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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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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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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破處
「男上女下,男下女上,進進出出,出出進進……」
這幾天腦子裏裝着都是這些東西,害得我一天到晚魂不守舍,爲了抓緊時間
練功,我索性裝病不起。好在這種事我過去也是常幹的,我在師門中也沒有什麽
地位,誰也沒有在意。
唯一過來看我的,就是我的三師兄。看到我病了,他急忙找來大夫爲我看病,
害得我吓出了一身的熱汗。好在那個醫生也是個庸醫,過來把脈之後我說肝火太
旺,陽氣大盛,是什麽風熱,給開了幾貼清涼解毒的藥。
我心知肚明是怎麽一回事,這幾天天天勤練這個什麽天地陰陽歡喜大法的,
老二日日夜夜都舉得老高,半天就是不肯軟下來,當然就肝火旺,陽氣足了。由
于下面的帳篷頂得太高了,行動不便,也隻能躺在床上裝病了。
不過三師兄能夠來看我,倒也是讓我感動異常,好不容易地熬過了這幾天後,
第七天午夜,我再度地來到後山,這一回老人妖已是在那兒等我了。
「練得怎麽樣了,這兩天有什麽心得?」老人妖開口就問道,「還說呢……」
我指着自己的下身說,剛才一陣疾跑,血氣上湧,又勃起了,一連幾天,每天十
二個時辰中有三分之二的時間都是這樣的。
「孤陽不長,孤陰不盛嘛!這是很正常的……」接下來的,就是老人妖對我
說的一大堆什麽有關采陰補陽之類的話。
他開始了引誘我堕落的第二步,接下來,該是甜點了吧。
「所以說呢,你要想在這方面有所大成,就必須……」老人妖停了下來看着
我,後面的意思,我也聽出來了。
「我到那裏去找可以和我一起雙修的女性呢,我還沒有妻子呢。」老家夥分
明是想引誘我說出這麽一句話:「好吧,師父,我這就去采花」。
我才沒有那麽笨呢,雖然這幾天我做夢都想當一個像當年的老人妖一樣四處
放炮打鳥的大淫賊,不過在老人妖面前還是裝得正直迂腐一點的好,這樣以後要
害他也方便容易些。
「哈哈,何必如此,我們魔道中人,自有魔道的方法。跟我來。」老人妖臉
上閃過一絲不易查覺的詭笑,一把拉着我的手飛了起來。我隻聽得耳邊風聲呼呼
做響,周圍的景物不斷地向後飛退着。哇,老人妖的輕功真是吓死人了。等我回
過神來,我已處在一間打掃得非常幹淨的院落之前。
「這裏是我的新住處,裏面有你想要的東西。」他指着一間屋子說,裏面當
然是女人了,希望老人妖給我找來的我的第一個女人不要太差勁。我推門走進去,
看清了床上的人之後,立刻傻了眼。
天,床上躺着的那個女人,居然是幾天前來過正義門的,江湖四大美女之一,
冷西施冷明月。
「師父對你好吧,好徒兒?」落紅老前輩指着床上的美女對我說。
「當然……」我急忙收住嘴,又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想上就上,那個冷心算老幾,我的徒兒上他的女兒還是瞧
得起他了,你要是不上,我就叫别人上了!」
這幾天實在是漲得難受,當然不能不上啦,我又裝模做樣的拒絕了一番,說
了一堆什麽強扭的瓜不甜之類的話之後,這才勉強地答應了。
老人妖一離開房門,門才剛關上,我立刻撲上前去,大手一張,立刻就抓住
平躺在床上的冷明月胸前的那對玉乳,隔着衣服用力捏了起來。
哇,原來女人的奶子捏起來這麽爽。我瞧了冷明月一眼,發現她的眼裏盡是
羞憤,少女最聖潔的乳房被我捏了個正着,當然是這樣的啦。
哈哈,臭小妞,瞧不起我,說我是市井小兒,他媽的老子這回操死你!我心
中一邊罵着,兩手齊揮,嘶拉一聲響,冷明月上半身的衣服登時被子我撕下了一
大截,露出了裏面粉紅色肚兜,接着又是一扯,我将肚兜扯得粉碎。
「什麽,還纏着白帶子,操!」
剛才捏了一把,知道這個婊子的胸部不小,平時卻不怎麽看出來,現在我才
發現,原來是被東西纏住了。我将最後一道防線剝去,立刻一雙巨大的豪乳跳了
出來。
什麽冷西施,奶子這麽大,根本就是蕩貴妃。我一把抓住兩隻小西瓜大小的
豪乳,将乳房用力擠成葫蘆形,紅紅的乳頭因爲這個動作向上高高地凸起。
先吸一下奶子!
我将兩對乳房揉在一起,兩隻尖尖的乳頭肩并肩地并排着,一口将她們同時
含到了嘴裏,用力地吮吸着,嗚,感覺真不錯。
嘴裏的乳頭漸漸地變大,我吐出有點發紅的乳頭,抓着兩隻乳房的尖端,用
力地擠壓着,痛得冷明月皺起了眉毛。我注意到,本來并不是很大的乳頭不知道
何時已變成了葡萄一般大小,鮮紅色葡萄上的兩個小小的乳孔因爲它的突起而異
常的明顯。
下身脹得實在是太難受,得趕快發洩了。我松開已已經捏得盡是紅紅指印的
巨乳,開始給自己脫衣。剛才一陣暴虐,平日裏高傲的冷明月,現在已是淚流滿
面,看着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加深了我心中報複和虐待的快感。
嗚,他媽的褲腰帶怎麽這麽緊,衣服今天怎麽穿了這麽多,脫了半天,還沒
有脫光。
壞了,動作太急促,不小心把褲腰帶的活節解成死節了。
别管他了,扯斷了事!
啪,我一把扯斷自己的褲腰帶,内褲連着外褲一起脫了下來。呼!那條憋了
七天不得發洩的巨龍猛地跳了出來。由于這幾天勤煉這個什麽和合大法,老二也
長大了不少,一運起這個才練了半調子的和合大法,更是粗長得吓人。
哈哈哈,向來對自己自信心不多的我,看到下身的這條巨龍,第一次在心中
升起一股強烈的自豪感。今天,一定要把身下的這個美女操他個十幾二十回。
看着我舉着如此巨物,滿臉邪笑地騎在她的腰上,冷明月吓得臉都白了。
「來,先來個長吻!」我伏下頭,托起冷明月的脖子,嘴按上去,硬是吻了
下去。
「唔,美女的香吻就是不一樣,好甜啊!」冷明月把牙關咬得緊緊的,害得
我的舌頭伸不進去,一氣之下,我用力捏住她的兩頰,強迫她張開嘴,這才把大
舌頭度了進去。
這個笨女人爲了反抗我,也把舌頭伸過來,想把我推出去,我趁機一把吸住
她的香舌,強拉了過來,攪成了一團。
我的第一次的初吻,足足吻了半頓飯的功夫,這才宣告結束。我滿意地把舌
頭收回來,卻發現冷明月因爲受不了這種羞辱,兩眼翻白,昏死過去了。
昏過去又怎麽樣,老子照樣奸!
我擡起她的兩條腿,架在肩膀上,肉棒頂在洞口,正要破門而入。就在這時,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天地陰陽和合歡喜大法開篇的第一章,講的就是在男方在和女方交合的過程
中,當女方達到絕頂的高潮,體内元陰完全放開之時,方可趁機運氣采補。我這
麽不顧一切就把她上了,實在是和那種把人參放在火上烤着吃沒有什麽區别,對
提高我的功力沒有絲毫的用處。
「算你走運,小美人,這回就讓你也爽一回吧!再說奸一個一動不動的美女
也實在是沒有什麽意思。」
想到這,我抓起剛才被我撕下來布帶子,将冷明月的兩手綁在了床頭,接着
解開她身上的穴道,不過,封住她的功力的穴位我沒有解開。
我一指點在冷明月的人中上,送入一股真氣,刺痛之下,冷明月醒了過來。
「你要幹什麽?快放了我,淫賊!」一能開口說話,她立刻就痛?起我來,
同時也掙紮着身子。
「既然是淫賊,你說我要幹什麽啊?」我嘿嘿地淫笑着,雙手攏住冷明月那
碩大的乳房,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用她的乳房夾住我的肉棒進行手淫,說錯了,
應是乳交才對。
火紅色的龜頭在兩道深深的乳溝中不斷地前進後退着,喔,觸覺敏感的包皮,
感受着柔軟的乳房表面傳來的溫度,那種感覺,就像是浸在熱水之中,由一百個
美女爲我按摩一般,全身的毛孔全都張開,好比吃了人參果還要爽。
我的兩隻手掌貼着乳房,兩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着乳頭,用力地搓捏着。
冷明月在我的身下扭動着身子,想把我掀下去,嘿嘿,有點反抗,奸起來才
爽。
「畜牲!淫魔!淫賊……」
她在我的身下,把世上所有能想到的惡毒的語言都罵了一遍了,可惜的是,
不過怎麽說她也是書香門弟出身,罵來罵去也就是那麽幾句,實在沒有什麽新意。
「唔!大奶子就是不一樣啊!」
我坐在她的胸口上,幹脆用冷明月的那對漂亮的乳房貼住我的卵蛋,像揉面
粉一樣地揉着自己的子孫袋和肉棒根部,而我的肉棒則就在離冷明月鼻子還不到
兩寸的地方豎着,紅彤彤的龜頭上帶着一滴剛剛擠出來的液體,散發着一股淡淡
的惡臭。
平時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哪裏受得了這種窩囊氣,冷明月拚命地把頭扭到一
邊去。
「你不怕我爹冷心知道了殺了你嗎,快放了我!」她側着臉大叫着。
「含着他!」
我把自己的肉棒送到冷明月面前,命令道。
「不!」她緊閉着嘴,從牙縫隙裏擠出了一個字。
「不?」我奸笑着,玩弄着兩隻乳頭的手指用力地一提,兩隻乳蒂被我高高
地扯了起來。
「啊!」冷明月痛得張大了嘴,額上冷汗直冒。
「嘿嘿,不含也可以。外面有二十多個男人,等我把你操夠了之後,我就叫
他們來待候你。」我恐吓道,松開手指,啪的一聲輕響,乳頭縮回原位。
「你敢,我爹會把你碎屍萬段的!」她罵道,「碎屍萬段?那就看看是你被
人奸爆來得快還是我被你爹宰了哪一樣來得快吧。」
我一邊說着一邊把右手手指伸到冷明月下身的小穴裏摸了一把,弄得她的身
體又是一陣的痙攣似地抖了一下。冷明月兩腿亂蹬着,想一腳把我踢開,做着毫
無一點用處的反抗。
「你看,你的下面這麽快就濕了吧,想要男人了吧?」我把舌頭伸到她的耳
根處,輕輕地咬着那滑潤的耳珠。而手指又一次地插了回去,在冷明月的下身不
住地攪動着。
說實話,裏面并不像我說的那麽濕,隻是有一點點而已,這是妓院的那些老
闆娘常用的台詞。
「你敢再碰我,我爹會殺了你的。」她聲嘶力竭地大聲喊道。
「你要是再不含我的肉棒,等我把你奸夠了,玩殘了,就把你賣到妓院去,
是最下等的妓院,叫你每天都接幾十個客人,而且是最惡心,最肮髒的客人!」
我惡狠狠地說着,同時雙手握住那兩堆妙肉,再次夾住我粗大無比的肉棒,
以最粗暴的動作抽插着,由于動作太大,我的肉棒的龜頭不時地撞上她的下巴。
「啊……不要……痛……别這樣……」冷明月痛得淚水直流,悲憤交加地閉
上了眼睛,我的掌心清楚地感覺到冷明月的乳房正在逐漸地變緊挺,就像我下身
的大肉棒一般。
「在我發射出來之前你要是再不含,你就等着吧,唔!」我喘着氣說,真舒
服啊。
「我含就是了。」最終在我不斷地威逼之下,冷明月完全崩潰,絕望地張開
了嘴。
「哈哈……」我淫笑着,身下的美女已開始屈服了。剛才的恐吓與折磨,都
是那些鸹母們對妓女常用的手段,從小就在妓院和賭場兩頭跑的我,這些把戲是
見多了。
我要逐寸逐分地摧毀她的自尊心,最後乖乖地成爲我的性奴。
看來我天生就是個壞蛋胚子,第一次幹這種事,就像是幹了多年的老手一樣。
我抓過床頭的枕頭,墊在冷明月的後背,讓她靠在床頭半直起身子,這才把
肉棒送到她的嘴邊。冷明月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強忍着惡心把我的肉棒吞了下
去。
肉棒剛一入口,她立刻就條件了反射地露出了嘔吐的表情,猛地又吐了出來。
「媽的,再給我吞進去。」我說着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嘴,再次把肉
棒塞了進去,直抵喉根。
爲了防止這個臭西施突然發狠一口咬斷我的肉根,我按這幾天從那個陰陽和
合歡喜大法上學來的方法,功聚下身,肉棒登時變得硬如鐵棍,這才放心地松開
手指。
「用力地吸!」我雙手按着她的頭,逼迫着她吞吐着我的肉棒。自尊心已被
我摧毀的冷明月,動作生澀地吮吸着我的肉棒,口水不停順着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弄濕了我粗大無比的肉棒。
「用舌頭在上面舔,打轉!對,就這樣!」
「唔!」第一次品嘗到口交的快感,我終于明白以前爲什麽妓院裏的那些嫖
客都喜歡這個調調了,這一套簡直比一個人用手解決要爽上十倍。尤其想到的是,
冷明月是被迫爲我口交的,她那嬌貴的身份,長得又是如此的美麗,聽着她那
「啾啾」地吮吸肉棒的聲音,那種心理上淫虐的感覺就更是别提了。
「要是每天都有這麽一個美貌的處女給我幹的話,就算是叫老子毒死老子的
老子,老子也一定舉五肢同意。」想是這麽想,可是我知道,這隻是老人妖先付
給我的定金,等他認爲情況已差不多,可以拿這個來要挾我的時候,老人妖就會
向我提出要求,要我爲此付出代價提貨了,老人妖想要的東西,一定會是百倍于
他所給我的。
管他的呢,先爽了一把再說。說來也沒面子,我已用了這個什麽和合歡喜大
法緊鎖精關,但這方面來說還是第一次的人,早洩走火總是免不了的,不到一會
兒,就在冷明月生澀的手法下丢盔棄甲。
我感到龜頭一陣發麻,奇癢無比,憑着多年自己解決的經驗,我知道差不多
了(本想憋一憋,誰知忍不住),猛地把肉棒向前一沖,在冷明月痛苦的嗚咽聲
中,我隻感到巨物一陣拉一接地抽搐着,噗噗地抖了幾抖,成排的精液一波接一
波地送入冷明月的嘴内,多餘的還順着她的嘴角邊上流了下來。
「不準吐!」
我說着抽出濕淋淋的肉棒,一口吻在她的唇上,度過一口真氣,強行逼着冷
明月把滿嘴的精液都吞到了肚裏去。
「嗚……」冷明月惡心得一陣地幹嘔,難受異常地咳嗽着,淚水大滴大滴地
從她的臉上流下來。
在冷明月嘴裏洩了一發,總算把憋了幾天欲火發了一點出來,下面的,就該
是爲這個西施開苞了。
我雙手抓住她胡亂蹬動的大腿,用力地分成了一字形。少女下身的隐密部位,
已在我的眼前暴露無疑。在濃密的黑毛下,粉紅色的陰唇像花瓣向左右分開,裏
面的花蕾因爲主人内心的畏懼不斷的收縮着,一滴晶瑩透亮的花蜜,正沾在花瓣
的正中央,閃爍着混濁的色彩。
女人的身體我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小時候跟着老爸逛妓院,在妓院裏偷東西,
那些妓女的乳房下陰,我看過的沒有八百也有一千。不過她們和冷明月比起來都
差遠了。這也很正常,窯子裏那些千人跨,萬人騎的爛貨,乳頭黑得像炭一樣的,
奶子不是大得像南瓜或者乳牛,下垂又無力,要麽就平得就像是家裏的門闆,空
空蕩蕩,實在是惡心至極。
至于下陰就更不要說了,一個個全是爛貨,陰毛稀疏,洞門張得老大!他奶
奶的,說難聽點,洞門一開,整頭公牛都能塞進去。這樣的爛貨,當年我的老爸
居然還能看得上眼,天天去嫖。最可恨的,記得是十歲那年我到妓院去找老爸,
被一個爛貨看上了,差點吃了我的童子雞。幸好逃得快,那種貨色,現在想起來
都要吐。
武林四大美女之一的冷明月,果然名不虛傳,與那些爛貨大不相同,奶子是
不小,彈性十足,真是讓人百玩不厭,下面的小穴,也是狹小異常,等下幹起來
一定很爽。
「不,不要看!……」冷明月拚命地喊叫着。
「他媽的,實在是太吵了,吵得老子強奸都沒了心情。」本想點她的啞穴,
但一想聽不到叫床聲實在沒勁,于是我抓起被我撕碎了扔在床頭的冷明月的内褲,
一把塞在了她的口中。由于她的兩腿亂蹬也是礙事無比,我幹脆把他們一左一右
地綁在了床頭,兩腿大大的張開的,以一種最不文雅的姿勢暴露在我的面前「讓
我看看名滿江湖的冷西施的下面到底和别人有什麽不同。」說着我雙手的大拇指
按在下面的那兩片陰唇上,用力地向兩邊分開。冷明月堵着内褲的嘴嗚嗚地叫着,
我最喜歡看到女子極力反抗偏又無法大聲呼叫的樣子了,這種呻吟聲聽起來實在
是美妙異常。
紅紅的嫩肉,透明的薄膜,完全地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将兩片陰唇分到最大,
盯着仔細看了半天。自己最隐密的下身在男人的面暴露得一清二楚,處女之身雖
還在,可是自己的清白之軀已被男人看了個夠,一生的幸福全毀在了我的手裏,
淚水又一次如泉湧般地從冷明月眼中嘩嘩地淌下來。
「清白之軀被男人看過了,就一定要嫁給他啊!」我嘿嘿地在冷明月面前奸
笑着,将她内心的最後一道防線打碎。
說着我把舌頭伸入被我用手指撐開的小穴中,以舌頭代替肉棒,插了起來。
一陣陣處女的肉香,不住地傳入鼻中,刺激得我剛剛放了一發的肉棒,又漸
漸地挺了起來。
得先忍住,等下把冷明月弄得有反應了再奸!任何一種采陰補陽的法門,都
是要等到對方達到絕頂的高潮時才能進行的,不然的話就太浪費了,現在江湖上
年輕貌美武藝又高的小妞可不好找啊。
我按從小學跑妓院偷看學來的本領,加上這個陰陽和合歡喜大法上無數的圖
解所說,舌頭盡力地往裏面伸着,探索着。我感到舌尖似乎碰上了一層什麽東西,
薄薄的,還有彈性,那自然就是冷明月的處女膜了。
我的嘴唇一收,輕輕地咬住冷明月下身的陰蒂,用力地吮吸了起來。歡喜大
法中有文字雲:以口嬉戲者,龍吮爲上,虎舔爲中,蛇吻爲下。這種吮吸的方法,
最能挑起處女的春情。
而我放在冷明月胸部的一雙大手,這時也一改剛才粗暴的風格,雙手按在包
子似的玉乳之上像揉面團一樣不緊不慢地揉捏,兩根手指也分别夾着那一對鮮美
的乳頭,慢慢地搓弄着。
在我的魔爪的作用下,粉紅色的乳頭又一次地變大,充血,變得透紅,乳房
也開始變硬了起來。冷明月嘴裏含着内褲,滋滋唔唔地叫着。
真有彈性啊,我一邊用力捏着冷明月的乳房一邊暗贊道,剛開始猥亵她的身
體時,冷明月全身的肌肉還繃得緊緊的,但現在,已經漸漸軟化了下來;而我玩
弄着冷明月乳房的大手,也感覺到她的心跳加快了許多。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冷
明月的下身開始大量地流出濁白色的液體,害得吮吸着她的下身的我吞下了不少。
好在她是武林四大美女之一,心理上的感覺與那些爛貨大不相同,這些飽含
處女幽香的體液,吃起來實在是味美無比。
看到身下的美女從耳根到肚皮都紅透了,望向我的眼珠裏也開始流露出一絲
媚光,我已知道是時候了。
我的手抽出堵住冷明月嘴的内褲,她立刻劇烈地喘息起來,固然是因爲呼吸
不通,另一個原因,就是我的挑逗成功地讓她起了欲念。
「嗚……,不,不要……嗚……」嘴已能說話了,可是冷明月卻再沒有詛咒
我,隻是随着我的吮吸聲和揉捏她的乳房的動作力度的變化而有節奏地發出呻吟
聲。
「怎麽了,是不是想要啊!」我停止了吮吸,抽出忙碌了半天都有些酸了的
舌頭,我的臉上沾滿了冷明月下體裏流出來的蜜液。
「你看,這回是真的濕透了,還叭吱叭吱直響呢!」我說着把冷明月下面的
兩片薄薄的陰唇分開,輕輕地向外拉了一下,然後松手,彈回去的肉唇撞擊在一
起,發出啪啪的聲響。
「别……求你了……放過我吧」
冷明月滿臉桃紅,過去那目空一切,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裏的高傲早已蕩然
無存。
「你要就說一聲嘛。」我說着扯開綁着她的兩條修長玉腿的布條,一隻手按
在她的下陰處的密穴上,按歡喜大法所述,不斷地将真氣輸入冷明月的密處。冷
明月隻感到下身有如無數條蟲子在爬一般,又癢又難受,玉腿拚命地夾緊,雪白
的玉腿相互間不停地磨擦着,被我縛在床頭的兩隻手此時因用勁過大已被布條勒
得發白,泛濫成災的蜜液像泉水一般從她密洞中湧出。
「啊,不……」
「你這個……啊……救命……」
「啊……啊……别……」
在體内不斷高升的欲火的作用下,冷明月連大聲呼喊的氣力都沒有了。
看着她春情大作,像淫婦蕩娃一樣地叫春的樣子,我的忍耐力也到了極限了。
雙手将冷明月的大腿架到了肩膀上,雙手做引導,分開早濕漉漉的陰唇,将
肉棒頂在冷明月的下身,巨大的龜頭先塞了一點進去作爲捅破處女膜的支點,同
時功聚下體,挺胸,收腹!
「向你的處女告别吧!」我在冷明月的耳邊大聲說道。
「别,不要!啊……」
破瓜的慘叫響遍的夜空,我巨大無比的肉棒,閃電般地突破了那薄薄的一層
肉膜,迅速地穿過那狹窄的通道,火熱的龜頭,磨擦着濕潤多汁的肉壁,最後重
重地擊在一團濕熱無比的嫩肉上,深深地陷了進去。
「喔!」
我舒爽得長舒了一口氣,處女的嫩穴就是不一樣,又狹又熱又緊,真正的性
交原來是這種味道的,手淫簡直沒法比。我隻是停頓了一下,接着就以我的腰部
所能承受的最猛烈的頻率抽插了起來。
「痛,求你了,放過我吧……」
「别這樣,痛,啊……很痛……痛」
身下的冷明月,受着破瓜之痛的影響,清醒了一些,拚命的肯求我停止淫行。
我哪裏理會她的哭叫,你叫得越大聲,老子才越爽,這才像強奸嘛。
在猛烈的抽插中,這個歡喜大法上所雲的什麽九淺一深,七淺三深之類的,
我全用到了冷明月的身上,也從中得到了不少的心得。
什麽七淺三深,九淺一深其實隻是大同小異,原理都差不多。我肉棒先是抽
出四分之三,然後狠狠地紮入冷明月體内,緊接着肉棒頂着陰道深處的那團嫩肉。
使勁的研磨一陣,又以蜻蜒點水般的動作狠插幾下。這樣的動作,快感主要
集中在龜頭之上,強烈無比,而且由于動作輻度較小,也讓冷明月少吃了不少破
瓜的苦頭。
我的這種動作,很快地就讓冷明月忘記了破瓜之痛,有意無意之間,她已開
始扭動着身體,迎合着我的奸淫。其間她還會時不時地叫嚷兩聲,可是随之滾滾
而來的快感,已像洪水一般地吞沒了她的意識。
「舒服嗎,娘子。」看到在我身下瘋狂扭動的冷明月火熱的嬌軀,我索性把
縛着她的手的布條也解開了。手剛一能動,她立刻就把手勾到了我的脖子上,緊
緊地抱住我,扭動着她曼妙無比的水蛇腰迎合着我。
「唔,爽啊!」
我插得興起,抽出肉棒,一把掀翻冷明月,騎在了她的背上,從後面插入,
我的手從後面抓住那雙妙乳,使勁地搖動着。在我的身下,冷明月雙手撐在床上,
拚命地扭動着雪白的臀部來配合我的插入動作,大片大片的蜜水夾帶着處女的落
紅順着我的子孫袋流下來,将床單澆得一片濕紅。
「舒服嗎?快回答我!」我用力地抓牢了冷明月的雙乳,十指在上面留下深
深的指痕。
「啊……啊……」
「快說,别隻顧叫春。」我加重了抽插的頻率和力度,真是舒服極了,抽插
了這麽久,下面還是像第一下那麽緊。
「舒服嗎?」
「舒服!」冷明月摔動着秀發,不顧一切地大叫着。
「快叫相公!」我邊說邊把肉棒在冷明月體内狠狠地攪了一圈。
「嗚……相公……」在極樂之中,冷明月擡起頭,聲嘶力竭地叫着。
「哈哈哈,竟然叫了相公,就讓我的好娘子爽個夠。」
我以最邪惡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說着,下身的肉棒一下比一下重地撞擊着冷明
月,将她的身體一步步地推向深淵。而肉體已被我征服的冷明月,現在唯一能做
的事,隻是扭動的屁股準備迎接我的精液。
「差不多了。」
随着冷明月幾聲瘋狂無比的尖叫,處女第一次高潮的陰精終于有如火山一般
地暴發了,滾燙無比的岩漿不斷地噴灑在我的龜頭上。這個時候,我趁機按照歡
喜大法所雲,運起龍吸之法,大肆采補着冷明月處女的元陰。我的肉棒每吸一次,
都将冷明月帶上一個絕頂的高潮。強奸固然很爽,可是能把一個美女奸得達到絕
頂的高潮,那種成就感,絕不會下于打敗我的師父成爲天下第一高手。
當我的下身的肉棒再不能采補到什麽時,我騎在冷明月身上,繼續着未完的
事精。
「喔,受不了了!」
又激烈地運動了幾十下之後,我終于也達到了極點,大肉棒在冷明月的子宮
深處再度地噴出今晚的第二波精液,冷明月這輪原本純潔的新月,被我徹底地染
上一層污垢。
喔,真是爽歪了。
洩身之後,我無力地趴在冷明月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冷明月全身上
下都布了香汗,細細的汗珠,混和着肉體的肉香,精液的腥味,給人一種淫糜無
比的感覺。
我試了試自己的功力,發現内功一下子增長了不少,哈哈,魔道的武功就是
不一樣啊,又爽又快,哈哈哈。
很快的,我就回複了元氣,肉棒在冷明月的體内勃起了,我把冷明月翻了個
身,伏在她動人的肉體上,馬上進行了第三輪的奸淫。
爲了感謝我的娘子冷明月對我的幫助,我會好好地愛護她的一整個晚上的,
以補償她爲我付出的一切,哈哈哈哈……
第六章采陰補陽
「舒服嗎?」
接下來的這幾天,剛剛嘗到個中滋味的我天天都泡在落紅前輩爲我準備的小
屋裏,按照那個歡喜大法上提到的秘決,不停地變着法子奸淫着冷明月。
起初幾天,她還假裝矜持,被我強奸時痛罵我兩句,或者用牙齒來咬我。
「淫賊,你殺了我吧!啊……不然我會把你千刀萬剮!」在被我開苞的第二
天,冷明月一醒過來就這麽疼罵我。
「殺了你?嘿嘿,好娘子,你這麽美,我還真舍不得呢!」我抱着冷明月坐
在房内的一張太師椅上,讓她以對抱的姿勢坐在我的懷裏,冷明月的雙手被我高
高地吊在房梁上。
我的肉棒正留在冷明月的體内不急不緩地抽插着,二十年來第一次擁有了一
個真正的女人,我真是一刻都舍不得放棄。
冷明月的下體還留有我昨晚大量的存貨,做起運動來依然流暢之極。聽着啪
滋啪滋的水聲,雙手不停地揉着冷明月那對漂亮滾圓的妙乳,我的心裏真是說不
出來的暢快。
爲了逃避我肉棒的攻擊,冷明月拚命地用着手勁将身體藉着繩子牽動的力量
将身體向上拉,倒也讓我坐着做活塞運動省了不少的功夫——隻要冷明月的身體
向上擡高了五寸,我立刻用雙手抓住她的腰際向下一用力,哈哈,肉棒又一次地
紮進她的花蕊裏!省力啊!
「哇,娘子,你的身材真是不錯啊,屁股圓,奶子大,洞又小又緊,喔,爽
死相公我了!」我一邊嘲弄着冷明月,牙齒仍然不輕不重地咬着在我面前亂撞的
兩隻紅豔豔的乳頭。
「滾開,你這個淫賊!」筋疲力盡的冷明月無力地罵着,她滿臉通紅,又一
次被我地奸淫帶入了仙境。
「又濕了!」
「淫賊……」
「哦……還叫,就讓你爽個夠!」
「惡魔!下流!」
「哇,流了好多東西出來!」
「越流越多了!」
「啊……噢……」
「哈哈,被人強奸也會有高潮,哈哈哈……你天生就是個蕩婦!」
冷明月的身體越來越熱,下身的淫水由于重力的作用也如泉一般地湧出,她
又要洩了。
「好娘子,再堅持幾下,過一會兒我就射了,準備爲我生個胖寶寶吧!」我
說着站起身來,雙手托住冷明月的臀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不!」聽到我罪惡的說法,本已在仙境中的冷明月突然清醒了過來,「快
出去!别在裏面!」她拚命地扭動着身體,被我吊在空中的身體胡亂搖動着。
「都射了好幾回了,再射一回又如何!」我死死地抱着她的屁股說道,努力
地将肉棒插到最深處。
「走開……求你了,别……」冷明月驚恐地求饒道。
「再叫一次相公我就放了你!」
「别,相公!」爲了我不射進去,冷明月又一次不顧一切地叫了起來。
「既然叫我相公,那爲相公生個兒子是娘子應盡的義務啊!」我說着操着更
兇了,我的巨棒根本就不抽出來,隻是頂着冷明月的花蕊不停地旋磨着,兩團嫩
肉絞磨帶來的陣陣快感,刺激得我和冷明月兩人的身體都不住地顫抖着。
「你騙我!」冷明月知道了我的意圖後,死命地蹬着腳,不過她的雙腿正盤
在我的腰間,人又被吊在空中,根本就用不上什麽力。
「騙人是惡魔和淫賊應當做的事啊!」我哈哈大笑,牙齒在乳頭上用力地咬
着,留下一排排錯亂的齒印。
「又要來了!我們兒子的名字想好了嗎!」我大叫着将肉棒死命地向上一頂,
紮入了冷明月的花蕊之中,一排接一排滾燙的精液再度地送入冷明月的體内。
随着我的精液的射入,冷明月發出長長的悲鳴,身體又是一陣地顫抖,高潮
的陰精也随着我的精液的送入狂噴而出,又一次地被我采補了個夠。
我解開她的繩子,抱着冷明月再次回到床上,肉棒依然不舍在留在她的體内。
「被男人看過清白的身體,隻能嫁給他,這是你爹教你的吧,可别忘記了!」
「是的!」心靈已嚴重受創的冷明白,呐呐地在我的身下回答道。
「那你該叫我什麽?」我問道,「相公!」她毫無意識地回答道。
「舔幹淨!」我抽出沾滿精液的肉棒,送到冷明月的嘴邊命令道。
精神上受到極大刺激的冷明月麻木地張開櫻桃小嘴,将我已軟了一半的肉棒
含入口中,舔了起來。
當她把肉棒上的精液舔幹淨的時候,我的肉棒再度的硬了起來。立刻迫不及
待的,我又一次送入了冷明月下身的小穴之中。
「乖,你聽話,我再給你糖吃!」我又一次地揮動着我的肉棒,在冷明月的
體内進進出出。
真是要多謝那個叫孔夫子的老酸文了,還有他的那個叫什麽豬稀的傳人,說
什麽夫爲妻綱,什麽被男人看過身子就得嫁給她,什麽餓死是小,失節是大之類
的爛話。冷明月的父親冷心是江湖上有名的酸秀才,武功不是非常高,人卻酸得
出奇,她的女兒從小也接受了不這樣的觀念。失身于我之後,再加上我按照歡喜
大法上所雲的調教方法,很快冷明月就會變成我身下最忠心的性奴了。
中午的時候,已在冷明月身上洩了不知多少發的我,這才腰酸背痛地打開房
門,走了出去。
「喔!」這一天下來采陰不少,但體力消耗極大,我差點連腰闆都直不起來
了,「怎麽樣了?看你精神抖擻,獲益匪淺啊。」林落紅前輩坐在離小屋數十步
遠的屋外,一人一壺茶,故做輕松地自斟自飲着。
「多謝師父成全!」我跪下來,恭恭敬敬地給老人妖磕了幾個響頭,心裏卻
在動着腦子如何下毒毒死這個老人妖。
糖我已吃下去了,炮彈如何擋回去,可就得看我自己的本事了。
「我們師徒之間何必如此?」落紅前輩憐愛無比地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慈
祥的笑容讓我想起了舔犢情深這四個字。
「這幾天你設法離開正義門,我要好好地指點你。」家師林落紅對我說。
***********************************
回到正義門後,我馬上向家師破天請假。
「這個時候走?再過一月,就是我和叛天手林落紅決鬥的日子,你留在這兒
看高手間的決戰,對于提升你的武藝大有好處。」對我已不抱太大希望的師父,
還是裝模做樣地在我面前挽留我。
破天這個老怪物,由于成天練精練氣,以至于練得青春常在,快五十的人了,
看上去不過和三十歲的中年人沒有什麽兩樣。一張馬桶闆式的國字臉,下巴下留
着幾根點綴江山的馬桶刷上的毛刺般粗細的胡須,兩隻馬桶環(指的是舊式馬桶
邊上用來拎在手中的部分)般大小的耳朵豎在腦袋兩邊,一對馬桶裏的大便一樣
黃澄澄的眼珠望向我時閃閃發亮。
這樣的家夥當年居然會被人稱作玉面神龍?
我的天,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算是豬八戒都可以稱作俊美如潘安了。
「師父在上,再過幾日,就是家母十二周年的忌日,我在正義門已呆了近十
年,也應回家拜祭一下家母了。」我畢恭畢敬地說道,「爲子之道,應當孝敬父
母,破天,你就讓他去吧。」師母在一邊爲我說好話道,雖已三十有五,她的聲
音還像十八歲的少女一般清脆。
我平時不努力練功,總受那些武藝高過我的師兄弟們的欺負,爲了日子能過
得好一些,我時常去拍師母的馬屁,不時地弄些她喜歡的花花草草,小貓小狗送
給寂寞的師母。
「想要讨好老爺,先要讨好夫人!」這是老爸教我的枕頭攻勢。
「唔,這是應當的,你就去吧。」多年未和師母行過房的師父對師母幾乎是
言聽計從,立刻同意了。
「謝師父了,謝師母了,我半個月内一定趕回來!」我又磕了兩個頭,擡頭
時趁機偷看了師母一眼。
哎,可憐的師母,她望向師父時眼睛裏一點神采都沒有。
歡喜大法上有觀女術一項,師母的眉宇間隐藏着一股淡淡的怨氣,那是魚水
之歡得不到滿足的表現。師母嫁給師父時才十八歲,而當時破天這個老淫賊都三
十多了,他媽的老牛吃嫩草,真是不要臉。
破天這個老不要臉的整天大談什麽練精化氣,練氣化神,練神還虛之類的道
家養生之道。一看師母這樣子我就明白他這十多年來和師母的性生活也沒有幾次,
卻仗着自己是天下第一人而霸占着如此迷人風騷的師母,真是暴殄天物,正應了
一句古話:站着茅坑不拉屎。這樣的家夥,還是快點死的好,省得活着爲害人間。
不過老怪物是天下第一人,誰有膽子給他戴綠帽啊。
最好老怪物被老人妖宰了,這樣我就可以趁機……嘿嘿嘿……不過兩個人打
得兩敗俱傷,同歸于盡更好了。
背着包裹,走在前往老人妖和我約好的相會地點的路上,我的心中不禁這麽
想着。
***********************************
「這兒很隐秘,那些仆人都是我忠心不二的手下,你可以在這兒好好地修煉
我傳給你的武藝!」落紅前輩把我帶到了離正義門足有五十裏地的一個小山莊裏,
山莊裏不過二十多号人,隻有十來間房子。這兒遠離城鎮,可謂是一個鳥不拉屎
的鬼地方。
「謝師父了。」我看了一眼周圍的仆人,心中又是一驚。服侍我的仆人個個
都陰陽怪氣,又聾又啞,全是被人閹了的閹狗。老人妖自己不行了,也要别人不
能人道。他媽的得小心了,萬一惹了這個人妖,我也會成爲他們一夥。
「那個冷明月在你的房間裏,我現在去外面爲你找新的女人來,你先将就着
弄一下吧。」老人妖嘿嘿地笑了一聲,話音剛落,嗖的一聲,帶起一陣輕風,在
我面前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剩下的那十多天的時間裏,老人妖天天從外面擄來美女給我享用。我說錯了,
都是些不怎麽美麗的女人,隻是武藝上還說得過去。漂亮的女人總是不太努力的,
像冷明月這樣武藝又高又美麗的處女江湖上并不多。但考慮到自己的将來,我也
隻好勉爲其難,将就着用一下吧。
幹啊,插啊,抽啊!
十幾天下來,我竟連開了十四苞!采陰無數,那些被我采補得幾乎殘廢的女
人,也不知道老人妖把她們弄到了哪兒,反正隻知道被我幹得差不多的時候老人
妖就叫我把那些快要由紅顔變成白發的女人用床單一包從屋内扔出來,由他拿去
處理。
唯一沒有被我采幹了的人是冷明月,她長得太美了,我實在是不忍下手,這
十多天來她雖然被我幹的次數最多,我也隻是尋歡而已,并沒有過份地吸食她的
陰元。
世間沒有白吃的晚餐,在第十五天的時候,就在人體陰氣最重的月圓之夜,
我終于也到了爲半個月的白食付飯錢的時候了。
第七章付賬
「嗚……對,就這麽吸!」
那晚我舒服地躺在床頭,雙手雙腳大字張開,大肉棒一柱擎天向上豎着,已
不知被我奸淫了多少次的冷明月正趴在床頭,叭吱叭吱地吮吸着我的肉棒。
「喔!」她的舌頭被舔一下我的龜頭,一股觸電般地快感就順着肉棒傳入我
全身的神經,弄得我的身體也顫抖地跳了一下。
「乖,娘子,該怎麽做了?」我拍了拍她的雪臀說道。
「相公,我要!」冷明月明白了我的意圖,乖乖的爬到床頭的另一邊,将屁
股高高地向上翹起,雙手放在下身,手指将下面的肉穴上的兩塊蛤肉分開,露出
濕淋淋的桃花源洞,等着我這個采花的漁人再次光顧。
「相公,操死我吧!」她扭過頭,嘴裏吐出這四個本不應是她這樣出身書香
門弟的美女該說的話,這自然是我十多天來調教有功的原因了。
「娘子聽話,相公一定好好待你!」我用手指揉了揉濕淋淋的陰戶,一滴蜜
液順着兩道溝縫緩緩地流了下來,我将肉棒對準小穴,小腹一用勁,肉棒分開兩
團蛤肉,再度插入冷明月的花徑之中。
「嗚,好熱,好緊啊!」我舒服地歎了口氣,而冷明月在我插入的那一刻配
合着發出了母狗般地吟叫。
我握着她的雙乳,不斷地進行着活塞運動,還是會武功的女子幹起來最過瘾!
就在這時,一些異常正在我的身上慢慢地産生。
「爽吧,娘子!」我開口叫道,但我才剛口叫了一句就急忙地收了口。
因爲我的聲音突然變得像太監一般地尖銳無比,就和那個落紅老人妖是一模
一樣。
「怎麽會這樣!」正在興頭上的我頓時有如被潑了一盆冷水般,一顆心涼了
半截。
「啊!這是怎麽回事!」我大叫着,這一回,聲音更尖了,連在我身下發春
浪叫的冷明月也感覺到了。
而我留在冷明月體内的肉棒,正在不斷地縮小,變軟,很快地就縮成了一團。
「相公!」正在興頭上的冷明月不滿地回過頭哼叫着。
「喔……天!」原本近八寸長的大肉棒,不一會兒,已縮得不到一寸長,軟
得像堆泥,再也無法在冷明月體内抽插,掉了出來。
「怎麽會這樣!」我如墜冰窯,頹喪不已地坐在了床頭。看着還在不斷地縮
小的陰莖,我根本就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珠。
「過來,含着他,将他舔硬了!」我一把抓住冷明月的頭發,将她的頭扯到
下身的位置來。
「快點!」我有些瘋狂地命令道,天,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連聲音也變了,
怎麽會這樣!
***********************************
「怎麽了?」落紅老人妖坐在一棵大樹的樹杈上,好整以瑕地看着我哭喪着
臉跑過來求救的熊樣,這個死人妖!設下陷阱害我,還裝成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似
地。
「師父,這個……」我硬着頭皮說道,他媽的老東西,算你狠!昨晚冷明月
舔了一整個晚上,我的肉棒都再也沒有硬起來,倒是聲音在天亮後又恢複了原樣。
這一切一定是這個老人妖搞的鬼。
「不要說了,是不是你的老二在不斷地變小,并且不能勃起,而且你的聲音
也是越變越尖長!」老人妖一改先前慈祥無比的樣子,賊笑着對我說,狼外婆終
于露出了他狼本來的面目。
「徒兒練功不慎走火入魔,師父救我!」我跪下磕頭求救道。
「别擔心,其實這隻是你練這個歡喜大法小成後的必然現象。」老人妖對我
說道。
「你這半月來采花無數,體内陰氣太盛,蓋過了你體内的陽氣,所以你下身
的事物才越變越小。待你修煉了歡喜大法的下篇,就可化陰氣爲陽氣,功力大成
了。」老人妖摸着沒有胡子的下巴陰森森地說道,我看到他說話的時候,兩眼閃
過一道寒光,那是狼要吃小羊羔前時常露出來的表情。
「下篇?師父快教我!」
「哎呀,這個心法我沒有帶在身上啊,我來這兒時不小心遺落在華山頂上了。」
老人妖裝作忘記了什麽事的神情,拍了拍腦門說道。
奶奶的熊的,這個老壞蛋,夠狠,夠狐狸,這種事也會忘記,明明是你故意
不把下篇教我,還在這兒裝蒜。
「在哪兒?師父能否帶徒兒去取來?」
「暫時不行啊!」老人妖推托道,「再過十多天就是我和破天決戰的日子了,
這裏到華山,來回最快也要二個月,恐怕不能了吧。」他陰陰地說道。
「哎呀!」老人妖突然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像是想起了什麽似地從樹上跳了
下來。
「什麽事啊,師父!」他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足以讓我心驚肉跳,這個老人妖,
又想出了什麽鬼花樣。
「我忘記了,你若不能在一個月之内開始修習下篇的話,你也會變得和身邊
的那些仆人那樣的!」
「師父救我!」我急得哭出聲來,夠狠,先讓我嘗到做淫賊的好處,再讓我
變成不舉廢物,算你毒。
「本來我想在和破天決鬥之後耗費一下體内的真氣幫你渡過這道難關的,可
是你知道,我和破天的生死之戰勝負難料,萬一有個閃失什麽的,我的徒兒豈不
是……」
他拉長了語氣對我說,後面的意思,已是呼之欲出。
「師父一定會打敗龍破天的。」我說道。
「哈哈哈……」老人妖仰天發出一陣長嘯,尖銳的嘯聲震得四周的樹葉枯枝
嘩嘩地掉了一地。
「在我的房間裏放着兩瓶藥,綠色的那瓶可以暫時幫你恢複雄風,你拿去用
吧。」
他指了指屋後自己的住處說道。
「謝師父了!」我想不到他這麽好相與,連忙磕了幾個頭。
我爬起身來,正準備到老人妖的房間裏去拿藥。
「不過邊上還有一個紅色的瓶子,裏面裝的是穿腸爛肚的毒藥,你可别拿錯
了。」
他又在背後深幽幽地說了一句。
「這東西我留着沒有用,你就拿走吧,我想你該用得着地。」
「什麽?」
「那瓶藥隻是治标不治本,暫時有用而已。你離開正義門很久,也該回去看
看了,這瓶藥是留給你的師父的,我希望你在我和破天決鬥前的三天内用掉。」
話音剛落,老人妖展開雙臂,奮力一躍,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果然,這個老人妖要我拿藥去害我師父。
「你很聰明,應當知道該怎麽做,哈哈哈哈……」
他奶奶地熊的,這個老不要臉的,聽着遠遠傳來的聲音,我是恨得牙癢癢的。
該死的人妖,算你狠,到底還是這個老人妖棋高一籌!
我看了一眼瓶子上的說明書:此藥遇水即溶,無色無味,殺人于無形之中,
可令人功力在不知不覺中減退!實在是您謀财害命、坑蒙拐騙、殺人越貨忠實夥
伴;是居家旅行、行走江湖的不可不随身攜帶的良藥。
親愛的師父啊,爲了徒兒的将來,對不住你了!
第八章毒師
回到正義門的第一天,我就得到了一個天大的壞消息:最近正義門附近的小
鎮上出現了一個變态的采花淫賊,連犯了十多起案子,共奸殺處女十四人,每個
人都是被人用魔道的采補手法采得脫陰而死。
家師說這是用天地陰陽和合大法幹的,曾親自緝拿這個淫賊,隻是一無所獲
——當然一無所獲了,江湖這麽大,他又不是長着千裏眼,怎麽知道哪兒有人采
花?
不過老人妖也太狠了點,我隻是把那些女人采得半死,他也沒有必要将她們
一個個都殺死嘛!太毒了,害得我現在又背上一個奸殺少女的罪名,要是讓師父
知道的話……
老人妖用這種方法,把我推上了不得不下毒害師父這一步,姜還是老的辣,
和這個老魔頭比起來,我還嫩了點。
「會不會是林落紅那個大魔頭幹的!」我做賊心虛地在家師面前問道,老家
夥雖然不賞識我,但在衆師兄面前我還是有一定的發言權的。
「是啊!我也有這種想法。」師兄寒正天問道,「不可能的!」老怪物當場
否決道。
「當年林落紅小腹上中了我一腳,下陰丹田都受了重創,從此以後絕對不能
動一絲的淫念,否則他一定會七孔流血而死。」龍破天摸着胡子說道,「他一定
有了傳人!」
「除惡務盡,爲了江湖上那千千萬萬的無辜少女,師父這次一定不能放過這
個大魔頭。」大師兄在一旁插口道。
「不錯!我決定閉關十天,以應付和林落紅這個大魔頭的決戰!」接着他看
了正天師兄一眼。
「至于那個小魔頭,就交給我吧,我一定會将他緝拿歸案,以祭慰那些死者
的在天之靈!」正天師兄望着破天老怪物的眼睛說道。
「好,不要讓我失望!」老怪物點了點頭,我注意到,邊上的烈正南大師兄
的眼中閃過一縷怨毒無比的神光。
***********************************
天亡我也!
老怪物一旦閉關,我就完蛋了!他媽的老怪物自創的這個自然心法,閉關期
間一個月都不吃不喝,他不吃東西,叫我如何下毒啊!老人妖做真是不懂得瞻前
顧後,真會挑機會,這種情況叫老子如何下毒。
我正義門的廚房窩了七天七夜都找不到下毒的機會,倒是便宜了那兒的蚊子,
個個都因吸血過度而脹破了胃,害得我改名叫半隻青蛙,這才把他們都吓跑了。
老人妖給我的藥我看過了,那是一種慢性的散功散,當人全力運氣的時候藥
性才會發作。不管怎麽說家師對我也有養育之恩,要我下毒害他我真是有些不忍
——我才不會天真地以爲他真的會把下卷傳給我的,就算我真的下了毒老人妖也
一定會殺我滅口的。
要是向師父禀明一切,那就更糟了!念在「一尿之恩」的份上,老怪物或許
不會殺了我,不過把我閹了送官或者交給冷心那個老家夥處置肯定是少不了的,
這條路也走不通!
最好的方法,就是下毒毒死老人妖,我想這個歡喜大法的下卷就帶在他身上。
可是我該如何毒死老人妖呢,這老家夥和我一樣的卑鄙下流,想害他可不是
那麽容易的事,難道要我端着碗下了砒霜的補藥端到他面前說:「師父在上,徒
兒熬了碗藥湯給您滋補一下身子。」
老人妖不是豬,絕對不會喝下去的!就算真的喝下去,以他的那副絕世身手,
一邊逼毒一邊拿刀砍我也是踔踔有餘。
天,進又不是,退又不是,叫我如何是好?難道是因爲我老爸做的壞事太多,
我的壞事做得更多的報應嗎!
我可不想像那個人妖一樣做一輩子的太監啊!臭人妖的那瓶藥隻能讓我的聲
音不至變形,卻無法恢複我男性的雄風,害得我天天面對着被我關在後山的冷明
月這個美食卻無法下鳥!
正當我在爲此頭痛不已的時候,形形色色各種各樣的人物也相繼出現在正義
門内。
這十多天來,來自三山五嶽的英雄好漢紛紛來到正義門,準備觀看老人妖和
老怪物的決鬥。峨眉的尼姑,少林的秃驢,武當的雜毛,以及一大堆數不清的河
北第一大幫,長江第一大門之類的亂七八糟的雜門小派,像農家堆的複合肥一樣
地塞滿了正義門附近大大小小的館店。
其中美女倒是不少,可是現在一隻腳已在太監行列的我卻隻能幹瞪眼。武林
四大美女之一的青蓮俠女李玉蓮倒也有幸見了一面,就連那個讓我心動的女人古
青霜也來了,可惜以我現在這樣的情況,看到美女越多隻會越傷心。
這十多天來那個落紅老人妖也是不斷地催促我,話也是越說越露骨,說什麽
再不做就要把我這十幾天幹的糗事捅出去,一月前還慈愛無比的師父,現在已變
成了一個露出滿口獠牙的惡狼了。
家師閉關的時候,爲他護關的除了師母以外,就是家師最愛護的弟子,我的
師兄寒正天,這十多天來他是寸步不離,日日夜夜地守在死關之前。這家夥還真
是盡心盡力,把門看得緊緊地,連隻耗子都鑽不進去。
在老人妖和老怪物決鬥的前二天,終于到了家師要破關的日子了。老家夥的
面子還真不小,少林派的掌門天正,武當掌門紫雲道長,峨眉掌門白雲老尼以及
一大堆大俠豪傑全都聚集在死關之前,就連我的師叔,家師的師弟君子劍君天雄
也千裏迢迢地從塞外趕來,迎接家師的出關。
門下的弟子有流言道,君天雄此君和師母過去曾有一段情緣,隻是後來不知
何故分手了。不過這隻是小道小消息。君子劍人如其名,他在正義門已呆了十多
天,對師母是彬彬有禮,舉止得當,絲毫沒有半點出格的舉動。
死關之前,正義門的十二個弟子站成兩排,一邊六個,身着白衣,個個像上
朝的官員一般恭恭敬敬地站立着。
至于我這個最不成材的第十三弟子,隻有和周圍的那群仆人雜役一起,混在
人群中遠遠望着的份兒。我暗戀的美女古青霜,此時正站立在大師兄烈正南的身
邊,用滿懷崇拜的眼光望着家師閉關的大門。
「要是我有老怪物那樣的武功,想上她還不是信手拈來!」我暗歎一聲,雖
然現在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武功比起以前卻有了長足的進步,畢竟那些被我采
成了人幹的女人不是白采的。
正午時分,隻聽得崩的一聲巨響,家師閉關處的三尺厚的石門裂成無數的碎
片,嘩啦啦地掉了一地。擊碎三尺厚的石門時聲音這麽響,用的必定是剛勁,可
是碎石卻沒有滿天亂飛,隻是像被推倒的積木倒了一地,那隻有柔勁才能做到。
由此可見老怪物已把剛勁和柔勁練到了爐火純精的地步,達到了傳說中的兩
極歸一的境界。
「恭請師父安然出關!」
十二條狗齊刷刷地跪下,緊接着所有的正義門的弟子也跟着一起跪下,個個
口中念念有詞,做足了功夫,破天這個老家夥,最愛搞這個嘩衆取寵的把戲。
人稱不世奇才的老怪物,仰頭挺胸,大踏步地從死關裏走了出來,雙足踩在
一地的石粉之上,竟沒有留下半個腳印,看得周圍的各大掌門大俠們個個暗歎不
已。我注意到站在門外的師母和師叔都用驚懼的目光對看了一眼。
「天武尊者,玉面神龍,天下無敵,橫掃魔道,扶危助弱,替天行道……」
三千人異口同聲地唱起了江湖快嘴百曉生爲家師編的山東大鼓——正義門進
行曲,此文共計三百五十一字,字字精辟,句句經典,是百曉生嘔心瀝血爲家師
所做。讀起來啷啷上口,語氣激昂,三千人同念之時,可謂震人心魄,直入雲宵,
可令鐵汗動容,惡魔流淚,真乃不世之大作也。
唱完這段台詞之後,秃驢雜毛老尼姑一起走上來,再次恭賀家師神功大成。
他媽的隻是出關嘛,排場搞這麽大幹什麽,又不是什麽皇帝縣官出遊,浪費
本人寶貴的下毒時間。
這幾年來,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勾結正義門,搞了個什麽七大門派聯盟,
家師正是盟主。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這群來自三山五嶽的烏龜王八蛋,和老怪物一
起關在一間屋子裏,大談起中原武林未來的走向,江湖上出了什麽新人,個個都
把自己當成了可以操縱整個江湖的武林盟主了。
就算真是武林盟主又如何,江湖從來都是處于無人控制的無政府狀态的。縱
使是曾威震天下的權力幫,天下會,日月神教等亂七八糟的幫會,在他們的實力
如日中天的時候,最大的勢力範圍也沒有遍布整個江湖過。什麽号令天下,莫敢
不從,這根本隻是那些靠文章騙飯吃的狗屁文人的筆下的胡言亂語,那些一把劍,
兩隻腳闖天下的遊俠兒們,個個都是眼高于頂,敢和帝王平起平坐的狂人,才不
會把這些狗屁盟主的命令放在眼裏呢。
老怪物和他們的會談,其實隻是一群井底之蛙的自欺欺人式的自娛自樂,這
個狗屁會談說白了也是充滿官僚味道的裝腔作勢。這七大門派的力量影響範圍,
其實也僅在門内的弟子中而已。
給這些官僚味道十足的掌門、門主端茶送水,本是我下毒的一個好機會。可
恨的是老怪物是個品茶高手,飲茶極講究。如果真的放了藥,破天這個噬茶如命
的家夥隻要聞聞茶水的氣味就能嗅出來。
這種情況下毒,實在是和投案自首沒有什麽不同,唯一的不同恐怕就是我不
會得到坦白從寬的待遇。
第一次下毒的機會,就這麽白白地錯過了。
當晚,老怪物宴請各大掌門,和尚尼姑老雜毛,吃的都是素齋。老怪物這幾
十年來都是吃素,而且對吃極爲講究,又是吃大鍋飯,十幾個人坐一桌,下了毒,
會把一桌的人都毒倒,萬一其中有人毒性提前發作,或者發現有異,那我也完蛋
了,所以說此法也不可行。
我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等老怪物一人吃獨食的時候了,然而老天似乎有意和
我作對似的。過去總是長不大的吟霜小師妹,似乎是因爲老怪物馬上就要和老人
妖決鬥的原因吧,一時間孝心大發,勤快極了。這兩天她奔前跑後地,把爲老怪
物端茶送水做晚飯這樣的事全一攬子都包了,害得我連半點下藥的機會都沒有。
到了最後一天,我還是沒有半點的機會。就在我計劃做一輩子的太監的時候,
我的機會來了。
那晚,在臨睡之前,老怪物叫我爲他煮一碗蓮子羹。
天助我也,我暗自慶幸,急忙一路小跑地溜到廚房,生火放水下蓮子,準備
爲家師煮上一碗十全大補的蓮子羹。
「小吳!」正當我正在考慮是先下藥再生火煮還是煮好後再下藥哪種方法更
好的時候,師母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什麽事啊?師母!」我膽戰心驚回過頭去,老天保佑啊,千萬不要對我說
這東西要你來煮啊,年輕貌美的師母。
「夜已很深了,由我來作吧,你休息去吧!」
「天!」這句話對我來說如同晴天打下一個霹靂,震得我差點昏過去。
「師……師母啊,孝敬師父是徒兒的本份,這事還是由我來做吧。」我急忙
開口說道。
「不,還是由我來做吧,你忙了一天,也該休息了,明天就是破天和落紅那
大魔頭決鬥的日子了,我想在他們決鬥之前親手爲破天煮一次點心。」師母說着
從我手裏接過了鍋鏟。
我的天……這種情況下還能說什麽,我不得不地放下了手中的事物退到一邊
去,我悄悄地摸了一下放在胸口的藥瓶子,瓶子的硬度讓我感覺到了它的存在。
「你回去睡吧,這兒有我就夠了。」師母對我說道,「我想留在這兒看看還
有什麽事可以幫上忙的。」我抱着一絲希望說道。
「不必了,我爲破天做了十幾年的飯,最了解他的口味了,你的孝心我心領
了。」
師母轉過頭對我嫣然一笑道,我在正義門待了十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師母
笑,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看得現在已稱不上是男人的我也如中了定身咒一般地
呆住了。師母過去是名揚武林的大美人,嫁給老怪物這個醜八怪真是一朵鮮花插
在了牛糞上。
「師母好美!」我不由自主的說道。
「什麽?」師母聽到我失言的贊美聲,柳眉一皺。
「啊!」我這才發現自己失态,回過神來。
「小壞蛋!」師母說着輕輕地打了我一下頭,臉微微一紅,臉上又綻出兩朵
桃花。
「要是讓你師父聽見你剛才說的話,小心他罰你跪香爐。回去休息吧。」
已被師母的美貌弄得失魂落魄的我直到離開了廚房才想起自己應該要做什麽,
可是我已無法再回去了。
我絕對不能做太監!
一想到那些侍候我的不男不女人妖的樣子,想到自己将來也會成爲他們中的
一員,我實在是不甘心啊!
我走了幾步又悄悄地回去了,躲在廚房外的一個隐蔽的角落裏,抱着最後的
一絲希望,希望老天開眼能發生什麽意外将師母引開,好讓我有下毒的機會。
廚房裏鍋碗瓢盆的聲音響個不停,一直到蓮子羹弄好的時候都沒有意外發生,
我已絕望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完了,我要做一輩子的太監了……
「紅妹,做好了嗎?」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這個聲音我認得,
正是師叔君天雄的聲音。
這麽晚了,他還會到這裏來,孤男寡女,莫非像那麽門人傳言的那樣,他們
有什麽奸情不成……
「好了。」我透過窗口望去,發現平時道貌岸然的師叔的身體正緊貼着師母
後背,兩人親熱地摟在了一起。師叔的嘴正和師母親在一起,雖然身在屋外較遠
的地方,可是我還是能隐隐地聽見有點急促的喘息聲。
果然……我心中的希望再度地燃起……
「先辦正事吧。」師母從師叔的懷裏掙脫出來,理了理有點亂的發鬓。
「好!」師叔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玉瓶,拔掉瓶塞,接着将一
些白色的粉末灑入了瓷碗之中,然後用調羹攪了攪。
我的天,他們在做什麽?在暗中将一切都看在眼裏的我的心劇烈地跳動着,
連大氣也不敢呼一聲,然道他們……
「能行嗎?師兄,那個混蛋幾乎是金剛不壞之身……」我發現師母說這句的
時候,聲音變得惡毒無比,兩眼射出來的寒光讓我想起了小時候在村頭看戲時戲
裏演的潘金蓮的角色。
「放心好了,紅妹,這是傳自東洋的七色曼陀羅花的花粉,無色無味,就算
他是金鋼打的,到時候也會變得像面團一樣的軟。」師叔君天雄恨恨地說道。
「果然是這樣。」我心中大叫,差點沒有樂得跳起來,老天真是開眼了!
師叔打開廚房的門先出來,這個老奸夫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目光往四周掃瞄
了一陣這才離去。我急忙下意識地憋住呼吸,要是被他們發現我在這兒,一定會
被他們殺了滅口的。
過了一小會兒,師母也從裏面走了出來,手裏端着那碗蓮子羹,邁着蓮步朝
師父的房間走去,她的臉上已恢複了過去那種守婦道的祖母的形像。但現在在我
的心中,師母冷豔紅的名字已和「奸夫淫婦」這四字挂上了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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