時候我
毫不抗拒地跪下了。這時候我才看到那個陰沉的老人,我的主人,一直坐在屋子
一頭的一張舊藤椅上。我的臉孔和胸脯正直平整,端端正正和他面對着面。

  你的老子住進了醫院,你不用緊張,他是裝病,既不接電話也不見客。你老
公也請了長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還交了申請要調到别的處去。我的弟弟
被換了看守所,弄到什麽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馬上就要轉給公訴人了。

  他慢慢地說:「你老子真有決心啊。」

  女孩,過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睜開眼睛想到的頭一件事,就是怎樣來殺掉我
們兄弟,可是到最後都不是我們死。剛剛有了一點基業……,這一回我弟弟是真
的要死了。我的主人停了一陣。阿昌,你們來吧。

  他們很容易拖我起來,可是他們象貓玩老鼠似的命令說:「站起來,自己躺
到台上去!」

  我是一個全身上下寸縷不着的年輕姑娘,周圍站着十多個兇神惡煞的男人,
我能怎麽做呢?也許我隻能放聲大哭吧。我緊咬嘴唇強迫自己動作起來,爬到那
張台面上去。我誰也不看,我沒法和旁邊的目光做接觸,我隻是覺得脊背底下接
觸到的鋼制表面上,深深的涼氣沁人肌膚。

  後來我的主人告訴我說那天他的确有點佩服我的鎮定。「有多少女人一進那
間屋裏,碰都沒有碰她就象殺雞殺鴨一樣地吵。」

  他們把我的手和腳大大地分開用皮帶固定在台邊上,大家紛紛開始脫衣服。
我把頭偏向一邊閉上了眼睛……我的愛人啊!

  他們摸我的身體,摸我的生殖器,用勁掐我兩邊的乳頭。

  「小婊子,奶奶太小啦。」有人嬉皮笑臉地說,他準是在用勁的搓揉我吧。
他那個光溜溜的身體壓了上來,帶着濃重的煙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沒有
什麽準備就往我的陰戶直撞進來,我奮力扭動屁股躲開他。陰莖在我的口子上亂
頂亂捅了一陣後退出去,周圍響起了哄笑的聲音。我感覺到他翻開我正哆嗦着的
肉唇試了試我的洞穴位置,然後這頭野獸把幾個手指并攏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
爲恥辱而緊縮着的門戶捅了下來,他是用足了力氣的,隻有一個手指插進了我的
陰道,另外幾個卡在我嬌嫩的開口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憤
怒中大聲尖叫起來,他竟然勾起了埋在我身體裏邊的那個手指頭,他的指甲割進
了我的肉,然後……然後就是往外猛抽他的手……

  我不是一個十六七歲的處女,我已經嫁爲人婦,性交不管是對于我自己,還
是對我所愛的人都應該一件甜美的事,我不僅僅是願意,我是渴望,能夠和小濤
在那怕是地闆上宛轉纏綿整個夜晚,我的肚子裏甚至已經爲我的男人孕育了一個
小種子。可是我從來不知道人和人的性關系可以是這樣的暴虐。我再也不敢掙紮
了,聽憑他重新開始用陰莖頂來頂去的找地方。最後他哼了一聲,粗大的器官強
硬地插到了我的盡頭,我隻覺得疼。

  他動呀動呀,發出醜惡的呻吟,他停下的時候我能感到他灼熱的肉在輕輕的
抖。「哎呀,哎呀,出來啦,出來啦!」我一直在慘痛但是軟弱地嗚咽着,可是
他的狂喊亂叫那麽刺耳,那麽的響。「丢那媽,一條臭屄比木頭還幹。」他讓開
位置的時候罵罵咧咧地說。

  第二個,第三個,到第四或者是第五個的時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小許,你媽沒教過你怎麽弄吧?」

  「這條屄沒你媽那麽大,找不到洞洞了?」

  「射到婊子肚臍眼裏去啊。」

  許多聲音下流地笑罵着。我微微地睜開眼睛。

  弓着腰趴在我身上的是一個最多十五歲的少年,孩子一樣的圓臉漲得通紅,
小小的胸脯上挂滿了汗珠。我的心軟綿綿地跳了一個空,我知道事情壞了。

  這個小家夥什麽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隻走了一半就一塌糊塗了。他還以爲
女人都是這個樣呢。那些可惡的老家夥立刻就發現了。

  「來啦,小婊子發情了!」「真的,小東西都翹起來了……」「真沒看出來,
文文氣氣的大姑娘,蒂頭挺得象個小雞巴!」

  「她的屄抽得象個猴子屁股!」

  我的屄輕輕松松地把下一條肉柱放了進來,然後緊緊地環住它,狠狠地一下,
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來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顫抖,一起哀叫出聲
來,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象波浪一樣爲這個畜牲起伏動蕩。我的濤濤……你知
道你從來不招惹人的小妻子……正在受着什麽樣的苦嗎?

  女人怎麽會這樣的疼,這樣的羞恥,同時這樣地渴望着他們的肉啊……

  這個人洩出的時候我已經象瘋了一樣,我的背叛的身體隻用了十幾秒中就搞
垮了再下一個上來的人,然後我就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覺。但是我知道他們一直都
在爬上來。

  我打着寒顫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大片冰涼的水花正在我的臉上炸裂開去。我
的氣管裏又酸又痛地堵滿着水,喘不出氣來。後來有人說,賣屄賣的差不多了,
下來吧。

  我朝這個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違
抗他,我隻是根本反應不過來。我看着他手裏的皮帶揮成了一個圓圈,從我的乳
房上一掠而過,我看着自己白白的肉上綻放開一道赤紅的裂口,卻好象隻是被撞
了一下,并不怎麽疼。我也不覺得特别害怕。

  我聽任他們把我提起來放到地下,原來捆我手和腳的帶子已經被解開了。我
軟綿綿的跪着,趴着,身下是一片冰涼的水泥地,他們抓住頭發往上拽直了我的
前半身。這時候我才看到了自己大腿裏邊淋漓污穢的男人的精液,開始有點結殼
的,還有正在慢慢流來流去的,斑斑點點的粘帶着髒土。

  我知道我在流血。有一股血在我的腿肚子上分出了好幾個岔道,流到底下流
散流化開,變成了粘糊泡泡裏的血絲和血沫。我一邊的大陰唇上被撕開了裂口,
我的縫子已經有點合不住了,他們那些肮髒腥臭的東西也留不住,都是顫巍巍,
濃嘟嘟的滿出來,挂下去,「啪啪」響着掉到地上,拉出一條一條,閃閃亮亮的
絲縷,搭拉在我的陰毛叢裏。

  我的主人盯住我的臉,我想他一定看到了讓他滿意的東西:我的散亂的黑頭
發,肮髒的汗迹和淚痕,還有我的凄苦絕決的眼睛。我那時的精神已經遙遠而麻
木,他說出了讓我事後回想起來才戰栗不已的判決:「你每天都要這樣被我的手
下操,直到你做不動了,你才死。」

  「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來,每天爲我的弟弟念幾遍佛吧。」

  主人捧着他手裏的茶杯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出門去。安靜了一會兒,阿昌擡
起我的下巴問:「上面還有十來個輪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幹過你的小屁眼
嗎?」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終于是獨自一個人了。臨走之前他們把我的兩手重新反
铐在身後,再給我的腳上釘住一副鏈子很長的腳鐐,盤成鏈環的鐵條比我的手指
頭還粗。

  我大睜着眼睛仰天躺在冰涼的地面上,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麽也不想,一個
上午沒有挪動身子。一大攤粘滑的漿水從我的屁股底下漸漸流淌出去,紅殷殷的,
我覺得同時還在流血。我的小肚子裏好象被塞滿了一麻袋碎木屑,又腫又脹,沉
重麻木,就算想動也根本沒有地方能用上力氣。我隻是覺得火燒着那樣的發燙,
發辣,可是不管前面還是後面,都并不怎麽覺得疼。

  沒有。我的老公沒有這麽幹過。這一夜中大概确實有許多人扒開我的屁股在
我的大腸裏射了精,可是我對這本該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沒有留下什麽記憶,
那天在情欲的高潮過去之後我的意識始終沒有完全恢複過。

  等到我寫完上面這句話,主人咳嗽了一聲,我按照他的示意停住了筆。跟上
回一樣,他一直很有點着迷地看着我組織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這是他想到的侮
辱我的新遊戲,讓我自己寫出我的悲慘故事。我寫了一個開頭的那天可能是在十
二月,而現在他們告訴我已經是2001年了。

  寫字的第一天後來變成了一個漫長的日子。直到深夜大家還在奮力地進進出
出,折磨着我被阿昌打腫的陰戶。最後是把我拖進地下室去,那底下最深一進的
鐵門後邊還有一個小房間,主人用那個地方關他不喜歡的人。二十平米的房子裏
一半象獸籠一樣用鐵栅欄隔成小間,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三個還是四個正方形的鐵
蓋子。

  小許掀起一個來,露出底下一口方方正正的水泥坑洞,長寬大概隻有六十公
分吧,稍微的深一點,也許能深到八十公分,洞底平面上有一個排水孔。我很熟
悉這個洞子,四年下來總有四分之一的日子吧,我就是住在這個裏邊過的。

  小許現在已經是一個十九歲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經常意識到我的身體是他
的第一次,這有時反而使他對我比阿昌還要狠。他惡谑地把我叫做「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小許嘻皮笑臉地說,「你又要在裏面住上一陣子啦。把這
個塞到屄裏去,裏面很寂寞的,就得靠着它安慰姐姐了,怎麽也算有個伴嘛。」

  這個壞蛋竟然把那條「木頭老公」也帶下來了。

  那天我已經站不起來了。我隻是掙紮着拱起一點屁股給那東西騰出空檔。兩
隻手在空檔裏面摸索捅弄一陣,好歹把棍子插進裏邊去。我的陰戶雖然很腫很疼,
不過還算濕潤,終于能夠插到了底。小許很有耐心的等着看着,等我自己弄完了
他再給我加上反手背铐。

  人呆在那個洞子裏面可以有兩種住法。一是把屁股坐到底,彎曲大腿小腿一
起擠在胸脯前面。二是先跪下,然後往後坐到自己的腳後跟上。無論是哪一種,
等到鐵蓋壓下來的時候,都是必需要彎腰低頭。從側面看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個
「h」形或者「Z」形,不過h的那一豎,上半截是狠狠折下去的。

  然後就是完全的黑暗。人的軀體加上四肢堆在一起,跟本就沒有什麽活動的
地方,大多時候手還是上着背铐的。你必須一直保持住同樣的姿勢,等到下一次
給你打開頂上的罐頭蓋子。

  爲了不透進光線和聲音,蓋邊圍着橡膠墊,在裏面就靠下水道的縫隙換氣,
人很快就會喘不過氣來,再加上M國的炎熱氣候,悶在裏面真的是很難忍。每天
會開一次蓋給我喝些水,如果他們願意的話,也許再喂我幾口飯。

  不給我吃喝我就會死,不過不打掃這個洞窟并不會讓我死。我被塞進裏邊長
期蹲禁閉的那幾回,可能要熬過一個月才會有人來沖洗一次。打開洞子以後拖過
一根塑料水管,對準我的頭頂直噴下來,噴上一個半個鍾頭。這算是順便給我洗
澡。可以想像在這天之前裏邊會是一種什麽樣子。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來,我的整個身體僵硬麻木的完全就是一塊木頭。
爲了今天能再看到一段我寫的故事,主人讓他的兩個女傭把我在浴缸裏用溫水泡
了一個晚上,再努力地爲我按摩了全身,我各處的關節才算有點松動。

  這才不過一個來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被連着在洞裏關了六個月,隻在有人
要用我的身體尋歡作樂的時候才放我出來,當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幹淨了。
人在那樣的情形下很快就會喪失時間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過
了一年還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點期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來操我,讓我能夠伸
展一會兒四肢,呼吸一點新鮮空氣。

  主人說:「連你像個幹癟核桃一樣的小屁股頭一次見紅都不記得了?那時候
阿昌他們可被迷得不輕啊。用那個弄幾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許代替阿昌陪着主人守在我旁邊,一開始他就讓我把那根棍子塞進
了陰道裏,每回我寫到被人奸污的地方他們就說:「停下來捅幾下,那樣寫出來
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強站起來。在公開場合是嚴格禁止我坐的,我隻能雙膝挨地的
跪着,經過這麽幾年我膝蓋上的老繭,已經厚實得就象我的腳掌。今天主人特别
允許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爲我已經衰弱得不太跪得住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翹起來,扭曲身體把棍子插進肛門裏去,前後動作,
然後嘟嘟囔囔象念經似的說道:「哎呦……啊……好硬啊……好粗啊……小母狗
不行了……小逼裏都濕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這種把戲我已經給他們演過不知道多少回了,可他們還是照樣看得津津有味。
男人在這種地方真是無聊。

  捅到主人滿意爲止。「好了,回到開頭去接着寫吧。」

  回到開頭。被輪奸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裏躺到下午,然後就被押出别墅
的院子,讓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赤條條地拖着鐵鏈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營地。
隻這幾百米路我的細嫩的腳腕就被腳鐐的鐵圈磨掉了皮,我從未在戶外裸行過的
腳掌更是紮滿了草根木刺和小碎石塊。

  我在那裏過夜,早晨再帶我回别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這樣。我的主人對士兵們做了一點約束,每晚上安
排二十來個人,一個人做二十分鍾,五十多人的隊伍在這些天裏可以在我身上來
回地輪過四遍。主人沒有管他的貼身保镖,他們白天在别墅裏照樣一直做到心滿
意足爲止。

  才到了大概第三天,我對沒完沒了地抽插着的陰莖就已經毫不在乎。我在床
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開腿,無聊地看着他們一個一個地爬上來又
滑下去。誰想要肛交,一巴掌抽在我屁股上比劃個手勢,我就翻過身去擺好标準
的姿勢;要口交我就爬上去把他含在嘴裏。性欲和高潮當然是根本談不上了,那
種感覺大概可以和每天的排瀉做比較。

  要把女人變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經是多麽的敏感、羞怯,曾
經受過多麽良好的教育,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在跟二十個不同的男人進行過二十
次性行爲之後,再增加一個,或者一千個都沒有什麽太大的不一樣了。

  再過幾天就連做娼妓都很難。我的陰道和肛門被男人磨擦的次數太多,先是
紅腫充血,然後就完全潰爛了。男人的東西象燒紅的鐵條一樣刺進來,再帶着我
的血肉拔出去,隻要三五下我就會疼昏過去,他會繼續用勁地弄,直到硬是把我
疼得清醒回來。幸運的是多數人看到那種鮮血淋漓的樣子就會讓我用嘴吸吮,但
是總有幾個人就是喜歡在血水裏做。不記得是第九天還是第十天,主人在營地裏
對士兵們宣布說他要賞錢給還願意使用我陰道和肛門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
啞了,有五六天發不出一點聲音。

  那幾天中我可能做盡了一切女人能夠爲男人做的事。最怪異的一種方式我不
光是從沒聽過、從沒做過,我根本就沒有想過那種事是能夠做的。有人竟然想到
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裏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進了我的尿道裏,順
便擠裂了周圍的一圈肌肉。我真不知道女人的那個小地方,還能夠擴張到那麽大
的樣子。

  雖然很疼,在尿道裏被人幹還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時候,
有點象是憋急了突然釋放出來一樣。

  這樣的十天結束之後,我的前面後面都在流血,總算允許我在地下室的鐵籠
裏安靜地躺了幾天,每天給我注射最新一代的抗菌素,開了這個頭以後就再也沒
有停止用藥,一直持續到現在。否則象我這樣每天皮破肉爛的在地上滾,恐怕早
就感染得連骨頭都爛成了一攤膿血。

  距離我主人家的别墅十多公裏遠的臘真是這個區的行政中心,有一條公路橫
貫鎮中,路兩邊一共有三座磚結構的建築。一座是區政府的辦事處,一座是軍營,
裏面住着我主人的另一半戰士。還有一座在路的一頭,是我主人出錢建的學校。
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從理論上講我的主人應該在這裏履行職務
才對,不過大多數時間是腓臘守在這裏當他的代理人。

  兩噸半的農用卡車在山間公路上開了大概一個鍾頭,一直開到鎮子一邊的空
場上,這裏一向聚集着不少從寨裏來做小生意的鄉民,就是那種城邊上自發形成
的貿易集市。換上了當地民族服裝的保镖們把赤身裸體的我直接推下地去。休息
了幾天,我的身體稍微有點恢複。我的手在身後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塊大木牌,
上面寫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

  WAGONG是從本地西邊駐紮的一支武裝政治力量,幾年前在政府軍的進
攻下遭到失敗,現在已經改名叫做WA族自衛軍了。WA族自衛軍在當地的名聲
很不好,經常有他們搶劫殺人的傳聞。有人對着人群喊:「我們是從莫岩寨來的。
這個女人是WAGONG三支隊司令的姘頭,被我們抓住了。我們把她帶到區裏
來叫她受點苦,讓大家出出氣。」

  開始是讓我背靠樹幹站住,用繩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筆直。要折磨女人,紮
她的乳房是免不了的,紮女人的乳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工具。姑娘的乳頭太敏
銳太柔弱,他們已經準備好了細細的鋼絲。我永遠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溫柔綿軟,
象小植物一樣的乳頭被那麽細的尖刺穿透進去的苦楚。它折磨的可不是我淺表的
皮和肉,它是那麽的細,那麽的堅韌,它能夠順着女人的泌乳管子一直滑進乳房
中心,深入到我粘連緻密的腺體内腔裏,然後哪怕隻是把它輕輕地推一推,撚一
撚……不是女人,你真沒法想象那時候人受的是一種什麽罪。我都不能說那到底
是疼,是癢,是酸軟麻辣還是有火在燒,我隻覺得連身體深處的心肝腸胃都抽搐
得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聲來。

  「求你們了,求求你們……」我氣喘噓噓地哀求着說:「來操我吧,别、别
紮了……要我幹什麽都行呀!天啊!别……受不了了啊!」

  他們喜歡這樣,鋼絲拔出去再紮進來,再拔,再紮,就把這樣單調的事情無
窮無盡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細嫩的肌肉象小蟲子似的扭來扭去,先是眼淚,再是
冷汗,我的嘴邊糊滿了一大圈唾沫,兩腿底下尿液淋漓,然後就連陰道裏也抽搐
着分泌出粘粘的漿水。

  那時候無論要我做什麽我都會去做,真的,無論什麽。可是沒有人要我做什
麽。他們隻是要我凄厲宛轉的,苦苦的疼。

  周圍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象是在看馬戲表演。我的頭低低的垂在胸前,緊
緊閉住眼睛。「這一切什麽時候才會結束啊?」一睜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
指緊緊握住的小乳房,在鋼絲下面瑟瑟地發抖。

  「停一停啊,親哥哥呀,親叔叔呀,哎呀,停一下下啊!」

  他們停下了。「小母狗,換一個花樣玩玩?」

  我隻求能喘一口氣就好,我拼命點頭。

  新的花樣是竹簽,有人已經削好一把了,兩寸來長。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
往乳暈上用力紮進去,紮到外面隻露出一個小尾巴。

  再拿一根,轉過一個角度再紮進去。四、五支竹簽把我的乳頭圍在中間,這
才隻是開了個頭。我眼睜睜地看着尖利的竹子繞着圈紮滿了我的兩隻乳房,她們
現在看起來象是一對血淋淋的小刺猬。那麽小的兩頭小動物扒在我的胸脯上,又
疼又怕的樣子……她們多可憐啊。

  把我解開了。我坐在大樹底下靠着樹幹發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隻手看:
「整整齊齊的手真好看啊,讀了那麽多書,從來沒挖過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認真,很尖,這十來天還沒被他們糟塌掉,鐵鉗可以很紮實
地夾住她們。把我的一雙白晰纖細的手捆緊在樹幹上,第一個被挑中的是我右手
的中指。阿昌握緊鉗子向外用力,我就看到我的指甲片和它根基上的肉脫離開了,
泛起來半圈鮮血。

  阿昌搖晃着鉗子,再把它往回推回來,我尖叫。他再拉。我的指尖就隻剩下
一片淌血的嫩肉,還掀起來一塊耷拉的肉皮。

  阿昌把連着血筋和肉絲的指甲給我看,扔掉它,再夾緊我的食指。

  他一個手指也沒放過。然後告訴我說:「等着吧母狗,下午再拔光你的後腳
爪子。」

  中午強迫我獨自跪在大太陽下面,铐在身前的雙手從十個指尖上往下滴血,
插滿着竹簽的一雙乳房象是兩個種滿了樹苗的小山包。兩個什麽也沒穿的當地小
男孩跑到我身邊上轉來轉去,後來一直好奇地盯住我的胸脯。其中一個伸出一個
指頭,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着的那根竹簽子。他用華語問:「你不疼嗎?」

  保镖們在樹蔭下休息,吃飯,悠閑地準備着下午再幹一場。

  下午要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後。鎮上沒事的人們又一圈圈地
圍了起來。腳趾甲不太好夾,不過這難不住巴莫。他隻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插進
我的趾甲縫裏往上撬開,然後就可以用鉗子輕松地拉掉它。他拉掉一個,我「哎
呀」一聲。

  這一回他給我留下了兩個大腳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陣找到兩根上午剩下的竹
簽,先用勁插進我的趾甲縫裏,再順手側過手中的鐵鉗一下一下地往裏面釘,我
的心疼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嚨口跳。我忍不住張嘴,湧出來的都是胃裏酸苦的湯水。

  現在大家聊着天,笑,若無其事地把粗鐵絲套在我剛被插進竹簽的大腳趾根
上,用鉗子把接頭擰起來。已經很緊了,可還是一圈一圈的擰。越勒越緊的鐵絲
圈子陷進肉裏都看不見了,這才去拴上另外一個腳趾頭。我在我自己喊疼的空隙
中間聽到趾頭裏卡嚓卡嚓的斷裂聲音,我真不知道斷的是竹釘子,還是我的骨頭。

  留出來的鐵絲接頭捆上粗麻繩子,用那根繩索把我往樹上拉上去。一直拉到
我的頭頂離開了地面。我的一隻腳挂到一根樹杈上,另一隻腳挂到另外一根。承
受全身重量的就是我的兩個大腳拇指。

  我的臉被倒流下來的血液擠漲得通紅,全身卻是一陣一陣發冷,汗水象小溪
一樣灌進我的鼻孔和眼睛。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勁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展開的生殖
器,他的指甲殼子從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肉縫裏劃來劃去開始,一直搔到我中間
的肉唇下面。倒挂着被人撫弄的感覺讓我從心底裏發抖,他們哄笑着,然後皮帶
「啪」地一聲抽在上面。

  就是「媽啊!」的一聲慘叫。我不由自主的抽腿,身體一陣亂蹦亂扭,緊跟
着我叫出了第二聲:「腳啊,哎呦啊……腳啊……」

  他們停一會兒,讓我好好感受一下全身各處的疼痛。等到我開始有點平緩了
再加一下子。還是那個地方,一直是那個地方。

  悶悶的疼,悶得人要發瘋,我又尖叫。

  他們就這樣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沒有力氣叫出聲音。失禁的尿水滿溢出來向
下流進我自己的嘴裏,還有很多渾濁起泡的湯水可能是胃液和唾沫,把我的頭發
梢頭全都粘成了一張濕淋淋的簾子。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地上,我膽戰心驚地看着我的兩隻腳,兩根拇
指都已經被拉長了一半,我還覺得我的陰戶已經從中間分裂成了兩片。天還沒有
黑,我的苦難還沒有完,保镖們得意地笑着告訴我說下一回會更難過,可是我已
經連害怕的力氣都沒有了。

  下一次我的兩個腳趾頭被并攏在一起擰上鐵絲,又把我倒吊回去,我酥軟無
力地向下倒仰過臉孔,看到距離地面還有半米多高,我的胸脯離地一米不到。阿
昌擡腿,又準又狠的踢在我一邊的乳房上。

  整個身體向後甩出去直撞樹幹。整個身體吓人的直拗起來,像是從草葉子上
蹦起的螞蚱。「我的胸啊!」

  「我萬箭穿心的……綿綿軟軟的胸口啊……」

  我的身體朝向站着的阿昌反彈回來,他再踢一腳,對準的是另外一個乳房。

  當天晚上我是在臘真的軍營裏度過的。其它都算不上什麽了,最悲慘的時候
是士兵們掐住我的脖頸把我向下按在床邊上奸污我的肛門,我的已經象是爛果子
一樣流淌着汁水的兩邊乳房被擠壓在中間,我能感覺到她們都是擰的,扁的,裏
面同時戳動着的十幾個竹尖。

  一共讓我在臘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帶到市場上,當衆狠狠地折
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爛了我的全身,滿身的肉裏都紮進去折斷下的竹絲
竹刺;第三天用燒紅的鐵條逐個逐個按進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裏,說是要給我止
血。

  等到這天晚上我已經變成了一個血肉模糊的肉團,沒什麽男人還會碰我了,
于是把我拉到大樹底下跪起來,背靠樹幹反手捆緊。我的兩腿分開到樹幹兩邊,
給中間塞進來一張小木闆凳,闆凳上放一盞酒精燈。點着以後竄起來的火苗正好
舔着我的陰戶口子。

  烤得一對大陰唇從外到裏一顆一顆的滲油珠子,「吱吱」響着往下滴,我額
頭上一層一層的往外冒汗。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過頭來,還好到那
時候我的陰戶已經隻麻不痛了。這回讓我抱樹跪着,朝外拱出屁股去。大家調整
一陣,把燈火放到能夠挨着肛門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隻用一把鋼絲刷子就足夠了。他拿着它從我皮開肉綻的胸脯往下
重重刷過去,一直刷到大腿根上。隻要這麽一下,提起來的鋼絲上就挂滿了絲絲
縷縷的斷筋碎肉。巴莫蹲在旁邊抱住一個酒壇,裏邊裝的是當地人做的土釀燒酒,
他從裏邊舀出一瓢來,潑到我滿身牽連成了一整片的傷口上。

  我哭着叫着亂踢亂滾,他們幾個人都按不住我,後來就往泥地上釘進四個木
樁,把我的胳膊腿腳全都捆死到上面。他們一點也不費力氣了,按住那把鋼刷浸
在我的傷口裏邊,慢慢再犁一遍。提起來還要等一等,再腌上酒精。

  我對後面這幾天的全部記憶,全都是無邊無際的、讓人發瘋的各種疼痛。還
有不知道是在哪一個晚上,我突然地從昏沉中清醒了幾分鍾,看到天頂上有一顆
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這幾天的樣子肯定都被他們錄下來了,要是給戴濤
看到,不知道會讓他有多傷心呢。對不起呀小濤,我這麽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
迷霧中去。

  從我的主人以後給我放的錄象裏看,我那時候一直緊閉着眼睛,每到烙鐵燙
在肉上,或者是被燒酒淋了,就會象一條菜青蟲那樣一陣曲裏拐彎的亂扭,一邊
含混地發出一點「嗚嗚」的聲音。

  等我再有記憶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主人别墅的客房裏了,主人讓他的黃醫生很
認真地爲我治傷。他用最好的燒傷藥勉強保住了我的大陰唇。後來說是主人來看
我了,我掙紮着爬起身來,精赤條條地跪到床前的地闆上。

  「好好養傷吧,阿青。」我的主人和和氣氣地說:「過個十天半月能下地走
路,再讓阿昌陪你去外面幾個寨子轉轉。光是臘真一個小鎮哪裏就夠了?」





......................................................................
2016-5-6 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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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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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使用四年時間殺死一個你愛的女生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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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樣使用四年時間殺死一個你愛的女生 (3)





擰、慢(上)



  感謝zhyfpig,改編了木心的詩。


  從前的折磨變得慢

  鞭,烙,性虐都慢

  一篇隻夠殺一個人


  從前的文也好看

  故事精美有樣子

  你收尾了  女主就死了




  Zhyfpig是非常敏銳的朋友,紮的點子特別的準。我在雪域往事裏用
了近一萬個漢字,單寫活剝一張女人的皮,直到現在仍然是讓我覺得足夠驕傲的
事。我至今沒見過還有別人能夠做到。不光是網上,實體作家裏也沒有。沒錯,
我這就是炫技,這就是硬技巧。炫技有點誇張,有點臭不要臉,可它就是寫好故
事的一個重要方面。不過我下面先說擰。

  我寫文句很擰巴。有時候一個自然段裏,甚至一個句子裏就要把意思轉出去,
再轉回來。原因是順的場子是個活人就能想,褲子往下一扒拉,每個讀者立馬就
說,哇,XXOO了耶。

  可是我不是讀者,我是寫故事的那個人。我不能開寫一個故事,裏邊每走一
步,都是讓看故事的人知道下一步的吧?那我還寫這個故事幹嘛呢?讓所有看故
事的人自己默想一遍他們關於性的白日夢就好了。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一上來就是一個反情色的故事。其實就是我在1999
年的時候對剛開始興起的情色文學的惡毒吐槽。你們沒完沒了的倒騰美麗性感小
嘴大胸,皮膚絲般的順滑,特別是還要有個名器對吧,我一上來給你們個滿身傷
疤凹凸不平,沒奶頭沒陰唇的,你們去慢慢玩吧。

——————————————————————————————————

  我的下身沒有一根毛。從小肚子再往下,兩邊大腿朝裏,完全覆蓋掉整個陰
部的就是一大片棕紅發亮的烙印,上面布滿了一個一個光滑的小肉瘤子和小肉凹
坑,燙傷以後的愈合不好,人皮就會長成那麽個樣子。摧殘我的生殖器一直就是
大家最喜歡做的事,不要說那些卷曲的黑色陰毛,這塊地方就沒有剩下哪怕一個
毛孔,一支汗腺,一塊色素積澱的小雀斑,這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的一片荒蕪。

  這些都還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面對一個男人分開我的兩條腿的話,讓他震
驚的根本就不會是我的私處有沒有毛發這種小事。我的陰埠真的還在,不過我沒
有包覆住女性生殖器官的,那兩瓣圓肥柔軟的肉片片。我沒有陰唇。我的腿根子
裏隻有兩道粗砺皺縮的疤痕,它們夾持住細細的一小條粉紅濕潤的粘膜。那是一
片柳葉形狀的赤肉,稍微下陷一點嵌在我的身體裏。我的屄上坦坦蕩蕩,幹幹淨
淨的暴露出一上一下,一小一大兩個水淋淋的肉洞眼。僅此而已。所有那些細膩
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場構造,像朵花兒一樣能開能合的小蓋子小碗碟,都已經蕩
然無存。

——————————————————————————————————

  順便加一點,描寫到這樣,最後一句「所有那些細膩巧妙,打卷打折的排場
構造,像朵花兒一樣能開能合的小蓋子小碗碟,都已經蕩然無存。」我這次有改
動。這種寫法很技術,很有獨到處,不是光寫「她陰唇多美啊……特別美啊…
…又濕又軟的美啊啊啊」能比的。這種地方我原來就有,能夠讓(閱讀量較大,
更文藝的)讀者印象深刻。「色素積澱的小雀斑」也是我這次加上的,這種小巧
地方要體會。

  擰。你既然有決心要做一個一鳴驚人的故事,你就是所有特別順當的地方都
反過來走,還要走的特別優雅巧妙。當然了,這也就是從根子上決定了,你絕對
不會是一個最得人氣的寫手,畢竟情色壇子裏擠滿了剛離開中學的電遊小男生,
要指望他們好頂贊這種人文主義的反面烏托邦,那是你肯定還沒接受並且原諒我
們這個人類湊合體的基本現實。

  我隻是知道我肯定不能屈就著去追小男生的審美觀就對了。

  我一開始就說,「我還一直覺得人類生活是一場特別荒謬的沒有厘頭的滑稽
戲」,這並不是隨手亂加。整個《我這四年》就是按這個中心設計出來的,《我
這四年》從頭到尾就是一場用心仔細規劃出來的大大的「擰」字。《我的四年》
文面上特別和平理智,阿青姑娘一直在特別老實的寫故事,可是故事裏發生的情
節千奇百怪,都是從情色文學一直到實際生活裏聞所未聞的神經病。然後就要仔
細設計和修飾,把它裝進一個按照普通成年人的生活經驗看好像還挺合理的筐子。

  這種地方都是要花費大力氣的,一揮而就……有那麽好事嗎?從故事開始我
就一直碎碎念的東加一句西加一句,唠唠叨叨的形容那塊地方怎麽怎麽的前因後
果。這就是在給讀者洗腦子,讓人慢慢覺得那地方可能真就這個德行。

  這個東西是有講的,就是說人生荒謬,看著特別正常理性的事情,揭開帷幕
就是沒理由沒邏輯的扯淡,或者呢就是說,看著一群你方唱罷我登場的神經病,就
是特別正確的人類社會遊戲規則。

  熟悉當時日係淫虐調教故事的朋友知道,男學生和女教師是日本人很喜歡玩
的遊戲,不過大多一經開展就是一廂情願的信馬由缰,任性馳騁,很快就腦洞突
破過天際那種樣子。我當時就覺得特別可笑,塑料充氣人偶的吐槽我那時候就有
了。我想,還是讓本書生給你們編個女老師的段子長長見識吧。

  林青青在勵志學校代課的一場戲是《我的四年》裏最叫好的段子之一,另一
個類似的段子是林青青在菜場。特別荒唐的大布景,全是用特別真實的小細節一
點一點縫綴起來的,從兩個方面都使了力氣,才能做成這樣大有大趣味,小有小
趣味的格局。

  單就說一個開頭。

  隨便拉個普通寫手寫學校這場戲吧。大概上來就是我走進教室,我不穿衣服,
好好羞恥哦(羞恥個鬼,你大姑娘都光了一年了好吧),帶我進去的主人保镖特
別壞,他說,校長說啦,你們都可以幹你們老師哦……

  然後就是開幹了吧。

------------------------------------------------------

  勵志中學是一間完全免費的學校,另外鄉民們還知道那是我的主人挑選他的
士兵直到軍官的地方。許多自命不凡的軍閥都開辦過培養自己嫡係的學校,我的
主人肯定讀過這些曆史。學生中有不少華裔子弟,也有很多是來自周圍山區的克
族人,但是我的主人下令開設中文課程並且當做重點。自然沒人和他爭論。這樣
造成的一個附帶結果是,我可以使用漢語給學生們上英語課。

------------------------------------------------------

  「許多自命不凡的軍閥都開辦過培養自己嫡係的學校,我的主人肯定讀過這
些曆史。」是阿青的一句酸話,不過老毒販子沒看出來,也許還挺得意的。

------------------------------------------------------

  勵志學校的董事長是我的主人,校長是腓臘,另有一個吳副校長才是真正有
教學資曆的人,他是華裔。帶著眼鏡的吳副校長看上去是一個斯文的中年男人,
不過既然置身於這片風雲詭谲的地方,他肯定能夠算得上久經考驗。吳副校長泰
然自若地往我這個全身上下一絲不挂、手腳係戴著粗重鐵鏈的代課女教師打量過
一遍,臉上浮現出來和藹的微笑。他告訴我說他很高興將有與我共事的榮幸。

------------------------------------------------------

  從一進門寫起。拐彎敲打一下吳校長就不提了,這一段是做一幅悶騷圖。一
個帶眼鏡穿一身特別整齊衣服的文氣人,面對一個一絲不挂的帶鐵鏈子的大姑娘。
然後他還一副特別正常特別有禮貌的做派。而且他可是上下看過一遍了哦。

------------------------------------------------------

  不過我接著還是把他嚇了一跳,因爲我立刻往他腳邊跪倒下去。我說吳校長,
女奴隸讓您費心了。按照規矩,這是我跟人第一次見面必須要做的事。

------------------------------------------------------

  這是第一層。你特別正常是吧?大姑娘跟下去直挺挺的跪到你腳底下了。她
還說了個特別暧昧的女奴隸什麽的。這是第二層,已經上來擰巴的意思了。這還
沒完。再擰一下。

-------------------------------------------------------

  爲了對我更刻薄些,腓臘向吳校長介紹說跪在他眼睛底下的這個年輕姑娘是
一個真正的女碩士。接著他就象玩兒似的重重掃了我一個耳光,打得血沫子從我
的口唇鼻腔裏直飛出來,星星點點的濺紅了胸脯。

  「不過該管教的時候還是要管,就象這樣。」他說。

-------------------------------------------------------

  三個自然段,連升三級。都是拐著彎的嚇人一下。我的敘述路子,大多都是
這樣做出來的。整個學校的戲,學生一點沒幹,老師特別來幹,老師幹的又還特
別文明。這都是故意反走的路數,就是要破壞讀者的心理預期。多舉例子也沒大
意思了。反正就是一個有自尊心的寫手,日本老師們早玩爛的主意,色壇ID們
明知道的段子,千萬扔到遠遠的地方。你一定要跟人家不一樣。擰就是要狠狠的
琢磨。那種事實際運行起來會是什麽樣子?人跟人的性格交流碰撞的時候,是一
朵什麽樣的火花?動作姿勢眼神和想法,一定要找出特別帶感——也帶虐的那些。
寫出來。

  好好的從左從右,從前從後,用特別準的詞兒和句子,把它寫出來。

  特別鳴謝BICONG,以上內容整理自他和我的Q上交流。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

                之三

  黃醫生當然沒有放過奸汙我的機會,他把我洗得幹幹淨淨,至少在這段時間
裏我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我並不特別討厭他,在經受了那麽多天的酷烈折磨之後,他幹我的時候總算
還讓我躺在洗過的床單上。而且他事前還多少會摸摸我的身體。

  這樣懶散地養病的日子主人當然不會讓我多過。等我的體力剛有點恢複,能
夠起身搖晃著在院子裏走上幾圈,就有人來告訴我說該是出發去各個寨子的時候
了。

  我本以爲我會嚇得發抖,可是真的到了這一天也就沒什麽可怕的。幾個人忙
亂了一陣,給我全身鎖上了前面說到過的那一整套鐵鏈,再把寫著「我是女WA
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給我挂到脖子底下,阿昌領著幾個人把我帶出了主
人的別墅。

  其實當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開進汽車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
地押解著示衆的樣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體拖上十多斤重的鐵鏈,赤著腳一步一
步的走遍他的領地。保镖們的心也真的是狠,還沒走出院子的大門,他們手裏的
皮鞭就啪啪響著落到了我光裸的背脊上。

  我就這樣慢慢地穿過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們沒讓我在這裏停下。村
民們有些驚訝地站在屋檐下注視著我一絲不挂的身體,經過了這麽幾天,他們多
少知道一點我的主人正在對一個女人複仇的事。

  那麽我覺得羞辱嗎?幾乎不了。在我過去所習慣的文明法制的生活裏,女人
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禁忌和異端的、可怕的事,僅僅隻是去想象一下都會讓人心
生戰栗。而在這片炎熱肮髒的蠻荒之地,似乎根本就沒有什麽不可能。女人可以
被所有人當衆輪奸上一整夜,然後再被竹篾片抽打到皮開肉綻,和這些相比起來,
我身上什麽都沒穿著去男人眼睛前邊走走路,隻能算是件很小事了吧。

  就算一開頭我的臉頰多少還有些發燒,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轉移到了我的腿
和腳上。才走上對面的山坡,鮮血已經染紅了我被磨爛的腳腕和腳掌。每邁出一
步都象針紮一樣疼。

  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後面的人就等著我有一點不聽話的表現,好有機
會再多抽我兩鞭子。

  每走進一座村寨,都是找到一片空地讓我跪下,阿昌他們跟寨裏的頭人去招
呼村民。出來一村子的人不分男女老幼,當然全都圍在旁邊盯著我看,阿昌再告
訴他們後邊一天一夜可以隨便玩我。M國這一帶的民族對這種事似乎並不怎麽在
乎,要是鄉民們因爲木讷害羞,不太踴躍的話,領著我的保镖就會給他們分派小
禮物,幹我一回給兩支香煙,或者三顆獵槍子彈。反正最後大家總會興高采烈地
在我的身子裏無窮無盡地折騰下去,就像是在過一個節日。等到第二天早上還壓
在我身體上用著力氣的那個人,真不知道是在試驗他的第幾回了。甚至會有母親
帶著她才十歲上下的兒子蹲在我的兩腿中間,鼓勵著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點的寨子裏這場狂歡可能會持續到第三天。等到確定了每一個想做的
人,都在我的身體裏至少射過了一次精,阿昌他們會把我分開腿倒吊起來,抽打
我已經讓人慘不忍睹的陰戶,用小竹簽子翻來覆去地刺我的乳房,然後用皮帶,
有時候是用竹片抽遍我的身子,用細鐵條放在篝火中燒紅了燙我的肚子和大腿。
最能贏得圍觀者贊歎的,肯定是最後烙我大小陰唇的那幾下。

  就是把在臘真幹的那些來回再做一遍。做的少點,輕點,讓我在下一天裏還
能有力氣再去趕下一個場。到了後半夜要是趕上阿昌心情好,可能會讓我躺在空
地中間歇一歇。等到太陽重新升起,雖然我又疼又累,幾鞭子下來還是掙紮著撐
起身體,踉踉跄跄的再往下走。

  東南亞的太陽在我的頭頂上熾烈灼熱地照曜,淋淋的汗水腌漬著我皮肉翻卷
的傷口。阿昌特別關照要把竹簽子全都留在我的乳房肉裏,紮在裏邊睡覺,紮在
裏邊走路,我用一對乳房把它們搬運到下一個寨子,到了用刑開始才拔,轉手就
往皮開肉綻的破口裏重新再紮回來。紮進兩三根我就要疼死過去一回。有人好心
告訴我說,走路的時候不能把腳鐐拖在後面,要把鐵鏈子提起來抓在手裏,那樣
腳腕才會好過點。我說過給我手上戴的鏈子也很長,也得靠手特別費勁的籠絡收
拾。從一個村寨到另一個村寨之間的山間小路上鋪滿了有棱有角的小尖石頭,我
就是這樣拖帶著一大堆鐵器,嘩嘩啦啦響著走在上面。

  走遠路特別無聊,男人們會想出各種辦法用我開心。最容易想到的就是叫我
趴到地上,四肢著地朝前爬,再給肛門裏塞進一根長木棍子。有一次我甚至這樣
在背上馱著一個男人爬上了一座山頂。更殘忍的做法是找塊大石頭拴到我脖子底
下挂的木牌上,壓得我的頭往下一直耷拉到胸口。在經過一個寨子的時候有人找
來兩個給牛挂的銅鈴铛,把它們係到一直插在我乳頭裏的竹簽尾巴上。後來我的
主人很喜歡這個主意,那可能讓他回憶起了放牛的童年時光,他按照這個思路發
揮下去,在我的身體上做出了更加驚人的效果。

  不管是在什麽時候,什麽地方,誰隻要覺得起了性子,就可以叫我原地跪下
去給他口交。因爲我經常都是滿身的血汙穢物,大概隻有走到溪水邊上,讓我下
去洗過一遍身子,才會有人屈尊玩玩我的陰戶和肛門。到了歇腳一般都是大家懶
洋洋的躺在樹蔭底下打瞌睡,沒人還對我有興趣,阿昌就會叫人砍一段粗糙的小
樹枝條來,讓我跪在太陽底下進進出出的折磨自己的陰道。

  一整天裏就像夢遊一樣,高一腳低一腳的走啊,走啊,陰戶或者是肛門裏很
可能還往外捅出來一根木頭棍子。前面的山腰底下又出現了一座翠竹環繞的新村
寨,我終於可以停下這雙又疼又酸軟的腿腳了,隻不過緊跟著的,又會是一場狂
熱漫長的性虐和毒打。我真不知道那是讓我有了點指望呢,還是更加倍的感覺害
怕。

  走一天,打兩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镖們已經換過一回班。周五那天有
車把他們運回莫岩過周末,也送來了另一夥接替的人。我被留在荒村野嶺裏,赤
身裸體,日曬雨淋著繼續煎熬下去,就象是一頭遍體鱗傷的小母野獸。

  我頭一次的赤裸遊鄉是這樣結束的。重新回來的阿昌讓我洗過澡陪他,他還
想著我開始的樣子,還在想法拿我尋開心,其實我已經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草
地上讓我跨上去給他做,要求是一不準停下二不準把他弄出來,可是才一支煙的
功夫我就再也擡不動屁股。我坐在他的腰上流著眼淚喘氣,他覺得是我居然敢反
抗了。「你說你腳杆子軟了是吧?老子讓你知道腳軟是個什麽樣子!」

  阿昌一把把我掀翻出去,叫人緊緊按住我的腳。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腳掌
上割開幾乎有半厘米深的口子,橫著連劃了三四道,再抽著我的屁股逼我往前
走。被皮帶抽上也很疼,我掙紮起來還能強忍著站住,可一邁步子就完全不成了。
路面的小石頭硌進傷裏去人是真的要軟,一下子就會蹲到地下。再後來就是爬吧,
爬出去兩步又被他拖起來站,一走又軟。哭著,爬著,被拽住頭發拖著,一路的
草上石頭上全都是血。被這麽亂七八糟的弄出去二三十米,我終於狠狠的一頭栽
倒,隨便怎麽踢怎麽打也動不了了。

  我也被車送回了莫岩的主人別墅,又是黃醫生給我治傷,從我紅腫潰爛的身
子裏把折斷的竹刺絲絲縷縷的挑出來。

  這一回讓我養了二十天。然後照原樣讓人押著繼續轉山。

  轉過幾天我不行了,拉回來再養,養完了再走。好幾個月裏都是這麽過著,
一直到走完這個邊疆區的最後一個小村落。

  這是我被綁架到主人家裏的第四個月,我的主人用這樣的方法徹底催毀了我
的肉體和精神。就是從那段時候開始的,我神志恍惚地覺得我可能生出來就是一
個M國的奴隸女孩,我對邊境另一邊的那些遙遠朦胧的生活記憶,說不定隻是我
的一個殘夢吧。

  夢醒以後的現實就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現在,而且一定永遠,都是我
主人的女奴隸。不管他對我曾經做過什麽,以後要做什麽,做的有多兇,有多狠,
一定都是我活該應得的,我都要認,我都要忍。他要我終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
要我永遠戴鐐受虐,那隻能說是我的命該如此。天理運程轉到我這個地方,就是
那麽的打了個大紅的勾勾,就像小時候老師批改我的作業本那樣,特別的清楚明
確,而且沒法改變。

  這就是我的命。

  至於我這一身的皮膚和肉,反正是再也不會和光潔、柔嫩、細膩那種事有什
麽關係。已經愈合的疤痕盤根錯節地糾纏在一起,有的高高的隆起在皮膚表面,
有的深陷進去收成一道凹槽,就象是一棵老樹底下被雨水沖刷掉了泥土的根子。
就這也不是定型,挨打是個持續發展的過程。每天每天,不一定什麽時候,這些
皮上肉上還會啪啪的綻放開來流溢血水體液的新鮮傷口。我也永遠不會再有青蔥
一樣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強長出了一些又黑又厚的角質結層,在指頭的
頂端凝成一團粗糙不平的硬塊。

  我在主人的別墅裏住過了一段時間,爲主人做端茶倒水的女傭,規則是要我
隨時隨地緊跟在他身邊,他往哪裏坐下養神喝茶的時候我必須端端正正的跪在旁
邊,要是他在後院的涼傘下睡了個長長的午覺,那我就得一動不動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主人的女奴隸必須嚴格遵守許多規定。前面的一、二、三條是誰都會想
到的,就是我必須服從屋子裏每一個人的命令,挨罵不準辯解,挨打不準喊疼這
些。不過不叫痛說的是守在主人身邊幹活的時候,挨一個嘴巴踢一腳什麽的一定
要忍,到了需要找人把我捆上認真開打起來,拿個鐵條燒紅了往我腋窩底下一捅,
隨便什麽人也忍不住的。真成了那樣基本是要往死裏揍我,我是不是吵吵反正都
逃不過去。

  還規定了聽到主人對我說話的時候答應要特別恭敬,要完整的說出來:「是,
主人」,答應別人那就得說「是,昌叔」。

  那回規定我對所有的兵都要叫叔叔。雖然聽上去稍微有點怪,聽著一個剛被
自己揍到死去活來的,生過孩子的年輕媽媽管自己叫叔不知道什麽感覺。不過中
國傳統的習慣都要先占住輩分。既然我是奴才,肯定要壓低一個層次。我好像還
記得王小波寫的魚玄機在監牢裏就叫人大叔。所以這事跟文化人的做派也是有暗
合的。

  再就是挨打挨操了。不算隨時高興了打我的那些,對我的法定的肉刑是每天
早晨起來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挨十下,這兩次鞭打我必須大聲地報出數來。

  另外一個侮辱性的懲罰,是每天晚飯以後跪到別墅院子的大門外邊去,用一
根木棍捅自己的陰戶。規定我必須捅滿一百下,也要大聲報數。那根木頭做成的
「我的老公」就是從這時候開始陪著我,一直過到現在的。捅過自己以後就是去
別墅一邊保镖們住的平房門前跪好,大喊一聲:「求叔叔們來操母狗婊子的逼啊!」

  如果沒有人答應我要連喊三遍。

  阿昌、小許他們一共就是十幾個人,又不是每個人每天晚上都有玩弄我的興
趣,我的主人認爲這對於我遠遠不夠。因此在阿昌他們做完之後會有人跟著我去
下面的士兵駐地,在那裏的五十多人一般每天會有三分之一來跟我做一次。每天
總要到半夜十二點以後才能全部結束。

  我的主人是個處事嚴謹的人,跟著我的保镖會給我計算次數,哪一天在這兩
邊用我的男人加起來不到二十個,第二天是不給我吃飯的。有一次帶我的小許害
我,故意少報人數,讓我被連著罰了三天的飯,餓得我趴在地上挨個地乞求他們
來操我,最後還哭著給小許磕了半天的頭,求他能把那些人都加進用過我的數字
表裏。

  那段時間給我規定的睡覺的地方是主人別墅院門外的牆角底下,露天。「要
不怎麽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從營地帶回來以後,就是用鐵鏈鎖住我脖頸上套
著的項圈拴到牆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風,下著多麽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管事的保镖把鐵鏈放長到夠我在泥土地上躺下,我就要全心全意地
感謝還關愛著我的神了。隨他們高興,可以讓我臉沖牆壁跪好,把鐵鏈收短到我
的臉孔緊貼上牆面的磚頭爲止,我就得那樣跪上一整夜。

  那時候還沒有我女兒,我被他們看管得很嚴。爲了不讓我有機會自尋了斷,
晚上不管是讓我躺著還是跪著,都把我的兩手背铐到身子後邊,那樣我就什麽也
幹不成了。第二天早上五點守夜的保镖用皮鞭把我抽醒,一大清早給我規定的工
作是打掃別墅周圍的整個院子。另外一件不能馬虎的事是在主人起床以前仔仔細
細的洗幹淨自己,誰都不會喜歡一個髒女孩子。

  老實說,我的主人把我帶在身邊隻不過是爲了隨時發洩他的郁悶和怒火。當
時他的弟弟還被關押在邊境的那一邊,命運難蔔,到處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傳言。
我能說那時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後都是用我的身子掐滅的,他接過我端的
熱茶一擡手就潑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飯了。我對他的滲入進了骨髓的畏懼感就
是在那段時間中形成的。我的主人會在一秒鍾內毫無預兆地大發雷霆,一天之內
會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用我的肉體痛苦來結束。他在根本和我無關的事情
上突然暴怒,然後喊個人進來就在客廳裏把我不停地抽打上一個小時。沒有哪個
女孩的神經能夠長久地忍受這樣的摧殘。

  算起來那時是我懷孕的第五個月,我的肚子開始明顯地凸出起來,另外的一
個變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開始爲哺乳做準備,她們逐漸變得豐滿而且沈重,象
是青澀的果實正在成熟起來。但是我的身體卻越來越壞,我在生病,一直發著燒,
每天一睜開眼睛,僅有的感覺就是精疲力盡。我想我的主人那幾天是猶豫過的,
他在考慮就這樣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幾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經是遍體
鱗傷了,他還要我寸步不離地跟著他,然後幾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
股、肚子和陰戶。按照主人的指示接連幾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牆吊起來過的夜,
在那樣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還掙紮著爬起來撐過了兩個白天,到第三天解開繩子
我就象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下了。於是主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們用細
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後來我並不覺得痛,隻是一陣一陣惡心,可是嘴裏吐出來的全都是血。
我那時想這就該是我的結束了,我真沒有覺得害怕,甚至還有點感激我的主人。
我也沒去想戴濤和爸爸。

  我後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活著的時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沒有流産,主人
沒有讓他們把事情幹到底。那天腓臘正好回到主人的別墅來,他勸住了主人。
「再養她幾天吧。等她的肚子囫囵成形了再殺才好玩呢。」他說:「我們可以把
戴濤的小狗崽子從她肚子裏剖出來,塞進她自己的嘴裏去。」

  腓臘有車,但是他騎馬回臘真。他找了條鐵鏈來一頭扣住我的項圈,另一頭
拴到他的馬鞍上。我用兩隻手托著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著他的馬走了二
十裏山路才昏死過去。跟著的兵們把我搭在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程。

  臘真是一個鎮。它不象隻有百來個居民的莫岩,早晚見面的就是這麽些熟人。
臘真好歹要算是一個區的中心。這裏有店鋪,有學校,有居民在自己家裏開的旅
店,還有私人醫生行醫的診所,街上甚至還有一家錄像廳。而我竟然就袒露著全
部身體,手腳鎖著鐵鏈在這裏前後間斷著住了不止一年。對於那些棕色皮膚的當
地人來說,我是被他們了不起的保衛者抓來的WAGONG女兇手,整天被人在
街上這麽牽來牽去,打來打去的是罪有應得。要是區長的兵們不給她衣服穿,那
她就光著好了,他們隻是覺得挺好玩吧,然後就習慣了。至於我自己,我已經懂
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主人的、也就是命運的安排,幾乎是用一種什麽也不
在乎的心情去面對所有的折磨和侮辱。而且如果不去考慮感情,隻是就事論事的
話,到了現在這整片地方的男人大概有四分之三不光光是看過我的身體,他們都
親眼見過我叉開大腿被人壓在下面的樣子,更不用說那些自己就壓上來過的。這
地方也許有一半男人連我身體裏邊長什麽樣子都知道,我好象根本就沒有什麽需
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說過在我女兒出生前的第一年主人對我看管很嚴,怕我會用自殺來逃過他
的懲罰,我的身邊總有看守跟著。那時到臘真來的很少幾個外地旅客見到我會被
嚇上一跳,不過他們會想,在這樣的鬼地方也許就是這麽打強盜、打妓女、甚至
打老婆的吧。等到第二年裏,要是他們在臘真的中央大路上見到一個從脖子到腳
丫全都鎖上又粗又重的黑鐵鏈條,全身上下一絲不挂的大姑娘和幾個當地婦女低
聲說笑著迎面走過來,可真要呆呆的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時候有我的女兒作人質,主人已經允許我可以單獨行動,我和鎮
上樸實的居民們也少少的會有一點交流了。

  到臘真的第一天腓臘把我關進區府小樓他自己的套房,裏邊的衛生間又寬又
大,他在瓷磚地面上連續幹了我三回,把我各個不同的地方輪流試過一遍,真沒
想到外表瘦長的他還有那麽大的勁頭。他喘著氣說幹孕婦讓他特別興奮,第四次
再輪轉回來,他要我仰天躺下,自己趴到我已經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壓又晃,
做的時間還特別的久。好不容易等到射完,他壞笑著要我爬起來跟他跳探戈。我
根本就撐不起身體,隻好求他再讓我多少躺一陣子,他根本就不搭話,擡起腿來
一陣猛踢。

  他在上邊掌管著方向,我在地下連滾帶爬,最後爬到了洗手池的邊上。腓臘
抓住頭發拽起來我的上半個身體,把我的頭硬塞到水龍頭底下去。他在上面找繩
子把我頸上的項圈和水龍頭捆在一起,打結的地方是我的後脖梗子,我的手也被
他拽到身後一起捆住,再是擰下熱水器的噴淋頭,把那根出水的軟管往我的肛門
裏硬插進來,插得又深又緊。

  他笑,說他隻要一開開關我就該跳搖擺舞了。我臉貼著水池悶在裏邊哭,求
他把我放開,他抽著煙聽了一陣,說,哪有這麽哭喪著求人的?姑娘得搞點才藝
表演什麽的男人才喜歡呢。你唱歌好聽不?

  他要我在那裏面給他唱鄧麗君的老歌。我從甜蜜蜜開始,一直唱到了何日君
再來。「就這麽完啦?想不起來別的了嗎?」想不起來了他就打開熱水,我被燙
得兩腳一起蹦高。他坐在浴缸沿上開開關關的拿我逗樂,我就象個電動玩具似的
又蹦又跳。他問我:「該怎麽求我啊?」

  還能怎麽求,我喊:「求腓臘叔叔來操女奴隸的屁眼呀!……熱熱的屁眼啊,
……軟軟的……哎呀燙死了啊……屁眼啊!」就象是在賣剛出籠的肉包子。

  他沒有解開我的脖子,頂在後面攬起我的腰就捅進我的肛門裏來,反正我的
下半個肚子已經都象是火在燒,他進進出出的我就沒什麽感覺。可是他這一次到
最後好象是沒射出來就軟了。

  他以後就用鐵鏈把我鎖在這間浴室裏,告訴我聽到他的腳步聲就要在抽水馬
桶邊上跪端正,擡頭張嘴,把自己裝扮成一個男用小便器,爲他可能是進來解手
作好準備。當然他那一個禮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裏。喝完了尿他說:「小
母狗洗一洗吧」,一邊把熱水器的出水管給我含住,用六七十度的熱水燙我的嘴。
過了一陣子又問:「小母狗,你好象還是臭耶!你知道是哪裏的問題嗎?」

  我就慢吞吞地往兩邊拖動膝蓋,把中間的地方大大開放出來。我說:「是女
奴隸的逼臭,求求菲臘主人讓女奴隸再洗一洗臭逼。」

  他這麽花樣百出的玩弄了我一個星期。興頭過了總算能夠放我出去。出去以
後我就要工作。

  跟在莫岩一樣,我的工作就是爲士兵兄弟們解決性問題。菲臘的區政府隔壁
就是軍營。住進那裏邊挨過的頭一個月特別特別的混亂可怕,我被鐵鏈鎖住脖子
拴在一間空房子裏,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時間走進來,對我做任何事。屋裏什麽也
沒有,我赤條條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麽時候發覺身子裏已經沒有男人的器官
在動彈了,趕緊爬到牆角邊去讓自己迷糊一會兒,一直迷糊到下一個男人踢過來
一腳。過完一天滿身滿地都是他們排洩出來的體液,尿,再加上周圍扔了一大堆
衛生紙。

  每天早晚的鞭打當然沒有忘了,等到我每天的自渎就多少有點不同。臘真算
是個大地方,要用我的身子讓大家都高興。吃過晚飯會把我帶到營房外面去,一
直走到公路邊上跪下。頭幾天來看熱鬧的人真是不少,甚至還有女人,大家層層
疊疊的圍起好幾個圈子,表情全是呆呆傻傻的,就是眼睛齊刷刷的緊盯在我的陰
戶上,我的兩手一動作,他們看得連嘴巴都張開了。不過這種事也是有興頭,我
那一回在臘真住了好幾個月,每天這個時候我都在這個地方捅,到後來就根本沒
人再關心了。我很快就會說到,住在臘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用不著
記住時候去等。

  跟著腓臘一起來臘真的阿昌提上皮鞭走到我的身子前邊,他總是帶著那種皮
笑肉不笑的怪模樣。「小母狗,今天被幾個男人操過呀?」他慢悠悠的問我。

  我深深地低垂著頭,整張臉差不多完全掩進了散亂的黑頭發叢裏。我聲音不
大,不過還算口齒清晰。我說:「報告阿昌叔叔,女奴隸今天被三十四個男人操
過。」

  經過了那麽長時間的訓練下來,我的回答算是符合要求。

  「他們操小母狗那裏啊?」

  「報告阿昌叔叔,他們操女奴隸的逼。」話剛出口我的胸口上就挨了一鞭。

  「大聲點!」

  「是,阿昌叔叔。他們操女奴隸的逼!」這回我就是大聲的喊了。

  「光是操小婊子的爛屄嗎?」

  「報告阿昌叔叔,還有女奴隸的嘴巴和屁股眼。」

  這一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爲什麽不一起說完了,還要老子問?」他露
出了一點殘忍的表情:「他們是怎麽操的啊?」

  我一時怔住了,隻好回答說:「他們進進出出的操。」

  這個壞蛋還不肯放過我:「他們這麽進進出出的,一共操了多少下呀?」

  看的人都笑。心意急轉之下,我說:「他們這麽進出的操了女奴隸兩千下!」

  這下輪到他發呆了,他反正不能說我錯。不過鞭子總是拿在他手裏,他把手
裏的皮鞭調了個頭,把鞭杆的尾巴伸到我的嘴唇邊上。

  「用這個做做樣子,操嘴怎麽操法?」

  我隻能擡臉了。我擡高起來的臉上什麽表情也沒有。

  「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應,平淡地把鞭杆含進嘴裏吸吮起來。

  阿昌跨前了一步。他用空閑的那隻手滿滿抓緊我的頭發,同時握住鞭杆發力,
讓那支木頭把柄在我的嘴裏狠狠轉過一個圈。我感到有一滴一滴的液體順著我的
嘴角落在我的胸脯上,滿嘴都是血的鹹腥味道。

  「好啦,開始吧!」

  我的大肚子有點疼,我摸了摸它,趕緊拖動膝蓋沿著地面往兩邊分開。右邊
手裏一直握著那根木頭棍子的,我把左手伸到大腿根子底下,開始搓揉起來我的
整個生殖器具。其實我不需要伺弄多久。說實在話,住在臘真軍營那種地方,我
的陰戶從外到裏基本不會有幹燥的時候。我左右搖晃著棍子,很快就把它塞進了
那個地方,隻是每次都疼,因爲每天都要有幾十個男人在那裏亂七八糟的攪合,
蹭破了皮以後反正就是長不好。

  周圍的人群騷動起來,有人說:「看不清楚!」

  「讓她朝天躺下!」他們說。

  我扶住陰道裏的東西挺起身體來,再往後邊躺下。一個兵給我的屁股底下塞
進一捆稻草,我再擺出一副特別配合的態度,更大的張開我的兩條腿。這樣大家
就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後我就哼哼唧唧地呻吟起來,一邊口齒清楚地大聲報數。「一……二…
…三……四……」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來爲止。其實大多數時候根本不會有高潮,
不過我必須裝成有的樣子,插進來拔出去的頻率越來越快,進進出出的幅度也越
來越大,那東西把陰道從裏到外的嫩肉片片和薄皮折子帶動起來,一陣上下翻飛。
他們喜歡這樣,他們要看高潮。要不阿昌根本就不讓我停下,就算捅夠了一百下
也不行。在莫岩做了幾個月我已經能表演得很象真的了。

  大概在數到七八十下的時候我開始向兩邊猛烈的側身,用兩隻腳掌和肩膀把
自己的整個身體離開地面朝上支撐起來,落回去再撐起來,要這個樣子做上五、
六回,一邊喜悅地高聲喊叫。接下去舉高兩腿彎曲膝蓋,先把大腿小腿都攏回到
肚子上面,再往朝後朝上的方向猛蹬出去,一邊閉緊眼睛扭歪滿臉的肌肉,大張
開嘴巴。這時候堵在胯底下的兩隻手,要配合著把陰道裏的棍子頂到底。有一次
阿昌就是挑準這個機會往我的手上再輕輕加了一腳,疼得我從地下直竄起來,緊
捂住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好幾個圈。

  完事以後我安安靜靜地躺在地面上。陰道被機械摩擦到了這麽個地步,完全
不用動情,它就是純生理性的一直往外流水,在兩腿中間積蓄起來粘糊糊的一大
灘。阿昌告訴圍觀群衆誰都可以上來玩,隨便他想怎麽玩。不過這裏可是個小城
鎮,和那些偏遠的村寨不同,從來沒人夠膽量當著鄉鄰的面脫光自己表演強奸遊
戲。後來士兵們找來了幾個流浪漢,可能還給了他們半包煙,讓他們跟我當衆做
過幾次。

  有一天上午菲臘到軍營這邊來找人,一大群弟兄擠在我的身邊,正在用我試
驗一種有趣的玩法:先讓我騎到一個男人身上,他的陰莖當然已經在我的身體裏,
另外兩個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的一對肩膀。這之後才是最重要的那一步,其它
人抽出步槍的通條在火裏烤紅,一下一下燙我的屁股和肚子。燙一下,我就忍不
住要尖叫著往上竄,上面兩個人再把我往下按壓回去。烙燙的頻率越來越快,我
叫著跳著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沒有規律的磨擦加上扭絞,讓我身體裏的那個男人
很快樂。一直到他射精爲止,然後再換一個人躺到下面。

  已經試過一個小隊二十個人了,現在剛開始把我往第二小隊的兵們身上按。
可以想象我的身體已經被燙成了什麽樣子。。好在槍的通條很細,他們又做的特
別小心,就是點到爲止那一下子。我的皮上雖然鼓起來了一堆水泡,算是沒有太
傷到更深的肉去。

  菲臘不喜歡這樣亂糟糟的場面。要記住這裏是軍營,我主人的這支武裝擁有
這一帶地區最強大的戰鬥力。總不能讓五十來個兵二十四小時不斷地圍在一個爛
女人身邊轉,就算他們有那麽大的勁,那也太不象一支軍隊了。和在莫岩我的主
人那邊一樣,必須規定士兵們玩耍女人的時間。

  菲臘讓我給他沏上一杯茶,點起一支三五香煙來思考。他看著默默地跪在他
身前的我想,要是隻允許營地的士兵們下午使用我的身體,晚上再讓我陪陪幾個
軍官,幹點雜活什麽的。那麽每天上午讓我閑著不是太便宜我了嗎?

  他當然可以讓我給軍營再加上他的區政府那邊掃掃地,洗洗衣服,這就足夠
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這些事對我來說太輕松,也不夠好玩。

  香煙燒到了頭,菲臘彎下點腰,把帶火的煙頭往我的陰戶裏塞進去,我一點
也沒敢躲,「滋」的一下,我咬緊嘴唇哼哼一聲。菲臘不用看就能找準地方,那
天結束以後,我費了很大的勁才把全部五個煙頭從陰道裏弄出來。

  他彎腰的這一下跟我臉對著臉,近得幾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
個地方呆住了,他湊上來親了親我的嘴唇,說:「阿青,你這張臉可真是漂亮。」

  我被他們打得很厲害,不過一直給我留著這張臉,他們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
耳光,這多半是主人關照過的。我知道我不是特別美麗的那種女人,我的臉也許
並不能算「真是漂亮」。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謂鳳眼,顴骨有點高,薄嘴唇,眉
眼五官放在一起就是可以算成清秀吧。到M國這邊沒多久我就知道讓當地人著迷
的是我袒露出來的胴體,這從他們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裏就能看出來,摸著我的
肉把他們刺激得渾身哆嗦。

  當地婦女的身材矮小結實,皮膚黑裏透紅,短腿。我近一米七的個子比她們
所有人都要高出半個頭。主人的幾個貼身保镳,象阿昌他們是走南闖北見過世面
的,可其它那些當地招募的士兵們,大概這一輩子也沒見過幾個象我這樣高高大
大、細膩白淨的姑娘,更不用說她被剝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腳底下,隨便你怎麽
玩了。

  我主人上次說的沒有錯,那時候他們確實迷我的白屁股。

  我對於他們意味著另一個階層,有車有樓、手腳嬌嫩,從來不必爲生活操心,
又受過高級教育。這都是他們自己從未得到過的,以後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
東西就要想法子毀掉,人就是這樣。糟蹋我這樣的女人讓他們産生了難得的自豪
感,能有機會親自動手,把美麗驕傲的公主作踐成毫無廉恥的肮髒的小母狗,大
家會覺得命運並不總是那麽不公平。

  菲臘自己是讀過書的,他知道士兵們的想法,也知道我的。他知道怎麽樣讓
我更難受。

  陪著菲臘坐在旁邊的阿昌建議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礦裏去,「讓她到大太
陽下面光著屁股背石頭去。」

  「算啦,那一來她最多隻能活上一個月。」

  這樣就制定了新的規矩。對於士兵們來說,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
務,我爲他們一直做到晚上十點鍾全體就寢時結束。不能大家一齊來了,第一天
我去一小隊的那間房,第二天二小隊,第三天三小隊。就這三個小隊,每隊二十
個人,輪完一遍再從頭開始。

  而給我安排的工作日程就要麻煩多了。

  一大早提著皮鞭的士兵把我領出來的時候天邊隻是剛有點泛白。我們兩個人
一直走出鎮邊,沿著一條細窄的紅土小路走上臘真鎮後的蒙米山坡。

  蒙米是小鎮背靠著的一座山梁,滿山一片亞熱帶的綠樹濃蔭,走到半腰的地
方會看到草木掩映中有一圍明黃的磚牆,這裏有一座佛教寺院。M國的這一帶地
方佛教信衆其實並不多,這座叫做明惠的寺廟據說是我的主人出於一種還願的理
由建造起來的,也隻是靠著他的供給才能夠維持。我猜寺裏的僧人多半也是來自
國境線的那一邊。

  我扣著明惠寺紅漆大門的門環,應門的亦癡師父面對著我這個赤身懷孕的女
人隻是眼觀鼻、鼻觀心地雙手合十而已,在以後的幾個月中他天天如此。我徑直
繞到正殿後的齋房,其他僧人們還沒起身,隻有幾隻無名的小鳥在樹枝上婉轉地
叫。齋房門口擺開一排三口大瓦缸,扔着一個大木水桶。

  臘真的區政府和學校幾個地方是打了機井取水,他們燒火用的是主人從幾百
公裏外運回的燃油。但是不管因爲什麽原因,半山的寺院卻完全處于普通山民的
生活狀态,所有的生活必須品一向要靠僧侶們自行解決,比方說每天從臘真鎮邊
的小河裏背回他們十來個人的飲用水。

  從今天起這就是我要幹的活兒了。

  帶着六個月的身孕,我連彎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臘這個壞蛋卻要我背水。M
國婦女背運東西的方法跟國内不同,她們都是在筐邊或者桶邊系上一根繩子,等
那個大物件上身以後,用自己的額頭承住這根繩子負擔重量。反正随便什麽方法
我都不會,我在來M國以前隻在電視裏才見到過彎腰赤足地背水的勞動婦女。我
小心翼翼地背靠木桶蹲下身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繩勒在我的額頭上,光裸的腿腳
紮開馬步一樣分立兩邊,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勁兒讓自己帶着大桶站起來。
隊裏派來看管我的那個兵站在我身前咧開嘴笑,他準是覺得我這樣的姿勢挺淫蕩
吧。

  頭幾天經常是,我一站起來水桶就滑到一邊去了,繩子也從我的頭頂上掉下
來。當兵的擡手就是兩鞭,正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反手一下是肚子。

  「看你笨得那個樣子,快!」

  就那麽簡單,我一出錯就挨鞭子,動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
學會許多事情。

  滿滿的一大桶水壓在我的光背上,沒過幾天我嬌養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
象是一塊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這樣那家夥還嫌我不夠快,皮
鞭「啪」地一聲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腳從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來,猶猶豫豫的往一大塊露頭的石頭上落,
我緊盯着她一邊哆嗦一邊收攏起五個腳趾頭,死緊死緊的摳住地面,連細細的青
筋都突出來了。我把重心挪動到這一隻上擺放平整了,才能去收後面的那一隻。
每一隻光腳拖動起來都帶着嘩嘩的鏈子。這一次出現在視界裏的就輪到了我的左
腳,她瘦伶伶的在岩層面子上摸索着,尋找支撐的地方。就是那麽沉甸甸的,慢
慢吞吞的,邁出去一步,再邁出去一步。

  要是輪到看守我的那個兵心情不太好,他就會在後面用皮鞭杆子桶我的屁股
眼,他一捅我隻好扭着躲他,把水灑出來了正好給他當理由,再用皮鞭狠揍我一
頓。那時候最好旁邊有棵樹,我就抱住樹幹随他怎麽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抽
上十幾下一定會疼得軟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灑了一地,那就白背這麽一大
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個大缸需要我背回六桶水才能裝滿。很多天以後
我漸漸的發現,雖然這是每一天裏最累人的一件活計,但卻有它值得的地方,尤
其是背着空水桶從寺裏出來的時候,清早的大山彌漫着森林的氣息,微風掠過我
光裸的身子,我的頭發飄來蕩去的,清爽幹淨。我一直走進小河裏去給大木桶裝
水,赤裸的腳掌摩挲着河床底下圓滑的卵石,有點酥,有點麻,感覺很舒服。清
冷的溪水繞着我的小腿肚子快樂地轉着圈,有時候還會滑過一條很細小的魚,我
就用腳趾頭去逗逗它。

  當然這可不是坐在家裏檀香木地闆上鋪着的純羊毛小墊裏,懶洋洋地修自己
的腳指甲玩兒,我想的也不是再賴一會兒就開上那輛日本車去做頭發。我想的是
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後,要動點腦筋勾引這個今天看守我的兄弟在我的嘴裏或者
陰戶裏射一次精。依照我這幾個月的經驗看,生理上發洩過後的男人,打起女人
來下手多少是要輕一點。

  我那幾個月每天都要接受至少二十次性交,早上這一次算是我認真爲男人做
的。如果說被男人們玩弄到現在也會積攢起一點經驗的話,在這裏我就把它們全
都用出來了。我趴在他身邊從他的脖子往下一直舔到他的腳後跟,一邊柔和地搓
揉着他的那個東西。隻要那個看守不是太壞,做過以後總會有點表示,一般會允
許我在草地上坐一陣子歇歇腳。整片草地上濕漉漉的,四處閃爍着虹彩一樣的露
珠。

  給那幾個水缸盛滿水大概是八點多鍾,我已經來回着走過了十四趟山路。那
以後就該把我帶回軍營交給做飯的老兵老丁,先是要給我外加一副手铐,而且要
背铐到身子後面去,這回讓我背起來的是個竹籮筐,我把铐緊的雙手擱在自己的
屁股上,拖動腳鐐相跟着老丁穿過大半個鎮子去集市。

  市場裏東一片西一片的搭着又髒又破的雨布棚子,從外邊村寨裏來的山民大
多賣的是蔬菜,還有熱帶水果和茶葉。有鎮上的居民在賣鋁盆膠鞋和套頭布衫,
一看就知道是從邊境那邊販過來的。三三兩兩的各種人等在場子裏面轉悠着,當
然比不上K城的小東門裏那樣的摩肩接踵,不過在臘真也就是這裏最熱鬧了。大
家又忙碌,又快活,象模象樣的過着日子,可是他們裏邊多出來了一個我,走在
那裏面可就不怎麽象樣子。

  上下精光不提。我的一對赤腳闆滑溜溜地踩着泥巴和爛菜葉子,胸前那對青
筋綻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蕩,我邁一步,大肚子就從一邊顫顫巍巍地搖擺到
另一邊去。鎖着我的亂七八糟的鏈條從身前到腳後叮當亂響,我在人群裏繞來繞
去的跟緊老丁,背上還背着那個大竹筐。我就象是老丁領着的一頭大母驢,隻有
毛驢在市場裏面才什麽也不穿。

  老丁每天到這裏來是買菜,他要給那五十個兵準備當天的飯食。老丁跟種菜
的農民們說說笑笑的我就站在旁邊發呆。有隻大蒼蠅落到了我的胸口上,往一邊
爬,想想又往另外一邊爬,我的手在背後铐着也沒辦法趕它,隻好低下頭去盯着
它看。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個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連我的奶頭都變得那麽
吓人,兩顆又大又濕的黑葡萄一樣,說不定已經能擠出點奶水來了。再往下面呢,
四個月,五個月,原來懷孕六個月的女人肚子是這麽樣的大啊,上邊網羅着一道
一道棕色的妊娠紋路,連肚臍眼子都會翻到外面來。老丁回頭把一捆一捆的菜心
扔到我背上的竹筐裏去。

  大家多少有點尴尬,而且這裏邊還有一多半人是婦女。買主們假裝什麽事也
沒有的躲開了,賣主們沒法躲,就假裝老丁身後跟着的這個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
存在。我也隻好不看他們,假裝仔細研究那隻蒼蠅和我自己。不過比方說我身後
那個殺豬的胖子曼波,我要猜他正直愣愣的緊盯我的光屁股看着……大概總是不
會錯吧。

  這和每天傍晚大家圍着看我捅陰戶不太一樣,和被人抽打着驅趕着示衆也不
一樣。那時候我是一個被強權挾持的俘虜,是被暴力摧殘的女人,我可以縱情的
哭,大聲的喊,我知道我是在恨我的敵人。一直到今天以前,那一直就是一場戰
争,我是在受難。可現在我不光是被剝掉了女人所能有的一切尊嚴和裝飾,還被
赤條條的扔進了大家的日常生活裏邊。光着屁股站在這個地方你僅有的感覺就是
怪異和荒謬,在這場既愚蠢又諷刺的情景劇裏,你想要哭都哭不出來。菲臘能夠
把摧殘女人的悲情劇本導演成了一場搞笑,他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着我腳邊堆積的那些廉價的塑料器具,聽着周圍克族土語高高低低的談笑
聲音,太陽光線暖洋洋地照着——平靜安甯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邊,可是卻永遠
永遠地與我隔絕成了兩個世界。我的心痛得象河蚌一樣裂開在恥辱之水中。我麻
木地搖晃身子驅趕着蒼蠅,我知道自己變成了一頭畜牲。

  當然了,再後來大家就跟這頭畜牲打招呼了。「WAGONG阿妹,過來坐
坐啊,别去管老丁。」這是曼波在招呼我呢,開頭我不敢惹他,我誰都不敢惹,
光是乖乖的繞過豬肉攤子坐到他身邊上。老兵老丁已經老了,對我一直很好的,
他從來沒有打過我。

  曼波一邊賣豬肉一邊跟我胡扯,說他前幾年經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
姑娘怎麽怎麽樣的。曼波說,「WAGONG阿妹,你比她們可俏多啦。」他的
手一邊已經伸進了我的大腿中間,擰上一把:「看看看看,大着肚子還象小姑娘
一樣嫩。」

  我看看眼前的豬肉攤子,上面并排擺放着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這時就會
知道爲什麽得把我的手铐在後面,集市裏亂糟糟的什麽都有,對我這樣的人可得
小心防備。

  後來熟了以後我就不再理他,蹲到從寨子裏出來賣竹籃的克族女人邊上,用
結結巴巴的當地話跟她們聊天。女人塞給我一張小竹凳讓我坐,一邊幫我卸下筐
子:「WAGONG阿妹,你的個子可真高啊,比我老公還高呢。就是腿太細啦,
要論幹活可真難爲你呢。」

  熟了以後女人們喜歡圍在一起摸我的肚子,大家都說:「嗯,肯定是個兒子。」

  我就是在那一陣子跟臘真的居民們熟悉起來的,整天擠在一起嘛。現在大家
都不躲我了,男人們會故意挨到我的身邊,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腳趾頭這種
事都算老實的。他要幹的太過分了我就尖叫,集市裏的女人就一起罵他,蠻好玩
的。

  「她手都被鎖住不能動了,你還欺負她!」

  「你過來摸我呀,給你一個大嘴巴!」

  大半年前在K城,誰要是跟我說我有一天會赤條條地光着腳丫站在農貿市場
裏讓販子們摸陰戶,他也會挨我一個大嘴巴的。可我現在就這麽個樣子站在這兒,
還跟着女人們一起傻笑。

  菲臘會喜歡我這個樣子。中午菲臘坐在區長辦公室裏脫光了鞋襪輕松一下,
他把腳擱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邊從他的腳底心一直舔到腳後跟,再挨個吸吮他
的腳趾頭。

  「林青青,還記得那天你從HONGDA車裏沖出來的樣子嗎?穿一件小紫
花的連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啧啧啧。」他眯起眼睛看着天花闆說:「從來沒
人跟你說你有一天會赤條條地光着腳丫站在農貿市場裏讓販子們摸陰戶吧?」

  最後老丁轉回來,我們該走了。女人們幫我把已經盛滿的竹筐上肩,「明天
再來哦。」

  胖曼波就不說明天再來,他朝我眨眨眼睛,我沖他笑笑,臉上一點也不紅。

  在我左邊的乳頭上橫過來紮着一個曲别針,底下挂着一塊比巴掌還要大一圈
的硬卡紙,上邊用記号筆寫着:「我是婊子/ 我賣15M币一次/ 我晚上睡在學
校對面」

  就是這樣。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門前都親手别上這個小牌子,誰都能看見它。
胖曼波已經來睡過我好幾回了。

  學校就是我主人辦的勵志中學。把我放到那邊去賣是因爲那裏是鎮子的邊上
了,晚上清淨些。總不能讓嫖客們到軍營裏來找我玩吧,菲臘爲他們想得挺周到。
中學裏有兩個我主人的幹部長期住校,晚上沒事正好管理我這個妓女。

  菲臘向住在學校對面的瘸子戈貢租下了他的房子。木頭柱子在離地面一米來
高的地方撐起一圈欄杆,上邊鋪着木地闆。這裏是敞開的一樓,又透風又透光,
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樓上去。

  戈貢不知道爲什麽堅信自己一定能發财,他老是一個人在大山裏轉,夢想找
到一座金礦。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沒有幾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簡單了,每天到十點鍾士兵們準時熄燈睡覺,找個人,一般是有
點自由活動餘地的和氣的老丁,把我領到戈貢家去。

  每天到那時我已經被整個小隊的士兵糟蹋了一個下午加半個晚上,老實說,
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狀了,多半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來。老丁會說:

  「唉,妹妹,洗個澡吧。」

  他也跟着集市上的鄉民們叫我妹妹。

  到那邊兩個小軍官把我領到樓上去用條長鐵鏈拴住我的脖子,有勁的話就玩
玩我,玩完了下樓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樓闆上,聽到胖曼波的聲音說:
「嗨,兄弟們抽一支!」我就得爬起來跪到樓梯口那兒去接我的客人了。

  臘真居民們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腳散亂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戶人家。
鎮上有百雜貨店,有醫生診所,可是沒有公開做皮肉生意的姑娘。這個鎮子太小
了,又多是老實的農民。一般隻是說,鎮上有幾家接待外人投宿的住戶,家裏的
女孩子會願意收錢陪客。還有就是誰跟誰是相好,不過那是另外一回事。

  現在我是臘真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挂起牌子來做生意的妓女,客人并不太
多,可是的确會有。比方說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裏地外的桑諾寨,他在臘真
擺攤,并不每天回家。比方說獨自一個人從T國過來在區政府邊上賣廉價電器的
阿蓬,他在這裏有相好,但是也會來找我。還有經過這裏去上面收罂粟的季節工
人,他們拿到工錢以後會擠進一大群來,讓我忙上一整夜。本地人不喜歡他們,
他們找不到什麽好玩的地方。

  把我弄成了這個樣子菲臘很開心。「阿青,M國太窮了,憑你的身子,要是
在那邊的K城賣,可以開到好幾百塊錢呢。」他對我說:「你肯定知道,在很多
地方做雞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

  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屋角裏放着一個杜邦牌的油漆罐,裏面盛
着我自己親手搗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綠的那一種。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點鍾
還沒有做到第五個男人,我就得背铐在一樓那幾根木頭柱子下跪過夜了,當然,
陰道裏塞滿那些火一樣毒辣的辣椒醬。那樣的味道——戈貢的鄰居們都知道,我
整個晚上連聲怪叫,求那兩個軍官放開我,洗洗我,我的屄燒壞了,燒死了啊!
求求叔叔們啊……爺爺啊……來操我呀……操死我就算啦!天還沒亮我的嗓子已
經啞得象隻烏鴉,可是還得嘎嘎着叫,搖晃着大肚子、貼着木頭柱子蹭着我的背
脊死命地叫,皮裏的肉裏的被火辣辣地嗆着,就是得拼命喊點什麽出來,我實在
沒有别的辦法。

  所以我對每一個客人是非常非常敬業的,我的大肚子對有些男人可能算有點
好玩,不過也不一定就是決定性優勢,我用盡了花招要讓阿蓬喜歡我的屁股眼,
象瘋了似的舔曼波的雞巴。肚子那麽挺着他們不是趴不上來嘛,我就抱着我的大
肚子騎到他們身上去,他們不動,我懷着七八個月的身孕拼着命動。我真的指望
他們一定要常來,再苦,再累,也比塞了滿肚子的朝天辣椒強吧?

  你今天肯出五個人的錢留下來過夜嗎,哎呀曼波,你可太好了!「哦……哦
……哦……哦……」他的胖家夥把我的下身塞得滿滿的,一沖一沖地頂得我心疼,
他馬上就要出來了。「……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
…妹……快呀,快……啊啊啊啊……哦……」

  我坐在曼波兩腿之間的地闆上,伸出我曾經引以爲傲的白白的腳丫去逗弄這
個豬肉販子縮成了一小團的軟東西。今夜是月圓,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腳銀子
一樣的發着光。我的第二個趾頭最長,她細瘦得就象春筍的尖尖,大半年前她們
永遠是害羞的樣子攏在一起,象沒開透的花一樣,現在可是北風吹過般的散開了,
就是象把小扇子似的大敞開着。誰要是每天光着腳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後都會變
成這個樣子。

  我隻是用她們蹭了蹭這個肉販子的陰囊,他就在下面哆嗦了起來。我這一對
光腳闆經過了大半年的磨煉,腳底下的繭子已經厚實粗糙得象我每天必須踩踏的
山岩一樣,她們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終日箍套的那一對腳鐐鐵圈。我的瘦削堅韌
的雙腿和臂膀也足夠應付山林中那些帶鋸齒的熱帶植物葉片,這真是一種可以叫
做脫胎換骨的感受,我覺得我自己和當地那些每天背水砍柴、整日裏遭受丈夫打
罵的土著婦女融爲了一體。我現在背上盛滿的水桶,拖帶着全身鐵鏈可以連續走
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該爲我自己驕傲。

  我就這麽規規矩矩的在臘真生活過了四個月!肯定不能說我已經愛上了每天
晚上軍營裏邊那二三十個肮髒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
赤條條地走在鎮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麽買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奶子招搖
起來。快來看我吧,我的肉比你們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們的女人長,她們中間
還塞擠着那兩扇漲鼓鼓,緊繃繃,淺淺棕色的小肉門呢,你看夠了就來打開她—
—「……我賣15M币一次/ 我晚上就睡在學校對面」。

  還記得他們抽着我,趕着我到處給人看嗎,我現在隻怕男人們不來看我呢,
我的眼睛盯着他們的臉象是能夠點得着火。現在在集市裏恐怕是我主動用赤腳去
踩男人的鞋子了吧?假裝沒站穩「哎呦哎呦」着把光裸的胸脯送進男人的懷裏去,
憑着這些我已經很少會被抹辣椒醬了,可是我還在照樣做下去,我已經停不下來
了。

  曼波撐起身體又朝我湊了過來,松軟的胖肚子能有我的一半那麽圓。他那兩
根小肉腸一樣的手指頭猶猶豫豫地轉進了我濕潤粘滑的陰道前庭。插呀,插進去
呀……這個胖家夥很快就會插進去吧?我滿懷着希望告訴自己。我緊挨曼波坐在
地闆上,一邊用勁兒的搓揉起自己的奶子給他看。「哎呦胖子……哦哦……胖子
……WAGONG妹妹是一個很淫蕩的婊子!……哎呦呦……林青青變成了一個
很淫蕩很淫蕩的婊子……」我喃喃地說,眼睛看着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樣的棕榈
樹林。我微笑着,一點點眼淚慢慢地順着臉頰流淌下去。

  到了最後是我懷孕九個月的肚子,它實在鼓得太大了。孕婦走路必須向後挺
起身來,這誰都知道,可是壓在背上的水桶又逼得我隻能低頭彎腰,把整個大肚
子可憐巴巴的擠在中間。那種樣子看上去大概是過分的凄慘,以至于我在背水的
時候偶爾抱住路邊的樹幹喘上一口氣,看守的士兵也不那麽狠揍我了。

  距離預産期還有半個月,主人用車把我接回莫岩,我在主人家裏生下了我的
女兒。在前面我已經說過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們加上這邊營地的全部兄弟,一
直在沒完沒了地幹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來了還把我倒吊起來,我在上面掙紮到
大張開的陰戶口中露出我女兒毛絨絨的頭頂。

  沒人理睬我高一聲低一聲,一聲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兵們把我象條屍體一
樣拖到别墅的院門外邊扔下,大家好奇地圍觀着我,就象是在看一本性知識教育
電影。沒有人幫我,我自己生出了嬰兒,再用上最後的一點點力氣,咬斷了連接
我和她的臍帶。

  要不是來了M國,一個象我這樣生長在文明中的文靜還嬌氣的姑娘,永遠也
不會想象自己竟然能有如此頑強的動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仍然獨自躺在野草從中,不,還有我的跟我一樣赤裸
裸的小小的女兒。我把她摟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乳房第一次被嬰兒含進了她
咕嘟着的小嘴唇裏。在經過了那麽多的暴虐摧殘之後,我發現我的飽滿鼓漲的乳
房還在分泌出潔白的奶水來,不僅僅是從我的乳尖,而且是從破碎的奶頭的四面
八方。

                之四

  我女兒出生後的下一件大事是主人的弟弟在經過了複雜的法律争鬥後最終被
執行了死刑。

  在一樓爲他布置了靈堂。在他的遺像和供案對面的牆上倒挂着活生生的我,
胸腹朝外,還是隻捆着我那兩個已經曲折的不成樣子的大腳趾頭。我的兩腿分成
V字,陰戶裏邊深深地插進一支粗大的紅蠟燭,當然,點着火。燒完了再換上一
支。我這盞人肉燈架上的燭光閃亮了一天一夜。

  以後大家要舉行各種我在國内不了解的儀式,會持續很多天。第一天過完我
是被解了下來,不過還是呆在那面牆壁角裏。他們要我下跪,人再往後坐到腳跟
子上,背脊貼牆,拉開我的手臂用大水泥釘穿透手掌釘進牆裏去。另一條手臂也
是一樣。到那時我已經很能忍疼了,可是釘子釘下去的時候還是發狂一樣地亂叫
亂喊,釘子砸進肉裏去很疼,非常非常疼。

  手掌上的這兩個洞口以後還是慢慢地愈合了,隻是在我手心和手背相對的地
方留下了兩個凹陷的肉坑。而且因爲碰傷了神經,我的左手上有兩個指頭以後一
直是僵硬的,不太能打彎了。

  要那麽幹的理由還是把我當燈架。我這樣被固定了姿勢之後,阿昌拿着匕首
幹脆利索地在我的一雙乳房上緣向下各紮了一個好幾厘米深的洞眼。爲了擴大傷
口,他的刀刃在我的肉裏邊還又割又轉的攪合了一陣,他要往那裏邊插進去兩支
細小些的蠟燭,點着起來以後,火苗正好熏着我的臉。

  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他們到什麽時候才終于結束了這一切。我大概還記得的是
儀式結束以後主人讓我在那間地下刑訊室裏住過了下一個月,也許兩個月,連門
都沒讓我走出過半步。保镖們輪着班下來,不分白天黑夜,不管青紅皂白,就是
劈頭蓋臉的往死裏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來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記得主人
有時下來,坐在那張舊藤椅上喝茶沉思,在他腳邊的水泥地上撒滿一片剛從爐子
裏倒出來的赤紅煤塊,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踢着赤身裸體的我在上面打滾,滾到
一頭挨上幾腳,再往另外一頭翻滾回去。

  開始幾天還會留出時間讓我喂奶。他們停下一陣,問我,想不想見見女兒?
我隻是拼命點頭。于是有人對我說,要見女兒?那得再加個花樣。烤一回你的小
屄眼子,就能讓你見上一回。我還是點頭。這樣他們才叫人把我的女兒抱下來,
一邊就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往我的陰道裏塞,塞結實了露出一點布頭。

  我跪在地上接過女兒,他們就在底下點着了火,一邊緊緊踩住我的膝蓋。我
被燒得一颠一颠的往上竄跳,滿頭滿身的熱汗流得象下雨一樣,一邊更緊的抱住
我的小女兒。我得讓她能一直穩穩的含住我破碎的乳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進去
的是我的奶還是我的血。從我燒焦的皮肉上一陣一陣騰起來油煙,嗆得小家夥咳
嗽了。

  後來有一天花了一個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個乳房上的皮轉着圈全削下來了,
隻給我留下中間那一個大奶頭,一邊削一邊還往傷口裏揉進去粗拉拉的鹹鹽顆粒。
我的軟軟的皮片就象是削得很糟糕的蘋果皮一樣東一條西一條的落了一地。先說
好下午要接着削另外一個的,再問我,這樣了還給女兒喂奶嗎?那回我就沒再點
頭。

  我被弄進後面那個小坑洞裏就是在這兩個月結束之後。我想是我的主人最終
厭倦了這些沒有結果的複仇,他把我塞到地底下去就當我已經死掉了,他可以忘
掉這一切重新開始工作。我已經說過我在那個小洞裏連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
出來的時候,我原來的披肩頭發已經長到了能夠遮住大半的屁股。

  「你還記得怎麽說英國話嗎?」我的主人問我。

  「女奴隸記得……記得,主人。」

  這樣我第二次來到了臘真,開始爲主人做一件隻有他的腦子才能夠想出來的
荒唐事。

  起因是,主人的勵志中學的英語教師那年暑假結束以後沒有再返回鎮子,他
的手下一時找不到既能教英語又願意到這片叛亂四起的地方來的人選。還有就是,
我的主人固執地認爲中學學生學習英語是十分重要的事,即使那是在M國的邊境
上。

  勵志中學是一間完全免費的學校,另外鄉民們還知道那是我的主人挑選他的
士兵直到軍官的地方。許多自命不凡的軍閥都開辦過培養自己嫡系的學校,我的
主人肯定讀過這些曆史。學生中有不少華裔子弟,也有很多是來自周圍山區的克
族人,但是我的主人下令開設中文課程并且當做重點。自然沒人和他争論。這樣
造成的一個附帶結果是,我可以使用漢語給學生們上英語課。

  勵志學校的董事長是我的主人,校長是腓臘,另有一個吳副校長才是真正有
教學資曆的人,他是華裔。帶着眼鏡的吳副校長看上去是一個斯文的中年男人,
不過既然置身于這片風雲詭谲的地方,他肯定能夠算得上久經考驗。吳副校長泰
然自若地往我這個全身上下一絲不挂、手腳系戴着粗重鐵鏈的代課女教師打量過
一遍,臉上浮現出來和藹的微笑。他告訴我說他很高興将有與我共事的榮幸。

  不過我接着還是把他吓了一跳,因爲我立刻往他腳邊跪倒下去。我說吳校長,
女奴隸讓您費心了。按照規矩,這是我跟人第一次見面必須要做的事。

  爲了對我更刻薄些,腓臘向吳校長介紹說跪在他眼睛底下的這個年輕姑娘是
一個真正的女碩士。接着他就象玩兒似的重重掃了我一個耳光,打得血沫子從我
的口唇鼻腔裏直飛出來,星星點點的濺紅了胸脯。

  「不過該管教的時候還是要管,就象這樣。」他說。

  吳校長告訴我說學校分成五個年級,一個年級一個班,一個班三十來個學生,
年紀從十三歲到十七歲。他說,學校不算他有八個老師,除掉一個之外都是剛從
學校畢業不久的年輕人,男性,就是這樣的人才會在全國範圍裏四處遊蕩着碰碰
運氣。隻有吳校長自己已經成家,而且把家帶到了臘真。那第八個就是他的太太,
在學校教授音樂。

  「不過她這兩天請假。」

  很明顯,作爲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園裏和一個赤裸裸的女同事
朝夕相處這種超現實的情景。教孩子們唱唱歌不是件多大的事,吳校長能代替他
太太對付過去。

  到這時他已經帶我走進了二層樓房的樓下,首先要告訴我的事,就是該到哪
裏去找老師們呆的寫字間。找到地方我在門口再一次跪端正了,敬請各位新同事
随時管教我這個女奴隸。吳校長挨個把他們介紹給我,我從地下仰起臉來對他們
點頭微笑。

  要跟屋子裏那幾個年輕男人相比起來,多半還是我的态度更加的順暢自然。
不過我想他們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就象我已經講到過的那樣,其實他們每一
個人都該知道我,也一定在軍營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鎮子邊上的菜場裏見到
過我。戈貢家就在對門,去年我在那頭吱吱哇哇的,一叫喚就是一整個晚上,能
有多大的動靜就不用說了。

  吳校長讓我就用那個假期後沒再回來的英語老師的桌子。我叮叮當當的走到
辦公桌後邊,先把手腕上的,還有從脖頸一直連到腳底下的幾大串鐵環鐵鏈整理
通順,再開始收拾桌子台面。老師們的辦公桌子兩兩并排,旁邊一張坐的是教數
學的阿卡老師。到我向他轉過身去問他有沒有抹布的時候那個可憐的大男孩真有
點手足無措,他大概隻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誕的夢裏才見到過這樣的景象吧。

  阿卡轉開臉去躲避着我的裸胸,我可不管他的别扭勁頭。到那時我已經爲三
支小隊的一大群士兵服務過整整一年,恐怕已經要算個合格的妓女,我真不是像
前二十四年那樣過日子的女學生了。妓女們都知道該怎麽溫柔的說話。「您還有
衛生紙嗎?」我問,「求您幫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嗎?您想一想,小女奴隸可
看不到自己的臉呀。」

  我擡起下巴讓他給我擦,後來輕輕說:「奶上還有呢」,一邊就把兩大團子
奶房都給頂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這以後寫字間的氣氛變得好多了,大家圍過來幫着我收拾,就跟平日裏那個
明亮祥和的早晨,一個男性集體裏加入進了一個可愛的女同事一樣。

  有幾個原因讓我光着身子上課這件事沒有變到完全不可想象。第一是勵志中
學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實行一種軍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閉的,不準外人進入。學生
住校,在下課的時間裏也隻能請過假才可以短暫的離校。

  第二點可能更加重要,勵志中學裏沒有一個女學生。

  原因多半隻是這裏的人民一般認爲女孩不需要讀什麽書,再說要從幾十公裏
遠的寨子到鎮上來讀書就隻能住校,雖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臘真的治安并不差,
可讓十來歲的女兒獨自住到外面去還是太遠的背離了傳統。這後來變成了一項不
成文的慣例,勵志中學就隻收男生。

  要是這裏面坐着幾十個女學生,哪怕我主人的校規再有多嚴厲,見到我走進
來她們十有八九也得尖叫着四處亂跑的。的确,按照我這一年的親身體驗,我現
在最不在乎做的事,就是一絲不挂的直往男人堆裏鑽,但是……如果旁邊還有女
人看着,就會有點不太自在,總是……多少有那麽點點吧。

  我能想到的第三點,是因爲M國的偏遠山區不是K城,山寨裏的婦女們并不
總是要打扮的衣冠楚楚,事實上生過孩子的女人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臘真這樣
的區治所在,傍晚時候也能看到各種年齡的女人在鎮外的溪流裏洗澡嬉水,她們
并不怎麽避人。

  多半就是在這樣的環境裏,我的主人才産生出這麽一種拿我取樂的想法,幹
脆讓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一直到今天。

  我想,我肯定不會是孩子們見到的第一個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過我的英語課程很快就變成了一場災難,倒不是孩子們在乎我搖來晃去的
大乳房,而是他們太不在乎了。

  按照那個跟人見面的規矩,按我的身份,頭一節課我就端端正正的面對全班
學生跪到黑闆底下,告訴他們我是大家的奴隸,他們可以任意的對待我,然後才
開始試着帶他們朗讀課文。這還要記住在整節課裏我絕對不能坐到椅子上去,要
想歇腳就是跪。那幾個高班的學生很快就明白他們根本用不着聽我說的任何話。
要是我提問說短語TAKEBY是什麽意思,那個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眼睛說:
「女奴隸,跪下!」我就隻好跪到他身邊的過道裏。然後他會擡手抽我一個大嘴
巴,「就是這個意思,奴隸!」

  他年紀還小,總算沒把母狗婊子什麽的說出口。

  後來我一進門他們就大喊,女奴才,跪下!然後整個班管自己玩鬧,玩到興
頭上了對我說,把教鞭拿過來!躺到課桌上去!分開腿!我一樣一樣照着做了,
他們說,你自己挑個地方吧,抽你哪裏?

  還是抽女奴隸的肩膀背脊吧,我懇求說。不,抽逼才好玩!他們試過好多次
了,知道女人忍不住疼的地方在哪裏。于是大家輪流抽我的陰戶,再憑借勇敢的
探索精神試驗着,曲裏拐彎的要往深處捅進去。孩子們不知道輕重,紮得我在課
桌上扭來扭去的亂叫。這一回到底給窗外經過的吳校長看到了,在這之前不管學
生怎麽胡鬧我從來沒跟人說過。

  和許多出身農民的大人物一樣,我的主人對于讀書這件事是非常非常認真的,
在學習時間裏這樣的胡鬧,即使對象是下賤的奴隸也決不能允許。吳校長問我是
哪幾個學生帶的頭,我不肯說,他帶了那兩個常駐學校負責學生軍事教育的軍官
到教室裏去轉了一圈,揪出了十來個男孩,讓他們在外面的操場上并排跪了一節
課時間,不停的互相打嘴巴。

  吳校長代表董事長宣布:在上課時間裏不準把林青青老師叫做奴隸,不準命
令林青青老師做這做那的,爲了防患于未然,也不準對林老師有任何的身體接觸。
礙于身份,我不能親自責罰學生,但是責成林老師,也就是我,如實向吳校長報
告所有的不軌行爲,凡在林老師的課上搗亂的學生都将受到校方加倍嚴厲的處罰。

  不過我知道主人一定不肯輕易地讓我多得到一點尊嚴。果然,吳校長繼續轉
達董事長的意見,因爲林青青老師确實是一個下賤的奴隸,确實應該讓她牢牢地
記住自己的身份。決定是在每天全體學生集合做早操的時候先列隊觀看對我的鞭
打,每天二十下,交由駐校的軍人執行。

  晚上的晚自習結束以後,全體學生同樣集中十五分鍾,在他們的眼睛前邊抽
我另外二十下皮鞭。

  他随随便便就把每天裏對我的懲罰增加了一倍,這樣可以保證在我的胸腹和
肩背上總能有足夠多的深紅和青黑的鞭痕交織在一起,就象是一塊大理石上的花
紋。那些呈現深紅色的傷處在一整天裏都會濕漉漉地往外滲出水來。

  在這之前的一個月裏,我這個勵志中學的代課老師是每天上下班的。每當我
住在臘真這邊的時候,臘真的軍營就算是我的家。晚上下了課我一個人走出校門
穿過鎮子回家,我的士兵兄弟們還很有興緻地等在那裏呢。因爲主人和我針對我
女兒的問題形成了一緻,這時已經允許我可以在臘真小鎮這樣的範圍裏獨自行動。
每天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來一陣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廁所裏去洗一洗身子,
因爲到了那時我一身上下肯定都是淋漓的穢物,然後趕着去上班。兩隻手握住長
長的腳鐐鏈子提高起來避免磨腿,光赤着雙腳走在大路上,一邊甩動胸前赤裸的
奶子對早起幹活的鄰家女人們打打招呼……真有點象是一種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這樣的日程安排,每天責罰的鞭打是在軍營裏做的。現在我的主人确定
了應該放到學校來做。而且他還發現了一個大問題:規定我每天晚飯後必須用棍
子自渎這件事被兩邊都漏掉了!當然得在學校裏做這事!

  後來吳校長邀功似的告訴我說,到了這時他勇敢地與我的主人争論了一陣。
無論如何,對于一間中學來說這是太過分了。直到我的主人對他喊出了那句一針
見血的話:「你以爲我要教出一班養花弄草的科學家嗎?我要的是能讀出來老闆
指示的強盜!」

  這就不必再争論,事情就這麽定了。我主人告訴吳校長的話表明了他另外一
半的真實想法,他讓我到那裏去并不隻是爲了要給人教點英國話,他是爲了讓他
的男孩們得到一個預先接觸邪惡人世的機會,早早的适應人和人之間的殘暴關系。

  好心的吳校長還是爲我争取到了一個優惠。他總算說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
軍營去過夜太耗費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沒有備課的時間,也不能給人批改作業,
誰在這樣的情況下都不可能講出一節象樣的課程來。

  主人終于答應暫時地免掉我一向負擔的營妓這一部分工作,不過也不能讓我
白白的占到便宜。「讓她在校園裏無聊地蕩來蕩去,那個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
個普通老師一樣了嗎?總得做點什麽才能叫她記住你的苦心吧。」他對老實的吳
校長說。

  吳校長給我在學校圍牆裏準備了一間寝室,就我一個人住。在我這四年的性
奴生活中這是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間房間,還有一張床。這件事的交換
代價,是菲臘從他那裏找出來另外一副腳鐐,跟我一直戴着的這套偏長的不一樣,
它很短,一共就是三個鏈環,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但是每一個巨大的鐵圈
都沉重的象是一個實心的鑄鐵塊。主人知道一年多點過了下來,我多少已經習慣
了原來身子上的這一整套鏈子,要叫我不好過就得增加分量。

  把那串東西帶來給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卧房裏幹我的逼,這畢竟是在學校裏,
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點影響。做完以後我把腿伸直了等着他給我鎖上。

  「看看吧看看吧,小母狗崽子。」脫成了精赤條條、滿身鼓起來健壯肌肉塊
的巴莫告訴我:「這東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好玩的還不在它的分量。」
他拉開腳環的兩個半圓給我看它的内側,裏面豎起來一圈尖細的鋼刺,一根一根
的都能有半個厘米長。我禁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我們上一次用到它是爲了對付一個來刺殺老闆的T國人,那家夥空着手能
爬上三層樓高的磚牆呢!」他炫耀似地說。

  「你們就用這個來對付姑娘?」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顯出很得意的樣子,「用來對付警察的姑娘。」

  原來的腳鐐鐵圈卡在我的腳腕上,現在這副并列着疊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
腿肚子。巴莫沖着我的臉露齒一笑:「太疼了就叫兩聲,警察的大姑娘。」他用
手把兩個半圓往一起壓,「咔」的一聲鎖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睜睜地看着我的光腳套在大鐵圈裏抖索得象一隻
垂死掙紮的鴨子,「哎呦啊……巴莫叔叔……啊……疼……疼啊……」

  他握起了我的另一隻腳腕,「做完它吧」,也是「咔」的一下。我的整條身
體都已經癱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來的腳鐐,的确很重,拖墜着人幾乎擡不起腳。還有就是,
一擡腳就痛得要命。「現在你不用每天回軍營去當婊子,用不着到處走來走去的
啦!」他再把一副不鏽鋼的手铐擱下,鎖孔裏插着鑰匙:「老闆說的,一下課你
就帶上它,鑰匙交給學生管着,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開。就是上課那一陣子可
以放你一馬。」就是說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長的鐵鏈子之外,還要再把我的手整
天铐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師邊上看書。在公共場所坐下是違反規定的,不過這裏都是老
師,大家對我不那麽苛刻,也不至于到處去跟别人說。我小心翼翼地在寫字台底
下安置着我的腳。新的這副腳鐐圈套倒也不是一把要直接割斷開骨肉的大鐵鋸子,
那些就象縫衣服針一樣的鋼刺可能是在内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
它們就是又細又密的紮在人的小腿肌肉裏面,都不怎麽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
動腳。下一節四班是我的課,早早的我就得起身往教室那邊挪動過去。我用铐在
一起的兩手夾住書本,有時還加上一疊練習本,沿着樓道膽戰心驚的保持住身體
平衡。要下定一個決心才敢把一隻腳貼着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繞着弧線把後
面那隻腳拖上來,這麽一個來回就能疼得人要哭出聲來。歇上一會兒,再開始運
作下一個輪回。

  下課的學生們繞着我周圍跑前跑後,在我的兩扇光腳丫之間是三個拉直了的
大鐵環,一對踝骨後面再跟上第一副腳鐐拖在地上圍繞而成的,歪歪扭扭的大圓
圈子。好不容易磨蹭進了教室,眼淚已經流得我滿臉都是水淋淋的,多半還畫成
了一臉大花。我的手帶着手铐再拿上書,想要擦一擦都難。我在講台前邊跪端正
以後,舉起來铐着的手說:「李小正同學,求您給女奴隸打開手。」按照主人的
意願,手铐的鑰匙在當天值日的學生之間交接,上課前給我打開,一下課就要重
新鎖上。這樣可能可以培養孩子們看管囚犯的責任心吧。

  既然我現在住校,下午下課後就讓我打掃教室和老師們的寫字間了。要跟我
過去給惠明寺幹的活相比這本來算不了什麽,隻不過我現在的手是被鎖住的,再
加上兩腳又重又疼得走不了路,從機井那裏提一桶水回來都是一項大工程。兩手
緊扣在一起很難用好拖把,擦過全部課桌後我清潔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
九、十月份的天氣并不是很熱,可每次做完之後,汗水能把我浸潤的從頭發梢濕
到腳趾頭。并不是沒有老師和學生想要幫我,不過駐校軍官很快就會告訴他們,
讓我獨力做完這些勞動是董事長的指示。

  要是我不趕在晚飯前弄完這些就沒飯吃。每天晚上教師和學生在一間兼作禮
堂和餐廳的大平房裏集體用餐,允許我走進去和他們一起開飯,不過是孤零零地
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闆上放着我的碗。象在軍隊裏一樣,吃飯都有時間限制,
大家結束之後一起列隊出門,立定以後轉過身來,面對着他們的林青青老師。

  在這之前我已經先退出來臉朝大門跪整齊了。現在面對着全體師生把自己的
陰門撥弄開來,再把一寸粗的木棍捅弄進去,一邊就是大聲報數了。我大喊一聲:
「一!」底下的木棍被我拔出來一大截子再狠插回去,再喊:「二」!

  ……

  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們都不在這裏,我不是
非要尖叫着把自己弄成仰躺在地下擡臀挺腹、手腳一起抽搐才能過關,隻要清晰
響亮的數到一百就行。這樣還是能夠省下來不少力氣。

  終于數滿了以後,喊口令的軍官才會解散這支隊伍。

  雖然要有這麽多的麻煩事,可是我畢竟真的得到了一個自己的小房間!我在
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時光,就要算待在勵志中學裏的這些個夜晚了。我可以獨自
坐在一張鋪着紅格子床單的小床上,隻要是我自己願意,還可以随随便便的躺下,
再往我滑溜溜的光身體上裹住一條毛茸茸的大毯子。要知道,在這四年裏大家能
讓我用自己的光屁股坐下,都要算是一個大恩惠呢。

  紅格子的床單是吳校長借給我的,連同上面放着的一個大枕頭,還有那條毯
子。我是一個真正的奴隸,我沒有一分錢的私人财産。一個人獨自生活的那些必
須品,小低櫃上放着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外加挂在上面的毛巾,都是我的同事們
送給我的。不過他們反正不會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這個小家裏也就沒有衣櫥。

  桌子上放着唯一一件帶點女孩氣的東西,是一面木頭紋框的小鏡子,阿卡給
我的。盯着那裏面浮現出來的一張女人臉孔發呆,聽到外面池塘中鼓噪着的陣陣
蛙鳴,真會讓人想起上大學時候的女生寝室來。

  不過這個小天地的靜夜時空還要被攪亂一次。九點鍾晚自習結束,我在八點
五十的時候放下書卷夾好書簽,慢慢的走過空場去。我要到整好了隊伍的全體學
生面前挨那二十下晚上的鞭子。

  打完了以後全身都疼。我吃力的把一大堆鐵鏈從地闆搬回到床上,往床頭靠
下接着看書。還是吳校長,借給我好多華語書,亂七八糟的什麽都有,比方說,
《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銀行》,不過更多的還是十九世紀的歐洲小說。我努力着誘
騙自己沉浸到故事情節裏去,麻醉自己一小會兒。再下去就會有人輕輕敲門。

  我的門是沒有鎖的,不過來作客的是文雅的老師們。每到那一刻我都得花費
很大的意志力量才能克制住神經沖動,不要從床上跳起來跪到地下去迎接客人,
那已經被訓練成我的本能了。在這裏我可以隻是從床上撐坐起身子,用戴着鐵铐
的手抱住膝蓋輕輕說:「是誰呀,請進來吧。」聲音對門外的那個小子來說大概
可愛極了。

  于是正是那個害羞的阿卡老師微笑着推開門,反正屋裏也沒有椅子,他就隻
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頭,沒話找話的說着:「在看什麽書啊?」一邊手就
放在我的膝蓋上了。「哎呀青青,你的膝蓋可真結實啊。」

  老實一點坦白,這裏的每個教師都上過我的床,除了吳校長,他的确是個好
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這樣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們會很無聊,要是他們到
我的房間裏來坐坐,然後順着床邊朝我挨近過來,以我的處境是不可能拒絕的。
要知道他們本來可以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和營地的那幫家夥相比,
他們可真的溫柔很多了。

  阿卡老師已經在揉着我的乳房了,哎呀,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
裏真的那麽想着,他也沒有說出來。那時候我的乳房已經被完整的剝過一次皮,
上面橫着豎着滿是刀劈斧鑿一樣的疤痕,象是用一塊石頭雕刻出來的。阿卡象變
魔術似的拎起一把鑰匙在我的眼前晃,這是他們每次都玩的老花樣,找那個值日
的學生借來我手铐的鑰匙。

  他一邊給我打開手铐我一邊吻他細長的手指頭,然後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
阿卡老師爬到小床上來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兒上一陣子。不過他沒辦法把身子下面
那個姑娘的兩條長腿分到更開,就隻能是四十厘米,腳鐐的鑰匙在軍營,不在學
校。爲了照顧他們我得把膝蓋朝外翻出去,我也不能翹起腿來勾住他的身體。

  考慮到學校裏住着七個單身的男教師,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師家裏都有客人來。
而且每一個人在一個星期裏并不重複,我猜他們肯定是有某種規則來确定次序的,
不過我從來沒有問過他們。

  大家都知道我總是吃不飽,這時候都會給我帶點鎮子上買的小餅幹和果汁來。
做完了以後我鑽在今天輪到的那個男人懷裏,象老鼠一樣拼命的吃。吃完了就把
他趕出門去,我再接着看一會兒書。

  除非是,就象今天。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動了動身子,他朦胧的咕噜着:
「青青?」

  我轉過身來環住他的腰,摸索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頭,手上的鐵
鏈留在前面盤繞過他的肚子。阿卡坐在床邊往後靠着牆,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他
那東西又在慢慢的豎立起來,高高低低的頂在我的肋條上。我沿着他的肚子舔上
去,朝上看着他那對小眼睛。

  「阿卡今天想試試女奴姐姐的嘴嗎?」

  他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我跪在他身下用嘴唇和舌頭慢慢的弄,他要快來了我就松開他,問他:「每
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臘在區政府的時候曾經讓我跪在床頭給他念男人雜志裏的黃色故事,他自
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日夢。在那些故事裏被強奸的女人會一次接着一次沒完沒
了的達到性高潮,那根本是瞎說。在軍隊營地裏我經常被連續的強暴幾十回,我
躺在那裏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動不動的聽任他們胡鬧,要是他們每個人摸
摸弄弄的就能讓我發作一次的話,我哪裏還有力氣活到今天。一般我的身體根本
就沒有反應,最多是身體有點發燒,陰道壁上抽動兩下而已,那些男人們在我身
上狂喊亂叫着扭來扭去是他們的事。女人身體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事情,就連我自
己都弄不懂它。

  隻是一個月裏會有那麽的兩次三次,突然會覺得特别的想要,欲望從心底裏
顫抖着升騰起來,特别特别渴望着要人抱緊我。不管當時正好輪到我身子上的是
誰,哪怕他是最兇的阿昌或者巴莫。那幾分鍾裏會覺得愛他愛得想要大哭出來,
哪怕讓他下狠勁打死我也心甘情願。

  在學校的那一陣我有時候對阿卡就會變成這樣。最後我把他冒出來的那些東
西全咽下去了,我們兩個赤條條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擠在那張小床上。「今天晚上
不要走,抱緊姐姐呀。」我握着他的手數我身上的鞭傷,一條一條的發粘,還發
燙。

  「姐姐全身都疼,」我哼哼唧唧着說,「心裏也疼。」他開始給我舔起來,
一直舔到癢得我笑出聲來:「現在不疼了……明天……明天就是周末了吧?」

  周末晚上沒有晚自習,學生都回家,我也得回家。我是戴着兩副腳鐐沿着鎮
中的大路慢慢拖回去的,路兩邊一閃一閃的都是居民家裏昏黃的燈。

  六十多個兄弟等着我呢,一個星期沒見,我叉開腿躺下以後直到明天中午前
就不用起來了。這跟我過去每天回營地,陪着士兵們心平氣和的玩上二三十回可
大不一樣,男人們狂暴的就象是一頭一頭的獅子。

  中午他們給我弄點吃的,接下去慢一點來第二輪。這一輪就要出花樣了,用
我的屁股眼啊,叫我爬起來用嘴吸吮啊什麽的。站在旁邊看着等着肯定很無聊,
于是圍着的其它人再想出主意來折磨我,我正含着一個小子的雞巴後面的人就用
香煙頭燙我的肩膀和背脊。

  這樣子再做過一天一夜,到禮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動不了了,這時候還想
幹我的士兵兄弟見我沒什麽反應了就會不高興,有人拎起我的腳捆到窗戶的鐵欄
杆上去,找了個鐵皮漏鬥插進我的陰道裏,拿上熱水壺往裏面倒開水。還好是隔
夜的,他們也不想把我燙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紅又腫,還有就是,等會兒再幹
我的時候讓我疼得叫喚。

  我在窗台下面折過來的上半邊身體象一條被釘住尾巴的泥鳅一樣甩過來甩過
去,「哎呦啊……哎呀……停一停吧……啊啊……女奴隸願意做啊……媽媽呀
……願意……願意……好好做啊……」開水從漏鬥上面滿溢出來,順着大腿根流
滿了我的肚子。

  一般他們并不肯這樣罷休,還會把我翻過去再照樣子燙腫我的肛門,順便帶
上整個屁股。把我解開後這些瘋子挨個的爬上來還能做到半夜去,我就象被刀子
捅着的豬一樣大叫,他們就要這樣才覺得開心。

  學生們早就看遍了我光身上的每一道褶子,可是禮拜一才走進教學樓的過道,
大家就都轉過臉來發楞。我被開水燙壞的整個光屁股又紅又腫又淌着水,一定可
怕極了。這天早晨我該上五班的課,站在講台前邊我隻顧低頭去看自己的下半個
身體,坐在下面的學生們也跟我一樣,緊緊盯住我的大腿根。在那地方我的一對
大陰唇紅彤彤的,象是氣吹的球一樣又腫又光亮,裏外的汁水跑冒滴漏,淋淋漓
漓的往下浸濕了大半條腿,靠左一邊還鼓起一個飄飄蕩蕩的大水泡。這麽一攬子
從前到後的傷,不能不疼,有面面俱到的疼,還有絲絲縷縷的疼,說不出這一大
窩子疼有多刺心,我再擡臉看看我那些學生的表情……我隻有對着他們苦笑。

  這還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個月以後。搞到禮拜天的半夜裏幾個
兵挺掃興的說:「得了,到明天可就沒洞洞玩啦」。

  「哼,我們沒得玩,也不讓别人玩。」另外一位說。

  兵們把一條竹竿削成了細竹絲條,我的兩條腿被他們朝天提上去,壓彎過膝
蓋落回來按結實。一把竹絲都被夾進兩天下來我已經漲痛難忍的陰唇縫子裏。

  「母狗崽子,你馬上就要汪汪的叫了!」大家看着我笑,我聽天由命的閉上
了眼睛。南方人喜歡用竹子,對我用在這個地方倒還是頭一次,反正都是一樣。
兩年赤裸的奴隸生活,我什麽樣的疼沒忍過啊。

  竹條緊卡在我陰戶又軟又嫩的内面鋸下去,拉回來再鋸下去,越來越快,熾
熱的象是燒起了火。我可沒有汪汪的叫,我還剩下的一點點力氣,就隻夠用來嗚
噜嗚噜的哭。

  後來把我從地下扶了起來,是爲了要讓我自己也好好看看。我看見自己外面
的兩扇大肉片已經給拉翻了,本該藏在下面的陰道前庭裏一片血污。斷裂的竹絲
象一水塘蝦米的須須那樣,橫着豎着穿透在我的肉裏肉外,這邊一叢,那邊一簇,
全都是烏七八糟,歪來倒去的一片亂麻。

  回到學校以後我一邊哭一邊還在上課,最後昏倒在教室裏。老師和學生把我
擡回我的小屋子,我隻好向吳校長請假,我疼得根本就站不起來。阿卡找了把鑷
子,坐在床邊分開我的兩條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時間翻來倒去的收拾我的整個生
殖器,想要把那些竹刺全給挑出來。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爲影響了上課,這事鬧大了,大概有人去把當兵的
們大罵了一頓,以後我回軍營去過周末的時候他們再也沒那麽瘋過。

  可是一個下賤的女奴隸還要裝死生病,居然還敢請了假躺在床上享福。奴隸
怎麽有權請假?!我當時就想到,這樣的舒服日子對于一個女奴來說太過奢侈,
肯定不能持續多久了。

  不管怎麽說,在這一個學期裏我最後還是讓學生多少有點喜歡上了我,他們
畢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樣的孩子,一時半會兒還沒有被我的主人訓練成徹底的強
盜。按照我所知道的教學方法,給大家都起了英文名字,我也好歹讓他們多少記
住了幾個單詞和詞組。在和大家一起唱「WHATEVERWILLBE,WI
LLBE」的時候我想我還是有一點喜悅的。複雜一點的語法就不用去想了,對
于他們早已養成了的習慣口音我也毫無辦法。

  十多歲的男生對整天裏近在咫尺的赤條條的女人肉體決不可能毫無反應,雖
然有禁令,經常有人裝做無意的按在我的乳房上。更勇敢些的會把筆掉到地下,
接着彎下腰去摸摸我被懸垂的鐵鏈擋在後面的陰戶開口。我自己堅持的原則是什
麽也沒發生,決不流露出一點會被誤認爲是鼓勵的表現來。在這種事上故意搗亂
的又是腓臘,他在偶爾視察學校的時候突然走進我正上着課的教室,對學生說他
要講點生理知識。然後他就命令我爬到講台上面大大的分展開膝蓋坐好,配合着
他翻起大陰唇,依次給大家指出女人的陰蒂、小陰唇、尿道口、陰道口,他居然
還能想到要我爲大家揉出女人的「愛液」來!

  腓臘陰險地對我笑:「林老師,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會拒絕我吧?」

  「女奴隸不敢的,菲臘主人。」

  「很不錯,很不錯嘛。」他坐在床上說:「你沒忘了老朋友吧。」于是我跪
到地下脫他的褲子。後來他自言自語的說:「奇怪,母狗怎麽睡起床來了,啊,
還會有書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習的時候教師們找了幾個學生來我的房裏搬東西,
我低頭獨自跪在門外,他們的眼睛都躲着我,最後他們關上隻留下空空四壁的屋
子。

  我不是要給學生改作業,不是要爲第二天備課嗎?當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
以坐在寫字間裏做這些事。這時候其它教師也可以來找我聊天,就在這裏或者帶
我去他們宿舍都行。

  「……她本來就是個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應該的,應該的。」
聽說這是菲臘校長的原話。

  站在我跟前的吳校長低頭看着他的皮鞋,大概還有我的那對赤腳:「……不
過等到十二點,林老師這個,這個……」

  看到教學樓對面那排學生住的平房了嗎,還有平房門前那棵枯死的老樹幹子?
當天晚上十二點過後我就走到了它的旁邊。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
索着,找到了一頭已經用大鐵栓釘在樹身上的鐵鏈條,順着鏈子摸下去不過半米
來長,另一頭帶着一把打開的銅鎖。

  我把銅鎖穿在我的鐵項圈上,按下去鎖死它,就象去年我在主人别墅的院牆
外過夜時一樣。這時候拴着我脖子的鐵鏈長度已經不夠我站起來的了,我挨着樹
根躺下去放平我那雙永遠刺痛着的腳,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學生們排好了隊後教官
才會走到我身邊來,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給我打開鎖。爲了幹淨衛生,
也爲了侮辱我,旁邊放了一個帶蓋的木桶給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開後我才發現這個桶沒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總是
铐在一起的。我得怎麽辦才能帶着它穿過空地走到另一頭圍牆邊的廁所裏去呢?

  不會給我墊的和蓋的,從來就沒有。在我的裸身下是被太陽曬了一天的又幹
又硬的泥土地,土地微微地散發着一點點暖氣,吹拂過我胸腹的夜風卻是涼意襲
人,畢竟已經是十一月份了。我打着寒顫用铐在一起的手臂緊抱住赤裸的胸乳,
睜大眼睛注視着M國又黑又高的天空。從今天起這裏就是我過夜的地方了,菲臘
做得對,這才真是一條母狗該呆的地方。

  這是晴天,想想後來造成了蒙米山洪水爆發的那場大暴雨,雨水象是從大木
桶裏往下倒出來一樣,三天三夜沒有停。空場上的水積起來能沒過人的腳腕關節,
一連三個晚上我跪在水潭裏抱頭趴着,整晚上光是聽到密集的水柱噼噼啪啪的拍
打我光溜溜的背脊。一開始我還念叨着,雨啊雨啊快停吧,快停吧,後來就想,
女奴隸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惜還是死不了,最後我就光是在數數了:1
26,127,128,129……

  就這麽像植物一樣被澆灌了整整三天,吸足水份的腳掌肥白腫大,就象是泡
開了的發皮,白天踩在樓裏的水泥地上噗噗響着往外擠出水來。長頭發一條一縷
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後,很冷,全身哆嗦的根本停不住。

  雖然有變态的腓臘的教唆,雖然晚上起夜打開房門,隻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
見地下躺着一個一絲不挂的大姑娘,直到學期結束也沒有哪個男孩對我做過進一
步的事。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園環境不允許,可我還是要爲我的學生們感到驕傲。

  在這個學期結束的時候告訴我說找到願意來臘真的英語老師了。

  勵志中學的同事們在宿舍裏努力快樂地爲我送行,阿卡喝了點酒,當衆親了
我的兩個奶頭。當然了,誰都願意摟着什麽也沒穿的女主角跳舞,而且誰都知道
明天等着她的會是什麽。

  最好的會是去給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壞的事,是被塞回莫岩地下
室裏的那些水泥坑洞裏去,呆上另外一個半年。

  後來我在鎮裏的街上還碰見過一次阿卡,那是半年以後跟阿昌小許他們從莫
岩來臘真。區府裏不知道是誰叫我去給他買幾節小電池,我跟門口的兵打了個招
呼,就拖帶着鐵鏈慢慢走到旁邊的一家小店去。

  那是個大熱天,我又剛被狠抽了一頓,毫無遮掩的身子上汗水混和着傷口裏
的粘液往下流,地上滾燙的石英沙子硌着我的光腳掌。店裏面的阿蓬大叫:「W
AGONG阿妹,又有半年沒見你了,今天晚上在哪裏睡啊?」

  「問你們區長去!」我說。偏過臉才看到櫃台外面站着的人是阿卡。我沖他
也笑了笑:「阿卡老師,你也想知道嗎?」他的臉可就紅起來了。






......................................................................
2016-5-6 1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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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使用四年時間殺死一個你愛的女生(完)作者:楊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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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樣使用四年時間殺死一個你愛的女生(完)


作者:楊驛行
2016-05-08發表於SIS001


              擰、慢(下)

  從宿醉中漸漸清醒過來的客人們在那天下午終於恢復到了能夠踏上歸程。騎
馬出城的大路環繞內城外圈,從城中的鐘鼓樓下直走五裡,兩邊酒樓瓦肆,蘭州
拉麵小館裡的各種漢胡男女,都已經在正午的陽光下看到全身赤裸,拖帶腳鐐鐵
球和手足枷板,沿街正中慢慢走過去的昆侖女奴。健壯的漢人兵士上半裸裎下體
戎裝,他們分成左右,走在單獨孤立的黑種女人身後稍遠的地方。將軍的侍衛使
用手中一丈長的鞭稍破空直擊,可以在九尺半外打碎瓦罐,現在他們的功力被用
來在開放的公眾場合裡,展演一個曾經對抗大周王朝的,女性敵對勢力的慘烈命
運。女人暗黑寬大的光腳在踝骨上承載著平直規整的木方和連綿延展的環鏈鐵具,
她的腳弓像瀕死的貝類動物那樣凝聚成卷,她們俯伏在石英砂礫中顫抖了很久,
才終於積攢起來足夠移動一次的力量。黑女人滯重結實的腳掌和腳跟實際上是沿
著粗大的砂石顆粒拖拽前去的,她們就像是石頭磨盤一樣顛簸搖擺著,碾壓過熾
熱滾燙的大路表面。

  一丈長的鞭稍從手中垂落拖延到大路表面很遠的地方。押送昆侖女奴的兵士
好整以暇地跟隨他們的獵物。單獨孤立地走在市鎮大街的正中,赤身,光腳,遲
鈍而且緩慢,正是勝利的一方在懲罰他們的女性對手時所希望看到的事。勝利醇
厚肥美,值得慢慢享用,贏家可以輕鬆隨意的走路,談笑風生。他們要等待著聚
集起來更多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滿足窺私欲望的好奇人群,然後在萬眾一心
的目光焦點下,輕鬆隨意的給裸體女人施加痛苦。鞭稍突然的跳躍起來,它像一
種掠食的猛禽一樣揮擊過從後往前的距離,從右到左橫掃女人赤裸的肩胛骨頭。
在那對骨頭底下掩藏著她的心臟。

  熱迦的肩背和臀下幾乎從來就沒有完整癒合的機會。被兩道,或者三道深切
入肉的鞭傷環繞圍出的肌體腫脹潰爛,裡面灌注著飽滿的肉汁和血漿,血管經脈
失掉了皮膚的保護,她們新鮮稚嫩地裸露在陽光和風沙中,光線尖銳得像荊棘上
的刺,吹過去的風是疼的。而四個邊長都是帶棱的皮條被強壯的男人全力揮舞起
來,每一次都會超出她的忍受限度。疾速的皮革可以像鋤頭那樣挖掘,像鐮刀那
樣收割,她的反復受傷的肌腱和筋膜都已經是紅豔潤澤,柔嫩不可輕觸的,在這
一瞬間被連根剜出絞碎,變成了一些飛揚在空中的鮮紅濕潤的花絮。

  一直都是疼,而現在是嘔吐。疼痛會有臨界的限度,但是鞭擊的重量像潮湧
一樣力透肩背,穿越胸腔,它們在一瞬間就能夠直達女人雙乳的尖頂,女人的乳
頭挺直聳立著淩空蹦跳,那是一種翻卷起伏的,錐心炙肺的浪花。熱迦聽到她自
己胸前那一對深黑色的巨大肉鐘發出渾厚的轟鳴,像兩顆實心鑄鐵的攻城炮彈一
樣迸射出去。她一直低頭束手遮擋在胸前的木枷像浪中的舢板一樣,被她的乳房
撞擊上翻。女人在那時無法抑制地發出動物一樣的號叫。

  高大暗黑的赤裸女人佝僂起身體,半蹲在大路中間瑟瑟發抖。她的內臟翻滾
著發出響亮的液體旋流聲音,黃白紅綠的漿汁一股一股地從她的嘴唇齒縫裡向外
噴濺,流溢過半個身體。女人死命地抽縮自己的尿道和肛門,但是再也抵擋不住
迸氣的勁力,各種排放水物噴灑流溢,遍及腿腳上下和前後。

  光身走路,光身挨打,這是沿街示眾羞辱的遊戲規則。精赤條條的女人大分
兩腿,一步接上一步扯動開展的那個屄嘴口子,是緊窄還是寬鬆,是濃毛還是白
虎?胸前晃蕩的奶房又到底是圓是扁,她們大小高低的樣貌,是咕嘟著挺立往前
還是綿軟的趴拉下地?你再是有過多麼悍勇的當年經歷,現在每個拖鼻水的半大
小子都只見到你淚流滿面,涕泗交加,滿嘴裡一連聲哀哭號叫的求饒乞憐。市井
男女街坊長幼看到的,是你滿身淋漓的從口鼻裡流泄出來的腥膻污穢,是你沿著
街面一路滴撒過去的黃濁尿水。在後邊的二十多天大半個月裡,你的奶子和陰門,
反正就會是蘭州拉麵小館裡粗俗下流的談資笑料。他們會評論你的屁眼被男人插
過二十年以後,夾擠在漆黑飽滿的兩團大屁股肉裡,靠近了細看,好像真的還有
點嬌小軟嫩的逗趣可人呢。

  即使如此,女人仍然正在強迫自己挺起來胸脯。挺起赤裸裸的胸乳不是為了
驕傲,只是為了能夠拖動出去下一隻左腳。她告誡自己,還要抬腿……抬腿。她
必須儘快開始。但是她的小腿肌肉在痙攣中完全失去了控制。女人已經聽到身後
馬靴的步子正在懶洋洋的靠近。

  努力行走的褒獎是你赤裸的肩背臀腿上遭受的鞭打。直到你再也無力行走的
時候。接下去你精赤的裸體會在大路正中熾熱的砂石上,帶著手銬腳鐐和木板大
枷一起輾轉翻滾,扭曲掙扎。走不動的懲罰是更多的人手和更多的皮鞭,更加殘
暴狠毒的鞭打。光身走路,光身挨打,在走不動的時候挨到更多的打……這是沿
街示眾羞辱的第二條遊戲規則。

-----------------------------------

  八個自然段,1800餘字,就是抽上去那麼一鞭。

  寫虐文基本躲不開寫鞭子。用1800字寫一鞭就我一個人能做到。這就是
慢。

  我知道很多朋友讀這個段子一定覺得不知所謂。對,寫字玩兒這種事,本來
就是不知所謂。

  我知道也有朋友讀這個段子能體會到特別的意趣和強烈激情,就像讀到詩一
樣。那就挺好的。

  我開始並不是這樣寫鞭子,但是寫虐文會不得不寫到很多次鞭子。我不敢說
對於隨手一兩下的那些抽打能寫出多少花樣來,但是特別大寫的那幾場我都想過
視線角度,形容的方法不要全一樣的。比方說孟虹挨的這一下子。

  「用細鞭梢子找准地方其實很不容易,我後來打得很准,就都是在虹姐身上
練出來的。我能正正的打在她的兩塊肉片中間,皮條能嵌進縫裡邊去,再從那底
下往外一抽。鞭子甩出來是帶著紅色的,再過一會,血水才從裡邊滲透上來,沿
著她的肚子往下流。女人叫得那種瘮人就不能去想了,可是男人真的會有感覺。
虹姐的腰腹力量很足,掙扎的時候能把上半個身體硬擰起來,讓我想起那條扭曲
不止的蛇。

  阿彬在旁邊一直看著,他報著數。他說對,今天就抽她中間,不抽中間的不
算。我下一下子打得是女人的腿肚子肌肉,力氣也緩了些。阿彬說,這下不算。

  人在那時候好像沒什麼辦法,只能準備著自己先聽個響再說了,疼起來能忍
也好不能忍也好,都只能留給虹姐去對付。第二下皮條平拍在女人的肉鼓包上,
衝力把她的半邊陰唇壓平壓扁,一直壓進了人的腔子裡去。有東西進就有東西出
來,她的尿水像噴泉一樣被激到了空中,沒完沒了的。撒開來,落回去,流了她
自己一身一臉。我邊上有個帶眼鏡的男人真的渾身直哆嗦。老闆們現在不再去琢
磨那些村姑,都圍到這邊來了。」

  寫到最後實在沒新東西,沒角度了,才被逼到昆侖奴那個大鋪張的份上。我
的意思是說,對於認真寫文的人,重複自己不是很有趣的事,要少,要儘量避免。

  慢是文字功力。文字功力是閱讀(書),體驗(生活),領悟(思想),練
習(造句寫文)之後,漸漸增長起來的。在論壇裡經常看到隨手一贊:貼主文筆
真好啊。其實論壇網文,百分之九十根本沒法談文筆。女兒愁,繡房裡鑽出個大
馬猴什麼的也叫文筆?笑。什麼叫做好,什麼叫做不好?幾乎無話可說,只有自
己慢慢琢磨,慢慢喜歡。繡房裡鑽出個大馬猴就叫不好。

  文字本身是一種可以醉人的事。寫故事比情節更高一個層次的東西就是句子。
老實說吧,人跟人碰到一起,能玩出來的破事就是那麼些。我們活到幾十歲以後
都見的夠了。寫黃色虐待故事寫到現在,隨便你編個砍手剁腳,挖心掏肺出來炒
了吃了,都是人玩過的。還能再怎麼的出人頭地呢?那就拼命玩更大發的,猛編
各種終極陰謀,恐怖鬼畜,我在這放一句,那是邪道,會把人玩傻的。那麼多年
我就眼見著多少寫手活活把自己玩成傻了。說個最簡單的。一開始一鄉村少年,
打架勾女,都還有點生活細節,看著都算憨厚可喜。寫大了以後就要混世界啊,
那就一級一級的打上去,打的怪越來越升級,幹的女也越來越有來歷。這種幾何
級數增長的局面很快就會控制不住。到最後就會見到火星人,然後你的主角就全
權代表了地球。爽了吧?

  真爽,真中二。

  回過頭來話要這麼說。前邊幾回我都強調了人性人情,寫手要體會女人的喜
怒哀樂,要琢磨世界的道理和規矩,才能寫出既真心又實在的故事。可是真心實
在並不是就不能夢想飛升。瑰麗,狂野,神奇,迷幻,奇詭的各種想像力,是讓
一個好故事能夠飛翔的另一隻翅膀。

-----------------------------------

  這些在平地野草上行走的樓房是使用人力拖拽的。在這些安裝有巨大車輪的
樓房之前,排列開一整片寬廣漫長的赤裸女人的陣列,八個並肩排列的赤裸女人
組成了她們隊伍的立面。這道沉重但是執著地朝向我們逼近過來的肉體牆壁可能
有二十五尺寬,她們的深度一眼看不到盡頭。

  ……

  幾百個赤裸女人的畜力,經由木柱和繩索的輓具聚焦于樓車前緣一點,在她
們含胸俯首,鬢髮紛亂的身形之後,那座裝飾有臥佛,屋簷,風鈴,以及尖塔的
華麗宮殿穿過湖濱雨季的彌漫霧氣,正在像一場海市蜃樓一樣顯現出來。

-----------------------------------

  這是一種想。

-----------------------------------

  那天珍珠海岸號在大海裡航行了整一個白天,到了晚上船舷外邊還跟著一群
海豚。它們在海裡追著這條船一整天都沒有拉下。它們團團的推著,頂著,用鰭
腳摟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兒。

-----------------------------------

  這也是一種想。

  好的想像,猛戳這裡:

  腸子

  巨翅老人

  這才叫想。拯救地球啥的都弱爆了。關於想像,講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中二的想像是倒過來的,叫做意料之中,情理之外。意料之中是我料到任一個電
玩孩子都覺得自己以後靠擺酷靠耍賴,靠倒騰嘴皮子一準就能稱霸宇宙的,情理
之外是因為實在不該在韋小寶都死掉500年以後,中二病還沒有緩過來。

  有無窮無盡的,神采飛揚的想像,才有無窮無盡的慢生活。洋洋萬言寫完,
上天下地走過一遍,從一個人到所有的人,從一件事到所有的事,正過來,翻過
去,從左到右從前往後就寫完了一張皮,一根腸子。而且用詞造句,琳琅滿目,
精准刁鑽,准的時候天經地義,刁的時候匪夷所思。像衣服一樣,一針一針的,
像洋蔥一樣,一層一層的,像被狗追著一樣,一跟鬥一跟鬥的。看到人兩眼發直,
心裡發抖,不知道自己坐在什麼地方,不知道今夕何夕。

  這叫想像。這叫好的句子好的文章。

  其實吧,我真的並不反對寫火星。就是要有志氣。哪怕是寫一場跟火星公主
的性交媾和,公主是長著一個蜈蚣的樣子,除了觸鬚口器,昆蟲複眼,身披甲殼,
長著一百條腿,也正好長著一條(要不乾脆許多條)女人的陰道。然後就寫這個
男主從開頭怎麼進去,到最後怎麼出來,還能摟著人家公主把她硬是哄睡著了。
通篇文詞矯飾浮誇,催人欲吐,比喻、排比、對偶、擬人、設問反問各種修辭全
都用過一遍,裝點若干唐詩宋詞名句,情真意切,愛恨交加,涕泗橫流,一瀉萬
裡。一萬個字。

  我真的敬你是一條能玩文字,有追求的漢子卅妹子。真的。

  其實我入行那麼多年,寫了大概一百萬字,就是翻來覆去的寫了一個疼字。
人生就是疼的,我也就釘死了單單寫疼。我用一百萬字各種各樣的,千奇百怪的,
把一個疼寫出了幾十朵各不相同的女主的花兒來,算不算特別有想像力?

  玩字是入魔道。文字是有魔力的。能不能從魔入佛我不知道。說魔即佛這個
機鋒太輕巧了些,有點不能承受之輕的意思。只不過是說到這個份子上,邪道,
魔法,還是佛光普照,就可以閉嘴不言,剩下只有覺悟了。


                之五

  結果腓臘叫了兩個兵領我回莫岩去,我真的很失望,而且我害怕。特別的害
怕。

  主人的心情看起來倒算不錯,他問我放假了,林老師想玩點什麼輕鬆一下?

  我應該說的是聽憑主人處置,可是我的眼淚已經不聽話地流了下來。我哭著
說:「只求主人別把我關到地洞裡去……」

  「在那裡面很難受是不是?」

  那不是難受。在那裡面是極度、極度的,恐怖,我寧可被活活打死。我只顧
拼命的點頭。他緊緊盯著我,就是這個老人,只要輕輕一句話就能讓一個活生生
的女人死死塞在那個洞子裡,在自己的排瀉物裡一動不動的過上半年,或者十年。
我覺得我馬上就要撐不住了。

  結果他同意我讓留在別墅的地面上。

  那要算是個恩惠。奴才當然得要付出代價。主人每到傍晚坐在後院裡讓我娛
樂他,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了。我從跪姿開始,把一條一握粗細的蚺蛇握在手裡,
摩挲著鼓勵它往我的手臂,大腿,接著是我的整個身子上繞來繞去,我自己的手,
也要在自己的整個身子上摸來摸去,就是要摸出那種怎麼也忍不住想去找男人的
放蕩勁來。

  為了讓我看起來顯得更加專業,經常給我放映豔舞的錄影讓我照樣去做。要
是我手舞足蹈的動作學得不自然,或者哪怕是眼神不能勾人,旁邊總是圍著一群
士兵兄弟的,他們立刻就會用皮鞭告訴我。和錄影裡的姑娘們比起來我有一點小
小的優勢:我可以即興的玩弄身上的鐵鍊,把它們纏繞住自己的肢體,或者甩動
出圈子來增加效果。

  他們甚至找到一個T國的舞女來輔導我,開始看到我這麼一個怪物難免讓人
緊張,以後大概答應再給她加點錢,她就顯得正常多了。我得承認,勾引男人就
是件藝術活,她可是這一行裡的專家。她隨便舉手投足給我做個樣子,那都是像
一堆蓮花開出來一樣,和我這樣光靠自己瞎琢磨的傻姑娘不是一回事。

  伴隨著M國纏綿的傳統音樂,跟蛇一起羞人答答的扭動過一陣,十指尖尖的
遵序而下,就是要去擺弄我那個很有滄桑感的陰戶了。我使出剛剛學到的百般嬌
柔扭捏的手法,把自己的小肉洞眼慢慢弄出點湯水來,後邊我得握緊蚺蛇的脖頸
把它當做一件工具,使用它的小尖腦袋去劃開陰唇中間的縫隙。在我感到那地方
有些抖抖索索的發動起來的時候,更要多使出力氣,那就是所謂的一咬牙一閉眼,
我把大蛇陰涼的腦袋直往身體裡面硬塞。那東西遍體包裹著層層鱗片,一棱一棱
的沿著陰道內壁的嫩肉面子滑動過去……我全身的寒毛一支一支的豎立起來,可
是我一邊就對著觀眾們仰起臉盤,上邊堆滿了甜甜膩膩的笑紋褶子。

  我要敢露出一點不情願的意思,當然立馬就是一頓狠揍。揍完了那東西還是
會被人硬塞進來。多揍過幾回以後,我就算真的學會在身體裝著它跳豔舞了。我
會帶著它露出在外面的甩來甩去的尾巴,滿地下摸爬滾打,抓耳撓腮,努力扮出
一副興奮到不行的騷情樣子。不過實際上,在開頭十天裡我是扮一回騷情,挨一
頓痛打,打完了再把蟒蛇塞進我的肚子裡,讓它在裡邊亂鑽亂拱,一折騰就是一
整個晚上。他們說這是讓我跟它多多親近,互相熟悉舞伴的性格。

  等到再下一個十天裡我才慢慢緩過來。有時候和蛇一起滿地下打著滾,蹬著
腿什麼的,練完了一天才攢到幾個嘴巴子。那就是說我的各種手舞足蹈,還有呲
牙咧嘴的扮相到底算是合上了男人想要的節奏。等到我能夠一邊扭動腰杆,一邊
甩開來兩邊的奶房,全身肉抖著跺腳轉圈,我的一雙手臂都高舉過頭頂了,那條
東西還能在我的兩腿中間撲閃著大尾巴。那時候它可是被我光靠陰道口子的肌肉
力量,給牢牢把握在身體裡邊的。我甚至還能哄著它鑽進我的屁股眼兒裡去。

  順便就提到了,蚺蛇能感覺到血腥氣。一般在跳舞以前把剃刀伸進我的陰道
裡輕輕的劃上幾下,再讓它往裡鑽的時候你可真想不到它有多大的瘋勁兒。

  坐在一邊的T國舞女可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這一行娛樂裡真正的專家。
她不自覺的雙手緊捂住胸口,一連聲的只是給我叫好。

  我剛被綁架到這裡來的時候巴莫就用蛇折磨過我,那時候一把蛇提起來我就
尖叫,比燒紅的鐵條還有效。等他們把蛇弄進我的身體裡去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
裡大發作了。沒想到才過了一年多我就能把這事變得那麼娛樂性,人可真是一種
適應性很強的動物。

  有天表演前主人叫我上樓去他的臥房,允許我坐到他妻子妮香寬大的柚木梳
妝台前邊。他取出一個餅乾罐那樣大小的木頭盒子,說要送給他的妓女一個禮物。
我打開盒子,然後跪下謝他。

  「知道戴在哪裡嗎?」

  「女奴隸知道,主人。」

  深紅的絲絨墊上擺著三個金黃色的鈴鐺,兩個略小,跟我小女兒的拳頭差不
多,一個大一些,大概相當於一個新奇士橙。我拿起一個小的在掌中托平,我想
它是用銅鑄的,沉甸甸的挺有份量。鈴鐺的掛環上連著一根一寸多長的不銹鋼釘,
閃閃發著銀光。整支鋼釘的身杆上精緻地做出兩圈鋒利的倒刺。

  我還跪著,低下頭去用另一隻手捧起我的一個乳房握緊,讓裂著好幾道口子
的傷殘的乳頭從手指縫裡挺出來,那年我的乳頭還在。我把尖尖的釘頭按在上面,
咬緊了牙往下狠命一頂……

  撕裂心臟一樣的感覺,往後一直痛到我的脊椎骨上。我象被子彈擊中了一樣
往後弓起背脊,頭頂直撞到身前的梳粧檯沿。我哆哆嗦嗦的鬆開了手。

  我喘著粗氣哀求主人:「奴隸的手軟了,叫巴莫來幫女奴隸戴呀,主人,行
嗎?」

  「你是不喜歡我的東西了?」

  「不是,不……不是,女奴隸喜歡,喜歡。」我從盒子裡取出另一個銅鈴,
它在我滿是淚水的眼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燦燦的光芒。

  剩下最大的那個銅鈴連接在一根細小的橫杆中央,橫杆兩頭削尖,同樣帶小
倒刺。這個飾件只能讓別人來幫我戴了。幾個人按住我的腿腳忙亂了好一陣子,
把那根小鋼籤子橫過來卡進我大陰唇剛剛開口的地方,兩頭紮進肉溝深處。

  我痛苦地呻吟著站起來,象羅圈那樣彎曲著腿。鈴鐺十分端正地懸在我的胯
下,清脆地響,顯得好象是遮擋我羞處的小裝飾。

  這就是我的主人為我學會蛇舞恩賜給我的獎賞。我每一次都要為主人拼盡全
力的跳舞,小銅鈴鐺就會特別激烈的搖晃,就會連續不斷的發出好聽的聲音。我
是一個做奴隸的女人,主人留著我的命,就是要我不停的去為他做他想要的事情。
不管我挨了多少打,忍下來多少的疼痛,不管我拼死拼活的能把那事做到有多好,
什麼也改變不了,我還是一個豬狗一樣的賤女人。主人是要告訴我,不管母狗把
尾巴搖得有多歡暢,能從他那裡得到的唯一賞賜,就只能是永遠永遠的疼,還有
更疼。

  從那一天起到現在已經又過去兩年多了,這三個整天叮噹作響的小傢伙一直
都紮在我的三個點上,我在女人全身上最軟嫩的肉裡帶著三處沒法癒合的傷口,
下面那地方在走路和性交的時候都很疼。因為它們根子上的倒刺,不把整個肉團
拉碎是取不下來的。一直那麼熬過了快一年,到最後菲臘他們才逼著我自己把紮
在奶上的那兩個硬生生的拔了出去。

  那一年裡我這個爛婊子倒是又有了新鮮感,當兵的兄弟們把我翻過來倒過去
的擺弄,就是想試試用什麼體位幹我,能整出什麼樣的鈴聲來。每一次他們拱到
我最深地方的時候,可就要隔著肉皮擠到裡邊的釘子了,他們知道不要用狠勁去
撞,他們也不想有個銅的物件頂到自己的陰莖根子上,可是他們能擠,能壓,能
磨蹭。他們一折騰起來,那些小尖刺頭就在我的肉裡找不自在。然後就是被他們
壓在身體底下的那個我,疼的一陣一陣的哭天喊地的,人覺得那種扭曲起來的疼
勁,能把我全身的筋肉活生生的擰成一根硬邦邦的麻花。

  肉裡紮煞著那麼些小釘小刺的,再把這條身子交給兄弟們來幹,每次幹完我
都要緩上半天才能活泛回來。我自己輕輕的摸摸兩頭鼓脹腫大的奶子,也摸摸鈴
鐺。結果是過去了一段日子,紮進去的傷口倒是沒再往外流血水。把小釘子往邊
上壓一壓,可以看到肉縫裡流露出粉紅色的筋膜來,都有點變暗變幹了。不管是
因為什麼原因,也許就是一直給我用的抗生素,雖然插進釘子的洞眼總是沒法再
合上,我以後也確實一直發點低燒,不過好歹沒有發炎潰爛的擴散開來,把整塊
地方弄成沒法收場的一鍋漿糊。

  我在身上紮掛著三個小銅鈴鐺,過完了給主人做奴隸的第三年。我的一大半
時間在莫岩,有時候也會把我帶到臘真去。除了按例執行那些鞭打和自瀆的懲罰
規矩以外,剩下的就是沒日沒夜,無窮無盡的,去給兩頭的男人們解決性問題。

  那一天我正給兩個保鏢一起做著,他們把我夾在中間,一頭用我的逼,另一
頭是用我的屁股眼。我習慣性的大聲叫喚,後來他們都退出去了。一隻皮鞋重重
地踢我的肚子,我抬起臉來看到阿昌。

  「起來,」他拎著一副手銬說,「我們到臘真去。」

  要用到手銬就是要走遠路,我把手擰到身後讓他把我銬好,跟在他後面一直
走進樓下的車庫裡。他給我打開車門再踢我的小腿,我就老老實實的背著手往日
本吉普上爬。特別費勁的鑽進去以後,跪倒座位之間的縫隙中間,每到長途旅行
了這就是我一直要呆著的地方。

  車子開進臘真,停到了區政府的門口。領我去的第一個地方是廁所。阿昌叫
了兩個兵來把我吊在水管子上用皮鞭轉著圈抽過一遍。鞭傷有橫有豎,疏密適當,
給我精赤條條的身子上下織出一片紫紅色的格子花紋,真有點像是穿上了一件魚
網情趣裝。

  「這麼一看還真有點子刺激勁呢。」他自言自語的說。

  解開上面吊的手腕讓我跪到地下聽著。阿昌告訴我說我有事情做了。

  「象你這麼一個讀過許多書的婊子,一定會喜歡陪一個小白臉的。」

  大致的情況是這樣。M國在一些鄰近國家的勸說和利誘下實施了一種所謂的
全民反毒運動,在傳統的罌粟種植區裡對農民發放小額貸款,條件是他們要改種
合法的經濟作物。

  這個活動已經進行了一年有餘。作為經常跟在主人身邊的女奴隸,沒人比我
更清楚整件事的荒唐可笑。所有的款項都發到了區政府——也就是我主人的帳戶
裡,至於本地的農民,當然還是一直保持著很高的積極性種植最能使他們賺錢的
農業產品。

  現在政府的某個禁毒委員會決定搞一套報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們這一年來
的成就。在花費了那麼多外國的捐贈款以後,必須有點印製出來的東西可以分發
一下。所有的政府部門都是這麼行事的。

  這樣有一個官員就被派到我們這個偏遠的山區來,他需要視察這個區中的大
小村寨,統計出原來種植有多少公頃罌粟,現在改成了多少公頃咖啡,或者玉米。

  這個人已經在區政府小樓的客房裡住了三天了。

  不管他是誰,他都應該躲在那間客房裡隨手寫下:本區原種植麻醉品一千公
頃,現已改為八百公頃玉米,另外兩百公頃是水稻。或者哪怕他寫上一萬公頃也
行。

  不過我的主人早就知道這個叫貌貌的人是個從沒人在乎的小職員,他可能是
太不被人當回事了,以至於委員會裡竟然沒有人告訴他到我們這個區裡來應該注
意些什麼。菲臘已經足夠客氣地對待他,請他在區裡休息,「我們會把您需要的
任何數字準備好的。」而貌貌居然還在說什麼他要區裡為他安排一輛汽車,使得
他可以進行必要的調查之類。

  這讓大家都煩。一向玩世不恭的菲臘便把我弄到臘真來跟他開個玩笑。

  我在廚房裡跪著等,廚師老葛跟我開著玩笑,說他一直想試試用我的乳房做
氣鍋雞。我跟他說我的奶奶已經很老了,他還是去煮他的女兒吧。

  老葛是我主人家的廚師,為了請客跟我們一起過臘真來。他是我在這裡碰到
的唯一一個K城人,據說在那邊做過好幾家酒樓的大廚。他並不是歹徒,純粹是
為錢來做事的。我們有時(在我很少有的空下來的時候)不動聲色地聊聊K城好
吃的東西,或者是好玩的地方。

  老葛很胖,象不少到了他那個年紀和那個分量的人一樣,老葛也很好色,可
是也有點刻板,怎麼用女人的屁股還是我教他的。以後他就變得很喜歡,他總愛
把我按在生肉案子上幹。

  後來阿昌進來說:「小婊子,把茶端進去。」我連忙起身端起一早準備好的
茶盤,穿過走廊去敲對面的門。

  輕輕三下之後我把虛掩的房門推開。貌貌被菲臘讓在了主座上,臉對房門。
他正神情執著地對菲臘說著什麼,然後漫不經心地朝我看了一眼,自然就張開嘴
巴呆在那了。

  我在這塊地方已經光了很久了,已經很久沒有機會見到男人對我的裸體會是
這樣的反應,幾乎忍不住要偷笑出來。我一直走到他身邊挨著他跪好,給他放上
杯子沏茶。然後從菲臘往下輪,他們捏我的乳房和腿,我對他們溫柔恭順地笑。

  因為我每一次都要下跪,所以做的很慢。不過直到我弄好四付茶杯後才聽到
那個呆呆的聲音問:「她……她是誰?」

  「怎麼,貌貌委員,沒有聽說過蘇麗嗎?赫赫有名的毒販吳老拐的小女兒。
看看她的大腿和屁股……轉過去讓貌貌委員看看。」我把幾年來已經寬闊了許多
的屁股轉往他那個方向撅出去,再用手乖巧地把兩爿屁股往兩邊拽開,我那個松
弛的屁股眼子,寬大得就象丟了鐵蓋的下水道吧,看上去肯定很驚人。靠委員這
邊坐著的一個區裡的小官很有情趣,他撿起一支筷子直往我的肛門裡插進去,我
嘶嘶的往嘴裡吸氣,一邊軟綿綿的哎呀哎呀叫喚。

  「本來還是個美人呢,現在不行啦。」

  「奴才求求您了……」我夾著那根筷子兜轉回來,用大拇指挑起下麵的鈴鐺,
其他指頭挖進去把大陰唇完全向外翻開。那裡面烏煙瘴氣的就象一個垃圾簸鬥。
「求您再捅一捅這個吧。」

  「看看,看看,嘖嘖嘖,肉都醃漬成全黑色的了。剛又讓大廚操了吧。」

  「那您給女奴隸用燒酒洗一洗呀。酒勁煞一下子就乾淨了。」

  那樣可要煞得我半死了。不過要不是為了隔三差五的整我一次半死,他們本
來就不會留著我的小命吧。

  幸虧貌貌委員已經在一邊呻吟了起來。「算啦,咱們委員見多識廣的,你那
個爛洞算什麼,誰高興捅了?去吧去吧,接著去倒茶。」

  吳老拐是確有其人的,幾年前死于和我主人的戰爭之中。他的女兒也是確有
其人的,我主人為了消除隱患把一直躲到了東京的她綁架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
她是怎麼死的,甚至她是不是還活在什麼地方。只是兵們正折磨著我的時候,就
會有人說:「我們活剖開蘇麗的肚子割人家肝花吃的時候,她叫得可比你還慘呢。」

  「喝茶,好茶啊。在外面喝不到這樣的好茶。」菲臘說。

  「蘇麗是個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親給當地人民造成了那麼多的災
難,決心要用這種自虐的方法贖清家族罪孽。她已經立下了毒誓要戴著這些鐵鍊,
赤身裸體地度過餘生。她每天都哭著哀求我們揍她。是不是這樣啊,蘇麗?」

  「是的,是的,副區長,就是這樣子的。」我裝出悔恨的樣子回答。雖然這
一場角色扮演的惡作劇玩的是我,可我還是想笑,在這幾年的奴隸生活裡這樣好
玩的事情可真不多。

  「其實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啊。」菲臘滿臉憐惜的直搖頭。我緊挨著貌貌
為他續茶,以後又給他們倒酒,一邊特別留心把身上的小鈴搖動的左右翻飛。我
向下看看那條鼓鼓囊囊的褲子,就知道貌貌委員的反應已經夠可以的了。

  我的高挑的,一絲不掛的裸體最終被熱帶的陽光曬成了勻稱的深棕色,又大
又沉的乳房象熟透的瓜果一樣吊掛在細瘦嶙峋的胸上,身前身後的黑亮散發往下
一直披遍了兩爿屁股肉。還有頸手腰足之間琳琅纏繞,環環相扣的粗重鐵鍊,外
加一身凹凸翻卷,盤根錯節的累累傷痕,這種蠻荒的刺激只有在賊兵盜匪再加上
毒梟惡霸聚集的M國深處才能見識到吧。

  我終於從一個文文氣氣的辦公室女生,變成了這麼一個土匪婆。對於腓臘阿
昌他們,我早就已經不在乎自己長得什麼樣了,一直要到遇見一個新來的男人,
才讓我換過一個角度,從他的眼睛裡重新看到我了自己。

  喝多了酒以後我的身子就轉過去正對著我們的貌貌委員了。現在的酒,根本
是倒進我豎起來舉著的銅鈴裡邊,我整個人挨著他爬上去給他往嘴裡邊灌。

  灌滿放到以後,那天都還沒有算完。一夥人把貌貌又扶又抱著拖回客房裡。
我給他喂水,挺費勁的脫光了他,然後在床邊乖乖地跪著。不過直到天大亮了好
一陣子他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又呆呆地想了一陣。我掀開毯子含住了他的陰
莖。

  「您肯定會想尿一泡的吧,貌貌委員?」他的東西軟軟地塞了滿嘴,我哼哼
唧唧著說:「您就尿在女奴妹妹的嘴裡邊吧。」

  結果他嚇得象兔子似的從床上直蹦起來。

  當然我的主人和菲臘並不是打算靠我這個遍體鱗傷的女奴隸去勾引他,這就
是一個單純的玩笑。既然這個傻瓜要胡鬧,就找人陪著他胡鬧下去。接下去區政
府就正式的委派我去協助貌貌委員,共同處理他的統計工作了。

  我會開車,所以我給貌貌開車,另派了小許再加一個保鏢跟著。三年沒上過
車子的駕駛座了,我拖著一堆鐵鍊鑽進去坐好。真皮座椅暖洋洋的花紋摩挲著我
光裸的臀和背,感覺還真有點舒服。我握住方向盤把一雙赤腳分別放到離合器和
油門上試了試,心裡還是不免有些感慨。

  貌貌夾著一個可笑的皮包爬上大吉普的後座,小許坐到副座上拉緊車門,他
把一杆東西遞給我說:「光屁股姐姐,找個地方放好它。」

  嚇唬貌貌是件好玩的事,他們已經說好了這一路都要狠狠的揍我,把我揍成
了血肉模糊的樣子,肯定能把委員嚇個半死。不過看上一眼手裡的這個道具,就
連我都要打個哆嗦。這是一杆很少用到的鋼絲鞭子,九條細細的琴弦擰成一股當
做鞭梢,插進一個木把手裡。它要抽在人身上真不會是件好玩的事。我把鋼絲鞭
梢一道一道的繞住把手,留出鞭頭做個抽緊的扣子。看看挺利索了,那就是分腿
掰逼,掀開鈴鐺以後連梢帶把兒的,大大咧咧的把它弄進陰道裡去。

  挺粗放挺實在的頂進去一路,繞圈的鋼絲還自帶螺旋。粗一點我能對付,不
過它還長。後半條把手反正就是堵在外邊進不去。這玩意兒耷拉在兩腿中間,還
搞個往外翹一點的角度,你說它那麼直愣愣的,傻乎乎的,還能像個什麼?

  它在底下那麼好整以暇的頂著我,我就只能挺直起上半個身體,光是用屁股
挨一點皮椅子的邊。可不敢往後背上舒舒服服的靠過去了。噠的一聲打火,我再
松左腳,車子轟的一下沖了起來。腿腳一動,那東西就在裡邊又癢又麻的磨蹭肉
肉,好吧,我就把它當成是個充滿實在,又會磨蹭人的安慰獎吧。

  車窗敞開著,涼風嗖嗖的掠過我搖來甩去的大乳房。能有輛大車開上了,還
能兜住點風呢,這事……也許還不算太壞?走了啊,走,咱們這就往桑諾奔了啊。

  每奔到一個寨子,貌貌都要求會見他們的族長。他手裡有張問題清單的,首
先列出來的就是一,寨子裡過去種什麼?然後是二,寨子裡現在種什麼?跑出來
的那個老傢伙會一本正經的告訴他說,第一,咱們寨子過去種的還真是鴉片,後
來全靠著區長的苦口婆心,一陣勸說之下才進化到了第二,現在咱這寨子裡千真
萬確的,已經全都只種咖啡啦。

  笨蛋委員帶著成就感轉回臉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頭撞過去的我。我剛掙
紮著踉蹌到第三個步子,這一步已經落到了頭前腳後,屁股朝天,再就是撲通一
聲趴下地去,額頭正好撞上他的皮鞋尖子。

  那是因為小許正打算要我趴下。兄弟們平常打算叫我幹點什麼的時候並不喜
歡說話,一般就是抬腿一腳。我的屁股挨上他那一腳,一下沒來得及調整狀態。
一頭栽進草地裡不用說了,該死的鞭杆還捅在外邊呢。那東西外邊一擰,裡邊一
剜,那可真像刀子一樣。我當時就捂住肚子滿地下打滾了。

  「老曼勒,好久沒見到咱們小母狗了吧,搞搞她?放鬆點,放鬆點,搞一回
吧。」

  經人那麼一勸解,叫曼勒的那個老族長苦瓜一樣的臉底下果然顯出了點活力。
「去,去,爬到車子後面去。」他招呼起一個光身女人的樣子,簡直就像在趕母
雞。一邊趕著還回頭往村莊那邊偷看了一眼。

  一夥人貓在大日本吉普後面翻來覆去的幹我,搞得都是大汗淋漓的。老曼勒
可能算有點自知之明,他先是把自己脫光了坐在一邊的石頭上,往我們這堆東西
看了好一陣子,他的雞巴才稍微有那麼點意思。到那時候我的肚子已經好過了點,
我扒住一大蓬野草,往上一拱一拱的猛挺屁股,對付正插在裡面的小許,一邊偷
偷看一眼老曼勒。老傢伙有點急了,開始用手幫起忙來。小許真是善解人意,他
把自己拔出去說:「小狗婊子哎,去幫幫咱們的老族長嘛。」

  我挪動膝蓋跪行過去,順手從旁邊撿回那個被小許拔開扔了的皮鞭把手。老
傢伙根本就不行了,到時候一準是要指望情趣用品。我跪在老曼勒跟前盯著他笑,
跪在老曼勒跟前特別柔媚的再分一次腿,再掰一回逼逼,掀開鈴鐺以後連梢帶把
兒的再插一回給他看看。

  帶著重鐵鐐子的一副乾瘦的手掌手指頭,緊攏住老曼勒皺縮乾燥的老包皮滑
上滑下的折騰了半天,我的小細腕子可有多酸疼啊,可他還是不怎麼好。我在心
裡罵了一句粗話,還是得上嘴。

  把他含進來以後就用牙齒啃他的龜頭,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著小碎步子,一
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這時候整條舌頭把他的狗東西往上齶緊緊壓結實,
一邊象吸可樂一樣的直往下嚥唾沫,弄的嘖嘖的一邊水響。這麼兩個來回走過他
感覺該是好了不少。我拉住他空出來的老手爪子往自己腿縫裡塞,腿縫不是夾著
捅進一半的皮鞭嘛。他再是蠢,也該知道要抓住裡邊那個木頭木柄吧?

  「往外拔出去點點……嗯嗯……拔出去點點,哎呀……小奴隸的小逼逼,最
愛族長的大棍棍了哦……捅嘛,捅嘛,嗯嗯,用上點勁頭兒捅小逼嘛大棍棍啊
……」我一整條光溜溜的身子,順著他那條大棍棍的上下勁頭周旋的可真叫一個
千回百轉。

  嘴裡可還是含著滿滿一團雞巴。我從底下抬臉看他,兩隻眼睛使勁放電,一
邊慢慢的往後收回嘴唇。他那個物件的尺寸拼死拼活的總算大起來一圈了,我尋
思這時候是要敵進我退。我準備的路線是鬆口放人,幹晾他一陣子,他急我可不
用急,我可以好整以暇的走他的肚子路線,一路順舔上去,再慢慢舔一遍他的胸
脯,等到那時候就可以問他一聲了,是想在我的嘴裡射呢,還是在我的逼裡射。
問題就是計畫趕不上變化。我萬沒想到他的肉棒剛離開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
毛底下一陣亂抖。緊跟著那個小口子裡就忽的冒出一大股白漿。

  我的腦子轟的一下,好像是出了個大狀況。據說一般男人不喜歡那麼走空,
他們經常說道的都是中出內射什麼的。女人的肉肉裡邊暖和,水靈,有靠有伴,
飈在外邊了好像會覺得人生特別空虛。我過去在軍營裡也惹出過同樣的麻煩,然
後多半是被兵們一陣拳打腳踢,不把我弄死過去三五回都不會罷手。不過話說回
來,也有時候有的兄弟就是指明了,單讓我用手從頭給他做到尾的,一路直行下
去做出來就算。偷偷說一句,還有要我用腳丫子給他們揉出來的呢。

  總而言之吧,反正我是被他們抓來專門的要幹這個行當,我是個最賤最爛的
性奴隸,只要他們有一點點不快活的地方,總歸一定是我的不對。

  我猛撲過去把他的第二波全接進嘴裡了,該是還有第三波……可是沒了,這
個老不死的一轉眼就軟得象條死蟲子一樣。我只好上下來回著猛舔他的肉條拖延
時間,小許哈哈大笑起來。「起來吧姐姐,把東西給我。」

  這對於他們大概只是場小遊戲,可這遊戲不是我的。對於我這麼個欠下了主
人血仇的女奴才,條條大路通皮鞭,反正最後唯一的結果,總是一頓胖揍就對了。

  「女奴隸該死,女奴不會做事,懇求小許叔叔責罰。」

  他打算先揍我的背脊和屁股。我找了棵樹跪下,伸開兩手抱住樹幹,緊緊的
頂住額頭。細細的鋼鞭抽在屁股上只有「嗖」的一聲,可是裂膚切肌的痛。

  「哎呀媽呀!」忍到第二下我就叫出了聲音。

  「說說為什麼吃鞭子?」

  「媽媽呀……女奴才做錯事啊,奴才的賤嘴不能把蔓勒老爺往外吐啊!」

  「應該嗎?」

  「不應該啊!哎呀你打死女奴才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啊啊……」

  「不敢什麼了,光屁股姐姐?」

  「哦嗚……奴才不敢吐雞巴了,一點也不敢吐了啊……哎呀呀……」

  不知道忍了多久,才終於聽到有人喊我起來。站起身子睜開眼睛,我見到的
頭一件東西,居然就是貌貌那張嚇白了的臉。第二眼才是我自己腳邊一大灘粘糊
糊的肉。幾分鐘前這些東西還是我屁股的一部分呢。整個後背火燎著一樣,我都
不敢用手去摸。

  我掙著擰著下邊的兩條腿走路,大家重新鑽回車裡,小許的手指頭隨隨便便
地扒拉進我的陰唇底下,一陣一陣的攪合:「先給姐姐熱熱身子。開出去半個小
時停下,咱們再抽你第二回。」

  他一邊攪我一邊哆哆嗦嗦的抬離合。後來見他朝錶盤上的液顯計時努了努嘴,
我就一腳刹車踩死下去,推門又是往車外邊爬。

  這一回他光是來回的抽我兩邊乳房。我一橫心,大睜開兩眼死死盯住。眼看
著鋼絲埋進我的奶裡一公分深,「嗖」的一下橫著喇出去一串血珠子,飄飄灑灑
的落在我兩邊的肋排肉上,那個陣勢可真有點嚇人。小鈴鐺翻飛起來象蝴蝶的翅
膀,七下八下過去,我的奶房表面全被掀翻了,鋼絲再落一回,直接就切進了嫩
紅的肉傷底下。那一下子我哀嚎的像條狗……誰知道我使出了多大的力氣?

  一正一反切下來的鞭子,都在我奶子上打一個叉叉。叉叉中間的肉片裂成了
三角,鋼絲再一拖帶,每一塊肉片是先撕條,再翻邊,再往它的血肉根子上,另
加一鞭。這一小塊肉可就全飛起來了,皮肉斷了可是筋還沒斷。一堆肉塊全靠著
幾根青筋,幾條小血管子拉拉扯扯的,吊掛在我的乳頭底下晃蕩。

  等到第四鞭子她們可就真要隨風而去了。那一道鞭花兜底盤旋,跟著一起撒
播出去的,還有一堆紅紅的血肉沫子。它們能一直落進兩米外的野草地。而在我
乳房另外一邊的什麼地方,又已經滴滴答答的,豁散出來更多的皮片和肉塊。

  「還得要有個第三。」小許宣佈說,「第三回咱們要抽爛姐姐的瘦排骨。」

  到那時候他的奴隸姐姐才算真正變成了血肉模糊。搞成那樣再讓我去對付下
一個寨子的族長。這一回我老老實實,死心塌地的用嘴把他弄出來了,弄出來以
後巴巴的又咽又舔,這可一點也不能讓他往外流了啊。

  那天終於撐到了把車開回區政府,我全身到處都是乾巴的血漿和碎肉疙瘩。
我求貌貌批准我借用他那個套房裡的浴室。一進門我就不行了,全身都是軟的,
我趴在瓷磚地上放開聲音大哭了一場。今天夜裡還是讓我陪著貌貌玩,要不就這
樣把我叫到營房去,真不知道要被那些兵弄成什麼樣子。

  哭歸哭。女人嘛,哭完以後還是自己收拾。我給浴缸裡放了點溫水,很輕很
慢的洗我身上的爛肉。手指頭捏緊了那些裂開太多,沒法再貼回去的碎肉條條,
一狠心一咬牙,媽啊一聲,就能把它撕扯掉了。花了一個小時弄好以後,我施施
然的走出去嚇唬貌貌。我身上滿滿那些裂口被水浸泡的白白嫩嫩,特別像是許多
張開的小嘴巴,輕輕一碰還直往外冒黃漿子。

  等貌貌再洗完出來我已經給他準備好了一壺茶。我把他的笨報表全攤開在椅
子面上,跪在地下往裡邊填數。都說女孩子學習語言有優勢,我在這邊住了那麼
幾年,又給勵志中學當過老師,M語的聽說都能對付,用M文做點這種事也算馬
馬乎乎。

  委員貌貌坐立不安的老是盯著我看。他當然不能相信那些關於蘇麗的鬼話,
要不也太蠢了。可是這整個局面太過稀奇古怪,他怎麼也理不出頭緒來。

  最後他小心翼翼地問我:「你真的是蘇麗啊?」

  「是啊,是啊,女奴隸就是蘇麗。」

  「你真的是自願這麼做的嗎?」

  「女奴隸的爸爸是壞人,女奴隸願意讓大家打,讓大家操。」

  「您看,您今天的調查記錄都做好了。讓女奴隸給您解開褲子吧。」

  這一回他乖乖的讓我把他脫得一絲不掛。後來他含糊地說:「蘇、蘇麗,你
能不能去,去休息休息?就讓我……讓我……一個人睡吧。」

  「奴隸知道您是討厭毒販的女兒。您要女奴出去,女奴只好去軍營求弟兄們
操我了,他們都那麼凶,會打得蘇麗很痛的。還是答應讓女奴隸陪您過夜吧。」
我抱緊了他的瘦屁股,已經把他的陰囊含進了嘴裡。

  他往床頭那邊癱倒過去。「蘇麗,蘇麗……那還是,還是……用你的下邊來
吧。」

  「貌貌委員啊貌貌委員,蘇麗全身都被打爛了,怎麼好意思讓您往女奴才的
破爛身子上爬呢?……」

  第二天還是那樣,車子一開到外面小許他們把我拉下去,下死勁的打我。最
瘋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兩個大拇指頭,把我拖在車子後面開了足有五十米。我全
身本來就沒什麼完整的地方,這一下血裡肉裡更被鑲嵌進去斑斑駁駁的小尖石頭
粗砂坷垃,好吧,我想那就像是個在芝麻堆裡打過滾的糯米粑粑。

  到晚上我拿了根大針跪在貌貌身前,哎呀哎呀的叫著媽媽,一邊一顆一顆的
往外挑石頭,一邊還不停的跟他煩:「小許叔叔真挺好心的,兩天都過完了,他
還沒捨得抽人家奴才的爛逼呢。貌貌委員想不想試一試呀?」後來就趴下把爛屁
股撅給他,「求您幫幫奴隸妹妹,把裡面的石頭塊兒給弄出來嘛。」

  從這以後貌貌再也沒提要去村寨查數字的事。下面整一個星期我就是陪著他
貓在客房裡邊,編出數位來往表格裡填。人很容易學會偷懶,兩天以後他就把這
事全都讓我做了。他自己很無聊的去散步,回來了再鼓足勇氣幹我一次兩次,一
般情況就是,他來回抽插個十三四回就流得到處都是。現在回過頭去想想,雖然
挨了幾頓狠揍,可是要跟平常我給士兵兄弟們幹的活計比呢?那陪貌貌委員的這
一陣可得算是難得的輕鬆日子了。

  貌貌走了以後,倒是主人喜歡上了這個玩法。他在接待各路朋友的時候會把
我叫出去跪在一邊,告訴人說我是吳老拐的女兒蘇麗。看到大家吃了一驚的樣子
主人覺得很有趣。

  他們聊天,我就跟著給他們倒茶什麼的,吃飯的時候讓我在客廳一頭跳跳蛇
舞。主人有時候講個排場,從幾百公里外拉來一夥民間樂隊演奏纏綿的南音,陪
伴著我一個人和一條蚺蛇赤條條的扭來扭去。既然是個伺宴的奴才了,我一邊扭
腰還要一邊看看桌子那邊的動靜,誰眼前的杯子空了就過去給他們斟上。山裡來
的客人大多並不在乎老鼠長蟲這些小動物,我也就很豪放的用陰戶夾住那東西的
腦袋。它的一長條尾巴拖出逼外,繞在我的整個身子上撲甩半天都掙脫不出來,
我這一招得有多大的肌肉力氣,連T國的大師都叫過好呢。

  我帶著撲甩的大蛇跪在客人身邊給他們倒酒,一邊就要想,哼哼,要是貌貌
在這看到了這麼個場子,那樂子可就大了。

  聊點天,喝點酒,慢慢吃菜。他們不是貌貌,他們根本沒拿我當事。沒人想
到要招呼我停下,我是打死也不敢自己停下。拖上條大蛇一起扭屁股這種事,扭
上七八分鐘是奇趣,扭上大半鐘頭是騷情,等到我扭完了整一個下午,那是真的
……就是喊我親媽來都認不出我是誰了吧。我就光是趴在地下一拱一拱的抬抬屁
股。還得騰出一隻手去緊緊捂住自己的逼,裡邊那傢伙早就心煩意亂的只想往外
鑽,一不小心它就要跑。我自己手軟腳麻,還頭昏眼花的看不清東西,這時候到
底有人跟我說話了,「去,讓我那幾個兄弟操兩下子!」

  那天來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他再領上幾個鄉民。他們住在更往北一點的偏
遠山區。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哪一年裡,我的主人在遭人追殺的時候曾經在那邊躲
避了很久。可能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這回的朋友就是那座村子裡的村民,他們
救過他的命。

  又是頭痛又是噁心,我強撐著露出滿臉媚笑來,抱緊了壓在我身上的那個屁
股往下壓,我想我一直在嘟嘟囔囔的告訴那條漢子,他有多大,有多好,幹得女
奴隸有多爽。不過就連我自己聽著都像是在哭。後來我在給他們舔雞巴的時候,
趴在兩條男人的大腿中間睡著了。

  我被他們掀翻過來的時候還沒有完全醒。一隻腳踩緊了我的肋骨,它狠狠的
往左往右來回一擰,我就象死了親媽一樣嚎叫起來,肚子兩邊的骨頭好像是一支
一支的斷成了片片。

  而且我一點也喘不出氣來,「呃……呃……」我說。

  一個漢子朝我蹲下來,我還以為他是要來幹我,可惜不是。他那對磨盤一樣
結實的大手壓在我枯瘦的兩邊肋骨上,往下重重一搓……我的頭和腳就往身體中
間抽縮得象個球一樣圓,他再一搓,我再一抽抽。

  我的主人厭惡地盯著我,突然笑了起來:「大哥,把她帶到你們那邊去吧。
你那個過繼給人的兄弟克力還在挖金子吧?讓她到那兒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邊
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到她生氣了。」

  從最開始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提起主人自己是怎麼的幹我。真的有過,但
是真的不多,而且他其實……多少是有點弱了。和他的年令相比,他在這方面的
能力也許衰退的稍微早了一點。警衛室裡流傳的說法,是這些年裡他只用我的身
體做成過。再等到了現在,我就是全靠嘴唇舌頭,靠著經驗猛做半天,才能把他
搞出來一點點。大家都知道到了現在,我的嘴比逼可要緊致很多。事情到了這樣
的地步,呆在別墅裡陪主人的妮香肯定不會喜歡我。妮香是主人最年輕的太太,
她其實膽小,也很好心,主人把我糟蹋成了這麼個樣子,妮香都是一年一年親眼
看下來的,或者她是有點害怕那種越來越失去了控制的暴虐感覺。

  他們之間開始了不停的爭吵。我的主人雖然殺人不眨眼睛,可他仍然是個男
人,很快也象一個普通男人一樣煩躁起來。我想這就是今天這事的起因吧。

  幾條大漢把我從地下拽起來反綁上手,塞進一輛破農夫車的駕駛座後面。車
子發動起來沿著鄉間土路往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我能看到的周圍,已經是大片
裸露著岩石的深灰色群山。大家下車再爬過一天一夜的山嶺,見到一小片石頭碎
塊堆砌起來的高低房子,這裡應該就是妮香的娘家。我被扔進了一間偏房,裡邊
一半的地方堆滿大塊劈柴,另外一半放著一架破石磨。我背靠石磨坐在地下等著,
有時候進來個人呆呆的朝我看,我也呆呆的看著他,他就上來把我按在石磨上猛
幹一陣。從頭到尾誰都不說一句話。

  那幾天裡印象最深的感覺,卻是這裡要比山下冷了許多。冰涼乾燥的山風從
高高的小後窗裡呼呼直灌進來,蹂躪著我沒有一點點遮掩的赤裸身體,到半夜真
把人凍得受不了。

  也許這麼過了一個月。有一天說是克力下山來了。幾個人把我弄出來,叫我
背上一大袋玉米,跟著幾個山民往大山裡又走了很遠。我們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峽
穀之間的一個小小的金礦場,一大片鉛灰色的碎石河灘外,奔流著一條波浪洶湧、
水色深暗的大河。

  兩間木架似的窩棚,一個深不見底的隧洞傾斜著伸入河床之下。全裸的男人
們肌肉緊繃、血脈僨張,拖著裝滿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撐地爬出洞口,蹲到一邊
喘息不止。

  靠著水邊另有一塊從砂中淘出小金顆粒的地方,還有幾個人在那邊忙碌。

  我在這裡做了幾乎有一年。也打我,可是沒把我打死。可能是因為在這裡挖
金砂的二十多個人中連我只有兩個女人,大家需要我。

  另一位從上到下顯得很結實的克族婦女三十多歲,比我年紀大,長得不好看。
在礦洞中幹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們兩個,全都像是剛剛出生般赤條條地一絲
不掛。隧道頂上順著木頭支撐的縫隙往下骯髒地流淌著黃泥湯,地下積起的泥漿
沒過腳背,要是誰傻傻地穿著衣服,很快就會爛成濕漉漉的碎片。竹筐裡的河砂
水淋淋的,重的像是一堆死人,連著一個粗繩圈套在我瘦骨嶙峋的光肩膀上。把
它拖在腳後頭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氣才能爬出一步。每個人嘴裡叼上一盞電池燈,
這是礦上唯一一件有點現代化的器具了,一起在泥水中來回的掙扎。

  別人都是為了工錢幹活的,每拉出一筐砂來發一支小竹籌,到晚上礦主憑竹
籌記帳。可是我用不著竹籌和工錢,要讓我更勤快地勞動唯一的辦法就是動手打。
在窄小的坑道裡沒可能整天盯著我,礦主的辦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後計算我這天的
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數和當天最高那人的筐數做比較,每差一筐,抽我三下皮
鞭。

  這等於是逼我做一個最強的勞動力,每一天。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
挨打。而且這裡的鞭子不是過去主人懲罰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種鞭子抽在身上一
般只是青腫和淤血。也許是因為山民強悍的天性,礦裡用的皮鞭都是生皮製造,
四方的橫截面子帶尖銳的棱邊。礦主克力說那是為偷金砂的小偷準備的東西。

  晚上點燃起篝火,一天下來連強壯的男人們都歪著斜著躺了一地。礦主告訴
我今天比孟昆少四筐,該抽我十二下。

  孟昆的胸脯有我的兩個那麼寬,而且他也沒戴著鐵鍊,沒人給他胯底下掛上
一個彆扭礙事的大銅鈴鐺。

  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全身肌肉酸痛,腿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勉強掙扎著
往前走,有時候乾脆就是四腳著地的爬。反正把自己挪動到前邊豎著的一根木樁
邊上,抱住樁子讓人把我的手在另一頭捆好。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
面。甩鞭那人也沒怎麼揮臂作勢,生皮那口象刀子一樣的邊角,嗖的一下就割進
了我屁股的肉瓣裡邊,接著他再連血帶肉地往外一抽。下去順序是我的腿肚子、
腰幹、還有瘦瘦的肩膀。要是他真花上了力氣,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膚,
露出整塊白森森的肩胛骨頭來。

  這樣才打了十來天我就不行了,躺在窩棚裡一動不動。礦主只要按照原樣把
別人拖出的礦砂數位乘上三,再抽我三天,就可以完成朋友的託付了。

  可是到那時候就會有人跟老闆嘀咕著說,留她一條命吧,小姑娘蠻可憐的,
或者那意思就是把個小姑娘白打死了蠻可惜的,留著玩玩多好。粗壯的漢子們憐
惜地圍著我給我喂熱湯喝。雖然礦主克力惡聲惡氣地說:我也不想這樣,這是我
的生死兄弟托我做的。可是抽我的時候下手就輕多了,後來又不聲不響地把鞭子
換成了松樹條。再過了兩個月,大家就不再提起勞動競賽這件事了。

  我們大家全都擠在一間小木棚裡,每個人把自己帶的小鋪蓋攤開,二十多床
破被子放了兩排。在我來之前那個克族女人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來了當然也
一樣。我也沒帶著什麼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露天也嚇不住我,可
在這裡一個晚上過去地面上能結起一層霜花來。每天象徵性地挨過了樹條,我爬
進棚子裡隨便掀開一張棉被鑽進去,裡面那個傢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條條的身
子貼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實了。我們倆就擠在一張東西下面過上一夜。

  別以為這天晚上就這個樣了,過一陣子就會有第三個,第四個,第五第六個
在黑暗中摸索著爬進來,或者乾脆就把我拖到被窩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
太抱怨的話。老實說,我是那麼的累,等到他們把自己的東西軟綿綿地抽出去了,
悉悉嗦嗦地爬開,我都弄不清楚他們是誰。

  礦主克力自己睡另外一個木頭棚,其實他那間棚子跟我們的一樣髒,一樣破。
有時候他坐在門口抽煙,咳嗽一聲說:「阿青啊」,我就「哎」地一聲走過去。
所以大家都有數,我在這兒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

  在金礦裡真沒什麼更多可說的,我們在啟明星還掛著的時候四腳著地鑽進礦
洞,然後就是泥漿,黃砂,還有那個大竹筐,每個人咬著嘴唇,拼著命地爬、爬、
爬。等到我們晚上出洞的時候又是滿天星星。最多是去河邊洗個澡,大家赤條條
地圍了幾個圈子吃晚飯。要是我剛才還沒說過,其實不光是在礦洞裡,在這兒除
了克力穿著一條大褲衩,有時套一件不知道哪裡來的皺巴巴的廣告衫以外,一年
到頭根本就沒有人穿什麼,誰到哪兒都是光著屁股走來走去。稍微想一想就明白,
那是一個根本不必要的麻煩,方圓幾十裡內只有我們礦,從來就沒有外人來。而
且山民真是能抗冷。我已經要喜歡上這個地方了,在這裡我才跟大家都一樣。

  我在金礦裡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是孟昆打算娶我做老婆。在進入了冬天的時候,
他去跟礦主說他願意不要這一整年的報酬,請他同意這個怪念頭。

  克力的態度是不置可否。「好啦好啦,叫她不用下井了,去給大家做飯吧。」
最後他說。

  那就去做飯。爬到山坡上砍好一捆柴背下來,我踩著河灘上的一地礫石去提
水,順便給克力洗幾件衣服,在我們這兒只有他還會有衣服需要洗。我一路走到
河水漫過小腿的地方蹲下,河中奔流著的是從更遠的冰川上融化下來的雪水,冰
冷入骨,凍的我這雙算是久經鍛練的光腳丫子都抽筋了。

  那時礦裡已經沒人管我,我可以往山裡亂跑,克力他們不一定能把我找回來,
不過這裡離文明很遠,我一定會餓死在荒野裡。真正重要的是,我可以死,我只
要往河中心連沖幾步,就會被浪頭卷到河底下去。但是我當時的處境正在好起來,
我們——我,孟昆,還有金礦的老闆克力都覺得青青姑娘和幾百公里外的那一夥
毒品販子再也不會有什麼關係了。我和孟昆真的商量過是不是該用鋸子弄開我身
上的那些鐐銬。

  我對著河水看看自己憔瘁的臉,還有一滿把飄垂到水面去的散亂頭髮。諷刺
的是我在K城就一直想要留起一攏長頭髮來,可總也沒弄成過。讓孟昆給我造一
間木頭房子,我給他燒飯,給他縫件衣服,這可能是現在的林青青所能指望的最
好歸宿了吧。

  還有另外一件同樣荒唐的事是,我居然再一次懷孕了。有趣的是直到這時候
孟昆並不阻止別人幹我,他懂自己現在還沒有得到那個權力。我還是跟大家一起
擠在小木棚裡,他先來做,勁頭兒很大,然後蹲到一邊去默默地看著大家弄。因
為妊娠反應,我到棚外吐過了回來告訴男人們我冷,一身汗味的孟昆用他的大手
掌捂住我的屁股,把我緊緊的攬在他的寬胸脯上,我的那些已經跟他一樣黝黑粗
糙的手指頭,一直伸在底下無聊地玩弄他毛刺啦啦的大蛋蛋和大肉棒。另外一個
躺在我身後的傢伙一直在摸我光溜溜的背脊。

  有一天我蹲在石頭搭起來的灶台前面燒火,無聊地晃著身子聽小鈴鐺響。猛
的一下抬頭,眼前站著三個背槍的人看著我笑,中間的那個是巴莫。

               現在是菲臘

  去年年底有點空,老闆玩了阿青一陣子,讓阿青寫了幾段她自己的下流故事。
赤條條的大姑娘一邊寫一邊哭,阿昌他們在一邊還不停地修理她,看著挺慘的。
春節以後大家都要幹正事,那個小婊子就被我們塞回地底下的石頭窟窿裡去,再
也沒管她了。

  結果前兩天網路上居然會把阿青四個月前的第一段又給重貼了一回,就是樓
下19號的那一個,好象還有人挺關心嘛。這下老闆只好說,用上半個月,把阿
青割掉就算吧……好吧,這沒問題。四月底我手上有幾筆帳要收,就讓各位先看
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過過癮頭。不過從上個禮拜二晚上開始嘛,呵呵……我就
先不說她現在已經是個什麼樣子了。

                大結局

  每一天每一天深夜,被捆緊在地下室中的我都盼望著精神的徹底崩潰,或者
身體的極度痛楚,能夠使我產生一點點迴光返照式的幻覺,或者昏迷。可是我從
未得到這樣的幸運。我平舉在體側的手臂被粗大的繩索纏繞著系緊在牆上,雙腳
只有前兩個腳趾能夠觸碰到地面。這樣地貼著牆我已經站立了四個晝夜,四個晝
夜中疼痛使我幾乎沒有合上過眼睛。無論哪個女人的兩隻乳房象我這樣被刀刃一
小片一小片地割下去,直到割成胸脯上的兩個深坑,她也會象我這樣難以入睡的。
而且每天結束的時候小許從不會忘記給這兩個破破爛爛的大傷口裡抹進去許多粗
鹽顆粒。

  在這樣的夜中我不得不大睜眼睛凝視著暗淡的屋角,不由自主地一遍又一遍
回憶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作為一個年輕的女人,我竟然能夠赤身裸體,一絲不
掛地生活了整整四年,赤露在市鎮和鄉村的眾目睽睽之下,每一天,每一個鐘點,
從未得到過哪怕是一縷布條的遮掩。毫無疑問,主人也將讓我就這樣赤露著死去,
裸身上僅有的裝飾只會是我這四年中從沒有片刻解脫過的鎖鏈。

  除了叢林深處和一兩個小海島上的原住民婦女,我想這肯定會是個難得的經
曆吧,就是她們也不會整天用鐵鍊鎖住手腳,也不會往陰唇縫裡紮上一個小鈴鐺
的。我已經完全不能記起系上一條美麗的裙子會給女人帶來的驕矜心情和春天一
樣的浮華,其實我已經連穿上鞋子走路是什麼感覺都不知道了。我會問一問自己,
不戴鐵制刑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會輕快一些?對於一個曾經在前半生中花費了大
量的時間挑選,購買,收藏有一大櫥子漂亮花布和絲綢的城市女人,這真算是一
個大諷刺。

  在親身體驗過這些之前,不一定能想到赤裸地生活還會有許多其它意想不到
的麻煩和難堪,它並不總是那麼誘惑男人。在女人每個月都會碰到的那個週期裡,
有三到四天經血一直在淋淋漓漓地流淌出來,不是經常允許我擦掉的,就算讓我
擦也不一定能找到東西。這不是在自己家,洗手池邊是我的毛巾,茶几下還有面
巾紙,沒有許可主人房裡的任何東西女奴根本碰都不能碰。許多這樣的小事會變
得意想不到地折磨人,我都沒有怎麼說。比方說,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給我盛
飯用的那個破瓷碗,想一想,從那以後我是怎麼吃的飯。

  經血流遍了我的腿和腳,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個血印子。憋急了的兵碰
到這種時候會幹出什麼來真很難說。我在分娩的第三天就被抽打著爬起來,又是
掃院子又是洗地板,而女人的下身要到生產後一個月才能完全乾淨,那些開始紅,
後來白的東西也就一直那麼流淌著,幹結著,它們在我大腿內側結成腥臭的痂殼。

  四年當中我在不停地接受著男人們,用我女人身體上的所有洞口。還不光是
接受,那還經常是在人來人往的公共地方,比方說,臘真鎮上擠滿居民的軍營門
外,一遍一遍地當眾進行的性交表演。如果平均一天被奸二十次的話,可以算一
算四年下來我有過多少次的性關係。既然這幾個夜是那麼的難熬,那麼的長,我
自己為了打發時間是計算過的。至於這四年中觀賞過我赤裸身體的人,忘了他們
吧,不算也罷。

  每一天都挨打,一早一晚的各十下鞭笞從來不會落下。還有晚上的那一回,
用粗木棍子上百次的磨蹭自己陰道。至於其它那些更特別的,反正我都已經說過
了。哦,不過我想到了這裡有一點例外,就是我緊緊蜷縮起手和腳,低頭躬腰整
月整月蹲在水泥坑洞中的那些日子,那倒不是每天都要打,都要捅自己的。那些
天也見不到幾個男人。把我拽出來塞進去的太麻煩,有時阿昌會記得叫兩個小保
鏢做,也有時他們就算放過了我。

  還有在金礦的那一年也好一些,那到後來就只算是克力他們拿我鬧著玩吧。

  連我自己都驚訝地看到了隱藏在我身上的潛在能力。在經過了驕縱地享受寵
愛的二十四年之後,我學會了許多更基本的事,那是一個女人用她一無所有的身
體也能做好的:比方說背水,或者如何取悅許多的男人。孟昆已經使我懂得了我
甚至能夠依靠著這些生活下去。不過我想以後大概再也用不上這些本事,這一回
我應該是真的要死了。

  還在開始說要活割我的第一天,兵們當著我的面,把陪伴我過下來四年的那
根小木棍子改造成了一個殘忍的玩具。具體地說是往木頭上釘進去很多鋼針。就
是普通的大號縫衣服針,用鐵鉗夾住以後用錘子打,打進去了夾斷針鼻,留下一
個又短又尖的斷茬。木棍子的前邊一半密佈針尖,特別一點的是這些尖頭都是斜
著進,斜著出來,方向朝後,這麼個東西看起來就像是一根長滿了倒刺的狼牙棒。

  主人要這個玩具在我生命的最後十天中更緊密地陪伴我。等到它被插進了我
的陰道口子,那些密密麻麻的鋼精小爪子一抓住我的肉膜,就再也不會鬆手。我
的大腿我的小肚子都疼的抽抽,我裡邊那一路上包裹它的肌肉一陣痙攣,全都擰
成了硬邦邦的肉疙瘩,每一次都是那麼緊緊擠住它了……擠住的是那些反的刺,
它就在裡面鼓鼓湧湧的往上拱。人的疼,急過去了會有個遲緩,我緩一緩,它反
紮在裡邊可不肯退。它貓在裡邊就像是一頭有想法的小活物件,永遠只走順毛的
路。我現在可還是個活的姑娘啊我的媽媽……活人都得要疼,都得要動的,我一
動就擠它,一擠它就拱上一拱。它現在可算是爬到了我陰道最前邊的頂頭上,悶
在我子宮頸的地方,柔柔和和的痛。

  我用空出來的左手摩挲著它露出到體外的握把,一些漿水和血流在那裡,粘
粘滑滑的。我不確定我的主人到底殺死過多少年輕女人,反正他的經驗肯定足夠
多了,知道什麼才是他想要的東西。用尖木棒子捅穿女人陰道這種事太直接,他
才不肯做。重要的是不要弄破臟器造成大出血,一個飽受摧殘的女人就仍然可以
活著而且痛下去。

  說是從今天開始,接下去的四天裡會開始折磨我的兩隻腳,也許還加上我的
一雙手,主人已經說過我在死之前會親眼看到自己的身體上少掉了許多東西。他
們大概還會再讓我活上四到五天,我真希望能夠快一點。

  我現在還能坐在這裡清楚地寫下我緩慢的死亡過程,是因為今天早上當太陽
光線終於照射進這間地下刑訊室的時候,腓臘走進來站在我身前。我已經抽搐著
掙扎了一整個晚上,不知道前言不搭後語地對他說了些什麼,大概總是哀求他放
開我讓我躺下吧。

  他盯著我看了一陣,似乎真的露出些憐憫的樣子:「我們都喜歡看你給你老
公寫的那些東西,我想你老公也會喜歡的。我把你解開,你答應再寫上最後一段。
今天晚上我們就要開始煮熟你的手,那以後可就再也沒機會了。」

  他真是瘋了,我盡著脖子能轉到的限度上,就是搖頭。我呻吟著說:「不,
哎呦,不啊……不啊……」

  「隨便你,你可以這麼靠牆站著等到晚上。不過要是你同意,我就讓黃醫生
給你打止痛針,至少整個白天你會覺得好過多了。後面還有四、五天要忍呢。」

  他無所謂地說。他知道我最後只能答應。

  打過杜冷丁以後確實不那麼疼了,我對著桌子發呆,不知道還有什麼可寫。

  腓臘和氣地啟發我,他真是很少這樣好心。

  「小母狗,別去管你就要死的事。多想想那些美麗的,婉約的,純情的…
…就算你不想多說那個給老公戴上了綠帽子的小雜種,總還得彙報一下你下面那
個洞洞的狀況吧,她是怎麼變成現在這麼副怪樣子的?你老公肯定會在乎的,那
是他的寶貝東西嘛!寫著寫著你就會傷感起來,你就會想到你其實已經連胸都沒
有了。哈哈哈!」他說。

  好吧,隨他的便吧。

  去年年初巴莫把我從金礦裡帶回來後沒有人費心給我解釋,我也一直沉默,
女奴從來不用提問。唯一可以高興的是讓我見到了我的女兒,她已經兩歲了,不
認識我,可是也沒被我身上的傷痕血跡還有鏈條嚇住,她真是很膽大。她的保姆
告訴她我是一種會站起來走路的狗狗。

  一切恢復了原樣。哦,對了,還有一個需要恢復原樣的是我的肚子。

  在M國雨季的一個早晨,我在細雨中扭動寬闊的腰腹和屁股,艱難地走到山
坡上去,蜷縮著摳緊的腳趾頭在粘稠的紅土泥漿裡滑來滑去。剛剛在下麵營地裡
陪士兵們做了整整一夜,腰酸肚痛,整個身體又重又軟,就是站立不住要往下蹲
的那種感覺。別墅大門口邊懶洋洋地靠著幾個主人警衛,他們可有可無地注視著
我越走越近。

  「嗨,小婊子,吃了嗎?」有個兄弟對我打了個招呼。

  我恭恭敬敬地站住:「報告叔叔,女奴隸還沒有吃,」

  「先來嘗點叔叔的水水?看你饞的那個下賤樣子,肯定想了一個晚上吧?」

  我向下跪到泥水裡去,動作熟練地解他的褲腰帶。把他的軍褲和褲頭全都褪
到膝蓋關節上提住,一邊把腦袋紮進他的腿胯底下。被我含到嘴裡的這個保鏢抱
著肘低頭向下看,對於他和他的那些同伴們,玩我一回,根本就是轉進廁所裡尿
上一泡那樣的家常事情。

  我可每一回都得做到兢兢業業。我由淺入深,從慢到快,快得連長頭髮都飛
了起來,我開始發出尖叫的聲音,一邊還要舉手給他提住褲子。而上面的警衛卻
彎腰拽緊了我的頭髮,他把我的整個身體突然提高上去,他那雙兇惡的眼睛正對
著我的臉。

  「你個騷屄就真那麼渴啊?」

  「你這條裝淫蕩的母狗崽子,我讓你裝!」

  男人騰出一隻手去,這只手揮開半個圓圈抽在我的臉上,又重又悶的像一隻
熊掌。反過來再加一下。他放鬆了我的頭髮。

  我被打得向一邊側摔出去,邊上看戲的兵趁便踢了我一腳。第一個人因為生
殖器具還在胯底下翹著,火氣旺盛,他從攤在地下的褲管裡拔出來腿腳,光著下
半跨前兩步,彎腰拽起來我的身體。

  跟著就是他像彈簧一樣掩上來的膝蓋。

  那是他們民族傳統的搏擊招數,就是用腿彎的地方打人。膝蓋第一下狠撞我
的肚子,到第三下頂的是我的左奶。我只聽到那地方的鈴鐺連聲脆響,然後就是
滿地的爛泥突然飛濺起來,直撲到我的臉上。其實那是他順勢甩開了我的身體,
我正從空中往下掉。

  滿肚子的苦水全都堵在嗓子裡,我喘不出氣來,光是乾巴巴的嘔。能把武功
套路這樣酣暢淋漓地操演過一遍,大大激發出了他的男子英雄氣概,他緊跟著壓
上來沖進我的身體。他大聲哼哼著,接著大股的鮮血就從我的陰道裡激流出來。

  我緊捂住劇烈疼痛的肚子慢慢地撐起半個身子,沾了滿身的泥漿,在我兩腿
之間的血泊中浸泡著一個帶小胳膊小腿的小肉團。叫黃先生來!我聽到有人在喊。

  那以後誰都知道我就是在等死。我每天全部的感覺就是全身酸痛,疲倦,累,
陰道和肛門也越來越鬆弛。在我獨自一個人呆著的時候,尿液會不知不覺地順著
我的腿側流下去,直到把腳全浸濕了我自己才發現。浸在自己的尿裡我也不想動
彈,我只是平心靜氣的想了想,失禁這種事情,接下去後邊也得有吧。

  搞成了那麼個樣子,還能有興趣玩弄我的人越來越少,最多是讓我用嘴給他
們吮一吮。偶而大家來了興致就更壞,他們會讓我分開腿來,猛揍我的陰戶,一
直把它打到腫了才開始做。紅腫的地方好歹要算鮮嫩一點,緊一點,就象後來阿
昌用木頭老公對付我的那次一樣。

  結果我一個人整天整天地跪在保鏢的屋子角落裡發呆。沒人操我的結果竟然
是,我自己陷入了空虛和憂鬱之中,照我這些年裡活在這塊地方的樣子,除了讓
人幹來幹去的,我活著還能幹點什麼呢?我記得我就這麼呆滯地凝視著黃黃的尿
水又流了出來,淌下地去,然後就想我的確是該被主人領出去剝皮了。

  沒什麼人還願意碰我,大家打我的次數也少多了。需要提到的就是那兩次。
先是阿昌因為一件我已經想不起來的事生氣,他想法找了一個中間空的木頭框子
離開地面架起來,讓我臉孔朝下趴在上面,手腳緊緊捆到框邊的四個角上。我兩
邊奶上吊掛著的銅鈴鐺落在框子中間,他再點起兩支粗大的香燭伸進鈴鐺的銅罩
裡邊烤上。

  我的頭臉也是面朝地下耷拉著的,我緊盯著銅鈴被慢慢燒烤成了暗紅的顏色,
熱量傳進插在奶肉裡的那兩根鋼釘,掛在我胸脯底下的兩邊奶房,就像是兩顆倒
計爆炸時間的大炸彈。因為緊貼兩座紅銅的是我的一對乳頭,所以到這一天結束
的時候它們被烤成了薄薄的一小層焦殼,又黑又硬的樣子像是飯鍋底下粘著的鍋
巴。

  這天結束的時候把我解開了,可沒放我躺下。我被人架到牆邊上去,先要我
立正站直,小許在我身前用小細麻繩捆住鈴鐺的根子,把它們都拴到牆面露出的
釘頭上了。我的兩支手臂被拽到背後並住,直接就給上了鐵銬。

  阿昌前後看看。他一笑我已經知道事情不好。他招呼著兵們:「咱們走!」,
我是真被嚇得魂不付體了。胸脯已經被糟蹋成了這個樣子,我靠著這麼副光腳板,
還能在地下站住多久呢?

  他們還是大笑著走了,我在裡面獨自站到第二天上午。有過很多很多次,我
實在實在撐持不住了,每次都是狠下一個決心,決心要拉出自己來,立馬躺下地。
就是那麼撲通一下,狠狠的一頭紮下地去。可是每次只要輕輕試試,奶裡邊兜出
底來的疼,這一扯出來……該是個什麼樣子啊?再堅持一會兒吧,我想,再堅持
一會兒,也許……真就會下來個人把我解開呢?我把額頭死死的頂住牆壁,一邊
可憐巴巴的往左往右扭動身體,拼命想把自己擺放成一個好過點的樣子。

  一直熬過了那天的中午,我才最後拉裂了自己的乳房。我都沒看我的胸脯,
我就是難以置信的緊盯在牆面上,那地方吊著兩個搖晃的小銅鈴鐺。兩個銅鈴尾
巴連出來兩根埋在我的奶肉裡,折磨了我兩年半的不銹鋼釘,釘頭一圈倒刺,刺
上邊連筋帶肉,纏著繞著一大嘟嚕我的乳腺和乳管子,紅殷殷的往下掛著血漿。
然後我就一頭紮到地上昏死過去,終於能夠躺下了。

  這就算是開了個頭。大家開始按部就班的破壞我的身體,下一個就該輪到了
我的生殖器。那一次我的主人是很認真的,大家先把我仰臉朝天捆緊住手腳,墊
高點屁股。黃醫生拿來的是一個醫院裡用的輸液支架,可上面掛的玻璃瓶裡裝的
是硫酸。硫酸大瓶吊在我的肚子上調好了高低位置,小小的擰一點開關,那裡面
的酸水一滴一滴,吧嗒吧嗒,正好掉在我的陰埠上邊。

  女人的陰埠是一個往高處走的小肉包子,水可是要往低處流。水還見縫插針,
無孔不入。在我腿胯裡的低處就是陰唇,而且既有縫又有孔。慢慢的我這些個地
方,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就全都被泡進了硫酸湯裡。

  我在那個湯水裡邊又跳又叫,該是這輩子都沒花過那麼大的力氣,撲騰幾下
就把手腳上的繩子都扯松了。阿昌他們過一陣子就要停下重新捆紮,後來還給我
的腰上腿上又加了好幾道皮帶。這件事從頭到尾要拍成視頻的,晃動厲害了焦距
對不太准。

  攝像頭一直正對在我的大腿根裡,小許把二十五寸的監視器放在架子上給我
推過來,讓我能夠看到自己整個柔和的陰戶是怎麼樣的冒出青煙,一點一點的爛
成一灘黑褐色的肉醬糊糊。

  黃醫生這一回拿出來的是他的手術刀。我被捆在底下一點不能動彈,他也就
沒有費事給我用什麼麻醉藥,他就光是用刀,直截了當的削掉了我那一整片地方
所有壞死的皮和肉。最後當醫生的把一大一小兩個塗了藥膏的紗布卷塞滿我的陰
道和尿道,這樣可以防止傷口粘連。後來那些地方慢慢長了好幾個月,黃醫生特
別的認真負責,每天都是親自來給我換藥換布,一次都沒拉下。要是任憑瘢痕自
己癒合收縮起來,恐怕就沒有他們要的洞洞了。

  黃醫生拍拍手直起腰來,手術刀割完了以後我的血流得象小河一樣。他弄來
一大團紗布棉花打算給我捂在上面,不過阿昌把他推開了。兩個保鏢正在旁邊的
火爐子上烤著一把園丁用的小花鏟,鐵鏟烤得通紅透亮了以後,從我的小肚子往
下一路按下去。我的兩條腿是一直被拽開分著大岔的,滾滾燙的鐵面子捂進去正
好,把血全給止住了……那一天那整間屋子裡彌漫著的,全是又濃重又嗆人的油
煙,怎麼會那麼難聞啊!

  第三個陪了我那麼久的鈴鐺扔在地上,我身上再沒有掛它的地方了。

  到了年底那次主人告訴我說,他已經決定殺了我,然後就逼著我寫出這四年
的經歷。寫第一篇的時候我還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動,後來就平靜多了。斷斷續續
的一直寫到二月份。

  我的主人大概也沒想到,後來這事會在網上發展得那麼具有娛樂性,碰到我
不願意寫了或者是寫不下去的時候他就動手打。我主人的生活經驗使他相信,所
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來的,連寫字也是一樣。他早上交給我十張稿紙,要是到
了晚上我還沒寫完就讓我伸出腳來,用木頭老公猛砸我的腳趾頭。

  然後他去讀那些剛寫完的,覺得不夠淫蕩就再砸第二遍。要就叫弟兄們把我
輪流幹上一整夜,讓我到實踐裡去找找正確的感覺。

  我一次次的昏死過去,又一次一次醒轉過來,十個腳趾血肉模糊,碎骨頭尖
子都從趾頭關節上戳出來了,疼得我臉孔煞白。我的主人卻笑咪咪地說:阿青,
你就像是一千個阿拉伯晚上的那個公主,全靠給她老公講故事活著。

  他說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魯佐德也不是公主,不過能聯想起中東阿拉伯
的麻醉製劑商人可真很難得了,我的主人的確與眾不同。

  故事總要講完的。二月底寫完了金礦那段以後,我就一直縮在小洞裡蹲著,
連弟兄們都沒有再來找過我,主人早就說過,我現在可不是靠逼才活著。四天前
的晚上把我從洞子裡面拽了出來,直接捆到了牆壁上。他們告訴我說要用十天的
時間殺掉我,第一天該幹什麼,第二天該幹什麼,一五一十都說得特別清楚。說
完以後直接開始,就在我的乳房上割開了第一條刀口。

  他們甚至都不肯答應帶我再回到地面去看上一眼。我只是想讓這對光腳能最
後踩一踩濕漉漉的青草地,呼吸兩口外邊晚上的風。阿昌抬腳狠踢我的腳踝骨頭,
他說做夢,閉嘴!

  被男人們提起來的這一頭奶房上全是傷疤,一塊細嫩的好肉都沒有。尖利的
刀刃緊貼她的邊緣用勁,繞圈割開了一道弧線,然後是朝著乳頭豎切出去。刀傷
相交是個直角,我的肉皮就是從這個地方被撕離開了我的身體。小許用的那把尖
嘴鐵鉗有一副細長的顎口,夾住一點翻翹的肉皮拉起來,慢慢拉出一塊三角形狀
的口子。一邊就要把刀刃伸進傷口底下,劃斷那些礙事的脂肪和筋膜。連皮帶肉
的小瓣翻起好幾個平方釐米的大小,把刀子換到前面來割掉它。

  會有很多血,要用更多的冷水把血沖掉。傷口深處裸露出來的脂肪,最後會
被沖洗成一堆白白的,軟軟的,棉絮一樣的東西。接下去再割開第二塊皮,再撕
起來。

  他們做的很慢,一點也不理睬我是如何的哀求和哭叫。要是我疼得昏厥過去
還要費事把我弄醒。這樣的一天下來割完了整個表面,我兩邊兩頭紅彤彤的肉塊
縮水一樣的收小了一圈。小許大把大把的往自己手掌上倒鹽,他把那些東西捂在
我的血肉裡用勁搓揉過一遍。這樣的一個白天才算過完,還有一整個晚上留下給
我去雕刻時光。兩手上綁的繩子整晚沒有解開,我背靠著牆面挺直起身體,一低
頭就盯上了自己胸口那對粘粘糊糊的大肉疙瘩。那種時候從身到心的各種感想體
會,可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說得清楚。

  下一天重新開始。剛一看到閃光的刀刃挨上我浸透了黃水的細嫩肉面,我就
想要尖叫了,不過那只是想想而已,我還能叫出來的根本不是聲音,全都是帶血
的胃液。刀切在去掉了皮的裸肉上,真是銳利得可怕。還是那樣先割劃開一個三
角,然後又撕又扯的,撕扯出去一條奇形怪狀的肥肉。女人那麼鼓鼓的乳房外層
包裹著的,全是一條一條的肥肉,慢慢的又割了一整天才露出下麵成串的腺體組
織,連著各種小細肉管,看著讓人噁心。對這些東西他們都用鉗子夾住連根拔起
來,有時候乾脆用手抓緊了往外拽。我全身上下翻江倒海一樣的抽抽,拽出一根
來,一陣抽抽,那一根一根的都是在拽著我的心。

  到昨天早上我的胸脯終於只剩下了兩大片平整乾淨的深紅色鮮肉。我學過一
點生理學,知道這是我暴露在外的胸大肌。還有幾股亂七八糟的橫斷面,那是一
些連通到我身體內部去的肌肉腱子。它們本來的用處該是拉緊乳房,好讓一個女
人能夠擺出那種高高挺起胸脯的樣子。

  就算是被割掉了胸大肌人也不會死的。所以昨天一天他們就繼續往下割。有
時候不小心弄破了大點的血管,就用燒紅的烙鐵按一下止住血。割下一片看看我
的反應,揉搓一陣鹹鹽,再割下去一片。我嘗到的痛沒有辦法說得出來,現在稍
微去想想我就在發抖。每割下一層我都象沖過一個澡那樣出一身透汗,他們不停
地喂我喝水。

  最後我得感謝我的主人,他遵守了他的諾言。在這件事情開始以前他輾轉托
付了好幾層關係,把我的小小的女兒送回了國內,為了讓我放心還請那邊拍了照
片通過網路傳過來。我就不說在照片上是誰抱著她了。

  在這之後,她的小媽媽隨便遇到什麼都沒有關係了。

  天暗下來了,我疲倦地放下筆。我對腓臘說:時間到了,叫他們再來吧。

  現在是腓臘。

  我們是這樣解決小婊子的手和腳的。其實她已經被那麼多的男人幹過,也許
我們應該叫她老婊子了。

  把她的兩腳併攏捆緊,以男人的眼光看這對赤腳真不像是一個有趣的女人的
一部分,她們枯竭但是強悍,在突兀的骨頭關節上緊緊包裹著堅硬斑駁的厚皮,
看起來顯得很髒。更奇怪的是她的那些腳趾頭,有的朝這邊,有的扭向另外一邊,
有的勾在腳掌上伸不挺直。我恐怕可以把她們形容成一頭母鷹的腳爪。如果她們
能夠稍微的軟和一點,我本來是想建議老闆找個砂鍋出來,把她們放到裡面活活
燉到爛熟的,心情好的話還可以加上點紅棗和當歸。

  現在的決定是採用更激烈的辦法。小許在旁邊燒了一大鍋水,火力全開,那
裡邊沸沸揚揚的一直在噗噗的冒著氣泡。巴莫從裡面舀出開水來,澆到母狗崽子
的這對後腳爪上。因為我們都圍在旁邊看熱鬧,不能讓水濺太遠了,所以巴莫是
一點一點往下淋的。結果弄了很久才把她的狗爪子完全燙成了通紅肥胖的樣子,
可愛不可愛是見仁見智,至少面子上看起來乾乾淨淨,軟軟糯糯的。本來跟她說
好了就是麻辣火鍋的玩法,滾水汆過就要剔肉,這時候使用鋼絲刷子試了幾下,
雖然小婊子疼得吱哇亂叫,表層的皮膚也被刷裂了,可是肉塊還沒熟到一塊一塊
的往下掉。這時候只好叫巴莫再澆幾遍開水。原則是:一直燙到白肉團子像熟魚
眼睛那樣暴突出來,筷子一捅就脫開骨頭。

  我們試過讓這個女人在泡腳的空檔裡對著答錄機再說點什麼,不過她不太配
合,大致上就是啊啊啊,疼啊疼啊……腓臘呀昌叔,媽呀媽呀……女兒寶寶啊
……朝我開一槍呀,打死我啊……不要啦……啊嗚……嗚嗚嗚,等等等,沒什麼
大意思。所以只好由我來把接下去的情節寫完,總得給員警們講一個完整的故事。
按照我的經驗,員警不喜歡有頭無尾,他們總想知道壞蛋最後把屍體藏到哪裡去
了。

  為了不把這件事拖得太久,同時就開始用滾水燙她的手,泡發起來的爛肉也
用刷子一層一層的刷掉。有時候也順便往她的身上潑一勺開水,一下就讓小婊子
像是要跳起來的樣子。就是說,在她的手腳被刺激過度,變得不太敏感的時候調
節一下氣氛。當然我們也經常好心的停下一陣讓她休息,有時候還需要給她注射
強心劑來讓她保持清醒。

  下一天大概就要連參湯都用上了,給她灌點那種東西維持體力。我們有點擔
心她沒經受一遍完整的體驗就被活活疼死了,於是決定提前一點給她享受最後的
肛門之戀。

  那時候她的手腳骨架上還粘連著有條有縷的暗紅色碎肉,沒有洗刷乾淨,不
過我們沒有再等。小婊子被我們拖到了大門外邊,那地方已經準備好了一根手腕
粗的長木棍子,挖好了一個深坑。

  雖然女人的肛門並不怎麼緊,但是對於這樣口徑的棍子還是遠遠不夠通暢。
要先用刀子插進去割斷她用來收緊開口的括約肌肉,這個東西是主要障礙。再往
裡走就不用操心,黃醫生說了,動物不論公母,它們的腸管都是一種特別具備伸
縮性能的內臟器官。

  反綁上手,抬起木棍來循序漸進地往她的屁股眼裡捅進去,棍子上面真的塗
了不少汽車用的黃油。插進去四十釐米,把這個連人帶棍的大肉串子搬到土坑邊
上,還是那樣輕抬輕放,小心翼翼的樣子,把它豎起來,埋進去。大家前呼後擁
著有的抱住人身,有的扶住木杆,剩下的趕緊填土,這一陣忙亂花費了我們不少
力氣。

  一直閉著眼睛軟軟地聽任我們擺弄的大姑娘這下真正不好受了。老實說,前
邊被棍子捅進一截去肯定就不好受,不過她已經沒剩下太多的力氣,她也特別能
忍,可現在一身的份量一屁股全坐到了那支棍子上,前後左右,淩空的四面沒有
依靠。我知道她又疼,又怕,還有肚子裡那東西一直往上拱的難過勁兒我都沒法
幫她去想,反正就是那個什麼……慘絕人寰的痛苦絕望吧。

  這樣的事放在誰身上都沒法忍了。母狗崽子紮撒開兩條細瘦的長腿,往四下
裡一陣亂蹬,她還從嘴裡噗噗的吐氣,吹出了一連串大大小小的泡泡。反正她越
是折騰,套弄在棍子上的身體就越往下沉,越沉越深。另外還有一件免費奉送的
小優惠。她那樣猛掙起來腿胯活動,讓一直包夾在陰戶裡的狼牙棒子得到了運動
空間。它在裡邊也是頂,也是疼,不過既然逼們天生就喜歡被東西頂在那個地方,
我但願我們這條身處逆境的狗狗可以將就一下,把它當成一種有點特別的安慰獎。

  老闆不喜歡身處逆境的狗還能閉上眼睛。於是阿昌親自站到一張椅子上,捏
住她的眼皮一片一片的拉開,一片一片的用刀子割掉。血會流下來,會使她的視
野變紅,可是稀薄的液體不能完全遮黑掉光線。這樣她就要總是大睜著眼睛,凝
視在自己既沒有乳房,也沒有手腳的光禿禿的軀體上,她還可以觀賞到自己特立
獨行地騎坐在半空中的古怪姿態。當然我可以想像,她看到的這一切都沉浸在一
種粉紅色的氛圍之中。

  除了喘著氣悲鳴之外,她對湊到她臉前的阿昌說了她這一生中最後的一句話:
「謝、謝謝你們,讓、讓我死。」

  我們的確把她教成一個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嗎?

  其實她還是有點低估了男人玩女人那種特別能戰鬥的娛樂心情。那天她雖然
呆在木樁上苦熬到了下午,可還是沒能死成。因為我們砍斷木頭把她放了下來,
讓她躺在草地上再緩過來一回,阿黃甚至還給她掛完了一瓶帶強心劑的生理鹽水。
我找了把小刀走過去的時候,女孩瞪大了沒有眼瞼的眼睛盯在我的臉上,血紅血
紅的很有點嚇人,她努力著翕動嘴唇,也許還想試試最後一次懇求點什麼事,我
蹲在她身邊沖她笑笑,一邊開始動手,慢慢割她的耳朵殼子,那一下才讓她把話
咽了回去,忍到了最後也沒再吭聲。我再順帶著多花點力氣,扭捏著在血水裡割
掉了她的鼻子。這張臉現在亂糟糟的像是一個屠宰場,正好配得上一個沒有奶子
也沒有陰唇的女人。在我後面小許他們忙著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條用圖釘釘進她的
身上,左一條右一條地點起火來,這就算是些兩頓正餐中間的開胃酒吧。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潮濕的草地上躺過了這一夜。在早晨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再
一次把她穿到木樁上豎直,估計這才會是她的最後一天。把煤油澆在她陰道口外
留出的木柄上點起火來,火苗在那塊地方舔來舔去地燒了一會兒,便不聲不響地
順著木質芯子陰燃進去。這種在後花園裡小燒烤的樂趣,我恐怕我們的姑娘在這
四年中已經十分熟悉,一個新奇的體驗是把碎布團成一團塞進她的嘴裡,也點上
火,在這裡算是用完了最後剩下的煤油。很明顯她還是能夠感覺到疼的,這個殘
缺不全的女人身體現在發出的聲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體動作的確已經無法形容,
勉強說說,也許就像是被四五十條漢子幹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弄到了強制
性高潮。

  老闆答應過的,給她已經露著骨頭的兩隻腳腕各自拴上一塊大石頭。

  戴濤,8號晚上告訴你這個網站的電話是我叫人掛的!我知道你一定會來這
上面,來看看你的小妻子是怎麼苦苦熬過這四年當中的每一天。DWONE下去
一遍一遍仔細看吧,好好想想這四年裡你的女人是怎麼樣精赤條條的拖著鐵鍊爬
過來爬過去,被我們揍得大聲尖叫,我踢她就象踢我的狗一樣。她現在真還沒有
死,說不定還能活到今天晚上去。斷氣這事我們可是開了盤口的,我押了一包三
五煙賭你老婆能活著熬到木頭樁子捅出自己的嗓子眼兒。說好的輸贏就是一直等
到首尾貫通,再讓小許去挖她的眼睛珠子,兩邊眼眶轉圈割完,摘出來扔掉,只
要還有一點點知覺,她得疼吧,她得動彈吧?那就算是咱們賭活的贏了。我還真
挺好奇的,要是你也下場玩玩,會選上哪一邊呢?

  你選擇做我們的敵人一定會痛悔終生!


                             (完)
2016-5-8 1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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