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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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穿婚紗的惡魔 01-18+特別篇01-07 作者:不詳(nevermind)  
 
fengyi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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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下载个lantern翻墙,很好用的
2016-2-26 08:5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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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不詳 於 2016-2-16 08:24 發表
抱歉各位,由于四合院被墙,今后再更新没办法到这里来发布了,第七章起会在一人堂首发,作者名更为nevermind,如有热心读者可将新章&# ...
             穿婚紗的惡魔(七)


  晚上等語蕾睡著以後,我才偷偷地挪開她纏著我脖子的胳膊,小心翼翼地下
床打開電腦,把已經下載完畢的視頻拖到U盤裡去。

  說實話,我很想現在就點擊播放,看看之後的錄影中又發生了些什麼事,但
是那樣太冒險了,萬一語蕾醒來,我就不得不與她攤牌,那不是我想要的,所以
我只能忍著。

  可是情緒實在太激動了。

  裝進皮包的小小的U盤此刻對我來說就好像一顆炸彈,裡面的東西足以為我
的生活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試問我守著這顆炸彈又怎麼能睡得著覺?就這樣不
知道是睡是醒地迷糊到天亮,七點半的鬧鐘響起,我如往常一樣迅速地將它關閉
,語蕾被吵到,嘟噥著在我懷裡翻了個身,柔嫩的肌膚摩擦著我的身體,背過身
後圓潤的屁股就頂在我的小腹上,要是往常,我一定會使壞地用龜頭去磨蹭她的
小菊花和濕潤的裂縫,讓她在睡夢中發出若有似無的嬌吟。

  可是今天我卻沒有這個心情,在嬌妻耳畔輕吻一下後我便立刻起床,胡亂地
洗漱過後,拎起皮包出了門。

  發生了這樣的事,今天自然是不會去上班了,反正最近業務比較多,經常在
外面跑,我作為公司的老員工深受老闆信任,一兩天不去露臉都是小事,連請假
都不必。

  有了上次的教訓,我不敢再去網吧看視頻,而是找了一家快捷酒店,在確認
房間的電視有USB播放功能後,便立即開了一間單人間。

  將U盤插上電視機的時候我的手已經發抖得厲害,從昨天第一眼看到視頻開
始,我的心裡就再沒有裝下過別的東西,所有的思緒都圍繞著這件事,那天後來
發生了什麼?後來的後來又發生了什麼?甚至,現在在我的語蕾身上正在發生什
麼?此刻的我好像無意中進入了一個從未觸及過的世界,關於我的愛情,我的妻
子,甚至我自己的一切都完全被顛覆,我驚惶又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一個答案…
…跳轉到那天看到的進度,當我的妻子同時被兩個男人插入前後雙洞的畫面再次
跳進視線的時候,我的心臟一如那天劇烈地跳動起來。

  『啊……你……你也是老公……語蕾……語蕾的騷逼……和屁眼……被兩個
老公幹……』語蕾淫蕩地叫著,身體被兩根大雞吧塞滿,以快速的節奏同步進出
,她的會陰處受到兩股力量的拉扯,不停地被擠的鼓起又撐到平坦一片。

  肛門和小穴處的嫩肉更是不斷地被粗壯的陽具翻出又塞入。

  在我心目中,妻子的形象永遠都是帶著一點嬌弱,讓人無比疼惜的,我從未
想過她的身體竟然經得住如此粗暴的對待,而且她還明顯的樂在其中。

  『蕾蕾姐,我不行了,你幫我舔一舔。』小娟那騷貨用語蕾的絲襪腳磨了一
會屄,自己也浪得不行了,竟然不要臉地挺著下體占到了語蕾面前,想讓我妻子
用口舌去服侍她這個小丫頭。

  我看到她的屄離開語蕾的腳時,語蕾腳面上的絲襪都濕了一大片,不用說那
丫頭的小騷穴裡此刻一定是泥濘不堪。

  我聽說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對於同性的接受程度都會遠低於異性,雖然平
常女孩子們在一起看起來很親昵,但是只有女人自己知道在男人看起來聖潔無比
的下陰可以骯髒到什麼程度。

  像語蕾這樣每天都要精心清洗護理私處,連尿完尿都要用噴頭沖洗一下的的
女人當然不會讓那處銷魂秘洞有任何不潔的時候,但是小娟那小賤貨我可就不敢
保證了。

  果然,在小娟把屄湊到我妻子臉跟前的時候,語蕾第一反應就是緊皺著眉頭
驚慌地躲避,估計小娟那裡的味道一定很不好聞。

  但是被兩個男人夾住的她能有多少躲避的空間?語蕾的臉剛偏到一邊,就被
斌叔抓著頭髮強行扭了回來。

  『小娟都替你舔了半天的腳了,你也該讓她爽一爽嘛!』語蕾身體下方的阿
浩促狹地說著,也伸出兩手去固定住我妻子的腦袋,斌叔則放開了她的頭髮,捉
著她兩隻手腕拉扯開。

  現在的語蕾雙臂大張著,身體前傾,身上是潔白無瑕的婚紗,看起來真的很
像一個正在飛翔的天使,可惜天使面前不是聖光照耀的天堂,而是一個小丫頭散
發著騷味的爛屄,而我的語蕾,我的天使,就那樣被強迫著把鼻尖湊到了與那張
爛屄毫釐之距的地方。

  『不要……我……唔……』語蕾還想哀求著三個人不要讓自己做這麼骯髒的
事情,卻被斌叔在身後冷不丁狠狠地一頂。

  那一下力道看起來真的很大,我猜測斌叔的龜頭一定直接頂到了語蕾的直腸
盡頭,因為連他的小腹都在雞巴全根而入之後啪地一聲撞在了語蕾雪白的屁股上


  而語蕾在這一撞之下,再也沒有可供躲閃的餘地,口鼻一下子就埋進了小娟
稀疏的陰毛和兩片肥厚的陰唇之間。

  『哦……好舒服……』發出這聲無恥浪叫的當然不是嘴巴已經被堵住的語蕾
,而是終於得償所願,興奮得身體都不住顫抖的小娟。

  語蕾的嘴剛一觸及她的下體,她就伸出手去揪住了一大把如雲的秀髮,固定
著不讓我的妻子逃離她的骯髒之地。

  斌叔在狠狠一插之後沒有再放緩節奏和減輕力度,長長的雞巴次次到底,以
驚雷之勢一下接一下地蹂躪著語蕾的小屁眼。

  另一邊的阿浩見此聲勢自然也不會示弱,比斌叔更粗大的肉棒以更快的速度
和更大的力量在語蕾的陰道裡瘋狂進出,每一下都以十足的力道撞上語蕾的花蕊


  語蕾再也沒有一絲反抗之力,身體在兩個男人暴風般的摧殘下無奈地前後聳
動,俏臉也便無法倖免地在小娟的陰唇間上下磨蹭。

  阿浩和斌叔的操幹太過猛烈,語蕾根本沒法閉上嘴巴,大聲地不停浪叫著,
只是這浪叫全被小娟的陰戶堵在了嘴裡,只傳出一陣陣嗚嗚聲。

  『啊……好爽……爽死了……再快……還要……』小娟不滿足於只依靠語蕾
的節奏來滿足自己,她死死揪著語蕾的頭髮,自己的腰快速地挺動,用那張爛屄
與我妻子美豔的臉龐廝磨不止,甚至還故意用自己的陰蒂去追逐語蕾的鼻尖,可
憐我妻子高挺的鼻樑此刻卻只能供一個小騷貨來發洩欲望……『嗚……嗚……嗚
……嗚……嗚……』語蕾的呻吟一聲接著一聲,我覺得自己有點喘不上氣了。

  以前不是沒在AV裡看過女同性愛,但當其中一個女主角就是自己老婆的時
候那種感覺根本就和看AV沒有可比性,更別說這並不是一場單純的女同秀,而
是貨真價實的三人欺淩一人的4P輪奸!我覺得我現在應該很憤怒,應該直接把
手上的遙控器丟向電視機的液晶螢幕,讓這該死的畫面從我眼前消失掉,讓語蕾
已經被姦淫玷污的事實從我腦海裡消失掉,可是……我丟掉了遙控器,但只是丟
在了床上,然後,我解開了我的褲子……『蕾蕾姐……把舌頭伸出來……我要你
舔我……舔我的浪屄……喝我的淫水……快啊……求你了……』小娟一邊不停在
我妻子臉上磨著下體,一邊還恬不知恥地提出進一步的要求。

  我知道語蕾是不會照做的,卻在心裡隱隱期待著她真的會把香舌從朱唇中伸
出來……『嗚……嗚……』語蕾果然沒有聽話,發出嗚嗚的聲音表示反抗,但事
實證明在這三個人的強迫之下,所有她不願意做的事情最後都會照做,這次也不
會例外。

  替小娟做出舉動的是阿浩,他採用的方法簡單而暴力——直接用手掐住了語
蕾的脖子!『他媽的混蛋!』我第一次情不自禁地罵出了聲。

  語蕾被輪奸沒有讓我那麼憤怒,但是她被傷害我是絕對不會允許的!不過已
經發生在數月之前的事情也不需要我的允許,阿浩掐著語蕾的脖子,手指逐漸收
緊。

  語蕾想要反抗,但雙手被斌叔緊緊握住無法動彈。

  『呃……呃……』我的妻子發出呼吸困難的呻吟,而這個時候阿浩和斌叔的
雞巴仍然以極快的速度和極大的力道在她兩個小穴裡不停操著,我看到語蕾的臉
已經有點紫色,若不是知道我的妻子現在還好好的,我真怕她會就這樣被這三個
混蛋玩死。

  『哦……好爽……』小娟大聲浪叫了一聲,不用說,語蕾的舌頭最終還是伸
了出來,伸進了另一個女人流著浪水的陰道……『呃……呃……呃……』阿浩卻
還是沒有放開語蕾的脖子,反而又提升了幾分抽插語蕾花穴的速度。

  上面的斌叔感受到肉壁另一邊阿浩的雞巴提速,立刻也加快節奏跟上,鏡頭
裡,阿浩的肉棒被語蕾已經濃稠如米漿的淫液染成白花花一片,而斌叔的雞巴則
是被肛門裡分泌出的腸液包裹得油光發亮,斌叔本就長得黑,雞巴則更黑,此刻
再和阿浩白花花的陽具一對比,硬是像一黑一白兩條巨龍在我妻子迷人多汁的體
內興風作浪。

  『哦……哦……哦……蕾蕾姐你這個賤貨!你的舌頭爽死我了……』小娟瘋
狂地挺動著胯部,完全不理會我的妻子已經是處在窒息狀態,她兩片肥嘟嘟的大
陰唇幾乎把語蕾的小嘴都包裹進去,我幾乎能看到語蕾的舌尖是怎樣來回穿梭於
她的陰道口、尿道和陰蒂之間的。

  而更令我震驚的是,隨著小娟臉上的神情趨於癲狂,我看到在她的屄和語蕾
的嘴的結合處漸漸地順著她用力磨蹭的節奏濺起了點點水花!這婊子竟然還是個
潮吹體質!真他媽天生浪貨!一個女人頂著另一個女人的嘴不停噴出浪汁,這樣
的畫面看起來雖然刺激無比,但我知道語蕾此刻的感覺肯定並不好受。

  但是我說不出來會是哪一種感覺會讓她更痛苦一點,是被兩個男人同時操著
小穴和屁眼,還是脖子被掐著無法呼吸,或是被一個小她好幾歲的小丫頭用騷穴
灌了滿嘴的淫液,又或者是三者結合?我無從想像現在語蕾的感覺,事實上連看
A片的時候我都不曾想像過會出現這樣的畫面,尤其是我天使般的妻子被一個女
孩站在面前像是對著她的嘴撒尿一樣不停地噴出液體,這太荒唐,也太……刺激
了……『不行了……騷貨蕾蕾……老娘要來了……要被你舔高潮了……要被你舔
尿了……你個騷屄……給老娘接好……』『操!老子也要射了,浩子你也加把勁
,咱們三個一下把這小婊子給灌滿了!』『沒……沒問題!』小娟不再稱呼語蕾
為蕾蕾姐,斌叔死死捏著語蕾的屁股,雞巴幾乎每一次都是完全抽出再狠狠地幹
進她的小屁眼,阿浩話雖然不多,但臉色凝重,肉棒更是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
速度,用連綿不絕的節奏操著我妻子的小穴,三個人的默契驚人,像是最頂尖的
樂手聯合在我已經快要窒息死掉的嬌妻身上演奏著聲勢浩瀚的樂章,一時間,我
的眼裡只有螢幕上四具交疊纏繞的肉體,耳朵裡只有肉和肉撞擊的啪啪聲,以及
夾雜在其中的濃稠液體被攪動的咕嘰聲……『呀!!!!!!!!!!』片刻之
後,一聲刺耳的尖叫陣痛了我的鼓膜,但我無暇顧及,所有精神都被眼前看到的
畫面吸引過去。

  小娟的身體挺成了一彎弓形,她的身高不算高,但此刻的姿勢卻像是直接騎
在語蕾的臉上。

  要知道語蕾可是趴在阿浩身上,原本該是臉朝下的,可想而知她的脖子和身
體被小娟硬生生彎折到了什麼程度!但扭曲的姿勢還不是最震撼的,小娟那聲尖
叫伴隨著的是一波無比強烈的高潮,此刻我才知道剛才她噴的水根本只是毛毛雨
,現在她騎在我妻子臉上,胯下那高壓水槍一樣的噴射才讓我見識到什麼叫真正
的潮噴!我只是見識到,但我的妻子可是切切實實地感受到!被阿浩掐著脖子,
那一股一股的液體雖然是直接噴進她的嘴裡,但無法吞咽的她,容量有限的口腔
根本盛不下小娟海浪一般的淫汁,那波水珠幾乎是瞬間就填滿了語蕾的小嘴,然
後迴旋而出,順著唇角滿溢流淌,很快便濕了身上的婚紗……我記得歐美的A片
裡經常會有做愛時掐女優脖子的鏡頭,據說是窒息時感受的快感會更強烈一些。

  以前我不明白窒息和快感之間能有什麼聯繫,但螢幕裡的語蕾給了我完美的
解釋。

  達到高潮的不止小娟一個人,那聲高亢的尖叫掩蓋住了阿浩和斌叔兩人厚重
的低吼,但畫面裡清晰地展示出在最後的時刻,兩人的雞巴不約而同地挺進了我
的嬌妻身體的最深處,幾乎連四顆卵蛋都要一併塞進去。

  我已經看不見語蕾陰道和屁眼之間的縫隙,只看見兩根肉棒把我妻子的身體
塞得水泄不通,那深入的程度使我相信即使不需要抓住語蕾的雙臂,阿浩和斌叔
只憑兩根雞巴就能把她輕盈的身軀挑起來。

  唯一沒有做聲的就只有語蕾一個人,但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窒息和高潮,屈辱和快感,正常人誰有機會能同時體會到這幾種感覺?我的
妻子遇到這種經歷,我不知道她是幸還是不幸,但那一刻的語蕾絕對是快樂的,
雖然她的眼珠快要從眼眶裡凸出來,雖然她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了晶瑩的口水,
雖然她的腳掌緊握得如同要把骨頭折斷一般,但我從她的眼神裡,她向後彎折的
美腿圈住斌叔的腰,想要把他推往身體更深處的動作裡,我知道她的感受是快樂
的。

  一種我不曾給過她,以後也絕對給不了她的快樂。
2016-3-22 20: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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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不詳 於 2016-2-16 08:24 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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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婚紗的惡魔(八)


  阿浩不愧是專業的,剪輯做得恰到好處,第一段視頻結束的畫面就定格在語
蕾獲得極度高潮時快樂的表情上。我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不止是心臟,全
身都在顫抖。點上一根煙,深吸了兩口來平復情緒,然後我又拿起了遙控器。

  因為語蕾不喜歡,我在家裡其實已經很少抽煙,心理被過度刺激之後猛地吸
入大量的尼古丁,我的腦子在那一瞬間有點蒙。目光從螢幕上移開,閉上眼睛的
時候仿佛又看見過往的一幕幕美好,當那些記憶中的畫面和此刻看到的這些交疊、
融合在一起,我心目中的那個語蕾,逐漸變換成了另一種模樣。未來……會變成
什麼樣子?前方在等待我們的,又會是什麼?

  通過看完第一段視頻我自己內心的反應來看,我知道我不是自己一直以來認
為的那種正常人,換句話說,對於那樣的語蕾,對於她那樣的表現,我即使不會
樂在其中,也至少在心理上能夠接受——甚至還會在不管情不情願的情緒中獲得
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但語蕾本人呢?

  未來如何,很大程度取決於語蕾本人的態度。在和那三個傢伙的一場淫亂中,
語蕾雖然身體被玩開,但意識上始終都是處於被強迫的狀態,我覺得她心裡對這
樣的事情是抗拒的——這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就算很多女人都會幻想被強姦,
也沒有幾個會真的面對色狼時主動張開大腿吧?

  如果沒有春藥的刺激,如果沒有阿浩他們充滿技巧的挑逗,如果沒有那三個
人精心設計和默契配合所設下的圈套,我的妻子會被隨便一個男人得手嗎?她真
的是淫蕩的嗎?即使真的是,她究竟是想把這淫蕩的一面掩藏、控制起來還是願
意暴露在我的面前呢?

  我覺得答案很明顯了,婚前親密時在我面前表現的恐懼,和長期以來對自己
真實一面的刻意壓抑,我知道語蕾並不想讓我發現這樣子的她——也許正因為在
我面前壓抑得太久,在被阿浩他們玩弄時才會釋放得那麼徹底吧?

  接下來還有兩段視頻,我知道裡面一定和第一段一樣充斥著關於我妻子的露
骨的色情畫面,但我不知道在這後來的兩段視頻裡語蕾的態度有沒有發生什麼轉
變,也不知道在看完之後我能不能找到今後面對彼此關係的方法。

  無論怎樣,現在能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繼續播放那一段或者幾段我所不
知道的過去。

  『咳咳,我是阿浩。』

  出乎我預料之外的,第二段視頻首先出現在螢幕中的並不是語蕾,而是那個
混蛋阿浩。似乎是首次在攝像機前這麼正式地介紹自己,這道貌岸然的傢伙竟也
顯得有點緊張。與上次見到時隨意的著裝不同,這傢伙今天穿的很正式,這身衣
服我見過,正是我和語蕾婚禮那天他穿的那身西裝,而他背後的場景,似乎是在
一輛商務車上,這輛車

  我想起來了,就是我們出去拍外景時乘坐的那輛車!

  『不好意思,第一次這麼玩,有點緊張哈!嘿嘿……』阿浩對著攝像機有點
尷尬地笑了兩聲,然後正起神色繼續道,『我從學生時代的夢想就是能成為一名
導演,但是迫於種種原因我這願望並沒有實現。但幸運的是,最近我得到一個千
載難逢的機會——雖然過去我也拍攝過不少視頻,但這一次的女主角絕對是有史
以來最棒的!所以,我決定要好好抓住這次機會,把我一直存在於內心的創意付
諸于現實,雖然這部片子不一定有機會被公佈,但如果你有幸看到,請記住我的
名字,我是導演阿浩!』

  他媽的!這傢伙一副中國AV先驅者的口吻算是怎麼回事?真當自己做的是
什麼光彩的事情麼?而且,你的名字我早就銘記在心了,一輩子也忘不了!

  就算真的有淫妻癖也不代表我能原諒這個設計了我和語蕾的混蛋,所以聽到
他說那番話的時候我心裡滿滿的都是怒火,但是更深層次的潛意識裡,又仿佛對
他所說的創意有著隱隱的期待

  『女主角要來了哦!大家準備好了嗎?』

  『沒問題!』

  『早就蓄勢待發了,嘿嘿……』

  攝像機鏡頭在車內掃了一圈,我才發現不止是阿浩,小娟和斌叔也赫然在場。

  『來了!』

  隨著阿浩一聲音量雖小但難以掩住興奮的呼聲,鏡頭立刻轉向面對遠處的轉
角。

  在遠景裡依稀可以看到我們結婚的教堂在牆後露出的尖角和十字架,而離鏡
頭近一些的地方,我的妻子語蕾正提著婚紗下擺急匆匆地跑向這邊。

  我想起來了,這應該就是婚禮彩排結束後語蕾接到電話,然後說要給我驚喜
跑出去那一次!

  婚禮當天語蕾所穿的婚紗和拍婚紗照時又不一樣。這一次是語蕾和我親自在
店裡精挑細選的,更加簡約,也更加典雅,將她優雅又帶點神秘的氣質展現的更
加充分,不像上一次的婚紗上面有那麼多的點綴,這一件的上半身雖依舊貼身,
但包裹得更加嚴密,前半部分只有渾然一體的柔軟布料貼合在嬌軀上,兩角在頸
後打了個蝴蝶結,胸前彎折的布料形成連續幾道波浪式的褶皺,以自然的曲線低
垂,隱隱露出一點點胸部的上緣。背部是完全裸露的,不過因為有頭紗的掩蓋,
那一大片光潔雪白的肌膚並不會直接展示給觀眾,而是在薄紗下透著若隱若現的
誘惑。

  這樣的上身設計如果是給一般女生穿的話很難有特別好的效果,因為它對女
孩子的身材要求太高了。但穿在語蕾身上則完全像是給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傲人
的上圍和纖細的腰肢將婚紗的貼合感與女性身體最原始、最基本,也是最有殺傷
力的誘惑展現的淋漓盡致。

  下擺的設計同樣別出心裁,不同於一般婚紗從腰際就蓬鬆開去,語蕾身上的
那件在下擺是兩層布料重疊在一起,直到臀部都還是收緊貼身的設計,將她渾圓
挺翹的屁股緊緊包裹,到了大腿中部,邊緣由鮮花與水鑽點綴的雙層布料才緩緩
分開,越來越舒展,在身後延伸出水銀瀉地的效果。而身前則並沒有留下太多阻
礙,不但將一雙穿著淡粉色磨砂面高跟鞋的美腳露在外面,在語蕾提著下擺款款
前行的時候,包裹在肉色珠光絲襪裡的兩條纖細的小腿也依稀可見。

  記得這套婚紗當初還是我先看中的。因為它的設計與我第一次見到語蕾時她
身上那件黑色的晚禮服有著相似之處。不過那時候的黑色代表的是神秘和高貴,
正如那時她的身份是我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女神一樣;如今的白色象徵的卻是神
聖和純潔,正如此刻她的身份已變成飛落凡間,陪伴在我身邊的天使一樣。

  當時店員說我和語蕾與這套婚紗很有緣分,因為我們如果再來晚一天,它就
要被收起不再展示了——並非因為它不好看,而是由於它對身材的要求實在太高,
曾經試過它的准新娘不計其數,然而從沒有一個人能將它完美的駕馭。

  而語蕾,仿佛天生就是這套婚紗的主人。

  我知道若只聽這番話,誰都會以為那只是銷售人員慣用的恭維之詞而已。可
是若你和我一樣曾看到語蕾將婚紗穿在身上,和我一樣實際體會過那種驚為天人
的感受,你就會明白在面對真正的美的時候,人們是說不出謊言的。

  畫面中,語蕾就穿著我最喜愛的那套婚紗越走越近。曾經有人說若你真正的
喜歡一個人,即使她站在熙攘的人群裡你也會一眼看到她,因為只有她一個人在
你眼裡是發著光的。而語蕾在我眼裡已經不僅僅是發著耀眼的光芒,恍惚中我更
好像看見她背後展開著巨大的白色羽翼,就像真的天使一樣,不,比天使還要美
麗。

  可惜,最美的天使走向的,卻是一處極度骯髒的地方。

  『嗨!歡迎美麗的新娘子!』

  『哇哦!姐姐你今天也太漂亮了吧!!!』

  一走到車門前,語蕾就受到斌叔和小娟的熱烈歡迎和誇獎,倒好像他倆真的
是前來送上誠摯祝福的賓客一樣。阿浩應該一直都舉著攝像機,我在螢幕裡看不
到他的臉,也聽不到他的聲音。

  『好了,我遵守自己的諾言來了,你們想怎樣都儘快,我老公還在裡面等我。』
語蕾臉上的表情很冷漠,並不像是個婚禮當天的幸福新娘。不過換了是誰在面對
這些人的時候應該也高興不起來。

  她所說的諾言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大概也猜得到應該是為了不讓阿浩他
們把上一部視頻流傳出去,尤其是不被我看到而答應的某個或者某些要脅吧。

  『嘿嘿,那麼著急幹嘛?你老公不是在這呢嗎?』斌叔不要臉地說了一句,
同時向語蕾伸出手去。語蕾猶豫了一下,還是用戴著白色絲絨長手套的右手握住
了那只乾瘦的手掌,讓這猥瑣的中年人把她拉上車去。

  『好了,鑒於目前的特殊情況,我們就不再拐彎抹角浪費時間了。首先大概
介紹一下現在的狀況,如你們看到的,攝像機前面這位美麗的新娘就是我們今天
的女主角Anne小姐,如果剛剛有人留意到的話,應該有發現她是從教堂裡直
接走出來的——沒錯,今天是我們Anne小姐結婚的大喜日子。正如她剛才所
說,將要迎娶這位天使的幸福新郎現在就在教堂裡等著她回去哦!那麼Anne
小姐,可以告訴我們你在這個時間丟下老公一個人跑出來是要做什麼嗎?』不是
語蕾的英文名,應該只是阿浩他們給我妻子臨時取的假名字。從他剛剛的一串開
場白來看,似乎真的要把這部視頻當成是專業的AV來拍攝。既然是專業的AV,
那麼自然未來就會向觀眾開放購買和觀看,問題是,語蕾竟然會同意這樣做?她
已經妥協到了這種地步?

  『你這是在做什麼?你答應過我只是拍下視頻留著自己看的。』果然,語蕾
在聽過阿浩的話以後皺起眉頭提出了不滿,看來這並不在她答應的範疇內。

  『我當然記得我們的約定。不過,越是留給自己的東西才越要追求高品質,
畢竟今天之後我們就兩不虧欠了,所以這一份珍貴的回憶我希望它能完全按照我
想像中的來,這樣子的話,以後我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再來找你啊。』這混蛋竟然
有臉說出兩不相欠這種詞語!從頭到尾語蕾有虧欠過他什麼嗎?是他虧欠了語蕾,
也虧欠了我太多!

  我在心裡為妻子鳴著不平,卻無法做出什麼有意義的舉動。聽起來語蕾和阿
浩是以未來阿浩不再騷擾她為條件達成了某種協定,但剛剛阿浩的話也明顯地透
露出如果不能讓他滿意的話他隨時可能反悔的意思。如果我是語蕾,面對這種威
脅的時候會怎麼做呢?

  該死的!我想不出來。這時候我覺得很愧疚,連我一個大男人都不知道該怎
麼解決的問題卻丟給我柔弱的妻子一個人去面對。我不得不承認會造成今天的局
面,阿浩他們這群混蛋自然是主因,但還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我的愚蠢。
如果當初我能再聰明一點,能識破他們的陰謀,能把我的妻子保護好……不,哪
怕我只是想得稍微周到一點,想到拍婚紗照應該準備一個帶吸管的杯子來給語蕾
裝咖啡,那麼語蕾也不會被下藥,現在的結果也可能會完全不同。

  是的,即使我不是那種喜歡戴綠帽的變態,我也沒有資格因為語蕾的任何反
應而去責怪她——如果某種程度上來講是我害她陷入了深淵,那麼無論她發生了
什麼事都不是她的錯,而是我的責任。

  想清楚這一點的時候,我腦子裡忽然升起一種奇怪的想法——既然事情已經
發生了,既然語蕾只是無辜的受害者,那麼……那麼我希望接下來看到的語蕾是
和上一部視頻結尾時一樣的,是……快樂的。不管她是否情願,我都寧願她在這
場災禍中能最大限度地感受到愉悅而非傷害。

  『好了,Anne小姐,既然來到了這裡,麻煩你認真回答我的問題好嗎?』
在威脅過一句之後,阿浩又重新認真問道。這一次,語蕾默默地點了點頭。

  『所以,在今天這樣或許是人生重要的日子,這樣本該是一直陪在新郎身邊
的日子,我們美麗的新娘為什麼要一個人跑來這裡呢?』『我……』語蕾咬了咬
牙,終於下定決心似的正視著攝像機回答,『我要結婚了,可是,還有一些沒來
得及做的事情有些放不下,所以想趁著這最後的機會來填補這些遺憾。』

  『你說的沒來得及做的事情是指……』

  阿浩拖長了尾音,示意語蕾接著說下去。

  『我想……想和別人做愛,想在婚禮前夕把自己的身體交給老公以外的人。』
不知是提前安排好的臺詞還是語蕾臨時想到的,可以想見這樣的話由一個穿著聖
潔婚紗的美麗新娘說出來,無論對於變態阿浩還是以後任何有機會看到這個視頻
的男人來說,都絕對是無與倫比的衝擊。

  『我有點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要在這個重要的日子,這個象徵著愛情修
成正果的日子裡背叛你的老公,是嗎?』

  阿浩卻沒有在語蕾說出那句話後放過她,而是進一步地確認,並用上了背叛
這樣嚴重的字眼。

  『是的。』

  沉默了一會,語蕾點了點頭,我看到她在聽到背叛兩個字時眼角閃爍起一絲
淚光,心中一陣抽痛。

  『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嗎?』

  阿浩又問了一句,而我已在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為什麼?還不
是因為你們的算計和要脅!!!

  『我……』語蕾自然不會說出那個阿浩絕對不想聽到的答案,只用令人心疼
的語氣幽幽說道,『我並不是個好女人,我曾經有過十分淫亂的生活,雖然現在
的我對那時的經歷感到很後悔,但是……我的身體偶爾還是會懷念那樣的感覺。

  我想……想要在婚禮前最後體驗一次,然後就徹底地與過去的自己告別,安
安心心地做一個好妻子。』
2017-6-30 04:3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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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婚紗的惡魔(九)


  語蕾……她說的是真的嗎?

  我把視頻倒過來又重播了一遍,卻仍無法確認語蕾說那些話是到底是為了迎
合阿浩,還是發自於真心。

  從第一次被阿浩稱作浪貨開始,我的妻子始終都不曾否認她的過去是和淫亂、
污穢這些詞語相糾結的。我知道每個人都有無法與別人說的經歷,儘管語蕾的過
往現在看起來與我想像中的,或者說與我希冀的大相庭徑,但那時的她尚未與我
相識,她的人生更不需要對我負責,所以我無意因此怪罪於她。

  但是,她現在是否真的還會懷念那樣的生活?是單純身體上的想念,還是內
心最深處也一樣割捨不下?

  我不知道答案,視頻在繼續播放,阿浩不再糾纏這個問題,而是問出了更加
實質性的東西:

  『現在我們這裡有兩個男人,還有一個可愛的小女孩,請問Anne小姐你
預期的出軌物件是哪一位元呢?』

  可愛?小娟才他媽的不可愛!

  拍婚紗照時那一點點對這丫頭的憐憫早被我丟到九霄雲外,當初若不是她的
存在,語蕾也沒那容易放下戒心,進而一步步落入他們的魔掌中。

  『這種事情……我想由對方決定就好了。』

  選誰也不合適,而且根據上次的經歷來看就算語蕾自己做出了選擇,最後十
有八九也不會有什麼鳥用,她應該也明白了這一點,所以直接把決定權放棄。

  『是擔心發生選了某個人,對方卻表示不想要這樣的尷尬事情發生嗎?呵呵,
這種擔心完全是多餘的,以Anne小姐這無與倫比的魅力,我想全世界的男人
都沒辦法拒絕你。所以你確定是要交給我們來決定嗎?』阿浩恭維著,卻故意曲
解了語蕾的意思。

  『是的。』

  或許阿浩是想要試探在場的三個人裡語蕾更加傾向,不,應該說相對來講比
較不排斥哪一個,但語蕾對他的暗示不為所動。

  『就是說,即使是我們三個人一起,你也完全可以接受是嗎?』阿浩進一步
問道,而我只覺得可笑。不管接受不接受,其實都已經發生過了不是嗎?

  『是的。』

  語蕾再一次地點了點頭,臉上有一種自暴自棄的無奈。

  『OK!這麼高的接受程度,真好奇我們的新娘子到底經歷過什麼呢!』阿
浩的好奇也是我的好奇,但他沒有追問下去,而是話鋒一轉,『不管怎麼樣,今
天可不是講故事的好時機,畢竟如果新娘失蹤太久的話,新郎官是有可能出來尋
找的,所以我們就儘快開始好了。Anne小姐,請到車後座就坐好嗎?』阿浩
說完,語蕾輕輕點頭,然後在斌叔的幫扶下鑽到了車後座。因為是改造過專門用
作拍攝外景時堆放道具的原因,後車廂的座椅不是橫向的,而是左右各自豎著擺
放著一排,餘留下的空間非常大,感覺塞進一張較小的床墊也沒什麼問題。

  不過現在車廂裡沒有床墊,語蕾只能坐在左側的座椅上,斌叔和小娟坐在她
的對面,阿浩則繼續留在前排扛著攝像機拍攝。

  『今天的婚紗真的很漂亮。』

  在有動作前,阿浩又誇了語蕾一句。

  『謝謝。』

  可能也是因為太過緊張的關係,我的妻子本不該對這個禽獸道謝,卻順口就
說了出來。

  『我剛看到婚紗是露背的設計,這樣子的話裡面應該沒有穿內衣吧?』阿浩
問完,又補充了一句,『可以轉過身來讓我們看一下嗎?』『嗯。』

  語蕾點頭,側過身子,在頭紗遮蓋下朦朦朧朧的光潔玉背出現在鏡頭中。

  『因為呆會可能會有點激烈,所以,現在把頭紗先摘下來比較好,如果不小
心弄皺了新郎官可是要懷疑的哦!』

  『嗯。』

  得到語蕾的應允,小娟立刻上前幫她把頭紗摘下放至一邊,這下赤裸的脊背
再沒有任何遮擋,在光線昏暗的車廂裡綻放出耀眼的雪白。

  『真是完美啊!』阿浩由衷讚歎,又接著問,『剛剛有問過,裡面沒有穿內
衣是吧?』

  『是的。但是貼了乳貼。』

  語蕾配合地回答。

  『好,那麼請轉過身來,不,不用正面面對我,稍微側一點,對,就是這樣。』
阿浩指揮著語蕾擺好坐姿,然後將攝像機的焦距拉近,把鏡頭定格在語蕾的胸前。

  因為是側拍的角度,在婚紗收攏的設計下那裡飽滿的弧度顯得異常奪目。

  『請注意看。沒有胸罩的襯托,卻還是能擁有這樣完美的曲線。Anne小
姐,你有做過任何豐胸的手術嗎?』

  『沒有。』

  語蕾搖頭否認。其實在場的人應該都知道語蕾全身上下都絕對沒有動過什麼
手腳——任何曾經撫摸、玩弄過那具嬌軀的人都應該知道這一點。

  『如果沒有的話,那似乎就只剩下了一個解釋。』阿浩用一半真誠、一半玩
笑的語氣說道,『你真的是上帝派來的天使嗎?我不相信人間會有你這樣出色的
女性。』去你媽的!雖然我認同這傢伙說的話,可是他這樣公開撩我老婆算是怎
麼回事?

  要幹就趕緊開始幹啊!

  我知道我的這種想法是很病態,但是事實如此。我可以接受他們玩弄我妻子
的身體,也可以接受,甚至暗自期望語蕾能夠在其中獲得享受,但是我不想要看
到任何人試圖在心理和感情方面去攻擊她的防線。我不奢求語蕾只屬於我,但我
希望她只愛我,很純粹的那種愛。

  好在語蕾並未因那句話產生什麼受用的表現,反而似乎有點不知怎麼回應,
只是微微笑了一下。阿浩大概自己也有點尷尬,乾脆放棄了語言上的挑逗,直接
問道:

  『可以把上衣解開嗎?我想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一看這對完美的胸部究
竟是什麼樣子了。』

  『嗯。』

  語蕾輕輕應允,雙手伸到頸後將蝴蝶結解開,失去了羈絆的上半身的布料立
刻軟軟地垂了下來,露出我的妻子那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和只有乳貼擋住兩朵
蓓蕾的傲人胸部。

  『乳貼也請一起揭掉吧。』

  阿浩又吩咐了一句,語蕾雖然點頭,但雙手有點遲疑,旁邊的小娟立即笑嘻
嘻地上前代勞,將兩片乳貼撕了下來。

  『啊!』

  小娟用的力氣有點大,語蕾小聲痛呼了一聲,但沒有人去理會她,大家的目
光都盯住了那一對因為受到壓迫而顯得有點塌陷的粉紅色乳頭,看著它們緩緩地
恢復原狀,然後在逼人注視下不由自主地悄然挺立。

  『真是很棒的胸部,有人想要品嘗一下嗎?』

  這完全是句廢話,如果看到語蕾那對飽滿的乳房和精緻的乳頭而不想上去將
它們含在嘴裡的話,那這個男人一定是個gay。果然,阿浩話音剛落,斌叔和
小娟就不約而同地起身,然後分坐在我妻子兩邊,兩隻猥瑣的手自然而默契地各
自覆蓋上一邊高聳的酥胸。

  『嗯……』

  還是不可避免地進入到了正戲部分,語蕾因不安緊張發出微微的呻吟,阿浩
沒有說話,但攝像機的鏡頭再次拉近,更加清晰地記錄下那對原本只該屬於我的
完美乳峰在小娟和斌叔的揉捏下變換出各種形狀。

  『Anne小姐會覺得舒服嗎?』

  阿浩的聲音有點乾澀,想必他也已經急切地想要加入到淫玩我妻子的行列中。

  『嗯。』

  語蕾含羞地點了點頭,不知是真是假。

  『在這樣的時候,會想到你的老公嗎?』

  阿浩又不懷好意地問。

  『不會。』

  語蕾眼神閃爍地否定。

  『真的?』

  阿浩追問道。這次語蕾低下頭去沒有回答。

  『不管Anne小姐有沒有想到老公,但我相信此刻教堂裡焦急等待的新郎
官一定在想著我們的新娘子呢,不知如果他知道現在他的妻子正在被兩個人一起
玩弄胸部的話會是什麼樣的反應。Anne小姐會好奇嗎?』『請……請不要在
這種時候提起他。』

  語蕾竟對這種敗類用上了請字,可見她真的對這樣的情況下提起我十分介意。

  『那樣可不行。』阿浩怎麼可能放過這種羞辱我妻子的機會,堅決地說道,
『既然是婚禮當天,那麼作為新郎自然是不能不提起的重要人物。Anne小姐,
請告訴我們,你的老公喜歡你的乳房嗎?順便說一下,如果遇到你無法回答或不
願回答的問題,我們待會會直接採訪新郎官的哦!』

  『他……很喜歡。』

  面對無恥的威脅,語蕾不得不乖乖就範。

  『他平常都是怎樣愛撫你的胸部的呢?請詳細地告訴我們。』『他……他喜
歡捏……捏我的……乳頭,也喜歡……從下面把我的我的乳房托……托起來,然
後……然後用嘴……用嘴親吻。』『是像他們現在做的這樣嗎?』

  在語蕾斷斷續續描述的同時,小娟和斌叔很有默契地一個將沉甸甸的乳房從
下方托起,另一個則一邊揉捏一朵挺立的蓓蕾,一邊伸出舌頭去挑逗另一朵。

  『是……是的。』

  語蕾的臉上漫起一片緋紅,不知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被挑逗出了情欲,又或
者兩者都有。

  『還有其他的嗎?這樣豐滿的胸部,應該有試過乳交吧?』『沒有。』

  語蕾搖頭。我確實還沒來得及試過把雞巴埋進那兩團偉岸之間的滋味。

  『看起來,我們的新娘子還留有一些第一次沒有被開發哦。這樣寶貴的機會,
我想就由……』

  『當然是我來了!』

  似乎是害怕阿浩把語蕾的第一次乳交霸佔,斌叔不等他說完就立即自告奮勇。
並且在見到阿浩沒有表示不滿以後立即脫了褲子。

  『按年齡的話,這位男士大概與Anne小姐的父親差不多。請問Anne
小姐曾經與這個年紀的男人做過愛嗎?』

  看著斌叔將小娟推到一邊,雙手握住語蕾的乳峰準備把雞巴塞進去,阿浩不
失時機地問道。

  『嗯。』

  語蕾的注意力全在即將玷污自己聖潔雙峰的那根雞巴上,本能地回應了一聲。
我本以為她的答案會是否定的,阿浩估計也一樣,發出有點驚訝的輕呼:

  『哇哦!Anne小姐果然經歷豐富。那麼,曾經幹過你的那位長輩,雞巴
和你現在看到的這一根,誰的比較大呢?』

  『是……是這個比較大……』

  斌叔紫黑色的龜頭和黝黑的棒身已經埋進語蕾深邃的乳溝中,鮮明的色差看
起來觸目驚心。而第二次實際感受到這根雞巴的兇猛和粗壯,我想她的答案應該
不會是說謊。

  『那和你的老公比起來呢?誰的雞巴比較大?』我就知道阿浩絕對不會放棄
任何令語蕾難堪的機會,他果然問了這樣的問題。

  『還……還是這根。』

  語蕾輕聲回答。斌叔此刻雙手各捏著一邊的乳房外側向內擠壓,兩根大拇指
則在乳頭上揉撚個不停,肉棒則在雙乳之間像做愛一樣緩緩地抽送。此刻他等若
半騎在我妻子的胸前,黝黑且醜陋的老傢伙與語蕾雪白的肌膚、聖潔的婚紗極不
協調地糅合在一起,像是一件設計失敗的撞色風格藝術品,令人惋惜,卻又透著
一種奇異的吸引力。

  『真是誠實的新娘子。』阿浩誇了一句,又把鏡頭轉向小娟,『我們可愛的
小姑娘似乎受到了冷落呢!那麼就來問一下,此刻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我想……我想親親Anne姐姐。』

  我操!要不是親眼見過這丫頭不知羞恥的放蕩模樣,我大概會被她在鏡頭前
偽裝出的害羞給騙過。這種時候這種『可愛的小姑娘』所提出的訴求當然不會被
拒絕,在阿浩的應允聲中,小娟立即歡快地在語蕾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用嘴巴堵
住了她的雙唇。

  這是第二次看到我妻子與小娟接吻了,不管怎麼說,女同的性愛總是能帶來
別樣的刺激。或許在語蕾心裡這個小丫頭總比其他兩頭禽獸要好接受一點,所以
在小娟的舌尖對她的貝齒進行了幾次試探之後,她也放棄了抵抗,櫻唇輕啟,將
同為女性的濕滑舌頭迎進了口中。

  『嘿,看到這種狀況,我這個攝影師也實在是忍不下去了啊。』螢幕中響起
阿浩的聲音,然後鏡頭動了一下便固定下來,應該是攝像機被放置在了某個地方。
緊接著傳來的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這傢伙倒是直入主題,在他出現在鏡
頭中時,已經是一絲不掛。

  剛剛看到斌叔的雞巴埋在語蕾乳房中間時感覺已夠有衝擊力,可是當阿浩這
根巨槍再度出現,斌叔的那一根便立刻被比了下去。

  『Ladies,不要只顧自己玩,要關照一下男士的感受哦!』挺著巨大
黝黑的雞巴,阿浩走到正吻得難解難分的兩個女孩旁邊,右手握著肉棒根部抖了
抖,然後用龜頭在語蕾臉蛋上摩擦起來。

  『嘻嘻。』

  雖然語蕾已儘量對這樣的猥褻不理不睬,但無奈有個幫兇小娟在。明白阿浩
的意思,她鬆開吸吮著語蕾香舌的雙唇,阿浩則立即把大的不像話的肉棒塞進了
騰出的位置——兩個女孩的嘴巴中間。

  『Anne小姐有試過這樣嗎?』

  語蕾並未如阿浩期望的那樣伸出舌頭去和小娟一起舔吮那根一定散發著腥臭
氣息的肉棒,但阿浩也不著急,一面用快要有雞蛋大小的龜頭在語蕾紅唇上廝磨,
一面好整以暇地問道。

  『沒有……唔……』

  開口回答,卻被阿浩不失時機地在唇間頂了一下,雖然沒有插進她的小嘴中
去,但那一瞬間雄性生殖器的腥臭味一定被我妻子吸了滿口滿鼻。

  『我想Anne小姐你現在應該做的事是配合。』

  語蕾的嘴又緊緊地閉上,阿浩也沒有追擊,依舊不快不慢地用陽具摩擦著我
妻子的嘴唇,丟出一句威脅的暗示。

  如以往每一次一樣,這句話再次起到效果。櫻唇輕啟,那顆醜陋的龜頭終於
陷入了那片溫暖濕熱的包裹中......
2017-6-30 04:4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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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婚紗的惡魔(十)


  『Anne小姐應該有替丈夫口交過吧?』

  巨大的肉棒只插入了短短一截,就已經把語蕾的小嘴撐得滿滿。面對阿浩提
出的問題,無法說話的語蕾只能點點頭表示承認。

  『那麼……可以做到什麼程度呢?我是說,可以把新郎官的雞巴含進去多少?』
阿浩又問著,並撤出了肉棒讓語蕾來回答。

  『可以……全部含進去。』

  語蕾誠實地作答,阿浩則是呵呵笑了一下。雖然沒有說任何話,但我仿佛聽
到他在嘲笑我的短小。

  『我很好奇如果是我的這一根的話,Anne小姐是否也能展現出一樣的包
容力,請來試試吧。』

  說著請,卻帶著不如拒絕的語氣。語蕾認命地長大了嘴巴,再次將龜頭納入
口中,這一次阿浩未作停留,挺動著腰向我妻子的口腔內部大力推進。

  『唔……』

  才只插入到一半,我就能看到語蕾的小嘴被撐開到了極限,嗓子裡發出難受
的呻吟。阿浩嘿嘿笑了一下,暫時停止下來:

  『不是很好的成績哦,連我們的小姑娘都比不上。』阿浩一面說著,一面去
拍了拍小娟的腦袋,那淫蕩的丫頭便立刻討好地去舔起阿浩布著一層黑色絨毛的
鼓脹卵袋。

  『唔……』

  大概陰囊受到的刺激讓阿浩的雞巴再次漲大了一些,語蕾又難過地哼了一聲,
扭動著身體想要把肉棒吐出。

  『還不行哦!既然決定放縱,就該試著挑戰一下自己的極限嘛。』阿浩的雙
手把語蕾的腦袋禁錮的動彈不得,兒臂般粗細的肉棒再次開啟探索之旅。

  語蕾在他的挺進下呼吸全都卡在嗓子裡,隨著大概有三分之二的棒身沒入,
一雙美目開始翻白,眼角也有淚水流淌下來。

  『看來差不多也就這樣了,再繼續下去弄花了妝可不好辦。』阿浩也感覺已
無法再深入分毫,替語蕾擦去了淚珠,雞巴沒有再繼續前進,但也沒有退回來。

  此刻我的妻子一定十分不好受,阿浩胯下的怪物就好像插入魚嘴的粗大木棒
一樣令她的大腦持續地處在一個缺氧的狀態,但我卻並不確定語蕾是否會排斥這
樣粗暴的對待——我還記得她曾展現出的喜歡受虐的樣子,並且清楚地看到她從
婚紗裙擺中伸出的一雙美腿正不易察覺地相互摩擦著。

  語蕾臉上的紅暈越來越盛,美目中已看不到瞳孔的聚焦,雙手不住地在阿浩
屁股上拍打,明顯是已經處在了窒息的邊緣。阿浩卻仍舊不肯放過她,一手死死
按住她的後腦,另一隻手則一直在為她擦去湧出的眼淚。

  『操!這婊子的乳頭都快硬成石頭了。』

  斌叔忽然的一句話道出語蕾絕對不想承認的窘狀——即便在收到如此不堪的
對待,她卻依舊不受控制地興奮了起來。

  『你的新郎官捨得這樣對你嗎?』

  阿浩邪笑著問道,語蕾自然無法回答他,但誰都知道那個答案。

  『呵啊!!!』

  在感受到屁股上拍打的力道越來越弱,明白我的妻子真的已到極限,阿浩才
終於將沾滿了喉腔深處黏稠唾液的陽具抽出,語蕾死裡逃生般大口地喘著氣,胸
部急促起伏,嘴裡說不出一句話來。

  『操!連奶子都會自己動啊。』

  豐盈的乳房因喘息而不斷地聳動,細膩光滑的肌膚摩擦著斌叔的雞巴,他舒
爽之餘,還不忘嘲諷語蕾一句。

  『好了,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來點其他的吧。丫頭,把座墊鋪在地上。』阿
浩看了看表,對小娟吩咐了一句。

  『好類!』

  小娟應了一聲,又在猶自喘息不止的語蕾臉頰上舔了一下,然後從座位上取
下一塊長座墊在車廂中間鋪好。

  『來,新娘子,麻煩起身吧。』

  阿浩拍了拍斌叔的肩膀,老傢伙又在語蕾酥胸中間抽插了幾下才依依不捨地
起身。

  我看到那雪白的乳肉已被磨出兩片淺淺的紅色,令人心疼,卻又誘惑至極。

  語蕾不知道阿浩又想幹什麼,但終歸是無力反抗,只得默默配合地起身。

  『跪下。』

  阿浩指著地上的座墊冷冷地命令道。

  『……』

  看得出語蕾內心依舊有點掙扎,但猶豫一陣後還是默默跪了下去。

  潔白的婚紗下擺在這樣的姿勢下幾乎鋪滿了整個車廂,而我的妻子,赤裸著
上身,纖柔的膝蓋跪在地面上,對面前的禽獸們揚起絕美的容顏,在極不協調的
氣氛中卻顯得更加美豔不可方物。

  『從我開始幹這行起,就一直幻想著這樣一幅畫面。』阿浩與斌叔分站在語
蕾的兩邊,兩根挺起的肉棒與她的臉頰不過咫尺之距。但他反常地並未急著去侵
犯我的嬌妻,而是像在傾訴多年的心事一樣緩緩說著:

  『有人說初生的嬰兒是最純潔的,我並不認同。沒有經歷過任何事的人沒有
資格談純潔這兩個字。就愛情而言,只有在經歷過磨難、猜忌、背叛和其他種種
困難後仍然願意走進婚禮殿堂的人才值得讚頌,因此我一直覺得穿著婚紗的女人
才是純潔的極致。我愛這種純潔,卻不是一般形式上的那種愛。從小我就喜歡欣
賞矛盾的兩端在一起激烈地碰撞,然後形成詭異卻令人讚歎的共生。所以我一直
期待有一天能親眼見到一個最純潔的女人在我面前展現出最不純潔的一面,可是
一直沒有機會。不是我找不到女人,而是那樣的畫面,一定要由擁有極致美麗的
女人呈現出來,才能滿足我的渴望。謝謝你,Anne,你實現了我長久以來的
夙願。』我想語蕾在聽到這番話時應該跟我心裡想的一樣,就是這傢伙究竟在說
什麼鬼玩意兒。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連我在螢幕前看到我天使一樣的妻子穿
著聖潔的婚紗跪在兩個男人中間,乳房赤裸著高聳,乳頭鮮豔地挺立,左右都是
猙獰勃起的雄性雞巴,這幅畫面,充斥著典雅高貴與淫靡下賤的混合氣息,那如
果站在阿浩的角度居高臨下地望去,語蕾,那個擁有著賽過世間一切美麗的女人,
我最愛的妻子,在他眼中會是怎樣的一副樣子?

  『來,開始吧。我已經見到了你的美,現在,讓我看看你這賤人骨子裡那不
為人知的骯髒的一面吧。』

  阿浩的聲音不大,但對此刻的語蕾卻有著催眠版魅惑的功效。我不想承認,
卻不得不承認或許在她的體內確實存在著那樣的一份下賤在等著人將它喚醒。

  『來,這樣,握住它們。對,就是這樣,輕輕地動,慢慢地……想像一下,
想像你老公正在教堂裡焦急地等著你回去,可是你卻像條母狗一樣跪在這裡,穿
著你老公精心為你挑選的婚紗,手裡還握著兩個男人的雞巴……』阿浩抓著語蕾
的手,引導著它們同時握住兩邊兩根火熱的陽具,輕緩地套弄。潔白的絲絨手套
中,那兩根醜陋的東西是那樣的醒目,可是我的語蕾,仿佛渾然不覺般,遵從著
阿浩的命令,任那兩顆龜頭一次次在手掌與包皮間消失,又一次次惡狠狠地探出
頭來

  『來,伸出你的舌頭,嘗嘗它們的味道,嘗嘗你丈夫之外的,男人的雞巴的
味道。』阿浩繼續命令著,就連每一個字聽進我的耳朵時我都會感到一陣陣的悸
動,那時的語蕾,在那裡的我的妻子……她在想些什麼?

  或許她什麼都沒有想,或許她已經明白再多的反抗也無濟於事,此刻遵從命
令才是唯一的選擇,又或許……她是在心甘情願地做著這樣的事。

  我看不透她的內心,只看到她伸出了粉色的舌頭,在阿浩的馬眼處舔了一下,
然後又轉過頭去,舌尖抵住了斌叔那個已經滲出一絲白濁液體的小孔。

  『Anne姐姐,你真美……』

  小娟似乎被語蕾淫蕩的舉動所感染,喟歎了一聲,在她面前跪下,捧起她的
雙乳去吸吮已充血成鮮紅色的乳頭,同時,一隻手也從婚紗下擺悄悄探入我看到
語蕾皺了一下眉頭,看了小娟一眼。眼神很複雜,似乎包含了許多種情緒,但最
鮮明的兩種,一種是歡愉,一種是期待。

  我看不到小娟的手的動作,但猜測的到她一定是在隔著內褲撫觸著語蕾花瓣
的輪廓,不,或許她已經撥開了濕透的內褲,已經把手指插入了那汪泥濘的小穴
中去,或許我的妻子的淫液已經不爭氣地順著大腿流了下來,打濕了嬌嫩的肌膚
和透明的吊帶襪

  『來,把它們含進去,嘗嘗它們的味道。嘗一嘗和你老公不同的男人的雞巴,
味道有著什麼樣的區別。』

  阿浩繼續命令,語蕾繼續遵從。櫻唇艱難地將較粗地那一根陽具含入一半,
吮吸了兩下後吐出,又將細一些的那一根吸納。從斌叔舒爽的表情我可以得知語
蕾的舌頭一定在繞著他的龜頭打轉,也許靈巧的舌尖還挑起了積蓄在冠狀溝的那
些污垢與殘精,然後吞進肚子裡

  我不知道我的妻子是剛剛學會還是一直就懂為不同尺寸的雞巴口交時用上不
同的技巧,我只知道站在那裡享受這些技巧的沒有我。那時候的我,正在教堂裡
等待著她說要帶給我的驚喜。

  『呃……』

  語蕾忽然吐出了斌叔的雞巴,無力地低著頭喘出一聲嬌吟。與此同時,小娟
從她胯下將手抽出,併攏的兩根手指上閃耀著晶瑩的光澤。

  『來,姐姐,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那兩根手指伸到面前,語蕾毫無猶豫地伸出舌頭,將它們舔吮乾淨,然後含
住了小娟湊上的唇,與她激烈地吻在一起。她的兩隻手,仍然握著兩根肉棒,輕
柔地套弄著。

  阿浩和斌叔互相使了個眼色,一起扶著語蕾讓她在坐墊上躺了下來。與她熱
吻的小娟便也順勢伏在她身上,我看得出她對我妻子的身體是那樣的迷戀,唇舌
一秒鐘也捨不得分開。

  『我喜歡你每一個地方。』

  語蕾躺平後,阿浩與斌叔默契地各捧起她的一隻玉足,把她擺成雙腿大開著
舉起的姿勢。肉色珠光絲襪在空中閃爍著誘惑的光澤,而從腳背不斷地弓起,可
以看出那對美麗玉足正在隨著小娟的舌頭一次次對口腔的探索而不自覺地在淡粉
色高跟鞋裡蜷縮伸展。

  阿浩摘下了一隻鞋子,將口鼻埋進被絲襪包裹的腳掌中深深嗅了一口溫熱的
香氣,另一邊的斌叔卻不急著脫掉語蕾的高跟鞋,而是用猩紅的舌頭在露在外面
的腳背上貪婪地舔舐。

  雙腿抬起後,婚紗潔白的下擺收攏,我的妻子胯間的春色一覽無餘。白色內
褲果然已被小娟撥到一邊去,緊閉的肉唇因某種不堪的渴望呈現出性感的紅色。
而在秘縫的盡頭,隱約可見的小穴入口處,還殘留著剛剛小娟手指帶出的透明液
體。

  儘管這樣的美景盡收眼底,阿浩與斌叔卻誰都沒有主動去觸碰那最後的禁區。
兩人各抱著語蕾的一隻絲襪美腳,在腳趾上吸吮,在腳掌上舔舐,在腳後跟上輕
咬。

  超薄的絲襪很快就佈滿了口水,變得更加透明和魅惑。

  小娟聽到嘖嘖的吮吸聲,終於捨得放開語蕾的櫻唇回頭看一眼,然後媚笑一
聲,站起了身子。

  看到那丫頭抬起左腳去解開帆布鞋的鞋帶,我隱約預感到了她要幹什麼,但
我不相信語蕾會願意那樣做。

  果然如我猜測的一樣,小娟脫掉了左腳的鞋子,卻沒有將白色面部船襪一起
脫掉,就那樣子把腳丫伸到了語蕾嘴邊。也正如我所料,雖然閉著眼睛,但嘴唇
被觸碰,張開眼之後看到了那是什麼之後,語蕾立即皺著眉頭把臉偏向了一邊。

  可是小娟沒有放棄,腳丫固執地又跟了上去,腳趾不住蜷縮著去撥弄語蕾的
嘴唇。

  『Anne姐姐,你這麼賤的女人,連背著老公給兩個男人舔雞巴的事都做
了,應該不介意給我舔舔腳吧。放心,我的腳不臭的。』我不知道那毛都沒長齊
的小婊子有什麼資格說語蕾下賤,可那樣的話的確起到了作用。也許是確實沒有
聞到什麼異味,也許是本能地抗拒過後就是習慣地順從,也可能是自己雙足被舔
吻的感覺錯亂了判斷,我的妻子終究還是默默地張開了嘴,任那比她小得多,此
刻卻高高在上地站在她頭頂的小丫頭把還穿著襪子的腳趾塞進了她的嘴裡。

  上一次是小娟將語蕾的絲襪腳舔了個遍,這一次兩人卻轉換了身份。小娟人
很瘦弱,腳也很小,所以總是使壞地想要將五根腳趾一次全塞進語蕾的口中。雖
然沒有成功,但也把我的妻子弄得口水不住順著嘴角流下。

  『真希望你老公能看到你這幅賤樣。』

  阿浩看到小娟的所為和語蕾的反應,搖了搖頭,放開了語蕾的玉足,手掌沿
著絲襪一路摩挲,來到大腿的根部。在這個過程中,語蕾的身體一直在戰慄,我
猜她早就在等待這一刻。

  『很奇妙,就這麼小小一個洞,卻能讓很多男人把一輩子都搭在上面。』阿
浩用兩根手指把語蕾的陰唇扒開,看著小穴中因渴望而不斷收縮蠕動的粉白嫩肉,
對斌叔說道。

  『嘿,男人一輩子,不就圖個有張好屄操。咱倆很幸運,這世上大部分男人
可都沒機會操到這樣的婊子。』

  斌叔也放開了語蕾的腳,與阿浩一起盯著被扒開的秘處。因為這兩個禽獸淫
邪的目光火熱的注視,那裡的蠕動又更加劇烈了一些。

  『那你說……她老公算是幸運還是不幸?』

  阿浩又提起我,我發現語蕾的私處立即分泌出了一波花蜜。

  『娶這麼個賤人……嘿嘿。』斌叔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但要是這婊子願意嫁給我,我他媽立刻就回去休了我老婆。』操,你他媽還知道
自己是有老婆的人。聽著無恥的言論,我忍不住在心裡怒駡,但又不由得有點困
惑起阿浩的問題——現在看起來,取了語蕾究竟是我的幸運還是不幸呢?

  應該是幸運的吧。雖然螢幕裡有兩個男人在對著她的下體品頭論足,雖然她
的嘴裡還塞著另一個女孩子的腳,但我依然覺得,遇到語蕾,和她相戀,娶她做
我的老婆,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2017-6-30 04:4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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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erpl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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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精彩,希望继续更新,这类形太小
2017-6-30 07:3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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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bar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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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對性愛的身體記憶會存在一年,除非在別的地方得到同等滿足,否則就如病毒癮一樣。所以安心做好老婆十個可能只得一兩個。而以女主角的反應被強姦仍可以接受那基本上實現率大概只有小數點後一個位
2017-6-30 08:3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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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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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不詳 於 2016-2-16 08:24 發表
抱歉各位,由于四合院被墙,今后再更新没办法到这里来发布了,第七章起会在一人堂首发,作者名更为nevermind,如有热心读者可将新章&# ...
             穿婚紗的惡魔(十一)


  『蕾……Anne姐,我受不了了!』

  也許看到語蕾這樣的女神躺在自己腳下去舔吻吮吸自己穿著襪子的腳真的是
太過刺激的一件事,才沒過幾分鐘,小娟就已經意亂情迷,還差點把語蕾的真名
喊了出來。

  小婊子的腳丫子一離開,語蕾的小嘴總算是得到了暫且的解放和休息。剛剛
過去的這短短一段時間,她的紅唇與香舌卻已經分別和兩個男人的雞巴、一個女
孩的嘴唇、手指和腳丫子均有過了親密接觸。現在剛一空閒,卻立即又忍不住地
大大張開,發出一聲悠長的嬌吟:

  『啊……』

  我真的是佩服阿浩這個畜生,總是能恰到好處地讓我的嬌妻一刻不間斷地感
受各種方式的淫辱。小娟剛剛把腳拿開,他的兩根手指就猝不及防地插入了語蕾
的蜜穴,並迅速地摳挖起來。而就當語蕾呻吟著比不上嘴的時候,小娟那丫頭卻
已經脫掉了自己的短褲和內褲,大喇喇地坐在了語蕾的臉上。

  又一次被那個騷屄堵住口鼻,連我都能感受到語蕾的屈辱,阿浩和斌叔那邊
卻又有了新的動作。

  兩條絕世美腿被兩人一人一邊握住腳踝提起然後最大限度地分開,將我的語
蕾擺出一個屁股朝天的姿勢。如果從上方看去,潔白的婚紗下擺在地上鋪開,處
于中心的新娘卻是用毫無遮掩的小穴和屁眼對著天上。

  兩個禽獸各自空閒的一隻手同時出動,強行塞進緊閉的蜜穴中向兩邊分開,
那狹窄的小孔立刻就裂成了一個圓洞。

  我也曾玩弄妻子的蜜穴,但從不曾將它擴張至此,那兩個混蛋卻猶不滿足,
手指依舊在用力地拉扯,還探出頭去觀察語蕾小穴的內部。

  『唔……唔……』

  被小娟壓在屁股下,騷屄和屁眼不停在口鼻上磨蹭的語蕾說不出話,只能從
嗓子裡擠出痛呼。但阿浩和斌叔充耳未聞,只是饒有興致地觀測著語蕾小穴中的
景象。

  『對了,丫頭你這次可別再噴人家一臉,新娘子待會還要結婚呢,弄花了妝
不好收拾。』

  阿浩終於開口,卻是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嗯……嗯……我……我知道……』

  小娟答應著,屁股卻聳動不停。語蕾的兩條胳膊被她的小腿壓住,雙拳緊握,
卻動彈不得。

  『嘿,妮子,要不要來看看,我看到這婊子的子宮了。』阿浩的一聲招呼讓
小娟來了興致,這賤屄就那麼騷穴不離我妻子的臉,雙腳在地上挪動著以語蕾的
口鼻為軸轉了半圈轉過身來,然後湊上去和阿浩斌叔一起觀摩語蕾的身體深處。

  『真的誒!好可愛,粉粉的。』

  小娟歡喜雀躍的呼聲令我有點嫉妒——語蕾的子宮,我雖然感受到過,卻從
未親眼看見。現在被那三個傢伙搶了先,我卻礙於拍攝監督的原因什麼都看不見。

  『丫頭,去把攝像機拿來。』

  我都不知道該說是我和阿浩心有靈犀還是怎樣,就在我暗自遺憾的時候,他
卻吩咐小娟去取攝像機。小娟在語蕾臉上磨屄磨得正爽,當然不情願,但也沒有
反對,又狠狠用騷穴在我妻子嘴上蹭了幾下才悻悻地站起身去把攝像機拿來。

  『你們……不要……不要拍那裡!』

  語蕾到此刻才終於有機會喊出聲來。雖然之前一直都在逆來順受,但子宮這
個器官對每一個女人應該都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而且我敢打賭這世上至少一半
女人都沒有見過自己的子宮口長什麼樣子。

  源於自己的身體,擔負著孕育生命的神聖使命,卻又是某種角度上近乎未知
的存在,難怪語蕾會對被人研究子宮有著異乎尋常的恐懼。

  但也沒什麼作用,畫面在幾經顛簸之後終於還是被我妻子腔道內部的放大景
象所填滿。

  有一些東西無法以美與醜去評判,我相信這世上肯定有很多動物的某個器官
與女人的陰道內部差不多模樣,我們也沒法直接從視覺角度去描述它是好看還是
不好看。但毫無疑問這些東西是存在著巨大的吸引力的,它們吸引力的來源並非
美或醜,而是其本身的重要屬性——私密。

  小娟不但把鏡頭對準了語蕾陰道的內部,還開啟了閃光燈,讓那原本偏粉紅
的肉壁在強光照射下呈現出鮮紅的顏色,並能看到嫩肉的褶皺中附著著大量透明
的或白色泡沫狀的汁液。而最令人心臟抽搐的,無疑就是陰道盡頭那神秘的子宮
口了。

  看著那個小小的孔洞,我無從想像嬰兒是怎麼從裡面鑽出來,然後日漸長大,
成長為我,或者語蕾,或者阿浩,或者斌叔,或者小娟這樣的人。但是,我能感
受得到,清晰地感受得到,現在的我……很興奮。

  如果你愛極了一個人,你會想看遍她身上每個地方,瞭解她的每一寸肌膚、
每一根頭髮、每一條血管,想知道她所有的小習慣,想知道她的每一個經歷,想
看到她所有的樣子——哪怕是她挖鼻屎的時候、撒尿的時候、大便的時候。你從
不會擔心這些樣子會使她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只會覺得與她又親密了一
點。

  但可惜,不是每個你愛的人都能滿足你所有的窺探欲望。至少語蕾對我來說
就不行——原本不行。

  如果讓我來評判,我會說看到語蕾的陰道和子宮是我今天目前為止最大的收
獲——如果你沒有極為強烈地愛上過一個人,那麼你不會懂那種發瘋地想要將她
從裡到外都看個通透的衝動。

  『嗚……』

  但很顯然我的妻子和我的想法是不同的。當最為私密的地方終於被曝光於眾
目睽睽之下,一直以來至少在態度上還維持著倔強的她再也忍不住地抽噎起來。
那哭聲讓我心疼,甚至澆熄了一部分我剛剛燃起的興奮的火焰。

  『呸!』

  小娟卻在這時毫無憐惜之心地朝語蕾敞開的小穴裡吐了一口唾沫——這種事
情在日本的女同AV裡時常能見到,或許她也是從中學來的。但此刻我們看到的
景象卻和AV中的馬賽克完全不同——若不是親眼見過,你可能永遠都不會去想
象一口唾沫是如何沿著鮮紅的陰道內壁緩緩下滑,然後囤積在子宮口處,一點一
點地被吸收進那個神聖的生命之門的。

  感覺到小娟做的事後,語蕾的抽噎變成連續不斷的啜泣。我在這悲鳴聲中冷
靜下來,開始覺得阿浩他們做得實在太過分了。不,他們從一開始就很過分,可
是他們不該讓語蕾哭的

  『好了,好了,別再欺負Anne姐姐,看她都哭了,趕緊道歉!』阿浩這
時終於放開了扒著語蕾陰唇的手指,數落著小娟假扮起好人。

  『對不起,Anne姐姐。』小娟倒是識相,歪著腦袋故作可愛地道了歉,
但立刻就把臉埋進了語蕾的屁股縫裡,『我幫你舔舔,讓你舒服。』『Anne
小姐以前從來沒有被人看到過子宮嗎?』『嗚……』

  『連丈夫也沒有看到過嗎?』

  『嗚……』

  情緒難以壓抑,語蕾啜泣不停,對於阿浩的問題也都不理不睬。阿浩有點尷
尬地撓了撓頭,最後說:

  『我想告訴你,它很漂亮——如果這能稍微安慰你一下的話。』『我要回去
了。』

  終於收起哭聲,語蕾冷著面孔,一把推開仍在她蜜穴上舔個不停的小娟,坐
起身子。

  『這樣不好吧?我們約定的可不是這樣。』

  到現在還沒正式做,阿浩當然不願意。

  『是你們自己做了太多多餘的事,現在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了,再不回去他會
懷疑的。而且我們的約定又還沒有結束,我可以留到下次補償你們。』什麼?還
沒結束?是了,還有一部視頻沒有看,怎麼可能到這裡就結束了。

  我無奈地苦笑,不知道自己該是喜還是憂。

  『這樣啊……』阿浩沉吟了一下,看了看語蕾堅決的神色,大概也不想一次
把她逼的太緊,但還是提出了條件,『現在讓你回去也可以,但是至少你得做完
一件事。』

  『什麼事?』

  『等我倆射出來。』

  『那和開始約定的有什麼區別嗎?』

  語蕾的語氣憤怒起來,確實,要讓兩個男人射出來,最快的方法就是幹一炮,
那樣子不就等於回到一開始的條件?

  『你是瞭解男人的,該知道想要射得快,自然有射得快的方法,只要有點不
一樣的刺激……』阿浩眼珠子轉了轉,壞笑道,『這樣吧,我吃點虧,從現在開
始,你叫我老公,叫他爸爸,十分鐘的時間讓我們隨便操,要做到百依百順,十
分鐘一到,不管我們射沒射都立刻放你回去。否則,你就等著你老公出來找你吧。』
『你……』

  語蕾憤怒地瞪著阿浩,氣得說不出話來。其實如果只是叫老公的話,畢竟上
次已經叫過了,應該不算是很難接受的條件。但是叫爸爸……我覺得任何女人都
很難答應。

  『考慮得太久的話,就沒有意義了。』

  看出語蕾猶豫,阿浩又催促一句。

  『好,但是我有個條件。』

  無可奈何下,語蕾也只有妥協這一條路。

  『什麼條件?』

  『你們這次不准弄我後面……我怕我待會走不好路。』說出這樣的話,妻子
臉上不免有些赧然。上一部視頻裡他被兩人同時在前後雙穴中射入精液達到絕頂
高潮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如今回想,拍過婚紗照的那幾天她確實走路不是很俐落,
但我一直以為那只是她那天不舒服的後遺症,從不曾懷疑過。

  『可以。』

  阿浩估計也不想把婚禮搞砸,爽快地答應下來。

  『大叔,這婊子的第一次奶炮已經被你搶了,這次讓我插下面你沒意見吧?』
為了趕時間,阿浩立即開始將我的妻子的身體使用權像分贓款一樣與斌叔協商,
而確實是奪去了語蕾第一次乳交的斌叔雖然不情願,但也不好提出異議,勉為其
難地答應下來。

  『好了,小賤貨,先叫一聲來聽聽。』

  這時候阿浩已不再假裝客氣,言語間對語蕾極盡羞辱。

  『老……老公。』這兩個字叫的還算順暢,可是面向斌叔的時候,爸爸兩個
字卻一直叫不出來。

  『你自己浪費的時間你自己負責。』

  阿浩冷著臉又說了一句,語蕾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牙,低頭對斌叔叫道:

  『爸爸。』

  『誒!乖女兒,騷女兒,嘿嘿。』

  斌叔老臉笑成了一朵爛菊花,直接將語蕾一把抱緊了懷裡,用腥臭的大嘴親
了上去。

  這好像是我的嬌妻第一次與小娟以外的人接吻。也許她一直在可以躲避這件
事的發生,畢竟某種角度來說,接吻與做愛代表的意義完全不同。小娟是女孩子,
即使是個賤貨,但終歸好接受一點,而斌叔和阿浩但無論怎樣,現在已經避無可
避。既然承諾過百依百順,語蕾也只有忍著屈辱,將斌叔的舌頭迎進了口中。

  談條件時沒有份的小娟這時充當起攝影師的角色,阿浩則是在語蕾身後,把
婚紗下擺撩到一邊去,然後捏著兩瓣雪白豐臀將粗壯的雞巴杵進了語蕾的小穴。

  『唔……』

  被從身後進入,對阿浩的巨大感受只有更強,好在花穴之前被扣挖過,還有
著充盈的水分。阿浩進的不算太困難,但從站立的角度很難讓他爽快地全根沒入。
還好斌叔在與語蕾舌吻一番後就直接坐到了地上,手按著語蕾的腦袋把她也按得
跪伏了下來。

  『啊!』

  角度一合適,阿浩的雞巴便立即長驅直入,重重頂在了語蕾的花心上。在剛
剛看到她的子宮之後,我仿佛都能想像得出那根肉棒是怎樣碾平了我的妻子陰道
裡那層層的褶皺然後頂在子宮口的,這讓我又升起一股莫名的興奮。

  『婊子,知道你該幹什麼嗎?』

  斌叔大喇喇地雙腿大開著,語蕾就伏在他的胯間。

  『不……不知道。』

  身後阿浩的抽送在不斷加快,語蕾喘息不已,話也說不俐落、其實誰都知道
現在這老畜生打算讓她幹什麼,但她沒有說出口。

  『少他媽給老子裝!我可記得你上次被打過一巴掌後爽的像什麼似的,怎麼,
結婚大喜的日子想臉上留個巴掌印?』

  斌叔惡狠狠地威脅道。

  『不……啊……我……我說……我現在……啊……該……給你口交……』

  阿浩一言不發地笑看著斌叔欺負語蕾,雞巴賣力地在我妻子體內衝撞。

  『去你媽屄的口交!舔雞巴會不會說?還有你他媽該叫我什麼?』可能斌叔
始終對沒能幹上語蕾的小穴耿耿於懷,語氣愈發地惡毒。

  『我……呃……』阿浩突然猛地一操到底,語蕾滯了一下,認命地說道,
『我……我現在……啊……應該……給……給爸爸……舔雞巴……』『知道你他
媽還不舔!』

  語蕾話音剛落,得到滿足的斌叔就一把將她的頭按了下去,我看到大半根肉
棒一下子消失在妻子口中。

  『唔……唔……唔……』

  上下兩個洞都被填滿,小穴被兇猛地抽插,小嘴在賣力地為男人服務,語蕾
唯有從喉間不時溢出嬌哼。

  『媽的!沒想到被你叫一聲爸爸感覺那麼爽。』斌叔讓語蕾給他吹了一會,
乾脆揪著她的頭髮一把把她提起來,然後自己身子往後依靠,雙腿高高抬起。

  『呃……慢……慢一點……啊……』

  小嘴剛一空閒,語蕾就發出高亢的叫床聲,我看到阿浩全身的肌肉都挺緊繃,
知道他是打算一鼓作氣在語蕾身上發洩出來,所以從一開始就用上了最快的速度。

  而那樣尺寸的雞巴加上那種頻率,就算剛剛再委屈,此刻的妻子也已經被情
欲和快感重新佔據。

  『他媽的放開你是讓你叫床的嗎?』

  看到阿浩幹得那麼爽斌叔就更不爽,雙腿門戶大開的同時,黝黑的屁股中間
那黑毛叢生的臀縫也不知廉恥地露了出來。

  他媽的這老混蛋!

  我剛意識到他要幹什麼,他已經一把將語蕾的腦袋按進了他骯髒的臀縫裡:

  『給老子舔屁眼,一邊舔一邊用手擼,弄不出來老子才不管你結不結婚,直
接他媽操爛你!』

  操你媽的!

  看著無助地被按在最污穢的地方的妻子,我除了怒駡一句也別無他法。

  『會玩啊,大叔。聽見沒有,婊子,乖乖地照做!』阿浩說著,順便在語蕾
的俏臀上抽了一巴掌。

  『啊!』

  痛楚加上被抽插的快感逼出了她的嬌吟,而這只是開始而已。

  啪!

  又一巴掌落下,語蕾歡愉地嬌哼了一聲,然後就沒了聲息。我看到斌叔臉上
露出舒爽的神色,知道妻子還是無條件地順從了。

  果然,戴著白色絲絨手套的小手握住了那根高高豎起的雞巴,語蕾從惡臭汙
穢的臀縫中抬起臉來,媚眼如絲地看著斌叔,咬著牙承受著阿浩一次又一次的沖
擊,然後在接連不斷的呻吟聲中清晰地叫了一聲:

  『爸爸。』
2017-7-5 00: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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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婚紗的惡魔(十二)


  『賤貨,把舌頭往老子屁眼裡面頂,頂進去。噢……我操!爽!抬起頭叫一
聲!』『爸……爸爸!啊……再……再快……』

  語蕾聽話地浪叫著,嘴角甚至還掛著一根捲曲的毛髮。潔白的婚紗在她身上
依然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操!你他媽光知道叫爸爸,半天都沒叫我一聲了!』『老公!老公!用力
……再用力幹我……快……啊……爸爸……啊……』本能地安撫著阿浩的不滿,
語無倫次地胡亂媚叫,這次沒有吃催情藥的妻子還是在三人的淩辱之下顯出了不
堪的姿態,我想像不到曾經經歷了多少次類似的淩辱才造就了她今日的身體記憶。

  十分鐘很快就要到了,斌叔那邊已經是強弩之末,但阿浩看起來似乎還要一
點時間。雖然知道最後的結果是我們順利地完成了婚禮,但看著語蕾那副樣子,
我仍忍不住擔心她是否還記得這十分鐘的約定。

  『啊!騷女兒,騷婊子!老子要射了,想讓我射哪裡?快說!』斌叔果然沒
撐幾秒鐘就怒吼道。

  『啊……我……我不知道……』

  語蕾還沉浸在被操幹的狂亂中。

  『你不知道我就射你婚紗上怎麼樣?』

  『別……他……他會發現……啊……射……射我嘴裡……快……』手上感覺
到斌叔雞巴的跳動,語蕾忙減緩了動作,努力地抬起上身想要把他的龜頭含進口
中。說實話我倒挺欽佩她都被幹成這樣卻還惦記著不能被我發現,可是我的妻子
竟然主動要求別的男人把精液射進她的嘴裡。

  『啊啊啊啊啊……射了!婊子給我接好!』

  在最後的時刻語蕾終於成功地含住了那顆醜陋的龜頭,在身後阿浩攻勢依然
不減的情況下任由斌叔的精液注滿了口腔。

  『都他媽給老子吞下去,聽到沒?』

  斌叔爽快地發射完,氣喘吁吁地命令語蕾。

  『嗯……啊……啊……都……吞……吞下去……了……』語蕾此刻已經是真
正意義上的百依百順,不但立刻照做,還浪叫著沖斌叔張開嘴巴看她空無一物的
口腔。

  『女兒真乖。』

  射過之後,斌叔的語氣緩和了許多。語蕾似乎剛想再說些什麼,身後的阿浩
卻一下子抽出了雞巴。

  『啊!別……』

  語蕾驚呼著,卻被阿浩快速地繞到身前,差點把斌叔撞個趔趄。

  『操你個小賤人!操!!!』

  我這才明白是斌叔和語蕾的對話讓阿浩也忍不住了,但他顯然還沒到那麼緊
要的關頭,繞道語蕾面前後,他抓著語蕾的頭髮把語蕾的臉拉到胯下,讓她含住
自己的卵袋,自己有用另一隻手在雞巴上狠狠擼了幾下,才又一把將語蕾拉起來,
把肉棒塞進了她的嘴裡

  雖然嚴格來講是超時了兩三分鐘,但我覺得語蕾能在這麼短時間裡讓這兩個
男人射精已經是很不可思議的事。也許正如阿浩所說,她瞭解男人,懂得什麼時
候用什麼樣的方法。

  看著吞下阿浩的精液後妻子臉上的冷靜,我才明白剛剛她至少有一半的反應
是裝的。我聽說再聰明的男人也很難發現妻子偽裝出的高潮,因為這種生物骨子
裡就生了一份對自己性能力無來由的自信。而我的語蕾又無疑在這方面經驗豐富,
就連阿浩和斌叔也被她成功騙過。

  但是,妻子在結婚當天用小穴和小嘴去讓別的男人射精並吃下他們的精液,
不管她用多短的時間完成了這一切,似乎都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

  無論如何語蕾做到了約定,阿浩他們也沒再為難她,小娟還放好了攝像機去
幫她整理早已淩亂不堪的婚紗。阿浩穿好衣服後拿了瓶漱口水給語蕾,她接過來
熟練地含了一口進嘴裡,我忽然想到拍婚紗照那天和婚禮那天我都在親吻語蕾時
在她嘴裡嘗到了甜甜的味道,當時我他媽還天真地以為那是我的天使特有的芬芳。
如今想來,那都是我的妻子被其他人侵犯過的證據罷了。

  接下來螢幕上出現的內容很諷刺。經過剪輯,畫面直接跳到了他們收拾完畢
一起走向教堂,語蕾和小娟、斌叔走在前,阿浩則跟在最後繼續錄影。電視裡,
我看到我像個傻逼一樣春風滿面地走出教堂,大笑著去迎接我剛剛被淩辱過的老
婆和淩辱她的禽獸們,而阿浩這時對著攝像機的麥克風小聲地說了一句:

  『那個就是我們今天的新郎官哦!』

  我當然聽得出他的嘲笑與諷刺,卻沒有任何辦法。畫面逐漸轉黑,我以為這
一部視頻就這樣結束,想要關閉的時候它卻又重新亮了起來。

  『周平先生,你願意承認接納陳語蕾小姐為你的妻,以溫柔耐心來照顧她,
敬愛她,唯獨與她居住。要尊重她的家庭為你的家族,盡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終身。
不再和其他人發生感情,並且對他保持貞潔嗎?你在眾人面前許諾願意這樣嗎? 』
『我願意。』

  『陳語蕾小姐,你願意承認周平先生為你的丈夫,從此溫柔端莊,順服這個
人,敬愛他、幫助他,唯獨與他居住。要尊重他的家族為本身的家族,盡力孝順,
盡你做妻子的本份到終身,並且對他保持貞潔?你在眾人面前許諾,願意這樣嗎? 』
『我願意。』

  這是……我和語蕾的婚禮?

  當日的誓言再次響起,我不知道阿浩把這一段剪輯進來是什麼意思,畢竟這
部影片一直收在語蕾那裡,難道就只是為了讓她日後再回看時覺得很諷刺?

  我摸不清楚那傢伙的想法,可是當螢幕上的我和語蕾交換完戒指,牧師笑著
對我說我可以親吻我的新娘了之後,下一幕出現的畫面讓我瞠目結舌,也讓我瞬
間明白了阿浩為何在語蕾提出要走的時候一定要堅持等到他和斌叔都射出來。

  電視裡,原本完整的畫面忽然被切割成了三塊,最中間的是我慢慢走到語蕾
面前,溫柔地掀起她的頭紗,將她抱進懷中,甜蜜、幸福地擁吻;而左邊播放的,
是語蕾被阿浩從身後狠狠幹著小穴,俏臉從斌叔的臀縫裡倉皇抬起,努力地探直
身子,將骯髒的龜頭含進了口中;右邊,則播放著語蕾從被阿浩揪著頭髮按在胯
下,含進他的卵袋,接著又吐出來吃進他的雞巴的完整的、細緻的過程。最後,
三段不同的視頻在相同的畫面裡形成了奇妙的同步——在我和語蕾四唇相接的畫
面兩邊,是兩段我的妻子把不同男人的精液吞進嘴裡、咽下肚子的慢鏡頭特寫。

  我恨阿浩,但我不得不承認某種意義上他是個天才。如果要我去拍攝一部A
V,我一定想不到要設計這樣的鏡頭。說真的,那畫面的衝擊力太強了。三段視
頻中發生的事情,中間的間隔那麼短,但放在一起來看時卻又好像隔了不同的時
空一樣。

  中間的語蕾,是那個讓我驕傲,讓我幸福的妻子;兩邊的語蕾,是讓我心痛,
卻又體驗到前所未有的莫名興奮的妻子。我不知道這兩個哪個才是真正的她,也
不知道我究竟希望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本來打算直接看第三段視頻的,但結尾的那個畫面讓我不得不起來喝杯水消
化一下它給我的震撼。

  人在獨處的時候最容易暴露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而暴露給的物件同樣是自
己。

  要說我這個人有什麼好習慣的話就是常常在獨自無聊的時候自我審視一番。
以前我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在性格、思想或愛好上有什麼有悖於常人的地方,但
是,此刻我不得不面對一種不合常理的,通過自我剖析得到的結果——直到現在,
我仍然沒有興起一絲要報復的念頭。

  我對阿浩、斌叔和小娟絕對是憤怒甚至是憤恨的,但那似乎主要源自於他們
對我的戲弄以及對語蕾的傷害,可是我又實在沒法說清楚那到底算不算是在傷害
我的妻子。

  誠然對於他們的所作所為,語蕾的配合是不情願的,但是我能否認她從中獲
得的快樂嗎?這不是情敵帶我妻子去吃了一頓大餐那種令我不爽的事,因為無論
別人請她吃什麼東西我都一樣可以請她去吃,但很明顯語蕾從那三個人那裡獲得
的東西是我給不了的,甚至某種角度來看是我的存在壓抑了她,讓她不想、不能
或者不敢去追求這些。

  假如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事情就很好解決,我可以私下報復,也可以訴諸於
法律;我可以選擇原諒語蕾,也可以與她離婚。但這些都建立在我對整個事件本
身有著強烈反對的基礎上。然而,我無法對視頻中語蕾的興奮和沉迷視而不見,
更無法對觀看視頻的過程中自己的興奮和沉迷視而不見。

  如果沒有看第二部視頻的話,我該向妻子坦白的,告訴她我知道了一切,告
訴她我可以接受這種事情的發生。但是,剛剛結束的視頻裡我的妻子明白無誤地
說想要與過去做出了斷,想要脫離那些不正常的生活、不正常的欲望,這讓我該
如何向她啟齒?你不能告訴一個正在戒毒的人說『我真他媽喜歡你吸毒的樣子』,
尤其是在你的想法極有可能左右她的做法的情況下。

  我想不清楚,乾脆又拿起了遙控器。無論如何,還是等看完所有視頻再做決
定吧。

  第三段視頻一開始,螢幕上就出現了一個屁股——穿著衣服的屁股。

  我愣了一下才發現那個屁股是自己的,而那時的我被扛在阿浩的肩上。畫面
中語蕾和斌叔也都在,不必說,扛著攝像機錄影的責任落在了小娟的頭上。

  只消看一眼語蕾的裝扮我就知道這是什麼時候錄的了——她身上穿的是一身
大紅色的旗袍、超薄透明絲襪和紅色高跟鞋,這是我們在婚宴上敬酒時她穿的衣
服。

  全國各地婚俗不同,大部分地區其實婚宴在中午就結束了,但我們這邊特殊
一點,就是中午正式舉辦宴席,晚上還要再設宴招待準備婚禮期間提供過各種幫
助的親朋好友。宴席標準和正式婚宴也是一樣的。雖說我和語蕾舉辦的是西式婚
禮,但畢竟結婚是兩家人的事,尤其是要顧及到長輩的意思——對大部分年輕人
來說,他們可是付酒席錢以及擴充收份子錢範圍的主力。因此,與其說我們辦的
是西式婚禮,倒不如說中西合璧更貼切一點。

  其實那天中午我沒喝多,被灌的不省人事是在晚上這一頓。阿浩和小娟一直
負責婚禮的攝像,自然是算進幫忙者中,斌叔雖沒幫什麼忙,但他與別人都不認
識,從頭到尾都跟在阿浩身邊,婚宴總管便把他當作了阿浩的助手。現在視頻中
記錄的就是晚宴結束、賓客散盡以後我和語蕾進入洞房以後發生的事。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是出於什麼樣的安排最後竟是阿浩把我扛回來,但猜也猜
得到肯定是他的自告奮勇加上語蕾的意願吧。上一段視頻中語蕾說過她和這三人
的約定還沒結束,看起來這新婚之夜就是約定的最後一部分——當然,這時候我
已經預感到那晚我新郎的權利和義務十有八九是被別人代勞了。

  因為語蕾是模特,所以某次出席一個比較重大的場合時我向她請教過穿衣搭
配的方法,而她只回答了我一句話:

  『一美二白三隨便。』

  翻譯成人話,就是只要你長得美,皮膚又白,那就能想穿什麼就穿什麼,搭
配都是那些顏值低的人要操心的事。

  以語蕾的條件,自然能說出這種話讓人無法反駁,我曾對她說如果她生活在
倉頡造字的時代,那麼美這個字就一定是以她為範本創造的。

  說實話那晚語蕾穿的旗袍比起白天的婚紗來實在是普通了一些,並且有點老
氣——沒辦法,那是我媽親自挑的。不過旗袍這種東西本身就是為了襯托出女性
的身材曲線而存在,遇上語蕾這樣的衣架子那不管多老土的衣服都能瞬間提升好
幾個檔次。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比起繁冗的婚紗,開叉到大腿的旗袍做起
某些事情的時候要方便的多。

  比如現在電視上的畫面中,走在語蕾身邊的斌叔那只髒手就一直在她下擺裡
撫摸。

  我能理解他的這種行為,因為我記得那天語蕾穿的絲襪還挺貴的,詳細的原
理我不懂,但是手感真的超棒,陪她去換衣服時我還忍不住在她屁股上舔了兩口。

  『靠!真夠重的。』

  終於走到床邊,阿浩一把把我扔在了罩了大紅床罩的婚床上。我看到我的身
子在上面彈了兩下,還無意識地哼了兩聲,但依然睡得死豬一樣。

  『嘿,這樣子都沒反應,看樣子我們的新娘子真是給新郎官下了不少藥,就
是不知道是怕待會新郎醒來發現自己做的好事,還是打擾自己做的好事呢?』什
麼?那天……是語蕾給我下藥了?難怪……我就說我酒量雖不是太好,但也從沒
有醉得那麼不省人事過。這倒真是一個諷刺的事實——新娘在新婚之夜為了和其
他男人做愛,下藥把新郎放倒。這種事要是傳出去一定是穩穩上頭條了。

  『新郎好像睡得不太舒服,新娘子,你現在是人家老婆了,要好好照顧周到
哦!』阿浩看到我一直皺著眉頭,戲謔地對語蕾說,而我的妻子也沒有回答什麼,
只是默默地在床邊伏下身子,溫柔地幫我脫掉皮鞋,又爬上床,給我解開系得太
緊的領帶。

  她背對著攝像機,所以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卻分明在她做完這件事後聽到她
如泣如訴的一聲:

  『老公,對不起。』

  那五個字飽含著讓我心碎的愧疚和委屈,我多希望在那個時候那個酣睡著的
男人能忽然醒來,然後抱著她輕吻她的額頭,安慰她幾句。但是沒有,攝像機的
鏡頭從語蕾彎下腰去開始就拉近了焦距,一直對準她撅起的屁股,挺翹的、渾圓
的、包裹在旗袍下的屁股。

  在語蕾說出那句話的同時,一雙大手突兀地出現在了畫面中,各捏住一邊充
滿彈性的臀瓣大力揉搓了起來。語蕾沒有反抗,就那麼彎著腰,任由色狼猥褻著,
輕柔地為我拭去嘴邊不知何時嘔吐過後剩餘的殘留物。

  那雙大手揉了一陣,覺得不過癮,乾脆掀起了語蕾旗袍的下擺,讓緊裹在透
明絲襪和白色絲質內褲中的豐盈的臀部暴露在鏡頭下,雙手再次覆蓋上兩邊臀瓣,
卻是用大拇指按住聚攏向中間臀縫的秘肉來回地向兩邊拉扯,其與的手指則深深
陷入雪白的屁股蛋中。

  在那充滿色情的拉扯沒幾下之後,本就狹窄的內褲便慢慢地被結實光滑的臀
肉擠壓成了更窄的布條,完全陷進了股溝之中。我的妻子臀縫本就緊實,再加上
絲襪的緊裹,窄窄的布條在陷入其中之後,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嘿嘿,我以前在看維密走秀的時候,有人評論說只有那些模特才能擁有讓
人「扒開屁股看內褲」的魔鬼身材,可是今天才知道,我們的新娘子在這方面簡
直是過猶不及啊。』

  這是阿浩的聲音,也就是說現在正在猥褻我妻子屁股的果然就是這個混蛋。
雖然他是在誇讚語蕾的身材,雖然我同意他的話,但是在那時做出那樣的舉動,
說出那樣的話的,本該是我才對!

  然而,現實就是,在下一秒鐘,一把將語蕾的內褲和絲襪全部扒到大腿中部,
讓潔白渾圓如滿月的屁股和飽滿多汁如花蕊的陰埠完全暴露的人,仍然是他。
2017-7-5 00: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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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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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續文,真是感恩!這故事接下來的發展會是什麼?
2017-7-6 21: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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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不詳 於 2016-2-16 08:24 發表
抱歉各位,由于四合院被墙,今后再更新没办法到这里来发布了,第七章起会在一人堂首发,作者名更为nevermind,如有热心读者可将新章&# ...
             穿婚紗的惡魔(十三)


  『我聽說真正美麗的女人無處不美。說起來,雖然摸也摸過,幹也幹過了,
但有個地方我還真沒仔細地觀察過。』

  阿浩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各捏著一瓣臀肉大力地分開,將語蕾的菊穴大喇
喇地暴露出來。

  其實別說是她,就連我也沒有特意地去觀察研究過我妻子的後庭。主要是因
為我覺得那樣對語蕾不太尊重,從來沒好意思這麼做,而語蕾自然更不會主動掰
開屁股讓我去看她的屁眼。但此刻,我這個正牌老公羞于去做的事情卻被別的男
人做了,而且做得比我想像中更加極端。

  我聽阿浩說過他那一套設備要五萬多塊錢,當時我完全不理解為什麼看起來
普普通通的相機和一個比其他的長一點的鏡頭就能賣那麼貴,直到現在我才見識
到它們的效果。

  在焦距的無限拉近下,語蕾的菊穴幾乎佔據了整個螢幕,畫面卻一點都沒有
模糊。

  她皮膚很白,就連股溝中的色素沉澱都比我見過的其他女人少得多,只有以
那個緊閉的小孔為中心,在很小的範圍內呈現出淺淺的褐色,然後隨著整齊的褶
皺的擴散,那顏色也迅速淡化,與雪白的臀肉融為一體。在整個深邃的臀溝中,
只能看見幾根短短細細的淺色絨毛,絲毫不會破壞整體的美感。

  是的,就連別人眼中人體最骯髒的排泄器官,在語蕾身上也能散發出獨特的
美感。

  『哥,我想舔一下。』

  電視裡傳來小娟口乾舌燥的聲音。舉著攝像機的她目光會比別人更加聚攏在
那裡,想必受到的衝擊和吸引也更強烈。

  『瞅你那點出息。』阿浩被小娟像小孩祈求糖果一樣的語氣逗得啞然失笑,
卻並未恩准那小丫頭的請求,而是又捏了捏語蕾的屁股,然後說道,『我們的新
娘子半天沒說話了,你先去拍一拍她現在在做什麼,是什麼表情,拍得好,獎勵
你舔個夠。』

  阿浩話音剛落,鏡頭就立即移動起來。其實我也很好奇現在語蕾在做些什麼,
想些什麼,畢竟不關她曾經經歷過什麼事,肯定也是第一次體驗到趴在自己老公
身上,卻被其他三個人掰開屁股,觀察、玩弄屁眼的滋味。

  小娟很快給了我答案,但那畫面卻讓我忍不住心痛起來——我的妻子語蕾雙
目緊閉著,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而她的雙手緊握著我的雙手,唇瓣一直含著我
的嘴唇,嘴角翕動似乎在呢喃著什麼,我聽不見,但我知道她一直在對我說對不
起。

  我真的好想告訴她沒有什麼好對不起的,可是那時的我,只是個毫無保護妻
子的能力,還毫不知情地戴上了綠帽的傻逼。

  『新娘子,在新婚之夜有什麼想對新郎說的話嗎?』『你們想做什麼就快點
做,然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了。』語蕾冷冷地說著,雙手將我握的更緊。

  『嘿,別裝出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我知道你也很期待的。你不提醒我都忘
了,這可是我們的新娘子為我們拍攝的最後一部視頻,說起來還真是捨不得,不
過約定就是約定,希望今晚的每個人都能盡興吧。丫頭,攝像機給我,你可以幹
你想幹的事了。』

  『好!』

  小娟幾乎是歡呼出聲,立即將手中的機器交給阿浩。螢幕震動了一會,再次
對準語蕾的屁股時,小娟那小賤人已經把臉埋進了幽深的臀縫中。

  鏡頭再次拉近,從縫隙中拍攝到小娟的舌頭在語蕾屁眼周圍盡情地洗刷,還
不時試著把舌尖頂進她的菊渦中去。語蕾的身體有些戰慄,我知道她的後庭其實
十分敏感,而任何人被同性這樣子舔吻屁眼的機會應該都不會太多,所以帶來的
異樣感一定更加強烈。

  『小丫頭喜歡屁股,那大叔呢?看看我們的大叔喜歡的是我們的新娘子哪裡。』
鏡頭一轉,對準了斌叔。老色狼嘿嘿笑了一下:

  『新娘子身上哪裡我都喜歡,但是吧……女人的腳能長這麼漂亮可真不容易,
就跟沒走過路似的,今晚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一邊說著,他一邊在床邊坐下,
捧起語蕾的一隻玉足,脫下了她的高跟鞋,髒手在腳背、腳趾處摸索。

  語蕾的腳很漂亮,這點但凡見過的都無法不承認。我常誇她說她就跟沒走過
路似的,不只腳背白皙,腳趾精緻,連腳掌都嫩如新生,沒有一點死皮,也沒有
一點令人掃興的黃色磨痕,就是那麼誘人的白嫩中透著一點粉紅,堪稱完美的藝
術品。

  我並未戀足癖,但絕對願意一生都臣服在她的腳下為她吸吮腳趾,舔去灰塵,
斌叔這樣的變態自然對那雙完美玉足更加情有獨鍾,尤其當它們被透明絲襪包裹,
散發著朦朧的反光時,我想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那樣的誘惑。

  『嘿嘿,我剛才說了今晚大家都可以盡興,這對小嫩腳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阿浩對斌叔說了一句,又拍下他俯下身去,猩紅的舌頭在語蕾腳掌上一舔而過,
留下一道長長的口水痕跡的特寫,然後將攝像機找了個地方固定,鏡頭恰好將整
個床上的景象全部覆蓋。

  『雖然沒人問我喜歡新娘的哪裡,但我還是要主動說一下。』阿浩重新走到
床頭,捏著語蕾的下巴把她的臉抬了起來,『我最喜歡我們的新娘子從滿臉聖潔
的天使慢慢變成淫賤婊子的樣子。』

  話音一落,他就狠狠吻上了語蕾的唇,並強行將她的貝齒撬開,將舌頭伸進
她的口腔探索。語蕾緊閉雙目,並非陶醉,而是不願與他對視,更不願看到我近
在咫尺的睡臉。

  阿浩吻個不停,還故意將語蕾的舌頭吸出櫻唇,讓攝像機能拍到兩人舌頭交
纏的畫面。他的手也沒有閑著,伸進語蕾的衣擺去揉捏高聳的胸部。

  小娟依舊舔的陶醉,一雙小手像在撫摸世上最精美的瓷器一樣在語蕾的屁股
蛋上摸索,我妻子的股溝被她舔的亮晶晶一片,像兩座高峰間剔透的山泉。

  斌叔那邊的表現更加不堪,對語蕾玉足的把玩已經從坐在床邊撫摸舔吻變成
了跪在地上,將一雙溫熱的嫩足併攏,然後把醜陋的老臉埋進那柔軟馥鬱的天堂
中去。

  在這樣三面夾擊的狀況下,我發現語蕾臉上逐漸顯出了酡紅,身體也顫抖得
更加厲害。

  有一個我先前忽略掉的事實就是上午的時候雖然阿浩和斌叔都射了,我的妻
子也被挑起了情欲,但並未達到高潮。我不知道到了晚上那股情欲是否有冷卻,
但明顯已被點燃的火焰只會蟄伏,不會輕易地消失。三個人的挑逗,無疑是讓那
簇並未熄滅的火苗重新探出了頭,然後俞燒愈烈。

  『唔呃……』

  阿浩忽然鬆開嘴唇,讓沒有防備的語蕾不小心就溢出了一聲來自下體和雙腳
的快感催發的低吟。

  『嘿嘿,動情了嗎?』

  阿浩陰笑一聲,看著伏在我胸前大口喘息的語蕾,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然後
揪著她的秀髮強行使她離開了我的胸口。

  『啊!』

  頭髮冷不丁被大力拉扯,語蕾痛呼了一聲。阿浩已在等著她開口的瞬間,粗
壯的陽具直接塞進了她的檀口中。

  他媽的!從拍攝的角度看過去,阿浩的雞巴離我的臉也不過十幾公分的距離。
而他甫一插入,就好像操屄一樣,把我妻子的小嘴當做小穴大肆抽送起來。

  『呃……呃……呃……』

  語蕾被他插的不停從嗓子裡發出難受的呻吟,更過分的是嘴角被帶出的口水
一滴滴的全部落在了我的臉上。阿浩這樣子一秒不停地幹了語蕾的嘴兩分多鐘,
速度漸漸減緩,就在我以為他會就此停下,語蕾的呼吸也慢慢平穩的時候,他卻
猛然地將屁股向前一挺,那根大到可怕的雞巴,就那樣子猝不及防地一下子全部
沒入了我妻子的櫻桃小嘴中。

  『操你媽的!』

  螢幕前的我忍不住叫出了聲。他這樣子……會把我的語蕾弄傷的!

  果然,那一下直接讓語蕾翻了白眼,眼淚鼻涕一起流了出來,喉嚨裡發出咯
咯的聲音。但阿浩這畜生看到了我妻子痛苦的樣子,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龜頭頂在語蕾咽喉深處又使勁杵了兩下,才又毫無預兆地猛然抽出。

  『嘔……』

  語蕾根本沒有忍耐的機會,就不受控制地低頭嘔出一大口穢物,自然又是全
然落在我臉上、脖子上。她吐了一口,便慌亂地一手捂住嘴,一手胡亂為我擦拭。

  『怎麼樣?現在有話對你老公說了嗎?』

  阿浩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全是殘忍。

  『嗚嗚……老公,對不起……對不起……嗚……』我的妻子在受迫做出那種
行為之後終於無法抑制地情緒崩潰、失聲痛苦起來。我聽著她一遍遍地道歉,心
如刀絞的痛。

  『好了,從現在開始,不玩花樣。大叔,上次沒玩夠的東西今天咱們接著玩,
玩到過癮為止。丫頭,今晚這婊子的嘴就交給你了,你想噴想尿都隨便,能把這
騷貨喂飽算你的本事。』

  阿浩語氣陰冷地宣告了我妻子接下來將要面對的折磨,那邊斌叔和小娟一聽,
立即兩眼放光地直起身來,斌叔還從懷裡掏出一個藥瓶,從裡面取出一顆藥片自
己吞下,把剩下的扔給阿浩:

  『接著!為了今晚我可是早就準備好了!』

  『你呢?新娘子要不要吃點藥啊?』

  看著猶自痛哭不止的語蕾,斌叔在她屁股上拍了拍。

  沒有回答,語蕾只是拼命地搖頭。

  『挺自信嘛!到了這種時候想當烈婦?哼哼,別以為不給你下藥我們就沒法
把你幹的浪起來!』

  說完,阿浩抓著語蕾的胳膊將她拉起,一手將她胸前的旗袍盤扣全部解開,
又把手伸進衣服裡將她的胸罩也摘去,將豐盈的玉乳釋放出來。這樣一來我妻子
雖然還穿著衣服,但私密部位已全部暴露於三人的眼裡。

  『大叔,抱得動新娘子嗎?』

  『我年輕時候可也是抱過我老婆的,別他媽小瞧我!』斌叔明白阿浩的意思,
脫掉自己的褲子,上前從背後將語蕾抱了起來,由於絲襪只脫到大腿中間,這個
姿勢抱起來並不方便,斌叔明顯有點力不從心,但仍逞強地將我妻子在臂彎中掂
了兩下,雞巴也在她的屁股上蹭來蹭去。

  這時阿浩也上前去,剝掉了語蕾左腳的絲襪,連同內褲也一併扒下來,讓它
們一起掛在右腿上,雙手抓著兩隻腳踝將一雙美腿大大分開,雞巴頂在了嬌嫩的
陰戶上。

  有了阿浩托住語蕾的腿彎,斌叔輕鬆了許多,一手扶著語蕾的上半身,一手
伸下去調整了陽具的位置,龜頭就著剛剛小娟口水的潤滑淺淺地頂進了語蕾的後
庭。

  語蕾沒有反抗,或許是知道反抗只會招來更加殘忍的虐待。她只是無力地靠
在斌叔身上,眼中不住往外淌著淚水,靜靜地等待這一切快點結束。

  『來吧,我們幹死這小賤人。』

  隨著斌叔的淫笑,兩根粗大的雞巴同時發動,一點一點地開始擠進我妻子的
身體。

  前後兩穴同時遭到進攻,我想也想得到語蕾正遭受著怎樣的脹痛感,但柔弱
的嬌軀對兩個男人的禁錮根本無力反抗,我看著那兩根青筋虯結的雞巴就那樣子
一毫米一毫米地消失在我的視線,沒入我妻子的兩處秘洞中。

  『嗯……』

  饒是再倔強的女子在面對這種折磨時也無法忍著不發出痛呼。我看著妻子額
頭上的汗珠,死死地握著拳頭,恨不得能替她承擔這種痛苦。

  『啊……』

  當兩根雞巴都插入超過一半,本來緊咬牙關,只從嗓子中擠出痛哼的語蕾終
於不能自已地嘶聲尖叫起來。小娟這時跑去又把攝像機取在手裡,把鏡頭對準了
語蕾的下體,可是即使這麼近的距離,我也已經看不見她的會陰,只看到兩根烏
黑粗壯的陽具並列著像兩根木樁活生生地釘入柔弱的私處,更仿佛看到在她的體
內,陰道和腸道被完全擠壓到了一起,只剩下一層薄膜般的嫩肉將兩根入侵者相
阻隔。

  『嘶……』

  不只是語蕾,連斌叔都被這異常的緊迫擠壓逼得倒吸著冷氣,不得不停下來
稍作休息。

  『怎麼了?大叔不會射了吧?』

  阿浩也停下來,戲謔問道。

  『射你媽屄,我雞巴都快被夾斷了!』

  暴躁地吼了一聲,斌叔似乎很不滿阿浩的嘲笑,咬著牙又把龜頭往裡頂了一
截。

  『呀!!!』

  這一頂終於使語蕾的肛門邊緣裂開,滲出了一顆血珠,寶石般鮮豔。我聽著
她的尖叫,心痛得塊無法呼吸。

  『靠,你還真想幹死她啊。』

  阿浩嘟噥了一句,但並未因此就對語蕾有一絲疼惜,不甘示弱地將胯下那根
怪物強行推進。

  『你們輕點,這樣子真要把姐姐玩壞了。』

  連拍攝著的小娟也有點看不下去,輕聲勸阻道。

  『沒事,這本來就是最疼的階段,等我倆都插到底就沒這麼疼了。而且你又
不是不知道這婊子,嘴裡喊著疼,其實不知道有多爽。』阿浩滿不在乎地回了一
句,小娟也就沒再多嘴。我不知道在那個變態心目中有沒有把我妻子當成一個人
來看,但即便是對待一條母狗,也不該把自己的暴行描述得如此輕描淡寫。我開
始後悔當初為何會選擇了這家影樓,為何會讓語蕾招惹上這樣的人。就算我能接
受語蕾被別的男人侵犯,但我真的不忍看到她承受這樣的痛苦。

  當兩根雞巴終於完全插入妻子的前後兩處秘洞時,語蕾已經氣若遊絲,好像
隨時要昏過去。這時阿浩終於沒有繼續實施暴行,說是讓她稍微休息一會。小娟
雖然是個賤貨,但畢竟是女孩子,聽後立刻將攝像機固定回去,然後過來幫語蕾
順氣按摩。但兩個男人就沒那麼好心,下身停了下來,上身卻還在持續著侵犯,
阿浩不停地親吻著語蕾的紅唇,斌叔則在身後像條狗一樣舔吮她的耳朵。

  『好了,新娘子恢復得差不多了,丫頭你一邊去吧。』『哦……』

  小娟張了張嘴好像想說什麼,但只是應了一聲,默默退到一旁。

  『來吧,大叔。』

  阿浩的嘴角揚起一絲邪笑,沖著躺在那裡對一切毫不知情的我那邊打了個眼
色,斌叔也立即會意地淫笑起來。

  『不!別這樣?你們要幹什麼?』

  警覺到兩人的目的,語蕾驚慌失措地大呼起來,但揮舞的手腳並未能阻止那
兩頭禽獸前後夾著她的身體,默契地一起移動到床上,斌叔站在我的腦後,阿浩
則岔開雙腳踩在我兩邊腋下,把被兩根雞巴填滿的我的嬌妻的下體舉到了我臉部
的正上方。
2017-7-7 23:4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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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不詳 於 2016-2-16 08:24 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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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婚紗的惡魔(十四)


  『新娘子,我知道剛剛吐了你老公一臉你覺得很不好意思,所以,現在請你
一定要全力忍耐,不然不管你的騷穴和屁眼裡流出什麼東西,都一樣會滴在你老
公臉上的。』

  阿浩的話讓我震驚,我都在懷疑他究竟是攝影師還是調教師,為何總有各種
稀奇古怪的辦法去淩辱語蕾。而語蕾,我的妻子,在剛剛還對一切折磨逆來順受
的她,此刻卻爆發出強烈的反抗:

  『你們禽獸!畜生!要怎麼玩弄我就來玩好了!別羞辱我老公!否則我不會
放過你們的!』

  一邊怒吼著,一邊用美麗的雙腿玉足使勁踢打,雙手也在阿浩肩上胡亂抓撓。
但是,面對這種程度的反抗,兩個畜生只需要一個動作便輕易地將之瓦解。

  『呃……』

  身體裡的兩根雞巴同時用力地一頂,巨大的痛楚讓語蕾岔了氣,悶哼一聲僵
住了身體。

  『這麼心疼老公,真是讓人感動。不過……真搞不清楚狀況啊新娘子,現在
你老公只要一睜眼,就能看見他新婚的老婆正在被兩根雞巴一起操呢!』『是你
們強姦我的!』

  『是嗎?真的嗎?如果拍照那天你在電話裡向她求救呢?如果你第一次被我
們幹之後就向他坦白或者報警呢?還能有今天的局面嗎?你說我們在羞辱他,但
仔細想想,好像羞辱他的是你吧?哈?美麗的新娘子!』『我……我會殺了你們
的!我一定會殺了你們的!!!』阿浩的話讓語蕾啞口無言,最後歇斯底里地尖
叫起來。

  『哼,隨便你。不過……先過好今晚再說吧!』話音一落,兩根雞巴不約而
同地動了起來,語蕾像是忽然被扔進了驚濤駭浪之中,嬌軀在男人們粗暴的蹂躪
下顛簸起伏,一雙美腿無力地上下晃動,兩隻腳丫因痛苦而緊握,白嫩的腳掌擠
出一條條褶皺。

  肛門處裂開的傷口再次擴大,血珠卻在此時起到了潤滑液的作用,斌叔的龜
頭從一開始只能在腸道深處小幅度地剮蹭逐漸變成可以大開大合地操幹,前邊的
阿浩仍是把整條雞巴埋在語蕾的陰道裡,用前端對她的子宮口進行粗暴的摩擦。

  或許意志可以堅持,但生理反應卻不以意志為轉移,花心被不斷肆虐,終於
還是不情願地吐露出了芬芳的花蜜,被阿浩撐的密不透風陰道口處,悄悄地滲出
了一絲液體

  『怎麼樣?開始爽了嗎?還是一開始就覺得爽但是不願意承認呢?』阿浩敏
銳地察覺到語蕾下體的濕潤,屁股緊繃著上下聳動,更加賣力地去刮磨語蕾的子
宮,斌叔雖默不作聲,但一次又一次地將肉棒全根沒入語蕾的屁眼,小腹將肉呼
呼的屁股撞得啪啪作響,一片通紅。

  『呸!』

  回應阿浩的,是語蕾狠狠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臉上。

  『嘿嘿……』

  阿浩神色一冷,雞巴忽然狠狠地在語蕾體內挑了兩下。

  『啊!』

  肉棒的尖端肯定是直接將語蕾的子宮頂的移了位,她忍不住痛呼一聲。

  『呸!』

  就在語蕾張嘴的瞬間,阿浩的一口口水直接吐在了她的嘴裡。

  『操你媽!』

  螢幕前的我立即怒火中燒,又怒駡了一聲。

  『怎麼樣?好吃嗎?婊子。』

  阿浩陰冷地盯著語蕾,語蕾想要開口怒駡,但阿浩嘴一努作勢又要吐口水,
她只得強行忍了下來。

  『哼,挨操都不老實的小賤人。』

  罵了語蕾一句,阿浩終於不再滿足於折磨她的花心,雞巴開始大刀闊斧地在
我妻子小穴中抽送起來。一開始,前後兩穴的抽插剛好錯開,語蕾一個洞被填滿
的時候,另一邊會剛好空下來,這樣的節奏雖然密集,但尚不算太過刺激,還能
給她留下一絲喘息的空間。但當阿浩與斌叔找到了節拍,開始默契地同進同出時,
語蕾便再也無力作出呻吟嬌呼之外的任何行為。

  我想像得出體內的兩條通道反復地同時被填滿又同時被抽空的畫面,卻無從
想像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會很痛苦嗎?應該會的。可是,我又偏偏聽到我的妻
子叫聲中那逐漸出現的一絲若有若無的歡愉

  不知何時起,肉與肉撞擊的啪啪聲起了變化,其中似乎夾雜了一種微微的咕
嘰聲,而語蕾原本在空中搖晃著的雙腿也在剛才悄悄地纏上了阿浩的腰阿浩一定
也察覺到了這種變化,卻故作不知般依舊賣力地與斌叔一起操著我妻子,只是舌
頭不時地伸出嘴巴,舔一舔自己的嘴唇。

  他口渴了?我不明白他的這個舉動,但覺得應該不只是單純的口渴。再去看
語蕾的反應,卻發現她每次看到阿浩的舌頭伸出來時,都似乎有一個不易擦覺的
脖子前傾的動作。

  那種咕嘰咕嘰的聲音越來越明顯了,我毫不懷疑要不是有兩根雞巴堵著,語
蕾的陰道中絕對會滴下滴滴的花蜜。如果那樣子的話,應該會讓她更覺屈辱吧?
但阿浩他們為什麼沒有那樣做呢?如果現在拔出雞巴的話『唔……』

  語蕾的雙腿將阿浩纏得越來越緊,腳掌握得如同新月一般,而阿浩依然不為
所動,保持著快速的節奏,仍舊時不時地舔一舔嘴唇。

  每到這時候,語蕾前傾的動作也一次次愈發明顯起來。

  『姐姐想親親了呢!』

  一直在旁一邊觀看一邊自慰的小娟道破了語蕾羞於表現但已足夠明顯的欲望。
多可笑,我知道很多女孩在快要高潮的時候會有強烈的接吻的欲望,但我卻從不
知道自己的妻子也是如此,因為我從未將她送上過高潮。

  『是嗎?』

  阿浩假惺惺地問著,插入得更加用力,同時嘟起嘴來向語蕾靠近。

  『唔……』

  在被說破之後,語蕾無法就這麼無恥地臣服,緊閉著嘴巴側臉躲避。

  『來,姐姐,親我親我!』

  小娟就那麼赤裸著下身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也嘟著嘴向語蕾湊去。

  語蕾看了小娟一眼,眼神很複雜,但終究是沒有躲閃。四片唇越來越近『哈
哈!不給你親!』

  就在將要觸到的時候,小娟卻大笑著躲了開去。

  『啊!啊!啊!……』

  開口想說什麼的時候,阿浩和斌叔早有默契般同時加大了力道,兩根雞巴每
次都抽出一半以上然後再狠狠地全力插入,語蕾再說不出一句話,仰頭大聲浪叫
起來。

  『婊子!爽嗎?來親我啊!讓老子的舌頭把你上面這個洞也填滿,那感覺會
更爽!

  來啊?不要嗎?真的不要嗎?『

  『她不要我要!』

  小娟總是在關鍵的時刻成為壓垮語蕾的最後一根稻草,當她就在語蕾眼前與
阿浩吻在一起的時候,我妻子眼中的情欲與渴望根本無法遮掩,像是要燃燒著噴
出來。

  而這個時候,身後的斌叔又恰到好處地用雙手按住了語蕾不斷蕩漾的乳波,
捏著兩顆豔紅的乳頭重重擰了一把

  『啊!!!』

  尖叫一聲,語蕾的大腿根部都已經濡濕成一片。當小娟笑嘻嘻地與阿浩嘴唇
分開,我的妻子終於無法再壓抑,迅速地取代了她的位置,然後臀肌緊緊地收縮
出兩個深深的凹陷

  『我操!』

  看到語蕾緊縮屁股,我就知道兩處秘洞中的腔肉一定已經緊窒壓迫著令那兩
根那麼兇猛的雞巴也分毫動彈不得。斌叔舒爽得翻了白眼,大叫了一聲,而阿浩
赤紅著雙目,深深地吻著語蕾,下體更像是要整個人都鑽進她的體內一般死挺著,
雙臀繃的像石頭般堅硬。

  語蕾的雙眼睜到了最大,瞳孔卻緊縮成一個小點,焦距在凝聚了幾秒種後忽
地渙散開來,來帶著雙手、雙腳也無力地垂下,就那麼像沒有生命的人偶一樣被
挑在兩根雞巴上,軟綿綿地懸掛在兩個男人中間,沒有節奏地抽搐。

  一同抽搐的還有兩個男人的下半身,但他們的節奏更快更密,我知道那是他
們在一起把骯髒的精液注入到語蕾的子宮和腸道裡

  時間停滯般靜默了好久,阿浩終於長舒了一口氣,重又托起語蕾癱軟的身體,
沖斌叔使了個眼色,那剛剛從高潮餘韻中緩過來的老傢伙臉上便也浮起一樣的壞
笑。

  『不要……』

  語蕾無力的阻止聲柔弱得像是一口氣就能吹散,自然無法阻擋任何事的發生。
下一秒鐘,兩根雞巴同時從體內撤出,擁堵在腔道中的液體,透明的、白濁的、
夾雜著血絲的……混合在一起爭先恐後地滴落在我的臉上、身上『靠!爽!』

  把破布偶般失神又無力的嬌軀扔在床上,讓她並肩與我躺在一起,阿浩掛著
小人得志的笑,蹲下身子把雞巴在語蕾乳房上蹭乾淨,斌叔看到,立刻也在另一
邊酥胸上如法炮製。

  『好了,現在你有時間給你老公清理一下,但是,只能用嘴,不然我直接尿
他臉上,明白了嗎?』

  語蕾沒有回答,側過臉眼神空洞地看著我,淚珠滾滾地滑落。很快,她費力
地側過身來,伸出粉嫩的舌頭,在我的臉上、脖子上、身上輕柔又細心地,將她
一開始的嘔吐物,還有阿浩與斌叔的精液,她自己的蜜液,全數舔進嘴裡,默默
地吞下。

  『好了,丫頭,現在換你了,抓緊時間玩,我們可不會休息太久。』『吔!』

  小娟歡呼一聲,撲上去把語蕾的身體重新掰成仰躺的姿勢。而我的妻子,仿
佛認命了一般閉起了眼睛,任由那騷婊子在她頭頂蹲下,把一張爛屄覆蓋在她臉
上剩下的時間裡,我麻木地看著他們對我妻子一遍遍地淫辱,看著小娟一次次用
淫水填滿語蕾的口腔,甚至從鼻子裡嗆出來;看著阿浩一邊從身後幹著語蕾,一
邊強迫她脫掉我的褲子含著我因為醉酒過度而無法勃起的軟趴趴的雞巴為我口交;
看著阿浩和斌叔並排站在一起背對著語蕾,讓語蕾輪流去吸舔他們惡臭的屁眼;
看著我的妻子像狗一樣趴在床上,小娟騎在她背上不停抽打她的屁股,阿浩在身
後用腳趾插著她的肛門,而斌叔在前面將雞巴塞進她的嘴裡,像牽狗一樣讓她繞
著我的身體一圈一圈地趴著

  視頻的末段,小娟從化妝包裡拿來一支口紅,揭開床罩,在床單上塗抹出一
片紅色印記,阿浩將語蕾以為嬰兒把尿的姿勢抱起,斌叔用兩根粗大的手指在她
陰道裡瘋狂地掏弄,從妻子體內噴出的淫液和殘精一股股撲打下來,將那片紅色
印記打濕擴散,如同處子的落紅

  『好了,新郎官,你冰清玉潔的新娘子,現在還給你了哦!』阿浩最後對著
依舊昏迷沉睡的我說了一句,在語蕾嘴上又親了一下,視頻就此結束

  終於將三段影片全部看完,此時的我很難去描述心中的感受。在新婚的這段
時間裡,我為我和妻子描畫過很多種的未來,牽扯到了那麼多的細節,去哪裡旅
遊,去享用什麼地方的美食,何時要生個孩子,何時退休去環遊世界……可是,
如果過去已經被推翻,那麼以此為基礎制定的未來又怎麼會實現?

  在經歷過這一切後,我的妻子會作何選擇?我,又該作何選擇?

  草草地將東西收拾好。我本打算回家,但又不知道在剛剛看過那些視頻後如
何面對我的妻子。我怕自己沒辦法在她面前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也不想在
她沒有明確表現出態度之前主動提起這些事情——不管坦白之後我們的生活是面
臨翻天覆地的改變,還是彼此就此分開的結果,我都還沒有做好準備去面對。

  在床上百無聊賴地躺了一會,卻無法靜下心來。我的體內有一股莫名的躁動,
這種躁動令我不敢去面對,因為它正清晰地告訴著我在看完那些視頻之後,我意
猶未盡。

  不能這樣子!

  我在心底對自己呐喊。至少在語蕾想要與過去割捨的時候我不能做出什麼與
她背道而馳的事情。這些視頻……就姑且當作一個意外的發現,儘量先不讓它們
造成什麼影響吧。

  想到這裡,我決定立即去一趟網吧。印象中有些搜索軟體可以搜到網盤裡即
使沒有分享的檔,我不知是真是假,不過既然U盤裡已經有了備份,那麼這些
東西還是儘量不要放在網路上比較好。

  到了網吧,開了台機器,我第一時間登陸上網盤,打開上次存放視頻的檔
夾,準備將裡面請空時,卻意外地發現這個資料夾裡多出了一個文檔,標題是
『大哥一定要看!』。

  這是什麼東西?可以確定的是這絕對我不是我上傳的,不過大哥這個稱呼讓
我驀然想到了一種嚴重的可能性

  『大哥,沒想到那個女人是你老婆啊!哈哈哈哈!我已經把你的視頻全部下
載了,要是不想我發給別人的話就加QQxxxxxxxxxx哦!』果然

  在看到文檔內容的時候,我知道我最大的擔心成了現實。

  太久沒有去過網吧,那天的我遺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很多老版本的網
吧管理系統是沒有自動關閉電腦的功能的,也就是說當你的餘額用盡,電腦雖然
會自動返回歡迎介面,卻不會退出你打開的軟體,清除你留下的資訊,這個時候
你只需要儘快續費,電腦就仍然會保留著你剛剛打開的所有東西。記得大學時候
我們經常通過這種漏洞去惡作劇去假裝前一位上網客人,撩撥他遺留下的QQ裡
的妹子,甚至直接清空他的好友。記得有一次我們還意外地進入了一個空間加密
的女生的相冊,看到了不少私密照片。

  然而,時間過了那麼久,我已然將這些事情全部忘記,所以那天急於脫身的
我看到費用用完就起身離開,沒有關閉電腦,網盤自然也沒有退出,而那個老舊
的破網吧毫無疑問用的就是那種不用花錢的老系統……換句話說,我等於把語蕾
的視頻直接留給了那些混混。

  唯一讓我稍微安心的是那傢伙在文檔裡說的是『我』而不是『我們』,這或
許是他隨便敲下那行字時的不嚴謹所致,也或許代表著他只是偷偷做了這件事,
那些同夥並不知道。我希望是後者,卻也無法確定,無論如何,還是先加了他的
QQ吧。
2017-7-7 23:4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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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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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不詳 於 2016-2-16 08:24 發表
抱歉各位,由于四合院被墙,今后再更新没办法到这里来发布了,第七章起会在一人堂首发,作者名更为nevermind,如有热心读者可将新章&# ...
             穿婚紗的惡魔(十五)


  驗證申請發出,我還沒有組織好交涉的措辭,那邊就已經立即通過,看來他
真的就是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一天到晚隨時線上。

  『大哥,我已經等你好久了!』

  看著他發來的資訊,我不知如何回答。

  『沒想到啊,那天我還以為你看的是A片呢!大哥你屌!(大拇指)』『你
想怎麼樣?』

  我不知他是在諷刺我還是真的在誇我,無奈地回復。

  『也不想怎麼樣啊,就是想和大哥你聊一聊唄。嫂子那麼漂亮,所以你這個
大哥我認定了!嘿嘿。』

  他油腔滑調卻不進入正題,我有點惱火,在鍵盤上重重地敲下:

  『別跟我套近乎,現在立即把視頻刪了,我可以既往不咎!』『哈哈哈哈…
…大哥,你現在這樣說話好滑稽哦!別忘了那天你可是看著嫂子被別人強姦的視
頻擼來著,現在再裝好老公是不是有點晚了啊?再說……我這幾天是天天看那些
視頻啊,人都瘦了幾圈,說實話,嫂子看起來好像也很享受嘛……』他媽的!

  這正是讓我最尷尬的地方。雖然語蕾是受迫被淩辱,雖然我是不知情下戴了
綠帽,可是……在這個過程中,我和她都表現出了興奮、享受的一面,還恰好都
被這混混看到,所以我此刻不管有多憤怒和多正氣凜然,在他眼中應該都是像笑
話一樣吧。

  『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又問了他一句。事到如今,把柄被別人捏在手裡,好像也只能人為刀俎我
為魚肉,只好默默祈禱他別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吧。

  『哥,我以前看過很多淩辱女友的小說,但一直不相信那些看著老婆被別人
幹自己還覺得爽的人是真的,你可真是讓我大開了眼界!現在既然你喜歡看嫂子
被別人玩,我又對她特別有興趣,那就……嘿嘿,能不能讓我操嫂子一次?』去
你媽的!

  我憤怒地敲下這四個字,卻在按下發送鍵時猶豫了。

  其實我已經不太記得這個小混混的樣子,但對他那頭黃毛印象深刻。在許多
類小說、遊戲中,這簡直就是那些侵犯他人女友、妻子的渣滓的標準配置。在他
說出要操語蕾一次的時候,我的腦海中不知為何就冒出了我的妻子赤裸地躺在床
上,一個男人在她身上上下起伏的畫面。我看不到他的臉,卻能看到他的一頭黃
毛。

  那個場景,讓我的小腹一陣痙攣,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不行!』

  我仍然拒絕了他,但沒有用那麼激烈的措辭。

  『哥,你可想清楚啊。別忘了那天我們可是有好幾個人呢,現在這件事只有
我知道,但是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我不介意跟我的好兄弟們分享一下。跟你說
實話,我去視頻裡的那家影樓看了,藥店我也去了。那個叫阿浩的攝影師和藥店
的老闆都活的好好的,也就是說你們根本沒有報警是吧?為什麼呢?』『關你什
麼事?』

  這傢伙竟然做了這麼多事情,看起來,今天他真是勢在必得了。

  『哈哈哈,是不關我的事,可是既然上次沒報警,那下一次呢?應該也不會
吧?

  我看得出來嫂子好像挺喜歡被人輪大米的,我和兄弟們的本事也肯定比影樓
那幾個貨強得多,你覺得我們能不能把嫂子玩爽?要是嫂子真的被我們幹得欲仙
欲死,說不定不但不會報警,還要經常偷偷地來找我們呢!到時候你的頭頂可就
真成草原了。『

  我操!這王八蛋以為是在看小說嗎?真以為這世上有把女人奸成心甘情願的
性奴那麼好的事?

  我在心底鄙視了他一萬次,但認真地想一想,卻挫敗地發現那種事可能真的
真的會發生在我老婆身上。因為我無法忘記昨天回家時空蕩蕩的房間,還有她一
取兩個多小時的快遞

  『怎麼樣?哥,考慮清楚沒,你喜歡哪一種?』見我半天沒回話,黃毛又問
了一句。

  『你搞清楚,我老婆也是個人,就算我答應你的要求,她也不可能願意的!』
沒錯,就算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催促我趕緊答應他的條件,但我的理智還在,我不
可能就這麼帶個混混回去跟我的妻子說『你到床上躺好讓他操你一次』,這根本
不是我能單方面決定的事。

  『那簡單啊!我可還記得你在視頻裡睡得跟死豬一樣,嫂子在你臉上又吐又
尿的你都沒醒。那種藥我應該也能搞的到,到時候你偷偷給嫂子一吃,讓我進去
爽一發不就完了?』

  去你媽的!那叫潮吹,不是尿!

  想到要答應讓這連潮吹和尿都分不清的土包子去幹我天使一般的妻子,我心
裡就一陣憋屈,但是……又有著一絲不由自主的興奮和期待黃毛說的方法確實可
行,我心中的天平因此又傾斜了一點。但是他會說話算話嗎?

  真的只滿足於一次的發洩?後面他會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要脅?

  『你能保證只有一次嗎?我答應之後你就立刻把視頻刪除,並且再也不來糾
纏我和我老婆?』

  『哥,咱明人不說暗話,我說了一次就只有一次,你要是不相信到時候你就
在旁邊看著,還可以把過程錄下來,我要是出爾反爾你就去告我迷奸。不過……
視頻我是不可能刪的,要是我將來娶不到老婆,這輩子擼管可就靠它們了,我只
能答應你絕對不會給別人看到。』

  操!我還能在旁邊看著?

  這突如其來的可能性讓我一下子忽略掉了他話裡的其他重點。站在妻子身邊,
看她無意識地被別人強姦

  『好,我答應你。』

  理智在那時候不知道被趕到了哪裡,在我反應過來時,發現我已經發出了這
樣的信息……

  將錯就錯吧……

  我安慰著自己,為自己找著藉口,與黃毛交換了手機號和其他資訊。原來這
傢伙叫陳強,很普通的名字,卻要對我的妻子做一件絕對不普通的事。

  熬到下班時間才回到家,拿出鑰匙打開門,語蕾正翹著二郎腿躺在沙發上玩
手機,嫩白的腳丫在空中一晃一晃的。看到我回來,她立即坐起身,對我張開雙
臂:

  『老公來抱抱。』

  他很少用這種撒嬌發嗲的語氣跟我說話,但每一次說都會讓我招架無力。我
換了鞋,走到她面前將她抱在懷裡,然後她一用力,就和我一起滾倒在沙發上。

  『親親。』

  我的嬌妻對我嘟起小嘴,我怎麼能拒絕?連忙貼上了她的唇瓣。

  芬芳的舌頭在四唇相接的刹那就靈巧地鑽進了我的口腔,我想起她臨近生理
期,定是情欲充沛,配合地與她擁吻,腦子裡想到的,卻是這個我愛的女人在不
久前我們的婚禮前夕先後吞下兩個男人精液的畫面

  『嘻嘻,好硬啊……』

  那畫面讓我控制不住地迅速勃起,語蕾感覺到頂在她小腹上的硬挺,壞笑了
一聲,又用只穿了內褲和小背心的嬌軀在我身上摩擦了幾下。

  看著近在眼前的美麗、可愛的妻子,我真的無法將她和幾小時前視頻中那個
在不同男人胯下婉轉承歡的放蕩女孩聯繫起來。但無論是哪一個,都足以在小手
塞進我褲襠,握住我的肉棒輕輕揉搓時讓我無法自製地像要將她壓在身下。

  『等一下,我剛點了外賣,一會就送到了。』

  語蕾推著我的胸膛阻止了我,卻沒有用多大力氣。我不由分說,直接再次吻
上了她的嘴唇,手掌隔著內褲覆蓋在她胯下隆起的小丘上。

  『啊……』

  那裡正散發著溫熱、潮濕的氣息,不必把手伸進去也知道裡面一定已經是泥
濘氾濫。在我掌控了她身為女性的中心點以後,語蕾輕喘一聲,原本推著我胸口
的小手順勢滑到了我的後背,緊緊地將我抱住。

  唇舌交纏、津液交換。語蕾嘴裡沒有漱口水那種甜甜的味道,說明至少今天
的她是只屬於我的,可是想到這個天使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卻不知道為什
麼沒有了以往的那種幸福的悸動。

  或許是因為知道一切都只是流於表面的謊言,或許是其他的什麼原因。

  『啊……』

  我的手指終於撥開她已經潮濕的內褲,撥開她濡濕的花瓣,探入到她春潮泛
濫的秘密花園中去。她閉著眼睛,動情地呻吟了一聲,然後投桃報李地在我褲襠
裡握著我的雞巴小幅度地擼動起來。

  以往我雖然也會愛撫妻子的小穴,但從來都不敢用太過激烈的方式,害怕這
朵嬌花會因為我的粗暴而受到任何的傷害。可是今天,在手指被濕熱的甬道包裹
住的時候,我腦中想起的卻是視頻中她的陰唇被大大分開,連子宮口都暴露在觀
賞者視線之下的淫靡樣子。

  『啊!』

  第一次,我不再滿足於只在穴口處淺淺的撫摸,而是用兩根手指緩緩地向裡
探索。

  語蕾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只是嬌吟著,小手在我褲襠裡動作的速度越來越
快。

  妻子的陰道其實很淺,很快我就觸到了一個略硬但是很光滑的地方,其中有
一個小孔,我再次回想起那天看到的它的樣子。

  這就是我妻子的子宮了,被其他男人灌入過精液的子宮在想到這個想法的時
候,我的手指幾乎是自發地開始激烈地動作起來。

  『呵啊……』

  語蕾對我突然的攻勢猝不及防,一下子收緊了屁股,花徑緊緊將我的手指夾
住。

  但柔軟的腔肉並不足以阻礙我的動作,我愛撫、摳挖、探索著她女人最私密
也是最聖潔的地方,任她的手將我的肉棒緊握的生疼『老公……啊……老公……
老公……』

  儘管知道這已經不是我的專屬稱呼,但天使般的妻子在意亂情迷時不斷重複
地兩個字仍讓我無法自持,過去我很少能將她弄成這個樣子,我一直以為是妻子
不夠敏感,我也不夠強悍,但在看過視頻之後,我才知道並非如此,只是因為她
並不是一個喜歡溫柔的女人而已。

  語蕾的花徑已經收縮到令我的手指動起來有些費力的程度,如果是雞巴插在
裡面的話,一定能感受到令人欲仙欲死的緊窒感吧……就像阿浩和斌叔曾經感受
到的那樣。

  『老公……我……我要……我要不行了……我……』她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
小手早忘記為我服務。不過比起能將我的天使送上高潮的雲端,那一點點損失根
本不算什麼。但就在這個時候,門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應該是外賣送到了。

  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我也不知道是該繼續一舉將語蕾送上高潮還是該立即
停下來。看著面色潮紅如血的妻子,看著沒有穿睡衣的她在小背心上頂起的兩個
明顯的凸起,看著在我的玩弄下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緊貼著肌膚快要變成透明的
白色內褲,我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啊……』

  語蕾被我的突然抽出弄得渾身一顫,媚叫聲中有著濃濃的不舍。

  『你去開門。』

  我親了她的嘴唇一下,對她說。

  『什麼?』

  語蕾被我嚇了一跳。

  『我手上都是水,不能拿吃的。』

  我壞笑著,舉起手給她看還在滴滴落下的淫液。

  『你……壞蛋!我不!你……你擦一下嘛。』

  語蕾嬌嗔著打了我一下,堅決地拒絕,然後又立即撒嬌。

  『我不!』

  我學著她的語氣說了一聲,又在她的注視之下將那兩根濕漉漉的手指含進了
嘴裡。

  『啊……你!你……你噁心!』

  語蕾看到我的舉動,狠狠地顫抖了一下,便立即來抓我的手腕。我知道她不
會覺得真的噁心,至少不會比新婚之夜她小穴裡的淫水和其他男人的精液一股腦
落在我臉上更加噁心。

  我的手腕被她抓住使勁地往外拽,我沒有掙扎,而是順勢把手指一下子塞進
了她的小嘴裡。

  『唔……』

  語蕾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似乎沒想到一向把她當作不可褻瀆的天使的我會做
出這樣的行為。

  『給我舔乾淨!』

  我聲音不大,語氣輕柔,卻帶著不容分說的命令口吻。在幾秒鐘之後,靈巧
的香舌開始繞著我的手指打轉起來……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門鈴聲又響了幾次之後,換成語蕾的電話響起,不用看就知道是送餐小哥打
來的。

  語蕾含著我的手指看著我,我壞笑著看著她,誰也沒有要動彈的打算。手機
鈴聲結束,很快又響了起來。

  『哎喲!』

  語蕾不輕不重地咬了我一下,我立即誇張地叫了一聲,把手指抽回來。她則
認命地爬起身,找了個空調毯裹在身上去開門。

  其實我更希望她不要裹毯子——雖然我知道這樣不對,但內心裡就這樣期待
著。

  不過……看似把身體重要部位都包裹的嚴嚴實實,卻起到了意外的效果。白
色的薄毯、曲線玲瓏的身段、裸露在外的玉頸和鎖骨,以及從毯子下伸出的雪白
修長的雙腿,任誰看到語蕾的這幅裝扮,應該都會以為她在那一層薄毯下是一絲
不掛的吧

  『您好,您的餐送到了。請……』

  外賣小哥在程式式地說完這句話候就忘記了後面該說什麼,眼睛怔怔地盯著
我的妻子,我想他一定發現了她臉上那因情欲勃發而彌漫的異樣的潮紅。

  『謝謝。』

  語蕾道著謝,一手抓著毯子,一手將餐盒接了過來。

  『請問您家中有沒有需要帶下樓的垃圾?』

  不知道是現在的外賣服務太過周到還是小哥想和這個意外見到的天使多說幾
句話,但我的妻子此刻肯定沒有這樣的想法:

  『沒有,謝謝你。』

  『那請問您還有其他需要幫助的嗎?』

  小哥還是捨不得走,又再問道。語蕾她當然有需要幫助的事情,不過……在
這種狀況下她肯定是不會讓這傢伙幫忙就是了:

  『沒有了,謝謝你啊。』

  『那好,祝您用餐愉快,再見。』

  『嗯,再見。』

  或許是在美女面前想有點面子,或許是忘了,總之外賣小哥沒有說那句『請
給我五星好評』就依依不捨地離去,而我的妻子在關上門後,將餐盒放在茶几上,
一把將薄毯扔到了一邊。嘟著小嘴,眼中偷著羞意。

  我想每個女人是不是都有獲得奧斯卡的潛質。任何看過那些視頻的人應該都
不會相信她會為了這種程度的事情而害羞,但偏偏我在她臉上看不出一絲偽裝的
樣子。

  或許……她在身為我的妻子的時候,總是能做到全方位的入戲,連自己都相
信自己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女人吧。但她能做到的事,我能做到嗎?我可以同時面
對兩個截然不同的語蕾,面對一個一體兩面的妻子嗎?

  『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我學著外賣小哥的語氣對她笑道。

  『你這個壞蛋!』

  她羞紅了臉,卻直接撲了上來,解開了我的褲子我想我是做不到的,以前的
語蕾,現在的語蕾,視頻中的語蕾,我身邊的語蕾,總有一個會消失的。

  那天晚上我收到了陳強的短信,他已經搞到了藥,催促與我見面。
2017-7-13 22:0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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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不詳 於 2016-2-16 08:24 發表
抱歉各位,由于四合院被墙,今后再更新没办法到这里来发布了,第七章起会在一人堂首发,作者名更为nevermind,如有热心读者可将新章&# ...
             穿婚紗的惡魔(十六)


  約見的地方是個背街的小餐館,陳強執意要請我吃一頓。

  如果吃一頓就能換和語蕾共度一夕的話那我估計得撐死,不過如果把吃飯換
成收錢……媽的,那不就是讓我老婆去接客嗎?光這種想法就讓我心跳快停下來。

  操!怎麼感覺自己在變態的路上越走越遠?還是要自我控制一下,畢竟這件
事語蕾主觀的意願才是最重要的,雖然……現在我做的事可能不是很符合她的主
觀意願。

  陳強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但是言語間對我很尊重,不停地為我倒茶倒酒。
在我揣測的話,這傢伙可能也是看中我是個變態,想要和我建立起某種長期的為
人不齒的關係。

  這小子才剛滿20,所以一直叫我大哥。我在像他這個年紀時還在大學裡意
淫隔壁班的女神,而他卻已基本上成功地設計了我的天使,果真是百無一用是書
生,青出於藍勝於藍啊。

  陳強開始要求的是今晚就把事情做了,但被我堅決拒絕了。斌叔是開藥店的,
他配的藥能讓我被人淩遲也不自知,但陳強我就不太敢相信。萬一,萬一這件事
最後被語蕾發現,儘管陳強已經保證絕對不會出賣我,但我自己也拿不出睡覺睡
到一半忽然不見蹤影的理由,所以絕對不能是我應該在家的晚上。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我沒說,那就是我不想把語蕾交給他太長時間。白天的話
他打一炮提上褲子就走,而晚上,萬一他再提出要抱著我老婆睡一夜怎麼辦?我
睡哪?

  最後商量的結果是明天早上,我把藥給語蕾喂下去,然後假裝去上班,接著
陳強進屋子。如果過程中被發現他就說自己是入室行竊的小偷,大不了可以威脅
語蕾幾句,但是絕對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傷害。

  計畫雖然粗糙,但是基本可行,陳強把藥給了我,又和我喝了幾杯,確定了
我家地址後就結帳走了,約好明天早上七點半在我家門口等著。

  晚上回到家,若無其事地換衣服、洗澡、看電視、睡覺,我心裡一直都在怦
怦跳個不停,但表面上裝的很鎮靜。直到夜深人靜,妻子像小貓一樣蜷縮在我懷
裡,睡夢中發出均勻而悠長的呼吸聲時,我又忍不住自責起來。

  語蕾的例假一向準時,再過兩天就是她生理期的日子。也就是說我只要跟陳
強稍微拖一下,就可以換來至少一個星期的準備時間,也許在這段時間裡我能找
到什麼反制他的方法,讓我的妻子免于被迷奸淩辱。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此之前我從沒有想過要這樣做,似乎從陳強提出條件
那一刻起,在我潛意識裡就已經默許了他來侵犯我的嬌妻——或者說,從那時起
我就在期待明早的降臨。

  與之前被阿浩他們淩辱不同,這一次是我主動將妻子送到了別的男人的手中,
儘管我一再安慰自己是被陳強逼迫,但我仍舊解不開這個心結。如果……如果明
天早上發生什麼無可挽回的事的話,我也許會愧疚一輩子。

  鬧鐘終於還是在我半夢半醒中響了起來。語蕾嘟噥一聲,翻了個身繼續睡去。
我躺在那怔了一會,想起今天要做的事,依然猶豫。

  叮咚!

  短信聲響起,是陳強發來的,只有三個字——我到了。

  算了,再糾結又能怎樣呢?已經是箭在弦上了。

  我爬起身,倒了一杯水,把藥在裡面化開,舌尖輕舔了一下,沒什麼異味。

  『寶寶乖,早上醒來喝杯水,對身體好。』

  我在語蕾身邊坐下,輕拍她的裸背。

  『嗯……不要……我還沒醒呢……』

  語蕾迷迷糊糊地撒著嬌,不願意喝水。

  『聽話,喝了再接著睡。』

  我乾脆去撓她的腋窩。

  『咯咯咯……喂……』

  語蕾被我弄得沒法再睡,笑著翻過身來,對我嘟起嘴要我喂她。

  沒辦法,我只好把水含了一口進嘴裡,然後與她嘴唇相接。語蕾像嘬奶一樣
吮吸著我的唇,將口裡的液體吸入肚中。

  如此反復幾次,一杯水差不多都被喝光,我撫摸著她的長髮,看她閉著的眼
皮翕動了幾下隨即安穩下來,呼吸重又安靜悠遠。

  去衛生間刷了牙漱了口,簡單洗過臉後我拿起包,對臥室喊了一聲:

  『寶寶,我去上班了!』

  沒有回應,看來妻子已經睡死過去。我打開門,陳強立即一閃身鑽了進來。

  砰!

  我重重將門關上,做出我已離開的假像,但其實仍然留在客廳。陳強探頭探
腦地走到臥室門邊,向裡看了一眼。

  語蕾在家基本都是裸睡,被子通常也都是蓋住肚子了事,剛剛喝水時又翻到
面對著臥室門,所以陳強這一眼差不多等於把我老婆看光了。我雖然不是滋味,
可是想到更加透徹的他也早已看過,此刻語蕾的暴露根本不算什麼。

  『大哥,那我進去了。』

  陳強小聲對我說,我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只好默默地點了點頭。

  安全起見,我沒有跟他一起進屋,只在門邊監視著他,但這樣也就等於某種
程度上放他對我的妻子為所欲為。

  陳強沒有浪費時間,一進屋就輕輕地掀起了語蕾的被子。我的心跳驟停,畢
竟視頻是一回事,親眼看到自己的天使不設防地玉體橫陳在其他男人面前又是一
回事。

  『嫂子真美。』

  陳強讚歎了一聲,彎下腰去,手在語蕾溫軟如玉的腳背上撫摸,還低下頭親
了她的腳趾一下。然後他的嘴唇就沒有離開我妻子的身體,沿著腳背、小腿、膝
蓋、大腿一路親吻上去。

  語蕾的雙腿是併攏的,身體又是側躺著,雖然腿間秘處被遮掩,但雪白的臀
瓣卻因此而更顯豐盈。陳強自然也被那誘人的曲線所吸引,舌頭在語蕾屁股蛋上
舔了一下,然後把鞋蹬掉,也側躺在床上,臉就枕在語蕾的屁股後面。

  操!我的手緊緊抓住了門框。連我都沒有用這樣的姿勢在這樣近的距離去觀
察語蕾的私處,不必說我妻子緊閉的臀縫和雙腿間的一線天肯定都被他纖毫畢現
地盡收眼底。

  但陳強絕對不會滿足於只觀察外部。果不其然,他的手毫不客氣地掰開了語
蕾的臀瓣,就像是一顆大白水蜜桃裂了縫,露出粉嫩多汁的果肉一樣,語蕾花瓣
間水分充盈的蜜肉,和臀瓣間害羞緊閉的菊蕾就這樣落入陳強的視奸之下。

  隱秘處被觸碰,我很擔心語蕾會被驚醒,但她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絲毫不
知道自己已經被老公出賣給了別的男人。

  陳強接下來的舉動也在我猜測之中——應該說任何男人在看到那樣的美景之
後都只會做出這樣的動作。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伸出舌頭,舌尖深深地埋進了語
蕾的股溝,從他腦袋動作的角度來看,他一定是在盡情地品嘗著我妻子的美味,
也許每一次都是從陰蒂直到菊渦的大範圍的舔舐——那正好是語蕾最喜歡的我為
她口交的方式。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同時右手不得不伸進褲襠裡調整了一下雞巴的角度。
語蕾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看起來睡得很深沉。

  陳強在我妻子胯間耗費了快十分鐘的時間,雖然從這個角度看不到,但我知
道那裡一定已經被他的口水弄得晶瑩一片,也許其中還夾雜著我妻子的淫液或許
自己口舌也已經酸痛了,他終於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那裡,沿著語蕾的裸背一路舔
上去,身體也緩緩上移。最後,當他將語蕾的耳珠含在嘴裡,整個人也成了將我
妻子從背後抱在懷裡的姿勢。那畫面像極了一對相愛的情侶親密依偎的樣子,但
是他的那頭黃毛讓我覺得無比刺眼。

  陳強的雙手很自然地握住了語蕾兩邊乳峰,手指捏著乳頭撚弄,嘴巴依舊不
知疲倦地舔弄著語蕾的耳垂,還不時將舌頭伸到語蕾耳蝸裡去,胯下則隔著褲子
在豐滿的屁股上不住來回磨蹭。

  『把褲子脫了。』

  我小聲地說了一句,陳強抬起頭來驚愕地看著我。

  『你……你褲子髒。』

  連我都沒料到自己竟會不小心說出那種話,連忙毫無說服力地解釋。

  『嘿嘿……』

  陳強笑了一下,沒有戳破我,很聽話地伸手去解開腰帶,三兩下將褲子連同
內褲一起扒掉。

  有語蕾的身體擋著,我看不到他的陽具是大是小,是什麼形狀,他也沒有急
於調整姿勢,而是小心翼翼地將雞巴塞進了語蕾的雙腿之間,然後輕輕挺著屁股,
用肉棒和我妻子的腿根、陰唇來回地廝磨。

  我在日本成人遊戲裡直到這種姿勢叫做素股,多用於那些明明很想幹一炮但
又傲嬌著不願進行到插入程度的男女之間,用我們常用的話就是『我就蹭蹭不進
去』,是女人徹底失身于男人的最後界限。

  想到剛剛語蕾的花瓣已經被舔得濕漉漉的,相比現在陳強的感覺一定很爽吧
可惜,我看不到

  陳強沒有聽到我的心聲,依舊慢吞吞地在那裡磨來磨去,雙手將語蕾的一對
玉乳把玩得不亦樂乎。我明白像他這種貨色能染指到語蕾這樣的天使實在是比癩
蛤蟆吃到天鵝肉還來之不易,自然會想要充分享用女神的每一個地方、每一種姿
態,但是……我實在是擔心他就這樣子一直磨到一泄如注,那樣的話……似乎很
難滿足無論是他、還是我這個觀眾暗自裡的期待。

  但就當我這樣糾結著的時候,下一秒的畫面就直接讓我血充滿了大腦——陳
強忽然抓著語蕾右腿的腿彎,將那條雪白修長的美腿抬起。霎時間我妻子就雙腿
大張,胯下原本隱秘的景象再無一絲遮掩全然被我收入眼中。這時候我才看到陳
強那根黝黑的雞巴已經將語蕾的兩片陰唇頂開,龜頭淺淺地嵌進了微張的小穴口,
像是拉滿了弦的弓,隨時準備著一舉射穿我妻子嬌嫩的下體。

  『哥,我進去了啊。』

  這混蛋竟在這種時候來徵詢我的意見,我又怎麼能告訴他從看到語蕾被分開
雙腿那一瞬間,心底就有一個聲音在咆哮著讓他趕快插進去?

  『你……』

  我只說出一個字就不知道下來該說什麼,但陳強顯然並不在意我的答案,屁
股狠狠一挺,龜頭就這樣鑽進了語蕾的蜜雪,並因為角度的原因,把裂縫間的粉
白嫩肉都頂的鼓了起來。

  『嗯……』

  忽然被插入,語蕾終於皺起眉頭發出一聲嚶嚀,聲音雖小,卻把我的陳強都
嚇了一跳,我立即本能地閃身藏到了門外。

  還好語蕾很快又安靜下來,我重又探過頭去,發現陳強已經性急地又把雞巴
插入了一截,只剩下了一半留在外面。見我回來,他對我咧嘴一笑,小聲說了句
『沒事』。

  媽的!怎麼會沒事?你他媽可是在幹我老婆!

  我應該這樣說的,可我只是對他點了點頭,倚著門框繼續觀摩下去,並且我
的下半身一直藏在門外,這樣子他才不會發現我已經再次把手塞進了褲襠裡。

  或許因為意識不清醒的緣故,語蕾的身體反應相比之前視頻裡的也沒有那麼
明顯。

  我知道在沒有愛液充分潤滑時妻子的陰道裡是多麼的緊窄——現在陳強也知
道了。

  估計肉棒再繼續深入有些困難,陳強也就暫時放棄一下子插入到底的想法,
就這樣子小幅地抽送起來。

  這種體位無論對男方還是對女方來說都不能帶來最大的快感,卻可以對身為
觀眾的我造成無比的衝擊。畢竟我正對著的,是一根黝黑的雞巴一半插入到我妻
子粉嫩的小穴裡,且因為語蕾雙腿大張、陳強的肉棒又將嫩肉頂的鼓起的原因,
語蕾不但陰蒂顯得格外凸出,連原本不易看清楚的尿道口也在此刻微微裂開,並
隨著陳強的節奏一下一下地張合著。

  媽的!這傢伙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我相信以一個沒怎麼碰過女人的小混混不會懂得那麼多玩弄女性身體的技巧,
但陳強陰差陽錯擺出的這個體位確實對此刻的語蕾造成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早晨短暫的醒來,被我喂了一滿杯水,又一直沒有小解,估計語蕾如果醒著
的話一定是急需上一次廁所的。現在她雖然意識不清醒,但身體反應依然存在,
陳強的龜頭從現在的角度每一次頂進她的體內,都會或直接、或間接地對她的膀
胱與尿道口造成一次衝擊和施壓,就算括約肌會本能地收緊,但恐怕很難堅持那
麼長時間。

  果然,幾分鐘之後,我看到語蕾小穴上方那隱秘的小孔,在又一次被陳強頂
到張開的時候,終於滲出了一絲淡黃色的液體。

  天!我頭皮一陣發麻,無法相信我的妻子竟然就在我眼前被別的男人操的尿
了出來。雖然不是那種極度高潮中的失禁,但是這幅景象也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
預期,以至於掌中的雞巴在一陣不受控制的跳動中差點直接射了出來。

  陳強並沒有察覺到語蕾被他頂的漏尿,始終保持著那樣的姿勢和節奏,龜頭
在陰戶內部一遍遍摩擦著尿道所在的位置,那淡黃色的水柱也在每一次插入時滴
滴灑落,到後來演變成一次次的噴濺。我看到語蕾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心中
一陣擔憂,剛想提醒一下陳強,卻看到她的眉頭又舒展開,臉上呈現出一種輕鬆
的表情。那反復張合的尿道口終於完全敞開,尿液順暢地奔湧而出我的妻子,終
于完全失禁了

  其實說是失禁也不準確,大概就是類似於尿床一樣在極度的尿意催促下,在
夢境中產生了適合排便的場景,然後大腦對括約肌下達了放鬆的指令。但無論是
何種原因,造成的結果都是在兩人交合處,一片水漬迅速地侵染了床單並不斷擴
大,這次陳強終於有所察覺,停下動作伸長脖子去看我妻子用私處含著他的雞巴
的同時排泄出小便的詭異景象。

  我被那畫面沖昏了頭腦,只覺得鼠蹊處一陣緊縮,似乎馬上就要射出來。但
語蕾長長的眼睫毛在這時連續翕動了幾次,我立即心生警覺。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理反應,就跟我們小時候尿床一樣,明明在撒尿的時候
意識完全沉浸在夢裡,但似乎只要一尿完就會立刻醒轉過來。語蕾此刻就明顯是
要醒來的樣子,我心中暗罵著陳強這傢伙果然沒搞到什麼好貨,再次將身體完全
縮到了門外。

  在最後的驚鴻一瞥中,我看到我的妻子就如我擔心的一樣,一雙美目緩緩地
張開……
2017-7-13 22:1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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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nce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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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剛開始的藥效實在太弱了, 要是女主角不是內心配合的話肯定出亂子,
不過整體肉戲描寫得相當好, 謝謝樓主的分享.
2017-7-16 23: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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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婚紗的惡魔(17~18)作者:nevermind

.

                            穿婚紗的惡魔


作者:nevermind


                十七

  靠在牆上,我連呼吸都不敢發出聲音,滿腦子只剩下三個字——怎麼辦?

  語蕾醒了,在正被別的男人姦淫的時候。要命的是這場迷奸可以說是我一手
策劃的,現在眼看著穿了幫,只要陳強把我供出來,那所有的一切便會一發不可
收拾。

  『嗯……』

  臥室裡傳來語蕾的嚶嚀聲,似乎還不知道自己處於什麼樣的狀況。

  『啊!老公,你……你幹什麼呢?』

  隨即傳來的是語蕾的驚呼,應該是發現了自己尿了一床的窘境。但陳強是從
背後操著她,所以她大概還沒反應過來把雞巴插在她體內的人不是我。

  『啊!等一下!我老公呢?你是誰?』

  但很快語蕾就發現了身後的異樣,大聲驚叫起來。

  『你老公?嘿嘿,你老公早上班去了。本來是想進來看看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沒想到撿了個裸睡的小仙女,嘿嘿嘿嘿……』

  陳強沒有出賣我,按照我們商量好的假裝是一個臨時起意變成淫賊的毛賊。
我暗自鬆了口氣,卻依然不知道眼前的狀況該怎麼處理。

  『你……你放開我!滾開!我要報警了!啊……你放開!』語蕾依舊驚呼,
但聽起來陳強似乎並沒有停止對她的姦淫,反而是更加牢固地將她禁制。

  『別這樣嘛,反正我都插進去了,你也醒了,乾脆好好來一次。我會讓你舒
服的。』陳強果然沒有就此停下的打算,他的話語間夾雜著肉體相撞的啪啪聲,
我不敢在探頭去看,但推測他應該是直接把語蕾壓的趴在床上,然後繼續從後面
強姦她,那些啪啪聲一定是他在抽查過程中小腹和我妻子的屁股相撞產生的。

  『啊……啊……畜生!混蛋!你停下來……啊……停下啊……』大概是不必
再擔心會把語蕾弄醒的緣故,陳強的動作也不再收斂,節奏急促密集,啪啪聲連
綿不絕。雖然那樣的姿勢不能插得很深入,但對於驚恐中的語蕾來說所造成的刺
激感應該是成倍的。

  『啊……求你……求你不要……放開我……這樣……啊……這樣不行……』

  怒駡無濟於事,語蕾開始軟著口氣求饒,但陳強不為所動,沒有回話,只有
喘著粗氣愈發激烈地對我的嬌妻進行著撻伐。

  『啊……真的……真的不行……放開我……你不要……啊……』語蕾嬌喘不
止,話也很難連續地說完。我不知她此刻是否產生了快感,但僅僅一牆之隔,聽
著自己的愛妻被人姦淫,發出無助的求饒聲,這份刺激已經快要超出我的負荷。

  『你要……你要幹什麼?別……別碰那裡!啊……求求你……不要會痛啊
……』

  啪啪聲停了一下,然後語蕾的驚呼又起,聽起來是陳強不滿足於無法進行深
入抽插,乾脆抱著語蕾的屁股將她腰肢抬起,擺成母狗樣跪伏的姿勢,然後一邊
操著她的小穴,一邊去玩弄她的屁眼。

  『啊……太……太深了……求求你……慢一點……別……後面不要……』

  語蕾斷續的話語印證了我的猜測,現在陳強應該每一次插入都能直接頂在她
的花心上,而他的手指,是否已經完全沒入了我妻子的後庭?是一根,還是兩根
呢?

  『啊!!!唔……唔……唔……』

  語蕾忽然尖叫了一聲,然後聲音立刻變成了沉悶的呼喊。不行了!我實在忍
受不住誘惑,小心翼翼地一點點把頭探了出去。

  看到的畫面令我血脈噴張。我的妻子現在俏臉和四肢都無力地伏在床上,唯
有雪白柔軟的屁股高高撅起,在陳強的猛烈撞擊下形成一波波臀浪。她的手指緊
緊抓著床單,銀牙也是死死咬著枕巾,腳掌緊握,十趾扭曲,原本潔白光滑的腳
心現在也被擠出一條條褶皺,呈現充血的粉紅色。

  陳強正如我猜測的那樣,在我妻子的身後用那條碩大的雞巴一次次地全力貫
入語蕾的小穴,然後每次都差不多抽出三分之二的長度,緊接著就是又一次的強
勢進擊。語蕾下體已經一塌糊塗,水珠順著凝成一縷的陰毛向下滴落,不知是殘
留的尿液還是新分泌的淫汁。而陳強的兩根手指,果然已經全部沒入了她的菊渦
中,看他手腕、小臂上筋肉不斷抽動的樣子,定是在用指尖摳挖著我妻子的腸壁。

  在這種前後受襲的狀態下,語蕾根本無暇回頭看一眼,當然也不會發現她的
丈夫就在幾米的距離外悄悄地看著她這樣子受人淩辱。不過語蕾沒有發現,陳強
卻發現了。他轉過頭,對我做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忽然一把將深埋在語蕾屁
眼裡的手指抽出,胯下仍在用力操幹著,左手卻一把抓著語蕾的長髮將她的上身
扯向自己。

  『啊!』

  這動作讓語蕾再次驚叫,嘴裡咬著的枕巾頹然脫落。陳強這一下用力很大,
吃痛的語蕾只能順著他的力道挺起腰肢、抬起了身子,雙臂支撐在床上,形成了
真正的狗爬式。她的秀髮被抓在男人手中,俏臉高高揚起,豐盈的雪乳在擺脫壓
迫後歡快地躍動。

  『啊……啊……啊……啊……唔……』

  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只有一連串的包含著屈辱卻又歡愉的嬌聲呼喊,但很
快這串呼喊也被兩根手指堵住——這兩根手指,在幾秒鐘之前還在她的屁眼裡。

  語蕾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但手指伸進口中的時候,她卻本能地立即吮吸
起來。

  我知道陳強贏了,或者說我的妻子又一次敗給了欲望。這一次沒有隔著螢幕,
沒有隔著時空,沒有經過剪接,就在我眼前真真切切地發生,讓我看到我的妻子
在沒有吃藥、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在那麼短短的二十分鐘的時間裡就屈服在了其
他男人的姦淫之下。

  當陳強掰開語蕾的臀瓣,死死地將雞巴頂入,連烏黑的陰毛都鑽進她的臀縫,
在我妻子身體最深處射出精液的時候,我也在褲襠裡一泄如注。在那個瞬間,語
蕾就像是一頭雌獸,尖叫著完全沉浸在高潮的愉悅中,沒有看到她的丈夫最後看
了一眼就離開了門邊,頹然地靠在牆上,感受著褲襠裡的那一片潮濕帶來的屈辱。

  臥室裡,陳強發洩夠了,滿意地喘著氣。我聽到語蕾的身體落回床上的聲音,
還有從她喉間發出的,在極度滿足後無意識的輕聲呻吟。

  哢嚓!哢嚓!

  快門聲傳來,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妻子的媚態全部被陳強用手機拍下。

  『你……你要幹什麼……』

  語蕾無力地問道。

  『沒什麼,留個紀念,不會給別人看的。』陳強回答,又補充了一句,『不
過如果你報警的話可就不一定了。那就……好好休息會吧,我走了,再見。』
『等等。』

  出乎我意料,就在陳強正要舉步離開臥室時,語蕾卻用虛弱的聲音喚住了他。

  『怎麼了?』

  腳步聲停下,陳強與我一樣不解。

  『我……我不會報警的。但是,別再做這樣的事了。我犯過錯,知道總有一
天你會為現在的所為後悔……別毀了自己。』

  『……』

  我沒弄懂語蕾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她為何在此刻對陳強這強姦犯說出這麼
寬宏大量的話,但現在也無暇細想。陳強沉默著走了出來,反手將臥室門關上,
沖我打了個眼色。我跟在他身後,踩著他的步點,與他一起離開了家。

  『好了,大哥,我走了。你……好好對她吧。』從臥室出來後陳強的表情就
一直很奇怪,可能是語蕾的那句話起了什麼作用吧。

  所以走出社區後,他竟沒有再提什麼為難我的條件,就那麼簡單地告別,然
後默默離開,好像我倆只是一對普通的鄰居或者朋友一樣。

  這算什麼呢?

  事情雖然是有驚無險,但發展過程又一次脫離了我的預期。語蕾清醒著被強
奸了,但事後竟明確地表示不會追究對方。那是否代表著她對阿浩、斌叔與小娟
也做過一樣的承諾?她究竟為何這樣?難道真的是天生淫蕩,一次次看似受迫的
淫辱,說到底也只是各取所需?還是

  她說她犯過錯,那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對妻子過往的經歷越來越好奇,卻苦於不知從何問起。根據她現在的種種
行為來看,那段過去一定很不堪回首,既然如此,恐怕除非她主動說起,否則絕
對不會對我的試探透露半點口風。

  陳強這邊就這樣解決讓我有點意外,我本以為他還會多糾纏一段時間,但他
竟然就這麼不聲不響地走了。那麼……如果阿浩他們也已經遵照和語蕾的協議不
再騷擾她的話,是不是說我們兩人的生活就可以回到正軌了呢?

  似乎……有點太簡單了點?

  的確,發生了這樣大的事,卻就這樣草草地劃上句號,怎樣也會覺得有點不
真實感。不過造成這一結果的原因也顯而易見,那就是我和語蕾不約而同的不做
追究。

  我放棄追究,坦白說是因為一份變態的心理和根本不知如何去追究,那語蕾
呢?

  究竟是因為害怕視頻、照片流傳出去名節不保還是其他的原因?

  太亂了。我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答案,又意識到自己不能在這呆的太久,萬
一語蕾要出門——雖然這可能性很小——被她看到我就在家附近我根本解釋不過
去。

  公司那邊已經請過假,現在又無處可去,最後乾脆自己又跑到網吧去打了一
天的遊戲。下午快到下班時間的時候接到了語蕾的電話,她說今天不想做飯,要
我帶她出去吃。

  電話裡聽不出她的語氣有什麼異樣,看來我這小嬌妻還是打算把這頂嶄新的
綠帽子向我隱瞞,我自然也沒有說破,和她定了時間地點,看看表也差不多可以
出發,結帳下了機。

  去的是一家川菜館子,門面不大但環境挺好。其實我倆平常出去吃速食或烤
魚、披薩之類的東西比較多,像這種傳統的餐館反而不太來。語蕾的心情看不出
好也看不出不好,整個就是有點意興闌珊的感覺,我讓她點菜她也搖頭拒絕,說
讓我隨便。

  『那就……先來個菠菜粉條吧。』

  『我不吃菠菜。』

  結果點的第一個菜就遭到否定,並且不知是否我的錯覺,她的語氣雖然平靜,
但聲音很冰冷,好像我無意間觸動了她的什麼痛處。

  是因為我身為她老公卻不知道她不吃菠菜?不能啊,以前我倆還從沒有機會
一起接觸到菠菜這玩意兒,我不知道也是正常。再說,身為她老公我還不知道她
喜歡受虐呢

  服務員在旁,我也沒好細問,只好請她劃掉這個菜重新點過。好在語蕾的忌
口幾乎也只有菠菜而已,其他的菜品她都沒提什麼異議。

  因為她態度的冷淡和我的心事,這頓飯的氣氛有一點僵,直到快吃完時我強
打精神說了幾個笑話,她才跟著笑了幾聲。

  在她笑的時候,我一直注意觀察著她的表情,卻無從發覺她是否在偽裝——
那幾個笑話,全部都是關於老婆給老公戴綠帽的。

  我發現,這個妻子我越來越看不透。

  我有種所有事情遲早都會擺上桌面來開誠佈公地談一次的預感,卻不知道那
一天何時來臨,導火索會是什麼,語蕾又會抱持什麼樣的態度,到時我又該擺出
怎樣的心態來應對。

  我在心裡一直默默地等待著那一天的到來,可是沒想到語蕾很快就恢復了正
常,之後的一個多月,她始終都沒有什麼異樣的表現——或許在我上班的時候有
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吧,但至少表面上已看不出什麼痕跡。

  難道真的就這樣風平浪靜了?

  一個多月後的一天,吃過晚飯,我去廚房洗完碗筷回到客廳時,語蕾忽然問
我:『老公,你說我這樣天天好吃懶做的,會不會慢慢變胖,然後你就不喜歡我
了?』

    她說起這話時,我才意識到語蕾已經很久沒有接過模特的工作,的確是實實
在在地當了很久的米蟲,不過她也看不出有變胖的趨勢,我們也不怎麼需要她賺
的那點錢,所以我理所當然地回答:『怎麼可能呢?別說你一點都不胖,就算你
真的胖成豬,我也會像現在一樣愛你的。』

  『真的?』

  語蕾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當然是真的。』

  我過去把她抱在懷裡。

  『如果這樣,我就更不能辜負老公對我的好了。我決定,我要去健身!』

    『嗯?』

  我立刻警覺到這才是她說這番話的重點。

  『今天有看到一個健身房的廣告,離我們家不算太遠,最近辦會員卡也有折
扣活動,我想去報個名。就算不為保持身材,能讓自己身體健康一點也好啊。反
正在家閑著也是閑著。』

  『哦。你想去的話就去唄。』

  我不知語蕾的真實目的是否是健身。畢竟有了前車之鑒,在聽到她的話後,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報健身房的話,就是差不多每天都可以名正言順地出門,再
不用找什麼取快遞之類的蹩腳藉口。而如果這樣的話……其實對我來講也是個機
會,只要哪天我找個理由,假裝巧合地發現她健身是假,出去亂搞是真,那就可
以順勢把話說開,並且到時是她被我捉姦,有利局面完全在我這邊因為這一個多
月來的狐疑,我壓根就沒相信語蕾是真的想去健身,在心裡算起了自己的小九九,
不過雖然彼此目的不同,最終結果還是各自心懷鬼胎地就此事達成了一致意見。

  然後,又過了差不多一個月吧。我準備好了所有的說辭,包括對語蕾假惺惺
的指責和後續可以提出的各種條件,甚至如何委婉地向她透露我的心理和不介意
她出去亂搞但最好帶上我的想法,在某天提前下班回到家,看她不在,便立即直
接前往她說的那家健身房樓下並給她打了電話。

  『喂,老婆,你現在在哪呢?』

  『在健身房健身呢,怎麼了?』

  電話那頭她的聲音有點喘,我想要麼她是在真的健身,要麼就是正在做其他
的運動。

  『是這樣,我今天下班早,但是鑰匙忘在辦公室了。我現在在你健身房樓下,
方便上去取嗎?』


                十八

  『是這樣,我今天下班早,但是鑰匙忘在辦公室了。我現在在你健身房樓下,
方便上去取嗎?』

  嘿嘿,聽到這句話,她應該很慌張吧。我仿佛看到我妻子慌亂地將身上的男
人推開,焦急地去穿衣服的樣子。

  『你啊,這麼大的人了還丟三落四的,那行吧,剛好我也快結束了,你上來
休息會咱倆一起回去。』

  嗯?語蕾的話讓我怔住了。她就這樣……讓我上去?她真的在健身?

  媽的!怎麼好像所有猜測都落了空。我一時有點轉不過彎來,只好順著指引
上了樓,找到了那家健身房。

  一進門,向接待人員示意我是來找人的,往裡走了一段路,拐了個彎,立刻
就看到我妻子穿著運動背心和緊身褲、白球鞋在跑步機上一邊快走,一邊和另一
台機器上的女孩有說有笑的倩影。

              還真他媽在健身

  我現在的心態真的是很搞笑,明明發現妻子沒有背著自己偷人應該覺得欣慰
的,可我只覺得失落

  不過,在我又走近一點,將那邊看得更加真切時,心裡的失落立刻便又被震
驚所取代。

  如果以前有人跟我說這世上有在容貌、身材、氣質上和語蕾旗鼓相當的女生,
那我是不信的。畢竟情人眼裡出西施,就算在別人眼中我老婆不是最出色的那個,
但在我心裡根本無人能和她媲美。但現在我看到的那個,在語蕾旁邊慢跑的女生,
我在她身上找不出任何比我的妻子差的地方。

  和語蕾一樣雪白的肌膚,和語蕾一樣高挑的身材,和語蕾一樣紮成馬尾的順
直烏黑長髮,和語蕾一樣驚為天人的五官。唯一不同的是,相對於語蕾看起來稍
顯柔弱,那女孩一眼看上去就會給人一種非常健康,甚至可以說是矯健的感覺。

  她穿的是很短的白色運動背心,在我看來其實可以稱作運動胸罩了。雙峰在
彈力布料的包裹下堅挺而飽滿,一截脊背和肚子露在外面,從側方都能明顯看出
纖細但結實的腰肢後那醒目的腰窩和腹部那令無數女孩羡慕不已的馬甲線。

  下身穿的是一條緊身的黑色運動褲,和瑜伽褲差不多吧,看起來要厚一點,
包得也更緊一點。使得渾圓的臀部更顯豐滿。和語蕾不一樣的是,語蕾的屁股雖
然也很彈,但總體還是偏向於柔軟型的,枕在上面軟綿綿的別提有多舒服。而這
個女孩的屁股給人感覺就是連目光都會被彈開,要是能捏上一把的話……嘖嘖,
那手感都不知道會有多好。

  以前沒聽說語蕾有這麼出眾的朋友,兩人此刻看上去也很熟撚,看來應該是
這段時間我妻子在健身房結交的新閨蜜。也就是說之前的確是我誤會了她,她沒
有出去給我戴綠帽,是真的在這裡鍛煉。

  『嘿!老公,你來啦!』

  我剛想開口叫她,語蕾便心有靈犀般地轉過頭來,然後在看到我後抬手招呼。

  『嗯。』

  我應了一聲走過去,那個女生也好奇地看看我,然後小聲問了語蕾一句什麼。
待到我走到跟前,兩個女孩已經關掉跑步機,語蕾拉著那個女生的手正式介紹起
我倆認識:

  『老公,這是我前段時間剛認識的大美女,于詩妍。詩妍,這是我老公周平。』
『你好,聽語蕾說起你好多次了,也早就好奇是什麼樣的男人才能把我們的陳大
女神騙進禮堂,很高興今天能親眼見到。』

  於詩妍大方地微笑著向我伸出手來,我連忙握住,卻不知道該說什麼,簡單
地回了句你好。

  『好了,見過面,介紹完畢,老公你可以到一邊等著去了,不然你倆要再多
說話我會吃醋的。』

  語蕾故作小氣地對我做出一邊待著去的手勢,於詩妍看著她的樣子在旁掩嘴
輕笑,兩位女神舉手投足、一笑一顰都散發著無窮的魅力,我連忙聽話地對詩妍
點頭示意後轉身就去找休息的地方,怕走晚一秒就會被她們發現我胯下支起了帳
篷。

  在離她們稍遠的地方坐下,看著兩個仙女下凡一樣的女孩一邊運動一邊聊天,
時不時打鬧兩下,那絕對是賞心悅目的事情,自然,健身房裡的其他男男女女也
都會不自覺地把目光投過去。面對這種盛況,我心中既有身為她們其中一個的丈
夫的驕傲,又有一種妻子穿著清涼的衣服被人盡情意淫的刺激感。

  過了一會,語蕾和詩妍關掉跑步機,手牽著手走過來,我以為就這麼結束了,
語蕾卻告訴我她們還要去淋浴換衣服,要我再等一下。那一瞬間,看著兩個女神
親密的樣子,聽到淋浴這樣曖昧的字眼,又聯想到之前語蕾和小娟大秀百合性愛
的畫面,我有點懷疑該不會我的妻子被陰差陽錯地喚醒了蕾絲邊屬性,跑來勾搭
了個好姬友吧

  想到這種可能性,我心裡其實還蠻興奮的,甚至立刻就憧憬將來有沒有可能
一起來場3P。畢竟於詩妍的條件太出色了,雖然我在感情上是只忠於語蕾,但
肉體上要不對她起反應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可惜兩個女孩很快就沖完了澡,從時間上來推算絕對沒有在裡面搞什麼香豔
的事情。等到她們換好了衣服,和我一起下了樓,又聊了幾句後就互相告別,並
沒有一起去吃飯或者幹點別的什麼的安排。我心裡小失望了一下,這時候見到於
詩妍的衝擊已經讓我將今天的本來目的忘到了腦後——就算沒忘也沒什麼用,語
蕾不是來和人通姦的,我的捉姦自然也無從說起。

  回去的路上語蕾問我覺得詩妍怎麼樣,這種問題一般都滿敏感的,回答不好
的話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權衡再三,小心翼翼地說:

  『只能說老婆你的眼光好,選到像於詩妍這樣的閨蜜,既不會掉你的面子,
也不會蓋過你的風頭,就像……嗯……就像王羲之的字配上莫内的畫,她是字,
你是畫,雖然各有千秋,雖然大多數人都會花時間把畫上的字讀一遍,但最終的
注意力還是會回到畫上,始終,你才是主角。』

    『噗……』語蕾被我的比喻逗得撲哧笑出來,在我肩上打了一下,『莫内的
畫和王羲之的字搭一起,那也太奇怪了吧?』

  『嘿嘿。』

  我心想著順利過關,乾笑了一聲。

  『那你告訴我,你對詩妍有沒有興趣?』

  沒想到語蕾卻沒有輕易跳過這個話題。

  『呃……如果說沒有會不會顯得太假?』

  『會。』

  語蕾斬釘截鐵地點頭回答,於是我不得不再想個說辭:

  『這麼說吧。就假設我是一條狗,你呢,是一塊正在被我啃的味美多汁的芳
香排骨。』

  『囈……』

  聽到我的比喻,語蕾立馬嫌棄。

  『先聽我說完嘛。』我接著說道,『詩妍呢,算是一塊紅燒肉吧。在我啃排
骨的時候,正好有另一條狗叼著一塊紅燒肉從我旁邊經過,那我當然會想要把肉
搶過來,不過這樣能證明紅燒肉比芳香排骨好吃嗎?不能!這純粹是出於一條狗
的貪欲而已。』

  語蕾被我的答案逗得咯咯直笑。媽的,我都這麼貶低我自己了,總不會有什
麼破綻吧?

  『那我問你!』可是還是沒有結束話題,而且語蕾這次是正起了神色,嚴肅
地問我,『如果那條狗願意和你交換,你咬一口它的紅燒肉,它咬一口你的排骨,
這樣你願意嗎?』

                這女人

  當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差點以為語蕾要跟我攤牌,但仔細品味一下又覺得
不像,應該是她在對我進行某種試探。她是知道什麼了嗎?

  『排骨自己願意嗎?』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乾脆反問了她一句。

  『如果是為了那條狗的開心,排骨可能會願意的。』語蕾面無表情地回答。

  『那紅燒肉呢?它也願意嗎?』

  『如果紅燒肉願意,那麼狗就同意了是嗎?』

  語蕾的眼睛緊緊盯著我,我立刻意識到接下來這個答案,很重要。

  我知道如果我回答是,那麼接下來一切事情可能都會就此說開,儘管此時此
刻——饑腸轆轆的我倆站在健身房的樓下——不算一個好的時機,但某種程度上
與我今天來此的目的相吻合,可是,我發現我們的話題被不小心帶進了一個誤區。

  我願意讓那條狗咬我的排骨,並不是因為它嘴裡有一塊紅燒肉。

  儘管這聽起來更加卑賤,可是我就是不想讓語蕾在此情此景下覺得我是出於
對另一個女人的興趣而願意將她交付於別人之手。變態淫妻癖固然會讓人覺得惡
心,但比起為了其他女人而拿妻子去交換的單純的背叛行為,我覺得至少我心裡
還有著一份『非你不可』的信念存在,就是不管交換來是多麼出色的女人,我也
只會因為語蕾一人而興奮、激動。而如果真的要攤牌的話,我必須讓語蕾明白這
種信念。

  所以對語蕾的問題,我的回答是不會。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就在語蕾張口還想要問什麼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屏
幕,接起後掃了我一眼,轉身去了一邊。

  因為她走的距離並不遠,所以我斷斷續續能聽到一些通話的內容,可以肯定
電話那頭不是什麼姦夫或性騷擾者。她沒說多久就掛了電話,重新走回我身邊,
我怕她繼續剛才的話題,連忙問道:『誰啊?』

  語蕾大概知道我的意圖,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道:『紅燒肉。』

  『不是剛見過面嗎?怎麼就給你打電話?』

  聽語蕾的語氣似乎還是有一點小小的吃醋,以至於直接將那位一點都不肥膩
的女神閨蜜直接以紅燒肉來稱呼,我自然不敢也順勢叫她芳香排骨,只是疑惑詩
妍打電話來幹什麼。

  『明晚她一個朋友的酒吧開業,約我一起去玩呢。』

    『哈?帶不帶我?』

  酒吧這種地方一聽就容易出點事故,而如果是語蕾和詩妍兩位女神同時在場
的話,那麼那個容易就會變成非常容易了,所以我必須去保護我的妻子,或者至
少看看會出什麼事吧。

  『No!』語蕾卻斬釘截鐵地拒絕了我,然後又壞笑著向我湊近道,『那麼
好的釣帥哥的機會,我才不會帶你這個電燈泡去妨礙我們呢!』該死!明明她只
是開玩笑的語氣,可是我又一次覺得這神秘兮兮的妻子是否在向我暗示什麼

  好在經過這麼一打岔,語蕾便沒有再糾結排骨和紅燒肉的事。不過回去的路
上她還是與我聊了一些關於詩妍的話題,我也因此得知原來於詩妍已經有了一個
未婚夫,並且對方是真正的青年才俊,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富二代,可以說在本地
能一手遮天那種——換句話說,剛剛語蕾說的排骨換紅燒肉的事情絕對只是開玩
笑而已,否則,除非詩妍的未婚夫也是我這樣的變態,不然我敢以任何理由染指
那位女神的話都只會落得一個不得好死的下場。

  也正因這個原因,我有點搞不懂語蕾會去接近詩妍,並與她成為閨蜜的原因。
沒錯,我的妻子的確告訴我是她主動去結交的詩妍,理由是去健身房時看到她身
材很好,想問她是怎麼練出來的。

  詩妍身材是很好沒錯,但與語蕾比起來也只能說各有千秋,並沒有達到令我
堪稱完美的妻子也要去豔羨的程度。而且,一般來說女生不都希望自己才是目光
的焦點嗎?應該不會主動去交一個在各方面都與自己平分秋色的閨蜜來削弱自己
的光環吧?

  可是要說語蕾是趨炎附勢,我也覺得可能性不大。她曾跟我說自己有點積蓄,
具體是多少我雖然不知道,但看她花錢從不手軟,也從不曾跟我抱怨過家庭財政
狀況的樣子應該是不少。她又不是那種貪婪的女生,肯定不會做出巴結土豪這種
事的,再說她在認識詩妍之前也不知道對方即將嫁入豪門。

  唉……看來即使成了夫妻,女人的世界也依然不是我能輕易搞懂的。

  那天兩位女神的酒吧之行應該是沒出什麼事——至少我沒看出妻子有什麼異
樣。

  之後語蕾與詩妍的關係也越來越親密,兩人有時甚至會一起出去旅遊,一起
在外面過夜,然而,這些事情都沒有我的份。

  但我覺得這樣挺好的,比起以前我去上班後她就一個人在家無聊,能有個要
好的閨蜜陪伴也算是有所慰藉。至於給我帶了綠帽子的那些傢伙們,也似乎都很
有道德感地不約而同地安分下來,反正從我這邊沒有再找到語蕾繼續出去偷人的
蛛絲馬跡。她表現的這麼正常,我自然沒辦法在這種情況下主動地去坦白我的變
態嗜好,於是我倆竟然就這麼又過回了正常夫妻的生活。非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
就是語蕾越來越喜歡和我開一些比較敏感的玩笑,比如問我如果她被人強姦了我
會怎麼做,如果她出軌了我又會怎麼做之類的。對這些問題,我有時會向她表忠
心,有時也會裝作玩笑的樣子,半真半假地將心聲吐露一些出來,而每每這時,
她也只會笑駡我一句變態,從不曾有什麼慍怒的表現。

  我以為以後的日子就是這樣了,我和語蕾的未來也會像其他夫妻一樣波瀾不
驚地一路延伸下去。直到很久後的某一天晚上,我們兩個一起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的時候,一則新聞忽地跳入眼中:

  富豪家中疑遭人為縱火,父子三人搶救無效身亡!

  『語蕾,這是不是……』

  我驚得差點從沙發上掉下去——新聞中所指的富豪,分明就是於詩妍下個月
就要嫁入的,本地首屈一指的豪門!

  『嗯。』

  對我的問話,我的妻子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臉上雖也是一副震驚的表情,但
我總覺得那份驚訝似乎有點不夠,以一個女人忽然知道最要好的閨蜜的未來婆家
突遭變故這種事來說,語蕾還是太鎮定了點,她甚至都沒有立刻給詩妍打個電話
『你要不要聯繫一下詩妍?昨晚你倆不是還一起在外面玩了一夜嗎?』我問了她
一句,而她只是怔怔地看著我,半晌之後,輕輕說道:

  『明天再說吧。』

  然後,她關掉了電視。

  三天後,縱火案告破,嫌疑人落網。之後不久,那富豪所居住的別墅的監控
拍下的視頻畫面不知怎麼就在網路上瘋傳了開來,事關我的妻子最好的閨蜜,盡
管語蕾本人都不怎麼上心的樣子,但我還是把它搜了出來,拉妻子一起來看。

  畫面不算太清晰,但確實將嫌犯作案的過程全部拍下。並且,儘管看不清楚
五官,但那頭刺眼的黃毛,還有那個曾經在我妻子身上聳動不停的熟悉身影,都
讓我一眼就認出了嫌疑犯的身份。

  陳強!

  這他媽是怎麼一回事?

  明明該是一起與我完全無關的命案,牽扯到的人卻偏偏在我婚後的時間裡先
後與我有了或近或遠的關係。先是於詩妍,接著是陳強,這……不對!

  說他們與我有什麼關係並不確切,真正讓我與這些人產生聯繫的,應該是此
時與我一起看視頻的,我的妻子語蕾才對。

  我脊背一陣發寒,轉過頭去看我妻子的臉龐——依然是天使般美麗的面容,
卻因為那抹不合時宜的微笑而讓我產生了一種看到惡魔的錯覺。

  『語蕾……』

  我喉嚨乾澀,有太多問題卻不知從何問起,而她卻只是默默地起身,從包包
裡拿出那把曾被我偷出來的精緻的鑰匙,去打開了那個她用來藏匿隱私的小保險
箱,從裡面取出了一張DVD光碟。

  看到那張光碟,我以為她要主動與我坦白那天在影樓,以及之後在婚禮上發
生的事。

    我不太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更不知道為何要挑在這個時候,也拿不定主
意是否該先向她坦白這張光碟我已經看過了。

  可是,我的妻子沒有理會我的糾結,她只是神秘莫測地笑著,把光碟塞進我
手裡,然後附在我耳邊說:『自己看看吧,和你上次看的那張不一樣的哦!』

           ***    ***    ***    ***

  寫到這裡,本文的正篇基本算是完結了。

    聽起來似乎有點莫名其妙,但從男主角——也就是「我」的視角裡能夠看到
的東西也就只有這麼多,所以這一條線所敘述的故事也只能在這裡告一段落。

  很多讀者問過說本文的標題叫《穿婚紗的惡魔》,可是婚紗有了,惡魔在哪
裡?甚至有人直言不諱地提出取這樣的標題大概只是為了聽起來拉風一點?

  在這裡,我要說的是——你猜對了。

  在開始寫這篇小說的時候,的確為標題頭疼了一陣子,在否決掉《未婚妻穿
著婚紗被輪奸》《綠帽婚紗照》等要麼太直白,要麼與別人重複的標題之後,我
靈光一現,選擇了《穿婚紗的惡魔》,聽起來的確比較酷不是麼?笑)。因為本
文靈感的來源之前有讀者提到過,其實是來自一部日本的AV。

    AV這東西是不怎麼講劇情的,但小說不一樣。小說不能像視頻那樣很直觀
地將女性的外貌、身材、性格展示出來,因此需要一些劇情來從側面一點一點地
塑造出豐滿的人物形象。

  最初本來只是想寫幾場肉戲就了事的,但因為有了這樣的標題,我也認真地
開始構思怎樣寫出一些關於惡魔的東西。於是,在原本應該就在這裡完結的故事
之後,我又以語蕾的視角創造了一段,其中包括了她在遇見周平之前所經歷的事
情,在和周平結婚之後又做了些什麼,究竟是怎樣一步步像惡魔蛻變。這個故事,
我將之命名為《穿婚紗的惡魔之完結特別篇》。

  雖然是有完結兩個字,但其實還沒有開始寫。所以具體篇幅有多少,是會一
次發佈還是分章節都還沒有決定,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下一次讀者再看到的《穿
婚紗的惡魔》,就會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了。
2017-7-31 14:4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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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dr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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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 結局出乎我意料之外
一開始以為語蕾是被脅迫的 從而被開發出被虐狂
看到最後 應該是她認識男主前就被開發了
最後那張光碟 應該是她之前被開發的經過
真期待續集 寫的真好
2017-7-31 17:0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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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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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不詳 於 2016-2-16 08:24 發表
抱歉各位,由于四合院被墙,今后再更新没办法到这里来发布了,第七章起会在一人堂首发,作者名更为nevermind,如有热心读者可将新章&# ...
          穿婚紗的惡魔 完結特別篇(一)


  我的媽媽跟我說過,將來一定要做一個獨立的女人。

  但是在告訴我這句話之前,她的人生卻似乎從來沒有獨立過。

  我不知道我的父親是誰,從有記憶開始,陪在身邊的就只有媽媽。漂亮的媽
媽,溫柔的媽媽。

  很多人誇讚過我的美麗,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但是在我心裡,這世上最
美的女人始終都是我的母親。我從小的願望,也是長大以後可以成為一個像媽媽
那樣的女人。

  和一般人想像中的單親家庭不同,媽媽一直將我照顧得很好。給我買最好吃
的零食、最好看的衣服,送我上最好的學校和最昂貴的補習班。記憶中的童年一
直都是那麼幸福,那麼無憂無慮,就算硬要挑一件最難過的事情出來,也只是不
得不吃那些難吃的菠菜而已。

  說真的,第一次吃菠菜的時候,我都不知道這世上怎麼會有味道這麼糟糕的
食物,甜不甜苦不苦的,嚼在嘴裡就覺得好噁心。所以尚在年幼的我理所當然地
打翻了飯碗,哭鬧著不願再嘗試那東西一口。

  母親當時也有些生氣,訓斥了我幾句,最後也還是強迫著我把碗裡還剩下的
菠菜全部吃光。當咽下最後一口的時候,我在心裡暗暗發誓這輩子都不要再吃一
口菠菜了。

  那之後媽媽也很體貼地沒有再逼過我,但是後來她給我買了一套動畫片的光
盤,名字叫做《大力水手》。

  現在想起來,才明白這不過是大人狡猾的計策而已,但在當年,我大概只過
了三四天的時間就去主動問媽媽,是不是如果我吃了菠菜,就也能擁有很大的力
氣,變的很厲害?

  『你啊……你是女孩子,是要吃很多很多菠菜才能變的厲害呢!』那天,媽
媽撫摸著我的頭髮,溫柔地微笑著這樣對我說。

  從那以後,如果哪天飯桌上少了菠菜的蹤影,我都會讓媽媽保證第二天一定
要買來做給我吃。儘管依舊討厭那個味道,可是想起不用再在學校裡受男生的欺
負,不用害怕後桌那個大胖妞再揪我辮子,每一頓,我都會皺著眉頭逼自己把那
些綠綠的、軟軟的葉子吃下去。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覺得自己的力氣好像是變大了一點。心裡有點小欣喜,
但也很挫敗,因為那些喜歡欺負我的同學的力氣也在變得越來越大,或許他們每
個人也都在家很努力地吃菠菜吧。

  拋開這些小小的插曲不談,雖然沒有父親,但我有世上最好的媽媽,所以童
年的時光還是很快樂的,只是……短暫了一些。

  七歲那年,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晚上,我躺在媽媽懷裡,聽她給我讀一個關
于天使雕像的故事。本來安靜祥和的氣氛,卻忽然被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打破。

  我被嚇了一跳,不知道還會有誰持有我家的鑰匙。而媽媽的表情則是很慌張、
很意外,卻沒有什麼驚嚇到的樣子——在看到進來的人是誰之前。

  來人的身份顯然是出乎了她的預料,那些人對我來說也是全然陌生,只記得
是兩個很凶的男人,和一個更凶的女人。

  『你們怎麼能這麼闖進來?有話我們出去說……』母親手忙腳亂地將我從身
上抱起放在沙發上,連拖鞋都來不及穿就赤著腳向那些人迎去。我記得她當時的
樣子有點滑稽,身體向前跑著,雙手卻朝後張開,像是個護崽的老母雞。

  啪!

  那個女人回應母親的話的,是一記重重的耳光。

  我已經被這場面完全嚇傻了,直到看到媽媽挨了打,才哭喊著爬起來向他們
沖過去。但還沒跑到母親身邊,就被一個男人抓住了胳膊。我大聲地喊,死命地
掙扎,可他的手就像一把鐵鉗,無論我怎麼用力都鉗制著我紋絲不動。

  『你要是還要點臉,就讓你女兒躲起來,別讓她看到你這幅樣子。』那個女
人冷冷地對媽媽說。

  『蕾蕾,到臥室去。』

  我以為媽媽才不會聽她的話,可是,母親連轉身都沒有轉過來,就只是那樣
背對著我,捂著臉,聲音依舊溫柔,卻帶著不容分說的語氣。

  『我不!你們是壞人!不准欺負我媽媽!』

  『到臥室去!把門鎖上!』

  媽媽轉過頭來,大聲吼道。我看到她的臉上全是眼淚,臉頰紅腫了一片。記
憶中,她從沒有這樣狼狽過,也從沒有這樣吼過我。

  看到我還哭喊著不願意,媽媽忍無可忍地走過來,一把將我抱起。男人的手
識相地鬆開了,可是媽媽此時的力量卻似乎比他還要大,不管我如何踢打哭鬧,
依然堅決地將我扔進了臥室,然後從外面用鑰匙鎖死了房門。

  那一天,沒有開燈的房間,小小的我就那麼蜷縮在地上,靠著門板,聽著一
門之隔的外面不斷地傳來惡毒的咒駡聲、刺耳的摔東西聲,還有一次次的,好像
直接抽在我心上的耳光的聲音。那時候我很恨我自己,恨自己沒有早點聽媽媽的
話,沒有好好地吃菠菜,沒有讓自己的力氣變得很大,不然的話,我一定能打敗
那些人,保護媽媽的。

  當門再打開時,我幾乎認不出那個為我開門的女人。

  她衣服都被扯掉了,只剩下幾片破布還勉強掛在身上,臉頰、眉弓、嘴角和
身上很多地方都有淤青和血漬,原本白皙的皮膚上此刻卻被人用很粗的記號筆寫
滿了字——小三、賤貨、婊子……還有很多很多我還不認識或尚不能理解,但明
白那一定都很粗俗、很惡劣的字眼。

  我知道如果可以的話,媽媽一定不會想讓我看到她這副樣子——她從來不舍
得嚇到我。可是在她被人淩辱和虐待的客廳裡連一件可以讓她更換蔽體的衣服都
沒有。

  面對那樣子的她,我手足無措地呆住了,手和腳都僵硬著不聽使喚,只有眼
淚在不停地簌簌落下。

  她看到那樣的我,本能地想要張開雙臂,卻很快又把那對一直庇護我的羽翼
收了起來。只是默默地走過我的身邊,去拿了幾件衣服,然後對我說:

  『蕾蕾,媽媽去洗個澡,你……自己乖。』

  『媽媽。』我終於強迫自己動了起來,從她身後緊緊將她抱住,『對不起,
媽媽。

  我以後一定好好吃菠菜,一定再也不讓壞人欺負你。『我感覺到媽媽的身體
僵住了,然後有些顫抖。過了很久,她長歎了一聲,轉過身來蹲下,捧起了我的
臉:

  『蕾蕾,對不起,是媽媽騙了你,媽媽以後不會再逼你吃菠菜了。這次是媽
媽自己做錯了事,這樣的事情以後也不會再發生了。但是,你要記住,等你長大
了,一定要做一個獨立的女人,不要像媽媽一樣。』那個年紀的我,尚不能完全
理解獨立是什麼意思。我只記得那天的浴室裡,媽媽把水開得很大聲,但仍然掩
飾不住她在裡面痛哭的聲音。

  媽媽身上的字過了很久才完全洗掉。那段時間她都在屋裡沒法出門,而我我
不敢出去,總覺得一打開門,那些人就守在外面。但我也不敢待在家裡,害怕他
們像那天晚上一樣闖進來。終日的惴惴不安,看在媽媽眼裡全是歉疚和心疼,所
以那些天裡她經常會緊緊抱著我,給我講一些故事,講一講她年輕時和她自己的
朋友——一對很好的叔叔阿姨在一起時發生過的,快樂的事情。

  後來有一天,媽媽告訴我她決定出去找一份工作,今後我們家的錢會少很多,
我可能會有幾個補習班不能再去上了,吃的、穿的、用的東西也不會再像以前那
樣,但是今後我們母女兩個會成為很獨立的人,不需要再靠別人活著,也不需要
再害怕誰來欺負我們了。

  其實我很喜歡補習班裡的幾個小朋友,但是,說這些話的時候的媽媽是我從
來沒有見過的樣子,是一種很好看的樣子。所以,如果媽媽能一直這樣的話,我
什麼都可以放棄的。

  那之後,就如媽媽所說的,我們搬出了以前的房子,住進了很小的出租屋。
生活條件也差了許多,媽媽還總是在外面工作,每天很晚才能回家。我好像忽然
就從一個小公主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小女孩,但我從未怪過我的母親,因為在越來
越懂事之後,我明白那樣的生活所換來的,是一種叫做安心的感覺,而這種感覺,
是花多少錢也買不到的。

  媽媽說如果我想要承擔起這個家庭的重擔,能夠保護她、也保護自己的話,
吃菠菜是沒有用的,要好好讀書,將來變成一個有知識、有能力的大姑娘才可以。
所以我學習也都很用功,除了數學比較差之外其他的學科直到高中也都是名列前
茅。

  在我長大的這些年,媽媽也在生活的折磨中一天天變的風華不再,有時候我
真的希望自己可以跳過一段時光,直接跳到我已經變成一個有知識、有能力的大
姑娘的年紀,去阻止媽媽一天天的憔悴下去。

  因此,在別的同學都在憧憬大學生活會是多麼的多姿多彩,憧憬一場不需要
躲躲藏藏的戀愛的時候,我卻只把它當作一段我不願意經歷,卻為了到達目的地
而不得不經歷的時光。

  然而,命運卻總是喜歡和我開玩笑。大學的時光,我最終也無緣經歷——高
三那年,媽媽終於不堪負累而病倒了。

  醫生說媽媽可能永遠也離不開那張病床,從此只能靠人照顧來生活——治癒
倒也不是全無希望,但只不過是用一個高昂的代價去賭一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
微小概率。而那個代價,是我之前想也不曾想過的天文數字。

  事實上,迫在眉睫的問題使我根本無暇去考慮母親治癒的可能性——她不能
無人照顧,而我既負擔不起她的住院費,也請不起哪怕最便宜的看護。

  幾乎沒有經歷什麼思想鬥爭,我決定放棄高考。

  每個人都在為我惋惜,老師還發動學校給我捐了款,但並不足以填補我們家
這忽然出現的巨大的空缺。從前不為生活操心,等到母親倒下,才發現在這社會
上每走一步都需要錢。我明白家庭的重擔已經落在了我的肩上,不管我有沒有准
備好。

  我把媽媽接回了家裡。醫生說除了生理的疾病以外,她還患有輕微的抑鬱症,
因此儘管語言能力並未受到損害,她卻不怎麼願意再開口說話。每每都是我坐在
她床邊,和她聊聊天,或是為她讀本書,而媽媽,要麼眼神茫然地盯著天花板,
要麼閉目假寐。

  我不知道她是否有聽進我的聲音,但有時候,說話說到一半的時候,我會忍
不住跑到樓道上去大哭一場。媽媽將我抱在懷裡,為我講故事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一切如昨般清晰,但我們怎麼忽然就換了角色?

  鄰居中有一戶退休獨居的奶奶,知道我家的境況,願意在閒置時間來幫我照
顧一下媽媽。但她自己的身體狀況本來就不太好,能來幫忙的時間著實有限,而
我則必須在這有限的時間裡去想辦法賺取一些收入來維持媽媽的藥費和家庭的開
支。

  走進職業仲介所的時候我有一些忐忑——我才十七歲,雖然已儘量用媽媽的
舊化妝品把自己塗抹的看起來成熟一些,但身份證上的年齡是改不了的,我不知
道能否合法合規地獲得一份工作。

  這是我在學校參加文藝表演之外第一次化妝,技術著實拙劣了些,或許在別
人眼中過分的濃妝豔抹吐露著太多的風塵氣息,所以當我對接待的阿姨說我想要
一份不需要佔用多少時間,但希望收入能盡可能高一些的職業的時候,她的表情
立刻變的很鄙夷。

  『我們這裡是正規的仲介所,不提供那種工作的。』她語氣尖酸,末了又補
了一句,『年紀輕輕的做點什麼不好?』

  我聽得懂她的意思,說實話,我也的確考慮過那種工作。但我一再地對自己
強調還沒有到那一步,我不能輕易地辜負媽媽對我的期望去作踐自己。

  『不好意思,您誤會了。我的母親臥病在床,需要人照顧,所以我沒有太多
能出來上班的時間,並不是您想的那樣。』

  我平心靜氣地向她解釋,然後她盯著我看了一會,認真地說了句對不起。

  後來這個阿姨給了我一個模特公司的電話,說是他們在招聘一些兼職性質的
年輕女孩,讓我去試試。她沒有收我的錢,但非常嚴肅地叮囑我,說如果以後有
了別的機會,就趕緊放棄這份工作。

  我沒太懂她的意思,也沒有把她的叮囑多放在心上。沒有選擇的人沒有必要
去做無謂的擔憂。順利地通過了面試,經歷了簡單的培訓,很快我就接了第一份
工作,是一家商場開業,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在那裡站一天就可以。

  拿到第一筆收入的心情很複雜。比我想像中的多一些,但比起想要治癒母親
所需要的數位又是那麼微不足道,但無論如何也是一份希望所在。工作結束,謝
絕了其他女孩一起去吃飯的邀約,我急匆匆趕回家裡,媽媽已經睡著。

  那晚我依偎在她身邊,聽她均勻的呼吸聲,自己卻難以入眠。女兒的第一次
工作經歷卻不能與最親近的人分享,那種感覺真的很失落,而當我很快意識到今
後還會有許許多多的第一次都只能這樣子自己一個人去經歷、去回味的時候,便
又忍不住伏在她背上啜泣起來。

  日子就這樣沒有波瀾,也沒有希望的一天一天地過著。我終於對這份工作逐
漸的熟悉,無論是出去走展臺,還是為商家拍平面都能應付自如,唯一不習慣的
大概就只有車展了。

  或許我永遠不能習慣穿著那麼少的衣服被那麼多的鏡頭對著私密的部位肆無
忌憚地拍照,但這是目前為止能帶給我最多收入的工作種類,所以我也從來沒有
拒絕過公司的安排。況且,作為模特來說,裸露永遠是工作的一部分,我雖然排
斥,但也不至於保守到不能接受。

  不喜歡車站,更深的原因是因為每一次站在那裡,我都能感受到那種令人無
力到近乎絕望的人與人的差距。尤其是每次站在那些價格動輒數逾百萬的好車旁
邊時我都忍不住會想,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可以為這樣一台機器一擲千金,而我卻
連母親的一場手術的費用都湊不到……
2017-8-2 19:4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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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不詳 於 2016-2-16 08:24 發表
抱歉各位,由于四合院被墙,今后再更新没办法到这里来发布了,第七章起会在一人堂首发,作者名更为nevermind,如有热心读者可将新章&# ...
          穿婚紗的惡魔 完結特別篇(二)


  我逐漸開始明白仲介所那個阿姨話裡的意思。

  有很多年輕的女孩選擇模特這個職業,有在校生來兼職,也有中途輟學靠這
個吃飯的。她們中的大部分都懷揣著一個夢想,或者說是目的吧,就是憑藉自己
的美貌在某一天被一個富豪看中,然後一舉飛上枝頭變成鳳凰。因此她們總是不
遺餘力地展示著自己,像是被擺上貨架的商品。

  在這樣的環境中人真的很容易迷失自己,說實話,我也想過也許我也可以用
這種手段來解決為媽媽治病的難題。但是,我忘不了那天晚上她捧著我的臉對我
說將來要做一個獨立的女人,更忘不了曾經依附於所謂有錢人的她最後是怎樣被
無情、粗暴地對待。

  兩年的時光,我當然看到過一些女孩子美夢成真,遇到了能開出令她們滿意
的價碼的對象。但我無從得知她們最後的結果是什麼,真的成為了豪門闊太,還
是變作被養在不見天日的籠子裡的金絲雀?因此,我一次次拒絕了那些委婉的暗
示或直接的報價,依舊這樣與母親相依為命著獨立,卻看不到希望地活著。

  十九歲的夏天,一份普普通通的新樓盤的開盤儀式的禮儀工作,本沒有什麼
特別之處。但是那一天,我人生第一次邂逅了愛情。

  他叫林世軒,是那家房地產開發集團公司董事長的兒子,也是這個項目的負
責人。

  那天他站在臺上致詞,我站在台下望著他,就好像看到烏雲密佈的天空中鑽
破雲層的一道耀眼的陽光。

  只一瞬間,我就知道我愛上他了。無關他的財富,我只是好像看到了命中注
定的人。

  那一天的工作我是在渾渾噩噩中完成的,我的目光幾乎不曾放到過其他地方,
始終追隨著那個氣宇軒昂的身影。直到結束後,領隊告訴我們主辦方要舉辦一個,
邀請所有模特參加。

  這樣的party以往並不少見,也是最受我們這些女孩子歡迎的活動——
比起展臺下的魚龍混雜,能出席這種活動的無疑都是本地富商和名流,是更加可
能為模特們開價的人。

  從前這樣的活動我都是儘量拒絕的——為了照顧媽媽,我不敢在外面呆太晚。
可是那一天,為了那個男人,我接受了邀約。

  正如以往的所有類似的party一樣,受邀的大部分都是事業已有規模的
成功人士,他們雖都有著令人欣羡的財富與地位,卻也基本都告別了意氣風發的
青春年月,少有的幾個年輕人,也多是蒙家族光照的小開們。也正因如此,每一
位元主辦方才都會邀請我們這些年輕模特來為活動增色。

  職業使然,香檳美酒、珍饈佳餚這些本該與我無緣的東西如今也算是司空見
慣,況且因為林世軒的存在,今夜的我是在是食不知味。

  憑著女孩子特有的敏銳,我察覺得到在我移開目光的時候,人群擁簇中的他
也曾注視過我好幾次,這給了我莫大的鼓舞和期望。儘管我明白自己不該抱有太
過不切實際的幻想,但那晚,我決定給自己做一個美夢的權利。

  然後,美夢就變成了現實。

  當林世軒走到我面前來邀舞的時候,我差點幸福的暈過去,沒有一秒鐘猶豫
就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伸來的手掌上。

  『你很漂亮。』

  這是他用手攬住我的腰,在我耳邊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他並不知道,其實無
需一個字,僅僅是呵在耳朵上的一口熱氣,就差點讓我癱軟在他的懷裡。

  那天,我真的相信灰姑娘是有可能遇見屬於自己的王子的。

  我的舞跳得很糟糕,那晚他卻與我共舞了好幾個曲子,我們相互依偎的時間
久到足夠我做出任何不知天高地厚的幻想。在最後一支舞結束時,我甚至在想也
許這一夜的記憶就足以讓我回味一輩子。

  但顯然這一夜還沒有結束,party散場,我走出門時,林世軒從身後追
了上來,抓住了我的手腕。他說: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說來有點可笑。在跟著林世軒坐進他的豪車時,我內心裡甚至都已經做好了
今夜失身與他的準備。從前若聽說哪個女孩子和認識時間很短的人發生關係的話,
我會發自內心地覺得她很傻。但那時候我才明白,飛蛾撲火,真的是心甘情願的。

  我知道我和林世軒不可能,卻堅信我一輩子都不會後悔把自己交給他。

  所以當車子駛進林家的別墅,我被帶進大廳介紹給那位聞名已久的林董事長
的時候,我心底真的很為剛剛自己的想法赧然。

  林董事長,也就是林世軒的父親,本地第一大房地產商林源康。當他客氣地
請我落座,並吩咐傭人拿來茶點的時候,我還茫然著不知道怎麼就一下子跳到了
見家長的地步。

  『陳小姐,感謝光臨寒舍。』

  他長相挺和藹,身材臃腫富態,人也沒什麼架子,主動與我握手。不過我心
裡想的是大概也只有這種人有資格把這種豪宅稱作寒舍了。

  『您好。』

  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跟這麼大的人物面對面接觸,不禁有點拘謹。

  『呵呵,陳小姐不必緊張,今天特意請你過來,其實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林源康看出我的膽怯,笑呵呵地安撫我的情緒。不過……商量?和我?

  『請問……是什麼事?』

  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這種大戶人家有什麼事情是需要和我商量的。

  『嗯,時候不早了,陳小姐還要回去休息,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林源康
依舊溫和地笑著,但語氣明顯嚴肅起來,『其實我們一直都在努力想找一個像陳
小姐這樣的女孩。』

  『我這樣的女孩?』

  『對。嗯……怎麼說呢?就是……能讓我兒子心動的女孩子。』什麼!?這
真是語不驚死人不休。我覺得我要麼是在做夢,要麼就是瘋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為何所有的願望都能心想事成?那我該立即許願讓我的媽媽好起來啊!我立即看
向坐在一旁的林世軒,他沒有說話,只是笑著沖我點點頭。

  『我直接說的明白一點吧。』看我呆若木雞地不做反應,林源康乾脆接著說
道,『我希望你能嫁給我的兒子。』

  呃……嫁入豪門,還是嫁給自己的意中人?這未免也太像童話故事了吧?

  『林先生,這種事……』

  這餡餅……不,這已經不是天上掉餡餅,是在掉滿漢全席了。這麼蹊蹺的事,
我根本沒辦法立刻相信,更別說做出決定。

  『沒關係,你不用立即給我答覆,不過請聽我說完。』林源康抬手阻止我發
言,繼續不疾不徐地說道,『我剛剛向你的公司瞭解過了,陳小姐今年只有十九
歲,並沒有到法定結婚年齡。而我這邊……我們有話直說,我也不希望兒子的婚
姻決定得那麼草率。所以我的意思是希望有一年的試婚期,在這一年裡,你和犬
子要以夫妻的方式生活在一起,但是在法律上,你還不能被當做我們家庭的一員
來對待,這樣說你明白嗎?』

  『嗯,我明白。可是……』

  我點頭表示話我聽得懂,但聽起來還是很玄幻啊!

  『如果明白,還請讓我繼續說下去。』他再次阻止了我,接著說道,『這一
年的試婚期對陳小姐你來說是有報酬的,確切的說,是一百萬人民幣。』

  『什麼!?』

  聽到這個數字,我顧不得禮貌,忍不住掩嘴驚呼出聲。

  『沒錯。』林源康點頭示意我沒有聽錯,『或許你會覺得這筆錢不少,但是
從我的角度來看,人的青春,尤其是林小姐這樣的女孩子的青春年華應該是無價
的。

  這筆錢,只是我們對你可能浪費的時光的一點微不足道的補償而已。事實上,
關於令堂的病情和生活情況我也有所瞭解,我很希望這筆錢能夠幫助你的家庭解
決燃眉之急。『

  『林先生,您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我得承認這枚砝碼加的太重了,我無法不讓心中的天平傾斜。

  『我以我經商多年的名譽擔保,每一個字都真實有效。林小姐可以考慮幾天
然後給我答覆,如果你答應的話,那麼我們立刻就可以簽訂協定。至於報酬方面,
說實話,我很欣賞你的孝心,其實我也是很看重家庭的人,所以才一直堅持一家
人住在一起,也儘量少請幫工,因為我不希望和外人的解除和親密程度超過自家
人。

  所以,看在我們都是重家的人的份上,我也可以給你開個特例,一旦協議生
效,立即先支付給你四十萬讓你支付令堂的手術費用,餘下的六十萬,我們會按
月撥付給你,也就是每個月五萬,足夠你請最好的看護去照料你的母親。『他的
話一個字一個字地敲進我的耳朵,我的眼淚不由自主地就流了下來。原本遠在天
邊的希望一下子就來到了眼前,媽媽的病有救了。

  『林先生,我覺得我不需要考慮了。我可以接受。』我站起身,對他深深鞠
了一躬,說出我的答案。

  『很好。』林源康和林世軒也同時站了起來,『這樣的話,我會立即起草協
議,希望你也能儘快安排好家裡的事情,尤其是令堂的看護問題,然後就可以搬
過來住了。雖然我們並不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但是考慮到我們家的社會影響力,
恐怕你之後的生活多少會有一些不便,這點還希望你提前有所心理準備。』『嗯,
我明白。』

  就這樣,我忽然就成了林家的未來兒媳。

  其實在收拾東西的時候我有想過,這樣子算不算是辜負了母親的期望,算不
算是不獨立,算不算是……和那些女孩一樣把自己擺上了貨架,只不過是賣了個
更好的價錢?

  或許是這樣吧……儘管不願意承認,但我知道我走上的是一條別人和從前的
自己所不齒的道路,可是想到媽媽的病,想到林世軒,我堅信我的選擇是正確的。

  半個月後,林家派司機將我接去了那座未來一年,不,或許是這一輩子我都
會住在裡面的別墅。

  媽媽的手術安排在兩個月後——原本需要更久,但依靠林家的幫忙才得以提
前。

  這讓我更覺得比起我們這些普通人,那些高高在上的階層更像是無所不能的
神一樣的存在,而現在,我有機會成為他們的一份子。

  讓我受寵若驚的是,這次又是林源康親自接待我。但讓我失望的是,我沒有
看到林世軒的身影。

  『世軒最近生意上比較忙,很少回來。』林源康一面帶我進院子一面說道,
『年輕人啊,總想幹出點成績來證明自己不是依靠家族餘蔭,這點說起來可能有
點幼稚,不過總比當個紈絝子弟要好得多。對這個兒子,我還是打心眼裡為他驕
傲的。

  呵呵……『

  拉著家常,這個未來公公直接帶我上了別墅的二樓。上次我沒有來過這裡,
今天一上來,才發現這一層的裝潢與樓下完全是不同的風格,雖然依舊高檔,但
比起一樓的富麗堂皇,這一層……似乎是有點偏卡通的風格?

  『來,這裡就是你們小倆口以後的臥室了。』

  林源康來到靠裡的一扇白色木門邊,旋動了門把手。

  『爸爸!』

  一聲語氣輕快,但聲音很粗重的叫聲從門裡傳了出來。

  轟!

  那聲呼喊不啻于一道響雷在我耳邊炸開。

  屋裡的人是誰?他為什麼會叫林源康爸爸?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像踏進了一個早就設好的圈套。林源康的話,林世軒的微
笑,協定中的那些條款……不同的畫面在腦中亂成了一團,我……到底遇見了什
麼?

  『世昂,別玩遊戲了,快出來看看,你的新寵物接回來了。』他剛才說的是
什麼?寵物?那是指

  『真的嗎?』

  屋裡響起一聲歡快的叫聲,然後是一陣手忙腳亂起身的聲音,接著,一個男
人從門裡沖了出來。

  和林世軒有幾分相似的樣貌,差不多接近的身高,讓我差點以為這就是我那
位夢中情人平素裡不修邊幅的樣子。可是,他的眼神中完全沒有林世軒的那種揮
斥方遒的銳氣,目光中只有孩子一樣的雀躍和……無知。

  『一直沒有機會向你介紹,這是我的二兒子林世昂。』林源康回過身來,看
著那個搓著雙手興奮地打量著我的男人對我說。他的目光讓我很不自在,因為那
並不像是一個人看向另一個人的眼神,只像是一個孩子在看著自己新買的玩具。

  『林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聲音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雙腳有一股逃跑的衝動。

  『很少人知道,其實我有兩個兒子。』林源康伸出胳臂攬住了林世昂的肩膀,
『人家說有錢人的煩惱更多,這一點我是不認同的。有錢自然要比沒錢好,那些
話只不過是失敗者自我安慰的屁話而已。但我確實有著自己的心病,那就是這個
兒子。你可能看不太出來,世昂他天生智力有點缺陷,這一點相處久了你自然會
發現。我帶他看過了全世界最好的大夫,但是沒什麼效果,可能這輩子也就這樣
了。

  一開始我也覺得命運不公,他和世軒是同胞兄弟,兩個人的差異卻這麼大。
但有一次,我在外面應酬到很晚,回來時該死的車子又出了問題,結果我被困在
了高速公路上,狼狽不堪。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我能賺到現在這麼多的錢,但
又不用處理這些破事該有多好?然後我就想到了世昂——我想我們家有平常人好
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他又沒有做事的能力,那不就是所有人都想要的只享受、
不工作的生活嗎?難道這小子就是老天爺派下來專門享福的?那天起我就決定不
再試圖治療這傢伙,而是滿足他的一切願望。他想要什麼,我就給什麼,電腦、
電視、遊戲機、玩具,還有……女人。與之相對的,我會剝奪他的繼承權,我不
會讓他結婚,更不會讓任何女人懷上他的孩子,我的事業會完全留給世軒,而世
昂,則會心想事成、萬事如意、不留痕跡地過完他的一輩子。

  你很幸運。在看過所有你們公司的模特的照片和視頻後,世昂唯獨挑中了你。
這些年能找到讓他滿意的女孩並不容易,你才只是第三個而已。可能你對這樣的
變化有點不太能接受,但這也算是一個教訓吧,你的確很漂亮,但你真的以為憑
著一張漂亮的臉蛋就可以輕鬆地嫁入豪門或者一年賺回一百萬嗎?任何事都要付
出相應的代價的。但你還是很幸運,因為外面有很多女孩子因為生活或者家庭所
迫而去當妓女,她們搭上一輩子的幸福都還賣不到這麼好的價錢,而你,只要一
年而已。世昂小孩子心性,他不會愛上你,只會把你當做寵物或者玩具,一年時
間足夠他對你厭倦了。『

  『瘋……瘋子!』

  我顫抖著,扔下這句話,轉身向樓梯跑去。我終於明白原來一切真的只是一
場騙局,什麼灰姑娘和王子,那根本不會存在于現實中。我不是嫁入了豪門,也
不是嫁給了我愛的男人,我只是把自己賣做了一個給弱智泄欲的工具!我要逃跑,
我不能留在這裡,我

  『你不給你媽治病了嗎?』

  林源康甚至都沒有試圖阻攔我,只有一句話就把我釘在了原地。

  還有一個半月,就可以手術了啊

  還有那些看護,真的是很專業,可以把媽媽照顧的很好呢原來……原來希望
看不見的時候,還可以假裝它不重要。可是真的有一天抓在了手裡,竟然這麼不
捨得放開……
2017-8-2 19:5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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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婚紗的惡魔(完結特别篇)(03-06)作者:nevermind

.

                        穿婚紗的惡魔(完結特别篇)


作者:nevermind


                第三章

  那天,我終究還是沒有踏上已經近在遲尺的樓梯,而是默默地,轉身回去,
看向那兩個從此以後把我的命運操縱在手心裏的男人。

  那個曾經令我羨慕不已的人,那個曾經令我倍感親切的人,那個被我已經準
備好當做家人的人,現在卻站在我觸及不到的雲端對我露出着刺眼的笑容。

  『我就知道語蕾你是個聰明的女孩,會知道怎樣才是正确的選擇。相信我,
一切并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糟糕。』

  我沉默着應對他的虛僞,他也沒有再與我說話,對着另外一個房間喊了一聲,
那扇門便立即打開,走出一個态度恭敬的中年婦女。

  『這是我們家的幫傭馮蘭,專門負責照顧世昂,以後也負責照顧你。你可以
叫她馮姐,今後在這個家裏有什麽需要隻管跟她說就好了。那……』林源康看了
一眼腕上的手表,擡頭接着說,『按理說,今天對你來說是個大日子,該有個像
樣的儀式才對,但我相信你現在不會有心情搞那些,我待會也有個重要的會議,
所以,後面的事就交給馮姐來安排了。盡管不合時宜,但還是希望你在這裏過得
愉快。』

  他說完這話,又拍了拍林世昂的肩膀,對馮姐點了一下頭,然後好似完成了
一件最簡單不過的工作一樣,若無其事地從我身邊踱過,走下樓去。

  『你好漂亮啊!你叫什麽名字?』

  林源康一離開,那個弱智就好像個猴子一樣蹦到我旁邊來,拉起了我的手。

  面對這個一小時前都還完全陌生的男人,我本能地向後躲去。

  『世昂,我先帶語蕾小姐去洗浴和換衣服,稍晚我會帶她去您房間的,請先
不要着急。』

  馮姐适時地橫在我和林世昂中間爲我解了圍,林世昂似乎很聽她的話,雖然
很不甘心地又看了我一眼,但還是乖乖地縮回手去,丢下一句『要快一點哦』自
己回了屋子。

  『語蕾小姐,您好。』

  打發了林世昂,馮姐回轉身來面對我,稍微欠了欠身子。

  『你好。』

  在突遭巨變之下,我其實根本無力開口說話,可是這個女人或許是我以後在
這裏唯一能有所依靠的人,她的謙和有禮也令我不得不做出回應。

  『我知道該讓你先休息一晚的,可是,既然林總已經交代,世昂他也着急着
今天就……所以,請您先在就跟我去洗澡更衣吧,抱歉。』

  『我……』

  我張了張口,卻忽然意識到一切已成定局了,拒絕的話不會有任何作用,隻
會令眼前這個女人爲難,甚至可能會迫使林世昂采取其他的方式。于是我收起了
想說的話,輕輕點了點頭,在她的帶領下前往浴室。

  我的行李箱沒有拆開,馮姐說她會爲我準備要穿的衣物,讓我隻身進了浴室。

  浴室裏的裝修很豪華,有很多我見都沒有見過的設備,可我現在無心欣賞這
些,忍了好久的眼淚在門關上的一瞬間就湧了出來,我打開水龍頭,在嘩嘩的水
聲中蹲在地上掩面哭泣。

  這樣的場景,讓我想起好多好多年以前,媽媽獨自在衛生間裏開着水龍頭痛
哭的聲音。爲什麽,爲什麽我們母女兩個都要遭遇這樣的心痛和絕望?

  在浴室裏的大部分時間我都那麽呆坐着一動不動地流淚,最後隻是胡亂地擦
拭了身上。我想那個男人并不值得我爲他去精心地裝扮,從此以後我的身體隻是
個商品而已,一個爲了救治母親而不得不賣掉的商品,在未來的一年裏它并不屬
于我——我這樣告訴着自己。

  裹着浴巾走出浴室,馮姐已經在等着。她手裏抱着我要穿的衣服,顔色雪白
奪目。

  『這是?』

  『是婚紗。』她點頭證實了我的猜測,『今晚對世昂來說是娶新娘子的日子,
所以是要穿這個的,以前的……都這樣。』

  『嗯。』

  我輕輕點頭。之前工作中我也穿過婚紗,但是今天……算了,不要再想那些
無謂的東西。

  『我幫你穿上吧。』

  馮姐上前一步,想要拉開我身上的浴巾。

  『你……先把内衣給我吧。』

  長大以後,我還從未在媽媽以外的人面前完全地赤身露體過,盡管對方也是
個女人,我還是本能地抗拒。

  『這個……沒有内衣的。』馮姐抱歉地搖頭,『世昂他……不懂那些情趣,
所以那些衣物也沒什麽必要。』

  呵……真快啊。從此以後,我生活的所有東西都要以那個男人的喜好爲準則
了。我再次點頭,把浴巾解了下來。

  十九歲的少女,誰沒有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呢?在過去的半個月裏,我幾乎
每天都在幻想我和林世軒的『新婚之夜』,想象着自己要怎樣才能鼓起勇氣在他
面前把這具身體妩媚又不失矜持地展現出來,可是,誰又會想到現在變成了這樣
的狀況?

  『您身材很好,不愧是做模特的。』

  馮姐打量了我一遍贊許到,我費了很大力氣才擠出一絲笑容算作回應。

  『冒昧地問一句,語蕾小姐還是處女嗎?』

  或許是察覺到我的不自然,或許是出自于閱人無數的經驗,馮姐皺着眉頭問
了一個很私密的問題。

  『是的。』

  我點頭,内心裏愈發地哀傷。

  『這……』她似乎是聽到什麽很糟糕的事情,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說道,
『您知道,世昂他和别的成年男人不太一樣,所以在這些事情上,也不會像其他
人一樣對您的第一次有什麽特殊的感覺或者特别的照顧,就是說……他可能會比
較粗暴,所以……爲了不傷害到您,我建議您最好先自己把……把處女膜弄破,
這樣待會會好受點。』

  她的話讓我感到無比的荒唐。如果說落入這種境地是因爲我一時鬼迷心竅而
咎由自取,那現在又算什麽?連潔身自愛都成了我的原罪了嗎?

  隻是……比起把第一次交給那個智障的男人

  『我明白了,馮姐,那就……這樣做吧。』

  『好的,您……稍等一下。』

  看我點頭應允,馮姐立即跑回自己房間,沒過一會便又出來,手裏拿了兩樣
東西交給我。将那些東西拿在手裏,我才看出是一根假的男性生殖器和一個避孕
套。

  『委屈你了。』

  馮姐又抱歉地對我說了一句。

  『我想問你,之前來過的女孩子裏沒有處女嗎?』不知怎麽的我忽然想到這
個問題。

  『也有。』

  馮姐遲疑了一下,點頭回答。

  『那她們也都是……』

  我看向手裏的東西。

  『不是……』

  馮姐搖頭否定,卻沒有把後面的話說下去。

  『我明白了。謝謝你。』

  從她不敢開口的樣子我大約能猜到,以前的那個或者那些女孩子大概沒有我
這麽『好』的運氣,她們的初夜或許是被林世昂粗暴地奪去,也有可能是别人代
勞。會是誰呢?林源康本人?會是林世軒嗎?

  想到林世軒時我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多麽可笑,事到如今我還念念不忘這個
男人。

  赤裸着身體重新走回浴室,拿着那兩個本不會和我有關的物件,隻覺得特别
想哭。在我還是依偎在媽媽懷裏的那個小公主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
會必須做這麽荒唐的事情。如果這一切被媽媽知道……我不敢想象她會爲我多麽
心碎。

  我不敢說之前自己沒有自慰過,但那都僅限于對下體外部的撫摸和觸碰,手
裏的這根東西,我沒有見過,更遑談使用。再次進入浴室,看着那根雖然不算大,
但對我來說以足夠猙獰的家夥,我一時間不知所措。

  真的要這樣?仍無法從太大的轉變帶來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就算再怎麽告訴
自己已成定局,但我依舊無法做到完全的絕望。可是可是,真的隻能這樣了吧。

  我在浴缸的邊緣坐下,笨拙地爲那根假陽具套上了避孕套,然後把它的頂端
對準了自己的私處。

  不要把寶貴的第一次獻給那個弱智,即使是自己親手毀了它也好。我這樣說
服着自己,左手去分開了自己的外陰,讓那根沒有感情的橡膠制品輕輕的進入,
緩緩碾碎我至今爲止的人生。

  好痛!

  雖然剛剛洗過澡,下體還保持着濕潤,但隻進去了一點點,我就感受到了強
烈的疼痛。

  這便是女人第一次要經曆的感覺嗎?

  我不知道,不明白,也不想再想,手上又使了幾分力氣。

  可是真的太痛了,不管我怎麽咬牙下決心,右手像是脫離了大腦的控制,堅
決不肯破釜沉舟地一舉突破那一層象征着貞操的薄膜。

  以前似乎聽說過人體會有保護自己的本能,所以人很難強迫自己做出傷害自
身的事。我不明白那些割腕自殺的人都是怎樣做到的,能有那樣勇氣的人又爲什
麽會去尋死,但現在我有了一點感同身受了。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爲媽媽,現在我可能也會考慮死在這裏。

  想到媽媽,我的心又痛起來,卻同時又變得堅決了許多。從小到大,她始終
是那個能給我勇氣的人,我告訴自己,那個女人爲我付出了一輩子,而現在我能
回報的,隻是一陣疼痛而已,隻是一年時光而已。

  這個代價,其實很劃算的。

  我終于狠狠地插入了自己。

  當撕心的疼痛伴随着鮮血滲出的景象一起麻木我所有神經的時候,我知道現
在才是真的一切都無可挽回了。

  我沒有讓那根假陽具過多的在我體内停留,在稍微适應之後就将它抽了出來,
過程中又引起一陣劇痛。那真是一件至今想起來都難過無比的事情,但無論如何,
我終于完成了這個過程,就好像一種儀式一樣——從今往後,我會用另一種方式
來承擔起這個家庭。

  那根奪去我貞潔的用具被我扔進了垃圾桶,清洗了血迹,再走出浴室,馮姐
什麽也沒說,隻是默默地幫我穿上了婚紗——那個時候我覺得我的人生已經止步
于此,這輩子我不會有在合适的場合穿上婚紗的機會了。

  林世昂顯然已經等得快要失去耐心,所以在我進入房間之後他根本沒有什麽
多餘的舉動,直接就撲了上來,像是抱一個大型毛絨玩具一樣摟住了我。

  我對這種忽然全方位地接觸到男性的身體并不适應,但他雖然是小孩子的智
商,卻有着成年男子該有的力氣,我無從抗拒,也不應抗拒。好在他暫時并無更
加過分的舉動,就那麽緊緊地抱了我一會便将我松開,然後笑嘻嘻地問我叫什麽
名字。

  『我叫陳語蕾。』

  我告訴他。

  我的媽媽不姓陳,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關于那個男人的事情,母親
從未向我透露過一星半點,也許這個姓氏就是我知道的關于他的全部的線索。在
媽媽病倒之後我曾不止一次想過,如果我有一個父親,一個看得見摸得到的父親,
那一切一定會不一樣,從一開始就不一樣。然而終歸隻是想想而已,可能我這輩
子注定是和父親這種生物絕緣的,就連不久之前我想要把他當做父親的那個人,
也在剛才忽然變成了一條毒蛇。

  『我叫林世昂,我哥哥叫林世軒,我們兩個的名字連起來就是器宇軒昂的意
思!』

  這個男人驕傲地向我炫耀着他所知道的爲數不多的東西,我沒有回應他。

  『我一直住在這裏,嗯……我最喜歡的事情是看動畫片和玩遊戲,最喜歡的
動畫片是《美少女戰士》,最喜歡的遊戲是《格鬥之王》,嗯……還有……』他
依舊滔滔不絕但又有些磕絆地說着,我不明白他爲什麽要告訴我這些,于是一直
安靜着不做聲。

  『嗯……還有……說這麽多應該差不多了吧。』他還想說些什麽,但似乎又
想不到還有什麽可以再說,于是停了下來,末了又補充道,『馮姐跟我說對新娘
子要禮貌一些,在做想做的事情之前要先介紹一下自己什麽的,那現在應該可以
了吧。』

  是那個女人的貼心之舉嗎?我明白了過來。

  對馮姐我并不厭惡,盡管她也可以說是這個令我堕入地獄的家庭的一份子,
但我能感覺到她是善良的。隻是,現在我越來越明白其實善良的人在很多時候更
加沒有選擇的餘地,我們能做到的,就隻是在允許範圍内給予自己能做的最大的
善舉。

  林世昂的最後一句話并不是在征詢我的意見,更像是自問自答一些。在完成
任務後,他便吃吃地看着我,我明白現在到了做他想做的事情的時候。

  未經人事,我不知道此刻我應該做些什麽,于是呆立不動。眼前的男人雖不
具備正常的智商,但在這種事情上經驗豐富過我太多,也不需我主動去做什麽,
他的手,很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我的胸前。

  『馮姐剛才跟我說你還不知道怎麽當個新娘子,沒關系,我可以教你的。』
他喜滋滋地說着,似乎對可以爲人師相當興奮。這種興奮讓他手上的動作顯得有
點粗魯——抑或他長期以來本就如此。

  我的胸部從未爲異性觸碰,此刻他隔着婚紗抓捏着它們,有着些許痛楚,以
及更多的心理上的反感,我費了好大力氣才強迫自己不要将他推開。

  『首先你該親親我。』

  林世昂履行其教導我的責任,同時送上嘴唇。看着他放大在我眼前的臉,我
心酸地想着這會是我的初吻,然後閉上了眼睛,也将自己的嘴湊了上去。

  有人說接吻時會閉上眼睛是因爲那種感覺太過享受,但我明白并不是那樣,
至少此刻不是。我隻是不想看到這個人。

  他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裏,帶着濃濃的口水味道,并不臭,卻是那麽的令人
惡心。但我無法拒絕,我也沒辦法把自己的舌頭藏起來,隻能無奈地讓他品嘗我
口腔中的味道,同時也忍受着他的。

  他的手也沒有閑着,抓握我胸部的力道更大。那樣的疼痛令我忍不住想要推
拒,但又明白自己已經沒有權利那樣做,于是伸出的雙手就隻是局促地放在他的
胸前。

  『你也該摸摸我。』

  他放過了我的唇舌,卻做出新的教誨,一隻手牽引着我的手腕,帶它向下,
覆蓋在他的褲裆上。

  隔着褲子,我能明顯摸到一根很硬的東西。我知道那是什麽,但手仍然不受
控制地顫抖着,難以抑制逃離那裏的沖動。

  他又吻上了我,手從我婚紗的上緣鑽了進去。我沒有穿内衣,一邊的乳房就
這樣沒有阻隔地被他握住。他的手滾燙的像是烙鐵,我被燙傷了,于是我哭了。

  從悄悄地垂淚,到不斷地抽泣,我控制不住自己。再多的決心和自我催眠都
沒有用,在身體遭到侵犯的時候,仿佛所有的委屈與不甘都一下子湧了出來。林
世昂被我突然爆發的情緒弄得有點無措,松開手後退了一步,靜默着看了我一會,
然後笑了起來:

  『你不要再哭了嘛!你要是不喜歡,我們就直接做會讓你高興的事好不好?』
一邊說着,他一邊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在我之前,一定有女孩子在這樣的場合下不遺餘力地讨好與他,才讓他錯誤
地以爲這種事情上女孩子也與他同樣享受。然而即便是錯誤的認知又怎樣呢?他
天生便有犯錯的權利,也更有把錯誤變成正确的資本,我能怎樣?

  告訴他我并不喜歡,讓他滾到我看不見的地方,讓他全家都去死嗎?

  『如果我是一隻蟲子,那我會選擇一輩子做毛毛蟲,不會變成蝴蝶的。』與
我一起做模特的一個女孩這樣對我說過。

  『爲什麽呢?』

  『毛毛蟲會比蝴蝶活得更久——因爲蝴蝶太美麗了,所以一定會有人想要去
捕捉它。』

  『這麽說,美麗也是錯誤了?』

  『不是的。』那時候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說道,『美麗并不是錯誤,錯誤
的是,你是一隻蟲子。』

  後來,她也成了一隻飛進網裏的蝴蝶。


                第四章

  身上的婚紗并不是很正式的那種,款式要簡化許多,便于穿脫。在林世昂脫
掉他的褲子之後便主動地走過來爲我除去衣物。馮姐說得沒錯,所謂婚紗大概也
隻是爲了在今天這樣的日子創造出一點儀式感而已,這個男人,并沒有欣賞它的
興緻。

  當那一身潔白的蔽體之物滑落地上,我也将粉碎了尊嚴之後的自己徹底展露
于一個男人的眼前。他并沒有表現出贊許或是不滿,就好像一個食客并不一定會
去評論一個包子長得好看不好看一樣。

  『現在,你該跪下來親親它。』

  林世昂并未忘記自己身爲教導者的職責,所以他指着自己已經勃起的下體,
告訴了我在他的認知中理所應當的事情。

  我仍然止不住哭泣,并且在身體完全裸露之後我根本無法強撐着再繼續站在
那裏。于是我捂着臉蹲了下來,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就這樣肆無忌憚地
一直哭下去。但林世昂顯然對我的舉動會錯了意,他走上前來,拉開了我的手,
把他的陽物送到了我的嘴邊。

  『親吧,親完我就能讓你高興了。』

  這樣的話代表着在他的認知裏,就算爲他口交也算是一種對我的恩賜,是我
從他那裏索求生理快感所必需的行爲。我爲自己身處這樣的荒唐境地中哀恸,更
爲自己不得不迎合這樣的荒唐而無奈。

  見我遲遲沒有舉動,林世昂便又湊前了一些,那紫紅色的前端便觸到了我的
嘴唇,同時一股濃郁的雄性氣息也鑽入了我的鼻息。我忍無可忍地偏過了頭去。

  『爲什麽啊?』

  他對我的舉動發自内心地不解,而我沒有辦法告訴他那個答案。我甚至沒有
辦法回答我自己提出的問題——陳語蕾,你還在堅持什麽?

  當林世昂再次用他的東西去摩擦我的臉頰的時候,我妥協了。

  比起在浴室用過的那一根假的,林世昂的生殖器不算大。可是盡管看起來并
不大的一根東西,對于初次做這種事的我,想要将它含入嘴裏也并不輕松。盡管
很聽從馮姐的話,從開始到現在對我已盡量做到禮貌,可是馮姐不會細緻到連如
何完成最終的性愛都交代清楚,所以從将陽具插入我口中,林世昂便開始依照着
他的習慣,将我的口腔當做一個無底洞一樣用力地往深處頂入。

  他的突然粗暴令我無所适從,喉腔深處一陣惡心,忍不住咳了出來,于是牙
齒不可避免地磕到了他。

  『啊!』

  林世昂怪叫了一聲将下體抽了出去,然後憤怒地瞪着我:

  『你咬我幹什麽!?』

  『咳咳……對不起。』

  我不明白自己爲何向他道歉,但仍在咳嗽和幹嘔之中擠出了這三個字,也許
我已開始試着去按照他的邏輯來要求自己。

  『哼!真笨!』他嘟囔了一句,小心地查看着自己的陽物,确認沒有破皮後
又對我說,『已經濕濕的了,可以插到你的洞洞裏去了。』是的。那根醜陋的東
西上已經沾滿了我的口水,潤滑的步驟便算是完成了。

  這一切對于他來說似乎都是在進行最後一步前所必要的程序而已。于我而言,
這可能并不是一件壞事,可不知爲什麽我隻覺得愈發難過。

  『你想要躺着還是趴着?』

  他又問詢起我的意見,就好像屠戶去詢問一頭待宰的牲畜想要怎麽死一樣諷
刺。但我仍然做出了我的選擇,默默地走到床邊,跪趴上去——我不知道一般男
女間都是怎麽做的,我這樣子,隻是不想看到他的臉。

  幾秒種後,我感覺到一個東西頂在了我的下體上,緊接着,沒有給我任何準
備的時間,它就粗暴地鑽進了我的體内。

  『呃……』

  盡管已經自己弄破了處女膜,但畢竟那裏在過去十九年都不曾被任何東西進
入過,狹窄的陰道第一次被這樣無情地分開貫通,強烈的痛楚讓我忍不住痛哼出
聲。而終于占有了我第一次的林世昂大概在此刻也才真正體會到快感,滿足地歎
息了一聲,陽具完全隐沒在我身體裏,小腹也緊貼着我的臀部,并沒有急着開始
進一步的舉動。

  其實我反而更加希望他在一插入後就開始抽送,那樣子我至少可以在痛楚之
中無暇去思考任何東西。而眼下這樣子沉默的靜止反倒讓我不得不細緻地去感受
陰道是如何被一根全然陌生的男性生殖器所占據,它的溫度,它的形狀,甚至它
在我體内那輕微的跳動都在提醒着我從這一刻開始,我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小女
孩,而是一個女人——一個肮髒的女人。

  『你的洞洞裏面好緊哦!屁股也好白啊!』

  他這樣說着,手掌在我臀部撫摸。我死死握住床單,咬住了嘴唇,沒有讓自
己哭出來。

  林世昂沒有得到回應,幹脆也不理我,開始在我體内抽送起來。速度并不快,
但對甫遭破瓜之痛的我仍然是難以承受的折磨。我不想在此刻發出任何聲音,卻
止不住地在痛感侵襲下悶哼出聲。

  『你叫的聲音不大,可是聲音很好聽诶。』

  他似乎很喜歡我的聲音,于是爲了聽到更多而加快了速度。這樣也好,至少
我不必強迫自己迎合他,反正痛苦的叫聲是無法忍耐的。隻是,在他耳朵裏,這
可能代表的是我的『高興』吧。

  值得慶幸的是,我荒唐的第一次并沒有持續太久,大概幾分鍾的時間林世昂
就在我陰道深處射出了精液,像是野獸撒尿一樣完成了對我最後的占領。緊接着
他便将陰莖抽了出來,讓我轉過身去。

  『好了,舔幹淨吧。』

  依舊是那麽的理所應當。單純的表情,幹脆的語氣,仍在滴落着白濁液體的
醜陋陽物,當這些東西極不協調地展現在我面前并且支配着我的時候,我忽然開
始羨慕他——他永遠不會理解自己的扭曲。

  我湊上前,将那塗滿男性體液的東西含進了嘴裏,小心翼翼地用舌頭将它舔
幹淨,沒有再弄痛他。我記住了那時候口中令我作嘔的腥鹹味道,也記住了那時
候對自己說的話:

  陳語蕾,你終于爲媽媽完成一件有意義的事了。

  那晚我一夜無眠,盡管經曆了初夜的疲累,卻被腦子裏紛亂的東西侵擾着毫
無睡意。在身邊抱着我的林世昂倒是睡得很香,我記得我看着他的睡臉想過,這
個人或許也沒什麽錯,他隻是和我一樣,一直都在堅持着自己相信的東西罷了。

  第二天一早,當我推開門的時候馮姐已經守在外面,手裏端着一杯熱水,以
及拿着一顆藥。

  不會讓任何女人懷上他的孩子是麽?

  我想起林源康的話,接過藥片,在馮姐的注視下吞咽,然後走進了浴室。

  林源康有一點說的沒錯,我應該還算是聰明的。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我逐
漸學會了在林家的生存之道,那便是一切以林世昂的想法爲中心,絕對的服從。

  坦白講,這段日子并沒有想象中那麽難捱,抛開心理上的反感不談,林世昂,
還有林家的其他人對待我一直還算不錯。除了不能自己出去以外,他們并未過多
限制我的自由,甚至還給我買了新的手機,也不禁止我與任何人聯系——反正在
這場交易中,沒有資本叫停的是我。

  林世昂不怎麽粘着我,對他那種心智的男性來說,與我并無感情可言,說好
聽點,我算是他父親爲他買來豢養的寵物,而實質上,我隻是一個洩欲的工具。

  在他不需要發洩欲火的時候,我基本是自由的,甚至可以讓馮姐幫我聯系司
機送我去看望母親。

  母親的抑郁症并未減輕,她依舊不與我說話,隻是默默傾聽。我告訴她我交
了一個很有錢的男朋友,他願意爲我們提供一切力所能及的幫助,包括請看護和
做手術的費用。我還說他是家裏的獨子,将來有很大的家業需要繼承,因此我也
需要多學點做生意的知識好在将來結婚後助他一臂之力,所以能來看望她的時間
很少。

  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總是會想到林世軒。

  在這段日子裏我一直沒有見到林世軒,也許是他真的很忙,也許是他覺得對
我愧疚所以避而不見,也許……他早已忘記有我這麽一個人。

  可是我還是會想到他,并将他與我編造的那些虛妄的東西聯系在一起——是
的,如果現在的一切不是謊言的話,我原本是可以幻想這些的,甚至有那麽一絲
絲機會把幻想變作現實。

  但是……算了,何必想這些呢?至少面對母親的時候,我還能在醜陋的現實
外面包裹上一層美麗的外衣不是麽?

  說到衣服,可笑的是,最近我有了很多新衣服,但很少是爲我日常的裝扮所
準備的。它們大部分,都是出現在那些卡通片裏面的女性角色的裝扮。說到底林
世昂也不是完全沒有欣賞情趣的人,他隻是有着符合他自己獨特口味的喜好。

  在穿着那些衣服與他性交的時候,他會要求我配合着說一些台詞,如果我說
得不好,在完事以後他就會拉我一起去看那些動畫,讓我惡補角色扮演所需要的
基礎知識。細細想來,在林家生活的最初一個月裏,看動畫片反倒占據了我最多
的時光。那并不十分令人抗拒,除了有一次他要扮演大力水手,一邊在我身上聳
動着,一邊驕傲地宣稱自己剛剛吃了很多菠菜,問我他是不是很厲害。

  那一次我哭的一塌糊塗。我多麽希望一直到今天也還相信着僅憑吃菠菜就能
掌握命運的那個人,是我。

  不過,我也依然清楚地記得,那天林世昂一直蹲在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我身
邊,拍着我的背不停地對我說:

  『你不要哭了嘛!如果你不喜歡這個衣服,下次我們不穿它了好不好?』呵
呵。那個男人,也确實讓我稍微覺得溫暖過呢。

  又過了半個月,母親終于接受了手術。結果還不錯,雖然達不到理想的效果,
但至少是個良好的開端,醫生說她可能會慢慢地康複,最不濟,也會維持現在的
情況,不會再惡化了。

  那一天我的心情真的很好,甚至在回到林家,見到林源康父子的時候,在内
心裏對他們升起一股由衷的感激。不管一開始我是否出于自願,不管期間遭受了
多少委屈,畢竟我是他們給了我這樣的機會,并且令我收獲到了一個好的結果。

  那時候我想的是,隻要熬過這一年,我就可以永遠和媽媽生活在一起,也有
了足夠的積蓄去讓她過上好日子了。

  那時候的一年在我心中,真的一點都不漫長了。

  但事實證明,過于樂觀是一件沒什麽好處的事,尤其在你身處于一個并不容
許你樂觀的環境中時。

  手術結束後沒多久,我再次見到了林世軒。

  林家的别墅真的很大,是真正意義上的豪宅。這樣的地方當然不會全部被房
間占滿,我和林世昂的卧室,便連接着一個很寬闊的露台,有花,有草,有躺椅,
有天空。

  在林世昂沉迷于遊戲不需要我的時候,或者夜深人靜他熟睡以後,我喜歡悄
悄地推開門來到這裏,躺在躺椅上,放空思緒休息,或者看一看星空、月光。

  那一天我記得月色很好,靜谧的夜中夾雜着聲聲蟬鳴。林世昂已經睡得深沉,
我便再次溜出門來,享受着難得的獨處的安靜時光。

  然而,寂靜很快被打破,一輛汽車駛進院子,我聞聲起來,走到露台邊緣,
正看到樓下林世軒從車内出來。

  那一瞬間我本能地想要躲避,他卻有所覺察似的擡頭看向這邊。昏暗的燈光
下我看得不太清楚,隻覺得他似乎是對我笑了一下,接着便走進了玄關。

  汽車由司機開走,夜色重新歸于寂默,我的心卻因爲那一個不知是否存在的
笑而無法再次平靜。然後,我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樓上隻有我和林世昂及馮姐居住,馮姐又從不造次,所以我們睡覺時也沒有
反鎖門的習慣。聽到門響的時候我本以爲是林世昂起床去廁所,但一回頭,卻發
現林世軒的身影已經出現在那麽近的地方。

  『好久不見。』

  他對我說。

  其實算起來,上次見面到現在也不過兩個月時間,對從未真正發生過交集的
兩個人來說,兩個月,并不算好久。

  但是,真的好久了啊。上一次見到他時,我還是一個以爲遇到了命中注定的
人,萌生着不切實際幻想的小女孩,可如今在這裏的,已經是一個剛剛被男人在
身上發洩過欲望,衣衫不整地躲到露台上來逃避現實的女人。

  這中間,就好像隔了一輩子那麽長。

  然而,我這一輩子換來的,就隻有這個身爲始作俑者的男人輕描淡寫的四個
字而已。

  但是,仍是足以令我内心悸動的四個字啊

  『你……你上來這裏幹什麽?』

  我拉了拉睡衣的下擺,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整齊一些,但語氣卻透露出了内心
的慌亂。

  『沒什麽。看到你在這裏,就上來看看。』他停下來打量我,又接着說道,
『小時候我也很喜歡在這裏玩,那時候我還跟世昂住在一起,當時……我們還能
玩在一起的。』

  他的語氣有點唏噓,我想從小要好的弟弟後來變成那樣,即便身份地位顯赫
如他,内心中也沒辦法不遺憾吧。

  隻是,我又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同情起他來了。我該恨他才是,但事實上,在
母親的病情得到有效治療之後,在這兩個月被出乎意料的和善地對待之後,我對
林家很難再産生那種刻骨銘心的仇恨,更何況站在眼前的本就是我雖然短暫,卻
是人生第一個愛上的男人。

  『最近在這裏過得還好吧?』

  他沒有等我回話,又自顧問道。

  『嗯。』

  我含糊地點頭。其實我不想承認我覺得還好,那似乎是在否認我并非自願來
到這裏的事實——至少不是以現在的方式,也似乎是在承認我終究是接受了他們
對我命運的随意安排。

  『世昂他雖然不懂事,但大體上還是個好……』他似乎是不知道該用什麽措
辭,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還是個好男生。如果有什麽做得不夠好的地方,也
該是我這個哥哥的責任。我一直很擔心和他在一起的女孩會意識不到這一點,但
從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能明白的,你看起來是個聰明的女孩,又很漂
亮,你一直以來所背負的那些東西也令我感動,即使換做是我,也不敢說能做到
像你一樣。像你這樣的女孩已經不多了,世昂他很有福氣。』

    聽到這忽如其來的誇贊,我不知是該哭還是該覺得欣慰。

  他仍記得對我的印象,記得一些關于我的事情,即是說他對我從不是僅僅配
合演戲的态度。

  只是如果我在他眼裏那麽好,那爲什麽他會與父親一起做出這種事?還是說,
他也覺得這其實是對我的幫助嗎?

  『好了,時間太晚了,你趕緊休息吧。』

  我一直沒有回話,林世軒大概也覺得無趣,告辭後轉身。

  『等等!』

  在内心做出決定之前,我的嘴巴,自作主張地叫住了他。

  『嗯?』

  他回過身來,淺笑着看我。

  『如果……如果你對我的印象那麽好,那你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
…』

  我的舌頭打了結。未經組織的話語在出口後才意識到詞窮,我想問他爲什麽
沒想過讓我做他的女朋友,甚至更直接地問他爲何不把我占爲己有,但終究是沒
說出口來。

  『因爲……』

  林世軒卻已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換換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來擡起了我的下巴,
臉上是連這漆黑夜色都能照亮的陽光般的笑容,但接下來說出的字眼,卻将我的
心嚴嚴實實地冰凍了起來:

  『因爲,你不配。』


                第五章

  你不配。

  從沒有哪三個字能如此鋒利,一下子便紮進了我的心房,完全沒入心髒,痛
得呼吸都無法繼續。

  林世軒捏着我下巴,不讓我逃避開他的目光,那力道讓我生疼,可是跟内心
的劇痛比起來又是那麽的微不足道。我不想讓自己看起來那麽沒用,但眼淚就是
控制不了簌簌地滑落。

  『你啊……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小丫頭。說起來我都還忘了問你。』他笑得愈
發燦爛,像火一樣灼燒着我,『你和我弟弟做了很多次了吧?有快感嗎?』說罷,
不等我回答,他松開手,轉身走了出去。可是,那個問題依然留在那裏,盤亘在
我周圍,不管怎麽都揮不散。

  我又該如何承認,即使是被那個智力有殘缺的男人侵犯,即使穿着可笑的衣
服,說着幼稚的對白,但在内心沒那麽抗拒之後,我也……我也開始有一點享受
那樣的感覺。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感覺,所有事情終于如期望發展的感覺,還
有,性愛中身體被滿足的感覺

  不該是這樣子的。一切本不該是這樣子的。我……不是這樣子的第二天早上,
林世軒來了我們房間。

  『哥哥,你回來啦!』

  兄弟倆感情确實很好,正在打遊戲的林世昂一看到林世軒進來就歡呼着迎了
上去。

  『嗯,昨晚就回來了,來看了看你,不過你已經睡了,我就和語蕾聊了一會。』
他擁抱了林世昂一下,提起昨晚的事,我偏過頭去,不去看他望過來的目光。

  『聽語蕾說你們最近相處得很好是嗎?』

  『嗯,我很喜歡語蕾哦!謝謝哥哥幫我找來這麽好的女孩子。』林世昂開心
地回答,林世軒卻皺起了眉頭:

  『你竟然稱呼她女孩子啊……呵呵,以前你都不這麽叫她們的。』

  『嘿嘿。』

  林世昂隻是傻笑了一下,沒有解釋。

  『好啦!』林世軒沒有追問,隻是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難得今天沒什麽
事,我也對你的新寵物很有興趣,所以上來看看。你有教她學會什麽嗎?』已經
很久沒有聽到寵物這個詞,林世軒忽然說起,那天初到這裏的不愉快記憶便又浮
了起來。我看向他,這次卻換他不理睬我。

  『沒有。』面對哥哥意有所指的問題,林世昂顯然明白他的意思是什麽,臉
上泛起爲難的神色,『我覺得,語蕾她可能不喜歡那樣子。我也……不太喜歡那
樣子……』

  越說到後面,林世昂的聲音越小。看得出他已習慣對哥哥言聽計從,而我内
心裏則泛起一絲不祥的預感。那樣子……是指什麽?還有什麽比獻出貞操和身體
更令我無法接受的事嗎?

  『你啊……』林世軒笑着搖了搖頭,似乎對弟弟相當失望,『總是搞不明白
寵物的意思是什麽。我帶這些女孩子回來并不是讓你交朋友的,更不需要讓你去
考慮她們喜歡什麽。再說,你明知道我很喜歡看你和你的寵物玩遊戲的,在你心
裏,到底是她不喜歡重要,還是我喜歡重要?』

  『當然……當然是哥哥你喜歡重要啊!』林世昂很怕哥哥生氣,立即回答,
而後又拍着胸脯道,『我保證從明天開始就教她那些事情!』

  『明天?我工作很忙的,過了今天就不知道哪天還有時間了。』林世軒收起
笑容,故作愠色,『要不然這樣,趁着今天空閑,我和你一起教她怎麽樣?』

  『那個……好……好啊……』

  林世昂看了我一眼,似乎終究覺得我與林世軒的分量相差太過懸殊,答應了
下來。而我,依舊不明就裏。

  『奇怪嗎?』林世軒看出我的疑惑和擔憂,在林世昂去翻箱倒櫃不知道找什
麽東西時站在了我身邊,『你以爲我家花一百萬把你買來是讓你過少奶奶的生活
的?還是說這段時間世昂對你太好讓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既然是寵物和玩具,
還是早點學會自己該幹的事爲好。』

  『你……』

  我還是不明白他忽然這樣說是什麽意思,但林世昂已經找到要找的東西回來。

  那個東西我年幼時也擁有過,是一本圖畫書,或者說畫冊,是幫助小朋友認
識動物用的,每一頁都會對一種動物有圖文詳細的介紹。眼下他們拿來這個東西
是要『語蕾,現在教你學知識哦!把衣服都脫掉吧。』林世昂看了一眼哥哥,又
轉過頭來輕聲對我說。

  『爲……爲什麽?你要教我什麽?爲什麽要脫衣服?』其實已經和林世昂裸
誠相見了很多次,脫衣服已經不算什麽,但林世軒在旁邊看着又完全不一樣。盡
管……在我曾經的預想中這具身體第一次是應該展示給他看的

  『當然是教你做寵物該做的事!』林世軒直接代替弟弟回答了我的話,『你
該知道,寵物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我……』

  我看向他,不知所措。

  『陳語蕾,别以爲我沒見過比你更倔的女孩,相信我,我有的是讓你照做的
方法,但我希望你能乖乖配合,因爲現在世昂還有一點珍惜你,我不想讓他不高
興。』

  他将我的驚慌誤以爲是倔強,沉下臉來威脅我。我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那種
狠厲的表情,不知道爲什麽,明明沒有太多的話,可是比起父親和弟弟,他帶給
我的是更大、更深的恐懼,我的手,不,全身都戰栗起來,轉頭看向林世昂,他
的目光中的确有着一絲心疼,但完全沒有要救我的意思。

  『快點開始吧。』

  林世軒幹脆在床上坐下,陰冷的目光一直盯着我。在他的目光下,我無法反
抗地,一件件脫下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物。

  終于,曾經預想中的場景在此刻實現,我的身體終于被這個男人看到了,卻
是一種我從不曾期望的畫面。

  『世昂,開始吧。』

  林世軒上下打量着我不着寸縷的身軀,露出一抹莫測的微笑,但并未多說什
麽。

  『嗯。』

  林世昂點點頭,拿起那本畫冊,嘴裏念叨了一句『翻到誰就是誰』,然後将
它随意翻開了一頁。

  『是兔子!』

  『兔子啊。』林世軒聽到這個詞似乎有點意興闌珊,『那就……來豎起耳朵
跳兩下吧,小白兔。』

  我明白了所謂的寵物教學是怎麽回事,說白了,就是讓我去學畫冊上動物的
動作。隻是,這種事……他們讓我這樣做,這樣羞辱我的樂趣在哪裏?我發現我
可能永遠都沒辦法理解這些人,但是……卻要被他們所擺布。

  『語蕾,你要把手指頭豎在腦袋上,然後蹲下來像小兔子一樣跳來跳去哦!』
看我遲遲不動,林世昂連忙教導我。

  『……』

  我長開了口,但對着林世軒的眼睛卻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麽。猶豫了幾秒鍾的
時間,我還是認命地蹲了下去,擡起了雙手。

  『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豎起來。愛吃蘿蔔愛吃菜,蹦蹦跳跳真可愛!』
林世昂對着畫冊念着那耳熟能詳的兒歌,目光卻一秒也不曾離開我随着跳躍而上
下彈動起伏的雙乳。雖然記憶早已模糊不清,但小的時候,當我還是個小女孩,
也一定這樣子嬉戲過吧。隻是,那時候看向我的,一定是母親慈愛的目光,而不
是兩個視我如非人的成年男子。

  『好了,可以了。』

  我沿着卧室跳了一圈,林世昂示意我可以停下來。

  沒有穿鞋子,赤足跳了一圈,我氣力幾乎用盡,腳底也生疼,癱坐在地上大
口喘氣,因運動而發熱的身體與冰涼的地闆的接觸令我不适,但更加使我戰栗的,
是林世軒嘴角忽然勾起的那一抹邪笑。

  『蹦蹦跳跳我是看到了,可是愛吃蘿蔔愛吃菜呢?』

  『嗯?』

  林世昂似乎沒想過這個問題。

  『世昂,你去讓馮姐到廚房要一根胡蘿蔔來好不好?』

  『好!』

  聽了哥哥的吩咐,林世昂立即跑了出去,留我獨自面對林世軒。

  『你爲什麽要這樣對我?』

  我知道眼下的境況已經是對我昨夜不合時宜言辭的懲罰,但我還是忍不住問
他。事到如今,我依然傻傻的不願意相信自己在他眼中是那樣的輕賤。

  『我本來就該這樣對你。』

  果然,他無所謂的語氣,理所應當的話語,再一次令我認識到自己曾經的那
些幻想和現在的那些不甘是多麽的愚昧。

  林世昂并未出去太久就拿了一根兩指粗細的胡蘿蔔回來,隻是在進了屋之後
他顯得有點猶豫,看了看林世軒,又看了看我。

  『你自己來吧。』

  林世軒似乎永遠知道他弟弟在想什麽,溫柔地吩咐道。

  『嗯。』林世昂點點頭,來到我身邊蹲下,有點不好意思地對我說,『語蕾,
把腿張開好嗎?』

  我一刹那就明白了他們要做什麽。

  『記住我對你說的話,世昂他願意對你好,是你在這裏生活得舒适的唯一籌
碼。』

  在我轉過頭去看向林世軒的時候,他似乎已經知道我想要說什麽,冷冷的一
句話将我的求救堵在嘴裏。

  『沒關系,你如果覺得怕羞的話,可以躺在地上用手遮住眼睛不看。你可能
不知道,但是人在看不見别人的時候,别人也是看不見你的。』弱智果然還是弱
智,竟能說出這種荒誕不羁的話來。可是,那時候的我,卻強迫自己去相信了那
毫不可信的道理,按照他說的,緩緩地躺在地上,用手遮住了眼睛,然後分開了
雙腿。

  『好了,喂小白兔吃蘿蔔吧。』

  林世軒的聲音仿佛從天際傳來。我在心裏一遍遍對自己說沒事的,語蕾,他
看不見你,看不見你……然後,一根粗糙又冰涼的東西塞進了我的下體。

  那根蘿蔔比林世昂的陽具還要長一些,一直侵犯到我的最深處才終于停下。

  我覺得身體被填滿了,卻沒有一絲舒适的感覺,尤其是我再怎麽也沒辦法騙
過自己,讓自己忽略掉林世軒就在旁觀看的事實。

  『小白兔把蘿蔔咬得緊嗎?』

  林世軒又問道,接着我便感到林世昂捉住留在我體外的一小截蘿蔔來回晃動
了一下。

  『挺緊的。』

  他說。

  『那就完整地來一遍吧,叼着蘿蔔的小白兔,蹦蹦跳跳的樣子。』有樂趣嗎?
這樣子玩弄一個人真的有樂趣嗎?我想不明白,也不需明白。

  林世昂把我遮住眼睛也是遮住現實的手拉開,這荒唐的掩蓋就像他的溫柔一
樣一碰就破。

  我沒有反抗了,隻有滿足他們,然後快點結束才是我唯一該抱的期望。

  我聽從他們的指示,忍受着那根蘿蔔插在陰道裏伴随着我每一個細微的動作
而摩擦着我最嬌嫩的地方,費力地爬起身來,将雙手比作耳朵的形狀放在頭上,
一下一下,在他們的眼前蹦跳起來。

  林世軒的臉上終于露出滿意的神色,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攔住我的去路,
居高臨下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不是來救我的。

  『跪下,屁股撅起來。』

  他帶着笑容,卻無比冰冷地說。

  我垂下頭去,跪趴在地上,将屁股高高撅起,對他形成跪拜般的姿勢。我不
知道他還想做什麽,也許隻是想藉由這樣的對面方式來讓我明白這才是我們二人
之間應該有的懸殊差距,就好像他是唯我獨尊的帝王,而我隻是任由擺布的奴隸。

  只是,還遠遠不止這些。

  他摸了摸我的頭,走到了我的身後。

  『其實我不喜歡兔子,我更喜歡小狗。』

  他可能是對我說的,也可能是對林世昂說的。我看不到他的臉,隻感到他忽
然把我體内的蘿蔔粗魯地抽了出來。

  『呃……』

  我叫出了聲,原本緊密包裹着那根蘿蔔的陰道内部在突然的拉扯作用下像是
被刀芒劃過一樣火辣刺痛。但他對我的痛苦充耳未聞,對我的戰栗視而不見,用
手中的蘿蔔在我臀瓣上拍打了幾下,然後滑進了股溝。

  『世昂,這裏你有用過嗎?』

  我的身體緊繃起來,因爲蘿蔔的尖端頂到的,是我覺得身上最爲肮髒,最羞
于示人的地方。

  『沒有呢。』

  林世昂搖了搖頭。

  『哦。』大概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林世軒也沒說什麽,蹲下了身子,然後像
閑聊般問我,『語蕾你養過狗嗎?』

  『沒有。』

  我被巨大的恐懼籠罩着,想反抗卻又怕更激怒他,我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
道他問我這個做什麽,隻是乖乖地回答。

  『你知道什麽樣的狗最幸福嗎?』

  他又問我。

  『不知道。』

  我說。然後就覺得自己很可憐——如果連狗都有資格談幸福,爲什麽我卻沒
有。

  『我來告訴你。』林世軒捉住一縷我披散在背上的長發把玩着,緩緩說道,
『最幸福的狗,是那些被剪掉尾巴的狗。那代表它們的主人非常重視它們,願意
花精力和金錢去把它們改造成更好的樣子。而你呢,今天運氣很好,因爲我懶得
再去找一根形狀像尾巴的東西,所以你也有機會做一條幸福的短尾狗。開心嗎?』

  『求求你,放過我,我不要……』

  伴随着他的話語的,是後庭處傳來的隐隐的壓力。那根蘿蔔已經在蠢蠢欲動
地想要從另一個不該被侵犯的入口來進入我,我顧不得羞恥也顧不得逞強了,扭
動着屁股躲避着那根讓我害怕的東西,軟弱地向他求饒。

  可是,回答我的,是他忽然抓了一大把我的頭發在手裏,然後硬生生地将我
上半身拽的直立起來。

  『這是我對你的恩賜,你沒有不要的權利。』他湊到了我的耳邊,溫熱的氣
息拍打着我的耳垂,然後化成冰錐從耳孔刺入,『對我說謝謝。』

  『謝……謝謝。』

  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原來我比想象中更加害怕這個男人。

  『真乖。』

  他開口笑了,像惡魔張開嘴露出森森的白牙。他的左手再次将我的腦袋按回
地上,讓我的臉貼在底闆上,眼睛隻看得到他穿着拖鞋的腳。接着,他右手的胡
蘿蔔,伴随着一生都難以忘卻的劇痛,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肛門。

  『哥哥,你輕點,語蕾她流血了……』

  在眼前黑暗着失去意識之前,我聽到林世昂焦急卻小聲的呼喊。

  我希望我能這樣子昏睡一整年,可是并沒有。再睜眼時,也不過才過了幾分
鍾而已。我依然感受得到那股難忍的疼痛,感受得到那根蘿蔔仍牢牢卡在我後庭
裏,飽脹得令我覺得窒息。

  『雖然不是很像,但是……就這麽個意思吧。』林世軒一直在旁邊打量我,
像在觀察自己的作品,最後他終于做出了這樣的評價,隻是,卻仍未想結束,
『接下來,小母狗就要撅着屁股歡快地叫幾聲、跑幾圈來感謝主人的饋贈了,讓
我……』

  『哥哥,我不想玩了。』

  林世軒還未說完,林世昂就忽然開口,這是他今天第一次打斷哥哥說話。

  『唔?爲什麽?』

  看不出林世軒是什麽表情,隻像是随口問道。

  『我累了,我想語蕾陪我休息。』

  林世昂有點心虛地回答。

  林世軒沉默了一會,忽然開口笑起來:

  『挺有意思啊。世昂,我以爲你永遠不會這樣呢,看來你真的是很喜歡語蕾,
早知道的話,我們不該隻買她一年的。好吧,既然你不想玩了,那今天就到此爲
止。不過……如果你要還想和她一起做什麽的話,要抓緊時間哦。因爲……』林
世軒把手搭在林世昂肩上,二人的臉離的很近,那個男人的表情也第一次認真起
來:

  『因爲她和我們不一樣。她不是你的家人,她想要離開你,并且,很快就會
離開你的。』


                第六章

  『語蕾,你還疼嗎?』

  林世軒離開了。林世昂則是呆坐了好一會,像是在盡力去理解哥哥走之前說
的話。後來,他終于來到我身邊,關切地問我。

  額前的頭發全都被冷汗打濕了,我依舊痛得無法呼吸,可是我搖了搖頭,用
盡力氣給予了他一個微笑。在那一刻,我對他沒有恨,隻有被他從地獄中解救出
來的感激。

  『我……我幫你取出來。』

  他對我說,然後不待我同意就抓住露在體外的一小截蘿蔔将它抽了出來。或
許是想要盡快緩解我的痛楚,他的動作并不溫柔,原本緊緊箍在體内的異物突然
從沒有潤滑的腸壁中抽出,盡管我盡力忍耐,強烈的摩擦刺痛仍是讓我禁不住痛
呼出聲。

  『對不起。』

  他連忙道歉。他是林家唯一一個會向我道歉的人。

  『沒關系的。謝謝你。』

  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向他道謝,發自真心地。

  『那個……語蕾……你好像……好像拉臭了……』他的目光還盯着我的後庭
在看,他的話讓我的心酸澀地抽痛。肛門的括約肌在林世軒的粗暴對待下痛楚而
又麻木,根本不受我的控制。在蘿蔔抽出的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了股溝中的潮濕,
那裏……一定是混合着鮮血與糞便的狼藉不堪吧。

  隻是現在我連屈辱的心情也沒有力氣去感受了,隻是輕輕問他:

  『可以幫我請馮姐過來嗎?』

  此刻我全身一絲力氣也沒有,林世昂雖然不想傷害我,但他也沒有照顧人的
能力,我隻能向那個女人求援。

  『嗯。』

  世昂點點頭,站起身來。

  『世昂,等等。』

  我又叫住了他。

  『嗯?』

  他回過頭來看着我。

  『你……可以一直都對我這麽好嗎?』

  『可以啊。』

  他沖我笑了一下,理所當然地好似回答了一個最簡單不過的問題,然後走了
出去。

  林世軒的一次出現,粉碎了我所有的尊嚴、幻想和努力欺騙自己接受的假象。

  我終于明白玩物終究隻是玩物,我隻要在這裏一天,就是這座大宅中身份最
爲低賤,可以令任何人随意亵玩的一個。他說的也沒有錯,我在這裏唯一的籌碼,
在這裏目前爲止還算被善意對待的唯一原因,就是林世昂對我的好。

  我意識到這個并不健全的男人對我有了超出對一個寵物之外的感情,或許這
隻是一個男人到了特定生理年齡自然會産生的情愫,也或許是這段時間以來的朝
夕相處讓他對我有了慣性的心理依賴,總之他越來越少的以對待玩物的方式來對
待我,而是總是盡量在我倆的相處中營造出比較公平的氛圍。

  盡管這種公平大部分都隻是局限在他認知裏的公平,但對于這樣一個自認爲
可以,實際對大多數人也确實可以高高在上地主宰他人命運的家庭來說,他所給
予的東西已經讓我能夠最大限度地被當做一個人來對待。

  我無從去說林世昂對我的感情是好還是不好,因爲從一開始這就隻是一場交
易,一場雖然最初我被蒙蔽,但最後仍是自願接受,并且靜下心來客觀地想一想
其實仍算公平的交易,這裏面原本不該再有什麽感情牽扯,無論是我對他們,還
是他們對我。所以我沒法說自己會不會爲之感到開心還是不快——我不希望它發
生,但現實是這份感情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東西,也是我必須保有的東西。

  那天之後,我開始嘗試着主動地去讨好林世昂,開始努力而并非敷衍地去扮
演每一個他想讓我扮演的角色。

  這是出于對他的感激,也是在保護自己。

  在逐漸又恢複平靜的日子裏我明白,這生活雖然不堪,卻并不是那樣的令人
絕望——隻要我不再抱有任何關于自己的希望。

  有時候我會試着把自己放進一個不同的故事裏面——假如把時間稍微調整一
下,假如把其中林世軒與林源康的戲份删掉,我更願意把自己的經曆想象成一個
爲家庭所迫的女孩即将不得不淪落風塵的時候,卻被一個叫林世昂的男人所救,
女孩爲報恩以身相許、爲奴爲婢的故事。

  電視和小說中把這樣的故事稱爲佳話,也即是說這是人們喜聞樂見發生的事,
也即是說女人的身體拿來交換财富本就是一種理所應當的存在。古往今來的故事
中似乎都不會去刻意提及那些賣身葬父的女孩、那些爲家人淪落風塵的女孩在遇
到願意解救自己的人時,在委身于這個人時,她們自己的感情心思是怎樣的。有
沒有可能剛好每次都是你願意救我,我就愛上了你呢?

  當然不會,也不需要會。如果一個人已經淪爲交易品,那麽能達成交易就是
你能獲得的最大幸福了,别再抱多餘的期待就好。

  時間波瀾不驚地過去了。我來這裏,已經有半年時間。

  那天晚上,就像過去的很多個夜晚一樣,世昂坐在沙發上入神地觀賞着最新
連載的日本動漫,時不時随着角色的遭遇傻笑、皺眉或握緊拳頭,入戲十足。而
我正赤裸着身體跪伏在他腳邊,臉龐枕在他未着衣物的大腿上,用雙手和嘴唇賣
力地去撫摸、舔舐、吞吐他的陽具。這是他喜歡的消遣方式,最初是我主動爲他
做的,然後嘗試過一次,他便深深喜歡上了,如今已是習以爲常。

  時至今日,對林世昂的身體我已沒有什麽排斥的感覺。

  人真的沒有那麽脆弱,人對什麽事情都能習慣,身體上會習慣,然後心理上
也會習慣,習慣之後就會接受,而接受之後,就再沒有什麽對錯之分。

  我對林世昂便是如此。

  從最初的畏他如蛇蠍,到現在會主動去挑逗,一旦習慣了,也便與吃飯、遊
戲無異。

  我也漸漸能從其中得到樂趣,甚至有時會因此而強烈的情動,偷偷期待着他
能将電視暫且放到一邊,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一些他曾說過會讓我高興的事情。

  那晚,本該也是如此。

  可是一個電話打破了這份散發着旖旎味道的甯靜。一個來自醫院的電話。

  我的母親,病情突然急劇惡化了。

  在得知這一消息的瞬間我的腦中是空白的,隻是本能地拿起衣服胡亂往身上
套着,喊着讓馮姐幫我叫車,我要到醫院去。

  然後,林世昂面色堅決地擋在了我的面前。

  『不準去。』

  他說。那時候的他,臉上沒有一絲溫柔。

  『世昂,别這樣。我的媽媽……我媽媽她……醫生說她非常着急着想見我,
說她好像有話要對我說……求求你……讓我去一次……我很快就回來你讓我去見
她……你……』

  『不行!』

  面對我泣淚滿面的哀求,他卻從未如此堅決過。

  『爲什麽?』

  我不明白這個說過要一直對我好的男人爲什麽在此刻卻忽然改變了态度。

  『因爲哥哥說過,你這樣總是離開,早晚有一天就不會再回來了。他說,你
走的越是着急,就越可能不再回來,就像現在這樣!』

  『什麽……』

  我僵住了,我原以爲林世軒并不在意那天世昂的舉動,卻沒想到他竟他就那
樣的讨厭我麽?

  『馮姐!馮姐!』

  我大聲尖叫起來。我對林世昂很了解,如果他認定了一件事,我是沒有辦法
令他改變想法的。此刻唯一能幫我的就是馮姐,也許世昂會願意聽她的。

  外面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同時,林世昂反鎖上了我們的房門。

  『世昂、語蕾,出什麽事了?』

  馮姐轉動了門把手,卻沒有能把門打開,在門外焦急地詢問。

  『語蕾要逃跑!』

  林世昂大聲地喊道,眼睛狠狠地盯着我。

  『馮姐,我媽媽病情惡化了,醫生說她着急着見我,我要趕緊到醫院去,求
求你告訴世昂我不是要逃跑,求求你快讓我出去……』

  『不行!』

  還未待馮姐開口,林世昂就大聲拒絕。

  『世昂,你别這樣,先把門打開。』

  馮姐聽出了事态的緊急,拍着門勸着林世昂。

  『不行!今天誰都不許從這離開!』

  林世昂緊緊地靠着門闆,攥着門把手,像忠誠的騎士守衛着公主和寶藏。可
是那不是你的公主和寶藏,那是我最重要的東西啊『你讓開!』

  心中滿是對母親的挂念,那一刻我忘記了要對他溫柔,要對他讨好,我狠狠
地撲向他,想要将他拉開。可是,卻被他一把推倒在地。終究他是個成年的男人,
而我隻是個每到危急關頭就一無是處的弱女子。

  『世昂,你别這樣,快放語蕾出來,這種時候不要鬧!』馮姐的語氣也嚴厲
起來,可換來的卻是更加嚴厲的回應:

  『閉嘴!』

  誰的話此刻都沒有任何作用,林世昂站在那裏,站在我和房門的中間,像是
我一輩子都越不過去的大山。

  『語蕾,你别急,我這就給林董打電話。』

  『求求你快一點,馮姐,求求你……』

  林源康也好,林世軒也好,這時候不管是誰,不管曾經予我多麽大的屈辱與
痛苦,隻要能幫幫我,隻要能讓我見到母親,我什麽都不在意了。

  『不行,他們兩個今晚要飛去國外,現在可能在飛機上,手機都關機,電話
打不通。』

  可是馮姐的話再次粉碎了我的希望,沒想到就算想去求助惡魔也做不到。我
崩潰了,我爬起來撲向林世昂,我用指甲去抓他的臉,我對他又踢又咬,卻隻令
他更加生氣,他與我扭打,一次次将我推回到地上。馮姐聽着裏面的打鬧聲,不
停地拍打着房門,可是無濟于事。今晚的林世昂,不是記憶中那個說會一直對我
好的男人。

  或許,這才是他本來的樣子。或許,除了母親,這世上每一個說對我好的人,
他們的好都是有條件的,是要求回報的。當我不能遂了他們的意,那份好,就會
蕩然無存。

  後來,馮姐替我去了醫院。我都不知道她會怎樣與我的母親解釋,也不知道
我的母親在人生的最後時刻,一直期盼女兒到來的時刻,卻看見等到的是另一個
人,一個陌生的人,一個無關的人的時候會是多麽的失望。

  也許應該慶幸的是,馮姐并沒有來得及見我母親最後一面。

  時至今日,我仍不知媽媽那時候究竟想要對我說什麽。在她走的時候,在焦
急等待的那段時間,在有滿腹的話想要對我說的彌留之際,她是怎樣看待我這個
女兒的呢?她一定很難過吧。一定是的。我總是在辜負她,即使賠上了我的尊嚴,
我的人生,在最後也還是辜負了她。

  在那天晚上,我迄今爲止所經曆的一切,所承受的一切,所期待的一切,全
部都沒了意義。

  那時我在想,如果我沒有參加那場該死的活動,如果我沒有見到林世軒,如
果我沒有沒出息地對他動心,如果我沒有抛下母親去參加那場派對隻爲了能多看
他一眼,如果我沒有不切實際地妄想着我和他之間有共同建造未來的可能,如果
我沒有答應林源康的條件,如果我沒有在知道真相後還不知死活地繼續這場交易,
那至少,今晚我是可以陪在她身邊的。

  可是我每一步都走錯了。

  我知道,我的人生完了。

  在我終于認命,承認一切都不可挽回,跪在地上一言不發地哭泣時,林世昂
終于收起了他的怒氣,到我身邊捧起我的臉對我說:

  『不要哭了,隻要你不再想着逃跑,我還是會一直對你好啊。』望着他那張
看似懵懂的臉,聽着他輕描淡寫的話語,我終于明白我爲自己編織了多麽可笑的
一個謊言,我竟然會把希望寄托在這樣一個人的身上。但慶幸的是,如今謊言已
經破了,夢已經醒了,我已經不必再繼續欺騙自己了。于是,所有的委屈,所有
的怨氣,所有的恨意在這一刻終于都集中地爆發成我的怒吼:

  『滾開!你這個廢物,你這個弱智!我總有一天會離開這裏,然後用一輩子
去詛咒你,詛咒你全家人!我希望你去死!我希望你們全家都去死!!!』啪!

  林世昂先是愣住,然後臉上再次堆滿了氣惱,狠狠一巴掌掴在我的臉上。

  那真是很重的一記耳光啊,眼前的景物,耳畔的聲音都因這一耳光而全部模
糊了,模糊的不像在現實中,模糊的讓我仿佛看見自己回到了幼年的時光,看到
那個天真無知的小女孩偎在溫柔美麗的母親懷裏,聽她講一個關于天使雕像的故
事。可惜那模糊并未持續多久,就像少女手中短暫燃燒的火柴一樣,熄滅了,現
實便再次席卷而來。眼前又一次清晰的時候,我看到的依然是林世昂那醜陋的嘴
臉。

  『去你媽的。到底是什麽樣的賤人能生出你這樣的東西。』這次我的聲音很
輕,因爲臉頰的腫起說的也有些含混,但已經足夠了。

  林世軒與林世昂早逝的母親一直都是所有人不可言說的禁忌,尤其對于林世
昂來說,隻要偶有提及,他就會情緒失控,要摔東西來發洩憤怒。

  我明白一位母親在孩子的心目中分量有多重,也清晰地感受到了離開母親留
下的創傷有多麽深刻。

  以往我把這當做我們兩個的共同點,因此覺得我們也有同病相憐之處,并理
所當然地認爲對于彼此的痛苦都能夠感同身受才對。

  但并不是的。

  他是他,我是我,這個廢人永遠不能理解他今夜是怎樣傷害了我,而我,隻
能以同樣的方式傷害回去,隻有這樣,才能讓他明白我此刻心中千萬分之一的痛。

  是的,我成功了。林世昂在聽到賤人兩個字後就發了瘋,然後我就受到了人
生到現在最爲粗暴的對待。他把手邊每一個能摸到的東西都砸到了我的身上,他
瘋狂地在我軀體上踩踏踢打,他腦子裏所有能搜索到的惡毒言語都狠狠地攻擊着
我,如果不是最後馮姐找來安保破門而入的話,那天我可能會死在那裏。

  疼嗎?很疼,我不知被他弄出多少傷口,身上到處都是血漬,全身每個地方
都在疼,但都抵不過心髒被刀剜一樣一分一秒也不曾緩解的痛楚。

  可是,在那疼痛中,我分明感受到了一絲快慰。

  我是個不孝的女兒,我是個肮髒的女人,我沒有獨立,也沒有能拯救任何人,
我辜負了母親對我所有的期待。

  我……應該被這樣懲罰


                               (未完待續)
2018-6-1 22: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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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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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不詳 於 2015-9-21 10:36 發表

同意处理方法,谢体谅!
管理者要求不过分,作者通情达理。完美的协商过程,完美的结果。
2018-6-1 23: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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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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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一見的好故事!弱女子該如何復仇,語蕾是好樣的。
2018-6-3 00:5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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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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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我再沒有對林世昂笑過。從那天起,從心底所有的寄望都全部破碎以後,從
留在這裡最後的一點意義都消失以後,我的眼裡再沒有這個男人。

  事後他有向我道歉過,對於一個從來不會覺得自己錯的智商不健全的男人來
說,道歉是難能可貴的事情。但是,不是所有事情都能用道歉來解決。

  我恨這個男人,也恨站在他身後的所有人。我不再配合他的任何要求,不再
迎合他的任何興趣。他對我的一切行為我都報以拒絕和反抗,那天以後,雖然我
們也不止一次地發生過關係,但最終都是以強姦的形式完成的。

  終於有一天,林世昂對我失去了耐性。

  他的巴掌狠狠落在我臉頰上的時候,我又感覺到了那天晚上的那絲快慰。我
把混合著鮮血的口水吐在他的臉上,於是他更加兇狠地打我。用巴掌、用鞭子。

  他的每一下抽打和鞭笞都會讓我痛呼出聲,讓我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
在模糊的視線裡,我能看到站在我面前的其實是我的母親,她一面打我,一面痛
斥著對我的失望。我在心底對她說著抱歉,默默地承受她賜予我的痛苦。這痛苦
讓我安心,被懲罰讓我安心。我最怕的事情,就是在辜負了母親以後自己還能好
好活著。

  林世昂不喜歡暴力,儘管有些事情他根本不懂得暴力以外的解決手段,但他
內心渴望的仍然是我完全的順從。但我讓他無比的失望,因為那天以後我只會對
暴力產生一點反應,其他時間,他對我來說,我對他來說,都仿佛是不存在的人。

  因此,在我來到這裡七個月以後,林世昂告訴林源康他不要我了。

  不會有什麼不舍。對他來說,一個玩具不好玩了自然會有新的補上,但對我
來說,即使是被孩子拋棄的玩具,也絕對不會像真的玩具一樣被束之高閣。我和
林家的合約還有五個月,他們是生意人,不會平白無故地吃虧。

  我在被趕出林世昂屋子的當晚,就又被送去了林源康的臥室。

  什麼樣的女人會在和一個男人發生關係持續半年多以後又會與他的父親交合
呢?我想像不出,在它真切地發生在我身上之前,我根本想像不出。

  那晚的林源康很憤怒,他看著我,在很近的地方,盯著我的臉,好幾次揚起
了手,但巴掌最終沒有落下來。

  『你給我添了不少麻煩。』

  他說。

  我明白,在他的心裡其實只有林世軒一個兒子,至於林世昂,不過是一個責
任,或者說一個包袱而已。本來我的存在應該可以讓他整整一年都不用去操心這
個包袱,不,如果我做的好的話,會為他省更久的心。但是我沒有,我只堅持了
七個月,我的價值也只體現了七個月。我是他買來的沒有保修期的商品,提前壞
了,他只能自認倒楣。

  但是,其實大部分都知道,一件商品,未必就只有一個用途。

  在我和母親窮困潦倒的那段時間裡,每一件東西從出現在我家到最後被丟棄
都會經過好幾個階段。就比如一件衣服,一開始是穿在我身上的,因為媽媽說我
要漂漂亮亮的出去見人,後來衣服破舊了,就從我的身上到了她的身上,再後來,
衣服實在破得不成樣子了,又會被剪成一塊一塊的,有一部分被拿去補其他的衣
服,還有一部分被當成抹布。最後呢,當你在垃圾堆裡看到已經碎成一綹一綹,
早就失去了本來顏色的布條的時候,你根本沒法聯想到這曾經是一件好看的衣服。

  媽媽說過,這就像是一個女人的一生。

  在被送給林世昂的時候,我還是一件新裝。現在我已經破舊了,我卻沒想到
林源康竟願意接手。

  『你現在還有機會討好我。』

  這是那晚他對我說的第二句話,而我的回應,是狠狠吐了口唾沫到他臉上。
然後他笑了。

  『你在試著激怒我。』

  他說。我沒有回答。

  他又說。我還是沉默,靜靜看著他。

  他伸出手撫摸我的臉,我一把將他揮開。但他又伸出手來,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不再反抗了。

  林源康只和我做過那一次,我趴在床上,他從背後進入我,一邊抽送,一邊
重重地把我的臉按進枕頭裡。

  那之後的很久,我都會懷念起那種窒息的感覺。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後來,他一邊穿褲子一邊對我說,『你會毀了你自
己,但是我並不在意。』

  之後的五個月,我成了林家的傭人。

  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傭人。林源康有時候會在家裡接待一些重要的客人,每
到這種時候我都會穿上得體的服裝去為他們斟茶倒水,在不經意間向他們釋放出
勾引的訊號。如果有人流露出對我的興趣,那麼林源康就會創造出合適的時機,
而我,只要順水推舟就可以。

  林源康會指導我的演技,告訴我面對什麼樣的客人時該做出什麼樣的表現,
擺出什麼樣的表情。他說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這些事情做起來得心應手。他說
的沒錯。

  能被林源康請回家裡的客人並不多,會再次造訪的就更少。這些回頭客有的
是為了生意,有的是為了我。我越來越受歡迎,因為那些男人能在我身上體驗到
征服一個女人完整的的過程。初見時我偽裝出的或清純可人、或冷若冰霜、或高
雅脫俗的氣質總能令他們驚豔,而我在床上的放浪形骸、來者不拒也總能讓他們
瞠目結舌。很快,這些客人們便達成了一樣共識——如果想要見到陳語蕾最淫蕩
的一面,那就盡可能粗暴地對待她。

  是的。如果你吻我,我也會熱情地回應。但如果你打我的耳光,我會跪在你
的腳下把你當做主人。只要不在身體上留下傷痕,任何花樣我都能接受。其實不
能留下傷痕也只是林源康的要求,因為那會影響這件商品的再次使用。而作為商
品的我,無所謂。

  什麼都無所謂,我只想要在痛苦中品嘗到那一絲快慰,一絲被懲罰的快慰。

  在這五個月裡,林世昂又有了他的新玩具,我不知道那個女孩是否和我一樣
是被林世軒所吸引,抑或僅僅是為了金錢動心。這已經與我無關。在這五個月裡
和我有關的是除了林家父子外這座大宅裡所有的男人。

  我有一間單獨的帶浴室的傭人房,在主樓外面,房門從不反鎖,任何人任何
時間都可以進來。

  在這些男人裡我最喜歡的一個是林世軒的司機。或許是因為林世軒的關係,
他對我也十分輕視和鄙夷。他並不住在林家,每天晚上把林世軒送回家裡就算下
班。而在離開之前的時間,如果恰好我也沒有在接待客人的話,他會來到傭人房
裡,有時候會和我做一次,有時候只是讓我給他口交。

  他是一個從來不會憐香惜玉的男人,會把自己的陽具整根插進我的嘴裡,讓
我窒息甚至直接嘔吐出來,他也喜歡揪著我的頭髮把我的臉按進他肥胖的屁股中
間,讓我在惡臭中幾欲暈厥。一開始他會等林世軒回房間後再來找我,但後來他
不再避開其他人的眼光,有時候林世軒還會饒有興致地在旁邊觀賞一會。

  因為他的原因,其他人來找我也不會偷偷摸摸的了。他們不再事先弄清楚房
間裡有沒有別人——沒有的話最好,有的話也無所謂。

  我的第一次3P,其中一個男人就是那個司機。那時我正在林家的廚師身上聳
動,那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不強壯,陽具也很小,性交的時候還總帶著些放不
開的拘束。每次他來找我時一進屋都會先尷尬地搓手和傻笑,有時候還會拿一些
剛做好的點心。和他做時通常都是我主動的比較多,因為我不喜歡這種客氣的人
恰好他也並不持久,我表現得淫蕩一點,叫他幾聲爸爸,他很快就會繳械離開。

  我喜歡在做的時候叫對方爸爸,不管他們是年輕還是年老。母親從不曾向我
提起父親的事,我一直覺得那個無數次出入我家的男人,那個在我母親身上寫滿
骯髒詞語的女人的丈夫就是我的父親,但母親說他不是。她不說我的父親是誰,
只告訴我那個男人不是。

  是或者不是,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的父親是一個拋棄了我和母
親的人,是造就了我現在生活的人。我不怪他,不替自己怪他,但我代替我的母
親怨恨他。所以我把這些侮辱了我,姦淫了我的男人叫爸爸,因為在我心裡我的
父親就和他們一樣醜陋。

  那天我就騎在那個五十多歲的廚師身上,一邊大聲喊著爸爸一邊起伏著身體。
無論多少次,他都會盯著我隨著節奏跳躍的乳房捨不得離開眼睛。我看到他的目
光越來越炙熱,知道他很快就會結束,於是加快了速度。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
推開了。

  『我趕時間,快點幫我口一發!』

  那個司機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到我跟前,行進間解開了自己的褲子。身下的
男人愣住了,我也愣住了,但是他沒有。可能在和林世軒一起出入那些高檔會所
的時候他便已習慣了這種場面,但我還從未經歷過,以往最多也就是在做的時候
有人在旁邊觀看而已。

  直到一股腥臭味撲進鼻腔,我才回過神來意識到他已經抓著我的頭髮把我的
臉埋到他的胯下。那顆熟悉的紫紅色的龜頭湊到唇邊,我的思維還不知道是否應
該拒絕,嘴巴卻已經習慣性地張開。

  身體還在無意識地聳動著,伴隨著那根肉棒無禮放肆地直接頂進口腔的最深
處,我的小腹竟久違地湧起一股熱流。

  『唔......』

  龜頭頂在了最深處,我的喉嚨在抗拒,意識卻空白了。他挺動著屁股,像真
的做一樣在我嘴裡粗暴地抽插,我的腰肢也在不由自主地快速扭動,上下兩個穴
口同時發出噗噗的聲音。被我騎在身下的廚師一直在難受地呻吟,但我沒有理會
他,機械地重複著自己的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司機忽然拔出肉棒,一面自己快速擼動著一面按著我的頭
讓我去舔他的陰囊。我順從地配合,廚師雙手抓著我的腰不讓我再動,他早就射
了,陽具軟軟地從我的陰道中滑出。以往這種時候我都會如釋重負,但偏偏今天
下體難受的厲害,乾脆抓著他的手引導他把兩根手指插入小穴去摳挖。

  司機擼了十幾下後低吼著把濃濃的精液射在我臉上和頭髮上,那一瞬間我到
達了高潮,私處緊緊夾著廚師的手指,像小便一樣淅淅瀝瀝滴下一連串水珠。

  讓我舔乾淨了他的陽具後,司機便若無其事地離開了。廚師一直沒有說話,
默默地摘下避孕套,用衛生紙擦乾淨了肉棒,又抽了幾張紙,抓在手裡欲言又止
地看著我。

  『不用了,我要去洗的。』

  我看出他的尷尬,大概他與我一樣第一次經歷這種場景。拒絕了他不知該不
該遞過來的衛生紙,脫掉身上僅有的絲襪,直接進了浴室。

  絲襪是我這段時間穿的最多的東西。曾經我很討厭它,因為它緊繃又悶熱,
我覺得它是那些皮膚已經鬆弛的老女人想要遮掩歲月痕跡才會需要的道具。但在
這裡,每個男人做的時候都會要求我穿上絲襪,黑色的、白色的、肉色的......
開始我不懂,後來有人跟我說,女人的東西未必就是給女人設計的。

  在浴室裡我一直想著剛才發生的事。這就是他們說的3P了。第一次聽說這種
事的時候我意識裡很抗拒,因為在我的認知裡性從來就是兩個人的事,不管是一
個男人兩個女人,還是一個女人兩個男人,那都......太不可思議了。但後來我
明白所謂做愛和性交就是一回事,叫法不同而已。就只是......一件事情而已。
就如同我在這裡的生活一樣,每天和同一個男人做,每天和不同男人做,一次和
一個男人做,一次和兩個男人做,有什麼區別呢?也許所有的性交方式就只有一
種差別——有快感和沒快感的差別而已。

  林源康說他不在意我會不會毀了自己,但是我非常在意。我怕我毀不了自己。
我很高興自己第一次3P就能覺的享受,那似乎代表了我骨子裡的下賤。我從來不
是個好女人,從來不是。所以不是我辜負了我的母親,是她看錯了我而已。但是
我依然對不起她,我依然應該受到懲罰。

  我的懲罰,就是痛苦和墮落。

  我對司機說:『你教我點什麼吧。會所裡的女郎,妓院裡的小姐,她們都是
怎麼伺候男人的?』

  他疑惑地問我:『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想學啊!』我回答,同時舔著他的肉棒,『你們都喜歡女生在做的時候
說什麼,做什麼?你可以告訴我,然後我就可以說給你聽,做給你看。』

  他笑著看我,捏了捏我的臉:『傻妞,你要是那樣做了,就不是你了。』

  『我就是希望我不是我。』

  我很快回答。然後他看著我愣了一會,再次笑了起來:

  『好啊。我可以教你。』

  司機教我的第一件事,就是他發現我從來都只說做而不說做愛。這種形式上
的堅持其實是最沒意義的,他知道我對每一個和我做過的男人都沒有感情,但那
又怎麼樣呢?做了就是做了,和有沒有愛毫無關係,即使有,也不是我少說一個
字就能改變什麼的。

  司機教我的第二件事,就是男人對性的渴望其實很簡單——就是把假的變成
真的。色情讀物裡的淫亂對白,A片裡的荒唐橋段,肛交、3P、性奴、潮吹、SM、
制服誘惑等等等等。很多人都只能在心裡想想而已,想的人多了,寫成了小說,
拍成了AV,讓更多的人和自己一起幻想——對,只是幻想。但是總有人可以不用
只是想想,他們想到了、看到了就去實踐,有的人實踐成功了,有的人實踐失敗
了。就是這樣。男人就是想要成為那種能實踐並且能成功的人,但是那種人很少,
因為能從男人喜歡的方式中獲得快感的女人很少。實踐成功的人,多數不是遇到
了喜歡這些事情的女人,而是遇到了願意配合自己的女人而已。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我一直看著自己腿上的絲襪,男人都喜歡這個讓我討厭的
東西。我可以穿,也可以不穿,兩種選擇,就是兩種不同的女人,大概就是這麼
簡單的道理吧。

  最後司機跟我說,如果想學會取悅男人,那就直接去那些最低俗的東西裡去
找吧,那裡有男人最真實的欲望。


                第八章

  我終究還是個聰明的女人。

  我學會了很多東西,而且那些東西在我看來真的很粗淺,甚至是假得可笑。
但是男人就是會相信,會喜歡。

   『未必男人都會相信,就好像我知道你現在是在演,但我還是很喜歡。因
為你願意為我演,我就很喜歡。』 司機把兩根手指插入我的下體,輕輕扣弄著,
聽著我滿足的呻吟,『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事情本身是真的還是假的並不重
要,發生了,它就是真的。』

  他說完,抽出手指,上面塗著一層晶亮的液體。他抬起手,我便把它們含進
嘴裡,滋滋吮吸。

  『我老婆總說願意為我做任何事,但這種事她從來都不做的。我知道她愛我,
也知道你不愛我,又怎麼樣呢?』

  是啊,又怎麼樣呢?我伸出一隻腳去,用腳趾撥弄他的陽具,同時用手指撫
弄自己的私處,意亂情迷地呻吟。我穿著黑色的連褲襪,沒有穿內褲,這樣的穿
著並不舒服,可是能勾起他的欲望——儘管他知道我只是在假裝。

  『想要嗎?』

  『不想。』

  『真的?』

  『真的!』

  『那這樣呢?』

  『不想!』

  『這樣呢?』

  『不......不想!』

  『這樣呢?』

  『不......啊!』

  『還不想嗎?』

  『唔......不告訴你......』

  『真的不告訴我?那這樣呢?』

  『啊......啊......啊......』

  『想還是不想?』

  『想......』

  『想什麼?』

  『想......想要......』

  『想要什麼?』

  『想要......做......』

  『做......做愛......』

  『做愛是什麼?我不會啊,要怎麼做?』

  『就是......插......人家......』

  『用什麼插?』

  『就......你......那裡......』

  『那裡是哪裡?』

  『就......下麵嘛......』

  『下麵又是哪?聽不懂。』

  『就是......陰......陰莖......』

  『我怎麼聽不懂這種文縐縐的詞啊,說得通俗點!』

  『就是......肉棒......』

  『還叫什麼?』

  『唔......人家不知道嘛......』

  『快點說!』

  『啊......啊......我......我說......叫......叫雞巴......』

  『用雞巴插哪裡?』

  『插......插小洞洞......』

  『說騷穴!』

  『啊......插......插騷穴......』

  『說騷屄!』

  『啊......騷......騷屄......』

  『叫老公!』

  『啊......不要......你......你不是我老公......』

  『不叫我就停了!』

  『啊......不要......不要停......老公......繼續插我......』

  『說幹!』

  『啊......幹我......老公幹我......』

  『叫爸爸!』

  『不要......人家不要嘛......』

  『那我不幹了!』

  『嗯......爸......爸爸......快點接著乾女兒嘛......』

  像這樣的對白,司機給我看的每一篇小說裡都會出現個幾遍。說實話,第一
次看的時候覺得真的很搞笑,司機卻說這沒什麼搞笑的。也許聽起來很荒誕,但
很多男人就是為了這種東西在奮鬥,並且其中一部分還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那你呢?你就是為了這種事情工作的嗎?』

  我問他,然後他很嚴肅地對我說:

  『沒錯,我那時候出來工作就是為了有飯吃,有女人操。而能操到你這種女
人,就是一種成就。你知道為什麼我每次玩你時候都特別狠嗎?因為林少說過你
喜歡這樣。男人的成就不僅僅是操到自己想操的女人,更是能把想操的女人操舒
服了。』

  『那你覺得我現在舒服嗎?』

  我問他。

  『你不舒服。可是我知道你越是不舒服,你心裡就越是舒服。』

  『你看起來不是那麼......嗯......不是那麼細心的人,怎麼會懂這些?』

  『我不懂,這些都是林少告訴我的。』

  儘管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答案,但當司機真的這樣說了,我的大腦還是空白了
一下。然後我問他:

  『林少還跟你說什麼了?』

  『林少說,每次我操你的時候,你肯定都在想像是他在操你。』

  司機說這句話的時候,離我的合約到期只剩下一個月。那天他臨走時狠狠打,
了我一巴掌,然後再沒來找過我。

  我一直都不知道那一巴掌到底是他自己打的,還是替林世軒打的。

  最後的一個月,我接的客人特別多,多到我甚至都不需要先去偽裝成什麼樣
子,只要在有人需要的時候配合他們就可以了。3P、4P、肛交,一群男女混雜的
亂交,這些事情在這一個月裡就像家常便飯一樣。我並不驚訝,雖然其中有一些
是我第一次經歷,但這本來是我預料中早就會面對的事,我甚至有些不解為什麼
林家直到現在才讓我接觸這些。

  沒有人跟我解釋,我的生活被一根又一根雞巴填滿。現在我已經習慣稱男人
的那根東西作雞巴,也經常會把自己下面的那個東西稱作騷穴、賤屄或者其他那
些男人們想要聽到的詞彙。小說裡可笑的臺詞終究還是融入了我的生活,甚至有
時候,如果在合適的時機說出來的話,確實也能為我帶來些許刺激。我知道,我
已經從破舊的衣服變成抹布了。

  在這一個月裡,除了第一次被兩個男人同時插入陰道和肛門時那撕心裂肺的
疼痛以外,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場表演秀。

  那是林源康特意為一個有著特殊癖好的尊貴客人安排的節目,我是女主角,
而與我搭檔的,也是一個女孩子——林世昂的那個新玩具。

  平心而論,那個女孩很漂亮,很可愛,是與我完全不同的類型。她的長相和
身材更加接近那些動漫中的人物,大概也更對林世昂的胃口。她的名字叫莎莎,
全名我也不知道。

  那天林源康對我說他的一個朋友很喜歡看蕾絲秀,讓我準備一下。我又追問
了一下才知道所謂蕾絲就是lesbian,也就是女同性戀。對這種事我本能的排斥,
可是也沒有什麼拒絕的權利,林源康是通知我而非徵求我的意見。可是我也不知
道有什麼需要準備的,正如我來到林家的時候也沒有做好要被一個弱智操的準備。
這一年我明白了一件事,就是男人想要的永遠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些東西,所以順
其自然就好。

  表演當晚,我早早地被安排在主樓大廳的一個房間裡,換好了衣服——說是
衣服,不過就是一條藍白條紋,在後庭處開了個洞的棉質內褲,還有一雙同樣是
藍白條紋的過膝襪而已。這種襪子要比絲襪舒服很多,挺好。

  等了一段時間,外面開始人聲嘈雜。過了一會馮姐進來了,手裡拿著幾樣東
西,一臉的尷尬。

  自從我被林世昂趕出來以後我倆很少見面,有時候我都會覺得她是故意在躲
著我。我一直以為她不過就是個專門照顧那位弱智少爺的老媽子,沒想到也會參
與這種場合。

  『語蕾,我再給你收拾一下就該出場了。你一會就配合著我,按照林董交代
你的做就行了,好嗎?』

  我點頭答允,她便開始把手裡的東西往我身上穿戴。

  一對戴在頭上的我也不知道是貓耳朵還是狗耳朵,一個連著長長繩子的紅色
皮革項圈,還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前端是金屬的大號肛栓。從這條尾巴的樣子
我推測那對耳朵應該是狗耳朵,然後又想起那天把我當作狗的林世軒。

  耳朵和項圈都好戴,但我的屁眼被操的次數不多,肛栓塞進去著實有些困難。
我撅著屁股趴在地上讓馮姐折騰,其實自己心裡也是尷尬的要死。畢竟這一年來
她是林家唯一一個不會讓我聯想到性交的人,現在我卻在用這麼不堪的姿勢去讓
她往我肛門裡塞東西。

  外面的場景我並不期待,可眼下的光景也實在難捱。我疑惑她為什麼不給我
抹點潤滑油,她低聲回答剛進門的時候林少沒讓把油帶進來。

  我哦了一聲就沒再說什麼。其實我已經搞不懂林世軒到底在做什麼了,明明
一副眼裡沒我的樣子,又偏偏總是和我過不去,要是換個劇情我可能都會以為他
是那種電視裡常有的口是心非的傲嬌男,心底裡其實是喜歡我的。

  『啊!』

  就在我胡思亂想著的時候,後庭突然傳來的濕潤觸感嚇得我驚呼出聲。雖然
就是一下子的事,但我百分百確定剛才是馮姐在我屁眼上舔了一口。我完全呆住
了,儘管一會我是要去表演一場女同性戀秀,可對於馮姐的舉動我完全沒有心理
準備。這個時間,這個物件。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馮姐也沒說話,手上一使勁就著潤滑終於把肛栓給我塞
了進去。持續地被一個那麼粗大的東西填滿感覺和肛交完全不一樣,金屬的觸感
又特別冰涼,說不出的難受,這下我也就算想說什麼也沒法說了,馮姐也若無其
事地站起身拉住我項圈上的繩子,打開了房門,牽狗一樣把我牽了出去。

  迎接我的是一陣掌聲和口哨聲,這聲音倒不陌生,以前當模特的時候也常聽
到。不同的地方在於走秀的時候我看別人都是俯視,而現在我看每一個人都需要
仰視。而且,以前的那些觀眾幾乎沒人認識我,但此刻滿場的男人至少有一半都
操過我。

  一群人把大廳中間圍成一個不大的場地,莎莎就坐在場中心的沙發上。為了
今天的秀她特意把長髮染成了火紅色,燙的挺蓬鬆,臉上的妝也弄,還真有那麼
一點女王的氣質。身上是一件皮質的連體內衣,襠部有條拉鍊。腿上穿著黑色絲
襪,腳踩一雙黑色漆皮高跟鞋。看到我出場,她翹起二郎腿,腳尖對著我,同時
伸出右手勾了勾手指。

  馮姐拉了拉手裡的繩子,我趴在地上亦步亦趨地跟著她,同時不忘高高撅起
屁股來回扭動,讓狗尾巴和胸前沒有內衣束縛的乳房隨之搖擺。

  馮姐沒有直接帶我去莎莎那邊,而是沿著場地邊緣緩緩前行。一路上口哨聲
與掌聲不斷,經過的每一個人都會伸出手在我屁股上、胸口摸一把,也有人會用
腳輕輕地踢兩下,還有人會去拽我的尾巴,還好肛塞夠緊,不擔心會掉出來,但
直腸被拉扯的感覺非常的讓人不適。

  好不容易完成了繞場一周,我終於被帶到莎莎面前。馮姐扯扯繩子,我便跪
在她腳邊,抬起頭,討好地看著她。

  莎莎沒有說話,勾起嘴角魅笑了一下,用翹在半空那只腳的皮鞋尖頭抵在我
下巴下面,稍稍把我的臉又抬起了一些。馮姐抖了抖繩子作暗示,我立即順著莎
莎的腳尖的力度直起上半身,兩手勾著放在胸前,吐出舌頭做小狗狀。

  一陣掌聲響起後,莎莎的高跟鞋離開我的下巴,又抬高了一點,鞋尖直接送
到我的嘴邊,輕輕點了點我的舌頭。

  之前只是看過流程,沒有真的彩排過,所以舔別人的鞋對我來說是第一次。
好在莎莎身上的鞋襪衣物都是全新的,連鞋底也是保持著鮮亮的大紅色,一塵不
染。我用舌尖在鞋底上輕輕舔了一下,就是普通的舔在皮革上的感覺,談不上特
別。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做這種事,那樣的羞恥感並不是任何事先的心理準備能夠
抵消的。

  從我開始舔莎莎的鞋時氣氛就安靜了下來,感覺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地盯著
我,我也不敢去看四周,專心地在鞋底舔了幾下之後又去舔鞋面。這個過程沒有
持續多久,畢竟莎莎的腳是全憑自己的力氣懸空在那,又要保持姿勢的美感,其
實並不容易。她收回腳丫踩在地上的時候,四周又響起一陣掌聲。莎莎對著周圍
笑了笑算作感謝,接著又抬起另一隻腳。

  這次她是把鞋子脫掉後才抬起腳,也就是說我要隔著絲襪舔她的腳丫。這幾
個月裡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曾讓我穿上絲襪然後抱著我的腳又啃又舔的,小說裡描
述這樣場面的橋段也不少,我多多少少對那些男人們的這種嗜好有些好奇。因此
早先看到流程的時候對這一環節雖然心理排斥,但也夾雜著一絲絲期待。

  為了借力,莎莎蜷起四根腳趾,直接把大拇趾尖放進我的嘴裡。她的腳很小
巧,沒什麼異味,只有一點來自高跟鞋的皮革味道,完全沒有小說中描述的什麼
香甜,並且因為是珠光絲襪,不僅不算光滑,還稍稍的有點刺舌頭,但總體來說
是可以接受的觸感。我含著她的大拇趾吮吸了幾下,她把其餘四趾舒展開,五根
腳趾勉強一起塞進我口中,我用舌頭在趾節上來回清掃幾遍,又順著趾腹向下舔
吸,舌尖滑過腳掌,可能有點癢,莎莎把腳丫握了起來,腳後跟在包裹緊密的絲
襪中透出瑩白的顏色。不得不承認確實挺漂亮的,這時我心裡的排斥已經少了許
多,張嘴輕輕在那裡啃了一下,她的腳掌握得更緊,本能地躲避開,但很快又舒
展平伸回來,整個覆蓋在我臉上。

  我的舌頭仍然伸在外面,莎莎上下挪動腳丫,用腳底與我的舌尖剮蹭摩擦,
不時把腳趾塞進我嘴裡攪弄一番。這一環節持續的時間較久,大概男人們都喜歡
看這個吧。在場的除了我和莎莎外還有幾個女孩子,大概是從會所找來的小姐。
我看到有些賓客已經解開褲子,然後立即又女孩上前去跪在他們面前給他們口交。

  等掌聲響起,這一環節完成的時候,莎莎的絲襪已經布上一層濕潤,而我則
是口幹的厲害。下一環節是她用腳丫玩弄我的乳房。這一段我只要挺起胸脯配合
莎莎的動作,同時不停發出呻吟聲就可以,其實女性的乳房遠沒有想像中那麼敏
感,尤其是這幾個月我的一對胸脯已經被把玩過太多次。但絲襪摩擦的觸感確實
與男人的手和舌頭有所不同,尤其莎莎用趾尖撚弄我的乳頭的時候,有點刺痛。
又有點麻癢,說不上是舒服還是難受。

  她玩了一會很快就累了,腳尖沿著我的肌膚下滑到我的胯間,腳趾頭隔著內
褲順著我私處的裂縫輪廓來回滑動。我默數了十秒鐘,臉上露出難耐的表情,呻
吟著挺著胯用小穴去磨蹭她的腳背。過了一會,馮姐又扯了扯繩子,我便又趴在
地上,像小狗一樣轉過身去,撅起屁股對著莎莎。

  莎莎從手邊拿起一條情趣皮鞭,在我臀瓣上啪啪抽打了幾下。力道不大,只
有一點點疼,但發出的聲音非常響亮。我當然配合著扭動屁股,嘴裡學著小狗發
出汪汪的聲音。

  莎莎打了十幾下停下來,馮姐彎下腰幫我脫了內褲。然後捉著我的右腳腳踝
將我右腿抬了起來。這樣子,我的私處就完全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正對著主坐
的那位貴賓。

  掌聲再度響起,每個觀眾臉上的表情都興致勃勃。我很難說清楚現在的自己
是什麼感覺,除了因為緊張和羞臊導致的燥熱之外,真的沒法感受到什麼具體的
東西。曾經的我絕對不會相信有一天我會這樣子赤裸著用小狗撒尿的姿勢去向一
屋子的人展示自己的私密之處,但經過這一年,尤其是最近的幾個月被那麼多不
同的男人操過之後,我又很難找回當初在浴室裡一邊哭一邊弄破自己處女膜時那
種難過。是習慣了還是麻木了?我不知道。
2018-12-4 22: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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