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lin
貴賓
 
UID 28339
精華
0
積分 6255
帖子 10235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狀態 離線
|
爲何被loop入BF的日常戰記(13-17)
.
爲何被loop入BF的日常戰記(13-17)
第十三章
不放棄的話,要怎麽對付她?
不是自己不努力,而是無能爲力,對方和自己一個類型,而且對男性毫無反
應。
已經沒有辦法了,在這種情況下……
有些人明白,一時的遲疑和沮喪,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可以開解自己的壓
力,能以更放松的姿态面對挑戰,來降低自己的期待和定位。
棠靜嶽并不想,并不需要,或者說很明白對方的想法是如何,反而開始施加
壓力,一旦對方示弱,就應該更加殘忍地壓榨對方的生存空間,不以可憐對手的
态度來暴打對手,一旦讓李想的消極狀态貫徹到全身,那麽這場比賽要想拿下簡
直是輕而易舉。
由于自己的體質優勢,即使李想要強行推倒她,也無法打破這個0:1的絕
望局面,何況現在是全方位包圍對手。
壓住李想頭部的上半身開始搖晃着自己的胸部,身處困境中的李想被兩邊的
胸部持續地攻擊,如同回聲一般碾碎他的神智,撥浪鼓一般在耳邊反複地響起磨
搓的聲音,置身于每一個男人都會沉醉的美乳當中,明知道這個行爲很危險,老
實說的話,剛剛有一絲的松懈時候已經讓身體被這種快感趁虛而入了。
被夾住的肉棒不停地上翹,光靠自己的腳掌已經很難完全地将它掌控住,動
用自己如藕一般小腿進行蹭動,連環鎖一般施加自己所能用的力氣,相對于自己
的腳,足處确實顯得異常笨拙;比掌部更加豐滿,比紋理更加光滑,和胸部一樣
的棉花糖攻勢,快感累積的速度很慢很慢,卻是瞄準獵物理智進行削減。
「哼哼,如果你是想放棄,爲什麽不老老實實放棄就好了呢?」開始遊說着
漸漸失去希望的對手,「就這樣射出來,還能讓自己沒那麽難受,這種感覺不是
也挺好的嗎?」
「……不可以,就這樣放棄。」
内心的深處在警覺着,對方這樣不強行将自己弄成高潮,一定是在盤算着什
麽。
身體出賣了自己,或者說因爲對方不停地在削減自己的體力和精神,開始站
不穩了,最後還是紳士一般抱住對方坐了下來——當然這個體位就是自殺,卻也
是到達極限的标志了。
「啊啊~ 爲了說服自己而逞強嗎,這樣子挺可愛的,可惜你是男人呢~ 」
解放束縛的棠靜嶽在李想還在大口呼吸、正在用力的時候,即手開始蹂躏—
—搓洗渾圓石玉一般,進行一種類似于把玩的動作,這個動作其實通常發生在陰
囊上,但是被這樣應用于龜頭上面,射過一次的緣故,馬眼部位異常敏感,身體
在放松的同時,被這種搞不清楚是痛苦還是快感的異樣所侵襲,或許是因爲意識
模糊的緣故,周圍籠罩着奇異的氣味開始包圍着自己,氣球一般飄了起來。
體力和精神上的缺失讓李想再一次進入被催眠的狀态,這一次是被扔進花園
一般的幻象,此前從未見過的溫馨場景讓這幾天被迫進行激烈厮殺的他感到了一
些陌生,身體卻出賣了自己,逐漸放松了下來。
坐在樹下的自己好像剛醒似的,并不能很清楚地知道現在的情況,藍天白雲、
青草紅花,除去鳥聲之外,甚至連花都産生出讓人放松的香氣。
回想起之前噩夢一般的幾天,這個場景過于格格不入,搞不好之前的不是噩
夢,而是真實……
「唔啊……」
沒有思考的空間,下體就一陣異樣的感覺傳來——和之前的感覺一模一樣,
突然間讓自己驚醒過來的感覺讓身體無限警報。
如果那個人,是:
「哥哥?」
——的話,絕對是某個人再次催眠自己。
依然是白色連衣裙,在太陽光下面閃耀動人,擡頭看着自己,光是望着那小
狗一般、與平日完全不同,徹底臣服的表情,就差點把持不住的妹妹,現在正在
推自己最後一把。
前面試過三種不同的口交,或冷漠或熱情、或生疏或熟練,但是從來沒有像
現在一樣有過強烈的精神打擊:一種他不想看到,也不允許看到的場景。
自己最爲羞恥的部分,被和自己每一天交流、最重要的人的部位所包裹……
「哥哥……請接受我的心意。」
曾經約定過的東西,就這樣因爲自己的疏忽和放棄而活生生暴露在眼前……
「我喜歡哥哥……所以請讓我沾上你的氣味……」
用着自己的身體,去承受這一次次的拷問,去玷污發誓要守護的人,這種虛
假卻刻印在身體裏的幻覺,開始一步步撕裂李想的神經線。
身體隻會崩潰,精神也不再強韌,内心決堤一般泛出各種負面情緒——過去
的一切都在走馬燈。而那個人,竟然在自己胯下讓自己輸出。
忍住了對幻覺哭泣的沖動,身體不禁用力止住,也成爲了射精的導火索。
「嗯哼。」
很輕松就用飛機杯榨了出來,并且讓精液射到胸上:即使這樣,系統也會判
定是自己做到的。
投影到催眠場景裏面是什麽呢,顔射嗎?這麽一想的棠靜嶽很誇張地笑了起
來,對着自己的妹妹發情,對方一定感受到背德的快感,看着對方的表情可以說
是非常開心而且有趣的時刻。
但是,李想耷拉着頭,一點反應都沒有。
而且仔細看的話,他的嘴角在流血。
「……啊?」
房間突然如同冰櫃一般,身上因爲精液和興奮而發燙,卻越變越冷,甚至發
抖起來。
眼前的人,就這樣,自殺了。
= = = = =
官方聲明中,李想是咬舌自盡的。
棠靜嶽木頭一般站在原地,看着裝屍體的袋子從眼前走過,過于震驚的自己
無法挪動目光,直愣愣地看着遠方。
她的認知裏面,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催眠,可以誘發潛意識的侵襲,來還原自己最想要的答案,模拟出一種讓自
己吐出内心的東西。
從小到大是這麽被教導的,從她知道自己喜歡女生開始,她就一次又一次用
催眠來滿足對她抱有好感的各路男性,或許是個卑鄙的手段,結果卻對大家都好
不是嗎?難道自己還原了痛苦的東西給他?
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要用一句經典的話來說就是:殺人的感覺真糟糕,
尤其是這種意外殺人。
「想什麽呢。」
明明還不是冬天,卻被冬天特有的凍感吓了一跳,棠靜嶽捂了捂自己的臉,
回過神來才發現長臂猿——岚瞳在用冰可樂将自己拉出了循環的世界,
「……我沒想過他會死的。」
「垰嗤」
謹慎地保證自己的可樂不會噴出來,慢慢地送入口中,冰冷、提神的碳酸飲
料潤喉之後給人帶來一種滿足感,一股奇妙的氣息溢滿了身體,想一口氣喝完,
害怕嗆到又停了下來。
「那你也是勝利了,不是嗎?」
「呼……」一口氣喝完大半罐可樂的棠靜嶽換了一口氣,「我隻是想讓他感
到高興,還能不弄髒我自己。」
「本來就是邪門歪道,這樣做風險不小吧哈哈哈。」
岚瞳順着碳酸飲料的勁笑了起來,棠靜嶽知道這句話隻是爲了調侃自己,盡
管心中有很多的不情願,卻也沒多說什麽。
爲了緩解心情,她今天并沒有馬上進行許願,而是離開了學校。
「媽,我回來了。」
單親家庭出身,吃過無數苦頭的她,并不希望有誰和她一樣痛苦……偶爾看
看别人遭罪的表情确實挺滿足的,但是不是這樣子把别人殺掉。
這種感覺很糟糕,可能會讓她一輩子都無法釋懷,甚至會遭來報複。
催眠畢竟是一個技巧,能不用就不用,但是殺人呢?
——随便添了一件保暖的外套,偷偷跑去學校。
需要、需要一個安心的理由。
不想被噩夢所困擾,會做第一次噩夢,就會有第二次,從而第三次,甚至一
輩子。
馬上許下願望,能讓自己心安理得的願望。
讓他複活可以嗎?一定可以的,不是說了什麽願望都可以嗎……
(抓住)
「?!」
如同呼啦圈一樣,被繞了過去,正對面着抓住自己的那位……被風衣頭套帽
住的人,看起來和自己應該身高相仿,并且拿着一根倒閃着月光的鐵管。
掄起了月牙狀,水平線上地向自己——
「對對,就是今晚去我家進行聖誕派對!」
秦雨獨自坐一列,蒙蒙和希嚴軍坐在一列,三個人在茶餐廳顯得異常熱鬧—
—這其實都是秦雨一個人在活躍氣氛,另外兩個人雖然一開始也是有來有回,不
過發現對面的瘋丫頭實在是過于有活力,漸漸跟不上她的腳步。
察覺到這一點的秦雨也用這句戶作爲結尾,聖誕節這一天雖然不是中國的假
日,但是作爲平時一直在學校苦悶着的學生也是想感受一下節日氛圍的。這個日
子街上可以說人山人海,特地挑了一個不太黃金的時段吃點東西還算可以接受。
秦雨家裏人因爲聖誕節的緣故,客戶都在放假,所以難得父母兩個人難得出
去旅遊,并且還把元旦的假期都算在内。這時候秦雨很自然地邀請兩個姐妹和她
們的男人來她家亂玩一下了。
說回另外兩個女主角,她們今晚可是準備了自己作爲禮物的——換上聖誕連
衣裙,而且秦雨修剪過,短的貼住大腿根部,胸部幾乎是被束緊,越發突出起來。
「裙子好短……」
希嚴可穿慣了長裙,無論是校服、女仆服還是私服,都是以長裙、連衣裙爲
主,這一次直接連體裙上陣當然讓她很不舒服。而且更重要的是秦雨對她度身打
造,讓她平胸也被包的嚴嚴實實,看起來大了不小;看臉顯得嬌小但是長腿卻暴
露在空氣中,一種不安全的感覺讓她擾了心神。
「我的天啊……」
對夢想渚來說,秦雨簡直是要她死無葬身之地——這件衣服不但死死卡着她
胸口,看起來随時爆出來一樣,她原本顯肥的身體因爲這麽一束縛肉感十足,可
以本能性惹起别人的情欲;裙子下擺稍顯寬松讓她腿又顯瘦了。這種不必要的小
細節讓夢想渚非常不爽,尤其是動一下她的胸部簡直在震動。
「秦雨姐姐在幹什麽呀……!」
「這衣服是她慫恿我們穿的……過來的時候不打死她……」
「現在換可能還來得及——」
話都沒說完整,門像是被爆破一樣被踢開了!
「小的們喲,老娘回來了!」
秦雨仿佛從地獄回來一樣,周圍空氣被一陣不安所包圍,她卻毫不在意地站
在風暴的中心,剛剛那一腳踹門吓得希嚴可把夢想渚撲倒了,本來就小的衣服這
麽一扯将自己的内衣都暴露出來了。
「我的姑奶奶,你這麽一腳對你家裏門真的好……卧,你們兩個!」
希嚴軍被眼前的光景刺激到了,希嚴可直接趴在了堪稱肉山一樣的夢想渚身
上,那種胸部被壓扁的淫穢感太過可怕;而希嚴可出乎意料的長腿如同象牙一般
勾引别人出手,兩個人都穿着過短的裙子,連安全褲都沒有穿,直接将底部的水
藍色和黑色内褲展了出來。
「怎麽了……那麽大動靜——」
「别看,你這個小孩!」
「嗚哇?」
希嚴軍及時遮住了蒙蒙的眼睛,這個人看起來心理年齡還不如十歲,很容易
讓人起保護欲——當然秦雨就無所謂了。
「啊哈哈哈哈,你們一進門就玩三明治,這樣榨幹今晚男主角不好吧?」
「秦雨姐姐……啧,爲什麽會有這麽短的!」
希嚴可嚴重抗議的時候還不能有大動作,隻能不停按住動一下就會走光的裙
擺,然而太用力就會讓自己的半球越發香豔起來。雖然她和希嚴軍做過不止一次,
但是這樣的衣服實在是過于羞恥,比裸體難受多了。
「意思就是我們怎麽做都沒辦法當場脫掉衣服吧……?」
夢想渚死心了,直接站了起來撥了撥頭發。實際上放輕松也沒感覺到很奇怪
的,窘迫感小了很多;當然她動一下就會晃動的胸部讓希嚴軍大吃冰淇淋,感覺
像個猴子上蹿下跳似的。
「你在看什麽!」
希嚴可相當不爽:我穿的那麽羞恥你竟然還看别的女人,這不要命了是吧!
「怎麽,男人就是喜歡我這樣,發展正常而且富有餘韻的身材,感覺到了自
卑嘛~ ?」
「奶牛了不起啊,你這個水桶腰,漲不了身高橫着走嘛。」
兩個人青筋暴起,身高相仿地頂住對面的額(xiong)頭(bu),火
藥味十足;而房子的主人在一旁找到一個好位置,拿出了一個小本子和三腳架,
開始拍攝起來。
「好啦好啦,不要吵架了……」
「給我閉嘴!」x2
兩隻母老虎氣頭之上當然不允許别人進來撒野;另外一方面眼睛能看東西的
蒙蒙好奇地望向兩人,瞬間臉紅到蹲下來埋進自己的膝蓋裏面不敢張開眼睛。
「反正你的哥哥就是對着我視奸,這是事實吧?」
「你的蒙蒙還不是看到我的内褲就躲了?」
「那你給蒙蒙做聖誕禮物,我給你哥哥做聖誕禮物如何?」
「啊!?!??!?!」x4
不要誤會,秦雨一臉的看熱鬧表情,爽的不行。
全場愕然,希嚴可很快反應過來,臉幾乎紅到爆炸。
「誰怕誰啊,既然你不怕你的蒙蒙劈腿,我也沒有必要虛你呀血蹄~ 」
「卡擦」
觸發到了夢想渚的逆鱗,身上的血管——尤其是額頭和胸部上的幾乎爆開一
半顫抖着,一言不發地走向希嚴軍,強迫性地拉向了秦雨給她們布置的客房。
「你開玩笑的吧小豬!?」
「你叫我什麽……?」
臉色已經難看到看不清楚五官了,希嚴軍隻好閉上嘴任由宰割;另一方面希
嚴可像哄孩子一樣将蒙蒙帶了過來,作爲女仆來說這個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當然她沒說後面會怎麽做。
「我們就用讓對方幾次高潮來做比分吧,如何?」
「自己高潮的話就扣分,怎麽樣?」
「嘿,就你這樣的小鬼身材,自嗨到死還差不多。」
「……拭目以待咯。」
希嚴可不想多廢話,徑自地放倒了蒙蒙,将他摔到床上。
「啊……難道你們要……?」
遲鈍如蒙蒙都知道怎麽回事了。
「BF開始啦!」
秦雨興奮地躍了起來,還不知道哪裏拿了一根棍狀的玉米棒充當麥克風:這
場就是換自己的伴侶的ntrBF戰。
「冷靜點,冷靜!這樣光明正大地做換妻這種事情,不太好吧……」
「說什麽呢?嘴巴真的有這麽磊落,爲什麽還打到我臉上……」
先不說希嚴軍根本沒攔夢想渚,剛剛大吃冰淇淋,然後聽到這個play之
後,早就提槍想戰了——也不是說他對希嚴可有多不滿,而是這種突然間如同後
宮一樣的氛圍讓他有些期待,夢想渚的肉體也确實有着不一樣的魅力。
另外一邊的希嚴可很明顯在努力擺脫自己的窘迫,以及因爲哥哥被推倒時候
的心煩意亂,從自己裙子口袋裏面拿出一副無鏡片的紅色眼鏡框戴上,讓本身有
些稚嫩的外表顯得一絲文靜,有效地阻擋了隔壁的幹擾。
「主人,請您放松……」
如果說夢想渚是舍身讓對方被自己壓制,那麽希嚴可是誘惑對方被自己服侍,
男女立場轉換回來的蒙蒙感到了一種新鮮感,因爲平時都是夢想渚來強行騎在他
臉上,現在由他自己來決定怎麽做,這是有點新鮮的,
仰視自己的希嚴可哀求自己的模樣過于可愛,雖然戴上眼鏡,卻讓它半落地
遮住半個瞳仁,這種滿臉通紅的害羞模樣讓從未試過這番滋味的蒙蒙有些恍惚,
被暗示可以吻她一般,慢慢地靠了上去。
「……」
夢想渚氣的肺都炸了,毫不講理地将希嚴軍的肉棒塞進嘴裏,瞬間鼓起來的
口腔因爲自己生氣的緣故充起了高溫,并不是蒙蒙的肉棒導緻身體産生了一種陌
生感覺,不過憑借自己的經驗依然能給予對方不一樣的快感——慢慢的吐了出來,
并且用手抓住肉棒,親吻一般困住龜頭,用舌尖攻擊馬眼。
「别、别,太激烈了!」
并不打算放松自己的責備,順着自己接吻的嘴型慢慢張開嘴巴,讓對方能充
分感受到嘴唇的肉感,激烈地撞進自己的口腔内壁,和希嚴可完全不同的力量施
壓讓已經習慣侍奉的身體感到了苦悶,仿佛被吸出靈魂一樣喪失自己的力氣,對
方隻是尋求射精的動作讓下體本能性地顫抖起來。
「嘴巴求饒但是肉棒非常興奮嘛,你的妹妹對你太溫柔了所以你不覺得這樣
很辣嗎?」
故意将肉棒放出來,但是依然含在嘴裏,讓自己的嘴唇頂住肉棒不讓它擺脫
自己的控制,最大限度張開自己的嘴巴任由口水滴落,熱氣四散産生出一種如同
泡沫的感覺,舌頭如螺旋槳一般進行内部的攪拌,有意展現自己醜态的一面将希
嚴軍的性欲撩了起來——卻在死死控制對方的肉棒,并不給對方面對希嚴可時候
所擁有的強勢姿态。
這邊進入了夢想渚的節奏,那一邊蒙蒙竟然轉爲進攻方:抓住希嚴可的雙腕,
自顧自開始吻住對方的嘴唇,在女方需要換氣的時候也決不放松地進行索取,猶
如饑餓的猛獸一樣不停渴求對方的唾液,盡管對方不是自己的伴侶,卻發了瘋一
樣按着對方進行親昵的動作,明明這是不可以被允許的行爲,防線就這樣輕而易
舉破碎掉。
希嚴可隻是負責将對方引誘起來,但是想要阻止的時候一切都是徒勞的——
隻有一塊内褲布作爲隔離的私處,被狗狗一樣用着裆部戳頂着,雖然不是第一次
被這麽做,但是被一個不是哥哥的人這麽做,感覺非常奇怪。
什麽時候會産生哥哥就能行的錯覺啊喂……
不能吐槽出來,應該說私處被對方有些莽撞地戳擊讓她很不适應,她原本是
打算讓對方放開自己的心理防線,順便讓自己慢慢解開束縛,可以說是兩方面的
思考,現實卻是她慢慢把自己玩了進去,對方服從本能的欲望讓她頗爲難受,應
該說已經徹底成爲一個野獸了。
「請、請您冷靜一下——咿呀!」
第一次,第一次看到除了哥哥以外别的男人完全挺立的肉棒,完全沒辦法忍
住自己的聲音,并不是說對比雙方肉棒的大小或者外表上的差距,單純就是因爲
從來沒有這麽做過,整個人都被吓了一跳,好像從來沒有做過的純情少女一樣,
輕而易舉被奪過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然而這樣的反應隻會讓當事人更加想将她幹翻在地,下意識的動作讓自己變
得更加無防備起來,懵了的希嚴可被狂暴化的蒙蒙如同強奸一樣按在下位,直到
傳來手臂上的痛楚才回過神來——對方可怕的神情讓她發自内心感到恐懼,但是
内心深處卻熟知這沒什麽大不了的,開始暗示自己要穩定情緒,雖然臉部表情無
法放松,也逐漸不會沒有底子面對對方了。
「……!?」
已經打算自己來的蒙蒙并沒有看到希嚴可楚楚可憐的眼神和表情,而是對方
閉上眼睛,如同求吻一般,剛剛求愛成功的青澀少女一樣打算全盤接單的暗示,
回過神來已經放開雙手,搭在希嚴可頭發上面安撫對方,肉棒輕車就熟地繞開内
褲,慢慢地戳進了女方的陰戶。
「哈唔……主人,請享受我,希望您能開心。」
希嚴可滿臉癡戀的表情,搭配紅暈以及在眼簾泛起波瀾的淚光,雙手就着聖
誕手套擋住自己的嘴巴,熱氣如霧一般籠罩自己,漂亮地讓人無法對她出手——
而這種正在侵犯她的反差感卻讓蒙蒙更加興奮,明明隻是插進去就已經感受到刺
骨的快感。
「……」
現在的某兩個人,已經氣炸了,但是希嚴軍還能說被夢想渚侍奉,稍微有點
遲鈍;夢想渚很想咬咬牙表示抗議,卻發現自己嘴裏含住一根肉棒。
「痛!」
「……閉嘴!」
可以說擺脫輕啃的範疇,是用咬合的力度對着肉棒來進行摧殘,沒想到對方
嘴巴上哀嚎連連,肉棒卻漲了起來。
夢想渚吃了一驚,發現比起可愛系強制榨取的蒙蒙,希嚴軍竟然是對疼痛有
反應的抖M,内心忽然竄起一陣興奮感:她确實不是一個很擅長進攻的人,因爲
蒙蒙過于弱氣和内向,有時候讓她也無所适從,無法前進的時候,都是由她來制
造機會,偶爾她也想被主動地推倒——可是被希嚴可做到了。
這麽一想,就想拿着對方最重要的哥哥出來撒氣:磨牙一般對着傘部附近進
行責備,自己的牙齒稍顯平整,可以說是比較頓的,但是這樣的硬物進行着按摩,
作爲肉棒一定不會好受的,這個時候就分泌更加多的唾液來進行潤滑,并且用舌
尖挑逗馬眼讓對方分散注意力來緩解突如其來的痛苦。
果然沒有受到過這樣刺激的希嚴軍情不自禁将腰挺了起來,但是保持住嘴型
的夢想渚用牙齒壓縮過的空間限制了肉棒的行動,不讓對方進行進一步的快感,
讓這種不充分的燃燒化爲射精的話,第二發是很容易上膛的——
「唔啊!住、住口……」
有些快地讓希嚴軍射出了第一發,不過這也是因爲夢想渚不停地吞吐唾液沒
有注意到先走汁的緣故,沒有徹底控制對方的時間,也算是一個小小失誤。無論
如何,她的目的确實達到了,對方隻是因爲龜頭部分被刺激從而射精,肉棒本身
并沒有軟下來,何況夢想渚真正的殺器并不是嘴巴。
「讓你的妹妹看清楚,我和她的區别好吧。」
夢想渚的優勢,就在于她騎乘位能力非常優秀,這得益于她身材上面,仰視
起來具有極度沖擊力這方面,可以說連秦雨都沒有這方面的天賦——穿衣顯瘦、
脫衣有肉說的就是這種吧,每一次她騎乘蒙蒙的時候也會讓對方輕而易舉被自己
擊潰,這一次換另外一個目标,自己還是堅信能爲所欲爲的。
從下往上看過去,如山一般的乳房以及雪崩一樣的肉體,豐滿到溢出的身體
卻堅挺飽滿,洋溢着因爲年輕所帶來的活力,直直看過去或許會驚歎好大,其實
其他的部位也是能讓人感到窒息性被包圍的快感,恨不得一頭被溺死在裏面。
而從比分上面來講,夢想渚現在是1:0領先,何況希嚴可被侵犯的時候,
不能保證自己能不高潮:蒙蒙很耿直地就是抽插她的陰戶,完全就不耍其他花樣。
說來也是奇怪,前戲基本沒有,希嚴可就對對方的身體那麽有感覺,或許真的是
一個變态也說不定。
「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
「嗚嗚!好緊……」
高潮中的陰戶像一把鉗子一樣給予肉棒最大限度的緊縮,這種榨取一般的動
作随着内部熱度的提升轉化爲一種類似于按摩的舒适,将整一個肉棒包含在内,
進行極度舒适的按摩來将精液播進了自己的體内。
「小希的體質非常敏感,這場小豬勝算可不小啊……不過話說回來我的兩個
姐妹爲什麽那麽放得開當面ntr啊?不懂。」
在一旁樂着看戲的秦雨隻是拿着筆記本塗塗改改,自言自語地觀賞這場姐妹
德比,有時候這兩個人倔強起來她也很頭痛。
「這、這是什麽啊!」
希嚴軍被身上的「山」所壓制,扔進果汁機一般被搗碎,視覺性的摧殘以及
對方體重壓過希嚴可一頭所導緻的緊迫感,兩樣下來他很快繳械了第二發;夢想
渚根本就是遲鈍體質,幾乎對對方的動作不爲所動,或者說完全接受了下來,一
點表情也沒有變化似的。
希嚴可呢,這一次被蒙蒙翻了過來,從背後進入體位,甚至手指都伸進她的
嘴巴進行攪拌,左手被當成繩子拉在了蒙蒙的手上,整個人如同被強暴一般;整
個人剛剛在高潮中還沒緩過來,第二次動作對她來說實在有些勉強,眼淚止不住
地往下流,楚楚可憐的表情讓對方獸欲更加大發。
「……沒想到小豬這對都是吃肉的,感覺完克。」
不過事情很快産生了反轉,希嚴可在高潮之後精神好像回來了一點,竟然開
始反擊蒙蒙了——雖然失去了上身的控制權,但是利用腰部和尚有餘力的腿部往
後撞擊,和對方剛好錯開的頻率迫使追求快感的蒙蒙進入自己的節奏,蒙蒙進行
抽的時候被希嚴可追着坐,想插進去的時候卻被對方剛好移走,希嚴可逐漸控制
了蒙蒙的行動,往着自己沒有那麽容易敏感的節奏走去;反之對于平時一直被壓
制的蒙蒙來說,這種被牽着鼻子走的感覺竟然還沒有什麽不對,自己還很習慣性
享受這份感覺,絲毫沒有發現對方在引導自己投降!
希嚴可開始惡作劇一般慢悠悠地在龜頭處繞圈,就是不讓對方深入,蒙蒙剛
想插進去對方就找機會劃走,甚至用屁股去夾着肉棒,肉棒如同一隻毛筆被一張
宣紙戲耍,先走汁隻能在上面塗塗畫畫,逐漸示弱起來,剛剛咆哮着的蒙蒙逐漸
轉爲弱勢,甚至進入了被夢想渚攻擊時候的呻吟狀态。
另外一邊的話,雖然夢想渚讓希嚴軍射了兩次,但是還是被推倒了呀!人家
根本就不會丢失太過分的體力,兩人的身體格差有點過分,這一次是夢想渚被按
在穿上,面對面地互相盯着。
強勢慣的夢想渚被這麽一扔突然就感覺沒底了,雖然她對性交确實會有鈍感,
這樣被逆轉定位即使是她也會打心底感到害怕。
「嗚……」
可能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嘴巴發出低低的哀求聲吧?
這一招形似希嚴可的招數确實對哥哥有效,對方不停地進行攻擊,受迫于夢
想渚遲緩的感覺,這一系列追尋快感的動作就和自己在做最高等級自慰一樣,滑
稽地将自己送往毀滅的道路。
「哇,聖誕煙花哦。」
秦雨剛走進四人的領域,兩個男方同時高潮——而且蒙蒙還是很不中用被希
嚴可的臀部輕松擊潰,說難看還真是難看,畢竟隻是用頂端在屁股上塗塗畫畫一
般的動作就洩了,說遜還真的挺遜的。
「……比賽暫時到這兒吧,快出來看煙花啦!」秦雨頓了一下,決定裝傻,
「小希剛剛高潮了一次,小豬險勝啦!所以……」
打算打個哈哈來讓朋友們一起玩的秦雨并沒有讓這場決鬥終結,而是讓兩個
人撲向原來的兩個伴侶——不約而同地扭着對方的耳朵,仿佛将勝負抛諸腦後一
般。
「你這個負心漢啊!!!!!!!!!!!!!!!」X2
「诶!?」「啊!!?」
秦雨:「明明是你們自己提出的決鬥啊……」
值得開心的是,煙花的聲響讓幾個人的尖叫沒有打攪隔壁的人家,真是塞翁
失馬的現實啊。
第十四章
Re:爲何被loop入BF的日常戰記(更新·第四關BE、節日特典·
聖誕)
文章由冰霜之望?2016年2月23日,02:02「哥哥,哥哥!」
今天的妹妹,有點奇怪——或者說,開心得有些不太正常。
「因爲元旦而開心成這樣,不太常見啊。」
「不是的,你看這條短信!」
接過妹妹那部和普通女孩子相比起來更加樸實的手機,上面是一串熟悉但是
陌生的号碼。
「元旦我們有假期,會回來吃飯的,可以多做一點菜肴。」
說來其實很奇怪,李想的父母雖然和他們住在一起,但是已經很久很久沒有
見過了,如果是幾天、幾周,那還能解釋稱夜班的緣故,但是這個情況已經幾年
了,仿佛根本沒有這兩個人存在一般。
有一陣子妹妹特地埋伏想見自己的媽媽,但是對方幹脆幾天都沒有回家,發
短信過去也是敷衍着。
有時候會懷疑,真的有他們的存在嗎?
所以像這樣,主動地說自己回家吃飯,實在是非常新鮮的事情。連家長會、
過年都沒怎麽見面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會不會當成陌生人報警呢?
李想在神遊,妹妹已經一蹦一跳地換上了出門用的外套——元旦的天氣有點
糟糕,但是沖淡了冬季的嚴寒,卻是這個狀态下的妹妹拿手好戲。
「跟我出去買食材吧?我想做火鍋呢。」
「啊……不做家常菜嗎。」
「不呢,這個天氣熱乎乎地吃起來會更讓爸媽開心吧~ 」
依然是那麽有活力的妹妹,李想今天隐隐地感受到對方高漲情緒的背後,是
一種期許而又久久沒有感受到的熱烈願望。何況再怎麽說,其實自己也挺期待父
母的回家的,除去照片之外,再也沒見到他們面容的辦法了。
這種形似分居的情況,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呢。明明就在對面的房間,卻從
來沒有相交過。
「不過哥哥,在這之前我們不如出去玩玩吧,畢竟火鍋晚上吃比較有味道,
你說是不是啊?」
「确實……中午吃太飽的話,或許午覺會睡到半夜呢。」
「真的是……懶死了啦!」
催促着李想的妹妹,也是挺少見的,平和的她這麽積極,确實是挺少見的。
在出門的時候也不平肩而行,而是像一個活潑陽光屬性的妹子一樣在前面,有些
不顧矜持地蹦着跳着。
那一身白色的長裙,在這一跳一跳的躍動中,有些不符合自己純潔定位地在
空中飄蕩着,平時安放在衣物下面白皙的肌膚開始慢慢地顯露出來,裙擺的每一
次舞蹈都讓漂亮的小腿在空氣中展現自己健康的色彩,這種長裙甚至掀到了膝蓋
窩的部分。
如此無防備的妹妹,李想是第一次見到,雖然挺養眼,但是也不太希望自己
的妹妹那麽沒有防備地暴露自己。
不過也無妨,很少能有這樣的場景,如果妹妹是這樣的人,平時是按捺了多
久自己的心情啊?
「你有想去的地方吧?」
「……就是那個……平時我都是和紫悅、涙萌去買的,女性用的……」妹妹
慌慌張張比劃着三角形、圓形這樣的幾何形狀,「……内衣什麽的。」
「……爲什麽女孩子用的東西要我去挑選啊。」
「平時的内衣足夠用了,但是我不想穿可愛類型的……我已經長大了,想給
媽媽這個感覺,但是紫悅沒有男朋友,涙萌的太過火了……所以我想拜托哥哥,
用男性的角度……」
「這個年齡段……」
如果用自己看書的經曆,妹妹這個年齡确實是逐漸轉變爲女人的時候,媽媽
不在身邊的話,很多事情其實很難解決的。
說到這個,妹妹第一次來月經的時候,也是紫悅幫她度過難關的,而這件事
在很久很久之後,妹妹才告訴他的。
自那時候開始,他就開始好好注意他的妹妹了,那麽注重的緣故,可能也是
因爲自己的父母甩手不幹的緣故吧。對此他一直是很憤慨的,他們的成長,仿佛
與他們毫無關系。
有些事情,自己确實做不到——但是如果尴尬地站在内衣店門口,更像個變
态或者說更加尴尬了吧,隻好跟随着妹妹走進了店鋪裏面。
當然出乎意料的是,雖然傳來異樣的目光有點多,内衣店裏面也有不少的男
性,看起來在陪着自己的妻子或者女兒什麽的,其實這麽一想的話自己也不那麽
羞恥了。
「……這、這個……?」停在了可愛但是有些妖娆的貓型開胸内衣前面,同
時也在審視不顯得過分豔麗,但是也有成熟度的黑白條紋内衣前面,「不能在這
裏試衣服……好煩惱。」
「那就都買回去吧。」
「哥哥會買給我的,對吧?」
李想的父母最大的貢獻就是每個月給的家用還是非常多的,從而導緻兩人的
零花錢也有不少富餘出來。相較于不怎麽花錢的李想(單純是那種校服- 運動服
循環的男人),妹妹需要的衣服等用品有些多,雖然也很節約,但是總歸想有點
積蓄。
一個男孩子給女孩子掏錢買内衣……這裏面的含義還是值得深思的,李想盡
最大可能性去不想這些事情,嘴巴上敷衍着,拿出了自己的錢包。
腦子裏面就是那段小腿的重播倒帶,不停地侵襲自己的理智;而妹妹雖然沒
有大條到撲到懷裏說謝謝歐尼醬這樣鬼畜的懲罰,但是難爲情地低語謝謝同樣殺
傷力十足。
旁人看來是一對恩愛的小兩口,實際上有多麽尴尬,可能隻有當事人自己知
道。
不過也不能怪他們,畢竟今天就要回家的父母可是許久未見的人,想讓他們
看到自己的成長,被誇耀一番的心情,可以說達到了一個峰值——做些蠢事也是
可以被原諒的吧?
走出店門,很快兩人就開始打破了沉默的氛圍,回到了以往的對話當中——
這或許是兩人互相信賴的源泉吧。
「這個禮盒真是漂亮呢。」
「光從外表看不出來是内衣的禮盒啊……」
「哥哥總是能那麽正經地說出羞恥的話呢~ 」妹妹很明顯心情大好,「那麽
就沒見爸爸媽媽,我們可以表現得自然一點,所以今天出去玩吧!」
「你一個女孩子去網吧不太好吧?」
「真是的,哥哥的玩樂隻有網吧嗎!?」妹妹嗔怪道,「遊戲機城啊,步行
商業街啊,甚至是海上公園,都可以選擇的嘛!不懂人心!」
「……好好,但是上午隻能選一個地方,你要去哪裏呢?」
「……」妹妹開始苦惱起來了,這三個地方确實不能全都去,但是又想哪裏
都去,「那我們随便逛逛吧?既然三個都想去,那麽找個機會三個地方都去吧。」
「你這是嫌棄和哥哥一起玩樂咯。」
「那當然~ 誰要和你玩街機遊戲啦。」
一言一語地在開玩笑,有些漫無目的地在街上晃蕩着。
不過,雖然是漫無目的,但是兩人簡直像一輩子沒有出過山的小夥伴一樣,
一路上大驚小怪地胡玩。
「這有個丢沙包的地邊攤。」
——「一人十個沙包,下一周的碗。」
「走你!」
對于運動神經中規中矩,但是勤在鍛煉時間長的李想來說,丢沙包這玩意其
實不難,尤其是在這個年代,手中的玩意兒越來越小,越來越向騙錢方向靠攏,
其實越好地掌控抛擲的軌道——
最後是全空。
「啊哈哈哈哈,有風的時候你也扔,哥哥未免頭太鐵了吧?」
「你的丢沙包能力不會比我更強才對……」
「今天的我,可是……」向後退了幾步的妹妹,做了個從漫畫裏面模仿的棒
球投手站姿,非常誇張地高擡腿,可以說很蹩腳的模仿,卻将周遭的焦點都集中
在一身,「……不可阻擋!」
其實十足,甚至能聽到揮手的那絮絮風聲,受限于力氣的緣故,沙包并沒有
和想象中筆直狀況飛去,而是有些飄忽地在半空中——抛物線的下落趨勢,标準
的初學者投球?!
李想并沒有調侃對方的精力,而是死死盯住那個沙包的運行軌迹,或許有些
人已經在對那麽大動作做出來的成果感到有點可愛而會心一笑,但是仔細一看沙
包再急速墜落,甚至速度降至幾乎無的程度,剛剛要飛出範圍之外的沙包直接打
中了那隻玩偶狗。
「落下了!Bingo!」
如同桌球落袋一樣,和這個運動完全格格不入的興奮讓妹妹看起來非常耀眼,
不顧形象地一蹦一跳——依然是腿,看着興奮的妹妹這樣活潑的模樣,自己的目
光仍然是集中在腿上,剛剛還是小腿,這一次因爲彎曲還看到了大腿。
是不行的,這樣子,但是……
「我打到了兩隻狗狗,雖然不能打回那隻大熊~ 」
妹妹并沒有察覺到李想細微的變化,提着兩隻耳朵和兔子那樣長的狗狗布偶,
甚至還不顧周圍人的目光抓着就是甩,感覺是流星錘一般。
「哼哼哈兮!」
「快住手!這種東西起碼回家洗了之後才沒那麽大塵!」
「我們去茶餐廳吃點東西就回去準備吧!」
李想看着這個和平時大不一樣的妹妹,欣慰地歎了一口氣。
或許這樣的她,在自己的朋友面前經常表露出來,而現在也會給自己表現了
呢。
——「哥哥噢,食材擺好了嗎……哎喲,我不是和你說了嗎,要齊齊排列,
這樣好直接用筷子播下鍋。」
「居然那麽講究……」
「這可是很難得的家庭聚會诶!」
如同專業的火鍋店一般,細緻而一絲不苟地将食材工整地切好,然後擺放地
十分便利,精心清洗過的表面閃閃發亮,讓人不由自主地産生食欲;圍在電磁爐
一圈的食材五花八門,幾乎是考慮到所有口味的選材,而且根據色彩的漸變進行
排序,這種視覺上的盛宴從一開始就讓人食指大動起來。
「我快把菜切好了,哥哥你發條短信給爸爸和媽媽,問問他們什麽時候動身。」
妹妹稍微思考了一下,「還是你去煮水吧,我想看看他們怎麽和我這個女兒交流
的~ 」
「可怕的獨占欲……」
「你管我啦!」
調侃了一番之後,李想前去将水煮開,對于今晚雞湯的鍋底還是沒有什麽意
見的話,他稍微瞥了一眼被切好的藕片。
——再一次想到了妹妹的小腿,并沒有到達發情的地步,内心已經産生了明
顯的動搖。
自己的一切都沒有被父母所引導過,但是卻還是想遇到他們,述說自己所理
解的,一切想說的事情;但正因爲如此,眼前在那麽多年來和自己相依爲命的,
唯一的家人顯得越發特别起來。
因爲習慣了對方的存在?其實也不盡然,自己周圍那麽多優秀的女生也給自
己示愛過,但是連嘗試交往的可能性也沒有去接觸過,想想自己還真是殘忍。
突然會産生一定的沖動,也是因爲這個吧?
看着泛起漣漪的開水,李想的臉逐漸消失在一陣一陣翻滾的沸騰當中,顔色
鋪開,鮮美而又誘人的味道傳來,讓人忍不住希望一嘗爲快。
「……哥哥?好了嗎。」
「嗯,水好了。你呢?」
「我也做好了最後的食材了。」拿出白色的魚片,妹妹按着自己的裙子,坐
了下來,「我們開吃吧!」
……
奇怪的話語。
妹妹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難道是非常饑餓?
那麽了解妹妹的李想,愕然地望了過去——還是熟悉的笑容,因爲有點疲倦
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嘴裏不時發出「啊哈哈」的打趣兒。
「發生了什麽?」
不對勁,那并不是因爲疲倦而擦眼睛。
「沒有啦,我肚子餓了……」
在哭泣,在展現着自己未曾見過的一面,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麽那麽急躁,抓
住妹妹的手腕,近乎甩開一般。
或許因爲太過粗暴導緻有些痛楚,以此作爲引爆點,妹妹整個臉都被淚水覆
蓋住了——不,肯定一直在哭才會和洗臉一樣一塌糊塗,臉紅得幾乎像幹燥裂開
一般,可以說是醜陋的模樣。
從未見過如此狼狽的一面,毫無準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精神崩潰、破碎得
一塌糊塗的普通女孩子,看過一眼就會被那種痛苦的情緒所感染到,内心痛苦地
緊縮起來,一瞬間自己都産生哭泣的沖動。
「啪」
完全不是女孩子應該有的力氣,掙脫了想關心她的手,然後被椅子絆倒,狠
狠地摔在地上,然後爬了起來,可能把鼻子摔破了,地上滴着鮮血,但是依然頭
也不回地迅速離開,仿佛面前有無限寬廣的路程,任由她逃避似的奔跑着。
房門熟悉的關閉聲,此時聽起來就像一擊重錘,将人從現實的美夢中擊成粉
碎。
妹妹的對面就是父母的房間,兩扇門一同關閉起來,如同狹窄的路口逼迫自
己硬是擠過去。突然的反常有些讓人措手不及,但是李想相信自己的妹妹是有苦
衷的,希望好好談一談。
沒有馬上去敲門,而是來到了剛剛妹妹反常的現場——廚房,看看究竟發生
了什麽事情。
廚房依然和平時一樣,幹幹淨淨,反射着讓人舒适而且精神的光線,一個明
亮的視野對做菜是很有幫助的,這樣的條件下面,很容易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比如躺在那裏,妹妹的手機。
短信界面還沒退出,是來自媽媽的短信,是今晚有事還是不能回來。
雖然感覺郁悶,畢竟這是說好的事情,而且對于兄妹兩人來說這個意義十分
重大,但是李想已經有些麻木了,面對一些事情超乎想象的冷靜和沉默也是拜他
們所賜,感情上是十分複雜的。
但是妹妹……
「你的手機漏在外面了哦?」
輕輕敲門,用着自己輕松的語氣,試圖和往常一樣讓妹妹放松下來。
但這一次,隻有沉默。
李想很少見到妹妹這樣,但是那幾次無一例外都是因爲一些非常不愉快的事
情從而導緻沉默的回應。
在父母這一塊,李想也沒有發言權,隻能默默地等着自己的妹妹冷靜下來。
即使是前幾次,妹妹也沒有錯過上學,這證明第二天就有機會讓她恢複過來。
與他自己不同,妹妹是一個很敏感,但是恢複能力非常強的人。
隻要明白這個樣子對第二天的作用很小,或許……
并不作過多的想法,李想開始收拾桌上的飯菜。
這麽一下來,他自己的食欲也沒有了,從儲存箱裏面拿出一包餅幹對付對付
得了。
沒有吃完,封存了起來,放在飯桌上,開始給自己洗漱。
李想比平時更早一點上床睡覺,希望明天更早起來安慰自己的妹妹。
帶着這種想法的他,加之今天折騰了好一會兒,很快就入眠了。
= = = = =
「哥哥……我進來了。」
明明睡着了,卻能迷迷糊糊聽到有人說話。
「我們都是……沒人要的孩子,對嘛?」
明明累到不行,眼睛卻下意識地睜開。
「這樣他們會關心我們嗎?做這樣的事情會原諒我們嗎?他們會爽約嗎?」
伴着月光,本來用于一大早陽光刺激自己雙眼的窗戶卻用銀悠沐浴在妹妹潔
白的裸體上,穿着今天剛買的内衣,雖然摔了一跤但是卻讓自己的臉紅彤彤的,
雙眼如同兔子一般惹人憐愛,今天所偷瞄的腿部,發育良好令人遐想的美乳,健
康而且富有誘惑力鎖骨與肩膀,伸出自己懷抱引誘自己堕落,纖細的手指仿佛要
包裹自己的理智而伸了過來。
抱住了自己的下巴,然後坐在了自己的裆部上面。
即使是親兄妹,這樣過分親昵的舉動也未免太過激了,而且包裹在内褲裏面
的小屁股彈性十足,對于完全沒有嘗試過女性私密部位的李想來說,這是緻命的。
「妹、妹妹……?!」
「哥哥,和我做……吧?」逐漸撬開,一個一個字的禁忌,開始解放不可以
接觸的領域,「我們來創造我們的家庭,我們來溫暖這個家吧?」
她在說什麽?
抱有疑問的李想卻無法阻止,妹妹下意識地扭動自己屁股,開始吸引着性器
的興奮,僅僅隔着兩條布,受到召喚的肉棒如同蛇一樣從縫隙中鑽了出來,輕輕
啃咬着可愛且讓自己滿足的肉。
「我想見他們……」
正面看着自己,披頭散發,看不見整一張臉的表情,雙眼如同卻和背後的月
亮一樣,開始散發出一種超越身份,僅僅屬于兩性之間的吸引力。
「這麽多年了,我卻連他們一面都見不到!」
星星墜落了,斷鏈一般的雨點,打在身體上,很冷,然後逐漸升溫。
激發施虐心一般,想讓自己的妹妹在自己身下哭着這麽喊,肉棒僅僅隔着一
條内褲,隻要鑽進去就能突破這份枷鎖了。
「我很努力了,我很努力和哥哥一起經營這個家了,但是不行!總是缺少點
什麽!」妹妹歇斯底裏地咆哮着,哭訴着,脫聲地發洩着,自己的身體激烈地跳
躍着,盡管她不是故意的,甚至她都不知道這樣做的效果,「是缺少愛吧,那這
樣的話,哥哥就給我愛吧!就這樣,注入我的身體……」
黑夜總是有雲,會将月亮遮蔽住,慢慢地變成空洞的一片,直到再也回不到
盡頭。
老實說,已經到了極限了,但是李想明白妹妹想說什麽。
他們真的有父母嗎?
這麽經營這個家庭,真的有意義嗎?
如果一直是這樣,爲什麽兩個人就不能組建自己心目中的家庭呢?
總是缺少什麽,雖然相互取暖,但是總是缺少什麽。
鋼筋水管,鐵壁森林,雖然能保護自己炙熱的内心,如同火爐,但是冰窖一
般又會什麽時候讓人熄滅自己最後一絲希望呢?
僅僅想見一面,太久了,太久了。
喊一聲爸爸,或者喊一聲媽媽。
如果确實不存在,那麽他們爲什麽而那麽經營着呢?
一直隻有他們兩人,爲什麽就不能真正地貫徹靈與肉呢?
「妹妹……」
「哥哥,哥哥……看着我。」
捧着李想的臉,慢慢地靠近。
如同整個世界,都向他在招手。
會有一個全新的生活等待自己,會有一個全新的環境,會有一個充滿愛,充
滿熱鬧或者說,希望的理由。
兩個人,以新的理由互相扶持。
「妹妹。」
抱住了,強制性地,将妹妹的頭抱在了懷裏。
刺激性的動作停了下來,理智壓制住自己,并沒有成爲幫兇逼迫自己奪去她
的處女。
「哥哥……?」
——不行。
這樣就能解決問題了嗎?
這就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嗎?
每一個人都會孤獨,每一個人都希望最重要的人陪伴在身邊。
如果沒有,就去創造。
那麽妹妹想創造的是什麽?
愛?
這不是兩人通奸的理由。
隻是渴望愛的話,李想隻是一個,最接近,也可能是最理想的人選。
因爲他是,哥哥。
但是他不是爲了讓這個家崩塌,或者維持這個平衡而努力的。
「睡吧,明天,爸爸媽媽就回來了。」
——無數無數無數次,都是這麽說的,哄着自己的妹妹,如同搖籃曲一般,
溫柔但是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擁抱她,不讓她真正感到冰冷,。
他隻是爲了自己的妹妹而不停的努力,并不是爲了讓這個地方等待父母的回
歸。
雖然沒有好好傳達,但是他也是愛她的,所以最後一步,他不會做出來。
「……嗚。」
低聲的啜泣,埋在懷裏偷偷哭着,如同抱着一個嬰兒,當初哭着的模樣,溫
熱的小生命。
「嗚,嗚哇啊啊啊啊啊!!!」
因爲呼吸不暢而擡頭哭着,狼狽不堪但是卻有最真實美麗的一面,仿佛一瞬
間看到妹妹從嬰兒長大成人,依然在自己懷裏哭泣,依然是那個脆弱不堪,喜歡
撒嬌的愛哭鬼。
身體因爲親密接觸,而且刺激過分的緣故,一直處于緊繃狀态,稍微放松一
下李想也射了出來,負罪感十分強烈,但是妹妹卻如同聖潔的天使一樣,盡情地
在自己面前展現着自己剛剛已經殘破不堪的内心。
一定不是第一次哭了。
但是能對着自己說出來,作爲異性的看待并發洩着自己的感情,是頭一次。
一定要保護她。
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定會保護她,如果自己也不在了。
妹妹就剩下一個人了。
每天,每天都希望看到,廚房裏面認真的妹妹。
月光下面,虔誠的人們總是默默地許願,希望美好的事情永存,而眼前這一
位小小的生命,已經成爲了自己内心中,最重要的一環。
第十五章
「棠靜嶽同學,可以和我交往嗎?」
初中時期就是一個文靜大美女,那時候沒留中發,一頭要觸及腰部的超長發,
可謂是真真切切的黑長直美少女。
在周遭一衆充斥很早因爲過度用眼的眼鏡娘,棠靜嶽簡直是個稀有動物,何
況她的學習也不賴,而且也是周遭少有會在閑暇時刻看書消遣的人——她是個基
督徒,用别人的話就是充斥着溫暖的光輝。
「對不起哦……我喜歡女孩子。」
而且婉拒男生的方式也很溫柔,她會用這種别人不會用到的方式來開脫,一
旦到這個時候,自己的同性朋友都會圍在自己周圍,用來消除剛剛偷看的尴尬。
這個時候,被擁抱的棠靜嶽是幸福,但是卻又痛苦的。
她說的話其實沒有人相信,所以這個占便宜,實際上毫無意義。看着告白的
人一臉失望的模樣,仿佛一面鏡子,粉碎的内心投影一般呈現出來。
如果可以的話,會有人讓自己好好貫徹自己的感情嗎?
「我回來了。」
髒亂不堪,沒有光線,味道讓人作嘔,這就是每天不想回家的原因。
有個人在家,但是是個不稱職的家夥。
「爸爸,我回來了。」
對方,長着一張和自己類似的臉。
漂亮的基因……不是全都遺傳到媽媽的血液,這個人,也有着俊美的臉龐;
而這個頹唐模樣,仿佛在諷刺偶爾失落地躺在床上的自己。
其實百合或者les這東西,不是那麽困擾自己,其實這樣也能很好滿足了,
幸福而又平凡的小點滴。
「我去做飯……」
如果不是因爲家裏那麽冰冷,或許就會滿足了吧;希望取暖,真的希望有更
炙熱的感情将自己暖和起來,想保持平衡,想要什麽東西讓自己不那麽疲憊。
當初她相信這個基督教,和很多人都不同,她的内心是詢問瑪利亞而不是耶
稣的。
但是每次想到這個,就會因爲這個不純的信仰而感到羞愧——内心所疑惑的
事情很多,而問的人卻非常奇怪,這樣算不算異教徒呢?
「咚」
切菜的力氣有些大了,但是出色而熟練的技巧保證自己安全,今天切得是胡
蘿蔔,準備用來炒牛肉,準備時間可能有點久,吃完可能也快九點了——作業什
麽的可能又要速做一遍,第二天再補完簡單的地方。
「爸爸,吃飯了。」
「……嗯?」
輕輕揭開一點點的窗簾,讓光線鋪進來,黃昏時候的光線很暗,沒有白天的
刺激,對醉酒之後的人有緩和作用;準備了濕毛巾,可以讓烏頭垢面的爸爸變的
稍微清醒一點,看起來也幹淨不少。
「雖然不是定時上班,但是也不要這樣堕落啦。」
不知道爲什麽,抱住了自己的父親,明明是那麽的不争氣。
并沒有反抗,并沒有回應,隻有靜止的時間。昏暗的光線逐漸黯淡下來,打
開電燈,能看到的混亂場景更多,更加讓人無法接受。
或許……周末打掃一下吧。
——棠靜嶽這麽想着,頗爲複雜地看着自己的父親。
小小年紀就要負責維持這個家,源頭原因其實是自己的父母并非是兩情相悅
的一對,長期都是單親狀态,但是就是不離婚。
自己的爸爸可能不知道,但是她自己很清楚——她以往在打掃家裏的時候,
就拿到一本破舊不堪的本子,媽媽習慣性地少歸,以爲是工作、天真的自己看了
日記之後,很快轉變了心态。
「今晚我作業做不完了,好煩躁呀~ 」
在自己的死黨微信群聊裏面發下這條短信之後,開始将作業裏面較爲棘手的
難題一一解決,一夜的作業再怎麽樣也不會多到哪裏去,解決幾個難題,明天再
補上一點也是可以應付過關的。
這樣就能早睡了,而且……
棠靜嶽會稍微看看媽媽以前的日記,也會看看《聖經》,抱有罪惡感地請求
聖母瑪利亞的原諒——爲什麽不能是耶稣?她不知道。
「……他今天又跟着我了。」
現在讀着充滿恐慌感、親自寫下的文字,棠靜嶽就多理解自己的父親一分;
自己的母親無法接受父親,也從這些褪色的筆墨上感受到了那股黑暗的情緒。
她能理解自己的父親,也能理解自己的母親——她内心也有着和誰在一起的
願望,卻也有着恐慌誰接觸那一刻。
被一個不喜歡的人跟蹤着,周遭人都以爲他們是一對,最後在輿論風暴的侵
襲中無可奈何地結合,誕下了自己。
這是什麽樣的遭遇啊?
不敢仔細去想,合上了日記。
看了一眼微信的群聊,大家已經叽叽喳喳地刷屏了,每當這個時候都會會心
一笑,這個時候自己就會覺得很放松,生活也不是那麽麻煩。
壓力雖然大,但是其實沒有那麽辛苦。
早早起來的棠靜嶽再一次看到自己的父親醉倒在客廳,這一次沒有拉上窗簾,
手機的鬧鍾也在不停地響着。
「幫女兒買菜。」
上面是這樣的提示信息,默默地關掉。
「我出門了。」
輕輕地吻了一下父親的額頭,拉上窗簾,将鋪在飯桌上的大衣蓋在父親的身
上,小跑着出門了。
校服始終選的是褲子,确實有長裙的款式,但是自己不想做最特别那一個,
也不想讓自己變成男性殺手。
「早上好~ !」
每天跑步就能趕上最早出門的死黨之一——柳桃,單純地跑步會比較辛苦,
而且很無聊,有時候确實需要一個伴兒。
「早啊,靜嶽。」
「跑起來呀,今天也~ !」
「嗯嗯!」
涼爽的早晨,再合适跑步不過了。
忘記苦惱的事情,縱情的享受着。
相對于其他的同學來說,嘴巴上說着「喜歡女生」的棠靜嶽看起來就和那些
平時自诩是xx的老公的女生沒什麽兩樣,平添了一些人氣屬性的她對男女的殺
傷力都很大——當然也沒有人當真,随她吃豆腐,牽牽手甚至抱住做更過分的事
情。
「對不起,我喜歡的是女生……」
再一次拒絕,這次對方會用什麽表情離開呢?
每每不安的時候,柳桃也是應援團成員之一,讓棠靜嶽内心有所慰藉,甚至
會抱抱蹭蹭讓她感覺更加好,有時候會覺得這樣也不錯。
「呐?今天的男孩子好像還挺可愛的,你可以支着他嘛。」
「這樣做不厚道啦……」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長高了,柳桃從當初還能抱自己頭埋胸的姿勢,變成了抱
住自己的腹部,頭可以頂着自己的胸部,好像在壓着什麽東西一樣感覺奇奇怪怪
的。
而自己的腹部……能感到對方也在成長的胸部在頂着自己,因爲校服很薄的
緣故,有穿着防透的内衣,但是從感受上幾乎和沒有似的,尖銳的乳頭和毛筆一
樣在自己身上撓癢癢。
内心有種莫名的煩躁,但是還能忍住,平時并沒有這種自覺,棠靜嶽懷疑自
己是不是生病了,讓自己開始胡思亂想。
幸運的是,像這樣充斥着青春荷爾蒙的事件,今天沒有發生第二次。當然啦,
要是有很多次表白,那也是一種折磨吧。
「今天是怎麽了呢……」
内心有一種黑暗的欲望逐漸升起,如果能察覺到的話,憑借棠靜嶽的認知很
容易正确将它引導到正确的軌道上面;但是她沒有,因爲這個時候她在街上看到
了一個她很熟知的臉。
一閃而過——
「那個是……媽媽?」
雖然不知道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但是還是跟了上去。用着視野範圍裏面僅
存的捕捉點,在人群裏面穿梭着。
已經被自己的父親跟蹤了那麽久,或許已經培養出自己的敏銳性了吧,但是
和想象的不同,對方依然很放松地、甚至可以說有些安心地在趕路,從她腳步上
面就可以了解。
大陸的公廁都很豪華,顯得有些過分了——或許是因地而異,棠靜嶽這裏确
實是如此,看起來像有個假山的院子,還要付費。
害怕這樣做會讓自己的行蹤暴露,沒有敢進去——去了附近不遠處的商店,
買着一些冰紅茶啜着。
「我今晚要去同學家裏,爸爸你出去吃吧;對了,如果你嫌棄麻煩的話,發
一條短信給我,讓我帶晚飯給你。」
交代好之後,繼續監視着那個像自己媽媽——
「……修女?!」
說實話,在現在這個時段,穿的那麽顯眼人家側目一番可能将你看成cos
er,在大陸幾乎所有城市,都不會有很多人親眼目睹一個穿着修女裝的人在自
己面前走過,這種驚訝感不言而喻。
「……?」
能看得出對方與自己有相近的輪廓,化了點淡妝讓自己的臉變得更白,黃昏
下面成熟而且嬌媚的五官憑空染上了楚楚動人的屬性,雙眼有些眯,反而讓她的
美人痣更加顯眼,而且這種特殊的對視方式仿佛在盯着對方的内心,不讓對方有
一絲隐瞞的可能性。
與自己經常在照片看的那位一模一樣,是自己的母親,沒有任何問題。
「請、請問您是修女嗎?」
「……那、那個有什麽事情呢。」
或許是自己表達的有點緊張,得放松一下。
「那個,請問你是coser嗎?」
——問這種比較常見的問題,會比較好。
「人家可是修女啦~ !」
看來成功讓對方放松下來,這個問題問的有水準——棠靜嶽内心給自己鼓勁。
修女此時完全眯上了眼睛,嘟起了嘴巴,裝作有些不滿的樣子,雙手叉腰以
示威嚴,可是過于柔和的表情以及嘴角細細的弧度,則讓她顯得沒那麽有威懾力
起來。
「雖然有些不對,但是我詢問的是聖母瑪利亞,而不是耶稣……怎麽辦呢?」
這句話無論對方是不是真的相信宗教,隻要這麽打扮一定會知道「瑪利亞」
這個名字的,一定會有共鳴的,或許還會——
「……看來小妹妹你對信仰有所動搖呢,我們邊走邊講吧?關于這一點,你
先不用有壓力呢。」
——對自己有興趣。
之後在說些什麽,自己都在聽着,但是完全沒有聽進去,能和自己很多年沒
有在一起的母親散步,已經是莫大的幸福了。
出生之後就沒有共處的經曆,這是難得的——哪怕是弄錯了也好,是一段值
得銘記的經曆。
奇妙的是,修女還請了自己吃晚飯,雖然隻是kfc這種垃圾食品,但是也
非常滿足了。
周遭奇怪的視線雖然很羞恥,自己卻莫名其妙地隻被她所吸引。
這樣做的副作用是她回來的時候,很沒有精神——很累,而且時間已經不允
許她做作業了。
看了一眼客廳的爸爸,不敢把他叫起來——很晚了,自己不敢坦白說那麽晚
回來,快點洗澡睡覺吧。
棠靜嶽有些疲憊,但是内心很滿足,這樣的體驗可以說是出生以來從來沒有
的,而且還互相留了電話号碼——像是約會吧?其實隻是和像自己母親的人撒撒
嬌而已,而且修女也說的很開心。
「靜嶽,你回來了?」
「啊,嗯。」
死黨之一的鍾琉在群聊裏面算得上是一個夜貓子,和柳桃這種怪孩子不一樣,
總是喜歡欺負棠靜嶽,比如聽說她喜歡女孩子就經常發一些内衣自拍什麽的。
「Duangduang~ 今天的自拍是不是也是那麽性感呢~ 」
是一件白色和布一樣,僅僅鋪平一條路一樣纏着胸部,勒緊着上半區如同爆
開來一樣;不過話又說回來,初中生會有這個大小确實不科學,棠靜嶽懷疑對方
是不是做了什麽手腳。
不過無論如何吧,她都對這個有些小問題的朋友感到有些無奈:「饒了我吧,
今天很累~ 」
「诶诶,難道你今天DIY了?」
和鍾琉一丘之貉的時尚達人何黎敏經常會說一些和外表反差巨大的話,雖然
留着長發但是私下會用波波頭,周末會染成亞麻色,遮住的耳朵其實打了耳釘,
因此很多時候都以身體不舒服的理由擺脫體育課。
懶得和她們解釋——棠靜嶽這麽想着,把手機關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和以往一樣——讓爸爸睡久一點,和柳桃跑着去上學;
不同的是,這一次鍾琉以及何黎敏都出現了,還有比較喜歡單獨行動的單梨月、
女漢子性格和體型的李興糖,這六個人就是班上經常惹起話題的小團體。
而這其中的核心人物,則是如同高嶺之花一般完美,卻觸手可及的棠靜嶽。
「這周有兩個告白了呀,好厲害~ 」
「我很困擾的啦……」
臨近周末了,這幾個人會聚在一起逛街,當然不是學習會這種無聊的玩意,
單純地花銷零用錢。
棠靜嶽花的比較少,這也是因爲考慮到爸爸的緣故;此時何黎敏不知道搭錯
哪根神經,靠了過來。
「我說啊,昨晚你真的對鍾琉『那個』了?」
「……啊?」
在耳語,因爲鍾琉也在附近,雖然在和其他幾個人在開心的聊天,但是何黎
敏的神色調皮中帶有認真的意味。
「我隻是太累了,睡覺而已。」
「每個晚上穩定作息的靜嶽也會累?」
「我昨晚很晚回家啦。」
兩個人說起了悄悄話,這樣反常的動作讓比較敏感的單梨月好奇起來。
「我們也能加入話題嗎?」
「诶?!」x2
當然不是什麽見得人的話題,兩人開始打着哈哈蒙混過關。棠靜嶽還是拿了
一點昨天的真相出來,比如她遇到了一個修女打扮的人,和她一起讨論宗教相關
的事情。
隐瞞了最重要的地方罷了。
但是确實有人很敏感,知道靜嶽将最重要的地方抹去了——有些人選擇不幹
預,有些人卻插手去關注。
「你是不是有些事情沒有說出來啊?」
「什麽?」
何黎敏上課期間居然微信私聊,棠靜嶽差點被吓得叫了出來,還好這幾個人
坐的位置比較靠後,除去單梨月之外,這幾個人其實是被區别對待的,其實也算
是好事。
「會跟着一個陌生人那麽晚,想想都不可能啦~ 」
「小敏你想說什麽呢?」
「我想說的是——」
= = = = =
咦?
——記憶就此中斷,李想突然醒了過來。
剛剛的一切,都是什麽?
「……我說你,可以滾開了吧?」
剛剛打開眼睛的李想才發現自己居然還在吻住棠靜嶽的額頭。
估計是剛剛赢了之後,一個放松就和對方抱着睡着了,一直保持着這個姿勢
沒有動;難道剛剛的記憶是這樣,慢慢地傳過來的?
「诶诶!抱、抱歉!」
「你啊,不要以爲長着一副可愛的臉,就可以任意妄爲。」棠靜嶽倒沒有很
生氣,隻是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臉,按住他的假發,不讓它掉下來,「有些事情,
做了會後悔,你知道嗎?」
「……你的意思是——」
「等你赢了之後,我會把我的事情,岚瞳的事情,還有一些這個學院——甚
至是你妹妹的事情告訴你。」
「嗡」
如同一個炸彈,引爆了李想的理智,他剛想撲倒棠靜嶽問個究竟,沒想到對
面突然撤離,讓他摔在地上。
「現在告訴你的話,你要怎麽樣突破這重重關卡呢?」
「……我的妹妹,是不好的方面嘛?」
「我隻能告訴你:你放心的去吧,你不會因此而受到打擊的。」棠靜嶽做了
個「噓」的動作,「所以我想拜托你,你這次不但要通關,還要把岚瞳帶回來—
—你一定知道我讨厭岚瞳被别的男人碰,但『你』沒有關系,我認爲你是我選中
的人。」
「那麽,爲什麽你會知道這麽多?」
「你剛剛是不是看到我部分的記憶?」
李想恍然大悟。
「原理是一樣的,我教會了你,你也應該懂得怎麽利用了吧?」
「……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在這裏根本米有常理呀~ 」
令人毛骨悚然的溫柔,就這樣湊了上來,耳語道。
第十六章
「武運昌隆!」
鐵門再次關上,送走了棠靜嶽。
「話說,我輸了就要被當成祭品,這些女孩子呢?」
「毫無損失。」
「這也太便宜她們了吧!」
雖然隻是一句吐槽,卻換來一陣強烈的鐵棍猛擊。本能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
不讓自己被這陣噪音毀滅。
「她們可是用着什麽樣的覺悟和你做的,請你好好弄清楚啊處男!」
不和他說笑的宿管用着鐵棍開始一本正經地解釋着同性的難處,這也不是讓
人不能接受的理由。
「在這裏根本米有常理呀~ 」
但是——
這句話,始終繞着自己轉,根據這句話反推,就是說這裏的人都有一種摸獎
的心态來蹂躏自己這個闆上的肉。
李想不禁想起那句「順手被A」的嘲諷,有些小生氣。
「不過我覺得你回來也沒什麽用了啊,難道是送她們出門嗎?」
「怎麽說?」
「我的意思是,你再來我這裏也沒什麽用啊,你可以在她們房間找一些可以
用的東西——比如食物啊,書啊。天天做愛也會瘋的吧?」
「我倒不覺得這一個月下來吃點什麽會有緩解作用,尤其是這一個月要和1
2個女性交合。」
「噢~ 你又沒有女朋友~ 」
「但是這裏面也沒有我的女朋友啊。」
「要是你活着出來,我怎麽樣~ ?」
雖然說是宿管,但是對方看起來更像一個大學生,仔細一看運動外套穿的雖
然很嚴實,卻把自己的胸部曲線鈎了出來,一旦意識到這一點就會移不開視線;
對方其實也挺陽光的,臉龐雖然常露兇光,其實冷靜下來一看對方這個表情看起
來就像撒嬌似的發洩不滿,還能看到下意識露出的小虎牙,一種被照耀的治愈感。
「不要,你好煩。」
「死小鬼!」
要不是隔着鐵門,估計李想被亂棍打死了。
不過說到這個,作爲女友的候選李想也不是沒有考慮過:比如從身邊的人開
始找,很熟悉的,年紀相仿的女孩子。
除去班上的同學,實際上李想确實有這麽一個人選,那就是妹妹的兩個摯友
之一林紫悅。
他們兄妹倆在沒有父母照顧的情況下,第一個跟他們交朋友而且負責照顧他
們的,就是紫悅一家人;在紫悅稍微成長一點之後,開始獨立地照料兩人的起居,
直到自己的妹妹終于學會做家務,才開始慢慢淡出這份視野。
雖然家庭是由這兩個人來經營,但是框架什麽的實際上是紫悅打好的。妹妹
現在稍微偏向内斂的性格也是被她所影響,因爲另外一個同時出現的木涙萌是一
個非常大膽而且毫無羞恥心的人——會時常地給李想一些冰淇淋吃:比如故意露
個bra,故意不穿安全褲走光等等,有時候還會很過分地要求李想和他文愛,
由于太熟了也不好發火,何況作爲男性的話,這點福利……
不過上了高中以後,涙萌已經結交男朋友,也讓李想清淨了不少。
在感情上面還是偏向于紫悅;至于是不是因爲和妹妹相處一起挺久的關系,
兩人給他的印象也很不錯,有種偏妹妹的感覺,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其實我确實有候選人啦,而且我也想和熟人談戀愛什麽的。」
「每次幹完你都回來見我,這還不算熟人?」
「你真的是女的嗎。」
毫不留情地吐槽,卻沒有換來呵斥,而是自嘲一般的笑聲。
「對啊,你也覺得不像吧。」
「……别失落啦。」
盡管每時每刻都能保持冷靜,但是見到别的女生有這種失落感也是讓人不爽
的,想了一下,決定回歸正題。
「這個學院有什麽秘密嗎?」
「給錢。」
「不是說第一條免費嗎?」
「啧,好吧。」宿管砸了咂嘴,「這個儀式是有問題的,你在這些過程中或
許沒察覺到問題,但是你是不是或多或少都拿到了一點贈品或者承諾?」
「嗯……?你的意思是什麽。」
「在你兌現出結果的那瞬間,就知道是怎麽樣的了,現在不要想那麽多,一
定會超出你的預期的。」
「好了,一個問題問完了。」李想拍了拍手,「我要去下一關了,祝福我吧。」
「你不問信息了嗎?」
「好啊,你覺得哪個房間的選手會答應做我女朋友?」
半開玩笑地說着,李想覺得應該沒有比希嚴可更加倒貼自己的角色了,如果
有,一定是軟柿子,可以給自己放松一下。
「那裏吧。」
「真的有啊!?」
順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半信半疑地踏出了腳步——鑒于宿管的第一個回答都
不是假的,應該可以信服。
「一路順風啊,小鬼。要是你活着出來,肯定也能滿足我啊哈哈哈。」
「滾啦,你這個吸塵器。」
被說得有些尴尬,逃跑似的離開了這兒。
……李想,現在面臨人生一個巨大難題。
「妹、妹妹……?!」
「不是,我不是你的妹妹。」
眼前這個長得很像自己妹妹的人,在校服外面加了一件披風,沒有表情地正
坐在自己面前。
「那你是誰……?」
李想把手伸進口袋,按了手機的重撥,但是直到口袋裏面傳來妹妹的回應聲,
對方都沒動一下——目前可以确定她是safe的。
但是剛剛宿管說這個是适合自己做女朋友的,不應該是妹妹,而是紫悅才對
啊——而就在這個時候,對方卻突然變成了和紫悅一樣的臉。
「什……」
有時候會想象:啊,自己要是能坐擁後宮的寵愛,如同廢柴二次元作品裏面
的人一樣,被各種各樣的福利接收是何等的幸事啊——但是真的變相讓自己體驗
到這個味道,不但吃不消,而且相當驚訝,尤其是眼前這個看起來能變成各種各
樣人臉的夥計,對于心理上的沖擊力比新鮮感所帶來的趣味要嚴重很多。
「請問你在驚訝着什麽?」
「我剛剛在想着别的人,你的臉就變化了,在這裏沒有什麽常理可言,那麽
你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嗎?」
對着熟人的臉問着那麽中二病的東西,臉上有些發燒,但是這很重要。
「嗯,沒錯,這不是錯覺。」「紫悅」點了點頭,「我能變成目标所想象中
的任何一種面目,這不是因爲你們度過了一陣又一陣挑戰之後的疲憊,而是真實
存在的。」
李想試驗了一下想象自己的臉,對方确實在自己眨眼之後變成了自己的面目。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面對這種窘境,李想有些哭笑不得,「平時你
是怎麽和别的同學交往的啊……」
「……?」
對方歪着頭,仿若不解李想在說些什麽。
剛剛打開門的瞬間就看到妹妹的臉,說實在李想現在也一頭霧水,要是馬上
進行bf,恐怕也是在一片懵逼中被擊倒吧;另一方面對方特殊的地方實在是過
于新奇,如果不問清楚的話或許會面臨着巨大的麻煩。
「我的意思是,你平時有這個奇怪的特點的時候,别人不會被吓到嗎?」
果然,内心想着各種明星的臉,就會變成那個樣子,但是除去臉之外,其他
地方也沒有變過,看起來有可能是棠靜嶽那種催眠術。
「看到自己所想要看的東西,這不是很正常嘛?」
這一次,對方的臉看起來同時和妹妹、涙萌、紫悅都有相關的地方,形成了
獨特的美少女面貌,李想内心突然一陣躁動,并非性意義上面的躁動,因爲潛意
識有一種貪婪的渴求,都希望擁有,導緻對方出現了更加可怕的東西。
這種「面面俱到」的服務,隻要眼睛一直睜開——
「等一下,爲什麽你的聲音也能模拟啊?!」
同樣的,對方的聲音混雜了三個人溫柔、内斂以及妖媚的一面,取到了折中
的地方,就好像一條全新的絲綢,從自己的耳朵裏面穿透了大腦,反複地刺激着
自己食髓知味之後,對女體的強烈渴求。
「雖然我不能完美地模拟。」站了起來,這一刻的對手,向自己這邊每一步
的行走都讓自己心理防線崩潰一分,「比如這裏啦,這裏啦,這裏啦,但是……」
托住自己的胸,用手指抹了抹自己的嘴唇,然後順着腿部的線條向上勾勒—
—面無表情地望着這邊,雙眼明明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卻被雄性的欲望所蒙蔽,
自顧自地想象出一種勾引的快感。
所以其實是來自自己的制裁比較緻命,這麽想的話其實比較好安心下來——
如果想象一個不那麽喜歡的,不就好了嘛?
李想換了一種思路,開始思考自己拒絕過的,最近的那位朋友。按道理來說,
拒絕一般都是因爲對方和自己不對頭,李想這麽做其實很有道理;然而他有一件
事完全就沒考慮到,而且是他自己才能注意到的事情。
「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喜歡我的樣子,所以不會說『不』的,我在想,你也
不例外吧?」
毫無感情色彩,僅僅從聽者的感覺出發,如同臉和聲音一樣自由添加自身的
顔色,對方是自己最近一次拒絕的茶色長發少女,對方有一對非常擅長傳達感情
的雙瞳,而且很喜歡賣萌,和别的高中女生不同,咬牙和擡頭看都非常拿手,還
容易被摸頭的時候反饋對方,無論對方是男是女是美是醜,這讓她有很高的人氣。
眼前這個緊貼着自己,完全一樣外貌的人,一動不動用胸部頂着自己的冒牌
貨,卻用着冰冷的眼神和正視如同譴責的表情,充滿着新鮮感和背德感,會被這
種可愛類型的女生這樣鄙夷一般,感覺就在獨占對方似的。
「等、等等!」
已經太晚了,一旦對方貼過來,身體誠實的反應就會讓李想不再想到其他的
東西;如若反之,他将不小心和另外幾個人做起來,這是違背他本意的。
李想并非是不喜歡對方所以才拒絕的,這一點他自己完全忘記了;如果他真
的拍拖了,妹妹就可能長期一個人在家了,這一點對于特殊環境的他們來說是不
可想象的。
也就是說,現在他挖了一個墳墓自己跳——他抱有一定好感的可愛女生,在
誘惑自己對她出手;而且還不能想對方的名字,這樣還能因爲違和的表情而冷靜
片刻。
「等什麽呢,我想聽聽。」和平時完全不一樣,冰刀一般開始剝開逐漸脆弱
的心理防線,「來到這裏要做什麽,你應該是有所覺悟了吧。如果你要退卻,現
在也可以的,李想同學。」
雙手鈎住了脖子,因爲劉海的陰影讓臉看起來有點可怕,盡管可愛但是冰冷
的表情開始将恐懼滲入自己的體内,身體卻因爲對方整個人貼近而開始産生熱度,
因爲鈎着而提高的體位讓胸部能頂住胸部,稍微更小巧一點的身體卻用着大腿頂
着肉棒,整個人非常強勢地将李想逼到了一個不得不接住對方的境地。
「好吧,你的名字呢?」
李想死心了,準備開始迎戰——抱住了對方的臀部,将對方托了起來,方便
自己可以直接插入;少女也毫不客氣地圍住他的腰,仿佛要折斷對方的反抗似的。
「如你所想的這個人的名字就好了啊。」
「你聲音都能模仿,卻不能知曉這個……?」
「……AG。」
完全出乎意料,對方應該會說的名字應該說會有所心理準備,沒想到甚至連
中文都不是,這一下子讓李想有些笑了出來。
「确實是很奇怪的名字吧,但是這就是我的名字,a·g。」
一字一眼地說出來,依然是沒有表情,擅自就将對方定義爲生氣的話,看起
來對方就在反抗一般不滿地嘟嘴——當然其實什麽都沒發生,對方并沒有生氣,
一切都是因爲自己的腦補反應在對方的臉上。
「唔。」
趁着這個氛圍,開始接吻起來——借着這個應該是自己優勢的機會,要開始
奪回主動權才對。
單純的口腔強暴,完全沒有交流的感覺,溫熱卻冷淡地回應着李想的攻勢,
舌頭雖然交纏在一起,卻全是将對面壓倒的态勢,被抱住的ag沒有餘力一般任
由李想抱着舌吻,就讓異物侵犯自己深喉。
——嗯,也是倒映在自己的願望。明明對方冰冷地沒有運動,卻在不停地貫
徹自己的欲望,然後被對方倒映出來,仿佛真的在侵犯眼前可愛但是嚣張地看不
起自己的美少女一樣。
一邊在說自己不喜歡對方,一邊在肆意地進攻對方,顯得如同強暴一般,對
方不喜歡自己但是被強暴的特點完全被倒映出來,以至于無論李想怎麽進攻,對
方都冷冰冰地回應,如同掌握了他的命門,越是這樣顯得自己越窘迫,這麽做下
來反而越來越興奮。
李想發現這樣子做很不對勁——自顧自地發情就如同被控制一樣,然而真的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ag卻用手抓住了他的陰囊,突如其來的變化直接制服了李
想,将他死死地按在自己身下,仿佛棠靜嶽對李想所做的翻版。
不同的是,這一次是ag發起強烈反擊,不再倒映出李想的欲望,而是通過
自己毫無情感地添加快感,來引導對方倒映自己的願望——比如就這樣明明被抱
住的是ag,卻在瘋狂地挑逗李想,一旦李想有一絲「再來」的意願,這一份刺
激就會更加地徹底。
果然,一時間沉醉在肉體刺激的李想居然産生了一絲享受的欲望,這一份屈
從讓ag空出一隻手抱住頭,直接強行按着吻;用胸部或多或少去蹭着李想的胸,
帶動自己的臀部去給予手感上的享受,利用腰部來加強兩方面的協和,抓住陰囊
的手開始把玩起來,轉珠一般靈活,發揮柔和皮膚的巨大作用。
完全被這種無感情但是充滿快感攻擊的李想開始全面崩潰,有别于棠靜嶽那
種單純榨精的舉動,ag這種完全就是順從李想的欲望所進行的,并且利用了自
己沒有感情這一點來引導對方屈服自己,從而轉變欲望的變化。
現在呢?已經完全變成了ag用舌頭侵犯李想,倒過來的場景了。除去身體
之間的親密接觸之外,手的動作隔着褲子也是根據對方的欲望而指引過來的,隻
要ag開了個頭,李想想着什麽地方舒服,自己的手指就會侵襲那裏。
「是這裏嗎?」
冰冷,完全就像一個機器人,用着絕不粗暴而且極具效率的落點來進行攻擊
——手上就是進攻者頭部溝的地方,并且是輕輕地去劃,誘惑李想把褲子脫掉完
全體驗到觸摸到的快感。
隻要想着「脫掉就能享受」,這樣就能把主動權牢牢按死,但是……
「……」
AG沒有說話,但是用力地坐倒了李想,讓他摔在地上,自己坐在對方肚子
上,這種比較好發力的姿勢——因爲她已經倒映了對方的願望。
「你好像了解了我的機制了呢?」
如李想所料,ag不但坐在他身上,還開始脫掉上衣,看着好像自己同班同
學似的隻好馬上轉移注意力——
「死就死吧。」
「……」
轉換成自己的臉,這一下子身體慢慢冷卻下來,剛剛那種奇怪的燥熱感也開
始消散了。
甚至說看到有胸的自己還會感到反胃,這一下子就變成自己的全面優勢了。
「哼哼,這一下子就是我的大勝利了!」
「居然用自己的臉,真是惡心到死的男人。」
這一下連ag都感覺到惡寒,而且對方還毫不猶豫地挺直腰,伸手去掀開裙
子打算攻擊内褲内部,正在脫衣服的ag馬上用胸部壓住對方的頭摔了下去,完
全遮蔽了李想的視線,直接用胸部夾住這個有些奇葩的男人,不讓他進行呼吸,
并且希望引導他進入自己的節奏裏面。
并且自己也加強攻擊的主動性,在脫掉自己外套的反映之下,開始着手脫掉
李想的衣服,雙手和其他幾個人完全不一樣,非常直接了斷地從着腹部漂亮的線
條直接劃上去,這種突然襲擊一般的觸感讓李想發出了難以自持的叫聲。
開始發起進攻的ag用着手指來磨搓李想的乳頭,并且利用自然的身體晃動
來讓胸部打擊李想的臉部,用腳趾退掉了李想的褲子讓其早已上翹的肉棒略頂到
自己的臀部,利用這種對馬眼或多或少的刺激來激活對方身體。
「唔啊!」
因爲前幾個人給他的肉棒記憶就是稍微動一下腰,李想反而往上一頂的時候
被胖次完美地制禦下來,并且因爲剛剛被安撫了陰囊,已經預熱的肉棒開始讓自
己的主人變得更加敏感起來。
「果然,是這張臉吧?」
「……!」
再一次,是那一張三合一的臉,殺傷力往上擡,并且一種奇妙的香味也開始
侵擾着身心,ag的表情也變得嬌媚起來——明知道這是自己潛意識在作祟但是
無法阻止這份沖動,反而越發淪陷對方因爲自己所需而自由變換的好球區。
「你要看嗎?偏不給你看。」
突然間站了起來的ag,直接坐在了李想的臉上,用自己的陰唇和對方接吻
起來,雖然本身沒有發生很大的變化,但是随着李想因爲反抗而扭動的鼻子,身
體也開始發生了反應,花蕾開始拍打出濕潤的蜜汁,不停地灌進了李想的嘴裏,
被迫吞進去的男方身體開始發熱,身體突然沒有被愛撫,開始渴求被對面刺激得
扭動起來。
「偏不要,你給我好好享受這一份感覺,我不會讓你失去控制的了。」
和之前同步倒映不同,這一次ag拒絕了李想的願望,反而繼續用顔面騎乘
削減對方的戰意,任由李想的肉棒溢出興奮的汁液,也不去碰觸這個最敏感的地
方,不停地灌輸自己能催情的道具,讓對方難以呼吸,甚至慢慢地沾染上隻有自
己的味道。
一開始李想還能反抗,但是随着ag對他臉幾乎磨搓一般地騎乘進攻,加上
缺氧以及快感所帶來的特效,雖然内心還能抗拒着自身的變化,身體卻已經被攻
陷了。
要想辦法……
——迷迷糊糊中,李想還在保存意識,但是ag很明顯已經很放松了,将李
想的頭當成自慰器一樣,雙手緊緊按着就是往裏面送,希望反抗的舌頭伸出,卻
被當成更加刺激的玩法自由地甩動起來,本來尋求更多快感的對方腦子開始逐漸
斷電,ag能感受到對方的反抗逐漸減少。
站起來一看,李想的表情已經趨近于昏迷了,雙眼甚至有些眯,呼吸因爲解
放之後開始急促起來,看着一搖一搖的肉棒,ag惡作劇似的踢了一腳。
「挺精神的嘛,即使這樣隔着棉襪踢起來你也覺得不過分吧。」
上翹的肉棒被這一腳踢得歪歪扭扭,不過可能還很迷糊的關系李想的反應并
不大,ag也恰好用腳背穩住了不穩的肉棒,慢慢地向上部擦了上去,然後用最
厚的大腳趾點住馬眼,生生地用力踩住,壓力讓李想終于清醒過來。
「唔……你這個姿勢不就是讓我扳倒你麽?!」
「啊?」
用力施壓,肉棒夾雜疼痛的快感讓李想力氣瞬間消失,不充分燃燒的快感在
體内竄動,誘惑着自己堕落,希望自己結束這一次拷問一般的對戰。
「AG我,會倒映你所希望的東西。」
「……所以呢?」
「我的這張臉,我的這個行爲,以及接下來的動作,都是你潛意識所希望的。
你,承認比較好。」
本能地确認了,對方是毫無感情地在訓斥自己,鞭笞自己屈服内心的手段,
但是自己隻能将對方倒映出一種如同挑釁一般,妖媚着笑看自己的表情,如果對
方的機制真的如此,證明自己已經中了對方下懷,慢慢地陷入泥潭。
「唔啊!」
剛剛才清醒過來再一次被坐着,而且這一次是被雙腿夾着,中間的地方完全
沒有觸碰,這種隻被空氣接觸的感覺讓李想非常不暢,隻有頭和尾收到了暴擊一
般的攻勢,想去掙紮卻又擡不起手。
「……」
AG突然沉默起來,雙腳緊緊地一夾,開始緊逼溝冠股的敏感地帶,并且如
同撸動一般進行單車動作,時而延伸至根部添加氣壓一樣的踩踏,當然對于蛋蛋
的照顧是ag所着重的,因爲其他地方都很容易被粗糙的表面所幹擾感覺,但是
蛋蛋這一部分會産生不同于棒身部分的舒适感從而反饋到整個身體。
慢慢地讓李想放松了下來,讓對方逐漸适應自己的節奏,對方在自己的胯下
能安穩地給予自己感覺,并且享受被踩踏的感覺。
利用十根腳趾如同蜘蛛網一般整個兒覆蓋住陰囊,并且籠罩成一個空洞的腳
穴狀,擠壓着空氣的散發往棒身上部推送上去,因爲這個動作而讓先走液榨了出
來并且灑落到腳上,潤滑了之後的活塞運動,流暢的動作僅僅用看的就非常淫穢,
而這種越發快速的做法也進一步解開精關的噴發。
「咕嗚嗚嗚……」
想說什麽,掙紮的李想隻能被大股大股的愛液所淹沒,漲得通紅的肉棒最終
沒有被厚重的襪子那種粗糙感而冷卻,反而被這種有着一點點毛糙的顆粒狀包圍
壓榨出了精液,如同一朵蘑菇雲一般,缺氧那種窒息錯覺讓精液反而射得比之前
都多。
「……以爲會死掉嗎。」
AG站了起來,看着因爲高潮和被坐的李想幾乎暈死過去的表情,和之前那
些她所擊倒、展露出阿黑顔的男人不同,這個人在不停地幹擾ag外貌和聲音的
倒映,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爲什麽你一直在反抗呢,我知道,這是一次很重要的賽事。」ag忍不住
了,「但是,穩定住一個臉,例如你剛剛所想的,沒有關系的那一位,不也可以
嗎。戰鬥中,如果想着保護這個,想着保護那個,到最後不就是……」
——那張如同三個人完美融合在一起,根本不敢直視,對上眼就會心跳的外
貌。
「……像這樣,不費吹灰之力就将一切都毀滅了嗎。」
很突然。
剛剛還在自己仰視的體位,卻很快走到自己的胯下,直接坐了下去。
「等下,我才——」
「爲什麽要等你,這個樣貌你不是最喜歡的嗎?」
對方,是完美的。
完美的外貌,震撼人心的聲音,沒有誇張成分,堪稱美麗的肌膚,适中的美
乳和白皙的大腿,一切都是自己所期待的、所喜歡、做夢都在追求的東西,這個
時候進入了對方的體内,食髓知味的交合,讓李想已經分不清現實還是虛拟;剛
剛射精過的龜頭雖然非常敏感,但是ag的陰道卻溫柔地吞吐,用最大的緩和程
度來施加快感,剛剛充分潤滑過讓ag的女上位非常順利,雖然說蹲起這個體位,
讓從上而下活絡血液的做法對龜頭依然産生了麻痹的感覺。
「——快住手,很、很難受……」
剛剛射精過的肉棒——尤其是龜頭,而且還是被厚襪子所足交過的地方,在
解放之後隐隐有種熱痛感覺,麻痹和快感、痛楚和暖意,互相夾雜在一起,這種
未知的恐懼雖然秦雨狠狠地給他鍛煉過,但是每一次都無法忍耐,每一次都無法
輕易地去反擊。
「爲什麽,爲什麽你就不能老老實實……」
AG的臉、聲音,一直在變化,如同一個崩壞的數據庫,不停地閃過一個又
一個熟悉或又陌生,美麗或者醜陋的外表;李想确實在身下被蹂躏着,龜頭在這
種麻痹的感覺中被子宮口吸附出了快感,馬眼在不停地追求一個頂進尿道、舒适
的沖刺點;陰囊有一種很舒适的暖意,并且被柔若無骨的手指把玩,太陽穴仿佛
都松弛一般解開了大腦的防禦;根部開始源源不斷地運送着精液。
明明是剛剛射過精,但是馬上就來第二發了,如同磁鐵一般富有魔力地将快
感烙在肉棒上面,激烈地運動以及這種脫力感隻會讓李想越來越狼狽——
「……你是那麽怕用你的真面目面對我嗎。」
——但是真的是這樣嗎?
如果說,對一個人的印象,是有想象空間的話,那麽那個外貌,将會映在a
g的臉上,并且與此相對的,都會投射在這上面。
就和現在一樣,這種壓榨的快感,仿佛榨精蟲一般,ag用着如同舞娘的腰
部運動,在不停逼迫李想漏出聲音和先走汁從而屈服,讓他回想起以前類似的文
章,從而反映在自己的陰戶裏面,這樣肉棒就很輕易就能被擊破,從而獲得更大
的比分優勢。
但是如果對這個人,是空白的印象呢?
也就是那一種——
「诶、诶!?」
是一張非常弱氣的臉,具體來說的話應該是那種仿佛一推就倒,白皙地過分,
容易激起憐憫之心的麗人氣質,配合上這種身材,應該是很多少年對鄰家少女的
夢。可惜的是,額頭上面有一個巨大的傷疤。
「和我想的一樣……」
如果對這個人的印象,一開始是「戴上面具」——舉個例子就是對對方産生
「戴着V字仇殺隊面具」這樣的話……
「喂、住手,住手!」
「看一次就不會忘記了,你的臉,我記下了!」
AG能倒映出任何人的特征,甚至是混合那幾個人的特征,但是卻不能倒映
這種「看不見臉」的特征,剛剛李想一連串地變化并不是因爲自己心意混亂或者
在尋找一個沒有負罪感,不會射精的臉,而是一個一個地模拟,并且利用不停地
推導讓ag以爲李想隻是單純變化着不同的臉在反抗,沒有發現到自己的臉在這
之中不停地重合起來——畢竟那個傷疤實在是非常刺眼。
「不要看,不要……!」
「我得手了!」
奪得反抗權的李想沒有讓機會溜走,整個人将體力用在了這一次反抗上,射
精感因爲這一下雖然高昂起來,但是也獲得了自己控制的機會,從騎乘位變成正
面位。從被冰冷地擊敗到對方被鉗制雙手躲開視線,勝負隻是時間的問題。
「拜托,拜托……!」
「如果這就是你原本的表情的話,那大比分肯定不是我落後,你是想讓我精
神崩潰自動棄權吧!」
「什……」
李想沒有猜錯。
除去第一次的夢想渚,之前和秦雨的訓練中,就充分認識到在第一次高潮時
女性内部和之前有着什麽樣的區别——而這種抽搐感在倒映失效之後,完完全全
感受到了。換句話說,就是剛剛足交拿走李想1分的時候,自己對ag的口交其
實也是拿走了1分;現在這種反擊并不是追分,而是決勝分!
過于驚訝的ag突然放松了防禦,這也是她最後一次阻擋李想的進攻——李
想直接将她撲倒,一直頂進深處,甚至是有些上翹地穿了過去。
「噗嗚!」
全身,在被撲倒的瞬間,整個陰戶深處都被貫通,大腦無法處理這種過量的
快感直接讓ag失神,高潮中的下體甚至流出了一些尿液,可見這一擊是多麽地
給力;李想雖然直接和内部蠕動的淫肉進行了親密的接觸,但是突然間他剛剛被
襪子折磨過的馬眼産生了微量的痛楚,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讓他拿到了2:
1的領先優勢。
「AG喪失作戰能力,李想同學2:1晉級下一輪~ 」
第十七章
「成、成功了……?」
「……幹得不賴。」
AG并沒有和想象中一樣,或者和系統說明的那樣喪失作戰能力,而是有些
輕松地站了起來,緩緩地拍拍自己的身子,穿上衣服。
「你……?」
「……本來系統不會判我負的,我做過一點微調。」ag用這本來的面貌看
着李想,但是時不時會切換到别的臉去,「但是我似乎沒有去做真面目下面的微
調,可能是我大意了。」
「也就是說,你作弊了?」
「嘿……」
AG攤了攤手,真實面目有些自嘲的笑了起來;再次切換到其他臉的時候,
依然是毫無表情的樣子。
「真是不可思議……你居然有這樣的能力,這可是現實社會。」
「現實社會有這樣給你做那麽多女人的場合嗎?」
「……」
「我不知道你有多少經驗才能判斷出來我剛剛是強弩之末的。」ag的口氣
有些無可奈何,「當然啦,我沒忍住和你做了起來,這也是我的問題。」
「呃……其實我沒有什麽經驗。」李想有些尴尬,「我并不是被挑到來這裏
k你們的勇士,而是被卷入這件事情的……啊,前幾關我擊破了幾個人,不算是
處男了。」
「……你淘汰了誰?」ag頓了一下,「你說不說都可以,說出來我們以後
見了也尴尬,但是其實都是彼此認識。」
「我隻能說有一個種子選手吧,而且教會了我許多。」
「那我知道是誰了……」
AG笑了一下,仿佛很滿意李想的做法——實際上她知道誰被淘汰了,即使
沒有手機,她也在校園的系統裏面,但是對于這個人的保密能力,她覺得是值得
信賴的。
「那麽我們抓緊時間,結束在這裏的BF吧——」
「慢着慢着。」ag讓李想過去,然後兩個人對了對額頭,「我問你,是不
是有一次,這樣的做法讓你可以讀取别人的記憶?」
「你怎麽知道……?」
「秦雨既然教過你什麽,我也給你一點禮物吧。」
= = = = =
沒有回電話,沒有回短信,我知道的,哥哥,我知道的,哥哥。
你一定不會和爸爸媽媽那樣不理我的,可能隻是手機欠費。
啊啊,一個月,好難堪啊。
= = = = =
「……」
周圍什麽都沒有了,仿佛正在堕入深淵:因爲自己的身子是朝下,風聲呼嘯
而過,雖然看不見任何東西,但是這種壓力感讓内心升起恐懼。
【這裏】
?
「誰……」
陌生的聲音,無機質,仿佛電腦一般的聲音。
【即使面對各種人,你也能保持你絕對堅定的做法,無論這是出自你的性格,
你的願望,還是你的求生本能,你确實是難得一見的人。】
「我并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人,我隻是想出去。」
【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有人教你肉體上的東西,那麽我讓你精神上面煥然一
新。】
李想剛想道謝,發現自己突然被捆了起來。
「抱歉,我沒這個愛好……」
【并不是你有沒有這個愛好,賽程即将過半,你也不會再遇到對你手軟,抑
或是菜鳥級别的新手了。】
「……你是想和師傅說的一樣,要集中全力讓我堕落的戰鬥方式嗎。」
【……】
沒有回應,取而代之的——
「噫!!!!!!!」
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下體突然有一種電流一般的刺激感,感覺全身
的力氣仿佛嘔吐一般傾斜了出去,而且這一種是讀取記憶的緣故,就如同做夢一
般,沒有辦法自控,隻能被動地接收這種折磨。
【如果是這樣,你要怎麽回應呢。】
「我,我……啊啊啊!!!!!那裏不要!」
根本不知道什麽東西在讓肉棒産生快感,不單單是因爲看不見,而且這種感
覺就好像肉棒自動産生快感,完全不去碰觸就會自然而然地勃起甚至震動起來,
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卻在被别人操縱,這是通常在bf作品裏面常見的套路,但是
在這之前隻有秦雨曾經做到過。
也就是說對面現在是利用自己壓倒的優勢地在摧毀李想的防守地帶,并且不
停地誘使他繳械;但是剛剛不是說比賽結束了嗎,爲什麽——
【這并不是想要榨取你的做法,你的身體并沒有受到損害,你可以想象成你
在做夢。】
「胡、胡說!這種感覺太過——」
但是确實如同做夢一般,自己不但毫無抵抗的力氣,甚至連動都很難做到,
這次真的變成了粘闆上的魚,任人魚肉了。
「精神上的挑逗算——一一一一!!」
自己的肉棒如同吸管一樣,被肆意地往外索取,沒有東西在碰肉棒,絕對沒
有,但是卻自動自覺地在充血,在迎合着對方的目的,在空氣中自己顫抖起來。
【現在甚至不讓你碰到它就開始爽起來了?你是這樣被别人承認的嗎?】
用着嘲笑的語氣,對于ag來說還是有些新鮮的,但是現在毫無抵抗能力的
李想被這麽挑釁也無法做出很好的回應,身體反而被欺淩地不能自己,扭動的過
程中逐漸感受到自己之前如果不抵抗的話,被對方支配的感覺有多麽的好。
突然,空氣就如同漩渦一般将肉棒扭了起來,而這個快感無論多少次都無法
被适應,尤其是擠壓着根部所帶來一種擰毛巾一般的細緻的感覺,而且因爲是空
氣這種無所遁形的地方,即使是人根本無法碰到的一些縫隙,也被刀一般劃過卻
不産生一絲痛楚,反而肆意充漲和活絡起來,如同螞蟻一般将肉棒置于一種前所
未有的快感麻痹狀态。
「究竟是什麽……這種東西人是做不到的吧……」
【所以說你要慢慢享受這個做夢的過程。】
精神上雖然還有所抵抗,但是身體上完全被把控,李想實際上已經任由對方
在自己身體上肆虐了,盡管是爲了不被對面引誘到堕落,如果有先例,那麽之前
所建立起來的東西将會一崩到底。
【即使是精神上有所抵抗,身體上沒有辦法接受這種快感,你也是在自慰的
過程中嘗試過的吧?】
正和ag所說,李想這麽做隻是讓自己大腦接受的快感越發強烈,現在的他
簡直和說不要不要的女性沒什麽兩樣,任由對方強暴自己,但是身體上卻不停地
做出優秀的感知回饋。
如同奶牛榨乳一般,形成龍卷的風分爲兩端,一份鎖住頭部,一份壓制着根
部,時而向着彼此的遠點進擊,時而卻湊合在一起推送,擠壓着肉棒的剩餘空間,
陰囊暴露在陰冷的空氣中,這股空氣卻将其環繞起來,像沙包一樣讓它在半空中
不停地晃蕩,高速地震動着。
「嗚哇啊啊啊……!!!」
沒有反抗的能力,就意味着這種刺激就是無解的,李想很輕易地就射出了精
液,兩段小龍卷如同用這些東西作爲食物一般的野獸,精液就這樣憑空消失,消
失的無影無蹤。
但是李想并沒有獲得片刻的休息,而且他發現一般射出一次的肉棒所有的敏
感、疲憊和閥門狀态,都不存在,現在的他和第一次一樣那麽充滿欲望和黑色的
渴求。
「這、這是……?」
【說過了吧,這不是你所能控制的場景。】
這一次,風在視覺範圍内仿佛形成一個女體,按道理來說是看不見的,但是
卻在模模糊糊中,看到了那麽一絲的輪廓,從而倒映出一個自己想象中,一個較
爲豐滿,坐在自己上面會很舒服的人。
「……這,這難道是?!」
【這是你的願望,不會忘了吧?】
呼咻咻——
進入真空領域一般,将肉棒抽了進去,和想象的不同,坐在自己身上完全沒
有感覺,更加談不上舒服,隻有一種涼飕飕、将自己身體都烘幹,那種被浸泡的
奇異感覺——一如在摩托車上面疾馳,不同的是這樣危險的荷爾蒙遊戲是不會用
到肉棒的。
在這個空間裏面,唯一還能反抗的隻有精神了,但是因爲無限的「第一次射
精」心理,精神能力其實大打折扣,嚴重削弱之後隻能不停地和身體一起來提升
敏感度所帶來的快感,加之倒映所帶來的特殊效果,李想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
—或許還有那麽一點,也被掐滅在了快感的海洋之中。
【如果是射過一次精,或許還不會那麽在意;但是如果永遠都那麽敏感,恐
怕即使是你也不能全身而退了吧。】
不溫暖,甚至粗暴、冰冷地包裹住肉棒,隻有風,隻有空氣,隻有一種一次
又一次希望高潮的感覺回蕩着全身,肉棒仿佛在撫慰對方一般燃燒,沸騰地抽插
着,不知什麽時候李想沒有被鉗制住了,自己開始動腰起來了,自己開始探求快
感起來了——就和他極力避免的bf男方一樣,開始崩壞了。
【如果對手讓你始終有第一次的快感,你是不是就這樣妥協了?】
「我,我……」
身體一直處于快感狀态,精神上一直處于第一次射精前的狀态,近乎無限快
感的注入讓李想已經接受「這是一個夢」的設定,開始釋放自己的壓力——如果
是這樣的話,爲什麽不好好享受呢?之前的抵抗,身體都會有所警覺,秦雨也指
導這樣的情況,并明确身體是不會說謊的。
【你出錯的,是你的精神啊。】
然而,李想逐漸被身下空空的拟人所摧毀,和繩子一般緊緊勒住自己的肉棒,
卻又絲毫沒有痛苦,每一次突進都仿佛在洗滌整個肉棒,這一種奇怪的感覺是之
前都沒有的,是一種超現實、或者在現實中,會在洗澡的時候被蓮蓬頭照顧的那
種yy。
——在幹什麽,李想……
還有一絲這樣的反省,也很快堕入深淵,抓住了不存在的雙乳,那種風壓有
别于普通的乳房,近似于反彈反制的彈床,一種能容納手施暴卻又反饋不一樣快
感的強烈知覺開始一次又一次燒壞着李想的神經。
或者說已經燒壞了,因爲第一次射精相對于之後來說永遠都是最上頭的時候,
而ag這一次又一次地重複再加上倒映所帶來的負效果,李想每一次動作其實都
在透支自己的體力。
再一次在空氣中射精,沒有遲緩,沒有等待,就這樣在什麽都沒的地方自己
崩潰了。
【之後,在面對這種對手的時候,你的師父并沒有考慮到,像現在這樣你會
崩潰的局面吧?】
已經聽不進去了,再一次重置感知的時候,倒映出來的乳壓再一次貫穿全身,
隻不過這一次是将自己的肉棒當成面包一樣死死塞住,仿佛一個烤面包機,将一
種淫蕩的氣味幾乎糊到了臉上一般——這是風,而并非荷爾蒙;完全就是自己在
作祟,模拟了聞到香甜氣息的感覺,實際上隻有自己不聽分泌潤滑液與先走汁,
那種令人不是很舒服的栗子花味。
明明隻是擠壓而已,甚至那都不是乳肉的觸覺,卻能倒映出李想想象中那種
夢幻的感受,本來就處于敏感中的肉棒開始喜悅地脹大,說來也是奇怪,身體雖
然不停地透支,但是被這樣暗示卻又沒有很多衰落的現象,肉棒爲代表就是沒有
軟下來,而且還非常興奮。
逐漸地,風所形成的雙乳從根部開始卷了起來,如同洗牙一樣開始鑽馬眼、
碾根部、晃啷着陰囊,龜頭處逐漸被橫向吹的風壓摩擦起來,如同手掌在摩搓着
給予刺激,産生的酸麻感讓腰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這種奇怪的感覺如果放在之
前可能會讓李想警醒,但是現在的他因爲不停地「第一次射精」導緻防線全部崩
壞,單純地尋求射精的空間罷了。
在粗暴的榨精漩渦中,李想再一次洩勁,但是這一次更加悲慘——因爲身體
體力已經見底,而且感覺不到自己的疲态,這一次射精顯得異常漫長而又持久,
或者說ag已經有些不耐煩,一直在将他的精液逼出來。
無限的第一次刺激,再加上這一次無限的射精,李想整個人如同拱橋一樣挺
立了起來,眼淚和口水已經混雜在一起,至于汗水什麽,早已成爲抽筋的潤滑油,
隻不過被興奮的感覺所覆蓋住罷了。
意識模糊着,模糊着,在無限的快感地獄中,明明沒有被任何實物所刺激,
但是卻被無限地榨精,在這種夢境中逐漸超出了承受範圍,昏死了過去。
這一次閉眼,很可能迎來的是死亡——ag在他昏過去的時候還在榨精,然
而李想即使被如此對待也無法清醒過來,甚至心跳都慢了半拍,精液也越來越淡,
身體溫度漸漸發冷,求生本能讓精液更加無所忌憚地放出,催促着死亡的來臨。
當一切都歸零的那一刻,李想就醒過來了。
「你!」
彈了開來,剛剛那種死亡感覺轉瞬而逝,全身都是因爲鬼門關走一趟而不能
抑制的汗水,雖然能确定自己沒有真的射出,但是剛剛精神上的死亡讓李想無法
忽略。
「是的,這之前的比賽裏面,你的精神力都是你的最強點。」ag緩緩地說
出自己的觀點,「然而,總會有人擊碎你的精神力,這種無限讓你敏感的特質,
我們這幾個人很少人會有,所以你才能這樣安然度過——其實我就有這樣的能力,
但是現在的我身體狀況不是很好,你明白了嗎?」
「……那麽剛剛算是一種鍛煉?」
「不。」
剛說完,李想整個人居然被風托了起來,就在當下,現實當中,在一個頭的
高度上浮了起來。
「诶、诶!?」
「你的精神已經死亡過一次了,秦雨給你的是身體上的磨練,我給你的是精
神上的重生。」ag的嘴角隐隐地展開,「你現在可以讓你的精神真正地面對那
些能誘惑你堕落、難以對付的對手了,哪怕是我。」
「爲什麽要給我這樣的東西?」
落下來,李想疑惑了:他并沒有讓别人這麽做的理由或者特質,怎麽樣都不
應該——
「你拿走我的處女,我想這個理由挺充分的吧?」ag有些害羞,但是并沒
有躲過視線,「你一定會很驚訝,爲什麽這是我的第一次,但是事實上,這确實
是我的第一次……」
「那你之前怎麽鍛煉bf……」
「你還記得你剛剛怎麽精神死亡的嗎?」
「!」
李想終于發現,并且察覺到——
「人類,我纏定你了。」
——眼前這個少女,好像挺認真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