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人上
(女院友公用帳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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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故事
思想鬥爭了很久,今天終於下定決心,對大家說一個我從沒對別人說,亦不能對人說的故事。
這是三十多年前的故事了,那時我不足十歲,家裡有爸爸、媽媽和小我兩歲的妹妹。爸爸是工廠工人,媽媽是全職主婦,一家四口居住在十五層的舊式公屋,現在已全折了。
不知何時開始,家裡多了一個伯伯,爸爸說是同鄉的大哥,偷渡來了香港,來了我家投靠我爸爸,這個叔叔是個老粗,真正的粗聲粗氣,我爸爸是老實人,感覺有點怕他,我和妹妹當然更怕。
伯伯寄居我家,每天爸爸上班,無所事事的伯伯在家遊手好閒,起初經常問媽媽要錢出外,可能給的錢不多,他在外也沒什麼可消遣,就開始搔擾我媽,對我媽毛手毛腳,媽媽不作聲,我們兩個小孩更加不敢放肆。
某天我和小妹放學回家,見到廳裡沒人,在爸媽房卻傳出媽媽的嗚咽聲,那時的木板房連門都沒有,只有一塊落地布掩著,我和妹妹戰戰慄慄探頭偷看,看到赤裸的媽媽被伯伯壓在床上,那時雖然年紀小,但大概也知是什麼回事,當時除了極度驚慌外,就只有厲害得可怕的心跳。
良久,伯伯完事出來,只看了我倆一眼,跟著媽媽出來,雙眼通紅,媽媽叮囑我倆,媽媽和伯伯只是在房內閒談,千萬別向爸爸亂說話。
從此之後,早上爸爸上班之後,伯伯就經常拉媽媽入房,有時一天一次,最多一天好幾次。媽媽由起初極度抗拒的樣子,慢慢變成只露出厭煩的表情,似乎已不當一回事。而我們兩個小孩,也從很驚怕地偷窺,變成看戲般偷看,窺探大人之間無法想像的行為。
有天媽媽不在家,伯伯捉著我們,罵我們怎麼夠膽偷看大人的好事,要處罰我們,他很大力的打了我幾下,然後叫妹妹跟他入房受罰,他說見我偷看就再打,我害怕得連偷看都不敢,一個人在廳上聽著房內妹妹急促的呼吸聲呆著,不知過了多久,妹妹木無表情的出來,我問她伯伯對她幹麼,她只說沒事。
從此之後,媽媽在家,伯伯日間經常叫媽媽跟他入房,媽媽出外的時間,就輪到妹妹跟他入房,我只看伯伯騎媽媽,妹妹我膽怯不敢看,也不忍偷看,不過出奇的,當然並沒感到妹妹有什麼不快。
後來爸爸似乎也覺察什麼,問我倆伯伯日間有沒有對媽媽怎樣,我和妹妹都啞口無言,爸爸心中有數。後來爸爸竟然說上班路途太遠,搬去工廠夜宿,從此很少回家,之後伯伯在家取代了爸爸的位置,晚上直接入房和媽媽睡。
漸漸大家似乎都像習慣了似的,媽媽和妹妹對伯伯的侵犯已不以為意,反而每次伯伯在房內搞她們時,一板之隔的我都有種很奇妙的感覺。日子就這樣過著,突然有一天,伯伯沒再回來,爸爸對我們說伯伯被警察抓了,幸好他沒將我們供出來,收留偷渡客,連我們也有麻煩。沒多久爸爸就搬回家住,由於那時鄰居的閒言閒語已很厲害,“媽媽的姘頭被抓了”,傳遍三姑六婆之間,我們不久搬去租住私樓,整件事才告一段落。
到三十多年後的今天,伯伯仍是我們家的禁忌,大家都像沒有那段經歷一樣,沒人會去提起,妹妹也早已結婚生子,我想伯伯有動過妹妹這件事,爸爸媽媽到今天都應不知道。
我當時年紀少,不清楚大人的事,為何爸爸會這樣容忍,為何媽媽會這樣就範,來龍去脈其實不大清楚,但今天經過綠派文學洗禮過的我,回想起當年的事,當真有種《陽光燦爛的日子》的感覺。我曾經有個天天被男人搞的媽媽,曾經有個懦弱到搬出去住逃避的烏龜爸爸,還有個七歲就被人開苞污辱的妹妹,而大家今天若無其事愉快地生活著,似乎一點傷害或陰影都沒有,我會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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