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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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陰陽采戰錄(01-31) 作者:noback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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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采戰錄(01-31) 作者:noback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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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陽采戰錄(01-05)



作者:noback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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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少年創異界初識修真精氣化元陽成就道基

  這是一個很平凡的穿越故事,主人公的名字叫作林夏,是一名大學生,沒有
郁郁不得志過,也沒有失戀或者别的什麽,雙親俱在,家庭和樂融融,原本是個
看似和穿越主角毫無關聯的人,卻這麽莫名其妙的就到了别的世界裏。

  轉眼間他在那已經過了十年,日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他也大概的弄懂
了這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世界,那就是修真。

  和大部分主人公一樣,來到異界不學點武技魔法什麽的簡直對不起自己,更
何況修真是個好東西啊,先不說别的,光長命百歲那就是天大的好處。

  所以早在十歲那年,他就來到了一個名叫逍遙谷的宗派。說來也諷刺,他在
地球上的時候雙親俱在,來到這邊卻反而成了一小叫花子。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沒有家族的牽挂,倒也符合了修道的心。

  所以一路上靠着打點野食,讨讨飯,偷偷錢,沒什麽太大的波折,就到了逍
遙谷。

  而後在山門裏讨了個掃地的閑置,做起了外門弟子。

  這外門弟子說白了也就是打雜的,和修真一點關系也沒有,運氣好了有内門
的弟子給指點一點,運氣不好了,那就一輩子都是打雜的,雖然無奈,倒也吃喝
不愁。

  也許是主角光環在做崇,林夏幸運的認識了一位名叫雲遙的師姐。

  雲遙是個美人,長發及腰,胸部高聳,臀部挺翹,面容較好,那可是不折不
扣的仙子。

  要說林夏沒點想法,那是假的。可奈何兩人的身份差距太大,一個是内門的
三師姐,一個是外門的雜役。更何況在修士的眼裏,除了修道,其餘的那都是假
的,過眼雲煙。

  所以眼下的林夏,依然隻是本分的學習着雲遙教授的道法。

  逍遙谷的修行心法叫作《逍遙決》,名字在林夏看來挺一般,不過内容卻讓
人大跌眼鏡。

  原因無他,這修行之法竟然不是像别的小說裏那樣吸收天地精華,而是吸收
陽氣爲己用。所謂陽氣,一是以自身爲爐頂,從男人陽氣最濃的地方,那玉囊裏
往外提,二來則是每天正午在烈日下打坐,提煉天地間的陽氣爲己用。

  而女性一方則相反,吸收的也是月華之陰。

  這一陰一陽,成了男女修士最大的不同。

  而且不光是逍遙谷,聽雲遙師姐所說,世間大抵上所有的功法都是出自這個
理。

  和小說裏看到的不一樣,但是林夏也不在意,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的就是
好貓。真氣陽氣,能長生的氣就是好氣。

  他穿越過來的時候這副皮囊剛好六歲,十歲那年入谷,而到現今,也已過去
了六載。十六歲的林夏也終于功有小成,一股稀薄的陽氣徘徊在他全身上下,經
久不散,算是正式的入了修真的門。

  這一天,他來到了雲遙的住所,彙報近日的修行狀況。

  「嗯,不錯,不錯,确實能感到林公子你的陽氣遊走全身,有了點修行的底
子。

  還望你能再接再厲,等到根底深厚了,就能正式拜師學藝,也算是我的師弟
了。」

  雲遙用手搭在林夏的脈絡上,感受到一股些微的陽氣遊走在對方全身,知道
其所言非虛,滿意的點了點頭。

  「說起來,林公子你修行有多久了。」

  要說這雲遙和林夏的關系,算不上很深,也就是平日裏看着順眼,就傳授了
點口訣,是以壓根連林夏什麽時候開始修行的都沒放在心上。

  「在下十歲入谷,打雜數餘年,蒙得雲遙仙子的垂青傳授這長生的法決,現
已修行了三年。」

  「三年?那林公子你可确實天賦過人,來到這逍遙谷的外門弟子,最快一個
凝聚這元陽元陰之氣的也要個九載,像你這樣第三年就能小有所成的人,倒天生
就是修行的料子了。」

  雲遙滿意的點了點頭,那笑容如沐春風。

  「不過從今以後,你要注意,這元陽之氣,始于玉囊,遊走全身四肢百骸,
自成循環玄妙,但卻有一點,那就是一但形成,就不能再洩精關,否則精關一開,
元陽随着精水一并洩出體外,你這一身的修行可就全成了灰灰。」

  雲遙的叮囑按照現在的話來說,無非就是「别撸管,否則小心灰飛煙滅」。

  「可是雲遙姐姐,古人雲『精滿自溢』,就算我不幹自渎之類的傻事,這精
關熬久了一到睡覺的時候,春夢一發,不還是要一洩如注嗎?」

  林夏問道。

  「唉……說你聰明吧,你練功的速度算是逍遙谷外門弟子最快的,說你傻吧,
你也真傻的可以,這精滿自溢說的是那些凡夫俗子,你一踏入門欄的修士,一身
的精氣大部分都練成了元陽,哪還有那麽多精可讓你溢啊。

  記住,洩精的情況隻有兩種,無外乎你自渎,或者被哪個女孩給弄的洩了出
來。在修真的世界裏,這都是禁忌。

  詳細的我也不能跟你這個外門弟子多說,這本『清心咒』給你,牢記在心,
有了欲火就默念之,想來也不會有欲求不滿之苦。」

  說着,雲遙拿出一本薄書給了林夏,然後将其打發了出去。

  外門弟子就是外門弟子,就算内門弟子心血來潮,也叫不了什麽高深的功法,
這逍遙訣雖是谷中道統的根本,卻隻被傳授了一層,沒有接下來的功法,别說長
生了,能比凡人力氣大點都是造化。

  林夏現在能做的,也就隻有把這逍遙決的第一層練熟,待到陽氣真正充盈全
身之日,也就可以拜師了。

  所以說,做這外門的雜役一考心性,二考品德,三考天賦。

  心性不穩,求道不堅的人,吃不了幾天的苦就自行離去。品德不好之人,内
門師兄師姐看不上,自然不會被傳授功法。至于天賦,那更是重中之重。

  說來這也是林夏的福氣,他天賦好,又肯吃苦,還被雲遙賞識,也算是半隻
腳踏進了這逍遙谷的門欄。

  一時間,谷内的師兄師姐們也開始對他熱情了起來,畢竟不出意外,過不了
多久這就是他們的小師弟了。

  然而福禍相依此話古人誠我不欺,還沒正式入門,一樁禍事就找上了林夏。

       第二章雲若寬衣帶玉壺逞威林夏挫仙台元陽盡洩

  要說起這禍事的來由,還要從雲遙的妹妹雲若說起。

  當談到林夏的天賦時,雲遙曾說過,自林夏以前,最快築好這道基的修士也
用了九載。而那人正巧就是雲遙的妹妹,雲若姑娘。

  雲若雖然乃是雲遙之妹,卻天賦過人,早在入谷第九年就已經修出元陰,算
是天賦禀異。

  硬要追究的話,她比雲遙入門的還要早,應該算作二師姐才合适,卻怎奈她
天生個頭矮小,一副身姿雖然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怎奈卻是一副娃娃臉,再配上
那雙馬尾,怎麽看都算不上長輩。

  結果全谷上下,都稱呼她爲小師妹。

  雲若原本對自己天賦禀異沾沾自喜,結果不想卻成了全谷的「小師妹」。甚
至就連師父本人也默認了這種叫法,讓她有苦說不出。

  這一回一聽到林夏的天賦更勝她一籌,這雲若姑娘便徹底坐不住了。

  「平日裏全谷上下都一直小師妹小師妹的叫我,眼下這個姓林的公子天賦比
我還好,這要是入了師門,我不還是要坐實了小師妹的名号。

  不行,我得趁他入谷前先去殺殺他的威風,讓他知道二師姐的手段才行。「

  雲若轉念一想,決定在林夏拜師前先給他來個殺威棒。

  這可苦了林夏,師門才踏入了半隻腳,就已經被個古靈精怪的小妖女惦記了
上。

  這天晚上,他剛剛把逍遙心法運行了三個周天,感覺體内陽氣日漸充沛,不
由得點了點頭。

  「照這個速度下去,不用一個月,我就可以陽氣充盈全身,逍遙心法第一層
修得圓滿了。

  唉……隻可惜這功法不但禁洩身子,每每練完還……」

  林夏苦笑着看了一眼胯下的巨物。這提取陽氣的修練,一開始還好,随着陽
氣越來越多,每次遊走于全身之際,都會激在精關上,他雖緊鎖關門,卻架不住
下面的小兄弟還是會昂首立正。

  「念清心咒,念清心咒……要不然這話可真是要熬不住了。」

  下體一陣陣酸麻,許久沒有自渎,更沒享過女色的林夏隻有靠這清心咒才能
壓下心中的欲火。

  「早知如此,在入谷之前先找個女的嘗嘗味道也好,這下小兄弟你還沒嘗過
女人的那裏,就要跟着我清心寡欲喽。」

  一想到自己還是處男,而這逍遙決不但對童子身毫無要求不說,練了之後反
而要禁欲,林夏就不由得苦笑了起來。

  「你要是那麽想嘗嘗女孩子的滋味,倒也不是不行啊。」

  突然間,門外傳來一陣銀鈴般的聲音。

  林夏隻覺渾身一麻,頓時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什麽人?」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跑,林夏雖然不會法術,卻也知道這是中了定身咒。

  「你問什麽人?是你的二師姐啦。」

  門被推開,一名看上去年紀尚幼的女孩走了進來,定睛一看,不是雲若是誰?

  「啊,原來是雲若小師妹……」

  看到來人,林夏松了一口氣,覺的這古靈精怪的小師妹隻是來和他開個玩笑。
殊不知自己卻在無意間好死不死正好撞上了雲若的逆鱗。

  「好你個林夏,還沒入得谷門,就先小師妹小師妹的叫上了。

  看來我今天來這裏果然是對的,要不先給你教教這逍遙谷的輩分大小,你還
真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一聽到小師妹三個字,這雲若就和炸了毛的貓一樣,噌的一下蹿到床上,刷
刷兩下寬衣解帶,露出一身玉體跨坐在林夏身上。

  「小……師……師姐,你這是要做什麽?」

  聽到輩分二字,林夏哪還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裏惹毛了眼前這位小姑奶奶。
隻是他怎麽也想不到,對方竟然會就這麽脫光了衣服騎到他身上來。

  但見這雲若一身肌膚白如雪,膩如脂,一對嬌乳雖不及姐姐雲遙那麽有分量,
卻也挺拔,讓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盈盈纖腰隻手可攬,雙腿就和那白玉一般,
而腿間那玉壺更是光潔無毛,陰阜豐滿,連着兩瓣緊閉的肉唇,中間隻留小縫一
絲,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軟軟的,圓滾滾的粉饅頭。

  眼前這可人的嬌軀,讓林夏感到小腹處欲火一陣陣升騰。就連胯下那玩意也
不自覺地跳了兩跳。

  「幹什麽?之前你不是說可惜這玩意沒嘗過女人嗎?今天師姐啊,就來讓你
嘗嘗鮮!」

  說着,雲若掏出了林夏的那話,褪下包皮,用手掌包住龍頭撸動着。

  「這可使不得啊,師姐!」

  林夏大驚,要是放在平時,有女子如此他高興還來不及,可眼下他已經是修
行人士,要是洩出了精元,那可真是一身修爲終成畫餅,哭都來不及。

  「使不得?那叫我小師妹就使得?我也不與你多說,就用這玉壺來弄你那話
一盞茶的時間,你若是忍住了,我就是你的小師妹,要是忍不住,就乖乖把元陽
交出來吧。」

  話音未落,雲若就把林夏的玉龍往自己的私處一塞,也不讓那陽物一探她的
仙人洞,隻是用兩片肉唇夾着龍頭,就這麽往下一落,坐在了林夏的小腹上。

  「怎麽樣,舒服嗎?我這招叫挫仙台,哪怕是仙人的陽具,隻要被我這牝壺
的兩瓣肉夾住了,往下這麽一壓,再前後用力一挫,保管也要乖乖洩出那白漿來。」

  這搓仙台既是指女人不将男人那話納入洞中,隻是用牝壺壓着然後摩擦使其
出精的技巧。雖然說着簡單,其實卻對女人的牝壺有着苛刻的要求。

  首先,這陰阜得要挺實,壓起龍首來才有分量,又不至于硌得慌。其次,要
那下體玉唇豐滿,夾的住龍首,這樣挫起來兩瓣肉唇刷着棱冠,才能直攻男人的
急所。

  而雲若人雖小,這牝壺卻陰阜挺拔肉唇厚實,放在這小小的身軀上顯得有些
往外凸,正是那名器白虎饅頭,林夏的陽具雖大,整個龍首被那肉唇一夾卻完全
沒入其中一點也露不出來。

  林夏隻覺的玉龍被一團軟肉緊緊壓在腹上擡不起來,龍首好似陷入了火爐,
又如過冬的大被蓋在其上,熱呼呼的還特有分量。

  雲若坐穩了身子,輕輕一擺腰肢,玉壺夾着陽具這麽前後一挫,那兩片肉唇
就狠狠的刷向了棱冠的兩側,林夏頓時感到一陣酥癢感從龍首蔓延至四肢百骸,
那陰阜前端更是緊緊包裹着尖端的開口,仿佛要從中榨出汁來一樣。

  隻是被這肉饅頭搓了來回十餘下,林夏就爽的滿頭大汗,小腹處精關更是一
跳一跳,有了松弛的迹象。

  「我這還沒用力,你那玩意就開始顫了起來。怎麽,已經不行了麽?」

  感覺到下面傳來的脈動,雲若冷笑道。

  「師姐神功蓋世,還請高擡下體,饒了小弟吧。」

  眼下可不是裝大尾巴狼的時候,林夏明白,要是再被自家的小師姐挫上那麽
一下,恐怕就真的要洩了元陽了。

  「你這家夥告饒的還真快,原本說要弄你一盞茶,這才挫了十餘下,你就不
行了,算算時間,想來連這茶湯都還燙的難以入口呢。」

  雖然嘴上不饒人,雲若到也沒打算真的把自己這小師弟怎麽樣,要是真的就
這樣洩了他,第一個饒不過自己的恐怕就是姐姐雲遙。

  「哼,看你這麽老實,就不欺負你了。」

  擡起身子,雲若把壓在自己那牝壺之下不住顫抖的玉龍放了出來。

  「不過之前說過要讓你嘗嘗女孩子那裏的味道,結果就這麽把你的陽物夾在
外面挫了一陣子倒是我爽約了。也罷,在放你之前,就讓你好好嘗嘗這仙人洞裏
的滋味。」

  說着,雲若腰肢一沉,滋的一聲就把林夏那話給吞進了玉壺的肉洞裏。

  「使……使不得啊,二師姐!」

  可憐林夏本就到了強弩之末,又正值雲若擡腰放出玉龍,結果下意識松了精
關,眼下這突然被納入洞中,隻覺得這龍首被一團軟肉緊緊包裹,裏面瓊漿充盈,
溫潤爽滑。

  這雲若又狠狠的把腰肢一沉,頓時感到淫肉刮着龍首棱冠,那個中滋味難以
言語,隻覺得精關一麻,再也把持不住,一團白漿直直的噴入玉壺中,頓時洩了
個混天黑地。

       第三章雲若牝鎖陽有驚無險林夏欲難消梅開二度

  雲若萬萬沒料到,她剛把玉臀往下一落,下面那根又長又粗的東西就直接爆
發了。

  事已至此,她幹脆用牝壺緊緊夾住林夏的陽根,把腰肢往下繼續一沉,仙人
洞最深處的那花心就緊緊咬住了龍首。

  林夏隻覺得下面一暖一緊,被雲若那宛若小嘴一般的淫肉緊緊含住,而且還
有一股吸力從裏面傳來,平日修行的來的元陽就這樣伴随着精氣一股腦的沖過精
關被盡數吸了進去。

  完了完了。

  此時林夏心若死灰,苦苦修行了數年的元陽被雲若這麽一吸,統統成了畫餅。
他試着運功行氣,卻發現整個經脈空空蕩蕩,還哪有半點留在身上。

  「唉……師姐呦,你可害苦我喽。」

  林夏被吸的渾身發軟,連擡胳膊的力氣都沒有,如同一灘軟泥似的躺在床上
苦笑。

  「誰知道你這玩意那麽不争氣,本想讓你嘗嘗這仙人洞的滋味,怎知你一下
就交代了。」

  雲若她俯下身,把一對嬌乳貼在林夏胸前,望着他的臉嬌笑道。

  「你毀我道基不說,現在還來嘲笑我。我雖敬你爲師姐,不會報告給谷中前
輩,卻也無心和你理論,你且速速離去,我這小小的木屋怕是容不下你這個女煞
星!」

  道基雖毀,但好在他修煉的時間也不長,大不了再花個三五載就是。若是爲
這事和雲若翻臉,恐怕這逍遙谷也就待不了了,所以生氣歸生氣,林夏轉念一想
卻不打算追究,隻是今天,他實在是不想再看到對方的這張臉蛋。

  「嘻嘻,這想趕師姐走啦?

  也好,反正你這一身的元陽都在我這玉壺裏,若是不想要,就讓我拿去速速
煉化了吧。」

  看到林夏生氣,雲若也不急,她擡起腰把那陽根退出來,用手輕輕撫摸着自
己的玉門說到。

  「等等,師姐的意思是說我這元陽還能回來?」

  讀出了雲若話裏的意思,林夏眼前頓時一亮拉住了起身想走的雲若。

  「瞧你笨的,這元陽又不是被大風刮走了,想要回來又有何難。」

  林夏終歸不是内門弟子,隻知道這元陽不能洩身,卻不知這其中還是有着許
多彎彎繞的。

  若是自渎,那這元陽随着精水洩入風中,自然是打哪來回哪去了。

  但若是被女子弄出來,則和精水一道被納入牝戶。雲若是修士,隻要運用元
陰就可以把這元陽重新逼出,還給林夏。

  隻可惜她雖然在這逍遙谷裏算是二師姐,卻天性貪玩,所以功力反而不及雲
遙等人,隻能靠牝壺來接受和返還元陽。這也是爲何之前她不敢用挫仙台這種不
把陽具納入體内使其射精的方式來弄出林夏。

  「你這話雖然快了點,倒也還算精神,本以爲會變成一條軟蟲,沒想到還這
麽堅挺,倒是我多慮了。」

  雲若用手撸了撸林夏的陽根,雖然經過一番吸榨,但林夏原本就是處子之身,
火氣正旺,别說軟掉了,在這雲若的小手裏反而更加堅挺了起來。

  「也好,省得一番麻煩,你且放開精關,我這就把元陽還你。」

  說着,她重新把那根巨龍納入了玉壺中。

  雲若的牝壺瓊漿滿盈,而且十分緊實,把林夏的龍首鎖的牢牢的,她每沉一
分腰,淫肉刮過棱冠,美的林夏一陣顫抖。

  「嘻嘻,看你舒服的,人家的玉壺就那麽鍾你的意嗎?小心又是一下就出了
哦。」

  看到林夏那樣,雲若掩着嘴偷笑。

  「舒服,當然舒服,小師姐的那裏真是太厲害了。」

  之前的交合都時刻提放着元陽洩出,把林夏吓了個半死,這一回沒了這層的
顧慮,他才總算有機會好好感受雲若的那裏。

  「師姐就是師姐,還偏偏要加個小字,該罰!」

  雲若眉頭輕蹙,收縮淫肉輕輕夾了一下龍首,又引得林夏一陣顫抖。

  「叫師姐是因爲輩分當時如此,至于這個小字嘛……雲若姐體型較小,隻手
可攬,卻也當得起,嘿嘿。」

  「皮癢了是吧?小心我再把你弄出來一次。」

  聽到林夏的調笑,雲若柳眉一豎就要發作。

  「求之不得。」

  「好呀,你是一身元陽全無,反倒天不怕地不怕了。」

  雲若轉念一想,才想起這林夏元陽早就被她吸得一幹二淨,就算再洩一回,
也不過跟那些世俗間的凡夫俗子一樣,洩出些精水罷了。

  林夏元陽雖然沒了,精氣卻絲毫不受損。眼下這他年輕體壯,射個一兩回那
還不跟玩似的。

  當然,這也是雲若沒有運功吸精的關系。這元陽吸沒了不過是道基受損,精
氣吸沒了那就徹底要去閻王殿報到,所以她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這上開
玩笑。

  「算了,我倒是忘了你什麽都不懂,這一回看來是把你吓慘了。不給你點甜
頭,等你入了谷,還不得把我這個師姐記恨上。」

  打一個大棒給一個甜棗,這殺威棒是打了,還把林夏吓個不清,好歹也是谷
中的師弟,這個時候還是要安撫一下才合适。

  「你什麽也不用做,我就再把你弄出來一次好了。」

  雲若說着,也不急着把元陽還給對方,她雙手扶着林夏的胸膛,提起腰肢,
前後擺動起來。

  要說之前林夏對雲若還有點心懷芥蒂的話,眼下這雪臀往後一擺,那龍首的
底部就刮着肉壁,激起玉露無數,往前一搖,整個玉竿盡吞牝中,那龍首的尖端
直探洞底花心玄妙。這一搖一擺間,那點小芥蒂早就随着胯下美滋滋的感覺飛到
九霄雲外去了。

  隻可惜這場雲雨來的快,去的也快。誰叫雲若天生就有着一副白虎饅頭。這
名器,外面看起來圓潤軟綿,能使得挫仙台那樣的巧技,而一旦陷入其中,其淫
肉卻又緊實無比,正像是插一個大饅頭,外面雖軟,裏面那夾吸之力又豈是尋常
女陰所能媲美的。

  這不,雲若腰肢曼舞,前後還沒百餘下,那玉龍就被夾的開始不住的顫動起
來。

  「師……師姐……我又快洩啦!」

  林夏感到龍首一陣酸麻,一身的洩意直從那馬眼通到精關,眼看就再也把持
不住。

  「你這條玉龍,看似雖然粗壯挺拔,卻也去的忒快了點,原來竟然是個銀樣
镴槍頭,中看不中用。

  也罷,反正人家也隻是給你嘗嘗甜頭,你什麽時候想要洩了,就痛痛快快的
洩出來吧!」

  說着,雲若往下一坐,雪臀狠狠地壓在林夏胯間,又把那牝壺一收,一腔淫
肉頓時緊緊的夾住了那根巨龍。

  「啊!!!」

  這一下林夏那還能忍耐得住,隻聽他一聲高吼,頓時白漿滾滾,痛痛快快的
射在了雲若的體内。

         第四章功圓滿林夏拜師摘星樓仙子收徒

  此一夜,林夏可謂是終生難忘,雖一開始被吓了個半死,可他終歸是有福之
人,不但數載的元陽被還了回來,還和小師姐喜得魚水之歡。

  打那之後,也沒在出什麽簍子,雲若就跟忘了這檔子事似的,再也沒去找過
他。林夏也沒腦袋一熱就去天天纏着小師姐。

  最重要的還是修行,至于其他的,那終歸是旁骛。

  轉眼間又過了一個月,他這一身的元陽也終于充盈全身,達到了一個圓滿。

  此時正值初冬之季,秋風已過,天上偶有小雪,也就在這麽一個雪天裏,林
夏第一次踏入了内門的瓊樓玉宇。

  要說這内門外門啊,相差可是甚大,外門弟子說白了還是沒被逍遙谷所接受,
不但日日要幫着幹些雜活,唯一能被傳授的也隻有這逍遙訣的第一層《築基篇》
以及用來撲滅修行時欲火的《清心咒》。

  但這也是一個必須的過程,求道路漫漫,若連這點苦和寂寞都受不了,又何
必繼續前行呢?

  林夏走過來了,所以在他踏入内門的一霎那,能感受到四周撲來無數羨慕的
目光。

  谷内雖沒什麽明顯的地标作爲界限,但往前一邁步,頓覺之前那平凡的鄉間
谷景不複,撲面而來的則松翠柏綠,仙音渺渺,雖有小雪緩緩落下,卻也架不住
這谷間的生機盎然,正可謂谷不在深,有仙則靈。

  逍遙谷開宗立派時間并不長,也就百餘個年頭,如若不然,怕還輪不到林夏
這樣的小叫花子入谷拜師。

  不過根基雖淺,這谷主卻來頭不小,其名爲逍遙仙子,雖不曾拜入大派,卻
在這散修界赫赫有名,算是當今散修界裏的領頭人也不爲過。

  此時的林夏邁步前往的正是這逍遙仙子的居所摘星樓。因爲是散修,所以這
逍遙谷内上綱上線的東西甚少,大部分都講究一個随心。

  這不,林夏正式拜師,連個迎接的人都沒有,隻有一隻仙鶴在引路。

  路雖長,但他築基小成倒也不覺得疲憊,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終于來到了這
摘星樓的跟前。

  「你且跟着仙鶴上來。」

  正值林夏擡頭仰望這瓊樓玉宇之際,耳畔傳來渺渺仙音,那聲脆如鈴,軟如
脂,聽得林夏心神一陣搖晃。

  回過神來,看見仙鶴在前,他随即也擡起腳邁入樓中。

  摘星樓高九層,對于見慣了摩天大樓的林夏來說,倒也不算什麽,内部堂皇
華美,放到哪裏都是人間瑰寶。剛到第三層,林夏就見到了兩位熟人。

  這個子高挑,一頭青絲被一雪白方帕系成馬尾直垂腰際,酥胸高聳身穿着一
身白紗輕衣的女子正是三師姐雲遙。

  站在她身邊的那位,身材嬌小,雙馬尾上各系着兩個金色鈴铛,上身橙色短
肩,裸着平滑的小腹,下着金邊小裙,雪臀挺拔玉腿修長,可不就是二師姐雲若。

  二女一人恬靜,一人活潑,雲遙氣質脫俗秀麗,正是那人間仙子一般,而這
雲若天性活潑,倒有點像那仙家門第下的小女童。

  「林公子許久不見,今日來到這摘星樓,想來是那逍遙訣一層已經修行圓滿,
雲遙這裏先道聲祝賀。」

  看到林夏到了,雲遙盈盈一禮。

  「雲遙姐好,今天林夏正是來這摘星樓拜師的。」

  林夏彎腰還禮道。

  「什麽嘛,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小師弟呀,怎麽,終于把那逍遙訣一層練的
圓滿了?等到拜了師,可不許叫錯人家的輩分哦。」

  雲若雙手插着纖纖細腰,一臉得意的說道。

  「不敢,不敢,小師姐就是小師姐,林夏豈敢叫錯了輩分。」

  雖然曾經被這二師姐整了一回,但眼見這雲若小巧而有古靈精怪的樣子,林
夏卻實在是提不起半分敬畏之心,是以雖稱呼她爲師姐,卻又在這「小」字上加
了幾分重音。

  「好呀,你又叫我小師姐,是不是那裏又癢癢了,想要我收拾一番?」

  柳眉一豎,雲若嬌嗔道。

  「怎敢,怎敢。」

  調戲師姐雖然是樂事一樁,但林夏也不敢過分,要不然被眼前這小姑奶奶惦
記上,恐怕就真要再受一番那雲雨之苦了。

  「哼!」

  雲若哼了一聲,雙手環抱胸前不再理會林夏。

  「林公子和舍妹之間,看起來倒是很熟絡了。」

  深知雲若脾氣的雲遙倒也不以爲意,隻是她有些奇怪,自家妹妹和林夏之間
的關系什麽時候好到可以互開玩笑的地步了?

  「雲遙姐見笑了,在下的居所離内門很近,所以平時一來二去,和師兄師姐
間的關系自然也是要好上一些。」

  林夏點了點頭,倒也不提那自己和雲若間的事情。

  「原來如此,時候不早了,林公子就先上去吧,莫要讓師傅和仙鶴等急了。」

  看了看站在樓梯間不住踏腳的仙鶴,雲遙道。

  「那就先暫别二位,等到林夏正式的拜入師門,再來找各位師姐道安。」

  林夏點了點頭,跟着仙鶴一起上了樓。

  這摘星樓雖高九層又無電梯等設備,可林夏體力也充沛,不費什麽勁就來到
了這第九層中。

  仙鶴推開門,映入林夏眼簾的是一位妙人。

  且看那女子看似二九年華,頭上鳳冠金钗,三千青絲飛流直下,如同那九天
銀河越過纖腰拖在地上,雖然紅白道袍加身,卻不但露出了香肩,更是連那酥胸
也隻是由下而上拖着,絲毫不顧及上半端雪峰高聳在外,勉強遮住了尖端的那兩
顆紅櫻桃。

  「你先坐吧。」

  女子也不回頭,隻是手持白毫在牆上寫着什麽,若是墨不夠了,就從夾在胸
間那小小的硯台裏蘸上一點。

  林夏找了個蒲團盤腿坐下,發現牆上寫的全是修煉心得,顯然是眼前女子自
身的體會,不光是這第九層,就連下面的樓閣裏也是如此,雲遙和雲若會來這摘
星樓,顯然也是爲了觀摩學習眼前這人的真迹。

  花了大約半盞茶的時間,女子停下了筆轉過身看着他。

  「在下林夏,巧的雲遙姐青睐,數年前獲得了那逍遙訣的第一層心法,今日
修的圓滿,特來拜師。」

  林夏起身行禮道。

  「原來你就是那林夏,雲遙和我提起過你,不錯,不錯,果然是天賦禀異,
倒是個可塑之才。

  我乃這逍遙谷的主人,人稱逍遙仙子。你且把手伸來,讓我看看這逍遙訣一
層是不是真的爐火純青了?」

  逍遙仙子招了招手。

  林夏走了過去,任由對方将纖纖玉指搭載自己腕間。

  「陽氣滿盈,正是逍遙訣第一層圓滿之象,既然雲遙肯給你這心法,想來也
是品行有佳,既然如此,你就拜師吧。」

  逍遙仙子點了點頭說道。

  「弟子林夏,拜見師傅!」

  苦修數個寒暑,等的就是今天這一句話,林夏跪在地上,奉上茶水,端端正
正的行了這三叩首的拜師大禮,從此正式入了逍遙谷的門。

  「既然入我門派,有些事情你需知曉。」

  這摘星樓九層爲逍遙仙子的住所,除了一張大床外,就隻剩下一桌茶具,幾
個蒲團,一爐香,滿牆的經文和一把古琴。房間内沒有别的座位,逍遙仙子也不
在意,直接盤腿坐在了床上看着林夏說到:

  「這逍遙谷本就不是什麽大派,隻是我和幾位散仙的日常居所,随着修行漸
深,想要找些後人繼承我等平生所學,才開宗立派。

  是以不比那名門大家有這一大堆繁瑣的條條框框,你也不需太過謹慎一闆一
眼,即便面對爲師也是如此,不過有這麽三條你需謹記:

  一,不許欺師滅祖;

  二,不許同門相殘;

  三,平日裏做事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弟子必定牢記在心!」

  林夏畢恭畢敬的說道。

  「這逍遙訣乃我個人所創,講究的是一個不違本心,成就真逍遙,大自在。
摘星樓共有九層,每層的牆上都寫着對應的心法和我平日裏的心得體會,你隻需
照着修煉,有不懂的再來問我。

  谷内另有藏經閣,可以學得各種神通法決。修行一事雖不興打打殺殺,但一
些防身的法門還是要的。

  我之前也說過,谷内散修不光我一人,你若想學煉丹,就去百草園找藥姑。

  若是對煉器感興趣,就去天兵閣找老鐵。

  至于這琴棋書畫,谷内自有四聖可尋。

  機關巧技則有姜老的天機台。

  除你之外我還有六名弟子,想來入谷這麽久,你們也都見過了,我就不再一
一介紹。

  鶴兒,且去把雲遙雲若叫來。」

  交代了一些谷内的事情,然後逍遙仙子命令仙鶴下去叫來雲遙和雲若。

         第五章逍遙谷裏迎新人藏經閣内道陰陽

  林夏坐在蒲團上等了不到半盞茶的功夫,雲遙和雲若就到了這第九層。

  「見過二師姐,三師姐。」

  林夏起身行禮道。

  「既然叫我三師姐,想來林公子已拜入門内,從今往後,就該稱呼林師弟了
呢。」

  「不錯,不錯,既然你成了我和姐姐的小師弟,從今往後有什麽麻煩盡管找
我們就好了。」

  二女看到林夏成功拜師,紛紛面露喜色。

  「雲遙,雲若,你們可知道,爲師爲何要叫你們到這裏來?」

  這時,逍遙仙子開口道。

  「雲遙(雲若),不知。」

  「從今往後,林夏就是你們的七師弟了,谷内雖不興凡俗禮節,但新弟子入
門終歸是件大事。

  雲遙,離開摘星樓後,你且去和你大師兄,四師弟,五師弟,還有六師妹知
會一聲,你那四師弟不是擅長庖廚之事嗎,就讓他張羅一頓也好。」

  仙子道。

  「是,師傅。」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

  逍遙仙子頓了頓,把目光挪回了林夏的身上。

  「林夏,你體内元陽充盈,顯然是在這練功上下了狠勁,這修道有個好的基
礎比什麽都重要,還希望你能再接再厲。」

  「謹遵師傅教誨。」

  「隻是……」

  逍遙仙子先是把林夏誇了一番,卻又話鋒一轉。

  「隻是什麽?」

  林夏心裏一突突。

  「你雖修行紮實,這元陽中卻仍有一絲駁雜之物。」

  「駁雜之物?還望師傅詳細爲徒兒解惑。」

  這把林夏吓了一大跳,自己平日裏修行的好好的,怎麽元陽裏就會多了一駁
雜之物出來。

  「哈哈,沒想到小師弟你修煉雖快,卻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呀。」

  逍遙仙子還沒回答,雲若就已經嬌笑了起來。

  「雲若,你又可知,你林師弟體内那一絲駁雜之物是何來由?」

  逍遙仙子看了看正在竊笑的雲若問道。

  「哎?禀師父,弟子不知。」

  看到師父望着她,雲若縮了縮脖子,頓時老實了幾分。

  「你真的不知?」

  「回師父,弟子真的不知。」

  「那我問你,前段日子裏,你是不是偷偷跑去和你七師弟行了那雲雨之事,
還洩了他的元陽?」

  逍遙仙子柳眉一豎。

  「哎!我……我和小師弟那事師父你怎會知曉?」

  雲若大驚。

  不光是雲若,連林夏心裏也一緊。

  「你呀你,學藝不精,洩了人家的元陽不說,歸還時還把自己的一絲元陰也
渡到了他的經脈裏,我之前爲他搭脈,所察覺到的那一絲駁雜可不就是你這小丫
頭的元陰。」

  逍遙仙子舉起之前用來寫字的白毫,在雲若的腦袋瓜上敲了一下。

  「你且予師父細細道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嗚,回師傅,那天夜裏……」

  雲若捂着腦袋,老老實實把那天之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若兒!你怎麽可以這麽莽撞?林師弟初識修道,隻懂那元陽運行之法,卻
對這女子元陰一竅不通,你與他行那魚水之歡也就罷了,怎可以把元陰如此馬虎
的也渡進了他的經脈裏?

  好在師父心思細膩,把小師弟的經脈查了一遍,要不然,這練到逍遙訣第二
層,突然發覺體内還有着一分元陰,卻又不懂應變之法,還不得運功岔了氣,走
火入魔了去?」

  一聽到兩人間的荒唐事,就連一向冷靜的雲遙也忍不住在自家妹妹的頭上敲
了一下。

  而林夏則又一突突,什麽叫「你與他行那魚水之歡也就罷了」?

  他雖不懂修真,來到這個世界卻也有些年頭了,也知道這封建社會裏,每一
個女子都是守身如玉,貞潔無比的。

  雲若那天強推了他,他還能當這隻是雲若天性純真,全把那男女之事當成了
孩童間的遊戲。可是眼下這宛若仙子的雲遙竟然也如此堂而皇之的任憑自家妹妹
推漢子,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可是…………可是姐姐,還有師父,我明明是第二個拜入谷門的弟子,大
師兄,姐姐,還有六師妹那個悶葫蘆也就罷了。

  四師弟那個吃貨,五師弟那個書呆子,也天天小師妹,小師妹的叫我,這亂
了輩分的事情,你們卻管都不管,這七師弟還沒入谷門就叫我小師妹,難道我還
不能罰他一下了?」

  雲若捂着頭,卻還在嘴硬。

  「哎,你這丫頭。你可知,這修道一事上,不分長幼,不論輩分,皆以達者
爲先,你雖第二個入谷拜師,不過天性頑劣,空有一身好的資質,卻反而不肯靜
下心來修行,别說你姐姐雲遙,就連六師妹的道行都比你精深,你說,你當不當
得起這一聲小師妹?

  你再看看,就連渡還元陽這等小事都能弄出岔子,還把自己的元陰也給渡進
去了一絲,要不是爲師今日察覺,隻怕往後你七師弟連這逍遙訣的第二層一半還
沒練好,就要先去藥姑那躺上三五把個月了。」

  逍遙仙子的一番話把雲若說了個啞口無言。

  「此雖爲你無心之舉,卻也不能算是小事,何況你心性浮躁,又怎麽成就大
逍遙大自在,今天你且和師兄師姐們一同給七師弟慶祝一番,打明兒個起,就去
那思過崖面壁,等什麽時候把這逍遙訣第二層練的圓滿了,什麽時候再回來。」

  最後,她搖了搖頭道。

  「是。」

  見師父發火,雲若也不敢頂嘴,那低着頭嘟着臉頰的樣子,倒也頗爲可愛。

  告别了師父,林夏跟二女來到逍遙谷内。

  此處瓊樓玉宇繁多,卻皆爲無人之所,不但逍遙仙子久居摘星樓,其餘各散
修也有自己的住所,所以住在這谷内的除了六位師兄師姐外,倒也确實沒有别人。

  林夏找了一處傍溪而建的小樓,就當作了自己的新家,倒比谷外的木屋強上
太多。

  在那之後,雲遙叫來了大師兄,四師兄,五師兄,還有六師姐,連同悶悶不
樂的雲若一起,大家好酒好肉的吃喝了一頓。

  大師兄名爲張奎,是個個頭高大,皮膚黝黑,方臉絡腮胡,性格豪爽的漢子,
據說入谷前本是這山林裏的樵夫,後來喜得仙緣,成了仙子門下的第一人。

  四師兄叫趙高,随名中有一個高字,這人卻是橫着長的,平日裏最好那疱廚
之事,做的了一手好菜。

  這逍遙谷雖是修行門派,倒和正統的佛道兩門不同,講究的是個自在,是以
不禁酒肉,今天這趙高一來,先做了個宮保雞丁,随後又端上那醋熘魚片,白灼
茼蒿,荠菜餃子,西湖牛肉羹,就着仙家美酒,讓林夏着實一飽口福。

  五師兄名喚司馬青書,是個書生,因鄉試屢屢落第,自認命中沒有那人間富
貴,幹脆收拾了幾兩盤纏,巡訪名山,想要求個道果。

  至于六師姐,芳名商瓊,平日裏林夏隻聞其名,連人都不曾見過,今日一見,
倒也和雲遙雲若一樣出水芙蓉,不過卻更爲嬌弱,眉宇間帶着幾分病氣,就連這
宴席上也是一聲不吭,若有問答,點個頭搖個頭已是極限了。

  就這樣,衆人把酒言歡,林夏也算是徹底融入了這逍遙谷中。

  第二天,他一早來到了摘星樓,這美酒宴席雖好,卻依然打不動林夏求道的
心,一日之計在于晨,早點起來開始學習總不會是壞事。

  沒想到他來的雖早,這摘星樓裏卻已有一妙人等候。

  「三師姐好。」

  看到雲遙在那裏,林夏行禮道。

  「今天一大早把雲若那丫頭送到了思過崖,然後就來這邊等你,你果然來了。」

  「關于小師姐那事……我……」

  林夏有些局促,這事說實在話倒是怪不到他頭上,但這雲若進了思過崖,卻
也不能說和他毫無關系。

  「林師弟,你不必在意,若兒天性頑皮,以她這性子,在這一逍遙谷中遲早
要出些事端,隻不過恰逢林師弟氣運不佳剛好趕上罷了。」

  雲遙是個明大理的姑娘,倒也沒有責怪林夏,況且去這思過崖,說難聽點叫
思過,但按照修行人,還有一個常用的說法叫閉關。

  在谷中,逍遙仙子最寵愛的莫過于這古靈精怪的雲若,讓她去思過崖,也是
尋摸着她逍遙決第二層差不多也該圓滿了,去閉閉關,靜靜心,反而是件好事。

  「我今天來着等你,是想給你講講關于修行的事情的。雲若功法不純,導緻
留了一絲元陰在你體内,這始終是個禍事。所以你随我來。」

  雲遙說完,帶着林夏離開了摘星樓,來到藏經閣。

  藏經閣燈火灰暗,内部書香暗送,中間夾雜着些許黴味,看起來似乎有不少
老書隐于其中。

  「林師弟你雖築基有成,卻不識這元陰元陽的變化之法,更不懂得如何運用,
這裏有三本書,你先拿去研究通澈,再來嘗試這逍遙決第二層。」

  雲遙遞給他的三冊書,分别是:《小五行神通決》,《仙武志》,《陰陽房
中術》。

  前兩者還好說,至于最後這本,林夏怎麽看都是和那雲雨之事有着說不清道
不明的關系才對。

  「師姐……這房中術……」

  思量了一下,林夏決定還是問一問。

  「恩?哦,這本書啊,房中術自然講的是合歡之道,采戰之法,你體内那若
兒的元陰,需用這采戰之法中的采陰補陽決,就能煉化爲元陽,從而真正達到築
基圓滿,陽氣滿盈的境界。」

  聽雲遙這麽一說,林夏也就明白了,原來這本《陰陽房中術》是用來煉化他
體内那絲元陰的。

  「多謝師姐指點,林夏定然不負厚望。」

  收下三本書,林夏告别了雲遙,回到自己的樓閣内開始了新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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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8-6 23:27 編輯 ]
2016-4-8 22: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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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采戰錄(06-10)作者:noback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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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oback123



         第六章 林夏道法初有成雲遙巧釋陰陽弈

  除去《陰陽房中術》,雲遙所選的書還有《小五行神通決》,《仙武志》兩
本。

  這《小五行神通決》講的是像什麼引雷訣,仙火符,遁地術之類的法術。

  至於那《仙武志》,則是些拳腳功夫。

  兩者雖然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長生之術,卻是出行入世的傍身技。畢竟,任
你修為再高,不會點武功法術,被人打死了不還是活不久。

  不過在那之前,林夏最先學習的還是《陰陽房中術》,不把體內那一絲元陰
化為元陽,他的修為就始終算不上圓滿。

  所幸這倒不難,元陰和元陽本就如同太極兩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不
相同,卻又互相吸引,只要掌握了正確的法訣,就可以輕易的相互轉化。

  而這《陰陽房中術》裡采戰篇的前半部分,正好有著采陰補陽的法訣。

  所謂采戰,指的是那床第間的戰鬥,也就是男子與女子交姌之際,先讓對方
達到高潮,從而吸取元陽或元陰的戰鬥。這采陰補陽之術,講的便是男子使女子
高潮後,採集其元陰煉化為元陽的路子。

  林夏只學習了其中元陰轉化元陽的口訣,對症下藥的解決了自己體內的困擾
後,就放下了那本書,開始了仙法和武術的學習。

  這武功對於仙人而言,只要不是以武入道的類型,其實就並不重要,大部分
仙人都更喜歡仙法退敵,而不是武道。

  不過另一方面,在林夏的理解,這也算是一種潮流吧,雖然不常用,但每個
仙人都還是會那麼些把式的,一來打起架更好看,二來面對窮凶極惡的妖獸之流,
近身戰有時候是不可避免的。

  他翻開書,在《小五行神通訣》裡摘出了「掌心雷」,「土遁術」兩個法術,
一個進攻一個逃跑,隨後又學了畫符,墨斗線,設法壇等等江湖神棍們的常用小
技。

  至於這《仙武志》,他則選了劈掛掌,逍遙劍法兩種武功,一個肉搏,一個
用於兵器。

  貪多嚼不爛,就光這幾樣技藝,就讓林夏在逍遙穀裡過了足足兩年。

  這也還是拜仙人之體所賜,要是尋常武師,光是把那劈掛掌和逍遙劍法練到
小有成就,恐怕花去的時間也要三年不止。

  運用元陽不但可調用天地法則來行使仙術,哪怕是尋常武術,也是事半功倍,
而且無論氣勁還是靈巧都遠超尋常。

  不過相應的,一旦成為修行之人,這身邊的時間就開始飛逝。等到林夏學好
了本事去找雲遙,卻從三師姐那得知,這雲若還在思過崖待著沒出關。

  逍遙決從第一層往後,每一層的修行時間可就沒有之前那麼輕鬆了,所謂的
築基只不過是一個開始,後面的路還長著呢。

  林夏吃驚于修行的漫長,而雲遙則更是吃驚于林夏修行的速度。

  「林師弟你說你已經習得了那掌心雷,土遁術,劈掛掌和逍遙劍法?」

  當聽到林夏目前所得之際,雲遙那小嘴張的可以吞下一枚核桃。

  「師姐莫非不信?若是那樣,且與我給你一樣一樣展示一遍如何?」

  林夏道,此時的他穿著深色道袍,背後一把桃木劍,長髮挽成髮髻藏於頭頂
銀冠中,早已不復當年小叫花子的樣子,有了那麼一分仙風道骨在裡面。

  「如此甚好。」

  不是雲遙生性猜疑,而是這林夏的修行速度確實有些詭異,放到普通的修士
身上,兩年習得掌法和劍法倒是很正常,但這掌心雷和土遁術卻是實打實的仙法,
不花個三五載的時間怎能完全掌握。

  兩人來到屋外,之間林夏站定,先是把這劈掛掌和逍遙劍法一招一式的演示
了一遍。隨後,他把劍背在背後,運功提氣,元陽周轉不息。

  「喝!」

  一聲怒喝之下,林夏平推一掌,只見掌心雷光閃爍,將前方的一塊巨石劈成
了碎屑。

  「好!這劈掛掌有板有眼,逍遙劍更是輕靈自如,已不失武者大家的風範,
至於這掌心雷,更是威力十足,足以斬殺道行不高的妖魔鬼怪。而土遁術……雖
然姿態不雅,倒也是個保命的手段。」

  看到林夏打完掌心雷,就地一滾縮入地下,然後又在她身邊冒了出來,雲遙
笑著贊許道。

  「林師弟果然天賦異稟,而且求道心切,能這麼快掌握這兩種仙法,比起舍
妹若兒,倒是強太多了。」

  「三師姐折煞我了,等到小師姐出關,怕已是逍遙訣二層圓滿,師弟我是拍
馬也嫌鞭長莫及啊。」

  林夏謙虛道。

  「唉,這若兒就是天性好玩,等她出關了,林師弟也要多多提醒她才行。」

  一想到自家妹妹,雲遙就忍不住搖了搖頭。

  「說是提醒,只怕又會被小師姐一怒之下榨取了元陽吧。」

  想起那個小魔女,林夏不由得露出了苦笑。自己和雲若的事情早就被雲遙所
知,而且不知為何,自己的這位三師姐似乎並不在意他和小師姐的魚水之歡,於
是,林夏大膽拿這事開起了玩笑。

  「說到你和若兒那事,林師弟除了武藝和法術外,這房中之術修煉的如何了?」

  雲遙問道。

  「房中術?師姐請放心,雲若師姐的那一絲元陰早已被煉化,不成問題了。」

  林夏點了點頭,只當雲遙是在問那元陰的事。

  「不對,不對,師弟你弄錯了,早在你施展掌心雷的時候,我就知道若兒那
絲元陰已被你煉化,我是指,你房中術本身修行的如何了?」

  「房中術?師姐說笑了,我一無妻子,二不打算禍害良家女子,練那房中術
作甚?」

  林夏想不通雲遙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原來如此,說林師弟是修行上的天才,可你偏偏總是在最簡單的地方看不
清。

  我且問你,這元陰元陽本為太極兩儀,不但可自由轉化,而且還能互相吸引,
這點你可知道?「

  「自然。」

  「那我再問你,這修行之人,萬般仙法,皆要由那元陰元陽在體內自成迴圈,
奔流不息,方可施展,你又可曾知道。」

  「自然。」

  「既然如此,我最後問你,如若一男修士和一女修對敵施展道法,這元陽元
陰激蕩起來,自然不比平時,倒是彼此互相吸引,究竟要發生什麼?」

  「這……」

  林夏被問住了,理論上,這元陽元陰一旦互相吸引,自然無法繼續迴圈下去,
那還施展什麼道法對敵。

  「多說無益,林師弟,你與我同時運轉逍遙訣施展道法,看看會出現什麼情
況。」

  雲遙說著,運轉了體內的元陰。

  林夏也跟著施展那掌心雷,卻只覺全身元陽一蕩,不復往日裡的運行自如,
皆往那下體精關湧去,頓時,胯間玉龍已昂首挺立,一柱擎天直沖雲霄。

  「這……」

  元陽無法運作不說,就連下面那話也立了起來,這種狀態別說施展法術,就
連打一套劈掛掌也嫌難受。

  「這下林師弟明白了吧,這男修士與女修士之間,若要分出個勝負,一不能
靠道法,二不能靠武功,這唯一的辦法,卻只有行那房中之術,且看誰更技高一
籌,先讓對方泄了身子才是正道。」

  雲遙見林夏明白了過來,便點頭道。

  說白了,這修真界,男與女之間的戰鬥皆在床榻上,正所謂陰陽博弈,誰先
高潮,誰就輸了。

  「多謝指點,說來慚愧,這淺顯的道理,師弟我竟未曾想到,是以這房中術
是完全未修行過,讓師姐見笑了。」

  林夏表面上雖然平靜,但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原來這修真界,男修與女
修的戰鬥只能靠床戰,也難怪之前雲若如此大膽,而雲遙知道了他和雲若的事情
卻是風輕雲淡。

  「既然如此,林師弟不如和我一起修行如何?這房中術不比仙法武技,若不
和異性一起,是收不到什麼成效的。」

  雲遙問道。

  「如此甚好,那就有勞師姐了。」

  美女當前,林夏幾乎想不出什麼拒絕的理由。更何況雲遙說的也十分在理,
這房中術本就是男人與女人的交姌之術,他一個大男人自己再怎麼修煉也無非是
紙上談兵,終究不得要領。


         第七章 輕紗帳內春意濃雲遙牝戶玄妙多

  來到雲遙閨房裡,兩人脫鞋上塌,寬衣解帶,很快,就在那輕紗帳中赤裸相
見。

  比起雲若,雲遙身材更為成熟,盡顯少女青春活力,尤其是那胸部,若說雲
若有一對嬌乳的話,這雲遙自然就是豐乳,放眼望去白花花的,一隻手掌都不夠
完全握住。

  再看那下半身,雪臀豐盈不說,更妙的是和雲若一樣,這雲遙也有著一白虎
饅頭的名器,不愧是姐妹二人。

  閨房輕紗帳,雲遙那少女的青春活力再加上天仙般的氣質,配合上元陽與元
陰的彼此吸引,看得林夏下身愈發挺拔,一根玉柱擎天而立,似乎迫不及待的就
要在那仙人洞裡馳騁一番才肯甘休。

  「師弟的下身倒也有一妙物,這陽具不光碩大,而且堅硬如鐵,還真不是哪
個女子都能消受得起的。」

  兩人跪立床榻上,雲遙貼過身,捉住林夏的陽具,用掌心包裹住玉龜摩挲道,
那柔弱無骨的手感美的林夏一陣發顫。

  「放鬆一些,這床第之事,緊張可是大忌,尤其是那男人,越是緊張,泄的
就越快。」

  鬆開手,雲遙抬起藕臂從背後環抱住了林夏,兩人緊緊的貼在一起,一對豐
乳壓著林夏的胸膛,那感覺更是讓林夏跨間的東西跳了跳。

  「師姐……」

  林夏喘著粗氣,玉龜被壓在了雲遙的小腹上,每一次跳動,那冠溝都摩擦著
絲緞般的肌膚,讓他幾乎忍耐不住,立刻就想要推倒對方戳牝入洞。

  「看把你急的。」

  雲遙伸出纖纖玉指按住了林夏的嘴,然後道:

  「在行那事之前,你且回答師姐一個問題。」

  「請講。」

  「你說這床戰一事,究竟是男人比較厲害,還是女人比較厲害呢?」

  聽到雲遙的問題,林夏想了想道:

  「要說這床戰一事,師弟我以為自然是男人比較厲害,要說這男人,全身上
下只有那玉龜算是一處急所,而女人,上有一對乳首,下有牝戶,內藏蒂核與仙
人洞,算下來卻是四處要害,戰起來易攻難守,顯是落了下風。」

  「原來如此,林師弟雖然不曾修行這房中術,沒想到卻對於女子的要害如此
瞭解,倒是讓師姐刮目相看了。」

  雲遙笑了笑說道。

  「不敢,不敢。」

  林夏謙虛了一下,他雖然確實未曾仔細閱讀那《陰陽房中術》,不過作為一
個穿越者,受島國動作片耳濡目染,比起這邊的年輕人更加瞭解一些男女之事倒
也是自然的。

  「不過話雖如此,師弟你卻還是沒有掌握這房中術的本質。」

  「此話怎講?」

  「與其用說的,倒不如林師弟自己來切身感受一番如何?你我彼此床戰,看
看究竟是誰先泄了身子,不就清楚了?」

  雲遙說著,伏下身躺在床榻上,分開腿,膝蓋抬至胸前兩側,股間美景頓時
盡收林夏眼底。

  且看那陰阜高聳,圓滾滾,白花花,中有一線天,內裡瓊漿滿盈,看上去波
光閃閃,就如同溝間小溪一般,正所謂:

  盈盈阜丘雪皚皚,

             兩山之間藏一溝;

  笑那陽龍逞倡狂,

  夾入其中就要丟。

  「師姐那美嗎?」

  見林夏看的呆了,雲遙不禁笑道。

  「美,真是美。」

  「那你倒是說說看,怎麼個美法?」

  「師姐那恥丘豐滿無毛,下麵兩瓣肉唇緊合一起,圓潤雪白,正是世人間常
說的那白虎饅頭。」

  「你倒是識貨,知道師姐這名器的名字。」

  「識貨自然識貨,只是…………」

  「只是什麼?」

  「世人都說這玉壺像是饅頭,但在我看來,這白玉饅頭一絲縫,蜜糖花露溢
其中,倒更像是個糖包子,直讓人想要咬一口!」

  林夏搖頭晃腦的說道。

  「噗哧……你倒是古怪,這女人的牝戶到你眼裡怎麼成了糖包子?只可惜你
想要咬,師姐偏偏不肯,倒是快快把那胯間陽具挺入,給師姐這糖包子添點白漿
作餡可好?」

  聽到林夏的比喻,雲遙忍俊不禁,不過隨後,她卻更是挺了挺下體,挑釁似
的笑望了對方一眼。

  「不好,不好,師姐雖說要和我比個勝負,可是在我看來卻多有不公。」

  林夏此時雖然早已欲火焚身,下面那話又酸又麻,卻總算沒有精蟲上腦,失
了理智。

  「你倒是說說看,怎麼個不公法?」

  「師姐入谷多年,不僅熟通床戰,更是名器在身,林夏我只是初懂修真的小
修士,怎敵師姐那玄牝之威?要我看,這也不用比了,我還是乖乖投降即是。」

  「你倒是心思頗多,師姐怎不知你房術低微,又哪裡會去占你的便宜,你且
放心大膽的把那陽具戳入牝中,師姐既不會扭一下腰,也不會拿那牝戶去夾你,
且看誰先升天,這樣如何?」

  「如此善哉。」

  林夏當即點頭同意,腰胯一用力,下身那玉龍就潛入了雲遙的牝中。

  可惜他雖然懂那交姌之事,卻不識那戳牝之法,這陽杆插入牝中,被那肉唇
一夾,登時腰間一麻,心中一甜,渾渾噩噩的就失了準頭,只是在那蚌唇山間走
了一遭,刮出瓊漿玉露無數,潛龍升淵,又從那銷魂溝裡探了出來,讓這一杆一
牝間牽起了一縷淫絲。

  「呼…………」

  林夏倒吸一口冷氣,這白虎饅頭不愧是名器,外陰厚實,最善夾男人龍首,
玉龍遊入其中,還沒潛到底,就被兩座肉峰磨的筋軟骨麻,失了準頭。

  他不信邪,又一次挺腰拍臀,把那胯下龍槍一挺,再探雲遙那玄蚌陣。兩瓣
肉唇水光盈盈,被那陽杆一刺,就猶如飛龍入澗,濺起水花無數,煞是淫靡。

  只可惜這肉唇仿若深不見底,玉龍探入其中,登時迷失了方向,在那玉門間
左突右撞,卻始終不得要領,訪不到那仙人洞。

  「呵呵,林師弟雖懂女子急所,卻終歸只是紙上談兵,如今運起大槍來,竟
是連那仙人洞在哪都找不到。」

  間林夏滿頭大汗,卻始終入不了洞,雲遙不禁笑道。

  「不過無需自艾,你本就是初嘗雲雨之事,不識女子玄牝精妙,是以進不去
洞門也在情理之中。就讓師姐助你一把,好來嘗嘗那戳牝的滋味。」

  說著,她探過手,抓起林夏胯間龍槍往牝間一按,龜將軍被纖纖素手引著,
分開淫水直抵龍宮,頓時被一環軟肉緊緊咬住馬眼,卻已是到了那仙人洞口。

  「你且記住這位置,若是以後遇見敵人,卻連這牝戶洞口都找不到,豈不是
不戰而敗。更不用提師姐這名器更是最善搓龍首,你若遇此牝卻不得路,保管不
出五十個回合,就先泄在那搓仙台上了。」

  雲遙一邊引著林夏,一邊說教道。

  林夏鬧了個大紅臉,只得埋頭戳牝,希望能在接下來的回合裡扳回劣勢。他
把腰胯一挺,這一回道路通暢,只聽噗哧一聲,一杆大槍盡根埋入穴中,被那淫
肉箍的緊緊的。


       第八章 林夏挺槍戳牝威風凜泄盡元陽方知玉壺深

  林夏沖的急了,那陽杆從洞口呼啦一下直抵花心,期間玉龜被一腔軟肉箍著,
刮著,絞著,那麻癢的感覺激的他打了一個哆嗦。

  「呼……呼……」

  他喘著粗氣,盡可能使自己身體平靜下來。

  「師弟你才把那話插進來,怎地就不動了?」

  雲遙看出了對方的窘迫,嬌笑道。

  「哪裡的話,師姐莫要心急,師弟這就來了!」

  林夏也不服輸,略微平靜了一下身心就挺起胯下大槍,猛地在雲遙牝戶裡抽
插了起來。

  那玉龜在蜜壺內進進出出,只覺得淫肉緊實,包裹著龍槍不露一絲縫隙,腔
壁軟綿,任憑胯間突刺急猛,卻宛若插在了棉絮裡,使不得勁。

  戳的急了,漸覺裡面瓊漿盈盈,每一次抽動都帶出點點水花,洞內蜿蜒曲折,
有的勢高,專刮那上方冠棱,有的地矮,猛搓那龜首底溝,探的深了,更是有一
團花心軟肉含著馬眼,仿佛要把玉囊內的精華全部吸出來一般。

  師姐牝戶好生厲害,簡直就是一部活生生的榨精器,男人那話放了進去,當
真是要被嚼成渣滓才肯吐出啊!

  林夏才抽插了十餘下,卻已經爽快的簡直要叫出聲來,於是不由的暗暗想到。
要是放在平時,這般極品的玉壺本是求之不得,但眼下,他是和對方兩兵相交,
誰受的快感越多,也就離失敗不遠了。

  意識到形勢嚴峻,林夏伸出手握向了對方的一對雪峰。

  雲遙豐乳瑩潤,伴隨著林夏每一分突刺,更是上下起伏,波濤翻滾,此時握
在手裡,只覺得宛若溫玉縈繞指間,從手心一直甜到那心裡,一時間就連腰肢都
使不上勁了。

  「師姐這胸可真是柔軟,用手握住,連師弟的心都跟著酥了。」

  「嘿嘿,師弟嘴巴很甜呢,你若是喜歡師姐的胸,也不用憐惜,只管盡情揉
個夠吧。」

  林夏的稱讚讓雲遙很是受用,她挺了挺胸,把那一對豐乳更是往對方的手心
裡靠了靠。

  林夏也不回避,更加賣力的揉捏了起來,雙指時不時的攀上那頂尖的紅纓桃,
輕輕撥了挑弄著。

  這一招圍魏救趙有了成效,雲遙在他的攻勢下漸漸嬌喘起來。看著那小嘴微
張眼神迷離的樣子,林夏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不知不覺間,抽插的
速度愈發快急。

  只是這一對豐乳雖是女子急所,但林夏握起來,美的全身上下舒坦不說,那
胯下龍槍卻更是跟著敏感起來。

  而這雲遙牝戶本就不凡,龍槍一癢,更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林夏再度抽
插了二十餘下,但覺下身小腹火熱,馬眼奇癢,竟已是有了些微泄意,那原本放
下來的心又重新懸了起來。

  不妙,我已經快泄了,但是師姐不光被我戳著牝,那一對乳首更是在我掌中,
顯然比我來的受用,只要再加把勁,說不定師姐就要丟了!

  想到這裡,他不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更加加快了速度。

  這一快可不得了,雖雲遙呻吟聲漸響,看樣子也是舒服的不行,但怎奈何,
這胯間陽具卻更早的到了極限,還沒抽插過十下,林夏只覺得那麻癢感從馬眼蔓
延開來,直沖小腹精關形成一股泄意,頓時整個龍首膨大了一圈不說,那陽杆更
是在雲遙的小穴內不爭氣的跳動了起來。

  這男人大泄將之,其徵兆有三,一是玉囊緊縮,直貼胯下,二是龍首膨大,
溫度火熱,三是龍杆暴起,脈動不止。

  雲遙被林夏壓在身下,雖看不見對方的一對玉囊,但這玉壺裡,龍首膨大,
龍筋脈動,卻是怎麼也瞞不住的。若是尋常女子,只會當作身上那男人威猛更上
一層樓,即將展開狂風驟雨般的攻勢。

  但雲遙熟知采戰之法,又怎會判斷不出,此時林夏那話雖然在體內堅硬如鐵,
熾熱無比,卻已是外強中乾,精關告破在望。此時女子只需趁機猛夾牝戶,又或
是搖擺腰肢,把那陽杆使勁套弄一番,便可使男人一泄如注,丟了精氣元陽。可
雲遙早在之前就已經承諾過,絕不主動扭腰夾牝。

  「怎麼了,林師弟?為何突然把那戳牝的速度緩了下來,你若是這樣,別說
讓師姐丟了身子,就連那雲雨的快活感都快要沒了。」

  看到林夏漸漸放慢了速度,雲遙雖心知肚明,卻還是故意問道。

  「師姐……我……我……」

  此時的林夏早已沒了之前的威風,只覺得那牝戶每戳一下,泄意都直透骨髓。

  「看你那樣子,可是已經要泄了?」

  「師姐哪的話……師弟我……我還能行呢……」

  男人都是有自尊的,尤其是這床事上最不願服輸。林夏雖已是強弩之末,卻
依然不肯在這口舌上落了下風。只可惜他嘴上說一套,下麵卻是另一套,那陽具
早已到了極限,挺入雲遙花心後,卻已是再也不敢挪動,稍有摩擦,就會一泄如
注。

  「還要嘴硬,若是如此,又為何把那話停了下來?」

  「我……」

  「你要是不服輸,就再把那胯下陽物抽插一下可好?」

  面對雲遙的再度請戰,林夏卻終歸是不敢再把那玉龍挪動半分。

  「唉……你也無需羞愧,這雲雨之事本就如此……」

  雲遙畢竟是個溫柔的好姑娘,看到林夏的樣子,也就不忍心再繼續欺負,她
伸出手,摟著對方,兩條粉腿從後面纏上他的腰,就這樣把其擁入懷中。

  「方才我問你這床戰上,男人和女人孰強孰弱時,你就回答的不得要領,才
產生了男子該占上風的想法。結果呢,一旦真正戳起牝來,卻一敗塗地。

  所以現在聽我說:

  這天地初開,演化萬物,自人類初立於世,就已分男女,男人胯下一陽具,
女人腿間一牝戶,本就是天地自然演化之物。

  這陽具頂開一眼,內通精關,直達玉囊,遇女而勃,遇洞而入,吐其精華,
方顯造化之法;這牝戶內有一洞,淫肉緊實,遇男而潤,遇龍而困,泄其陽精,
方演孕育奧妙。

  是以這男人的陽具,天生就是為了泄精而生,而女人牝戶,則更是為了榨取
男人的精華而設,泄精一事,原本就只是男女之間用來繁衍子孫後代的手段而已。

  但到了修真界,男修女修皆不理那生兒育女,只求一個長生不老。從而衍生
了這床戰,而那女子牝戶天生善於榨取男人精華,是以成了女人對付男人最厲害
的武器;那男人陽具,卻原本就是為了將元精泄於女牝而存在,此時逆天而行,
期間辛苦不說,卻已然成了男人面對女人時最大的弱點!

  所以你看,哪怕師姐動也不動,任憑你挺槍戳牝,最後輸的還是你,那其中
的道理,現在你該明白了吧。「

  抱著林夏,雲遙在他身邊耳語道。

  林夏本就是現代社會來的人,這兩性之事自然是一點就通,先前他只想到了
女人的敏感點要多於男人,卻忽視了從生物學的角度出發,這男人生殖器本就是
用來射精的,而女人性器除了分娩外,最主要的功能則正是榨精。所以若是把床
事當作戰鬥,那這兩方就和貓捉老鼠,鹵水點豆腐一樣,女人的性器根本就是男
人天生的剋星。

  「師姐教育的極是,師弟已經明白了。」

  想通了這一點,林夏乖乖的點了點頭。

  「如此甚善。」

  雲遙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道:

  「你那跨下陽物在師姐的牝內抖的這麼厲害,想來也是到了極限了。既然如
此,你且放鬆身子,師姐這就讓你解脫出來。」

  「等等……師姐且慢……」

  林夏聽到雲遙的話,正想說些什麼,卻見雲遙兩條腿纏著他的臀部狠狠往下
一壓,那龍杆頓時直刺花心深處。

  「你也莫要拒絕,這房中術的修煉,男人最初要做的就是熟悉女子牝戶的滋
味,其間泄上十幾二十回身子都是常事,至於那元陽,等到修煉結束,師姐自然
會還給你,無需擔心。」

  雲遙一邊說著,一邊把牝戶使勁一夾,那龍杆本就已經陷於洞府深處,此時
玉壺緊縮,花心淫肉裹起龍首,搓著,擰著,擠著,吸著,林夏哪還能忍得住。
只覺精關跳動不止,最後轟的一下,就和那山洪絕堤一般,再也攔不住。

  「師姐……師姐……要……要泄啦!」

  他低吼一聲,情不自禁的把陽物往牝戶裡挺了又挺,哆哆嗦嗦一泄千里。


       第九章 林夏術不精屢戰屢敗雲遙遇難題心事重重

  林夏泄急了,只覺得玉龜被一腔軟肉裹著,磨著,在花心深處接連不斷的吐
出一股股白漿,好不暢快。

  突然間,只覺玉壺深處傳來一股吸力,頓時精關更是駕馭不住,一杆陽具咕
嘟咕嘟的死命把那元陽隨著精水往裡面射了進去。

  「師姐的牝戶好生厲害,吸的我那話都停不下來了。」

  林夏大驚,按理來說這泄精一事原本就無法持續多久,可眼下他卻已經在雲
遙的牝中泄了足足半盞茶的時間,一身元陽已經伴隨著精水射出了大半,卻依然
如同一個壞掉的水龍頭一般,不停的往外淌著。

  「師弟發覺到了?這床戰又稱采戰,一旦分出勝負,剩下的自然便是單方面
的榨取,師弟感受到的吸力正是女子的采陽補陰之法,此時男子需強忍住快感,
拼命收縮精關,止住泄意,不然的話,元陽盡數泄出,一身的修為就成了畫餅。」

  雲遙說著,輕輕扭動腰肢,緊鎖牝戶,那花心深處的吸力一時間變得更強了。

  林夏趕忙收緊腰間肌肉,使出吃奶的力氣收縮精關,好讓那射精的勢頭漸漸
弱了下來。

  「對,對,就是這種感覺,若是床戰不敵,如果能鎖住精關,止住泄意,抽
出陽具,趁著大泄過後元陽平緩,不受女子元陰吸引之際使出遁術,雖被榨取了
幾年道行,至少能棄卒保帥,留下一條小命。」

  感覺到林夏的陽物在自己牝戶中漸漸平息下來,雲遙滿意的點了點頭。

  「但若是對方如此這樣,師弟是否還能忍得住?」

  話鋒一轉,她抬起腰抵住對方陽物,猛地一夾玉壺,一腔淫肉頓時裹著龜首
棱冠狠狠的刮了一下。

  「啊!」

  林夏不堪刺激,腰間一麻美的叫出聲來,哪還有力氣繼續抵抗,精關一松,
把那珍貴的元陽盡數瀉在了雲遙的溫柔鄉,英雄塚裡。

  「看,又不行了吧?」

  雲遙笑著,繼續運起那吸精的法子,把對方的陽貨一股腦收入牝中。

  期間林夏幾度想要閉緊精關,但每逢快要成功之際,雲遙只消扭一下腰,夾
一下牝,他就頓時筋軟骨麻,一泄如注。

  這過程足足持續了一盞茶的功夫,直到林夏玉囊空空,兩眼發花,一身元陽
絲毫不剩之後,雲遙才終於停止了榨取。

  事畢,兩人赤裸相對著跪坐在床榻上。

  「這次比試,是你徹底的敗了。」

  「師姐玄牝神威,師弟我甘拜下風。」

  但見那雲遙的牝戶依然水潤粉嫩,中間一道肉縫裡不時有白漿溢出濡濕了床
被,而另一邊,林夏的巨龍卻已不復之前威風凜凜,被榨幹了精華,如同一條軟
蟲般垂在胯間,誰勝誰負自是一目了然。

  「經歷過一次床戰,現在林師弟應該已經瞭解了,這交合之事看似香豔美妙,
但對於修真者其實卻兇險萬分,一點也不亞於真刀真槍廝殺對戰,一旦有一方先
泄了,接下來等待著的就是徹底的榨取。輕者損失數載道行,重則一身元陽元陰
盡被吸幹吸淨,倘若遇上那性情兇狠的魔門中人,被榨盡了元陽元陰不說,說不
定還會被榨幹全身精氣,就連小命也化作灰灰。」

  「師姐教育的是,今後的日子裡,師弟我一定苦練這房中之術,好不枉師姐
苦心提點。」

  聽完雲遙的話,林夏嚴肅的點了點頭,雖然在這床榻上被師姐榨的死去活來,
但說到底對方也是為了自己好,正所謂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泄在師姐身上
終歸屬於穀內切磋,那元陽取得回來就不怕,要是等到在外面遇上敵人才發覺不
敵,那說不定就真的要被對方收了一身功力,哭都沒地方哭了。

  「你有心上進自然是好,只是這房術一事,修煉需有異性陪著做對手才見效
快。

  這樣吧,眼下若兒不在,商瓊妹子平時又神龍見首不見尾,你若是想要找人
陪你,就來師姐這好了。「

  「那就勞煩師姐了。」

  如此以來,林夏算是正式開始了自己那痛苦並快樂著的房中術修煉。

  這一開始的練習只有一項,那就是戳牝,雲遙也沒什麼動作,只是躺在床上
敞開那仙人洞任由林夏馳騁,但即便如此,他在那白虎饅頭的淫威下往往也出不
了五十個回合就要高舉白棋。

  等到林夏終於能在對方的牝戶內殺上百餘回合,時間卻已過了三個月,打那
之後,雲遙也不再放水,開始扭腰夾牝,正式的與林夏在那床榻上一對一廝殺起
來。可憐林夏還沒威風多久,又被打回原形,那凜凜陽龍往往撐不過三十回合,
就被雲遙夾的丟盔棄甲一泄如注。

  更可怕的是,雲遙平日裡雖然溫柔體貼,但在這床戰上卻絕不牝下留情,每
逢林夏泄精,就運起那采陽的法子,不把對方榨幹榨盡絕不鬆開胯下玉壺。每每
丟的林夏是頭暈眼花,幾欲氣絕。到後來看到雲遙張開腿都要下意識的抖三抖。

  林夏頭痛,雲遙更是苦惱,這七師弟天生就是一副修真的好料子,不光平日
裡逍遙訣練的飛快,而且無論武藝仙法都七竅玲瓏,一點就通。如此好的胚子,
卻偏偏胯下有著一杆銀樣蠟槍頭,那陽具雖碩大堅挺,卻中看不中用,床戰之間,
每每套弄上幾個回合,就開始哆哆嗦嗦脈動不止,最終大泄特泄,那真是兵敗如
山倒,攔都攔不住。這樣的人修真界不是沒有,但往往一遇到女修就要吃大虧,
數載元陽白白給人做了嫁衣,最終長生路難求。

  只可惜這是體質問題,她也無可奈何,只得平日裡多抽出些時間來陪對方練
練,卻依然沒有多大成效。

  就這樣又過了五年,不知不覺間,林夏的逍遙訣已然快要第二層圓滿,這一
日他又找到師姐,去修行那房中之術。

  如今的林夏早已不是那吳下阿蒙,只見他趴在床榻上壓著雲遙,一杆龍槍在
那仙人洞中上下紛飛,外點洞口淺壑,中探穹頂急所,內刺花心淫肉,倒也像模
像樣,有了幾分架勢,抽插十餘下,就弄得雲遙嬌喘連連。

  「師姐可是有什麼心事,要知道,這戰鬥間分神可是對敵大忌。」

  只是不知為何,今日卻不見師姐還擊,再觀其目光渙散,林夏更是確定對方
的心壓根就不在這床榻之上。

  「呵呵,沒想到被你發現了,對敵之際卻還想東想西,倒是我的不是。」

  既然如此,師姐這就來了,你可要小心哦。「

  說著,她也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就把那胯間白虎一挺,緊緊抵住了對方下
身,一腔蜜肉裹著龍首是又夾又吸,頓時美的林夏軟成一團,不復之前勇猛。

  見對方吃不上勁,雲遙趁機使了一個翻天覆地的法子,抱著林夏側身一滾。

  「這麼容易就被女孩子取得上位,林師弟果然還是修行不足呢。」

  只見她雙手扶著林夏胸膛,一雙粉腿緊緊夾在對方腰間,卻已是完全佔據主
動。這騎乘位在房中術裡又稱作「魚接鱗」或者「兔吮毫」,因為一且行動皆由
女性主導,乃是女子對付男性最凶最惡的體位,從古至今大部分男修一旦被這樣
騎上,那就是凶多吉少,往往難逃一個元陽狂瀉的結局。

  此時只見雲遙提臀擺腰,牝戶夾著龍首上下紛飛,水光四濺,把林夏弄的直
是低吼連連,沒過一會便泄的一塌糊塗,又被收光了元陽。


        第十章 踏雪地登臨思過崖訪雲若閒談修行事

  房術修煉完畢,林夏雖泄的一塌糊塗,取回了元陽後倒也並無大礙。整頓衣
冠後,雲遙挑開閨房門窗讓陽光灑入屋內,此時乃初冬時分,天氣漸漸轉冷,但
兩人都是仙人之體,倒也不是很懼怕這凡間冷暖。

  林夏起身來到桌前泡了一壺香茶,這些年,每每修煉完畢後,他都習慣和師
姐坐在床榻邊,喝一杯茶,聽雲遙指正一些他房術上不足的地方。

  不過今天,自家這位三師姐似乎沒什麼心情的樣子。

  「師姐今個到底怎麼了,平日裡我只聽說過喝悶酒,像師姐這樣喝悶茶的還
倒是第一回見。」

  看到雲遙不說話,林夏打趣道。

  「師弟哪裡的話,我在這逍遙穀內好不自在,又有什麼可感到悶的?

  硬要說的話,讓我憂心的也就是師弟那杆蠟槍了,要是將來遇到敵對的女修,
又該如何是好?「

  雲遙笑了笑道。

  「唉,師姐莫要再提這個了。」

  林夏頓時窘迫無比,臉都紅了起來。

  「也罷,其實呢,師姐我啊,有點擔心若兒。」

  雲遙收起了繼續欺負林夏的念頭。

  「雲若師姐的話,不是還在閉關嗎?」

  「雖是在閉關,但就連林師弟你這些年裡都把逍遙訣第二層修煉到了八成火
候,若兒天資不差,想要衝關第二層圓滿,按理來說也就是兩三年的事,如今已
經過了五年,卻依然沒有動靜,我只怕她是有什麼地方陷入瓶頸了也說不定……」

  雲遙歎了口氣。

  「師姐若是如此擔心,不如去那思過崖看望一下如何?」

  「你有所不知,若兒天性好強,她本比我入穀早,後卻反被我趕超,如今萬
一在修行上止步不前,我去了反而會讓她更加不好意思。」

  雲遙考慮到妹妹那好勝的性格,故而選擇了回避。

  「既然如此,不如師弟我代為看望一下雲若師姐吧。」

  林夏點了點頭,既然雲遙不方便,他去不就完了。

  「如此甚好,那就有勞林師弟了。」

  雲遙大喜,同意了他的計畫。

  不過在那之前,林夏打算先鞏固一下根基,把這逍遙訣第二層徹底修煉到了
八分圓滿,再行探訪雲若不遲。

  等到林夏完成了預期的計畫,時間也從初冬挪到了深冬,這一天,逍遙穀內
白雪皚皚,卻見一道人頭戴斗笠,獨自漫步在積雪間。

  「這天氣,即便是修士也覺得有些涼啊。」

  此時的林夏依然一身單衣,雖靠著體內元陽抵禦嚴寒,卻依然覺得有些冷。

  「終歸是修行不足,修行不足。」

  自嘲了一下,他搖了搖頭,繼續朝前走去。

  「恩?」

  路上,他從眼角餘光裡注意到遠處似乎有什麼在動,定睛一看,卻是一隻冒
著大雪在找食吃的山雞。

  「正愁見小師姐卻沒什麼禮物,你這只肥雞就送上門來。」

  彎下腰摸進雪裡翻出了一塊石頭,林夏運轉元陽信手一擲,石頭夾雜著破空
聲打了個正著。

  「好嘞!」

  撿起那只雞,又在林子裡找了些柴火,大樹葉,松仁,菌類。哪怕是冬天,
穀內也不缺少這些東西。

  林夏拎著材料來到小溪邊,給野雞剃毛開膛,又把松仁菌菇一股腦的塞入雞
腹,用大樹葉包好後,裹上軟泥埋入地下。

  「疾!」

  在上面架好柴火,他念動咒語使了一招仙火符。

  「會道術就是方便,想當初我還是個小叫花子時,想要生個火都得費半天勁。」

  看著火光,少年感歎著今非昔比。

  等火堆熄滅,他從地下刨出那團泥球,起初這玩意滾燙無比,在雪地裡打了
幾個滾後就能勉強可以入手了。

  帶著剛出爐的叫花雞,林夏登上了思過崖。

  崖上空空蕩蕩,除了白雪外還是白雪,唯有不遠處有一山洞。

  走入洞中,他發現裡面只有一石床,一火堆,一罐雪水,一壺辟穀丹。

  雲若此時正盤膝坐在洞中的石床上運功。

  這裡雖然簡陋,卻極盡清淨之所能,讓修士不被外物雜念所困擾,確實是個
修行的好地方。只是小師姐每月只靠辟穀丹充饑,看來這只叫花雞倒還真是帶對
了。

  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林夏如此想到。

  辟谷丹是修士們煉製的充饑丹藥,平日裡只要一粒就可以保證一個月都不會
餓肚子。但是一想到眼前的雲若就靠著丹藥在崖頂上過了五年,林夏還是忍不住
唏噓不已。

  洞內沒有椅子,他乾脆席地而坐,敲開手裡的泥球,頓時一股烤雞的香味彌
漫了出來。

  「恩?什麼味道,好香!」

  正在入定中的雲若聞到了香味,忍不住睜開了眼睛,隨即她就發現了那香味
的來源,以及正坐在地上的林夏。

  「小師姐好久不見,我來看你了。」

  林夏眨了眨眼睛,笑道。

  「啊,原來是小師弟呀,聞著這香味,我還以為是趙師弟那個吃貨來了呢。」

  許久沒見過人影的雲若此時看見林夏,也是樂開了花,她蹦蹦跳跳的下了床,
跑到林夏身邊撕過一根雞腿吃了起來。

  「嘿嘿,師姐有所不知,趙師兄雖然好那皰廚之事,但是若論到這叫花雞,
那還是叫花子手裡的最正宗。」

  「哦?難道小師弟以前是叫花子?」

  「哈哈,正是!」

  林夏倒也不以曾經做過叫花子為恥,說笑間全無顧忌。

  「那小師弟一定知道很多穀外面的事情了?快快說來給師姐聽聽。」

  雲若眼睛亮了起來。

  「這倒是無妨,那師姐想聽些什麼呢?」

  「啊,這個,還是算了吧。」

  林夏雖然毫不在意,但不知為何雲若的目光卻突然黯淡了下來,轉而放棄了
這個話題。

  「算了?這卻是為何?」

  「啊哈哈,不談這個,不談這個。吃雞,吃雞。」

  面對林夏的追問,雲若打了個哈哈,糊弄了過去。

  於是兩人低著頭,只顧吃雞,野雞本沒多大,不一會就只剩下了骨頭。兩人
在雪地上擦淨了手,又對著罐子喝了幾口雪水,倒也一本滿足。

  「啊,真好,師姐好久沒吃到這麼有滋味的食物了,每月每月面對著的都是
這些丹藥,還是小師弟好,其他人都沒來看過我。」

  「大家都有各自的事要做,碰巧只有師弟我是個閒人。至於雲遙師姐………
…」

  林夏頓了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合適。雲遙自然是想著雲若的,只是,不去
看妹妹的理由直接說給對方是否合適,林夏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知道的,姐姐怕我天生好強,來這裡看望反而會傷了我的自尊。不過其
實呢,我倒是希望姐姐能來看我的。當然,絕不許談那修行之事,這一點姐姐說
的沒錯,我呀,就是不肯服輸!」

  說著,雲若頑皮的吐了吐舌頭。

  「你們兩人真不愧是一對好姐妹,倒是羡慕死師弟我了。只可惜我就是一小
叫花子,舉目無親,就更別提有什麼心靈相通的兄弟姐妹。」

  雲遙雲若間那宛若心靈相通一般的姐妹情讓林夏心服口服,一時間,他感慨
著搖了搖頭。

  「說什麼傻話呢,你既然已經拜入谷中,穀內的大家自然都是你的親人。還
是說,你瞧不起我們,覺得我們不配當你的兄弟姐妹。」

  雲若白了林夏一眼。

  「怎敢,怎敢,能認識大家,這確實是林夏的福氣。」

  雲若說話沒什麼彎彎繞,是以句句發自真心,林夏很是感動。

  「說起來,小師弟修行怎麼樣了?」

  雲若突然問道。

  「一切還好,如今逍遙訣第二層已經練成了八分,拳腳武功,道術仙法也各
自學了一些。」

  「這叫還好?你可知師姐我光是這逍遙訣第二層修煉到九成時就已經耗了足
足二十載。你若是還覺得不滿意,師姐我豈不是該找塊豆腐撞死。」

  聽到林夏的話,雲遙驚叫了起來。不過這也不光是林夏修行的快,要知道雲
若雖然天賦不錯,但拜入穀中後,卻因天性好玩,修行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就
連姐姐雲遙後來也趕上了她。

  「師姐也莫要驚歎,並非師弟打那誑語,我雖然在逍遙訣的修煉上進展很大,
但卻有一處破綻,使得這修行上只能說是不錯,算不得好。」

  「哦,什麼破綻?」

  「說來也慚愧,正是那房中術。」

  林夏不打算騙人,是以好的壞的都未有所隱瞞。

  「哈哈,早就說小師弟你那胯下是一銀樣蠟槍頭,如今果不其然!」

  雲若一聽,頓時笑了起來。

  「師姐,這事弄得師弟都夠苦的了,還來笑話我就是你的不對了。」

  「抱歉,抱歉,光聽說你修行的那麼快,卻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檔子事。也罷,
就讓師姐來看看,你那裡到底多麼不中用。」

  雲若說著,寬衣解帶走入洞外的雪地中,她伸出手,向著林夏邀戰道。

  這是林夏第二次看到雲若的胴體,眼下洞外雪花紛紛,冰天雪地間配上一赤
裸美人,那景色自是美不勝收。不經意間,胯下陽具早已昂首挺立起來。

  「既然如此,還請小師姐牝下留情了。」

  林夏跟著來到洞外,外面雖然寒冷,但兩人元陰元陽激蕩,欲火蓬勃,渾然
不懼。倒是在那雪地裡行交姌之事,顯得頗為刺激,是林夏從來沒有想到過的。

  他走近身,和雲若擁抱在一起,彼此親吻,縱情的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待到
挑起了興致後,卻是林夏首先發力,突然繞到雲若身後,並將其推倒在雪地裡。

  「師弟真是粗魯,是想要從後面來嗎?也罷,快點進來,讓師姐嘗嘗你那根
大槍。」

  雲若也不在意,只是乖巧的趴在雪中,輕輕扭動著臀部,豐盈的雪臀迎落著
點點的雪花,看上去既淫靡,又美麗。

  「小師姐莫急,在行那事前,卻讓師弟先好好嘗嘗師姐的牝戶好了。」

  林夏沒打算直接挺槍戳牝,卻是伏下身子,張嘴含住了雲若腿間的「白饅頭」。

  兩姐妹胯間那是天生的名器,吃男人都不吐骨頭的榨汁機這點,早在和雲遙
修行房中術的時候林夏就已經瞭解的一清二楚了。是以直接戳牝是最要不得的,
不論哪個體位都一樣是個泄字。

  所以面對雲若,他打算靠前戲先取得優勢,然後再發動總攻也不遲。

  張口含住玉壺,林夏伸出舌頭撥開兩瓣厚實的肉唇,舌尖輕點唇間紅豆,然
後抵著那赤珠玉核打起轉來。

  「小師弟好生狡猾,不肯和師姐正面交鋒,卻使這彎彎繞的法子。」

  雲若被舔的酥癢難當,頓時抱怨起來。

  「小師姐牝戶神威,林夏自論不如,是以只得出此下策,還望多多包涵。」

  林夏嘿嘿一笑,卻不打算放過雲若,反而使勁抱著對方纖腰,更加賣力的舔
了起來。

  兩人一前一後趴在雪地上,雲若受制於體位,又被對方固住了身子,以她一
女孩子家的力氣,卻還真是拗不過林夏,只得暗暗埋怨自己一開始就太過大意,
才落得如此下場。

  林師弟雖說不擅長這房中術,但口活卻真是厲害。不好,我要想個辦法,要
不然,還真給他舔的丟了去了。

  雲若趴在地上,只覺的牝戶間,一條軟舌一會抵著紅豆赤珠,一會又探進仙
人洞,撥撩的她淫水連連,騷癢不已,心下自是大驚,方知原來小瞧了對方。

  她勉強撐起身子,回首望去,卻見腰肢被對方用雙手牢牢的定住扭動不得,
更別提翻身反攻。

  情急之下,她若四處觀望,發覺對方跪在自己身後舔牝,舔的久了,更是欲
火蓬勃,胯間陽物盎然挺立,宛若一根大棒架在兩腿之間,倒也相距不遠。

  於是雲若嘿嘿一笑,她趴在雪地裡保持好平衡,向後抬起一條粉腿,將那纖
纖玉足悄悄伸向了對方的胯間巨物。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4-9 20:41 編輯 ]
2016-4-9 20: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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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采戰錄(11-15)作者:noback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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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陽采戰錄


作者:noback123


      第十一章 雲若腳踏陽龍踩白漿 元陽隨風入雪無處尋

  正舔牝舔的起勁的林夏,突然覺得胯間傳來了冰冰涼,柔弱無骨的觸感。那
軟軟糯糯的感覺美的他龍首一麻,整個身子差點也跟著軟成了一團。

  低頭一看,卻是雲若正伸著粉腿,用那小腳去撥撩他的陽具。

  不好!

  林夏萬萬沒有想到,就算是這樣的體位,卻依然被對方抓住了陽杆,大驚之
下,也顧不得端詳那玉足是多麼的小巧秀麗,連忙俯身舔牝,已失去了之前的餘
裕。

  反觀雲若這邊,雖然牝戶依然酸麻,卻有了反擊之法。她伸著腿,小腳輕輕
踏著陽杆,腳掌上下捋著玉莖,腳心前後摩挲著龍首。不消半盞茶的時間,就把
林夏的陽物踩的吐出了滑潤的汁液。

  「嘻嘻,小師弟那裡真不經踩,這才沒多久,就已經把師姐的腳都弄濕了。」

  雲若輕笑著,用腳趾沾著玉龜上的汁液,繞著那馬眼輕輕打轉。

  「看你那裡一顫一顫的,師姐的腳就那麼合你的胃口?」

  面對雲若的調笑,林夏毫無還口之力,他只覺的胯下被踩的簡直連魂都快要
丟了去,連舔牝的舌頭都失了準頭,只是在那玉壺間漫無目的的打轉。

  「既然如此,這樣又如何?看招!」

  此消彼長間,林夏渾身癱軟,雲若的攻勢卻更加淩厲了起來,她分開腳趾夾
住那龜首棱冠,然後上下快速的捋動著。

  「啊!」

  急所被狙擊,林夏頓時美的叫出了聲來,兩隻手更是沒了力氣,完全鬆軟下
來。

  雲若又怎會放過機會,她猛地一轉身,玉足還不忘夾著龜首一扯,胯下要害
受制,林夏頓時跟著翻了個跟頭,仰面倒在了地上。

  不好!

  意識到大事不妙,林夏連忙想要掙扎著坐起身來,卻見視線裡一隻粉粉嫩嫩
的「肉饅頭」狠狠壓下,原來竟是被那雲若一口氣坐在臉上,被胯間那豐盈的白
虎饅頭把口鼻堵了個嚴嚴實實,連聲都發不出來。

  「嗚!」

  林夏使勁掙扎著,幸好他身為男子,雖然形勢不妙,卻依然在力氣上占了優
勢,勉強將臉向上挪動了半分,總算是呼吸到了些溢著女子牝戶味道的空氣。

  「小師弟哪裡逃?嘿!」

  就在他打算再接再厲,徹底把雲若從身上掀下去的時候,對方卻眼疾腿快,
搶先一步,一腳踏住了他的命根子。

  要害再度受制,那玉龜上麻癢的感覺立刻讓林夏失去了掙扎氣力。

  「嘻嘻,我就知道,再厲害的男人,只要被踩住這裡就不行了。」

  打蛇打七寸,踩男踩陽根。深知采戰技巧的雲若早在踏住林夏玉莖的一瞬,
就料定了對方逃不出自己的腳掌心。

  此時兩人的立場完全調換,從遠處看去,只見這思過崖上白雪盈盈,一少年
被一年幼女孩坐在臉上,女孩藕臂扶著香腮,翹著一隻秀足,在那挺立的陽杆上
踩踏連連,每踩一下,就激的那玉莖濺起汁液無數,看上去好不淫靡。

  雲若踩的累了,又把那陽杆往下一踏,緊貼著林夏小腹,然後借著身子的重
力,用那腳掌心碾起了龜首。

  「嗚!」

  林夏被踩的狠了,頓時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只是這聲音還沒發出一半,卻被
那玉壺裡的瓊漿淫液給淋了個正著,嗆住了嗓子,難受的苦不堪言。

  雲若乃仙人之軀,那淫液不但沒有凡間女子的腥臭,反而酸甜如蜜,澆入喉
中,激的林夏下半身更加挺拔碩大,每每踩動,就如同一枚火熱的白煮蛋在腳下
滾來滾去。

  雲若踩的興起了,更是伸出另一隻玉足,左右夾著那龍首上下套弄了起來。

  林夏被坐在牝下,依然勉強用雙手扶住對方雪臀,盡可的探出舌尖,去舔雲
若玉壺。

  「嘻嘻,這才對嘛,若是就這麼放棄了,可就什麼都完了哦。」

  看到林夏還有一搏之力,雲若滿意的點了點頭,只是她卻同樣知道,面對眼
下這樣的局面,林夏就算再怎麼拼命,怕是都逃不出泄精的命運了。

  「來!小師弟,我們誰也不許放水,且看看究竟是誰先泄了去。」

  說著,她那雙玉足套弄的更快了。

  林夏也不甘示弱,拼命的舔著牝,只是被那豐盈的雪臀坐著,眼睛看不清牝
戶,總是失了準頭,舔不到要害不說。每每舌尖抵到牝中玉核,還沒來得及發力,
雲若動情下,牝戶中立刻湧出一股淫水,澆的他滿臉滿喉,嗆得連氣都喘不上,
卻同樣是後繼乏力,無可奈何。

  而另一邊,雲若悠然坐在對方面上,翹著小腳,一左一右,夾著那玉龜上下
搓動不說,更是用腳趾一會刮著棱冠,一會抵住馬眼,期間醮著從中溢出的淫液,
塗滿了整個陽杆,映著雪光,正是:

  一陽杆粗壯挺拔水盈盈,

  兩秀足牽起銀絲無數數。

  上下捋動那玉莖,招招直攻急所。

  前後踩踏著龍杆,回回狠撞精關。

  一招一式,踏的林夏每每幾欲喊出聲來,卻又被牝中蜜露淹回嗓子眼,要多
可憐有多可憐。

  「看把你美的,該不會是特別喜歡被女孩子用腳踩那裡吧?」

  眼看著那玉龜漸漸膨大了一圈,整個龍杆在腳下脈動不止,雲若確定他大勢
已去,更是加快了速度,助其精關大破好泄出那元陽。

  林夏只覺得胯下奇癢,一根陽具已膨大到了極限,幾欲爆發一吐精液為快。

  尤其是每每想到自己最重要的部分正在被對方用腳踩著,更是莫名的興奮不
已,幾乎無法抑制。

  「看你辛苦的,快點泄出來吧!」

  最終,在雲若那秀足的踩踏下,林夏再也控制不住,狠狠的把下身往上一挺,
在那冰天雪地迎空射出一道道白漿。

  這逍遙訣,需要練到二層圓滿後踏入第三層,修士方能透過肌膚吸收那泄如
空氣中的元陰元陽。可惜雲若修為尚淺,無法做到這一點,眼下把林夏踩的射出
了精液,只能任憑其中的元陽隨風而逝。

  這一戰是正兒八經的采戰,泄出了林夏足足一成的元陽,那逍遙訣從八層圓
滿泄的只剩了七成,卻是再也回不來了。


       第十二章  思過崖雲若訴實情 摘星樓林夏辯道真

  林夏泄了個一塌糊塗後,兩人又重新回到了洞中。

  靠著石壁,面前是溫暖的火堆,只見雲若赤裸著身子趴在林夏懷裡,兩隻手
不安分的擺弄著對方胯下陽具。

  「小師姐喲,你這回倒真是把我害慘了。」

  林夏之前被雲若這麼一踩,一股腦的泄了個痛快不說,最重要的是自家小師
姐除了牝戶外,壓根不會用別的地方吸收元陽,自然也沒法渡還給自己。

  「什麼嘛,我又沒用采補之法,看不出來師弟你原來這麼小氣。」

  雲若無視了林夏的抱怨,反而玩弄起了自己的馬尾辮,用那一頭青絲纏住龍
首摩擦起來。

  「唉……算了……」

  想了想,所幸懷裡的妙人並沒有用采補之術,浪費的元陽也在可接受的範圍
內,事已至此,林夏想不釋然也沒辦法。

  「嘿嘿,你就當是和敵人實戰好了,敗了只損失這麼點道行算是占了大便宜
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擺平了林夏這件事讓她很開心,雲若哼著小曲,用青絲纏住
了龜首棱冠,上下飛速的套弄起來。

  「嗚。」

  秀髮柔軟順滑,摩在玉龜上那是爽快無比,林夏不由的哼出聲來。

  「啊,出聲了,出聲了,小師弟真是好沒出息,被女孩子用頭髮弄著也有感
覺?」

  雲若見狀,壞笑了起來。

  「哪……哪有的事。」

  林夏雖然胯間酸麻,但嘴上卻不肯承認。

  「既然如此,這又是什麼?」

  怎奈胯下龜將軍已磨的吐出了潤滑的汁液,被雲若汲在手指上送到眼前,卻
正是映了那句「嘴上說不,身體卻很老實」的俗語。

  「那,這樣又如何?」

  雲若見林夏說不出話來,露出了得勝的笑容,然後伏下身子用發梢探起了頂
端馬眼。

  「嗚。」

  尿道內被異物搔著,一種奇妙的感覺漸漸蔓延開來。

  「嘻嘻,快要泄出來了?」

  雲若抬起頭,看著林夏那苦悶的樣子,手上的動作更是快了一分。

  「嗚!」

  漸漸精關開始酸麻,林夏不住地顫抖起來。

  「才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就解脫呢!」

  然而就在陽杆脈動之際,雲若卻停下動作站起身來。

  「師,師姐?」

  林夏痛苦的抬起頭,胯間酸麻無比,想要射精,卻得不到釋放。

  「怎麼了,某非師弟想要泄出來?」

  雲若伏下身看著對方,明知故問道。

  此時此刻,身為男人的尊嚴在股間的高昂感面前顯得不值一提,林夏很沒出
息的點了點頭。

  「什麼嘛,就這樣屈服於欲望了,還真是根沒節操的肉棒呢,只要是女孩子
的身體,無論頭髮還是腳都可以嗎?」

  毫不留情的呵責,讓陽物更是不爭氣的跳動了兩下。

  「也罷,只要肯回答師姐幾個問題,就讓你泄·在·裡·面。」

  終歸是自己師弟,雲若不忍欺負的狠了,她彎腰跨坐在林夏身上,用牝戶抵
著玉龜,把對方攬入懷中嬌聲說道。

  「師姐要,要問什麼?」

  玉莖被那一團軟肉磨著,卻又得不到釋放,苦的林夏聲音都顫了起來。

  「小師弟你覺得,谷內和穀外,那裡比較好玩?」

  雲若一邊吊著林夏,刺激著玉莖,讓那胯下之物隨時保持在爆發的邊緣,卻
又總是達不到高潮。

  「谷內穀外?在我看來各有千秋吧,穀外城鎮熱鬧,但俗世雜事也多,哪比
的上這穀裡來的清淨。」

  「那……小師弟想不想去穀外看看?」

  雲若又問道。

  「恩,倒也不是不想,難道說,師姐想去谷外玩?」

  林夏想了想,眼下自己也算是學有所成,一身的功夫再加上仙法遁術,先不
說敵對修士,至少在俗世裡不至於有什麼危險才對,穀內待的久了,也確實想去
遊歷一番。

  「嗚,才,才不是呢。我們怎可隨意沾染那紅塵俗世,只是說說而已,師弟
且莫往心裡去。」

  雲若被林夏這麼一反問,頓時臉紅了起來。

  唉,小師姐那孩子氣的性格終歸是藏不住事,看來是穀裡待久了,想要出去
玩樂。

  林夏又不是笨蛋,那還看不出自家小師姐的想法。

  「既然如此,改天我出穀去鎮子裡耍,小師姐可莫要跟著了?」

  想到這裡,他壞壞的笑道。

  「哎?小師弟你要出去?不成,不成。更何況想要出谷,光師父那關你就過
不去。」

  聽到林夏的話,雲若眼中散發出了光芒,但隨即又搖了搖頭。

  「這個無妨,小師姐儘管放心,師弟我自己有妙計。」

  「什麼妙計?」

  「不可說,不可說。」

  林夏笑著搖頭不語。

  「好你個小師弟,竟然敢跟師姐賣關子?」

  雲若把腰肢一沉,張開玉壺收了龍首用淫肉一夾,林夏那話頓時又不爭氣的
跳了起來。

  「哎呦!師,師姐?」

  「怎麼樣,說不說?

  說出來的話,就讓你解·脫·喲。「

  雲若一邊用牝戶夾著那話,一邊湊過身子,香唇靠近鬢旁耳語道。

  「說不得,說不得,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林夏美的直打顫,卻依然連連搖頭。倒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解
釋。

  「那,你出穀的時候一定要帶上我才行!」

  雲若不依不饒的黏在懷裡撒嬌道。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所以呢,師姐?」

  林夏被夾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回回被磨到頂點卻又得不到釋放的感覺讓他幾
欲發狂。他抬起頭,用祈求的語氣問道。

  「噗哧!看把你猴急的,也罷,不欺負你了。」

  對方那可憐的樣子讓雲若忍俊不禁,她嬌笑著把雪臀一落,將那即將爆發的
陽杆盡收穴內。

  「啊!」

  頓時,山洞裡彌漫出了一股精水的味道。

  幾日後,林夏登臨摘星樓拜訪師父逍遙仙子。

  等到了頂樓,卻發現那裡還有一人,是雲遙在向仙子討教逍遙決裡的問題。

  「師父早,三師姐早,林夏有禮了。」

  見到兩人,他也不敢失了禮數,於是恭恭敬敬的道了個早。

  「林師弟早,今日來摘星樓,是有修行上的事要向師父討教嗎?」

  雲遙笑著回禮道。

  「非也,非也。修行一切都好,今日來是想向師父討個許可。」

  林夏搖了搖頭。

  「哦,什麼許可,說來聽聽?」

  逍遙仙子問道。

  「我自入穀至今算算已有十三載了,如今道行略有小成,是以想出穀遊歷一
番,還望師父同意。」

  林夏所謂的方法很簡單:想要出去?直接說不就得了?

  「師弟竟然如此孟浪,我們乃修行中人,怎可出行入世,去沾染那凡間的因
果,撥撩那紅塵的俗事?」

  仙子還沒說話,雲遙這邊已經皺起了柳眉。

  「師姐此言差矣,這出行入世本是一種遊歷,不入世,怎出世。」

  林夏說這番話雖是為了辯駁雲遙,但眼神卻在不停的瞄著師父,但見仙子含
笑不語,他就知道這事有戲。

  「我等修道人,心若明鏡台,這一入世,染了紅塵,粘了俗世,又怎能照明
己身?更別提出世了。」

  雲遙反駁道。

  「心若明鏡台,時時勤拂拭,若是染了塵埃,拂去即罷,又何必視之為豺狼
虎豹?」

  「師弟莫不知,古時有多少修道人一入紅塵,皆盡被困其中,再也出不來?
這紅塵又豈是想拂掉就能拂掉的?」

  「師姐此言差矣,求道之路漫漫,期間千辛萬苦,又怎差這一道紅塵?

  我等所學乃逍遙訣,求的就是那大逍遙,大自在,若是面前一道紅塵,淌開
走便是,如此唯唯諾諾,哪裡談得上逍遙,哪裡談得上自在?「

  只見林夏雲遙兩人唇槍舌劍,互相爭執不休,直到仙子拍了拍手,才停了下
來。

  「好了,好了,你們說的我都聽到了。你們一個想要入世,一個卻反對。期
間誰對誰錯我自有分曉。

  雲遙啊,雲遙,雖說你是師姐,但是對這逍遙訣的瞭解卻依然不如那林師弟
來得深。此番辯駁,卻是你輸了。」

  逍遙仙子笑了笑,先是指明了對錯,隨後又道:

  「想當年為師把你姐妹兩撿回來的時候,也是在那市井當中,若是這入世遊
曆乃十惡不赦的話,師父不也犯了戒?」

  「師,師父法力無邊道行高深,自然不懼那紅塵誘惑。但林師弟道行尚淺,
卻實在是……」

  聽到仙子拿自己舉例子,雲遙頓時低下了頭

  「師姐此言差矣,這紅塵誘惑考驗的乃是一名修士的道心,而不是道行。大
千世界萬般誘惑,名利,金錢,女色,皆乃修士們的毒,但只要明心鑒,通本性,
一顆求得長生的心不變,任憑萬般誘惑,又能如何?

  再說,我本就是小叫花子出身,早就入過世,踏過凡塵,如今再來一次,又
有何妨?」

  林夏搖了搖頭。

  「說的好,明心鑒,通本性,方乃長生之法。但林夏你有可知,你本為叫花
子,吃得人間疾苦,卻從未享過富貴。此番學有所成,你遊歷世間,靠著道術仙
法,想要在人間飛黃騰達卻已不難。待你享受到了人間的權利,金錢後,可否不
忘了今日之言?」

  逍遙仙子點了點頭,看向林夏的目光中更是多了幾分青睞。

  「多謝師父教誨,林夏定謹記在心。」

  仙子的一番話驚出了林夏一身冷汗。是呀,他本是叫花子,在人間也沒享過
福,如今有了那能力去求個富貴,是否還能堅持住自己的道心呢?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本就是穿越者,雖然算不上富二代,但電子遊戲,西洋
大餐,飲料,電視劇,這些樣樣都經歷過,又怎會被那古時代的單調享受所輕易
誘惑,於是一顆心再度定了下來。

  「也罷,你要入世遊歷本就不是壞事,師父准了,去吧。」

  逍遙仙子見林夏起初神色慌亂,卻又很快平定下來,卻是難得的又高看了他
一分。

  「謝師父,呃,只是林夏還有一事。」

  「什麼事?」

  「是關於雲若師姐的……」

  林夏頓了頓,把那思過崖的事情說了出來。

  「若兒那丫頭,在思過崖不好好修行,卻想那凡間俗事,這樣下去怎能進步。」

  雲遙聽罷,緊咬著嘴唇,看上去很是擔心妹妹。

  「遙兒你也莫要責怪若兒,此事細細一想,卻是為師疏忽了。

  你兩姐妹還是嬰孩時就被為師抱入谷中撫養長大,修行許久卻從未見過那外
界的世面。

  若兒天性好玩。每天聽著其他師兄弟說那谷外的事,卻是動了性,看樣子倒
像入了魔障,是以修行遲遲不前。

  如今若不是林夏提起,師父我怕是還被蒙在鼓裡,險些釀了大禍。「

  谷內師兄弟的來歷林夏都知道,但雲遙雲若二姐妹的事倒還真是從沒誰提起
過,如今一聽,原來是打小就生活在穀裡。

  「入,入魔?這,這該如何是好?」

  雲遙聽到雲若入了魔障,頓時嚇得手足無措。

  連林夏心也不由的揪了起來,他本以為雲若只是想出去玩,誰知原來已經想
出去想的入了魔。

  「無需擔心,這魔障不是因為若兒貪戀紅塵,而是源自於她對世俗的無知和
好奇,只要讓她去見見世面,瞭解下這凡世間究竟是什麼樣子,魔障也就迎刃而
解了。

  這樣吧,林夏出穀的時候帶上雲若,若兒天性好奇,又對凡間一無所知,沒
個人照顧反而不好。」

  逍遙仙子想了想,決定讓雲若和林夏同行。

  事畢,兩人告辭了師父,一同起身離去。

  路上,雲遙默默的鬧起了脾氣不理。

  「師姐喲,師姐,你可莫怪師弟,我也是為了雲若師姐著想才來找師父的不
是?」

  「可是你找師父也罷了,卻害的我在師父面前丟醜!」

  雲遙扭過頭去,看都不看他。

  「既然如此,倒是師弟該罰。」

  林夏知道師姐沒有真生氣,只是在耍小脾氣。但使起小性子的女人是不講道
理的,這點就連平時溫柔體貼的雲遙也一樣,他只好賠罪認錯。

  「哼!你知道就好。」

  見到林夏服軟,雲遙終於轉過身,雙手抱在胸前,在一對藕臂中,本就豐盈
的胸部更顯得挺拔俊俏,讓林夏看得呆了。

  「那,就罰師弟出谷時也帶上我好了。」

  「啥?」

  一瞬間,林夏以為自己聽錯了。

  「就這麼說定了,哼!」

  面對目瞪口呆的林夏,雲遙轉過身理也不理的走遠了去,仔細一瞧,卻是臉
蛋已經紅到了耳根。

  看著對方的背影,林夏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想往外跑的瘋丫頭原來不止一
個。


        第十三章  二女初出逍遙谷 林夏暗探洛河城

  待到萬事敲定,出穀的日子也已來臨。這一天,林夏叫上雲遙雲若兩位師姐,
邁出了自打入谷以來外出的第一步。

  路上有兩女陪伴倒也不顯寂寞,沒過多久,他們就來到了離逍遙谷最近的一
個小鎮,名喚青林鎮。

  「呐,小師弟,為什麼鎮子裡的人們都在盯著我們?」

  一進鎮子,眾人就迎來了無數道目光,這讓雲若多少感到有些不自在。

  「我的小師姐呦,早在出穀前我就說過了,你的那身衣服穿到外面鐵定扎眼,
那時你還不信,現在瞧瞧,大家看著的可不是你?」

  林夏歎了口氣。

  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他發現俗世眾人皆和古代一樣,大抵都是一身樸素的
漢服,內衣也不過是肚兜和褻褲。但是反觀修真界,短裙絲襪不說,就連紋胸或
者系帶的小褲褲,他都在雲遙和雲若的閨房裡看到過。

  以前不瞭解的時候還覺得這文化差異有點大的離譜,現在想想,是因為床戰
才讓女修們發明了這些專門用來對付男性「武器」。

  如今身邊兩女貌若天仙,本就惹人注目。其中雲遙還好,一身白裳,看上去
就像是不知從哪來的大家閨秀。反觀雲若,下身一件小短裙,配合上過膝的黑色
雲紋金邊絲襪,那可不就是某島國人民最為崇尚的絕對領域?

  至於上半身更是只有一件無袖的小坎肩,露著圓潤的雙肩不說,中間縫隙大
開,把那一對嬌乳的小半部分盡收眼底。

  這樣的裝扮在林夏看來那就是一個字——贊!

  但放到青林鎮的鎮民眼裡那就是四個字——有傷風化!

  「嗚,沒想到俗世這麼麻煩,連衣服都不能穿自己喜歡的。」

  刺人的目光很不舒服,這讓小姑娘不由得扭捏了起來。

  「拿去吧,我就知道會這樣。」

  林夏歎了口氣,取出了包裹裡之前早就準備好的衣服遞了過去。

  「嘻嘻,不愧是小師弟,師姐沒白疼你。」

  林夏遞過去的翠綠色羅裳,是雲若除了現在穿著的一身外最喜歡的一件。

  和兩女待的久了,她們喜歡什麼樣的衣服林夏還算了解一二,就自作主張從
雲若的閨房裡取了出來,現在看來倒沒有白帶。

  只是還沒安心多久,對方接下來的動作把林夏嚇出一身冷汗。

  「師……師姐,怎麼可以在這裡脫衣服!」

  看到雲若低下頭開始解胸前的扣子,林夏連忙阻止道。

  「唉?」

  雲若歪起了頭,在她看來,脫衣服換衣服又有什麼不對。

  修真界裡男女之間那叫一個開放,雖然其原由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美好,是因
為修士之間的爭鬥所致。而放到俗世,這當眾脫衣服的舉動就有些……

  「總之先跟我來。」

  注意到周邊的村民已經在指指點點,林夏忙不迭的拉著二女來到附近的小竹
林裡。

  這青林鎮的名字來源於四周的竹林,林夏看了看四處,發現無人,在這裡換
衣服想來就沒問題了。

  「我聽說,世俗間對男女床第之事抱有很大的偏見,而且也不允許女子隨意
赤身裸體,師弟帶我們來這裡可是因為如此?」

  雲遙雖沒出過谷,但終究懂得的還是比雲若多點,倒是有些明白林夏的苦惱
所在。

  「正是如此……」

  林夏點了點頭,把俗世那些條條框框多多少少的講給了二女。他雖然知道雲
遙雲若從沒出過穀,但是眼下看來,雲若對於俗世的常識簡直就和白紙一樣。

  「什麼嘛,想不到俗世這麼麻煩,完全沒有四師弟五師弟他們說的那麼好嘛。」

  換上了衣服的雲若不滿的嘟起了小嘴。

  「好啦,你也莫在埋怨,就算是在穀內,像你那樣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脫光了
衣服的女孩我看呀,也是沒幾個。」

  雲遙搖了搖頭,在雲若頭上彈了一個爆栗。

  等換好了衣服,雲若再次和雲遙再次走進鎮子,此時的二女看上去完全就是
兩名出遊中的大家族姐妹。

  至於林夏,他的打扮倒是很隨意,反倒像是兩姐妹的侍從。

  一進鎮子,雲若就把之前的不快忘到了腦後。

  青林鎮大部分家庭都靠賣竹子過日,所以鎮子裡有著各種各樣的竹子飾品和
玩具。雲若天性好玩,只見不一會,就已經脖子上掛著竹笛,手裡擺弄著竹蜻蜓,
玩的不亦樂乎。

  「看來帶若兒出來真是對了。」

  看著笑容爛漫,蹦蹦跳跳奔跑在前面的雲若,雲遙滿足的笑了起來。

  「說起來,還多虧師弟帶了錢財出來,我和若兒都沒想到俗世裡還需要這些
東西。」

  不光是雲若,其實雲遙對著俗世的景色也是流連忘返。雖然不像雲若那般激
動,一雙美目卻也是不停的看看這個,望望那個。

  「俗世之中,錢財是很重要的,隨時帶在身上,到哪都用的上。」

  林夏笑了笑。出穀的時候,他順手摘了幾顆數十年的何首烏。修士用的藥材,
大抵都要百年份才可以,所以這玩意在穀內就和雜草一般。不過等他拿到當地的
醫館賣卻,反而還得了不少盤纏。

  說著玩著,雲遙忽然看見不遠處有商販在賣米糕,那些裝在翠綠的竹筒裡被
蒸至清香撲鼻的米糕實在討喜,於是便忍不住纏著讓林夏買了一份。

  「和林師弟一起出行真是太好了,若是只有我和若兒的話,想來免不了一番
麻煩。」

  接過潔白的米糕,雲遙輕輕舔舐著上面的蜂蜜和果仁。

  「哪裡,能和師姐們一起出行才是我的福分。」

  和兩美一起出門,林夏哪有不滿的理由。這不,但見雲遙舔著米糕,那軟軟
的香舌自下而上刮取著米糕上的蜜汁,然後又從上往下把那頂端輕輕含入,倒是
不知不覺間用上了些房術的技巧,那魅惑的樣子,看得林夏小腹間火熱。

  「嘻嘻,林師弟臉紅了,在想些什麼呢?」

  轉過頭,雲遙發覺了林夏的異樣。

  「沒……沒什麼……」

  林夏大窘,連忙側過了頭。

  「呐,作為帶我和若兒出來玩的獎賞,師姐晚上用嘴幫你做如何?」

  雲遙壞笑著,伏過身,對著林夏咬起了耳朵。

  「不過這也是訓練,林師弟要是撐不過一柱香的時間,那就該罰!」

  隨後,仿佛不像太輕易讓對方嘗到甜頭似的,她又如此加了一句。

  「嗚……」

  原本聽到雲遙的話,林夏立時心猿意馬,但是一想到對方床上的本領,想來
懲罰是跑不了了。

  「嘻嘻。」

  看到林夏又是期待又是害怕的樣子,雲遙得意的眯起了眼睛。

  其後且不說林夏晚上享受到的是豔福還是豔禍,青林鎮終究是個小鎮,幾人
在那裡住了不到三天,就動身前往了不遠處更大的洛河城。

  這洛河城原本是林夏還在當叫花子時居住的城市,如今故地重遊,難免一番
唏噓感歎。

  想當初他在這裡也認識不少人,如今回來,卻幾乎沒有一個人能認出他來。

  不過也無所謂,林夏對過去的生活本來就沒留戀。當個叫花子有什麼好懷念
的,哪比得上現在逍遙自在。

  不過這洛河城中卻還有另一事讓他大驚不已。

  「姐姐。」

  「恩,我也看到了。」

  不光是林夏,雲瑤雲若兩女同樣面色肅穆。

  原因無他,只是這洛河城裡死氣沉沉,哪怕正午驕陽似火,城中既然彌漫著
一股死氣。放眼望去,街上行人面色沉悶,皆因這死氣所致,體質不好的,保不
齊還要大病一場。

  「不對勁,不對勁,這洛河城和我當年居住時的差別也太大了些。」

  林夏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先與兩女入城,安頓下來再另作打算。

  「師弟……我逍遙谷雖不是名門正派,但眼下這洛河城鬼氣森森,卻是不能
不管不問。」

  雲遙坐在床榻上,望著林夏說道。

  「是呀,是呀,難得這麼大的城,也不知道哪來的邪魔外道,把本仙子逛街
的心情都糟蹋了。」

  就連雲若也撅起了嘴。

  「兩位師姐少安毋躁。這洛河城我還算是熟悉,出去打聽打聽也許能知道點
什麼。」

  林夏點了點頭。他雖不願意多管閒事,但眼下這裡顯然是鬧了什麼邪,既然
是修真人士,免不了要出面一場。

  「恩,小師弟也小心些,可別遇到了女鬼,被榨幹元陽哦。」

  「這正午時分陽氣正濃,哪來的什麼女鬼啊。」

  聽到雲若的話,林夏苦笑著搖了搖頭,走出了客棧。

  論打探消息,一般來講只要問三種人——官員,地痞,和乞丐。

  前者瞭解城裡各種大事正事,而後兩者則對小事和見不得人的事無一不知。

  打探官員口裡的消息比較麻煩,不過還難不倒如今有著仙術傍身的林夏。至
于地痞和乞丐,只要讓他們知道自己不好惹,再打發點錢財就完事。

  一番下來,待到深夜,林夏回到了客棧。

  「林師弟辛苦了,打探的怎麼樣?」

  一進客房,雲遙便起身問道。

  「全都弄清楚了,就我所打聽到的來看,洛河城的一切都和一個叫八景門的
門派有關。」

  林夏坐下喝了口茶,然後道:

  「從去年起,他們不知道用什麼法子操縱了太守。我用土遁術潛入太守府,
卻發現他被人用法術迷了心竅。

  而這些人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開鑿洛河,引水繞城。「

  洛河城本是依河而建,如今那個八景門用法術迷惑眾人開鑿洛河,卻不知究
竟是為了何事。

  「八景門……怎麼可能……」

  聽完林夏的話,雲遙柳眉輕蹙。

  「姐姐知道那個什麼八景門九景門的?」

  雲若在一旁問道。

  「我雖沒出過穀,但卻聽師父講過不少關於修真界的事,離這洛河城不遠的
地方有座山叫元寶山,山分三頂,狀似元寶,那山裡倒確實有個八景門。不過和
我們逍遙谷這樣的散修門派不同,那八景門門派雖小,卻是正兒八經的名門正派,
不大可能會幹這種事吧?」

  說起修真界的勢力分佈,大體上可以區分為三種,名門正派,散修,魔門。
顧名思義,名門正派的修士做事大多浩然正氣,雖也不乏嶽不群之徒,但是大體
上還算對得起「正氣」這兩個字。

  而散修,就如同逍遙谷一眾,做事隨心所欲,大概中立二字最為合適。

  魔門就更不用提,行事乖僻者大多出自這個群體,其中不乏利用采補之術禍
害他人修煉之徒。

  「師姐所言雖是,但就師弟我看來,這件事卻是十有八九出自八景門之手。」

  「師弟何出此言?」

  「不知師姐有沒有注意過這洛河城的風水,就師弟所觀,這洛河城和那元寶
山之間呈一蠍子探寶之勢,以洛河為蠍尾,在往前各有兩座大山夾著元寶山,就
仿佛一蠍子用大螯鉗著一塊金元寶。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

  林夏自打注意到八景門後,專門探清了那元寶山和洛河城的地理位置,在他
想來,改變河道如果不是為了商務交通,也就只剩下風水了。

  「可惜那洛河是筆直的,當不起蠍尾,沒有彎鉤,聚不起運勢。」

  在場的人都學過風水,林夏一點,大家就都明白了。

  感情那八景門是打算強改河道,弄出了一個蠍子探寶的局勢來給八景門造勢。

  「如果是為了運勢的話,說不定真的是八景門幹的。既然如此還等什麼,去
給他們點教訓好了!」

  聽到這裡,急性子的雲若已經按奈不住,揮舞著小拳頭就要找人打架。

  說起來,這事也確實讓人憤慨。運勢對於一個門派的興旺雖然重要,但八景
門損就損在這蠍子探寶的風水局裡,偏偏那蠍尾部分頗為陰毒。蠍子本為五毒,
尾部藏針,現在八景門把這洛河城變為蠍尾的一部分,作為毒物積於之所,哪裡
是活人可以居住的地方?

  「幸好八景門的佈置還沒完成,這洛河離徹底改道還有一段時間,要是我們
再晚來一陣子,別說城裡死氣沉沉,怕是有個活人就不錯了。」

  林夏點了點頭,他雖是散修,但是面對如此傷天害理之事實在是無法置之不
不理。


     第十四章  逍遙谷林夏夜入太守府 八景門景兒邀戰房中術

  休息一晚後,三人第二天就開始了行動。雲遙在城裡搜索,試著找找有沒有
像是修士的可疑人物,雲若前去探查洛河正在施工的地方,而林夏則再次來到太
守府,他先是解開了敵人的迷術,然後告知清醒過來的太守肆意改造洛河的壞處。

  其實林夏不必去說這些,傷財勞命還沒有意義的洛河改道計畫是個腦子正常
的人都不會去考慮,太守從迷術中清醒過來後,先是重謝了林夏,隨即就派人前
往洛河叫停這個浩大的工程。

  至於林夏本人,則幹起了守株待兔的行當。

  他覺得如果八景門不打算放棄的話,洛河太守的力量自然是必須的,所以他
們應該還會來到太守府才對。

  當天夜裡,他的預感就得到了應驗。

  入夜三更,只見太守府傳來裡一陣仙術的波動,隨後,三個人影就突兀的出
現在了太守臥房的門外。

  而林夏此時正蹲在高高的房梁上,監視著下面幾人的一舉一動。

  「那個太守的迷魂術被解開了,會不會是有人發現了我們的計畫?」

  只見其中一個黑影說道。

  「不太可能吧,論洛河這塊地方,有哪個勢力敢跟咱八景門叫板,我看是師
弟的迷魂術技藝不精,那個太守自己醒來了才對。」

  另一個黑影如此說道。

  「哼,我的迷魂術早就大成,不可能出這種錯誤。」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都別吵了,萬一驚醒了太守,反而不美。」

  看到兩個人吵起來,最後那名入侵者連忙勸起了架。那聲音聽起來柔軟婉轉,
沒想到竟然是名女修士。

  「景兒安心,整個太守府都被我施展了催眠大法,那些衛兵連帶著太守一個
個都睡的跟死豬似的,哪怕拿著鍋子在他們耳邊敲也沒用。」

  其中一個人滿不在乎的說道。

  漸漸的,天空中烏雲被風吹散,月光透過窗戶灑下,林夏這才看清了入侵的
三人。

  為首的兩名男子一個高大一個瘦小,在他們身後的則是一名女子,長長的頭
發被紮成兩股麻花辮垂至後腰,一身雪白的旗袍,下擺短短的只能勉強遮住臀部,
無袖的上身露出了兩支藕臂,看上去很是嬌小清新。

  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連旗袍都有了啊。

  林夏一邊想著一邊暗暗的咽了口口水。那個名字叫做景兒的女孩看上去很是
漂亮,但越是漂亮,一想到之後保不齊要和她床戰,林夏心裡就越是沒譜。

  「只怕你的那個催眠大法又和之前的迷魂術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失
效了吧。」

  另一邊,那個大個子嘲諷道。

  「你……你雖然是我師兄,但是怎可一而再再二三的辱我!」

  小個子一聽,頓時起了發火。

  「怎麼了,我是你師兄,難道還說你不得?」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別吵了。」

  看到三人吵成一團,林夏頓時覺得這是個機會,只見他從房梁上一躍而下,
一個掌心雷劈出,重重的砸在了那個小個子的後心!

  「啊!」

  對方頓時噴出一股口血箭,昏死在地上。

  「好小子!沒想到還真有不怕死的修士敢惹我們八景門!」

  那個大個子先是一驚,隨後回身劈出一掌。

  「哼!你們八景門傷天害理,強改地脈風水,弄得洛河城百姓民不聊生,我
不管管怕是天理難容!」

  林夏冷哼一聲,也不去接掌,只是虛晃身形,繞過了掌風鑽入大漢懷中。

  「給我躺下吧!」

  劈掛掌打出,那名大漢頓時倒飛而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短短一個照面,兩名大漢皆被林夏放到在地,只剩下那女修一人似乎還沒緩
過神來。

  「景兒小姐,若是你們八景門肯放棄在洛河城的佈置,林某保證不會為難各
位。」

  林夏道。

  「哼!林公子道法武技不錯,只是不知房術又如何,且讓景兒來領教一下好
了。」

  看著被打倒的兩人,少女咬著嘴唇神色陰晴不定。最終,她伸出手輕輕解開
了旗袍上的扣子,脫下衣裳,任憑姣好的胴體就這麼暴露在月光中。

  「既然如此,林某就不客氣了。」

  看到此戰不可避免,林夏也就不再猶豫。

  走廊裡野合有些太煞風景,好在太守府內房間眾多,兩人隨便找了一間後就
雙雙上塌,彼此抱在一起。

  這是林夏第一次與敵對的女修床戰,所以他的心跳的很快。

  老實說,平日裡自家兩位師姐實在是太過厲害,以至於他從來都沒贏過。也
正因如此,林夏對與女修床戰有一種弱弱的膽怯敢。

  不過事已至此,他只得強打起精神,一手摟著景兒腰肢,一手攀上了對方胸
前的那對雪峰。而景兒也不示弱,牢牢抱著林夏,一邊吻他,一邊伸出手握住了
那火熱的玉莖。

  兩人乍看上去就像好象是一對情侶在纏綿,而事實上,卻是驚險萬分的交戰。

  林夏用食指揉著景兒的乳首,景兒則輕輕扣著對方的馬眼。兩人使出渾身解
數,都想在前戲階段就給予彼此更多的快感。

  只見林夏的手滑入景兒股間,輕輕撫摸著那蜜穴的裂縫,漸漸的,裡面開始
有蜜露溢出。

  景兒則握著林夏的陽杆,前後溫柔的套弄。

  戰到此時,雙方皆已渾身燥熱,情欲高漲。景兒輕輕推開林夏躺在地上,分
開腿,露出了那粉嫩的嬌牝。

  只見那阜丘上芳草稀疏,看上去甚是青澀可人,兩瓣肉唇微微開啟,露出了
其中的仙人洞,洞口一張一合,裡面瓊漿盈盈,正是盼著陽龍進來,好榨出那白
漿。

  「公子是有膽量的話,和景兒用這裡分勝負如何?」

  景兒伸手分開肉唇挑釁道,同時讓那胯間美景進一步暴露在林夏眼中。

  「這有何不敢,且把那牝戶穩住了,我這就來會你一會。」

  林夏不甘示弱,伏下身,挺著胯下龍槍對準蜜穴一挺。玉龜剛入其中,就被
一圈軟肉緊緊的箍住,只覺得那腔壁夾著,吸著,擰著,好不快哉。

  只可惜此牝雖妙,還是抵不上雲遙雲若姐妹那胯下名器。雖有少女的緊致,
夾的玉龜麻癢,但也不至於一入牝中就讓人失了鬥志。

  見那玉壺不過如此,林夏頓時來了自信,他抬起腰,把那龍槍在景兒牝中連
刺數下,使著一九淺一深的法子,撥撩的景兒嬌喘連連。

  「公,公子莫要得意,看景兒手段。」

  景兒也不忘搖牝還擊,九下淺刺,她就放開牝洞,一腔淫肉軟而無力,弄得
林夏宛若刺在棉絮中,使不上勁,吃不著力,那一下深的,她卻反其道而行之,
待其刺入深處,頓時提跨夾牝,用力箍著龍槍,弄得林夏每每抽出時,都被那一
腔淫肉刮的是腰間酥軟,爽的止不住打顫。

  「小姐好本事,林某自當奉陪到底。」

  林夏見狀,卻乾脆把那大槍往裡一頂,玉龜抵著花心也不抽出,反而細細的
研磨起來。

  「啊。」

  花心被一碩大宛如雞卵的事物磨擦著,景兒頓時癢的鑽心,不禁呻吟出聲來。

  「公子欺我八景門,景兒……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輸了去!」

  她將兩條粉腿從後面使勁一箍,把那玉龜擠入花心內,隨即又猛收牝戶,反
過來用花心淫肉夾住了對方那話。

  「嘶……」

  玉龜受制,林夏頓時美的倒吸一口涼氣,腰肢一軟,失了方寸。

  「公子大意了!」

  景兒抓住機會,趁著林夏提不起勁,猛地一扭腰,使了個翻天覆地的法子,
一轉身騎在了林夏身上,取得上位。

  「這一回,且讓景兒施展手段騎個痛快,看公子又能堅持多久!」

  說著,她雙手撐著胸膛,雙腿夾著腰肢,提胯振牝,夾著陽根一上一下,每
每起身,洞口露得半截玉龜,回回落腰,玉壺吞下整根陽具,竟是一大開大合的
路子,只把林夏套弄的牙關緊咬,渾身打顫。

  「若是受不住,乖乖泄出來可好?景兒那玉壺都接著呢。」

  景兒嘴上步步緊逼,實則卻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眼看她香汗淋漓,肌膚間
白裡透著潮紅,卻也是動了情,起了性,只盼著林夏能先她一步到達頂峰一敗塗
地才好。

  「哼,如此簡陋的招式,又怎能降的了我,景兒小姐若是喜歡玩這直來直去
的插法,林某奉陪就是!」

  林夏被騎在身下也不肯服輸,眼下可不比和雲遙雲若在閨中練習,乃是真刀
真槍的采戰,誰要是先泄了,下場自不用提。於是他不退反進,躺在景兒身下,
挺起腰,自下而上狠頂撞對方牝戶。

  好一個以暴制暴的法子,景兒被頂的狠了,花心瓊漿直冒,流到兩人交姌之
處,頓時激的水花四濺,而且不光如此,這林夏發起狠來,反而取得了優勢,弄
得景兒全身酥軟,鶯啼一聲就伏在了懷裡。

  「我那胯下鋼槍本就這般威風,小姐若是不敵,便速速丟了去,林夏保證不
會為難八景門的諸位。」

  林夏取得優勢,摟著景兒翻了個個,頓時轉回了男上女下的式態。

  只可惜他雖勢猛,卻一不小心提到了「八景門」三字,頓時驚的景兒心中冰
涼,全然沒了那意亂情迷的感覺。

  眼下師兄師弟全被這位公子放倒,若是連她也輸了,那八景門在洛河城的布
置終要成為一張白紙。所以這一戰輸不得!

  想到這,景兒再度打起精神,雖被壓在身下,卻也是拼了命的扭著腰,夾著
牝,誓要把林夏的那話擰出汁來。

  林夏被夾的狠了,氣勢顯弱,景兒趁機雙臂向後撐著地抬起身子,提起雪臀
往上一推,竟把壓著她的林夏推的向後倒去。

  好在林夏也未完全失去力氣,他同樣雙手往後一撐,勉強穩住了身形。

  自時此刻,只見林夏跪坐在地,雙手撐著身子勉強沒有倒下,景兒四肢發力,
那雪臀架在對方跨間,卻是隱隱占了上風。

  兩人皆使出渾身解數,誰也不肯讓,誰也不服輸,一時間,這看似香豔的巫
山雲雨間,倒真的迸發出了些許殺氣,有道是:

  巫山揚威風,雲雨漫殺氣,往來金戈嘶鳴。林夏忿怒,胯下連刺黑櫻槍,招
招直取花心,景兒嬌嗔,提臀搖著瓊漿壺,回回直攻急所。一個老樹盤根,挺著
粗枝來刺牝,一個蜂飛蝶舞,張著蜜罐收白漿。林夏擺大槍橫掃千軍,女方架牝
來擋,景兒收淫肉十面埋伏,男方七進七出。

  兩人皆把那快感做武器,林夏鋼槍威猛,招招直逼花心,要刺出真陰作戰功,
景兒胯下奪命,每每箍著棱冠,誓絞出元陽當刈首。你來我往間,津波盈盈,淹
沒胯下寶塔,瓊漿溢溢,氾濫玉門阜丘。一個打的是先鋒軍,陷陣殺敵,直攻花
心營,一個擺的是玄牝陣,曲曲折折,陷落精關門。

  「小姐你敗了,趕緊去了吧!」

  林夏全身僵硬,鼓著腰胯猛頂,陽杆脈動不止,龜首碩大磨著花心,已是強
弩之末。

  「公子才是,快點泄出來!」

  景兒香汗淋漓,搖著玉牝狠夾,蜜穴兀自顫抖,一腔淫肉吮著玉莖,更乃千
鈞一發。

  「啊!」

  林夏虎吼,把那龍首往上一挺貫穿滿腔淫肉。

  「嘿!」

  景兒嬌嗔,把那牝戶往下一扣盡吞整支陽根。

  這邊龍槍一挺,送到了底,那邊玉牝一落,吞了個盡,卻是雙雙使出了最後
一搏,只看鹿死誰手!


      第十五章 論房術景兒更勝一籌 泄元陽林夏一敗塗地

  兩人把性器牢牢的抵在一起互不相讓,一時間看不出誰勝誰負。

  只是這份光景沒能維持多久,但見那香牝與陽龍交接之處迸出一股白漿,卻
是男人敗北的證明。

  可惜林夏使盡千般功夫,卻在最後時刻陷落陽關,被景兒榨出精水。

  感受到陽具如同哭泣般把白漿泄入自己體內,景兒的心中產生了一股奇妙的
征服感——任你道行深法力強又怎麼樣?哪怕能把師兄弟們打得落花流水,到了
自己這還不是要乖乖射出來?

  「公,公子,是你先泄了!」

  景兒喘息著,那火熱的陽精燙在花心上,差點讓她也丟了出來。不過就算如
此,少女的嘴角依然露出了勝利的嬌笑。

  反觀林夏,胯間那根陽杆早已沒了之前的威風,玉龜陷入花心軟肉,被那淫
穴裹著磨著,泄的一塌糊塗不說,心中更是充滿了屈辱。只差一步,明明只差一
步,卻最終還是拜倒在那淫穴的快感下,把勝利拱手讓給了對方。

  景兒抬起腰把陽具退出,只見那牝戶露光盈盈,裡面肉洞一張一息,從中流
出的精液盡是林夏臣服於牝內的證明。

  反觀林夏則筋軟骨麻的躺在地上,一杆玉莖兀自顫動,就好似胯間豎起一面
白旗,宣告著對女人的臣服。

  此時大泄已過,林夏體內的元陽漸漸平穩,眼看可以使用仙法,他頓時想要
逃離此地。

  「公子休走!」

  然而景兒手疾眼快,先一步探出玉手攥住了那碩大的龜頭。

  這陽具緊連精關要穴,此時大泄剛過,更是敏感無比,林夏頓時一個哆嗦,
運轉起來的陽氣就這麼從還未閉緊的精關裡化作一道白漿射了出去。

  按理來說,景兒把林夏弄射了之後,本應運起那吸精的法子,繼續用牝戶榨
取對方的元陽。

  怎奈何眼下她也到了極限,要是林夏晚泄一陣子,恐怕躺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男人在射精的時候是容易引發女性快感,所以景兒不敢再把那根龜將軍留在
牝中,以免弄巧成拙。

  不過不要緊,這女修只要房術精深,除了牝戶,全身上下從玉足到膝彎,再
至雪臀,菊門,豐乳,素手,腋下甚至是一頭秀髮,無一不是榨取男人精華的利
器。

  景兒雖然沒有修煉到那地步,但是常言道女人上下兩張嘴,除了這胯間玉壺
外,一張櫻桃小口卻正適合懲治林夏。

  只見她在用手制住了林夏的要害後,便伏下身,慢慢靠近了對方的胯間。

  「公子既然敗給景兒,就乖乖把元陽全部泄出來吧。」

  說著,她將玉莖含入口中。

  林夏只覺下面那話被一溫暖潮濕的環境所包圍,好不快哉。其中更是有一軟
滑的事物圍繞著自己的龜頭打轉,時而輕搔楞冠,時而舔舐馬眼,正是景兒的香
舌作怪。

  只見少女埋頭于林夏的胯間,上下吞吐著那根碩大的肉棒。不一會,林夏就
發出了吃不消的喘息聲。

  景兒見狀,明白時機已到,她探出舌尖往馬眼一鑽,小口含著玉龜猛地一嘬,
原本就已潰不成軍的精關頓時再度大開,一股股濃厚的白漿就這麼被景兒吸入口
中。

  感受到體內的元陽再度開始流逝,林夏拼命的想要掙扎,怎奈何男人泄精之
際是那麼脆弱,景兒只要輕啟玉齒在那碩大的龜頭上微微一咬,他就如同過電一
般,渾身顫抖,無力反抗。

  漸漸的,伴隨著景兒賣力的套弄與吮吸,林夏體內的元陽竟已足足去了五成。

  「景……景兒姑娘,快住手,莫要再吸了!」

  筋軟骨麻的林夏已無掙扎之力,只好開口告饒。

  「既然如此,景兒問公子,你可知錯?」

  聽到林夏求饒,景兒抬起頭問道。

  「我……我……」

  林夏終歸是個血氣方剛的漢子,哪怕受制於人,這「知錯」二字他磕絆了半
天卻依然說不出口。

  「既然如此,景兒得罪了。」

  少女見狀,一隻手套弄著玉杆,另一隻手的手掌包裹住龜頭,開始旋轉著摩
擦起來。

  本就射精不止的玉柱哪裡經得起這番刺激,林夏只覺得胯間宛若被萬蟻爬過,
癢的鑽心,那一雙軟綿如脂的素手此時就如同銼刀一般讓人難以忍受。在景兒的
擺弄下,一股股白漿如同放尿般,從那五指的縫隙裡飛濺而出灑向周遭。

  「啊啊啊!」

  猛烈的龜頭責讓林夏止不住的抽搐起來,他猛蹬著腿,卻依然無法逃脫景兒
的五指山。

  就這樣又磨去了林夏足足一成的功力,對方才肯罷手。

  望著已經無力反抗的敵人,景兒再度跨坐到其身上,身體已經漸漸平靜了下
來的她決定用那胯間蜜穴收了對方最後的元陽。

  眼看著玉門落下,就要把自己的陽具納入其中,林夏心中的恐懼感完全沸騰
了。要說女人哪個部位最能榨取男人精華,自然當屬那兩腿之間的淫穴,要是再
落入那肉洞裡,自己畢生的修煉絕對會被泄的一乾二淨。

  眼下對方停止了對性器的刺激,元陽漸漸開始恢復平穩,卻正是自己最後的
機會,一想到道行即將被廢,他拼了命想要再次運用遁術。

  但景兒又怎能如他所願,只見她腰肢一沉,就把那玉龍吞入牝中,隨後一腔
淫肉猛地一夾!

  「哎?」

  本以為玉莖會立刻吐出精液,卻不想那玩意非但沒有屈服,反而小了一寸。
就在景兒不解之際,卻見林夏嘴角淌出一絲血跡,竟是他孤注一擲咬破舌尖,用
劇痛遮蓋快感。

  「遁!」

  機會稍縱即逝,林夏拼盡全力運轉艱澀不堪的元陽,然後遁入了土中消失不
見。

  景兒連忙起身追趕,但怎奈她雖然在床上贏了林夏,道術卻依然不如人,每
過多久就跟丟了對方,只得恨恨的跺跺腳,放跑了林夏。


                               【待續】
2016-4-10 2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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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采戰錄(16-20)作者:noback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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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陽采戰錄


作者:noback123


        第十六章  林夏莫名回元陽 眾人登臨元寶山

  且說林夏遁地逃生,一口氣潛了四裡地才敢上浮露頭。待到出來時,只覺腳
下如同踩在棉花裡吃不上勁,眼前虛影重重,整個人仿佛大病了一場,連路都走
不穩。可見那無節制的榨取不光有損道行,還讓人元氣大傷。

  確認景兒沒有追上來後,他步履蹣跚的回到客棧。推開廂房門,發現雲遙雲
若二女早已歸來多時。

  「小師弟怎麼如此之慢,讓我和姐姐好等……誒?這是怎麼了?」

  看到林夏歸來,雲若忍不住跳起來抱怨,但隨後她就注意到對方那蒼白的臉
色。

  「師弟快坐下,讓我看看。」

  雲遙起身扶著林夏坐在床上,伸手搭住他的脈門。

  「這……若兒莫慌,林師弟是被人吸了元陽。你且去藥鋪要點肉桂,乾薑和
鹿茸來,好熬些補湯給他吃。」

  判明了狀況,雲遙忙扶著他躺下。

  好在林夏年輕力壯,雖然看上去有些虛,但隨著一碗補湯下肚,又休息了一
陣子後,已經可以坐起身,然後告訴二女他在太守府的經過。

  「好個八景門!我這就去給小師弟討個公道!」

  聽完事情的經過,性格火辣的雲若立刻蹦起來要殺到太守府去。

  「若兒坐下。林師弟回來都這麼久了,那個景兒怎麼可能還傻傻待在太守府
裡?」

  雲遙拉住妹妹,然後搖了搖頭。

  「可是,可是,難道就這麼算了?」

  雲若不甘心的跺了跺腳。

  「怎麼可能,等林師弟能下床行走了,我們就去八景門!」

  看了看虛弱的林夏,雲遙嚴肅道。

  於是三天後,從洛河城到元寶山的道路上,一輛篷車正在緩緩行駛。

  一位身著道袍的少年正在前面駕著車,仔細一看的話,可不是林夏。

  而在他身邊,則還坐著雲遙。此時的三師姐正一臉狐疑的盯著他。

  「我說師姐,就算你再怎麼看我,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啊,要不,等回穀了
我們去問問師父可好?」

  「那自然要問,只是我實在想不通,林師弟你怎麼能恢復得那麼快。」

  原本林夏慘遭景兒榨精,回來時虛脫的人不人鬼不鬼。懂得一些醫術的雲遙
判斷他怕是要三天後才能下床走路。

  怎料一碗補湯下肚,到了第二天林夏就已經活蹦亂跳,而今天,甚至連功力
都詭異的恢復了五成。

  一時間雲遙雲若二女還以為對方是從那個深山老林冒出的妖怪。

  可問題是,就連林夏自己也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三個人大眼瞪小眼,腦
袋裡除了問號還是問號,只得留著回去問師父。

  「說起來,師姐。我們這樣做妥當嗎?」

  害怕雲遙繼續針對這點不放,林夏連忙把話題扯到別的方面去。

  「你是說?」

  「就我們三人前去八景門……怕是不太合適吧?」

  在林夏看來,這上門找場子的事,再怎麼說也要拉上一批人才對。要不然,
等到了八景門那就是你們三個單挑我們一群,或者我們一群群毆你們三人這樣的
局面。萬一來上三五十個漢子,任憑雲遙雲若天生名器,怕也要被按在地上強暴
到昏死過去。

  「是呀,是呀,就像小師弟說的那樣,我們是不是太冒險了?」

  之前一直鑽在車棚裡的雲若探出頭來附和道。

  「怎麼,現在知道小心謹慎了?之前你們兩,一個魯莽的以一敵三,結果被
人騎在身下差點回不來,另一個則想也不想,就要夜闖太守府報仇,那時候小心
和謹慎又跑到哪裡去了?」

  雲遙白了二人一眼。

  「誒嘿嘿。」

  「呃……」

  頓時,雲若吐了吐舌頭,林夏尷尬的低下了頭。

  「你們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雲遙說著,向兩人解釋起來。

  從林夏口中得知事情的經過後,心思細密的雲遙就開始懷疑,這件事情就算
是八景門幹的,怕也絕對不會是門主的意思,要不然,改風水這等大事怎能僅僅
派出三名本事和林夏差不多的人來?

  保不齊,這很可能是下面某些人背著門主偷偷摸摸執行的計畫。

  「更何況八景門只是小門派,比不得我們逍遙谷,這件事他們不對在先,若
是不給我們一個說法,師父生起氣來,他們也擔待不起。」

  最後,她又給了兩人一劑定心丸。

  「嘻嘻,不愧是姐姐呢。小師弟是笨蛋,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沒想到。」

  聽完雲遙的分析,雲若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隨後又故意使壞似的損
了損林夏,做了個鬼臉後鑽回了車棚裡。只留下掩面輕笑的雲遙和一邊駕車一邊
望天翻了個白眼的林夏本人。

  這元寶山裡洛河城說近不近說遠不遠,眾人駕車不到四日,就來到山腳下,
而林夏更是詭異的在此期間恢復了全部的功力,讓二女大呼驚奇。

  八景門原名八極門,先代以武入道,後來門派雖改,怎奈何這山名卻早被當
地人叫慣,只得繼續元寶山元寶山的叫下去,是以聽上去有點俗氣,少了幾分仙
風道骨,多了些市儈。

  而想要知道一個仙家道場妙不妙,首先要看的就是這山。

  大門派各有洞天福地,住在其中清心養性不說,長在裡面的各種奇花異草也
是修行必備資源。而這八景門的山頭雖然看似秀麗,卻還是少了幾分靈氣。

  其次,大的修真門派很少與世俗有所往來,就好比逍遙穀,早在仙子收徒以
前,這穀外向來都是迷陣大作,往來之人根本沒法找到進入其中的路徑,從而隔
絕了那滾滾紅塵。

  反之眼下,八景門進山的道路緊挨著一個小鎮不說,鎮裡往來的人群中還時
不時能看到些修士打扮的人在購買藥材或玉器等修行必備之物。

  看來這八景門確實像師姐說的那樣,算不得一個大派,如此一來,到不用擔
心了。

  林夏看著眼前的場景,確定雲遙所言非虛,既然如此,有逍遙仙子這位散修
界的大能在背後撐腰,便不必有所顧慮。

  只不過三人雖是來興師問罪,卻依然以正式的禮節來登門拜訪,目的是為了
先試探一下,看看這八景門的門主是否真不知情。

  很快,在兩位門人的引領下,他們來到了會客廳。


                 第十七章  尋景兒,逍遙谷探訪八景門

  這八景門的門主名叫景段,功力不算高深,在這修真界只是小有名氣。

  眼下他打量著雲氏姐妹以及林夏,心裡有點小打鼓,鬧不清大名鼎鼎的逍遙
谷找他做什麼。

  可隨著雲遙把洛河城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清,連同景段在內,大廳中的堂
主,護法全部都變了臉色。

  「此事當真?」景段問道。

  「千真萬確,我的師弟還和貴門的幾位後輩過了手。」雲遙點了點頭。

  「哦,小兄弟可曾知道究竟是那些人做了這傷天害理之事?若真是本門孽徒,
景某定然不會放過。」

  就如雲遙所言,洛河城一事景段並不曾得知。

  環顧整個大廳,連同景段在內,那些堂主護法,哪一個實力不是在林夏之上,
若是這些人出馬,他斷然沒有活著回客棧的可能。

  「回景門主,林某遇到的一共有三人,因為是夜晚,並未認清前兩人的容貌。
不過剩下的那一名女修名喚景兒,這一點倒是千真萬確。」

  「嘶!」

  林夏話音剛落,景段便深吸了一口冷氣,手中上好的硬木椅被握的是咯吱作
響。

  不一會,便有人遵令將一名女子帶入了房內,林夏回過頭去定睛一看,可不
就是那天晚上差點把自己榨幹的景兒。

  「啊!竟然是你?」

  景兒也認出了林夏,頓時驚叫起來。

  「景兒我問你,那洛河城的事可是你和師兄弟們幹的?」

  景段沒有給景兒繼續和林夏敘舊的機會,他用壓抑著憤怒的語氣問道。

  「爹……」

  景兒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弱弱的縮了縮脖子。倒是旁邊的林夏吃了一驚,原
來那景兒竟然是景段的親生女。

  「哎!你這個不孝女,真是氣死爹啦!」

  知女莫若父,看到景兒的表情,景段怎會猜不出來林夏一行人所言非虛,頓
時勃然大怒。

  「爹,景兒這麼做也是為了八景門好。」

  看到父親大怒,景兒連忙用撒嬌語氣辯解道。

  「為了八景門好?我看你這是要毀了八景門才對!說說看,究竟是誰教唆你
的?跟你參與了幹這件事的還有誰?」

  景段雖然大怒,但卻不曾失去理智,修改運河強聚風水這等大事單憑景兒絕
對想不出來,這後面必定有人唆使。

  「出……出主意的是琦萱兒姐姐,一開始同意的是九師弟和五師兄,我聽了
他們的話,覺得這是個好注意,就一起著手做了。」

  「好好好,好你個琦萱兒!來人,給我把她,還有那兩個孽徒統統抓來!」

  景段大手一揮,房間裡的幾名堂主,長老統統殺了出去,房間裡頓時只剩下
他,景兒,還有林夏一行人。

  「哎……你啊你,這次真是闖了大禍了。」

  景段看著景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道:「你可知,我們八景門雖小,
卻乃是名門正派,怎能幹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來?」

  「爹,女兒不明白。名門正派有什麼好?娘親病倒的時候,也不見那些自喻
為名門正派,平日裡總是來套近乎的傢夥們有什麼作為?倒不如我們自己強行更
改運勢,只要把八景門經營好了,一顆小還丹而已,總還是有辦法的。」

  「胡鬧,平日裡和我八景門結交的那幾個門派有哪個發展的比我們好,我們
八景門拿不出小還丹來,他們更不可能能拿得出來。你這就是在無理取鬧。」

  聽到景兒的詭辯,景段更加的惱怒了。

  「哎……你擔心你娘我能理解,但這事急不得,你光看到了強改運勢的好處,
卻不知道這樣做會造成什麼結果?」

  隨後,他又歎了口氣,語氣頓時軟了下來。

  「也罷,我就跟你說說好了,逍遙谷的諸位要是願意,也可以聽聽,本來這
些事情不到時候是不應該說的,對於你們這些剛踏入修真界的孩子來說,還太早
了點。」

  景段的話引起了林夏的興趣。

  「其實啊,這名門正派之所以成為名門正派,除了為博一個好名聲外,最主
要的是有助於回避天劫。」

  「天劫?」

  林夏發現自己聽到了一個仙俠小說裡很常見,但是到了這個世界裡還沒聽誰
提起過的詞語。

  「恩,就是天劫,這修真界的功法大部分分為九層,不論是你們逍遙谷的逍
遙訣,又或是我們八景門的八景功,統統都被分為九層,一層一重天。之所以這
麼分,便是在於修士每修煉三層,就會經歷一次天劫,修煉到第三重天圓滿的時
候,天上會降下大風刮你,若是抵禦不住,就被風沙刮成肉泥,頓時身死道消。
修煉到六重天,會有大火燒你,若是抵禦不住,就化成一團灰灰。而到了九重天,
更會有天雷劈你。」


  景段的話驚得眾人一身冷汗,除去看多了仙俠小說的林夏,其餘人都沒想過
修真還有這麼恐怖的事情要去面對,其中更屬雲遙最為驚慌。

  這也難怪,林夏和雲若的逍遙訣連第二層都還沒圓滿,但是雲遙的逍遙訣已
經到了第三層中期,也就是說只要再繼續練下去,過不了多久那天劫就該來了。

  「之所以現在不告訴你們,就是怕你們聽到後害怕,結果影響了道心。不過
也不必驚慌,你們逍遙谷底蘊深厚,時機到了自會有人傳授渡劫之法,想來三劫
中的風劫還難不倒逍遙谷的各位。」

  景段看到雲遙的神色,便補充了一句。

  「而這天劫的強弱,卻又和一個修士的行為做派有關……」

  景段接下來的話,對於其餘人而言雖然新鮮,但是對讀多了小說的林夏卻顯
得有些俗套。

  無非是名門正派多做好事,身邊有功德纏身,天劫到來時,威力就會小一些,
而對於魔門,做多了惡事的結果就是天劫變本加厲的恐怖。

  而景兒如此禍害洛河城的百姓,自然是大罪過,而且和還不是針對一人的,
恐怕整個八景門都會遭受牽連。就算現在沒事,將來總會在天劫裡一併算清楚。

  「原……原來還有這等事情,那景兒豈不是害了八景門的所有師兄弟。」

  聽完景段的話,景兒身子一軟,就跪坐在了地上。

  「哎……」

  景段也長歎一口氣,顯得無可奈何。

  「景門主也不必如此沮喪,那洛河城的運河如今尚未完工,城內雖然彌漫著
一片死氣,卻還不足以致人於死地,若是八景門的各位肯配合當地太守重新改回
河道,在派遣門徒入城醫治傷者,驅散邪氣,分發藥品,想來就可以將功補過,
到時候天劫來臨,想來也不會太難應付。」

  林夏走上前說道。

  「唉……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景某原本為了治療內人的病情,多少準備
了一些積蓄,如今卻要花費到這上面。」

  景段歎了口氣,林夏所想的辦法他又如何想不到,只是如此一來,八景門免
不了大出血一番,原本用來給妻子求得丹藥的積蓄,卻全部泡了湯。

  另一邊,景兒聽到父親的話,更是啜泣了起來。

  硬要說的話,落到如今這步田地,完全是因為景兒不顧洛河城百姓生死的緣
故,也算是因果報應。只是她為了母親而出此下策,卻也算是盡了孝道,總歸出
發點不是壞的。

  林夏歎了口氣,把目光投向了雲遙,看到對方點了點頭後,便從懷裡掏出一
個小瓷瓶。

  「景門主不必難過,這瓶中裝著的正是小還丹。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
浮屠,景門主為了洛河城百姓肯放棄醫治妻子的病情這點讓人敬佩,這顆小還丹,
若是能幫得上景門主,那就再好不過了。」

  小還丹這種東西,煉製所需要的藥材須在那洞天福地中才能找到,而這洞天
福地,如今不是被大門派佔據,就是周圍危險重重,以八景門的實力,想要求得
一枚那是難如登天。但逍遙穀本就是洞天福地之所。林夏走前,從穀內拿走的必
需品中就有這顆丹藥。

  這藥雖然對傷病有奇效,卻治不了腎虛體虧,是以當初被景兒榨取後,並沒
能派上用場,而到了如今,卻成了八景門的救命稻草。

  「啊!」

  看到林夏手中的丹藥,景段頓時激動的站了起來。

  「逍遙穀諸位的大恩,景某無以為報,從今天起,你們便是我八景門的恩人。」

  人總是有私心的,就算是整個洛河城,在景段眼裡怕也沒有妻子來的重要,
要不是害怕犯了罪孽讓天劫加重,恐怕不用景兒動手,他早就把那洛河城的風水
改了。

  如今心頭大患就這麼消散於無形,景段怎能不對林夏,以及逍遙穀感恩戴德。

  然而好景不長,很快,一位堂主走了進來。

  「報門主,據把門的弟子說,不久之前,琦萱兒那個女人就帶著另外兩人離
開了八景門,怕是已經知道事情敗露,乾脆逃之夭夭!」

  「追!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把那個女人找出來!」

  如果說景段對於景兒所做的一切氣憤不已的話,那麼對於那個叫做琦萱兒的
女人,怕就是恨不得抽筋剜骨,大卸八塊。

  「說起來,這琦萱兒,究竟是什麼人?」

  雲若有些好奇,甚至還對琦萱兒這個名字有些莫名的耳熟。

  「哼!還能是什麼,肯定是魔門的人!」

  景段哼了一聲,這琦萱兒原本是一名散修,景段看她修為不錯,就攬入門下
做了門客。現在想來,恐怕對方是一開始就計畫好了,暗中煽動八景門內的弟子,
去做那大逆不道之事。

  等到洛河改道,哪怕景段發現事情不對,卻已犯下滔天罪孽。到那時縱使千
萬個不願意,他除了加入魔門再無別的路可走,恐怕那也就是對方的目的。

  「算了,先不提這些。你們旅途勞累,這段時間就在八景門內好好歇息吧,
也好讓景某盡一盡地主之誼,至於那個琦萱兒,等抓到了她,景某自會給大家一
個交代!」

  景段大手一揮,如是說道。

  
                  第十八章  欲火旺,師兄弟大戰琦萱兒

  就在林夏一行人和景段談話之際,離元寶山不遠的一片樹林裡,有三名修士
正在用遁術飛速前行。

  為首的是一名女子,穿著墨色的衣裳,領口處大膽的敞開,酥胸半露,胯部
的羅裙更只是勉強遮住圓臀,一頭紫羅蘭色的長髮垂及腰部,年齡看上去並不比
雲若大多少,本應如同孩童般天真的面容裡卻有著遮不住的媚態。

  少女名喚琦萱兒,正是那名坑害了八景門的女修,而跟在她身後的可不就是
當晚在太守府裡與林夏大戰的兩人。

  遁出了不知道多少裡地後,三人停了下來稍作休息。

  「唉,這下完蛋了,沒想到那個小子竟然找到了門主。這下一切都完了。」

  為首的大塊頭懊惱著說道。

  「只恨景兒那丫頭當晚沒能榨幹那小子,要不然哪來的這破事?」

  小個子附和道。

  「兩位少安毋躁啦,俗話說的好,天無絕人之路。諸位一身修為尚在,只要
能找到合適的地方,哪不是修行之所?」

  琦萱兒坐在兩人的對面,笑著安慰道。

  「萱兒姑娘說的倒是輕巧,但世間修行地就那麼幾所,都是有門有戶,我們
倆如今背叛八景門,被所有名門正派所追拿,有哪裡找的到修行之所?」

  小個子沒好氣的回應道。

  「嘻嘻,公子莫不是忘了萱兒的來歷?」

  琦萱兒嬉笑著反問道。

  「哈哈,師弟你也是糊塗了,既然強改運河的主意是萱兒妹子出的。就算是
失敗了,我們也可以跟著萱兒妹子加入魔門啊!」

  大塊頭反映了過來,一拍大腿笑道。

  「此話當真?」

  小個子剛才那沮喪的表情頓時就不見了。

  「還能有假?」

  萱兒頑皮的吐了吐舌頭。

  將來有了著落,三人間的氣氛明顯活絡了起來,考慮到目前八景門的追兵還
到不了這裡,他們打了些野味,倒是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

  俗話說的好,溫飽思淫欲,飯吃完了,大塊頭的思緒就活絡到了對面琦萱兒
身上。

  此時的琦萱兒正坐在對面,那本就短小到能露出一絲臀肉的下擺根本就無法
遮住裡面誘人的美景。

  昏暗中只見那裙擺下面芳草萋萋,卻是根本沒穿內褲。

  於是一瞬間,大塊頭感覺自己的小腹處一陣火熱,兩腿間的某事物開始迅速
膨脹,挺立。

  他站起身來到琦萱兒身邊,然後伸出大手攬住了對方纖纖細腰。

  「公子,你這是?」

  琦萱兒吃了一驚,但只是象徵性的抵抗了一下,便倒在大個子懷裡。

  「嘿嘿,既然從今往後都是魔門的人了,萱兒姑娘是不是也該示以誠意啊?」

  大塊頭淫笑著上下其手,其意圖自然不言而喻。

  「公子你……」

  琦萱兒明白對方是想行那魚水之歡。

  在修真界,男人是矛盾的,做為修士,他們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將肉莖作為
武器在床第間廝殺,但做為男人,他們又渴望被女人榨取,把全部的精華在牝戶
中一吐為快。

  世俗間簡單的性愛在這個以床技定輸贏的世界裡,就和把腦袋伸到女人的刀
下任憑處置沒有區別。

  然而只要是雄性就沒辦法違背這種最原始的欲望。

  如同眼下這大塊頭一樣,胯間陰莖的高昂感早已讓他忘卻了一切。不過他也
沒有完全失去理智,至少他覺得眼下三人都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而且身邊又有
師弟在放風,琦萱兒既沒理由,也沒辦法殺害自己。

  「既然如此,就由萱兒來為公子泄泄火好了。」

  果然,那琦萱兒在明白了他的意思後並沒有拒絕,任憑他褪去了衣裳,露出
自己那雪白的胴體。

  把玩著懷中軟玉,嗅著誘人的體香,大塊頭的下身仿佛著了火一般,酸癢無
比。

  他低吼一聲把琦萱兒推到在地,分開那雙雪白的粉腿,好讓女人最隱秘的地
帶盡收眼底。

  只見那牝戶上毛髮絨絨軟軟,柔順的緊貼著阜丘,散發出媚人的紫羅蘭色。
肉唇緊實豐滿,宛若兩座淺峰微微聚攏,更迷人的是在那之間,兩枚小陰唇猶如
蝴蝶振翅,左右對稱的依偎在大陰唇之上,中間是一線天,內裡瓊漿微露,卻是
有些動了情,等待著男根插入。

  就是這麼一個可遇不可求的美穴,卻讓大塊頭心頭一顫。

  名器。

  在修真界,這兩個字讓每一個男修聞之色變,聽之膽寒。而這琦萱兒的香牝,
卻正是被稱為蝴蝶穴的名器。

  一瞬間,在那妖豔的紫蝴蝶面前,大塊頭兩腿間原本硬如鐵的塵柄仿佛一下
子軟了三分,卻是未戰先怯,對著牝戶低下了頭以示臣服。

  「公子怕了?」

  琦萱兒仿佛看出了大塊頭在猶豫什麼,她伸出手去,把那玉柱前端膨大的部
分溫柔的包裹在掌心間摩挲著。

  龜頭處傳來的柔弱無骨的觸感再度點燃了差點熄滅的欲火,終於,作為男人
的欲望以及好勝心佔據了上風,將對於女人名器的畏懼感拋到了九霄雲外。

  「哼!這有什麼好怕的!」

  他猛的一挺腰,把那杆大槍刺入了牝戶中。

  這龜頭一入洞,就立刻感受到了名器的不凡。以往入牝,大個子都只覺得陰
道就是一條直勾勾的通道,但到了琦萱兒這兒卻是高低起伏,剛一進入沒多久,
但覺得那陰道底部淫肉隆起,將他的玉莖帶往上方,然後在頂點處又急轉直下,
陰莖抽插在其中,就如同翻山越嶺一般。

  這樣的溝壑起起伏伏了好幾處,龜頭才終於穿過萬軍險阻,抵上了肥美的花
心。

  光是這一插,就讓大塊頭差點美的叫出聲來。

  「萱兒妹子真是好牝,尋常人在你身上怕是撐不過十個回合就要敗了。」

  抽插間,大塊頭髮自內心的讚美道。

  名器對於男修就像是河豚對於饕客一樣,有時明知吃了會死,但那美味卻又
是抵不住的誘惑。

  「公子才是,這麼粗的棒子,撐的萱兒舒服死了。」

  琦萱兒被對方如此粗暴的抽插著,忍不住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

  這一浪叫,就像是火上澆了油,那大塊頭哪裡還忍得住,更是急速的抽插起
來。

  這樣毫無章法的進攻在房術裡屬於自殺行為,然而此時的他滿腦子裡只剩下
滿足自己的性欲,那還顧忌得了這麼多。直到大泄將至,他才驚醒過來,下意識
的放慢了速度。

  男修對於射精有著一種本能的恐懼感,只見之前還耀武揚威的大個子此時卻
顫顫克克如履薄冰,陰莖在陰道中慢吞吞的,不溫不火的摩擦著。

  「公子若是累了,讓萱兒服侍你可好?」

  琦萱兒看出了大塊頭的窘境,她翻了個身騎在對方身上,雙手扶著他的胸膛
前後搖動起腰肢。

  琦萱兒的動作很溫柔,豐滿的臀部時而前後,時而左右,有時又描畫著圓形,
陰道中,腔肉溫和的刺激著龜頭,讓其被快感所包圍,卻又不至於立刻就射出來。

  這種不是為了榨精,而是為了服侍男人,讓其充分享受快感的床術,讓大塊
頭在恍惚間放下了戒心,任憑琦萱兒擺佈。

  另一邊,小個子坐在一旁親眼目睹著這香豔的一幕,更是欲火熊熊卻又得不
到發洩。尤其是琦萱兒騎在大塊頭身上時,那雪臀如同跳舞一般的動作,讓他股
間迅速的膨脹,以至於在褲子的束縛下勒的一陣陣疼痛。

  於是他退下衣褲,看著兩人伸手在胯間前後迅速的捋動著,完全忘記了作為
一名修士最不應該做的事是什麼。

  琦萱兒回過頭去,看到了小個子的動作,頓時媚然一笑,她抬起手,把手指
含在口中,在唾液濕潤了指尖後,向下探入臀縫裡,溫柔的開發著另一個肉穴。

  而小個子則咕嚕一聲咽了咽口水,目光伴隨著琦萱兒的動作在那雪臀上游走,
再也無法移開分毫。

  終於,琦萱兒的指尖離開了那個肉穴,她把手放在渾圓的玉臀上,分開豐滿
的臀肉,露出了縫隙中那早已開發完畢,微微張開的菊穴。

  只見那粉嫩的穴眼一張一息,以修士的視力,甚至能夠看清裡面蠕動著的肉
壁,以及那腸液牽出的無數淫絲,就仿佛蜘蛛精的盤絲洞一般,邀請著他進入其
中。

  小個子猶豫了,此時大個子正被對方騎在身下,如果他也貿然接受了琦萱兒
的邀請,就等於兩人同時把性命託付給了對方。

  然而他的目光卻無法從那肥美的雪臀上移開。

  萱兒姑娘和我們師兄弟無怨無仇,應該沒理由要加害於我們吧?此時的小個
子滿腦子裡除了在拼命給自己找一個插穴的理由外,剩下的全部都是在幻想,幻
想著自己的陰莖在那個肉穴裡能得到怎樣的快感。

  終於,伴隨著一聲浪叫,他猛的沖了上去,從背後抱住琦萱兒,將自己身為
男人最大的弱點挺入菊穴裡任憑處置。

  
              第十九章  師兄弟深陷美人計,泄元陽終落黃泉穴

  這淫龜一入穴中,感受到異物的腸壁反抗般的收緊,像要把那誤入歧途的陰
莖排出一般向外推著。

  這一推,小個子感到下體處一股難以言喻的麻癢竄了上來。

  為了尋求更多的快樂,他雙手環抱著琦萱兒的柳腰,把那胯間的大槍更加賣
力的刺入了菊穴的深處。

  腸壁感受到異動,於是更加激烈的收縮,排擠。淫靡的肉壁緊緊吸附著小個
子的龜頭,在腸液的潤滑下與之激烈的摩擦。

  與戳牝截然不同的入穴經驗讓小個子感受到了異樣的快感,他更加激烈的挺
著腰,想把肉棒送入菊穴深處。

  在越過了某個界限後,肉穴仿佛又接受了玉莖的存在,開始急速的收縮,淫
肉裹著龜頭,將那杆大槍用力的帶往最深處。

  小個子的陽物在那股吸力下撲哧一聲插到了最裡面,不但菊門處淫液飛濺,
整根肉棒更是酸中透著麻,差點就精關一鬆敗下陣來。

  他連忙鎖住防線,待到平靜下來後,方才再度向外抽送。

  這一回,那菊門仿佛又捨不得肉棒離開,一腔軟肉緊緊的夾著,仿佛要把龜
將軍憋死在裡面一般。

  這一鎖,穴肉頓時箍住了小個子棱冠,向外拔出時的摩擦銷魂蝕骨。更妙不
可言的是,待到抽出了半截,那菊門竟然又恢復先前的樣子開始向外排擠。

  這一推一吸間,正可謂:

  前路城牆高築,大門緊鎖,拒胯間寶槍千里之外,寸步難行。

  後路伏兵重重,十面埋伏,殺的龜將軍精關顫顫,無路可尋。

  這一進一出要是放到尋常的采戰裡,只怕男方要倒吸一口涼氣,然後便小心
翼翼,如履薄冰。

  可惜眼下小個子已被欲火焚了心,迷了竅,在嘗到其中滋味後,更是肆無忌
憚的挺動著下身,把玉龜不停的送入穴其中祈求蹂躪。

  於是幾十個回合下來後,陽物已是微微顫顫,即將宣告臣服。

  琦萱兒察覺到小個子大限將至,媚然一笑。她雙手撐在大塊頭那結實的胸膛
上,抬起腿,從跪坐改為跨坐,又抬起雪臀,將那牝戶裡的陽具退出了大半,只
留下即將爆發的龜頭在穴口處。

  「兩位公子,萱兒來了。」

  妖女嫵媚一笑,猛的將雪臀扣下,嬌小的牝戶緊咬著陽杆從頭到尾一氣吞入,
與此同時,她又緊收菊門,狠命的夾住了小個子的龜頭,然後運氣一吸!

  「啊!」

  「泄……泄啦!」

  林子裡頓時響起了兩個大男人屈服的聲音。

  交姌時的感覺雖然醉人,但對於男人而言,射精更是一種昇華。師兄弟兩隻
覺的通體舒暢淋漓,玉莖抽搐著,將精液從馬眼中一股又一股的射入穴內。

  唉,只可惜,這樣的快感卻只能享受短短的一刹那。

  正當大塊頭遺憾著,卻發現原本短暫的射精並沒有停止下來,而是更加猛烈
的爆發。琦萱兒的牝戶仿佛一隻妖豔的紫蝶般,不知疲倦的吮吸著他的精華!

  「妖女你竟敢!」

  大塊頭頓時明白了!琦萱兒在吸他的精!

  「萱……萱兒姑娘,快停下……停下……」

  另一邊,小個子也在苦苦哀求著,敗北在菊穴中後,等待著他的並不是預想
中溫柔的安撫,而是宛若處刑般的榨精。

  只可惜,此時的兩人早已無力抵抗,修士的元陽比普通男人更為寶貴,而相
對應的,一但泄精,也會變的更加脆弱。

  師兄弟兩人此時已筋軟骨麻,更別提胯間要害還在琦萱兒的掌控之中,原本
香豔的交姌立刻成了單方面的榨取。

  「妖……妖女,我與你無怨無仇,為何下此毒手?」

  此時的大塊頭,光是說起話來都微微顫顫,早已元氣全無。

  「就……就是,我們本就要加入魔教,萱兒姑娘又有什麼理由做出這檔子事?」

  「萱兒確實與兩位公子無怨無仇,只是呢,入了我魔教的門,自然要遵循魔
教的規則。在魔教裡,若是男人屈服于欲望的話,這便是下場了。」

  琦萱兒媚然一笑,吸的更加兇狠了起來。她原本對這兩兄弟並無想法,也不
存在殺意,但他們卻自己送上門來,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不吃掉的道理了。

  於是,等到琦萱兒站起身來時,體型碩大的大塊頭已經變成了一具人幹,靜
靜的躺在草地上的那片白濁之中。

  而小個子則翻到在了琦萱兒的身後,軟弱無力,氣若遊絲。

  「饒……饒命,萱兒姑娘饒命……」

  琦萱兒看了看小個子,她的房術雖然出神入化,但菊門終歸比不得牝戶,是
以還沒把小個子直接吸死。

  「嘻嘻,既然公子求饒,那就和你玩個遊戲好了。」

  琦萱兒笑嘻嘻的抬起腳,用沾染著泥土的繡花鞋底踩住了小個子那早已癱軟,
宛如蟲子一般緊貼著小腹的陽物。

  「聽好,只要你在一柱香的時間裡面不射出來,本姑娘就饒你一條狗命。」

  她說著,便踩踏起那根肉棒來。

  琦萱兒的力道很巧妙,仿佛要將肉棒碾碎一般的動作下出乎意料的並不會帶
來疼痛,很快,那根宛若死蟲一般的東西就開始重振雄風。

  「嗚……啊啊啊……」

  小個子發出了哭訴般的聲呻吟音,身體更是沒出息的扭動著。然而琦萱兒卻
毫不理會,只是笑著去踩他。

  終於,伴隨著輕輕一踏,就和頑童在路上踩死一隻肉肉的毛蟲般,那根碩大
的肉蟲撲哧一聲,在腳下泄了出來。

  「嘻嘻,公子你果然還是泄了。」

  琦萱兒一邊說著,一邊移動著嬌嫩的小腳,從那抽搐著的命根子上,移到了
最根部的兩顆卵蛋處。

  「啊啊……嗚啊啊啊……」

  小個子看到琦萱兒的動作,頓時帶著恐懼拼命的嚎叫起來,那根原本已經停
止了射精的肉棒仿佛也明白了會遭遇怎樣的慘劇,它突然間再度挺立,開始不停
的噴射出白漿,仿佛要在最後的期限裡留下自己的種子一般,徒勞的使勁射著。

  「哼,噁心!」

  琦萱兒冰冷的注視著對方胯間的動作,然後,用盡全身力氣踩了下去!

  一瞬間,樹林裡悲慘的嚎叫聲驚起了飛鳥無數。


          第二十章  還元陽景兒 夜訪林公子

  話分兩頭,且不說琦萱兒榨幹了那對師兄弟後何去何從,這天夜裡,林夏正
獨自一人盤著腿坐在床上運功,忽然房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他睜開眼睛,下床道:「請進。」

  門被推開,景兒走了進來:「林公子還未睡嗎?」

  眼下夜色已深,林夏並沒想到景兒竟然會找他。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招待景兒坐下:「之前還在練功,是以並未入睡。姑娘請坐。」

  「林公子不愧是名家子弟,這麼晚了還在用功。」

  「不敢當,不敢當。」

  兩人互相客套著,氣氛卻多少有些尷尬,畢竟不久前還在洛河城大戰一場,
如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由的又想起了那晚的情形。

  「景兒今日前來,是為了將那日奪去的元陽還于公子。之前的一戰還望公子
大量,原諒景兒的不是。」

  景兒站起身,一邊說著一邊褪去身上衣物,然後坐臥在床上靜靜等待著。

  林夏的心情多少有些複雜,雖說是為了救母,然因此而禍害一城百姓則實屬
不該。

  所以他設了一個小小的局,並沒要主動求對方還他元陽。林夏是在等,他想
看看景兒會不會主動找他。

  若對方貪戀他的功力,便打算在瞭解洛河城一事後不再和八景門有更多接觸。

  然而此時望著景兒赤裸著身體,羞紅了臉,一邊用藕臂遮掩著酥胸,一邊等
待著他。林夏釋然了,為了不讓對方更加難堪,他起身寬衣解帶然後上床抱住了
她。

  兩人在床鋪中滾成一團,互相親吻著,撫摸著,修士因為元陽元陰互相吸引,
比凡人更容易動情,不需要什麼前戲,景兒兩腿間就已經滑膩膩的濕了一片,而
林夏胯間的陽杆更是早已高聳起來。

  他把景兒壓在身下,然後挺動起腰肢,將那大槍刺入洞中。

  「嗯……啊……林公子的那話……好燙……」

  感受著玉柱的刺入,景兒發出了誘人的呻吟。

  再度進入那曾經讓自己初嘗敗果的牝戶,一腔淫肉緊緊的包裹著龜頭,熟悉
的感覺差點讓林夏也叫出聲來。

  景兒伸出雙臂,繞過脖頸緊緊的摟著林夏道:「林公子……景兒的裡面……
舒服嗎?」

  胯間酥麻酸癢的感覺讓林夏不自覺的點了點頭:「恩,舒服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住心神後開口道:「之前洛河城被姑娘奪了元陽,算
是在下床技不精,那點元陽不要也罷。只是還有兩個不情之請,希望姑娘能夠答
應。」

  景兒也停下動作,等著林夏接下來的話:「公子請說。」

  對於修真人士,那元陽元陰本就是重中之重,哪能說不要就不要。所以景兒
下意識的認為,林夏接下來的請求只會更加苛刻。

  不過她心裡已有了定數,眼前這個男人不但沒有責怪她曾經在洛河城的一切,
更是出手救助了母親,只要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她都會想盡辦法去滿足。

  「其實呢,在下初出逍遙穀,在這修真界裡除了師兄師姐們還沒什麼朋友,
如果景兒姑娘願意叫我一聲林大哥,那就算是不打不相識,如此可好?」

  可惜景兒千想萬想,卻是想多了。林夏不打算要那些元陽,是因為他的功力
早就恢復。他覺得對方既然肯主動歸還元陽便說明本性不壞,如此一來,交個道
友未嘗不可。

  「林公子……不,林大哥若是不嫌棄,景兒自然願意!」

  景兒激動的點了點頭,這第一個要求非但沒有苛求什麼,反而像是個喜訊。

  她定了定神,然後問道:「那……林大哥的第二個要求又是什麼呢?」

  「關於這點,其實呢……我希望在八景門的這段時間裡,景兒你能多多陪我
練習采戰。」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只是林大哥身邊明明有兩位師姐在,為何要景兒來陪?」

  林夏的第二個要求也不難,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對方為什麼偏偏會選她來做
對手。

  「唉……其實景兒你有所不知,我的那兩位師姐都是天生的名器胚子,給她
們演對手戲,那是有百敗而無一勝,但景兒妹子……哎喲!」

  林夏話還沒說完,只覺得那陰戶裡一緊,軟糯的淫肉就從此面八方擠了過來,
頓時讓他的龜將軍酸癢難耐。

  「如果是景兒的話,便能贏了是不是?」

  他低下頭,看到景兒正嘟著嘴巴,一臉不服輸的樣子看著他。

  「正是如此,若是景兒的話,在下倒是有一勝的自信。」

  女孩一副嬌憨的樣子惹得林夏心裡癢癢,於是便逗她道。

  「好個林大哥,既然如此,景兒要讓你心服口服!」

  景兒故作嗔怒,摟著林夏的身子輕輕擺動起腰肢,淫肉如同波浪一般的摩擦
著林夏的龜頭,溫柔的喝責著男人最軟弱的地方。

  「妹子莫要得意,這一回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林夏也不示弱,挺動其寶槍回擊。

  兩人在床榻上豔戰了幾十個回合,就如同洛河城那一夜般,打的火熱。

  林夏攻勢兇猛,胯下大槍在景兒的下身進進出出,碩大的龜頭摩擦著腔壁與
花心,弄的景兒是嬌喘連連。

  而女方也不示弱,同樣縮緊了牝戶,用那陰道裡的淫肉喝責玉龜,隨著蜜露
越來越多,肉棒往裡一挺就會溢出來,沿著圓臀流下,最後濡濕了床單。

  不知是不是今夜性致有些高昂,林夏只覺得那根巨龍像是陷入了快樂的泥沼,
每一次抽插都爽的要飛到天上去。不一會,便已有了泄意,碩大的肉棒就開始哆
哆嗦嗦的顫動起來。

  林夏想要抽出男根,景兒卻怎會放過,她盤起雙腿,將林夏的腰部牢牢鎖在
胯間。

  「林大哥……林大哥的那裡一顫一顫的,難道快要泄了?」

  景兒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腰部的擺動。

  「景……景兒……」

  淫肉摩擦著龜頭,毫不留情的對肉棒施以快感的刑罰,酸癢的感覺從胯下蔓
延,仿佛要鑽進骨子裡,林夏連忙壓住景兒的翹臀,制止了她擺動腰胯的行為。

  「沒用的,林大哥。」

  就算沒辦法繼續扭動身體,但是景兒依然佔據著優勢,她收縮牝戶,轉而用
陰道去夾林夏的龜頭。

  快感一點點的滲透著林夏的精關,讓他發出了粗重的喘息聲,儘管封鎖住了
景兒的腰肢,但只要玉莖還在這仙人洞裡,便無處可逃。

  「別再忍耐了,林大哥。泄吧,泄給景兒。」

  感受著體內的那根事物膨大到了極限,而且越來越硬,越來越熱,仿佛快要
炸裂一般,景兒明白對方大泄將至。

  就算林大哥是逍遙谷的高徒,而且道行高深又有著那麼多靈丹妙藥,然而身
為男人,那根肉棒卻終歸逃不出景兒的牝。

  望著林夏那苦悶,不甘,屈辱的表情,景兒心裡洋溢著一股勝利的優越感。
她緊了緊雙腿,將那根陽具推入了牝戶的最深處,以便用花心包裹住對方的龜頭,
然後用力一夾!

  「敗了!又敗給你了!」

  林夏已是強弩之末,又怎能受得了這種刺激,頓時哆哆嗦嗦的將自己身為男
人的尊嚴與元陽精水一起泄入了景兒的子宮裡。


                                【待續】
2016-4-11 19: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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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采戰錄(21-25)作者:noback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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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陽采戰錄


作者:noback123


         第二十一章  尋無蹤 林夏別離八景門

  這一夜,林夏雖一敗塗地,景兒也沒羞辱他,反而將那丟盔棄甲的龜將軍含
入口中,溫柔的為他清理乾淨,然後兩人相擁而眠直到天亮。

  接下來的幾天裡,這八景門的臥房內,樹林裡,清泉邊,都成了兩人的戰場。

  景兒略占上風,林夏也不遑多讓,維持著一個六四開的局面。當他第一次把
景兒壓在身下,一杆大槍從後面連環穿刺,最終攻破花心時,景兒哭著叫著,卻
再也把持不住,元陰從子宮深處傾瀉而出,那滋味簡直妙不可言。

  就這樣又過去了幾日,這一天,兩人一如既往的在練習房術。

  這一回並不是采戰,景兒想要練習足技,便讓林夏仰面躺在床榻上,她坐在
另一邊,伸出纖纖玉足夾住陽杆上下揉搓。

  景兒動的很溫柔,讓林夏很是受用,不一會馬眼裡便溢出了濕滑的汁水。看
到對方有了感覺,她用腳趾蘸取那馬眼頂端的瓊漿玉露,塗抹整個龜頭後,突然
加快了腳掌間的速度。

  有了潤滑劑的幫助,林夏頓時感到快感大增,再加上景兒那強氣的眼神,得
意的笑容,讓他產生了一種被對方所支配的錯覺。一想到這裡,龜頭頓時奇癢無
比,仿佛一瞬間敏感了數倍似的。

  「林大哥的肉棒……好燙……」

  景兒感覺到了對方的變化,加大了摩擦的力度與速度。

  「難道說……腳是弱點?」

  不一會,那根玉莖便在自己的足間顫動起來,仿佛求饒一般。

  「景……景兒……」

  林夏緊咬牙關,拼命的想要忍耐。

  「嘻嘻,投降?」

  景兒看著林夏那苦悶的表情,笑的更加得意了。

  「忍耐是沒用的,林大哥的大肉蟲要被景兒踩死嘍。」

  她踩住對方的肉莖,把那根火熱的事物踩在對方的小腹上,然後用腳掌輕輕
的摩擦著。

  意識到大勢已去,林夏正要開口認輸。突然房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於是告
饒的話語又縮回了肚子裡。

  「什……什麼人?」

  「林公子,是我。」

  來人是八景門裡的丫鬟。

  「有……有什麼……景兒?」

  林夏正要回話,卻發現景兒鬆開腳掌,轉而騎在他的身上。

  「林公子?」

  林夏話說到一半就斷了,丫鬟難免疑惑。

  「哦……我沒事,你不要進來,有什麼事外面說就好。」

  眼下被景兒騎在身上,卻看到她豎起食指,在唇上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後,
就把那快要爆發的肉棒引入了牝中。

  「一直憋著的話,會很難受吧?」

  景兒伏下身,在他耳邊悄悄地說著,然後扭動起了腰肢。

  「回林公子,門主要我通知公子,午時在大堂裡有要事商量。」

  「嗚!」

  這種隨時可能被發現的環境不但沒能澆滅浴火,反而讓人變的更加敏感起來,
牝戶裡溫暖濡濕的淫肉此時仿佛連每一個褶皺都清晰可辨,早已不堪重負的龜將
軍哪抵禦的住這樣的攻勢,頓時在牝戶裡升起了白旗。強烈的快感幾乎讓他無法
思考外面的丫鬟究竟說了什麼。

  「那個……林公子……你還好嗎?」

  小丫鬟的語氣中帶著疑問,似乎是聽到了房內的呻吟聲。

  「我,我沒事,你去告訴景門主,我屆時一定會到。」

  林夏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然而景兒卻一臉壞笑的扭著腰胯,用蜜
壺去擠壓他還在射精中的陽具。

  「我,我知道了。」

  也不知道門外的丫鬟是不是發現了秘密,語氣裡似乎有些慌張。

  等到丫鬟走了,林夏伸出手在景兒頭上彈了一下。

  「哎呦,林大哥幹嘛打我?」

  「還問?明明丫鬟就在外面你卻一個勁的使壞,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嘻嘻,可是這樣很舒服啊。」

  「哪裡舒服了,我差點被嚇得射不出來了。」

  「射不射出來可不是林大哥說了算。」

  景兒壞笑著趴在林夏的胸膛上,隨後一邊運功一邊說道:「而是要問景兒的
這裡才對。」

  說著,那蜜壺裡憑空生出一股吸力,卻是要去吸林夏的精!

  「景……景兒!」

  林夏大驚,頓時拼命的想要鎖緊精關。

  「林大哥,不要抵抗。」

  景兒騎在林夏身上,圓雪臀上下飛舞,激烈的套弄著肉棒。

  「景兒知道,男人被吸精的話會很舒服。」她一邊搖擺著腰肢,一邊問道:
「所以……讓景兒給你吸個夠可好?」

  被吸取元陽時的感覺是普通射精根本無法比擬的。只是那種快感對於男修而
言,卻通常要用畢生的功力,甚至是生命作為代價去換取。

  哪怕在練習中並不打緊,但以往在逍遙谷時他卻不敢向雲遙雲若提出這樣的
要求。因為想要被吸精,便代表自己屈服給了肉欲,貪圖性的快樂,這在采戰裡
面是大忌。

  此時由景兒主動提出來,林夏頓時屈服了,他承認自己迷戀那種感覺,那種
放尿般的持續射精,還有功力被榨取的快感。

  感受到牝戶裡的玉莖不再抵抗,景兒露出了勝利的笑。「林大哥的元陽還有
精水,就讓景兒一滴不剩的榨乾吧。」

  只見她運起功法,胯間的小嘴把陽根當作吸管似的拼命吮吸,本已結束射精
的陰莖如同被擰開的水龍頭一般,元陽伴隨著精水被一股腦的吸入了景兒的腹中。

  「啊!」

  快感如浪般滾滾而來,讓林夏不禁叫出聲。

  但見那肉棒被牝戶緊緊咬住,每一次上下起伏都會飛濺起無數的淫液與精水,
肉壁激烈的摩擦著龜頭,仿佛要讓彼此融化為一體。在這樣淫靡的場景下,林夏
腦中開始變得一片空白,只是痙攣著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到兩枚卵蛋裡空
空如也。

  最終,景兒在吸幹了林夏的功力後,香汗淋漓的趴在對方身上,又將剛剛奪
走的元陽徐徐注回林夏體內,只留下床單上一片片的精水證明了之前的榨取是多
麼慘烈。

  待到中午時分,兩人來到八景門的大堂裡。

  一進門,景兒就用手捂住了小嘴,臉上滿是驚恐。

  不光是景兒,正在堂內的雲遙雲若,以及八景門的人也全都表情凝重。

  原因無他,這堂內的中央擺著兩具男屍,其中一具如同被風乾一般只剩下皮
包骨頭,全身上下沒有一點水分,雙腿間的那話維持著昂首挺立的姿態,變成了
一根乾癟癟的肉條。這樣的死法若是放在凡間那絕對是一樁奇案。但在這修真界
裡,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他是被女修吸幹了元陽還有精血。

  望著眼前的這具人乾,一想到前不久自己還貪圖快樂任憑景兒吸精,林夏就
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而另一邊的那具屍體則更慘,不光下體被踩成了一灘爛泥,全身上下更是被
野獸撕了個稀爛,一定是采戰敗北後,不光被踩爛性器毀掉一身道行,還拋棄在
荒山野嶺中任憑鳥獸啄食。

  景段的臉色很難看,他告訴林夏還有雲家姐妹,派去追捉琦萱兒的一行人只
找到了這兩具屍體,至於罪魁禍首卻早已不見蹤影。不光如此,在那之後深入追
查的一行人也失去了聯絡,下場想來不會比眼前的兩人好到哪裡去。

  種種跡象表明琦萱兒的手段高深而且狠辣,事已至此,景段也只好放棄了追
查,以免賠了夫人又折兵。

  洛河城一事也只好如此告一段落,林夏一行人在那之後又住了兩天,隨即便
告別了景兒以及門主景段,開始了新的行程。


     第二十二章  訪深宅 偶遇妖魔作孽  除鬼怪 竅釋胡女心結

  不知不覺間,時間已過了一個月之久,林夏一行人也在遊歷中成長,尤其是
雲若,在擺脫了魔障後道行上有了明顯的進步。

  算了算,也差不多到了回穀的日子,於是幾人調轉方向,向著逍遙穀前進。

  這一天,三人來到一個鎮子裡落腳。

  雲若拉著姐姐去看那些胭脂水粉之物,林夏沒什麼興趣,便一人獨自在街上
閒逛。

  正巧路過一大戶人家院子,林夏睜眼一瞧,不禁驚出了聲。只見那宅院深處
黑霧環繞,兇氣四溢,顯是妖物作孽。

  林夏欲打探此事,又正巧院內走出一家丁,便上前問道:「這位小哥留步,
敢問最近院內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吉之事?」

  「喲,還真讓你說中了。」

  這家丁打量了一下來人,發現是一年紀輕輕的道人。

  這院裡住著一戶胡商名喚巴格。做的是用香料倒手絲綢的買賣,後來家境越
做越好,就乾脆在這邊定居下來。

  這巴格膝下有一兒一女,本應是享受天倫之樂的年紀,偏有一樁禍事找上門
來。

  要說是何禍事,還要從他的女兒塔莎說起。這塔莎雖是胡人,性格奔放不羈,
但終歸心性不壞,再加上長得又漂亮,本應找個門當戶對的好郎家嫁了才是,卻
不知什麼時候,被一位吳公子迷住了心竅。

  巴格聞之大怒,命人將塔莎關在閨房裡,可詭就詭異在,哪怕家丁把院子圍
了個水泄不通,這吳公子每晚仍會出現,而且每逢來時,眾人皆悍然大睡,不省
人事。

  巴格不信邪,便帶著兒子親自蹲守,結果同樣睡的和死豬一樣。

  萬般無奈之下,又見塔莎愛這吳公子愛的死心塌地,就想著乾脆成全了兩人
的好事,讓女兒問那吳公子的住所的地方,好去提親。

  這一問可不得了,等巴格攜家丁到了地方,卻哪有一絲的人煙,鬧了半天根
本是片墳地!

  經此事方知妖邪作孽,連忙請了附近山裡的道人來,但哪有半點用處,全都
面色漆黑的死在了院子裡。

  林夏從家丁的口中瞭解了事情的大概經過,正欲開口,卻聽那家丁開口道:
「像你這樣的小道士莫要趟這渾水,免得白白送了命。」

  原來這家丁看林夏長得年輕,面龐又有點陰柔,便以為是個沒什麼本事的料。

  「嘿!你這小哥怎麼以貌取人?山上那些沒本事的你們請的歡,碰到真正有
本事的反倒不識貨了?」

  林夏也知道在凡人眼裡,那些修道的高人都是白髮蒼蒼鬍子大把才對,又怎
能料到現實裡的修真界全都是俊男靚女,真要來個老婆婆,別的不說,采戰只怕
先把對手嚇萎了。所以他也沒生氣。

  怎料這家丁卻不饒人,又道:「得,我也沒時間跟你瞎掰掰,你打那涼快打
哪去。哼,道爺……我看是兔爺吧。」

  語畢,這家丁理也不理林夏,哼著小曲獨自走了。

  「嘿!你倒是有脾氣,今個我倒要看看治不治得了你。」

  林夏怒極反笑,他伸出手掐了個法訣,就在這家大院的門口坐下,等著看好
戲。

  但說那家丁,本是去買點日用品,結果這一路仿佛就跟著了魔一樣,往日熟
悉的道路變得歪歪曲曲,沒走出幾步,就徹底的迷了路,等會回過神來的時候,
看到之前與他交談的那個小道士正坐在大門的門欄上,笑嘻嘻的望著自己。

  「哎呦,小哥你這麼快就回來啦。」

  看到那家丁的表情,林夏笑嘻嘻的打招呼道。

  「你怎麼還在這裡,快快離去,快快離去。」

  「我累了在這歇會又不礙你的事。」

  「得,那你好好歇著,歇完了就走,聽到沒。」

  家丁皺了皺眉,想要發作,最後卻又擺了擺手,去買他的東西。

  這倒好,沒走幾步,腦袋又是一暈,稀裡糊塗的不知道走哪去。等回過神來
的時候,人已經到了大門前。

  「你又回來啦。」

  看到對方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林夏心裡笑得開了花,別看那家丁以為自己走
了多遠的路,那不過是林夏施的障眼法,在他的眼裡,那家丁只是一個勁的在門
口轉圈圈。

  「嘿!你還不走?再不走我可要趕人了啊!」

  家丁兩回迷路,正是一肚子的火氣,看見林夏還在那裡做著便掄起膀子想要
打人!

  「定!」

  林夏捏了個法訣,家丁就和木頭人一般一動也不能動。

  「哼,這次是個教訓,以後把眼睛放亮點,不然有你吃虧的時候。」

  氣也出了,林夏便解了那個家丁身上的法術,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轉
身準備離開。

  「哎,這位道爺留步!還望您高抬貴手,收了這院子裡的妖孽吧!」

  這一回,家丁哪還不知道遇到了高人,頓時跪著求道。

  「哼!有你這樣目中無人的小廝,想來家裡主人也是品行不端,當有此劫,
不救不救。」

  林夏擺了擺手,抬腿便走。

  「哎!道爺!道爺!小的剛才都有得罪,給您賠個不是,只是那家中的老爺
和小姐都是有口皆碑的大好人啊,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但見那家丁連連叩首,倒是一片忠心。

  「唉……也罷,帶路吧。」

  林夏轉念一想,修真者鏟妖除魔也是天職,今天既然遇到了,也容不得小妖
倡狂。便在家丁的帶領下進了院子。

  在大堂見過巴格,這胡人的外貌果然與眾不同,不但身高馬大皮膚黝黑,而
且有著一頭火紅色的頭髮與大鬍子。見到家丁引來這個麼一個年輕道人,巴格本
想發火,好在家丁是個有眼色的,把方才外面的事嘰嘰咕咕說了一通,才知來了
高人。

  林夏也沒有客套,直奔主題讓眾人帶他去一探究竟。

  塔莎的閨房在大院最深處,是妖氣最濃郁的地方。推開門,目光所及之處躺
著一名女子,火紅色的長髮,古銅色的皮膚,與漢人略有不同,充滿了異域風情
的面容。如果不是正昏迷在床榻間,想來也是個活潑可愛的少女。

  林夏走上前,伸手搭在她的脈搏處。

  這醫術講究望聞問切。

  先說望和聞,望上去塔莎面如金紙,毫無血色,呼吸聲更是細不可聞。

  再說問和切,眼下這姑娘昏迷不醒,問自然沒得問,而切,則是脈象紊亂,
忽強忽弱。

  林夏搖了搖頭:「哎……」

  光是粗略一看,便知命不久矣。

  「道……道長……」

  巴格看到林夏的表情,心中一個突突,早些時候也有不少郎中來看過,都說
沒得救。眼下如果就連這會使法術的也沒辦法,那怎麼辦?

  而林夏雖看出塔莎身體虛弱,至於原因卻不好推測:「林某雖有心幫助令千
金,然詳細的診斷免不了肌膚之親,怕有損姑娘名節。」

  若是在修真界這點小事自然無足掛齒,但林夏也知道,凡間女子對此看得很
重,無法貿然行事。

  「道長若是能救小女一命,又有何妨?」

  巴格眼下哪還顧得了那些,拉著下人便離開了房間,只留林夏一人在內。

  林夏轉過身,看了看還在昏迷中的塔莎後道:「既然如此,林某得罪了。」

  他伸手掀開了被褥,露出下面那美麗的胴體。

  這胡女就是與眾不同,誠然若比身材,雲遙雲若姐妹誰都不差,但比起雲遙
的豐滿,雲若的青澀與誘惑,這塔莎卻是另一種美,那是一種狂野與火辣的美。
豐滿的乳房與滾圓的臀部,以及那充滿柔韌感的腰肢和緊實的小腹,無一不衝擊
著男人的性欲。

  只可惜,這樣一名讓男人欲火膨脹,宛若雌獸一般的少女,如今卻仿佛被什
麼東西給掏空了一樣,雖不消瘦,但一眼就能看出來,那只是外強中乾。

  林夏伸手分開塔莎雙腿,露出了股間的桃花源,只見豐滿的阜丘下,兩座山
峰間溪水潺潺,濡濕了床單。

  他皺了皺眉,按理來說這蜜穴又沒人碰,怎會濕成這樣?於是便併攏雙指,
探入仙人洞內,引的昏迷中的塔莎發出一聲嚶嚀。

  林夏取出手指,在鼻下一聞,這塔莎只是凡間女子,淫水裡混著騷味,腥酸
不堪,然而正是這種最原始的體液,卻更能刺激男人的本性。

  伸出舌頭舔了舔,淡淡的鹹味中混雜著一種詭異的甜膩:「果不其然,是淫
毒!」

  透過舌頭,他感到塔莎的淫液中陰精稀薄,而且混雜著強烈的媚藥。

  定是有妖孽迷住了塔莎的心竅,給她注入毒素,日日夜夜採取精氣,才變成
了現在這樣。

  給她重新蓋好被子,林夏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道長!小女有救否?」

  等在門外的巴格連忙問道。

  「無妨,你且聽我吩咐,去市上買兩隻大公雞,要活的,越精神越好!」

  若問要公雞何用?且看這妖氣中帶著土腥氣,又擅使淫毒,必是毒蟲成精。
而大千世界,一物降一物,這公雞正是毒物的剋星。

  林夏抬手畫符,手一抖,符紙無火自然。這一手巴格在很多人那都見過,然
而沒有哪一位能像林夏做的那麼自然,充滿了道的氣息。

  更別提當把那符灰混著雞血與酒喂給塔莎後,姑娘哇的一聲吐出一灘黑水,
睜開雙眼醒了過來。

  「塔莎姑娘留在這裡,其餘人各自回房間去,把符紙貼門上,無論外面發生
什麼樣的動靜,天亮以前,誰也不許出門一步。如若不然,丟了性命可別怪林某
沒提醒。」

  見識了林夏的手段,這些人哪敢不服,皆是領了符紙回到家中,大門不出二
門不邁。只留下兩人待在閨房裡。

  塔莎把頭埋在被褥下抽泣個不停。

  林夏見狀,輕輕歎了口氣。

  他明白,別說現在的塔莎只是迴光返照,雖然解掉了淫毒,但虧損的陰精卻
補不回來。而且一個凡間女子遇到這檔子事,一身的清白早就毀了,以後那還有
她容身的地方可言。

  等到塔莎哭累了再度睡下,天也黑了下來。林夏從口袋裡掏出系著鈴鐺的紅
繩,圍在房間四周,然後手持桃木劍靜靜的等著。

  等到半夜時分,突然間,鈴鐺無風自動,叮鈴鈴的響成一片,林夏睜開雙眼,
見一股黑風吹開閨房的窗戶,呼的一聲湧進來直撲他的面門!

  「孽畜!你的死期到了!」

  林夏一聲怒喝,抬起一隻竹籠,打開籠門,只見裡面飛出了一隻雄赳赳氣昂
昂的大公雞。

  這公雞一叫,那黑霧頓時停滯下來。機不可失,林夏端起桌子上的雞血含在
嘴裡往桃木劍上一噴,舉劍就刺!

  「啊!好你個臭道士,痛煞我也!」

  黑霧散去,裡面是一個面色赤紅的男子,他噴出一口血箭,裡面帶著腥臭的
異味。

  林夏趕忙閃開,對方卻趁機跳出院子,逃得不知蹤影。

  他正要追,窗外卻傳來一陣話語聲:「小師弟莫急,你先去救那姑娘,妖精
交給我和雲遙姐就好!」

  原來是雲遙雲若見他遲遲未歸,便追了過來。

  「既然如此,有勞二位師姐了。」

  林夏說完,轉過身看了看床上的塔莎,方才鬧出這麼大動靜,她早就醒了過
來,此時正瑟瑟發抖。

  「姑娘莫怕,那妖精被我那兩位師姐追著,必然逃不掉。

  倒是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還需仔細聽好了。「

  林夏在床邊坐下,開口道:「姑娘身中淫毒,又被那妖精采去精氣,傷了根
基,眼下想靠藥來補已不可能。我雖有一法子能救你性命,但是……」

  林夏話還沒玩,塔莎便道:「道長一番心意小女心領了。如今我已被妖怪糟
蹋,就算苟活下來,又有何面目去見家人,還不如一死了之來得痛快。」

  「唉……」

  林夏歎了口氣,他早就知道封建時代女子貞烈,又不願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香
消玉損,便道:「我知你難處,你也聽我一言。我這有個法子,既然你在這鎮裡
待不下去了,何不等身體養好之後,與我和那兩位師姐通行,乾脆求個道果?」

  林夏觀這一家子人上下和睦,家丁侍女也皆為小姐著想,想來塔莎也是個心
性不錯的女子,若是可以,不如一同前往逍遙穀,看看有沒有緣分。

  「可小女已是……」

  塔莎還在猶豫,林夏知道她想什麼,頓時一聲怒喝:「糊塗!修道之人只求
長生,只要你心性端正,無論是家財萬貫還是一貧如洗,無論是處子還是風塵女
子,又有什麼區別?不過皆是過眼雲煙罷了!」

  這一聲裡用上了破除心魔的法術,塔莎身軀一震,清醒了過來。

  這人一旦有了希望,就有了求生的欲望,塔莎掙扎起身,跪在林夏面前道:
「塔莎全憑道長安排!還望道長救救小女子!」


    第二十三章  花蜈蚣噴雲吐霧使奸計  雲姐妹齊心協力鬥男妖

  且說這吳公子遁地而逃,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就到了片墳地間。

  這墳地正是妖精的老窩,他本以為逃出生天,怎料原本運轉遁術的元陽突然
在下身處一停,仿佛被什麼吸住了一般再也挪不動分毫。

  「妖孽哪裡逃?」

  這吳公子的身後現出一女子,正是追趕至此的雲遙。此時兩人相距甚近,元
陰和元陽互相吸引之下,非但誰也使不出法術,反而玉莖高漲,玉壺濡濕,正是
要陰陽和合,在巫山雲雨中分個高下!

  「你是誰?竟敢攔我去路?速速閃開,否則休怪槍下無情!」

  這吳公子倒也有幾分本事,只見那胯間黑槍雄赳赳氣昂昂,龍首紫中透著紅,
昂起來有肚臍那麼高,若是平常女子,只怕消受不得這般陽具。

  「妖孽無需多言,今日饒你不得!」

  雲遙也寬衣解帶,露出胯間雪蛤,但見那陰阜豐滿,光潔無毛,兩瓣肥厚的
肉唇緊緊咬在一起,只露出中間一線天,裡面蜜露瑩瑩,正等著陽龍鑽入其中,
好擠出汁來。

  這吳公子見逃脫不得,心裡一橫,沖上前去壓倒了對方挺槍入牝,想要取個
先機。

  雲遙也不抵抗,待那吳公子將陽具插入後,兩條粉腿從後面一盤,封死了退
路。這才不緊不慢的收起牝戶夾住龜頭,施以快感。

  對方入的急了,只覺的胯間分身陷入一團軟糯嬌嫩中,濕漉漉的淫肉宛若活
物一般刺激著玉莖,摩擦著底部,擠壓著楞冠,那滋味足以讓男人連腰都直不起
來。

  不好!要穩住!

  短短一個回合,這吳公子就知道眼前的女人不好對付,當下穩住心神緊鎖精
關,把那陽杆繃的跟金剛鑽一樣,任憑陰戶擠壓,卻不屈不撓的鑽入深處!

  「嗯……啊……」

  感受到那根巨大的東西在強而有力的衝撞,雲遙忍不住發出了誘人的呻吟。

  浪叫聲讓吳公子興奮起來,更加賣力的抽插著:「叫吧,叫的再大聲點!」

  然而剛硬易折,相比被動承受的雲遙,兩人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交鋒了數十個
回合下來,卻是那妖精開始撐不住了。

  這吳公子只覺得龜頭被一層層淫肉包裹著,按摩著,喝責著,癢的仿佛要鑽
進骨子裡,若是不懂采戰之法的尋常男子,此時想必會加大抽插的力度,讓玉莖
摩擦那肉壁,以止麻癢之感。

  但事實上,此乃取死之道,插到最後除了一泄如注外別無他路可走。他想放
慢速度,卻被雲遙的一雙粉腿盤住了腰,完全慢不下來。

  感受到對方攻勢減弱,雲遙笑道:「怎麼了,剛才的氣勢哪去了?」

  這以靜制動的法子乃是女人在床上對付男人的法寶,不用刻意做什麼,對方
動的越快,泄的就越快。

  見吳公子大勢已去,雲遙小腹處暗暗用力,那滾圓滾圓的饅頭牝此時就像是
一個隆起的墳包,要把陰莖葬在裡面。

  「啊!」

  這吳公子非但沒有歇口氣的機會,反而被那香牝狠狠一夾,雪上加霜之下,
頓時沒出息的叫出聲來。

  「好你個臭丫頭,倒是有點門道。不過別得意……」

  雲遙本以為勝券在握,怎料這吳公子嘴巴一鼓,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團粉紅色
的煙霧。

  猝不及防之下,雲遙一不小心把那甜膩中泛著腥臭的氣體吸進了體內。

  這煙一入體就化為一團熱流湧向下身,牝戶裡頓時瘙癢難耐,那花心竟飛速
的腫脹起來,向外淌出淫水。

  「哈哈!本公子這起淫毒的味道如何?」

  吳公子把那巨物一挺,發覺對方牝戶鬆軟無力,花心在不住顫抖,便知道雲
遙中了招。他這起淫毒乃是采戰時的必殺絕技,女修一旦吸入,便會鑽入經脈,
直抵牝戶,讓女子花心變的肥大酸癢,配合上他的胯下黑槍,不消幾個回合,就
會丟出元陰,一敗塗地。

  「啊……你這妖怪……好卑鄙的手段……啊啊……」

  雲遙哪裡能承受住這樣的刺激,頓時浪叫連連卻無力回天。從來沒出過逍遙
穀的她還是缺少經驗,以為一旦展開採戰,對方就不能施展任何妖法,卻不知道
這妖與人不同,毒蟲施毒乃是因為體內生有毒腺,不需要元陽依然能夠害人。

  「叫吧!哭吧!今天你輸定了!」

  吳公子賣力的抽插著,只覺得那牝戶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想必要不了幾個回
合就會丟了陰精。

  「唔唔……放……放開我!」

  雲遙掙扎著,想要把吳公子推開。

  可這一回輪到對方不給她機會了:「想跑?給我起來!」

  只見那妖精雙手抓住雲遙的嫩臀一用力,卻是將她抱了起來。

  只見這吳公子站在地上,將雲遙抱著由下往上一用力,那陽根仿佛要將對方
刺穿一般,狠狠的紮中了花心。

  「唔咦!」

  雲遙不堪重負,發出了一聲小小的悲鳴。

  「姐姐莫慌!若兒來啦!」

  眼看那花心深處就要緊鎖不住,大丟特丟之際,不遠處雲若一個閃身加入戰
中,從背後抱住了吳公子向下一扳!

  「哪裡來的野丫頭!休要壞我好事!」

  眼看勝券在握,想不到異變突生。這吳公子也是個狠角色,只見他身體一沉,
懷抱著雲遙硬是把持住了重心。

  若論力氣,這女人自然不是男人的對手,但眼下妖精卻忘了,他身為男人的
弱點還在雲遙的牝中。只見這白虎饅頭一用力……

  「啊!」

  吳公子頓時覺得龜頭宛如被一隻小手緊緊的握著,一聲浪叫就筋軟骨麻的倒
了下去。

  他這一躺下,頓時暗叫一聲不好,趕忙鼓起嘴,準備對著雲若故計重施。怎
料一口氣還沒噴出去,映入眼簾的卻是一軟軟糯糯的雪饅頭。

  「嘿!」

  雲若一聲嬌喝,沉下腰坐在了妖精的臉上,用那圓滾滾的饅頭牝結結實實的
堵住了妖精的嘴。

  「若兒,抓住他的手!」

  「嘻嘻,看我怎麼治你!」

  雲若笑嘻嘻的抓住這吳公子的雙臂,一邊一個,夾進自己的腿彎裡。

  雲遙趁機脫離了結合的狀態,起身抓住對方的兩隻腳往上一提。

  可憐的吳公子,之前的優勢頓時當然無存,兩隻胳膊被雲若用腿壓著,兩隻
腳被雲遙用手提著,屁股朝天不說,嘴巴裡還被塞住了一隻白饅頭,那真是屈辱
萬千,還有苦說不出!

  他掙扎著想要逃,怎奈兩女雖沒什麼經驗,卻熟知如何對付男人,只見雲若
也不與他鬥力,伸出手去握住了他依然堅挺的陽具!

  「嘻嘻,叫你再厲害,怎麼樣?怎麼樣?」

  她一隻手握住對方的龜頭用力摩擦,另一隻手卻探向了馬眼,只是輕輕這麼
一插,然後在入口處微微攪拌了一下,那吳公子頓時一陣哆嗦,失去了力氣。

  「雲遙姐快收了他!」

  「恩,看我的!」

  雲若見狀將那根玉柱扶起,雲遙兩隻手抓著對方的雙腳,對準方嚮往下一坐,
就把那肉棒重新吞入牝中!

  這一回,攻守逆轉。哪怕淫毒還在,但那吳公子大頭朝下屁股朝天,又哪能
移動半分,更別提用槍去刺什麼花心了,完全是任憑蹂躪。

  雲遙此時恨透了這妖孽,也不與他廢話,將那雪臀提起後狠狠的落下,這一
上一下間,淫水四濺,一來一回中,啪啪作響,不出一會,那肉棒就不爭氣的顫
抖起來。

  「泄吧,全都泄出來!」

  看著身下的吳公子,雲遙命令道。

  「嘻嘻,泄出來,泄出來,把丟臉的東西都泄出來。」

  雲若更是笑嘻嘻的前後移動著腰肢,用那牝戶去磨妖精的臉。

  「唔……唔……」

  這妖精想要求饒,卻被牝戶堵了住,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只能發出淒慘的
呻吟聲。

  白花花的翹臀蓋住了視線,他看不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卻感覺的到,
自己的陰莖又回到了那香軟濡濕之所,而且被單方面的套弄,夾吸,喝責!

  這吳公子拼了命的繃緊精關,然而那雪臀每一次扣擊都仿佛把快感化為了尖
銳的樁子,用力鑿進了他的精關,直到最後……

  「泄出來!」

  她把腰肢重重一落,吳公子痙攣著身子,卻再也無法忍耐,陰莖顫抖著吐出
了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宣告著自己對陰戶的臣服。

  雲遙把身子下壓,將那根一敗塗地的肉棒引入牝戶的最深處,用那肥大的花
心緊緊包裹住龜頭開始吸精!

  「唔唔唔!」

  感受到陰戶裡的吸力,妖精玩命的掙扎著,本應被他所攻陷的地方如今成了
他的葬身之所,因為射精而酸麻的精關無法抵抗來自花心深處的掠奪,來之不易
的元陽如流水一般進入了雲遙的牝戶中。

  隨著功力的流逝,吳公子開始變得虛弱,他的身體變得模糊,透明。

  「孽畜!還不速速泄出原形來!」

  雲遙見狀,嬌聲呵斥。那妖精就在雲遙的斥責下緩緩縮小,如同被吸入牝中
一般消失不見。

  「自古邪不勝正,你平日榨取凡間女子,今日當有此報應。」

  只見雲遙分開股間兩瓣肉唇,一隻巴掌大小的事物掉了出來,落在地上那攤
精水與淫液的混合物中。

  雲若彎下腰定睛一看,卻是一隻花蜈蚣,正是那吳公子的原型。

  「嘻嘻,原來是只大蟲子。」

  只見她笑嘻嘻的抬起玉足,對著那只蟲子往下一落,一聲脆響過後,作惡多
端的蜈蚣精從此便成了姐妹倆的牝下鬼,足下魂。


           第二十四章   林夏秘法度精氣,烏螺逞威泄元陽

  話分兩頭說,就在那雲遙與吳公子大戰之時,遠在另一方的閨房內,塔莎和
林夏正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相對而坐。

  「林道長,只要這個法子了嗎?」

  塔莎雖然振作起了精神,卻萬萬沒有想到治療的方法竟是行那雲雨之事。

  「說來慚愧,若林某學藝精湛一些,恐怕就不必讓小姐如此難堪。然而眼下
真沒有別的路可走。姑娘精氣受損,傷及根部,如此傷勢,無論是食補還是藥補
都為時已晚,唯有直接吸取男人的精氣方能治癒。」

  林夏搖了搖頭,塔莎被那吳公子采的傷了根基,就像是一個氣球上破了洞,
你給她喂補藥吧,怕補的還沒漏出去的多。唯一的辦法就是採取他的精氣,這修
士的精氣對於凡人是大補,定可藥到病除。

  「可我並不會吸精之法,如何是好?」

  塔莎只是普通人,哪學過吸精的法術,頓時不知所措。

  「無妨,若論采陰補陽,這裡面確實有不少門道。但采陽補陰卻沒那麼麻煩,
只要用這牝戶讓男人射出來,便是泄了他的陽氣,吸了他的精。」

  林夏搖了搖頭,這女人啊,天生就有著榨取男人的本領,君不見有詩雲: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教君骨髓枯。

  所以這男人無論在床上再怎麼威武,只要一射,就是敗了。這凡人雲雨泄的
是精氣,陽精和陰精之間沒有元陽和元陰那麼涇渭分明,哪怕是尋常女子,不需
要什麼功法也可以自然而然的納為己用。

  聽到這裡,塔莎早已按耐不住,雖然淫毒已經解掉,但早在林夏說話之際,
她的胯間就已經濕成了一片在不停的往下滴水。

  這男人缺少精氣就會性欲不振,而女人則相反,越是缺少精氣,就越是欲火
旺盛,這是一種本能在驅使她與男人交合,榨取對方的精氣。

  於是塔莎情不自禁的撲上前,推到了林夏,騎在他身上說道:「既然如此,
林道長,小女得罪了。」

  林夏一驚,攔住塔莎道:「姑娘且慢,這交合之事雖簡單,卻有一處必須萬
分小心。」

  塔莎道:「道長請講。」

  林夏道:「姑娘此時氣弱體虛,在行這雲雨之事時可千萬不能丟了身子,不
然恐有性命之憂。」

  采戰不論男女,高潮就會泄出精氣,林夏怕塔莎萬一把自己弄高潮,丟了那
最後的一點陰精。

  塔莎笑道:「道長莫要擔心,男人最軟弱的地方就是股間那根肉棒,娘親說
了,馴男人就跟馴馬一樣,只要騎上去把那根肉棒夾在牝戶裡,然後用腿夾緊男
人的腰,這樣一來再厲害的男人也會變的服服帖帖。」

  胡人對性事放的開,就連母女談話也不忌諱這些葷段子。塔莎雖是閨秀,卻
並非不懂男女之事。

  她扶著林夏的肉棒對準了那濕漉漉的洞口道:「道長以降妖除魔為本份,是
以除的了妖魔,女人以降伏男人為天職,塔莎自然降得了道長。」

  她腰一沉,把那陽杆吞入穴中。

  林夏哪料到塔莎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一不留神之下被女方取得了上位。不
過一想到這不是采戰,就未抵抗,任憑塔莎騎在他的身上扭起腰。

  此時的林夏早已不是當年的小處男,且不說雲氏姐妹身懷名器,就連景兒也
是修真女子,熟知該如何用蜜壺去征服男人。

  塔莎雖然從娘親那學了些雲雨知識,卻是紙上談兵,扭了數十下後便嬌喘連
連,一副支撐不住的樣子。

  但說來也怪,這胡女的淫肉不似平常女子那般凹凸不平,反而像個田螺似的,
打著轉一圈一圈旋了上去。一旦鎖緊,很容易就會箍住敏感的冠溝,異常舒服。

  「姑娘,莫要勉強。」

  林夏此時還遊刃有餘,但塔莎卻已經來了感覺,腥臊的淫水打濕了兩人交合
的地方。

  「只是這種程度的話……不……不打緊。」

  林夏搖了搖頭道:「這樣下去的話,定然是姑娘你先丟了身子。」

  然塔莎卻不肯退讓,反而加快了腰肢的動作,林夏只覺得包裹著龜頭的肉壁
一陣痙攣,正是陰精要丟的前兆。

  「不行!姑娘莫要逞強!」

  他打算推開對方,給塔莎一些緩和的時間,然而就在這時,那蜜穴之中竟發
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只見穴肉一緊,環狀的腔道正好卡在林夏的冠溝上摩擦起
來,頓時引的他浪叫出聲:

  「啊!你這小穴……怎有這般手段?」

  穴肉緊緊的包裹著林夏的龜頭,不服輸似的使勁擠壓著敏感的冠溝,仿佛要
把裡面乳白色的汁液全部擠出來。

  「小女也……也不知道,下面變的好……好奇怪。」

  塔莎只覺得下身一陣又一陣的痙攣著,蜜壺裡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蠕動起來。

  「好……好厲害,原來姑娘竟有此等名器。」

  林夏想起來了,自己曾經在一本名叫《名器通鑒》的書裡看過這寶穴——此
穴名喚「烏螺」,外露陰貝烏黑,內藏螺肉千層。動情之時,淫水潺潺,莖入其
中,穴肉自動。非大毅力者,必丟盔棄甲,一泄如注。

  這烏螺穴乃是女人名器的一種,外表看上去顏色較暗,放到當今社會大有一
種黑木耳的感覺,然陰道卻別有洞天,淫肉如同田螺一般一環接一環,層層重疊
直達花心。這寶穴最大的特點不是穴肉的樣式,而是當女人開始動情時,陰道便
會自行蠕動,一旦被那肉環卡住龜頭冠溝猛烈摩擦,任何男人都會一敗塗地。

  這名器本不難認,怎奈塔莎天生一身古銅色的肌膚,導致林夏一開始沒有認
出來對方胯間竟然還藏著如此兇神惡煞的主。

  如今玉柱深陷其中,被那肉環箍著攥著揉著,一時間泄意湧了上來,頓時大
叫道:「不……不好!」

  「道長要泄了?泄吧!泄出來!」

  塔莎咬著嘴唇,強忍住要丟的感覺,任憑林夏在身下扭動,卻始終用一雙粉
腿緊緊夾住他的腰,仿佛真要把男人當作馬來馴服。

  那牝戶更如活物一般,緊緊絞住男人最脆弱的部分,腔肉緊貼著龜頭,蠕動
著,喝責著,要將其折斷一般狠狠一箍!

  林夏只覺得龜頭瘙癢入心,眼前一白,精關再也關不住,頓時一聲慘叫:
「啊!泄……泄了!」

  脆弱的龜將軍在塔莎的牝戶中張開了馬眼,吐出白色的精水,仿佛在傾吐著
投降的話語,那螺姑娘卻不依不饒,配合著射精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的刁刁擠壓,
要把裡面的精全都擠個精光。

  林夏這一泄泄的是昏天黑地,只覺得那穴肉不停的蠕動,催吐著他的玉莖射
出更多,於是一不留神之下竟然射出了一股又一股,將修士那醇厚的精氣不停的
吐入塔莎的蜜壺中。等到停下來的時候,人已氣喘吁吁,仿若大病一場。反觀塔
莎得到了男人的滋潤,已沒了之前的虛弱,面色紅潤,中氣十足。

  「哼,怎麼樣?是塔莎贏了吧?」

  她站起身,任憑肉棒如同被踩爛的蛆蟲一般掛著漿汁癱軟在林夏的小腹間,
分開小麥色的陰唇,露出裡面乳白色的精水,向林夏炫耀著自己的戰利品。

  此時兩人間高下立分,任憑林夏有千般法力,卻終歸難敵凡女一牝。


            第二十五章  烏螺二度降林夏,谷內仙子道本心

  一夜過後,林夏攜兩位師姐一起拜訪巴格。得知妖孽已除,胡商感激的是痛
哭流涕,大擺宴席款待幾人。

  席間酒過三巡,不知悲從何處來,這巴格竟哭了起來。

  林夏三人納了悶,這好端端正樂著呢,哭個什麼勁?雲遙便問道:「如今妖
孽已死,施主為何如此悲切?」

  巴格道:「唉……我那小女塔莎如今被妖精奪取處子之身,今後又有何臉面
苟活於世。」

  雲遙雲若雙雙對視,心中皆是不明所以。這修士間那雲雨之事宛若吃飯喝水,
怎能懂凡間丟了貞潔是個什麼下場。

  倒是林夏明白了過來,便道:「施主某要擔心,我看你那小女眉宇間並無人
間富貴,卻頗有靈氣,你若願意,我便帶她前往師父那,興許求得一番道果。」

  巴格一聽大喜,哪有不情願之理。於是第二天,塔莎便隨著幾人一同出發,
動身前往逍遙穀。

  一開始,雲遙雲若兩人還怪林夏猛浪,怎能如此隨意許諾拜師之事,待到林
夏說明了前因後果,二女才明白原來這凡間女子失了貞潔竟會如此慘澹。

  雲若聽罷不滿道:「區區一處子之身,凡人竟看得如此重要。要按這說法,
修真界的姑娘豈不是都要自掛東南枝?」

  塔莎聞之大驚:「姐姐這番話是何意思?難道說修……那個修真界的仙子們
個個都……」

  雲遙介面道:「對,個個都不是處子,你且聽我說……」

  接著三女便談起了修真界的事,什麼采戰,采陽補陰全都說了個遍。

  塔莎聽完輕輕歪了下頭。

  「照姐姐們的說法,女人豈不是佔了天大的便宜?」

  雲遙笑了笑,不置可否的問:「妹妹何出此言?」

  「我娘親說了,女人下面那話天生就是男人的剋星,再威猛的男根,只要用
牝戶一夾,管叫他一敗塗地。

  就算是林大哥這種會大神通的,昨晚還不是被榨出了那個……元……元陽。」

  雲若一聽,做了個鬼臉道:「小師弟泄了?真是羞羞臉。」

  林夏感到面子掛不住,爭辯道:「昨晚那是為塔莎治病,算不得采戰。」

  怎料胡女卻是個不服輸的性子,只見她褪下衣裙,雙手扶著座椅,翹起古銅
色的圓臀對林夏道:「道長若是不服,可敢再戰一場?」

  「嘻嘻,小師弟敢不敢呀?」

  有雲若在一旁煽風點火,林夏哪有不上的道理,換了雲遙趕車,他走入蓬中
落下簾子,寬衣解帶道:「這有何不敢。不過塔莎妹子以後也別一口一個道長了,
林師兄或者林大哥,選個你喜歡的叫。」

  有名器的女人陰氣足,通常都是修真的好料子,塔莎心性又不壞,拜師基本
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林夏便叫她改口,免得生分。

  「那就林大哥吧,叫著親切。」

  「好,妹子接著,我來了!」

  他舉起胯間寶槍,挺腰刺入牝中。

  這一回塔莎學乖了,她本就不會什麼房中之術,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這麼
挺著臀,任憑林夏衝刺。

  這招以靜制動是女人征服男人的拿手好戲,不過林夏終歸是學過房術的人,
連番突刺招招直中要害,沒到一柱香的時間,塔莎便始嬌喘連連。

  「怎麼樣?看我這根殺威棒降不降得了你這小妖精。」

  林夏佔據優勢,頓時口出狂言。

  「林……林大哥莫要得意,且看我的厲害……」

  胡女嬌喘著,仿佛是笑那陽龍膽敢在洞內逞威,烏螺穴肉如同昨晚一般,又
開始蠕動起來。

  「啊!」

  林夏猝不及防,棱冠被那穴肉箍住,頓時麻癢至極。

  「咦?小師弟不行了,塔莎妹妹快夾他!使勁夾他!」

  雲若注意到林夏的表情不對,頓時得意的唆使塔莎發動攻勢。

  此時的肉棒就像是一支狂傲的軍隊,一開始不可一世,結果中了敵人的十面
埋伏。往前往後皆是淫肉,一環接一環,摩擦著龜頭,強迫肉棒吐出屈服的汁液。

  塔莎轉過頭,盛氣淩人的望著林夏道:「林大哥那根得意的殺威棒哪去了?」

  「什麼哪去了?不正被你收著嗎?」

  雲若調笑道。

  「哎呀,若姐姐你說錯了,塔莎牝裡收的可不是什麼殺威棒,而是一隻瑟瑟
發抖的大肉蟲!」

  二女你一言我一語,嘲笑著林夏的無能。他想要還口,可胯間顫抖的肉棒卻
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泄吧,林大哥。把精水全部寫給塔莎。」

  胡女回過頭,臉上已經沒了盛氣淩人的樣子,反而風情萬種,又溫柔似水,
她將肥膩的圓臀緊緊抵住林夏下麵磨蹭著,淫肉盡可能溫柔的喝責著林夏的弱點。

  「啊!泄……泄啦!」

  突如其來的溫馨感讓林夏失去防備,只見精關一松,那肉棒便脫離了他的控
制,盡情的在塔莎的牝中傾吐著敗北的瓊漿。

  他用手抓住塔莎的臀部,往對方牝中注入屈辱的汁液,塔莎只是得意的笑著,
任憑他射干了精液,然後腳下一軟倒在車裡。

  「這下你該心服口服了吧?」

  塔莎抬起腳,踩住了他的肉棒,用腳趾夾起沾滿了白漿的玉龜在他的眼前晃
了晃,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沾滿汁水的牝戶。這場景讓林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獵
人們腳踩著獵物,炫耀著手中武器的樣子。

  「服……服啦……」

  於是他屈服了,再也無力抵抗。

  幾天後,眾人回到了逍遙穀,三人來到摘星樓,除了向逍遙仙子彙報一路上
的所見所聞,還說明了塔莎的事情,以及林夏莫名其妙恢復的元陽。

  塔莎成了新的師妹。但對林夏身上的異常,就連仙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時間閑下來後,他開始專心致志的學習采戰之術,洛河城面對景兒的一敗,
以及身為凡女卻將他騎在身下肆意蹂躪的塔莎都給了林夏極大的危機感。

  但就算化危機為動力,卻總是在床上一敗塗地,最終沮喪不已。這也不怪林
夏,因為男人一旦贏不了女人的牝,對什麼都會沒有自信。

  這一天,他來到摘星樓見仙子,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仙子笑道:「你說的我都明白。我且問你,這采戰上,男人與女人孰強孰弱?」

  「自然是女人強,」

  林夏答道。

  「既然如此,你輸給師姐師妹們又有何不妥,為何而苦惱?」

  「這……」

  林夏答不上來。

  「我再問你,這采戰上,為何女人比男人強?」

  林夏答曰:「女人的牝戶天生便是玉莖的剋星,只要把肉棍夾入其中,便無
往不利。」

  仙子搖了搖頭:「你的回答只是皮毛,算不得數。」

  林夏問道:「師父此言何解?」

  「光說無益,你且用身體來體會。」

  仙子說著,脫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一對美膩的雪峰。

  「既然你怕女人的牝,姑且把玉柱放進這邊來。」

  「這……」

  林夏猶豫了一下。

  看到林夏窘迫,仙子笑道:「怕什麼?為師在教你采戰呢,怎麼反而扭捏起
來了?」

  於是林夏不再推脫,把胯間陽物埋在仙子雙峰深處。

  「你就當我們是在采戰,我要用這胸把你的元陽夾出來,你若是能從裡面抽
離,就算贏了。」

  仙子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揉動起胸部,摩擦著林夏脆弱的龜頭。

  「啊……」

  仙子的雪乳甜美而滑膩,滋味妙不可言,他想要把玉莖抽出,但更想停留在
裡面,享受這乳房帶來的快感。

  「怎麼了?只要抽出去就可以,不算很難吧?」

  看到林夏沒有動,仙子雙手微微施加以壓力。

  「啊啊……」

  充滿彈性的壓迫感讓林夏的腰都酥了,他想要拔出肉棒,然而龜頭卻仿佛被
黏在乳溝深處,移動不了分毫。

  仙子問:「如果這是采戰,我現在要泄幹你的元陽,廢掉你的功力,為什麼
不逃?」

  「啊啊啊……因為……太……太舒服了。」

  被仙子乳交,就好似被敵人用刀砍在身上,然而林夏無法抵禦這甜美的快感,
心甘情願包露出自己的弱點,任憑對方一刀接一刀的砍下去。

  「那麼這樣呢?」

  仙子停下了動作,僅僅維持著用乳房夾住玉柱的姿勢。

  「啊啊……」

  眼下的感覺算不上舒服,因為對手根本沒有動作。然而林夏還是無法拔出肉
棒,龜頭麻癢著,顫抖著,想要在那溝壑內摩擦,直到灰飛煙滅。

  「這下你明白了吧?男人的弱點不只有女人的牝,更是面對采戰,卻想要被
女修殺死的這種欲望。」

  仙子抽絲剝繭的盤問讓林夏幡然醒悟。

  作為一個男人,他渴望射精,然而作為一個男修,射精便意味著死。

  「我……我想要射出來!想要被師父用乳房夾死!」

  最終,他崩潰了,痛哭流涕的大喊。

  「沒錯,你終於明白了。你之所以會苦惱,不是因為贏不過師姐師妹,而是
因為你害怕承認自己。渴望在采戰中輸掉,即便死也想要泄出來,這便是男修低
劣的本性。」

  逍遙仙子笑了,她用手緊了緊胸部:

  「射出來吧。」

  「啊啊啊!」

  於是林夏呐喊著,自殺般的在乳溝間抽插,直到射出屈服的液體。

  「射吧,把多餘的自尊,苦惱,軟弱全都射出來。這是一個洗淨鉛華的過程,
認清自己的心,然後繼續前進。」

  望著從乳溝中不停溢出的白濁,逍遙仙子安慰道。


                              【待續】
2016-4-12 20:4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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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采戰錄(26-30)作者:noback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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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陽采戰錄


作者:noback123


        第二十六章  林夏剛猛伏心魔  仙子谷內道長生

  話接上回,摘星樓中仙子直指本心,逍遙谷內林夏幡然醒悟。

  他回到住處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自己的內心深處渴望輸給女修,想被對方用
乳房夾死,想被對方用嘴吸死,想被對方用牝榨死。這種性癖在地球上被喚作抖
M,被虐狂。論采戰不可謂不致命。

  然而想通了,就不怕了。人內心的軟弱就是一種心魔,它躲藏在暗處,你看
不見它,它卻嗜骨挖髓。而一旦放到明處,就沒什麼了不起了。

  人有食欲,然暴飲暴食有害,終落個滿身肥脂。

  人有睡欲,然多睡少睡有害,終落個頭暈腦脹。

  人有性欲,然夜夜笙歌有害,終落個精盡人亡。

  此乃欲望,乃心魔。而有大毅力者終能克服之。

  林夏認為自己內心中想要被女人榨死也是一種欲望,而只要克制住,就不是
問題。

  明白了這一點,他開始再度向師姐師妹們發起挑戰。

  這一天,他把塔莎按在床上,一杆大槍從後面對著塔莎的股間不停衝刺。

  「師兄……師兄突然變得好生厲害。」

  塔莎被壓在身下,不停承受著對方的攻擊,烏螺穴內早已淫水潺潺,螺肉一
環接一環箍著棱冠不停刮擦,要叫那龜將軍臣服穴中。

  然林夏卻壓住了心中想要一敗塗地的欲望,那碩大的龜頭在淫屄內出出進進,
竟是毫不服輸。

  他一鼓作氣道:「怎麼樣?師妹你說女人天生降男人,但師兄這根寶槍卻要
降了你這烏螺妖!」

  玉龜頂的深了,感受到那花心間兀自顫動,乃是陰精要丟的前兆。

  塔莎牝戶酸麻,被那龜將軍殺的是落花流水,趴在床上求饒道:「丟啦!丟
啦!小女的烏螺妖要被師兄收掉啦!」

  說完,一股陰精噴出,正是一敗塗地。

  此戰過後,林夏雄心大振,接連挑戰了雲遙和雲若。期間互有勝負,雖負多
勝少,卻有一戰之力。

  幾天後,仙子叫他到摘星樓來。

  林夏來到樓中,卻見雲遙和雲若正坐在那裡。

  仙子笑道:「好個調皮的徒兒,聽說你這兩天把師姐師妹們鬧的是雞犬不寧,
連功都沒的練。可是如此?」

  林夏撓了撓頭,然後道:「徒兒自認床上的功夫太弱,於是勤學苦練,不想
打擾了師姐們,倒是唐突了。」

  雲遙一聽,掩著嘴笑道:「師弟肯上進,做師姐的自當奉陪。今個來著,只
因若兒聽說小師弟床技突飛猛進是因為師父的指點,跑來抱怨師父偏心嘞。」

  雲若鼓著臉頰,氣道:「師父就是偏心嘛。平日裡只叫我們各學各的,就對
小師弟偏袒。幾天下來,我都快制不住他了。」

  說完,她拉著仙子的袖擺搖啊搖道:「師父,也教若兒幾招可好?」

  於是仙子道:「林夏你倒是說說看,為師可教過你什麼床上的功夫?」

  林夏搖了搖頭:「小師姐,師父真沒教我什麼,只是……只是點明了在下心
中的心魔。」

  說完,他便把自己在采戰中渴望被女修榨幹的想法說了出來。

  雲遙大驚曰:「想不到竟有這等心魔,真是苦了師弟了。」

  仙子問:「為師倒是好奇,你是怎麼克服這心魔的?」

  林夏答曰:「無他,僅憑一身毅力克之。」

  仙子搖頭道:「你這法子太過剛猛。此心魔乃心中欲望所生,如原中野草,
燒之不絕,除之不盡。須知剛猛易折,如此積攢下去,總有一天會滴水穿石,決
堤千里。」

  「如此一來,究竟如何是好?」

  即便仙子不說,林夏也察覺到心中的欲火最近愈演愈烈,無法滿足。

  「小師弟可真笨。想要被女孩子榨取的話……」

  雲若起身撩開裙擺,用小指鉤開內褲,露出了裡面豐滿的白虎饅頭道:「雖
不能真的榨死小師弟,但把你吸個半死不活還是沒問題的。」

  雲遙更是指著他道:「師弟你瞧。」

  林夏低頭,卻見自己股間已然支起了帳篷,正是那龜將軍一聽到可以被榨幹,
頓時翹首以盼。

  「這……讓師姐們見笑了。」

  他連忙坐下,掩蓋住股間的異狀。

  「行啦,你們都坐下。既然若兒埋怨為師,今天正好跟你們講講修行的事情。」

  仙子示意眾人坐下後道:「前些日子你們出去所獲頗多,既談到采戰,就從
這說起。我們雖道采戰女勝男,但林夏也不必灰心。這男修雖然在采戰上不如女
修,但卻有著另一番優勢。修行之事,男修修元陽,女修修元陰,除去從那陽精
和陰精中煉化,世間大部分功法都有從天地間吸收陽氣與陰氣的法門。然你可知,
陽氣易得,陰氣難遇。這陽氣遍佈天地之間,午時最濃,日落則消。而陰氣卻相
反,需那月華澆灌大地方可生之,而月有陰晴圓缺,陰氣也時濃時弱,遠不及陽
氣易得。是以陽氣易得,卻也易泄,男人床上不敵,乃天理所致。」

  仙子的話讓林夏心中多少平衡了些,原來這男修床上雖弱了一些,但平日裡
修行卻快。

  「但正因如此,世間有不少女修走了邪路,比起腳踏實地的煉化陰精陰氣更
願意把男修當作爐鼎。林夏你前段時間被八景門女修榨幹卻莫名恢復功力一事,
為師雖不知其中道理,卻要告訴你這樣的體質乃上好的爐鼎。所以你萬萬不可把
這件事告訴任何人,遙兒和若兒也是,聽到沒有?」

  「弟子謹記。」

  仙子的話讓林夏心中一個突突,吸一次頂修煉幾年,完後還自動回復的男修,
那不是最好的爐鼎是啥。雲氏姐妹也曉得其中厲害,連連點頭稱是。

  「再說遙兒你,前些日子和那蜈蚣精采戰,若不是若兒相助差點就著了道。
你需記住這妖物不同凡人,妖本非人,修煉的是元氣。元氣滿盈之時,會經那化
型劫,過則化身為人,不過灰飛煙滅。而正因如此,妖物化人之後雖也分男女,
具元陰元陽。卻比修士多了幾分能耐。就像那蜈蚣精可吐淫毒。以後遇到需萬分
小心才是。」

  仙子語畢,眾人點頭稱是。

  「最後再說那天劫。功法每過三重便有一劫。此乃劫數,亦是機遇。每劫過
後,這天地便會為男修降一天女,為女修降一天神,被稱為風劫天女,火劫天女,
雷劫天女,風劫天神,火劫天神和雷劫天神。這天女和天神乃天地精氣凝聚而成,
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唯有與之交姌,在采戰中勝出,方可用采補之術吸收天地
精華,凝練自身,去蕪存清,入那長生道。然若敗北,則被散去一身功力,畢生
修為終成畫餅。」」

  仙子道出了長生的秘訣,也是修真界采戰的真意所在。

  「原來如此,我道為何非要弄這采戰,原來是為了長生。」

  林夏以前一直在想,男修床上不敵女修,但打不過還躲不過了。鬧了半天,
真正的原因是在渡劫上。你打不過女修可以跑,但打不過天女就求不得長生。

  「師父,徒兒想要再度入世修行!」

  想明白了這點,林夏便有了決定。這采戰在穀內怎麼練都是紙上談兵,師姐
師妹們終歸不會對他下死手。而想要戰勝天女,非要從那些真正帶著殺意的女修
牝中勝出才行。


        第二十七章  妖貓做害迷家姐  花兒復仇泄趙弟

  話接上回,先不說仙子是否答應林夏的請求,且說那逍遙穀外有一小鎮。鎮
中有一大戶人家姓趙,家裡的小姐得了癔症,一到晚上猶如野貓般上躥下跳見人
就撓。

  這趙小姐有一弟弟名喚趙簡,剛及束髻之年,童稚未脫卻有幾分骨氣,見姐
姐癔症不止便道:「此乃妖邪作孽,看我提劍斬了那妖物!」

  此子當晚腰胯寶劍,守在姐姐的閨房前。待到三更半夜,卻不見任何異狀。

  「想必是妖邪怕了我的劍,不敢來了。」

  正當趙簡在心中洋洋得意之際,卻聽見走廊見傳來一聲貓叫。

  趙簡被嚇得哆嗦了一下,定睛一看,卻是一隻花貓,頓時怒道:「好個死貓,
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來也怪,那花貓看到他來,先是逃了幾步,然後又對著他叫,好像在等他
追來。

  一人一貓離開了小姐的閨房來到後院。此時烏雲蔽月,院內陰風陣陣,樹枝
搖晃宛若鬼影。這趙簡畢竟年幼,見此情形心中害怕起來。

  正當他打算回去時,對面又響起一聲貓叫,原來是那花貓蹲在假山根處等他。

  他追到假山旁,見那假山的陰影裡竟藏著一個洞,便道:「我說哪裡來的妖
物,原來是藏在這兒。」

  說罷,他抽出懷中寶劍追入洞中。

  這妖洞七扭八彎,卻沒有岔道,趙簡一路走下來,進到一房間內,卻見其中
燈火通明,熏香繚繞,乃是一女人閨房。

  趙簡打量四周,未見之前的花貓,卻發現有一裸女坐在床上望著他。此女看
上去年芳二八,是一不折不扣的妙齡少女。

  「你是何人?」

  他舉劍質問,眼睛卻在女孩身上不停遊弋。從未經歷男女之事的趙簡哪裡見
過如此美妙的女體,只覺得下腹燒起了一團火,那根用來尿尿的小東西奇癢難耐,
不停的膨脹起來。

  女孩笑嘻嘻的望著他道:「我叫花兒,要救你姐姐就得過我這關。」

  趙簡頓時怒道:「原來你就是那害我姐姐的了癔症的妖孽,快快拿命來!」

  他提劍欲砍,花兒卻滿臉的不在乎。只見她吹了口氣,那趙簡便覺得手臂有
千斤沉重,再也拿不住劍。

  寶劍落地,趙簡大驚曰:「你會妖法?」

  花兒嘻嘻一笑:「你都說我是妖孽了,那我會妖法有什麼奇怪?」

  趙簡心想,這下慘了,我不懂法術,豈不是任人宰割?

  那花兒看出了趙簡的想法,笑道:「念在小弟弟你一心救姐姐的份上,我便
給你個機會。」

  她一招手,趙簡就和丟了魂一樣,不自覺的走到床上。

  花兒笑道:「我知道趙簡弟弟你擅舞刀弄劍,那我問你,你是否聽過矛盾的
故事?」

  趙簡不服道:「這有何難,你且聽我道來……」

  說著他便把那矛盾的故事重複了一遍。

  花兒嫣然一笑:「小弟弟好學識,那你可知道,這女人天生便有一盾,男人
則天生帶有一矛?」

  趙簡問:「妖女莫要騙我,你赤裸著身子,哪裡帶著盾來?」

  花兒一聽,便將大腿分開,露出股間香牝道:「小弟弟你看,這不就是?」

  趙簡一看,只見花兒兩腿間有一倒三角形地帶,正和那盾牌一樣,只是不知
為何肉嘟嘟的,中間還留有一縫。

  「你倒是真的帶著盾,然我可沒什麼矛。」

  他不服,嘴硬道。

  「嘻嘻,那你把褲子脫下來,看看自己的腿間是什麼?」

  花兒笑道。

  趙簡不知是計,便退下褲子,將自己身為男人的弱點露給了花兒。只見那平
時尿尿的軟蟲此時早已傲然挺立,龜頭勃大,宛若槍尖直指女陰。

  花兒伸出手,握著趙簡的肉棒道:「你看,現在你有矛,我有盾,咱們就來
比比看,是你的矛厲害,還是我的盾厲害?」

  趙簡年紀尚幼,全然不懂那男女之事,以為花兒所言為真,便道:「好,只
要你不用妖法,我便用這根矛來會會你的盾!」

  花兒笑道:「嘻嘻,我才不用妖法,就看看你的這根矛有何本事。」

  她把牝戶一挺,任那趙簡去刺。

  趙簡也不服輸,挺起肉棒往那牝戶內一紮!頓時覺得玉龜陷入了一團軟肉之
中,酸癢難耐。

  少年哪裡嘗過這般銷魂滋味,頓時大叫:「你這盾牌好生厲害,弄的我麻掉
了!」

  「嘻嘻,怕了吧?我們再來過,有你輸的時候。」

  花兒挑釁的笑著,那趙簡不懂男女之事,僅憑一股莽勁在那牝戶間磨蹭,甚
至刺不到仙人洞裡,敗北只是遲早的事情。

  果然不到一柱香時間,趙簡便覺得龜頭癢進了骨子,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馬
眼間迸射出來,頓時怕道:「尿了,要尿了!」

  花兒一聽,便道:「尿吧,尿了就敗了,快給我尿出來!」

  她挺起牝戶,用那柔軟的肉唇使勁喝責著龜頭,趙簡哪裡遇到過這種戰法,
頓時精關一松,泄出了白漿。

  這一泄,便泄了個昏天黑地,趙簡從來沒體驗過如此滋味,及舒服,又怕得
不了,卻身不由己,在花兒的牝戶上泄了一大灘。

  等到三魂七魄都歸了位,花兒帶著鄙夷的表情對他說:「你敗了。」

  被那種看垃圾一般的目光看著,趙簡哪能服氣,便道:「只是尿而已,哪裡
敗了?」

  花兒卻道:「尿了就是敗了,你看。」

  趙簡低下頭,看到龜將軍在大泄特泄之後早已軟成一團,皺巴巴的龜頭垂在
床鋪上,就像在對著牝戶磕頭求饒。

  他羞愧的垂下頭:「是我的槍敗了。花兒姐姐的盾好厲害。」

  花兒一聽,頓時笑道:「嘻嘻,你知道就好。」

  她說著,把頭埋到趙簡的跨間,將那癱軟成一團的陽具含在口中。終歸是年
少氣盛,不一會,那根龜將軍便再度抬起頭來。

  「既然敗了,便要任憑處置,給我下去!」

  她一腳把趙簡踢到地上,然後道:「趴下!」

  趙簡服輸,便像狗一樣趴在地上。

  「趙簡弟弟啊,趙簡弟弟,你可知我等這天有多久了?兩年前你在街上抓著
我的尾巴拖著到處跑的時候,我便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也要拖著你的尾巴,讓你
像狗一樣爬!」

  花兒的聲音中帶著恨意。

  趙簡頓時冤道:「冤枉啊!我何曾欺負過花兒姐姐?」

  花兒伏下身,從屁股後面抓住他的龜頭一拉,就像揪出一截尾巴般。

  她用手揉搓著龜頭,怒道:「閉嘴!不然就讓你尿出來!」

  趙簡龜頭麻癢,他怕再被花兒弄出白色的尿尿,那種仿佛把魂兒都泄掉的感
覺讓他膽寒,頓時就沒了聲音。

  「給我往前爬!看見沒有,那裡有個洞!」

  花兒一指前面,只見與來時路相反的方向有一個洞。趙簡連忙爬了過去。

  期間花兒從後面不停揉搓套弄著肉棒。這可苦了趙簡,只覺得股間被一雙巧
手玩弄,龜頭在溫暖的手心裡飽受欺負,不停的膨脹,很快便有了尿意。

  他哭喊著告饒到:「花姐姐饒了我吧!又要尿了!又要尿了!」

  但花兒不肯,怒道:「給我爬!不爬到洞口就讓你尿到死!」

  趙簡只得拼命的爬,他手腳並用的來到洞邊,股間卻已到極限。

  花兒見狀冷冷一笑,她抓住趙簡的肉棒,用尖尖的指甲對著馬眼使勁一戳!

  可憐的趙簡頓時哆哆嗦嗦的泄了起來:「尿了!又尿了!」

  花兒也不心疼他,抬起腳狠命一踢道:「滾吧,下面還有的你受呢!」

  趙簡泄著精水一頭載進洞中。恍然間,他突然想起自己小的時候似乎欺負過
一隻花貓,他拎著貓的尾巴,任憑她痛的亂叫,拖著她到處亂跑。


        第二十八章  童子舉槍鬥烏盾 黑姑挺牝破精關

  話接上回,且說那趙簡被花兒泄了精水,然後一腳踢入洞內。他磕磕絆絆打
了好幾個滾,才終於到了底。這趙簡終歸是童子之身,雖被花兒泄了兩回,竟不
覺得筋軟骨麻,體內陽火旺盛,洞內陰寒也渾然不怕。

  他抬起頭來,看到洞的出口又是一間閨房,房內坐著一名女子,黑色的長髮,
褐色的皮膚,看上去比花兒年長了幾歲,熟透了的軀體以及眉宇間的神色早已脫
去青澀,散發著成熟的韻味。

  女人和花兒一樣一絲不掛,她見到趙簡便分開雙腿,對著他招了招手。

  趙簡剛敗給花兒,一見女人腿間的那面「盾」,頓時虛的捂住下體,然跨間
小東西卻不爭氣的又麻又癢,竟是恢復了精神,渴望被女陰征服。

  趙簡唯唯諾諾的問:「你……你是何人?」

  女人笑了笑曰:「你就叫我黑姑好了。趙簡啊趙簡,你若想救姐姐,需過我
這關。」

  趙簡心中雖怯,但念及姐姐便壯膽問道:「你又要怎樣?」

  黑姑笑道:「簡單,和花兒一樣,你若是能用你胯間的寶槍鬥贏我,我便放
過你姐姐。」

  趙簡定睛一看,只見黑姑腿間也有一面「盾」,碩大而肥膩,兩瓣肉唇上面
爬滿了彎彎曲曲的毛髮,宛若一頭黑獸。

  趙簡哪見過如此厲害的熟牝,頓時虛道:「你……你那盾好生厲害,我不和你鬥。」

  黑姑又怎會放過他,怒道:「你若不比,我就讓你姐姐發癔症跳到井裡去!」

  趙簡頓時慌道:「莫要害我姐姐,我跟比便是!」

  「這才像個男人,來吧,讓姐姐跟你玩玩。」

  黑姑一招手,趙簡就覺得自己跟丟了魂一樣,不由自主來到床上,把那雄赳
赳氣昂昂的男根對準了牝戶。

  他把腰一沉,只見那牝戶上芳草萋萋,龜頭戳在上面就像戳進了一個軟綿綿
的毛刷,癢的趙簡不住打顫。

  黑姑見了笑道:「怎麼,這就不行了?若是你輸了,我就害死你姐姐。」

  趙簡頓時急道:「妖女莫要害我姐姐,看我用這肉槍制你!」

  他一邊說,一邊挺槍摩擦黑姑的肉唇,一來二去之下,兩人的性器都開始泌
出潤滑的液體,肉棒滑在牝上,美到心裡。一來二去之下,只覺得玉莖勃勃跳動,
卻是又要尿了。

  不好!

  趙簡心中大駭,頓時不敢再挪動龜首半分。黑姑見狀,便知少年大勢已去,
笑道:「怎麼?這就不行了?」

  趙簡心虛道:「哪裡不行了,我只是累了,歇口氣而已。」

  黑姑媚然一笑:「若是如此,且讓我來幫你可好?」

  說完,她伸出手抓住趙簡的肉棒,那把玉龜埋入兩瓣肉唇之間夾緊,上下快
速刷動起來!

  這一刷可不得了,趙簡只覺得肉棒像是著了火一般,麻癢鑽心,頓時大叫道:
「別刷了!別刷了!再刷就要尿出來了!」

  黑姑譏笑道:「看我把你的寶貝夾成一條軟蟲!」

  說罷,她手動的更快了。

  趙簡被黑姑弄的欲仙欲死,一股股精水將那肉棒撐得快要爆炸,卻不敢射出
來。他還記得黑姑說過,一旦尿了就要害死他姐姐。

  反觀黑姑望著少年,看著他為了忍住快感而緊咬牙關,繃直身體,面紅耳赤
的樣子,臉上露出了嗜虐的笑容道:「還想忍住?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時?」

  說罷,她把染成黑色的指甲伸到龜頭的肉冠處不停搔刮,這棱冠本就是男人
弱點中的弱點,趙簡哪裡嘗過此等滋味,頓時再也把持不住,哭嚎著尿出了敗北
的白漿。

  這下可好,算上花兒,這趙簡連輸三陣,一邊泄的是昏天黑地,一邊哭了個
稀裡嘩啦。把身為男人的尊嚴盡數吐在了女人的牝上。

  黑姑一邊玩弄著趙簡那根軟蟲,一邊笑道:「既然輸了,你且說說看,我該
如何是好?」

  趙簡被黑姑把玩著胯間,美的直打顫,卻又心裡發虛,便道:「只要不害我
姐姐,我任憑你處置。」

  黑姑笑道:「想不到你竟如此護著姐姐,也算是個漢子。當年你在街上扔石
頭砸傷我,如今本應榨幹你的精血。算了,待我破了你的童子身,我們之間的恩
怨便一筆勾銷吧。」

  說著,她跨坐在趙簡身上,把那因為不停玩弄而再度挺立的肉棒扶起,對準
了自己的牝戶道:「終歸是童子,連泄三次還硬的那麼快,這一回看我徹底的降
了你!」

  這趙簡未經男女之事,精關依然完璧。精關是把守陽精的關卡,別看趙簡之
前連泄三回,只要這精關沒破,泄出去的也只不過是普通的精水,動不了作為根
基的陽氣。

  童子之身便是指精關未破的男人,想要破這精關可不容易,不論是平日裡自
瀆,或被女人用手腳去玩弄,泄出來的都不作數。想要破這精關,需用女人的牝
戶,只要陽具插入牝中,牝內的陰氣便會順著馬眼直抵精關,待到射精,精關最
為虛弱的時一擁而入破了它,讓充盈的陽氣洩漏出來。

  男人被女人這麼一榨,失了童子身,從此精關便有了裂痕,正是被女人征服
過的烙印。

  此時趙簡的玉柱被黑姑抵在牝上,那龜將軍仿佛已經預知了自己的命運,開
始不住顫抖起來。

  黑姑見狀笑道:「嘻嘻,你這根寶貝童子槍正在我的胯下哭嘞。」

  她說著,腰往下一沉,把那根玉柱吞入牝中。

  這是趙簡第一次嘗到女人肉洞的滋味,和之前用龜頭去磨牝的感覺簡直就是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只覺得玉柱被一腔柔軟濕滑的東西包裹著,摩擦著,美的連
魂都快要飛掉了。

  黑姑看到少年舒服的兩眼朦朧,嘴角甚至流出了水漬,頓時笑道:「舒服吧?
泄吧,泄出來就完蛋了。」

  此時的趙簡早已把害怕丟到了九霄雲外,只覺得玉柱很快就升起了一股暖意,
然後勃勃的跳動了幾下,就一泄如注。

  黑姑見狀笑道:「我才剛把你那玩意吞進去,你就敗了!」

  這一泄,黑姑牝戶裡的陰氣趁虛而入破了精關,泄的趙簡是兩腿發軟,腰部
發酸,讓那養了一輩子的陽精呼啦啦的流入了子宮裡。

  他只覺得洞內不知為何突然冷得不得了,卻不知正是被黑姑泄出真精,虛了
身子。

  伴隨著陽精的流逝,他突然想起自己小的時候不光欺負過一隻花貓,還曾經
拿石頭砸過一隻黑貓,不過在強烈的快感下,這些念頭不過轉瞬即逝,很快便兩
眼一翻白,泄的昏死過去。


        第二十九章  雲若嬌喝泄元陽  林夏逞威降貓妖

  話接上回,且說這趙簡被黑姑泄了元陽,破了童身後,第二日被家丁發現昏
迷在後院。找來郎中一看,卻被告訴是縱欲過度。趙家一聽這不對啊,小小孩子
哪可能沉迷酒色,被女人掏空了身子?再想到女兒的癔症,頓時大叫一聲壞了,
真有妖精!還是女妖精!

  打從那天後,趙家廣招能士前來收妖。然道士和尚來了不少,卻都是豎著進
去橫著出來,肉棒被妖牝夾成軟蟲。

  又過了幾天,鎮上來了一男一女,男的正是林夏,女的卻是三師姐雲若。

  此番出行沒有別人,雲遙快要渡劫,自然得待在師父身邊;大師兄張奎和四
師兄趙高找不到人影;那五師兄司馬青書在林夏看來就是個宅;六師姐商瓊是個
冰美人,平日裡連切磋采戰都不肯奉陪;八師妹塔莎連修真的門都還沒跨進去更
是不提。

  林夏來到鎮子裡倒是沒找到趙家,他租了一間客房,然後陪著小師姐逛了一
天街。雲若終歸是孩子心性,上次出行有雲遙管著,玩不盡興,於是這回苦了林
夏,不得不陪著小師姐把鎮子上好玩的地方逛了個遍。

  待到入夜,兩人回到客房。臨睡前他向師姐提出想要練習采戰,雲若欣然同
意。

  兩人來到床上,互相脫掉衣裳纏抱在一起。前戲過後,雲若趁他不備取到了
上位。她騎在林夏身上,嬌喝道:「上次是你贏,這回看我的!」

  說罷,那白虎饅頭往下一落,就把男根夾入其中。

  林夏也不服輸,自下而上連撞花心道:「小師姐莫要得意,嘗嘗我的手段。」

  這一來二去,正可謂:

  淫肉磨著玉龜,誓把陽龍降,鐵槍刺著花蕊,欲將陰精泄。雲若嬌嗔,美屄
如穿花蝴蝶,上下翻飛,林夏急喘,玉柱似敗兵之將,左支右拙。女帥舞金鱗軟
玉盾,大破烏龍陣,男將舉銀樣蠟槍頭,難過白虎門。一時間,娘子軍氣焰沖上
九重天,龜將軍兵敗城下連地滾

  這仙子說過,林夏那大毅力伏心魔的法子如同引鴆,雖止一時之渴,卻終有
毒發一天。越是征服女人,就越是渴望被女人榨取。如今被雲若騎在身上,心中
那股一定要贏的氣勢漸漸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卻是渴望被小師姐用牝夾死的淫
念。

  這心魔一顯,原本就脆弱的玉龜頓時變得敏感起來,楞冠仿佛能感覺到牝內
每一處細小紋理。

  被淫肉刮擦的急了,他不禁叫出聲來,一時間肉棒開始勃勃跳動,卻是到了
極限。

  雲若見那陽杆脈動不止,頓時笑道:「嘻嘻!你完蛋啦!」

  她一鼓作氣,提起雪臀上下翻飛,肥美的陰戶不停扣擊在林夏小腹上,弄的
兩人股間唧唧作響,淫水牽出了絲線。

  林夏早已是強弩之末,如今被女陰這麼一弄,頓時大叫到:「泄!泄啦!」

  然就在這時,雲若卻停下了動作。

  這下可好,甜美的快感戛然而止,正準備在師姐牝內升起白旗的林夏仿佛被
一柄大錘砸中,悶了下去。

  「既然敗了,你且不要動,看我如何治你。」

  雲若起身抓住林夏雙腳向上一掀,叫他擺出了一個腦袋向下屁股朝天的屈辱
姿勢。

  她抓著腳,坐在他身上,兩人屁股對著屁股,性器貼著性器,說不出的淫靡。

  雲若高高在上望著林夏道:「怎麼樣?當初雲遙姐就是用這種姿勢榨死了那
個蜈蚣精。」

  她邊說邊伸出手,撫弄著林夏的龜頭,挑逗著他的極限。

  「姐姐和我吸幹了那只蟲子的元陽,讓他顯出原形,最後被我踩死在腳下。」

  說道這,她舉起林夏那根粗大的棒子,對準了自己的牝戶道:「小師弟,你
想不想嘗嘗那種滋味呀?」

  林夏此時早已欲火焚身,把尊嚴全部拋之腦後,如同狗一般搖尾乞憐道:
「想!我想被師姐榨幹!踩死!」

  雲若一聽,冷哼一聲:「想不到你竟然喜歡這個調調,真是沒出息!」

  說罷,她腰肢一沉,就把陽杆吞入牝內。

  林夏緊閉雙眼,感受著玉龜再度被包裹進女人的武器中,顫抖著等待著極限
的來臨。然許久過後,卻不見雲若動彈。他睜開眼,看見師姐坐在他的身上,用
蔑視的目光冷冷的注視著他。

  只見雲若輕啟雙唇,鄙夷的說道:「變態!」

  頓時,林夏如同被電擊一般的顫抖起來。

  師姐見狀,再道:「垃圾!」

  那玉龜聽了,忍不住又膨大了一份。

  雲若見狀,怒道:「你這俾賤的蛆蟲!還不給我射出來!」

  這嬌喝仿若晴天霹靂在林夏的腦海裡回蕩,然後化為快感直竄陽杆頂端。

  他只覺的龜頭一麻,馬眼一暖,就把一股股白漿吐入了雲若的牝內,竟是被
師姐生生的罵泄了出來。

  「啊……啊……啊……」

  這一泄,泄的是屈辱至極,卻又快美無比,讓他不禁像女人一般呻吟起來。

  雲若見狀冷笑道:「不許停!把你的元陽泄乾之前,都給我繼續射!」

  她坐在林夏身上,也不運功吸精,只是狠命夾緊了牝戶,然後用下體拼命的
套弄那根勃勃跳動的玉龜。

  林夏一開始只覺得越射越多,肉棒被淫肉激烈的喝責著,到了最後卻痛苦不
堪,竟被雲若生生操到射乾精囊為止。

  大泄過後,林夏仿佛從那九霄雲端跌落萬丈穀底。沒了心魔作祟,一想起自
己如同動物一般屈服於欲望,乞求著被女陰夾死的樣子,他甚至不敢多看師姐一
眼。

  若是真正的采戰,女方只需再加把勁,就能毀了男修的道心,把對方調教成
只知道獻出精液的爐鼎。

  然雲若畢竟是林夏的師姐,她讓林夏躺在床上,低頭俯到胯間,將那杆一敗
塗地的肉槍含在嘴裡舔舐乾淨,並將元陽從馬眼中渡還回去。

  她趴在林夏的懷裡,望著他道:「嘻嘻,舒服嗎?」

  林夏見雲若又恢復成平日裡調皮搗蛋的樣子,再無任何高冷之姿,便道:
「舒……舒服……」

  雲若一聽,伸出手在那龜頭上輕輕一彈,道:「以後想被女孩子欺負,儘管
找我和遙姐。但若敗給別的女人,定饒不了你!」

  翌日,兩人在一家包子鋪用早膳,恰好聽到趙家有妖邪作祟,便前去收妖。
兩人來到後院假山,見到趙簡那時誤入的妖洞。

  面對妖女林夏不敢大意,叫師姐去對付那黑姑,只留下花兒一人與他獨鬥。

  這一回,盡情縱欲後的他精神抖擻,胯間名槍端的是威風八面,殺得貓妖連
連告饒。

  懲治過二貓後,念她們未曾害人性命,便只是略施小懲,並未做那廢其功力,
取其性命之事。


    第三十章  盜墓賊 膽大包天淫女屍  苗縣令 墓中升堂判死罪

  話接上回,且不說林夏一行收服貓妖後去了哪。遠在逍遙穀西邊有一叫做苗
縣的縣城。這苗縣之所以叫做苗縣,源於數百年前,縣裡出了一位清正廉潔的好
縣令。可如今鬥轉星移,滄海桑田,連朝代都換了,小小的縣城也開始落魄起來。

  這人一窮就會變的很沒下限,這不,眼下乃是三更時,月黑風高,正是偷雞
摸狗殺人放火的好時機。一個名叫劉三的男人正在縣背後的土山上拼命的挖著。
這劉三本是縣中一混混,日子過得緊了,竟打起了盜墓挖寶的主意!一來二去之
下,心也跟著大了起來。這一回,他挖的可不是一般人的墓,正是那百年前的苗
縣令之墓。

  這盜墓一事他已經計畫好幾天了。從選定地點到打盜洞早已過了數周,如今
他一鏟子下去,只覺得胳膊一麻,卻是挖到了墓室頂部的石磚上。

  這劉三撥開周圍的土,麻利的在墓頂上開了個洞,他把火把扔進去探探風。
確認無誤後,順著繩子進入墓穴中直奔那主墓室而去。這墓室的佈置很樸素,裡
面也沒什麼陪葬,但當他掀開主墓的石棺時卻大吃一驚。原因無他,只因這苗縣
令竟是一女人。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此女雖作古多年,卻屍身不腐,如今仍穿著一身官服,
帶著官帽靜靜的躺在裡面。

  這下可把那劉三嚇的不輕,跪在棺前連連叩頭,以為墓主顯靈要懲罰他這個
盜墓的。結果磕了十幾下之後,卻不見任何動靜,於是膽兒又大了。他站起身,
詳細端詳著躺在棺中的女人,只見此女青絲及腰長,眉宇間甚是平和,宛若入寐。
身上的官服也很是大膽,衣裳無袖,露出了香肩與上半截藕臂,胸前豐盈宛若小
山不說,旗袍一般的下擺更是開衩到了大腿根。

  這劉三扯下苗縣令脖子上的一串玉朝珠,卻是那縣令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

  他定睛一看,見那上寫著「縣令苗珊」四個大字,方知此女單名一個珊字。

  他望著苗珊的遺體打量了一番道:「找了半天卻只有這點貨色,虧外面還說
你是什麼有名的好官,沒想到竟然是個女流之輩。」

  這劉三越想越氣,感覺一肚子火開始往外冒,正巧,餘光注意到那女縣令雖
無血色,卻宛若象牙一般潔白的大腿,頓時怒火變成了邪火,焚燒著胯間的那根
東西。

  他一不做二不休,把那苗珊的遺體搬了出來放到地上,分開她的雙腿褪下內
褲,露出了女人兩腿間最神秘的部位。只見那阜丘上芳草萋萋,兩瓣肉唇緊閉,
只留一線天,分開窺去,見內有一「肉衙門」,專為男根而設,凡有淫龜押入,
便升堂問審,定讓其吐白漿,泄罪證,磕頭求饒!

  這劉三平日裡盜墓的來的錢財只夠填個肚皮,哪裡嘗過女人的味道。此時見
玉體當前,竟是起了邪念,脫下褲子,把那陽具插入了苗珊牝中!

  按理來說,這女人若無動情,牝中乾澀,根本不能抽動,然不知為何,這劉
三的陽杆竟盡根而入,只覺得那蜜穴內滑膩冰冷,鬆弛有度,腔肉包裹著整個龜
頭,感覺好不快哉。

  這下可好,從沒嘗過女人滋味的他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頓時再也控制不住
腰,開始在苗珊的牝中瘋狂抽插起來,沒撐過十下,就在屍牝中泄出了可憐的童
子精。

  他伏在苗珊的玉體上,如同狗一般的喘著氣,只覺得下體哆哆嗦嗦射個不停,
仿佛把尿都要射出來一般。這一泄泄的是筋軟骨麻,然而他剛嘗過交合的滋味,
又怎能作罷。只見劉三也不把那根泄成了軟蟲的東西抽出來,就這麼趴在苗珊的
身上,感受著女牝包裹著陽杆的快美,沒過多久竟又硬了起來。

  他直起身子,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抽動。這一回,仍然沒撐過十個回合就再一
次敗在了苗珊的牝裡。正所謂男人都不肯在女人面前服輸,哪怕面對的只是一具
屍體,他也不信這個邪,休息了一下就開始了第三輪姦淫。

  然而這劉三沒注意到,他每射一次精,這苗珊的軀體就會多出一分血色,只
見那血色紅中帶著紫,竟把白皙的肌膚染成了一種鬼魅的顏色。她的指甲開始變
黑變長,就連緊閉的雙眼也有了鬆動的跡象。

  待到第三次射精,劉三終於撐過了十下。正當他璧了口氣時,低頭一看,卻
見那苗珊睜開一雙鳳目,正怒視著他!

  這一嚇差點嚇破了劉三的膽。他想要離開這具詐屍的女體,卻不料腰部被一
雙秀腿緊緊盤住!

  這苗珊夾著對方的命根子不放,冷冷的喝問道:「你是何人?」

  劉三被嚇得六神無主,只覺得下身處有一股吸力,把他全身的力氣都從那馬
眼中吸了出去。頓時求饒道:「縣令大人饒命!小人劉三,就住在這苗縣。」

  苗珊一聽,怒道:「好你個劉三,竟敢盜墓竊寶,姦淫屍體,正可謂十惡不
赦,死罪難逃!」

  只見她把牝戶一夾,劉三頓時被吸的反起白眼倒在地上。

  她站起身,雙手插在腰間,抬起纖纖細足踏在劉三的陽具上,冷冷的說道:
「如今落到本官手裡,就用這雙腳讓你脫陽而亡吧!」

  她踩著那醜陋的龜頭上上下搓動起來。這劉三雖怕得要死,奈何卻無法反抗
男人俾賤的本能,竟然漸漸產生了快感。不出十來下,就再度吐出了精液。

  他在苗珊的腳下掙扎著,顫抖著叫道:「泄啦!又泄啦!」

  苗珊也不客氣,頓時加大了力度,仿佛要把肉莖踩爛一般,怒道:「射吧!
我會讓你射到死為止!」

  她一邊說,一邊加快了搓弄的速度,那玉龜剛剛泄過,本就敏感無比,一番
喝責之下,竟被踩的連續泄了出來。

  苗珊冷冷的注視著盜墓賊,用腳説明他把生命全部排出體外,漸漸的,那根
陽具開始流出清澈如水一般的液體,卻是射空了陰囊。

  她見狀,狠命一踏,命令道:「死吧!」

  只見那劉三的身軀猛的一震,胯間陽具高高雄起,噴出了一道赤流,竟然生
生射出了血!

  苗珊看到對方已經射干了性命,這才挪開沾著精液與血跡的玉足。她轉過頭,
望著苗縣的方向道:「本官下葬期間,竟然連奸屍盜墓者都冒了出來。我倒要看
看,如今的苗縣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


                              【待續】
2016-4-13 22:1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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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采戰錄(31)作者:noback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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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oback123


       第三十一章  林夏入墓穴除妖邪苗珊顯神通收元陽

  苗珊冷冷的注視著盜墓賊,用腳説明他把生命全部排出體外,漸漸的,那根
陽具開始流出清澈如水一般的液體,卻是射空了陰囊。

  她見狀,狠命一踏,命令道:「死吧!」

  只見那劉三的身軀猛的一震,胯間陽具高高雄起,噴出了一道赤流,竟然生
生射出了血!

  苗珊看到對方已經射干了性命,這才挪開沾著精液與血跡的玉足。她轉過頭,
望著苗縣的方向道:「本官下葬期間,竟然連奸屍盜墓者都冒了出來。我倒要看
看,如今的苗縣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

  半月後,林夏和雲若一路遊蕩到苗縣。剛到縣裡,就發現這兒有股邪氣。來
到酒店要了兩盤小菜,找小二一打聽,方知有妖孽出沒。

  說來也怪,根據這小二的說法,那妖孽只害壞人。受害人皆被擄進官府,當
朝縣令起初不知蘇措,後來一查,竟皆是有罪之人。但凡男子,皆被榨取了精氣,
罪當處死者甚至有性命之憂。這一聽,便曉得又是一位女妖。

  見林夏準備為民除害,雲若便道:「這妖怪雖害人,被害者卻皆是咎由自取
之輩,小師弟為何執意收她?」

  林夏搖頭道:「此女雖按法理行事,然人有人王,妖有妖王,人間之事應由
人管,輪不到妖邪越俎代庖。更何況她鬧的縣裡人心惶惶,長此以往總不是個辦
法。」

  雲若聽了便道:「既然如此我陪你同去,小師弟沒了我可不行。」

  林夏搖頭道:「此女並非趕盡殺絕之輩,想來是個講道理的。我且去與她論
道論道,非欲將其降伏。」

  雲若聽後笑道:「小師弟快去快回,可別被那妖女榨幹了。」

  林夏別了雲若,朝那妖氣最濃的方向趕去,等到了地方定睛一看,卻是一處
古墓,不知何時被人挖開了一個洞。

  循著盜洞進入主墓室,林夏發現這裡屍氣重重,雖不腥臭,卻泛著一股淫香,
讓人胯間不自覺的挺立起來。

  他四下尋望,見墓室內只有一口棺材,一具男屍。

  還未等他有所動作,那棺材蓋卻已升起,一具豔麗的女屍從棺材中跨出,正
是那縣令苗珊。

  只見這苗縣令瞪著林夏道:「來者何人?」

  林夏道:「我乃是逍遙谷弟子林夏,如今那苗縣種種,可是你幹的?」

  苗珊也不掩飾,曰:「這是如此,我乃這苗縣縣令,升堂斷案,有何不可?」

  林夏搖了搖頭道:「滄海桑田,鬥轉星移,如今這苗縣縣令早就另有其人,
你不過是一介僵屍,怎能當這人間的官?」

  苗珊反駁道:「如今這苗縣縣令優柔寡斷,我替他斷案有何不可。」

  林夏曰:「不可,不可,人間事自有人來管,你已化妖物,又怎能越俎代庖
害得這苗縣裡裡外外不能安生?」

  苗珊一聽,怒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修士。我也不與你糾纏,且用著牝戶
來審一審你那肉棒,看看你下面那話能說出幾分理來?」

  說著,她背對林夏,一手撐在棺材上,一手撩起下擺,撅起滾圓的屁股,露
出了泛著紫青色的牝戶,只見裡面氾濫著滑膩的液體,卻已是做好了升堂問審,
叫林夏的肉棒跪地求饒的準備。

  見勢不可違,林夏點頭道:「既然如此,就來會會你這牝衙門!」

  說著,他挺槍入牝,一入其中,只覺的這苗珊的牝戶與活人大不相同,冰冷
滑膩。雖不緊致,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也不知這苗珊是大意還是勝券在握,竟任憑林夏從後而入。若這女上位是女
方的殺手鐧,後入位就是男人的主場。不但進退自如攻守有序,快繳槍時,大不
了抽出來就好,女方亦無法阻止。

  林夏也不客氣,當即雙手抓著苗珊的屁股,深深淺淺的抽插起來。

  兩人大戰了半炷香的時間,苗珊笑道:「想不到你也是個有些本事的。可惜
是個還沒過劫的雛,今天遇上我這仙牝,也算是當有此難。」

  林夏不服,曰:「姑娘何出此言?這采戰比的是床上功夫,你修為雖高,卻
無用武之地。」

  苗珊笑道:「看來你師父沒告訴你,這修士只要過了風劫,雖然元陽元陰互
相吸引,卻能使得了法術。只不過這法術不能傷人,只能叫人快活。」

  林夏大驚道:「竟有此事?」

  苗珊笑道:「且讓你棒嘗試一下如何?」

  她調動元陰彙集在牝戶,只見那花心不停的吐出腥甜的淫水!

  林夏猝不及防,一口氣頂的深了,被那肥大的花心咬住,只覺得那花心就跟
一張嘴似的含住龜頭,不停把那淫水吐進自己的馬眼裡。

  說時遲那時快,這淫水一進尿道,就癢的林夏叫出聲來,仿佛有無數的毛毛
蟲在爬,讓人癢的恨不得把指頭伸進去猛摳一番。

  苗珊得意洋洋的笑道:「怎麼樣?我這淫術叫明鏡高懸,內有三種刑罰,專
門用來審那男根。你現在嘗到的只是第一種。叫鴆刑。」

  這鴆刑本是賜給犯人的毒酒,如今被這苗珊拿來修煉成了專毒馬眼的淫毒,
端的是狠辣無比。

  這林夏中了鴆毒,癢的抓耳撓肺,下身頓時失了章法,在那淫肉裡橫衝直撞,
玉龜用力摩擦著肉壁,試圖止癢。怎奈這淫毒癢在尿道裡,不射出精液沖洗,非
但止不住癢,反而愈演愈烈,一發不可收拾。

  好在這後入位可攻可守,林夏見狀便想拔槍出洞,求得一線生機。

  苗珊笑道:「還想逃?再讓你嘗嘗拶刑。」

  這拶刑是用竹片或者木片夾指頭的刑罰,往往用在女犯身上。而到了苗珊這
兒,這拶刑卻專夾男人弱點。只見屍牝一緊,一腔淫肉死死箍住男根,卻是想拔
也拔不出來。

  林夏見狀大驚,只覺得那苗珊的牝戶就跟手掌似的,狠狠攥著陽具,若要用
蠻力去拔非斷了不可,頓時不敢在用力。

  苗珊笑道:「怎麼不動了?你若不動,那我來。」

  她說著,輕輕搖晃起豐滿的臀部,這一搖,牝戶夾著陽根,淫肉磨著龜頭,
那是止不住的爽利。配合上淫毒,晃了五六下,龜頭便膨大起來,哆哆嗦嗦忍不
住要射了。

  那苗珊惱林夏戳中了她的痛楚,便要羞辱他,在最後關頭停了下來。

  她收了神通不再夾他,留那處於爆發邊緣的男根在自己的牝戶裡顫抖著,笑
道:「怎麼不動了?我已經收了神通,此時不動更待何時?」

  林夏羞紅了臉,卻哪敢再動,光忍住不泄已是極限。

  苗珊笑道:「難不成一動就要泄出來了?想不到是個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
用。」

  她慢慢收緊了牝,用那淫肉逼迫著玉龜。眼看就要被苗珊的淫屄夾死,林夏
一咬牙,趁著屄穴還沒收緊,猛地一拔。抽的急了,淫肉刮著楞冠,讓他癢到了
骨子裡。

  結果雖拔出了玉柱,卻是腿一軟,坐在了地上。那陽物怒挺著,上面青筋密
布,龜頭因為淫毒而變得紫紅。對著苗珊的淫屄抖了兩抖後,卻是沒能忍住,馬
眼裡溢出了小股精液。白漿掛在龜頭上,就和白旗一樣對著淫屄告饒。

  苗珊轉過身看著林夏狼狽的樣子,狠狠的唾了一口。那口水不偏不斜唾在了
兀自顫動的龜頭上。

  「啊!」

  望著苗珊那看蛆蟲一般的目光,以及龜頭上的唾液,林夏再也忍耐不住,精
關一松,龜頭抖了兩抖,張開馬眼大泄特泄起來。

  苗珊冷哼一聲,抬起腳把那泄個不停的肉棒踩在林夏的小腹上左右撚著,就
和撚蟲子一樣,直至腳底爆出大量白漿林夏兩眼一翻失去了知覺才鬆開腳。

  想到眼前這人是逍遙仙子的高徒,苗珊沒敢害死林夏。弄暈他之後,苗珊坐
在棺材上左思右想也覺得林夏說的在理。這些日子裡苗縣的百姓越來越膽戰心驚,
太陽剛一落山便家家戶戶大門緊閉,甚至小兒不敢夜啼,這些她都看在眼裡。只
是當了一輩子父母官,一時氣不過才弄得林夏泄了一地元陽。

  待到林夏醒來,便對他說:「你若要讓我離開這苗縣,需得答應我一事。」

  林夏見對方未害自己性命,便道:「苗姑娘且說說看。」

  苗珊曰:「帶我去見你師父,我修行一世,躲過了風劫,卻沒有躲過火劫,
被燒幹了一身修為,死後化為僵屍。如今想求仙子指條明路,告訴我今後該何去
何從。之前種種不是,還望多多擔待。」

  林夏一聽倒也大度,沒有為難苗珊,反正泄點元陽不算什麼,更別說他恢復
的還那麼快,便點頭道:「如此甚善。」

  於是,這苗珊就和林夏還有雲若一起離開了苗縣,等到林夏修行完了,好一
同回谷找那仙子請教一番。


                               【待續】
2016-7-6 23:5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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