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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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某平窩案(01-191)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10-20 13:55 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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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67

.

  (六十五)

  「看。這是鬼市,是咱們火葬鬧的特色之一。都是些賣翡翠、碧玺、和田玉
、雞血石、田黃石的。天黑才開始,太陽還沒出來便已經散了。叫做「露水市場」。

  天亮以後後面那些商店才會開門,做古董玉石生意。一天24小時這裏總是
熱熱鬧鬧的。所以臨街的房子特别值錢。裏面的不如臨街的。」3D男指着前面
路邊一個個沒有汽燈的擺攤的小販說。

  男人接着說,「人那,就是吃一塹長一智。趕走了火葬場,這裏的人才發現
吃了虧。所以重新選舉了村委會,把那些帶頭鬧事的村幹部都撤了。學習**村的
sci0607經驗,村辦企業是全村的财産,由村委會委托能人arcmod
管理。村委會現在靠收管理費變富得不得了。我們店每月都要交一大筆錢。

  這些露水市場的人以前也來過,但是來了便被趕走了。認爲是不安全因素。

  新的村委會吸取了教訓,再也不趕了。還當作上賓,爲他們創造更好的條件。
大排擋開始便是爲他們服務的。露水攤起碼這個時候不收費,但是大排擋收,商
店收。就這一項,村裏就賺大錢了。

  村委會用這些錢修了道路,通了自來水,建了現代化的公共廁所;來大排擋
區吃飯的反倒不是那些露水攤的人,連城裏人也專門趕來吃飯。接着又建了古董
一條街。

  有了古董一條街,配套的車間也多了起來,鋸石頭的,雕翡翠的,做木工的
,修汽車的,收易拉罐的,來的人越來越多。做買賣的人多,吃飯的也多,大排
擋白天黑夜都有大量的顧客。不光這些,甚至夜總會,酒吧間,按摩房也如雨後
春筍紛紛出現。

  人多垃圾多,現在光打掃衛生,垃圾分類的便有好幾百人,活不好吧,工資
可挺老高。外來人不許幹這份工作,隻留給本村的人,比去城裏打工強多了。村
裏的年輕人不用進城也有高工資了,可以安心留在村裏了。

  現在村委會還計劃建一個大的電腦控制的m588794671型沼氣池。
有機垃圾能吃得喂豬,不能吃的都送進沼氣池。沼氣池裏出來的固體物質當作肥
料;生産的沼氣除了一點點自用控制溫度外,剩下的準備接給大排擋區當清潔燃
料。這裏每天都在變樣。日新月異。」

  「有沒有按摩房?你可不許去啊。」人家還沒歸她呢,若男俨然成了女當家
的了。

  「我的品位你以後便知道了。哪能隻會使粗魯蠻力。」

  「那邊的人在幹什麽?」若男問。

  隻見路邊一些小販每人在自己面前的地上鋪上一塊布,面朝公路站在那裏。

  布上壓着幾塊石頭便算是攤位了,顧客感興趣的話便會蹲在他們面前。

  「那他們空着攤位賣什麽?「地倒」?像醫倒一樣,占着地方過一會賣給别
人?」若男不解。

  「就賣那些石頭。」3D男說,「這裏便是大名鼎鼎的咱們市的露水市場。」

  「啊?石頭不是用來壓布的嗎?」

  「哪能!那石頭好的比金子還貴好幾倍。乾隆爺的時候便一兩田黃一兩金了
;現在資源快沒了,我又顧不上這塊,價錢一下便起來了。現在是金價的四五倍
還多。」

  「我們停車去看看?」聽到比金子還貴,讓男人摳得昏昏欲睡的若男的精神
頭一下上來了。

  「沒問題。來了就是爲了讓你高興。」

  (如果這話是若男老公說出來的該多好。但是很多男人娶了女人之後态度就
變了。以爲從此之後兩個人便會同呼吸,共命運。不再培養感情。這是很危險的。


  說話間車已經到達目的地。3D男找到一個泊位把車泊好,和若男兩個人手
拉手的在大街上閑逛起來。

  「看這塊石頭,灰不拉吉的肯定不值錢。」若男在一個人少的小攤前停住腳
,和攤主面對面的蹲了下來。淺裆褲的後腰被隆起的屁股使勁向下拉,露出一段
嫩白的小細腰和一大截T型内褲。這麽性感的内褲是她專門爲3D男穿的;平時
在家裏老公隻見過她穿包屁股的棉布褲頭。

  小攤的主人緊緊的盯着若男。

  「沒見過美女啊。」若男心想。順勢瞪了小販一眼。長睫毛,大眼睛,兩隻
水靈靈的心靈之窗忽閃忽閃的格外誘人。哪個男人看到能夠不動心。

  「哪一塊?」3D男蹲到了若男的身旁,靠若男那側的那隻手有意無意的放
到了若男臀部的另一側,好像在說「這個地方蹲下來顯得更加龐大、性感,已經
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要特别的保護它。」看看女人沒有反對,他的手又向回拉了
一點,放到女人後腰正中的位置。

  女人蹲下後,屁股果然顯得更大、更寬了,甚至還更硬了。特别是後腰處中
間脊椎的地方下陷,兩邊年輕的後腰肉卻更加驕傲的向外隆出,腰帶又繃得緊緊
的;這樣在腰帶和脊柱之間,出現了一個又深又窄的三角形空隙,脊溝,可以插
進一隻手去。

  男人發現了這個機會果然把手放了進去,一隻中指沿着屁股溝向下走,越走
縫隙越小,快到肛門時因爲有了轉彎走不動了。隻好停在那裏撓啊撓的。

  「讨厭………,」(那個「厭」字是拐着彎說出來的)女人感覺到了騷擾。

  但是她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正在被騷擾的屁股連動都沒動,隻是轉過頭笑
着對男人說。

  男人像沒事人似的伸着脖子向前看着石頭。好像不知道女人在說什麽。

  「讓大街上的人看見!」女人抖動了一下打屁股,用手推了推男人再次說。

  「背着光呢。沒關系。」

  攤主更加警惕的盯着這兩個人。很多小偷都是這麽偷東西的。先是一男一女
調情,或是兩個男人打架,試圖轉移攤主的視線。當攤主光顧看他們調情、打架
的時候,蹲在旁邊攤上背着臉的第三個人偷偷回手把貨偷走了。

  「這塊。」若男不再理睬男人的騷擾,随他去摸,任路人來看。她把一塊手
掌大的石頭放到了3D男空着的那隻手裏。

  3D男看看石頭,又擡頭看了看路旁的商店。

  「看那邊幹什麽?」若男不解的問。

  小販沒有随他們轉過頭去,仍然盯死石頭。

  「這家商店用的是汞燈。」3D男說。

  「宮燈怎麽了?」

  「你看别的店,」3D男指着其他商店的五顔六色的各種小燈泡說,「那些
都是LED燈,不發熱,很省電。最次也是節能燈,鈉燈,就是黃黃的那種路燈。
隻有這家商店還用這種老式的汞燈燈泡,和咱們家裏用的日光燈差不多,都是燈
管裏的汞蒸汽被電擊法後發出的光。」

  「老式燈泡跟石頭有什麽關系?」若男開始佩服起3D男人來了,比起老公
隻知道天天出去打麻将,拜教主;3D男懂得真多。他不光褲裆裏的那個小頭好
使,上面的腦袋也不錯。

  「這種燈的光顔色發紫,」3D男說,「所以你看不出石頭的真正顔色。這
塊石頭上面的顔色應該有一層紅色的殼。」說明裏面很可能是一塊和田羊脂玉的
仔料。」

  「和田石我知道啊!咱們買了吧。」

  「你還沒問價呢。」3D男微笑着說。

  「老闆。多少錢?」若男用手掂量着那塊石頭問道。

  「20萬。」小販一邊說,一邊用兩隻手在若男的手下面緊張的接着,生怕
若男聽到以後被吓着,失手讓石頭掉下來摔壞了。

  「多少?」若男以爲自己聽錯了。

  「這塊石頭原來300萬,真正的羊脂玉。你看,我從這頭用手電一照,」
老闆順勢把石頭從若男的手裏拿了回來,便不打算松手了。他把強光手電從石頭
一端的切口照入,「看那頭。」

  若男偏過頭一看,果然石頭的另一頭是亮亮的,也像一個手電。隻不過光線
變得非常柔和而已,強光手電的那種咄咄逼人,sharp的氣勢沒有了,出來
的光線給人一種圓潤渾厚,大氣磅礴的感覺。

  「能出一付上好的镯子;找大師雕個擺件也好,所以少一分都不賣。我平時
都藏在懷裏,根本不拿出來。可是最近一段時間不知怎麽了,古董、翡翠都一個
勁的往下掉。和田仔料也跟着倒黴。」小販說,「我隻有這麽一塊好玉。剛開始
跌價的時候舍不得賤賣,心想再等幾天沒準價錢還能高起來。誰想越等越低。家
裏人要吃飯,孩子要上學,要過日子,等不起了。隻好低價賣。這塊絕對是好玉。」

  小販說

  若男這才明白爲什麽攤主一直十分緊張的盯着自己了。「還以爲他看美女呢。」

  女人心裏暗想。

  「阿公。這塊玉收了吧。明天早上你把它送到村東頭的曆劫齋去。我要了。

  需要定金嗎?」

  「不用了。你要早說是曆劫齋的我就不這麽擔心了。」攤主不好意思的說。

  「你不砍價啊?」若男提醒3D男人說。

  「送給自己喜歡的人不用砍價。」男人把兩隻手上的東西合到一隻手上,騰
出一隻手摟住了若男的後腰。

  「能給我嗎?」若男向後仰着頭問。

  「還要找大師雕刻以後。」男人又加了一句,「還要看你今天晚上在床上的
表現。」

  「去你的。」若男說「趕快走吧。我憋尿了。」

  女人心裏「砰,砰,」的,滿是過一會男人如何糟蹋自己的鏡頭。

  兩個人不再遊蕩,向東走去。

  「到家了。」男人指着一個寫有「曆劫齋」三個字的牌匾說。

  牌匾下面的店面拉着鐵栅欄,旁邊還有另外一個小門。男人用鑰匙開了門,
進到一個十分緊湊的院落。又開了後牆上的一個小門,又進了另外一重非常大的
院落。「都是你的。」男人指着三排四梁八柱的正房和東西各兩列的四排廂房說。

  帶着大包小包剛進院子,黑暗中幾條大狼狗便一聲不叫「呼呼呼」的撲了上
來,「哎媽,」平時膽子很大的若男當時竟然被吓得一下沒憋住,尿了褲子,癱
在地上。

  「海星,海膽,海貝,」男人命令到,「不許撲,過來認識認識新主人。」

  這泡尿可真不小,狗都離開了還在嘩嘩不止,尿得鞋髁子裏都滿了。見到男
人正在看自己尿尿,女人非常不好意思。可是沒有地方可躲。

  女人不像男人,尿道比較短,不容易控制,比男人更容易尿褲子。尿道短的
另一個缺點是細菌容易逆襲,性生活激烈的時候,細菌會沿尿道逆流而上,導緻
女性膀胱等泌尿系統的零部件被感染發炎。所以醫生建議,性生活之後,女性應
立即排尿,将在尿道裏逆襲的細菌沖走。

  3D男人小時候個子沒有現在這麽大,加上他愛看書,老實,經常被其他孩
子欺負。爲了保護他,父親爲他養了兩隻土狗,父親出海的時候,有兩隻狗保護
在男人身邊便沒人敢欺負他了。美中不足的是,兩條土狗都是母的。其他孩子失
望之餘給他起了個外号叫作「二狗屄」。

  直到現在3D男人仍然把狗作爲自己最親近的朋友。這便是他爲什麽養狗的
理由。剛租老房子的時候3D男人便把這三隻狗買過來了,那時它們還沒斷奶。
現在已經很大了。這幾條狗并不是純種狗,是黑背與拉普拉斯的混血狗,黑背的
血統多一些。所以看着向黑背,個頭卻比黑背大。

  幾條大狗真的立刻停止了撲人,圍着若男嗅了起來。

  「不要聞,聞了也沒用。都是尿味。」若男對狗狗說,「你這有幹淨點的衛
生間沒有?或者是幹淨點的房間?我換衣服。」若男心裏農村一定是髒亂差的地
方。

  「有有,」男人忙不叠的說。他趕快鎖上了大門,帶着若男來到了一個另一
層院子,進到中間的大房間裏。男人打開了燈的開關。「把東西先放到地上吧。」

  「哎媽,土豪!」隻見巨大的房間裏一塵不染,屋子正中央擺着一張超大雙
人床,一個梳妝台和穿衣鏡,一排壁櫃外再無它物,顯得空蕩蕩的。

  房間的地面使用一米乘一米的磁磚鋪的,雖然沒有地毯,仍然顯得十分豪華。

  因爲瓷磚塊度大了以後平整度在燒制過程中不容易保證,稍一翹角,鼓包便
不能用了。所以瓷磚和寶石有通性,尺寸越大越值錢。

  雙人床也是大尺寸的。中國雙人床的标準,一米五乘一米八的是爲狹小房間
準備的,叫王子尺寸;一米八乘兩米的叫女王尺寸;兩米乘以兩米的叫國王尺寸。

  而眼前這張床長寬都超過兩米多,表演體操都可以了。

  「專門爲你造的。」不知爲什麽,其他女子3D男人都不愛,偏偏看上了這
個有夫之婦。

  「你們院子裏還有别人住嗎?」

  「後院就一個打掃衛生的和一個喂狗的能進來,但是不住在這裏,晚上都回
家了。前面門臉房裏有個老人家幫着賣東西,晚上就住在店裏面。其他店裏也都
有人住。」

  「他要是夜裏上廁所呢?」

  「前院有一間公用的。其他幾間租出去的店夥計也都住在自己的店裏。也用
這個廁所。外面的公廁是村委會建的。使用的人太多,比較髒,有時候還要排隊。

  以後收費便好了。」

  「晚上沒人到後院來是吧?」

  「沒有。」

  「那你給我接一盆水來。然後你出去,我在這裏收拾一下衣服。」因爲尿濕
的衣服不舒服,需要洗淨擰幹。

  「有廁所啊。」男人推開了另一扇門,打開了裏面的燈。

  一個衛生間竟然占了整整一個房間。裏面滿鋪了瓷磚,盡管有标準的衛設用
具和一個大大的三角按摩浴缸,卻仍然顯得空蕩蕩的。

  「你們是不是覺得一間屋子要建衛生間就必須全部建成衛生間?」若男把着
門框,腳和身子留在外面,斜身探頭向裏面看着。

  「咱哪懂這個。我是按照雜志上的樣子做的。」

  若男沒有想到農村的房子裏面也配套了衛生間,而且設施比她家裏的還好。

  最重要的是幹淨。所有的衛生器具都擦得油光锃亮,明晃晃的可以當鏡子用。
覺得十分滿意。想進去又怕沒換鞋把地面弄髒了。

  「進去看看,」男人緊貼在若男的身後說。他故意讓自己大家夥的脊梁梁頂
在女人的屁股溝裏。


  (六十六)

  沒了身份,宿舍也不能住了。瓊崖現在必須盡快找到一個落腳點。但是租房
子太貴了。這時候瓊崖才知道,政府爲了防火,明令禁止出租房打隔間,而單間
的房屋都很大,貴得要死。政府還不許兩人以上合租一間卧室,這就更加造成了
普通民工、租房藍領工人的住房恐慌。

  也許,防火的初衷是好的,但是他卻堵住了許多底層人群的生存途徑。看得
出來,那些衣食無憂的公務員對那些尋找工作的人并不了解,他們不知道藍領工
人對他們的蔑視和反感;當然,公務員們同樣也看不起那些藍領工人。

  類似的事件曾經發生在* 度。歐美的人權組織發現* 度人大量使用童工,認
爲這不人道。便逼迫* 度政府簽訂了個Gxg2098法,強行要求老闆解雇童
工。實施了這一措施之後,童工現象大爲減少,那些歐美的人權鬥士們都松了一
口氣。

  但是,這之後* 度街頭乞丐數量明顯增多,新添的乞丐全都是原來的童工;
而且很多失業家庭,在這一人權計劃實施以後,竟然全家一起餓死!這是因爲父
母失業,或有病,或殘疾以後。很多童工擔負着全家的生計,他們一旦失業,隻
能全家一起餓死。

  這就是說,如果你不能給你所傷害的人一條出路,還是慢一點實現您的「仁
慈心」吧。

  現在中國的公務員們也在幹着同樣的事情。不知因此拆散了多少對崔莺莺和
張生。

  而且,在禁止打隔斷這件事上政府主管部門明顯采取了雙重标準。同樣是住
工棚,建築工人住的大通鋪卻沒有人管。打了隔斷反倒受到欺壓。這是因爲而且
人家人多勢衆,不好管;而且他們處理建築工人的工棚,建築成本升高,受害的
是他們自己;。

  買房,倒騰房子,接受房子賄賂的很多都是公務員。爲什麽房産稅一直不得
實施?因爲實施房産稅的人正是手中有房,準備投機出售的人。

  在中國,隻要你不造反,底層老百姓的利益往往是最不受保護的。說起冠冕
文章的時候,領導們都說把父老鄉親擺在第一位,但是發生利益沖突時,老百姓
往往是首當其沖的受害者。對于地方政府來說,當你準備堵住隻有一條路可走的
區域的那條路時,爲通過的人準備另一條路是理所當然的。可是他們沒有。當被
逼無奈的老百姓被迫上訪時,這個手忙腳亂的大老爺們才想起截堵。你早幹什麽
去了。

  堵路的時候,往往都是地方政府的工作沒有做到家,是他們的失職。出現了
上訪,不管攔沒攔,一定是當地政府沒有做好自己的工作。他們往往不屑于與這
種「無理糾纏」的人打交道。而上一級政府的失職則在于他們的獎罰不清。犯了
錯誤的公務員也不會因此被撤職,最多降職使用。他們蟄伏着,等待将來官複原
職的機會。這一過程中難免不犯同樣的錯誤。

  公務員,一旦犯了重大錯誤便應該徹底解職。

  瓊崖便被這個問題難住了,不算特别貴的出租房都要求預付半年租金,不用
預付的都是天價。總之,哪個瓊崖都付不起。瓊崖有些慌了,晚上住到哪裏成了
個大問題。住小旅館能住幾天?不然,總不能像盲流一樣睡火車站吧?她自己便
曾不止一次的在車站驅趕過那些無家可歸的人。想不到現在自己竟成了那些曾經
痛恨過的盲流階層中的一員。

  瓊崖無目的的,像沒頭蒼蠅一樣在城裏亂找着。察看着每個小區裏面的招租
廣告。

  對于這一突發事件,有一個人一直在遠遠的窺視着瓊崖。她便是阿靓。阿靓
不但關心事件的每一個進展,也在暗暗吃驚!毫無疑問,她是給阿陳發送了瓊崖
和王子雲性交的視頻,目的是試圖中止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讓瓊崖答應自己
的條件。但是她沒想到信息網竟有這樣大的威力,視頻幾乎在瞬間遭到瘋傳,幾
天以後竟然連瓊崖的工作也給端了。

  「怎麽會是這樣?」阿靓百思不得其解,這決不是她所期望的結果,「現在
可好,如果知道了真相,這個女人恐怕殺我的心思都有了!」阿靓想。

  并且,這個事件還讓國防工程連帶受損。以至于連負責保密工作的人員都不
知道工程洩密到了何種程度。阿靓有些害怕了。她明白,現在瓊崖身後很可能已
經有國安的跟着。不敢貿然接觸,進行無謂的解釋。阿靓躲到了十萬八千裏外,
最多也隻是在瓊崖後面遠遠的看上一眼,連說句話都不敢,更别說找她,勸她受
孕了。

  「當時,事情發展的十份順利。」阿靓回想到。當時隻要阿陳看到視頻和瓊
崖分手,自己便可以勸說瓊崖接受人工受精了。計劃精密而且周到。有一次阿靓
和老頭子做愛的時候阿靓偷偷的帶了一個裝有液氮的保溫杯。完事後她迅速的将
裝有老頭子精液的避孕套放進了保溫杯裏,然後儲存到醫院的精子庫。這部分工
作完成得非常圓滿。

  但是事情到了這裏後并沒有像阿靓預計的那樣發展。突然,她隻發給阿陳一
個人的視頻井噴一樣被大量的轉發了。正當阿靓莫名其妙的時候,某報又火上澆
油,發了一篇極爲有分量的稿子。一個叫「歐陽茅草」的年輕女記者就此撰文,
大力抨擊了公職人員變相賣淫的現象。使得人們更加注意那些「違反人權,打着
黨派和人民利益的幌子,實際上幹着坑害人民的勾當的」警察。文章暗指,瓊崖
便是那個警察。

  如果要解決這一事件,刑警早晚會查到視頻的最初來源。始作俑者阿靓見此
隻得蟄伏起來。不知道事情爲什麽會變成這樣。

  歐陽茅草就是那個采訪領導的女記者。可令人驚訝的是,文章并不是歐陽茅
草自己寫的。那是該報社一個副社長寫好用她的名義刊出的。副社長又是從一個
國外一個朋友那裏得到的準确信息和要求他對此事件加以關注的。一個「偶然」

  的機會,國外的朋友發現了阿陳私人信箱裏的那段視頻,立刻代爲散發,并
且以朋友的身份勸告那個副社長應該發表什麽樣的文章來配合。

  副社長對此幾乎沒有抵抗力,因爲不但他的「科研經費」是人家提供的;就
在他們的電話前不久,海外留學的獨生女兒剛從OO網給副社長視頻,這個學期
的學費又長了,住宿費也要漲,全憑那個叔叔交錢才過了關。

  女兒留學的獎學金,簽證,居留都是人家辦的,現在還住在人家安排的地方
住宿,花着人家提供的「獎學金」,人家就提了這麽點小小的要求,能不給人家
辦嗎?對于這種狀況,副社長總是這樣自嘲的解釋,「咱們沒法貪腐,送子女出
國受教育又不是他們官員的特權,那我們想送子女出國除了這樣(出賣靈魂)還
有其他出路嗎?!」

  「今後怎麽辦?」這已經成了瓊崖不得不認真思考的問題。

  她離開宿舍的時候其他同伴都在崗位上,隻有瓊瑤在她身旁,「你到我家住
幾天吧。靜一靜,想一想再決定下一步做什麽。」瓊瑤說。

  瓊崖拒絕了。公務員的職位就是這樣,在位時說什麽都可以,可是一旦離開
了,在想回去便不可能了。她想,「離開這個城市幾乎是唯一的選擇了。」但是
離開了這個城市她又能幹什麽呢?家裏人都認爲她是家裏最有出息的一個,丢不
起這個臉。讓她現在回家還不如殺了她。但是以前每月近一萬元的工資和各種補
助幾乎還不夠她花的,全都買了奢侈品和高檔服裝了,沒有半點積蓄,基本上是
個月光族。宿舍不能住了,租房子又沒錢,瓊崖突然明白了一個普通人生活的艱
辛。

  這也是中國人爲什麽願意接受集權制度的一個重要原因,在生活沒有保障的
時候,進入體制是最安全的,經過多次動亂的中國人都知道,活下去是第一位的
,活得好是第二位的;有的吃是第一位的,吃得好是第二位的。中國很多年輕人
犯罪也都是因爲突然沒有了打工的機會,又沒有一個社會機制去幫助他們,不得
不铤而走險。

  「喂,大姐。」當瓊崖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閑逛,思考着自己下一個落腳點
的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她。

  瓊崖擡頭看去,這是一個徐娘半老的妖豔女人,比瓊崖大多了,竟然也叫「
大姐」,而且瓊崖還沒有穿制服;當然如果穿了制服,人家多半叫她「小妹妹。」

  「做不做頭發?」見瓊崖不回答又說,「你找什麽?是不是失戀了?」

  「我找工作。」瓊崖突然來了靈感,「爲什麽不問問她呢?」

  「你找工作嗎?太好了。到我們美容店來吧。每個月可以掙上萬塊呢。」老
闆娘盡量把工資說得很高,希望能留住這個自己送上門來的到口瘦肉。

  「我不會美容。」

  「可以學嘛,幾個小時便學會了。」

  瓊崖并不知道「美容店」的真正含義,加上走投無路隻得跟着女人走了。在
這個城市的美容院分成兩種,一種櫥窗上寫着「染發,焗油,美容,美甲。」「
入會85折」之類的服務内容,多半是爲女性做頭發的;如果門玻璃上寫着「幹
洗焗油,洗臉修腳,泰式按摩」這家店八成是掃黃的目标。

  美容店是旁邊不遠處一個很小的門臉房,相鄰幾間都是同樣的小商店。瓊崖
的這間櫥窗玻璃上寫着「韓式按摩」,算是服務内容。其他幾間也都寫着修足洗
腳之類的買賣。

  想到以前自己從來都是顧客,沒想到如今自己也淪落到給别人洗腳的境地,
瓊崖不免心中十分凄慘。「如果哪天來的客人是阿陳,那還怎麽活?」這時她退
縮了。「我不會這些。我隻會指揮車輛。」瓊崖膽卻的說

  「矮油。瞧你能耐的。都會指揮車了?」

  「指揮倒車吧。人家到車的時候你便站在車屁股的旁邊喊「倒車」「倒車」」

  「哈哈哈」店裏的幾個女人笑成一團。

  店裏面很小,一張按摩床,一張破破爛爛路彈簧的長沙發。橫七豎八,摟摟
抱抱躺在沙發的是幾個女人。時間尚早,還沒有顧客,女人們都在看電視。她們
穿得都比較少,有的幾乎隻穿了内衣,外面罩了一塊漁網;歲數也都不小了,至
少比瓊崖大一倍。

  「惡心。」看到此處瓊崖隻有一個想法。

  「外面的。給我送卷衛生紙進來。」裏面一扇小門裏傳出了女人的聲音。

  「你。新來的,」一個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懶洋洋的說,「把這個送進去。」

  說着她将一卷衛生紙扔到了瓊崖的手裏。

  瓊崖隻得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裏面很黑,隻有一個十瓦都不到的紅色燈泡。過了好幾秒瓊崖的眼睛才适應
過來。隻見一個下身沒有穿褲子的男人直挺挺的躺在一張窄小的床上,上面的床
單黑黢黢的滿是窟窿,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洗過了。男人的那話直挺挺的豎在空
氣中。

  小床的旁邊有一個坐在闆凳上的女人,正用一隻手滿把的攥住男人那個不可
見人的東西,偏着頭,咬着牙,拼命的上下撸動着男人的那根東西。女人的手掌
邊緣撞擊在男人的陰埠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借着紅色暗淡的燈光,瓊崖看到男人的那件東西幾乎與阿陳的一模一樣,隻
不過在這裏那個東西顯得格外的邪惡。

  男人的那個東西大約有女人的一握粗,長度在女人齊根握緊之後,上面還能
露出一個紫黑色的大腦袋。

  「幹!什麽東西!都這種顔色了還敢嫌女人「黑木耳」這個那個的。真不要
臉。」想起了社會上的流言,瓊崖不知從哪飄來這麽一個念頭。她現在看什麽都
不順眼。

  黑眼窩,黑陰囊,黑陰唇的來源都是一個,血緣的混雜。凡是有這種現象的
一般都既有有色人種的血緣,又有白色人種的血緣。

  這時,男人那根東西的頂端已經出現了一顆亮晶晶的露珠。

  「阿陳動情以後,想幹自己的時候便會出現這個。」瓊崖慌了,「我怎麽能
看這種東西!」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女流氓。她想趕快把手裏的東西放下然後出去。

  「把衛生紙給我。」女人回過頭來。

  這時,透過半透明的紗裙,瓊崖驚訝的發現男人的大手正插在女人小小的内
褲裏面,邪惡的手指在女人陰部的位置摸索着。

  女人張開着她的兩條腿,透過薄裙可以看到她的内褲小得不能再小了,連女
人的陰毛都包不住,和沒有穿東西幾乎沒有多大的區别。

  女人陰毛大部分孳生在内褲的外面,野草一般在昏暗的燈光下黑乎乎的輪廓
非常清晰。而男人的一根手指已經插進了陰毛深處,插進了女按摩師下體朝下開
的開口,進入到女人身體的裏面。

  「髒不髒啊…」瓊崖咧着嘴在想。

  「這個是新來的吧?給我換這個。」躺在床上,民工打扮的顧客也看到了瓊
崖,說着用一隻胳膊支撐着想坐起來。

  「啪」的一聲,接着一聲男人的慘叫,男人被闆凳上的女人一巴掌打了回去。

  「别惹老娘不高興啊。我把它給擰下來你信不信?」女人說着松開男人的肉
棍,用手攥住了男人命根下面的兩個松軟的卵子。就像過去老北京的旗人手中總
攥着兩個文玩核桃轉着玩。女人用小指、無名指、中指順序一撥拉,一撥拉的。

  于是男人的兩個卵子便開始在陰囊裏滴溜溜的轉了起來。一圈,兩圈……估
計裏面的輸精索已經被擰得跟粗麻繩差不多了。

  「哎呦呦呦呦………。輕點,輕點。就這麽兩個,沒有富餘的。」男人貧嘴
道。

  「那你還不老實點!」女人說

  「老實!老實!」男人說着又躺了回去。但是眼睛仍然目不斜視的死死盯着
瓊崖。仿佛在用眼睛替瓊崖脫衣服。

  女人更生氣了,她接着說,「反正一個(睾丸)便夠用了。下次再這樣我摘
一個換「買瘋2」去。那個東西可好玩了。吳西蒙便有一個。好玩的緊,全世界
熱銷。」

  「你又沒玩過。你怎麽知道的?别跟人家吳西蒙比。說你自己。那東西那麽
貴,不賣腎你能買得起?」男人不服氣,他也沒玩過這種東西。

  「誰說我沒錢?………」女人剛說到這裏,忽然想起前幾天一個警察冒着被
處分的危險告訴她們一個注意事項「千萬不能在顧客面前露富。否則會招來殺身
之禍。」于是女人突然停住不說了。

  這個城市裏的片警面臨着非常大的困境,那些按摩女你很難抓住她們賣淫的
證據,也不能随意剝奪人家的生存的權利;但是,她們一般都單獨居住,沒有家
庭,所以又确實是治安的高危人群。很多犯罪分子知道哪個女人有錢後,便會找
機會作案。手段非常殘忍,後果十分嚴重。

  但是,由于政府的某些人從心裏痛恨性工作者,視她們爲非法。因此她們不
能向先進國家的性工作者那樣得到政府的健康服務和安全警告。

  政府從來沒有将安全信息及時的告知那些社會邊緣的性工作者,幫助她們改
善工作環境,同時減少社會中的惡性案件。這種事情隻能靠個别警察們的良心。

  「那你說你是怎麽知道的!」男人還在挑。并不是每個顧客都是搶劫犯。

  「我怎麽知道的?人家公司的何老闆,陳總都到我們這裏來過!你說我能不
能知道?」

  「算了吧。人家大老闆都去雲中天。」

  「你懂什麽!雲中天有雲中天的優勢;我們有我們的好處。」

  「我怎麽沒見過你們的好處?」

  「現在見過了沒有?」女人說着手下一使勁。

  「哎呦呦呦………見過了,見過了。」

  「什麽好處?」

  「你們這裏手活好…………」

  瓊崖已經明白這裏是幹什麽的了,想趕快離開。她都不知道那人是否接到了
送進去的紙便急忙跑了出去。所以她沒有聽清楚那兩個人之間幾句關鍵的話。

  老闆娘攔住了瓊崖,「姑娘。我們這裏是幹淨的。賣藝不賣身。」

  但是瓊崖還是拉着她的真皮拉杆箱低頭沖了出去。

  「别理她,」身後傳來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又當婊子又要立牌坊。我最看
不起這号人了!」

  「沒準是人家嫌錢少。」另一個女人說,「你沒看見她的箱子?這年頭一個
小女孩,不管是當小三還是做情婦,你不賣屄哪能掙到這麽多錢……」

  一個年輕的女孩,如果想在職場有所作爲,在當今的社會你根本避不開性騷
擾;所以如果将這個女子的話翻譯得更明白點便是,「一個逼良爲娼的政府你還
搞什麽掃黃!」


  (六十七)

  當大首長說到想要「大肚子」的時候,确實給當地領導造成了不小的壓力。

  正在這關鍵時刻,省委王主任再次開口。他忽然想到不如把這件棘手的事情
交給這個市的交通局辦。這是個讨好的機會,但是很難掌握尺度,弄不好偷雞不
成反丢一把米。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叫别人辦吧,有個墊背的總比沒有好;将來
萬一有了福利,兩個人對半分便是了。或者四六開都行。再者原湯化原食,碰巧
了他們應該有辦法。于是他對大首長說,「她歸這個市的交通局管。交通局領導
是自己人,應該沒有問題。讓他辦我想問題不大。」

  這種事情本來應該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是現在隻能這樣,省委辦公廳的說
着對留下的市領導使了個眼色,讓他到另一個房間裏打電話,這種事情不能用手
機。市領導仍然面有難色。

  「要不?我自己去打?」他問大首長。

  「你去吧。趕快辦好。」大首長說。「做好他們的工作。不要煮成夾生飯!
夾生飯可不好吃喽。」大首長在後面風趣的說。

  「對,對……對……」王主任拉着那個市領導出去了。那個市領導工作能力
沒有,還沒有眼力見。都這德行了還賴在那裏有什麽用?他現在把阿靓單獨留在
老頭的房間裏,就是在爲她創造條件。如果她能取得老頭的歡心,這麽大歲數的
人不可能一夜連開兩槍,便不用去找那個大肚子了。

  正在這時大首長的秘書回來了。「談得怎麽樣?」顯然他們之間很熟。

  「呃……」兩個人不知說什麽好。

  「那個大肚子吧?」顯然秘書十分了解情況。

  「阿靓在裏面,你覺得怎麽樣?」王主任說。

  「阿靓是誰?」

  「我帶來的。」王主任趕快讨好說。

  秘書搖了搖頭。「夠嗆……」

  正說着呢,阿靓也被老頭攆出來了。

  「怎麽樣?」三個等在外間的人同時焦急的問。

  阿靓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趕快找那個大肚子吧。不然麻煩大了。」說着
她一屁股坐進沙發裏,「給我揉揉肩……」她可憐巴巴的說,可惜沒人聽到。

  「趕快辦吧,」秘書說。

  「這可怎麽辦啊!」留下來的市領導手足無措的說。

  阿靓的「老公」看出來留下的市領導不是個爽快人。辦事能力有限。怕他再
弄出點亂子來,便自己撥通了市交通局領導的電話,「知道我是誰嗎?」

  「聽出來了。」

  「這就好。你不用說名字,這個事情你聽明白後告訴我行還是不行便可以了。
今天老一号給戴花的那個大肚子,想起來是誰了嗎?」

  「知道了。」

  「老一号想和她談談。你看行不行?」

  「怎麽談?」

  「按體談辦。」

  「這個……有點難度。」

  「沒難度還找你!老爺子就這麽點要求。我們隻能按他要求的辦。」

  「我試試,應該還有希望。」

  「這事交給你了。一個小時内把她搞定。帶到我這裏來。你也來。這次你的
功勞很大,但是到底有多大,還要看你今晚的表現;這也是個機會,你可以讓它
再大點。這種機會可不是哪天都有。明白嗎?」

  「請領導放心。」

  ——————————————————————————

  小薇在宿舍裏挺着個大肚子,斜靠在床上。懶洋洋的半躺着玩手機,裏面一
個《吳西蒙》的帖子挺有意思。本來疊得四角四方的軍被被壓得亂七八糟的。小
薇的老公在一旁幹坐着,老婆不理自己,隻得自己找事幹。

  「我給你打盆熱水泡泡腳吧?」老公建議到,「可以舒筋活血。」

  「不用。又不是冬天。」小薇總算說了一句話。

  「那我給你揉揉腳,疏通經絡。」男人說着攥住小薇了一隻小腳丫,心裏頓
時「撲通,撲通」的,幸福的不得了。這小腳丫!跟小孩的一樣,白白胖胖的,
又香又幹淨,白裏透紅,和剛剛收拾好的小豬手一樣。男人心裏面一個小爸爸的
自豪感頓時油然而生。

  老婆是同系統省級超級英模;全國五八紅旗手;「**年最刺激中國科技帶頭
人」;國家五百萬創新科技獎獲得者;現在還要爲自己生個小寶寶。這是多麽幸
福的人啊。前世不知修行了多少年才換來這幸福的一刻。他不由得把那又嬌又嫩
的小腳丫緊緊的抱在了自己的懷中親了起來。

  「去!」小薇一腳蹬開了老公,「一個腳丫子有什麽好啃的。這是警察宿舍。
小心讓别人看見!」她皺着眉頭說。

  「要不我看看你的肚子是什麽樣的?」小薇的老公說。

  「去。男人不許看。隔着衣服聽聽你兒子在幹什麽呢!」瓊薇覺得自己大肚
子不好看,不當不讓男人碰,看一眼都不行。

  說也怪,平時這孩子總是用小腳丫踹小薇;可是老爹一來便沒了脾氣。老公
用耳朵貼在媳婦肚皮上聽了兩分鍾,什麽都沒聽見。

  「行啦………」小薇把老公的腦袋從自己寶貝肚皮上推開了。

  「不是沒事幹嘛。」小薇的老公說。

  「沒事幹?去。給我把那堆衣服疊起來。」

  老公在家也是什麽都不幹的主。但是現在一點怨言都沒有。他一邊幫小薇收
拾衣服,一邊含情脈脈,眼巴巴的看着她。

  因爲那所大學下一季的科研經費沒有下來,小薇的項目需要停一段時間,她
也不崔,正好利用這段時間把孩子生下來。

  知道小薇工作忙,還立了大功,周末,爲了不讓媳婦受累,小薇的老公和婆
婆特地坐長途車來替小薇保胎。這不已經忙活一整天了。

  以前怎麽看小薇都不順眼的婆婆竟然成了倡議者,而且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也
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好像現在小薇成了婆婆;而原來的婆婆現在反倒像個受氣的
兒媳婦。

  這時婆婆正在寝室外面的過道忙裏忙外的爲兒媳婦煲湯。煲湯這件事,看起
來容易,煲好了并不容易。料都要最好的,火候也不敢馬虎。婆婆煲湯遠近聞名
,現在卻每隔三五秒鍾便要掀開鍋蓋看一看,生怕水少了,鹽多了;還要不時的
舀起一勺嗅一嗅,嘗一嘗,小心不要缺了什麽料。

  宿舍裏原來是不允許做飯的,但是現在管理員不但不制止,反倒幫着婆婆端
湯倒水,生怕伺候不周,讓老人家生氣。原來上頭有命令,大功臣有需求可以破
例,什麽事都可以商量。可是執行的人總要超額完成任務,命令裏的「商量」在
這裏成了必須執行。

  「嘗嘗鹹淡。」婆婆端着一個小碗,顫顫巍巍的捧到小薇的面前,側身坐了
一個床邊。她用湯匙盛了一勺湯。先在自己嘴邊吹了吹,又抿了特别小的一點,
确認不燙了才送到小薇的嘴邊。

  「挺好的。」小薇看都不看,連身子都沒有欠一下,便張嘴喝了湯,一邊喝
一邊還在玩手機。

  「再有幾分鍾便好了。」

  婆婆一離開,老公又坐到了同樣的位置,「疊褲子不能這麽平着疊。這麽疊
還能有褲線嗎!」其實夠難爲老公的。按照人的生理條件來說,女人懷孕期間還
是可以有适當的性生活的,但是到了中國人有錢的時代,人開始變得要多矯情有
多矯情。孩子成了小祖宗,女人一旦懷孕,男人連碰一下都難。小薇的老公正是
處在這種情況下,人憋得要死,還沒有發洩的地方。

  這些活以前都是瓊崖幫小薇做的。現在瓊崖走了,洗完的衣服都被小薇随手
堆成一堆,放在那裏沒人管。老公看見小薇的褲子疊得不對,一邊幫她收拾,一
邊開始教她怎麽疊褲子。

  這時,老公突然覺得自己褲子裏面又硬起來了。尴尬得趕快用一件别的衣服
蓋住了那個地方。已經幾個月沒幹那事了!小薇的老公感覺非常難受,他現在最
大的希望便是晚上住旅館裏。這裏不是自己的城市,不會有人認識他。到時便會
有人給他打客房電話,「先森,需要服務嗎?」

  「貨色怎麽樣?」

  「我們的小姐和你平時見過的不一樣。其他地方的都是齊邊的,我們小姐的
那個地方可是蝴蝶狀的呦。」

  「蝴蝶狀的能炒着吃嗎?」故意裝的粗聲粗氣的說。

  「哈哈哈。先森你可太有意思了。你要斯想呲,我們也不會攔你的。我們的
那裏都似很幹淨的,很多顧客都有這種愛好哦。」

  「直接說多少錢!」

  「草地上二十塊錢一次,房間服務五百,用我們的按摩床一千一次。」這是
一個老套的黃段子。

  「給我來一千的。」

  「大哥你真的好情調诶。我們的按摩床有幾百種服務方式哦。」

  「誰說按摩床了?草地上五十次。」

  「矮油。我們又不是跳廣場舞的老大媽,小屁屁受不了的哦。大哥,我們排
隊去行嗎?」

  「多少人?」

  「十二個人。每人五次德拉。」

  「上小學的時候你們數學老師死了吧?十二乘以五能得五十嗎!」

  「不是德拉。十個人每人五次德拉,」

  「還有兩個人是免費送的?」

  「不是德拉。十個人每人五次。還有兩個人在旁邊幫着擋蚊子德拉。草地上
的蚊子好好厲害得啦。」

  「……」

  「诶诶。傻笑什麽呢?哈喇子都流出來了。」小薇推醒了老公。

  「噢?哦!這樣,把褲腳的褲縫對在一起。褲縫就是縫紉機紮的那條線。捏
好,另一隻手松開,讓它垂下來。看見了吧。這兩條自然形成的折線便是褲線。
……熨死它便好了。」沒人了解男人的苦處;沒人知道小薇的老公作了一個這麽
美麗的夢。

  正在這時,穿着一身筆挺筆挺警服,褲線筆直的瓊漿進來了,她顯然已經得
到了領導的重要指示。「睡了沒有?」瓊漿進門後劈頭便問。「麻煩你給點地方。」
看到還沒睡便拍拍瓊薇老公的肩膀,再往一旁指了指,意思是讓人家讓地方。把
人往旁邊趕,自己一屁股坐到了人家老公的位置上,「今天累不累?」

  「還行。沒什麽的。」瓊薇立了功,正在興頭上。

  「不累出來說幾句話好嗎?」

  「矮油,瓊漿姐…人家都累死了。你看,腿都腫了。一按一個坑。快看……」
瓊薇帶着大肚子不方便,所以根本不想動。拉着瓊漿的手便往自己的小腿肚子上
按。活生生的一個幸福的準媽媽。

  瓊漿本來是來叫瓊薇的,現在她這麽賴唧唧的樣子,肯定不想出去。而且最
令她意外的是瓊薇的老公和婆婆竟然也都在這裏!這種幫助外人誘奸人家媳婦的
事絕對不能當着人家家屬的面說。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實話說吧,那個什麽
來着……你的那個項目可能出了點問題……」瓊漿故意吞吞吐吐的說

  瓊薇舒服得除了着火連擡下屁股都懶得擡,可是一聽說是項目的問題,立刻
躺不住了。「螣」的一下坐了起來,着急的問道,「怎麽了?什麽問題?走,我
們趕快去看看……」

  「領導說換上警服。」瓊漿囑咐說。

  「湯馬上就好了。你們倆喝口湯再走吧。」婆婆聽到後急忙過來勸瓊薇說。

  「我回來喝吧。媽媽要不你們回去吧。我這挺好的。」說着兩位靓女出門上
了正等在外面的警車。

  「現在沒車了。我們晚上出去住旅館。明天再走。你好好工作吧。别擔心我
們。」老公說。

  警車沒有走交通局正門,卻繞到了後面的車庫。領導正在那裏等着她們。

  「你在車裏等一下。」瓊漿對瓊薇說後,自己先下了車。

  「怎麽說的?」從黑暗中走出的領導迎了上來。

  「沒機會說。宿舍裏她老公、婆婆都在,車裏又有司機。」

  「好。我來跟她說。」

  「她的家屬還在宿舍等着。」瓊漿說

  「噢?是嗎?」領導若有所思,「他們怎麽來的?」

  「她老公剛加完班。不願意疲勞開車。所以坐長途來的。我們在車站接的他
們。」

  「這樣吧,你們到我車裏等一下。我馬上過來。」領導打招呼讓兩個靓麗警
花上了自己的車。讓瓊漿坐到駕駛位子上,瓊薇坐到後排。



.
2016-7-3 22: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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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八)

  「進去看看,」廁所門口,男人故意緊貼在若男的身後湊在她的耳邊小聲說。

  「那我可進去了啊。」若男說着把鞋襪脫了,赤足走了進去。

  「門後有拖鞋。」

  「要不你出去吧。」剛一進去若男開始轟人。使人馬上明白了她的目的。晚
上有點涼,穿着濕漉漉的褲子肯定不好受。

  「你有換的衣服嗎?」男人退到了衛生間的門口問。

  「沒有。這裏面有自來水嗎?我洗一下,洗完了穿濕的吧。」

  「有洗衣機,帶自動烘幹的。放進去不用管,明天早上就好了。穿濕的多難
受,我給你買了新的。别關門。我去拿。」

  「不用去了。我帶着呢。」女人擡起了手上的包包。

  「穿新的。」男人費了那麽大勁買的,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豈能錯過。

  「你怎麽知道我穿多大碼的?」

  若男的話男人沒有回答。他已經回到房間裏在地上的一堆東西裏尋找起來。
打開包裝後,男人拿出一大一小兩個精美的紙口袋,一個裏面是兩條女人的内褲
,另一個是一條碎花長裙。「試試。我看看合适不合适。」男人一邊往前湊把東
西遞給若男,一邊說到。

  「我自己試。你出去吧。」女人再次下了逐客令。

  「我隻是看你還需要什麽。保證不碰你。」

  「那也不行。出去。」女人一點不講情面,按住男人的後背向外推。

  「那好。我先出去看看狗。」男人說着走出了衛生間,随手把門也關了。從
外購物中尋找帶來的狗食。這些狗平時吃生牛肉,偶爾喂狗食。

  男人站在天井裏一股陰涼的氣息撲面而來,三隻大狗撒了歡的高興,使他感
覺非常惬意。

  巨大的天井,四面的圍廊,中間一個大大的水池都是原來已有的。如果再有
一棵大榕樹便與兒時的小漁村完全一樣了。隻是改建房屋的公司秀麗的時候硬說
要「修舊如舊」,讓天井暗了很多,還平白無故多收了不少錢。不過這錢不冤枉
,每當3D男人回來以後,一股清涼的潮氣便撲面而來,使他覺得又回到了童年的
家鄉。這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他搞了那麽多年的假古董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古
樸是它的精髓。

  房間裏面,女人急匆匆的脫掉了濕漉漉的低腰牛仔褲,露出了裏面專門爲男
人特地第一次穿的丁字内褲,丁字庫的前面是一塊五彩斑斓的三角形的遮羞布;
後面基本上就是一根繩,從腰向下走了一寸以後便埋沒到肉中了,使人看起來跟
光着屁股一樣,這時候女人好看不好看全憑拼屁股的結果了。

  女人拉了一把,「啪」的一聲把丁字褲後面那根繩子從肥厚的屁股肉中拉了
出來再一松手。皮筋一樣的繩子打在充滿彈性,歡快的屁股肉上,濺得滿屋都是
青春的聲音和陣陣回響。

  女人赤足,把那個小東西随手洗了兩下,攥幹。見沒有繩子便搭在了馬桶的
水箱蓋子上。自己一屁股坐到馬桶上,「嘩」的一聲,像擰開了水龍頭一樣噴射
了出來。然後馬上衰減,哩哩啦啦的尿液一顆顆的珍珠一般挂在了女人的大小陰
唇上面,像葡萄,又像夜明珠。女人連抖了幾下屁股沒有墩掉。

  男人剛把狗喂上。便聽到「哎媽,」女人咋咋呼呼一聲驚叫。他趕快回到房
間裏,隻見衛生間門已經打開了一道縫,女人伸出一個腦袋後又把門縫關小,門
外隻留了一個腦袋,位置還特别低。

  「你過來一下,」女人滿臉羞澀,可憐巴巴的說。

  「怎麽了?」男人奇怪的問。

  「衛生紙在哪?」若男以爲像在自己家一樣,什麽事都準備好了,衛生紙肯
定在馬桶旁唾手可得的地方,可是到了用的時候才發現沒有放衛生紙。「到底是
男人的房間。」她想

  「沒有。」

  「沒有衛生紙怎麽上廁所?」若男一下慌了,「鄉下人都用什麽上廁所?報
紙?水泥袋?木棍?樹葉?」「那你出去幫我撿幾張樹葉好麽?」若男可憐巴巴
的說,忘記了自己的手袋裏還有餐巾紙。

  在這段曆史時期,大多數人類上完廁所都是用一種卷裝的「衛生紙」揩淨自
己的肛門。如果隻是小便,如果沒有用衛生護墊,女人也要用「衛生紙」揩淨自
己的尿道口和陰唇;男人小便完不用「卷紙」,一般站在小便池旁,颠騰幾次,
甩掉仍然挂在陰莖頭的尿滴便可以了。

  「這個設備不用衛生紙。你回去。坐好了。我進來告訴你。」

  女人縮回了腦袋,爲男人打開了衛生間的門,自己卻用門作爲掩護,躲在門
的後面,可憐巴巴的伸出一隻手。她這是在等着男人給她一大摞報紙的姿勢;或
者,仍然認爲衛生紙在什麽看不見的地方藏着呢。

  男人先朝門後看了一眼,隻見若男隻是上身還穿着那件村姑服,下身卻是一
絲不挂,細長的小腿不住的顫抖着;正彎着身體,用大腿掩護着私處。濕漉漉的
牛仔褲脫掉後被扔在了地上。

  「坐回去。」男人用手在面前比劃着說。意思是讓若男從他面前回到馬桶上。

  「那你先出去。」

  「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不就那麽兩塊肉嗎?我拉你了啊。」男人不但賴着不
出去,竟然威脅起來。

  若男無奈,隻得哈着腰,撅着屁股,曲着腿,小碎步繞過男人,橫向移動回
到了馬桶上。在這個過程中她始終保持頭朝着男人的方向,擡着頭看着男人,轉
了一個大扇面,直到一屁股重新坐到了馬桶上。

  若男重新坐回到了馬桶上。向前哈着腰,用胳膊蓋着兩條大腿。

  3D男人等女人坐好以後蹲到了女人的面前,挺大的個子比女人還矮一大塊。
于是,男人的一隻手臂十分自然的想要放到女人赤裸的大腿上。那裏原來有女人
自己的胳膊,男人毫不猶豫的把女人的胳膊拿開,把自己的胳膊放到那裏了。這
時男人鼻子離女人的陰部連一尺都不到。「看你右邊有幾排按鍵,」他對女人說。

  說話間,男人一擡頭偶然又發現了女人的小内褲,「咦,這是什麽?這麽小
的布頭能幹什麽?」他拿起來若男丁字形内褲翻來覆去的看着。拉了拉松緊帶,
還放到鼻子上使勁的嗅了幾下。

  女人發現了一把奪了過來。本來想用這個誘惑,沒想到卻以這種形式落入了
男人的眼中。「小布頭怎麽了?名牌,好幾百塊錢呢。快點,你說要幹什麽?」

  「看你右邊有幾排按鍵,」

  女人低頭一看,果然是一個操作鍵盤。剛才看見了但是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

  「紅的大的那個是電源。你先打開電源。矮油,」男人說,「你屁股真大,
把鍵盤都擋住了一大半。」他故意伸出手來,用寬大的手掌根平着推了推女人右
側擠出來的豐滿的大腿肉,露出了按鍵。

  女人按了一下電源,紅燈亮了,好像還有一種「嗡嗡」的聲音。

  「第一排鍵左邊是噴水。現在你按一下,看看噴水了沒有?」

  若男按了一下第一個排的左鍵。一股強勁的水流突然從下向上擊打在若男的
肛門上,把她吓了一跳,差點從馬桶上跳了起來。那水噴的是:恰似長虹垂天際
,猶如沖天老忠實。

  幾乎可以媲美留園網的大小各路噴子。

  「停停。這是什麽水?髒不髒?」若男以爲是馬桶裏的水被抽上來了。這要
是濺到女同志的那個地方可不是鬧着玩的。

  「幹淨的。自來水。舒服不舒服?」

  也許可以說是舒服,但是若男渾身每一根神經都是緊繃繃的,身體也盡可能
的拳成一團。

  「現在你動一動,讓水噴到你想洗的地方。」

  「動哪?」若男開始在鍵盤上找相應的功能鍵。

  「動你屁股不就行了嗎!」男人從後面拍着若男後面腰以下露肉的部分說,
「活人讓屎尿憋死了。真是大姑娘要飯——死心眼子。」這句歇後語常常被壞心
眼的人所誤解。壞人們認爲這個歇後語的意思是,「不要飯,你還可以去賣淫!」
其實原來的意思是,「不要飯,你完全可以去嫁人。」

  若男上身向前壓了壓,等于向後挪了挪屁股。這樣水流的擊中點前移了幾公
分,從肛門經過女人的會陰後打在了陰道口。隻覺得水柱像是一把肉頭肉腦的鈍
刀,犁開了原本合攏在一起的兩片薄肉。把剛才剩在裏面的尿迹都沖掉了。肉肉
們在強勁的水流中顫抖着,飛翔着,感覺十分舒暢。

  一天沒有洗那個地方了,最多用衛生紙擦一擦,若男正在想辦法,不能讓男
友看到,特别是嗅到後産生不好的印象,現在她總算放心了。

  當然,和大多數少女一樣,若男并沒有表現出任何舒服的意思,「還得自己
挪,一點都不先進。」她撅着小嘴嘟囔到。這聲音雖小,卻足以讓男人聽到。

  「噴在哪了?」男人問。

  「就在……你别管!」若男粗着嗓子,打了男人一巴掌說。

  「第二排調水流的強度,往這邊是大,那邊是小。你再試試。」男人一邊教
若男,一邊故意用壓在她的大腿上的手前後左右的擺動着,撫摸着女人緞子一樣
的大腿肌膚。

  女人感到了男人的撫弄,但是沒有任何表示。正在這時,沖洗女人陰戶的水
流突然加強,「不行,不行。這樣不行。變回來。」水流一大,若男又喊起來了
,「上一次廁所出來,處女時代便結束了。」反正怎麽都是毛病。

  男人趕快幫她把水流的強度減了下來。同時男人的另一隻手開始拉拽起女人
的陰毛來。女人的兩條漂亮的大腿夾得很緊,在兩條大胖腿和小腹之間形成了均
等的三道溝溝。在其中兩道溝溝中間生長着女人倒三角形的,彎彎曲曲的陰毛。
男人用手指将女人的陰毛拉出來,捋直,松開;再重新捏住一根女人的另一根陰
毛。

  「幹正經的。都沖這麽半天了。」女人對男人的動作有了反應,但是隻限于
嘴頭上。她用腳踢了男人一下說。

  「第三排是水的溫度……這邊高,那邊低。我來試試水溫怎麽樣。」男人說
着便把揪女人陰毛的兩根手指向女人大腿中間的縫隙裏面插。女人則夾緊了雙腿
不讓男人的手指進去。

  「溫度挺好的,不用試了。」女人趕快說。

  男人無奈的收回了手指,「沖幹淨了沒有?沖不幹淨過一會不讓你上床。」

  「不讓更好。誰願意跟大色狼睡一張床!」

  「再按一次電源是關。」男人沒辦法了。

  「現在更濕了。還是沒法穿褲子啊?誰發明的這種東西?真夠笨的。」若男
着急起來。「你還得找紙去。」若男往開推着男人的肩膀說。

  「噢,忘了。再按電源一次。重新開開。第一排的右鍵是吹風。下面還是大
小溫度,吹幹了以後起來吧。」男人教完,拍拍手站了起來。

  「你的那個大東西怎麽沖?隻能沖一面?」若男一邊等着熱風吹幹自己的小
屄屄,一邊擡頭壞壞的問。

  「你自己想去吧。」男人站到了女人的身邊,靠得更近了。

  「好了。現在你……」若男坐在馬桶上再一次推着男人的大腿想轟男人出去。

  說時遲那是塊,忽然,她覺得男人五根強健的手指像鋼叉一樣插進了自己已
經松散了的頭發,又像木梳一樣向下梳去。一下又一下的梳弄着。

  「噢,」若男腿一軟,不但沒有站起來,反倒麻酥酥的坐了回去頭也無力的
靠到了男人的身上。

  不湊巧的是,内褲包着的男人的陰莖并沒有像多數人那樣向下順進兩腿之間
的會陰部位,而是靠着内褲的彈力向上包去,陰莖背緊貼着肚皮。女人往男人身
上倚靠,臉頰正好壓到了那隻大家夥上,那東西一激動,「騰」的一下把女人的
頭彈出去好遠。

  「對不起,對不起,」男人趕快紳士般的道歉。同時用厚實的大手撫摸着若
男還沒有人家巴掌大的小臉。

  其實這還算好的,據說從前有個男人也是陰莖特别大。第一次見女朋友的時
候害怕老二突然硬起來,支起個大帳篷來,讓人家發現,影響不好。特地把那家
夥綁到了自己的右腿上。心說,這樣便不會支帳篷了。誰知道女友一開門,他又
激動了,不知爲什麽突然飛起右腿,一腳把女友踢出好幾米遠。然後便沒有然後
了。

  女人什麽都沒說,隻是重新靠了回去,不過這次她稍微向後挪了一點,避開
了男人的那個大鼓包。女人伸出有着五個紅紅指甲的秀麗的手掌按在了鼓包上,
上下摩擦着。好像再說,「這是什麽冬冬啊?我這麽摸它,它會不會吐啊?」然
後擡起頭,忽閃着大眼睛向上看去。

  男人忍不住了,兩隻手抓住女人的兩個肩膀一把把她從馬桶上提了起來。一
隻手從後面兜住女人水淋淋的大屁股,另一隻手環住她的細腰,深情的吻了下去。

  女人也緊緊的抱住了男人,鼻子急促的喘息着,心髒「嘭嘭嘭」的都快跳出
來了。

  兩個人肉肉的嘴唇十字交叉的對在一起,兩隻肉舌交織到了一起,盡情的吻
着。甜甜的口水在兩個人的嘴裏盡情的吸來吐去,自由的交換着。

  幹柴烈火,烈火幹柴。

  「躺到地上去。」男人命令道。他連回到房間這麽幾秒鍾都等不及。

  女人順從的躺到了一塵不染的,鋪滿超大塊瓷磚的,涼涼的地面上。頭發散
亂的攤在地上,像是一個皇冠。女人自覺的岔開了雙腿,露出中間一條紅縫。

  利用女人躺下去的這幾秒鍾時間,男人也飛快的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
堅實的胸膛。他又急不可耐的踢掉了自己的褲子和内褲。飛起的褲子撞到牆上的
瓷磚後滑落到地上。

  「不要抛棄我。」女人向男人伸出雙手的同時,對男人發出了她的唯一的要
求。

  在男人的身體即将壓在女人的身上的時候,女人把頭轉向了一側,把手放到
了自己的頭頂上。


  (六十九)

  離開按摩房後,瓊崖的眼前的那根男性外生殖器總是晃來晃去的揮之不去,
隻是它的主人已經變成了阿陳。「你說阿陳珍惜自己吧?但是他至少有兩三次打
算把自己獻給老闆,希望用瓊崖換取更高的職位。也許當初答應了他,便不會落
到今天的地步了。」瓊崖想。

  按摩店提醒了瓊崖,她開始留意起路旁的招工廣告,「哪怕是招刷碗的呢,
隻要管吃管住,先住下再說。」想到這。瓊崖的肚子真的餓得「咕咕」的叫起來
了。兜裏還有幾千塊錢,銀行裏也有這個數,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瓊崖想
先吃點飯去。

  「你是不是找人?」正在找飯館的時候,有人問瓊崖。瓊崖回頭,看到這回
是一個穿着體面的男人在問她。這就是3D男人和若男曾經遇到過的那個豪車男。

  「找工作。」看到男人穿着都是高檔服裝,瓊崖認爲這個人還算靠譜。

  「我是天南大飯店雲中天的。到我們這裏上班吧。每天工作四個小時,培訓
四個小時。管一頓飯。工資每月三千起。隻要出勤便有提成。」老版看着瓊崖說

  「幹什麽工作?」瓊崖不知道雲中天是個什麽公司,但是提到工作,瓊崖接
受了剛才的教訓,警惕的很。以前每月工資加補助上萬的瓊崖當然看不起這個。

  但是她是月光族,以爲國家銀行就是她的金庫。每月還要寄一半工資給家裏
,她看見高檔的化妝品便買,從來不知道節省。所以現在三千也幹。

  「你會什麽?前台就是死工資,三千。清潔工、保潔員兩千。」強哥故意先
說工資低,瓊崖也不可能幹的。

  「有沒有工資高點的?」

  「你這樣的可以。」撞車男上下打量了瓊崖一番說,「服務員有提成,最高
的一個月兩三萬的也有,舞者(強哥故意說出一個時髦,但是艱澀難懂的詞,怕
吓跑了瓊崖,其實就是跳鋼管舞,肚皮舞的)、瑜伽領操、演員八九萬的也有。

  不過要一步一步的幹上去,自己拉學員。沒有一開始就這麽高的。高了以後
一夜四十萬也不成問題。」

  「有宿舍嗎?」

  「有。但是不免費,月底租房費大家均攤。」

  「我去看看。」這個道理瓊崖明白。「要交錢也要等月底發工資再說。」

  「以後你叫我強哥。」強哥說着對旁邊的人得意的使了個眼色。

  強哥使用的方法叫做轉移視線,以偏概全。他發現瓊崖對工作的内容非常警
惕,所以故意說什麽「一開始工資不高……要一步步的幹上去,」使得聽起來好
像是個正經工作。接着強哥領着瓊崖來到了天南大飯店,故意領着她走的大門。

  爲了安全,平時他都走雲中天自己的側門。

  天南大飯店瓊崖是知道的,她還特意看了一眼前台,「在這裏工作會不會遇
見認識的人?」她甚至在想。「人家會怎麽說我?」

  強哥又拉着瓊崖來到了雲中天的表演大廳。這一路上他們一直這樣拉着。瓊
崖甩了一次沒甩開,便由他去了。

  時間還早,大廳裏空蕩蕩的,大廳中間一個孤零零的鋼管直通高高的天花闆。

  連打掃衛生的都還沒來。遍地狼藉。給人一種凄涼的感覺,正好與瓊崖此時
的心情相吻合。瓊崖鼻子一酸,幾乎哭了出來。

  強哥又拉着瓊崖來到了演員休息室。這是一個客房。強哥說真正的職工宿舍
是普通民房,爲了降低成本不在這裏。

  這時,早來的幾個妖豔的女孩小狐狸精似的正在裏面梳妝打扮。她們的歲數
與瓊崖相當,甚至更小。瓊崖瞄了一眼,她們使用的化妝品,都是正牌的高檔貨
,有的甚至比瓊崖用得還好。這才放了點心。

  「矮油。強哥厲害呀,把演電影的都招來了!可别讓威哥看見。人家的廣告
滿天飛,這可是要暴紅的趕腳啊。」一個女孩多少帶點敵意的說。

  「演什麽電影?」

  「矮油,瞧你,前幾天不是才從網上下載的嗎?人家穿上衣服你就不認識了?!

  還是女一号呢!報紙都專門采訪了。」

  瓊崖的臉「通」的一下紅透了。轉身就要走,幾隻大手同時抓到了她的肩膀
上。

  「矮油。強哥厲害呀,把演電影的都招來了!人家的廣告滿天飛,這可是要
暴紅的趕腳啊。小心别讓威哥看見,看見便毀了。」一個女孩多少帶點敵意的這
樣形容瓊崖說。「矮油,瞧你,前幾天不是才從網上下載的嗎?人家穿上衣服你
就不認識了?!還是女一号呢!」聽到這些話瓊崖的臉「通」的一下紅透了。轉
身就要走。幾隻大手同時抓到了她的肩膀上。

  「你們要幹什……」瓊崖喊道。

  「看看是不是。」

  小女孩當時便看出了問題。這個正在化妝的雲中天的小女孩對強哥說。女孩
長相清秀,個子不大,穿的也不是什麽高檔貨,是個清純小中學生的打扮。腳下
不是什麽恨天低的高跟鞋,而是嶄新的膠底運動鞋。給人一種青春亮麗的感覺。

  「強哥好眼力啊。現在就興這種又高又瘦的。」「耐久性肯定好不了……」

  「誰說的?錄像裏啪啪啪的半個小時都多。叫的也好。」其他幾個人都認爲
确實驗明了正身。幾個人七嘴八舌的一陣阿谀。

  「說什麽呢!我看看。」強哥轉過臉幾乎鼻尖對鼻尖的打量着瓊崖,「我說
怎麽那麽臉熟!剛才我還奇怪呢!」強哥恍然大悟。

  「我不幹了。你放我走。」瓊崖掙紮說。

  「小心點。人家脾氣很大啊。」又有人說。

  瓊崖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大家解釋一下,那段視頻是自己被強奸時的監控,并
不是自己在放蕩。「你們聽我說……」

  「在哪裏演不是演!老子這場子委屈你了嗎?」看到瓊崖如此不配合,強哥
有些生氣

  瓊崖以前從來沒有進過天南大飯店,隻是有重大活動的時候在門口指揮過車
輛交通。但是她确信在這裏着幫人不敢胡來。「别亂來。我要報警了。」瓊崖不
知道哪來的一股勁,厲聲拒絕道。可惜還沒等她喊第二句話,已經被人捂住嘴。

  幾個人把瓊崖抓得牢牢的。

  瓊崖仍在拼了命的打挺掙紮。

  「矮油,脾氣還挺大,」幾個男人又是一通嘲笑。其中領頭的一個人胳膊上
刺滿了刺青。他一把把瓊崖按倒在地上,把她臉朝下壓在了身下,單膝跪在瓊崖
的身上。

  瓊崖側臉和前胸緊貼着光滑的地面,嘴被擠得撅了起來,像渴了的小鳥一樣。

  男人們趁勢把瓊崖的兩隻胳膊反剪在身後。她的兩條腿仍然保持跪着的姿勢。

  「不摸摸奶子嗎?」一個暴徒問道。

  「這種女人又瘦又高,哪有奶子,都是飛機場。這類的貨色就是腿好。看的
是她下半身。」另一個暴徒似懂非懂的用皮鞋尖踢着瓊崖的小腿說。瓊崖的大腿
、小腿都很細。

  賣弄,一直是底層中國人的一個惡習。包括開豪車,戴很多黃金首飾,挎名
包,以及像這名打手一樣不分時間地點的誇誇其談等都屬于這種惡習。不過,曾
經有一個最高領導人也好這口,隻不過比常人更小資一點而已。可見人們習慣的
惡俗性。

  那貨又說,「這貨腿長,要是個高的光長上半身,更她媽難看。」

  「這沒你們的地方了,你們幾個都出去。到旁邊的房間去。走,走……」刺
青對幾個正在旁邊聚精會神觀看,聽得津津有味的小女孩說。

  「看看呗。買票行不行?」女孩子們并沒有表現出應有的驚慌的樣子,顯現
出來的是空前的冷漠。顯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不行。都走。誰讓你們上次用手機偷拍的?要怨就怨你們自己。走,走,
走……,清場了。」說着往外轟人。

  很多人辦事都沒有長遠的估計,最後倒黴的隻能是自己。

  聽到此話,女孩子們隻得認命,從容的收拾了各自的用品,魚貫離開了房間。

  就像火警演習那樣有規矩。

  「把她的衣服扒下來。」待到化妝的女孩全部離開,隻剩下瓊崖和一群大壽
的時候刺青說

  其他人巴不得這一聲呢。順勢把瓊崖下身的衣服扒了下去。任憑瓊崖怎麽踹
腿、撅屁股也不管用。很快,瓊崖的下身隻剩下了兩隻襪子。

  「這腿真的挺好看的。」幾個打手在瓊崖細長的大腿小腿上又抓又捏的。把
瓊崖的身上掐得青一道紫一道的。

  「那也沒有上面那個窟窿好。」

  「哈哈,你現在可以先用手指頭進去試試緊不緊。沒有關系的。」

  「真緊!」那人真的試了一下,「跟小孩嘴一樣,嘬你手指頭。」

  「我也試試……」其他人也按耐不住欲火焚身。

  「去,去。一邊等着去。」刺青用一隻膝蓋壓住瓊崖背後的兩隻手,擡頭問
道「大哥你先來吧。」

  「算了。給你們玩兩個小時。事先說好了,她可厲害。」

  「明白」,「這個我們懂。」幾個人哈哈的大笑起來。高興起來大家一起用
蒲扇大的手掌在瓊崖的身上,屁股上,大腿上拍打着節點,「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

  「誰去買點酒和吃的來?」

  「懂個屁。愛惜公物知道嗎?人家自己把廣告已經打出去了。這是棵搖錢樹。」

  強哥說完摔門出去了。這個又不是處女,第一個上和第N個上感覺上幾乎沒
有什麽區别,但是如果犯事,第一個上的肯定是強奸,後面調教好後的女人就是
自願通奸了。

  2012年10月底,聯合國正式發文,呼籲世界各國取消「通奸罪」。再
過幾年,「通奸」這條線索可能将不予立案,即便當時也不是什麽重罪。但是這
個手段并不好使,因爲隻要通奸雙方其中有一個人聲稱自己是被迫的,案件性質
馬上便變成強奸了。

  而且在政府内部,在黨内,通奸仍然是犯罪因素。在黨的一個文件中曾經解
釋過,盡管通奸不屬于中國法律的定罪範疇,但黨紀中有相關的懲戒規定。「黨
員和黨員幹部不僅要遵守國法,更要遵守黨紀。」

  中紀委的案例表明,一些國有大公司的原高管因腐敗和通奸行爲被開除黨籍。

  官方媒體上刊登的一篇文章指出,「通奸」一詞用于反腐出現在2000年
前後,用于江蘇省一個城市的原市委書記的落馬事件上。

  随後,「通奸」一詞被反複使用。「通奸」等詞最常用于描述反腐調查對象
的性行爲不端的婉語。比如:「道德敗壞」說的是該貪腐人員曾經與多名女性長
期保持不正當關系、長期嫖娼或通奸。比如原鐵道部長* 志軍,以及* 永康舊部
* 永祥。

  又比如「生活腐化」。不是說該名案犯經常大吃大喝;而是說,該案犯不但
與情婦有性關系,玩弄女性;還與情婦一起涉案貪腐。比如原北京市副市長* 志
華。

  相反,落馬的太子黨* 熙來及其手下的原重慶市公安局局長* 立軍均未獲得
以上定性,但是以上二人都被通報「與多名女性發生或保持不正當性關系」。這
說明當時「通奸」一詞的重新使用還未得到最高層的一緻首肯。它是某個大領導
突然想到後才确定重新使用的。「掃黃」運動亦是如此。

  目前「生活腐化」說的是某政府官員有三個以下情婦(夫):「道德敗壞」

  與「生活糜爛」,是指三個及三個以上情婦(夫)

  刺青希望的情形是,到了後面,女人已經完全屈服。這時她們往往會說「肏
我;大哥,我聽你的;」之類的話。這時他便沒有被指責「強奸」的危險,或是
責任較輕了。

  「戴不戴套?」有個打手問

  「不用戴。髒了以後拎到廁所沖沖就可以了。」

  「那麽大個子,你拎一個我看看!」另一個打手說。瓊崖明顯高于他們的平
均身高。

  「不行啊!都他媽給我帶套,」沒聽老大說嗎?」不許損壞公物。把肚子弄
起來你們她媽的誰擔得起?」刺清說。

  「上架子嗎?」

  「當然上了。不然怎麽馴馬。又踢又咬的。」

  打手們從壁櫥裏取出兩架門式起重機一樣的不鏽鋼架子,鋼管很粗,看得出
非常結實,這時表演雜技的特殊道具。

  男人們把瓊崖的兩隻手固定在第一個架子半腰上。同時讓她自己握住架子的
立杆。

  第二個架子距第一個有七八十公分,大約在瓊崖屁股的位置,從瓊崖手的同
等高度拉出一條寬寬的帆布帶子從瓊崖的小腹下穿過,托住瓊崖的腹部,使她隻
能腳尖點地,全身的重量百分之七十壓在肚帶上。隻見這時瓊崖的身體被彎成九
十度的直角。上身水平,腿垂直于地面。托帶的作用是即使瓊崖不用腿站立她也
不會到下。

  男人們再把一個帶象筋綁帶的紅球像帽子一樣戴到瓊崖的頭上。這種口銜球
原來戴在狗的嘴上防止它咬人。現在則用于性遊戲。

  刺青向下使勁拉了拉「帽子」,把它帶得更牢靠一些。再右手用拇指和其他
四指按住瓊崖的兩腮。男人的力氣很大,輕輕一使勁,瓊崖便不得不張開了嘴。

  刺青順勢把紅球塞進了瓊崖的嘴裏。這下瓊崖除了「啊啊」的叫上兩聲,已
經不可能正常說話了。

  瓊崖的鼻子在紅球上的上方,一股腥氣直往鼻孔裏鑽,「上次那個天殺的用
完沒有洗幹淨!」瓊崖心想。

  男人們又把瓊崖的兩支腳劈開,固定到第二個架子的柱子上。

  雖然瓊崖還在激烈的反抗,但是所有這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男人們
操作的手法相當純熟。

  當一切都已經完成後,刺青走到瓊崖的頭部的右斜前方,和她并排站着。用
左手的四根手指從上向下的放在她的額頭上,再向上一扳,把瓊崖原來耷拉下去
的頭扳了起來。

  瓊崖的眼睛失神的看着男人;嘴裏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她既不能
說也不能動。但是心裏仍然明白,能夠思考,依然堅強,「我怎麽這麽倒黴!」

  她想,然後便盼着自己的白馬王子來救她了。

  「把電視打開,找那段……」

  一個男人打開了電視,找到了裏面瓊崖被王子雲強奸的那一段錄像。

  「那是不是你?」強哥一手拉着瓊崖的頭發,一手指着電視屏幕對瓊崖說,
「臭婊子。在那能賣,到老子這來裝他媽什麽純潔。」

  瓊崖與衆男人們一起看着錄像裏面自己與男人交媾的場面,心裏不免甜酸苦
辣,個中滋味都湧了出來。


  (七十)

  一個男人蹲在了瓊崖頭的旁邊,從旁邊看着瓊崖說,「那個男人還沒你高吧?
和他幹你有感覺嗎?」其實他自己也沒多高,還不如瓊崖。半殘廢。一米六五,
撐死了。

  瓊崖搖了搖頭。嘴裏的紅球怪異的向兩邊甩去。好像是一條被雨淋透了的長
耳朵狗,回到家裏後的第一個動作便是要把身上,腦袋上的水甩幹一樣。

  「拉着她的頭發,讓她看。」刺清說。

  一個打手拉着瓊崖的頭發,把她的臉拉到正對着屏幕的位置。逼瓊崖觀看糟
蹋她的那段錄像。

  瓊崖難過得閉上了雙眼。可是匪徒竟然用兩根手指把瓊崖的眼皮拉了起來。
看起來像瓊崖故意翻白眼一樣。

  「靠,這白眼翻的有水平。去那邊借個智能手機來,錄下來讓她自己看。」

  瓊崖一聽趕快把眼睛睜開了,而且睜得大大的,水汪汪的,不時的轉向每一
個人。告訴他們不用錄像了,「我看不就可以了?」真是小樓昨夜又春風,脫了
毛的鳳凰不如雞。

  趁着瓊崖沖着衆人抛媚眼。一個男人從後面走到瓊崖的兩腿之間,大手分開
瓊崖的屁股,把自己的家夥放了進去。

  瓊崖發出了難受的聲音和痛苦,絕望的眼神。即便這樣她也不敢閉眼睛。

  瓊崖身後的男人彎腰拍了拍瓊崖大腿的外側,「嗬嗬,電影裏面肏一下,我
便肏一下。你們數着。看看我們誰(肏)的時間長。個人記住自己的數。最後咱
們比。」

  「哈,哈,哈。」其他人都大笑起來,「一,二,三……」

  男人松開瓊崖的頭發後,在他的撞擊中瓊崖的頭垂了下去。頭發垂到了地面。

  瓊崖嘴裏的涎水順着嘴角一縷一縷的滴向地面。長長的口水像蹦極一樣一上
一下的伸縮着,伸縮着。在抻得很長以後會突然斷裂。斷裂出的一部分滴在水磨
石的地面上,留下的一部分反彈回一定的高度,得到增援以後,再再次垂向地面。
重複着上次的過程。

  人的口水,唾液是在不停的分泌的,無法控制。不停的分泌唾液的目的是保
持口腔的濕潤。如果在平時,人還會不停的進行一個配套的工作——吞咽動作,
把分泌在口腔裏的唾液咽到肚子裏。晚上睡覺的的時候,人無法繼續他的吞咽動
作,這時他會打開喉嚨,閉緊嘴唇,讓口水自己流進消化道。但是瓊崖因爲嘴裏
有球,無法進行吞咽動作,又關不攏,隻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唾液累馬一樣,
一段一段的滴在地面,形成了一堆粘液。而男人們都喜歡看到女人們此時這種狼
狽的樣子。起碼那些喜歡上色情網站的是這樣。

  一炮以後,男人全身的肌肉都開始放松。他感覺到了自己充滿力量,這種感
覺是他之前無法想象的。

  第二個人站到了瓊崖的背後。他面前的女人臀部缺脂肪,少肌肉,雖然已經
撅了起來,仍然不夠豐滿。男人将女人的雙腿略微分開。一隻手伸入到女人的雙
腿中間,兩指輕松的分開女人的陰唇,露出了它保護着的,泛着水光的小穴。

  第二個男人終于狠狠的從後面插入了瓊崖的小穴。他知道這個女的不夠激烈
是搞不定的。因此一上來便用肉棒瘋狂的在小穴内抽動。

  飛快的動作帶出了無數愛液,順着瓊崖的腿一路流淌,落在地上後成了一個
小水窪,與前面滴落的口水交相輝映。

  瓊崖開始迷亂了。在男人的胯下她體驗到阿陳不曾給過的瘋狂和前所未有的
快感。自己感覺更像是被一頭野獸在狂肏一樣。沒有那種肉麻的虛僞和禮儀,給
出來的全部是力量。

  第一個男人的感覺與阿陳的截然不同。摩擦後生成一種特别的熱度,在她的
肉穴裏留下了一種奇特的感覺。爲了不表現出身體已經有了反應,瓊崖不得不渾
身緊繃,小腹上甚至出現了一塊塊的腹肌。這是她在暗自配合着男人,在悄悄的
用力;而第二個男人進入後,感覺轉變成強烈的快感,接着第三個和第四個,逐
漸累積,愈來愈瘋狂。

  瓊崖變得十分亢奮,欲仙欲死。每每被後面的男人肏得精疲力竭,當男人拔
出他們的陽具之後,她的頭也跟着垂了下去;可是一旦下一個男人站好插入後,
她又像打了雞血一樣,再次亢奮起來。

  瓊崖非常容易亢奮,有時阿陳說是太瘦的緣故,有時她以爲自己得了甲亢。

  但是在精神上,瓊崖逼着自己相信,自己的陰道已經麻木了,一點沖動的意
思都沒有。男人的工具隻不過是一把木锉在身體裏不停的工作。她覺得好像自己
的靈魂已經出竅,自己隻不過是從天上向下看着這些個男人們在強奸另一個性感
妖豔的女人。看着她無恥的與強奸自己的愚昧的男人們交配并且由此産生了愉悅
的感覺。而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冷靜的旁觀者,一個過客。

  當另一個打手還在欺負瓊崖的時候,刺青上前來到他們兩個人的旁邊,扯散
了瓊崖的頭發,單手抓住她的長發,再次把她的頭向後拉得揚起。「看電視。看
看你和其他人是怎麽幹的。」

  錄像裏,王子雲正在讓自己的陰莖摩擦瓊崖陰道。他掐着女人的纖腰,胯下
更加強勁的撞擊在瓊崖小巧的臀部上。

  瓊崖之前隻是知道那次被侮辱的過程竟然被人錄了像。但是她隻是聽說,從
來沒有親眼看到過。這是一看,頓時覺得沒法活了。那些男人們是不會消掉他們
硬盤裏的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的,再過一千年他們也能不知從什麽地方把它重新
翻出。

  但是瓊崖的精神還沒有被打垮。她強忍着自己的欲望,耷拉着眼皮,仍然表
現出一幅不屑的樣子。

  瓊崖覺得兩腿開始發軟,好像要抽筋一樣。全憑着小腹下面的帶子托着她的
腰身。突然,一種破罐破摔的念頭油然而生。「不就這麽回事嗎!誰愛說什麽讓
他說去。」

  「不行。不能自暴自棄。」瓊崖頓時制止住自己這種逃避的情緒。忍住嗓子
裏斷斷續續的淫聲,強忍着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不再配合男人瘋狂的節奏。瓊崖
猛然覺得自己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自己,「我要給自己換個名字。以前有個一夜能
賣四十萬的叫做* 美美;我就叫郭麗麗吧。」

  幾個人各自完成了一次以後,郭麗麗已經快虛脫了。但這不是累的,而是興
奮的。

  就在這時刺青再次拉起了瓊崖的頭發,「舒服嗎?」他問。「以後這便是你
的工作。」然後又把她的頭扔開了。

  刺青看得出瓊崖雖然不出聲,但是仍在暗中較勁。「必須打垮她。」男人們
知道,如果現在不能夠把這個女人制服,隻要一出門她便會報警。「必須從精神
上把她打垮。」

  一個打手完事後順手揪下瓊崖的一根陰毛,手閑得難受,順便把它插在了瓊
崖滑膩膩的肛門裏。像根賣人的草标(中國古時候遇到兵荒馬亂的年頭,窮人家
過不下去了的時候隻能賣掉自己的孩子。也是給孩子找條活路。賣人的時候要在
衣領上插根「草标」。意思是說這個人是準備出售的)。剛要走,忽然覺得插得
有點淺,又轉回身去用食指帶着陰毛向裏面重新插了幾下。

  「漢王,幾道彎」有人問那個打手。有人認爲陰毛彎多的女人性感

  「我數數啊,」打手将剛插好的郭麗麗的陰毛重新拔了出來,舉到光線明亮
的地方,「1 ,2 ,3 ,4 ,5 ,五道彎。還可以吧?」

  「什麽還可以吧?你見過幾個四道彎以上的!我看看。」說話的打手一把搶
過那根女人的陰毛,「1 ……5 ……四道半。美女啊。」他順勢拉着郭麗麗的頭
發,把女人的頭重新拉起,臉對臉得仔細觀察着。

  第一個打手重新拔了一根女人的陰毛,再次插進了女人的肛門。插完之後也
不拔出自己的食指,反将拇指放進女人的陰道,翹着蘭花指,讓自己的食指與拇
指在女人的身體裏隔着陰道和腸子在瓊崖的身體裏對搓着。

  女人大腸與陰道間的隔離是非常薄的。男人用兩個指頭相對,互相摩擦,便
會發現相隔的不過是薄薄的兩層皮。

  「薄嗎?」有人問

  「薄。太瘦。」那人拍着郭麗麗少肉的臀部說。

  人的肛門與尿道,以及女人的陰道見得距離非常小。但是它們分屬人體的三
大不同的系統(人體共有八大系統)。

  其中肛門屬于消化系統,這一系統從嘴開始到肛門結束,負責吃進食物然後
消化它們,并且由腸壁将食物中的養分吸收;沒用的殘渣(就是糞便了)由肛門
排出。

  在人類的食物中,肉類可以被胃酸分解,大分子可以很快标成小分子。屬于
容易消化的食物,而植物纖維不怕酸,在胃裏不易分解,所以也不易消化。這時
便出現問題了,爲了消化植物類食物(包括米、面,蔬菜),食草動物或是人類
需要更長的腸子來消化食物。所以以植物性食物爲主的人類的上體較長,下肢較
短;而吃肉的民族不需要那麽發達的腸子,他們上身短,下身長。由此可知,若
想身材好看,就要少吃植物,多吃肉;而不是像某些人宣傳的那樣,多吃綠色蔬
菜。

  尿道屬于泌尿系統。看起來與肛門一樣都是排洩廢物的,但是它們有着本質
的不同。

  人體各個部分的生長及運動要靠動脈血管爲他們提供養分。養分消耗完會産
生廢物,這些廢物靠靜脈血管帶走;如果帶不走人會全身浮腫,最後死亡。

  廢物被帶到哪去了呢?帶到腎裏面去了。腎髒有過濾功能,把靜脈血中的代
謝産物,也就是廢物,過濾出來,混在同樣從靜脈血中過濾出來的一部分水中,
這便是尿液,最終尿液會被連同廢物一起排出體外。過濾出的尿液暫時存在膀胱
中,膀胱滿了人會産生憋尿的感覺,這時人會找廁所排出。屬于零存整取的範疇。

  所以泌尿系統比消化道重要的多。有些青年人爲了買何叔公司的「買瘋」甚
至去賣腎,這是非常非常愚蠢的。千萬不能幹。一旦一隻腎無法承擔工作重負時
,身體中的廢物酸便開始累積,出現代謝紊亂。出現全身浮腫,尿毒症。然後便
死了。所以「買瘋」解決的是生活質量問題;腎是能不能活命的問題。看起來兩
者價錢差不多,但是意義截然不同。

  男人的手指還留在女人的肛門中作孽。

  身體的其他部位不能動。瓊崖的肛門使勁的向外吐着。她感覺自己的整個下
陰都火辣辣的,估計已經紅種不堪。瓊崖并不能控制住自己肛門的劇烈抖動、嘔
吐;甚至整個臀部都在止不住的抖。但是她隻是回頭蔑視的看了正在插自己肛門
的打手一眼,然後合上了自己的眼睛。

  打手原以爲女人會向自己屈服求饒。沒想到卻被蔑視,很不滿意。拔出手之
後,繞到瓊崖的前面,拉起她的頭,用沾着糞便的手指上手便是一個大耳光。

  「不服氣是吧?」刺青向一旁擡了一下下巴,「打。」他輕描淡寫的說道。

  一條窄窄的皮帶,「啪」的一聲打在了瓊崖的屁股上,接着又是兩三下,然
後便是雨點般的狂抽,沒有任何停手的意思。蒙古人馴劣馬從來都是這個樣子。
把馬在一根樁子上拴住,讓它不能動。然後幾個蒙古漢子用皮鞭使勁的打,直到
打得它不能動彈爲止。用這種方法,不管多厲害的劣馬都能調教過來。

  它們希望這個女人能夠與他們同流合污。不再如此的高傲。

  與此同時,電視裏反複播放着瓊崖在國際海員俱樂部裏被強奸時的錄像。而
且逼着她看,不看不行。錄像裏面瓊崖扭動着身體,激烈的呻吟着與王子雲交媾
着,動作大膽又刺激。下面的女人不得不接受那便是自己真正的形象和内心的渴
求。打手們雖然不懂得哲學,卻有着豐富的經驗,知道是麽時候該怎麽做。

  電視外面,同一個人配牲口一樣被人綁在架子上施暴卻動彈不得;遍體鱗傷。

  瓊崖疼得都快叫娘了,但是又叫不出來。她的屁股上頓時橫七豎八的出現了
數條火辣辣的紅道子。每條紅道都高出了旁邊的皮肉很多,最頂端皮膚好像已經
綻開,沁出了一溜鮮紅的顔色和一滴滴的透明的血清。

  人的皮膚破了以後,血液會流出創口,覆蓋在傷口上凝結,保護傷口不受病
菌的損害。新鮮的血液流出傷口一兩分鍾後,鮮紅的血液中紅色的血小闆,紅血
球會沉積在血液的下方凝固,變成绛紅色結痂;上面留下一層透明的液體,這便
是血清。它是載體。非洲爆發了埃博拉疫情後,有公司發明了埃博拉疫苗。那種
疫苗實際上便是載有三種埃博拉抗體的血清。

  皮膚遭到抽打後,被打的部位會産生一條條隆起,這是結締組織水腫造成的。
這種現象有的地方(大約在河北唐山一帶)的鄉下人有個專用名詞叫做「屢唇」。
指幹活時皮膚受傷後的條狀腫起的部分。

  形容這種現象的土語《現代漢語詞典》裏并沒有收錄。所以遇到這種情況一
般人也找不到合适的詞彙來形容。類似的還有在身上「搓泥」,搓出來的皮膚死
組織,形狀兩頭尖,中間粗,這類物質狀态現代漢語裏也沒有适當的詞彙來表述。
某些地區的鄉下人管它叫「蒟珏」(jujue )或「尜尜兒」(gagaer)。

  「大哥别打了。」瓊崖終于忍不住「嗚哩嗚噜,sci0607m588794671 …」的
哀求到。她說不出話來,隻能嗚咽。并且不停的點頭。

  「那你讓不讓玩啊?」男人拉着瓊崖的頭發,讓她重新擡起頭來。臉對臉的
和她說。

  「我讓。」瓊崖點着頭屈服了。這是教科書裏教的,也是瓊崖經常教育别人
的,「遇到極端的壞人的時候,不要硬抗。硬抗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傷害,甚至
意外。遇到不可抗拒的壞人的時候,隻能暫時表示屈服,等待機會逃跑。」其實
從一開始瓊崖便應該表示馴服,因爲脾氣的緣故平白無故的多吃了很多苦。在那
些極端自卑的人的眼中,蔑視也是反抗。

  女人現在連僅存的高傲也失去了。瓊崖已死,郭麗麗重生。

  郭麗麗,或者說是瓊崖,她精神上從未屈服過,卻不想連累身體受苦,她是
聰明的。更有的女人遇到情況驚慌失措,大呼小叫。不但因此而喪失生命,還白
白的失去了破案、懲罰兇手的機會。結果白送了一條寶貴的好人的性命,壞人卻
仍然逍遙法外。

  「光我們幾個玩還不夠,給你個男人你便要伺候好了。明白嗎?」

  「明白。」她說的話别人聽不到,隻看見剛才還十分倔強的女人現在在一個
勁的點頭。

  「早這樣多好。少受多少罪。待會我給你找個師傅,你先學習跳鋼管舞。看
你瘦的,連肚皮舞都跳不得……那我再幹你一次你沒有意見吧?」

  「沒意見……」還是聽不到。不過搖頭不算點頭算,瓊崖口銜紅球在一個勁
的點頭。

  「我再幹她一次。你們随意。」刺青不客氣,拉開拉鏈,從褲裆裏掏出那件
東西,套上個套子便再次送到瓊崖的身體裏去了。

  同不同意都是一樣的。瓊崖除了頭,沒有任何其他身體部位可以移動,隻能
自己感受身體後面發生的事情。馴架發揮了極大的作用,也降低了這種事情的樂
趣。

  這次男人的時間明顯比上一次長。男人完成了最後一個動作後,身體劇烈的
抖動了幾下,完全松弛了下來。「該誰了?」他用手揉捏着瓊崖少肉的屁股說。

  「我來。」說話的是個隻穿了跨欄背心的小個子年輕人。這幾個人雖然都很
壯實,卻一個個黑黢黢的,而且高的一個都沒有。

  最後,當幾個人正準備松下瓊崖讓她「開始工作」的時候,一個面目猙獰的
男人突然闖了進來。

  「威哥?」幾個打手吃了一驚,

  一個叫威哥的男人走了進來。隻見他渾身包着紗布,有的地方的膿水把紗布
都滲透了,在紗布外面結成了暗褐色的硬痂。

  「怎麽了?不許來?老子還沒死呢。」

  「哪能啊?」隻見剛才還威風凜凜的男子們現在紛紛後退。誰都不想接觸到
威哥。

  「這個是給我準備的?算你們幾個小子孝順。」威哥指着披頭散發,被捆得
一動不能動的瓊崖說

  「不行!這個是小強剛找來的,雲中天用的。」刺青連忙阻攔。

  「雲中天都是老子的,老子用用雲中天的人怎麽了?」

  幾個打手管也不敢管,貼着牆遠遠的躲着威哥跑到外面去了。

  郭麗麗絕望的擡起臉來看着眼前驚恐的一幕。隻見此人渾身到處是膿瘡,醜
陋的不能在醜陋了。

  這還不是問題的關鍵,如果郭麗麗知道男人爲什麽會這麽醜陋和他要幹什麽
,那她絕對不會再像活下去了。

  人要是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放個屁砸壞了腳後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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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3 22: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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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一)

  「這樣吧,你們到我車裏等一下。我馬上過來。」領導打招呼讓兩個靓麗警
花上了自己的車。讓瓊漿坐到駕駛位子上,瓊薇坐到後排。然後領導又回到接瓊
薇的車前,對接瓊薇的司機說,「你現在馬上再回宿舍,找到瓊薇的親屬,他們
兩個人,别少了一個。告訴他們說瓊薇有緊急任務,今晚加班,不回宿舍了。然
後把她們送回去。注意不要隻送到車站,現在沒車了。要一直送到他們市,送到
他們家門口,看他們進了家你再回來。明天你把出車單拿到我辦公室,我給你簽
字。」

  領導想了想又說到,「你帶着他們開車出去的第一個紅燈,解放路那個路口
,不管有沒有紅燈,你都停下來給我發一個短信,不用寫字,随便發個逗号句号
便可以了。路上她的家屬如果有什麽要求你都記下來,回來向我彙報。出了問題
趕快打電話通知我。送到以後再給我發一個同樣的信息。」

  「是。」

  「你再把我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司機開車走了。

  看着那輛車走遠了以後,領導來到瓊薇車裏,坐到了瓊薇的旁邊,「我就開
門見山地說吧……」

  「我不幹。我懷孕了。」瓊薇已經明白是什麽事了。

  「不是我。是一位中央領導,年紀很大了,他的愛人已經不能做那種事情了。
你想,性生活是老年男性必須有的一種激發活力的運動,我們以往對這個問題都
不夠重視。許多老年人解決不了他們的性的問題,被迫到街頭找那些廉價的賣淫
女嫖娼。」領導說。

  「你想,一個老年人,如果他的個人生理問題解決不了,會多麽影響工作!
多麽影響他們的身心健康,阿……。這是關系到黨和國家命運的大事。可是我們
總不能讓老領導上大街去找小姐吧?對于你來說,這不是什麽普通的性生活,根
本就不是什麽性生活!這就是一份革命工作。你不用考慮自己的感覺,就像吃頓
飯,洗洗手一樣。躺在那不動,讓他老人家在你身體裏鍛煉鍛煉。老頭子了,能
堅持幾分鍾?!大不了就那麽進進出出的幾十次,最多十分鍾;你還沒什麽感覺
,人家那都已經完事了。沒有任何感覺,你卻又立了一次大功。」領導接着說。

  如果真是領導想做瓊薇他肯定沒戲了。瓊薇現在和他幾乎分不出高下了。但
是中央首長不好說。「領導,我都懷孕好幾個月了。現在不能做那種事情。」瓊
薇還在試探。

  「沒有問題的。現代醫學證明,這種事情并不會影響孕婦的健康。那種「不
能怎麽怎麽」的謠言都是因爲人還沒富呢,富裕病卻先出來了。中國人自己瞎琢
磨的,沒有任何科學依據。今天大會上你的表現很好。你的工作你知道嗎?很多
大的研究機構都沒能做到,咱們卻做到了。這要是推廣開,你就是全國的總工程
師,自從建市以來,這種事情在咱們系統還從來沒有過。你這麽年輕這可是天大
的喜事啊!」

  「謝謝領導。」

  「可是批不批可不是我說了算的。」

  「我知道。我繼續努力。」

  「我就接着說了。這件事如果大首長點頭就沒有問題了。你明白吧?」

  「不,不明白。」

  「你說這機會多難得。今天開完大會以後,那麽多大姑娘,小丫頭的,想去
,可是首長不喜歡。不信你去看,我不騙你,那丫頭現在還在那裏賴着不走,等
着呢。想去的去不了,大首長偏偏看上了你。……」(這種說法在那個時間段統
稱爲「忽悠」)

  「不行,不行。說什麽我也不去!領導,我不幹這種事。我已經懷孕了。這
種事情對孩子很不好的。我老公我都不讓他碰。」瓊薇害怕的要死,怎麽也想不
明白爲什麽自己會攤上這種事。真是樂極生悲啊。戴花的時候便發現老頭的眼神
不對。

  「瓊漿。你上次不是也去過嗎?」領導一計不成又施一計。這件事領導曾經
保證永遠不說出去。眼見得這個保證已經一文不值。當然,領導想的是,「養兵
千日,用兵一時。」

  瓊漿最怕這件事暴露,從來沒對别人說過。但是領導突然說出來她也沒有辦
法,隻好裝作聽不見,不說話使勁往遠處看。

  瓊薇冰雪聰明,自然明白怎麽回事了。「瓊漿姐,要不你就再去一次吧!」
瓊薇央求瓊漿說。

  「不行。老人家不管什麽人都是隻有一次。你也就這一次。」瓊漿沒有辦法
隻得承認了自己的肮髒事,說。但是所謂「隻有一次」顯然是說謊,否則他老婆
怎麽辦?

  「你要是這樣的話。這個項目你就别幹了。還到下面指揮交通去。那些汽車
尾氣都是有毒的。對孩子更不利!哪個好哪個不好,孰重孰輕現在你可要分清楚。」
領導生氣了,赤裸裸的威脅到

  「我是咱們系統省級超級英模;全國五八紅旗手;「**年最刺激中國科技帶
頭人」;國家五百萬創新科技獎獲得者;」瓊薇拿出了自己最後一張王牌。

  「大首長想讓你當,你還能再當一次。不想讓你當,已經當上的也能取消。
項目,讓你幹你可以幹;不想讓你幹,你再有本事也沒有用!」

  「我老公、婆婆現在就在宿舍。瓊漿姐知道的。瓊漿姐你說話啊。」瓊薇驚
慌得竟然讓瓊漿爲她作證。

  「他們已經回去了。」瓊漿不動聲色的說。雖然她并沒有聽到領導的安排,
可是她知道領導做事的風格。不象獅子老虎兇猛威武,反倒像餓狼,窮追猛打,
不給你留任何可乘空隙。他剛才不是去安排送走那兩個人才怪。

  「他們确實都已經回去了。你不用擔心。這事我敢擔保,」領導從容的說,
「今天你去了。我保證你家人不會知道;你要是不去,反倒會攤上麻煩。瓊崖那
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應該知道。不要走她的老路。」

  瓊薇小肩膀一聳一聳的,凄凄楚楚的,抱着自己的大肚子哭了。

  「走吧。開車吧。」領導對瓊漿說。他知道女孩已經垮了,沒問題了。

  瓊漿駕駛着車子駛出了交警大院。

  「這位是這個市的交通局領導。」王主任介紹說。

  「好。以前我們見過。有什麽要求以後你可以對我說。」

  「這個是……」王主任不認識瓊漿。

  領導剛要介紹,大首長說話了,「我們上次見過是吧。」大首長看到瓊漿很
高興。

  瓊漿也點頭表示上次她很願意。因爲後來首長給了她不少的實惠。她不會表
演,不然大首長還準備讓她去* 國大都會歌劇院去演個什麽角色。

  「我留下來吧。我是醫生。」阿靓插嘴說。

  瓊薇特地仔細看了看阿靓。這是一個非常精緻的女人。可是有些妖豔,不像
是體系裏的人。

  「你到外面等。」大首長對阿靓說。然後他又轉向瓊漿,「你留下來幫她一
下。其他人都在外面等。」于是領導、主任和極度失望的阿靓去旁邊的房間等候。

  一邊走領導還不忘一邊回頭關照瓊薇一句「好好工作。我們等你。」

  阿靓覺得如果早點争取就好了,那樣她是不會讓别人奪走這個名額。她是「
學醫的」。

  空蕩蕩的房間裏隻剩下了三個人。

  「那我們不客氣,現在開始吧。」大首長等到其他運動員離場後說。

  「首長!我有老公!」瓊薇突然抓住了大首長的手,蹲在大首長的腳下可憐
巴巴的哀求道。

  「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他知道的。」首長說。

  「能不能讓我現在回去?不然回去太晚我丈夫會懷疑我的!我求您了!」瓊
薇還不死心

  「你現在回去就不懷疑了?!」大首長顯然有些不高興了,她把頭轉向了瓊
漿,「你們這個工作是怎麽做的?」

  瓊漿和瓊薇本是一夥的,但是不得不違心的完成自己的職責,她趕快把瓊薇
拉了起來,「快起來。」她說,「很快便完了。然後我們一起回去。」怕瓊薇再
變卦,她又趕快問答首長,「要不要去卧室?」

  「小鬼你的意見呢?」大首長和善的問瓊薇。

  瓊薇隻好點了點頭。

  「也好。我們換個地方。進裏面去。」

  卧室的床在裏側,外面是陽台,陽台與房間隔着全拉式的大落地窗和一層厚
厚的窗簾,玻璃窗外面是一個藤桌和幾把藤椅;裏側擺了幾個沙發和一個茶幾。
頂着牆有一張大寫字台。俗稱「兩頭沉」。

  從茶幾到床之間有一塊空的地方。大首長便讓瓊薇站在這塊空地的中央,「
先把衣服脫掉。」首長說

  瓊薇還是心有不甘。又不敢說什麽。便故意磨蹭着。半天解不開一個扣子。

  「怎麽這麽慢?是不是累了?」老人家說,接着他又轉向瓊漿,「你去幫她
把衣服全都脫下來。」

  瓊漿真的走到瓊薇的身旁。瓊薇不願意瓊漿幫。但是瓊漿不管那些,七手八
腳的便把瓊薇的上衣脫掉,放到了一邊。接着又把瓊薇的腰帶也解開了。因爲沒
腰,褲子「嘩啦」一聲自己落到了腳下的地毯上。

  瓊漿牽着瓊薇的手,引導她從褲腿裏走出來。然後揀起地上的褲子,拿着上
衣把它們疊好,放到沙發上。

  現在變成了瓊漿不動瓊薇也不動。脫到隻剩下胸罩和内褲的瓊薇仍然猶豫着
,呆站在屋子的中央,什麽都不做。房間裏的氣氛十分滞重。

  「把它摘下來給我。」老頭伸着手指着女人的乳罩說。

  瓊薇無奈的摘下了胸罩遞給了老人家。

  老人家接過來女人的胸罩,把它翻到裏面朝外研究着。然後指着瓊薇胸罩上
的兩塊濕迹說,「這裏都有東西了。」

  瓊薇别扭的兩腮通紅;瓊漿突然變得笑點很低,含着眼淚強憋着不讓自己笑
出來。

  「這是牛初乳……」首長判斷說。

  瓊漿到底憋不住笑出來了。人在特别緊張或是特别壓抑的時候才會有這種現
象。

  「人初乳。這個很珍貴的。你愛人沒有嘗一嘗嗎?」大首長不理瓊漿,繼續
說自己的。

  瓊漿渾身花枝亂顫,就跟過了電一樣。她骨頭又細,肉又多,這一下,全身
都在顫抖。

  「你過來」老人家坐到了一把椅子上,把瓊薇叫了過去,讓她站在自己的兩
腿之間,用兩條蒼老幹枯的大腿把瓊薇夾住。用自己的手指在瓊薇的乳頭上摳摳
索索的。

  瓊薇瓊位的乳房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風采。從前那對不是很大,甚至不是
很硬;但是很高傲。現在呢,大到是大了不少,但是臃腫不堪。以前挺立的小乳
房現在已經開始下垂,乳頭,乳暈的顔色已經變得很深。豐采都讓大肚子奪走了。

  瓊薇被老頭摳得龇牙咧嘴的,可是仍然不敢出聲。

  瓊漿使勁捂着嘴偷眼看着,憋得渾身上下不停的顫動,那些凸出的部分尤其
顫得厲害。

  瓊薇被瓊漿笑得心慌意亂。她誤解了瓊漿的意思,在不敢和老頭作對的情況
下狠狠的瞪了瓊漿一眼。心裏說,「以後再不跟你好了。」

  「你們看這是什麽!」老人家向大家出示他的食指尖。隻見他的指尖上有一
個黃色的結晶體,這是他剛從瓊薇的乳頭上面摳下來的。「這個如果不弄幹淨,
将來便要喝到寶寶肚子裏去了。」

  沒有人說話。或是接過這個話題。

  「接着脫吧。」老先生本來想硬嘬兩下,嘗嘗「牛初乳」的,或者是接着摳
下去。但是讓瓊漿笑得沒了興緻。十分掃興。牛初乳的味道也不想知道了。

  脫内褲的時候,瓊薇一條腿已經站不穩了。也彎不下腰去摘。想坐到床上去
脫,帶着大肚子一條腿又不能小白兔那樣蹦;也不敢用一隻手去扶住老頭的肩膀。
瓊漿趕快過去。一隻手叉住瓊薇的腋下幫她站好;另一隻手摘下她挂在腳趾上的
小内内。順便趕跑了自己的笑蟲。

  瓊薇不知所措的繼續站在那裏。身上最突出的特征就是前面大大的肚子。肚
子上面布滿了青筋紅筋的,人也因此顯得有些笨拙,并不好看。可是偏偏有人喜
歡。

  「讓她躺到床邊上?」瓊漿獻媚般的對老頭說。她的想法是瓊薇躺在床沿,
老頭站在地上,讓瓊薇自己舉着腿讓老首長幹她。這樣起碼壓不壞肚子。

  可惜老頭不是那麽好伺候的。現在報複的機會馬上就要到了。

  「不用。」老同志說,「她把胳膊放在桌子上,頭放在胳膊上,不就壓不着
肚子了嗎?」大首長說。

  瓊漿隻得照料着瓊薇,扶着她走到桌子旁邊。

  瓊漿用手試了試桌子。挺穩的。便讓瓊薇彎下腰去,半臂間隔的姿勢将兩條
小臂橫着,平放在桌沿。再讓她把下巴放在她的手腕的上面。怕咯着孕婦,又用
一塊擦桌子抹布墊在瓊薇的下巴下面。

  瓊薇隻覺得一股馊味一個勁的往鼻子裏面鑽。但是又不能改變姿勢。隻有這
樣才能把瓊薇的身子水平的支撐在桌子前,這時她的大肚子和兩隻由于懷孕變得
像水袋一樣的奶子便懸挂在這段水平的肢體的下面。現在她的奶子與身體連接的
那部分被拉得很細,下面挂着一個大球;而大肚子更是把女人的腰都拉得塌下去
了。

  瓊薇屬于小巧玲珑,沒有屁股的那種小女人。彎下腰以後,沒有繃鼓兩塊屁
股肉,而是從腰往後一坡到底,直接變成大腿了。連個直角的尖尖都沒有,并不
好看,屁股絕對不是這種女人的看點。可是就有人喜歡。

  待到瓊薇站穩後,老人在後面用指尖摳着瓊薇的肛門,上面有些草根樣的糞
便碎屑上完廁所後沒有擦幹淨。留了下來。

  爲了防止孕婦便秘,章醫生要求瓊薇多吃高纖維的食品,所以上完廁所更難
用衛生紙清理幹淨。很多中國人嘲笑紅頭阿三上完廁所不用衛生紙,而是用水洗。
他們不知道,用水洗比用衛生紙幹淨得多,衛生的多。如廁以後如果隻用衛生紙
很難清理幹淨。在新疆,有些宗教極端分子罵漢人「臭溝子」,就是因爲漢人上
完廁所擦不幹淨,有味。

  「你們看。你這有多髒!」老人拍了拍瓊薇的腦袋,讓她擡頭看。同時将自
己手上的女人糞便殘渣擺到了瓊薇的面前。

  瓊薇的臉一下紅透了。

  紅臉其實是因爲害羞而引發的皮膚毛細血管的擴張。而且因爲沒有穿衣服,
瓊漿注意到瓊薇的身上也變得微微發紅。而有的人最多隻會紅到脖子。


  (七十二)

  若男躺在了衛生間冰冷的地面上,等待着那必定要來到的時刻。

  這時,女人做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動作,她把自己長長的胳膊掠過頭發,擺在
了頭的上方。這樣女人成了一個大開門的姿勢,表明她對即将作賤自己的男人不
設防;同時,女人的這一動作把自己發育得非常出色的身體完全展現在男人的面
前。好像在說,「看看,什麽叫做成熟的女人!」

  在自然界中,幼年的貓科動物常常會對自己的親人或同伴顯示這種動作。表
示對對方沒有敵意,是朋友。

  3D男人果然被吸引,被驚豔了。以前他隻知道趴在女人身上亂動;或者故意
向女人炫耀他那巨無霸的男根。而在這一刻,他忽然發現即便是一個普通鄰家女
孩,竟然也可以出落得如此的美麗;如此的成熟;如此的誘人。

  然而與衆不同的是,男人目光的第一落點竟然不是女人的外生殖器;也不是
她第二性特征最爲明顯乳房;更不是她姣好的面孔,細長的脖頸,小巧的腳掌,
什麽都不是。吸引男人的竟然是平時非常難看到的,甚至可以說千篇一律,毫無
特色的女人的腋窩。

  女人揚起雙臂後,腋窩便完全打開。前後兩側的皮膚組織被拉遷成兩道筋膜
,中間形成了一大塊凹陷。随着年齡的增長和體重的增大,這兩塊凹陷會越來越
淺。

  若男的腋下凹陷很深。在凹陷的中央有一個很小的,沙洲一樣的肉丘,上面
長滿了棕黃色,直挺中略帶彎曲的,密密麻麻的腋毛。若男的腋毛的分布并不僅
限于腋窩中的肉丘之上;分布的長度足有半尺多,向手的一端幾乎長出了腋窩;
向身體的一方也幾乎蔓延到了女人身體上接近腰的部位了。

  男人蹲到了女人的身旁,用手指捏住女人的腋毛,輕輕的拉了拉。又把它們
用拇指橫着掃過,慢慢撫平。

  女人的眼睛緊緊的盯着男人的目光,含情脈脈。即便男人弄痛了自己也沒有
任何表示。她就是那麽一動不動的看着。

  男人終于轉向女人的關鍵部位。現在他把手放到了女人毛茸茸的陰埠上。他
将那裏兩塊比較肥厚的肉揉捏在一起,又松開。再用食指勾了進去,隻覺得裏面
還有兩扇濕滑的内門。男人再次用手指分開兩扇内門,碰到了裏面一個硬硬的小
肉柱。這好像是剛才被水柱沖硬的。

  女人被出碰到陰埠的一瞬間下意識的把雙腿券了起來,再放下去。待到男人
觸碰倒她的陰蒂的時候再次券了起來,又再次放了下去。

  男人雖然已經做過兩次這個女人,但是還從來沒有機會這麽近距離的仔細觀
察過。他用這隻手的食指和拇指将女人的這四塊肉從中間分開,用另一隻手的食
指撩撥着那根粉紅色的肉柱。眼睛卻盯着女人的胸脯。

  「你幹什麽呢?别看了。」女人輕輕的說。

  「女人胸前面應該挂點東西。」男人說。

  「你幫我挂吧。」

  男人這才開始注意到女人身體的其他部位。向上看,現在女人的兩隻眼睛避
開了男人的目光,木呆呆的瞪着天花闆;向下看,由于摳挖到了敏感部位,女人
還在不停的蹬腿。一會像蹬三輪一樣一側一側的輪流蹬着兩條腿;有時候則是兩
條腿一起收回來,再一起蹬出去。摸一下,動一下。忙得不可開交。

  男人沒有注意到女人的動作,他已經沒有時間了,他忍耐不住了。他把自己
的身體直接壓倒了女人的身上。陰莖像大炮一樣堵住了敵人的坑道口。

  這時男人包皮的作用充分的體現出來了。

  包皮利用前沖的力量首先随龜頭進入到女人的陰道裏;但是由于男人的陰莖
很粗,撐脹力很大。壓強乘以面積得出摩擦力;壓強,也就是撐脹力,因此造成
的摩擦力也很大。

  這時如果陰莖繼續整體強行向裏走,必将擦傷女性陰道的内壁。可正是在這
個關鍵時刻,包皮停在女性陰道裏一半的位置上不動了。現在它反倒和女人的身
體連成一個整體,與自己的身體分道揚镳,從而避免了可能發生的,對女性生殖
器的損傷。

  包皮裏面的龜頭和陰莖海綿體和包皮之間并不像人體其他部位的皮膚,與它
下面的肌肉緊密聯結。而是有非常大的相對移動量。這樣,即便包皮不動,龜頭
和陰莖海綿體仍然能夠按照既定路線向女人身體的更深處繼續推進,直到它頂住
宮頸口處的陰道穹隆。這個過程完成時,由于包皮和陰道壁之間沒有相對位移,
因此不會對女性生殖器造成損傷;從而很好的保護住了女性的身體;也保證了性
交的順利進行。

  有的民族有切去男性包皮的習俗。這樣,這個保護功能便被弱化了很多。

  巨炮緩緩的隐沒到了粉紅色的陷阱裏面。

  雖說女人那裏的彈性非常強,連小孩子都生得出來;但是這次遇到的武器不
是若男老公那樣間諜用的小手槍,而是一門正規軍的125 榴彈炮,剛一進去的最
初一段時間确實令人緊張。但是所有這些都是暫時,很快漸入佳境。

  女人面色潮紅,呼吸急促。

  「感覺怎麽樣?」男人一邊在女人身體上面使勁一邊說。

  「好……脹。」女人晃動着腦袋,帶着哭腔說。

  盡管隔着膀胱和子宮壁,女人豐滿的小腹上竟然還是被肚子裏男人的東西頂
得像一道山丘一樣,高起了長長的一條。

  男人不再理她。繼續使勁的轟砸着、杵戳着。

  兩個人的陰埠在瘋狂的撞擊後在偌大的空間裏發出「嗡嗡」的陣陣轟響。顯
得戰鬥尤爲激烈。

  正像女人剛才說的,「上一次廁所出來,處女時代便結束了。」當然流出來
的不是女人的血,而是大片的汁液。

  完事以後男人想起身,但是女人緊緊的抱住了他,「再壓一會。我喜歡被特
别重的人壓着。」女人說。顯然她老公的分量不夠。

  女人讓男人把那件東西留在身體裏不動。它很大,即便軟了仍然有感覺。又
在自己身上幹壓了一會,直到那東西滑落出來,「啪拉」一聲砸在瓷磚上,幾乎
把瓷磚砸碎。若男這才松手。

  「這次怎麽沒叫喚?」男人坐到馬桶上沖洗自己的陰莖時故意調戲道。

  「滾。你才叫喚。」

  如果真叫起來,這麽空蕩蕩的大房間,聲音能吓死人。

  「合适嗎?」若男穿上新裙子,伸開雙臂,轉來轉去的對着穿衣鏡一陣猛看。

  「走,出去看看。順便溜溜狗。」穿好衣服以後兩個人都還精神抖擻,都不
想睡覺,都在準備醞釀着第二次接觸。于是男人建議說。

  「那我把上衣換了吧。」若南說着脫掉了後背被揉搓得滿是褶子的村姑服,
換上一件寬松的,大開領的T 恤。透過領口可以看到裏面山陝一帶大白饅頭一樣
的兩個大肉球。

  男人津津有味的看着女人換衣服,不時的還伸手摸摸女人的胸罩。還想看看
是什麽材質的,又像是看看它的尺寸。

  「沒有海綿。」女人自豪的說着将一隻胳膊套進了T 恤中。

  「我看看,」男人想起了剛才的疑問,揉捏着女人腋下如同囊膪般感覺的軟
肉說。

  女人的手真的停在了半空,讓男人觀看。

  「你的毛不刮嗎?」男人指的是女人的腋毛。

  「不刮。」

  「刮了好看。現在網上很多女人拍她們的腋毛。越看越難看。越看越惡心。」

  「刮的難受。我想拔。你給我拔,………」

  「行,等吃點夜宵回來,我燒鍋開水給你拔。」

  「滾。又不是拔豬毛。你倒沒說用噴燈。」(噴燈是一種可以噴出汽油火焰
的加熱工具)

  「呵呵……」

  深更半夜的兩個人都不困,眼睛瞪得跟電燈泡似的。于是兩個人夜遊神般的
從旁門出去,手拉手的來到大街上。他們沒有走進來的院門,二進的院子自己還
有一扇小門。出了院門男人先朝大街相反的方向走了幾步,向遠處無人的地方揮
了揮手,讓大狗們自己玩去。很快它們便消失在黑暗中了。

  隻見這時大街上的人流還是絡繹不絕,大排擋的上空仍然籠罩着一片燒烤的
煙塵和蒸煮的霧氣。城裏爲了防治空氣污染,減少霧霾的産生,已經不允許室外
燒烤了。因此想吃燒烤隻能到郊區來。

  「餓不餓?走,吃夜宵去。」男人拉着若男的手走了過去。

  小吃區熙熙攘攘,人滿爲患。個個攤位都亮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戲,基本上都
是海鮮。

  「炒海螺來了。」一個穿着幹幹淨淨廚師服的師傅将手勺裏剛炒好的海螺肉
送到一個顧客面前。「二位來點什麽?」他看到若男他們走過來便主動地打着招
呼。

  「有什麽啤酒?」男人随便問了一聲。

  「那邊賣啤酒的。這裏有人要啤酒。」師傅立刻替男人要了啤酒,好像這回
隻能坐在這吃了。

  「不要,不要。再走走看看。」若男立刻制止了。哪有這麽強迫顧客買東西
的。

  在大師傅失望又怨恨的目光下,兩個人繼續向前走。很快又到了一個專做河
豚魚的攤位前,男人看了一眼若男,

  「接着走。」若男興緻勃勃的說。最後兩人停在了一個做石斑魚的攤位的桌
子旁。

  一個中年婦女過來裝模作樣的擦了擦桌子,「下午新到的老鼠斑,嘗嘗嗎?」

  「不要那麽貴的。五道黑便可以了。」若男立刻制止到,「再讓他們送兩瓶
啤酒來。還有……」

  「慢點,」男人說,「你喝嗎?」男人問若男。

  若男搖了搖頭。

  「拿一提過來。」「你們家不都是你老公做飯嗎?」3D男人有些不解。

  「你聽他的!他就會說。他什麽時候做過飯?連刷碗都不會。我要是不回去
他便到外面吃飯。根本不不回家。」

  「那邊送六瓶啤酒過。」喊完了老闆又問,「怎麽吃?」

  「魚是多大的?」若男問出剛才沒說出的半句話。

  「一斤一條,」

  「有大的沒有?」若男又問道。

  「那邊有大石斑魚,叫做「巨人魚」,切着賣,新品種,都登報了。很好吃
呦。我讓他們送過來兩斤?我給你們做。想吃什麽的?清蒸,紅燒,爆炒?」

  「野生的太貴了吧。」一聽就是那種會過日子的女人。

  「現在哪裏還有野生的!野生的都污染了。這裏賣的都是養殖的,别看這麽
大,不超過三五年便可以長到兩米長,六七百斤一條。都是這幾年剛剛開發出來
的新品種。不是大家都喜歡大魚嗎?人家很快就可以養出來。這就是科技的力量。
大魚剛出現的時候,一幫大文學家、大新聞工作者使勁喊「不能吃,有轉基因…
…………」

  結果你猜怎麽着,喊轉基因的人不是得癌症便是得肝炎死了;就一個沒得癌
症後來也說了實話,他喊轉基因是因爲拿了外國人的錢,目的就是扼殺中國高科
技的苗子。其實她自己吃得比誰都兇。

  而且,不管那些大明星怎麽喊都不行,老百姓現在很多都不信忽悠了。老百
姓自己心裏明白着那,大魚剛上市的時候想吃還要排隊。現在多了便好了,到處
都是。切着賣,價錢也公道。」

  男人接着說,「大魚可以炒魚片了,清蒸,燒烤都好吃。脆脆的。最新的做
法是水煮魚。不是四川油膩膩的,上面一層紅油的那種啊。清水煮魚!是我們這
裏的特色。山泉水不放油,不放調料,隻放一點海鹽。全憑魚自己的味道。做好
以後乳白色的魚湯上面一層黃色的魚油。要多鮮有多鮮……

  這種魚油還不會造成心血管堵塞,還可以改善血液循環。不過隻有新鮮魚才
可以這麽做,隔了夜便不可以了。野生魚都要幾天後才能上岸。隻有人工養殖的
,運到時還是活的。」

  「那就買它吧。」若男已經聽到過有大魚,但是貨源緊俏,所以還沒有吃過。

  「你忘了沒有?以前你還教我怎麽做魚呢!那次可把你給做舒服了吧!」男
人調戲道。

  「滾。」女人面帶羞色的乜了男人一眼。

  「哥的家夥大不大?好用不好用?」

  兩個人的心裏又都癢癢起來。

  「你說現在的歌逗不逗?明明是女的的歌吧,偏偏是一大幫老爺們在那唱…
…」女人一聽這個勢頭不對,趕快轉移話題。

  「流行歌曲我不懂。」

  「你聽我給你唱啊。叟…陡,這個「陡」是低的啊。再來。叟- 陡,來米來
陡陡;叟叟來米來陡拉陡來米陡,我唱了啊,」若男故意低下嗓子,扮作一大幫
傻老爺們的樣子,瞪了一下大眼睛,接着唱了起來,

  「哥葛…,

  你慢…點走;

  翻過山…,你淌…過河。

  十裏百裏你不喊累喽……………。

  哥葛…,你慢…點走;

  通天的大路上你莫停留。

  十裏的彩雲不同色啊,

  百裏外的星光更明亮……」


  (七十三)

  聽着若男甜美的歌聲,男人的心裏似乎已經融化了。咧着大嘴一個勁的傻笑
,哈喇子流出來了都不知道。好似小樓昨夜又春風,漢王舉鼎向天擎。

  一曲唱完,旁邊的人聽了都禁不住鼓起掌來,「唱得真好,小姑娘再來一個
……」這時這首歌正火,原唱的是一對年輕的少數民族歌手。一個拉着音箱賣歌
的大學生也跑了過來,「你願意不願意合夥?」

  若男一縮脖子,臉都快貼到了面前的盤子上,反倒不說不唱了。

  衆人也不勉強,他們都有各自的英雄事迹需要時間表白,或者傾訴衷腸。什
麽手機Sci0607 都已經賣到一千美元了,單闆機m588794671已經漲到一千五百人
民币了。連賣歌的也離開這塊地方,繼續找他的營生去了。

  「吃魚。給你買的。」3D男人也勸若男趕快吃東西。

  一邊吃魚,兩個人一邊幸福的聊着家常瑣事。相見恨晚。當然說的無非是些
「你那裏好軟啊!」「還說呢,你那裏好大啊。」之類無聊的話題。

  「好吃不好吃?」

  「好吃。城裏真沒有這麽好的。」

  「再要點什麽?」

  「什麽都不要了。」

  「不用怕胖。現在的人好象都是這樣,吃魚胖不了。」

  「會得痛風的。」

  「我們家吃一輩子魚了。一個通風的都沒有。走,散散步去。」交完錢3D男
人的興緻仍然很大。

  沒想到這一散步散出了一個天大的麻煩。

  兩個人摟着腰開始往人少燈黑的地方走。一路上你掐我一把,我擰你一下的。
有說有笑,卿卿我我,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遠離有燈光的地方。

  男人突然一把摟住了若男的後腰,拼命的吻了起來。

  女人平靜的迎接着異性的親吻。

  先是透過大開領吻若男的後脖頸,然後轉到了前面。

  女人使勁向後仰着頭,讓男人親吻着自己的乳溝。她的喉嚨裏開始發出一種
不易讓人察覺的哼聲。

  随後男人胡子巴茬的嘴唇又移到了女人的嘴上。

  若男接受了這熱吻。兩個人的嘴唇一會平行接觸,一會十字交叉。不管那種
方式,男人的舌頭始終在若男的嘴裏撥打着,挑逗着。守業從後面插進了女人的
屁股溝子裏摳挖着。

  若男也用舌頭去歡迎男人的到來,由着男人吞吃着自己甜甜的口水。

  說話間男人的東西再次變得堅硬無比,硬硬的頂在若男的兩腿之間。兩個人
都忍不住了。

  男人看了看四周,「來,把裙子提起來,我們在這裏幹。」

  「來人怎麽辦?回家做吧。」女人到底是女人,若男怕被人發現。

  「玩的就是心跳;要的就是刺激。」

  「要不到地裏面去也行。」

  「野地裏蚊蟲太多。這裏可以。這邊黑,沒人來。你的手按在公路的防撞欄
上。對,」男人說着,和若男一起跨過路旁的鋼護欄。

  根本沒有給女人讨價還價的機會,男人讓若男彎下腰,雙手按在護欄上面。
自己則從後面把女人的裙子掀了起來,翻轉過來兜在若男的上身,又把她新換的
小内褲拉到膝蓋的地方。

  男人自己開始隻是拉開了拉鎖,沒想到已經開始硬了,撲撲楞楞已經不能打
彎,所以掏不出來。隻好把褲腰帶松了。本想把褲子也卡在膝蓋,沒想到一松手
一直掉到了腳踝。

  男人顧不上褲子一掉到底的窘境,用兩個拇指從女人的屁股縫上摳住,再用
其他八根手指抓在胖胖屁股的兩側。兩根拇指往回一摳,便露出了裏面零七八碎
的東西。但是也就是這時,男人發現因爲有路坡,自己的位置較低,無論自己怎
麽向前挺起小腹,陰莖也達不到足夠的高度。

  沒辦法,男人隻好胳膊肘向上,手從上向下,用一隻手的食指和拇指作「八」
字一樣頂在女人臀縫的中間,把女人肥嘟嘟的屁股縫撐開。騰出另一隻手從下向
上托起自己碩大的工具向裏面頂了過去。

  「肏屁眼怎麽樣?」男人突發奇想。

  「你敢!」女人哈着腰,咬着牙,對着地,不知在對誰說。

  男人隻得放棄這個怪念頭。不然的話,把肛門撐大了收不回去,還不得天天
洗褲衩。

  這是一兩個小時内兩個人的第二次做愛,雙方都已經活動開了。戰鬥一開始
便進入到了白熱化階段。女人開始粗喘,很快便變成了呻吟,最後竟然不在用手
支撐在鋼護欄上,而是用腹肌保持着原來的姿勢,兩隻手卻跑到後面自己掰開了
自己的屁股,「使勁,」女人氣喘籲籲的,用帶着哭腔的聲音鼓勵男友道,「砸
死我。肏死我。」

  正在這時,大排擋的方向突然出現了幾個人影,而且越來越近。

  這是幾個喝得半醉的小混混,不願意上廁所,跑到黑燈瞎火的地方撒尿。幾
個人離若男的方向越來越近。光線從來人的背後射了過來,隻能看見光芒中三個
黑色的人影,卻看不清他們的面貌。

  由于兩個人做愛過于瘋狂,等到發現來人,兩個人不得已停止了動作的時候
,連提褲子的機會都沒有了。隻能一動不動的保持原來的姿态,希望不要被别人
發現。

  黑影越走越近;兩個人也越來越緊張,氣都不敢出了。

  幾個黑影并不曾想到黑暗中會有人潛伏着。站在路邊排成一行,朝着路基撒
起尿來。

  飛濺的尿液濺了若男的一身,臊氣噴鼻。若男忍不住直要打噴嚏。

  3D男人摸到若男的身體在顫抖,就像火山噴發前的地震一樣。連忙按住她後
腰的兩處大穴,不讓她出聲。

  「好像有什麽動靜。」一個撒尿的人說。

  「又作白日夢了吧?」其他兩個人打哈哈說。

  聽得出來,後說話的兩個人處于從屬地位,即便打哈哈也不願意越界,放肆
的話語中甚至摻雜着一些小心翼翼的成分。

  在中國基層的年輕人中,如果幾個要好的朋友經常在一起,中間往往會有一
個條件比較好的自然而然的成爲頭目,其他人則爲成員。但是這個頭目不像黑社
會團夥老大一樣具有極大的權利;他沒有,甚至要讨好其他成員。

  若男終于憋住了噴嚏。火山的顫抖趨于漸漸的平息。男人松開手,準備慢慢
蹲下去提自己的褲子。

  正在這時,若男的噴嚏突然殺了個回馬槍,她的身體再次激烈的顫動起來,
比上一次還要劇烈。男人隻得慌忙的放下自己提到半截的内褲,準備再次準備按
住若男後腰上的幾處大穴,已經來不及了。

  「尿完沒有?完了我們回去。」

  「啊………涕…………,」男人出手慢了半拍,若男終于忍不住打了出來。

  「什麽人偷看爺撒尿?」撒尿的頭頭問。

  「是不是配狗呢?」

  「廢話。狗會打噴嚏嗎?那叫響鼻。」

  「哥,打響鼻的是馬吧?」

  「快看,」來人中有人驚呼道,「這兩個人幹什麽呢!」

  一道手電光刺眼的照在若男和3D男人的身上。他們果真像配狗一樣,疊在一
起趴在地上。前面一條母狗兩隻後爪着地,前兩隻爪子正在掰開自己的屁股,爲
挨肏創造良好的條件;後面一隻公的兩隻後爪蹬地,兩隻前爪則放到了前面那隻
的後背上。兩條狗中間連着一條粗粗的棍子。正是标準的配狗的姿勢。

  驚訝中,兩條「狗」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三個小混混。

  「汪………,汪汪汪,……」若男急中生智,情急之中趕快學狗叫了起來。
希望能把幾個小孩子騙走。可是手電都打到身上了,這時已經騙不了人了。

  再說了,她學得一點都不像。聽起來就是個女人在光着屁股學狗叫。

  3D男人的東西雖然還在若男的身體裏,但是由于女人已經松勁,連接已經不
是非常牢固;大東西雖然沒有拔,卻已經滑落,自己掉了出來。大大的肉棒掉得
有點偏,砸到男人多毛的大腿面上「啪」的一聲又彈了起來。再掉,再彈,但是
幅度越來越窄,聲音越來越小。在物理學上,這被叫做「非彈性的阻尼運動」。

  「這麽大!」幾個小混混都被吓傻了。他們的那種小東西,十根八根綁到一
起也沒有人家的一半粗。

  「不許提褲子。」爲首的小混混清醒了過來,喝住了正準備偷偷重新提上褲
子的3D男人,「咱這有刀。」他「啪」的一聲打開了一柄彈簧刀,向3D男人晃動
了幾下。「再動便不客氣了。」他已經來到了若男的身旁,面對着3D男人。

  另外兩個小混混也把刀和手電指向了3D男人。他們都有刀。這種刀以及其他
長度超過35厘米的尖銳或開刃金屬物體一樣,在中國現代公安詞彙中被稱作「管
制刀具」。這種刀有很大的傷害力,除了在必須使用的工作場所,在其他地方及
公共場所均屬于嚴格控制的範圍,普通人不得持有。彈簧刀雖然短于要求,但它
不是工具,所以也在管制之列。

  「操你媽的。」一個小混混飛起一腳把3D男人踢得幾乎跌倒。

  「站好了!」另一個小混混上手給了男人一個大耳光。用刀逼他重新站好。

  3D男人的褲子嘩啦啦的重新落到了地面。男人也沒敢再提。

  面對明亮的手電光,3D男人用手掌擦了擦嘴角的血絲,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站了起來。

  「把手拿開。放到自己的後腦勺上。」小混混又一次命令到。這是他從電視
裏播放的掃黃視頻裏學到的。

  3D男人隻好把手插在一起放到後腦。

  若男想直起身子,利用這個機會趕快也把手放到了腦後站了起來。

  「你不用。」小頭目用刀指着3D男人,卻用另一隻手裏的手電磕打着若男的
後腰,「你還像剛才那樣待着。手也放回在這裏。」他又用手電敲了敲若男的屁
股。

  「你們不就要錢嗎?我給你們。咱們好商量。」3D男人說。

  「給多少?」

  「我兜裏還有幾百塊錢。你全拿走。」男人說着準備到地上的褲兜裏拿錢,
隻要能提起褲子,這幾個小崽子不在話下。

  「銀行卡的密碼是多少?」

  「6 個1.」

  「如果不是老子削了你。」

  「卡在那邊。我給你拿去。」男人明白,雖然目前他沒法反抗,但是這裏離
人群并不遠,任何變動都可以得救。

  「别動褲子,讓你動了嗎?」小混混再次用刀指住了3D男人,「說要你銀行
卡了嗎?」說着,他蹲下去自己把3D男人兜裏的東西全部掏了出來,果然沒有銀
行卡。小昏昏有些失望。

  「你的手也不許動。」爲首的混混用刀指了一下若男。冰冷的刀面拍在若男
的屁股上發出「啪啪啪」的山響。

  若男像凍住了一樣不動了。兩隻手仍然放在自己的屁股上。但是若男還是偷
偷的松了手勁,讓兩瓣屁股重新合了起來。于是擠出來的淫液順着女人的大腿流
淌下去。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功夫,另外兩個小混混已經湊到了若男的身邊。

  「這他媽家夥吊真大。」爲首的混混又轉向3D男人說。

  「我摸摸是不是真的。」一個小喽羅真的捏了捏3d男人粘糊糊的陰莖。「是
真的。肉的。還是熱乎的呢。」他一面在衣服上擦着手一面說。

  「這他媽女的屁股也大。」另外一個小混混拍着若男屁股說。「你看這個大
眼子!」爲首的混混用手電照着若男被3D男人撐開,一時難以複原的陰道口說,
「手電都能塞進去。咱這東西進去還不直咣當。」

  「是不是那個眼?你别看錯地方。」

  「怎麽不是!老子不會連這個地方都不知道吧?」他用手指挖了挖女人的肛
門,「上面的這個眼是拉屎的。對不對?」他把女人光溜溜的屁股拍得山響,「
屁股真大。」

  屁股的發育是女人第二性特征之一。第二性特征的一個特點便是「越大說明
發育得越好。越會引起異性的青睐。」

  女人彎腰的時候屁股都顯大。那些攝影記者爲了拍到女人性感的畫面,一是
要把她們的臀部擺在離鏡頭最近的位置,二是争取讓她們彎腰。

  幹那種事情的時候,一點不扶的若男也能站得住,但是現在沒了精神頭,小
混混一拍,若男「咕咚」一聲跪到了地上。也不怕石頭硌膝蓋。

  「起來。跟我回去拿銀行卡去。」他心裏有個想法準備拿到銀行卡後把這兩
個人幹掉。

  在刀子的威逼下,若男隻好哆哆嗦嗦,磨磨蹭蹭的重新爬了起來。但是兩隻
手仍按在地面上,幫着支撐住身體。她的動作非常緩慢,在爲3D男人争取時間。
希望心中的男神最好能會點武功什麽的,突然發作,三拳兩腳打死鎮關西。


  (七十四)

  「你們看。這有多髒!」老人摳完瓊薇的屁眼後用同一隻手拍了拍瓊薇的腦
袋,同時将另一隻手上的女人糞便殘渣擺到了瓊薇的面前。讓她擡頭看自己從她
身體裏摳出來的髒東西。

  瓊薇的臉一下紅透了。而且因爲沒有穿衣服,瓊漿注意到瓊薇的身上也變得
微微發紅。而有的人最多隻會紅到脖子。瓊薇不顧老人的嘲笑,重新低下頭,擺
出一幅準備挨肏的姿勢,死都不擡頭了。她的心裏在不住的默念着,「我在工作。」
「我在工作。」

  「你看是不是。」老人又把自己手上的污物向瓊漿出示。

  「可不是嘛!」瓊漿說着順手用餐巾紙把送到自己面前的老頭的手給擦幹淨
了。

  老頭本來準備再欣賞一陣那塊好不容易才從女人肛門裏挖出來的屎,瓊漿卻
一下把它擦掉了,再次打斷了老人的興緻。她的麻煩更大了。

  爲了解決便後的清潔問題,一些講究的家庭的馬桶都有向上的噴水裝置。上
完廁所按一下開關,馬桶裏會向上噴水,自動清理肛門。這樣既不會有任何異味
遺留,也不會像* 度人一樣因爲用某隻手洗屁股,連吃飯都不敢用那隻手;一隻
手負責自己消化道的一頭;另一隻手負責另一頭。目前,這種廁所設備在中國越
來越普遍了。但是交警大院的宿舍區還沒有安裝。

  老人準備用指甲把瓊薇的肛門摳幹淨。可是肛門是由許許多多的,擠在一起
的密密的皺紋組成的。正是這些皺紋把那些草根樹皮夾住了,一下兩下還真摳不
幹淨。而且女人的屁股在強烈的刺激下還在不停的晃動,更增加了操作的難度。
惹得老人一根筋的不服氣的脾氣一下上來了。你越不下來我越摳!賭氣一般的用
指甲胡亂的刮着。老人這麽生氣不是爲了别的,瓊薇磨磨蹭蹭的不算外,還有一
個排号Gxg2098 的竟然說他不敢幹。于是他老人家生氣了。

  可是肛門都是肉長的。雖然與指甲本是同根生,但畢竟不是人家的對手。那
肛門心裏不住的念叨着,「别摳了,别摳了。你怎麽能随便聽人家忽悠呢!又癢
又痛的,誰受得了!」可惜肛門隻會放屁,它說不出話來。讓後面的人看來,隻
見瓊薇的肛門像小孩子的嘴一樣,一嘬、一嘬;一鼓一松的好像要說話一樣,可
就是沒有聲音。加上瓊薇的胃腸功能正常,折騰了半天也沒有能放出一個屁來。

  「我幫您來。」瓊漿看到瓊薇一下左,一下右的躲屁股,知道她肛門難受,
爲了保護瓊薇,趕快抽出一張濕紙巾幫着老人擦拭起等待着的女人的肛門來。

  冰涼的濕紙巾使得瓊薇的肛門停止了痙攣,平靜了下來。瓊漿的目的是不讓
老頭繼續摳屄。她見老頭已經住手,目的達到了。不管擦沒擦幹淨也停止了擦拭。

  沒想到老人家覺得這個方法不錯。「我看看你手裏的紙。」

  隻見雪白的紙上,剛才用過的地方黃黃的一片。

  「你看。有用吧。把它再擦一遍。把那個地方的前面也擦一下。」老人指示
到。「前面的地方」說的是女人的陰門。「用點力,要不你的紙怎麽濕了也不破?」

  「這不是紙,」瓊漿看着手中沾着人屎的濕紙巾說,「這是無紡布做的。」

  「把這塊給我。你再拿一塊幹淨的給她擦。」老人把帶屎的紙收了起來,準
備晾幹以後記下日期和人物,留作紀念。将來沒事的時候可以拿出來看看。以前
有人積攢下來的各種記有人名和時間的戰利品中占有各種女人的痕迹,這其中有
集女人尿的;有集處女血的;有集陰精的;有集潮噴的;還真沒有一個是集孕婦
粑粑黃的。

  瓊漿無奈,隻得換了一塊新的紙巾後繼續爲另一個女人清潔屄屄,擦屁股。
她以瓊薇的陰道口爲原點,由内向外順時針轉着圈的由内向外擦,把瓊薇的陰戶
也都清理幹淨了。

  瓊薇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她盡量使自己的心态平靜下來。「還是老公好。」
她心裏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我不應該對他耍态度。」同樣都是肏瓊薇,但是
結果卻如此不同。

  「擦幹淨了。」瓊漿完成了任務後擦了一把汗說。「我去把空調開大點。」

  「我看看,」老人來到瓊薇的屁股後面,彎下腰,覺得不合适,索性蹲到了
瓊薇屁眼的正後方。他拿了一個看文件用的放大鏡在瓊薇的肛門、會陰、陰門等
地方仔細的檢查着。「你看,這裏還有點髒。這個黑點。」老人用指尖點着瓊薇
會陰處。在肛門和陰道口的正中間有一個極不起眼的一個黑點。

  「這是個痦子吧?」瓊漿說着用小手指銳利的指甲蓋刮了刮那個黑點。

  黑點劇烈的顫抖了幾下,可是還在,沒有消失。

  瓊薇忍不住一陣全身大幅度的痙攣。

  「沒準太幹了,不好擦。」老同志一邊背着手,彎下腰,把頭湊到肛門跟前
和瓊漿一起觀看,一邊建議道。

  「嗬……」瓊漿沖着那個黑點使勁哈了一口氣,像冬季清潔眼鏡那樣。先哈
一口氣,使髒的地方有些濕氣,然後便好清理了。

  但是仍然擦不掉那個黑點。

  「不夠濕,」老人按着瓊漿的肩膀,和她一起聚精會神的研究着,「你舔一
下,沒準便可以了。」老人對瓊漿說。

  「舔那個拉粑粑的地方?」瓊漿驚訝的回頭問道。

  「怎麽了?你不是已經消毒了嗎!」

  瓊漿心想,「早知道這樣,剛才擦幹淨點好了。」但是世界上沒有買後悔藥
的。她隻得勾着舌頭,用舌頭尖輕輕的點了幾下瓊薇的會陰部位的那個黑點。裝
模作樣的舔了舔,用指甲該刮一刮,黑點還在。瓊漿擡起頭來看看老人,人家沒
有任何反應。隻得重新一個循環。接着再舔幾下……

  幾個回合下來黑點還在!

  「用指甲刀剪下來。我給你拿去。」老人直起腰來,用拳頭敲打着自己的後
腰眼說。然後拉開旁邊的抽屜,在裏面尋找着什麽。

  「不要!那确實是個痦子。」瓊薇被吓壞了,感覺到一陣陣的宮縮。孩子都
快被吓掉了。剛想起來制止。又被瓊漿按回去了。

  「剪下來多幹淨。不疼。」老人家說。

  「阿公我求你了。以後我再也不磨磨蹭蹭的了。」瓊薇哀求道。

  「真的?」老頭把頭湊到瓊薇的耳朵邊說。

  「真的!我保證。」瓊薇拼命的點着頭。

  「噢?行,行,行,既然這樣便不要剪了。小孩子不願意剪便不要剪了。」
老人也按住瓊薇滑溜溜的後背對瓊薇說。然後他又轉向瓊漿,「不用剪了。把上
面那個地方再舔舔。舔幹淨便可以了。那個地方你剛才沒擦裏面。」老人用手指
尖敲擊着瓊薇的堅韌的肛門說。沒想到太使勁,一下戳進去了。拔出來後還特地
把手指尖舉到眼睛前面仔細的觀察了一遍。

  「有什麽?」瓊漿身子在一旁,卻歪着身子把頭湊到大首長頭的旁邊一起觀
看着。

  什麽都沒有。

  大首長見瓊漿也把頭湊過來了,趕快把手指收了回去,藏在背後。「你趕快
舔吧。」他說。「我摳出來的是我的;你舔出來歸你。」

  如果是對外面如坐針氈的阿靓說這話,她會毫不猶豫的執行的;但是瓊漿猶
豫了。

  「砰。」肚子裏的孩子或許是感到了母親的激動,在瓊薇的肚子上留下一個
小腳丫印。

  許多人以爲嬰兒在媽媽肚子裏是抱成一團的。實際上他們是盤腿坐在那裏的。
而且是頭朝下漂浮在羊水中。假如頭朝上了,便被稱爲難産,在古代很可能要了
母子二人的命。

  同時,羊水的存在不但保護了嬰兒,使他不會遭到硬磕碰;它還證明人類是
從水生動物不斷進化來的。這是生物進化論的一個重要方面。

  生物的進化有兩個主要的理論,一個是達爾文老爺爺「适者生存,自然淘汰」
的理論,說得是隻有那些适應自然環境的物種才可以傳宗接代,其他的因爲不适
應,便都斷子絕孫了。這個現象在中國古代特别明顯,一場暴亂,一次戰争之後
,原有的人口十不存一。絕大多數人家都絕戶了。隻有那些腿快的,腦子好使的
才可以活下來傳宗接代。所以現在中國十幾億人口很可能隻是古代幾十個家庭的
後裔。

  另一套理論是一個叫孟德爾的老人家提出來的,說得是物種之所以代代相傳
,代代相似,決定他們相似的東西叫做基因。你是人不是猴子,每隻手有五根手
指頭而不是六根,都是基因決定的。基因有時會發生突變,于是新的物種産生。
我們測的DNA 便是人類基因的一部分。

  據說當年孟爺爺是通過種植豌豆發現基因的。他種植的豌豆有兩個品種,一
個表面光滑,另一種表面有皺紋。如果把這兩種豌豆雜交,那他們應該得出什麽
樣的下一代呢?孟爺爺設想了三種結果,1 ,全部是光滑的豌豆;2 ,全部是有
皺紋的豌豆;3 ,産生新品種,有皺紋,但是皺紋隻有原來的一半深,或者皺紋
的密度隻及原來的一半。

  結果三種預測都錯了。孟爺爺對此仔細研究,因此得出了基因學說。

  過了幾百年,科技發展到今天,基因學說更加完善,我們日常生活中的很多
疑問都可以用它來解答。例如,歐洲人雙眼皮的多;朝鮮人,日本人單眼皮的多
;可是中國人中雙眼皮的比例卻很高。考慮到中國過去曾經大量融入過原始西方
血統,如猶太血統、羅馬血統,阿拉伯人血統。所以出現這一現象便不奇怪了。

  又例如中國的維吾爾族人們多數認爲屬于歐洲血系,但是他們是圓顱,而人
類學表明,歐洲人屬長顱型,亞洲人屬圓顱。所以可以知道,維吾爾人與漢人血
統很近,起碼不像很多人認爲得那麽遠。

  「趕快舔吧。」老人催促到。「我還在這裏等着呢。」

  瓊漿明白了,這便是自己剛才忍不住笑的結果。每個人都要爲自己過去的行
爲負責,承擔其後果。

  瓊漿無奈的趴在了瓊薇的屁股後面,摒住呼吸,把舌頭尖尖的頂在瓊薇的肛
門上,嘴巴張得大大的從下面包住了瓊薇的整個陰戶。這時她的臉頰與瓊薇的屁
股溝的兩岸完全貼在一起,鼻尖幾乎被屁股肉夾得喘不過氣來。使勁一呼吸便覺
得一股不雅的氣味一個勁的向自己鼻子裏面鑽。想改成用嘴呼吸吧,下齒又碰到
了軟軟的陰唇。

  鬧了半天,原來哪怕你是再漂亮的女人,這個地方也是臭的。

  「再往裏面點。」老人指示說,「裏面髒。」

  「越往裏面越髒!裏面便是大腸了,專門存放屎粑粑的地方。能舔幹淨嗎!」
瓊漿心裏想,「這不明擺着的事情嘛。小孩子都知道。歌謠裏不是說嘛,傻逼青
年過馬路,稀屎拉一褲;警察過來打屁股,越打越舒服;撿塊西瓜擦屁股,越擦
越黏糊。」

  「别磨蹭。快點。我脫衣服了啊。」老頭開始催促。

  瓊漿又想,「人真的不能做壞事呢。自己不過是幫助外人避開她老公肏了他
的老婆。便得到了現世報,替外人給他老婆舔屁眼。這要是去掃黃,千人指,萬
人罵的,還指不定報應什麽呢。」

  老人利用女人們自己忙活的這段時間也脫掉了衣服,隻見一根疙疙瘩瘩,布
滿青筋血管,飽經滄桑的陰莖直挺挺的指向前方。這老東西如果是個盆景,那可
值老錢了。

  瓊漿舔得正歡,突然聽不到老頭的聲音了。知道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急忙
讓出地方,閃到一旁。開始使勁的擦沾在自己嘴角鼻尖上的女人排洩出來的草棍
糞渣。

  老人哆哆嗦嗦的來到了緊張得直顫抖的瓊薇的小屁股的正後方。隻見堅實的
小肛門緊閉,正像小孩吐奶的小嘴一樣的不斷的嘬允着。陰門卻已經張開了。

  看到老人已經不再注意自己,瓊漿悄悄的退到門口準備離開。

  「去哪?」老人好像後腦勺也有一隻眼睛。

  「我沒事了。出去了。」

  「你在這裏等着。還有事呢。」老人一邊伸手準備擡槍一邊說。

  老人挺着男根走到了瓊漿剛才的位置。

  瓊薇趴在寫字台上一動也不敢動,她的屁股很小,隻見跨骨頭高高的戳在那
裏,腰被大肚子墜得彎了下去。她在盼着那不希望,卻不可避免的時刻趕快結束
;隻能先盼它早點到來。

  陰莖比陰道口低了很多,老人卻沒有動手的意思。「你在哪呢?」

  瓊漿知道這實在叫自己,「到。」她立正說。

  「過來幫我一下。」老人指着自己飽經風霜的男根說。

  「是。」瓊漿連忙用手托住了老人的工具。她托住以後并沒有馬上做任何動
作,而是擡頭看了老人一眼,看看他有什麽進一步的指示。

  老人沒有任何反應,他向前伏下身去,雙手插在瓊薇的後背上,放松渾身的
肌肉般的抖了抖自己的雙肩和兩臂,又活動了一下一支腳踝,再活動了另一支。
又跳了兩下。跳起來的時候陰莖打在瓊漿的手心裏發出「啪啪啪」的響聲。最後
,老人雙手插住瓊崖的細腰,跳起身來,雙腿還向兩旁一劈叉。非常标準的跳木
馬的動作。

  瓊薇被壓得左右搖擺。幸好老人按的位置還算比較靠後,重力大多直接壓在
了瓊薇的胯骨上,再傳給腿骨。全部是骨骼在承重,并不需要肌肉工作。所以可
以承受很大的重量。當然,即便如此也還是把瓊薇壓得踉踉跄跄的裏裏外外快挪
了好幾步才穩定下來。

  瓊漿趕快将陰莖拖到了陰道口的前面。說時遲那時快,老人正好在這個時候
發力,前後兩個人頓時卯合在一起了。

  「哦,」老人長出了一口氣。小陰道緊緊的,太舒服了。當然了,女人的引
導基本都一樣,關鍵要看她們的表情。

  瓊薇的表情果然不比尋常。「啊………」瓊薇仰頭叫了一聲,不管多厲害的
男人,聽到這種性感的聲音之後都會動容。該來的東西終于來了。

  瓊漿懂事的倒退到了門口。從身後扳開門,退了出去;穿過空曠的客廳,再
打開一扇門,來到了另外一個起居室裏。

  「怎麽樣?」外面坐着聊天的人立刻都站了起來。

  瓊漿一手捂着嘴,一手拼命的向衆人擺動,腳下卻馬不停蹄的向衛生間跑去。

  一夥人一擁而入追進了衛生間,發現不對又都退了出去。

  「出去,出去。女同志上廁所。男同志到外面等。」王主任替瓊漿關上了門。

  「呸,呸,呸,」瓊漿使勁的向水池裏吐着嘴裏的髒東西。

  「不要太着急,」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人的聲音。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差點把
瓊漿吓死過去。




.
2016-7-3 22: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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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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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

  「誰?」瓊漿驚呼道

  原來瓊漿太着急,沒有發現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在外面等。占了同樣是女人的
便宜,阿靓緊緊的跟在瓊漿的身後沒有出去。她用一隻手撫摸着瓊漿的後背,
「你沒事吧?」她問。「裏面怎麽樣?」阿靓認爲這是一次好機會,但是她并沒
能最大的把握住它。她甚至不明白現在瓊漿怎麽了?如果大首長知道瓊漿這個動
作會不會不高興。

  阿靓向水池裏看了一眼。隻見瓊漿吐出來的都是些黃綠色的沫子,沫子上面
還漂浮着一些草根樹皮樣子的東西。「你怎麽了?」她問瓊漿,「晚飯吃的草?」

  「吓死我了。」瓊漿撫着胸口說。

  阿靓突然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什麽味啊?你嘴裏怎麽那麽多亂七八糟的東
西。」

  瓊漿一聽,趕快重新低下頭接着使勁漱口。大概是有什麽塞住牙縫了,她擡
頭從自己的嘴裏向外掏東西。一根長長的,軟軟的枯草一端卡在牙縫裏,另一端
已經進入了喉嚨,瓊漿左手換右手,右手換左手的倒了好幾把才把它從喉嚨裏拉
出來,也沒準是從胃裏拉了出來。由此看來,還不知道有多少東西牙縫沒有卡住,
已經咽到肚子裏邊去了呢。

  「這個死丫頭片子。」瓊漿惡狠狠的說,「大夫一說多吃長纖維,她吃臭韭
菜竟然一刀都不切,整根的往肚子裏吞。」

  阿靓突然想到可能發生了什麽,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來。笑得連瓊漿都不好
意思起來。

  「這是北方的菜,她從哪裏搞到的?能習慣嗎?」阿靓有些不解。

  「什麽習慣不習慣的,大夫說要吃長纖維。她就這樣了。」

  說來說去兩個人熟識起來了。

  「這東西好是好,隻是氣味太強烈。我不大習慣。」阿靓說。

  瓊漿一想可不是嗎!怪不得瓊薇的那個地方有股怪味呢。想到這裏,心裏面
不免有點不大舒服。

  吃長纖維的植物确實有好處,除了排便好以外;當兒童不慎将釘子,扣子之
類不能消化的東西吞下肚子後,可以讓她吃一些長纖維的植物。這樣,植物纖維
可以在兒童的肚子裏纏繞住異物,把它變成沒有棱角的物體随糞便排洩出體外,
從而免除了動手術的痛苦。在長纖維的植物中,韭菜是首選,但是切幾刀還是可
以的。

  阿靓完全明白過來了,她捂着鼻子躲得遠遠的,心想,『幸虧我沒留在裏面!』

  毫無疑問,下一步必須把喉嚨洗幹淨。瓊漿含了一大口水,仰面朝天得讓水
堵在喉嚨口。同時她又從喉嚨裏向外吹氣,讓升上來的氣體頂住向下流的漱口水,
同時發出「啰,啰,啰,」的聲音。這是她在沖洗喉嚨。

  遠處的阿靓偷偷的用兩個手指尖尖的指甲掐住,拎起瓊漿扔在一旁的韭菜葉
子的遺骸仔細端看,「上面有兩個牙印,你的還是那個大肚子的?」

  突然一股伴着屎味的臭韭菜味飄然而至,阿靓被熏得都快吐了,趕快把它扔
掉了。蔬菜裏的纖維不容易被胃酸破壞,以至于走完了整個消化道,原來那股刺
鼻的味道仍然沒有被消除。比如某個地方做的菜太辣,被人們稱作『辣兩頭』,
吃進去的時候辣了一頭,出來的時候還要把消化道的另一頭辣得火辣辣的。

  瓊漿斜眼正巧看到了這一幕,忍俊不得,鼻子裏『噗哧』一口氣幾乎笑了出
來。結果喉嚨裏一口氣沒跟出來,『咕咚』一聲把拌着瓊薇屎尿,肮髒的漱口水
一滴不剩,全部咽到肚子裏了。瓊漿急忙幹嘔了幾下,臉都青了,那髒水也沒出
來。

  這回又輪到阿靓笑了。

  兩個女人最後笑做一團。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然後是一片沉寂,裏面隐藏着
無限的惆怅。

  「沒關系。那東西都是已經消化過的了。」停了一下,阿靓撫摸着瓊漿的脊
背安慰她說。

  誰想到不安慰還好,這麽一說瓊漿胃裏一翻騰,「哇」的一下,青青黃黃的,
瓊漿胃裏的東西全都出來了,吐了一地。

  毫無疑問,下一步兩個人的工作便成了清掃衛生間了。扔下一幫在外面等着
的人。

  帶有胃酸刺激性氣味的嘔吐物太濃,地漏都滲不下去,需要用手打開。阿靓
和瓊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嫌髒,不願意下手。最後本着誰造孽,誰幹活
的原則,由瓊漿憋住氣,蹲下去把地漏打開了。

  事後瓊漿又是漱口,又是洗手。忙活了很長一段時間。

  房間裏,大首長與瓊薇的房事動作運動正酣,高潮叠起。

  像許多懷孕夫妻一樣,認爲夫妻間在懷孕期間的性生活對胎兒不利。必須停
止孕婦的任何性活動。瓊薇已經禁欲很長時間了。直到這時她才突然覺得禁欲并
不是解決生理問題的好方法。她的欲望被老人挑逗了出來,正在逐漸增強。這時
她才明白,這根本不是什麽自欺欺人的工作,而是一次真正意義的性交。

  老人則煥發了青春。他一把抓住女人的長發,好像拉緊了烈馬的鬃毛。立刻
有了一種揚鞭催馬,駕牛犁田的豪邁情懷。他在光溜溜的大肚子女人脊背上縱橫
馳騁,痛顯自己此次大無畏的掃黃氣概。

  「哦……」瓊薇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

  在這一過程中,瓊薇使勁的作出小便的動作,盡量放松自己的陰道,設法不
要讓自己的抵抗傷害肚子裏面的孩子,『他不是在肏我,他不是在肏我,他不是
在肏我,,他在肏另外一個人。我的心根本不在這裏,,』瓊薇心裏默念道。突
然,她想起了小時候常常唱的那首歌,

  「那一夜,大風起;」

  「夢到我們在一起;蓋着天,鋪着地,你說永遠不分離。

  那一天,風又起。殘雲蔽日煙籠地。

  旱澇之災輪番過,小女子心裏常泣泣。

  風搖蘆葦浪千層,雨打芭蕉聲淅淅。

  天南海角各一方,從此阿哥無消息。

  天南本是無情所,遠在天涯難留系。

  天若憐我天自開,放我從此天南去。

  高樓庭院我不愛,隻願與哥在一起。

  草棚廬舍不可悲,天南之所亦足以。

  我想哥哥在夢中,哥哥念我在心裏;

  你說過,你等我;等我尋哥再相見;

  白頭到老不分離。

  歌聲中,瓊薇感到下體被強行頂進去了一個坎坷結疤的物體,在自己的身體
裏拉鋸般的緩慢的進進出出。「咝……」老人驚歎到。「你這裏面有東西啊!怎
麽這麽磕磕絆絆的。」

  『那是我的孩子。你小心點。』瓊薇心想。盡管如此她還是可以肯定,醫生
說的沒錯,性生活不會對胎兒有什麽太大的影響。『寶貝,媽媽對不起你了。』
女人的心裏極端矛盾。

  老人一邊動作一邊摸着女人的大肚子。越摸越想看看這時的大肚子的樣子。
所以說着搖晃着拔出蒼勁的男根,又一把拉起瓊薇,将女孩推倒在松軟的大床上。

  瓊薇有些誇張的發出一聲驚呼,躺了下去。她的雙腿随即被老男人抄了起來,
身子被向下一拉,把屁股拉到床沿。

  随即老男人将瓊薇的兩條美腿扛在肩膀上,讓自己的膝蓋微彎,頂住床沿。
然後一手握着女警的大腿,一手扶着陰莖,再次在屄縫裏找尋着入口。

  面對老人咫尺之遠便是青筋遍布的女人的大肚子,大肚子下面的開口,孕婦
的陰門,因肚子的壓迫而充血。顯得通紅通紅的,裏面還不斷流出乳白色的汁液。
顯得既不衛生,又十分榔槺。但是老人喜歡。這是新生命的象征,是自己青春再
次煥發的明證。這個機會他已經等了太長的時間了。

  早上,在慶功大會上,老人一眼便看上了這個意氣風發的女孩。她個子不大
卻精神飽滿;不但顯現出女性精英的強幹,更是給人一種真正的女人的美。老人
無論到哪裏都會有人爲他獻上美女,本來不用自己點将。但是老人需要的不是美,
而是精神。這點很少有人能夠明白。現在看起來,這次冒險是十分值得的。

  「啊……」老人身子下面的大肚子的女人發出一聲嬌呼,想必是陰莖刺激了
她,而且刺激的十分舒适。

  如果老人知道,這次性交不但沒有傷害到女人腹中的胎兒,反而對他的成長
有好處;而且開導了女人的話。他會更加自豪的。

  老人聳動着屁股,用略有凸起的肚子拍打着女孩嬌嫩的大腿的後側,把女人
雪白的大腿的那個部分的皮膚打得通紅。他低着頭,「吭哧吭哧」地賣力抽插着,
頭上冒出細微的汗珠。

  「嗯……嗯……老公……用力啊……哼嗯……」女人迷茫中呻吟了起來。這
是她充分動情的一個标志。

  不知道爲什麽,瓊薇歌聲變成了嬌媚的喘息聲,把正在肏自己陰戶的老人當
做了自己的老公。呻吟聲雖然千篇一律,卻極大的激發了老人的青春活力。甚至
穿過了兩道門到了外面等待着的男人們的耳朵裏。

  正在等待着的幾個男人相對笑了笑。知道任務完成的不錯。但是各人心中想
法卻不盡相同。

  交通隊的領導是得意的笑,他在想,『這事情除了我别人誰都不可能說動這
個女孩。』

  市委領導在苦笑,他想,『一邊掃黃一邊犯這種事真是一種諷刺。』

  王主任露出一種苦澀的微笑,他擔心孕婦已經快足月了,千萬别再出什麽叉
子。他是一個十分謹慎的人。

  大首長的秘書則感歎道,『其實我也想啊。』

  秘書見過不少次這樣的陣勢。以前,隻要大首長外出指揮維穩掃黃,他的房
間裏總會有那些送來孝敬的女人。這些女人絕對不是什麽風塵女子。或者是大家
閨秀,女大學生,醫生護士,二三線的女星,甚至一些當紅的影星也會偶爾碰到。
這要看當地領導的德行或口味。正直點的地方領導會皺着眉頭讓下面的人去找;
開放些的地方領導會讓自己的情人專門飛回來獻出一夜。這種女人的質量最好,
通常都是紅遍半邊天的大明星。

  這時他便會等在大首長的套房的外面。一來是怕首長幹了半截有什麽特殊要
求;二來也是爲了堵住完事後出來的這些女人。

  獻給大首長的女人年齡或許有些差異。大首長對女人的年齡沒有太大的要求,
比自己小三十歲以上的都可以,所以對秘書來講也都十分合适。環肥燕瘦的都很
稱心。

  等到那些主動獻身的女人被寵幸完畢走出套房時,秘書會迎上去安慰她們,
詢問她們需要什麽樣的報酬?錢還是機會?這時他便會試着留住她們。對她們說
自己十分苦悶,想讓她們到自己的房間坐一下。

  那些女人當然知道男人是什麽意思,她們一般都會同意。一個人肏是肏,兩
個人肏也是肏. 對于那些女人來說不過是出來一趟,多脫少脫一次衣服的問題。
再說了,這時報酬她們還沒拿到手,給什麽樣的報酬還要秘書說了算。

  凡是遇到這種情形,如果做完事後女人們直接出來,秘書會把她們帶到自己
的房間辦事。如果女人被大首長留宿了,便會有些困難。如果實在沒有時間了,
他會讓女方過一段時間來取報酬,如果她們自己來,那他還有機會。而這種皮肉
生意的報酬,女人通常不敢讓其他人代領。

  估計是這個姿勢太累,抽插了還沒5分鍾,老男人就開始呼哧帶喘了,「不
行了。歲數不饒人了。起來……趴着……」老男人一邊喘着,一邊從女孩體内拔
出了工具,一邊拍了拍孕婦的大腿。燈光下,男人那黑黢黢的小東西,亮閃閃的
挂滿了淫水。

  瓊薇聽話的坐了起來,「趴在這上面麽?」她在問是趴在床上,還是趴回到
桌子上。

  老人點頭算是同意。

  瓊薇算這回已經換過三個姿勢了。現在她又跪趴在床上,膝蓋放在床沿。覺
得不大舒服,又将雙膝向前挪了挪。瓊薇雙臂交叉放在床面上,頭立着,下颌壓
在胳膊上。這時她将舌尖從一邊嘴角滑向另一邊嘴角,濕潤着自己幹裂的嘴唇。
她雙眼半睜半閉,長長的睫毛下,透出一絲迷離的眼神。

  女人高聳的屁股在老男人的鼻子底下。孕婦陰部散發出的帶有強烈性激素味
道。那氣味刺激得老男人再次瘋狂起來。

  平趴着的女人身子向後聳動着,屁股蛋主動響應着老男人的抽插,與男人的
肥肚腩撞擊中發出陣陣脆響。

  老男人雙手緊緊抓住女孩的臀肉,短粗而又黑乎乎的手指,鷹爪般抓住孕婦
不大的屁股。每一次碰撞,女人的臀肉變化不大,倒是男人的肚腩上呈現出一波
肉浪湧動。

  以往的性生活,盡管場面看似很激烈,但女孩們的叫聲更多的是裝出來的。
但是,這次不是裝的。那一陣緊似一陣的浪叫,對應的正是女人癡迷的陶醉、舒
爽的神态。

  男人急促喘息着,粗壯的大手用力拍打在女人的臀肉上。

  女人似乎真被打疼了,屁股上每挨一下打,嬌媚的五官就抽搐一下,陰道也
會收縮得更緊。男人的鬥志也會更漲一分。

  女人的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膩,那好似撒嬌般帶着哭腔的叫聲。

  「這房子隔音沒問題吧?」王主任問市委領導。

  「應該沒問題。……不過……這深更半夜的很難說。」

  「安排個人到外面去查看一下吧。」王主任說。

  「我……」市委領導原來準備叫一個人看看,突然覺得不妥,「我還是自己
去看看吧。」說着他離開了房間。

  老人雙手插在瓊薇的腰上,兩個拇指按住了瓊薇的小蠻腰,餘下的八根手指
從兩側兜住了瓊薇的大肚子,後腰使勁的頂進去,再忙亂的抽出來。由于大肚子
的壓迫,女人的陰道變得非常短,也非常窄。不使勁根本進不去。

  男人在一陣急促的喘息中射精了,腦袋用力向後仰着,快速的抽插瞬間慢了
下來,獨自死死頂在女人的翹臀上,停了兩秒,又用力抽插了幾下,像洩了氣的
皮球一樣,癱軟在女孩身上。一堆黑乎乎的肥肉,幾乎要把身下的女孩壓垮了,
女人拼命支撐着身子才沒有倒下去。

  兩人喘息了一會,男人擡起身子,下到地上。胯間的小雞雞已經軟塌塌的耷
拉着了,還挂着一些黏糊糊的精液,無比醜陋。

  女人一手伸到胯下,捂住陰戶中流出的精液,迅速下地穿上拖鞋,從茶幾上
的紙巾盒裏抽出幾張紙巾,堵住陰戶。又抽了幾張紙巾,将手上的精液擦幹淨。

  肚子裏的嬰兒顯然覺得不舒服,伸出小腳『砰,砰,』的踹了兩腳,可惜和
中國足球隊的射門差不多,離目标差着十萬八千裏呢。

  也許是長久時間不做了,身體變得十分敏感;也許是老人的技藝高超,經驗
老到,瓊薇突然感覺到了一陣麻電從陰蒂出來并迅速傳遍全身。該來得終于要來
的。

  「噢,」瓊薇的聲音像野狼的嚎叫,穿透了厚厚的幕布和幕牆,穿透了兩層
門和整個的客廳,傳給了那些等待的人。

  「你們進來看看。」老人突然連衣服都沒穿便打開門讓外面的人進去。

  隻見瓊薇赤條條的癱倒在床上,陰道裏流出大量的液體。她的肚子在劇烈的
抽搐,嘴裏發出不停的呻吟。

  「要不要打120?」幾個男人你看我,我看你。

  「再等一等?」

  「那兩個女的呢?」有人想起了瓊漿和阿靓。

  女人們被從衛生間裏叫了出來。

  兩個女人都還是大姑娘,都沒有生過孩子。

  「怎麽那麽多水?玩得太爽了?」瓊漿說。

  老人臉上立刻現出一絲滿意的笑容。「她還在叫床。」他說。

  「是不是羊水破了?」阿靓突然想到在天南護校曾經學過這方面的知識。

  「是陣痛吧?」瓊漿也明白了。

  【授權代貼】《某平窩案》(76)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送交者:小臉貓
[ ★★★網絡貴族★★★] 于2014- 10- 1916:54已讀7138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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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平窩案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2014/ 10/ 20首發于:留園書屋

               (76)

  另一個戰場上也在進行着激烈的較量。幾個小崽子正在糟蹋若男,她的男友,
3D男人怒不可遏。可惜,男人這時不可能自救。3D男人提不起褲子便不可能
做出任何求救的動作。而且他必須一擊同時制服三個敵人,否則若男變成了人質,
那時更難辦。所以他根本不敢亂動。

  「原來的手在哪放着的?」另一個小混混也狐假虎威的呵斥若男說。

  若男隻好把兩隻手重新放到兩邊的屁股瓣上。

  小喽羅也準備把手重新放到女人的肥臀上,不想黑暗中摸錯了地方,摸得低
了點,沾了一手摻雜着泥土的女人的液體。

  「不行,這個人壞了。」他以爲女人壞了和水果壞了一樣,會流湯。趕快從
後面用手電照了照若男的屁股,發現隻是有些紅腫,『還沒壞,可能女人的尿是
粘的。』他太小,隻是看過黃色錄像,手淫過,還從來沒有接觸過真正的女人。
所以這時他們犯了一個緻命的錯誤。他臨時改了主意,準備先強奸了女人再去拿
銀行卡。

  「你們兩個先幹女的,我看住這個男的。你們幹完了咱們換。」

  「咱們的家夥太小,拿不出手吧?」小喽羅看着3D男人裸露在外的男性生
殖器說。

  「你不願幹别幹。我去幹她。」

  「行行。我行。」

  「行狗屁。過了這村沒這店。我先幹。拿手電照住那個男的。」

  這便是叢林法則,你假惺惺的裝模作樣,說什麽,「咱們的家夥太小,拿不
出手吧?」心裏想的卻是讓人家讓你一把。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可是最終卻什
麽也沒有得到。機會從來都是一閃而過,你能在這短暫的時間裏抓住它,你便有
了成功的希望;反之你将一無所獲,空度人生。

  「老公,」就在若男自己掰着屁股被另一個男人肏入的一刹那,她絕望的叫
了起來,希望3D男人能夠救她。但是沒人能救她。壞小子的陰莖毫不費力的掉
進了女人的身體,上下左右都挨不着邊,還到不了頭。他沒有防備到這一招,幾
乎摔倒,重重的撞在了女人的屁股上。

  若男兩隻手扒着自己的屁股,前胸又重,本來便站不穩。男子一撞,不由自
主的倒了下去。摔了個嘴啃泥,滿臉都是土。

  「起來,」小頭目命令若男到。同時他打開手電照在若男的臉上,怕她借機
逃跑。「矮油!這不是剛才唱歌的那個小騷貨嗎?!讓爺給肏了!我靠,這不跟
做夢一樣嗎!」由于看清了若男,壞小子驚呼起來。「扒着,掰開。」壞小子拿
着若男的手把它放到若男的屁股上。

  「我靠,這麽大的洞,不用掰了。擠着點。」若男把自己的屁股縫打開後,
壞小子失望了。「唱歌吧,還唱剛才那個,,爺一邊肏,你一邊唱。」

  「不會了,唱不出來,」若男翹着頭,雙手扒着自己的屁股瓣說。

  「你不唱,我把你男人那個東西切下來。你信不信?」

  「,,,哥葛~ ,你慢~ 點走;百裏千裏你莫回頭;雨落壩子唱豐年,天空
盡在雲裏頭。……」歌聲凄涼而絕望。

  聽到自己的女人如此絕望的呼喊『老公』;3D男人不知道女人喊得是不是
自己。不過想着她唱歌時悲慘的心情;看着其他男子正在狂插自己的心上人的最
私密的地方。3D男人心裏被紮了一刀般的痛苦,可是面對兩把利刃哆哆嗦嗦的
對準自己,眼睛又被打在臉上的手電照得睜不開的時候,他又能做什麽呢?

  身邊的小喽羅還在不停的刺激着3D男人,手電光在他的眼睛和褲裆間來回
攢動,讓他更加看不清,「這家夥的家夥怎麽這麽大。」小家夥們用手電光點着
3D男人的生殖器說。

  前面不遠,那個小混混把若男幹的『啪啪啪』的山響。

  「他肏你媳婦呢!」一個小喽羅故意對3D男人說他最不想聽的。

  3D男人一聲不吭的忍了。

  「你媳婦真不錯。」還是那個小癟三,「剛才在夜市我看到她了,真漂亮!
她站着唱歌的時候奶子好大。而且屄那也是鼓的。真好看。」

  3D男人無話可說。隻能忍耐。有句俗話說得好,『龍遊淺水遭蝦戲;虎落
平原被犬欺;得志耗子勝母狗,落毛的鳳凰不如雞。』

  「下一個該我肏她了。你難受嗎?」

  3D男人的肺都快被氣炸了。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求你了` ……」遠處女人發出了哭一般斷斷續
續的呻吟聲。

  「你聽,你媳婦願意讓我們老大肏她呢。臭四是不是?」小喽喽又說。

  「是,是,」那個叫臭四的小喽羅說。

  3D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了。可是他剛要動,一把飛快的刀刃割破了他脖子的
皮膚,血滴了下來。如果再掙紮,氣管和頸動脈都會被切斷。3D男人隻好再次
停了下來,他眯縫起眼睛,向遠處黑暗的地方看去,盡量避開強光直接照射眼睛。

  「臭三,你怎麽真的用刀了?」臭四驚呼道。

  「這把刀沒塗見血封喉。」另一個說。

  「哦……」若男被肏的大叫了一聲,竟然和叫床的聲音差不多。誰都不知道
女人這時的心情。

  「不許喊!」正在肏的小混混被吓壞了。連忙阻止。

  「忍不住。」若男說。

  「啪~ ,啪啪,」小混混使勁抽打着若男的屁股,他在若男的後面,想打耳
光但是打不着。「再出聲老子用刀插進去把你的屄豁開了!」

  若男立刻便忍住不出聲了。隻是大胸脯子被憋得一鼓一鼓的。顯得更大了。

  「她的屄深不深?」還是那個臭三摸着自己的外生殖器說。

  領頭的小混混繼續使勁的幹着若男,他的陰埠撞擊在若男的屁股上發出『啪
啪啪』的山響。

  女人的聲音把3D男人刺激得快瘋了,他再次掙紮着要起來。

  「不許動啊,,」小樓羅們狂吠着。「我們隻有這把刀沒塗『見血封喉』。
下次用别的刀你就沒命了!」

  3D男人隻好再次放棄了反抗。

  「哦……」若男被肏的大叫了一聲,竟然和叫床的聲音差不多。誰都不知道
女人這時的心情。剛才明明自己男人使出了渾身解數,她都不出聲,現在這個小
混蛋剛一上去便成了這個樣子。

  「你媽,水真多。濺我一身。」瘋狂撞擊着若男的小混混說。

  「還濺你一身,都他媽濺到我身上來了!」離着六七米開外的臭三說。「好
幹不好幹?」

  「跟網上的一樣。」

  「窩肏. 」等待的小混混激動得手舞足蹈。

  3D男人聽到若男的聲音和小混混的對話後更加忍不住了。他暴躁不安,已
經準備拼死一搏。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突然,他看到遠處農田的黑暗中出現了幾
個紅色的小兩點在不停的晃動,有時候是三個,有時候是六個。

  『叫啊!』3D男人心裏想。希望若男這時能再大叫一聲。可是若男反倒強
憋着不出聲了。

  「我的心髒病犯了,」男人突然捂着胸口癱坐在地上,由于疼痛,他發出了
低頻率的,痛苦的呻吟聲。

  兩個小混混不知所措。他們既不知道救人,也不知道防範,能做的是仍然用
刀對準男人不許他移動半分。

  不同的聲音在空氣中的傳播是不一樣的,尖銳高頻的聲音很刺耳,但是在空
氣中的衰減非常厲害,遠了便聽不見了;低頻的聲音即便不大也可以傳得很遠。
所以我們聽音樂會的時候如果座位太遠,笛子聲便聽不清了,斷斷續續的;可是
箫的聲音卻沒有問題。這是因爲箫的聲音比笛子的聲音頻率低的緣故。

  男人心髒病一出來,遠處的幾個光點突然不動了。但是靜止的時間連半秒鍾
都不到,亮點馬上便又更加劇烈的跳動起來,而且抖動的越來越激烈。

  「什麽聲音?」一個小喽羅驚呼道。

  遠處好像有一群野獸在狂奔,黑暗中發出狼嘶鬼嚎般的破風之聲。一群火紅
的亮點忽明忽暗越來越清晰。

  六七秒鍾之後,聲音越來越大了。所有的人都停住了自己的動作,隻有3D
男人仍然在呻吟着。

  「你他媽别嚎了行不行?」一個小混混因爲害怕怒斥3D男人道。

  六七秒鍾,野獸的呼嘯聲竟然從幾百米外沖到了他們的跟前。

  「快,,,」小頭目将将來的急從若男的身體裏拔出了自己的肉棍,轉過頭
去,剩下的『跑』字還沒有喊出來,已經被一頭巨大的野獸撲倒在地,連打了好
幾個滾才停了下來。野獸的利爪把他衣服的後幅整個撕了下去。在他的後背上留
下幾道長長的血印。

  這是三條巡海夜叉一般的大狼狗,其中撲倒小頭目那隻最後一躍竟在十幾米
開外,一撲中的。

  「海星不許咬。」3D男人下達了一個命令。「把你們的刀扔了,,」

  臭三和臭四的刀已經被大狗咬掉了,篩糠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不敢動。大狗就
趴在他們的面前,紅紅的舌頭斜挂在嘴外,露出鋒利的獠牙露在外面,正大口的
喘着氣,它們剛才跑得過于猛烈。

  現在隻要兩個小喽羅敢動一下他們的喉嚨便會被立即咬斷。

  隻有小頭目又爬了起來,光着脊梁,哈着腰,衣衫不整,哆哆嗦嗦的拿刀比
劃着。

  「海膽,上。」

  狗并不知道刀子是這裏最危險的兇器。狗永遠首先撲向人體最活動的部位。
而幾個小賊娃子最活動的身體部位正是他們拿刀子的手。

  也許有人在想,『爲什麽不用刀去刺殺撲過來的狗?』可惜有科學研究表明,
人類的動作不管你有多塊,在狗的眼睛裏基本上都是慢動作。它們可以非常從容
的咬掉你手裏的刀,而不受任何傷害。除非你手中的刀足夠大。

  類似的情況出現在幾十年前的一場戰争中。

  某南國使用了大量的蛙人去對付另一個國家的海軍軍艦,他們在夜裏趁黑暗
潛入敵方的軍港,像小偷一樣從水下突襲該國家的哨兵,或是将炸藥從水下固定
到敵國軍艦的側舷,再點火将軍艦炸沉。這些蛙人甚至偷襲中國領土,用同樣的
手法襲擊過中國在南沙島礁的守島部隊,将中國某孤島哨所的守衛班的戰士全部
殺害,可謂罪大惡極。在一次進攻中兩個某南國的蛙人甚至炸沉了對手* 國的一
艘護衛航空母艦。

  由于那些蛙人訓練有素,性格堅韌。能在水下潛伏24小時以上,所以隻依
靠哨兵和聲納設備很難發現他們。防不勝防。* 國的海軍面臨着極大的損失和困
境。

  正是在這種情況下,那個國家出動了海豚部隊。

  海豚原本是訓練來運送炸藥炸毀地方軍艦的,現在被用來尋找敵方的蛙人。
它們每天晚上天一黑便被放到軍港裏巡邏,白天回營休息訓練。巡邏時它們的任
務是首先找到蛙人,這對用聲納搜索的動物來說并不困難。找到之後,不用回基
地請示,用嘴輕輕的點一點對方的身體然後便完成任務,可以離開了。

  用鼻子頂人或物是海豚最喜歡作的動作之一,相當于人看到路上有一個小石
子一腳将它踢飛,經過馴良後這一行爲被徹底固化。海豚并不知道區分好人壞人,
訓練令它們發現海裏有人以後必須用鼻子去頂他們一下。非常精準,從不落空。

  平時訓練時海豚不帶任何武器,頂人不過是個小遊戲。在執行任務的之前,
海豚訓練員會在海豚鼻子的最前端固定好一把很短,但是非常鋒利,用特殊材料
制作的一段小刀刃。

  海豚發現蛙人後會主動遊過去。海豚在水下一般的巡航時速是60多海裏,
蛙人拼了命也不過連三海裏都不到,而且海豚用聲納定位,即便是黑夜也不受影
響,周圍半徑幾百米内的情況一目了然。蛙人用眼睛在昏暗的水下尋找目标,水
下能看到的距離連幾十公分都不到。他們隻能利用遊出水面的短暫時間辨别方向,
用語音聯系。靈活性更是天壤之别。最關鍵的是,蛙人的動作無論有多快,在海
豚眼裏都隻不過是一個慢動作的表演者而已。

  不過更多的時候是蛙人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忽然覺得身下水波微瀾,
似乎有什麽東西悄無聲息的從自己的身下輕輕掠過,等訓練有素的他們警覺的低
頭觀看時,隻見一股血水,正夾帶着動物的内髒漂浮在水中。

  因爲甚至沒有什麽疼痛感,所以蛙人要用很長的時間才能明白,那些所謂的
『動物的内髒』其實就是他們自己的腸子肚子。在這個世界上,雖然整天生活在
一起,可是能夠在沒動手術,且意識清醒的情況下親手觸摸,把玩自己肝、脾、
小腸,腎髒、膀胱的人真不多,甚至從來沒有過。

  蛙人此時的位置在敵方的軍港,接應船隻不可能到達,隻能自己遊出防潛網
外,才能得到救援。但是他們此時已經遊不動了。

  作爲某南國精英中的精英,爲了保證自己戰友的安全和任務的完成;經受過
嚴格訓練的,受傷的蛙人會強忍着巨大的痛苦,不敢使用通訊工具。隻能靜靜的
等着自己的戰友們替自己去完成任務救自己回去。可惜,他的戰友也和他一樣,
身體的零部件大量走失,正鼓着眼珠子憋氣呢。

  這些蛙人還可以再活幾十秒,數分鍾,甚至數十分鍾。但是那也是在極度恐
慌,無比痛苦中度過的。

  曾經有獵人獵熊時出現過這樣的情景,獵人一槍把老熊的腸子都打出來了。
但是老熊瞎子仍然頑強的把流出來的腸子一把塞了回去,再在傷口上堵一把草;
然後猛撲過去把獵人咬死。

  但是如果流出來的腸子已經漂起、散開,那除了在水裏打撈自己纏繞得到處
都是的腸子,一個個的蛙人們已經幹不了任何其他事情了。就算他們想奮不顧身
的完成任務,他也因身體零件不全,無法行動。他唯一能做的隻有看着魚群蜂擁
過來搶食自己的内髒,一會叼走一根腸子,一會又咬穿了尿泡。自己卻無力制止。
自己看着自己死亡。

               (77)

  在蛙人襲擊後的第二天,* 國的水兵都會秘密的在海港裏打撈到數具可以做
标本的,收拾得幹幹淨淨的,毫無血色的,泡得發白,身上還挂着各種設備和炸
彈的的蛙人屍體。而屍體的内髒,則已經被魚吃得幹幹淨淨的了。這些屍體将被
非常秘密的處理掉,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夜裏發生了什麽。

  某南國的悲哀還在于,因爲這是敵方一項絕密行動,而且過于殘忍,所以直
到戰後敵國也沒有公開真像。某南國始終不知道爲什麽他們功勳部隊的蛙人突然
變得如此的不堪一擊,一去便不複返了?從而無法防範。否則在蛙人的肚皮上纏
塊薄鋼闆便可以輕易的解決問題。

  這次海豚參戰後,* 南的蛙人部隊的威脅便不複存在了。盡管後來有些* 南
蛙人煞有介事的說什麽,『我突然看見一個黑影向一條大黑魚一樣一閃而過,吓
了我一頭冷汗,好在自己機智靈活的躲開了。』這裏面吹牛的成分很大。當事件
發生時,例如海濱浴場發生鲨魚襲擊時,遠處的人可能看到『大黑魚』的暗影;
當事人卻不可能看到任何影像。更何況事件發生時都是在深夜,海水裏的能見度
爲零。

  無論如何,在中央的逼迫下,當時的蛙人部隊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
派自己的精英前去送死。這支部隊的教官不得不不停的爲蛙人增加注意事項;更
改杉樹方法,偷襲時間;可惜沒有用;又派人在蛙人不知情的情況下秘密跟蹤觀
察。結果秘密跟蹤的人也失蹤了。

  在短短幾個月後,不但再沒有炸毀任何敵方的軍艦,某南國還有數百名蛙人
送命。這支部隊除了教官和幾個訓練不及格的水兵,所有曾經引以爲豪的蛙人連
同他們所有的昂貴的進口潛水裝備全部葬身海底。這支部隊第一次遭到勞動黨中
央和人民軍總部的嚴厲斥責。

  長期爲患在海港的蛙人襲擊徹底終結了。那支蛙人部隊再次恢複元氣,像小
混混一樣騷擾其它先進國家的鑽井平台已經是幾十年後的事情。這時,由于沒有
海豚部隊,無法完全遏制蛙人的襲擊,鑽井平台甚至不得不暫時撤離自己的井位。
當時對付蛙人最好的武器是次聲武器。在水裏每半個小時開機十分鍾,任何方向
的所有的蛙人都不可能活着接近平台。這種方法還可以對付那些在中國領土坐灘,
賴着不走的入侵者。

  這件事是由一本叫做《某平窩案》的書無意中首次披露的。

  小混混的最後一柄刀也被大狗咬掉了,剩下一隻血淋淋的手腕在晚風中不住
的顫抖。

  若男在驚恐中爬了起來,撲到了3D男人的懷裏,長裙裹在上身掉不下來,
光着屁股摟住男人,身上仍止不住的顫抖。男人連褲子都顧不上提,一個勁的拍
着女人的後背安慰她。

  三隻大狗各看住一個小混混,巨大的爪子搭在他們的肩上,尖銳的狼牙離他
們的脖子不過幾公分遠,狗嘴裏噴出的熱氣不斷的打在他們臉上,隻要男人一個
手勢,他們便會命隕西天。

  「大哥,饒了我們吧。」小頭目一下跪在地上求饒說。好象剛才喪心病狂的
并不是他們幾個。「要不你肏我們屁眼出出氣吧。千萬别讓狗咬我們。」

  「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另外兩個小混混也跪倒在地上。與剛才
兇神惡煞的樣子判若兩人。

  「求你了。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不懂事……」

  「剛才誰打我來着?」3D男人問。

  「啪……啪啪……」一個小混混拼命的抽起了自己的耳光,「大哥,我混蛋!
我不該打你,我該打,,,」

  有機會的時候像瘋狗一樣,沒了條件變成了癞皮狗。令人反胃的是,世界上
很多人都是這樣。看着便讓人生恨。但是這确實是一種無賴的本性。最被中國人
所不齒。

  「爲什麽到這裏來?」

  「我們也想去占中。* 國人給錢。白吃白喝。大家都是一路貨。幹嗎不去!」

  「那怎麽還不去?在這搗亂。」3D男人心裏那叫生氣。

  「過不去了。政府還要維持* 港的秩序。那破地方,人家自己都不稀罕,要
把它搞垮了。你維持它幹什麽?」

  「那你們便在這裏搗亂?」

  占中也好,流氓騷擾也罷,都是一些人認爲現行的制度不合自己的意,于是
要去破壞它。但是世界上你不合意的事情太多了,是不可能都用占中這種方法砸
掉的。更何況你滿意的東西很可能是反人類的。廣大的群衆沒有馬上出手制止你
隻是你一時的得意。将來到了算賬的時候,他們想哭恐怕都來不及了。

  「算了。滾吧。」3D男人咬了好一陣牙,最終卻饒恕了這幫小青年。

  「大哥你的錢我放這裏了。」爲首的小混混說。就像占中的那些人,還要假
惺惺的保持衛生。砸你都砸了,交通你都破壞了;學生天天不上學,不是這個活
動便是那個活動,衛生好管個屁用!這些小混混們也是這樣,它不是真想還錢,
他怕過一會人家想起來再去追。你不知道人家在哪?人家随時可以找到你。隻要
你還在天底下,都可以輕易的重新找到。

  「我給你擦擦血。……别搗亂」小混混們跑了之後,周圍再次安靜了下來。
隻聽得到秋蟲的鳴叫和大狗們的喘息。如果是别的女人,這時恐怕要号啕大哭起
來了,可視若男沒有。借着扔在地上的手電光,若男反倒擡起頭來替男人擦血。

  正擦到半截,若男卻突然扭起了屁股。她的一隻手也在屁股後面不停的扇打
着什麽。

  「怎麽了?」男人問。

  「它叫什麽名字?」

  「什麽什麽名字?」

  「狗。我後面有狗。趕快讓它走!」若男跺着腳說。她不敢惹狗,卻敢惹狗
的主人。

  「我看,」男人越過女人的肉肩向她身後看去,隻見一隻大狗的鼻頭插在若
男的屁股溝裏不停的嗅着,舔着。拱得若男幾乎站立不住。「它叫海星。腦門上
有一撮白毛。就這一隻是公的。」男人說。故意沒有讓狗馬上離開。

  「它舔我。」若男突然蹲了下去。趕快向下放裙子。光顧着給男人擦血,自
己的裙子都沒放下來。

  「那說明它認識你了。」

  「不是。它用舌頭舔我那!你管不管啊!它有牙。」女人跺着腳說。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狗狗向前伸直了兩條前腿,仍在用鼻子使勁的拱若男的
屁股,用紅紅的大舌頭在女人大腿之間滿是液體的區域搜索着,嗅探着。好像在
說,「嗯!味道不錯。」

  「呵呵。它看上你了,想配你了。」男人開玩笑的說。

  「别廢話,你讓它停。」

  「海星坐下。不許動。」

  大狗果然坐了下去。它在不停的搖着尾巴,仿佛在說,「我這是跟她好。」

  男人穿好褲子說,「我們回家吧。」

  男人的大手構築了若男另一側的肩頭。若男驚魂未定,把頭靠在男人的寬闊
的胸脯上,慢慢的向家的方向走去。三條大狗時而跟在後面,時而跑在前面卻回
頭看着。其中一條個頭比較小的總是隔着裙子不停的把鼻子插向女人兩條大腿的
中間,火紅的大舌頭長長的耷拉在嘴的一側,時不時的也卷向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回去肏我,」這次女人沒有仰頭。她此時的要求未必就是找肏,而是試圖
證明自己被其他人糟蹋之後,男人是否還會接受自己。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更加使勁的摟了一下女人的肩頭。這時他發現女人雖然
個子很大,肩膀也寬。但是各個關節的連接并不牢靠,好像每個關節都可以進行
180度的折疊。緊緊的一摟,女人的身子便縮在一起了。

  「回去肏我,」

  「肯定。」

  「把他們的髒東西全都肏出去。」

  「沒問題!看我的!」

  女人的兩隻胳膊自然的垂在身體的兩側,整個身體被男人箍成了一根竹竿。

  「别忘了,回去我還得給你拔毛呢。」男人試圖讓女人從驚恐中振作起來。

  「肏我,」

  「行。回去一進門便肏. 你發現沒有?海星也看上你了。」

  「去你的。你是狗啊?」女人終于笑了。

  「他們射到你身體裏沒有?」男人這時才提出一個令他擔憂的問題。

  「不知道。」女人分開腿抖了抖陰部,還是不能肯定。

  「我們去24小時藥店買藥嗎?」

  「我帶着呢。」

    ——————————————————————————

  「曆劫齋,誰在這?你們的老闆呢?」第二天一大早兩名警察大搖大擺的走
進了曆劫齋的門臉房。

  3D男人在後院摟着白白的女人睡得正香。睡夢中被營業員從前面打來的電
話叫了起來,「派出所的來問情況,」營業員在電話裏說。

  「我馬上過來。」男人放開自己懷裏的若男。她把頭埋在男人厚實的胸前睡
得小貓一樣。小腰、大屁股的,光溜溜的又像一隻雪白的大肉蟲子一樣。

  男人摸了摸那對大奶子,鼓鼓的,軟軟的,打在手上沉甸甸的。

  「老公~ ,幹什麽呀,怎麽不睡了?」若男說。

  「天都亮了。今天是周六,人多。」男人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原準備早上起
來再幹女人一炮,可是眼見得沒有時間了。『晚上吧。反正不能讓她白來一趟。』
他想。

  「不讓你走。」若男抱着男人的毛腿不松手。

  「我得去商店了。」男人拍了拍若男的頭說。

  『難道是昨天夜裏的事發了?』男人在胡思亂想,『可是我們是受害者啊?』

  「不是有售貨員嘛。再睡會。」昨天夜裏的事情把若男吓壞了。疲憊的很。

  「你接着睡。我到前面去看看。很快回來。」男人說着又掰開女人的屁股欣
賞了一番。

  女人的屁股肉很多,平時都擠住了,要掰開才能看得到裏面掩藏的東西。這
時男人可以看到女人精緻的小肛門一嘬一嘬的,好像在說,「我還沒挨過肏呢!」

  「呵呵。……」男人用手指摳動了幾下女人的肛門後,竟然将女人的屁股肉
重新合上了。

  女人一動不動的等在那裏,任憑男人玩弄。說明她願意承受這時發生的任何
事情。粗話說叫做『找肏』。

  可惜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

  男人沒有時間了。他洗漱了一番,拴上了狗,鎖好後院的院門,這才向前面
的營業部走去。

  女人失望的又睡了過去。

  3D男人睡眼惺忪的穿過了兩進院子來到了前台,兩個民警正坐在那裏核查
商品,已經等不及了,「你怎麽這麽半天才出來。我們的事還多着呢。」

  「對不起,大周末的,昨天睡晚了。讓你們久等了。」

  「我們調查一下你們的貨都是從哪裏進的,又賣給誰了?」

  男人放心了。「有幾件瓷器是從國外回流的。打着火漆封印的那幾個。對對。
打着火漆印說明這是政府允許合法買賣的,不是走私的。剩下的是到鄉下自己淘
的。」

  「有沒有假貨。」

  「沒有沒有。政府抓的那末緊。再說咱們也不會上當不是。」

  「你這個翡翠哪裏來的?」

  「别人代賣的。」

  「把他們的姓名,聯系方式給我。」

  「人家來賣東西。隻要價錢合适,放下東西拿錢走人。沒人問他們名字啊。
再說,一共也沒有幾塊。村西頭那邊有專營翡翠的。那兒的翡翠多,又便宜。您
問他們去。」

  「他們有沒有假貨?」

  「這咱們哪知道。我們隻做自己的買賣。」

  中國的生意人很多人并不厚道,見到這種機會馬上加油添醋的亂說,「他們
家的翡翠連A貨,B貨都不是,全是德國進口塑膠做的。我告訴你一個鑒定方法
啊。你把它提起來,用根釘子什麽的敲一下。『叮』的一生,聲音清脆的是真貨;
如果是『啪』的一聲,沉悶的肯定有假,,,」幾句話,一個生意上的對手可能
就不複存在了。

  中國傳統文化中有一個中國自己不願意提及的側面,這便是中國人的機會主
義的思維方式。如果發現了利益空間,即便違法,也有人願意一試。這是爲了從
嚴酷的環境中最大程度的獲取能量而養成的習慣。

  但是3D男人不是那種人。

               (78)

  「以後再來人賣翡翠。必須出示他們的身份證,并且你們要有記錄。」一名
警察仔細的檢查了曆劫齋的商品後對老營業員說。

  老人點了點頭。當然,點頭歸點頭,他并不打算真正去執行,否則誰還敢來
賣東西。

  「記住。以後隻要有人來賣古董、翡翠,必須把他們的名字和聯系方式記下
來。聽明白沒有?」另一名警察對3D男人說。

  3D男人一想,老這樣讓人家指着鼻子說也不行啊,「你們警察老查這個,
社會治安你們還管不管了?」他開始質問起警察來了。

  「怎麽不管了?」警察說。

  「現在每天夜市都有一些小混混來搗亂,受保護費。很多開地攤的已經不敢
來了。」3D男人說。

  「這個你們跟鄉政府說去。他們不是收管理費了嗎?讓他們負責。」警察很
輕松的便把問題推開了。因爲這裏屬于農村,警所的人按比例很少,所以警力也
确實不夠。光這幾個小店鋪,旅店的登記就占用了很大的資源。

  「以後在收購古董要登記了。記住了吧?」警察再次強調。

  「沒問題。隻有古董和翡翠?其他的呢?像沉香,貓眼什麽的?還有我們的
安全誰管?」男人有點貧(嘴)。

  「古字畫也沒關系。這次主要是瓷器、翡翠、銅佛這幾種。和你們這裏差不
多。你說的那個問題我們回去反映一下。到底管不管,怎麽管,還得上面說話。」

  「好好,我們一定配合政府。」男人轉身對營業員說,「以後再來人賣東西
一定記下來他們的姓名和聯系方式。」

  「那人家誰還敢賣?關門不就完了!」說話的營業員是當地一個老頭,火葬
鬧的人從來不怕警察。

  警察擡頭看了一眼,見是個當地的老人便不再作聲。窮山惡水出刁民(這是
乾隆爺當年說的)。當地人很難纏;你跟他說一句,其他地方的人會說「行。好
吧。」甚至不說話;火葬鬧的可沒那麽簡單,你說一句他可以回你十句!

  店面開張後來找工作的人很多。但是自從鬧垮了火葬場之後,火葬鬧的人混
不講理的名聲大噪,遠近聞名。這個村裏的村民也沒人敢用。唯獨這個老人十分
老實。3D男人便把他留了下來。當然警察并不知道這些。

  「我們去下一家吧。」警察瞪了老頭一眼說,「這是我的名片,過幾天我們
還來。」說完以後走了。

  「喝口水再走吧。難道說發生盜竊案了?」3D男人追問道。他必須知道發
生了什麽讓警察大周末的加班。

  「不喝了。這事你們不用管啊。管好你們自己便可以了。」最後幾個字傳到
3D男人耳朵裏的時候,警察們已經在另一家鋪子裏坐下了。

  等到警察走了以後,男人警覺的神經已經隐約嗅到了危險。他不能再去追問
警察究竟發生了什麽,這樣更能夠引起懷疑;而且人家也不會說。有這點苗頭都
已經太謝謝警察了。「阿伯,趕快沏兩杯茶來。要最好的鐵觀音。讓他們拉稀去。」
随後3D男端着茶水追到了警察去的下一間商鋪,

  「阿伯把茶都沏好了。不喝可不行。這是上品烏龍。一般不拿出來。」3D
男人進門後徑直将茶擺在了兩名警察面前。

  警察想了想『剛才老頭好像沒沏茶呀?』本來想說「後面還有好多家呢。沒
工夫耽誤。」但是茶杯已經擺在面前了。不喝影響警民關系,而且走了一上午了,
确實有點渴,烏龍茶的氣味香香的、酽酽的十分誘人。便不再拒絕。

  「他們這是怎麽了?」這家店的老闆問3D男人。這間商鋪是租3D男人的,
所以相互都熟識。

  「聽說城裏發生了盜竊案,很多珠寶被盜,有可能流落到我們這裏銷贓。要
不怎麽大周末的警察同志還來檢查呢。」3D男要逼迫警察自己開口。

  果然,警察沉不住氣了,「我們可沒說盜竊案啊。這是一樁造假案。現在已
經有反造謠法了。你們如果還這樣亂說将來是要追究你的責任的!」

  「既然沒丢東西,關我們球事。」3D男人說。

  「怎麽跟你們沒關系!火葬鬧是個什麽地方?沒聽說過嗎?咱們這裏的假貨
把政協委員都逼得自殺了。這事可不是省裏市裏的案子,是中央親自抓的。你們
誰要是賣假貨将來肯定要自己負責。」

  「我們都是良民。她們買了假貨跟我們有什麽關系?他怎麽證明假貨是我們
這裏的?」這家商鋪的老闆不滿意了。他心裏想,『哪有古董店不賣假貨的?而
且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假的。隻有一份真貨,賣貨的自己還不知道,也當假的賣。』

  「中央在全國的原材料裏都放了放射性物質。結果假貨裏是咱們這裏的那種
放射性材料。」

  偵查部門添加的并不是放射性的物質,而是鉀鈉鈣鎂鋁鋅鐵等不同的化合物,
每個地方放一種物質。查的時候不用切下來,打一下光譜便知道是哪個地方出産
的了。警察不知道這些。便按照自己的經驗随便說了。盡管他剛才還在要求别人
『不許胡說。』但是反造謠法是不針對警察的,所以警察的話不能全信。

  3D男人聽到這裏心裏一驚,他不但害怕暴露自己,還怕放射性物質傷害顧
客。最重要的是,自己剛剛送給若男一個好相墜。現在隻能要回來換别的了。「

  其實添加的不是放射性的材料。傳話的層次多了。便發生了誤差。常常有這
種情況,原來的說法是水源裏有某種無害的『化學物質』;可是層層傳達後,不
知道在那層根據傳達人自己的理解,變成『水裏全是有毒有害污染物質了』。

  「你們這裏有沒有假的?」警察問。

  「什麽叫假的?這些珍珠,不管是海水珠還是淡水珠都是養殖的。爲了環保,
野生的我們不進。」老闆指着滿屋琳琅滿目的珍珠說,「你說它是真的還是假的?」

  「養殖的也是真的。假貨指得是人造的。」警察解釋說。

  「人造的我們也有。」

  「人造的我們也有。」老闆拿起一串珠子,「你看這光澤。三十塊錢一串。
還有耳墜。比有些養殖珠還貴,外國人最喜歡。養殖的也好,人造的也好,都是
工廠生産的。如果不讓賣,工廠就要關閉,工人便要失業。所以你說不讓賣必須
拿出紅頭文件來。光靠嘴說不行。」

  「不如給若男買串珍珠項鏈?」3D男人想。他已經明白,3D打印生産這
時必須住手,待他徹底查明情況後才能繼續生産,否則會出大麻煩。

  許多小偷、飛車搶劫犯,強奸犯都喜歡在同一個地方連續作案,以爲環境熟
悉,容易逃脫。甚至遇到過追捕後仍然癡心不改。這種人肯定腦子進水了(當然,
違法犯罪就是腦子進水)。

  沒有警察不找你的時候,而是你并不知道警察在哪裏找你,怎麽找你而已。
如果你在一個地方連續作案三次以上,基本上已經被警察鎖定了,這時候即使收
手恐怕都已經晚了。

  還有就是一些單位,工廠,認爲防火設施常年不用浪費資金;或是對生産人
員的安全教育浪費時間;從而忽視了防火工作。最終隻要一個事故,幾百倍,幾
千倍于防火資金的損失便會發生,甚至還有巨大的人員生命損失。這是有無數次
血的教訓的。如果工作場所有易燃物質,而那些單位的領導卻疏于防範;,如果
僅從工作上看,也許他們應該算『好人』,但他們的實際作用比壞人還壞。

  這時大街上已經開始上人了,昨夜的顧客和小販紛紛離開;周末的顧客或者
坐公交車,或者自己駕車來到火葬鬧珠寶古玩一條街。熙熙攘攘的人群湧進路旁
各家店鋪。老百姓的一天開始了。

  「那你應該标明它的性質,寫明白哪個是人造的。」警察說。

  「街對面那家是個賣鍋的,你見過他哪個上面寫『這個是生鐵,那個是熟鐵
的了』?」

  「人家那個一眼可以看出來。」警察心想你這不是擡杠嗎?

  「我給你拿兩個過來你分辨一下?你告訴我哪個是生鐵,哪個是熟鐵。」這
個老闆不像3D男人那樣心裏有鬼,寸步不讓。

  「老闆,這個多少錢?」已經有顧客進商店了。

  顧客心裏更沒鬼,見到警察還瞪人家兩眼。意思是說,『你們這麽礙事,自
己不知道嗎?』當然,也正是這幫人,在家裏遭遇不幸的時候,把警察看得比親
爹還親。

  「你眼力真不錯。這是東珠,這串5千。」有顧客了,老闆把警察撂到了一
邊。

  「不會是假的吧?」

  「假一賠十。放心吧。」

  「便宜點行不行?,,,」

  警察一看不能耽誤人家買賣。互相看了一下,「每種商品都必須标明材質,
産地。下次我們來檢查。」

  『神經病。』老闆心裏想。但是嘴上仍然說道,「知道了。馬上寫。」

  警察們悄悄的撤離了。3D男人也趕快收了茶杯,準備回去

  「老表沒事來喝茶。」已經忙得不可開交的老闆在後面吼道。

  「肯定來。我還要給我媳婦定一串最好的(珍珠)。」

  店裏若男正在認真的給顧客試戴一個翡翠像墜。她已經起來了,正在幫助老
漢賣貨。因爲她是從裏面出來的,所以老漢并沒有懷疑若男的身份。若男也沒有
發現3D男人回來了。

  若男這時換了一條吊帶裙,露肉的地方更多了。

  「多少錢?」顧客很滿意。

  若男看了一眼賣貨的老漢。

  「20萬。」老人說。

  「這麽貴!」顧客說道。

  「您來了不止一次了,」身後的3D男人突然說話了,「其他店您肯定也都
看了。他們有這麽好的成色嗎?知道這是哪位大師雕的嗎?價錢不貴。」

  「賣東西哪有不打價的?評評理嘛。」買東西的永遠有理。

  「好。今天我媳婦來了,我高興。十五萬您拿走。這個價錢,不要說在火葬
鬧,即便是全中國無論到哪,甚至到了緬甸您都買不到這麽好的東西了。如果還
不滿意您去其他商店再看看吧。」

  「村西頭的那家就比你的便宜!」顧客顯然已經在火葬鬧遛過多少趟了,把
行情已經了解透了。隻是從表面上他永遠問不出真相。

  賣貨的老人撇了撇嘴;3D男人輕蔑的笑了笑。道上的規矩,不能貶低别人
來賣自己的貨。所以他沒說,『那家賣的貨都是德國聚酯制造的。』不過,老店
員不知道的是,盡管那家賣假貨的貨源很便宜;可自己手裏的真貨的成本比那家
店的家夥還要便宜不知多少倍,幾塊錢的東西賣十五萬。如果用在國防領域則關
系到無數人的性命和國家的安危。這就是高科技。

  「那我再看看。」買東西的猶豫着。

  更多的顧客湧了進來,兩個男的都已經去照顧其他顧客了。

  「既然喜歡便買了吧。免得以後後悔。」若男開口了。

  「行,看在咱們這麽漂亮妹子的面子上買了。以後再見面可别說不認識啊。
刷卡行不行?」

  「可以。」3D男人在一旁說。

  顧客一邊說話一邊用目光向若男大開領的T恤裏面看去。隻見裏面一個尺寸
相當大,肉色的胸罩半遮半掩,仍然擋不住深深的乳溝和兩塊雪白的軟肉。「這
是真的。」顧客蠻有把握的說。他的意思是說,『女人的乳溝是真的,不是勒出
來的。』

  「什麽真的假的?肯定是真的!」3D男人問

  「我說這個像墜。不過弟妹很漂亮啊。呵呵。」

  『這還算句人話。』3D男人想。

  若男當然知道男人在看自己。不過她沒有表示出任何反感。

  同樣是穿露肉的衣服,女人對男人觀看的态度往往會有截然不同的兩種态度。
一種是允許看,『我穿得好看,我身材好,便希望你們看』;另一種是不許看,
看了便要罵你流氓,或者給你一個鄙視的眼光,『許我騷,不許你瞟。』她們這
樣說。

  若男是第一種人。

  「看您說的。」若男一邊刷卡一邊對顧客說。

  「這一刷卡我們又得賠一塊下去。銀行月底才給你結帳,手續費還高,百分
之一。現在的銀行都跟強盜一樣。你聽說過沒有?有個銀行存錢超過15年不取
便沒收了,不給了!這不是強盜是什麽?而且無論你怎麽說讓他改進态度都不行,
國家主席說都不好使!要想讓他們改變态度隻有一條,放民營資本随便辦銀行,
或者允許外國銀行在中國開辦中國銀行同樣的業務,它們态度馬上變好。」3D
男人說

  等到人少的時候,3D男人馬上換了一個人一樣,他對老漢說,「阿伯,把
手裏這批貨趕快處理掉。以後咱們不賣古董了。這裏改成小賣部,反正這裏還沒
有一個賣日用品的商店。隻有些賣煙,賣方便面的小鋪。」男人說着把自己的一
隻胳膊放到了女人的肩膀上,摟住了她。女人也享受着這種親密。

  「那能賣幾個錢。搬來搬去的不把人累死。」老頭子不願意了,賣出貴重的
商品他是有提成的。

  「那這樣,我們以後改賣字畫,沉香。我先去找貨源。」3D男人說。

  「你們單位有沒有蓋革計?檢測放射性物質的。」3D男又問若男。

  「有。很小。手那麽大。我見過。」

  「能不能借來用用?用一下就還。」

  「有什麽不能的。星期一我上班的時候給你借。」

  後來蓋革計證明3D男人生産的翡翠并沒有放射性,他這才放心。不過即便
如此他還是爲若男定制了一串珍珠最好的項鏈,并且生産的時候更加謹慎了。

  「還有一件事,」3D男人對老雇員說,「我們要再加一個雇員;還要雇保
安,24小時保安。」

  「保安不用。我就是保安。」老人覺得有點多餘,這裏面透是有點對他的不
信任。

  「你不知道。有的地方小偷把值夜的都害了。咱們這個地方現在城不城,村
不村的。警察少,遊手好閑的多,貨物還比較貴重。不安全。不能等到出了事了
再找保安。我已經和保安公司的聯系好了。周一他們開始上班。你負責給他們提
供一些方便。比如人家如果要火做飯,要個電扇什麽的。你便先給他們買上。」

  老人想了想,确實對自己有好處。便不說什麽了。

  「餓不餓?走,我們吃早飯去。」3D男人看到顧客不多,對若男說,「還
要帶些回來給阿公吃早茶。」

  「今天我買單。」若男興緻勃勃的說。

  「你吃不吃我的大家夥?」兩個人走的時候男人貼着女人的耳朵說。

  「去,不許胡說。」

  「沒胡說。今天晚上必需的。」

  女人的臉頓時紅了起來。她已經開始性幻想,晚上如果真的讓她吃那個大東
西,自己到底是吃,還是不吃?是不是男人躺在那裏,自己跪在他的旁邊一口一
口的吃?吃了的話,那将是怎麽樣的滋味?甜的還是臊的?

  「想不想嘗嘗海星的味道?」3D男人又不懷好意的壞笑着說。

  「海星也能吃?」若男一開始并不理解,但是她馬上明白了過來,「壞蛋。
我不跟你好了。下次我不來了。」

  「行行行。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嘛。」

  「有你這麽開玩笑的嗎?」

  「對不起,對不起,,,」男人隻能道歉。

  「它們怎麽發現我們出事的?」女人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說的是
那狗。

  「一開始它們沒有發現,是我把它們叫來的。以後你有麻煩也可以這樣,,,」
男人又扒拉扒拉的說了一大堆。女人似聽非聽的應承着。

  「晚上那件事沒問題吧?」男人看到女人有些疲倦,便問道。

  「什麽事?」

  「吃我的那個,,,」

  「去你的,,,」若男的臉上一片绯紅。但是她的眼前還是出現了晚上的情
景。男人赤條條的躺在床上,碩大的陰莖豎立在空氣中。女人也是赤裸裸的跪在
男人的身側,用雙手抱住男人的命根不停的啃舔着。隻見男人的龜頭上不斷的沁
出珍珠般的液滴,舔掉了又出來,,





                       (待續)
2016-7-3 22: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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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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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

  威哥剛一出現,幾個打手便被嚇掉了魂,生怕被傳染;管也不敢管,貼著牆,
黃花魚一樣遠遠的繞著威哥跑到外面去了。打魚的人都知道黃花魚喜歡溜邊。

  原來威哥是這裏原來的老大,因爲縱欲過渡,染上了楊梅大毒瘡。一開始渾
身癢癢的時候沒有注意,等到確診的時候已經梅毒三期。頭上長瘡,遍體流膿,
渾身腐臭,鼻梁都塌了。

  醫生看見嚇了一跳,說病毒已經進到血液裏你怎麽才來。血毒!從裏面往外
爛。沒救了。不收。給點藥,讓回家自己抹去。醫生還說他的身體上的膿血傳染
性極強,像非洲的埃博拉病毒一樣,誰碰上傳染誰;誰得了誰死。所以幾個打手
明知威哥要糟蹋瓊崖卻沒人敢攔,遠遠的躲到外面打電話報告去了。

  強哥聽到了也沒有辦法。以前都是盡量不讓威哥看到女人,隻有一個鄉下的
女人已經被他霸占,索性讓他們一起過下去。一個人爛一點是爛,爛透了也是爛。
索性讓他糟蹋死一個,保護其他人。當然了,這個新的真的是塊好料,既然讓他
看見了再攔便不好攔了。看都懶得看,隻是問了一聲「誰把他帶到飯店裏來的?」

  沒人知道。

  「你們她媽的攔住他。」強哥作最後一搏。

  誰敢攔啊?躲還躲不及呢。

  「不行了!大哥那個傳染性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女的剛收拾順溜,下身全
是傷口,這兩下碰到一起……,,,」

  強哥長歎了一聲「又浪費了一塊好料。」隨他去了。「既然已經傳染了,便
讓他帶走。不要舍不得再傳染別人。也不要忘了他走了以後房間消毒。他活不了
幾天了,讓他趕快走。」他又加了一句。

——————————————————————————————————

  威哥見其他人都跑了,房子裏隻剩下了瓊崖一個人。這個女人被綁在架子上,
撅著屁股,張著陰。動彈不得,一付等肏的樣子。便拉開了褲子的拉鎖,從裏面
掏出同樣沾滿膿血,長滿開花大瘡,幾乎露出中間一根白森森骨頭的雞巴來(當
然,那玩意沒骨頭。隻有一根筋。所以有人見其他人本的時候說『你怎麽一根筋
啊!』其實那意思換句話說便是,『你怎麽跟雞巴一樣啊?』)

  「你,,你是人是鬼?」瓊崖聽到動靜猛地一擡頭。正好看到這一幕,嚇也
快被嚇死了。可是她四蹄離地,動不了,隻剩下堅硬的小乳房一跳一跳的抽搐著,
小腹也波浪式的一片痙攣。「不要!!!」她絕望的喊道。

  可是男人完全不理會她的反對。繼續在瓊崖後面,她看不見的地方作著什麽。

  接著,瓊崖的陰門感覺到了一種海綿狀的物體的接觸,然後是膿血發酵後的
滾燙。那個又是濃又是血的男人工具從後面緩緩的推進了瓊崖的身體。

  一股腐爛臭肉的味道慢慢的飄進了瓊崖的鼻子。讓她惡心得幾乎嘔吐。

  瓊崖,一個出色的女民警,假如她當初對領導的態度好一點;假如她不當月
光族;假如她不迷戀奢侈品;假如她不輕易相信陌生人的話;假如她早一點向領
導讓步;假如,,,假如她做到了以上任何一條,瓊崖也不會是現在這個倒黴樣
子,如此悲慘的下場!

  很多年輕人工作中喜歡逞強鬥氣,最終受害的基本上都是他們自己。對於交
警,惡劣的工作環境卻是有害於皮膚,但是即便這樣也不能迷戀於高檔的化妝品。
這些化妝品造成了皮膚外表的鮮嫩,和本質的衰老。一旦停用,皮膚會迅速不可
逆轉的老化。

  黃白色的膿水和爛掉的臭肉被瓊崖緊繃著的,橡筋一樣的陰道口卡了下來。
粘稠的膿漿夾帶著一塊塊死組織、腐肉像一圈向日葵的花瓣一樣環繞在女人陰門
的四周,散發著腐屍一樣的惡臭。這時正是瓊崖體液多的時候,隻見一縷縷淫水
摻雜著楊梅大瘡的膿血和一塊塊的雞巴爛肉順著女人光滑的大腿一股一股的淌了
下去。

  瓊崖終於忍不住痛哭起來。可是有什麽用呢!她徹底的昏了過去。

  瓊崖曾無數次的幻想過自己今後的生活,卻從來沒想到過這樣不堪的一幕。

——————————————————————————————————

  當瓊崖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男人們早已不見了,甚至所在地點也不再是原
來的大飯店的房間,而是一件普通的民房裏。

  自己也已經被松綁,被隨意的扔到了地上。

  「小妹妹。」一個聲音在呼喚她,「你終於醒過來了。」這是一個三十歲左
右的和善女人。瓊崖掙紮著想站起來逃走。她踉踉跄跄的爬到門邊,想推門出去。
但是沒推開。

  「鎖著呢。」

  「放我出去。」

  「我也沒有鑰匙。他們從外面鎖的。」

  窗戶上按著不鏽鋼的防盜欄,想自殺都沒有機會。

  「你叫什麽名字?」

  「郭麗麗,你叫我郭麗就行。你呢?」瓊崖臨時給自己起了個新名字。她記
得城裏一家按摩院的老闆有個女兒叫美美。自己不如當一回她的妹妹。沒想到名
字是不能亂起的。這一下瓊崖真的中了蠱了。

  「睐婺。」

  「你爲什麽也在這裏?」郭麗問。

  女人沒有回答。「我幫你擦擦臉吧。然後把衣服穿上。」睐婺小心的幫郭麗
拭去嘴角上的血痕,「這是衛生紙,你把你那個地方也擦一下。」

  女人原來並不想接觸到郭麗身上的血和唾液,因爲她很快便會有很強的傳染
性,碰到了便會被傳染;而且她自己也不幹淨。可是看到郭麗滿身是傷的樣子,
又不忍心。女人最後一狠心,『反正自己也被糟蹋得不想活了,沒準已經被傳染
了。不如死了算了。』所以繼續幫起郭麗來了。

  睐婺雖然是專門被威哥糟蹋用的。但是她逼著威哥戴套,不許碰她的身體,
否則甯死不從。爲此每次威哥糟蹋她的時候,她都會躺在床沿,盡量大的劈開腿,
再用兩隻手拉住兩側的腳踝。盡量不讓威哥碰到自己的身體。威哥因爲隻有這一
個女人了,隻好答應了女人的要求。

  可惜即便這樣也不能防止惡疾的傳染,睐婺這幾天已經明顯的感覺到了身體
的不適,知道自己沒有幾天活頭了,心中最爲記惦的是自己的女兒,『我死了。
她怎麽辦?』睐婺的心都快碎了。

  「不行。我要洗。」郭麗掙紮著說。

  「洗洗吧。洗幹淨也許發病可以晚一點。你被威哥糟蹋了。而且沒有帶任何
防護措施。你已經染上了血毒的楊梅大瘡。沒幾天時間了。」

  「什麽?」郭麗這才知道剛才那個肮髒的男人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危險,「我
要去看醫生。我不能死。我要報仇。」她明白了那個男人爲什麽那樣的醜陋。

  「醫生要是管用我早就去看醫生了。醫生說因爲中國人總是濫用抗生素,認
爲那是『好藥』,結果病菌産生了抵抗力,對這種病現在連青黴素都不起作用了。
其實得點小病根本沒必要使用藥力強的藥,就是那種所謂的『好藥』。你看那些
圍在醫生周圍,一個勁的央給『開點好藥吧,』的人其實跟自殺已經沒多大區別
了。……你先去洗洗吧。廁所在哪邊。」

  女人扶著郭麗走到了廁所,「你自己可以嗎?」還沒等郭麗趕人,女人自己
便準備離開。

  「可以。」

  可是女人剛一松手,郭麗的腿支撐不住身體,一個踉跄幾乎摔倒,女人急忙
把她又扶住了。

  「你扶著牆站好,等一等,我幫你把水調好。不然太涼,激壞了身子。」

  水調好後,郭麗首先準備沖洗頭發,上面男人的精液把郭麗的頭發黏成一绺
一绺的。那個女人就在旁邊扶著她。

  「先不要都洗掉。」郭麗突然想起了什麽,「先用衛生紙收集起來扔到一個
牆角。以後這些都是證據。如果我死了,你把這個交給警察。」她說。

  「我現在恐怕也被你傳染了。我還有孩子。」說著,睐婺傷心的哭了。

  郭麗麗不管睐婺有多傷心,隻顧辦自己的事情。這是警察的習慣,警察都這
個樣子。她身上斑斑點點的有好幾種精斑。瓊崖將它們一一收集了樣本。

  收集好證據,郭麗麗看到一瓶香波,想去拿,不想腳一軟幾乎跌到。女人連
忙攙住她,「你坐在地上,我幫你洗。」說著女人關掉水,扶著瓊崖坐在噴頭下。

  「你自己能洗下面嗎?」睐婺問郭麗麗,「還是我幫你洗吧。」睐婺見郭麗
麗要死要活的樣子,隻得替她洗下體。這一洗不要緊,竟然從郭麗麗的陰道裏膿
膿血血,死皮膚爛肉的掏出一大堆東西。『病菌從身體內部或傷口可以直接進入
到血循環係統。這女人活不了幾天了。』睐婺心想。久病成醫,她現在懂得了很
多醫學知識。

  傷口接觸到水以後疼得郭麗直『吸溜』。但是她太堅強了,一聲不吭的忍受
著。「我們必須想辦法逃出去報警。」即便如此,郭麗的態度仍然十分堅定。

  「門鎖著,外面有人看著。」

  「幾個人?」

  「就一個。」

  「你騙他。想辦法讓他開門。我把他打倒,然後咱們跑。」

  「不能打倒吧?上次有人這樣,結果法院判他防衛過渡。」女人嘴上這樣說,
心裏卻在想『你打誰呀?就算你是個男的,這會連走路都有困難,還能打人?』

  「這幫南京的狗法官。他們給中國制造的惡劣影響比我可大多了。幾十年都
清理不掉。」郭麗咬牙切齒的說,「那怎麽辦?」

  「我抱住他的腿。你跑。」

  「開門。我們要出去買東西。」這是睐婺在說。

  有人走了過來。是那個看門的,「開門可以,先讓哥爽一爽?」

  「滾。」郭麗氣憤的說。

  「她身體不行。」睐婺趕快給瓊崖使了個眼色,「我憋得要死,正想找個小
哥出貨呢。來吧,快來呀。」

  可惜她剛才對郭麗使眼神的時候被人家發現了,「你有傳染病。爺才不上當
呢,」看門的人走了。

  兩個人精心策劃的陰謀就這樣無疾而終了。郭麗再次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

  就這麽糾結了好幾天。直到一天睐婺奇怪的問郭麗麗,「你讓威哥強奸了爲
什麽沒有被傳染?現在還是沒事人一樣?」

  「我也不知道。你被他糟蹋得次數更多,不是也沒有被傳染嗎?」郭麗麗說。

  「我都盡量不讓他碰到,逼他帶套,而且隻能從後面做。一完事我趕快洗澡,,,」

  兩個女人不知道的是,這兩天威哥的病情也大有好轉。『應該會去上班了。』
他想。可是一照鏡子把他自己也嚇壞了。『隻能先整容。』他苦笑了一下又想到,
『這個樣子你去飯店還不把人嚇死?』

  「我那幾天已經開始犯病了,情況和威哥的差不多。隻是那天給你洗身體之
後,所有的症狀幾乎一下都沒了。感謝教主。一定是它幫了我,救了我和孩子。」
睐婺向著天空祈禱說。

  在外打工的那幾年睐婺曾經遇到過一個燒老虎竈的,那人自稱是教主,拉自
己加入他們的無能神教。但是她沒有答應。分手時教主答應爲睐婺免除一次病災。
現在看來是教主發揮作用了。

  那天教主已經對睐婺發了功,眼見得睐婺馬上要中蠱,但是轉眼間睐婺像換
了個人一樣指著眼睛離開了。『這附近一定有一個颀長比我還強的人。』但是教
主的功力有限,他無法發現另外那個人。

  睐婺沒有受蠱是因爲她正好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附近經過。仔細一看竟然
是那個她找了多少日子也沒有找到的老鄉多多。他竟然也在同一個城市,這使得
睐婺大爲驚喜。於是她便忘了教主。

  可是多多並沒有看到睐婺。

  那幾天睐婺一直掙紮在去不去見多多的矛盾之中。她發現多多竟然當了警察
(其實隻是個協警),與自己這個打工妹身份已經相差很遠了。而且自己年齡還
比人家大,還有個拖油瓶的孩子。所以她每天都去遠遠的偷看多多,卻沒有勇氣
與他見面。直到有一天她突然發現多多去嫖妓,接著他犯了罪。雖然多多並沒有
被公安機關發現,警察後來抓了別的人當了替死鬼。但是睐婺再也沒敢去見多多
了,隻得從了跟蹤多多時在路上遇到的威哥。

  「以後你打算怎麽辦?」睐婺問郭麗麗。

  「跑。」

  「跑出去以後呢?」

  郭麗麗這才想起自己已經無路可跑了。

  「你不如留下來。這裏安全,而且掙錢多。還可以利用你姐姐或者你媽媽的
名頭。攢點錢,將來開個自己的企業。你有文化,能行。將來也可以給我們娘倆
一個好的打工的地方。」睐婺說。

  「那些男人太危險。」郭麗麗說。她隻得是自己被那些男人強奸的事。

  「你放心吧。他們肯定都以爲你被威哥傳染了。現在連碰都不敢碰你了。這
裏也不是想來便可以來的,要求女孩,青春靓麗、思想開放、並敢於挑戰自我」
睐婺說,「再說了。這裏還是有規矩的;而且威哥聽我的。我保證這裏沒人敢欺
負你。」

  「會不會讓我幹那種事?」郭莉莉有些擔心。

  「營業場所不許幹任何違法的事情。要搞也要到外面自己找地方去。」睐婺
說,「你自己選擇腰牌。紅牌不可以帶走,蘭牌才可以帶走。」

  郭麗麗答應了。

  可是,睐婺沒有想到的是,威哥的地位在生病期間受到了極大的傷害,說話
已經大不如從前了。

               (80)

  就在郭麗麗接受了條件,同意登台表演的時候,尋找瓊崖的工作悄無聲息,
卻大規模的展開了。可惜進行得並不順利。

  爲了保證完成GDP指標,以及考慮到服務業對社會治安的出色的效能,對
於服務業的發展市政府一直是默許的;當地治安警察對她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
眼,甚至有運動的時候會爲她們提供信息。

  性服務業的存在對於社會穩定,經濟的發展是一種基本的保障;而掃黃運動
則必將大大損害當地的經濟秩序,減少政府的收入;最終,令人想不到的是,降
低了普通人群的道德標準。因爲與掃黃配套的提倡禁欲是極其反人類的。爲了掩
蓋其反人性的本質,當事者必然要編造許多誰都能看得明白的謊言。當謊言太多,
過於露骨的時候;它大大的降低了人們的道德標準。

  然而有些人居殿堂之高,是看不到這些的。『掃黃』這個政治運動陰魂不散,
時常在某位大人物的命令下出來興風作亂。每當這個時候,黑壓壓的廣場上到處
都是被國家機器俘虜的,社會最底層的普通老百姓。這些被俘民衆白天無不爲了
生計,爲了國家建設而努力的工作著,到了晚上因爲一條毫無道理的掃黃命令便
被那些他們養活著的,閑多了沒事找事的人抓起來了。

  作爲普通人工作後的消遣,有人選擇去吃大排擋,有人選擇推麻將,還有人
選擇去廣場跳噪音舞;隻要不影響別人無可厚非。可是就是有人看著不順眼。因
爲他們手裏有權,便一定要把他們不順眼的你一棒子打死。

  中國曾經有著很多不合理甚至反動的僞法律,例如『流氓罪』,幾個人在自
己家開個帕替便被抓了,甚至被槍斃了。

  有一次,一個明星認識了一位老大姐,他們有一夥人經常在一起跳舞。那時
候的風氣還不允許公開搞舞會,但他們經常跳,而且還是貼面舞,今天他家明天
你家,到了就說:「跳舞吧。『音樂一放,窗簾一拉,鄧麗君的《甜蜜蜜》就飄
了出來,就跳上了。後來判四年。和他混在一起的哥們兒、姐們兒也都沒能逃脫
判刑的厄運。

  還有一次,該明星和3個男青年一塊兒,開著紅旗轎車到紫金山,一人帶一
個姑娘,都是跳舞時認識的舞伴,牽著手,抱上車,在紅旗轎車裏,一人腿上坐
一個。不過是坐了一下大腿,就成了後來報紙渲染的『聚衆淫亂』。作爲流氓團
夥案的主犯,被法院認定爲「利用其駕駛的公用小轎車多次勾引婦女,姿意進行
流氓犯罪活動,危害特別嚴重,已構成流氓罪。

  判決書中對他描述稱,被告人自1981年至1983年間,駕駛小轎車,
先後在本市大方巷、夫子廟、大行宮、工藝美術大樓、軍人俱樂部、察哈爾路等
處,以乘車觀夜景、兜風爲名,勾引並奸汙了女青年劉某、查某、宋某;勾引並
猥亵了女青年徐某、蔣某、李某、方某、陳某、龔某等人。

  而其他被告人也被認定爲「各自采用不同手段進行流氓犯罪活動,情節惡劣,
均已構成流氓罪。1984年5月24日,南京市(又是南京)中級人民法院依
照《刑法》第一百六十條第一款、第六十三條、第五十二條和全國人大《關於嚴
懲嚴重危害社會治安的犯罪分子的決定》第一條第一項之規定進行了判決。

  上面是個明星,所以隻判了四年;另一個開家庭舞會的便沒有那麽幸運了。
這個女人的故事被渲染爲一段傳奇,她組織的「流氓舞會」以及超前的生活姿態
成了坊間的一個談資。有與其關押一處的案犯出獄後在回憶文章中寫道,*** 關
押在看守所女監房的時候,曾有男犯人爲一睹芳容而發生鬥毆。

  據說,*** 是一個非常老實的人。警察說,『你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我們,這
件事情便結束了。我們也絕對不會到處傳播。』這種鬼話她居然也相信了。

  在警察的誘惑下,這個女人『認罪態度』很好。對警察和盤托出了自己閨房
的私密事件毫無保留。怎麽和男人發生的關係;在床上都作了什麽;用嘴還是用
陰部;男人們是從前面進入還是從後面;其間都說了什麽調情的話,一五一十一
樣不漏的都作了交代。爲的是警察所作的那個『隻要說出來,你便沒事了。』的
保證。

  這次大交待,女人搜刮盡腦汁,前思後想,自己供出現後曾與130多名男
性有過不正當關係(沒有收費,不是賣淫)。於是這130多人算是倒了八輩子
的血黴了。肏了一次屄,搭進去的可能是一條命。

  衆多的情人一度使法院的取證工作難以應付,用了幾年的時間,經過法院確
認最終隻落實了其中70餘名。其餘的因爲堅決不承認從而逃過一劫。因爲被捕
後不合常理的與警方配合以及一些傳言,法院曾懷疑這個女人是否有精神疾病,
特意邀請西安市精神病鑒定中心做了鑒定,證明一切正常,隻不過是輕信了警察
的讕言。

  嚴打開始,警察們獲得了尚方寶劍,不僅將*** 收監,而且陸續抓審了三百
多人,成爲轟動三秦的特大案件,《山西日報》甚至像刊登色情連續小說一樣,
以整版整版的顯要位置多次報導案情。報紙銷量逐日翻番,比登武打小說強多了。

  這件案子由於太大,審理一時難以完結,躲過了嚴打最高峰,直到八四年才
結案。有些知道內情的人說,如果提前一年,在嚴打高峰時判決,至少槍斃十幾
個人。就是躲過了高峰,還是槍斃了以*** 爲首的三個人,另有三名死緩和兩名
無期徒刑,有期徒刑則多得不值一提了。

  因爲性交而被槍斃。

  有人和*** 舉辦過兩次家庭舞會,並有過一次性行爲,判死刑,緩期兩年執
行;*** 女兒的朋友,由於堅決不承認和*** 有性行爲,屬態度惡劣被判死刑,
緩期兩年執行;還有人舉辦過一次家庭舞會,邀請*** 等人跳舞助興(這在當時
算得上是天大的面子),尤爲嚴重的是還有在西安上學的洋學生參加,本人也不
承認和*** 有過性關係,被判死刑,緩期兩年執行;有人多次參加*** 舉辦的舞
會,判無期徒刑;樂隊指揮,爲*** 的舞會伴奏,判無期徒刑。

  面對死刑判決,這位女子說了這麽一段話,『跳舞和性自由是我選擇的一種
個人生活方式,我的這種行爲現在也許是超前的,但20年以後人們就不會這樣
看了。我並不爲我的行爲而感到後悔。』能說出這麽睿智的話的女人會向警察和
盤交待?怎麽也讓人難以相信。

  因爲幾次性交關係而被判處死刑,除了中東便是中國了。我們所嘲笑的中東
的『石刑』、過去的『沈籠』和現在我們所看到的『掃黃』又有什麽本質的不同?
都是爲了某些個人的意志;屏棄法律,以極爲腐敗、落後的道德標準作爲依據;
違背人性的刑法,去挑戰人類的本性。

  現在,刑法中流氓罪已經於1997年被取消,但是類似的政治運動『掃黃』
還在。

  值得一提的是,真正關係到國家命運的反腐運動,其命運卻一直大大不如掃
黃,一直得不到重視。直到後來在最危急的關頭,某任國家領導狠抓了一下,雖
然仍不能從制度上清除腐敗,卻還是又一次挽救了這個黨和國家的命運。當然,
那時政府已經腐敗不堪,用老百姓說話講,朝政府的任意哪個窗戶裏隨便開一槍,
打死的肯定不是好人!

  當然,反腐靠的是一身正氣,如果把這個態度也帶多國際方面的工作中去那
可就麻煩了。對待國際上的不合理的事情,國家領導人一定要有區分輕重緩急的
能力,能伸能屈的態度;要能頂得住體制內和網上輿論的壓力。哪能凡是不合理
的事務便反,弄得周邊國家一緻反對,甚至結成了聯盟!這是兵家大忌。即便都
是壞人也要區別對待,打蛇要打三寸;要有謀略。如果隻是沾沾自喜,『以前我
們奈何不了他們,現在我們能了!』這種情緒是要命的。

  還有,某個首長在外面吃了頓餃子,全國上下頓時一陣『餃子風』。既然如
此,大領導們便應該借機自費買一輛國産電動轎車;大張旗鼓的買國産手機公開
適用。將來國産客機出來了還應馬上訂一台作爲專機。這才大大的有助於國家經
濟和國家的高科技的發展。這是一個正直的領導人應該想得到的。這是因爲中國
的經濟在世界上已經首屈一指,但是還不夠。中國出口的規模很大程度還攥在人
家手裏。而中國出口的産品還有很大部分是低端的。對此,中國需要的不光是中
國制造,還要有中國創造;不僅是經濟,還要有科技;不管是生産,還要有銷售。

  過去幾年,中國數得上的民間科技發明有一項是U盤,結果這家公司還經營
不善。搞技術的很可能搞不好經濟,這是常理;可是這種東西,這樣的公司國家
本應拼命保護,盡力維護的。這種公司不能像一個普通的民營公司一樣,讓她走
所謂的『市場經濟』;任其自生自滅。這是一個旗幟,一個燈塔,需要有人扶著,
供應,保養。戰國時某王想找千裏馬,有人獻上一匹,但是死了。王不高興了,
「死馬還是千裏馬嗎?」

  但是有大臣勸他重金買下。當人們看到連死的千裏馬都會被重金收購時,真
的千裏馬便紛紛踏來了。像什麽m588794671,sci06070都來
了。arcmod,Gxg2098,還有點害怕沒人回帖。

  即便是那些被廢黜的領導人,他們也是希望國家好的(隻限在中國)。隻是
他們把個人的利益放到了國家利益的前面。這就出現了這種情況,明知道貪腐會
亡黨亡國,但是大家都在貪,包括現在的公務員,誰也停不下來。就像明朝末代
皇帝崇祯要皇室大臣們捐100萬兩銀子打李自成。當時國庫空虛,有了這筆錢
便可以組織軍隊反擊,保衛政權。也就是保衛他們所有的人。

  可是皇上剛一開口,大家便一起哭窮。這支軍隊也打了水漂。不幾日,李自
成的農民軍進了城,明朝滅亡,那些王公大臣全部成爲階下囚。

  這還沒完,李自成進京後繼續向這幫皇室大臣們追銀子。不過這次沒有崇祯
皇帝那麽客氣了!那次隻捐一百萬,還是爲了保衛他們自己。這次李自成要的是
有多少要多少,敢哭窮便嚴刑拷打!最後竟然捐出來7千萬兩。後來幹脆,也別
『捐』了,這幫大臣被沒收所有的身家,家破人亡。比起當初隻捐一百萬兩何止
天壤之別!

  當初隻要捐出這一百萬,便可以保住自己的財産,家庭,官職,所有所有;
不捐便什麽都沒有了,連老婆女兒都被人家分了,讓那些他們平日最看不起的泥
腿子拉去做了小老婆。

  那些富家的太太小姐們讓那些粗俗的男人們擄走,任意糟蹋還不算;過慣了
錦衣玉食生活的她們還要受那些粗人鄉下大老婆的欺淩,讓這些幾天前還趾高氣
揚的闊家小姐給那些窮酸的使喚丫頭當使喚丫頭。

  當初他們不知道這個後果嗎?你說皇帝勸捐的時候這些人就沒有想到這些嗎?
也許沒想到。但是更多的一種中國人特有的想法卻是,『甯肯家破人亡。我也不
會全捐。我不能比別人吃虧。』中國人的德行就是,『甯肯大家一起去死!也不
能我出錢,你們比我還有錢卻不出!讓我來救你們。』

  明白了這個道理便可以知道,要想不亡黨亡國,不但要停止掃黃;還要那些
公務員和高級領導都明白,『不要和別人比貪腐』『不要說什麽比我貪腐的人多
著呢!爲什麽不抓他們?』要知道,給孩子留太多的錢隻能害了他。不是爲她好。

  不過,我們還是回到我們的故事來吧。

  那些受其騷擾的服務業,對各種『掃黃運動』也是心知肚明。市裏各個飯店,
按摩房都挂著掃黃的宣傳文件,配以曆次掃黃抓獲妓女和嫖客的圖片。圖片裏一
片又一片衣冠不整的市民和女性農民工們被捆羊一樣將雙手捆在背後,一排排的
蹲在廣場上。主持掃黃的警察和手持警棍的武警站在他們身後。下面還配以更多
的掃黃人員的標準照。

  這些宣傳材料都在平時外人看不到的地方。看起來這好象是敦促大家不要進
行色情服務,但實際上市裏主要掃黃人員的照片都在這裏。

  掃黃之前市裏是要進行摸底偵查的,以便確定哪些商家觸犯了底線。因爲有
些按摩房的色情服務地點並不在門臉房裏,要換地方,這樣,不知深淺的盲目
『掃黃』,很可能什麽都掃不到。現在辦案不重口供重證據,抓不到證據根本無
法起訴。

  倒是那些大飯店,平時有軟色情的『表演』,女演員雖然穿得不露關鍵部位,
但是衣服少得不能再少。幾乎就是三塊指甲蓋大小的遮羞布蓋在關鍵部位。連陰
毛都蓋不全。一抓一個準。因此每逢暴風雨來臨之前,這些警察和一些新聞工作
者往往會化裝成顧客前去偵察,看看有什麽『表演』;色情按摩的秘密地點又在
哪裏。進行提前取證。

  每當警察去『摸底』的時候,這些貼在保安室中的照片就發揮作用了。酒店
們立即將其驗明正身,采取相應的規避方法。

  因此,在當地,小規模的『掃黃』根本搞不起來;而凡是大規模的掃黃運動
都需要異地調警,所以周圍縣市的警察頭目的照片這裏也都有。對於尋找瓊崖,
沒有理由異地調警,因此尋找瓊崖的警官幾乎是剛進門便被人家認了出來。沒人
回答他們的問題,全是敷衍。

  「跟你打聽個人。」這天,負責找人的常分局警官王某順照例把瓊崖的照片
交給了雲中天前台的服務人員,「見過她沒有?」

  幾個穿制服的女孩子立刻圍了過來,「沒見過。」或者「這不是表演黃色視
頻的那個女人嗎?」「文化部的人吧?」要不,「那個歐陽茅草說她是警察。我
們怎麽能認識這號爛貨警察?不如你直接去問歐陽茅草。」然後又目無表情的返
回了各自的崗位。

  「如果見到了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電話號碼。」王某順無奈的留下一張名
片後走了。

  這幾天王某順始終走背字。監獄裏的英生仍在不停的寫信喊冤。可是案子已
經定了,沒有新的證據便不可能翻案。於是他被調來掃黃連帶尋找瓊崖。在調查
中何叔確認瓊崖曾經出現在某色情表演場所,而且改了名字了。但是他查不出
(或者根本不願意『查出』)瓊崖到底是在哪裏,新名字又叫什麽。

  王某順原來還希望阿陳能提供什麽線索,畢竟是曾經的情人,彼此了解。偏
偏現在臨近十一,中秋與十一又緊緊相連!

  中國的商業體係有個規律,中秋節與十一挨得越近,這年的國慶節的買賣便
越好。現在正是『買瘋』銷售的旺季,公司決定在中秋推出買瘋2。阿陳一天到
晚忙得不可開交,自然幫不了王某順什麽忙。

  現在王某順已經找過幾十家大型表演場地,仍然沒有新的線索出現。人家都
有防範。這種情況下隻有親臨現場才有可能發現,但是即便次一點的地方,那種
場所的消費一夜也要幾千。這種場所有上百家,查不起。有紀律,沒經費。此事
一直沒有辦成。

  等到王某順離開天南大飯店的前台以後,前台領班會及時打電話通知強哥,
「大哥,剛才來了個人找郭麗。好像是個便衣警察。但是以前沒見過。」

  強哥馬上找來郭麗麗,讓她在監控中辨認。監控沒有聲音,也看不清照片,
所以郭麗並不知道這個人爲什麽找自己。「不認識。」郭麗搖了搖頭說。

  「從今天起,咱們這裏還是威哥說了算。他馬上過去。」就在這時,強哥在
另一個房間向雲中天的幾百名工作人員宣布。

  「別讓他來。」一個領班小姐說。

  「怎麽了?」

  「他會嚇倒顧客的。再說,,」

  「再說什麽?」

  「再說,,再說我們也怕傳染。他的樣子怕怕的。」

  「好了!」

  「說了怕什麽?我說的都是真的。」領班小姐以爲這個『好了』是『住嘴』
的意思。

  「不是不讓你說話了。我說的是『威哥的病好了』,現在身上連塊疤都沒有。
不但沒病,現在他的血裏有抗體。都可以給你們治病了!以後你們如果誰被傳染
了,讓威哥給你們輸點血,馬上便好了。你說神不神?」

  「不要!不要!你盼我們點好的好不好?」

  「愛要不要。過一會威哥便要回來了,他進來後你們一起鼓掌。」強哥說著
生氣的朝牆上踢了一腳。

  「威哥的病好了?」聽到這麽一個馬上要死的人突然病好了,就好像在說巴
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成了朋友,* 本人不喜歡打仗了一樣。

  「而且沒有任何後遺症,隻留下了幾塊傷疤。幾乎沒人相信。」

  「怎麽好的?」這幾乎是每個人接下來的問題。

  可惜沒人答得出來,有幾天連醫院都拒絕威哥前去換藥了。基本上是個等死
的人了。如果說他身體素質好,那爲什麽一開始會得病?

  性病在中國的死灰複燃除了社會的更加開放,很大程度上還在於『掃黃』運
動。

  可以從其他途徑得到特別性服務的領導階層即不承認性服務是民間老百姓最
基本的需求之一,又不明白堵截與疏導的不同。大禹治水時候中國人便已經證明
堵截不成的洪流必須疏導,可是現在的領導人還在鑽牛角尖。這不單是對他們智
商的考驗,甚至讓人們著急,懷疑到他們是否能夠有效的作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了。

  由於對性服務的不認可,政府無法爲性工作者提供必要的衛生教育和性病的
預防措施,最終導緻性病的重現。而在那些允許性服務的國家,政府會每周爲性
工作者們檢查身體,爲她們頒發健康證。同時對他們進行有針對性的安全衛生教
育;基本上制止住了性病的蔓延與傳播

                          



               (81)

  那麽嚴重的楊梅大瘡到底是怎麽好的似乎隻有威哥自己知道,因爲冥冥中他
發現了一個秘密,除了那些一直沒有任何作用的藥之外,自己在病最重的時候曾
經強奸過郭麗和睐婺,然後病就好了。按理說即便自己由於身體底子好或是無意
中吃了什麽毒藥把病治好了;郭麗和睐婺不可能同時遇到自己同樣的狀況,可是
她們被自己傳染了卻都沒有得病!

  而且即便女人們也是因爲身體好,或者碰巧吃了什麽毒藥,把病治好了,她
們也應該先得病,然後再好。可是不!這兩個女人沒有一絲一毫被傳染後生病的
表現!這就是說,治好楊梅大瘡的靈丹妙藥隻可能是這兩個女人,郭麗麗,或者
睐婺;或者,是她們兩個人的合力之作。

  威哥想明白了郭麗麗或是睐婺的作用以後,並沒有報恩的意思,而是要找到
能治病的人,她將是自己的一棵搖錢樹。現在髒病這麽多,有些小姐們甚至不敢
去醫院看病,都是自己買藥。如果買個執照自己開張,比雲中天一點不少賺錢,
還沒有任何風險。他自己可以當個坐堂醫生,自己的血液可以治病,那個小姐太
太的得了病,隻要自己看上了,打她一炮便是治病,玩了那些娘們們,他們還得
倒給自己交錢。天下竟然還有這種美事!

  於是他想起了小時候聽到過的一個故事。

  爲個小時後聽鄰居聊天的時候聽到過這樣一個故事,從前啊,有一個老公公
有三個兒子,長大以後娶了三個如花似玉的兒媳婦。一天,兒子們都下地幹活去
了,老公公想『三個媳婦在幹什麽呢?』於是他找了個門縫偷偷向裏面看。隻見
三個媳婦正在比腿白。

  三個媳婦坐在繡床上都把自己的褲子脫了,露出鼓鼓的奶子,紅紅的肚兜和
六條白花花的大白腿。「你的白」「我的嫩」還是「她的肉」掙來爭去沒個結果。
把老公公看見連骨頭都酥了。

  老漢早就沒了老伴,這些年憋得死去活來,猛然看到這個活春宮,死了的心
又活了。於是他決定肏一遍這三個兒媳婦。可是怎麽才能讓這三個兒媳婦心甘情
願的讓自己肏呢?

  老公公趕快回自己屋子寫了一張紙,順著兒媳婦的門縫扔到了屋子裏。

  三個媳婦正在比腿白,忽然看見門縫裏掉進來一張紙,感到非常奇怪。揀起
來看到上面寫著:

  一張聖旨掉下來,

             三個媳婦比腿白;

  誰要不讓公公肏,天驚雷響腦袋掉。

  三個媳婦一看,『壞啦!我們比誰的大腿白的事情讓皇上知道了,還給我們
發聖旨了。這要是不按聖旨去做,非得腦袋搬家不可。趕快找公公去吧。』

  公公扔完紙條沒走,在院子裏等著呢。三個媳婦說了後他勉強同意了。但是
不能去屋子裏,萬一兒子們回來撞見了不好。於是決定到沒有人的磨房去行好事。

  磨坊裏也就磨盤下面有點地方。幾個人鑽到了磨盤底下,脫衣解扣,敞乳露
陰。看也讓公公看了,摸也被公公摸了,卻誰都不肯第一個讓公公肏.

  正在幾個娘們互相推讓之際,河裏漲水了。河水開始推著碾子『轟隆』『轟
隆』的轉了起來。

  幾個媳婦一聽嚇壞了,「壞拉!『天驚雷響腦袋掉。』現在雷都響了,快點
吧!再不肏腦袋便要掉了!」這下全都不推了,搶著先讓老公公肏.

  大兒媳婦說『公公先肏我,我都脫好了。看我多白。』

  二兒媳婦說『我都躺下了。毛毛黑黑的。公公先肏我。』

  三兒媳婦說『人家都掰開等半天了。水水都流出來了。公公怎麽還不來肏我
呀?』

  所以威哥堅決不讓郭麗離開,逼她學習鋼管舞。睐婺已經是自己的了,則去
繼續表演肚皮舞。反正兩個人都不能離開。同時因爲威哥病已經好了,可以去其
他地方找女人,換著樣的玩。不太需要她們了。

  郭麗在無法逃跑的情況下同意了這個要求。她希望藉口練習而避開流氓打手
們的騷擾。如果不回家又找不到其他工作。在這裏也可以暫時棲身。後來索性不
跑了。從此郭麗和睐婺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兩個人住進了同一間宿舍。

  練習鋼管舞是一個避免騷擾的借口,但是身處狼窩,遭到侮辱終歸是免不了
的。倒是睐婺知道郭麗原來真的是警察後非常驚訝,無比敬佩。她曾經認爲警察
是人間最高尚,最正義的工作了。而且她曾經喜歡的一個男人現在也是警察。

  「千萬不能讓那些人知道!」郭麗擔心的說。

  「你放心。」睐婺拍了拍郭麗的肩膀,「我還要找機會幫你找回清白。」

  郭麗也知道睐婺有一個六歲的女兒由父母養著。「我最大的希望便是能把女
兒接到身邊,也讓她收到城裏人那麽好的教育。我女兒可漂亮了,又懂事。」睐
婺對郭麗說出了心裏話。「我還有個小相好。也在這裏打工。」睐婺沒有說那個
男人也是個警察。而且是個問題警察。但是她講了那個男孩試了幾個鍾頭也沒能
進去的那段故事,笑的郭麗麗眼淚都出來了。

  「他愛你嗎?」郭麗麗問道

  「不知道。」

  「還是現實點吧。沒準人家都有小孩了。」

  「,,」

  「嘿。你。」這天,那個有刺青的打手晃著手中的優待卷對郭麗說。「晚上
表演完你歸我了。拿著這個。」他接著把那張優待卷向郭麗的手裏塞去。

  郭麗一把把那張優待卷扔回到了刺青的手裏。

  刺青後退一步沒有接。任憑優待卷停留在空氣中,讓它在風中飄蕩,下落。

  雲中天的頂級打手每個月根據業績會得到一張這樣的優惠卷,用於使用俱樂
部的任何演員;演員接到優惠卷以後不得拒絕。收到這張紙的演員可以把優惠卷
交回給威哥,換取一筆不菲的嫖資以及月終評比的排名分。這是一個不錯的交易
和內部鼓勵機制。

  晚上表演完,郭麗並沒有回宿舍,而是躲到了外面。直到第二天黎明,估計
刺青早就等得不耐煩,已經走了。才做賊一樣悄悄的溜回宿舍。沒想到剛進門,
刺青叼著一根黑色的雪茄,也來到了郭麗和睐婺的房間。「你出去。」他拿著煙
對睐婺說。

  「我們都有病。你不怕傳染?」睐婺說。

  「不怕。大哥說了。你們的病已經好了。」刺青肆無忌憚的說。

  「她的大姨媽來了。今天不行。」睐婺知道郭麗不願意。其實郭麗已經兩個
月沒來例假了。

  「這麽說你行了?」刺青一把抓住睐婺的頭發,同時向後扯去。

  睐婺護疼,整個身體都跟著向後彎曲,當她的臉到了正對天花闆方向的時候,
男人吸足了一口煙,對著睐婺的嘴裏使勁吹了進去。

  睐婺的臉憋得通紅,發紫,鼻孔裏,耳朵裏,甚至眼角都在向外冒煙。隨後,
睐婺被煙嗆得大聲的咳嗽起來。

  郭麗在一旁不知所措。她想上前阻攔,又怕引火燒身。完全沒有了一名警察
應該具備的正義感。

  「好吧。」刺青終於放開了睐婺,「大家都在一起幹,我也不難爲你們。可
是哥的優惠卷沒了,你們說怎麽辦吧。是還卷,還是挨肏?」其實他早就自己把
優惠卷撿回去了。在流氓圈裏混,郭麗到底太嫩。

  「你拿人家的優待卷了?快還給人家。」睐婺問郭麗,希望對方願意沒有退
優待卷也可以收回要求。雖然她知道那些打手哪個都不是個省有的燈。像滾刀肉
一樣切不斷,扔不掉。很難讓他們接受。

  「扔了。」郭麗表面上滿不在乎的說。

  「扔了?你說的到輕巧。那是老子狗一樣的幹活才掙來的。說不定哪天打架
一下被人家打殘了,這輩子便完了。所以現在必須把福享夠了。」刺青不願意了。
要是讓這種人纏住了不掉層皮才怪。

  「你惹他幹什麽?」睐婺勸郭麗說。這是真心話。意思是『那張什麽卷對你
有沒有用,趕快還給他把他打發走吧;否則過一會你再還給人家,那時候人家要
不要還是回事呢。』

  「我真的把那東西扔了。」郭麗也後悔了。但是她不表現出來,仍在死頂硬
抗。她就是這個德性,「你不要逼我。不然我死給你看。」女人說。

  如果是別人也許就放郭麗一馬了,可惜刺青是這裏有名的滾刀肉。年歲不大,
可是他在局子裏已經幾進幾出了。殺個把人都不當回事,你自殺他才不怕呢。
「死吧。老子在這看著。你死了我去自首。」

  郭麗竟然一下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臉色蠟黃,不知所措。

  「快點。大半夜的。要不快死;要不還卷。別浪費大爺的時間。」現在人家
都不希肏你了。

  郭麗四處打量著。房間裏竟然連挂上吊繩的地方都沒有。

  「她不行。你又沒有了優待卷。我替她可以嗎?」見郭麗和刺青僵持不下,
關鍵的時候睐婺說話了。

  那兩個人都愣住了。

  「有套沒有?沒套回去拿去。我沒有。」睐婺不等他們狡辯,自己說道。

  「睐婺姐。不聽他的。」郭麗還在嘴硬。

  「算了。我連孩子都有了。不怕這個。你在外面等一會。答應我以後千萬不
再幹傻事了。」睐婺對郭麗說。

  「我知道了。」

  「帶著呢。帶著呢。我就知道你們不會有。」刺青拿出一大把套套找話說。
這些都是他從其他小姐那裏偷的。小姐們每次批發套套幾千個,不在乎丟幾個。

  「少廢話。趕快幹完趕快滾。」睐婺說著自己先脫掉了衣服,褲子。光溜溜
的非常飽滿。她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已經有些隆起的小腹塌了下去,最高點反倒
是女人幹淨的陰埠。顯得女人更加完美。這種人體曾經是文藝複興時期最爲完美
的女人體,畫家們把她們留在了畫布上。

  睐婺是肚皮舞皇後,大哥的女人,雲中天的一姐。也是這幫小喽羅的手淫的
對象,這麽白給豈不太便宜了。刺青趕快扔掉了剩下的半截雪茄,開始脫衣服,
「你出去等著去。」他也把傻了的郭麗往外面轟。

  睐婺忽然又想起了什麽,重新坐了起來,在自己的身下鋪了一塊塑料布。自
己挪到塑料布上把一管潤滑液注入到自己的陰道裏。然後重新躺下了。她用手拍
著塑料布說,「趕快。上來吧。」她沒有給刺青任何臉色,也不制造任何麻煩。
這種女人既然她答應作了,便會全力完成。

  刺青用粗大的胳膊支撐住自己,使自己面對面地懸在了睐婺的上面。兩個人
赤條條的相對著。

  「你的東西好大噢。」睐婺從下面用手套弄著眼睛看不見,但是正對著自己
陰部的,男人硬硬的陰莖說

  「我還有絕活。」刺青說

  「快點吧。人家還在外面等著呢。」睐婺指的是瓊崖。

  刺青擡起一隻手,將那隻胳膊背到自己的身後,

  睐婺驚訝的看著他,不知男人要耍什麽把戲。

  「一,二,三,四,,,」刺青竟然在赤條條的女人身體上空作起了單臂俯
臥撐!而且一作便停不下來了。他時而與睐婺貼得很近,幾乎鼻尖碰到了鼻尖;
時而遠遠的支撐開來,從上向下的俯瞰著『大哥的女人』。

  男人已經完全勃起的,大大的陰莖,每次降下來的時候便會接觸到女人的外
陰,甚至將大大龜頭的一小部分戳進女人的身體,接著又馬上拔了出來。

  睐婺也目不轉睛的瞪著壯實的男人,在此之前根本不允許刺青碰她。

  男人做了幾十個後實在沒有力氣了,突然胳膊一軟,砸到了睐婺的身上,陰
莖順勢一下全部插進了女人的身體。

  「碰痛了沒有?碰痛了沒有?」他用手揉著最先碰到的睐婺的乳房說。

  「快點!動吧。」睐婺說。語氣中沒有半點不滿的意思。

  「你著什麽急?」

  「快點。我癢了。」睐婺還在催促。

  「哪癢啊……是這裏癢麽…」男人一邊嬉皮笑臉,一邊把雞巴拔了出來,頂
在了睐婺的陰蒂上。讓已經勃起的女人陰蒂插在自己的尿道口裏。

  這是一個十分銷魂的動作。因此很多男人喜歡用筆、釘子等異物插自己的尿
道。甚至出現過插進去取不出來,不得不上醫院的窘境。當然這也要求女方有一
個足夠大的陰蒂。

  睐婺也被深深的刺激著,她的陰蒂被嘬弄得更加堅挺。顯得女人的陰埠更高
了。

  女人的陰埠下面有一塊重要的骨頭,叫做恥骨聯合,負責承受站立時人體內
髒的重量。在面對面的性交中,恥骨聯合則負責承受住男人的撞擊和體重。如果
這塊骨頭隆起的比較高,一些小崽子們便將這個女人稱之爲『饅頭屄』。

  這時刺青擡起自己的上半身,用放在背後的那隻手撫在睐婺的腰上,順著女
人的小腹摸到了一對乳肉的下沿。乳肉被睐婺自己的胳膊擠壓著,胳膊下面隻露
出一小半被壓扁的嫩肉,男人的手指在兩團肉球間滑動著。

  「嗯……你個大色狼,壞死了,啊……」睐婺故意嬌嗔到,目的是讓男人趕
快動作。

  不過人家也是老手了。甜膩的撒嬌聲並沒有引起男人的沖動,他仍舊慢慢的
玩弄這女人的身體。




.

               (待續)
2016-7-3 22: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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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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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86

.



               (82)

  眼看著男人仍舊不緊不慢的沒有上套,睐婺一計不成又施一計。

  依仗著良好的身體素質,她猛的向後一仰,將整個身體鐵闆橋一樣向上弓起,
順勢轉過了身子,趴在男人身下。女人這一翻身,後背正撞在男人的胸口上。

  男人隻靠一隻手支撐,又作了那麽多高難度的動作,力氣不接;一下被撞得
翻了過去,躺倒在床上。

  睐婺一看也不趴床了,順勢趴在了男人的身上。女人翹起上半身,用雙手按
住男人的胸口,抓揉著他結實的胸肌,掐著他的乳頭。這種動作男人無法抗拒。

  緊接著女人的上半身開始向下壓,將男人直立的肉棒仰面壓倒在他的小腹上。
並且,女人不斷的蠕動自己的肉軀,讓身體不停的揉搓著男人的命根,既消耗著
它的精力,又不讓它馬上爆發。

  一具溫熱、綿軟的嬌軀,完全壓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的雙手借勢抱住女人渾
圓的臀瓣,忘記了剛才自己的目的,手掌揉弄著女人絲滑的臀肉,十指抓捏著彈
性極好的肌膚,讓它像面團一樣在指間變換著形狀。

  睐婺,大哥的女人;俏臉靡靡,雙目含春;眸子中似乎流露出極度的欲望;
她的小穴自然而然的排出了幸福的汁液(也許是剛才女人自己注入的);嘴巴微
張著,噴出陣陣蘭香讓人喪志。

  兩人終於四目相對時,對視了幾秒鍾後,幾乎同時向對方吻去。四片嘴唇像
兩塊磁鐵般吸在一起。男人被徹底打敗了。

  兩個男女根本沒有真情,隻有肉體的交易和娴熟的技法。但是良好的職業道
德使睐婺做好每一個動作。她好似饑餓的小狗得到了一塊香骨,小貓得到了一條
肥魚,貪婪而又近似瘋狂的叼住男人的嘴唇,嘬吸、舔舐著;嫩滑柔膩的香舌在
男人嘴中進進出出,與他的舌頭纏繞在一起。眼睛中傾瀉的卻是陣陣勾引人的壞
笑。

  女人的唾液不停的淌進男人的口中,再順著他的嘴角流淌下來。親吻中女人
輕蹙柳眉,雙眼微閉,鼻腔中發出陣陣陶醉的「嗯……嗯……」的悶哼。熱乎乎
的鼻息,帶著女人發情時特有的性激素的氣味,噴射在男人的臉上,灌入到他的
鼻孔中。

  女人的目的有兩個,一是盡量縮短男人在自己體內的時間;二是不讓他有能
力再進行第二次。

  不怕男人不動情。

  男人躺在那裏,雙手將女人身上能摸到的地方都摸遍了,柔耳、肉肩、玉背、
纖腰、肥臀、胖腿。所到之處,無一不是細膩柔潤。男人生怕哪把沒摸到吃了大
虧。陰莖被女人緊緊的壓在肚皮上,隨著她嬌軀的扭動,被搓弄得十分舒適,又
被擠壓得鼓脹難忍,不斷的失去它的持續時間。女人此時反倒並不著急了,既然
你要拖延,便再拖延中耗盡男人的精力。

  男人終於忍不住了。他緊抱住女人的身子,一擰身翻了過來,將大哥的女人
壓在自己身下。騰出一隻手,一把抓住她鼓脹的乳房。一邊繼續與她激吻,一邊
用力揉捏著平日裏隻能偷雞摸狗般的碰一下的女人酥軟的前胸。

  睐婺的乳房不算特別大,但是十分豐滿。鼓脹鼓脹的。裏面的組織已經將乳
房的皮膚撐脹得十分薄,顔色比旁邊的皮膚白了不少,而且幾近透明,甚至可以
穿透皮膚,看到皮膚下面血管中血液在緩緩流動。而乳房皮膚又把裏面的結締組
織壓縮得緊緊的,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爆炸一般。

  充滿彈性的乳球男人滿手盈握還剩有一半,關鍵是它的手感,比橡膠球稍微
柔軟一些的乳肉在男人手掌的按揉和手指的抓捏下,仿佛隨時都會融化掉一樣。
掌心中,虎口旁,男人能夠感覺到一粒小巧的乳頭,已經勃起。浸潤著一股香氣
的空調風吹在女人赤裸的肌膚上,使得女人的乳房略微帶有一絲微涼,乳頭也是
涼絲絲的,這些都在深深的刺激著男人強健的心髒。

  「嗯……」睐婺不失時機的用雙臂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仍然緊閉雙眼,舌
頭像毒蛇的信子一樣在快速的進出,進行著催情的熱吻。必須讓他趕快幹,趕快
結束。這裏的女孩都有這樣的經驗,那些拿到優待卷的員工無不事先作了充分的
準備,一炮打幾個小時的都曾經有過。

  女人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爽透後發出的悶哼不絕於耳。鼻腔中噴出的氣
息越來越強烈,像鴉片一樣刺激著男人,男人的胸腔裏好像裝進了二十五隻小老
鼠一樣百爪撓心。

  熱吻的同時女人擡起雙腿,反夾在男人的胯部摩擦著。女人用兩隻腳丫摩擦
著男人的大腿後側和小腿肚,腳後跟在男人滿是腿毛的大腿小腿上來回磨蹭著。
最後,女人將兩條小腿放到了男人的屁股上,夾緊,一下一下用力向下按壓著。

  長時間的激吻,撫摸;以及女人故意用自己小腹摩擦著夾在自己和男人身體
之間的男性外生殖器的行動,使得男人的防線一步步的走向崩潰。

  男人感到,此時此刻在打手們中間傳送的,仔細揣摩過的『房中術』完全失
去了作用;本已鼓脹難耐的雞巴,龜頭被女人刺激得又癢又酸,再也無法忍受了。

  要命的是女人的招數還沒有用盡。她這時又伸出一隻手抓住了男人的命根,
把它拉到旁邊,拉出兩人人身體之間的夾縫。

  女人在看不到的情況下,僅用一隻手便撸開男人陰莖的包皮,將整個龜頭暴
露出來。再用手指尖摩擦著龜頭裸露的脖頸。一方面清理這裏面的髒東西,一方
面爲它預熱。

  「哦,……好……大……啊……」女人口吐蘭花般的說。因爲舌頭還在人家
的嘴裏,所以吐字不清。

  刺青吐出了嘴中女人的舌頭一躍而起,跪在了女人的雙腿間,用手擡起自己
青筋暴怒的肉棒,用上面碩大的龜頭敲打著女人的陰埠,「睜眼。」男人說。

  睐婺睜開了雙眼,迷離的眼神在男人的身上掃視著。判斷時機是否已經成熟。
男人一身刺青好像吸引住了她。但女人的目光卻停留在他胯間的肉棒上。充滿雄
性力量的男根,不大不小,一跳一跳的聳動著。顯然已經到時候了。

  女人看似有些驚呆了,雙眸中閃著光芒,透出一股癡迷。好像是一個淘氣的
孩子馬上就要得到心儀已久的玩具;又像是一隻懶散的小貓擡頭盯住主人手中就
要扔下的小魚。她嘴巴微張,舌尖從齒間探出,故意使勁舔著自己的上下嘴唇。
激吻後急促的喘息還沒有平複,小胸脯還在迅速的起伏。男人起來以後她雙手握
住自己的雙乳,將兩個乳球擠在一起,緩慢抓揉著。完全勃起的乳頭被她拇指和
食指夾在中間拉長,又按倒;再拉長,再按下去。

  可是,看似癡迷的女人心裏卻在想,「我還沒有見過不上鈎的男人呢。」

  身下粉嫩、嬌媚的女人胴體;那勾魂攝魄的媚眼,騷浪撩人的動作和表情,
無不令男人血脈噴張,逼著他趕快行動。『小婊子的騷勁真是一流,難怪她是大
哥的女人呢。這種極品花多少錢都值得。』他想。

  突然,男人再次停止了自己的動作。他被美呆了。

  刺青最喜歡看郭麗麗與人交歡的那段視頻。視頻裏她的陰毛濃密,情色撩人,
表演得非常真實。現在雖然不是她本人,至少是她的閨蜜。

  至於那個郭麗麗,當初流傳在坊間的視頻標明的是,『電影學院學生做愛視
頻』。其實不用她說,一看便知道是電影大學畢業的。聽說這個大學每當開學後,
帥哥美女便充滿了整個校園。

  當初剛得到片子的時候,男人們便討論過郭麗麗的床上功夫。不過有一個議
題卻是,是不是應該給女人刮掉陰毛?並一起設想過這個女人刮掉陰毛後是什麽
樣子。

  與外國的色情片不一樣,事實上雲中天的小女孩和女人們中間沒有一個刮過
陰毛。因此打手們基本想不出中國女孩刮掉陰毛後應該是個什麽樣子,保守成性
的中國男人們認爲一定很難看。但是異端的思想又鼓勵著他們嘗新。因此他們曾
經動員某個小女孩刮掉陰毛。他們爲她買來剃須膏,奉獻出自己的刮臉刀。像求
姑奶奶一樣的求她們,「刮一次吧,過幾天還能再長出來。」但是女孩們堅決不
買賬。

  「刮了以後非常難受。皮裏的毛被皮擋著長不出來能把人難受死!」

  「刮掉以後便再也長不出來了!」

  女孩們用各種猜到的困難搪塞他們。

  刺青就奇怪了,這些這些小女孩爲什麽一點科學道理都不懂?

  而當睐婺當著自己的面,雙腿向兩邊大大的劈開的時候,她雙膝朝上,腳蹬
在床上,肥美的陰戶一覽無遺。於是刺青驚訝的發現,大哥的女人從陰埠到肛門,
幹幹淨淨的陰戶上一水的白肉,連一根雜毛都看不見。

  今天刺青才知道,不是雲中天沒有刮掉陰毛的女人;而是有,但是他們沒有
資格看!不是女人不刮毛,而是你沒有能力讓人家刮。

  以後刺青將有一個很好的吹牛的資本了。『咱們雲中天的那個沒毛屄阿……
那叫一個水!』

  剛才,刺青與女人糾纏了那麽半天,隻是覺得這個女人與衆不同。具體那裏
不同也沒有感覺出來。現在注意到這一現象時,他才恍然大悟。

  如此光潔的陰戶,開始還以爲遇到了白虎。但仔細一看才發現毛茬還在。顯
然,睐婺沒有按照大哥的要求精心的保養著自己的陰毛,隻是不知道人家用的是
剃刀還是脫毛膏(其實,如果有毛茬肯定是刮的)?

  這下壞了。刺青強忍住馬上進行性交的欲望,決定先仔細欣賞、把玩一下大
哥的女人的美妙陰戶。

  於是男人雙手抓住睐婺的腿彎,向上一推,女人兩條修長的美腿便被擡了起
來,分開在身體兩側。現在女人腰以下的部位全部懸空,渾圓的臀瓣離開了床單;
將粉嫩、嬌美的陰戶,肛門完全呈現在男人的眼前。

  「好屄」男人雙眼貪婪的盯著女人的陰戶,由衷地贊歎道。

  「嗯哼,」女人不灰心,喉嚨深處自然而然的又跟出一聲甜膩的嬌喘。催得
男人心裏發毛。幾乎把持不住。

  雖然是快30歲的女人了,雖然骨子裏十分騷浪,但毫無遮掩的將身上最隱
秘的器官展現在賊眼忒忒的男人面前時,還是有些羞澀。不過,那聲嬌喘與其說
是在呼喚男人盡快插入,倒不如說是女人身體的本能。

  眼前這光潔、鮮嫩的女性外生殖器對於一個靠打打殺殺爲生的男人來說,即
便它像畫一樣的美;(確切的說,最美的畫筆都難以畫出如此美妙的圖畫,)也
不過是一堆沒有骨頭的軟肉而已。

  兩瓣厚厚的大陰唇,又寬又高,大姐大一樣守護著裏面她的妹妹小陰唇。兩
扇小陰唇的顔色更深,上面布滿一層細小卻十分深刻的網狀皺紋;與雪白、光潔、
絲滑的大腿肌膚交相輝映,黑白分明。讓男人不能自拔。

  終於到了短兵相接的關頭了。

  刺青雙膝向前挪了挪,俯身,將龜頭擠入女人的屄縫,上下滑動了幾下,找
準穴口,屁股提起,扶住了他的陰莖。

  睐婺這才岔開了自己的兩條胖腿。

  「噢,,」當男人的東西進入身體的那一刹那,睐婺『噢』了一聲。這是對
男人的鼓勵,讓他安心。女人的叫床並不總是由性交動作刺激後身不由己地發出
的。中國女人的叫床百分之五十是故意作出來的。

  「啊……,噢……;啊……,哦,……肏我,使勁肏我,,,」睐婺小聲的
叫喊著,胖胖的雙腿在滑溜溜的塑料布上拉來蹬去了幾下後勾到了刺青的大腿的
後面。雙手也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身體。

  盡管在大街上,胖胖的大腿可能不算是個得分項目,可是在床上絕對是。

  本來刺青還想換個姿勢,現在也沒有機會了。

  「我大哥是怎麽肏你的?給我說說。」

  「你~ 們男人~ 還不都……一樣。」睐婺一點不生氣,一邊嬌喘一邊說。

  「說說怎麽一樣的。」

  「阿……阿……」女人不回答,又是一頓浪叫。

  男人在女人浪聲的刺激下無心戀戰,『啪啪啪』的瘋狂了幾十秒鍾,講了一
句話便繳槍了。看來,能不能做單臂俯臥撐與性交時間的長短沒有必然的聯係。

  「你好棒。」完事以後睐婺還不忘奉承幾句。

  刺青這才恍然大悟,「以前爲個曾經從天南市請來一個叫做『神道快手削屄
王』的醫生給小姐們做手術。都是公司出錢免費爲女性做。以考試刺青還不理解。
後來才聽說那個手術一旦作完,女人走路都可以得到高潮;幹那事的時候,陰精
噴得像眼鏡王蛇的毒牙向外噴毒液,,,呵呵,,,」

  「怎麽了?」睐婺不動聲色的說。

  「難道說???你……」刺青故意的賣著關子。

  「完事趕快走。」睐婺開始轟人。

  「哥還有張優待卷。」刺青又拿出一張卷。其實則便是郭麗麗扔的那張。打
手們得到卷以後通常馬上便把它用掉了,「留它幹什麽?說不定還沒用呢,自己
先死了。」打手們想。

  不管怎麽說,這第二張卷的出現給睐婺制造了不少麻煩。

  「優待卷是不能拒絕的!」刺青說。

  「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萊蕪說。

  「站遠點看。你給我搶走,吃了怎麽辦?」刺青挺有心眼。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你真的不怕你大哥打斷你的狗腿?」睐婺好像沒聽見,
一邊收拾床上的塑料布一邊突然出其不意的問刺青。

  「,,」刺青一直以爲睐婺住宿舍以後便不是『大哥的女人』,而是『大哥
曾經的女人』。現在突然想起了這件事,覺得好像确實在什麽地方有些不對頭。

  很多中國男人甚至離婚以後仍然認爲前妻是自己的女人。如果前妻再婚,他
們便覺得好像是自己的現役老婆被别人肏,心裏難受得不得了。幹這一行的男人
更是這樣。

  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必須付出代價。

  「大哥不讓嗎?」刺青問道。

  「當然不讓。」

  「那你慘了吧?」刺青準備安慰一下睐婺,『我保證不說出去以後,沒準下
次免費再讓我打一炮?』他自鳴得意。很多人都有這種不自量力,自視很高的毛
病。越是受的教育少,越容易這樣。

  「你慘了。」睐婺一邊從自己的陰裏向外摳什麽髒東西,一邊若無其事的,
笑眯眯的說。

  越是這麽不經意,便越是令人害怕。

  「我有什麽可慘的?……诶?……大姐。你好好說。怎麽回事?」刺青忽然
又明白了,『不讓搞』對男女雙方都有約束力,并不僅僅對女方;如果睐婺不在
乎,那應該在乎的隻能是他自己了。真正身處危險的是自己,剛才得意忘形,把
自己也是人這事給忘了。

               



               (83)

  「快休息去吧。累了一天了。出去的時候别忘了把她叫進來。」看到男人已
經上套,睐婺故意裝得更加不在乎了。她若無其事的說道。

  睐婺越是這麽不緊不慢的,刺青便越是害怕。

  「不行!你不說清楚我沒法走!」刺青吼道。

  睐婺知道目的已經達到了。不能把男人吓得太厲害,不然後面不好收拾。該
收手了。

  「以後姐說話你聽不聽?」

  「以前我也聽啊!」

  「聽個狗屁。你剛才還往我嘴裏吹煙。」

  「矮油,我真他媽不是東西!我怎麽能往姐嘴裏吐煙呢!我真他媽不是人!
以後一定聽。以後一定聽。」刺青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那再來一次吧?」睐婺不按常理出牌,突然殺了一個回馬槍。她幹脆赤條
條的側坐在自己跪在床上的腿上。兩隻手在腦後整理着頭發。故意敞開兩隻鼓鼓
囊囊的乳房,讓它們随意的曬在燈光下;好像一副不設防的樣子。一身白肉格外
誘人。女人在一臉壞笑的調戲男人說。

  「下次吧。」刺青滿臉羞愧,這時他突然發現,不要說現在他開不了第二炮,
三天之内都絕對沒戲。這還是考慮到了他年輕身子闆好,換個别人沒準三天起不
來床了。剛才希望連開兩槍的念頭即便人家同意,自己也根本實現不了!

  「大哥幸福啊!」刺青想;

  『大哥辛苦啊!』刺青又想;

  『大哥身體好啊!』他又又想。

  「你走吧。沒事了。隻要你表現的好,我不說就是了。」看着刺青戀戀不舍
的小眼神,睐婺若無其事的說。「走的時候順便把郭麗麗叫回來。」

  說完,睐婺向着刺青莞爾一笑。把雙腿扳到身子的前面,坐到了床沿,兩手
一推床邊站了起來。然後轉過身,扭着光溜溜的,白白大屁股,一步三搖的走進
了衛生間。留給男人最後一個勾魂的身影後,『嘩』的一聲順手從裏面把門給插
上了。

  這個女人是雲中天的一姐,最講義氣的。刺青知道自己安全了。

  郭麗回房間後第一件事便是上廁所。

  敲開門以後,兩個女人一起擠在小小的衛生間裏。

  瓊崖的尿柱狠狠的擊打着馬桶的前壁,發出『嘩嘩』的聲音。甚至蓋過了睐
婺淋浴的聲音。

  「怎麽剛進門便往廁所裏跑?受刺激了?」睐婺背朝着郭麗麗,一邊沖涼一
邊不動聲色的說。她突然向跳舞一樣抖動起自己的臀部,性感又熱情。

  「睐婺姐你跳得真好。」郭麗麗不想,也絕對不能承認自己剛才已經不是心
動,而是極度渴望了。

  「不會的人抖屁股;會的人涮腰,用腰帶動屁股抖。就像被淋濕的狗甩掉身
上的水一樣。」幸好睐婺及時轉移了話題。

  「,,,」郭麗被濺了一身水點子。

  「以後你就習慣了。」睐婺又說。

  睐婺曲腿站在水裏,好像坐在一個虛拟的闆凳上,樣子實在不太雅觀。她伸
手接了一捧水端到自己的陰戶下面,把水拍進自己的陰道。并且重複着這個動作,
直到她認爲陰道裏面已經『幹淨』了。

  「他折騰了有一個小時吧?」睐婺照舊背對着郭麗麗,一邊做事一邊問。

  「差不多。」郭麗麗回答說

  「要是你。兩個小時都完不了。這家夥肯定吃藥了。」

  「還有這種藥?」郭麗麗很奇怪。

  「以後你就知道了。」睐婺說,「完事了嗎?完事我們出去了。威哥回來以
後我想找他說不在這幹了。出去找個正經工作。不等那個小老鄉,找個老公嫁了。」

  出來以後兩個人躺到了一張床上。

  「你出去便知道找工作有多難了。」郭麗麗自己找過工作,知道其中的艱辛。
「而且我不信強哥會讓威哥回來。他的翅膀已經硬了。」這點郭麗麗判斷得十分
準确。

  「用不用我給你摸摸?」這是睐婺說。

  「,,,」

  事情正是像郭麗麗估計得那樣。

  修補好塌下的鼻梁以後,威哥再次回到了雲中天。

  聽到威哥康複這個消息後最爲糾結的是強哥。如果威哥回來,他這個老大的
位子便沒有了。他不得不讓出了位子。更有意思的是,在他們争風吃醋的争鬥中,
一場巨大的風暴已經來到他們的頭頂,而他們竟然渾然不覺。就像兩隻爲争奪配
偶而拼命打鬥的雄鹿,它們忘我的拼死一戰,卻不知道一群獅子已經盯上了它們,
正在步步靠近。

  2月9日,這天注定要記入這個城市的曆史史冊。

  這一天是這個城市前所未有的大掃黃的日子。省公安廳組織召開了全省公安
機關中隊長以上的電視電話會議,全面部署了省公安機關集中組織開展爲期3個
月「掃黃」殲滅戰。

  會後,警方采用異地調警的方法動員警力近萬人次,抓獲違法人員數千人,
停業整頓歌舞娛樂場所一百多間、桑拿按摩場所數百間影響就業人數數十萬。

  行動中,市公安局成立了專項行動工作領導小組,由省委辦公廳挂帥,市領
導分工負責,相關警種全面參與,并成立6個專責小組。整個行動由治安巡警支
隊牽頭。

  警方表态,将以「零容忍」的堅定意志和決心,以打好掃黃、挖黃、治黃殲
滅戰爲發端,徹底整治清除「涉黃」醜惡現象;以治标促治本,打戰術、抓戰略,
始終保持對「黃賭毒」的「嚴查、嚴治、嚴管、嚴打」高壓态勢;在此基礎上,
進一步建立健全長效打擊防控機制。

  掃黃後,整個城市的社會秩序得到了極大的改觀,超過百分之三十的企業陷
入完全停産,沒停産的也是半死不活;産業人員流失達到百分之六十;客流下降
一半;國民總産值下降了百分之四十還多。

  幾乎所有的人都以爲這次活動是爲了『掃黃』,因爲這個城市各種各樣的性
服務行業達到了『泛濫』的程度。隻有那些最高層的省市領導人才知道,它隻是
由于某一位中央大員的命令而進行的;其真實的目的竟然是爲了尋找一個失蹤已
久的女交警,瓊崖。現在的名字很可能叫做『郭麗麗』。

  掃黃的動員會上,領導爲大家做動員,「,,,現在,有些人借口青年人需
要發洩的途徑,老年人需要解決性問題進行嫖娼活動。這是非常無恥的。是老不
自愛,老不自重。性的問題爲什麽就不能忍一下!忍一下能死人嗎?!爲什麽必
須要靠非法的賣淫活動來解決?!參加工作這麽多年了,連這點革命道理都想不
明白嗎?!」

  古時候反對婦女賣淫一個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爲它傳播性病,當時又不知道得
病的原因,也找不到有效的預防的方法,又不願意提及『髒病』『花柳病』這種
不雅的詞彙。于是古人通過其他說法,例如『禮教』等,把他們對性病的擔憂說
了出來。這樣,盡管擔心,但是古人起碼在表述上并沒有特别指出性病的危害和
他們的擔憂。沒有把這兩樣東西有機的聯系起來。

  當今世界的醫學、健康學對性病已經有了很好的預防和治療的方法;但是因
爲古時對性病的擔憂是通過其他說法闡述的,所以對性病的治愈并沒有對當代性
服務行業産生其應有的影響,反而古時候那種虛無的,落後的『禮教』由于更加
符合統治者束縛人們思想、禁锢人們欲望的要求,得到了進一步的吹捧和宣揚。

  掃黃成了封建思想殘渣餘孽的大本營。在當今高速發展的中國社會裏,『掃
黃』運動就好像是裝甲部隊的陣營中突然閃開一條道路,從裏面沖出一隊光着膀
子,手舉長矛大刀的『辮子軍』,嘴裏高呼着「刀槍不入」的口号沖向敵人。

  『掃黃』,幾乎可以說是封建思潮和現代思想最後一場大規模的戰役。

  大批警力包圍了有嫌疑的場所,衆多工作人員被押上大巴車帶走。大量警用
大巴停在一家家夜總會附近的馬路上,身穿反光背心的民警排成人牆站在夜總會
門口。一隊隊全副武裝的警察湧進了每一間街頭巷裏的服務場所。在場的老百姓
無論男女老幼全部被勒令雙手抱頭,面對牆壁蹲在地上,然後捆羊一樣,一串串
的,一片片的,一堆堆的,一車車的押往拘留所。

  「見過這個人嗎?」「你見過這個人嗎?」「你們見過這個人嗎?」警察拿
着瓊崖的照片詢問着每一個被俘人員。

  搖頭,得到的隻有搖頭。人家連話都不願意跟他們說。再說了,郭麗麗表演
的時候是故意化了濃妝的,和平時的真人看起來并不完全一樣。

  而且即便找到了,怎麽讓瓊崖回來也是個問題,她的公務員的身份已經沒有
了,如果回來必須有指标,走程序。參加公務員考試重新錄取。

  警察成立了現場指揮部,異地調來的大批警察包圍了雲中天,堵住了前前後
後所有的出口,每個警察手裏都有一張瓊崖的照片。「大家仔細點找,」指揮員
舉着手槍關照道。

  「現在聽我的命令。出發,,」黑色的鋼盔像潮水一樣湧進了各個高檔賓館。

  公關部的經理試圖阻擋警察「我們老闆是政協委員,,」結果他也被抓起來
了。

  政協委員确實是一個紅頂子,平時可以用其得到很多額外的利益。

  但是這隻是一張附加券,而不是什麽護身符。以前中國官場還有條不成文的
潛規則,官至政治局常委後,即便貪腐也可以不再追究,但是現在連這條也沒有
了。更何況你隻不過是個紅頂子商人。

  這時候以往的情形是這些紅頂子趕快找市委中自己的聯系人,讓他們給執行
的警察打電話,「那個**大飯店是我的朋友。他是統戰對象(或者國外投資者)
你們不要動他。」這之後警察必須放人。可是這次掃黃來頭太大,市委已經沒人
能說得上話了。

  「警察馬上要來了。我們走吧。」當警察沖進天南大飯店的時候,已經在監
控中看得清清楚楚的強哥對威哥說。

  「要不要帶上幾個紅牌小姐?」

  「來不及了。」

  「我跟你們走。」說話的是郭麗麗。她最怕被警察抓住,那才是跳進黃河也
洗不清了。(有人錯誤的理解這句歇後語,認爲它的意思是,『黃河那麽多水也
無法把你洗幹淨!』其實它的原意是,『黃河的水是渾的,所以即便跳到裏面你
也沒法洗幹淨;甚至,更不幹淨了。』)

  「你留在這。最多關幾天還得放出來。」強哥不允許。無論郭麗怎麽哀求也
沒用。

  「警察已經進了大門了。」一個打手報告說。

  「她不走,我也不走。」睐婺也不走了。睐婺知道郭麗麗必須走,她丢不起
那個臉。

  「帶他們走吧!」這次說話的竟然是刺青。

  強哥仍然沒有答應。

  一個打手回來報告,「警察已經抓了大堂經理,向這個方向來了。」

  強哥仍然堅持着不帶威哥的人,那個秘密的避難所是強哥建立的。在他頂班
做大哥的那段時間,強哥故意不去續租原來的避難所,然後打理了他自己的臨時
秘密躲藏地;而且他目前的實力已經越來越大了,已經可以和威哥分庭抗禮了。

  「聽我的。我們先走。一邊走一邊解決這個問題。」威哥看到警察馬上就要
過來了下了命令。

  可是強哥不開口,一幫打手竟然沒有一個敢動的。

  「老二你聽我說,」威哥明白了,這是宮廷政變。

  就像唐明皇到了馬嵬坡。不管她是多好的女人,不殺楊貴妃便過不了這一關。
近代史上最注重政變危險的中國領導人當屬* 澤東。到了他老人家的晚年,這種
思想更是變本加厲,疑心重重,認爲其他領導人都是他的敵人。最終将國家導入
一場巨大的浩劫。國家寥落,人民塗炭。

  「你怕我回來嗎?」威哥凄慘的說。

  沒人作聲。

  「警察馬上要到了!」有人來報告。

  還是沒有人哪怕動上一動。

  外面的嘈雜聲越來越大。

  「我不會回來了。以後我去别的地方幹正經買賣去了。這個地盤是你的了。
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今天帶她們兩個一起出去。将來她們跟我走。我就這麽點要
求了。」

  「現在他們兩個可以走,不過回來以後她們兩個中必須有一個留在雲中天。
你可以決定留哪個。」強哥更狠,更加狡詐,他才是大哥的材料。

  「好,你赢了。」

  「走。」強哥說,刺青幾個和郭麗、威哥、睐婺魚貫走進了一個小門。

  強哥離開房間幾秒鍾以後,警察沖進了這間空屋子。「人呢?」王某順焦急
的問道。

  「應該在這裏啊?」剛剛被俘的大堂經理說。

  房間裏空空如也。





              (84)

  面對着空蕩蕩的房間,張某順摸了摸房間裏的椅子。椅子很涼,不像有人剛
坐過。他不知道,剛才房間裏的人的屁股上都長了釘子一樣,哪個坐得住?

  「調熱成像儀,看看他們跑到哪裏去了。」

  反鎖上門以後,強哥一幹人進入到了大廈下面密密麻麻的管道溝。高檔建築
群的管網溝修得非常正規,管溝中各種管道各行其道,中間還有人行走的通道。

  一行人沒有去天南大飯店的地下車庫。地下車庫裏肯定也有警察。他們向更
遠的地方走去。刺青留在後面,将一罐空氣清新劑噴向空中。這種清新劑有中和
功能,可以把他們的氣味中和掉。地下管網裏空氣流通很慢,這樣即便有警犬也
不可能跟蹤他們了。

  「睐婺哪去了?」郭麗突然驚呼道。

  隊伍裏已經沒有了睐婺的影子。

  「剛才還在,」刺青也不明白。

  地下通道四通八達,找人十分困難,又不敢呼喊。

  「算了。沒時間了。我們走。」強哥說。

  「我去找睐婺姐。」郭麗麗說着想往回走。

  「抓着她走。」強哥命令道。

  刺青和另一個打手立刻夾着郭麗麗走到隊伍的前面去了。他們幹這個非常在
行。

  威哥停下沒有走。

  「老大快走吧。來不及了!」強哥催促道。

  「今後這裏歸你了,你帶好大家吧。」危機的關頭,威哥對強哥說,「我回
去找睐婺。郭麗你先幫我照看着,我找到睐婺後也不去找你們了。」說完威哥向
來路走了回去。

  強哥一直在想辦法怎麽才能不動武便可以阻止威哥回來,現在沒動刀子問題
便輕而易舉的解決了。也不在乎多一個,少一個人。紅牌很快便可以捧出來。有
太多的女孩向往這種掙錢多,有十分有意思的表演的工作。

  有人爲了污蔑這種表演工作,故意說他們有時會出賣身體。那麽,那些正人
君子認可的,他們可以接受的,影視劇演員,電視台的主持主播,歌手明星就不
出賣身體了?

  那些正派演員出賣的更加厲害!

  美女如雲的中心電視台曾經有一個副台長專門爲各類美女拉皮條。

  這個副台長在工作中發現,凡是他帶美女記者或美女主持人采訪高層領導時,
領導們都和藹可親,對美女們有問必答,對電視台贊不絕口。這些讓他覺得有機
可乘。于是他利用采訪高層的機會,讓美女記者和美女主持人們頻繁與高層進行
接觸,隻要發現哪位領導人對哪位央視美女頗有好感,他便會暗中搭橋。

  其實,高層領導人平時能接觸到美女的機會并不多,雖然有時也接受官媒的
采訪,但記者多爲男性或長相一般的中年女性。他的發現爲自己獲取額外利益提
供了難得的搭橋機會。

  中國這時的政治架構中,實權人物手中權力很大,而且不受監督,沒有可以
制衡的力量;因此在實際操作中這個權利的很多富裕的部分沒有得到充分的利用。
副台長和許多人一樣希望通過利益交換來使用這部分富餘出來的權力。

  電視台的美女記者或美女主持人何嘗不是這樣?她們也希望利用這種難得機
會,去巴結高層,分享權力。如此一來每逢獲得采訪機會,這些野心勃勃的美女
記者和美女主持人都會想方設法跟這些領導人套上關系,很多情況下都是「一拍
即合」,這便是爲什麽電視台會變成領導人「後宮」的原因。

  這并不是副台長的個人行爲,而是一種社會現象。不進電視台,文工團、電
影界、一些文藝團體也因爲這種事情頻發而遭到外界的诟病。而就在中心電視台,
與那位副台長同時,那裏還有另一位專門給影視演員拉皮條的『大導演』趙某。

  趙某曾經成功主持過多場大型文藝節目。非常有名,路子廣,人脈盛。這也
是美女演員們願意投靠他的原因。曾有海外媒體報導說,此人是中國演藝界最大
的皮條客,掌握了演藝界最大的資源。許多演員是靠他而走紅;許多商人靠他而
撈錢。某些名流則是靠他們介紹二奶。

  後來因爲趙某洩漏了『國家最高機密』,把最高領導人的私生活講了出去。
被捕入獄。這件事最初是趙某在一次彩排時不小心透露出來的。當時就有人預言,
趙某要出事,沒想到才過了兩年果然出事了。

  有特區媒體介紹說,『一名自稱央視前女主播投書披露,電視台就是性奴集
中營,美女主播們必須陪黨政高官吃飯、睡覺,90% 以上女主播都和高官睡過
. 此消息再次引發人們對央視女主播「陪睡潛規則」的關注。』這這種話咱們不
能全信,故意誇大的成分太多,但也絕不會是空穴來風。

  坊間的說法是,當時一名在經濟頻道當臨時記者的美女主播抓住一個機會,
被中心電視台安排采訪中央首長。采訪中兩人一拍即合。美女主播以後更是借機
經常與攝影師一起采訪中央首長而雙方熟識,其後再采訪時連攝影師也不帶了。
甚至常來常往的,也算不上是不是采訪了。最終這位中央首長讓兩名親信警察制
造了一次『車禍』,撞死了自己的原配妻子。娶了這位小自己28歲的年輕美貌
的女主持爲妻。

  這便是一次典型的利益交換。用美女換權力。

  那位中央首長的原配不僅僅是年老色衰的問題。她是中央首長出道前的同學,
校花,自恃太高,生活、工作中都不能很好的配合已經過了龍門的老同學,當然
要被除掉。年輕有野心的女人出現隻不過是在首長的後背上推了一把而已。隻是
這麽勇敢的動手,殺的還是前妻的不多。

  中央首長、軍隊幹部換妻有過兩次高潮。一次在延安時期,大批的進步女青
年投奔了延安,爲首長換妻提供了物質基礎。還有一次是49年以後,新政府成
立後,更多的思想先進的女青年希望嫁給她們崇拜的革命者。

  其實,如果擯棄了一次定終身的封建嫁娶觀,這種婚姻的重新分配實在算不
上什麽,頂多是符合時代精神的追求;最次也隻能說人家利益重新分配。即便扯
上『道德』,不符合的也是不符合封建道德。可笑的,或者可惡的是,在其後的
『掃黃』活動中,最賣力的竟然還是這夥人以及他們的後人。

  值得一提的是那兩位制造車禍的警察。他們完成任務後因事故被警察除名,
坐了非常短的時間的牢房後被提前釋放,立即轉到油水很厚的單位去工作。

  以後那位中央首長倒台,紀檢部門找到他們『了解情況』,這兩個人受盡折
磨卻死也不說。這正如一本叫做《某平窩案》的書裏說過的,你不坦白尚有一線
希望,一旦交代了便全他麽玩了完了。他們是警察,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關系。
而且他們做事後屁股擦的很幹淨,沒有後顧之憂。

  如果認爲那爲首長隻是爲了這一個美女主播做了一次這種事情是不符合事實
的。早在首長迎娶這個美女主播之前,首長還跟多名知名美女主持人發生過關系。
Gxg2098認爲首長不敢告女人的說法是不對的。哪有不敢的道理。隻不過
你不知道罷了。

  在首長與一位靓麗而且性格活潑的美女主持保持這種關系一段時間後,首長
的一個老部下得知了這種情況,他竟然也看上了這個美女主持。并對老朋友提出
了要求。

  那位中央首長聽到要求後二話不說,立即割愛,把該美女主持人『送』給了
這位跟自己很熟的老部下。條件隻有一個,娶了她。後來這名美女主持果然下嫁
給首長的這個老部下,金融界的一個大亨。

  除了把自己睡過的美女送給老部下,首長還把數名被他玩熟的美女主持和影
視明星們用『介紹』的方式「獎勵」給他的親信們,這些親信有的是政界要員,
有的是商界名人。而娶這些多次被其他男人玩弄過,蹂躏過的女人的親信,早已
心知肚明。

  這種女人沒有『幹淨』的。但是所謂『幹淨』、『處女』都是一些曆史的垃
圾,現在已經越來越少有人在結婚前顧及這些因素了。

  在這一時間段中國人的生活中,年輕人,不管是否在戀愛中,婚前性行爲非
常普遍。封建的貞操觀越來越失去它的市場了。

  那位皮條大王還曾經把美女演員湯* 送給『中央首長』。他在任副台長期間,
着力培養了美女湯* ,使她除了美貌之外,言談舉止大方得體,令人驚詫。

  湯* 後來成了衆多高官的公共情婦,高級嬌女。專門爲一股政治勢力透過賣
身監督高層,收集高層情報和「打通」要害關節。

  不僅僅是美女主持,帥男主持也被那些年老色衰,生活上常年被丈夫所疏遠
的首長夫人們所青睐。一個男主持在接受調查時曾經痛哭流涕,指控首長的妻子
強奸了他!逼他與其發生性關系,他是受害者。

  自己都搞成這樣了,還掃個雞巴黃啊。

  在中國曆史上,雖然人們常說『娼妓』。但是『娼妓』是由『娼』和『妓』
兩類不同的人合起來的統稱。

  『娼』是現在那種站街的,洗頭的,按摩的女人;除了漂亮點什麽都不會,
隻賣身不賣藝的婦女。

  『妓』則是吹拉彈唱,琴棋書畫無所不會;外貌美麗,舉止高雅;衣着得體,
談吐大方。很少賣身的女人。所以古時候文人官吏名流巨商納妾時娶個妓女回家
并不丢人。如果是名妓,還有可能成爲千古佳話。例如吳三桂和陳圓圓。

  所以,古時候的『娼』便是如今的性工作者;古時候的『妓』便是現在的影
視歌明星。這也是當今貪官們寵幸或者說『亂搞』明星的原因之一。

  而那些『明星』即便沒有首長、富翁看上,或沒有機會被看上;也會在自己
的圈子裏,與男演員們上床切磋技藝,體驗生活;或是頻繁的離婚,替換配偶。
你演的就是這個,不體驗怎麽演得好?而且天天在一起工作,難免日久生情。至
于結婚後不久便因性格不和而離婚更實在平常不過的事情了。性格不和,天天打
架。難道還要逼着這樣的人非生活在一起不可嗎!

  古今中外都是這樣。本不足爲怪。

  如果沒有這個思想準備,便不要想着和演藝界的結婚。

  如果有些演員、主持總是自己标榜自己清白,那倒是奇葩了。他或她不是還
沒有被抓住;便是長得太醜。沒有市場。人品不好不是理由,再壞的人,隻要長
得順溜點,照樣有人喜歡。

  相對開放的性生活其實是一種進步。跳鋼管舞,肚皮舞的,練瑜伽的(這種
功夫練習的時候穿得越少越好。練功時以不穿爲佳)很難說就比大腕明星更肮髒。
畢竟沒有到那種同時傍着幾個大款,說上床便上床的地步。

  還是回到我們的故事上來吧。

  強哥一行人走了很長時間,經過了許多岔道,門廊,最後他們來到一個不起
眼的小門前。

  強哥用鑰匙開了門,進入了天南大飯店的寫字樓的地下停車場。這幾座大型
建築其實是一個建築群。不過雖然地下相通,但是地面上相距甚遠,不是内部的
人根本無法了解。

  寫字樓到了晚上下班以後如果每人加班便會關閉。它的地下停車場裏沒有警
察,連值班人員也都跑到大飯店看警察抓人去了。強哥一行人鑽進了一輛平時備
在這裏的面包車。

  「我先開車。到第一個換僞裝點的時候換成阿虎開。阿虎沒有案底,警察不
知道你。」強哥爬上了駕駛室。放下了遮光闆。怕留下影像,副駕上不許坐人。

  面包車緩緩的駛出地下車庫。

  刺青緊挨着郭麗坐着。不時的騷擾着郭麗。

  按照計劃,過了第一個僞裝點便不許再放下駕駛席和副駕的遮光闆。夜裏如
果放下遮光闆相當于在說,『我是逃跑的罪犯,不想讓警察看見我的面孔。』會
引起警察的注意。最多戴一個長舌帽。連副駕的坐墊都必須被換掉。

  瓊薇系統有一個功能,任何主要人物的面孔如果應該看到卻看不到,那個畫
面便要閃黃燈了。雖然這時是慢閃。

  車子迅速開到一個早已選擇好的地點,這裏前後左右都沒有社會的監控。

  幾個人迅速跑到車外摘掉了車上的一部分僞裝。這些僞裝包括車頂覆蓋、車
身貼紙、假車牌、假年檢、假車型标、假認車标等,甚至連倒車鏡下的挂件、風
擋玻璃下擺放的物品、第一排座位的靠背都必須換。

  威哥已經規定好了三個層次,隻要有幾秒鍾的時間便可以撕掉上面一層的貼
紙,露出下面的裝飾,完成一個層次的改變。如果不事先準備,臨時采取措施根
本沒有機會更換僞裝,警察可以利用目前普遍安裝的高分辨率的道路監控順利找
到嫌疑人。

  但是警察的系統也有不足,交警道路監控一般都在選定的卡口,兩個監控攝
像頭之間互相并不相互覆蓋。因此,如果路上車足夠多,換完車标以後調個頭便
可以甩掉警察的追蹤。

  「走,我們進城兜個圈子後去火葬鬧。」強哥說。

  火葬鬧是一個藏污納垢的大熔爐。

  這個點是強哥的。威哥坐莊的時候火葬鬧還沒有起來。

  下了車以後,幾個人把車仔細的苫上。強哥用手拍了拍郭麗的肩頭,「這幾
天要辛苦你了。」他說。

  郭麗麗何嘗不知道這個。沒有了威哥和睐婺,她的處境非常不好。幾個打手
都色狼一樣的盯着自己。而那個刺青在路上便已經毛手毛腳的不老實了。

  在車上郭麗麗便已經開始思考對策。可惜思來想去也沒個好辦法。

  強哥要求車子不能停在住所的附近,一定要有一定距離,還要能觀察得到。

  當一群人苫好車,分散開,三三兩兩的向避難所走去的時候,郭麗麗和刺青
分在一組。

  路上郭麗麗開始四下裏觀看,尋找如果突發不測時的逃跑路線。

  當他們路過一個叫做『曆劫齋』的裝修得非常好的幾家店鋪的時候,她看到
裏面有一個偉岸的大個子男人,一個皓首老人和一個非常美麗的年輕女孩。『他
們的面相十分善良,如果有事可以找他們幫忙。』郭麗麗暗想。

  正在這時前面出事了。

               (85)

  正在這時,幾個遊手好閑的當地小混混也正好從這裏經過。走到這裏,幾個
瘦小個子,五短身材的半大男孩也都駐足引頸向曆劫齋裏面看去。

  「這個女的我幹過她。」其中一個個子稍爲高一點的小頭目說,「她的屄窟
窿賊老大,奶子倍軟。你一靠她便叫喚,叫的聲音也他媽特好聽。靠起來舒服着
呢!」

  「吹吧。看清楚了,這是曆劫齋!大戹的第一大戶。」

  「曆劫齋怎麽了?曆劫齋的女的有屄沒有?」

  「有??」

  「隻要有,咱們便幹過!那小嫩屄那叫軟。前邊大奶子那叫一個大!嘿,嘿,
嘿……你們别往窗戶裏看,讓人家發現了!他們家狗利害着呢。我告訴你們!…
…别看這院牆高,它們噌的一下便跳出來了。」

  「吹吧。」那些小混混其實十分羨慕,隻是嘴上不服氣。

  「再說了,人家現在穿着衣服呢,好東西都被衣服擋着。那天那女的可是脫
光了,自己用手掰着大肥屁股,露着那麽大的眼子請咱們肏;專門讓我們看。你
不看都不行,不看人家不願意!是不是?臭三。」

  這個英雄事迹在當地小混混界已經廣爲流傳。不過多數人都把這當作流言蜚
語;不過,也有人真信。

  「吹吧。反正吹牛又不上稅。」

  「這還用吹?你不信問臭三,臭四。他們都看見了。」

  「呵呵。後面該說那個女的自己請你肏她了。反正這是咱們大戹的頂級女人,
人家也不會找你對質。」

  「什麽叫說啊……就是請我肏的。」

  「臭三,臭四也肏了?」

  「隻有我一個肏了。」

  「你要是能肏,爲什麽其他人不肏. 又不是沒有雞巴。」

  「愛他媽信不信,」這麽驚天動地的大事沒人信,這讓小混混大爲郁悶,可
是又有什麽辦法呢?這時候要想證明誰是誰非,唯一的辦法便是兩人打一場架。
誰赢了誰說得對。

  這種思維也是解決國際争端的一個最終手段。

  前蘇聯解體後,烏克蘭從前蘇聯分離出去。以前的宗主國俄羅斯忍了。烏克
蘭随後投靠了西方,俄羅斯也不得不忍了。直到烏允許美國在他的領土上設置專
門針對俄羅斯的武器時,拳頭都打到自己臉上了,俄羅斯沒法再忍了。于是發生
了俄羅斯兩次肢解烏克蘭的事件。

  于是,西方國家質問俄羅斯『你爲什麽要分裂人家!』并且采取了行動。

  這就像上完廁所指責人家爲什麽要逼你擦屁股一樣。

  「你爲什麽逼老子擦屁股!老子不開心!」

  靠。擦屁股一定是因爲你剛拉完一坨屎。你不管你拉沒拉屎,隻是一個勁的
問人家爲什麽逼你擦屁股算是神馬事。

  到了這種狀态,這種事情也評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誰打赢了誰有理。成者
爲王敗者賊。

  小混混們的問題的關鍵也在這裏,光用嘴評,永遠也評不出個理來。

  「要不咱們進去問問那個女的?」有小混混故意調戲說。反正那個爲首的也
沒多大權威。

  「問她什麽?」

  「問她『爺那天肏你肏的舒服不舒服』?」

  「嘿嘿嘿。」其他幾個壞小子得意的笑着

  「那人家怎麽會跟你說?你特麽還說你昨天睡了你媽了呢,咱們去問問你媽
去?」小頭目終于抓到了反擊的機會。關鍵在于那個狗肏的剛才真說了這種話了。

  色情小說小孩子不能亂看啊。尤其是那些亂倫的。

  「哈哈哈……」其他小混混瘋了一樣笑起來了。用以表示他們的集體無聊。

  這時,小頭目說話的聲音大了點,被院牆裏面隔着兩到院子的狗聽到了。别
人說話都可以,唯獨這個小兔崽子的聲音三海之狗聽得出來,而且很不友好。于
是狗拼命的狂吠起來。

  幾個小喽羅都覺得有點膽寒。好像他們懂狗語一樣,本來都快打起來了,聽
到狗叫後話也不說,急急忙忙的夾着尾巴離開了。

  于是發生了郭麗麗聽到的那場沖突。

  「你們幹什麽的?」前面的一組打手似乎與當地人發生了什麽争執。刺青立
刻伸手攔住了郭麗麗,不讓她繼續向前走。

  原來是離開了曆劫齋的幾個小混混窩了一肚子氣,沒事找事。攔住了路。正
好擋在了雲中天打手們前行的路上。隻見他們一個個歪着頭,叼着煙,轉着圈,
歪着腦袋的看着走在最前面的兩個打手。

  強哥和刺青交換了一下眼色。因爲這是非常時期,強哥不敢惹禍,況且這裏
的地盤他們也看不上眼。

  強哥一句話沒說,向刺青點了點頭。刺青變心領神會的走向小喽羅,他直接
走向領頭的,「交個朋友吧。」刺青說。

  幾個小喽羅這才發現對方的人竟然有七八個。但是他們毫無卻色,「光交朋
友過不去吧。」

  「你開個價。」

  「爺的價說高可以高;說低也可以低。」

  「我們着急。要不明天再說?」

  「操,明天我上哪找你們去?」

  「這麽說哥幾個不給面子了?」刺青本來便不打算交過路錢,說着撿起地上
的一截碗口粗的樹枝,用手一捏竟把樹枝捏成了一大把牙簽。

  氣氛頓時緊張起來了。剛才吊浪蕩的幾個小混混全都從身上掏出了随身帶的
家夥。一按按鈕,「啪,啪,啪,」的閃着藍光的刀刃紛紛自動的彈了出來。

  「别逼咱。塗了見血封喉了。」領頭的混混說

  見血封喉是大戹村村頭的一棵古樹。這棵樹的樹脂一開始并沒有毒,但是氧
化一段時間後再加上一種其他植物便成了劇毒藥物。樹脂的名字也叫『見血封喉』。

  接觸到這種毒藥的人,他的皮膚如果沒有傷口,碰到了也沒有關系,人的皮
膚構築了人體對外界的第一道防禦線,有着非凡的防禦功能。但是如果皮膚上有
傷口那便另說了。傷口遇到了見血封喉以後,毒藥會直接進入失去了保護的血管,
随着血液走到心髒,讓心髒停跳。

  打手們都是道上混的,知道其中的兇險,不由得都退了一步。雙方争鬥的天
平開始倒向地頭蛇。打手們開始轉身準備換一條路走。

  「你幹什麽!」正在這時隊伍後面的郭麗麗叫了起來。原來一個小混混發現
有女人便繞到後面試圖調戲郭麗麗。

  除了刺青,大家急忙機警的回頭看過去。但是都保持着一隻眼睛看後面,一
隻眼睛看前面。

  隻見郭麗麗亭亭玉立的背手站在那裏。猛一看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這才将
目光又轉了回去。

  等其他人再次争吵不休的時候,郭麗麗才借着黑暗把藏在身後幾乎快斷氣的
小混混扔到了地上。她當警察時的工夫并沒有丢,鋼管舞又讓她武功更上一層樓。
對付這種半大孩子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刺青已經發現對方少了一個人,小混混們自己反倒沒有發現。

  這時候,相遇的雙方怎麽也談不攏;小混混們把其他的路也堵上了。火藥味
越來越濃。

  「到底讓不讓過?」刺青發出了最後通牒。

  「你說呢?」小混混們根本不知道這裏面的兇險。這正是他們的可怕之處。

  雙方終于打起來了。

  刺青首先發難,采瓜摘果一般一把便奪下了一把刀。沒了刀的混混雞都不如
(即便有刀,幾個小崽子也不是對手),在打手面前不過是一堆垃圾。隻剩下領
頭的混混再一次想拉女人做人質,還沒走近便被郭麗麗一腳踢個正着。這腳狠招
的名字叫做,斷子絕孫。

  果然,那個混混當時便捂着關鍵部位跪在地上了。哭的比親娘死了還慘。

  問題在于這一腳把混混刀刀也踢飛了出去。刺青不知道郭麗麗的功夫,準備
搶救女人時手臂上被天上掉下來的刀劃了一下。幸好傷口不深。

  打手們将幾個地痞流氓一頓臭揍,在聯防隊的來到之前帶着繳獲的刀子迅速
離開了。強哥遠遠的指明房門後,一夥人非常有經驗的迅速散開,先向其他方向
走,再在不引起旁人注意的情況下,借着夜幕的掩護,分别回頭進入到屋内。

  來到隐蔽的場所,安排好以後。刺青的傷情突然變得厲害了起來,整根胳膊
都腫了。腫得像一根冬瓜差不多了。因爲傷口的位置在胳膊肘,刺青自己無法爲
自己嘬毒,傷口又不深。刺青一開始并不在意。沒想到竟然出現了這種結果。

  「用清水使勁沖。」強哥說。

  但是沒有用。刺青的胳膊腫得越來越厲害,傷口周圍的皮膚開始發黑,滾燙
滾燙的。

  「别人給他用嘴嘬毒。注意别咽下去。」強哥說。

  立刻有一名打手上前使勁的嘬了一口刺青的傷口,然後使勁的把嘬出來的暗
褐色的血液吐掉,漱口。另一個打手上前再嘬。但是一點作用也沒有。刺青身上
高燒不退,已經出現了意識模糊的症狀。普通人都已經明白情況相當糟糕。

  「怎麽回事?」強哥不明白。

  「這夥人的刀上沾有見血封喉的毒藥。」一名打手回答說。

  「走,去醫院。」強哥最後下了決心。

  「醫院刀傷、槍傷都必須報告警察。會不會被發現?」有打手不安的問。

  「都這時候了還顧得上什麽警察不警察的。救人要緊。這鎮上有個小醫院。
阿虎我們去。一定把他救過來。」強哥說。其實,他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
即使死,也不能讓人死到房子裏。不然屍體沒法處置。

  「算了,」刺青說,「恐怕已經晚了。我還有點錢,強哥幫助寄給我媽吧。
記着别跟她說我出事了。」

  突然屋子裏完全安靜下來了。

    ——————————————————————————

  王某順對着雲中天的監控錄像反複的看着。那個疑似瓊崖的女人明明已經進
了雲中天,卻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了蹤迹。

  『她們坐車離開了?可是當時出入現場的每一輛車都要開箱檢查。去了客房?
但是上樓的每一條通道都有警察把守。難道他們真的長了翅膀不成?』

  「報告,」一名武警進來報告,「從地下車庫抓到了雲中天的老闆威哥和一
個叫睐婺的女人。」

  「偉哥抓到了?趕快把他們帶到這裏來。那個小強呢?」王某順向見到了一
根救命稻草班的激動起來。「再找一個空房間,把他們分開關押。不要讓他們串
供。」

  睐婺是故意脫離隊伍的,她已經厭煩了這種生活。她渴望有一個屬于自己的
家,遇到一個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特别是她擔心獨自在家的孩子。爲了幫助郭
麗麗離開她才加入了這支隊伍。一旦讓郭麗麗離開了,她便不再有所牽挂,故意
偷偷的留在隊伍的最後面,然後尋找機會離開了。

  睐婺的打算是,一個人不起眼,很容易從警察眼皮底下假裝看熱鬧的混出去。
就看到時候你沉得住,沉不住氣。她已經存了一筆錢,準備一旦離開後便帶着孩
子過正常人的生活。她現在最不放心的是在父母家的孩子。

  離開大隊後,睐婺用手在管道厚厚的積塵上抓了兩把抹在了自己的臉上,又
把頭發弄散。她和很多明星不一樣,素顔的時候更漂亮,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

  她身上的衣服比較開放,但是大街上很多婦女的服裝更開放。做好這些後,
她趁沒人注意,蓬頭垢面的向與大隊人馬反方向的地下停車場跑去。

  地下停車場裏這時已經混亂不堪。睐婺從一個不起眼的小門裏出來後,立刻
混進看熱鬧的人群中。

  地下停車場外面的廣場成了警察的臨時看押所,上面上蹲滿了衣冠不整的男
男女女。許多戴黑色鋼盔,着黑色制服的特警手持先進的自動武器看守在他們周
圍,生怕他們跑掉。被俘人員周圍圍着一群七嘴八舌的觀看的群衆。要想離開抓
捕現場必須繞過所有這些人從出口出去。睐婺便混在看熱鬧的群衆中間,一點一
點的向外挪。

  「都走了。趕快離開。沒事别在這看熱鬧。有什麽好看的?」一名警察在維
持秩序,把看熱鬧的人趕開。但是趕了這邊的,那邊的又過來了。而且即便後退
也退不遠,警察夠不着他們便不動了。所以警察顧不上觀察,隻能不停的趕人。

  睐婺順勢混進人群中跟着向外走,隻要再走幾步,到了大街上她就自由了。

               (86)

  可是現場并不像警察說的那樣『沒什麽好看的。』

  打扮得花枝招展,衣服又遮蓋不全的女人;平時道貌岸然,招搖過市,現在
卻近似于赤身露體的市井大佬。看着那些平日裏可望不可即的人物現在卻灰頭土
臉的蹲在自己的面前,雖然也許明天他們照樣可以高人一等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但是現在他們起碼在官方宣布的道德層面上是低于自己的!

  這種場景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好看!太精彩了!

  在關押着大量嫌疑犯們的臨時場所,許多男人隻穿了一條内褲,露出臃腫,
肥胖的身軀。他們抱着頭蹲在地上,生怕被旁人發現。但是仍被旁觀的觀衆認了
出來。

  「看。那個歲數大的老頭子是電腦零件廠的老闆,旁邊的都是他剛下飛機的
台灣客戶。肯定是在KTV和小姐們開趴替的時候被捂住了。不然怎麽能隻穿這
點東西!」有人說

  「剛來就搞這個。真不要臉。」

  「老闆的訂貨大單這回肯定也泡湯了!!活該!」

  中國人窮人仇富;富人炫富、爲富不仁。

  「泡單的又不是他一個,看那邊手機顯示屏廠的李老闆;那個,愛瘋公司的
老闆何叔,,,,全都他媽的傻了眼了。我他媽的太高興了!」

  「那愛瘋會不會削價處理?我給我兒子買一個去。」

  「算了吧。不倒閉就不錯了。隻能漲價。接着賣腎去吧。」

  那些姑娘們更加精彩,隻穿着演出服裝的她們身上露肉的地方更多。惹出更
多的紛紛議論,「看那個穿黑色緊身衣的是一個唱歌組合的演員,唱的挺好的,,,」

  中國自己對于多人一起唱歌的稱之爲『重唱』或『合唱』。如,二重唱,四
重唱;小合唱,大合唱等。後來私人的演出多了,這些人爲了吸引眼球,改用*
本的說法『組合』。

  『組合』這一說法的表現力不如以前,但是比較時髦。中國人接受外來事物
的能力比較強,語言彈性很大,已經接受了這一說法。在此之前也曾接受過同一
來源的『同志』,『哲學』等稱謂。

  「那個獨唱的身材更好吧?」另一個圍觀的人說。

  「平時看不到呦。」

  「還有更漂亮的呢!跳鋼管舞的郭麗麗,跳肚皮舞的睐婺都沒有被抓到!人
家那才叫性感!那才叫身材!抓到的這些都不行,二流演員,,,」

  「你去哪?」在隻差幾步便要離開的時候,一隻大手從後面搭在了睐婺的肩
膀上,把她幾乎吓死過去。

  「這不是威哥嗎?怎麽跑群衆裏來了?」圍觀的人群中立刻有人指着拍睐婺
肩膀的人喊了起來。

  立刻,圍觀的人群炸了窩。

  發現了群衆的指認,馬上有警察問到,「威哥在哪?」

  威哥是警察通緝的重點人物,行動前每個警察都看到了他的照片。他個子又
大,在當地人中間好比鶴立雞群。所以還沒等威哥逃跑,他已經被幾隻大手同時
抓住,并被铐了起來。

  「那個和威哥一起的女的是肚皮舞皇後睐婺,,,」『群衆』中又有人喊。
他們即便沒有看到過睐婺演出,肯定也看到過演出的海報。于是睐婺也被抓住了。

  衆人看似幫着警察抓人,實際上都在睐婺的身上揩油。這個摸一下乳房,那
個掐一下屁股的。平時不敢摸,動了就是耍流氓。現在因爲『掃黃』,耍流氓倒
成了『好事』了。

  「在哪?我看看,,」更多的圍觀群衆立刻沖了過來。

  「這是睐婺?好漂亮啊!不像是壞人啊?」

  「全國肚皮舞比賽第一。你看她那個屁股。能是好人的屁股嗎?」

  好人的屁股是什麽樣的?

  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屁股出在南美。那裏的女人臀部非常豐滿,挺拔,上寬,
上翹。中國的人的臀部屬于那種小窄屁股;寬度,飽滿度,上翹的程度都不夠。

  但是總有例外的,睐婺的比較特殊。

  「你腦子進水了?找我幹什麽!」差點跑掉的睐婺被警察控制住後被氣得快
哭了。她不罵抓她的警察,反倒罵威哥道。

  威哥本來準備做好事,沒想到幹了件大壞事。自己也被控制住了。一着急撩
開袖子,露出滿是傷疤的胳膊,喊了起來,「放我們走。我們都有有血毒的楊梅
大瘡。碰到就傳染。沒藥可治。誰想死的過來。」

  雖然是好心,可是他平白無故的又給人家戴了一頂『血毒的楊梅大瘡』的帽
子,以後怎麽表演啊!

  這下罪過更大了。

  看熱鬧的老百姓一聽,『轟』的一聲炸了窩。也顧不得看漂亮女人,美麗的
屁股了;哭爹喊娘的紛紛躲避。剛才警察轟都轟不走,現在隻恨爹娘沒給他生四
條腿。

  這時候最容易發生踩踏傷害事件。警察竟然沒有反應,任由人群散去了。

  得知兩個重要人物被捕後王某順高興的喜出望外。「這個女的交給我,」他
對周圍的警察說,「把這個男的交給多警官審問。」

  「這個男的有血毒的楊梅大瘡,,」有警察貼着耳朵對王某順說。

  「别碰他。小心傳染。」王某順說,「不是铐上了嗎?找根繩牽着他走。女
的有沒有?」

  「說是有。但是看不出來。不像男的那麽明顯。」

  「大家都小心點。别碰上。」

  由于女的比較容易突破,王某順讓其他民警審問威哥,自己親自審問睐婺。

  王警官仔細的大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人,雖然看得出已經不是二十一二的小姑
娘了,臉上髒了吧唧,但是卻豔麗的驚人。皮膚比當地人潔白了許多。『不像是
個簡單的角色啊?』王警官暗中思量。外表仍然不動聲色。

  「姓名?」王警官問。

  一場較量開始了。

  王警官的這一做法叫做『突審』。如果有了準備時間,嫌犯可能會編出一套
滴水不漏的謊言;所以抓到嫌犯以後,不給他們思考、準備的時間,就在警車上
或是臨時的一個什麽地方,趁着嫌犯立足未穩,對其進行出其不意的『突審』。

  『突審』往往可以出其不意的突破嫌犯的心理防線,取得意想不到的戰果。
這一方法對初犯和女性嫌疑人尤爲有效。這也是張某順爲什麽堅持自己審睐婺的
原因。

  「睐婺」

  「,,,」

  「你賣過幾次淫了。」問了幾個平常的問題後,王警官突然出其不意的問道。

  對于女人來說這是一個非常要命的問題,它關系到女人一生的清白。所以所
有女人都不會忽視這樣的問題的。聽到了後不可能不産生慌亂。

  當然,王警官并不是真的想問出睐婺賣過幾次淫。那是其他警察的任務。他
是想利用這個問題擾亂對手。一旦慌亂她便會露出破綻。那時問什麽問題女人都
隻能老實回答。那時她已經失去了鎮定。

  這好比是獅子盯上了野牛群,獅子們首先的任務不是抓取獵物,那樣牛群會
進行有組織的反擊,反倒什麽都抓不到。它們首先要将牛群驅散,讓牛跑起來。
驅散了,跑起來了,以後便好抓了。

  「我沒賣過淫。誰說我賣淫了?讓她出來。我跟他對證。」睐婺果然出現了
慌亂和緊張。

  「别着急嘛。你賣沒賣過我們可以查清楚的。不過你要是好好回答我後面的
問題,我可以不追究你賣淫的事。這裏我負責,我說什麽便是什麽。」王警官話
頭一轉,給了嫌疑人一線希望。等着她上鈎。

  「什麽問題?」女人果然上鈎了。

  「你什麽時候得的血毒的楊梅大瘡?」

  「我沒得。他胡說。」

  「哦,,瓊崖去哪裏了?」沉吟了一下男人突然問道。這才是王警官要問的
要害問題。

  睐婺心裏一驚,這個名字這裏隻有睐婺一個人知道,『果然是沖着她來的。
警察們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人家都離開了還這麽窮追不舍!不就是怕給你們丢
臉嘛!』「不認識什麽瓊崖。」睐婺說。

  「這個,她是誰?」王某順指着監控中的瓊崖說。他剛才已經在睐婺的眼睛
中看到了一種猶豫。

  「郭麗。郭麗麗。」睐婺本來不想說是誰,随便說個名字,張三李四王二麻
子,哪個都行。但是在有經驗的警官面前她真得慌了神了。張某順的威嚴使她不
得不說實話。不過一想反正也不是她的真名。警察沒地方查去。女人又變得心安
理得了。

  可是,睐婺把警察想得太簡單了。「我們查了。她的真名不叫郭麗麗,而是
叫瓊崖。」

  「我不知道這個。愛叫什麽叫什麽。不就是個名字嗎?」睐婺知道自己錯了,
心裏不免一緊。但是她表面上仍然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

  「好。我們不管她叫什麽。她現在在哪?」

  「和強哥,,」睐婺剛想說『和強哥他們順管道溝跑了。』但是突然止住了。

  「和強哥跑到哪裏去了?」

  「被警察抓走了。」睐婺雖然從來沒有和警察直接打過交道,但是不像一般
人。普通的人,哪怕你是『好人』,被警察叫過來這麽審問一通也發慌。這時她
已經從慌亂中穩住了陣腳,顯示出了令人驚詫的沉穩和鎮靜。不愧是大哥的女人。

  「你看見她被抓走了?」

  「我被你們抓到這裏來了。怎麽能看得見?反正所有的人都被你們抓光了。」
睐婺爲了保護郭麗絕對不會交待的。她知道能少向警察少說便要盡量少說。

  「我們這是爲她好。你知道嗎?」張警官認爲需要解釋一下,但是又不能說
出機密。當然,真正的機密他自己也不知道。

  『誰信啊!』睐婺的抵觸情緒非常大。

  睐婺這樣做是有它的道理的。

  以前是『人治』,審問人員自己做得了主,因此有條政策叫做『坦白從寬,
抗拒從嚴』。

  你若是坦白了,審訊人員當時就可以按照他們的諾言給你寬大處理。現在是
『法制』社會,對于最後的量刑,審問的警察說話不算數,隻能代爲求情;一切
由證據說話,法官作主。這時你若是交待了,隻能增加了你的證據,你自己倒黴。

  所以現在警察破案是『抗拒從寬,坦白從嚴。』你即便真有必須坦白的東西,
也要等到了監獄裏再坦白。那時『坦白』可以作爲減刑的交換條件。提前說出來
便浪費了。

  面對這種情況,除了那些雛,幾進宮的犯罪老手都不會好好回答問題。他們
有的胡攪蠻纏;有的裝聾作啞故意不談要點;還有的幹脆一言不發。

  又不讓刑訊,又不許逼供、誘供;對于警察來說,以前抓到一個犯罪分子便
找到了突破口,幾乎可以破案了。現在不行。現在即便有了口供也隻是增加了線
索,

  單純的口供不能作爲起訴的依據;隻有根據這些口供的線索找到了證據,例
如,作案的工具,贓物,甚至屍體等,才可以說這些口供是有用的。

  起訴人可以在法庭上說,『這些贓物是通過嫌疑人的口供找到的。由于屍體
隐藏的很深,除了兇手沒有任何其他人知道埋藏地點,屍體的朝向和埋藏方式,,,』
……他死定了。而且在這一過程中即便是用了刑訊手段,隻要得到了結果,因爲
結果是唯一的,也沒有關系了。

  有的嫌犯豁出來了,冒着被嚴懲的危險在法庭上當庭翻供,「我的口供是被
他們刑訊逼出來的。不是真實情況。」

  但是,即使你是被打以後招供的。隻要根據你的口供找到了贓物。由于除了
疑犯以外不可能有任何其他人知道贓物的隐藏地點,甚至就在你的家裏面,所以
你必然知情。出庭的時候你按照律師偷偷教你的方法拼命喊冤,說是被逼供了。
可是有什麽用?贓物是在你的指認下發現的。這個假不了,前面警察即使真的動
過刑,他的過錯也不予追究了。

  如果嫌犯不交待,沒有贓物或者屍體甚至都不能立案。隻能放人。

  有時候警察故意說「你的情況我們已經掌握了,現在讓你自己交代是給你一
條出路,,,」這話絕對不能信。現在是法治社會,他要是真的掌握了證據,完
全沒有必要在找你核實。

  你呢,一交待,小命沒了。坦白還能從寬嗎?顯然不能了。以前是審問這一
個孤立事件,其他都是過場;現在司法的地位提高了,有實權了,是一個完整的
司法過程。

                         (待續)
2016-7-3 22:2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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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64)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64)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    ***    ***

  (164)較量1,暗殺

  爲了暗殺瓊薇,教主設計了幾個行刺計劃。

  這時,國外『總舵』的上級利用黑客攻擊在中國的網頁中查到了瓊薇的資料,
并且交到了教主的手裏。

  『總舵』并不知道國防工程的網址,所以首先攻克了當地地方政府的網頁。
這個網頁上也看不到任何有關國防工程的資料,甚至連這個名稱都沒有出現過。
但是,當地政府最近興建的一座高等級的地方學校引起了黑客的注意,這個學校
開在窮鄉僻壤,學生卻都是城鎮戶口,它的等級很高,宣傳的調門卻很低,不符
合中國一向花了大價錢便要大肆宣傳的做法;第二,這所學校離國防工程雖然還
有一段距離,但是并不太遠。總舵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教主。

  教主立即采取了行動,他帶着小徐、青龍偷偷的離開了無能基地。他們把自
己的車藏到了火葬鬧村外附近的一戶居民家,給點錢說是存幾天。用苫布蓋好後
便離開了。然後在鎮子上又偷了一輛面包車。接着又偷了另一輛同類型、同顔色
的車的牌子安到自己偷來的車上,作爲作案工具。

  按照約翰的指示,教主搬到一家小旅社住下,他們分開用假身份證在小旅社
登記後,又在很遠的地方租了一套不用登記的單元房(這時在中國住旅館必須用
身份證實名登記,否則警察将嚴懲旅館,甚至讓他們歇業。但是出租房管理沒有
這麽嚴)。然後他們按照總舵的指示找到了瓊薇的國防工程住宅區。

  這次是暗殺,不是謀殺。不用掩藏屍體。所以很容易暴露,教主不但要設計
暗殺方案,還要設計一個完美的逃跑計劃。

  第一個計劃是青龍和小徐各騎一輛偷來的摩托車并排行駛。兩輛摩托車之間
連有一條極細的鋼絲繩,迎面向目标兜過去。隻要有速度,鋒利的鋼絲繩可以瞬
間把女人的頭割下來。即使沒有對準女人的脖子也會把她兜倒,摔死;如果沒有
摔死,還可以把她拖死。然後駕摩托車迅速離開。但是這一計劃因爲瓊薇很少出
大院,即便出去,周圍也要有警衛人員而作罷。摩托車根本無法靠近。靠近了也
跑不了。他們左岸是爲了出國享受,享受不了了還去做它幹什麽。

  教主又想用帶瞄準器的遠程狙擊槍,在瓊薇上班的路上下手。可是沒有那麽
好的射手。從一公裏外射擊一個固定目标都不容易,更别說移動目标了。何況那
個女人坐在車後排,黑洞洞的看不清楚。這個方法也行不通。

  教主決定采用土辦法,把狙擊槍改成土制燃燒瓶。他先在國防工程宿舍大門
口守候。而小徐和青龍在兩裏地外的荒地隐蔽等待。兩裏地汽車隻需幾分鍾。隻
要瓊薇的車一接近,他們的摩托車便會迎面開過去。坐在摩托車後座上的小徐把
已經點燃撚子的土制的燃燒瓶砸到瓊薇的車的發動機上。他們已經演練過幾十次
了。近距離操作,不用駕車,小徐可以做的非常準确。

  如果瓊薇不下車,車子會很快燃燒,爆炸;如果她放棄車輛逃命,青龍會騎
着摩托車從另一側追上去,由後面的小徐用刀把她刺死。

  然後摩托車會開到一個事先找好的地方抛棄。三個人一起坐尾随在後面教主
開的車逃跑。

  跑出兩公裏以後,他們會在另一個準備好的地點換乘事先準備的另外一輛偷
來的車。大家在車裏換掉所有的衣服,開第二輛車迅速離開這座城市。在第三個
地點丢棄作案時穿的服裝并且棄車後,走過一段鄉村小路後,在一個旅遊小鎮換
乘第三輛車。然後用早已準備好的證件出境旅遊,從第三國前往他們的目的地。

  一切都設計的天衣無縫。這時國防工程加強了保衛措施。所有國防工程領導
上班都使用亮亮完全一樣的車輛,行進過程中兩輛車還在進行不停的位置變換。
所以教主他們根本不知道目标在哪裏。這個辦法又失效了。

  各種辦法都沒有奏效後,總舵爲教主指出了學校這個方向;同時教主自己也
發現了國防工程家屬大院每天都有大型轎車送孩子們去學校。

  第二天,青龍推了一輛四輪車上面擺了一些鉛筆、橡皮、小吃之類的學生用
品出現在了學校的大門口。

  「讓我們家孩子到這裏來上學也不錯喽。這個學校設施好得很喽。」青龍對
學校的看門的說。

  「你們家孩子?」看門的很看不起這個推車做小買賣的,「人家是部隊子弟
學校。不收你這号的。」

  「我哥哥也是部隊的,還是官呢!戰區的。」

  「那你讓你哥哥問去呗。」看門的說。

  「問誰啊?我連你們領導的電話号碼都不知道。」

  「我們是保安公司的。問我們領導沒用。」

  「學校領導我更不知道了。」

  「學校的也沒用。你得問部隊的。」

  「不知道電話号碼我怎麽問?我哥哥的官再大也沒用啊。」

  「以前有一次他們的官自己來的,在這登記了。我給你查查……」

  結果真查到了。當時爲了盡快解決問題,瓊薇留了一個民用手機的号碼。這
個手機後來便不用了。可是即便這樣仍然有漏洞。

  打聽到了電話号碼,又把這個号碼通知總舵。總舵再次利用這個線索,使用
黑客再次查到了瓊薇和親戚朋友的電話聯系。在瓊薇的通訊聯系中,最多的是和
她的老公,她的業務絕對不會使用普通号碼。

  瓊薇的生活很簡單,接觸到人并不多。在寥寥幾個聯系人中,和瓊崖聯系不
多不少比較合适的是瓊崖。太多了容易露陷,太少可能想不起來。

  于是教主想到了另一個行刺的計劃。讓小徐先混進基地的家屬院。那裏因爲
家屬要去市場買東西,送小孩子上學等等,保安雖然嚴格,但是普通人仍然可以
自由進出。小徐你可以假裝送外賣或者送快遞的用刀或無聲手槍作案。

  教主先用假身份證辦了一張卡。讓小徐假裝快遞公司送網購東西,小徐先給
瓊崖發了一條消息,『送給朋友一個禮物,送她一個驚喜!』

  瓊崖沒有理這條信息。這時候手機詐騙的案子非常多,例如先打任何一個手
機号,冒充他的父母或孩子,說,「我出事故了,要繳罰金。」用這樣的手段行
騙詐錢。因爲牽扯到金錢往來的電話基本上都是詐騙電話。所以瓊崖不會回電話。

  不回電話沒有關系。小徐又發了幾個同樣的信息。你回不回不要緊,有印象
便可以了。

  然後小徐向瓊薇的手機發了一條短信,這個才是重要的,「瓊薇先生你好,
你的快遞,我們的快遞員正像小兔子一樣向你飛快的跑來!請你務必親自出來接
受這個意外驚喜!」

  第一遍消息,瓊薇沒理,認爲是錯誤或惡意信息。但是沒過幾分鍾人家把電
話打過來了「你的快遞,趕快出來接一下。」

  「我沒買東西啊?」這次瓊薇不能不理了。

  「是一個叫『瓊崖』的人爲你買的。」

  瓊薇想不明白,因爲瓊崖并不知道她的地址。她馬上給瓊薇打了一個電話問
問怎麽回事?

  瓊崖立即想起了那個詐騙短信,說,「不要理他。他是推銷的。」

  雖然瓊崖說的主要意思是不要理那個人,可是在瓊薇聽來,意思卻是,「确
有其事。」于是她認爲這是真實事件,不是詐騙。

  「快點呀!!!我們白白的、萌萌的小兔子已經等不及了。」小徐還在專心
緻志的發短信。

  「你的東西我們沒有訂。不要。」瓊薇回信說。

  「那你也要簽字退貨。我們是送快遞的。請你不要給我們制造麻煩。」小徐
耐心的解釋說。他摸了摸口袋中的匕首。他準備假裝忘記拿單子了,讓對方和自
己一起到他的摩托車旁邊去。刺殺完以後騎摩托車迅速離開。到十公裏外沒有監
控的地方換車。那裏有一條臭水溝很深,人煙稀少。把摩托車從橋上扔到水裏便
看不見了。然後他們做教主的面包車向來的方向離開。選用摩托車而不是汽車也
有他的道理,摩托車不但速度快、靈活,而且戴頭盔不會引起懷疑。

  「等着吧。」瓊崖回答說,然後派了一個服務員出去簽字。

  見到出來簽字的人的不是照片上的,不知道裏面的人在不在,在什麽位置;
還要擔心裏面還有沒有其他警衛人員。還是在戒備森嚴的不對家屬宿舍裏;小徐
辦事看似粗魯實際卻并不莽撞,在不知道情況不敢輕舉妄動。這次又失敗了。

  殺個人竟然這麽難?教主問遍了自己的信徒,竟然沒有一個和大院裏的人有
親戚關系的。他不死心,決定化裝成紀檢的進行暗殺。

  教主一夥人已經反複的看過瓊薇的車去基地,回宿舍多次。瓊薇車子的各項
特征都記得非常清楚,記得滾瓜爛熟的。他們計劃在不對宿舍大院的外面攔截瓊
薇的車。在他們莫畫好的時間段内,隻要這輛車一出現,教主和青龍便下車把它
們攔住,這時他們會說自己是紀檢的。共産黨的官那有沒毛病的?她應該相信。
這時教主會要求她,「請協助調查。」如果對方信了就當做綁架處理;如果不信,
當場下手。後面的步驟和用土制燃燒瓶一樣。

  全部準備好以後,教主他們全部換上白襯衣,黑西裝,紅領帶,來到了瓊薇
宿舍大院的大門口。小徐進去多走了十幾米觀察。發現瓊薇出來立刻報告。這個
地方他來過很多次了。落了個臉熟,沒人攔他。這次一切都很順利。

  不過也有沒有預料到的,這時他們發現另外兩輛黑色轎車也來到了大院門口
等在大院的外面不走了。正好和教主的車一左一右。教主心裏一驚,這無疑爲自
己的行動增加了麻煩!作案後這輛車如果跟上自己就危險了。于是他害怕了,當
小徐通知瓊薇的車過來以後,他沒敢下手。

  接着更出格的一幕出現了。瓊薇的車隊剛一出大院,等在外面的另外兩輛車
上下來幾個身穿黑西裝的男人,他們攔住了瓊崖的車。四台車攪在一起。做法和
教主計劃的幾乎一樣。隻是人家中間有一個穿軍裝的。這個人瓊薇的司機、警衛
都認識。

  「你們幹什麽?」瓊薇車裏的警衛立即出來交涉。

  「沒你的事。」穿軍裝的把警衛叫開了。

  教主看到這裏被吓了一跳。他沒想到車裏竟然躲着警衛。如果貿然下手,不
但不會成功。能不能逃脫都很難說。他們偷來的車很小,哪裏跑得過瓊薇的兩台
車。教主隻得悻悻的離開。以後再去,連續幾天都找不到瓊薇了。

         —————————————————

  「你先回去吧。」穿黑西服的領頭的人對穿軍裝的人說,「記住,不要對任
何人說這件事。」

  那幾個人把瓊薇叫下車以後換乘等在外面的車後開走了。

  『紀檢的。』上車以後車裏的人對瓊薇說。「中央巡查組的。請你配合一下。」

  紀檢的車一直開到了省黨委的一處招待所。下車後立即對瓊薇進行了審問。

  「坐下吧。叫你來是爲了了解一些情況。」對方和顔悅色的對瓊薇說。畢竟
瓊薇是部隊的高級将領。

  「了解什麽?爲什麽不走正常手續?」瓊薇色厲内荏,心慌的不行。

  「表着急。我們是中央紀委巡查組的,找你隻是了解一下情況。」

  「哦。」瓊薇的心情緩和了一些。「你們想了解什麽?」

  「你以前在交警的時候有沒有犯過什麽生活錯誤?」

  瓊薇驚訝得嘴都合不上了。「我沒有任何問題的!你們一定搞錯了。」她争
辯說。

  「所有的人一開始都說自己是無辜的。」中央的人說,「我問你,你和你原
來交通隊的領導發生過不正常的性關系沒有?」

  「這件事啊。」瓊薇放下心來了。回想起了那些不堪入目的往事,心也平靜
了不少,「我是被奸污的。那個壞人叫黃某平。他們以我都是壞人!」瓊薇以爲
終于找到報仇的機會了。

  「先不要急着下結論。當時你反抗了嗎?」

  「沒……有」瓊薇心裏忽悠一下。「還有你們這麽算賬的?我反對了那麽長
的時間,但是不是實在争不過他。」

  「那你事後向組織作了彙報了嗎?」

  「沒有。我怕沒有用。還找來麻煩。」

  交通隊領導第一次糟蹋自己時的情形又一次出現在了瓊薇的腦海裏。當時在
餐廳裏,交通隊的黃某平當着衆多下屬的面,直接把她拉到另外一個房間裏奸污
了。

  「後來你是不是得到了好于其他人的宿舍?是不是提前轉正了?還留在了内
勤?從來沒有出過外勤?」

  「……」瓊薇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她現在的職位遠高于當年侮辱過她的那
些人,如果她想報複,直接找部隊紀委告狀便可以了。但是她沒有。沒想到自己
不說,反倒被别人利用了,『誰告的我?』她迅速想了一下,想不出有什麽人會
對自己下手。

  「告訴你,以黃某平爲首的『某黃窩案』已經在程序中了。你是這個案件中
的重要一員。你就覺得你可以淨身出戶嗎?」

  「我真的是受害者。你們連受害者也要處理?」瓊薇還在做着無用的争辯。

  「問題是你到底是不是受害者?你們不是有『五朵金花』嗎?這五朵金花都
是這個窩案的成員。難道那些淫亂聚餐不是每次都有你們『五朵金花』在場嗎?
你們難道沒有從中得到報酬嗎?」

  「……」在鐵的事實面前,瓊薇無話可說。

  以下不必看。

  凡是在國内非法收受賄賂的『非正常腐敗官員』,一般手裏都有很大的實權,
都是某一方的一把手。他們行受賄的手法都非常隐蔽。由于還想保護那些『正常
腐敗的官員』,所以反腐并不能通過要求官員申報個人以及家屬财産的方式進行;
多半是通過舉報。而舉報的人一般都是那些能夠接觸到腐敗分子圈子的人,因爲
利益糾紛才舉報的。例如有了小三,大奶才會舉報;許諾轉正的條件無法兌現,
小三才會舉報;内部分贓不均,參與分贓的人會舉報;等等。

  可是瓊薇身邊沒有這種人。『這是誰?爲什麽?』瓊薇還在思考。

  「你還堅持你是被奸污的嗎?」

  「……」

  「這是嚴重的權利和色情的交易!你真的不知道嗎?」審問的人「啪」的一
拍桌子,把另一個審問的人吓了一跳。

  「我……」瓊薇說不出來了,她這才想起來自己犯了腐蝕革命幹部的錯誤。

  「現在你再說說你和大首長是怎麽回事。你這個副總指揮被破格提拔的時候,
你究竟使用了什麽不正當的手段沒有?想好了再說,不要急着回答。欺騙組織對
你會罪加一等。」辦案的人很有經驗,他先用小事把嫌疑人的精神打垮;然後再
提出關鍵的問題。當然,這種關鍵問題剛一接觸的時候也隻說輕的,好像隻是在
談職務的來路不正。

  「我并不在乎什麽高官。我可以辭掉我所有的職務。」瓊薇果然入套了,她
也開始避重就輕。

  「現在說說你爲什麽帶避孕套到北京區出差的吧。」對方知道瓊薇是個典型
的高智商人物,和她交手必須拿出證據。

  「我……」瓊薇突然感覺到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如果她承認了自己專程去北
京爲老領導提供性服務,那麽老領導的政治地位可能會受到威脅。『這才是他們
抓我的真正原因?大首長出事了?』瓊薇還在快速思考着。

  瓊薇回憶起了那天的情景。當時她接到了到北京開會的通知,名義上是說明
她上次向大首長提到的,收集信号大規模分析的技術新思路。事實上談的也是這
個。

  在大規模信号分析的軟件制作方面,瓊薇已經開始設計了。按照她的想法,
這些項目都放在基地一起搞。因此她對基地領導交代了今後研究的方向,「首先
是信号分類,篩分。然後大規模分析,制定規範。例如某一時段米波信号突然多
了,不管信号來自何方,不管是多少台機,不管是哪國。都說明一定有隐形機在
飛行……」

  『如果大首長要我呢?』瓊薇當時也想到了這一點。于是她又放了兩個避孕
套在随身帶的文件箱裏。瓊薇生完孩子以後已經放置了子宮避孕環。是不需要其
他避孕措施的,這兩個避孕套是爲了幹淨。畢竟大首長是個老年人,有些毛病接
受不了。果然,當天晚上,大首長把瓊薇專門接到自己的辦公室裏做了那事。一
下用掉了兩隻避孕套。沒想到這下麻煩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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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7-12 13:2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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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65-167)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65-167)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字數:13888




      ***    ***    ***    ***

  (165)較量2,雙規

  在審問室裏較量仍在繼續。

  「她們什麽都沒有聽見。」瓊薇說。她知道,招待所走廊裏的監控錄像裏沒
有聲音,隻能看到人員的出入,什麽都證明不了。但是有了證人情況便不一樣了,
慌得不行,心裏頭像踹了一個小兔子一樣,「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可是那天偏偏有人開着手機的錄音機。」審問人員說。其實當時并沒有人
錄音。審問人員爲了加快審問進程故意铤而走險。這招一般隻對意志不那麽堅強,
或女人有效。如果對方十分強硬,要求看到證據。那這招便不靈了。審問人員隻
能用「這種證據不可能給你看。」來搪塞,但是已經失去效力,還可能暗示『他
們什麽都不知道,隻是宅吓唬你』。

  審問人員的的詐騙起到了作用,瓊薇相信了。『這個告密的壞蛋。』她想。

  「那你趕快繼續交代吧。」

  既然人家已經知道了,現在在抵賴已經沒有意義了,「我……那是我自願的。」
瓊薇還想保護大首長,盡量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保住了大首長,國防工作才可
以繼續,國家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

  「我沒問你是不是自願的,我問你做沒做過那種肮髒的事情。你這麽做對得
起黨對你的信任和多年的教育嗎!」辦案的同志很有經驗。

  「對不起。」瓊薇垂頭喪氣的說,雖然還在嘴硬,心裏面已經沒有力量了。
她一開始無辜的心情已經完全消失了,自信心也沒有了。她忽然發現自己放了很
嚴重的紀律錯誤!『當時自己爲什麽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腐化,堕落幾乎害的我們亡黨亡國!你身爲重要崗位的領導,難道不知道
這件事的危害嗎?」

  「我真的沒想到。」瓊薇忍不住哭了。雖然幾次事後大首長都給了她很多錢,
讓她補養身體。她确實隻是認爲這不過是一件個人小事,頂多影響到自己的丈夫,
也沒想到錢是哪裏來的。沒想到和亡黨亡國聯系到一起去了。如果亡黨亡國了,
那她的科研成果還有什麽用?瓊薇後悔了。

  紀檢的同志知道突破口已經打開了。現在必須趁熱打鐵,「你們的不正當男
女關系一共發生了幾次?」

  「三次。」(她剛才明明說的是「沒有!」)

  「都在什麽地方?」

  「一次在市委招待所,一次在基地招待所。一次在北京。」

  「誰的主意?」

  「我。」

  「誰先脫的衣服?」

  「我。」

  「說仔細點。态度要端正。不要問一句說一句,問了才說。」

  「我脫了以後,讓他摸我那裏……」

  「哪裏?」

  「小便的地方。」

  「摸進去了嗎?」

  「摸……摸進去了……後來……」

  「後來什麽?」

  「後來……後來……他的那個東西也進去了。」

  「記得還挺清楚的麽!當時爲什麽不想想這是違反黨紀國法的?」

  「我錯了。請黨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

  「機會肯定給你。我們黨的政策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坦白從寬,
抗拒從嚴』。你也做過領導工作,這些你都明白。不用我再向你解釋一遍了吧?」

  「……」瓊薇搖了搖頭。她的心裏如同一團亂麻。『這是怎麽了?我一心隻
有國家,隻有工作,怎麽還成了貪腐分子了?』

  「說話!不許隻點頭、搖頭!」

  審問人員一聲炸雷般的怒吼驚醒了瓊薇。

  另一名審問人員連忙相勸,「你不要這麽嚴厲。」他竟然對自己的同伴不滿,
「注意說話态度。她又不是主動的,她也是受害者。這裏面沒有她多大問題,交
代清楚了還可以回去工作。」

  「我這還算好的呢!如果這是警察辦案子,現在已經可以拔她的指甲了。她
這時身在福中不知福。」

  「其實早點交代多好。交代清楚了還可以官複原職的。她的後台多硬。肯定
要把她撈出去的。」

  兩個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無縫。好像還在無意
中給了瓊薇一條出路。可是對這條出路,他們沒有沒有做出任何保證。完全可以
不兌現。

  這兩段不要看,趕快跳過去。

  在中國,政工幹部與技術幹部(包括海龜)的糾結;或者在人事升遷的較量
中的機遇;技術幹部、海龜永遠也鬥不過政工人員。那都是些老奸巨猾,專門靠
喝人血而生存的儈子手。正因爲如此,中國無法像那些科技發達的國家那樣高速
發展科學技術,什麽事情都要先過慣于搞人事鬥争的政工人員這一關。這樣一來,
技術人員永遠是第二,第三位的。國家的科技發展完全要看政工人員的心情和臉
色。

  如果政工人員都是『好人』也可以,或者發現壞的趕快挑出去也行。可是中
國的官僚體質一般都是隻能上不能下。他不犯大的錯誤,誰也搬不倒他。

  『我還可以回去工作嗎?』盡管常識告訴她這根本不可能,可是女人還是願
意相信那些好的結果。

  「現在你說一下當時的細節。你們第一次是怎麽發生關系的?」瓊薇還想用
坦白交代換取一些利益,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回答你,根本不再把你放在眼裏。

  在對方的冷漠之下,瓊薇突然想到,如果大首長完了,大規模數據收集項目
也完了;重建互聯網的計劃也完了。國家利益将受到極大的損失!『不行,無論
如何我要保住這個項目。』她想。「都是我招引他的。」瓊薇說

  「你怎麽招引他的?」

  「當時我懷孕了。我讓他摸我的肚子。引起他的興趣。」瓊薇違心的說。希
望免除大首長的罪責。

  「然後呢?」

  「他注意到我了。」

  「還有什麽?」

  「我拉着他的手摸我的那裏。」瓊薇回想這那天晚上的情形,竟然像在昨天
發生的一樣。

  「『那裏』是什麽地方?」對方像機器人一樣的問着。

  「就是女人的那個地方。」

  「請你認真的回答問題。這對你将來能否得到寬大處理很有作用。說,是什
麽地方?」

  「來……來例假的地方。」

  「現在你也知道不好意思了?」審問人員皺着眉頭說,「你跟别人亂搞男女
關系的時候怎麽就想不到要臉呢?光着屁股在不是你愛人的其他男人面前扭的時
候怎麽不知道害臊呢?你現在老實交代,到底你們是怎麽亂搞的?」

  「然後我們便做那事了。」

  「一步一步的交代。接吻了沒有?」

  「接了。」

  「先脫的衣服還是先接的吻?」

  「先脫的衣服。」

  「好,你們先脫的衣服。」審問人員把這些都用筆記錄在一張紙上,「那你
們是光着身子接的吻?」

  「是。」

  「這麽光着膀子抱在一起?」

  「……是。」『什麽叫光着膀子啊?』瓊薇心想。

  「不要總是我說,你隻說個『是』。好像我們騙供、誘供似的。你要主動交
代,争取立功。」

  「我知道。」

  「繼續說吧。」

  「說什麽?」

  「說他是怎麽強奸你的。」

  「他沒有強奸。是我引誘他的。」

  「你怎麽引誘的?」

  「當時我懷孕了。我讓他摸我的肚子。引起他的興趣。」

  「那……」審問的一想,『不對啊。怎麽又轉回來了?』

  覺得自己受到了嘲弄,那個紅臉突然飛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了瓊薇胯骨的一側,
一腳把女人從椅子上踹到了地上。接着更用力的一腳,用腳尖準準的穿過了女人
的臀縫,重重的踢在了女人的肛門上。

  女人頓時感到肛門的位置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好像肚子裏的腸子都要拉出來
了。肛門在受到突如其來的打擊後急劇的收縮着,産生了一種火辣辣的疼痛感和
不由自主的抽搐。接着它又突然松弛了,好像自己已經控制不住了。

  她想用手護住自己的肛門,但是旁邊有兩個大男人正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呢。
她隻能痛苦的用雙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把身子津津的蜷成一團。

  女人像條美麗的大肉蟲子一樣蠕動着,一邊還發出「哎呦,哎呦,」的呻吟
聲。顯得非常痛苦。

  「起來,坐回去。」男人命令說。

  女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扭動着身體。那裏還起得來。

  「再不起來我又要踢了!踢你小便的地方。」

  「不要……」瓊薇有種要拉褲子的感覺,隻能忍着退不下去的疼痛,盡量縮
緊肛門。上面禁不住一陣幹嘔。「你們這是犯法的。」她十分痛恨審問人員的惡
毒。

  「你有證據嗎?」對方嬉笑着。突然,趁瓊薇不備,他飛起一腳準确的再次
踢到了瓊薇的那個要命的地方。

  「啊……求求你,不要再踢那個地方了。你踢哪裏都可以。」瓊薇哭着哀求
着。她感覺好像腸子已經拉出來了,顧不得羞臊,連忙用手捂在自己的肛門上。
她使勁的揉着自己已經凸出來的肛門,把脫出來的東西塞回去。盡量不讓裏面的
東西流出來。并且試圖減輕那種疼痛感。哪怕旁邊有男人正在觀看也視而不見。
同時她的眼淚不由得流了下來。

  「坐回去。」

  瓊薇生怕再次被踢,兩隻眼睛恐怖的看着審問人員。她一隻手揉着自己的肛
門,一步一挪,蹲着走回到一子前面。一隻手扶在椅子上艱難的爬了起來。痛苦
的坐回到了椅子上。那隻手仍然墊在屁股底下。身子也盡量前傾着,不敢坐實。

  這時瓊薇那種自己是部隊首長的心态已經徹底沒有了,和一個被抓的普通
『賣淫女』别無二緻。

  「坐好了。繼續交代。」

  「……」瓊薇因爲難受,回答的稍微慢了一點。

  男人飛起一腳再次把瓊薇踢倒在地上。他用腳尖撥開了瓊薇護住肛門的那隻
手,準備再踢。

  「不要踢了!」瓊薇大聲的發瘋一樣的喊着,「你們要什麽我都說。」她大
聲哭着求饒道。

  「你說說他是怎麽和你進行性交的。」

  「我……?我站在桌子前,兩隻手支撐在桌面上。然後他從我後面掰開我的
屁股……搞的。」她的兩條腿不住的發抖。哭泣着,老實的交代着問題。語速也
變得非常快。

  「你胡說!人又不是狗,能從後面搞嗎!」年輕的審問人員突然怒斥到,
「你老實交代!」

  「……」瓊薇不知道說什麽好。「他……?他從……」她不敢說了,靓眼看
着老的那個。

  「那樣也行……」老的審問人員連忙用筆捅了一下年輕人的腰眼,「那樣也
行。」「你……接着說吧。」他對瓊薇說。

  「他從我後面查我的陰道…………」

  「女的站着,男的在她後面!能行嗎?!她以爲我們是傻子呐!必須要兩個
人面對面的摟着。」年輕人還不開竅,氣憤的對老的審問人員說。

  「以後我跟你解釋。」老的不看小的,用極低的聲音說道。「你接着講。」
他又高聲對瓊薇說。「具體怎麽做的?」

  「我要上廁所。」

  「不行。交代清楚了才能去。」

  「就是那樣……把他那個東西從後面一下便插進來了……」瓊薇說得自己都
不好意思開口了。

  年輕的太生氣了。剛要起身發作,又被老的按回去了。「你的意思是說他從
後面把他的陰莖插到你的陰戶裏了?」這種說法也太直白了。

  「……」瓊薇趕快搗蒜一樣的點着頭。

  「你們又不是夫妻,這麽做不但犯了通奸罪,還嚴重違紀!你造嗎?」

  「我錯了。」

  「現在說說你們之間的經濟問題。」

  「我們真的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又來了!是不是?!」

  (166)較量3,找你們自己的臭雞蛋去吧

  市委招待所的一層樓被紀檢人員包了下來,看來他們絕對不缺經費。

  對瓊薇的審訊在一個被改作審問室的客房裏進行着。時間已經過了十幾個小
時了,審問人員已經換了好幾撥,但是瓊薇仍被勒令坐在一把木頭椅子上,一動
不能動。中間還受到了身體的摧殘。她變得越來越虛弱,精神也出現了恍惚。

  「說吧。他那麽大歲數,你這麽年輕漂亮。怎麽會走到一起去呢?是不是你
想用這個撈取什麽個人好處呢?你都跟他提出了什麽要求了?」審問人員說

  「沒有要求。我什麽都不需要。」

  「胡說。不提要求你現在的地位是怎麽得來的?你年紀輕輕又怎麽能調到中
央新建工程去當總指揮的?你這種說法根本騙不了人的。造嗎?」

  「我真的沒提任何事情。我怎麽才能讓你們相信呢?」瓊薇這才知道北京已
經動手籌建新的科技工程指揮中心,而且準備調自己去當總指揮。如果真是這樣,
他拼了命也要把這個項目做好,爲國解憂。想到這裏,她的心裏突然感到一陣劇
烈的悲傷。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現在後悔了?可是你醒悟的太晚了。你現在唯一的出路是老實交代!把你
們的罪惡都交代出來!接受黨和人民的懲罰。現在你告訴我,他秘密的交代你幹
什麽了?」

  「我……我真的沒有幹任何壞事!」瓊薇突然想到,『他們到底是不是真的
紀檢的?怎麽總是變着法的圍着國防工程轉,并且試圖對國防工程不利呢!會不
會是敵人收買了政委,化裝成紀檢的前來破壞國防工程來了?』但是她的身體已
經不足以支撐她進行有計劃的反擊了,「你們真的是紀檢的?」她隻是模糊的問


  「你自己看看。」對方出示了證件。

  「現在什麽證件都可以被僞造。」瓊薇還是不相信「讓你們的頭來。」

  那個年紀最大的審問人員被叫到了審問室裏。「給你看看這個。」對方扔在
瓊薇面前一疊照片。

  瓊薇看了看。隻見第一張照片竟然是自己下飛機前往大首長住所密會是的照
片。一看自己穿的衣服她便知道這是什麽時候的,那次她沒穿軍裝。接下來的幾
張更讓瓊薇瞠目結舌,竟然還有自己和大首長密會時在房間裏交談時的照片。她
是搞情報的,自然知道這些照片的意義。

  「醜态百出!知道嗎?一個黨員,竟然光着身子在男人面前賣弄!你還有什
麽要問的嗎?明天我,哦,是今天。我便要讓你們的總指揮親口對你說,你被雙
規了。」

  瓊薇再次被擊垮了。

  「說說他的陰莖是什麽樣子的?有多長?什麽顔色?」

  「我想上廁所。我要拉出來了。」

  「不行。交代清楚了才能去。」

  「我實在憋不住了!」

  「說吧,他的陰莖是什麽樣子的?有多長?什麽顔色?」

  「這怎麽好意思說?」瓊薇感到十分爲難。

  「你還知道不好意思?忘了你脫光了衣服給其他男人跳舞的時候啦?好像隻
穿了一雙鞋。對嗎?」審問的人看到瓊薇小臉通紅的樣子不由得震顫了一下,
「他有他的老婆,你有你的丈夫!你們兩個怎麽就光着屁股跑到一起去幹這種事
情了呢!那麽不要臉的事情,幹你都幹了,說出來反倒不好意思了?」

  「我真的不行了。求你們讓我上廁所吧。」瓊薇再次哀求說。

  「你帶他去吧。注意别讓她逃跑。」老的審問人員說。

  「起來吧,上廁所的時候不許關門。」年輕的說。

  瓊薇仍然用一隻手捂着肛門,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套房裏的廁所門口。
她猶豫了一下,果然不敢關門。脫了褲子,盡量不把褲子拉得太低,使它仍然擋
住自己的陰埠。然後小心翼翼的把光光的白屁股放到了馬桶上。

  年輕男人兩臂抱在胸前,後背靠在廁所的門框上,目不轉睛的看着瓊薇如廁。
他們之間的距離是那麽近,一方隻要一伸手便可以接觸到對方。

  「你離我遠點行不行?女人在上廁所。」瓊薇說。

  「不行。你要是跳樓怎麽辦?」

  「這個破廁所連個窗戶都沒有!我能跳到哪去!」

  「那也不行。」和瓊薇年紀差不多的年輕男性緊張的盯着瓊薇。

  「有男人看着我拉不出來。」瓊薇生氣了。哪有這種人。

  「要是我,我就不說這些……」男孩子還是不肯松口。

  「有人看着我尿不出來。你聽不懂啊?我不出去你拿什麽交差?」

  「别憋着了。多受罪。」

  正說着,忽然聽到馬桶裏一陣巨大的尿水、糞水「嘩啦啦」的沖出了身體的
聲音。瓊薇實在憋不住了。那「嘩啦啦」的一聲,撕絹裂帛,好像盛夏的一陣冰
雹打在芭蕉葉子上。瓊薇被自己的聲音驚住了,很不好意思。她盡量的收縮自己
的尿道和肛門的括約肌,想讓排出的速度慢一點。但是一點用也沒有。

  「你不是說我看着你就拉不出來嗎?」男孩嘲笑着瓊薇。根本沒把她當做部
隊的首長。

  瓊薇紅着臉,低着頭,兩個胳膊肘隻在大腿上,盡量的蜷起身體。她一聲不
吭。

  「行,有種。我看你不說話到什麽時候!」

  「這廁所怎麽沒有紙啊?」還不到一分鍾,瓊薇便喊起來了。她這才發現廁
所裏沒有衛生紙。

  「給你。」

  一卷紙突然出現在瓊薇的腦袋旁邊。還向兩旁晃了晃,敲了兩下她的頭。瓊
薇正低頭趴在自己大腿上,擡頭一看。先見到一卷衛生紙,接着看到那個男的已
經走到自己的身邊了。攔了半天人家,結果越攔越近。這會已經緊貼着自己了。

  因爲哈着腰,上衣被扯得很高,腰以下的身體都裸露在外。怕被别人看到光
溜溜的小屁股,瓊薇坐直了一些。她接過衛生紙的同時忽然感到一股馬桶裏的臊
臭味正在往外竄。原來前面又漏氣了,趕快又撅着屁股趴下去了。一邊還在說,
「你趕快退回去。」

  「沒時間了。你快點吧。」男人不耐煩的說。腳下一步都沒離開。

  瓊薇雖然低着頭看不見男人的臉,可是她看得到男人的一雙穿着皮鞋的腳,
站在自己的身旁移動也沒有動。可以想象到,男人現在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她一
絲不挂的小屁股。

  「你不走我不擦(屁股)。」瓊薇賭氣起來。

  「那我隻能這樣把你拉回去。」男人說這真的抓住瓊薇的一隻胳膊。「走!」

  瓊薇感覺得到他的手非常有力,她被拉得屁股都太高了,離開了座圈。

  「是我把你拉回去,還是你自己趕快擦完了走?」男人說。

  看到男人不肯走,瓊薇耍起賴來了,「我不擦。」她倔強地的說。

  男人也生氣了。他用右手一把奪過了瓊薇手裏的衛生紙。另一隻左手用虎口
按在瓊薇的後脖頸上。使勁往下一壓。利用杠杆兒定理。把她的頭壓下去了。

  瓊薇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不得不雙手按在廁所的地面上,撐住了自己的上半
身。後面的小屁股卻撅得高高的。

  接着,男人按住脖頸的左手沒有松開。右手把衛生紙送到了左手上。撕下一
大截衛生紙,攥成一團。在瓊薇的小屁股上,從肛門開始,一圈兒一圈兒的從裏
向外擦出來。一邊擦還一邊說,「怎麽拉的?全都拉在屁股上了。到處都是。」

  瓊薇扭了兩下屁股,沒有用。隻得撅着屁股讓人家擦完了。

  然後那個男的一松手。放開了瓊薇。說,「自己穿上褲子,然後跟我走。」
說着把那一大團亂糟糟的衛生紙扔進了馬桶裏。「嘩」的一聲沖掉了。

  瓊薇這才發現,馬桶圈是可以自動噴水的。接着她又發現,這個男人正是剛
才說「……男人不能從後面做女人的那個男孩。」「你這回你得意了吧,」她說。
「他就是這麽從後面做了我的……」

  「有什麽可得意的。你要老實交代。走吧。」男孩嘟囔着,說着他還從瓊薇
的背後推了一把。

  瓊薇踉踉跄跄的往前走的時候。一邊還用手提着褲子,系着褲腰帶。她終于
回到了那間當做審問室的客房裏面。

        ———————————————————

  「我錯了。」瓊薇剛一回到審問時便開始主動交代,交代了『大規模信息手
機工程』和『互聯網重建計劃』。

  「你們什麽時候讨論的這些計劃?」

  「是……是……」瓊薇說不出來。

  「趕快說,不然我又要踢了。」

  「不要!我說。是幹那件事情的時候說的。」

  「你們一邊性交一邊讨論這個?」

  「嗯。有沖動的時候想得多一點。」

  「把這個記下來,」那人趕快安排說,「你們可太不要臉了!!把亂搞男女
關系當成工作方法了。這樣下去還能不腐敗?!你們大概做了有多長時間?這個
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了吧?」

  「記不清了……一兩個小時吧。」當時的情況像過電影一樣,非常清晰的從
瓊薇迷茫的眼前一幕幕的閃現着。男人巨大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的插進了她的身
體,而那些男性生殖器竟然都不是自己愛人的。她既感到了性的快感,又羞愧的
難以自拔。她的臉上閃現了一絲飛紅。

  「你看看你那個樣子。幹這種事情時間長難道還有什麽值得驕傲的嗎?你這
是準備繼續對抗組織的審查嗎?」

  「哪有這種事情!我把想起來的都說了。」瓊薇冤屈的說。

  「算了。你自己還有什麽要交代的嗎?」

  「沒有了。」

  「那好,今天就問到這裏。回到你的房間後繼續仔細想。想想你的腐敗行徑
給黨帶來了多大的損失,同時把回憶起的其他事情和做愛的細節都告訴我們。」

  「知道了。」

  「以後随時想起來随時交代。明白了嗎?包括你們亂搞的時候幹的那些見不
得人的事情。每個手指怎麽動作的我都要知道。明白了嗎?」

  「……」瓊薇點了點頭。

  「說話。說人話。」

  「明白。首長。」

  『談話』進行了十幾個小時,審問人員不停的更換好幾撥,瓊薇卻被指定坐
在一把沒有扶手的硬木椅子上,連坐姿都不許變換。因此瓊薇感到一陣陣的心煩
意亂,雖然她的神智已經不能把如何回答問題和當時的狀況猶記得聯系在一起;
但是她總是盡量快的回答問題,下意識的去掙取盡快結束這場噩夢。

  當審問結束時,瓊薇感到一陣從未有過的疲憊。

  「明天我們要依法對你在基地的辦公室和你的宿舍進行搜查。你同意嗎?」

  「那是國防工程。外部人員不得入内。」瓊薇吃驚了。這是國家重器,關系
到國家整個海防的緻命工程。自建設以來物管人員一律不得入内。連大首長也隻
是竣工典禮去了一次。

  「你是不是覺得你很了不起?」審問人員歪着臉,讪笑着說,「比你們更重
要的地方我們都搜過。」

  「……」瓊薇絕望了。

  「餓了吧?下面有餐廳。我們吃點東西去。吃飯的時候不要到處亂看,不要
和旁人說話。知道了嗎?」審問人員對瓊薇說。

  「我不餓。不想吃。」

  「你想幹什麽?」

  「我能和單位領導說話嗎?這幾天西海敵情十分複雜,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還沒有來得及安排。」

  「不行。你現在不能和任何你們原單位的人接觸。除非要些個人用品,或和
家裏人道别。」

  「那我能和我愛人說句話嗎?」

  「不能。」審問人員冷酷的說。他剛才還說可以。

  「孩子呢?我跟我孩子說句話可以嗎?」

  「不能!你應該明白你現在的處境。你需要什麽東西告訴我們,我們給你要
去。」

  「那我想取些今天換的衣服和衛生用品。」

  「你怎麽這麽啰嗦?你把這些東西開張單子,我們派人給你去買。」專案組
的人很不耐煩了。

  過了一會,那個人又回來了,把單子扔到了瓊薇的身上,說,「今天太晚了。
商店關門了。明天再說吧。」

  已經是深夜了,瓊薇睡在了地方政府招待所的一個房間裏,肛門處的傷口非
常痛。心裏的傷口更疼。

  兩名紀檢的女同志也在那間屋裏。她們不睡覺。看着瓊薇睡。

  (167)較量4,某黃窩案

  第二天一早,在原來的部下們,同事們驚訝的目光中,瓊薇帶着手铐被押解
回國防工程。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透過窗戶默默的看着瓊薇被一群身
穿黑色制服的人押解了過去,指認現場。

  頭發淩亂的瓊薇因爲肛門的水腫還沒有消,走路的姿勢都不像以前那麽優雅
了,一瘸一拐的。她偷偷看了看窺視她的人們。沒有人罵她或是支持她。所有的
人都在三三兩兩的低聲交談着。臉上流露出不屑的顔色。

  來到招待所的時候,幾個從地方上招來的清潔女工正在做清潔工作,正好看
到一群人從她們身旁過去。

  「她怎麽了?中間的那個。她不是這裏的大頭嗎?」一個女工悄悄的問道。

  「腐化!亂搞男女關系!惡心着呢!别看她平日裏打扮得幹幹淨淨的,心裏
髒着呢!一夜能幹好幾個男人,眼裏灌滿了男人的那種東西!狐狸精托變的。一
般的男人都不能滿足她。必須那種膀大腰圓的。就這樣幾天也被抽幹了!變成了
人渣。所以你看她多年輕。你都猜不出他有多大歲數了!」

  「有多大?」

  「最少70了。不然能當這麽大的官?懂那麽多東西!外國潛艇一到西海她
第一個知道。外國人自己反倒不知道。」

  「真的假的?」

  「都是真的!」

  (根據《宋書前廢帝紀》所錄:南朝劉宋廢帝劉子業的姐姐,山陰公主恣欲
過人,謂帝曰:妾與陛下,雖男女有殊,俱托體先帝。陛下六宮萬數,而妾唯驸
馬一人,甚不堪用;事不均平,一何至此!帝乃爲主置面首三十人。日夜歡娛。
驸馬遠避,不得納妾。公主愈美,面首愈焦,遂成人渣。)

  「那她和誰幹呀?誰那麽厲害?」清潔工們的話題永遠不會枯竭。

  「你沒見她的孩子像誰?那個人新聞聯播裏面一開會就出來。咱們這裏也來
過。兩個人混了一夜。我都看見了。」

  「是嗎?沒給你紅包?」

  「沒有。他們亂搞,遺傳基因那是鐵證!」

  「那麽大的歲數受得了她嗎?」

  「人家也不是凡人。那個東西跟鐵棍子似的。通着可舒服了。你要是讓他搞
過一次,保證再不想你家男人了。」

  「别胡說。我不是那種人。他那個是真的嗎?她這麽不要臉?我不太信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幹的比這還惡心呢!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都幹什麽了?」

  「我告訴你,你可别亂說去啊。她跟好幾個中央領導睡過覺。每幹一個後都
要脫光屁股,撅起來讓人家在上面簽名。那叫『集郵』!現在她屁股上都快被簽
滿了!一簽了字,這個人便跑不掉了。讓他幹什麽,他就得幹什麽。你沒覺得她
長得像狐狸精啊!這樣下去咱們快要亡黨亡國了。要不怎麽必須要反腐呢。」

  「可不是嘛……國防工程裏怎麽混進來這樣的大壞蛋!」

  「還有别的呢!她那奶子……你知道爲什麽那麽大嗎?」

  「男人捏的?假的?你賣什麽關子!快說啊。」

  「……」

  一進瓊薇的基地宿舍,巡視組的同志們都傻眼了。在北京,有套一百平米的
公寓便屬于豪宅了。而眼前這套巨大的别墅面積達到了四百,住的卻隻有她一個
人。最多加上一個輪換的招待所的服務員和一名警衛人員。

  它豪華的裝修,以及五星賓館級的設備讓巡視組的人大吃一驚,『腐敗!絕
對的腐敗!』如果他們以前對瓊薇還有那麽一點點憐憫的話,現在這點憐憫已經
哈灰飛煙滅了。

        ——————————————————

  教主在國防工程家屬宿舍院等了兩天,始終沒有見他回家。他把瓊薇突然失
蹤的事向約翰作了彙報。

  約翰聽了也很奇怪,『難道我們的暗殺行動被發現了?』他滿腹狐疑。如果
是這樣,他必須迅速離開中國。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稍有猶豫下半輩子便有可
能在中國的監獄裏度過了。

  可是國外的老闆不爲所動,「這個人對于我們太危險了。現在我們在西海已
經沒有什麽秘密可言了。必須幹掉她!把她屍體的正面拍照送回來。活要見人,
死要見屍。」

  「你們趕快繼續找她,找到便把她幹掉。這個人對我們在西海行動的危害太
大了!」約翰隻得也這樣要求教主說。「還有你那兩個小妾都不錯,能不能讓她
們到我這裏工作一段時間?打掃房間什麽的,我給她們發工資。」都是麽時候了,
他還想這個。

  「沒問題。」教主知道這哪裏是什麽收拾房間那麽簡單。不過他需要這個主
子,不能拒絕他。

  「我們這麽辦……」教主對兩個手下安排到。

  小徐再次來到國防工程的家屬院。這次他又來送快遞了。他輕車熟路直接來
到瓊薇的房子前,看到一群人正在從房間裏往外搬東西。他知道這些人惹不起,
轉向旁邊看熱鬧的人,「婆婆,這家怎麽了?我送快遞怎麽都沒人收啊?」他問
一個在旁邊看熱鬧的人。

  「快退回去吧。這家人完蛋了。」旁邊一個年輕人搭話道。

  「怎麽了?」小徐假裝不解的問。

  「看見沒有,這叫抄家。這家人犯大事了。滿門抄斬。」

  小徐高興的趕回去報告。

  國外情報部門使出了渾身解數也達不到的目的,有中國人替他們做到了。

       ————————————————————

  瓊薇被雙規以後,國防工程仍然艱難的運行着,但是它在高科技方面繼續發
展的二期工作;建立中國自己源代碼的新的網絡的工作;和大數據收集工作都不
得不中止了。

              以下幾段不用看

  大規模的反腐挽救了國家挽救了黨,這麽說一點也不爲過。因爲那幾年爲了
發展經濟,放松了對反腐領域的監督管理。

  實際上,在腐化猖獗的時候,就連最高層的領導也參與到了其中!而且不是
一兩個人,都是家族式的腐敗,是制度性的腐敗;是因爲個人手中的權力過大,
又沒有一個穩定的監控這種權力使用的機制存在所造成的。現在最高層不貪,而
且痛恨腐敗,可以搞這種運動式的反腐。過幾天換了最高層了,誰來保證新的不
貪?貪不貪又不是寫在臉上的。

  現在的反貪手段都是臨時性的,都不是制度性的;而且都黑箱操作的;廣大
的老百姓并沒有真正的參與其中,也不知情。隻是在一場鬥争結束後,被告知某
某某人貪污了多少,搞了多少女人。是不是真有這麽回事?是不是還有其他原因?
廣大的公民其實并不知情。

  這種反貪實質上是一種政治鬥争,官場鬥争。過程都是非法的。隻不過是因
爲清理了貪腐之人才得到了老百姓的支持。将來,甚至現在也不能保證不被某些
人惡意使用。因爲那個時期整個官場幾乎全部淪陷,抓誰?放誰?并沒有一個交
給老百姓的尺度或标準。

  另一個更可怕的問題是有人借口反貪或其他原因,到了交權的時候不交權;
到了換班的時候不換班。再次實行個人的終生領導,把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進步
的體制再次摧毀。這不亞于一次更大的貪腐。

  不過當有人這麽說上面這些話的時候,總有一些人用不屑的眼光看着提建議
的人,『你還想管國家領導人了?你也真想得出來!』帝王将相,才子佳人,身
份高貴的永遠高貴,下賤的總是下賤,這些封建的思想仍然盤踞在國家高級領導
人的頭腦中揮之不去。這也成了大掃黃的思想基礎。

  封建意識停留在某些人的頭腦中是正常的,無傷大雅的,甚至是有益的。例
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思想。在新的符合當前生産力和科技水平的新的思
想出現之前,如果沒有了這個基礎,社會便沒有了秩序。不過這種封建思想有的
人有,有的人沒有,各行其是,各取其值。這才有了社會的多樣性。

  當時還沒有人知道大首長的命運。

  爲此,爲了國防的穩定,國防工程的最高領導希望能夠正确解決瓊薇的問題。
盡管他們并不知道窮違反了什麽法?得罪了誰?但是他們相信瓊薇的本質是好的,
是一個陣中的黨員。如果她犯了什麽錯誤的話,完全可以讓她戴罪立功。畢竟她
并沒有參與過中央的工作,隻得到過萬八千的賄款。拿錢的時候她也并不知情。
生活問題畢竟不能影響的整個國防建設。

  可是他們把問題看得太簡單了。例如有個演小品的,根本就沒有參與到整治
活動中去。但是,你行賄了,你得到了許諾了。這便是大問題了!可不像你想象
的那麽簡單。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

  國防工程的最高領導親自到北京去找上級彙報。這時他們才知道,大首長也
已經因爲其他政治鬥争的問題垮了。部隊也在整改中動蕩不定。上級拿巡視組也
沒有辦法,他們自己還自身難保呢。軍隊的最高層也出現了腐敗問題,買官賣官。
甚至是公開的買賣官爵,送錢,送金子,送古董,送女人行賄。腐敗的令人發指。
最高層都這樣了,那下面的那些個能好得了?所以當出現了瓊薇被雙規的情況後,
部隊讓國防工程自己找巡視組解決。

  「她已經不是你們的人了。你們造嗎?」巡視組的态度很好,接待了國防工
程的領導。

  「?」對面是一片驚愕的眼光。

  「大首長組織了一個『超規模信息處理』的項目,把她調過去了。她現在不
是你們的人了。你們不用管了。回去吧。」

  「我們去『超規模信息處理』項目能找到她嗎?」國防工程的領導仍抱有一
線希望。

  「那個項目已經撤銷,單位已經解散了。」接待的人回答說。

  「人去哪了?」

  「這是你們應該問的問題嗎?」

  「我們的工作怎麽辦?現在外國軍艦在我國的西海橫沖直撞,那麽猖狂!這
是關系到國家生死存亡的大事啊!」基地的同志被調查組漫不精心的态度激怒了。

  「你們說的我們可以考慮。但是你們應該知道,在這種大是大非的問題上要
和中央保持一緻。我們國家這麽大,隻靠在西海搗亂他們也占不了多大便宜。對
于你們這麽個小單位來說,無論少了誰,這個地球都要繼續轉下去。可是如果我
們任由這種歪風繼續下去。我們的黨便要遭到毀滅性的打擊。失去全國人民的信
任。亡黨亡國!!我們必須防患于未然。整個國家和小小的西海比起來孰重孰輕?
你們的科學技術和亡黨亡國比起來誰小誰大?你們分得清嗎?」

              這兩段不用看

  中國的腐敗是體制所造成的。隻要這個體制還在,還沒有改進(例如完善檢
查制度,消減個人的權力等),腐敗分子便永遠也抓不完。它絕對不是個個人問
題。

  明初朱元璋抓貪腐,抓一個殺一個,而且殺人的手段極其殘忍。剝皮剜心;
還要把被殺的貪官的皮剝下來,填上草做成模型展覽,以警示他人。結果呢?貪
官越殺越多。所有的貪官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認爲自己不會被抓。在巨大利
益的誘惑下铤而走險。盡管借口很多,但是最終的原因中這個很重要。

  「可是這确實爲我們的工作帶來了非常大的麻煩。給國家帶來巨大損失!你
們就不能找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嗎?」國防工程的人知道瓊薇的價值。

  「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沒有調和的可能。再說了,沒有那顆臭雞蛋,你們便
做不出槽子糕了?!」

  「如果我有很多雞蛋,那少了一兩顆确實沒事。但是這種雞蛋我們隻有這一
顆。」

  「這是說,你們準備用你們的無能來挑戰黨的原則了?」

  「……」國防工程的人無話可說了。他們并不可能說的太多,政治運動就是
這樣,說多了不但救不了人,還把自己也牽連進去了。

  「同志,趕快找一個新的臭雞蛋去吧!」專案組的人說。

  這句可能不對不用看了。

  雖然反腐順應了民心,但是甚少有人看到,中國國家的強大全部發生在所謂
的腐敗時期。反腐開始以後不久,國家經濟便迅速下滑了。

  專案組的人想了一下又說,「你們是搞國防工程的。覺悟應該比我們高。我
給你們舉個例子,你們看看鐵道部便可以知道。如果沒有某些人的膽略,中國鐵
路能像現在這樣先進嗎?能得到目前這麽快的發展嗎?從提速開始,每隔幾年便
要有一次大的躍進。抓了他以後,鐵路哪怕還有一次這種質的進步嗎?中國的鐵
路隻能保持量的發展。而高科技的發展,向國外的出口都受到了緻命性的打擊。
你們知道有多少人用這個替他說好話嗎?可是,起作用了嗎?你知道是誰親自下
令嚴辦他的?這話我本不應該對你們說。但是你們應該自己明白。不要用自己的
無能爲中央制造麻煩。」

  說到這裏這個人他也害怕,所以說完了這些自己又補了一句,「這話比較敏
感。你們無論懂與不懂都不要再對别人說了。就當我什麽都沒說,你們也什麽都
沒聽見。這耳朵進,那耳朵出。不要繼續告訴别人了。否則将來他有人問起,我
什麽都不承認,你們便自找倒黴了。」

  「……」國防工程的人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而調查組呢,他們經常遇到
這種發問,知道如何應付。

  「不過,我們會把你們的意見向上級反應的。」打了一巴掌以後,調查組還
要爲上訪者療傷,揉兩下。「你們回去等結論吧。」給他們一線永遠無法兌現的
希望。

  不會有任何好的結論的。國防工程的上訪不過是蜻蜓點水後留在水面上的幾
波漣漪,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信息技術分析的想法擱淺了;全新互聯網的計劃被擱置了;國防工程将在原
來的水平上繼續操作,直到被敵人發現,摧毀。或者,發現一個新的瓊薇;正好
又碰上一個稱職的,方方面面樣樣都好;還不喜歡女人、男色,不喜歡錢的大首
長。用他的個人魄力把那個有望達到瓊薇能力的新人發現,培養,并且破格提拔
上來。

  太難了。

  冷酷不是堅定,思想活躍未必就是浮華;本事不可能全都用于腐化,智商不
足才是某些領導的緻命傷;動不動便搞什麽『運動』,那才是國家的悲哀,民族
的傷痛。

                不用看

  三十年的經濟積累,很可能要毀在十年政治清算般的『反腐』運動中了。

  它并不是抓錯了人,反腐中抓住的都是些罪大惡極的貪腐分子。抓得一點也
沒錯,甚至抓得還不夠。但是随之而來的巨大壓力卻讓那些搞經濟的,沒有搞貪
腐的人也不敢放手去搞經濟了。

  沒有了政府的支撐,承認和扶持,中國的私有經濟最終一蹶不振,迎來了艱
難的時期;而國營經濟永遠是個效率低下的典範,無論它在哪個國家。更何況中
國的國企領導很少有沒有裙帶關系便可以上去的,在這個最應該抓貪腐的位置卻
很少有人被抓,因爲他們的後台實在太強大,盤根錯節,無從下手。

  如果一個國企的一把手非常腐敗,但是他的父親是一個沒有倒台的前高官,
那他基本上便不會被『反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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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6-9-9 06:17 編輯 ]
2016-9-7 22:2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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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黃窩案(168-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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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黃窩案(168-170)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168)營救

  這時中國西海局勢發生了重大事件,某國派遣了兩個雙航母戰鬥群和四艘核
潛艇。戰鬥群的位置與他們宣布的位置有著幾百海裏的差距,核潛艇甚至提都沒
有提。但是,國防工程『延伸一期』這時已經完成,瓊薇先前主持的計算方案已
經通過測試,性能良好,分辨率很高,得到了部隊的使用批準。該國的航母群和
核潛艇還在遙遠的外海便已經被發現,剛一進入我國西海,國防工程便已經警報
大作了。

  國防工程立即取消了所有休假,所有人員輪流上崗嚴密的監視著事件的動態。

  隨後,軍委使用了和16年一樣的手法,派出了兩個東風21D加強團進駐
西海某島,進入戰位的途中故意打開篷布,讓市民們拍到。幾分鍾後,網上已經
出現了大量二炮部隊進駐西海某島的帖子和視頻。某國通過公開網看到了這些視
頻。並且進行了查證。

  幾天後,某國的雙航母戰鬥群全部撤出了東風21D的打擊範圍。雖然核潛
艇覺得自己尚沒有暴露,留在了原地。但是它們孤掌難撐。一場危機過去了。二
炮部隊撤離。

  這場危機的化解過程中,國防工程起到了關鍵的作用。按照規矩,部隊表彰
了國防工程。立集體二等功。

  「你們有什麽要求嗎?」表彰會結束的時候,部隊首長問參加大會的基地領
導說。

  「我們的所有的想法和成就主要歸功於一個人。是她開辦了大規模集成電路
計算機控制西海工程的先河。這次功勞屬於她。」

  「哦?爲什麽?」

  「敵人每次都會對他們戰鬥群艦體的音頻進行僞裝,幹擾。使它混雜在浩瀚
的海洋裏無數的巨大的回音中時沒有任何可發現的特征。也就是說,我們可以收
集到敵人的聲音,卻無法發現他們。是這位同志首次在工程中使用超級計算機進
行分析。按照她提出的分析方法,和給出的特征信號。敵人剛一露頭我們便可以
咬住他。」

  「這位同志是誰?」

  「他叫瓊薇。」

  「這次來了嗎?請他到我的辦公室來一下。你們也一起來吧。」

  「她來不了。」

  「沒關係,讓他馬上做飛機來。」

  「她來不了了。」

  「我們派專機去接她。這不算搞特殊化。她在天邊也要把她叫過來!這麽好
的同志把她當成祖宗供著我都同意。」

  「她被雙規了。」

  「……」首長愣了一下,「哦……慢點!是不是大首長的案子裏那個叫瓊薇
的??」

  「是。」

  首長立刻轉移了話題,「下午你們到我辦公室來。我們談點別的事。」

        ——————————————————

  下午國防工程的領導們都來到了首長的辦公室。

  「這幾位都是部隊學院和研究所的專家。」首長向國防工程的領導介紹說。
「瓊薇的事情你們暫時不要再提了。」

  「是!」國防工程的人心領神會。

  「這幾位是咱們部隊的同志。他們有豐富的實戰經驗。很多時候都走到你們
前面去了!這次又是他們立了大功。」首長又向部隊院校和各所的專家們介紹國
防工程說。

  「幸會」

  「幸會」

  「你們這次立了大功了!」

  「哪裏哪裏,是敵人撞到槍口上了。」

  「關鍵你要有槍嘛!」

  「關鍵是有槍,還要好用。」

  「那還要感謝造槍的人喽。」

  大家寒暄了一下。

  「今天和你們談一談海空聯合勘察的大的項目。過去你們搞得很好,現在聽
聽你們的意見。」首長對國防工程的領導們說。

  「是。」

  「今天和你們談一談互聯網搭建技術。」首長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做了開場白
「幾年前,某國白臉公司、麥歌公司先後收購了太陽能無人飛行器研究企業,他
們企圖通過大量強力續航的太陽能無人飛機攜帶通信設備在高空持續飛行,構建
一個無國界的,覆蓋全球所有地區的無線通信網絡。麥歌之前用熱氣球」散播
「無線網絡信號的」翠鳥計劃「,也是基於同樣的技術考量。隻不過現在技術更
加成熟了。這個你們都知道了吧?」

  「明白。」

  「幾年前,這個麥歌公司花大價錢收購的一個小公司推出了太陽能無人機天
空網計劃。這個計劃和你們的海底網在某些方面有異曲同工的特點。該型號太陽
能無人機被設計得能夠不間斷飛行航程600萬公裏,可以長期爲某一地區提供
免費上網。在載重兩百公斤的情況下,該無人機機載通信設備信號覆蓋半徑可達
1000公裏,原地盤旋時覆蓋幾十萬平方公裏的地球表面。一架飛機的通信能
力超過上千個地基信號站。隨著技術的進一步發展,無人機載重量的提高,信號
強度的增強,它所覆蓋面積將進一步增大。」首長停了一下

  「明白。」國防工程的人連忙表示

  「你們的項目搞得非常好。和這個天空項目非常相似。」一個專家說。「硬
件是我們所搞的,軟件被你們革命了。改的提高了何止幾千倍。我們已經打了報
告,要去你們那裏學習請教。」

  「哪裏哪裏。」工程上的人趕快謙虛。

  「不客氣。我們很想見見這個軟件設計大師。如果有可能想請他到我們所指
導一下。我們用最高的禮節接待他。」專家繼續提著要求。

  「她這次沒來。」國防工程的人打馬虎眼說。因爲首長有約在先,工程上的
人沒人敢提,這是紀律。

  「你們喝茶。」首長也趕快說。

  服務員爲每個客人倒上一杯氣味濃郁的中南海的香茶。

  「謝謝。」「謝謝。」

  「沒關係。這次會議結束我們出發去看他。票都買好了。」專家求賢若渴,
他們不知道中間的秘密。

  「這個……這個……」工程領導不知怎麽說好。看著首長用眼睛問。

  「她被雙規了。你們不要去找了。」首長爲國防工程的同志解圍說。

  「雙規?爲什麽?」研究所的專家領導感到不解。他們都是老實人,比較單
純。在他們的印象中,好就是好,壞就是壞;不可能立著大功反被雙規了。

  「這事情我知道。有幾萬塊錢說不清楚。」首長解釋說。

  「他的價值都可以上百億了。爲了幾萬就給抓起來了?」研究所的不明不白
了。「國家這帳是怎麽算的?」

  「別『國家』『國家』的胡說。」工程領導知道這個騙不了搞技術的。加了
一句。「她作風上確實有問題。」

  「作風上怎麽啦?」

  「就是和大首長那個那個拉。」

  「……」專家們更不明白了。『首長哪有不喜歡女人的。他老人家見了我,
如果他要是讓我賣屁眼,我估計我也拒絕不了。怎麽會因爲這個抓受害人呢?』
他們還看了一眼在場的部隊首長。

  這下壞了。首長真的有這個毛病(沒有才怪),這回必須解釋清楚不可了。
「她站錯隊了。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

  「哦……!」這回沒人問了。

  「接著談我們的項目吧。如果這些太陽能無人飛機在我國領海線、陸地邊境
上空某個固定的區域內飛行,」首長接著說,「它的信號範圍足以覆蓋我國沿海
和內地的很大區域。這勢必爲西方敵對勢力對我進行意識形態滲透提供新的途徑,
對我國的網絡監管帶來巨大壓力。」

  「這迫切需要有關部門和部隊聯合采取行動,對在我國領海、邊境上空的相
關飛行器采取有針對性的反制措施,從法律和輿論上盡早做好準備,在飛行線路
遏制和信號源等方面盡早布局。因爲你們有經驗,所以請你們談談看法。」

  「明白。」

  「明白。」

  「另一方面,我們也要發展自己的西海天網,和你們的水下長城相互呼應,
形成犄角。高科技的無人機我們比其他國家起碼一點都不差,問題出在軟件上。
你們看怎麽辦好?」

  「你們工程的軟件…………」專家剛想說工程的軟件係統很好,很合適,突
然想到發明人已經被雙規了。趕緊急刹車。

  「你們那個市搞的無人機監控和這個項目關係很大。那個雖然是警用,但是
搞的也不錯。完全是衛星上網聯係。是很先進的模式,可以參考他們的。可以問
問他們的技術負責人。這是剩下的唯一的途徑了!」另一個專家說。

  「那是同一個人。」國防工程方面的人說。

  「什麽同一個人?」

  「因爲那個項目搞得特別好,我們又需要。大首長特地批把她調到我們單位
的。她原來是市交警的,後來到我們這裏高國防工程再立大功。最後被雙……雙
規了。」爲了保證首長的交代的完成,工程的人不敢提『瓊薇』二字,一律用
「她」代替。

  「真的是她?」

  「對。就是那個作風有問題的!褲腰帶太松!」

  「如此有用的人就這麽完了?就爲這麽幾萬塊錢?脫了幾次褲子?」專家、
教授們還是不解,不服氣。

  兩段不用看。

  在一個爭取上進的國家裏,知識分子是它的大腦。在中國,知識分子雖然起
著大腦的作用,卻從來沒有享受過大腦的待遇。反倒因爲他們的理智和容忍,多
次成了政治人物發洩怨氣的靶子。

  一個中國人,隻要他還愛國,隻要他還有思考能力,便無法理解這類的怪事。
政治第一還是第二,是民族主義者和社會主義者之間的一道分水嶺。

  「我們所替他退回贓款,調到我們這裏行不行?生活上我們會嚴加注意!」
另一個研究所的專家覺得可惜,實在忍不住了。他說這話的時候心裏卻在想,
『人家怎麽過日子我們管個狗屁。』

  這個突兀的問題又引起了一番爭論。

  「是不是那個美女天才啊??」

  「調到我們大學來。我們保證他今後不犯生活錯誤。」大學的人一看這人才
不能讓研究所奪走啊,趕快開條件,「以她的水平,同樣的海龜年薪百萬我們給
他,那點賄款她自己退了不就行了。」

  在人才的使用上,技術部門想得開。『什麽錯誤,賊船的。都是爛扯!現在
不講黑貓白貓了?』

  這是個信號。一夥人馬上抛開剛才虛僞的靜音,再次開始爭奪起來。

  「我們所有自主調人的權利……我們可以直接調她。」

  「這個人我們要定了!你們別爭了!!」

  「她到你們所屈才了……我們……」

  「人是我們的!!我們有警衛部隊,派一個班專門保護她。看她怎麽犯生活
錯誤。」

  「都別說了!」首長生氣了,他始終認爲瓊薇不該抓,但是他不能說這個話。
這是黨性。「我問你們,」部隊首長生氣的對工程的領導說,「你們爲什麽不去
專案組把這個情況向他們說清楚?國家重要還是他們重要?」你看,他也繃不住
火了。

  「去了好幾趟了!人家不放。」

  「他們怎麽說?」

  「他們的意思是,這個地球缺了誰都得轉。讓我們再找一個『臭雞蛋』去。」

  「這能隨便找嗎?胡來。」首長氣得不知說什麽好。這幫搞政工的人有的時
候真添亂。

  首長的辦公室裏有根針掉到地毯上都能聽得見。

  「愚昧。」首長不知道在說誰。「你們……」首長指著工程上的人說,「就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辦法倒是有一個……」工程的人說。

  「你趕快說。別賣關子!」首長訓斥道。

  「明白。」「她原來在地方上的時候立過一等功。不知道是不是能夠將功抵
罪?」

  「這個你們可以先側面了解一下。」

  「她個人的東西都被專案組封了。我們必須到地方上去找她的立功證明。」

  「你們趕快去。和地方上的橫向聯係隻要不涉及政治問題,你們都可以去辦。」

  「明白。」

  「她回來了,我們能不能借她一段時間??」一個技術部門的老總說。

  「我們也要借啊!」

  「你們老搗這個亂幹什麽?人家幹什麽,你們也幹什麽。人是我們的!」

  「我們的!!」

  「還有我們!!」

  國防工程的人回去後立即找到了市交通局領導。

            (169)歐陽茅草1

             以下十幾段不看也罷

  互聯網出現之前,人的大腦是有空閑的;有了電視互聯網和電子遊戲以後,
人的大腦是沒有空閑的,如果想接受一些新的信息,就必須停住吸收等量的其他
的信息,如何吸收新信息成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當然,有的人接受了新的信息並不能很好地利用它,例如3D男人用它制作
假翡翠。不光3D男人,這個這片土地上,到處都有作假者。作假猖獗是因爲他
有市場。很多人買不起真的,便把目光瞄向了假的。

  所謂真貨的價格被某些人而已炒高以後,假貨的出現就是必然的了。因爲所
謂『真貨』(不管它是古董、奢侈品、或是什麽稀缺物品),把他們的價格炒得
非常高,脫離了其本身的價值,這本身已經是一個非法的、不道德的行爲了。這
是一種敲詐。假如你的『真品』是非法的,你又怎麽能去指責別人『非法』呢。
當然我們現在隻討論『假貨』的問題。

  玩假貨的有玩假的的套路。例如假的瓷器很少出現在拍賣會上,那裏檢查的
十分嚴格。

  3D男人制作的精美的假翡翠是查不出來的,他們是同一種東西,品質有差
距罷了(別想錯了。假貨的質量更好!奢侈品也是這樣)。但是假瓷器不行,是
可以檢查出來的。所以假瓷器的流通渠道一般都是秘密的,地下的。玩家把這些
假瓷器當做真瓷器相互交換,過手,大家心知肚明,互不揭穿。或藏在家裏等待
當做真品的出手機會。

  假貨的收藏者頻繁的用這些假瓷器參加各種「鑒寶」會。這有一個非常大的
好處,就是犯罪成本低。即便被戳穿。頂多是紅著臉拿回自己的假貨,除此以外
不會受到任何懲罰。他失敗一百次,一千次,隻要一次專家看走了眼,或是幹脆
買通了專家。一旦鑒定爲真品後立即有人願意收藏。這時,隻要這一次,以前被
打臉幾千次的成本都可以收回來。於是國內各個電視台「鑒寶」節目猖獗。

  所謂「鑒寶」類節目,無非是從理論到實踐,從兩個方向爲假貨鳴鑼開道。
理論上他們過高的宣傳所謂『古董』價值,讓那些想發財又無路發財的人看到了
一個機會;實踐上你以爲看這檔節目的有幾個是爲了羨慕別人的古董的?大部分
人一邊看一邊都在琢磨著自己如果遇到了假貨怎麽分辨,以及應該如何蒙騙專家。

  曾經有一檔電視節目,發現了假的以後一定要當場銷毀,這下可捅了馬蜂窩
了。抗議的人摩肩接踵,斥責聲不斷。最後不得不中止了這檔節目。可見在中國
打假有多不容易。

  (真品全部違法也是一個打假難的原因,但是此事不在我們這次討論範圍之
內。這事以後再說。一個包包隻值10元,因爲他說他是品牌卻要賣到100元
還不讓仿造。這就是一種詐騙,欺詐行爲。)

  爲了更大的降低假貨流通中的風險,一些人還把自己的假貨當做真品捐贈給
國家。

  在「鑒寶」會上,經常有人這樣說,「這兩件如果是真的,我就把其中一件
獻給國家。我現在就寫保證書。」其實他的目的非常明顯,他的兩件貨都是假的。
如果國家真的接受了其中一個,那就從政府的層次證明這件東西是真的了。隻要
把剩下的一件當做真品賣出去,他就掙了大錢了。即使被抓住也沒有關係,畢竟
人家是『愛國』,是『捐獻』不會受到任何懲罰。如果不獻出第一件,他的第二
件根本不可能售出。

  說到捐獻,還有人把假貨捐贈給一些博物館,大學,公共圖書館。這也是一
個變假爲真的好辦法。

  一次捐贈幾十件,幾百件,甚至幾千件假貨。隻要這些機構接受了,他的名
聲便出去了。他手裏還有更多的假貨。隻要賣出一件假貨,送多少都沒有關係,
都可以撈回來。

  而且最大的好處是,被捐贈的單位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說出來以後誰
還爲你捐贈啊?隻能忍著。而如果一個人把這麽多假貨當真貨出售的話,已經是
嚴重犯罪了。隻用一句「我不知道這是假的!」的解釋是解釋不清的。

  當然,這時還有更大的犯罪,其中一種便是《北方周初》的大記者歐陽茅草
的工作。

  歐陽茅草得到了報社主編的提示,決定去采訪一個主要的目標——被雙規的
瓊薇的家庭。這是總編非常著急要做的一個調查,他必須盡快知道瓊薇的位置。
教主已經做好了全部的準備,隻要知道位置馬上動手。

  因爲歐陽茅草年輕有幹勁,所以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了她。

        ——————————————————

  小薇被雙規的消息如晴天霹靂,落在了她所有家人的頭上。一時間,家裏所
有的人都被驚呆了,不知所措。婆婆認爲,他家『沒有人享受到過媳婦帶來的任
何好處,現在卻不得不承受她招緻的災難。』

  喝黃金水喝得紅光滿面的婆婆,越想越覺得自己家虧了。一天到晚,新聞記
者一個勁的偷偷摸摸的往家裏鑽。到街坊四鄰到處打聽他們家的任何情況,不論
多小的事情也不嫌小。

  「他們家吵過架嗎?」

  「平時喜歡吃什麽東西?」

  「穿什麽鞋?」

  「在哪裏工作?」

  總之都有商業價值。

  「瓊薇家在哪裏住?」他們見人便問。「他們家出什麽事了?」

  「瓊薇家是不是在這裏?她家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瓊薇家是不是很有錢?她公公開什麽車?房子大不大?她老公是幹什麽的?」

  「瓊薇家的小孩子你見過沒有?長得像誰?」

  提出來的問題千奇百怪,匪夷所思。

  就連平日裏常見的鄰居,見到她是的衍射也不對了。當然,婆婆也會盡量的
避開他們,即使偶然見到婆婆也會低著頭一閃而過,不像以前那麽熱情寒暄了。

  公共也不大願意出門了,生怕遇到記者或是鄰居,造成什麽尴尬。

  婆婆不知道他們爲什麽要這樣做,不得不耐心的一遍遍的向記者們或是鄰居
解釋,「我們家有什麽好打聽的?全家都是政府職工,從來都是堂堂做人。」

  可惜,事情並不是像她想象的那麽簡單。

  這天,一個叫歐陽茅草的女記者來到家裏采訪。「爲什麽不給你們家孩子做
DNA鑒定?」她是唯一沒有問『瓊薇家在哪?』的記者。她用手機導航自己找
上門來了。

  可是這個問題更令婆婆害怕。

  「……」婆婆沒有理她,但是心裏一激靈,『難道他們真的打聽到了什麽?
一年前的那件事被他們發現了?』婆婆這下害怕了,難道說自己兒子沒有生育能
力的事情被發現了?『這個小薇!來我家就沒帶來好事,竟給我們家招災了。』

  婆婆心裏不免有些提心吊膽的。生怕記者仍然不依不饒的糾纏這個問題。
『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她心裏好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她總是想起那個不堪的夜晚,自己竟然安排老公吧兒媳婦強奸了。而且這是
當時怎麽想都是有理;現在看起來卻怎麽看都是荒唐。當時是啪兒媳婦懷不上;
現在卻怕她懷上。人家都怕自己的兒媳婦被強奸後懷上其他男人的野種;她現在
卻希望兒媳婦懷上比爾的野種,越野越好。

  這都是什麽人啊!真是諸葛亮肏狗——一時糊塗。

  「有人揭露說這個孩子是你兒媳婦被領導強奸後生下來的。」歐陽茅草說。

  這是個采訪的策略,歐陽不說『通奸』而是說『強奸』這樣更偏向事主的詞
彙是希望對方認爲自己是站在他們一邊的,因此不那麽對抗。其實是怎麽一回事
大家都心知肚明。

  「沒有那回事。」婆婆堅決的回擊說。「孩子是我們自己的。」

  婆婆現在才知道自己的兒媳婦還有這麽多故事。她甚至在暗暗地慶幸自己的
兒媳婦被其他男人糟蹋,因爲這樣可以掩蓋、減輕如果發現孩子真的不是自己兒
子的時候自己的罪孽。

        ——————————————————

  歐陽茅草又去交通局打探,人家也不給答複,「腐敗!」她說。

  但是任務還是要完成的,歐陽是敬業的。幾次碰壁之後,最後她把突破口選
在了小薇的丈夫的身上。

        ——————————————————

  「你的太太現在在什麽地方?」歐陽茅草找到了小薇的丈夫。

  「對不起,我不能回答你。」小薇的老公機械的回答著。提這種問題的人太
多了。而他又無法回答。

  「有人說孩子不是你的,是真的嗎?」

  「請你離開這裏。你這是誹謗!我要告你去了。」

  「我們有說話的權利嗎?當然有。」歐陽茅草認真的說,「這是哦我說話的
自由。以前那種封閉的落後制度已經過時了。你必須接受記者的采訪。」

  這個戰術取得了效果。小薇的丈夫在強勢母親的照顧下性格軟弱,居然不再
反對,而是耐心的聽記者在說什麽了。

  不過畢竟不是在說什麽好東西。到了最後,美女記者還在誇誇而談,小薇的
丈夫反倒逃跑了。

  三人成虎,小薇的男人也在犯愁。『去不去給孩子測DNA呢?』自從那個
叫歐陽的女記者提出了這個問題以後,它便一直纏繞在小薇老公的腦海裏。

  「對於你們,國家高於正義;對於我們來說,正義高於國家。」歐陽茅草話
也在小薇老公的耳邊不停的回響。

  『如果她是正義的,那麽孩子大概真的不是我的?難道真的像她說的那樣是
她被強奸後的孽種?可是這怎麽可能?』他的母親一直告訴他『(不育)的病已
經好了。』小薇老公想,『難道沒好?』

  「可是她的『正義』並不是真正的正義,隻是她的老闆灌輸給她的一種思想
而已。」父親連忙給兒子開導著。「他們記者一邊給別人洗腦;一邊自己也被別
人洗腦。」

  「你媳婦想建立一個國內或軍內的局域網,完全不用其他國家的技術,」父
親爲他解釋說,

  父親很少說話,最近一年後更是害怕見到兒媳婦,但是全家隻有他還算了解
兒媳婦,「她告訴我,從源代碼開始完全是中國自己的。我也不知道這個源代碼
是個什麽東西。反正她說沒有公開前,任何國家都不可能破譯。隻聽她說,『公
開以後,或者他不用,不用便不能破解。或是接受中國的技術,那他自己的壟斷
又被打破了。』她的工作這麽重要,你說會不會是被壞人陷害啊?」他雖然不懂
科技,想的卻很遠。

  可惜,這次兒子也沒有聽他的。三人成虎。社會上的閑話太多了。尤其是北
方周初,整天散發一些似是而非的花邊新聞,把他們家擺在了了社會輿論的中心。

  直到有一天,小薇的老公真的忍不住了,他偷偷的帶著還不到一歲的小孩子
做了DNA檢查。

  當然小薇老公這樣做的初衷是爲了堵嘴。那麽多人每天指指點點的戳後脊梁。
不如幹脆做個檢查證實這確實是自己的孩子。以後就不會再有這些七嘴八舌的流
言了。

  他還有個十分幼稚的想法,如果確認這個孩子闆上釘釘是自己和小薇的,他
便以此爲理由拒絕和小薇離婚。現在要求他離婚的壓力也非常大。甚至說媒的都
來了。他是交警,有權;小薇科技獎好幾百萬,有錢。是個讓人垂涎的男主。可
是他相信小薇隻是偶然犯了錯誤,還會回來的。絕對不是那種罪大惡極的腐敗分
子。

  但是,檢查的結果給了小薇的老公當頭一棒。孩子不是他的生物學兒子,可
是與他有親屬關係。

  這是一個非常詭異的結論。編小說的吃柳條拉罩籬,絕對編不出這種情節。

  小薇的老公怕實驗室拿錯了樣品,專門跑到北京又做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

  「這怎麽辦?」小薇的老公問自己的媽媽。

  「不理它。自己的孩子就是自己的。」不過,媽媽的這個解釋並不能讓兒子
安下心來。她的說辭比人家專業的說服力差了不少。而且,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已
經什麽都明白了,但是打死都不能說。

  從此這事成了婆婆的一塊心病。爲了它吃不下,睡不著的。

  小薇老公想拿著給孩子的DNA結果報告找專家解讀。婆婆死命攔住了。
「不讓你測,你非要測不可;現在不讓你去找人看,你又非得看不可。你還嫌你
作的孽不夠嗎!」婆婆說著眼淚都下來了。

  可是大家都明白,這種女人她會著急,會采取行動,可是她絕不會後悔。她
們總是認爲她們才是有理的一方,正確的代表。盡管她拼命攔住了他兒子的行動,
但是她絕對不會說出事情的真相。她的原則就是能瞞一天是一天。

  婆婆的錯誤在於,她認爲她瞞的是她的兒子,那個一直生活在一起,對自己
百依百順的兒子。但是那個人不但是她的兒子,還是一個男人。盡管他有點毛病。
而世界上有幾個男人能夠大方到連這種事情也不去追究了呢?

  碰巧,正在這個時候小薇的老公碰到了歐陽茅草。「你兒子的報告出來了嗎?」

  「……」

  當然,這絕不是個偶然的邂逅。歐陽在外國有一個導師。導師爲她安排了函
授學習的機會,並幫她拿到了學位。還答應她將來給她找到繼續深造的獎學金。
這樣歐陽對自己的老師言聽計從。也全盤接受了他『民主自由』的思想。這次也
是老師要求她必須找到小薇的家屬。老師果然厲害,找到的是一個新聞的金礦。

  「你先不要急於報道。有深度的新聞才是好新聞。或者寫成一個有震撼力的
報告文學。」導師開導歐陽說,「另外你幫我一件事,問清他老婆現在在哪裏?
在幹什麽?」當時導師這麽交代說。

  「你老婆現在到底在什麽地方?她怎麽解釋這個兒子的?」

  「……」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小薇的老公根本想不明白,『強奸小薇,並且導緻她懷
孕的那個野男人,很可能是中央的那個大首長,而那個大首長竟然與自己有親戚
關係?』

            (170)歐陽茅草2

  「嗨……」歐陽拉著洋腔打了聲招呼,「你兒子的DNA報告呢?我看一看。」

  如果對方問「報告出來了嗎?」小薇的老公會回答,「沒出來。」如果對方
問,「我看看行不行?」他會回答「不行。」可是人家偏偏用的是祈使句,人家
又是幫過自己的。要命的是那份報告正好在自己的手裏。你說怎麽這麽巧。所以
小薇的老公竟然同意了。

  「我複印一份找專家幫你看看好嗎?」歐陽也看不懂這個報告。而且她今天
沒有戴麥歌眼鏡,不能偷拍。但是機會一閃即過,隻要她這次得不到,以後很可
能再也沒有機會了。「那邊有個咖啡館,叫《大圳》的很好。我們去那裏面說一
下好不好?」

  小薇的老公還在猶豫。

  「走了嘛!」歐陽一把拉住了小薇老公的袖子,磕磕絆絆的走進了『大圳』。

  大圳是個連鎖店,在各個城市都有連鎖。

  歐陽爲小薇的老公點了一杯濃香的咖啡,給自己點了一杯摻冰的伏特加。
「太苦了,給你加點糖啦。」歐陽嗲聲嗲氣的說。不過她也有男人的一面,這不,
爲男人加糖的時候偷偷的在他的咖啡裏混進了一點無色無味的放松神經的藥物,
「來,你自己攪拌一下。」完成動作以後,她說話的風格也變了。

  「剛才下車的時候碰了一下,你幫我看看妝壞了沒有?」歐陽說着把自己的
臉湊近了小薇的老公。

  歐陽剛剛喝了伏特加,小臉紅撲撲的,兩隻細長的丹鳳眼别提多水靈了。看
得男人心裏「撲騰」一下。加上他剛剛喝了放松神經的藥,不能進行深度思考,
可是心情卻好得不得了。「沒有吧??」他仔細看了看說。

  突然,男人看到女人的紅紅的小嘴撅了起來。他明白這是什麽意思,若是以
前遇到這種情況他一定會嚴詞拒絕的。但是這次不知爲什麽,他心裏的感覺是,
『不願意,但是懶得拒絕。』

  小薇的老公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接觸過女人了。近距離的接觸,女人的香水
味讓她有了反應。所以當女人拖着他走向樓上的客房的時候,他沒有任何反對的
表示。而是順從的跟上去了。

  「好看嗎?」進門以後,連讓座都沒顧上,女人先擺了一個炮私。當手臂舉
到頭頂的時候,因爲衣袖過于寬松,竟然一下「嘩啦」一下掉到了肩膀,露出女
人裏面如柴的,皮包骨頭的小細胳膊。好像碰一下也能把它碰斷。

  「好看。」男人此時自制力很差,隻是在跟随女人說話,人家說什麽他都隻
會應允。

  女人逐個的解開了衣扣,露出裏面的蓬松的乳房。她每天要塗一種豐乳霜,
造成兩隻肥碩的乳房和細弱的身體其他部分很不相稱。一般來說,豐乳霜的效果
是非常有效的。甚至可以通過塗抹的部位的不同可以改變乳型。但是,由于西方
婦女乳癌的發生率很高,她們害怕豐乳霜刺激乳房後增加乳癌的發病率,因此很
少使用,反而更喜歡用手術植入假體,一勞永逸。

  不過據研究,豐乳霜的使用和乳腺癌的發病率之間并沒有必然的聯系。中國
人的乳腺癌的發病率又很低,所以很多中國婦女,特别是那些一線的女演員還在
用豐乳霜,而且沒有報道過任何一例豐乳霜引發乳腺癌的病例。

  歐陽經常使用豐乳霜。她認爲比手術要好。它的不足是,一旦停用,乳房幽
會縮小到原來的尺寸。滿人說話,斤斤的,肉頭巴腦的。

  有一次歐陽采訪時在一家賓館住宿。在大堂她的手袋被偷了。由于小偷巧妙
的避開了所有的監控鏡頭,因此警察懷疑是内鬼。他們把歐陽叫到監控控制中心
對每一個在場的人員進行秘密辨認。

  看了一會,歐陽指着一個行李搬運工說,「就是他。」

  警察叫住了那個相貌奇特的行李搬運工,經審問果然是他,贓物也從他的更
衣櫃中找到了。

  「你怎麽确定是他的呢?還這麽肯定。」警察有些奇怪。

  一般情況下,因爲失者并沒有直接看到盜竊的過程,所以并不确定誰是作案
的人。

  「我看到他有香腸嘴。不信你們問問他。」

  警察再次審問了那個小偷,「你這個香腸嘴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上火,牙床都腫了!」小偷覺得自己太倒黴了。

  「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在審訊室單向鏡子另一側的警察問歐陽。

  「你讓裏面的人問他用了我的什麽東西沒有。」

  另一側的警察立即用一個字幕顯示器通知了正在審訊的警察。

  「你用過沒有那個頭來的包包裏的什麽東西沒有?」審問的警察問小偷道。

  「我什麽都沒有拿!」

  「再好好想想。」

  「我就看見裏面有管外國牙膏味道挺好。用它刷了一次牙。」

  「那個牙膏現在在哪?」

  「在職工洗臉間裏。」

  警察馬上在那個洗臉間找到了那管『牙膏』。

  圖片傳回來以後,警察分别把照片出示給了那個運行李的和歐陽,「是這個
不是?」

  兩個人都說「是。」

  「這是什麽牙膏?」負責這起案子的警察問道。

  「這哪裏是什麽牙膏。我的豐乳霜。」

  小偷因爲用豐乳霜當了牙膏,他的嘴唇、牙床、兩腮全『腫』起來了。

         —————————————————

  看到了女人一對可愛的乳房,男人急匆匆的想去摸上一把。

  女人的乳房有兩個特點吸引男人,一個是它的外形和質感,讓人一看便怦然
心動。今天歐陽特地調了一個乳尖向上的造型(把豐乳霜主要塗抹在乳房的下面
一側。如果爲了顯示乳溝,便需要把豐乳霜塗抹在雙瑞的上方;均勻塗抹那便是
要和人上床的節奏了),使它們看起來特别調皮可愛。

  歐陽的乳房的另一個特性是它的手感。上過豐乳霜的效果和傳統的手感截然
不同。摸起來很軟但是又彈性十足。不是一個一個細胞的相對移動,而是一整塊
脂肪的運動。有點像捏小孩玩的皮球。水感充分,男人摸上去感覺也還可以,可
惜中空。

  「别那麽性急嘛。」當男人毛手糙腳的準備動手的時候,女人叫停了他,
「去洗個澡吧。把那些地方好好的洗一洗。仔細洗啊!不許有任何一點味道和髒
東西。」說完她還使勁吻了男人的面頰。

  魂飛魄散的男人隻得從命,轉身進了浴室。

  當浴室裏開始傳出「嘩嘩」的流水聲的時候,女人迅速找到了男人口袋裏的
那份DNA鑒定報告。鋪平,掏出手機把它照了下來。并且立即發出去了。

  歐陽發這個信息的時候還猶豫了一下。因爲她的導師一再警告她使用微信的
時候一定要小心。

  導師說,「知道爲什麽不能用微信嗎?」

  「爲什麽?」

  「如果你用白臉,麥歌。哪怕你們是面對面的說話,你們的信息也不會直接
跑到對方的手機裏的。一定要通過交換器、衛星,先到米國的服務器裏轉一圈,
再到對面的手機裏去。你們兩個相距可能一米都不到,但是你們之間接收到的信
息卻是繞了幾十萬公裏以後又回來的。」

  「是這樣?」

  「在服務器裏所有的信息都要被過篩,這時候你是沒有秘密的。後來中國政
府要求麥歌把服務器放到中國來就是爲了這個原因。她不想讓中國人的每一句話
都在米國過篩。這個我們能夠同意嗎?」

  「不能。」學生說

  「當然不同意,我們的東西怎麽能讓中國政府過篩?(隻是因爲在他的機器
裏走了一圈,他居然把中國人的談話當做了他的『東西』)麥歌絕不同意。服務
器在中國,大龍便不會往米國跑了,什麽情報也都沒有了。它甯肯退出中國。就
是不願意自廢武功。」導師說。

  「那它不是更什麽都沒有了嗎?」

  「麥歌并不是真的想退出中國,它不過是以守爲攻。它原以爲這個沒有什麽
的,中國不用它便是自我封鎖,自取落後。頂多一年他們還會求自己回中國。」

  「哦?」

  「但是他們低估中國了。沒想到反倒讓中國的『千度』發展起來了。失策!
麥歌他們沒有咨詢我們便自己決定了。這樣的結果一定是失敗的。中國人吃軟不
吃硬。你越這麽刺激他,便越沒有好結果。現在在西海也是這樣,弄個什麽日本
雜種讓他當了太平洋艦隊的司令,他便以爲自己是米國的核心了,竟然用我們米
國的力量爲他們日本做事。他能有好下場嗎?」

  「哦!我明白了。」

  「當然了,我們是不會把這些事情,這個過程告訴那些普通民衆的。我們隻
告訴他們,我們需要的是言論的自由。沒有自由我們甯肯去死!所以麥歌走了。
你說話的時候也要這樣說。哈哈哈……」導師拍了拍歐陽的肩膀,「我可好幾天
沒有占女人了。」

  「我在……」

  老外的那個東西真的很大,插進身體以後很充實;他的體重又重,他呀在身
上很舒服。

  「哎呀!不行。我受不了了!」「啊……你插的太厲害了。」她緊張的用中
文說着。也不知道老外聽得懂聽不懂……

  倒是從歐陽的身上擡起了自己的身體。由于剛才插得過深,得到暫時放松的
女人把上半身轉向一側,扶住床沿不禁幹嘔起來。

  也許是西方婦女身體好于東方女人,她們更抗造。所以導師并沒有因此而憐
惜剩下的女人,反而得意的玩弄起她來。男人用雙手卡住了女人的脖子,讓她喘
不過氣來。

  如果身上的是個中國男性,女人早就不幹了,「你會不會玩?不會就滾!」
但是身上的現在是老外,是導師,不能發火。歐陽隻能在魔掌中掙紮着。偶爾能
呼吸到一點空氣。

  在缺氧中,女人感到了以刺激大的快感

         ————————————————

  浴室裏的流水聲仍在「嘩啦啦」的流個不停。歐陽見到事情已經辦好,便褪
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細胳膊細腿的溜進了浴室。

  「你,你怎麽進來了?」正在仔細洗自己私密地方的小薇的老公突然見到女
人不請自來,大吃了一驚。急忙捂住了自己的羞處。他是那種傳統人,以爲這種
事隻能在床上辦。

  「那你來幹什麽來了?」歐陽不屑的說了一句。她是有良心的,她偷了人家
的機密心有不安,把這當做一種回報了。她可是還沒有出嫁的大姑娘呢。

  「不行,不行。我害怕。」男人慌忙的說。

  「怎麽不行?給我搓背。」女人說這地給男人一塊小的像指甲蓋差不多的香
皂頭。這是賓館免費提供的。

  女人說完便背朝着男人站好。她彎着腰,雙手王子自己的雙膝上,撅着屁股
等着男人弄自己。

  男人用香皂頭在女人身上胡亂的塗抹着。

  女人長長的脊椎骨一格一格的骨節清清楚楚的排列在她後背皮膚的下面。從
頸椎開始一直到尾椎,最後融進了并不很深的股溝裏。

  男人把肥皂頭放進了女人的股溝裏。

  女人的臀型并不好看,可以說是醜陋。因爲太瘦,沒有肉的臀部幾乎看不出
來,斜着直接向下面發展,連個平常人的那種台階都沒有。斜坡最多隻有13、
4度。最後一個下垂的肉兜。如果不事先知道這是個女人的屁股,光靠外型幾乎
分辨不出來。

  「溝裏面也要洗到。」女人再次命令道。她的歲數并不比小薇的老公小。隻
是沒有結婚。

                不用看

  大齡女不結婚,在這時的中國的風俗上是可以接受的。社會對她們的性生活
也沒有什麽封建的苛刻要求(壓力通常都來自她們的長輩)。在這種社會風氣下,
女人可以因此享用不同的男人,作爲一種生活嘗試,生活樂趣;也爲自己做婚姻
的選擇。在道德上沒有問題。

  男人反倒扭捏起來。按照此時的風俗,男人結婚以後應該專一(對于女人這
條更加嚴格),但是像他這樣,自己的女人不在身邊的男人如果偶爾偷腥,一般
不會得到斥責。通常會受到理解。

  「洗裏面啊!」女人催促道

  男人終于将夾着肥皂頭的手指伸進了女人的股溝之中。

  那是一種溫熱的感覺,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體諒過了。有件事小薇的老公
感觸頗深,就是老婆的官越大,兩個人之間的性生活便越不和諧(原來也不怎麽
樣,老吵架),老像欠着人家什麽似的。做愛也是小心翼翼的。

  淋浴頭噴出的水在頭頂「嘩嘩」的流着。由于沒有肉,女人的股溝很淺,那
點熱乎氣很快便消失了。男人的手一滑,那塊小肥皂頭不知哪裏去了?男人心裏
一驚,趕快四下裏摸索尋找。

  地上什麽都沒有!

  女人不知道男人在幹什麽,以爲男人在玩一種什麽新花樣。爲了表示支持,
立即放出了聲音,「哦……」「啊……」

  男人又看了看地上,确實沒有肥皂掉出來。屁股溝裏又摸不到。往前一抹便
到了女人的陰門,連陰毛都多起來了,毛查查的直紮手,更不想有肥皂的樣子了。

  于是男人的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幅可怕的景象,長長的黑色陰毛突然像惡魔
犯人觸手一樣向四面八方伸展着。其中幾隻觸手抓住了那塊肥皂頭并且争奪,厮
打起來。把那塊肥皂撕成了碎片。

  男人想把肥皂頭奪回來,手指頭剛一接觸到那個地方,女人突然「嗷……」
了一聲。




.
.
2016-9-9 06: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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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175

.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71-175)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    ***    ***

  (171)照江湖中興,歐陽茅草3

              這兩段不用看

  那些年,共和國有了很大的發展,國家命運出現中興。說她中興主要體現在
三點上,一是,國家經濟規模龐大,達到了其他國家再也不敢輕視的地步;二是
國家經濟仍在飛速增長,指标超過兩位數;三是政治上更加開明,集體領導。因
此我把它叫做『照江湖中興』。

  中興之後,國家經濟的增長雖然放緩,但是此時的中國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一
貧如洗的國家了。這不符合西方國家的利益,他們需要的中國必須是一個聽命于
他們,各方面都不如他們,并且願意把自己的經濟利益輸送給他們的中國。因此
外國勢力不但繼續攻擊中國的政治制度,還瘋狂的破壞共和國的經濟以及她的創
新能力。其中就包括不遺餘力的破壞這個國家的科技發展。消滅瓊薇便是這裏面
重要的一環,這才有了上面提到的歐陽茅草現象。

  聽到女人「嗷……」的一聲叫喚,男人立刻縮回了手指,知道找錯地方了。

  爲了方便尋找,小薇的老公急忙蹲下來扒開歐陽茅草的兩片少肉的屁股仔細
查看。果然看到一不小心把肥皂插到女人的肛門裏面去了。那東西滑膩膩的有那
麽小,洗的時候一不小心,捅到什麽裏面都算正常。

  肥皂頭隻在外面還露着一個小尖尖。男人心裏一驚,如同學生在課堂上說錯
了話,或是工人制出了一個廢品,再不就是養豬的讓一頭豬跑掉了。總之是一種
沮喪,懊惱的感覺。

  女人感覺到男人正在扒開自己的屁股觀察,不知道他是在找東西,以爲是男
人的好奇心在作祟。心想,『小樣!比老外還會玩啊!』于是她叫的更勤謹了,
「啊……」「哦……」之聲不斷。

  男人因爲過于緊張根本沒有聽到女人的聲音。他雖然找到了肥皂頭,但是根
本拿不出來。那東西太滑,一碰便往裏走,堅決不肯出來。隻得連忙用另一隻手
的手指撐開女人的肛門,看看怎麽才能弄出那個東西。

  女人的感覺更好了,『小樣,真行!會玩啊!那個洞都想試試?』「啊……」

  男人準備把那個東西摳出來。沒想到女人爲了減肥很少吃東西,腸子裏面什
麽都沒有,基本是空的;那東西又很滑,在女人腸子裏基本沒有什麽阻力。所以
越摳越往裏走。一下便進去了,摸不到了。追蹤剛開始隻進去一個指尖,一着急
一根手指都進去了,接着四根手指都進去了,等抓到肥皂頭的時候一看,連手腕
都摸進去了。一慌一使勁,把好不容易抓到的肥皂頭又給捏碎了。隻好随便抓了
兩塊趕快出來了。

  「嗷……」女人像母狼一樣的仰天長嘯。

  嚎聲把男人吓了一跳,手一滑,那兩塊碎片也女人的直腸裏看不到了,整個
手指頭又摳了兩塊更小的出來了。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幾個隐藏在肛門皺褶裏的
辣椒籽。

  「什麽東西?」女人發現有些不對了。發生感覺的位置好像從裏面走的都到
了肚臍眼了?

  「辣椒籽。」男人連忙把手指頭伸到了女人的面前。整個手臭烘烘的一直到
胳膊肘都是屎湯子。

  「哪來的?」女人屏住呼吸問道。

  「你那裏面的。」

  女人皺着眉頭看了一眼後想起昨天晚上吃的是水煮魚,沒準是那裏面的,便
說,「我問你,你幹什麽呢?」

  「沒,沒幹什麽呀?」男人說

  「你再插進去。」

  男人沖掉了手指上的辣椒籽果然又把兩根手指插了進去。

  「拔出來。」女人說着下面一使勁,把男人的手指嘬住了。因爲兩個洞的括
約肌是一起工作的,可見另一個洞的力量也十分強大。

  「拔不出來。」男人說,「被吸住了。」

  「你當然拔不出來!!」女人得意的向後瞟了一眼男人。

  這手本事,連老外都不得不服。

  「噗,」女人使一擠,男人的手指自動出來了,接着女人小便的地方,噴出
細細的一縷透明的粘液,一點也不臊。細長細長的,直到接近地面的地方才斷開
成水珠狀的東西。好像騾馬幹活累了以後漏出的涎水。

  「哦?」男人被驚呆了。

  接着又是「噗」的一聲,一個肥皂頭「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她竟然把捏
碎的肥皂頭又擠到一起了!

  隻見肥皂的形狀已經改變,從原來的片片被擠成一個圓柱體,上面還有射擊
時被膛線劃出來的痕迹。男人隻能隻能從肥皂頭的體積上判斷是原來那塊。它的
顔色變得深了點,如果不是上面還紮了一個辣椒籽,還真不好說是從什麽地方出
來的。

  「前面,前面也要洗。」

  男人蹲在地上,重新拾起那塊肥皂頭。肥皂表面的糞便已經被水沖掉了不少,
但是更多的深色的東西已經被擠到肥皂裏面去了。好像還應該接着洗吧?男人伸
長一隻手臂,把那個煙卷一樣的東西從前面放進了女人的兩腿之間。

  男人把肥皂頭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并攏四指沿着女人兩腿之間的縫隙向上
走。直到完全扣住了那四條等寬等長,紅紅嫩嫩,就像四隻剛剛出生的,肉滾子
一樣的小耗子上面。

  小薇老公的心裏此時并不平靜。藥物雖然渙散了他的思考能力,但是那麽多
年警校、警察的生活還是讓他産生了抵抗力,他猶豫了。手托這肥皂頭停在了那
裏。

  女人的那個位置好像一個歪着嘴的壞小子斜叼着一支香煙。煙卷便是那個肥
皂頭。

  「矮油!好大哦!」女人發現了男人的猶豫,索性轉過身來面對這男人,自
己也蹲了下去。她用手從下面抓住了了男人的命根,「怎麽這麽大啊!」她好似
驚喜的叫喊道。

  實際上,如果不算那些小孩子的,這是她見到過的最小的男根了,還不及老
外的一半。

  女人的語言果然刺激了男人,他站起身來,一把拉起女人向屋裏走去。

  「這裏也可以嘛!小樣~ 」女人沒有動,她轉身扶牆,岔開兩腿,一隻手從
身後抓住男人的命根,一直來到陰門的門口。

  後面的事情不用教了,,

        ——————————————————

  第二天,歐陽拿着化驗單的複印件找到了小薇的婆婆。

  「你怎麽有這個東西?」婆婆驚慌的說。

  「當然是組織上讓做的。」歐陽說

  婆婆屬于一輩子都在體制内混的那種人,因爲加上了『組織』兩個字,聽到
這話後她竟然信了。『這個兒子!竟然背着我讓組織去做檢查。非得找他算賬不
可。』婆婆心裏暗想。她不敢得罪『組織』,但是兒子他還是有把握的。

  惡人一般都喜歡用身邊最軟弱的人開刀。

  「小薇的老公不是孩子的生物學父親,可是他們兩個的Y染色體卻是相同的。
你知道這是什麽原因嗎?」歐陽接着說

  剛才還氣勢洶洶,心裏波濤洶湧的婆婆這時卻膽怯而艱難的搖了搖頭。

  「在基因分析中,一個家族的男性的染色體都是相同的。這正好和中國的姓
氏傳承一樣。這時候我們看到你們家的祖孫三代的三個男性的Y染色體是一樣的。
這符合遺傳的規律。但是檢查結果的分析卻說小薇的男人卻不是孩子的生物學父
親。這又怎麽解釋呢?」

  「我不想知道這些。你讓我走吧。」婆婆慌的不行。

  「你可以走啊。可是明天一早,《北方周初》便會報道一個離奇的案子。并
且公布檢驗的結果。那時候還不知要有多少記者來到你家外面蹲守呢!我是在幫
助你呢!」

  「我們家又沒做缺德事!」

  「所以你要解釋清楚啊?」歐陽說。隻要面前這個女人不走,她總有辦法讓
她跟着自己的指揮棒轉。

  「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怎麽解釋?」

  「我告訴你。」

  「我們家的事我不知道,反倒要你告訴?」

  「對!」

  「你能告訴我什麽?」

  「我能告訴你的是,你兒子和你的『孫子』,他們不是父子關系,而是兄弟。
同父異母的兄弟。也就是說,你的孫子和你沒有半點的血緣關系。」

  猶如遭到天打雷劈一樣,婆婆當時便傻眼了,自己層層保密隐瞞了這麽長的
時間的東西,一個連自己親生兒子都不敢告訴的秘密;人家連自己家門朝哪裏開
都不知道,隻憑一張檢驗報告,就把這些秘密全都破譯了。而且自己忙活了那麽
多時間,偏偏沒有想到這一點,這個孩子跟自己沒有血緣關系!婆婆隻覺得一股
涼氣順着脊梁往上走。

  現代科技真的是太可怕了。

  婆婆被完全打敗了。「求求你,不要再對别人說這些事情了。也不要登報。
你說你要多少錢?」婆婆的道理很簡單,即便這些事情是假的,是記者編出來的,
傳出去照樣對家人具有強大的殺傷力。而對方幹這缺德事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
爲了騙錢。

              這三段不用看

  以前曾經出過這種事情,中國學生在國外疑似考試作弊被抓住了。其實他們
的行徑很多并不是作弊,但是他們心虛,又加上年紀輕,不知道如何處理。以爲
對方是想詐錢。便準備掏錢擺平。結果反被扣上『試圖行賄』的罪名。把罪責坐
實了。

  現在國際上的很多糾紛,例如『國家間的糾紛』『政黨之間的糾紛』『區域
之間的糾紛』等等,歸根到底都是民族間的糾紛。

  這種事情發生過多次。歪果人因此斷定中國人人品低劣。當然,他們原本也
是這麽認爲的。再進一步,很多中國人也是這麽看待他們的。這便是民族之間由
于傳統、風俗、思維方式不一樣所照成的,是發生民族沖突的危險點。

  「我當然不能說。所以我才來找你嘛。」歐陽沒有資格說中國人人品低劣,
她使用了引誘的手法,「不過,,」

  「不過什麽?」婆婆那麽強悍的人,他怕過什麽,可是現在她怕眼前的這個
女人。

  「不過你也要幫助我。」

  「幫你什麽?我都快退休的人了。人一走茶就涼。你不知道這個道理嗎?而
且我們單位是清水衙門,沒有實權。」嘴上這麽說,婆婆的心裏卻升起了一線希
望。她說話的時候兩眼緊盯着對面的年輕女人。

  「我想知道你兒媳婦的地址。是不是很小的要求?!這不難。而且不會影響
你們家哪怕一丁點。這樣我們就互不相欠了。今後咱們各走各的路。」

  「你要去采訪她嗎?」婆婆心裏已經答應了這樁買賣,她是不惜以兒媳婦的
安危來換取她家的平安的。

  「對啊。這是我的職責。她如果不願意回答便算了。我能交差便可以了。」
歐陽故意把事情說得很平常,沒有任何傷害。

  「可是我們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

  「讓你兒子去打聽一下嘛。」

  「打聽過了。人家不告訴。還讓我們不要再打聽了。說過幾天便回來了。」

  「你别信他們的。她回不來了。」歐陽知道的很清楚,即便中國方面能讓她
出來,導師他們也不能讓她繼續活在這個世上。

  「真的嗎?那我兒子怎麽辦?」

  「這樣吧,,」歐陽在瞬間做出了決定,逼婆婆讓兒子離婚。「你讓你兒子
馬上離婚。」她說。

  「好好的兒媳婦爲什麽要離婚?再說了我兒子能同意嗎?」

  「她讓你兒子指不定戴了幾頂綠帽子了!這樣的兒媳婦你還要她幹什麽!你
兒子的工作這麽好,什麽樣的好兒媳婦娶不過來?至于你兒子,你去做工作吧。
那要是不同意就見報。」

  「離不了,我們見不到她怎麽離?」婆婆着急的說。這确實是個問題。

  「沒關系。隻要你們堅持離,寫好離婚申請書。把它交給原單位。他們自然
會替你們把離婚通知單送到小薇那,讓她簽字。替你把事情辦好。等他們把那份
東西還給你的時候,必須附有看管單位的證明。我看看是哪裏的章便可以了。」

  「這樣行嗎?」

  「不然他們的醜事可要見報了。」

  「那我跟他商量吧。」

  婆婆的急得跟什麽似的。

  「不要商量。讓他必須離。然後再給他娶一個能持家的。」

  「行,行,」

        ———————————————————

  随後,婆婆在歐陽茅草的開導和催促下要求兒子離婚。盡管兒子不斷的哀求,
婆婆還是寸步不讓。作爲一個孝子,小薇的老公最終控告小薇與多名男子保持有
不正當的男女關系,提出了離婚。

  這真是新版的孔雀東南飛啊。

  『孔雀東南飛,五裏一徘徊,』

  他們便這樣分離了。然後呢?

  『其日牛馬嘶,新婦入青廬。奄奄黃昏後,寂寂定初時。我命絕今日,魂去
屍長留!攬裙脫絲履,舉身赴清池。』

  『府吏聞此事,心知長别離。徘徊庭樹下,自挂東南枝。』

  真不知道那個婆婆此時該作何想。

  然而,他們做得到嗎?

  『兩家求合葬,合葬華山傍。東西植松柏,左右種梧桐。枝枝相覆蓋,葉葉
相交通。中有雙飛鳥,自名爲鴛鴦。仰頭相向鳴,夜夜達五更。行人駐足聽,寡
婦起彷徨。多謝後世人,戒之慎勿忘。』

  (172)某黃窩案2,照江湖中興的尾聲

  法院批準了離婚,并且支持老公家留下孩子的訴求。離婚通知書通過法院的
渠道輾轉送到了被秘密羁押小薇的手裏。

  「簽字吧。」專案組的人把離婚通知單送到了瓊薇的手中。

  「不行。我要孩子。那是我的孩子。」身穿囚衣,剪了短發的瓊薇說。

  「想要孩子就不要腐敗!簽字。早幹什麽去了!」監獄的人是不會和你商量
的。

  瓊薇無奈的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

  老公終于知道瓊薇肚子裏的孩子并不是自己的,他不是孩子的生物學父親。
孩子是小薇與其他男人的『雜種』。這時小薇已經被羁押了。想問她是誰的野種
也沒有地方問了。當然了,即便問也問不出來,因爲小薇自己也不知道。

  或許他永遠不會知道這個『雜種』的生物學父親是誰了。

  不管怎麽說,孩子隻管瓊薇老公一個人叫爸爸,他覺得心裏還算稍微可以接
受。瓊薇一次的獎金就有五百萬,自己又沒有不良嗜好,打着赤膊花都花不完。
母親歲數還不算老,完全可以『幫他』帶孩子,就算沒有小薇也沒有關系。所以
他裝作不知道一樣不聞不問。

  這時有個問題,那五百萬國家獎金屬于誰?小薇的婆婆認爲自己的兒子享有
兒媳婦婚後獎勵的一半,這是歐陽茅草告訴她的。但是法院駁回了這一要求,
『國家獎勵隻是一種鼓勵,不是收入,隻能獎給獲獎者個人的,而不是家庭财産。
你必須出示她已經把這筆錢贈送給你的證據。』

  小薇的老公認爲這不合理,『小薇已經犯罪了,她不應該再占有這筆錢。』
小薇的老公在法院有熟人,還是個領導。他便找他反映了一下『怎麽也要留給孩
子一部分啊!』

  這位領導便批了一個條子給了這個庭的法官。

  你别說,還真管用。法院接受了這個請求。認爲小薇是職務犯罪,這筆錢本
應充公。考慮到孩子還小,他老公一個人帶孩子确實有困難,所以隻沒收了一半,
另一半留給小薇的老公了。

  這個法律是比不過人情的。反腐中也沒有『反人情』這項。

  他們買的房子本來有一半是小薇的,需要按照市值把錢劃給法院,由法院轉
給小薇。這條後來也取消了。小薇實際上是淨身出戶。

  小薇的老公當然可以再娶一個媳婦。這不由得讓人們再次想起了孔雀東南飛。

  孔雀東南飛,五裏一徘徊。

        ——————————————————

  地點又回到了小薇他們的城市,這個曾經的南天明珠因爲一場突如其來的大
掃黃被徹底毀掉了。不但歌舞升平的景象一去不複返,這個城市的工商企業也都
受到嚴重的受影響,一蹶不振。工廠停工,市場凋零。黃風吹過無人的街道,吹
不醒無精打采的市民。整個城市自此一直在半死不活的掙紮着,失去了往日的活
力。『照江湖中興』已經接近尾聲了。

  話說回來,如果你真達到了掃黃的目的,從此中國再沒有涉黃經濟那也行;
眼不見心不煩吧。可是呢,這些底層老百姓所需要的服務行業隻不過是轉移到了
其他城市而已。過幾個月再看,這次大掃黃沒有掃掉任何的『黃』,掃掉以後再
不能回複的隻有這個城市的經濟,和她曾經的繁榮。這不是笑話嗎?

  我們再退一步,就算毀了一個城市的經濟,甚至毀了這個城市;我們如果能
從中吸取血的教訓,亡羊補牢,也算說得過去。可惜,就連這麽個吸取教訓的工
作也沒有人做。一個市長,如果你把你的城市的經濟從你接手時的一片繁榮搞到
鳥不拉屎的境地,不但應該撤職,恐怕槍斃了都不爲過。但是他卻一點事情都沒
有。沒有受到任何處罰,照樣當官。

  爲什麽呢?因爲人家說了,掃黃不是市長做的了主的,是上面硬性壓下來的。
上面狗屁不懂,但是他的命令你必須執行。人家市長,市委書記當時便把這種危
險委婉的說出來了。但是上面不聽。不是不爲,是不可爲。你現在把人家當罪魁
禍首,是不是有點不講道理?是不是有點太缺德?

  那上面的那個人是否會受到處罰呢?更不會了!人家在中央坐着,地方經濟
不行了怎麽能到中央找替罪羊呢!讓你掃黃!又沒讓你掃經濟!地方的經濟搞砸
了,你們地方領導不受處罰,反倒找中央的麻煩,到哪也說不過去啊!照這樣的
話,以後無論哪個地方的經濟出現了問題都找個理由,往中央身上一推了事,誰
還努力工作?

  在一個講究追責的時代,毀掉了一個城市經濟的,這麽大的罪犯竟然就這樣
逃掉了。沒有人被追責,連敢提到此事的人都沒有。中央有封口令!媒體不許涉
及。将來也許他還會再摧毀兩個三個,甚至更多城市的經濟。總之,國家的東西
成了他家的東西了。可是,他家打破一個金邊細瓷碗他還心疼半天呢,一個城市
這麽毀了,他連個屁都沒放。

        ——————————————————

  這天,在這個城市裏發生了一個慘烈的車禍。一輛高速的行駛的豪車追尾撞
上了一輛普通車輛,兩個駕駛員全部喪生。豪車的家屬還振振有詞,「那些國産
車最讨厭了,他們擋在你前面就是不讓路。也不看看你是什麽車,我是什麽車!」

  交通隊的領導黃某平正好在現場,他沒有架子,參加了對交通事故的處理。
天氣炎熱,汗水把警察們衣服都打濕得和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領導對還在無理糾纏的豪車家屬做工作,「他開的什麽車?送命車!從另一
方面來看,你們的兒子開着車,忙活了半天,從幾十裏外飛一樣的開了過來。可
見一定有什麽事情讓他心裏很急。可是我們看到的,事實上他來隻是爲了一件事。
他急急忙忙開着車從那麽大老遠的地方跑過來,隻是爲了在這個地點,在這個時
間,準确的把自己撞死,捎帶着還連累了别人。他所着急的那件事反倒根本沒人
做,現在也沒人爲那件事着急。這一路他是怎麽走的都有監控證明,不管你們如
何強詞奪理,這件事你們負百分之百的責任。而且我們還要查你兒子血液裏的酒
精濃度。」

  「我們要看錄像。」聽到這個,豪車家屬說

  「會讓你們看到的。你們去交通隊辦理手續去吧。」分局交通股股長陳某華
說。

  「你們簡直就是貪官!腐敗!我兒子死了!車也毀了,我們還要賠償?你們
還是不是人啊!我告訴你,我在你們紀檢有熟人,我可以去紀檢告你們去!我明
天便可以讓你下台!」

  「我即使下台也要處理好這件事。」領導堅定的說。

  「警察打人了。」豪車家屬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我靠!城管的怎麽打人了?這還讓人活不讓人活了!」旁邊有喜歡噴的,
和喜歡看熱鬧的中國人一聽,『警察打人』馬上便有人圍攏過來了。

  老百姓可不見得全是好人,他們心裏也陰暗的很。

  「誰在那挑撥呢?」主管警察尋找着、

  因爲處理事故的警察比較多,那人看到情況不妙,趕快溜掉了。

               這段不用看

  公共場所出現了小的偶發事件的時候,有沒有人圍觀是檢測這個地方文明程
度的一把标尺。你要麽救助;要麽走開。圍着看熱鬧是愚昧群體的樂趣。

  「我的兒啊……警察把你們害死了。」豪車家屬一看剛才那招不靈,而有人
圍過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走了。

  「讓開。讓開。不要破壞現場。都退到圈外面去。」交警們無法處理交通事
故,反倒維持起秩序來了。

  正在這時黃某平的電話響了,市委書記親自打的電話,「你們交通隊馬上過
來一個領導到市委開會。你來。」

  「嘿!那個警察的頭,你回去就得被撤職。老子市紀委有人!」還車家屬在
領導身後叫嚣着。

  「你撤啊,能撤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領導嘲笑般的回答着。「陳大隊,
你們處理着。我有點事先走。」

        ———————————————————

  回到單位,領導剛一走進會議室,幾名穿黑西裝的陌生人立即圍了過來,
「你們是幹什麽的?」領導頓時渾身一陣冷汗。

  「黃某平,你被雙規了。」

  「什麽?」領導有些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從現在起,你被解除所有的職務,聽候組織調查。」一位同來的市委紀檢
幹部在旁邊宣布。

  領導認識這個人。「爲什麽?」剛才豪車家屬的聲音再一次在他的耳邊響起,
「嘿!那個警察的頭,你回去就得被撤職。老子市紀委有人!」豪車家屬在領導
身後叫嚣着。『他真有這麽厲害?中國這是怎麽了?』

  「這正是要你交代的,,」陌生人說

  「你們這是陷害!」領導還想負隅頑抗。

  「坐下談談吧。」

  「說什麽?」

  「先說說你安排女下屬爲大首長提供性服務的事情。」

  「我沒幹過。」

  「瓊薇已經交代了。」

  「你就是說出個金山來我也沒幹過。誰交代你找誰去。」

  這是塊難啃的硬骨頭,,但是沒有金剛鑽怎麽敢攬這瓷器活?

  (這句話說得是過去锔瓷器的。瓷器被損壞,碎成幾塊。如果要修複,便要
用鑽頭在破口兩側打眼,然後用金屬釘穿過打的眼把打破的兩塊重新固定在一起,
這個過程叫做『锔』。打眼這個活如果是在陶器上,用鋼鑽便可以了,因爲它的
燒結溫度低,隻有七百度,燒出來的東西強度不大。如果是瓷器,窯口的溫度在
1100度左右,産品很結實,比鐵還硬,必須要用金剛鑽才能鑽出孔來。順便
說一下,現在古瓷修複使用的技術是膠粘,然後用修補瓷器用仿瓷噴劑)

  「那說點别的,你怎麽霸占你的女下屬的。」

  「我霸占誰了?證據呢!」領導一副不屑的樣子。

  被抓腐敗的人見到紀檢的以後一般有兩種截然不同的态度,一種是認了,一
種是不認。認了的當時便垮了,不認的以後很長時間,受盡磨難也不認。

  「在這裏。這是兩年前你逼瓊漿和領導亂搞男女關系以後她留下來的衛生護
墊,,」專案組的拎着一個塑料袋在領導面前晃了晃,塑料袋裏面是一塊白色的
女傭衛生護墊。護墊上面印着一塊塊黃斑,一股騷氣穿透了塑料袋的禁锢,在一
片自由世界裏慢慢移動着。「上面有兩個人的分泌物!你解釋一下吧。」

  「我忘了,,」但是,領導的腦海裏清楚的出現了當時的情景,,

        ——————————————————

  那是一個下午,瓊漿回來彙報工作。市裏面一位領導看上了瓊漿,幾次直接
對話都被瓊漿拒絕了。因此找到了領導,「你們的那個瓊漿長得真漂亮啊!」他
色眯眯的誇獎說。

  領導立刻明白對方的意思了,但是裝作不懂。如果讓他輕易得手他會看不起
你的,瓊漿的價值也要打折扣。「可不是。」領導隻是簡單的複合了一句,「我
們那塊地你們怎麽還不批啊?」話題一轉,領導也有訴求。

  下面很快變成了赤裸裸的讨價還價了。國家的利益,個人的貞操,完全在其
他人的手裏交易着。

  這十幾段都不用看。

  看到了漂亮女人、小鮮肉的時候邁不開步的人當然有,但是大部分的人還隻
是是欣賞。欣賞好的,美的異性是人的本能,無可厚非;如果看到這樣的異性便
産生了性的沖動那也是人的本能,也沒有什麽好嘲笑的。但是人是能夠理性控制
自己的動物,他完全有能力控制住自己褲裆裏的那個東西。

  那麽,人總是需要這麽控制自己的情緒和欲望嗎?

  也不是,這種控制雖然是社會道德的需要,但是卻不符合人的生理特性。人
的生理特征要求他們見到欣賞的異性時應該有所反應産生立即與其交配的欲望,
這才是正常的。因此科技越是先進,便越不贊成人的禁欲。對生理,對心理都不
健康。以前人們活不到應有的壽命,除了戰争、事故,生病以外,禁欲也是個因
素。

  人類需要洩欲。

  怎麽洩欲呢?現在看最好的方法是機器協助,既不違反社會公德,又不影響
社會安定,還不破壞任何人的利益和隐私。但是在我們談論的這個時代,這個想
法還不能實現。這時人類洩欲的途徑主要有兩種,合法的與非法的。

  合法的包括與自己的配偶或者準配偶發生性關系,一夜情(這幾年社會進步
了,剛剛允許的。以前也是大逆不道),手淫也是法律允許的,但是以前也被人
們視爲不良行爲。

  非法的包括強奸,誘奸,逼奸,使用性工作者。

  如果你是一個誠實、正直的人,你看上面這麽多項,應該承認它們又可以分
爲符合人性的(人道的)和不符合人性的(非人道的)兩大類。

  像與配偶發生性關系,一夜情,尋找性工作者,都是人道的。

  手淫,強奸,誘奸,逼奸都是非人道的。

              這些段不用看

  這時你便可以明白,合法的東西至少有一半是反人類的!

  法律不過是在曆史的某一階段爲維持當時的社會秩序對人類行爲做出的必要
限制或評判标準。它符合那個時期的人類的整體利益,未必符合某一個具體人物
的利益,因此很可能是反人性的。而且它絕不是一成不變的,必須随着時間的延
長而發生變化,要适應社會和科技的發展,絕不是什麽鐵的東西。

  如果你再仔細分析,還會發現更大的幾個問題!

  與配偶發生性關系,這是我們認爲最合理,最天經地義的解決性需求的方法,
現在也行不通了!國外科技發達的國家已經提出了『婚内強奸』的概念,或者說
名目。我們先不讨論『婚内強奸』這類的問題,讨論也說不清楚,我們先說說,
當一個人有了性需求,如果連他的合法配偶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又不想禁欲的
話,他怎麽做才好呢?

  在當今最合理,最有效,最有利于整個社會的做法隻有一個(手淫不合理),
就是找性工作者。一方解決了性的問題,用錢買到了自己的身心健康;另一方通
過工作獲得了勞動報酬;國家獲得了社會穩定的好處之外還得到了強大的稅收。

  可是就是這麽好的方法,卻因爲某些人頭腦中的封建殘留被禁止,甚至要用
反社會,反人類的什麽『掃黃運動』來取締它。你不覺得那些人很可笑嗎?

  (173)瓊漿,豐腴的身體

  現在我們還是回到我們的故事裏來吧,那個市領導的要求得到了怎麽樣的回
答呢?

  領導在被審問的時候仍在回憶着那一刻,,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天正好有一個市級領導看上了瓊漿,托領導給『說
和說和』。

  「現在風聲那麽緊,你搞這個?」領導有些不明白,那人已婚還有小蜜!他
不但想搞人家的妻子,還說的那麽理直氣壯。

  這時的中國社會,總想着搞人家老婆的一個是特别有權的,比如形形色色的
『領導』;再一類是特别沒權,也沒錢,但是年輕,小嫩肉,年輕是他們的資本。
隔壁老王不過是個神話。

  「家裏的不好使,秘書又正好來了大姨媽,,」其實小蜜沒有來例假,但是
他總要有個說法吧?這個市級領導屬于那種有權的。太有權了。

  領導明白,這些都是借口,肯定是搞什麽活動的時候遇到了瓊漿,動了凡心
了。瓊漿不是局裏五朵金花中最漂亮的,但是她是最迷人的。她身體豐腴有緻,
态度熱情。眼睛大大的,眉毛彎彎的;臉上總是笑眯眯的,脾氣非常好。局裏搞
社會活動總是少不了她。搞活動的時候她又是正式着裝,身穿漂亮的禮服,說話
和顔悅色,從不給人臉色,沒有人見到不愛她的。連街坊老太太都拉着她不松手,
非要認幹閨女不可。

  「人家結婚了。家裏有老公。」

  「那才有意思嘛!随随便便就上床的我還看不上!」

  「那就跟她說說?就一次啊!還要看人家願意不願意,我說了可不算。我們
新批的那塊地的手續……?」

  「你們要用那塊地建集體宿舍是吧?有點大,還是黃金地段,建高級賓館的
地方。不是我不批,它實在不合規定。」

  「别這麽絕對嘛,你來找我就符合規定了?」

  「你說怎麽辦?」

  「你聽我的消息。」

  「沒問題,你幫我說兩句好話。你的好處我都記着呢。」

  「一言爲定!可是你得給我幾天時間,,畢竟人家已經結婚了。」

  「沒問題。我等你。你那成了,我這也成了。」

  「什麽時候一起吃頓飯?」

  「飯局就免了吧。現在風聲太緊。改日吧。」

  「聽你的。哈哈哈哈……」

  「哈哈……」

  上次領導的一個大買賣在語焉不詳的寒暄中達成協議了。後面便要着手落實
了。

  掃黃是上司提出來的,卻是他們實踐的;而奸淫人家的妻子也是他們實踐的。
而且實踐的時候是那麽的自然。

                不用看

  更要說一說的是,這個權色交易有着明顯的中國特色。但不是新中國獨有的。
因爲中國人幾千年來一直是這個德行。中國幾千年的曆史中,許多王朝的毀滅都
和這種交易有關。它的源頭在中國的倫理思想。在以孔孟學說爲基礎的中國倫理
思想體系中,沒有特别強調要廉潔、正直的部分;反而要求『順應』『中庸』。
因此,在中國人的行爲中,廉潔、正直都是作爲某些人,某些家族的傳統而繼承
下來的,它從來沒有成爲過全民族的中心思想和核心道德規範,有時還會被人認
爲『傻』『憨』。

  「瓊漿,,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我跟你說個事,,」第二天領導找到了瓊漿。

  「什麽事?」瓊漿見到了領導後問道。

  「你家裏生活有什麽困難嗎?」

  「就缺錢,領導你能給解決幾十萬嗎?」瓊漿開玩笑說。他們之間說話很随
便。

  領導看着瓊漿,她個子不高,留着齊肩短發,眼睛大大的,透出了一股常人
沒有的精明勁。這就是一個标準的女幹警。但是她同時還體态豐腴,不胖不瘦中
透着豐滿,關鍵是第二性特征非常的明顯。是那種讓人看到了便想上前摸一把的
那種人。不然便不會管她叫『瓊漿』了。

  「是這樣啊?直接給你錢恐怕不太可能,國家沒有這項政策,,」領導認真
的說。

  「沒關系。我不過是開個玩笑!」瓊漿連忙解釋說。她确實并不缺錢。缺錢
也不會跟組織要。缺錢申請補助已經是幾十年前的老黃曆了。

  「可是如果你提出具體困難,我們可以考慮。比如家裏有人生病了,,小孩
上學,,要不要找好的幼兒園?我幫你介紹一個?不但好,收費還不能高。老師
全部是幼教畢業的。」

  「我跟您開玩笑呢,不缺錢。真的不缺錢。」

  「要不先從局裏獎勵基金裏拿出三萬塊錢你先用着?」

  就好像到了君子國一樣,這邊平白無故的想給錢,那邊卻堅決不要。

  「真不缺錢。」

  「我一會讓會計小曹給你拿。」

  「我說領導,你是不是又打我的壞注意了?我告訴你,這回可不行了。我丈
夫最近看我看得很嚴。絕對不行,,」說着人家還一甩手,生氣的走了!

  領導沒有動,再追便要惹禍了。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過了兩天,瓊漿又被叫進了領導的辦公室,,

  「不行!你再等兩天。」領導正在打電話。見到瓊漿像沒有見到一樣。「啪」
的一聲挂斷了電話,領導仍舊愁眉苦臉的想着什麽。還不停的用拳頭敲打着桌子

  「領導。」瓊漿小聲叫了一聲,提醒領導自己已經到了。

  領導好像沒有聽到。瓊漿不敢連續叫兩遍,隻好立正站在那裏等着。她是科
班出身,站姿非常準确。站好的時候腰杆直直的,不蔓不枝;後腰向裏塌進去一
大塊,前胸挺得跟兩座小山似的。

  「嗐……」領導長歎了一口氣。「你惹了誰了?」

  「什麽『惹誰了』?」瓊漿有些不明白。

  「前兩天你去市裏開會怎麽了?」

  「沒怎麽啊?」

  「沒怎麽?你是不是得罪市裏領導了?」

  「哦,你是不是說市委張書記?…」瓊漿在試探

  「說說怎麽回事?」領導黑着臉說

  「他耍流氓!」

  「人家可不是這麽說的!」

  「,,」瓊漿愣了一下,大概在思索,然後他說,「那就算了。反正事情已
經過去了。咱們也惹不起人家。以後躲着點就行了。」

  領導原來想瓊漿會争辯,然後在争辯中找機會勸服她。這招又沒有得逞。

  說也巧,正在這時候瓊漿的電話響了,爸爸心肌梗塞。120又被堵在路上
了,這種病晚幾分鍾便救不回來了。

  這時有車的中國人有個習慣,占住沒有監控的應急車道就是不給救護車,救
火車讓路。他們還老有理,「我怎麽讓!路被堵得死死的,,你找修路的去啊!」

  瓊漿家裏人都快急死了。所以給她打電話。

  「讓他們把手機地圖打開,用『我的地址』顯示救護車的位置。」領導知道
後立即采取了措施,「接指揮中心。」領導接通了桌子上的一部紅色電話。他說
着指揮周圍的交警立即向堵路地點靠攏,疏導那裏,「告訴他們,不服從指揮的
事後到交通局處理。」同時安排其他警察疏導後面通往醫院的交通。放行救護車。

  很快問題解決了。

  「謝謝領導。」瓊漿對領導表示感謝。

  「你惹的禍還沒完呢!光說謝謝有什麽用!」領導愁眉苦臉的說。

  「什麽禍?」瓊漿剛說完邊想明白了。「我去給他道歉。」她說,「賠錢也
行。」

  「算啦,給你一天假,趕快看你爸爸去吧。」

  「把這事說完我再走,,傷着他了?賠錢不行嗎?」瓊薇還不願意了。

  「你那點錢人家能看得上!再說他也沒事。不過……?」領導說,

  「不過什麽?」

  「不過,這幫人太難伺候了!你不去他便不批咱們宿舍那塊地。你看,多少
同志戰友下夜班以後沒有宿舍,不管多晚也要往家裏趕,,」

  「那我去一次?」瓊漿知道被人盯上了,這事跑不了了,隻得小心的問道。

  「去了可不是說幾句話,道個歉那麽簡單?」

  「要做那事嗎?」

  「你還有别的辦法嗎?」領導無奈的說,「又不掉塊肉。就一次。回來以後
局裏給你獎勵。」

  「矮油!你說的一次是什麽一次?」

  「還能什麽一次?!」

  「那事我可不幹!」

  「不幹你下午開黨組會的時候自己跟大家解釋去。」

  「老闆。你這是逼我下水啊!」瓊漿滿肚子委屈。

  「有什麽辦法?就當是爲咱們局做一次犧牲吧!局裏事後給你補助。」領導
說的情真意切。

  「真的就一次啊!」瓊漿感到陰道裏面一陣抽搐,痙攣,根本止不住。

  「那當然。我說話算數。」

  「可是,,」瓊漿又有些反悔。

  「不許反悔!」領導連忙制止,「我們現在就走。」他怕夜長夢多,「你去
把警服換下來。」

  領導連忙帶着瓊漿趕快走。趁着瓊漿換衣服的時候,他一邊走一邊打電話,
「張書記嗎?我們馬上到你那,,什麽?晚上吃完飯?不行不行,趁熱打鐵,到
了晚上黃花菜就涼了。要想晚上您自己做工作。我就到這裏了。」「還有一件事,
那小劉……謝謝領導。」

        ——————————————————

  瓊漿雖然嘴上答應了,可是心裏跳個不停。聽着人家幾句話便把自己給賣了。
臉上火辣辣的。坐在車裏惶恐不安,一時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到了郊外,車子開進了一個鮮花綠樹掩映的地方。高高的圍牆,厚實的大鐵
門上黑漆漆的,上面除了門牌号也沒有任何标志。一個保安從傳達室門口的窗戶
上向外看了一眼,便按下了電鈕。

  陰森森的大門「哐啷,哐啷」過火車一樣的打開了。領導的車開了進去後,
大門又自動關上了。

  進去才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大的院子。「市委七招。這是,,」領導向瓊漿
解釋說,

  「沒聽說過市委還有七招啊?這麽大幹什麽用的?」瓊漿怎麽就覺得它像一
個屠宰場呢。

  「你别管了,說是招待所,可是不對外開放。張書記在三号樓。你拿着這張
卡進去就行了。我在外面等你。出來的之前給我打電話。慢點,」領導再一次叫
住了瓊漿,「這是市委書記,千萬别耍小性子!」

  瓊漿剛一下車,隻覺得腳一軟,差點摔倒。急忙扶在了車門上。

  「有事嗎?」領導上半身趴到副駕這邊,推着半掩的車門問道。

  「沒事。」瓊漿慢慢的走了兩步。見沒事了才放心走到了這棟四層樓,寬大
建築的大門口,把卡插在讀卡器上,「叮咚」一聲,兩扇玻璃門緩緩的打開了。

  瓊漿走進了空無一人的大廳。

           (174)書記喜歡剪短發的

  随着兩扇門在瓊漿的身後緩緩的關上,瓊漿的心裏開始「撲騰撲騰」的激烈
的跳起來了。她後退了一步,想讓門不要馬上關上,這是警察的基本常識。但是
這扇門并不能感應人的存在與否,仍舊堅定的把瓊漿關在了裏面。

  瓊漿覺得有些腿軟,心虛的不行,站在空蕩蕩大廳中央,舉目無親,恐懼不
安。她的對面是一副巨大的壁畫,畫的是黃山迎客松。聽說真樹早就死了,擺在
那裏迎風婆娑的是一棵塑料的。大廳裏沒有接待人員,四周安靜的出奇。細思極
恐。

  「有~ 人~ 沒~ 有~ ?」瓊漿顫顫巍巍的問了一聲。自己都覺得聲音不正常,
怎麽跟鬼叫似的。

  「有~ 人~ 沒~ 有~ ?……?」「有~ 人~ 沒~ 有~ ?……?」「有~ 人~
沒~ 有~ ?……?」四周傳來了巨大的,紛雜的回聲。

  「請問是找張書記嗎?」一個保安不知什麽時候冒了出來,他無聲無息的突
然出現在了瓊漿的身後。

  「啊……我是交警隊的瓊漿,,」瓊漿被吓了一跳,頭發都快豎起來了,說
話也是驢唇不對馬嘴。

  「請跟我走。」

  來到一個雙開門的大房間,保安爲瓊漿擰開了門,「請進。」他擺手,說完
後等在一旁,看到瓊漿進去後,把門從後面關上,然後獨自離開回去了。

  瓊漿腿軟的幾乎走不動路,心裏盤算着進門怎麽說。『不會剛進門便被按到
地上強奸了吧?』想到這裏她的小便開始一滴一滴的往外滲,憋也憋不住。幸虧
臨出門時裝上了一塊衛生護墊。

  「上帝保佑。」她心裏念叨着,可是不知道要求保佑什麽。

  好不容易挪進了房間,這才發現裏面沒有人。她松了一口氣。發現身上出了
一層汗。

  這是一間巨大的辦公室,巨大的寫字台後面擺着一把太師椅,椅子旁邊立着
兩根敦實的旗杆,上面各有一面垂下看不清的紅旗,想想應該一面是國旗,一面
是黨旗。

  瓊漿在盤算着見到書記以後怎麽說話,『應該先道歉。如果态度好,書記也
許就可以放我回去了。畢竟自己已經結婚。書記很可能看不上。而且,好像他應
該是黨員!』

  「瓊漿是吧?」空蕩蕩的空氣中傳來一個聲音。吓了神經緊張的瓊漿一跳。

  聽到有人說話,瓊将立即打起了精神,挺直了腰杆,「對不起張書記。我那
天說話有點沖,,……?」

  「你是瓊漿吧?」竟然是一個女性的聲音。

  『女的?他老婆?這麽好事?』這時瓊漿才發現,對面說話的不是張書記,
而是一個30歲多一點的女人,『他的老婆?那就更好了。不過……是不是太年
輕了點?會不會抓我小三?怎麽跟她解釋我不是小三?』

  「張書記在上面準備開會的發言稿。我帶你上去。」那個少婦說着打開了巨
大辦公桌後面屋角處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門。「請進。」說話的方式和剛才那個保
安非常相像。

  瓊漿停止了胡思亂想,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沒想到原來是一個廁所。瓊漿
提心吊膽的還以爲裏面擺着一張雙人床呢。她自己都覺得十分好笑,回頭看了一
眼少婦,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有什麽好笑的?」少婦以爲自己衣服亂了,連忙回頭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後
背。除了折子多了些沒有别的。她用手胡撸了一下後背的衣服又繼續向前走了。
剛才接吻時被壓在下面,衣服上難免不被壓出幾個死折子出來,看來以後買衣服
一定要買那種不起褶子的布料的。

  「沒什麽。我想起路上的一件事。一輛豪車飙車撞樹了。司機的腦袋都撞出
腦漿了。」瓊漿自然不敢說出她真實的想法。

  「這事你也笑得出來?你們交警是不是老想這種事情?」她竟然知道瓊漿是
交警。

  「也不是。正好遇到了。遇到的多了就習慣了。記住開車一定要小心就行了。
不要開快車,不要疲勞駕駛,女同志特别不要把油門當刹車踩,,」瓊漿隻得解
釋。

  「對對,跟我來吧。」女人關上了後面的門後,繞到牽前面領路。穿過廁所,
打開了另外一個不顯眼的小門,來到了另外一個像會客廳一樣的辦公室。

  瓊漿觀察着前面的少婦。她穿着打扮幹淨利落,上身外面罩着一件老式的不
能再老的一字領的上裝,下面是黑色的拖地長裙,很不搭配。大概裏面的長裙是
吊帶的,爲了上班嚴肅的環境,特地把她奶奶的上衣借來穿了。

  女子最奇特的是她的頭發。她的頭上剪的也是短發,不過比瓊漿的還要短。
後腦勺的頭發翹得很高,然後便突然沒有了。顯得很有精神。但是和長裙不搭配。
後面高翹的地方的頭發有點亂,一定是剛才發生了什麽,還沒有來得及整理。

  少婦趁剛才回頭的機會也打量了一下身後的女交警。見她笑眯眯的卻一身正
氣。衣着也很樸素。她就有點不明白了,凡是少婦找書記的一般都是爲了撈人打
官司,無不穿的花枝招展的。因爲書記管的是公檢法。可是她本人已經是警察了,
用不着書記幫忙。『也許是想升職。在職場上女性升遷很困難。』她最後給瓊漿
下了這樣的結論。

               此處不用看

  中國的公檢法不是獨立的,也就是所謂的『三權分立』(立法權,司法權,
執法權)在中國是不存在的。中國的公檢法始終處在黨的控制(領導)之下,大
多數時候也控制在政府的管理之下。這件事說不上好壞,因爲中國幾千年以來一
直如此。有的時候效率更高。例如有了嚴重的兇殺案,政府可以立即調動所有的
力量,以保證不讓更多的人受害。分權即意味着低效。

  爲了公正,三權分立有時候還是有必要的。三權分立是爲了公正;不分立是
爲了安全。安全和公正,隻能選其一。安全是公正的基礎;公正則比安全高一個
檔次,隻有安全了,才談得上公正。不安全的時候,所謂公正一文不值。

  秘書的辦公室裏有一個很窄的電梯口。少婦自己先走了進去。瓊漿盡管心虛
腿軟,還是硬着頭皮跟了進去。

  裏面最多隻能站兩三個人,或是一把輪椅。

  那個女秘書想瓊漿解釋道,這裏原來是個樓梯,還不是公用的,而是設在房
間裏的,所以有點緊湊,不像公用的那麽有氣派。上樓的時候後面人的臉幾乎對
着前面人的大腿根,似乎有些騷氣。如果不是兩個女的,而是女先男後,這裏又
很熱,就不太雅觀了。現在改成了電梯,就沒有這種問題了。

  電梯一直升到了五樓,這裏是樓頂,出來後竟然是一個巨大的開放空間。沒
有其他樓頂那種滾燙的水泥地面,而是一個樓頂花園。周圍的建築一棟都看不見。
顯然實行了樓層控制。如果不是花園周圍的一圈竹籬,這個地方幾乎融化在了周
圍姹紫嫣紅的綠色環境裏了。

  「張書記,人來了。」秘書上來以後對正在一個巨大沙發上挺着大肚子葛優
癱的一位領導人說。

  沙發背對着電梯口,盡管天氣已經不熱,沙發上還是架着巨大的遮陽傘。幾
把藤椅随意的放在旁邊。

  周圍是個樓頂花園的花花草草,亭閣水榭,小溪潺潺。溪水裏面幾尾碩大的
三色錦鯉領着一幫小崽子正在荷花叢中穿梭遊玩。一棵臘腸花樹正在怒放,一串
串鮮黃色的花絮密密的垂落下來,顔色鮮黃,黃的讓人心驚。

  陣陣香風吹來。讓人心肺頓時清爽了起來。瓊漿擡頭一看,竟然是一棵亭亭
玉立的玉蘭樹。搞轉基因的人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把玉蘭,桂花,栀子的香味
基因都轉到楊柳樹上去。世界離大同就不遠了。

  旁邊一棵從地面攀爬到了建築上面的三角梅靜靜的綻放着鮮豔的紫紅色,它
在無聲的搖逸着,令周圍安靜得令人窒息。

  「來了?我看看。」正在半躺着的領導放下了手中的屏幕。這點上他與普通
百姓是一樣的。

  「對……不起,張……書記,那天是……?我……???不對,,,」被這
個架勢震懾住了的瓊漿,也不管遠近,開始磕磕巴巴的背誦着早已準備好的台詞。
她幾乎走不動路了。

  「沒關系,沒關系!來了就好。說明你覺悟還是有的。」張書記打斷了瓊漿
的話,「小劉你先回去吧。這段時間就不要讓别人上來了。」張書記又對領瓊漿
上來的秘書說。

  「是。」那個秘書說完又乘電梯離開了。『原來她犯錯誤了!』劉姓女秘書
想着離開了。

  「想喝點什麽?那邊冰箱裏什麽都有。」書記對瓊漿說。

  「您喝什麽?」瓊漿小心的問。

  「我隻喝礦泉水。」書記很滿意,見到肯爲别人着想的人,他很欣賞。

  冰箱裏沒有普通的礦泉水,瓊漿拿起一個墨綠色的紡錘狀的玻璃瓶問道,
「這個可以嗎?」

  「可以啊。」

  瓊漿小心翼翼的倒了兩杯礦泉水。把一杯擺到了書籍的面前。

  「你還真有眼力。這是法國進口的,三百塊錢一瓶。」

  「啊?一口還不得20塊錢?」

  「不止。這麽小的瓶子。坐下說吧。」張書記顯然對瓊漿很欣賞。他現在的
主要任務是博得女人的好感,他知道這個目标還沒有達到。如果不能博得這個女
人的好感,那就要從精神上把她壓垮。這是政府通報中剛剛報告的。最近查處的
一個邪教,『無能神教』,其教主慣用這樣的伎倆,他因此奸污了數百名婦女。

  瓊漿偏坐在一個藤椅的邊緣。

  「坐到我這裏來。」書記拍着身旁的沙發說。

  瓊漿腿軟得已經快站不住了,她挪到了書記的沙發上,蜷在一起坐了下去,
坐到了沙發發另一端的角落裏。

  「坐近點。」

  瓊漿一下一個屁股窩的挪到了張書記的旁邊。

  「再近點嘛。既來之則安之。」

  瓊漿隻好坐到了張書記的身旁。兩隻胳膊緊貼着自己身體,夾得很緊。

  「呵呵,,」張書記不再說什麽,他把一隻手放到沙發靠背上,撩起瓊漿的
頭發,再讓它們從自己的手上順序滑落。

  瓊漿的頭發像一幕黑色的瀑布,「唰,唰,唰,」的流了下去。

  「好。」張書記說,「我就喜歡短發。小劉的頭發雖然短,可是太時髦了。
還噴了那麽多發膠,哪有你這麽柔順。我老頭子了。她那個潮流還真有點不适應。」

  瓊漿這才知道張書記看上自己的原因,『早知道不留這種發式了。』她心裏
暗想。

  「結婚了嗎?」書記問道

  「結了。都有孩子了。生孩子的時候還側切了。」瓊漿把『側切』說的很重,
好像側切以後随之而來的必定是半身癱瘓一樣。她說話的語速很快。瓊漿十分聰
明,希望書記聽到以後放過她去。畢竟男人們都喜歡年輕一點的。不喜歡生過孩
子,那個地方有疤痕的女人。

  「孩子幾歲了?」書記好像對有孩子沒什麽不滿意的。

  「一歲。」她故意多說了兩個月

  「停奶了?」

  瓊漿心想『壞了!怎麽繞到這上面來了?這老家夥如果張羅着要吃奶怎麽辦?
可是孩子實際上還沒停。』想到這裏不知道怎麽答才好,「停了幾天,又吃幾天。
又停了幾天,又吃了幾天,,,」算算一個月都快用完了,這才停了下來,「我
也不知道停了沒停?」最後她說。

  「那就是沒停。」書記替她做了判斷「奶水還足吧?」

  『這都是什麽倒黴書記啊!淨問這種問題。』瓊漿雖然心裏打鼓,表面上還
在微笑着。這是她的職業習慣。

  女人喂奶,天經地義。不然便要被『哺乳動物』開除出『類』了。可是有人
總是喜歡把這個當做色情的東西,還專門在網上開賬戶表演。

  「到市場上買幾條活鲫魚熬湯。那東西最下奶。你這是怎麽了?放心吧。今
天不吃你的奶。我可不能搶下一代的口糧。」書記替瓊漿把話說出來了

  瓊漿這才放松了一點,心說,『對呀。沒準他長大以後成了省裏管公檢法的
書記了呢。』

              這幾段不用看

  中國現在實行的是官本位制。就是社會的關鍵點在『官』。在中國現行制度
下,做了『官』,一個人便有了他想得到的大多數的東西,『尊重乃至崇拜』
『金錢』『權威』『異性的青睐』,最大的收獲是『權力』。當了『官』,便可
以欺壓自己管理下的人,也可以懷柔他們。這時候,懷柔成了一種高高在上的欺
壓。

  不過,這個的官本位制層層壓制,層層服從,很少有創造性。目前已經成了
社會進步的絆腳石,是中國的『萬惡之源』。多少壞事皆因他而起。

  中國的官場情結是從封建社會延續下來的。其主要的操作機制是整個制度都
在維護做官的利益和他的權力,如果一個人試圖與官作對,那麽他對抗的不是一
個人,而是整個制度,整個體系。很多人不懂這個,跟當官的較勁,結果枉送了
生命。

  從這裏也可以看出『反腐』的局限性。反腐隻反那些『壞官』,對維護壞官
的體系,對培育、滋養壞官的溫床卻不敢觸及。這樣的反腐能徹底嗎?

  由于『當官』有這麽多好處,做了壞事又不會被處罰。所以在中國有不少人
想當官。

  有了制度的保護,做了壞事又不用負責,那些『當官的』即便尚不貪腐,可
是他本來就不高尚的個人情操會在這個溫床上迅速發酵,幹出很多不齒的,甚至
危害他的體系的事情來。例如今天的情況。比如腐敗。

  這個時期中國加強了反腐。抓了不少『大老虎』。但是仍然看不到結束。因
爲這個時期的打虎沒有老百姓的參與,沒有媒體的監督,完全是幾個人暗室操作
的密謀式的,政治糾紛式的,官場鬥争式的『反腐』。老百姓揭發的線索反倒沒
人采理。

  一個『官』腐敗了,不會沒有人知道,隻要消息能出現在網上,總有他垮台
的一天。反對公開信息的理由主要有兩條,一是怕誣告;二是怕降低了黨的威信。
所以體系要對『網』嚴加控制。

  『反腐』實際不是目的。反腐隻是一種手段。如果真正想反腐,就應該将腐
敗的事實公布,使媒體和老百姓知道真相,從而監督政府不讓類似的事情發生。
如果有媒體和民衆的監督,當官的便不敢輕易腐敗。從最開始阻止他,不讓它發
生。這才是目的。

  有的人借口害怕誣告不敢公開事實。實際上誣告也要靠媒體的揭發來鏟除。
況且從下向上的『誣告』比例很小,不會超過自上而下的陷害。還有很多『誣告』
根本就不是誣告。至于黨的威信,你以爲這麽捂着就不傷害他的威信了?

  「來。親熱一下」書記沒有什麽忌諱。管她娘的奶不奶孩子呢。

             (175)淫聲陣陣

  「來。親熱一下」書記要求到。這話本來應該由女方自己說。前來求他辦事
的年輕女人都會小心翼翼的提出這個問題,比如說。「世紀喜歡什麽樣的女人?」
或者說,「書記您看我的身材怎麽樣?是不是太胖了點了?」因爲她們有求于他,
求的又是些違法的事情,不獻身根本辦不成事。獻身之後才能給錢,可是不獻身
連錢都給不出去。現在多少有些不同,這個心上的女民警無求,隻能自己開口。
當然這樣更刺激。

  「張書記上面有無人機,會看到的!」瓊漿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還
是有些慌張。急忙勸阻到。打野炮可不是人人都敢幹的。

  「哦,你提醒的還是對的。」張書記恍然大悟,随手拿起一個遙控器。

  随着一陣「嗡嗡嗡」的聲音,一個巨大的透明篷布自動升起,蓋在了花園的
上方。遠處建築的兩端也升起了兩堵牆,十秒鍾不到一座高達十餘米的透明大棚
建成了。書記又按了一個鍵,透明的大棚漸漸變成了黑色。

  花園裏,小徑旁貼近地面的路燈紛紛亮了起來,頭頂上繁星閃爍,仿佛到了
傍晚一樣。

  「怎麽樣?」書記問道。

  「太神奇了。」瓊漿由衷地感歎道。

  「别看它這麽高,可以抗十二級台風。」書記仰頭看着天體繼續說着。

  「新科技真厲害!」

  「現在脫衣服吧。」書記說。

  「拖什麽?」

  「脫衣服!」

  瓊漿這才想起自己來的目的,光顧着欣賞花園,差點把正事給忘了。她再也
找不到理由了,隻得就範。

  瓊漿隻得開始一件件的向下脫衣服,動作慢的出奇。她上身穿的是幾十塊錢
一件的普通上衣,下面是條深色、寬松的褲子。瓊漿把套頭的上裝慢慢的翻到頭
頂,準備把它摘下來。這時她感到一側的腋窩裏有個什麽東西,急忙放下那隻胳
膊,「咔吧」一聲夾緊。

  上衣沒有脫成,又掉下來了。

  瓊漿低頭一看,原來書記不知什麽地方撿了根草棍,正在用它捅自己的腋窩,
被她夾住了。

  「您幹什麽呢!」瓊漿不敢發怒,隻能半開玩笑般的說着。

  「哈哈,」書記童心未泯,「我小時候鬥蛐蛐就是這樣的。」

  「去你的,,」瓊漿撅着嘴剛想發點美女的小脾氣,忽然想起臨下車領導千
叮咛萬囑咐的不讓她耍警察脾氣,心想算了。便沒有再說什麽。

  書記看到了瓊漿的表情變化,女的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立即明白了這意味
着什麽,『這個大黃還真有兩下子。』他心裏誇了黃某平。看這個樣子,沒有他,
這個女人還真拿不下來!後面的行爲也更加放肆起來。

  「你的那裏怎麽沒毛?是不是白虎?」書記明白了下級的工作,已經放下心
來,開起了廉價的玩笑。

  如果是前來求他的放蕩的女人,也許會回答,「是不是白虎,脫下褲子看看
不就知道了嗎!」鼓勵男人上去扒下女人的褲子。可是瓊漿什麽都沒說,書記便
什麽都沒做。

  可是他能甘心嗎?

  「還接着脫吧。這回不捅你了。」老男人說。

  瓊漿隻得再次幹起那個營生。女人磨磨蹭蹭的脫衣服的時候,書記也不催,
隻是在旁邊滿意的欣賞着。這下女人感覺到心理壓力更大了。人家不說話不是你
停止動作的理由,瓊漿沒有辦法,從掉下來的衣服裏取出腋下的那根草棍,把它
扔得遠遠的。

  「嘿嘿,接着脫呀,,」男人說

  瓊漿看了男人一眼,沒了脾氣。她重新把雙手交叉在胸前,各拉住一段上衣
的下擺。擡手翻起上衣,讓上衣重新抱住了整個頭部。露出裏面墨綠色,繡着一
對粉色荷花的胸罩。

  「,,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亵玩焉。」
後面赫然傳來書記的聲音。這回他沒有鬥蛐蛐。

  瓊漿沒聽清書記說的是什麽。她也不在意他在說什麽。反正現在的任務就是
脫衣服。上衣終于被脫下來了。

  瓊漿看了一眼書記,看有沒有讓自己停下來的意願。人家沒有,正在念詩,
隻得繼續。

  摘掉了上衣,瓊漿得不到停止動作的指示,隻得反手把兩隻胳膊翻到背後去
摘胸罩的挂鈎,别看她身體豐腴,胳膊卻非常靈活。能夠輕易的反手從後面摘鈎。

  或許放松了警惕的緣故,正在摘胸罩的時候,瓊漿剛剛摘去胸罩的後背上突
然感覺到了一絲涼意。回手一模,竟然被一隻保養的很好的大手握住了。這才發
現念詩的聲音沒有了。

  已經摘下來的胸罩掉在了地上,兩隻肥軟的乳房基本上沒有彈性,比不過那
些小女孩的,向下垂了不少,比用胸罩托着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

  男人用一隻手從背後抓住了瓊漿的兩隻手的手腕,瓊漿沒有掙紮。

  「你的皮膚真好,,」男人從身後厮磨着她的耳朵說。

  接着。一道人手的痕迹從女人光滑的脖頸開始向下移動着。

  男人的手的痕迹很圓滑,油膩膩、熱乎乎的,一邊走一邊還在捏着,摳着,
拿弄着,用指甲劃着。

  瓊漿想回頭看看,頭都轉不動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書記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後,
貼得很近。兩個人身體貼着身體,臉貼着臉。瓊漿曲着腿,似乎癱倒在了男人的
懷裏。

  「看着我。」男人在身後說

  瓊漿感到男人熱乎乎的喘着粗氣,沉重的鼻息打在自己的頭頂。聲音是從上
面傳來的。

  女人的雙手仍然被控制着,但是她沒有掙紮。這時的婦女很知道如何保護自
己。她知道自己是幹什麽來了。

  「看着我,,」男人再次說到。

  瓊漿沒有從側面回頭,而是把頭向後仰,一直仰到看見了頭朝下的書記。

  書記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顯然以前那麽多女人都是爲了求他辦事,或是掙
錢。從來沒人做出難度這麽大的動作。他低下頭吻在了女人的額頭上。

  這一吻竟然持續了好幾分鍾。然後男人把手放到了女人大,但是十分松軟,
臃腫的乳房上。随便一捏乳頭。沒想到哪裏竟然噴出了數條細細的,半透明乳汁。
人的乳汁顯然沒有牛奶那麽醇厚,白的那麽徹底。

  「哦……」女人聲音了一聲,似乎來了感覺。

  這便是瓊漿的超人之處,不管她是否動情,她的聲音總能讓人産生一種想入
非非的感覺。

  女人的聲音雖然沒有像世紀以前經常聽到的那樣充斥着淫穢的詞語,甚至沒
有任何詞語,卻向男人傳達了一種強烈的信息。這個信息使他的荷爾蒙分泌加快。
于是男人猛的一把扳轉過女人的身體,和她面對面的摟在了一起。男人的大手開
始在女人光滑的後背上上下移動着,撫摸着,欣賞着。

  由于男人太矮,女人把側後的頭發貼在了男人的側臉上,靜靜的靠在那裏。
當男人不再控制她的兩隻手之後,她擡起雙手從上面扒在了男人的雙肩上。

  男人吸允着那人頭發中的香氣,這是他最喜歡的。他經常把自己的臉埋在女
人的頭發裏,或身體中。例如雙乳之間,小腹之上,或是屁股縫裏。這時。男人
的胸前感到了一絲涼意。這大概是女人的奶水溢出了,弄濕了書記的上衣所緻。

  水在蒸發時,在溫度不變的情況下要吸收大量的潛熱,失去大量的熱的人會
産生『涼』的感覺。

  不管怎麽說,兩個人把這個動作維持了很長時間。然後向同時得到了什麽人
的命令一樣,兩個人同時松了手,沒有說一句話,各自默契的脫掉了自己身上剩
下的衣服。

  瓊漿真的是一個很好女人!

  說到一個女人好,不但要有外表,漂亮的臉蛋和優美的體型;内涵也提到了
相當的地位。要求她談吐舉止,對人的态度,做事的方式,甚至思維方式都必須
盡善盡美。

  當然,撒嬌、矜持也有各自的美,但是那都都不是正統的美。所以有專門的
學校爲女孩提供這方面的教育。告訴她們什麽是正确的做派。坐下的時候腿不能
分開;走路的時候步子不能太大;站立的時候腰杆一定要挺直。這些東西說的時
候容易,做到并不容易,一定要訓練。

  另外,家庭環境,社會環境的影響也非常重要。因此一個好的女人并不是一
下子便可以出現的,不品嘗到她很難理解到這一點。而書記的高明之處是及時發
現了女人的優點。這是他的看家本事,别人很難做到。

  男人很快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把它們随手扔在了一旁。然後靜靜的欣賞着
女人的動作。

  女人慢吞吞的脫着衣服,脫下後還要細心的把她們疊好。然後她擡頭尋找放
衣服的地方。

  「放茶幾上吧。」男人指示說。

  女人這才發現男人正在一旁注視着自己的一舉一動,不好意思的攏了一下自
己「滑」下來的頭發,用手指把它們梳到了耳後。然後對着男人不好意思的莞爾
一笑。

  如果是平時,男人早就一個夢虎撲食抱住女人不松手了。讓那些女人最心疼
的衣服撒的滿地。可是他今天格外的君子。

  女人小心的把衣服整整齊齊的放在了茶幾上。然後仍舊護着前胸和陰埠,款
款的走了過去,直到癱倒在男人的懷裏。

  兩個人重新相擁到了一起,男人把女人攬在了懷中,前胸貼着前胸。于是男
人感到了女人胸脯的柔軟和碩大,甚至又擠出了一股人奶他也感覺到了。

  「奶擠出來了。」女人也發現了,說着她推開了男人。

  男人低頭一看,胸上還挂着幾滴半透明的奶水。女人連忙回身從身後沙發旁
的茶幾上抽出幾張抽紙。

  當女人回身,彎下腰的時候,男人看到女人渾圓的小屁股撅得高高的。忍不
住上前摸了一把。

  這時,最經典的狀況出現了,女人沒有驚慌的起來;沒有生氣的打開男人的
手;而是保持至原來的姿态,轉過臉來說了聲,「哦……你怎麽這麽性急!」然
後便不動了,任由男人撫弄。

  按照一般人的劇本,現在所有條件都已經成熟,男人早已躍躍欲試。兩個人
完全可以開始了。

  事實也是這樣,男人的心「忽悠」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被刺激了。

  一個好女人就是這樣,不經意間的一個小動作便可以挑起男人的胃口。根本
用不着放大招。

  然而,男人盡管忍不住,也隻是把手掌切入到了眼前女人的屁股縫裏,并沒
有把女人按在身下一段狂砸。他捏了捏那裏的肉,手感非常的好。這時他感覺到
了熱乎乎的一股濕氣,不知道是不是把屎捏出來了。

  「我起來了啊。」女人說着擡起了身子,躲開了屁股上男人的魔爪,轉身回
到了男人的面前。她彎腰,半蹲着爲男人揩淨了胸前奶水的痕迹。她又把身體轉
向另外一個方向,自然的用兩個虎口卡住了自己的一隻奶子,眼睛向下看着,把
裏面多餘的人奶向外擠了擠。自然自語的說「太多了,,」當她做完這些的時候,
她發現男人正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動作。

  女人的這些小動作看似無意,卻像磁石一樣抓住了男人的心。讓他欲罷不能。

  然後女人再次依附到了男人的懷裏。

  當然了,大領導久經沙場,不會因爲女人的幾個動作便亂了方寸,沒幾秒鍾
便放掉了那股壞水進入不應期。越是好的女人越是要欣賞,品味,急急忙忙的性
交活動那是老百姓,他們害怕被警察抓,所以要快一點,放一炮趕快跑;自己是
管警察的,不用怕,所以打快搶不是他的習慣。

  男人眼睛看着遠方,首先将手放到女人幾近毫無缺陷的肌膚上,開始撫摸着
女人光滑的後背。女人的皮膚非常完美,潔白,細膩,油潤,有光澤,富于彈性。

  女人傾入男人的懷中靜靜的等候着男人的下一個動作。

  「來。我要坐下。」男人說道,說的時候輕輕地推了一把,把女人推離了自


  「不做那事了?」女人心裏暗喜。『他是不是剛剛玩過别的女人?樓下那個
小劉便挺合适的。』

  「過一會的。你着急了麽?」

  「沒有,沒有,,」女人忙亂的掩飾着。狗咬豬尿泡——空歡喜一場。

  這才是對手。

  男人一屁股坐回到沙發上。

  女人呆立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隻能等到男人進一步的指示才能決定自己
的下一步,爲他戴套?還是爲他口交。

  然而女人猜錯了。男人既沒有要求女人做這些事,也沒有做任何不好的事情;
而是把一條腿在地上放直,拍着自己毛茸茸的大腿面說,「來,坐到上面來。」

  這下女人犯了難,她一時不知道怎麽坐才好。因爲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
情,『坐下去?怎麽坐?像坐自行車後做那樣側着身坐?還是面對着男人騎上去?』

  正在女人猶豫間,男人又說話了「你騎上來,背對着我。」

  女人隻得轉身騎在了男人的膝頭。感覺到有點硌,便把自己的雙腳撐在地面
上,承擔了一部分自己的體重。這時她感覺到了兩條腿的内側碰到了些毛乎乎的
東西,有些紮人。

  「往後坐。離我近點。别躲那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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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9 12: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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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76)【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76)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    ***    ***
  176,你,沒有隐私

  在男人的命令下,瓊漿順着男人的大腿左一下,右一下,一扭一扭的向裏挪
了挪屁股。一路上嬌嫩的陰部不斷的被男人的汗毛刷過,産生了一陣奇癢和一種
怪怪的感覺。她暗自提醒自己,這是有感覺了,如果真的被人家幹了也不能有特
别舒服的表示,要看起來無所謂一樣。不然會被人家纏上的。

  等到瓊漿騎好之後,男人開始不停的振動起自己的那條大腿。爲了騎穩,瓊
漿隻好用雙手撐在男人的膝頭,稍稍翹起屁股。這時候她發現剛才自己陰部接觸
到的地方已經濕漉漉的了。連忙擡起了自己的陰,把手掏到兩腿之間,用掌根擦
掉了那種濕迹。

  「不用擦。我不在乎。」男人說。

  『我在乎,』女人心裏想着。隻是沒想到不擦也沒什麽氣味,一擦,水沒了,
一股騷氣反倒升起來了。『剛才要是拿幾塊抽紙在手裏就好了,,』女人心裏想
着。正在這時,她感覺到了那隻大手重新放到了自己的後背上。

  這回男人還可以親眼看到女人的後背好像一匹鋪開的潔白的綢緞,沒有一點
瑕疵,平平整整。手放到上面感覺一定好的不得了。

  男人的手是除了嘴和眼睛之外最能向女人傳達男人意志的身體部位,在女人
的背上轉了一圈又一圈,轉了一圈又一圈,連帶着還摸了滾圓的肩頭和芊芊細腰。
轉了幾圈之後,在女人身後的最下端,那個美妙的深溝的末端停了下來。在那裏
用指甲剮了兩下。

  女人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你屁股上還有酒窩呢。」男人用指甲摳着女人屁股蛋上的某處說着。

  女人算是明白了『這個男人喜歡所有帶坑的地方!』

  「好了。」玩弄了一會,卻沒有進去。這時男人說話了。「起來吧。」

  女人覺得『那事』要開始了。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這不是對自己丈夫的
不忠,,這隻是一次工作而已,,』她一隻手橫着護在胸前,一隻手分開五指捂
住自己的陰埠,暗暗的在心裏解釋到。『隻要他不知道,這事情就和沒發生一樣。
我的身體肯定沒有感覺。一點感覺也沒有!』

  「躺倒我腿上來,,」男人并攏了自己的雙腿說

  「躺那裏?」瓊漿第一次竟然以爲聽錯了。

  「躺我腿上。」男人又說了一次。

  這次瓊漿知道自己沒有聽錯,『這樣他也能幹?那他那個東西得多長?』聽
明白到是聽明白了,可是疑慮更大了。

  當書記再次拍打他的大腿的時候,瓊漿忽然明白是怎麽『躺』了。她先是坐
到了書記大腿的一側的沙發上,然後轉身,慢慢的橫着躺到了男人的腿上。這時
她把腳放到了沙發上,蹬住沙發的扶手向上『竄』了一下身體,讓『腰眼』正好
『擔』在男人的腿上。心中暗暗說到,『看你怎麽幹!』

  男人溫柔的拿開了女人護在胸前和陰埠的兩隻手,把它們輕輕的放在了女人
身體的兩側,

  女人這時發現自己像被擺到了餐桌上一樣,而男人正在餐桌前圍襟正坐,準
備就餐。一線涼意過後,刀叉之類的餐具擺在了自己的肚皮上。而他的食品正是
自己的内髒。

  瓊漿心裏害怕但是也無可奈何,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反應。她的身
體反弓着,頭和腳都垂了下去。心裏緊張得「砰砰」亂跳。甚至從外面都可以看
得出來了。

  「擡一下你的腰。」高高的上面傳來了「轟隆隆」的男人的聲音。「你的心
跳的好厲害啊!」

  瓊漿擡起了後腰,她不想讓男人看到自己的心跳。可是心跳,腸子蠕動,這
些動作都是不以人的意志爲轉移的。她唯一能做的是不斷的安慰自己『就那麽幾
下,很快便過去了。』

  可能發現了什麽髒東西,男人用一隻小指的指甲挖了挖女人的肚臍,再把挖
出來的東西一口氣吹掉了。涼氣刮到了自己的肚皮上這又引起了女人身體的一片
劇烈的痙攣。她用頭和腳支撐着身體,反弓着後背,陰埠挺得高高的。小腹卻緊
緊的收縮了進去。

  「呵呵」男人感到了樂趣,他爲了不讓女人的反應過于強烈,停止了摳挖,
用那隻手手掌邊緣像撣土一樣在女人的肚皮上繼續輕輕的劃拉了兩下。

  于是女人停止了劇烈的顫抖,慢慢的恢複了平靜。但是肌肉仍然緊張的繃着。
兩隻小拳頭攥得緊緊的。

  「别害怕,」上面好像遠遠的傳來了男人的聲音,「你在家裏,也是這樣嗎?」

  「他不這樣做。」瓊漿喃喃的說。這裏的『他』自然指的是自己的老公。盡
管她現在絕對不想提到他。

  「你們黃局長也沒有這樣做過?」

  「我和他沒有任何關系。」女人說了謊話。

  「哦?看來他還是做了不少工作了嘛。」男人自言自語的說。他的意思是,
既然這個女人原來沒有那種關系,說服她來便更不容易,難度更大。

  男人說着開始爲女人梳理她的陰毛,動作很溫柔,态度很認真,好像他要數
一數那堆陰毛到底有多少根一樣。

  「嗯……?」在男人工作的時候,女人忍不住發出了一兩下怪聲。

  如果是一個『正直』的人,一個參加過掃黃的人,本來是不應該發出這種聲
音的;因爲他們經常訓斥那些『賣淫女』「聽聽你們那種淫蕩的聲音!」意思是
說這種聲音非常不好了。

  男人接下去開始玩弄女人的小妹妹,先把她們捏在一起,在用指甲往外挖藏
在裏面,紅寶石一樣晶瑩剔透的女性陰蒂。

  「嗯……」女人又發出了一聲怪聲,「不要用手摸那裏,,」女人再次用手
去阻擋。頭的位置太低,使她看不見現場的情況,可是她可以感覺出來。

  「呵呵」男人沒有強迫女人。盡管他完完全可能呵斥女人說,「表亂動,不
然時間更長。」他反而問女人到,「那你想幹什麽?」

  「快點吧。安嗯……」女人隻是簡單的說到。她甚至沒說快點幹什麽。任憑
别人去猜想。

  「呵呵,」男人再次「呵呵」以後,把自己的臉埋在了女人凹陷的沒柔軟的
小腹裏,晃來晃去的使勁親吻了一番,作爲這個階段的結束語。他還發出了牲口
飲水時發出的那種「噗噗啦啦」的怪聲。胡茬紮得女人渾身直癢癢。

  女人被男人的胡茬弄得很癢,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實在癢得不行
的時候,她擡起了自己的兩條腿,兩隻小腳丫在天上亂蹬一氣。頭卻垂得更低了,
下巴使勁的向上翹,女共黨般的頭發散亂,兩隻手也趕緊去推男人的頭,「不…
…不……行了……」女人一改剛才死闆的面孔,「咯咯咯」的笑得肚子一鼓一鼓
的,鼓上來的時候還要繃得緊緊的。她都快喘不上氣來了。

  「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輕攏慢撚抹複挑,初爲霓裳後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你說什麽?」女人沒聽明白。

  「好了。不說了。」男人這才滿意了。「起來,着急了吧。以後要知道享受!
現在我們幹事!」

  在性交過程中很多男人喜歡看到身下的女人的幸福的表情,這時理所當然的;
但是有些男人這時卻喜歡看到女人痛苦的表情,特别是那些強奸犯;還有一些人
根本不在乎女人的感受。

  當男人停止動作的時候,女人終于松了一口氣。

  「過來。把手放在那上面。」書記指着不遠的一棵樹說。那是一棵臘腸樹,
滿樹一串串鮮黃色的花絮像黃羅蓋一樣罩在半空。這是泰國的國花,也是書記的
福樹,在它的下面好像交了華蓋運一樣。

  女人因爲不願意老被這麽折騰,所以現在很主動。忙不叠的跑到樹的旁邊,
先是背靠樹幹站了一下,覺得不合适;便轉過身去兩隻手按在樹幹上,撅着小屁
股等在那裏。

  樹幹雖然隻有碗口粗,但是多疤結,多枝杈,無直通,樹幹粗糙有力,古樸
蒼勁,深沉典雅;樹冠上幾乎沒有樹葉,開滿了密密麻麻鮮黃色的花絮,和書記
掃黃的宗旨很不搭配,倒像是他這時幹得這事的寫照。不管怎麽說,這棵樹就是
一個大尺寸的盆景。

  樹下面更有一層厚厚的綠草,像地毯一樣鋪在那裏。草坪上一根雜草都沒有。
草葉像頭發絲一樣細長,冗冗的躺在那裏欣賞着白日的夜光。

  其他國家的草地澆澆水,剪剪草便可以了。但是到了中國卻很難伺候;中國
的草地一般都要施肥,除蟲忙個不停,這樣草才能長好。

  女人剛剛感到兩扇屁股被人掰開,一個圓頭的東西就已經頂在那裏了,「你
帶套了嗎?」女人驚問到。

  「你不是戴環了嗎!你也沒有任何性病。」男人說

  「你……你怎麽知道的??」這簡直太可怕了。人若沒有了隐私,連尊嚴都
談不上了。而掌握了别人隐私的人則可以随意的消費對方。

  「你不是在武警醫院戴的嗎!你愛人陪你去的。」書記當然知道。這塊工作
歸他管,章醫生把什麽都告訴他了。如果他願意的話,他還可以在這個女人完全
不知情的情況下得到她四處的照片,甚至她的一切隐私,一切!

  這之後,不等女人再說什麽,那個有半尺長的粗黑的東西,一下搶進到了女
人的身體裏,随着一陣「咕噜噜」的聲響,埋沒在其中了。

  不知道是男人的話,還是那陣聲響讓女人産生了害臊的情緒。但是這種情緒
維持了沒有幾秒鍾便在也顧不上了。因爲男人的力量太大。她要握緊了樹幹才能
不被男人撞倒。

  臘腸樹巨大的花冠劇烈的晃動着,一串串鮮黃色的花序在靜止的空氣中快速
的搖晃着。

  很快,女人便挺不住,腿一軟,跪在地上了。

  在家裏,親老公從來沒有這麽生猛過。也沒有在這種開闊的地方做過。她以
前做愛的地方在家裏是在床上,在外面陪領導的時候也基本是在床上。從來沒有
在這種空曠的開闊地幹過;對手又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司機,這是一種獨特的體
驗。如果隻從性愛的較低來講,這是一次不錯的體驗;并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種機
會的。

  男人也跟着跪了下去,毫無商量的餘地,急匆匆的重新擡起了工具,再次刺
了進去。「爲什麽不出聲了?」男人在後面氣喘籲籲的問道。

  「,,」不知爲什麽瓊漿咬緊了牙關,就是不出聲。

  「你還真他媽是塊警察的料。」

  男人又狠狠的拍打起來。一陣比一陣更猛烈。

  「啊……啊……」女人尖叫起來。

  「霍霍……」男人低吼着。他本應嘲笑一下女人「你不是能忍嗎!」「你不
是憋着不出聲嗎!」但是這時他說不出話來。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隻要她願意,可以把任何一個男人抽幹!書記倜然
感到了這點。表面上看是他叫來了女人,玩弄了她;但是同時他始終也在女人的
掌握之中。

  男人又做了瓊漿幾下後終于堅持不住了。他的棒棒在強烈的跳動了幾次後,
終于挺不住疲軟的從女人的身體裏掉出來了。

  男人回到了沙發上,再次葛優癱在那裏。他要考驗一下女人。

  果然,看到男人的樣子,女人有了反應。女人看了男人一眼後連忙抽出了兩
張抽紙夾在自己兩片小妹妹之間。看看男人還沒有動靜,便又抽出了兩張紙,扔
到了男人身上,「自己趕快擦幹淨。」她說。

  對于女人的這個舉動,書記不但不生氣,反而非常高興。因爲他的這個舉動
就是要看看女人對此如何反應。如果她主動俯身爲自己揩拭,說明她一定已經爲
其他人這樣服務過。那便沒有什麽意思了。隻有那些一直高高在上的女人才會下
達這樣的命令。「自己趕快擦幹淨。」這話聽起來真讓人高興。他沒有處女情結。
這個社會還喜歡、追求處女的人智商肯定不高;但是他喜歡沒有風塵味的,清純
的女子。這個要求在這個社會裏雖然很高,但是對他這個檔次的人還是能辦得到
的。

  書記聽話的自己楷淨了綿軟的棒棒。和女人一起穿上了衣服。

  「沒别的事我先走了。」瓊漿穿好衣服說。

  「走吧。沒事來玩。」

  「不用不用。」女人一聽慌了神,連忙拒絕了。「再見。」瓊漿整理了一下
頭發,倒退了兩步,走進了電梯。

  「以後常來玩。有事你可以來找我。」(很多人不明白,書記後面這句話可
不是随便說說,這一句話價值幾千萬人民币。)男人在身後說,「我讓小黃給你
安排點營養品。」

  等到電梯關門離開以後,書記給領導打了一個電話,「剛才讓人給你送的錢
收到沒有?」

  「,,」

  「好,你給她。就算是營養補助。另外今晚有個掃黃活動。你們交通隊去幾
個人配合一下,位置在,,」

  「,,」

  「什麽?也就兩三個小時的事,要什麽加班費啊!那都是納稅人的血汗。下
次一起算吧。」

  「,,」

  「慢!對了。這個女人你沒有動過是吧?」書記有意無意的說。

  「,」對方突然沉默了

  「幾次?」書記不給對方思考的時間

  「,,」

  「大首長也喜歡她?」書記越來越喜歡這個女孩了。她竟然騙過了一個老公
安。

  「,,」

  「好吧。你再了解了解。我想把她調過來。」

  「,,」

  「放心吧!不會讓你吃虧的。你這個家夥啊,什麽時候都不吃虧。」



.
2017-1-9 12: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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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77)【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77)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    ***    ***
  177,某黃窩案

  後面的話瓊漿沒有聽到。『什麽營養品?』她想着的時候電梯已經停了。瓊
漿走出了電梯,秘書小劉已經等在那裏了。她的頭發仍然翹在後腦勺。但是不像
剛才那麽亂了。好看了不少。

  「跟我來。」小劉說着領着瓊漿走另外一道門,穿過一道走廊來到了原來的
那個大廳。

  瓊漿快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那個保安已經爲她開了門,便快步走了出去。

  「不送了。」身後傳來了聲音。瓊漿回頭一看,小劉和那個保安動作整齊的
在爲自己送行。

  「剛才在樓頂被做了?」領導看見瓊漿後第一句話。這話說的過于直接、粗
魯,讓女同志幾乎接受不了。但是這也是一些強勢男人享受女人的一種手段。他
們喜歡看那些女孩受到這種侮辱後出現的那種慌亂和不知所措。

  「你怎麽知道的?」女孩果然被吓了一跳。

  「蔬菜大棚蓋起來了嘛!」領導伏在方向盤上向上看着。這時樓頂上的大棚
正在徐徐收回。

  瓊漿臉一紅,感覺火辣辣的。這才知道大棚的作用不不是那麽十全十美,反
倒是個招牌,是一個正在告訴别人自己在做什麽大廣告。覺得不好意思,便沒有
再說話。

  「做得挺好?」男人繼續說着,基本上是你不想聽什麽我便說什麽。

  「你又怎麽知道的?」

  「兩個人送的。一個人送說明不好。」

  「你們天天都琢磨些什麽啊!」瓊漿對這種中國官場上的事情很不滿意。

  這個幾千年來的官場風氣非常拙劣,但是又改變不了。

  「沒辦法。說點别的。進去後感覺怎麽樣?」

  「他挺厲害的。」瓊漿由衷的說。

  「我沒問你他床上的本事(着還是一種嘲弄)。我說你對那棟建築的印象。」

  瓊漿臉上又是一紅「……啊。張書記一個人就占了這麽一座樓。真是有點氣
派。」瓊漿覺得自己真的是思想不好了。國家幹部怎麽也有這種黃色思想?!并
沒有覺察出自己又被男人調戲了。

  「那麽大,樓裏卻沒幾個工作人員。」瓊漿轉移了話題。她不願意說這件事
了,男人們故意說這種話題的目的隻有一個,他們也想幹這事。

  「哪裏是一棟樓,整個招待所都是他的。」領導說。

  「哦!……」瓊漿仿佛明白了什麽。

  「給你的。」領導一邊開車一邊用右手指着兩人中間的一個牛皮紙口袋說。

  「什麽?」瓊漿看着好像是錢。便用手在上面摸了一下。

  紙袋發出「嘩啦啦」的響聲。這種聲音經常出現在西方電影裏,買一包食品
回家時抱在懷裏的那種聲音。

  「三萬。營養費。老大剛剛讓給的………」

  瓊漿看了一眼,結果了紙袋,沒有再說話。不過老警察了,那一瞬間她用餘
光掃了一下,看到後排座位上還有一個一抹一樣的另一個紙袋,知道那是另一半
自己的賣身錢。

  以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比來的時候冷清了些。直到他們路過一段狹窄的街
道的時候。

  開了一會車,領導突然指着路邊說到,他特意繞了一段路,「看她們………」
領導減慢了速度,指着正好路過的一段街道說。「今天晚上就抄這裏!」

  「抄什麽?」瓊漿一時沒有明白。

  「掃黃。你也參加。」

  「我?」

  「你不參加行動。在外圍維持秩序。這次不批加班費。有人會有意見。你剛
拿到大錢,不會在意那些小錢的。」

  「這個營養費我可以不要,加班費你必須給我!」瓊漿向車窗外看了一下,
自己這一側也有幾個穿着暴露的年輕、美貌的女人正在那裏拉客。或是根本不用
拉,隻是等在那裏。她們做的本應是一種正常的社會分工,卻讓一些内心龌龊的
人覺得很不『幹淨』。

  「她們一次一百到兩百。一天能接十幾個客人。比起社會上其他的職業已經
是高收入了,但是有風險;還有在歌舞廳表演的,上一次床能掙幾百,不過風險
很大,掃黃掃的正是她們這些;最好的是那些女主播、外圍女,掃黃掃不到她們,
最多關閉網站,她們一次能過千,,……」他意味深長的說。

  「都有風險。」瓊漿下意識地說着。她是考慮到了自己的風險。

  「風險是兩方面的,,」領導不知道瓊漿的心思,還在說着自己的事「一方
面是警察要抓她們,盡管什麽法律依據都沒有,隻有上面的一聲命令;再有就是
那些想意外發财的年輕人,總想不勞而獲,以爲搶劫了一個小姐便可以發财了,,」

  瓊漿再次摸了摸那個紙口袋,紙口袋很薄,紙很脆,發出了「嘩啦啦」的聲
響。

  領導低頭看了一眼那個紙口袋,「拿着吧。買身好點的衣服去。」他說,
「你即使不要,我也不能告訴他。隻能說你收了。然後我替你先保管着。所以不
如你拿走吧。」他似乎看到了瓊漿的心理活動。

  「下不爲例,」瓊漿終于說話了。

  「現在的領導,一般的偷情已經不能刺激他們了。女人光長得漂亮也已經不
行了,他們指定要名人,要演員,要警察,軍人,大學生。口味越來越高了。而
且玩起女人來毫無顧忌,,」領導說,「人家還能看上你,你就知足吧。沒跟他
要點什麽?比如,調級,調動工作什麽的?小孩上學,家裏的困難什麽的,,」

  「沒有,,」瓊漿簡單的回答說。

  「下次再去可以事先想好這些問題。對你們他會答應的,,不要白不要,,」

  「不用。我要是想要,你也跑不了,,」瓊漿雖然沒有大驚小怪的說『還有
下次!』可她仍然在想,『雖然這是個功利的社會,但是人格,操守還是應該有
的。你怎麽不送你自己的女兒去?』但是她又一想『現在送自己的女兒進貢也不
是新聞了。軍隊一個高級将領就是這麽做的。』

  「怎麽扯到我身上了?我們可是真心相愛,,」領導嬉皮笑臉的說。

              這幾段可以不看

  瓊漿想到的,『用自己女兒去讨好上司,,』指的是當時的一則說法,當時
海軍的某基建部長不但黃金成公斤的,錢财上千萬的向當時軍隊一把手進貢,還
親自把自己的女兒送去伺候這個軍中大佬。當上司在房間裏玩弄他的女兒的時候,
當聽到女兒在那扇門裏盡情的叫喊的淫聲時,聽到自己女兒狼哭鬼嚎的叫喊聲時,
這個父親竟然在門外無事一般喝茶等待。準備完事以後再把女兒接走。這是怎樣
的一種境界啊。

             下面幾段千萬别看

  當然這也可能是謠言。因爲現在說哪個人貪腐了,普通人從公開的媒體隻能
知道這麽一條信息。具體的怎麽貪腐,是否是真的有罪?媒體是不會說的。剩下
的這些全靠小道消息,或者猜測。這是典型的暗箱操作。而像什麽『将軍送女兒
給首長消遣,他自己在房間外等着』的說法,正是來自另一個将軍報告裏的黃段
子。而這兩個人相互之間一直有矛盾。其真實性很難說,對方已經被抓起來了,
無法反駁。即便沒抓沒了毛的鳳凰不如雞,恐怕也是百口難辯。還不如看萬歲爺
的小說來得實在。

  還有一件事。這個人今天垮台了,說她什麽都可以;可是昨天他可是和今天
每一位『領導』都一樣的威風凜凜的『好幹部領導』,正在指揮着我們『到黃打
黑』和。既然如此,誰又能保證今天還在指揮『掃黃打黑』的『領導』明天是個
什麽玩意?

  這種『暗箱操作』絕不會因『反腐』『掃黃』受到任何處罰,打擊;反而逾
演逾厲;因爲頂頭的大首長發話了,下面媒體便被更加嚴格的控制了。于是老百
姓開始罵中宣部。中宣部心裏說,『關我屁事。』

  最爲可悲的是,這之後的黨的工作再次抓緊了宣傳。所謂『抓緊宣傳』在戰
争年代要讓管宣傳的幹部到基層爲大家講解,鼓動;而現在看起來手段先進了,
方法多了。本質上隻剩下一條,就是封鎖消息,隻讓公衆知道當權者想讓外人知
道的,或者是實在關不住的東西;還不允許受體思考。潛台詞是『這種消息傳出
去會危害黨的威信』。而實際上威信是做出來的,消息是關不住的。所謂『抓緊
宣傳』是一種即卑鄙又低效的手段,将來還有翻案,打臉的可能。

  這種命令隻能從最高集團中下達。

  回到家以後,瓊漿把内褲上的衛生護墊收了起來,沒有扔。用塑料袋層層包
裹後凍在冰箱裏了。她留下了那個沾有兩個人DNA的衛生護墊留作證據,以備
将來有什麽不測,結果這個證據被專案組得到了。當然,領導被捕後并沒有交代
書記的那些事。有的人嘴軟,一出事便全都交代了,這樣的人沒有好結果。隻有
那些不出賣同夥的人才有人相救。

  這幾段可以不看。

  對于中國,反腐隻是保持内部純潔的一個手段;要想讓共産黨坐牢天下,不
會因兩次中興後被廢,發展經濟才是目的,才是真正的手段。

              這條千萬别看

  反腐最根本的是靠信息公開,輿論監督;不是靠老婆、情人揭發,對手監督。

  因爲瓊薇的落網,張書記,黃某平,韓某平,陳某華,瓊瑤、瓊漿、瓊州等
人相繼落網。他們也許會主動交代,然後一蹶不振;或者負隅頑抗,死拼到底。
但是拒不承認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因爲這是個窩案,被捕的人很多,其中隻要
有任何一人招供,其他人再嘴緊也是沒有用的。何況裏面還有婦女。婦女永遠是
審訊的最薄弱環節。

  「說我霸占女同事,用進貢女人讨好上級,,」黃某平後來在監獄中說,
「這要是罪,全國百分之九十的廳以上的幹部都應該判刑!根本不用審,直接判,
保證沒有錯案。」

  「還霸占?用得着嗎?你好好上班。人家便主動送上門來了。」他又說。

  沒人聽得懂他說的是什麽;沒人把他的話當做一回事。

  這些『腐敗』在這一曆史階段的中國已然成了一種風氣。人人如此,見怪不
怪了。這種事情的本質是婦女的解放,而不是像有些人說的那樣是『侮辱婦女』。

  「如果你坦白。承認是你侮辱了那些女同志。我們會考慮給瓊薇一條生路。
她的能力對國家很重要。國家需要她。」審問中,專案組的人突然說了一句非常
令人奇怪的話。

  「我承認了你們放瓊薇?」領導忽然想到了一個大問題,「她的位置很重要。
把她抓了,西海出事怎麽辦?」

  「放人不可能。你放心,這個地球缺了誰都轉。對了,她的名字好像還是你
起的。」

  「是。」領導說。

  「你的事情都是她交代的。你護着她有什麽用?」

  「诶?你這個同志說話怎麽陰陽怪氣的?我護着誰了?她交代我什麽了?事
實就是這樣!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黨和國家的事情。今天你不把這個問題說清楚
可不行。」領導就是領導。到了這個地步,别人早就低頭認罪了,他卻開始了絕
地反擊。當然,他的反擊不會産生任何作用。(審訊人員的話千萬不能信。瓊薇
是否交代,他說的不算。)

  就這麽着,這個人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詐也詐不出來。雙方僵持了幾天,
專案組始終沒有進展。

         —————————————————

  「诶。」這天專案組的又來找領導。

  「又怎麽了?我說了。我什麽都沒幹。頂多是失職。」

  「今天有點别的事。有人要見你。」對方雖然話沒變,但是感覺得出來,态
度變好了。

  「不見。」

  「對不起,」沒想到獄警已經把人帶進審訊室裏了,「我們是國防工程的,
想請你證明一件事,,」

  「什麽事?」領導懶洋洋的問對面穿軍裝的人。

  「我們想證明瓊薇在市交通部門立過一等功。」來人說。

  「他是犯罪嫌疑人。你們說話注意點。不該說的不要說。」被擠到後面的獄
警還在堅持他的職責。

  「有這事。我可以證明。材料都在檔案室。你們完全可以調閱。我批準。」
都進了監獄了,領導還這麽托大。

  「咳……」來人長歎了一聲。

  「有什麽困難嗎?」

  「你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嗎?」

  「不知道。怎麽了?」

  「她被雙規了。」

  「我猜到了。很多事情除了她沒人知道。怎麽回事?她到了外面還這樣?」
領導還在努力自保,說的還像是他在主持工作,在批評一個犯了錯誤的下屬。而
且那個下屬還有生活問題。

  國防工程的人聽到這個肺都快被氣炸了,『還哪個樣?你看你老的這個德行,
看看人家如花似玉的年齡,那個樣子,沒有神經病誰會勾引你?還不是被你麽這
群掌權的給糟蹋的!』但是他有使命在身,強壓住了自己的怒火。「她現在是我
們國家的棟梁。她主持的工程在對敵鬥争中起到了關鍵的作用。」

  「什麽作用?」領導說。

  「這個你不能問。」獄警急忙攔住

  「這是……國家機密。但是她在你們這裏立過大功。你知道她的水平。」國
防工程的人說。

  「是啊。」領導想起了那段時間,瓊薇後來發揮了什麽作用風風雨雨的早已
經傳到了他的耳朵裏。他也曾爲這個小丫頭而感到自豪,「如果不是考慮到在那
裏她能發揮更大的作用,我當時真的不想放她。」他故意這麽說。這種人越是這
種時候越是要處處顯示出自己是個『領導』。

  「這個我們就不說了。她現在遇到了很大的困難。需要你的幫助。」

  「有事了想起我來了?早幹什麽去了?」領導滿臉的不屑。

  「她在獄中又提出了建立『水下多功能管道』,核潛艇在海底利用這個管道
的端口,通過音頻或電訊方式與國内聯系的重要手段。」

  「你說話不能涉及國家機密。」獄警說,「不然我有權請你出去。」

  「有本事你們就幹吧。」領導怨氣很大,一副流裏流氣的樣子。

  「好好,我注意」來人對預警服軟,然後又轉向領導,「她不能在看守所寫
這麽重要的東西。」

  「你也知道這些獄管人員不靠譜?我是犯罪嫌疑人!能幹什麽?」領導又故
意這麽說,這是對小獄警剛才的幹涉的嘲弄和反擊。

  「我們不管這個。你能證明她。」工程上的人說。

  「我都這樣了,能幫她什麽?你們不會是讓我揭發她吧?那你們可損透了!」

  「不是揭發她,是幫助她。隻有你能幫她。」




.
2017-1-15 08:0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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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78~180)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178  某黃窩案2,『好人』禍害國家;『壞人』承擔了拯救國家的重任

  「你說吧。」領導對部隊的人說。

  「現在她在搞國防工程的外延專案,」工程上的人說,「到了那個時候,敵
軍無論在哪裡出現我們當時便可以發現。這是我們國家的新的長城。」

  「你不能再跟他說這種事情了。」小獄警不懂事,還在那管這管那的。

  「你要是再這樣,老子出去把你撤了!你信不信?」領導嗔著小獄警話多了。
好不容易有個人拿他當回事了,「她當年做完了無人機專案以後便離開了。都好
吧?」

  「都好都好,」工程上的人說,「現在的西海情況你知道嗎?」

  「我知道。你說吧。我每天能看新聞聯播。」領導苦笑了一下說。

  「西海需要她。」

  「你讓我……」

  專案組的會科室裡,雙方仍在交談。這關係到了共和國的一個重要人才今後
的命運。

  「兩件事。一是找到她當年立功的證明;第二可能有點難,」國防工程的人
接著對交警領導說。

  「你們不怕我是犯罪嫌疑人?」領導揶揄說。

  「不怕,不怕。」工程的人說。

  「那你說,」領導說著得意的看了小獄警一眼,意思是說『別拿豆包不當乾
糧——老子裡外都是糧食!』然後焦急的等待著對方的要求。他表面上看對瓊薇
的案子無動於衷。但內心如火。

  「(我們)想讓你承認當年是你強姦了她,徹底清洗她身上的罪名,這樣也
許她還有救。我們的西海工程還有希望。」工程上的人終於說出了最難開口的事
情。這件事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哦」領導沉吟了很久。他是個聰明人,一聽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知
道瓊薇有難了,國家有難了。也許真的只有他能救瓊薇。「你跟他們不是一夥的
吧?」領導指著獄警對專案組的人說。

  「不是不是!!我剛到。我們也是初次見面,」工程來的人說。

  「我們不認識他。」那個獄警知道這是關係到了國家的命運,急忙讓路。他
們這樣無非是證明了自己是『壞人』,但也在所不惜。

  「你是她的單位的?」領導問工程上的人。這裡的『她』指的正是瓊薇。

  「是**國防工程的。」來人說了一個三位元數字的代號。這三個數字在這一帶
有著非常大的分量。老百姓雖然不懂裡面的道道,但是都知道他是保衛國家的。
中國的老百姓小的地方盡打小算盤,大的地方卻很懂大道理。和另一個叫『小日
本』的國家正好相反。哪個國家的人小的地方算計精准,大是大非上卻無視正義,
反動成性。把戰爭當做手段,把殺人當做兒戲。

  「她這麼重要,專案組的又不是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要求他們放人?」

  「說了很多次了。現在的形勢你也知道。不到山窮水盡我們也不會來這裡麻
煩您,,」來人非常謙卑了。當時他已經不抱多大希望了。

  這件事情的邏輯是這樣的,現在說瓊薇和大首長之間到底是個什麼關係,到
底是性賄賂還是強姦,誰也說不清。但是瓊薇是自己到北京送貨上門的,這件事
無法回避。

  於是工程上希望給人一種印象,瓊薇在交警部門被強姦以後,她知道了無法
拒絕上級的這種生理需求。所以以後才沒有反抗大首長提出的性的要求,反而采
取了配合的態度。提前一步開鎖。

  這樣她自己去北京主動『獻身』便解釋得出來了。她仍然是受害者,而不是
貪腐分子。不反抗並不能表明婦女不是被強姦,這樣的例子在以往的刑事案子裡
比比皆是。能這麼做的關鍵在於交通隊對那次強姦的認可。因為翻案需要由頭。

  這時有一種新技術,可以在發生案情的房間的一些特殊物品上發現當時的音
頻(也就是任何東西都有可能成為答錄機)。可惜瓊薇當斯並沒有呼救。一切其
他手段都失效後只能求助於交通局了。

  不過這樣做必然損害另一方的利益。黃某平像現在這樣扛下去,專案組找不
到證據,也許最終會放了領導。如果他交代了,形勢會大變,他會受到嚴肅的處
理。窩案裡的其他人都會受到牽連。

  沒有人會同意這麼荒唐的事情。

  工程的人不說話,只是緊張的看著領導,好像一旦把他漏出了視線,他便會
馬上失蹤一樣。

  「你們想讓我來證明她的清白?」領導終於說話了,「可是你們知道這對於
我意味著什麼嗎?」

  「,,」工程上的人點了點頭,不敢說話。「……?你……?應該知道她對
於國家的價值……」

  「我比你知道的清楚!」

  「還有什麼說的嗎?」看守看到雙方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準備結束這次
會見。「你們可以走了。」他對來訪者說。

  「慢!」正在這時,領導說話了。

  「慢,小,,」領導想說『小同志』,一想自己馬上便沒有資格了,他對一
個獄警說,「拿紙和筆來,我要寫交代材料。」他在成為廢人之前,再一次發揮
了自己巨大的能量。拯救了瓊薇,也拯救了他自己。

  中國人對犯錯誤的人總是覺得,一個人一旦有了某種錯誤,這個人便再無一
點好處了。這就叫做『一無是處』;恨不得把他一棍子打死。其實並不應該這樣
的。人都是兩面的,有壞的一面;更有好的一面。只是各自的百分比不同而已。

  反腐的更大的功能,或說是最終目的不是抓出多少腐敗分子,而是震懾公職
人員不要去當腐敗分子。告訴他們,不要濫用你們手中的權利。政府對腐敗絕不
留情。你跑不掉的,這樣下去你們會很慘。

  不過這次還是有點意外,『好人』禍害國家;『壞人』承擔了拯救國家的重
任。

  「您知道怎麼寫嗎?」工程上的人急忙插話。

  「我比你知道。」領導氣哼哼的打斷了來人的話。說話還是那麼不客氣。

  「我,,我去你們單位了。他們都很想你。說你留給他們的那塊地又升值了。」
當領導寫認罪書的時候,工程上的人不知對誰在說。他說的那些,不是當事人根
本不可能明白是怎麼回事。

  領導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欣慰的苦笑。

  「不管這件事最終怎麼樣,以後我們會經常看望你的家屬的。就像看我們單
位職工的家屬一樣。」工程上的人又說。

  領導審慎的看了來人一眼,然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拿上這個。你可以
走了。」領導把剛寫好的材料交給了來人。

  「給我。」獄警把那張紙搶了過去。

  「你起碼要給我個影本!」工程的人說。

  「這個我做不了主。他可以帶走了。」小獄警說。

  來了兩個看守把領導帶回牢房。

  「她對我們非常重要!」工程的人非常不放心。

  「它對我們也非常重要!」

  「我跟你一起走。」工程的人好像丟了命根子一樣。

  「我這輩子可能出不去了。告訴她,保衛好咱們的國家。」領導在被押走出
門之前,回頭對國防工程的人說。

  沒有人聽他說什麼了。那兩個人爭爭吵吵的離開了。

  領導寫了『交代材料』後很快又被提審了。但是他被轉移到了其他地方。這
是『異地受審』的原則。不然領導在這裡的公檢法已經浸淫的多年,他的人緣又
好。誰都會給他面子的。

  「這是你寫的吧?」檢查人員向領導出示了他寫的那份交代材料。

  「是。」

  「裡面的東西都屬實吧?」

  「屬實。」

  「瓊漿、瓊薇兩位女幹警都是你糟蹋的吧?」

  「……,,!!,,是。」

  「給她們的錢是你從你們的小金庫裡拿出來的吧?」

  「是。」

  「拿了多少?」

  「三萬。」

  「小金庫的錢還幹什麼了?」

  「吃吃喝喝。」

  「吃了多少次?每次花了多少?」

  「十幾次吧。每次千八百不准。」

  領導這麼回答是有技巧的。好像交警抓到酒駕的,問,「你喝了多少?」

  「一瓶啤酒。」他就是喝了三瓶二鍋頭也說是『一瓶啤的。』試圖用以降低
自己的罪過。

  中國試圖用這種方法逃避責任的人太多了。幾乎人人都是。沒有歐洲人那種
認錯,悔過,然後改正的過程。中國人都是試圖首先降低自己的錯誤,例如,強
奸案後說,是她先勾引我的;小偷總是強調『我沒有其他生活來源啊。』總之大
義凜然的承認錯誤接受懲罰的人很少。

  但是喝酒有檢測的手段,查小金庫沒有。

  「好吧。你把強姦她們兩個的過程說一下。」

  「忘了。

  「你有沒有讓她們為別人提供過性服務?」

  「沒有。」

  「你再想想,,」

  「絕對沒有。」領導絕對不能出賣其他人。只要他咬緊牙關,他一定會得到
幫助;反之如果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別人便不會管他,不齒於他,甚至會殺人滅
口。

  「好吧。到這裡吧。」

       ————————————————————

  一個*國高官在東點軍校講話說,「你們見過世界上有哪項重大發明是中國
人做出來的嗎?沒有!」何叔便是為了這句話也要爭一口氣的那類人。

  他創辦了『愛瘋』系列的手機。在國內的市場很好。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還
會繼續成功下去。他總是以電腦的發展為例,警告自己。

  最早的電腦有IBM,王安電腦什麼的,那時候中國造不了電腦。後來有了
286,然後開始升級,386,486,到了486,中國人以為還會再升,
也想參加遊戲,用自己掌握的技術開發586;但是人家換了規則了,改玩『奔
騰』了。奔騰1,2,3之後中國人終於擠進來了,開始做奔騰4,於是整個行
業人家都不要了。行業都垮了,沒有大規模的生產和使用了。改玩筆記本了。等
到中國企業壟斷了筆記型電腦的時候,人家又改玩手機了。中國人只得在新的領
域繼續追趕。

  打火機一出現,火柴消失了;計算器一出現,算盤消失了;CD一出現,磁
帶消失了;手機一出現,BB機消失了;數碼相機一出現,膠捲就沒市場了;智
能手機4G一出現,回家不上電腦了;微信一出現,短信沒人發了!不知是誰奪
走了誰的市場?誰又被誰給淘汰了?這是在《留園網》上一個叫『瓊樓玉語』的
版主說的。《留園》是國際上一個非常活躍的華語論壇,在旅居國外的中國人中
很有影響力。

  何叔正是在這個時候加入到這個遊戲的。

  在何叔那個年代,微電子技術取得重大突破的支撐下,資訊技術突飛猛進發
展。當時每個晶片上包含上億個元件,構成了「單片上的系統」,打破了整機與
元器件的界限,極大地提高了資訊設備的效能,並促使電子設備的發展。

  手機也是這樣。一開始是蜂窩電話,俗稱『大哥大』,當時的作用就是通訊。
後來呢,以前的照相機,電話,攝像機,地圖,導航,答錄機,手錶,碼錶,計
算器,手電筒,健康監護,遊戲機,教學,字典,健康監控,家庭管理,,以及
很多,很多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功能全都出現在這一個小東西上了。一個智慧手機
相當於一套多功能的電腦,外加多種電腦也辦不到的常用功能。手機通訊只
是其中一種,它還可以進行視頻通話,這不是手機業務而是電腦網路業務。

  手機早晚也要被淘汰,所以手機的壽命取決於它的其他功能。要發展,何叔
必須找對將來技術發展的方向,並且及時開發出關鍵技術;打開市場。當然,有
時候並不是技術問題,而是方向問題。這便要求關鍵人物要有敏銳的方向感,這
種感覺通常都和性欲有關係,性欲越高的人方向感越強。越可以做決策人。

  這時如何選擇發展的方向十分重要,發展的方向對了才有可能成功。這個發
展即可能是硬體的,也可能是軟體的。何叔的判斷是首先發展可穿戴,甚至可植
入體內的設備。首先要求能對這個人進行全面的監控保護,畢竟在生命大大延長
之後,便更加凸顯它的重要性。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同時,一些前沿科技,如宇宙探索,生命的探索,都取得了很大的突破,人
類可以長時間的在外太空生活;克服了重重干擾後,中國的轉基因技術也獲得多
方面的突破。轉基因技術是科技的一大與前沿陣地,在經濟作物如棉花、欣賞植
物、快速生長的樹木,飼養的牲畜或水產品等諸多方面取得了輝煌的成就,唯獨
在與人類生存關係最大的食物生產方面受到了阻礙。公知們突然在轉基因的方向
為中國科技的發展設置了封鎖線。

  將種子拿到太空中進行太空輻射,從而製造出基因突變。這種突變比起轉基
因具有更大的不確定性,它不像轉基因轉的是預知的無害基因;太空輻射造成的
基因突變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知道它是個什麼樣的變化?是好是壞都不知道。
但是照射了六七十年了,反倒沒人反對。當然也沒出現過危險。危險都是可控的。

  反對轉基因的唯一理由是它有可能使中國走到的世界科技的前沿。

  不搞轉基因,人類將無法面對壽命延長以後世界人口快速增長造成的食物需
求方面的巨大壓力,從而無法控制爆發人類的又一次大災難。誰掌握了這項技術
誰就掌握了世界的未來。所以制止、破壞中國在轉基因工程方面的進步一直是歐
陽他們的一個重要工作。他們必須讓中國人心目中產生一個這樣的印象,轉基因
是有害的,中國人被當做實驗用的小白鼠了。

  轉基因大討論的實質,就是科學技術在某些領域的局限性與道德公知的一場
撕逼大戰。

  
                        179  解救2

  何叔的工作與轉基因無關,所以也沒有得到公知們的青睞。但是關注他的大
有人在。這天來看他的人是張某順。

  「何叔,您生產的手機幫助我們破了一個大案。感謝您!」張某順坐在了大
寫字臺的對面對何叔說。

  「應該的。還好用吧?」何叔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得意。

  「好用好用。」張某順說,「記得以前有一次您幫助我們分析韓某露被殺案
的那件事嗎?」

  「記得。英生不是被平反了嗎?」

  「那是個冤獄。兇手另有其人。」張某順說

  「不是那個協警嗎?」何叔十分驚訝。

  「當然不是。你我都知道這個人是誰。」

  「可別瞎說。你是知道我的身份的。如果不是老交情,你想見到我都難。」

  「這次我敢肯定。」

  「是誰?」何叔仍談不緊不慢的說,如果有人想從他的表情上找到線索那可
大錯特錯了。

  「阿陳!」張某順說。

  「不是那個叫『多多』的協警嗎?」何叔故作驚訝的說。

  「別演戲了。」張某順說。

  張某順說這句話是有目的的,聽到這句話以後,被詢問的人會不由自主的處
處想證明自己沒有『演戲』,從而忽略了其他方面的防範,露出破綻……

  「那天你說跟著阿陳到了韓某露的家的。所以你看到了多多出來,以及後面
的阿陳進去。你不認識多多,你仍然跟著阿陳。結果你看到的是,阿陳剛出來,
英生又進去了。並且英生發現韓某露死了。這就是你看到的全部情況。如果真是
多多幹的,當時他就應該跑出來了,但是他沒有。你馬上明白是誰殺死了那個女
人。而且你知道他為什麼殺她。」

  「,,」何叔什麼都沒說,面無表情。但是內心正在迅速的考量著。他在等
著看看張某順都知道什麼,會怎麼說。不說話是金,這時候何叔說得越多麻煩便
越大。

  「你跟蹤阿陳不是為了別的,而是為了看他把你最新的手機技術資料賣給誰
了。再說你認識這個女人。你曾經和她們母女兩個都有過性的交易。」

  「這個不敢胡說。這事絕對沒有!沒有證據的事情咱們可不能瞎說。」何叔
連忙否認。

  「這種事本來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沒人知道。可是韓某露偏偏有個記日記的
習慣。而且她在日記裡面從不避諱。你明白了吧。沒有證據我不會瞎說的。不過
我可以向你保證,這事我不會對任何人講。」

  「你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就是為了證實這件事。」

  「好吧。確實是這樣。他是咎由自取。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當然。不然我們就直接把他抓起來了,不必還要來到這裡,再跟你說一聲。」

  「要問什麼事?」

  「你知道阿陳把您的資料賣給誰了嗎?」

  「不是那個女人嗎?」何叔兩眼茫然的說。

  「她要這個有什麼用。一定還有後臺。」

  「那我就不知道了。」何叔搖了搖頭。他只是智商高,並不是職業偵探。

  「見過他嗎?」張某順遞過一張照片。照片是用何叔生產的愛瘋手機拍的,
因為放得太大,上面的人物已經走形。照片上是約翰模糊的影像。

  「不認識。」

  「就是這個人。他們現在好像要暗殺一個人。我們目前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他們要暗殺誰?也不知道他們準備的怎麼樣了。因為他們的活動一直與你們的手
機有關,你便很有可能是他們的那個暗殺目標。所以我們需要為你提供保護。」

  「我有自己的保安。」

  「我們就是怕你的隊伍不純。土耳其的保安把他保衛的俄羅斯大使都給打死
了。過一會我們有個行動。估計這個行動之後便沒有事了。在這之前你不要離開
這裡。除了我們和你的秘書,也不要與外界聯繫。可以嗎?」

  何叔答應了。

        ——————————————————

  當天晚上,員警以及武警同時包圍了無能神教的教堂大院和阿陳的住所。一
舉抓獲邪教教徒一百多人以及阿陳。被逮捕犯人無能神教教徒中包括了若男。可
惜的是,匪首教主和兩名重要殺手青龍,小徐因不在現場逃脫。現場也沒有見到
約翰的蹤影。

  大掃蕩之後,大量的審訊工作迅速展開。可惜的是,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
信息。他們抓到的都是些無能神教最底層的人員,對他們的上層工作基本一無所
知。教主,青龍,紅鳳,小徐,為了執行約翰的命令早已離開了教會,得以倖免,

  在對無能神教的突擊行動中,3D男人因為對破案有功,並且可以負責辨認
工作被允許跟在員警的後面。

  「若男。我來救你來了!」看到邪教教主的小姘婉容後,3D男人激動的叫
著。

  「不行。你不能過去。」一個員警拉住了3D男人。他是個二等執行人員。

  「別著急等一下。登記完了,你才能和她說話。」另一個負責3D男人的警
察對他說。

  「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婉容念
著偈語從他們面前走過去了。她看都沒看3D男人一眼。

  張某順利用了3D男人他便成功了。如果他還像以前一樣堅決不用體制外的
人,那他也和別人一樣要失敗。可惜,絕大多數的國內的人認識不到這一點,更
是做不到。

  若男被解救後暫時被安置在一個拘留所裡。她的老公在逃。能領她的是她的
姐姐阿靚。3D男人只能作為阿靚的合作人才能見到若男。

  「若男,看看誰來看你來了?」看守的的員警提醒若男說。接著員警又轉向
了阿靚,「她很少說話,只是坐在那裡發呆。」

  「若男,我是姐姐。」阿靚呼喚著妹妹。

  若男只是抬頭看了一眼。

  「若男,我是三弟。」3D男人也輕輕的呼喚著。

  若男沒有任何反應,仍舊低著頭。她穿著粗布的上衣,深色肥大的褲子。

  「她可能懷孕了。我們的醫生剛剛看過。不過還要做化驗。」員警說。

  「以前有個叫朱華軍的也是你們的醫生看的吧?」阿靚冷冰冰的說。

  員警顯然不知道『朱華軍』是誰。

        ———————————————————

  若男逃出了魔掌後說出了許多驚人的內幕,這事如果被披露那可相當驚悚,
可是媒體沒有報導。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當局對媒體、輿論還有相當大的
掌控能力。

  「教主偉大,教主偉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們的靈魂。」若男和
其他教徒一樣經常念著這樣的偈語。

  張某順終於松了一口氣,若男失蹤案對他的壓力始終非常大。若男的姐姐也
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大的能力,讓省政府,市政府一個勁的催。幸虧這個案子破掉
了。不然他非給累死不可,升職、調薪都受影響。

  聽到若男的描述和無能神教其他人員的交代,張某順不但對此案在逃的教主
等三人,還對另一個人非常感興趣,這便是那個外國人約翰。在張某順處理的另
一個案子,韓某露遇害案中,恰巧也有一個約翰。他們會是一個人嗎?如果是的
話,那可太巧了。可惜何叔的辨認失敗了。

  正當張某順想把這個案子繼續查下去的時候,國安部門前來接受這個案子了。

  「張某順,把這個案子有關的資料全都收拾一下,一會有人去取。他們馬上
就到。記住!一個紙片也不許留下。」局長專門給張某順打了電話。

  張某順剛剛放下電話,取檔案的人已經到了。「國安的。」來人亮出了證件。
「東西在哪?」

  「,,」張某順接過證件看了一下。對方竟然也是員警的證件。然後他靠著
桌子,朝著一旁努了努嘴,擺了擺下吧。連話都懶得說。

  「把這些都裝上。」那個國安領頭的說。

  一群國安的人拿著一個個標準紙箱子把東西都裝了進去。

  「還有嗎?」國安的人又問。

  「剩下的都在檔案室存檔。你得問那的人。」

  「你們這裡一個紙條,一個字都不許留下。以後你們也不要插手這個案子了。
你們知道的有關案子的任何內容也不得在向任何人透露」國安的人臨走之前說。

  完全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教主和他的殺手呢?」張某順問到。

  「我們管。你們不要插手。書面的東西在你們局長那裡。」

  「其他人呢?」張某順還在問。

  「什麼其他人?」

  「抓的那些邪教徒。有上百人吧。」

  「那玩意我們不要。你們自行處理。」

  「沒有嫌疑我們就放了」

  「那種人放出去不會危害社會嗎?」

  「?沒了檔已經不可能起訴他們了。」

  「那你們隨便。」

  很明顯,國安要抓的是約翰。但是國安的人沒有想到,國外已經用衛星觀察
發現無能神教被抄家的情況了。因此國安的工作小心細緻,卻一直沒有成果。

  繼續辦案時,國安的人完全拋棄了員警的有關人員,這即是他們的工作需要,
也因為他們自己的人也要有工作。所以他們放棄了最有用的協助。

  研究了員警的報告之後,國安的人還喬裝打扮混進國際海員俱樂部,向裡面
的工作人員打聽王子雲,以及電影放映的情況。

  「王子豪?」接待人員顯然不知道『王子雲』的名字。

  「沒有嗎?那就算了。」

  國安的人沒有利用上面的壓力,直接通過官方調查,那樣會被對手察覺。他
們先成立了一個貿易公司,利用公司的掩護,完全是從下往上小心翼翼的秘密調
查著。

  可惜這些國安的人並不知道。約翰離開俱樂部的時候留下了很多的掣,或者
說是按鈕,這些『掣』並不一定是一個實物,也可能是一個舉動,一條資訊。例
如有人打聽過王子雲的情況也是一個這樣的『掣』。

  觸發這些『掣』的次數如果在一定時間內達到或超過了三個,約翰的反跟蹤,
反調查的機制便立即開始工作。

  第二天,另一個國安人員來到國際海員俱樂部,對服務人員說他想找個歪果
仁,有封信要交給他。「高個。」他說擺了一下手中的信。

  「名字?」

  「名字叫什麼來著?『皮特』?沒准是約翰?這兩個人你都給我查一查。」

  「那不行。你必須說清楚。」

  「算了吧。反正也沒什麼正經事。這是我的電話號碼。」國安的人留下了一
個號碼。

  人家都沒說一句「把信留下」的話。

  如果他們說了,國安的人會說,「不行,我必須親手交給他。」當然他沒有
這個機會。

  國安的人盯了幾天,確認約翰不在這裡以後才採取這個步驟的。他們認為萬
無一失,而且不得不這樣做。

  等到國安的人走了以後,值班人員在登記電腦裡輸入了「有人找皮特、約
翰。」以及那個電話號碼。

  電腦見到約翰的名字以後把這條資訊連同當時三分鐘的監控自動轉發了。

  約翰的系統瞬間接收到了這些資訊,誰都知道,前面的『皮特』只是個幌子,
來人要找的是後面的那個『約翰』。後說是為了不惹人注意。現在他們認為這不
是無意識的碰撞,需要檢查了。

  當天,一個駭客組織秘密進入了員警留下的那個電話號碼公司的後臺,調查
到了實名登記的身份證號碼。那個蛇一樣的駭客又秘密潛入到身份證登記系統中,
發現電話登記人與戶口上的人的情況不符。然後它又蛇一樣的,不留痕跡的偷偷
溜走了。

  對於約翰的保護系統來說,國際海員俱樂部裡出現了陌生人本身便是一個掣;
問到『外國人』是另一個掣;提到『約翰』的名字也是一個掣。以前查抄無能神
教基地也是一個掣,這個電話號碼所有者還是一個掣。同時打開了三道以上的掣,
約翰的機制立即啟動了。掃描中發現去俱樂部的是一個陌生人。於是達到了報警
的級別。太平洋彼岸的約翰的上司也被驚醒了。


              180  解放3,才出狼窩,又入虎口

  既然國安不要,公安局把那些無能神教的邪教徒全都放了。

  「有一個教主的秘密地點好沒有生出來,,」張某順儘管管不了那一灘了,
但是事關國家的利益他還是部位計較個人的利益想把它辦好。

  「誰都不許再插手了。」上面傳來了命令。

  阿靚終於等到了接自己妹妹的通知,叫了3D男人一起前去接人。為了救若
男,『姐夫』王主任也沒少出力,但是這種場合他不能露面。

  「她的東西。一件衣服和一雙鞋,一個翡翠掛鏈。還挺綠。水頭真不錯。你
們拿好,在這裡簽個字。」負責發放扣押物品的員警對他們說,「這得上千了吧!」

  「上萬了。」3D男人說。

  兩個人就這麼聊起來了。

  「她受到了很大的迫害,精神也不穩定,你們要小心看護,,」員警說

  「不就是關在那裡每天勞動嗎?當奴隸嗎?」3D男人說。

  「哪有呢麼簡單!」員警說,「什麼『奴隸』?她們都是性奴,,要為無能
神教骨幹提供性服務,每人每天都有任務,,技術都好著呢!大街上的小姐比他
們都差遠了。」

  其實這種說法並不準確,但是人們喜歡相信它。

  「她也是這樣?」3D男人有些擔心了。

  「你這個同志怎麼這麼胡說,,你是不是新來的?知道不知道你們的紀律?」
阿靚一聽有人這麼編排自己的妹妹不願意了

  「對不起,,但是我說的都是實情。誒,你們不能過去,在這邊等著。讓她
們自己走過來。」員警不服氣的說。

  「你要是在胡說,我讓人車撤了你!」阿靚聽到對方還在嘴硬非常生氣。

  「誒,我說什麼了?!你別給我造謠啊。」獄警有些害怕。

  「造謠?我已經錄了音了。咱們走著瞧。」

  「不就是上法庭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獄警從來沒吃過這個虧,所以嘴上
就是不服氣。

  「我要是上法庭就太沒本事了。你等著吧。」

  「,,」

  「看那個小騷狐狸精,,婉容!」旁邊一個剛剛被放出來的婦女對前來接她
的人說,「天天的跟野男人鬼混!我們哪還有機會!連那個歪果仁都跟她一起上
過床!那個外國人的傢伙可大了。普通女人誰受得了?操一次三天都合不攏腿。
嘿!你猜她怎麼著?……她跟沒事似的!」婉謝晃著她標誌性的短髮煞有介事的
替自己開脫著。

  「婉謝你胡說什麼!」正在這時,若男也出來了。遠遠的便聽到別人在侮辱
自己立即進行了反擊。

  「矮油,看看看。這個就是我說的那個教主新納的小妾。」婉謝見是教主當
紅的小妾,自己已經降級為青龍的老婆,心中不服氣,嘴裡不饒人。「看你那個
德行,在教裡你是教主的剛納的小妾,你威風。到了公安局你什麼也不是!別耍
你的小婊子的德行了!還青鸞,還婉容,呦呦呦,光想著那會屄裡舒服,沒想到
還有被公安局抓著的時候呢吧!,,」

  「你胡說!」若男被氣得哭了起來,她受盡了磨難,沒想到出來仍然不被人
們理解。人在受到委屈的時候是最脆弱的。

  「我胡說?你問問員警去!人家那都記錄著呢。變著法的找男人肏. 那些野
男人,那個外國人怎麼不肏別人?你長著兩口屄呢?專門找你?」

  「,,」若男吵架哪裡比得上這種女人,被人家罵的說不出話來

  兩個女人在看守所門口吵了起來。這個地方可真是個是非之地。直到看門的
門衛把他們全都攆走。否則婉謝沒了教主的控制,能量極大,若男連招架之力都
沒有。

  阿靚和3D男人開始並不知道『婉容』是誰,只聽說是邪教教主最寵愛的小
妾。見到這個場景,兩個人又都是那種絕頂聰明的人,這段時間若男在裡面幹了
什麼,兩個人好像也能猜出個八九分。但是他們誰都不敢說穿,還要互相防著。
所以說中國人活著累!如果是其他民族,說穿了就說穿了吧。早晚的事。

  「若男,我們接你來了。」還是3D男人喊了一聲。

  若男這才認出前來接她的人,「你們怎麼才來啊!!」若男再也忍不住,痛
哭起來。

  這天晚上若男沒有回自己家,房子早就被賣了,捐給無能神教了;男人也跑
了;像結婚證書之類的個人物品又都被國安局的拿走,可能再也要不回來了。還
沒有和3D男人結婚,3D那所大房子只是名義上是她的,也不想去;最終若男
只得回到了姐姐家。

  又過了兩天,『姐夫』來了。他對若男的情況十分瞭解,幫她想辦法,以結
婚證『丟失』,配偶加入反動組織『失聯』為藉口,辦理了離婚手續。

  當所有的手續都辦完後,阿靚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個妹妹太讓她操心了。
可惜,事情遠沒有結束,「你的肚子大了?」阿靚擔心的問。

  「,,」若男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又過了兩天,『姐夫』王主任也來看若男了。

  姐夫來的那一天,阿靚十分緊張。把若男支到一邊

  「有個獄警古說八道。你幫我把他辦了。」阿靚還沒有忘那天的事情

  「一個小小的獄警沒事惹他幹什麼。」王主任知道官場的厲害,對於沒用的
人不要惹事是他的原則。除非你能從中獲得更大的利益。

  「那不行!你知道他也多壞?他竟然說若男是『性奴』!」女人還在叨叨不
修。

  「那……」不料這句話竟然勾起了男人的邪念,『性奴』?他早就想試試這
個小姨子了。這麼絕色的小姨子自己竟然沒有得手過!真是一種諷刺。「那也行,
不過……」王主任看了旁邊的小姨子一眼。

  只見小姨子經歷了一段不見天日的囚禁生活後,面色蒼白,慘白。不過這麼
一白竟然顯得更美了。姐夫不禁多看了兩眼,「若男回來還沒給你接風呢!」他


  「你幫王媽幹活去。」阿靚支走了妹妹,然後兩個人嘰嘰咕咕了很長時間,

  「只許你一次啊!你現在到客廳裡等著去吧。」姐姐一邊說一邊走出了房間,
「若男你過來。」然後姐姐又十分無奈的把若男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咳……」關上門後,姐姐首先長歎一聲。

  「怎麼了?」若男問。她知道姐姐肯定遇到了難題。

  「還不是你姐夫看上你了。」

  「啊?這個我可不幹。」若男被嚇壞了,她堅決的說。

  「你不幹,你的手續怎麼辦好的?你是不是還想回那個無能神教離去啊?我
跟他說好了。就一次。」阿靚十分無奈的說。她確實不願意。可是不願意又能怎
麼樣?沒了這個男人,誰來保證她的這種舒適的生活?

  「3弟知道了怎麼辦?」

  「你不是還沒有嫁給他嘛!再說了,為了你的事,你姐夫可沒少操心。搭錢
出力,還有危險。如果不是為了你,誰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傻事。只要你一次還
不是讓你賺了大便宜。」

  姐姐說的不是沒有道理。若男只得點頭。

  「我陪他開房去麼?」若男不安的問道

  「那樣不安全。就在家裡吧。就在我的房間吧。主臥裡也有衛生間,幹什麼
都方便。我現在出去。他過一會進來,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阿靚說完就走
了,身後留下一扇半掩著的門。

  若男緊張的坐在了床沿上兩隻手緊緊的攥住一起,放在兩腿之間。手心裡一
個勁的出著汗。

  「可以進來嗎?」沒過幾秒鐘,半掩著的門縫裡伸進來一個已經謝了頂的男
人的半個腦袋。

  「,,」若男不知說什麼好,只是點了點頭。

  男人踮著腳尖,跟耗子似的溜了進來。轉身關上門。

  「你?」

  「我什麼?幾個月沒見。若男更漂亮了。」男人讚歎道。

  「,,」若男還是沒有出聲,連頭都不敢抬。她原來想說『你鎖上門。』但
是覺得這麼一說就跟是自己要求通姦似的,所以沒說。沒先到後來熱麻煩了

  「衣服也該換換了,讓你姐姐陪你買兩身好點的去。我出錢。」

  若男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穿的是什麼衣服。她自己的衣服
早已經都沒有了。只能先穿姐姐的。反正姐姐的衣服多得很,新買的衣服穿上一
兩次便扔在那裡再也不穿了。

  「穿這件吧。」早上姐姐遞給若男一條鮮藍色的吊帶裙。

  「不。」若男自己挑了一件高領、長袖的套頭衫,混搭的牛仔褲穿上了。不
過姐姐的衣服她穿著略微顯小,並不太合身。

  這是早晨的事情了,現在姐夫發現了這個問題。因為害怕,逃脫了無能神教
以後,若男選擇衣服是非常保守。連姐夫也發現這個問題了。

  「我看看你的手,,攥這麼緊幹什麼!」男人使勁掰開了女人汗津津的手。
「這麼緊張幹什麼?又不是打仗。」

  若男一開始還能是緊攥著,當一根手指被掰開後,她便自己鬆開了拳頭。

  「這個是給你的。」男人說著把一個東西放進了若男的手心。

  若男只覺得手心一熱。再看時,手心裡多出一個沉甸甸,金燦燦的小金條。

               這段不用看

  中國在某一段時間內為了發展經濟,不得不讓人們重視物質。這樣,原來提
倡的精神方面的東西便被忽視了,以前封建思想的金錢至上的落後思想又開始泛
濫。隨之而來的是全社會的道德水準的低下和行為的齷齪。什麼東西都有好的和
不好的兩個方面;發展了經濟,一些中國人原本好不容易才拋棄的落後的傳統和
封建思想又死灰復燃了。

  「給你的。收起來吧。別讓你姐姐知道。」男人把女人的手指又給推攏了。

  然後男人並排坐到了女人的身旁,一隻手搭在女人的身後,另一隻手勾過女
人的下巴準備接吻。

  女人的臉很窄,而且較著勁,並不容易親到小嘴的位置。

  「姐夫……」女孩為難的向後仰著頭,極力躲避著。

  如果對方是教主,女人這時肯定會遭毒打。但是『姐夫』不會。「在那裡吃
苦了吧?」男人反而關心的問道。

  「,,」回想前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女人不由得打了一陣寒戰。

  男人回頭看了一眼,只見若男的牛仔褲繃得緊緊的,更顯得女人臀部的豐滿;
由於褲腰過低,露出了女人一段潔白的肌膚。若男總是想嚴嚴實實的捂住自己,
但是卻很難辦到。尤其是直挺挺的小蠻腰中間,沿著脊柱有一道豎槽。這樣在豎
槽和拉直的腰帶之間出現了一道空隙,幾乎能放進一隻手去。

  男人立即把自己的一隻手,併攏五指插了進去。

  脊溝變成了屁股縫。熱乎乎的,潮乎乎的。甚至都可以摸出一股肉香來。但
是手掌馬上便被褲腰卡住了,不能再向裡面走,手指尖也被繃得緊緊的牛仔褲勒
住,進退兩難。

  「呵呵。你的褲子真緊。洞洞裡面是不是也這麼緊?」男人說著下流話。又
把遠處的另一隻手也調了過來,從套頭衫外面抓住了女人碩大的乳房。「比你姐
姐的大多了。」男人由衷的讚歎著。

  「,,」女人還是一聲不吭的低著頭,但是她也沒有反抗,逆來順受的接受
著男人的撫弄。唯一保護自己的動作是把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

  男人拿出了自己摳女人屁股縫的那只手,各方在鼻子底下認真的嗅著那股從
屁眼裡摳出來的女人香香的氣味;然後又抽出另外一隻手,也是一個勁的嗅著。

  看到這裡連若男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女人陰部的分泌物開始嗅時有點意思,雖然不是『香』,卻對男人很有誘惑
力。但是時間一長,那些分泌物開始被空氣所氧化,散發出的便不再是香味,而
是一種騷氣。而姐夫為了去掉手指間的那種氣味,卻開始在那裡嘬起了自己的手
指頭。沒想到唾液氧化了之後也要放出騷氣,這是一個惡性循環。一下子房間裡
的氣味很不好聞。

  「姐夫,你洗洗手去吧。」小姨皺著眉頭說。

  「若男不好意思拉。」說歸說,王主任卻不打算離開,只是把髒手在自己的
衣服的前襟、後背的隨便擦了兩把。「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吧?」他說。

  若男是被嚇壞的女人,知道儘管自己不願意也無法阻止這種事情的發生,
「我自己脫。」她把這樣懦弱的行為也當做是一種反抗。

  「好大啊!」當女人把套頭的襯衫翻過頭頂的時候,男人發現裡面沒有胸罩,
忍不住用手心托著一隻女人的乳房的下半部由衷的說。

  胸部豐滿的女人如果不戴胸罩,乳房有可能會有些下垂,下垂多少,如何下
垂要看它的形狀。木瓜奶會下垂很多,牛糞奶(一種非常好的乳房的形狀。不高,
但是攤開的面積很大)的下垂則要小得多。不管是哪種奶型,不戴胸罩時要穿那
種比較有彈力的,緊的套頭衫,運動量也不能太大。

  「這裡怎麼沒有毛?」王主任突然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他用一隻手的拇指
搓動著小姨的腋下說。

  「拔了。」女孩簡單的說了一句,然後使勁的擺動了一下身體。這個意思是
說,『即使我不能摔掉你的手,你也應該自己拿開,你弄得我我很不舒服。』

  「你自己拔的?」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理會女孩的意思,男人沒有理會她的動
作。一邊用手欣賞著女孩的身體,一邊繼續問自己感興趣的問題。

  「他……」這個『他』指的是教主,沒想到儘管儘量少說話了,還是勾起了
對方的興趣。

  「『他』還怎麼你了?」不知道是因為工作的關係,還是男人天生喜歡大談
這類的消息。


                              【待續】
2017-1-30 19: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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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81)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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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181  才出狼窩,又入虎口 2

  「『他』還怎麼你了?」姐夫和小姨對話時問道。不知道是因為工作的關係,
還是男人天生喜歡大談這類的消息。他問的顯然是性方面的傷害。

  「……」女孩顯然不喜歡回答這類的問題。

  「除了拔毛,他都怎麼你了?」男人仍然糾纏不休。

  「沒怎麼。」小姨不願意說。

  「呵呵,」男人明白了女孩的意思,終於轉移了話題準備再找別的機會,
「內部文件說,教主讓女人們脫光衣服趴成一排讓他挑選。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哦?」

  「沒有,你表老是問這種問題好不好?」女人有些不高興了。

  「好好,不問了。下次讓你姐姐也來。兩個人趴成一排。」男人說的時候臉
上流露出淫蕩的壞笑。

  「不要!」正在脫衣服的小姨立即停住了手裡的動作。

  「搞好不要。你接著脫。」為了讓女人繼續脫衣服,他做了妥協,「拔毛不
錯。呵呵,你姐姐也應該這樣……」男人的手還在女孩的腋下撚搓著。

  「你轉過頭去。」小姨脫掉了上衣,開始準備脫褲子了。既然躲不過不如讓
他快點結束。在賊窩裡那段日子讓她失去了自我。因為害怕不得不屈從于男人的
意志,否則會受到極大的傷害。

  男人挪了挪屁股,並沒有轉身,仍然直盯盯的看著小姨。

  女孩雖然年輕,可這種事情經歷的太多了。便不在乎那雙色忒忒的眼睛自己
把下面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掉了。

  「你這的毛毛很多啊!」姐夫又有話題了。他發現了女孩濃密的陰毛。

  「……」小姨不理他。

  「這的毛為什麼不拔掉?」男人說著也開始脫掉自己的衣服了。

  「……」女孩還是什麼都不說。兩個人基本上沒有交流。不像以前,還能說
上幾句話。

  「你坐到床邊上去。」男人一邊脫衣服,一邊對小姨說。

  女孩木訥的退到了床邊,直直的坐了下去。

  「『他』每天都要強姦你嗎?」姐夫用了『強姦』一詞,表明他還是同情女
孩的。同時暗示自己這樣不是強姦。可是他的這種做法照樣是違背婦女的意願的。

  「……」還是沒有回應。

  「『他』這樣過你嗎?」男人用手掌在小姨的後背上平撫。「摸你這裡。」

  女人的後背平整、光滑、柔潤、潔白,只有那些受過良好教育的人才懂得欣
賞。姐夫再把自己與教主的行徑做一個劃分,儘管他們都是在侮辱婦女。

  「,,」女人搖了搖頭。以前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在她的大腦裡打著漩渦,
一種奇怪的念頭在她的腦海裡打著旋渦,,

  「泥……不要戴了……」過去的那段時光又出現在若男的腦海裡,當時那個
歪果仁等不及了。「折樣吧……?」他一把奪過套子,把它整個塞進了紅鳳的洞
洞裡。用手指把它頂到了洞的最深處,「好了。這樣不是挺好嗎……?」歪果仁
拍了拍手說。

  「還是不行。你的東西太長,,」紅鳳還在掙扎。

  還沒等紅鳳把話說完,男人已經從地上抄起紅鳳的兩條腿,一隻手攥住女人
的兩隻腳踝,把它們提得高高的,提得紅鳳的腰以下的身體完全離開了床面。

  「你在想什麼?」很遠的地方傳來一個聲音。這時姐夫的聲音。

  若男傻了一樣坐在那裡,她的腦子裡,那個男人用另一隻手分開女人兩腿間
多重的肉褶,把槍向裡面插去。

  「矮油!」紅鳳哭爹喊娘的叫了一聲。女人的那裡面太澀了。女人由於害怕
沒有出水。歪果男人用盡了可以向後拉的包皮也只捅進去了一半的槍桿。再捅,
女人開始死了孩子一樣的嚎叫起來了,「不行……你要插死我的!不要再插了。」
女人幾乎是在哀求了。

  「我來親親你。」這時再次傳來了姐夫的聲音,

  可是姐夫怎麼能親小姨呢!

  若男的腦子裡還在回想著,紅鳳那裡還在哭爹死娘的嚎個不停的情景。

  「泥~ 過來。」歪果男人在叫婉容。

  聽到歪果仁的招呼,婉容雖然背對著那對男女,卻像背後長了眼睛一樣,仍
然準確無誤的知道這是在叫她。連忙轉過身去,赤條條的袒露著身體,根本沒有
去捂自己身體的關鍵部位。

  「泥~吐……」歪果仁已經從那個女人的身體裡收回了武器,他往自己的手
心又吐了一口塗抹,看得婉容噁心死了。

  婉容自然不會去吐吐沫,而是走進衛生間拿出一大瓶沐浴露。這東西她已經
用過好幾次了。每次被教主殘暴的糟蹋之前,她都會被允許在這裡洗一次澡。隨
後,男人再一次向面前的女人挺近,插入,撞擊起來。

  見小姨沒有反應,姐夫認為對方是同意了,他順利的吻到了女人。

  「嗯……」女孩哼哼著試圖躲開,但是那裡還多的開?

  「你躺下,把兩條腿分開。」姐夫接著要求若男,見他仍然木訥,準備強行
推倒小姨。他低聲要求說。

  當男人把若男推倒的那一刹那,她沒有躺下。那樣會把自己的正面全部毫無
防禦的交給對方,她不願意。艱苦的歷程使她害怕每一個男人,她用兩隻胳膊肘
撐住自己的上半身,使它不會完全躺下去,然後驚恐的看著眼前會發生什麼。

  「泥……看著我們,」歪果仁對婉容說。若男的腦海裡再次浮現出那天的情
形,

  紅鳳豎著躺在大床上,屁股搭在床沿,兩條大腿從她身體前面彎了回來,膝
蓋幾乎挨到了自己的臉。

  男人站在地上,雙手按在女人大腿的後面。長長的陰莖完全沒入到女人的身
體裡。兩顆卵子被向後推,鬆鬆垮垮的耷拉在女人的屁股溝裡,互相的擠來擠去,
你不讓我,我也不讓你。婉容當時就站在這對狗男女的後面,看著他們瘋狂的交
媾。連躲開不堪的膽量都沒有。

  「不要臉!」若男突然惡狠狠的說到。

  「你說我什麼?」姐夫聽到了小姨的自言自語。

  「沒有,不識數你。」若男害怕急了,她驚慌的解釋說。

  「我說你不會的額。」姐夫的心很大,沒有跟小姨計較。

  「,,」女人松了一口氣,她更加不敢反抗了。

  「先親兩下。來,,」姐夫蹲在床沿的外面,腦袋正好在卡主若男兩條大腿
的中間,伸出了長長的舌頭。

  『他說的親,是要親我那裡?』若男總算明白了,她用胳膊肘把上半身支撐
起來,皺著眉頭,使勁抻著脖子,抬著頭,十分緊張的看著男人怎麼舔舐自己的
陰部。

  女人的身體突然全身一哆嗦,然後一陣劇烈的戰抖。王主任知道,他舔到女
人的命門了。

  女人的身體依舊敏感,在男人舌頭的挑逗下不停的劇烈的顫抖著。根本停不
下來。顫動得一陣比一陣更強烈。

  男人感覺到了這一點,舔的更加起勁了。

  女人實在受不了了。她忍不住把一隻原來支撐身體的胳膊騰了出來,把那只
手放到了男人的頭頂,如果過於刺激得過於強烈就往下推。當然,也不推到男人
的舌頭完全離開,只要減輕一點刺激就行。當刺激不足的時候她的手會松一鬆勁。
男人強有力的舌頭這時會完全勾住女人的陰帝,使勁的抽打、挑逗它。

  「他們這樣弄過你嗎?」姐夫的頭終於被刺激的受不了的小姨徹底推開了。
不過當男人抬頭看她的時候,她已經把持不住,上半身完全癱倒在了床上,側著
臉。女人把粉紅色的小臉側貼在姐姐的床單上,閉著眼睛穿著粗氣。胸脯上一鼓
一鼓的。只是雙腿的樣子不太好看,當沒有男人按住它的時候,它們自己抬了起
來,抬到了半空中,還是分開著的。

  「你剛才說的什麼?」姐夫問道。

  「我說什麼了?是紅鳳和那個外國人嗎?」女人知道肯定是心有所想,言有
所露。讓人家聽到什麼了,可是她想不起來到底說過什麼,或許這種事情根本就
不重要。

  好在姐夫當時對這個並不感興趣,他虎口一擼,給自己的小弟弟穿上衣服後,
雙手按在女人回彎過來的兩隻膝蓋上,站到了女人的兩腿之間。用一隻手從女人
陰戶兩端上下一捏。

  女人的陰戶沒有被擠成一堆肉,它的上面頓時裂開了一個小口,男人順勢把
那個東西插進去了。

  房間裡逐漸充滿了急促的喘息聲,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在這個過程中女人沒有任何反抗。

  如果不是當事人,只是聽到那種急促的呼吸聲,將令人面紅耳赤。

  「快……」女人說

  「咚咚咚」正當兩個人用力交戰的時候,正在這緊張的關口,外面突然傳來
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兩個人都被嚇了一跳。

  「怎麼了?阿靚有事嗎?」男人相對比較鎮靜。他問道。

  「他來了,快穿衣服!」這是阿靚驚慌的聲音

  「誰來了?」

  「還能有誰!3D。你們趕快穿好出來!我得趕快過去了,」女人驚慌失措
的說到。


                                【未完待續】
2017-4-21 20:3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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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82)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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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182,驚魂一刻

  就在阿靚準備通知房間裡亂搞的兩個人的時候。王媽已經把3D男人從大門
領了進來。

  阿靚辦錯了順序,她應該先告訴王媽不要開門。但是她忘了。以為自己不開,
別人也不會去開,結果王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門打開了。現在一切補救措施都
太晚了。

  「我給你們帶海貨來了。中午吃。」3D男人揚了揚手裡剛從碼頭上買來的
靠港漁船上買來的海貨,又把它們交給了王媽,「您把它們沖洗,收拾一下好嗎?
一會我做。」

  王媽接過東西走了。

  「若男呢?」3D男人私下裡看了一下,但是沒有看到自己的女人,本能的
產生了一絲不安。他警覺的問道。正好遇到通知完那兩個人轉身回來的阿靚。

  「他們在談事。你等一下。」阿靚說著想過去堵住門口。沒想到又慢了一步。

  只見3D男人繞過阿靚一步跨上前去壓了一下阿靚臥室的門把手,好像聽到
裡面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這時他突然害怕的停了先來,「誰在裡面?」

  「那!……?你……姐夫還有若男……?」

  「哦?」3D男人將信將疑。「我能進去嗎?」

  「能不能?」阿靚還是十分慌張,但是總算明白過來,壞事啦!她只得假作
鎮定的用手敲了敲門,「3D來了。能進去嗎?」實際上她已經在盤算一會被發
現後,她是假裝受害者撲上去亂抓呢?還是現在就逃跑?

  「進吧。家裡不能談機密。我在瞭解一些一般情況。」裡面的王主任說

  「他們在幹什麼?」想進又有些猶豫。3D一向辦事果斷,這次一猶豫就讓
人鑽了空子。

  「不是告訴你了嗎。人家談正事呢,連我都不讓聽。」阿靚認為那兩個人一
定鎖了門,在為鎖門找藉口。

  「我就看一眼。」男人扔不相信。想進又不敢進。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啊!」阿靚生氣了。誰知沒有任何作用。「不信你
自己試試。」阿靚說著壓下手中的門把手。她本以為門是鎖著的,沒想到隨著她
壓下門的把手,門沒鎖!竟然被嗞扭的一聲打開了,「矮媽!……」阿靚都快被
嚇死了。如果不是靠著門,幾乎癱倒在了地上。

  3D男人立即先把目光直接投射進了屋裡。雷達一樣的掃描。不知為什麼,
自從妻子出了事以後,他的感覺一直不好。當然了,好了才怪。

  「……」若男沒有說話。

  「你說的那個紅鳳是小徐的妻子嗎?」房間裡王主任表情嚴肅,衣冠嚴整,
正在仔細的問著什麼。

  3D男人看到王主任衣冠楚楚的坐在阿靚的梳粧檯前用紙和筆記錄著。

  「啊?」阿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她終於活過來了。否則她必死
無疑。

  「……是。」女人穿著一條阿靚的粉紅色的襯衫,遠遠的坐在沙發裡,背對
著門口回答說。

  「那個外國人呢?」

  「不……知道,好像叫約翰。」

  「三弟嗎?」男人記下了女人說的話。記錄的同時他連頭都不抬一下的問道。

  「你們先忙。」3D男人知道人家在談正事,連忙退了出去。

  「慢點。不要對外人說你聽到了什麼。」主任對門口的人說

  「知道了。」兩個人同聲回答。

  「阿靚……」王主任在3D男人離開後叫了一聲。

  「什麼事?」阿靚擰開一道門縫探進頭去。她也想知道3D男人剛才還沒有
看到什麼。

  「你把門關好。從外面把門鎖上。」王主任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很不滿意的
說。完全是那種威風凜凜,一身正氣的政府高級公務員的派頭。

  連阿靚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她也懷疑起自己對剛才男人的要求的理
解,以為人家是要『幹正經事。』實際上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不管怎麼說,那可
吊在嗓子眼的心總算落了地。她當時已經完全不知所措了。

  「聽見了嗎?」王主任兼沒有回音,又問了一聲。

  「好……吧。」阿靚自己也打開門看了一眼。她看出了破綻,但是什麼也沒
說,總算放下心來了。

  「聽到我說什麼了嗎?從外面把門鎖上。」王主任又大聲的說了一遍,為的
是讓遠處的3D男人也能聽見。必須讓他知道們鎖著呢,但是又不是他自己鎖的。

  「好吧,」阿靚定了下神說,「你們也快點談,一會該吃飯了。」阿靚說著
退了出去,真的反鎖上了門。

  3D也覺得自己礙事了,但是什麼也沒說。只是等在一旁。

  阿靚故意對著3D男人向屋裡撇了撇嘴,潛臺詞好像在說電影裡的套話,
『他們呀,一工作連飯都顧不上吃了。』然後才說,「別理他們,我們和王媽一
起去做飯去吧。」她把3D男人支走了,「再給你們20分鐘啊。咱們到點開飯。」
她回頭喊了一聲後,跟著3D走了,她的腿軟的厲害,走在前面會被人看出來的。

  「幸虧他沒往前再走一步!」若南被嚇得粉臉變成了白臉。由於過於倉促,
她衣服前面還沒有來得及拉下去,胸罩還在腳下的地上,兩隻大奶子各有一半袒
露在衣服的外面,乳頭因為受到驚嚇,顏色深了不少;褲子的腰帶也沒有系。從
後面看好像還正常,前面一看便完蛋了。

  「,,」姐夫什麼也沒說,即便他鎮定,也被嚇出一身冷汗。他的褲子也沒
穿好,只要一站起來,馬上會一下掉到腳面上。

  「趕快穿好衣服我們走,」若男急急忙忙的一邊系扣子一邊說。

  「走什麼走?我們接著來。」聽到腳步聲逐漸遠去,姐夫放心的說。

  「你還要幹?」站起來,正準備提褲子的若男大驚失色的說。

  「你還沒有嫁給他呢,怕什麼?」男人說,「趴好。一邊挨著,你一邊回答
我的問題。那個外國人當時穿什麼衣服?是西裝嗎?」王主任說著把女人重新拉
到了床邊,把女人推著彎腰在床面上,用兩隻胳膊撐著上半身。

  「姐夫你別弄我了。我求你了。」若男孩子般的苦苦哀求著。但是她的手還
撐在創面上,只是回過頭哀求著。她上衣的前襟因為扣子沒有勾上,完全掛了下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那個外國人當時穿什麼衣服?是西裝嗎?」王主任根
本不聽女方的哀求。把女人的上衣硬是從後邊扯了下去。女人只能騰出一隻手讓
男人拉下一隻袖子,在騰出另外一隻手。厚重的女人乳房整版的掛在那裡,被拉
扯的劇烈的顫抖著。接著,男人三下兩下的把女人下面的衣服也重新扒光。

  『這麼好的手臂,』男人還專門捏了捏女人的胳膊。『肩頭。』他有揉了揉
女人的肩頭。

  「是……他在外面呢。你別弄了。」女人雖然不願意,可是更不敢大聲說話。

  「身上有什麼標記?」男人把女人剝得赤條條的,把她重新推回到床沿。

  「你不能……哦……你……你怎麼又進去了?」女人壓低聲音驚呼道

  男人仍然堅持把女人推到床上。女人不情願的抵抗著。她把雙手按在床面上
方,用力支撐著。

  男人看到女人的雙臂堅強又結實,不是那種細細的小肉滾子。心想『在邪教
或是惡魔的面前,真的是再堅強的女人也沒有反抗的能力。』

  女人不敢大聲抗議,這便給了男人可乘之機。

  當女人還在以為不上床便無法做那種事情的時候,男人一使勁竟然從後面進
去了。

  「哦哦!」一旦男人進去,一切抵抗戛然而止。女人不願意做只是因為害怕,
並不是身體不接受。在魔窟裡經常被人糟蹋,反倒對教主的性能力有所認識,有
所接收;現在突然輕鬆下來,身體反倒有了渴望。

  「真的有了?」男人用自己的生殖器從後面固定住女人後,並沒有馬上開始
動作。而是俯下身來,用自己的小腹壓著女人光滑柔軟的屁股,用一隻手伸到女
人的身下,撫摸著女人微凸的小腹說。好像他真的可以隔著女人的肚皮摸到裡面
的胎兒的小胳膊小腿似的。

  「要幹什麼快點幹。」女人緊張的說。既然這樣,想不讓人家幹也不行了,
不如認了吧。現在她肚子裡的孽種成了一個心病,不知道怎麼處理才好。

  「真的在裡面?」男人摸著女人略微凸起的小腹說。

  「別動!你指甲上有刺」女人晃動著身體試圖不開男人的手。

  「不動,不動」男人真的檢查了自己的指甲,果然有個地方的指甲劈了。本
來找個指甲刀上的指甲銼幾下便可以了,偏偏這時候男人不想走,便站在女人身
後不懂,一邊慢動,一邊用嘴啃起自己的指甲來了。

  「你在幹什麼?」男人一慢女人反倒害怕了。她俯身在那裡,身體已經被插
住,動彈不得,卻用雙臂用力支撐住上半身,回過頭來看看男人在幹什麼。

  「回去,回去,」男人只好停下咬了一半的指甲,推回女人的腦袋。把剛才
臨時攏順的頭髮又弄亂了。

  「你不弄,我走了。」女人威脅說。她真的敢這麼幹。

  「別著急。」那只啃了一半指甲的手按住了女人的屁股,接著,「啪啪啪啪
啪」男人立即大動起來。該玩的都玩完了,這時候的感覺真是爽透了。

  「哦哦哦」女人低聲吼著。他在教主的奴役下精神非常壓抑,但是性能力卻
被調教出來了。現在總算有了一個發洩的地方。

  這時男人突然又拔了出來,,

  「你怎麼回事?幹幹停停的?外面有人呢!」

  「翻過來。」男人氣喘吁吁的說。

  女人立即照辦了。她先坐到床上,然後把雙腿蜷縮,懷抱大腿,讓兩隻腳也
放在床沿上,再蹬住雙腳把屁股挪到床的中間,轉九十度,這才躺了下去。這些
全是她自己主動做的。

  男人撲到了女人身上,騎在上面,顛動著自己的身體,抬起坐下幾次,找准
了位置。這才一條腿一條腿的,把自己的雙腿都放到了女人兩腿的中間,又用雙
臂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俯身下去。

  兩個人幾乎面對著面,鼻尖碰著鼻尖。

  然而,當男人想吻下去的時候,卻被瞪大的女人的雙眼發現,突然側臉躲開
了。

  「躲什麼?」男人著急的低聲說道

  「不要,,」女人用手捂著暴露的半邊臉說。

  「現在說不要已經晚了!」男人說著強勢拉開女人捂著臉的手。

  女人再強壯也很難敵得過男人,而且她不敢出聲,還必須儘快結束這麼危險
的事情。她的手被拉開了

  那人一不做二不休,接著又強力扳正了女人的頭,強勢吻了下去。

  女人急忙晃動自己的頭卻始終躲不開,終於被男人強有力的舌頭丁凱樂唇縫。
她又急忙用自己的舌頭頂住。

  僵持中,兩個人的口水混在了一起,順著女人的嘴角流了下去,斑斑點點的
落在了枕頭上。

  女人最終沒能堅持住,舌頭一軟,讓人家進來了。上一次做這件事的是教主。

  與教主不同的是,後面男人沒有仔細的觀看女人的陰部,他甚至都沒有改變
體位,他用一隻手摸索著,試圖再次把那個東西插進去。但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找
對位置。

  「啪」的弱弱的一聲,女人打開了男人還在那裡扶著棍子亂杵的賊手,自己
扶住男人的那件東西,引導著它從正確的方向擠到了那條熱乎乎,又十分粘滑的
陰溝裡。

  男人心中一爽,知道進去了。立即大動起來。

  女人配合的從後面摟住了男人的後背。

  男人感覺到這次女人腔洞裡的壓力很大,而且也在做一種波浪運動,這讓男
人也很驚訝,「啊!他穿的是西裝?……嗎?」他氣不成聲的說。

  「是。哦哦哦……」

  「他沒有幹你吧?你肚子裡的是洋仔子還是土崽子?」

  「沒有。他只把紅鳳做了。還帶套了……」

  「他做紅鳳的時候你在做什麼?在旁邊的房間裡推麻將?」

  「……」作為青鸞,或是以後升格為婉容,若男都沒有機會玩過那種消閒的
遊戲。但是當外國人收拾紅鳳似的那一幕卻再次真實的出現在眼前。因為她當時
沒有玩麻將,而是在現場。而且一絲不掛的站在旁邊。她看到了紅鳳嬌磋,也體
會得到紅鳳當時的心情,得意,但是不滿足。

  「他叫什麼名字來著?waso35?m588794671?張生?uc
socool?robbertawu?」

  「約翰。」

  「對,約翰。這個人太危險了!」

  「什麼?」

  「你就等著挨草壩。別問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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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4-24 22:3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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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83)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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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183,歐陽茅草5,誰在逼你打胎

  阿靚的臥室裡,一男一女的廝殺正在火熱進行。其間還有語言的交流。

  「你們的套子怎麼處理的?」這是男人在問。

  「不知道。」女人說

  「我說的是你!」

  「……」女人的臉紅了。那時候都是她給男人摘套,再給男人洗乾淨強姦自
己的工具。

  「說呀……」

  「用衛生紙包好以後扔到垃圾袋裡。」

  「套子是什麼顏色的?」

  「淡綠色的……」女人搖了搖頭。

  「我說的是那個外國人的。」男人喘著氣說。

  「我說的就是他的。」

  「他自己帶去的還是你們自己的?」

  「……」女人迷茫的搖了搖頭

  若男沉浸在了回憶中。實際上她對教主並沒有太多的反感,反而有一種同情,
『是啊,他現在在幹什麼呢?』這這個叫做『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受害者在受
害期間經過一段時間與兇手的接觸,使他們能更真實的瞭解兇手的內心。使他們
不再痛恨,而是同情兇手。

  「……」回憶中的紅鳳驕奢蠻橫,完全把婉容當成了自己的使喚丫頭。但是
在無能神教新的排序中,婉容是正宮,紅鳳不過是個大臣的妻子,教主的姘頭。
如果時間再長一點,紅鳳早晚要向她俯首稱臣的。

  「那個外國人做什麼去了?」這是一個遠遠的聲音。這是王主任的聲音

  『如果自己願意,那個外國帥哥也是她的,紅鳳奪不走。』『做什麼去了?』
別人不知道,可是婉容知道,「他……們想……殺一個人。」

  「想殺誰?」男人突然停了下來,音經留在女人的身體裡甚至都有點軟了。

  「……」女人搖了搖頭。「只看到了照片……?哦……你動啊!」那是因為
教主後來用手機裡的照片問過她,,問她認識不認識

  「她是……你們教的教徒?」男人重新開始動作,但是有點心不在焉了。

  「不,,」女人還是搖頭。她從來沒有見到過那個女人。她對人像的記憶力
一向十分出色,在她的記憶中沒有見過那個女人,兩個人沒有交集。美貌,但是
更突出的,讓她無法忘記的是她的精明。

  「她是個女的,她們說她很漂亮,,說抓到了要先輪奸,然後再殺死!」

  「如果想起來了更多的情況便告訴我,什麼時候都行。」男人不得不加快了
他做准小姨子的動作,不然便徹底軟了。

  『是啊?他們想殺誰來著?』這次反倒是女人陷入了思考。

  「都有誰做過你?」男人一邊動作,一邊突然轉到一個毫不相干的其他問題
上去了。

  「好……好幾個呢,,」若男已經開始有反應了,而且十分強烈。她自己知
道這種反應一旦出現總是非常的強烈。這種感覺以前並不多見,現在卻很頻繁。

  「舒服嗎?」男人也察覺出來了,他們總希望用這件事情證明自己的能力;
用它來證明這個自己泄欲的過程還是可以為對方帶來一定的好處的。這是一種自
卑,或是試圖掩蓋罪行的一種表現。

  「不!」即便舒服也不會有人承認的,這是一些中國人的一貫思維方式。認
為這事不『乾淨』,不願意承認這種事情。「哦……」女人突然叫了一聲。

  「別出聲!」男人連忙捂住了她的嘴。

  「唔……」

  「你先不要出去。」完事以後,王主任沒有讓若男裡擠出去。

  只見女人命犯強龍,面若桃花。汗水已經浸濕了鬢角,出去肯定會立即被人
發現,見光死。

  「喂,張隊長嗎?」主任知道這個案子誰負責,卻不知道案子已經被轉走了,
「你到大圳咖啡館來一下,我有點事……」然後他帶著若男從大花房裡繞了出去。

        ——————————————————

  「姐……」離開阿靚的臥室後,3D男人突然回頭轉向阿靚。

  「a……」突然聽到這麼一聲,渾身緊張,正在一瘸一拐走路的的阿靚被嚇
了一跳,不由得大叫了一聲。頭髮都豎起來了。

  「怎麼了?」男人多女人的過度反應有些吃驚。

  「不要嚇唬人好不好?」阿靚撫摸著胸口,大口喘著氣說。

  『我說話聲音大了嗎?』3D男人心裡揣測著,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嚇人的地
方。剛才的事情也被忽略了?

  「沒事了。你要幹什麼?」阿靚驚魂未定的說。

  「我什麼時候接若男回去看看?」3D男人說。因為若男住在姐姐家,他不
能和若男親熱,但是不是心裡不想。

  「想幹那事了吧?」阿靚一語道破,成功反擊。

  「沒有,內有。怎麼能呐。」男人的臉紅了。儘管他和他『姐夫』一樣,已
經把這旁人看起來高不可及的姊妹倆都做過了。但是他鍾情的是那個歲數小,但
是個子大的。

  姊妹兩個比較起來,姐姐雖然個子小點,但是風韻更足。

  「你們要不結婚吧。」阿靚忍不住說到。這是個關鍵。她自己嫁不出去已經
夠難受的了。不想讓妹妹這麼活守寡。

  「要不先把那個孩子處理掉?」沒有想到的是,3D男人第一個非常明確的
目標竟然是打掉若男肚子裡的這個孽種。

  「行。」阿靚想都不想便答應了。留著那個小異教徒幹什麼?

  「那我去跟她說去。」3D一聽有門,連忙準備落實。

  「慢點!」阿靚急忙攔住,「飯還沒好呢。」

  「,,」3D急得不行。

  「哎?是啊?那兩個怎麼還不出來,談什麼重要的事情連飯都不吃了?」

  「他們出去了。」王媽真的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幹什麼去了?」阿靚也吃了一驚。

  「他們從花房走的。說是有工作要辦。一會就回來。」王媽說。

  「那我們等著吧。」阿靚趕快大包大攬的解了圍。

  「我給張隊長打個電話。」3D沒長毛,長了毛比猴子還機靈。

  張隊長證明王主任和和若男都在。還讓若男接了電話!

  若男果然講出了很多重要的問題。張某順瞭解到了很多他們曾經忽略的問題。

  當若男和王主任回到家裡後,發現3D和姐姐的神色不太對。做賊心虛的她
心裡不免有些發毛。

  「你們想說什麼直接說。別這麼吞吞吐吐的。」王主任不吃這套,他反守為
攻,一定要打敗對方的氣焰。

  「若男……」3D說,「還是把孩子打掉吧。」

  若男,或是說婉容聽到3D要打孩子的建議的時候卻不知為什麼猶豫了。有
人說這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就是說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受害者相信了罪犯的
謊言,反而同情起罪犯來了。

  3D男人和若男還沒到結婚的階段,雙方的互判便已經出現問題了。如果以
前兩個人還是郎才女貌的話,現在3D男人更好了;若男卻遠不如以前了。剛剛
被救出來的時候她就像個普通農婦,更要命的是她的肚子裡還懷了教主的崽子。
可是,令人意外的是,不同意的反倒是若男。

  「要不再等兩天?」若男猶猶豫豫的說

  「打掉他。」3D男人堅決要求打掉這個孩子。這種事情還有等的?

  「……」當時的若男肚子裡一顫,『孩子在裡面知道了!』

  「打了吧。」姐姐也在勸。

  若男還在猶豫。她想保住這條小生命。她現在並不恨教主,她恨的是原來的
老公。除了他,這兩個男人都能接受,她雖然受盡了折磨,但是並不埋怨教主;
相反,她接受自己已經是教主婆,是教主的一名妃子這一現實。他們拜過天地的。

  可是3D男人不知道這些,他在憑自己的本能行事。就像叢林中的獅群一樣,
新來的雄獅可以接受雌獅,卻不能容忍原來老獅王的後代,總想殺死他們;母獅
們則千方百計的試圖把小獅子們保護下來。小獅子對新獅王來說屬於『孽種』;
對於母獅卻是親生骨肉。

  雌獅的母愛是真誠的,勇氣是無所畏懼的,它們保護自己子女的決心是不可
動搖的。但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母獅總有不得不出去
打獵的時候,因為在獅群中,打獵是母獅的任務。所以終究會有那麼一天,那些
小獅子們會被新的父王咬死。所需的只是時間。

  對於若男來說,情形比母獅好不了多少。她必須自己同意,然後才能打掉肚
子裡的孩子。不然3D男人是不會再要她了。若男在姐姐的反復勸說下最終無奈
的同意去墮胎。但是和3D兩個人之間的裂痕已經出現了。

  「打了吧。」阿靚又替妹妹做主了,「你連生育指標都沒有,不打怎麼辦!
打完以後,你們就去登記。」一下把兩邊的核心問題都解決了。而且更加偏向自
己的妹妹一點。

         ————————————————

  不巧,兩個人來到了市醫院,排隊等待做人工流產前正好被一個記者,歐陽
茅草發現了。獵手一樣的歐陽立刻準備利用若男無奈的表情做點文章。

  「小妹妹,你是不是未婚先孕啊?」歐陽和善的坐在了若男的身旁。

  若男並不知道這是一個人權活動分子,以為她也是個病人。可能是個性病患
者吧?

  「你是不是要去打胎?為什麼要這樣作踐自己?」歐陽茅草拿出了一個小小
的麥克說,「我是《北方周初》報的記者。之後我們會付你採訪費的。」

  可是對於這樣的大牌記者的親自採訪,若男只是搖了搖頭。

  「你是不是懷了第三胎了?」歐陽正在找一個『破壞二胎政策的典型』。盡
管社會上有一種認為現在的適齡婦女不想生二胎的說法,但是那不是主流。對於
歐陽來說,新學的知識讓她有了一對隱形的翅膀,可以在新聞的領域裡自由翱翔。
她知道以前那種見到什麼報導什麼的新聞理念已經過時了。現在新的西方新聞理
念是『培養』自己喜歡的新聞。沒必要到處去找,要有能力讓它自己出現。要不
連米國總統都罵他們是編造假新聞的騙子呢,

  「是不是計生委逼你來墮胎的?」歐陽茅草對若男說的同時,把話筒也對準
了自己的嘴邊。這時她的電子記事本上自動出現了同一句話的文字記錄。

  有些歐陽需要的話,問了半天,兜了很大的圈子對方也說不上來,不如自己
直接提出主題。她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的主題,導師知道了一定會感到滿意的。

  「不是,」若男回答的很不合理想。

  「是也沒關係。你大膽的說。我們會替你保密的。」這就是經驗

  「真的不是。」

  「他沒有沒有對你說過,『流出來,打下來,就是不能生出來!』」

  「沒有……」

  「看你哭的這樣。怎麼會不是呢!勇敢點。控訴他們。」

  歐陽茅草在自己的電子記事本上劃掉了自動出現的,若男回答,「不是。」
和「真的不是!」那兩句。手打改成了「(她敢怒不敢言的點了點頭)」

  怕被若男聽到,歐陽自己手寫加上了「在計生委的淫威下。女孩什麼也不敢
說。只是一個勁的哭泣。我非常的心酸,但是又那麼無助。你能想到一個這麼美
麗,又這麼弱小的女孩怎麼能抗爭得過殘酷的,慘無人道的計生委呢!我還能為
她做點什麼呢?我要怎麼做才能替這個可愛的小妹妹維護她自出生便應該擁有,
他人不可剝奪的人權呢。我該怎麼控訴那些殺人魔王呢!天呐,難道人類所共有
的普世價值觀,一個女人生而自來的生育能力在這裡竟然不起任何作用了嗎!!
我無言以對,只能把淚水吞進肚子裡。默默的鼓勵自己,不要怕他們的淫威,用
筆做你的武器,和他們鬥爭。」

               這段不用看

  中國經濟能夠強大主要是鄧小平時代的兩項政策的結果。這兩項政策一項叫
做『改革開放』,另一項叫做『計劃生育』。這兩項政策對後來的中國的『照江
湖中興』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

  「一聲用冰冷的手術器械傳入了可憐的女孩的身體,女孩的全身都在劇烈的
顫抖著……她仍在苦苦的哀求著……不要……」歐陽寫道。『冰冷的器械?』歐
陽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了一個奇怪的念頭……


                                【未完待續】
2017-4-30 23: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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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84)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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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184  歐陽茅草6,我會很溫柔的對待你

  歐陽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了一個奇怪的念頭,,那次是在導師家,導師親手給
她戴上了一個為了不讓馬匹吃東西而分散注意力的『口嚼』。帶上那個東西以後,
口水便咽不下去了,歐陽有些不習慣,想把它摘掉。

  「No,No,No,」導師向她擺著一根食指,這根食指骨節鼓大而粗糙。
歐陽以前多次享用過它。那個滋味不可言喻。

  「難受!」歐陽向上翻著眼睛,可憐巴巴的,含混不清的解釋說。她不得不
仰著頭,讓口水自己流到喉嚨裡去,否則順著嘴角掛在臉旁那形象簡直太傻了。

  「No,No,No,」導師說著讓歐陽趴在餐廳的桌子上,把她的衣服一
件件小心的剝了下去,讓她四肢攤開,趴在那裡,柔軟的肚皮緊緊地貼在了冰冷
的桌面上。

  男人用他毛茸茸的大手把歐陽的手從兩邊拉到餐桌兩側桌子腿的旁邊,各用
一副冰涼的手銬把她的雙手靠在了兩條桌子腿上。

  導師接著又把歐陽的雙腿分開,用繩子固定在另外兩條桌子腿上。

  歐陽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岔開了,甚至陰戶可能也被打開了。

  『冰涼的,,』歐陽想起了那雙大手。它是那麼的有力,又是那麼冰涼。不
過她喜歡。歐陽喜歡讓它在自己的身上摸索著,探秘著,,

         ————————————————

  「你知道怎麼做人流的手術嗎?」歐陽停止回憶,她用冰冷的聲音問若男道。

  「不……不知道,,」

  「醫生會使用冰冷的擴張器,打開你的子宮頸。因為閉合的子宮頸是為了保
護嬰兒幼小的生命,不讓他們掉下來。這個過程很殘忍,非常痛,,這就是殺人!
人家發達國家根本不允許。」

  若男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

  「接下來放入醫生冰涼的大手會把一根」抽吸導管「插進你的子宮裡,它的
吸引力可不是用嘴嘬一下那麼簡單!是家用吸塵器吸力的35倍。在這麼大的吸
引力下,骨骼脆弱的嬰兒會被犀利活生生的殺死,然後孩子的血和肉被吸取出體
外。」

  若男被嚇得幾乎縮成了一團。

  「下一個該我們了。」歐陽忽然聽到3D的聲音

  那個女孩頓時一個激靈,渾身一陣冷戰。

        ——————————————————

  大手分開了歐陽的陰戶,沒有吸管,有的只是一根粗糙的男人的手指在兩扇
嬌嫩的陰唇間水準的擦動著,手指粗糙的皮膚像鋒利的銼刀一樣帶著被它接觸到
的那部分細皮嫩肉向前移動。

  摩擦使得歐陽心裡一陣陣的空虛。「你快點吧,,」她心裡祈求著。

  男人的動作十分粗魯,但是歐陽喜歡。

  「還有更舒服的呢!」導師說

  『那是什麼?是強姦嗎?』女人心裡暗暗盤算著。

  「你馬上就知道了。」男人好像知道了歐陽的心理活動。

        ——————————————————

  歐陽再次從自己的回憶中蘇醒過來『想什麼呢!』她警告自己說,馬上又精
神抖擻的投入到了戰鬥中,,「小妹妹。我給你拍張照片好嗎?我只照你側臉。
沒人認得出來是你。」歐陽茅草提出要求說。

  在若男明確表示拒絕後,歐陽茅草並不死心「我們會在你的臉上打上馬賽克
的。沒人知道是你。」她死纏爛打的說。若男耐不住糾纏,沉默了。

  歐陽茅草把這當做了『默認』,正的側的照了七八張,她關上了相機的聲音,
沒人知道他照了幾張。

  「該你了。」3D男人回來對若男說。他沒有注意到一旁的歐陽在做什麼。

  「我不去了。」若男突然變卦了。

  「現在變化還行!」3D有些不滿意。

  「不!」可是若男就是不走。

  「走了。」負責叫號的護士也過來了,「快點。醫生等著呢。後面還有這麼
多排隊的。你們這些年輕人,現在知道害怕了。舒服的時候怎麼不說『不』啊!」
護士又對3D男人說,「還不快幫幫我把她摻進去!」

  這哪裡是攙,明明就是拉進去的。

  「不痛。」護士還在做無謂的勸解。

  歐陽趕快照下了他們的背影。這個樣子太好了!簡直是千金難買!導師說得
對。『舒服的還在後面呢。』然後歐陽連同剛才的照片和新聞稿馬上用微信傳回
了《北方周初》雜誌的編輯部,選了一張最好的。

       ————————————————————

  歐陽的屁股突然感到一陣刺骨的冰涼。她急忙回頭看去。漂亮的頭髮像扇面
一樣的甩了開來。

  導師正在用一把冰塊在她的屁股上揉搓著,融化的冰水順著女人的臀溝流到
了她大腿的內側,又淌到了桌面上。使歐陽的小腹都感覺到了冰冷和濕漉漉的。

  「噓……不要看,,」導師停了下來,把冰塊留在女人的屁股上讓它自己融
化。接著把一根食指豎在自己的嘴唇前「噓,」了一聲。又用另一隻濕漉漉的大
手擰回了歐陽的腦袋,「要用心去體會,,」

  『用心,,』

       ————————————————————

  「馬上放到網上。不用打馬賽克。她的顏值太高了。越漂亮的女人越能引起
讀者的同情。打了馬賽克作用要減少一半。」總編看到了歐陽的材料以後立即采
取了行動。

  「,,」員工已經知道歐陽對被採訪者做過打馬賽克的保證,所以有些猶豫。

  「沒關係」一個副主編說,「比如我們曾經在網上發過一套美女毒販被槍決
的圖像,立即引發了人們要求禁止對『無人命罪犯』不得執行死刑的討論。」這
位副主編輯說。

  「我們呼籲了那麼長時間,從來沒人對我們『禁止死刑』的呼聲注意過。連
正眼看一眼的都沒有。可是一組美女被執行槍決的照片,卻立刻起到了意想不到
的效果。人們已經在思考美女都被槍決後,中國人會不會變得越來越醜這樣的問
題了。」總編接著說。他有著非常豐富的實踐經驗。

  「人家要是不同意,找咱們的麻煩怎麼辦?」一個新到的小編輯有些害怕。
這與他在學校所學的新聞道德不同。

  「你太嫩,,」一個老編輯說。「那便打官司嘛。打起官司來便有了轟動效
應,我們的點擊率便更高了。大不了賠幾個錢,收到的效益是賠償金的幾十,幾
百倍。」

  幾秒鐘之後,遠在地球另一面的* 國某網站登出了這則新聞。特別標明,牛
頭馬面,慘無人道的中國計生委的口號是,「脫下來,打下來,就是不能生下來!
『消滅一切小三(這個小三一語雙關,歐陽的水準果然不是普通記者可比的)!』
是他們的目的!」

  若男飽含熱淚的大眼睛打動了那裡千萬人善良的、慈善的心。「看!這就是
中國!這就是暴君!暴政!」網上有人紛紛留言說。點擊率出奇的高。

       —————————————————————

  「我會很溫柔的對待你的,,」遠方傳來了導師的熟悉的聲音。歐陽再次陷
入到了幸福的回憶之中。那時,她的手被拷在了桌面的下麵。

  導師拍著早已失去內褲的保護,已經冰鎮好的「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他
溫柔的拍了拍那個可愛的小屁股,又用手指捏了捏,皮膚現在很緊。「來,把它
撅起來,,」男人說著還是往上扳了扳女人的小臀,,

  為了配合男人,歐陽趴在桌面上,撅了撅小屁股。但是作用不大。她的手腳
都被銬住了。

  毛茸茸的大手抓起了桌子上的一條冰冷的竹板。並且用竹板在女人的小屁股
上輕輕的扇了兩下,,發出了蛇信子一樣「噝噝嘶,」的風的聲音。

  『這麼輕?』女人還在想。剛才她還以為自己的97大限到了。

  「啪!」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時,竹板突然重重的打在了女人長橫了的臀
肉上

  「嗷……」的一聲,像殺豬一樣。當回憶中的竹板重重的打在女人的臀部的
時候,把歐陽帶出了思考。那一擊是那麼的兇狠,刺激,甚至——痛快淋漓,,

  正是因為有了這麼好的導師,歐陽茅草現在可不是一個普通的記者了。某年,
一對大陸夫妻帶著的兩歲的孩子在某港街頭不禁,尋找廁所卻被一些地痞流氓攔
住去路,嬰兒不禁時母親準備為他換紙尿布時,又遭圍觀者用相機狂拍。在網友
上傳的視頻中可以看出,孩子當時被嚇得哇哇大哭。隱私暴露,孩子母親不住安
撫哭鬧的孩子,對向她兇狠指責的無情的人群進行著無效的解釋。

  當時正是這個記者不顧事實,即時轉發微博道,「這段視頻表明,孩子當街
便溺,當她受到路旁行人的指責時,孩子母親打了路人一耳光。片中白衣青年看
不過眼報警,並且阻止夫妻離開,雙方爭執,青年遭人用嬰兒車推撞,血肉橫飛,
場面慘不忍睹。員警到場調查後,父親無條件釋放,母親涉嫌襲擊路人被捕,准
保釋,五月中需到警局報到。」

  報導的內容和實際發生的情況正好相反。但是它最能準確的反映了導師國家
主流意識對當時那個小地方的看法和期盼。所以得到了其他報導所得不到,她的
導師的誇獎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歐陽茅草的特點是首先把自己擺在一個高於他人,無比正確的地位,道德的
最高點以後,再肆無忌憚的攻擊自己的同胞或政府。然後毫無例外的得到導師們
的好評。「Sonice,very- good!」

  又比如紐約式闖紅燈與中國式過馬路是不同的。歐陽茅草一篇名為《紐約式
過馬路》的專欄文章這次把目標對準了中國的普通老百姓,她說,「在紐約過馬
路,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會被簡單的評論為『中國式過馬路』。」如皋只看她
的文章的口氣,毫無疑問,在中國只有她一個人總是無比正確,她永遠正確,她
是人類的道德先鋒。

  能夠超過她的只有她的導師。那個正在用竹板打她屁股的人。

  又比如2004年左右的烏克蘭危機本身是西方國家利用烏克蘭圍剿俄羅斯
的政治事件。可是在一個欄目中,記者、評論員歐陽茅草對烏克蘭局勢視而不見,
進行狂妄的點評。表示烏克蘭2004年的「橙色革命」現在看不太成功,因為
那只是民主轉型的第一步;烏克蘭亂局根源在於烏克蘭的民主憲政落實不夠,不
是國家動盪,而是『民主』的還不夠。

  這次歐陽茅草的問題在於,她不能客觀的報導,總是試圖把自己的觀點強加
給別人。在她的心裡,在她的精神世界中,所有的人和事物都是有不足,有毛病,
有錯誤的;只有她自己,只有她的精神世界(也許還有某些她崇拜的洋人導師)
才是唯一正確的,永遠正確的,一塵不染的。因此當她評論,攻擊,侮辱別人的
時候,才可以這麼肆無忌憚。

  當一個人這樣無端的攻擊她的衣食父母的時候,她必然遭到反擊。在民眾的
強烈要求下,歐陽茅草被迫離開了她深深喜愛的這個工作。導師給她找了個新的
工作,讓她到國外念書去了。

  剛剛失去工作的時候,她傷心不已。她痛恨那些逼她離開自己喜愛的工作的
那些人,她十分怨恨那些被洗腦後又對自己指手畫腳的愚民,痛恨那個迫使她離
開自己職業的那個主義、那個制度。可是她始終不明白,真正迫使她離開的正是
她自己。是她一貫的教訓人的口吻,和她高高在上的姿態;當然還有她被洗腦後
留下的嚴重的意識形態占主導的大腦。

                不用看

  如果在大腦裡被印上不同種群,不同宗教,不同門類派別,不同主義打上的
意識形態的烙印,我們把它稱作是『被洗腦』。『被洗腦』通常是個貶義詞。最
早用於西方對社會主義老百姓的干涉。實際上攻擊別人被洗腦的人,大部分人自
己已經也被洗腦了。

  每個人都在被洗腦。只是洗滌劑各有不同。宗教洗腦是最可怕的。

        ——————————————————

  竹板一下下堅實的打在歐陽的屁股上。每一下都讓歐陽的頭抽筋一樣的向上
猛抬一次。她的屁股上已經出現了橫七豎八,一道道滿帶血點的皮膚隆起。

  「嗯……」歐陽戴著口嚼球說不出話來,但是看得出她十分痛苦。她漂亮、
滑順的短髮散落開來,蓋住了她的臉,有些還被流出的口水粘在了臉上,使人顯
得更加憔悴。

  「到這裡吧。我還有點事。如果剛才不用冰塊收緊你這裡的皮膚,你會感到
更痛!」導師終於停了下來。彎著腰貼著她的耳朵說。一隻大手在她光滑的後背
上摸索著。

  外國人說話聲音小,這她知道,這也是外國人比中國人文明的地方。「嗯…
…嗯,」歐陽趕緊的看著導師,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動著表示對冰塊的感謝。導師
什麼細節都照顧到了。這是天下難得的好男人。

  「你會感到內心中非常棒的感覺。」導師拍了拍女人的紅腫的小屁股說,
「你會適應的。你現在不能坐,也不能穿下身的衣服。就這麼晾一會便好了。」
導師說著取下了歐陽嘴裡的口嚼球。

  『不幹那事了?』歐陽幾乎不相信。

  「沒有時間了。」導師說

  「嘶……」女人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疼嗎?」導師問道。

  「沒關係的。」儘管很疼,歐陽還是輕描淡寫的把這個情結給忽略了,挨了
這麼多打,理應接著做那事,這時候才可以體會到那種疼痛中的高潮有多麼令人
愉悅。她多少有些失望,但是在高傲的導師面前她不想表現出來,「那個球,是
給馬戴的吧?」她轉移了話題。

  「不,那是給狗戴的。是泡利的。」導師淡淡的說。泡利是導師家的一條大
狗。歐陽經常看到它。它對歐陽可不是那麼友善,「你覺得這樣不好嗎?或是覺
得疼了?」

  歐陽覺得心裡一陣噁心。『怪不得有一股腥味呢!』但是歐陽沒有吧她心裡
想的說出來。她反倒說出了自己都覺得有些諂媚的話,「我沒有那麼說,大衛,,」
歐陽趕快掩飾說,她不能用自己的不舒適影響了導師的興致。導師剛剛從打女人
屁股的運動中得到了快感,她不想用自己的疼痛給導師帶來任何不便。『尊師重
道』這是她的民族的一個傳統,儘管她並不喜歡這些傳統。在她的心裡,還是西
方的傳統更好一些,更人道。

  「即便是給狗戴的也沒關係。你的免疫系統足以抵抗狗嘴裡的那些細菌和病
毒的。再說我已經把它洗過了。」導師繼續開導女人說。

  「我知道。」歐陽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但是她不喜歡泡利的東西,『泡利不
相容』是一條重要的科學原則。

  「知道就好。」導師用手背長滿黑毛的大手重重的拍了兩下歐陽的後脖頸子,
「當狗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況且這只是一種遊戲。對不對?」

  「對……!」歐陽連忙回答說。生怕回答得慢了,導師會產生別的想法。同
時,一種極為渴望被強姦的欲望油然而生。她真的洗完那雙黑毛大手瘋狂的撕去
她的衣服,把她按倒在桌子上,不管她屁股上的傷。然後使勁的插她,折磨她,
蹂躪她。這些她都可以承受。


                           【未完待續】
2017-5-6 23:5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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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85~185)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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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185,各路人馬都在尋找同一個女人

  國安尋找約翰的過程中也在尋找著一個給人洗腦的高手,教主。他正在執行
一個神秘的使命,但是一直沒有結果。

  張某順拿著一份報紙生氣的說著,「那個三弟的女友,教主的小妾上報了!
人家前兩天還向我們提供資訊。」

  不過因為有紀律,他並不能做任何事情。只是藉口整理淫窟,雇了幾個民工,
在教主老巢旁的垃圾箱的臭氣中找了三天,終於找到了一個淡綠色的避孕套。約
翰的DNA被破解了。

  教主也看到了這份『婉容』墮胎的報導。『主會報應你們的。』他想『留得
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下次再給她種一個,而且不許她打掉。』

  雖然不滿自己的子孫被打掉,可是這下他反到放心了,說明他的人沒有下大
獄,已經被放出來了。按照實現的約定,紅鳳和婉謝會分別發給他微信。由於微
信即使自己刪了,在通訊公司還能查得到,所以他們現在儘量避免使用這種手法,
他們還有其他秘密的聯絡手段。

  即使紅鳳進行了聯繫,教主也不會回答的。因為他不知道紅鳳是否被監視。
如果人家在放長線釣大魚,這時聯繫正好把自己送上門去。需要慢慢觀察,尋找
機會。任何冒失的接觸都有危險。而且現在手頭的任務更重要。總舵指示那個叫
瓊薇的女人馬上要被放出來了。這個消息正是約翰給他的。他必須在第一時間幹
掉她。不然以後便沒有機會了,他會給總舵的主人帶來巨大損失。

  約翰在國外遙控指揮著三個小組,一個是教主的暗殺組;另一個由一個叫臭
三的任領導,任務是找到瓊薇的行蹤;還有一個在*港,是個支援組,如果需要
的話,他們甚至可以提供設備和武器,炸藥。

  臭三經常被抓進拘留所,對那些地方和裡面的人員比較熟悉。可是問了幾乎
所有的剛剛出來的人,都沒有發現瓊薇的蹤跡。

  「她不會和刑事犯關在一起的。」約翰告訴他們。然後他通過另一個管道,
讓一名『自己的』女記者用給瓊薇送離婚證簽字的方法找到了她。

  這時工程上還沒有忘記瓊薇。甚至每隔一段時間都要申請探監,以瞭解瓊薇
的情況。如果這批老人全都不在了,便沒有人再去管這件事了。可惜,這種申請
從未得到批准,只有在瓊薇被證明沒有上『賊船』之後,在瓊薇被確定與大首長
案無關以後,才被破例了一次。

  那次探監是由工程領導親自帶隊去的,他原來是瓊薇的副手,現在已經升為
正職了,警衛員帶槍。因為工程的作用太重要了。工程領導必須在最安全的警衛
中。

  「副總指揮怎麼樣?現在還好吧?我們正在努力,你很快便會出來的。」探
監時領導,瓊薇原來的下級說。用的還是她原來的職稱。當然,這些都是套話。

  不過,看到瓊薇骨瘦如柴的樣子,領導還是勃然大怒,「你們天天給她吃什
麼?你們不知道她對國家的意義嗎!」

  看守方面見到是大領導生氣了連忙解釋,「伙食已經很好了。每天還有50
克肉或半個鹹蛋。其他被看管的人員絕對沒有這種條件!」他們說。

  瓊薇的消瘦並不是伙食的原因,而是心理壓力太大了。

  老公離婚後把孩子交給父母代養,他又娶了妻子。可是這時他才發現,自己
並不能使新的妻子懷孕。也就是說他的病並沒有被治好。他還是不育。不育就不
育吧。可是這時新的問題又來了。如果自己並沒有被治好,那瓊薇生的孩子是誰
的?

  為了這個,他們全家從來沒人看望過瓊薇。家裡不要她了,兩個人之間已經
沒有任何關係了。瓊薇的母親想看看孩子都不讓看。這對於瓊薇的壓力非常大。

  小薇的老公想把孩子送人,反正跟自己也沒有關係。但是這一次他的父母出
奇的一致,都堅決反對。最後決定先由老兩口代養,不耽誤他再婚後的生活。

  「我們很快會讓你出去的。」工程領導,瓊薇原來的下級以為瓊薇擔心的是
她的工作,所以這樣說。

  「我有個想法。」瓊薇見到機會說出了一個工作中的想法,「我們可以利用
現有的能力,建設一道『電磁國界』。這樣,國外的沿中國國界飛行的飛行器即
使貼近也將得不到中國國內的情報,」

  「記下來,記下來……」『領導』趕快對隨從說。「不過這些都只能等你回
來。現在我們連原來的二期都搞不下去了。」

  「怎麼記?手機都被收走了。」隨從人員說。

  「用我的。」領導說。因為『領導』不能中斷與工程哪怕一秒鐘的聯繫,所
以他的手機是特別的軍用手機,網也是軍用網,不能被監獄方暫時『代為保管』。

  秘書打開了首長手機的『錄音』功能。

  「還有什麼?」

  「……」

  那次會面對工程的觸動很大。為了國家的安全,工程再次的提出申請,要求
儘快釋放瓊薇。這已經不是反腐了,這是政治派別傾軋中捲入了一個國家棟樑級
的一個技術幹部。

  在工程指揮部的一再強烈的要求下,特別是原市交通局領導證明瞭瓊薇的
『清白』以後,問題終於出現了轉機,瓊薇被從專案組的看押地點轉到了地方監
獄。這說明她的問題的重要性已經降低,和大首長案劃開界限了,下了『賊船』
了,只剩下『亂搞男女關係』一條了。據說兩個原單位都為她使了不少力。黃某
平以及一批地方官員還因為這個折進去了。

  這幾段瞎說,不用看。

  在中國,科技人才永遠都算不上最上層的人才。中國享受待遇最好的人才是
那些政治人才。如果他們也算得上是『人才』的話。科技人才,只有那些上級、
老闆認可的人才才能獲得最好的待遇,成為人才!如果上級正好還懂技術的話,
那他才有可能是國家的科技人才。

  中國的問題在於幾千年下來的官僚機構。科技體系無法與權力巨大的官僚體
系相比。這便是腐敗的根源。

  有人說現在的紀委和審查不是抓了很多大老虎嗎?但是這正是問題的癥結。
這些審查機構首先必須有一個非常強大的後臺老闆然後他們才可能真正的工作。
假如他們後邊兒沒有一個中央級的最大的老闆支持的話,他們將一事無成。這是
非常不正常的;正常的監督管道應該是來自正常的司法體系;它連最高層的都可
以監督。這種監督不能僅僅來自於某黨內部的體系,這是顯而易見的。誰會讓別
人監視自己?很多人把它弄顛倒了。

  當年『照江湖』中興,故意忽略了腐敗去刺激經濟。這種發展經濟的方式雖
然導致了國家大面積的腐敗,尤其是軍隊中的腐敗觸目驚心。但是,這一忽略對
那些年經濟高速發展是有著決定性的意義和作用的。因此現在不顧當時的具體情
況一味的推行所謂反腐是非常不講道理的。你今天用的反腐的基礎全部是當年腐
敗給你積攢下來的;而現在不顧經濟的一味反腐又造成了官僚體系的惰性的發展。
公務員寧願不幹活兒也不去犯經濟錯誤。必將使經濟發展重新滯怠。於是,反腐
能不能成功不說,但是經濟首先被整垮了。等到發現了這一點時,再重新把反腐
刹車,刺激經濟,走回到原來的中興。

  失敗,再中興,再失敗的路子,中國各個朝代都是這麼發展的。現在的領導
人應該借鑒這些血淋淋的例子,確實找到一個長期的,即能夠發展經濟,又能夠
防止腐敗的體系制度。

  對此有人說應該限制最高領導人的權利。這樣並不可能完全解決問題。況且
集中權利正是維護國家利益,發展經濟的必要條件之一。所以真正的既要發展經
濟,又要反腐最好的方法應該是建立一套有真正權利的反腐機構。這個機構不應
該受到某個人的個人意志的影響。否則,收到個人意志影響的反腐,其結果就是
越反越腐。從經濟貪腐變成了官僚腐敗,實際上是一回事兒。你利用你的手中的
權力為自己的意願做這個,做那個。這些完全不符合經濟規律,不符合國家利益。

  強力反腐的另一個不好的結果是掌權的人不敢貪腐了;但是更不敢工作,不
願意為國家的利益造成自己的損失。他每天也來上班,也指手畫腳的做一些領導
工作。但是一旦涉及到有風險的國家利益的問題的時候,為了保住他頭上的烏紗
帽,他沒有必要為國家承擔任何責任,肯定會選擇損害了國家利益,卻是風險最
小的方案。所以單純的反腐,一定會在不久的將來給國家帶來重大的損失。更何
況現在的反腐之中還夾雜著著很多的政治鬥爭,派別的傾軋。

    ***    ***    ***    ***

  「女監不夠用怎麼辦?昨天掃黃又送進來一批。」看到送來的瓊薇,監獄管
理人員滿臉的不高興

  「湊合吧,又不是什麼皇親國戚。和睞婺關到一起去。現在只有她還住單間。」
另一個人說。

  「睞婺不能加人,有人給她『使勁』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和她解釋一下,只要她同意便沒有關係。這不是特殊情況嘛。」

     ***    ***    ***    ***

  「睞婺,跟你商量點事……」獄管實在沒有辦法,真的找睞婺談判去了。

  「什麼事?」一個靚麗的少婦低著頭,和那些『星』不一樣,素顏掩飾不了
她的美貌,反倒讓她少了那些人間的俗氣。少婦懶洋洋的回答說。她是那麼的靚
麗,沒有化妝也無法埋沒她的天生的美,監獄的生活也不能掩蓋她的種種風情。

  「轉來一個經濟犯,實在沒有地方了,在你這裡住幾天行不行。」

  「不行!」

  「行行好吧。有辦法我也不會找你。」

  「誰呀?」睞婺翻著眼睛說

  「一個叫『小薇』的。你不認識。」

  「不行!」睞婺眼睛一瞪,說。「這是怎麼回事你不知道?你是新來的?不
明白找你們所長問問去。」

  「這不是實在沒有辦法嘛。你忍兩天,我們騰出地方立刻讓她滾。再說了,
你不讓她,這事要是傳到外面,對我,對你,對你那些哥們都不好。是不是?就
當養條狗,一有地方立刻讓她爬著出去。」

  「那倒不至於。貪汙了多少?」

  「不多,就幾萬塊錢。」

  「幾萬塊錢就不是老百姓的血汗錢了!」睞婺頓時發了脾氣。

  「其實不光是經濟問題,她還和中央的大首長有一腿……」監獄的人撿自己
認為最嚴重的事情說。

  「關我屁事!不行。威哥給我出的錢。」女人的心思不好猜,眼看著快要說
成,她又變卦了。

  「人家可是國防功臣呢!」監管換了一套手法。

  「什麼功臣?糟蹋老百姓的功臣?」

  「你不知道?現在保衛西海全靠她的發明!」

  「不是一個叫『瓊薇』的嗎?」睞婺聽瓊涯念叨過過這件事,不然『瓊薇』
的名字絕對保密。

  「好像……她就叫『瓊薇』,這種人抓進來都要有化名。」看管的並不知道
是怎麼回事,隨口胡說。反正是蒙犯人,只要她信就行。沒想到還真蒙對了。

  「那還不請人家趕快過來。你們這幫人怎麼都是死心眼子啊?」中國的老百
姓雖然平時毛病挺多,可是有一個歪果仁沒有的優點,遇到大是大非的問題時不
以個人利益為唯一原則,很多都能給出正確的回答。

  這樣,在新的監獄裡,瓊薇和睞婺被關在了一起。

  睞婺是因為前幾天大掃黃被掃進來的。這次大掃黃專門掃高檔次的俱樂部,
執行的力量異地調警,當地的只調用了交警維持秩序。所以所有的內線都還蒙在
鼓裡,俱樂部已經被一鍋端了。這種做法就叫做『折騰』。

  這幾段與本書內容毫不相干,想起來就寫上了。不用看。

  性服務業不存在『侮辱婦女』的問題;男的也有做這個行當的,那時候沒人
說是侮辱男人,反倒還是說他們侮辱婦女。有人認為『侮辱婦女』,那是因為他
們自己骯髒的觀念裡已經認為男女是不平等的了。同時性交,同樣獲得快感,卻
認為女方吃虧了。

  對於性服務業,這個行當早晚要被機器人佔領。這時人們會發現,即使使用
機器人,那些滿腦子的封建思想仍然是很大的阻力。

  開放這個行業;指定場所,由政府向從業者(性工作者)提供免費的衛生指
導和保護,同時收取稅款才是保護婦女,完善社會,摒棄封建思想的正確方向。
靠抓你能抓得過來嗎?

  不過睞婺不在乎,雖然判的時間還有幾個月,但是有的是減刑的機會,過幾
天便要放,不然小姐妹們一批又一批的進來,監獄很快就要塞不下了。

  「你也是賣淫被抓的?」睞婺是個老江湖了,她打量了一下新來的客人說。
在她的生活圈子裡,被抓幾乎都是因為『賣淫』。

  睞婺心裡並不相信這麼個漂亮的,文文靜靜的小丫頭能是個大科學家,反倒
像個賣淫的小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非得好好收拾她不可。姑奶奶的房間可不
是你想住就能住,想買就能買的。不信你拿著同樣的錢去試試,有人敢收才怪。

  「我不是。」瓊薇拼命的避免這這麼『骯髒』的罪名。而且她只會說實話。

  「那你犯得什麼事?」

  「男女關係問題。」

  「那不還是一回事!只不過沒掙到錢,或是掙了大錢而已,,再不不掙錢,
整個房子什麼的,,咱們倆吧——本是同一個職業,只不過你們是國企,我們是
個體;你們拿固定工資,我們拿計件工資;結果你們成了合法的,我們成了非法
的了。」

  「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瓊薇有些不高興了。她的官大,容不得別人說她什
麼,除非比她官更大的。中國的官只要一旦當上了,脾氣都見長。全一個德行。
不過,,好像國外也是這樣。

  「那你是幹什麼的?」

  「***所的。怎麼了?」小薇說出了那串令人敬佩的數字。

  「真的是啊,,你在所裡幹什麼的?總經理助理?文秘?讓人家潛規則了?」
人家睞婺多少也知道幾個官職呢。現在她說的這些個都是她工作中的的大敵,對
手。所以一張嘴馬上說出來了。

  「都不是!」小薇不屑的撇了撇嘴。

  「哦……」睞婺故作聰明的點了點頭,現在她承認對方是個『官』了,「和
你的文秘,一個小嫩肉勾搭成……,那個,,那個產生了……愛……情?」她開
始儘量選一些好一點,文明一點的詞了,雖然她心裡還是不信這麼年輕過的女人
能當官。

  「胡說!」都說成這樣了,小薇還是不滿意。要不官大難伺候呢

  「你自己說的『男女關係』問題嘛。不是這個是什麼?」

  「……」小薇理屈詞窮,更『沒臉』說出真正原因。不言語了。

  「難道,是和自己的領導?」睞婺反倒『西瓜皮擦屁股——沒完沒了』了。

  「別說這個好不好?」小薇心煩意亂的不想談論這些。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兩個人都是自己那個行當的翹楚。如果是別人敢這樣和
睞婺說話,還敢和她使小性子?早就被教訓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她的脾
氣特別好。想想這麼大官,科技精英竟然和自己一個房間,還是在監獄裡。也是
很自豪嘛。


                       186,危機臨近

  「你家裡人知道這些嗎?」交談中睞婺終於想到了一個可以說的話題。

  「我沒有家了。」不說這個還好,說到這裡更讓人傷心。想到了自己已經離
婚,小薇的眼圈搜紅了。

  人要是倒楣,身上碰哪哪疼;說什麼什麼不如意。

  「離婚了?」睞婺立刻猜出來了「這種人離了更好。你這麼年輕漂亮還愁嫁
不出去!你要是沒主,我給你介紹。你想要哪種類型的?小鮮肉?大款?高管?
公務員?幹部?富二代?官二代?」有些女人一說到這事可來勁了。不過她沒有
提大官,也沒有說到高級知識份子,這幾類人睞婺這種行業接觸不到。人家要麼
有公家給的;要麼興趣全都在那些索然無味的『事業』上。

  「我求你了。別說了好不好?」小薇覺得這個人長得倒是挺不錯的,可是一
說起話來便那麼俗不可耐。

  「……」睞婺可惜的撇了撇嘴不說了。『這麼好的美人坯都讓那些當官的糟
蹋了。』她想,『要是參加表演肯定是個掙錢機器。如果當個網紅,一出鏡肯定
就有賞錢了。還要說,「矮油!這不活脫脫的是個小臉的張冰冰嘛!」

  這時女人流行『錐子臉』。所謂錐子臉就是下頜骨後端的兩個『端頭』沒有
向外撇,即沒有痄腮。

  年輕人18歲左右,下頜骨後端的後下角有一次增強的再生長,使人的兩腮
變大。這是出於古代人吃粗糙食物,需要強壯的下頜骨的必要要求,吃植物類食
物的人這方面最嚴重,吃肉的民族少一點。

  中國曾經有句俗語,叫做『天庭飽滿,地閣方圓』。說這是大富大貴的相。
『天庭』指的是腦門。腦門寬了人自然聰明,到現在這也是看智商的一個標準。
腦門寬,腦門高,人肯定聰明;『地閣』說的就是兩腮,下頜骨的後角位置低且
向外長。地閣『方』說明下頜骨結實,能吃粗糙的食物,生存能力強,自然是個
大富大貴的相。可是這個『地閣方圓』非常不符合現代對人,特別是對女人的審
美。做整容效果最明顯的手術就是把這兩個地閣的『角』鋸掉。沒有了痄腮,人
臉立馬變瘦,人也顯得精神漂亮了。

  做這種手術的時候刀口不能開在外面,那樣會留下傷痕,不益於美觀。動手
術要從嘴裡面做。這樣從外面看不到傷口。但是手術難度增加了不少。不是哪個
醫院都可以做的。

  想完了臉,睞婺又想到女人的隱私部位。『她的那些個地方不知道長的怎麼
樣,看她的臉應該不錯,也很吸引人呢。當然了那些地方更重要的是手感,,』
睞婺自己的特點便是不但好看,手感也非常好。摸起來不但表面潤滑,而且充實
飽滿,富有彈性。

  「看,黃金水,英國產的。給你一個解解饞。醫務室領的。外面貴著呢!你
說你頭疼他們便給。」睞婺說著遞給瓊薇一個極為精美的小瓶。「這是我的一個
朋友特有的功能。是那個地方的一種什麼細菌……現在都被外國人把專利買走了
……」

  幾句沒用的話,跳過去即可有一種說法,為什麼歐洲人中智商高的人群比例
很高呢?有人解釋說是因為17、8世紀歐洲發生了一場大規模的瘟疫——黑死
病(腺鼠疫)。這場瘟疫非常厲害,歐洲大部分人都因鼠疫而死亡。能夠活下來
的基本上都是那些頭腦比較清晰,生活條件優越,因而不會被老鼠身上所帶跳蚤
咬傷的人。遲鈍的人都死光了,現在在的歐洲人都是那些沒死的最聰明的人的後
代。當鼠疫一過,活著的只有那些聰明人了,於是工業化革命便出現了;代數幾
何,物理化學,自然科學,繪畫藝術,建築藝術,都是那時候有了大發展。而那
些非洲國家沒有發生過大規模的瘟疫,所以智力進化比較慢。

  在中國雖然也有瘟疫發生,但是規模遠小於歐洲,影響不到智力提高這麼大
的種族生存問題。可是中國有另外兩種災難屢屢傷害人生。它們一個是包括大旱、
大澇、蝗災等在內的天災;另一種是兵災、國難,即國家、民族間的戰爭造成的
大量人口損失,這是一種人禍。一旦發生了這些天災人禍,普通老百姓不是被殺,
就是餓死;常常導致整個國家的人口十不存二,十不存三。比發生了黑死病還要
嚴重很多。

  現在的問題是,在中國發生的無論哪種災難中,什麼樣的人能夠活下來呢?
聰明的人,研究數學的活不下來,研究物理的活不下來。活下來的都是那些腦袋
瓜忒機靈的,一看不好趕快撒腿便跑;一旦發現吃的便要衝上去佔有的人。跑得
快不會被殺;搶的著不會餓死。別的祖先都死了,只有我們的祖先活下來了。所
以我們都是那些機靈的人的後代。

  機靈也是聰明、智慧,可是是一種小聰明,小智慧。

  正因為我們是那些能佔便宜的人的後代,所以至今這種活命的習慣仍然貫穿
在中國人的行動中,例如,路上翻了水果車,大家都去搶。那是因為以前不搶的,
或是搶不到的都已經死光了。那個地方現在活著的都是古時候那些能搶的人的後
代。

  幾年前有一個由中宣部捧紅的電視劇叫做《人民的正義》,裡面有一個反面
人物叫祁同偉。這個人為了獲得利益不顧道德不顧廉恥,拼命的往上蹭。不過他
看似是一個反面人物,但實際上他正是所有中國人的一個縮影。

  大多數中國人如果處在他的那個位置都會想他那麼做。不會因為違反道德兒
感覺到臉紅,或者害臊。這是因為中國的活命的道德觀就是這樣。中國的生存哲
學就是只看結果,不看過程。只要你最後成功了,在中間的過程中使用的什麼手
段並不重要。得了世界冠軍就是世界冠軍,你說取消了也沒用。時間已經過去了。
再過個幾十年,人民知道的只是世界冠軍是誰,誰管你吃過什麼藥!所以說爭奪
奧運會冠軍的時候不能吃違禁藥品那是由於國際社會的壓力,假如沒有這個壓力,
中國人會毫不猶豫的去做的。

  中國的傳統道德規範中對那些為了生存而犯罪的,輿論上都不加苛責,甚至
讚賞。

  一隻蚊子有探測二氧化碳的感覺能力,當它探測到哪個地方的二氧化碳的濃
度比較高的時候,它應該立刻向那個方向飛去。如果它探測到二氧化碳的濃度變
化了,卻並不馬上飛過去,而是在想『這會不會是個陷阱?』那它便具有了思維
能力。如果真有這種『聰明』的蚊子,它們肯定活的很好。

  但是世界上沒有這種能思考的蚊子。實際情況是這樣的,這有一個陷阱,有
的蚊子進去了,有的不願意馬上進去,一定要傻傻的多飛兩圈再說。結果,進去
的全死了。世上的蚊子只剩下不願意進陷阱的了。可是我們並不知道這個過程,
在人類的眼中,這不過是『蚊子有了思維,它們竟然知道避開陷阱了!』所以我
們這些活下來的人的後代,絕對不是中國人裡面最聰明的。兵荒馬亂的歲月裡,
搞學問的人是活不下來的。

  所以,睞婺到醫務室騙取黃金水對她來說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便宜不占王
八蛋。你不騙,別人便要去騙。如果是在災難中,其結果便是他活著,你死了。
談不上道義了,人死了還有什麼道義。活下來的都是沒有道義的,他也不願意給
別人探討這事。

  「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但是瓊薇想到的不是這個,這個專利是瓊崖的。
因為自己工作的性質,瓊薇已經很長時間沒見她了。現在突然聽到了她的消息便
想知道。

  「郭麗麗。你們這號的不可能認識她。」睞婺說的是瓊涯的另一個名字,是
瓊涯落難後自己起的。所以瓊薇不可能知道。「你認識她?」睞婺又問道。

  「……」小薇搖了搖頭,她不知道郭麗麗。她想說『我自己產的黃金水比進
口的好多了。』但是沒有說出來。

  睞婺知道瓊崖原來是交警,但是她想不到瓊薇原來也是交警。而且和郭麗麗
是同宿舍的戰友。

     ***    ***    ***    ***

  瓊薇轉移監獄很快便被臭三發現了。普通監獄是臭三的地盤。這也是約翰養
臭三的目的。約翰得知後甚至策劃想讓臭三進去行兇。終因怕暴露沒有實行。但
是一個新的陰謀產生了,約翰決定讓教主他們組在瓊薇出獄的時刻動手。

     ***    ***    ***    ***

  「恭喜,恭喜。」過了幾天,監獄的管理人員來到了睞婺的牢房向睞婺和瓊
薇表示慶賀。

  「有什麼好恭喜的?」和充滿企盼的瓊薇不一樣,睞婺眼皮都沒抬一下的說。

  「你們要出去了。」管理人員說。

  「真的?」瓊薇心裡一陣激動。

  「她還是我?」睞婺正在忙她自己的事情,沒有一點驚訝或歡喜的意思,還
是那麼的漫不經心的樣子。好像她並不在乎這天大的喜事。

  「都走。下午去辦手續。現在可以收拾一下你們的個人用品了。別到時候手
忙腳亂的。」監管的人說,「你……」她又指著瓊薇說,「你出了監獄大門以後
在大門口等著,***所有車來接你。」

  「真的?都不要了。全送你了。」睞婺長出了一口氣說。她表面上滿不在乎,
但是心裡仍然渴望自由。

  如果是別人,管理人員肯定會說,『把不要的東西自己扔到垃圾桶裡去。』
但是這次沒有。

  瓊薇心裡非常高興。她一天也受不了了。

  「以後我會看你去的。」小薇對睞婺說。

  「快算了吧。」睞婺說,「以後也許我們再也見不到了!」

  「會的。一定。」瓊薇想的是今後自己重新獲得權利以後,一定要幫著睞婺
脫離『火坑』。她幻想著那些人看到她坐著軍車去救睞婺時,周圍人的驚訝的面
孔,「睞婺怎麼有這麼好的造化,竟然認識軍隊的大官!!」那些『小姐』們也
許會驚訝的說。不!不是也許,她們必須這麼說!

     ***    ***    ***    ***

  可是,誰都沒有料到,這時在監獄外面一場災難劇已經開始上演了。

  工程派出的接瓊薇的車正在開往監獄。雖然認識瓊薇的最後一位領導也被調
走了。但是制度仍自動的被執行著。只是迎接的時候只派了她原來的警衛員一個
人。

  「停一下。」國防工程的軍車被教主化裝的交警攔住了。教主教戰爭路中間,
車王那邊繞他邊往那邊堵。

  「怎麼了?」車裡面有兩個人

  「停一下。檢查酒駕。」青龍上前非常標準的行了一個軍禮後說。

  教主騎著一輛噴裝成警用的摩托車,身穿警服,帶著另一個裝扮成協警的人
追上了國防工程的小車。這輛車的車號和車型,以及駕駛員的手機號碼已經報給
監獄方面了。臭三他們得到了這個情報,並且報給了約翰。

  教主在一個選擇好的,沒有監控的地段設了路障,把工程接瓊薇的車攔了下
來。

  「軍車!再說了,這麼荒郊野嶺的查什麼酒駕?」駕駛員警惕性很高。

  「附近村子有人娶媳婦,擺酒宴。我們怕有人喝了酒開車出來。怎麼樣?這
個理由充分嗎?」若男的前老公,青龍玩世不恭的說。

  「充分。可是我們不是村民。我們是部隊的。沒看見軍車的牌子嗎?軍車不
能攔。你當員警的竟然不知道?」駕駛員說。

  「別的情況不能查。酒駕必須一視同仁。你們領導沒告訴你配合地方的行動?
快點吧,吹一下這個就行了。你們便可以走了。我們也是執行公務。」青龍不耐
煩的說

  駕駛員一想,反正我也沒喝酒。查一下怕什麼?便接過儀器吹了一下。

  「你怎麼搞的?喝了這麼多還出來開車。你這個兵不想當了!」青龍接過酒
精檢測儀故意大驚小怪的說著。並且向後退了兩步。

  駕駛員一聽,『怎麼回事?我沒有喝酒啊!這是什麼破雞巴儀器!』他看了
一眼旁邊瓊薇的警衛員,生怕他回去彙報,自己還不得記大過?車也開不了了。
這個鍋咱不能背。連忙下車準備找員警要檢查儀準備自己看。

  警衛員也正在吃驚的看著駕駛員。

  這下沒什麼說的了,駕駛員值得下車與對方爭辯。

  警衛員看見司機下車了,生怕發生了什麼,也跟著從另一側開門下車。結果
剛跨出一隻腳,在身體防備最差的時候兩個人同時挨了一擊。打人的正是教主和
小徐。

  教主和小徐乾淨俐落的把駕駛員和警衛員打傷,用一種特別的藥噴一下,讓
他八個小時內神志不清。這是約翰交代的,防備如果不噴藥,有可能因偶然原因
被別人救了,那時便有麻煩了。所以必須讓他說不出話。

  兩個人脫去警服,準備換上司機和警衛員的衣服。但是司機的警衛員的衣服
都很小,很不合身。教主索性把它們包好準備找垃圾箱扔掉。換上了自己帶的市
場上買的迷彩作訓服。

  然後教主化妝成司機開車,小徐躲在車的後座下麵的縫隙裡。如果小徐化裝
成警衛員,他需要坐在前面不好下手。青龍開著另外一輛車在後面策應。他們准
備把瓊薇騙上車以後下手。由小徐從後面用細鋼絲繩勒死瓊薇。如果鋼絲繩失敗
了,他還預備了一個大號扳手。

  這個計畫有一個缺陷,需要讓瓊薇同意上車,車她認識,但是兩個人都是陌
生的;另外還要讓她同意坐到副駕上。而她以前都是坐後座的。為此教主在後座
上擺了兩個大空紙箱子。把地方全都占滿了,只留下一個很擠的小地方給青龍。
到時候就說工程上讓捎些東西回去。

  教主的車按時來到了監獄門口。

  監獄的大門打開了,先走出了幾個男的被釋放的。過了一段時間,又出來了
幾個女的,其中兩個便是睞婺和瓊薇。

  「我的車馬上要來。做我的車,我送你回家……」瓊薇說。

  「我有車。威哥的車好幾百萬呢。」中國最喜歡買豪車的都是那些老鴇,打
手什麼的。

  「怎麼兩個?哪個是?」躲在遠處另一邊的青龍有些猶豫。

  「好看的那個!」

  「都好看。」

  「是她。」教主又一次看了照片核實後指著瓊薇說,「動手。」說著他和青
龍一起下了車。迎著目標走了過去。

  瓊薇出獄以後,立刻認出了自己的車。並且迎著教主走了過去。她的心裡十
分激動,並不在乎迎面來的人認識不認識。

  正在這個時候,一夥早已經聚攏在監獄門口等待接人的人突然毫無徵兆的發
難。他們在小薇走進的時候突然一擁而上。

  「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

  「就是她,臭不要臉的!」

  「你們要幹什麼?」瓊薇有些不明白。她剛剛出獄,心情既高興,又惶恐。
她已經看到了接自己的車,雖然司機並不認識,自己的警衛員也沒有來。可是這
很正常,因為她這時還沒有官復原職,只是釋放,沒有資格帶警衛員。但是,眼
前這夥人是幹什麼的?

  「打死這個臭逼養的!」又有人喊,同時有人抓住了小薇的頭髮。

  瓊薇以為這夥人也是來接人的,並沒有在意,但是當那夥男男女女向她沖過
來的時候。睞婺馬上發現情況不對了。可惜她們不是跑的最快的那個。

  「打死她這個臭不要臉的。騷狐狸精,只知道害人。」一個走上前來的壯實
的女人對其他人說。這些人看來的一夥的。


                             【未完待續】
2017-5-20 21:3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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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86~187)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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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186,危機臨近

  「你家裡人知道這些嗎?」交談中睞婺終於想到了一個可以說的話題。

  「我沒有家了。」不說這個還好,說到這裡更讓人傷心。想到了自己已經離
婚,小薇的眼圈搜紅了。

  人要是倒楣,身上碰哪哪疼;說什麼什麼不如意。

  「離婚了?」睞婺立刻猜出來了「這種人離了更好。你這麼年輕漂亮還愁嫁
不出去!你要是沒主,我給你介紹。你想要哪種類型的?小鮮肉?大款?高管?
公務員?幹部?富二代?官二代?」有些女人一說到這事可來勁了。不過她沒有
提大官,也沒有說到高級知識份子,這幾類人睞婺這種行業接觸不到。人家要麼
有公家給的;要麼興趣全都在那些索然無味的『事業』上。

  「我求你了。別說了好不好?」小薇覺得這個人長得倒是挺不錯的,可是一
說起話來便那麼俗不可耐。

  「,,」睞婺可惜的撇了撇嘴不說了。『這麼好的美人坯都讓那些當官的糟
蹋了。』她想,『要是參加表演肯定是個掙錢機器。如果當個網紅,一出鏡肯定
就有賞錢了。還要說,「矮油!這不活脫脫的是個小臉的張冰冰嘛!」

  這時女人流行『錐子臉』。所謂錐子臉就是下頜骨後端的兩個『端頭』沒有
向外撇,即沒有痄腮。

  年輕人18歲左右,下頜骨後端的後下角有一次增強的再生長,使人的兩腮
變大。這是出於古代人吃粗糙食物,需要強壯的下頜骨的必要要求,吃植物類食
物的人這方面最嚴重,吃肉的民族少一點。

  中國曾經有句俗語,叫做『天庭飽滿,地閣方圓』。說這是大富大貴的相。
『天庭』指的是腦門。腦門寬了人自然聰明,到現在這也是看智商的一個標準。
腦門寬,腦門高,人肯定聰明;『地閣』說的就是兩腮,下頜骨的後角位置低且
向外長。地閣『方』說明下頜骨結實,能吃粗糙的食物,生存能力強,自然是個
大富大貴的相。可是這個『地閣方圓』非常不符合現代對人,特別是對女人的審
美。做整容效果最明顯的手術就是把這兩個地閣的『角』鋸掉。沒有了痄腮,人
臉立馬變瘦,人也顯得精神漂亮了。

  做這種手術的時候刀口不能開在外面,那樣會留下傷痕,不益於美觀。動手
術要從嘴裡面做。這樣從外面看不到傷口。但是手術難度增加了不少。不是哪個
醫院都可以做的。

  想完了臉,睞婺又想到女人的隱私部位。『她的那些個地方不知道長的怎麼
樣,看她的臉應該不錯,也很吸引人呢。當然了那些地方更重要的是手感,,』
睞婺自己的特點便是不但好看,手感也非常好。摸起來不但表面潤滑,而且充實
飽滿,富有彈性。

  「看,黃金水,英國產的。給你一個解解饞。醫務室領的。外面貴著呢!你
說你頭疼他們便給。」睞婺說著遞給瓊薇一個極為精美的小瓶。「這是我的一個
朋友特有的功能。是那個地方的一種什麼細菌,現在都被外國人把專利買走了,」

  幾句沒用的話,跳過去即可有一種說法,為什麼歐洲人中智商高的人群比例
很高呢?有人解釋說是因為17、8世紀歐洲發生了一場大規模的瘟疫——黑死
病(腺鼠疫)。這場瘟疫非常厲害,歐洲大部分人都因鼠疫而死亡。能夠活下來
的基本上都是那些頭腦比較清晰,生活條件優越,因而不會被老鼠身上所帶跳蚤
咬傷的人。遲鈍的人都死光了,現在在的歐洲人都是那些沒死的最聰明的人的後
代。當鼠疫一過,活著的只有那些聰明人了,於是工業化革命便出現了;代數幾
何,物理化學,自然科學,繪畫藝術,建築藝術,都是那時候有了大發展。而那
些非洲國家沒有發生過大規模的瘟疫,所以智力進化比較慢。

  在中國雖然也有瘟疫發生,但是規模遠小於歐洲,影響不到智力提高這麼大
的種族生存問題。可是中國有另外兩種災難屢屢傷害人生。它們一個是包括大旱、
大澇、蝗災等在內的天災;另一種是兵災、國難,即國家、民族間的戰爭造成的
大量人口損失,這是一種人禍。一旦發生了這些天災人禍,普通老百姓不是被殺,
就是餓死;常常導致整個國家的人口十不存二,十不存三。比發生了黑死病還要
嚴重很多。

  現在的問題是,在中國發生的無論哪種災難中,什麼樣的人能夠活下來呢?
聰明的人,研究數學的活不下來,研究物理的活不下來。活下來的都是那些腦袋
瓜忒機靈的,一看不好趕快撒腿便跑;一旦發現吃的便要衝上去佔有的人。跑得
快不會被殺;搶的著不會餓死。別的祖先都死了,只有我們的祖先活下來了。所
以我們都是那些機靈的人的後代。

  機靈也是聰明、智慧,可是是一種小聰明,小智慧。

  正因為我們是那些能佔便宜的人的後代,所以至今這種活命的習慣仍然貫穿
在中國人的行動中,例如,路上翻了水果車,大家都去搶。那是因為以前不搶的,
或是搶不到的都已經死光了。那個地方現在活著的都是古時候那些能搶的人的後
代。

  幾年前有一個由中宣部捧紅的電視劇叫做《人民的正義》,裡面有一個反面
人物叫祁同偉。這個人為了獲得利益不顧道德不顧廉恥,拼命的往上蹭。不過他
看似是一個反面人物,但實際上他正是所有中國人的一個縮影。

  大多數中國人如果處在他的那個位置都會想他那麼做。不會因為違反道德兒
感覺到臉紅,或者害臊。這是因為中國的活命的道德觀就是這樣。中國的生存哲
學就是只看結果,不看過程。只要你最後成功了,在中間的過程中使用的什麼手
段並不重要。得了世界冠軍就是世界冠軍,你說取消了也沒用。時間已經過去了。
再過個幾十年,人民知道的只是世界冠軍是誰,誰管你吃過什麼藥!所以說爭奪
奧運會冠軍的時候不能吃違禁藥品那是由於國際社會的壓力,假如沒有這個壓力,
中國人會毫不猶豫的去做的。

  中國的傳統道德規範中對那些為了生存而犯罪的,輿論上都不加苛責,甚至
讚賞。

  一隻蚊子有探測二氧化碳的感覺能力,當它探測到哪個地方的二氧化碳的濃
度比較高的時候,它應該立刻向那個方向飛去。如果它探測到二氧化碳的濃度變
化了,卻並不馬上飛過去,而是在想『這會不會是個陷阱?』那它便具有了思維
能力。如果真有這種『聰明』的蚊子,它們肯定活的很好。

  但是世界上沒有這種能思考的蚊子。實際情況是這樣的,這有一個陷阱,有
的蚊子進去了,有的不願意馬上進去,一定要傻傻的多飛兩圈再說。結果,進去
的全死了。世上的蚊子只剩下不願意進陷阱的了。可是我們並不知道這個過程,
在人類的眼中,這不過是『蚊子有了思維,它們竟然知道避開陷阱了!』所以我
們這些活下來的人的後代,絕對不是中國人裡面最聰明的。兵荒馬亂的歲月裡,
搞學問的人是活不下來的。

  所以,睞婺到醫務室騙取黃金水對她來說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便宜不占王
八蛋。你不騙,別人便要去騙。如果是在災難中,其結果便是他活著,你死了。
談不上道義了,人死了還有什麼道義。活下來的都是沒有道義的,他也不願意給
別人探討這事。

  「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但是瓊薇想到的不是這個,這個專利是瓊崖的。
因為自己工作的性質,瓊薇已經很長時間沒見她了。現在突然聽到了她的消息便
想知道。

  「郭麗麗。你們這號的不可能認識她。」睞婺說的是瓊涯的另一個名字,是
瓊涯落難後自己起的。所以瓊薇不可能知道。「你認識她?」睞婺又問道。

  「,,」小薇搖了搖頭,她不知道郭麗麗。她想說『我自己產的黃金水比進
口的好多了。』但是沒有說出來。

  睞婺知道瓊崖原來是交警,但是她想不到瓊薇原來也是交警。而且和郭麗麗
是同宿舍的戰友。

       ————————————————————

  瓊薇轉移監獄很快便被臭三發現了。普通監獄是臭三的地盤。這也是約翰養
臭三的目的。約翰得知後甚至策劃想讓臭三進去行兇。終因怕暴露沒有實行。但
是一個新的陰謀產生了,約翰決定讓教主他們組在瓊薇出獄的時刻動手。

       ————————————————————

  「恭喜,恭喜。」過了幾天,監獄的管理人員來到了睞婺的牢房向睞婺和瓊
薇表示慶賀。

  「有什麼好恭喜的?」和充滿企盼的瓊薇不一樣,睞婺眼皮都沒抬一下的說。

  「你們要出去了。」管理人員說。

  「真的?」瓊薇心裡一陣激動。

  「她還是我?」睞婺正在忙她自己的事情,沒有一點驚訝或歡喜的意思,還
是那麼的漫不經心的樣子。好像她並不在乎這天大的喜事。

  「都走。下午去辦手續。現在可以收拾一下你們的個人用品了。別到時候手
忙腳亂的。」監管的人說,「你,,」她又指著瓊薇說,「你出了監獄大門以後
在大門口等著,*** 所有車來接你。」

  「真的?都不要了。全送你了。」睞婺長出了一口氣說。她表面上滿不在乎,
但是心裡仍然渴望自由。

  如果是別人,管理人員肯定會說,『把不要的東西自己扔到垃圾桶裡去。』
但是這次沒有。

  瓊薇心裡非常高興。她一天也受不了了。

  「以後我會看你去的。」小薇對睞婺說。

  「快算了吧。」睞婺說,「以後也許我們再也見不到了!」

  「會的。一定。」瓊薇想的是今後自己重新獲得權利以後,一定要幫著睞婺
脫離『火坑』。她幻想著那些人看到她坐著軍車去救睞婺時,周圍人的驚訝的面
孔,「睞婺怎麼有這麼好的造化,竟然認識軍隊的大官!!」那些『小姐』們也
許會驚訝的說。不!不是也許,她們必須這麼說!

        ———————————————————

  可是,誰都沒有料到,這時在監獄外面一場災難劇已經開始上演了。

  工程派出的接瓊薇的車正在開往監獄。雖然認識瓊薇的最後一位領導也被調
走了。但是制度仍自動的被執行著。只是迎接的時候只派了她原來的警衛員一個
人。

  「停一下。」國防工程的軍車被教主化裝的交警攔住了。教主教戰爭路中間,
車王那邊繞他邊往那邊堵。

  「怎麼了?」車裡面有兩個人

  「停一下。檢查酒駕。」青龍上前非常標準的行了一個軍禮後說。

  教主騎著一輛噴裝成警用的摩托車,身穿警服,帶著另一個裝扮成協警的人
追上了國防工程的小車。這輛車的車號和車型,以及駕駛員的手機號碼已經報給
監獄方面了。臭三他們得到了這個情報,並且報給了約翰。

  教主在一個選擇好的,沒有監控的地段設了路障,把工程接瓊薇的車攔了下
來。

  「軍車!再說了,這麼荒郊野嶺的查什麼酒駕?」駕駛員警惕性很高。

  「附近村子有人娶媳婦,擺酒宴。我們怕有人喝了酒開車出來。怎麼樣?這
個理由充分嗎?」若男的前老公,青龍玩世不恭的說。

  「充分。可是我們不是村民。我們是部隊的。沒看見軍車的牌子嗎?軍車不
能攔。你當員警的竟然不知道?」駕駛員說。

  「別的情況不能查。酒駕必須一視同仁。你們領導沒告訴你配合地方的行動?
快點吧,吹一下這個就行了。你們便可以走了。我們也是執行公務。」青龍不耐
煩的說

  駕駛員一想,反正我也沒喝酒。查一下怕什麼?便接過儀器吹了一下。

  「你怎麼搞的?喝了這麼多還出來開車。你這個兵不想當了!」青龍接過酒
精檢測儀故意大驚小怪的說著。並且向後退了兩步。

  駕駛員一聽,『怎麼回事?我沒有喝酒啊!這是什麼破雞巴儀器!』他看了
一眼旁邊瓊薇的警衛員,生怕他回去彙報,自己還不得記大過?車也開不了了。
這個鍋咱不能背。連忙下車準備找員警要檢查儀準備自己看。

  警衛員也正在吃驚的看著駕駛員。

  這下沒什麼說的了,駕駛員值得下車與對方爭辯。

  警衛員看見司機下車了,生怕發生了什麼,也跟著從另一側開門下車。結果
剛跨出一隻腳,在身體防備最差的時候兩個人同時挨了一擊。打人的正是教主和
小徐。

  教主和小徐乾淨俐落的把駕駛員和警衛員打傷,用一種特別的藥噴一下,讓
他八個小時內神志不清。這是約翰交代的,防備如果不噴藥,有可能因偶然原因
被別人救了,那時便有麻煩了。所以必須讓他說不出話。

  兩個人脫去警服,準備換上司機和警衛員的衣服。但是司機的警衛員的衣服
都很小,很不合身。教主索性把它們包好準備找垃圾箱扔掉。換上了自己帶的市
場上買的迷彩作訓服。

  然後教主化妝成司機開車,小徐躲在車的後座下麵的縫隙裡。如果小徐化裝
成警衛員,他需要坐在前面不好下手。青龍開著另外一輛車在後面策應。他們准
備把瓊薇騙上車以後下手。由小徐從後面用細鋼絲繩勒死瓊薇。如果鋼絲繩失敗
了,他還預備了一個大號扳手。

  這個計畫有一個缺陷,需要讓瓊薇同意上車,車她認識,但是兩個人都是陌
生的;另外還要讓她同意坐到副駕上。而她以前都是坐後座的。為此教主在後座
上擺了兩個大空紙箱子。把地方全都占滿了,只留下一個很擠的小地方給青龍。
到時候就說工程上讓捎些東西回去。

  教主的車按時來到了監獄門口。

  監獄的大門打開了,先走出了幾個男的被釋放的。過了一段時間,又出來了
幾個女的,其中兩個便是睞婺和瓊薇。

  「我的車馬上要來。做我的車,我送你回家,,」瓊薇說。

  「我有車。威哥的車好幾百萬呢。」中國最喜歡買豪車的都是那些老鴇,打
手什麼的。

  「怎麼兩個?哪個是?」躲在遠處另一邊的青龍有些猶豫。

  「好看的那個!」

  「都好看。」

  「是她。」教主又一次看了照片核實後指著瓊薇說,「動手。」說著他和青
龍一起下了車。迎著目標走了過去。

  瓊薇出獄以後,立刻認出了自己的車。並且迎著教主走了過去。她的心裡十
分激動,並不在乎迎面來的人認識不認識。

  正在這個時候,一夥早已經聚攏在監獄門口等待接人的人突然毫無徵兆的發
難。他們在小薇走進的時候突然一擁而上。

  「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

  「就是她,臭不要臉的!」

  「你們要幹什麼?」瓊薇有些不明白。她剛剛出獄,心情既高興,又惶恐。
她已經看到了接自己的車,雖然司機並不認識,自己的警衛員也沒有來。可是這
很正常,因為她這時還沒有官復原職,只是釋放,沒有資格帶警衛員。但是,眼
前這夥人是幹什麼的?

  「打死這個臭逼養的!」又有人喊,同時有人抓住了小薇的頭髮。

  瓊薇以為這夥人也是來接人的,並沒有在意,但是當那夥男男女女向她沖過
來的時候。睞婺馬上發現情況不對了。可惜她們不是跑的最快的那個。

  「打死她這個臭不要臉的。騷狐狸精,只知道害人。」一個走上前來的壯實
的女人對其他人說。這些人看來的一夥的。


                      187,抓小三就是耍流氓

  「打死她這個臭不要臉的。騷狐狸精,只知道害人。」一個走上前來的壯實
的女人對其他人說。這些人看來的一夥的。

  「你們要幹什麼?」睞婺厲聲問道。她畢竟是老江湖了。

  對方沒有回答睞婺,但是他們猶豫了一下,「兩個呢!是哪一個?」

  「漂亮的那個!先把他的臉抓花了。」後面一個年紀大的,身材臃腫的女人
指揮說。

  「都漂亮!」沖在前面的人又說。

  「厲害的那個,」

  因為睞婺說話了,顯然是睞婺比較厲害,一夥人沖向了睞婺,正要下手。

  「錯了。是旁邊那個!」

  於是一夥人又轉向了小薇。

  教主不得不停住了腳步。他們最大的顧忌是監獄門口的監控錄影。儘管他們
都戴了墨鏡,但是仍然不敢走的太近。原來計畫瓊薇一出圈便下手。沒想到她被
人攔住了,出不來了。

  他們人多「讓你再害人。抽死你這個賣屄的。」另一個一邊打一邊喊著。其
中一個人抓住了小薇的頭髮。讓她無法掙脫,又把她按倒在了當地上

  對方人多,睞婺也被隔開了,甚至都看不到小薇在哪,「你們不能打她,她
是國家的功臣,,」睞婺無奈的喊道。

  但是沒人聽睞婺的話。

  「把她的褲子扒下來。」老女人又一次下令。她是大首長的正妻,認為大首
長的垮臺與這個女人的姦情有直接的關係。

  小薇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她就被拉倒在地上,她的褲子也被那夥人推來
搡去的扒掉了。小薇在南國的熏風中在一夥男男女女的面前露出兩條長長的大白
腿,鼓鼓的皮鼓和一叢黑乎乎的陰毛。

  「照相,給她照相。把他的騷逼照下來。她不是喜歡賣嗎?我們就成全你,」

  「你們這是耍流氓!」小薇一面拼命護著自己的羞處,一面反抗著。但是她
的反抗在一群打打殺殺關了的人面前是那麼的無力。

  「我們耍流氓?讓大家看看誰在耍流氓!不耍流氓你長屄是幹什麼用的?不
耍流氓你能進監獄嗎?這就是你耍流氓的證據!」

  「這個騷貨!」看到了那麼姣好、潔白無瑕、誘人的女人大腿後,老女人更
加生氣,痛恨,「掐她的大腿,掐爛了她的騷逼。」

  「大姐說了,掐死她!撕爛她的騷逼!」其他人頓時更加瘋狂。他們是大首
長的子孫後代們,他們的利益在大首長倒臺後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對瓊薇的恨更
是難以複加。

  「刺啦」的一聲,瓊薇的一撮陰毛被一個男人硬扯了下來,嬌嫩的皮膚上沁
出了一片血點,有的地方皮都被揪破了。

  「你們幹什麼!我不認識你們啊,,你們一定是認錯人了!」瓊薇開始屈服
了,她驚慌的解釋說。心裡卻在想,『這是什麼破警衛員?怎麼站在那裡不動?』

  「現在讓你知道勾引男人,勾引革命老同志的下場!」一個打人的人說道。

  「把這個塞進她的屄裡去。」外面指揮的老女人遞進去一根粗大的胡蘿蔔,
「她的屄不是喜歡吃大東西嗎!那就給她!」

  一下沒有插准,插到肛門裡了。

  女人還在扭動著屁股,上面的胡蘿蔔櫻子在風中舞蹈。

  「打人犯法!你們他媽的不要命了?老子非找人收拾你們不可!」睞婺還在
上躥下跳的叫喊著,可是她也被一個男人從後面抓住了,動彈不得。那個男人甚
至還忙裡偷閒的不停的吃睞婺的豆腐。賊手不停地往她的身上摸。

  這夥男男女女把瓊薇一頓暴打的同時,監獄的門衛看到了整個過程。可是他
不能離開崗位,趕快打電話報警。

  警衛的這個動作被躲在監控死角,正在仔細觀察的教主注意到了。教主等得
心驚肉跳。「你的扳手在嗎?」教主問青龍。

  這天正好也是多多出獄的日子。有些記者也來湊熱鬧。想問問多多準備申請
多少國家賠償。他被冤枉成殺人犯,多虧了張某順的細緻的工作,最終他找到了
真正的兇手,阿陳。

  監獄外面亂哄哄的,要多亂有多亂,這便為小徐提供了機會。

  小徐混在人群中來到監獄大門的外面滿地翻滾的的瓊薇。他已經認出瓊薇了。
國外一顆衛星專門負責對這所監獄掃描,每幾十分鐘便要回到監獄頂上拍幾張照
片。這是一顆超高解析度的攝像,連囚犯衣服上的號碼都看得十分清楚。他們吧
瓊薇最新的照片交到了教主的手裡。

  「我們替國防工程向你算帳。」大首長的一個兒子本來在一個很有名的外國
大公司工作,那最高的高薪,卻不用上班。他的工作只是和國內銀行打招呼。國
內銀行攝於他的淫威,不得不接單。大首長出事以後,或許因為暴露了他,或許
因為他沒有了作用;總之他被解聘了。他把這筆賬算到了瓊薇的頭上。飛起一腳
向瓊薇踢去。

  男人的皮鞋正中瓊薇的小腹。瓊薇一陣噁心,要吐。腰也不由得彎了下去。
正在這時,另一隻腳狠狠的踢到了她的屁股上,她摔到了。

  小徐正在遠處車裡等待著機會,他必須至瓊薇於死地。一個國外間諜機構必
須除去的中國科技工作者,同時也遭到了自己人的監禁和關押,以及同胞瘋狂打
擊或漠視。

  瓊薇出獄後由於大首長的親屬的一頓胖揍,連衣服全都扒光了,只穿了一個
胸罩,屁股上插著一根胡蘿蔔滿地亂滾。

  正在這時,有人注意到了停在一旁教主開來的軍車。

  「這裡有監控。我們不能等了。你回車裡讓小徐拿著扳手過去。你去把她救
出來,如果騙不出來,讓小徐混在人群裡給她一下子。要狠。一定要一下便打死
她。然後你掩護他回來。」教主對青龍說,「我回車裡接應,外國人的衛星正在
拍咱們動手時的情況。你們必須保證她已經死了。」

  教主及時的改變了計畫,如果員警不出來,瓊薇自己過來,騙他上車便可以
了。現在形勢發生了變化,肯定是員警前來詢問『是不是接瓊薇的?』因為他不
知道員警瞭解多少情況,讓他們發現想跑就晚了。只能改換方案。不過這也有好
處,以前他還準備藏屍,深埋屍體。現在看來不需要了,直接打死她,把罪名推
到打人的這夥人身上。連埋屍都省了。

  大首長的子女們認為他們的父親出事是瓊薇造成的。是瓊薇想用身體攀他們
家的高枝。結果的導致了大首長的倒臺,對她恨之入骨,對著瓊薇又是一頓拳打
腳踢。大首長的兒子都在黨政部門任要職。紅三代能夠用他們的勢能(即他們的
關係網)在國家體制中非法取利或者謀取高位,這種現象在中國非常普遍。

  「不要臉的狐狸精!」大首長的一個孫女兒一邊打一邊罵道,「沒有你這個
賣逼貨,我爺爺能下臺嗎!」

  對方的人太多,瓊薇在挨打的時候只能護住自己的頭。瓊薇下定決心無論如
何也要把大首長定下來的大搜索,大分析進行下去,頭是最重要的。但是她的手
被人扯開了。有人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拉倒在了地上。

  瓊薇的衣服已經被人扒得只剩下了胸罩,大白蟲子一樣在地上翻滾著,身上
的淤傷,劃痕越來越多,一些部位沾滿了泥土。

  打人的人卻越來越兇狠。你一拳我一腳肥的,從不覺得累。

  「不要臉的騷貨!你他媽逼癢癢了找別的野男人去啊!找根筍子自己拄自己
去啊!找我爸爸幹什麼!臭不要臉的。」

  「不是你這個騷逼狐狸精,我爺爺能他媽的出事嗎?」這孫子也有三十多了

  「再把這個給她吃,」一個男人試圖把一根更大的胡蘿蔔插進了瓊薇的下陰。

  瓊薇死死的夾住自己的雙腿,但是仍然防不勝防。那個男人插入的位置是瓊
薇屁股的後面,那裡已經有一根了。瓊薇要使勁扳直身體才能抵抗。

  「把她翻過來,她的臭逼不是喜歡吃嗎!再給她吃根胡蘿蔔。」

  女人都在打她的臉,男人則專門打第二性特徵明顯的地方。

  在印度這個強姦之國曾經發生過一起嚴重的案件,一夥歹徒騙取了一對剛剛
看完電影的青年男女的信任。他們把這對青年男女騙到一輛停運的公共汽車上。
把那個男打倒在一邊,然後將那個年輕女子強姦。

  輪奸之後,一個17歲的強姦犯竟然把一根鐵棍從受害女子的肛門捅了進去,
攪爛了女孩下部內臟,再把繞在鐵棍上的腸子拉出來。事後檢查,女孩的腸子只
剩下了十分之一。

  那些強姦犯甚至還強詞奪理說,「她要是個好的女孩兒,怎麼會這麼晚才出
來呢?」

  而那個17歲的強姦犯,甚至都沒有受到懲罰,因為他的年齡沒有達到18
歲的法律年齡。

  中國人在這方面雖然不會像印度人那麼窮凶極惡,但是。仍然不斷的發生著
令人無法接受的打小三這種事情。

  用一種過去封建時代的,現代社會不能接受的倫理和道德標準作為理論基礎,
用實施私刑來懲罰他們認為不合法的性行為。這就是打小三的本質。

  圍觀的不知道這夥人是誰。後來有人想到,這夥人的年齡也不小了,還一口
一個「爸爸」,一口一個「爺爺」的。估計不是大首長,便是那個開手機廠的家
屬。

  不過這是後來的事,當時瓊薇在拼命保護自己的頭部的同時,只做了一件事,
就是不再試圖找回自己的衣服,卻有意向自己的車的方向靠攏。這時通過人腿的
縫隙,她看到有人從她的車裡下來,向自己走過來了。「我在這,,」瓊薇拼命
的喊了一聲。

  「臭不要臉的你還敢喊!」有人用皮鞋踩在了瓊薇的臉上,她的嘴角流出了
血。

  瓊薇看到的正是小徐,他拿著一個大號扳手向瓊薇走了過來。要置瓊薇於死
地。

  教主的估計是對的。監獄增援的獄警馬上就要出來了,出來以後他們肯定要
抓人,而且要問瓊薇「認識不認識」來接她的人。那時候就要出問題了,很可能
跑都跑不掉。所以現在是當機立斷的時候,不下手就必須逃跑。

  小徐向著瓊薇走了過去,越來越近。他是那種冷血動物,別人在這種情況下
也許已經被嚇得腿軟得走不動路了。他卻沒有這種感覺,反而在尋找著機會。

  瓊薇突然發現來人不對頭,在基地從來沒有過這種相貌的人。而且,他面貌
可憎,絕不是軍人應有的那種正氣凜然的樣子。但是,在一群潑婦的圍攻下她又
有什麼辦法呢?大智慧的人反應都慢,

  「威哥,有人踢場子來了!他們把睞婺給綁了!」正在這時,遠處又來了一
夥氣勢洶洶的人,比剛才那夥人還要多。左青龍,右白虎,這是一個兩隻胳膊都
有著精美刺青的人對他們的頭目說。

  「威哥,」睞婺也發現援兵到了,「我在這呢!」睞婺雖然被人家抓住,但
是嘴還是自由的。她拼命的喊了起來。同時她掙紮的更加激烈,小胸脯上上下下
狂顫著。

  遠處有記者走了過來,他們是來採訪多多的。機場的出口,監獄放人的時候,
都是有很多記者等候的地方。

  多多也被放出來了。他是被誤捕的。張某順發現了他的冤情,並且抓到了真
正的兇手。他可以申請國家賠償,這正是記者感興趣的地方。但是現場一片混亂,
記者竟然沒有發現他。

  小徐幹這事有經驗,他也發現有更多的人出現。但是他不但不害怕,反而知
道這是個機會,混亂中不會有人發現他要幹什麼。

  「你們要幹什麼?她是小三!我們在打小三!」雖然那些子女把『打小三』
說得像『打地鼠』那麼理直氣壯。但是大首長的親屬心裡還是有些慌了。因為凡
是冠以打小三的罪名之後,受害者即便挨打也不敢告狀。民不舉官不究,所以打
了也是白打,這是他們敢於這麼倡狂的根據。但是來人怎麼看都不是官家的,而
且戰鬥力好像還很強,剛充滿了血。他們馬上有些慌了。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
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他們有些毛。

  「誰是小三?你媽才是小三!哥們兒們招呼著。」那個刺青發話了。

  「打!」新來的一夥一片喊打聲。

  借著這個機會,小徐突然掄圓了大扳手向這瓊薇的頭狠狠地砸去。然後迅速
扔掉扳手,飛快的跑回自己的車輛,教主和青龍已經上車,打著了火。車子立即
揚長而去。

  白色的腦漿和紅色的血液蚯蚓一樣,黏黏的流淌了出來,

  「打死人了!」有人驚慌的大喊了一聲。

  這一聲,仿佛捅了馬蜂窩。

  聽到死了人。新來的那夥都是老江湖,「呼」的一下全散了。水銀瀉地一樣,
頓時跑得無影無蹤。只剩下打人的那幫沒有經驗傻傻的站在了原地。

  教主三個人開車跑了。那幫打人的甚至都沒有看出是誰下的手。監獄大門的
監控也看不到教主,這個位置是個監控死角,是臭三發現的。

  遠處的記者卻拼命的圍了過來。端著照相機「劈裡啪啦」拼命的一張張的照
著;有的記者已經開始直播,「喂,喂,聽得到嗎?這裡是『每一分鐘』網站再
為您播報突發新聞。幾秒鐘之前,市監獄門口發生了重大兇殺案。一名男子被打
得腦漿迸裂;對,您聽見的不錯,就是被打得腦漿迸裂!另外一個一絲不掛肛門
裡插著胡蘿蔔的年輕女子倒在地上,對!您看得不錯,就是一絲不掛,肛門裡,
也許是陰戶裡還插著一根胡蘿蔔,具體哪個洞現在看不清楚。哇!……請注意!
這是個美女,asuper美女!不好!她突然動了一下!又動了一下,」

  另一家媒體也在現場報導,「《喳喳新聞》在市監獄外面為您報導,我們發
現了一個重大的殺人現場,一名年輕女子倒在血泊中。她的身體還在抽搐。令人
奇怪的是這個年輕女子身上除了一個胸罩在沒有任何遮蓋物。而他的旁邊一名男
性的屍體倒在地上他已經被打的腦漿迸裂,,」

  還有幾個膽大的路人,拿著手機過來拍照。這些照片無論是賣給報社,還是
發到群裡,都是獲得群友們誇獎,稱讚的最好材料。

  最令人奇怪的是死的是一個男人,而不是瓊薇!後來教主分析道,一定是在
小徐揮下扳手的一刹那,不知怎麼那麼巧,多多正好探過頭來。「噗」的一聲被
開了瓢。本來的目標,瓊薇,反倒因為多多的保護,沒有被擊中。這才是一報還
一報,你當初強姦人家的時候,絕對沒有想到將來的懲罰竟然是這樣的。

  原來,多多出獄後也注意到了有人在挨打。但是他的目光並沒有放在打人的
人的上面,而是集中到了正在地上翻滾的女人的肉體上。俗話說。「監獄蹲三年,
母豬賽貂蟬。」這時候的多多無論見了什麼女人都會盯住不放,而巧的是,正在
這個時候,他認出了地上被打得滿地找牙的女人。

  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或者說是女人體。當然,女人體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杜篤瑪上認出來了,這個女人是他在交警時的同事——瓊薇!以前自己還找機會
糟蹋過這個女人。不過後來人家發達了,自己反到受了牽連,高攀不上了。

  監獄的枯燥生活和以前對這個小嫩肉的得手過的回憶使他毫不猶豫的沖了上
去。多多即想著英雄救美;又想著英雄救美中占些便宜;更想著在這之後是不是
能夠因為曾經『救過她』而佔有這塊肉體呢?『救了你的命,一兩次總該可以吧?』

  如果還有時間,多多眼前甚至能出現他和瓊薇結婚的場面!但是來不及了,
人算不如天算,忽然間他眼前一黑,後腦「砰」的一聲,一個大金屬扳手狠狠地
砸在了他的頭上。

  頭骨破碎的聲音沿著骨頭直接傳到了多多的耳朵裡。他聽到了這個聲音,這
是一種骨頭碎裂後發出的沉悶的聲音。然後神經才感覺被砸。他立刻覺出大事不
好,但是沒等他做出任何動作便死了。

  多多腦漿迸裂,一命嗚呼。


                              【未完待續】
2017-5-27 23:4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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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88)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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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188,命不該絕

  就在多多被打死的一瞬間,睞婺也認出了多多,只是沒有想到多年之後,兩
個人竟然在這樣一種狀態下重逢。於是他顧不上小薇,蹲下去抱起了多多。多多
是睞婺的老鄉,曾經為了玩弄睞婺排隊三天三夜,但是最後卻一事無成。弄得睞
婺都不好意思了。沒想的再次重逢竟然是這樣一個場景。

  「多多,你怎麼死了。你說話呀!」睞婺抱著多多拼命的喊著,「天啊,這
到底是怎麼回事?快打120!」

  但是一切都不可能了,事情就是這樣。

  救援的的員警終於趕來了。

  有人來到了瓊薇的身旁,「你怎麼樣?死了沒有?」

  「,,」瓊薇睜開了眼睛。

  「發現一個活著的。」員警趕快報告。

  「哇!你還活著誒!」睞婺發現是多多替瓊薇擋住了兇器,之前她還以為兩
個人都死了呢。

  瓊薇也看到了多多,他們第一次相見是在本書的一開始,小薇到交警報到的
時候;最後一次見他還是在酒店裡,多多假裝領導姦污了瓊薇。這樣看來,上帝
即公正又不公正,但是如果一定追究下去,世界還是公正的。

  「我們趕快走。」睞婺一看事已至此,老鄉怎麼也哭不活了,還是先救活著
的吧。這才拉著小薇匆匆上了一輛救護車。

  「穿上。」睞婺幫瓊薇拔出了她身體裡的胡蘿蔔,拿出一條她自己的長裙。

  「我的內褲呢?」小薇還在找。

  「再買吧。先空心穿著吧。」

  「去哪個醫院?」員警在外面特地問了一聲。

  「武警醫院……」開救護車的司機回答道。

  「你沒事吧?那個當兵的為什麼要打死你?」在救護車上睞婺問瓊薇。

  「我不知道,,」瓊薇也想不明白。剛一出監獄就遇到這麼兩夥人,一夥往
死裡打,一夥索性要打死。

  救護車走了沒多遠,正好趕上交通擁堵,

  「到了武警醫院他們會不會再對你做點什麼?」睞婺有些不放心。

  「啊?!!」瓊薇這才想到這一點。她害怕了。

  「你沒受傷吧?」睞婺又問。

  「沒……事。」瓊薇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除了肛門還在疼,其他地方
好像沒有受傷。

  「沒事我們走。」睞婺一看這時車走的象蝸牛爬,是個機會,拉著瓊薇,突
然打開了救護車的後門下車了。果斷,是普通民眾的優點。越是有知識的人,越
是考慮的多的人,越是優柔寡斷。想得太多決策變困難了。

  「你們不能走啊!」車上的醫生想拉住她們的時候兩個已經下車跑了。「司
機師傅停車。」醫生連忙喊道

  「你自己看我們能停嗎?」司機不高興了。沒有了病人他不但沒有了收入,
還浪費了汽油。可是他有什麼辦法?只能拿別人發火。

               不用看

  遇事喜歡找藉口,總是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是中國人的劣根之一。

  這時富有經驗的睞婺拉著驚魂未定的瓊薇跌跌撞撞的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
「我覺得那個解放軍要打死的不是多多,而是你。」事後她對瓊薇說。

  瓊薇也有這種感覺。所以脫離了危險後的瓊薇不敢回原單位了。她不明白組
織上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還好,睞婺收留了她。

  以後兩個人躲在屋子裡一個勁的瞎琢磨,想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這樣吧。在這件事情沒有弄明白之前,你不要出去。免得招來第三次殺身
之禍。」睞婺說。

  威戈一夥,聽了睞婺的話,知道是個對國家有用的大人物。雖然是個美女,
卻始終沒有打她的主意,也不去打擾。

  中國底層老百姓就這點好,關鍵時刻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而那些所謂
的『大領導』『**局』的反倒不知道。

  這就像崇禎年間,國庫空虛。皇帝想重建軍隊,保護政權。崇禎皇帝向各位
大臣們借錢。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你,都說自己沒有錢!崇真無奈,只能等著
李自成打入北京,自己在景山上吊。

  如果事情僅僅到此為止倒也好了,大臣們的積攢足夠他們平平安安的再過幾
輩子。可惜,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大臣們同樣沒有一個落得好下場,也全都被亂
軍搶光了。

  李自成把搶奪的大臣們的浮財做了一個粗略的統計,不要說幫助崇禎再建一
個軍隊,再建三個軍隊都夠!可是他們一分錢也不願意拿出來。

  這還不算。假如只是不借錢倒也好了,可是不借錢的結果是他們自己所有的
家財全都被叛軍搶光,燒光,這些錢遠比皇帝要借的多得多,而且絕對不還。更
嚴重的是大臣們自己也成為叛軍的俘虜,該殺的殺,該當奴隸的為奴,投降當了
新王朝的大臣的。天天都在和那些原來他們絕對不屑說話的泥腿子爭吵不休;妻
妾、女兒都被亂軍搶走當了小老婆,或是披頭散髮,赤身裸體的被他們最看不起
的赤貧的農民輪奸致死。

  既然如此,當初為什麼就不能拿出那幾個臭錢幫助皇帝再建軍隊呢?!不就
是怕露富嗎?現在可倒好,沒有露富,因為沒有了任何財富了。這些王公大臣們
真的連一些普通的小老百姓都不如。中國的悲劇不過如此了。

             下面不用看

  現在國家又何嘗不是這樣。現在的軍隊裡的那些高級將領買了那麼多私人的
大房子,在房子裡又藏了那麼多的錢,又可以隨意玩弄自己的部下的女人。可是
有哪個是守得住的?那些錢他敢花嗎!最終早晚要充公。

  既然如此當初為什麼就撒不住手呢?只不過他們想不到會有被抓住的那一天,
他們真的連那些街頭的性工作者都不如啊,人家都能想到這一點。

  可惜的是,如果只是自己貪便也罷了。可是他們一但貪了,守著那麼多不義
之財,還能好好打仗嗎?軍隊也腐化了!那才是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

        ——————————————————

  多多被打死後,市公安局迅速成立了調查組,負責的又是張某順。

              不用看

  公安系統,看似危險很多,可是大家都希望當員警。原因就是員警手中的權
力,和本系統內的權利的均衡。這個權利如果不受限制,會引起社會極大的不滿。
當然,比起統治階層的權利,它還小了點。

  張某順檢查了現場。現場非常乾淨。大號扳手上除了受害者的血液和腦漿外
沒有任何其他人的資訊。兇手肯定是戴著手套作案殺人,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證
人倒是一大堆,但是那些記者說什麼的都有,竟然沒有一個清楚的看到兇手的模
樣。

  查看了當天監獄大門的監控後,張某順發現兇手做事很像一個人。於是有了
一種本能的反應,認為兇手應該就是迎接瓊薇的人。而兇手的目不是打死多多。
多多對他們沒有任何價值。他要打死的是當時光著身子倒在地上打滾的瓊薇。多
多只不過是一個替死鬼。

  很巧,張某順也得知了軍車被劫,駕駛員和警衛員雖然沒有死,但是他們的
描述十分模糊,而且出事的車子也沒有找到。查遍了所有的監控,始終沒有發現
被劫持的那輛車。兩個案子有很大的關聯性,張某順要求多多被殺案與國防工程
車輛被劫併案偵查。

  員警反復觀看從劫車地點到監獄門口路上所有的監控探頭,竟然也沒有發現
這輛車的蹤跡。這樣,這輛車是否到過監獄也成了一個問題。不過,記者等著人
都表示確實看見了一個穿軍裝的人當時也在監獄門口,只是沒人注意到他們做了
什麼,又是何時?以什麼方式離開的。

  最為蹊蹺的是,所有的人都見到了,可是監控裡沒有。這麼說,搶劫很有可
能是有目的,經過精心策劃的,不是一次劫財的普通案件。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專案組在一起分析案情的時候向打架一樣。因為收集到的線索太少,雖然每
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但是每種看法都不一樣,五花八門。這其中有一種看法認
為劫匪是要用這輛車去劫持瓊薇。只是由於出現了大首長的子女一夥人,他們在
監獄門口打小三以及多多出獄造成了這些人兇手無法順利達到他們的目的。

  張某順也在想,假如劫匪真的是這樣費盡心機,他們一定能夠策劃另外一條
路線,繞道到達了監獄大門口,並且隱藏在一個監控看不到的地方。於是張某順
立即做了三件事,第一是馬上派了一組人去查輪胎印。車輛被劫持後不可能自己
飛走,要想離開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被其他大型車輛載走;或者是它繞過了沿
途的監控探頭。如果是繞過了路上的監控探頭,那麼它就應該在周圍的土路上留
下輪胎印。

  這組人員果然很快就發現了那輛北街車輛的輪胎的痕跡。同時雖然周圍員警
其他監控探頭也都沒有發現大型車輛通過的記錄,可是一些沿街店鋪的監控錄影
中找到了這輛車的線索。這樣起碼發現了劫匪的行走的方向。

  張某順做的第二件事是查看了監獄的各個監控探頭以及記錄。終於在大門附
近找到了一個位置,這個位置每天在這個時候監控探頭都不會轉到這個方向,因
此形成了一個死角。

  有了這個發現,張某順的第三步行動自然而然的也出現了。專案組借來了熱
成像儀。對那個死角的附近的牆壁進行熱成像分析,雖然已經過了十幾個小時。
但是根據精細的溫差判斷,熱成像儀還是根據牆上的熱痕跡發現了某一時段,那
裡確實有過一輛車的輪廓。說明那個時間段,那裡近距離的停靠過一輛車。時間
正好和打死多多的時間相吻合。

  解決了這個問題以後,專案組可以認定是劫匪劫持了國防工程的車,然後躲
過了沿途的所有監控探頭最終來到了監獄的門口。停在監控探頭的死角中。如果
真是這樣,那個倒楣的國安又要來接收這個案子了。張某順能做的只是儘快破案,
不然一旦案子被轉走,瓊薇便處於一個更加危險的境地。

  下面的工作首先要把簡單容易的事情趕快做完。這個監控死角不是所有的人
都知道的,一定有人仔細的研究過。能夠研究並且發現監控死角的只能是監獄內
部的人。因為監獄內部人員相對簡單這件事看似容易,張某順首先辦了這件事。
但是監獄內部的第一遍梳理沒有發現異常。於是擴大範圍再搜。這時,臭三浮出
了水面。

  抓住了臭三,約翰看似要暴露了。但是臭三只是一個棄子,他連約翰的面都
沒見過。約翰他處處小心,還是被張某順發現了蹤跡。後來因為抽三實在沒有什
麼價值,便按照間諜罪給處決了。還引發了國際上關於中國隨意處決間諜的熱議。

  同時辦的第二件事是尋找瓊薇。張某順比其他人多了一個手段,這便是瓊薇
自己發明的,上次搜救瓊崖時發揮過重大作用的人像搜索比對系統。可惜,這次
沒有批准。在政治鬥爭成長的中國各階層領導在不要上錯船這一點上格外小心,
國防工程固然重要,但是它的好壞與自己的仕途基本無關,可是如果給不該的人
使用了這套系統,將來有可能要出事。瓊薇畢竟是進過監獄的人,一個腐化分子。
社會裡關於她的留言很多,所以沒人敢碰她。

  當然,張某順的手裡的牌還很多,他又接著申請全市檢索教主,這事沒人反
對。很快便批了,張某順順手把瓊薇也打在名單裡了。只可惜幾天下來竟然一個
類似的都沒有發現。這時應該認為他們都在潛伏著,沒有出現在任何監控鏡頭或
無人機檢視中。否則,即便看不到他們的臉,僅憑身體特徵和走路姿勢,系統便
可以發現他們。

  可是,事情太奇怪了,直到申請的時間用盡,這幾個人都沒有重新出現。人
間蒸發了。為了儘快破案,張某順不得不使用中國員警過去使用過的最原始的方
法,挨家挨戶的檢查,逼他們出來。為了實行大檢查,張某順需要到市委主管公
檢法的張書記的辦公室去請示。

  正當張某順盡力破案的時候,在他多次和交通隊接觸,尋求他們幫助查閱劫
持國防工程車輛的監控錄影,配合自己的工作時,他再次遇到了瓊漿。

  女孩兒剪得中長的短髮一直拖到肩頭。她身體豐腴,但是不臃腫。給人一種
性成熟的感覺。

  「你們領導到底有事兒沒有?」張某順有一天無意的問到。

  「不知道,」瓊漿回答說。「他是為了救瓊崖就和瓊薇折進去的。現在一點
兒消息也沒有。據說是生活問題。另外幾個人也都是這樣。他們都不是壞人,希
望他們不要出事兒能夠平安的回來。」瓊漿的心裡隱藏著對領導的眷戀。

  有人說,不正當的婚外情是由於潛規則等社會因素造成的,是利益的交換。
但是這並不是全部,有的時候,包括小三或者是辦公室的姦情,他們是有感情基
礎的。

  一天之後,一個妙齡女郎來到了市委公檢法書記辦公樓的門口。

  「你可是稀客呀!」書記見到了瓊漿不免有些驚訝。

  「不是你說的嗎?以後常來有事兒誰是可以找你幫忙。」

  「這話我是說過,可是你知道。這句話價值多少嗎?」

  「那我不管,」瓊漿甚至有些放肆的說

  「說好吧,我們還是到上面去吧?」

  「不去了,你不知道現在衛星已經可以監聽到地面人的談話嗎?」瓊漿言外
之意,她要說的事情很重要。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點兒意思啦。』書記看了瓊漿一眼,心裡想。「什麼事
兒,那你在這裡說吧。這裡是我的辦公室,絕對安全。」書記大方的說。

  「把我們頭弄出來。」瓊漿說。

  書記聽了這話愣了一下,「黃某華?這可不容易呀!你們是什麼關係?」

  「同志關係。怎麼了?不能救嗎?」瓊漿這時發現自己有些太不客氣了,交
警的併發症發作了,連忙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你有辦法。」

  「好吧,就算這樣。撈人的代價很大,你拿什麼報答我?」

  「他不也是你的部下嗎?」意思是說,『你也有責任啊。』瓊漿這才察覺到
自己對於領導的眷戀,絕不是一般的感情。「我給你。」她咬了咬牙說。

  『為了別人付出自己的身體?』張書記這才發現這個女孩並不想自己原來想
象的那樣簡單。儘管有疑問,他還是更加喜歡她了。他喜歡這種有性格的女孩。
政法委書記拉住了瓊漿的手,自己先坐到了沙發上。

  瓊漿站在書記的面前,一動不動,她準備完全聽從書記的安排。

  女人穿著一件蘭花白地的緊身上衣。下面一條寬敞的黑色長褲,這種打扮可
以說在普通不過了,可是穿到了瓊漿身上缺陷的那麼合適,溫文爾雅。

  書記暫時忘記了撈人的事情。這是他的習慣和原則。工作時就是工作,生活
時只有生活。他重新把瓊漿的全身看了一遍。用眼睛把女人的衣服一層一層的往
下剝。


                               【未完待續】
2017-6-3 22:2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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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89)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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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189  向後磚

  書記憑著記憶,回憶起女人身上的各個部位的樣子,那裡有疤痕,哪裡長毛
了,體毛的分佈狀況等等。他都讓它們重新出現在眼前。「呵呵。」幹起這件事,
男人不免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女人笑了笑。

  女人內心緊張,不知道男人在看黃片,反倒以為對方不屑於自己的獻身。但
是事已至此,想退是不可能了。只得外表強作歡顏的回應了一個笑臉。

  『她的乳房是那種很大,飽滿,但是又很軟,有下垂,不像木瓜,有點像面
口袋的那種。』透過女人的衣服,書記想到,『雖然還不至於到八字奶(一中年
婦女的奶型)的地步,但是確實,如果沒有胸罩托著,形象並不好看。』男人的
腦海裡播放著小電影和上檔次的觀眾的留言。

  今天女人的衣服雖然很樸素,但是很合身,勾畫著女人的身體輪廓。如果是
在大街上,回頭率已定稿的了不得。但那時給煩人看的。不同人審視異性的興趣
不同,著眼點也不同。

  『她的大腿很粗,小腿也不算長。最下麵是兩隻又白又肉的小腳丫。但是就
是這樣一個女人,渾身卻散發著揮之不去的,濃郁的女人氣味。她如果是一本書
的話,就一定是一個滿是精美圖片的女人體的介紹檔!什麼叫美好,什麼叫合
適,什麼叫把玩起來很舒服,都寫在這裡了。』男人想到。

  「那麼好,我們開始吧。」男人說。

  不像上次那麼費勁,那麼扭扭捏捏,聽到書記開口。女人像在賽跑起跑線上
的運動員一樣,一下竄了出去。她真的自己脫下了外面藍白花印染的小褂。不需
要男人再說第二遍。這便是好女人。但是她沒有摘胸罩。

  書記有些激動,很多歌星,美女他都玩過,那些女人如果想來這裡開演唱會,
或是美女的家人有求于他,便不得不先來獻身。可是那些都是人工的,表面的,
臉上的,玩弄她們的時候心裡總有那麼點不好接受。即便身材好了,也會想到她
們的鼻樑注射過玻尿酸,開過眼角,鋸過下頜骨,切過雙眼皮,額頭植發,顴骨
拉皮,如果看過那種血粼粼的手術,膽小的能嚇個半死;而眼前的確實天然的,
大自然裡面最好的,女性一直浸透到身體內部的;甚至還是自己系統裡的。

  當然,男人也沒有強求,他知道具體的這個女人,摘掉胸罩後她的形象會變
差。現在不摘胸罩,卻能看見誘人的兩大堆肉,又軟又白,連乳溝都被擠扁了。
原來乳溝的地方是兩堆白肉的分界線,擠得很高的兩堵肉牆。

  女人不經指示還在繼續著,這次表現太好了,完全沒有上次那種看似羞羞答
答的矯揉造作的表情。『當時只要他開口,女人真的敢馬上穿上衣服走人。』這
次不一樣了。

  女人爽快的脫掉了自己長褲,接著毫不猶豫的,一條腿一條腿的,把內褲也
摘下來了。

  男人眼前一亮。

  正對著男人眼睛的是一片雪白的肉牆,飽滿的女人的陰埠上留著一撮日本人
丹胡一樣的陰毛,稀疏的毛髮間看得到潔白的肌膚襯底。美好的隱私,張狂的性
特徵,這些都那麼明目張膽的擺在了一個十分陌生的男人面前。

  書記並不缺乏女人,但是這麼高品質的貨色還是讓他震動不小。上次光顧著
享受,沒有來得及欣賞。其實欣賞女人(男人)是一件非常美的事情,很多人都
不瞭解這一點,沒有機會的時候閉著眼睛胡思亂想,顧不上欣賞;有了機會又急
匆匆的上床了。事情過後更沒有心思欣賞了。

  「立定。不要動。」想到這裡,書記忙不迭的說到。一不小心把從警幾十年
的術語都帶出來了。

  於是,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啪,」的一聲,女人果然筆直筆直
的站在那裡不動了。她是個訓練有素專職人員。

  男人一愣,但是馬上又反應過來了。這個動作給了男人一個不錯的啟發,訓
練過那麼多女兵,卻不曾試過一次女兵的裸體佇列訓練。『為什麼現在不試試呢?』
男人想,『可是人家會同意嗎?』

  女人仍筆直的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在警隊她是個散漫慣了的女人,平時操
練總是吊郎當的。但是那並不意味著她走不好佇列。

  「向後轉~!」男人決定試一把,不行就不行!沒想到一著急把『轉』字發
音發成了『磚』。說話的時候,書記還不由得把兩隻手放在眼前搓動著。等待這
奇跡的發生。

  「……」沉寂了一下。她有一兩秒的猶豫,但是……

  女人最終執行了命令,用標準的佇列動作向後轉。「啪」的一聲,兩隻腳並
在了一起。動作進行的乾脆俐落,一看就是經受過常年的訓練。整個動作十分標
准,過程乾淨俐落,一氣呵成。

  沒能看到女人乳房劇烈顫動的那驚豔的一幕。但是都來不及可惜,因為這一
轉身可不要緊,只見女人的背後風光更加豔麗。美不勝收!看到這裡書記不由得
倒吸了一口涼氣。

  女人向後磚以後,書記看得幾乎呆住了。在兩支自然下垂,併攏在身體兩側
女人的臂膀中間,女人的後背像北極冰川筆直的冰壁一樣,平整,雪白,光潔;
兩條大白腿筆直筆直的;兩條小腿又細又長,不帶一條肉楞。屁股和大腿之間兩
方面軍爭執不下,硬是在兩者之間擠出一道肉梁。

  『原來女人立定時的屁股是這樣的!』原來視察新兵時,他曾經繞到女兵隊
列的側後面,背著手,側片這頭仔細觀察過。沒有這麼翹。

  再做一個全面的評估,用一句話就可以概括了『肩臀款,腰腿窄,潔白無瑕。』

  書記忍不住站了起來用手撫摸著女人的肩頭,屁股,細腰……

  女人一動不動,筆直筆直的站在那裡,兩眼直視前方,好像沒有收到任何幹
擾。

  『真是個好兵。』書記發自內心的讚歎著。

  「當了多少年員警了?」

  「報告首長,五年了。」

  「現在聽我的命令。向左……磚。」書記又乾脆簡短的下了一道口令。

  女人果然又標準的轉了九十度。側對著男人。

  男人坐了回去。

  再看女人的側面,更加標誌了。借著對面射來的光線,只見乳罩鼓鼓的,乳
罩的側影下半部是一道美滿的圓弧,上面則是一條直線,中間的節點有一個位置
偏下,姿態稍微向上翹著的小凸起,那是個細細的小乳頭。乳頭竟然把胸罩都頂
透了。這說明女人的乳房足夠大,沒有加厚厚的海綿來增加質感。

  爆滿的小屁股也突出了畫框,顯得鼓人一等。然而,書記最看上眼的竟然是
一處很少被人注意到的地方,女人陰埠的側線。

  女人下半身一絲不掛,從側面看去,她本來便十分豐厚飽滿的陰埠前面又蓬
蓬鬆松的架起了一堆亮閃閃的青絲,一堆亂麻,猶如女巫的頭髮。那團亂麻每根
都有一個尖尖的頂端,彎彎曲曲,亂匆匆的向陰埠的前面蛇形伸展著;它們像是
梅杜薩的頭髮,每一根都是一條毒蛇;它們又像是發黴的豆腐上面長出的菌絲,
正在努力擴展它們陰暗的生存空間,邪惡而無所畏懼。看得書記的心都化了,
「稍息。解散。」他指揮到。

  女人從立正的姿勢放鬆開來。雙手背後,左腳向左岔開。然後徹底放鬆。轉
過身來,「你也脫嘛,不要老看我。」剛一解放,女人便赤條條的蹲在了書記的
身旁。岣嶁著身體,用兩條腿死死的夾住了自己的陰部。她把一隻手放在男人的
大腿上,另一隻手按住了他的腳面,抬頭央求著。

  「好好,」到了這個地步還不同意那是木頭。

  在男人同意聲中,女人幫著男人很快的脫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可男人還是
坐在原來的地方沒有動。

  「真的好大誒!在那裡動了!」女人有些撒嬌的說。

  「……」男人知道女人在說什麼,還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傢夥事,覺得配得
上這個美女。

  「好大誒。」女人撈起了沉顛顛的男人的那個東西。

  「戴套嗎?」男人仿佛不在意,但又信心滿滿的問道。

  「我沒病。帶環了。」女人對男人說。她的這種做法過於相信人了,那些有
病的人從來不說自己有病。

  「我也沒病。」男人果然這麼說。

  女人相信了男人的話,赤條條的騎在了男人併攏的兩條毛茸茸的大腿上。
「你直接往下坐一點。好好,慢點兒,」女人指揮著男人往下出溜。

  「幹嗎那麼著急?」書記拍著女孩的肩頭說。

  「嗯?」女孩兒有些發愣,不知道應該做什麼。

  「走。到裡面去。」書記又從後面拍了拍女孩軟軟的屁股說,「裡面有個鏡
子,你在鏡子前面兒站好了。」

  書記辦公桌的後面有個小門,可以通上面的天臺,上電梯之前有一間寬敞的
臥室,瓊漿見到過。便從男人的腿上重新站了起來。撩開有些擋眼睛的頭髮,
「衣服拿上嗎?」她不知羞恥的問道。

  「拿上。」男人說。「一會從那邊走。」

  女人從地上胡拉起自己的衣服,提上兩隻鞋,赤足抱著衣服進去了。人到了
這個地步開放得很,什麼羞臊都沒有了。

  男人也進到裡面臥室的時候,女孩兒正站到了鏡子前面。鏡子很大,像電影
院裡的的銀幕一樣,佔據了整整一面牆。空氣潮濕而悶熱。書記打開了空調。

  男人看到了鏡子裡面一個渾身無處不散發著青春魅力的女人,感到自己也年
輕了不少。

  女人轉過身來,放下衣服,背對著鏡子。

  「轉過去。面對著鏡子。我們互相看一下。」男人說。

  「我不……」

  「怎麼了?」

  「好像有人偷看一樣。」女人端著肩,夾緊了身體說。

  「沒有的事。轉過去。」

  女孩從鏡子裡看到男人來到了自己的身後。她再一次的打量了自己的身體。
雖然有些胖,但是性信號非常充分;而另一方呢,男人的身體儘管保養得很好,
也經常鍛煉,可以畢竟年齡大了,已經皮膚發松,有些榔槺了。

  女人舉手,先甩了一下再收攏自己的頭髮。這表明她已經不再害怕。當她收
攏頭髮的時候,整個身體的前面都打開了。面對著這麼大的鏡子,看到了以前自
己都不曾看到過的景象。

  「我幫你把胸罩摘了。」身後的男人說。

  「不。」女人不願意。她知道摘下來是什麼樣子。

  「戴著不方便。」男人說,「總感覺是想穿著衣服做愛。」

  「那好吧。」女孩兒不能頂撞上司。只得同意。她的手臂很軟,可以一隻手
從肩膀上,另一隻手從腰下麵拐到背後摘鉤。

  「這就對了。」男人說。

  當女人還在尋找放胸罩的地方的時候,她感覺到了肩頭落下來一隻大手。男
人的手粗壯有力,他把兩隻手放在了女人兩個渾圓的肩頭。戰鬥馬上便要開始,
已經來不及整理軍裝了。正如二次世界大戰時,日本航母上的飛機必須臨時緊急
起飛應敵,值日官在指揮塔上大聲命令到,「飛行員可以在甲板上隨處小便!」
女人想把胸罩擺放好的念頭只好打消,隨手扔在了地上。因為後面的大戲要開始
了。

  馬上,男人粗壯的手臂將兩個人拉近,女人後仰著回過頭,兩個人正好吻在
了一起。

  接著,男人的大手從女人的肩頭移開,一隻按在女人的小腹上,另一隻托住
了女人的乳房。男人厚實的胸膛滿貼住女人的後背,女人立刻感到了一陣深厚的
分量。

  這時,男人的頭從女人身後一側肩膀上伸了過來。長滿了堅硬胡茬的下巴紮
著女人肩頭嬌嫩的皮膚,他貼著女人的耳邊說,「要是後悔,現在還不晚。」

  「有什麼可後悔的。」女孩說。

  於是男人滿是胡茬的嘴唇再次吻到了女孩兒的嘴上。男人托起了女人沉顛顛
的下垂的奶子說,「很大嘛。」

  「真不明白。那麼男人為什麼都喜歡這裡。」女人有所感觸。

  「呵呵。也喜歡別的。」

  馬上女孩兒感覺到了自己兩條腿中間,從後面插進了一個東西。她知道這是
什麼,但是不知道對方要怎麼用它?

  該來的總是要來,僵持很快被打破。男人把女人推向前面,讓她兩隻手撐在
自己的膝蓋上。這時女孩的後背成了一條斜線,樣子並不是很美,卻實在有點下
賤。但是這不妨礙男人從後面硬邦邦的插了女人的身體裡。

  在「咕嗤,咕嗤」的穿插了十幾下以後,男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竟然認
為自己還是欣賞的不夠,再次拔出了工具。男人有沒有自製力,就在這一點。他
轉到女人的面前,面對面的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裡。一隻大手在女人的臀部,磨
來磨去。

  「怎麼了?」女人的聲音

  「不想動。這樣不好嗎?」

  女人屏注了呼吸,盡享這片刻的溫柔。

  兩個人熱乎乎的,潮濕的皮膚都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存在和它那巨大的魅力。
如果剛才女人還有些強作歡顏的話,她現在已經有些動情,呼吸已經不那麼均勻
了,也開始主動的用自己被摸的地方去蹭男人的手,去迎合男人。

  摸了一會,女孩兒不想繼續接受挑逗,她顯然還是希望速戰速決。這時女人
看到房間裡有一個低矮的沙發,便建議道,「你坐在沙發上。你不用動,我動。」

  男人真的退到沙發中,來了一個葛優癱。他把雙手手指相互插入枕在腦後,
前面全部留給了女人。

  女人蹲到了男人的側面,用胖得有坑的手指扶起了男人的那貨。探過身子,
把自己的小嘴套在了那話上。她都不曾這樣伺候過自己的丈夫。

  女人用舌頭舔著男人的那話,同時她的小手握住了硬邦邦的肉杆,把男人那
層可以大範圍滑動的囊皮子向下擼,這樣,剛才還有一大截包在男人龜頭上的包
皮突然沒有了!被擼到下麵接近睾丸的地方去了。那皮子上面剛才粘上的女人的
津液,在涼爽的微風中竟然已經乾涸了。


                              【未完待續】
2017-6-10 22:2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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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90)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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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190,交易

  書記辦公桌的後面有個小門,可以通上面的天臺,上電梯之前有一間寬敞的
臥室,瓊漿見到過。便從男人的腿上重新站了起來。撩開有些擋眼睛的頭髮,
「衣服拿上嗎?」她不知羞恥的問道。

  「拿上。」男人說。「一會從那邊走。」

  女人從地上胡拉起自己的衣服,疊好,提上兩隻鞋,赤足抱著衣服進去了。
人到了這個地步開放得很,什麼羞臊都沒有了。

  男人也進到裡面臥室的時候,女孩兒正站到了鏡子前面。鏡子很大,像電影
院裡的的銀幕一樣,佔據了整整一面牆。空氣潮濕而悶熱,「那邊看不見吧?」
姑娘按住精子疑惑的問。

  「可以挪開,」書記一邊說一邊打開了空調。看到鏡子裡面一個渾身無處不
散發著青春魅力的女人,感到自己也年輕了不少。

  姑娘試了一下,鏡子果然被輕輕推開了。後面什麼都沒有,連個暗門也沒有。
鏡子前面是一個長案子。女人把衣服放到了上面,轉過身來,背對著鏡子。

  「轉過去。面對著鏡子。我們互相看一下。」男人說。

  「我不,,」

  「怎麼了?」

  「好像有人偷看一樣。」女人端著肩,夾緊了身體說。

  「沒有的事。轉過去。」

  女孩從鏡子裡看到男人來到了自己的身後。她再一次的打量了自己的身體。
雖然有些胖,但是性信號非常充分;而另一方呢,男人的身體儘管保養得很好,
也經常鍛煉,可以畢竟年齡大了,已經皮膚鬆弛,有些榔槺了。

  姑娘舉手,先甩了一下再收攏自己的頭髮。這表明她已經不再害怕。當她把
兩隻手放到頭頂收攏頭髮的時候,整個身體的前面都打開了。面對著這麼大的鏡
子,看到了以前自己都不曾看到過的景象。

  「我幫你把胸罩摘了。」身後的男人說。

  「不。」女人不願意。她知道摘下來是什麼樣子。

  「戴著不方便。」男人說,「總感覺是像穿著衣服做愛。」

  「那好吧。」女孩兒不能頂撞上司。只得同意。她的手臂很軟,可以一隻手
從肩膀上,另一隻手從腰下麵拐到背後摘鉤。

  「這就對了。」男人說著用手掌從下面托了托女人一隻鬆軟下垂的乳房,然
後準備開始正面接觸了。

  當女人還在尋找放胸罩的地方的時候,她感覺到了肩頭落下來一隻大手。男
人的手粗壯有力,他把兩隻手放在了女人兩個渾圓的肩頭。

  戰鬥馬上便要開始,已經來不及整理軍裝了。正如二次世界大戰時,日本航
母上的飛機必須臨時緊急起飛應敵,值日官在指揮塔上大聲命令到,「飛行員可
以在甲板上隨處小便!」

  姑娘想把胸罩擺放好的念頭只好打消,隨手扔在了地上。因為後面的大戲要
開始了。

  馬上,男人粗壯的手臂將兩個人拉近,女人後仰著回過頭,兩個人正好吻在
了一起。

  這個過程持續了一段時間。他不是那種充滿激情的年輕人了,但是仍然欣賞
這一過程。

  房間裡充滿了梔子花甜甜的香味。

  「你是自來香嗎?」男人說著把的大手從女人的肩頭移開,一隻從前面回扣
按在女人的小腹上,另一隻也從女孩的前面托住了她的乳房。男人厚實的胸膛滿
貼住女人的後背,女人立刻感到了一陣沉甸甸的分量和屁股溝裡一根碩大的東西。

  這時,男人的頭從女人身後一側肩膀上伸了過來。長滿了堅硬胡茬的下巴紮
著女人肩頭嬌嫩的皮膚,他貼著女人的耳邊說,「要是後悔,現在還不晚。」

  「有什麼可後悔的。」女孩說。

  於是男人滿是胡茬的嘴唇再次吻到了女孩兒的嘴上,又粘又硬的舌頭伸進了
女孩的耳朵眼裡攪動著。男人的手再次托起了女人沉顛顛的下垂的奶子,貼著女
孩的耳朵說,「很大嘛。」

  「真不明白。那麼男人為什麼都喜歡這裡。」女人有所感觸。

  「呵呵。也喜歡別的。」

  馬上女孩兒感覺到了自己兩條腿中間毛茸茸的。接著,屁股溝裡感覺到了從
後面插進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她知道這是什麼,但是不知道對方要怎麼用它,用
到哪個孔裡?

  該來的總是要來,僵持很快被打破。男人把女人推向前面,讓她兩隻手撐在
自己的膝蓋上。這時女孩的後背成了一條斜線,肌肉都繃緊了。樣子並不是很美,
看著有點下賤。但是這不妨礙男人從後面硬邦邦的插了女人的身體裡。

  在「咕嗤,咕嗤」的穿插了十幾下以後,男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竟然認
為自己還是欣賞的不夠,再次拔出了工具。男人有沒有自製力,就在這一點。他
轉到女人的面前,面對面的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裡。一隻大手在女人的臀部,磨
來磨去。

  「怎麼了?」女人的聲音

  「不想動。這樣不好嗎?」

  女人屏注了呼吸,盡享這片刻的溫柔。

  兩個人熱乎乎的,潮濕的皮膚都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存在和它那巨大的魅力。
如果剛才女人還有些強作歡顏的話,她現在已經有些動情,呼吸已經不那麼均勻
了,也開始主動的用自己被摸的地方去蹭男人的手,去迎合男人。

  摸了一會,女孩兒不想繼續接受挑逗,她顯然還是希望速戰速決。這時女人
看到房間裡有一個低矮的沙發,便建議道,「你坐在沙發上。你不用動,我動。」

  男人真的退到沙發中,來了一個葛優癱。他把雙手手指相互插入枕在腦後,
前面全部留給了女人。

  女人蹲到了男人的側面,用胖得有坑的手指扶起了男人的那貨。探過身子,
把自己的小嘴套在了那話上。她都不曾這樣伺候過自己的丈夫。

  女人用舌頭舔著男人的那話,同時她的小手握住了硬邦邦的肉杆,把男人那
層可以大範圍滑動的囊皮子向下擼,這樣,剛才還有一大截包在男人龜頭上的包
皮突然沒有了!被擼到下麵接近睾丸的地方去了。那皮子上面剛才粘上的女人的
津液,在涼爽的微風中竟然已經乾涸了。

  交易還在進行著。

  女人開始用舌尖勾畫著男人龜頭後面的股溝,儘量把自己口水塗在上面,怕
過一會過於乾澀。她覺得自己還沒有動感情,身體裡也沒有浸出必要的分泌物,
如果再次硬進去會很疼的。這時女人忽然感覺到男人的龜頭上有一小股分泌物排
泄出來,鹹澀的味道令人有些噁心,但是她沒敢吐,如果想吐只能硬嘔,為了不
讓男人反感,她硬是把那口粘痰一樣的髒東西給咽下去了。

  「好了。」男人說話了。他把雙手從頭後面取出來,一隻手挖了挖女人的肛
門,嗅了嗅那根挖女人肛門的手指;又摸了摸女人的肚臍眼。「我快堅持不住了。
再這樣下去,可幹不了你幾下了。」

  「,,」女人沒有說話,但是斜眼眯了一下男人,眉宇間不免有些得意。短
瞬間的一瞥好像在說,『不行了吧?』

  「,,」男人什麼都沒說,他的城府太深。於是受到了挑戰的男人反倒有了
主動。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好像在說,『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女人失敗了,她遵從了男人的意志。只見女人吐出了嘴裡的大傢伙,翻身上
馬,騎到了男人的兩條腿上。

  女人面對這男人,用一隻手的兩隻芊芊細指扶住了男人的那貨的根子,擺了
個騎馬蹲襠的架勢。想對準自己下面的孔道。不想那貨頭大腳輕,晃蕩個不停。
用自己的那話懟了兩次都沒得進去。這時她的兩條腿支撐著整個身體,非常吃力,
堅持不了很長時間,女人一咬牙,準備硬生生的往下坐。

  「慢點。」男人連忙制止。

  女人撩了一下滑下來的頭髮,定了定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才重新低下
頭去,她依舊用兩個指尖掐著男人的棒槌根,但是加大了力度。女人用哪個笨頭
笨腦的傻東西撥開自己那片身體上礙事的毛髮和肉片,然後慢慢的坐了下去。坐
好以後又看了一眼男人,似乎在說,『這回可以了吧?』

  男人的目光似乎正在等著這一刻呢,兩個人的目光迅速對上了。

  女人的臉一紅,又把頭低下去了。她的身體稍微後傾,用一隻手支撐在男人
的膝蓋上,身體開始小振幅,低頻率的震動起來。然後速度越來越快。中間有些
不舒服,有幾下她感覺到腿和身體裡面同時坐到底了,竟然定在了她身體內很深
的地方。於是女人不得不重新調整了一下身體,「好大!」她有點紅著臉,不好
意思的說。

  「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世紀已經成熟,書記這時才把話導入正題,同時
故意把大腿向上頂了頂,於是正在女人身體裡的那個東西也向上戳了戳女人的內
髒,調戲了一下女人。

  「,,哦……」女人皺了皺眉頭。聲音也出來了。因為刺激的過於強烈,說
不上算舒服還是難受。

  男人知道女人是有目的的,這時候怎麼糟蹋她她都不會有怨言。這種女人他
遇到過多個,有的甚至非常有檔次,全國一線的女星;即便是她們,在這種狀態
下遇到男人的調戲,心裡也是老大的不願意;但是沒有哪個女人敢在這時候發作;
都是強忍著難受,還要裝得十分高興的樣子。

  男人這時的感覺非常好。

  「沒什麼事。」女人心不由衷的說。

  「別停。」

  「我沒停啊。」女人連忙又大動了幾下。

  「沒事你會主動到這兒來?想要錢嗎?想升職?還是撈人?你說吧。沒關係。
我聽著呢。」書記這種事情遇到的多了,索性替她點明。

  「撈人。」女人只好乾脆點說了。說話的時候她的身體仍在上上下下不停地
顫動著。這是為了說話方便,更是為了讓男人接受自己的要求,她改變了自己的
體位,由後傾變成了前俯。她用兩隻手扶著男人的雙肩,兩隻軟軟的乳房在男人
眼前很不禮貌的攢動著。女甚至想用自己的乳頭去觸及男人的臉,但是沒能成功。
那需要更大的幅度,太丟人了。她的乳型並不好看。

  「說吧。撈誰?」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想你能不能讓我們的黃總回來。」女人一邊動著一邊
說到。

  「黃某華嗎?」這回輪到男人吃驚了。「他現在正在被審查。你跟他什麼關
系?」

  「同志關係。我知道他被審查了,可是他真的沒有腐敗。在這兒對我們確實
很照顧。新的領導天天板著臉,滿臉的官司。好像我們欠他多少錢似的。」

  「呵呵。不光是這個吧?」政法委書記詭秘的笑了笑說,「你也是很直爽。
可是你應該知道,這種事情是中央檢查組直接辦的。作為政法委的書記,我也不
能隨便插手。」書記的戒心去掉了很多。因為這種事情是裝不出來的,一個肯為
別人犧牲自己利益的人在中國永遠是上等人。不管他做什麼工作都值得信任。

  「有什麼別的辦法嗎?」

  「我聽說他的問題不大。只是有一筆錢還沒有落實清楚。等一等看看再說吧。」

  「那是陷害。」瓊漿有些著急。

  「陷害也只能忍著!越抵制,處理的越嚴厲。」

  「我們把錢替他墊上。」

  「這根本不是錢的事。如果能像你說的這樣,那些貪官污吏不是都可以花錢
買平安了!而那些被打倒的大頭,有幾個自己動手貪污了?不是錢的事。這是政
治,是權術。你怎麼不動了?」

  「那……怎麼辦?萬一等不出來了呢?」女人趕快又動了起來。上上下下的
一邊動一邊說著。她的腿已經很累了,但是不能停。

  「除非你做出一點兒犧牲。」

  瓊漿有些猶豫,心想,『終於說出他真正的心思了。都跟婊子一樣了。我這
個犧牲還不夠啊?』但是她最後還是一狠心說到,「你說吧,出錢還是出人?還
要陪誰睡?」

  「嗯。」書記想了想說,「如果沒事兒就沒事兒,如果有事兒就是大事兒。
牽連到你,你還願意嗎?」

  「我……願意。我們黃總沒做壞事。」女人說的有些勉強。

  「你還真夠意思。但願我的部下都能像你一樣。」書記說,「如果是別人我
絕對不會管的。這會就當是捨命陪君子吧。」

  「謝謝,,」

  「說謝謝就見外了。這種掉腦袋的事沒人肯幹。」

  「,,」

  「算我傻。那好吧。」書記用手指繞著女人的小乳頭一邊轉圈一邊說,「你
明天再來。」

  『不就想多玩一次嗎!』瓊漿這次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來,再親一個。」

  女人停止了動作,向前俯下身去。

  「現在該我了!」接吻後的男人抱著女人,兩個人連在一起的站了起來,體
力相當的好。

  女人雙手摟著男人的脖子,兩條腿環在男人的腰間,下面仍然被男人插著,
沒有掉下來。她使勁貼住男人,儘量不讓自己往下滑。

  男人用手托著女人的屁股,用胯骨向上顛了兩顛。把個女人像肉球一樣的玩
弄著。最後他把女人扔到地上,「扶好了。」他說。

  「哪面?」女人問道

  「後面。」

  女人趕快用雙手按在沙發靠背上,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頭髮,把她的頭向後拉。

  女人知道男人的力量,她已經領教過了,所以她沒有鬆開扶著沙發靠背的手,
只是把頭儘量向後仰去。樣子相當無恥。

  接著男人準確的找到了地方,「唰」的一下便進去了。

  那是一場隨著粗喘,呻吟的銷魂大戰,一場令人盪氣迴腸的交心之戰。


                             【未完待續】
2017-11-21 23: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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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平窩案(某黃窩案)(191)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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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平窩案(某黃窩案)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191,獻身

  事情大概是這樣的。在『照江湖中興』期間,鑒於當時國力太弱,黨內工作
以抓經濟為主。這樣便無可避免使一些領導幹部產生了經濟問題。這在當時是一
種大趨勢。在那種情況下,黨內能夠獨善其身的一般只有那些沒有能力,沒有魄
力,占著茅坑不拉屎的飯桶。因此,當腐敗嚴重敗壞了黨的政治生活以後,中央
以十八大為節點劃了一道線。十八大之前貪腐的只要交代,可以從輕。十八大之
後不肯悔改的從嚴處理。

  可是誰都不是傻子,大家都明白:任何人如果坦白了,他的政治生命也就完
結了,從輕從重都是一回事。所以很少有人會主動坦白,只要以後不出事,不坦
白問題也不大。但是,如果繼續貪腐而且被人家抓住了,你罵誰都晚了。

  那些搞『反腐』的有他們正義的一面,但是要知道,他們是在強大的經濟基
礎上來進行『反腐』的。沒有這個基礎,他們狗屁也搞不成,國內國外分分鐘都
可以要他們的命(他們管理期間,經濟不但不在前進,反而出現了後退);而這
個基礎正是那些被他們打倒的『腐敗』人士當年為國家做出來的。那些『反腐』
的人甚至連個反腐之後如何重建經濟的戰略安排都沒有。

  真正聰明的人是知道何時住手,又應該如何住手的。

  另外,你不能用『有的人在那個時期就堅定了立場沒有被腐化』說事。你沒
有被腐化,或是你腐化了別人卻發現不了是你的本事,但是這不是人類的共性。
中國人的一個特性就是隨機應變。這個特徵即有好的方面,也有一定的弊端。

  在後『照江湖中興』時期,中國新的領導班子把工作重點放在了反腐上,並
沒有用心去抓經濟。實際上,經濟發展和反腐是相對立的,即,你幹了這件事便
不可能再幹好另一件事。中國的經濟發展速度大滑坡是因為中央把主要的精力放
在了反腐上。

  反腐和發展經濟幾乎是對立的,你想幹好這件事,便很難再幹好另一件事兒。
事實也正是如此,當政府把工作重點放在發展經濟的時候,所有的人全都把眼睛
放到了錢上,造成了國家經濟高速發展,人們的道德水準卻出現了滑坡;而當它
把主要精力放在反腐上面的時候,由於環境的嚴酷,沒有人敢放手去抓經濟,抓
了也沒有好處,這就造成了當時經濟的滑坡。

  當時的中央領導人的一個顯著特點就是「狠」,整人從不手軟。如果忽略這
裡面的權力鬥爭,這對中國提高道德水準是有一定幫助的。為緩解人民的怨恨也
是有好處的;但是對經濟發展是沒有好處的。起碼好處不大。

  如果真的想把兩者都抓好,就需要領導人的大智慧,光靠「狠」不行。如果
這個做法不轉變,因為控制了全域,必然滋長由自己繼續統治下去的願望,把好
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內部的民主制度又徹底破壞掉了。

        ——————————————————

  約翰從衛星的照片中得知沒有殺死瓊薇,他非常生氣。遷怒于教主。

  教主正在按照預定的計畫一步步的擺脫著員警的追捕,試圖切斷員警能夠利
用的所有線索。

  這天,教主在大街上行走準備聯絡紅鳳的時候,突然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
他向周圍看了看,可是當他轉向周圍幾個人的時候,那些人的目光都不在自己的
方向。

  於是教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錶』。教主手腕的那個位置並沒有手錶,現
在除了炫耀,很少有人戴手錶了。弄不好還會像以前一位『表叔』一樣,為了一
塊表,連身家性命全都搭進去了。可是這並不妨礙教主像在看時間一樣,向著手
腕手錶的位置上盯了幾秒鐘。然後他抬起頭來好像在仰望天空,實際上卻用餘光
看著周圍的人。

  只見遠處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也向他自己的手錶的位置(不幸,他也沒戴
手錶)看了一眼,然後又偷偷的向頭頂瞄了一眼。教主冷笑了一聲。離開了。他
必須甩掉這個尾巴。

  剛剛擺脫了那個人,教主接到了一個太平洋小島上打來的電話,這才知道瓊
薇沒死,死的是其他人。

  「當時員警已經出來了。只有幾秒鐘的時間。我有什麼辦法?」教主向約翰
解釋說,「這事不能怨我。你這種方法不對。」教主對電話另一頭說,「你們的
目的不就是不想讓共產黨用她嗎?你這麼辦,我給你找幾個人在網上發帖子,專
門黑她。幾星期就把她搞臭了。沒人敢用她。我們現在需要錢……」可惜,約翰
沒有接受教主的建議,約翰氣憤的摔掉了電話。

  當教主在手機裡要錢的時候,約翰本能的拒絕了。在約翰的意識裡,假如你
好好的說話,給錢是沒有問題的,養什麼不是養。但是如果你以為你是個什麼,
還可以給我們挑毛病,有了點成績便以為可以和我們白種人平起平坐,那就錯了。

  好好的一條建議作廢了。瓊薇因此撿了一條命。

        ——————————————————

  國防工程也遇到了困難。由於關鍵技術人員的流失,科研任務已經無法繼續
進行了。一個有經驗的文秘起草了一份報告,「我單位按照中央軍委的指示,克
服了重重困難,發揚了不怕苦,敢打硬仗的精神;在按照中央的精神嚴懲內部腐
敗分子的過程中,在敵我情形極為不利的情況下,及時發現了敵人間諜的破壞,
發現了敵人對我西海海域的企圖,現已勝利完成了第一階段的戰鬥任務,並已得
到了軍委的表彰……目前我單位因人員編制的問題無法承擔巨大的工作量,大部
分同志因過度勞累均已出現身體問題,為了保證正常的國防值班,建議暫緩執行
一期任務;停止國防工程二期、三期的專案。」

  這樣,後面工作沒有瓊薇的困境可以避免了。不過國防工程沒有了外延,外
國潛艇來了也沒有辦法發現。海軍不得不改裝了大批護衛艦,在他們的艦尾挖出
大洞,安裝上拖弋式聲呐裝置,進行反潛作業。原來被瓊崖用自己身體裡的細菌
保留下來的海底被動聲呐陣終於壽終正寢。

                不用看

  無數的中國青年為了國家的利益,為了民族的利益帶著一腔熱血投入到了為
國獻身的洪流中,但是他們很少得到正果,因為他們不懂得中國社會的『規矩』,
身上總有些這樣或那樣的缺陷。如果他們還拒絕『潛規則』。那他們便死定了。

  在這個社會裡,越是能說會道不幹正事的人越能得到提升;個人利益,家族
利益,派別利益嚴重的的干擾了第二梯隊的建立。例如一個領導,他在選擇重要
位置人選時,條件不是候選人的能力、學識,而是這個人以前是否跟自己一起工
作過;是否能夠緊跟,配合自己的工作;是否能讓自己瞭解、信任;這便是任人
唯親,和腐敗一樣非常有害,如果不是更壞的話。而真正的國家棟樑只要你找不
到伯樂,必將遭到無情的摧殘;可惜的是,在中國伯樂不但少之又少,而且連他
自己還自身難保呢。

  今後在中國如果想選拔出真正的人才,恐怕只能使用電腦了。把候選人的
資料全都輸入到電腦裡。有電腦做追中評判、這樣也許還能公正一些。

  瓊漿獻身救主的第二天,她果真應約再次來到了書記的辦公室。

  書記看著女人咽了一口唾液說,「你不怕我再一次做你?」

  「我不怕,女人不就是為了讓男人做的嗎?」瓊漿賭氣說道。

  書記吃驚的看了看女人,說,「好吧,今天我不打算做你什麼。咱們暫且記
下這筆賬,將來我要求的時候你給我還給我。答應嗎?」

  「,,」女人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你確實讓我很驚訝。不然不論你出多少錢都沒人為你幹這件事!」這時候,
書記打開了一個櫥櫃門,只見裡面有一個已經被太陽和時光曬褪了顏色的紙箱子。
看樣子是一個老式的大電飯煲。

  「這是什麼?」

  「你先認識一下。你現在必須摸一下它的外表和提梁,但是不許打開看。一
打開就不管用了。今天晚上會有人把這個紙箱送到你家裡。你把它放在你家陽臺
上雜物堆裡。以後你的任務就是把它忘掉。能做到嗎?」書記指著紙箱說,

  女人按照老闆說的在紙箱上面摸了一通「然後呢?」女人問。

  「然後你不用管了。放好以後再不許碰它,完全忘掉它,直到有人去取。」

  「明白。」女人提了一下,發現很沉。

  「你回去吧。這個你也不用拿。晚上在你家等著。」書記說。

  「不幹那事了?」這話本來不應該由女方說出來。很害臊的。但是男人好像
忘了一樣,逼得她不得不自己說出來。

  「先幹正事。不過至此以後你便是我的人了。你願意嗎?」

  「願意。」女人回答說。

  「以後你每個星期到我這兒來一次。時間不要太固定,你想來的時候給我打
一個電話,就說有點兒工作的上的事兒要談,便可以了。然後你到你們單位旁邊
過兩條街的地方,那兒有一個咖啡廳你到那兒穿過後門,會有人接你。你們領導
回去以後,如果他想讓你做什麼事?你必須好好做。不要因為是我的人便不做他
的事了。他要心疼你,你也必須同意。當然,如果日子不對,你可以拒絕,直接
告訴他原因。明白了嗎?如果我找你,會打這個號碼。」書記說著給瓊薇看了一
個號碼,沒有規律很難記。「不許寫出來。每次接完電話都必須刪掉記錄。」

  「明白了。」

  「下星期你來例假嗎?」

  「什麼?」女人有些吃驚。

  「別那麼大驚小怪的。你什麼時候來例假?」

  「月底。前幾天剛完。」

  「那好。下星期跟我出趟差。要去一個星期。你回家準備一下。」

  「我不知道他們給不給我假。」

  「不用你請假。借調。還有什麼要求嗎?公的,私的都可以。」

  「沒有了。」女孩說完臉上一抹緋紅。

  「想什麼了?」男人馬上發現了女人動了心思。

  「沒想什麼。」

  「來,我來看看。」書記說著拿出了一個儀器。

  「這是什麼?」女孩有點害怕。

  「讀心音用的。」

  「什麼是讀心音?」

  「以前審問犯人,可以使用測謊儀。但是有經驗的犯人可以騙過測謊儀。而
且測謊儀可以發現犯人在撒謊,卻不知道他的真實想法。而實際上犯人每回答一
句審問人員的話,如果他說的是假話,那麼這時候心裡會想到一句真話。這個設
備就是把他這個真話給讀出來。例如審問人員問他,『你偷了什麼?』他回答說,
『什麼都沒偷。』這時候他心裡想的卻是,『我傻呀,我告訴你我偷了商業銀行
五百萬?還把保安打死了!』這個這時候如果聽到了他的心音,他的陰謀便被發
現了。」

  「那我不要。我又不是犯人。」女人心裡有很多鬼。

  「好好,下次我們試試別人。現在把你的車鑰匙給我。」

  書記按了一個按鈕,幾秒鐘之內,房門被打開了。一個警衛推門進來了。

  「我還沒穿衣服!」瓊漿驚叫了一聲後準備趕快到辦公桌後面躲藏起來。

  「你不是穿著呢嗎?」書記把鑰匙交給那個小夥子後說。

  年輕人面無表情的走了。

  「今天你更漂亮了。」書記半個屁股坐在桌子上,雙手捧著瓊漿的小臉,用
富餘出來的;兩個拇指在她的臉上刮擦了一下,好像要拂去她臉上的灰塵。

  女人嘟著小嘴想親吻男人,被男人用一根食指擋了回去,男人拍了拍女人肉
呼呼的大屁股。「你走吧。」他說。

  來到大門口時,瓊漿看到那個留有女共党短髮的女孩兒,不同的是她這次戴
了一副肉色的手套。瓊漿有些失望:那個帥帥的警衛沒有跟女孩一起出來。

  正在這時,一個年輕人開著瓊漿的車過來了,他帶著一副線手套。

  女孩上前打開司機的車門讓那個帥哥出來,並示意瓊漿注意,對她說「就是
他。」

  『就是他什麼?』瓊漿還在想。

  「你可以走了。」女孩扶著車門,等瓊漿上了車才把車門輕輕關上。

       ————————————————————

  到了晚上,瓊漿接到書記給她看過的號碼的電話,大使是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你家現在有人嗎?」

  「有」

  「不要讓別人知道,給我開一下門,」

  瓊漿打開房門,門口是那個帥哥警衛,「進來吧。」瓊漿趕快請進了對方。

  「你家陽臺在哪?」來人問到。

  「誰呀?」正在這時瓊漿的婆婆在屋裡問。

  「沒事。查煤氣管道的。」瓊漿連忙說。

  「哦。」婆婆不再出聲了。

  「這邊,」瓊漿領著來人上了陽臺。這是書記指定的地方。

  帥哥把箱子放好後迅速離開了。

  瓊瑤真的就不去管它了。


                            【未完待續】
2017-11-21 23: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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