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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金庸群俠之花落長平 (1-6) 作者:q3115111 (禽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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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群俠之花落長平 (1-6) 作者:q3115111 (禽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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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群俠之花落長平 1-2



作者:q3115111 (禽獸然)
2016年/4月/25日原創發表于第一會所


  本文的背景設定在一個完整的金庸武俠世界,主角是根據《碧血劍》《鹿鼎
記》中的長平公主阿九改編而來,主要講述了阿九在宋國被滅後,被金人所俘,
之後遭受各種淩辱之後脫離虎口,修煉了妲己的淫邪武功銷魂極樂之後,開始利
用諸多金庸小說内的男女主角,展開複仇的故事。

  書中主要會涵蓋《碧血劍》《鹿鼎記》《射雕英雄傳》《笑傲江湖》《天龍
八部》《倚天屠龍記》《連城訣》這些小說中的人物。

  首先不會隻有一個女主的肉戲,而且後面還會有扶她的劇情。諸位也莫要以
爲是女主就會有女王或是男寵後宮的無聊狗血情節,每次肉戲都有着不同的劇情,
文風黑暗,有ntr,有純愛,調教,淩辱等等元素一應俱全。

  之後關于第一人稱的問題,我已經修了一版第三人稱,代入感瞬間低了太多,
瞬間沒了撸感。所以還是決定第一人稱,爲了讓大家讀着舒服,在主角所有章節
盡量全部用第一人稱,叙事的文章盡量獨立章節,用第三人稱。


  第一、第二章節已經重新修訂,希望大家能夠喜歡和支持!

...................................................................



             第一章 垂淚對宮娥

  曆史背景:本文把在小說中出現的清國人員盡數搬到了金國,等于此時蒙古
剛剛統一,天下兵馬大元帥汝陽王正在招兵買馬,網羅天下高手。第一次華山論
劍之後,江湖上五絕漸漸難匿行蹤,是後又有了南慕容,北喬峰之威名,郭靖還
未遇黃蓉。

  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羅衾不耐五更寒。我的心緒如同整個巍峨的宮城内
的人兒一般,鼓鼓慥慥,尋不得安甯,竟是一夜未眠。我伫立在宮阙之上,憑欄
而望,整個東京方方物物都盡收眼底,也許在一天前,我還在整個碩大的城市中
尊享權貴,一夕之間,卻全全變了模樣。

  金軍又一度南下,一路上攻城陷地,殺燒搶掠,猶如虎狼之勢,已是圍了這
東京城數月有餘,我除卻将一些很少用度上的首飾全部捐出犒勞軍士之外,便每
日都到宮内的萬清觀去祈福,希望這次能能如上次一般,能安然待得那些金軍撤
退。

  可終究是世事無奈,幾日前金軍攻破了東京的城門,好在父皇提提前稱臣投
降,方才讓這東京城免遭屠城的厄運。

  我和一些膽子大些的宮中女子,兢兢戰戰的爬上了巍峨的宮牆,四下裏瞧過
去,就能望見滿城的硝煙,泛起暗淡的火光,各種哭喊之聲不絕于耳。

  雖然金國的統帥沒有讓手下屠城,但那些入城金兵依舊在燒殺搶掠,奸淫夫
人。偶爾有一些慘絕人寰的女子叫聲刺破天際,不僅刺破了我的耳朵,更紮在我
的心頭,無時不刻的在提醒我,大宋便這般滅亡了。

  我雖從未見過那些金人,但在坐擁三千佳麗的皇宮之内,總是有能聽見國事
的宮女跟太監,據說那些金人骁勇善戰,皇太極更是一代雄主。(前言提到了,
書中的金國是滿清跟金國的合體,金國的皇帝就定爲有戲份的皇太極了)

  跟大宋打了百餘年依舊巍然挺立的遼國轉瞬間就覆滅,所有皇室盡數被擒,
宋軍面對金軍也盡是一路潰敗,上次金軍圍攻東京,守軍仗着高牆之利才勉強守
住。

  而今金國卷土重來,一舉而破城門。這幾日,這皇宮内便盡如逢喪,人人惶
惶不可終日。過往的雍容華貴的樓宇高閣,郁青芬芳的深宮院落,一夜之間仿佛
失了顔色,盡皆暗淡。那金國的權貴們搬進到了皇宮之後,每日都能聽見各種駭
人的消息。一些容貌出衆的妃子被那些金人抓走,肆意奸淫,還有許多宮女被抓
出宮外,去犒勞軍士,便落得個輪奸緻死的下場。

  雖說我的宮殿靠在皇宮深處,但這些可怕的事情終究如芒在背,讓我心生惶
恐。我是皇上的第九女,本名叫做趙徽媞,但在宮内大家自小便叫我阿九管了,
自己的真名倒是很少用了,以緻于宮内人人皆知有個阿九公主,卻很少有人記得
我的名字。

  主要還是因我生的國色天香,母後本是父皇最寵愛的妃子,卻在生下我之後
不幸過世。我瞧見過母後的畫像,跟我卻是有許多相像,皆是傾城傾國之貌。我
父皇卻是生性風流,号稱每日必禦一處女,對我甚少關懷,所以我連後娘也沒有,
就在伺候過母後的幾名宮女的照顧下長大。

  我雖然久居深宮内院,清清淡泊,不常與人言說,但我自知自己的容貌無雙,
隻在閑暇之時,去那湖面之上,或是在銅鏡之中,悠然欣賞自己的美貌,我的肌
肌膚白潔無暇,宛若玉脂仙膏,好似那最精美的白瓷,微微之間就吹彈可破。一
張全然勻稱的臉頰,上微圓,下略尖,恰如那畫中的仙子,多了一絲少了一毫便
沒了那兒仙氣。皓齒明眸,身材窈窕修長,翩若驚鴻,婉若遊龍。

  我更喜歡穿那種清新素麗的白色衣裙,娟麗的絲袖飄揚飒飒,随風而起,像
是天空的皓月飛雪,在我的絕色之貌下襯托的愈發完美無缺,讓人見了就心醉不
已。宮内的人見我都說我是廣寒宮下凡的嫦娥,一次酒宴上,我這個被終日被忘
卻的人兒,竟然破天荒被邀請了。我終是年幼,抵不住心中激動,精心妝容打扮
了一番。

  我猶如廣寒宮的仙子,一襲白衣款款而來,淡淡爾雅,不食人間煙火,飄入
了整個大殿之中,霎時間衆人紛紛落下手中的凡事,朝着我顧首而望。不光是父
皇在直勾勾的盯着我看,那些皇子們也都用驚爲天人的眼光欣賞着的瞧着我,讓
我渾身隐隐覺得有些不舒服,我生怕風流成性的父皇把我收入後宮,自那以後我
就更少露面,隻在自己的宮内活動遊玩。

  不過我這等樣貌,終究還是牢牢印刻在了當場諸人的心上,長平公主的傾國
之貌在宮内傳了出去。自那以後,我每每沐浴更衣,都要暗自留心察覺,生怕被
我那些行爲孟浪放蕩的皇兄們偷看過去。

  我自是喜歡書中的那種翩翩公子,不僅要才氣橫溢,還要頂天立地,我曾暗
暗期許我的驸馬能是如我所想這般,二人恩愛有加,相敬如賓。隻是我見過的男
人之中,卻皆是金迷紙醉之徒。

  不過我卻一直沒等來我心中瑤瑤期盼的驸馬,倒是我這般閉月羞花的容顔,
鑄就了我而後的種種劫難。

  我起床不久後,就尋見有宮女就慌慌張張的跑來,說韋皇後爲了讨好金人,
跟那金國的元帥完顔洪烈說我是這皇宮第一美人,要将我如同玩物一般來送給金
國權貴,讨好侍奉,以換得他們的苟延殘喘。

  我心中不禁氣憤悲鳴,想我在宮内世事不争,靜心休養,竟然還有人能如此
惡毒的惦記着我。好在我先前已經有了準備,我先前每日去慘白的萬清觀,有位
号稱木桑道人的道長,據說是華山派的得道之人,被父皇請到了皇宮内,探讨道
學跟煉丹。

  我自負大好年華,不想就這般不明不白的身死明節,便去求那木桑道人,能
賜自己一種變醜的丹藥。但那木桑道人卻告訴我世上怎可能由此藥,但他瞧見我
心地善良,整日誠心禱告,頓時有些憐憫之意。想那金軍攻破城池後,奸淫擄掠,
我又生的這般絕色動人,便給了我一枚丹藥,稱是那煉丹失敗的殘留之物,吃了
之後幾日内人便膚色暗淡枯黃,但卻對身子大大有害,囑咐我不到萬不得已莫要
服食。

  後來那木桑道人還勸我削發爲尼,便可全然脫離此劫。我遲疑了一番,我雖
然生性淡薄,但那終日面對青燈古佛,吃齋念佛的日子,我卻還是受不得的。那
木桑道人見我不肯,也不執意強求,便取了丹藥交予我。

  我昨天就服食了這種丹藥,今晨便尋見鏡子裏的自己肌膚黑黃了甚多,雖然
五官精緻難掩,但這渾身的膚色一暗淡枯黃,整個人便頹然失色。不過我依舊還
是心緒不甯,畢竟我未經世事,隻能寄望這個樣子能糊弄住那些金國的權貴放過
我。

  不一會兒,宮内就來了一群人接我。爲首的居然是我的皇兄趙構,他生的倒
是有些父皇的神色,面容十分俊朗。我還能記住他的一個原因,便是他先前跟一
些皇兄們偷看我沐浴,他長相出衆一些,我自是模模糊糊的記住了他。

  趙構本來面色神傷,顯得黯淡無光,畢竟要送自己的妹妹供人淫樂,而且那
妹妹是他見過生的最美貌動人的公主,諸多皇子夢寐以求的佳人。但他瞧見我一
臉蠟黃的面相,還是顫顫的吃了一驚,我連忙對他眨了眨眼睛,他倒是心領神會,
便沒有再做過多的舉動,畢竟這随行的人群之中,還是有金國人的。

  讓我萬分意料未及的是,他們連衣衫都帶了過來,卻是白色的華服。我想定
是那皇後的主意,想把我打扮的如同那仙子一般,盛裝出席,讓金人欣然笑納,
便能讓他們好過一些。我很是生氣,但奈何國破家亡,還是不得不換上了這身精
心雕琢的華服羅衫,即便如此,我一身蠟黃的肌膚卻依舊讓真身華美的衣衫都黯
然失色。

  那些胭脂粉黛我卻是沒有塗抹,我自小沒有母後,甚少有人關懷,那些妝容
之物我從未有過。即便是我長成少女,我也沒有塗抹過這些獻媚之物。我絕倫傾
城的容顔,即是清清素顔,也是渾然天成,風華絕代。

  我上了轎子駛離我的宮殿,心中頓時覺得空了起來,盈盈繞繞卻不知道到底
少了什麽,不自覺的委屈落淚。

  那轎子在宮城之内婉轉了許多樓牆院落,終于止了下來,下轎子前我已經哭
過了一場,收拾好了自己的妝容後,倒是無人察覺。

  這是間華美的樓宇朱牆金粉,雕欄玉砌,本是父皇的養心殿,現在居然成了
金人的住所,我頓時心頭有些不是滋味,但還是不得不被人迎到了殿内。

  皇兄趙構跨過門檻,就拉着我一同跪下,恭敬的說道:" 啓禀六王爺,罪臣
将長平公主待到。" 我低着頭不敢環顧四周,生怕稍有不慎就會跌落進無底的深
淵,身子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 來,擡頭讓我瞧瞧。" 那人說話很有磁性,顯得溫文爾雅。

  我沒想到那個六王爺完顔洪烈居然會說宋國話,不過我依舊是羞愧且畏懼着。

  我不敢擡頭,畢竟我是被送來跟人行房事的,臨走前一個老宮女還跟我囑咐
了很多行房之事,聽得我面紅耳赤。尤其是說男人的生的一根粗長的陽具,要插
進我下面小解的玉壺穴口,而且第一次被男人插進去,我還會會十分疼痛,更是
讓我心中充滿了畏懼和擔憂。

  趙構瞧見我的失态失儀,連忙用胳膊肘觸碰了我一下,我才很不情願的緩緩
擡起頭來。那六王爺倒是比我想象的要好了許多,一副英武雄才的模樣,散發着
男人的剛烈氣息,瞧上一眼便是地位尊崇之人,那種不怒自威的神态卻是尋常人
等學不出來的。

  而那個六王爺旁邊還坐了個楚楚可人的美人,瞧那模樣應該是他的妃子,一
張宛若芙蓉秋水的面龐,神态眉宇之間露出一副盈盈弱弱的嬌可模樣,讓人瞧見
了就忍不住的愛憐。

  那六王爺瞧見我擡起頭,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我頓時心中大喜,
心想這丹藥終究是有效果的。

  隻見那六王爺完顔洪烈對他身旁的美人說道:" 惜弱,你瞧這公主,這一身
的膚色,倒是可惜了那副絕倫的模樣了。" 那美人微微一笑,儀态甚是好看,微
微點頭,居然也是用了宋國話說道:" 也确是如此,王爺,你瞧這姑娘剛才吓的
渾身發抖,你瞧也瞧見了,便送她回去吧。" 那六王爺完顔洪烈點了點頭,忽然
眼珠子一轉,好似想到了什麽一般,我心中頓時覺得不妙,好似有種不祥的預感
如芒在背一般。

  果然那六王爺完顔洪烈改口說道:" 恩,我本是想把她送回去,卻突然想起
來先前玉真子道長求我賜個宋國宗室女子給他,這也是恰巧。惜弱你意下如何?

  " 那美人哀歎了一聲,卻仍是柔和的說道:" 王爺的公事,王爺自己決定,
我一個婦人家怎麽管這等事呢。" " 恩,那便依此。" 之後那完顔洪烈便轉頭扭
向我說道:" 長平公主,我今日便做主,将你賜給我手下的玉真子道長,那玉真
子道長也是個得道高人,被皇上親自冊封的《護國真人》,你跟了他也是你的福
分。

                 "

  那完顔洪烈也不管我答應不答應,便轉手将我送了出去,好似沒有生命的物
什一般。而且對方好似還是個什麽道士,讓我本以爲相安無事的結果轉瞬即逝,
心中又翻了味道,不知如何面對。

  接着我就告退了下來,出門繼續乘着轎子在路上輕輕颠簸着,一點一滴折磨
着我的身心,好像就是一個漫長的噩夢,我甚至希望早點見到那個玉真子,給我
最後的結果。

  不過我心中又立刻有了這樣的想法,或許是那個叫完顔洪烈的王爺旁邊有個
嬌滴滴的美人,他才不肯收下我,或許到了那個地位低一下的玉真子那裏,我即
便是面容枯黃,怕是也難以逃脫了。

  待得轎子落地,我的心中又忐忑不安起來,止不住的砰砰跳動,我下了轎子,
瞧見的卻是一個妃子的寝宮,周圍竟然尋不見一個太監,放眼看去,盡是一些模
樣俏麗的宮女。

  我心中更加不安起來,這玉真子很可能就是個淫邪好色之徒,不然他一個道
士怎能住在妃子的寝宮之中,周圍還盡是如花似玉的宮女。

  我進了屋門,屋内的陳設就讓我覺得心裏害怕,整間屋子全是暗紅色的格調,
屋内門窗緊閉,琉璃的宮燈燭台,生起微弱的火焰,那挺立的紅燭燃燒着,還夾
帶着一股奢靡的熏香味。

  更讓我吃驚的是屋内的宮女,全部穿着能瞧見身子的透明薄紗,衣衫内不着
寸物,整個屋子飄蕩着一片淫靡的氣息。

  那道士見我進屋,連忙親身迎了過來,站在我面前,一雙奸邪的眼睛好生的
瞧了我一番。

  我也微微擡頭去看那個叫玉真子的道士,隻見她神态之間盡顯蒼老,身形很
是瘦弱,面貌沒有道士的那種仙風道骨,反到有些戾氣,讓面相顯得有些兇惡,
五官堆雜在一起,整個人看上去竟是有些醜陋。

  即便是我不想獻身給任何人,但比起方才的完顔洪烈王爺,這個玉真子當真
是顯得處處不堪,我甚至開始有些懊悔,不該給自己吃那個丹藥,被那完顔洪烈
收入房中,也比這個有些老醜的道士強上許多。而且那個完顔洪烈對他夫人也是
恭敬如賓,那夫人也能看出來是個多愁善感的好人,不過都爲時已晚。

  " 長得的确是個佳人,不過這膚色卻是糟蹋了這張臉,宋國第一美人,當真
是言過其實了。" 那玉真子看了我相貌之後,不禁搖頭說道。

  不過忽然他眼中金光一閃,好似發現了什麽一般,又盯着我細細觀察了片刻,
說道:" 哦,莫不成是師兄煉的丹藥?" 我聽那玉真子嘴裏說到" 師兄" 跟" 丹
藥" ,就覺得我的事迹好似敗露了。這玉真子也是道士,難不成那木桑道人真是
他師兄不成。

  " 你們都退下去!" 那玉真子摒退了左右宮女,伸手抓起我的素腕,我十分
不情願,從未有男人能如此輕薄于我,但奈何他手勁極大,我連抗争的機會都沒
來及,就徑直被抓了過去。

  那玉真子拿捏住我的手臂号脈起來,隻見他老醜的表情之上頓時神采飛揚,
瞧模樣甚爲高興,他又細細看着我俏麗的臉頰,不禁興奮說道:" 看來貧道撿到
個寶貝了!" 我卻是不知道那木桑道長确實是玉真子的師兄,而後玉真子受一些
損友影響,誤入歧途,開始變得好色成性,之後被逐出師門,便投到了金國六王
爺完顔洪烈的門下。木桑道長那煉丹藥的廢渣,他以前可是親口吃過的,自然是
知道是怎麽回事。

  他瞧見了我這副模樣,當下便從懷裏掏出一根銀針,在我兩個手的胳膊上個
紮了一下,我頓時驚呼刺痛。

  那玉真子卻猛然抓住我的手掌,頓時我感到一股熱流從他身上傳過來,順着
我的脈道經絡遊走了一遍,從方才被紮針的地方湧了出來。這應該就是江湖上所
說的内功吧,我雖然沒學過武功,但道聽途說,終究還是知道一些的。

  我低頭去瞧自己的胳膊,烏黑的血的接連流了出來,想來應該就是我先前所
服食的丹藥。待得那股熱流退散,我流血的手臂也戛然而止。

  我瞧見自己的膚色,全然不見方才的黯淡無光,瑩瑩白嫩,竟是跟正常的自
己再無兩樣。再擡頭一看,那玉真子一雙淫邪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瞧見
他又老又醜的模樣,跟那雙滿是欲火的雙眼,讓我不禁在心底泛起了惡心的感覺。

  " 世間竟然能有如此絕豔的美人,當真是仙女下凡啊!讓貧道賺到了!" 那
玉真子說着這話,身子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雙眼淫光暴露,好似要把我吞掉一
樣。

  " 仙子,讓貧道慢慢品嘗你的身子把。" 猛然間,那玉真子一把抱住了我,
他的身子緊緊的貼在我身上,擠壓着我的抹胸上嬌嫩的乳房。我的裙擺之下,被
一跟棍棒一樣的東西抵了過來,隔着衣衫夾在我雙腿之間,我能感受到那東西熾
熱的溫度,想來就是那老宮女所說的男人的陽具,我心底十分厭惡,而我的下身
感覺也是怪怪的,讓我更加難受。

  那玉真子突然把嘴湊過來,意欲親吻我,我連忙搖頭反抗,但這看似瘦弱的
道士力氣卻是十分之大,他手臂稍稍一用力,我便動彈不得。雙唇被他吻了上去。

  那玉真子還不停的在我唇上來回緩緩摩擦,輕輕的吮吸,像品味香茶一般,
我原本有些幹澀的嘴唇全然被他的口水打濕。他身下盯被我雙腿夾着的陽具好似
有了生命一般,一點點的膨脹着。

  想到我的初吻居然被這樣一個又老又醜的道士霸占,我心中的委屈全然翻湧
出來,兩行熱淚從眼角緩緩落下。

  那玉真子的臉觸及到我的眼淚,眼睛頓時向上一揚。他的嘴巴緩緩離開了我
的嘴唇,順着我淚痕的軌迹,從我的嘴角開始向上親吻,一邊親一邊将面上的淚
水洗幹淨,在我臉上留下他酸酸的口水味道,最後他徑直吻到了我媚眼如絲的眼
睛。

  玉真子用整個嘴唇包裹住了我的眼睛,我連忙緊緊閉着雙眼。他卻貪婪着吮
吸着我的眼睛,還伸出舌頭在我的睫毛上舔來舔去,這個舉動讓我更加的惡心,
身子止不住的顫抖,淚水更是奪眶而出。那玉真子卻是用嘴巴在我雙眼上來回親
吻,吸允,把我流的眼淚全然吸走咽下。

  他緊抱着我的一隻手趁機松了開來,甚是利落的穿梭過了我的層層衣衫,伸
到了我的抹胸之上,手指輕輕一挑,我的抹胸就落了下去,兩片如無暇玉石般的
美乳散落開來,透着白色的薄紗衣衫,若隐若現,分外誘人。

  我從未被男人這般親近過,更别說觸碰到我的嬌嫩的乳房,我又奮力掙脫起
來,但即便是那個淫道一隻手摟着我,我也無力反抗掙脫他,這種無力感讓我愈
發的不知所措,好似我隻能逆來順受一般。

  那玉真子繼續親吻着我潮濕的眼眶,手指緩緩的抓住了我的一片嬌美細膩的
乳房。我的乳房圓潤筆挺,大小合适,顯得玲珑有緻,讓那玉真子如奉珍品。

  玉真子粗糙的手掌整個覆蓋在了我的乳房之上,他好似從未摸過如此溫潤香
豔的美乳,顯得愛不釋手,握着我的乳房輕輕搖晃揉動着,讓我身上傳來了一股
癢到心扉的感覺,很是痛苦,但好像又有些說不出的曼妙。

  接着玉真子又将他的兩個指頭上移,輕柔的扣在了我的淺粉色的乳暈之上,
去捏住乳暈上那顆猶如精雕玉琢的美麗寶石。我的乳頭第一次被人捏着,有些微
微刺痛感,其外更多的就是那種刺入你心底,還無可言說的曼妙美感。

  這個玉真子應該很會玩弄女子,我被他這般一折騰,淚水便不知不覺的緩緩
止住。他尋見我不在流淚,便将嘴巴脫離了我的眼睛。待得我睜開眼睛,眼眶已
經是一片濕滑,我的眼簾睫毛之上,都沾滿了玉真子酸酸的唾液。

  接着他又有些用力的親吻我的櫻唇,之後還在我嘴唇上微微咬了一口,才悠
然離開。之後連伸入我胸前的手也拿了回去。

  我本以爲他就此完事,不料他卻一把将我攔腰抱起,摟着我那猶勝小蠻的纖
細腰間,徑直朝屋内的一張華美大床上走去。

  他緩緩的把我放在床上,瞧着我畏縮在一團的嬌嬌媚态,身子都忍不住顫抖
了起來,那眼光就像是在表露他淫邪的心态,床上這個墜落凡塵的仙子,馬上就
要被他壓在胯下奸淫。

  " 玉真子!" 突然門外想起了叫喊聲。

  我也忍不住的朝屋外看去,那玉真子聽見這個人叫他,神色頓時有些惱怒,
他正欲行好事,卻在緊要之時被人打斷,準備起身去門邊,不料那喊他的人卻突
然進來了。那玉真子連忙站起身來,順手一把将床邊的簾布拉上。

  我透過床簾,瞧見玉真子走到門前,聽見他惱怒的說道:" 鳌拜,靈智上人
你們二人找貧道何事?" 我偷偷挑開一點床簾,看着門外的來人,那叫做鳌拜的
是個高大魁梧的金人壯漢,那靈智上人卻是個身穿紫紅僧裙的喇嘛。二人進了這
屋門。便一個勁的蹭着腦袋朝屋裏看。

  那鳌拜先開口說道:" 聽說王爺賜給你了個公主,據說還是什麽大宋第一美
人,趕緊讓兄弟們瞧瞧。" 我心裏頓時有些惶恐,我居然被稱作大宋第一美人,
還傳到了那些金人耳中,瞧那些金人如狼似虎的模樣,這下讓我如何是好。

  " 是啊,不過是個尋常女子,就是生在了皇宮之中,才傳的神乎其神,我現
在都大失所望。" 我聽見玉真子那老道如此說道,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不過轉
念又想到這淫道是打算獨自霸占我,才這麽敷衍那二人。

  不過好像玉真子的話沒有起到作用,那二人相互使了個眼色,那兩人頓時心
領神會,趁着玉真子不注意就往屋内沖進去。

  那玉真子本是倒是有所防備,右腳猛然邁了一步,身子一側,運足了内力将
旁邊的番僧給抓了回來。

  那叫鳌拜的瞧見玉真子露了空當,連忙也往屋裏跑,那玉真子反手再去抓鳌
拜卻不料被那靈智上人阻撓了一番,隻揪下鳌拜衣角上的一片布料,讓他沖了進
來。

  我連忙翻身退到了床邊,那叫鳌拜的卻是人猛然拉開床簾,我這才瞧清楚那
鳌拜的模樣,身形甚爲高大魁梧,膚色黝黑,五官兇惡,透着一股草莽之氣。

  我在床上畏縮着,面若桃花,一身銀白色的華服之下,白瓷般肌膚若隐若現,
宛如雨中亂花迷人眼。胸前被人除去了抹胸,嬌嫩雪白的乳房巍巍而立,誘人心
扉。

  那鳌拜看見我驚爲天人的嬌靥面龐之後,連着張嘴動了好幾下,才激動對身
後的玉真子說道:" 玉真子,你這老道好不老實,居然藏着個這麽美的美人。"
那玉真子瞧見鳌拜拉開床簾頓時勃然大怒,一把甩開那被喚作靈智上人的番僧,
幾步便飛躍到床邊,牟足了勁道抓住了鳌拜的肩膀。

  " 玉真子,你想幹什麽?" 鳌拜感到玉真子身上的殺氣,頓時大驚失色。他
反手去抓玉真子的手,卻是動彈不得。

  我很是期望這幾個人打起來,我便能尋個機會逃跑了。不過那身後那個被喚
作靈智上人的番僧卻在後面勸說道:" 玉真子,你快放手,怎麽能爲了一個女子
傷了兄弟們的合氣。" ,那靈智上人說完便瞧見了畏縮在床上的我,一雙色眯眯
的眼睛頓時泛起了淫光,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身子,讓我渾身發毛。

  那玉真子好像思索了一番,便放開了手,冷冷的說道:" 你們二人見都見過
了,還不快走?" 那鳌拜卻是捂着自己方才被玉真子抓着肩膀,憤恨的說道:"
哼,你說走遍走?老子跟着王爺征戰四方,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那遼國皇帝的
妃子咱們不都一起玩過。可這個卻是人間絕色,我鳌拜活了幾十年,今天要是不
在這最美的女人玉壺裏射上一發,就是死我也決計不會離開的。" 聽到那魁梧的
壯漢鳌拜也妄想與我行那床上之事,我心中更加恐懼,我一刻也不想再這個房中
待了,卻又懼怕的連身子都不敢動那麽一下。

  那玉真子聽見鳌拜如此說道,頓時殺氣騰騰的叫道:" 鳌拜,今日你膽敢碰
她一根汗毛,你便走不出我這屋門!" " 鳌拜,這是王爺賜給玉真子道長的女人,
自然應該先有玉真子享用完了,才能輪到我們。" 那靈智上人又在一旁添油加醋
的解圍,眼光卻一直放在我身上,我自是知道這三人皆是卑鄙無恥的淫邪之徒,
一切之行都是爲了侵占我的身子。

  " 玉真子,老子可不怕你!媽的,以前老子有女人的時候次次都叫着你一同
玩樂,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等忘恩負義之人。若惹毛了老子,直接将此事宣揚出去,
到時候來找你麻煩可就不止我跟靈智上人了。" 我聽見那鳌拜咆哮的叫喊,心中
冷意更甚,這幾人話語之中透露了他們的淫邪之行,居然能一同淫樂一個女子,
想到我那清白的身子要被這三人奸污,我身子經不住畏懼的顫抖了起來。

  那玉真子在一旁猶豫着,我期盼着他能将這二人趕走,不過他的回答卻讓我
驚愕失色。

  隻見那玉真子對那二人說道:" 你們二人若能保證管住你們的嘴,我便答應
你們二人幹上一次,記住,隻此一次,而且不能射到裏面。你們二人若有逾越,
就别怪貧道翻臉不認人了。" 我瞧見那那靈智上人很是愉悅的點了點偷,而那的
鳌拜卻好似依舊在心存不滿叫罵着:" 哼,真他媽的事多,看着這小美人份上,
老子答應了。"

  我自知難道這番厄運,心下悲痛欲絕,如墜深淵,自己的清白身子,寶貴的
處子之身,居然要同時被三個男人奸污,而那三個男人卻是一個又老又醜的道士,
一個如同狗熊一樣的黑臉大漢,還有一個面目可憎的喇嘛,想到我一會兒要褪去
衣衫,赤裸着全身跟這三人行房事,心中就泛起的委屈苦水讓我潸然淚下。在我
光潔柔滑的臉頰上緩緩而落。

  " 你們在一邊候着。" 我聽見那玉真子對那二人叫嚷了一句,便急不可耐的
爬上了床,再次把床簾合住。

  那玉真子将我從床角拉了出來,放平躺在床上,我顫抖着做着無用的抵抗,
終究也是無濟于事,我隻是祈求這場噩夢能快點結束。

  那玉真子靠近我,我便能很清楚的感覺到他那瘦弱的身軀在瘋狂的顫抖着,
體内的陰雨高漲,随時能把我吞噬掉。

  他直接褪去衣衫,露出一副灰白色的醜陋身子,小腹下長了很多蓬亂的黑毛,
那黑毛之中,挺立了一根紫黑色的陽具,像是沒有眼睛的蛇一般,中間有一條小
的縫隙,像是蛇的嘴巴,想到這樣一個東西一會兒要插到我的身體裏,讓我覺得
又恐怖又惡心。

  那玉真子壓在了我的身體上,我感覺到了一團熾熱的火在我身上,他的鼻息
都是沉重溫熱的。

  玉真子還是先用嘴巴親吻我的櫻唇,他貪婪的擁吻着,嘴巴霸占住了我櫻桃
小口,還伸出舌頭朝我的齒縫中伸了過去。

  盡管我緊緊咬住牙,還是被他撬開了嘴巴,一條粗大的舌頭伸入到了我的口
腔之中,夾雜了許多口水唾液,在我的舌尖周圍來回攪動,肆意妄爲的舔蹭着我
的舌頭。

  我睜眼看見他那又老又醜的面貌,和那沒穿衣服的灰白色惡心身子,我就痛
苦外分,我嘴巴抽動着,卻被他所控制着,我隻得發出" 嗚嗚" 的悲腔。

  之後他居然對着我的小巧柔滑的靈舌用力一吸,吸到了他的嘴裏,他雙手捂
住我的臉,将我的那嬌小溫軟的舌頭含在嘴裏,不停的吸允舔弄着,我心底覺得
非常惡心,但又泛起了那種莫名的曼妙感覺,身子隐隐有些發熱。

  他接着雙手扶住了我的柔弱的雙肩,将衣衫一點一點的向下褪去,使我的香
肩跟美乳若然完整的呈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那玉真子微微起身,嘴巴脫了我的姗姗玉口,一個唾液的長絲從我口中連帶
出來,在我跟玉真子的嘴巴之間連起了一條細線,才斷落下去。

  玉真子瞧見我白嫩的耀眼奪目的玲珑玉體,咽了一口口水,大大的喘了一口
氣粗氣,便又将身子壓在我身上,用他蒼老且有着褶皺的皮膚觸碰擠壓着我的美
乳,一隻粗糙厚實的大手還抓在乳房,緩緩拿捏撥弄着那一塊觸感銷魂的美肉。

  接着玉真子剝開了我耳畔的屢屢青絲,用嘴巴貼到了我的耳根,一邊輕輕輕
吻着,一邊用舌尖舔弄着。一陣難以忍受的酥癢從耳根傳來,在全身彌散,惹得
我受不住的搖起頭來了。

  我搖擺着腦袋逃避着,青絲微然揚起,在我那張絕色容顔下散落,更顯得楚
楚可人。最後我隻得嬌聲乞求着:" 好癢,好癢!不要,不要舔那裏,我好癢。

  " 我那嬌嘤動人的聲調婉轉好聽,動人心扉,剛一說出來,就瞧見床簾外的
鳌拜跟靈智上人朝床邊湊近了過來,我看着薄紗之外隐隐若現的人影,分外的羞
愧,那二人的手卻是忍不住伸入了自己的褲裆之中,來回揉搓起來,這種行徑被
我瞧了個清楚,頓時那種無奈的羞恥感在心頭飄散開來。

  那玉真子全然不顧床外有兩人欲火焚身的看着這幅春宮美景,順着我的耳根
就吻了下去,滑落到我的脖子上,婉婉轉轉的停留吸允了片刻,又落在了我香肩
之上,在我那優雅精緻的鎖骨之上來回遊離着,緊接着他兩隻手托起了我的美乳,
呈現在他那枯槁的醜陋的臉前,他捏起我的一顆如花蕊般含苞待放的精緻乳頭,
用嘴巴含進去,細細品味着,舌頭還在我的乳尖之上飛快舔弄着,那種酥癢不言
而喻,我再難忍受,渾身都如同初破繭的蝴蝶,在玉真子的身下翩翩扭動着。

  我知道哀求無濟于事,卻仍不自覺的喊了出來:" 求求你,不要再親了,快
停下吧!" 那玉真子隻顧着品嘗着我的美乳,腦中隻有我這具如若仙境的玉體,
我的叫喊聲,他聽不進去寸字。

  他在我的兩片瑩瑩潔白的美乳上來回流連,一邊用手揉搓,一邊親吻吮吸。

  直到床簾外的鳌拜叫罵道:" 玉真子,你這老道,是不是不行了?前戲都要
作弄這番費事,你要急死我不成。" 那玉真子心中本無方物,全然忘我的欣賞品
味着我驕橫玉體,聽到鳌拜這番說話頓時覺得大煞風景,再我的美乳上又用力舔
弄了幾下,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那玉真子滿心都是占有我的欲望,意圖在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之上,都留下
他的印記。他一邊将我的羅裙向下滑落,一邊舔弄着我的光潔如滑腹部,舌尖伸
入到我那如同花瓣之心的肚臍中,又是一番舔弄。

  待得他将我整件羅裙褪下,我如茭白般的溫潤修長玉腿橫落,下腹下一片光
潔,沒有一絲一毫寸物,在渾身透體的熒白膚色下,顯得格外耀眼迷暈。

  我感到整個身子被人一覽無遺,最爲私密禁忌的地方就這般暴露在這個醜陋
的淫道眼前,面紅耳赤,體溫急劇升高,臉頰泛起讓人迷醉不已的微紅,像是那
落幕的紅霞,嬌羞百媚。

  那玉真子沒有想到我居然是白虎之軀,嘴巴止不住的撬動。他又細細看着那
白嫩之處,一個宛如半落楊桃,又好似兩片花瓣的陰戶微微向外鼓起,形成一個
曲線優美的弧度。

  兩片花瓣之中,露出兩片淺薄的絲絲寸肉,鮮紅粉嫩,晶瑩剔透。在皎潔如
玉的花瓣之之中,耀眼迷人。

  玉真子從未見過女子的陰戶能生的如此曼妙誘人,望着我那神工巧琢的陰戶,
像是被勾了魂魄一般,心中盡是亵渎之意,不自覺的用嘴巴湊了上去,吻在了我
那花瓣之中,兩片粉色姚瑩的陰唇被他吸在嘴裏,舌尖在陰唇之間的幽谷前方來
回舔弄着。

  我不想這玉真子居然如此淫邪無恥,竟然用嘴親住了我小解的地方,那種酥
癢從我下身襲來,在我全身奔湧着。我慌忙的用玉腿并攏着,身子向上擡起,意
圖脫離這個淫道的污穢之口。

  但那玉真子僅僅是用嘴就吸住了我的花瓣,任憑我如何掙紮,整個陰戶依舊
被他含在嘴裏舔弄着,巍然不動。

  漸漸我開始了些許暢快之感,那玉真子舔弄着我的花瓣肉唇,讓我有種說不
出绮麗之感。漸漸我的玉壺之中泛起了陣陣潮濕,零零落落的流出了涓涓細水,
如絲如滑。

  那玉真子吮吸到的玉壺之中流出的淫液,竟是猛然睜了一下眼睛,我卻是渾
然不知他心中的想法。

  那玉真子品嘗過許多女子的陰戶淫液,那些味道都是腥酸苦澀的,卻沒有想
到我的淫液居然如同花蜜一般香醇芬芳。但他卻沒有繼續露出張揚之色,他可不
想讓身後的鳌拜跟靈智上人知曉了,也一同來品嘗我的甜醉淫液。

  那玉真子貪婪忘我的吮吸着着我的玉穴,把流落的淫液如縫甘露般全然吸到
嘴裏,任憑鳌拜如何催促,他依舊不肯将嘴巴離開我的玉穴分寸。

  我不被玉真子舔弄了多久,被他喝下了我多少的淫液,我逐漸渾身都酥軟起
來,腦中竟是有些朦朦的迷離。直到玉真子用手攔起我的後頸,我才如夢初醒。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玉穴的花瓣之外,有根棍子一般的東西,在我那兩片肉
瓣外挑撥着。

  我的玉穴之中,早已水光流轉,濕滑不已,那玉真子的陽具抵臨我的玉穴口
前,我心中又是惶恐害怕,卻又不知道生出一種急渴的妄想,身子之下,那玉壺
肉瓣之中,滿滿的渴望有東西填滿那蝕骨的空虛。

  玉真子摟着我的玉頸,我向外微微散落的青絲秀長烏黑,如同沐浴的仙女一
般出塵絕豔,他又一次的吻到了我的嘤嘤玉口之上,我還是能感受到這個醜陋的
淫道馬上就要占有我,我隻得心中幻想着我現在正跟一個俊朗的情郎親熱,心中
的痛苦頓時減弱了許多。

  那玉真子趁着我一臉迷醉,突然用陽具挑開了我的粉嫩唇口,一下子插到了
我的玉壺之中。

  " 啊!" 我忍不住的痛苦的大叫起來,玉穴之内,傳來一陣揪心的疼痛,好
似把我的身子撕裂出一個口子,硬生生的插進了一個異物一般,讓我苦不堪言。

  想到多年來的清白,我的嬌美身姿,如今被一個又老又醜的道士所玷污,眼
角頓時就有瑩瑩淚珠在打轉,雙手不由得死死的抓住了床單。

  那玉真子的陽具進入到我的宮腔之中。頓時感到一陣銷魂蝕骨的暢快,那花
穴之中,肉壁層層疊疊,如同重重山巒,細細的包裹着他的陽具,隻是稍稍一動,
就能傳來非比尋常的摩擦之感,玉真子心中頓時大呼過瘾,他上過的女人多到數
不清,卻從未能見過方方面面皆是一等一的極品美人。他低頭瞧見玉穴之外的殷
紅的血絲滑落,心中不由得癡狂竊喜,如今這毫無瑕疵的仙子,渾身上下皆是名
器的絕色佳人,就這麽被自己亵渎了,他今生第一次從未這般滿足過。

  玉真子緩緩移動着陽具,我感到玉穴之中的花壁傳來陣陣火辣的刺痛,但又
夾雜着點點滿足愉悅,那種美妙的感覺即便是細微的難以察覺,但我也能從中體
會到一種先前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

  " 啊!疼啊!你不要動了啊。" 我還是吃不住疼痛,癡癡的叫了出來。

  " 仙子,你稍稍忍耐片刻,貧道就能讓舒服的欲仙欲死。" 那玉真子瞧見我
嬌哭的模樣,心中不由得升起了憐惜之意,看我喊疼,連忙安慰道。

  玉真子緊緊的把我摟在懷裏,親吻着我的芳唇,腹下的陽具在我的體内輕輕
攪動着,我咬着牙強忍的火辣的刺痛,眼角的淚痕垂落下來。

  玉穴之中的花壁被陽具研磨着,微微收縮跳動着,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淫水,
順着玉真子的整根陽具,在我的玉穴之中蔓延開來,整個花壁都沾染上了水嫩,
開始柔滑起來。

  那玉真子的陽具的抽插頓時流暢快速了許多,我的玉穴内的刺痛感也在一點
一滴的緩緩減輕着。

  随着玉真子愈加流暢的抽插,我的玉穴傳來了無比愉悅的酥爽之感,整個身
子都輕浮起來,所有的觸感都彙集到了下身的花穴之中,我止不住的發出低聲的
嬌吟。

  " 嗯!嗯!" 玉真子瞧見身下美豔如仙子的我被幹的有了婉轉嬌吟之聲,便
有加快的勁道,希望我能繼續滿足的放蕩叫着,但我方才不由自主的浪蕩之聲已
經讓我無從面對,我是決然不會再讓淫道在聽見那等聲音。我咬着牙抵抗着花穴
傳來的陣陣歡愉,下腹搖曳顫抖着。

  那玉真子突然感到我腹部的顫動,伴随這玉穴的花壁急劇收縮着,他感到我
的花穴之中有一股銷魂的吸力,将他整根陽具都裹得嚴嚴實實,又突然松懈開吸
引着。

  他自譽禦女功夫極高,卻沒有經受住我的這番顫動,整跟陽具如臨決堤,即
便是他停下來不再抽插,還是被我花穴的銷魂顫動感染着,頓時精關一松,一股
濃稠的精液噴湧而出,濺落在我的花壁之上,灌滿了我的整個玉穴花腔。

  我感到花穴之中一陣滾燙,愈加的歡愉無比,一股噴湧力量伴着柔滑的液體
噴射到我深處的花心,傳來陣陣淫靡蝕骨的酥爽,溫熱液體霎時間充滿了我整個
蜜穴。

  玉真子在我的蜜穴之中顫動着陽具,射了好半天,才整個身子如釋重負的軟
在我身上,滿是蒼老皺紋的身子緊緊貼着我曼妙柔滑的肌膚,我心裏又是委屈又
是惡心,但卻連哭的力氣都沒了。

  那被射入蜜穴的液體,應該就是先前宮娥告訴我的精液,男人将這種液體射
入女子的蜜穴之中,就有可能讓女子懷孕。想到有可能被這醜陋的淫道玷污懷孕,
我心中的惶恐委屈如若漫天陰霾。

  可沒等我悲痛欲絕之感穿透眼簾,滑落出淚水,就聽見一邊的鳌拜急色的叫
道:" 玉真子,你可算完了,趕緊出來!"

  那鳌拜瞧見玉真子在我體内射了陽精,便急不可耐的拉開了床簾,瞧見玉真
子趴在我絕美的身子上,淫火頓時在渾身翻湧。

  玉真子戀戀不舍的将陽具從我的蜜穴之中抽出,順帶出了粘稠的乳白色液體,
中間夾雜着血絲點點,流落在床榻之上,分外妖娆醒目。

  我頓時感到蜜穴之中空空蕩蕩,鼻口發出雲雨之後的低沉喘息聲。

  那鳌拜也不顧我蜜穴的一片狼藉,直接跳上床,掏出早就急不可耐的陽具,
瞬間就抵到了我的花瓣口,野蠻的插了進去。

  " 啊!" 感到空虛的蜜穴又一次被陽具填滿,我不由自出的哀叫了一聲,不
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滿足。好在蜜穴之中混雜了各種淫液,鳌拜的這次插入并未
有先前的吃痛。

  我不禁感到命運的輾轉多折,方才剛剛被玉真子奸淫過,現在又迎來一個膚
色黝黑魁梧的漢子,他長得就如同狗熊一般,讓人生不起一點的好感,而且還如
此野蠻,竟是比玉真子還要讓我厭惡。

  那鳌拜一把抱起我的嬌軀,讓我跟他龐大的身軀對坐而立,他寬大的臂膀将
我嬌美的身姿完全罩住,用手臂晃動着我的身子,下面的陽具似乎好不懂得憐香
惜玉,用力抽插着我的蜜穴。

  " 這美人的蜜穴真是人間極樂,真是從未有過的爽啊!怪不得玉真子如此快
洩了陽精,這便讓我來滿足你的騷穴吧。" 我聽見那鳌拜滿嘴污穢的淫邪話語,
臉上不由的露出了甚是厭惡的表情。

  不料那鳌拜瞧見我這般痛苦可人的模樣,更是心頭淫邪之氣大盛,竟然伸出
他寬大惡心的舌頭,對着我的臉頰就舔了過來。

  我瞧見她一臉黝黑的面貌,伸着一張格外醒目的腥紅舌頭,又張着血盆大口
朝我襲來,心中止不住的厭惡,連忙側臉躲閃,卻被他手臂用力一攬,我的身子
就緊緊的貼在了他的懷中,一張沾滿唾液的惡心大舌在我臉上舔弄肆虐着,我不
由得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他下面的陽具還在瘋狂抽插着我的蜜穴,用強勁的力道狠狠的撞擊着我的臀
骨,發出一陣陣" 噼噼啪啪" 的聲響,我那蒲柳之姿,怎能經受住他這等力道。

  加之鳌拜這種毫無風情的野蠻行徑,更讓我十分的厭惡。蜜穴之中原有的水
嫩也開始漸漸幹澀起來,讓我的花壁一片火辣的刺痛。

  " 求求你,不要再插了,啊!我好疼啊!快拔出去,求求你了" 我低聲的哀
求毫無作用,隻換來鳌拜更加猛烈的抽插,我渾身如同風中散落的柳絮一般,漂
浮搖曳着沒有歸處,讓我覺得再這樣下去被他插下去,我就要死了一般。

  " 啊!啊!啊!啊!快停啊!我不要!啊!" 我發出一聲勝過一聲痛苦嬌吟,
在這淫靡的大床之上流轉着,卻隻能徒增這些淫邪之人奸污的欲望。

  一旁的玉真子瞧見我被鳌拜瘋狂抽插着花穴,嬌嫩的身子來回搖擺,痛苦的
哀嚎着,他的臉上顯出一副僵硬之色,露出一副懊悔的模樣。

  我悄然察覺到了他的神色,心中更是可恨,這個無恥淫道,不僅将我的處子
之身玷污,還将我送予他人淫樂,這會兒居然臉上露出愧色跟醋意,真是好不要
臉。

  我正氣憤着,卻不想一旁靈智上人已是不甘于在一旁揉搓自己的裆部,一副
猴急的模樣,慌忙的跳上了床,從身後一把抱住了我,雙手握住了我那嬌嫩的美
乳,五指扣在上面,緊緊托住,用力的揉搓起來。

  而且那靈智上人的嘴巴也不閑着,和鳌拜一樣,伸出舌頭舔弄着我另一面的
臉頰。我就像是個毫無尊嚴的娼婦一樣,美麗的身軀被這兩人肆意淩辱玩弄着,
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他們可以染指的地方,我卻無力反抗。

  此時我終是明白無論再怎麽哭泣也是無濟于事了,隻得默默受着,希望這場
噩夢能盡快了結。

  那鳌拜瞧見靈智上人跟自己一同玩弄我,便面露淫光的說道:" 靈智上人,
不如你去幹這美人的屁眼,咱倆倆個二穴水路并進,豈不是爽翻天了。"

  我聽到那鳌拜的污言穢語,心中甚爲惶恐,身後已經隐隐能覺察到那靈智上
人身上的欲火,我自是知道後庭是何物,這二人皆是好色無恥之徒,若是真要用
那陽具去插我的後庭,我又能如何。

  好在玉真子聽到二人的話語,立刻憤怒的叫了起來,我心頭才如釋重負。

  " 你倆誰敢逾越一下,便休要怪貧道無情了。" 那玉真子瞧見二人欲圖不軌,
徑直掏出一把長劍,殺氣騰騰的叫道。

  鳌拜聽後頓時叫罵道:" 他娘的,玉真子,你這忘恩負義的小人,咱們三人
的交情今天就到此爲止吧。" " 求之不得!你倆盡完事,以後莫要再來煩擾于我!

  " 鳌拜聽得那玉真子這般一說,心中更是怒火大勝,全然将怒氣用陽具發洩
在我嬌柔的身子之上,使出全身的力氣瘋狂抽插着我的蜜穴。

  " 啊!啊!啊!快停下啊!啊!我要死了!求你,求求你,快停啊!" 我玉
穴被鳌拜的蠻力一波接着這一波抽插着,腦中一片空白,竟是都忘記了疼痛跟委
屈,忽然身子猛的一顫,體内一股浪潮從花心處掀起,好似決堤的洪流,大量的
淫液從花壁上卷湧而出,從化花穴口迸發出如絲如潮的水花。

  我原以爲自己是失禁尿了出來,但心底又隐隐想到,這透白的水花不是從尿
道之處出來的,卻是源自自己蜜穴的花心之中。

  " 哈哈!玉真子,你瞧你這美人,居然能玉壺噴水,當真是極品,不過卻是
被我幹了出來!" 那鳌拜狂妄的笑着,叫嚣着,我心中更是羞愧恥辱,在一片淫
言蕩語中失身的痛苦,誰人語說。

  我的蜜穴滿是潮濕的水色,花壁開始了強烈的痙攣,大起大合的收縮起來,
把鳌拜的陽具折騰的欲仙欲死,頓時讓他覺得精氣遊離在龜頭前方,如箭在弦。

  鳌拜原本想拔出來射在我身上,不過他轉念一想到玉真子這般見色忘義,便
心中大爲不忿,決定全部将陽精射在我的蜜穴之中。

  鳌拜做出一副依舊在賣力抽插我的模樣,可陽精已經從他的體内之中噴湧而
出,我被鳌拜緊緊抱着,花穴之中卻在被他持續噴射着濃稠的陽精。

  一旁的玉真子瞧見我一臉的潮紅,那鳌拜又是一副滿足的模樣,心中暗道不
好,連忙擡手去抓鳌拜。那鳌拜早就有所準備,從我的秘穴之中抽出陽具起身便
逃。

  那鳌拜逃離之間,夾帶着一串濃稠的陽精甩了出來,玉真子擡起袖袍遮擋,
卻被鳌拜尋了個空當,起身便越出門外,那玉真子心中大火,提起劍就追了出去。

  我被鳌拜瘋狂的抽插,已經有些失了意識,醉眼迷離的卧在床上。那靈智上
人瞧見鳌拜跟玉真子都出了屋,便将我的身子翻轉了過去,頭抵在枕頭上,雙膝
跪在地上,露出整張誘人有緻的翹臀。

  那靈智上人看見我精美雕琢的花瓣美穴,夾雜着各種淫靡粘稠的液體,他不
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

  他向上看,又尋見我的後庭,層層褶皺重疊排開,粉美的動人心魄,在光潔
如玉的臀肉襯托下,讓人止不住的想要親吻一番。

  我覺察到我的臀部被人擡起,露出兩處羞恥的私密美穴,心中就暗自覺得不
好。果然那靈智上人将舌頭伸到了我的後庭之上,舌尖将菊門緩緩剝開,鑽入到
裏面攪動着。

  我本就未經世事,今日接連遭逢如此劫難,渾身上下都被人玷污了個遍,沒
有想到就連那排洩污穢之物的後庭,也被人侵犯了。

  可在屋檐之上,傳來陣陣打鬥之聲,那鳌拜跟玉真子就在房梁之上相鬥着。

  靈智上人本想破了我的後庭的處,卻想到玉真子近在咫尺,不由得心中有些
惶恐起來。

  他是吐蕃的番僧,不似那鳌拜本就是金人,武功又不如那玉真子,他是全然
招惹不起這個玉真子的。瞧見今日玉真子這等急色的模樣,怕是自己真要破了這
美人的後庭,日後定是要不死不休。

  靈智上人猶豫了片刻,隻得掏出了自己粗的吓人的陽具,對着我的蜜穴插了
過去。

  我背對着靈智上人。瞧不見身後的光景,隻是感到蜜穴口外的兩片肉片再次
被人挑開,一個極其粗大的陽具捅了進來,将我的整個花壁撐開。好在這個陽具
卻是十分短,不如一開始的玉真子,更是不如方才的鳌拜,我才沒有多少吃痛。

  那靈智上人剛一進去,便如臨仙境,那蜜穴之中的幽谷,嫩滑無比,又層層
疊疊,包裹着他的陽具,那是他從未嘗過的美妙。他連忙抽動着身子,研磨起已
經春潮泛濫的花壁。

  不過屋檐上的打鬥聲,讓他心神不甯,他匆忙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腹部撞
擊在我的臀部上,發出" 啪啪" 的聲響。

  我雖然被人奸污了兩次,但終究是剛剛被破了身子,花穴之中甚爲緊緻,花
壁更是緊繃不已。那靈智上人的陽具本就十分粗大,每挺近寸縷就要被突破層層
山巒般的花壁,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他就在我的蜜穴之中射出了滿滿的陽精。

  那靈智上人臨走之時,又用舌頭撥弄了我的後庭一番,才戀戀不舍的離去。

  而在窗外的一角,隐隐藏着一個早就被人忽視的趙構。他本來打算在外面等
一等,卻不想那玉真子屋内的宮女全部被趕了出來,他瞧見整個宮院空無一人,
便尋了一處有樹木花叢能遮擋的地方,悄悄的潛在了窗外,觀察着屋内的一舉一
動。

  他瞧見阿九妹妹被那玉真子用内功逼出了體内的鉛毒,盡顯風華絕代的面容。

  之後又被那玉真子肆意的猥亵,而後還被破了身子。

 更讓他悲痛欲絕的是之後又有兩個醜陋的男人繼續玷污了阿九妹妹的絕美身

  子。

  趙構萬分心痛,如若不是國破家亡,傾國傾城的妹妹怎麽會被人這番淩辱奸
污。他恨自己的無能爲力,也恨父皇兄長的無能。

  但是面對屋内那驚心動魄的淫靡,他卻如同中了魔障,鬼使神差的不願離開,
看見自己的妹妹被人輪奸強暴,讓他心頭湧起别樣的刺激,他下身欲火滿滿,按
耐不住,竟是在妹妹的一片哀嚎嬌吟之中洩出了陽精,才面色神傷的泱泱離去。

            第二章 但願長醉不複醒

  深宮樓宇之上,端莊肅穆,厮殺之聲卻連連傳來,玉真子此刻正跟鳌拜在房
梁之上打的不可開交,你來我往,左右交戈,一時間工整的牆瓦紛紛應聲落地,
發出" 叮叮咣咣" 的破碎之聲。

  鳌拜靠着一身金剛門的硬派功夫,又仰仗着自己天生神力,竟是空手跟玉真
子鬥了幾十回合不落下風。

  不過他多次想脫離這玉真子的糾纏,但奈何那玉真子出身鐵劍門,一身輕功
用的格外高明。鳌拜幾次拼命相搏,竟然都被玉真子給攔住了去路,讓他逃無可
逃,不由得大爲光火。

  那玉真子方才奸淫了阿九之前,耗費了許多真氣來逼出鉛毒。眼下他居然跟
鳌拜相持不下,頓時也愈發的焦躁起來。

  二人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驚動了過往巡邏的金國士兵,很快完顔洪烈就帶
人趕了過來。那二人全以比武爲借口,算是應付了過去,不過梁子算是徹底結了
下來。

  我迷暈的趴在床上,雙腿依舊半跪着,玉臀微微揚起,玉穴之外一片狼藉,
粘稠的陽精順着我臀部流到了大腿上,再慢慢低落在床單上,形成一個深色恥辱
的結節。

  我渾身上下提不出一點力氣,被三人奸污的玉穴開始隐隐作痛,蔓延到整個
身子,我哪怕是輕輕移一下腿,就傳來一陣讓人死去活來的痛楚。

  不知何時那玉真子已經回到了屋内,他瞧見我的玉穴之中,被灌滿了腥臭濃
白的陽精,心中的無名之火大起,想到鳌拜跟靈智上人紛紛把陽精射入我的蜜穴
之中,他咬着牙捏着拳頭站了好久,方才将怒氣平複下去。

  玉真子拍了拍手,招呼過來幾名宮女,吩咐她們去燒火,一會兒要給我沐浴。

  之後就坐在床邊,将我的身子翻轉我過來。

  " 啊!好疼啊,不要碰我!" 我身子剛被玉真子一移,那種劇痛立刻從玉穴
之中傳來,繼而全身傳來撕裂般的痛感、" 仙子,你稍稍忍受一下,待一會兒我
給你洗淨身子,便你敷上靈丹妙藥,就安然無事了。" 那玉真子這樣說道,我隻
能強忍着巨痛,讓他将我翻身。畢竟這個姿勢很是放蕩無恥,而且還讓我的身子
分外難受。

  我幾乎快要昏死過去,才讓玉真子将我的身子翻了過來。我終于可以放平身
子躺在床上了,那玉真子卻直接坐到了我身旁,用手輕輕剝開我的青絲,撫弄着
我俏麗的臉頰,另一隻手又在我有些微紅的驕橫玉體上遊走撫摸着。

  我難受的連抗拒的心思都沒有了,任由玉真子在我身上撫摸着。隻是覺得頭
昏蒙蒙的,眼皮不停垂閉打轉着,我恍恍惚惚之間便睡了過去。

  待得我醒來之時,瞧見玉真子正準備将我從床上抱起來,一旁有宮女告知他
火已經生好了。我一片迷迷糊糊中,被他抱到一間專供人沐浴的房間。或許因爲
我剛剛睡醒的緣故,睡眼朦胧之下,倒是麻痹了一部分下身的疼痛。

  玉真子将我放平在了光潔平滑的地闆之上,就立刻有數名衣衫單薄的宮女拿
着木桶跟巾帕,前來服侍我沐浴身子。

  那青磚的瓦石下,盈盈冒着絲絲熱氣,我即便是全身赤裸的躺在上面,也沒
有一絲一毫的涼意。

  那些宮女的動作的甚爲娴熟,她們在我的玉穴之上塗抹了一些清涼滑膩的油
脂東西,下身的疼痛就減弱了許多,她們緩緩分開我的雙腿,擦拭着那些散落全
身的污穢之物。我的纖纖玉手跟柔弱香肩,甚至連娟秀的腳掌心,都有宮女在爲
我拿捏按摩着。

  母後過世後,我隻有三個宮人伺候,我自小就沒有什麽享受的餘地,早早的
就學得了自力更生。竟是沒有想到這幾名宮女的手法居然能讓我這般舒服,我開
始明白了那些妃子們爲何要孜孜不倦的去獻媚争寵。

  我的身子平緩的放松下來,在一片舒暢之中沐浴着,不時有宮女将溫度适宜
的水從我肩頭潑灑下來,順着我的身子,一直澆落在我的腳趾。我悠然自得的平
躺着,下身的疼痛卻好似已然不在,充分享受着這等如臨仙境的沐浴,竟是忘了
了玉真子就在一旁瞧着我。

  那玉真子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精緻的瓷瓶,倒出一顆銀白色的藥丸,他用手指
輕輕一捏,那藥丸就" 咔嚓" 一聲破碎開來,流出了一些晶瑩剔透的液體,化開
在玉真子的掌心。

  玉真子用手指在掌心上蘸了一抹那液體,徑直向我走來,那些宮女便紛紛停
下手中的活,起身避讓到一旁。

  那玉真子用手指将那些液體在我的玉穴上塗抹着,一股攝人心扉的奇異味道
在屋内彌漫開來。那藥竟是分外的神奇,我玉穴之外的兩片肉瓣的紅腫,随着那
液體的塗抹,迅速吸收着,竟是一點一點的消退了下去。

  玉真子瞧見我一臉驚訝的表情,便化作一臉的吹噓之狀,說道:" 這可是九
轉熊蛇丸,天下的療傷至寶,,也就是仙子的玉穴了,貧道自己受傷了都舍不得
用。"

  我仿佛又從仙境之中跌落到了眼前,這個又老又醜的道士,每每都叫着我"
仙子" ,我很厭惡這種稱呼,或許換了其他人這麽稱呼我,我還能有一絲的心悅。

  但這個大了我幾十歲的老頭,将我的大好年華跟青蔥歲月奪走奸污,亵渎淩
辱,想到這裏我的心裏又是十分的絞痛。

  他在我的玉穴好生均勻塗抹了一番,瞧見我的花瓣唇口紅腫漸消,居然又将
手指伸入到了我的蜜穴之中。

  那沾滿了九轉熊蛇丸液體的手指在我的蜜穴之中左右攪動着,我起先還是十
分疼痛的,花壁上的哲麻之感,如同火燎。但随着那些液體沾附在花壁之上,那
些火辣的感覺就開始消退,逐漸演變成了一種夾帶着絲絲渴望的歡愉。

  很快我的蜜穴之中激起了絲絲漣漪,那玉真子也感覺到了那不同于手上液體
的異樣,那種潮濕之感讓整個蜜穴都溫潤起來。

  那玉真子好似覺得這樣不夠一般,居然又擡起一根指頭,一并插入了我蜜穴
之中。

  他兩根手指稍稍弓曲,整個手指向上摳提着,瞬而又向蜜穴中抽插着,那手
指雖然不同于陽具大開大合,卻是勝在小巧靈活,給我一種别樣的感覺。

  那玉真子瞧見我神色動容,好似已再無疼痛之感,轉而加快了手指抽插我蜜
穴的速度。

  " 啊!啊!快停!啊!好癢!" 玉真子的手指快速摩擦着,花壁瞬間就傳來
陣陣難以壓抑的酥癢之感,我連忙挺起半截身子,雙手護在我的玉穴之上,緊緊
抓住玉真子的手,但依舊不能終止玉真子手指的抽插。

  那種止不住的酥癢蕭蕭瑟瑟,撥弄着我脆弱的心智。我全身不停的搖擺着,
濕了的青絲頓時淩亂起來,我嬌聲搖晃着頭,風情無限。

  玉真子的手指卻是愈發的縱橫馳騁,進進出出之間帶出的淫液飛濺四處。

  " 哦,嗯!啊!哦!" 我轉而發出婉轉動聽的嬌吟,蜜穴的深處,好似有了
一股熱流,随着手指的抽插,在逐漸積蓄着力量。

  瞧見我的絲絲媚态,玉真子的手指用快到分不清進出的速度抽插起來,我頓
時感到那股熱流在花心處炸開,花壁飛速收縮着,那種無比銷魂的感覺讓我不自
覺的發出聲聲浪叫,身子猛烈的顫動着,滾燙的淫水從蜜穴之中噴湧而出。

  那玉真子瞧見我高潮叠起,連忙把手指伸了出來,可我依舊在止不住的晃動
着小蠻腰,那飛射出來的淫水噴了好高好遠,一波接着一波,竟然是如同小解一
般,但場面卻是淫蕩無比。

  我的蜜穴接連噴射出了四五次,我才顫栗的躺了下去,臉頰跟跟雪膚全然被
這種高潮的刺激染的姹紫嫣紅。我又瞧見周圍的那些宮女全然看見了我的浪蕩之
色,我頓時覺得羞愧無比,嬌羞的縮起身子閉上了眼睛。

  玉真子瞧見我媚眼如絲的醉态,早就憋忍了許久的陽具此時饑渴難耐,他如
同一頭餓狼一般撲倒了我的身上,雙手在我的美乳上混亂的揉搓起來。又忙亂的
褪去衣褲,攔腰挺進,陽具輕而易舉的就插入了我潮水泛濫的蜜穴。

  玉真子的陽具方一進去,就感到了我那溫潤而暖的柔柔絲滑,滿是淫水的蜜
穴卻依舊緊緻柔嫩。他轉而抱住我,整個身子将我壓在身下扭動着腰部,享受着
我的蜜穴給他帶來的人間極樂。

  高潮的過後迷暈,起初玉真子的陽具在我蜜穴的抽插是有些索然無味的,但
很快,先前高潮殘留的餘溫漸漸被他挑撥起來,蜜穴之中傳來了癢癢的感覺,但
我瞧見周圍站着的宮女都神色迷亂的瞧着眼前的這幅春色,便強壓着心中的欲望。

  那玉真子察覺出來了我的羞澀不安,便出言調戲道:" 仙子,你若是抱着我,
我便讓這些人都退下去。" " 不要!" 我當即就拒絕了,即便是這個淫道把我弄
的十分舒服,我也不願意去摟抱着他老态龍鍾的身體。

  " 仙子,你我魚水之歡,便是抱着貧道又能如何。若不成貧道再叫多點人瞧
着咱倆陰陽交合之态。" 我沒有理會玉真子,隻是羞澀的閉着眼睛。那玉真子卻
對旁邊的一個宮女使了個眼色。

  那宮女退了下去,很快這房間之中便站滿了宮娥,裏裏外外竟然排了三層,
皆是面露嬌羞的瞧着我被玉真子壓在身下忘情抽插着。

  我終于忍不住這種羞恥的目光注視,擡起玉臂摟住了玉真子的脖子。

  我的纖纖玉臂嬌若靈蛇,纏在那玉真子身子之時,他眼光頓時閃爍起來,心
頭泛起别樣的滿足,便立刻吩咐道:" 你們都下去吧,貧道要跟仙子獨處了。"
" 仙子,你的蜜穴被貧道伺候的如何?" 玉真子瞧着我婉轉壓抑的低聲嬌吟,色
眯眯的問道。

  我不願理會這醜陋淫道的淫邪之語,他卻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 仙子可知
道,女人的蜜穴通常卻是幹的,隻有被作弄的舒服或者有了淫欲之時,才會潮濕
出水,仙子現今的蜜穴之中卻是水靈的很。" " 不,你住嘴!你這淫道,我痛苦
死了!一點也不舒服!" 我強忍着下身的迷亂酥爽,一口否定。雖然這玉真子說
的好似有些句句在理,我卻依舊不願承認身子被這個老醜的淫道玩弄的舒服。

  " 仙子何必強詞奪理呢,王爺已經把仙子賜給貧道,日後仙子就是貧道的夫
人,咱們日日行那魚水之歡,到時候再讓仙子給貧道生個胖娃娃,豈不美哉。"
我瞧見玉真子一副色欲飽滿的模樣,還妄想讓我給他生孩子,便忍不住罵道:"
你淫道好生下流無恥,清修之人這般淫邪不要臉,污了我的身子,還妄想娶妻生
子。" 那玉真子卻眼珠一轉," 嘿嘿,仙子這你便不知了,我鐵劍門信奉的是正
一道,本就可娶妻生子。再說我現今已經不在鐵劍門下,乃是皇上親自冊封的護
國真人,所以跟仙子你可是天作之合。" 我正準備反駁,不想那玉真子說完就一
把吻住我的雙唇,我雙唇被蓋住,隻得發出" 嗚嗚" 的不情願之聲,卻依舊無法
掙脫他的嘴巴。他便緊緊壓着我的身子,嘴巴濃烈的狂吻着我,把我口中因爲掙
紮湧起的唾液都一概吸到嘴裏,下身開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我蜜穴中的高潮之感随着玉真子快速抽插,又隐隐而現,我生怕那玉真子吃
不住又要将陽精射入的蜜穴之中,到時候懷了他的孩子,這一生别再無法逃離他
的魔爪了。

  我捏着拳頭瘋狂拍打着玉真子的背,他卻若無其事的繼續抽插着我的蜜穴。

  那玉真子很是清楚女子在高潮之後,繼續抽插的話,就能接連引來女子多次
的高潮,他想在我的高潮之中一起射精,好達到陰陽共生的玄妙境界,便強忍着
我蜜穴給他陽具帶來的銷魂觸感,賣力的抽插着。

  不想我拍打着玉真子之時,瞧見他無動于衷,情急之下,便身子也跟着左右
搖晃着,那玉真子本就就在快速抽插着我的蜜穴,突然我的這一番搖晃破了他的
節奏,一直在強忍着的陽具經受不住這四面八方的震動,頓時一瀉千裏。

  蜜穴中一股熱流奔湧而出,我再次感到一陣的熾熱噴射,玉真子的濃稠腥臭
的陽精再次浸透了我的花壁,在蜜穴之中流淌着。我想到這玉真子肯定不會如同
先前,将那些陽精洗淨,我便很有可能因此懷孕,不禁盈盈落淚,哭嚎了起來。

  那玉真子卻是沒有将陽具拔出我的蜜穴,反而用已經疲軟的陽具堵住我的穴
口,在我花壁之中撥弄着,把那些陽精往花心深處灌去。

  他又瞧見我落淚,便擡起那張惡心的嘴巴,吻住我的俏麗的眼睛,一點點的
吮吸我晶瑩的淚滴。

  玉真子的這種舉動隻能讓我覺得愈發的恥辱,我居然留流淚都要被人所制止。

  我痛哭了好久,他卻是全然把我的眼淚都吸到了嘴裏,還說着" 仙子的淚水,
汗水,淫水都是甘露,貧道都要喝到肚裏" 這等無恥之話。

  時間一長,玉真子放在我蜜穴之中的陽具開始有了反應,逐漸開始膨脹起來。

  他的小腹又開始來回擺動起來,陽具再次研磨起我水潤的花壁。

  " 求求你了,不要在插了。" 我一邊哀求着,一邊還用手抱住了玉真子,希
望這種獻媚示好能讓他饒過我。

  那玉真子瞧見自己突然被我抱住心中止不住的大喜,頓時停下了抽插,轉而
向我問道:" 仙子,你有所不知,這男人的陽具凡是硬了起來,就必須要把陽精
瀉出去,不然便是分外難受。" " 那我求你,不要射到裏面,好不好?" 我知道
我是難逃被他奸淫的命運,隻好央求他不要射到蜜穴之中。

  那玉真子聽我這麽一說,十分爲難,他對我的占有欲讓他不可能不将陽精灌
在我的蜜穴之中。但他瞧見我嬌巧如櫻的小嘴,心中頓時有了淫邪的想法,立刻
說道:" 仙子若是肯将我的陽具含在口中,我便答應仙子的要求。" 說罷,他就
将他紫黑色的龜頭抵在我的唇前,一股腥臭的味道頓時在我鼻腔内蔓延,我經受
不住味道痛苦的咳嗽了幾下。

  我看着那個樣貌惡心的醜陋陽具,心中各種思緒來來往往,我猶豫了半天,
終是不想再被那陽精射入體内,強忍着惡心張開雙唇,含住了玉真子的陽具。

  " 哦!" 玉真子的大半根陽具被我含入口中,他不禁發出輸出暢快的歡愉之
聲。他自打入了宋國的皇宮,每日便尋那些宮女供自己淫樂,那些宮女中不乏絕
色,但他自從觸碰了我的身子,就瞬間對周圍的那些宮女喪失了性趣。

  我的口中溫軟如玉,美巧的粉舌香滑細嫩,口腔内的弧度均勻有緻。玉真子
的陽具一被含進來,他就感到這香甜玉口的美妙。

  " 仙子,你把你的牙齒擡起來,莫要碰到貧道的陽具。" 我隻得安然照做,
畢竟先前已經踏出了這屈辱的一部,爲了祈求他不射在我的蜜穴之中,我隻得聽
從于他。

  " 恩,對,對,就是這般。仙子,你再用你的小舌舔舔貧道的龜頭,貧道舒
服了就會很快射出來。" 我眼睛一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便伸出舌頭觸碰到了
玉真子的陽具,我想那個陽具正中間,那猶如沒有眼睛的小蛇一般,應該就是他
所說的龜頭了吧。

  我的舌尖碰到了玉真子龜頭上的馬眼,就是我所說的那個小蛇的口,頓時傳
來一股腥酸苦澀的味道,在舌頭上的味蕾之處蔓延開來,讓我止不住的惡心。

  我含着陽具嘴痛苦的幹嘔了幾下,又繼續用舌頭舔弄玉真子的龜頭,我學着
先前玉真子用舌頭舔我玉穴的方法,用舌頭挑開龜頭上的馬眼,舌尖微微撥弄着。

  那玉真子被這番一弄,從龜頭出傳來一陣酥麻之感,在全身上下擴散,頓時
眯着眼睛陶醉道:" 哎呦,仙子,你這小舌當真是厲害無比,真是讓貧道欲仙欲
死啊!" " 仙子,你再試試,一邊舔弄一邊吸着貧道的龜頭。" 我瞧見玉真子那
副飄揚欲仙的模樣,心中頓時覺得這樣便可盡快讓他射出來,便依舊照做。舌尖
依舊在龜頭處上下舔弄着,小口微微鼓動,一股吮吸之力從臉頰發出,夾雜着口
水發出" 吱吱" 的聲響。

  " 對對對,就是這般,仙子真是天賜聰穎,第一次便弄的這般好,仙子就這
般保持着,不要亂動。" 那玉真子沒想到我能學的如此之快,心中說不出的受用,
放下雙手就扶住了我頭的兩側,前後來回運作拉扯着。我的嘤嘤玉口吸着他的陽
具,口腔的肉壁緊緊包裹着,他這麽一來回拉扯我的頭部,就好似在抽插蜜穴一
般,但又有着和身下蜜穴别樣的曼妙風情。

  那玉真子發出陣陣歡快的腔調,我心中已是全然忘了這腥臭惡心的陽具,和
這如同娼婦一般下賤的屈辱,隻是更加賣力的吸着他的陽具。心中隻想他能快點
射出來,即便是射在我的嘴裏,也好過射入蜜穴之中。

  那玉真子本想拔出來,繼續插我的蜜穴,但無奈我的小嘴實在讓他欲罷不能,
他加快了拉扯我的頭部的速度,我的臉頰開始撞上他小腹上的陰毛,一時間讓我
瘙癢難忍。

  好在那玉真子很快就吃不住這等銷魂,大聲叫喊道:" 仙子,貧道要射了,
你且接好了,莫要吐出來。" 那玉真子身子猛烈朝前挺了幾下,我的口中就被灌
入一股滾燙的液體,直抵喉頭。我放開玉真子的陽具,口中第一次嘗到了陽精的
味道,苦澀又夾雜少許腥味,我卻強忍着惡心,勉強咽了下去。

  玉真子瞧見我咽下陽精的痛苦表情,心中大爲暢快,又繼續吩咐我道:" 仙
子,還有這陽具上,你也一并給舔幹淨了。" 他又将陽具塞入我的口中,我隻得
繼續撥弄着我的玉唇巧舌,在那根癱軟的陽具舔吸着。

  待得我将玉真子的陽具舔了幹淨,他卻一把将我抱了起來:" 仙子,貧道這
就抱你去床上就寝。" 想到要跟這個老醜的淫道共睡一張床榻,我心中的那份委
屈跟惡心又翻湧出來。但我又慶幸這場噩夢終于要結束了,不過想到我日後還是
難逃被這淫道奸污的命運,臉上的陰霾又迎面而起。

  我沒有想到那玉真子将我放在床榻之上後,居然拿了一顆綠色藥丸服了下去。

  在他吃了那藥丸後,身下那根癱軟下垂的陽具一點一點的擡了起來。

  " 仙子這等人間絕色,貧道已是吃不消,隻能靠服食藥物來滿足仙子了!"
那玉真子吃了那綠色的藥丸,兩眼頓時神色發亮,瞧見床上潔白如玉的美軀,提
起陽具就壓倒在我的身上。

  " 放手啊,你這淫道,我已經給你用嘴巴含過了,你怎麽還來!" 我驚恐的
嚎叫抗拒着,那玉真子卻是淫笑道:" 那是先前之事,現在貧道的陽具又硬了。

  再說仙子是貧道的人,貧道跟仙子共享魚水之歡乃是天經地義之事。" 我實
在沒有想到玉真子這個無恥淫道居然最後還要服用春藥,讓自己陽根再立,繼續
對我宣淫。

  " 你不要臉,放開我!" 我叫喊着,卻無濟于事。玉真子霸道的撥開我的雙
腿,直接一把将陽具刺入我的蜜穴之中。剛才蜜穴之中的淫水跟陽精已經幹涸,
他吃了春藥分外饑渴,一下都沒有撥弄我的情欲,玉穴的嫩肉全都被他的陽具挑
了起來,這一下便疼我的大叫起來。

  " 快停下,我好疼啊!" 此時吃了春藥的玉真子哪裏聽得見我的哀求,隻管
抽插着我的蜜穴。這次他的陽具明顯粗大了許多,我痛了一陣後,蜜穴之中不自
覺的又溢出了盈盈水色。

  那比先前粗大的陽具攪動着我的蜜穴,那種不可言說的曼妙酥爽之感再次傳
來,我舒服的放聲浪叫着,嘴上卻依舊不願求饒:" 啊!啊!啊!你這淫道,快,
快滾出去。啊!出去啊!" 随着玉真子的陽具節奏飛快的操弄着我的蜜穴,一浪
接一浪的快感在我身上蔓延開來,我便隻剩下了婉轉的嬌吟。蜜穴内的花壁跳動
顫抖着,那種銷魂蝕骨的愉悅再次從花心深處奔湧而來,強大的痙攣感把我送上
了高潮頂峰,劇烈的晃動着下腹,噴射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出來,最後我竟是在
一片熱辣的高潮之中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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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6-2 16:28 編輯 ]
2016-4-29 15: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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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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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態 離線
金庸群俠之花落長平 3

.


作者:q3115111 (禽獸然)               
2016年/4月/25日原創發表于第一會所
2016年/4月/27日更新 第3章

如果你對書想法,建議,可以留言給我 因爲現在我也比較糾結第一人稱第三人
稱的問題。希望得到讀者的想法。

***********************************

  本文的背景設定在一個完整的金庸武俠世界,主角是根據《碧血劍》《鹿鼎
記》中的長平公主阿九改編而來,主要講述了阿九在宋國被滅後,被金人所俘,
之後遭受各種淩辱之後脫離虎口,修煉了妲己的淫邪武功逍遙極樂之後,開始利
用諸多金庸小說内的男女主角,展開複仇的故事。

  本文含有ntr内容,不喜者請繞道。

  主要是看了《重生趙志敬》和玩了一款金庸類的邪惡版遊戲,方才有了寫此
書的沖動,不要認爲是女主就會有女王或者男寵後宮之類的狗血情節,每次的肉
戲都會有不同的劇情跟方式,我之前給别人做過幾年代筆,不乏一些大神的文
章,這些筆者還是有點心得跟把握的。

***********************************

            第三章 商女不知亡國恨

  待得我睜開眼,卻發現自己不着寸縷,身處在一片一望無盡的桃花林海之中
,那些桃花盛開飽滿,漸迷人眼簾,花色卻是要比尋常的桃花紅豔許多,别樣的
豔麗妖娆。

  我腦中有些恍惚,一時間我竟分不清這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

  不知何時,我面前出現了一位妖娆絕色的女子,她梳着一頭烏雲秀發,杏臉
桃腮,眉如春山淺淡,眼若秋波宛轉;隆胸纖腰,盛臀修腿,勝似海棠醉日,梨
花帶雨,風情無限。

  我自負風華絕代,卻第一次見到能美麗到這般模樣的女子,比起我來竟是尤
勝一籌。

  而且她身上還有着一股芳香的問道,聞起來讓人心醉神往。

  那女子瞧見我在看她,頓時眼波流轉,抓起我的手,笑盈盈的說道:「真是
個傾國傾城的美人,來練這《銷魂極樂》是再合适不過了。」

  「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裏?」

  我瞧見那絕色美人說着莫名其妙的話,十分詭異,我不禁心中疑慮的問着。

  「這裏便哪都不是,隻是你這等絕世美人需要我了,我便要出現在你面前。
我姓蘇,叫蘇妲己,但後人們通常稱呼我爲妲己。」

  聽到這女子說自己是蘇妲己,我很是驚愕,但還是不願意相信「蘇妲己!你
,怎麽可能啊?不對,你爲什麽要取個跟那個紅顔禍水的女子一樣的名字!」

  「嘻嘻,阿九公主,我便就是你說的那個蘇妲己。」

  那蘇妲己盈盈一笑,分外妖娆迷人。

  我實在不肯相信這個絕色妖娆的女子便是商周之時的蘇妲己,但她居然連我
的名字身份都知道,連忙問道:「不可能,你早在千年之前就死了的。」

  「這世上不可能之事多了去了!」

  那蘇妲己說完,周圍的桃花林開始嘤嘤飄落,漫天飛舞起花瓣之海,轉瞬間
又悄然逝去,我的周圍便再尋不見一片色彩,空白一片。

  「阿九公主,你這下可信了?」

  那蘇妲己擡手一揮,那片桃花林又如夢似幻的再現出來。

  「那,那你找我幹什麽?」

  方才那幅景象實在讓人匪夷所思,我懷着滿心惶恐不安問道。

  「阿九公主,你恨不恨那些奸污你身子的人,你恨不恨你的父皇跟皇後,恨
不恨那些讓你國破家亡的金人?」

  那蘇妲己問話,讓我陷入了良久的緘默之中。

  那些金人我自是恨他們,他們犯我山河,奸淫擄掠,還将我的身子奸污。

  我的父皇自我我生來便對我沒有關懷,還整日尋歡作樂,将祖宗基業拱手相
送。

  我一直在深宮簡出,從不去招惹任何宮人,韋皇後居然還要把我送給金人淫
樂,讓我遭此劫難。

  「我自是恨他們,但我一個弱女子,身單影薄,恨與不恨,又能如何。」

  我确實是萬般無奈,在宮中我沒有地位,如今又是國破家亡,我除了以死明
節便隻能逆來順受。

  那金軍破城後,被奸淫至死的女子比比皆是,就連許多妃子都被金人玩弄緻
死,那韋皇後相傳也被金人抓去侍寝,相較之下,我的境遇竟然算是好的了。

  而我才年芳十六,連皇宮内院我都沒有怎麽逛過,更别說外面繁花似錦的大
千世界,我實在不願就這般死掉。

  但我即是活着,又要悲慘的被玉真子這種淫道奸淫淩辱着,讓我痛不欲生。

  生死之間,居然是這般矛盾。

  「恨了便好,你隻要修煉了這部《銷魂極樂》,你便可将這些仇人盡數報複
。」

  蘇妲己是一代妖後的話,禍亂國家滅亡,她的話我自是不敢相信的,但終究
是有些好奇她所說之事,便繼續問道:「你說的《銷魂極樂》,是本厲害的武功
秘籍?」

  蘇妲己瞧見我動了心思,很是高興,拉着我的手一邊走一邊說道:「若論上
武功,《銷魂極樂》隻能算一門尋常的内功心法,但它的絕妙之處便是在修煉者
必須是風華絕代的佳人,練成者耀眼,将天下男子皆能迷的神魂颠倒,爲你所用
。」

  「這種淫邪的武功我是不會練的。」

  我本以爲這《銷魂極樂》是一門無上神功,修煉成便能無敵于天下,這樣我
就可以手刃欺我,負我的那些人,卻不想是一門放蕩淫邪的功夫,我自是不願意
學。

  「阿九公主,你如今這殘破的身子,日後若是遇上你喜歡的情郎,你該如何
面對?」

  蘇妲己一言刺中我的要害,我頓時沉默無言。

  我這般年紀,少女懷春,我此刻是多麽希望能有個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模樣
英武不凡,救我于水火之中,可是即便是有了這麽個大英雄,我現今已經是殘花
敗柳之身,如何能配得上人家。

  「阿九公主,你隻要練了這《銷魂極樂》,便能重恢你的處子之身。」

  我聽得竟然能有恢複自己處子之身的神奇功法,心中止不住按捺,急切的問
道:「真的嗎?這功夫真能恢複我的處子之身?你且說說看是如何修煉的!」

  蘇妲己尋見終于把我心底的脆弱抓住,便笑而說到:「阿九公主,你且聽我
給你慢慢道來。這《銷魂極樂》乃是女子采陽補陰的功法。」

  我聽到采陽補陰幾個字,頓時心底一陣惶恐,果真是個淫邪無恥的功夫,但
爲了知曉如何恢複那處子之身,還是隻得耐心聽着蘇妲己娓娓道來。

  「這男人的陽精都是體内之精華,彙聚天下陽靈,尋常隻是射入女子的玉穴
之中,隻有極少數能緻女子懷孕,其餘便盡數浪費了。這《銷魂極樂》本是一門
至陰的功法,但卻能将這些陽精吸收到自己體内,中和陰陽二氣,來改善氣血形
體。」

  蘇妲己稍稍頓了一下,瞧見我聚精會神的眼眸,面容微露喜色,分外迷人。

  蘇妲己就繼續講到:「修煉這《銷魂極樂》的女子能用到五種神奇法門。分
别叫桃之夭夭,暗香疏影,瓊漿玉液,姹紫嫣紅,百轉千回。阿九公主這等人間
罕見的體質,竟是天生有了這瓊漿玉液的部分功法。」

  我何時有這什麽瓊漿玉液的功法,我自己竟是全然不知。

  那蘇妲己瞧見我一臉迷茫癡态,笑吟吟的說道:「阿九公主你恐怕不知道你
玉穴所排出的淫液,卻是甘甜芬芳的。」

  聽得蘇妲己這麽一說,我不由得想起玉真子用嘴巴貪戀吮吸我玉穴的場景,
臉上頓時泛起羞澀紅光。

  「不過這《銷魂極樂》之中的瓊漿玉液法門,卻是練成此處,便能讓修煉者
女子的汗水,乳汁,口水都變得香醇甘甜,讓男人觸碰了便欲罷不能。那暗香疏
影跟這瓊漿玉液大同小異,便是能讓修煉者體生異香,讓人迷醉憐惜。二者結合
,芳香四溢,便如我身上的這般味道,任何男人隻要靠近了你,便怦然心醉。」

  忽然那蘇妲己纖纖玉手一伸,直抵我的花穴之口,用手指撐開我嬌嫩的唇肉
,露出誘人的洞口,我卻是動彈不得。

  蘇妲己一邊撥弄着我的玉穴,一邊浪蕩的說道:「阿九公主這美穴确實是人
間極品,不過一旦被男人的陽具插久了,這肉唇就會由桃粉之色轉爲暗淡的黑紫
色,不光是這玉穴,就連女子的乳尖也是如此,時間久了,便如同那青樓裏人盡
可夫的低賤娼婦一般。這桃之夭夭便是但凡修煉了《銷魂極樂》,便可用男人的
陽精陰陽調和,使修煉者的肉唇跟乳尖永保青春之色,煉至精處,便可容顔不老
,青春永駐。」

  接着蘇妲己有用纖細柔滑的手指伸入了我的蜜穴之中,她的手法曼妙無比,
一下就讓我不由自主發出了嬌吟之聲。

  「阿九公主的這美穴之中也是精工雕琢,但是卻不可避免的要被男人的陽具
給插的松軟,洞口也會變大。但這百轉千回不僅能讓修煉者的玉穴之中永保緊緻
細嫩,還能講花壁變得敏感有緻,男人的陽具一旦進了你的玉穴之中,便猶如那
入了那曲幽之地,百轉千回,流連忘返,讓人欲罷不能,尤勝你現今的花壁一籌
。」

  蘇妲己的手指突然在我的蜜穴之中遊離起來,我立刻嬌喘不止,蘇妲己将嘴
唇附在我耳邊幽幽的說道:「當然,這姹紫嫣紅,自是阿九公主最關心的了,練
成着姹紫嫣紅者,便能永停月事,日日宣淫。更是能化繭而出那處子之身,隻不
過若要化出這處子之身,需要耗費諸多功力,即是一日多淫,也要耗費數十天方
才能行。」

  這《銷魂極樂》本還有一些更加淫邪的法門,蘇妲己卻是怕我聽了惶恐,不
願意修煉,就沒再多言。

  她瞧見我已經被這功法誘惑起來,如影神行的手指撥弄着我的心扉,我頓時
又高潮洩身了出來。

  忽地我腦中一暈,睜眼醒來卻見玉真子趴在我身上吻着我的嘴唇,他的陽具
癱軟在我的蜜穴之中,裏面一片粘稠,想是他又将陽精射到了我的體内。

  那些陽精跟我方才的高潮洩身,使得整個床榻之上濕漉漉的,放眼看去,一
片淫靡狼藉的場景。

  我原本隻是以爲自己被玉真子插的暈厥了,南柯一夢而已。

  卻不想那《銷魂極樂》的心法卻無比清晰的烙印在了我的腦海之中。

  (我計劃後面會讓這《銷魂極樂》有扶她的功效,可以暫時幻化出來陽具,
主角便可奸淫小說中的女主角了。向朱顔血雪芍緻敬)




.
2016-4-29 15:2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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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群俠之花落長平 4

.


作者:q3115111 (禽獸然)
2016年/4月/25日原創發表于第一會所
2016年/4月/27日更新 第4章

筆者的話:關于是否隻有單一個女主,答案是完全否定的,前面鋪墊完了,女主是會拉人跟她一起堕落
另外有意見想法想要交流的書友,可以pm我。

  本文的背景設定在一個完整的金庸武俠世界,主角是根據《碧血劍》《鹿鼎
記》中的長平公主阿九改編而來,主要講述了阿九在宋國被滅後,被金人所俘,
之後遭受各種淩辱之後脫離虎口,修煉了妲己的淫邪武功銷魂極樂之後,開始利
用諸多金庸小說内的男女主角,展開複仇的故事。

  書中主要會涵蓋《碧血劍》《鹿鼎記》《射雕英雄傳》《笑傲江湖》《天龍
八部》《倚天屠龍記》《連城訣》這些小說中的人物。

  筆者現在很糾結第一人稱的問題,希望可以得到讀者的反饋。

  畢竟是綜合武俠文,總是要有一些曆史跟打鬥,第三人稱會好一些,但是突
出女主的心理,第一人稱又很不錯,希望大家發表一下意見,這個随時都能改的


  首先不會隻有單一女主的肉戲的,後面還會有扶她的情節,諸位也莫要以爲
是女主就會有女王或是男寵後宮的無聊狗血情節,每次肉戲都有着不同的劇情,
文風黑暗,有ntr,有純愛,調教,淩辱等等元素一應俱全,希望大家嫩能夠
喜歡支持。
             第四章 來日绮床前

  我的嬌嫩玉體赤裸着,躺在舒适的華美床榻之上,身旁卻是摟着我的老醜道
士,心中不禁思緒萬千。

  我也未能想到命運如此的輾轉波折,僅是這轉瞬即逝的一天,我所熟知的一
切就被徹底的一刀兩斷,失了身子被人奸污的痛苦曆曆在目,繼而又夢見鬼神異
象,我先前的年華歲月,竟然抵不住這一日的種種,讓我頓時有些措手不及。

  在幾日後的一個晚上,那玉真子又抱着我在床上宣淫,待得他又将陽精射入
我的蜜穴之中,他才悠然的告訴了我趙家皇室盡數被貶爲庶民的消息,公主嫔妃
盡數歸入教坊司,我全然不知短短幾日,竟然生得如此變故,頓時驚愕萬分。

  那玉真子還說金國皇帝皇太極此時已經移駕到了東京,他尋見東京地處中原
,繁華富庶,爲了日後南下徹底一統天下,他已經跟親王大臣們商議,準備遷都
到東京。

  我不禁感歎東京尚在,家國已非家國,今夕何夕,卻是惶惶不可終日。

  之後在宣德殿外舉行了受降大典,我的父皇跟皇兄被冊封爲昏德公和重昏侯
,屈辱之意,尤讓人憤慨。

  最可悲的卻是那些嫔妃公主,皇太極一聲令下,全然被歸入教坊司。

  那教坊司我卻是知道是什麽地方,皇室專門用來訓練供人聲色犬馬的女子的
地方,那些嫔妃公主跟我也皆是沾親帶故的一家人,被送入那種地方,一生一世
便淪爲官妓,飽受折磨。

  想到徹底的國破家亡,我不免悲憫起來。

  而整個趙家宗室僅有我,還有在皇太極來京之前就逃走的皇兄趙構幸免于難


  那玉真子瞧見我黯然神傷的可人模樣,便忍不住摟着我,深深親了我一口,
說道:「仙子,你不必悲傷,你眼下是貧道的人了,貧道定會護得你周全。」

  我沉寂在一片哀愁之中,無暇理會玉真子讓人作嘔的表白。

  但我即是如此悲痛,卻不敢盈盈落淚,因爲我但凡流淚,玉真子這個淫道便
要用嘴将我的眼淚吮吸幹淨,我萬分惡心他的此番行徑,隻要他在我身旁,我決
計是不斷然落淚的。

  那玉真子整日癡迷于我的身子,幾乎從不出屋,時時刻刻的守在我身旁,隻
要他的陽具有了感覺,就抱着我宣淫,徹底将我變成了他的禁脔。

  莫說是沐浴或就寝,就連我用飯之時,他也是從背後抱住我,掏出陽具就插
入的蜜穴之中。

  我隻有在如廁之時,才有機會脫離玉真子,獨處一下,發洩一下心中的委屈


  終日被那玉真子将陽精射入蜜穴,已經讓我有些麻木,我深知落入他人之手
,或者如同我那些姐妹一般歸入教坊司,境遇隻會更加悲慘。

  我自知難逃這淫道的魔爪,便不再做那無用的反抗。

  那玉真子每次尋歡之前,都會做足了前戲,我除了厭惡跟他接吻,其餘的還
是挺受用的,他每次都要好生撥弄撫摸我的美乳,最後還要親吻吸允一番的我的
蜜穴,全然挑弄起我身子的欲望,才将陽具插進來。

  而且他有時還說一些關于男女之事的細節,讓我聽了面紅耳赤,卻又更加陷
入欲情之中。

  但我始終守着我的底限,自從那次他無恥的欺騙我之後,我便無論如何不用
嘴含他的陽具。

  在他用陽具操弄我之時,我至多也隻是發出低聲的嬌吟,偶爾會在高潮的酥
爽之時抱着他的身子,迎合他一番。

  那《銷魂極樂》在我左右權衡之下,我還是偷偷修煉了。

  不光是那能恢複我處子之身的誘惑,就單是那容顔不老,青春永駐的功效便
是世界多少女子夢寐以求,卻尋不來的。

  我見過一些年老色衰的宮娥嫔妃,那歲月流逝讓人惋惜到可怕,我自己現今
的絕代風華終是要有人老珠黃的一天,我雖不願去想但卻終究逃不過昭昭風華,
歲月無情。

  隻是這一切,在我練了這《銷魂極樂》之後,便能逆轉而來,即是這門武功
淫邪之極,但卻又有幾個女子能抵住這等誘惑。

  在我修煉了那《銷魂極樂》之後,那蘇妲己好似住在了我腦中一般,每每我
呼喚她,她那副妖娆絕美的身姿就能在我眼前浮現。

  《銷魂極樂》這内功如她所說,算不得一門無上内功絕學,但對付上一般的
習武之人,卻是綽綽有餘。

  我心下盤算着,若是等着玉真子哪日放松警惕,我有了功夫,便可悄然逃離


  所以每每玉真子将陽精射入我的蜜穴之中,我便悄然運功,我能清晰的察覺
到蜜穴之中那些粘稠的陽精一點一滴的被吸收,從蜜穴之中發起,整個身子都傳
來暢快之感。

  我按照腦中的《銷魂極樂》的運功法門,将那些吸收而來的陽精之力,運轉
在我的經穴脈絡之中,使我頓感耳目清晰,身姿輕盈,整個人都發生了悄然的變
化。

  我原本以爲就能這般相安無事,讓我暗自練功積蓄力量,到時候便脫離玉真
子這個淫道的魔爪,不想我那絕美曼妙的身姿卻沒能如夢化作泡影,依舊被他人
所惦記着。

  那鳌拜自從那日奸淫我之後,之後便是再碰别的女人,也深感索然無味。

  我那絕美容顔被奸淫之時的柔弱之态,和那插到裏面便不忍拔出的玲珑蜜穴
,讓他想起來下身就泛起無名邪火。

  他偷偷潛入過玉真子的宮院,見那玉真子整日不離屋門,無時不刻的在跟我
淫樂,心中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滿腔怒火之中,那鳌拜爲了再次染指我的身子,哪怕是一次,他也要想盡一
切辦法。

  頓時,他心中生出一個毒計出來。

  入夜三分,養心殿依舊是燈火通明,光影灑在屋内的金雕玉粉的桌木案角之
上,熠熠生輝。

  殿内陳列了一排排書櫃,那皇太極正襟危坐在殿内中央的書案之上,手捧着
一本書冊,細細品讀着。

  那金人本是北方苦寒之地的一個部落,先皇起兵之時,也隻是跟那遼國相持
不下,勉強建國而已。

  那皇太極竟然能用十年之功,悍然反擊,接連覆滅遼宋二國,相較那些千古
一帝起來,也是不逞多讓。

  金軍如今兵峰天下,四海臣服,但他依舊絲毫不敢怠慢,宋國雖然不費吹灰
之力的覆滅了,但他猶然記得第一次圍攻東京之時,那些中原武林人士跟各路勤
王大軍,轉瞬間就彙聚了數十萬之衆,如若不是皇帝昏庸無能,兩次出兵都沒有
一絲一毫的防備,怕是這戰事不會如現今這般容易。

  而且那那趙家皇室裏面走了一個趙構,也定然要成爲日後南下一個隐患。

  加上身後的蒙古以前一直是散沙一片,各個部落之間征伐不斷,如今卻被一
個叫成吉思汗的人統一了,讓他感到深深的惡意。

  現今宋國還殘留半壁山河,實在不宜兩面開戰,那成吉思汗隻得忍耐下來,
賜了他蒙古大汗的封号,安撫下來,待得日後再動手。

  而且他的兩個兄弟,完顔洪烈跟多爾衮,都是現今金國的左膀右臂,兩個親
王跟着自己東征西讨,立下汗馬功勞。

  但卻都是羽翼漸豐。

  那多爾衮自小就是野心勃勃,自己繼位之時,卻是内憂外患,隻能兄弟聯手
,如今卻已經有了尾大不掉之勢。

  完顔洪烈雖然生性淡薄,但他知人善用,賞罰分明,卻是聲名在外,竟是有
許多武林人士來投,卻也是不得不提防。

  那皇太極一片沉思之中,卻見屋門被緩緩推開,一直服侍他的老太監李公公
進了殿門,拜了拜身子說道:「皇上,鳌拜求見,老奴原本說皇上已經睡下了,
讓他明日再來,可他卻叫嚷着說殿内燈皆在,非要進來。老奴怕他打擾了皇上看
書,便過來通告一聲。」

  皇太極聽見是鳌拜半夜要來,便擡了擡眼睛,吩咐下去:「哦,鳌拜,讓他
進來把。」

  那鳌拜随即就被那李公公領到了養心殿,鳌拜那虎背熊腰的身軀,即是跪下
也是顯得十分高大威猛。

  「臣鳌拜,見過殿下。」

  皇太極放下手中的書卷,瞧着鳌拜說道:「起來吧。」

  皇太極能這麽晚見鳌拜也是有原因的,先前他還不是皇帝的時候,在跟遼軍
作戰之時,自己被圍在亂軍之中,是那鳌拜殺入陣中,将自己救了出來。

  說起來,鳌拜是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況且他又是金人,而且還跟多爾衮素
來不睦,隻是因爲他生性魯莽,文疏才淺,才沒有給他大官做。

  也正是因爲如此,也隻有鳌拜才敢對玉真子吹鼻子瞪眼睛。

  整個大金國,也隻有皇太極跟完顔洪烈的話他才聽。

  皇太極問道:「這麽晚了,你來找朕何事?」

  那鳌拜答道:「鳌拜聽見皇上來了東京,卻是許久未見到皇上了,甚爲挂念
,恰逢我瞧見皇上殿内的燈亮着,就尋過來了。」

  目前這皇宮之中住的皆是一些金國權貴之士,皇太極的後宮家眷全在上京,
這東京城雖說皇太極想遷都至此,但畢竟現在還不是金國的皇宮,所以對手下這
種逾越之行,他暫且也不想去問及,畢竟大多數金人不死他和完顔洪麗一般飽讀
詩書,皆是一些魯莽粗俗之人。

  「恩,不錯,這許久未見,你倒是學的規矩起來,再不像你先前那般粗俗了
,再磨練磨練心性,朕到時候便封你個大官做。不過你倒是會挺會找時間,知道
朕這會兒沒事就尋來了。」

  皇太極點頭說道。

  鳌拜聽見皇太極誇獎他,便笑着說道:「鳌拜這點斤兩,皇上怕是比我還清
楚,讓臣去沖鋒打仗還成,讓臣去做什麽大官還是算了吧。先前臣聽王爺說蒙古
那個叫成吉思汗甚是無禮,等滅了那宋國,臣便願爲先鋒,去打那蒙古。」

  鳌拜說道這裏,突然話鋒一轉說道:「不過今日臣來是要告訴皇上個好消息
。」

  「哦,你有什麽好消息,給朕說來聽聽。」

  聽見鳌拜說什麽好消息,皇太極饒有興趣的問道。

  鳌拜連忙答道:「那便是這宋國的第一美人,被臣給尋到了。」

  皇太極一聽便擺了擺手說道:「即是這宋國第一美人,你留着便是。」

  皇太極迷戀宸妃海蘭珠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他近年來眼中卻是隻有海蘭
珠,再沒碰過任何女子,自是皇太極對鳌拜說的的什麽宋國第一美人不感興趣。

  「皇上你可有所不知啊!臣這次敢用腦袋擔保,便是宸妃跟那女子相比,也
是差了許多。」

  鳌拜敢當皇太極面這麽說他寵愛的妃子,皇太極還沒有惱怒,主要還是因爲
鳌拜多次給皇太極敬獻過女人的緣故,這倆主臣之間早就有了如同那青樓嫖客與
老鸨般的默契。

  那皇太極聽得鳌拜居然如此評價那女子,想那鳌拜在正事上一直不敢在自己
面前妄言,竟是有些想見那個女子的想法。

  「那你便将那美人帶過來給朕瞧瞧。」

  皇太極原本以爲鳌拜就将那女子放在門外,心中也甚爲期待,不想鳌拜接下
來所說卻讓他略感失望。

  「皇上有所不知,那女子本事宋國的公主,原本敬獻給六王爺的,不想那女
子給自己化妝成了醜模樣,王爺便沒有要她,原本打算賜給臣的,卻不想被玉真
子那老道給搶過去了。」

  皇太極聽到這裏,頓時冷哼一聲,對鳌拜喝道:「好你個鳌拜,你是給朕送
女人,還是要朕幫你搶女人!那玉真子道長是朕親自封的‘護國真人’,即是他
瞧上了那美人,朕便送給他就是。」

  鳌拜瞧見皇太極動怒,連忙辯解道:「臣哪裏敢欺騙皇上,那女子臣一瞧見
,就是人間絕色,若不是真的勝過宸妃,臣斷然不敢胡言亂語,這等美人也隻有
皇上這種千古帝王才能配得上,皇上若是不信,隻管明日去玉真子那裏瞧一瞧便
知。」

  皇太極跟那宸妃海蘭珠分開之後,便許久未見女色,他瞧見鳌拜一直這麽說
,便也動了些心思,但還是佯裝出一副怒容,站起身來踱了幾步,說道:「夠了
,鳌拜,你來的這宋國之後,這溜須拍馬的本事也學會了許多。你先下去吧,明
日我讓李公公去挑幾個貌美的宋國宗室女子,賞賜于你便是,玉真子道長那裏你
不可再去生事。那鳌拜見皇太極有些惱怒,便告退下來。他本來就不善言辭,話
說說的漏洞百出,本來被皇上一番訓斥,已經不抱希望,卻沒有想到皇上最後又
要賞賜女人給自己,便一時不拿捏不清楚皇上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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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4-29 15: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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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群俠之花落長平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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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q3115111 (禽獸然)
2016年/4月/28日原創發表于第一會所
2016年/4月/28日更新 第5章

  本文的背景設定在一個完整的金庸武俠世界,主角是根據《碧血劍》《鹿鼎
記》中的長平公主阿九改編而來,主要講述了阿九在宋國被滅後,被金人所俘,
之後遭受各種淩辱之後脫離虎口,修煉了妲己的淫邪武功銷魂極樂之後,開始利
用諸多金庸小說内的男女主角,展開複仇的故事。

  書中主要會涵蓋《碧血劍》《鹿鼎記》《射雕英雄傳》《笑傲江湖》《天龍
八部》《倚天屠龍記》《連城訣》這些小說中的人物。

  首先不會隻有一個女主的肉戲,而且後面還會有扶她的劇情。

  諸位也莫要以爲是女主就會有女王或是男寵後宮的無聊狗血情節,每次肉戲
都有着不同的劇情,文風黑暗,有ntr,有純愛,調教,淩辱等等元素一應俱
全。

  之後關于第一人稱的問題,我已經修了一版第三人稱,代入感瞬間低了太多
,瞬間沒了撸感。

  所以還是決定第一人稱,爲了讓大家讀着舒服,在主角所有章節盡量全部用
第一人稱,叙事的文章盡量獨立章節,用第三人稱。

  先前的章節已經重新修訂,希望大家能夠喜歡和支持!

            第五章 不知春色何處藏

  正是午時用飯的時刻,我披着一件繡着杜鵑花的蠟白绫羅綢緞,那衣衫做工
考究,方能襯出我的燕瘦環肥的玲珑身段。

  但我卻上身微微伏在桌案上,吃力的用筷子夾着桌上的佳肴,而那玉真子正
站在我身後,雙手緊緊摟着我的纖細蠻腰,小腹不聽抽動撞擊着我的臀瓣,一根
陽具在我蜜穴之中來回出入抽插着。

  身子劇烈的晃動,讓我好不容易夾到的菜肴落在了桌上,我不禁頗有些惱怒
,扭頭對玉真子說道:「你這淫道,連用飯也不讓人消停。」

  那玉真子卻用雙手攀住我的香肩,将整個身子都貼在我的背上,下腹用力撞
擊了幾下我的臀部,我不由得發出幾聲嬌呼:「嗯!啊!嗯!」

  接着那玉真子将嘴巴附到我耳邊,淫笑着說道:「仙子不是一樣被貧道弄的
舒服的很!」

  我連忙嬌嗔道:「你胡說!」

  「貧道怎麽是胡說,仙子蜜穴裏面的水都流到腿上了,還說不舒服!」

  那玉真子說着,就把我的身子翻了過來,使我正對着他,擡起我的小臀放在
了桌上,續而将我的衣衫向外扒開。

  我隻披了這一身的綢緞,裏面是沒有穿抹胸的,那玉真子輕而易舉就觸碰到
了我的嬌嫩美乳。

  他如癡如醉的吮吸着我的小巧乳尖,下身陽具也是不閑着,緩緩的抽插着我
的蜜穴。

  我胸部被他舔弄的一陣酥麻,便嬌羞的說道:「嗯!你,你快點弄,我還要
,還要吃飯呢。」

  那玉真子最喜我有主動之意,聽得我說讓他快點弄,頓時心花怒發,立刻加
快了抽送小腹的速度,我的蜜穴雨水連綿,讓他的陽具進進出出之間分外通暢,
那被研磨的花壁滴出的淫水,伴着陽具的抽插一片片的濺落出來,我漸漸吃不住
這酥爽,嬌媚的呻吟了起來。

  「嗯!啊!我的下面,好癢!好癢啊!」

  我整日被那玉真子卷在屋内,除了被他玩弄身子便無可事事,萬般無奈之下
,每日的歡愉隻剩下的這交合之時的淫靡暢快,沒有能力反抗之下,已經開始漸
漸享受起來。

  那玉真子瞧見我的絲絲媚态,愈加的發力,尋見我的身子微紅顫抖,預見我
的高潮馬上就來臨,便更加用力的抽動起我的蜜穴。

  卻不想此時外面居然有人喊道:「皇上駕到!」

  那玉真子連忙将陽具一把從我蜜穴之中拔了出來,合住我的衣衫慌亂的說道
:「仙子,皇上來了,你先去後院避一避。」

  我聽到那來人是如今的金國皇帝,不禁也有些心慌意亂,本能的産生了一些
畏懼。

  他就是那個害得我國破家亡的人,我如今一切悲慘遭遇的根源。

  但我卻隻能躲閃着他避而不見,談起報仇來何其遙遠,反倒是我的那個皇兄
趙構,如今已經逃到了應天府,登基爲皇,相較之下,我是如此的渺小,或者他
已經忘了那日便是他将我送到了玉真子手裏,開始了這般磨難。

  我也曾奢望過他能起兵打退金人,來拯救我們,不過我自己也是知道這是多
麽遙不可及的夢想......一般從宮院的正門進來,步行到正廳,還是有一
段路程要走的。

  這也給了我跟玉真子整理好衣衫的時間。

  我逃也似得到了後院,瞧着周圍滿目洋溢的春色,芳草闌珊,花朵綻放,重
瓣粉朱,心兒卻是如同冬雪霜華一般,我心底的憂郁委屈又被揪弄出來,不禁扪
心自問這般毫無尊嚴的日子何時是個頭。

  我微微愣神之中,身後有人行到了這後院之中。

  我連忙躲藏起來,卻尋見是個老太監跟幾個宮女,便現身出來。

  那老太監瞧了我一眼,好似帶着宮女在尋找什麽東西一般,在院落中搜尋了
一番便離去了。

  我又在院落中癡癡出神了許久,或許我應該想辦法去應天府,東京雖然被金
國攻破了,但這宋國終究是沒亡。

  我現在便是已經一刻不想再在這從小長大的皇宮中待了,或許隻有那不是金
人所管制的土地,才能讓我産生依賴。

  我一片靜默之中,身後又傳來了玉真子色急敗壞的叫聲:「仙子,可想死貧
道了,快來,咱們繼續剛才沒辦完的好事!」

  我心情很是憂愁傷感,那玉真子一摟着我,就讓我厭惡萬分,頓時就大叫起
來:「走開,你這淫道!不要碰我!」

  「仙子,你又胡鬧什麽,趕緊讓貧道插入你的美穴之中,讓你欲仙欲死!」

  我經常對玉真子闆着臉,他倒是沒有理會我的氣憤,把我強抱到了一塊假山
上,撥開我的衣衫就準備行淫。

  「啊!啊!你放開我!我現在不想要!你放手啊!」

  我瘋狂掙脫拍打着玉真子,依舊無濟于事,我的蜜穴立刻被他挑開,在穴口
摩擦了一番,就生生被他插了進去。

  我的眼淚的又不自覺的潸然落下,玉真子這個無恥的淫道又再次親吻住我的
眼睛,吮吸着我的眼淚,我連哭的權利又要被他剝奪,心中氣憤到了極限,張嘴
對着他就咬了過去,竟是直接咬住他的脖子,一口撕下了一小片肉來。

  那玉真子立即疼的嚎叫一聲,擡起手掌就對着我扇來。

  我目不斜視兇惡的瞪着他,他擡起的手掌就好似僵硬了一番,停在半截遲遲
沒有落下。

  我瞧見玉真子那副模樣,不禁叫罵道:「淫道,我知道你會武功,你有本事
便一掌打死了我。」

  那玉真子我每日與他在一起,我也是拿捏得住了他的心思。

  他整日稱呼我爲仙子,心中已是把我奉若珍寶,隻是迷戀我的身子會經常欲
火焚身,其餘諸事他對我皆是百依百順,我猜想他是斷然舍不得打我的,這下也
果然如我所佐證一般不差。

  玉真子深深歎了一氣,強壓住心頭火氣,面色尴尬的問道:「仙子,你爲何
要咬貧道!」

  我尋見玉真子的軟肋,不由得蠻橫起來:「玉真子,你這淫道,整日奸污我
的身子,連我喜怒哀樂也要去管!我以後便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你若再敢阻
我哭泣,我便是拼了性命也斷然不讓你得逞。」

  「好好,貧道答應仙子,仙子不要動怒。」

  那玉真子瞧見我态度堅決,生怕我性子剛烈起來尋死,連忙維諾的應和着。

  此時他的陽具還插在我的蜜穴裏面,他低頭瞧了一下,又轉而看向我,我不
禁憤怒的說道:「你快些!我要一個人靜一靜。」

  那玉真子這下便不再吻我,隻是抱着我的身子抽插。

  他好似也沒了什麽心思,沒多久就射在了我蜜穴之中,才泱泱離去。

  我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池塘邊上,雙腿泡在池水之中,方才講講運功把蜜穴之
中的陽精全部吸收,平複下來的心情,微微有了一絲竊喜之意。

  那玉真子今日所作所爲,已經宣告了隻要我蠻橫起來,他是萬萬不敢忤逆我
的意思的,日後若要逃出去便是輕松了許多。

  可我卻不知道,就在皇宮之中,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的傾城之姿難以
掩藏,又有一雙手在躍躍欲試,随時準備向我伸來......養心殿内,皇太
極在批複着奏折,方才那個在玉真子花園裏巡視的老太監正站在皇太極的面前。

  皇太極問道:「李公公,你見得那個女子如何?」

  那李公公歉了歉頭,答道:「确實如那鳌拜所說,是個絕世佳人。」

  皇太極合上一本奏折,擡頭正色問道:「比起朕的宸妃如何?」

  那李公公頓了一頓,神色有些猶豫:「這......」

  「李公公,你盡管對朕實話實說,朕不怪罪。」

  得了皇太極的話,那李公公才說道:「先前老奴也覺得宸妃乃是殿下妃子之
中最貌美的,但是今日見了這女子,确實要比的話,宸妃是要失色許多。」

  想那聽得那李公公一個太監,又是整日伺候自己的近侍,評斷應當最爲公允
,他居然能說出「失色許多」

  這話,頓時讓皇太極心頭咯噔了一下。

  想那宸妃海蘭珠已經讓他整個後宮黯然失色,全然獨寵她一人,那女子究竟
能美到何等地步,連自己的宸妃都能遜色上那麽多。

  「李公公,你通知下去,晚上朕要設宴。還有,順便去把海大富給朕叫來。


  皇太極說到這裏稍稍猶豫了一下,他本來不想再叫上鳌拜這等魯莽之徒,但
想到畢竟自己這是去搶臣子的女人,在多爾衮現今咄咄逼人的節骨眼上,不能再
額外生事,叫上鳌拜即是出了纰漏,到時候也能推個一幹二淨。

  想到此處,皇太極便又補充道:「算了,你讓海大富跟鳌拜一并過來見朕。


  那海大富是個面色蠟黃的老太監,生的彎腰駝背的模樣,好似得了痨病一般
,經常咳嗽帶止也止不住,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滿身好似充滿了黴腐之氣。

  在金國宮中也是深居簡出,一些知道他的人也是隻知他先前伺候過先皇,卻
全然不知這一副垂死之态的老太監竟是先皇留下的顧命之士,藏在深處的金國真
正第一高手。

  (筆者這裏要強行給海大富奶一波,不然金國有點太菜了。

  )那海大富見過了皇上,便步履蹒跚的回到自己的房中内,止不住劇烈的咳
嗽起來。

  隻見他尖聲尖氣的叫道:「小桂子,小桂子!」

  那海大富叫了許久,屋門才被人推開,進來的竟是個模樣精怪的小太監。

  那海大富眉目一冷,身形猶如鬼魅一般,轉瞬間就閃到了那小太監的眼前,
緊緊捏住了那小太監的脖子陰聲問道:「小桂子,你剛才去哪了?」

  那小桂子被海大富舉在半空中,雙腳不停的踢踏着,握着海大富的手臂說道
:「海公公,你快松開啊!我剛才去跟太子練武了!」

  「是嗎?」

  那海大富手指一松,小桂子便跌落在地上。

  海大富背身慢慢朝座椅走去,又道:「太子也跟着皇上來東京了?今日太子
跟你練武練如何?」

  那小桂子卻捂着脖子在地上「哎呦,哎呦」

  的痛叫着,那海大富便道:「小桂子,公公問你話,你聽不到麽?」

  那小桂子連忙起身,好似轉瞬就沒事了一般,說道:「是,今日我跟太子打
了幾招,他知道我是故意讓着他,便覺得沒意思,不再跟我打了。之後我倆便去
了禦膳房偷了些點心,最後,最後又去了教坊司。」

  海大富道:「小桂子,你帶太子去教坊司幹什麽?」

  那小桂子瞧見那海大富背對着他,眼珠便提溜的一轉,答道:「那是太子帶
小桂子去的,那裏面有男人玩女人,我倆便去偷看那些男人玩女人。」

  海大富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你以後莫要再跟太子去教坊司那裏了
,眼下皇上還沒将寝宮搬到這裏,自是沒人管。不過若是讓旁人瞧見了,太子自
是沒事,你這奴才的賤命卻是保不住。」

  小桂子恭敬道:「是。」

  那小桂子口中唯唯諾諾,心中卻是老王八,老烏龜的把海大富罵了個遍,他
方才在地上捂着脖子亂叫是在尋死怎麽編瞎話糊弄海大富這個老太監,他自然是
不會告訴海大富他之前根本沒去找太子練武,而是去見了華山派的袁承志。

  這小桂子本名叫韋小寶,卻是個漢人,生在遼國的都城上京,自幼卻是在妓
院長大。

  (遼國曆史上漢人就很多,筆者也是爲了劇情需要這麽安排的,畢竟是幾個
朝代混合在一起了。

  天地會跟紅花會原本是反抗宋朝的,類似于曆史上的宋江,方臘,後來宋被
金國滅了,才轉而抗金。

  )他先前在妓院之中收救過一個叫陳近南的人,卻不想那陳近南居然是天地
會的總舵主。

  他自幼在妓院瞧便浮世百繪,很是向往江湖生活,便拜了那陳近南爲師。

  之後金軍攻破上京,那陳近南就送他混入金國的皇宮之中,裝成個假太監,
當作天地會眼線。

  卻不想入宮就被遇上了海大富,那海大富瞧見韋小寶生的機靈,便留在身邊
伺候自己。

  海大富這會兒已是坐了下來,稍稍琢磨了一下,突然扭過頭來對韋小寶說道
:「小桂子,晚上公公有事要出去,你今晚便跟着公公走一趟吧,省的你又到處
亂跑,公公到時候又找不到你。」

  那韋小寶問道:「公公晚上要去哪啊?」

  海大富說道:「你問那麽多幹甚,晚上跟着我公公走便是,從現在起不準再
出屋了。」

  韋小寶卻說道:「那我若是要小便怎麽辦?」

  「你要小便就出去小便,難不成你還要尿在公公屋裏。」

  那海大富剛說完,頓時俯下身子咳嗽起來,整個蠟黃的臉通紅起來:「小桂
子,快,快去,給公公沖,沖藥。」

  「是,公公,您慢點咳。」

  那小桂伸手到他懷中取出藥包,轉身回入内室,取了一杯酒來,打開藥包,
伸出小指,用指甲挑了一點粉末,倒入酒中。

  他又稍稍将藥包傾斜了一下,多撒了一些粉末進去。

  海大富卻好似察覺一般,說道:「小,小桂子,多,多了,你是要,要,毒
死公公嘛!快,快,去重,重新沖。」

  那小桂子心中不禁暗罵海大富這老烏龜當真是厲害無比,先前以爲他隻是防
着自己,自己才沒能毒死他,卻不想今日自己這麽細微的動作都被他察覺到了,
隻得泱泱答道:「是!」

  小桂子又走到室内重新取酒,心中不禁盤算起來:今天晚上連海大富這老烏
龜都要出去,莫不是袁大哥他們的行蹤被察覺,一會兒定要找個借口離開海大富
這老烏龜,給袁大哥他們報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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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4-29 15: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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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群俠之花落長平 (第6章)作者:q3115111(禽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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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庸群俠之花落長平


作者:q3115111(禽獸然)
2016/4/29發表於第一會所
 

            第六章  夜如何 其夜未央

  那宋徽宗治國雖是昏庸無能,輪到吟詩弄墨風雅之事,那便是放眼千年,也
無出其左右者。那木桑道長本是鐵劍門的掌門,經常去華山與人弈棋,偶然得見
微服出遊的宋徽宗,二人攀談一番甚是投緣,便被請到了皇宮中談經論道。

  按說他本是修道之人,這天下之事本就該順應天意,他是做不得幫襯的。卻
不想在那金軍攻破東京之後,他居然在皇宮內尋見了自己的師弟玉真子,投在金
軍旗下為虎作倀。那木桑道人便欲清理門戶,跟玉真子鬥了起來,最後勝得玉真
子一招,卻不想玉真子周圍的高手不少,瞧見玉真子落敗竟紛紛相予他助戰,那
木桑道人不敵便退了下來。

  之後他在路上救下正從金軍大營回來的趙構,他護著趙構一路逃到應天府,
路上被金軍一路追殺,負了重傷,便托人捎帶書信給那華山派的穆人清,望他出
手替他清理門戶。

  那穆人清雖說隱居江湖已久,但年輕時跟那木桑道人卻是生死之交,這便帶
了他的關門弟子袁承志一同趕來東京,計畫誅殺那玉真子。

  那袁承志本是宋國西軍主帥袁崇煥的兒子,因其父在皇帝面前誇下海口,五
年收復燕雲十六州,之後遼國被金軍打的一路敗退,袁崇煥尋見收復燕雲之地的
時機已到,便出兵偷襲遼軍。

  筆者的話:袁崇煥歷史上根本不算什麼愛國名將,在皇帝面前吹牛逼吹過頭,
還私自處決別的戰區的總司令毛文龍,最後被淩遲也是活該,故而本書把袁大都
督的歷史人物轉移到了奸臣童貫身上。

    同時筆者也會稍稍糾正一些金庸個小說之中錯亂的概念,例如喬峰那個年代
宋遼澶淵之盟議和已達百年,宋遼往來商貿繁榮,通婚者諸多,喊什麼契丹狗的,
估計還會給你個破壞兩國友好的罪名。

    主要還是這本書是個綜合武俠,所以一些世界觀還是交代清楚方便大家閱讀。


            下面進入  正文

  遼宋本已經議和百年,互為兄弟之國,遼國多次尋求宋國相助一同伐金,宋
國皆是拒絕,今次更是乘人之危偷襲,惹得遼軍將士皆罵宋軍卑鄙無恥,欲死戰
報國。

  袁崇煥的西軍在白溝被遼軍的哀兵打得大敗而歸,收復燕雲十六州化作泡影。
那金國在滅遼之後,即刻從燕雲出兵,大軍一路勢如破竹,直接圍了東京。

  待得後來金軍退去,袁崇煥便問罪捉拿至京城,被淩遲處死,全家接連活罪,
僅有那袁承志被先前父親舊部所救下,才留的袁家血脈。

  那袁承志自幼便是天資聰穎,便是那隱居塵世脾氣古怪的穆人清,見了他便
也覺得十分討喜,當下就收其作為關門弟子。

  那袁承志自小便是一副俠義心腸,為人剛正不阿,在江湖之上也算是頗負俠
名,這次跟師傅來了這東京,便是尋得天地會的好漢相助,給指引到了皇宮內潛
伏下來。

  這會兒皇宮內的大宴已經開始,菜肴琳琅滿目,一時間香味彌漫,讓人目不
暇接。多得益于皇太極,原本東京被金軍攻破,交通水運趨於癱瘓,金軍有在城
內還時不時的燒殺搶掠一番。這皇太極到了之後便讓所有金軍撤到城外駐紮,立
刻頒佈安民榜。

  這東京水路四通八達,一些膽子肥的商人瞧見這金國怕是要成為這江山正主,
便開始運貨做起買賣來,這麼一番下來,尋見跟著金人交易卻是沒事,這漕運便
慢慢恢復了往日的繁茂,所以今日這宴席也是頗為豐盛,天南地北的食材,盡數
順著河道而來。

  皇太極自是心裡清楚,他是要治這天下,而做那強盜一般的遊牧民族,殺燒
搶掠一番便盡數離去。

  當然,除卻這今夜的大宴,皇太極還著有他另外的心思。

  夜幕微籠,在一邊海大富的房間內,韋小寶呆在屋內坐立不安,來回踱著步,
他一直想溜出去給袁承志他們報信,可無奈那海大富看的緊,他藉口小便也是沒
有能得逞。

  那海大富突然站起身來說道:「小桂子,時候到了,跟公公走吧。」

  韋小寶忙問道:「公公咱們到底去哪啊?」

  那海大富拍了拍韋小寶的腦袋,尖聲細語的說道:「小桂子,公公說了多少
次了,你若要想在這皇宮活的長久,就莫要事事都問個清楚,你知道的你就聽著,
你不知道你也聽著。」

  韋小寶嘴上答應著,心中又大罵起海大富這個老烏龜,每次說話都說個不明
不白的,讓人頭疼死。

  海大富跟韋小寶穿過了幾處宮內的院落,今夜這皇宮之內卻是格外的祥和,
皇太極來了之後,那些金國權貴全部已經搬離了皇宮(玉真子是皇帝親封的護國
真人,本就住在皇宮之中,故而未搬),那些宮女免卻了遭受姦淫的噩夢,便開
始了過往的職責,這巍峨的宮城之中也稍稍恢復了往日的莊嚴神采。偶爾能尋見
一些宮女提著琉璃宮燈在院內小心翼翼的穿梭著,人影如織,恍惚這宋國就未曾
存在一般。

  之後韋小寶見了個身材極其高大魁梧的漢子跟他們接頭,那高個大漢見了海
大富拜了一拜說道:「鼇拜見過海公公。」

  那海大富瞧了一眼鼇拜,尖聲說道:「老奴多年未見鼇大人,卻是愈發的精
神了。」

  兩人又相互寒暄了一番,韋小寶瞧見那鼇拜面相生的兇惡,又深更半夜跟海
大富這老烏龜出來,料想也定然不是什麼好人。

  正當韋小寶尋思著,忽然兩個黑影身法輕快,跫然越過一旁的宮牆樓宇,轉
瞬就瞧不見了。

  那海大富跟鼇拜相互對視了一眼,海大富便說道:「小桂子,你跟著鼇大人
去辦事吧,公公有事要去瞧瞧。」

  那海大富說罷便身子一躍,形如暗影,去追尋方才那兩個黑影去了。

  韋小寶心中大叫不妙,那兩個黑影定是袁大哥他們,這海大富追過去恐要生
變,好在身旁的這個魁梧大漢卻是沒有跟過去,不過也說不定袁大哥他們武功高
強,給海大富這個老烏龜收拾了也未必。

  此刻最為得意便是那鼇拜,先前他以為皇上那件事到此為止,卻不想李公公
又讓他一過來抓人。不過跟了個武功深不可測的海大富,他是不敢造次,這下有
人將海大富引開,簡直是天賜良機。

  那鼇拜頓時想到阿九的傾國之姿跟瑩瑩玉體,心中便火急火燎起來,連忙拉
著韋小寶朝玉真子的住處走去。

  那邊海大富追著那二人,最後竟是追到了宮內的柴房,整個院內四下裡一片
沉靜,卻是尋不見半點燈火。

  那海大富面色陰冷的觀察著四周,忽然一陣勁風從他腦後飄忽而來,那海大
富卻是巍然不動,右手暗暗運足了掌力,待得那人攻勢臨近,猛然閃身一掌七傷
拳拍出,跟那人徑直對了一掌,雙方都被掌勢所驅,紛紛避退了一步,竟是沒分
出個高下。

  那人又縱身一躍,身形猶如清風無跡,迅捷無比,又是一招攻來,那海大富
瞧見卻不由的贊了一聲:「好輕功。」

  只見那海大富雙肩向外一抖,腳步卻好似未動一般,身子居然猶如那移形換
影一般,飄忽而行,轉眼就錯開了方才站著的位置。

  那人來襲之人便是華山派的穆人清,他瞧見海大富這等形如鬼魅的身法,也
是大驚,連忙運足了內力朝海大富又攻去,使得是江湖上常見的長拳十段錦,但
卻是奧妙的異常,分外靈動,一招落下之間,又轉而打出了華山派的破玉拳,轉
變之快好似用得是一路拳法,若非招式精妙至此,怎又能如此切換自若。

  那破玉拳勢大力沉,在穆人清手中猶如巨斧開山,他的混元功早已修煉的爐
火純青,配著這拳法更是威力無比,卻不想接連被那海大富拆擋了下來。

  穆人清跟那海大富對掌之時,隱隱感到這人的武功甚是精妙,猶在自己之上,
但卻在招式之間,失了綿延之力,好似學而未精一般,全然發揮不出那武功的奧
妙。
  兩人又相互鬥了幾招,依舊是平手,兩人便同時停下身來,心中卻都是疑慮
重重。

  那海大富跟那人對了幾招之後,居然卻尋見那人跟自己修煉的那半部《葵花
寶典》的內功路數竟是甚為相似,但瞧那人的模樣卻是神采奕奕,面上蓄著鬍鬚,
不禁,滿腹疑惑,便開口問道:「閣下是哪一派的高人?」

  穆人清也是尋見眼前的這個老太監的內功跟自己華山派的內功如此相似,也
是暗暗心驚,他瞧見那老太監同樣是心中有了疑慮才停手,心中有了盤算,便沒
有隱瞞道:「在下是華山派的。」

  那海大富蠟黃的面色有些不善的微微一笑,尖聲說道:「閣下是欺負老奴身
子老了,便不知這江湖之事了?那華山派的掌門岳不群連那嵩山派的左冷禪都不
如,閣下這般驚人的功夫豈能是那華山派的?」

  穆人清笑著答道:「哈哈哈,那嶽不群乃是我的師侄,後輩們學藝不精,卻
是辱沒了華山派的威名,讓公公恥笑了。」

  華山派的劍氣之爭如今已是少有人知,穆人清自是不願意多講。先前他是華
山派掌門之時,劍氣之爭愈演愈烈,氣宗將劍宗高手風清揚騙去江南結婚,之後
劍氣兩派在華山玉女峰上殊死相鬥。

  那穆人清失手殺了幾名劍宗的師兄弟,最後隨是氣宗勝了,但她卻是越發的
自責,自覺同門相殘,愧對師門,便辭了這華山掌門隱居起來。而那劍宗高手風
清揚之後知道自己的婚禮竟是一場騙局,又得知劍宗落敗,頓覺顏面無光,也就
此隱居江湖。華山派至此門人凋零,五嶽之首逐漸被嵩山所取代。

  「恩,這倒也說的上。」那海大富點了點頭繼續問道:「老奴沒猜錯的話,
閣下便是那江湖人稱神劍軒轅的穆人清了。」

  那海大富想那華山派再往上的高手只有那穆人清跟風清揚,這人不用劍,內
力渾厚,掌法絕倫,定是那穆人清無疑。

  那穆人清瞧見那太監如此見識,倒是笑著答道:「公公果真好眼力,不過在
下心中的疑慮還望公公給解釋個清楚,公公練的可是我華山派的內功。」

  海大富聽得他說華山派的內功,也是微微皺眉,說道:「老奴本是崆峒派弟
子,後來練功受了重傷,便入宮當了太監,機緣巧合之下尋得了半部《葵花寶典》,
那《葵花寶典》只有老奴這般閹人方能修煉,如何又成了你們華山派的功夫了。」

  那海大富說的倒是分毫不錯,他原本修煉七傷拳傷了五臟六腑,後來得煉這
《葵花寶典》,領悟了那天人化生萬物滋長的真諦,方才讓他那副殘破身子續命
至此,也正是因為如此,他的葵花神功才發揮不出應有的威力。

  那穆人清聽得那海富說自己是修煉了《葵花寶典》倒也是相信,如今武林之
中只有那號稱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是修煉的是此門武功。他剛才跟海大富交手,
那海大富每每都是身法靈動,招式精妙無雙,卻打不出後招,應是受了很重的內
傷,便是如他方才所說修煉七傷拳所致,如若不是他的內傷所礙,自己應該是敵
不過他的。

  不過提到了這《葵花寶典》,穆人清心中才立即頓悟,便不由得想起了先前
在華山派流傳的逸聞,據說那華山派的功夫多數是由那《葵花寶典》所由來,據
說那《葵花寶典》修煉者容易走火入魔,便有人拆分為了招式跟內功,這才有了
之後的華山派劍宗跟氣宗。

  不過穆人清今日聽得那海大富說那《葵花寶典》只有閹人才能修煉,他心中
也是暗自佩服那些華山派的前輩,竟然能強行把這套無上神功拆分出來,供弟子
們修習。

  那海大富瞧見穆人清沉默不言,好似思索著什麼,便開口問道:「穆先生,
老奴該說的話可以都說了,你這下可以把老奴心中的疑惑解開了吧。」

  那穆人清尋見海大富追問,卻依舊不回答,突然轉身躍起輕功便走,那海大
富跟了上去,瞧見他是朝著宮外方向走的,便也不再追趕。

  穆人清悄然而離也是有他的原因的,那海大富見識頗豐,若是再跟他相鬥,
讓他猜了出來這其中緣由,難免在江湖上傳出華山派的武功是出自邪功《葵花寶
典》的言論,本身華山派再武林中已是日漸凋零,此言一出還不知是何種景象。
他雖然已經隱居,但這華山派的名聲他還是在意的。

  而且這金國皇宮之中有海大富這等高手坐鎮,他再想殺那玉真子已是不可能
了,只得暫且先離去,日後再尋機會。

  不過那穆人清出了皇宮,到了約好碰頭的地方,卻是尋不見其弟子袁承志了。
他殊不知自己的徒弟已經趁著剛才跟海大富交手的時候,瞧瞧潛入到了深宮之中。

  那袁崇煥在皇帝面前大放厥詞收復燕雲之地,最後卻被遼軍打的落花流水的
事情天下皆知,那袁承志自幼被其父教導收復燕雲之地,恢復漢家江山,卻不想
其父最後落得淩遲而死,還成為世人的笑柄,他這次前來東京,便想一雪袁家前
恥,去刺殺那金國皇帝皇太極。


                              【待續】
2016-4-29 22: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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