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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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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的世界後篇(01-08) 作者:人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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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的世界後篇(01-03)
作者:人外娘
字數:98098
第一章姐妹
「嘿!姐妹們!就這樣,男人們沒一個好東西!來——爲了那些該死的男人
們幹一杯!」
「呦呼——!」
「嘿!安妮,不要當着我們這些『該死的男人』的面說這種話!」
「安妮是想男人了,你看到看不出來嗎?」
「哈哈,來啊安妮寶貝!來吃我的大屌吧!」
「還是安娜可愛,你看她都不說話。」
「她的嘴被你雞巴堵得滿滿的,怎麽說話?」
「來吧,寶貝們!來個狂歡吧!」
2045年的美國大平原區高速公路上,一輛滿載了男孩和女孩的卡車正在
高速行駛中。火熱的太陽被卡車上一個破破爛爛的帆布篷擋住,但仍有炎熱的陽
光從篷子頂上的破洞落到車廂,把車廂内淫亂的場景照射的清清楚楚。車内橫七
豎八的坐着躺着20多個男男女女,使用過的避孕套,内褲,胸罩,面包糾纏着
散亂的扔在地上,空啤酒瓶子被扔的到處都是。他們赤身裸體,高聲唱着歌,說
着話,吸着毒,做着愛。一個有着小麥色健康皮膚的亞裔年輕姑娘正高舉着啤酒
瓶,和其他女人說着什麽。她醉醺醺的臉上露着高潮的餘韻,黑色的頭發上沾滿
了精液和嘔吐物。她的身上不着寸縷,雙腿大大方方的敞開着,兩腿間的露出外
翻的陰唇。陰唇顔色有些發暗,顯然是已經久經沙場,從陰唇中露出的陰道裏還
不停有白漿流淌出來。她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剛要邁開腿走路,忽然皺了下眉,
蹲下來伸着手在自己的屁眼裏摳着。
「操!邁克!你他媽的剛才往我屁股裏面塞什麽了!」
一個白人男孩向安妮舉起紮啤杯,大着舌頭說話「安妮寶貝,不就是一個爛
蘋果嘛!你屁眼那麽大,放個蘋果進去也感覺不出來!」
「哈哈哈!」
邁克的話引起了男人和女人們的一片哄笑。安妮也傻乎乎的笑着,蹲下來用
力往外拉什麽東西,一面拉一面還用手摳着自己的屁眼。伴随着「噗」的一聲巨
響,一個沾着黃褐色糞便渣的蘋果從她的屁眼裏彈了出來,在地上滾了滾,滾到
安妮的眼前。安妮一手拿起蘋果,也不擦洗,就放到嘴裏咔吱咔吱的咬了起來,
黃褐色的糞便渣沾的她滿嘴都是。
「混蛋男人們,有誰來操我啊?」安妮站起來,喝了口啤酒,用胳膊一抹嘴,
大大咧咧的對周圍的男人們說。
看到她這個樣子,男人們的雞巴又立了起來,一個眼角有道刀疤的男人高喊
了起來「安妮你個小婊子,有空喝酒不過來陪你妹妹給我舔雞巴!」
安妮醉醺醺的眼睛對了對方向,嘿嘿傻笑着搖搖晃晃向那個男人走過去。
「巴尼你個混蛋,操了我妹妹你還想操我,他媽的男人都是這德行!來啊,
我讓你操!我們就是職業婊子,專門讓你們來幹!」安妮一邊走一邊大聲喊着。
巴尼正靠着卡車車廂斜躺在地闆上,一隻腿彎着伸向前面,一隻腿直着順着
身體的方向。一個皮膚白皙的黑發女孩枕在他彎着的大腿上面,正一隻手扶着他
的雞巴,專心緻志的給他口交。女孩側着頭,看不見她的面容,隻把她完美的身
材露在男人們的眼裏。她側躺在地上,後背被巴尼的手摟着,她的另一隻手放在
自己的乳房上搓動。另一個男人枕在她的一個大腿跟上,把她的另一個大腿放在
他的腰間。那個男人扒開安娜的陰唇,露出她的陰蒂和陰唇内的嫩肉,用舌頭陶
醉的舔着,吸允着她流出來的淫水。
巴尼聽到安妮的話,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個爛婊子,操你操的都沒意思了。
我是讓你過來和你妹妹一起給我舔雞巴!」
安妮聽他的話也不氣惱,笑嘻嘻的跪趴到巴尼的另一側,和安娜一起舔了起
來。
巴尼看着身下兩張幾乎無法分辨的兩張相似面容,男人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
滿足。她看着安妮把他的龜頭含進嘴裏,安娜用舌頭從側面舔着他的陰莖,一種
極大的愉悅感從下身傳來。
「媽的,這兩個雙胞胎婊子……太他媽的爽了!」他大喊了起來。
一個金發女孩高高舉起啤酒瓶「姐妹們,爲了雙胞胎婊子幹一杯!」
「呦呼——!」
女孩們喝着酒,也開始不甘寂寞的爬到男人身上,尋找着肉棒的慰藉,她們
嬉笑着,和男人互相撫摸着,親吻着男人的肉棒,然後引導着男人,把肉棒塞進
她們的陰道和肛門中。
一個男人晃晃的走到安妮身後,用力把巴掌甩到了安妮的屁股上。安妮搖晃
着腦袋,一邊陶醉的舔着巴尼的肉棒,一邊把一隻手伸到自己的身後,用力拔開
自己的陰唇。男人一口喝幹手中的啤酒,環顧四周沒找到扔酒瓶的地方,索性直
接把啤酒瓶的底座捅進了安妮的肛門。
安妮長長的「哦——」了一聲,呻吟中透出化不開的滿足。她這騷樣刺激了
身後的男人,用力把肉棒搗進了安妮的陰道,大力抽插起來。
安妮「啊——啊——」被插的亂叫,舔肉棒的節奏也亂了起來。旁邊吸允安
娜下體的男人看着眼熱,坐起來把安娜扶成狗爬的姿勢,對準安娜的陰道也插了
起來。安娜和安妮被插的嗷嗷亂叫,嘴巴已經顧不上舔眼前的肉棒了,巴尼掃興
的拍拍屁股站起來,走到旁邊一個紅頭發正女上式被幹屁眼的女人身下,挺着肉
棒插進了她的陰道。
卡車上此起彼伏的響起了女人的呻吟聲,所有的女人都被男人操弄着。男人
們一邊抽着大麻,一邊喝着烈酒,一邊操着女人。
安娜和安妮被面對面頂在一起,她們都高高的撅着屁股,臉湊在一起互相親
吻着。她們的手被後面的男人拉住,像是兩匹正在被馴服的母馬。她們的舌頭糾
纏着,嘴裏一邊大聲呻吟着一邊把口氣呼到對面的臉上。唾液沿着她們舌尖交彙
的地方滴到地闆上。男人掌握着節奏,讓她們的臉一下一下的撞到對方的臉上,
看到她們的舌頭一捅一捅的捅進彼此的嘴裏。
「這兩個婊子……真是……太他媽的爽了!真他媽的想操一輩子!」操着安
妮的男人性奮的說。
安妮似乎聽到了他的話一邊呻吟一邊大聲喊着:「你當我他媽的是你想操就
能操的嗎?他媽的要不是我煩了,我分分鍾就能捏死你!」
男人聽了有些不高興了,他大力抽打着安妮的屁股,把安妮打的亂叫,一面
惡狠狠的搗着安妮的陰道,「看你這爛婊子的屁眼,這爛逼,已經不知道給幾萬
個人操過了,就你還能弄死我?是用逼夾死我嗎?」他把手伸向啤酒瓶的頸,随
着安妮一聲慘叫,啤酒瓶被「噗」的拔出來,鮮紅的腸子被帶着外翻了出來,抽
搐着擠着白沫。男人用手摸着腸子内側,那手指插了插腸子,看見他的動作引起
安妮一陣陣顫抖,「你這婊子還想說什麽?」
「啊……幹死我吧……幹死我這個爛婊子吧……爛婊子不會說話……快幹死
我吧……」安妮大聲呻吟着。
男人滿足的大笑着,把拳頭插進了安妮外翻的腸子裏,大力的進進出出。安
妮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得雙眼上翻,安娜看着她的樣子也大聲呻吟起來。
「安娜也想要啊……安娜也想要粗暴的操逼……用力操安娜吧……」
操着安娜的男人被她的話也勾起了欲火,舉着手就要插進安娜的屁眼裏。但
是安娜的屁眼卻沒有安妮那麽松,男人用盡力氣也隻能插進3根指頭。安娜感覺
到肛門裏面有異物進入,也大聲的喊着要男人把拳頭伸進去。男人咬了咬牙,把
手指捏成錐形,一下子捅了進去。
安娜的屁眼裏流下鮮血,已經被男人的手撕裂。但她沒有喊疼,大聲的呻吟
着要求男人繼續深入。
男人擠着手,好半天手消失在安娜的臀縫裏,隻留着一個手腕在臀縫外面。
在安娜的呻吟聲中,男人也開始活動起胳膊。他努力向前探索着,把手深入
了安娜的身體深處。
安娜和安妮兩人已經到了高潮邊緣,她們把嘴緊緊的貼在一起,兩個人的舌
頭在口腔中糾纏着對方。随着男人們胳膊的抽動,她們同時身體發出一陣顫抖,
陰道裏像噴出水一樣打濕了男人的下身。兩人無力的趴到了地上,口水不受控制
的從嘴角流了出來。
但是男人們仍然沒有達到頂峰。他們毫不留情的一邊活動着胳膊,一邊狠狠
的把自己小腹撞到兩人的屁股上,又幾乎把陰莖全部抽了出來。兩人癱在地上,
嘴裏無力呻吟了,隻能小聲的哼哼着。
有兩個在其他女人身上射了精的男人走了過來,抓着安娜和安妮濕漉漉的頭
發把她倆的頭提了起來,用手摳開她們的嘴,就這樣提着她們的頭,把自己的肉
棒插進她們的喉管。
兩個人無力的承受前後男人們的夾攻,仿佛身在天堂,又仿佛身在地獄。她
們的心中充滿了報複和自毀的快感。報複着别人,同時渴望着毀滅自己。
************
「還沒有安娜和韋章的消息嗎?」投影中一個金發拖到腳踝的美女懶洋洋的
斜躺在沙發上,她穿着粉色的睡袍,乳房在胸間白花花的敞露了大半,乳頭沒有
露出來。睡裙的下放露出白皙的小腳,精緻的可堪一握。她慵懶的枕着沙發靠墊
上,一隻手拿着一個高腳杯,輕輕搖晃着裏面的紅酒。
「路西哥哥——」投影外一個看年紀15歲左右的亞裔姑娘拖着長長的尾音,
似乎在撒嬌似的。
「路西哥哥你真是太漂亮了,倩倩愛死你了。倩倩真想現在就嫁給你。」
「現在你應該叫我露西姐姐。」女子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微笑,看着小女孩。
「反正都一樣啦。對了,安娜母親和韋章媽媽都還沒有找到,她們倆一跑就
是9年,跑得無影無蹤,爸爸也不去找他們。紀雯媽媽和秦馨媽媽嫉妒安娜母親
和韋章媽媽,平時提起她們就生氣。扔下倩倩一個人在家裏,真是太讨厭了。」
小女孩撅着嘴對投影裏的露西姐姐撒嬌,「要不倩倩也跑掉去找你,我們提
前結婚吧!」
「不是還有你翠紫哥哥陪着你嗎?」
「哥哥最讨厭了,」小女孩露出厭惡的表情,「哥哥總是用那麽惡心的眼神
看你,你是我丈夫诶,他怎麽能喜歡你!居然還和我爸爸說要娶你!他可是凡人
凡人!怎麽配得上我們安娜的後裔!」小女孩抓狂的大叫。
露西輕笑着喝了一口紅酒,心裏卻有些發冷:「我們同爲安娜的後裔,我們
的結合可是亂倫哦。」
倩倩扁着嘴,眼神帶上了一絲狂熱「這不是亂倫!」她大聲的說着,「我們
是安娜的後裔,是母神的子嗣!隻有我們之間的結合,才對得起這高貴的血脈!
哥哥他……哥哥他不過是母神的肉娃娃的後代,他的血會玷污我們的血脈!
更何況……「倩倩有些害羞的放低聲音,」路西你雖然是女孩子,但也是男人呀,
反正不管路西你想要做女人還是做男人,我都會支持你的!「
「可是你的母親,安娜和韋章,現在很有可能正在滿世界找普通凡人男人野
合呢。」
張倩的眼中透出堅定的眼神,「繁衍子嗣是母神的願望,母神所做的一定有
她的道理!隻有她的血脈更多的融入到這個世界上,才會讓我們母神的後裔更多
的繁衍生息!世界,是屬于安娜母親的!」
路西心中發出一聲歎息,世界改變了。
原本的世界,安娜的子嗣把自己當做是世界的支配者,所謂的母神,隻不過
是提供力量的種子。但是如今的世界卻變得大大不同起來。雖然和前世一樣,擁
有母神安娜血脈的人們會把自己當做神的後裔,把凡人視爲豬狗。但是與前世不
同的是他們對母神的态度。
他們崇敬母神,把母神當做真正的神一樣去崇拜。
路西作爲另一個世界線未來的成年男人,有理性的頭腦。但它卻驚恐的發現,
自己也出現了這個征兆。這一切的一切,似乎和當日安娜恢複記憶時發生的異狀
有關。
但是它卻很安心,因爲它知道,安娜并不想統治這個世界。
安娜隻想在這個世界中平平淡淡的生活。
但這個世界的張靖卻改變了。
在那天,張靖和路西單獨談了好久,談話中,路西把他那個世界線未來世界
發生的事情和張靖全部說了。從那天起,張靖就在爲未來做着準備。他抛棄了很
多東西,去換取更多的權利。他在騎士團和昆侖的扶住下,經過了十七年的經營,
已經成爲了共和國幕後掌權者之一。他秘密的組建了母神教會,把安娜作爲母神,
讓人們崇拜着。他重新組建了鳳舞九天,把新的鳳舞九天變成了母神教會的騎士
團,掌握這個騎士團的,正是張靖的次子,張哲。
在這幾年中,張靖共生育了兩子一女。大兒子張翠紫,是翠娃在2029年
所生。
但生育時已經34歲的翠娃,卻在生産過程中難産死去。女兒張倩在203
1年由韋章所生,次子張哲于2034年被安娜生下,他是個男孩。張靖把張翠
紫列爲了他明面上勢力的繼承人,但母神教會和母神騎士團——鳳舞九天,卻由
張倩和張哲繼承。
當今的世界上,安娜的後裔在此時隻有4名。路西菲爾·克裏斯蒂安,繼承
了天空之城和老克裏斯蒂安的一切,同時擁有男性和女性的性别,具體能力不顯,
身具男性人格的他本能的排斥其他男人的精液,所以并沒有測試出它的具體能力。
張倩是安娜的孫女,張靖給她喂下了男人的精液,測試出她具有了自愈、重
生和治愈他人的能力。張哲的能力是由安娜恩賜而來,安娜明确的說出了他的能
力:自愈和重生。她希望自己的兒子會永遠平平安安。最後是韋章,但她卻被安
娜尊敬的視爲姐姐。
張靖卻不放心,路西所說的那個黑暗的未來成爲了他的心病,他想要避免那
個未來。所以他決定用洗腦的方式,讓所有的安娜後裔,從潛意識裏就不會去傷
害安娜。
他建立了母神教會,試圖用宗教去控制所有的安娜後裔。當他做到了這些以
後,他開始刻意疏遠安娜。他知道自己擁有有限的生命,不想讓自己束縛住安娜
的自由。他們之間開始充滿争吵,深厚的感情在無盡的争吵中消失殆盡。
安娜和韋章失蹤了,她們失去了對張靖的愛,離開了他,開始在世界上尋找
屬于自己的自由。
張倩和張哲則按着張靖的想法被教育着,同時安娜身爲次元穿越者的影響力,
也開始在世界規則中散布。
如今的她雖然還不知道,但她事實上确實擁有對後裔完全的控制力。
安娜的後裔,崇拜和服從着她們的母親、母神、血脈的源頭——安娜。
************
「路西哥哥,我們去結婚吧。」張倩哀求着路西菲爾。
「你看,你天天工作都那麽忙,年紀青青的就有皺紋了。這樣對身體很不好
的。要不我們一起去亞特蘭蒂斯度假吧,然後旅行結婚!反正這是遲早的事情,
如果再拖下去的話,我怕我哥哥他開始去糾纏你。」
路西菲爾歎了口氣,最近它确實有些累了,聽到張倩說的,心裏也不禁一動。
「也許我是該休息一下了,度假之後去拜訪一下張靖,和他當面讨論一下以
後的事情。」
「行,我同意了。」路西菲爾痛快的說。
「诶?诶诶诶诶诶?路西哥哥居然同意了!」張倩跳了起來。「我們一起先
去休斯頓吧,那裏有去亞特蘭蒂斯的豪華潛艇,我們在那裏登船,然後享受我們
的二人世界!」
「不用帶上保镖嗎?」
「那還叫什麽二人世界!放心啦,現在世界這麽和平,不會有人想要綁架我
們的!」張倩拍着胸脯保證說,「我們帶着身份卡,有我保護你,沒關系的!」
路西啞然。「好吧,我在休斯頓等你。」
************
「小婊子們,你們打算去哪?我們的車三天後就到休斯頓了。」今天晚上輪
到安妮和安娜到司機室值班,安娜一邊在司機的身上聳動着,一邊聽着司機說着
話。
「……我們……我們也不知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到……休斯頓好了…
…反正……隻要有男人……我們怎麽都能活下來……我們是兩個爛婊子嘛……」
安娜主動搖着屁股尋求快感,斷斷續續的說着。
「反正還有三天才會到那裏,在這段時間裏,你們就讓我們好好樂呵樂呵吧!」
副駕駛上的男人一邊興奮的說着,一邊感受着安妮下身的蠕動。
「……隻要有男人……我們在哪……都一樣……我們……就去……休斯頓!」
************
呯!一聲槍響,火花貼着女人的頭閃了一下,血液從女人的頭後直射出去,
染紅了一面牆。
暴龍用舌頭舔了舔女人頭上的血洞,加快了身下的沖刺。「唔!」他用力一
挺,把精液射進女人的陰道深處。他離開女人的身體,看着女人貼着牆慢慢倒下
去,兩眼圓睜着看着天空,張着被拔掉舌頭的嘴,胸前被割掉雙乳的兩個血洞汩
汩向外流血,身下一片狼藉。
「就是她老公向警察透漏了我們的基地位置?」暴龍舔着嘴唇問向手下的人。
一個高大的黑人走了過來,「就是她老公,原來是個混混,叫伊比。那天一
個婊子聽了弗蘭克的吹噓,回頭就跟伊比說了,結果那婊子養的居然去了警察局
告密!現在他媽的靠着這告密的功勞,已經在北極光号上當水手了!」
「北極光……北極光……多麽好聽的名字,克米特,你不覺得隻有我才配的
起這個名字嗎?」暴龍眯着眼,陶醉的說。
「那我們幹脆就幹一票大的,搶了這條船,當海盜去!」
「不不不」暴龍搖搖頭,「我們不能放棄我們的本職工作。」
「再抓幾個漂亮女人,操夠了就扔海裏!」
「哈哈哈哈哈,這才是我們——強盜,毒販,十惡不赦的罪犯!這才是我們
的職業,我們的本職工作!」暴龍大笑,「叫上所有的兄弟,我們有活幹了!」
「200個兄弟早就饑渴難耐了。」
「那個弗蘭克呢?」
「已經宰了吃掉了!」
「好好好!我們出發!北極光号現在在哪?」
「現在停在休斯頓。」
「好!目标休斯頓!我們出發!」
************
「父親。」張翠紫站在父親張靖的面前,「我希望能夠得到和妹妹相同的競
争機會。」
張靖緩緩的搖搖頭,「你沒有希望的。」
「不!」張翠紫堅定的看着張靖,「露茜這幾年來的着裝越來越偏向女性化,
我認爲她現在開始認同她女性的身份。父親,我雖然不是安娜媽媽的後裔,但是
我認爲我們普通人需要一個安娜後裔的盟友。我将來的職業将會是普通人的領袖,
我願意肩負這個責任。」
張靖看着張翠紫,兩個人的目光直視着,沒有一點躲閃。「這是你的最後一
次機會,」張靖說道,「當他們到達亞特蘭蒂斯以後,我就會公開認同他們的結
合,承認他們婚姻的合法性。如果你不能在他們登船之前得到露茜的心,那你就
沒有機會了——雖然我認爲你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機會。」
「不管我最終能不能成功,我都會努力去做的。」張翠紫堅定的說,「這樣,
我才不會後悔。」
「那麽你去吧,祝你好運,我的孩子。你想去哪裏見它?我可以幫你最後一
把,給你們安排一個會面。」
「休斯頓,我會在休斯頓等她。」
************
「那麽,我們就在這裏告别喽!」安妮大聲跟車裏的男人和女人們說着,
「親愛的,我會想你們的!」
「兩位美麗的小婊子,我們也會想你的!」車上的司機也大聲跟安妮姐妹說
着。車廂裏的男人和女人們也一起跟站在道邊的安妮姐妹大聲揮手道别。
「安妮!安娜!」一個火紅頭發的女孩把赤裸的上身伸出車外,用力揮動手
臂。
「瑟琳娜!」安娜翹着腳,回應那個女孩。瑟琳娜是車上和安娜關系最好的
女孩之一,這個小女孩隻有16歲,有一雙漂亮的翡翠色眼睛。她的臉頰和小鼻
頭上有幾點雀斑,卻更讓她顯得可愛非凡。小女孩有一個混幫派的小混混男朋友,
但那個小男孩在老大的誘惑下,把瑟琳娜騙到一個廢棄工廠裏,和幫派老大還有
其他十多個小混混一起輪奸了她。小丫頭一怒之下就離開了原來的城市,去其他
的城市漂流,并且和安妮姐妹來到了同一輛卡車。
這種拼車的方式在這個時代的美國很常見。随着海底城市和天空城市的興起,
人類逐漸向着海底和天空移民。海底城市因爲交通便利和成本低廉,成爲了人類
移民的首選。海底城市成爲了人類經濟、文化和高新技術産業的中心,大多數中
産階級和富人們紛紛離開舊大陸前往海底城市;天空之城成爲了政治和科研中心,
高貴的大人物住在雲端的天空之城裏俯視着大地;留給舊大陸的隻有不斷污染環
境的基礎工業,貧困的人們留在舊大陸,呼吸着飽受污染的空氣,艱難的生
活着。
大量的窮人在原本的城市喪失工作機會,他們需要前往新的城市,于是漂流
一族誕生了。
他們一般是五個人左右,擁有一輛卡車,可以乘坐20多人。他們把順路的
人們從一個城市送往另一個城市,并從他們身上收取報酬。一些女孩如果支付不
起這個報酬,便可以用自己的身體來代替支付,在漫長的旅途中,給同行的男人
們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
安妮和安娜便是這種女孩。她們身上沒有一分錢,在紐約登上這輛漂流族的
卡車,和同行的女人們在這一路上用身體讨好這些男人,并跟他們換取食物和啤
酒。在舊時代這樣的女人可以歸類到一種職業,那就是妓女。
安妮和安娜就是這樣被這些人們認爲着。她們的身體顯然已經經曆了不少男
人,這一點從她們已經發黑的性器上便可以看出;她們在做愛過程中熟練的引導
着男人,熟練的追求快感,和她們做愛的男人總會獲得最美妙的體驗;從她們說
話間可以看出她們去過不少地方,就連最資深的漂流族也沒有她們淵博;她們看
年齡隻有16、7歲,不會有這麽豐富的生活經驗,隻能是從天南海北的男人口
中聽說的;在說話間,男人們毫不在意的稱呼她們爲「小婊子」「爛婊子」,她
們也毫不在乎的接受了這一種說法。
于是男人們知道,她們二人就是職業妓女。
瑟琳娜是一個善良的女孩,這個品質在當前的時代尤爲珍貴。巨大的生存壓
力已經使善良這個詞幾乎絕迹,留在大陸上的人類奉行着叢林法則。小女孩在車
上和安娜的關系最好,她在安娜休息的時候陪着安娜說話,并羨慕安娜的身材和
皮膚。她聽安娜隐隐約約說過她和安妮因爲被自己所愛的男人背叛,才走上現在
的道路。感同身受的小女孩同情安娜,一路上沒少開導她。
瑟琳娜看着路邊的安妮和安娜,揮着手大聲說着「忘掉那些該死的男人吧!
你們應該去擁抱未來!你們不要放棄對這個世界的希望!過去不算什麽,我
們要向前看!嘿!托尼!這個時候不要湊過來操我!「
一個男人走到了瑟琳娜身後,把她的前半身固定在窗外,就這樣在車内操起
瑟琳娜來。瑟琳娜一開始還大聲咒罵着,慢慢的紅暈布滿了她的臉頰,用手把着
窗戶大聲呻吟着。她的臉無神的看着窗外的地面,胸前的雙乳在車外的空中晃動
着,迎接着後面男人一波又一波的沖擊。
卡車就在男人們的哄笑、女人們的呻吟和汽車引擎的轟鳴聲中開走了。彼此
的告别聲慢慢的消失在風中。安妮拍着安娜的肩膀,「好啦老媽,不要這麽多愁
善感了!記着我們現在就是兩個爛婊子、職業妓女!婊子是沒有愛情和友情的!
那個小女孩是很可愛啦,但大洋馬過十年就老得沒法看了,哪像我們,永遠
十六歲的青春!這才是自由的人生啊!「
安娜看着道路盡頭卡車消失的方向,輕輕點點頭,聽到安妮的話卻皺了皺眉:
「我們說好的,你做我的姐姐。就像我不會再叫你韋章,你也不要再叫我媽媽了。」
安妮笑嘻嘻的摟住安娜的肩膀,把臉湊到安娜臉上蹭了起來,手不老實的摸
上安娜的胸,「好的好的,你永遠是我的小安娜,我的妹妹,還是我的女兒!我
最喜歡你叫我媽媽的那個表情了!」
「那個時候我失憶了好不好!」
兩人嬉鬧起來。她們二人自從到車上以後兩人也從來沒有洗過澡,身上隔着
老遠就能聞到一股汗臭味和精液的味道的;衣服也已經皺皺巴巴破破爛爛,嬉鬧
間衣服又破了不少大洞,春光毫不吝啬的暴露在荒野天地之間。好半天,兩人又
抱在了一起,喘着氣,滾到地上。
安妮動情的激吻着身下的安娜,安娜閉着眼睛,半張着嘴無力的逢迎她。安
妮一邊搓着安娜的乳頭,一隻手探到了安娜的下體,手指插進了安娜的陰道中。
「好啊!你作弊!」安妮突然氣憤的大聲指責起來。
「什麽?」安娜的疑惑的看着安妮,「不,我沒有!」她大聲說。她這個樣
子又讓安妮蠢蠢欲動起來。
「那這是什麽?」安妮用力在安娜的陰道裏擠進去兩根手指,艱難的抽動,
看着安娜面色潮紅無力的躺在泥地上,「我們說好的不許使用自愈!」她把自己
的短褲拉到腳踝,朝安娜的頭撅着自己的屁股,用另一隻手伸到後面捅進自己的
肛門,「你看看我都被操成什麽樣了?再看看你!」她報複似的又擠進一根手指,
這讓安娜又大聲呻吟了一聲,「居然還是這麽緊!你絕對作弊了!」
「……我絕對沒有……」安娜如泣般的小聲呻吟着,「……我也不知道怎麽
回事……自己……就這樣了……」
「真讓人羨慕……」安妮小聲嘀咕着,「就算這樣,你也要接受懲罰!」她
嘿嘿笑着,手下的動作更加激烈起來。
安娜呻吟着,喘息着,身體無力的在安妮的肆虐下被做着各種羞恥的動作,
好半天一聲高亢的呻吟過後,安娜癱軟的躺在安妮身上。
「我們……就這樣……漂流下去嗎?」她小聲的對安妮說,「我們已經離開
家九年了。」
安妮沉默着,良久她才開口,「那已經不再是我們的家了,」她說,「翠娃
死了,那個男人……他也變了。」安妮惡狠狠的咬着牙,「他變得熱衷權利,想
要長生不老,居然想把我們……想把我們……」她顫抖着說不出話來。
「但這是人之常情吧。」安娜說,「秦馨和紀雯也老了,她們有一段時間看
我們的目光,裏面充滿了嫉妒和憎恨,這些我能感覺出來。」
「凡人都是這樣的,」安妮歎了口氣,「我們是不老不死的存在,也許我們
就不應該和普通人擁有長時間的感情。或許一開始我們的感情是真摯的,但随着
時間,曾經深厚的感情會變得越來越淡,他們看到自己韶華遠去、逐漸衰老,會
變得嫉妒我們,最後憎恨我們……」
安娜沒有說話,她的身子縮了縮,像是感覺有些冷。
安妮重重的把安娜摟進自己的懷裏,緊緊的抱着她,「所以我們的生活就應
該像現在這樣,不斷和不同的普通人萍水相逢,跟他們度過一段美好的時光,然
後分别,去尋找下一段感情。另外,你是我媽媽诶,應該是你來開導我的!爲什
麽我會對你說這種老媽對女兒說的話!」
「你是我的姐姐。」安娜小聲說着,把頭紮進安妮的懷裏。
「是啊,我是你的姐姐。」安妮抱着安娜,溫柔的看着她,「現在隻有我們
可以相互依靠了,我永遠是你的姐姐。」她擡起頭,看着遠方星空下燈火通明的
城市,嘴角勾起一絲壞笑「那麽,我親愛的妹妹,我們去休斯頓換個好玩的角色
扮演如何?」
「是什麽?」安娜擡起頭,迷迷糊糊的看着安妮,她這個迷糊的表情讓安妮
又一次大呼「太可愛啦」抱着安娜的臉就舔了起來。
「别鬧了。」安娜苦着臉推開安妮的頭,「你剛才想說什麽?什麽角色扮演?」
安妮神秘兮兮的看着安娜:「你看我現在的身體不用說就是個爛婊子啦,你
這裏還是這麽緊湊……你說一個堕落的婊子姐姐帶着天真可愛的妹妹出來賣……
這個組合好不好玩?「
「那我就是這個天真可愛的妹妹了?」
「這個你本色演出就好啦,你看看你這個表情,簡直太犯規了……」
「一點也不像個59歲的老妖怪是吧!」
「嘿嘿,你說怎麽樣?」
「那就這麽玩吧!我也喜歡!」
「那說好喽,目标——休斯頓!職業妓女,婊子姐妹,出發!」
第二章彙集
2045年的休斯頓,已經不再像是這個世紀初那樣繁華,正如同當今世界
絕大多數曾經繁華的大城市一樣,她已經衰落。曾經美麗輝煌的摩天大樓像早已
變成破爛不堪的塔樓,因爲供電不足,電梯已經停擺,空曠的摩天大樓裏面空無
一人。
城市裏的中産階級和富人們都已經離開這個城市前往海底城,留在這個城市
裏的隻剩下窮人,罪犯和妓女。
晚上的城市裏燈光已經不像幾十年前那樣明亮,但小巷深處的酒吧、黑影院
仍有燈光照射着。無數醉醺醺的工人們結着伴,勾肩搭背的離開酒館,回到自己
髒兮兮的小屋裏,睡上幾個小時,第二天還要早早起來去那些充滿了污染的化工
廠、鋼鐵廠上工。街邊不時有衣着暴漏、濃妝豔抹的女人揮着手招攬客人,她們
嬉笑着和路過的行人調情,談好價錢便鑽進身後黑黝黝的小巷裏面,不多時就傳
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安妮領着畏畏縮縮的安娜走在這座城市裏的大街上,她們的衣服隻剩下一半,
裸露着平坦的小腹,下身隻穿着剛剛能遮住屁股的小短褲,露出渾圓的大腿,腳
下穿着涼鞋。此時的天氣已經是深秋時分,安娜看起來有些冷,低着頭被安妮抱
在懷裏瑟瑟發抖。她聽到路過男人們的調笑,像隻受到驚吓的小兔子一樣,緊緊
的縮到了安妮的懷裏。安妮一隻手摟着安娜,一邊肆意和周圍男人調情。一個男
人走到她面前,嬉笑着用手摸着她的臉。安妮一邊肆意享受男人的撫摸,一邊用
手摸着男人的胯下。她感到了男人勃起,大笑着把男人摸着她的手打開,招搖而
去。
「看看,這就是男人!一個個都一樣,像個發情的公豬!」她大笑着,跟安
娜說着。
「小妞!」一個中年黑人高聲叫着她,「要不要來陪陪大爺?保證讓你們爽
到天上!」
「行啊,你給多少錢?」安妮露骨的媚笑,伸出一隻手。
「行情價,5美元。」男人貪婪的看着安妮懷裏的安娜,「如果你們兩個一
起上,我可以考慮給你們15美元!」
安妮大笑着揮手:「15美元想操我們兩個?找你媽去吧!」
她不再去看那個男人鐵青的臉,大笑着摟着懷中的安娜,走向前面閃着霓虹
燈的酒吧。
************
露茜菲兒·克裏斯蒂安穿着一身充滿了褶皺的洋裝,坐在高挑的凳子上。她
金燦燦的長發波浪越過肩膀,放在她的身前,鋪滿了她的腿上。她習慣的用手捋
順着頭發,把金發梳得筆直。她歪着頭,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面前局
促不安的青年人。
這裏是休斯頓目前僅有的幾個高檔餐廳之一。明亮的燈光把餐廳中的一切物
體鋪上了一層金黃色,悠揚的小提琴音讓這裏遠離了塵世的喧嘩。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剛才……是在向我求婚?」露茜的臉上的表情高深
莫測,看着面前的青年人伸手拿出一個粉紅色的小盒子,打開露出裏面閃耀着奪
目光輝的戒指。
「天使之淚……你父親就肯讓你這樣浪費?把最新的能源核心打造成求婚的
鑽戒……這麽大小的能源核心,可以驅動一個海底城市1000年了吧?真是浪
費。」
露茜咂咂嘴,似乎在惋惜這個明珠暗投的能源核心。
「我想,隻有這樣真正價值連城的寶物,才能夠表達出我對你的感情。我是
真的愛你,希望你能接受我,做我的妻子。」張翠紫拿着天使之淚,鄭重的說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是路西菲爾·克裏斯蒂安,鮑勃·克裏斯蒂安的
孫子,性别……男。」露茜菲兒露出燦爛的笑容,這樣說着。
「但你同時也是個女人。」張翠紫直直的盯着露茜的眼睛。
「很抱歉,我想我的人格還是個男性,我無法接受一個男人的求婚,非常抱
歉。」露茜看到張翠紫堅定的眼神,有些頭疼,隻好用最直接的話拒絕他。
「我知道,你一直在爲你的性别所困擾,」張翠紫說,「從小我們就一直都
是最好的朋友,一直都是。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小時候我把你當做是我的哥哥,
那時候你總是穿着男裝,一直以來你也把自己當成男性。但随着你年齡的增長,
你自己難道沒有發現你着裝的改變嗎?你已經認識到你自己女性的一面,露茜。
雖然你一直以來都是在否認,但是你欺騙不了你自己的。你一直以來都是很
理智很聰明,但在對你自己的心理你卻從來沒有注意過。露茜,你潛意識裏已經
承認,你是一個女孩子了。你可以否認我的話,但你真的能欺騙你自己嗎?「
「夠了!」露茜鐵青着臉,「看來是我的惡趣味給了你一種錯覺,那麽我想
我以後會注意這一點。我再重申一遍,我是男人,我喜歡女人,就像你妹妹那樣
的女人。3個小時後她到休斯頓我就會把她接到我的房間,明年你會喜歡你的可
愛的外甥的。」
「看看你的動作,」張翠紫不爲所動,「剛才你說話的時候你用手拂了你耳
邊的頭發,不管你怎麽否認,你都會下意識的去做這些女性化的動作。」
「這不過是留長頭發的本能——」
「你喜歡抽女性香煙。」
「這不能——」
「看看你現在手指的姿勢。」
「這是習——」
「還有你現在的坐姿和平時的站姿。」
露茜沉默了下來,「這不能說明什麽,不能。」她說,「習慣是習慣,即使
我潛意識裏真的認同了女性的一面,我仍然是個男人。我有讓女人懷孕的能力。」
「但你自己本身也可以懷孕。」張翠紫寸步不讓,「你也是安娜的後裔,你
們使用能力的來源是男人的精液,這樣你們可以重生,可以自愈,可以長生。而
你如果作爲男人,你什麽也得不到。」
「即使是作爲一個女人,守着一個男人,我同樣也什麽都得不到。」露茜輕
笑着,喝了一口紅酒。「折騰快一個小時一次才1。5毫升?量太小了。不夠,
做什麽都不夠。」
「我們身處高位,這些本就是應急用的。我們不是那些普通人,朝不保夕,
一生蠅營狗苟。」張翠紫靠到靠背上,「我們是人類命運的執掌者,身負世界的
責任。你有了這些,就相當于有了第二次生命。」
「我不需要,」露茜輕輕搖着酒杯,「我不需要這些,我很謹慎。中國有句
話,叫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在我的身邊随時都有人在警戒着,所以我不需要這第
二次生命。很高興你的晚餐,我想我到時候去見你妹妹張倩了,我們蜜月之後我
會到新北京去一趟,拜見您的父親,請代我提前像您的父親問好。」
「非常感謝你,露茜菲兒小姐。」張翠紫苦澀的說。
「請叫我路西菲爾先生。」
************
「酒保!我們想知道這裏有沒有我們,工作的機會?」安妮緊緊的摟着安娜,
擠到酒吧的吧台前,大聲的對吧台裏面的黑人酒保問道。酒吧裏閃着激光燈,音
樂轟鳴刺耳。五顔六色的燈光在不停的劃過,其餘的時候一片漆黑。酒保模模糊
糊的看不清眼前安妮和安娜的容貌,大聲喊着「操!臭婊子!找男人賣他媽的出
去!門口有的是野男人!我這裏是高檔場所,知道什麽是高檔場所嗎?不是你們
這些臭婊子出來賣的地方!」
「嘿!我說先生!」安妮把臉湊到酒保跟前,「我想請你幫我們介紹一下,
有沒有哪位先生需要一對雙胞胎來服務?我想好心的您會幫忙的是嗎?」她沖黑
人酒保眨眨眼睛,「要不我們單獨聊聊?」
黑人仔細打量着安妮:「好吧,帶上你的雙胞胎妹妹,我們去後面單獨聊聊。」
他轉頭對後面高喊着:「湯姆!替我一下,我去下廁所!」他對安妮和安娜
做了個手勢,「跟我來吧。」
黑人在前面領着路,安妮緊緊的摟着安娜跟在後面,來到了一個肮髒的男廁
所。黑人沖安妮歪歪頭,示意她們進去。安妮摸着瑟瑟發抖的安娜的頭,「一會
就好,我的妹妹。我們會有吃的,很快。」
「但是,姐姐我很餓——」安娜拖長了聲音,帶着哭腔說着「我已經一天沒
吃東西了,安娜很餓。」
「面包會有的,安娜,面包會有的。」安妮轉過頭,對黑人說「先生,您可
以給我妹妹一些吃的嗎?她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我會讓您滿意的。」
黑人貪婪的看着眼前的雙胞胎姐妹,兩個人精緻的容貌幾乎完全一樣,像是
精靈般的美貌。如果不是膚色有些不同,根本無法區分她們。安妮有一身小麥色
健康皮膚,兩眼靈動異常,說話間透着靈氣,顯然是個性格外向的姑娘。安娜卻
有一身白皙的皮膚,像是經常呆在屋子裏的大小姐一樣,面對男人會害羞的把頭
紮進自己姐姐的懷裏。她很少說話,偶爾說話的時候會細聲細氣,口音和用詞帶
着書面化的習慣——一個家道中落的大小姐,黑人這樣想着,小腹裏升起了火熱。
出身卑微的他最喜歡的就是把那些曾經的天之驕子狠狠的拖進泥潭裏,去蹂
躏去糟蹋,把她們從内到外變得肮髒。這樣他的心才會得到滿足。
「你是叫安娜是吧?」黑人貪婪的看着安娜的身體,把安娜吓的閃到了安妮
的身後,安妮幹笑着,結結巴巴的跟黑人說「先……先生,我想我們兩個可以單
獨談談,讓我妹妹在這裏等等我們……」她一邊說着,一邊把自己短小的上衣拉
上去,露出她堅挺渾圓的乳房。她媚笑着捏了捏乳房,沖黑人眨着眼。
「我叫艾迪,」黑人舔着嘴唇,「比起你我想我更喜歡你妹妹。」
「不,安娜還是個孩子,她不能——」安妮驚慌的說着。
艾迪粗暴的把安妮拉到一邊,看着安娜退到了牆角,她雙手抱在胸前,眼睛
不敢看艾迪,低着頭低聲啜泣着。艾迪走到安娜面前,用粗大的手指挑起安娜的
頭,把她的臉朝向自己。
真是個精緻的女孩,艾迪充滿了欲火看着她。和大多數亞裔女孩一樣,安娜
有一頭烏黑直順的長發,她有水汪汪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她的骨
架偏小,看起來仿佛是個精緻的芭比娃娃。她有一身白皙的皮膚,細嫩的好像能
捏出水來。男人把她的衣服拉到乳房上面,露出她小巧的鴿乳。她沒有安妮那樣
碩大渾圓的乳房,看起來隻有B大小,但像竹筍形狀一樣堅挺着。艾迪捏着安娜
的小乳頭,感受着她乳房的手感。
安妮已經把身上衣服和褲子都脫了下去,隻留着腳上的小涼鞋。深秋的冷空
氣讓她身上起了一層小雞皮疙瘩,她沖着艾迪讨好的媚笑,吻着艾迪的胸膛,把
手從艾迪的腰帶裏伸進了他的褲裆。安妮一邊耐心的撫摸着艾迪的陰莖,一邊舔
遍了男人的胸膛。「艾迪,」她用呼喚情人一般的語調喊着黑人的名字,「艾迪,
讓我來爲你服務,好嗎?」
艾迪被安妮摸得欲火焚身,暫時放過了安娜,但他仍然拉着安娜,把她們拖
進男廁所裏的一個隔間中。狹小的隔間擠着3個人,讓人連轉身都很困難。廁所
中臭氣熏天,隔間裏面的馬桶更是沒有沖洗,馬桶蓋大大的敞開着,黑色的大便
上飛舞着一群蒼蠅。
艾迪沒有放下馬桶蓋,直接把安妮按到馬桶上,看到安妮的屁股啪的被拍到
黑色的大便上。他的手哆哆嗦嗦的解開褲帶,露出已經勃起超過30厘米的大黑
屌。
安妮飄給他一個媚眼,雙手扶着大黑屌伸嘴就吞了進去。她歪着頭,仰面看
着艾迪,陶醉的吞吐着黑屌。她把黑屌深深含進喉管深處,然後用舌頭舔着黑屌
的下面慢慢吐出,看着黑屌彈出她的嘴,又彈了回來拍到她的臉上。安妮淫蕩的
舔着艾迪的陰袋,慢慢從陰袋底端舔到了龜頭,又把龜頭含進嘴裏。她用舌頭在
龜頭上畫着圈,用舌尖捅艾迪的馬眼。強烈的刺激差點讓艾迪射了精。他嘿嘿冷
笑着,用胳膊環過安娜的腰,把她的衣服從頭頂拽了出來,把手覆到安娜的乳房
上,狠狠的揉捏。他看到安娜想要哭出來的樣子,又看着安妮有些驚慌的眼神,
把嘴貼到了安娜的嘴唇上。
他舔着安娜的嘴唇,感受着像是花香一樣的味道,然後用舌頭撬開她的嘴唇。
安娜緊緊的閉着眼,牙齒也閉合着。艾迪惡狠狠的用手指捏住安娜的乳頭,
看到安娜皺緊的小眉頭,牙齒仍沒有打開。他冷笑着,另一隻手摸着安妮的乳房,
狠狠的掐住她的乳尖。
廁所裏響起了安妮「啊」的一聲驚叫,安娜趕忙睜開眼,看着安妮皺到了一
起的小臉。艾迪用大屌啪啪的拍打着安妮的臉,冷笑的看着安娜,他捏着安妮乳
尖的手更加用力,安妮忍不住彎下了腰。
安娜看着艾迪的眼睛,艾迪兇狠的沖安娜挑了挑眉毛,安娜認命似的閉上眼,
張開了小嘴。艾迪滿意的笑了,用手拍了拍安妮的臉,示意她繼續給他口交,然
後再次低頭吻上了安娜的唇。他貪婪的吸允着安娜的口水,用舌頭粗暴的攪着安
娜的口腔,挑起她的小舌頭。他肆意玩弄着安娜的舌頭,一會撥到左邊,一會撥
到右邊,一會挑起來,一會按下去。他的牙齒磕碰着安妮的牙,嘴唇用力吸允着
安娜的唇,看着安娜似乎喘不過氣來,更是得意的把自己的口氣像是吹氣球一樣
呼進安娜的口腔。好半天艾迪終于滿意的擡起頭,吸了一下鼻子,把痰重重的吐
進安娜的嘴中。
「吃下去,這是我賞給你的!」他得意的朝安娜說,一隻手又示威似的揉捏
着安妮的乳房。
安娜含着眼淚閉上眼吞咽了下去,眼角似乎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安娜
純真的模樣更是激起了艾迪的暴虐,他用力的把安妮向後推倒,安妮的整個屁股
幾乎全部紮進了馬桶,已經深深的陷進了裏面沒有沖洗的大便中。他抓着安娜的
頭,把安娜貼到安妮的身上,解開安妮的短褲拉到腳踝,朝自己大黑屌上吐了幾
口塗抹,深深的插進安娜的陰道深處。
安娜「哇」的哭了出來,他感受着安娜緊湊的陰道,陶醉的吸了口氣,心中
說不出的滿足。真想把這個妞收進自己的房中啊,艾迪心想着。但是他知道,這
樣極品的小妞,尤其是家道中落知書達理的曾經的大小姐,不是他這種人能占有
的。她們有知識,能識字,那些已經混出名堂的人物都在夢想着讓這種大小姐給
他們生孩子教養孩子。艾迪考慮着,打算把身下的兩個大小姐送給哪位「大人物」。
極品雙胞胎,還是個認字有知識的大小姐,在整個休斯頓的黑幫圈子裏,也
是稀有的存在吧。
艾迪性奮的一邊想一邊抽動着安娜,看着身下安娜斷斷續續的痛哭和混在在
哭聲中的呻吟,看着被擠進馬桶裏的安妮惡心痛苦的小臉,心中一陣暢快淋漓。
忽然他聽見廁所的門被推開,幾個小混混一邊高聲笑着,一邊走了進來。
小混混一進到廁所裏就聽到了女人的呻吟聲,這種事情經常出現。他們嬉笑
着挨個隔間踢開門,看到了正在聳動身體操着安娜的艾迪。
「這不是艾迪嗎?怎麽不去調酒,跑這裏操起逼了?」爲首的混混嬉笑着,
用刀捅了捅艾迪的屁股。
艾迪哎呀叫了一聲,刀口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一道血痕。飛魚幫,他認識這個
人,正是飛魚幫的一個小頭目傑曼。艾迪隻是一個酒吧裏的酒保,他絕對得罪不
起任何一個黑幫裏的小頭目。他隻好哭喪着臉,勉強擠出笑容,從安娜陰道裏抽
出帶着白沫的大屌,對傑曼谄笑着。
「是傑曼大哥啊,你來我這裏怎麽也不告訴一下小弟,小弟一會出去給你好
好調些好酒,保準你滿意!」
「得了吧,上次你給麥克怎麽調酒的?還吐了口痰?你說他上次怎麽沒打死
你!」傑曼玩着刀花,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看着艾迪的大屌。
艾迪被他看着感覺一陣發冷,忙不叠的把身後的安娜拽着頭發拉到身前,
「小弟今天遇到了個極品,看這丫頭還沒被用過幾次,就給大哥開開葷吧。」
傑曼本來對艾迪的口味不屑一顧,但無意間看過安娜頭發下的精緻面孔,起
了興趣「呦,看這樣子還是個大小姐啊,怎麽也出來賣了?」
艾迪湊到傑曼跟前,「後面還有個爛婊子是她姐姐,估計是家道中落了,現
在這個城市,很平常。這是對雙胞胎,姐姐已經被操成爛貨了,還想保護這妹妹。
切,真是假惺惺的感情。「他看着傑曼感興趣的目光,把安娜推到傑曼的懷
裏,伸手抓着安妮的頭發把她拉了起來,她的屁股上已經沾滿了大便,人一起來
就散發出惡臭,傑曼和身後的小混混皺着眉頭,向後退了兩步。
「得——那臭婊子我們就不要了!」傑曼連連擺手,他摟着安娜,挑起她的
臉,看着她精緻的面容,「這妞不錯,正好用來招待伊比大哥!」他又惡心的看
着艾迪手裏的安妮,看到她的屁股上滴答滴答向地上滴着大便,「媽的這爛婊子
讓你弄得看起來就惡心,這味兒估計洗上一天都消不去。」
「那這婊子就賞給小弟……」艾迪讨好的對傑曼說。
「想得美!」傑曼看着艾迪,「媽的故意給這婊子整這麽髒玩我是吧!」他
玩着刀危險的看着艾迪,讓艾迪站站得發抖。「你先用水把這婊子沖幹淨。」
艾迪不敢反抗,拎着安妮到廁所最裏面的一個角落,拿起一個膠皮管子。安
娜一聲悲鳴,喊着姐姐,卻被傑曼用刀頂着脖子,不敢再發出聲來,隻能低聲嗚
嗚的啜泣着。
傑曼一邊用手把玩着安娜的乳房,一邊看着艾迪用管子沖着安妮的身體。巨
大的水流沖刷着安妮,讓她發出一聲聲的慘叫。好半天,艾迪關上閥門,看着安
妮抱着胸渾身濕漉漉的,被風吹得瑟瑟發抖。
他仔細的檢查安妮的屁股,看看是不是還有沒沖洗幹淨的地方。他掰開安妮
的臀縫,發現安妮後面那個像啤酒瓶子大小的圓洞。他罵罵咧咧的罵着安妮,抓
着安妮的頭發把她帶到傑曼跟前,「媽的,這個臭婊子屁眼被幹的比啤酒瓶子都
大。」
傑曼一開始還充滿色欲的看着安妮,心裏想着把兩個有同樣容貌的姐妹花一
起按在身下把玩的樂趣,聽到艾迪說的話,立刻失去了性趣。「把這個婊子固定
到這裏,」他指着一個男用小便池,「讓來上廁所的人随便幹。」接着他又用危
險的眼光看着艾迪,「要是我發現她跑了,或者被你解下來了——」他走上前,
把刀放到艾迪的大屌上,用刀背蹭着他的龜頭,「你下輩子就别想再操女人了!」
艾迪忙不叠的點頭,把安妮用手铐铐到兩個小便池上面的水管上,又把她的
腳大大的分開铐到地上下水管的縫隙裏。他拍着安妮的屁股,又覺得少了些樂趣,
想了半天撕開安妮的衣服,用一個布條蒙住安妮的眼睛,結果傑曼遞給他的束口
球綁到安妮的嘴上。「小婊子,」他拍打着安妮的臉,「好好猜猜都誰操過你啊!」
傑曼滿意的點頭,從安妮被拉過來起,安娜就一直哀求着傑曼放過安妮,但
傑曼一直不爲所動。男人絕對不能聽女人任何話——他一直記得老大說過的——
男人做任何事都不能被女人控制。安娜求他放過安妮,他偏不,要讓安妮陷入最
痛苦的地獄。
在安娜的痛哭和哀求中,傑曼拉着安娜出了廁所,被一群小弟簇擁着,登上
一輛黑色的轎車,趕往他的聚會地點,去招待他那位「伊比大哥」。
艾迪恨恨的看着傑曼離開的地方,惡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回頭看見安妮被蒙
着眼睛,嘴裏被束口球堵得嗚嗚的叫着什麽,恨恨的走了過去,把大屌插進安妮
的陰道裏,把剛才的怒氣全部發洩到了安妮身上。這一晚上,安妮一直在天堂與
地獄間掙紮,不停的有男人進到廁所裏,他們看到一個女人被綁成這個姿勢,立
刻明白了含義。有的男人撒完尿把雞巴塞進她的陰道裏抽插上十幾分鍾射了精滿
意離去,有的就直接把雞巴塞進她的肛門裏,尿在裏面。安妮慢慢的感覺着自己
仿佛已經變成了真正的便器,成爲了這個肮髒的廁所的一部分。
************
「露茜姐姐!」一下私人飛車,張靖便看到正含笑站在酒店門口迎接她的露
茜姐姐。張倩興奮的直撲過去,抱住了露茜的腰,把頭陶醉的埋進露茜高聳的乳
房中。
「好久沒見了,我的小倩倩。」露茜拍着張倩的背,對送她的人們點了點頭。
張倩聞着露茜身上的香氣,伸手朝後面擺了擺手,「好啦好啦,你們回去吧。
告訴爸爸我已經安全到了,以後我會和露茜姐姐在一起,你們回去讓他老人家放
心吧。」
「小姐,我們會守護你——」
「我說不用啦,有我在誰能傷到露茜姐姐!我們是要一起去過二人世界的!
你們就不要在這裏礙眼啦。「
保镖們望向露茜,看到她對他們露出了一個微笑,點了點頭,男人們鞠了個
躬,登上飛車,離開了這個城市。
「礙眼的人都走了,露茜姐姐我們去船上吧!」
露茜看了看時間,「北極光号潛艇是明天中午啓程,現在剛剛下午三點,我
想我們有足夠的時間度過這段甜蜜的時光。」她沖張倩眨了眨眼睛,對她說。
張倩的臉變得通紅,但是她變得閃亮的眼睛出賣了她此時興奮的心情,「我
要和露茜姐姐一個房間,我們好久沒見面了,我有好多話要和你說!」她欲蓋拟
彰的說。
露茜笑了起來,她輕輕捏了捏張倩的臉,在她的嘴唇上點了一下,看到張倩
興奮的又朝她撲過來,趕忙按住她的肩膀「不要在酒店門口鬧了,你看那麽多人
在看着我們呢,我們回房間吧。」
張倩幸福的抱起露茜的胳膊,羨慕的看着露茜鋪灑在地上的金發「要是我也
有這樣的頭發就好了」,然後看着露茜紅着臉說臉,「親愛的我們回房間吧!」
二人一邊說着話,一邊慢慢的走向電梯。
************
距離休斯頓不遠的高速公路上,一輛卡車燃燒着被推到路邊的荒野上,一群
騎着摩托的男人大笑着,把各種東西扔到燃燒的卡車上。
卡車司機咒罵着沖向爲首的那個男人,卻被幾個人用槍打穿了腿,無力的跪
到在地上。
「你是不是對我的決定有意見啊?」爲首的男人帶着墨鏡,脖子上挂着一串
骷髅項鏈。他穿着黑色的皮質夾克,手裏拿了一個雙筒獵槍,指着那個男人:
「我暴龍下的命令,你他媽的也敢随便放屁?是不是瞧不起我啊?說啊!」
一個頭上紮着紅頭巾的男人怪笑着,手裏甩着鐵鏈,打在那個那人的背上,
把他打的撲倒在地。
「我感覺,我想吃烤肉了!」暴龍大聲喊着。
幾個人哈哈大笑着架起那個司機,在他不斷的求饒聲中,架到燃燒的卡車前,
他們喊着号子,把男人扔進了燃燒的卡車。
司機的慘叫聲在卡車裏想起,凄厲的慘叫傳出多遠,把一群光着身子蹲在地
上的男男女女吓得小聲哭泣起來。慢慢的慘叫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消失不見。
那個男人已經被卡車中的烈火吞噬了。
一個胳膊上紋了一個漢字「操」的黑人男子大聲喊着「我們是殺人與操逼幫
的強盜,你們都聽好了——我是副幫主克米特!我們的幫主暴龍先生現在給你們
一個活命的機會!我們幫一共200個人,每個人手裏都有一個鐵牌。如果你們
女人能爬過去求他操你,并且射到你逼裏面了,你就會獲得一個鐵牌。攢夠50
個鐵牌的就能活命!到今天晚上5點還攢不夠鐵牌的,你們就去火堆裏面變成烤
肉吧!」
「至于男人……那就去死吧!」
槍聲響起,男人們有的求饒,有的不要命的往外跑,但最終沒有一個活下來。
「現在還有3個小時,8位小姐們加油。」
女人們有的還在原地哭着,有的已經開始爲生存努力了。一個黑發姑娘站起
來就想男人跑去,卻被克米特一槍打中膝蓋,摔倒在地,她慘叫着抱着膝蓋在地
上翻滾,克米特又大喊着說:「他媽的都聽不懂人話嗎?我說的是爬過去,我看
誰再敢他媽的給我站起來,我就打斷她的腿!至于你——出局!」黑發姑娘被直
接判出局,她慘叫着給克米特磕着頭,克米特卻不爲所動。她腿不斷的想外流着
血,咬着牙朝男人們爬過去,血液在地上拖了一道長長的紅線。兩個男人架起她,
把她綁起來扔到了一邊。女孩不斷的慘叫着,用各種羞恥的話求饒,克米特聽得
厭煩,抓起不知是哪個女孩的内褲團成球塞到那個女孩的嘴裏。
一個紅頭發的年輕姑娘最先爬到一個男人跟前,她顫抖着扒下那個男人的褲
子,把他還軟着的雞巴塞進嘴裏,她用手撫摸着另外兩個男人的小腿,讓男人忍
受不住,主動脫下褲子讓那個女孩給他們打手槍。女孩的眼中含着屈辱的淚水,
但又不得不把女人的妩媚展現給面前的男人。很快她嘴裏的那個男人射了精,男
人滿意的把一個鐵牌扔進她的嘴裏,女孩磕着頭把鐵牌仔細放好,引導着手中一
個男人,把他的雞巴吞進自己的陰道。
女孩瘋狂的扭着腰,給那個男人最大的刺激。她的口中嗦吸着另一個男人的
雞巴,手中還撸着兩個男人,屁股用力向後探着,扭着,試圖讓後面的男人以最
快的速度射精。她大聲呻吟着,用聲音刺激着操着她的男人。
另一個金發的女孩也像一頭瘋狂的母獸,她跨坐在一個男人身上,把身下男
人的雞巴含進陰道裏,屁股用力向後撅着,讓另一個男人插進她的肛門,她的嘴
絲毫不挺的吸允着一個男人,兩手還保持着節奏給另兩個男人打着手槍。她的身
下已經堆起了一小堆鐵牌。
七個女人在死亡的壓力下,使用出了渾身解數,讨好着男人,刺激着男人,
但時間一點點過去,死亡的陰影一直籠罩在她們的頭上,一直沒有散去。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7點,瑟琳娜呆呆的坐在地上,目光無神的看着
眼前的火堆。
八個女人最終活下來的隻有兩個。瑟琳娜和凱蒂。其它女人,已經被分食到
這些男人的腹中了。「他們是魔鬼……」瑟琳娜恐懼的看着圍着她坐下的這些男
人,他們大笑着,喝着啤酒,吃着烤肉。地上零散着扔着森森白骨。
這些白骨的主人在幾個小時之前還和她笑着,聊着天,說着往事,互相安慰。
貝蒂,就是那個黑頭發的女孩子,她最大的願望是賺上400美元,然後回
到家鄉的小鎮上,開一家理發店。她笑着說,她理發的手藝最好了,每個經過她
梳理過頭發的女孩,都已經獲得了完美的愛情。她一邊贊美着瑟琳娜火紅的頭發,
一邊爲她梳理着。貝蒂對瑟琳娜說,忘掉過去那個人渣男朋友吧,瑟琳娜有着可
愛的臉和完美的身材,像她這樣的女孩一定會找到最完美的愛情。
但如今,貝蒂的手指被一個男人抱着啃噬着,他用力撕咬着凱蒂的無名指,
然後把她的銅戒指連同手指骨嫌棄的吐到地上。他用兩手用力掰着貝蒂的食指和
拇指,把她的手掌掰成兩段。
「他們是魔鬼……」瑟琳娜咬着牙,無聲的哭泣着。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走到
她的身邊,把她推成狗爬的姿勢,他喝了口酒,把手裏烤得冒油的女人大腿抹了
抹她的陰戶,讓瑟琳娜的陰戶上沾滿了油脂,然後把雞巴挺身刺進她的陰道。瑟
琳娜感受到了陰戶上的油脂,她幹嘔着,低着頭把胃裏的酸水和精液嘔吐到了地
上。
她不敢讓那人看到她的嘔吐物,生怕刺激到男人,讓他把手中的人肉塞進她
的嘴裏。剛才另一個活下來的女孩齊娜就是因爲不肯吃下人肉觸怒了暴龍,被他
活活架上了燒烤架。幸好那人們都已經喝醉了,沒有進一步去逼迫瑟琳娜和凱蒂。
否則瑟琳娜可以肯定,她也會最終上燒烤架的。
凱蒂似乎已經被刺激得發瘋了,她像條母狗一樣瘋狂的四處找男人操她,似
乎想要用性愛來祛除心中的恐懼。瑟琳娜清楚的記得,當初車快開的時候,凱蒂
在最後一刻攔下這輛車,而且她是付費上車。她隻有14歲,是一個偷了家裏的
錢,想要離家出走改變命運的小女孩。她本不應該向男人支付自己的身體,但在
一次亂交中,終于擦槍走火,被三個男人按住輪奸了。那是她的第一次,那一刻
她流下了處女血。
經常跑長途的漂泊族已經看了很多類似的事情。漂泊族的車上是沒有處女的,
意味着即使是處女,走不出多遠也不再是了。車上的主題永遠是堕落的,黑暗的,
淫亂的。再潔身自好的女孩一旦上了車,最終也會變成一個淫亂的婊子。凱蒂就
是這樣,從一開始的處女,到最後主動找男人求操的過程不到半個月。在今天,
她甚至可以在3個小時裏讓超過50個男人在她的身體裏射精,誰也看不出來一
個半月前,她還是個如同水仙一樣純潔的小姑娘。
瑟琳娜無聲哭泣着,淚水滴落到地上。她被貝蒂認真梳理過的火紅色頭發下
垂着,遮掩了地上的嘔吐物,她的身體随着身後男人的撞擊,不斷的回蕩着,讓
嘔吐物沾滿了她的頭發。她感覺身後的沖擊仿佛離她越來越遠,眼前一陣陣的發
昏,終于她的臉摔倒在自己的嘔吐物中,昏迷了過去。
第三章理想
「這麽說,我哥哥在我來之前,向你求婚了?」張倩把下巴放在露茜豐滿的
胸部上,睜大眼睛看着面帶苦笑的露茜,「太過分了!天使之淚……肯定是爸爸
給他的,他才沒有這個權利動用那種犯規級别的東西!」張倩憤憤的說。
露茜摸着張倩柔順的黑發,另一隻手用手指撫摸着張倩的鼻子,「也許,你
父親是想給普通人找一個盟友吧。因爲如果這樣繼續下去,我們安娜的後裔遲早
會掌握這個世界,他也許希望我們能夠善待那些普通人類。」
「我本來也沒想要虐待他們啊。」張倩撅着嘴說,「普通人類是世界的基石
嘛,這些我在母神教會的祭祀手冊上都看過。如果想讓世界分享母神的榮光,那
麽就必須拉攏善待普通人類。仇恨和憎恨會讓母神蒙羞的。」
看到張倩認真的小臉,露茜微笑起來,她的回答讓露茜非常滿意。露茜最厭
惡的就是另一個世界中,安娜的後裔蔑視生命,放牧人類的行爲。張倩對普通人
類的看法,雖然仍拖離不了高高在上的态度,但對普通人類還是存在一絲溫情。
「100分。」露茜在心裏給張倩的回答打了個分數。
政治不是請客吃飯。張倩作爲母神教會将來的領導者,她決不能存在任何天
真的想法,因爲安娜後裔的安全和幸福,全部系在張倩一個人的身上。無論她過
于偏向安娜後裔,還是過于偏向普通人類,都不是最好的結果。把安娜後裔當做
人間神,放牧衆生的後果就是另一個世界的狀況;而過于偏向普通人類,隻會把
所有的安娜後裔推向險地——看看安娜和韋章的傷心離去就是這個後果。所以張
倩必須要有一個不偏不齊的态度,有一個明确的政治綱領,才能帶領安娜後裔在
人類社會中生存下去。
她選擇的政治綱領是帶領安娜後裔在陰影中善意的統治人類。在露茜看來,
這是最容易實現也是最合适的方式。就像現在一樣,安娜的後裔的勢力團體已經
滲透到昆侖和圓桌騎士的深處,在世界上僅剩下共濟會還沒有淪陷,但在東方和
Eden的經濟攻勢之下,已經支持不了多久了。和另一個世界線一樣,共濟會
的青年一代正計劃着清洗這個世界,意圖讓共濟會領導這個世界。但以張靖爲首
的昆侖,和以露茜爲首的圓桌騎士已經在暗地裏制定好反制的詳細計劃,如果這
個世界真的開戰,那麽毫無疑問,勝利者将會是安娜後裔。
「所以啊,哥哥他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他将來會統治全部普通人
類,他是我的哥哥,我還會虐待他不成!」張倩撇撇嘴,「他跟我搶你,絕對絕
對是爲了他自己,哎呀哎呀,路西哥哥你爲什麽要長的這麽漂亮啊!」
張倩苦惱的俯下臉,用小舌頭扒開露茜的胸罩,用牙齒報複似的咬了一下露
茜的乳尖。露茜感覺頭腦一陣恍惚,身體内像是穿過一陣電流,感覺兩腿間出現
了濕潤。
張倩沒有聽到露茜的回答,詫異的擡頭看去,卻發現露茜的臉頰上一片潮紅,
似乎在忍耐着什麽。
「露·茜·姐·姐——」張倩壞笑着,拉長聲音喊着露茜,看到她還有一些
恍惚,又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她的乳尖。
露茜的臉色更紅了,她小嘴微微張開,一聲「嗯——」的低吟從小嘴裏發出,
但緊接着她晃了晃頭,似乎要把剛才的感覺驅逐出腦中,看着張倩的壞笑,咬牙
切齒的說着:「小倩倩,我今天和你哥哥說,讓他準備明年抱外甥,你說今天我
該怎麽處置你呢?」
張倩兩眼像是要滴出水一樣妩媚的看着露茜,微笑着,把露茜的胸罩解開。
************
「……啊……輕點……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安娜紅着眼圈,一邊小
聲啜泣,一邊對身下的男人說着。
她的身下是一個健壯的白種男人,他有一身壯碩的肌肉,左臂上紋着一個鐵
錨,右臂的紋身是纏滿了整個右臂的鐵鏈。這個男人的頭發打理得整整齊齊,臉
上沒有一點胡茬。他脫下來的西裝疊整齊放在旁邊的凳子上,西裝下面還墊了一
塊幹淨的布。這個男人看起來像是一個紳士,但此時他的眼睛裏卻毫不掩飾的透
出兇狠的眼神。
他的動作粗魯而兇殘,兩手用力捏着安娜的乳房,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
五道烏青的手印;他似乎很不滿安娜的哭求,用力扇打着安娜的臉,讓鮮血順着
安娜的鼻孔和嘴角流了出來;他惡狠狠的搗入安娜的陰道,把碩大的雞巴狠狠的
頂到子宮口;他看着安娜的小乳房在空中晃悠着嬌豔欲滴,抓着安娜的頭發把她
拽了下來,用嘴用力咬上安娜的乳尖,疼痛讓安娜發出一陣悲鳴。
「媽的,」這個男人一邊喘着氣,一邊發洩心中的暴虐,「船上真他媽的不
是人幹的活,一連幾個月都低聲下氣的跟那些貴族老爺們說話,看他們的臉色。
操,要是在這裏落到我手裏,我他媽的弄死他們,就跟弄這個小婊子一樣!
「他似乎把安娜當成那些船上的貴族老爺,把心中的怒氣全部發洩到了安娜身上。
他暢快的在安娜體内射了精,把安娜狠狠地推到在水泥地上,用腳踢着安娜的小
腹,用皮帶抽着安娜的身體,最後抓着安娜的脖子把她提到半空中,看着安娜憋
紅了臉兩腳無助的在空中亂踢,惡狠狠的把痰吐到她的臉上,又把她扔到地上,
看着她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他蹲了下來,抓着安娜的頭發,把她的臉擡起來,「臭婊子,看你也是有教
養的人吧,怎麽家裏破産了?你也出來賣了?聽着,老子最恨的就是你們這些渣
滓,寄生蟲!就是你們毀了這個城市!然後你們拍拍屁股走了,把我們留在這裏
等死!」他憤怒的抽打安娜耳光,「叫你們跑!叫你們看不起我們!叫你們把我
們當混混!叫你們把我們當渣滓!」
安娜緊閉着眼睛,臉已經被抽得紅紅腫腫,她的眼淚、鼻涕和口水被打的滿
臉都是。傑曼有些看不下去了,走到男人跟前小聲說「伊比大哥,再打下去這妞
就要死了……」
伊比呼了口氣,平息了一下心情,「對不起,我失态了。」他把安娜扔到地
上,「她是那些寄生蟲的一員,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這些人。遲早有一天,我
們會打破這個舊世界,殺掉那些騎在我們頭上的資本家和寄生蟲,強奸他們的妻
子,強奸他們的女兒!」他指着地上近乎昏迷的安娜,「這些寄生蟲瞧不起我們,
總有一天我們會讓她們在我們的胯下哭泣求饒!」
伊比狂熱的對傑曼和他的手下說:「原來我隻是一個小混混,但是自從我在
北極光上當了水手,我忽然之間懂了很多事情。我看到了那些大人物私下裏的醜
陋和她們的淫亂,脫下他們的衣冠楚楚,他們和我們沒什麽區别!我已經加入了
複仇之火,我們的目标就是推翻現在這些資本家的統治,建立我們的專政統治!」
傑曼鼓掌,「不愧是我們的大哥,伊比大哥,我們就跟着你幹!加入那個複
……」
「複仇之火!」
「對,加入那個複仇之火!共那些資本家們的産,操他們的妻子女兒!把他
們的一切奪過來!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傑曼貪婪的看着地上的安娜,
「就是這樣的資本家啊!看看她的皮膚多麽白皙,一定從來沒見過陽光吧!看看
她的逼多麽緊湊,一定平時很少被男人操吧!這樣的女人操起來才夠味……不,
這樣的女人才應該被我們專政!」他舔舔嘴唇,回頭對他的手下笑着說,「兄弟
們,讓這些資本家的女兒嘗嘗我們的雞巴怎麽樣!」
「好!」
「讓她嘗過我們的雞巴,保證不會再去想那些小白臉!」
「以後多找幾個這樣的資本家後代,把她們變成最低賤的妓女,那樣操起來
才夠味!」
「看看資本家是怎麽叫床的!」
「哈哈!」
「哈哈哈,工人的雞巴來啦!」
傑曼一把抓住安娜的頭發,把她拽了過來,用手摳着她的下巴,用力向下一
扳。随着讓人牙酸的咔吧一聲,安娜的下巴已經脫了臼。她的眼淚已經流幹了,
喉嚨裏嗚嗚的像是在求饒,被傑曼把雞巴捅進了喉嚨深處。安娜被頂的像上翻着
白眼,頭左右晃着躲避着傑曼。
傑曼被安娜的動作搞得有些生氣,從衣兜裏掏出小刀,在安娜的乳房上劃出
一道道血紅的口子。他看到安娜有些發抖,獰笑着把刀從上面插進了安娜的乳房。
獻血從小刀的旁邊湧出來,從乳尖滴答滴答的落到她的大腿上。
另一個男人拉過安娜的腰,用力分開她的大腿,露出安娜的下身。那個男人
陶醉的摸着安娜白皙沒有一根體毛的下體,捏着她的陰唇,露出已經被操得一塌
糊塗的陰道,看見白漿從裏面汩汩流出,他大笑着稱贊伊比的勇猛,把自己的雞
巴頂了進去。他抽插着安娜的陰道,看着白漿順着自己的雞巴泛着白沫把安娜的
下體染得一片肮髒,哈哈大笑着。
另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等到操着安娜的男人射了精,在安娜的下體掏了一把,
笑着舉起手給在場的男人們看着他滿手的精液。他大笑着掰開安娜的臀瓣,把這
些精液抹到安娜的屁眼周圍。他用一根手指捅了捅安娜的屁眼,笑着跟别的男人
吹噓安娜屁眼的緊湊,然後挺着雞巴努力向裏面擠着。安娜的屁眼似乎已經被撕
裂,血液染紅了那一片白漿,把精液染成粉紅色。終于男人全部的陰莖已經深入
了安娜的肛門裏,他看到傑曼已經在安娜的口中射了精,便躺倒地上,讓安娜背
靠在他的胸膛,仰面躺在男人身上。男人大大的分開安娜的腿,露出安娜的陰戶,
和在陰戶下男人那個被肛門吞入的雞巴。
伊比看到安娜被擺出的淫蕩姿勢,雞巴又挺立了起來。走上去又把雞巴插入
安娜的陰戶中,和安娜身下的男人一起操着安娜。安娜的下巴脫了臼,嘴大大的
張開無法合攏,口水和口中的精液沿着嘴角拉着線,滴到安娜的乳房上。她的乳
房被刀插出深深的口子,被口水和精液沾到上面,疼痛讓安娜的小臉五官幾乎擠
到了一起。
「這婊子……弄不好今天……是第一次出來賣……」伊比一邊用小腹啪啪沖
擊着安娜的下身,一邊說着話。
「别的我不知道,這婊子的屁眼我絕對是第一個進去的男人!你看,還流血
了呐!」身下的男人性奮的撞擊着安娜。
傑曼蹲在旁邊,一邊陪伊比說這話,一邊用刀在安娜臉上劃着,安娜的臉已
經被劃得到處都是口子,從她的喉嚨裏傳出一聲聲凄厲的慘叫,傑曼皺着眉頭,
從地上團起一團破布,塞進她的嘴裏。看到安娜的舌頭把這團破布又頂出去,伊
比的眼睛閃過一絲兇狠的惡意,搶過傑曼手中的小刀,拉着安娜的舌頭,「寄生
蟲大小姐!敢反抗我們給你們的恩賜!」用力一剜——傑曼驚恐的看着安娜的口
中已經變成了一個血淋淋的洞,血液灌滿了她的口,不斷的向外流淌。她的嘴唇
被血染的殷紅,前胸已經聚起了一個血窪。「伊……伊比大哥,這女人要是死了
……我怕我們……」
伊比用兩根手指捏着安娜被割下來的舌頭,感受着小舌頭的柔軟,陶醉的用
自己的舌頭舔着手裏的小舌尖。聽到傑曼哆哆嗦嗦的說話,斜眼看了他一眼,把
這小舌頭輕蔑的甩在滿是塵土的地上:「沒出息的家夥」,他點着傑曼的頭,
「聽着傑曼,」伊比說着,「我這次回到休斯頓,是接受了組織給我的命令。我
将會在這裏建立支部,建立我們推翻資本家的根據地。」他感受着安娜因爲劇烈
的疼痛而抽搐縮緊的陰道,享受着陰道抽搐着蠕動給他帶來的快感,「你們以後
都是要成爲組織的幹部,幹掉那些資本家後,我們都會成爲大人物!想想看,以
後我們掌握一個城市,一個州,整個美國!想操什麽樣的女人就可以操什麽樣的
女人,看誰不順眼就說他是資本家,直接殺了他!」
「而現在——給你們個機會,用這個資本家的女兒當做你們進入組織的考試!
一起殺了她,你們就會加入我們的組織,以後共資本家的産,操資本家的女
人!
如果不忍心,那你們就走吧,以後永遠做個低賤的沒出息的工人,混混!「
傑曼顫抖着手,接過伊比遞給他的刀……哆哆嗦嗦的把刀比向安娜,看着安
娜那張已經沒有絲毫美感,滿是血污的臉。他一咬牙,就向安娜喉管劃去!
「不要這麽心急,」傑曼的手被伊比穩穩抓住,「不要這麽心急。」他慢條
斯理的說着,動作像是一個紳士。「夜還很長,你看這麽多兄弟還沒有享受過這
個資本家的女兒,我們應該慢慢的享受,你說是吧。」他從傑曼的手中接過刀,
射了精,把傑曼推到安娜的身上,讓傑曼感受安娜狹窄的陰道。他輕輕的用刀切
割着安娜的耳朵,學着紳士們切割牛排的動作,把安娜的耳垂切了下來,看着安
娜疼的暈了過去,又讓小弟們用冷水把安娜潑醒。
「你看我說慢慢來,」他對傑曼說,「感覺很舒服吧。」
傑曼感受着安娜的陰道,點了點頭。
「看現在這張醜陋的臉,」他指着安娜已經被劃的血肉模糊的臉,「這就是
我們以後要面對的資本家。」他瘋狂的大笑起來。
「世界,該變天了!」
************
「露茜姐姐,沒想到你居然這麽敏感……而且這麽可愛。」張倩頑皮的逗弄
着身下的露茜,看着她無力的呻吟着,身體癱軟在床上動彈不得。「你是我的丈
夫,但現在……我爲什麽感覺我是在調戲我的妻子?」她看到露茜鼓着臉像是要
說話,又低頭含住了露茜的乳頭,露茜「哦——」的一聲,剛聚集起來的力氣又
散了下去,癱軟在床上眼色迷離的看着張倩。
此時的張倩全身的衣服已經脫掉,赤裸裸的趴在露茜身上。露茜長長的金發
鋪滿了床上,張倩感覺自己被露茜的金發擁抱着,身體裏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露茜的上身的衣服已經被張倩脫掉,露出渾圓碩大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露
茜的乳房足有D罩杯大小,被張倩托在手裏把玩着,她的動作引起了露茜身體一
陣陣高潮餘韻的顫抖。「倩倩……你不能……」露茜嘴裏喘息着對張倩小聲說話,
卻看見張倩用手開始在她的小腹上畫起圈來,沒說出的話變成了呻吟從嘴中吟出。
張倩把自己的乳房壓在露茜的乳房上,用手把着,讓兩人的乳尖相互撥弄。
她清楚的看見自己的乳尖變得挺拔,兩個人的乳暈上突起了一個個小疙瘩,
她看着兩個柔軟的小乳尖互相蜻蜓點水般的接着吻,兩人的乳房變換着各種形狀,
像是被風吹起的波浪,一波一波的回蕩着。她用嘴唇輕點着露茜的嘴唇,回味着
剛才兩個人的舌頭相互糾纏追逐的感覺。她用自己的小鼻尖頂着露茜精緻的小鼻
尖,感受着相互的體溫。「真是太可愛了。」她不禁贊歎身下的露茜,「我的丈
夫,你真是太可愛了。」
露茜已經20歲了,可張倩卻隻有15歲,本該是風情萬種的露茜遊刃有餘
的逗弄青澀的張倩,卻沒想到被這個丫頭把自己吃得死死的,露茜心裏有一種苦
澀的感覺。從小她把自己當做男孩子,一直以來接受的也是男孩子的教育。她聰
明,智慧,有能力,有野心。在經濟和政治上聯合張靖一起把曾經無比嚣張的共
濟會壓得無力喘息。
但沒想到會在床上被一個15歲的青澀的小丫頭壓在身下。
「我的露茜姐姐,讓我看看你該怎樣來做張倩的丈夫吧!」小張倩吻着露茜
的小腹,感受着露茜的陣陣顫抖,輕輕拉下露茜的裙子。
露茜的百褶裙子下面沒有穿着内褲。她穿了一個白色蕾絲吊帶,腳上是紅色
的高跟鞋。裙子下面露出露茜沒有一根毛的下體。
張倩最先看到的是一根超過20厘米的陽具,随着裙子被拉下,陽具高高昂
起。
陽具下面沒有一般男人的陰袋,筆直的一個陽具朝天而立。張倩伸着食指撥
弄着露茜的陽具,發現它表面沒有任何醜陋的青筋和血管,頂端的龜頭充血後也
不是血紅色,有些微微發白。龜頭溝裏沒有一點污穢,隻有最前端的馬眼裏擠出
幾滴透明的液體。張倩伸出小舌頭,用舌尖點了點那液體,發現有一種青草般的
清香。
「這個就是我的小路西吧。」張倩妩媚的看着露茜,用舌頭畫着圈舔着露茜
的陰莖。「我的小路西真是太可愛了。」
她的小舌頭從龜頭順着小路西的頭向下一路舔了下去,在小路西的最低端,
發現了小路西的妹妹。她用手讓小路西高高昂起頭,仔細觀察他的妹妹小露茜。
小露茜像是一個小嫩芽一樣,嫩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個沒有經曆過風雨的小
姑娘。
她在小路西的保護下安然的成長,但此刻被暴露在張倩的視線下,被吓的瑟
瑟發抖。
張倩好奇的用食指摸了摸小露茜的頭,看這個乖巧的小姑娘害怕的流出眼淚。
「真可愛。」張倩兩眼放光,又用小舌尖舔着小露茜的眼淚,閉着眼感受着
哥哥和妹妹的不同。
二者的味道有些相似,畢竟是源于同一個源頭,但細細區别又有細微的不同。
如果說哥哥的口水有一種青草的清香,那麽妹妹的眼淚就有一種花朵的芬芳。
「露茜,你真是母神最偉大的造物!」張倩稱贊着,用雙手安慰着小路西和
小露茜兄妹。露茜閉着眼似乎被張倩刺激的無法忍受,大聲呻吟着。她此時已經
聽不到張倩說的話,即使能聽到,大腦也無法對張倩的話做出任何回應。快感正
如潮水一樣,從身下的陰莖上,從身下的陰蒂上穿透身體,湧入大腦。她的陰莖
一抖一抖的,張倩注意到了她的反應,趕忙離開露茜的身體:「不行哦,不行哦」
她笑着對露茜說,「我的丈夫怎麽能變成早洩的男人呢?」
失去了張倩的刺激,露茜喘息着平靜了下來。但她感到身體裏一股火焰被壓
在身體深處,一旦被勾引上來沖破了地面,将會洶湧的燒盡一切。她歪着頭看着
居高臨下的張倩「看到真實的我了嗎?我就是這樣一個妖怪。」
「不,露茜姐姐,」張倩崇拜的看着她,「你的身體是今後人類的方向,男
人和女人最優秀的優點你都具備!你是男人,你也是女人,你是安娜的後裔。我
想爲你生下孩子,把你的血脈流傳下去,直到時間的盡頭。」她激吻着露茜,讓
露茜的臉上又泛起了潮紅。「我希望能把我的名字放在你的姓氏後面,永遠通過
我們的血脈傳下去。我們這一支安娜後裔,會是最強大的一支。她們将統治今後
所有的安娜子嗣,統治整個人類社會!」
張倩動情的跨到露茜的身上,一邊吻着露茜,一邊對露茜輕輕說着,「把一
切交給我吧,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她調皮的對露茜眨着眼,「以後
我是你的丈夫。」
她把自己的陰道對準露茜的陰莖,忍着痛把她的龜頭納入自己的陰道口,喘
息着對露茜說,「讓我們合二爲一吧!」她的雙手和露茜的雙手五指緊緊的對握
在一起,深深吸了口氣,向下坐了下去。
張倩和露茜同時發出一聲悶哼,露茜的陰莖已經深深的頂進了張倩身體的最
深處。一縷鮮血順着張倩的下體流到了露茜的嫩芽上,流進了露茜神秘的峽谷中,
又沿着露茜的峽谷,滴落到了床上。
張倩看着床上的落紅,笑着對露茜說,「不公平哦,爲什麽隻有我一個人的?」
露茜看着她,歪着頭好像腦子裏出現了一個問号。
「不要緊,」張倩看着露茜露出神秘的笑容,「夜還很長呢,我們慢慢來。」
她開始搖動自己的腰,在露茜身上聳動起來。
************
安娜被倒吊在空中,繩子綁在她的腳踝上,拉在離地三米高的兩個鐵鈎子上,
繩子的另一端被綁在一個鐵管上,把安娜吊起半米的高度。兩個鈎子相隔4米遠,
把安娜的兩腳大大的分開,她的雙手無力的向下低垂着,雙手碰到了地面。她的
胸膛還在一起一伏的呼吸,人還是清醒的沒有死去。
她的身下已經肮髒的一塌糊塗。男人們每個人都在她的身體内射過不止3次。
她的陰道和肛門被大大的撐開,随着身體的抽動,濃稠的精液被一股一股的
擠出體外。
傑曼和小弟們在安娜的身前站成一個扇形,看着伊比手握尖刀,站在安娜身
邊。
「今天我們再此對着上帝發誓,我們立誓推翻萬惡的資本家的統治,發動光
榮的複仇革命。讓美利堅照耀在複仇之火的光輝下。殺了這個代表資本家的婊子,
我們就是兄弟。」伊比這樣說着,走到安娜的身前,示意旁邊的小弟把吊着安娜
的繩子又拽了拽,把安娜的頭吊到和他胸一般高的地方。用手握了握安娜的小乳
房,對後面的男人們笑着說,「資本家的小姐吃的也不多啊,看這裏都沒幾兩肉。」
後面的男人哄堂大笑,「沒男人給她揉,當然沒多少肉了。」
傑曼笑着說,「她那個爛婊子姐姐那裏倒是挺大,說明隻要有男人幫忙,那
裏很快就會變大嘛!」
伊比笑着說:「可惜沒機會了。」刀光閃過,安娜的喉嚨裏發出一聲慘叫,
她的一個乳房已經落在了伊比的手中。
伊比捏着手裏的軟肉,舉起來給後面的男人們看着,大笑着把流着血的那一
面貼在安娜的臉上。安娜還沒有失去意識,身體像是抽筋一樣抖動,伊比慢慢的
用手裏的乳房抹着安娜的臉:「親愛的大小姐,你們是不是天天就這樣做面膜?
用我們吃不起的西瓜皮和黃瓜貼自己的臉?感受一下這個感覺吧,是不是和
當時做面膜的感覺一樣?啊?哈哈,哈哈哈!「
「好了!」伊比發洩了心中的怒火,把手裏的軟肉狠狠的摔在地上,又用腳
狠狠的踩着,碾着。「下一個誰來?」
傑曼走上前,接過伊比手裏的刀,「我來!伊比大哥,我最敬佩的就是你!
我們中間現在最有出息的就是你!我願意跟随大哥,鬧他個天翻地覆!「他
這樣說着,割下了安娜另一個乳房,爲了表示他對伊比的服從,割下後狠狠的咬
了一口,他貪婪的撕咬着安娜的肉,滿嘴是血。
伊比沖他舉起大拇哥,擁抱着傑曼,他拍着傑曼的背,大聲歡迎傑曼的加入。
在傑曼身後,又一個鼻孔穿着環的黑人走上前,大笑着說:「我早就想幹掉
那些大人物了!他媽的憑什麽我天天在鋼廠累死累活才掙那麽幾個錢,他們做遊
艇住海底逍遙自在?我他媽的操死他們的女兒!」他結果傑曼的刀,狠狠的割下
安娜的陰唇和陰蒂,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半天,扔到遠處哈哈大笑,「他媽的大小
姐的逼也不過如此!」
男人們一個個走上前,割掉了安娜的耳朵,割掉了安娜的嘴唇,割掉了安娜
的手指。他們剃掉安娜胸口上的肉,露出白森森的肋骨,他們剃掉了安娜小腿上
的肉,在她小腿骨上刮出刺耳的聲音。他們剜下了安娜的眼睛,讓她的眼窩變成
兩個血淋淋的大洞。
他們确認安娜已經死去後,割掉了她的頭,把她切成了碎塊。他們把安娜的
碎肉殘肢堆在地上,把頭放在這堆碎肉的上面。男人們笑嘻嘻的走到名爲「安娜」
的屍骨堆前拍照合影,之後用一個黑色的厚塑料袋裝了起來。明天去鋼廠上
工的工人會把這個袋子扔進鐵水裏,把安娜鑄成潛艇的外殼,讓她永遠在大海裏
遊蕩。
男人們仔細的清掃了這個屋子裏的血迹。如果被警察發現了,他們會有一些
「小麻煩」的。
伊比已經清洗過了身體。他慢慢的穿上襯衫,扣子系得一絲不苟。他打上領
結,對着鏡子調整着領結的方向。他穿上西褲,套上西裝,小心用鑷子把一些灰
塵一點點夾下去。傑曼讨好的想上前幫他拍打,讓他用眼神阻止,伊比說,衣服
上的灰塵越拍打會讓衣服顯得越髒。在他們的豪華潛艇上,髒衣服意味着丢掉潛
艇上的工作。他讓傑曼給他細心的擦亮皮鞋,然後穿到腳上。他套上白手套,仔
細對着鏡子梳了梳頭發,檢查自己的下巴沒有青胡茬。傑曼羨慕的看着伊比的裝
束,在他眼裏,現在的伊比也是他曾經羨慕無比的大人物了。
「現在已經午夜了,」伊比對傑曼說,「我想應該回到北極光上面去了。傑
曼,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我下次回來,希望能看到你們發展到100人以上。到
那時候,我會向複仇之火彙報,讓我們支部正式成立。」
「放心吧,伊比大哥。」傑曼拍着胸脯保證說,「我會在我們幫派發展我們
的組織,不會讓你失望的。」
伊比拍了拍傑曼的肩膀,看見自己的白手套上沾了一個污點,微不可查的皺
了皺眉,不漏痕迹的把手從傑曼的身上收了回來,「那我要走了。」
「我們有車,送大哥一程吧。」
伊比看着傑曼真摯的目光,點了點頭。
「不用了,因爲你們誰都走不了了————」
引擎轟鳴聲在廢棄工廠外響起,強光燈打開,他們大驚向外看去,發現工廠
大門外已經被一群穿着黑色皮衣騎着摩托的男人們團團圍住!
「伊比,北極光号上的伊比,我是暴龍,很高興認識你!」一個高大的白人
男子站在人群中間,拿着擴音器大聲的喊着,「我暴龍,來殺你了!」
************
「噢————」
「啊————」
兩聲高亢的呻吟後,兩具美麗的胴體緊緊的摟在了一起。兩人的臉上帶着高
潮後的餘韻喘息着,金發的女子閉着眼,眼皮還在不停的顫抖,她身上的黑發女
孩嘴角還留着微笑,緊緊的摟着身下的金發女人,把臉貼在金發女子臉上。
黑發女孩的胳膊交叉環過金發女子的身體,壓在金發女子的身下,把她的身
體緊緊貼在自己的身上;金發女子的手輕輕搭在黑發女孩的腰間,無力的承受她
的動作。
「露茜姐姐,你真是太棒了,」黑發女孩在金發女子的耳邊小聲說着,「你
的雞巴居然這麽有力,剛才都鑽進我的子宮裏面了,我猜我一定已經懷上你的孩
子了!」
「倩倩……你這丫頭……」
「不行哦,你應該叫我老公的。」張倩輕輕用牙咬着露茜的耳垂,她的動作
讓露茜身體又産生了一陣顫抖。「叫我老公。」她咬着耳朵威脅道。
「不……不對……我才是……」
「叫我老公——」牙齒輕輕磨着耳垂。
「倩倩……你不能……」
「叫我老公——」一口氣輕輕吹進露茜的耳中,這讓露茜的身下又滲出花蜜。
「不行……倩倩……」
「叫·我·老·公——」張倩的舌頭伸進露茜的耳朵裏,頑皮的掃動。
「倩倩老公……倩倩老公……」露茜帶着哭腔喊了出來。
張倩仿佛得勝的将軍一般,用舌頭巡視着自己的領土,玩弄着自己的所有物。
「你是我的什麽人呢?」她得意的問。
「我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露茜像是戰敗的戰俘,無力的逢迎着張
倩的動作。
「記住喽,你露茜菲兒·克裏斯蒂安,從此是我張倩的妻子。」得勝的張倩
興奮的又吻上了露茜的嘴唇,享受着勝利者的資格。露茜的身體敏感的一塌糊塗,
隻能被張倩欺負得毫無反抗能力。
她們的上身緊緊的抱在一起,下身仍連接着,張倩又一次聳動起腰,扭着屁
股,對露茜開始了又一次的「摧殘」。
************
伊比感覺自己仿佛身處在一場噩夢中。在夢的前半段,他意氣風發。他的心
中充滿了得志的喜悅,他感覺自己仿佛成爲了一個大人物,可以輕易的決定一個
人的命運、生死。他從心底并不憎恨那個女孩,他隻是把那個女孩當做自己發洩
的一個途徑,和彰顯自己偉大的一個祭品。
他出生在2014年,那是一個充滿機遇的時代,那是一個悲哀的年代。從
那時候起,世界上幾乎所有的發達國家裏,階級已經徹底固化,一個人的階級成
爲了他能否接受教育的重要條件,知識成爲衡量一個人能否獲得地位的主要因素,
大批量的機械讓以往熟練技術工種失業了,留給他們的工作機會,隻有流水線上
那種枯燥的,沒有一點技術的枯燥乏味的工作。
伊比的父親是一個電焊工人。他在伊比出生之前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和高薪的
工作。無數的工廠需要像他這樣的一線熟練高級工人。他享受着一般白領幾十倍
的工資,肆意揮霍着生活。他酗酒吸毒,但他有一手技術絕活,他曾得意的想着,
即使那些機器取代了流水線上那些普通工人,他這種技術工種也絕不會失業。
但技術的發展遠遠超過他的想象。在伊比7歲的時候,也就是2020年,
他也失業了。
機器的發展遠遠超過人們的想象。正如數控機床取代了熟練工人,他的技術
絕活也被人類的科技無情的扔進了垃圾桶。享受高薪的時候,他沒有留下足夠的
家底,讓全家遷入海底城市,隻能眼看着周圍的大陸世界逐漸衰落。在陸地上,
電話網絡和互聯網無人維護已經癱瘓,有知識的教師們被大量遷入人類的未來—
—海底城市。他眼睜睜的看着伊比因爲沒有受教育的機會而變成一個工人、混混,
絕望的他拉着妻子自殺了。
從那時候起,伊比就一個人在大陸上遊蕩。他當過鋼廠工人,幹過流水線,
偷過東西,搶過錢,也被抓過。他就和這衰落的大陸一樣,荒廢堕落了。
但是他心中充滿了不甘。他在小的時候也曾接受過小學教育,讀過書認過字
上過網混過論壇發過帖子的他,知道世界外面是什麽樣子,知道上等人過的怎樣
的生活,強烈的落差讓他充滿野心,他夢想着上等人的生活。
在休斯頓,他組建了一個小幫派,招攬了30個手下,靠搶劫偷竊收保護費
爲生。他沒敢在休斯頓娶妻生子,在外地偷偷養了一個老婆。終于有一天,他抓
住了一個機會。
一個毒販黑社會團夥的小混混在跟妓女吹噓的時候洩露了他們的機密,而這
個妓女把這個機密當做玩笑和他說了。他感到機會到了。
他知道警察在通緝這個團夥,而且通緝賞金很高。他像警方出首了這個消息。
事情的發展比他預想的要好得多。警方突襲了那個地點,600餘人的毒販
基地隻有200餘人逃出。他獲得了獎賞,但他用這個獎賞換取了一個機會,一
個通往上流社會的機會。
他知道自己沒有文化,靠這個獎賞無法真正融入海底世界。他利用這個機會,
打通關節成爲了一艘豪華潛艇的水手,一個不需要任何技術含量的水手。
他抓住一切機會去學習,去接近那些大人物。像他這樣野心勃勃又聰明的人
如果真正抓住機遇,獲得成功幾乎是必然的結局。他甚至接觸了一個以推翻現有
人類社會爲宗旨的極端組織,他自信他會有光明的未來。
這一次他衣錦還鄉,讓他躊躇滿志。他殘忍的虐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姑娘,
但他并沒有放在心上。「我的将來會是一個大人物,而哪個大人物沒有雙手沾滿
血腥?」他這樣想着,肆意在那個女孩身上發洩他的暴虐和得意。
但現在,他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場夢魇當中。
空曠的廠房中又響起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聲。伊比驚恐的擡起滿頭汗水的臉看
着四周。
伊比被捆着手,繩子吊在廠房的棚頂。他的手被高高吊起,腳下隻有腳尖能
勉強夠的到地面。在他的對面,傑曼和他手下20個小夥伴和伊比一樣被吊在那
裏。
他們被将近200個男人圍觀者,但廠房裏即使有200多人,還是顯得空
曠無比。
那些男人們的身邊都放着各式槍支,這讓隻見過手槍的伊比心中驚慌萬分。
在廠房的一角,幾個男人光着身子在圍攻兩個年輕的姑娘。伊比遠遠的看不
清楚,隻看見一個姑娘有一頭火紅的紅發,正在給兩個男人口交,另一個姑娘有
一頭金色的頭發,身上的三個洞已經被男人們占滿,像一頭發情的母獸。但更多
的男人在玩弄着傑曼和他的手下。
幾個被吊起來的男人褲子被扒了下來,一個高大的黑人正拿着傑曼剛才殺掉
那個小姑娘的尖刀,給那幾個男人剃着陰毛。他把一個男人下身剃得幹幹淨淨,
引起了周圍人們的哄笑,他用手托着那個男人的陰袋,用刀小心的慢慢劃開,用
刀尖把陰袋裏的兩粒睾丸割斷,剃了出去。在男人凄厲的慘叫聲中,兩粒血糊糊
的肉球滾到滿是塵土的地上,那個男人抽搐着,身下不停的淌着血。
傑曼已經被吓的屎尿齊飛,他淚流滿面的求饒,看到那個人拎着刀向他走來
像個被強奸的小姑娘一樣大聲尖叫起來。高大的黑人走到他的面前,用到劃着他
的臉,就像他劃安娜一樣,「我叫克米特。」
「克米特大哥!你饒了我吧!我們真的從來沒見過你們啊!我們和你們井水
不犯河水,你們一定是找錯人了!」
「沒有錯,哈哈」可米特指了指伊比「他叫伊比是不是?」
傑曼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話。可米特把刀狠狠的插進傑曼的腮上,「是!
他是伊比大哥!「
「那就沒錯了。」可米特拔出刀,用刀尖在傑曼眼睛前比劃着,讓傑曼發出
一陣尖叫。
「伊比!知道我們是誰嗎?」那個自稱是暴龍的男人大踏步走上前。伊比苦
澀的低着頭,他已經猜到了暴龍的身份。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那你做好準備了嗎?」
「能……放過那些人嗎?他們跟我沒有任何關系,跟警察告密的人是我,他
們隻是普通人。」
暴龍大笑:「我們絕不放過一個仇人,但也絕不放過一個無辜的人!」他看
着伊比變得鐵青的臉,「你睜大眼睛看好他們都是怎麽死的,一會他們的死法,
将會全部落在你的身上!」
可米特也發出變态的笑聲,「我最喜歡行刑了!」他的刀開始在傑曼的身上
劃了起來。
廠房内又響起了傑曼凄厲的慘叫聲。
克米特扔下了傑曼的尖刀,「這刀太鈍了」他這樣說着,從衣服口袋裏拿出
一個小盒子,裏面是一個5厘米長的手術刀。
「知道嗎?」克米特用兩個粗大的手指夾起這個手術刀,「我曾經是一個外
科醫生。這把手術刀陪了我20年了。」他陶醉的用舌尖舔了一下手術刀,看到
傑曼恐懼的眼神和屎尿齊流的下身,嗤笑一聲「當然是騙你的。還有……我不喜
歡你這個眼神。」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手術刀,用其餘三根手指掩護着,在傑曼的臉上拂過,
傑曼的兩個眼皮已經落到了地上。
「看我這個娴熟的技術!」他舉着手大聲炫耀着。男人們嗷嗷的喊着什麽,
開始喝起酒來。
傑曼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眼皮被割掉,刀太快了,而且他也過于緊張。但他
感覺着眼睛有些發澀,想要眨眼,但是做不到時,才知道了真相,他又尖叫起來。
「媽的,我最讨厭男人叫喚了!」可米特厭惡的皺了皺眉,用手術刀在傑曼
脖子上一劃,他沒有割破他的氣管,但是聲帶已經劃破了一條長長的口子。他一
邊在吊起的人群中走着,一邊揮動着手臂,很快,吊起的人們除了伊比外,全部
都無法發出了聲音。
「這樣清淨多了。」他陶醉的說着,又引起了一陣叫好聲。
被吊起的人們努力想要尖叫,想要說話,但他們的嘴大開着,卻無法發出聲
音,隻發出一陣陣漏風的嘶嘶聲。
「下面該做什麽?」他指着凱蒂,「嘿!黃頭發的小姑娘,你來說,下一個
我該割他們哪?」
凱蒂像是一頭饑渴的母獸,不停的在男人身上尋求着快感,她渴求着男人的
雞巴,聽到可米特問她,她被男人雞巴的嘴嗚嗚着,不知道說些什麽。但是她前
面被做口交的男人大聲喊了起來,「雞巴!她要男人的雞巴!」
男人們哄笑起來,克米特大聲喊着「那我就給你雞巴!」脫下褲子把自己的
大黑屌朝凱蒂的方向捅了捅,引起一陣叫好,「但我還要用,不能給你!」
「噓————」男人們齊聲發出這個聲音。
「好吧,我給你他的!」克米特指着那個鼻孔穿着環的黑人,走到他跟前。
「媽的,先生,你是陽痿嗎?」他點着頭,訓斥那個黑人,「真他媽的給我
們黑人丢臉,丢臉!你懂嗎?」他指着瑟琳娜和凱蒂,「當着這麽漂亮的兩個女
人的面,你居然還硬起不來?你是陽痿嗎?是嗎?」他看着眼前的黑人惶恐的搖
着頭,「嘿!紅頭發的小妞!你給我過來!給你1分鍾,讓這個黑鬼翹起來!媽
的,剛才誰說的黑鬼?信不信我割了你!」
瑟琳娜不敢反抗,跪着爬了過去。
「站起來!你這個小妞!你現在是我們殺人與操逼幫的編外,編外!跟我們
跪可以,别他媽的沖外人跪!你這個給我們丢臉!難道你想上烤肉架嗎?啊?」
瑟琳娜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爬起來跑到那個黑人面前,剛想跪下去給他口
交,看到克米特陰沉的臉,隻好伸着手給那個黑人打飛機。
盡管那個黑人百般不想勃起,但身體卻不停使喚。他的黑屌在自己恐懼的目
光中逐漸膨脹,翹起。
克米特滿意的讓瑟琳娜跪下給他自己口交,用手輕輕的撫摸着對面黑人的大
屌,「這才是我們黑人的榮譽!你說是吧,先生?我們黑人就要有這樣健壯的雞
巴,這樣我們才能操更多的女人!這樣,那個黃頭發的小妞才會喜歡你,你說是
吧!」他用手術刀輕輕在黑人的大屌根部一旋,一個20多厘米的大黑屌就落到
了他的手上。
他颠着這個大屌,像是颠着一根大香腸一樣。「你剛操完女人嗎?啊?先生?
你剛操完女人嗎?還是你操完女人不洗澡?真髒,真的太髒了!「克米特惡
心的拿着,遠遠的扔給那邊的凱蒂,」金頭發的妞,你他媽的把這根屌給我舔幹
淨!然後塞你屁眼裏!我沒讓你拔出來你要敢讓它掉下來,你就準備上烤肉架吧!」
「好了,先生。」他轉過頭,看着黑人幾乎要昏過去的樣子,「現在你不是
男人了,先生。神秘的東方有個詞是說你這樣的人的,叫什麽來着?TAIJI
AN?是不是?麻煩你告訴我,是不是啊?」
黑人滿頭大汗,喉嚨裏裏嘶嘶的漏風,說不出話來。
「你太讓我失望了先生,你太讓我失望了。我這麽懇求你,你居然不回答我,
我很生氣,真的我很生氣。」克米特點着黑人的頭,用手術刀在他的胸膛從上到
下一劃——黑人的肚子被劃開了,腸子順着他被豁開的肚子流了出來。黑人疼痛
難忍,瘋狂的晃動身體。克米特把身下的瑟琳娜踢到一邊,不再理睬這個黑人,
來到了傑曼身邊。
傑曼被劃掉的眼皮已經流血下來,他沒有辦法合眼,血已經蓋住了他的眼睛。
「噢,可憐的先生,在這樣下去你會失明的,這樣可不行。」克米特感歎着
說。
他在地上找到了一個男人的内褲,想用這個幫傑曼擦一擦眼睛。「不行」他
忽然搖頭說,「太幹了,會磨壞你的眼睛的,紅頭發的婊子,你給我過來!」
瑟琳娜剛才被克米特踢到了膝蓋骨,她感到膝蓋骨像是裂開了似的,疼痛難
忍。但聽到克米特在喊她,不得不忍着痛爬了過來。
克米特把内褲扔到地上,「小婊子,當着我們大夥的面,表演個撒尿怎麽樣?」
瑟琳娜的臉在周圍男人們的口哨聲中變得慘白,她看着克米特威脅似的淩空
劃動手術刀,緊咬着嘴唇慢慢的蹲到内褲上。
男人們湊了過來,拿起手機和相機對着瑟琳娜拍攝着,瑟琳娜低着頭,用手
按着小腹,但好半天一點動作也沒有。
克米特蹲了下來,「不好了啊小婊子,尿不出來一定是因爲尿道被堵上了!」
他驚慌的說着,用手捏着手術刀「看來我要幹回老本行了,我給你做個手術
吧!
放心,一點也不疼!「說着,拿起手術刀就要向她的陰蒂劃去。
「不!先生!」瑟琳娜把腿膝蓋并着合上,不讓克米特的手術刀放進去,她
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克米特,泣不成聲:「求求你,我行的,稍等一分鍾,求求你,
就一分鍾好嗎?」她流着眼淚,一邊哭着一邊對克米特說。
克米特收回了手,「把膝蓋打開,把頭擡起來,把逼露出來——我們需要好
好檢查你。」他冷冷的對瑟琳娜說。
瑟琳娜哭泣着,高高擡起頭,雙手伸到背後矗在地面上,身子的中心後仰,
腳趾抓地,腳後跟高高擡起,用力把兩個大腿伸向兩邊幾乎成了一條直線,敞開
露出自己的陰戶,無數閃光燈閃起,拍下了她這幅屈辱的畫面。
「對,就這樣——你還不尿等我給你做手術嗎?!」克米特生氣的大喊。
伴随着瑟琳娜發出一聲大哭,金黃色的尿液從她的尿道裏高高噴出。咔咔的
閃光燈不停閃耀着,把瑟琳娜的尿液和眼淚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她的尿水分着叉,
成一個抛物線滴落到男人内褲上面。尿液一點點變少,最後随着瑟琳娜小腹一擠
一擠的,尿水流到陰道裏,又流出陰戶,順着屁股溝在她的屁股下面濕成了一灘
水漬。
「好的小妞,幹得好!」克米特誇獎着瑟琳娜,他指着被打濕的男人内褲,
「用這個把他的眼睛擦幹淨,不然這個可憐的男人會失明的。」克米特「好心」
的說。
瑟琳娜哭泣着拿起已經沾滿自己尿液的内褲,小心的把傑曼眼球上的血拭去,
但尿液的刺激讓傑曼的眼睛更加疼痛難忍。他晃着身體,腿高高的擡起,重重的
踹在瑟琳娜赤裸的腰上。
瑟琳娜站立不穩,摔倒在自己的尿液裏面。她的頭發本就沾滿了嘔吐物和精
液,現在又被尿水浸透,散發出刺鼻的味道。克米特怒吼着「操」站起來,走到
傑曼身後抓着他的頭發,把他的頭仰面朝上仰了起來。
「你敢碰我們幫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們幫有多少男人等着排隊要去操她?
被你踢壞了我們還怎麽操?啊?我們操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知不知道死字
怎麽寫?我教你啊?D·I·E懂?「
他把手術刀放在傑曼眼球上,刀尖正對着他的瞳孔。傑曼感覺自己已經快要
發瘋了,看着刀尖距離自己的眼睛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眼皮已經被割掉,眼睛
無法閉合,隻能無助的看着刀尖點到了他的瞳孔上。
克米特把刀尖插進了傑曼的瞳孔裏,用力向旁邊一劃,滿意的松開了手。傑
曼瘋狂的搖着腦袋,喉嚨裏嘶嘶的想要喊什麽,大量的血液從他的眼睛裏流了出
來,克米特卻還好心的提醒他「輕點晃,保存一下體力啊,一會還有個眼睛要動
手術呢……」
他扔下傑曼在這裏發瘋,走到了伊比面前。
「嘿,好人伊比,紳士伊比,大人物伊比。」他沖伊比鞠了一個躬。「在你
的面前,我真是自慚形穢啊,伊比。」克米特搖着頭。「看看你現在的穿着,啧
啧,和一個真正的大人物一樣!」他用舌頭舔着自己的嘴唇,「我真是太喜歡
『幹』你們這些大人物了……」
「我不是大人物」伊比試圖冷靜的和克米特交流,在他的想法裏,有交流就
能夠達成一緻,「我也是一個和你們一樣掙紮的小人物,小混混。我一直在等你
們這樣的人,我覺得我們可以聯手。北極光上面有真正的大人物,據說明天還會
有兩個大人物的女兒。我看過他們的照片,上頭讓我們全部認識她們,不能沖撞
她們。我覺得我們在這一點上面一定會有共同語言的……」
克米特起了興趣,「大人物的女兒?」他邪惡的笑着,「我最喜歡『幹』大
人物的女兒了……」
「就在我的上衣口袋裏」伊比似乎看到了生存的希望,「裏面有她們的照片!」
克米特伸手在伊比的上衣口袋裏摸索着,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兩個美麗的女孩。看背景是在一座天空之城上,左邊是一個金發女
孩,她穿着男裝,但從面容上可以清楚的分辨出她是一個女孩子看年紀有20歲。
她的頭發拖到了地上,在陽光照射下顯得金光閃閃,她燦爛的笑着,精緻的
面容會讓任何男人湧起沖動。她旁邊摟着一個黑頭發的中國姑娘,看年紀隻有1
5歲,小臉像芭比娃娃一樣小巧精緻。她摟着旁邊金發女孩的胳膊,把頭埋在她
高聳的胸上。
「真的是兩個大人物啊……」克米特舔着嘴唇。
「是吧哥們。」伊比眼中透着喜悅的光,「想想她們的地位,在想想她們在
你身下哭泣求饒的樣子,多麽美妙啊……我們的夢想,不就是讓這些大人物跌落
塵埃,把她們扔進泥潭裏,讓她們渾身沾滿肮髒,放棄自己的一切自尊向我們求
饒嗎?我的同志們已經準備好了,就在明天開船後,抓住這兩個大人物的女兒!
我們會蹂躏她們,把她們最醜惡最惡心的一面,播放給全世界!「
「真是個偉大的夢想……」克米特崇拜的看着伊比,用手用力的拍着伊比的
肩膀,「真是個好小夥子!偉大的夢想!」他哈哈大笑着,伊比也跟着大笑起來。
「但是啊,我不喜歡啊。」克米特歎了口氣。
伊比的大笑戛然而止。他長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克米特。
「你是有多自卑才有這樣的想法?」克米特用鄙視的眼神看着伊比,「看得
出來,你一直想去做個大人物,但你有多自卑才會産生這樣變态的想法?」他用
手拍了拍伊比的肩膀,「你是個瘋子,我不是。」
他看着伊比顫抖着,微笑了起來,扭頭大聲喊着:「老大,是你給他講講課
還是我來?」
暴龍哈哈大笑,「這麽粗淺的問題還用的着我嗎?你來吧!」
克米特拍着伊比的臉,「聽着,小子,聽好了。」他說「如果你是個混混,
渣滓,沒出息的軟蛋,你就該渾渾噩噩的去過完你可悲的一生,不要去想出人頭
地,成爲大人物這種夢想;如果你覺得你有能力,你就去争取機會,成爲大人物
的機會……但是你決不應該看不起那些大人物。」
「他們能成爲大人物自然有他們的道理,他們的能力是你的一千倍都不止!
你以爲這些姑娘不過是投了一個好胎就比你強?你看到她們背後的努力了嗎?
我們這些人之所以比你們混的好,就是因爲我們懂這個道理——大人物是用來交
朋友的,不是用來恨的!「
「如果不是有大人物的幫忙,我們會逃出來這麽多人?如果不是有大人物的
幫忙,我們當初能拉出來這麽多人,形成這麽大的勢力?我們比你懂這些,所以
我們會抓住一切機會去讨好那些大人物,最終我們也會成爲他們之中的一員!」
「那現在,」克米特微笑着,「我又有了一個折磨你的理由了。告訴我,你
們的全部計劃。我想,我們又抓住了一個獲得大人物友情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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