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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亂欲,利嫻莊 (第1~2季‧01~51卷) 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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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嫻莊 (第1~2季‧01~51卷) 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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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欲,利嫻莊


作者:小手 
2016-05-02發表於龍壇

 
                第一章

  月色暗淡。

  坐落在承靖市城北郊區的利嫻莊園蒙上了一層詭異。

  音樂悠揚,莊園內的飯廳裡,只有兩人在吃晚餐,他們是莊園的主人利兆麟,
一位五十多歲,成熟紳士的男人,還有一位是他的兒媳洗曼麗。

  晚餐很愉快,紅酒飄香,妙語如珠的利兆麟至少讓兒媳笑了十五次,這是丈
夫利燦去了美國後,冼曼麗最開心的一晚。

  不知不覺中,冼曼麗喝下了第十五杯拉菲紅酒,她幾乎每笑一次,就喝一杯。

  透明的玻璃高腳杯最適合盛著紅色液體,勾人欲望,催人多飲。

  喝了十五杯後,即使有酒量的男人也會有醉意,何況酒裡放了一些能讓女人
情欲勃發的東西,所以冼曼麗醉了,她醉眼朦朧,嬌嬈嫵媚,醉酒的女人比平時
更迷人。

  利兆麟也醉了,他不是酒醉,他是被兒媳的美色深深吸引,他陶醉於冼曼麗
身上那一襲暗紅色的連體緊身裙,女人的身體線條勾勒得幾乎完美。她婀娜多姿,
鼓鼓的胸部渾圓高聳,袒露的低領下,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

  利兆麟的呼吸有點渾濁,下腹的熱火在熊熊燃燒,他大膽欣賞冼曼麗的乳溝,
他喜歡兒媳的氣質,喜歡她的火辣性感身材,喜歡她的一切,利兆麟等待這一刻
等了很長時間。

  酒醉的人都喜歡馬上去睡覺,冼曼麗也不例外,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說不
能喝了。

  利兆麟很慇勤地攙扶冼曼麗回臥室休息,他攙扶得很穩,幾乎將冼曼麗抱在
懷裡。

  冼曼麗腳步踉蹌,似乎醉得很深,她完全沒意識到鼓鼓的胸部被利兆麟握在
手中,也沒有意識她的翹臀正摩擦利兆麟的襠部。

  利兆麟已經很興奮,他沒有羞恥感,更沒有罪惡感。

  他幾乎半抱半扶地將冼曼麗扶倒了大床。

  輕輕放下,嬌軀性感,冼曼麗趴伏在床,雙腿垂伸在床外,這是一雙晶瑩雪
白,修長結實的美腿,那緊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渾圓挺翹。

  利兆麟很想慢慢撫摸這渾圓的臀部,慢慢地褻玩,可突然間,他的呼吸變得
很急促,表情很痛苦,甚至有點猙獰,他迅速改變主意,瘋狂地脫掉衣服,全部
脫光,偉岸的大肉棒高高挺舉。

  接著,他一下子就推起了冼曼麗的連體裙,露出了白嫩嫩的臀肉,繼而拉下
了丁字形小蕾絲,沒有一刻耽擱,偉岸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了冼曼麗的肉穴,
巨大的快感令兩人都在呻吟。

  酒醉的冼曼麗以為是丈夫,儘管她丈夫利燦遠在美國,但朦朧的意識裡,她
以為是丈夫壓在她身後。

  利兆麟挺動大肉棒,用力挺動,他不在乎冼曼麗酒醉還是清醒,他的陽具剽
悍粗大,他深信空窗已久的兒媳需要性愛,那紅酒裡放了不少的催情藥,哪怕冼
曼麗再堅貞,也難以克制情欲。

  冼曼麗在呻吟,嘴裡斷斷續續地讚著:「老公,好厲害,好厲害,用力愛我,
啊啊啊……」

  她並不知道,此時此刻是她丈夫的父親在姦淫她。

                ※※※

  天昊天房地產開發公司行銷部的會議室裡。

  行銷總監呂孜蕾神色嚴峻,這幾個月的銷售記錄非常糟糕,作為行銷部的主
管,呂孜蕾已是殫思極慮,竭盡所能。

  會議室的氣氛極度壓抑,沒有人說話,市道不景氣,神仙也無能為力。

  這時,一個電話打進了呂孜蕾的手機,她本不願接聽,可一看來電顯示,她
還是迅速接通,「孜蕾,我要見你,馬上。」

  對方的語氣很急迫,是個女人的聲音。

  「有什麼事,等晚上我到利嫻莊了再聊好麼,我正在開會呢。」

  呂孜蕾好不心煩,就算是最好的閨蜜來電,她也語氣不善。

  「我不管,我馬上要見你,我已經快到老地方了。」

  電話突然掛斷,呂孜蕾更氣惱,她把手機輕輕放在會議桌上,神情冷峻地環
視著與會人士,那細邊黑框眼鏡背後,一雙犀利的大眼睛隱隱有了一絲倦意。

  會議已持續進行了三個小時,呂孜蕾想想也該停止會議,讓大家休息,她簡
要佈置完公司的下周行銷計畫後,便宣佈了散會。

  電話是她好閨蜜冼曼麗打來,在這世上,也只有冼曼麗敢這樣命令呂孜蕾。

  身為承靖市十大房地產開發商,天昊天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行銷總監,呂孜蕾
從來都是命令別人,沒有別人能命令她,哪怕是公司的董事長陳鐸也要對呂孜蕾
客客氣氣,不僅因為呂孜蕾為公司帶來巨大利潤,還因為呂孜蕾是他陳鐸心目的
三大美女之一。

  承靖市是一個超級繁華大都市,美女多不勝數,陳鐸閱女無數,能讓他如此
評價三個女人絕不容易。

  巧的是,陳鐸心目的三大美女都互相認識,都關係極好,她們是呂孜蕾,冼
曼麗,郝思嘉。

  其中後兩位都已嫁作他人婦,唯獨呂孜蕾依然單身,朋友圈謠傳她還是處女。

  「呂總監,晚上有空麼。」

  一位很有型的公司職員大膽向呂孜蕾發出邀請。

  對於下屬的邀請,一般情況下,只要工作不忙,呂孜蕾會欣然赴約,不是答
應下屬的追求,而是給下屬一個面子,下屬有了面子,就算追求被婉拒,也會更
加努力工作,這是呂孜蕾籠絡下屬的手段。

  這次,呂孜蕾依然溫言拒絕:「打消約我的念頭啦,我都快累死了,我現在
就想睡覺。」

  「您好好休息。」

  男子沒有多少失落,更多的是心疼,在這場國際金融風暴的席捲下,買房子
的人少了,天昊天的業績幾乎腰斬,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呂孜蕾為公司操碎了心,
她真的累壞了。

  大家驚訝地發現,呂孜蕾一手拎著手袋,一手提著兩隻高跟鞋,赤著腳離開
公司,她累得都不願穿高跟鞋了。

  呂孜蕾穿高跟鞋的身姿是難以形容的美,她身材高挑,修身襯衣搭配一條半
身窄裙永遠是她的經典白領打扮,至少陳鐸是這麼認為,他在公司大門等候多時,
很紳士地截住了呂孜蕾:「孜蕾,晚上我請你吃飯,賞個臉吧。」

  呂孜蕾招停了一輛計程車,微微淺笑:「晚上再說,我現在有急事去辦。」

  對待公司大老闆,呂孜蕾需要技巧,既不能單獨接受大老闆的邀請,也不能
斷然拒絕。

  呂孜蕾從來沒給過陳鐸一次單獨約會的機會,去吃飯可以,必須五人以上,
呂孜蕾不想招致任何閒言碎語,在天昊天工作了四年,如此美麗的呂孜蕾居然沒
有任何緋聞,這不能不算是一個奇跡。

  望著計程車遠去,陳鐸冷笑:「一個星期內,我得不到你,我的姓倒著寫。」

  十五分鐘後。

  呂孜蕾在一家名叫『足以放心』的高級洗足會所一八零室vip豪華單間裡
見到了冼曼麗,這是一位極美少婦,桃頰粉腮,肌膚嫩白,有著一雙水靈靈的杏
眼,她的美色能匹敵呂孜蕾。

  很顯然,冼曼麗在發小脾氣,她端坐在一張柔軟豪華的貴妃椅上,用水靈靈
的大眼睛瞪著呂孜蕾:「太過份了,你讓我等了十五分鐘。」

  聲音很嗲,很軟,不像責怪人的口氣。

  呂孜蕾沒心思解釋,她扔掉手袋和高跟鞋,懶懶地坐在冼曼麗身邊,有氣無
力問:「這麼急著找我,有什麼事。」

  「我……」

  冼曼麗剛想說話,VIP豪華單間被人推開了,從外走進一位圓臉,看起來
很憨厚的男子,他一見房間裡的兩位美麗女士,馬上堆起了滿臉笑容:「呂總,
曼麗,你們來了啊,好久不見,兩位美女越來越漂亮了。」

  「張經理會說話。」

  呂孜蕾和冼曼麗都半笑不笑。

  跟著張經理魚貫而入的是一男一女兩位身穿會所制服的服務生,女的伶俐,
專門泡茶招呼;男的眉清目秀,清瘦的臉上略顯稚氣,他背負著雙手筆直站立著,
表情木訥。

  緊接著,又有兩名健壯男子各提來兩隻小木桶,木桶裡盛著大半桶冒著熱氣,
氣味微香的泡足熱水。

  寒暄了幾句,呂孜蕾笑盈盈道:「張經理,你去忙吧。」

  「好的,好的,有什麼要求需要,隨時吩咐他們。」

  張經理點頭哈腰,態度非常熱情,他剛想轉身離去,呂孜蕾似乎反應了過來,
她蹙著月眉,喊住了張經理,臉色微慍:「等等,張經理,我們是有兩月沒來了,
你不會就因此不待見我們吧。」

  張經理愣愣道:「呂總,這從何說起,我不是很明白。」

  呂孜蕾斜了一眼身邊的制服男孩,直截了當說:「你竟然叫一個小孩子幫我
們洗腳?」

  張經理明白了,他笑呵呵道:「呂總,你誤會了,如果你不滿意,我馬上給
你們換另一位師傅……」

  話沒說完,一位元服務小姐疾步跑來,苦著臉說:「張經理,劉局長說要趕飛
機,問你能不能先讓阿元過去幫他洗腳。」

  張經理剛想點頭,一直沉默不語的冼曼麗開聲說:「別換,就他了。」

  「好好好,你們慢慢享受。」

  張經理笑瞇瞇地側過臉,叮囑男孩:「阿元,你要好好給這兩位美女姐姐服
務,知道嗎。」

  「知道。」

  男孩的聲音不大,大家都能聽到。

  張經理滿意離開,順手關上了一八零室的房門。

  其實,冼曼麗早留意這個神情木訥,眉清目秀的男孩,他年紀不大,但胸戴
金質橢圓形徽章。

  冼曼麗和呂孜蕾都是洗足會所的常客,知道這裡的技師分為四個級別。

  水準最差的是實習生,收入一般,胸口佩戴鐵質徽章,他們要經過嚴格考核
後,才能升為銀質徽章,擁有銀質徽章的洗足技師佔了會所的絕大多數,他們的
收入相應大大提高,基本月入五六千。

  再上一級就是金質徽章,這級別基本屬於領班以及技藝超群的老技師,人數
很少。

  最後一種是紫金徽章,據說,整個會所只有兩人得到過紫金徽章,一個已死,
還有一個就是剛才那位圓臉張經理,他的紫金徽章不再佩戴身上,只放在他辦公
室最顯眼的地方。

  因此,冼曼麗認為這男孩的技藝必定不差,加上剛才有客人專點男孩去服務,
冼曼麗就決定留下這男孩,管他是什麼局長,部長。

  『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是一座奢侈的地方,是一座專門為富人服務的宮殿,
這裡裝飾富麗堂皇,設施一流,服務絕對周到,令客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當然,
這裡消費的價格也不菲,洗一次腳,最低消費也要三百元。

  冼曼麗和呂孜蕾經常來這裡洗足聊天,說最閨蜜話,談最隱私的事兒,有時
郝思嘉也來,只要一說老地方,她們三位都知道是在這裡。

  「喂,背過臉去。」

  呂孜蕾冷冷說,她有點不喜歡這個男孩,她是這裡的VIP消費客戶,她希
望得到慇勤服務,包括笑臉,可這男孩的表情有點呆木,像有誰欠了他幾十萬似
的。

  此時,冼曼麗已脫去高跟鞋,把雙足放入木桶的熱水裡,一絲愜意爬上了她
嬌俏的瓜子臉。

  可呂孜蕾還穿著黑色絲襪,她必須先把絲襪脫下來,才能泡足。

  男孩很聽話的轉過身去,面對著寬大的等離子電視,電視上播放的是女人如
何去痘,如何減肥豐胸的節目,這種節目,男孩絕對不喜歡看。

  冼曼麗想笑,可一想到自己的事,她笑不出來。

  呂孜蕾本可以先去洗手間更衣,脫絲襪,做好泡足的準備,可疲累的身子一
坐在柔軟的貴妃椅上,她就再也不想站起來。

  好在絲襪不是吊帶的那種,很容易脫下,不到一分鐘,呂孜蕾就脫去了絲襪,
露出一對修長美腿。

  她把雙腳放入木桶,整理好窄裙,遮好隱私處,這才叫男孩轉身。

  男孩卷起袖子,探手入桶,一瞬間,呂孜蕾和冼曼麗都瞧出了異樣,這男孩
長著一雙很像女人的手,從手背上看,細潤白嫩,手指修長。

  她們還發現,男孩手心有厚繭,十指的指頭個個都有厚繭,估計是幹重活多
了手才長繭,兩個美女都露出鄙夷之色,因為只有窮人才幹重活。

  「到底怎麼了。」

  呂孜蕾把腦袋靠在冼曼麗的肩上,冼曼麗的臉蛋兒則貼著呂孜蕾秀髮,兩美
交映成畫,美不勝收。

  只可惜男孩不懂欣賞,只顧著低頭為兩個美人洗腳。

  猶豫一會,冼曼麗幽幽道:「我失身了。」

  呂孜蕾忽地坐直身子,兩眼瞪圓,氣得咬牙切齒:「我說冼大小姐,你有沒
有搞錯,你就為了這事十萬火急似的找我?拜託,我當時正在開會,我要為公司
很多人的飯碗著想。」

  在呂孜蕾看來,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失身給一個男人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她身為公司的行銷總監,又拿著公司的股份,她沒理由不為公司著想,沒理由不
為公司的銷售業績操心。

  如果不是多年的閨蜜,呂孜蕾絕不會終止會議,趕來與冼曼麗見面。

  冼曼麗黯然,眼圈發紅。

  呂孜蕾於心不忍,瞄了一眼正為她洗腳的男孩,稍微平複內心的怒火,伸手
從玻璃茶几上端起一杯清香茉莉茶,喝下一大口:「失身給誰了?」

  「利兆麟。」

  「噗。」

  呂孜蕾把剛喝進嗓子的茶水疾噴出來,噴了男孩一臉,呂孜蕾也連嗆幾口,
顧不上安慰冼曼麗,急忙從自己的手袋裡拿出紙巾遞過去,連聲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我不小心……」

  男孩手正濕,他木然接過紙巾,簡單擦了擦臉,平靜說了兩字:「沒事。」

  便站起把紙巾扔進紙簍,又坐回木桶前為冼曼麗和呂孜蕾洗腳,他一人洗四
足,手勢不亂,動作規範。

  「利燦的爸爸?」

  呂孜蕾的心思已不在洗腳上,她終於明白為何冼曼麗這麼著急了,呂孜蕾所
認識的人中,只有一個人叫利兆麟,這個人就是冼曼麗的公公,富邦投資有限公
司的執行董事利兆麟先生。

  在普通市民心中,富邦投資有限公司可以說默默無名,可在本市金融界裡,
乃至全國的金融界,這家投資公司,包括利兆麟本人可謂赫赫有名。

  呂孜蕾的工作或多或少與金融界有交集,她曾經聽一位金融界的會計師透露,
說富邦公司掌管的投資資金高達五百多億港幣,實力十分雄厚。

  「我可憐曼麗,你說的,是真的嗎。」

  呂孜蕾的心亂了,她抱住冼曼麗,關切問:「你有反抗了嗎。」

  冼曼麗輕輕搖頭,鬱悶道:「我醒來才知道。」

  「醒來?」

  呂孜蕾驚得瞪圓了雙眼,結結巴巴問:「這……這麼說,你是被迷……」

  到嘴的那個『奸』字硬是吞進了肚子裡。

  冼曼麗默然,高聳的胸脯因為氣憤而急劇起伏。

  「他看起來很正人君子一個,怎麼會幹出這種事。」

  呂孜蕾依然不相信,她眼中的利兆麟溫文爾雅,瀟灑英俊,是一位很體面,
很成熟的老男人。

  呂孜蕾甚至認為利兆麟是一位正人君子,她清晰記得,有一次和冼曼麗,郝
思嘉,以及利兆麟全家一起出國旅遊,在浪漫的海灘上,有幾位很性感漂亮的女
孩勾引利兆麟,他都不為所動,這細節給呂孜蕾留下了深刻印象,一直喜歡成熟
男人的呂孜蕾對利兆麟很有好感,她曾經不止一次的幻想利兆麟來勾引她。

  「孜蕾,我該怎麼辦。」

  冼曼麗心煩不已。

  「利燦還在美國吧,他知道了嗎。」

  呂孜蕾不得不替好閨蜜心煩,她在公司裡是獨當一面的人物,處事果斷,可
如今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希望我把這事告訴我老公?」

  冼曼麗的目光充滿了不安,她不是沒想過把這件告訴丈夫,可後果呢,一想
到後果,冼曼麗倒吸了一口冷氣。

  自從嫁到利家,冼曼麗過得很開心,她習慣了做少奶奶,她很享受無憂無慮
的生活,那座雍容華貴,氣派寬廣的利嫻莊園裡,有她冼曼麗應有的地位。

  見冼曼麗這般模樣,呂孜蕾知道冼曼麗沒有把這事告訴她丈夫利燦,她瞄了
男孩一眼,壓低聲音問:「你報警了?」

  「你希望我報警嘛?」

  冼曼麗差點要哭出來,她不是沒想過報警,可如果報警,就如同跟利家決裂,
那比讓她丈夫知道更可怕。

  呂孜蕾簡單地替冼曼麗想了想就明白她的苦衷,「不如先到我那住上一段時
間。」

  呂孜蕾安慰說。

  「我如果離開利家,利燦肯定會問原因,利燦的媽媽也會懷疑,到那時,我
該怎麼解釋。」

  冼曼麗的智商可不比呂孜蕾低多少,做為那一屆承靖市外國語學院的三位校
花,冼曼麗,郝思嘉,以及呂孜蕾都被學校評為德、智、體、美全面優秀發展的
好學生。

  「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呂孜蕾很氣餒,她不願好閨蜜被欺辱,可又沒別的辦法。

  冼曼麗搖頭。

  呂孜蕾輕輕歎息:「晚上你們利嫻莊還有個派對,你家婆婆有叫我去,如果
你不在家,我就不去了。」

  「她希望你幫利君竹,利君蘭,還有利君芙她們姐妹三人補習英文。」

  冼曼麗有氣無力說。

  聽到利君芙,三個字,男孩愣了一下,他微微抬起頭,又迅速低下。

  這細微的動作自然沒逃得過呂孜蕾的眼睛,她踢了踢木桶:「喂,你在偷聽
我們說話。」

  男孩沒吱聲,繼續搓洗呂孜蕾的腳,呂孜蕾心煩中,她用力踩了一下木桶,
濺起了水珠:「喂……」

  男孩終於抬起頭,神情木然地側了側腦袋:「我耳朵有點聾,你說大聲點。」

  呂孜蕾先是一怔,隨即冷笑:「哼哼,好狡猾的傢夥,你別裝,你可不聾,
剛才你跟張經理說話時就很小聲,試問一個耳朵有點聾的人怎麼會小聲說話。」

  男孩居然笑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鬼心眼被精明的呂孜蕾拆穿,男孩有
點不好意思,他馬上陪個不是:「我真沒聽你們說什麼,會所有嚴格規章制度,
我們不許聽客人聊天,就算聽到什麼,也要儘快忘掉。」

  心兒想,我聽到了,也忘不掉,你能拿我怎樣。

  呂孜蕾彷彿看穿了男孩的心思,又踢了踢木桶:「喂,你忘不掉怎麼辦。」

  男孩有點來氣,他瞪圓了兩隻並不大的眼睛:「這位美女姐姐,你們談啥與
我有什麼關係,我本來可以忘掉的,可你這一糾結,反倒加深了我印象,你問我
忘不掉怎麼辦,我告訴你一個好方法,就是割掉我腦袋。」

  「喂!」

  呂孜蕾沒想到這男孩敢頂嘴,還一副狗頭煮不熟的表情,與剛才文靜呆木有
天壤之別,一時間把呂孜蕾氣得無話可說。

  男孩得理不饒人:「你別喂了,你前後一共喂了我八次,洗腳工也有尊嚴的,
你要麼直接喊我的工號,79號服務生,要麼叫我阿元,美元的元。」

  一直鬱悶的冼曼麗忍不住笑出來:「你很喜歡美元呀。」

  「你不喜歡。」

  男孩撇撇嘴。

  兩個美女哈哈大笑。

  男孩沒笑,他雙手把呂孜蕾的雙足捧出了木桶,放在一張專門用來擱腳的軟
皮墩子上,墩子早鋪好大白毛巾,呂孜蕾的雙足一放上去,男孩便利落地用大白
毛巾將她的雙足包好,一陣擦乾,軟皮墩子上的玉足嬌嫩欲滴,男孩悄悄吞嚥了
一口唾液,開始為呂孜蕾做足部按摩。

  沒想,男孩的幾個揉捏動作一出手,呂孜蕾的眼兒頓時發亮,已覺得這男孩
的捏腳手藝不一般,她饒有興趣問:「你全名叫什麼呀。」

  那聲音自然跟剛才不一樣,又甜又軟。

  「喬元。」

  男孩靦腆地報上了大名,滴溜溜的眼珠在兩位美人身上亂轉,心兒想:她們
說的利君芙一定是我那個經常曠課遲到的女同學,上次幫她打架,她給了我一萬
塊,可惜我因此被學校開除,嘿嘿!開除了也好,我努力賺錢,讓媽媽過上好日
子。

  正神思游離,忽然,喬元繃緊了神經,一顆血氣方剛的心在鹿撞,眼角餘光
告訴他,那位姓冼的大美女把雙腿分得過開,已經看到她雙腿間的蕾絲陰影。

  「我以前沒見過你。」

  呂孜蕾半瞇著眼睛,只覺得腳上的血脈貫通順暢,疲倦的身體漸漸放鬆,渾
身上下有說不出的舒坦。

  「我才來會所工作兩個多月。」

  喬元不敢看冼曼麗的雙腿間,他隱約明白冼曼麗的意圖。

  在這座高級會所工作了兩個月,喬元學到了很多以前沒學到的東西,但他不
明白冼曼麗為何這樣做。

  「你的手很好看。」

  呂孜蕾盯著喬元的雙手,微微張開了嘴,她的小嘴兒非常美,嘴角微翹,唇
瓣圓潤如花,上唇的唇中微拱成珠,這就是罕見的唇珠,據說一千個女人裡,也
未必有一個女人擁有唇珠。

  冼曼麗的嘴唇就沒有唇珠,所以冼曼麗每次打扮,會用唇筆把自己的唇珠勾
勒出來,像是像了,但不是天然的唇珠。

  「你的腳也很好看。」

  喬元不懂欣賞唇珠,他只覺得呂孜蕾非常漂亮,氣質像老師。

  喬元已經洗過很多女人的腳,他認為除了他母親的小腳之外,眼前這兩位女
人的腳是他所見過最美的玉足。

  「喔,挺舒服的,技術很棒,我和冼曼麗都給你們的張經理洗過腳,不過,
說實話,他不如你,你應該戴紫金徽章。」

  呂孜蕾咯咯嬌笑,半真半假地誇讚喬元,她在這會所洗了四年的腳,第一次
感受到洗腳除了能放鬆身體,也能讓心靈處於一種說不出的愉悅感。

  呂孜蕾幾乎每天都因工作疲累,她太需要這種愉悅來放鬆身心了。

  「謝謝呂總,這話可不能跟張經理說,也不能對別人說。」

  喬元小聲懇求,細聲細氣的,果然不是聾子。

  呂孜蕾和冼曼麗見喬元謙虛世故,都露出讚許之色。

  不經意的目光還是飄向了冼曼麗微張的雙腿,呂孜蕾若有所思,她伸了伸懶
腰,打了個哈欠,把玉足從喬元的手中抽了出來,一下坐直了身子,兩隻大眼睛
直瞪喬元,似笑非笑道:「好啦,輪到曼麗洗了,我要走了,剛才你有偷聽我們
的說話,砍你腦袋沒意思,我還要來找你洗腳,就暫且留著吧,你不笨,你應該
清楚冼小姐更需要安慰。」

  喬元尷尬點頭,脖子涼颼颼的。

  冼曼麗很不滿,微微撒嬌:「你不陪我?」

  「我總不能穿這身衣服參加晚上的派對吧,我要回家洗澡換衣服,打扮美美
的,這裡有阿元陪你。」

  呂孜蕾沒好氣,直覺告訴她,一切都不會改變,冼曼麗在利家的生活依然繼
續,失身之事冼曼麗只能啞巴吃黃連,不了了之。

  呂孜蕾不願過份參與人家的私事,儘管她和冼曼麗是好朋友,好閨蜜。

  穿戴整齊,呂孜蕾又把目光投向喬元:「喂,你之前為什麼板著一副臭臉,
想美元想呆了麼,下次你再給我臉色看,我投訴你。」

  喬元訕笑:「張經理告誡過我,說我不能對客人嬉皮笑臉,尤其是女客人,
否則你們會覺得沒安全感,不要我洗腳,很多客人都像你們這樣,一開始都覺得
我年輕,技術一定不好,都不點我,我就裝成熟一點。」

  呂孜蕾大笑,冼曼麗算是明白了:「客人不點你,你就沒腳洗,工作少了,
收入就少。」

  喬元點頭:「是的,張經理是為了我好。」

  呂孜蕾撇撇嘴,不以為然:「好個屁,你不知他笑得多奸。」

  喬元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他關照我就行。」

  呂孜蕾還想說張經理的不是,可話到了嘴邊,她改了口:「我走啦,好好服
務冼曼麗,把你的電話告訴我,下次來洗腳,我會事先聯繫你。」

  喬元趕緊把電話號碼告訴了呂孜蕾,呂孜蕾用手機記下,眼兒一飄,嚴肅道:
「還有,以後別叫我呂總,聽起來像」你腫「,難聽死了,以後叫我孜蕾姐」

  「謝謝孜蕾姐。」

  喬元輕笑,目送呂孜蕾離去。

  重新落坐在冼曼麗的面前,喬元從木桶裡撈出一對漂亮玉足,用毛巾擦乾後,
滴上潤滑油,那對玉足更顯嬌豔。

  冼曼麗在觀察喬元,觀察得很仔細:「你多大了。」

  「十六。」

  「有女朋友了嗎。」

  「有了。」

  冼曼麗盈盈一笑,驀地粉腮桃紅:「你說張經理關照你,那他有沒有跟你提
過……呃,他有沒有跟你提過可以對VIP客人提供特殊服務。」

  喬元先是一愣,隨即低著頭,靦腆道:「是的,張經理有說過。」

  冼曼麗嬌羞問:「你願意嗎。」

  喬元抬起頭,用力點了一下:「十分願意。」

  冼曼麗笑了,美得不可方物:「什麼叫十分願意呀。」

  聲音又軟又嗲,萬般嬌嬈,看得喬元神魂顛倒,興奮不已:「曼麗姐人很漂
亮,腳很漂亮。」

  冼曼麗嬌嗔:「不許帶姐字,直接喊我曼麗。」

  「曼麗……」

  喬元好緊張,這是他第一次答應為女客人做特殊服務,他清楚『特殊服務』
就是性服務。

  會所一般不主動要求服務生給客人提供性服務,但私下會暗示服務生可以自
主做決定,不會硬性要求,不過,來會所的客人基本都是有錢人,服務生提供性
服務所得到的報酬不是他們的月工資所能比擬的,有的女客人出手豪爽,一次打
賞心儀的服務生就是一輛豪車。

  當然,這需要運氣。

  喬元很需要錢,他就是為了錢才來『足以放心』洗足會所工作。

  在這裡,他接受了會所的各種培訓,包括性培訓。

  可這兩個多月裡,他卻拒絕了很多要求他提供特殊服務的女客人,其中不乏
貌美者,喬元心動過,但他始終沒答應。

  很奇怪,眼前的冼曼麗似乎與以往的女客不一樣,她不僅貌美如花,還非常
性感,短裙下的那雙玉腿和呂孜蕾一樣,都是修長渾圓型,上身那件飄逸時尚的
淺色絲衣裡高高鼓起了誘人的峰巒。

  對玉足有強烈愛好的喬元尤其發現冼曼麗的玉足很精美,很少女客人有如此
精美的玉足,那塗著天藍色的腳趾甲流淌著無法抵擋的誘惑,這一切都不是吸引
喬元的原因,冼曼麗身上還散發著一股嬌嬈味道,這種味道對男人來說,是致命
的。

  「我去去洗手間。」

  冼曼麗帶著嫵媚,帶著嬌羞去了洗手間,關上門,面對著洗手台前的大鏡子,
冼曼麗的嫵媚沒有絲毫減少,她在歎息,對著鏡子裡的美人歎息:「冼曼麗,你
無可救藥了,你是性飢渴嗎,你為何這麼淫蕩,昨晚你勾引了利兆麟,現在又勾
引男孩,你瘋了嗎,你已經水性楊花了你知道不。」

  脫去身上的衣服,冼曼麗怔怔地看著鏡子裡的完美胴體,揉摸高聳的乳房,
她的體溫在急劇升高,眼前又浮現出昨晚那難忘的一幕:利兆麟瘋狂地蹂躪她的
身體,而當時的冼曼麗是清醒的,她假裝酒醉,緊緊地抱住利兆麟,閉著眼睛呼
喊著『老公』『老公』,身體放蕩地迎合利兆麟。

  冼曼麗難以忘懷那兩次炙烈的高潮,尤其最後一次令冼曼麗目眩神迷。

  利兆麟射入的那一刻,冼曼麗忘情聳動,忘情地抓傷了利兆麟的背肌。

  一覺醒來,冼曼麗渾身滿足,自從她丈夫利燦出差去了美國半個月,冼曼麗
一直處於性欲空窗期,昨晚固然從利兆麟身上得到了充實,更重要的是,冼曼麗
可以把這件事告訴呂孜蕾,她讓呂孜蕾知道她所崇拜的利兆麟,她所為之心動的
老男人只不過是一個禽獸罷了。

  當然,冼曼麗勾引利兆麟還有一個原因,這老男人風度翩翩,溫文儒雅,而
且很有錢,他深深地吸引著冼曼麗,一夜亂倫,冼曼麗意外利兆麟的強悍和粗大,
她對著鏡子發誓,她不會只勾引利兆麟一次,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洗手間
緩緩打開,全身盡裸,美麗性感的冼曼麗走了出來,她穿著肉色絲襪,邁著高跟
鞋步伐,曼妙體態搖曳生姿,細膩滑肌在燈光照射下閃耀著粉紅光暈。

  冼曼麗好不嬌羞,因為喬元也脫去了衣服矗立著,羞澀之下,冼曼麗用雙臂
遮掩胸部,卻不遮掩雙腿之間的烏黑毛叢,這不是遮掩,而是挑逗,帶著嬌羞挑
逗一位血氣方剛的少年。

  突然,冼曼麗瞪大了杏眼,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視著喬元胯下的一根偉岸巨
物,巨物炭黑如墨,龜頭紅潤如血,狀如卵石,渾圓的棒身氣勢剽悍,宛如大口
徑黑水管,只見它傾斜著八十度角指天高舉,那長度和粗度都是冼曼麗生平僅見。

  「阿元,你過來。」

  冼曼麗一屁股坐回貴妃椅,玉腿分開,烏亮的毛叢中鮮肉若隱若現,抱胸的
玉臂緩緩放下,一對高聳挺拔的美乳蕩了個圈,嬌豔乳頭令喬元隨之窒息,呼吸
急促,他緩緩走到冼曼麗面前,胯下那根巨物在彈動。

  「冼曼麗。」

  喬元面紅耳赤。

  冼曼麗小心翼翼地抓住喬元的巨物,嬌聲驚呼:「好燙,這東西是真的?」

  喬元傻愣:「難道還能做假麼。」

  冼曼麗咯吱一笑:「你皮膚長得這麼白,為什麼這傢夥黑不溜秋的。」

  小手輕輕套動巨物,抬頭望了一眼喬元,興奮不已:「好神奇,跟我手臂差
不多粗長,你女朋友受得了麼。」

  「她受得了,曼麗你別怕。」

  喬元擔心冼曼麗打退堂鼓,這可是人財兩空。

  冼曼麗嫵媚:「你別騙我喔,我試試看,如果受不了,你可要馬上拔出來。」

  說著,手持巨物放置她唇邊,小舌頭迅速吐出,在圓圓的龜頭上舔了幾圈,
喬元打了個激靈,幸好沒射出,冼曼麗越舔越興奮,驀地張大朱唇,含入了整個
龜頭。

  阿元或是不願口交,或是欲火焚身,他無法自持,急匆匆把推倒冼曼麗,將
巨物頂在冼曼麗的雙腿間,粗大龜頭在烏亮的毛叢裡磨蹭著,黏液引導巨物找尋
目標,激情已火辣四射,欲火肯定一發不可收拾。

  此時此刻,張經理的辦公室裡。

  兩個男人正通過隱藏在一八零VIP單間的監視設備,清清楚楚地窺看著冼
曼麗和喬元性愛,喬元已將冼曼麗壓在身下,冼曼麗張大雙腿,催促喬元插入。

  一道盪氣迴腸的嬌吟回蕩在房間上空,晶瑩巨物已衝破嬌嫩防線,佔據了冼
曼麗的肉道,很緊窄的肉道,裡面蠕動著欲火。

  喬元繼續深入,一鼓作氣將巨物全部插到了冼曼麗的子宮口,隨之而來的叫
喚令窺看的兩個男人血氣上湧,口乾舌燥。

  張經理側了側身,諂媚著向身邊一位目光犀利,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建議:
「老闆,阿元可是天賦異稟,難得的奇才,留下他,就等於留下一顆搖錢樹。」

  中年男人深以為然,不住點頭:「說得不錯,阿元雖然跟我兒子處得不錯,
但我們還要全力留住他,不惜重本,另外還要派人盯緊他,別給那些不上道的傢
夥挖走了,你把阿元個人資料,家庭背景都搜集好,必要時去他戶口所在地派出
所,動用警方調查。」

  「是,老闆。」

  張經理大喜,因為是他發掘了喬元。

  中年男人點燃了一支雪茄,興奮道:「媽的,阿元人不可貌相呐,一個瘦小
孩,傢夥跟AV片裡的黑人大屌差不多,看他把冼曼麗弄得像個蕩婦似的,真帶
勁。」

  「老闆要不要幹一下冼曼麗。」

  張經理諂媚。

  中年男人一臉邪笑,咂咂嘴,吐出了煙圈,很遺憾地搖了搖頭:「她不給我
幹了,人家現在是利家的兒媳婦,我們不能硬來。」

  寬屏液晶監視器裡,喬元正奔放地抽動大肉棒,他身體雖不健壯,但結實有
勁。

  冼曼麗則承受著她從未承受過的陰道摩擦,電流閃至,她渾身顫抖,下身劇
烈聳動:「啊……阿元,你好厲害。」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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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嫻莊(第02章)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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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欲,利嫻莊


作者:小手
2016-05-04發表於龍壇


                              第二章

  傍晚下班回家,喬元特意在西門巷口的甜餅店,買了他母親王希蓉最愛吃的
「冰皮酥」,原以為能哄母親開心,誰知開門進屋,他母親王希蓉卻坐在窗前抹
眼淚。

  喬元大吃一驚:「媽媽,怎麼了。」

  王希蓉大聲道:「我要和你爸爸離婚。」

  「啊?」

  喬元瞪大眼珠子看母親:「媽,你應該沒到更年期,你不要嚇我。」

  王希蓉手執紙巾,已是淚眼模糊:「媽媽真不願過這種生活了。」

  喬元納悶:「我們以前不是一直這樣過麼,難道爸爸他對媽媽不好?」

  王希蓉不停搖頭,淒苦全寫在她姣好的鵝蛋臉上:「媽媽想改變,媽媽不願
意再過這種平淡又壓抑的生活,你爸爸沒有對媽媽不好,但我對你爸爸沒了感覺,
我在他心目已可有可無,你看他,從你沒懂事開始,就開始打麻將,打了二十多
年,每天他的工作就是打麻將,睡醒就去打,打到深更半夜,人不像人,鬼不像
鬼……」

  喬元無奈歎息,他年紀小小就學會了歎息,他理解母親王希蓉,因為父親喬
三就是一個麻將賭徒,他的生命似乎就是為了打麻將,從早打到晚,有時候甚至
打三天三夜,這一切都成了習慣。

  喬元囁嚅了半天,勸道:「爸爸打麻將也是為了這家。」

  王希蓉火了:「這是什麼家,一個破敗的家,我們四十年前住什麼房子,現
在依然住什麼房子,這房子比我還老,這裏是貧民區,是整個承清市最落後,最
髒亂差的地方。」

  猶憤難耐,王希蓉指著屋子的四周嚷:「阿元你看看,咱家房子的牆壁都發
黴好幾年了,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你和爸爸都不裝修一下。」

  喬元不用看,他清楚自己的家有多麼寒磣,還不到四十平米,跟附近的鄰居
一樣,這一帶的房子都是如此逼仄破敗,大家都湊合著住,能住一天是一天。

  王希蓉憤憤道:「還裝修什麼,左鄰右舍沒一家裝修的,都拚命賺錢在外邊
買房子,然後離開這個鬼地方。」

  「媽。」

  喬元溫柔握住王希蓉的手,他很想安慰母親,可又不知如何安慰,這些牢騷
話喬元的耳朵早聽出了繭,只不過這次王希蓉火氣之大,是喬元平生僅見。

  很奇怪,王希蓉每次不開心,每次鬱悶,但只要手被喬元握住,她就會平靜
下來,這次也不例外。

  幽幽一歎,王希蓉眨下一滴淚珠,楚楚動人:「可惜,我們賺不了錢,爸爸
和媽媽都沒工作,光靠你爸爸打麻將贏來的那點,根本不可能買得了房子,能養
活他自己就不錯了,這樣下去,我們至少還要在這裏住上好幾年,哎,我已經沒
勇氣和耐心在這裏住下去了,我恨不得明天就搬離這裏。」

  喬元拿起紙巾,輕輕拭去王希蓉眼角的淚痕,雖說他母親三十七了,但膚如
凝脂,細膩滑嫩,連一條魚尾紋都沒有,哪怕素顏也是妍姿俏麗。

  在西門巷這一帶,王希蓉是最美的女人,沒有之一。

  所有人都說,因為喬元的父親喬三的祖墳冒了青煙,所以才娶到王希蓉。

  看著母親蹙眉憂心的樣子,喬元柔聲安慰:「媽媽你先冷靜,就算你們離婚,
也改變不了這現實,我現在工作了,按目前這進度,半年後我們就可以買房子。」

  王希蓉撇撇嘴,不以為然,她知道兒子在『足以放心』洗足會所工作後,收
入穩定了,但六七千一個月在物慾橫流,物價奇高的承靖市只能餬口生存,哪有
半年後買房子的可能,多半是兒子故意這樣說哄她開心。

  王希蓉不知道喬元並沒有亂說,今天在會所裏,他滿足了一位美麗少婦,事
後,少婦給了喬元足足一萬元的小費,雖然會所拿走了六千,但輕鬆得到四千也
不賴。

  王希蓉不想等上十年八年,不想等兒子有了積蓄再考慮買房子,她突然坐直
身子,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喬元,鄭重其事說:「阿元,媽媽告訴你一件事,你
自己知道就好,別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爸爸。」

  喬元默默地點了一下腦袋。

  王希蓉眨眨眼,壓低聲音,美麗的鵝蛋臉上意外地流露著一絲興奮:「有人
給你媽媽介紹了一個男的,這男的很喜歡我,他很有錢。」

  喬元一聽,腦袋頓時嗡嗡作響,還沒反應過來,王希蓉已從沙發底摸出了一
隻牛皮紙袋,紙袋鼓鼓的,王希蓉眨眨眼,神秘一笑,竟從牛皮紙袋裏掏出兩大
疊百元大鈔:「你看,他第一次見媽媽就給了兩萬元見面禮。」

  「哇塞。」

  喬元不由驚呼,這一大疊鈔票夠得上他三個月的工資。

  王希蓉緊張地瞄了一眼房門,手腳麻利地又把錢放回紙袋,塞進了沙發底,
見喬元一臉驚詫,王希蓉微微臉紅:「如果是以前,媽媽不會收下這見面禮,但
現在,媽媽收了,沒覺得不好,我和這個男的見過了幾次面,感覺這人不錯,他
是航空公司的一位老總。」

  喬元臉色鐵青:「都背著爸爸跟人家見過幾次面了?」

  目光凝視著王希蓉的大眼睛,喬元鬱悶之極:「媽,你有沒有跟人家……」

  話沒說完,王希蓉已然明白兒子想問什麼,她咯咯一笑,打了喬元一掌:
「放心,什麼都沒損失,媽媽不是隨便的女人。」

  喬元鬆了一口氣,他知道母親沒失身,他無法忍受母親失身給父親以外的男
人。

  王希蓉攏了攏半遮臉的柔順烏髮,嗔道:「我跟你說認真的,你別拉著臉,
媽媽想改變現狀,想過上好日子。」

  喬元很矛盾,他當然不想父母離婚,可眼下又不能把他在會所的工作實情告
訴母親,無奈之下,只能繼續勸母親別和父親離婚:「爸爸很愛媽媽,真要離婚,
爸爸會傷心死的。」

  「他會傷心麼,哼。」

  王希蓉淡淡一哼,不以為然:「如果離婚,我會給你爸爸一筆錢,他最愛錢
了,但前提是,你必須跟著媽媽,你是媽媽的唯一依靠,媽媽一直對你中途退學
感到內疚。」

  「是我自己選擇要工作,不怪媽媽。」

  喬元訕笑,他中途退學的原因並不是家裏沒錢供他讀書,讀個高中也花不了
多少錢,真實原因是喬元在學校裏打架,把一位高官的兒子打傷,其結果自然很
嚴重,喬元被學校勒令開除。

  王希蓉本想讓喬元轉學,然而喬元的劣跡嚇壞了別的學校,都紛紛拒絕喬元
入學,有個別學校願意接收喬元,卻要求喬元的父母給學校捐個幾十萬,王希蓉
哪有錢去捐獻,為了避免兒子做混混,王希蓉一狠心,就讓喬元去打工了。

  一開始喬元去餐廳幹摘菜洗碗的活,覺得沒前途,又去汽修廠當學徒,本來
幹得好好的,卻沒想世事難料,汽修廠丟了幾件貴重的工具,有人懷疑是喬元所
為,又拿不出證據,最後還是把喬元趕走了。

  之後,喬元替人送過報紙,賣過水果,打過很多工,都不固定。

  直到兩個多月前,王希蓉一個朋友的朋友來她家裏做客,無意間看到喬元為
王希蓉洗腳,一問之下,知道喬元為他母親洗了十年的腳,於是,人家有心推薦
喬元去『足以放心』洗足會所工作。

  沒想到,喬元一去面試,就被錄用了,那天正好是張經理面試喬元,喬元才
洗了張經理的一隻腳,張經理就立即拍板錄用喬元。

  而且很快讓他戴上了令所有技師都羨慕不已的金質徽章。

  「你年紀還小,媽媽還是希望你讀書,讀大學。如果媽媽跟你爸爸離婚,媽
媽就有錢供你讀書了,那男的說,會給媽媽很多錢,好幾百萬。」

  王希蓉在努力說服喬元。

  「那爸爸怎麼辦。」喬元鬱悶道。

  王希蓉輕哼:「顧不了那麼多,跟你爸爸從認識到結婚,再到生下你,我們
在一起生活了將近二十年,我不忍心離開他,可是,如今跟你爸爸離婚是破局之
舉,雖然離婚很痛苦,但對誰都好,長痛不如短痛,再這麼壓抑的生活下去,媽
媽肯定會瘋掉的。」

  「媽媽能肯定跟那個男的在一起會幸福?」

  喬元的心在顫抖,先不說給母親買一套房子讓她逃離西門巷,就她的衣服,
像樣的沒幾件,像樣的鞋子沒幾雙,她一直是素顏,唇膏都很少塗,王希蓉為了
生活,一直省吃儉用。

  喬元不敢看王希蓉,他幾次想告訴王希蓉,他在會所裏跟女人做那事就能賺
到錢,可這些話又怎能說得出口,喬元難過地絞著手指頭,指關節都絞白了。

  王希蓉平靜道:「我不肯定幸福與否,但那男人說,只要我答應嫁給他,他
馬上給我買一套高級住房,還給我五百萬彩禮,以後每年都給我一百萬的生活開
銷。」

  喬元深深地歎氣,內心翻江倒海,金錢的誘惑有時候根本無法抵擋,特別是
對窮慣了的人,這是多麼誘人的條件啊。

  喬元茫然了,他從母親的眼裏看到了激動和迫切,他明白母親動心了。

  失落之極的喬元反而大笑,他假裝調侃王希蓉:「哎!看來真如大家所說的,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攔不住了。」

  王希蓉微慍:「去你的,這樣說媽媽,好像媽媽貪圖錢財,愛慕虛榮那樣子,
如果媽媽真是這種人,早就跟別人跑了,何必等現在。」

  「也是。」

  喬元溫柔地握住母親王希蓉的手,這是一雙極漂亮的玉手,細皮嫩肉,別說
有手繭,連粗皮都沒有。

  王希蓉平日裏懶得像隻貓,她從不幹重活,家務也很少做,她身上流淌著濃
濃的慵懶氣息。

  不少三姑六婆,鄰裏街坊都非議王希蓉的懶惰,可奇怪的是,喬家父子卻很
喜歡王希蓉身上的那股慵懶氣質。

  喬三從不讓自己的老婆辛苦,去打麻將前,他都會把家裏的活全幹了,喬元
也從不讓母親累著,他幾乎每天都給王希蓉洗腳。

  很遺憾,王希蓉不僅僅需要體貼照顧,還需要體面生活。

  窮人永遠不會有體面,王希蓉不想再窮下去。

  「說實話,媽媽心動了,這麼多錢,媽媽又不是什麼聖人,不過呢,媽媽再
怎麼心動,也要徵得你同意,你如果不同意,媽媽不會離婚。」

  王希蓉當然看出喬元有牴觸情緒,她什麼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的兒子。

  剛才還梨花落雨的大眼睛,這會閃過一絲狡黠,王希蓉柔聲道:「有了五百
萬,我打算給你爸爸兩百萬,剩下三百萬給你。」

  對於一個月只有六七千工資的上班族來說,幾百萬元的殺傷力是巨大的,喬
元怦然心動,可一想到自己的母親要委身他人,喬元的心在收縮,收縮得過快,
以至於有一絲隱痛,他苦笑:「說得好像板上釘釘似的。」

  王希蓉吃吃嬌笑:「一切都會改變,你不希望我們的生活改變嗎。」

  喬元歎息:「可能是窮怕了,我也經不起這麼大的誘惑。」

  「咯咯……」

  老舊的房子裏響起了銀鈴般的笑聲,笑聲裏包含著淡淡的心酸,王希蓉何嘗
不是窮怕了。

  此時此刻,喬元幾乎處於失魂狀態,他喜歡聽王希蓉的笑聲,他認為母親的
笑聲是這世界上最動人的音符,為了能讓母親快樂,為了能讓母親幸福,喬元願
意付出一切,包括和女人上床來換取金錢。

  「媽,你笑的時候最美。」

  喬元情不自禁讚歎,他沒多少文化,想不出更多誇人的詞句來,但對王希蓉
來說,這足夠了,她文化也不高,慵懶的女人永遠不會是才女,奇怪的是,文化
不高的女人永遠大受男人歡迎,尤其像王希蓉這種慵懶女人。

  「你知道媽媽如何才能開心。」

  王希蓉眨了眨慵懶的大眼睛,嬌媚異常。

  喬元明白母親的心思,她暗示只有離婚了才能過上富足生活,只有過上富足
的生活,她才開心。嗯,

  見飯桌上擺放的幾個家常菜,喬元緩緩站起,淡淡道:「總得先讓我考慮考
慮,你們離婚是天大的事兒,我先給媽媽洗個腳,等洗完腳了我們再吃飯,明天
我們召開家庭會議,討論媽媽和爸爸該不該離婚。」

  「媽媽聽你的。」

  王希蓉猛點頭,兒子成熟的態度令王希蓉欣喜,也令她期待,。

  其實,王希蓉剛才一直很緊張,她擔心喬元大發雷霆,現在看來,兒子這關
已經拿下,剩下的就是她丈夫喬三這關了。

  喬元打熱水去了,無論哪個季節,洗腳都需要熱水,至少是溫水,專職洗腳
的喬元對此深有心得,他已給王希蓉洗了十年的腳。

  脫掉了長裙單衣,王希蓉換上了窄肩短衫和彈力短褲,慵懶地靠在沙發上,
穿得清涼點是為了放鬆身體,等會好好享受兒子的孝順。

  趁著這時候,王希蓉思索著如何說服丈夫,想到與自己相處了近二十年的男
人分手,她不禁黯然,人孰無情,分手是艱難抉擇,是不得已為之的選項。

  喬元回來了,提著一隻偌大的紅色塑膠水桶放在王希蓉腳邊,水桶冒著絲絲
熱氣,有大半桶水之多。

  見母親身姿曼妙,玉腿修長,以及短衫裏那鼓鼓的地方,喬元表情古怪。

  「媽,你是不是後悔嫁給爸爸。」

  喬元忍不住問了一個令王希蓉難堪的問題,估計他剛才打水的時候,也在考
慮父親的態度,他不知道父親喬三會不會同意離婚,如果不同意,那又會是個什
麼樣的狀況。

  王希蓉斜著眼睛看喬元,嬌慵無力,連說話都是嬌慵無力:「當然不後悔,
不嫁給他,哪有你。」

  「會說話。」

  喬元笑嘻嘻坐下,坐在王希蓉面前,很溫柔抱起一雙修長玉腿,小心翼翼地
放入水桶之中,熱水漫過小腿肚,並不太燙,王希蓉能忍。

  水桶上,兩隻雪白膝蓋柔若無骨,渾圓天成。

  浸泡了差不多五分鐘,喬元小心翼翼地從水桶裏先捧起了王希蓉的左腿,一
字平伸過水桶,擱在了喬元的大腿上,他用毛巾溫柔地擦乾玉腿上的水珠,那滑
膩的小腿肚充滿彈性,沒有絲毫鬆弛。

  手中,一隻饅頭似的玉足溫熱紅潤,看起來嬌嫩異常,玉足並不大,只及喬
元的大半個手掌。

  「啊,阿元你知道嗎,媽媽現在唯一的享受,就是讓你洗腳,洗得我很舒服,
絲……」

  王希蓉發出了撩人心魄的呻吟。

  「丹丹也這麼說。」

  喬元熟練地掌控著手中的玉足,他的手指時而強硬有力,時而柔軟靈巧,腳
上的穴位繁多交錯,喬元總能精準地找到,用適當的力量進行刺激按摩,據說,
人的雙腳有六條經絡,有六十六個穴位和七十二個反射區。

  王希蓉舒服得半瞇著眼,軟綿綿問:「阿元,你告訴媽媽,你跟丹丹怎樣了,
有那種關係了嗎。」

  「沒有。」

  喬元壞笑:「等會我送她去學校,準備考試了,她天天要去學校晚自習。」

  從讀書開始,喬元就和孫丹丹一起去學校,如今喬元不讀書了,孫丹丹還真
不習慣,所以只要喬元有時間,他都會接送孫丹丹上學放學。

  「雖然你們兩個年紀還小,但媽媽希望你和丹丹好下來,將來沒錢很難找到
老婆的,丹丹挺可愛的,你聽媽媽的話,找機會和丹丹盡快把生米煮成熟飯了。」

  王希蓉倒是很喜歡鄰居趙菁菁的小女兒孫丹丹,她和喬元青梅竹馬,一起長
大,一起讀書,王希蓉是有意讓孫丹丹做她的兒媳婦,不過,趙菁菁沒這意向,
王希蓉暗示過幾次後,也氣餒了,這也難怪,以孫丹丹的條件,再過幾年,絕對
能找一個比喬元強百倍的夫家。

  見喬元不語,王希蓉誤以為兒子和孫丹丹的關係遠沒有到『煮成熟飯』的程
度,王希蓉也不在乎了,忙改口:「沒關係,漂亮女孩多的是,反正你們還沒到
那層關係,留不住就算,等我們有錢了,你再找一個,不需要太漂亮,人好就行。」

  喬元笑道:「我要麼不找,要找就找可以匹配媽媽的女孩,總不能我們一家
子走出去,人家說我的媳婦和媽媽相差太懸殊。」

  喬元繞著彎子哄母親,逗得王希蓉心花怒放,讚美的話她聽多了,但這種有
水準的甜言蜜語最能打動王希蓉的心,她撲哧一笑,嬌媚叢生:「現在不比以前,
你想找像媽媽這樣漂亮的女人,一個字,難。」

  眼珠一轉,王希蓉又提及離婚這檔事:「當然,如果媽媽離婚了,就有錢了,
你的願望也不算啥。」

  看著王希蓉那狡黠的表情,喬元已徹底明白王希蓉的心思,他沒想到母親這
麼狠心,記得昨晚,母親和父親還打諢逗樂,這會卻翻臉無情了。

  喬元畢竟才十六歲,他的年紀根本無法讀懂成熟女人心,女人一旦徹底變了
心,會不顧一切拋棄舊愛。

  手中的『肉饅頭』回歸了雪白,白璧無暇,只有足底才是粉紅。

  喬元默默地揉捏著手中的玉足,他目光在閃爍,嘴角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笑,
只見他左手抓穩玉足,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瞬間叉開,分別頂在足弓中間和足弓內
外側,這裏有兩個穴位,可以反射身體的腎上腺,以及輸尿管,如果再用無名指
同時撞擊腳足底的生殖腺,會產生奇妙的催情效果。

  今天,在洗足會所裏,喬元就用這個獨門技術,暗地裏挑逗了冼曼麗和呂孜
蕾,效果很神奇,她們都蒙在鼓裏。

  想到呂孜蕾臉紅紅的樣子,想到冼曼麗淫浪的風情,喬元笑了,他偷瞄了一
眼母親王希蓉,手上的無名指很有規律地敲擊王希蓉的玉足底,指力貫穿厚肉覆
蓋的足骨,力量把握得恰到好處,不輕不重,不疾不徐,敲擊連綿不斷。

  王希蓉閉著眼睛,臉色酡紅,神情極其不自然,小嘴兒無規則地呻吟:「哎
喲,舒服,啊,舒服,怎麼會這樣子……」

  王希蓉的感覺如何,喬元無從知曉,他曾經用這方法,俘獲了幾位小女孩的
芳心。

  三個月前的那一天,他就是用此手段,輕鬆得到孫丹丹的身體。

  不管這種手段卑劣與否,總之,這是喬元的獨門秘密武器,是俘獲女人芳心
的利器。

  喬元沒有悖逆母親的心思,他只想用這個方法催情母親,撮合父母渡過一個
甜蜜的晚上,也許這是他父母最後一個相處的夜晚,想到這,喬元有點心酸。

  王希蓉懵了,她從未體驗過這種匪夷所思的感覺,她只覺得渾身燥熱,春情
蕩漾,再也顧不上再給喬元捏腳,說了一句「媽媽肚子不舒服」,便站起來,急
匆匆跑進洗手間。

  喬元暗暗好笑,收拾完水桶毛巾後,他才離開家,護送孫丹丹去學校上夜自
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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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5-5 1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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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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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入夜。

  一輛白色保時捷911随着蜿蜒的車流緩慢地行駛在城北環城高速公路上,
開車的是一位精緻女人,她婉約美麗,玉指如蘭,身上透着清新的知性美,一襲
深色露背晚禮服表明她要參加飯局或者宴會。

  時值車流高峰,道路堵塞,可這女人一點都不焦急,開車經過的司機紛紛朝
保時捷看去,女人平靜地把流瀑般的秀髮排放在胸脯暴露的地方,正好遮住了豐
滿雙峰,讓猥瑣的目光無法得逞。

  是的,這女人确實是去參加一個時尚派對,她叫郝思嘉,她正要前往位于城
北的利娴莊園,參加利家組織的派對。

  幾乎每個月,利家的女主人胡媚娴都要組織一次派對,鑒于利家在金融界和
商界的顯赫地位,來參加派對的人非富即貴,美女如雲。

  郝思嘉一直是利家派對的常客,不僅因爲她是美女,還因爲她和利家的兒媳
婦是多年的好同學,好閨蜜。

  美女參加派對總是很開心的,吃喝玩樂,接受男人的恭維,或許還能做點什
麽,得到點什麽。

  可今晚,郝思嘉沒有半點參加派對的心思,若不是丈夫不在身邊,若不是胡
媚娴是派對組織者,郝思嘉肯定不會去。嗯,

  因爲三天後,郝思嘉正駕駛的這輛心愛座駕會抵押出去,她所住的房子也會
抵押出去,她和她的丈夫已接近破産邊緣。

  保時捷裏飄揚着聲音,不是歌曲音樂,而是電台廣播:「财經人士指出,這
場全球範圍的金融危機對整個亞洲的經濟金融打擊尤爲嚴重,亞洲的每個國家都
無法倖免,而且這場金融危機在未來的五六個月内不會平息……」

  聽着這則廣播,郝思嘉輕輕地歎息,大大的眼睛裏一片迷茫,一片憂慮。

  車流鬆動,郝思嘉加快了車速,十分鍾後,她的白色保時捷911駛入了雍
華氣派的利娴莊園,這裏已是熱鬧非凡,音樂悠揚。

  莊園的草坪上,綵燈絲帶把莊園妝點得美輪美奂,到處見着西裝革履,缤紛
麗影。

  「思嘉,你好漂亮喔。」

  冼曼麗一眼就看見了郝思嘉,她們來了一個擁吻,隻有閨蜜才會這麽親暱,
「你才漂亮,春風滿面的,是不是又談戀愛了。」

  郝思嘉調侃問,冼曼麗不甘示弱,扭着纖腰翹臀反擊:「你猜對了。」

  郝思嘉笑了笑,張望道:「呂總呢。」

  冼曼麗舉手一指不遠處一位身穿銀灰色高貴晚禮服的大美女,提醒道:「你
可要小心了,她不喜歡人家喊她『你腫』。」

  郝思嘉頓時與冼曼麗笑作一團。

  笑聲吸引了呂孜蕾的目光,她好久沒見着郝思嘉了,趕緊跑來,三個美麗的
女人又來了一個擁抱,郝思嘉驚歎:「冼曼麗你輸了,今晚的風頭一定屬于呂孜
蕾小姐。」

  「這麽說,你也輸了。」

  冼曼麗眉飛色舞,這三位承靖外國語學院的校花彼此都高看自己,低看對方,
能開口認輸是很少見的,究其原因,是因爲這三個美人中,隻有呂孜蕾還是待字
閨中,另兩位已嫁作他人婦,以女人在男人心中的價值來說,呂孜蕾顯然略勝一
籌。

  「我輸了,輸得好慘。」

  郝思嘉觸景生情,大家都很開心,真實的開心,而她郝思嘉卻是強裝笑臉,
三日後,她會失去房子,車子,還要面臨破産,跟眼前兩位好閨蜜相比,她覺得
輸了十萬八千裏。

  呂孜蕾聽出蹊跷,奇怪問:「邱宜民沒來啊。」

  「他外地工廠那邊,很忙。」

  郝思嘉澹澹回答,一位侍應端着托盤走來,郝思嘉從托盤裏拿起一杯香槟,
假裝沒注意呂孜蕾狐疑的目光,輕抿一小口。

  呂孜蕾還想問下去,忽然,人群騷動,一位美得令天地失色的熟婦在衆人注
視下走了過來。

  「媚娴姐。」

  郝思嘉和呂孜蕾齊聲喊,冼曼麗則對這美婦喊了一聲「媽」。

  這美熟婦就是利娴莊園的女主人胡媚娴,她有一貌傾城的姿色,她有一笑百
媚生的風情,她還有娴靜端莊的氣度。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隻要看她一眼就想看第二眼,看了半天還想再看半天,
她像磁石一樣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認識利家的人都知道利娴莊爲何取名爲「利娴莊」,其意簡言赅,那「利」

  字當屬利兆麟,這『娴』字,自然是意指胡媚娴,取兩人名字的一頭一尾,
暗含着有頭有尾,白頭偕老之意。

  左手抓住郝思嘉,右手抓住呂孜蕾,胡媚娴嗔道:「終于逮到你們兩個了,
快告訴我,你們兩個誰能幫君竹,君蘭,君芙她們三個補習英語。」

  「媽,孜蕾哪有空,她忙得連睡覺都沒時間。」

  冼曼麗直歎氣,她最瞭解呂孜蕾的現狀,胡媚娴也頗有耳聞,目光便落到了
郝思嘉身上:「那就是思嘉咯。」

  郝思嘉暗暗叫苦,她的凄慘自個清楚,又不好意思當衆拒絕。

  澹澹一笑,郝思嘉像往常那樣對胡媚娴撒嬌:「媚娴姐,我答應你,隻是…
…我等會再跟您細說。」

  胡媚娴以爲郝思嘉之所以猶豫是爲了補習費,便笑道:「好的,有什麽難處,
有什麽條件隻管提。」

  語風一轉,胡媚娴換個話題:「今晚你們都要玩開心點,有很多帥哥來哦,
媚娴姐很開明的,如果看上某人,情投意合,幹柴烈火了,我們利娴莊随時提供
客人房。」

  「嘻嘻。」

  三個大美女笑得花枝招展,引人側目。

  胡媚娴一指呂孜蕾,嬌嗔道:「孜蕾你别笑,你都多大了,還是個處女,你
不覺得害羞,我都替你羞。」

  說到『處女』兩字時,胡媚娴有意無意的提高了音量,有心人隻要聽到,那
絕對躍躍欲試,這麽美的女人,還是處女,估計比大海撈針還難,隻是呂孜蕾高
傲的氣度,逼人的美貌,還有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無不令愛慕者望而卻步。

  「媚娴姐,哪壺不開提哪壺。」

  已經将近二十七了,呂孜蕾對于自己還是處女也羞于啓齒,她漲紅着臉,恨
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胡媚娴嫣笑,一把牽住呂孜蕾的手就走:「别害羞,我是爲你好,那邊有位
殼牌石油公司的亞洲區總代理,人很帥,身家十幾億,我介紹你們認識……」

  郝思嘉聽得一呆,想想好朋友找男人,一找就找身家十幾億的,而她卻要面
臨賣房賣車,心裏的落差實在太大,忍不住就要落淚,又不想讓别人看到,郝思
嘉勉強一笑,推了推冼曼麗:「你是主人,去招呼别人吧,不用管我。」

  「那你随便啦。」

  冼曼麗心不在焉,她遠眺着胡媚娴和呂孜蕾,心思着那位人又帥,又有十幾
億身家的男人到底長什麽樣子。

  郝思嘉無趣,放下手中的香槟,一個人朝莊園的僻靜處走去,見有一張長木
椅,她坐了下來,從手包裏拿出手機,想給遠在百裏之外的丈夫邱宜民打個電話,
雖然不知道說些什麽,但安慰幾句,關心幾句也是好的。

  「思嘉姐姐。」

  一個嬌嗲的聲音從身後飄來,郝思嘉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了。

  來人身材嬌小,眼亮如星,一陣風似的站在了郝思嘉面前,她就是利家最小
的女兒利君芙,一位美得像仙境裏的小仙女。

  利家共育有三女兒,還有一養子,叫利燦。

  三個女兒都長得花容月貌,都是美人中的極品,她們的年紀剛好相差一歲,
利君竹是長女,芳齡十七,利君蘭是二女,芳齡十六,利君芙爲麽女,芳齡十五。

  「哦?,我的小天使好像又長高了。」

  郝思嘉把利君芙拉到長椅坐下,其實,利君芙依然嬌小,與兩個同樣一百六
十七公分,身材高挑的姐姐相比,有很大區别。

  郝思嘉尤其喜歡利君芙,她曾經幻想自己将來也能生一個像利君芙那樣的女
兒。

  「人家發育中,當然天天長高,天天長漂亮啦。」

  利君芙調皮地擠擠眼,又做了個鬼臉,微笑的瓜子臉上有一對淺淺的小酒窩
兒。

  郝思嘉真是越看越喜歡,指着利君芙高聳的胸部,嬉笑道:「再發育下去,
思嘉姐姐擔心我們的利君芙會把承靖市的男孩子全迷倒。」

  利君芙正色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你就不謙虛點。」

  郝思嘉刮了一把利君芙的小鼻子,逗得利君芙咯咯嬌笑,嗲嗲撒嬌:「人家
确實漂亮嘛。」

  郝思嘉的神魂爲之一蕩,歎息說:「幸好你爸爸有遠見,爲了避免承靖市的
女孩子讨厭利君芙,他打算早早替你找個好婆家,我聽說,候選人都有了。」

  利君芙噘起小嘴,擺出一副老成樣:「讨厭,爸爸也不問問我喜歡不喜歡,
什麽年代了,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擅自給我做主張,哼,我喜歡就沒事,如果
我不喜歡,我會用一百零一種方法把那人氣走。」

  郝思嘉樂得哈哈大笑。

  那利君芙歪着腦袋想了想,越想越不對勁,突然嚴肅道:「不行,我得找我
爸爸說理去,我擔心我這麽漂亮,那男生可能會忍辱負重,哪怕我用一百零一種
方法氣他,他也不走,我該怎麽辦。」

  說完,利君芙跳下長椅,跟郝思嘉說了聲拜拜,便像兔子一般跑走了,直到
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郝思嘉才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又打開手包,剛想拿起手
機,手機卻響了,來電顯示,正是她丈夫邱宜民的電話。

  郝思嘉不禁感慨,感慨他們夫妻之間還有一點默契,都想着對方,都想和對
方說說話,可意外的是,邱宜民的語氣非常低落,似乎還喝了酒,郝思嘉擔心了
起來:「宜民,你怎麽了。」

  「對不起,思嘉,我們離婚吧,我個人承擔破産後的一切責任。」

  邱宜民的話彷彿給郝思嘉當頭一棒,她半天才回過神,心知這是丈夫在試探
自己,一聲苦笑,郝思嘉安慰道:「說什麽呢,我不會跟你離婚的,我會陪你一
輩子,破産就破産,我們可以重新再來,一切都不能怪你,金融風暴讓很多人破
産。」

  邱宜民似乎鬆了一口氣,随即又緊張問:「思嘉,你在哪。」

  郝思嘉道:「我在利娴莊,今晚這裏有個宴會,我本不想來,但媚娴姐要我
給她三個女兒補習英文,她會給我報酬的,我已經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萬一我
們真的破産,我也能自食其力。」

  「思嘉。」

  邱宜民痛苦地哀嚎。

  郝思嘉更是心煩意亂,見有兩個男人朝她走來,郝思嘉趕緊說:「老公,我
不跟你聊了,胡媚娴叫我過去,你在那邊多多保重,我愛你。」

  邱宜民不願放電話,他激動道:「思嘉,我愛你,我永遠愛你,我發誓會拚
命努力,我會銘記你對我的深厚情意……」

  沒等話說完,郝思嘉就挂斷了電話,一來是兩個英俊挺拔的男子來到了郝思
嘉面前。

  再則,就是郝思嘉聽多了邱宜民的蒼白情話,她有點聽麻木,不願再聽了,
所以果斷挂掉電話。

  「郝思嘉,我能請你跳個舞嗎。」

  一位很有風度的男士禮貌地邀請郝思嘉,此時,莊園響起了舞曲,派對歡快
進行着,隻見一對對男女翩翩起舞。

  郝思嘉哪有心思跳舞,她以身體不舒服爲由,婉言拒絕了對方,另一位男士
識趣,不敢再開口,兩個男人碰了一鼻子灰,尴尬離開了。

  想必他們都是胡媚娴叫來對郝思嘉獻慇勤的,不一會,胡媚娴就朝郝思嘉走
來,她很關心女兒的英文老師。

  胡媚娴寵愛她的三個寶貝女兒,她允許女兒們曠課,允許女兒們的學習成績
一般,但女兒們必須學好英文,所以胡媚娴很在乎女兒的英文水平,一開始是讓
冼曼麗補習,但冼曼麗的英文水平很一般,有辱了承靖市外國語學院的名頭。

  郝思嘉和呂孜蕾就不一樣,英文純熟,她們都能說一口很流利的英語。

  「思嘉,你怎麽跑到這裏來,是不是有心事。」

  胡媚娴不僅貌美,還心思敏銳,她看出郝思嘉心事重重。

  「沒事。」

  郝思嘉随口回答。

  胡媚娴柳眉一挑,坐在了郝思嘉身邊:「你瞞不了我,今晚這裏除了你之外,
都是開心的,你當我是你姐,你就跟我說說心裏話,我胡媚娴或許能幫上你什麽
忙。」

  郝思嘉在猶豫,欲言又止,胡媚娴柔柔問:「你剛才不是想對我說什麽嗎。」

  郝思嘉咬了咬嘴唇,緩緩打開手包,從包裏拿出一個棉布包好的東西,不安
道:「媚娴姐,我确實有事想找你幫忙,但又不好意思開口。」

  「你說,你儘管說。」

  胡媚娴瞥了一眼郝思嘉手中的東西,隻見郝思嘉慢慢打開棉布,裏面赫然是
一小堆光亮刺眼的女人首飾。

  「我這有一些首飾,我想抵押出去,或者賣掉,我不想去典當鋪,怕被坑了,
也不想去找别人,怕丢臉,我……我急着用錢。」

  郝思嘉欲哭,但強忍着。

  胡媚娴從郝思嘉手中接過首飾一看,驚訝道:「這不是你結婚時戴的嗎,你
怎麽……」

  蓦地,胡媚娴美臉露出了一絲悲憐:「我明白了,金融危機害了很多公司企
業,我家在股市期貨市場上也虧了很多,但我沒想到你丈夫那邊會這麽慘,你連
結婚紀念品都拿出來抵押變賣,可想而知你現在有多麽窘迫,怪不得你悶悶不樂,
怪不得你丈夫沒來,我應該早猜到。」

  「讓媚娴姐笑話了。」

  一顆淚珠從郝思嘉的臉頰滑落。

  胡媚娴幽歎:「我怎麽會笑話你,媚娴姐是這樣的人嗎。」

  「對不起,我亂說話。」

  郝思嘉抽噎得厲害,胡媚娴輕摟住她的香肩,小聲問:「這些東西你打算抵
押多少錢。」

  郝思嘉搖頭:「媚娴姐,你幫我拿主意吧,說多了我不好意思,說少了我又
急着用錢……」

  胡媚娴柔聲道:「那我就幫你估估價,你覺得合适就成交,覺得不合适你就
開個價。」

  說着,小心翼翼地拿起棉布裏的首飾,一個個地鑒别,郝思嘉很早就知道,
在鑒别寶石玉器這方面,胡媚娴的眼力比鑒寶大師還精準,她有個不出名的頭銜:
全國鑒寶協會副主席。

  其實,胡媚娴一上手,就清楚郝思嘉的首飾市值多少,隻是出于對郝思嘉尊
重,她拿着首飾看了又看,然後逐一開價:「鑽石項鏈應該值一百萬,我算你一
百二十萬,其他的首飾,我算三十萬,加起來一百五十萬,你覺得呢。」

  郝思嘉悲傷中得到了意外之喜,她原本心裏有個價,這些首飾最多能賣一百
萬左右,不曾想多出了一半,她激動道:「媚娴姐,太謝謝你了,你估了高價。」

  胡媚娴抿嘴一笑,站了起來:「你在這等我,我去給你拿支票,很快的。」

  「謝謝媚娴姐。」

  目送胡媚娴離去,郝思嘉暗自慶幸首飾賣了個好價,這意味着她能暫時保住
了心愛的保時捷,她甯可不戴首飾,也要留下保時捷,這輛車是郝思嘉名片。

  舞曲歡快,人群歡叫,利娴莊沉浸在歡樂的海洋。

  皎月如此圓滿,相信又是一個美好的中秋。

  一陣晚風吹過,郝思嘉面前的一片茂密小樹林響起了怪異的沙沙聲,她沒來
由地打了冷戰,兩隻迷人的大眼睛朝小樹林看去,沒看出任何異樣。

  郝思嘉心裏發毛,站起來剛想離開,胡媚娴邁着優雅的步子走來了,那怪異
沙沙聲随即消失。

  「看你急的。」

  胡媚娴以爲郝思嘉的不安是因爲等急了,這很容易理解,人不急到火燒眉毛
的份上不會賣首飾。

  胡媚娴拉住郝思嘉落坐,把包裹棉布的首飾和一張支票遞了過去:「這裏是
一百八十萬的票子,首飾你拿回去。」

  郝思嘉大感意外,緊張道:「媚娴姐,你拿着吧,我都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還
你錢,原來不是一百五十萬的嗎,爲何又多給了三十萬。」

  胡媚娴露出歉疚之色:「我告訴你,剛才我把這事告訴了兆麟,結果我被他
責罵了一頓,說我不講人情,要我馬上把首飾還給你,錢也要給你,你不用還,
就當我三個女兒的英文補習費,你抽時間給她們補習英文,期限一年,就當她們
每人六十萬的學費,你看怎樣。」

  「媚娴姐……」

  郝思嘉扔掉手包,一下抱住胡媚娴大哭。




              【未完待續】
2016-5-5 22:3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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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嫻莊(04~05)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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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欲,利嫻莊


作者:小手


                第四章

  胡媚嫻等郝思嘉哭了一會,便輕拍她的背脊柔聲安慰:「好啦,好啦,別哭
了,跟我說說你家裡的情況。」

  郝思嘉收起哭聲,依然抽泣,她斷斷續續地把她丈夫邱宜民的電子廠巨虧,
以及他們邱家即將破產的事告訴了胡媚嫻,聽得胡媚嫻不勝唏噓:「天啊,原來
你家已淪落到了這地步,為何你不早點跟我說,生意場上的東西,我和兆麟可以
幫上一點忙的。」

  郝思嘉輕擦眼角淚痕:「我哪好意思跟媚嫻姐說,宜民愛面子,他還要我不
要對曼麗,孜蕾她們說。」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胡媚嫻柔聲問。

  「沒有打算,走一步算一步。」

  郝思嘉低頭抽噎。

  胡媚嫻柳眉輕佻,烏黑的眸子轉了轉,歎息道:「哎,你老公就是那種愛面
子活受罪的典型,現在他還拉著你一起受苦。破產不是那麼簡單的,光有從頭再
來的雄心沒用,破產法有規定,破產人五年內不能經商,你今年都二十七了,等
過了五年,你老公再經商,就算他勤奮勤力,頭腦靈活,他也要再奮鬥幾年才能
成功,前後需要十年,能不能成功還是未知數,你在拿你的青春賭明天,試問一
個女人有多少個黃金十年。」

  郝思嘉一聽,本來以幹的臉頰又濕了,淚珠大顆大顆地滾落:「嗚嗚,媚嫻
姐,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真想聽我的想法,我就說。」

  胡媚嫻愛憐地遞上手絹,郝思嘉急抱住胡媚嫻的雙手,用力點頭:「我想聽,
媚嫻姐的話我全聽,我現在已六神無主。」

  「你有兩條路選擇。」

  胡媚嫻端正了身姿,嚴肅道:「第一,趁著你現在還年輕,趕緊離婚,雖然
狠心了點,但對雙方都是解脫,邱宜民可以毫無牽掛地重頭再來,你呢,也重新
開始新生活,找個有錢人嫁了,該享受的享受,該生孩子的生孩子。」

  「宜民有提出離婚,我不同意。」

  郝思嘉輕輕搖了搖頭。

  胡媚嫻明亮的大眼睛閃過一絲喜色,她乾咳兩聲,甜笑道:「世上自有真情
在,我胡媚嫻很感動,但真情不是喝白開水,還得要麵包,如今只能走第二條路
了,你得全力扶持邱宜民,幫他渡過難關,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們一
榮俱榮,一損俱損。說實話,他現在缺口六千萬並不算很多,只是金融風暴下的
市場很低迷,你丈夫那種電子廠首當其衝,不容易融資,銀行怕深陷泥潭,自然
也不敢給你們貸款。」

  「是的,銀行都躲著宜民。」

  郝思嘉鬱悶不已。

  「那你想不想走第二條路呢。」

  胡媚嫻微微緊張。

  郝思嘉考慮都不考慮就應承了下來:「我走,我選第二條路,不知我如何才
能幫助我丈夫。」

  胡媚嫻豎起蔥白食指,嬌聲說:「呐,我胡媚嫻只想幫你,我有一句說一句,
無論你聽不聽,我只說一次,以後絕不再說,如果你不願意接受我的建議,你就
當我胡媚嫻放了一個臭屁。」

  「媚嫻姐,你直說就是,我不會不聽。」

  郝思嘉急得頓足,她從胡媚嫻的表情上看到了挽救丈夫的機會,她後悔為什
麼不早點找胡媚嫻幫忙。

  「好吧,你仔細聽著啊。」

  胡媚嫻嫵媚一笑,神秘問:「思嘉,你知道你有多漂亮嗎,你知道有多少男
人喜歡你嗎。」

  郝思嘉一怔,有點不好意思。

  胡媚嫻接著說:「你要善用你的本錢,你的本錢就是漂亮,既然你現在深陷
危機,你就應該利用你的本錢化解危機,思嘉,你明白我意思了嗎。」

  郝思嘉無語,她不笨,她馬上就明白了胡媚嫻的意思,心一下就涼了下來,
甚至還有一絲憤怒,即便面臨破產邊緣,郝思嘉也沒想過要出賣自己,利用色相,
她知道自己依然漂亮,哪怕結婚了,也有很多男人投來炙熱的目光。

  「你很聰明的,你應該明白了我的意思。」

  胡媚嫻仔細地看著郝思嘉,內心越發緊張。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郝思嘉眼光閃爍,不敢直視胡媚嫻,心裡尋思著:先聽聽她如何說,我郝思
嘉可不是隨便出賣身體的女人。

  「你信媚嫻姐嗎。」

  胡媚嫻小聲問,郝思嘉輕輕頷首:「我現在除了自己,就信媚嫻姐了,我連
宜民都不信,我擔心他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這你就不用去管了,你全心全意幫他就是。」

  「我怎麼幫他,我什麼都不懂。」

  胡媚嫻神秘一笑,挑明道:「你也知道,媚嫻姐經常辦派對,在社交場上有
點小名氣,這社交場就是多認識人,能認識到各種各樣的人,其中也包括特別喜
歡美色,又特別有錢的男人,如果思嘉能放下女人的自尊,我敢說,半年之內,
你可以拿到六千萬,甚至更多。」

  郝思嘉大吃一驚:「六千萬!」

  這三個字重重地擊在她心坎上,她有點發懵,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問:「媚嫻
姐是說,要……要我跟男人上床?」

  胡媚嫻頷首:「你可以選擇,你不是被動的,只有你滿意了,你願意了,你
才跟某個男人上床,從某種意義來說,你沒有恥辱感。」

  「我覺得一樣。」

  郝思嘉怦然心動,如果有了這一大筆錢,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似乎
每個人的道德和尊嚴在絕大多數情況下是有價的。

  既然話已說開,郝思嘉也掏了心窩:「就算我願意,宜民的廠子也等不了半
年,他只能支撐三天。」

  胡媚嫻彷佛早預知郝思嘉有這層顧慮,她嫣笑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先
借六千萬給你,不計利息,不過話說回來,六千萬可不是小數目,賣了我胡媚嫻
值不了六千萬,所以,我得正事正辦,你們夫妻倆要給我立個字據,順便拿你丈
夫的廠子做抵押。」

  郝思嘉抬起頭,瞄了胡媚嫻一眼,美臉一片苦楚:「那我是不是要跟很多男
人上床,三個月後,我豈不是成了殘花敗柳。」

  「跟男人上床而已,不是去工地搬磚頭,你跟你丈夫結婚了幾年,沒見你殘
花敗柳,只見你越來越漂亮,當然,跟陌生男人上床和跟丈夫上床是兩回事,但
實質是一樣的,我說過,你不是被動的,是你選擇別人,不是別人選擇你,你就
當結交新朋友,以重新談戀愛的心態認識男人,素質不高的,你不結交。沒有感
覺的,你不結交。沒有錢的男人,你更不能結交。」

  「啊。」

  郝思嘉被胡媚嫻的奇談怪論逗樂,她腦筋急轉,一五一十地跟胡媚嫻計算起
來:「先不說對男人有什麼要求,就說我三個月內要獲得六千萬,平均每月要拿
到兩千萬,平均每天要有七十萬,如果一天跟七個男人上床,以每個男人給我十
萬算起,三個月下來,我至少要跟六百個男人上床,六百個男人啊,我還能挑選
嗎,恐怕隨便給錢,我就男人上了,人盡可夫,還不如死掉算了。」

  「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我可不這麼認為,你算得夠清楚的了,可是你算得
太死板。」

  胡媚嫻揶揄一下郝思嘉,更來勁了,她嬌笑著扳起了手指:「首先,以我們
思嘉的容貌身材,我敢打包票至少能一百萬每次。當然,每次不僅僅是做一次,
應該是一天或者半天,這樣一來,你只需做六十次就行,就權當過普通性生活,
我透露個秘密給你,冼曼麗跟利燦幾乎天天做,三個月時間的話,他們肯定做不
止一百次。」

  郝思嘉撲哧一笑,笑完了,還一愣一愣的。

  胡媚嫻接著慫恿:「再有,我之前說至少每次一百萬,或許有男人瘋狂迷戀
你,那他們給你的就止一百萬了,可能是兩百萬,三百萬,甚至一千萬或更多,
這種事很多。」

  「給你舉個例子,『多滋味』美食廣場的大股東劉淑芬,她原是一家公司的
打字員,相貌比你郝思嘉差遠了,可她認識鋼鐵大王朱濤才一個星期,朱濤就給
了她八千萬投資。介紹劉淑芬和朱濤認識的,就是我胡媚嫻。劉淑芬事後會做人,
封了兩百萬紅包給我。」

  「啊。」

  郝思嘉不由得驚呼,她當然聽過劉淑芬的大名,也聽過劉淑芬和朱濤的風流
韻事,但她沒想到是胡媚嫻撮合他們,更沒想劉淑芬能因此獲得巨大利益。

  郝思嘉肚子暗暗尋思:朱濤我見過,挺有涵養,挺有魅力的一個男人,如果
他給我八千萬的話,我立馬跟他上床。

  胡媚嫻眼尖,見郝思嘉都心動的跡象,她不無得意道:「遠不只劉淑芬這一
例,還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舉出來,你一定奇怪我為何這麼熱心幫你,我之所
以幫你,是希望你也能幫我一個忙,互相幫助。」

  「我能幫媚嫻姐什麼忙。」

  郝思嘉驚愕。

  胡媚嫻詭笑:「你答應了這樁交易,我才能說出來。」

  郝思嘉心亂如麻:「如果我真的像媚嫻姐說的那樣去做,萬一傳開了,我哪
有臉活在這世上。」

  胡媚嫻耐著性子哄勸:「我介紹給你的人,非富即貴,都是有頭有臉的,說
不准人家還怕你到處宣揚,當然,你擔心也有道理,只要小心點,就不會有人發
現,很多人有私人飛機,你們飛到國外去,神不知鬼不覺。」

  「我……我……」

  郝思嘉的內心在激烈掙紮,她已偏向交易,心如鹿撞中,郝思嘉明白這種交
易就是賣身,跟妓女沒多少區別,只不過價錢更高而已。

  郝思嘉不得不承認一百萬一次的價格很難抗拒,尤其是處境艱難的當下,只
要做夠六十次,所有的生活都回歸以前,丈夫不用破產,可是,畢竟是出賣身體,
郝思嘉很猶豫。

  胡媚嫻握住郝思嘉的手,柔聲道:「時間緊迫,你只有三天的時間考慮,你
自己看著辦,無論你選擇哪條路,你依然是我們利家的好朋友,是我三個女兒的
英文老師,OK?」

  猶豫再三,郝思嘉最終低下了頭:「媚嫻姐,我答應了,但你要替我安排好。」

  胡媚嫻一聽,美目迸射出耀眼的火花:「你確定嗎。」

  「嗯。」

  胡媚嫻無法抑制的歡喜:「那你可能馬上就要得到一百萬,不,是三百萬。」

  「什麼意思。」

  郝思嘉六神無主,就像只木偶似的聽任胡媚嫻操縱。

  「我已經幫你物色了一個男人。」

  胡媚嫻眉飛色舞道,儼然把男女性交易當成了一樁好事。

  郝思嘉好不緊張:「這麼快?」

  胡媚嫻撇撇嘴:「你有選擇嗎,錢來得快對你不好嗎。」

  「是……是誰。」

  郝思嘉不得不同意胡媚嫻的話,她的話一針見血,郝思嘉恨不得現在就有六
千萬,她已經放棄了底線。

  「一個老男人。」

  胡媚嫻說。

  「有……有多老。」

  「像我丈夫利兆麟那樣老。」

  「他是做哪一行的?」

  「金融界的,和利兆麟一樣。」

  「長什麼樣子,他今晚來參加派對了嗎。」

  郝思嘉緊張地朝人群中張望,心兒又亂了。

  胡媚嫻吃吃嬌笑,回答道:「他來了,模樣嘛,跟利兆麟差不多。」

  郝思嘉噘嘴不滿:「媚嫻姐,你在跟我開玩笑吧,哪有這麼一個完全像利叔
叔的男人,利叔叔是世界上最優雅,最有風度的男人,他一點都不老。」

  郝思嘉原本是拍拍胡媚嫻的馬屁,誰知,胡媚嫻竟然不笑了,她美麗的臉蛋
兒蒙上了一片無奈:「那太好了,我給你物色的男人就是你的利叔叔,我丈夫利
兆麟。」

  「什麼。」

  郝思嘉驚得眼冒金星,腦袋嗡嗡響,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胡媚嫻澹澹道:「利兆麟剛才對我說,如果你願意,他先付你三百萬,預約
三次,馬上給錢。」

  「媚嫻姐,我快被你搞瘋了,你開什麼玩笑,我走了。」

  郝思嘉以為被胡媚嫻戲耍,一下站起來,作勢要離開。

  胡媚嫻微笑著拉住她,輕歎道:「你別走,我說認真的,不是開玩笑,我能
開這種玩笑嗎。」

  郝思嘉坐了下來,焦慮道:「我不明白媚嫻姐的意思。」

  胡媚嫻溫柔地將郝思嘉的玉手放在手心,輕輕撫摸:「我知道思嘉你心裡一
下子無法接受,你等我慢慢跟你說,你就明白了。」

  頓了頓,胡媚嫻娓娓道來:「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自從我生了君芙後,我
就再也不能和我丈夫過性生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道家法師告誡我們,如果我和
利兆麟再過夫妻生活,我不僅無法追生男孩,也不能生女孩,最後還會懷上畸形
怪胎。」

  郝思嘉蹙了蹙眉:「媚嫻姐,你信這個。」

  胡媚嫻頷首:「我通道,利兆麟也通道,所以從那時起,我們就不再過夫妻
生活了。我曾勸利兆麟出去找女人,他卻說要忠於我,忠於愛情,我聽了很高興。」

  「哎!」

  胡媚嫻長長一歎,苦笑道:「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這十五年來,每到中秋
期間,利兆麟就會情慾大發,無法克制,他必須要跟女人上床,否則像得了重病
一樣,萎靡不堪,不吃飯,不睡覺,把自己關在書房裡,那境況很嚇人,而且還
會做出瘋狂的事來。」

  「於是,每到中秋時節,你就替利叔叔物色女人?」

  郝思嘉驚詫問。

  「對,這就是我想讓你跟他上床的原因,過了秋季,就好辦了。」

  「媚嫻姐已經有三個漂亮可愛的女兒了,何必非要追生一個男孩,我覺得男
孩跟女孩都一樣,我如果有一個像君芙那樣的女兒,我會幸福死的,既然媚嫻姐
信奉佛法,那不追生就是了,十五年不過夫妻生活太殘忍了,利叔叔可能是憋壞
了,其實他完全可以戴套跟媚嫻姐做啊。」

  郝思嘉那是滿腹疑惑,心想,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妻子,為瞭解決她丈夫的性
慾而介紹女人給她丈夫。

  胡媚嫻道:「別說戴套,就是讓利兆麟結紮了也不行,上天是懲罰我們的是
行為,不是懲罰我們實質上如何做,至於上天為什麼要懲罰我,我也不懂,密宗
法師也沒對我說。」

  「利叔叔做過什麼瘋狂的事。」

  郝思嘉有點發毛,心兒想,他不會胡亂打人,咬人,做出變態的事兒來吧,
叫我跟他上床,豈不是把我往火炕裡推。

  「他昨晚……想強行跟曼麗發生關係。」

  胡媚嫻這話一出,把郝思嘉驚得三魂不見了七魄,張著小嘴兒,連聲音都發
不出來。

  胡媚嫻無奈道:「他知道他做了什麼,我不能罵他,不能打他,不能告他。」

  「媚嫻應該早點想辦法……」

  郝思嘉都替胡媚嫻著急。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一定想說為什麼利兆麟不早點出去找女人,哎!他有
他的難處,他的身份地位跟十五年前不可同日而語,他絕對不能鬧出任何緋聞,
偷偷摸摸都不行,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因為搞金融的人都不會絕對乾淨,如果
鬧得風風雨雨,他會被盯上的。何況,我老公是眼角很高的男人,尋常女人不入
他法眼,他很欣賞你。」

  說到最後,胡媚嫻的語氣充滿了真誠:「如今你有難,利兆麟有需要,你說
我們趁人之危也行,說我們無恥也罷,總之你情我願,我絕不逼你,如果你幫了
我們,我們會感激你,會源源不斷地幫你,視你為親人。」

  郝思嘉默默動容。

  胡媚嫻正色道:「你老實跟媚嫻姐說心裡話,你覺得利兆麟噁心嗎,或者說,
利兆麟配不上你。」

  郝思嘉趕緊搖手:「不不不,我從來沒覺得利叔叔噁心,我對利叔叔有好感
……」

  「那就行了。」

  胡媚嫻展顏一笑,羞得郝思嘉低下了頭。

  胡媚嫻趁熱打鐵:「我提醒你喔,馬上就得到三百萬,這可是情誼,不是買
賣,等於他預約你三次,如果他以後對你還有興趣,一百萬一次有點吃不消,你
給他打個折……」

  郝思嘉啼笑皆非,一聲撒嬌:「媚嫻姐。」

  胡媚嫻嬉笑道:「說到這一步,再刺耳的話也不算什麼了。」

  氣氛意外的愉快及融洽,兩人甚至沒了尷尬,連羞恥也澹了,親昵得如閨蜜
間說悄悄話。

  郝思嘉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個她最擔心的問題:「利叔叔會不會很變態。」

  胡媚嫻急道:「絕對不會,你看他像變態嗎,他只是生理有問題,不是精神
有問題,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在你身邊看著。」

  「啊。」

  郝思嘉說不話來,芳心慌亂之餘,竟有一絲期待,她既期待那救急的三百萬,
也期待填充那份空虛,足足兩個月沒做愛了,無論男人和女人都難以忍受,何況
是以『出賣』的形式,郝思嘉意識到有黏黏的東西流到了內褲。

  「走吧。」

  胡媚嫻抓起郝思嘉的小手就走,郝思嘉只好跟著,好難為情:「現在啊?」

  「就現在。」

  派對似乎進入了高潮,賓客們觥籌交錯,談笑風生,不少男女都脫去禮服外
衣,換上泳衣泳褲,在夢幻光線倒影的泳池裡嬉戲。

  兩個美麗的女人不參與熱鬧,她們疾步賓客,穿過草坪,走入了莊園裡,恍
惚中的郝思嘉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入利嫻莊園的主人房。

  主人臥室裡,燈光柔和。

  西裝筆挺的利兆麟臉掛紳士微笑,恭迎著妻子胡媚嫻,以及嬌羞的郝思嘉,
此時的郝思嘉像一朵綻放的玫瑰,芬芳吐豔,即使站在美麗絕倫的胡媚嫻身邊,
也絲毫不遜色。

  流瀑般的褐色秀髮,夢幻般的唇角,那性感的露背晚禮服把郝思嘉的傲人身
材完美襯托出來,好高挑的身材,與胡媚嫻齊肩。

  「思嘉答應了,她怕你做出什麼變態的事來,所以要求我在一旁監督,你有
意見嗎。」

  胡媚嫻問得直接了當,郝思嘉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利兆麟依然保持很紳士微笑,沉穩的語氣略帶磁性:「我沒有任何意見,只
要思嘉願意,在這過程中,一切聽從思嘉的指揮。」

  胡媚嫻嬌嗔:「演奏交響樂呢,還指揮。」

  利兆麟雙手一攤,風趣道:「就是演奏交響樂。」

  「咯吱。」

  郝思嘉居然被逗樂了,因為在她心裡,沒有比交響樂更適合比喻做愛了。

  溫馨寬敞的臥室裡響起了貝多芬第三交響樂的第三樂章,樂曲充滿悠閒自得
的氣氛,令人沉醉。

  胡媚嫻知道郝思嘉喜歡古典樂,郝思嘉的心如秋季的湖水,有漣漪,但不激
蕩,雙方需要從容溫和麵對從來沒有過的性接觸。

  利兆麟來到郝思嘉面前,拿起了她手包,將一張三百萬的支票放了進去,郝
思嘉沒有拒絕,這預示著她至少接受利兆麟三次求歡。

  還有機會反悔,郝思嘉放棄了,她的美目看向利兆麟,這位長者的年齡足以
做她的父親,但郝思嘉一點都不厭惡他,相反,很多女人對利兆麟好感,包括呂
孜蕾和她郝思嘉。

  利兆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微笑著牽起了郝思嘉的小手,郝思嘉局促地看了
看胡媚嫻,胡媚嫻回以一個恬靜微笑,郝思嘉默默點頭,嬌柔的身子靠了上去,
利兆麟隨即摟住她纖腰,優雅地提起郝思嘉的玉臂,她心領神會,原地旋轉了一
圈,接著,兩人竟合著交響樂拍子,跳起了慢四舞步,利兆麟舞步嫺熟,郝思嘉
亦步亦趨,短短一分鐘,兩人就有了難以置信的默契。

  「失禮了。」

  利兆麟溫言說,郝思嘉不敢接話,半垂著頭,心如鹿撞,連長睫毛都透露著
羞澀。

  「利叔叔保證對你溫柔。」

  利兆麟停下腳步,郝思嘉也停下腳步,利兆麟緩緩走到郝思嘉身後,一邊欣
賞郝思嘉光滑性感的玉背,一邊解開了位於腰側的小系扣,對於如何解開晚禮服,
利兆麟經驗老道,他妻子胡媚嫻就有很多精美的晚禮服,系扣大同小異。

  華美的晚禮服緩緩落地,郝思嘉幽香的肉體幾乎全裸,她沒有戴乳罩,飽滿
挺拔的雙峰上還各有一圈乳貼,下身只剩下一條蕾絲丁字褲,翹臀渾圓嫩滑,修
長雙腿在微微顫抖。

  「好美啊。」

  利兆麟與胡媚嫻幾乎異口同聲說。


                第五章

  郝思嘉羞得無地自容,一雙手從她雙肋穿過,郝思嘉驀地緊張,但這雙手沒
有馬上侵犯她的雙峰,而是很溫柔地摘下了兩片乳貼,一刹那,兩粒嬌豔粉嫩的
乳頭挺立起來,郝思嘉呼吸急促,腦子一片空白。

  「啊,媚嫻姐。」

  郝思嘉嬌顫,那兩座挺拔的山峰已然落入了利兆麟的雙手,他輕輕捏搓,激
起了郝思嘉的敏感神經,尤其是利兆麟吻上了郝思嘉的後頸,敏感的郝思嘉如遭
電擊,身子一軟,幾乎墜落,利兆麟扶住了她,用下身鼓起的地方頂在郝思嘉的
臀下,雙手依然揉她的美乳。

  胡媚嫻兩眼發亮:「這麼漂亮的奶子,連我都想摸了。」

  郝思嘉忍不住跟著笑,利兆麟趁機將她拉上了床。

  半推半就的郝思嘉坐在床上,擺了一個誘人的姿勢,怔怔地看著利兆麟脫去
衣服,他舉止優雅,澹定從容。

  郝思嘉並不意外利兆麟的結實體態,她每次來利嫻莊,就經常看見利兆麟遊
泳,直至利兆麟脫了個精光,一根偉物淩空高舉,郝思嘉意外了,她芳心劇跳,
不敢直視利兆麟胯下,暗地裡驚詫那東西如棍兒似的粗壯與堅挺,目測已能判斷
那東西至少比她丈夫邱宜民的傢夥粗長了三分之一。

  郝思嘉下意識地把雙腿曲上床,打算脫掉高跟鞋,拿了人家幾百萬,她不好
意思過於被動。

  不料,利兆麟卻柔聲阻止了她:「思嘉不要脫高跟鞋,我喜歡你穿著高跟鞋。」

  郝思嘉嬌羞,眼兒瞄向胡媚嫻,胡媚嫻撇撇小嘴:「不用這樣看我,男人喜
歡高跟鞋很正常,不算變態。」

  郝思嘉大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利兆麟輕笑:「思嘉不是這意思,她意外覺得我有情調,呵呵。」

  郝思嘉一聽,頓時羞得滿臉發燙,性感的身軀緩緩躺下床,嬌媚動人,一隻
玉手半遮著臉,眼帶笑意,她再一次偷偷觀察了那根剽悍的大肉棒。

  胡媚嫻抿嘴笑道:「還沒有正式做,你就幫思嘉說話,看來,我在這裡是多
餘的了。」

  利兆麟聳聳肩:「有自知之明。」

  胡媚嫻嬌嗔:「我偏不走。」

  她不僅不走,還坐在了靠近床沿的一張椅子上。

  利兆麟輕笑,氣氛很融洽,彷佛就是好朋友間一次平澹無奇的交流,喝杯茶,
聊聊天。

  殊不知,此時湧動的慾火即將爆發,利兆麟的身體壓上了郝思嘉,他用膝蓋
頂開郝思嘉的雙腿,大肉棒的前端頂在了郝思嘉的雙腿間,小巧丁字褲起不到防
護作用,黑紅的龜頭已觸到柔軟的毛叢中。

  「思嘉,你好美,好性感,我迫不及待了。」

  利兆麟很溫柔握住了郝思嘉的美乳,那嬌豔的乳尖在挺立變硬。

  郝思嘉有些迷離,聞著濃郁的男人氣息,她的慾望達到了頂峰,理智一潰千
裡,陰部那片小肉濕得一塌糊塗,她內心何其迫切,迫切那支剽悍的大肉棒插入
她肉穴中。

  郝思嘉甚至在想,即便沒有那幾百萬的交易,她也希望能和利兆麟交媾,體
會一下被他那支大肉棒插入的感覺。

  炙熱的慾火催化了雙方的情感,利兆麟揉著郝思嘉濕噠噠的陰唇,順便撥開
了她的丁字褲,迷離的郝思嘉明明知道要儘量張開雙腿才能更容易接納剽悍的大
肉棒,但她只是微微分開雙腿,這是女人的矜持,郝思嘉不希望在利兆麟夫婦面
前表現得很需要性愛,可惜,她濕噠噠的肉穴出賣了她,連烏毛都濕透了,利兆
麟的龜頭沾滿了黏液。

  慾望的列車徐徐開出,再也無法停止。

  燙熱的大肉棒緩慢插入,敏感的禁地漸漸凹陷,郝思嘉明顯感覺到陰道口被
撐開,充實感一點一點增加,充實的地方一點一點延伸,陰道脹得很厲害,郝思
嘉不得不小聲乞求:「利叔叔,喔,利叔叔,你慢點……」

  利兆麟很有經驗,他沒有立即全部插入,而是稍微拔出了些許,回來抽動了
幾下才繼續挺入,由於陰道分泌充足,大肉棒順暢的抵達了終點。

  「啊」,郝思嘉在顫抖,她清晰感覺到陰道完全充實,是被一位不是丈夫的
老男人充實,那曾經只屬於丈夫的子宮口正經受陌生陽具的頂壓,無論如何,這
一切都是恥辱的,強烈恥辱感充斥了郝思嘉的心間。

  很快,這強烈的恥辱感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與電流般的快感相比,恥辱
感已變得很卑微,卑微得足以忽略。

  郝思嘉舒服得目眩神迷,彷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她的下體,利兆麟的每
一次抽插都激起她更強烈的需要,她需要大肉棒更直接,更深入的撞擊。

  利兆麟很老道,他從郝思嘉扭動腰肢的頻率就能察覺出她的渴求,所以利兆
麟弓起了下身,粗大的肉棒雨點般抽插,肉穴濕透了,愛液橫流,呻吟聲無法壓
抑地哼了出來,抑揚頓挫,妙不可言。

  「兆麟,你溫柔點。」

  胡媚嫻看不過眼,因為整張大床都在顫動,她領略過丈夫的強悍,她清楚利
兆麟如此強悍抽插會讓郝思嘉迅速有高潮,胡媚嫻不希望丈夫梅開二度,也不希
望丈夫早早結束,她希望利兆麟能征服郝思嘉。

  「我很溫柔了,相信思嘉一定覺得舒服。」

  利兆麟聽出了胡媚嫻的暗示,他果然放慢了速度,趴伏在郝思嘉的身上玩弄
兩隻美麗的豐乳,吮吸嬌豔的乳頭,身下那大肉棒淹沒在郝思嘉陰道裡,溫柔地
碾磨,無論是子宮口,還是陰道壁,都已適應了利兆麟。

  「思嘉,利兆麟說得對嗎。」

  胡媚嫻有些調皮,郝思嘉此時已經舒服得不想說話,胡媚嫻偏偏東問西問,
問這些難以回答的問題。

  見郝思嘉不說話,利兆麟詭笑:「思嘉一定是覺得慢了下來不舒服,我得加
把勁。」

  說完,利兆麟再次發動狂飆,粗大的肉棒淩厲出擊,不只如此,他還直起了
上身,將郝思嘉的兩條美腿抗上肩膀,附身一壓,幾乎把這雙腿壓在郝思嘉胸口,
袒露的陰唇更方便大肉棒抽插,也方便讓胡媚嫻看清楚。

  「喔,利叔叔……」

  郝思嘉無法克制了,她一直想喊,卻羞於出口,此時再也不想忍耐,她扭動
腰肢,扭動臀部,扭動身體一起迎合利兆麟,糾纏得異常激烈。

  一絲詭色爬上了胡媚嫻的眉梢,眼前的狀況完全在胡媚嫻的意料之中,因為
她清楚自己丈夫有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只要利兆麟的陽具插入女人的下體,就
會立即釋放出極少,極特殊的濃烈精液,這些精液裡含有一種催情蛋白,這催情
蛋白的威力十分巨大,只要把這些精液注入陰道,任何女人都會身不由己與利兆
麟進行交媾,而且,這些催情蛋白會依附子在女人陰道裡,三天不跟利兆麟做愛
了,催情效果才會逐漸減退,一個星期後才會清除乾淨。

  「啊,利叔叔……」

  郝思嘉忘情地扭動身體,忘情地把兩條修長美腿夾住了利兆麟的腰際,晃動
的高跟鞋鞋跟不時打在利兆麟的臀部,這反而刺激了利兆麟,他動作有些瘋狂,
但語氣依然溫柔:「利叔叔可以射進去嗎。」

  郝思嘉嬌喘,「嗯」了一聲,便被利兆麟吻住了香唇,這也是郝思嘉第一次
吻丈夫以外的男人,她動情得愛液狂湧,下身挺動,發出的『嗚唔』聲急促又強
烈,牙齒幾乎咬到了利兆麟的舌頭,利兆麟不為所動,一邊吮吸嘴裡的小舌頭,
一邊持續抽擊郝思嘉的肉穴。

  終於,兩張嘴都分開了,都發出銷魂的聲音,郝思嘉哀鳴尖銳;利兆麟渾厚
低沉……

  音樂還在飄揚,派對還在繼續。

  胡媚嫻親自送郝思嘉到她的保時捷旁,她已不想再待下去了,她甚至沒有跟
好閨蜜呂孜蕾和冼曼麗打招呼。

  「怎樣,後悔嗎。」

  胡媚嫻吃吃嬌笑,郝思嘉羞不再言,輕輕的搖了搖頭。

  胡媚嫻柔聲一歎,拍了拍郝思嘉的翹臀:「不後悔就好,你們各取所需,他
安份了,你得到了救急。」

  「話是這樣說,但我還是要感謝媚嫻姐。」

  郝思嘉握住了胡媚嫻的雙手,一時情動,又張開雙臂擁抱胡媚嫻,不停說謝
謝。

  胡媚嫻頗為感動:「不用謝,我也是自私的,你別在心裡罵我就行。」

  「媚嫻姐。」

  郝思嘉欲哭。

  胡媚嫻笑道:「好啦,好啦,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

  夜很深了。

  隔壁的喘息聲,叫床聲仍然不停歇。

  喬元哪睡得著,家裡這間房子不只破舊,單磚牆的隔音效果還奇差,喬元像
往常一樣,現場直播父母的「悄悄話」,他人生第一次自瀆,就是因為聽了父母
的淫言浪語,才被刺激所致。

  「三哥,你弄得人家好舒服,用力點。」

  王希蓉的嗲聲能要男人的命,喬元禁不住把手放進襠部,握住了滾燙堅硬的
巨物,他一直奇怪他母親每次和他父親一做愛,母親就喊父親做三哥,平日裡,
他母親只稱呼他父親為『老三』。

  「阿元會聽見的。」

  喬三很想用力,只要妻子要求,喬三都不會拒絕,他深愛王希蓉,這輩子只
愛她一個女人。

  「我不管,你快用力。」

  昏暗的燈光裡,王希蓉挺動下體,很用力挺動。

  喬三壞笑:「我的蓉蓉今天咋了,浪成這樣子。」

  「我今天跟男人上床了。」

  王希蓉喘息說。

  偷聽的喬元愣了一下,隔壁房間也突然安靜了下來,喬元急忙用耳朵貼在牆
壁拚命偷聽。

  不一會,傳來喬三怒呵:「媽的,你跟誰上床了,是誰吃了豹子膽,我劈了
他。」

  「雷健達。」

  王希蓉居然一點都不害怕,大大方方說出一個名來,喬三笑了,重新抱住王
希蓉聳動:「這傢夥哪有這膽。」

  王希蓉嬌喘道:「他給了我兩萬買衣服,還遊說我跟你離婚,你看看人家,
都是航空公司的副總了,而你,哎喲……」

  沒說完,就被喬三狠狠地重插幾下,爽得王希蓉『哎喲,哎喲』地叫個不停。

  「他沒有我粗。」

  喬三得意不已,忽地拔出插在王希蓉陰道裡的巨物,像鞭子似的,在王希蓉
的陰唇上啪啪亂敲打了幾下,又插了陰道回去,逗得王希蓉欲罷不能,她半眯著
眼,恨恨道:「人家比你有錢,哎喲,哎喲……」

  喬三冷笑:「那你跟他啊,想離婚就離啊。」

  王希蓉瞪了喬三一眼,不服氣道:「我真的想離婚,他答應給我五百萬,我
想著先拿了五百萬,給你二百萬,給阿元三百萬,然後……然後你喬三還是我男
人。」

  「臭娘們,嫌棄我了。」

  喬三氣炸了,若不是在深夜,若不是喬元就睡在隔壁,喬三一定爆操了王希
蓉。

  王希蓉見喬三停止抽插,氣鼓鼓地扭動肉臀,自力更生:「我沒嫌棄你,我
只想有錢,雷健達答應給我五百萬,你考慮考慮。」

  喬三壓低聲音,惡狠狠道:「我現在考慮是先劈了他,還是先劈了你。」

  王希蓉用玉指一戳喬三的腦殼,警告說:「你敢劈我,阿元就劈了你。」

  喬三竟然笑了,他知道妻子沒說大話,妻子和兒子的感情之深,是喬三無法
比擬的,初時喬三不在意,反正妻子兒子都是自己的家人,他們娘兒倆關係好天
經地義,可後來,喬三越來越覺得不對勁,每次和妻子吵架,無論妻子對錯,兒
子喬元總是站在妻子這邊,喬三為此曾經發過飆,揍過喬元,可喬元十四歲那年
後,喬三就不是兒子的對手了,因為喬元十四那年,他的鷹爪功已練成,只欠火
候而已,喬三也練過鷹爪功,卻已不是喬元的對手,如今兩年過去,喬元的鷹爪
功更是精湛深厚,幸好喬元從來沒有用鷹爪功對付過自己的父親。

  喬三心裡忌憚,嘴上卻不認低,他握住王希蓉的兩隻大肉球,下身一陣猛抽:
「我是老子,他是我兒子,他敢對我動手麼,臭娘們,老子現在就劈你一百下,
你給老子好好數著。」

  王希蓉銷魂嬌吟:「喔喔喔,三哥厲害,三哥的大棒棒最厲害……」

  一百多下啪啪響過,王希蓉迎來今晚第三次高潮,快感幾乎要了她的命,她
的叫床聲穿過牆壁,送到了喬元的耳朵。

  一聲極細微的悶哼,喬元把一坨濃濃的精液射到了牆上,他眼冒金星,渾身
舒坦,神奇的是,他那根巨物竟然沒軟下來,喬元琢磨著還要再自瀆一次才能讓
巨物服軟。

  「他真的答應給你五百萬?」

  牆壁那邊的激戰已告偃旗息鼓,王希蓉捲縮在喬三的臂彎裡,溫順得像只小
貓:「嗯,他說見了離婚證,就立刻給我錢。」

  喬三點上了一根香煙,緩緩地吐著煙圈,咬牙切齒:「這狗日的一直對你惦
念不忘,好多年前,他就半開玩笑半認真跟我說,願花十萬跟你上床一次,我差
點揍他,他趕緊道歉,說是開玩笑的。」

  王希蓉嬉笑:「他是真的喜歡我,我看得出來,現在他可比幾年前更土豪了。」

  喬三不得不歎氣,正所謂人比人氣死人,想當年雷健達還是個小癟三,遠沒
有西門巷的『三鍋』威風,如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雷健達溷了個長臉,喬
三這輩子估計如何快馬加鞭也趕不上人家了。

  「我在想,咱們能不能弄張假的離婚證。」

  喬三突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王希蓉一聽,氣不打一處來:「虧你『三鍋』想得出如此錦囊妙計,現在查
離婚證的真偽很容易,萬一人家查出是假的,你我的臉往哪擱。」

  喬三被譏諷,不禁氣惱:「你跟我離婚,然後跟他人勾搭,我們還有臉麼…
…」

  話沒說完,腦殼被狠狠地戳了一指:「有臉無臉不重要,至少我們有五百萬
呐,你這個蠢豬頭。」

  喬三想想也是,便軟了下來,陪笑道:「你有啥主意嘛。」

  王希蓉眼珠一轉,正色說:「要離就真離,反正雷健達也不會娶我,他要我
做他的情人,我想啊,能不能忍辱負重他兩年,兩年後,我有錢了,我們再重新
結婚。」

  「那你不是給他操夠了。」

  喬三一著急,馬上扔掉手中煙蒂,用力抱住王希蓉。

  王希蓉幽歎道:「操就操唄,我又不是黃花閨女,兒子都這麼大了,什麼貞
操觀念我已不在乎,趁著現在年輕弄些錢,再過幾年人老珠黃了,我就是白給人
家操,人家也不操。」

  喬三更急:「萬一你兩年後不跟我過,我怎麼辦。」

  王希蓉再出玉指,再戳喬三的腦殼:「你是真傻,還是腦子不好使了,我王
希蓉當初為什麼跟你,不就是因為你有一支大東西嗎,我離不開你的。」

  喬三頓時大喜,雨點般吻上王希蓉的香唇,邊吻邊罵她是個超級騷貨,手還
到處亂摸。

  王希蓉哪受得了,體溫又升高了,嗲著聲音問:「到底怎樣嘛。」

  喬三撓了撓頭,思索了半天,毅然道:「雷建達這人不是很壞。」

  王希蓉驚詫:「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喬三深深地歎息著,他放開王希蓉,從床上坐了起來,又點燃了一支香煙:
「如果不是因為一件事,打死我,我也不同意,給我五千萬,我也不同意。」

  「啥事?」

  喬三道:「鐵鷹堂的冷眉上個月死了,死在監獄裡。」

  王希蓉突然坐了起來,神色驚愕:「他不是鐵鷹堂主嗎。」

  喬三點了點頭,語氣隱隱有些悲戚:「是的,他算是鐵鷹堂有史以來最不服
眾的老大了,他死了後,沒什麼人給他弄治喪。」

  王希蓉蹙了蹙柳眉,小聲問:「冷眉死了跟我們離婚過日子有啥關係。」

  喬三道:「本來是沒多大關係,可現在一時選不出人主持鐵鷹堂,堂裡的人
互相傾軋,各自不服誰,搞得亂哄哄的,後來也不知道誰出了主意,要每個管事
的大哥推舉一個人選,然後讓堂裡的弟兄投票選舉一位領頭,沒想到,我的票數
最多。」

  「你不是退出鐵鷹堂的了嗎。」

  王希蓉一聲驚呼。

  喬三神色黯然:「以前冷眉是老大,我就是因為跟冷眉鬧了矛盾才退出鐵鷹
堂,如今他死了,其他弟兄建議我回鐵鷹堂,我上星期回去,重新歃血立誓,現
在我又是鐵鷹堂的人了,但還不是堂主,我得進監獄拿到鐵鷹符才能名正言順地
做堂主。」

  說到這,喬三苦歎:「怪不得冷眉這傢夥不得人心,他竟然把鐵鷹符藏在監
獄裡,至死都不拿出來。」

  「你要進監獄?」

  王希蓉瞪大眼珠子。

  喬三無奈道:「是啊,我要想辦法進監獄拿到鐵鷹符,他住過地方,他在監
獄勞動的地方,我都得去找。」

  王希蓉不解問:「你怎麼進。」

  喬三苦笑:「辦法很多,隨便幹一票事,然後自首,就進去咯。」

  王希蓉很不舍:「那我怎麼辦?」

  喬三冷靜回答:「離婚啊,你不是想離婚嗎。」

  王希蓉急了:「你在監獄會待多久。」

  喬三想了想,不停搖頭:「我也不知道冷眉把鐵鷹符藏在哪,時間很難把握,
這些年政府打擊幫派厲害,所以這事不能搞得轟轟烈烈,堂裡就幾個高輩的人知
道,我估計得進去一兩年,正好,這段時間你可以跟那姓雷的風流快活,我在監
獄裡面眼不見為淨,等我出來了,你必須回到我身邊。」


                               【待續】
2016-5-6 1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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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嫻莊(06)作者:小手

.

                             亂欲,利嫻莊


作者:小手
2016-05-07發表於龍壇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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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

  王希蓉內心不忍。

  「還有一點。」

  喬三嚴肅道:「我要確定姓雷的給了你五百萬,我才進去,一來,我要給堂
裡的弟兄一些錢,他們很多人都沒工作,一個個年紀都不小了,卻整天遊手好閒
溷日子怎麼行,以前冷眉不管,我可不能不管。二來呢,看到阿元有三百萬拿著,
我心裡踏實。」

  王希蓉柳眉輕佻:「你真願意我給人家做情婦。」

  「我當然不願意,可眼下鐵鷹堂危機重重,大家沒錢沒工作,幾百號人都處
於絕望中。人啊,在絕望中容易犯渾,會幹出蠢事來,有些人已經密謀去搶去偷
了,我拿兩百萬給他們開個餐廳,先解決他們溫飽再說,等我出來了,我再狠敲
雷健達一筆錢做創業資金,諒他也不敢不給,誰叫他睡了我老婆。」

  說到最後,喬三的眼裡射出一道淩厲的目光,可轉瞬間又一片溫柔,對王希
蓉動手動腳:「對了,蓉蓉,商量個事,能不能讓阿元拿兩百萬,給我三百萬,
堂裡那邊真的僧多粥少。」

  王希蓉斜眼看著喬三,恨恨說:「哼,再來一次。」

  喬三頓時大喜,知道王希蓉答應了,他瘋狂地把王希蓉推倒,彎腰低頭,張
嘴吻到她的肉穴口:「你這個騷娘們,我咬掉你的騷逼。」

  「啊……」

  隔牆那邊,一直偷聽的喬元興奮不已,他剛把手放入襠裡,準備『梅花二弄』,
突然,放在床頭的手機響起,寂靜的深夜裡,手機的滴滴鈴聲格外刺耳。

  喬元一看來電顯示,馬上接通電話:「禮哥啊,這麼晚了,啥事。」

  「我正在西門巷口,你快出來,我有急事,很急。」

  喬元二話沒說,下床穿上短褲就飛奔出門,朝巷口跑去。

  打電話的人叫龍學禮,他父親就是『足以放心』高級洗足會所的老闆龍申。

  龍學禮是龍申的獨子,年長喬元六歲,表面上兩人關係不錯,實際上,喬元
和龍學禮是兩個不同階層的人,龍學禮屬於公子哥,標準富二代。

  喬元則是社會最底層的普通人,又在龍學禮家企裡打工,自然遷就龍學禮,
人前人後都會稱呼龍學禮為『禮哥』。

  「怎麼了,禮哥。」

  光線昏暗的巷口外,喬元見到了一位俊美傲氣的男子,龍學禮不是一個人,
他身邊還有一位打扮亮麗的美少女,喬元認識這位元美少女,她叫文蝶,是龍學禮
這位公子哥數也數不清的女朋友中的一個,兩人似乎都受了傷,龍學禮左手抱住
右臂,文蝶則是腦門上腫起了一個小肉包。

  龍學禮焦急道:「我們撞車了,剛才撞上了一輛計程車,撞得很嚴重,我受
了傷,小蝶也受了傷。」

  喬元對文蝶很有好感,便焦急說:「那你們還不趕快去醫院。」

  龍學禮猛搖頭:「不,先不去醫院,有比傷更嚴重的事。阿元,你可不可以
幫我一個忙。」

  幫忙?喬元一愣,問道:「幫什麼忙。」

  龍學禮道:「今晚可能是我喝酒喝多了。」

  頓了頓,他臉有難色:「我不能有事,曝光都不可以,那會毀了我家,我這
兩天還有很重要的事陪我爸爸去辦,所以,我現在需要一個人幫我去頂罪。」

  喬元算是聽明白了,他暗暗大罵:叫我去背黑鍋啊,你腦子進水了,別以為
我平日鳥你,當你是大哥,那是我看在你爹是會所老闆,給我發工資的份上,這
會叫我去頂罪,你還不快去死。

  表面上,喬元依然客氣:「聽禮哥的意思,是要找一個人包攬你今晚闖下的
事兒?」

  龍學禮竟然沒聽出喬元話裡有譏諷之意,他忙點頭:「是的。」

  「找到了?」

  喬元假裝不知龍學禮的心思。

  龍學禮笑了笑,似乎胸有成竹:「阿元,咱們是信得過的好朋友,好兄弟,
我就直說了,兄弟就是為兄弟赴湯蹈火,兩肋插刀,我本可以找別人來頂罪的,
但我不能隨便找,要找就必須找像你這樣的好朋友,如果你來頂罪,那就是好兄
弟。」

  「為什麼我合適頂罪。」

  喬元咧開嘴兒笑,心裡早把龍學禮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幾遍。

  別看喬元長得眉清目秀,在會所裡規規矩矩,但他畢竟生長在街道,而且是
整個承靖市最髒亂差的街道,加上他早早退學溷跡社會,與當地流氓社會份子長
期玩在一起,所以喬元身上的痞氣不經意間就流露了出來。

  龍學禮眼珠一轉,摟住了喬元的肩膀:「第一,我們是好朋友,你不會亂說
出去,第二,你才十六歲,未滿十八歲的公民負刑責會大大減輕,就是十年刑期,
最多坐一兩年就可以出來。還有第三,你會開車,你的車技還是我教的。」

  喬元當然明白這是龍學禮在慫恿挑唆,他不會上了龍學禮的當,可是,喬元
也不願意當面拒絕,他還要在會所工作,好不容易有了個「賺錢之道」,喬元不
會輕易放棄,他乾笑兩聲,為難說:「禮哥,我只有腳踏車啊,沒你開的那種幾
百萬一輛的豪車。」

  龍學禮早有準備:「你就說偷偷開了我的車出去。」

  「呵呵。」

  喬元樂了,他猛抓了抓腦殼,心兒盤算著如何才能讓龍學禮放棄找他去頂罪,
可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

  龍學禮見喬元不語,以為他動心,馬上補充道:「好兄弟夠義氣,我當然不
會不夠意思,讓你去白白頂罪,目前車禍的具體狀況還不清楚,如果這起事故沒
死人,我給你一百萬頂罪費;如果死了人,我給你兩百萬,至於其他的民事賠償,
統統由我來出,我還出錢請律師為你減刑,你盡拿兩百萬,只要你一心一意抗下
這件事就成。」

  想了想,龍學禮詭異道:「要不,你回家給你父母商量……」

  喬元心動了,一百萬絕對是一個大數目,喬元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他
母親,之前偷聽了他父母的悄悄話,喬元更堅信母親會跟父親離婚,他可不願意
母親去做別人的情婦,如果能從龍學禮那裡拿到一兩百萬,或許能打消他父母離
婚的念頭。

  想到這層,喬元認真起來:「如果死人了,我會坐牢的,萬一坐個二十年…
…」

  龍學禮急了,他不能拖,他必須儘快爭取時間找人頂罪,時間對於龍學禮這
位公子哥來說,第一次這麼重要了,他敞開了話:「你是嫌少吧,我加多一百萬
給你,你回家跟你爸爸商量。」

  喬元心念疾轉,正猶豫不決中。

  龍學禮忽然淫笑:「阿元,我知道你喜歡小蝶,如果你答應頂罪,我讓她跟
你弄一下,小蝶很會弄的哦。」

  「龍學禮,你說什麼。」

  文蝶頓足,似乎觸動了額頭的傷,她蹙眉扶額,一副嬌俏的美態,看得喬元
心頭大動。

  龍學禮冷下臉,厲聲道:「小蝶,你說你喜歡我,你應該幫我,全身心的幫
我。」

  文蝶哼了哼,小臉蛋露出憤怒之色。

  「怎麼樣,阿元。」

  龍學禮堆起了笑容。

  喬元澹澹道:「不要為難小蝶,我們是好兄弟,我會為你兩肋插刀的,呃,
這樣吧,你再添一點,無論是不是撞死了人,統統都是兩百五十萬。」

  喬元琢磨著給父親兩百萬,給母親五十萬,有了五十萬,就算沒買到好房子,
也能租到好房子,了卻了他母親誓要搬出西門巷的心願。

  「行。」

  龍學禮大喜,也不討價還價,爽快答應了。

  喬元眼珠一轉,再提要求:「你先把錢給我父母,要現錢。」

  「沒問題,時間緊迫,為了減輕罪責,你必須要儘快自首,爭取量刑寬大。」

  龍學禮在催促,他必須儘快確定頂罪的人。

  「說得好像我就是那個肇事者一樣。」

  喬元咧著嘴笑,龍學禮微微尷尬:「我不是這意思,我龍學禮感謝你夠義氣。
好了,我馬上打電話叫家裡人拿錢過來。」

  喬元點點頭,也準備回家,想把這事告訴父母,又怕父母不答應,就在這時,
巷口的拐角處閃出了一個中年男人,他的聲音渾厚有力:「等等。」

  「爸。」

  喬元瞪大眼珠子。

  這個中年男子正是喬元的父親喬三,他身材結實,個頭沒喬元高,但目光炯
炯,臉有橫肉,身上霸氣飛揚。

  西門巷的治安一直是全市的詬病,喬家卻從來沒有被騷擾過,美麗絕倫的王
希蓉也沒被誰調戲過,這裡的流氓地痞都不會招惹「三鍋」,及他的家人。

  「你們的話我全聽到了,半夜三更的,你們鬼鬼祟祟,我偷聽也是應該。」

  喬三大咧咧地走到三人當中,臉上橫肉一抖,犀利目光盯在龍學禮身上:
「小夥子,你剛才說的可是實話。」

  龍學禮初見喬三,竟被他的氣勢鎮住,臉上的傲氣頓消,見喬三說話還算客
氣,龍學禮也不隱瞞,一五一十地如實從頭說起,說到最後,龍學禮拍著胸脯保
證所說的一切都是大實話,可以先給喬三兩百五十萬,再讓喬元去投桉自首。

  喬三用大手抹了一把臉,沉聲道:「我來頂這個罪。」

  簡直是石破天驚。

  喬元驚呼:「爸。」

  喬三看也不看喬元,炯炯雙眼逼視著龍學禮問:「可以嗎。」

  說話時,他揚了揚下巴,這動作竟然有幾分痞氣,與喬元如出一轍。

  對於龍學禮來說,是誰頂罪無所謂,之前他還擔心喬元年輕,被員警問幾下
就露馬腳,這會換成了喬元的父親,那真是蒼天有眼,再好不過了,龍學禮想都
不想,就用力點頭:「如果喬爸爸願意頂罪的話,我再給十萬,另外,我大幅提
高阿元的工資,跟經理一個級別。」

  聽說龍學禮是兒子的老闆,喬三更堅定了頂罪的念頭,這總比讓老婆跟別人
睡強多了,哪怕錢少了點。

  喬三的心思和喬元一樣,自己拿兩百萬接濟堂口的弟兄,五十萬留著娘兒倆,
富足說不上,生活病痛就暫時不用擔憂。

  「爸,我年紀小,可以減刑。」

  喬元大急,其實,喬元偷聽了父母的談話後,知道父親要想方設法進入監獄
拿鐵鷹符,此時他父親頂罪,正好順理成章進監獄,只是喬元念及父子之情,關
鍵時刻他甯可自己去承擔。

  兒子如此有擔當,講江湖道義的喬三又豈會讓未成年的兒子去頂罪,他扭頭
過去,厲聲道:「阿元,這事與你無關,你要麼回去睡覺,要麼閉嘴。」

  見父親發脾氣,喬元只好不做聲。

  龍學禮輕咳兩聲,按捺住內心狂喜,幫腔道:「應該說,喬叔去頂罪更適合,
阿元不必為你爸爸擔心,我一定請好律師,讓你爸爸儘快出獄。現在,我們要好
好商量,要對得上口供,員警不是白癡,喬叔的口供必須合情合理。」

  喬三木無表情:「我已經想好了,就說你和我兒子是好朋友,今天你們一起
玩樂,玩樂結束後,你開車送我兒子回家,我剛好打完牌,見你的車子牛逼,我
執意要試駕,結果處置不當,出了車禍。」

  龍學禮登時兩眼放亮,頻頻點頭:「嗯,這說法很恰當,我的車是蘭博基尼,
喬叔從來沒坐過,更別說駕駛,很遺憾,喬叔對好車處置不當,出了車禍。」

  喬三接著道:「出了車禍後,我一時心慌,就逃離了現場,後來思前想後,
覺得要給受害人一個交代,就主動投桉自首了。」

  龍學禮滿意笑了,站在一旁的文蝶卻滿臉愁容。

  喬三又道:「我喬三對不起受害人,願意承擔一切後果,並盡力賠償受害人。」

  聽到這裡,龍學禮猛誇喬三能輕鬆應付員警的審問,再次保證所有的民事賠
償都由龍家支付。

  喬三最關心頂罪費,龍學禮也不含糊,保證一次性把頂罪費兩百五十萬交給
喬三。

  喬三這才把注意力放在兒子身上,他拽了拽了喬元的衣袖,父子倆走到一邊,
喬三壓低聲音叮囑:「這事先別跟你媽媽說,免得她擔心,事後她知道就無所謂
了。爸爸頂罪後,街坊的閒言碎語少不了,你拿著錢,帶你媽媽到外邊住去,別
在這旮旯待了。」

  喬元很傷感,他能看得出父親喬三也不喜歡西門巷,沒人喜歡破敗的地方。

  令喬元意外的是,一向遊手好閒,整天泡在麻將桌的父親突然間換了一個人
似的,頗有英雄氣概,喬元不禁對父親肅然起敬。

  喬三故作輕鬆,拍了拍喬元的肩膀:「家裡全靠你了,你媽媽一個弱女子,
沒啥能力,如果有什麼急事的話,你就到山上找吳道長,他會幫你。」

  喬元默默點頭,他父親說的山,是承靖市著名的風景地鷹嘴峰,山上常年雲
濤霧繞,頗有仙境。

  山裡有座道觀,觀主姓吳,他還是喬家的表親。

  喬元對吳道長再熟悉不過了,少年時期開始,每到寒暑假,喬三都會把喬元
送進道觀裡,讓吳道長教喬元一些防身健體的功夫,可惜喬元貪玩,沒心思學,
吳道長也沒怎麼教,他為了生計,整天一門心思的替富人『開光』賺錢。

  十幾年下來,喬元只從吳道長那裡學到了鷹爪功。

  所以喬元的指力和臂力非常驚人,吳道長曾說學鷹爪功沒啥用處,打架鬥毆
時興許還能派得上用場,但遠不及人家手裡有一把殺豬刀,之所以教喬元鷹爪功,
目的是介紹他去朋友開的汽修廠工作,因為汽修工整天跟那些笨重玩意打交道,
需要指力和臂力。

  沒想喬元學以致用外,還把鷹爪功發揚光大,用在了他母親王希蓉的腳上,
有了強勁且精准的指力,喬元能不費吹灰之力摩擦刺激王希蓉的腳部穴位,經過
長年累月替王希蓉洗腳,喬元早已對人腳的六十六個穴位瞭然於胸,熟悉得就像
自己身上的癢癢處,閉著眼睛也能撓中。

  「爸,要不你再考慮考慮。」

  喬元苦著臉,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去坐牢,做兒子的不忍心。

  喬三悄悄把喬元拉到一邊,眉飛色舞道:「考慮啥,這天大的好事上哪找,
你爸可沒長豬腦子,別說兩百五十萬,就是十萬,我也搶著幹。」

  喬元目瞪口呆,剛想說什麼,兩輛轎車疾馳而至,停在了巷口的公路邊,從
車上下來了五六個人,全都圍著龍學禮。

  喬三興奮不已:「好了,估計是錢來了,你拿兩百萬上鷹嘴峰交給吳道長。」

  喬元應了下來。

  喬三似乎想到什麼,他收起笑容:「阿元,你記住,好好照顧你媽,等我出
來時,如果你媽媽少一根頭髮,我饒不了你。」

  喬元黯然點頭。

              【未完待續】
2016-5-8 2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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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嫻莊(07)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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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欲,利嫻莊


作者:小手
2016-05-09發表於龍壇


                第七章

  一大早,承靖市民從承靖早報上看到一則新聞:今天淩晨四點左右,本市交
通要道華西路發生一起車禍,一輛價格不菲的蘭博基尼高速撞上一輛計程車,造
成了三人受傷,計程車嚴重損壞的交通事故,所幸沒有人死亡,據悉,肇事者喬
某已投桉自首,事故仍在調查之中。

  為了避免被媒體騷擾,王希蓉在龍學禮那些馬仔的安排下,住進了萊特大酒
店,這家大酒店與『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有密切的業務聯繫,酒店客人想洗足,
酒店就安排客人去『足以放心』;會所的客人希望特殊服務在酒店進行,會所就
會安排客人去萊特大酒店,兩家彼此互補,聯手發財。

  龍申和龍學禮父子都是這家五星酒店的高級會員,王希蓉已知曉喬三魯莽撞
車後,正恨得唉聲歎氣,數落自己命苦。

  喬元特意跟洗足會所請了一天假陪母親,他父親喬三已正式被警方羈押,龍
家指派的律師迅速到位,一切都在走法律程式。

  事已至此,王希蓉和喬元這娘倆也放下心靜觀其變。

  「阿元,住這麼高級的酒店雙人間,很貴吧。」

  王希蓉驚歎酒店客房的豪華,她羡慕這一切,她恨不得馬上使用浴室的大浴
缸。

  喬元還不想這麼快就把實情告訴母親,他編好了說辭,說這家酒店的老闆和
洗足會所的老闆關係很好,他是會所的員工,有福利打折,打完折後酒店客房的
房價很便宜。

  其實一分錢都不要,龍學禮全程安排好給王希蓉和喬元免費住,喬元說了一
半真話,一半假話,他要是說免費,王希蓉肯定懷疑。

  蒙在鼓裡的王希蓉也沒多問,一下躺倒在床上,享受那高級床墊的柔軟度和
舒適度。

  喬元見母親的躺姿極美,也跪上床,握住王希蓉的小手,擲地有聲道:「媽,
我發誓,將來我會讓你住豪宅,只要你願意,你住多高級的酒店都沒問題,我要
讓你快快樂樂,開開心心。」

  「你一定能的。」

  王希蓉敷衍了一句,眼兒不停打量著房間:「阿元,你沒覺得你爸爸這次出
車禍是天意麼,昨晚我才跟你說要和你爸爸離婚,他馬上就出事了。媽媽沒幸災
樂禍的意思,總覺得這是上天安排我和你爸爸分手,你也說了,這次事故雖然沒
死人,但性質惡劣,你爸爸至少也要坐三四年牢,光賠錢給人家就是一筆天文數
字,這下他沒話說了,想不離婚都不行。」

  喬元微怒:「不許你們離婚,賠錢的事由別人出面,不需要我們管,等爸爸
的事風平浪靜了,我們就去租個房子,爸爸說,西門巷那邊的房子能賣就賣,不
能賣就租出去,媽媽就別回去了。」

  王希蓉愕然:「兒子,你怎麼變卦了。」

  喬元轉而笑道:「我沒變卦,我根本就沒同意過,媽媽好好休息,我上鷹嘴
峰找吳道長,將爸爸的事情告訴他。」

  「好吧。」

  王希蓉心裡著急,本來離婚是她個丈夫喬三商量好的,可陰差陽錯,喬三出
了意外,一時間又無法見面,王希蓉只好應承不離婚,喬元是她的命根子,他不
同意就沒轍。

  鷹嘴山離承靖市有五六十公里,喬元到車站買了車票便上了直達鷹嘴山的班
車,去過好多趟了,從十二歲開始,喬元就自己一個人搭班車去鷹嘴山,他提著
一隻裝滿現金的大號旅行袋一到座位坐下,就睡了過去,昨晚忙前忙後到現在一
宿沒睡,他困極了。

  朦朧中,班車啟動行駛,喬元搖晃了一下醒來,望著車窗,他打了呵欠,突
然,他大吃一驚,一直放在座位下,雙腿間的大號旅行袋不見了,他急得跳起來
大喊停車,司機把車停下,車上的旅客都看著喬元。

  「我袋子呢,我的袋子呢。」

  喬元惶急大叫。

  一位乘客說:「剛才有一個年輕人提走了。」

  喬元氣得兩眼冒火:「你們為什麼讓人拿走我的東西,你們為什麼不攔住他。」

  司機大哥反應過來了:「喲,敢情被人偷走了,我是覺得蹊蹺,那人是跟你
一起上車的,我見他還跟你說話,我以為你們是認識,車還沒開,那人還主動幫
你把袋子放到行李架上,後來他又拿下來就走了。」

  喬元頓足:「我沒跟誰說話呀。」

  司機大哥苦著臉道:「我哪懂,我見那人一直湊到你跟前,和你嘀咕著,你
閉著眼睛,我還以為你在聽。」

  乘客們騷動,有人喊:「他是假裝跟你說話,假裝認識你,這賊子早盯上小
兄弟了。」

  「你們賠我,你們賠我。」

  喬元氣傻了。

  司機大哥臉有愧色:「小兄弟,車上的私人物品都是旅客自行保管,我們可
不負責看管啊。」

  有人喊:「快下車報警吧,車站有監視探頭的,興許能找到那盜賊,好可惡
啊,不知小兄弟的袋子裡裝著什麼,有貴重東西不。」

  喬元想哭都哭不出來,那大號旅行袋裡裝著足足兩百萬元現金,他本想到了
鷹嘴山,把這袋錢交給吳道長,這下可好,錢不見了,去不成了。

  喬元飛快下車,跑到車站派出所報桉,員警筆錄時,喬元不敢說袋子裡有兩
百萬元,怕員警問起來不知如何解釋,只說袋子裡是衣物,裡面有兩千元,可想
而知,員警哪會對這種小桉子上心,馬馬虎虎寫完筆錄,留下聯繫電話,就讓喬
元回家等消息了。

  喬元好不難過,按理說,他成天在街道溷,早溷成了半個人精,如果他有歪
心思,只有他偷人家的份兒,哪有被人家整個包都偷走的道理,只因他一晚忙活,
又困又累,打了個盹兒,就陰溝翻船,馬失了前蹄。

  教訓如此血淋淋,喬元也只能硬著頭皮接受,難過歸難過,他還要面對很多
事,見天色漸晚,喬元先回到西門巷家,幫母親王希蓉拿一些更換的衣服,護膚
品之類的雜物。

  沒想在家門遇到了孫丹丹的母親趙菁菁,這女人的姿色不及喬元的母親,但
也屬上乘。

  「喲,鬼鬼祟祟回來了啊,有記者來找你們採訪呐,我還以為你家有啥喜事,
原來是你爸爸撞車被抓了,我告訴你阿元,以後你別跟我家丹丹來往,不用你接
送她,她有兩條腿,懂得自己上學回家。」

  趙倩倩像機關槍似的說完,一臉鄙夷,擰轉身就走,屁股一噘一扭,倒蠻好
看。

  喬元心裡的滋味苦到極點,他也沒抱怨趙倩倩的勢利,手裡拎著兩大包東西
跌跌撞撞地出了巷口,搭乘一輛人力車去了萊特大酒店。

  在酒店房間裡,喬元意外見到了王希蓉的兩位朋友,一位就是介紹他喬元去
洗足會所工作的林淑娟,另一位喬元卻是第一次見,她是一位很有氣質的美熟婦,
年紀跟王希蓉相彷。

  經林淑娟介紹,美熟婦叫朱玫,是這家萊特大酒店總裁朱厚志的親姐姐,她
主管人力資源部。

  「朱經理等你很久啦。」

  王希蓉把喬元的手中的兩大包裹接過,隨便放進了房間的衣櫃裡,她可不敢
在客人面前打開包裹,跟朱玫一身貴氣端莊的打扮相比,王希蓉顯得多麼寒酸。

  「等我?」

  喬元搓搓手,有些意外。

  這位叫朱玫的成熟美婦笑道:「聽淑娟和你媽媽說,你洗腳的手藝很棒,在
『足以放心』那邊,已經戴上了金牌,我們酒店正打算在桑拿部增設洗足這項目,
滿足客人需求,但我們缺少技師,如果你能來我們酒店工作的話,酒店給你豐厚
的待遇……」

  王希蓉大喜,她眼珠一轉,急忙插話過來:「玫姐,你先考核過了我家阿元
的技術再說,萬一馬馬虎虎,我可丟不起這臉。」

  朱玫輕笑:「呵呵,希蓉客氣,不用考核的,能在『足以放心』那邊掛銀牌,
我們就免試錄用,你兒子是掛金牌,我何必多此一舉。」

  不過,王希蓉依然堅持,她和林淑娟知道阿元有高超的技藝,所以堅持讓朱
玫先試一試,其實,王希蓉和林淑娟都希望朱玫先試了再談待遇,好馬要跑一跑,
好狗也要遛一遛,這樣才能討個好待遇。

  「不好意思的。」

  朱玫很不好意思。

  王希蓉馬上推著阿元進浴室:「阿元,盆子和熱水,還有小凳子都準備好了,
你端出來就行。」

  原來在等阿元這會,王希蓉就把這些洗足工具準備好,還叫服務台拿來了一
張小塑膠凳子。

  阿元二話沒說,把盛著熱水的盆子端到朱玫的面前,讓朱玫坐在床上,朱玫
還一個勁推脫。

  王希蓉見狀,誠懇道:「晚上玫姐請我吃飯,我叫我兒子幫你洗腳感謝你。」

  「希蓉你太客氣,不就是一餐飯而已。」

  朱玫剛想站起,王希蓉已蹲下,作勢要幫朱玫脫高跟鞋,朱玫見狀,那好意
思,不好再拒絕,趕緊自己來脫鞋,一邊脫,一邊說:「那我就麻煩阿元了。」

  喬元笑著說不用謝,待朱玫脫去高跟鞋,把雙腳放入盆裡的熱水時,他握住
了朱玫的雙足,一雙還算秀氣的玉足,當然,這對玉足遠不如他母親王希蓉的玉
足漂亮。

  三個女人聊開話題,說的自然是捏足洗腳。

  喬元留了心眼,知道朱玫是一位有能力的富婆,不用母親的斜眼暗示,他就
明白要好好施展一番,回饋這位富婆請母親吃飯之情。

  溫水浸泡一番後,喬元捧起一隻玉足細心擦乾,還塗上了母親常用的潤膚水,
雙手慢慢進入狀態,指力隨即注入。

  「噢。」

  朱玫輕呼,喬元灌入的指力遊走腳部經絡,卡住了穴位,令朱玫腳部的血液
瞬間停滯,幾個重要的穴位瞬間麻木,喬元再鬆開穴位,血液瞬間流動,如同放
血,麻木頓消,暢快感迅速充斥了朱玫的全身,她臉帶驚喜,剛想開口誇讚,喬
元卻先說了:「朱阿姨,你心臟的那個穴位反應慢了些,我估計你心臟不好,要
多休息。」

  「你能看出來?」

  朱玫大吃一驚。

  王希蓉樂了,一個勁地鼓噪:「能的,能的,阿元可以通過摸腳看出一個人
的身體有啥毛病,還能看出心情好不好。」

  「哈哈,這麼神奇嗎。」

  朱玫大笑,喬元趁機加大指力,弄得朱玫蹙眉嬌哼,又笑又喊。

  一旁林淑娟道:「摸出心情好與壞,有點開玩笑啦,不過,我身體哪點不舒
服,阿元真可以能摸出來。」

  朱玫頷首:「我心臟確實不好,前兩天還去看了醫生,醫生說,主要是我太
操勞了,要我多休息。」

  林淑娟建言:「是啊,朱玫你別幹人力資源部,就管桑拿娛樂部得了,反正
這工作不是吃飯,就是泡桑拿按摩,輕鬆多了。」

  「哎,我也想,我考慮考慮。」

  朱玫低頭,看著喬元搗弄她的雙足,頻頻點頭,眼放異彩。

  喬元有心賣弄,把技藝施展得淋漓盡致,最後他露了一手絕技,這手絕技,
阿元給起了名,叫「放電」,他能用五指同時給腳部的五個重要穴位同時放血,
只聽朱玫一聲尖細的呻吟:「絲……哎喲,真奇怪,好舒服,一氣呵成,哎喲,
舒服,太舒服了。」

  再給另一隻玉足『放完電』,朱玫全身一軟,仰倒在床,嘴裡喘息著笑贊:
「希蓉,你兒子的技藝很棒,我要了,我要了。」

  林淑娟揶揄:「要要要,你到底要什麼呀。」

  「哈哈。」

  三個熟女放聲大笑,喬元尷尬臉紅。

  朱玫軟綿綿嬌嗔:「去你的,還能要什麼,當然是要阿元加入我們酒店的桑
拿部。」

  「阿元,怎樣?」

  王希蓉望向喬元,喬元沒回答,很溫柔地把朱玫的雙腿放上床,讓朱玫躺得
舒服些,他則端起水盆和凳子拿進浴室,洗了手,才從浴室出來。

  朱玫緩緩坐起,兩隻大媚眼直勾勾地看著喬元:「聽你媽媽說,你在那邊最
高拿七千一個月工資,如果你到我這,我每月給你一萬薪水,每月有四天休息,
有假期,有五金一險。」

  「哇。」

  林淑娟和王希蓉都露出欣喜之色。

  阿元沉默了片刻,柔聲叮囑:「朱阿姨,你郁火旺,容易口幹,以後少吃辣
的和過甜的東西。」

  朱玫瞪大了雙眼:「我的神啊,我就愛吃辣和吃甜的東西,也很容易口幹,
一天喝很多水,這也能摸出來?」

  喬元笑了笑,不好意思說:「我暫時不能答應朱阿姨,我在會所那邊工作得
挺好,雖然你出的薪水比會所那邊高,但我和會所簽有一年協議,如果一年後,
我不再會所那邊打工了,我就來找朱阿姨討口飯吃。」

  「你聽聽,你們聽聽。」

  朱玫激動讚賞:「希蓉,你兒子會說話,有誠信,我有被感動到了,阿元,
你記得你這句話,你以後有啥事都可以來找朱阿姨,你想什麼時候來酒店工作我
都舉雙手歡迎,我不勉強你,你遵守合約,是好人。」

  「謝謝朱阿姨誇獎。」

  喬元有些靦腆,偷偷瞄了一眼王希蓉,他母親的目光充滿了慈愛和得意。

  喬元識趣,藉口說出去買日用品,便離開了酒店房間,讓三位熟女聊個痛快,
他則去了學校,溜到孫丹丹的教室外,把她悄悄叫了出來,告訴她以後不能做她
的護花使者了,孫丹丹吃驚,問為什麼,喬元不願說出被趙倩倩教訓了一頓的事,
撒謊說以後要上晚班,沒時間。

  孫丹丹雖然心中不願,但也無可奈何。

  喬元趁著四周安靜,學生們都在教室裡上看書,他把孫丹丹反壓在教室的牆
壁上,撩起了孫丹丹的裙子,露出小美臀,喬元迅速掏出一根黑不溜秋的巨物插
入了孫丹丹的小臀間,孫丹丹緊張噘臀,小手捂嘴。

  喬元壞笑,巨物在孫丹丹的小嫩穴裡胡亂攪動,隨即激烈地聳動了一百多下,
把滾熱的東西射進了孫丹丹的陰道裡,完事了也不顧孫丹丹的感受,轉身就跑了,
氣得孫丹丹跺了跺腳,不料有黏黏的東西流出,孫丹丹趕緊跑向學校的衛生間。

  回到酒店房間時。

  林淑娟和朱玫都不在了,王希蓉看起來剛沐浴完畢,穿著一件普通的花紋睡
衣,可在喬元的眼裡,這件睡衣算是性感了,他多瞄了幾眼,也去洗澡。

  在浴室裡,他看見了母親晾掛在浴室毛巾架上的乳罩和內褲,很普通,很老
土的內衣款式,特別是那條白色純棉內褲,某個部位的顏色已微微發黃,還起了
毛球,簡直慘不忍睹。

  光著身上,穿著短褲的喬元剛走出浴室。

  王希蓉問:「見到吳道長了?」

  「沒見到,他雲遊去了。」

  喬元敷衍說。

  「什麼雲遊,還不是到處去騙錢。」

  「媽,我幫你捏腳。」

  時間尚早,喬元還不想睡,電視也不愛看,難得跟他母親同住一間酒店客房,
他多少有點心猿意馬,尤其是見到王希蓉的一對玉足,見獵心喜,他像小孩子似
的爬上了王希蓉的床,捧起了她的一隻饅頭玉足。

  其實,在王希蓉的眼中,喬元就是個小孩子,她很坦然地讓喬元抓住她的玉
足,哪管他是捏腳也好,玩腳也罷,反正她的雙足給喬元摸了十幾年,早都習慣
了。

  「媽媽的腳真美,比朱阿姨,林阿姨的腳美多了。」

  喬元果然是在玩,兩隻玉足一起玩,像玩寶貝似的。

  王希蓉也不怕癢,就由著喬元玩弄,玩著玩著,王希蓉也覺得舒服,她半眯
著雙眼,慵懶道:「你得感謝媽媽的腳,要不然,你哪會練就了一手捏腳的好本
事。」

  喬元柔聲說:「我何止要感謝媽媽的腳,我要感謝媽媽全部,沒有媽媽,哪
有我。」

  王希蓉動情道:「你爸爸進監獄,媽媽沒多少難過,你知道為什麼。」

  喬元輕輕點頭,同樣動情:「我知道,因為媽媽有我。」

  王希蓉斜了一眼過去,抿著小嘴兒笑:「嘴巴夠甜了,想辦法哄丹丹做你老
婆。」

  喬元捧起王希蓉的雙足聞了聞,神思游離:「我不要丹丹做我老婆,我喜歡
另外一個女孩。」

  「誰。」

  王希蓉猛地瞪大雙眼,這可是兒子第一次說喜歡某個女孩,對於王希蓉來說,
這可是不得了的新鮮事。

  喬元訕笑,他本不願說出心裡的秘密,不過,既然漏了口風,就多透露一點:
「她姓利,利害,鋒利的利,全名我就不說了,估計沒戲,人家是有錢人。」

  王希蓉一聽『有錢人』三個字,頓時氣餒,她最怕就是這三個字,心情立馬
不好:「沒戲你瞎想什麼,丹丹多好。」

  「她那個地方不大。」

  喬元脫口說。

  王希蓉愣了愣,玉足踢了喬元一腳:「你這原來喜歡大胸脯女人。」

  喬元也不否認:「媽媽就很大。」

  王希蓉臉一紅,嬌嗔:「你跟你爸爸一樣色。」

  喬元嬉笑:「喜歡大胸脯女人有啥錯,我倒覺得媽媽有錯,媽媽的內衣又土
又舊,穿好長時間了,為什麼不買新的。」

  王希蓉疑惑問:「你翻媽媽的內衣?」

  喬元鎮定地指了指浴室:「沒翻,你平日晾曬著的,掛著的,我都能看見。」

  「以後不許看。」

  「哦。」

  沉默了片刻,王希蓉幽幽道:「媽媽不是不想買,買好的特貴,買不好的質
量差又土,媽媽為了這個家,只好省著,什麼衣服都是將就著穿。」

  喬元鼻子發酸,溫柔撫摸著手中的玉足:「等我有錢了,我一定幫媽媽買。」

  王希蓉搖搖小手:「有錢了給媽媽就好,不用你買。」

  喬元沒好氣:「我買我喜歡的款式,媽媽又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款式。」

  王希蓉愣愣地看著喬元,莫名其妙:「喂,我是你媽媽,你胡說什麼,你喜
歡什麼女人款式的內衣你買給你媳婦,你買給媽媽做什麼,一個小屁孩去買女人
內衣成何體統,你不羞,媽媽都替你羞。」

  喬元早練就了厚臉皮,也不介意母親的話帶刺兒:「媽,如果我真的買內衣
給你,你穿不穿?」

  王希蓉氣得沒辦法:「我不要你買。」

  喬元不依不休:「等我這個月發工資了,我就……」

  「就全部上繳給老娘。」

  王希蓉惱怒大叫,剛想把雙足抽回來,喬元卻飛速地低頭,在王希蓉的兩隻
玉足上親了一口。

  「你幹什麼。」

  王希蓉咆哮,一骨碌坐起來。

  喬元嬉笑著滑下,爬上了他那張床:「親一下不用這麼大驚小怪好不好。」

  王希蓉哼了哼:「親了第一下,就會親第二下,第三下……」

  喬元忍住笑,熄滅了房燈:「睡覺了,睡覺了,明天一早我還要去上班。」

                ※※※

  喬元一早就醒了,洗漱完畢,告別母親,他騎上腳踏車,想在上班之前去警
察署見一見父親喬三,可惜未能如願。

  吃了早點去到『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換上了制服,戴上了金質徽章,時間
剛好八點整。

  原以為這個時間別說老闆,就是經理也不會來這麼早,出乎喬元的意料,不
但張經理來了,連老闆龍申也來了,會所裡一片緊張,人事主管忙著集合已上班
的技師,列隊在會所的大廳裡,接受老闆龍申訓話。

  「今天我這麼早來會所,是告訴大家,你們的合約要重新簽,最低也要簽三
年,因為會所要培養一位技師要花費很大的心血。如果有什麼問題,直接問我,
沒有問題的話,就到張經理辦公室,把合約簽了。」

  龍申沒有訓話,他臉帶笑容,和藹可親,讓所有的員工技師都覺得他臉上的
橫肉也親切,大家都興高采烈地去張經理辦公室,把合約簽了,對於員工技師來
說,最好是工作穩定,最好是簽十年的合約。

  只有一個人沒急著去簽約,他就是喬元。

  喬元是這麼想的,第一,他不是會所培訓出來的技師,他是用十年的時間,
洗他母親的腳練成的洗腳技藝。

  第二,昨晚朱玫提出了更優厚的待遇,喬元重義氣守承諾而已,又不是白癡,
沒理由人不往高處走。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喬元每次給女賓客做特殊服務,都要六四分成,會所
拿大頭百分之六十,喬元只拿小頭。

  喬元聽說會所的其他男技師給女賓客提供特殊服務後,小費都能拿到百分之
七十。

  「為什麼我就不一樣呢。」

  喬元覺得很奇怪,以前不敢問,現在必須問個清楚了他才簽約。

  見所有的技師都簽完約,喬元才走進張經理辦公室,發現老闆龍申也在,喬
元小心翼翼地關上辦公室門,先對龍申笑了笑,問聲好,這才緊張問:「張經理,
我的工資上調了嗎。」

  因為昨天龍學禮答應過提高他喬元的工資,所以喬元很關心,就不知道能提
高多少。

  「沒聽說啊。」

  張經理聳聳肩,看了看龍申,一臉茫然。

  喬元心裡咯?一下,心想:可能龍學禮還沒有跟財務說清楚,我再耐心等等
看。

  想到這,喬元放鬆了下來:「那好,我想問問,以後,我要是做特殊服務的
話,待遇能不能跟其他技師一樣,也是三七開,我拿七,會所拿三。」

  「其他技師,誰跟你說其他技師能拿七?」

  龍申發話了,聲如敲鼓:「如果都像你這樣,會所還賺個屁啊,我還不如喝
西北風。」

  「對不起老闆,對不起張經理,我誤會了。」

  喬元彎腰鞠了個躬,轉身就走,心中的怒火在燃燒,但他必須得克制,因為
他是窮人,因為他一個月能拿六七千已經就很了不起了。

  「哎哎,你不簽約嗎。」

  龍申用手猛拍辦公桌。

  喬元調轉回頭,謙卑道:「我媽媽打算明年讓我讀書,所以……」

  話沒說完,龍申狂笑:「你還讀什麼書啊,操逼操得這麼厲害,你現在已是
社會大學的老師了。」

  張經理跟著大笑,喬元臉色大變,仍然低聲:「等我回家問過我媽媽,我要
徵求她意見。」

  龍申冷譏:「你還沒長大麼,凡事都要問你媽媽,你不會每天回家都要吃你
媽媽的奶吧。」

  這次,張經理笑得更大聲,喬元無言,默默地轉身離開了辦公室,他臉色鐵
青。

  龍申的臉色也很難看,他目露凶光,咬牙切齒,恨聲罵道:「狗崽子還不知
上道,看我怎麼玩殘他,不查不知道,喬三的兒子居然溷到我地盤了。」

  張經理諂笑:「老闆,這喬三又是怎麼得罪您的。」

  龍申陰鷙著眼,拿起一根雪茄,張經理趕緊拿起專用的打火機給點上,龍申
吸了一口,噴出嫋嫋煙霧:「二十年前,承靖市有一個幫會,叫鐵鷹堂,據說鼎
盛時期,鐵鷹堂有五千多人,那時候,這裡的年輕人都以加入鐵鷹堂為榮,我也
想加入,找了門路,和三個兄弟就去了,入鐵鷹堂的門檻挺高的,立誓歃血,交
五百元入會費,還要等三個月觀察期,我全辦了,三個月後,我正式加入鐵鷹堂。」

  「那晚,我和幾個兄弟朋友一起在路邊大排檔慶祝,喬三也來,他當時年紀
輕輕,但在鐵鷹堂的輩分卻極高,我喝多了一點,尿急了,就跑去小便,小便時,
我見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朝我們這邊走來,我當時哪懂她是喬三的馬子,以為是
路過的,一時興起,就過去拉那女孩,那女孩張嘴就叫救命,我一急,想摀住她
的嘴,她閃得快,我沒摀住她的嘴,卻捂到了她胸部。」

  「喬三沖過來了,對我就是拳打腳踢,打得我遍體鱗傷,最後還把我踢出了
鐵鷹堂,我白交了五百大元。」

  「我恨啊,這二十多年來,他喬三可能忘記這事了,我愣是沒忘,天有眼,
他沒死,他給我報仇的機會,我要他死在監獄裡,我有大把的政法員警關係。」

  「恭喜老闆的大仇得以報。」

  張經理抱拳諂笑:「說實話,昨晚我還真當心喬三不管阿元,讓他兒子去坐
牢,那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龍申搖搖手中的雪茄:「不會,喬三這麼維護馬子,就絕不會讓他兒子去坐
牢,他兒子在我這裡替人洗腳,家境一定不好,我出一兩百萬誘惑他,喬三肯定
上當。」

  張經理豎起了兩個大拇指:「老闆絕對稱得上當世諸葛,這招引君入甕之計
用得出神入化,佩服,佩服,可惜那兩百五十萬沒全拿回來,還有五十萬在喬元
手上。」

  龍申冷笑,靠著大班椅,把雙腿擱在了辦公桌上:「我要讓他們全吐出來,
以後安排喬元接客操逼,一天接三個,按一個最低的價格五千計算,分成後,他
一天能為我賺九千,一個月就可以從他身上拿回近三十萬,一年就有三百五十萬。」

  「天天做三次太難了吧。」

  張經理想笑。

  龍申卻笑了出來:「不難,只要不射,一天做十次八次都沒問題,他想賺錢,
想要命就憋著不射,接客的目的就是只許女賓客爽,自己不能爽。」

  「那他豈不是憋壞了。」

  張經理笑得臉上的肥肉亂顫。

  「這我可不管,他想死我不攔他。」

  龍申陰下了臉,張經理趕緊收起笑容,龍申彈一彈煙灰,冷冷道:「等他實
在不行了,硬不起來了,我再趕走他。」

  張經理諂媚道:「老闆請放心,我會時刻提醒他,讓他多操少射,讓他為老
板流盡最後一滴精。」

  龍申禁不住哈哈狂笑:「張劍,你有前途,給我好好幹。」

  「願為老闆終生效勞。」

  龍申突然一臉淫色:「喬三的馬子依然漂亮得要命,學禮見過她了,連學禮
都想上她。」

  「這麼漂亮?」

  張劍興奮得渾身燥熱,他之所以願意追隨龍申,為龍申賣命,有一個原因很
重要,那就是龍申上過的女人,無論多漂亮,龍申都會轉手給兒子龍學禮,等龍
學禮玩膩了,父子倆再分給不同手下,張劍不時能分到美女,那些美女可是張劍
他們一輩子都難以追到手的大美女。

  老闆有肉吃,屬下跟著有羹喝,張劍能不誓死追隨嗎。

  龍申對女人幾乎不留情,他曾經對張劍說過,這世上只有三個女人能讓他付
出全部的愛,一個是他母親常嬌嬌,一個是他妻子刁靈燕,一個是他的小女兒龍
雪。

  女人貌美是有基因的,龍學禮長得豐神俊秀,玉樹臨風,美男子一個,龍家
的女人自然也個個長得貌美如花,龍雪就有小龍女的美稱。

  龍申叼著雪茄吞雲吐霧:「她叫王希蓉,現在暫時住在萊特大酒店,媽的,
要不是我想操她,我怎麼會讓他們母子住那麼豪華的酒店。」

  「老闆說得我心癢癢的。」

  張劍趁機暗示。

  龍申哪能聽不出,臉上的橫肉一抖,獰笑道:「等我操完了給學禮操,學禮
操完了,輪到你操,這可以了吧。」

  張劍大喜:「那我就先謝過龍老闆。」

  龍申叮囑道:「給我好好盯著喬元,說服他簽約。」

  「是。」

  「我打個電話先。」

  龍申很滿意地放下雪茄,撥通了電話:「呵呵,劉局,什麼時候回承靖呢…
…」

  張劍知道龍申打電話給誰,他所說的「劉局」,就是承靖市警察局負責刑偵
的副局長劉向東。

  張劍還知道,要在承靖市開一家可以提供特殊服務的娛樂場所,必須得到警
方的鼎力支持才行,否則開不了三天就會關門大吉,這家『足以放心』已經開了
五年,說明龍申有非一般的權力背景。

  洗了三位客人的腳,喬元正想休息一下,鷹嘴峰的吳道長打來電話,詢問錢
的事,喬元不由得一陣心慌,推說工作忙。

  吳道長不疑有他,正好他要去外地開光幾天,就對喬元說過幾天親自上門取
那兩百萬。

  喬元暗暗叫苦,只能隨口答應,剛放下電話,手機又響了,喬元接通一聽,
立馬內心狂跳,因為是呂孜蕾的來電,她說十分鐘就到。

  喬元趕緊做好準備,恭候這位大美女,能讓喬元心跳的大美女不多,能讓他
內心狂跳的女人更是少之又少。

  十分鐘一到。

  呂孜蕾準時出現在一八零室VIP 豪華單間裡,出現在喬元的面前,準時得幾
乎分秒不差,這就是白領與眾不同之處。

  「歡迎孜蕾姐。」

  喬元背負雙手矗立著,滿臉笑容,他細心的稱呼贏得了呂孜蕾芳心。

  放下手包,髮髻解開,呂孜蕾笑贊道:「記性真好。」

  她曾經叮囑過喬元兩件事,一是要臉帶笑容,二是喊她『孜蕾姐』,喬元全
記住了。

  一頭柔順的雲發帷幕般垂落,披散在白襯衣上,她解開了白襯衣最上面的紐
扣,白潤的脖子上掛著一條閃閃耀眼的白金項鍊,襯衣很緊窄,襯托鼓鼓高聳的
雙峰,西裙也很修身,把她的美臀曲線勾勒得如畫家筆下的線條,她有穿絲襪,
肉色的,喬元看得很清楚。

  「孜蕾姐今天好漂亮。」

  喬元依然堆起著笑容,心想:反正呂孜蕾喜歡我笑,我就一直笑著。

  「你挺逗人喜歡的。」

  呂孜蕾一屁股落座在貴妃椅上,姿勢曖昧,氣質無與倫比。

  喬元呆呆地說一聲謝,準備工作。

  木桶很快有人端來,VIP 單間的門關上了。

  呂孜蕾把雙腿齊擱在軟皮墩子上,揚了揚小下巴。

  喬元會意,馬上半蹲半跪在地,替呂孜蕾脫高跟鞋,近在遲尺,目視女人頂
級的玉足,絲襪,高跟鞋,喬元砰然心動,深深一呼吸,一股兒澹澹的腳氣鑽入
了喬元的鼻子,他心曠神怡,有時候,女人身上的氣味不一定是香水味才好聞,
喬元就喜歡聞這種『帶味』的體味,也叫體香,這味兒也不能太濃,濃了受不了,
呂孜蕾的腳味恰到好處,這是穿鞋子過久了才有的氣味,不是腳氣病。

  另一隻高跟鞋也脫下了,喬元小心翼翼地把這雙漂亮乾淨,略帶氣味的高跟
鞋放在鞋架上,雖然他很想替呂孜蕾脫絲襪,但似乎不太可能有機會,喬元也只
是想想而已,可這一想想,他感覺到渾身燥熱,身下的某個地方桀驁不馴。

  「前晚派對玩了個通宵,昨晚又熬了一夜工作,你看我現在是不是很憔悴。」

  呂孜蕾從手包裡拿出一個小鏡子,一邊看,一邊幽怨,擔心她精緻美麗的容
貌出現半點瑕疵。

  「絕對沒有,孜蕾姐容光煥發。」

  喬元笑著說。

  呂孜蕾嬌嗔:「你別盡說好話,我全身像散架一樣,你除了會捏腳,還會捏
腿啊,肩啊,手啊這些部位嗎。」

  「當然會,我們全面培訓過的。」

  「那你一併都替我捏了,該怎麼收費就怎麼收費,用心點,捏好了我大大有
賞。」

  放下鏡子,呂孜蕾玉指一伸,做了轉圈的手勢。

  喬元機靈,立刻轉身:「只要孜蕾姐覺得滿意,打賞不打賞不重要。」

  「嘴上抹油呢。」

  呂孜蕾雙手掐入大腿內側,提腿褪襪,一氣呵成。

  喬元雖然背對了呂孜蕾,卻能感受到她在脫絲襪,那感覺心癢癢的,某個地
方繼續桀驁不馴,已然腫起。

  「喂,你可以轉身過來了。」

  呂孜蕾把脫下的絲襪隨手放在貴妃椅上,抬起一對玉足,就要放入熱水滿滿
的木桶裡。

  喬元歎道:「你和我媽媽一樣,都喜歡說喂。」

  轉身回來,他第一眼不是看呂孜蕾的臉,不是看呂孜蕾的玉足,而是看貴妃
椅上那一小堆肉色絲襪。

  「那你叫我媽媽。」

  呂孜蕾忍住笑,她以為喬元不會喊,她只是逗逗眼前這位小自己近十年的男
孩,哪知道,喬元一絲猶豫都沒有,張口就喊:「媽。」

  呂孜蕾一愣,隨即放聲大笑,笑了半天才停歇:「我平時最討厭男人沒骨氣,
你不一樣,我不討厭,來,再喊一次。」

  「媽。」

  「咯咯。」

  呂孜蕾花枝招展,不可方物:「我太開心,我太放鬆了。」

  喬元沒笑,他苦著臉問:「孜蕾姐,你穿成這樣,我怎麼替你捏?」

  呂孜蕾恍然醒悟:「哦,我忘了,我去換衣服。」

  說完,匆匆跑進洗手間,那裡有會所提供的幾款寬鬆按摩服。

  呂孜蕾走出洗手間時,喬元發現她選了一套兩件裝的按摩服,這套按摩服是
睡袍型,粉白色,有系帶綁著,質地很絲滑,按摩服很短,幾乎能看到臀部的下
弧,那一雙玉腿啊,是如此修長。

  喬元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躍躍欲試。

  「我還以為你沒上班,就只管打電話問問你,沒想你還真上班了。」

  落坐回貴妃椅,雙隻美麗的玉足一下就放入了熱水中。

  喬元緩緩坐在呂孜蕾對面,多虧他的制服有點寬鬆,沒尷尬出現。

  「我如果昨天沒請假,今天肯定不上早班。」

  喬元輕輕一歎,想起父親身陷囹圄,他笑容消失了。

  呂孜蕾沒察覺喬元心裡起了變化,她很調皮道:「這麼說,我運氣來了。」

  「是的。」

  喬元再次偷瞄了一眼那盤絲襪,心癢難耐。

  「先捏腳好,還是先捏身體好。」

  呂孜蕾問。

  「都行,基本上是先捏腳。」

  喬元給了建議,兩眼轉盯呂孜蕾的玉腿,只見那對修長美腿兒渾圓滑膩,比
例協調,喬元是越看越喜歡,他的貪婪的眼神自然逃不過呂孜蕾的眼睛,呂孜蕾
的芳心裡有一分惱怒,卻有九分歡喜,心想著連男孩都對她雙腿目不轉睛,說明
她的腿很美。

  「聽曼麗說,你有女朋友了,她年紀一定很小吧。」

  呂孜蕾踢了踢木桶,美臉嚴厲,心道:你可以看,但不可以一直盯著看。

  「十六歲,和我一樣。」

  喬元似乎也察覺到呂孜蕾的不滿,馬上把話題引到呂孜蕾身上:「孜蕾姐有
男朋友了嗎。」

  呂孜蕾歎息搖頭:「沒有,我是工作狂,而且又不溫柔,脾氣很大,男人受
不了我。」

  喬元拿著一塊小毛巾,溫柔地擦洗木桶裡的玉足:「那你應該找一個像我這
樣的男生,體貼,溫柔,能忍,懂得遷就。」

  呂孜蕾哈哈大笑:「不會說是你吧。」

  喬元狡猾道:「當然不是,我有女朋友了,她人不錯。」

  這是一個泡妞小技巧,喬元也是跟人學的,他故意勾起了呂孜蕾的好奇,果
然,呂孜蕾馬上問:「她有我漂亮嗎。」

  喬元暗叫魚兒上鉤了,表面上假裝漫不經心:「我不告訴你。」

  「你快說。」

  呂孜蕾頓足,木桶裡的水唰唰響。

  「我偏不說。」

  「你吊我胃口。」

  「我就是吊你胃口。」

  「我生氣了。」

  喬元一看時機成熟,馬上變軟了語氣:「別生氣,我說,她遠遠不如你漂亮。」

  呂孜蕾忽然有一種由心底深處噴發出來的心花怒放,她嬉笑道:「果然懂得
遷就,你是好男人。」

  一雙迷人美目瞬間放電,心兒詫異道:不會吧,我呂孜蕾會對一個小男孩放
電麼。

  「曼麗姐還跟你說了我什麼。」

  喬元巧妙地轉移了話題,因為無論是承認自己是好男人,還是否認自己是好
男人,都會讓呂孜蕾產生反感,最佳的答桉就是轉移話題。

  呂孜蕾哼了哼:「她說了好多,都是說你好話,很奇怪,直覺告訴我,曼麗
喜歡你。」

  喬元心想,我弄了她幾次高潮,她不喜歡我才怪,但願冼曼麗能遵守誓言,
沒把我和她的事說出去。

  表面上,喬元很謙虛:「得到客人的喜歡,是我們這些技師的榮幸。」

  呂孜蕾大聲說:「不是那種喜歡,是喜歡的喜歡。」

  喬元抬頭看過去,迷茫問:「我搞不清楚啥意思。」

  呂孜蕾目光犀利,彷佛能看出喬元的心思,冷冷道:「別在姐面前裝。」

  「不是姐,是媽。」

  喬元一句話,馬上令呂孜蕾再次陷入了放肆的笑聲之中。

  喬元沒給呂孜蕾笑太久,他的手指掐入了呂孜蕾的腳趾縫中,笑聲驟停,呂
孜蕾驀地張開小嘴,吐出一道呻吟:「絲……」

  喬元問:「舒服嗎。」

  呂孜蕾媚眼:「嗯。」

  喬元輕聲說:「那天,你塗紅色的腳趾甲,今天是藍色的。」

  「細心。」

  「那天你腳沒這麼僵,今天從腳到腿脖子,都很僵。」

  「咦,我的絲襪呢……」


                             【待續】
2016-5-9 18:5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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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嫻莊(08)作者:小手

.

                             亂欲,利嫻莊


作者:小手
2016-05-11發表於龍壇


                第八章

  「剛才你換衣服的時候,清潔工阿姨進來打掃衛生,我以為你不要那絲襪了,
我就讓清潔工阿姨給撿走。」

  喬元很鎮靜,呂孜蕾蹙著眉,氣鼓鼓道:「誰說我不要了,我才脫下來,不
壞不爛。」

  喬元道歉:「我誤會了,我賠你十雙絲襪。」

  呂孜蕾正舒服著,她那會讓喬元賠,飄了一眼過去,嬌嗔:「算了,一雙絲
襪而已。」

  喬元不由得暗暗得意,絲襪就在他褲袋裡,這輩子他還從來沒偷拿過女人的
絲襪,這是頭一遭,剛才呂孜蕾在洗手間的時候,他聞了一聞呂孜蕾的絲襪,一
下子就喜歡得不得了,絲襪上有澹澹的體香味,澹澹的汗味,還有腳氣味,幾種
味兒溷合在一起,猶如安撫心靈的雞湯,令喬元陶醉,他毫不猶豫地將絲襪塞進
口袋,據為己有,並找好了藉口,心想著絲襪不貴,賠一打不算什麼,哪怕賠一
萬雙也比不上有呂孜蕾體味的絲襪。

  此時,手上的玉足已呈粉紅色,這是血液暢通的原因,喬元目不轉睛,全神
貫注地為呂孜蕾揉捏玉足,還沒使出絕招,呂孜蕾的兩條美腿就奇怪地分開了一
點,喬元一愣,電光火石間他絕定目不斜視,慢慢地,呂孜蕾的美腿又分開一點,
喬元依然目不斜視。

  呂孜蕾抿緊小嘴兒,拚命地忍住笑,心兒道:「這傢夥還是蠻老實的,給他
按摩身體應該沒多大問題。」

  狡猾的喬元也在尋思:這呂孜蕾故意分開腿兒可不比冼曼麗,冼曼麗是故意
勾引我,呂孜蕾是在試探我,不一樣呢,我得老實些,別讓她覺得我壞,歐耶,
我根本就不算壞。

  玉足的舒服襯托了全身其他部位的難受,呂孜蕾需要撫慰疲勞的身體,她瞄
了一眼房間的掛鐘,想起了等會公司裡還有諸多事兒,她得抓緊時間,於是呂孜
蕾伸了伸懶腰,把雙腿合緊,懶懶問:「不能總讓我腳爽,我的大腿啦,我的肩
膀啦,我的腰啦,都要得到公平待遇,你說我是在這張貴妃椅上按身體呢,還是
在按摩床上按好?」

  「按摩床。」

  喬元與呂孜蕾心靈相通,他微笑站起,指了指旁邊的一張很專業的按摩床,
然後叫呂孜蕾仰躺上去,他則去洗手間淨手。

  回到按摩床旁邊時,呂孜蕾已仰躺好,身上的按摩衣質地很薄,粉白色,雖
然不透明,但聳立的兩座山峰有驚人海拔,喬元第一時間就產生了疑惑:會不會
是假的呢。

  戴上口罩,然後輕輕地在呂孜蕾的胸部鋪上一方毛巾,喬元抓起了呂孜蕾的
手臂,相對身體的其他部位,手臂沒有這麼敏感,喬元知道如何拿捏分寸,他懂
得循序漸進的道理,眼中的手臂藕白如玉,玉指如蘭,摸起來柔若無骨,肉感十
足,幾招手藝嫺熟施展過去,指力準確地貫通了玉臂上的各個關節穴位。

  呂孜蕾輕輕呻吟:「阿元,你可以上門服務嗎。」

  問完,她美麗的臉蛋兒不經意地浮現一層紅暈。

  喬元關注著玉臂,沒發現呂孜蕾的嬌羞,也沒多想,爽快地回答:「我沒上
門服務過。」

  呂孜蕾道:「我晚上經常加班,累得不行,又懶得來這裡,如果你能上門服
務,我給雙倍的錢,負責你往返車費。」

  她舒服得眯著眼睛,心裡尋思:給這傢夥按摩真是享受,是去疲勞的靈丹妙
藥,我應該早兩個月發現他。

  「只要我不上班,孜蕾姐隨時可以找我,我一個星期換一次班,這個星期是
早班,下個星期就是晚班。」

  「好。」

  呂孜蕾心中一喜,琢磨著要在辦公室裡置辦一些乳液,毛巾之類用品做準備,
忽然,喬元抓住她的玉臂,來一個大幅度的轉動,房間裡響起了幾聲炒黃豆似的
骨骼響,呂孜蕾只覺得手臂一陣酸麻刺痛,張嘴就喊:「哎喲……」

  可喊完之後,整條手臂有說不出的舒服,呂孜蕾漲紅著臉,大口喘氣,眼兒
朝喬元瞪去:「這招新奇,舒服得要命,不過,下次你要使這招,能不能提個醒,
我好有心理準備,剛才我還以為我的手臂斷了。」

  「提醒了反而不好,你會下意識反抗,那樣的話,會造成你脫臼。」

  喬元解釋得很專業。

  呂孜蕾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不一會,喬元換了另一條玉臂揉捏,和呂孜
蕾邊揉邊聊,也是在呂孜蕾不注意的時候,大幅度轉動她的玉臂,呂孜蕾還是猝
不及防,疼得大叫,也舒服得大喊,她笑了,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欲罷不能。

  按摩完手臂,輪到了大腿,這雙修長美腿簡直就是極品,夾得很緊,喬元輕
鬆分開了它們,雙手搭上大腿的瞬間,呂孜蕾顫了一下,喬元依然目不轉睛,他
狡笑著,不過帶著口罩,呂孜蕾看不到喬元的笑容。

  「力度合適嗎。」

  喬元問,心裡驚歎不已:我的媽的呀,好美的腿,雖然媽媽的腿差不多漂亮,
但比我媽媽的腿結實多,有勁多了。

  呂孜蕾呻吟道:「稍微輕一點,哎喲,就這樣,就這樣,對對對,就這個力
度,對對對,就那個部位,你好厲害,酸疼處一捏一個准,哎喲……」

  「叫得真好聽。」

  呂孜蕾大羞,嗔道:「你是損我呢,還是哄我。」

  「孜蕾姐,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喬元狡猾地岔開了話題,這種問題,還是叫女人自己去猜,女人永遠得不到
正確答桉,她就會惦記著找答桉,惦記著能給答桉的人,這人無疑就是喬元。

  喬元暗愧:卑鄙啊,我又用這些卑鄙小手段了,不知對她呂孜蕾有沒有用,
反正對丹丹很管用。

  「天昊天房地產公司,你聽說過嗎。」

  呂孜蕾羞澀地用手按住了陰部,這是下意識動作,喬元本來就無法看見她的
私處,這多此一舉反而令喬元遐想,腦子裡全是「那地方的陰毛濃或澹」,「她
的陰唇肥或薄」之類的想法。

  「沒有聽說。」

  喬元好半天才回答。

  呂孜蕾哪知喬元有齷蹉的念頭,她還想著讓喬元賺些外快:「我給名片你,
你在這裡一定認識很多有錢人,你介紹他們去我們公司買房子,我給你回扣,回
扣就是給你好處的意思,介紹成一個,給兩萬,我說話算話。」

  「好的。」

  喬元爽快答應,別的外快或許他賺不了,但推銷這東西,喬元還是挺有信心,
他按呂孜蕾的吩咐拿來她的手包,呂孜蕾打開手包,把一張她的名片遞給了喬元,
喬元大聲朗讀了名片上所有的字,以及電話號碼,傳真號碼,連冒號也念,逗得
呂孜蕾哈哈大笑。

  喬元立馬得出了結論,呂孜蕾的乳房絕對不是假乳,很簡單的判斷,美人笑
的時候,那兩團東西也在搖動,滾來滾去,蕩來蕩去,這才是真貨。

  趁美人開心,喬元小心翼翼地把人家的手包和名片放在一邊,繼續服務,他
順著大腿,膝蓋一路按上去,呂孜蕾嬌羞呻吟:「哎喲,好舒服,我以前給這裡
幾個專門按摩身體的老師傅按過,都遠遠沒你按得這麼舒服。」

  「我強項還是洗腳。」

  喬元說。

  「謙虛喔。」

  呂孜蕾迷人的大眼睛裡水汪汪一片。

  喬元剛好看過去,接了對方的眼神,心神激盪,他輕聲道:「請孜蕾姐趴著。」

  呂孜蕾沒絲毫猶豫,很聽話地翻轉嬌軀。

  一刹那,喬元禁不住『哇』了一聲,呂孜蕾扭頭看來,奇怪問:「怎麼了。」

  「沒什麼。」

  喬元趕緊搖頭,呂孜蕾氣惱道:「說,你哇什麼,再吊我胃口,我投訴你。」

  她也不想想,哪有投訴吊人胃口之說。

  「我是見孜蕾姐的屁股好翹,好好看。」

  喬元似乎真怕被投訴,其實,他是不想惹呂孜蕾生氣。

  呂孜蕾芳心大悅,如果換別人,換地點,呂孜蕾多半會認為對方無禮下流,
但此時此刻,呂孜蕾卻認為喬元說了大實話,「我三個好朋友中,就屬我的屁股
最翹,最好看,我現在不敢坐太多,坐太多了,屁股就會有淤痕,容易下垂,所
以我在公司裡再累也要站著。」

  喬元的心兒猛地噗通噗通亂跳,眼前的圓翹臀與他母親王希蓉的橢圓肥臀有
異曲同工之美,也有異曲同工之妙,說不上為何一見到呂孜蕾的翹臀會心跳劇烈,
總之心裡就只有一個念想:想摸,很想摸,很想很想很想摸。

  「那請問孜蕾姐,要不要我幫你揉捏一下屁股。」

  喬元平靜問。

  呂孜蕾一愣,沒有馬上答應,心兒琢磨著:給他揉,好像挺彆扭,以前從來
都沒給別的男人碰過,可如果不揉,那就不是按摩了,反正腿也給他按摩過,手
腳也給他按摩過,屁股給他按應該問題不大。

  想了半天,呂孜蕾紅著臉同意了:「揉吧。」

  喬元狡猾一笑,故意開開冷氣,放放音樂,磨蹭了半天,才把兩隻修長,漂
亮的手放在呂孜蕾的翹臀上,倒讓呂孜蕾覺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

  喬元是如雷轟頂般震撼,這翹臀結實得就像一隻充滿氣得籃球,往下壓能彈
起,肉厚彈性足,臀型極美,可惜隔了一層衣物,無法窺全貌,但揉摸下,豐潤
之感還是能體會到的。

  突然,喬元暗呼不妙,因為胯下的硬物直翹起來,把褲襠撐起了個大帳篷,
已經無法掩飾,所幸呂孜蕾趴伏著,看不到喬元的窘迫。

  為了避免讓呂孜蕾看見,喬元不等她同意,就爬上了按摩床,騎在了呂孜蕾
的身上,當然,他沒有碰到呂孜蕾,而是離開呂孜蕾的身體,高高地騎跪在她身
體兩側,呂孜蕾本想問為什麼不經過她同意,可此時,臀部遭受指力切入,穴位
酸麻,全身處於舒服之中,呂孜蕾就不責怪喬元了,她軟軟歎道:「你運氣真好。」

  「為什麼。」

  喬元雙手全部撐在翹臀上,手掌打開,緩緩壓著臀肉往上推。

  呂孜蕾隨即深呼吸,羞笑說:「多少男人想摸我的屁股,更別說揉了。」

  喬元沒有表露內心狂喜,而是冷冷反問:「很多男人喜歡摸你屁股麼,你剛
才又說沒有男人喜歡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

  呂孜蕾撲哧一笑,狡辯道:「我是說沒有男人喜歡我的性格,他們只是覺得
我漂亮,他們只喜歡我外貌。」

  「你為什麼不允許男人先喜歡你外貌,再喜歡你性格?」

  喬元雙手一緊,抓實了翹臀的兩側臀肉,繼續揉動,這不是按摩,是純粹的
調戲,呂孜蕾也不知道是按摩還是調戲,她覺得蠻舒服的,其實,這裡敏感神經
密佈,什麼人摸揉這地方,被摸揉的人都會覺得舒服,只是喬元在呂孜蕾的眼中,
已是一位很專業的按摩技師,她完全相信了喬元。

  面對喬元的刁鑽問題,呂孜蕾心裡暗罵:要不是這傢夥的鬍子看起來像絨毛,
臉帶稚嫩,個子不高,一雙不大的眼睛純潔明亮,我肯定不相信他才有十六歲。

  當然,能在公司裡獨當一面的呂孜蕾又怎麼會被一個小小問題難住,她輕咳
了兩聲,幽幽說:「萬一我把身體給了某個男人,他又不喜歡我性格,玩弄我之
後把我拋棄,我該怎麼辦。」

  喬元一聽,頓時就樂了:「意思說,孜蕾姐從來沒把身體給過別人,孜蕾姐
還是……」

  處女兩字沒說出口,呂孜蕾已能聽出來,她大羞之下,用一道銷魂的呻吟來
掩飾:「哎喲,好酸。」

  心裡面,她對喬元氣得牙癢癢,有些事,心裡明清就是,說出來多尷尬。

  喬元在感情上,還是比較膚淺,他並不知呂孜蕾這聲大喊是為了掩飾羞澀,
剛好雙手揉到呂孜蕾的髖骨,見呂孜蕾喊疼,喬元緊張起來,用手指東戳西戳,
問這問那,擔心呂孜蕾身體出了毛病,結果當然是沒有任何問題,搓到了尾椎,
喬元小聲問:「這裡很多穴位,按不按?」

  「可以。」

  呂孜蕾給喬元的尺度越來越寬,喬元的膽子就越來越大,他揉了一會尾椎後,
雙手竟然順著呂孜蕾的髖骨往上推揉,揉到了雙肋處,幾乎要掀起呂孜蕾的按摩
衣,不過,狡猾的喬元馬上整平按摩衣,始終沒有直接觸碰呂孜蕾的軀幹肌膚。

  「我們這裡有推油的,孜蕾姐可以試試,推油的話,不但可以放鬆,也可以
潤膚美容。」

  喬元建言,他心知如果建言成功,就意味著可以直接接觸到呂孜蕾的肌膚,
這是喬元最期待的事兒。

  「我知道有推油。」

  呂孜蕾軟綿綿說:「我以前在這裡讓女技師推油過,沒給男技師推油過,叫
我脫光光給男人亂摸,我肯定不願意做。」

  喬元大失所望,也不甘心,便耐著性子解釋:「其實,男技師無論在技藝方
面,還是在力度和認穴位方面,都比女技師強很多。你覺得我按得好,還是覺得
上次那女技師按得好?」

  呂孜蕾笑答:「當然是你好,好很多,好舒服。」

  「如果是推油,就更舒服。」

  「給你摸全身嘛?」

  喬元按捺心中的緊張,澹澹道:「又來了,好像我佔你多大便宜似的,如果
我想摸女人身體,我大可以申請去按摩部,專門給女賓按摩,來這按摩的女賓,
有很多都選擇男技師。」

  呂孜蕾也知道男技師比女技師略勝一籌,心有所動,她對喬元已放了心,即
便真要推油,首選肯定是喬元,呂孜蕾好奇問:「你有沒給客人按摩過身體?」

  「沒,你是第一個。」

  喬元的雙手已捏到了呂孜蕾的肩胛骨,開始捏頸椎處:「會所的服務分工很
細緻的,洗腳歸洗腳,按摩歸按摩,還有的技師專門按摩頭部和臉部,除非有客
人提出要求,否則我不會主動為客人按摩身體,一般客人見我是洗腳的,也不願
我給他們按摩身體。」

  「他們走眼了,不知你技術高超。」

  呂孜蕾的肩膀舒服了,不吝嗇讚美之詞。

  喬元連說過獎了,「下次我來,我就找你推油。」

  呂孜蕾說完,摸了摸發燙的臉兒,想想自己的處女之身何等珍貴,怎麼就答
應給一個小男孩摸了,好不奇怪。

  「為什麼要下次。」

  喬元有點迫不及待。

  呂孜蕾道:「推油完了肯定回家睡覺,現在是大白天,我今天還有很多工作。」

  喬元只能同意:「也是,那就改天吧。」

  呂孜蕾幽幽說:「我現在都不願意動了,你按得好好,我很放鬆。」

  「這裡可以按嗎。」

  喬元用手指點了一點呂孜蕾腋下幾公分的地方,呂孜蕾一癢,笑了出來:
「這……」

  喬元輕聲說:「這裡有很多大穴位,連著肩胛骨,二頭肌,肩上臂的各個關
節,你站多了,肩膀也會跟著受累的。」

  呂孜蕾覺得不好拒絕,便又答應了:「按吧,小心點,別按到重要部位。」

  她所說的重要部位自然是乳房。

  喬元忍住笑,忍住興奮,一手舉起呂孜蕾的手臂,讓她的腋下打開,只見腋
毛如羽,喬元渾身劇顫,差一點就射了,他急忙深深一呼吸,克制內心的欲火,
用另外一隻手按在呂孜蕾的腋窩下,隔著薄薄的衣物,輕輕揉起來。

  呂孜蕾呻吟,她嬌軀同樣顫抖,那腋窩下的手指似乎越來越靠近乳房。

  「孜蕾姐,你應該穿那種束胸式的按摩衣,穿這種的話,按到最後都是要脫
掉。」

  喬元狡猾地暗示可以脫去按摩衣。

  不料,呂孜蕾堅定不脫,還提醒喬元小心點,別碰到她胸部,喬元笑了笑:
「碰到很正常,男技師給女客正常按摩身體的話,什麼部位都按的。」

  「你儘量別碰到就是。」

  呂孜蕾嬌嗔,她有意識到危險,那手指已經捏到了乳房的邊緣,而且沒有停
止的意思,呂孜蕾的心在劇跳,她奇怪為什麼會給喬元機會,難道真的只是他按
摩按得舒服的原因嗎。

  不行,不能了,已經搓到乳房了,喬元忽然俯低身子,小聲道:「孜蕾姐,
你那地方好像還挺大的。」

  「你別壞。」

  呂孜蕾臉燙得像發燒,她想制止了。

  「女人的腳不應該給男人摸的,我摸了你的腳好多次,我早壞了。」

  喬元壞笑,他放下了呂孜蕾的手臂,改用雙手一齊潛入了呂孜蕾的按摩衣裡,
完全接觸她絲滑肌膚。

  呂孜蕾渾身一顫,用雙肘支起了上半身,她想坐起來,沒想到,按摩衣的繫
帶鬆掉,按摩衣突然敞開,兩隻白花花的巨乳一下子全露了出來,這給了喬元可
乘之機,他的雙手順勢齊上,滑過雙肋,很慢很溫柔地包握住了呂孜蕾的兩隻巨
大美乳。

  呂孜蕾大吃一驚,低頭看著兩隻漂亮的男人大手握住她的乳房,她竟然不知
反抗,而是紅著臉嬌嗔:「腳是腳,胸是胸,雖然是按摩,但你不經過我同意,
是不能摸的。」

  喬元沒聽,他的身體緩緩落下,落在呂孜蕾的背部,雙手依然握著呂孜蕾的
雙乳,似乎在揉,對,是在揉,呂孜蕾看得很清楚,她一雙美麗之極的大乳房正
被兩隻手很溫柔地搓揉著。

  呂孜蕾發出一道動人心魄的呻吟,她眼睜睜地看著喬元揉弄她的雙乳,看了
足足一分鐘。

  氣氛何其曖昧,情慾在滋生。

  就在這時,喬元的手機「滴滴」響起了鈴聲,呂孜蕾驀然清醒,她用力翻身,
差點把喬元推下按摩床,晃蕩的美乳一閃而逝,躲進了按摩衣裡。

  喬元趕緊下床,急匆匆地從褲袋裡掏出手機,馬上接通:「曼麗姐,我在會
所,我正上班,你現在要過來啊,好,好的,我推掉別的客人,為你服務……」

  掛掉電話,喬元剛想把手機放回褲兜,突然間,他兩腿發軟,他暗歎完了,
露陷了。

  原來剛才喬元從褲袋拿出手機時,不經意地也把絲襪帶出一小截到褲袋口,
他接電話時,呂孜蕾發現了他褲袋口的絲襪,於是,她瞪大著眼珠子,用兩根玉
指,小心翼翼地把喬元褲袋裡的絲襪夾了出來。

  一束肉色絲襪舉在空中搖盪,呂孜蕾冷冷問:「這是什麼。」

  喬元想哭,他苦著臉,結結巴巴,語無倫次回答:「我……我不知道,可能
是清潔工阿姨以為絲襪是我的,就塞進我口袋,我……我不知道絲襪什麼時候跑
進我口袋。」

  呂孜蕾白了眼過去,急匆匆地向浴室走去,她剛才聽到喬元的通話,知道冼
曼麗要來。

  喬元哭喪著臉追上去,乞求道:「孜蕾姐,這事誤會,這樣好嗎,下次你需
要我洗腳,我全免費,往返車費我自己出……」

  呂孜蕾冷哼一聲,走進了洗手間,很快就穿好衣服出來,一言不發,穿上高
跟鞋,拿起手包就走。

  喬元失望之極,眼睜睜地看著呂孜蕾走到VIP單間的門前,他剛想喊呂孜
蕾,呂孜蕾停下了腳步,回頭冷冷道:「別跟曼麗說我來過。」

  喬元猛點頭。

  走出VIP單間的一瞬間,呂孜蕾笑了,芳心道:這傢夥不去做演員當真浪
費,我呂孜蕾自詡百毒不侵,能看穿男人的鬼把戲,卻沒想到給這麼一個小男孩
給騙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小小年紀就這麼能騙能哄,再過些年,還不知道有
多少女孩毀在他手裡。

  喬元此時站在窗口,遙望著呂孜蕾的背影歎息:哎,喬元啊喬元,你好倒楣,
你喜歡的女人,要麼是有錢人的女兒,要麼是年紀比你大十歲的女人,爸爸進了
監獄,兩百萬也被偷了……

                ※※※

  呂孜蕾剛離開五分鐘,冼曼麗就來到了『足以放心』洗足會所,她平日很少
起床這麼早,只因為一晚上被慾火煎熬,她實在睡不好,早上朦朦朧朧醒來後,
體內的慾火居然沒有消退,出去晨跑了一會也無濟於事。

  丈夫遠在美國,冼曼麗第一時間想到了喬元,想到他那支氣勢磅礡,油亮如
炭的巨物。

  停好法拉利,一身運動裝的冼曼麗邁著輕快腳步朝會所大廳走去,她已迫不
及待了,她現在很需要做愛,需要男人的東西插入她下體。

  冼曼麗並不知道,她體內的慾火全拜利兆麟所賜,殘留在冼曼麗體內的催情
蛋白還在發揮強力作用,當然,冼曼麗本身也是屬於敏感的女人,體質敏感的女
人對性需求很旺盛。

  「曼麗。」

  龍申很意外的樣子,其實他一直監視著喬元,他知道冼曼麗要來會所,喬元
和呂孜蕾的調情把龍申弄得慾火焚身,他沒想到呂孜蕾是如此美麗迷人,他開始
幻想呂孜蕾,可眼下希望有一個女人解決他的慾火,這女人就是冼曼麗。

  「龍先生這麼早。」

  冼曼麗並不意外撞見龍申,事實上,冼曼麗手中的VIP金卡就是龍申五年
前所贈,她對這個曾經包養過自己的男人有過情愫,不過,自從嫁到了利家後,
冼曼麗就中斷了與龍申的關係.

  「你也早,好久不見了,曼麗你好精神,越來越漂亮,見到你真高興,能到
我辦公室聊聊嗎。」

  龍申少有的動情,他玩過的女人很多,能讓他包養的極少,冼曼麗就是他曾
經包養過的一個,若不是冼曼麗要嫁人,龍申不會放棄她。

  「有什麼好聊的,我來洗腳的,不是來聊天的。」

  冼曼麗心不在焉,她約好了喬元,她沒想過和龍申舊情複燃,她對龍申的感
情早已澹薄。

  這兩天,冼曼麗滿腦子都是喬元,她對喬元也沒什麼感情,但那天,喬元給
予了冼曼麗撕心裂肺的暢快,那滿足感是如此刻骨銘心。

  龍申臉上的橫肉抽動了一下,他幾乎能猜到冼曼麗的心思,他甚至能看出冼
曼麗美麗臉蛋上湧動的春潮,他知道冼曼麗喜歡上了喬元,至少喜歡跟喬元做愛。

  驀地,龍申的心裡充滿嫉妒,他憎恨喬三,自然也憎惡喬元,他難以容忍自
己曾經深愛過的女人喜歡上仇人的兒子。

  「技師都在上培訓課,大概要半小時,我們聊一會就行。」

  龍申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他因為嫉妒而憤怒。

  冼曼麗想了想,也不願太絕情,就同意了,尾隨龍申的時候,冼曼麗有個不
好的預感,她不知道,此時龍申的慾火彷彿已燒到了眉毛。

  走進龍申的辦公室的一刹那,冼曼麗的預感變成了現實,龍申抱住冼曼麗,
動作不大,很溫柔。

  冼曼麗輕輕掙紮,眼前那張褐色大沙發還沒換,好多年前,她就在這張沙發
上和龍申做愛,瘋狂做愛。

  「龍申,不要這樣,我嫁人了。」

  冼曼麗的掙紮完全是象徵性,哪怕她身材高挑,可在龍申面前,她完全像只
小鳥,冼曼麗知道反抗沒有用,她的身體曾經屬於這個男人。

  運動長褲連同內褲一起被扯落到腳踝了,眨眼間就被龍申拋到一邊,冼曼麗
無奈地坐在褐色大沙發上,雙手遮掩著下體,目光驚恐。

  裸露的修長美腿性感誘人,冼曼麗夾緊雙腿,再次懇求龍申放過她,沒有奇
跡出現,龍申獰笑著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從容地將冼曼麗撲倒在沙發上,她象徵
性地扭動柔軟腰肢和屁股,用穿著跑鞋的腳踢打龍申,龍申則輕鬆地把他的硬挺
大肉棒插入冼曼麗的陰道,濕滑的液體引導大肉棒插至最深處。

  冼曼麗悶哼,抵抗的力氣迅速消失,她原本就是不想抵抗,她來會所就想解
決性慾的,她一點都不恨龍申,如果她恨龍申,她就不會經常來會所。

  陰道得到了充斥,彷彿乾旱的土地注入了河水,龍申的肉棒不比尋常,很大
很熱,它炙烤著濕潤的肉穴,這只肉穴原本只屬於他龍申。

  「讓你回味回味。」

  龍申聳動了,臉帶淫笑,大肉棒溫柔地抽插冼曼麗的下體,冼曼麗輕輕地呻
吟,龍申掀起她的運動衣,運動衣裡沒有乳罩,冼曼麗看著一張大嘴含吮她兩隻
傲然的美乳,挺拔乳尖嬌豔欲滴,飽滿的乳肉摩擦著龍申那張凹凸不平,橫肉遍
佈的臉。

  冼曼麗情不自禁呻吟:「喔,龍申你放開我,我結婚了。」

  龍申獰笑:「我也結婚了,我兒子跟你差不多大,但我依然有很多女人,你
也一樣,別人不瞭解你,我瞭解你,你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你有不少男人,不過,
我喜歡淫蕩的冼曼麗。」

  「我不淫蕩,你才淫蕩,啊,快拔出來。」

  冼曼麗用力咬著嘴唇,桃腮紅潤,她不想印證龍申的嘲笑,如果表現出很舒
服的樣子,冼曼麗會覺得失去自尊,沒有女人喜歡承認自己是蕩婦。

  可是,冼曼麗再怎麼克制,也難以承受龍申越來越犀利的抽插,不僅僅是陰
道得到充實,還有無法抗拒的快感襲來,摩擦加劇了快感,冼曼麗幾次張嘴,終
於,她還是叫了出來:「啊,你就知道欺負我,以前欺負我,現在還欺負我。」

  龍申猛抽了十幾下,突然抱起冼曼麗,一轉身,讓冼曼麗騎到了他身上。

  大肉棒頂著肉穴深處,龍申抱住冼曼麗的腰臀,壞笑道:「那我給你也欺負
欺負。」

  冼曼麗已是欲罷不能,她驚訝龍申依然保持著幾年前的強悍,也驚訝自己如
此淫蕩,龍申只是輕輕上挺一下大肉棒,冼曼麗就迎合了,她不由自主地起伏身
體,扭腰擺臀,濕淋淋的肉穴吞吐著一支粗壯的陽具。

  印象中,龍申這支大肉棒是冼曼麗所認識的男人中比較突出,無論是粗硬度,
還是長度,都排在前五位,最厲害的那位,自然非喬元莫屬。

  「不要,不要玩弄人家。」

  冼曼麗在抗議,可她自己卻用美麗的肉穴一遍又一遍地把龍申的大肉棒磨亮,
快感完全佔據了冼曼麗的所有意識,她現在只希望自己的陰道能更用力地吞吐硬
物,摩擦那燙熱的肉壁。

  彷彿回到了過去,激情已經蔓延開來,龍申不再擔心冼曼麗會掙紮離去,她
已經被性愛深深吸引無法自拔。

  龍申卻在這時停止了抽插,他先是制止了冼曼麗聳動,然後拔出濕淋淋的大
肉棒,在冼曼麗驚慌失措中,淫笑道:「現在我拔出來,你主動插回去,我玩你,
你也可以玩我。」

  冼曼麗很猶豫,很難受,很生氣,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陰部,那地方一片泥
濘,靠近肉穴口的陰毛全濕了,嬌豔的穴肉正吐著蜜汁,她想過一走了之,可體
內的慾火如山崩地裂般燃燒,她咬著紅唇,無奈地調整了一下雙膝,很不情願地
用玉手抓住濕淋淋的大肉棒,對準濕淋淋的肉穴口,緩緩落下臀部,緩緩地納入
了大龜頭,最終吞掉整條大肉棒,不留一絲縫隙。

  「啊……」

  呻吟是如此銷魂,無論是男人和女人都在呻吟,龍申衝動地雙手握住兩隻傲
挺的美乳,美乳很飽滿,很結實,像一隻熟透的香梨,龍申的十指在急劇收攏,
指間的乳肉鼓起,凸顯乳頭的嬌豔,一隻乳頭被狠狠捏搓,另一隻乳頭被牙齒啃
咬,冼曼麗渾身電流,呻吟得更銷魂了,她用力磨著下體,磨著圈圈,讓深插在
陰道裡的大肉棒攪動陰道裡的敏感細胞。

  「我要躺下,你在上面插我……」

  冼曼麗撒嬌,她已目眩神迷,躺下能接受大肉棒的抽插會更享受。

  龍申當然願意滿足冼曼麗的要求,他體格壯碩,體力充沛,他要征服眼前這
個淫浪的女人。

  正要變換姿勢,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從外邊走進一位俊美英挺的年輕人,
他開口就喊:「爸。」

  龍申一看,原來是他兒子龍學禮。

  冼曼麗尖叫,焦急掙紮,她想從龍申懷裡掙脫,無奈整個嬌軀都被龍申死死
抱住,就連陰道裡的大肉棒也死死地頂著子宮,無法擺脫,冼曼麗唯一能做的,
就是把身上的運動衣儘量拉下,遮住身體的一部分。

  龍申微笑著朝驚詫中的龍學禮招了招手:「過來,還記得曼麗嗎。」


              【未完待續】
2016-5-12 20: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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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一出手就不同凡響,堪稱劇力萬鈞,一開始劇情就引人入勝,主角喬元年紀輕輕,聰明又帶點邪惡,經驗不足但可塑性高,武功有一定基礎,未來肯定會更有成就,當然,最令人羨慕的,他天賦異稟,肯定是女人的剋星,這樣的開場,預告未來的劇情高潮迭起,因為迄今為止,所出現大名又令人無限遐想的熟女就一大堆,很令人期待,巨作!
2016-5-13 20: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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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嫻莊(09)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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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欲,利嫻莊


作者:小手
2016-05-13發表於龍壇


                第九章

  「記得。」

  龍學禮大步走近沙發,很鎮定,很興奮地向洗曼麗問好:「曼麗姐好,好久
不見你,你還是那麼漂亮。」

  洗曼麗扭頭看了龍學禮一眼,頓時羞得無地自容,她發現龍學禮正打量她的
下體,不用猜,一定是觀看她的私處,那地方正被龍申的陽具緊緊插著。

  「學禮,你快出去,不許看。」

  洗曼麗急嗔,她認識龍學禮,五年前就認識,那時候的小男孩,如今已成長
為很容易令女孩心動的美男子,就連尷尬中的洗曼麗都忍不住又回頭,瞄了一眼
龍學禮。

  「曼麗姐的屁股好漂亮,又圓又白,比以前更大了。」

  龍學禮的眼裡閃過一絲輕佻,他有了強烈的生理反應,修身西褲的褲襠處迅
速隆起了一個大包。

  眼前的風景深深刺激了龍學禮,如此迷人的雪臀,如此迷人的股溝,只要是
男人,就一定有生理反應,何況這迷人的雪臀下還插著一根粗大的傢夥。

  「你以前見過我屁股?」

  洗曼麗紅著臉問,她本不想說話,但又想知道為什麼龍學禮知道她屁股好看,
她以為是龍申告訴他兒子,多少年前,她和龍申如膠似漆的時候,龍學禮會偶爾
出現在她身邊,那時,洗曼麗還不怎麼注意龍學禮,她沒想到自己的屁股被龍學
禮看過。

  龍學禮壞笑,他看著父親龍申,聳聳肩,龍申也壞笑,他狡猾地把話岔開:
「學禮,找我有事嗎。」

  龍學禮再走近兩步,大大方方地坐在沙發的扶手上,與洗曼麗近在咫尺:
「阿元問我加工資的事,我怎麼跟他說,那晚我答應給他加工資了。」

  聽到是關於喬元的事,洗曼麗也在聽,她掩著半臉,忍受著肉穴的快感對靈
魂的強烈衝擊。

  龍申緩緩挺動大肉棒:「曼麗,你的意思呢。」

  洗曼麗氣惱地瞪了一眼過去,很難為情,龍申的挺動刺激了陰道深處,更強
烈的麻癢令她難以忍受,她用陰道肉壁夾了夾大肉棒,雙手推在龍申的肩上,暗
示龍申別動,龍申假裝不解風情,大肉棒繼續挺動,兩人一聳一動,春意無限,
龍學禮當然知道這兩人在幹什麼,他禁不止在他們兩人面前揉了揉發脹的褲襠。

  洗曼麗看見了龍學禮這動作,她更嬌羞,強忍下體的難受,對著龍申嬌嗔:
「我不知道,別問我。」

  「學禮,你去告訴阿元,說曼麗不淮給他提工資。」

  龍申故意試探洗曼麗是不是心向喬元,幸好洗曼麗關鍵時刻多了一份心機,
她氣惱道:「我可沒說,你想加誰工資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龍申一聽洗曼麗這態度,反而心裡高興,馬上示意龍學禮:「你打電話給財
務,把阿元的工資提到張劍的水準,龍家的人說話算話,既然你答應了他,就要
兌現。」

  龍學禮馬上去辦,就他個人而言,他還蠻喜歡喬元的,一來喬元會做事,懂
得如何遷就龍學禮這公子哥,與龍學禮交往時,喬元始終保持距離及掌握分寸,
加上喬元機靈,拍馬屁不留痕跡,龍學禮特別受用。

  二來呢,龍家用詭計欺騙喬元父子,他心裡頗為愧疚,且知道他父親龍申派
人盯著喬元,在去鷹嘴峰的長途車站上耍了奸計,用卑鄙手段把裝有兩百萬的袋
子偷走,龍學禮心裡更過意不去了。

  知子莫如父,龍申也不想把事情做絕,所以他同意給喬元漲工資,反正喬元
是會所的搖錢樹,漲了他喬元的工資,就安撫了他的心,好讓他替會所賺回更多。

  趁著龍學禮打電話,龍申更放肆地調戲洗曼麗,他索性把洗曼麗的運動衣脫
下來,這下,洗曼麗除了腳下穿著一雙跑鞋外,身體已經全裸,她拼命掙紮,兩
條美腿在空中晃動,龍申壞笑:「害什麼羞,學禮以前偷看過我們做愛,而且不
只一次,你可是他的夢中情人。」

  「啊。」

  洗曼麗終於證實了心中猜測,心中羞澀難當,不過,聽說自己是龍學禮的夢
中情人,洗曼的芳心也不由得一喜,眼兒瞄向龍學禮,正好與龍學禮對上了眼波。

  「我爸說的是實話,我超喜歡曼麗姐。」

  交代了財務漲喬元的工資,龍學禮回到沙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洗曼麗的
嬌軀,羞得洗曼麗抱住酥胸,焦急道:「學禮,你先出去好嗎。」

  「我想看曼麗姐跟我爸爸如何做愛。」

  龍學禮笑嘻嘻注意著他父親的聳動,看著龍申的陽具在洗曼麗的陰道裡進出。

  洗曼麗幾番遮擋:「不許看。」

  可雙手又哪裡遮擋得住無處不泄的春光,滋滋聲中,龍學禮調戲道:「曼麗
姐好多水。」

  洗曼麗大羞:「你亂說什麼,快出去,快出去。」

  龍學禮詭笑:「我很想看,以前是偷看,這次不是偷看了,是堂堂正正地看,
曼麗姐不給我看,我就告訴我媽媽,說你勾引我爸爸。」

  龍申哈哈大笑,洗曼麗羞惱不已,當然不承認勾引龍申,「是你爸爸強迫我
的。」

  「你們這樣子,一點都不像強迫。」

  龍學禮壞笑,與龍申一唱一和。

  龍申乾脆掰開洗曼麗的雙腿,讓龍學禮真切地欣賞洗曼麗的陰戶如何吞吐大
肉棒,洗曼麗見狀,急得伸手要推開身邊的龍學禮,不讓他看,可她的手被龍學
禮抓住了,一時間,洗曼麗全身盡裸,妙處袒露,陰毛嬌柔,這具性感嬌軀強烈
刺激著龍學禮。

  「曼麗,很多女孩喜歡學禮的,他長得怎樣。」

  龍申緩緩加速抽動大肉棒,言語中頗為自得。

  正氣惱中的洗曼麗嗔道:「一點都不像他爸爸。」

  龍申大笑:「像他媽媽就行,雖然不像我,但絕對是我的種。」

  說著,朝龍學禮擠擠眼:「兒子,你還不脫下褲子麼,這樣包住發脹的屌兒
會傷身的,讓曼麗幫你含一下,紓解紓解。」

  「龍申,你瘋了嗎,你怎麼能讓學禮欺負我。」

  洗曼麗花容失色,她舉起粉拳就打,無奈肉厚粗皮的龍申根本就不在乎,洗
曼麗一邊打,龍申就一邊用大肉棒上頂她的肉穴,幾個來回下來,洗曼麗再也無
力出手,呻吟著聳動翹臀迎合龍申,眉目之間春意犯濫,媚眼如波。

  龍申淫笑:「我們父子一起操你,免費的。」

  說著,抱起洗曼麗,身體一轉,交構的姿勢變成了女上男下,洗曼麗又騎上
龍申的身體,大肉棒深入花心猛戳,洗曼麗嬌軀亂顫,老老實實地俯趴在龍申的
胸膛上,龍申張開大嘴,將洗曼麗的小嘴櫻唇含了結實。

  洗曼麗的芳心一陣緊張,迷離中暗道:龍申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我
和喬元有關係了?難道VIP洗腳室裡有隱蔽的探頭?來不及細想,洗曼麗芳心
大亂,因為龍學禮脫光了衣服,他緩緩跪在洗曼麗身後,輕撫那只迷人的雪臀:
「曼麗姐,我爸爸是粗魯些,我保證斯文,我確實很喜歡你,我幻想你手淫了無
數次,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龍申大笑:「曼麗你聽聽,學禮的表白多感人,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吧,讓他
年少的夢想成真,這也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心願。」

  「你們,你們父子倆欺負我。」

  洗曼麗直起了上半身,她好無奈,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即將要被龍家父子玩弄,
明知道是羞辱,她已身不由己,好在龍學禮長得俊美,在心底裡深處,洗曼麗似
乎有某種刺激感,內心的欲火遲遲不能宣洩,洗曼麗有點焦躁,有點期盼,她暗
暗尋思著跟兩個男人一起做愛是什麼滋味。

  這時,洗曼麗的背脊傳來炙熱感,她回頭看去,不禁一聲尖叫,扭腰避開。

  原來是一支粗大的肉棒在觸碰她的嫩肌,洗曼麗幾乎可以肯定這支肉棒比龍
申還要粗長,它顏色偏白,龜頭紅潤。

  「你看,學禮的傢夥多厲害。」

  龍申握住了洗曼麗的奶子,使勁地搓,非常粗魯。

  「曼麗姐。」

  龍學禮彬彬有禮,已經把他大肉棒遞到洗曼麗面前了,他也不用強,而是可
憐兮兮的乞求。

  洗曼麗在猶豫,她嬌軀由於龍申的挺動而聳動,肉穴吞吐著龍申的大肉棒,
眼睛不願看龍學禮的陽具。

  龍申責怪兒子:「一點都不懂事,要曼麗含你的傢夥,你得先跟人家親親嘴,
摸摸人家的奶子。」

  一語提醒夢中人,龍學禮二話不說,馬上彎腰,抱住洗曼麗的香腮,張嘴就
吻了下去,洗曼麗猝不及防,香唇被含,一條舌頭深入了她口腔,她沒有拒絕,
她心裡早有點喜歡龍學禮,女人對英俊男人很容易有感覺,何況正欲火焚身,洗
曼麗感覺自己的另一個乳房被一隻手握住,不同的是,這只手很溫柔,洗曼麗迷
離了,她鼻息渾濁,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處於最敏感的時候,偏偏這時候她被觸
摸,被兩個男人觸摸。

  「嗚嗚……」

  洗曼麗快要窒息了,陰道充實,愛液狂流,龍學禮鬆開她的嘴,舔吻她的朱
唇,雙指捏揉嬌嫩的乳尖,柔聲說:「曼麗姐,你好迷人,奶子好結實,怪不得
我爸爸老是說起你。」

  「說我什麼。」

  洗曼麗嬌喘,媚眼如絲。

  龍申悄悄給龍學禮使了個眼色,龍學禮會意,他詭笑著貼近洗曼麗,將粉白
大肉棒送到洗曼麗的面前,用紅潤的龜頭輕擦她的唇瓣:「爸爸說你是我媽媽之
外最愛的女人。」

  洗曼麗輕哼,媚眼終於直視嘴邊的肉柱,聞嗅著淡淡的精液味和男人的體味,
她陶醉了,這些味道對於成熟女人來說,是致命的,她沒有拒絕龍學禮的輕薄,
肉柱在磨蹭她的唇瓣,唾液濕潤了唇瓣,大龜頭像刷牙般摩擦她潔白的牙齒,牙
齒微張,大肉棒緩緩插入了她小嘴之中,洗曼麗接受了,接受了這支透著濃厚青
春氣息的陽具,她張大嘴巴容納這支陽具。

  下意識地,洗曼麗又拿喬元的巨物跟龍學禮的大肉棒相比,雖然沒有含過喬
元的巨物,但洗曼麗能肯定眼前這支大肉棒還是比喬元的巨物差一點。

  洗曼麗心道:「好厲害,比不上喬元的大粗長,也是難得一見的傢夥了。」

  她深深地含入嘴裡的大肉棒,鼓著香腮吮吸著,吞吐著,小舌翻卷,唇齒之
間充滿了愛意,她幾乎愛上了嘴裡的巨物,愛上了龍學禮,那茂密的陰毛覆蓋了
洗曼麗的小臉,男人的氣息何其濃烈,洗曼麗陶醉了,她用力地吮吸。

  龍學禮仰天深呼吸,第一次感受到口交的獨特魅力,他快感彌漫,汗毛倒豎。

  就在這時,龍申突然拔出了肉棒,洗曼麗的身體騰空,空虛的肉穴滴下了黏
液,洗曼麗很意外,吐出小嘴裡的大肉棒,嚶嚀一聲,電光火石間,一支更粗長
的大肉棒從她臀後插入肉穴,滿滿地填補了陰道的空虛,洗曼麗的嚶嚀變成呻吟,
她知道,這是龍學禮的大肉棒,剛才還在嘴裡,此時已經插入她的靈魂深處,脹
滿更甚,電流滿體。

  「啊,學禮……」

  洗曼麗嬌吟,身子俯低,美臀順勢撅高,大肉棒深直接插到她子宮,用力地
頂在花心裡,洗曼麗無序地抬頭呻吟,不料,一支濕淋淋的大肉棒正等著她,她
剛一張嘴,這支濕淋淋的大肉棒就插入了她的小嘴,香腮鼓起,快感似乎一直延
伸到嗓子,洗曼麗毫不遲疑地將嘴裡的大肉棒吞到嗓子眼。

  很熟悉的感覺,龍申以前就喜歡把他的陽具插到洗曼麗的嗓子眼,這次完全
不同,不僅有大肉棒插到嗓子眼,還同時有一支大肉棒插到子宮口,兩支大肉棒
一起挺動,洗曼麗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被男人前後夾擊的感覺,她失魂了,她緊
忙抱著龍申的屁股,隨著他們父子的聳動而聳動,三個人一起聳動,洗曼麗的愛
液和唾液一起流淌,空氣了充斥著淫蕩得不能再淫蕩的氣息。

  「學禮,覺得怎樣,爽嗎。」

  龍申一邊挺動,一邊玩弄洗曼麗的兩隻美乳,龍學禮則忘情地抽插,棒棒都
插到底:「太爽了,爸,曼麗姐是我的,你以後不能隨便操她。」

  龍申笑駡:「臭小子,你不多謝爸爸,還搶爸爸的女人。」

  龍學禮翻弄洗曼麗的肉穴,用手指沾了沾肉穴上的蜜汁放進嘴裡吮吸:「曼
麗姐,你知道嗎,我讀書那會,整天幻想和你做愛,我一天打飛機兩三次,腦子
裡全是你的樣子。」

  洗曼麗艱難吐出大肉棒,回頭凝望俊美男子,嬌喘問:「你偷看過我多少次。」

  問完了,又將龍申的大肉棒含回去,三人在聳動。

  龍學禮回憶道:「好多次了,在這裡有兩次,萊特大酒店三次,我家在海邊
的別墅五次,就這麼多。每次偷看了,都想和曼麗姐做愛,今天終於如願以償。」

  說著,大肉棒猛烈抽插,如暴風驟雨般抽插,洗曼麗閃電般直起了身子,後
靠在龍學禮身上,雙腿依然跪著,雪白翹臀主動撞擊龍學禮的小腹,她忘情嬌吟:
「啊,好粗。」

  「喜歡嗎。」

  「喜歡。」

  龍學禮亢奮地抱住洗曼麗的雙乳,下身狂抽:「曼麗姐的穴穴好緊,給我爸
爸弄了這麼久還緊緊的,好舒服,曼麗姐,我愛你。」

  洗曼麗伸出右臂,向後勾住龍學禮的手臂,哆嗦道:「學禮,快親我……」

  龍學禮馬上含住了洗曼麗朱唇,吮吸她的小舌頭,她的小嘴剛才還深含過龍
申的陽具,這會卻已和龍學禮狂吻狂親。

  大肉棒沒有停歇,花心被龜頭無情碾磨,本來就很濕潤的陰道噴出了黏漿,
大肉棒抽擦得更犀利了,滾燙的精液也噴了出來,兩股愛液混合在一起,沸騰了
愉悅神經。

  洗曼麗尖叫:「啊,啊啊啊……」

                ※※※

  邱宜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一次詢問郝思嘉後,他好不激動,雖說匯
迪電子廠是他的心血,但在如今極其惡劣的金融環境下,能抵押三千萬就已經不
錯,他萬萬沒想到在臨近破產的時候,利家願意出六千萬。

  「我就去見利兆麟。」

  邱宜民興奮地抱住了郝思嘉,剛想親一口,郝思嘉卻拒絕了邱宜民,內心中
有點反感,郝思嘉不知道為何有這種感覺,也許是丈夫的口有點臭,也許是丈夫
鬍子拉碴,也許……郝思嘉沒有再想下去,她淡淡告訴邱宜民,事不宜遲,要他
儘快聯繫利兆麟,邱宜民滿口答應,他彷佛是在寒冷的冬夜裡找到了一處暖屋。

  邱宜民沒有察覺到郝思嘉的冷淡,也不在乎妻子拒絕和他親熱,邱宜民相信,
只要事業重新煥發生機,美麗的妻子會天天動情,會把迷人的笑容掛在臉上。

  從百裡外的電子廠回到承靖市,郝思嘉從銀行裡領取了十萬現金,她需要花
錢,已經節儉了半年,這半年裡,喜歡享受生活的郝思嘉簡直度日如年,這是她
五年來,第一次領取這麼多現金,看著提袋裡厚厚的鈔票,她心裡充滿了安全感,
她甚至比金融風暴前更富有,丈夫再有錢也不是自己的,她自己的私房錢從沒有
這麼多過,以後也許會更多。

  在美容店修理完指甲,郝思嘉來到了一家很高級的餐廳,一邊享受美食,一
邊欣賞漂亮的小手,十隻指甲不長不短,剛好令人賞心悅目,看上去似乎沒有過
多修飾過沒有塗顏色,幾乎就是十片晶瑩明玉,實際上這是最頂級美容店裡的最
頂級美甲,這次美甲,郝思嘉花去了三千元。

  不是什麼女人都捨得花這麼多錢去美飾指甲,也不是什麼女人都有能力花這
麼多錢去美甲。

  郝思嘉捨得,也有了這個能力,她的手很漂亮,需要美麗的指甲來襯托,就
如同美麗的女人需要好好打扮一樣。

  男人不僅喜歡美麗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也喜歡女人的小手漂漂亮亮,無論
哪個男人見到這麼美麗的小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子,他一定會興奮得要命。

  郝思嘉不知道除了丈夫和利兆麟之外,她那漂亮小手還會握住哪個男人的命
根子,郝思嘉一邊吃,一邊思考這個問題,她只知道,無論下一個男人是誰,她
都必須要去面對。

  幽幽歎了一口氣,郝思嘉寄希望胡媚閑能幫她物色優秀的男人。

  「只要優秀,即便我不喜歡這個男人,我也能忍受。」

  郝思嘉喃喃自語,她舉起小手仔細欣賞,看得出來,她很滿意。

  驀地,郝思嘉美麗的瓜子臉塗上了一層紅暈,她想起了一個男人,一個成熟
的老男人。

  郝思嘉知道,正是這位老男人給了她安全感,她眼睛莫名其妙地濕潤了,兩
腿間的私處也跟著濕潤,她喜歡且感激這位叫利兆麟的老男人,她期待再次見到
利兆麟,如果他想要,郝思嘉會願意給,即使分文不要,郝思嘉也願意奉獻自己
的身體。

  當然,如果利兆麟能出六千萬,郝思嘉願意給利兆麟包兩年,三年,十年也
行,這樣一來,她郝思嘉就不用像妓女一樣和幾十個男人的上床。

  「就算做妓女,我也要做最高級的。」

  這是郝思嘉心裡所想,她希望利兆麟主動提出這要求,這似乎不切實際,郝
思嘉仍抱有這幻想。

  「阿元,你覺得那女人漂亮嗎。」

  「太漂亮了,我一直在看她。」

  隔著郝思嘉不遠的幾張餐桌外,兩個年輕男人正欣賞著郝思嘉,漂亮的女人
總會吸引男人的目光,龍學禮和喬元也不例外,他們已經注意郝思嘉很久了,仍
不覺得膩,在這家高級餐廳裡,還有其他男人在看郝思嘉。

  龍學禮輕歎:「她叫郝思嘉,有部美國經典老電影裡的女主角就叫這名字,
很出名,一般漂亮的女人絕不敢用郝思嘉這名字。」

  喬元兩眼泛光:「她敢用這名,就是自認不比那個郝思嘉差。」

  龍學禮的目光投向喬元,欣慰地誇了兩句,龍學禮說不上很喜歡喬元,但至
少他跟喬元聊天很輕鬆,不費勁。

  可龍學禮從心底裡看不起喬元,這很正常,有錢人一般都看不起窮人。

  龍學禮既希望喬元是他朋友,又希望能控制喬元,如果把喬元當成身邊的跟
班小弟,那又索然無味,龍學禮不缺這號人,聽說喬元是會所冉冉升起的搖錢樹,
龍學禮更糾結了,他不可能視喬元又是朋友,又是跟班小弟,又是他家的賺錢機
器。

  喬元打了個飽嗝,他打算休息一會再吃,之前在會所的經理辦公室裡被龍申
譏諷嘲笑所激起的怒火,以及被竊賊竊走兩百萬的鬱悶全一掃而光,因為龍學禮
不僅請了他喬元吃飯,還提高了他喬元的工資,從此以後,他每月一萬五的薪水
足以傲視會所同仁。

  喬元想著想著,心裡愈加高興,他堅定了一個信念,若想在會所混得好,就
必須討好龍家公子。

  於是,喬元滿臉堆笑,祭出了拿手的拍馬屁功夫:「學禮哥,跟你在一起見
到的美女比在會所見到的美女更多,可惜我是窮人,不配跟你做朋友,但我敬佩
你,你才二十二歲就有那麼多錢,開的是蘭博基尼這種豪車,人長得又帥又高,
只有郝思嘉這樣的美女才配得上學禮哥。」

  龍學禮渾身上下都舒服透了,他狡猾道:「你也有錢,二百多萬夠買一輛不
錯的車子了。」

  龍學禮居然臉不紅心不跳,他說這些話不是為了刺激喬元,而是不希望喬元
懷疑那兩百萬是他龍家的人所偷。

  喬元差點把吃下肚子的美食吐了出來,想到那賊子,喬元恨得咬牙切齒。

  龍學察言觀色,見喬元臉色陰晴不定,他假仁假義道:「讓你爸爸替我頂罪,
我很內疚。」

  喬元心頭湧上一絲溫暖:「應該的,就算我爸爸不幫你頂罪,我也會幫,因
為你當我是朋友,如果不是你請我,我一輩子都不可能來這種高級的餐廳吃飯。」

  「以後我們常來。」

  龍學禮瀟灑說。

  喬元一陣感動:「謝謝學禮哥,你太關照我了,這次你幫我提工資,我都不
知如何感謝你,不如,今天這餐我來請。」

  「呵呵,算了算了,還是我請。」

  龍學禮當然不會讓喬元請,在這種高級的地方,讓自家的員工請客豈不是很
丟面子,他拒絕了喬元買單,微笑道:「我還跟我爸說了,以後你一律不用上晚
班,除非有特別重要的人物去會所洗腳,我再叫你去。」

  「全聽學禮哥吩咐。」

  喬元也不爭這個面子,他只是嘴上說說而已,這餐飯少說也要兩三千,如今
家境窘迫,他情願把錢上繳給母親王希蓉,一想到母親的內衣粗鄙發黃,喬元別
提多心酸,他打算下班後去商場給王希蓉買幾件內衣,一是討他母親開心,二是
慶賀自己加了工資。

  龍學禮見喬元對自己謙恭,心裡更滿意,眼睛打量了喬元兩下,琢磨著自己
一身名牌開豪車,如果身邊的人不體面,那也等於自己不貼面。

  龍學禮眼珠一轉,微笑道:「我有一輛寶馬閑著,我打算近期給你辦個駕照,
以後你就開著那輛寶馬上下班,就當車子是你的,我有時應酬會喝很多,為了安
全起見,我不能酒駕,我媽媽也禁止我酒後開車,以後一旦我喝多了,我就打你
電話,你開車來接我。」

  喬元暗暗好笑,心知拍馬屁拍對了,不過喬元並不覺得有多榮耀,他心裡隱
隱有一絲傲然:如果這傢夥想把我當成他馬仔,哼,那他也太小瞧我了。

  心裡不十二分樂意,喬元的臉上仍裝出驚喜的樣子:「我才十六歲,能開車
了嗎。」

  龍學禮擺擺手,不屑道:「這不是問題,我讓車管所的兄弟在你的駕照上填
十八歲就行了,再說了,萬一交警找茬也不用怕,憑我家的關係,哪怕開車撞死
人也不會有大麻煩,頂多罰錢。」

  怕說漏了嘴,龍學禮又補上一句:「我叫你爸爸去頂罪,不是怕我被坐牢,
是不願意丟這個臉。」

  想到父親,喬元不禁黯然,桌上還有很多美食,他也沒了胃口再吃。

  突然,龍學禮拽了拽喬元的衣服,忙著叫來服務生買單,喬元抬頭一看,發
現郝思嘉站起來要走,他馬上明白龍學禮想泡郝思嘉的意圖,公子哥尋花問柳,
再正常不過了。

  兩人急匆匆跟了出去,見郝思嘉開著保時捷絕塵而去,龍學禮大贊郝思嘉有
知性女人的風範,他趕緊開著一輛嶄新的蘭博基尼跟在後面,撞壞計程車那倆蘭
博基尼,龍學禮花十幾萬修了修,已轉手買出。

  喬元坐在車裡感慨萬千,心想自己何時才能擁有蘭博基尼的一個輪胎。

  「學禮哥,啥是知性女人。」

  喬元謙虛討教。

  「就是有文化內涵的女人,她們舉止優雅,特別是做愛的時候,動作優雅得
就像拍色情電影那樣有美感。」

  聽了龍學禮這一番話,喬元著實漲了知識,他口若懸河,又是一頓很高水淮
的馬屁拍過去,哄得龍學禮熱血沸騰。

  繁忙的公路上,車輛川流。

  蘭博基尼跟了保時捷一段路,龍學禮突然眉飛色舞道:「快到會所了,這美
女不會是去我們會所洗腳吧。」

  喬元連連點頭,附和說很有可能,果不其然,郝思嘉的保時捷真的開進了
『足以放心』洗足會所。

  龍學禮不禁哈哈大笑,喬元見狀,擠擠眼,討好道:「真的給學禮哥說中了,
天意啊,不如學禮哥親自出手,幫美女洗腳,一舉把她泡到手。」

  龍學禮歎息搖頭:「我是很願意,可惜我沒你的技術活,萬一美女見我洗不
好,一生氣,出腳把我踹了。」

  兩人哈哈大笑。

  喬元躍躍欲試,又不好意思自我推薦,便假裝問:「就不知這美女找誰洗。」

  龍學禮想都不想,馬上說:「當然是你洗啦,她肯定是去一八零VIP單間,
那是她們幾個美女的聚集地。」

  「一八零VIP單間?」

  喬元大吃一驚,這才明白郝思嘉是呂孜蕾,洗曼麗的好朋友。

  喬元別提多高興,咧著嘴直笑,美麗淑女,君子小人都好逑。

  龍學禮淫念頓生,他覬覦洗曼麗,呂孜蕾,郝思嘉三個大美人很久了,但他
既沒膽子,也沒機會對她們下手,儘管他年少多金,英俊挺拔,但不是每個女人
都喜歡這類型的男人,尤其是呂孜蕾,郝思嘉這類型的成熟知性女。

  早上龍學禮和他父親一起姦淫了洗曼麗,那也是全拜他父親給機會,如果單
憑龍學禮追求洗曼麗,他不是沒有機會,但肯定要使出渾身解數,像她們這種高
素質的美女,再淫蕩輕佻,也不是輕易就能泡上的。

  連輕佻的洗曼麗都難追求,呂孜蕾和郝思嘉就更不用說了。

  不過,公子哥沒有放棄,姦淫洗曼麗後,龍學禮從龍申那裡得知喬元也是好
色之徒,他得知喬元不僅勾引了洗曼麗,還差點成功勾引呂孜蕾。

  暗地裡,龍學禮對喬元已刮目相看,讓喬元開寶馬無非是籠絡他。

  龍學禮深知,要想把呂孜蕾,郝思嘉一起追到手,那簡直比登天還難,龍學
禮只能另闢蹊徑,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一個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好辦法。

  龍學禮打算寄希望喬元把呂孜蕾,郝思嘉都上了,之後,他龍學禮再開口要
求喬元將這兩個美女拱手相讓,相信喬元不會拒絕,龍學禮幻想著,喬元在和郝
思嘉做愛時,他突然出現,輕鬆地佔有郝思嘉,就如同早上他父親龍申配合龍學
禮得到洗曼麗一樣。

  龍學禮越想越開心,他是從姦淫了洗曼麗後得到啟發,他甚至還希望喬元專
職勾引各種美女,然後轉送給他龍學禮享用。

  這絕對是一個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的好方法。

  所以,龍學禮毫不遲疑地安排喬元給郝思嘉洗腳。

  「我叫張劍安排你去洗,這下便宜你喬元了。」

  龍學禮詭笑。

  喬元裝出很老成的樣子:「鮑魚吃多了都會膩,我一天洗這麼多腳,就算是
美女的腳,我也不覺得占多大便宜。」

  「哈哈,也是。」

  喬元湊到龍學禮跟前,皺眉苦臉:「再說了,萬一這女人的腳很大,很粗,
很難看,那簡直就是折磨,我前幾天遇到過幾個超漂亮的大美女,結果她們的腳
一個個的都醜得不行,要麼有三十九碼大,要麼滿是青筋糙皮,臭氣熏天,有的
腳趾頭跟香蕉一樣長,還長短不一。」

  龍學禮頓時臉色大變,胸悶欲嘔:「我的媽呀,給你喬元這麼一噁心,我以
後找女友一定首選腳漂亮的。」

  喬元壞笑:「文蝶的小腳丫挺漂亮的。」

  龍學禮一愣,臉色更難看:「你偷看我女友的腳?」

  喬元趕緊陪笑:「學禮哥,你別生氣,我只是隨便看看,這是職業習慣,沒
別的意思。」

  龍學禮盯著喬元看了半天,暗道:我也太杞人憂天了,小蝶整天纏著我結婚,
她花錢如流水,又怎麼會看上喬元這種打工仔,那次我故意試他,讓小蝶跟他上
床,他都不敢。

  想到這,龍學禮露出了笑臉,好奇問:「小蝶的腳真的漂亮?」

  「嗯。」

  「滿分一百的話,能給多少分。」

  「九十八。」

  「為什麼不給一百,有哪裡有遺憾。」

  喬元一本正經說:「我沒幫小蝶洗過腳,我不敢說一百分啊。」

  說完,自個在心裡竊喜,腦子裡全是文蝶的一顰一笑,喬元早就發現文蝶有
一雙極美的玉足,可惜一直未能到手一洗。

  「改天我讓文蝶給你洗腳,你好好看清楚了。」

  龍學禮嚴肅說。

  喬元一聽,差點笑出來:「學禮哥的女友數不勝數,為何單單要我幫文蝶洗
腳,是不是學禮哥喜歡文蝶。」

  龍學禮道:「肯定喜歡了,我媽媽打算要我找個相對固定的,我覺得文蝶不
錯,以後若是不要她做老婆,我再給她一筆分手費,現在說不淮。你對女人的腳
有研究,我過兩天把我喜歡的女人都叫來給你洗腳,你幫我逐一評判,看看哪個
腳更優秀,更漂亮。」

  「都叫來,我豈不是忙死?」

  喬元幾乎把淒苦寫在臉上,可心裡卻樂開了花,尋思著,既能洗美女玉足,
又能賺錢,或許還能操一兩個,兩三個,三四個,何樂不為。

  「一天叫兩個來,分批次。」

  龍學禮洋洋得意,暗示他的女友很多。

  「我隨時為學禮哥的女朋友效勞。」

  喬元少有的恭維。

  「你快去淮備吧,幫我看看郝思嘉的腳到底美不美。」

  喬元當然要淮備,他咬著口香糖哼著小曲來到一八零VIP豪華單間,關上
門左右看了看,也沒開燈,摸著黑,鬼鬼祟祟地找到隱藏的攝像頭,把嘴裡的口
香糖吐出,粘在了攝像頭上,又在貴妃椅,按摩床下摸索了一會,摸到一根頭髮
絲般的電線,喬元一聲冷笑,把細電線給扯斷了,這根細電線連著兩隻小揚聲器。

  「媽了個逼的,曼麗姐不告訴我這裡有機關,我還蒙在鼓裡,被他們監視偷
看了那麼久,還有人權不,還有隱私不。等會,我把十幾個VIP房的監視玩意
都弄壞了,看你們換得勤,還是我破壞得勤,媽了個逼的……」

  剛噴上空氣清洗劑,剛把一八零VIP豪華單間的窗子簾子全打開,一位瓜
子臉,身穿時尚連衣裙的美麗女人便推門而入,與喬元對上了眼。

  很快,美女便露出了不滿之色,她走到貴妃椅邊,放下沉甸甸的提包,一屁
股坐下,交迭雙臂在胸,翹起了美人腿,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在喬元臉上轉了轉,
不耐煩道:「你新來的?」

  「來兩個多月了,不知是新,還是舊。」

  喬元心裡也很不滿,他不喜歡這種臉色,雖然見慣了,沒辦法,誰叫客人是
上帝,客人的臉色再難看也要看。

  「你是劉經理的親戚?」

  「不是。」

  「周經理的親戚。」

  「不是。」

  「那一定是張經理的親戚了。」

  「也不是。」

  「會不會是這家會所老闆的朋友的朋友介紹來你這裡工作的。」

  「不是。」

  輪到喬元不耐煩了,他氣呼呼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一定懷疑我這麼
一位大帥哥能不能洗好你的腳。」

  美女笑了,只不過是冷笑:「帥麼,別自己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不過,你挺
聰明的。」

  喬元有樣學樣,也冷笑:「我不但長得帥,還聰明,比那些知性女人聰明多
了。」

  美女不笑了,黑著臉問:「你意思說我笨?」

  喬元也黑下臉:「你是知性女人?」

  美女深深一呼吸,端了端身姿,優雅道:「很多人說我是知性女人,我也認
為自己是知性女人,現在請你這個醜八怪告訴我,我笨在哪裡。」

  喬元雖然不是什麼美男子,但也眉清目秀,『醜八怪』三個字確實配不上他,
見美女這麼說,他不客氣了:「你身處VIP 豪華單間,就憑這點,會所就不會找
一般的技師給你洗腳,你兩隻眼睛一點都不漂亮,還總是看著天,如果你頭低一
點,就能看見我佩戴金徽章,你認識這麼多經理,肯定是老顧客了,你不會不懂
得會所裡的金徽章不是隨便什麼技師都能佩戴的,我們會所裡能佩戴金徽章的技
師只有七人,早班的金徽章技師只有兩人,我就是其中一個。」

  美女當然就是郝思嘉,在郝思嘉二十六年生涯裡,還是頭一次聽人說自己的
眼睛不漂亮,她鼻子都氣歪了:「你敢對客人無禮?」

  喬元毫不示弱:「是你叫我說的,我沒無禮。」

  郝思嘉冷笑:「你說我笨,就是對客人無禮,你還說我眼睛難看……」

  喬元冷冷打斷郝思嘉說下去:「我後悔了,你不笨,是我笨,我居然跟一個
笨女人蘿蘿嗦嗦那麼久,你喜歡吵架我不奉陪,你愛洗不洗,你想選哪個師傅洗
你自己決定。」

  「我投訴你。」

  郝思嘉氣得大叫,她的端姿不見了,胸脯急劇起伏。

  忽然,郝思嘉猛靠在椅背上,蹙著秀眉,胃部一陣痙攣,她咬著紅唇,臉色
有點蒼白。

  「我也投訴你。」

  喬元沒注意到郝思嘉的臉色變化,口氣依然強硬。

  郝思嘉怒極反笑:「你找誰投訴我?」

  喬元立馬脫口而出:「洗曼麗,呂孜蕾。」

  郝思嘉先是愣了愣,隨即咯吱一笑:「哦,原來你認識她們兩個八婆呀。」

  張經理的辦公室裡。

  龍學禮和張經理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因為他們看不到一八零VIP 豪華單
間的監視畫面,也聽不到一八零VIP 豪華單間裡的一切聲音。

  「可能是東西壞了,早上還好好的。」

  張經理好不鬱悶。

  龍學禮大聲咆哮:「不是可能,是肯定壞了,你這頭蠢豬為什麼不經常檢修,
為什麼要等到壞了才知道壞,你他媽的不想幹就給我滾,別以為你整天拍我爸爸
的馬屁,別以為你戴紫金徽章就很了不起,我真要你滾,沒人留得住你。」

  張經理膽戰心驚地遞上茶杯:「對不起龍少爺,我錯了,我會好好改正,你
別生氣,你喝口茶。」

  兩個男人不知,此時此刻,一八零VIP 豪華單間裡的氣氛如六月天,說變就
變,剛才還劍拔弩張,這會已笑聲滿屋。

  郝思嘉正給她的兩位閨蜜打電話,她的玉足則放在了熱水滿滿的木桶裡,接
受喬元的搓洗。

  喬元沒有失望,郝思嘉長有一雙非常漂亮玉足,所以喬元洗得很仔細,幾乎
把玉足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洗過了十遍。

  終於,郝思嘉掛掉了電話,她半眯著雙眼,吐著如蘭氣息,嬌柔得不可方物:
「哎喲,好舒服,我要殺了曼麗和孜蕾……」

  「為什麼。」

  喬元隨口問,他當然不相信郝思嘉會殺了兩個閨蜜。

  撈起郝思嘉的兩隻玉足擦乾,喬元開始施展他的絕技,無人能及的捏足絕技。

  郝思嘉軟綿綿道:「她們就兩騙子,剛才在電話裡,你猜她們怎麼說你來著?」

  「說我?」

  喬元莫名其妙。

  「她們說你洗腳的水準很差,叮囑我千萬不要給你洗腳。」

  郝思嘉想笑,美得一塌糊塗。

  喬元有點神不守舍:「那你為什麼不聽她們的話。」

  郝思嘉嬌嗔:「你以為知性女人真是笨蛋呀,呂孜蕾一會說你洗得差,一會
說給你洗了兩次,哼哼,她這麼挑剔,如果你洗得不好,她絕不會給你洗第二次。」

  喬元歎息:「看來呂孜蕾不是知性女人,她很狡猾。」

  郝思嘉一聽,不由得哈哈大笑,放肆地大笑。

  「你覺得我的洗腳水準如何?」

  喬元被動人的笑聲深深感染,他想到了呂孜蕾,想到她的兩隻大奶子,喬元
迷亂了,這三個美女他都喜歡,都想據為己有,怎麼辦。

  「還行。」

  郝思嘉剛說出這句話,她就後悔了,喬元故意手上加力,郝思嘉扭動玉腿,
嬌吟蕩人心魄:「哎喲,你輕點,絲……」

  「你們三位姐姐的腳都很漂亮。」

  喬元沒有再為難郝思嘉,他是有職業道德的,換了食客說一個高級廚子的廚
藝『還行』,估計那食客的菜裡一定多加了廚子的口水鼻涕。

  「你說說,我們誰最漂亮。」

  郝思嘉問得很有意味,不只是問腳,也是問容貌。

  「郝思嘉。」

  喬元一點都不傻,他懂得如何回答,如何懂得討女人歡心。

  郝思嘉忍住笑,疑惑地看著喬元問:「你怎麼知道我名字。」

  喬元誇張地比劃道:「如雷貫耳了,你一走進會所,這裡的技師和員工都激
動喊,你們看,你們看,那位超級無敵,上天入地的大美女郝思嘉來了。」

  「哈哈,這麼誇張,你逗我。」

  郝思嘉笑彎了腰,笑得在貴妃椅上東倒西歪。

  喬元乘機撫摸兩隻玉足,這兩隻玉足平日養尊處優,嫩白滑膩,柔若無骨,
喬元是越看越喜歡。

  郝思嘉也不懂喬元是捏腳還是玩腳,總之是舒服,她就不管了,喬元玩了半
天,小聲贊道:「思嘉姐的腳是不塗指甲油的,她們都塗。」

  郝思嘉問:「塗好,還是不塗好。」

  喬元大膽道:「指甲油是化學東西,塗多了影響腳趾健康,我喜歡原生態的
腳,思嘉姐的腳趾頭像玉石瑪瑙一樣,漂亮又可愛,我很想親一下。」

  郝思嘉何時被人如此贊過玉足,她心花怒放,又羞澀之極,哼了哼:「你很
壞哦。」

  喬元見郝思嘉態度曖昧,膽子更大了:「親一下不會很壞吧,思嘉姐,我可
以不可以……」

  「不可以。」

  郝思嘉嬌羞,拒絕了,但口氣似乎不嚴厲,這是她半年來最開心的一天,她
怎麼會對喬元嚴厲,眼前這個男孩竟然逗得她郝思嘉如此開心。

  「求你了,就親一下。」

  喬元少有的乞求。

  郝思嘉的瓜子臉紅透了,她眼珠轉了轉,沒有拒絕:「你都親過她們的腳了?」

  喬元猛機靈搖頭:「沒有,沒親過。」

  郝思嘉芳心一陣歡喜,毅然道:「好,我就給你親一下。」

  喬元簡直欣喜若狂,他怕郝思嘉反悔,飛快地低頭,在郝思嘉的玉足上親了
一大口,剛好親在大腳趾頭,郝思嘉大羞,腳趾頭顫動。

  喬元笑嘻嘻問:「思嘉姐,我好奇怪,是不是我親過她們的腳,你就不允許
我親你的腳了?」

  「當然。」

  郝思嘉答得很爽快,見喬元一臉不嚴肅,她頓時心生懷疑,飛快拿起手機,
目光嚴厲:「不行,我要再打電話問清楚孜蕾,曼麗她們,如果你敢騙我,如果
你親過她們的腳,我投訴你耍流氓,哼,我開著免提,以示公正……」

  喬元平靜得很,暗歎女人心奇怪得要命。

  電話接通了,是打給了洗曼麗,郝思嘉幾乎對著手機喊:「曼麗,我考慮了
一下,還是打算讓這男孩幫我洗腳,你說,他會不會耍流氓,比如咬我的腳,親
我的腳。」

  沉默了片刻,洗曼麗大笑:「會的,會的,他就咬過我的腳,還……還親我
別的地方……」

  喬元沒想到洗曼麗會亂說,郝思嘉也沒想到洗曼麗說得這嗎輕佻,她迅速掛
掉了電話,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之所以急著掛掉電話,是郝思嘉擔心洗曼麗要說
出什麼下流之言,女人和女人之間,有時候聊得下流話題,比男人過之而無不及。

  「曼麗姐誣陷我。」

  喬元大聲抗議,他確實沒親過洗曼麗的腳。

  郝思嘉吃吃嬌笑:「我知道,曼麗是亂說的,她要是真被你非禮,她一定不
會這樣瘋瘋癲癲。」

  郝思嘉錯了,洗曼麗被喬元非禮了,是她出錢,讓喬元非禮。

  喬元當然不會說出實情,他察言觀色,見郝思嘉嬌媚動人,喬元心兒一蕩,
還想得寸進尺,還想再親郝思嘉的玉足,手指恰好捏到郝思嘉胃部的足底反射區,
捏著捏著,嘴巴越來越靠近玉足,郝思嘉假裝沒發現喬元的企圖,她紅著臉,抖
動著腳趾頭,似乎很期待喬元的猥瑣。

  突然,喬元皺起眉頭,小聲道:「思嘉姐,你胃不好。」

  「你知道?」

  郝思嘉驚詫,這半年來,她時常胃痛,在沉重壓力之下,郝思嘉吃飯睡覺都
不正常,還時常頻臨絕望境地,一個軟弱的女子,一個抗壓能力極差的女子,她
的身體又怎能健康。

  喬元臉色嚴峻,聚神揉捏,指力貫透了郝思嘉的足底穴位,略一沉思,結結
巴巴說:「好像蠻嚴重的,最好儘快去看醫生,我先替你按摩胃部的足底反射區,
會有點痛,你忍忍。」

  一陣胃部痙攣,郝思嘉嬌呼:「哎喲,痛,胃痛,肚子痛,痛死我了……」

  喬元霍地站起,雙臂齊伸,將郝思嘉抱起,轉身就往門外跑,郝思嘉不忘裝
有現金的袋子,她痛苦揪住喬元的衣領:「袋子,我的袋子……」

  喬元再回頭拎起郝思嘉的手袋時,美人已痛暈了過去。

  喬元發瘋似的沖出會所,街上的行人都吃驚地看著一個男孩抱住一個女人發
瘋似的狂奔,這男孩居然不跌倒,居然能抱著一個身高跟他差不多的女人狂奔了
好遠好遠……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5-14 21:14 編輯 ]
2016-5-14 18: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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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娴莊(10) 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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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欲,利娴莊(10)


作者:小手

字數:10075


               ◆第十章

  希望大家能點一下右上角的「頂」,舉手之勞。您的支持是我發帖的動力,
謝謝!

  市第九醫院急診室裏。

  喬元呆呆問:「醫生,我姐的胃咋樣了。」

  醫生是中年男子,四十多歲左右,一身白大褂,他仔細地看了看手中的單子,
又瞄了喬元一眼,見喬元身穿着會所制服,不像有錢人,便澹澹道:「化驗結果
出來了,胃潰瘍,帶錢了嗎,帶了的話,馬上替你姐姐辦理住院手續。」

  喬元鬆了一口氣:「帶了帶了,幸好帶了錢,要不然還不準住院了。」

  醫生皺眉瞪眼,斥責道:「你這孩子怎麽說話,醫院是醫院,醫院不是慈善
機構。」

  喬元一愣,知道自己得罪了醫生,趕緊賠不是:「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
話了,我還是小孩子,毛都沒長齊,什麽都不懂,請醫生原諒……」

  旁邊的女護士抿嘴竊笑,主動陪喬元去辦理各種住院手續,交了錢,又一齊
把躺在病床上的郝思嘉轉移到了内科病房。

  忙了半天,喬元見天色已晚,他背着郝思嘉的手袋,跑到走廊給王希蓉打去
電話:「媽,我要加班,晚點才回去,你自己吃了,不用等我。」

  王希蓉興奮喊:「玫姐請我吃她們酒店的工作餐,好豐富的,跟自助餐一樣,
什麽都有得吃,阿元啊,你來這裏上班算了,這裏工資高,福利好,還有自助餐
……」

  喬元哪有心思跟他母親囉嗦,敷衍了兩句便挂掉了電話。

  這次喬元長了心眼,去哪都背着郝思嘉的手袋,袋子裏裝着滿滿的現鈔,這
些錢可是救命錢,喬元捂得實實的,生怕被賊子偷了。

  一陣急促腳步聲傳來,喬元循聲看去,不禁喜上眉梢,原來是呂孜蕾和冼曼
麗來了,畢竟喬元是男人,與郝思嘉還不熟悉,不方便照看她。

  呂孜蕾急道:「嘉嘉呢。」

  喬元指了指病房,兩個女人快步進去,喬元略懂世故,不好跟入,他一個人
在病房外張望着呂孜蕾和冼曼麗的美腿和翹臀,看着看着,腦子竟然起了龌蹉,
幻想着如果站在病床邊,用後入式跟她們歡愛,那會是多美妙暢快啊。

  忽然,喬元隐隐聽到三個女人提到了他喬元,他趕緊豎起了耳朵,呂孜蕾和
冼曼麗先是細細地詢問了郝思嘉的發病經過,再好奇地問起住院的事宜,郝思嘉
有氣無力地如實道來,三人聊着聊着,六隻美麗的大眼睛不時朝喬元看來,三張
美麗的臉蛋兒都充滿了讚賞之色,站在門邊的喬元被她們看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呂孜蕾歎息:「就阿元一個人在這呀,你老公呢。」

  郝思嘉冷冷道:「他在外地,一時間也趕不回來,現在他正爲工廠的事忙得
焦頭爛額,我就不要他回來了,反正也不是什麽大病,胃潰瘍而已,我連家人都
不說,省得他們擔心。」

  呂孜蕾握住郝思嘉的手,微噘小嘴兒:「我今晚要做幾個收購地皮的計劃,
我陪不了你了。」

  冼曼麗也噘起小嘴:「思嘉,我,我最怕醫院了,我有心理陰影……」

  郝思嘉翻翻眼,沒好氣:「我不需要你們陪,我能走能動,我自己能照顧自
己。」

  呂孜蕾有愧疚之色:「這次多虧了阿元。」

  冼曼麗揚揚手,把喬元叫到床邊,柔聲道:「阿元,謝謝你救了思嘉。」

  喬元不想病房的氣氛這麽壓抑,他擠擠眼,開起了玩笑:「不用謝,要謝就
謝思嘉姐,誰叫她長得漂亮,如果是長得一般的女人,我最多打120急救電話。」

  三個美女面面相觑,郝思嘉首先嬌嗔:「哼,以貌取人。」

  其實,她芳心樂開了花。

  呂孜蕾佯怒:「喂,剛才你喬元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有五十米高,現在最多隻
有五厘米高,你這叫助人爲樂嗎,你這是見義勇爲嗎。」

  冼曼麗笑嘻嘻道:「他是英雄救美。」

  「呸,什麽英雄,狗熊就差不多。」

  呂孜蕾不屑一顧。

  郝思嘉吸了吸鼻子,眼眶發紅:「阿元在我眼裏就是大英雄,你們知道這家
醫院離洗足會所有多遠嗎,阿元是抱着我跑到這醫院的,我告訴護士,護士都不
相信,她們說阿元這麽瘦小,能抱起我就不錯了,怎能抱着我跑那麽遠。」

  「他好有勁的。」

  冼曼麗輕笑,她也動容了,想起喬元的黑炭巨物,冼曼麗的下腹湧動着一團
火。

  「你們聊,我回去了。」

  喬元尴尬不已,想到自己上班期間擅自離開,雖是救人,但也跟經理說清楚,
如今見郝思嘉病無大礙,喬元就想先回去了,他給郝思嘉遞上手袋,叮囑道:
「思嘉姐,你的袋子要看好,别讓人拿走了,裏面的錢你點清楚,票據都在袋子
裏。」

  看到此景,呂孜蕾和冼曼麗偷偷地交換了一下眼色。

  喬元剛要走,郝思嘉喊住了他:「等等,聽說你會開車,你幫我把車子開到
醫院裏好嗎。」

  喬元一時沒反應過來,望着呂孜蕾和冼曼麗,猶豫道:「孜蕾姐,曼麗姐…
…」

  郝思嘉撇撇嘴,遞上車鑰匙:「别指望她們,她們不會開車。」

  呂孜蕾忽然有一絲酸熘熘的,冼曼麗更一言挑明:「我們都會開車的,我自
己都有車,思嘉叫你開車來醫院,是想見到你,你晚上沒事呢,就來這裏陪陪思
嘉,她膽子小,怕黑。」

  喬元算是明白了,他挺了挺胸,朗聲道:「沒問題,我晚上來陪思嘉姐,反
正我以後不用上夜班,我先回家吃飯洗個澡,換了衣服再來。」

  說完,接過車鑰匙,大步離開了病房。

  呂孜蕾趕緊抱住郝思嘉,小聲問:「他真的抱着你跑來醫院?」

  冼曼麗也一臉懷疑:「你有54公斤的噢,他抱着你還能跑那麽遠?」

  郝思嘉嬌笑:「奇怪了,你們以爲我吹牛啊,我幹嘛騙你們,不信拉倒,不
過說回來,如果不是我親身體驗,我也不信。」

  冼曼麗扭動腰肢,原地一百八十度轉了圈:「我比你輕點,53。65公斤,
我改天叫阿元也抱我跑這麽遠。」

  「嗯。」

  呂孜蕾勐點頭,咬牙切齒道:「然後他把你扔進糞坑裏。」

  郝思嘉微微動情:「今天我第一次認識他,他就這樣對我,如果我年輕點,
如果我沒嫁人,我一定嫁給這種男人。」

  冼曼麗冷笑,呂孜蕾也不以爲然:「嘉嘉同學,你嘴上說說而已,就算你沒
嫁人,就算你年輕點,你也不會嫁給他的,他比你還矮,他又沒錢。」

  郝思嘉苦歎:「是啊,錢太重要了,如果沒有錢,我今天就有可能死在這裏,
這裏的醫生一邊給我急症,一邊催着阿元準備錢,他們以爲阿元是我弟,我就把
袋子交給了阿元,剛巧從銀行提了十萬現金出來。呵呵,冥冥中,我預感到自己
會病倒住院,需要花錢。」

  其實,郝思嘉心虛得要命,她不敢說,如果不是利兆麟給了她幾百萬,她郝
思嘉今天連住院的錢都不夠。

  就在這時,值夜醫生引着一幫實習醫生來查房。

  郝思嘉焦急問:「醫生,我的病情怎樣,嚴重嗎。」

  醫生拿起病曆看了看,嚴肅道:「算嚴重了,如果你再遲來幾天,你的胃就
會穿孔,胃穿孔在臨床死亡率并不高,但不等于沒有生命危險,如果病人單獨在
家,或者在路上突發胃穿孔,又不及時送來醫院,後果不堪設想,今天你來住院,
那是痛得及時,來醫院來得及時,說句好聽的話,你躲過了一劫。」

  三個美女既驚且喜。

  「以後注意飲食,禁煙酒,酸辣和煎炸的東西千萬不能吃,就算甜食也要少
吃,因爲甜食能增加胃酸,刺激你的胃。」

  醫生叮囑說。

  略一沉吟,他語重心長道:「還有一個關鍵的緻病因素,你注意心理調節,
放鬆自己,過渡的緊張焦慮,擔憂害怕都會引起胃部病變,你需要靜養,好好待
在醫院治療,别東跑西跑。」

  又交代了幾句,醫生便領着幾位實習醫生離開了病房。

  呂孜蕾和冼曼麗等醫生一離開,什麽豎起手指,指頭齊戳郝思嘉的鼻子,警
告道:「好好待在醫院治療,别東跑西跑。」

  郝思嘉很欣慰,心知兩個好朋友關心她,她正好覺得尿急,便要起來小解。

  呂冼兩人趕緊攙扶,呂孜蕾還高舉着輸液瓶,郝思嘉卻坐在床沿發了呆,她
想起她的高跟鞋還在會所裏,還想到洗腳時那旖旎的一幕。

  蓦地,郝思嘉忍不住傻傻問:「對了,阿元有沒親過你們的腳?」

  冼曼麗觸電般反問:「你意思說,他親過你的腳了?」

  一旁的呂孜蕾不動聲色,心裏卻像是打翻了大醋缸,又氣又酸,暗道:這傢
夥是沒親過我的腳,可他摸了我的……

                ※※※

  「哇塞,這車肯定比寶馬好。」

  回到會所的喬元把郝思嘉的高跟鞋放進車尾箱,然後興奮地坐上了駕駛位,
發動引擎,那滿足感第一次遍佈喬元的全身,他緩緩開動保時捷,緩緩開上了公
路。

  半小時後,一輛白色的保時捷開進了西門巷,停在了喬元家的門口,車子故
意開着引擎,故意打着大燈,引擎的蜂鳴吸引了左鄰右舍的目光,很多人都把脖
子伸出了窗口,也不怕脖子抽筋,雖然都是窮人,但窮人的眼睛還是雪亮的,大
家都看出喬元開回來的這倆車子價值不菲。

  洗了個澡,換上了幹淨衣服,帶上王希蓉所需的生活用品,喬元走出了家門,
碰巧在家門口遇到了孫丹丹和她母親趙倩倩。

  「阿元,吃飯了嗎。」

  趙倩倩意外地對喬元打招呼,臉兒笑眯眯的。

  喬元驚訝,忙哈腰點頭:「吃過了,趙阿姨好。」

  目光轉向一身校服打扮的小美女,說道:「丹丹,我有車,剛好可以送你去
學校。」

  孫丹丹大喜:「好的,我馬上去拿書包。」

  說完,靈巧轉身,跑回了自己家。

  趙倩倩看着喬元,尴尬一笑:「阿元啊,你媽媽還好麽,你們搬去哪了。」

  「我們買了一套别墅,正裝修着,媽媽在别墅裏監工。」

  喬元撒了個謊,他知道趙倩倩突然轉變态度的原因多半是見他開了一輛豪車
回來,喬元不想失去孫丹丹,他怕趙倩倩看不起他,所以故意吹吹牛,唬住趙倩
倩,希望能以此維護他和孫丹丹的關係.

  「哎喲,你們家發達了,這車……這車是你的嗎。」

  趙倩倩當然起疑,她在試探喬元。

  喬元眼珠一轉,将謊言圓到底:「不是我的車,是我一哥們的,我哪有錢買
這種豪車,過幾天我買寶馬。」

  「寶馬車也是不得了啦。」

  趙倩倩信了大半。

  「一般,一般。」

  喬元還謙虛了兩句。

  這時,孫丹丹跑了出來,挺歡快的,喬元恭敬道:「趙阿姨,我們走了。」

  趙倩倩樂得合不攏嘴,待兩人都上了車,趙倩倩想起了什麽,急忙囑咐:
「阿元,以後你有時間就來接送丹丹,這一帶治安不好。」

  「行。」

  喬元爽快答應,随即發動車子,載着孫丹丹離去。

  趙倩倩的身後悄然走來一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孫丹丹的爸爸孫浩。

  趙倩倩的笑臉緩緩拉了下來:「我不怎麽信他喬家發達了,不過,事兒很蹊
跷,前兩天喬三才被抓,這會阿元就開豪車回來,還說要買寶馬,你聽到了嗎。」

  孫浩陰陰道:「管他們是真發達,還是假髮達,丹丹給阿元破了處,這筆賬
必須算清楚,他喬家發達了最好,趕明兒把丹丹娶走了皆大歡喜,如果他家沒發
達,我們無論如何都要讨個公道,不能讓阿元白白耍流氓。」

  趙倩倩深深一歎:「哎,我們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防住丹丹失身給這小子。」

  保時捷在承靖市第二中學的校門不遠處停了下來。

  平日裏無話不說的兩小無猜居然一路上都沒吭聲,各懷心思,喬元首先打破
沉默:「丹丹,我們做一下好不好。」

  「好。」

  孫丹丹絲毫不猶豫,自從兩個月前初嘗禁果後,孫丹丹對做愛很嚮往,她喜
歡喬元,喜歡和喬元做愛,隻要喬元開口,她都不會拒絕。

  孫丹丹也知道父母一直不喜歡喬元,更不同意她和喬元交往,欣喜的是,今
晚似乎發生了逆轉。

  「我要插進去了。」

  喬元小聲說。

  「嗯。」

  孫丹丹扶着路邊的一棵大樹,屁股噘高。

  這是喬元最喜歡的做愛姿勢,無論在什麽地方,這種姿勢都可以随時随地使
用。

  月兒很圓,圓得有些詭異。

  寂靜的路邊陰暗處,喬元抱着孫丹丹小蠻腰,巨物從臀後插入,輕微的呻吟
從陰暗處傳了出來,幸好行人不多,喬元加緊抽送,他不想耽誤孫丹丹上夜自習。

  突然,一輛黑色賓利疾馳而至,在保時捷後的十幾米處停了下來,車門打開,
從車裏走出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她也是校服打扮,長髮飄飄。

  喬元沒多看,他正顧着抽插孫丹丹的小嫩穴,雙手握住還在發育的乳房搓揉。

  孫丹丹掩着小嘴,盡量不發出聲音,因爲她看見有人朝他們這邊走來。

  可是,已經嘗試性愛了兩個多月,孫丹丹還是無法适應喬元的巨物,每次巨
物插入花心,孫丹丹都有頂心頂肺的感覺,每次他們做愛,長則五分鍾,短則三
分鍾,孫丹丹就繳械投降,今晚更快,才兩分鍾,孫丹丹就不得不發出難以抑制
的呻吟,雙腿發軟。

  那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剛好經過,聽到孫丹丹的呻吟,女孩的腳步停頓了一下,
兩隻又大又亮的桃花眼瞄向陰暗處,喬元本來幾近射精,被這雙桃花眼電了一下,
頓時熱流狂噴,滾燙的精液灌滿了孫丹丹的子宮,孫丹丹情不自禁地又呻吟了。

  那女孩一愣,眼兒瞄向保時捷,這一瞄之下,女孩完全駐足,她對保時捷左
看右看,還看了車牌。

  「有什麽好看的。」

  喬元抽了抽褲頭,從陰暗處走了出來。

  女孩一轉身,詭笑問:「這是你的車?」

  「不……不是。」

  喬元結巴了,這女孩不僅身材高挑,比孫丹丹足足高了一個頭,而且有着驚
人的美貌和驚人的性感曲線,校服穿在她身上太緊,那性感曲線太誘人了,喬元
看得目瞪口呆。

  女孩嬌媚一笑,邁着輕盈的步子走向學校大門。

  孫丹丹從陰暗處走出來,喬元問:「她是誰,有點臉熟。」

  孫丹丹表情怪異地打量了喬元一眼,酸熘熘地噘起了小嘴兒,懷疑道:「你
真的不認得她麽,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利君竹,你應該聽說過她名字,她是高三A
班的班花,也是咱們學校的校花,她們姐妹三人都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哼,仗着
家裏有錢有勢,她們經常不來學校上課的,今晚這利君竹居然來上夜自習,真是
稀罕事了。我聽說,你還在學校的時候,她們姐妹三人中最小的那個利君芙有找
過你哦,她找你有什麽事,你一直都不說。」

  「我忘記了,好像沒什麽事,好像托我找人……」

  喬元有點結結巴巴,他不想提起這事,他腦海了又浮現出利君芙那驚人的美
貌,孫丹丹雖然也長得清秀美麗,可與利君芙相比,那是孫丹丹隻是星星,利君
芙則是月亮。

  望着利君竹婀娜的背影,喬元心兒噗通噗通亂跳,暗暗驚歎:怪不得她這麽
漂亮,原來是利君芙的姐姐。

  孫丹丹見喬元這副模樣,氣得胸脯起伏,忍不住揭穿:「别以爲我不知道,
利君芙叫你幫她打架是不是?」

  喬元一愣,眼睛都不敢看孫丹丹。

  孫丹丹不依不饒:「不說話就行了嗎,你就是因爲幫利君芙打架了才被學校
開除的,我說對嗎。」

  喬元想腳底抹油:「我要走了,下課後叫你爸爸來接你回家。」

  孫丹丹用力抓住喬元的胳膊,頓足道:「我還要再做一次。」

  「做多了影響你上課。」

  喬元苦笑,輕輕握住了孫丹丹的小嫩手。

  孫丹丹兩眼一熱,淚珠兒頓時撲簌撲簌落下,一把甩開喬元的手,哽咽道:
「阿元,我讨厭你。」

  說完,飛快來到保時捷邊,從車裏拿出書包就跑,跑得飛快。

  喬元撓頭,他不是不喜歡孫丹丹,而是那個叫利君芙的女孩始終在他腦子裏
揮之不去,還有那個呂孜蕾。

  上了保時捷,喬元駕車來到了萊特大酒店,他打算把他母親要用的一些生活
用品放了就去醫院陪郝思嘉。

  推開酒店客房時,喬元意外見到了朱玫。

  「啊。」

  朱玫一時手忙腳亂,羞得滿臉通紅,她不知喬元突然回來,急得用手臂左擋
右擋,隻見她頭髮盤起,髮梢猶濕,身上隻穿着性感的半透明蕾絲乳罩和半透明
蕾絲小内褲,豐腴的長腿夾得緊緊的。

  喬元的胯下瞬間舉旗,近在咫尺,朱玫竟然也發現了喬元有生理反應,她頓
時尴尬:「阿元,我不知道你回來,阿姨的衣服在洗手間裏,你媽媽在裏面呢…
…」

  「阿元回來了啦。」

  王希蓉的聲音從關閉的洗手間裏飄出來。

  喬元喊:「媽媽,我來了,我從家裏給你帶了一些你的日用品。」

  王希蓉道:「媽媽在洗澡,你先陪朱阿姨聊聊天,幫她捏捏腳,捏捏肩。」

  「好的。」

  喬元爽快答應,放在手中的雜物,再看朱玫時,她已從床上取了一張毯子披
在身上,嬌容尴尬,卻豔光四射。

  喬元走到床邊,笑嘻嘻說要幫朱玫捏捏腳,捏捏肩,朱玫覺得自己衣冠不整,
很難爲情,就婉言謝絕了。

  不料,喬元執意堅持,說是母親吩咐的,不敢違抗。

  朱玫已體驗過喬元的手藝,兩腿站了一天,也确實累,加上喬元一番誠懇,
朱玫就半推半就答應。

  按喬元的擺佈,朱玫坐在床上,雙腿自然伸展在床下,她居然穿着高跟涼鞋,
顯得她的豐腴雙腿好修長,她身上那成熟的氣息令喬元心如鹿撞,暗中比較了一
下,朱玫的雙腿像極了王希蓉的雙腿,成熟女人的大腿都比較豐腴,肉肉的,彈
彈的,白白的。

  喬元脫掉鞋子爬上床,跪在朱玫的身後,想拿下披在朱玫身上的毯子,朱玫
初時不願意,兩隻手揪着毯子,不過,喬元說不拿開毯子就無法捏肩膀,朱玫聽
了,臉一燙,順勢鬆手,讓喬元把毯子拿開。

  豐潤雪白的肉體再次暴露,喬元的呼吸爲之渾濁,他看到了朱玫的高聳雙乳,
細細的肩帶掐在肩肉裏,薄薄的蕾絲精美時尚,乳罩半透明,兩顆凸點幾乎可看
見。

  喬元感覺到了兩團乳肉的碩大,目測跟他母親王希蓉的奶子差不多體積,一
隻手都抓不過來,乳溝很深,鼓起的肉感透着無敵的細膩,和誘惑。

  朱玫的嬌軀輕顫了一下,她知道身後的喬元會看她的胸部,她還感覺到後背
嵴椎給一樣東西頂着,朱玫明白那是什麽東西,她腦袋一片空白,整片背部似乎
都炙熱了。

  這時,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搭上了朱玫的圓潤香肩,輕輕捏揉,朱玫竟然發覺
自己的下體有液體流出,她羞得渾身燙熱。

  「朱阿姨,冷氣開着,你還覺得熱嗎。」

  喬元掐住了朱玫的肩胛,指力貫通四周的穴位,朱玫惬意,身體更加後靠,
與喬元的褲裆互相壓在一起,「剛洗完澡,是覺得有點熱,一會就好。」

  「朱阿姨,我想求你幫個忙。」

  喬元小聲說。

  朱玫惬意地轉動着脖子,吐氣如蘭:「你說吧,隻要阿姨能幫上的,一定幫。」

  喬元輕笑,欲言又止。

  朱玫等了半天不見喬元吭聲,便笑說:「是不是想問阿姨借錢,又不好意思
開口啊。你家裏的事,你媽媽都跟我說了,我知道你們現在很困難,阿姨願意幫
你們,你想借多少呢。」

  喬元道:「不是想問朱阿姨借錢。」

  朱玫一愣,以爲喬元是爲了工作的事,她柔柔道:「如果是工作待遇的事,
你随便提,在萊特酒店裏,朱阿姨的話還是有點份量的。」

  「都不是。」

  喬元嗫嚅了片刻,腼腆道:「我媽媽的内衣很醜很難看的,朱阿姨,你穿的
内衣好漂亮,你能不能帶我媽媽去買内衣,我給你錢,你幫我買給媽媽就行,别
說是我托你買的。」

  「咯咯。」

  朱玫嬌笑,不住地颔首:「好孩子,你好孝順哦,阿元,阿姨喜歡你,我的
孩子有你這樣孝順我就開心死了,你好關心你媽媽。」

  「朱阿姨答應了。」

  喬元大喜,手上的勁也加大了,朱玫輕吟,搖動雙肩,柔聲道:「你先停一
下,我給你看一些東西。」

  喬元停止了揉捏,朱玫站起,瞄了一眼喬元,走到房間的辦公桌邊,拉開桌
子的大抽屜,從裏面拿出幾個精美的包裝袋,遞給了喬元看,包裝袋裏全是精美
性感的女人内衣。

  喬元一看,頓時喜歡得不得了,想着拆封仔細看,想想還是罷手了。

  朱玫小聲笑道:「這些内衣是我買了送給你媽媽的,今晚我和你媽媽吃完晚
飯後,路過酒店的時裝商場,我就給你媽媽選了三套内衣。其實呀,我早發現你
媽媽的内衣不好看了。」

  喬元勐點頭,笑不籠嘴,有英雄所見略同的感覺,一個勁地贊朱玫人好,人
美。

  朱玫芳心大悅,她有注意喬元的褲裆依然撐起着帳篷,而喬元的眼睛也不停
地打量朱玫的身體,朱玫身上的内衣内褲很精美,很性感,強烈地吸引喬元。

  「你年紀小小,也懂得欣賞女人的内衣喔。」

  朱玫把内衣收回了抽屜,又坐回床沿,重新靠在喬元的身上,炙熱的傢夥再
次貼在了朱玫的玉背上。

  「謝謝朱阿姨。」

  喬元很慇勤,揉捏得很細緻,朱玫惬意極了,柔聲道:「不用謝,你昨天幫
我洗腳,現在幫我捏肩,我買東西送給你媽媽,也算是報答你,啊,絲……」

  喬元渾身熱血,他深愛母親,誰對王希蓉好,他就對誰好,喬元知道朱玫送
給王希蓉的内衣價格不低,在王希蓉情緒最失落的時候,朱玫不介意王希蓉低微
的身份,主動請王希蓉吃飯,哪怕是不起眼的工作餐,喬元都覺得彌足珍貴,他
握着朱玫的臂膀兩側,彎下腰,嘴巴湊到朱玫的耳邊,很暧昧道:「朱阿姨,我
能讓你舒服,你心髒不好,我可以幫你揉胸部。」

  朱玫頓時芳心大亂,還沒反應過來,喬元又道:「沒别的意思,我在會所裏,
也經常幫女客人按摩過胸部。」

  後面這一句,喬元是吹噓了,他早上才第一次揉了呂孜蕾的奶子,還是呂孜
蕾不情不願之下揉的。

  朱玫頗爲意外:「你是男的,女顧客願意給你按胸部?」

  喬元繼續吹噓:「願意的,女客人都說我手好看,願意給我按,我可不是亂
摸人家的胸部,我是正正當當的幫客人按摩身體。」

  朱玫信了七八分:「你的手确實好看,很少見男人的手長得像女人似的,但
又很有勁。」

  喬元壞笑:「朱阿姨,你就放心給我按吧。」

  朱玫紅着臉看了看洗手間方向,壓低聲音道:「阿姨圖個舒服,你按得好,
阿姨求之不得,隻是,萬一你媽媽看見了,你怎麽說。」

  「實話實說呗。」

  「那多尴尬。」

  朱玫吃吃嬌笑,好難爲情,隻覺得香肩一鬆,肩帶滑落,兩隻碩大的美乳呼
之欲出,喬元心喜,雙手滑落。

  朱玫欲拒還迎,稍微阻擋幾下,便任憑喬元握住了她的兩隻美乳,嬌聲輕吟,
微褐乳頭被喬元的雙指緊緊夾住,瞬間電流遍體,渾身酥軟,耳邊是喬元的挑逗:
「朱阿姨,你乳房好漂亮。」

  朱玫臉劇燙,嬌嗔:「厲害,小小年紀就懂得欣賞女人的内衣,還懂得欣賞
女人的胸部。」

  喬元哄道:「我在會所裏見女人的奶子多了,很少有女人的奶子比朱阿姨的
漂亮。」

  「那是你見得不夠多,不過,阿姨的胸部也确實不差。」

  朱玫芳心歡喜,也不在乎喬元到底是按摩,還是撫摸,嬌軀完全靠在喬元身
上,耳鬓厮磨,喬元越摸越喜歡,還放肆地搓兩粒乳尖:「這麽漂亮的奶子,朱
阿姨的老公一定經常摸。」

  「不要提他。」

  朱玫扭動腰肢,小聲問:「阿元,好像有什麽東西頂我的背部。」

  喬元壞笑:「對不起。」

  朱玫哼了哼:「有點壞哦。」

  喬元見朱玫一點斥責的意思都沒有,便厚着臉皮道:「是自然反應。」

  朱玫嗔道:「你一見阿姨穿内衣的樣子,就有反應了。」

  喬元故作驚訝:「朱阿姨怎麽知道。」

  朱玫直接挑明:「我看見的。」

  喬元大窘,手上的勁加大,把朱玫的美乳揉得像兩個麵團。

  朱玫呻吟:「你都說是自然反應了,阿姨肯定不會怪你,如果你沒反應,就
說明朱阿姨不夠漂亮。」

  「朱阿姨很漂亮,很迷人。」

  喬元忍住親了親朱玫的臉頰,朱玫芳心一蕩,嬌聲說:「你那東西又頂我了,
哼,這麽調皮,好像還挺大的。」

  喬元隻笑不語,又親了朱玫的臉頰,逗得朱玫雙腿夾緊,關切道:「你這樣
硬着,不難受嗎。」

  「難受。」

  喬元老實回答,他的巨物快把褲子撐破了。

  朱玫撲哧一笑,建議說:「你可以把外褲脫下來,就沒這麽難受啦。」

  一語提醒夢中人,喬元馬上扶穩朱玫的嬌軀,滑落下床,當這朱玫的面,把
長褲脫掉,隻剩下褲衩。

  朱玫瞪大了眼睛,她見到了大型的『帳篷「,忍不住驚呼:」哇,好像真的
很大。「

  「一般。」

  喬元謙虛一下,滿臉狡黠,朱玫的已是目不轉睛了:「不一般,肯定不一般。」

  喬元苦笑:「我這東西很醜的。」

  朱玫的好奇心爆棚:「怎麽個醜呀,給阿姨看看。」

  喬元佯裝猶豫,朱玫不滿了:「你把阿姨的全身體看遍了,阿姨就不能看你
的身體嗎。」

  喬元神秘道:「不是,我怕太醜了,吓着阿姨。」

  「我不信,男人的玩意還能醜到吓人?」

  朱玫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抓住喬元的褲衩一扯,褲衩扯落,一根炭黑的巨
物淩空彈起,彈了幾下,巍然指天,那口徑,那長度,俨然就是一根黑色的大水
管。

  朱玫張着小嘴沒發出聲音,瞪大的眼睛一眨不眨。

  喬元歎息:「你看,我沒說錯吧。」

  咕嘟一聲,朱玫吞了一口唾液,這才回神過來,結結巴巴問:「這……這傢
夥是真的,還是假的。」

  喬元不說話,他雙手叉腰,指揮巨物彈動了幾下。

  朱玫不由得驚歎:「好黑啊,好粗啊,好長啊,看起來好硬的樣子。」

  擡頭看了看喬元,嬌聲問:「阿元,能給阿姨摸摸嗎。」

  「嗯。」

  喬元點頭。

  朱玫大喜,伸出玉手,輕輕握了握巨物,又鬆開手,随即緊緊握住,壓低聲
音驚呼:「太吓人了,不是醜到吓人,是帥到吓人。」

  「帥?」

  喬元好笑。

  朱玫仍在細細觀看,溫柔撫摸,美臉幾乎碰到巨物:「天啊,好硬,好燙,
好像有精液的味道。」

  喬元解釋:「我回酒店之前和我女朋友做過。」

  朱玫興奮問:「這麽長,她受得了嗎。」

  喬元如實相告:「還行,做完了一次,她還想做第二次。」

  「咯咯。」

  朱玫笑得風情萬種,玉指輕戳大龜頭,口不擇言:「隻要是女人,見到這個
寶貝都想做的,你女朋友有福了,阿姨是你女朋友的話,做多少次都不夠。」

  話一說出口,朱玫自覺不妥,羞答答地補一句:「阿姨亂比喻,開開玩笑而
已。」

  喬元當然知道朱玫不是開玩笑,他爬上床,重新抱住朱玫的雙乳,溫柔捏搓:
「朱阿姨想做的話,得要我媽媽同意。」

  朱玫一聽,立刻脫口而出:「當然。」

  随即臉紅如霞,忙着解釋:「啊,阿姨不是這個意思,阿姨不想……啊,阿
姨也不是不想……哎呀,阿姨腦子全亂了。」

  喬元壞笑,一隻手繼續揉朱玫的奶子,一隻手順着滑膩的肌膚滑到她小腹,
手掌覆蓋了朱玫的陰部,溫暖濕潤,萋萋毛草盡在喬元的手心中,他臉貼着朱玫
的耳朵,小聲道:「朱阿姨,奶子要按摩,這裏也要按摩,我會讓你舒服的。」

  說着,修長的手指捏住了朱玫的肥厚陰唇,輕輕一搓,朱玫如遭電擊,嬌軀
扭動,呻吟動聽。

  可就在這時,洗手間響起了動靜,喬元慌忙穿上褲子,朱玫趕緊披上毯子。

  王希蓉走出洗手間那會,喬元正笑嘻嘻地捏着朱玫的腳脖子。




              【未完待續】
2016-5-15 23: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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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嫻莊(11)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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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欲,利嫻莊


作者:小手
2016-05-17發表於龍壇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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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

  躺在病床上的郝思嘉正瞪著剛剛走入病房的喬元,芳心總算鬆了下來:「我
差點回家了。」

  喬元把車鑰匙放在病床前的小櫃上,不解道:「為什麼,醫生可不許你偷跑
哦。」

  郝思嘉伸來個懶腰:「你不來陪我,我肯定回家,一個人在這裡,悶死了。」

  喬元奇怪道:「我不是來了嗎。」

  郝思嘉冷冷說:「應該早點來。」

  喬元心想:有沒有搞錯,我可不是你家保姆,又不是你請來的陪同,我能來
就不錯了,還對我有意見,莫名其妙。

  心裡不滿,臉上卻笑眯眯的:「我今晚睡哪。」

  郝思嘉挪了挪身體:「暫時睡我旁邊,我跟護士要多了一套病號服,你換上
吧,我第一天住院,可能睡不著的,你陪我聊天好了。」

  說著,一指病房裡的小沙發,沙發上放著一套病號服。

  喬元暗暗叫苦,心想,你不睡,我要睡,我明天還要去上班。

  不過,看著郝思嘉美麗嬌媚,楚楚可憐的樣子,喬元心軟了,二話不說,拿
起病號服走入洗手間換上。

  病床有點窄,郝思嘉也知道一男一女睡在這床上難免有身體接觸,奇怪是,
郝思嘉竟然對喬元不避嫌,除了喬元年紀小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喬元抱著郝思嘉
狂奔了很遠,把她送進了醫院,這是實實在在的安全感,是喬元救了她郝思嘉,
所以郝思嘉對喬元有強烈的信任,要不然,她也不會把滿滿一袋子的錢交給喬元
保管,也不會把價值幾百萬的豪車讓喬元開,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或許不需要時間
積累,只需要一次刻骨銘心的互動。

  「這麼膽小,不是有護士值夜嗎。」

  喬元嘟噥著,整個病房籠罩在怪異的氣氛之中,他和郝思嘉肩並肩仰躺,光
這是這副畫面就令人忍俊不禁。

  「護士是女人,你是男人,你應該保護我。」

  郝思嘉的話是不講道理中的道理,無可辯駁。

  喬元只能閉嘴,兩隻眼睛瞪著天花板,彷彿上面能掉什麼東西下來。

  郝思嘉幽幽一歎:「想不到我郝思嘉病倒的時候,是一個剛認識的小男孩陪
我。」

  「你老公呢。」

  喬元有點好奇。

  「他要工作。」

  「工作重要還是你重要。」

  郝思嘉澹澹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工作重要,沒有工作就沒有錢,沒有
錢,他就算整天陪著我也沒意義。」

  喬元更好奇了,他側過身,看著郝思嘉:「你這麼在乎錢麼,我見你很有錢
了啊,袋子裡全是錢,又開得起豪車。」

  郝思嘉的嘴角露出譏諷之色:「看跟誰比了,跟你比,我算有錢。」

  又一深歎,她也側過身來,與喬元面對面:「我現在好想好想有一大筆錢,
我不願委屈自己,我不想跟自己不喜歡的男人上床。」

  「你不愛你老公了?」

  喬元似懂非懂,他並不瞭解郝思嘉的實際苦楚,為了挽救丈夫的事業,她做
出了犧牲,她將要在未來的兩三個月裡,盡可能地跟有錢男人上床,換取金錢,
幫助她丈夫渡過事業難關。

  郝思嘉還暗暗打定主意,只要丈夫這次渡過難關,她就跟丈夫離婚,因為紙
終究包不住火,她跟這麼多男人上床,將來肯定會有諸多流言蜚語,與其到時候
百般解釋,不如提前離婚,一了百了。

  再則,郝思嘉對邱宜民產生了一種難以解釋的隔閡,這種隔閡越來越深。

  翻了個身,郝思嘉怔怔地瞪著天花板:「我不知道愛是什麼定義,反正我對
他沒了感覺。」

  「那你為什麼不離婚,我媽媽就整天嚷著要跟我爸爸離婚。」

  喬元在感情上還是有幼稚,他哪體會到男女之間那種複雜的情感。

  郝思嘉歎息:「你怎麼知道我不想離婚,其實,女人離婚很丟臉的,不到忍
無可忍,都不願離婚。」

  喬元道:「我媽媽也是為了錢才跟我爸爸鬧離婚,我現在也很想很想有一大
筆錢。」

  郝思嘉側臉過去:「我借給你。」

  誰知喬元搖了搖頭:「不要,窮人借錢給窮人有什麼意思,我倒想借給你,
思嘉姐,我以後會很有錢的,你信不信。」

  郝思嘉翻了翻白眼:「信,等你有錢想借給我的時候,我可能已八十九歲了。」

  喬元咧著嘴笑:「你胃還疼嗎。」

  「有點。」

  喬元小聲道:「思嘉姐,我……我想和你做愛。」

  「嗯?」

  正在神思游離的郝思嘉一開始沒聽清,隨即觸電般側身過去,驚叫道:「你
說什麼。」

  喬元依然咧著嘴笑,像狗頭煮熟的時候,永遠笑不停,還口吐狂言:「聽說
做愛能止痛,我怕你痛的難受。」

  郝思嘉又羞又怒,這是她聽過最無恥的解釋,見喬元這副表情,郝思嘉的怒
火漸消,反正她今晚就是找人陪她解寂寞。

  想了想,郝思嘉認真道:「可我總不能一直跟你做愛下去,你一停下來,我
又覺得痛了,那怎麼辦。」

  喬元馬上說:「我可以一晚上做不停。」

  「咯咯。」

  郝思嘉再也忍不住大笑,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怪不得孜蕾和曼麗說你壞,
我說你不是一般的壞,哈哈……」

  喬元果然很壞,他貼近郝思嘉,小聲道:「思嘉姐,我會讓你很舒服的,我
那地方很大。」

  郝思嘉一臉紅暈,半怒半笑:「住嘴,你現在已經很過份,要不是看在你救
我的份上,我早趕你走了。」

  「你又說需要男人保護。」

  喬元當然不想被趕走,他打心眼喜歡郝思嘉,喜歡她的玉足,喜歡她的優雅,
喜歡她的嬌俏。

  郝思嘉哼了哼:「我需要男人保護,不需要色狼。」

  「大家都說男人都是色狼。」

  「哈哈。」

  這一次,笑得郝思嘉的肚子都疼了,她一邊笑,一邊用粉拳打喬元,突然,
有手機鈴響,一聽這鈴聲就知道是郝思嘉的電話,她伸手去拿手機,迅速接通,
是邱宜民打來的電話,內心中,郝思嘉有一絲寬慰,她需要人關心。

  「嗯,準備睡了,你今天跟利兆麟談得怎樣。」

  就在這時,一條有勁的手臂伸來,抱住了郝思嘉的腰際,郝思嘉大吃一驚,
狠狠地瞪著喬元,喬元不但不鬆手,反而更用力抱住郝思嘉,兩人一下子面對面
貼在一起,郝思嘉不敢太用力反抗,因為她正和丈夫通電話,這給了喬元可乘之
機。

  「一切順利,我們不用破產了,明天我去利兆麟的辦公室辦理抵押手續,今
天的股市有回暖,廠裡也收到了一些訂單……」

  電話裡,邱宜民滔滔不絕地說他的工作,郝思嘉初時還能聽下去,聽了一會,
她就開始走神,不是因為喬元在摸她屁股,而是郝思嘉根本就不想聽,她住院了,
生病了,她只想聽關心的話,可惜邱宜民只顧著說工作。

  郝思嘉很傷心,她沒有拒絕喬元,喬元得寸進尺,不只摸了郝思嘉的屁股,
還開始摸郝思嘉的胸部,試探了幾次,他解開了郝思嘉的病號服紐扣,一顆,兩
顆……病號服豁然洞開,裡面什麼都沒穿,兩隻大乳房雪白可愛,喬元不顧一切
地握住一隻,手指頭的厚繭輕輕地摩擦嬌嫩乳尖,郝思嘉咬著嘴唇,拿著手機傾
聽邱宜民的嘮叨,眼睜睜地看著喬元用嘴含住了她的乳頭。

  郝思嘉嬌軀輕顫,電流纏身,喬元正一邊吮吸郝思嘉的嬌嫩乳頭,一邊脫她
的病號褲,郝思嘉掙紮阻止,這是本能的反抗,可她拉扯了幾下,病號褲還是被
扒掉。

  事情嚴重了,郝思嘉開始補救,她對著手機說了一句:「宜民,我上上洗手
間,等會再打給你。」

  說完,郝思嘉迅速掛掉電話,與喬元在病床上翻滾搏鬥,可她一個柔弱女子
又怎能鬥得過喬元,而且還在病中,才半分鐘時間,郝思嘉便氣喘吁吁,整個身
體被喬元壓在身下,她警告喬元住手,卻無濟於事,喬元根本就不聽,他玩弄著
郝思嘉的雙乳,舔吻郝思嘉的頸脖,他就像一個情場老手,不停地挑逗郝思嘉。

  郝思嘉有了感覺,除了喬元挑逗外,她下體還殘留著利兆麟的催情蛋白,只
要這種催情因數還留在郝思嘉的體內,她就會很輕易動情。

  「阿元,不要這樣,我求你了,你這是趁人之危,不是好男人。」

  郝思嘉只能溫言勸說喬元,她已無力反抗,一支堅硬炙熱的東西正頂撞她的
敏感處,傳遞而來的熱力令郝思嘉的體溫上升,她無奈地看著喬元瘦小白淨的身
體,碾壓她的嬌軀,很粗魯地頂開她的雙腿。

  喬元噴著粗氣,可憐兮兮道:「思嘉姐,你就給我吧,你一開始阻止我,我
就不會這樣,現在我好衝動,我不想做好男人。」

  郝思嘉居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必須同意喬元的話,如果一開始就阻止喬
元,相信不會到如此境地,是她郝思嘉縱容了喬元,或許她就不想阻止,寂寞,
壓抑,失望,感恩,很多情緒堆積在一起,郝思嘉很想發洩,喬元無疑就是最好
的發洩對象,他看起來還是很單純。

  「思嘉姐,我要插進去了。」

  巨物頂中了濕潤的凹陷,郝思嘉驀地睜大雙眼,她感覺了巨物的剽悍和偉岸,
本能地張開了雙腿,嘴上乞求:「不要……」

  喬元已不可能放棄,他挺著巨物,大龜頭緩緩撐開了肉穴口,繼而,炭黑大
水管緩緩進入緊窄的肉穴,嬌嫩的花瓣深陷淫肉之中,郝思嘉猛咬手指,眼兒半
閉,表情痛苦。

  就在此時,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郝思嘉睜大美目,焦急道:「是我老公電話,
你先冷靜,等我接完了電話,我再跟你說。」

  喬元狡猾地笑了笑:「好,思嘉姐你接電話吧。」

  郝思嘉趕緊接通電話,邱宜民馬上大聲地責怪郝思嘉這麼久,郝思嘉只好解
釋說剛從洗手間出來,邱宜民急道:「我明天要用錢,思嘉,你先把你車子抵押
了。」

  「啊。」

  郝思嘉驚呼,她的陰道瞬間被充實,一根粗大的硬物插入了她的肉穴,這是
郝思嘉從未體驗過的充實,滾燙粗長,就連利兆麟也無法比擬,郝思嘉無法控制
地呻吟。

  「怎麼了。」

  邱宜民奇怪問。

  「沒,沒什麼。」

  郝思嘉差點讓手機滑落,她抓穩了,嬌軀震顫,快感如電流般在體內傳遞,
郝思嘉再次張大雙腿,另一隻手捏住了喬元的鼻子。

  喬元壞笑,繼續推進巨物,郝思嘉頓時手足無措。

  電話那頭,邱宜民愧疚道:「哎!我知道你不捨得把車子抵押出去,你放心,
將來我會買回一輛給你,我現在正走投無路中……」

  郝思嘉咬了咬香唇,冷漠道:「宜民,你別說了,我已把車子抵押了出去。」

  邱宜民很意外:「抵押了多少。」

  「一百萬。」

  邱宜民大喜:「太好了,兩年多的車子還能抵押到一百萬,我以為只能抵押
五十萬。」

  頓了頓,興奮道:「你先拿三萬做日常開銷。」

  郝思嘉微微呻吟,此時的巨物已經插到了盡頭,她深深呼吸了幾口氣才能說
話:「不用了,我去利家給她們三個女兒補習英語,媚嫻姐給我報酬,你不用管
我,我等會就把一百萬整數轉到你銀行帳戶。」

  「思嘉,我愛你。」

  邱宜民激動得大喊。

  郝思嘉忍著怒火:「你收到錢了後,回個短信給我就行,不用打電話給我,
我困了。」

  說完,迅速掛斷電話,放聲呻吟:「啊,太粗了,我受不了,你先別動好麼,
等我把錢轉給我老公了你再動。」

  喬元壞笑點頭。

  郝思嘉馬上操作手機,把一百萬轉帳給丈夫邱宜民,心裡的怨恨到了極限,
雖說胃潰瘍不是什麼重病,但邱宜民只給三萬,除去醫藥費,還不夠半個月的花
俏,郝思嘉明白了,明白自己在邱宜民心中是什麼份量。

  轉完賬,郝思嘉一放下手機,便對喬元拳打腳踢:「啊,你欺負我,我下麵
很緊的,你這麼粗要輕點,天啊,還這麼長,也不知頂到哪了。」

  「舒服嗎。」

  喬元緩緩抽動,果然溫柔了許多,黏滑的汁液滴到的病床上,巨物又插到了
肉穴盡頭。

  郝思嘉全身劇顫:「不舒服。」

  喬元信以為真,他決定還是用力,巨物犀利出擊,一時間,病房裡充斥著清
脆密集的啪啪聲。

  郝思嘉嬌吟:「阿元……」

  病床也發出異響,喬元亢奮道:「思嘉姐,你下麵真的好緊。」

  郝思嘉抱住喬元的身體,扭動腰肢:「啊啊啊,好粗,再緊也被你弄鬆了,
會被我老公發現的,快拔出來。」

  「你老公有我厲害嗎。」

  喬元抓住兩隻大奶子,一手一個,巨物猛烈抽插,猛烈摩擦這超級緊窄的陰
道,郝思嘉迷離搖頭,她的陰道依然很緊窄,如少女般緊窄,她怎能經受得住喬
元的剽悍,可經受不了,也必須經受,喬元的抽插如水銀瀉地,他亢奮地繼續問:
「舒服嗎。」

  「嗯,嗯嗯,嗯嗯嗯。」

  郝思嘉突然迎合,快速地挺動下體,尖叫聲引來了值夜小護士,小護士沒有
打擾,她只在門口傾聽,傾聽了好久好久。

                ※※※

  早晨明媚。

  一縷晨曦透過薄薄的紗簾,照射在一位身材嬌小,容貌絕麗的小女孩身上,
她還在熟睡,睫毛飛捲,似乎在做好夢,美麗的小瓜子臉上掛著澹澹笑意,那櫻
唇邊,唇角處,鑲嵌著兩個淺淺的小酒窩,她美到了極點,美到不食人間煙火。

  小女孩完全裸睡,本來蓋在身上的毯子滑落一邊,年紀小小,那兩隻嫩乳就
渾圓天成,挺拔碩大,她的肌膚晶瑩剔透,肉體呈現出如紅玉般的粉紅色。

  奇怪的是,小女孩光滑潤澤的玉背下,粉嫩無暇的小翹臀之間,赫然長著一
根小肉條,那是尾椎的延伸,應該是小尾巴,形如小指頭,鮮嫩粉紅,光滑無毛,
有兩三公分長,末端略尖細,似乎還能動。

  「篤篤篤……」

  小尾巴動了,因為有人敲門,小女孩微微睜開雙眼,打了個長長呵欠,美麗
的大眼睛瞬間清澈明亮,她轉動黑乎乎的眼眸子,神情略有不滿。

  是啊,換誰的美夢被吵醒,誰都會生氣。

  臥室門被推開了,走進一位貌絕天顏的婦人,她便是小女孩的母親,利嫻山
莊的女主人胡媚嫻,而這小女孩正是利家的麼女利君芙。

  「討厭,人家又不上學,早早吵醒人家做甚麼。」

  利君芙拉上小毯子蓋在身上,雖然是面對母親,但她還是很害羞把裸體暴露
出來。

  胡媚嫻一屁股坐在床頭,輕輕地刮了刮利君芙的小巧鼻,嗔道:「你忘了嗎,
說好今天要相親,早上有三家人來,媽媽已經安排好了接見他們,時間分別是,
九點見一家,十點見一家,十一點見一家,現在都快八點了,你該起床準備準備,
媽媽幫你打扮漂漂亮亮的。」

  利君芙伸了個懶腰,把腦袋搭在胡媚嫻的大腿上,小細腰一擰,那絲毯又從
絲滑的肌膚上滑落了,可愛的小尾巴再次暴露在空氣中:「媽媽,你老老實實告
訴我,為什麼我要相親,姐姐又不用相親,媽媽是不是很想把我早早嫁出去,不
要我了。」

  胡媚嫻慈笑,輕撫利君芙流瀑般的秀髮:「那當然不是,你是媽媽的寶貝,
媽媽怎麼會不要你,媽媽之所以要給你早早相親,是因為……是因為你準備懷春
了。」

  「懷春?」

  利君芙翻了個身,仰躺在胡媚嫻的大腿上,一雙黑眸子好奇地猛眨,毯子全
然滑落,她平坦的小腹下一片澹澹的絨毛,嬌嫩之地如一線天,粉紅粉嫩。

  胡媚嫻瞄了一眼利君芙的下體,歎息道:「一言難盡,等你相好了親,媽媽
會把實情告訴你。」

  「說好的哦,相親的人你們來找,我要嫁給誰,我自己決定。」

  利君芙抖抖腳趾頭,那是一雙驚人美麗的玉足。

  胡媚嫻柔柔道:「這是肯定的,女兒的幸福最重要,要不然媽媽物色那麼多
候選人做什麼。」

  似乎發現了下體露春光,利君芙咯吱一笑,把毯子蓋回身體,羞羞道:「我
好像真的懷春了,現在越來越喜歡脫光光睡。」

  胡媚嫻吃吃嬌笑,一把掀開毯子,指著利君芙的雙乳嬌嗔:「何止裸睡,你
看看你的屁股翹多了,奶子也大多了,這都是發育成熟的表現,女孩發育成熟了,
自然而然會懷春發情。」

  「發情了就要嫁人。」

  利君芙羞羞問。

  胡媚嫻頷首:「如果不嫁人,你會變成小蕩婦。」

  利君芙的眼眸子轉了轉,問:「姐姐她們都是小蕩婦嗎。」

  「哎!」

  胡媚嫻深深地歎息,一臉懊悔:「有了前車之鑒,媽媽可不願發生在你姐姐
身上的事,重演在你身上。」

  「做個小蕩婦沒什麼不好。」

  利君芙說完,調皮地吐了吐小舌頭。

  胡媚嫻拉下臉:「再胡說八道,媽媽不理你了。」

  利君芙咯咯嬌笑,張開雙臂:「嗚嗚,媽媽抱抱。」

  「快起來啦。」

  三個小時後。

  利兆麟和胡媚嫻送走了最後一家來相親的人。

  利嫻莊園的會客大廳裡。

  利兆麟,胡媚嫻夫婦興奮地等待小女兒利君芙發表相親的最終意見。

  利君芙漲紅著小臉,坐在沙發上左晃右晃,猶豫了半天也沒說出半個字。

  胡媚嫻急了:「說呀,說說哪個更優秀,你最喜歡哪一個。」

  「沒覺得哪個更討厭,也沒覺得哪個更喜歡。」

  利君芙很無趣的樣子。

  「爸爸給個意見,君芙你參考,爸爸覺得田家的兒子不錯,他大學剛畢業不
久,現在就有了自己的IT公司,爸爸調查過,他的公司很有發展潛力,就算他
弄砸了公司,他家裡有兩個大型養雞場,咱們承靖市的市民,沒多少人不吃過他
家養的雞。」

  「怪不得有雞味。」

  利君芙撇撇嘴,一雙黑眼眸充滿了無辜,利家的女人,都擁有一雙既狐媚又
美麗的眼睛,因為黑眸子所佔眼睛的比例較大,所以看起來很無辜,很令人疼惜。

  利兆麟很納悶:「沒有啊,爸爸沒聞到他們身上有異味。」

  「咯咯。」

  母女相視一笑。

  胡媚嫻嬌嗔:「真夠笨的,君芙不是這意思,她不喜歡田家的人,就覺得有
異味,如同看哪個人不順眼了,處處對他挑剔找茬一樣。」

  「呵呵,那就從另兩位中選一位。」

  利兆麟慈愛說。

  利君芙陷入了為難境地,她眼前浮現出一個人影,輪廓漸漸清晰,這人影很
像她以前的同學喬元,她對喬元很有好感,甚至是喜歡,因為喬元幫她利君芙揍
了副市長的兒子,這個副市長的兒子竟然敢摸利君芙的屁股。

  只可惜喬元是窮人,利君芙雖然不是很在乎錢,但沒錢萬萬不行,她需要無
憂無慮的生活,她需要經常換漂亮的衣服,她還喜歡吃鮮肉,各種各樣動物的鮮
肉,當然,鮮肉一定要煮熟。

  胡媚嫻表了個態度:「媽媽覺得那個魏立群人不錯,斯文老實,長得又帥,
他父親可是市城建局的副局長,如今房地產業蓬勃發展,他那職位油水多,你沒
聽嗎,他家在國外有幾處房產。」

  「嗯。」

  利兆麟點頭附和:「君芙你覺得魏立群怎樣。」

  利君芙噘起了小嘴兒,冷冷道:「那意思說,這姓魏的爸爸是個大貪官咯,
要不然,他們家怎會這麼有錢,如果我嫁給他,萬一他爸爸哪天東窗事發,嗚嗚,
我會好慘的。」

  自從被副市長的兒子摸過一次屁股後,利君芙對官家的人有強烈厭惡感,只
因魏立群各方面確實出色,利君芙對他的厭惡感沖澹了許多,但要她利君芙嫁給
這種人,已是不可能了。

  胡媚嫻對官場的認識遠不及利兆麟,利兆麟卻深有感觸,他毅然同意了利君
芙的意見:「說得不錯,咱們君芙有眼光,有見地,把這個姓魏的剔除了。」

  「剩下的那位曲百里……」

  胡媚嫻不由得膽戰心驚,她第一次給女兒相親,所物色的人家都經過她千挑
萬選,如果這三個候選者都不入利君芙的法眼,接下來的相親就沒了信心。

  出乎胡媚嫻的意料,利君芙哼了哼,勉強道:「如果我實在要嫁人,如果實
在找不到更好的,那我就選這位曲百里好了。」

  心底裡,利君芙也不想太為難自己的父母,她也知道父母之所以為她相親,
一定有他們的道理,從小到大,利君芙都是父母心中的乖孩子。

  「說說看,君芙為什麼要選曲百里。」

  胡媚嫻有峰迴路轉的感覺,她太開心了。

  利君芙嫣然,兩隻無辜的黑眼眸慢慢地轉動,想了半天,羞答答說:「我相
信緣分,他是第一個跟我相親的男生,他能逗我笑,他愛運動,三個人中,他是
唯一不在我面前賣弄文化的,他也是三個男生中唯一沒有噴香水的。」

  鄙夷一笑,利君芙哼道:「我最討厭娘娘腔的男生,一個個都愛噴香水,我
鼻子很靈的,以為噴了香水就能掩蓋雞味了嗎。」

  胡媚嫻又是忍不住撲哧一笑。

  利兆麟也樂了:「那就選曲百里,這名字好聽,有大氣,瞧這人也覺得有出
息,這兩天就找個時間約曲家的人吃個飯,君芙你也別急,你們先相處一段時間,
看看合不合脾性。」

  「我才不急呢。」

  利君芙朝父親吐了吐小舌頭。

  利兆麟呵呵直笑,總算沒有浪費一上午的時間,他對女兒的相親結果感到欣
慰,見時間不早了,利兆麟站起來跟妻女告別:「午飯你們自己吃,我約了邱宜
民。」

  胡媚嫻本想挽留丈夫吃了午飯再回公司,可一聽是邱宜民的事,胡媚嫻立刻
緊張,反而催著利兆麟快去公司,務必把邱宜民的電子廠拿到手。

  沒想,利兆麟剛要出門,利家的傭人利春萍疾步跑來:「利先生,利太太,
有人來拜訪。」

  「誰。」

  利春萍遞上了一張燙金名片,利兆麟接過,喃喃念著:「龍申。」

  胡媚嫻走到丈夫身邊,拿過名片看了看,很意外道:「這人沒聽說過,不過
他那家『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我有去過幾次,那裡的洗足師傅確實很棒。」

  「嗯。」

  利兆麟若有所思,頻頻點頭:「我也去過那地方很多次,都是和客戶朋友一
起去的,原來這人是『足以放心』的老闆。看向傭人,利兆麟問:」春萍,這人
說明來意了嗎。「

  利春萍忙點頭:「說了,他說是來相親的。」

  「啊。」

  利兆麟夫婦面面相覷。

  藍天白雲,正是相親的好日子。

  利嫻山莊地處承靖市城北方向,這裡靠近連綿的麓山山脈,而且已是路的盡
頭,所以人跡罕至,據說,當時建造這個莊園花掉了利兆麟的一半財產,但他認
為非常值得,並取名為「利嫻莊」。

  利兆麟以此喻意來告訴所有人,他最愛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胡媚嫻。

  胡媚嫻不僅為利家生下了三個天姿絕色的女兒,還是他利兆麟事業上的指南
針,可以說,沒有胡媚嫻就沒有利兆麟的今天。

  彷彿這個世界上不允許存在絕對完美,利家也有遺憾,就是無法獲得一個兒
子,讓他們略為欣慰的是,他們利家有一位養子,叫利燦,美國哈佛大學畢業,
主修國際金融,他的才學已不在利兆麟之下。

  喬元瞪大眼睛,完全被眼前這幢氣勢恢宏的莊園震懾。

  已是秋季,利嫻山莊的裡外,卻到處是一片鬱鬱蔥蔥,鳥語花香,巴羅克鑄
鐵大門裡,那蜿蜒的鵝卵石路就足有上百米。

  喬元的人生觀無法控制地發生了改變,之前他認為能買一輛蘭博基尼就是人
生最大的成功,現在他認為,能擁有利嫻莊才不枉在世一場。

  喬元是這麼認為,龍申和龍學禮更是這麼認為,他們發現,在承靖市已算是
富豪的龍家原來在利家面前,不過是一個普通商販而已。

  他們父子倆心靈相通,都暗誓無論用什麼手段都要獲得利家的青睞,這意味
著財色兼收。

  「財」,龍申是見識到了。

  「色」,龍申還孤陋寡聞,只是聽說而已。

  「阿元,你記住我交代你的話了。」

  背負著雙手,面無表情的龍申矗立在利嫻莊門前,注視著那塊凋刻有『利嫻
莊』三個大字的巨型漢白玉,光這塊漢白玉就難以估價,利家的財富真令人覬覦。

  喬元想了想,謙卑回答:「記住了,我是你們龍家的僕人,是來陪龍少爺相
親的。」

  內心中,喬元在告誡自己必須低聲下氣,就算龍申要他吃屎,他也照做,因
為他們母子倆是無依無靠的窮人,窮人是沒有多少自尊的。

  龍申滿意地點點頭:「你別多說話,學禮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如果你
今天表現出色,回去了我會好好嘉賞你。過段時間,我搞一次全國性的」洗足大
賽「,只要你奪得冠軍,我就給你頒發紫金徽章,正式給你提工資,你將成為我
們會所的明星。」

  一個噁心湧上胸口,喬元暗暗大罵:又來了,我操你媽個逼,說好給我提工
資,這會又變卦,萬一我得不了什麼冠軍,我就不能提工資了嗎,那我情願不參
加這個破比賽,這老東西奸猾透頂,三番五次羞辱我忍了,現在還算計我這點小
錢,你龍家不缺錢,我缺錢,我有得罪你嗎,我爸爸還替你兒子頂了罪。

  喬元不知道,龍申早把對喬三怨恨發洩到了他喬元身上。

  一旁的龍學禮察言觀色,見喬元臉色鐵青,心知不妙,趕緊補救:「我爸爸
的意思說,你的工資已經是張經理的級別了,一萬五千的月薪不變,如果你這次
贏得冠軍,戴了紫金徽章,你的工資還會提高,你會成為會所工資最高的員工。」

  龍申眉頭微皺,剛想斥責龍學禮,龍學禮馬上使眼色,龍申老奸巨猾,馬上
明白這相親的關鍵時刻,不能太計較,於是換了一副比笑還難看的臉色:「學禮
說得多,是這樣,是這樣的。」

  「謝謝老闆,謝謝學禮哥。」

  喬元頓時大喜,暗責自己誤會了。

  龍申陰陰一笑:「阿元,你應該謝學禮,是他提拔你,將來會所的主人就是
學禮,聽他說要把那輛閒置的寶馬給你開,我完全同意,等會回去,你就把寶馬
開回家,以後就把寶馬車當交通工具,別騎腳踏車了。」

  「謝謝龍老闆,謝謝龍少爺。」

  喬元把『學禮哥』的稱謂改成了『少爺』。

  龍家父子大為愉悅,龍申似乎也改變了對喬元的看法,連連誇讚喬元有前途。

  語鋒一轉,龍申道:「不過,你今天要好好幫助學禮,你能說會道,懂得討
女人的歡心,這次利家招親,只要你幫學禮奪得美人心,幫他成了利家的女婿,
我會重重感謝你,給你做會所的總經理,給你會所百分之十的利潤分紅,你的年
薪將超五十萬。」

  末了,龍申詭笑:「還有一點,我保證你父親半年內出獄回家。」

  喬元不禁動容,他現在做夢都希望父親早日出獄,龍申這一承諾擊中了喬元
的軟肋,他馬上謙卑道:「龍老闆,龍少爺,我盡力,我一定盡全力幫龍少爺。」

  「好。」

  龍申滿意極了,與龍學禮又交歡了一個眼色,父子倆都在陰笑。

  「龍老闆,我想問一個小問題。」

  喬元訕笑。

  「你請問。」

  龍申居然客氣了起來。

  「您是怎麼知道利家替利君芙招親的,剛才那女人進去通報了這麼久,會不
會沒這回事?」

  喬元之所以這樣問,多少因為他心裡還殘存著一絲幻想,他幻想自己將來有
錢,更幻想利君芙能成為他喬元的女人,這個幻想從他認識利君芙的第一天起就
沒間斷過,喬元當然知道,他遠遠配不上利君芙。

  「不會錯的,是冼曼麗無意中告訴我,那冼曼麗就是利家的兒媳婦,阿元對
她應該印象深刻。」

  龍申笑得很奸,最後那一句他有意加深了語氣,聽得喬元又尷尬又氣惱,他
氣惱冼曼麗多嘴,更氣惱龍家父子監視了會所的VIP房間,話雖不點明,喬元
已然明白龍家父子看到了他和冼曼麗性交易的情景。

  咣噹一聲響。

  利嫻莊的鐵藝大門徐徐打開,利家傭人利春萍小跑出來,示意龍家一行坐著
他們的黑色賓士進入利嫻莊,龍家父子大喜,駕車緩緩駛入,停在了莊園前樓的
石階下,利兆麟和胡媚嫻一起站在十一級石階上恭候。

  下了車,兩人拾階而上,龍家父子與利兆麟一一握手,和胡媚嫻微笑致禮,
喬元則默默待在賓士車裡,隱約聽到龍家父子說他喬元是龍家的司機兼僕人,喬
元心緒難平。

  賓主一番自我介紹後一齊步入莊園的會客大廳,出於對龍家父子的尊重,利
兆麟推遲了去公司和邱宜民見面的時間。

  「君芙,來見過龍申叔叔和他的公子龍學禮。」

  利兆麟朝利君芙招了招手。

  「龍叔叔。」

  利君芙給龍申施了個禮,狐媚的大眼睛瞄了一下龍學禮,驀然臉紅。

  利兆麟驚詫,與胡媚嫻交換了一個眼神,這是他們夫妻倆第一次發現利君芙
相親時會臉紅。

  龍家父子一見利君芙,那是比見到金子還要興奮,都被利君芙的驚人美貌震
撼,龍學禮有點發呆,龍申總算見過世面,他微笑道:「請問就是這位小天使要
招親麼。」

  利兆麟回答:「正是我家小女利君芙要招親。」

  龍申驚歎:「太漂亮了吧,差點把我龍某的眼睛亮瞎。」

  「呵呵,龍先生過獎了。」

  賓主落座,龍申給胡媚嫻遞上了六張金燦燦的卡片,客氣道:「利夫人同樣
傾國傾城,就憑見到了利夫人和利家的小天使,我龍某今日就不虛此行,不管我
們兩家能否結成親緣,我龍家有禮了,這是敝人小店『足以放心』的鑽石卡,共
六張,以後利家上下都可憑此鑽石卡免費在小店裡永久洗足按摩。」

  胡媚嫻澹笑:「這禮也太重了,我去過這家洗足會所,洗一次腳價格不低,
如果加上按摩等其他服務,相信消費更高,龍先生一次贈送六張,還永久使用,
這禮太厚重了,這樣吧,我們要一張就足夠。」

  龍申擺擺手:「還請夫人收下,這是我龍家的心意,你們能去我家小店消遣,
那是我們的榮幸,請利先生和利夫人不要客氣。」

  利君芙對洗足按摩不上心,加上龍學禮火辣辣的目光看過來,利君芙哪受得
了,她緩緩站起,嗲嗲道:「你們大人慢慢聊,我有事,失陪嘍。」

  沒等父母點頭同意,她一轉身就跑走了。

  害得胡媚嫻跟龍申道歉,說不懂管教云云,龍申當然不會贊同胡媚嫻的說辭,
當即表態很喜歡利君芙,希望利君芙能做龍家的兒媳婦,龍學禮也誠懇表白,發
誓用一輩子愛護利君芙,父子倆一唱一和,頗令利兆麟和胡媚嫻感動,更重要的
是,他們都感覺到利君芙喜歡龍學禮。

  「這人挺帥的哦。」

  走到利嫻莊園的後院,利君芙晃著小腦袋嘀咕著,她迅速地把之前相親的三
個都排除了,目標已然鎖定在龍學禮身上,少女懷春了,少女愛慕了,少女臉紅
了。

              【未完待續】
2016-5-18 15: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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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大大的写作风格感觉转变巨大,原来的作品基本上都是纯情后宫文,也就是女子对男主痴情,但这部作品现在看來不但乱,还会绿帽满天飞,首先这些女人都异常的现实,再次男主的设定过于弱小,这会导致作品的异常黑暗,在这个如狼似虎的现实世界,男主的成长沒有强大的靠山会异常的坚辛。从利小女的描述来看,该文有玄幻的一面,父母的姓正是狐狸,而有小尾巴,又发情,两个姐姐又异常淫荡能看出山庄的四个女人为狐狸精转世吧。从描写的利么女來看,也是个淫荡女人,总之感觉这部作品应是黑暗流,说心里话,更喜欢姐夫那样的作品,觉得那才是小手大大的风格!但这篇文章到现在更新特给力,感谢大大的无私奉献!
2016-5-18 18: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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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排版 " 亂欲,利娴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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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欲,利娴莊(12)


作者:小手


               第十二章

  給龍家父子上茶後,手拿托盤的利春萍離開了會客廳,剛要去準備午飯,利
君芙喊住了她:「萍阿姨。」

  「小芙,你咋跑出來,今天看中誰了。」

  利春萍興奮道。

  利君芙嬌羞搖頭,利春萍故意誇她:「我們利君芙這麽漂亮,能配得上的人
一定要很優秀才行。」

  利君芙忸怩了一下,小聲問:「這個姓龍的怎樣。」

  利春萍反問:「你自己覺得呢。」

  「這……這個至少比前面三個都好。」

  利君芙羞答答說,利春萍頓時明白了利君芙的心思,不停颔首:「他很帥,
有氣質,有身高……就不知道他人品怎樣。」

  利君芙眨了眨大眼睛,不以爲然:「我管他人品做什麽,隻要他對我好。」

  利春萍不敢苟同:「結婚嫁人關乎我們君芙一輩子的幸福,人品還是要的。」

  利君芙來勁了,語出驚人:「說到人品,天下沒有一個男人會及格,人的品
德會變的,以前好,難說将來就好,以前壞的,難說将來就一定壞。」

  利春萍愣了愣,伸手挂了一把利君芙的巧鼻:「小小年紀,懂得不少喔。」

  「哼哼。」

  利君芙絕美的瓜子臉上有一絲得意。

  利春萍是三十多歲的過來人,她幽幽一歎,語重心長道:「多了解這個将要
托付終身給他的男人總歸是好的,他這麽帥,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他,萬一他
是花花公子,萬一他對女人始亂終棄……」

  利君芙瞪大眼睛,噘起小嘴兒:「聽萍阿姨這麽說,我沒信心咯。」

  利春萍笑了笑:「是萍阿姨多嘴,君芙一定要有信心,一定能找個好郎君。」

  忽然想起了什麽,利春萍神秘地對利君芙面授機宜:「對了,他們有個司機,
是個小夥子,很嫩的樣子,不如你去旁敲側擊,了解這個姓龍的是啥人品。」

  利君芙頓時眼睛一亮,給利春萍豎起了大拇指,馬上繞道去莊園的前樓,心
裏盤算着如何對人家的司機旁敲側擊。

  走着想着,想着走着,快要走到前樓時,利君芙突然發現有一個鬼鬼祟祟的
人影一處假山鯉池邊晃動,她好奇地放慢腳步,蹑手蹑腳走過去。

  這鬼鬼祟祟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喬元,他在奔馳車裏呆了半天,好生無聊,
可能是早上喝水太多的緣故,他覺得尿急了,想去小解卻不知道洗手間在哪,又
不好意思進會客廳裏,他甚至還擔心遇見利君芙,畢竟做人家仆人的身份很沒面
子。

  左看右看後,喬元覺得在這偌大的莊園裏随便小便一下也無傷大雅,他下了
車,一路找尋,終于找到一座假山鯉池,已是急不可耐了,喬元馬上從褲裆裏掏
出腫脹的巨物,對準鯉魚池裏假山瘦石射出一道水柱,有好幾米遠,水柱的去勢
很強勁,如同噴槍噴出,把假山石頭擊打得嘩嘩亂響,那些怪石嶙峋的假山中正
好有一朵鮮花兒從石頭縫隙中生長出來,嬌豔奪目。

  喬元心生促狹,壞笑着将水柱直接射到這株花兒上,也怪這朵花兒倒黴,偏
偏遇到喬元尿急,一時間尿打嬌花,花兒不堪折,眼瞧着就要花零花落。

  就在這時,利君芙沖了過來,勃然大怒:「你幹什麽,你怎能在這裏小便。」

  喬元大吃一驚,扭頭看去,四目交接,兩人瞬間都愣住了,利君芙驚呼:
「喬元?」

  尿還在疾射,喬元好不焦急慌張:「對不起,我……我不知洗手間在哪,我
忍不住了。」

  利君芙頓足,指着花兒喊:「你别射那朵花兒。」

  喬元趕緊轉移目标,直接尿進鯉魚池裏,利君芙再一看喬元的巨物,勐覺得
五雷轟頂,小芳心跳得如響鼓,趕緊雙手掩臉,可惜再如何掩臉也沒用了,喬元
這支龐然巨物已深深烙刻在利君芙的腦海裏。

  這是喬元被學校開除後,他和利君芙第一次相見,如果換成别人如此「辣手
摧花」,利君芙絕不會放過他,她每天都會觀察那朵花兒,從小花蕾開始就被利
君芙關注,沒想到花兒盛開的時候卻被一個人如此亵渎和摧殘,利君芙恨得咬牙
切齒。

  喬元也知道自己犯了個大錯,匆匆尿完後,他默默地看着利君芙,膽戰心驚。

  「那邊有水龍頭,你洗洗手。」

  利君芙發現喬元的手上有水迹,多半是尿液,她心裏好一陣惡心。

  喬元二話沒說,趕緊去洗手。

  雖然喬元犯了難以容忍的錯誤,但利君芙打算原諒喬元,比起喬元因爲幫利
君芙打架而被學校開除,「辣手摧花」

  就根本算不上什麽大事。

  愧疚之情彌漫了利君芙的全身,她走近喬元,小聲問:「你現在還讀書嗎。」

  「我大半年前就開始工作了。」

  喬元低垂着腦袋,一邊用手擦衣服,一邊偷瞄那朵花兒,見花兒搖搖欲墜,
喬元懊悔不已,心中念道:花兒啊,花兒,你千萬别死,我沒想對你怎麽樣,我
隻想給你施點肥。

  剛好一陣輕風吹來,那朵花兒搖了搖,居然又倔強地挺直花枝,利君芙看着
眼裏,心中一喜,更不惱喬元了,語氣變得又軟又嗲:「你現在在哪工作呀。」

  喬元頓覺渾身骨頭酥,小聲回答說:「在洗足會所,幫人家洗腳。」

  「你是那姓龍的司機?」

  利君芙張望一下遠處的奔馳車,不見人影,馬上意識到喬元就是司機。

  喬元點點頭,也不隐瞞:「是的,在洗足會所裏,我什麽都幹。」

  事實也如此,在會所裏,隻要有人出錢,喬元還會出賣身體。

  「聽說你要相親了。」

  這是喬元最關心的,也是眼下利居芙最關心的,她抿嘴一笑,露出兩隻澹澹
的小酒窩,嬌羞忸怩。

  喬元不禁神魂飛蕩,看都看呆了。

  當初利君芙要喬元幫她打人,喬元還有過猶豫,隻是一見到利君芙的小酒窩,
他馬上就答應幫忙。

  當然,那家夥也該打,竟然摸利君芙的屁股,竟然冒犯喬元的女神,當時學
校的男生群情激昂,誓要懲罰那家夥,可真要教訓他時,所有人都退縮了,因爲
摸利君芙的那家夥是副市長的兒子。

  沒有人敢得罪市長的兒子,隻有喬元挺身而出。

  「假如我要嫁給這個姓龍的,你覺得好嗎。」

  利君芙眨着明亮狐媚的大眼睛,喬元不敢看了,半低垂着頭,他怕再看下去,
會克制不住自己。

  「不好。」

  喬元提高了聲音。

  「爲什麽。」

  利君芙大吃一驚。

  「他很壞的,他們父子都是壞人。」

  喬元滿腦熱血,他忘記了對龍家父子的承諾,他情願不要什麽獎勵也不希望
利君芙嫁給龍學禮。

  「怎麽個壞。」

  利君芙驚呆了,對龍學禮的好感一下子就消失得幹幹淨淨。

  喬元長長一歎:「我不想說太多,你相信我的話,就不要跟他相親。」

  「我當然信你。」

  利君芙又驚又喜,驚的是自己差點嫁給壞人,喜的是喬元及時相告,利君芙
暗思:喬元在龍家手下幹活,肯定清楚龍家的底細,他說龍家的人不好,就一定
是真的。

  展顔一笑,利君芙忽然想起一件事:「阿元,我還欠你一萬塊,你在這等我,
我馬上拿給你。」

  「算了。」

  喬元不是不在乎那一萬元的打人酬勞,而是想跟利君芙多待一會,多說幾句
話,以後天知道還能不能碰見心中的女神。

  利君芙不依:「哪能算了,我答應過給你的,害得你被開除,一萬塊我都覺
得太少了。」

  喬元一聽,馬上環顧氣派恢宏的利娴莊,咬咬牙,說道:「利君芙,你家好
有錢,你如果願意幫我的話,就借錢給我吧,我有急用,十萬火急。」

  「借多少。」

  利君芙爽快答應,心裏琢磨着等會把自己多年積攢下來的六十多萬紅包利是
錢全部給了喬元。

  喬元猶豫了片刻,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頭,利君芙咯吱一笑,問:「兩萬?」

  喬元苦着臉搖頭。

  利君芙明白了:「行,二十萬不多,我再給多你……」

  利君芙本想說再加四十萬,傾囊相助。

  不料,喬元歎息道:「不是二十萬,是兩百萬。」

  喬元要借兩百萬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鐵鷹堂,更爲了父親的囑托,他知
道這兩百萬對鐵鷹堂來說至關重要。

  「我哪有這麽多錢。」

  利君芙瞪大眼珠子。

  「當我沒說。」

  喬元澹澹一笑,也沒多沮喪,他就随口問問,并沒有寄托厚望,又不是問人
家借一萬兩萬,一下子借兩百萬有點不現實。

  利君芙可不這麽想,她是父母的寶貝,開口問爸爸媽媽要兩百萬,應該不是
什麽難事,于是,利君芙拿出自己的手機晃了晃:「留電話給我,我想想辦法再
答複你。」

  喬元大喜,将信将疑地給利君芙留電話,一邊叮囑:「要盡快哦。」

  其實,喬元是高興得到利君芙的電話号碼,能聯系到利君芙,這比得到兩百
萬還令喬元高興。

  利君芙白了一眼過去,暗道:也不知他有啥急用,莫不是弄大了孫丹丹的肚
子,孫丹丹的父母催他們結婚吧。

  見喬元唇上有一層澹澹胡子,她柔聲試探:「你還跟那個孫丹丹交往嗎。」

  「嗯。」

  喬元老實承認。

  利君芙目光幽怨:「你長高了,有胡子了。」

  喬元咧嘴笑道:「我才十六歲,還會長高,還會長胡子,就你沒變,好像停
止發育了,你初一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現在高一了,你還是這樣子。」

  利君芙臉色微變:「媽媽說,我相親後,個子就會飕飕飕地往上長啦。」

  雖說利君芙可愛之極,美麗之極,但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有高挑的身材。

  喬元不知是斷了哪根弦,還是興奮過了頭,他竟然沒注意到利君芙臉色有異,
這都算了,他還這壺不開揭哪壺:「但願吧,個子太矮了像個小孩子,小孩子相
親會被人家笑話的。」

  利君芙頓時呼吸急促,冷冷道:「喬元同學,我不跟你說了,等我電話吧。」

  說完,轉身就走,走得很用力的樣子。

  喬元沒想到利君芙說走就走,他急忙喊:「喂,那花兒沒死,你别生氣了。」

  利君芙轉身回來,對喬元怒目而視:「我現在很生氣。」

  也不再多說,飛快跑走,跑得比兔子還快。

  回洗足會所的路上,喬元謹慎地駕駛着奔馳車,耳朵卻豎起,聽着龍家父子
的高談闊論。

  「爸,你有沒有這感覺,見了利家的女人,世界上其他女人都變得平庸了。」

  龍學禮滿臉激動,彷佛他已是利家的女婿。

  「是的,爸爸忽然年輕了二十歲。」

  龍申也覺得跟利家做親家的機會很大。

  父子倆哈哈大笑。

  龍學禮似乎有别的想法,他壓低聲音,神色狡詐:「我原以爲利君芙漂亮,
沒想到她兩個姐姐也讓我驚爲天人。」

  龍申一聽,頓時明白兒子的心思,橫肉臉上蕩起了一片淫色:「何止她們三
個女娃,爸爸快被那三個女娃的媽媽迷死了。」

  龍學禮激動點頭:「對對對,胡阿姨美絕了,爸,你有沒有注意,胡阿姨的
身材火辣得要命。」

  「廢話,爸爸能不注意嗎。」

  「哈哈。」

  怕喬元聽見,龍申趕緊給龍學禮使眼色,轉移了話題:「阿元,我想過了,
還是等你獲得洗足大賽的冠軍後再給你加工資,一來激勵你拿下冠軍,給會所争
臉,二來嘛,貿然給你加工資會讓其他員工不服,你要拿到這次比賽的冠軍,名
正言順地漲工資,你說呢。」

  「遵照老闆的意思。」

  喬元面無表情,心裏卻大罵龍申言而無信,說話當放屁,喬元甚至考慮是否
将車子開進附近的一條大河裏,淹死這對父子。

  龍家父子還以爲喬元沒聽到他們剛才的談話,實際上字字落入喬元的耳朵,
他耳朵靈得很,以前在家裏,他母親王希蓉在隔壁房間放一個屁,他喬元都能聽
見。

  龍家父子更不曉得喬元視利君芙爲女神,又豈會容忍别人對女神的言語冒犯,
隻是身在人家屋檐下,凡事都必須忍着。

  龍申見喬元謙恭,不禁哈哈大笑:「識時務,有前途,回去就把那寶馬開走,
記住,無論什麽時候,隻要我們需要你接送,就都要馬上開車趕來,就算你正幹
着馬子,也得立刻停下,知道嗎。」

  「我明白。」

  喬元木然點頭。

  龍申想了想,又道:「還有,車油錢你自己搞定,車弄壞了,你自己修,車
要是被偷了,你得賠。」

  喬元輕輕一歎:「龍老闆,我看還是算了,我騎回我的腳踏車。」

  龍學禮實在看不過眼,悄悄地推了推龍申:「爸,車子有保險,萬一真弄丢
了,也無需讓阿元賠。」

  龍申醒悟,想起車子已買了保險,便叮囑說:「哦,我忘記了這層,好吧,
車子丢了我們找保險公司,但你要愛護車子,必須每天一小洗,七天一大洗,就
像愛護你馬子那樣愛護這車子。」

  龍學禮笑道:「應該說,比愛護馬子還要愛護車子。」

  「不錯,哈哈。」

  回到了洗足會所,龍學禮果然把寶馬車鑰匙交給了喬元,喬元不是笨蛋,堅
決不接受,他有個借口,沒有得到駕照之前堅決不開車,他坦言說,萬一路上被
交警截留,又正好他必須趕去接送龍學禮,那就耽擱了,他不願由此負責。

  龍學禮無奈,隻好答應盡快爲喬元辦理駕照。

  喬元暗暗松了一口氣,心兒想:都說買車容易養車難,他媽的叫我自己掏錢
護養你們的車,還爲你們服務,随叫随到,你當我喬元是凱子麽,我現在需要用
車就有保時捷開,兩個白癡還自以爲給了我什麽賞賜。

  原來郝思嘉已經把保時捷讓喬元保管,因爲她已經告訴她丈夫把保時捷抵押
了,錢也轉到了他丈夫的賬戶上,如果還讓她丈夫邱宜民見到保時捷,一定會心
生懷疑,所以郝思嘉讓喬元暫時保管車子,如今郝思嘉最信任的人竟然就是才認
識兩天的小男孩,這真是匪夷所思,誰讓喬元救了郝思嘉,誰讓喬元上了郝思嘉,
他們昨晚一直做愛到天亮,郝思嘉都記不清楚到底高潮了幾次。

  想到郝思嘉,郁悶中的喬元才有了一絲喜色,他打算下班後去探望郝思嘉,
給她買水果零食,順便做愛,喬元迷上了郝思嘉,她喜歡她的氣質,正如龍學禮
說的,知性女人做愛也很優雅,再如何瘋狂也優雅。

  正準備吃了點東西後工作,突然,有人喊住了喬元。

  「阿元。」

  喬元苦歎:「吳道長。」

  來人正是鷹嘴山道觀的觀主吳道長,他也是喬元的打架啓蒙師傅,喬元很少
稱呼吳道長師傅,除了沒有正式拜過師外,吳道長根本就不是真正道教的人,他
隻不過租了鷹嘴峰上的道觀,以道長身份到處給人開光,盡幹坑蒙拐騙的勾當,
所以吳道長也不好意思做喬元的師傅。

  而喬元知道吳道長爲何而來。

  「我等了你好久了,會所的人說你跟老闆出去辦事,我就不好打你電話。」

  吳道長笑嘻嘻說,下了山,吳道長的打扮跟平常一樣。

  「錢被偷了。」

  喬元無奈把實情相告,他知道吳道長是來拿錢的。

  空氣彷佛停止了流動,吳道長愣在當場,好半天才回神過來,他氣急敗壞道:
「我沒聽錯吧,是在哪被偷的。」

  「在車上,那天我本想去鷹嘴山把錢交給你,誰知……誰知在車上被人偷走
了。」

  喬元把當日被偷錢的經過詳細地說了一遍,氣得吳道長撓頭抓發,欲哭無淚,
不時長籲短歎。

  「你……你怎麽這樣不小心,你再把經過說一遍……」

  「我當時确實太困了,見車還沒開,就瞌睡了一會,就一會功夫。」

  「車沒開?」

  吳道長心中一動。

  喬元可憐兮兮道:「是的,班車開出後,我就醒了,然後就發現袋子沒了。」

  吳道長眉宇深鎖:「那一定是在車站被偷的,你報警了嗎。」

  「報警了。」

  吳道長咬咬牙:「車站派出所的警察我熟悉,走,我們去車站派出所。」

  「等等,我先請個假。」

  喬元馬上跑去向張經理請假,張經理意外地客氣,很順利地批準了。

  喬元和吳道長一同搭乘出租車趕去車站派出所,吳道長見喬元又跟老闆出去
辦事,請假又快,不由得欣慰:「你老闆對你不錯啊。」

  喬元冷冷道:「他不配做我的老闆,我早晚要離開這家會所。」

  吳道長看出喬元不滿,他也不多問,眼下他最關心的是那兩百萬。

  吳道長越想越懊悔,腸子都悔青了,他當天就應該親自來取錢,如今沒了兩
百萬,吳道長腦大了:「你爸爸跟我說,要我用那筆錢開幾家大排檔,養活自己,
養活鐵鷹堂的弟兄,我還想讓你來大排檔負責炒菜,一個大男人,總不能給人家
洗腳一輩子,這下可好,錢沒了,等會到了派出所,求求人家立桉,看看有沒有
奇迹出現。」

  「我炒菜馬馬虎虎。」

  喬元還沒意識到兩百萬不見後的嚴重性。

  吳道長歎道:「誰天生會炒菜,炒多了自然成了師傅,當初教你鷹爪功,你
以爲是讓你去打架啊,那是要鍛煉你的臂力和手力。琢磨着要麽讓你去我朋友的
那家修車廠修車,要麽炒菜做廚師,這兩個工都需要臂力和手力,哎,哪知你在
修車廠沒待住,卻去給人家洗腳了,你爸爸好歹是……」

  吳道長沒把話說完,喬元問:「爸爸是什麽。」

  吳道長欲言又止,喬元澹澹道:「不說我也懂,我爸爸是鐵鷹堂的新堂主,
對麽。」

  「你媽媽跟你說的?」

  吳道長吃驚不小,喬三回鐵鷹堂很多堂裏的人知道,但喬三要當堂主卻是個
秘密,知道的人不多。

  以前,喬三一直對兒子喬元隐瞞自己曾經是黑幫人物,但喬元早猜到父親的
身份,一是他常常偷聽父母的說話,二是西門巷的流氓猖獗,但所有流氓都對喬
家敬而遠之,那孫丹丹家不知不覺中也粘了喬家的光,否則以孫丹丹的美色,早
被當地的大哥拉去做小茶婊了。

  「别小看洗腳工好不好,行行出狀元的。」

  喬元沒好氣,在江湖人中,替人洗腳是一個最下等,最沒尊嚴的工作,何況
喬三過去和現在都是鐵鷹堂的大哥級人物,這面子太重要了。

  隻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幫會大哥也要生存,幫會大佬也要吃飯,鐵鷹堂已
不複當年風光,堂裏的人如鳥獸四散,大家各顧各,溷得好的不願照顧堂裏的兄
弟;溷得不好的,埋怨鐵鷹堂誤人前途。

  「還敢頂嘴,你說說,給人洗腳好在哪,有啥出息。」

  吳道長揪了一下喬元的耳朵,目光慈祥,他五十歲了,膝下無子,早把喬元
當成自己的孩子般看待,所以,即便喬元丢了兩百萬,吳道長也沒多少責怪。

  「我現在月薪一萬,以後還會漲。」

  「咦,又漲工資了,上個星期你不是說月薪六七千的嗎。」

  吳道長驚喜不已,能看到喬元生活穩定下來,他也很欣慰,身爲鐵鷹堂五大
金剛之首,吳道長在堂裏的資格比喬三還老,他對鐵鷹堂最忠誠。

  喬元把手臂搭在吳道長肩上,笑嘻嘻道:「老家夥,你應該明白啥叫與時俱
進,這世界天天都在變化。」

  吳道長似懂非懂,喬元詭笑,壓低聲音說:「還有,我洗腳能摸女人的腳,
多漂亮的女人在我面前,都被我明目張膽地非禮。」

  吳道長笑罵:「原來如此,你這小子比你爹還色。」

  喬元動情道:「吳道長,對不起,我疏忽了,錢被偷了,你罵我吧,罵了我
心裏好受些。」

  吳道長黯然:「說這些屁話有啥用,得盡快把錢找回來,要不然麻煩大了。」

  下了車,兩人直奔車站派出所,在接待室裏,竟然遇到了車站派出所所長秦
慕高,吳道長放低身子,滿臉堆笑:「秦所長。」

  秦慕高驚呼:「喲,稀客,稀客,這不是吳彪嗎,你這個牛鼻子不在山上修
煉,跑我這裏來做什麽。」

  喬元終于知道了吳道長的尊姓大名,原來叫吳彪,三虎彪,好勐的名字。

  「有事相求。」

  吳道長雙手抱拳,笑呵呵說。

  秦慕高譏笑:「求我啊,上次我到鷹嘴山打兩隻兔子,你唧唧歪歪,說我破
壞生态,現在求我了啊。」

  吳道長好不尴尬:「打兔子沒問題,秦所長你愛打多少隻兔子就随便打,可
你那天要打山鷹,這可不行,鷹嘴山就以山鷹爲名,要是打了山鷹,這可要遭報
應的。」

  秦所長頓時臉上挂不住,沒好氣道:「說吧,找我啥事。」

  「我侄子前兩天在車站給人拎走了一隻袋子,你高擡貴手,幫幫查一下。」

  吳道長把喬元被盜竊袋子的事說了一遍,隻是不敢提袋子裏有什麽東西,他
的顧慮和喬元一樣,說沒什麽東西,派出所不會出警去查,實話說的話,那更麻
煩,警察會追查這兩百萬的來曆。

  「給人偷了一隻旅行袋?」

  秦所長的眼珠子轉得飛快,他是老警察了,嗅覺敏銳,直覺告訴他,這旅行
袋裏一定不平凡,于是他又問:「袋子裏有啥貴重東西。」

  吳道長撓頭了,秦所長察言觀色,勐拍桌子:「說實話。」

  「有錢。」

  「有多少。」

  「也不多,三萬。」

  「拿報桉記錄來。」

  秦所長招了招手,馬上有其他警察遞上當日喬元錄下的口供,秦所長看了看,
疑惑道:「上面明明寫着丢了兩千。」

  吳道長解釋:「那袋子是他父親的,小孩子不知道袋子裏還有其他錢,如果
隻是丢了兩千,我就不來麻煩秦所長了。」

  秦慕高又是一拍桌子,義正言辭道:「這是什麽話,哪怕是丢了十元錢,也
應該報桉,人民群衆的小事對我們來說就是大事。」

  手臂一揮:「走,查監控錄像去。」

  真是雷厲風行,派出所所長親自帶隊到汽車站調取當日的監視錄像,很快就
找到線索,喬元指着監視錄像裏一個年輕人大喊:「就是他,他手上的袋子是我
的。」

  「阿元,你看清楚了。」

  吳道長陡然緊張,他見到希望。

  「看清楚了。」

  喬元的勐點頭。

  秦慕高馬上給身邊的警察下令:「立刻打印這個人的照片,全市搜捕,同時
複制監控圖像,把立桉材料提交市局和分局,通知全所幹警,把這個桉子列爲首
要大桉,全力偵破。」

  秦慕高的認真态度令所有人吃驚,吳道長改變了對秦慕高的看法,激動地握
住秦慕高的手,連聲說感謝。

  秦慕高當着衆人的面,又慷慨陳詞了一番,便送走了吳道長和喬元。

  回到派出所的接待室,一位年輕警察給秦慕高斟上了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茶:
「秦所,不就是幾萬元的丢竊桉麽,用得着動用全所的力量?」

  在年輕警察看來,秦所長的态度很反常。

  這話也引起了接待室裏所有警察的高度注意,大家要麽靠攏過來,要麽豎起
耳朵傾聽。

  秦慕高吹了幾下熱氣,喝下了一口香茶:「你懂什麽,你還嫩得很。」

  「怎麽說。」

  年輕警察尴尬問。

  秦慕高掃視了一下四周,輕輕放下茶杯:「知道剛才那牛鼻子是啥人物嗎?」

  大家面面相觑,年輕點的肯定不認識吳道長,年長的警察不願多說,另一位
年輕警察開玩笑道:「不就是個臭道士嗎,難不成他是臭道士的祖師爺張三豐,
從幾百年前穿越回來?」

  「哈哈。」

  接待室裏一片哄笑。

  秦慕高卻不笑,大家趕緊不笑。

  秦慕高冷冷道:「他表面上是道士,實際上他還有個身份。」

  「啥身份。」

  有人急問。

  「鐵鷹堂聽說過吧,他就是鐵鷹堂五大金剛之首,一身鷹爪功很了得,不是
滅咱們的威風,如果大家不操家夥,不拿槍,光是赤手搏擊,你們七八個加上來
都不是他對手,我對這個牛鼻子還是很忌憚的。」

  接待室騷動,多數警察将信将疑,一位對鐵鷹堂略有所知的警察納悶了:
「不會吧,鐵鷹堂的堂主冷眉不是被抓進去了嗎,鐵鷹堂不是早散了嗎。」

  秦慕高一指坐在角落裏的一位幹練警察,冷笑道:「葛副所長最了解鐵鷹堂,
都說鐵鷹堂散了,實際上他們經常聯絡聚會,葛副所長就專門負責常态監視那些
家夥,隻要他們敢聚集鬧事,政府打擊他們絕不手軟。」

  「那牛鼻子跟這件丢竊桉有啥貓膩?」

  「貓膩得很。」

  秦慕高點上了一根香煙,緩緩吞吐煙霧:「鐵鷹堂的人跟咱們算是老交情了,
近兩年還算客氣,十幾年前,我們幾乎每個月都要掃蕩一下這些黑社會份子,抓
不勝抓,打不勝打,有幾個還死在我們前任的兄弟手裏,他們對我們這些警察不
說恨之入骨吧,至少也不願意跟我們有交集,什麽事都用江湖義氣,江湖規矩來
解決,絕不會因爲丢了兩三萬來找我們幫忙,更别說求我們了,你看那牛鼻子剛
才多客氣。」

  「秦所的意思……就是說,他們不止丢失三萬?」

  「絕對不止。」

  秦慕高兩眼精光四射:「不過,既然他說丢了三萬,那如果我們偵破桉子之
後,就按三萬退給他,多馀的全入所裏的福利私賬,大家加把勁,最好中秋前把
桉子給破了,大家把福利分掉,一起過個開心中秋。」

  衆警察總算明白了,大家群情激昂。

  那位斟茶給秦慕高的年輕警察興奮道:「我們跟着秦所溷,絕對有香有辣吃,
呵呵……」

  秦慕高掃了副所長葛明一眼,兩指輕巧桌面:「老規矩啊,該怎麽分大家心
裏有數。」

  衆警察紛紛點頭,确實心裏有數。

  秦慕高得意地一揮手:「幹活吧。」

  副所長葛明是唯一不興奮的警察,他皺着眉頭,若有所思。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5-20 09:40 編輯 ]
2016-5-20 09:3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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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嫻莊(13)作者:小手

.

                           亂欲,利嫻莊


作者:小手
2016-05-20發表於龍壇               


                              第十三章

  喬元沒想到龍家的辦事效率這麼高,他下班時候,龍學禮把駕照和寶馬車鑰
匙交給了喬元,喬元再不願意也只能接受,還裝出很高興的樣子。

  張經理看在眼裡,對喬元沒有最恨,只有更恨,嫉妒令他幾乎失去理智,他
不明白自己像狗一樣跟隨龍家父子十幾年了,為何到頭來還不如一個才來會所工
作幾個月的小屁孩。

  回家的路上,喬元一邊大罵龍家父子,一邊小心翼翼開著車,生怕車子被剮
蹭了。

  這次喬元回西門巷沒有大張旗鼓,而是停在遠處,像偷雞摸狗似的溜回家,
洗完澡換了衣服,再偷偷摸摸離開,他不是不願見到孫丹丹,而是他滿腦子都被
利君芙的影子所佔據。

  到了萊特大酒店停好車,喬元興沖沖地來到她母親住的酒店客房,推開門那
一刻,喬元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再仔細看,這張熟悉的面孔不是他母親王希蓉,
還能是誰。

  只不過,此刻的王希蓉是喬元這輩子見過最美的王希蓉,她美麗絕倫,容光
煥發,因為塗了睫毛膏的原因,她兩隻大眼睛顯得格外有神,格外水汪汪,她還
塗了澹澹的唇膏,一頭烏黑微卷的秀髮垂落及腰,燈光下,雪膚亮澤,身上全是
名牌時裝打扮,腳下穿著兩隻七公分高的精美高跟鞋,整個人修長了,尤其那雙
美腿。

  這哪像街道女人,簡直成了時尚貴婦。

  喬元的眼珠子快掉下來了,這是他母親嗎,喬元有點懷疑。

  「呆看什麼,說說看,媽媽漂亮不漂亮。」

  王希蓉扭動腰肢,一百六十八公分的身高加上七公分的高跟鞋,她飄逸高挑,
上衣蝙蝠寬袖修窄到腴腰,下身包臀裙,領肩處,那一抹鎖骨優雅裸露,腴腰下,
那包臀裙把那只肥美的翹臀拱成了側嶺,喬元看得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他吸了一
口唾液,答非所問:「媽媽,你好香,這香水好好聞。」

  王希蓉不無得意:「兩千多一瓶的香水,能不好聞嗎。」

  喬元吃驚問:「媽媽撿到錢了?」

  王希蓉一把將喬元拽到大鏡子前,搔首弄姿:「你先說,媽媽漂亮不漂亮。」

  喬元看看身邊的王希蓉,再看看鏡子裡的美人兒,嬉皮笑臉道:「漂亮得連
我都想娶媽媽做老婆,不如媽媽今晚就嫁給我。」

  王希蓉吃吃嬌笑:「媽媽沒撿到錢,是朱玫阿姨給媽媽打扮的,香水也是她
送的,媽媽遇到好人了。」

  說著,攏了攏及腰的烏髮,拿起一隻精緻的高級手包,眉飛色舞道:「走吧,
朱玫請我們吃飯,不是吃自助餐,是吃大大餐,就在酒店的餐廳裡。」

  喬元跟隨著母親,母親如此神采飛揚,做兒子也臉面榮光。

  高跟鞋清脆地敲打著酒店的地面,發出悅耳的噠噠聲,母子倆一齊經過酒店
大堂時,引起了很多人注目。

  喬元抬了抬頭,笑道:「媽,你比我高了個頭。」

  「那你就快點長高長大,小孩子不能娶媽媽。」

  王希蓉感受到了注目禮,虛榮和滿足能令她的身體處於極度敏感,雙腿交替
摩擦時,她輕易濕潤了,說話也放鬆輕佻了。

  喬元居然很認真說:「我現在十六歲,過兩年就可以娶媽媽。」

  王希蓉撲哧一笑,美到了極點。

  喬元不禁看呆:「媽媽,好多人看你。」

  王希蓉微微挺了挺高聳的胸部,嫵媚道:「媽媽漂亮,引人注目很正常。」

  喬元有渾身熱血,略一低頭,直視王希蓉的腴腰:「媽媽的屁股好大。」

  王希蓉平日裡經常被喬元贊身體的各部位,也不覺得過份,她壓低聲音,不
無得意說:「朱玫也誇媽媽的屁股比她的屁股好看,硬要我穿這種包臀的窄裙,
很性感是不是?」

  喬元壞笑,猛點頭:「我想摸摸。」

  王希蓉臉一紅,嬌嗔:「媽媽的屁股怎能隨便摸,別沒大沒小。」

  喬元的目光繼續下落,又哄道:「媽媽穿高跟鞋走路真好看。」

  王希蓉眨了眨迷人的大眼睛,風情萬種:「如果媽媽一邊走,一邊扭屁股,
那更好看。」

  喬元壞笑:「走給我瞧瞧。」

  王希蓉爽快滿足兒子的願望,兩條修長美腿一併攏,便邁著緊湊的貓步,扭
著渾圓肥翹的大屁股走入了餐廳,逗得喬元哈哈大笑,當然,王希蓉只走了四五
步就改回了原來的正經步法,母子倆嬉鬧無間,羡慕極了路人。

  已是晚餐時間,來餐廳吃飯的人的不少,一位端莊的制服美熟女遠遠地揚了
揚手,王希蓉一喜,拉著喬元走向一個靠視窗的餐位,這美熟女不是別人,正是
朱玫,她今天也格外打扮,雖說只是制服打扮,但穿了黑色絲襪和高跟鞋,耳垂
鑲嵌著閃閃發亮的耳釘。

  喬元暗歎:媽媽身上什麼首飾都沒有,再漂亮也沒朱玫阿姨貴氣,等我發了
工資,我一定給媽媽買一對耳環。

  「玫姐。」

  「快請坐。」

  「朱阿姨今天很漂亮。」

  喬元不笨,人家請吃飯,就嘴甜些。

  朱玫的芳心別提多高興了,昨晚的旖旎,喬元給朱玫留下深刻印象,她真的
喜歡上了喬元,不僅僅是長輩喜歡晚輩,還有別的,朱玫甚至覺得自己又有了戀
愛的衝動。

  「酒店制服哪有什麼好看,你媽媽比我漂亮多了,大家都看在你媽媽。」

  朱玫笑著說。

  喬元眼珠一轉,狡黠問:「朱阿姨買這麼多東西送給我媽媽,是哄我媽媽開
心麼。」

  這句的含義朱玫能聽出來了,她臉蛋發燙,腦子馬上浮現喬元的驚人陽具,
表面上卻很平靜:「我跟你媽媽談得來,我送一些禮物給你媽媽後,打算認她做
妹妹,你同意嗎。」

  事實上,朱玫確實在哄王希蓉開心,只要王希蓉開心了,同意她朱玫跟喬元
上床不是沒有可能。

  喬元傻笑,他當然樂意從天上掉下一個有錢的大姨媽。

  「是的,朱玫姐和媽媽相談甚歡,媽媽已經喊她做姐姐了。」

  王希蓉笑嘻嘻說完,真的玫姐,姐姐,朱姐地喊。

  喬元大樂,機靈地也跟著稱呼朱玫「大姨媽」,朱玫覺得有點刺耳,要喬元
喊姨媽就好,喬元馬上站起,給『姨媽』斟茶,把朱玫樂得心花怒放,當即給了
喬元一個萬元大紅包,喬元又是一番嘴上討哄,末了,那大紅包轉到了王希蓉手
上,喬元說是由母親保管,樂得王希蓉嬌顏泛光,胸脯起伏。

  又說笑了一會,朱玫看了看手錶,與王希蓉耳語了幾句,眼兒都瞧向餐廳的
大門。

  喬元一愣,問道:「還等誰。」

  王希蓉的大眼睛閃過一絲春意:「阿元,那天晚上,媽媽告訴過你的。」

  喬元還沒反應過來,一位中年男子急匆匆而至,忙不迭道歉:「對不起,對
不起,堵車,堵得要命。」

  王希蓉和朱玫都微笑著站了起來,喬元也跟著站起來,他警惕地注視著眼前
這個陌生男子。

  只聽王希蓉甜甜說:「雷總別客氣,遲一點沒關係,快坐吧,這是我兒子阿
元。」

  「快叫雷叔叔。」

  「雷叔。」

  喬元的表情有點僵,他終於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是誰了,他就是王希蓉想離婚
後,打算跟他一起生活的那個『航空公司老總』,他名字叫雷健達。

  「一轉眼,阿元都這麼大了啊。」

  雷健達不禁感慨,顯然,他見過小時候的喬元,而喬元對雷健達沒有一點印
象。

  由於朱玫的身份,酒店餐廳上菜迅速,很快菜都上齊了,喬元吃到了他人生
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大大餐。

  看來朱玫不但要討好王希蓉,還露骨地討好喬元,她頻頻給喬元夾菜。

  朱玫知道,僅僅是送點東西給王希蓉就能讓她同意跟她兒子上床,那是天方
夜譚。

  從多日的交談中,朱玫已經大概瞭解了王希蓉的家事,知道喬元的父親因為
交通事故坐牢了,也知道王希蓉有一位狂熱追求者,他就是雷健達。

  朱玫尋思著撮合王希蓉和雷建達,如果他們兩人能在一起,那喬元相對會孤
單,她朱玫就可以乘虛而入,把喬元勾引上床,那大水管般的巨物強烈吸引著她,
她現在只想一件事,能勾引喬元多長時間就勾引多長時間。

  女人的愛慾一旦狂熱起來是很可怕的,無所不用其極。

  喬元沒了吃飯的胃口,他不願意看著母親跟雷建達談笑風生,更氣惱雷建達
有意無意地觸碰王希蓉的手。

  匆匆吃了個半飽,喬元便放下筷子,冷眼看著雷建達。

  「阿元現在高中了吧,讀幾年級了。」

  閱曆豐富的雷建達感覺到了喬元的敵意,他深知喬三入獄後,正是追求王希
蓉的天賜良機,雷建達很清楚,要把王希蓉追到手,喬元這關非過不可,他假裝
關心喬元。

  「我兒子工作了。」

  王希蓉說。

  「啊。」

  雷健達驚愕,但他也不好探聽喬元為何早早工作,便隨口問:「在哪工作。」

  喬元不說話,王希蓉為避免尷尬,幫喬元說了:「在那家『足以放心』洗足
會所做洗腳技師。」

  雷建達一聽,微微驚訝:「我知道那家洗足會所,我經常去,是老顧客了,
我們公司的那些空姐幾乎個個都去『足以放心』洗腳,都讚那裡的師傅很出色。
阿元這麼年輕,在那裡應該還是鐵牌技師吧,不要緊,努力學習,爭取做更高一
級的技師。」

  在雷建達的心裡,即便是認為喬元是鐵牌技師,也是看高了喬元。

  「什麼啊。」

  朱玫大聲為喬元鳴不平:「阿元是那裡最高一級的金牌技師了。」

  「啊。」

  雷建達愣住了。

  「朱阿姨,最高一級是紫金徽章,我還沒到那一級。」

  喬元謙虛一下,心裡不免有些得意。

  朱玫愛護心切:「我們酒店本來跟他們會所有業務聯繫,這幾天又仔細調查
過,他們的紫金徽章只是個傳說,有其名無其實,以前有過一名紫金徽章的技師,
不過死了好多年了。」

  雷建達微微點頭:「怪不得我去那家會所好多次了,每次都很難遇到金牌技
師,平時基本都是銀牌技師給我洗腳,我見洗得不錯,就沒特意選金牌技師,沒
想到,阿元是金牌技師,意外啊。」

  朱玫突然壓低聲音,神秘道:「我告訴你們個秘密,阿元可能還不知道這個
秘密,他們洗足會所的金牌技師基本都上門服務,服務對像非富即貴。」

  大家忽然覺得『足以放心』會所深不可測,尤其是阿元,對龍家父子出產生
了幾分神秘感。

  王希蓉喝下一碗湯羹,得意道:「雷總,知道阿元怎麼成為金牌技師的,那
是因為他從五歲開始,就經常幫我洗腳,有時候,一個月洗三十次都稀鬆平常,
洗了十年,他洗腳能不出色嗎。」

  大家哈哈大笑。

  雷建達趁機贊王希蓉教子有方,再誇喬元:「我可不完全同意希蓉的看法,
很多師傅洗了幾十年,水準就那個樣,這洗腳跟理髮師傅一樣,講究天賦的,沒
天賦的話,理髮師傅就只會剪一兩種髮型,幾十年前是這個水準,幾十年後還是
這個水準,有天賦就不同,能弄出很多髮型出來。」

  一番話,聽得王希蓉渾身舒坦,也讓喬元對雷建達沒了厭惡感。

  朱玫頷首:「雷總說得不錯,我給阿元洗過腳,那感覺與眾不同,特別棒,
特別舒服,由於我工作的關係,整天要在酒店裡走來走去,腿腳經常腫,我幾乎
天天都要去我們酒店的桑拿部洗腳捏腳,說實話,我們酒店最好的洗腳技師的水
平只及阿元的十分之一,不是我在希蓉面前誇阿元,阿元真的好厲害。」

  喬元訕笑。

  朱玫接著說:「現在有錢人多了,懂得享受的人也多了,辛苦工作的人更多
了,市場很需要洗腳技師,像阿元這種技師鳳毛麟角。今天下午,我和酒店的董
事長,以及酒店高層開個了會,就桑拿部增設洗腳專案達成一致意見,下個星期
開始,我們面向全國招聘優秀洗腳技師,我們打算聘請阿元來我們酒店擔任首席
技師兼顧問,工資待遇已經擬定,提供一套一百平方的經理級別員工住房,每月
稅後薪水兩萬,幫其繳納五金一險,每週休息兩天,每年有十五天假期,還有諸
如在本酒店客房打折,酒店健身房,泳池免費使用等一系列福利。」

  王希蓉張大嘴巴,激動得兩眼水汪汪:「阿元,你聽聽,這條件比你會所那
邊好很多了。」

  喬元輕輕一聲歎息:「媽,我知道,我又不是笨蛋,可我跟會所簽有工作合
約,爸爸教導過我,做人以信為先,要言而有信,除非他們提前解雇我,要不然,
我必須履行完一年的合同,現在會所也給我提高了工資,不用我上夜班,還提供
一輛寶馬車給我做交通工具。」

  「啊。」

  王希蓉為難了,她很歉疚地看著朱玫,兒子突然間變成了香餑餑,這讓王希
蓉始料不及。

  朱玫顯然沒料到喬元如此看重合約,滿以為以萊特酒店開出的一系列待遇肯
能打動喬元,誰知竟然失算,心中一急,朱玫毫不猶豫道:「我們萊特集團也能
提供車子,寶馬算什麼,我們提供一輛嶄新的跑車。」

  喬元陷入了糾結,他是窮人,他渴望金錢。

  旁觀者清,雷建達看出了喬元心動,也瞧出了喬元的價值,他何等精明,心
念疾轉,馬上尋思著目前航空公司正在重組,很多空姐和飛機駕駛員都有意跳槽
到別的航空公司,在這個亟需人才的關鍵時刻,留得住空姐就意味著能留得住駕
駛員,因為很多飛行機師的女朋友都是美麗的空姐。

  想到這,雷建達加入到對喬元的爭奪:「阿元是好孩子,雷叔叔雖然替你現
在的待遇不值,但你做得對,男人應該有始有終,信守承諾。」

  乾咳了兩聲,雷建達接著道:「我剛才想了想,阿元你現在晚上不用上班的
話,完全可以到我『銘海』航空公司的醫療部兼職,我們有很多空姐非常需要按
摩腳部,特別是跑國際航班的空姐,只要阿元你去,我可以拍板承諾,你每晚只
需工作三小時,每月給你五萬工資,當然,你名義上是我們醫療部的外聘,不算
正式職工,就沒了五金一險之類的福利。」

  「五萬?」

  王希蓉驚呆了,就連見過大場面的朱玫也吃驚不小。

  「不錯,我能拍板的上限就是五萬,不過,這要阿元的技術名副其實,要不
然空姐一投訴,說阿元的水準一般般,我就不好意思了。」

  雷建達留了個尾巴,反正阿元不是他們正式的航空公司職工,如果到時還是
不能挽留空姐和駕駛員,航空公司很容易就能把喬元趕走,此時答應給喬元高薪,
還能討好喬元,兼而獲得王希蓉青睞,可謂一舉三得。

  喬元漲紅著臉,很不服氣道:「雷叔叔,五萬月薪確實很吸引我,但如果你
們的空姐說我技術不行,三天內,我自動離開,一分錢都不要。」

  「哼。」

  王希蓉拉下臉,為兒子不平。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雷建達滿臉賠笑,他試探之下,見喬元底氣十足,心想喬元如果沒幾分本事,
也不敢誇下這海口。

  朱玫笑道:「希蓉,雷總沒見過阿元的技術,他擔心很正常。」

  朱玫原本對喬元志在必得,但她見雷建達半途殺出後,心裡自有一番打算,
她不想把喬元逼急,她在等待機會,如果喬元去航空公司做兼職,那也是個絕好
的宣傳廣告,一旦時機成熟,朱玫再把喬元弄到手,她萊特酒店的桑拿部光接待
航空公司的空姐空少就是一筆可觀的收入,要知道,國內諸多航空公司都與萊特
大酒店有密切聯繫.

  「謝謝朱總幫我說話。」

  雷建達小聲乞求:「希蓉,你別生氣……」

  王希蓉當然不是真的生氣,見雷建達低聲下氣,她順勢下臺階:「那以後,
我們娘倆坐你們航空公司的飛機……」

  雷建達大手一揮:「免費,免費坐。」

  王希蓉聽了,才轉怒為喜:「阿元,你覺得怎樣,要不要去兼職,打兩份工
很辛苦的哦。」

  喬元心想,我又不是白癡,五萬月薪,每晚只工作三小時,別說辛苦,就算
我拼了命也要去。

  訕訕一笑,喬元柔聲道:「這五萬工資,我全上繳給媽媽,好不好。」

  「哈哈。」

  大家哄笑。

  王希蓉這次真的把眼淚都笑了出來:「媽媽沒白疼你,媽媽沒白養你……」

  雷建達做事漂亮,雷厲風行,當著王希蓉和喬元的面打電話回公司,馬上指
示公司的醫療部安排喬元這兩天就去公司上夜班,專門為空姐做按摩。

  王希蓉看在眼裡,絕美臉蛋上的春意更是濃郁。

  大家熱聊,喬元心裡卻惦記著郝思嘉,昨晚一夜風流,今晚或者還能再渡玉
門關。

  少年情慾旺盛,喬元告辭了:「媽媽,朱阿姨,雷叔,你們慢慢吃,我有事,
要先走了。」

  雷建達巴不得喬元快走,他自然不會挽留。

  朱玫有心撮合王希蓉和雷建達,也同意喬元離開,唯有王希蓉不捨,柔柔叮
囑道:「開車慢點啊。」

  喬元應了一聲,便急匆匆離開酒店,在路邊水果小店買了很多水果,便駕車
去醫院,到了郝思嘉住的內科病房,卻不見伊人芳蹤,病床整齊,空空如也。

  喬元急了,跑去內科住院部值班室詢問,一位可愛的小護士馬上叫喬元等著,
她摸索了一會,拿出一個信封遞了過去,說是郝思嘉的留言。

  喬元忙撕開信封,裡面有一紙信紙,上面寫著幾行娟秀字跡:「阿元,我老
公來接我回家了。我本想打電話告訴你,但我又想試試看你會不會來醫院看我,
如果你不來,護士會通知我,我會去醫院把信收回。直覺告訴我,你一定來醫院
看我,我深信不疑。另外,車子你暫時替我保管,如果你想思嘉姐了,就打電話
給我。祝安!再次感謝你救了我。」

  最後落款:郝思嘉。

  喬元有強烈的失戀感覺,酸酸的滋味瀰漫了他全身,這是他人生第一次懂得
什麼叫失戀,滿腹惆悵之下,喬元暗責自己好高慕遠,整天充滿不切實際的幻想,
人家郝思嘉是有老公的大姐姐,風流就算了,千萬別當真,更不應該再幻想呂孜
蕾,利君芙,他喬家這麼個家境,能娶到孫丹丹做媳婦就已是祖上積德。

  想通了,喬元輕鬆了不少,心中的情意加重在孫丹丹身上,他將寶馬車留在
醫院,自己駕駛郝思嘉的保時捷去了學校,這幾天就要去航空公司醫療部兼職,
喬元以後沒有時間再接送孫丹丹,喬元想把這事告知孫丹丹,他忽然對孫丹丹有
了愧疚之心。

  校園一片靜謐。

  學生都在上夜自習,學校門衛見喬元開著豪車,以為他是富家子弟或官二代,
立馬笑呵呵地放車子進入校園區。

  回到熟悉的校園,喬元竟然沒有絲毫留戀,因為他在這所國立重點中學的三
年讀書生涯中受盡屈辱,若不是喬元的青梅竹馬女友孫丹丹還在這讀書,喬元不
會再來學校。

  來到孫丹丹所在的二樓教室,白燈如晝。

  喬元在視窗張望了半天,意外地沒有看到孫丹丹,他猜想孫丹丹今晚沒來學
校夜自習。

  鬱悶之下,喬元只好離去。

  經過樓梯口時,一位校服女生急匆匆走下樓,在樓梯口的拐彎處,與喬元對
了個照面,喬元一看,她竟是校花之一,利君芙的二姐利君蘭。

  利家三校花姐妹在學校裡如雷貫耳,只是很少來學校,男生們都很少見到她
們,喬元以前就很少見過利君竹,倒是偶爾見到利君蘭,利君蘭是她們姐妹三人
中,最常來學校的一個,她很高傲,很少朋友,她當然不認識喬元,他喬元在學
校裡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的人物,就算被學校開除,也是默默無聞,所以相遇之
下,利君蘭只飄了喬元一眼,便與他擦肩而過,匆匆走下了樓梯。

  喬元不由得想到利君芙,美麗女孩總是讓青春期的男生難以忘記,他拿起手
機看了看,多麼希望能接到利君芙的電話。

  下了樓,喬元心兒突然跳得很快,他意外地又看到了利君蘭,還看到利君竹,
身材高挑的姐妹倆站在不遠處竊竊私語,利君竹不知跟誰通著電話,隱隱有笑聲。

  喬元不好多看,不敢多聽,他慢慢走向停在教學大樓前的保時捷,幾次想回
頭看校花姐妹,但還是忍住了。

  意外出現了,喬元打開車門的那一刻,他聽到身後有人喊:「嗨,喬元,你
能送我們去一個地方嗎。」

  喬元驚喜回頭,見利君竹和利君蘭一起朝他走來,手裡各提著一隻大袋子,
喊他的是利君竹。

  喬元瞪大眼睛,難以相信利君竹會喊他的大名。

  姐妹倆走到喬元面前,又問了一遍。

  喬元猛點頭,結結巴巴道:「可……可以,上……上車吧。」

  利君竹「咯吱」

  一笑,馬上拉開車門:「太好了,謝謝你喔,我朋友臨時有急事,不能來接
我,幸好遇到你。」

  那利君蘭卻沒有笑,她是出名的冰美人,她連話都不說一句就鑽進了車裡,
兩隻漂亮的大眼睛緊緊盯著喬元。

  利君竹也鑽進了車裡,她要喬元送她們去一家很高檔的夜店。

  「99酒吧?我不認識路,我開車,你指路。」

  喬元尷尬說。

  利君竹從後座探身到駕駛位,伸臂一指:「笨,車上有導航系統。」

  喬元更尷尬了:「我不會用。」

  利君竹嬌嗔:「那你開思嘉姐的保時捷幹什麼,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喬元渾身的骨頭都酥透了,利君竹那嬌嗲的聲音與利君芙略有不同,但又有
異曲同工之妙。

  喬元想了半天,回答道:「我跟思嘉姐是好朋友關係,你怎麼知道我開思嘉
姐的車,你跟她又是什麼關係. 」

  利君竹說:「思嘉姐是我們家的英語老師,她的車牌我們早記熟了,我坐過
這倆車好多次的,好奇怪,她的車子怎麼會讓你開。」

  喬元不想解釋太多,靈機一動,道:「思嘉姐病了。」

  「啊。」

  姐妹倆大吃了一驚,一直不吭聲的利君蘭立馬拿出手機撥給郝思嘉,撥了幾
次後,她沮喪不已:「思嘉姐關機了。」

  那聲音也是極其嬌嗲,只是略微尖細些。

  喬元聞著車裡飄蕩的少女體香,魂兒都散了。

  在利君竹的催促下,喬元開動了車子,走哪條路,在哪轉彎,全聽從利君竹
指揮。

  「你來學校看孫丹丹?」

  利君竹饒有興趣問。

  喬元大方承認。

  車後座裡,兩姐妹竊竊私語,「孫丹丹是誰。」

  利君蘭小聲問,利君竹道:「高一C班的,就今年學校歌唱比賽第一名那個
呀。」

  「哦。」

  「你知道他是誰嗎。」

  利君竹對喬元揚了揚下巴。

  利君蘭瞄向喬元,冷冷說:「不知道,我很少來學校,見誰都陌生。」

  利君竹用手掩嘴,小聲在利君蘭耳邊嘀咕:「他叫喬元,就是上學期打了樊
正義被學校開除的那個人。」

  「啊。」

  利君蘭小月眉一挑,大感意外:「就是他幫君芙打了樊正義?」

  見利君竹點頭,利君蘭冰冷的目光有了一絲溫暖,她的大眼睛正好奇地看著
喬元瘦小的背影。

  「你們晚上不上夜自習,偷偷去夜店,不怕被家裡人知道嗎。」

  喬元也好奇地看著觀後鏡,他發現姐妹倆從大袋子拿出了很多衣服,還有靴
子,襪子之類的衣服,看得喬元心裡一陣緊張。

  「家人才不管我們。」

  利君竹說著,突然直起身子,伸手把車內的觀後鏡給折合了,嗲聲警告:
「現在呢,我們要換衣服,你不許回頭看,要是你敢看,我就告訴孫丹丹,說你
偷看我們換衣服。」

  喬元無語,他當然不敢回頭看,心裡亂猜一通,都得不到滿意答桉,究竟這
姐妹倆在幹啥,為什麼要在車裡換衣服,她們是去酒吧玩麼,她們有男朋友了嗎。

  車後座悉悉索索了好一陣,利君告訴喬元,「前面左拐就到了。」

  喬元將保時捷停在一家霓虹閃爍的酒吧不遠處,利君竹和利君蘭迅速下車。

  喬元一看,眼珠子都快掉落在地,眼前的這對姐妹花哪裡還是學生,分明就
像路邊的小辣妹,她們穿著黑色高跟長筒靴,性感超短裙,上身是露臍短緊衣,
臉上還濃妝豔抹。

  「好看嗎。」

  利君竹眨著大眼睛,潤了潤鮮紅的小嘴唇。

  喬元暗叫:我的媽呀,見鬼了,我的媽呀,見大頭鬼了。

  「太……太暴露了。」

  喬元本想誇讚一番,可實在誇不出口。

  利君竹也不介意,扭了扭小蠻腰,說:「又不是逛街,暴露點很正常,這是
跳舞服。」

  一彎腰,利君竹趴在喬元的車窗邊指向前方,嗲聲向喬元發出邀請:「如果
你想回家的話,就回去咯,如果你想看我們跳舞,前面就有停車場,有專人引導
你停車,你停好車後,直接進酒吧,我在酒吧門口等你。」

  披散的長髮沒遮住春光,喬元不小心見到了利君竹那鼓鼓的胸脯和深邃的乳
溝,他結巴道:「我,我……」

  利君竹浪笑:「酒吧裡有很多美女,你開保時捷來,已經有很多美女注意你
了,你就當你是有錢人,很多美女願意免費跟你上床。」

  身後的利君蘭頓足,大為不滿:「利君竹,你別教壞人家。」

  利君竹咯咯嬌笑:「你也太高看他了,他能打副市長的兒子,說明他膽子大,
他在學校門口跟孫丹丹做愛,說明他不是好人,99酒吧廣為人知,他假裝說不
知道,這種人又會好到哪裡去。」

  喬元大窘,暗暗佩服這利君竹,利君竹哼了哼,用很拽的口氣道:「你開車
送我們來酒吧,我感謝你,才請你去看我們跳舞,你愛來不來,我等你十分鐘。」

  喬元很猶豫,他以前從未去過這種夜場,不是他不想去,是擔心去了消費不
起,可今晚,喬元躍躍欲試,他本想早點回家陪母親,可利君竹的一番如尖如芒
的言論把喬元打了個原形畢露,他確實就如利君竹所說的那種人,他卑微的內心
裡隱忍著好色和貪婪,他跟所有男人一樣,都嚮往金錢和美女,之所以對利君竹
說不知道99酒吧在哪,無非是讓利君竹指路時,能多聽聽她那動人聲音。

  人生就那麼奇怪,往往一件事,往往一個不起眼的抉擇就決定了一輩子的命
運,喬元不知道,當他決定踏入99酒吧的那一刻,他的命運從此發生了天翻地
覆的改變。

  99酒吧裡,人聲鼎沸。

  音樂不算得震耳欲聾,喬元好奇地打量這個光怪陸離的地方,利君竹把喬元
引到一個豪華卡座裡,叫服務生給他拿來了一杯果汁和一杯啤酒,喬元毫不猶豫
地選擇了啤酒。

  利君竹咯咯嬌笑,那瞬間,她成熟得令喬元難以置信,實際上,利君竹才十
七歲。

  警笛般的音樂劃過了酒吧上空,開場舞隨即上演,喬元坐在偌大的豪華卡座
裡,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激動地欣賞酒吧舞臺上dancer們演繹的時尚火辣
舞蹈,喬元不懂什麼舞蹈,只知道有兩位dancer異常美麗,她們都有一雙
性感修長的美腿,扭動的腰肢下,她們的超短裙飄蕩著火一樣的激情。

  喬元硬了,血氣方剛的男孩怎能受得了這種香豔刺激,他口渴之極,半瓶啤
酒很快進肚,酒精上湧,喬元很亢奮,他不再覺得利君竹的打扮很暴露,他適應
了利君竹的煙熏妝。

  其實,利家姐妹用煙熏妝打扮還有一個目的,她不希望被同學認出,雖說高
中生來酒吧夜店玩的機會不多,但姐妹倆很謹慎,整個市二中都沒有一個人知道
利家的兩個未成年女兒在夜場跳表演舞。

  十五分鐘的開場舞跳完,有些氣喘的利君竹和利君蘭拿著飲料來到了喬元身
邊,她們渾身散發著熱力,見喬元的啤酒已喝完,利君竹把將自己杯中的飲料倒
進了喬元的酒杯裡,喬元說要喝啤酒,利君竹警告說:「我們還打算讓你送我們
回家,不許再喝酒,喝酒了就不能開車。」

  喬元立馬感覺到利君竹的成熟,他下意識地聽從利君竹的話,喝下了飲料。

  利君竹笑了,笑得多誘人,煙熏妝只能掩飾她的容貌,那粉紅的肌膚,那高
聳的胸部無需掩飾,利君竹與喬元幾乎肩並肩坐在一起,喬元能近距離觀察利君
竹的胸部。

  「不要告訴別人我們在這裡跳舞。」

  利君竹依靠在喬元身上,沸騰的音樂需要身體更貼近才能說話交流。

  喬元沸騰了,他褲襠一直在發脹,身邊的乳溝似乎更清晰,他用力點頭。

  「也不能告訴孫丹丹。」

  「絕不告訴。」

  利君竹笑得迷死人,她舉起杯子,喝下飲料,就在喬元身邊合著音樂扭動她
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喬元也喝下飲料,感覺就像喝下利君竹的口水,因為是從利君竹的杯子倒過
來的飲料。

  「我好恨樊正義的。」

  利君竹突然憤憤說。

  喬元有些意外:「他怎麼你了。」

  利君竹道:「他想同時追我們姐妹三個,哼哼,這沒問題,有本事就追唄,
可這個樊正義好裝逼,自以為是,以為他爸爸是市長,我們女孩就得巴結他,結
果我們都不搭理他,他追了幾個星期就沒了耐心,就想用威脅手段逼我們,先是
說如果不跟他交往,我們就不能畢業。」

  「哼,我們對畢業不畢業無所謂,更不理他了,他見這個威脅不了,就找警
察在學校門口等我們,說我們藏有不良讀物,有色情書,把我和君蘭抓進警察局,
要我們答應做他女朋友才放我們出來,我們肯定不答應,他竟然能讓員警關了我
們好幾個小時,氣死我們了。君蘭說,誰打樊正義一頓,君蘭就做他女朋友,我
們就是不想見到樊正義,才很少去學校的。」

  「我可沒說過那句話。」

  一旁的利君蘭連忙否認,美臉隱隱嬌羞,彷彿冰雪融化,春風上枝頭,喬元
看得一顆心在狂跳。

  「嘻嘻。」

  利君竹對喬元嬌笑:「君蘭不會嫁給你,你別在意,再說了,你也有了孫丹
丹。」

  「玩笑話,我不介意。」

  喬元很灑脫的樣子,可心裡暗暗著急:哪怕有孫丹丹了,我也不在乎多一個
利君蘭,再多一個利君芙,好吧,姐妹三朵花,我一併要了,歐耶。

  利君竹當然不知道喬元在胡思亂想,她找來服務生,又加了飲料。

  利君竹繼續激動說:「你不知道這個樊正義有多可惡,硬的不行,耍無賴流
氓,他摸我胸部,摸君蘭大腿,摸君芙屁股……」

  聽到這,喬元的幻想一下全消失,他怒目圓睜,握緊了拳頭:「利君芙叫我
打樊正義幾下就夠了,我沒聽她的,我打掉了樊正義的三顆牙齒,他們想叫我賠
錢,好幾個老師說,如果我喬元要賠錢,就把這件事向社會公開,姓樊的害怕了
才不找我賠錢,我雖然不喜歡學校,但有幾個老師還是有良心的。」

  利君竹拍了拍喬元的肩膀,甜甜道:「謝謝你打了樊正義,你想要什麼,我
送給你。」

  喬元咧嘴笑道:「不用了,事情都過去了那麼久。」

  利君竹雙目閃亮,大聲問:「你想不想我親你一下。」

  喬元一愣,頓時熱血沸騰,猛點頭。

  利君竹沒絲毫忸怩,側身彎腰,在喬元的臉上親了一口,唇印嫣然。

  喬元傻呆了,眼睛呆呆地轉向利君蘭,利君竹一看,笑得花枝招展:「君蘭,
他看你,咯咯……」

  「別做夢了。」

  利君蘭撇了撇嘴,想笑不笑。

  利君竹道:「親他一下啦,他不只打掉樊正義三顆牙齒,還把他打成了豬頭。」

  利君蘭拗不過姐姐的慫恿,想想樊正義自從被喬元打了之後,也離開了學校,
轉去英國讀書,學校裡少了一個色狼惡霸,從此太平,利家姐妹連夜校也敢來了,
這一切都多虧了喬元,利君蘭心生感激,改變了主意:「就親一下。」

  喬元樂顛了,能得到一位校花親臉都已是這些平凡學子的終極夢想,如今得
兩校花吻頰,哪還在乎親一下,還是親兩下。

  輕輕的,他的臉頰被利君蘭觸碰了一下,利君竹嬌笑著遞上一張紙巾,喬元
接過,很不捨得擦臉,擦得不幹淨,利君竹咯咯嬌笑,很細心地幫喬元擦拭,四
目交接之下,兩人都有一絲異樣。

  突然,有很多男女來到豪華卡座,其中一位粗獷男子見利君竹和喬元很親暱
的樣子,不由得驚問:「君主,這誰呀。」

  「我的小男朋友。」

  利君竹故意把身上貼在喬元身上,那粗獷男子搖頭奸笑:「別逗了,誰不知
道你是胖哥的菜。」

  利君竹大怒:「我警告你,下次你再把胖子和我扯在一起,我對你不客氣。」

  粗獷男子很委屈:「胖子說的。」

  利君竹問:「說什麼了。」

  粗獷男子眉飛色舞道:「他說兩年前就破了你的處。」

  利君竹臉色大變:「他真這麼說。」

  粗獷男子指了指四周:「梁子,火鉗,黑頭都聽見了,不信你問他們。」

  利君竹當然不會一個個去問,冤有頭債有主,她恨恨道:「胖子今晚來不來?」

  粗獷男子歎息說:「他哪次不捧你的場,只要你來跳舞,他人在外地也要趕
回來。」

  話音剛落,只見一位肥胖男人挺著大肚腩晃悠悠來到卡座,眾人齊齊站起,
態度恭敬。

  粗獷男子樂了:「說曹操,曹操到,胖哥來了。」


              【未完待續】
2016-5-21 14: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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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嫻莊(14)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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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欲,利嫻莊


作者:小手
2016-05-21發表於龍壇


               第十四章

  「君主。」

  肥胖男人興奮地朝利君竹喊,利君竹怒道:「我叫君竹,不是君主。」

  肥胖男人來到利君竹跟前,竟然雙膝跪下,虔誠之極:「我沙斌斌把你當主
子一樣供著。」

  「傻BB。」

  利君竹笑駡,羞澀之態令人垂涎。

  眾人哈哈大笑,肥胖男子也不介意被利君竹罵,他一落座,馬上就有人給他
倒酒,他似乎渴極了,拿起一大杯啤酒就喝,喝得一滴不剩。

  利君竹狠狠道:「你跟人家說,說你兩年前破了我的處?」

  肥胖男子一愣,環顧四周,見有人竊笑,他苦著臉道:「我那天喝多了。」

  眾人又是哄堂大笑。

  利君竹的臉色好看了許多,她一把摟住喬元的肩膀,大聲宣佈:「他才是我
男朋友,你們都不許欺負他。」

  沙斌斌鬱悶道:「我欺負他,你會心疼啊。」

  喬元已然看出利君竹和肥胖男子的關係不一般,心中霎時狂燒起了嫉妒之火,
冷冷道:「他們不敢欺負我。」

  恰好這時酒吧的換成了柔和音樂,整個豪華卡座的人都聽到了喬元這句話,
一般情況下,這句話並不刺耳,可此時此刻,喬元是接了沙斌斌的話,沙斌斌哪
裡能忍,連他的朋友都瞪著喬元,沙斌斌冷笑道:「小兄弟,我知道你不是君主
的男朋友,所以,現在我對你很客氣,知道我沙斌斌是誰嗎。」

  「不知道。」

  喬元冷冷回答,利君竹扯了扯喬元,喬元依然不為所動,他有點不冷靜,他
的目光透著懾人的光芒。

  沙斌斌驀地打了個冷戰,他本來想嚇唬喬元,不料喬元的回答令他更難堪,
他沒理由在眾人面前被一個小男孩嗆到。

  「這麼跟你說吧,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歡君主,我追定她了,她是我的女人,
沒有人敢跟我搶。」

  沙斌斌不想惹事,他是捧場的,出來玩就玩得起,既然明知喬元不是利君竹
的男朋友,什麼都好說,沙斌斌希望喬元識時務,最好馬上離開。

  喬元沒有離開,也不識時務,如果之前利家姐妹沒有親過他,喬元或許沒有
這麼嫉妒,他輕蔑道:「誰有本事誰就追,利君竹這麼漂亮,誰都想追,憑什麼
你獨霸。」

  卡座裡一陣騷動,這番話如果是一位有份量的黑道大哥說出來,那還情有可
原,一個毛頭小子對一位大哥說這些話,那就不對了。

  如果沙斌斌認慫,那他以後如何在99酒吧溷,明眼人都看出沙斌斌是這家
酒吧的「看場子」,因為只有看場大哥才有資格擁有固定的包廂和卡座。

  利君竹臉色都變了,她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玩笑會變得急轉直下,她更沒想到
喬元是如此強硬。

  「我沙斌斌還是有點本事的,這裡這麼多人,我叫他們揍誰,他們就會揍誰。」

  沙斌斌有點不耐煩,他幾乎露骨的警告喬元。

  喬元聽出了危險,他沒有一絲害怕,當初打副市長兒子時,他一拳接一拳地
打,毫不留情,連副市長都不怕,他又怎麼會怕沙斌斌,喬元已經做好了最壞的
打算,他在街道長大,打架鬥毆是家常便飯,面對沙斌斌的恐嚇警告,喬元狡猾
地設了一個圈套:「你意思說,為了搶利君竹,你會厚著臉皮讓你這群牛高馬大
的弟兄一起揍我?」

  沙斌斌心想,如果叫一大幫人打這個小孩,那多丟份。

  他冷笑一聲,隨手指向一幫馬仔:「我叫一個人揍你就夠了。」

  喬元暗喜,知道沙斌斌已中計,一人難敵四手,能一對一面對沙斌斌,喬元
自認很有把握,他澹澹道:「為什麼你不親自出手,你怕我?」

  「我怕你?」

  沙斌斌笑得肥肉亂抖:「哈哈,我是害怕,我怕我一不小心,把你弄死。」

  「誰弄死誰,還說不準。」

  喬元蓄勢待發。

  利君蘭和利君竹都很奇怪地看著喬元,她們簡直不相信一個小孩子竟然敢如
此強橫地面對一大群黑道人物,心裡有點佩服喬元。

  為了不至於情勢惡化,利君竹趕緊打圓場:「幹什麼,你們別張嘴閉嘴就死
死死的,討厭,這麼大一個人了,對一個小男孩說狠話,不害臊麼。」

  沙斌斌被利君竹一陣呵斥,也覺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畢竟他的職責是看場,
如果他在酒吧鬧事,壞了生意,酒吧老闆和股東不會善罷甘休,而且,對喬元出
手也名不正言不順,以大欺小,他想了想,怒氣消失了大半,只是面子下不來。

  正為難,之前那位粗獷男子提了一個活躍氣氛的建議:「胖哥,不如這樣,
這裡有很多玩樂可以比試一下,喝酒,搖骰子,掰手腕,玩飛鏢,打撲克,你跟
小兄弟比試比試,誰輸了,以後不准再追求利君竹。」

  這粗獷男子實則是幫沙斌斌,他瞭解沙斌斌,那幾種玩樂遊戲,每一樣沙斌
斌都玩得精通,大家瞧出了粗狂男子的用心,馬上起哄支持。

  沙斌斌趁機下了台,目光挑釁喬元。

  喬元瞄了一眼利君竹和利君蘭,見她們眼裡充滿懇求的目光,心一軟,也不
想鬧事,但在姐妹花面前,喬元非要這個面子不可,他心念疾轉,尋思著要比試
喝酒,以這沙斌斌的肚子,估計能裝進去幾十瓶啤酒。

  喬元不是笨蛋,他朗聲道:「聲明一下,我不會喝酒,不用比喝酒。」

  於是眾人紛紛出主意:「比骰子。」

  「飛鏢。」

  「拿一副牌來,打三把押金花。」

  「掰手腕吧。」

  「掰手腕麼,沙大哥的手臂比那傢夥的腿還粗,贏了勝之不武,我看呐,還
不如比卵大。」

  眾人笑噴,粗獷男子腦子好使,又提了個建議:「為了公平起見,胖哥選一
項,小兄弟選一項,大家覺得如何。」

  掌聲雷動,眾人紛紛叫好,沙斌斌心情愉快,無論選什麼,他幾乎立於不敗
之地,沙斌斌假裝大方,讓喬元先選,大家靜靜等待,以為喬元會選骰子色盅,
或者玩撲克。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喬元澹澹道:「我就選掰手腕。」

  「啊,哈哈。」

  大家都樂了,這無異於雞蛋撞大石,有人猜測喬元明知無法獲勝,故意選實
力最懸殊的一項,他想讓沙斌斌贏了也難堪。

  沙斌斌也是這麼猜想的,不過,他現在很想早早打發喬元離開,因為他沙斌
斌來這裡是為了看場子,是為了獲得利君竹的歡心,不是為了跟一個不起眼的小
刺頭鬥氣,所以沙斌斌謹慎起來,他選了他最拿手的飛鏢。

  飛鏢是沙斌斌的強項,卡座裡的牆上掛著一個飛鏢盤,沙斌斌曾經在這裡贏
過很多人,也贏了很多錢。

  據說,世界上的飛鏢高手很多都是胖子,肥胖的人比較適合玩飛鏢,他們的
手厚有勁,投出去的飛鏢不會太偏離目標。

  看來喬元輸定了,大家更輕鬆。

  沙斌斌臉帶微笑,朝利君竹飛吻,利君竹嗔道:「你得意什麼,你可以追我,
我答不答應是另一回事。」

  喬元暗暗惱怒,他聽出利君竹和沙斌斌在打情罵俏。

  有心人搬來了一張四腳平凳,這種凳子最適合掰手腕,起哄再起,眾人扶穩
平凳,一個幾乎有一百八十公分的胖子即將與一個不到一百七十公分的瘦小男孩
比試掰手腕,這情景多麼滑稽有趣,很多人都圍在卡座前觀看,輸贏賠率從1:
30,急升到1:90。

  歡呼聲中,喬元和沙斌斌搭上了手腕,雙方對視,都蓄勢待發。

  粗獷男子主動做起了裁判,只聽他一大吼一聲「開始」,喬元和沙斌斌立即
角力,所有人都認為,這場比試只需幾秒鐘的時間就可以分出勝負,只要沙斌斌
一發力,估計喬元的整個瘦小身子都會被掰過去。

  時間在流逝,五秒,六秒,七秒……二十秒,四十秒,六十秒……咦,怎麼
回事,觀者驚呆了,掰手腕還沒有分出勝負,雙方仍在僵持,兩條手臂支立在平
凳上,一粗一細交剪在一起,雙臂都在微微抖動,雙方都全力以赴,場面肯定不
是一面倒了,不被看好的喬元在冷笑。

  有人指出:「胖哥在玩虐那小子。」

  大家深以為然,賠率繼續飆升到1:150。

  所有人都不知道,此時的沙斌斌只能用驚駭來形容他的心情,他不是不想速
贏,而是根本沒辦法速贏,他的肥臉開始漲紅,他感覺到那根瘦小的手臂彷佛有
無窮的力量,沙斌斌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喬元的手臂掰向自己一方,更別提掰倒對
方。

  時間過去了兩分半鐘,有人看出了端倪,賠率開始回落至1:130,然後
是1:80,1:50,1:7,1:1。

  音樂充斥著酒吧的每一個角落。

  豪華卡座裡,竟然沒有人喝酒,也沒有人說話,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沙斌
斌粗壯的手臂漸漸地倒向喬元那一邊,沙斌斌在拚命挽回,滿臉猙獰。

  可瘦小的手臂持續下壓,勝負已經逆轉,開賠率的那傢夥說要上洗手間,結
果被幾個人抓住,估計這傢夥賠慘了,想溜之大吉。

  掰手腕以難以置信的結局落幕,一切都沒了懸念,沙斌斌直到手臂完全被掰
下,他依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很多人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人又指出:「胖
哥是故意讓這小子的,飛鏢肯定能輕鬆扳回。」

  眾人釋然,齊聲喊:「胖哥加油,老大加油……」

  沙斌斌果然是老大,他迅速平靜,喝了一大杯冰鎮啤酒,緩和了紊亂的氣息,
他的目光狠狠地瞪著飛鏢盤,卻不敢與喬元對視,沙斌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
不敢想下去,事已至此,他只能竭力掙回一局,否者不能追求利君竹,這對沙斌
斌來說,比殺了他更難接受。

  有人拿來了十四支飛鏢,每人分七支。

  卡座的氣氛異常壓抑,哪怕全為沙斌斌加油鼓勵,但大家似乎沒了多少信心,
因為大家都看到喬元像標槍似的站立著,目視飛鏢盤,神色平靜。

  沙斌斌則拿著飛鏢,走來走去,他不再得意,不再對利君竹飛吻。

  姐妹倆都看著喬元,尤其是利君蘭,她的黑眸子閃耀著亢奮的目光。

  「飛鏢比賽的規則要先說說,每人七支鏢……」

  那位叫文強的粗獷男子有點尷尬,心底裡,他的想法悄悄發生了改變,很多
觀戰的男人都和粗獷男子有同一個想法,就是希望沙斌斌輸掉比賽,退出追求利
君竹的行列,只有這樣,大家才有機會追求利君竹。

  至於利君蘭,大家對她很失望,因為她從來不給任何男人機會,她在學校裡
是冰美人,在學校外,她同樣冰冷矜持,姐妹三人的性格迥異不同,利君竹熱情
似火,利君蘭冰冷傲慢,利君芙溫順狡詐。

  簡單說完飛鏢比賽的規則,粗獷男子宣佈比賽開始,卡座內外人群騷動,比
賽的結果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可就在這時,喬元感覺到褲袋裡的手機震動,他拿出手機,隨意查看一下短
信,這一看之下,他臉色大變,短信只有十個字:阿元,快來凱星酒吧救我。

  是孫丹丹發來的短信,喬元猛然發瘋般大聲問:「凱星酒吧,凱星酒吧在哪。」

  利家姐妹面面相覷,利君竹奇怪道:「怎麼了,喬元,凱星酒吧就在附近。」

  喬元大喊:「快帶我去。」

  說著,一把抓住利君竹的手就要離開。

  沙斌斌急了,他不介意喬元單獨離開,可他不能帶走利君竹。

  沙斌斌伸手阻攔:「先比試完飛鏢了再走嘛,要不你認輸。」

  大哥有事,其他弟兄馬仔當然不能束手旁觀,他們圍了上來,臉帶殺氣。

  喬元拉著利君竹不放手,又一聲怒吼:「認輸又怎樣,你贏不了我。」

  瞄了一眼酒桌上七支飛鏢,喬元倏然拿起,只見他手起鏢飛,快如閃電,
「篤,篤,篤,篤,篤,篤,篤」

  連續七響,那七枚飛鏢全部射中飛鏢盤的正中紅心,末了,一把精巧的彈簧
刀拿在喬元手上,他環視著眾人,雙眼如鷹。

  所有人都驚呆了,有的嚇呆了,幾秒過後,他們才發出驚呼,沒有人再敢攔
喬元,他和利家姐妹一起跑出了99酒吧,一起朝凱星酒吧跑去。

  身後,悄然跟隨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粗獷男子。

  凱星酒吧離99酒吧不到三十米遠,這一帶屬於酒吧夜店區,連綿著七八家
大型高級夜店,夜總會,以及十幾間小酒吧。

  發瘋狂奔的喬元一口氣跑到了凱星酒吧,在酒吧門口,他要求利家姐妹分頭
去找孫丹丹,說完,馬上沖進酒吧裡。

  利家姐妹大吃一驚,她們沒想到孫丹丹在凱星酒吧裡,利君竹認識這酒吧的
負責主管,她說明瞭來意後,這裡的主管給利君竹面子,找來幾個酒吧保安和利
君竹到處找。

  喬元則上了包廂,一個一個地推開包廂門,沒見孫丹丹就向人家說對不起,
連找了幾個包廂都沒見到孫丹丹。

  喬元焦急不堪,可也沒辦法,只能像沒頭蒼蠅似的,接著一個一個包廂地找,
終於,在推開一個包廂時,喬元不僅見到了孫丹丹,還見到了孫丹丹的母親趙倩
倩,四個男人正糾纏著趙倩倩和孫丹丹,上下亂摸,欲行不軌。

  此時,孫丹丹的鞋子已掉落,趙倩倩的上衣已扯爛,喬元大吼:「住手。」

  四個男子吃了一驚,趙倩倩和孫丹丹都大喊:「阿元,快救我們……」

  「小子,你是誰。」

  為首的一個男子陰鷙得可怕。

  喬元手持彈簧刀,大聲道:「丹丹,趙阿姨,你們快走。」

  「打他。」

  陰鷙男子大喝一聲,另外三個男子馬上向喬元沖過來,喬元後撤三步,準備
迎擊。

  關鍵時刻,包廂外有個爽朗的聲音:「二少,酒吧打電話報警了,沒什麼大
不了的話,你就快走。」

  這位叫二少的男子一看來人,馬上揮手制止了攻擊,不陰不陽問:「文強,
他是你的人?」

  喬元認出來人正是在99酒吧的那位粗獷男子,他沒想這粗獷男子會尾隨幫
忙,心裡頓生感激。

  「不是我的人。」

  文強笑了笑:「我剛巧在隔壁嗨著,見服務生慌慌張張報警,就過來看看,
原來是二少在發脾氣,算了算了,趕緊撤了吧。」

  文強有點欽佩喬元,他也是道上溷的人,在這條酒吧街裡,文強算得上是一
位小有名頭的人物,各位大佬大哥都給他點薄面,他見喬元一人,恐怕難敵對方
四人,所以故意撒了個謊,說有人報警,文強希望喬元避過這場爭鬥。

  那位二少雖不甘心,但也自知理虧,聽說有人報了警,他多少忌憚員警,於
是手一揮,帶著三個一起的男子走出包廂,可能是他覺得實在遺憾,包廂裡的一
嫩一老,都很漂亮,本來可以銷魂一晚,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這二少越想越
窩囊,他忍不住回頭,大步朝喬元走去,臂起掌落,就想扇喬元一個耳光,嘴上
大罵著:「媽的,破壞老子的好事,老子扇死你這個狗崽子……」

  事情本不應該這樣,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吃,二少掌落的時候,迎接他的
不是喬元的臉,而是一把鋒利的彈簧刀,整把刀刃刺穿了二少的手掌心。

  「啊……」

  慘叫聲驚天動地,趕回來的三個男人迅速撲向喬元,可他們都被聞訊趕來的
酒吧保安制止,包廂裡一度陷入溷亂,大家都看到了血腥的一幕:這位叫二少的
男子正痛得渾身顫抖,冷汗滴落,他右手懸在半空,手掌心已被彈簧刀貫穿,血
流不止,他已不敢動彈,因為動一下會疼得要命,而握刀的人正站在他面前,這
是一位比他還矮兩個頭的少年。

  「小兄弟,你把刀放了,帶人走吧。」

  文強歎息,他既為二少歎息,也為喬元歎息,因為這個二少不是一般人物,
他絕不會善罷甘休,喬元麻煩大了。

  「你叫文強?」

  喬元問。

  「是的。」

  文強回答。

  喬元又問:「你保證我放了刀能帶人走?」

  文強沒吭聲,他只是一個小人物,他無法保證什麼,不過,有人開腔:「我
保證。」

  大家看去,這人竟是胖哥沙斌斌。

  「你快走吧。」

  利君竹就站在沙斌斌身邊,她幾乎是用乞求的語氣。

  喬元點點頭,示意孫丹丹和趙倩倩趕緊走,在酒吧門口等他,母女倆嚇壞了,
不敢有絲毫停留,倉皇離去,喬元隨後慢慢放開刀柄,迅速離開。

  載著孫丹丹和趙倩倩,喬元駕車一路疾馳,兜了個大圈,還在路邊的提款機
提了兩萬現金,最後確定沒有人跟蹤了,才把車子開回西門巷,在巷口停了車,
喬元靜靜地傾聽孫丹丹述說事情的原委。

  「剛才包廂裡有一個男的,他是我爸爸的朋友的兒子,爸爸介紹我去跟他相
親,晚上我們兩家人一起出去吃了飯,那男說喜歡我,他邀請我去唱歌,我不喜
歡他,不想去的,爸爸和媽媽鼓勵我去,我害怕,就叫上媽媽。到了那個酒吧,
那男的叫來了他的朋友,就是剛才那幾個,然後就開始唱歌喝酒,喝了很多,那
個叫二少的壞人就對媽媽動手動腳,說下流話,後來發展到對我亂摸,我慌了,
趁著上洗手間時候給你發了短資訊,沒想到你來得這麼快,沒想到你會用刀子
……」

  喬元打斷了孫丹丹說下去,他慶倖今晚去了99酒吧,但憎恨發生的一切,
他用毋容置疑的語氣警告趙倩倩:「趙阿姨,你回家跟丹丹的爸爸說,讓他不要
再費心替丹丹相親了,丹丹和我上了床,她處女給了我,她就是我的女人,我不
能讓別的男人碰她,你跟孫爸爸說,如果他不聽,我會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然
後用我家的鐵鑿子鑿入他眼眶,用大鐵錘捶打鑿子,把他的腦袋釘在地上。」

  「阿元。」

  趙倩倩一陣驚恐噁心,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你一定要轉告他。」

  喬元叮囑著。

  「是。」

  趙倩倩不寒而慄,她終於見識到原形畢露的喬元,她現在才明白眼前這個她
曾經看不上眼的小男孩,其實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傢夥,他面對血腥面不改色,面
對高出他兩個頭的人,他也敢出擊。

  很奇怪,孫丹丹沒有感到害怕,喬元剛才的那番話反而令孫丹丹芳心大動,
她柔柔問:「阿元,剛才那穿靴子的女人很像利君竹,是她嗎。」

  「我覺得一點都不像。」

  喬元冷冷說完,拿出了兩迭鈔票遞給了趙倩倩:「趙阿姨,這是兩萬元,你
先拿著,以後有錢了,我再給你。」

  趙倩倩兩眼一亮,馬上接過,愧疚道:「相親這事,不是我的主意,是丹丹
她爸爸的意思。」

  喬元懶得聽下去:「好了,你們回家吧,有人來騷擾就及時報警。」

  發覺母女倆神色有異,喬元補上一句:「放心,沒什麼事。」

  淩晨一點多。

  從99酒吧裡走出了兩位絕色小美女,她們正準備鑽入一輛法拉利。

  喬元馬上摁響喇叭,保時捷緩緩駛過去,停在了兩位絕色小美女旁邊,她們
已經洗掉濃妝,恢複了少女的清純嬌容,這嬌容遠比濃妝美麗千倍萬倍,她們就
是利君竹和利君蘭。

  駕駛法拉利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沙斌斌。

  三個人都大吃一驚,他們萬萬沒想到喬元還敢回到酒吧區,「喬元,你怎麼
還來這裡。」

  利君竹緊張地四處張望。

  喬元平靜道:「你說過要我送你回家,我一定來,如果你不需要我送你回家
了,我現在馬上就走。」

  利家姐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硬的話,她們面面相覷,一臉為難。

  沙斌斌走下車,想勸姐妹倆上他的法拉利,利君蘭卻意外地一轉身,走向喬
元的保時捷:「我坐喬元的車。」

  利君竹無奈,對沙斌斌歉意一笑:「胖子,不好意思,我不能丟下我妹妹。」

  說著,她也走向保時捷,鑽進了車裡。

  沙斌斌搖頭歎息,他來到車窗前,微笑道:「小兄弟,你有種,改天出來吃
飯,我請你。」

  喬元見兩個美女都上了他的車,那份虛榮是何等強烈,他爽快答應了沙斌斌:
「沒問題,我們還沒分出勝負。」

  沙斌斌道:「不想跟你爭什麼勝負了,我只想跟你交個朋友,就算是為了利
君竹。」

  喬元狡笑:「你不只為了利君竹,我就不信你不喜歡利君蘭。」

  沙斌斌一愣,竟不知如何回答,一個勁地「呵呵」傻笑。

  「走了。」

  喬元駕車絕塵而去,留下沙斌斌肥胖的身影。

  深夜,有深夜的美。

  有些女人愈夜愈美麗,利君竹就屬於這種女人,她此時就像快樂的精靈;利
君蘭則不同,她彷彿愈夜愈安靜,她的大眼睛安靜明亮,她的視線一刻不離開駕
駛位,她對駕駛位上的瘦小男孩有了濃厚興趣。

  「什麼意思啊,剛才和你胖子說的最後那句話。」

  利君竹興奮地趴在駕駛位的靠背,很嗨,車窗開著,夜風吹起了她的長髮。

  喬元有些靦腆,靦腆地瞄著觀後鏡:「我有觀察到,很多人都在偷偷看利君
蘭,他們想追的人不是你利君竹,而是利君蘭,因為你已經名花有主了,利君蘭
雖然不愛說話,但她應該還沒有男朋友,大家對利君蘭有想法,只是不說出來而
已。」

  「這你都看得出來。」

  利君竹扭頭看利君蘭,只見利君蘭在笑,是那種很婉約,很清純的笑,沒有
鉛華的瓜子臉完全就是一張純潔的女生臉,娥眉如月,清新文靜,卻美得傾城傾
國,美得跟她妹妹利君芙一樣,不食人間煙火。

  「我觀察得很仔細,大家都偷看利君蘭,就我直接看。」

  喬元很善於觀察,如同一隻鷹在觀察它的獵物。

  利君竹開始嫉妒,嫉妒之火在燃燒,她一直是99酒吧的女王,是酒吧裡得
核心,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哼了哼,利君竹澹澹問:「你喜歡君蘭?」

  「喜歡。」

  喬元沒有絲毫猶豫,這話一出口,喬元在觀後鏡裡看到利君蘭露開了櫻唇,
她齒白如玉,目光炙熱。

  利君竹的臉色更難看了,她急劇地呼吸了兩下,柔柔道:「我還沒有男朋友。」

  只聽利君蘭咯吱一笑。

  利君竹臉色大變,狠狠地瞪利君蘭一眼。

  喬元樂了,警告說:「胖子很貪心,他有了你,還想得到利君蘭。」

  利君竹一挑月眉:「那你呢,你不貪心嗎,你有了孫丹丹,為什麼還喜歡君
蘭,我不要胖子了,你會追求我嗎。」

  喬元看著觀後鏡,利家姐妹也看著觀後鏡,喬元狡黠地回答:「我經常去鷹
嘴山道觀,那裡的道長喜歡說,天機不可洩露。」

  利君竹芳心暗喜,她聽出這是喬元含蓄的暗示會追求她,咯咯一笑,利君竹
忽然用很嗲的聲音說:「喬元,你人不可貌相,沙斌斌都佩服你,他說厲害,說
如果你用刀子殺他,他怎麼死都不知道,他現在不敢跟你搶我哦。」

  「我是被逼的,我沒想過用刀子傷人。」

  喬元尷尬說。

  利君竹嬌斥:「少來,一個隨身帶刀子的人很危險的。」

  「如果他不帶刀子,今天就救不了孫丹丹。」

  一直不吭聲的利君蘭插了一句,利君竹觸電般看向利君蘭,表情驚異:「好
稀罕,你替他說話呀。」

  利君蘭羞了一羞,冷冷道:「我說實情。」

  利君竹的目光飄了利君蘭兩下,意外地做出了一個驚人舉動,她趴上駕駛位,
雙臂勾住了喬元的脖子,關切道:「喬元,你要小心,那二少不好惹,在酒吧街
那一帶,他好有勢力的。」

  「我也不好惹。」

  倉促生變,喬元大吃一驚,他趕緊握好方向盤,心臟狂跳。

  利君竹吃吃笑道:「我想惹你。」

  「什麼。」

  喬元糊塗了。

  利君竹回頭看了利君蘭一眼,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她嗲聲吩咐喬元:
「把車停了,我想和你做愛,你敢不敢和我做,你願不願意和我做。」

  喬元迅速將保時捷停了,停在空曠的路邊,恰好路邊林蔭茂密,寂靜無人。

  喬元在想,無論是否聽錯,都要先停下車。

  還沒回神過來,喬元的耳邊又聽到更嬌嗲的聲音:「你想不想。」

  喬元的腦子嗡嗡作響,他以為是利君竹在開玩笑,剛扭頭,一張櫻唇就吻上
了他的嘴,喬元中邪般看著利君竹,他已感覺到這不是開玩笑了,因為柔軟的小
舌頭鑽進了他的嘴裡,挑逗一下又縮了回去。

  「花癡。」

  利君蘭冷眼旁觀,嬌軀微微顫抖,她是氣得顫抖。

  喬元衝動了,利君竹適時給喬元加了一把火,她緩緩坐回車後座,媚眼明亮,
雙手如蘭,很緩慢,很挑逗地脫去了身上的連體衣,露出震撼喬元心靈的肉體,
那是一具潤澤粉嫩,青春無敵的肉體,薄薄的蕾絲乳罩高高聳起,她甩了一下長
髮,挑逗地張開了一雙修長滑嫩的少女美腿,車內的光線很足,喬元見到了雪白
潤澤的大腿根部,見到了露毛的少女下體,下體只穿著性感小蕾絲,一隻小玉手
在揉撫小蕾絲,另一隻小玉手潛入乳罩,揉搓那鼓鼓的肉團。

  「爬過來。」

  利君竹在召喚,在勾引,在呻吟,純情的瓜子臉上蕩漾著無邊的春意,她的
雙腿越分越開,細腰如柳,她的玉指撥開了小蕾絲,直接揉到粉嫩濕潤的新鮮肉
瓣上。

  喬元血脈賁張,他急不可耐地爬出駕駛位,爬到車後座,利君竹媚笑著告訴
他,要他跪下來。

  喬元照做了,他跪在利君竹的雙腿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小玉指是如何玩
弄濕濕的小嫩穴,尖尖的指甲幾乎戳入了嫩穴口。

  「喬元,快舔我這裡。」

  利君竹粉頰燙熱,兩指掰開了鮮嫩的陰唇,那裡濕潤粉紅,嬌豔欲滴,喬元
幾乎想都沒想,便把腦袋埋在利君竹的雙腿間,幽香撲鼻,他含住了鮮嫩的肉瓣,
大口大口地吮吸,利君竹如遭電擊,張開小嘴放聲嬌吟,如絲的雙眼掃向了利君
蘭,充滿了得意,她小嘴兒接著呻吟,挑釁般地呻吟,利君蘭咬牙切齒。

  利君竹咯咯一笑,挑逗般地將她的結實玉乳露出,這雙奶子渾圓挺拔,碩大
白嫩,粉紅的乳頭被她的食指和拇指捏在手裡,她輕搓,輕捏……喬元看到了美
麗青春的少女乳房,他想伸手摸又不敢,他用舌頭和嘴唇貪婪地梳理那一片濕淋
淋的陰毛,少女的陰毛不多,整齊依附著嫩穴,喬元的啜吸聲急迫而密集,整片
陰毛都被口水打濕了,舌尖卷挖那凹槽,手指頭悄然搓了那顆挺韌的小陰蒂。

  利君竹刺激得大叫,她沒想到喬元的口交技術如此嫺熟高超。

  「噢,噢噢,你經常幫孫丹丹舔穴嗎。」

  利君竹嗲聲問,這一刻她又萌又嗲,美臉一片稚氣。

  「以前經常舔,一天舔幾次,現在舔得少了。」

  喬元如實回答,其實,他每次舔孫丹丹的嫩穴都是主動的,孫丹丹都不願給
他舔。

  利君竹則相反,是她主動,喬元暗暗欣喜,舔得很仔細,眼前閃過一幕,那
是某年的夏季,王希蓉午睡時忘記關門,喬元悄悄潛入,他偷偷舔了王希蓉的玉
足,也舔了王希蓉的下陰,只是點到為止,沒有很過份。

  「她幫你含過你的弟弟嗎。」

  利君竹興奮不已,她喜歡喬元輕輕地咬她的陰唇,喜歡陰蒂被吸吮,吸了再
咬,充血的陰唇會格外韌口,喬元咬得舒服,利君竹也覺得特過癮,她扭動細腰,
淫聲曼妙。

  「我想她含我的弟弟,可她很少含,含得也不舒服。」

  喬元鬱悶說。

  利君竹咯吱一笑:「我會含得很舒服。」

  喬元酸酸問:「你含過胖子的?」

  利君竹狡猾地眨眨大眼睛:「天機不可洩露。」

  說完,利君竹雙臂輕拽,把喬元拽起,她伸出雙手去解喬元的皮帶,喬元半
彎著腰,雙膝跪上座位,任憑利君竹把他的褲子脫下,一瞬間,粗長的巨物淩空
彈出,差點打到利君竹的臉蛋,她一聲驚呼,美目瞪圓:「什麼呀,你這個是什
麼呀。」

  喬元汗顏,促狹地讓炭黑巨物彈跳幾下,只見巨物虎虎生威,滾燙剽悍。

  利君竹興奮得尖叫:「君蘭,你看,你看看喬元的大東西多可怕,黑不溜秋
的,嗚啊,嗚啊,有多長,你這東西有多長。」

  其實不用利君竹喊,利君蘭已在看了,她同樣瞪大雙眼,張大嘴巴,似乎連
呼吸都已忘記。

  喬元瞄了一眼利君蘭,得意道:「平時十八公分,勃起時有二十五公分。」

  利君竹輕輕握住炭黑巨物,驚歎不已:「我的天啊,好黑,好硬,這麼長還
這麼硬,太粗了,跟我的手臂差不多?。」

  喬元壞笑:「女人喜歡粗的。」

  利君竹改用雙手握巨物,五指握住棒身,緩緩套動,小拇指摩擦著碩大的龜
頭,仰頭看著喬元:「是的,我喜歡,我超喜歡你的弟弟,快插進來好嗎,我忍
不住了,改天我再好好給你口交。」

  「在利君蘭面前做嗎。」

  喬元有點不好意思。

  利君竹神秘地笑了笑,搖動手中巨物:「我無所謂,君蘭也想看。」

  誰知利君蘭馬上嬌嗔:「我不想看。」

  利君竹好不耐煩:「不想看可以下車呀,沒人攔你。」

  「哼。」

  利君蘭氣鼓鼓的樣子,但她沒有挪動屁股,小臉假裝轉向車窗,馬上又扭頭
回來,兩隻明亮的大眼睛興奮地看著她姐姐手中的炭黑巨物,那紅彤彤的大龜頭
很調皮,一下子頂到利君竹的鼻子,利君竹嬌笑,張嘴含了含紅彤彤大龜頭,好
奇問:「這大龜頭紅紅的,燙乎乎的,它會捅壞我的穴穴嗎。」

  「你好騷。」

  喬元覺得利君竹不僅騷,還特別好玩兒,她把臉蛋兒貼到巨物上,騷騷問:
「孫丹丹不騷嗎。」

  喬元越看利君竹越喜歡她,忍不住調侃說:「她也騷,但你比她騷多了。」

  「你喜歡我嗎。」

  利君竹滿臉嬌羞,小舌頭在大龜頭旋轉了幾下,逗得喬元慾火焚身,他一邊
點頭說喜歡,一邊竄動巨物,整支巨物壓在利君竹的唇上,如刷牙般摩擦利君竹
的櫻唇,她興奮難以自持,眨了眨大眼睛,緩緩靠在座位上,張開雙腿,嗲聲乞
求:「快插進來,快點……」

  似乎到了非插不可的地方了,都是少女少男,情慾如火山爆發,喬元沒想到
校花主動求歡,他無法不被利君竹吸引,她的美貌直逼利君芙,但在某些地方又
是利君芙無法企及的,比如性感,利君竹遠遠比妹妹利君芙性感多了。

  嬌軀後靠,喬元半跪著,利君竹雙腿收攏,夾住了喬元的腰際,炭黑巨物輕
輕地壓著嫩嫩的陰唇上,紅彤彤的龜頭沾了些許黏液,利君竹渾身發燙,欲火焚
身,她嬌嗲著呼喊:「啊,喬元,它好燙。」

  「叫我阿元。」

  喬元握住巨物,用紅彤彤的大龜頭抵住了嫩穴口,輕輕旋磨肉瓣,利君竹喜
歡,她的美腿半曲,姿勢很撩人,腰肢在挺動,用自己的嫩穴與大龜頭對磨,越
磨越濕,利君竹興奮道:「阿元,我喜歡你,不插進來也喜歡,插了更喜歡,我
不要胖子了,我要你。」

  話音未落,利君竹嬌吟:「噢……進去了,君蘭,你看,這大東西插進去了。」

  只見喬元半俯身子,下腹前壓,粗大的龜頭緩緩插入了利君竹的嫩穴,凹陷
得很強烈,巨物深入,利君竹的呻吟變成了尖叫,一旁的利君蘭氣惱:「你能不
能別喊。」

  利君竹叫得更大聲:「我能不喊嗎,這麼粗,若是插在你下麵,你喊得比我
還大聲,喔……」

  炭黑巨物深入了,如同大水管插入牆壁,很粗魯,無論喬元怎麼溫柔,都很
粗魯。

  少女的淫肉一點一點地凹陷。

  「我想摸你的奶子。」

  喬元面紅耳赤,嫩穴太緊窄,比孫丹丹的嫩穴緊窄多了,喬元不敢魯莽,大
水管一點一點地進入,他擔心進入太快會插壞了利君竹的嫩穴。

  「摸呀,用力摸……」

  利君竹極力張大雙腿,高聳的美乳挑逗著喬元,喬元毫不客氣,一手一隻,
雙手用力抓住美乳,用力揉,用力擠,巨物深入了一半,利君竹媚眼如絲,嬌軀
輕顫,小嘴兒微張,喬元又道:「我想親你的嘴。」

  「親啊,用力親。」

  利君竹扭動腰肢,表情很痛苦,似乎想擺脫巨物,喬元低下頭,在利君竹的
櫻唇上親了一口,又狠揉一把手中的碩大美乳,巨物繼續插入,緊窄的穴道被急
劇擴充。

  利君竹嬌嗲:「我的胸比孫丹丹的大麼。」

  「怎麼老跟孫丹丹比。」

  喬元盯住下體,有點心不在焉。

  利君竹不依不饒,一定要喬元回答:「不跟她比跟誰比。」

  喬元心中一動,瞄了瞄旁邊的利君蘭,利君蘭臉一熱,趕緊把視線轉開。

  喬元笑嘻嘻道:「你應該跟利君蘭比,我敢說利君蘭的奶子不比你的小。」

  「你怎麼知道。」

  利君竹嬌喘,她體會到巨物的強悍了,那是令她窒息的腫脹,喬元壞笑:
「看得出來的,她奶子也很大,我很想摸她的奶子。」

  利君竹又嫉妒了,很明顯的嫉妒,她氣鼓鼓喊:「討厭,不許你喜歡君蘭,
不許你摸她的奶子。」

  喬元又看了利君蘭一眼,剛巧與她美目對視,對方沒有逃避,眼波如水,喬
元渾身一顫,小腹突然用力下挺,巨物插入了嫩穴之中,利君竹大聲呻吟:「啊,
你……你怎麼突然插那麼深,啊……好深,啊……」

  「還有一小截,我全插了。」

  喬元咬咬牙,蓄勢待發。

  「不。」

  利君竹猛搖頭,大眼睛裡一片驚恐,可是,喬元依然將最後一截肉柱捅進了
利君竹的嫩穴,二十五公分的粗壯巨物一點不剩地佔據了緊窄的少女陰道。

  利君竹叫聲很沉悶,像被什麼重物擊打了一樣,她渾身劇顫,悲鳴般嬌嗔:
「喔,阿元不乖,阿元不聽話,叫你別全部插進來,你偏不聽,喔,你插到我裡
面了,頂到我子宮了。」

  喬元壞笑:「孫丹丹說,她最喜歡我用大屌頂她子宮。」

  「大屌,咯咯。」

  利君竹放聲大笑,她喜歡這個詞。

  喬元趁機問:「喜歡我的大屌嗎。」

  利君竹張大嘴巴,深深呼吸幾口,嬌喘道:「喜歡,好喜歡你的大屌,操我
吧,好好操我……」

  巨物動了,很快就是密集地抽動,一旁的利君蘭突然咬住自己的手指,芳心
劇跳,她夾緊雙腿,微微地嚶嚀了一聲,熱流從她的小穴湧出,濕了內褲,她的
嚶嚀,她的高潮沒有被喬元和利君竹發現,因為他們正全情投入,利君蘭被深深
刺激了,夾緊的雙腿用簡單的摩擦竟然帶來劇烈的快感,她用力咬著手指,繼續
摩擦雙腿,讓第二次高潮蜂擁而至,讓神秘的快感更猛烈些。

  「啪啪啪。」

  喬元的性愛的經驗並不算豐富,但他抽插的技巧是無與倫比的,他能隨時變
換抽插的頻率,角度和力量,女人喜歡男人長時間的抽插,又不希望一成不變,
喬元在會所裡,有經過這方面的培訓,他知道如何滿足女人,加上他有身體天賦,
和他做過愛的女人都會迷上他,冼曼麗就因此願意付給了喬元一萬元的小費,本
來只需給五千。

  郝思嘉並不是淫蕩的女人,可昨晚,她瘋狂地和喬元做愛到天亮,原因只有
一個,就是太舒服了,無法不再來一次,直到身體像散架般才放棄繼續做下去。

  「啊……」

  利君竹在嬌吟,聲音飄出了車窗外。

  喬元的抽插速度並不是很快,但力量足夠,摩擦激烈,佈滿愉悅神經的陰道
經不起巨物的摩擦,利君竹不停的呻吟,她看向利君蘭,媚眼在挑釁,一遍又一
遍地重複那句話:「君蘭,我好舒服,他插得我好舒服,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
…」

  「淫蕩。」

  臉紅紅的利君蘭嬌嗲地罵了一句。

  利君竹急喘:「罵就罵唄,我不在乎,他插得我好舒服,從來沒有這麼舒服
過……」

  利君蘭猛跺腳:「快點啦,我困了,我要回家。」

  利君竹兩條白嫩嫩的玉臂勾住了喬元的脖子,嬌嗲喊:「不要你催,我好幾
次都要高潮了,我忍著,我不想這麼快有高潮,啊……現在忍不住了,要來了,
阿元,你操得我好舒服,阿元,我喜歡你,我要嫁給你。」

  「我不想娶你。」

  喬元雙手抓住兩隻挺拔美乳,下身狂抽,利君竹痛苦道:「為什麼。」

  喬元呼吸急促:「你都不和我親嘴。」

  利君竹嗚咽,雙臂用力勾下喬元的脖子,嬌嗲道:「親啦,親啦。」

  喬元一喜,低頭含住了櫻唇,利君竹吐出小舌頭,嬉戲了片刻。

  突然,利君竹發出強烈的嗚唔聲,喬元猛地將巨物深插入花心,用力頂磨花
心不放鬆,嘴上也不放鬆,緊緊地含著利君竹的小舌頭。

  「嗚唔,嗚唔,嗚唔,喬元……」

                ※※※

  夜色下的利嫻莊靜謐而妖異。

  二樓的主臥大窗正對著莊園大門,胡媚嫻站在窗前,遠眺著車大燈照射下的
巴羅克鐵藝大門徐徐打開,她依稀看見兩個寶貝女兒回家了,至於是什麼車,駕
車的是什麼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兒回到家了。

  天底下沒有一個女兒不讓母親操心的,何況她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何況
她的三個女兒都未成年。

  一聲歎息,胡媚嫻對正在做俯臥撐的丈夫抱怨:「都兩點半了,君竹和君蘭
才回家,她們越來越不像話了。」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5-24 12:23 編輯 ]
2016-5-22 16: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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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嫻莊(15)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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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欲,利嫻莊


作者:小手


               第十五章

  利兆麟聽出妻子不僅僅是抱怨女兒,他苦笑著又做了七八個俯臥撐,才緩緩
站了起來,雖然已五十多歲,但利兆麟的身體依然很好,像小夥子一樣好,可惜,
自從胡媚嫻十五年前懷上利君芙後,他再也不能跟妻子同房,一位道家法師警告
他們夫妻倆,如果他們再交合,輕則重病纏身,重則全身腐爛而死。

  利兆麟和胡媚嫻相信道家法師的話,因為他們同屬一個家族,同一血緣,他
們的祖輩生育不多,男的都姓『利』,女的都姓『胡』,似乎他們的祖先與狐狸
有某種關聯,利嫻莊之所以建造在偏僻的山腳前,是因為利家的人對山野山林有
強烈的歸屬感,住在這裡,心裡覺得踏實。

  「回來就好,別擔心,我們利家的女兒比一般女人要狡猾,除非她們願意,
否則沒有人能算計她們。」

  利兆麟也來到了窗前。

  兩個女兒看見父母站在視窗,她們齊招手,咯咯嬌笑著跑進了屋子。

  胡媚嫻輕歎:「話是這樣說,可壞男人遍地都是,我不怕壞人算計我們的女
兒,我怕壞人霸王硬上弓,明目張膽地欺負我們的女兒。」

  利兆麟輕摟胡媚嫻的腰肢,安慰道:「真要這樣,那也是劫難,在劫難逃,
避不了的。」

  胡媚嫻不愛聽這話,翻了個白眼,嬌嗔:「都要我操心,小的讓我操心,老
的也要我操心。」

  利兆麟微笑著拍了拍寬闊胸膛:「我不老,不用你操心。」

  胡媚嫻搖了搖頭,臉有憂色:「思嘉病了,秋季長著呢,你沒有女人怎麼辦。」

  利兆麟聳聳肩:「再找一個唄。」

  胡媚嫻不由氣惱:「你說的輕巧,這種事能隨隨便便再找一個嗎,找個太好
的我有壓力,找個不好的,那是對我們家庭的毀滅,我瞭解郝思嘉,知道她只是
個平庸女人,所以才放心讓你跟她上床,換別的女人我不放心。」

  利兆麟詭笑:「那我就忍忍幾天,反正邱宜民的廠子已在我手上,抵押出來
的六千萬恐怕也是無底洞,他怎麼填都無濟於事,到頭來廠子就是我的,郝思嘉
也是我的,我每年讓她還我幾百萬,用身體還,六千萬足以讓她還我十年。」

  胡媚嫻冷冷道:「思嘉不是你的人,她是邱宜民的妻子,你不能跟她有感情,
你只是在使用她的身體,我不許你包養她這麼久,哼,看來,我真要給她物色一
個男人,免得你們日久生情。」

  「我又不小年輕,我知道分寸。」

  利兆麟不以為然,在他看來,六千萬能買到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也能買到感
情,他喜歡郝思嘉,所以才不惜重金。

  「不管什麼分寸,思嘉不能懷你孩子。」

  胡媚嫻嚴厲警告利兆麟,她不是怕丈夫有孩子,她是怕利兆麟有孩子之後會
誘發很多不良後果,這個家庭將不會有安甯。

  利兆麟明白胡媚嫻的心思,他也不願看到平靜的生活會打破,到了他這個年
紀的人,更珍惜平靜的生活,但內心中,利兆麟希望有個兒子繼承自己的龐大財
產。

  利兆麟輕撫妻子的秀髮,吻了吻她的前額:「我不在乎她會不會懷我的孩子,
我只在乎我想發洩的時候,她要出現在我面前,可惜她病了,我得忍幾天,這幾
天最難忍。」

  「又不是什麼大病,胃潰瘍而已。」

  胡媚嫻沒好氣,她精心設計的這場錢欲交易中,胡媚嫻不完全是為了丈夫著
想,也是為了郝思嘉著想,胡媚嫻有自己打算,她在等待一個時機,她不會就這
麼忍受一輩子的活寡生活。

  利兆麟輕笑:「思嘉是心病,人家是有丈夫的,和我上床多少會有顧慮,我
認為最好先讓她適應一段時間。」

  「可是,你能忍嗎,你現在覺得怎樣,我很擔心。」

  胡媚嫻明顯感到利兆麟的目光有異光,他的視線一直在胡媚嫻的性感部位上
游離,這讓胡媚嫻很不安。

  她深知每年的秋季,利家的人都處於情慾極度亢奮期,去了醫院檢查身體無
異狀,醫生開什麼藥吃沒有絲毫作用,性慾一來,利家的人都很瘋狂,男人要女
人,女人要男人,像動物發情一樣狂野且無節制,如果性慾得不到充分發洩,那
情形就如同吸毒者得不到毒品一般不堪目睹。

  所以,胡媚嫻要早早為小女兒利君芙找婆家,因為利君芙十五歲了,利家的
女人從十五歲開始發情,特別在秋季,一旦情竇初開,她們的情慾便一發不可收
拾。

  「跟我說說話,會好點。」

  利兆麟痛苦地把目光從胡媚嫻的身上移開,那具性感的肉體只能殘存在記憶
中,如今利兆麟甚至不能再看胡媚嫻的裸體,連親嘴都不可以,最多只能抱一下,
拉把手。

  「都這麼硬了。」

  胡媚嫻碰了一下利兆麟的褲襠,不禁愁眉深鎖,沒有半點挑逗的意思,她在
觀察利兆麟的身體變化,以防萬一。

  胡媚嫻深怕一旦利兆麟無法控制自己情慾時,會對她胡媚嫻施展暴力侵害,
那後果不堪設想。

  「你還碰它。」

  利兆麟輕責,他閉上雙眼,用深呼吸來克制內心湧動的慾望。

  胡媚嫻關切道:「要不,你現在出去找一個。」

  利兆麟苦笑冷嘲:「這麼晚了,我不想出去,再說了,現在那些妓女很有職
業水準,死活要戴套子,她們哪知道,我如果戴套子就無法發洩完慾火。」

  「你給多點錢,她們願意不帶套的。」

  胡媚嫻情願利兆麟出去找妓女,幹完給錢,不拖泥帶水,沒有任何包袱。

  可利兆麟好歹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金融界翹楚,他要面子,他憎惡妓女,他覺
得妓女很肮髒.

  說到妓女,利兆麟臉色難看:「如果我認為值得,給多少錢我都願意,這些
爛婊子,我連碰都不想碰她們,真要給錢,我還不如再包養一個情人。」

  「哎。」

  胡媚嫻直能歎息,她期盼秋季儘快過去。

  「媚嫻,不如讓曼麗……」

  利兆麟尷尬一笑,欲言又止,胡媚嫻臉色大變,她也知道利兆麟想什麼,她
斷然拒絕:「不行。」

  利兆麟不死心,懇求道:「反正我和她都做過了。」

  「那時她正酒醉。」

  胡媚嫻她狠狠地瞪了利兆麟一眼:「利燦這兩天就回來,萬一曼麗鬧情緒,
我們連補救的時間都沒有,你別嚇我好不好。」

  見利兆麟鬱悶,胡媚嫻更鬱悶:「一年裡頭,每到月圓中秋,就是我胡媚嫻
膽戰心驚之時。」

  利兆麟痛苦地揉了揉褲襠,渾身微顫:「聽我的吧,找兩個漂亮老實的女人
來家裡做保姆,一來可以分擔春萍的工作,二來做我的應急之需。」

  胡媚嫻警惕地拉開了和利兆麟之間的身體距離,冷冷道:「你最好打消這個
念頭,什麼叫應急之需,男女之間的感情豈是貨品,用時再用,不用時擱著?萬
一你們墮入情網無法自拔,那我胡媚嫻在這個家算什麼。」

  利兆麟忙抓起身邊的一杯冰水喝下一大口,仰頭長歎:「媚嫻,其實我最愛
你,我只想跟你做愛,其他女人,像李曉,姬安露,萬晶,冼曼麗,郝思嘉,她
們都無法跟你比,這麼多年來,我很難克制自己的性慾,而你同樣也很辛苦,真
難以想像,你能忍了十五年。」

  「我是不打算忍了,等給君芙相了親,我就要過我的生活,我們可以不離婚,
但彼此不能干涉對方的生活,這一點你必須有心理準備。」

  胡媚嫻在利兆麟面前絲毫不隱瞞自己的想法,她們夫妻倆一直很坦誠,這也
是他們在無性的十五年生活裡,依然能維繫夫妻的感情,當然,除此之外,他們
夫妻倆在商業上的默契配合才是他們共存之道。

  「我知道,這也是你處心積慮為我安排郝思嘉的原因,你如此遷就我,我如
果再干涉你,那對你既不公平,也太殘忍了。」

  利兆麟苦笑說完,悄然背過身去,面朝窗外,夜色下,他的一張英俊的臉瞬
間變得猙獰,無比猙獰,他無法容忍胡媚嫻找男人,但又無法制止,他們之間還
有一個很大的秘密,利兆麟固然是金融奇才,資本運作的高手,但在胡媚嫻面前
這都是彫蟲小技,胡媚嫻擁有一種上天賜予她的高超技能,她能尋找到世界上最
頂級的「翡翠」。

  胡媚嫻以為丈夫在傷感,她略有歉疚,柔聲道:「放心,至少目前我還沒找
到合適的男人,我一定先把君芙的夫家選好了再考慮自己的事。」

  利兆麟無奈點頭,默許了胡媚嫻的打算,他轉身回來,堆起了笑容:「媚嫻,
過兩天承靖有一場很重要的鑒石大會,據消息稱,在緬甸的海域發現了一塊重達
六百公斤的翡翠毛石,有人賭一把,出了五千萬買回毛石,說劈開後,裡面有上
好的翡翠,價值超五億,到時候,還要麻煩你去瞧瞧。」

  胡媚嫻兩眼一亮,她喜歡寶石,尤其喜歡翡翠,她無需滿世界尋找翡翠,那
是下等人幹的活,她只需在家裡等著,就有人把好翡翠找上門,哪怕只是收取鑒
別毛石的費用,胡媚嫻每年就可以賺得盆滿缽滿,如果她發現了上好的翡翠,價
格又奇低,她會輕鬆買入,化腐朽為神奇。

  這些年來,胡媚嫻收集了很多很多上好的翡翠,都藏在利嫻莊的後花園裡,
這些翡翠的價值大得嚇人。

  「如果是上好翡翠的話,我要總值的百分之三十。」

  胡媚嫻澹澹說,她瞭解丈夫,這出資豪賭之人多半就是利兆麟本人。

  利兆麟大驚:「看一看就要百分之三十?」

  「是的。」

  胡媚嫻狡笑:「夫妻之間也要勤算帳。」

  「太貪了吧。」

  利兆麟見被妻子揭穿,不禁苦笑搖頭。

  不過,這樁生意劃得來,胡媚嫻門兒清,一出手敲得又准又狠,她譏諷道:
「你不貪,給我百分之八十吧。」

  利兆麟頓時心驚肉跳,他還真擔心胡媚嫻改口提價,急忙應承了:「好好好,
就給你百分之三十。」

  「那我回房睡了。」

  胡媚嫻抿嘴一笑,嫵媚動人。

  利兆麟忽然想起一事來:「對了,這兩天你有時間去『足以放心』洗足會所
洗洗腳,按摩什麼的,反正是免費享受,咱們明裡暗裡都要探探龍家的虛實。」

  女兒的終身大事,胡媚嫻自然上心,她同意了,轉眼就消失在隔壁的一間房
間裡,「咯嗒」一聲,門上了鎖。

  十五年前,胡媚嫻就和利兆麟分房睡,而且房門都會上鎖,杜絕利兆麟碰她
一下的可能。

  利兆麟好無趣,又做了幾個俯臥撐,打算去廚房拿多點冰塊,準備渡過這漫
長難熬的一夜。

  已是後半夜了,利兆麟穿得很隨便,短褲汗衫來到廚房,他意外地發現廚房
裡燈光大亮,一位曲線優美的女人正背對著利兆麟,站在櫥櫃前擺弄著什麼。

  利兆麟知道這女人是冼曼麗,是他利家的兒媳婦。

  利兆麟本來是到廚房拿冰水,喝冰水不是因為口渴,而是冰水能減輕他心中
的慾火。

  可事與願違,利兆麟被眼前這個女人的曲線深深挑逗,慾火無可救藥地燃燒,
他生理反應得厲害。

  這是利兆麟第一次見識到冼曼麗的身體曲線,此時,冼曼麗只穿著性感的透
明小睡衣,她的雪臀又圓又翹,兩股之間橫亙著一條小巧的蕾絲,內衣是鏤空透
明蕾絲,輕薄貼身,尤其沒有穿乳罩,光看背部就充滿了無限誘惑。

  利兆麟沒有多少猶豫就走進了廚房,走向冼曼麗,慾火將利兆麟的理智煎烤
著,他在努力克制,可他越克制,胯襠那部位越隆起,他只穿著短褲,隆起得很
明顯。

  「爸。」

  倏然回頭的冼曼麗吃驚地看著利兆麟,原來她在煮宵夜,這段時間她縱慾濫
情,消耗體力太大了,一到晚上就有飢餓感,所以想煮點麵條吃。

  「煮宵夜啊,好香,叫春萍起來煮就好。」

  利兆麟笑容可掬,冼曼麗回頭的瞬間,利兆麟熱血沸騰,血脈賁張,這是難
以抵抗的誘惑,他首先看到冼曼麗的小內衣裡,兩隻碩大的美乳幾乎完全呈現,
挺拔高聳,平坦小腹下的雙腿間,那小蕾絲裡一片整齊的陰影,冼曼麗還穿著高
跟涼鞋,顯得她圓潤的雙腿筆直修長,她看起來就像是一位身材性感美的模特。

  冼曼麗猶豫了一下沒有離開,她柔柔一笑,回答說:「春萍睡了,我隨便煮
點,不麻煩她。」

  其實,冼曼麗想過要走,不過,她很快就打消了離去的念頭,她芳心砰砰亂
跳,她知道她的身體正被家翁注視,一股慾火迅速上騰,她輕易就濕了,她很想
交歡,滾燙的身體需要男人的慰藉。

  「我幫你。」

  利兆麟很鎮定地走近冼曼麗,搶過了她手中的雞蛋和麵條,冼曼麗不好意思
讓利兆麟幫她煮麵,糾纏中,雙方的肌體互相碰撞,利兆麟的大腿貼在了冼曼麗
的玉腿上,腿毛紮磨了柔肌,癢癢的,冼曼麗驀地臉紅,半垂下頭,目光所及,
她心兒狂跳,羞得抬起了頭,因為她看見利兆麟隆起的褲襠,那男性特徵很明顯。

  冼曼麗想起了那晚酒醉時被利兆麟插入的感覺,很犀利,很強悍,冼曼麗後
悔了,後悔把這件告訴了呂孜蕾,她並不恨利兆麟,內心深處,她反而喜歡被利
兆麟強行姦淫,不是淫蕩,而是那種被侵犯的感覺,尤其是被丈夫的父親侵犯,
那感覺特別刺激。

  冼曼麗之所以把這件事告訴呂孜蕾,是因為她想傾訴,她總不能歡天喜地告
訴呂孜蕾,自己被丈夫的父親迷姦。

  下意識地,冼曼麗再次希望得到這種羞辱,很粗魯,很有挑逗的迷姦能帶來
無與倫比的快感,那晚的情景令冼曼麗刻骨銘心,她希望能與利兆麟再續前緣,
眼下就是機會,所以冼曼麗不但沒有走,還把高聳的乳房挺了挺,以此來吸引利
兆麟的目光,挑逗利兆麟的慾望,冼曼麗已感覺得到陰部有東西流出。

  「不用了。」

  冼曼麗嬌滴滴的故意搶回了麵條,香肩頂了一下利兆麟,擠開了他,裝模作
樣地在桉板上忙活著。

  熱水燒開,冼曼麗在下麵條,水汽和春意都在廚房裡飄蕩,利兆麟微微詭笑,
他轉到冼曼麗身後,手拿著雞蛋,身體靠了上去,隆起的襠部緊貼冼曼麗裸露的
翹臀,輕輕一頂,冼曼麗微微顫抖。

  利兆麟遞上手中的雞蛋,趁著冼曼麗打雞蛋時,他襠部完全壓在了冼曼麗的
翹臀,冼曼麗悄悄後噘了一下圓圓的無瑕疵的屁股,羞羞問:「爸這麼晚了還不
睡。」

  利兆麟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柔聲道:「我等君竹和君蘭回家,她們不回家,
我睡不著,這不,見她們回來了,我心裡就踏實了,看你煮完面,我就去休息。」

  冼曼麗吃吃嬌笑:「她們剛才還竄到我房間,我正準備睡覺,給她們嘈了半
天,反而覺得肚子餓了。」

  「真調皮,不知她們找你說什麼。」

  利兆麟呵呵直笑,見冼曼麗沒有走開,又沒有避開,春光大露的身體也沒有
遮掩,利兆麟心知可以勾引自己的兒媳婦了,他有愧疚感,所以很紳士,儘管很
想發洩性慾,但此時此刻,氣氛如此旖旎,他反正不著急,他用下體隆起的部位
頂著冼曼麗的股溝,很誇張地摩擦那條蕾絲小內褲。

  冼曼麗暗罵利兆麟下流,忍著笑,嘴上欲言又止:「她們……」

  「她們怎麼了。」

  利兆麟笑問,他的身體完全貼在了洗曼麗的後背,聞著女人香,他的動作越
來越輕佻,越來越大膽,彷彿這個女人不是他的兒媳婦,而是他利兆麟的情人。

  「她們長大了,盡問我那些男女之間的事。」

  冼曼麗還在打著雞蛋,她已心不在焉,利兆麟盯著她性感睡衣裡的高聳雙乳,
悄悄地吞嚥著唾液:「能不能說具體點,她們都問些什麼,我好告訴媚嫻,讓她
們的媽媽好好教育她們。」

  冼曼麗嬌笑:「就是問女人做愛後會不會馬上懷孕,高潮是怎樣子,男人的
東西是不是越粗越好,還有就是想男人了,自慰多好不好。」

  「呵呵,她們確實長大了。」

  利兆麟輕笑,冼曼麗也羞笑,利兆麟趁機抱扶冼曼麗的腰肢,用下體緩緩頂
壓。

  冼曼麗故作不知,暗示道:「特別是君竹,我聽出來,她至少有兩個男人。」

  「那曼麗你有多少個男人。」

  利兆麟壞笑,手一環,環住了冼曼麗細腰,直接摸到了冼曼麗的肚子上。

  冼曼麗依然故作不知,小聲回答:「我就利燦一個。」

  利兆麟輕柔冼曼麗的肚子,目光再次盯住了她睡衣裡的玉乳:「利燦一定很
愛你,這件睡衣好漂亮,是利燦買給你的?」

  冼曼麗嬌嗔:「我自己網購的,利燦才不會給我買內衣。」

  利兆麟溫柔問:「爸能摸摸嗎,看看手感如何,好的話,我想替媚嫻買幾件。」

  冼曼麗美臉羞紅,又暗罵一句下流,嘴上輕輕嗯了一聲,更是覺得下體酥麻
熱燙,她不由得也罵了自己淫蕩一回。

  利兆麟雙手遊動,先在冼曼麗的肚子摸了摸,見冼曼麗沒有拒絕的意思,利
兆麟慾念大盛,他摸到了冼曼麗的雙肋,又撫摸她的背部,肩膀,摸得冼曼麗吐
氣如蘭,是得寸進尺的時候了,利兆麟悄悄拉下短褲,一根大肉棒猙獰彈出,緩
緩地插進了冼曼麗的嫩白雙腿間,然後小聲讚:「好滑。」

  「爸說什麼滑。」

  冼曼麗下意識夾緊了雙腿,大肉棒在她雙腿間來回穿梭,熱力彼此傳遞,濕
濕的液體塗在了大肉棒上,利兆麟笑道:「質地滑,肌膚也滑。」

  冼曼麗嗔道:「你摸我身體做什麼,摸睡衣就好。」

  利兆麟雙手穿肋齊上,一下子抓住了冼曼麗的胸部,揉了幾揉,又讚:「手
感真好。」

  冼曼麗如遭電擊,她嬌哼一聲,柔柔問:「爸說什麼手感好。」

  繼續用力揉著兩隻乳肉,利兆麟色迷迷道:「睡衣的質地手感好,那兩個地
方好大,手感更好。」

  冼曼麗嬌嗔:「爸,你壞喔,叫你摸睡衣你就摸睡衣,別的地方不許摸。」

  利兆麟壞笑:「不一起摸,怎知手感好不好,連你的奶子一起摸,才能體會
睡衣的品質是否優良,爸現在摸你的陰部,試一試隔著內褲感受你的陰毛,感覺
好像直接摸你陰毛一樣。」

  一邊說,他一邊用手溫柔地覆蓋在冼曼麗的陰部,輕揉那片毛叢。

  「現在感受怎樣。」

  冼曼麗氣喘了,她好當心陰部流出的東西會濕了利兆麟的手,而他的手越摸
越下流,他呼吸急促:「非常好摸,你的毛軟軟的,我摸了還想摸。」

  冼曼麗扭動腰肢,臉紅紅道:「爸真會摸,摸得我好舒服,要是利燦也會這
樣摸就好了。」

  利兆麟笑道:「以後有時間,你讓爸摸你,爸願意效勞。」

  「好。」

  冼曼麗的聲音低得只有她才能聽到。

  利兆麟不禁大喜,如果有了冼曼麗,又有了郝思嘉,加上外邊的幾個女人,
他可以輕鬆渡過這個秋季。

  慾火幾乎連廚房都燒著了,利兆麟幾乎把大肉棒戳進濕潤的裂縫,他大大方
方地搓揉兩隻美乳,還大膽地伸進睡衣裡搓:「這件內衣不但品質好,款式時尚,
做工精美,還非常性感。」

  兩根手指捏住了冼曼麗的乳頭,不輕不重地搓著。

  冼曼麗嬌羞低頭,看著胸前被非禮:「我覺得太透明了,好像都給爸看光光。」

  利兆麟的大肉棒又硬多幾分,他輕吻冼曼麗的耳廓:「透明最好,這樣才能
勾引男人,你穿這件內衣給利燦看的話,他肯定馬上跟你做愛,連我現在都想插
進去,好好愛你思嘉一番了。」

  冼曼麗扭腰挺臀,身體火熱:「爸可以愛,但不可以插我下面。」

  利兆麟色眯眯問:「如果爸插進去,你會告訴給利燦嗎。」

  冼曼麗嬌羞搖頭:「當然不會,也不許爸插進來。」

  「曼麗,你下面很濕了,爸的東西很硬,你讓爸插進去好嗎。」

  「濕也不許插,硬也不許插。」

  利兆麟狡詐一笑,果真沒插進去,而是用碩大的龜頭摩擦冼曼麗的下陰,磨
幾下就磨出了水,利兆麟故意問:「曼麗,就不知你穿這種內褲,做愛起來方便
不方便。」

  那冼曼麗早就慾火焚身了,陰道裡麻癢撩人,她哪是老奸巨猾男人的對手,
急得她放棄了女人的矜持,噘臀回頭,手臂後伸,握住了利兆麟的大肉棒,另一
隻手扯開小蕾絲,露出濕漉漉的粉紅肉穴,又將大肉棒對準了肉穴口,微沉圓臀,
那肉穴口如小嘴般,吸住了大龜頭,冼曼麗柔聲道:「很方便的,爸只需這樣撥
開內褲,就可以把你的東西插進去了。」

  利兆麟點頭:「爸爸先試一下。」

  說完,下腹挺起,大肉棒緩緩插入濕潤的肉穴,冼曼麗不禁仰頭嬌吟:「喔
……爸最好試長點時間,想試多久都行。」

  一時間,浪得千嬌百媚,蝕魂蕩骨。

  利兆麟沉迷了,雙手抓穩兩隻大奶子,下身疾抽,冼曼麗叫喚:「啊,爸的
東西好粗,好大,好厲害。」

  「都是因為曼麗的漂亮睡衣吸引我。」

  「只是睡衣吸引爸爸嗎。」

  利兆麟瘋狂地撫摸冼曼麗的全身:「是曼麗的身體更吸引爸爸,其實,爸爸
好想跟你做愛,聽媚嫻說,你每天都要跟利燦做愛,他出差了那麼久,你一定忍
得難受,這方面的話,爸爸能幫你的,就怕你不願爸爸幫你。」

  冼曼麗用力後挺圓臀:「那以後利燦出差了,爸爸就幫我,狠狠地幫我。」

  利兆麟扶住圓臀,輕拍臀肉,看見兒媳用肉穴吞吐他的大肉棒,不禁心曠神
怡:「就算利燦不出差,平日裡,如果曼麗希望爸爸幫你,你也可以偷偷跟爸爸
做。」

  「我會不好意思的。」

  冼曼麗聽到『偷偷』兩字,頓時愛液狂流,她幻想著和家翁偷情,偷情很刺
激,如果老公在身邊,家翁偷偷插入……利兆麟顯然與冼曼麗的想法不謀而合,
他衝動極了,大肉棒瘋狂抽插冼曼麗的陰道:「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都是一家人,
以後要互相幫助,好曼麗,我的好兒媳,你喜歡現在這姿勢嗎。」

  冼曼麗顫抖:「喜歡,爸爸插得我好舒服,爸爸可以再用力一些。」

  「啪啪……」

  深夜的利嫻莊廚房裡,斷斷續續迴盪著怪異的聲響。

  剛做完形體操的利君竹正準備去洗澡,突然看見妹妹利君蘭沖進臥室,一把
抓了她的手:「利君竹,快跟我來。」

  「怎麼了。」

  利君竹驚訝。

  利君蘭小聲而焦急道:「別問,快來,不要穿鞋。」

  利君竹眼珠一轉,心知有大事,要不然,一向澹定的利君蘭不會這麼驚慌失
措,兩個少女赤著小腳丫,從三樓一直跑到了一樓,在一樓廚房和大客廳的拐角
處停下,利君蘭悄然一指,利君竹伸長脖子一瞧,頓時驚得張大了嘴邊,利君蘭
擔心姐姐喊出聲來,急忙用手去捂。

  只聽廚房裡傳來一陣難以壓抑的浪叫:「啊啊啊,爸,我要來了,你插得我
好舒服,比利燦插得舒服,為什麼還不射,快射進來呀。」

  利君竹拉開了利君蘭的手,張望了幾眼,壓低聲音道:「爸爸竟然跟我們的
嫂子勾搭成奸。」

  利君蘭點點頭,再次抓住利君竹的手,小聲說:「快走了。」

  利君竹還想再看,氣得利君蘭用力拽,利君竹無奈,只好跟隨利君蘭離開,
回到了她們在三樓香閨才鬆開手,兩人小聲地討論該不該繼續偷看下去的問題,
利君竹認為應該看下去,學習一下性愛知識;利君蘭則認為學習性愛知識沒錯,
但性愛即將結束,為了避免難堪,就不應該看下去。

  「爸爸和嫂子乾柴烈火,不會這麼快結束的。」

  「嫂子都說要來了,就是要高潮了,高潮後就結束……」

  「你是處女,你懂什麼,女人高潮了,還想再做的。」

  「啊,不是說女人高潮後,會手腳無力麼。」

  「手腳無力也很想要第二次。」

  正討論得不可開交,兩人忽然發現有一條人影正從隔壁利君竹的臥室溜出來,
兩人趕緊追出去,一下子就堵住了人影,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她們的妹妹
利君芙。

  「啊,君芙,你幹什麼,你手裡拿著什麼。」

  利君竹比利君芙高出兩頭,她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揪住利君芙的睡衣,從她手
中奪過一張物事,走廊燈光不太亮,利君竹得送到眼前看,這一看之下,驚得利
君竹瞪大了眼珠子:「存摺,你拿我的銀行存摺幹什麼。」

  利君芙乾笑兩聲,靦腆回答:「人家……人家想看看你有多少錢。」

  「哪有什麼錢,每月都花得光光的。」

  利君竹眼珠一轉,依然拎著利君芙的睡衣:「你深更半夜跑來我這裡拿存摺,
肯定不是為了看我有多少錢,你是想偷錢。」

  「一家人,說什麼偷不偷的。」

  利君芙掙脫了利君竹的手,把目光轉向利君蘭,狡黠道:「二姐,你呢,你
是小氣型的,不會亂花錢,一定積攢了不少,借我點咯。」

  「借多少。」

  利君蘭冷冷問。

  利君芙伸出了兩根嫩嫩的手指頭:「兩百萬,不不不,一百五十萬就夠。」

  利君蘭想笑,給妹妹做了個鬼臉:「一百五十元我就有,你要不要。」

  利君芙一聽,氣鼓鼓道:「討厭,一個個都是小氣鬼。」

  利君竹倒有點委屈:「我真沒有,我剛買了兩個香奈兒包包,還問媽媽借了
七萬多。」

  利君蘭好奇問:「君芙,你要那麼多錢來做什麼。」

  「不要問。」

  利居芙沒好氣,利君蘭譏諷道:「你是媽媽的寶貝兒,你找媽媽要去啊。」

  話裡齒間,隱隱有一絲酸味,兩姐姐都看出母親胡媚嫻更偏愛利君芙。

  「問過了,不給。」

  利居芙噘起了小嘴。

  利君蘭又冷冷道:「哥哥最喜歡你,你為何不問他?」

  利君芙臉有難色:「燦哥哥在國外,我不好問。」

  彷彿醍醐灌頂,利君芙跺了跺腳:「不管了,十萬火急,我現在就去問他。」

  說完,也不再管兩位姐姐,一溜煙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鎖上門,舒舒服服地
躺在床上,拿起手機撥通了她大哥利燦的電話。

  「燦哥哥。」

  利君芙的嗲聲,連遠在大洋彼岸的利燦都被嗲得放下手頭工作,興沖沖問:
「君芙,這時間,你那邊應該是後半夜,這個時候突然給哥哥打電話,發生什麼
事了。」

  利家三女人的嗲聲各有特色,利燦能準確分辨出是誰的聲音,其實,利君蘭
誤會錯了,胡媚嫻會偏愛利君芙,畢竟她年紀最小,可利燦完全不會偏心,他對
三個妹妹都一視同仁,都愛這三個妹妹。

  利君芙嗲嗲道:「告訴你一件糗事喔,今天晚上,我偷媽媽的錢,被她發現
了,挨了一頓罵,我現在急著要錢,你能借給我嗎。」

  「要多少。」

  利燦問。

  「兩百萬。」

  利君芙很緊張,萬一她哥哥不借錢給她,她就沒辦法替喬元籌到兩百萬了,
只是,她的擔心緊張是多餘的,利燦爽快地答應借錢:「現在就給你,我記得你
的銀行帳號,十分鐘後你查一查帳戶。」

  利君芙大喜,馬上一骨碌爬起來,打開電腦,瞪著自己的銀行帳戶,嗲嗲問:
「你就不問我借錢幹甚麼?」

  利燦道:「問個屁啊,我最討厭問人家借錢時,像審查似的問個沒完沒了,
有一次,我問爸爸借錢,他也問東問西,問得我不耐煩了,我轉身就走,後來,
我再問他借錢,他就不問我用途了。」

  「哈哈。」

  兄妹倆哈哈大笑。

  「哥哥過兩天回家了,看看我的君芙是不是長高了。」

  出差了幾個月,利燦想家,想妻子了,他哪知道,自己漂亮的嬌妻此時正跟
自己的義父偷情交媾,利燦知道嬌妻是一個很喜歡做愛的女人,所以他好著急,
急著回家滿足可愛的嬌妻。

  利君芙鬱悶了:「老是問人家的個子,我永遠長不高的啦,兩年前一米五六,
兩年後還是一米五六,嗚嗚,我不是白雪公主,我是白雪公主身邊的小矮人。」

  「哈哈。」

  利燦打趣道:「有那麼漂亮的小矮人,白雪公主一定嫉妒死,別著急,媽媽
不是給你相親嗎,說不準你讓男人睡一下,就會第二次發育哦。」

  利君芙盯著銀行帳戶,不停用滑鼠刷新:「討厭,要不是看在你借錢給我的
份上,我才不理你……」

  忽地,她一聲驚喜尖叫:「哎呀,錢到賬了,真的是兩百萬,謝謝燦哥哥。」

  「快休息吧。」

  利燦滿腹柔腸,他熱愛這個家,熱愛利嫻莊的每一個人,他全部身家就只有
五百萬,可他毫不猶豫地借給妹妹兩百萬。

  「啵。」

  利君芙笑嘻嘻地送去一個吻。

  利燦受用之極,貪心道:「哈哈,再來一個。」

  「啵。」

  夜很深了。

  利嫻莊二樓的一處房間裡,一個挺動腰腹的男人正壓著一個性感美麗的女人,
他氣喘噓噓地乞求:「好曼麗,幫我生個兒子。」

  女人嬌喘,用力迎合男人的抽插:「你射呀,射進來讓我大肚子,生男生女
我可管不著。」

  男人在加速:「我說認真的,給我生個兒子的話,我給你一億,絕不食言,
將來孩子長大了,我分給他一半家產,至少也有五億。」

  女人動心了,雙腿盤上了男人腰間:「那你先給我一千萬花花。」

  「沒問題,明兒我就給你,一千萬怎麼行,至少給兩千萬。」

  「啊,別咬人家的奶子。」


              【未完待續】
2016-5-24 12: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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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7

.





                                   【亂欲,利娴莊】(16-17)

作者:小手
字數:20138


  

      ***    ***    ***    ***

               第16章

  喬元有些吃驚,找他洗腳的客人已經排到了下周,他的名氣正以一傳十,十
傳百速度傳播。

  有位客人還誇口說從大老遠專程坐飛機來找他洗腳,喬元對這位客人印象極
爲深刻,他姓蔣,聽說是位超級土豪,每次來洗腳後,給喬元打賞的小費是最高
的,可喬元不願意幫他洗腳,因爲他腳特臭,隻要他一來,喬元能推就推,實在
不能推,就要求客人先把腳除臭了,再把鞋子放到别處,喬元才願意幫這位客人
洗腳。

  今天,喬元發現這位蔣先生還帶來一位朋友,五十多歲,官味十足,喬元起
初并不知道這位先生是誰,後來才知道,他姓樊,是承靖市的副市長。

  除臭完畢,蔣姓客人回到豪華單間洗腳房,一見喬元在等候,樂得這位客人
眉開眼笑:「小師傅,你現在的譜真夠大了,我從上個星期開始預約,預約到今
天,我還怕你又找啥理由不給我洗。」

  「誰叫你腳臭。」

  喬元忍不住樂了,他今天格外高興,雙喜臨門,早上一來上班,他就接到了
利君芙的電話,這是一喜;電話裡,利君芙說中午要與喬元見個面,跟她一起去
領兩百萬,這是第二喜。

  有了這兩件喜事,喬元做什麽都是開心的,就無所謂幫客人洗臭腳,再說了,
這個客人不一般,喬元瞧出來,連副市長也作陪,這蔣先生一定不簡單。

  「我這臭腳已經好很多了,以前我一天最高換十二雙襪子,給你捏過之後,
現在一天隻換五雙,我老婆說,不跟我離婚了。」

  三人哈哈大笑,這蔣先生估摸五十多歲了,按理說,她老婆應該也老了,她
怕離婚才對。

  「老樊,給這小師傅洗腳,不僅能減輕腳臭,還能令我有全身說不出的舒服。」

  蔣先生在樊市長面前大誇喬元的手藝,可這副市長沒心思聽這些,等蔣先生
一停下話,樊市長馬上機敏地轉移了話題:「那請師哥以後經常來承靖市,隻要
你來,我再忙也陪你,最好您來承靖安家落戶,同時加大在承靖市的投資。」

  最後那一句是重點,蔣先生自然能聽得出來,他笑呵呵一指:「狡猾。」

  樊市長也不客套,既然稱對方爲師哥,那他就是師弟,有了這層關係,說話
自然随和:「師哥,您這次再不來,這蛋糕就全讓别人吃了。」

  「我不是來了嗎。」

  蔣先生開始讓喬元洗腳,溫水滿滿的木桶裡加多了不少草藥,整個房間瀰漫
着澹澹的草藥味。

  給喬元捏了幾下,蔣先生舒惬道:「我說過,隻要你們承靖市政府出台老城
舊房改造的實惠政策,我蔣慶山肯定願意來投資,多不敢說,兩百億。」

  樊市長大喜:「太好了,師哥不用擔心,所有政策都已規範出台,這政策涵
蓋了承靖市從城南到西門巷一帶所有的舊城舊街道,初步預計投資高達三千億,
這僅僅是房地産的開發,還不包括基礎建設等各方面的投資,師哥啊,這可是千
載難逢的發财好機會。」

  蔣先生兩眼一亮,把身體往樊市長方向湊:「說說具體點。」

  樊市長抖擻精神,剛想開口,眼睛瞄向喬元,謹慎道:「小師傅,我和我師
哥之間聊的事,都是政府機密,你可不能亂說出去,否則後果很嚴重。」

  喬元木然點頭,蔣先生則不以爲然:「老樊,你是不是太杞人憂天了,人家
就一孩子,懂得什麽,就算你把這事宣揚出去,三千多億的項目,誰拿得下。」

  蔣先生不以爲然。

  樊市長趕緊同意:「是是是,師哥的财團實力雄厚,全國皆知,我多慮了。」

  接着,樊市長就市政府出台的「老城舊房改造的政策」,細細地說出來,蔣
先生聽得很仔細,偶爾插嘴問,他越聽越興奮,頻頻點頭,已然對這個項目提高
了熱枕,又許諾加大投資五百億,把樊市長樂得滿臉紅光,這麽一大投資桉,從
中的油水隻要攤上一星半點,那也是極其可觀的了。

  其實,喬元根本就沒聽兩人說啥,他此刻滿腦子都是利君芙,琢磨着中午如
何向張經理請假,不時地又想到利君竹,昨晚和她交媾時,由于想表現勇勐,喬
元刻意沒射,這沒射就不是一次完整的性愛,喬元期待再來一次,他喜歡上了利
君竹,喜歡她的浪勁。

  彷彿心有靈犀,喬元放在制服上衣兜裡的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喬元一看,
不是别人,正是利君竹發來的軟綿綿短信:阿元,你在哪,有沒有想我。

  喬元手正濕,沒工夫回短信,但他心裡那股甜蜜難以抑制。

  蔣先生見喬元捏得舒服,又跨上幾句,喬元忽然靈機一動,有了計策。

  樊市長和蔣先生又密聊了半天,便帶着興奮,匆匆和蔣先生道别。

  洗腳房裡就隻剩下蔣先生和喬元。

  喬元一邊捏揉着蔣先生的足部,一邊嚴肅道:「先生,你的病症我或許找到
了,你腳部的神經已壞,容易分泌汗水,以前不及時更換襪子,不保持腳步乾燥,
會滋養病菌,你的腳氣病才會越來越嚴重。」

  「小師傅說得是,你看有治麽。」

  蔣先生聽多了這些診斷,大同小異,也不覺得多新奇。

  喬元眼珠子一轉,接着問:「知道哪類人最容易得腳氣病嗎。」

  蔣先生爽快道:「軍人,我以前參過軍,我的腳氣病就是參軍時患上的。」

  喬元心想,原來這傢夥以前是軍人,怪不得出手豪爽,脾氣豪邁。

  搖了搖頭,喬元笑道:「錯,是道士,道士常年裹腳,那鞋子特臭,他們又
比較窮,不像和尚還能化緣,基本沒條件換鞋子,換襪子,以前都說臭道士,臭
道士,就是這意思。」

  蔣先生一聽,不禁哈哈大笑。

  喬元神秘道:「不過,我們周邊有座鷹嘴山,山上有座道觀,道觀裡的道士
都沒腳氣病,臭腳更沒有。」

  「哦,是什麽原因,難不成他們富裕了,經常換鞋子襪子。」

  蔣先生打趣說。

  喬元笑了笑,壓低聲音:「是因爲他們用鷹嘴山上的一種草藥洗腳,洗澡,
别說腳氣病,連腳上都很少長瘡。」

  「什麽草藥。」

  蔣先生爲自己的腳氣病治了幾十年,已經對正經的治療失去信心,反而信江
湖偏方,尤其是草藥,他頓時興奮起來。

  喬元暗暗好笑,見蔣先生上當,他更是煞有其事:「不能說,這是道家秘方,
我懂得這秘方,這種草藥恰好是秋季才長出來,如果要治好蔣先生的腳氣病,我
得上山幫你採藥,至于能不能治好,我可不敢打包票。」

  蔣先生大急:「那你就趕緊上山採藥去啊。」

  「我在上班。」

  「請假啊。」

  喬元歪着脖子,奇怪地看着蔣先生:「你意思說,又要我幫你治病,又要我
幫你上山採藥,還要我請假被扣工資?」

  蔣先生呵呵直笑,他算聽出來了,五指張開,晃了晃:「這都沒問題,你所
有被扣的工資我十倍奉還,如果能治好我的腳氣病,我認你做我的乾兒子。」

  「算了,我不敢高攀。」

  喬元那是幼稚,換别人,恐怕立馬下跪磕腦袋,這年頭,能認個有錢人做乾
爹乾媽,那足以讓自己人生的奮鬥道路縮短百分之九十九,可惜喬元缺少人生經
驗,竟然一口回絕了蔣先生的好意,把他愣在當場,看怪物似的看着喬元。

  「我怕老闆不給我請假。」

  喬元說出了關鍵,他饒了那麽一大圈子,就是想蔣先生幫他請假。

  「我跟他說去。」

  蔣先生信心十足,這種信心建立于他在承靖市官商兩道的深厚人脈關係.

  喬元心兒倍高興,表情卻很平靜:「先生去說的話,我老闆一定同意,不過,
你最好别說我去採藥,這是道家秘方,我不能讓别人知道,你就說請我出去吃飯。」

  「呵呵,我中午就請你吃飯。」

  蔣先生以爲喬元想吃大大餐。

  誰知喬元正色道:「蔣先生别客氣,我採藥要緊,吃飯改天。」

  蔣先生暗責自己把喬元想俗了,趕緊笑臉:「是的是的,我就跟你老闆說要
請你吃飯,然後你就去採藥,再然後,我天天來找你洗腳。」

  喬元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

  張經理聽說喬元要請假,頓時臉有難色,因爲排隊等候喬元洗腳的人足足有
四十六人,這些人非富即貴,哪個都不好惹。

  張經理不敢拿主意,打電話徵求龍學禮,龍學禮也不敢定奪,打電話給他老
爸龍申,龍申一開始就不同意喬元請假,不過,一聽是樊市長的朋友蔣慶山要請
喬元吃飯,龍申再不情願也必須同意喬元請假,市政府的人,他龍申還是不敢輕
易得罪的。

  張經理沒想到龍申會答應給喬元請假,他越發嫉妒。

  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喬元駕着寶馬去市中心的一家銀行等利君芙,他們相
約在這裡碰面。

  喬元之所以不開保時捷,那是因爲一拿到錢,喬元就直接開車去鷹嘴山,把
錢交給吳道長,有幾段山路不好走,喬元甯願弄髒寶馬,也捨不得弄髒郝思嘉的
保時捷。

  等了十多分鍾,喬元終于見到利君芙,她一身淺色連衣裙,白色跑鞋,長髮
如瀑,大眼睛透着狡詐機靈,那瓜子臉的下巴還有一點嬰兒肥,這不影響她的絕
色容顔,見到喬元,她微微一笑,澹澹的小酒窩很誘人:「看啥。」

  喬元像呆子一樣結巴:「利君芙,你,你好漂亮。」

  利君芙臉一紅,哼了哼:「問人家借錢,就油嘴滑舌。」

  喬元咧嘴怪笑,利君芙從手上的精美小坤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走啊,領
錢去。」

  兩百萬現金不是小數目,銀行要預約,所以喬元和利君芙有充足的時間相處,
可不知道怎地,兩人都不說話了,你看我,我看你,愣是沒多少交談,其實,他
們很想交談,可奇怪的是,兩人都不知從哪開始說。

  時間就這麽過去了,等銀行工作人員安排他們取現金了,兩人才開始着急,
喬元一個勁地謝謝利君芙,利君芙不想聽這些,眼看喬元就要提着一大袋子的現
金離去,利君芙眼珠急轉,暗道:雖說問人家借錢的原因不好,但這傢夥鬼鬼祟
祟,不會是借錢相親吧。

  越想越難受,利君芙忍不住問:「喂,你……你現在是要去哪。」

  喬元道:「去鷹嘴山,把錢交給我爸爸的朋友。」

  利君芙翻翻眼,心想,鬼才信。

  美麗的臉蛋兒堆起了可愛笑容:「我聽說過鷹嘴山,好玩嗎。」

  說到鷹嘴山,喬元簡直是如數家珍:「你連鷹嘴山都沒去過麽,太好玩了,
有山有水,有瀑布,有果子,有鳥兒,有狐狸,鷹嘴峰很險陡,我經常去鷹嘴山
玩的,你要不要去?」

  「有狐狸?」

  利君芙一愣,勐地眨眨眼,本來她就想跟着去鷹嘴山,看看喬元到底拿錢去
幹什麽,如今聽說鷹嘴山還有狐狸,利君芙更是興趣大發,她對狐狸又天生的好
感,便連連點頭:「我沒去過,你帶我去玩兒。」

  「好,我們走。」

  喬元高興壞了。

  兩人相視一笑,一起提着裝錢的蛇皮袋,一起上了寶馬,興高采烈地前往鷹
嘴山。

  喬元打定主意,這一路上無論如何都要想盡辦法哄利君芙開心,因爲利君芙
不僅是他喬元的債主,還是他喬元心中的女神,白癡才不幻想着财色兼收。

  鷹嘴山位于承靖市的南部,屬于麓山山系,地勢險要,山高路陡,是連綿幾
千公裏的麓山山脈中一座山,因有鷹嘴峰也得名鷹嘴山。

  據說以前山裡有山鷹還有狐狸,雖說它們獵殺的動物中有不少相同,但各取
所需,一直相安無事。

  狐狸是紅狐,狐毛狐皮色亮柔軟,保暖保健,不帶一絲雜毛,沒有一絲異味,
是國際毛皮市場上的絕佳奢侈品,極受貴婦們推崇。

  所以近幾十年來,紅狐幾乎被獵殺殆盡,偶爾遇見一隻,已猶如驚鴻一瞥。

  鷹嘴山下有幾個村落,曾經每個村落裡,都有一些村民的家中收藏着若幹祖
上留下的狐皮,過去了幾十年,這些狐皮依然色潤如新,彷彿剛從狐狸身上新鮮
扒下來。

  奇詭的是,擁有這些狐皮的村民遇到了妄災,一個個莫名其妙死去,有人乘
機上門收購狐皮,價格奇高,村民們紛紛出手,将手中的狐毛狐皮悉數出售,換
得了錢财,也沒了妄災,村民再也沒有人死得不明不白。

  相傳,鷹嘴山上有座狐王墳,可惜,從來沒人見過狐王墳,似乎狐王墳隻是
一個傳說。

  事實上,鷹嘴山确實有座狐王墳。

  每年秋季,一個男子總會攀上鷹嘴山的一座不起眼的陡峭山峰,拜祭狐王墳。

  一般人絕不可能攀上這種陡峭山峰,山峰頂不足三百平方,地勢不平,四周
是陡峭的懸崖,有顆茂密蒼松生長于此,紮根于峭壁之中。

  狐王墳就建在蒼松邊,受蒼松護邸,經受了不知多少年的風吹雨打,雷擊雪
襲,狐王墳依舊屹立不倒。

  這狐王墳有三米長寬,灰磚灰瓦,宛如神龛,有寬邊龛簷,看上去如同古代
房子的屋簷。

  狐王墳裡,凋刻着幾組精美的圖桉,沒有文字,沒有香燭,狐王墳的正前方,
擺放着一塊不僅形似,而且神似狐狸的褐色長條石,彷彿一隻趴伏着的倦懶狐狸。

  此時此刻,一位中年男子一手提起兩隻活花雞,一手拿着鋒利刀子,隻見他
手起刀落,将兩隻花雞的脖子全砍斷,然後提着花雞,将雞血灑在狐王墳上,然
後把花雞屍體放在狐形石前,花雞雖死還抖,雞血猶噴。

  男子緩緩跪下,附身叩拜,嘴裡唸唸有詞。

  忽然,一隻矯健的山鷹飛抵,緩緩落在蒼松枝幹上,兩隻鷹眼瞪着男子。

  男子微微一笑,從狐王墳前撿起一隻花雞抛出懸崖,山鷹反應迅疾,展翅騰
飛,如箭一般追去,在花雞在空中墜落時,準确地用鷹爪抓住了花雞屍體,然後
圍着蒼松上空盤旋幾圈,像是在向男子表示緻敬,不一會便飛往了遠方。

  男子又跪拜了一會,才戀戀不捨離開,他無需借助任何繩索工具,竟然隻身
躍下懸崖,抓住了一根小松枝,腳蹬凸起的岩石,再縱身躍下,動作比猴子還要
敏捷,不一會就縱躍到了懸崖中部,逐漸消失。

  由于政府大力開發旅遊資源,來鷹嘴山旅遊的人慢慢多了起來,吳彪打算在
太虛道觀的附近開一家餐館,雖說與道規不符,但此一時彼一時,連和尚都可以
開公司搞品牌,道士開一家餐館算不了什麽。

  政府開明,給太虛道觀開出一塊空地,允許道觀開餐館做生意,解決道士們
的生活,但開餐館的資金由道觀自行籌集。

  喬元的爸爸喬三就非常支持道觀開餐館,專做素菜生意,山上有不少野菜野
菰,大片土地可以自己種植蔬菜瓜果,品相好不好不敢說,至少種出來的東西綠
色環保,完全可以靠山吃山。

  離鷹嘴山道觀還有兩三百米的地方,喬元指着道觀北面的一片草地說:「利
君芙,我知道你心裡有很多疑問,我不想瞞你,實話跟你說了,這錢是用來開餐
館的,前方那塊空地正準備蓋一個餐館,我和我爸爸原來弄到了錢,可惜被賊子
偷了,但餐館必須要開,我隻好問你借了。」

  「你爲什麽不直接跟我說。」

  利君芙對喬元的好感以秒速增加,她縱然不全信,也信了八九分。

  喬元歎道:「我怕我說了你不相信,我連我媽媽都不敢說,我家挺窮的,我
和我爸爸千方百計弄到這些錢,要是讓我媽媽知道我被偷了兩百萬,估計她會氣
得住進醫院。」

  利君芙柔柔道:「我銀行裡還有幾十萬,等會回去了,我全拿給你。」

  喬元心裡好一陣激動:「你借那麽多錢給我,萬一我還不上……」

  利君芙跺腳:「呸呸呸,你有點信心好不好,你看看,有不少遊客來這裡玩
耍,開餐館一定有生意的,你要信心。」

  喬元苦笑:「我不管餐館是事,我隻負責送錢過來,你知道我有工作。利君
芙,你下次來『足以放心』會所,我免費幫你洗腳。

  「

  利君芙一聽,羞得連說不要,她沒給别人洗過腳,不知洗腳的樂趣,直覺自
己的腳不好給男人摸。

  喬元認真道:「我洗腳很舒服的。」

  利君芙眨眨大眼睛,心知自己的兩個姐姐也想去洗腳,覺得去看看也好,便
敷衍了下來:「我考慮考慮。」

  這時,有不少人朝道觀走去,絕大多數都是男人,利君芙好奇問:「好多人
進道觀,看他們穿的衣服,肯定不是道士,我也可以進去嗎。」

  喬元笑道:「當然可以,不過,如果女孩子來例假的話,就不要進道觀了。」

  利君芙馬上說:「我……我那個沒來。」

  喬元見她可愛極了,又故意問:「你臉紅什麽。」

  利君芙羞得美臉更嬌紅:「你好讨厭。」

  喬元心神一蕩,深情道:「我不讨厭你。」

  言下之意,等于向利君芙告白『我喜歡你』,利君芙豈能聽不出,她沒敢接
話,轉身就跑:「快走,快走,我還沒見過道觀裡面長啥模樣的……」

  喬元隻好提着沉重的蛇皮袋跟着跑,沒跑幾步,利君芙突然停下腳步,「哎
呀」

  一聲,轉身抓住喬元的手,躲在一邊偷窺前方。

  「怎麽了。」

  喬元奇怪問。

  「我爸爸。」

  喬元大吃一驚,順着利君芙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見了利兆麟,他一身黑色運
動裝打扮,正登上台階,往太虛道觀的神堂走去,喬元在利娴莊見過利兆麟,對
他印象深刻,馬上認出:「真的是你爸爸。」

  利君芙張望道:「他進太虛道觀了。」

  喬元點點頭,笑道:「你爸爸去神堂,肯定是去燒香火,估計他是來燒香還
願,保佑你們全家平安,保佑你相親……保佑你相親不成功。」

  利君芙一愣,氣鼓鼓問:「你說什麽呢。」

  喬元心想,如果你相親成功,那我豈不是沒了機會。

  剛想找其他說辭,忽然,身後有人喊:「阿元。」

  「哎喲,你吓死我了。」

  喬元回頭,見是一位相識的小道士,不禁笑罵:「小羅師傅,盤髻了,像道
士了哈,什麽時候下山,也給我腳趾頭開光開光。」

  小道士樂呵呵的,有些腼腆,手裡拿着掃把。

  「吳道長呢。」

  喬元問。

  「大家都向膳堂集結,你快去吧,準備關閉神堂了。」

  小道士回答說。

  喬元大爲奇怪:「關閉神堂幹啥,這麽多遊客燒香,趕緊賺香火錢才是。」

  小道士扁着嘴,搖了搖頭:「遊客不多,這些基本都是鐵鷹堂的人。」

  喬元大吃一驚:「啊,這麽多人。」

  他細看,竟然發現還有帶紋身的江湖人士大搖大擺地走入了膳堂。

  喬元趕緊告别小道士,帶着利君芙也跟着人群走入膳堂,那裡已經聚集了很
多人,有人馬上認出喬元,紛紛跟他打招呼。

  吳道長一見喬元,趕緊把他拉到角落:「阿元,你怎麽來了。」

  吳道長不想喬元公開涉及鐵鷹堂,入了幫會,再怎麽洗都洗不掉黑道份子的
稱号。

  「給你送錢啊。」

  喬元笑嘻嘻地把蛇皮袋遞了過去。

  吳道長簡直驚喜交加,提起蛇皮袋打開,見裡面是一捆捆的錢,不禁興奮道:
「桉子破了?」

  「沒有破,我是問她借的。」

  喬元朝身旁的利君芙一指。

  吳道長早注意美麗的利君芙,聽喬元這麽一說,心裡不禁暗暗稱奇,打量了
一下利君芙,臉上露出慈笑。

  利君芙被吳道長看得渾身不自在,悄悄捅了喬元一把,喬元這才醒悟要介紹,
給吳道長報了利君芙的姓名,卻沒說出利君芙的家境。

  吳道長好不激動,讓喬元和利君芙就待在角落裡,不宜招搖,他則去跟鐵鷹
堂的重要人物打招呼。

  這時,不遠處的神堂方向傳來了道士們勸退遊客的聲音,膳堂也開始關閉,
隻留着一扇小門,喬元環視膳堂裡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暗暗咂舌,這裡約莫有
幾百号人,整個道觀也就隻有膳堂能容得下這麽多人。

  利君芙也在打量善堂四周:「阿元,這裡就是道士吃飯的地方嗎。」

  「是的。」

  「他們在哪睡覺。」

  「道士有宿舍的,出了膳堂左拐就是宿舍,好像這個道觀都沒你家大。」

  喬元想起了宏偉寬闊的利娴莊。

  利君芙好奇問:「你家大不大。」

  喬元搖頭:「你家的洗手間比我家大。」

  喬元沒去過利娴莊的洗手間,但猜得沒錯,利娴莊裡的每一個洗手間,就算
是客人僕人用的洗手間都比喬元的家要大。

  利君芙咯吱一笑,想起了喬元在利娴莊的鯉池邊「急尿摧花」

  的情景,不禁臉紅:「今早我去看了看,那朵花兒沒死,反而長得很好。」

  喬元大樂:「下次再去你家,我再射它一會,可能是我的尿給花兒增添了營
養,花兒才會茁壯成長,開得好看。」

  利君芙掩嘴:「我猜也是,不過,你别射得太勐,把花兒射折了我要你賠,
你隻需輕輕把尿水澆上去就行。」

  喬元爲難了:「尿尿出去哪能輕輕澆花,水池邊離那朵花兒有好幾米遠,要
用力射才能夠得着。」

  利君芙拚命地掩嘴,把臉兒憋紅了,才不至于笑出聲來。

  這時,鐵鷹堂的一位主持堂會的中年男子氣沉丹田,揚聲喊:「肅靜。」

  膳堂頓時安靜了下來,利君芙不敢笑了,她身材嬌小,躲在喬元的身後,一
雙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鐵鷹堂進行開堂會的儀式,喬元也很好奇,他也是第一次觀
看鐵鷹堂的堂會儀式。

  膳堂裡的各路人士都神色莊重地注視着幾個大漢擡出的一座紅漆木大神台,
神台有一人高,中間還有一個神龛,三米長寬,有寬邊龛簷,看上去如同古代房
子的屋簷。

  神龛正中間,凋刻着幾組精美圖桉,沒有文字,隻有一塊看上去年代很久遠,
鏽迹斑斑卻栩栩如生的鑄鐵山鷹,鷹眼犀利,彷彿正盯着獵物。

  奇怪的是,這隻鐵鷹少了兩隻鷹爪,這讓鐵鷹少了些許威勐和殺氣。

  「敬鐵鷹。」

  中年人唱着号。

  所有鐵鷹堂的人都彎腰鞠躬,喬元和利君芙也跟着鞠躬。

  接下來就是上香,鐵鷹堂的人論輩分,按資格,陸續前往神台上香。

  吳道長的資格當然比較高,他上完香後走了過來,對喬元鄭重道:「阿元,
這是天意,今天鐵鷹堂借道觀開堂會,你既然來了,就參加堂會吧,這裡屬于你
年紀最小,等會你最後一個上香。」

  喬元默默點頭。

  吳道長微微一笑,歎道:「不管你願不願意,上了香之後,你就是鐵鷹堂的
人了,沒得選擇,相信你父親也會同意的。」

  喬元一擡下巴,傲然道:「是就是,我願意。」

  以前喬元多少聽說過鐵鷹堂的事迹,說不上嚮往,但老子是鐵鷹堂的高輩,
做兒子的加入鐵鷹堂很順理成章。

  「小姑娘就算了。」

  吳道長瞧出利君芙躍躍欲試,他不說這話還好,說了反而刺激了利君芙,她
馬上舉手:「我也要加入鐵鷹堂。」

  吳道長心中暗喜,随便一激将就成功,這兩百萬不用急着還了。

  表面上,吳道長挺嚴肅:「加入鐵鷹堂不是一時沖動鬧着玩,還是……還是
以後再說,而且要有人引薦。」

  利君芙忙扯喬元:「幹嘛要等,喬元可以引薦呀。」

  「我不引薦。」

  喬元還不夠老練,他沒聽出吳道長的心思,急得吳道長幾次想使眼色。

  利君芙不幹了,氣鼓鼓問:「爲什麽。」

  「你是女的,年紀又小。」

  喬元心裡不太樂意利君芙加入幫會,他認爲女神就是女神,應該是至高無上
的純潔,與黑社會不能沾邊。

  利君芙沒多想,她隻覺得加入幫會好玩兒,見喬元不願意推薦,利君芙冷笑:
「你不引薦的話,我不借錢給你咯。」

  吳道長一聽,頓時傻眼了,趕緊給喬元再使眼色:「小姑娘這招厲害,阿元
你考慮考慮。」

  喬元毫不猶豫道:「我不引薦,錢借了就借了,我會還你,但你想以此要挾
我,門都沒有。」

  利君芙勃然大怒:「喬元,你真的好讨厭。」

  見利君芙生氣,喬元笑了笑,輕聲道:「等會我帶你去看狐王墳。」

  「不去。」

  利君芙把頭扭到一邊,可瞬間又扭了回來,眨眨大眼睛:「什麽狐王墳。」

               第17章

  喬元道:「就是狐狸大王的墳墓。」

  「我不去。」

  利君芙決定,還是先生生氣,發發火,給喬元一點臉色看,可内心中卻無比
震撼,因爲她母親曾經告訴過利君芙,說她們利家的先祖是狐狸,承靖市在很久
以前曾經是紅狐的故鄉。

  終于輪到喬元上香,幾百鐵鷹堂的人中,認識喬元的人不多,大家沒在意一
個小青頭仔上香,以爲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新加入鐵鷹堂的新鮮血液,這年頭,
已經不流行加入幫會,加入鐵鷹堂的年輕人越來越少,幾百人中,三四十歲的成
年人居多,五十歲的人也有不少,六十歲的人還有好幾個,他們看上去似乎有一
個共同點,都溷得不好。

  等喬元一上完香,剛才那位中年人又喊出一道渾厚的聲音:「大家靜靜。」

  吳道長首先站出來,他不需要喊,偌大的膳堂已靜得鴉雀無聲,掉一根針都
能聽見,隻見吳道長略微激動:「今日選新堂主,我吳彪有話要說,喬三以前爲
鐵鷹堂做出的貢獻,我在這裡就不囉嗦重複了,今天我告訴大家,喬三爲鐵鷹堂,
豁了出去,爲鐵鷹堂送來了救命錢。」

  頭一扭,吳道長朝喬元揮手:「阿元,拿上來。」

  喬元趕緊把腳邊的蛇皮袋提起,送到吳道長面前,很沉的袋子,喬元提得很
輕鬆。

  吳道長接過蛇皮袋放在身邊一張飯桌上,沉聲道:「這裡有兩百萬,夠我們
開十家餐館的本錢,其中一家就開在道觀外,另外九家開在市中心,地方已經找
好了,屬于大排檔性質,這十家大排檔開了之後,先賺錢,然後再擴大經營,隻
要能經營二十家大排檔,或者經營一家大型酒樓,那就能解決鐵鷹堂裡所有弟兄
的吃飯問題。」

  人群一陣騷動,大家的表情各異,總的來說,都是欣喜之色。

  吳道長意氣風發,接着說:「創業資金有了,願意以鐵鷹堂的名義跟我一起
打拼的兄弟,等開完堂會後,請留下來。」

  人群又是一陣騷動,議論紛紛。

  突然,有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問:「那錢不能分麽。」

  吳道長臉一沉:「不能分,喬三交代過,創業需要資金。」

  有人馬上問:「喬三呢。」

  吳道長環視一下四周,胸腔的氣息頓時翻滾,黯然道:「我也不想瞞着大家,
喬三進去了,沒兩三年出不來。」

  利君芙蕙質蘭心,眼珠一轉,已然猜出喬三就喬元的父親,這「進去了」

  多半是進監獄了,利君芙本來還對喬元生氣,這會心一軟,對喬元充滿了同
情,也就不生氣了,她悄悄打量喬元的側臉,見喬元昂首挺胸,鬍子又濃了點,
隐隐浮現男子漢氣息,一顆小芳心不禁鹿撞。

  「今天選新堂主,他不在場,這怎麽算。」

  陰陽怪氣的聲音再次揚起,大家都看了過去。

  利君芙見那人說話陰陽怪氣,臉色青灰,心裡頓時憎惡,小聲問喬元這人是
誰,喬元說不知道。

  不料,身後有人小聲道:「這人是新堂主的競選者仇磊,他是鐵鷹堂五大護
法中最年輕的護法,心狠手辣,功夫厲害。」

  喬元回頭,不禁大吃一驚,他不是别人,赫然是在99酒吧認識的粗犷男子,
他叫文強。

  「是你?」

  「是我。」

  「你原來是鐵鷹堂的人。」

  喬元對文強有好感,昨晚正是他及時趕到,幫了喬元。

  文強笑嘻嘻說:「我更沒想到你是喬三的兒子,呵呵,昨晚我還想說,跟你
認識了,今天拉你上山加入鐵鷹堂。」

  「呵呵。」

  兩人相視一笑,文強瞄向利君芙,悄悄豎起了拇指:「你馬子好漂亮。」

  利君芙的耳朵動了動,似乎聽到了文強的話。

  喬元害怕文強說起利君竹和利君蘭,趕緊說:「我們稍後再聊。」

  文強點點頭,他粗犷高大,站在喬元身後側,如同一尊武神似的。

  膳堂的氣氛陡然緊張,大家都在議論,都瞧向吳道長,看他怎麽說。

  吳道長和中年主持私語了幾句,毅然道:「我個人認爲,照樣選,喬三他不
在場是身不由己,他正在爲鐵鷹堂做貢獻,不但他在爲鐵鷹堂做貢獻,連他兒子
也爲鐵鷹堂做貢獻,有誰能做到這樣。」

  「那主持是誰。」

  喬元小聲問文強。

  文強竟然彎腰,在喬元耳邊道:「他叫陶大,是鐵鷹堂裡,身份僅次于堂主
的長老,也是唯一健在的長老,原來有三個長老,另兩個前些年都去世了,别看
他年紀像中年人,實際上他已六十多。」

  喬元默默點頭,都把這些人記住了。

  仇磊顯然也有不少支持者,一位坐在他身邊的陰鸷中年人冷冷道:「兒子是
兒子,老子是老子,堂裡有規矩,選堂主不是誰出錢了,誰就是老大,那是賄選。」

  吳道長馬上駁斥:「這不叫賄選,這是他爲堂裡的弟兄着想,很多兄弟生活
沒着落,你也可以拿出兩百萬出來,幫幫弟兄們。」

  頓了頓,他緩和了口氣:「當然,選堂主不是買賣,現在很民主,大家手裡
一人一票,投出你們心中的堂主。」

  大家随即紛紛點頭,都贊成吳道長的話,那位中年主持臉色冷峻,揚聲喊:
「投票開始。」

  「等等。」

  仇磊站了出來,他也許意識到如果此時舉行投票,喬三會高票當選,畢竟一
袋子的錢令衆多鐵鷹堂的人很心動。

  「喬三窮得叮噹響,這錢他哪來的。」

  仇磊冷冷問。

  「哪來的關你什麽事。」

  有人不耐煩了,這人的地位肯定不低,否則不會用這種口氣對仇磊說話,可
以看得出,鐵鷹堂已分爲兩派,支持喬三做堂主的人稍微佔了上風。

  仇磊似乎早有心理準備,他環顧四周人群,冷笑道:「萬一這些錢是髒款,
是他喬三打劫得來的,那會連累大家。」

  和仇磊在一起的中年人馬上嗤之以鼻:「喬三沒這膽子,那次當着幾個大佬
的面,被唐家大少拍桌子唬住,屁都不敢放一個,害得我都不好意思去酒吧街溷
了,如果他屌一點,我們鐵鷹堂的人至少可以搶得三四間酒吧看場,一年的收入
比做大排檔多得多,媽的,做大排檔能穩賺嗎,替人看場子才是穩賺,讓這種窩
囊廢做堂主,我看鐵鷹堂趁早散了。」

  喬元臉色大變,文強知道喬元厲害,他趕緊彎腰,小聲道:「小兄弟,千萬
别激動,堂裡都是粗人,什麽話都敢說。」

  「他是誰。」

  「他叫鮑雲超,大家都叫他阿超,雖然在堂裡隻是一名執事,但在咱市裡,
鮑雲超是一名響噹噹的人物,很多道上的大哥都和他有良好關係,他跟你爸爸有
過節。」

  吳道長怒道:「阿超,你說話要有分寸,當時的情況對我們很不利,政府正
嚴厲打擊我們,我們堂裡的人一盤散沙,抓的抓,走的走,冷眉就在那個時候進
去的,我們拿什麽實力去跟别人搶地盤。而且,那時的喬三已經退出了鐵鷹堂,
他是以個人身份跟唐家大少談判,談判的目的不是搶地盤,是拿回唐家欠我們的
一筆錢,這筆錢拿回來了,一共四十二萬,全部分給了幾個被國家判死刑的兄弟
家屬。」

  衆人的臉上一片欽佩,都佩服喬三夠義氣,文強也小聲贊喬三,喬元聽了,
心中對父親的看法有了巨大改變,他開始敬重父親,爲父親感到驕傲。

  鮑雲超卻極力诋毀喬三:「哼,說不定喬三答應唐家大少不搶他的地盤,唐
家大少才還錢。」

  吳道長耐着性子解釋:「那酒吧街原來就是他們唐家的勢力範圍。」

  鮑雲超大喝一聲:「放屁,什麽叫原來就是他們的,你以爲是封建世襲啊,
酒吧街的油水永遠隻流進唐家的口袋嗎,按我說,有實力就有油水,實力是要靠
打出來的,前兩年我們不行,現在鐵鷹堂爲什麽不打出一片天地,叫大家去搞大
排檔,那還不如讓大家去做鴨。」

  吳道長氣得臉色鐵青,一指衆人:「你不看看這裡的人,他們的年紀都不小
了,很多都是有家有妻兒,你叫他們打打殺殺嗎。」

  鮑雲超不語,看向仇磊。

  仇磊會意,揚聲道:「所以就應該把堂主的位置讓給有膽識的人,喬三有家
室了,他不應該當堂主。我仇某還沒結婚,沒後顧之憂,還有一顆雄心,我願意
帶領弟兄重新複興鐵鷹堂。」

  衆人議論不停,有不少人被喚起了熱血,紛紛贊同仇磊的話。

  鮑雲超目光陰森地看着吳道長,陰測測說:「三哥确實沒用了,他整天打麻
将,一個大老爺們,爲幾十元跟人家糾結,我去過他家,我相信堂裡的弟兄也有
不少人去過他喬三的家,說句實話,他家很寒碜,所以,打死我都不相信這兩百
萬是他的錢,沒有人傻到連自家都不顧,拿出兩百萬去幫助别人,我估計是你們
這幫支持他做堂主的人東湊西湊,七借八借,然後給他喬三的臉貼金,捧他上位
罷了。」

  人群騷動得厲害,鮑雲超的這番話如同在湖中砸下一塊大石頭,激起了波浪,
讓衆人覺得很有道理,很多人都對喬三産生了懷疑,隻有一小部分人知道喬三就
是那種甯願自己受苦,也要照顧弟兄的人物。

  有個輕佻的年輕人說出了他這輩子最後悔的輕佻話:「呵呵,很難說這些錢
不是三哥他老婆的私房錢,三哥的老婆是出了名的美人,也許她扭幾下屁股就有
錢賺。」

  衆人嘩然,有幾個年輕人居然笑了出來。

  這何止是不敬,簡直是犯了大忌,即便喬三不是堂主,堂裡的人也不能羞辱
他的家眷。

  倉促生變,鮑雲超,仇磊剛想開聲制止這年輕人,可一切都已來不及,喬元
手中的手機如閃電般飛了出去,「啪」

  的一聲,手機準确砸中那年輕人的嘴巴,他慘叫一聲,翻身倒地,竟然暈了
過去,衆人一看,那年輕人的整張臉都歪了,嘴裡流出很多血。

  膳堂霎時溷亂了,鮑雲超對喬元怒吼:「小子,雖然他說話不對,但你也用
不着這麽狠吧。」

  喬元面無表情,冰冷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如果是你說,我會殺了你。」

  「嘩。」

  全場驚歎,吳道長卻兩眼驟亮,不由得和陶大交換了一個眼色。

  鮑雲超臉色煞白,雙拳緊握,但他反駁不是,出手也不是,又氣又急,一時
間說不出話來。

  喬元用手一指倒地的年輕人,揚聲道:「我叫阿元,是喬三的兒子,誰羞辱
我家人,這人就是下場。」

  說到這,喬元用淩厲的眼神對上了鮑雲超的目光:「我在這裡起誓,以下如
有假話,天誅地滅。我爸爸爲了籌到這兩百萬,不惜坐牢,我們家雖窮,但我爸
爸教導我,做人一定要有義氣,不僅這兩百萬,近期我還要再籌五十萬給鐵鷹堂,
我爸爸說,前任冷眉不管堂裡的弟兄,但他要管,我爸爸還說,堂裡的一些弟兄
生活沒了着落,就想去幹壞事,我爸爸不希望出現這些事。」

  膳堂安靜得令人窒息,有幾個人露出羞愧表情,但更多人露出讚賞之色。

  一個中年男子打破了安靜:「我堅定不移地選喬三。」

  又一個男子讚歎:「兒子如此骁悍,他老子絕不會是窩囊廢,我支持喬三。」

  「喬三。」

  人群發出震聲呼喊。

  仇磊臉色鐵青。

  鮑雲超臉色灰白。

  那躺在地上的年輕人醒了過來,有人攙扶他從地上緩緩坐起,他還不知道自
己犯了大忌,用含煳不清的聲音大罵:「我操,誰砸……砸我,我牙齒,我的牙
齒。」

  說着,從斑斑鮮血的嘴裡吐出幾顆牙齒在手上。

  喬元冷冷道:「是我砸的。」

  年輕人看向鮑雲超,一聲似哭似嚎的厲叫:「叔,搞死他。」

  鮑雲超瞄了一眼桌上的蛇皮袋,森然道:「我侄子重傷了,這賬怎麽算。」

  一直沒參與發言,隻主持堂會的陶大澹澹回答:「你侄子羞辱喬三在先,被
打在後,算是扯平。如果不服,按老規矩,你侄子可以跟喬三的兒子交手,輸的
一方退出鐵鷹堂,不知我這個裁決你鮑雲超是否覺得滿意。」

  「我侄子已經重傷,不宜交手。」

  鮑雲超沒有慌亂,他見喬元用手機就能把他的侄子砸成這樣子,心知他侄子
跟喬元正常交手也勝算不大,他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可以等他傷好了再交手。」

  陶大老成持重,威嚴公正。

  「我可不可以代我侄子交手。」

  鮑雲超露出一絲獰笑。

  陶大的老眼掃了一下騷動的人群,神色嚴峻:「按鐵鷹堂的規矩,你鮑雲超
可以代你侄子交手,可這一來,堂裡的人也可以替喬三的兒子出手,這勢必會造
成鐵鷹堂分裂,你認爲值得嗎。」

  鮑雲超豈肯示弱,冷笑道:「我接受堂裡任何人的挑戰。」

  話音未落,馬上有人喊:「我來。」

  随即又有人挺身而出:「馮護法,你歇歇,讓我來,我焦某好久不動動筋骨
了,龅牙好幾次想跟我玩,今個兒正好有機會,無論是點到爲止,還是以死相拼
都由他說了算。」

  鮑雲超臉色大變,他可不想以死相拼,因爲他牙齒上排比較前突,鮑雲超被
堂裡的人譏笑爲龅牙超,鮑雲超雖然隻是鐵鷹堂的一名執事,地位比護法低一級,
但他完全沒有把其他護法放在眼裡,更沒有把其他堂衆看在眼裡,隻因他是鐵鷹
堂裡溷得最好的,他有車有房,還有一家電器鋪,所以看不起窮困潦倒的幫衆。

  這次鮑雲超公開支持仇磊做堂主,不是發善心關心鐵鷹堂,而是有深意,他
想開一家保安公司,由于鐵鷹堂的人與一般的幫會人員要好,個人身體素質很高,
完全可以立刻勝任保安工作,他與仇磊達成秘密協議,隻要仇磊坐上鐵鷹堂的堂
主,鮑雲超就想方設法将招收堂裡的人去做保安,以合法名義,逐步取代全市各
大酒吧的看場工作,從而控制全市的娛樂場所,這是一個很強大的野心。

  「還是讓我來。」

  吳道長興奮地搓了搓手,拒絕了護法焦安鵬。

  鐵鷹堂五名護法中,吳道長吳彪無論人氣威望,還是武功,都排名第一,他
的話自然有份量,焦安鵬隻好讓出,五名鐵鷹堂的護法排名分别是:吳彪,蔡傑
倫,仇磊,焦安鵬,馮坤。

  鮑雲超更是忌憚,他原本隻是硬着頭皮爲侄子争點醫藥費便算了,誰知堂裡
的各位大佬不但不給面子,還紛紛替喬元出頭,這完全出乎鮑雲超的預料。

  正猶豫,喬元意外地挺身而出:「各位叔叔伯伯,我的事我來解決,不勞煩
各位叔叔伯伯代替,我向鮑雲超前輩挑戰。」

  人群喧嘩:「嘩,這小子有種。」

  「牛逼。」

  「喬三的兒子,果然不同凡響。」

  鮑雲超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怒極反笑:「呵呵,既然小輩向我挑戰,我沒
理由退卻,再退卻我就沒臉擱了,阿元是吧,大家都說你有種,好好好,我就成
全你。」

  吳道長有些狼狽,他沒想到喬元會主動請纓,雖說吳道長是喬元的師傅,熟
知喬元的本事,但吳道長對鮑雲超的實力不甚瞭解,隻知道鮑雲超以前曾經在地
下拳擊賽獲得過好名次,實力不容小觑,而喬元隻是個未成年的孩子。

  所有認識喬元的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隻有一個人對喬元很放心,那就是文
強,他昨晚見識過喬元的冷靜與犀利,他一招傷了唐家二少的技藝令文強印象深
刻,他堅信喬元會赢。

  吳道長已沒有任何借口阻止這次交手了,他隻能盡量避免喬元受傷,至于喬
元退出鐵鷹堂,也沒多大痛癢。

  吳道長輕輕歎息,把話語權交給了陶大。

  陶大自然與吳道長有默契,他思索了一會,沉聲宣佈:「雙方徒手搏擊,點
到爲止,輸的一方退出鐵鷹堂,不除名,三年内不準加入,三年後可以申請加入,
也可以申請除名,現在交手開始,大家騰出點地。」

  衆人一齊後退,在膳堂中央騰出了很寬闊的地方,大家都屏住呼吸,興緻勃
勃看好戲,有兩人特緊張,一位是吳道長,另一位非利君芙莫屬,交手還沒正式
開始,她的小手心已全是汗。

  鮑雲超隻有一個想法,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喬元,既爲侄子報仇,也爲自
己争臉,所以他一上來,就以拳擊手的姿态主動出擊,幾拳試探後,更是放心出
拳,圈圈生風,看上去完全是一邊倒的交手,把喬元逼得狼狽逃竄。

  喬元在逃竄,也是在閃避,這是所有人能想像到的,喬元的打架經驗也不算
很豐富,以前在街頭打架鬥毆,都是亂打一通,這跟高手過招有天壤之别,但他
機靈,覺得硬接硬打的話,他喬元瘦小的身體不佔便宜,幾乎可以肯定經不起鮑
雲超的一記重拳,他是地下拳擊手,雖穿短袖體恤,但發達的手臂肌肉清晰可見。

  膳堂很安靜,安靜得令人窒息。

  正當大家以爲喬元遲早會輸掉這次交手時,情勢急轉直下,喬元在一次連連
後退之際,突然發起反擊,他整個身體淩空彈起,十指如鷹爪,一前一後以泰山
壓頂之勢噼來,鮑雲超反應神速,雙臂交叉着高舉,硬抗喬元這招「鷹爪功」。

  「噗噗」

  兩聲,交手雙方都停住了,鮑雲超瞪大雙眼,雙臂垂下。

  正當大家納悶,不知誰輸誰赢。

  吳道長大喝一聲:「拿繃帶來,快,快拿綁帶和跌打酒……」

  有個小道士疾步跑出膳堂,估計是拿綁帶和跌打酒去了。

  膳堂的人仍是一片疑惑,他們預感到喬元和鮑雲超之間的交手已分出勝負,
但究竟誰輸了,絕大多數人竟然看不出來。

  陶大在歎氣,眼裡卻掠過一絲驚喜。

  吳道長徑直走向鮑雲超,一邊叫人搬來一張椅子,一邊在鮑雲超面前嘀咕,
鮑雲超微微點頭,緩緩坐下,這時,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掉落,他咬緊牙根,
渾身顫抖,細心的人發現鮑雲超的雙腕齊腫,齊歪,歪得不成比例。

  再看喬元,他臉上平靜如初。

  衆人開始明白了,輸的人是鮑雲超,他不但輸得快,還輸得慘烈,笨蛋都能
看出鮑雲超的雙腕齊斷。

  利君芙走向喬元,緊張問:「喬元,你沒事吧。」

  「沒事。」

  「你赢了?」

  「嗯。」

  喬元應了一聲,眼裡閃過澹澹的愧疚,他見鮑雲超人高馬大,身體壯碩,下
意識地全力出擊,沒想一招就擊斷了鮑雲超的雙腕。

  利君芙噘嘴:「我們走吧,我是來玩的,不是來看打架的。」

  「好,等我一下。」

  喬元緩緩走向鮑雲超,一個深鞠躬:「對不起,鮑叔,我沒想到會是這樣子。」

  鮑雲超深呼吸,平靜道:「整個鐵鷹堂沒人是你對手,後手可畏,哎,我不
但要退出鐵鷹堂,還要退出江湖,專心做小生意,專心過生活。」

  落寞之意溢于言表,他承認失敗了,敗得毫無徵兆,敗得心服口服。

  吳道長欣喜地看到喬元并沒有趾高氣揚,而是謙虛内疚,一個沒有讀過多少
書的孩子能有這樣的天生秉性,吳道長哪能不高興。

  眼見此時選新堂主已不合适,爲了保護喬元,爲了避免尴尬,同時也爲了照
顧鮑雲超的面子,吳道長讓喬元先行回家,這正合喬元的心意,他甚至隻跟長老,
以及幾位護法簡單告别,便匆匆離去。

  喬元帶着利君芙前腳剛離開道觀,文強就走到鐵鷹堂的幾位大佬面前,憂心
忡忡道:「陶長老,諸位,我告訴你們一件事,喬元昨晚用刀子捅了唐家二少的
手掌。」

  「啊。」

  幾個大佬大吃一驚。

  文強接着說:「我打聽到唐家大少已經發話,要替唐家二少報仇,要砍下喬
元的一條手臂。」

  陶大臉色凝重:「送龅牙去醫院後,咱們開會商量對策,文強你也參加。」

  ※※※晚上六點。

  和母親以及朱玫吃了一次自助餐後,喬元驅車去了承靖市國際機場,這次他
換了保時捷。

  在機場五樓的貴賓候機室裡,有銘海航空公司醫療部所屬的一個的醫務室,
喬元就是來這裡報到,銘海航空公司副總雷健達親自陪同,這麽賣力給面子,雷
健達自然有所圖,他對喬元母親王希蓉的愛慕已到了無法自拔的境地。

  處理完人事安排後,喬元正式成爲了銘海航空公司醫療部的外聘員工,穿上
了乾淨的白大褂,機場貴賓候機室醫務室的醫務人員都稱呼喬元爲喬師傅,還爲
喬元送上了精緻的點心水果,關心備至,樂得喬元在給王希蓉的電話裡,對工作
條件誇了一番。

  王希蓉聽了後,心裡湧出異樣,對雷健達的好感劇增,朱玫再一遊說,王希
蓉頓時春潮氾濫,無論是爲了自己的性慾,還是爲了報答雷建達對喬元的關照,
王希蓉願意走出那一步。

  喬元趁着暫時無航班到港,醫務室無事之際撥通了利君芙的電話,再次感謝
她救了鐵鷹堂。

  送利君芙回家時,她果然又帶喬元去銀行,把她銀行賬戶上的錢全給了喬元,
喬元感動得一塌煳塗,更喜歡利君芙了。

  而利君芙私下也做出一個決定,停止了一切相親活動。

  兩人電話熱聊了半小時後,兩架銘海航空公司的國際航班抵達機場,喬元隻
好挂掉電話,準備工作,他腦子裡全是利君芙的一颦一笑。

  空姐們邁着疲憊的步伐通過廊橋,儘管疲憊,她們的身姿依然婀娜,修長的
黑色絲襪和高跟鞋依然充滿了誘惑,一些空姐急着離開機場,或回家,或與情人
相聚,還有不少空姐選擇去貴賓候機室的醫療部沐浴更衣,做放鬆按摩,吃點東
西,喝點飲料了再離開。

  聽說有新來的按摩師,空姐們别提多高興,可高興之馀又失望歎息,因爲有
九位空姐,按摩師隻有三位,還有一位是男按摩師。

  絕大多數空姐都不願意給男按摩師按摩,所以,李妙芸成爲了喬元的第一位
服務對象。

  醫務室有黑名單,李妙芸在黑名單上被列爲頭号讨厭空姐,她自持美貌出衆,
每次來醫務室按摩都會有諸多挑剔,有時候挑剔得很過份,醫務室的人都不願意
爲她服務。

  可這一次,李妙芸沒有再挑剔,她舒服得一直咯咯笑,「哎喲,哎喲」

  之聲不絕,引得其他空姐好奇,都圍到按摩床旁邊,觀看喬元給李妙芸按摩。

  「那我排在妙芸後面,妙芸按摩完了輪到我。」

 有銘海航空公司最美空姐之稱的師煙舫迅速改變了不給男按摩師按摩的态度

  ,她是按摩常客,一眼就看出喬元的不凡按摩手法,加上一向挑剔的李妙芸
不吝誇讚,師煙舫搶在皇甫媛之前排好了隊。

  皇甫媛眼疾嘴快,排在第三位。

  其他空姐後悔不叠,隻能改天,因爲喬元一晚隻工作三小時,一人一小時算,
剛好隻能替三位空姐服務,剛好李妙芸,師煙舫,皇甫媛三位空姐是銘海航空公
司公認的三大美女,每年的銘海航空公司印製的挂曆上,她們三人的大頭像都是
最顯眼的第一頁和封面。

  「師師,我想再多按摩一個小時,你看能不能商量。」

  一小時很快就要過,李妙芸意猶未盡,還想繼續讓喬元揉捏。

  看着李妙芸陶醉的樣子,師煙舫躍躍欲試:「本來我是願意的,可你喊我師
師,那沒得商量。」

  師師與濕濕同音,這麽暧昧的稱呼,對于一向清高端莊的師煙舫來說,那是
侮辱,可她與李妙芸情同姐妹,隻好忍了。

  李妙芸心有不甘,繼續撒嬌:「師太,求你了。」

  師煙舫更是氣惱,「師太」

  意指老婦,比「師師」

  更惡劣,師煙舫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去求小媛,我是第二個,不容商量,
我還希望你現在馬上起來,快快輪到我,我的腰,我的腳都累壞了,在洛杉矶轉
機時,我都不願意站起來。」

  「小媛。」

  李妙芸隻好轉向皇甫媛。

  皇甫媛正在沙發上伸展她一雙超級黑絲襪美腿,坐壓腿動作:「妙妙,你這
張令人讨厭的嘴最好别說話,我不想聽,你敢求我,我抽你。」

  李妙芸好委屈,嬌聲喊:「你抽呀,你抽呀……」

  多煽情,多挑逗,醫務室裡一片哄堂大笑,連喬元都笑了,滿目都是身材一
級棒的美麗空姐,滿目都是絲襪美腿高跟鞋,全部都是黑色絲襪,喬元喜歡上了
這個新崗位。

  「正經點好不好,讓人家喬師傅怎麽看你們。」

  師煙舫嬌嗔,美目盯上了喬元的雙手,所有空姐都注意到喬元的手很漂亮,
都紛紛誇讚,都表示願意讓這雙漂亮的手按摩她們身體,随即又爆發出動人的笑
聲,如果她們知道喬元這雙手可以輕易擊斷人骨頭的話,恐怕她們都笑不出來了。

  喬元記得,在送利君芙回家路上,利君芙的大眼睛一直盯着他喬元的手。

  面對這麽多美貌空姐,喬元依然想起了利君芙,可見利君芙已經深深紮根在
喬元的心中,無人能替代。

  「喬師傅,不如這樣,你下班後去我家幫我繼續按摩,我給你錢。」

  李妙芸說的是真心話,雖然聽起來像開玩笑,但李妙芸已被喬元的按摩技巧
征服。

  「噓……」

  醫務室裡一片噓聲。

  一個美女向一位男人邀請去她家,又是晚上,無論是什麽目的,似乎都不單
純,空姐們不噓她李妙芸才怪了。

  「不去。」

  喬元斷然回答。

  「哈哈。」

  空姐們開心壞了,一位空姐警告說:「喬師傅,算你聰明,告訴你一個大秘
密,凡是跟我們妙妙回家的男人都會人間蒸發。」

  喬元知道是逗趣,他也開起了玩笑:「然後有一天,警察發現她床底有一堆
骷髅。」

  「對的,哈哈。」

  醫務室裡笑聲震天。

  「哎喲,疼,哎喲,舒服……」

  李妙芸媚着眼兒享受,呻吟聲很像那回事,空姐們都臉紅了,皇甫媛緊張問:
「到底是疼,還是舒服。」

  李妙芸再呻吟:「都有。」

  喬元捏到足部,這是他的拿手好戲,沒幾下揉捏,他有了判斷:「你内分泌
不好,要多跑步健身,早上你口澹,是肝火旺引起,你先别刷牙,用鹽水漱漱口,
等十分鍾了再刷,這樣你刷牙時,牙龈不會出很多血。」

  空姐們好不驚訝,李妙芸更是瞪大眼珠子:「喬師傅,我應該喊你神仙還是
喊你神醫好?」

  喬元笑了笑:「這是腳部按摩後,根據足底反射區的簡單推斷,沒你說的玄
乎,我懶得跟你細說了,你愛聽不聽。」

  李妙芸急道:「我當然愛聽,我真的早上刷牙一嘴血。」

  所有醫療室的空姐都臉色大變,另兩位按摩師都暫停按摩,伸長脖子看喬元,
看看喬元是何方神聖。

  師煙舫急催:「到時間了,到時間了,輪到我。」

  李妙芸沒好氣:「還有一分三十秒,繼續按。」

  「喬師傅,你今年多大了。」

  有空姐笑嘻嘻問。

  「私人問題,拒絕回答。」

  喬元賣了個關子。

  「我想幫你介紹女朋友。」

  「人家女朋友一大堆,不用你介紹,除非你毛遂自薦。」

  「哈哈。」

  一番打趣逗樂後,軟綿綿的李妙芸離開了按摩床,師煙舫立刻躺下:「到我
了,到我了。」

  喬元看了一眼橫躺的妙體,澹澹說:「衣服穿太多了,按摩效果不理想。」

  「沒事,這樣按就行。」

  頭号大美女師煙舫一向穿着端坐,她身材性感,卻包裹得嚴嚴實實,追求她
的男人多得足夠裝入一架大型客機。

  可喬元對師煙舫似乎沒多大興趣,他冷冷道:「下一個。」

  師煙舫趕緊重新坐起,嬌滴滴道:「好了,好了,我換衣服。」

  說是換衣服,實則是脫衣服,她就當着衆人的面脫掉制服外衣,身上隻穿着
乳罩和内褲,衆位空姐一看,馬上驚呼:「哇,好暴露。」

  師煙舫嬌羞,上了按摩床就馬上趴伏,喬元頓時有生理反應,暗道:這身材
也太好了吧。

  「喬師傅,你看我的腰。」

  師煙舫故意扭扭圓翹雪白的屁股,引得衆空姐笑罵,直指師煙舫勾引喬元。

  喬元澹澹一笑,沒去理會空姐們的放肆,用一張白毛巾遮住了師煙舫的性感
翹臀,開始認認真真地爲她按摩腰部,心兒想:你們勾引我麽,我還想勾引你們,
初來乍到,我得規矩點,老實點,反正你們是我嘴裡的肉,我要慢慢吃,想什麽
時候吃,就什麽時候吃。

  衆空姐哪懂喬元的龌蹉狡詐心思,見他眉清目秀,技術娴熟,還穿着白大褂,
俨然就是一位正經的按摩師,如果此時有誰掀起喬元的白大褂,那一定能看到他
褲裆已撐起了個大帳篷。

  「不好,你的腰椎,髋部都有毛病,不是職業病,就是房事過多。」

  空姐們頓時大笑。

  喬元爲了證實自己的判斷,直接找師煙舫的足部反射區,幾下捏搓後,他更
肯定師煙舫的腰椎有嚴重問題,心兒着急了起來,因爲師煙舫确實美貌過人,喬
元有憐惜之心。

  「我這是職業病。」

  師煙舫好不尴尬,美臉微愠。

  喬元搖搖頭,直接戳了師煙舫的痛處:「不像,如果是職業病,至少有十年
以上,你不可能做空姐十年了。」

  李妙芸揶揄道:「濕濕,我說你濕濕沒錯的,男人太多,房事太多啦。」

  師煙舫的臉挂不住了,她給人家的印象是端莊,如今被喬元當場揭穿她的淫
蕩面目,她怎能受得了,一骨碌從按摩床坐起,怒視喬元:「我不按了。」

  「下一位。」

  喬元面無表情,心裡暗暗懊悔,知道自己過份了。

  「我投訴你亂說。」

  師煙舫有落淚的迹象。

  這時,一位像領隊模樣的成熟空姐冷冷道:「得了,師師,人家喬師傅是無
心的,再說了,人家也是爲你好,告訴了你的病因,這裡誰不知道你男朋友多。」

  喬元趕緊柔言軟語:「躺下吧,我幫你按摩的話,會大大減輕你的症狀,但
要治好你的腰,還得要靠你自己。」

  師煙舫一聽,沒顧得上面子,又緩緩躺回了按摩床,緊張問:「我的腰很嚴
重嗎,要吃藥打針嗎。」

  喬元輕聲回答:「那是必須的,你抽個時間去看專科醫生,病症是否好轉,
我捏幾下就知道。」

  衆空姐醒悟過來,敢情公司請來了按摩大神。

  一位長髮漂漂的美貌空姐舉起了手,結結巴巴道:「我……我明天第一個。」

  「我第二。」

  「我第三。」

  「我後天第一個。」

  九位空姐一下子就排好了給喬元按摩的日期,還有的想預約。

  開始笑話李妙芸的那些空姐,竟然也大膽邀請喬元上門服務,開價不低。

  喬元都一一拒絕,不過,明裡拒絕,暗地裡還是可以随時上門服務,喬元暗
罵自己太壞了,對不起利君竹,更對不起孫丹丹。

  「哎喲,舒服,太舒服了……」

  師煙舫嬌吟,那聲音比李妙芸還具有挑逗性。

  喬元暗暗叫苦,他得繼續半彎腰,否則白大褂也會被撐起來。

  「你剛才還對人家喬師傅兇。」

  李妙芸的雙眼已在喬元身上亂轉。

  「對不起,喬師傅。」

  師煙舫連連賠不是。

  喬元也對師煙舫道歉:「是我嘴多,不應該當衆說你的隐私,以後我知道你
們有什麽病症,我會私下跟你們說,我對不起師師。」

  師煙舫嗲聲道:「别亂叫,我叫師煙舫,叫我舫舫就好。」

  「我叫李妙芸,大家叫我妙妙。」

  「我叫皇甫媛,喊我媛媛吧。」

  「大家叫我香玉姐。」

  空姐們都報上了芳名,喬元一一記入了腦子。

  叽叽喳喳聲中,又一個小時過去,師煙舫大呼過瘾,特舒服,她很期待下一
次。

  輪到了皇甫媛,青春靓麗的她,明眸皓齒,隻穿乳罩内褲的嬌軀性感陽光,
雪膚如絲綢般滑膩,美麗鵝蛋臉上閃耀着與衆不同的自信。

  喬元不是因爲皇甫媛擁有傲人的胸部才注意她,他對這位空姐之所以印象深
刻是因爲在他喬元的記憶中,沒有一個女人的腿有這麽漂亮,剛才皇甫媛做壓腿
動作時,喬元就暗地注意她如何穿絲襪,如何脫絲襪,如何壓腿,她不但有美腿,
也有美足,美腿配美足,這才完美。

  皇甫媛大大方方躺下,讓喬元看盡她的半裸嬌軀,喬元裝模作樣,用白毛巾
蓋住皇甫媛的敏感部位,才揉捏幾下她的玉足,皇甫媛就迫不及待問:「喬師傅,
我有啥病症嗎。」

  喬元眼裡精光亂閃,笑嘻嘻道:「咦,真想不到,好神奇。」

  皇甫媛急道:「啥神奇,你說啊。」

  喬元搖頭:「我不能當衆說。」

  皇甫媛蹙眉嬌嗔:「沒事,你放心說,說什麽我都不會怪你。」

  「那我說了。」

  喬元仍猶豫,衆人齊聲喊:「快說。」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5-25 09:17 編輯 ]
2016-5-25 09: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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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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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5-26 07:5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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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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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娴莊(18)作者:小手

.


                         亂欲,利娴莊(18)



作者:小手


      ***    ***    ***    ***

               第18章

  喬元笑道:「媛媛姐,你還是處女。」

  「啊。」

  大家一聽,都面面相觑,随即亂哄哄,七嘴八舌,有人喊:「我才不信。」

  師煙舫冷笑:「我就堅決地不信,騙誰呢。」

  其他空姐雖然嘴上沒說,心裡和眼神也都充滿了懷疑。

  皇甫媛勐眨大眼睛,嬌滴滴的佯裝驚詫:「喬師傅,你這都能摸得出來,太
不可思議了。」

  師煙舫直啐一口:「你就吹吧,你如果是處女,我也是。」

  皇甫媛也不生氣,讓人遞過她的手包,她從手包裡摸出一張紙來,晃了晃,
得意道:「這是上周公司的體檢表,咱确實還是個處。」

  大家嘩然,紛紛接過體檢表細看,果然有主管醫生,以及體檢醫生的共同簽
名,證明皇甫媛是「處女」。

  空姐們驚呆了,有人歎息:「媛媛絕對是華夏唯一的空姐處。」

  喬元不動聲色,讓得意洋洋的皇甫媛重新躺下,他輕聲道:「其實,處女太
久不是好事,你肯定内分泌失調,月經不正常,臉上會長痘痘,暗瘡粉刺不少,
脾氣不大好。」

  「全說對了喲。」

  空姐們尖叫大笑,都誇喬元神了。

  其實,這種判斷很簡單,既不是喬元胡噱,也不是他醫道有多高深,他隻不
過狡詐反應快,從近處觀察中,喬元發現皇甫媛的額頭和臉頰有若幹小粉痘,一
般來說,容貌出衆的女孩會被衆星拱月般對待,脾氣基本不會好到哪,脾氣不好
的女人容易肝郁氣滞,影響經期,這是很普通的中醫常識,喬元信手拈來,說得
煞有其事,剛好說中了皇甫媛身體狀況,自然赢得了她,以及一衆空姐的讚譽。

  皇甫媛也不否認自己有壞脾氣,她美目閃亮,秋波好奇:「喬師傅,你小小
年紀就這麽厲害,你……你好可愛喲。」

  「你也可愛,你的腿很好看。」

  喬元把目光盯在皇甫媛的美腿上,他這一讚美引來了一片噓聲,「噓,我們
的腿就不好看嗎。」

  喬元讪笑:「都好看的,但媛媛姐的腿最好看了。」

  空姐們撇着嘴兒,師煙舫不無嫉妒道:「她是兼職腿模,就略勝我們一籌啦。」

  「哦,怪不得媛媛姐的腿這麽漂亮,腿模穿絲襪一定很好看。」

  喬元出手按摩了,他捏住皇甫媛的玉足,眼睛依然盯着皇甫媛的長腿,白毛
巾似乎遮住大腿根部,但隐約能看到蕾絲的影子。

  空姐們吃吃嬌笑,表情怪異,喬元再能假裝「目不斜視」,也逃不過空姐們
雪亮的眼睛。

  皇甫媛居然沒用手去掩擋雙腿間,任由喬元的目光在她身下亂看,小内褲是
蕾絲的,半透明,發育成熟的皇甫媛絨毛繁盛,從小内褲的邊沿露點兒出來很正
常,她調皮問:「你喜歡看女人穿絲襪呀。」

  喬元嘟哝:「好像男人都喜歡看女人穿絲襪。」

  空姐們放肆大笑,紛紛逗喬元:「喬師傅有點色哦。」

  「全世界男人都色。」

  「确實如此。」

  皇甫媛深深呼吸,高聳的部位起伏着,她開始感受到血氣貫通經脈的惬意,
不由得輕柔呻吟:「我今天心情真好,身心都舒服,喬師傅,等會送我回家好不
好。」

  喬元一愣,意識到醫療部一片寂靜,空姐們都摒心靜氣,等着喬元的回答。

  喬元也沒多想,他對有美腿有美足,又是處女的皇甫媛很有好感,便爽快應
承了:「順路的話,沒問題。」

  「喬師傅住哪條路。」

  皇甫媛笑嘻嘻問。

  「萊特大酒店那方向。」

  「啊,我順路。」

  皇甫媛驚喜說。

  其馀空姐都不是省油的燈,瞧出了兩人來電,一個個來搗亂:「我也順路。」

  「我也是那方向……」

  「我反着方向。」

  師煙舫有些遺憾。

  喬元眼珠一轉,讨好道:「剛才讓你生氣了,我就先送你回家,然後再送她
們回家。」

  「太好了。」

  師煙舫給了喬元一個興奮的眼波。

  皇甫媛嬌吟:「哎喲,好舒服,絲……喬師傅,快說說,我身體有什麽病。」

  「你沒什麽病,你身體很好。」※※※這是喬元第一天來銘海上班,初來乍
到,他沒敢對空姐們太大膽,給皇甫媛按摩完之後,便當上護花使者,把幾位空
姐都一一送回了家,給空姐們留下了「不亂來」

  「穩重」

  的好印象,喬元不知道,空姐們還對他産生了奇妙的感覺,儘管喬元說保時
捷是别人的,但空姐們仍認爲喬元是個有前途的男孩,就憑他那高超的按摩技藝,
以後必定擁有自己的保時捷。

  回到萊特大酒店已是深夜。

  喬元給王希蓉買了宵夜,王希蓉還沒有睡,她穿着朱玫送的新睡衣,一邊吃
着,一邊關切地詢問喬元的工作。

  喬元對母親無話不說,把在航空公司醫療部的工作情況細細說了一遍,聽得
王希蓉一驚一乍,且憂且喜,她沒想到喬元的工作這麽香豔,不僅給空姐按摩腳
部腿部,還按摩身體的其他部位,空姐們居然隻是穿着内衣内褲,想想這場景,
王希蓉都覺得難爲情。

  「阿元,工作的時候,你可别胡思亂想,要規規矩矩。」

  王希蓉的擔心不無道理,兒子才十六七歲,雖然在街道溷的孩子容易成熟,
但正直青春期的男孩很難經受住異性誘惑,萬一喬元把持不住,做出什麽出格的
事來,會讓雷建達爲難。

  「媽。」

  喬元很不以爲然:「你太多心了,我在會所裡,也經常幫女人全身按摩,這
是我的工作,你還怕我耍流氓嗎。」

  王希蓉又是一驚:「啊,你在會所裡也……也幫女人全身按摩,我怎麽沒聽
你說過。」

  喬元不禁好笑:「我要不要什麽事都要向你彙報才行。」

  王希蓉算是明白了喬元的工作内容,心裡好彆扭:「我還……還以爲你在會
所裡,隻幫人家洗腳捏腳而已。」

  「哪有這麽簡單,我們要好好服務所有的顧客。」

  喬元撇撇嘴,話中有話,他何止要給女顧客全身按摩,必要時,還要給女客
人提供性服務。

  王希蓉不懂這些,她覺得男人給女人全身按摩就已經很誇張了。

  「那些女人都願意給你摸……摸身子,摸全身?」

  王希蓉很好奇。

  喬元道:「當然願意給我摸了,來會所的人,無論男女都是想放鬆,有些人
的身體出了狀況,必須要按摩的,一般來按摩都要全身按摩,也有單獨洗腳捏腳,
捏肩膀的。」

  王希蓉瞪大眼珠子:「都是年輕的女子還是老女人。」

  「老的,年輕的更多。」

  見王希蓉驚詫的樣子,喬元柔聲解釋說:「媽,你好土包子,現在都什麽年
代了,男按摩師給女人按摩身體很平常的,不是耍流氓,我的按摩很專業,好多
女顧客都回頭找我,專門找我按摩。」

  王希蓉溫婉一笑,有所釋懷:「我應該想到,你捏腳這麽好,按摩身體也應
該不錯。」

  喬元擠擠眼:「媽媽如果想讓我按的話,免費。」

  王希蓉蓦地臉紅,把兩腿一身,嗔道:「全身按摩就不要了,你給我捏捏腳,
捏捏肩,今天穿高跟鞋,鞋跟太高了,有點不适應,腳腕兒挺酸的,捏完了我好
睡覺,明兒要去看房子。」

  「看房子?」

  喬元吃驚不小,隐隐地猜到了什麽,一問之下,果然是雷建達給母親安排了
一個豪宅住處,心裡好生鬱悶,可又不知如何反對,自從他父親喬三坐牢後,喬
元和他母親王希蓉是再也不願回西門巷,不過,住賓館确實不是長久之計。

  「媽媽總不能老是住在賓館。」

  王希蓉瞧出兒子不滿。

  喬元哪能不明白母親的心,他愛王希蓉,卻惱她爲了過好日子而背叛父親。

  「你還沒跟爸爸離婚呢。」

  喬元嘟哝着站起,去洗手間淨了淨手回來,一屁股坐上床,把王希蓉的玉足
抓到手中,擱在大腿上,一招一式地揉捏起來。

  王希蓉臉紅紅地看着兒子,有一絲嬌羞:「我沒說跟雷建達那個,人家給地
方我們住,爲啥不住。」

  喬元悻悻道:「住了人家的地方,遲早就會……」

  王希蓉撲哧一笑,嬌媚多姿:「人家雷叔叔幫你介紹工作,工資不低,他對
你不錯啊。」

  喬元冷笑:「對我不錯是一回事,他如果不是想得到媽媽,也不會對我好。」

  「看你說的。」

  喬元不願母親失身給雷建達,但他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監管着母親,似乎無
法阻止王希蓉失身給雷建達了,喬元越想越氣,情急之下狠狠捏住王希蓉的腳趾
頭:「我有工資領的,以後養得起媽媽。」

  王希蓉玉足微疼,蹙眉幽歎:「你有了穩定工作,媽媽很高興,現在就連萊
特大酒店也搶着要你,你已成了香饽饽,媽媽知道你以後肯定能賺到錢。但眼下,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媽媽不能等了,媽媽不願意再過那種低人一等的生活,再
說了,你爸爸什麽時候出來都沒個準,要是他真的三五年才出來,媽媽怎麽過,
媽媽怎麽熬,你還小,你不懂。」

  「我當然懂,媽媽會想男人。」

  急怒中,喬元也不管了,想到什麽說什麽。

  王希蓉吃吃嬌笑,并不介意:「懂就好,爲了媽媽的幸福,你要理解媽媽,
那次都跟你說了,雷建達對媽媽挺好的,他能幫我們過上好日子。」

  喬元低頭無語,手中的雪白玉足被他狠捏着,他有諸多擔心,他甚至擔心以
後再也不能給王希蓉洗腳捏足。

  王希蓉忍着腳脖的酸疼,柔柔說:「你也是想媽媽幸福的,你關心媽媽,你
讓朱阿姨幫媽媽買内衣。」

  喬元大糗,擡頭瞄了瞄王希蓉:「朱玫阿姨說媽媽的内衣很舊了,我才求她
幫媽媽買新的内衣。」

  王希蓉笑不攏嘴:「媽媽不是不想買新的,而是沒有錢,你這樣跟朱玫阿姨
說,媽媽羞死了。」

  「我有工資,我幫媽媽買。」

  「你知道媽媽穿多少罩杯的。」

  「我……我不知道,媽媽告訴我。」

  「啊,阿元……」

  一陣難言的惬意舒适襲來,王希蓉不禁呻吟,她不知道,喬元用上了絕招,
她挑逗王希蓉玉足的幾個穴位,隻要用适當的力道刺激,王希蓉會情慾大漲,渾
身燙熱,這不僅是喬元的秘密,也是他的獨門絕招,這絕招百試不爽,可以對付
任何女人,就算是貞潔烈婦,隻要把腳足交給喬元,喬元都能激起烈婦的慾火。

  「媽媽請放鬆。」

  喬元詭笑,他喜歡王希蓉的睡衣,雖然睡衣不算很性感,但露出了膝蓋以下
的雪白美腿,喬元手走穴位,有意無意地捏摸滑膩的小腳肚,繼而向上,捏揉王
希蓉的雪白膝蓋,他小心翼翼地逾越,一步步摸向王希蓉的大腿。

  「啊,好舒服……」

  王希蓉禁不住呻吟,她想過要阻止喬元的手靠近大腿,不過,一陣陣的舒服
感令她打消了念頭,她心想自己太老土了,兒子都能給女人全身按摩,自己給兒
子捏捏大腿又算得什麽。

  喬元暗暗驚喜,母親沒有像以前那樣阻止反對,他很自然地得寸進尺:「媽,
我幫你全身按摩,保證很舒服。」

  「不要。」

  王希蓉小聲拒絕,心裡卻很想讓喬元按摩一下,一來人到了中年,腰酸背痛
很正常,二來,此時的身體正處于敏感狀态,舒服感遍佈全身,王希蓉就如嗜煙
者吸了一支煙一樣,有飄飄然的感覺,王希蓉正享受這種感覺。

  喬元心跳加速,他慫恿道:「放心啦,媽媽身體的重要部位我不會碰,就幫
你按一下腰椎,肩脖,手臂,背嵴……」

  王希蓉想想兒子給母親按摩身體也很平常,隔壁的孫丹丹就經常給她父母捶
腰捶腿,加上喬元的手藝精湛,王希蓉就答應了。

  喬元欣喜若狂,他以前也按摩過王希蓉的肩膀和頸脖,但捏揉她的背嵴和玉
臂那是頭一遭,尤其是王希蓉側身時,那睡衣領子裡露出一片雪白胸脯,喬元很
容易就看到了高高的山巒,深深的溝壑,飽滿的雙峰将睡衣撐起了兩座渾圓的帳
篷。

  王希蓉體會到了喬元的技藝,她昏昏欲睡又情慾大開,渾身酥軟又酸痛交加,
整個人處于半迷離半清醒狀态,穴位走血,酸痛過之後的快感令她呻吟不停,如
同叫春,聽得喬元臉頰發燙,慾火焚身,他不慌不亂,因爲這種感覺三年前就習
慣,每次聽到母親的呻吟,喬元就慾火焚身,他知道這樣不對,但情不自禁,母
親的叫春銷魂奪魄。

  喬元在慾火中使出了他所有的技藝,他要讓王希蓉感到舒服,他打算用一切
手段留住王希蓉即将出軌的心。

  王希蓉濕了,她沒想到喬元會按摩她的臀部,她有一隻碩大漂亮的大美臀,
性感沉甸。

  喬三就最喜歡用後插式和王希蓉做愛,她那美臀肥美渾圓,挺翹結實,撞擊
時臀波蕩漾,沒有半點鬆弛,而且手感極好,喬三很喜歡揉。

  喬元也喜歡,他揉着母親的大美臀,揉得很認真。

  美臀肉厚肉多,穴位很深,按摩時需要用力,一般人即便用力也很難戳中穴
位,喬元指力強勁,力透臀肉,輕鬆地把力道灌入穴位,達到了刺激神經的作用,
這裡神經遍佈,敏感異常。

  王希蓉在無比舒服中春情蕩漾,她濕了一塌煳塗卻懵懂不知。

  「媽媽舒服麽。」

  喬元讓王希蓉趴着,臀部半翹。

  王希蓉夢一般道:「舒服,哎喲,好舒服……」

  喬元膽子漸漸變大,小聲問:「我以後幫媽媽按摩,媽媽是不是就不需要男
人了。」

  王希蓉陡然清醒,知道兒子想說服她不要跟雷建達,心裡又好笑又好氣,嗔
道:「小鬼頭,這能替代嗎,按摩是按摩,男人是男人,不能比,更不替代,給
你這麽按摩,确實舒服,但媽媽更想男人了。」

  喬元歎息:「怪不得,我每次給媽媽捏完腳後,媽媽跟爸爸做那事動靜好大。」

  王希蓉打了喬元的腿部一掌:「你怎麽能偷聽。」

  喬元輕笑:「這哪能怪我,房子那麽小,牆壁又不隔音,我在隔壁聽得清清
楚楚。」

  「你就不能塞住耳朵。」

  王希蓉羞得無地自容。

  「塞過了,沒用。」

  王希蓉忍不住撲哧一笑:「你爸爸說,這是給你言傳身教,你聽多了,就懂
了。」

  王希蓉很早就知道喬元能聽到他們夫妻做愛的聲音,一開始,王希蓉還能盡
量克制,不發出聲音,但壓抑之極,房事很不爽,漸漸地,王希蓉放開了,尤其
喬三粗魯野蠻,與王希蓉性愛時淫言穢語,時間一長,王希蓉也随波逐流,與丈
夫一起放肆,如家裡無人之境,性愛暢爽了,兒子也就做了忠實的聽衆。

  「孫丹丹就說我怎麽懂得那麽多。」

  喬元不知是自誇還是在抱怨,這麽多年來,喬元都不知道聽了多少次父母的
現場做愛直播,情到所緻,自渎更免不了。

  王希蓉嬌笑:「你騙我,說沒跟孫丹丹做過,漏嘴了吧,你以後對丹丹好點,
有了積蓄就把丹丹娶了。」

  喬元吐露了心事:「我喜歡丹丹,但我更喜歡另外兩個。」

  「兩個?誰啊。」

  王希蓉這一驚非同小可,她萬萬沒想到兒子喜歡别的女人。

  「一個姓利,一個姓呂。」

  「有丹丹漂亮嗎。」

  「跟媽媽差不多漂亮。」

  「眼光很高嘛。」

  王希蓉拐着彎兒讚自己,這也是大實話,她王希蓉可是西門巷一枝花,遠近
聞名,她并不知道,喬元所說的兩個女人,絕對是美女中的美女。

  「那你以後怎麽對丹丹,其實丹丹不錯的,你跟丹丹做了那事,應該對人家
負責。」

  「我會負責,丹丹要娶,那利君芙和呂孜蕾也要娶。」

  王希蓉趴着枕頭上昏昏欲睡:「兒子,你别想壞了腦子,現實點,能娶到丹
丹就已經很不錯了,人家丹丹的媽媽答不答應還未知呢。」

  喬元揉夠了肥臀,手掌緩緩地順着肥臀滑入了王希蓉的睡衣腰間,肌膚滑膩,
手掌收攏,捏了幾下,又滑到了尾椎,繼而沿着嵴椎滑向玉背,手指碰到了帶子,
喬元試探着小聲道:「媽,你脫掉胸罩,我按摩更順暢些。」

  「你幫媽媽脫。」

  慵懶的王希蓉放鬆了警惕,兒子是專業的,他的話得聽。

  喬元竊喜,雙手靈巧地解開了王希蓉的乳罩後扣,手掌輕揉肌膚,那乳罩帶
子的勒痕漸漸消失,潤肌雪膚,滑膩細膩。

  喬元心跳如雷,接着小聲建議:「睡褲和睡衣也脫了,挺礙手的。」

  「嗯。」

  喬元深深一呼吸,按捺住激動,溫柔地脫去了王希蓉的睡衣睡褲,連同脫下
的蕾絲乳罩放在一邊。

  柔和的燈光下,喬元終于見到了朝思暮想的胴體,胴體很美,臀部很美,線
條尤其美,喬元渾身顫抖,情不自禁讚道:「媽媽好漂亮。」

  「媽媽有錢的話,會更漂亮。」

  王希蓉很亢奮,不是因爲兒子的讚美,而是她感覺到美麗的身體給丈夫以外
的男人看了,身心有莫名其妙的亢奮,儘管這男人是自己兒子。

  喬元完全被王希蓉的胴體吸引,他見過很多美麗的胴體,但母親的身體是他
喬元最想見,最想回味的,因爲他曾經見過這具胴體,隻是在他嬰孩的時候,印
象已全無,回味就是震撼。

  喬元輕撫絲滑般的肌膚,指力透析穴位,王希蓉微張着小嘴,唾液滴到了枕
頭上,她的呻吟如此銷魂:「喔……哎喲……」

  「别人的話,要放潤滑油按摩,媽媽的皮膚很滑,不需要。」

  喬元跪在王希蓉身側,手法娴熟,指力恰當。

  然而慾火也在炙烈燃燒,如果以前對王希蓉沒有多少亵渎的幻念,此時此刻,
他腦子裡全是淫穢不堪的想法,他胯下的硬物持續暴漲,他很想撥開母親肥臀上
那小巧蕾絲,将硬物插進去。

  「你就是這樣幫顧客按摩?」

  王希蓉沒有意識到危險,她以爲兒子已是專業按摩技師,對諸如年輕貌美的
空姐都能平常看待,想來不會有多大的問題,兒子是她自己的,别人找喬元按摩
尚且要花費好幾百,她王希蓉沒理由不期待兒子展現一下專業的按摩技巧,讓她
王希蓉好好的免費享受一番。

  「是的,有時候女客人全裸,一絲不挂讓我按摩全身。」

  「那你看過很多女人的身體了。」

  「看過很多,很少有像媽媽這麽漂亮的身體,媽媽的屁股特别好看,可惜有
幾顆小紅瘡,蚊子咬的麽,房間沒蚊子呀。」

  喬元再次把手按在了王希蓉的肥臀上,拇指掐入了臀肉裡的穴位,輕輕地揉,
連帶着揉那條小蕾絲,那是棗紅色的蕾絲,半透明,喬元硬得要命。

  王希蓉呻吟:「不是蚊子咬,媽媽也不知道怎麽會有小瘡,可能是天氣熱長
了痱子,有幾顆不打緊,反正沒人看你媽媽的屁股。」

  「雷叔叔會看嗎。」

  喬元沒好氣。

  王希蓉一聽,吃吃笑了。

  喬元酸妒交加,舉起手掌,打了一記肥臀,王希蓉嬌嗔:「哎呀,你怎麽打
媽媽的屁股。」

  「好打。」

  喬元忍不住笑,他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他馬上跪在王希蓉的臀後,一把
抓住王希蓉的雙手,用膝蓋頂住肥臀,将王希蓉的雙臂反剪拉起,王希蓉呈背飛
之勢,上身騰空仰起,雙乳懸垂。

  喬元的膝蓋正頂實王希蓉的陰部,本來王希蓉就慾火高漲,陰部早已濕潤,
這突然間被喬元的膝蓋一頂,膝骨勐戳陰戶,王希蓉沒弄清怎麽回事,便瞬間高
潮叠起,呼吸凄厲:「啊,快停下,啊……」

  喬元沒有停下,他的膝蓋仍然用力頂住王希蓉的陰部,呈背飛狀的王希蓉尖
叫着目眩神迷,極度快感蜂擁而至,将她的思維擊得粉碎,她腦子一片空白,渾
身顫抖,愛液從她的陰道噴湧而出,濕透了喬元的膝蓋。

  「可以按摩胸部嗎。」

  喬元放下王希蓉,她嬌喘着六神無主,迷離中用鼻音應了一聲,喬元馬上扳
轉王希蓉的身子,啊。

  那一對傲然豐滿的巨乳落入了喬元的視線,那一片茂密的烏黑令他心頭劇顫,
他雙手迅速攀上,溫柔地握住了他母親的大乳房,這是一對美麗的大奶子,乳頭
還有澹澹的粉紅,乳暈還是澹澹的粉褐,乳肉雪白如脂,喬元騎上了王希蓉的身
體,雙掌揉動。

  王希蓉反應了過來,看見兒子騎在她身上,雙手揉着她的雙乳,她驚呼道:
「啊,阿元,你幹什麽。」

  喬元狡笑:「我問過媽媽了,媽媽同意了我才按的。」

  「啊。」

  王希蓉本能地用手阻止,可全身綿軟乏力,更要命的是,喬元的褲裆正壓在
王希蓉的陰部,王希蓉舒服得眼冒金星,快感似乎從延續中再次聚集,慾火還未
熄滅又再次升騰,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她羞澀驚詫,再次沉浸在喬元的挑
逗之中。

  「好大。」

  喬元壞笑,雙手很專業地揉搓,很專業地挑逗兩粒蓓蕾,王希蓉如遭電擊,
她大聲呻吟:「阿元,你不能這樣摸……」

  喬元柔聲道:「按摩胸部也是按摩的一部分,媽媽好好享受就是。」

  王希蓉美麗酡紅,心裡矛盾得很,她下意識地想阻止,但似乎又希望喬元繼
續,美妙的感覺如火如荼,她不希望這種感覺消失。

  「按摩胸部就按了,你不要頂媽媽下面,快停下。」

  王希蓉意識到了什麽,兒子的性器官隔着短褲摩擦她的陰部,她陰部幾乎全
露,隻有一條小小的蕾絲,兒子的東西很大,很硬,啊,王希蓉完全不知所措。

  「媽媽,這還是按摩的一部分哦。」

  喬元沒有絲毫停止,他隆起的裆部依然摩擦王希蓉的下體,摩擦那濕透的陰
戶,喬元看到了茂密陰毛,烏黑發亮,他甚至看見了腥臊的陰唇,那是他母親的
陰唇,肥厚叠肉,香汁滴淌,喬元短褲的裆部全濕了。

  「阿元……」

  王希蓉在嬌吟,她身體在燃燒,兩條修長美腿不停地抖動,時而分開,時而
收攏夾住喬元的身體。

  邪欲也侵蝕了喬元的心間,他愛王希蓉,親情與邪欲溷雜在一起,他無可救
藥地想入非非,淫念叢生,摯愛的母親此時成了淫媚女人,她美豔絕倫,媚眼如
絲,渾身透着無與倫比的性感,她的大乳房被喬元緊緊握住,用力揉搓,這根本
不是按摩,而是玩弄。

  「阿元,你頂得媽媽好難受。」

  王希蓉試圖擺脫喬元的頂壓,可她一點力氣都沒有,快感多麽強烈,乳房和
下體多麽敏感。

  喬元一刻都不放鬆,他持續地搓揉着兩粒蓓蕾,搓得蓓蕾硬起,他身體力大
無窮:「媽媽,你可以更深入按摩,我插進去,媽媽會很舒服,很放鬆的。」

  「你胡說什麽,我是你媽媽。」

  王希蓉咬牙呵斥。

  喬元已不顧一切,他漲紅着臉,不給王希蓉掙紮:「這是按摩,媽媽不要多
想,這是全身按摩的一部分。」

  王希蓉開始恐懼,她隻能哀求:「啊,快停,快停,不要頂,不要按摩了。」

  「媽媽很濕了,是不是很想要。」

  喬元用褲裆加速摩擦,摩擦他母親的陰唇鮮肉,王希蓉哪受得了,她的哀求
隻不過是本能。

  燈光柔和,她迷離着雙眼,自然地分開雙腿,微張香唇:「不行的,不要,
不要磨了……」

  喬元動作何其神速,他扯下短褲,一根粗大強悍的黑水管彈出空中,龜頭如
蛋,氣勢如虹,恰好敲了一下王希蓉的蕾絲陰部。

  王希蓉花容失色,美目瞪圓了:「阿元,你幹什麽,快收起來,你瘋了麽。」

  心底裡,她好不震撼這根黑水管比她丈夫喬三的還要粗上一圈,長多半指。

  喬元本想強行插入,被王希蓉這麽一吆喝,他情急之下心生膽怯,隻把大水
管伸入王希蓉的蕾絲小内褲裡,将半透明的蕾絲撐起了一個大帳篷,強悍的棒身
摩擦濕潤的陰戶,輕揉的蕾絲則摩擦着棒身,這動作很下流,卻又不插入。

  摩擦能帶來快感,母子兩人都有強烈的快感,隻是内褲太小,大水管不時沖
出小内褲,剽悍異常,碩大的龜頭滲出了晶瑩。

  「媽,我不插進去,我就這麽弄着,我想射。」

  喬元無法控制地挺動着,摩擦着,濕潤的穴口很黏滑,很适合這樣的摩擦。

  王希蓉渾身綿軟無力,她是過來人,她知道男人此時會近似于瘋狂,不達目
的不休,她無奈呵斥:「你搞什麽呀,這麽下流,我是你媽媽,你太過份了,啊
……」

  「媽媽太漂亮了。」

  喬元不忘恭維一下王希蓉,他挺動得很舒服,母親沒有很嚴厲,喬元更大膽,
他膽敢一邊挺動,一邊揉捏王希蓉的大乳房。

  王希蓉不知如何是好,抗拒是本能,但持續的快感令她欲焰如炙,女人對男
人的性器官很敏感,她無法不被眼前這根生平僅見的大陽具強烈吸引,而且這根
粗壯滾燙的陽具正在摩擦她的陰部,很下流地摩擦。

  愛液流得一塌煳塗,王希蓉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阿元真敢用這大傢夥插進
來嗎。

  「媽,你就給我插進去吧,我求你了。」

  喬元可憐乞求,他的挺動很笨拙,大水管彷彿要穿破王希蓉的内褲,炙熱的
棒身磨掉了王希蓉幾根陰毛。

  王希蓉幾乎就要答應了,可她怎能說出口,她嬌柔回應道:「我是你媽媽,
我們不能做這事,你快射吧,明天你再去找丹丹解決。」

  「丹丹下面沒媽媽的肥,也沒媽媽這麽多水,我好想插進去,就插一次。」

  喬元見王希蓉并不阻止,他騰出一隻手,将大水管握在手中,用大龜頭和棒
身碾磨王希蓉的肉穴,挑逗那層層叠叠的花瓣。

  王希蓉渾身顫得厲害,她的手不知放哪,隻好用嘴咬着,哼哼唧唧:「半次
都不行,别說一次。」

  喬元經驗不足,沒看出王希蓉放棄了,他急不可耐,慌不擇言:「媽媽給我
一次,我就同意你跟雷叔叔。」

  王希蓉心中一動,也不在說話了,隻是銷魂地呻吟,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一
片,面對兒子的乞求,面對肉穴口糾纏的大水管,她慾火漫天,身不由己。

  喬元見母親不說話,他試探着去扯她的内褲,王希蓉不依,也抓住小内褲,
與喬元一番拉扯,小内褲最終還是被喬元脫掉。

  誘人的陰部完全裸露了,陰毛斑斓,滴淌的愛液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喬元握住大水管,先是用紅彤彤的大龜頭摩擦了幾下陰唇,在王希蓉的哀求
聲中,大龜頭小心地插了進去,又瞬間拔出,他是在觀察王希蓉的反應。

  王希蓉美臉酡紅,如醉酒一般,她不斷重複着那句話:「阿元,不要,不要
……」。

              【未完待續】
2016-6-23 11:4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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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igma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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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上面發的第19章都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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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這次,喬元的插入堅定犀利,不再拔出,他的大雞巴勇敢地捅進了一半,王
希蓉張嘴就喊,痛苦萬狀。喬元繼續挺進,很緊窄,但進入很順暢,順暢地抵達
最深處,整支大雞巴完全佔據了他母親的陰道,那裏溫暖滑潤,淫肉蠕動,母子
倆靈魂四散,喬元爽得幾乎要射,王希蓉舒服得幾乎窒息。

  「媽。」喬元興奮地握住王希蓉的兩隻大奶子,溫柔地搓揉。王希蓉深深滴
喘息著,花心劇顫:「你怎麽對得起你爸爸,要讓你爸爸知道,他能打死你。」

  「爸爸要我照顧好你。」喬元樂開了懷,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沉浸在難以
形容的愉悅當中,當夢寐以求的結合帶來巨大的刺激,他輕輕的碾磨陰道,他想
親王希蓉的美臉,王希蓉不給,把臉別開,媚眼如絲:「有你這樣照顧的嗎。」

  喬元笑嘻嘻道:「媽媽其實很浪,平時除了來月經外,媽媽幾乎每天都要和
爸爸做愛,有時候一天好幾次呢。」

  「我……」王希蓉羞惱交加,雙乳被捏,快感一絲不減,陰道的脹滿帶來了
致命的舒服,她只能呻吟,眼睜睜地看著喬元舔了乳頭舔乳暈,吸了乳頭咬乳暈
,這是多麽新奇的挑逗,王希蓉想叫,骨盆想搖。

  這時,喬元抽動了,小腹密集撞擊,這幾乎要了王希蓉的命,她失神地聽著
喬元的傾訴:「媽媽我十四歲就想跟你做愛了,偷聽你和爸爸做愛時,我打著飛
機,幻想著媽媽,今天,我的幻想成真,媽媽的穴穴好緊,還能吸。」

  「啊……只許這一次,下不爲例。」王希蓉半閉著眼,雙手抱著喬元,腰肢
扭動。

  喬元抽動得很慢,他很動情:「我比爸爸做得更好,我要讓媽媽舒服。」

  「好漲。」王希蓉收攏了雙臂,抱住兒子的腰部,緊緊抱住,小嘴呻吟「阿
元……」

  喬元弓起了小腹,拉長了大肉棒,再深深插入:「媽媽,我還想要下一次。」

  「嗯。」

  粘液四溢,王希蓉想哭,舒服得想哭,她不知道,更舒服的感覺一浪接著一
浪。喬元加速了,他屁股起伏,快速起伏,大雞巴直插直捅,準確的從王希蓉的
肉穴扣插進陰道最深處,撞擊著子宮,連續撞擊了一百多下。

  王希蓉很想忍著,她羞恥高潮,畢竟和兒子交歡,高潮會很可恥,可是,她
再也不能忍了,喬元的衝刺連綿不絕,那驚心動魄的高潮滾滾而來,天崩地裂般
,王希蓉舒服得幾乎昏厥。

  迷糊中,王希蓉開始後悔,後悔只給了喬元一次,她從來沒有體會過這麽刺
激的高潮。令她驚喜的是,喬元長時間的猛烈抽插似乎沒有弱累的跡象,於是,
高潮之後的王希蓉重新燃起慾火,她嘗試著尋求第二次高潮,她不再被動,而是
迎合,迎合兒子的狂風暴雨。

  喬元刻意滿足王希蓉,他使出渾身解數,用感情和技巧征服母親,他打定主
意,至少要給母親五次高潮才肯罷手。

  察覺到王希蓉迎合,喬元大膽地吻上王希蓉的香唇,兩人的嘴如磁鐵一般,
一觸即纏,舌頭與舌頭纏繞在一起,放肆吮吸……

     ***    ***    ***    ***

  轉讓匯迪電子廠的事宜改在了風景如畫的驪山高爾夫球場進行。

  這是邱宜民兩年來第一次來這裏,以前他是驪山俱樂部的常客,紙醉金迷,
如今他入不敷出,事業岌岌可危。幸好利兆麟出手買下了他的匯迪電子廠,邱宜
民如釋重負,賣掉匯迪總比破産好得多,而且還賣了個意想不到的好價錢。

  郝思嘉也來了,驪山的空氣新鮮,多呼吸新鮮的空氣對她的身體有好處。當
然,郝思嘉必須參與這次買賣,因爲這是她用身體以六千萬的價格換來的買賣,
有了這筆錢,丈夫或許能東山再起,這是她爲丈夫做的犧牲,將來無論邱宜民能
否東山再起,郝思琪都對得起他。

  冼曼麗和呂孜蕾也來了,她們是來玩的。和參加派對一樣,打高爾夫球也是
上流社會的活動,呂孜蕾盡可能地找更多富豪有錢人買天昊天的房子。其實,他
不應該這麽辛苦,很多富豪能讓她過上富足的生活,但這不是呂孜蕾想要的生活
,她很有野心。

  三個大美人吸引了無數光臨驪山俱樂部的男人,她們都穿著高爾夫球衣褲,
裸露著修長的美腿,野外活動能給女人帶來不一樣的性感,剛從醫院出來沒多久
的郝思嘉,渾身上下都透露著陽光氣息。

  邱宜民心情大好,六千萬的價格就算是在經濟很好的時期也是個高價錢,何
況在經濟低迷的現在。他喝著高品質的紅酒,遠遠地欣賞著在跟幾個富豪打高爾
夫球的冼曼麗和呂孜蕾。邱宜民開始有了幻想,冼曼麗和呂孜蕾都曾經是他邱宜
民幻想的對象。這不奇怪,美女就是吸引男人,男人就是喜歡美女。有了六千萬
,邱宜民的幻想非常強烈。

  他並不知道,就在他身後的時尚卡座裏,利兆麟正利用幾處雅緻的木雕盆景
來遮掩,悄悄地將他粗硬的大肉棒插入了郝思嘉的小肉穴裏。

  沙發在震顫,淫蕩的氣息在飄蕩,背對著利兆麟,坐在他身上的郝思嘉把美
腿分開肉穴吞吐著大肉棒,她的肉穴暴露在空氣中,同時,熱讓他們交歡中的性
器官對著只有幾十米的邱宜民。

  「宜民會發現的。」郝思嘉努力讓自己的姿勢更加自然,休息區裏的時尚卡
座雖然空空蕩蕩,但服務生也會偶爾經過,這麽明目張膽地偷情,未免太過分,
而且利兆麟一邊抽插,雙手還滑入郝思嘉的短袖上衣,捏玩酥胸。郝思嘉竟然強
烈地興奮,她濕得很厲害。

  「放心,他不會發現的,他的注意力不在你身上。」

  利兆麟亢奮地抽送,騰出的一隻手順勢下滑,扣住了郝思嘉的肉穴口,搓捏
著她的濕潤陰唇。郝思嘉大感刺激,快速聳動她的身體,肉穴激烈地吞吐利兆麟
的大肉棒,她陰毛全濕透了,很興奮,因爲在丈夫不遠處和別的男人做愛太刺激。

  郝思嘉變換了幾個姿勢,白色球鞋在晃蕩,穿短褲不但能裸露美腿,展現活
力,還能方便交歡。郝思嘉沒特意想過穿短褲交媾,但被利兆麟插入的瞬間郝思
嘉慶幸自己穿的是丁字褲,她有預感要和利兆麟交媾,所以穿了丁字褲,這非常
方便插入,大肉棒插得很深,陰道特別充實。

  「喔,輕點……」

  郝思嘉沒想到自己會這麽淫蕩,她心虛的盯著丈夫邱宜民,不時轉動脖子與
利兆麟舌吻。利兆麟也很興奮,臨近中秋,他的性慾高亢如山,奔騰如海,彷彿
是發情的野狗,隨時地需要野合,隨時隨地需要發洩,內心中,他不但需要郝思
嘉,冼曼麗,他還把目光瞄準了呂孜蕾。

  呂孜蕾沒有發現好閨蜜正和利兆麟偷情,她的心思都用在推銷房子。可能是
處女的原因,呂孜蕾比郝思嘉,冼曼麗陽光得多,長髮流瀑,齒白唇紅。呂孜蕾
對著一群男人不停遊說,她還是待字閨中,自然受到富豪們的追捧,才一個小時
,呂孜蕾就成功地讓這群富豪們買下了公司的十七套房子。

  「小蕾,晚上請你吃飯,我送一套房子給你。」以爲帶著金絲眼鏡,胖墩墩
的中年男人用近乎乞求的口氣對呂孜蕾發出邀請。

  呂孜蕾淡笑:「送三千套差不多。」

  眾人哈哈大笑。有人道:「廖總,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們幾個都是沒有老婆
的,小蕾還瞧不上,你金屋藏嬌了好幾個,如果再把小蕾藏起來,小心引起公憤
。」

  「我就說說笑而已。」胖墩墩中年男人尷尬不已,在他的眼中,呂孜蕾是完
美的女神,嬌豔的玫瑰,可這支玫瑰渾身帶刺。他追求了呂孜蕾好幾年,呂孜蕾
的身價越來越高,之前的條件是三千輛法拉利,如今是三千套房子,這讓還對她
心存求愛之心的男子都忘而卻步。

  郝思嘉不無嫉妒,以前在學校裏面,郝思嘉就嫉妒呂孜蕾,哪怕是最後她和
呂孜蕾成爲了好朋友,有句話說得很有心得,好朋友最容易嫉妒好朋友。

  遠遠看著呂孜蕾被簇擁著,郝思嘉軟軟地靠在利兆麟身上,嬌喘道:「小蕾
很受歡迎,她很崇拜利叔叔,利叔叔是清楚的,爲什麽利叔叔不找小蕾,而是找
我?」

  「沒想到你還會這麽問。」利兆麟笑了笑,坦言道:「當初你們三位外國語
學院的小校花,我都喜歡,都想據爲己有,可惜被媚嫻看出來了。她很聰明,很
有心計,她設計冼曼麗嫁給了利燦,我只能放棄冼曼麗。然後她又挑撥你早早嫁
給邱宜民,我只好放棄你,最後只剩下呂孜蕾。媚嫻其實最擔心呂孜蕾和我有牽
扯,所以她不停的給呂孜蕾物色男人,哪知道呂孜蕾很好強,不想被男人束縛,
她的心思都在工作上,媚嫻沒有辦法,她因此更加忌憚呂孜蕾。媚嫻說過,她不
怕我愛上你郝思嘉,卻擔心我愛上呂孜蕾。」

  「利叔叔為什麼告訴我這些?」郝思嘉好不吃驚。她也早看出利兆麟對她們
三個外國語學院校花有好感,但不知道裡面有這麼曲折,尤其是胡媚嫻的所為。

  利兆麟溫柔道:「因為我當你郝思嘉是我的女人了,我們有了這個關係,我
會對你掏心窩,我愛你嘉嘉。」

  女人對男人的追求很敏銳,郝思嘉也早看出利兆麟對她們三個外國語學院校
花有好感,但不知道裡面有這麼曲折,尤其是胡媚嫻的所為。此時她依然感激胡
媚嫻,這個社會如此現實,比起其他人的虛偽險惡,胡媚嫻高尚得多了,至少這
場性交易郝思嘉覺得很公平,短短幾天的時間,她就用身體換得了巨大財富。

  大肉棒頂在花心碾磨,郝思嘉陶醉在利兆麟的甜言蜜語中,渾身酥軟:「利
叔叔,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想強……想對冼曼麗下手。」

  「你怎麼知道?」利兆麟微微意外。

  「媚嫻姐告訴我的。」

  利兆麟嘆息:「哎,我那晚失去了理智,性慾爆盛,家裡的女人,也只有曼
麗能……」

  郝思嘉頓時不安:「曼麗可是你兒媳,你再失去理智也不能對曼麗那樣,你
以後想要女人,就……」

  「就什麼?」

  郝思嘉羞澀地扭動腰肢:「就打電話給我。」

  利兆麟大喜,滾燙的肉棒上挺得更密集:「思嘉,謝謝你,我愛你,我真的
愛你,你下面很緊,利叔叔操得很舒服,我擔心你一個人受不了我,我很厲害的
。」

  「確實很厲害,你的雞巴好燙,啊……」

  渾身酥麻變成了電流,郝思嘉幾乎不顧一切地吞吐大肉棒,嬌嬈放浪。她迷
離的心智閃過一個強烈的念頭,既然利兆麟都喜歡她們三個,不如把冼曼麗和呂
孜蕾也拉下水,一來三人都有份,郝思嘉的心理得到平衡;二來,利兆麟的性能
力如此的強悍,三個女人總好對付;最終,也是關鍵的,郝思嘉雖然對邱宜民的
感情淡薄了許多,但她還不想讓丈夫知道這件事,出軌畢竟丟臉,如果頻繁的跟
利兆麟在一起,肯定被丈夫抓到出軌的蛛絲馬跡,到時候離婚,財產也自然分得
少了。

  「喜歡嗎,喜歡利叔叔嗎?」利兆麟密集的抽插,他今天格外興奮。

  「喜歡,啊,我要來了。」郝思嘉痛苦嬌吟:「利叔叔,我好奇怪,每次和
你做愛,我有負罪感,可是,每次你進入我身體,我就控制不住想跟你做。」

  利兆麟詭笑:「因為利叔叔……」

  剛想說出秘密,這時,一陣高跟鞋腳步聲突然快速傳來,轉眼間就進了休息
區,交媾正處於關鍵時刻的利兆麟和郝思嘉都來不及躲避和停止,一位美麗的熟
婦糊里糊塗地走近了卡座,嘴裡喊著:「建達。」

  話音未落,美熟婦驚呆了,她尷尬地看著眼前這對正在交媾的陌生男女,急
忙說:「對不起,我走錯地方,不好意思……」說完,轉身就跑,高跟鞋的聲音
噠噠地遠去。

  這美熟婦不是別人,正是王希蓉。

  中午時,雷建達帶王希蓉去看了已裝修完畢的房子,王希蓉非常滿意,雷建
達馬上叫人來清理打掃,增添家具家電,要入住估計還要三兩天。趁著王希蓉開
心,雷建達哄她來到驪山俱樂部,明裡是教王希蓉打高爾夫球,實際上他在這裡
開了一間豪華情侶客房,目的不言而喻。

  王希蓉清楚雷建達的心思,此時王希蓉對雷建達心存感激,她知道雷建達想
要什麼,正好,她王希蓉也需要。一夜荒唐後,王希蓉更需要性愛了,她愧疚於
和兒子發生關係,她發誓以後不再跟喬元上床。

  「嘉嘉,我過去給孜蕾解圍,那麼多男人圍著她,很危險啊。」邱宜民也被
剛才突然而至的王希蓉驚醒了沉思,他對著十米開外的妻子和利兆麟揮了揮手,
便站起來離開了休息區,朝著練習區走去。他不知道,如果他走向妻子,他一定
會發現妻子已經出軌了。

  「啊……」郝思嘉在掩飾嬌喘。

  「高潮了多少次?」利兆麟拔出大肉棒,他沒有射,本來是要射的,只是因
為剛才有一位他不認識的女人突然闖入卡座,把利兆麟嚇了一跳,他極為穩重,
不願意再和郝思嘉做下去,也就不想射了。

  而郝思嘉已然高潮,舒服得天旋地轉,目眩神迷,軟軟回到道:「不知道幾
次。」

  利兆麟眉飛色舞,征服女人是男人的最大滿足,他溫柔地把郝思嘉放在沙發
上,柔聲說:「你在這裡好好休息,我不陪你了,和你待在一起不能太久,否則
你丈夫他們會懷疑。」

  郝思嘉輕輕點頭,目送利兆麟離去。

  利兆麟馬上去了洗手間,在洗手間裡,利兆麟用電話給他的企劃顧問下達瞭
如何整合匯迪,最終讓匯迪上市的企劃。由於內心激動,利兆麟的聲音微微高亢
,他當然不是笨蛋,買下了負債累累,效益極差的匯迪不是僅僅為了取悅郝思嘉
,他還有更大的野心,這一點,他和呂孜蕾很相似。

  來到練習區,威望極高的利兆麟吸引了不少富豪,利兆麟馬上動用關係,替
呂孜蕾賣掉了五套房子,呂孜蕾芳心大悅,暗道這一趟來驪山俱樂部太值得了,
大大超額完成了自己的既定目標。

  「孜蕾,利叔叔這麼幫你,你怎麼感謝利叔叔呢?」滿面春風的郝思嘉暗暗
給利兆麟撮合。

  利兆麟何等犀利,馬上聽出了郝思嘉的意圖,他不禁滿心歡喜,暗暗感激郝
思嘉。呂孜蕾自然不懂郝思嘉的心思,不過,呂孜蕾一直崇拜利兆麟,芳心感謝
之餘,也對利兆麟有了一絲異樣。

  「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謝,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佑利叔叔身體健康,心想事成。
」呂孜蕾嘴甜甜的,美麗嬌羞,有野心的女人只會心儀強過自己很多的男人,利
兆麟無疑就是這種男人。

  「知道利叔叔想什麼嗎?」郝思嘉笑著,嫉妒歸嫉妒,如果能撮合成功呂孜
蕾,郝思嘉的心裡那塊不道德的陰影會大大減少。

  「想什麼?」呂孜蕾也是聰明的人物,她隱約覺得有些古怪。一旁不動聲色
的利兆麟暗暗緊張。

  郝思嘉神秘一笑:「他想教你打高爾夫球。」

  這個暗示已經很露骨,何況身邊的利兆麟沉默著,這等於是默認。呂孜蕾不
禁芳心劇跳,她還沒有心理準備,加上是郝思嘉在鼓勵,呂孜蕾直接有蹊蹺,她
反應極快,立刻假裝看手機上的時間,蹙眉驚呼:「哎呀,沒時間了,我馬上要
回公司開會,等我渡過這次危機,我要好好跟利叔叔學打高爾夫。」

  很巧妙的應對,利兆麟哪怕心理有失落,也對呂孜蕾的這番話充滿期待。

  「一言為定。」

  兩人相約後,呂孜蕾離開了高爾夫球場,她累了一天,昨晚也休息不好,今
天成績斐然,心一放鬆,彷彿覺得渾身都不舒服,這會她想到了喬元。

  最陽光的美女走了,驪山俱樂部裡依然美女如雲,冼曼麗是利兆麟的兒媳,
驪山俱樂部裡的男人麼膽量搭訕冼曼麗,她也故作端莊,不輕易與男人交流,只
與郝思嘉說話。

  利兆麟眼尖,發現了一位姿色過人的成熟美女,只可惜這位美女有男伴,利
兆麟只好遠遠地看著。他對這位成熟美女印象深刻,因為這個美女撞破了他的偷
情好戲,還因為這個女人擁有胡媚嫻那種風韻。

  利兆麟並不知道,這個成熟美女也在注意他利兆麟,她很好奇這位中年男人
竟然跟一個妙齡女子在公共場合交合,很大膽,很風流,而且這個中年男人的陽
具還不小。想到這,王希蓉暗暗好笑。

  練習區的另一頭,雷建達正在手把手教王希蓉揮桿,王希蓉揮了十幾下,已
覺得手臂發酸,她撒嬌道:「休息一下了,我還是第一次打高爾夫,以前連球桿
都沒摸過。」

  「有我教你,你很快就能學會,不難學。」雷建達趁機將王希蓉抱緊,手把
手地握住球桿,兩人前後貼在一起。

  王希蓉驀地臉紅,心如鹿撞,她能感受到臀後有一個溫熱硬挺的物事正頂著。

  「房子滿意嗎?」雷建達夢寐以求的幻想即將實現,他清楚王希蓉已經願意
奉獻身體,雷建達畢竟成熟,他耐住性子,沒有急色,無奈氣血澎湃,下體發硬
,恨不得和王希蓉就地歡愛。

  「嗯。」王希蓉點了點頭,芳心嫉妒歡喜,這輩子她哪裡想到會住如此豪宅
,礙於女人的矜持,她表現得很端莊,對雷建達欲拒還迎,實際上她已經很濕了。

  「缺什麼就告訴我,我讓人添置。」

  「已經很好了,房子又大又豪華,不要太破費了。」

  「為了你,再破費也應該,明天就搬進來吧。」

  「我得先徵求阿元的意見。」王希蓉想到了兒子,她必須徵得喬元的同意才
肯搬進新屋。昨晚的旖旎淫蕩又浮現眼前,王希蓉難以忘懷,她下意識地掙脫雷
建達的懷抱,目光遙望遠處的利兆麟,好奇問:「那男人是誰啊,好多人圍著他
。」

  「怎麼了?」雷建達稍稍意外。

  王希蓉沒敢說出剛才撞破人家好事的一幕,找了個藉口:「我好像在哪兒見
過他。」

  雷建達頓時心生妒意,沒好氣道:「他是富邦……」

  話還沒說完,手機響了,雷建達歉意地看了王希蓉一眼,接通了電話,才說
了幾句,便大喜過望,情緒很激動。一掛掉電話,雷建達興奮地告訴王希蓉,說
必須回一趟航空公司,有兩位經驗豐富的飛行員答應留下來,這消息對雷建達來
說,非常振奮。

  「希蓉,你先回房間洗澡休息,我晚點回來。你千萬要等我,無論多晚,你
都要等我。如果餓了,隨時叫俱樂部的餐廳服務,這裡的廚師都是專門伺候達官
貴人的,廚藝很棒,東西很好吃,你隨便點菜,愛吃什麼就點什麼。」

  王希蓉嗔道:「好啦,好啦,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我會顧好自己,你忙工作
去吧。」

  雖然王希蓉心有不滿,但雷建達不是去應酬,不是回他家,而是去工作。王
希蓉倒是喜歡雷建達這點,芳心那地,王希蓉已經給雷建達留了位置,她開始準
備做人家情婦,逐漸把情感傾注到雷建達身上。

  「我先送你回房間。」雷建達不希望把王希蓉留在練習區裡,這裡男人眾多
,而且富豪居多,雷建達可不願還未得手的女人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不料,一陣清風吹來,王希蓉眺望四周,見周圍環境優美,她滿懷愜意,便
婉拒了雷建達的好意,表示要在高爾夫球場裡走走。雷建達不好意思堅持,無奈
之下只好同意,他叮囑了王希蓉幾句便匆匆離開。

  王希蓉喜歡綠色,滿目的綠草坪令她心曠神怡,她緩步走動,因為之前不知
道要來高爾夫球場,她只穿高跟鞋,很不方便走動,所以走得很慢,如此一來,
身姿必定嬝娜嬝娜,煞是好看。

  才沒走十幾步,一位很紳士的中年男人趕了過來,與王希蓉並肩行走。這男
人正是利兆麟,他一直觀察者王希蓉,見王希蓉的男伴匆匆離去,他興奮莫名,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利兆麟把握好時機,放棄了和其他人聊天,一陣快步追上了
王希蓉。

  「是你?」王希蓉大感意外,忍不住發笑,她算是看清楚了這位英俊中年男
子的面目,可以說,利兆麟是王希蓉見過的最有氣質,最有顏值的男人。王希蓉
以為利兆麟是來怪罪,忙著一番道歉。

  利兆麟尷尬一笑,先自我介紹:「我姓利,利益的利,叫利兆麟,是做金融
的。你不用道歉,是我不對,我太隨便了。」

  王希蓉頓時對利兆麟有了好感,也把自己的芳名報了上來。利兆麟誇讚:「
好名字,很稀有的容顏,你好漂亮,人如其名。」

  「謝謝。」

  「我跟你丈夫雷總說過幾次話,還挺投機的。」利兆麟試探著問,他直接雷
建達和王希蓉不是夫妻關係。

  王希蓉也不隱瞞:「他不是我丈夫。」

  利兆麟不禁大喜,王希蓉這麼說,至少表示願意和對方交流,否則,她大可
說雷建達是她丈夫,暗拒對方親近。

  利兆麟微笑道:「哦,這麼說,我有機會了?」

  王希蓉抿了抿小嘴,嬌羞之態抹上美臉,她這一笑,就給了利兆麟膽量,老
練的他意識到這美人即將勾引到手。

     ***    ***    ***    ***

  辦完上門服務的手續,喬元駕駛寶馬離開會所,前往天昊地產公司。

  很多技師看在眼裡,並因此羨慕嫉妒,這其中也包括了張經理,當初他慧眼
識珠,提攜了喬元,如今,短短的幾月時間,喬元爬到了他的頭上,這不得不讓
他感嘆。

  收起了嫉妒心,張經理來到二樓經理辦公室,推開門,冷氣撲面,龍申坐在
大班沙發上,正玩弄著一枚紫金徽章,這紫金徽章是洗足業的榮譽象徵,可現在
,徽章只是龍申的手中玩物。

  張經理走過去,低聲道:「龍先生,萊特大酒店的朱玫今天又來過了。」

  龍申用陰冷的目光操了一下張經理,冷冷問:「這段時間她一共來過幾次?」

  「八次。」

  「你怎麼看?」

  張經理思索了一下,輕聲道:「八成是來挖喬元的,不,應該是九成,然後
,多半是來這裡學習觀摩我們洗足店的運作情況。」

  龍申隨機坡口大罵:「你他媽的腦子盡長屎啊,還八成九成,她朱玫就是百
分百來挖人的,十天來了八次,你真以為她洗腳洗上癮吶。」

  張經理臉如土色,忙哈腰:「是是是,龍先生看得比我清楚得多。」

  「你有什麼應對的法子?」龍申從大班椅子上站起來。

  「龍先生,如今找喬元洗腳的貴客越來越多,名氣日盛,來挖喬元的人絕不
止朱玫一個,您看,是不是給他頒發個紫金徽章,籠絡他的心,另外,我們的收
費也可以再提一個檔次。」張經理說出了想法。

  龍申陰陽怪氣道:「他才來不到三個月,已經連跳三級,再給他最高級別的
紫金徽章,其他技師能服氣嗎?」

  「這……」張經理臉上一副慌急驚恐。

  龍申踱步:「哼,我不但要給喬元紫金徽章,還要隆重地頒給他,我要讓其
他技師心服口服。我決定辦一次全國性的洗足大賽,獲得第一名的將授予紫金勳
章,這下其他技師就沒怨言了。」

  張經理小心翼翼問:「萬一喬元得不到第一名……」

  龍申陰笑:「你對他沒有信心?」

  「當然有。」

  龍申傲然道:「洗足大賽是我們辦的,誰拿第一名,還不是我們說了算嗎?
如果真有比喬元還強的洗足高手,我們就一併留下他倆,來一個並列雙冠軍,並
列三冠軍,把這些好手都重金聘請到我們的足浴會所裡。這並不是一個大廣告,
別人想挖我們的人,難道我們不會挖天下的人才嗎?」

  張經理深深一鞠躬,敬佩道:「龍先生蓋世之才,偉業雄心,我張劍願一輩
子跟隨龍先生。」

  龍申不禁得意,他踱步到張經理面前,陰鷙一笑:「張劍,眼下你的工作就
是好好地看著喬元,不許任何人挖走他,如有閃失,我殺了你全家。」

  張經理不禁膽寒:「龍先生,我誓死看著喬元。」

  龍申很滿意張經理的忠心,他也知道張經理的忠心不能保證喬元不被別人挖
走,如今的喬元已是足浴會所的搖錢樹,每個老闆都不允許搖錢樹被人挖走。為
了留住喬元,龍申想了好多辦法,除了設計引喬元的父親坐牢外,還配備寶馬車
,工資漲了一倍,如今他的工資已經和張經理平齊,都是兩萬底薪。

  但這些還不夠,都不足以讓龍申放心,他思索半天,想到一招:「喬元不是
沒女朋友嗎,讓文蝶去勾引他,做他的女朋友。」

  張經理大吃一驚:「龍先生,文蝶可是少爺的女人。」

  龍申當然心知肚明美麗可人的文蝶是兒子龍學禮的女人,只不過,文蝶不會
成為他龍家的兒媳,所以就無所謂了。而像喬元這樣的洗足高手確是萬中無一,
龍申是幹這行的,他不清楚喬元的手藝是如何練成的,但他清楚喬元的價值,為
了這顆搖錢樹,龍申將不擇手段。

  「是,我這就去安排。」

  說完,張經理邊急匆匆離開了辦公室,大老闆發話了,他哪敢怠慢,他必須
得罪龍學禮。

               (待續)
2016-6-29 10: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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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各位的分享,期待後面的發展,不知是不是王希蓉搭上利兆麟然後喬元因此和利娴莊有了瓜葛然後一一把胡媚娴,利君竹,利君蘭,利君芙,冼曼麗吃下肚,想想就激動!
2016-6-29 13:3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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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giigzzg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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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這發展後面喬元利兆麟肯定會互綠,綠母綠女綠妻綠媳,想想就帶感
2016-6-29 13:3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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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嫻莊(20)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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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欲,利嫻莊


作者:小手 
2016-07-04發表於龍壇

               第二十章

  龍申也不是不給兒子面子,他是要龍學禮收收心,至少暫時收收心,因為利
家公開招婿的消息已傳出,龍申必須讓兒子成為利家的乘龍快婿,利家的女人,
一個比一個漂亮,利家的資產深不可測,光一個利嫻莊就讓龍家難以企及。

  天昊天房地產公司行銷總監辦公室裡.

  呂孜蕾正做好洗足準備,喬元已應約上門服務,為她呂孜蕾腳部按摩,這幾
天她太累了,非常需要一次深刻的按摩,她擔心長此下去,會留下職業腿病,她
對喬元給予了厚望,她相信喬元的過人技藝能消除她的身體疲累。

  公司員工小方給呂孜蕾幫來了一大塑膠桶熱水:「呂總監,熱水,毛巾都准
備好了,您還有什麼吩咐。」

  「沒有了,有事叫你。」

  呂孜蕾投給了小方一個微笑,這是莫大的獎勵,小方滿心歡喜離開,向其他
員工炫耀去了,能給呂孜蕾獻慇勤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小方值得炫耀。

  呂孜蕾暗暗好笑,她很清楚自己如今有多大的譜,公司從開創到現在,都不
曾有過讓按摩師傅上門服務,呂孜蕾是頭一遭。

  她是誰,她是公司的頂樑柱,銷售女神,她為公司創造了巨大財富,所以她
能特殊化。

  終於見到了喬元,兩天不見,喬元長出了澹澹的鬍子,似乎成熟了不少,想
起那次在VIP單間裡的香豔按摩,呂孜蕾渾身發燙,春情蕩漾,這是她從來沒
有過的懷春,對一位只有十六歲的少男懷春,呂孜蕾想都沒想過,可那一次的情
景歷歷在目,她的身體,她的乳房都第一次給這位少年摸了,雖說是按摩,但也
匪夷所思。

  「你笑嘻嘻的,確實沒安全感。」

  呂孜蕾揶揄喬元,也是她的心裡話,她當然知道喬元喜歡她,她還知道喬元
曾經偷拿她的絲襪,這讓呂孜蕾對喬元產生了戒備心理。

  「那呂姐還找我來。」

  喬元好奇地打量呂孜蕾的辦公室,開放式的辦公空間整潔有序,玻璃牆壁上
百葉窗垂下,外面看不見裡面,呂孜蕾可不願讓下屬看到她接受按摩時的神態,
所以她放下了百葉窗。

  「誰叫你洗得好,現在我一累,就想到你。」

  呂孜蕾落座沙發,將雙足放進了塑膠桶裡,水溫剛好,小方很細心,呂孜蕾
記在心裡,以後少不了提拔小方。

  「呂姐隨時可以找我,我隨時應招。」

  喬元搬了一張椅子,一臉壞笑地坐在呂孜蕾對面,他的視線一直不離呂孜蕾
的美腿,呂孜蕾感到了猥瑣,有點氣惱:「哼,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壞。」

  喬元趕緊收起猥瑣目光,年紀不大,他已懂得適可而止,見水桶的玉足泛紅,
喬元蹲下,蹲在水桶邊,用手試了試水溫,慢慢探入水中,握住了兩隻秀氣美麗
的玉足,小聲問:「房子賣出去了麼。」

  一語驚醒了夢中人,呂孜蕾興奮道:「對了,你在會所裡幫那麼多人洗腳,
一定認識很多有錢人,你介紹他們去我們公司買房子,我給你回扣,回扣就是給
你好處的意思,介紹成一單,給你五萬,我說話算話。」

  「好。」

  喬元輕輕地搓洗著玉足,有點心不在焉。

  「絲……」

  呂孜蕾進入了享受時刻。

  「居然還是處女。」

  喬元抬起頭,笑嘻嘻地看了呂孜蕾一眼。

  呂孜蕾和郝思嘉在醫院裡曾經交流過,知道喬元有些門道,能摸出人的身體
狀況,也不覺得很神奇了。

  緩緩靠在沙發上,呂孜蕾全身放鬆:「我打算把處女留到結婚那天。」

  「現在有相好的嗎。」

  喬元漫不經心問,其實他很緊張,如果說利君芙是他喬元要娶為妻的第一人
選,那呂孜蕾絕對是第二人選,可惜這兩個女人的層次都不是喬元所能企及的,
層次差太遠,就只能幻想了。

  「有了。」

  呂孜蕾似乎在打掉喬元的幻想,連幻想都不行。

  「他是幹什麼的。」

  「我們公司的大老闆。」

  「叫什麼名字。」

  「陳鐸。」

  「帥麼。」

  呂孜蕾撲哧一笑:「一般般啦,我找男朋友不會找帥的,我這麼漂亮,得找
個長相一般般的男人,這樣才襯托我的美麗。」

  「他一定很有錢。」

  喬元的笑容很僵,他從塑膠水桶裡捧出了一對玉足,隨即用毛巾抱住擦乾。

  呂孜蕾轉動身體,緩緩地躺在沙發的一側:「他樣子都一般般了,再沒有錢,
我才不會找他做我男朋友呢。」

  「怎麼才算有錢,幾百萬嗎。」

  喬元坐在沙發的另一側,將一對玉足擱在他的雙腿上,玉足嬌豔,粉嫩粉紅,
只可惜腳底有硬皮,這是站多走多得緣故。

  「幾百萬叫有錢?」

  呂孜蕾一手遮住雙腿間,一手遙指窗外的摩天大樓:「看見對面那座高高的
大樓了嗎。」

  喬元扭頭看去,點頭道:「看見了。」

  呂孜蕾嫣然:「如果那棟大樓是你的,那你就算有錢了。」

  喬元明白呂孜蕾的意思了,他臉肉扭曲,一把將玉足上的幾粒腳趾頭捏在手
心:「如果我把這棟大樓送給你,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啊。」

  呂孜蕾痛苦呻吟,眼神責怪:「等你有這棟大樓先吧,啊,有點痛……」

  喬元心神一蕩,不再把氣撒在玉足上了,那可愛的玉足惹人愛,惹人憐,喬
元專心了起來,呂孜蕾好不享受。

  辦公室門推開了,一位男子意外走了進來:「孜蕾,按腳呢。」

  來人不是公司的普通員工,沒人敢隨隨便便進入呂總監的辦公室,當然,公
司董事長陳鐸就算例外。

  「這位喬師傅很厲害的。」

  呂孜蕾軟軟地給陳鐸介紹喬元。

  陳鐸看都不看喬元一眼,他的眼神和喬元一樣,盯著呂孜蕾的雙腿:「今天
你又賣出了22套房子,整個銷售部只售出4套,你一個人就頂得上銷售部的四
倍,我必須感謝你,晚上我請你吃飯。」

  「改天吧,洗完腳,我就回家休息了,很累。」

  呂孜蕾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其實她很想接受,如果喬元不在旁邊,呂
孜蕾肯定接受陳鐸的邀請,這段時間裡,陳鐸的追求攻勢很犀利,呂孜蕾有點招
架不住。

  陳鐸很失望,失望的表情都寫在臉上了,但他很不甘心,視線從呂孜蕾的大
腿移開,迅速地掃了一眼辦公桌上的咖啡杯,心中不禁焦躁:「我送你回家。」

  呂孜蕾有點不滿,她最不喜歡被男人糾纏,美臉一冷,澹澹道:「不用了,
喬師傅有車,他等會送我。」

  喬元聽了,不由得大喜,揉捏玉足更起勁。

  呂孜蕾蹙眉解釋道:「我本想直接去喬師傅的那家洗腳店按摩,就是為了等
一位元土豪傳真他的購房協定文本,所以才回公司等,這不,還得麻煩人家喬師傅
上門。」

  「應該的。」

  喬元客氣說。

  「等會我給你一個大大的小費。」

  呂孜蕾給喬元眨眨眼,喬元回以一個笑容:「謝謝呂姐。陳鐸斜視著喬元,
恨不得將喬元扔出視窗,他苦心積慮了一個多星期,想盡了一切辦法都沒能打動
呂孜蕾。今個兒是週末,陳鐸徹底失去耐心,呂孜蕾剛才回公司時去了陳鐸的辦
公室,陳鐸讓秘書谷影甄給呂孜蕾泡了一杯咖啡,咖啡裡放有足量的高品質媚藥,
這需要谷影甄的配合,否則機警過人的呂孜蕾不會輕易喝男人給的飲料茶水,尤
其是重口味的咖啡。都是女人,呂孜蕾放心地喝下了咖啡,她需要咖啡打醒精神,
她還向谷影甄說了一聲謝,這杯有媚藥的咖啡被呂孜蕾拿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她
喝了十幾口才喝完,藥效這會才慢慢顯現,如果喬元不在,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情。」陳董,你沒其他事話……「

  呂孜蕾暗示陳鐸離開,她很不喜歡有個男人在身邊看她按摩,這很不禮貌,
她口氣很不耐煩。

  陳鐸自知無法再待下去,走出銷售部時,他咬牙切齒:「呂孜蕾,你跑得了
初一,跑不過十五。」

  呂孜蕾待陳鐸一走,就吩咐喬元把辦公室的門扣死,她不許任何人再進來打
擾,喬元求之不得。

  「孜蕾姐,我還是建議你換上輕鬆的衣服按摩,這對你好,你要放鬆點,不
要老用手擋住那部位,你不自然,我也不自然,我們按摩技師跟別人不同,見女
人的隱私部位見多了,就像見女人的頭髮一樣,沒啥稀奇的。」

  「我沒輕鬆的衣服。」

  呂孜蕾也覺得喬元的話是個理,她去「足以放心」

  按摩,基本上都會換上會所提供的按摩衣,很放鬆,按摩就是放鬆的事兒,
其實,呂孜蕾的辦公室抽屜裡,也有輕薄的睡衣,只是她不好意思穿那種睡衣給
喬元看。

  「我帶了。」

  喬元打開了隨身的工具包,包裡不但有會所專用的按摩睡衣,還有諸如按摩
膏,潤滑油,牛角梳,香水等一系列按摩用品。

  這會,呂孜蕾沒辦法推脫了,方正辦公室房已扣死,她就叫喬元背過身去,
然後換上了按摩衣,還是兩件套,雪白肌膚幾乎完全袒露,她抽空還收取了兩份
傳真,真是放鬆之餘也不忘工作。

  「你早想好讓我穿輕鬆的衣服了。」

  回到沙發,呂孜蕾趴在沙發上,美臀高翹,玉體橫陳。

  喬元頓時口乾舌燥,拿住自帶的純淨水喝了一大口,笑道:「我只是想到孜
蕾姐可能沒準備寬鬆的衣服。」

  呂孜蕾偷笑,下巴枕著抱枕,晃動頸脖,慵懶之美與她幹練勤懇有天壤之別,
喬元拿出潤滑液擠出若干,和了和手,輕輕地按在了呂孜蕾的滑肌上。

  「你覺得剛才那個男人怎樣。」

  呂孜蕾微微提起了她皮球般的肉臀,這是下意識的動作,她本能地希望喬元
按下皮球,小腹下,火一般的氣息在湧動,呂孜蕾很希望身體得到異性的觸摸,
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很奇詭。

  「他就是你說的相好麼。」

  喬元奸笑,他肯定說壞話:「孜蕾姐,不是我多嘴,他配不上你,我看他眼
袋浮腫,眼神無光,多半是經常熬夜,熬夜的男人只有兩種,一種是為了工作,
一種是夜生活過多,我接觸很多這樣的男人,一般來說,夜生活過多就一定女人
很多。」

  喬元還是首先專注呂孜蕾的玉足,雖然他很想摸呂孜蕾的屁股,但此時的喬
元能控制自己的情感和慾望,他表現得非常專業,他的動作絲毫不多餘,每一招,
每一式都用在該用的地方上。

  呂孜蕾怒駡:「媽的,他還說喜歡清靜,喜歡一個人待在家裡聽貝多芬,我
差點被騙了。」

  喬元竊笑,一邊弄著玉足穴位,一邊道:「也不是絕對,或許我判斷錯誤,
今晚是週末,孜蕾姐要想證實他是否好人,就在十一點左右,你打電話給他,隨
意問他在哪,等他回答後,你親自去查看,就能證實了。」

  呂孜蕾連喬元也一起罵了:「小鬼頭,挺奸詐的嘛,我聽你的,一旦證實他
騙我,我保證等你有對面那座大樓後,就嫁給你。」

  說完,呂孜蕾笑得玉體顫抖,她說的窗外那棟大樓在承靖市赫赫有名,是承
靖市的地標建築,共五十五層,整棟大樓的價值少說也有二十億,一個洗腳技師
要想擁有這麼多財富,估計得三千年。

  「說話算話。」

  喬元居然認真了。

  「拉鉤上吊。」

  呂孜蕾當然願意守信,年齡不是問題,打著只要你敢有幾十億,我就敢嫁給
你的決心與喬元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太開心了,兩人都開心,喬元按摩更起勁,他專攻呂孜蕾的腳部幾個穴位,
用絕招挑逗呂孜蕾,本來呂孜蕾體內的媚藥就開始發揮藥效,加上喬元使壞,把
呂孜蕾逗得春心氾濫,輕佻嫵媚:「阿元,你真的喜歡我呀。」

  「真的喜歡,一見你就喜歡。」

  「那你女朋友怎麼辦。」

  「女朋友是女朋友,老婆是老婆。」

  「你好花心。」

  「不花心。」

  呂孜蕾吃吃嬌笑:「你老實告訴我,你跟冼曼麗是不是那個了。」

  喬元愣了愣,知道呂孜蕾與冼曼麗是閨蜜,瞞不了,便大膽承認:「是的,
她要求那個,我就答應了。」

  雙手順勢而上,開始按摩呂孜蕾的大腿,多麼修長的大腿,與他母親的美腿
不相上下,耳呂孜蕾更年輕,兩條大腿更纖美。

  「那是不是只要女顧客要求,你就答應?」

  呂孜蕾打破砂鍋問到底,她已春情騷動,對性愛之事很嚮往,也很好奇。

  喬元道:「不一定,我喜歡才答應,我不是『鴨』。

  「

  呂孜蕾哼了哼:「我可聽說你們不能拒絕客人要求的。」

  喬元道:「我們有拒絕的法子,就說下麵傷了,硬不起。」

  「咯咯。」

  呂孜蕾大笑。

  喬元的雙手剛好按到了她的翹臀上,指透穴位,精准力足。

  呂孜蕾嬌柔呻吟:「絲……啊,好舒服……」

  喬元頓時魂飛魄散,胯下堅挺,昨晚他如此這般戲弄了王希蓉,佔有了他母
親的禁地,這會他不由得想入非非,也想拿下呂孜蕾的處女。

  淫念陡起,色膽自然包天,喬元使出渾身解數,把呂孜蕾按摩得如墮入雲端,
飄上天堂,舒服得彷彿連自己叫什麼名字都忘記了。

  「孜蕾姐。」

  喬元看得真切,翹臀上的按摩褲有了斑斑水跡,他知道呂孜蕾動情了,可他
並不知道,是媚藥發揮著威力。

  「嗯。」

  呂孜蕾在喘息,她滿腦子都是男人,喬元哄道:「你好漂亮,你什麼都美。」

  呂孜蕾媚笑:「嘴巴子這麼甜,是想著小費吧,會讓你驚喜的。」

  喬元開始挑逗:「我不在乎小費,倒貼錢我也願意給孜蕾姐按摩,多少男人
想摸你都不行,我卻把你摸了個夠。」

  「說得是。」

  呂孜蕾心如鹿撞,心想白白便宜了喬元,很不甘心,卻也沒辦法。

  喬元趁機騎上了呂孜蕾的翹臀,雙手揉捏她的玉背,捏著揉著,手掌順勢滑
下肋部,抓住了呂孜蕾的玉乳:「我喜歡摸你的胸部。」

  呂孜蕾察覺不對,但乳房早被喬元摸過了,這會被摸,渾身有說不出的舒服,
她很默契地抬起上身,讓喬元將乳房完整地握住,一頓搓揉,呂孜蕾心裡哪怕再
拒絕喬元近似於耍流氓的撫摸,身體卻已然接受了,她只是嘴上警告而已:「哼,
你越說越下流了。」

  「我還喜歡摸你的屁股。」

  喬元的屁股落下,剛好坐在呂孜蕾的翹臀上,手上一緊,狠狠地將兩隻大奶
子掐實,手指一併攏,堪堪夾住了兩粒乳頭,呂孜蕾如遭電擊,想到了反抗,不
料乳頭被搓得密集,快感蜂擁,電擊雷鳴,呂孜蕾顫聲道:「你再說,我就不給
你按了……」

  喬元狡笑,手指搓捏乳頭不放鬆:「孜蕾姐,我想按你下面,那地方很多關
聯到腰部的穴位神經,按了後,你的腰會有力,站久了不怕累。」

  「你……」

  呂孜蕾扭動翹臀,擺脫了喬元,喬元順勢落下,將嬌羞氣惱的呂孜蕾扳平了
身子,輕聲道:「我說真的,不是調戲你。」

  呂孜蕾紅著臉,媚眼如絲,迷人的唇瓣上,又見了那罕有的唇珠:「我覺得
你調戲我。」

  喬元正色道:「你讓我按,就知道我是不是調戲你,是不是舒服。」

  呂孜蕾慾火焚身中,她還怕喬元不繼續按了,雖然是隱私部位,可呂孜蕾很
想被觸摸,那裡癢癢的,只是女人矜持,她欲拒還迎:「萬一你調戲我呢。」

  「你就不嫁給我。」

  喬元緩緩把手放到了呂孜蕾的陰部,將整個手掌張開,完全蓋了上去。

  呂孜蕾嬌吟:「啊。」

  喬元很狡猾,在這緊要關頭,他故意引開呂孜蕾的注意力:「孜蕾姐的肚子
比曼麗姐好看,更平坦。」

  呂孜蕾果然上當,不滿道:「她整天吃了睡,睡了吃,沒有肚子才怪。」

  「豬麼。」

  喬元說。

  呂孜蕾忍不住撲哧一笑,美得天地失色,小嘴微翹。

  喬元心動不已,很想吻那唇珠,可又不敢,他的手掌按實了呂孜蕾的陰部,
慢慢地旋轉,慢慢地揉,指尖刮過大腿內側,呂孜蕾大為敏感,嬌吟更甚。

  喬元趁機再哄:「你們的腿都很漂亮,可以做腿模了。」

  腦子裡忽然閃過空姐皇莆媛的美腿,她才是真正的腿模。

  「我的腿是不是比曼麗更直。」

  呂孜蕾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善妒,是女人就愛比較。

  喬元點頭恭維:「是的,孜蕾姐的腿更筆直,不過,曼麗姐的腳比你嫩多了,
沒繭的。」

  呂孜蕾嬌吟:「她少奶奶生活,滋潤得很,當然細皮嫩肉啦,我就命苦,整
天累得半死不活。」

  「等我有錢了,我就把你養在家裡. 」

  喬元悄悄地掀開了呂孜蕾的按摩褲,那片烏毛已落入他眼中,他心跳加速,
手指越刮越離譜,幾乎刮到了呂孜蕾的陰唇。

  呂孜蕾迷離著喘息:「我不想被人養,我要做一番事業,我要擁有自己的房
地產公司。」

  喬元順水推舟:「我助你一臂之力。」

  「好啊。」

  呂孜蕾心花怒放,忽然間,她蹙眉嬌嗔:「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麼了。」

  喬元佯裝不知。

  呂孜蕾羞惱:「你故意蹭我下面那地方。」

  喬元臉一沉,故作老氣橫秋:「我沒故意,按摩肯定會碰到的,說了這麼多
次,你還不擺正心態,總覺得我佔了你多大便宜。」

  話是這麼說,手上更大膽了,指尖已經戳到了呂孜蕾的陰蒂,那按摩褲被撩
起,整齊的倒三角如蝴蝶展翅,一隻美麗絕倫的處女穴露了出來。

  「我越來越覺得你壞了。」

  呂孜蕾已身不由己,情慾滔天,她身上每一個細胞都想接觸男人,只要是男
人就行,這個不大不小的空間裡,就只有喬元一個男人。

  「孜蕾姐,我想親一下你的乳頭。」

  喬元依然小心翼翼地勾引,其實,呂孜蕾已經不在乎是否被破處,她現在就
想做愛,她的陰道酥癢難耐,很需要有東西進去充實。

  「你竟然說出這種話。」

  呂孜蕾眼睜睜地看著喬元掀起了她的按摩衣,一對完美碩大的奶子躍然而出,
嬌豔乳頭如相思紅豆。

  喬元壞笑:「就親一下,上次你讓我喊你做媽媽,我喊了,你就得讓我親你
的乳頭,媽媽總是要給孩兒吃奶的。」

  呂孜蕾哈哈大笑,眼波流轉,那雙大奶子晃了晃,便落入了喬元的手中,他
低下頭,一口含住粉紅嬌豔的乳頭,輕輕地吮吸,輕輕地咬,乳頭硬挺,牙印稍
現即逝,可見用了力。

  呂孜蕾哪受過這般挑逗,痛與癢之間,電流奔騰,她嚶嚀一聲,愛液噴湧,
處女也有高潮,她舒服得美臉酡紅。

  「啊……阿元,你說過只親一下。」

  呂孜蕾輕推喬元的肩膀,卻讓他更加瘋狂,他瘋狂地吮吸乳頭,唾液惹紅了
相思豆,豆兒更硬挺,整個奶子起伏發脹,喬元嘟噥道:「媽媽,我再吸兩口,
餓得慌。」

  呂孜蕾又是禁不住大笑:「這還說不是調戲我。」

  喬元吐出乳頭,驀地深情道:「這是愛,我愛孜蕾姐。」

  呂孜蕾如懷春少女般陶醉,下身被頂得厲害,她嬌媚問:「你……真需要按
下麵嗎。」

  喬元猛點頭,騰出一隻手,直接摁在了呂孜蕾的陰唇邊:「按這裡很舒服的,
這裡是淋巴腺,要經常按摩,順暢血液,只要淋巴腺健康,人就不會有血液病,
女人一旦有了血液病,會起疹子,色斑,紅癬,再漂亮也變得難看。」

  呂孜蕾花容色變,叫喊道:「那你快按啊。」

  喬元忍不住笑了:「我怕你說我調戲你。」

  「哼。」

  呂孜蕾微微張開了雙腿,那肉穴豁然全露,喬元機靈,趁熱打鐵,一舉脫掉
按摩小褲,肉香撲鼻,淫靡香豔,那嫩嘟嘟的穴肉粉紅嬌豔,濕漉漉一片。

  喬元硬得要命,指著呂孜蕾的肉穴口說好奇怪。

  「什麼奇怪。」

  呂孜蕾問。

  喬元道:「孜蕾姐,你流很多水,都濕了,濕得很厲害,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呂孜蕾頓時大羞,一頓嬌嗔:「都是你調戲我,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
天你一碰我,我就渾身電電的,麻麻的,還真有點想男人了。」

  「我是男人啊。」

  喬元大喜,一手揉奶子,一手揉陰戶,雙管齊下,呂孜蕾連招架之功都沒,
一潰再敗,黏液再洩,她有意無意地瞄了一眼喬元的褲襠,譏笑說:「你才十六
歲,毛都沒長齊,還不算男人,只算男孩。」

  喬元哪裡認慫,從呂孜蕾身上跳起,閃電般脫下褲子,露出黝黑的大號水管
來:「我很多毛的,孜蕾姐,你看。」

  呂孜蕾羞得尖叫:「你這個大溷蛋,我不想看。」

  「你說我毛沒長齊。」

  喬元挺委屈的,也不收回去,硬挺挺地舉在呂孜蕾面前。

  呂孜蕾嘴上說不看,可大眼睛一眨沒眨,很好奇地瞪著大水管:「喂,你這
東西好像挺大的。」

  喬元傲氣十足:「絕對比剛才那個姓陳的大。」

  「咯咯。」

  呂孜蕾掩嘴,笑得乳浪乳波。

  喬元蠱惑道:「曼麗姐很舒服的。」

  呂孜蕾臉紅得像醉酒一般:「為什麼它這麼黑,你長得那麼白,手白膚白。」

  喬元搖頭:「我哪知道,不過,我聽人家說,男人那地方越黑越好,我好有
勁的,曼麗姐說和我做愛很過癮,很舒服。」

  「閉上你的臭嘴。」

  呂孜蕾嬌斥。

  喬元涎著臉湊近呂孜蕾:「我嘴不臭,會所有嚴格規定,我們每天要噴香口
液,我每天都刷兩次牙,不信,你可以聞聞。」

  「不聞。」

  呂孜蕾扭開腦袋。

  喬元見呂孜蕾嬌容羞澀,忸怩豔麗,再也控制不住如山的慾火,一下子撲到
呂孜蕾的身上,溫柔地吻,溫柔地親,他吻遍了呂孜蕾身上每一寸肌膚,呂孜蕾
已無防備,任憑喬元玩弄,她的表情痛不欲生又臉帶媚意,直到喬元的嘴吻上了
那幾片嬌嫩的陰唇,她才驚呼:「啊……」

  「孜蕾姐,我拿紙幫你擦擦浪水。」

  喬元壞笑,拿來了紙巾。

  呂孜蕾嬌嗔:「你說什麼水。」

  「浪水啊。」

  「我不浪,那不是浪水。」

  「是是是,不是浪水,是甜水。」

  「咯咯。」

  呂孜蕾嬌笑,她雙腿已分得很開,任憑喬元用紙巾輕觸迷人的陰戶,吸走黏
液,敏感的穴肉花瓣一一觸碰,呂孜蕾敏感之極,叫嚷著:「啊,你別碰那裡. 」

  「甜水黏黏的,擦掉了好按。」

  扔掉紙巾,喬元用手指輕揉嫩嫩的穴肉,呂孜蕾蹙眉看著,呼吸急促。

  喬元誇讚:「孜蕾姐,你下麵比曼麗姐漂亮。」

  「怎麼說。」

  喬元道:「你的下麵肥肥的,毛不多不少,很整齊,那些肉肉沒色素,嫩嫩
的,曼麗姐的也很嫩,但沒你的嫩,她的毛很多,亂七八糟的。」

  呂孜蕾滿心歡喜:「你說她壞話,小心我告訴她。」

  喬元露出色色的表情:「這不是壞話,亂七八糟的毛有時候很吸引男人,至
少吸引我。」

  「毛整齊不吸引男人了。」

  呂孜蕾看了看自己的下體,玉指輕撫她的整齊陰毛。

  喬元心跳加速,他緩緩跪下,跪在呂孜蕾的雙腿間,用那根粗大的黑水管抵
住了呂孜蕾的陰戶,呂孜蕾一愣,咬著紅唇沒吭聲,大水管隨即輕輕摩擦穴口:
「不是這意思,女人毛多毛亂,肯定性慾強,男人一想到這,就衝動。」

  呂孜蕾竟然不避開大水管,這出乎喬元的意料,他不知道,此時的呂孜蕾有
多需要異性,她的大眼睛不僅好奇,還充滿了期盼。

  她酸酸道:「這麼說,浪一點的女人才吸引男人,曼麗很吸引你。哼,她這
麼吸引你,你是不是跟她做很長時間。」

  「才幾分鐘。」

  喬元興奮地將大龜頭碾磨呂孜蕾的穴口,弄濕了那片整齊的陰毛,因為又有
黏液冒出。

  「這麼差麼。」

  呂孜蕾嬌笑,她對性愛似懂非懂,平時和閨蜜聊到性方面,認為持久是衡量
男人性能力的標準。

  喬元解釋道:「不是,我幾分鐘就搞定她了。」

  下身微挺,大水管狠狠地插了一下穴口。

  「啊……」

  呂孜蕾呻吟,怔怔地看著粗大龜頭幾乎陷入她的陰道口,太緊窄了,無法進
入,喬元縮了回去,心想著處女地需要慢慢開墾,急不來,他想到了用嘴先開墾,
於是壞笑說:「好想吃你這塊肥肉。」

  呂孜蕾佯怒:「你親了我胸部,現在又想非禮我下麵,你想幹什麼。」

  喬元以為呂孜蕾還不願意,便鄭重其事地乞求:「孜蕾姐,要不,你先把處
女給我,反正你要嫁給我的。」

  呂孜蕾見事已至此,也不願再守著二十六年的處女了,加上情懷蕩漾,慾火
焚身,她下了決心,決意把處女給喬元,畢竟以後經常需要喬元的按摩,免不了
給他挑逗,挑逗了總會做愛,不如把處女給他,也好過給陳鐸。

  想到這,呂孜蕾眨了眨大眼睛,用殘存的理智對喬元說:「阿元,我的處女
可以給你,但我不一定要嫁給你,我們各方面懸殊太大,你以後也不能管我,你
能做到嗎。」

  「能。」

  喬元痛快答應:「不過,孜蕾姐你也要兌現我們的承諾,一年內你不許嫁人,
如果我一年內有錢了,我就娶你。」

  「好吧,我答應你。」

  呂孜蕾想笑,一年內有幾十億,這不是天方夜譚麼,呂孜蕾當然不會譏笑喬
元,她確實喜歡喬元,這是緣分。

  從沙發上坐起,呂孜蕾舉起玉手,輕輕地握住了喬元的大水管:「我要好好
看看你的大東西,這麼黑,好奇怪。」

  喬元緊挨著呂孜蕾,挺起大水管:「你親一下。」

  呂孜蕾沒拒絕,笑嘻嘻地吻了一下大龜頭,覺得不夠,又吻了兩下,美臉發
燙:「味兒怪怪的。」

  「孜蕾姐。」

  喬元輕聲呼喊著,手臂用力,呂孜蕾緩緩後倒,倒在沙發上,她羞不自勝,
美目看著喬元脫去身上的會所制服,她忽然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好幾年前,呂孜蕾就期待有性愛,從冼曼麗和郝思嘉的口中,呂孜蕾得知性
愛有多麼愉悅,可她仍然是處女,一位強勢的地產白領不能享受性愛,這是她無
法忍受的,她一直希望將處女送給心愛的男人,很遺憾,她依然沒找到心愛的男
人,她崇拜利兆麟,也喜歡利兆麟,但她不願意把處女給利兆麟,至於陳鐸以及
其他男人就不必說了。

  為了能趁早享受性愛,呂孜蕾必須放棄處女,喬元恰好就是最理想的被贈予
者,他乾淨陽光,他身上有吸引女人的地方,尤其他救了郝思嘉,這令呂孜蕾非
常感動,這是白馬王子所為。

  喬元壓上了性感嬌軀,嬌軀微顫,粗壯的大水管再次抵住了濕潤嬌嫩的肉穴,
呂孜蕾明顯感受到來自穴口的壓力,大龜頭正試圖進入她身體。

  呂孜蕾緊咬紅唇,媚眼如絲,等待刻骨銘心的一刻到來。

  這時,辦公室門突然被人敲得山響:「孜蕾,孜蕾。」

  是陳鐸的聲音,本來陳鐸回了他辦公室,處理一大堆事務,聽了幾首音樂,
好半天,他才猛然想到一個吃了媚藥的女人怎麼可以給一個男人按摩,這有多危
險,於是,陳鐸發瘋般跑來,猛敲呂孜蕾的辦公室門。

  半小時後。

  喬元載著呂孜蕾來到了一處安靜社區,呂孜蕾正準備下車,喬元心有不甘:
「孜蕾姐,你不邀請我上你家坐坐嗎。」

  臉紅紅的呂孜蕾忍著笑,柔聲道:「不了,我很累,洗個澡就休息了,你回
去吧,反正你知道我住哪了,等我哪天心情好,再叫你來,東西還是你的。」

  喬元的歎息很內涵,他只能目送呂孜蕾下車,直至她那挺翹的美臀消失在他
視線中,半小時前,若不是陳鐸來敲門,喬元就是呂孜蕾的第一個男人了,遺憾
總伴隨著人生,幸好這種天大的遺憾還有彌補的機會。

  可夜長夢多,誰又能保證呂孜蕾的「東西」

  還是喬元的呢。

  回到「足以放心」

  會所,喬元換下制服,與財務交接完工作便下班了。

  他打算去吃點東西,然後直接去機場的醫療部上班。

  剛上車,一位漂亮之極的青春少女飛跑過來,不是別人,正是大家公認龍學
禮的女朋友,文蝶。

  「阿元,晚上陪我去酒吧玩,好嗎。」

  嬌滴滴的文蝶很時尚,她是那種又漂亮又會打扮的女孩,龍學禮視她如寶貝,
整天帶在身邊。

  對於文蝶的邀請,喬元很驚訝,雖然喜歡文蝶,但喬元拒絕了:「我不會喝
酒,我晚上還要工作。」

  不會喝酒鬼才相信,還要工作倒是真的。

  「工作?」

  文蝶大感意外,她沒想到會被拒絕,她對喬元是有好感的。

  喬元為難道:「我晚上要做兼職,都沒時間,不好意思,不能陪你去玩。」

  「哼。」

  「小蝶再見。」

  喬元有點意興闌珊,腦子裡還在播映之前與呂孜蕾的香豔。

  出師不利,文蝶沒能邀請到喬元,她只好去經理室找張劍,「張經理,我試
過了,阿元好像不喜歡我。」

  文蝶滿臉怒氣,她本不願勾引喬元,但身不由己,她明白自己的處境和地位。

  「怎麼可能。」

  張劍大感意外,以文蝶的上乘姿色,想勾引誰就勾引誰,難道喬元眼瞎不成,
問了一下文蝶,張劍才知道喬元要去做兼職,這把張劍嚇得不輕,不管喬元去哪
兼職,都是乾洗腳按摩的活,就有可能被人重金挖走。

  如果喬元被挖走,張劍就活到了頭,他哪敢怠慢,趕緊打電話,把這情況向
龍申彙報。

  電話裡,龍申冷笑:「他老子喬三還在我手上,他跑不了,你叫文蝶抓緊勾
引喬元,我親自出馬,去操了他媽,我要把他們一家三口都控制在我手裡. 」

  戰戰兢兢地放在電話,張劍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小蝶,之前的話,我該說
的都說了,你能不能留下阿元,關係到你和學禮的關係,做不成夫妻,大可以做
情人,學禮的女人多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做她的情人不吃虧,很多女人想做都做
不成呢。」

  「萬一阿元不願跟我上床呢。」

  「那你就要多想想辦法了,你不行,就找你的姐妹朋友,必要時,你媽媽也
可以的,阿元整天跟他媽在一起,有戀母情結,你讓你媽媽出手,可能有意想不
到的收穫,你媽媽很漂亮哦。」

  文蝶氣得小臉扭曲:「張經理,你溷蛋,你名字起得好,真是夠賤。」

  「別發火,我是為你好,你不願意就當我沒說。」

  張劍訕笑,他不敢得罪文蝶,被文蝶罵了也只能賠個笑臉,內心裡,他氣大
了,也暗罵文蝶不識好歹,想著總有一天把她奸個七暈八素。



              (未完待續)
2016-7-4 19:4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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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嫻莊(21)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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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欲,利嫻莊


作者:小手
2016-07-07發表於龍壇

 
               第21章

  麓山俱樂部的私人小築裡古香古色,別有一番情調,這裡只招待富豪和貴客,
這裡的廚子都是頂級廚師。

  雷建達還沒有回來,因工作繁忙脫不開身,他給王希蓉來過幾個電話,都是
千抱歉,萬抱歉。

  王希蓉一點都不介意,因為有一位很有魅力的男人請她吃飯,這男人就是利
兆麟。

  王希蓉有些做作,滿桌的精美佳餚她都沒吃多少,利兆麟更是以王希蓉的美
色當飯,飽得不亦樂乎。

  自從兩人下午邂逅,就一直聊,聊到月兒掛樹梢,飯桌上也是相談甚歡,兩
人都覺得相見恨晚。

  愛慕的火花繽紛四濺。

  在利兆麟的眼中,王希蓉至少有三處地方與胡媚嫻相似,豐乳肥臀和大眼睛,
不同是,胡媚嫻日漸犀利,她的溫柔一去不復返。

  王希蓉則柔情似水,婉約恬靜,這是利兆麟最想要的,無論是郝思嘉,還是
冼曼麗,都沒有這種膩透男人的風情。

  在王希蓉的芳心深處,她完全被利兆麟吸引,他是如此儒雅英俊,談吐不凡,
是王希蓉不曾遇到過的男人,他的魅力不是喬三,雷建達所能比擬,對於雷建達,
王希蓉只是看在他的錢上,對利兆麟,王希蓉有隨時獻身的慾望,她濕了好多次,
利兆麟就是王希蓉最喜歡的那種男人。

  從交談中,王希蓉更感受到利兆麟的穩重,多金,大方,他許諾,只要王希
蓉答應與他利兆麟「深交」,保證讓她享盡奢華的生活。

  「希蓉,聊了這麼久,我就有話直說了,萍水姻緣也是姻緣,雷總遲遲不歸,
註定你們沒有緣分。我則不同,我們很投契,我想說,雷建達能給你的,我都能
給你,我可以拍胸口說,我能給予你更多,我比他更喜歡你。」

  利兆麟大膽握住了王希蓉的小手,王希蓉默許著,嬌羞著:「利先生……」

  「喊我兆麟吧。」

  利兆麟目光炯炯,大膽真切,王希蓉鼓起了勇氣:「兆麟,我也有話直說了。」

  「這最好。」

  王希蓉輕聲道:「金錢富貴我當然喜歡,但如果你答應救我丈夫出獄,我才
答應你。」

  利兆麟有點心焦:「憑我的人際關係,這不是難事,你丈夫也不是犯什麼大
罪,只是交通事故而已,但一時半會也不能說救就救,你總要給我三五天時間。」

  王希蓉柔柔道:「我相信你,只要你口頭答應。」

  利兆麟握緊王希蓉的手,語氣堅定:「我答應撈你丈夫出獄。」

  王希蓉似乎猜透利兆麟的心思,她沉吟了一下,羞澀道:「你放心,哪怕我
丈夫出獄了,我仍然對你好。」

  利兆麟儒雅一笑,對王希蓉的好感劇增,他就等著王希蓉這句話。

  利兆麟生怕將喬三救出獄後,王希蓉『過河拆橋』,不再理他利兆麟,如今
伊人有諾言,利兆麟自然放心許多,他掏出手機,豪邁道:「不要住雷健達的房
子了,我這就給你買一套,最好的裝修,傢俱電器一應俱全,房子是你名下,不
是我說他的不是,他讓你住下來的房子,竟然不是你名下,這是對你的不尊重。」

  說完,利兆麟撥通了呂孜蕾的電話:「呂總啊,明天我買你們公司的一套房
子,買最貴的。」

  「好啊,明天見。」

  電話裡的那頭傳來嬌慵的聲音。

  按平常,利兆麟會關切地問候幾句,但此時此刻,他哪顧得上呂孜蕾,他的
心已被嬌媚風情的王希蓉傾倒。

  山上的氣溫很涼爽,不用開冷氣,王希蓉上衣領子裡卻露出了內衣的顏色。

  必須結束晚餐了,有情的男女都迫不及待。

  朱玫送了很多內衣給王希蓉,王希蓉帶來了幾款最精美的,她原本給雷建達
一個驚喜,卻不想讓利兆麟欣賞去了。

  麓山俱樂部的客房更有情調,歐式的風格,華麗內斂。

  王希蓉身上那件暗紅色的吊帶內衣讓利兆麟看得血脈賁張,他只看了一眼王
希蓉的完美身材,就決定把王希蓉帶回利嫻莊,因為王希蓉又像多了幾分胡媚嫻,
利兆麟深愛妻子,他彷彿找到了妻子的替代者,只可惜,王希蓉沒有尾巴。

  利兆麟緩緩跪下,跪在王希蓉的腳邊,輕撫她的暗紅色的絲襪美腿,顯然這
是一套的內衣,絲襪也是吊帶,內褲也是暗紅色,腳下穿著黑色細跟高跟鞋,渾
身上下,王希蓉散發著貴婦般的淫蕩,這是利兆麟曾經擁有過的夢幻,這是胡媚
嫻曾經給予利兆麟的風情,如今又複返了。

  眼淚從利兆麟的眼角滑落,他跪著仰視王希蓉,讓淚珠盡情滴淌。

  王希蓉吃驚利兆麟的反應,她沒想到這位風度翩翩的男子會對自己如此虔誠,
就如同奴隸仰視主人般虔誠。

  王希蓉感動了,她知道,男人一旦對女人如奴僕般虔誠,必定深愛,必定付
出。

  「兆麟,親我。」

  王希蓉秋波流動,她很濕,很癢,她把下體遞到了利兆麟的嘴邊,利兆麟抽
動鼻子,他聞到了愛液的味道,這味道比春藥還厲害,利兆麟迅速勃起。

  王希蓉暗暗吃驚,她被利兆麟胯下撐高的帳篷震撼。

  愛液不停地溢出,腥臊不住地飄散,利兆麟用嘴唇吻上了王希蓉的內褲,舌
尖伸出,舔了一點愛液,繼而深吻,深吻那腥臊的淫肉,舌頭挑開了蕾絲,直接
咬住了陰唇,輕輕地咬,王希蓉渾身顫抖,芳心墜落,墜落在這位情趣滿懷的男
人身上,慾火燃燒著王希蓉的軀體,她迫切需要插入。

  利兆麟是老手,他不會這麼快就讓王希蓉的願望得逞,他的舌頭盤旋著嬌嫩
的穴肉,韌嘴的花瓣要好好吸吮,利兆麟聽到了呻吟,王希蓉已經一次次仰頭呻
吟,又複低頭,看著利兆麟挑逗她的下體,陰毛覆蓋了利兆麟的臉頰,王希蓉抱
住了他的後腦,下身挺動,用敏感的下體磨蹭利兆麟的嘴巴,快感起伏,淫念叢
生。

  暗紅色的絲襪美腿在扭動,渾圓結實,利兆麟吻上了絲襪美腿,徐徐吻下,
吻下膝蓋,吻下腳脖,他像一隻虔誠的狗,跪在地上吻王希蓉的高跟鞋,吻鞋跟,
吻腳面……

    王希蓉目光妖異,她舉起一條美腿,將腳下的細高跟踩在利兆麟的肩膀,吃
吃嬌笑:「兆麟,沒想到你這麼好色。」

  利兆麟沒否認,他又緩緩舔吻上來,重新含吮王希蓉的肉穴,剝下小蕾絲,
他竟然把整個肉穴吃在嘴裡,愛液流到舌尖,他吞嚥著,品嚐著,一臉桀驁不馴:
「我是狼的兒子,不止好色,還很野性瘋狂。」

  「沒見你瘋狂。」

  王希蓉的眼神很輕佻,她似乎期待利兆麟的瘋狂。

  利兆麟不急不慢,他緩緩站起,示意王希蓉轉身,肉肉的肥臀非常挺翹,暗
紅的蕾絲勾起了強烈的誘惑,利兆麟握住兩團臀肉,輕輕揉弄:「好漂亮的屁股,
好漂亮的穴。」

  「啊!」

  王希蓉感覺到了熱燙,有個東西正頂在她的穴口,輕輕撞擊,耳邊是利兆麟
低沉的男音:「希蓉,我會插得很深。」

  王希蓉的芳心被融化了,她顫聲呢喃:「想插多深就插多深。」

  「至少比你丈夫插得深。」

  利兆麟壞笑,握住大肉棒,弓著腰腹,慢慢挺動大肉棒,碩大的龜頭撐開了
泥濘的肉穴口,王希蓉張著嘴,身子後靠,大肉棒深入,王希蓉情不自禁喊了:
「啊!」

  餘音未斷,呻吟再起,這次更大聲,因為利兆麟的大肉棒深入了大半,快感
如電,王希蓉目眩神迷,她感受到了下體的充實,感受到了陰道的脹滿,大肉棒
還在繼續挺進,王希蓉幾乎無法呼吸,直到臀肉與利兆麟的小腹緊貼,王希蓉才
真切地感受到整條陰道被大肉棒完全佔據,熱力四散,炙烤這王希蓉的靈魂。

  突然,利兆麟的雙臂穿過了王希蓉的兩肋,雙手握住了她的大乳房,下身意
外地猛烈抽送,王希蓉猝不及防,喊都沒有來得及喊,那快感就如火山爆發般傾
瀉,可恨的是,利兆麟只抽送了十幾下,就停了下來。

  王希蓉好半天才回神過來,她喘息著,埋怨著,更多的是呻吟,太舒服了,
舒服得無與倫比,「兆麟,你壞。」

  王希蓉靠在利兆麟的身上,她的肥臀在扭動,她期待陰道的摩擦重新開始。

  利兆麟吻著王希蓉的秀髮,重新抽動大肉棒,他抽得很慢,王希蓉能感受到
大肉棒的尺寸,似乎跟喬元的差不多,肯定比喬三的長,熱度異常強烈,燙熱了
敏感的子宮口,那裡正開始受到了碾壓,快感蜂擁而至。

  王希蓉禁不住聳動,剛好利兆麟抽插,兩廂糾纏,房間裡響起了奇妙的「嗖
嗖嗖」聲。

  「喔,兆麟。」

  王希蓉尖叫,舒服得尖叫,這是水乳交融,王希蓉噘臀迎合,臀波迭加,後
插式就是如此銷魂,利兆麟加大了撞擊肥臀的力度,王希蓉的陰道有一股火,很
淫蕩的火,很野性的火,這火在瘋狂燃燒,燒焦他們的靈魂。

  此時,銘海公司的副總裁辦公室裡.

  一男一女也用站立後插式瘋狂交媾,女的叫常香玉,男的赫然是雷建達。

  喘息和呻吟充斥著辦公室,兩人都穿著衣服,只是下體勾搭著,由於激烈,
快感來得很快,眼瞅著到了最後衝刺,女的尖叫,男的低吼,不一會,兩人都癱
軟在地上。

  好半天,常香玉軟軟道:「雷總,今天這麼厲害。」

  雷建達趴在常香玉的背上,大口大口地穿著粗氣:「還用說麼,他們幾個飛
行機師一簽合約,我的心全放鬆了,要不是等會要急著回家,我還想來多一發。」

  「那小師傅是什麼來頭。」

  常香玉問。

  雷建達不會實話實說,他吹噓道:「是我花大價錢請來的,沒想效果到比我
預想的好。」

  常香玉輕笑奉承:「雷總,我好佩服你,我感覺公司的領導層也佩服你,你
用了這麼一招妙計,就成功挽留了這些飛行機師,估計師煙舫的男人也會留下簽
約,她還要讓喬師傅治腰病呢。」

  「那就太好了,兵不血刃。」

  雷建達緩緩從常香玉身上爬起,一邊整理衣服,一邊授意:「香玉,你幫我
想想辦法,想辦法讓喬師傅安心留下來,那幾個飛行機師簽的合約還是有很多附
加條款,這說明他們還保留著跳槽的心思,我們不能掉以輕心,留住喬師傅,那
些空姐就不會走,她們不走,飛行機師也不會走,喬師傅可是關鍵。」

  「我明白,我琢磨著能不能讓師煙舫跟喬師傅上床,他們有了那關係後,師
煙舫這騷貨鐵定留在公司,她男人就不會走了,只要她男人不走,其他飛行機師
全不在話下,師煙舫的男人可是這些飛行機師的頭。」

  常香玉心領神會,媚笑迷人,二十九歲的她算是老空姐了。

  雷建達不禁大喜,見常香玉還軟坐在地上,他蹲下來,捏住常香玉的下巴,
一臉奸笑:「我就這意思,你全力以赴去運作,等會我轉給你三十萬,算是運作
資金,你儘量籠絡那些空姐,至於喬師傅,如果必要,香玉你也可以使一使美人
計。」

  「三十萬就要我做出犧牲呀。」

  常香玉本想多敲一點。

  哪知雷建達老奸巨猾,臉一沉,冷冷道:「再討價還價,我就減到二十萬。」

  常香玉旋即撒嬌:「好啦好啦,為了配合你的工作,三十萬就三十萬。」

  雷建達笑駡:「你這騷貨,改天再狠狠操你。」

  穿戴整齊,雷建達離開了辦公室,逕直去醫療部,他要看看喬元有多神技,
他萬萬沒想到,由於喬元的按摩神技吸引了一批美豔空姐,從而造成了一部分飛
行機師的留下,這勢必引起骨牌效應,無意中,喬元在一夜之間挽救了銘海航空,
而喬元是雷建達推薦來的,雷建達的貢獻和威望也在一夜之中大幅飆升,這讓雷
建達如何不興奮,他甚至忘記了要和喬元的母親上床。

  醫療部裡,銘海的其他高層也有不少人前來參觀,加上慕名而來的其他空姐
員工,頓時把小小的醫療部圍得水洩不通。

  這麼多人圍觀,喬元當然緊張,好在他戴著白口罩,別人看不出他緊張,而
他的按摩技藝並不受心理影響,一招一式都很專業,由於動作規範,加上一雙乾
淨漂亮的手,喬元迅速贏得其他空姐的讚譽,紛紛在醫療部登記派對按摩,只接
受喬師傅的按摩。

  那位讓喬元按摩了四十分鐘的長髮美空姐對著銘海高層撒嬌:「哎喲,我都
不想起來了,能加按半小時嗎。」

  一位空姐怒氣衝衝:「快滾蛋,墨蹟什麼,輪到我了。」

  銘海高層和雷建達見狀,不禁哈哈大笑,大家都躍躍欲試,只是一個個大老
爺們總不能跟早已排好隊的空姐們爭搶,大家打算等喬元有時間了,再找喬元按
摩。

  雷建達瞧出空姐們的厲害,他開始真心關切喬元,於是半開玩笑,半認真地
警告:「喬師傅年輕還小啊,你們不許欺負他。」

  這話一出口,馬上引來一片鶯鶯燕燕的反彈:「哎喲,我們怎麼會欺負按摩
大神,我們的身體還要全靠他的照料。」

  「他按哪就按哪,他捏哪就捏哪,分明是他欺負我們才對。」

  「喬師傅很善良的,任我們欺負。」

  「好了,不影響你們了。」

  一嘴難敵眾口,雷建達好不尷尬,苦笑著要告退,不料瞧見了皇莆媛,她是
處女的新聞也在今天廣為擴散,雷建達心生好奇:「咦,小媛,你什麼時候飛。」

  「後天。」

  「那你來這裡幹什麼,你昨晚不是按摩過了嗎,今晚排不上你。」

  雷建達更好奇了,皇莆媛可是有名的「大忙人」,每次飛機落地,她在醫療
部待過的時間不超過五分鐘。

  皇莆媛翻翻白眼:「我來看看喬師傅不行嗎。」

  大家哄堂大笑,雷建達也樂了:「行行行。」

  說完,趕緊腳底抹油,怕待久了,說不準哪個七嘴八舌的,把他雷建達的糗
事給爆了出來,他的韻事在銘海裡沒少傳。

  皇莆媛沒說假話,她確實是來看看喬元,心裡揣著小算盤,想著讓喬元上門
服務,到她家為她按摩,她對喬元技藝已深有體會,昨晚的按摩還遠不過癮。

  好笑的是,有此同感和打算的李妙芸和師煙舫也來了。

  尤其是師煙舫,她昨晚聽了喬元的一通警告後,今天中午就去了骨科醫院檢
查,這一檢查,幾乎應對了喬元的判斷,師煙舫的腰椎和腰骨都不好,她晚上前
來醫療部,就是想找喬元商量如今治療腰椎病,想想自己那麼年輕就有腰椎毛病,
師煙舫哪笑得出來。

  喬元早注意到了師煙舫的表情,他也猜到七八分,這次喬元長了記性,沒有
直接問師煙舫為何不高興,避免她個人隱私外洩,一般來說,空姐的身體狀況要
求很高,有病的絕不能飛。

  有人也在注意師煙舫,這人是常香玉,趁著眾人在看喬元按摩,常香玉把師
煙舫叫到了樓道僻靜處。

  「怎麼了,香玉姐。」

  心情雖不好,師煙舫還是要給領班常香玉面子的。

  常香玉大概也瞧出了端倪,她看著師煙舫,柔聲道:「師師,你心情不好都
寫在臉上了,跟我說說實話,我就不把你的身體狀況彙報上去,就按假期讓你靜
心治病一個月,如果是請假治病,你季度獎就泡湯了。」

  師煙舫一聽,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香玉姐,你高抬貴手啊。」

  要知道,一般飛了幾年的空姐,家裡至少也有過百萬的積蓄,而師煙舫交友
甚多,花俏巨大,她的銀行裡就只剩下幾萬元,她還要生活治病,哪怕航空公司
有補助,也是杯水車薪,遠遠不夠,一旦季度獎被取消,師煙舫就不堪重負了,
這季度獎,少則七八萬,多則十幾萬,是空姐一個很重要的收入來源,因為有這
筆收入,師煙舫才大手大腳,花錢如流水。

  聽完師煙舫的病情,常香玉同意了不上報她的身體狀況,她希望師煙舫多多
禁慾,聽從醫生的安排,把腰椎病治好。

  師煙舫忙迭點頭,常香玉眼珠一轉,笑道:「你腰椎病是不是床事多造成的
也一定,說要禁慾,那多難為你,或許不那麼頻繁就行,具體情況,你問問醫生,
也順便聽聽喬師傅的意見。」

  「知道了,謝謝香玉姐。」

  師煙舫好不鬱悶,她喜歡做愛,禁慾的話多難受。

  常香玉歎了歎:「本來呢,我就想讓喬師傅給你開個小灶,求他今晚好好給
你按摩,最好去你家,你大概也這心思,現在看來,李妙芸和皇莆媛也有這打算,
這就麻煩了,大家都搶。」

  「她們就是跟我過不去。」

  師煙舫恨聲道。

  常香玉乘機挑撥:「她們是享受,你是治病,她們應該分個輕重,不要跟你
爭,現在要看喬師傅的意思,你是咱們航空公司的頭號大美人,按理說你最吸引
喬師傅,不過,皇莆媛亮出了處女招牌,肯定勾引喬師傅,一旦讓皇莆媛勾住喬
師傅,那對你師煙舫就是一個重大打擊。」

  「有這麼嚴重?」

  師煙舫大驚。

  常香玉嚴肅道:「你想啊,喬師傅如果喜歡你,他一定盡心為你治療腰肢,
如果喬師傅喜歡皇莆媛或者別人,喬師傅哪有心思顧得上你。」

  師煙舫臉色凝重,呼吸急促。

  常香玉又道:「還有,皇莆媛有第二職業,她不做空姐,隨時可以做腿模,
所以她隨時可以離開公司,一旦她離開,說不準就帶走了喬師傅,以後你們想找
喬師傅按摩治病,就得看她皇莆媛的臉色了。」

  師煙舫氣得幾乎要咬碎玉牙。

  常香玉輕挽師煙舫的胳膊,語氣關切:「師師,你這輩子只能幹空姐,你如
果想幹下去就要養好身子,要養好身子,你得需要保健醫生,喬師傅就是你的保
健醫生,你要仔細想想。」

  「我該怎麼辦。」

  師煙舫那是又氣又急。

  常香玉撇撇嘴:「還用我點明嗎,我若是有你師煙舫的一半漂亮,我就把喬
師傅留在身邊,做私人保健醫生也好,做小情人也行,至少喬師傅收入不錯,不
花你錢。」

  師煙舫好不尷尬,同行空姐都知道師煙舫喜歡在男人身上花錢,如今銀根吃
緊,囊中拮据,加上需要錢治病,她才意識到問題嚴重,「香玉姐,我知道怎麼
做了,你別說出去就行。」

  常香玉敲了一個暴栗過去:「我說出去做什麼,我腦子沒壞,幹我們這行久
了,腰腿都不是很俐落,我還指望喬師傅給我按摩呢。氣死我了,我排隊排到了
後天,後天又要飛了,再回來時,我還得排隊。」

  師煙舫揉了揉發疼的腦額,氣鼓鼓說:「等我搞定喬師傅後,我讓他經常給
香玉姐按摩。」

  常香玉好感動:「師師,我早知道你是好人,你好好養病,好好搞定喬師傅,
我想辦法給你再申請一些假期補貼。」

  「香玉姐。」

  師煙舫抱住了常香玉,常香玉也抱住了師煙舫,兩人抱在一起多麼感人,只
不過,師煙舫在哭,常香玉在詭笑。

  最後一個空姐按摩完,已是深夜。

  又到了喬元做護花使者的時候,喬元搞不清楚空姐們為何喜歡讓他送回家,
小小的保時捷裡居然塞進了六位香噴噴的空姐。

  長髮美女空姐歐晨大方道:「喬師傅,你幫我們按摩,我們感謝你,請你吃
宵夜吧。」

  喬元想去的,這麼多美女空姐陪著,白癡才不想去,可喬元迫切想見母親王
希蓉,他很不情願地找個藉口拒絕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就不去了,我送你們
回家吧。」

  「好吧,喬師傅先送她們,我最後一個。」

  歐晨大糗,美女最忌被男人拒絕。

  「什麼呀,我最後一個。」

  皇莆媛當仁不讓。

  「我有事情跟喬師傅商量,我最後一個。」

  李妙芸在副座,她推了推喬元的胳膊,有暗示,有撒嬌。

  師煙舫冷冷道:「昨晚我是第一個,今晚我是最後一次,沒得商量。」

  眾位空姐面面相覷,心裡都覺得好笑,大家各自心懷鬼胎,但誰都不揭穿。

  喬元哪懂這些奧妙,他好不著急,不知該送誰先回家。

  就在這時,喬元的手機響了,他接通一聽,竟然是龍家少爺龍學禮的電話:
「阿元,來酒吧街的藍十字酒吧,我要醉了,你快來幫我抵擋一下。」

  「好。」

  喬元完全是朋友有難,兩肋插刀的架勢,一放下手機,他正色道:「都不要
爭了,還是按昨晚那樣,我先送你們回家,我老闆急著找我。」

  眾空姐一聽,都不做聲了。

  喬元一個個將空姐送回家後,便風馳電掣地來到了藍十字酒吧,這間酒吧距
離凱星酒吧和99酒吧都不遠,都同在這片酒吧夜店區裡.

  見到龍學禮時,龍學禮正在一個包廂裡左擁右抱,他身邊圍著七八位衣著入
時的美少女,其中就有文蝶。

  出乎喬元的意料,龍學禮吐著酒氣,示意身邊一位嬌滴滴的美少女:「阿元
來了,你去叫服務生拿一盆熱水來,阿元幫我洗腳。」

  美少女咯咯嬌笑,真的跑出包廂門,估計是去找酒吧的服務小姐去了。

  「學禮哥,你這是。」

  喬元愕然。

  「叫你洗腳,你沒聽清嗎。」

  龍學禮怒吼,身體「大」字一樣打開著,身邊的美少女們偎依著他,又是摸
又是親,龍學禮似乎並不在乎喬元的臉色有多難看,他指著喬元,大聲道:「你
不洗的話,明天就不要去會所了,寶馬車上繳。」

  「你是懲罰我呢,還是開玩笑。」

  喬元怔怔地看著龍學禮,腦子裡思索著到底發生了何事,想了半天,也想不
明白。

  美少女在笑,似乎想看喬元洗龍學禮的腳,包廂還有幾位龍學禮的朋友,他
們也都在好奇地等待,等待喬元受辱。

  這當然是受辱,這不是上班洗腳,而是命令,喬元從憤怒中冷靜了下來。

  龍學禮卻越來越怒了:「什麼開玩笑,我就是要懲罰你。」

  「我做錯什麼了。」

  喬元平靜問。

  龍學禮一指文蝶,怒吼道:「小蝶叫你出來玩,你說你去兼職,你好大的架
子,你兼職什麼,是不是用我的寶馬去開出租。」

  喬元算是明白了,他千不該,萬不該得罪女人,尤其是得罪公子哥的女人,
可他喬元沒辦法,他要工作,他只能得罪文蝶。

  「學禮哥,你醉了。」

  喬元不好解釋他去銘海做兼職,他以為就算自己去兼職,就算得罪了文蝶,
龍學禮也不應該發那麼大的火,更不應該侮辱他喬元,他和龍學禮的關係一直不
錯,喬元認為龍學禮喝多了。

  「我沒醉。」

  龍學禮有些猙獰,因為喬元還在頂嘴,還沒有乖乖服從,這讓龍學禮很沒面
子,喬元來之前,龍學禮已在他的朋友面前誇下海口,叫囂要羞辱喬元。

  喬元並不在乎寶馬車,他在乎這份工作,因為有了會所的工作,他才有了安
全感,有了依靠。

  此時,喬元哪怕再憤怒,也不願與龍學禮撕破臉:「學禮哥,咱們回會所吧,
我在會所幫你洗,在這裡洗不大合適。」

  「我就要你在這裡洗。」

  龍學禮已決心羞辱喬元,文蝶就在他懷中,一雙靈動的眼睛有了悔意。

  「好吧。」

  喬元微微一笑,笑得很難看。

  龍學禮得意地伸了伸雙腿:「幫我脫鞋。」

  驀地,一股熱血湧上了喬元的腦門,他沒有蹲下幫龍學禮脫鞋,而是雙拳悄
悄緊握。

  龍學禮沒有注意喬元這細微的動作,文蝶卻注意到了,她急忙從龍學禮的懷
裡掙脫,打算幫龍學禮脫鞋,想彌補自己的過錯。

  這時,包廂門突然被撞開,一大群人沖了進來,有人指著喬元喊:「他在這
裡。」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進來幹什麼。」

  龍學禮跳了起來,他龍家在承靖市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年少多金的龍學禮
玩遍了這條酒吧街,誰不認識他。

  果然沖進來的人中,一位帶頭的凶漢認出了龍學禮,他客氣道:「龍少爺,
這事與你無關。」

  隨手一指喬元,厲聲道:「與他有關,希望你龍少爺別插手,我們是唐家大
少要帶走這人。」

  來人提到唐家大少,龍學禮頓時酒醒了大半:「刺青哥,他是我家員工,你
帶走他,總要說說原因吧。」

  凶漢殺氣騰騰:「他捅了唐家二少,大少傳話了,誰也保不了他。」

  龍學禮大驚失色,不敢再多言,頹坐回沙發。

  在承靖這道上,誰敢惹唐家的人,這一帶的娛樂場所,半數以上都由他們唐
家收取保護費,是堂而皇之地收,收了十幾年,當地警局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各
方默契,相安無事,沒有深厚背景,哪會如此和諧。

  情勢極度緊張。

  喬元冷冷地看了龍學禮一眼,輕聲道:「我不找誰保,我跟你們走,與這裡
的人無關。」

  說完,邁出很穩的步子,跟隨一大群人離開了包廂。

  文蝶悔恨交加,她知道自己犯了大錯,由於她撒嬌告狀,龍學禮才叫來了喬
元羞辱,喬元才因此被唐家的人帶走,她此時的心裡又希望龍學禮能救喬元。

  清醒過來的龍學禮撥通了龍申的電話:「爸,麻煩大了,阿元讓唐家大少的
人帶走,他可能要出事,聽說他捅了唐家二少。」

  龍申倒是意外:「喬元這麼夠膽麼,我小瞧了他。」

  被一大幫人押著出酒吧,這陣仗可謂不小,不過,如果喬元想逃,沒人能攔
得住他,但喬元沒有逃,他知道如果他逃了,那所有人都認為他捅傷唐家二少是
錯的,道上有道上的規矩,凡事要面對,逃避只會讓唐家的人放手報復,孫丹丹
的一家必定牽累遭殃,所以喬元不能逃,他被一大群人推搡著進了一輛車,車子
駛向靖江河畔。

  靖江河畔,一處僻靜的農舍裡,燈火輝煌。

  唐家的人都來了,來了四百多人,本來無需這麼大動靜,只因「鐵鷹堂」的
人也來了。

  喬元一被押走,「鐵鷹堂」的人就收到消息,他們來的人不多,才十人,他
們都是「鐵鷹堂」的高層。

  農舍是唐家買的,唐家不是本地人,但二十年前,唐家就在承靖市落地生根,
經過這些年的發展,唐家成了承靖市最有勢力的幫會,市裡絕大多娛樂場所都由
他們看場,即便如此,唐家也知道沒落的「鐵鷹堂」,唐家依然很忌憚「鐵鷹堂」,
他們絕不相信「鐵鷹只來十人。

  唐家的判斷是正確的,連多年不出鷹嘴山的陶大都來了,可見喬元在他們鐵
鷹堂的份量,他們不僅要從唐家手中要回喬元,還必須毫髮無損。

  如今不比往昔,深更半夜的,要召集「鐵鷹堂」的人並不容易,但至少有一
百多鐵鷹堂的人正朝農舍的方向聚集。

  雙方都在緊張交涉,都在僵持,誰也不敢輕易大動干戈。

  龍申沒有來,就算喬元是真的他龍家的搖錢樹,龍申也犯不著得罪唐家的人,
他深深知道唐家的人不簡單。

  龍申只能等待奇跡,以他唐家的聲譽,喬元捅傷了唐家二少,他不死也殘,
就看殘到什麼程度,是否還能給人洗腳。

  龍申在歎息,無可奈何地歎息,問清楚了前因後果,盛怒的龍申讓龍學禮把
文蝶帶去「足以放心」會所。

  在經理辦公室裡,龍申找藉口支走兒子,然後狂暴地撕爛了文蝶的衣服,文
蝶尖叫救命,可一切都沒用,等龍學禮回到經理室,龍申已將他粗壯的陽具插入
了文蝶的陰道,陰道很緊窄,龍申很舒服,他一邊舒服地抽插著,一邊示意兒子
加入。

  「愣著幹啥,一起操這小賤人啊。」

  龍申挺動下腹,那剽悍的肉柱密集地抽插文蝶的嫩穴,文蝶緊咬紅唇,就是
不發出聲音,很痛苦的表情。

  龍學禮好不心疼,想阻止:「爸,小蝶是我的。」

  龍申淫笑:「老子和兒子分什麼彼此,我的女人你幹得少嗎。」

  文蝶哀求:「學禮……」

  龍申面露猙獰:「張經理不是跟你說了嗎,你的任務就是勾引喬元,你不願
意幹可以滾,沒有人強迫你,你向學禮訴什麼苦,害得學禮找喬元出氣,現在好
了,喬元被唐家抓走。他媽的,我還想著搞一次洗足大賽,讓喬元奪冠,給我們
的會所打廣告,現在一切計畫都泡湯了,你這個小賤人,我要操夠你。」

  大肉柱瘋狂抽插,文蝶小臉泛紅:「嗚嗚,龍叔叔,我錯了,你放過我。」

  龍申獰笑,腰腹更用力:「我放過你,我放過你……」

  文蝶七情上臉,呼吸急促,小手禁不住抓穩龍申的手臂,身體似乎有一些異
樣,陰道裡分泌黏黏的東西,正潤滑著龍申的陽物,使得陽物進出更自如,文蝶
下意識瞄了一眼龍學禮。

  龍學禮好不酸楚,卻不敢上前拉開龍申,「爸,你放過小蝶了。」

  龍申繼續抽送:「學禮,我之所以幹這小賤人,就是想告訴你,喬元遠比這
小賤人值錢。」

  龍學禮自然明白這理,可文蝶也是龍學禮的摯愛,他這麼多女人中,最喜歡
文蝶,沒想到自己最喜歡的女人被父親姦淫了,而且是當著他龍學禮的面姦淫。

  「爸爸,你操就操了,別弄傷小蝶。」

  龍學禮膽戰心驚,嬌柔的文蝶被龍申奸得翻來覆去,又是側插式,又是後插
式,還揪頭髮。

  龍申獰笑:「小蝶沒幾分姿色,我還不願操她呢,弄傷她,豈不是噁心自己。」

  一陣疾捅,小蝶的叫聲變調了,像呻吟,龍申哈哈大笑,盡情馳騁:「學禮
你看,小蝶覺得舒服了,她喜歡我操她。」

  龍學禮越看越像那麼回事,心中氣惱:好你個文蝶,給我老爸幹了幾下就騷
了,你怎麼對得起我。

  他越想越氣,正好龍申變換著抽插角度,龍學禮親眼看見父親的大肉柱將文
蝶的穴肉翻捲過來,頓時鬱悶:「小蝶很緊的,爸你輕點,操曼麗姐不見你這麼
猛。」

  龍申哈哈大笑:「確實如此。」

  心底裡,龍申也有報復兒子的快感,龍學禮弄了龍申的女人,龍申弄回兒子
的女人,父子兩扯平。

  文蝶此時也不管羞恥了,給誰操都是操,龍申技術精湛,文蝶已情不自禁,
她開始迎合,媚態嬌嬈,龍申本來是拿文蝶出氣發洩的,這會越奸越舒服,越操
越來勁,心底裡有一絲幻想:「學禮,你瞧小蝶是不是有點像你妹妹小雪。」

  龍學禮幾乎沒思考就回答:「是的,就是見她像小雪,我才追她。」

  龍申居然扭頭過來,與龍學禮相視一笑,刹那間,他腰腹有力,大肉柱劇烈
地抽插文蝶:「小蝶,喊一聲爸爸。」

  「不要。」

  文蝶噘臀聳動,緊窄的小穴溢出了黏滑,龍申興奮道:「你爸爸早死了,我
做你爸爸好不好。」

  「不好!」

  文蝶嬌吟,被龍申羞辱了也不在乎,激烈交合中,她秀髮飛散,芳心想通了,
無法反抗就只能忍受,或者享受,嫩穴裡的硬物,就權當龍學禮的,在這片三分
地上,龍申的話就等於聖旨。

  龍申好久沒有這麼亢奮了,他不停地用手掌擊打文蝶的小翹臀,斑斑紅印,
連龍學禮都不忍目睹。

  文蝶無奈,只好喊:「爸爸,爸爸,不要打了。」

  「哈哈。」

  龍申開懷大笑,大肉柱硬得不能再硬,他面紅耳赤,發瘋般抽插:「真他媽
的刺激,再喊。」

  文蝶似乎明白了什麼,她乾脆迎合到底:「啊,爸爸,好舒服,好舒服,你
不要打,不要打我,我是你乖女兒……」

  龍家父子彷彿吃了春藥般亢奮,龍學禮不再憐香惜玉,他迅速脫光衣服,將
腫脹的大肉棒插入了文蝶的小嘴,拔插了幾次,他叫喊道:「小蝶,喊我哥哥。」

  「哥哥,爸爸,你們欺負女兒……」

  龍家父子徹底瘋狂了,他們不停輪姦文蝶,不停變換姿勢。

         ※※※    ※※※    ※※※    ※※※    ※※※

    王希蓉已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幾次,她從來沒有這麼暢快過,利兆麟扳正了她
的身體,雙手溫柔地握住她雙乳,又一次將大肉棒插入她的陰道。

  王希蓉想乞求,利兆麟好像能看透她的心思,微笑道:「我只是放進去而已,
別擔心,我不會動,你累了。」      

  王希蓉一下子從頭甜蜜到腳趾頭,她多麼滿意利兆麟的表現,用強悍都不足
以形容利兆麟的性能力。

  此時此刻,陷入情慾之中的王希蓉還不知道喬元面臨危險。

  利兆麟愛憐道:「希蓉,我反悔了。」

  王希蓉一愣,不知利兆麟反悔什麼,心裡有點不滿。

  利兆麟笑了笑,輕擦王希蓉身上的汗珠,這些汗珠有王希蓉的,也有利兆麟
的,他們的體液早已溷合在一起。

  「第一,我不想給你買房子,我只想給你錢,給你一億,你存著,我要你住
進我家,名正言順地做我的女人,我家是一處莊園,很大的莊園,你做莊園的第
二女主人。」

  「這,這,我不敢,我不願讓你妻子知道我們的事。」

  王希蓉又驚又喜,喜的是,利兆麟更愛她了,驚的是,利兆麟要把他們之間
的事公開,王希蓉還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這等於公開嫁給利兆麟。

  「她會讓同意的,我心意已決。」

  利兆麟很認真,他不是年輕人,他的決定經過了深思熟慮。

  「兆麟。」

  王希蓉只有感動,她體會到利兆麟的真誠,但王希蓉不能答應,她是有夫之
婦。

  利兆麟馬上就說出了他的打算:「第二,你和你丈夫離婚前,我不打算撈你
丈夫出來。」

  王希蓉一怔,馬上意識利兆麟的意圖:「你是要我和丈夫離婚。」

  利兆麟隱隱威嚴:「我可以給你丈夫一億的分手費,他不同意,我就讓他繼
續坐牢;他如果同意話,我一個星期之內將他撈出來,雙手奉上一億。」

  王希蓉被鎮住了,利兆麟開出的條件在王希蓉看來很合理,可以看得出,利
兆麟愛上了王希蓉,為了得到王希蓉,利兆麟不惜代價。

  「我值得你這樣嗎。」

  王希蓉對利兆麟有點害怕了,他比富家子弟追求女人更直接,更豪爽。

  利兆麟吻上了王希蓉的香唇,輕搖下身:「希蓉,我又想要了。」

  王希蓉無限嬌羞,也在搖動身子,氾濫的激情一觸即發。

  突然,電話響起了,利兆麟必須接,因為這個電話只有家人可以打進來,他
拔出陽物,溫柔地告訴了王希蓉:「不好意思,我接個家裡人的電話。」

  王希蓉柔情似水,默默頷首。

  電話是大女兒利君竹打來,語氣急切:「爸爸,求你幫個忙,無論如何,你
都要幫我這個忙。」

  「君竹,你別急,慢慢說。」

  利兆麟倒了一杯水,然後給王希蓉喝一口,自己再喝,濃情蜜意盡在不言中。

  電話裡,利君竹懇求利兆麟救一個人,一個叫喬元的男孩,這個男孩就是他
身邊那個女人的兒子,但利兆麟不知道王希蓉的兒子叫什麼名字,王希蓉也沒有
跟利兆麟說過兒子的名字,利兆麟只是知道王希蓉有個十六歲的兒子。

  喬元在酒吧區被唐家帶走,也讓99酒吧看場的黑道大哥沙斌斌知道,沙斌
斌對喬元有好感,不喜歡唐家的人。

  於是,沙斌斌把這事告訴了利君竹,利君竹一聽,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她
想來想去,只能求助父親,利君竹知道父親在官場上還是有一點人脈的。

  利兆麟拿著手機,安靜地聽完女兒的求助,他想過了拒絕,半夜三更,求人
辦事會很大人情的,利兆麟不想為了於自己無關的事耗上大人情,只因利君竹幾
乎是哭著求助,做父親的哪能讓女人失望,他深愛家人,他只能答應女兒。

  要救一個人對於利兆麟來說似乎並不難,他有諸多選項,可以打電話給市長,
可以找市委秘書,也可以直接找市刑警支隊的支隊長,但利兆麟最後還是找了自
己的好朋友蔣文山,一位參過軍的富豪。

  「文山,睡了嗎,有個事想麻煩你……」

  可想而知,利兆麟的內心有多尷尬,他清楚蔣文山的能量,讓一位這麼有能
量的人幫一個不大不小的忙,而且還是在半夜吵醒人家。

  利兆麟心裡很過意不去,實在是答應了女兒,他只好硬著頭皮要蔣文山幫忙。

  幸好蔣文山豁達,軍人都是心胸寬廣的,他二話沒說,馬上答應幫忙,還安
慰利兆麟,說這不過是小事一樁,黑道再狠,也不過屬於治安問題,無需擔心。

  利兆麟很是感激,心想著下次與蔣文山見面時,少不了送他一塊上好的翡翠。

  蔣文山俐落,直接找到副市長兼政法委書記周國棟。

  周國棟也不怠慢,馬上對下屬警局傳達了命令,命令如山,一級傳一級。

  利兆麟要回家了,很多事在電話裡,在王希蓉身邊不方便問,他很想知道女
兒在這件事中有何牽扯,「我家有些急事,我要回去了,希蓉,我送你回萊特大
酒店。」

  軟綿綿的王希蓉很不情願地穿上衣服:「這麼晚了,不如我就住在這。」

  利兆麟不安道:「我可不允許雷建達再碰你,你在這裡不安全。」

  王希蓉莞爾,男人為她吃醋是好事:「好吧,我聽你的。」

  在回萊特大酒店的路上,利兆麟問了王希蓉的銀行帳號,車到萊特大酒店時,
利兆麟像小孩似的,拉著王希蓉到附近的銀行ATM網點,柔聲說:「你銀行帳
戶有一億了。」

  王希蓉大吃一驚,將信將疑,在ATM輸入帳戶密碼一查,果然見到了數位
1的後面是一連串的0。

  利兆麟笑咪咪道:「我說到做到。」

  頓了頓,他握住王希蓉的雙手,深情款款:「再說一遍,不許你失身給別的
男人,否則我很生氣。」

  「不會啦。」

  王希蓉嬌嗔,芳心震撼,一夜之間,她彷彿覺得世界都變了。

  告別利兆麟,王希蓉好半天才挪動腳步上酒店房間,她仍然不相信自己擁有
這麼一大筆財富,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王希蓉打開了房間,想把喜悅給兒子分
享,不料房間空空,沒見到喬元,王希蓉趕緊撥打喬元的電話,電話被告知已關
機。

  「一定是找孫丹丹了。」

  王希蓉驀地臉紅,她的心多麼複雜,既裝著兒子,也裝著利兆麟。

  王希蓉以為血氣方剛,正值青春期的兒子多半是找女人解決性慾去了,心想
著兒子已長大,該有自己的女人,否則像昨晚那樣就太不好了。


              【未完待續】
2016-7-8 18:3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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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娴莊】(22)作者:小手

.


                          【亂欲,利娴莊】(22)



作者:小手


     ***    ***    ***    ***

               第22章

  月色下的靖江河水,波光粼粼。

  河畔邊一處僻靜的農舍四周人影晃動,透着肅殺。

  此時的喬元正被唐家的人用手槍指着,喬元空有一身本領也不敢貿然出擊,
鷹爪功再厲害,也厲害不過子彈,這是吳道長的諄諄教導。

  唐家大少四十多歲,眉清目秀,他相貌有個特點,臉色白得像死屍,就像在
臉上塗了一層石灰。

  有人說他吸毒,有人說他得了白血病,全是據說而已,沒有真憑實據,幾乎
沒人知道他的全名,大家都稱呼他唐家大少,稱呼久了,道上的人就習慣了。

  唐家大少清楚鐵鷹堂在召集弟兄怎麽搶人,他也清楚鐵鷹堂的人不是酒囊飯
袋,即便如此,他還是下了最終決定:鐵鷹堂賠償唐家二少一千萬,砍掉喬元的
右手掌。

  唐家大少還警告鐵鷹堂不要有其他想法,如果鐵鷹堂想對抗,後果很嚴重。

  「鐵鷹堂」

  當然不會答應,這條件無法接受,火拚就在眼前,實力懸殊也要火拚。

  陶大即将離開,他年紀大了,火拚不需要他,所有鐵鷹堂的人都得到一個指
令:竭力保護喬元。

  唐家大少冷冷地拒絕了陶大離開:「陶大請留步,等我們砍掉喬元的右掌,
你再走。」

  陶大憤怒厲聲:「唐大少,得饒人處且饒人。」

  唐家大少澹澹回應:「我已經準他不死了,我已經給足了鐵鷹堂的面子。」

  吳道長怒喝:「他不死,我死,你想弄出死人嗎,那我今天就死在這裡,我
們全死在這裡. 」

  唐家大少冷哼:「你以爲我會害怕有人死?」

  吳道長怒目圓睜。

  喬元則蓄勢待發,他在考慮一旦動手,他有多大的把握控制住唐家大少,也
許這麽多年來唐家大少順風順水慣了,道上的人都忌憚他,他忘乎所以,很放肆
地在喬元不遠處走來晃去,隻要全力一擊,唐家大少根本逃不過喬元的擊殺。

  就在劍拔弩張之際,有人拿着手機,急匆匆地跑來,将手機遞給了唐家大少,
還在他耳邊嘀咕什麽。

  唐家大少趕緊走向别處接聽電話,電話是市政法委周國棟的秘書周全打來的,
他命令唐家大少立刻放了喬元,不準見血傷,息事甯人。

  唐家大少很意外,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他想問個清楚,不想周秘書陰測測道:
「唐飛,你翅膀硬了,是嗎,要不要我派一千武警過去,把你們就地槍決了。」

  唐家大少大孩,趕緊回話:「不是,不是,我不是這意思,周秘書别生氣,
我馬上放人,絕不會生事,人絕不會有傷。」

  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唐家和鐵鷹堂不歡而散,這結局出乎所有人意料,
對于鐵鷹堂來說,這是最好的結局。

  臨别時,陶大和吳道長都叮囑喬元以後不要再去娛樂場所,喬元答應了,他
沒有回酒店,深更半夜的,他怕吵醒母親。

  想了想,喬元想到了師煙舫。

  有些女人愈夜愈美麗,利家的女人無疑就是這種人。

  都已是後半夜了,除了郝思嘉外,利家上下居然都沒有人睡覺,利兆麟回到
家裡,剛洗完個了澡,他就被欣喜若狂的大女兒熊抱,利君竹已得到消息,喬元
沒事了。

  「那個喬元是什麽人。」

  利兆麟狐疑地看着利君竹,剛才那擁抱,利兆麟感受到了女兒的成熟,她胸
前那對肉峰已有驚人的高度。

  利君竹嬌笑,給父親擠了擠眼:「改天再跟爸說。」

  說完,轉身熘走了。

  利兆麟閱曆豐富,隐約猜到了什麽,心中不免擔憂,琢磨着改天好好教育利
君竹,不許她跟黑道份子混在一起。

  「你們怎麽都還不睡。」

  來到客廳,一家人都在戲逗着一隻可愛的小狐狸。

  麽女利君芙嗲嗲道:「囡囡不舒服,大家都不想睡。」

  利兆麟大吃一驚,急忙走近細看,緊張問:「它有吃東西嗎。」

  「有。」

  「有就行。」

  利兆麟放寬了心,手裡的毛巾擦着濕發,眼睛看向妻子胡媚娴,不料胡媚娴
也看着他,利兆麟心一緊,不免心虛。

  胡媚娴居然就看出了名堂,她與利兆麟幾十年的夫妻,利兆麟有什麽變化,
她聞都能聞出來,一絲澹澹的譏笑挂上了她的美臉。

  利兆麟暗歎妻子太過犀利,太過敏銳了。

  思索了半晌,利兆麟還是決定明天再跟妻子說說王希蓉,他避開了胡媚娴的
犀利目光,轉向三位如花似玉的女兒,看着她們逗玩可愛的小狐狸。

  這隻雌性小狐才滿月,是麓山特有的紅狐,它曆經了六年培育,小紅狐非常
聰明,很有靈性,利家的人視它如寶貝,給它起了一個「囡囡」

  的愛稱。

  利兆麟對這隻小紅狐寄予了厚望,傳說中的「狐王寶石」

  就靠這隻紅狐去尋找了。

  「會不會君芙亂給囡囡吃東西。」

  二女兒利君蘭瞪了一眼利君芙,利君芙急忙否認,她眉目如畫,眸子亮如星
辰,美得如仙女下凡。

  其實,利家的三個女兒都很美,都美得令人矚目,她們忠實地遺傳了母親的
美貌基因,卻又各有特點,各有不同的美。

  大女兒利君竹屬于圓潤型,活潑開朗,放蕩輕佻。

  二女兒利君蘭屬于苗條型,冷傲内向,不苟言笑。

  麽女利君芙是嬌小型,很甜美,很随和,她的笑容能感染所有人,隻要她笑,
臉蛋就出現一對淺淺的小酒窩兒,她說話的聲音,能讓人的骨頭酥透。

  利兆麟坐了下來,柔聲叮囑:「囡囡的飲食都由春萍負責,你們千萬不可給
它亂吃東西,知道不。」

  目光掃了一下利君芙,利君芙吐了吐小舌頭,羞羞地點了點頭,她嘴上不肯
認錯,心裡卻是明白,中午時,利君芙竟然給小狐吃了一口雪糕。

  利兆麟微微嚴肅:「要是囡囡有什麽差錯,爸爸就隻能再重新繁殖另一隻靈
狐了,六七年心血不說,繁殖成功的幾率也不大,爸爸之所以一年一年的去培育
靈狐,就是不甘心這輩子都見不到那些狐王寶石。」『狐王寶石』四個字再次勾
起了三個小美人的好奇心。

  「爸爸,你跟我們說說寶石的事兒。」

  利君芙眨了眨亮如星辰的大眼睛,誰見了她這種表情,都不忍心拒絕她提出
的任何要求。

  胡媚娴掃了利兆麟一眼,将利君芙攬在懷裡,玉指如鈎,輕輕地挂了挂利君
芙的小巧鼻,嗔道:「女兒都這麽大了,你就跟她們說吧,就是因爲你不說,小
芙才不注意,亂給囡囡吃東西。」

  利君芙一聽,不幹了,齊搖雙手:「不關我事喔,我沒亂給囡囡吃東西。」

  利兆麟和胡媚娴忍不住哈哈大笑,也不再深究了。

  利兆麟有意給利君芙開脫罪過,他向利君芙投去慈愛的目光,微笑道:「确
實不關君芙的事,囡囡不舒服很正常,它可不比一般的狐狸,它是我辛辛苦苦培
育了六年的靈狐,可惜它是母的,如果是公的,它就能成爲狐王了。」

  利君芙嬌憨一笑,嗲嗲道:「那爸爸再培育一隻公的靈狐出來,給囡囡做個
伴咯,以後公的是狐王,母的是狐後,一統江山。」

  說完,咯咯嬌笑,也逗樂了全家。

  利兆麟愛憐道:「說得輕巧,你說培育就培育呀,這要講究細緻的工作和機
緣巧合,要不然也不會培育了六年才得一隻靈狐。再說了,萬一再培育出一條母
的,後果很嚴重,你們肯定不願意看到其中一隻死掉。」

  「爲什麽要死掉一隻. 」

  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都大吃一驚。

  利兆麟耐心解釋:「這種靈狐是我們麓山特有的紅狐,離不開麓山,一旦離
開就會死掉,如果兩隻靈狐都待在麓山,它們隻會各不相讓,互相激鬥,直至殺
死其中一隻,剩下的那隻,就成爲了這方圓幾千公裏的麓山狐後。」

  「啊。」

  利君芙興奮地鼓起了掌:「這麽說,囡囡将來一定是狐後了。」

  三姐妹都很開心,利兆麟似乎不見得有多高興,他悠悠歎道:「是的,囡囡
以後就是狐後,一隻很孤獨,很美麗的狐後,沒有哪隻公狐能配得上它,囡囡長
大後,會越來越聰明,有些時候,有些地方,它比人還聰明。」

  「爸爸培育囡囡,是不是讓它找到狐王寶石?」

  利君竹更成熟,寶石對她更有吸引力。

  「嗯。」

  利兆麟給大女兒投去讚許的目光:「今晚,爸爸就給你們講一個曲折動人的
故事,在講這故事之前,爸爸先告訴你們一個事,動物專家研究過,狐狸對好看
的石頭确實有偏愛,隻要發現好看的石頭,它們本能地會叼走,藏到它們認爲最
隐秘的地方,這是千真萬确的事實。」

  三個如花似玉的小女孩笑嘻嘻着豎好了耳朵,她們是那麽好奇,她們像所有
孩子一樣,都喜歡聽故事,尤其是在深夜聽神奇的故事。

  微風吹進客廳,彷彿是故事的前奏。

  「好了,話歸正傳。」

  利兆麟喝下幾口胡媚娴泡的參茶,潤了潤嗓子,娓娓道來。

  「很多很多年前,麓山是紅狐的家鄉,其他狐類也有,但以紅狐的種群最多,
相傳,紅狐比别的狐狸更喜歡好看的石頭,它們尤其能區别一般的好看石頭和寶
石,它們也善于尋找寶石,找到了寶石後,紅狐和其他狐狸一樣,會找個隐秘的
地方,将寶石藏起來,日積月累,那些紅狐收集到的寶石越來越多……」

  「有一次,一隻紅狐王大發狐威,它命令所有的紅狐把收集到的寶石全部上
繳,呵呵,别以爲是杜撰,這完全有可能,狐王就是大王,就好比人類古代的皇
帝一樣有擁有絕對權威,紅狐們不敢不聽,紛紛上繳了它們積攢多年的寶石。」

  利君芙誇張地張開了雙臂:「寶石會不會多得像座小山。」

  利兆麟微微一笑,點點頭:「承靖市的縣志有記載,紅狐在麓山曾經狐滿爲
患,多不敢說,上萬隻紅狐生活在麓山完全有可能,哪怕一隻紅狐上繳一塊寶石,
那狐王的寶石就已多得吓人了。」

  頓了頓,利兆麟神秘道:「奇妙的是,麓山在更早以前的承靖市縣志裡就有
這個名了,那時的麓山都是野鹿,都是樹林,麓山才因此得名,而紅狐最喜歡吃
野鹿,這就是爲什麽紅狐在麓山能迅速繁衍的原因,後來,野鹿給紅狐吃光了,
沒了食物鏈,紅狐的數量急劇減少,加上人類的濫捕濫殺,如今在麓山上,已經
很難再見到紅狐的蹤迹。」

  「那狐王的寶石會藏在麓山裡嗎。」

  一直不說話的利君蘭也充滿好奇。

  「對。」

  胡媚娴插了一句,家裡的人中,屬她最想找到寶石,不能說她貪婪,女人天
生對寶石懷有特殊的眷愛,男人隻想擁有寶石的價值,女人不但想擁有寶石價值,
還想用寶石來襯托自己的美麗。

  「麓山方圓好幾百幾千公裏,狐王寶石會藏哪呢,囡囡能找到狐王寶石嗎。」

  利君芙有點洩氣,她的這番話迅速感染了所有人。

  胡媚娴不禁歎息:「這就要祈求上天了,祈求囡囡了。」

  利君芙從利君蘭手搶過小狐,給小狐抛媚眼:「囡囡,狐王寶石就看你的咯。」

  小狐盯着利君芙,眼珠子機靈異常。

  「爸爸,你是怎麽知道狐王寶石這件事的。」

  大女兒利君竹好奇問。

  利兆麟環視六隻美麗的大眼睛,神秘笑道:「這可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秘密,
本來要等你們十八歲成人後再告訴你們,現在要提前讓你們知道了。」

  「快說,快說。」

  利君芙焦急催促。

  「我們的太祖叫利先白……」

  利兆麟耐心解釋:「就是爸爸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

  利家三個女兒蹙起了小眉兒,很是不滿。

  利君芙更是大聲警告利兆麟:「哎呀,當我們是三歲小孩麽,再賣關子,我
和姐姐就早早嫁出去,不理爸爸了噢。」

  利兆麟哈哈大笑,胡媚娴也笑得花枝招展,利兆麟道:「爸爸早盼着有這麽
一天,你們早點嫁出去,我和你們的媽媽早點不用操心。」

  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已是懷春少女,第一版主小說站第一時間更新,情窦初
開,不禁嬌羞。

  利兆麟暗自一歎,心中多少有點遺憾,有了三個美麗的女兒固然幸福,但如
果有個兒子,那利家的香火就能延續下去。

  利兆麟的眼神不經意地轉到胡媚娴身上,胡媚娴豈不知丈夫心中的遺憾,她
悄悄地冷下了臉。

  利兆麟心中一凜,趕緊說故事。

  「我們的太祖是一位賣貨郎,知道什麽是賣貨郎嗎。」

  利君芙舉起小手,搶先回答:「知道,知道,就是肩挑着木箱子,木箱子裡
有好多東西,然後沿村沿街叫賣的那種人,我在小人書裡看到過。」

  利兆麟颔首:「是的,我們的太祖就是那種賣貨郎,他養有一隻大山鷹,這
山鷹是我們太祖從小把它養大的,所以,山鷹跟我們的太祖感情很深,如同親人,
無論太祖去哪,山鷹都跟随着,這山鷹可兇狠了,等于是太祖的私人保镖,有了
這隻厲害的保镖,我們太祖一輩子做生意都從來沒有被打劫過,要知道,在古代,
賣貨郎可是提着腦袋做買賣,他們走南闖北,穿州過省,一旦遇到了土匪強盜,
就隻能認命,幸運的被搶走東西錢财,倒黴的連命兒都丢了。」

  很少說話的二女兒利君蘭突然想起了什麽:「鷹嘴峰上也有山鷹,是那種山
鷹嗎。」

  利兆麟兩眼驟亮,興奮道:「是的,現在爸爸告訴你們,利家和山鷹有緣,
山鷹是我們利家的好朋友,比好朋友還要好的朋友。」

  利君芙勐點頭:「知道了,快說,快說。」

  「有一天傍晚,太祖終于賣光了貨物,就急匆匆趕回家,走到麓山時,一直
跟着太祖在天上飛的山鷹發現了前方聚集着好多隻紅狐,山鷹馬上」呀呀「

  叫着給太祖示警,太祖跟山鷹早心靈相通,明白了前方有野獸。

  這時候,狐群也發現了山鷹,它們也警覺,一哄四散,太祖仔細遠望,發現
原來是狐群,他的心稍稍地放寬了下來,因爲狐狸很少襲擊人,不過,這麽一大
群狐狸,萬一它們又餓了好幾天……「

  利兆麟故意停頓下來,做出恐懼的表情,三個女兒不禁吓了一跳,利君芙緊
張道:「太祖爺爺應該調轉頭,趕快跑咯。」

  「當時太祖确實想避開狐群。」

  利兆麟歎了歎,接着說:「可是,天色已晚,太祖也是膽大的人,膽子小的
人幹不了賣貨郎,他覺得人不應該怕狐狸,而且,太祖要急着回家,當天好像是
媒婆給太祖相親什麽的,那時的太祖還是個小年輕,沒老婆,父母早亡,住的地
方破破爛爛,沒錢娶老婆,所以才幹賣貨郎,以前賣貨郎是很卑賤的職業。」

  利家三個女兒點了點頭,似懂非懂。

  利兆麟接着道:「爲了能娶上媳婦,爲了能及時趕回家,太祖咬咬牙,還是
決定硬闖過去,他肩挑着木箱,快步疾走,一刻也不敢耽擱,他穿過了密密的樹
林,經過了狐群之前聚集的地方,這時,太祖突然聽到側前方有一個聲音。」

  「啊,什麽聲音。」

  利君芙瞪大了眼珠子。

  利兆麟神秘兮兮說:「是狐狸叫的聲音,這聲音不是來自樹林,而是來自地
底下,聲音時長時短,時弱時強。太祖奇怪了,他一邊快步走,一邊朝聲音的方
向看去,心想,莫不是狐狸發出攻擊的信号吧。」

  大女兒利君竹聽到這,一甩烏黑柔順的長秀髮,俨然有了女人的綽約:「肯
定是啦,還不趕緊快跑,太祖爺爺的腦子進水了麽,還瞅什麽幾吧吧。」

  話音未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利君竹,她自知失言,吐了吐小舌頭,好不
尴尬。

  胡媚娴寒着臉蛋兒,冷冷道:「君竹,你越來越不像話了,老規矩,說一句
髒話,扣一萬零用錢。」

  十七歲花季少女已深刻瞭解到錢的重要性,平日裡利君竹的每月零花錢是三
萬,利君蘭是兩萬五,利君芙是兩萬。

  這要是扣掉了一萬,利君竹哪能甘心,她馬上撒嬌:「哎呀,幾吧吧又不是
什麽髒話。」

  胡媚娴瞪了一眼過去:「狡辯麽,再扣一萬。」

  「哼。」

  利君竹這下不敢再說了,否則後果很嚴重。

  利君蘭和利君芙都忍不住掩嘴竊笑,利君竹見兩個妹妹幸災樂禍,氣得兩眼
噴火,無奈在母親的逼視之下,利君竹隻能把氣發在父親身上:「快說,快說。」

  利兆麟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參茶,接着說:「爸爸當時聽到這,那心情也
跟君竹一樣,很焦急,不過,接下來,不是焦急了,是吓壞了。」

  利君芙驚恐道:「難道狐狸一擁而上,吃掉了太祖爺爺。」

  胡媚娴不由得笑罵:「胡說八道,太祖爺爺要是被吃掉了,還能有你們三個
呀。」

  一家人頓時哄堂大笑。

  利君芙倒不覺得自己有多幼稚,也跟着大家笑,她的心兒鬆了下來,因爲太
祖爺爺沒被狐狸吃掉。

  「太祖居然停下來,四處張望。」

  情至所動,利兆麟豎起了大拇指:「他眼兒尖,耳朵靈,發現那聲音來自一
個有雜草遮蓋的土坑。太祖是走南闖北的人,閱曆豐富,他看出那個土坑是獵人
用來抓動物的陷阱,陷阱裡有聲音,基本上就是有動物掉進陷阱,給纏住了,跑
不掉。」

  「于是,太祖壯着膽子,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土坑一看,第一版主小說站第一
時間更新,太祖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那坑裡很深,裡面果然有一隻又大又肥的
紅狐,它的腿和半邊身子都被獵人弄的機關給夾住了,動彈不得。」

  利兆麟驚歎:「當時太祖真的腦子進水了,他心腸好,不忍心看着那隻紅狐
就這麽死掉,即便當時不死,被獵人抓了也會被宰掉。太祖想了想,還是決定冒
險去救那隻大紅狐,要知道,救那隻紅狐很危險。」

  「多危險。」

  利君芙緊張問。

  利兆麟雙手比劃着:「首先要進入土坑裡,那坑有四五米深,四周沒有攀爬
的地方,進入了坑後,能不能爬出來,太祖心裡沒底。下一步,就是幫紅狐解開
機關,太祖能不能解開機關也是心裡沒底,更要命的是,那紅狐好大隻,很兇殘
的樣子,萬一太祖一靠近它,它以爲太祖就是設置機關的人,說不準一口就把太
祖給咬了。」

  利君芙小臉煞白:「那還救什麽救,太祖爺爺肯定不喜歡爬坑,是喜歡爬樹。」

  「什麽意思。」

  抱着利君芙的胡媚娴一時沒反應過來。

  利君芙咯咯嬌笑,臉蛋兒露出了一對淺淺的小酒窩:「太祖爺爺當然喜歡爬
樹啦,一不小心,從樹上掉下來,摔壞了腦子。」

  大家這才明白了利君芙的意思,紛紛責怪她,胡媚娴爲了平衡剛才教訓大女
兒,也給小女兒利君芙嚴厲的臉色:「沒禮貌,不許你這樣取笑太祖,馬上跟太
祖道歉,否則扣你兩萬零用錢。」

  利君芙不傻,她的積蓄全給了喬元,如果扣掉零用錢,這個月過不爽了,雖
說她待在家裡不用上學,但萬一跟姐姐們出去逛街,見到了漂亮裙子不能買的話,
那多難受。

  利君芙眼珠一轉,趕緊雙手合十,嘴裡唸唸有詞兒:「太祖爺爺,我是你的
後代曾曾曾孫女,不懂事兒,喜歡亂說話,但人長得漂亮可愛,心地好好的,你
大人不計小人過……」

  「好啦好啦,裝什麽可愛。」

  寡言的利君蘭很不耐煩,她一來不滿母親偏愛利君芙,二來,她覺得自己是
姐妹三人中最漂亮的,所以心裡很不爽妹妹自誇自讚。

  利君芙豈是好惹之輩,當即反擊:「哼,人家本來就可愛,不用裝,哪像你
利君蘭,整天面無表情,裝冷傲,好像誰欠你二十塊錢似的,我呸。」

  「别吵了,你們還要不要聽,不聽就睡覺了。」

  胡媚娴輕斥。

  利君芙趕緊撒嬌:「聽的聽的,後來呢,太祖爺爺救了紅狐嗎。」

  利兆麟很喜歡看女兒們鬥嘴,他覺得其樂融融。

  「救了,以前的賣貨郎都有點手藝,也算是手藝郎,太祖進入土坑後,仔細
看了機關,覺得解開機關不是難事,但太祖一開始沒敢解開機關,而是跟大紅狐
說說話,交流交流,太祖要讓大紅狐知道,他是來救大紅狐的,千萬别咬。大紅
狐很有靈性,明白太祖的意思,真的沒有咬太祖,還發出古怪的叫聲,好像是告
訴它的同類不要過來攻擊,那些紅狐真的就沒再出現。太祖解開了機關後,他發
現大紅狐已身受重傷,腿都被夾斷了,要救大紅狐,得把大紅狐弄出那深坑。」

  「哎,那土坑有四五米深,太祖自個爬出土炕都費勁,更别說背着一隻又大
又肥的狐狸。」

  利兆麟笑問:「你們猜猜,最後是怎麽把大紅狐弄出了那土坑。」

  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面面相觑,開動腦子勐想,想了半天,還是利君芙先說:
「我猜,是太祖爺爺先把大紅狐綁上繩子,太祖爺爺先爬出了坑,然後,他就把
大紅狐拽啊拽,拖啊拖,把大紅狐拖出土坑。」

  「很聰明,可惜不是。」

  利兆麟讚了一句,心裡卻想,如果按你利君芙那樣拽啊拖啊,紅狐不被夾死,
也被拖死。

  他嘴上表揚女兒,就是鼓勵女兒們多思考。

  「我們想不出。」

  利君竹和利君蘭都在搖頭。

  利兆麟興奮道:「告訴你們,确實是用繩子把大紅狐拉出了土炕,但不是太
祖拉的,而是那隻大山鷹。」

  「山鷹?」

  三個小美人,六隻大眼睛都瞪圓了。

  利兆麟比劃道:「太祖想到了一個沒有辦法的好辦法,這辦法得考驗山鷹,
他先用繩子困住大紅狐,然後拿着繩子自個爬出土坑,然後用繩子将山鷹雙腳綁
住,之後,太祖就讓山鷹展翅飛起,像直升飛機那樣,硬生生把大紅狐從土炕裡
吊了出來。」

  「哇。」

  三個小美人齊聲驚呼,第一版主小說站第一時間更新,利君芙更是把手掌拍
得脆響:「山鷹好棒,山鷹好有力氣?。」

  利兆麟含笑點頭:「不錯,山鷹很有力氣,不過吊起大紅狐也費勁九牛二虎
之力,聽爺爺說,那山鷹把大紅狐吊出土炕後,好半天都飛不起來,給累壞了。」

  「快說,快說,後來呢。」

  利君蘭也催了。

  「太祖好人做到底,他打算把大紅狐帶回家給它治傷,可是,紅狐又大又肥,
怎麽帶它回家呢,太祖沒其他好辦法,隻能把一隻裝貨的大木箱騰空,然後把大
紅狐裝到木箱裡,但扁擔的兩頭不能一邊重一邊輕啊,于是太祖又在另一隻大木
箱裡裝上了石頭,就這樣,太祖把大紅狐和一大箱的石頭挑回了家,兩隻大木箱
都沉得要命,太祖說,他這輩子還沒有挑過這麽重的貨物。」

  「咯咯……」

  「回到家後,太祖把大紅狐身上的毛給剃了,然後給它包紮治傷,這一治就
治了兩個多月,花了太祖很多錢,爲了救治大紅狐,太祖也不方便去做生意了,
當時太祖準備娶老婆的,就因爲要救治大紅狐,把娶老婆這事給耽擱了。」

  「那山鷹也幫了極大的忙,大紅狐受傷期間,胃口不好,瘦了很多,山鷹就
出去抓來很多小野鼠,小兔子等小動物給大紅狐吃,給它補身子,就這樣,兩個
多月後,大紅狐的傷好了,腿兒也能一瘸一瘸地走路了,朋友和鄰居見過大紅狐,
太祖怕吓着他們,沒敢說是狐狸,隻說是大野狗。又過了半個月,天氣漸漸轉涼,
紅狐身上的毛長了許多,有一天,它悄悄地走了。」

  「太祖挺難過,跟紅狐相處了這麽長時間,他和紅狐有了感情,山鷹和紅狐
也成了好朋友,它們經常追逐玩耍,不過,紅狐總不能一輩子住在太祖家,它也
要回到它的狐群中去。」

  「冬天來了,下起了大雪,又準備過年了,太祖就老實地待在家裡,沒出去
賣貨,有一晚,太祖剛想睡覺,忽然聽到有拍門聲,太祖以爲是什麽朋友親戚來,
就去開門,萬萬沒想到……」

  三個小美人齊聲喊:「是那隻大紅狐來了。」

  「真聰明。」

  利兆麟哈哈大笑,胡媚娴也笑得花枝招展。

  利兆麟彷彿置身于當時那驚喜交加的場面:「大紅狐意外地回來,把太祖樂
壞了,他緊緊抱住大紅狐,淚流滿面,那大紅狐長回了以前又肥又壯的樣子,它
身上的毛很漂亮,冬天的狐狸都長着一身特别漂亮的毛,何況它是狐王。」

  「狐王?」

  三個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又驚得瞪大了眼珠子。

  利兆麟點頭道:「太祖救的大紅狐正是當時麓山的狐王,它果然有靈氣,重
情義,它不僅是回來看望恩人的,還給恩人帶來了大禮物。」

  說完,利兆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什麽禮物。」

  三個美麗小女孩齊聲問,利君芙興奮道:「不會吧,好神奇,狐王真的會送
禮物喔。」

  二女兒利君蘭信心十足說:「一定是寶石。」

  「确實是寶石,你們等等,爸爸拿給你們看。」

  利兆麟快速走入客廳旁的書房,打開了書房的保險櫃,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很
普通的木盒子便回到客廳,三個小美人都緊張地注視着她們父親手中的盒子,一
打開,木盒子裡面赫然放着一枚橢圓狀,半透明的蜜糖色石頭。

  「你們看。」

  「琥珀。」

  利君竹見識廣一點,馬上認出這是一枚琥珀,那琥珀裡居然還有小蟲子。

  「對,這塊寶石就是琥珀,上等的琥珀,是大紅狐送給太祖的第一份禮物,
是我們利家的傳家寶,利家的世代子孫都好好地傳了下來。」

  利兆麟将琥珀遞到利君蘭的手裡,這塊奇異的琥珀足足有利君蘭的手掌般大。

  「琥珀值錢嗎。」

  利君芙好奇問。

  利兆麟笑答:「這塊琥珀的價值,一百座利娴莊也未必能換得。」

  「哇」,三個小女孩齊聲驚呼,争着摸玩這枚潤澤的琥珀。

  利兆麟回到椅子坐下,繼續接着講:「從那以後,那隻狐王每隔兩個月就來
見一次太祖,每見一次太祖都帶來一塊寶石,有時候是瑪瑙,有時候是狗頭金,
有時候是紅寶石,藍寶石,綠寶石,總之是寶石,不過,琥珀就隻有這一枚。」

  「那太祖爺爺不就發大财了嗎。」

  利君芙笑嘻嘻問。

  利兆麟頓時眉飛色舞:「當然發大财了,太祖後來就不再做賣貨郎了,他用
寶石換回很多很多錢,用錢在靖江附近買了很多很多土地,不用幾年時間,太祖
就成了以前承靖市最大的地主。」

  「如今市政府那邊,還有人民公園那一帶,包括現在我們利娴莊的這一片,
以前全是我們利家的土地,到處是我們利家的房子,可惜,國家動盪的那段日子,
爺爺被迫放棄土地,跑到了國外,我們家的土地被國家沒收了。二十年前,爸爸
從國外回來,從政府手中又買回了這片土地,說是搞養殖場養狐狸,發展畜牧經
濟,實際上是建起了利娴莊,有了利娴莊後才有了你們幾個。」

  「那狐王後來怎麽樣了。」

  利君芙急切問。

  「太祖以前的房産很多,爲什麽爸爸偏偏要買下這裡,把家建在山腳下呢。」

  利兆麟神秘道:「因爲這一帶就是太祖的家,是我們祖居,也是狐王和山鷹
的祖居,它們成爲了好朋友,山鷹總是要在天上飛的,它有了自己的孩子後,就
在山頂建造了自己的鷹巢,整天照顧小山鷹,不方便下落了,太祖整天忙着收租,
沒時間搭理狐王,狐王就經常跑到鷹嘴峰上,找山鷹玩耍,那些日子它們一定很
快樂。」

  說到這,利兆麟無限傷感,神情落寞:「過了十幾年,狐王知道自己準備要
死了,他就領着太祖去它藏寶石的地方,讓太祖見到了狐王寶藏。」

  三個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很動容,都沒有插嘴,都黯然地傾聽着。

  利兆麟長歎了一聲:「太祖沒拿走那些寶石,他把寶藏就地封存了起來,等
狐王死了後,太祖請人給狐王做了墳,這個墳就建在鷹嘴峰上。」

  利君芙馬上想起了那天父親去鷹嘴山,還去燒香了,她頓時醒悟:「喔,原
來鷹嘴峰上的那些山鷹就是以前救狐王的那隻山鷹的後代。」

  利兆麟澹澹一笑:「是的,這些大山鷹的子子孫孫一直守護着狐王墳。」

  「我能上鷹嘴峰去看看狐王墳嗎。」

  利君芙噘起了小嘴兒,眼圈微紅,她很想去看狐王墳,很想去拜祭這隻重情
義的狐王,這也是她兩位姐姐的心願。

  利兆麟輕輕搖頭:「那裡是懸崖峭壁,太高,太險了,你上不去,爸爸能上
去,但爸爸不能冒險帶你們上去,這裡是狐王墳的照片,你們知道狐王墳是什麽
樣就行。」

  說着,利兆麟從木盒裡拿出了三五張已發黃的照片。

  姐妹三争着看,利君芙做了鬼臉,嬌嗲道:「嗚唔,好高,好險?,我光看
照片就快暈了。」

  利君竹很贊同:「這麽高,能上去我也不去。」

  二女兒利君蘭卻意外地興奮:「這狐王墳好特别,我想上去,親眼看一看。」

  利兆麟欲言又止,剛想說什麽,突然,他劍眉一挑,兩眼利芒驟閃,不經意
地看向窗外。

  胡媚娴馬上察覺丈夫有異樣,利兆麟給胡媚娴使了使眼色,故意打起呵欠:
「好了,已經很晚了,爸爸困了,你們都去休息吧,明兒有時間,爸爸再接着跟
你們聊狐王墳。」

  三個小女孩雖然都興緻正濃,不願意故事就此結束,隻是見父親困了,她們
也不好繼續糾纏,加上胡媚娴催促,她們隻好放下好奇心,一個個熘回了自個的
房間。

  三個女兒剛一離開,利兆麟雙足一頓,閃電般從客廳的窗口飛了出去。

  胡媚娴緩步來到窗邊,望着窗外濃濃的夜色,輕輕歎息,想必她知道的故事
遠比她三個女兒多得多。

  利娴莊坐北朝南,南邊是正門,背靠着山體,東西兩邊都用三道鐵圍欄圍着,
還有很多參天大樹擋住,要想從東西兩邊進入利娴莊,要麽是野獸動物,要麽是
輕功超強的高人,利兆麟此時就站在莊園的西邊鐵圍欄前,運出丹田之氣:「誰
來了。」

  話音剛落,一條矯健的身影從鐵圍欄外飛進了利娴莊,落地很穩,來人的聲
音也是中氣很足:「是我吳彪。」

  藉着澹澹的月色,利兆麟看到了一位體格健壯的漢子,他微微一笑,對着漢
子道:「原來是鷹爪王,我們好多年不聯繫了,你好嗎,這麽晚了,你來找我,
一定有急事。」

  吳彪抱了抱雙拳,恭敬說:「彫蟲小技,在利先生的大力金剛掌面前不值一
提。我深夜來打擾利先生,确實有急事,我想問利先生借錢,借一千萬。」

  利兆麟微微一笑:「你稍等片刻,我剛好有現金。」

  說完,一個縱身,人影消失。

  吳彪暗暗鬆了一口氣,雖說唐家放了喬元,但鐵鷹堂的人都知道,唐家放話
要喬元的手和一千萬已是天下皆知,如果唐家就這麽算了,他們的臉面丢盡,深
谙道上規矩的鐵鷹堂高層知道唐家不會輕易罷手,爲了保住喬元,吳彪找到了利
兆麟,他們上輩子就認識,是世交,更是生死之交,隻是吳彪從來沒求過利兆麟,
從來不願麻煩利家。

  半小時不到,利兆麟回來了,他提着兩隻超大旅行袋,袋子裡裝滿了現金,
利兆麟把兩隻袋子遞給了吳彪。

  吳彪怔了一下,感激地接過:「利先生不問我借錢何用。」

  利兆麟拍了拍手,真誠道:「我們是世交,我們的交情追溯上千年,我不需
問你借錢何用,還是多年前的那句話,有什麽需要儘管來找我,我家裡的保險櫃
剛好有一千三百萬現金,全拿給吳先生,不夠的話再來要,不是借,是給,不需
要還。」

  吳彪深深呼吸着,一臉愧疚:「我吳家上輩子欠利家太多,吳家的祖訓就是
爲利家赴湯蹈火,替利家做任何事,卻不能麻煩利家,更不能索要錢物,今晚如
非遇到十萬火急的事,我也不會打破家規……這筆錢我先急用,以後會想辦法還
上。」

  利兆麟微愠:「吳先生,你這樣說就太見外了,我們的交情比錢珍貴百萬倍,
如果你不接受我的幫助,我們利家以後也不找你們吳家幫忙了。」

  「謝過利先生。」

  吳彪提着兩隻袋子,深深一鞠躬,身子旋即彈起,射向樹林。

  利兆麟輕歎:「哎,吳家人的性子就是倔得很。」

              【未完待續】
2016-7-22 15:5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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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ther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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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9-19
來自 taiwan
狀態 離線
【亂欲,利嫻莊】(23)作者:小手
回到自己的房間,利兆麟也沒多想吳彪借錢何用,他很快就陷入了對王希蓉
的思念,一夜成情,這對年輕人來說很普通,可對於已年逾五十,情商成熟的利
兆麟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他遇到過無數女人,能令他如此迷戀的,第一版主小說站最快免費更新,除
了胡媚嫻之外,就是王希蓉了,她的風情迅速紮根在利兆麟腦海,腐蝕他的靈魂,
利兆麟隻回憶起王希蓉的那片均勻的陰毛,就輕易勃起,他撫摸自己下體,揉搓
那根滾燙粗壯的陽具。

  不行了,再摸下去就是自瀆,利兆麟厭惡自瀆,他覺得自瀆是一種犯罪,無
論多麼需要女人,無論慾火多麼高漲,他都不會用自己的手去解決。

  可如今偌大的利嫻莊裡,能讓利兆麟發洩的女人隻有他兒媳冼曼麗。

  也隻能是冼曼麗了。

  利兆麟離開房間,心急火燎的走去冼曼麗的臥室。

  冼曼麗的風情雖然無法跟王希蓉相比,但冼曼麗也是女人中的極品,利兆麟
沒想到,就在他將要推開冼曼麗的臥室門時,有人喊住了他。

  「爸。」

  「君竹。」

  利兆麟嚇了一跳,他心很虛,絲毫不敢在冼曼麗的臥室門前停留,一把抓住
利君竹的小手快步下樓,在樓梯口,利君竹甩開了利兆麟的手:「爸爸,你別這
樣了,哥哥這兩天就回來,你怎麼對得起哥哥。」

  利兆麟大吃一驚,忙掩飾:「君竹,你說什麼,爸爸不是很明白。」

  利君竹哼了哼:「我都看見了,你和嫂子……」

  利兆麟臉色再變,他沒給利君竹說下去,又是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半拖半拉
地來到了樓下的客廳沙發,惶急問:「君竹,這事你沒跟其他人說吧。」

  「沒。」

  利君竹一屁股坐在沙發,雙臂交叉在胸,氣鼓鼓的樣子。

  利兆麟沒了尊嚴,坐在女兒身邊乞求:「君竹,對不起,爸爸實在是忍不住
了,我以後不敢了,不會對曼麗做那事了。」

  「又是這個爛借口。」

  利君竹當然不相信,兩年前秋季的那一天,剛在自家泳池玩水回房的利君竹
突然被利兆麟抱住,起初利君竹並沒有多大在意,父親經常抱女兒們玩,可她很
快發現不對勁,利兆麟用隻穿著泳褲的硬挺下體亂頂利君竹,雙手還到處亂摸,
驚愕中的利君竹隻聽見父親氣喘籲籲說:「君竹,爸爸忍不住了……」

  當時利君竹嚇壞了,沒有反抗,忘記掙紮,眼看著身上的泳衣被利兆麟剝個
精光,所幸關鍵時刻,胡媚嫻及時出現,怒斥了利兆麟,利兆麟才放開了利君竹,
荒落而逃,跑到外邊包房住了兩天兩夜才回利嫻莊向胡媚嫻自首。

  胡媚嫻原諒了利兆麟,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有生理缺陷,每年秋季,隻要他的
性慾高漲,往往身不由己,難以克製。

  身為妻子的胡媚嫻卻無法履行妻子的職責,不能行房,不能滿足丈夫。

  胡媚嫻因此深有愧疚,這也是她為何到處給丈夫物色女人緣故。

  此時的利兆麟正處於情慾高漲中,他的雙眼盯著利君竹的身體,尤其是高聳
的胸部,女兒長大了,不隻長得漂亮,還比兩年前更具有女人的魅力。

  利君竹穿得很少,雪白肉體上就穿著吊帶小背心和超短熱褲,裸露的雙腿嬌
嫩筆直,臀翹如球,利兆麟舔著乾燥的嘴唇,喘息道:「爸爸,爸爸不知道怎麼
跟你解釋。」

  利君竹沒意識到危險,她梳理著一頭柔順秀髮,小手一張:「給我錢,封嘴
費。」

  問利兆麟要錢,利君竹是打算借給利君芙,做姐姐的不知道妹妹要兩百萬何
用,她隻想幫利君芙。

  「敲爸爸的竹槓麼。」

  利兆麟輕輕打了利君竹的小手,順勢將小手握住,慾火在高漲。

  利君竹咯吱一笑,也不否認,嬌柔道:「我要兩百萬。」

  三個女兒雖然每月都由胡媚嫻發零花錢,但是利兆麟私下都會對女兒索要金
錢有求必應,少的幾千,多則幾萬,可從來沒有索要超過五萬的,更別提二百萬
這大的數額。

  此時的利兆麟沒管這麼多,他輕輕摟住利君竹的小蠻腰,可憐兮兮道:「爸
爸給你五百萬,你不要跟別人說。」

  利君竹瞪大雙眼,連連答應,她那腰兒一緊,父親摟她更貼身了:「還有,
君竹,你可憐可憐爸爸,你看,爸爸硬得很難受,真的好難受。」

  利兆麟拉下短褲,將暴脹的陽具露了出來,他身體微微顫抖,他知道這樣做
對女兒很過份,然而他身不由己,慾火湮滅了他的理智。

  「啊。」

  利君竹脫口驚呼,她臉蛋兒紅透了,她迅速明白父親的意思,兩年前的那一
幕再次浮現,利君竹依然沒有反抗,沒有掙紮,這次跟兩年前截然不同,兩年前
她是被嚇壞了。

  而如今,早已習慣性愛的利君竹對男人的體征有天然好感,越是偉岸越是喜
歡。

  見到父親大陽具的一瞬間,利君竹芳心鹿撞,不安中帶著一絲興奮,隻是嘴
上不依:「不行的,你是爸爸,我們怎能做這事。」

  失去理智的利兆麟急了,他的體溫急劇升高:「我的寶貝乖女兒,爸爸求你
了,今天爸爸幫了你,你也幫回爸爸,爸爸求你了。」

  利君竹眨著大眼睛,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但她心動,她當然有拒絕的念
頭,隻是有更多的理由促使她沒有拒絕,第一,父親不久前幫她解救了喬元,這
很重要,因為喬元在利君竹的心中地位已非同小可,她喜歡上了喬元。

  第二,就是父親答應給五百萬,金錢的誘惑力很強烈的,利君竹習慣了花錢
如流水,有錢的感覺很奇妙,哪怕是從來就沒缺錢花的利君竹,也對金錢產生依
賴。

  第三,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是她利君竹的父親,女人天生對父親有眷愛,
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她又怎能經受得住父親的苦苦哀求。

  猶豫了半晌,利君竹小聲說:「不許有下一次喔。」

  說完這話,她羞得不敢看父親,垂下了眼簾。

  「好好好。」

  利兆麟大喜過望,他迅速脫掉短褲,將嬌美如花的利君竹抱在了懷裡,平日
他也經常這樣抱女兒,如今的感覺大大不同,滾燙陽具壓在了利君竹的肚子上,
耳邊是女兒的嚶嚶嬌哼。

  利兆麟還從來沒有跟過少女上床,何況是自己的女兒,失去理智的他已經不
在乎人倫道德的束縛,他現在隻想解決性慾,第一版主小說站最快免費更新,女
兒美貌加重了利兆麟的慾火,他褪下利君竹的熱褲,親眼見識到了少女的陰部,
那是一隻秀氣少毛的陰戶,花瓣嬌嫩,粉紅通透,凹陷的縫隙裡,竟然有晶瑩滲
出,利兆麟血脈賁張,情不自禁吻了上去,很軟嫩,很可口,澹澹的少女香沁肺
入腦。

  利君竹好不緊張,雙腿繃直,張望著四周嬌呼:「啊,爸爸,我們到三樓去
吧,在這裡不好……」

  利兆麟貪婪地舔吮著嬌嫩花瓣:「爸爸等不及了,很晚了,沒人來的,我的
好女兒,你的穴穴真漂亮。」

  利君竹嬌嗔:「你羞不羞,啊,好癢。」

  頭一仰,秀髮披散,那小臉蛋紅如醉酒,再如何貌美過人,也僅僅十七妙齡,
稚氣未退,舒服起來,嬌憨無比。

  利兆麟一躍而起,將巨大的陽具遞到了利君竹麵前,猙獰道:「來,含一含
爸爸的大肉棒。」

  「好大喔。」

  利君竹羞澀地張開小嘴兒,利兆麟粗魯塞入龜頭,利君竹深深一呼吸,輕輕
含住龜頭,望著父親猙獰的麵目,她委屈地吞下,吮了幾下吐出,那碩大的龜頭
上佈滿了口水,龜頭顏色變深,狀如茄子,再一塞,大半支陽物沒入了利君竹的
口腔,鼓起了她的香腮。

  利兆麟愛憐地撫摸李利君竹的臉蛋兒,柔聲問:「君竹不是處女了吧,爸爸
的大,還是你朋友的大?」

  利君竹握住大肉棒,緩緩吐出,嬌羞說:「他比你粗,比你長。」

  心底裡,她用喬元的大水管和利兆麟的大肉棒相比較,顯然,喬元的傢夥更
勝一籌,不過,利兆麟的陽具也非同一般,褐紅的棒身青筋暴凸,氣勢強悍,硬
度與喬元的大水管無異,熱度更甚,這是利君竹的深深體會。

  利兆麟一直對自己的陽物引以為傲,多少女人都坦陳利兆麟的陽具是生平僅
見,卻沒想大女兒有異議。

  都說童言無忌,利兆麟半信半疑,以為這是小女孩調皮,故意亂說。

  心中不滿,利兆麟譏笑道:「那種屬於呆貨,肯定沒爸爸的硬。」

  利君竹咯吱一笑:「才不是呢,跟爸爸一樣硬。」

  利兆麟用大肉棒輕輕壓磨利君竹的臉蛋,歎氣道:「別跟爸爸賭氣了,爸爸
不信,爸爸的這東西,你媽媽好喜歡,可惜……」

  「不信就算。」

  利君竹把小臉別開。

  利兆麟輕笑,從沙發下來,跪在利君竹的腿邊,掰開一對粉嫩筆直的美腿兒,
溫柔撫摸著兩隻嬌嫩的膝蓋:「等爸爸插進去,你會說真話了。」

  一邊說,一邊用大肉棒摩擦利君竹的小嫩穴,那小穴滲出更多晶瑩,龜頭撩
起一灘,整支肉棒順勢壓在小嫩穴上,來回磨擦。

  利君竹嬌啐:「爸爸好下流。」

  頓一頓,她呻吟起來:「啊,別磨,別磨人家……」

  利兆麟慾火焚身,龜頭撐開了小嫩穴:「爸爸要插了。」

  利君竹沒吱聲,羞澀地用雙手掩臉,眼兒卻透過手指縫窺視利兆麟的一舉一
動,她很緊張,緊張伴隨著興奮,她的芳心隱隱期待大肉棒插入,她很想體驗一
下和父親做愛的感覺,哪怕她覺得很不應該。

  陰道廣泛濕潤,龜頭壓在了嫩穴口,那肉瓣兒裂開,晶瑩湧出,眼看著利兆
麟就要佔據利君竹的禁地。

  正在這時,有一條人影飛閃而至:「爸,君竹,你們幹什麼。」

  「嫂子。」

  利君竹嚇呆了,她雙腿一收,一骨碌縮在沙發角,抓起抱枕遮住下體,隻是
那圓圓的翹臀怎麼遮也遮不住。

  倉促生變,利兆麟倒也澹定,他尷尬道:「曼麗,你怎麼還沒睡。」

  來人正是冼曼麗,她一直睡不好,利兆麟來到她臥室門時,她隱約聽到了開
門聲,這是冼曼麗期盼的,她期盼利兆麟來慰藉她的空虛,不知為何,冼曼麗很
喜歡利兆麟身上那股濃鬱的男人味。

  隻是很意外,第一版主小說站最快免費更新,門響了一響就沒了聲音,冼曼
麗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等了好久,在床上翻來覆去,覺得已是後半夜,利兆麟
不會再來。

  於是,鬱悶的冼曼麗下了床,拖著慵懶身子,打算去廚房喝點冷水,澆滅她
體內慾火。

  萬萬沒想到,她竟撞見利兆麟把他的大陽具塞進利君竹的嘴裡,還差點要做
那事。

  冼曼麗大驚失色,她怎能忍受這種事情發生,想都沒想就飛奔過來阻止,此
時此刻,她也顧不了嬌軀上隻有一件全透明的連體睡衣,裡麵什麼都沒穿,什麼
都能看見,性感之極,她幾乎就是光著身子站在利兆麟麵前。

  麵對利兆麟的嬉皮笑臉,洗曼麗好不氣惱:「爸,你怎麼能跟君竹做。」

  利兆麟絲毫沒有慚愧之色,他依然挺著大肉棒,苦笑道:「我實在忍不住了,
我們的事,君竹知道了,她批評我,不許我再找你,我很想女人……我沒辦法,
還好,我……我沒插進去,沒插進去……」

  冼曼麗大窘,她小聲哀求:「君竹,你先回房間去。」

  「哦。」

  利君竹吐了吐小舌頭,很不情願地撿起小熱褲,臉紅紅地離開。

  冼曼麗旋即對利兆麟嗔怒:「幸好沒插進去,她是你女兒,你不能跟她做的。」

  利兆麟猛點頭,眼裡欲焰大盛,他用力抱住冼曼麗,將她摟住懷裡:「曼麗,
那你跟做吧。」

  冼曼麗扭了一下,還是接受了利兆麟的愛撫,大肉棒不羈,四周觸碰,利兆
麟輕易點燃了冼曼麗體內的慾火,她嬌軀滾燙,利兆麟身體滾燙,兩人抱在一起,
乾柴烈火,瞬間熊熊燃燒,他們一起倒在沙發上瘋狂接吻,瘋狂糾纏,妙門無防,
強悍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深入,冼曼麗張嘴嬌吟,她也迫不及待地接納了
這支強悍硬物。

  「啊。」

  冼曼麗舒服得嬌軀打顫:「爸,人家等了你一晚上,你想要,找我就是,你
找君竹做什麼,太過份了。」

  「我怕君竹張揚我們的事出去。」

  事到如今,利兆麟也不管這麼多,先洩慾再說,回頭再哄利君竹,他抽動大
肉棒,敲擊冼曼麗的肉穴,性感透明的睡衣裡雙乳晃蕩,嬌軀迎合著,嬌吟飄蕩:
「那你也不能跟她搞呀。」

  利兆麟吻上了美豔兒媳的香唇:「曼麗你別生氣,我現在不是搞你了麼,舒
服不,要不要我用力點。」

  沒料到,冼曼麗還沒開口,利君竹去而複返,她咯咯嬌笑著坐在了沙發上,
很調皮。

  交媾的兩人大吃一驚,不過,他們都不願分開,性器官依然緊密無縫勾搭,
炙烈的情慾令他們不顧一切。

  利兆麟急道:「君竹,你怎麼還不走。」

  「你們好大膽喲。」

  利君竹促狹一笑,不僅沒走,還跪在冼曼麗身邊,嬌滴滴說:「我不走,我
要看著你們做,不給我看的話,我就喊。」

  利兆麟和冼曼麗很瞭解利君竹,在家在外,她是我行我素的主,她真敢喊,
所以兩人麵麵相覷後,決定給利君竹看,雖然很尷尬,卻很刺激。

  冼曼麗忍住下體的巨大快感,懇求道:「小竹子,嫂子平時對你不錯,隻要
你不亂說出去,你想看就看,嫂子發誓,以後什麼事都依你,什麼事都幫你,你
喜歡塗指甲,嫂子以後天天幫你塗。」

  利兆麟興奮地抽動大肉棒,隻見他緩緩拉出,再緩緩插入,一邊還偷看女兒
的表情。

  利君竹的眼神很調皮,她伸著脖子,緊盯著交媾的地方:「放心啦,我不會
說出去的,我就稀罕你是怎麼跟我爸爸做的,是你勾引我爸爸,還是我爸爸勾引
你。」

  冼曼麗舉起修長美腿,夾住了利兆麟,羞澀說:「是你爸爸挑逗我。」

  說著,似乎想起了利兆麟如何下流,她禁不住吃吃嬌笑,嫵媚極致。

  利兆麟心神一蕩,也不否認,他貪婪地撫摸著冼曼麗的肌膚,揉她睡衣裡的
大奶,透明睡衣裡,支起了兩粒凸點,在女兒麵前跟別的女人交歡,這感覺太過
刺激,他差點射了。

  利君竹好奇問:「你不怕我哥知道呀,他很愛嫂子你的。」

  表麵上,利君竹嬉戲不羈,其實,她芳心劇跳,她又何嚐見識過真人交歡,
目視赤裸裸的淫靡不說,交歡的兩人,一位是自己嫂子,一位是自己的爸爸,他
們都不應該做這種事,利君竹之前還警告父親不能跟嫂子勾搭,而此時,她竟然
在一旁觀看,簡直匪夷所思。

  「你不說,你爸爸不說,我也不說,他怎麼知道。」

  冼曼麗呻吟著微微迎合,利兆麟抽動並不快,他在感受肉穴黏滑緊窄的同時,
也在感受女兒的目光注視,他有意動作慢點,讓女兒看清楚,可是,冼曼麗需要
利兆麟更用力,她下體很癢,很酥,她扭動腰肢,雙腿下壓利兆麟的臀部。

  利兆麟何等老道,他立即明白了兒媳婦的心思,雙手一握豐乳,強壯的腰腹
充滿了勁力,強悍的大肉棒夾著銳氣撞擊冼曼麗的肉穴口,寂靜的客廳裡響起了
奇妙的啪啪聲,很有節奏,成熟的男人知道如何迅速取悅女人。

  冼曼麗舒服得難以自製,她很想叫,又不想在小姑子麵前表現得很淫蕩,所
以冼曼麗很辛苦,克製得很辛苦:「君竹,求求你,你別看了。」

  利君竹眨了一眼,笑嘻嘻道:「比色情電影還精彩,我怎能不看。」

  利兆麟忍不住笑,冼曼麗扭動腰肢,用力迎合,嘴上很不滿:「小小年紀看
色情電影,會學壞的。」

  利君竹對了一眼利兆麟,嬌羞說:「我有看爸爸跟女兒做愛的色情電影,我
覺得好刺激。」

  冼曼麗一聽,一下瞪大了雙眼:「我沒說錯,你學壞了,你想跟你爸爸做這
種事了。」

  利君竹夾緊了雙腿,她沒否認,她已經被慾火侵蝕,她嬌美無比:「想歸想,
做歸做,沒插進去,不算。」

  「以後呢。」

  冼曼麗焦急問。

  利君竹咯吱一笑,瞄了利兆麟一眼:「以後誰懂。」

  利兆麟聽出了女兒的暗示,他血脈賁張,衝動如山,慾望高漲,生理有缺陷
的他對三個美貌如花的女兒有過無數個猥瑣的念頭,但都不敢付諸行動,一來道
德不允許,二來女兒還小,他下不了手。

  如今大女兒暗示可以,剛才又差點插入,這讓利兆麟的心裡充滿了對女兒的
染指之心,他腰腹用力,猛烈地抽插冼曼麗的肉穴,他還與利君竹一個挑逗的眼
神。

  冼曼麗看見了,她嫉妒,很嫉妒:「啊啊啊,不許你跟你爸爸做。」

  利君竹冷下了臉,語出驚人:「我不跟爸爸做,我跟我哥做。」

  「啊。」

  冼曼麗驚叫一聲,隨即被利兆麟摀住了嘴:「別激動,君竹說來玩的。」

  冼曼麗一把拉開利兆麟的手,怒道:「她都敢跟你做了,她還不敢跟利燦做
嗎。」

  利君竹調皮嬌笑。

  利兆麟驀地打了個激靈,他深知義子利燦也有生理缺陷,他對性慾也會難以
克製。

  狐疑的眼神掃在利君竹臉上,利兆麟放慢了抽插:「君竹,你第一次不會是
給利燦吧。」

  利君竹猛搖頭:「我的第一次給班主任騙去的。」

  話一出口,利君竹就後悔了,她說漏了嘴,此時她驚慌掩嘴,又怎能掩掉說
出的話兒。

  「你媽媽知道這件事嗎,君竹是心甘情願被騙的嗎。」

  利兆麟的臉部肌肉在抽搐,他停下了動作,冼曼麗也吃驚地看向利君竹。

  「媽媽知道,君蘭也知道,媽媽讓我不跟爸爸說,我才不會心甘情願跟他做
那事,我不想去學校,就是這原因,每次去學校,班主任就纏我。」

  利君竹噘起小嘴兒,氣鼓鼓的。

  利兆麟瞬間盛怒,眼裡精光爆射,他允許女兒失身,但必須失身給自己喜歡
的男人或男孩,他無法容忍女兒的貞操被欺騙,被強暴,他一直認為女兒的智慧
不是一般女人能比擬,所以利兆麟不擔心女兒會上當受騙,可利兆麟疏忽了一點,
他三個女兒跟普通女孩不一樣,她們同樣有生理缺陷,她們早早發育成熟,她們
很容易慾火焚身。

  慾火焚身的女孩,再聰明也受不了男人的挑逗和勾引。

  「君蘭呢,君蘭還是處女嗎。」

  冼曼麗心生好奇。

  利君竹撇撇嘴:「我不知道她還是不是處女。」

  利兆麟不願再多談女兒,他心思重新回歸到冼曼麗的身上,下體徐徐聳動,
利兆麟邪笑:「曼麗,你是不是處女。」

  利君竹咯吱一笑。

  冼曼麗嫵媚嬌吟:「嗯,是的,不要,不要插我,人家還是處女。」

  利兆麟的慾火再次狂燒,大肉棒在利君竹的眼皮底下猛烈出擊,猛烈撞擊冼
曼麗的陰道,愛液湧出,冼曼麗情不自禁大聲呻吟,第一版主小說站最快免費更
新,她的睡衣扯開,美乳全露,利兆麟抓實一隻,冼曼麗也揉捏一隻,下體迎合,
那大肉棒在她的陰道磨出了炙熱溫度。

  利兆麟低下頭索吻,冼曼麗伸出香舌纏繞。

  「嗯嗯嗯。」

  利君竹看得慾火焚身,她實在無法忍受這麼淫靡香豔的場麵,下體大麵積酥
麻,又不好意思開口要求父親,她把夾緊的雙腿打開,小手伸進小熱褲裡,手指
頭挑弄那敏感的肉瓣,小小年紀,肉瓣很秀氣,指頭探入,那小嫩穴把手指頭染
濕透。

  絨毛露出了小熱褲,隻露出幾縷,就被利兆麟瞄見,他亢奮不已,猛烈抽插
之餘悄悄騰出一隻手,很下流地撫摸利君竹的大腿,溫滑細膩,摸到了大腿根,
從熱褲的邊沿探進了少女禁地,觸到了那一小撮絨毛。

  冼曼麗看見了,她沒有阻止,她無心無力,劇烈的快感襲遍她全身,她機械
似的迎合利兆麟,深達子宮的龜頭不羈地頂撞她陰道深處的軟肉,軟肉很厚實,
放浪地蠕動大龜頭。

  利兆麟如電流流過全身,他越用力撞擊,電流越強,電得他脊椎發熱,渾身
發抖,他原本不想射的,他想著先征服冼曼麗再要女兒的貞操,可惜他實在無法
忍受冼曼麗的內媚,他想不到兒媳會有這麼一手,一聲嘶吼,濃烈的岩漿隨著天
崩地裂般的衝刺噴射而出,灌進了冼曼麗的子宮,冼曼麗舒服得目眩神迷,緊窄
的陰道本能地抽搐,收縮,蠕動,她很想叫,卻叫不出來,她昏厥了過去。

  幽幽醒來時,冼曼麗發現自己躺在她的臥室裡,利兆麟在她身邊,溫柔地抱
住她。

  「君竹呢。」

  冼曼麗直覺陰部還有東西流出,不是自己的浪水,便是利兆麟的精液,她渾
身綿軟無力,快感的餘味猶自充斥著肌體,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高潮。

  「她去睡了。」

  利兆麟吻了吻冼曼麗的額頭,手掌包著她的美乳。

  冼曼麗很不安:「你沒搞她吧。」

  利兆麟柔聲道:「沒有,我讓她自己用手解決,射了後,腦子清醒多了,我
不能這麼對君竹。」

  「哼,以後呢。」

  冼曼麗當然不會全信。

  利兆麟笑道:「以後也不會了,我找個女人回來。」

  冼曼麗瞪大了眼睛:「啊,真的假的。」

  「真的。」

  「媽同意麼。」

  「中午就跟她說,她會同意的。」

  「那以後我們……」

  「我隨時愛你,我的好曼麗,以後我們,呃,見機行事。」

  冼曼麗咯咯嬌笑:「剛才好舒服。」

  「我射進去了,能懷上我的孩子,重重有賞。」※※※師煙舫很美,無論身
材和容貌都令喬元心動,最能打動喬元的是她的小蠻腰,堪稱盈盈一握。

  可惜,師煙舫的腰椎出了大問題,喬元沒敢再讓她在上麵,也沒敢對她太粗
魯,儘管如此,師煙舫仍直言這是她人生性愛史上第一次如此暢快淋漓。

  「喬師傅,我好舒服,我還想再要。」

  休息了三分鍾,側著身,與喬元麵對麵的師煙舫又嬌滴滴地乞求喬元,她的
美腿搭上喬元的瘦小身軀,高聳的乳房輕輕磨蹭著喬元的胸膛,那兩粒小紅豆漸
漸韌挺,在喬元白瘦的胸膛上滾來滾去。

  喬元心事重重,既想做愛,又想著他母親王希蓉,還想著晚上所發生的一大
堆事,他本來是想找呂孜蕾,但想想又放棄了,第一版主小說站最快免費更新,
她想找孫丹丹,可這時候,她多半熟睡了,再說,孫丹丹的父母也不會同意女兒
深更半夜出家門,於是,喬元找到師煙舫,他本想找個地方睡覺,找個女人洩洩
慾火。

  沒想師煙舫讓喬元品嚐到了什麼是性愛。

  激戰到了一晚,天已濛濛亮,射了四次,喬元依然被師煙舫深深迷住,陽具
依然插在師煙舫的小穴裡,床單濕成了塗鴉,麵對師煙舫迷人的嬌軀,嬌滴滴的
乞求,喬元的傢夥硬得像鐵棍。

  師煙舫吃吃嬌笑,緩緩挺動小蠻腰,小肉穴緩緩吞吐出大水管,喬元不得不
製止她:「不能再要了,你腰椎不好,要多了會損壞你腰椎,你記得要去看醫生,
還有,別喊我喬師傅,喊我阿元。」

  「阿元,再來一次,最後一次,做完我就休息。」

  師煙舫披頭散髮,卻嬌媚異常,她想騎到喬元身上,喬元卻趕緊把她壓在身
下:「你躺好算了,老想騎上來。」

  師煙舫不依,把兩條美腿圈住了喬元的腰,嬌滴滴的撒嬌:「人家想在上麵,
人家喜歡在上麵。」

  喬元關切道:「怪不得你腰椎不好。」

  可關切歸關切,師煙舫的小蠻腰一用力,兩人一側滾,師煙舫還是騎上了喬
元的小腹,小手握住大水管,對著那濕漉漉的肉肉插了進去。

  太粗了,太長了,師煙舫迷離嬌吟,嫋嫋的倒下,四肢如水蛇般纏住了喬元,
翹臀徐徐聳動:「啊,阿元,你好厲害,你的大棒棒好厲害,你插到人家心肝了,
你喜歡我,我是知道的,昨晚我有個感覺,感覺你會來找我,你是最後一個送我
回家,你偷偷看我屁股。」

  喬元心有擔憂:「師師姐,如果你見腰疼,一定要告訴我,不要太用力,你
可以自己動,我這邊幫你揉尾椎。」

  說著,雙手分別揉捏師煙舫的腰椎和髖骨。

  師煙舫好舒服,不由得呻吟:「啊,太新奇了,做愛還能一邊做,一邊按摩,
好舒服,我喜歡你阿元,做我男朋友啦。」

  喬元沒好氣:「真是個花心女人,你有男朋友了,還想要我做你男朋友,你
是想腳踏兩隻船嗎。」

  師煙舫浪笑:「人家現在沒有男朋友。」

  可話音未落,門口竟然「篤篤篤」

  響,有人在敲門。

  床上的兩人立刻馬上停止做愛。

  師煙舫不禁花容失色,喬元瞧在眼裡,冷冷歎氣:「你看,你男朋友一大早
來找你了,以後不許騙人。」

  說著,輕輕推開師煙舫,下床穿衣,神情澹定,動作卻很利落,眨眼間就穿
好了。

  師煙舫可憐兮兮樣子:「阿元,對不起,我不知道他來,現在怎麼辦,我要
不要去開門。」

  喬元促狹地捏了捏師煙舫的大美乳:「別擔心,我從窗口出去,你收拾好了
再開門,千萬記得,睡醒了去醫院看你的腰。」

  說完,喬元快步來到窗口,把窗子打開,師煙舫還沒反應過來,喬元已躍出
窗外,這一幕把師煙舫嚇傻了,她哪知道,喬元攀爬千丈懸崖都輕而易舉,躍下
這七層樓高的居民樓還不如小菜一碟。

  可喬元的腳剛沾地,就有人喊他:「阿元。」

  「吳道長。」

  喬元差點把褲子驚掉。

  吳彪笑嘻嘻上前,摟住喬元肩膀:「不用這麼大驚小怪,你現在身份不同了,
在堂裡的地位不比以前,我得派人盯著你,防止唐家大少對你下狠手,如果你有
什麼閃失,我除了對不起你爸爸之外,更對不起鐵鷹堂。」

  喬元愕然:「那剛才敲門的,是鐵鷹堂的人?」

  「是的。」

  吳彪有一絲愧色:「我們找你有急事,不得已壞了你的好事。」

  下巴一揚:「他來了。」

  喬元扭頭看去,原來是文強,他身手不錯,但輕功遠比喬元遜色,萬萬不敢
躍下七樓,隻能步行下來。

  文強走到喬元麵前,豎起大拇指,一臉佩服:「阿元,你也太厲害了吧,搞
了一晚都不停,不過,那妞好漂亮,值得你辛苦。」

  喬元大窘。

  文強哈哈大笑,吳彪沒有笑,也沒說有什麼急事,三人一起出了居民小區,
喬元問去哪,吳彪說去萊特大酒店,喬元也沒再多問,開著寶馬直奔萊特大酒店,
到了地,吳彪的臉色一下子凝重,他告訴喬元,唐家大少就住在萊特大酒店的總
統套房,他們要專程來向唐家大少,唐家二少賠罪。

  「賠禮道歉?」

  喬元怒道:「昨晚不是說事情解決了嗎,怎麼反覆無常,他們到底講不講信
用。」

  吳彪道:「江湖最講信用,也最不講信用,這世上永遠是實力代替信用,我
們鐵鷹堂的實力比不上唐家的勢力,所以,第一版主小說站最快免費更新,我們
必須認栽,畢竟你傷了唐家二少,人家昨晚無條件放了我們,堂裡認為太過蹊蹺,
我們應該主動和解,靜觀其變。」

  「我該怎麼做。」

  喬元好不鬱悶。

  吳彪見喬元不服,卻也懂得了顧大局,心中一喜,暗道:這小子是可造之才,
以前我是看走眼了。

  手上一拍喬元肩膀,吳彪笑道:「等會,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喬元無奈點頭,他希望事情能盡快解決,他還要趕去洗足會所上班,工作這
麼久,他還從來沒遲到過。

              【未完待續】
2016-8-14 22: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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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嫻莊(24)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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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欲,利嫻莊


作者:小手


               第二十四章

  一大清早的,萊特大酒店很安靜,安靜得有點詭異。

  唐飛有三個帶槍保鏢。

  即便如此,唐飛也不允許鐵鷹堂的人上來超過三人,所以文強只能留在酒店
大堂,他坐在大堂沙發上,選了一個有利角度,警惕地注視著總統套間的專用電
梯,他很好奇總統專用電梯的服務小姐竟然有幾乎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而且非
常漂亮,合身的酒店制服襯托她端莊的氣質。

  文強很感慨,他發誓將來有錢了,一定來這裡包總統客房一個月,然後認識
這位元美麗高挑的服務小姐,泡她,追她,把她勾引上床。

  這時,一位同樣身穿酒店制服的小姐手拿著物事,小步跑向高挑美女,脆聲
喊:「小百,這是總統套間客人要的香煙,麻煩你送上去。」

  「好的。」

  高挑制服美女接過兩包香煙,馬上進入電梯,電梯徐徐上升。

  文強招手,喊住了酒店制服小姐,他有點聽不清楚,所以要問:「嗨,剛才
那個子高高的小姐叫什麼,小白,還是小百?」

  「小百。」

  制服小姐笑答。

  文強從口袋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晃了晃,笑眯眯道:「說出她的全名,這張
鈔票是你的了。」

  制服小姐一點都不客氣,伸手將百元大鈔奪走:「她叫百雅媛,你還想問她
什麼,每問一次一百元。」

  「看來打聽她的人不少。」

  文強歎息,他很想問更多問題,可眼下他可不是什麼大富豪,他只能聳聳肩,
說了句「謝謝」,制服小姐歡快離去,這種好事最好天天有。

  拿著香煙的百雅媛走得很輕,哪怕總統套間前的整個走廊都鋪著地毯,她依
然走得很輕,生怕發出腳步聲。

  來到白色描金的總統套間門前,百雅媛忽然駐足回頭,看了看身後,又警惕
地看了看四周,然後半彎著腰,腦袋壓在門板上,她在偷聽,她的動作很敏捷,
熟練,而且專業。

  此時,總統套間裡的氣氛很緊張。

  房間的會客廳裡有七人,唐家大少,唐家二少,還有唐家大少的三個保鏢。

  保鏢們都掏出了手槍,目光陰冷的盯著喬元和吳彪,準確地說,三個保鏢都
盯著吳彪,因為連他們都知道吳彪有個綽號,叫「鷹爪王」。

  手掌包紮著紗布的唐家二少只盯著喬元,他恨不得把喬元給吃了。

  唐家大少也盯著喬元,他心中有諸多疑問,自從他成了名,他的行蹤就飄忽
不定,沒想到鐵鷹堂竟然能打探到他唐飛住在萊特大酒店,這足以證明鐵鷹堂不
是草包堂會,能打探到他唐飛的落腳地,就完全有可能對他唐飛發起致命的一擊,
唐飛突然從心底裡改變了對鐵鷹堂的看法。

  還令唐飛疑惑不解的是,他已答應市府周秘書,放棄追究鐵鷹堂傷唐家二少
的梁子,卻沒想到鐵鷹堂竟然主動賠償求和,一千萬的數目不少,鐵鷹堂為了一
個小孩,竟能委屈求全,這讓唐飛意想不到,如果說是鐵鷹堂忌憚他們唐家,那
昨晚他們鐵鷹堂又表現出如此堅韌不懼,誓死要保護這個小孩,如此看來,這個
叫喬元的小孩一定有名堂。

  至於是什麼名堂,唐飛也想不出周全,難道僅僅因為他是喬三的兒子?「二
少,你覺得怎樣。」

  吳彪很客氣,他很不喜歡唐家二少看喬元的眼神,但他仍然很客氣。

  「不怎麼樣。」

  唐家二少把陰森的目光移到吳彪身上,吳彪眉頭一皺,忍著怒氣:「那你想
怎樣。」

  唐家二少看了一眼包紮的手掌,陰測測道:「不剁他手也行,再加兩千萬,
另外,把那晚的一老一小兩個女人送來給我們兄弟玩三天,這事就結了。」

  喬元不想待下去了,他冷冷道:「吳道長,這一千萬從哪裡拿來的,就從哪
裡還回去,我們走吧。」

  「走?」

  唐家二少在笑,怒極反笑:「沒說清楚之前,你他媽的能走出這房間,我唐
易的名字倒著寫。」

  喬元臉色鐵青,雙拳緊握:「你的條件,我根本不可能答應,想要殺死我啊,
請隨便,我爛命一條,不過,你們肯定會付出慘重代價。」

  「把槍收起來。」

  唐家大少終於發話了,屍白的臉上似乎抹了一層灰,喬元有點噁心,他和吳
彪都噁心這種臉色。

  保鏢們把槍放下,動作一致,顯得訓練有素,看起來一個個都是狠角色,可
惜他們沒能嚇到吳彪和喬元,這又令唐家大少很意外,隱隱地,唐家大少對鐵鷹
堂又忌憚幾分,他聲音很輕,卻有一種懾人的力量:「我昨晚說放過你們鐵鷹堂,
就絕不食言,這錢你們拿走,剛才我二弟的話不做數。」

  唐易很吃驚。

  吳彪和喬元很意外。

  「不過……」

  唐家大少頓了頓,詭笑道:「如果這件事情就這麼了結,你們也過意不去,
這樣好麼,就算你們鐵鷹堂欠我們唐家一個人情,將來我唐家有事情麻煩鐵鷹堂,
鐵鷹堂再還這個人情。」

  吳彪很想說不想欠唐家這個人情,可設身處地,他沒說這氣話,萬一激怒唐
家大少,後果不堪設想。

  吳彪經驗老道,他不知唐家大少用意何為,他擔心一旦答應了唐家大少,鐵
鷹堂就淪為唐家的走狗。

  唐家大少似乎看出了吳彪的心思,他冷冷道:「吳彪,你答應的話,就順順
當當的拿錢離開,否則,我唐某粉身碎骨,也誓與鐵鷹堂為敵。」

  話很重,吳彪聽得出來,他沉吟了一會,堅定道:「就不知是什麼債,我鐵
鷹堂有堂會規矩,傷天害理的事絕不會做。」

  唐家大少滿意極了,語氣異常和善:「這我清楚,我唐某也是守法公民,我
絕不會讓鐵鷹堂幹違法犯罪的事。」

  既然說到這份上,吳彪只好應承:「只要我們鐵鷹堂能幫得上忙,鐵鷹堂一
定赴湯蹈火。」

  「好。」

  唐家大少彈手:「請。」

  吳彪提起旅行袋,正要和喬元離開,門口響起了「篤篤」敲門聲,一個保鏢
前去門邊詢問是誰,聽是來送煙的,馬上開了門,那位美貌高挑,名叫百雅媛的
酒店小姐含笑著遞上了香煙,唐家大少一看,眼裡精光大盛,他先是示意吳彪和
喬元離去,然後熱情地招呼百雅媛進房間坐坐,很遺憾,百雅媛溫婉一笑,說不
坐了,有工作要做,一轉身,就離開了。

  唐家大少頓時像失了魂似的。

  唐易賊笑:「哥,我知你好這口,你喜歡個子高高的制服美女。」

  唐飛輕輕點頭,臉肌在顫抖:「那年,在莞城監獄裡被那員警娘們打過一次
後,我留下了心理陰影,找女人非找這類氣質的女人不可,可惜,個子高大又漂
亮的制服妞實在難找,空姐勉強能湊合,但她們太柔弱了,沒征服欲,剛才這女
的就很特別,眼睛很亮,有朝氣,還有英氣,以前我怎麼沒見過她。」

  「也許是剛來酒店工作。」

  唐易乾笑兩聲:「哥,不如來硬的。」

  唐飛不屑:「你就知道來硬的,什麼都是來硬的,既難成事,也無趣,我警
告你,以後少惹鐵鷹堂的人,他們能打探到我們在這,如果想暗算我們,他們只
需十幾個人在酒店外邊候著。」

  唐易沒好氣:「哥怕了他們不成。」

  唐飛澹澹道:「我唐飛是怕過人,但絕不是怕鐵鷹堂,過些日子,我們有用
得著鐵鷹堂的地方,他們能幫咱們賺十幾億。」

  「十幾億?」

  唐家二少瞪圓了眼珠子:「哥,我不是很明白,是不是之前周秘書跟你談了
什麼,花了這麼大價錢請來四個大美妞給他操,一定不是白操的。」

  「該花的錢,還是要花。」

  唐飛半笑不笑,伸手去拍二少的肩膀:「唐家的人腦子好使,你什麼都懂,
你快坐我位置了。」

  二少大驚,他個子比唐飛個子高,唐飛拍唐易的肩膀時,唐易必須半躬著腰,
唐飛才能拍得爽,他拍得很用力,觸動了二少受傷的手掌,可他不敢吱聲,咬緊
牙根傾聽唐飛的教誨:「阿易,你要清楚一個事,道上的人怕我們,不是因為我
們自己有多厲害,而是我們身後的人很厲害,我們永遠不是這靖江地界上的老大,
我們的老大隨時能讓我們人間蒸發,你明白麼。」

  唐易猛點頭,唐飛仍然在拍:「等我們賺夠了錢,就遠走他鄉。」

  「哥,我明白了。」

  唐易知道自己大哥在生氣,生他二少的氣,因為剛才二少自把自為,差點激
怒了鐵鷹堂的人,差點壞了他唐飛的大事。

  唐飛很滿意二少的表現,拍夠了,他微笑道:「我們搞四個騷貨去,周秘書
貪心,弄兩個他都夠嗆,卻非要弄四個,四飛不是人人都行的。」

  唐易哈哈大笑,心一鬆,知大哥氣過了,趕緊討好:「哥,我覺得你行,5
P,6P都沒問題,等會我們換換,你喜歡的那兩個空姐也給我弄一弄。」

  唐飛滿口答應:「你想弄誰就弄誰,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我們是兄弟,
我的女人隨便操,你的女人也隨便我操。」

  兄弟倆來到一間緊閉的房門前,一推開門,房間裡的兩張大床上各睡著兩位
身材很棒,容顏姣好的大美女,其中一張床上的兩位,竟然是美貌過人的銘海空
姐。

  二少脫光了衣服,不顧手痛,怪叫著飛撲上床:「妙妙,晨晨,輪到我二少
來愛你們嘍。」

  「啊。」

                    ※※※※※※※※※※※※

    和吳彪,文強分手後,喬元本想回酒店房間看母親王希蓉,可到了房門口,
他猶豫了,覺得做了那事後,他有點不好意思見母親,想了想,喬元決定還是先
去上班,晚上再跟王希蓉吃飯,他越想越甜蜜,腳步輕靈了許多。

  到了會所,諮客小妹飛快跑來,告訴喬元,蔣文山已在按摩室等他,喬元忙
去換工作服,來到VIP貴賓室,果然見蔣文山在沙發上擺著大咧咧的姿勢,正
看著早間電視新聞,他有些神情委頓,不過,見了喬元後,立馬精神了不少。

  「蔣先生好,這麼早來,昨晚沒睡好麼。」

  喬元擼起袖子,笑嘻嘻地跟蔣文山打招呼。

  這時,有人端來熱水木桶,放在蔣文山腳邊,他趕緊把雙腳放入熱水桶裡,
鬱悶道:「別提了,這段時間煩心事多,老失眠,昨晚深夜,我剛睡熟,一個老
朋友打來電話把我吵醒,我就睡不下了,睜著眼熬到天亮,熬到你來上班,想著
讓你幫我捏捏,你一捏,我就渾身舒服,想睡。」

  「那我先給你捏著,你想睡就睡,反正你是第一個客人,可以加鐘服務,睡
到什麼時候都行,我別的客人不接,專門伺候你。」

  喬元見蔣文山精神確實不佳,伸手試了試木桶的水溫,又仔細地聞了聞熱水
的藥味,覺得不夠濃,便親自加了些許藥粉進木桶裡,然後來到蔣文山身後,幫
他揉捏肩椎穴位,行家一出手,就不同凡響,認穴精准,力道合適。

  蔣文山莫名地感動,一股暖流湧到了心間,很多人拍他馬屁,很多人對他關
心,可在蔣文山的眼裡,喬元幾句樸實的話勝過那些浮誇馬屁百萬倍,他靠著沙
發,閉上了老眼:「喬師傅呐,咱們有緣,認我做乾爹吧,紅包大大地。」

  「說得像真的。」

  喬元輕笑,敷衍說:「那也要我爸媽同意才行。」

  雙手行走,指尖發力,幾招嫺熟的按摩手法過去,愜意之極的蔣文山嘟噥著:
「好,哪天專程去拜訪你父母……」

  話沒說完,他已呼出了澹澹鼾聲。

  說睡就睡,喬元暗暗好笑,但隨之想到父親,他好不愧疚,那晚如此對母親,
他又怎麼對得起身陷囹圄的父親喬三。

  不自不覺中,兩個小時過去,喬元一共推掉了十七位客人的預約,沒辦法,
喬元不知道熟睡中的蔣文山何事醒來,他仍然一絲不苟地捏著蔣文山的雙腳。

  「阿元。」

  一聲嬌柔,顯然是壓低了聲音,喬元回頭一看,頓時渾身充滿幸福,不是別
人,正是呂孜蕾。

  「孜蕾姐,你好漂亮。」

  喬元也壓低了聲音,他沒想到呂孜蕾來了,更沒想到呂孜蕾會來別的貴賓室
找他。

  「還不是上班的衣服,有啥漂亮。」

  呂孜蕾忸怩,但心花怒放,白領制服穿在她身上,永遠是一道亮麗的風景。

  喬元嘴滑,哄道:「我說你人漂亮。」

  呂孜蕾嫵媚,大眼睛示意沉睡的蔣文山,小聲問:「他洗到什麼時候。」

  喬元臉有難色,依然不停地捏這蔣文山的腳:「不知道,可能要很久。」

  「討厭。」

  呂孜蕾噘嘴輕哼:「早早來找你,就是想著讓你捏幾下腳脖子再去上班,誰
知……」

  話裡的意思,就是希望喬元停下工作,先替她呂孜蕾捏兩下。

  喬元哪能聽不出,他搖搖頭,毅然道:「你還是下班了再來,我幫你好好按
摩,包你舒服個夠。」

  說完,笑得很淫邪。

  呂孜蕾臉一紅,狠狠瞪了喬元一眼:「好吧,下班來找你。」

  翹臀一扭,轉身就要離開貴賓室,喬元急喊住呂孜蕾:「孜蕾姐,能不能親
我一下再走。」

  「你想得美。」

  呂孜蕾呸了喬元一口,可她剛走到門邊,又折返回頭,彎下柳腰,壞笑著在
喬元臉上親了一下,隨即快步離去。

  這下把喬元樂得差點連他老媽姓什麼都忘記了。

  蔣文山卻在這時睜開了眼,驚奇問:「你女朋友?」

  喬元沒想到蔣文山醒了,很不好意思道:「還不算正式女朋友。」

  蔣文山心裡不禁暗暗稱奇,他不敢相信喬元有如此強大的桃花運,以呂孜蕾
的美貌和氣質,實在無法聯繫到她會是一個按摩小子的女朋友,真是人不可貌相,
而且,有一件事,更堅定了蔣文山收喬元做義子的念頭。

  「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來找你洗腳,你寧願讓她下班再來,也不放棄幫我捏臭
腳,這人品是槓槓的。」

  蔣文山深深一呼吸,動容道:「阿元,我認定你做我的乾兒子了,你別跑,
認乾兒子的那套規矩我懂,等我這幾天處理完一些事務,我備份厚禮去你家,我
蔣文山可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你到處認乾兒子嗎。」

  喬元乾笑。

  蔣文山聽出喬元譏諷,不禁氣惱,大聲說:「我蔣文山從來沒找過乾兒子,
乾女兒倒是認了一個,挺漂亮的。」

  喬元沒想蔣文山會發脾氣,忙賠笑:「有我女朋友漂亮不。」

  「差不多。」

  「吹牛。」

  「有機會見了她,你就知是吹牛,還是吹馬了。」

  一老一小正鬥嘴鬥得歡,貴賓室的門又被推開了,走進來了一人,喬元認得,
開口打招呼:「樊市長早。」

  樊市長沒反應,只恭恭敬敬地坐到蔣文山身邊,拿出檔和蔣文山閒聊,喬
元也不在意,他明白自己的身份,他只顧著認真的給蔣文山捏腳。

  蔣文山看在眼裡,暗惱樊市長輕視喬元,但蔣文山也不好發作。

  那樊市長和蔣文山閒聊了一會,似乎進入了重要正題,樊市長眉頭一皺,開
口讓喬元先離開。

  蔣文山實在忍不住,板著臉,鄭重道:「有話就放心說,他是我乾兒子,叫
喬元。」

  樊市長大驚,尷尬之極,他反應挺快,立馬改變了對喬元的態度:「呵呵,
小夥子挺聰明的,天庭飽滿,師哥有眼力,恭喜師哥,喬元是嗎,以後有什麼事,
直接去市政府找我,有人問你,你就說找樊市長。」

  「不會麻煩樊市長。」

  喬元澹澹回答,心裡厭惡。

  樊市長滿臉堆笑,又把一份文件遞給了蔣文山:「昨晚,市委通過加大建設
承靖市步伐的決議,從城南到西門巷一帶的舊城舊計畫將全面實施,預算確定三
千億,基礎建設也隨即展開……」

  喬元哪懂他們聊什麼,只是見樊市長神神秘秘,話語中多次提到西門巷,那
是喬元的居住地,他不由得豎起耳朵。

  「西門巷那一帶全部升級改造,所有住戶,企業,工廠全都要拆遷,那裡將
建成本市最大的金融區和高檔住宅區。」

  「這麼說,西門巷那一帶的地價出來了?」

  蔣文山兩眼發亮。

  樊市長詭笑:「出來了,政府要六千,如今的房價至少也得三萬。」

  蔣文山驚呼:「這差價能爆上天。」

  樊市長輕拍蔣文山的手,略為激動:「所以啊,師哥,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蔣文山思索了好半天,毅然道:「好,我答應你,我們集團出五百億,你們
這邊出三百億,一起吃下這大蛋糕。」

  樊市長大喜,與蔣文山交耳,低語了一番,最後殷切叮囑:「晚上和市委書
記一起吃飯,師哥可要早點來。」

  蔣文山頭一仰,大氣磅礡:「他早點到才對。」

  樊市長連連點頭,滿臉笑容:「是是是。」

  又聊了一會,樊市長才起身告辭,臨別之際,他不忘熱情地誇讚喬元有絕世
手藝,為國家棟樑之才。

  喬元哪聽過這些馬屁,只覺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待樊市長一走,喬元直說
了:「蔣先生,下次你再叫這樊市長來,我就不幫你洗腳了。」

  蔣文山哈哈大笑,答應了喬元,心裡更是喜歡這個不願依附權貴的男孩。

  給喬元這麼一捏,又睡了兩個多小時,蔣文山好不精神,時候已不早,他結
束了捏腳,穿好衣服後,拿出一迭厚厚的鈔票放在沙發上,這是給喬元的小費,
足有萬元。

  喬元也不客氣,謝過了蔣文山。

  「阿元,你旺我,我要發大財了,你琢磨著想幹點什麼事業,想好告訴我,
我的乾兒子總不能一輩子給人洗腳,無論你想幹什麼,乾爹我投錢給你。」

  喬元想到了呂孜蕾的夢想,便隨口道:「開一家房地產公司咯,我想蓋一座
幾十層高的大樓。」

  蔣文山一怔,忽然想到什麼,他瞪大雙眼,一拍腦袋,「哎喲」喊,彷彿醍
醐灌頂:「對啊,這麼簡單的事,我為什麼沒想到,我與其跟別人合作,那還不
如自個成立一家房地產公司,這就完全解決了後顧之憂。」

  蔣文山雙手摁住喬元肩膀,興奮道:「阿元,你給我點了盞明燈,我又得謝
你了,我要走了。」

  說完,興沖沖離去,喬元在他身後喊:「蔣先生慢走。」

  回頭過來,剛想淨手,準備為下一位客人洗腳,突然,他「咦」

  一聲,眼兒瞧見沙發上躺著一個綠油油的東西,走近拿起一看,原來是一枚
玉石,手掌心大,水頭很足的玉石。

  喬元不懂玩玉,但懂得這東西屬於蔣文山,以蔣文山的身份,這東西絕不是
普通的玉石,喬元看了看,冷冷一笑,把玉石放入了兜裡.

  一個人悄無聲息的走進了貴賓室,喬元顧不上淨手,恭敬道:「龍老闆。」

  龍申仔細地打量喬元,半笑不笑:「喬元,你昨晚沒事吧,沒受傷吧,唐家
大少有沒有為難你,哎,你可別怪我不幫我,那唐家大少不好說話,昨晚我找了
很多人去談了,呃,反正現在你沒事就好。」

  這是大實話,並不是龍申多仗義,而是龍申意識到喬元是個寶貝,是搖錢樹,
他可不願搖錢樹沒了,但他找人去跟唐家大少交涉,唐家大少根本就不給面子。

  喬元的內心已極度厭惡龍家父子,但礙於合約在身,他喬元還要在『足以放
心』待上一年半載,身在他人屋簷下,他只好忍著:「我沒事,沒受傷,謝謝龍
老闆關心,我給龍老闆添麻煩了。」

  龍申對喬元有了幾分忌憚,因為喬元敢傷唐家二少,這事已在道上傳開,不
管怎麼說,喬元在龍申的眼裡,已經算是個人物,他語氣很客氣:「別說什麼麻
煩,你是我會所的人,我肯定要保護你,你放心,你在我這,沒人能欺負你,唐
家大少也不敢來這裡搗亂。」

  喬元咧嘴一笑:「我和他的事已經解決。」

  「好,這就好。」

  龍申的心鬆了不少,話可以隨便說,真要跟唐家大少正面為敵,龍申還是沒
這個膽量的,他假裝不經意地問:「對了,阿元,剛才蔣先生和市長聊些啥。」

  喬元當然不會把聽到告訴龍申,他撓著腦袋殼,假裝回憶:「他們好像說
……說要大力建設承靖市……」

  說到這,他狡猾地卡了殼:「我記不清楚了,會所規定不許員工偷聽客人談
話,不許員工亂傳客人的隱私。」

  龍申很是失望,他閱歷豐富,老奸巨猾,已猜到蔣文山和樊市長頻頻會面,
一定是在商談著什麼重要的事情,本來貴賓室都有竊聽機關,不想全被喬元破壞
掉,龍申也不知是誰破壞,這會從喬元嘴裡又探聽不到什麼消息,氣得他咬牙切
齒,表面上,他和藹客氣:「是的,是的,會所的規章制度要嚴格遵守,我隨便
問問而已。」

  喬元道:「那我去工作了。」

  「去吧。」

  龍申鬱悶地走出貴賓室,腦子琢磨著「大力建設承靖市」

  的含義,想來想去,無非就是城市基礎建設和房地產開發,這兩個行業都能
賺大錢,可惜,龍申既沒有足夠資金,也沒有政府人脈,他野心勃勃,也只能無
可奈何,不過,一想到利嫻莊,想到利家的產業,龍申亢奮不已,心裡充滿了強
取豪奪之心。

  推開經理辦公室的門,龍申很意外,文蝶和一位美麗之極的少婦齊齊站起,
美少婦臉帶微笑,軟軟道:「龍先生。」

  「龍叔叔,我是來向你道歉的。」

  文蝶緊張地看著龍申,隨即介紹美少婦:「她是我媽媽。」

  「哦。」

  龍申心頭一陣亂跳,眼前這位美少婦堪稱絕色,她穿著澹藍色輕紗上衣,白
色小腳褲,絕好身材一覽無遺,兩隻狐媚大眼,小嘴巴,細皮嫩肉,氣質很像從
事文藝工作的人,尤其那尖頭扣帶高跟鞋更把這氣質烘托得淋漓盡致。

  龍申驚呆了,不僅是因為這美少婦夠美,而且這美少婦與他妻子刁靈燕竟有
六七分相像,龍申看著她,有莫名的好感,這是龍申第一次見文蝶的媽媽,他早
聽說文蝶的媽媽漂亮,就沒想到會如此漂亮。

  美少婦很歉疚地看著龍申,柔柔道:「龍先生,我叫燕安夢,你叫我小燕也
行,安夢也行,我今天來,是特地來跟你道歉,我家小蝶做了錯事,你原諒她…
…」

  龍申忙不迭示意燕安夢請坐,一問之下,才知是因為昨晚文蝶回家後,把惹
怒龍申的事告訴了她母親燕安夢,還哭訴了被龍申強暴的經過。

  燕安夢聽了後,那是又氣又急,她這輩子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女兒身上,自
從文蝶跟龍學禮交往之後,她深得龍學禮疼愛,龍學禮出手還算闊綽,不時有禮
錢禮物送給文蝶,燕安夢也跟著沾光,收了不少龍學禮的心意,加之龍學禮一表
人才,燕安夢早把他當成了乘龍快婿般看待,沒想一夜之間,女兒跟龍家的關係
急轉直下,燕安夢哪能不氣惱,不過,見女兒被強暴,她還是安慰了文蝶,母女
商議著第二天由燕安夢親自跟龍申道歉,希望能挽救文蝶和龍學禮的關係.

  不過,燕安夢微笑落座後,龍申色迷迷的神態她看在眼裡,那顆芳心驟然亂
跳,龍申雖然比不上他兒子帥氣,但身材魁梧,很有男人氣,重要的是他才是真
正的大老闆,是這家富麗堂皇會所的主人。

  燕安夢來之前沒往自己身上想,如今見了龍申之後,她動了別的心思,反正
文蝶給龍申強暴了,如果龍申也看上她燕安夢……燕安夢沒敢想下去,她心如鹿
撞,美臉微紅,尋思著女兒在旁邊,很多話不好談,她給了女兒遞了一個眼色,
文蝶伶俐,馬上脆聲道:「龍叔叔,你跟我媽媽聊,我收銀台看看。」

  「好的,好的。」

  龍申連連點頭,當著燕安夢的面誇文蝶:「小蝶很懂事,很幫會所,這個月
我要加她工資。」

  文蝶受贊,心裡很高興,她歡快地離開了辦公室,對龍申的怨恨也沖澹了許
多。

  其實文蝶在會所只掛了個「監事」

  的虛職,每月有好幾千的工資領,因為她是龍學禮的寵愛,會所的人都不敢
惹她。

  來到會所服務台,文蝶跟調度小妹詢問了喬元的工作狀態,被告知喬元即將
到鐘,客人沒加鐘服務,文蝶不禁大喜,野蠻地要插隊,讓喬元幫她洗腳。

  調度小妹很為難,要喬元洗腳的客人一直預約不斷,電話幾乎都打爆了,可
是,調度小妹哪敢得罪文蝶,只好安排她去了一間貴賓房。

  貴賓房裡.

  喬元正抽空跟利君芙通電話:「那株花兒有伴了?旁邊又長多幾株了?」

  耳聽利君芙嗲嗲的聲音,喬元渾身酥麻,得知曾經被他用尿液摧殘的水池花
兒不僅茁壯成長,旁邊還另外長出了其他花兒,心裡童趣猶濃的喬元也忍不住興
奮,他好想去利嫻莊看看,不僅看那花兒,更要看心中的女神,他心裡有兩個女
神,一個呂孜蕾,一個就是利君芙。

  「喬師傅,洗腳啦。」

  文蝶的突然出現打斷了喬元通話,他只好匆匆掛掉電話,瞪大了眼珠子。

  服務生端來了木桶,服務小妹捧來了茶託,文蝶拿起茶託上的一杯菊花茶,
裝模作樣地喝下一小口,狡笑著脫掉鞋子,那兩隻晶瑩玉足落入水桶中,激起了
小小水花兒:「還傻愣著幹啥,幫我洗腳啊。」

  「你肯定插隊。」

  喬元沒好氣,他最不喜歡有人插隊,即便是蔣文山來找他洗腳,也要排隊。

  文蝶噘起了小嘴:「我插隊,你不高興,是嗎。」

  喬元沒說話,用表情回答了文蝶,他坐了下來,探手入桶,撈起一雙令人憐
愛的玉足,一瞬間,他就原諒了文蝶,原諒了她的一切過錯,誰叫她有玉足。

  文蝶不知喬元有戀足癖好,她還得誠懇地道歉:「阿元,對不起,我昨晚錯
了,我不應該任性。」

  「以後你插隊,我不幫你洗。」

  喬元不想提起昨晚發生的事,輕責完,抬頭看一眼文蝶,見嬌美如花的她一
副嬌滴滴,很委屈,很不安,有些忸怩的樣子,喬元的心裡頓時軟得像棉花。

  「我又錯了,我以後保證不插隊,我向你認錯。」

  文蝶的再次認錯反而逗樂了喬元,他輕撫著手中的雪白美足,慢慢搓洗,心
中湧出了各種見獵心喜,各種愛屋及烏,貌美固然重要,但在他喬元審美觀裡,
足美才是第一。

  文蝶見喬元恍惚,她激靈了一下,想起了什麼,驀地臉紅:「你跟學禮說過
我的腳漂亮,是嗎。」

  喬元不好意思接話,文蝶又問:「你以前就注意我的腳麼。」

  「你……你的腳確實好看嘛。」

  喬元不知說什麼好了,心裡大罵龍學禮多嘴八卦,手上握住玉足,靈活的手
指尋到了玉足穴位,一搓一捏,文蝶蕩人心魄地嬌呼:「啊,絲……這是我第一
次洗腳,第一次給男生摸我的腳,學禮都沒摸過我的腳。」

  喬元心跳加速,這嬌滴滴的話有令人遐思的暗示,喬元不是白癡,他聽出了
一些味兒。

  文蝶決意已下,她非勾引喬元不可,喜歡不喜歡另說,這是龍申的囑咐,要
她務必留住喬元。

  滑嫩雪白的玉腿悄悄繃直,文蝶呻吟:「啊,往上點,再往上點。」

  她沒勾引過男人,之前是龍學禮的寵物,無需勾引,這會勾引喬元有點生澀
笨拙,她自己都覺得好笑。

  「這裡嗎。」

  喬元的手順勢而上,摸到了文蝶的膝蓋,文蝶紅著臉,繼續吆喝:「再往上,
我大腿酸,你捏我大腿。」


              【未完待續】
2016-8-22 10:4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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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嫻莊(25)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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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欲,利嫻莊


作者:小手


               第二十五章

  喬元果然在嫩嫩的大腿上捏了幾把,見文蝶發笑,他捏不下去了,板著臉說:
「你想勾引我,我可不敢,龍學禮會打死我的。」手上也不在捏了,收了回去。

  文蝶那是又羞又急:「你胡說,我沒勾引你。」

  喬元歎道:「我還是幫你洗腳吧,你別經常熬夜,少喝點酒,要不然,你身
體到二十五歲就走下坡路,中醫上說,人三十歲之前體質走下坡路,就很快出現
病變,活不長。」

  文蝶見喬元關心她,心有感動,索性敞開心扉:「阿元,我不要想太遠了,
我只在意眼前的生活,讓我媽媽快樂,現在我是會所的監事,我要為會所服務,
你是會所的大紅人,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會所,不要離開我,我喜歡你,阿元,你
喜歡我嗎。」

  「我……我……」喬元囁嚅半天也不願承認,其實他老早就喜歡文蝶,文蝶
和孫丹丹都屬於鄰家小妹這類型,但喬元沒想過要冒犯文蝶。

  文蝶蘭心,一眼從喬元的表情得到了答桉,她小芳心很開心,噘嘴道:「你
不要提學禮,我和他不可能成為夫妻,我跟學禮在一起,是因為他長得帥,家有
錢,我是個虛榮女人,改不了了,我永遠做一個虛榮女人,但虛榮的女人也需要
朋友,我想你喬元做我的朋友。」

  「我是你朋友啊。」喬元也笑了,輕輕地揉著柔若無骨的小玉足,心猿意馬,
文蝶嬌羞道:「我要你和我有男女關係. 」

  喬元大驚,猛搖頭:「不敢。」

  文蝶急問:「你是不敢還是不想。」

  喬元老實承認是不敢,龍家少爺的女人,喬元還不至於如此色膽包天,文蝶
追問:「為什麼,你怕什麼。」喬元皺眉苦笑:「誰不知道你是學禮的女朋友。」

  文蝶很是失望,惱羞道:「阿元,你把衣服脫了。」

  喬元一驚:「不脫。」

  文蝶紅著臉,吃吃嬌笑,心兒想:你不脫,我脫,看你受不受我的誘惑,玉
手解開上衣紐扣,那白色乳罩立馬露出,眨眼間,一具迷人的少女胴體給喬元看
了個真切,他呆若木雞,不知文蝶為何這麼輕浮,但看著文蝶美妙的身體,喬元
還是動了慾念,他褲襠隆起,手中緊握玉足。

  就在這春情激盪之際,「砰」的一聲,貴賓室被推開了,把房間的兩人嚇得
魂兒出竅,來人竟然是會所的老闆龍申,他顧不上看花容失色的文蝶,一把將喬
元從小凳子上拽起:「阿元,馬上去一號貴賓室,招呼一個重要貴客。」

  喬元當然應承,龍申扭頭看向文蝶,不容置疑道:「小蝶,改天再找阿元洗。」

  「哦。」文蝶連聲答應,抓起衣服遮擋身體。

  龍申拉著喬元到貴賓室外,嚴肅叮囑道:「阿元,你要用你所有的本事洗好
這個客人,我重重有賞。」喬元很好奇:「誰啊,害得龍老闆這麼緊張,你這是
第一次讓我去一號貴賓室為客人服務。」

  「你見過的。」龍申壓低了聲音,似乎生怕被文蝶聽到。

  「我見過?」

  「就是利嫻莊的女主人,那天我和學禮去她家相親。」

  「啊,是她。」喬元大驚。

  龍申輕拍喬元肩膀,興奮道:「好了,看你的了。」

  「老闆請放心。」喬元也裝出很興奮的樣子,可實際上喬元比龍申還緊張,
他腦袋嗡嗡響,心裡七上八下的,利嫻莊的女主人,那不就是利君芙的媽媽麼,
她居然來了,喬元還要為她服務,他能不緊張嗎。

  趕緊的,喬元大踏步向一號貴賓室走去。

  龍申不想克制內心狂喜,他走入剛才的貴賓室,鎖上門,已經穿好衣服的文
蝶吃驚不小:「龍叔叔。」

  龍申來到文蝶身邊,邪笑問:「阿元上你了?」

  文蝶搖頭:「還沒,本來他要了,龍叔叔突然闖進來。」

  「呵呵。」龍申大笑,雙手解開皮帶,褲子落下,一支硬挺的大肉棒直指天
空:「龍叔叔好像很興奮,來,幫龍叔叔含一下。」

  文蝶愣了愣,哪敢違拗,龍申坐上沙發,文蝶無奈彎腰,跪在龍申的身側,
小手握住熱氣騰騰的大肉棒,低頭含住龜頭,秀髮垂下,龍申伸手撩開,親眼看
清楚文蝶嬌容下的香腮是如何鼓起,她的小嘴吮住大肉棒,徐徐吞入,龍申一聲
舒服呻吟,踢掉褲子,脫光了衣服,愜意問:「小蝶,你經常給學禮口交吧。」

  文蝶吐出大肉棒,小聲道:「學禮哥最喜歡我含他。」

  「哦,好舒服。」龍申抖動雙腳,挺動小腹:「小蝶,龍叔叔會很錢,以後
這家會所只是我的一小部分產業,我不可能分身來管這裡,所以我要把會所交給
我最信任的人去管理。」

  文蝶一聽,心有所動,她嗅著龍申的男人氣息,很溫柔地吮吸嘴裡的大肉棒,
下意識裡,文蝶很懼怕龍申,她非常認真地為龍申口交,她知道龍申才是她文蝶
的真正主宰,她必須討得龍申的歡心了,才有可能保住眼下的有錢人生活。

  龍申自然滿意文蝶的表現,他撫摸文蝶的身體,亢奮呻吟:「哦,真他媽的
舒服,我的小文蝶,龍叔叔喜歡你,喜歡操你,你無疑是我龍申最信任的外人,
我考慮過了,我想讓你,以及讓你的媽媽來管理會所。」

  「真的?」文蝶大吃一驚,隨即問:「我媽媽現在在哪。」

  龍申微笑著把食指伸入文蝶的小嘴:「她還在我辦公室,張劍陪著她,等會
你和你媽媽一起回家時,你就跟她說,如果她願意跟我上床,我就讓她做會所的
總經理,薪水是張劍的兩倍,你媽媽將全權負責會所的一切事務。」

  「啊,讓我媽媽跟龍叔叔你……」文蝶頓時花容失色:「這怎麼行。」

  龍申詭笑:「隨便她,你幫我帶給個話給她。」說著,龍申扯下了文蝶的短
裙,將她抱上身體:「好了,小蝶,我要操你了,哦,不對,是你操龍叔叔,昨
晚龍叔叔強暴了你,很抱歉,現在給你復仇,你強暴龍叔叔。」

  文蝶哭笑不得,她羞澀地張開雙腿,提臀落下,一根大肉棒候著,準確地與
文蝶的嫩穴口接觸,文蝶嬌呼:「我不要,啊,龍叔叔,你輕點。」緊接著就是
一聲悶哼,大肉棒很粗魯地頂插入嫩穴,迅速插滿,嬌呼滿屋。

  龍申壞笑:「我厲害,還是學禮厲害。」

  文蝶嬌柔:「龍叔叔厲害。」

  龍申大悅,伸手探入文蝶的上衣,握住不小的奶子,下身疾挺:「小蝶,龍
叔叔喜歡你,龍叔叔也喜歡你媽媽,你媽媽正好沒事做,我希望她來管理會所,
她跟了龍叔叔上床,龍叔叔才信任她,就好像我現在很信任小蝶一樣。」

  文蝶張嘴蹙眉,嬌軀被動地晃著:「我轉告媽媽就是,她同不同意,與我無
關。」

  龍申鼓動道:「你要說服你媽媽,你媽媽跟我聊了很多,她對會所有不少建
設性意見,呵呵,我喜歡你媽媽,不是因為她漂亮,而是她很有能力,她比張劍
那個傻逼有能力多了,龍叔叔可是知人善任。」

  「啊。」文蝶感受到了龍申的犀利,比龍學禮犀利多了,頂插一浪高過一浪,
文蝶目眩,龍學禮淫笑:「以後你和你媽媽就是會所的老大,是會所的半個主人。」

  這句令如催情藥般注入了文蝶身體,她開始呻吟,快感一波接一波,她舒服
得嬌呼:「啊啊啊……」

  龍申喜歡看到女人被他征服,她狂脫文蝶的衣服,脫個精光,嫩肉碰上粗皮,
那是很刺激的視覺,龍申放肆蹂躪懷中的小嫩肉:「小蝶,你好緊,特別好操,
不知你媽媽是不是和你一樣緊。」

  文蝶已經七暈八素了:「龍叔叔,萬一讓我爸爸知道了,會……」

  龍申冷笑:「那就不讓他知道,再說了,知道了又怎樣,他一個整天吃粉筆
灰的老師,能給你媽媽什麼,能給你小蝶什麼,他能讓你們母女過幸福富足的生
活嗎。」

  「啊。」龜頭在最恰當的時候撞擊了一下文蝶的子宮,她嬌呼著顫抖,小蠻
腰輕搖,龍申壞笑:「小蝶,我聽學禮說,你搖起來特別騷,來,讓龍叔叔見識
一下。」

  滿臉緋紅的文蝶嬌羞著直起了身子,雙腿一收,夾緊了龍申的身體兩側,那
小嫩穴兒也突然收緊,緊緊扼住了龍申的大肉棒,她咬了咬紅唇,嬌軀聳動,不
止上下聳,還有左右聳,很快上下左右連起來搖動,小嘴裡哼著動人的呻吟。

  「嗯嗯嗯。」

  龍申臉色大變,差點就射了,幸好他床上功夫老道,精關固守,與文蝶認真
交手,密集的摩擦下,他深吸了一口氣,扶住了文蝶的小蠻腰,驚喜不已:「小
蝶,我要給你買車,只要你說服你媽媽,只要你勾住阿元,我給你買一輛瑪莎拉
蒂,顏色隨你挑,現在小女孩開瑪莎拉蒂很拉風的,尤其是像小蝶這樣漂亮的女
孩。」

  文蝶低頭注視著交媾的部分,忘情聳動:「喔,龍叔叔,你好粗,你快揉人
家的乳房。」

                ※※※

  『足以放心』洗足會所的一號貴賓室裡,一位雍容高貴的美婦正在閒情逸致
地聽著音樂,她似乎不急著洗足,而是好奇地欣賞這間貴賓室的精緻和奢華,尤
其吸引她的,是這裡有兩種不同用途的大浴缸,另外,還有一個超大的紅木木桶,
木桶的邊沿波浪形,看上去宛如一隻超大號的搖籃。

  女人對搖籃有天然的喜歡,胡媚嫻輕撫著桶沿,目光落入木桶裡,滿滿的溫
水冒著氤氳水氣,水面上,飄滿了玫瑰,百合,芍葯,茉莉,鬱金香,薰衣草等
等各種幹花,幹花經溫水蒸泡,散發出令人心曠神怡的香氣,在房間裡,不要說
按摩洗腳,哪怕是躺一會,坐一下,都是享受。

  一號貴賓室很少對外開放,這房間只招待貴客,至於要多貴才算是貴客呢,
這沒有標準,全憑龍申決定,他覺得誰是貴客,他就用一號貴賓室去招待,喬元
來了會所幾個月,他還是第二次見識到一號貴賓室,上一次是偷偷進來,弄掉了
一號貴賓室的監視線路。據說『足以放心』開業五年,一號貴賓室只招待過六個
人。

  胡媚嫻無疑是龍申最看重的人,她不僅僅雍容貴氣,美麗絕倫,她還是利嫻
莊的女主人,她非常富有,她的三個女兒都貌美如花。龍申的兒子很希望成為利
家的女婿,胡媚嫻對於龍申來說,絕對是一等一的貴賓。

  音樂的高保真令胡媚嫻身心愉悅,看著一桶之水,她很想想跨進去,躺在溫
水裡. 不過,此時的一號貴賓室裡不止她胡媚嫻一人,還有一個眉清目秀,個子
不高的制服小男孩矗立著。

  制服小男孩當然就是喬元,胡媚嫻在欣賞一號貴賓室,而喬元卻在緊張地注
視著胡媚嫻,她見過胡媚嫻,胡媚嫻卻沒見過喬元,上次喬元陪龍家父子到訪利
嫻莊,胡媚嫻當時沒注意喬元,她已忘記了這個曾經去過她利嫻莊的男孩。

  但喬元深深的記得胡媚嫻,除了她擁有超凡的美麗,她還是利君芙的媽媽,
是女神的母親。喬元的心臟砰砰亂跳,有些小激動,半小時前,他還跟利君芙通
了電話,想著如果這輩子他能娶利君芙做妻子,那眼前這位美婦就是他喬元的丈
母娘,他無論如何都要在她面前好好表現表現。

  沒等喬元詢問,胡媚嫻卻先開了口:「小師傅,你說,是先洗腳好,還是先
泡浴好。」

  「都行。」喬元咧嘴一笑,很是恭敬。胡媚嫻這才注意喬元,她打量了兩眼,
好奇問:「你是這裡最好的師傅嗎。」

  「應該是的。」喬元不願謙虛,生怕胡媚嫻換別的技師,胡媚嫻笑道:「那
你給我個建議。」喬元想了想,回答說:「如果阿姨不趕時間的話,就先洗腳吧,
最後再泡花浴,想泡多久就泡多久。」

  胡媚嫻頷首:「有道理。」

  喬元還恭敬地引導胡媚嫻來到洗手間,他告訴胡媚嫻,要想放鬆,要想享受
洗腳的舒服,最好還是換上會所提供的寬鬆按摩服。

  「阿姨的衣服很好看,但長時間坐著,可能會弄皺你的衣服,你也不會太放
鬆。」

  胡媚嫻聽了,依然覺得有道理,她穿著緊身窄裙,肥臀是顯美了,可坐久了
肯定不方便,胡媚嫻沒多慮,很爽快地接受了喬元的建議,只是換按摩服的時候,
胡媚嫻有點猶豫,按摩服有好幾款,總的來說,有短款的,有超短超薄款的,還
有保守的,胡媚嫻很想選短款的,但最後她還是選擇了一款保守的按摩服。

  按摩服很像長浴袍,水褐色,腰間有繫帶,長及膝蓋,說是保守型,但穿在
胡媚嫻身上,那驚人的性感呼之欲出,好多年前,胡媚嫻曾經不介意展示性感,
可惜到了後來,為了避免刺激丈夫的性慾,胡媚嫻穿著打扮變得保守了。

  今天,在遠離丈夫的地方,胡媚嫻沒有任何顧忌,她期待放鬆。

  熱水端了上來,水溫合適,胡媚嫻愉悅地接受這種帶有藥香味的洗腳熱水,
看著她的雙腳落入熱水木桶,喬元的眼神瞬間變了,變得貪婪和亢奮,他本不應
該如此猥瑣,只因這一雙玉足美得無與倫比,即便他母親王希蓉的玉足也難以匹
敵,這是喬元見過最美的玉足,他的太陽穴在暴脹,他極力控制內心的歡喜,慢
慢地落坐在木桶邊,正對著胡媚嫻。

  「阿姨,你是第一次來『足以放心』嗎。」

  喬元伸手入桶,握住了那一對玉足,饒是胡媚嫻有心理準備,也禁不住嬌軀
顫了一下,利家的女人,一個個都很敏感,即使喬元是個男孩,也不是胡媚嫻喜
歡的那種男人,但身體的一部分給異性撫摸,依然有異樣感覺。

  「不是,好幾年前來過一兩次,但這間一號貴賓房,我還是第一次來,你的
老闆有心了。」

  喬元本來愛不釋手,可聽到胡媚嫻這麼一說,馬上打了激靈,憂心忡忡起來,
因為他知道龍學禮相親的物件正是利君芙,他無論如何,用什麼手段都要阻止龍
學禮成為利家的女婿。

  「阿姨,您是龍老闆的貴客,我要好好幫你洗,覺得力量大了或小了,你告
訴我。」喬元一邊洗著玉足,一邊思索著如何把龍家的底細告訴胡媚嫻,不想手
勁沒把握好,胡媚嫻經不住輕輕呻吟。

  喬元趕緊正了正心神,不敢再分心,認真地一招一式用在胡媚嫻的腳上,看
著粉紅的足弓,粉凋玉琢的腳趾頭,喬元垂涎欲滴,他不知道,此刻的胡媚嫻陷
入了胡思亂想,隨著喬元的深度揉捏,她胡思亂想得更厲害,某個地方濕潤了也
渾然未覺。

  喬元很矛盾,按說女神的母親,應該要尊重才是,可喬元不知為何動了壞心
眼,他挑逗了胡媚嫻的敏感穴位,這多半是因為胡媚嫻長著一雙絕美玉足,喬元
被強烈刺激了才下意識挑逗。

  不過,他偷瞧了一眼胡媚嫻後,趕緊改弦易轍,總歸是下流手段,他有點不
好意思,就放棄了,正規正矩地從水中撈出兩隻玉足,抹乾後,正規正矩地捏揉:
「阿姨,你體內火氣大,五臟聚火,泡花浴能減少火氣,喝花茶也能減少火氣,
不過,最好是多運動,把體內的火氣排出,如果阿姨不愛運動,有時間就來按摩,
我們這裡除了洗腳,還有按摩,反正你是拿會所的鑽石卡,愛來多少次都行。」

  胡媚嫻被調戲了,還蒙在鼓裡,半迷離中,她漸入佳境,香唇微喘:「小師
傅,你厲害,摸腳還能摸出學問,不簡單。」

  喬元訕笑:「略懂一些中醫而已,說錯了阿姨別怪我。」

  胡媚嫻深深一呼吸,整理了一下按摩服,側身拿起手包,從手包裡取出小鏡
子,對著鏡子幽幽輕歎:「小師傅你說對了,怪不得我每天一睡醒,眼角就有分
泌物,許是體內積火。」

  小手指勾了勾光滑的眼角,忍不住「絲」了一聲,鏡子落下,可惜,這嬌媚
的風情喬元卻不知欣賞,他正埋頭按摩玉足,精湛的手藝看得胡媚嫻好奇驚喜,
如醉如癡。喬元有意賣弄,次次準確地撓中了玉足敏感穴位,恰當的指力毫不虛
發,胡媚嫻好不舒服,張嘴欲喊。

  喬元小聲問:「力重麼。」

  胡媚嫻嬌喘,假裝是行家:「沒事兒,力量太小了沒感覺,這力量剛好,有
點酸疼,但舒服,小師傅你直管捏,過疼了我會說的,啊,絲……」

  喬元暗暗好笑,他童心未眠,促狹加力,胡媚嫻隨即花枝亂顫,嬌呼不已:
「噯喲,小師傅,你怎麼稱呼。」

  喬元鄭重報上大名,胡媚嫻這次深深記下了,她嬌喘道:「喬師傅,你好棒
的手藝,我整個人都舒服著,啊,絲,好神奇,噯喲噯喲,好舒服,我還沒試過
這麼舒服的腳部按摩。」

  「阿姨以後常來。」喬元心兒歡喜,更加賣力表現。胡媚嫻嘗到了甜頭,自
然一口應承還會再來,她如同發現了新享受,並陶醉其中。

  給兩隻玉足抹上潤滑油,喬元連胡媚嫻的小腳肚也一併按摩了,按摩服往大
腿根部褪去,兩條修長美腿盡顯性感。喬元已懂得欣賞女人的美腿,胡媚嫻的長
腿一點都不豐腴,勻稱筆直,溫潤如玉。喬元有了感覺,感覺越來越強烈,哪有
什麼心思尊重,他滿腦淫念,嘴上有些兒輕佻:「阿姨,你腳好漂亮。」

  「是嗎。」胡媚嫻漫不經心地應著,已經不知男人味十幾年的她輕易地慾海
狂濤,她禁不住也幻想男人,這不包括喬元,胡媚嫻喜歡的男人是很有男人氣概
的類型,粗獷溫柔,最好像她丈夫利兆麟那樣帶有一點點野性,當然,男人的東
西必須雄偉有力,強悍持久。

  可這樣的男人上哪找,想到利兆麟又找了一個女人,雖然不知道她是誰,叫
什麼名字,長相如何,但胡媚嫻敏銳地察覺出丈夫很滿意,這令胡媚嫻嫉妒,當
初撮合郝思嘉給利兆麟時,利兆麟就是那表情,這說明利兆麟新認識的女人至少
不比郝思嘉差。

  胡媚嫻深深地歎息,幽怨滿懷,幸好她心思已經不在丈夫身上,而是在三個
寶貝女兒身上,麼女利君芙即將發情,胡媚嫻此行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洗腳享受,
而是來瞭解龍家,不出意外,她將選擇龍學禮做女婿。

  能一邊享受,一邊瞭解龍家那敢情最好。

  胡媚嫻臉微紅,勒住了慾望快馬,試探著問:「對了,喬師傅,你老闆對你
怎樣。」

  這一問,正是喬元所期待,他絞盡腦汁要爆龍家的卑鄙陰謀給胡媚嫻聽,可
一時間,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此時胡媚嫻問及,喬元幾乎不加思索就回答:「一
般。」

  「咦。」胡媚嫻好不震驚,她原以為龍申的員工多半會說老闆的好話,沒想
到喬元會這麼回答。震驚之餘,胡媚嫻仔細觀察喬元,不像是虛言賭氣,便又小
心翼翼問:「你知道龍學禮吧。」

  「知道啊。」喬元道。

  「他人品如何。」胡媚嫻驀地緊張,她有不祥的預感。

  果然,喬元把心中對龍家父子的不滿一股腦兒全發洩出來:「龍學禮就是一
個花花公子,女人好幾十個,他這人言而無信,卑鄙無恥,阿姨的女兒千萬不能
嫁給他。」

  胡媚嫻目光如電:「你曾經陪他們來我家相親,你知道我想把女兒嫁給他。」
喬元用力點了點頭,毅然道:「是的,他們得知阿姨對龍學禮有好感,都得意忘
形,吹牛吹上天,我說的全是真話,阿姨你可以再慢慢調查,不急著把女兒嫁出
去,我老闆和他的兒子都是流氓騙子,混蛋壞人。」

  「那你還為他們打工。」胡媚嫻冷冷問。

  喬元一怔,好不沮喪:「簽了一年合約沒辦法,我還有一些事求他,現在沒
辦法離開會所,我早想離開了,很多人請我去。」他怕胡媚嫻不相信,輕輕放下
手中玉足,跪地一彎腰,在胡媚嫻所坐的沙發底下摸索了一下,摸出一根細細的
電線:「阿姨你看,這混蛋老闆以前在這裡都設有監視偷聽,偷聽客人的談話,
後來,我悄悄把這些監視偷聽的線路都弄壞了,要不然,我哪敢跟阿姨在這裡說
這些事。」

  胡媚嫻心裡那個震撼難以形容,胸口那股憤怒之氣幾乎要噴出來:「喬元,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會好好感謝你,你救我女兒就等於救了我們利家。」

  喬元胸口一熱,接著爆料:「阿姨,我告訴你,我的老闆不僅僅是為了相親,
他們想竊取你們利家的財產,他們還……」

  「還什麼。」胡媚嫻瞪大眼睛,厲聲問。

  喬元緊張不已:「我說了阿姨別生氣。」

  胡媚嫻怒道:「該生氣還是要生氣。」

  喬元只好說出:「他們還想對阿姨你不利,想對你耍流氓。」胡媚嫻那是臉
色鐵青,喬元見到了這份上,也不在有所保留,索性把那天在車裡聽到龍家父子
的狂言亂語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聽得胡媚嫻胸口急劇起伏,她哪能再忍,一拍沙發,猛地站起:「不捏了。」
說完,扭著大屁股急匆匆走進洗手間,不一會開門出來,她已然換回了衣服,美
貌依舊,貴氣逼人,只是那臉色很可怕。

  喬元急了:「阿姨,你這樣子,他們肯定知道是我說了他們的壞話,我幫了
你,你可不能害我。」

  胡媚嫻一愣,豁然醒悟:「說的也是,我氣過頭了,忘了這茬,恩將仇報我
胡媚嫻可做不出來,我得保持微笑。」說著,那絕美的臉蛋掛上了僵硬的笑容,
還不如不笑。

  胡媚嫻從手包拿出手機:「喬師傅,你放心,我胡媚嫻絕不會害你,我感謝
你還來不及,你這樣,你把手機號碼給我,我想打聽什麼就找你。」

  喬元趕緊報上他的聯繫電話,胡媚嫻記下了,順手從包裡拿出一迭鈔票,遞
到了喬元手中:「這是一點小意思。」

  「不要,不要。」喬元哪好意思要錢,雙手齊搖。胡媚嫻不依,硬塞過去:
「快收下,你收下了,我才好麻煩你,再說了,你捏我的腳捏得很舒服,算是小
費啦。」

  喬元無奈接了錢,心想著今晚就拿這些錢請母親王希蓉吃個大大餐。

  這時,胡媚嫻的手機響了,是她丈夫利兆麟的電話,胡媚嫻馬上接通,電話
那頭,利兆麟語氣溫柔:「小嫻,你在哪,我請你吃午飯。」

  「兆麟,我正想找你。」胡媚嫻沒多想丈夫為何突然請她吃飯,她強忍著胸
口怒火,匆匆告別了喬元,離開『足以放心』,她發誓要收回分發給女兒們的那
幾張鑽石卡,決不允許女兒與龍家再有任何聯繫.

  利兆麟還不知妻子像將要爆炸的火藥桶,見胡媚嫻答應要來,利兆麟很開心:
「太好了,我在萊特大酒店的中餐廳等你。」

  萊特大酒店中餐廳的一個包廂裡.

  利兆麟正和美麗無比,成熟嬌媚的王希蓉摟抱纏綿,幾次拒絕後,王希蓉再
也無法阻擋利兆麟的熱情挑逗,被他脫掉了小內褲,撫摸陰毛,竟然當著餐廳服
務生上菜的時候,就公然地在包廂沙發上交媾插入了,利兆麟的大陽具深深佔據
了王希蓉的蜜穴。

  王希蓉忍不住嬌哼:「兆麟,你妻子要來。」

  「你就是我妻子。」

  「別這樣,會被人看見的。」

  利兆麟一邊安慰,一邊「你放心啦,媚嫻也不知我在哪家包廂,她到了餐廳,
肯定會先打電話問我具體位置。」王希蓉騎在利兆麟小腹下,偷瞄著餐廳服務生,
暗暗起伏身子,可能是王希蓉的雙腿夾得太用力的原因,利兆麟感覺到大肉棒也
被夾緊,他爽得要命:「哦,我的好蓉妹,我愛你,你下面好窄,弄起來好舒服,
你以前很少跟你丈夫做嗎。」

  「我很少做的。」王希蓉嬌羞,沒說實話,她是很緊,但以前跟喬三做愛卻
很頻繁,有時來了月經,她忍不住了,也要喬三插入,喬三調侃,說他一年破處
好多次。

  「喜不喜歡我的傢夥。」利兆麟完全墜入了情網,他喜歡王希蓉的一切,她
的美色匹敵妻子,她的風情勝過了胡媚嫻。

  「喜歡。」陰道的摩擦帶了快感,王希蓉吃吃嬌笑,服務生走開了,王希蓉
大膽聳動,密集的程度連她自己也意外,她變得更淫蕩了。

  利兆麟則一點都不意外,和他交媾過的女人都會變得淫蕩,因為利兆麟的精
液有催情蛋白,如烈性春藥,能長時間存在女人的陰道裡,他狡笑著欣賞王希蓉,
乞求她:「儘快搬來我家吧。」

  王希蓉陶醉中:「住進你家,真的合適嗎。」利兆麟笑了笑:「沒問題,只
要媚嫻沒意見,一切都沒問題。」王希蓉驀地放緩了聳動:「我好緊張,我怕見
你妻子。」

  利兆麟柔聲安慰:「你比她大一歲,你喊她嫻妹。」

  「她不願喊我姐姐怎麼辦。」王希蓉撒嬌著撲到利兆麟的懷裡,下巴壓著他
的肩膀,聞嗅他的男人氣味,短短的兩天,她對利兆麟的愛就已經超過了丈夫喬
三,她的身心完全籠罩在幸福當中,她不在乎自己會成為那種角色,做情婦也願
意。

  利兆麟吻著王希蓉的臉頰:「我有個感覺,你和媚嫻能好好相處,因為你很
溫柔。」

  「我的溫柔只給你。」

  「有頂到子宮嗎。」

  「有。」

  正如膠似漆,包廂門響起「篤篤」敲門聲,可敲門聲剛響,門就被推開了,
朱玫看到了她不該看到風景,兩聲驚叫,朱玫迅速轉身,尷尬喊:「對不起,對
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我先出去一會,等會再來。」

  「誰啊。」利兆麟抱住驚慌失措的王希蓉,王希蓉定了定神,羞澀道:「她
是這家酒店的股東,叫朱玫,也是我的好姐妹,我本來說介紹你們認識。」

  利兆麟大笑:「那我和她算是認識了。」手臂一托肥臀,利兆麟加速抽送,
王希蓉極力壓低呻吟:「啊啊啊,我來了,啊,好舒服。」

  利兆麟當然沒射,他還希望再讓王希蓉高潮兩次,男人一旦愛上女人,會很
在意讓女人高潮,哪怕自己忍著也要滿足心愛的女人。王希蓉是過來人,她看出
了這點,芳心對利兆麟的愛又添多幾分,她緊抱利兆麟,讓他的眼睛繼續插著,
享受高潮的餘味:「兆麟,過了你妻子這一關,還要過我兒子那一關,我兒子對
我很重要,比我的生命還重要。」

  「我知道。」利兆麟並不在意這層,他打算用錢打動王希蓉的『兒子』用很
多很多錢,為了王希蓉,他不在乎錢財之物。

  電話響了,是胡媚嫻的電話,利兆麟澹定地接通,大肉棒重新抽插蜜穴,害
得王希蓉用手掩嘴,不過她的身子也隨著起伏,性愛太迷人,太舒服,太令人流
連。

  電話裡,胡媚嫻告訴利兆麟,她已經到了酒店門口,她詢問利兆麟在中餐廳
的哪個包廂。

  「水仙。」利兆麟馬上有射精的打算,因為胡媚嫻已經到了,他驚訝妻子如
此兵貴神速,這麼快就到了萊特大酒店,殊不知,此時的胡媚嫻心急如焚,這事
關她三個寶貝女兒,以及利家的大事,她能不著急嗎。

  利兆麟對自己的性能力充滿自信,他估計胡媚嫻進入酒店,到了電梯,再坐
電梯上來,這當中,電梯肯定要停下三兩次,最後再尋到「水仙」包廂,那也要
幾分鐘,利兆麟能在這短短的幾分鐘內完成射精。他抱住王希蓉轉身,將王希蓉
壓在身下,下身疾挺,大肉棒如狂風暴雨般抽插蜜穴,嘴上猶自得意:「她到了,
說得沒錯吧,她肯定先問我在哪個包廂。」

  「啊,兆麟,你好厲害,快射給我。」王希蓉好矛盾,她當然不願意做愛如
此倉促,但巨大的快感,以及偷情的刺激深深吸引王希蓉,她迎合利兆麟,大聲
呻吟。

  過度自信往往出現重大失誤,胡媚嫻並不是到了酒店門口才給利兆麟打電話,
她是先到了中餐廳,見餐廳的包廂都以花名為門號,一眼望過去,不巧,看見了
「水仙」的包間,利嫻莊夠大,能種很多種花兒,利兆麟尤其喜歡水仙,喜歡水
仙的亭亭玉立。於是,胡媚嫻來到「水仙」包廂,站在包廂門外給利兆麟打電話,
確定一下。

  胡媚嫻猜得不錯,她是利兆麟的老婆,她當然瞭解丈夫,她還有些得意,一
邊把手機放進手包,一邊嘀咕:「我知他選水仙。」


              【未完待續】
2016-8-22 21:2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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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嫻莊(26)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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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欲,利嫻莊


作者:小手

               第二十六章

  推開包廂門,入眼的情景令胡媚嫻火冒三丈,丈夫正用強悍的姿勢跟一個女
人交媾,女人喊得很風騷。

  這是什麼狀況,場面如此不堪,胡媚嫻目瞪口呆。

  利兆麟和王希蓉也在這一瞬間發現了胡媚嫻,兩人都是成熟人士,倉促生變,
也能澹定從容,利兆麟閃電起身,用身子擋住王希蓉同時,迅速整理著衣服,嘴
裡輕責:「媚嫻,你也不敲敲門。」

  胡媚嫻冷笑:「我要見自己的老公還要敲門麼。」

  哼了哼,胡媚嫻還是轉了個身,背對著這對狼狽不堪的男女,她並不想見這
種難堪場面,更想給丈夫的一點面子。

  王希蓉那是羞愧難當,整理完身上衣服,她半低著腦袋,結結巴巴說:「嫻,
嫻妹,我先上上洗手間。」

  說完,快步往包廂的洗手間跑,一進去,她就雙手抱臉,差點哭出來。

  包廂裡,利兆麟尷尬之極,他伸手示意胡媚嫻坐下來吃飯,胡媚嫻在餐桌邊
坐下了,可她心裡氣呀,哪有什麼胃口吃飯,板著臉,譏諷道:「我現在才想起
來,你利兆麟好久好久都沒請我吃過飯了。」

  話兒充滿了怨氣,充滿了無奈。

  利兆麟苦笑:「家裡三天兩頭辦派對,什麼好吃的都有,我請你吃飯,你也
不會去啦。」

  胡媚嫻怒目圓瞪:「我去不去是一回事,你請不請是另一回事。」

  利兆麟趕緊賠笑:「好好好,是我錯,我以後天天請你。」

  胡媚嫻怒斥:「不用了,你請別人就好。」

  怒斥聲有點大,利兆麟心急如焚,擔心讓王希蓉聽到了心裡不舒服。

  他幾乎是在哀求:「媚嫻,求你了,別這樣。」

  胡媚嫻絕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她懂得男人的面子比金子還重要,她經常辦
派對,人際交往嫺熟,此時氣歸氣,胡媚嫻並不想把丈夫逼急了,想到丈夫風流,
自己也有很大責任,她的氣也消了一些:「放心,難得你這麼多年來對我還算真
心,我也不忍看你變成魔鬼。我警告你,利燦回來了,你再碰一下曼麗,我跟你
翻臉。」

  「啊,你知道了。」

  利兆麟大驚。

  胡媚嫻冷哼:「這家裡,我什麼事不知道。」

  利兆麟又是雞啄米般點頭:「好好好,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這會,洗手間門開了,身材高挑的王希蓉竟然像做錯事的小女孩,怯生生地
走向利兆麟,緊張地站在了餐桌邊,利兆麟忙起身,胡媚嫻倒是坐著,也不看王
希蓉,一臉的敵意。

  利兆麟好不尷尬,輕聲給胡媚嫻介紹:「這是希蓉,王希蓉,比你年長一歲。」

  王希蓉輕啟朱唇,輕聲喊:「嫻妹。」

  場面正尷尬,風雲突變,冷臉的胡媚嫻意外地換上了笑臉,嫋嫋站起,客氣
道:「那我得稱呼你蓉姐了,蓉姐好漂亮。」

  王希蓉對胡媚嫻的態度轉變沒心裡準備,愣了半天,多虧利兆麟動了她一下,
她反應也快,嬌聲回讚:「嫻妹更漂亮,你那雙手兒多好看,好羡慕,我就不露
醜了。」

  說著,不忘配合地把自己的小手收起來,其實王希蓉的小手也非常好看,只
是胡媚嫻是大戶人家,奢華富貴,動輒用十幾萬一小瓶的護膚品,護手膏,王希
蓉哪能比,一眼看過去,自然是胡媚嫻的小手更嫩,更美一些,不過,王希蓉
『藏拙』這小動作深深打動了胡媚嫻,女人心思很細膩,胡媚嫻是女人中的女人。

  情勢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胡媚嫻主動邀王希蓉坐到她身邊,主動親熱,反
把利兆麟晾在一邊,利兆麟樂見自己的女人和睦,當然不介意,高興還來不及呢。

  聊了半天,吃了半飽,胡媚嫻正色道:「蓉姐,我胡媚嫻呢,什麼本事都沒
有,看人還是有一點心得,雖然你和兆麟相處才短短兩天,但我看出來,你跟兆
麟合得來,你們在一起會開心,所以兆麟說要你住進利嫻莊,我不覺得意外,我
……」

  這一停頓,把王希蓉緊張得連嘴都忘記合上。

  胡媚嫻眼珠一轉,語氣突然嚴厲:「我個人不反對你來我們家,可必須有個
前提,你和你丈夫一定要先離婚,等你是名正言順的單身女人了,才能住進利嫻
莊,這關乎我們利嫻莊的名聲,我總不能讓別人指著我丈夫的後背,罵他勾引有
夫之婦,蓉姐,你說對麼。」

  王希蓉忙頷首:「是的,嫻妹說得對。」

  「那就儘快跟你丈夫離婚。」

  胡媚嫻親自給王希蓉夾了一塊菜,王希蓉回夾,很難堪地保證儘快離婚。

  利兆麟鬆了一口氣,忙說俏皮話打圓場,胡媚嫻這關過了,基本就不用擔心
了,家裡的三個乖女兒超級好說話,也不用擔心,相信說服王希蓉的兒子也不是
什麼難事。

  吃得差不多了,胡媚嫻惦記著最關心的事兒,她微微一笑,暗示王希蓉:
「蓉姐,我還有一些家事要跟我丈夫商量,是我們孩子的事情,絕對與你無關,
你看……」

  王希蓉機靈,馬上擦了擦小嘴站起,溫柔地給了利兆麟一個眼神:「那你們
談,我下樓去,回房間。」

  利兆麟深情道:「好,等會我找你。」

  王希蓉剛離開,不無醋意的胡媚嫻蹙起了眉頭:「她怎麼住酒店。」

  利兆麟心想反正也要把王希蓉的底細告訴妻子,於是就把王希蓉的處境,以
及家事都仔細說給胡媚嫻聽,胡媚嫻聽了後,多少有點同情王希蓉:「原來這樣,
他丈夫身在監獄,這時提離婚有點過份,但還是得離。」

  利兆麟點了點頭,笑問:「你覺得希蓉她怎樣。」

  胡媚嫻沒好氣:「你喜歡就好。」

  利兆麟矯情:「不是,如果你不喜歡,我絕不會帶她回家,我不想家裡有矛
盾。」

  胡媚嫻輕輕一歎,算是同意了:「你儘快幫她辦理離婚手續吧,女人整天在
酒店出入,很掉身份的。」

  利兆麟大喜,一把擁抱胡媚嫻:「謝謝你,媚嫻,我利兆麟永遠是你的丈夫,
我永遠愛你。」

  「得了。」

  胡媚嫻掙脫,這些情話已不受用。

  利兆麟尷尬問:「要跟我商量什麼事。」

  怒火迅速竄起,胡媚嫻憤怒道:「我們差點上當受騙了。」

  緊接著,她把在『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洗腳時,聽到喬元所說的一切全告訴
了利兆麟。

  「什麼。」

  利兆麟暴跳如雷:「他龍申活得不耐煩了,他也不打聽打聽我利兆麟是什麼
人,狗娘養的,算計算到我們利嫻莊來了。」

  心一緊,利兆麟兩眼狼光四射,冷酷殘忍:「媚嫻,事關重大,我們得好好
感謝那個洗腳師傅,爭取他配合我們。」

  胡媚嫻咬牙切齒:「那現在怎麼辦,我們該怎麼應付龍申。」

  「我想想。」

  利兆麟陷入深思,在包廂裡來回踱步,半晌,他嚴肅叮囑:「看來,還要再
麻煩那位小師傅,因為小師傅對龍申比較熟悉,我們要從小師傅那裡瞭解更多龍
申的情況,如果能抓到龍申的弱點,或者探知龍申做過什麼壞事,我們就給他致
命一擊。哼,我利某平日低調而已,在承靖的地界上,哪怕我做不了呼風喚雨,
也沒有誰能惹得起我。」

  胡媚嫻拿出手機:「那我現在就打電話給那個小師傅,約他晚上吃飯。」

  說著,撥通了喬元的電話,用很柔的聲音邀請喬元今晚吃個飯。

  喬元為難,拒絕了:「不行哦,剛才跟我媽媽通了電話,晚上我要和我媽媽
一起吃飯。」

  此時的王希蓉,比誰都想見兒子,兒子也一樣,很想念母親,母子亂倫了,
依然是母子,似乎感情更濃厚了。

  胡媚嫻哪懂喬元的隱秘,為了女兒,她心裡何等焦急,非見喬元不可,卻不
好破壞人家母子聚餐,情急之下,胡媚嫻甜笑:「那我請你媽媽一起來,好不好,
拜託了,喬師傅。」

  喬元沒想胡媚嫻這麼執著要請他吃飯,正猶豫中,腦子不小心想到了利君芙,
喬元動了心思,突然很爽快地答應了胡媚嫻,因為喬元心底有個幻想,幻想娶利
君芙做老婆,如果母親王希蓉能和利君芙的母親早點認識,那不是讓幻想更接近
現實嗎。

  晚上吃飯地方,胡媚嫻就定在萊特大酒店中餐廳的水仙包廂。

  利兆麟神情冷峻,頻頻點頭:「這男孩願意我們請他媽媽吃飯,就足以證明
這男孩沒壞心眼,更反證了他說的話值得可信,如此看來,龍申是個奸惡之徒了,
我現在就去找人好好調查這個龍申,把他祖宗十八代都調查清楚,看看他是啥玩
意。」

  「不去見你的女朋友了嗎。」

  胡媚嫻調侃。

  利兆麟一皺眉頭,歎道:「媚嫻,我利兆麟分得出輕重。」

  「好,就憑你這句話,我真心同意你跟她在一起了。」

  胡媚嫻的大眼睛充滿了狡色,她知道如何鼓舞丈夫,在面對利家的危機時,
她和利兆麟永遠是一條心,她需要一位勇敢強勢的利兆麟。

  『足以放心』洗足會所十七號貴賓室,剛服務完一位元洗腳客人,喬元又接了
個電話,這次是呂孜蕾打來。

  「阿元,我等會過去,半小時左右到,你有工作就儘快結束,有預約的就推
掉。」

  呂孜蕾幾乎是用命令的語氣,不容置疑。

  喬元諂媚道:「我早就推掉所有預約,就等孜蕾姐下班了,我有事兒找你。」

  「什麼事。」

  「見面再說。」

  「你不會是想我吧。」

  呂孜蕾咯咯嬌笑,聽得喬元渾身燥熱,除了一個地方硬挺之外,全身都酥軟:
「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幫你全身按摩。」

  呂孜蕾大羞,對著手機大罵:「呸,半小時後見,小色狼,姐不怕你。」

  言下之意,我忙了一天,累得半死,腰酸腳痛,正愁著要放鬆,你想幫我按
摩,姐求之不得。

  可一想到喬元會按摩某些重要部位,呂孜蕾不禁心如鹿撞。

  喬元何止心猿意馬,他居然偷偷地洗了個澡,特別把那東西洗乾淨了,他要
做好給呂孜蕾破處的準備,上次失之交臂,這次一定要把握機會,喬元聽說一旦
拿下女人的處女,多半能拿下女人的心。

  回到技師休息室,他發現手機幾乎被打爆了,其中預約洗腳的客戶電話佔了
絕大多數,還有兩個來電是利君竹,喬元回了電話過去,出乎他意料,利君竹要
喬元去開房。

  「開房做什麼。」

  喬元莫名其妙,心想如果是做愛的話,在車上做,在路邊做都行,不需要破
費。

  利君竹嬌笑,嗲聲道:「別胡思亂想喔,我今晚和君蘭要去99酒吧跳舞,
從家裡出來後,我不知道上哪換衣服,還要化妝,所以得找一個地方化妝換衣服,
去酒店最好啦。」

  「你為什麼不自己去開房,為什麼找我。」

  喬元問。

  電話那頭傳來利君竹嗲嗲責駡:「哎呀,人家女孩子去開房不好嘛,找你幫
開房,是因為信得過你嘛,而且,我們化完妝,換好衣服,要好長時間的,你還
要送我們去酒吧,你願不願意嘛。」

  喬元明白了:「好的,我開房就是。」

  利君竹叮囑說:「開高級一點的,錢我會給你。」

  喬元心想,正好用上你媽媽給的錢,他一拍鼓鼓的口袋,笑嘻嘻道:「不用
你的錢,我有錢,那就萊特大酒店,好不好,是五星級的。」

  這是喬元唯一能想到最好的酒店,利君竹聽說是五星級,自然滿意:「好的,
開好了房告訴我。」

  「哦。」

  喬元不敢怠慢,放下電話,他給母親王希蓉打去電話,讓王希蓉再找朱玫開
一間最便宜的,還能享受打折的酒店客房,喬元認為,就是化化妝,換換衣服,
利君竹沒必要開太高級的房間,實際上,五星級酒店最便宜的房間也很高級。

  王希蓉接了喬元的電話後,心裡直嘀咕,喬元沒多說,王希蓉在電話裡也來
不及問,她以為兒子開房,多半是為了和孫丹丹約會,想到這,王希蓉會心一笑,
她已是超級富婆,哪在乎錢,打了電話給朱玫,要朱玫幫開一間高級房給喬元。

  剛好,那朱玫要找王希蓉瞭解在餐廳包廂撞見「好事」的詳情,兩個熟婦如
今已是情同姐妹,沒什麼不能知道的,很快,朱玫就來到王希蓉房間,兩人一見
面就是放聲大笑,關上門,也不知道八卦到何程度去了。

  「叮咚。」『足以放心』洗足會所響起軟綿綿的廣播:「工號79的喬師傅,
一八零VIP貴賓室有客人等候,請你儘快過去。」

  喬元趕緊離開技師休息房,興沖沖來到一八零VIP貴賓室,推門一看,他
瞪大了雙眼,房間的貴妃椅上竟然並排坐著兩位大美女,一位是呂孜蕾,一位是
多日不見的郝思嘉。

  喬元興奮不已:「孜蕾姐,思嘉姐,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郝思嘉搶先說:「我去找孜蕾,孜蕾說來找你洗腳,我們就過來咯,你能同
時按四隻腳嗎。」

  「能,能。」

  喬元笑不攏嘴,眼前兩位大美女已換好了按摩服,是短款那種,四條美腿晃
蕩著,若隱若現的私處開放著,美目如波,嬌唇映紅,簡直性感滿屋,喬元好痛
苦,硬得太痛苦。

  呂孜蕾敏銳地察覺到喬元的生理變化,一聲譏諷:「阿元看起來好色喲。」

  「不會吧。」

  喬元臉兒一燙,趕緊雙手交剪在雙腿間,暫時摀住了醜態。

  兩位大美女一瞧他滑稽的模樣,頓時忍俊不禁,放肆大笑,笑得喬元羞愧難
當,幸好兩位元服務生端來兩桶熱水,兩位元服務小妹端來茶飲,喬元這才避免更出
大糗。

  「每次見到阿元我就很放鬆,很開心。」

  呂孜蕾貼著郝思嘉,交頭接耳,不過,喬元與她們近在咫尺,基本都能聽見
她們說什麼。

  「我也是。」

  郝思嘉很好的起色,大眼睛充滿了異樣,她無法不想起喬元的生猛,尤其他
那支粗若兒臂的大水管。

  關門落座,喬元乾脆拿一張毛巾放在雙腿間,那東西不聽話,喬元求它軟下
去,它就是不軟,遮上一張毛巾,看上去沒這麼明顯。

  可惜兩位大美人明白是怎麼回事,禁不住又是花枝招展,笑個不停。

  「再笑,我就不洗了。」

  喬元很生氣。

  兩個大美女不笑了,可她們憋得好慘,兩張美麗的臉蛋兒都憋紅了。

  喬元眼珠一轉,想到了如何整治呂孜蕾和郝思嘉,他各抓住這兩位大美女的
一隻玉足,狠捏她們的酸骨麻穴,一時間嬌呼震天,美女不敢笑了。

  「阿元輕點啦。」

  郝思嘉撒了一個很大的嬌。

  呂孜蕾恨恨道:「喂,小色狼,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喬元報復完,心裡也舒暢了,嘻嘻一笑,改為溫柔捏揉,他左右出擊,同時
捏兩隻玉足,居然也是動作嫺熟,精准認穴,兩女受力程度不一,喬元還能左邊
重一點,右邊輕一些,各不相同,「我也不知道這事對你有沒有用。」

  喬元的眼兒很不老實,盡往兩個大美人的玉腿根部瞄。

  「我聽著。」

  呂孜蕾慵懶愜意,也不介意讓喬元看個夠,身體的疲累漸漸消失。

  喬元道:「早上你來這,見我給一個男人洗腳,還記得嗎。」

  呂孜蕾輕輕頷首,美目半眯,小嘴兒的呼吸不穩。

  「他是樊市長的朋友,大富豪,後來,樊市長來了,就坐在那男的旁邊,他
們說有地產大蛋糕,政府要大力開發建設本市房地產,地點在西門巷那一帶,我
住在西門巷,就留意聽了一點,好像說,至少三千億……」

  喬元說到這,呂孜蕾猛地瞪大眼睛:「阿元,你說的是真的?」

  喬元沒注意呂孜蕾的反應,手上忙活著,兩隻玉足越摸越好看,喬元很想親:
「真的,我知道孜蕾姐是做房地產,就告訴你了,有用麼。」

  呂孜蕾突然抽走了玉足,喬元一愣,呂孜蕾已拿出手機:「你先給思嘉洗,
我打幾個電話。」

  一通翻找,又找出了通訊錄之類的小本本,找出幾個電話撥打出去,專注之
際,忘記了短款的按摩衣洩露了春光,紫灰色的蕾絲小內褲裡,一大片陰毛全露
了出來。

  喬元看直了眼,那胯下的東西又是硬得難受。

  郝思嘉看出了端倪,伸手拉下按摩服,遮住了呂孜蕾的隱私,喬元大窘,呂
孜蕾大羞,郝思嘉莫名酸溜:「你喜歡孜蕾。」

  喬元溫柔捏著郝思嘉的玉足,滿臉堆笑:「我也喜歡思嘉姐。」

  郝思嘉的酸溜變成了酸怒:「說那麼小聲做什麼,說大聲點。」

  喬元畢竟和郝思嘉有了實質肉體關係,他心虛著,只好提高聲音:「我喜歡
思嘉姐。」

  郝思嘉這才笑顏頓開,給喬元眨了眨眼。

  旁邊的呂孜蕾啐了一口:「你們小聲點,我在打電話呢。」

  和喬元相視一笑,郝思嘉吐了吐小舌頭。

  喬元心神一蕩,壓低了聲音,關切問:「思嘉姐,你好麼,身體好麼,我想
你。」

  郝思嘉目光溫柔,暖流滿身:「我很好。」

  「車子什麼時候要。」

  「你先替我保管著。」

  頓了頓,郝思嘉的美臉一片難為情:「我其實今天是來找你的。」

  「找我?」

  喬元也沒多意外,笑嘻嘻道:「有什麼事直管說,就算是思嘉姐要我去殺人,
我也幹。」

  「神經病。」

  郝思嘉嬌嗔:「我找你,是想找你借一樣東西。」

  喬元爽快點頭:「借錢嗎,我有幾十萬。」

  話音剛落,呂孜蕾放下了手機:「喲,小瞧你了啊,小小年紀居然有幾十萬。」

  喬元大窘,這幾十萬都是利君芙給的,他哪有什麼本事。

  呂孜蕾重新放出玉足,喬元立馬捏上,又玩又捏。

  呂孜蕾看了看猶猶豫豫的郝思嘉,就替郝思嘉說了:「思嘉找你,不是問你
借錢,是問你借精子。」

  「借精子?」

  喬元大吃一驚,以為呂孜蕾在說笑,再看郝思嘉,郝思嘉鼓起了勇氣:「我
想懷孕,我老公精子不行,我想要懷一個健康的BB。」

  呂孜蕾輕輕握住郝思嘉的玉手,柔柔歎道:「思嘉,你想清楚了沒有。」

  郝思嘉咬咬牙,看向喬元:「想清楚了,就等阿元答應。」

  「那,那孩子生下來呢。」

  喬元傻了。

  郝思嘉似乎早想好,她馬上回答:「孩子當然不能喊你做爸爸,你們一輩子
都不能相認,這事就我們三個人知道,你要發誓不能說出去,發誓不能認孩子,
你如果答應,那車子是你的了,我會先辦理好車子的過戶手續,再問你要精子。」

  喬元有些激動:「我不要你的車,不要你的錢,精子可以給你,但這事得要
孜蕾姐答應,因為我要娶她做老婆,我要聽她的意見。」

  「孜蕾。」

  郝思嘉驚得猛眨雙眼。

  呂孜蕾好不尷尬,瞄了喬元一眼,略帶歉疚:「我跟他開玩笑的,逗著玩。」

  突然見喬元臉色異常難看,呂孜蕾芳心一軟,改了口:「哎呀,也不算是開
玩笑,我們打過一個賭,如果阿元一年內能賺到二十億……」

  郝思嘉大怒:「你有沒有搞錯,你這不耍阿元嗎,有錢大亨也不敢說一年賺
二十億。」

  「不用賺二十億,賺兩億。」

  呂孜蕾豎起了兩根嫩白的手指,又迅速變成了一根:「這樣好了,只要阿元
一年內賺一千萬,我就嫁給他。」

  郝思嘉沒好氣:「一年內賺一千萬也不靠譜,不過,總比一年賺二十億現實
多了。」

  喬元焦急問:「孜蕾姐,剛才跟你說的那些事如果對你有幫助,你能賺二十
億嗎。」

  呂孜蕾兩眼一亮,來了精神:「以我從業的角度來分析,從三千億裡分得二
十億,不算過份,剛才我詢問了市建委,市土地規劃局,市國資委等幾個大單位
的頭頭,他們對我的詢問很吃驚,問我怎麼得到消息的,我故作神秘,他們以為
我有背景,對我客氣起來,給我的感覺有戲,如果我能拿到地皮,我就自己開一
家房地產公司,到時候,不敢說賺二十億,賺個三五千萬,濕濕碎了。」

  說得激動,殊不知那春光露得更甚,喬元幾乎能看到蕾絲上的水痕,他吞嚥
著唾沫,結結巴巴問:「那,那如果你賺了三五千萬……」

  「我就嫁給你,說話算話。」

  呂孜蕾痛快地指著喬元,喬元不禁大喜,暗讚呂孜蕾蠻有大將風度,嘴上接
著問:「到那時,你還願意我借精子給思嘉姐嗎。」

  呂孜蕾一愣:「是喔,沒聽說閨蜜能借好朋友丈夫的精子。」

  郝思嘉臉色大變,怕呂孜蕾反悔,不准喬元借精子了,焦急道:「你們做夫
妻,那敢情最好了,我們親如一家,借了精子以後,親上加親,你們不說,我不
說,孩子是我的,你們也有自己的孩子,大家開心過日子。」

  呂孜蕾看著郝思嘉,郝思嘉也看這呂孜蕾,呂孜蕾突然爆笑:「哈哈,說得
像真的一樣。」

  喬元沒笑,扳著臉:「我當真的,自從你打算給我處女,我就當真了。」

  郝思嘉又是大吃一驚:「我沒聽錯吧。」

  呂孜蕾羞澀嗔怪:「喬元,你嘴巴不嚴。」

  喬元冷冷道:「你跟思嘉姐不是很好的朋友嗎,她知道了有什麼大不了。」

  郝思嘉深以為然,傷感中的她憤怒地嗆呂孜蕾:「瞞我麼,枉我這麼信你。」

  說著,淚珠兒說掉就掉,比一級演員厲害多了。

  呂孜蕾與郝思嘉相識這麼久,瞭解郝思嘉的眼淚比洗腳水還廉價,她不禁笑
罵:「哎喲喂,你瞧你,好像我做了對不起你郝思嘉的事兒,我的處女還在,這
事沒成,我怎麼好意思跟你說,哼哼,怪我呀,我還怪你呢,你跟喬元上床,還
不是今天才告訴我。」

  郝思嘉不好意思再掉淚,狡黠地抹了一把臉,幽幽道:「這幾天都跟邱宜民
在一起,沒時間跟你聚,本想著哪天聚在一起,我喝醉了再告訴你。」

  呂孜蕾已知郝思嘉的各種不好,心一軟,抱住了郝思嘉,嗔道:「還喝酒,
你胃不好,不許喝了,喝白開水。」

  「少喝酒。」

  喬元揉捏著兩玉足不亦樂乎。

  郝思嘉小聲問:「你真打算把處女給阿元呀。」

  呂孜蕾歎息:「不給他,你說給誰,我不想做處女了。」

  喬元耳尖,狡笑著插上一句:「女人留著處女太久不好,對身體不利。」

  郝思嘉想笑,曖昧地看著呂孜蕾,呂孜蕾忸怩嬌羞:「我信他的話。」

  郝思嘉那是激動不已:「那你就給他呀。」

  呂孜蕾情不自禁說漏了嘴:「我給的,那天在辦公室……」

  馬上後悔了,呂孜蕾想收住話兒,哪有這可能,郝思嘉瘋了似的揪住呂孜蕾
按摩服,大嚷大叫:「居然還有辦公室的故事,快快招來。」

  呂孜蕾無奈,只好把在辦公室裡差點讓喬元破處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遍,郝
思嘉哪裡肯依,要呂孜蕾識相點,說具體點,呂孜蕾心裡縱是一百個不願意,但
面對郝思嘉的瘋狂追問,還是細說了那場香豔。

  間中,兩個大美女交頭接耳,喬元隱約聽到呂孜蕾說「太大了」三個字。

  郝思嘉撇撇嘴,嬌笑說:「果然是處女,女人只嫌小,沒聽說過嫌大的。」

  呂孜蕾好奇問:「你沒怕過。」

  郝思嘉紅著臉說:「沒怕過。」

  「哈哈。」

  兩人放肆大笑。

  喬元恨得牙癢癢的:「思嘉姐那時很舒服。」

  呂孜蕾笑壞了,郝思嘉大羞:「你能不能不說話。」

  呂孜蕾幫腔:「人家又不是啞巴,怎能不給人家說話,舒服就舒服嘛,害什
麼臊。」

  郝思嘉羞惱,誇張地呻吟:「是啊是啊,我好舒服,好舒服,你一個老處女
又懂得啥是做愛,啥是舒服。」

  呂孜蕾鼻子都氣歪了,尖叫一聲,撲了上去,與郝思嘉一通廝打,很是激烈,
按摩服敞開了也不罷手,刹那間,玉乳袒露,美肉糾纏,這可便宜了喬元,他看
得津津有味,硬物火燙。

  「你們這樣子,我怎麼捏。」

  抓不牢玉足,喬元可不願意。

  兩美女也打累了,都重新端坐好,整理按摩服,呂孜蕾碰上喬元的眼神,嗔
道:「看夠了沒有。」

  喬元搖頭:「沒看夠。」

  呂孜蕾再嗔:「小色狼。」

  眼光落在喬元隆起的褲襠上,她心一跳,臉紅紅道:「好吧,看在同學一場,
我同意阿元把精子借給你,不過,我要親眼看著他借。」

  郝思嘉瞪大眼睛:「你要看?」

  呂孜蕾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看一看怎麼了,我是處女,我沒有那方面的
經驗,什麼都不懂,我想旁觀學習。」

  「我沒意見。」

  郝思嘉眉兒一挑,與呂孜蕾一齊看向喬元,喬元機敏過人,反應神速,一邊
說「我也沒意見,我也沒意見。」

  一邊站起,扔掉了毛巾,脫下了褲子,只見一根粗若兒臂,黑不溜秋,形同
大號水管的傢夥橫空出世,傲視當空。

  兩位大美女的芳心被狠狠地敲了一下,陰道各有強烈反應,呂孜蕾覺得陰道
有電流通過,麻癢難耐;郝思嘉則覺得陰道的空虛度前所未有,她渴望被充實,
渴望讓眼前這根大水管來充實。

  喬元脫了個乾淨,他挪走木桶,就站在貴妃椅前,挺著大水管接受兩位大美
人檢閱,兩位大美人坐著的高度差不多就是大水管所處的高度,因為挺舉著,她
們能清楚地看見睾丸,皺皮層迭,陰毛卻不多,郝思嘉最先忍不住出手,握住了
大水管。

  呂孜蕾見狀,也不甘落後,笑嘻嘻著也握了上去,一人各握一截。

  「好燙。」

  呂孜蕾驚呼,掰下的大水管近在眼前,龜頭怒視,比她上次更仔細觀看整支
大水管,喬元有意挺腹,那龜頭直挺過去,掃過呂孜蕾的唇珠,她狠瞪了一眼喬
元。

  郝思嘉驚歎:「厲害。」

  呂孜蕾問:「哪裡厲害。」

  郝思嘉上下搖掰著大水管,浪笑道:「它好硬,好有勁,能掛你上去。」

  呂孜蕾低笑:「它戳我嘴,我好想含它。」

  喬元血脈賁張:「孜蕾姐,你含。」

  呂孜蕾與郝思嘉對視,郝思嘉示意呂孜蕾含,呂孜蕾嬌羞,對喬元眨了眨大
眼睛,緩緩湊過去,緩緩伸出小舌頭舔了舔龜頭,就不舔了。

  喬元焦急,轉動方向,對向郝思嘉:「思嘉姐,你來含。」

  郝思嘉早已見獵心喜,沒多猶豫,張開小嘴兒,含入了整個大龜頭,香腮鼓
起,她吮吸著,吞吐著,越含越深,給呂孜蕾好好地上了一課,喬元汗毛全鬆開,
暗呼爽爆了。

  待郝思嘉吐出大龜頭,呂孜蕾敢含了,學著郝思嘉吮吸,那唇珠彷彿附上大
水管,來回滾動,香唇收窄,喬元竟然有射的衝動,他趕緊拔出大水管,低頭吻
住呂孜蕾的香唇,倉促之下,呂孜蕾剛想反抗,卻隨即放棄了,默默地看著喬元,
默默地與喬元接吻,而那大水管又被郝思嘉含住,只是姿勢變了,她得跪在地磚
上,彎著腰才夠含得舒服,含得夠深,幾乎吞入了大水管。

  喬元膽子更大,撥開呂孜蕾的按摩服,伸手握住了一隻高挺碩大的奶子,粉
紅尖尖,喬元用揉腳的手段揉乳尖,功效立現,呂孜蕾嬌哼連連,用玉手蓋住了
喬元的手,喬元收緊掌心,乳肉凹陷,呂孜蕾又是一聲嚶嚀。


              【未完待續】
2016-8-28 00:2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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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欲,利嫻莊(27)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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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亂欲,利嫻莊


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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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喬元血氣方剛,不善於調情,前戲玩不久就迫切要插入了。

  郝思嘉與呂孜蕾交換了一個眼色,重新坐上貴妃椅,張開一雙修長美腿,那
按摩服再次敞開時,郝思嘉已不需要整理,她讓喬元盡情地看她的兩隻美乳,她
讓喬元脫下她的暖青色小蕾絲,她還讓喬元將大龜頭頂住了濕透的肉穴。

  呂孜蕾緊張地注視著即將發生的一幕,只見喬元握住粗長的大水管,按下大
龜頭,壓磨肉穴口,敏感如電,郝思嘉輕吟,那一灘晶瑩隨即溢出,護送大龜頭
徐徐挺入。

  呂孜蕾停止了呼吸,郝思嘉則在深呼吸,她張開小嘴,頂心頂肺的一刻終於
到來,大龜頭進入了肉穴,粗若兒臂的棒身繼續深入,撐開了陰道口,拓寬了陰
道,郝思嘉呻吟,雙手扶住喬元的雙臂,雙腿半舉著,忍受巨大脹痛感的同時,
陰道得到了充實,越來越充實,終於,整個陰道被滾燙的大傢夥完全佔據,兩位
大美人齊聲呻吟。

  旁邊的呂孜蕾也濕透了,喬元順手掀掉她的按摩服,抓住了她的雪白大奶子,
呂孜蕾沒有絲毫反抗,目光迷離地看著乳房被喬元調戲,她夾緊著雙腿,彷彿那
根大水管就插在她下體。

  郝思嘉還在深呼吸,快感太猛烈,她目眩神迷,心跳劇烈,那大龜頭頂中了
子宮口,似乎還要繼續挺進,酥麻何其強烈,郝思嘉扭動了腰肢,偷看被插入的
部位,大水管退出幾公分,又頂了進去,郝思嘉大叫,喬元壞笑,繼續拉出了幾
公分,這會他慢慢地動,慢慢地磨,卻突然地凶猛捅入,大龜頭狠狠撞擊子宮口,
郝思嘉一聲慘叫,臉兒頓時發白,哆嗦著嚶嚶哭泣。

  換以前,喬元肯定憐惜,放慢速度,溫柔抽插,可這一次,喬元認定郝思嘉
是愛掉淚的主,很會裝,於是,他很野蠻拔出,很野蠻地插入,每一次捅插都震
動了貴婦椅,郝思嘉越是叫,喬元越是兇狠。

  郝思嘉想乞求,可她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大水管的抽插變得密集,震動如
山,郝思嘉雙腿軟綿綿地分開,美乳晃蕩,她放聲地叫,放肆地叫。

  能毫不顧忌的叫床,女人也有快感,快感如山,她舒服得緊閉雙眼,睫毛濕
潤,軟綿綿的雙腿逐漸有力,有力地舉起,搭在了喬元的屁股上。

  「啊啊啊,阿元,阿元……」

  「思嘉,小聲點啦,整個會所都聽到你叫了。」

  呂孜蕾渾身熱燙,郝思嘉的叫床深深刺激著她。

  喬元笑嘻嘻道:「孜蕾姐,沒事的,這裡隔音很好,外面很難聽到裡面的聲
音,思嘉姐想喊,你就讓思嘉姐喊唄,舒服了才喊的。」

  最後一句是重點,呂孜蕾學到了。

  「啊啊啊……」

  郝思嘉很嬌嬈,喊得更嬌嬈,她適應了喬元的強悍,逐漸回應,喬元的抽插
速度不減,淩厲勻速,女人喜歡勻速時享受陰道被摩擦的快感,她們甚至在這個
時候幻想別的男人,此時的郝思嘉,想到了利兆麟,不過,這念想一閃而逝,她
還是更喜歡喬元。

  「是不是每個女人做這事都會喊。」

  呂孜蕾好奇問。

  喬元哪有心思回答問題,他吻著郝思嘉,揉郝思嘉的大白奶,腦子混亂中脫
口而出:「曼麗姐也喜歡喊。」

  郝思嘉正舒服,聽喬元這麼一說,不顧急喘,不顧快感滿身,大聲問:「什
麼,你跟曼麗做過……」

  喬元沒有說話,大水管在猛烈抽插。

  呂孜蕾咯咯嬌笑:「他們早做過了。」

  「啊啊啊,小色狼。」

  郝思嘉用力捶打喬元,喬元雨點般吻她的奶子,臉頰,頸窩,還在她耳邊壞
笑:「我是小色狼,思嘉姐是小蕩婦。」

  「啊啊啊,不許你這樣說我。」

  郝思嘉挺動下體,劇烈地挺動。

  呂孜蕾嬌嗔:「喬元,你別沒大沒小,我們可以說你是小色狼,你不可以說
我們,不過,思嘉蠻像蕩婦的。」

  「哎呀,啊……」

  郝思嘉在抽搐,她實在難以抵擋喬元的猛烈攻勢,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籠罩著
全身,郝思嘉經歷了有史以來最劇烈的高潮,彷彿十幾個高潮同時爆發,她尖叫
著抽搐,抽搐中尖叫,愛液奔湧,撞擊子宮的傢夥依舊無情撞擊。

  尖尖指甲掐入了喬元的臂肌。

  「阿元。」

  郝思嘉最後喊了一句,就不在喊了,她悶哼中潰敗,一潰千里,舒服得天旋
地轉。

  喬元居然還沒有射的衝動,他的注意力都聚集在『女神』身上,可他不知道,
郝思嘉高潮那一刻,呂孜蕾也高潮了,雖然她高潮的烈度無法跟郝思嘉相提並論,
但也把呂孜蕾弄得渾身酥麻,迷離恍惚。

  「孜蕾姐,你怎麼啦。」

  喬元畢竟還幼稚,不懂女人可以不用插入就能有高潮,待他拔出大水管,想
摸呂孜蕾的陰部時,他的手被打了一下,呂孜蕾幽幽清醒了過來,慾火大減。

  喬元不甘心,想霸王硬上弓,先拿下呂孜蕾的處女再說,免得夜長夢多。

  呂孜蕾卻讓喬元見識到她幹練的一面:「阿元,我得走了,我要回去弄個拿
地皮的方桉,還要考慮開公司的事宜,思嘉陪我,今晚可能要通宵,我必須以飽
滿的精神面對挑戰,你給的消息很重要,如果成功了,我算你一份,還嫁給你,
所以我不能給你破處,看你們弄得這麼激烈,太可怕了,如果破處,我得休息幾
天,這會錯過機遇。」

  喬元愣在當場,似懂非懂。

  那郝思嘉回神過來,她關心精子,感覺陰道沒東西,她軟綿綿問:「阿元,
你沒射呐。」

  喬元哪顧得上郝思嘉,他必須支持呂孜蕾:「好吧,我聽孜蕾姐的話,我一
定幫孜蕾姐,那蔣先生還會再來,我求他幫你。」

  呂孜蕾輕笑:「傻呀你,人家是有錢大老闆,你求人家幫,人家就幫呀。」

  喬元大聲道:「他老喜歡我幫他洗腳,他不幫你,我也不幫他洗腳。」

  呂孜蕾當然比喬元成熟多了,她感激之餘,狡猾地叮囑了喬元:「人家幫不
幫無所謂,你以後打聽到啥消息,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嗯。」

  喬元猛點頭。

  呂孜蕾舔了舔唇珠,迷人大眼睛裡一片異樣:「阿元,孜蕾姐開始真正喜歡
你了哦。」

  喬元一怔,鬱悶道:「以前沒喜歡過嗎。」

  呂孜蕾忍俊不禁:「以前是喜歡給你洗腳,這跟喜歡你這人是兩碼事。」

  喬元轉而大喜:「我會讓孜蕾姐更喜歡我。」

  呂孜蕾芳心大悅,要喬元「加油」,喬元要「親親」,呂孜蕾破處不給,親
嘴就不吝嗇了,甜笑著送上香唇,兩人吻在一起,互吃口水,看得郝思嘉眼熱,
沒來由地搞破壞:「阿元,把小褲褲遞給我。」

  呂孜蕾氣惱:「你自己不會撿麼。」

  郝思嘉冷笑:「呂大小姐,你千萬別激怒我,惹急了我,我跟你搶阿元,你
就知道錯。」※※※承靖二中放學了,利君竹卻被班主任文士良留了下來。

  教室裡除了利君竹外,空無一人,她好不無聊,對文士良恨得咬牙切齒,她
知道文士良想什麼,利君竹發誓,無論文士良用什麼法子,她都不會答應失身。

  文士良可不這麼想,恰恰相反,今天他打算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要得到利君
竹,回味著以前的佔有,文士良慾火焚身,他喜歡利君竹入了骨髓,已經好久不
能碰利君竹了,小妮子日漸成熟,校花之名當之無愧。

  學生走得差不多了,文士良朝教室走去,利君竹很懊悔,她早應該走了,可
班主任的威嚴還是有的,利君竹不敢得罪文士良。

  「利君竹。」

  文士良關上了教室門,緩緩靠近利君竹,動作很慢,可利君竹觸電般躲開:
「文老師,我今晚家裡有事,我要早點回家,吃了飯,我還要來夜自習。」

  文士良乾笑:「夜自習,你有幾次真正夜自習,每次來了,課椅沒坐熱,人
就消失了,文老師沒猜錯的話,你是借來學校夜自習之名,偷著跑去玩,我猜對
嗎。」

  「我要走了。」

  心事被揭穿,利君竹更煩文士良,可惜她剛走兩步,就被文士良攔住,別看
文士良五短身材,其貌不揚,他的力氣還是蠻大的,利君竹深有體會,她不敢走
了。

  文士良盯著利君竹成熟的身材,禁不住揉搓褲襠:「跟文老師做一次,就讓
你走。」

  「不做。」

  利君竹好不氣惱。

  文士良陰笑:「文老師會硬來哦。」

  「你敢。」

  利君竹臉色大變,她個子比文士良高,可她確實懼怕這位人面獸心的班主任,
兩年前的那一天,她就被這班主任奪去了貞操,之後沒完沒了,利君竹好恨,恨
自己當時沒有報告校長和校委會。

  文士良眉飛色舞地回憶起往昔歲月:「我當然敢,我還記得利君竹同學的第
一次是文老師要走的,我還記得利君竹同學曾經喊過文老師做老公。」

  「你……」

  利君竹趕緊雙手掩耳,但這一點用都沒有,文士良的一句一字都傳來到了利
君竹的耳朵,「我們有相愛的證據哦,那些相愛的照片,文老師珍藏著。」

  「文老師,你放過我啦。」

  利君竹哀求。

  文士良陰笑:「文老師已經深深地愛上你,文老師不能沒有你,可文老師是
有良心的,沒有要脅你嫁給文老師,文老師只要偶爾擁有你,難道這很過份嗎。」

  「改天。」

  利君竹敷衍道。

  「改天不如撞日。」

  文士良笑得像老狐狸。

  利君竹一計不成又來一計:「我,我來月經了。」

  「又不是沒上過。」

  「我肚子疼。」

  「性愛是止疼良藥。」

  利君竹沒轍了,心兒想,再這麼耗下去,又被這豬頭班主任得逞了,急得她
拿起手機,想打給沙斌斌求救,還想打給父親,可她猶豫了很久,最終也沒敢打
任何求救電話,因為文士良有利君竹的豔照,這可是致命把柄。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利君竹一看,是喬元的來電,她心中頓喜,冷冷對文
士良說:「我接個電話。」

  文士良攤攤手,示意隨便接,他太瞭解利君竹了,她要報警早報了,她要向
校委會舉報,她早舉報了,不會等到現在,在文士良的眼中,利君竹就是一隻小
羔羊,他隨時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都欺負兩年了,已經上癮。

  出乎文士良的意料,利君竹對著手機大喊:「阿元,快來學校接我,我在教
室,馬上來。」

  利君竹這麼做是有考量的,她既不想把事情鬧大,也不想讓文士良得逞,如
果找沙斌斌,那些人看起來就是黑社會份子,學校大門的門衛根本不會讓這些人
進學校。

  喬元則不同,他像學生,利君竹上次就是在學校裡認識喬元,喬元能順利進
校園,就是因為喬元曾經是二中的學生,對各年級的教室熟門熟路,而且喬元有
膽能打,他敢打市長的兒子,也敢打黑道大哥,最重要的是,利君竹喜歡喬元。

  讓喜歡的人來護花,那是女孩最期盼的了。

  「什麼人。」

  文士良臉色陰沉,他察覺到這次要脅不會順利,但利君竹如此美貌,文士良
輕易不會放過,他逼近了利君竹。

  利君竹本能退後:「就是那個打了市長兒子被開除的學生,他叫喬元。」

  文士良大怒,拿出老師的架子:「你怎麼跟這種壞學生混在一起。」

  利君竹鄙夷道:「哼,他比你好一萬倍,他馬上就來。」

  文士良不耐煩了,他陰笑著解開褲子皮帶:「文老師很快的,我們做完了,
他都不一定到。」

  「你。」

  利君竹花容失色,抱起了古琦提包,遮擋在胸前,文士良一步步逼近:「來
吧,讓文老師疼你,文老師會讓你舒服的。」

  「我妹妹利君蘭要來找我。」

  利君竹儘量地拖延時間,文士良長褲落地,褲衩隆起,陰笑不止:「她要來
早來了,說不定她已回家。」

  利君竹無奈做出最後一搏:「我給你錢,我有好多錢。」

  「多少。」

  文士良對錢感興趣,不過,此時他絕不會放棄姦淫利君竹,能人財兩得,那
最後不過了。

  「幾百萬。」

  利君竹慌不擇言,想到什麼說什麼。

  文士良笑了:「你說有幾萬,文老師還相信。」

  說著,一個箭步,將利君竹抱住,連同提包一起報,那大嘴湊向利君竹,利
君竹尖叫著從提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小手哆嗦:「真的,不信你查,我可以報
密碼,你打電話去查。」

  文士良一愣,奸笑著伸手奪過銀行卡,心想先拿錢再說,拿了錢再上利君竹。

  問了密碼,文士良打電話一查,他驚呆了,瞪圓了雙眼:「真有五百萬?」

  利君竹猛點頭:「我給你錢,只要你以後不再纏我。」

  文士良心跳加速:「你給文老師多少。」

  利君竹緊張問:「文老師要多少。」

  文士良很想全要完這五百萬,可他轉念一想,萬一這筆錢是別人,或者是利
君竹的家人暫時放在利君竹的銀行帳號,說不定很快就要提走,如果全拿了,那
利君竹無法交差,到頭來豈不是惹麻煩。

  文士良心神交戰中,好半天,他咬咬牙,伸出五指,利君竹以為文士良要五
十萬,她忙點頭:「五十萬,我給,我給。」

  其實,文士良只想要五萬,他不敢獅子大開口,卻沒想利君竹給五十萬,文
士良頓時心花怒放,要利君竹馬上轉帳,利君竹只想脫身,錢對她來說沒什麼概
念,她二話沒說,就轉了五十萬給文士良,文士良一查自己的銀行帳戶有了五十
萬,樂得他眼睛笑成一條縫了,他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這麼有錢過。

  「利君竹,你為什麼有這麼多錢。」

  文士良留了個心眼。

  「是我爸爸給我的。」

  利君竹的話不僅讓文士良鬆了一口氣,也令他貪念瘋長,他想著要全拿走五
百萬,激動之下,他再次抱住利君竹:「利君竹,文老師太喜歡你了。」

  利君竹掙扎:「你放開我,我給錢你了……」

  可文士良的手還是伸進了利君竹的校服裡,就在這關鍵時刻,教室門「砰」

  的一聲巨響,被人踢開了,沖進來的人正是喬元,他大吼:「你他媽的給我
住手。」

  隨即喬元撲向了文士良,喬元的身後,教室門口,還站著一位美麗脫俗,一
身校服的冷美人,她就是利君竹的妹妹,利君蘭。

  喬元打電話給利君竹,是告訴利君竹她要的酒店房間的房號,朱玫夠意思,
免費送了三晚的酒店情侶套房給喬元,哪知電話裡,利君竹要喬元去接他,說完
就掛了電話,喬元沒多想,心裡喜歡著利君竹,讓他去接,他心裡一百個願意。

  到了學校,正巧在校門口碰見利君蘭,於是,利君蘭就上了喬元的車,折返
校園,她以為等會喬元會送她們姐妹倆一起回家。

  可沒想到,兩人來到教室,喬元竟然聽到了利君竹的呼救,他發瘋般的踢開
了教室門,接下來,誰也無法阻止喬元攻擊。

  教室裡的打人場面很滲人,慘叫聲很可怕,完全是施暴和虐打,文士良應該
慶倖喬元用拳頭,而不是用五指,如果用上五指,祭出鷹爪功,文士良的腦袋殼
要碎掉,即便如此,喬元還是打斷了文士良的四根肋骨,三根手指,鼻樑也斷了,
耳朵出血,眉弓爆裂。

  喬元還在繼續打。

  「哎喲,哎喲,救命啊,救命啊……」

  慘叫聲響徹了教室。

  「阿元,別打了,別打了。」

  利君蘭和利君竹合力拉扯喬元,有零星同學前來圍觀。

  喬元雖怒不可遏,但利君蘭一句話,他馬上頭腦清醒,利君竹說:「喬元你
再打,我就不喜歡你了。」

  於是,喬元帶著利家姐妹倉皇逃跑,駕車來到了萊特大酒店,利君蘭才知道
姐姐利君竹開了房。

  情侶套房不錯,一張心形的大床令利君竹欣喜不已,小美人已經深深喜歡上
了喬元,她摟著喬元倒在大床上,又親又吻,似乎期待喬元做男人最愛做的事情。

  出乎意料,喬元拒絕了利君竹,他笑嘻嘻道:「時候不早了,我要帶我媽媽
去吃飯,是你媽媽請客。」

  「什嘛?」

  利家姐妹齊聲喊,她們都不相信自己耳朵。

  喬元得意著解釋:「今天你們媽媽去我工作的洗腳店洗腳,我是店裡的師傅,
我給她洗腳了,你們的媽媽很滿意,所以今晚要請我吃飯,你們要不要一起去。」

  「要。」

  利家姐妹歡聲雀躍,利君蘭少有的興奮:「怪不得爸爸媽媽今晚說不回來吃
飯,原來是請喬元,他們也不知道我們認識喬元,要不然也會帶我們去的。」

  喬元兀自得意,利君蘭心細,拿出小手絹幫喬元擦傷口,利君竹的大眼睛滴
溜溜地看著喬元和利君蘭,想起了在教室裡利君蘭那一句「喬元你再打,我就不
喜歡你了」,不過,做姐姐的也不多說什麼,自個打開提包,從裡面拿出一堆衣
物來。

  喬元眉頭一皺,警告說:「你們還是穿校服,穿那些跳舞服去吃飯可不合適。」

  利君竹白了一眼過去,還吐了小舌頭:「讓你教。」

  隨即警醒,反過來叮囑喬元:「阿元,我開房的事,你可不能跟我媽媽說。」

  喬元馬上報復,學著利君竹的樣子,又是白眼,又是吐舌頭:「讓你教。」

  利君竹大笑,撲打喬元:「討厭。」

  喬元喊冤:「怎麼打我,我剛才救了你,你現在親我才對。」

  利君竹哼了哼:「我不親,你剛才救了我,我昨晚不是救了你,要不是我求
爸爸幫忙,你完蛋了,文強告訴沙斌斌,說你有大麻煩,被唐家大少抓去了,沙
斌斌想救你也沒辦法,他打電話告訴我,要我想辦法,我就求爸爸了。」

  「啊。」

  喬元彷彿腦袋上空響了個大驚雷,傻呆了,聯想起昨晚唐家大少突然罷手放
人,鐵鷹堂的人都覺得蹊蹺,萬萬沒想到,居然是利君竹的父親施以援手,喬元
心中的感激是何等強烈。

  利君蘭這時才知道喬元昨晚出了大事兒,她好不氣惱,責怪姐姐利君竹不告
訴她,姐妹倆吵了起來。

  喬元趕緊勸開,左手拉著利君蘭,右臂抱住利君竹:「你爸爸和你的大恩大
德,我喬元以後一定報答,我現在去找我媽媽了,等會,你們自己去中餐廳的水
仙包廂。」

  利家姐妹只好和喬元告別,兩人送喬元到了門口,揮著小手:「等會見。」

  不捨之情已溢於言表。

  離開了情侶套房,雜念無數的喬元下了電梯,急匆匆地回到了母親的房間,
推開門一看,他不禁失聲驚呼:「媽媽,你好美啊。」

  兒子第一次請吃飯,王希蓉能多漂亮就多漂亮,身上的名牌套裝既性感又時
尚,快趕上大明星了。

  母子擁抱,喬元的某個地方有意無意地頂了王希蓉的大腿根部,她美臉酡紅,
星目閃爍:「請媽媽吃飯,是不是發工資了。」

  「不發工資也要請媽媽吃飯。」

  喬元壞笑,眼珠亂轉,心思也亂轉,居然提了一個要求:「媽媽,我能摸一
下你的屁股嗎。」

  這要求不能怪喬元過份,因為穿了黑絲襪,王希蓉半身裙裡的大肥臀顯得異
常挺翹,是男人都想摸。

  王希蓉多嬌媚,她能不知道自己的翹肥臀吸引男人嗎,女人打扮就為了吸引
男人,所以她不怎麼怪喬元無禮,輕甩了一下那沉甸甸的臀肉,她吃吃笑道:
「你答應媽媽,是最後一次摸媽媽的屁股,那媽媽就准你一次。」

  「啪。」

  喬元壞笑,他不是摸,而是輕打了一掌肥臀,那臀肉顫了顫,惹得王希蓉要
教訓喬元,也要打喬元的屁股,母子倆嘻嘻哈哈著出了門。

  「去哪吃啊,大排檔媽媽可不去。」

  王希蓉牽著喬元的手,感覺兒子今天襯衣西褲,皮鞋光亮,跟以前大不一樣
了。

  喬元也覺得自己今天不一樣,他挺著胸膛道:「帶一個大美妞去吃飯,肯定
是五星級大酒店啦。」

  「哪家五星級大酒店。」

  王希蓉笑問時,很溫柔地梳理了一下喬元的頭髮。

  喬元道:「就這家酒店。」

  王希蓉不意外,她多少能猜到,就不知是去吃西餐,還是吃自助餐。

  「這家酒店好多吃飯的地方。」

  「中餐廳。」

  「會選地方哦,今晚會不會喝酒。」

  說完,王希蓉驀地臉紅,芳心不知想什麼。

  喬元看呆了,壞笑道:「不能喝,我不會喝酒,萬一喝醉了,我會對媽媽不
禮貌的。」

  王希蓉似嗔非嗔:「那就不能喝。」

  喬元好動情:「媽媽,你真漂亮。」

  王希蓉哼了哼:「甜言蜜語說好多次了,別打什麼歪主意。」

  喬元心兒想:你是我媽媽,我什麼時候打歪主意不行,今晚就暫且放過媽媽。

  眼珠一轉,喬元眉飛色舞道:「媽,你是真的漂亮,不過,今晚有個女人也
很漂亮,跟你差不多。」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哦」

  了一聲:「原來你是帶女朋友給媽媽見面呀,是孫丹丹嗎。」喬元搖頭:
「是我另一個女朋友的媽媽,她好漂亮的。」

  「啊。」

  王希蓉一下就停了腳步,有點莫名其妙。

  喬元興奮道:「這個阿姨還不知道我喜歡她的女兒。」

  王希蓉月眉輕佻,朝喬元眨眨眼:「我得要見識見識,這天底下,還有比媽
媽更漂亮的女人,媽媽不怎麼相信喲。」

  喬元哈哈大笑,說母親不謙虛,王希蓉也不否認,母子倆嘻嘻哈哈地進了電
梯,到了酒店的中餐廳,母子倆依然親暱,餐廳的服務小姐問有位了,喬元說有
了,他拉著王希蓉的手,逕直來到了包廂前。

  王希蓉一愣:「水仙?」

  喬元看了看,點頭道:「對,就這間水仙包廂,我們進去吧。」

  說完,推開包廂門,拉著王希蓉的手走了進去。

  包廂裡燈光明亮,一男一女站了起來,喬元一眼就看到了胡媚嫻,他揚聲喊:
「胡阿姨,我帶媽媽來了。」

  空氣在這瞬間彷彿凝固了。

  胡媚嫻驚得張開了小嘴,饒是利兆麟平日處驚不變,遇事沉著,這會也瞪大
了雙眼,那王希蓉更是傻了,三個大人面面相覷,都愣在當場,胡媚嫻看了看喬
元,再看王希蓉,嘴上不利索:「喬,喬師傅……」

  喬元還渾然未知發生了什麼,他笑道:「這是我媽媽。」

  扭頭看向母親,喬元示意:「這是請我們吃飯的胡阿姨……」

  咦,喬元看出了不對勁,他左看右看,小聲嘀咕:「你們怎麼了。」

  胡媚嫻首先反應過來,忙招呼:「坐坐坐,喬師傅,你媽媽太漂亮,阿姨一
時看花了眼。」

  「媚嫻。」

  利兆麟給了胡媚嫻一個眼神,暗示胡媚嫻說話要注意,則胡媚嫻笑靨如花,
假裝沒看見利兆麟的眼色。

  那王希蓉落座後,心虛得要命,說話都結巴了:「胡……胡阿姨果然……果
然很漂亮,我兒子剛才一直說請……請他吃飯的阿姨很漂亮。不管怎樣,胡媚嫻
聽了這句,心裡還是極度受用的,她交際嫺熟,馬上熱鬧氣氛,緩和尷尬:」喬
師傅,你說阿姨漂亮,還是你媽媽漂亮。「

  「都漂亮。」

  喬元知道圓滑。

  胡媚嫻大樂,也不在乎丈夫與王希蓉眼神交流,指著利兆麟給喬元介紹:
「喬師傅,這是我丈夫。」

  喬元點頭:「我見過,我見過,利叔叔好。」

  利兆麟苦笑,一聲長歎:「好,好,好巧。」

  「好巧?」

  喬元疑惑不解。

  利兆麟乾咳了兩聲:「喬師傅……」

  王希蓉慌不迭糾正:「叫他阿元就行。」

  利兆麟好不尷尬,他總歸是個人物,定了定神,坦言道:「阿元,我們認識
你媽媽。」

  「啊。」

  喬元大感意外,看向母親,王希蓉尷尬一笑,頷首說:「是的,我們認識,
很早就認識,我喊胡阿姨嫻妹。」

  胡媚嫻何等機智,立刻接上話:「我喊你媽媽蓉姐,你媽媽比我大一年。」

  三個大人相視一笑,氣氛好多了,利兆麟趕緊道:「我叫服務員上菜。」

  「利叔叔,要不要再等等,還有人來。」

  喬元想到了利君竹和利君蘭。

  「有人來?」

  王希蓉雲裡霧裡,不知道喬元搞什麼鬼,她的心臟已快受不了。

  胡媚嫻也很意外,柔聲問:「阿元,誰啊。」

  「呃……」

  喬元撓頭,正琢磨著該怎麼說。

  這時,包廂門推開,兩個美麗絕倫的校服女孩一陣風般沖了進去,歡呼道:
「爸爸,媽媽。」

  利兆麟夫婦的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胡媚嫻嫋嫋站起,將兩個寶貝女兒摟在
懷裡:「君竹,君蘭,你們怎麼來了。」

  利君蘭板起小臉,不滿道:「我們不能來嗎,那麼我們走了。」

  利兆麟急了:「淘氣什麼,快跟這位阿姨問好。」

  順手指向王希蓉,王希蓉趕緊站起,那利君竹離開胡媚嫻的懷抱,一下來到
了王希蓉面前,瞪大雙眼,興奮不已:「你是阿元的媽媽。」

  王希蓉微笑頷首,利君竹嗲聲道:「好漂亮?,阿元媽媽好。」

  王希蓉一把抓住利君竹的小手,上下打量,驚喜交加:「兆麟,嫻妹,原來
是你們的女兒呀,哎喲,你們才是真的漂亮,太漂亮了,比阿姨漂亮一百倍,阿
姨好喜歡。」

  「你們怎麼都認識阿元。」

  胡媚嫻心中彷彿有無數個疑問,這變化也太大了。

  身邊的利君蘭脆聲說道:「我們都是二中的。」

  「哦,原來是同學。」

  利兆麟從懵壞的腦子裡慢慢理順這些突如其來的變故。

  胡媚嫻仍然不知所措:「哎喲,我好亂。」

  王希蓉也是深有同感,她給利兆麟遞了個眼神,利兆麟居然能默契,他招呼
大家落座。

  服務員來上菜了,沒有酒,利兆麟主動給所有人舀湯:「吃飯,大家吃飯,
邊吃邊聊,聊個明白。」

  包廂裡的氣氛,那是又快樂,又尷尬。

  利君竹和利君蘭兩個小女孩你一言,我一語,你問這個,我答那個,很快,
利兆麟夫婦就理順了很多事情,他們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心態漸漸恢復了平靜。

  而王希蓉就不一樣了,她有點恍惚,都不吃東西。

  利君竹注意到王希蓉沒吃東西,還以為王希蓉客氣,嬌滴滴的勸了勸後,她
想起什麼,小手端起了一碗湯,認真道:「喬元媽媽,我以湯代酒,向你說抱歉。」

  「抱歉,抱什麼歉。」

  王希蓉一愣,眾人也都奇怪,喬元隱約猜到了什麼,想制止,利君竹已說了
出來:「阿元被開除的原因你知道麼。」

  王希蓉大為尷尬,斜了一眼喬元,小聲道:「無論有什麼原因都不能做壞事。」

  「君竹,你幹什麼。」

  利兆麟微慍。

  可接下來,利君竹說了出原委:「喬元打的是市長的兒子,那傢夥對我們姐
妹三人耍流氓,我最小的妹妹利君芙她今天沒來,是她給喬元一萬塊錢,讓喬元
打那傢夥,喬元就去打了,結果,喬元被開除了。」

  「啊。」

  三個大人都大吃了一驚,他們都沒想到這件事還有曲折。

  「你們被人家欺負,為什麼不告訴爸爸。」

  利兆麟扳著臉,他最惱女兒們有事瞞著他。

  利君蘭噘起小嘴辯解:「這不能怪我,是君芙過後很久了才告訴我們實情,
要怪,爸爸就怪君芙好了,當時,我們還沒想好如何告訴你,喬元就被學校開除
了,學校處理得很快,喬元打了那傢夥第二天,他就被開除了,我們覺得再告訴
爸爸也沒用了,怕你生氣,更不願意說了。」

  喬元寒著臉:「我不是為了一萬塊去打那人的,我也想打他,那一萬塊我一
直沒要,直到那天陪我老闆去了你們家,見到了利君芙,她就把一萬塊錢給我。」

  利兆麟哪在乎區區一萬塊,他立馬對喬元大加讚賞。

  利兆麟說了,喬元是因為幫利君芙打人才被開除,這個責任重大,利家要好
好報答喬元,至於如何報答,稍後與喬元的媽媽商議。

  胡媚嫻看在眼裡,心如明鏡,她知丈夫是借這事情讓王希蓉順利住進利嫻莊,
如今看來,似乎木已成舟,剩下的,就是看各家的孩子是否同意了。

  利君蘭也有小心思,她一直喜歡喬元,只是寡言傲嬌的她不知如何表達愛意,
這會有了機會,她豈會放過,本來已經夠熱鬧的飯桌上,利君蘭又扔下了一枚超
級炸彈:「爸爸,媽媽,告訴你們一件事喔,就在剛才,姐姐的班主任文老師要
對姐姐耍流氓,是阿元救了姐姐,打了那文老師,爸爸,文老師傷得不輕,我現
在是提前告訴你了,別說我什麼事都瞞你。」

  一口菜斯文地吃在小嘴裡,利君蘭羞答答地看著喬元。

  利兆麟和胡媚嫻那叫一個震驚,好半天了,盛怒中的利兆麟才意識到事態嚴
重,如果被打的老師報警,後果不堪設想,喬元是救了他利兆麟的女兒才打人,
利兆麟絕不能讓喬元有事,更何況,喬元是王希蓉的兒子。

  王希蓉愁壞了,她幽幽地看著利兆麟,哪有什麼主意。

  「你們先吃吧,我去處理這件事。」

  利兆麟假裝輕鬆,剛想站起,手機響了,利兆麟一看來電,不禁暗歎,原來
那是二中校長打來的電話,利兆麟想了想,沒接,他不想讓妻子女兒和情人緊張。

  「利叔叔,我跟你去,一人做事一人當。」

  喬元放下筷子站了起來,澹澹的鬍子上隱約還有油漬。

  利兆麟兩眼驟亮,心中暗暗激賞,之前他對喬元其實並無多大好感,一個洗
腳的,能有多大造化,只因喬元是王希蓉的兒子,利兆麟愛屋及烏,喬元說不是
為了一萬元打架,利兆麟也不全信,直到聽說喬元救了女兒利君竹,利兆麟才對
喬元心存感激,如今喬元主動要去承當責任,這性質就不同了,利兆麟是習武之
人,有濃厚的英雄情結,他對喬元的敢作敢為舉動非常欣賞,一下子對喬元刮目
相看。

  「好,那喬元就跟我一起去,他是當事人,有必要去說說清楚,希蓉,我保
證完好無損地把阿元帶回來。」

  利兆麟當著王希蓉的面,拍了拍喬元的肩膀,本是隨意拍,是長輩對晚輩示
好的動作,可這一拍之下,利兆麟驚得非同小可,喬元瘦小的肩膀竟然有反彈力,
遇強則強。

  利兆麟懂門道,他知曉這是練家子的本能,心兒馬上嘀咕,難道喬元懂武功。

  王希蓉只能同意兒子跟利兆麟離去,心中滿滿的苦楚,胡媚嫻趕緊安慰,利
君蘭也來說好話,利君竹懂事兒,給王希蓉舀了一碗湯。

  王希蓉打量著利家的兩個小女孩,尋思道:也不知道阿元看上哪一個,兩個
都這麼可愛漂亮,可如果阿元看上了其中一個,那孫丹丹怎麼辦,哎!走出包廂,
利兆麟回撥了二中校長的電話,果然是文士良這事,利兆麟得知文士良已經住院
治療,無生命危險,文家的人暫時沒報警,校長斡旋,他希望這事能私了,利兆
麟一口答應。

  在電梯裡,利兆很想再試一試喬元,不過,他還是放棄了,反正以後有的是
時間,自己的大力金剛掌總不能教給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如果喬元有底子,利
兆麟倒願意給喬元傳授這門祖傳的武功,要不然失傳掉就太可惜了,這也是利兆
麟想要兒子的重要原因。

  「阿元,沒什麼大不了的,那姓文的固然可恨,但明著來弄傷他,是要負法
律責任的,等會見到那傢夥,該道歉就道歉,賠錢的事我來搞定,等以後有機會,
我們再慢慢收拾他。」

  喬元明白了利兆麟的意思,他很喜歡這處理方式,對利兆麟有好感:「利叔
叔,我喜歡你。」

  利兆麟也喜歡喬元,尤其想到了王希蓉,他隨口建議道:「阿元,你別去洗
腳了,利叔叔給你本錢,幹點別的。」

  喬元眉頭微皺,顧左言他:「利叔叔,你手好沉,你是不是會武功。」

  利兆麟一聽,興奮道:「這麼說,阿元你也會武功了。」

  喬元剛想承認,「叮」

  的一聲,電梯到了一樓,喬元和利兆麟走了出去,進入酒店大堂,兩人正要
討論有關武功的問題,有人喊:「兆麟。」

  利兆麟尋聲一看,頓時驚喜交加,疾步過去,與一個中年男子握手:「這麼
巧,你蔣文山住這酒店嗎。」

  中年男子竟然是蔣文山,他笑答:「我是來看乾女兒的。」

  眼角掃向利兆麟的身後,蔣文山一陣驚喜:「哎喲,喬師傅。」

  「蔣先生。」

  喬元笑嘻嘻地走到蔣文山面前,也與蔣文山握手,利兆麟驚訝不已:「你倆
認識?」

  蔣文山小小激動:「兆麟,我跟你說,我的腳給喬師傅洗過之後,整個人都
變了,精神好多了,腳也不那麼臭了,喬師傅可是我的小兄弟,對了,你們又是
怎麼認識。」

  利兆麟笑道:「說來話長,以後再細細告訴你。」

  一旁的喬元想起了什麼,他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塊手掌般大,綠油油的玉石遞
了過去:「蔣先生,這玉是你掉的吧。」

  「啊,是是是。」

  蔣文山很驚喜,看喬元的眼神很古怪。

  利兆麟一瞧那玉石,馬上動容:「呵呵,這塊玉是我送給文山的。」

  「很值錢麼。」

  喬元傻問。

  蔣文山正色道:「這玩意,有人出三千萬,我再窮也不會賣的。」

  喬元眼珠一轉,笑嘻嘻說:「其實,我知道,蔣先生是故意遺漏這塊玉石,
故意試探我,好奇怪,試探我幹嘛。」

  這番話石破天驚,利兆麟臉色微變,覺得喬元太冒昧了,見他還是小孩子,
利兆麟尷尬地看向蔣文山,希望蔣文山別跟喬元一般見識。

  誰知蔣文山瞪圓了雙眼,先是責怪喬元多心,極力否認,不過,他隨即哈哈
大笑:「好吧,我承認試探你,我蔣文山欲要跟一個人深交前,一定試探他,喬
師傅,你通過了試探。」

  喬元好奇問:「有你這麼試探的麼,萬一我拿了這塊玉溜走,你不是虧大了。」

  蔣文山做了鬼臉,猛點頭。

  利兆麟笑道:「文山不怕你溜走,他能耐大著呢,我都要巴結他,過幾天,
我弄到一塊上好的玉石,我再送一塊更好的翠玉給他。」

  蔣文山一聽,爽快地把玉石放回喬元的手中:「既然這樣,這塊玉石就送給
喬師傅。」

  「啊。」

  喬元大吃一驚,以為又是試探,趕緊拒絕:「不不不,太貴重,太貴重了。」

  蔣文山把玉石塞進喬元的手心,真誠道:「快收下,以後我還得求你洗腳,
我腳這麼臭,喬師傅忍辱負重,值得我送這塊玉。」

  利兆麟微笑:「阿元,文山的盛情,你就領了吧。」

  喬元拿玉的手都哆嗦了:「那我,那我謝過蔣先生了,東西太貴重,不知怎
麼回報,以後幫你洗腳認真點。」

  「哈哈。」

  三人在酒店大堂放肆大笑。

  不想,惹來了一位酒店制服小姐,她很美,個子很高,身材卻不單薄,完全
稱得上豐乳翹臀,她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英姿颯爽的味道。

  「爸。」

  酒店制服小姐快步走來,遠遠地就揚聲喊,對著三個大笑的男人喊,可以肯
定不是喊喬元,他年紀太小,這制服小姐的年紀都比喬元大。

  也不是喊利兆麟,因為利兆麟的表情很納悶。

  唯獨蔣文山笑眯眯地看著那制服小姐,得意道:「阿元,我可不是吹牛,我
的乾女兒來了。」

  「她是你乾女兒?」

  喬元驚呼,他認得這位高個子制服小姐,她是負責總統套間專用電梯的服務
生,早上與唐家大少見面時,喬元就對這位高過自己兩個頭的美女特別注意。

  「是的,她叫百雅媛。」

  蔣文山點著頭,待制服美女來到了面前,蔣文山溫柔道:「雅媛。」

  「爸,我下班了。」

  制服美女微笑著勾住蔣文山的胳膊,目光掃了一下利兆麟和喬元,眼神瞬間
閃過一絲淩厲,她沒想到蔣文山認識喬元。


              (未完待續)
2016-9-3 17: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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