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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3-1-11 來自 ff6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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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再沒有對林世昂笑過。從那天起,從心底所有的寄望都全部破碎以後,從
留在這裡最後的一點意義都消失以後,我的眼裡再沒有這個男人。
事後他有向我道歉過,對於一個從來不會覺得自己錯的智商不健全的男人來
說,道歉是難能可貴的事情。但是,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道歉來解決。
我恨這個男人,也恨站在他身後的所有人。我不再配合他的任何要求,不再
迎合他的任何興趣。他對我的一切行為我都報以拒絕和反抗,那天以後,雖然我
們也不止一次地發生過關係,但最終都是以強姦的形式完成的。
終於有一天,林世昂對我失去了耐性。
他的巴掌狠狠落在我臉頰上的時候,我又感覺到了那天晚上的那絲快慰。我
把混合著鮮血的口水吐在他的臉上,於是他更加兇狠地打我。用巴掌、用鞭子。
他的每一下抽打和鞭笞都會讓我痛呼出聲,讓我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
在模糊的視線裡,我能看到站在我面前的其實是我的母親,她一面打我,一面痛
斥著對我的失望。我在心底對她說著抱歉,默默地承受她賜予我的痛苦。這痛苦
讓我安心,被懲罰讓我安心。我最怕的事情,就是在辜負了母親以後自己還能好
好活著。
林世昂不喜歡暴力,儘管有些事情他根本不懂得暴力以外的解決手段,但他
內心渴望的仍然是我完全的順從。但我讓他無比的失望,因為那天以後我只會對
暴力產生一點反應,其他時間,他對我來說,我對他來說,都仿佛是不存在的人。
因此,在我來到這裡七個月以後,林世昂告訴林源康他不要我了。
不會有什麼不舍。對他來說,一個玩具不好玩了自然會有新的補上,但對我
來說,即使是被孩子拋棄的玩具,也絕對不會像真的玩具一樣被束之高閣。我和
林家的合約還有五個月,他們是生意人,不會平白無故地吃虧。
我在被趕出林世昂屋子的當晚,就又被送去了林源康的臥室。
什麼樣的女人會在和一個男人發生關係持續半年多以後又會與他的父親交合
呢?我想像不出,在它真切地發生在我身上之前,我根本想像不出。
那晚的林源康很憤怒,他看著我,在很近的地方,盯著我的臉,好幾次揚起
了手,但巴掌最終沒有落下來。
『你給我添了不少麻煩。』
他說。
我明白,在他的心裡其實只有林世軒一個兒子,至於林世昂,不過是一個責
任,或者說一個包袱而已。本來我的存在應該可以讓他整整一年都不用去操心這
個包袱,不,如果我做的好的話,會為他省更久的心。但是我沒有,我只堅持了
七個月,我的價值也只體現了七個月。我是他買來的沒有保修期的商品,提前壞
了,他只能自認倒楣。
但是,其實大部分都知道,一件商品,未必就只有一個用途。
在我和母親窮困潦倒的那段時間裡,每一件東西從出現在我家到最後被丟棄
都會經過好幾個階段。就比如一件衣服,一開始是穿在我身上的,因為媽媽說我
要漂漂亮亮的出去見人,後來衣服破舊了,就從我的身上到了她的身上,再後來,
衣服實在破得不成樣子了,又會被剪成一塊一塊的,有一部分被拿去補其他的衣
服,還有一部分被當成抹布。最後呢,當你在垃圾堆裡看到已經碎成一綹一綹,
早就失去了本來顏色的布條的時候,你根本沒法聯想到這曾經是一件好看的衣服。
媽媽說過,這就像是一個女人的一生。
在被送給林世昂的時候,我還是一件新裝。現在我已經破舊了,我卻沒想到
林源康竟願意接手。
『你現在還有機會討好我。』
這是那晚他對我說的第二句話,而我的回應,是狠狠吐了口唾沫到他臉上。
然後他笑了。
『你在試著激怒我。』
他說。我沒有回答。
他又說。我還是沉默,靜靜看著他。
他伸出手撫摸我的臉,我一把將他揮開。但他又伸出手來,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再反抗了。
林源康只和我做過那一次,我趴在床上,他從背後進入我,一邊抽送,一邊
重重地把我的臉按進枕頭裡。
那之後的很久,我都會懷念起那種窒息的感覺。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後來,他一邊穿褲子一邊對我說,『你會毀了你自
己,但是我並不在意。』
之後的五個月,我成了林家的傭人。
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傭人。林源康有時候會在家裡接待一些重要的客人,每
到這種時候我都會穿上得體的服裝去為他們斟茶倒水,在不經意間向他們釋放出
勾引的訊號。如果有人流露出對我的興趣,那麼林源康就會創造出合適的時機,
而我,只要順水推舟就可以。
林源康會指導我的演技,告訴我面對什麼樣的客人時該做出什麼樣的表現,
擺出什麼樣的表情。他說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這些事情做起來得心應手。他說
的沒錯。
能被林源康請回家裡的客人並不多,會再次造訪的就更少。這些回頭客有的
是為了生意,有的是為了我。我越來越受歡迎,因為那些男人能在我身上體驗到
征服一個女人完整的的過程。初見時我偽裝出的或清純可人、或冷若冰霜、或高
雅脫俗的氣質總能令他們驚豔,而我在床上的放浪形骸、來者不拒也總能讓他們
瞠目結舌。很快,這些客人們便達成了一樣共識——如果想要見到陳語蕾最淫蕩
的一面,那就盡可能粗暴地對待她。
是的。如果你吻我,我也會熱情地回應。但如果你打我的耳光,我會跪在你
的腳下把你當做主人。只要不在身體上留下傷痕,任何花樣我都能接受。其實不
能留下傷痕也只是林源康的要求,因為那會影響這件商品的再次使用。而作為商
品的我,無所謂。
什麼都無所謂,我只想要在痛苦中品嘗到那一絲快慰,一絲被懲罰的快慰。
在這五個月裡,林世昂又有了他的新玩具,我不知道那個女孩是否和我一樣
是被林世軒所吸引,抑或僅僅是為了金錢動心。這已經與我無關。在這五個月裡
和我有關的是除了林家父子外這座大宅裡所有的男人。
我有一間單獨的帶浴室的傭人房,在主樓外面,房門從不反鎖,任何人任何
時間都可以進來。
在這些男人裡我最喜歡的一個是林世軒的司機。或許是因為林世軒的關係,
他對我也十分輕視和鄙夷。他並不住在林家,每天晚上把林世軒送回家裡就算下
班。而在離開之前的時間,如果恰好我也沒有在接待客人的話,他會來到傭人房
裡,有時候會和我做一次,有時候只是讓我給他口交。
他是一個從來不會憐香惜玉的男人,會把自己的陽具整根插進我的嘴裡,讓
我窒息甚至直接嘔吐出來,他也喜歡揪著我的頭髮把我的臉按進他肥胖的屁股中
間,讓我在惡臭中幾欲暈厥。一開始他會等林世軒回房間後再來找我,但後來他
不再避開其他人的眼光,有時候林世軒還會饒有興致地在旁邊觀賞一會。
因為他的原因,其他人來找我也不會偷偷摸摸的了。他們不再事先弄清楚房
間裡有沒有別人——沒有的話最好,有的話也無所謂。
我的第一次3P,其中一個男人就是那個司機。那時我正在林家的廚師身上聳
動,那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不強壯,陽具也很小,性交的時候還總帶著些放不
開的拘束。每次他來找我時一進屋都會先尷尬地搓手和傻笑,有時候還會拿一些
剛做好的點心。和他做時通常都是我主動的比較多,因為我不喜歡這種客氣的人
恰好他也並不持久,我表現得淫蕩一點,叫他幾聲爸爸,他很快就會繳械離開。
我喜歡在做的時候叫對方爸爸,不管他們是年輕還是年老。母親從不曾向我
提起父親的事,我一直覺得那個無數次出入我家的男人,那個在我母親身上寫滿
骯髒詞語的女人的丈夫就是我的父親,但母親說他不是。她不說我的父親是誰,
只告訴我那個男人不是。
是或者不是,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的父親是一個拋棄了我和母
親的人,是造就了我現在生活的人。我不怪他,不替自己怪他,但我代替我的母
親怨恨他。所以我把這些侮辱了我,姦淫了我的男人叫爸爸,因為在我心裡我的
父親就和他們一樣醜陋。
那天我就騎在那個五十多歲的廚師身上,一邊大聲喊著爸爸一邊起伏著身體。
無論多少次,他都會盯著我隨著節奏跳躍的乳房捨不得離開眼睛。我看到他的目
光越來越炙熱,知道他很快就會結束,於是加快了速度。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
推開了。
『我趕時間,快點幫我口一發!』
那個司機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到我跟前,行進間解開了自己的褲子。身下的
男人愣住了,我也愣住了,但是他沒有。可能在和林世軒一起出入那些高檔會所
的時候他便已習慣了這種場面,但我還從未經歷過,以往最多也就是在做的時候
有人在旁邊觀看而已。
直到一股腥臭味撲進鼻腔,我才回過神來意識到他已經抓著我的頭髮把我的
臉埋到他的胯下。那顆熟悉的紫紅色的龜頭湊到唇邊,我的思維還不知道是否應
該拒絕,嘴巴卻已經習慣性地張開。
身體還在無意識地聳動著,伴隨著那根肉棒無禮放肆地直接頂進口腔的最深
處,我的小腹竟久違地湧起一股熱流。
『唔......』
龜頭頂在了最深處,我的喉嚨在抗拒,意識卻空白了。他挺動著屁股,像真
的做一樣在我嘴裡粗暴地抽插,我的腰肢也在不由自主地快速扭動,上下兩個穴
口同時發出噗噗的聲音。被我騎在身下的廚師一直在難受地呻吟,但我沒有理會
他,機械地重複著自己的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機忽然拔出肉棒,一面自己快速擼動著一面按著我的頭
讓我去舔他的陰囊。我順從地配合,廚師雙手抓著我的腰不讓我再動,他早就射
了,陽具軟軟地從我的陰道中滑出。以往這種時候我都會如釋重負,但偏偏今天
下體難受的厲害,乾脆抓著他的手引導他把兩根手指插入小穴去摳挖。
司機擼了十幾下後低吼著把濃濃的精液射在我臉上和頭髮上,那一瞬間我到
達了高潮,私處緊緊夾著廚師的手指,像小便一樣淅淅瀝瀝滴下一連串水珠。
讓我舔乾淨了他的陽具後,司機便若無其事地離開了。廚師一直沒有說話,
默默地摘下避孕套,用衛生紙擦乾淨了肉棒,又抽了幾張紙,抓在手裡欲言又止
地看著我。
『不用了,我要去洗的。』
我看出他的尷尬,大概他與我一樣第一次經歷這種場景。拒絕了他不知該不
該遞過來的衛生紙,脫掉身上僅有的絲襪,直接進了浴室。
絲襪是我這段時間穿的最多的東西。曾經我很討厭它,因為它緊繃又悶熱,
我覺得它是那些皮膚已經鬆弛的老女人想要遮掩歲月痕跡才會需要的道具。但在
這裡,每個男人做的時候都會要求我穿上絲襪,黑色的、白色的、肉色的......
開始我不懂,後來有人跟我說,女人的東西未必就是給女人設計的。
在浴室裡我一直想著剛才發生的事。這就是他們說的3P了。第一次聽說這種
事的時候我意識裡很抗拒,因為在我的認知裡性從來就是兩個人的事,不管是一
個男人兩個女人,還是一個女人兩個男人,那都......太不可思議了。但後來我
明白所謂做愛和性交就是一回事,叫法不同而已。就只是......一件事情而已。
就如同我在這裡的生活一樣,每天和同一個男人做,每天和不同男人做,一次和
一個男人做,一次和兩個男人做,有什麼區別呢?也許所有的性交方式就只有一
種差別——有快感和沒快感的差別而已。
林源康說他不在意我會不會毀了自己,但是我非常在意。我怕我毀不了自己。
我很高興自己第一次3P就能覺的享受,那似乎代表了我骨子裡的下賤。我從來不
是個好女人,從來不是。所以不是我辜負了我的母親,是她看錯了我而已。但是
我依然對不起她,我依然應該受到懲罰。
我的懲罰,就是痛苦和墮落。
我對司機說:『你教我點什麼吧。會所裡的女郎,妓院裡的小姐,她們都是
怎麼伺候男人的?』
他疑惑地問我:『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想學啊!』我回答,同時舔著他的肉棒,『你們都喜歡女生在做的時候
說什麼,做什麼?你可以告訴我,然後我就可以說給你聽,做給你看。』
他笑著看我,捏了捏我的臉:『傻妞,你要是那樣做了,就不是你了。』
『我就是希望我不是我。』
我很快回答。然後他看著我愣了一會,再次笑了起來:
『好啊。我可以教你。』
司機教我的第一件事,就是他發現我從來都只說做而不說做愛。這種形式上
的堅持其實是最沒意義的,他知道我對每一個和我做過的男人都沒有感情,但那
又怎麼樣呢?做了就是做了,和有沒有愛毫無關係,即使有,也不是我少說一個
字就能改變什麼的。
司機教我的第二件事,就是男人對性的渴望其實很簡單——就是把假的變成
真的。色情讀物裡的淫亂對白,A片裡的荒唐橋段,肛交、3P、性奴、潮吹、SM、
制服誘惑等等等等。很多人都只能在心裡想想而已,想的人多了,寫成了小說,
拍成了AV,讓更多的人和自己一起幻想——對,只是幻想。但是總有人可以不用
只是想想,他們想到了、看到了就去實踐,有的人實踐成功了,有的人實踐失敗
了。就是這樣。男人就是想要成為那種能實踐並且能成功的人,但是那種人很少,
因為能從男人喜歡的方式中獲得快感的女人很少。實踐成功的人,多數不是遇到
了喜歡這些事情的女人,而是遇到了願意配合自己的女人而已。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我一直看著自己腿上的絲襪,男人都喜歡這個讓我討厭的
東西。我可以穿,也可以不穿,兩種選擇,就是兩種不同的女人,大概就是這麼
簡單的道理吧。
最後司機跟我說,如果想學會取悅男人,那就直接去那些最低俗的東西裡去
找吧,那裡有男人最真實的欲望。
第八章
我終究還是個聰明的女人。
我學會了很多東西,而且那些東西在我看來真的很粗淺,甚至是假得可笑。
但是男人就是會相信,會喜歡。
『未必男人都會相信,就好像我知道你現在是在演,但我還是很喜歡。因
為你願意為我演,我就很喜歡。』 司機把兩根手指插入我的下體,輕輕扣弄著,
聽著我滿足的呻吟,『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事情本身是真的還是假的並不重
要,發生了,它就是真的。』
他說完,抽出手指,上面塗著一層晶亮的液體。他抬起手,我便把它們含進
嘴裡,滋滋吮吸。
『我老婆總說願意為我做任何事,但這種事她從來都不做的。我知道她愛我,
也知道你不愛我,又怎麼樣呢?』
是啊,又怎麼樣呢?我伸出一隻腳去,用腳趾撥弄他的陽具,同時用手指撫
弄自己的私處,意亂情迷地呻吟。我穿著黑色的連褲襪,沒有穿內褲,這樣的穿
著並不舒服,可是能勾起他的欲望——儘管他知道我只是在假裝。
『想要嗎?』
『不想。』
『真的?』
『真的!』
『那這樣呢?』
『不想!』
『這樣呢?』
『不......不想!』
『這樣呢?』
『不......啊!』
『還不想嗎?』
『唔......不告訴你......』
『真的不告訴我?那這樣呢?』
『啊......啊......啊......』
『想還是不想?』
『想......』
『想什麼?』
『想......想要......』
『想要什麼?』
『想要......做......』
『做......做愛......』
『做愛是什麼?我不會啊,要怎麼做?』
『就是......插......人家......』
『用什麼插?』
『就......你......那裡......』
『那裡是哪裡?』
『就......下麵嘛......』
『下麵又是哪?聽不懂。』
『就是......陰......陰莖......』
『我怎麼聽不懂這種文縐縐的詞啊,說得通俗點!』
『就是......肉棒......』
『還叫什麼?』
『唔......人家不知道嘛......』
『快點說!』
『啊......啊......我......我說......叫......叫雞巴......』
『用雞巴插哪裡?』
『插......插小洞洞......』
『說騷穴!』
『啊......插......插騷穴......』
『說騷屄!』
『啊......騷......騷屄......』
『叫老公!』
『啊......不要......你......你不是我老公......』
『不叫我就停了!』
『啊......不要......不要停......老公......繼續插我......』
『說幹!』
『啊......幹我......老公幹我......』
『叫爸爸!』
『不要......人家不要嘛......』
『那我不幹了!』
『嗯......爸......爸爸......快點接著乾女兒嘛......』
像這樣的對白,司機給我看的每一篇小說裡都會出現個幾遍。說實話,第一
次看的時候覺得真的很搞笑,司機卻說這沒什麼搞笑的。也許聽起來很荒誕,但
很多男人就是為了這種東西在奮鬥,並且其中一部分還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那你呢?你就是為了這種事情工作的嗎?』
我問他,然後他很嚴肅地對我說:
『沒錯,我那時候出來工作就是為了有飯吃,有女人操。而能操到你這種女
人,就是一種成就。你知道為什麼我每次玩你時候都特別狠嗎?因為林少說過你
喜歡這樣。男人的成就不僅僅是操到自己想操的女人,更是能把想操的女人操舒
服了。』
『那你覺得我現在舒服嗎?』
我問他。
『你不舒服。可是我知道你越是不舒服,你心裡就越是舒服。』
『你看起來不是那麼......嗯......不是那麼細心的人,怎麼會懂這些?』
『我不懂,這些都是林少告訴我的。』
儘管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答案,但當司機真的這樣說了,我的大腦還是空白了
一下。然後我問他:
『林少還跟你說什麼了?』
『林少說,每次我操你的時候,你肯定都在想像是他在操你。』
司機說這句話的時候,離我的合約到期只剩下一個月。那天他臨走時狠狠打,
了我一巴掌,然後再沒來找過我。
我一直都不知道那一巴掌到底是他自己打的,還是替林世軒打的。
最後的一個月,我接的客人特別多,多到我甚至都不需要先去偽裝成什麼樣
子,只要在有人需要的時候配合他們就可以了。3P、4P、肛交,一群男女混雜的
亂交,這些事情在這一個月裡就像家常便飯一樣。我並不驚訝,雖然其中有一些
是我第一次經歷,但這本來是我預料中早就會面對的事,我甚至有些不解為什麼
林家直到現在才讓我接觸這些。
沒有人跟我解釋,我的生活被一根又一根雞巴填滿。現在我已經習慣稱男人
的那根東西作雞巴,也經常會把自己下面的那個東西稱作騷穴、賤屄或者其他那
些男人們想要聽到的詞彙。小說裡可笑的臺詞終究還是融入了我的生活,甚至有
時候,如果在合適的時機說出來的話,確實也能為我帶來些許刺激。我知道,我
已經從破舊的衣服變成抹布了。
在這一個月裡,除了第一次被兩個男人同時插入陰道和肛門時那撕心裂肺的
疼痛以外,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場表演秀。
那是林源康特意為一個有著特殊癖好的尊貴客人安排的節目,我是女主角,
而與我搭檔的,也是一個女孩子——林世昂的那個新玩具。
平心而論,那個女孩很漂亮,很可愛,是與我完全不同的類型。她的長相和
身材更加接近那些動漫中的人物,大概也更對林世昂的胃口。她的名字叫莎莎,
全名我也不知道。
那天林源康對我說他的一個朋友很喜歡看蕾絲秀,讓我準備一下。我又追問
了一下才知道所謂蕾絲就是lesbian,也就是女同性戀。對這種事我本能的排斥,
可是也沒有什麼拒絕的權利,林源康是通知我而非徵求我的意見。可是我也不知
道有什麼需要準備的,正如我來到林家的時候也沒有做好要被一個弱智操的準備。
這一年我明白了一件事,就是男人想要的永遠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些東西,所以順
其自然就好。
表演當晚,我早早地被安排在主樓大廳的一個房間裡,換好了衣服——說是
衣服,不過就是一條藍白條紋,在後庭處開了個洞的棉質內褲,還有一雙同樣是
藍白條紋的過膝襪而已。這種襪子要比絲襪舒服很多,挺好。
等了一段時間,外面開始人聲嘈雜。過了一會馮姐進來了,手裡拿著幾樣東
西,一臉的尷尬。
自從我被林世昂趕出來以後我倆很少見面,有時候我都會覺得她是故意在躲
著我。我一直以為她不過就是個專門照顧那位弱智少爺的老媽子,沒想到也會參
與這種場合。
『語蕾,我再給你收拾一下就該出場了。你一會就配合著我,按照林董交代
你的做就行了,好嗎?』
我點頭答允,她便開始把手裡的東西往我身上穿戴。
一對戴在頭上的我也不知道是貓耳朵還是狗耳朵,一個連著長長繩子的紅色
皮革項圈,還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前端是金屬的大號肛栓。從這條尾巴的樣子
我推測那對耳朵應該是狗耳朵,然後又想起那天把我當作狗的林世軒。
耳朵和項圈都好戴,但我的屁眼被操的次數不多,肛栓塞進去著實有些困難。
我撅著屁股趴在地上讓馮姐折騰,其實自己心裡也是尷尬的要死。畢竟這一年來
她是林家唯一一個不會讓我聯想到性交的人,現在我卻在用這麼不堪的姿勢去讓
她往我肛門裡塞東西。
外面的場景我並不期待,可眼下的光景也實在難捱。我疑惑她為什麼不給我
抹點潤滑油,她低聲回答剛進門的時候林少沒讓把油帶進來。
我哦了一聲就沒再說什麼。其實我已經搞不懂林世軒到底在做什麼了,明明
一副眼裡沒我的樣子,又偏偏總是和我過不去,要是換個劇情我可能都會以為他
是那種電視裡常有的口是心非的傲嬌男,心底裡其實是喜歡我的。
『啊!』
就在我胡思亂想著的時候,後庭突然傳來的濕潤觸感嚇得我驚呼出聲。雖然
就是一下子的事,但我百分百確定剛才是馮姐在我屁眼上舔了一口。我完全呆住
了,儘管一會我是要去表演一場女同性戀秀,可對於馮姐的舉動我完全沒有心理
準備。這個時間,這個物件。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馮姐也沒說話,手上一使勁就著潤滑終於把肛栓給我塞
了進去。持續地被一個那麼粗大的東西填滿感覺和肛交完全不一樣,金屬的觸感
又特別冰涼,說不出的難受,這下我也就算想說什麼也沒法說了,馮姐也若無其
事地站起身拉住我項圈上的繩子,打開了房門,牽狗一樣把我牽了出去。
迎接我的是一陣掌聲和口哨聲,這聲音倒不陌生,以前當模特的時候也常聽
到。不同的地方在於走秀的時候我看別人都是俯視,而現在我看每一個人都需要
仰視。而且,以前的那些觀眾幾乎沒人認識我,但此刻滿場的男人至少有一半都
操過我。
一群人把大廳中間圍成一個不大的場地,莎莎就坐在場中心的沙發上。為了
今天的秀她特意把長髮染成了火紅色,燙的挺蓬鬆,臉上的妝也弄,還真有那麼
一點女王的氣質。身上是一件皮質的連體內衣,襠部有條拉鍊。腿上穿著黑色絲
襪,腳踩一雙黑色漆皮高跟鞋。看到我出場,她翹起二郎腿,腳尖對著我,同時
伸出右手勾了勾手指。
馮姐拉了拉手裡的繩子,我趴在地上亦步亦趨地跟著她,同時不忘高高撅起
屁股來回扭動,讓狗尾巴和胸前沒有內衣束縛的乳房隨之搖擺。
馮姐沒有直接帶我去莎莎那邊,而是沿著場地邊緣緩緩前行。一路上口哨聲
與掌聲不斷,經過的每一個人都會伸出手在我屁股上、胸口摸一把,也有人會用
腳輕輕地踢兩下,還有人會去拽我的尾巴,還好肛塞夠緊,不擔心會掉出來,但
直腸被拉扯的感覺非常的讓人不適。
好不容易完成了繞場一周,我終於被帶到莎莎面前。馮姐扯扯繩子,我便跪
在她腳邊,抬起頭,討好地看著她。
莎莎沒有說話,勾起嘴角魅笑了一下,用翹在半空那只腳的皮鞋尖頭抵在我
下巴下面,稍稍把我的臉又抬起了一些。馮姐抖了抖繩子作暗示,我立即順著莎
莎的腳尖的力度直起上半身,兩手勾著放在胸前,吐出舌頭做小狗狀。
一陣掌聲響起後,莎莎的高跟鞋離開我的下巴,又抬高了一點,鞋尖直接送
到我的嘴邊,輕輕點了點我的舌頭。
之前只是看過流程,沒有真的彩排過,所以舔別人的鞋對我來說是第一次。
好在莎莎身上的鞋襪衣物都是全新的,連鞋底也是保持著鮮亮的大紅色,一塵不
染。我用舌尖在鞋底上輕輕舔了一下,就是普通的舔在皮革上的感覺,談不上特
別。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做這種事,那樣的羞恥感並不是任何事先的心理準備能夠
抵消的。
從我開始舔莎莎的鞋時氣氛就安靜了下來,感覺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地盯著
我,我也不敢去看四周,專心地在鞋底舔了幾下之後又去舔鞋面。這個過程沒有
持續多久,畢竟莎莎的腳是全憑自己的力氣懸空在那,又要保持姿勢的美感,其
實並不容易。她收回腳丫踩在地上的時候,四周又響起一陣掌聲。莎莎對著周圍
笑了笑算作感謝,接著又抬起另一隻腳。
這次她是把鞋子脫掉後才抬起腳,也就是說我要隔著絲襪舔她的腳丫。這幾
個月裡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曾讓我穿上絲襪然後抱著我的腳又啃又舔的,小說裡描
述這樣場面的橋段也不少,我多多少少對那些男人們的這種嗜好有些好奇。因此
早先看到流程的時候對這一環節雖然心理排斥,但也夾雜著一絲絲期待。
為了借力,莎莎蜷起四根腳趾,直接把大拇趾尖放進我的嘴裡。她的腳很小
巧,沒什麼異味,只有一點來自高跟鞋的皮革味道,完全沒有小說中描述的什麼
香甜,並且因為是珠光絲襪,不僅不算光滑,還稍稍的有點刺舌頭,但總體來說
是可以接受的觸感。我含著她的大拇趾吮吸了幾下,她把其餘四趾舒展開,五根
腳趾勉強一起塞進我口中,我用舌頭在趾節上來回清掃幾遍,又順著趾腹向下舔
吸,舌尖滑過腳掌,可能有點癢,莎莎把腳丫握了起來,腳後跟在包裹緊密的絲
襪中透出瑩白的顏色。不得不承認確實挺漂亮的,這時我心裡的排斥已經少了許
多,張嘴輕輕在那裡啃了一下,她的腳掌握得更緊,本能地躲避開,但很快又舒
展平伸回來,整個覆蓋在我臉上。
我的舌頭仍然伸在外面,莎莎上下挪動腳丫,用腳底與我的舌尖剮蹭摩擦,
不時把腳趾塞進我嘴裡攪弄一番。這一環節持續的時間較久,大概男人們都喜歡
看這個吧。在場的除了我和莎莎外還有幾個女孩子,大概是從會所找來的小姐。
我看到有些賓客已經解開褲子,然後立即又女孩上前去跪在他們面前給他們口交。
等掌聲響起,這一環節完成的時候,莎莎的絲襪已經布上一層濕潤,而我則
是口幹的厲害。下一環節是她用腳丫玩弄我的乳房。這一段我只要挺起胸脯配合
莎莎的動作,同時不停發出呻吟聲就可以,其實女性的乳房遠沒有想像中那麼敏
感,尤其是這幾個月我的一對胸脯已經被把玩過太多次。但絲襪摩擦的觸感確實
與男人的手和舌頭有所不同,尤其莎莎用趾尖撚弄我的乳頭的時候,有點刺痛。
又有點麻癢,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
她玩了一會很快就累了,腳尖沿著我的肌膚下滑到我的胯間,腳趾頭隔著內
褲順著我私處的裂縫輪廓來回滑動。我默數了十秒鐘,臉上露出難耐的表情,呻
吟著挺著胯用小穴去磨蹭她的腳背。過了一會,馮姐又扯了扯繩子,我便又趴在
地上,像小狗一樣轉過身去,撅起屁股對著莎莎。
莎莎從手邊拿起一條情趣皮鞭,在我臀瓣上啪啪抽打了幾下。力道不大,只
有一點點疼,但發出的聲音非常響亮。我當然配合著扭動屁股,嘴裡學著小狗發
出汪汪的聲音。
莎莎打了十幾下停下來,馮姐彎下腰幫我脫了內褲。然後捉著我的右腳腳踝
將我右腿抬了起來。這樣子,我的私處就完全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正對著主坐
的那位貴賓。
掌聲再度響起,每個觀眾臉上的表情都興致勃勃。我很難說清楚現在的自己
是什麼感覺,除了因為緊張和羞臊導致的燥熱之外,真的沒法感受到什麼具體的
東西。曾經的我絕對不會相信有一天我會這樣子赤裸著用小狗撒尿的姿勢去向一
屋子的人展示自己的私密之處,但經過這一年,尤其是最近的幾個月被那麼多不
同的男人操過之後,我又很難找回當初在浴室裡一邊哭一邊弄破自己處女膜時那
種難過。是習慣了還是麻木了?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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