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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心難醫 (1~3) 作者:若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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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心難醫
作者:若秦
2016-3-18發表於S8
(一)
我天生長了一雙十指細長的手,聽那個算命的說,我這是殺命,這手生來就
是拿刀的,一將功成萬骨枯,手裡註定是要捏碎萬千生靈的。
這話要是早幾十年前對我說,八成我就信了,估計現在不是個師長也得是個
旅長。可如今這是什麼年代了,太平盛世了!就連東北的鬍子都被收拾得乾乾淨
淨了,我拿刀還投奔誰去?總不能自己一個人揭竿而起吧。所以我對這個江湖術
士的斷言是完全的嗤之以鼻,該怎麼逍遙仍是怎麼逍遙,權當沒見過那個算命的。
但自從見過那個算命的後,我卻屢屢做著同一個夢,夢見一個八十來歲的老
人跪在我的面前,死死的抱住我的腿,哭泣著求我別殺他,我俯下身想扶起他,
可那如同枯槁的老人卻似有千斤重,無論如何我使多大的力氣,都撼不動他絲毫。
但更奇怪的是,那老人與我僅僅相距咫尺,可我確始終看不清他的臉,他的
面前似乎籠罩著一層白霧。
可能是因我看不清他的樣子,日有所思的緣故,所以這十幾日我都做著這樣
同一個夢,睡夢中,那個老人每次都來求我,每次都是同一個姿勢,甚至連哭聲
都是同一個腔調,唯一不同的是,他臉上白霧一次比一次淡,看來我很快就要看
清他的臉了,我有種預感,這個人我一定是認識的。
「哥,哥」小潔的兩聲輕喚,讓我起了個激靈,瞬間回過神來。
「啊?」我不知所措的應了一聲,看著趴在胯下一絲不掛的小潔,這才想起
來這小護士正在幫我口呢。
「哥,你在想什麼啊?」小潔眺著水靈靈的媚眼,一邊舔弄一邊問道。
我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所以扯了個慌,「你舔得哥太舒服了,哥有些飄飄
欲仙了!」
「胡說!」小潔推開嘴邊的肉莖,雙臂支起上雪白如脂的上身,嗔道,「你
根本都沒硬起來!」
聽到小潔這麼一句,我不禁楞了一下,這倒不是她的話太刺人,而是我無意
中看到了牆上的掛鐘,十點三十五了,我和小潔是九點五十左右洗完澡再上床纏
綿的,算她十點幫我口交,到現在也有半個多小時了,而我竟然走神了這麼長的
時間而全然無知,連陽具被人舔弄都絲毫不見反應?
我面如土色,心想這下八成是中邪了,我曾聽說過一種邪術,這種邪術能把
人的魂魄從肉體中分離出來,起初是一兩分鐘,讓人覺得不過是稍稍走神罷了,
可越往後時間越長,而那中邪的人卻已經以為是稍稍走神,最後時機一到那人的
魂魄就會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被全部抽出,留下一副植物人般的軀體。
想到這裡,我不禁暗自罵道,好你個妖人,竟然用邪術害我,殊不知我也是
有高人相助的,明日定叫你反噬折壽。
做好打算後,我心總算是安了,不想轉過頭正巧遇上小潔那驚恐的眼神,刹
那間四目相對,嚇得她一下彈了起來,撲到我的身上,驚驚諾諾的說道:「哥,
原諒小潔吧,小潔年紀小不懂事,說話不經過大腦,說的話刺著哥了,哥可千萬
別往心裡去。」
我抱著滑如脂玉的少女香體,暗自發笑,原來這小護士以為我生她氣了,好,
我今天乘機懲治她一番。
我輕輕的拍了拍小潔的香肩,安撫了她一下,然後站起身來,要她跪著給我
口交。
可能是她今天肉棒吃得多了,看起來她有些不大情願,不過她似乎更怕又惹
我不高興,只得老老實實的跪在我的跟前,張開櫻桃般的小嘴悉心舔弄起來。
看著這個美豔動人的少女在我胯下老老實實的吞舔,我突然想起了古時候美
人盂的傳說。據說以前有錢人家的老爺,都會在家裡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一
般情況下老爺是不會睡這個女孩,他只要這個女孩侍奉在床頭,與妻妾歡愛之後
便由這女孩舔淨肉棒,一覺睡醒後又將渾濁的尿液射入女孩口中。更有甚者連吐
痰都要吐在女孩的口中,讓其咽下。
現在看來,這種習性的人多半會被人當作變態,不過在那個男貴女賤的年代,
這種人倒也算不上變態,他們也無非是想滿足自己的征服欲罷了,試問一下,當
你逼著一個美女噙著淚去做她不想做的事,是不是很有滿足感征服感呢?
內心作怪,我的肉棒在小潔的殷桃口裡越脹越大,似乎更比平日裡更大了一
分,小潔看在眼裡歡喜在心裡,她一掃先前幽怨的神態,轉為心甘情願的姿態來
吞吐。
我見時機成熟,心靈上已經得到了極大滿足,便迫不及待的抽出肉棒,提槍
上馬,要來個心靈和肉體上的雙豐收。
我按倒小潔,分開她的玉腿,便狠狠的將那沾滿唾液的肉棒插進了蜜穴之中。
小潔雖然剛從衛校畢業,但早已不是處子了,我不知道她以前有多少男朋友,
但我卻是知道她現在是有男朋友的,就是我手下那個油嘴滑舌的小子,那小子天
生一副欲求不滿的賤相,說不定他們白天還躲在哪個病房裡歡愛過呢。
這樣的女人不喜歡男人憐惜她們,她們要的是狂風暴雨,要的是排山倒海,
只要快感夠強烈,那即便是拍死在沙灘上也心滿意足了。
小潔雙眼迷離,一雙玉腿緊緊的勾在我的腰間,蜜穴緊緊的吸噬著,恨不得
再把肉棒多吮進去一分。
我小腹一收,來了一波更加猛烈的衝刺,香滑的蜜汁源源不斷湧出,順著小
潔那白嫩的香臀流到床單上,散發出誘人的淫香。
「哥,好哥哥!我要不行了,饒了我吧!」小潔被我這幾盡瘋狂的做愛方式
折磨得不行,畢竟她二十還不到,泄身之後哪有還有力氣承受啊。
看著她就要虛脫的樣子,我有點心疼這個小護士了,於是我不守精關,又用
力的又頂了一頂十幾下,終於偃旗息鼓了。
我伏在小潔的玉乳上,任由精液射入她的子宮裡,直到射完了也懶得拔出來,
小潔是個很乖巧的女孩,事後她肯定會吃藥的。於是我便也沒多想,滿意的揚了
揚嘴角,沉沉的睡去。
這一覺似乎並不應該有夢,但它依舊還是來了,那個老人和以往一樣,抱住
我的雙腿後就是哭泣哀求,我沒有再去扶他,只是俯下頭默默的注視這他,原先
依附在他臉白霧這次好像更淡了許多。
這次能看清了!我的心底傳來這麼一個聲音。
「你抬起頭。」我沉悶的說道。
短短四字,卻猶如定海神針一般,老人立馬止住了哭泣,緩緩地抬起頭來。
那是一張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老臉,渾濁的眼珠,乾癟的面頰,以及那一口
稀疏的黃牙。
「你我素不相識,我為什麼要殺你?」我越看那張臉越覺得陌生,這樣一個
老人,我實在想不通,我有什麼理由去殺他。
老人不語,只是呆呆的望著我,那渾濁的雙眼流下了兩行老淚。
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自己剛才竟看漏了一個細節,這張平凡的老臉確實是
與眾不同,因為那臉頰上的斑點竟不是老人斑,而是屍斑。
(二)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我從夢中猛然驚醒,額上冒著豆大的冷汗,此刻天色已明,我抬頭看了看牆
上掛鐘,六點三十。時間尚早,我拿起濕巾擦去了額上的冷汗,抱著枕邊的美女
想再睡一會。
不知是空調開得低了還是怎麼了,我抱著小潔那嫩香的胴體卻依舊渾身發冷,
我睡意全無,輕輕的把小潔從我身旁推開,然後抽出了一直插在蜜穴裡的肉棒。
「哦~~」小潔迷迷糊糊的呻吟了一聲。呵,這都能有感覺!我暗暗發笑。
「我愛你~梓豪~」小潔又迷糊的喃了一句。
我有些尷尬,多虧了這個房間裡除了我們再並無他人,不然我面子可就掛不
住了。
梓豪,梓豪是誰?梓豪就是我手下的那個廢小子!這小子不學無術靠買來的
大學文憑居然混進了我們科室,我對這小子是厭惡至極,不過這小子把妹的手藝
確實有兩把刷子,當初秦若的妹子就差點被他勾走,要不是我橫插一腳,這小子
八成就是我妹夫了。
我輕輕的在小潔的香臀上拍了一個巴掌,算是小小的懲戒了一下。我對小潔
談不上有什麼感情,我已是有婦之夫,和她在一起廝混無非是為了尋找肉體上的
刺激,我們各取所需,我貪圖她的身體,她貪圖我的錢,反正我和她就是一筆交
易的關係。
我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一笑了之後,連忙去翻床頭櫃裡的護身符。那符
是得一高人所贈,眼下我身邊怪異之事不斷,是該用符擋一擋了。
「咯噔」一聲,我的心墜入了冰淵之中,莫名的寒意布遍全身。
符呢?我將床頭櫃翻了個底朝天,可那護身符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飛得連
根毛都沒留下。完了完了,定是這些年過得太安逸,老天爺都要捉弄我了。
時間飛逝,容不得我細想,上班的時間又快要到了,我匆匆的摸了把臉然後
套上外套就出門了。
我沒敢開車,這種狀態開車保不齊是要出事的。我突然有種預感,沒了護身
符後定會大禍臨頭!
前些年我諸事不順,在單位被領導穿小鞋遭同事排擠,在家又不慎讓老婆秦
若滑梯流產,差點害得她一屍兩命,總之倒楣得是不能倒楣了。
這種囧境一直到我遇到了那位高人才有所改變,先是我的領導被雙規了,我
離了他的壓制後如魚得水,很快得到了新領導的賞識,成了我們院最年輕的主刀
醫師,後來秦若恢復得非常好,漸漸走出了痛失寶寶的陰影,我和她又回到了婚
前那般如膠似漆的生活。
從那個時候起,我便認定這世界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世間確實有著許多常
人想都不敢想的異術。
「老徐!老徐!」同事楊喬喚了兩聲都沒見我有反應,就拍了拍我的肩膀。
「啊?」我看著楊喬那奇怪的表情,便也猜到我又走神了。
「昨晚著涼了,一夜沒睡好。」我隨意編了個藉口。
好在楊喬並沒有再問下去,他遞給我病案本,說到,「該去查房了。」
我接過病案本對他笑了笑以示感謝,還好這幾日我手上的這幾個重症病患都
沒有什麼異常,要不然以我這個狀態去做手術一定要捅簍子的。
我拿著病案本往病房走去,正想著今天該怎麼去混這個班時,一個護士匆匆
的向我走了過來。
「徐主任,急診,要馬上手術!」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我倒吸一口涼氣,鎮靜下來,然後大步向手術室走去。
「病人多少歲,什麼病症?」我一邊換著防護服,一邊問著助手小王。
「病人八十一歲,腦部血管破裂,淤血壓迫神經以至休克。」
我微微舒了口氣,還好,並不是什麼棘手的手術。
我如釋重負的走到手術臺,接過小王遞來的手術,湊近了床上的病人。
「當」手術刀落地的那聲脆響,驚得小王愣愣的看了我一眼。
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的囧樣,我只知道我渾身都在顫抖,連汗毛
都連根立了起來。
那個病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屢屢夢見的那個老人,那張老臉在明亮的無影燈
下顯得異常蒼白,渾濁的眼珠,乾癟的面頰,以及那腥黃的牙齒,每一處無不和
夢中相貌吻合。
「徐主任,」小王從新遞給我一把手術刀,「你怎麼了,不要緊吧?」
我拿著小王給我手術刀不住的顫抖,我很害怕,因為我似乎看見了那張老臉
正在逐漸的長出塊塊屍斑。
「不行,我不行,讓楊副主任來做!」我把手術刀扔回託盤裡,逃也似的離
開了手術室。
我逃回辦公室,六神無主的盯著牆上的掛鐘,時間滴答滴答的流逝著,我不
敢去想那個老人究竟能不能活下來,可是越不敢想他就越會浮現在你的眼前,那
老人緊緊的抱著我的雙腳,一邊哭泣一邊哀求,「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
我從未感覺到時間會過得如此之慢,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終於,手
術室的無影燈滅了,手術結束了。
「老楊!病人怎麼樣!」我見楊喬出來了連忙跑上去問道。
「很成功啊,病人脫離危險了!」楊喬顯得很輕鬆。的確,這要是在平時,
不過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手術。
我心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地了,仿佛一切都結束了,我看了一眼推往重症監
護室的老人,他的臉色已經沒有我剛才見到的那般慘白了,他沒死,他最終沒死!
那我的噩夢也該就此結束了吧。
接下來的一整天裡,我挨盡了各種責備,好在院長對我格外器重,這件事就
算是過去了。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鑽進了社區的電梯,可當電梯門大開的時候卻又是驚了我
一跳。
秦若的妹妹秦苒拖著一個行李箱立在我家門口,看樣子已經等了好一陣了。
「姐夫!」秦苒見我終於回來,立馬撲了上來。
「別這樣!」我拿開她勾在我脖子上的香臂,「被人看見成何體統!」
「怎麼?敢做還不敢讓人看了?!我偏要!」秦苒撅著小嘴,再次把手臂勾
了上來。
「打住!」我伸出一隻手指擋在她的面前,「我和你說得很清楚了,我那天
喝多了,斷片了,什麼也記不得了!」
「我管你呢!」秦苒甩開我阻擋的手,湊到我的面前,「反正你就是睡我了,
到時候姐姐回來了我就這麼跟她說!」
我將頭歪向一邊,不再理會這個蠻不講理的瘋丫頭,可突然想起這大門口的
萬一叫人看見,我還怎麼和秦若解釋。
「得,我認了,你給我鬆開!」
「我偏不鬆,睡都睡了還不讓我抱了。」秦苒眯起眼睛抱得更緊了。
我沒好氣的拍了拍腰間的鑰匙,嚷道:「怎麼,秦二小姐想在這過道上過一
夜?」
「呵呵」,秦苒俏皮的笑了笑,睜開眼睛對著我說,「姐夫又想睡人家了?」
「神經」,我低聲的罵了一句,從她手臂的縫隙中鑽了出來。
我這套房子是和秦若一起買的,雖然算不是很大,但是卻很溫馨,我們在主
臥和客房的中間佈置了一個寶寶房,裡面擺放了寶寶兩歲到七歲的所有玩具,不
過很可惜,自從秦若流產以後,她再也沒有懷上寶寶,我們精心佈置的寶寶房就
這樣一閒置便是好幾年。
「當當當當,姐夫你看!」秦苒從旅行箱裡翻出了一大疊照片,遞到我的面
前,「看,這都是我的劇照!」
我接過那些照片,一張張翻了起來。
秦苒的劇照確實很有看頭,不是這張有馮紹峰,就是那張有楊冪,總之明星
大大的有。不過你若是想在這些照片裡找她那可就不容易了,因為她往往都是角
落裡的那半張臉,畢竟她又不是主角,只是個臺詞都沒有的龍套而已。
「姐夫,你覺得我哪張劇照最好看啊?」秦苒托住臉頰,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嗯~」我一本正經的胡亂挑了一張,「這張最好看!」
「為什麼這張最好看呢?」她湊過頭來,不解的問道。
「因為baby最好看!」我指著照片中間的Angelababy不假思
索的回答道。
「討厭!」秦苒捏起粉嫩的小拳頭錘了我一下,「啊!」她好像突然想起了
什麼,站起身說道,「你這麼好色,我姐出差了一個月,你肯定金屋藏嬌了!」
我暗道不好,最近我與小潔幾乎夜夜纏綿,這小丫頭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的。
我追著跑去臥室,可惜為時已晚,秦苒從床底搜出了一隻粉色的絲襪,「誰
的?」她質問道。
「你姐的!」我胡亂的搪塞了一句。
「胡說,我姐怎麼會穿這麼粉嫩的絲襪,她哪會這麼風騷?」
我被她這麼一句堵得啞口無言,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姐夫。」秦苒的口氣突然降了下來,「你既然能和別的女人上床,為什麼
就不願意和我上床呢?你不喜歡我嗎?」
「不!」我脫口而出,我的心底一直都很喜歡她,她與秦若是一動一靜,秦
若溫柔細膩,而她活潑可愛,我和她在一起似乎有聊不完的開心。
是她告訴我「袁姍姍」這個名字原來還可以這樣寫(元33),是她教會我
聊天時加上「斜眼」「滑稽」之類的表情。和她在一起我能拋去所有的煩惱,即
便是白天那麼低迷的情緒,在見了她之後也能立馬煙消雲散。我喜歡她!我愛她!
可她卻是秦若的親妹子啊!
「姐夫。」不知她是什麼時候爬上床的,襯衣也已解開,裡面的嬌乳亭亭玉
立,撩人心弦。
「要我吧!」她就像美人魚那樣坐著,秋波裡蕩漾著無限的可憐,似乎都要
把鐵人吹酥。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3-20 18:2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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