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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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迷途少年(全)OCR: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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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少年(全)OCR:無名

作者:不詳
OCR: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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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大學聯考過後,雖然還沒有放榜,可是周理宏心裏已有數。

  他知道,這一次的考試,他是沒有辦法擠進窄門的,在失望之餘,想到外面
找個工作,一面等待著召集令的通知。

  於是,他辭別了家人,提著簡單的行李,準備到台北闖天下。

  台北,是一個大都市。

  對周理宏來說,這是他從出生到現在二十歲第二次來這裏。

  記得是六年前吧。

  那時周理宏還是國小六年級的學生,隨著學校舉行的畢業旅行,大夥一起去
逛動物園、植物園、吃便當、買零食,其樂融融。

  小學是無憂無慮的生活,而且又是純粹為了好玩而來。

  那時的心情,只覺得台北真好玩,好熱鬧,好多車子。

  而今,為了謀生而來,心裏直感到人海茫茫,不知何去何從。

  身上帶著由家裏父親給的兩千元,坐車就用了一百多,還要留著吃飯。

  眼看著就要天黑了,不知哪裏才可安身。

  信步走著,剛好看到前面有一家小旅社,招牌上面寫著《來來大旅社》幾個
字。

  周理宏真想啐它一口唾沫,加此落魄的旅館,也好意思掛上「大旅社」

  的招牌。

  再走近一看,上面寫著:『休息一百五十元,住宿二百二十元。』

  理宏心裏直犯嘀咕:這麼貴哦!住一天要兩百二十,那兩千元不就只能住個
八、九天,過了八、九天要是找不到工作,豈不餓死?但看來看去,在這人生地
不熟的地方,又能如何呢!心裏打定主意,一定要儘快找到工作,而且也向旅社
殺殺價,看能不能行得通也不一定。

  咬咬牙,頭抬起來,昂首闊步的走了進去。

  櫃檯上坐著一位四、五十歲的老女人。

  看她那一副蓬頭垢面的打扮,理宏已料定了這旅社一定不怎麼樣。

  那老女人,睜開眼看了一下理宏。

  瞧著理宏那一副鄉下來的打扮,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說:「休息呢?還是住
宿啊!」

  理宏是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於是笑著說:「老闆娘,我想住宿,不知
價錢方面怎麼算啊!」

  老闆娘一副沒好氣的樣子說:「門板上寫得很清楚,你沒看見嗎?還是不識
字呢?」

  「住宿一天兩百二十元!」

  理宏是莫可奈何了!於是說:「這個我知道,我是想住好幾天,所以希望能
打點折扣,老闆娘您說怎麼樣?」

  老闆娘一臉不屑的說道:「什麼!住旅社還要打折扣啊!這裏又不是百貨公
司。

  你想住幾天呢?」

  理宏忍了又忍,吞下一口要發出的惡氣說:「大概最少要三、四天,最多也
許住個十來天吧!」

  理宏可不敢告訴她自己身上只有一千多,否則更會給她瞧不起。

  老闆娘想了一下,扳著臉孔說:「才住三、四天,就要打折,那住一年的不
就免費了?!

  好啦!算了,看你一副老實可憐的樣子,這樣吧!一天算你二百好了。」

  理宏有點心動了,但他想能更便宜更好。

  於是說:「老闆娘,能不能一天收一百八十元就好呢?」

  老闆娘好像真的生氣了,忿忿的說:「什麼?你有沒有住過旅社啊?一天一
百八十元,老闆讓你來作算了。

  這樣啦,看你可憐,算你基本價,一天一百九十元給你住,再便宜,沒辦法
,只好請你另外找比這更好,又比這便宜的旅社。」

  理宏想了一想說:「好吧,一天一百九十就一百九十,麻煩您帶我去看看房
間好嗎?」

  其實他心裏正盤算著:『一天一百九,那十天就一千九,身上的錢不用吃飯
都住不到十天,必須趕緊找了工作再說吧!』

  老闆娘在櫃檯架上摸了一把鎖匙,說:「來吧!住這兒可非常方便,離市區
近,又安靜,不過你可不能把我裏面的東西弄壞哦,否則你可賠不起。」

  邊走邊叨嚷著。

  理宏隨著她走上二樓,一地的青苔,真似「鬼屋」,但為了貪便宜忍一忍就
會過去的,也就沒什麼怨言好發了。

  在二樓轉了一個彎,老闆娘在一間樓梯屋的前面停了下來說:「就這一間是
個套房設備,非常舒服,還有電視呢!」

  打開門,理宏往裏面一看,乖乖!裏面有一張單人的彈簧床、一席被、一個
枕頭,還有一張三腳椅子,剩下最值一提的大概就是床頭架上有一台電視,其他
真可謂空無一物。

  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反正也住不久,馬虎一點也過去了。

  老闆娘把鑰匙遞給理宏說:「裏面這裏有浴室,是一流的設備,待會我會拿
熱水瓶及衛生紙,以後自己要就下去拿,有事情就用電視旁邊的對講機找我。」

  理宏還想要說什麼,老闆娘轉個身,扭著她那肥大的屁股逕自走了。

  理宏打關浴室的門,扭開熱水的水龍頭,還好,這旅社雖破,但還有熱水放
了一池的熱水,然後把行李整埋一下,拿出內衣褲,進去洗了一個熱水澡。

  一天的旅途疲勞,由熱水消除,真是一種享受。

  為了找工作,理宏洗完澡,趕緊下樓買了一份晚報,看看事求人的專欄小廣
告,是否有適合自己的工作。

  因為他根本談不上興趣,只要有供膳宿,一個月就是三千元他也會幹的。

  換了一把零錢,看到自己可以勝任的工作就打電話。

  但連打了七、八通不是不敢大才小用的說法,就是已經找到人了的推辭。

  想到自已一個高中生,毫無一技之長,也難怪人家不要用自己。

  無奈,只好回去旅社,明天再說吧!一進旅社的門,老闆娘那一張晚娘的臉
孔真叫人受不了。

  理宏心裏在想,如此的人,怎能開旅社,鬼才上門來住。

  要不是自己身上缺少「蔣中正」

  和「孫中山」

  豈會低聲下氣。

  孰不知,正因為他一眼就被人看穿了他身上沒油水,連最起碼的禮貌人家也
省略了,更不要說介紹女孩子給他玩了。

  理宏也懶得理她,自己三步併兩步的走回房間去,想到隻身來台北,不禁悲
傷滿懷。

  自己在家裏,雖說家裏不是富有,但維持生計是決無問題,又有幾分田地自
己吃也僅夠。

  父母對這個么兒一向寵愛有加,這次的北上,若不是他堅決如此父母還是一
萬個不肯。

  自己一個人,深覺無聊,北行匆匆,也沒有帶任何可以消遣的東西,於是扭
開電視來看。

  躺在床上,看著那連續劇,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大概是第一次在外過夜吧,十一點鐘時又突然驚醒。

  正好聽見一些呻吟聲,理宏覺得奇怪,這種呻吟聲自何處來?四下搜索,是
電視上的精彩鏡頭。

  原來,今天尚有其他的客人住進來,而且,這些客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純粹
是來玩女人的,這也是這家旅社的主要收費,不然這家店早就關門大吉了。

  老闆娘為巴結客人,也順便挑起客人的情慾,因此,特地放一些「A」

  級片給客人觀賞,也賺些介紹費。

  理宏是順便看到的,如果只有他一個人,老闆娘還不願意放片子呢!理宏也
看遇這種片子,覺得非常有趣,今天無意中看到,更是聚精會神的看個清楚,雖
是黑白電視,但也聊勝於無。

  此時片子正在播著一部日本片子。

  螢幕上出現一對男女,前半段因為睡覺時播出也不知在演什麼情節,現在那
對男女正在互相的愛撫,而且兩人光溜溜的。

  剛才理宏聽到的呻吟聲正是這個女人所發出的,這是因為快感而本能的發出
,可是這聲音卻刺激得理宏的老二也硬了起來。

  理宏怕被人看到不好意思,於是起身把門關好、鎖上。

  螢幕上正在打得火熱,男的用他的大難巴猛攻女人的花圃,就好像是打仗使
了一支丈八長茅在攻城池一般的勇猛。

  理宏不如不覺的溶入劇情。

  他情不自禁的把大雞巴拉,出而把手指捲成個圈圈,在中心留個像女人大小
的陰道。

  他一面看電視,一面用手套著雞巴,而也一邊感受那女人的呻吟聲。

  只見那螢幕上的男女愈抽送愈快,扭動愈急,而理宏的手也隨著愈套愈快。

  突然,螢幕上的男女,靜止了動作,只剩下那男的伏在女的身上,在喘氣。

  理宏也加快了手的速度,愈套愈緊,他感覺到一股麻麻的由脊椎傳到腰骨馬
眼一張,那已久不洩的陽精「噗!噗!噗!」

  的射出。

  理宏覺得全身舒暢,躺在彈簧床上,就好像躺在女人的胸膛上,似乎還感覺
得到那兩個高聳的乳房一起一伏的在他的胸前震盪。

  他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也不知電視還有沒有繼續放下去。

  第二天醒來時,看見床上有一片濕了的痕跡,想到昨天晚上精彩的電視,不
覺對這旅社有了些許好感。

  看一看手上的手錶,哇塞!竟然已經快十一點了。

  昨天晚上因為半夜起來欣賞節目,以致太累,今天早上才會睡得太晚。

  木想繼續睡下去,但是肚子的問題不解決,五臟廟可是會抗議的,而且為了
生活也必須再找職業,否則就會餓死街頭。

  想到餓死街頭這件事,心裏不禁打個寒顫。

  可是回頭一想:『反正要餓死也不是今天,決定住個一個禮拜,找不到工作
就回家種田。』

  心裏這樣想,一顆害怕的心也穩了下來。

  出去外面胡亂的吃了一些燒餅、油條,算是早餐、午餐一起解決了。

  趕緊買一份報紙,到處查看小廣告,繼續打電話。

  結果,到了第十通時,終於帶給他一個驚喜。

  接電話的自稱是老闆姓黃,要他直接去面試。

  理宏興沖沖的循著住址慢慢找去。

  地址上寫著「台北市中山北路二段X巷X號」,但對於一個初到台北的人,
又如何能在一時之間摸清方向?走了好多的冤枉路,一路問人,才找到這家所謂
的「公司」。

  其實這裏是職業介紹所,明眼人或稍具社會經驗的一眼即可看穿。

  無奈,理宏求職心切,而且又是個純粹鄉下土包子,竟一頭栽進去了。

  介紹所的一番花言巧語,直聽得理宏連連稱是。

  最後,介紹所的人說:「先生,麻煩你先繳報名費五百元,三天後再來,你
就可以開始上班。」

  其實,這句話可是漏洞百出。

  但理宏這個絕頂聰明的人,只因怕餓死街頭,而信以為真。

  理宏繳了五百元,還滿心歡喜的認為自己終於找到工作了。

  他回到旅社,一臉的歡愉相,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中了愛國獎券的頭獎呢
!理宏盤算著身上的錢,除繳了五百元外,尚有一千三百多,扣除四天的旅社費
用,尚有五百多,準備留下兩百元等職業安定後買車票回家,其他的三百多塊可
在三天內花完。

  因為介紹所的人告訴他,公司供膳宿,且待遇高,福利好,尚可預支薪水如
此一想,祗要留車費,其他的也不用管了。

  高高興興的去逛台北,直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

  心裏沒有牽掛的過完三天,每天除了看閉路電視外,就是逛街,生活真是愜
意極了。

  但三天後,當他再走入那家「公司」

  時,「公司」

  裏卻換了一個人跟他講話了:「沒有啊!怎麼有繳報名費呢?簿子上根本沒
有登記啊!」

  那人順便還翻開一本記滿了張三、李四、阿貓、阿狗的一堆名字給他看。

  理宏仔細的看,從頭到尾,真的就是沒有自己名字。

  那人還告訴他說:「前些日子,有一批人專門來此騙人,你大概是給他們騙
了!如果你想報名的話,不妨趁現在尚有空的名額,只要繳三百元即可。」

  理宏再怎麼傻也知道這是一個騙局了,何況縱使要交錢,身上也已經剩下了
兩百元的車費,那裏還有三百元呢!於是,他忿忿的離去。

  其實這又能怪誰呢?自己笨要上人家的當,無憑無據的想告人家都沒法告,
何況法院在哪一個方向都不知道呢!回到旅社,想到這是最後一天在台北了,而
且,台北的人似乎都不友善,心中思緒飛揚,也忘了再打開電視看精彩的節目。

  突然,他又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哼…唔…唔……啊…哼…哎唷喂……痛死
了……」

  耳邊傳來這陣銷魂的聲音,使他不由自主的看看電視,電視仍然安安靜靜的
放在床頭架上。

  再仔細聽,這聲音愈來愈清晰了。

  「啊…哥…好舒服呀…」

  「啊…心肝哥…大雞巴哥…哼…美死我了…好舒服…親哥哥…啊…」

  聲音一直傳了進來。

  於是理宏開始傾聽聲音從哪裏傳來的。

  注意的聽,好像衣櫥裏有人一樣。

  於是理宏打開衣櫥住裏看,壁櫥的背後破了一個洞,而射入光線,聲音正是
由這裏傳來的。

  「哎呀…快頂…小穴又出水了…」

  理宏禁不住這種美妙的聲音誘惑,於是縮進衣櫥,湊眼在小洞中看去。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只看得他滿臉通紅,熱血沸騰,原來鄰房一男一女正
在玩那電視上演的精彩好戲。

  畢竟現場表演比電視轉播精彩多了。

  那男的體膚白細,肌肉結實,看來三十幾歲左右,頭臉正埋在一個一絲不掛
的婦人的玉腿的腿胯之間。

  這婦人仰臥在床榻上,面貌無法由洞中看到,僅能看見兩條羊脂般的玉腿八
字式的分開。

  二條玉雪似的渾圓紛臀,在微微擺動,剛才那迷人的聲音,似乎是她發出來
的樣子。

  現在嘴中正直叫著:「哥…不能…這樣…受不住呀…」

  那女的似乎發了狂一樣,小腰隨著那男的舐弄,玉體不斷顫抖,肥臀不斷的
扭動。

  那女的又叫道:「哥哥…哎呀…不行…這會要人家的命了…快放開…哎呀…
難過死了…」

  那男的並不停止,仍然狂舐那女人的陰戶。

  只聽她又叫了:「哎呀…親漢子…快…快…哎呀…不行…我…我…要…哼…
啊…我忍不住了…哎…哎喲…親丈夫…我…我要死了…哎…」

  此時看得理宏心頭「噗!噗!」

  的亂跳,圓睜單眼,從小洞中,貫神看去。

  這時那男的已把埋在婦人胯間的腦袋抬了起來,婦人的陰戶,諸般呈在眼前
已是一覽無遺。

  她那二條玉腿,長得細嫩白潤,渾圓結實,兩腿之間的陰毛又多又長,兩片
肥嫩的陰唇突出的像個小山丘,中間夾了一條小縫,縫間依稀還能看到嫣紅的肉
色,濕膩膩的淫水,從小縫中,一滴一滴地流下來,流濕了一床。

  再看那男的正用毛巾擦嘴唇,似乎是給淫水噴到的。

  緊接著那男的挺起一支大雞巴,對準穴口。

  只聽「滋」

  的一聲,大雞巴攻進那女人的陰戶中了。

  那女的不住的叫道:「唔…哥…酸麻死了…」

  她說著緊摟著那男的,然後蛇腰扭動,肥臀如石磨一樣轉個不停。

  那女人香汗淋漓,媚眼半睜,語聲含糊,四肢無力。

  那男的則慢慢的插進大雞巴,一挺一抽地在幹著那粉紅色的陰戶。

  每次當大龜頭挺動一下,她便顫動一下。

  媚眼含情,小口矯喘,鼻子裏浪哼著。

  連插了七八次,她又叫了:「啊…哎…哥哥…喔…喲…哎…哎呀…美…美死
了…嗯…」

  那男的抽出大雞巴一看,一大股的淫永跟著流了出來,而且還不斷的往外冒
著。

  那男的不禁的叫道:「哎呀!好騷穴,好多水呀!」

  那女的嬌叫道:「哥…不要看…人家羞呀…」

  那男的喘叫道:「沒關係,我再看一看!」

  她不依道:「哥…人家不要你看呀!」

  他道:「好!好!不看就不看了!」

  只看得理宏一股熱流自丹田升起,渾身一陣火辣辣地發燒,下面一根玉莖挺
了一挺,像撐傘似的翹了起來。

  那男人的大雞巴又是一挺,便全根而沒了!他如一頭兇猛的老虎,一陣狂抽
猛插。

  這次攻勢猛烈,她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就像一隻被吞噬的小白羊兒。

  只聽她道:「哥哥…親漢子…哼…哼…哎…哎…你要…小妹的命…呀…哎…
舒服死了…」

  這淫蕩的呼聲,使他更野了!他摟起她的屁股,對準一張一合的小穴,開始
狠抽猛插起來。

  理宏看到這裏也不禁從褲胯中,抓出那支長茅,用手套弄著。

  理宏隨著那男人的節奏而用手套著雞巴,眼睛可也不願離開小洞。

  因為淫水濕潤了陰戶,雞巴的進出更方便了。

  男人甩力頂了兩頂,竟插得更深些,大雞巴好像入到了底。

  那女人樂得叫:「哎呀…哦…哎唔喂…嗯…哥…大雞巴哥…你…你頂死我了
…啊…美…美死了…好舒服…呀…親漢子…哎呀…快一點呀…快…」

  她半瞇著眼,緊抱著他,小臀直旋著。

  她好像已如醉如癡,欲死欲仙。

  她突然咬住了那男人的肩頭,以發洩快感!那男人突然叫聲:「啊…會痛呀
…」

  理宏也感覺自己好像也被那女人咬了一下。

  他又感到大雞巴一陣麻癢,直達中樞神經,全身有說不出的痛快,於是加緊
了手上作業。

  不一會兒,一股股「蜜豆奶」

  就「噗!噗!」

  而出。

  再湊眼往洞中一看,邊也是煙消霧散,只剩下兩個人摟著在喘氣。

  ※




  ※




  ※




  ※




  ※第二天一早,理宏收拾好行李,懷著失望的心情到火車站去搭車回家了。

  一路上往南下,只覺有愈來愈親切的鄉土感情,心情愈來愈輕鬆了。

  回到家,只覺在外遊盪真是痛苦,再怎麼說還是家溫暖。

  見了父母親後,父母也是笑臉相迎,一副非常高興的樣子。

  晚飯後,全家坐在院子裏聊天。

  父親問理宏:「上去台北三天,可有找到工作?」

  理宏囁嚅的回答說:「沒有,而且還給人騙了五百塊錢。」

  母親連忙接口說:「吃的還好嗎?看你去了三天,真瘦了好多。」

  理宏感恩的說:「媽,我吃的還好,大概是旅途太勞累了點。」

  父親接著說:「今後可有什麼打算啊!」

  理宏紅著臉說:「我想回家種田好了。」

  父親又道:「理宏啊!種田固然是好,但年青人不可如此沒有志氣。」

  「哦!對了,你們學校的老師來家裏好幾回了,他說你頭腦好,反應快,功
課一向不錯,是個可造之材,他希望你明年再考大學,你看怎麼樣啊!」

  理宏搖了搖頭,說:「不行,補習費好貴哦,而且,要是明年也沒考上怎麼
辦?」

  父親看理宏似乎有些願意,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要求罷了。

  於是說:「理宏明天我叫你哥哥帶你去台北找個補習班報名,錢的事不要你
操心,而且我們也是盡人事,考試得靠點運氣,不試怎麼知道運氣好不好呢?」

  理宏還想講些什麼,但父親搖了搖手說:「早點去歇著吧,明天還得起早床
呢!」

  理宏一向不敢違背父親的話,何況又是自己好久以來不敢說的話,於是獨自
到臥室去睡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憧憬著未來。

  想到戴著學士帽的「帥」

  勁,又想到再度失敗的後果。

  思緒一整夜就在此打轉,理宏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母親把理宏喚起,吩咐他吃早餐。

  吃完早餐,休息了一會兒。

  父親對理宏說:「上去把行李打點好,這次你可要多帶一點,你哥哥會幫你
提。」

  「換好衣服再下來。」

  理宏應聲「好」

  就回房間去了。

  母親正在房間替理宏整理行李,也把他的衣服拿出來給他換。

  女人家細心,一共整理了兩大袋行李,然後由父親手中接過三萬塊錢。

  父親道:「外面生活一切自愛,這三萬塊要放好,除繳學費外,其他的留作
生活費,用完就回來拿,知道嗎?」

  理宏想到此去少說要一、兩個月才回家,離家如此久,不禁眼眶有些紅了。

  含著淚水說:「知道了,爸爸。」

  母親一副捨不得愛兒離去的眼神,說道:「宏兒,錢要放好,千萬不要遺失
了,此去一切自己要會照顧自己,更要記得寫信回來,知道嗎?」

  理宏點了點頭,說:「爸、媽,我走了,車子快來了。」

  「爸、媽,你們也多保重,再見。」

  隱約中尚可看見父母那含著淚水的眼睛。

  理宏一向與哥哥們不太有話,何況昨天還失眠,結果今天一整天都在車上睡
覺,直到到了台北,還是哥哥叫醒他,否則他還正好夢呢!兩人都是鄉下來的,
但身上有錢可就不一樣了。

  向人打聽哪邊的補習班多,人們都告訴他們說:「南陽街最多,其次是羅斯
福路。」

  他們均一一道謝。

  兩人為怕走錯路而浪費時間,於是招了一部計程車直駛南陽街。

  兄弟倆看到那兩排的補習招牌時,真有眼花撩亂之感,不知道該選擇哪一家
才好。

  突然,在理宏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理學生髮型的女孩子。

  理宏驚鴻一瞥,只覺宛若仙人一般。

  看她走路的姿勢,帶著些許的搖動。

  腰間繫著一條皮帶,顯得是蜂腰肥臀,煞是迷人。

  理宏看得呆了,只是隨著那女孩的後頭在走。

  哥哥反正也不知哪一家好,看弟弟似乎滿懷信心的走,像識途老馬一般,也
不叫他,只跟著他後頭走著。

  那女的進入了一家XX補習班,理宏也理所當然的跟了進去。

  擴音器反覆的播送著招生的對象,以及報名的辦法。

  只見那女孩子全神貫注聆聽。

  而理宏也一面聽著,一面直盯著眼前的女孩,細細的端詳。

  她身穿一套粉紅色的洋裝,胸部突突的,像兩座小山,裙擺下露出雪白的大
腿。

  她的臉型長的很甜,白淨細嫩的皮膚上,彎彎的兩道長眉,配合者一對多情
的大眼睛,靈活逗人喜愛,唇上垂著淡淡唇膏,每一笑露出兩個大酒窩。

  理宏看的不由讚歎:「哦!她實在漂亮極了,美得令人陶醉。」

  看那少女考慮了一會,即嬌滴滴的道:「請拿座位表讓我填。」

  補習班的班主任聞言,即拿著一張已填的密密麻麻的座位表遞到她的手上。

  只見她在一個空格子上寫了「吳秀碧」

  三個清秀小字,然後繳了費用,走了出去。

  理宏一看,她填的空格旁邊,尚有一個空格,於是拿起筆,不管三七二十一
填了「周理宏」

  三個字,好像深怕別人會立刻來搶走這個坐位一般。

  一問價錢,才知貴得嚇人,竟然一個學期就要一萬五千元。

  但想到能坐在美人旁邊,讀書效率必高,只要考上大學,也就無所謂了。

  再細問之下,才知此補習班有附設學生宿舍,剛才那女的也填了住宿申請單
理宏正愁沒有住處,何況此處住的價格尚算便宜,又是與那少女近水樓台,何樂
而不為,於是也填了申請表格,繳了費就走了。

  送哥哥去火車站坐車,兩人互相勉勵了一些話,哥哥就搭南下的火車回去向
父母覆命了。

  2)理宏獨自一人回到了補習班,由服務台的人領去宿舍。

  理宏覺得這個宿舍真不差,可睡四個人,而且有書桌、椅子,更重要的是女
生宿舍就在對面樓上,以後一定可經常看到她。

  理宏在此住了三天後,同寢室的人陸續到來。

  最先來的是鬥建平,個子不高,人長得文文靜靜的,理宏對他沒什麼好印象
兩人也各忙各的,互不相干,很少講上幾句話。

  其次來了個陳禮欽,一副足智多謀的樣子,但為人隨和,理宏看他很順眼兩
人也混得較熟。

  最後來了個蔡文生,但看起來一點也不文的樣子,一個高大的身材,配上黝
黑的皮膚,倒不如叫武生來得貼切些。

  補習班一拖再拖,但終於開學了。

  理宏想到能坐在這吳秀碧的旁邊,真是興奮莫名。

  本想準備寫幾封情書的,但又覺得太冒昧,況且自己的文章也是心裏有數於
是想到不如準備功課,到時先引起她的注意不是更妙嗎?主意打定,於是開了一
天夜車,把該唸的書都預習幾遍,真是相當用心,再配上聰明頭腦,自己感覺不
錯,相當滿意了才停手。

  第一天便是入班測驗,果然,理宏名列前茅。

  本來連看他一眼都不看的吳秀碧,沒想到這個傻頭傻腦的鄉下土包子,竟然
是個「聯考高手」,不由得重新估量,臉色也好多了,偶爾還側過臉瞧了理宏一
下。

  只這側臉的一眼,直看得理宏臉紅心跳,心中暗暗發誓,必定要好好唸書,
期待她的一個微笑,甚至於她的垂青。

  回到宿舍,理宏除了埋頭看書之外,心無旁鶩,有的也只是吳秀碧的影子出
現在腦海中,使他覺得辛苦有些代價。

  漸漸的,因為理宏每次的晨考、週考、甚至段考都是名列前茅,使得吳秀碧
不得不刮目相看,偶爾也給理宏一個微笑了。

  每次理宏見到了她的微笑,只覺她貝齒微露、媚眼含春,無限的溫暖襲上心
頭。

  偶爾的寫信回家報平安,都好想告訴父母這件事情,但終因難以啟口而草草
寫了幾個字回去。

  理宏只覺吳秀碧的一顰一笑,均是如此的美,如此的惹人愛憐。

  心裏想著暗戀人家如此之久,也該有點表示,否則不是遺憾終身嗎?但自己
對這方面卻又是個嫩手,苦無良策。

  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全盤的告訴了陳禮欽。

  禮欽初時還以為他在開玩笑,於是故意的糗了理宏幾句,後來見理宏說得認
真,於是對理宏說:「理宏啊!想追吳秀碧,那是非常簡單的事,憑你的外表、
你的功課,更是不成問題,但可能會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會生出。」

  理宏起初聽說沒問題,心中一樂,但又聽到有些麻煩,不禁急道:「什麼麻
煩嗎?」

  禮欽正經道:「你是外地人,不知道這裏有個學生幫派『鐵漢幫』,而『鐵
漢』的老大官鵬飛是個相當難纏的人物,手下的兄弟也個個有不怕死的精神,全
是一群亡命學生,吳秀碧就是官鵬飛的馬子,你想不是會有問題嗎?」

  理宏真的急了,結結巴巴地道:「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禮欽想了一想,說道:「有一個辦法,但你決不可陷入不可拔的地步,知道
嗎?」

  理宏一聽有辨法,喜形於色道:「什麼辦法?不妨說來聽聽。」

  禮欽道:「加入黑社會組織!」

  「這附近一帶屬於『黑龍幫』的範圍,官鵬飛唯一不敢惹的,也只有這個幫
了。

  如果沒有和官鵬飛一樣大的後盾,那無異自找麻煩。」

  理宏為了女人,竟然不措一切犧牲的說:「那要如何進幫呢?」

  禮欽道:「你可要考慮清楚,入了幫,想脫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少說也
得傷個地方才行,你如道嗎?」

  理宏固執的說:「這個無所謂,只要不跟他們一起作壞事,入他們的幫相信
也不會怎樣才對吧!」

  禮欽見他一副至死不悔的表情,於是說:「好吧,我介紹你入黑龍幫,但切
記儘量不要惹事非,過兩天我帶你去見見幫中的人,也好互相有個照應,我是他
們的老二,你很吃驚吧!」

  理宏的確很吃驚,眼前這個人竟然是這地頭的地頭老二。

  但想到平日交情不惡,也就不放在心上,點了點頭說:「好的,那二哥,你
說說怎麼刁吳秀碧呢?」

  禮欽教了他一些絕招,因為禮欽人頭熟,消息靈,深知吳秀碧的個性,因此
由他所傳授的招數,想必一定通。

  理宏決定依計行事。

  第二天上課時,理宏不是突然掉下了筆,便是一不小心揮掉了橡皮擦,而且
偏巧不巧的落在吳秀碧的腳下。

  理宏每次彎下腰去撿,看到吳秀碧那小巧的腳趾、圓潤的小腿,心中不禁盪
著漣漪,心中深覺,縱使此招無效,也必可大飽眼福亦不錯。

  接著理宏實行第二步計劃。

  這次的事,故意掉在吳秀碧的腳旁一寸處。

  理宏低下頭要撿筆時,尚可辦認那微細的毛細孔散在那白皙的小腿上,些許
的汗毛,更增加她的美感。

  理宏很不自然的在撿筆時順手碰了一下她的小腿,理宏直如觸電般的感覺,
抬頭看吳秀碧時,見她衝著理宏笑了一笑,理宏魂都飛了。

  正如陳禮欽所料:吳秀碧早就對理宏留下了好印象,只因眾人皆知自己的男
朋友是『鐵漢』的老大,怕沒人敢追自己,因此不敢表示,而今天理宏竟然敢對
自己進行逃逗,雖然是很生硬,但已表示了意思。

  因此,眼神中帶著鼓勵的意思,希望理宏再接再勵。

  理宏受了這個鼓勵,大著膽子把情書傳了過去。

  原來這情書是禮欽擬的稿,經過理宏的精心設計撰寫而成。

  裏面寫的真是文情並茂,最重要的是今天下課後,「藍天冰果室」

  見才是最重要的一句話。

  理宏注意看著秀碧,見她仔細的把信看完後,收了起來,然後朝理宏點了點
頭,表示答應。

  理宏一看到她點頭了,心已經飛到冰果室去了,想著禮欽教自己的方法,不
覺臉紅了起來。

  好不容易挨到下課了,理宏預先去「藍天冰果室」

  找了一個角落的卡座。

  這家冰果室是禮欽特地選的,一來是自己的盤子,別人不敢輕易來踩,容易
照顧這個剛加入的兄弟,二來是這家冰果室是墨色玻璃,裏面的氣氛很好。

  果然,吳秀碧依約而來。

  兩人各叫了一碗冰,一邊吃著,一邊聊天。

  原來理宏所講的,大部分均是禮欽預先所作好的稿詞,他不過是照背了出來
而已。

  理宏口才的流利給了秀碧很好的印象,想不到看起來如此老實的人,竟然說
話說得頭頭是道,不禁更加喜歡他了。

  而理宏卻被秀碧那女孩的純真氣質所吸引,那張白皙的臉上沒有半點脂粉顯
得更是自然的美,那一雙大眼,閃亮著野性的光芒;紅潤的嘴唇,不用上唇膏已
是充滿了青春活力;那一頭由學生頭留起的披肩長髮,烘托動人的輪廓;一條牛
仔褲、一件T恤,沒有半點嬌作,讓人感覺如璞玉般的新穎、純潔。

  他以欣賞一件珍寶般的心情,目不轉睛的瞧著她。

  本來兩人是面對著面而坐,但是理宏照著計劃,故意把自己的座位弄濕,然
後轉到秀碧旁邊的空位落座。

  他偷看她的臉色。

  在暗淡的光線下,理宏看見她的唇角有一絲喜悅的微笑。

  秀碧始終雙腳緊緊地併攏著。

  理宏在心中有一股慾念逐漸的上升,他要照禮欽的方法繼續做下去了。

  他慢慢地在進攻,他的手伸在秀碧那雙修長的大腿上,輕輕地摸了一下。

  她沒有拒絕,也沒有動,只是斜眼看了他一下,但臉色溫和。

  理宏知道她是在反應了,便得寸進尺的摸得更加大膽了。

  他的手頂著大腿往上摸索著,已經摸到胯下了。

  秀碧只是把腿夾得緊一點,她沒有說話拒絕。

  順著大腿,理宏已摸到秀碧雙腿交界處的一個柔軟而肥厚的迷人地帶。

  這時秀碧仍然低著頭吃泳,但不時用眼角瞟理宏。

  她略略把腿又開了些,沒像先前夾得那麼緊了。

  理宏感到她的要塞地帶放鬆了,心裏覺得禮欽真是厲害,竟然每一步都想到
了他決定貫徹始終的執行下去。

  理宏的手指摸到她的小腹下面,秀碧連忙用右手按住他的手。

  理宏並沒有因此而放鬆,相反地他用指頭輕輕抓了幾下。

  秀碧一向是最怕癢的,被他一抓,不由自主的將身子動了兩下。

  就在她微微一動時,她那條迷你的小內褲就鬆了一點。

  理宏趁勢將手一伸,直落到她的花園裏,摸在她那毛茸茸的花圃上。

  秀碧的臉有些微紅而又發熱,她想掙扎,但怕前後左右的人看見。

  好不容易有人敢來追自己,總不能害他給鵬飛「扁」

  吧?但不動呢?他的手指又愈來愈不老實,恐怕他就要往穴內鑽了,摸得秀
碧真是有些難為情了。

  到了這個地步,秀碧的心也有些酸癢了,不知如何才好。

  他的手指魔力愈來愈大了,秀碧受不住這些攻勢,她的腿開始鬆軟下來。

  防地一鬆弛,攻勢就可進攻,理宏的一隻手指順著那些細而長的陰毛往下摸
摸到了濕熱的陰唇了。

  秀碧此時好像被電觸了似的,她的守勢一點也發揮不出來。

  雙腿一張,城門大門了,讓理宏的手指自由自在的在陰唇上撫摸著。

  一陣酥,一陣癢,摸得穴內裏直冒水。

  理宏激動得將一個手指頭插進去,秀碧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就只有任
他擺佈的份了。

  冰店的卡座實在不方便,一來是座位太小,隔的不高明;二來是人太多,不
能做得太明顯。

  的手指只能一節插在秀碧的穴裏,然後輕輕地扣弄著。

  秀碧被他扣弄得穴內癢癢的,她恨不得整個手指都插進去才過隱。

  她心裏愈急,穴內也就愈癢了,而裏面又是空空的,實在叫人難受。

  花圃裏的泉水越流越多,那條三角褲已經濕透了。

  秀碧真是到了坐立難安的地步了,她拉著理宏的手往外就走,理宏不知她的
用意,只好跟著她走。

  接近店門口時,秀碧輕聲對他說道:「我不吃了,我們出去吧!」

  理宏緊張的問說:「為什麼?是不是生氣了?」

  畢竟理宏這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雖然每一個由禮欽教的步驟都相當順利,但
也怕只要有一著失手就全盤皆輸。

  秀碧道:「哎呀,不是啦!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笨。」

  現在秀碧已開始對理宏產生了需求與渴望,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
注視著他。

  理宏不自覺的靠過去摟著秀碧,輕輕的吻了她。

  他低語道:「秀碧,讓我們倆永遠在一起。」

  「嗯…」

  「讓我們的心靈更接近好嗎?」

  「嗯…」

  「秀碧,今夜…今夜我要妳屬於我好嗎?」

  「理宏…」

  秀碧不勝嬌羞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哦…秀碧,我好愛妳。

  今生今世,我只要妳一個,再大的困難,我都會衝過。」

  「我們找個地,方好好地享受今夜吧!」

  說著便摟著秀碧走出冰店。

  無巧不巧,這件事偏偏給鬥建平看見了。

  鬥建平早就有意染指秀碧,原因是「鐵漢」

  不好惹,所以一直不敢動聲色。

  昨天,無意中聽見了陳禮欽與周理宏的談話,知道理宏已經入了本地幫會,
正愁自己一向與他沒有交情。

  現在機會來了,豈可放過,急急的去找官鵬飛,有意引起兩幫火併,到時自
己再收漁翁之利。

  3)理宏與秀碧來到一家飯店,要了一間上房。

  理宏心裏想,平時那麼寒酸,但在情人面前就不能顯得太小氣,何況今夜是
如此的重要,所以才不論錢的多少,只論舒服與否,因而要了一間上房。

  理宏帶著秀碧進了房間。

  這房間雖然不大,但是佈置得很精緻,也很清潔,情調很美,是一間很夠水
準的小套房了。

  秀碧指指沙發道:「你先坐一會兒,等我去去浴室就馬上出來。」

  理宏此時已經領會了一切,不必再給人教也會耍起嘴皮子了,忙道:「妳是
不是去洗澡呀?」

  秀碧笑道:「你很聰明…」

  理宏一臉得意的樣子道:「那我陪妳一塊洗好了。」

  秀碧矯笑道:「我才不要呢?哪有跟男人一道洗澡的?」

  說完,就往浴室走去。

  理宏畢竟嫩,他乖乖的坐在沙發上看報紙。

  過了許久,秀碧才自浴室裏出來。

  理宏見她一出來,便跑了過去,一把抱住她,對她的臉上吻了一下,然後在
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洗那麼久,害我等得發急。」

  秀碧無限嬌羞的說:「你還說呢!都是你害的,我還沒跟你算帳呢!」

  理宏一頭霧水的道:「跟我算什麼帳?我又沒有對不起妳。」

  秀碧道:「吃冰的時侯,你為什麼在我身上亂摸?」

  理宏應道:「那是喜歡妳才會這樣嘛!」

  「討厭,弄得人家下面都是水,怪難受的,就連三角褲也給濕透了,你想想
看,我哪有心情繼續坐下去呢?」

  秀碧白了他一眼說著。

  理宏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妳怎麼不告訴我呢?」

  秀碧嗔笑道:「冰店人那麼多,你叫我怎麼個說法?你是故意的。」

  理宏得意地笑道:「現在這裏沒人,可以摸一下嘛!」

  秀碧害羞得臉都紅了,連說:「不要,人家才洗乾淨,又摸得淌水,多難過
呀!」

  理宏順水推舟的說:「如果難過了,我可以幫妳想辦法。」

  說著,便一把抱住了秀碧,對著她的嘴就吻了下去。

  秀碧因心裏對理宏存有好感,所以她只像徵性的掙扎,沒有推拒。

  吻著,秀碧也把嘴張開,伸出舌尖給他吮吸。

  理宏吻得很熱烈也很有技巧,邊吻著還邊輕撫她的全身。

  秀碧的身子也由於給他緊緊抱著的闢係,乳兒被壓得都變了形。

  很久,很久,兩人的唇才慢慢分了開來,秀碧仍舊伏在他的懷裏。

  理宏這時捧起她的臉細看著,只見她面泛桃紅,那對水汪汪的媚眼,此時已
微閉著。

  那對挺聳的玉乳,正被春情推動著,隨著急促的呼吸也在一起一伏的跳動。

  理宏見這情景,心知她的春情正在蕩漾著。

  「秀碧,妳好美。」

  秀碧輕應了一聲:「嗯…」

  理宏抱著她往床上放,她趁勢地向床上一倒躺了下去,她的心房也跳得更厲
害了。

  他將她放在床上後,便伸手去解下她的衣服。

  秀碧著實害羞,忙用手去遮住那迷人的三角地帶。

  這時理宏的嘴已湊向她的香唇來,她不動了,理宏便揉弄著她的乳頭,捏捏
揉揉,使得秀碧全身麻癢不已。

  她矯羞的說:「討厭,捏人家這個幹什麼?」

  理宏的花樣層出不窮,他照著小電影的方法逗弄著秀碧。

  秀碧被逗弄得像是快融化了似的,一種全身騷癢雜耐流遍了四肢百骸,令她
欲抓癢,但是不知如何才能抓到癢處。

  秀碧享受著這種滋味,只陶醉得瞇著眼咬緊牙根,埋著頭躺在床上,任理宏
玩著她那一身美好的胴體。

  秀碧此時的嬌軀已是一覽無遺了,白裏透紅的肌膚,細嫩無比,一雙修長的
玉腿均勻又柔滑。

  那小腹是一片粉白,再細心一看,竟還有一條細小的寒毛,由小腹間直掛下
來,這條毛路一直蔓延到陰戶之下。

  那三角形的陰戶,更加叫人迷醉了。

  它是飽滿滿的,高挺的陰戶,被一遍黑茸茸的陰毛遮蓋著。

  男人們只要見到此一景像,就會忍不住的意亂情迷,何況是這未經人道的理
宏,怎能按捺得住?這時理宏衝動得也把全身的衣服脫了下來,秀碧一見連忙說
:「你怎麼也把衣服脫下來呢?」

  理宏紅著眼說:「這樣才公平,我看妳,妳也看看我啊!」

  秀碧咬著唇笑道:「不要嘛,男生有什麼好看的?」

  理宏用手扶著自己的陽具,搖了一搖道:「妳是不是看過這個東西?」

  秀碧打了他一下道:「哎呀!那東西有什麼好看,在無意中我看到過。」

  理宏陶侃她說:「要是常常看到這個,那就和妓女沒有兩樣了。」

  秀碧道:「去你的,我才不是那種人,我到現在還是個處女呢!」

  理宏樂在心頭的笑道:「那今晚我可要好好的待我的這位新娘子了!」

  秀碧對著理宏的長茅看了一下,心裏有些害怕,而且也不好意思,她只有咬
著嘴唇輕輕地笑著。

  這種裸女含笑圖,直刺激得理宏受不了,他嚥下了口水,色迷迷地道:「秀
碧,妳快撫慰一下它吧!它已硬得難受了。」

  秀碧笑著說:「誰要摸那東西嘛!又長又粗,硬得那種樣子,摸什麼嘛?」

  理宏又道:「如果妳摸過了,每次都會想摸呢!」

  秀碧道:「這樣我更不要了,摸上癮了,我會常常想摸,到時該怎麼辦?」

  理宏聽了,心裏高興極了,至少今天這塊到手的肉飛不走了。

  隨著秀碧的手一觸,那根槍管也跟著抖動了幾下,而且硬得似鐵棒一般,她
的手掌感到熱呼呼的。

  這種滋味,就像是被一把利刃直透入心底似的。

  理宏繼續著他的撫摸,她嘴裏含糊的哼叫著。

  豐滿的胴體,已不再鎮定,而且急急的扭動著,陰戶裏的淫水像溫泉一般的
湧出來,還帶著溫熱的香氣。

  此刻,他們都衝動得很激烈,尤其是秀碧,更是緊抱著理宏,不時用她那對
玉乳在他的胸前磨擦著。

  理宏也是劍拔弩張,將大陽具在她身上亂頂著。

  他們的血液在血管中倒流著,致使面部充血。

  他們的心底,就像有成千成萬的毛蟲在爬行,好像要跳出口來。

  秀碧道:「好討厭,你那東西在人家小腹和大腿亂頂,好怕人哦!」

  秀碧慾火高漲,已無法壓抑了。

  他把腳一跨,騎在秀碧身上,粗大的陽具對準穴口在那柔軟如綿的陰唇處磨
著、擦著。

  秀碧感到心裏緊張,很合作的抓著槍頭,將它帶向洞口。

  理宏的龜頭在穴口又揉了幾下,便順著滑潤的穴洞推進。

  他沒有經驗,當雞巴推進之後,卻滑到一邊去。

  秀碧急急地道:「哎呀!沒有弄上嘛!」

  理宏又挺起長茅,對著穴口又一頂,小穴一張,大龜頭已滑了進去。

  「哎呀!慢點…慢…輕…一點…」

  但這已太遲了,雞巴已被小穴活生生吞了一小截。

  突聽:「哎喲喂…」

  秀碧痛得眼淚直流,叫道:「痛…痛呀…痛…」

  理宏緊張的道:「別哭!別哭!秀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秀碧緊緊的閉著眼睛,說道:「你…停一停…別…別動…」

  理宏依言,穩住自己暫且不動。

  他關切的問道:「好一點沒有,秀碧,別哭嘛!」

  秀碧淚痕未乾的回答道:「好多了。」

  理宏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這樣我就可以放心了。」

  過了一會兒,秀碧含羞帶笑的說:「宏…痛過後,我反而癢了,你稍微動一
動好嗎?」

  理宏高興的說:「秀碧,那妳稍微忍一下哦!」

  秀碧紅著臉點了點頭。

  理宏扶住了秀碧的纖腰,慢慢的把龜頭抽了出來,又在穴口上磨擦了一會磨
得秀碧淫水直流。

  秀碧也緊緊的吻住了理宏,就像久逢甘霖,飢渴的、瘋狂的吸著、吮著,恨
不得能整個吞下。

  理宏繼續用手搓弄著她那兩座豐滿的玉峰,理宏此時發現秀碧的陰戶好像已
經漲大了一些。

  秀碧只覺得自己的心口熱、小腹熱、陰唇熱,子宮更是一陣陣的直熱,那頂
著自己的火熱大雞巴,也是熱呼呼的,忍不住一股股淫水直往穴口流,那股淫水
順著屁股溝,濕了一大片床單。

  理宏利用淫水的滑潤,順勢一挺,大雞巴已滑入了三分之一,也許她仍是處
女,只覺得秀碧那小穴,把雞巴夾得緊緊。

  只聽秀碧忍耐著叫道:「宏…宏…停一下…別動…別動…讓我…歇一會…嗯
…哼…宏…我…還是…會痛…呀…」

  理宏讓三分之一的大雞巴,留在秀碧的小穴裏。

  秀碧額頭冒出了汗,理宏深情的拿起毛巾,幫秀碧擦拭著冷汗。

  秀碧感謝的笑笑,便緊緊的擁住他。

  兩人肌膚相親了一會兒,終於…秀碧說:「宏,好像不痛了,取代的是又酸
、又癢、又麻…」

  理宏立即道:「那要不要我動一動?」

  秀碧含羞的點點頭。

  理宏挺腰輕輕的一送,因為受了淫水的潤滑,進出方便多了。

  他一邊關切的問道:「秀碧,還痛嗎?」

  秀碧輕輕的吻了他一下,道:「不痛,只是有些漲而已。」

  理宏放心的說道:「那我再進去一點。」

  於是,就漸漸的把大陽具插入小穴中,現在僅留在外面三分之一了。

  只見她咬著牙,緊皺著眉頭。

  理宏停住了,讓秀碧休息一會,一邊柔情的吻著她。

  秀碧的臉由白轉紅,呼吸也漸漸急促。

  於是,理宏把大雞巴整個抽出,又在陰核上一陣磨轉,秀碧也跟著用屁股一
挺一推的迎合著。

  她的淫水如決堤的黃河,直衝了出來。

  秀碧忍不住哼道:「宏…我癢…癢…死了…」

  這次,理宏臀部一沉,整根丈八長茅疾射而入。

  「哎喲!」

  秀碧又叫道:「痛…停…停…好狠哦…」

  理宏把他的長槍在秀碧的小穴裏輕輕地動了動,秀碧反而感覺一陣奇癢襲上
心頭。

  秀碧呼道:「好…好癢…你…真會逗人…」

  理宏甚覺奇怪,不安地道:「我怎樣?」

  秀碧結結巴巴地道:「宏…你動…一動…吧…」

  理宏笑笑的說:「好!」

  他便把大雞巴抽出三分之一,再急急的插入,完全模仿小電影的動作。

  如此抽插了數十下,秀碧已咬緊貝齒,身子猛顫。

  那玉腿一張一合,陰戶也配合著理宏的動作一上一下,陰唇也一開一合的,
那動作真的美得令人受不了。

  秀碧的小腹一陣收縮,又一陣輕顫,叫道:「嗯…嗯…哼…宏…哥哥…我從
…從沒想過…這種事…會…這麼…舒服…」

  秀碧身子猛顫,一股濃濃的陰精急湧了出來,燙得理宏全身四肢百骸無處不
舒服。

  他吻著她的小嘴,把舌尖送入她的口中。

  她如飢渴多年似的拚命地吮著他的舌尖。

  他屁股一抬,陽具抽出三分之二,再沉臀,「噗滋!」

  又進去了。

  秀碧打從小穴裏傳到心裏,覺得十分充實,十分滿足。

  理宏開始聚精會神的緊抽快插,「噗滋!噗滋!…」

  聲不絕於耳。

  秀碧則是:「嗯…嗯…哼…哼…」

  聲,嬌呼不止。

  忽然,理宏抽出了陽具,龜頭在玉穴口慢慢的磨弄著。

  他是感覺自己經過猛抽快插,難以持久,故而抽出來透透氣,休息片刻,以
固精關。

  秀碧頓覺穴內一空,心也跟著空了,渾身好像少了一樣東西似的。

  她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挺演,要迎接大警棍。

  理宏的龜頭又進去了,他左右的擺動著!秀碧稍微感覺充實了一些,但還是
並不覺得滿足。

  「哼…嗯…哼…哼…嗯…哦…嗯…」

  她難耐的嬌呼著。

  她的浪叫聲,刺激得理宏慾火高燒,但他還是屏息凝神,緊固精關,深怕馬
前失蹄,大煞風景。

  她再扭著腰,擺著臀,讓陽具在她的玉穴中,不停的磨擦著。

  她成了這場戰爭的主動著,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拚命的用力扭腰擺臀。

  突然,猛的陰戶又一熱,又出了一次陰精。

  她死命的緊緊摟著理宏。

  秀碧緊緊閉著那媚死人的雙眼,那鮮紅的櫻唇,更是大大的在喘息著,她頓
時不動了。

  而理宏精關已固,見秀碧已停止不動,換他開始出擊了。

  他慢慢地插,飛快的拔出!陽具進入穴內,直抵花心,但剛剛抵到花心,秀
碧才覺得滿足時,又「噗」

  的一聲,那使人快感的大警棍又飛快的拔了出來。

  這樣的緊抽、慢送,使秀碧的胃口吊的十足,把她的心弄得直發慌。

  她狂叫著:「宏…嗯…哼…我的…哥哥…嗯…宏…你抽…慢點……嗯…哼…
嗯…」

  理宏覺得真槍實彈,比看小電影用手來好得太多了。

  於是,他放棄了原有戰術,改用九淺一深的方法。

  抽插雖然已經加快了速度,但總是半入即退,半進又出。

  秀碧被弄得淫水流了整個床單,而慾火也更高燒,實在忍不住,就跟著一挺
一挺的迎合著。

  突然一下,好深的一插,插到心底去了。

  秀碧滿意的直呼道:「好…好…太好…了…」

  但,就只有這麼一下,之後,又是半進半出。

  她剛要叫,但「噗滋」

  一聲,那大雞巴又全根沒入了秀碧淫水氾濫的玉戶中去。

  這種戰法十分有效,把秀碧給弄得浪極了。

  她浪叫道:「我…我受不了…你那…插法…宏…受不了…我…我…哼…嗯…
我好…癢…又酸麻…哥…宏哥哥…啊…我要你…快點…」

  說著混身一抖,又去了。

  這樣抽插了十餘下,秀碧已是臉兒紅、心兒跳,恨不得把整個雞巴塞入自己
的小穴裏。

  秀碧只覺得口好乾,即叫道:「宏…吻我…吻我…」

  理宏順從著吻著她,手也盡情的揉捏她的雙峰。

  一邊慢慢的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她矯呼道:「嗯…好…哼…嗯…這就對…對了…太美…太美了…」

  猛的,他開始緊抽狂插。

  理宏只覺得大陽具被秀碧的小穴給夾得緊緊的,一陣酥、麻、癢直透心底,
忍不住打了一個顫。

  一股股陽精如水箭般,射入她的花心底。

  她驚嘆一聲:「宏…美死…了…好痛快…」

  理宏已累得不能說話,身子一倒,做著美麗的回憶之夢。

  秀碧也無力再動,閉上眼睛,兩人一下就睡著了。

  4)第二天臨下課時,機靈的禮欽就走到理宏的旁邊小聲說道:「理宏,今
天回宿舍時小心一點,可能有埋伏。」

  理宏很緊張,但又怕打擾秀碧,所以輕聲問道:「難道他們已經知道了?」

  禮欽點了點頭說:「你們無巧不巧的給鬥建平這小子看到了,他在鵬飛面前
拚命挑撥是非。

  你想想看,大家都是跑江湖的,怎能嚥得下這口氣?想那鵬飛也是一幫之主
,很可能今天就會有事。」

  理宏問道:「大概會在什麼地方?」

  禮欽答說:「很可能是在回宿舍的那一條巷子堵人,反正躲也躲不掉,不用
著急,待會我再跟你一起回去,記得,別先走,知道嗎?」

  「哦!對了,還有千萬別給你馬子知道這件事,否則事情會更棘手,我回去
準備一下。」

  說著禮欽就開門出去了。

  理宏心裏有事,這節課如何也上不下去了。

  心裏在想:「禮欽翹課去準備什麼事情?自己從來沒有這種經驗,也不知如
何是好。」

  心情一緊張,連秀碧這個心上人一直對他瞧,他都沒有看見。

  要是平常,別說是一直盯著瞧,就是看一眼他也知道。

  直到秀碧伸出手捏了捏他的手,他才醒過來。

  秀碧帶著奇怪的跟光詢問道:「有什麼事情嗎?平常都很用功的,怎麼一下
變了。」

  理宏小聲的回答說:「沒什麼,大概太累了。」

  兩人相對一笑,繼續聽課。

  秀碧的心裏可是甜甜的,想到他說太累了,就回想到昨天晚上那美妙的感覺
不覺臉紅了起來。

  剛下課,禮欽就在補習班門口等理宏。

  理宏和秀碧兩人肩併肩的走出來。

  理宏看到禮欽,然後對秀碧說:「秀碧,我還有點事,今天不能陪妳了,我
們明天見。」

  秀碧也深情的看他一下說:「宏,自己多保重身體,功課雖重要,但不要把
身體健康當兒戲哦!」

  理宏聽她如此關心自己,真是高興。

  要不是補習班人太多,否則真想過去抱著她長吻一番。

  理宏點了點頭,走到禮欽的旁邊。

  禮欽看著秀碧走遠了才說:「老弟,不錯嘛,還有人關心的嘛!」

  「果然不出所料,他們的人都在巷子裏,說話小心一點。」

  接著又說:「待會要動手的話,有人會接應,沒關係。

  最重要的是別給人捉話柄,那才是難辦的事,知道嗎?」

  禮欽邊走邊教他一些江湖黑話,也就是所謂的切口。

  理宏什麼也不懂,只有拚命記起來,然後直點頭而已。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直到快到巷子口時,禮欽對理宏看了一眼,示意叫他小
心了。

  果然,兩人一進入巷子口,後面就站出來三個高中生打扮的人,跟著走到巷
子中央。

  前面又迎面來了三個。

  明擺著已是六個入,暗地裏不曉得還有幾個人。

  因為鵬飛還未現身,禮欽叫理宏裝作沒事樣的繼續走。

  前面三個人一字形的排開,擋住了去路。

  禮欽笑著說:「兄弟,借光。」

  三個人似乎都沒有聽見。

  禮欽看出這前後六個人正是「鐵漢幫」

  裏出名的六大金剛,可見「鐵漢」

  對這件事相當看重,否則絕不會叫六大金剛一齊出來打頭陣。

  一般小事只要有二個金剛,配上一些學生,什麼事都還賣三分面子,幾乎都
可擺平。

  就在這小巷子下來了六個,可真是不尋常得很。

  禮欽深覺自己在外圍佈置兄弟,可是做對了。

  禮欽看他們不理睬,眼睛凶光畢露只是看著理宏,好像想把他活活吃了下去
一樣。

  理宏何曾見過這種場面,人有點嚇呆了。

  禮欽拉了拉他的衣袖,兩人準備闖關了。

  突然,後面來了一個高頭大馬的人,此人正是禮欽的隨身保鑣,也就是理宏
同寢室的蔡文生。

  蔡文生一到,那六大金剛微微的臉上變色。

  但更讓人訝異的是,蔡文生理也不理他們,竟自走到禮欽面前說:「陳二哥
,小弟來遲,尚請見諒。」

  那六大金剛看這黑龍幫的第七號兄弟已是有點感覺棘手。

  沒想到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江湖上只知黑龍幫有一位外號「智多星」,是
排行老二,竟然會在這裏出現。

  一時囂張的氣焰收斂了不少。

  蔡文生正想領頭闖關,突然,後面來了一個身材槐梧,面帶點瘦黃的人,出
聲道:「陳二哥,怎麼小弟這件事你想插一腳也不通知一下,似乎不太好吧?」

  來人正是「鐵漢」

  的龍頭——官鵬飛。

  原來他已在圈外繞了一圈,看見許多本地黑龍幫的狠角都出來了,怕巷子裏
的兄弟吃虧,所以急忙趕來。

  幸好沒有慢了幾分鐘,否則好戲就上演了。

  禮欽客氣而帶笑臉的說:「是非曲折、自有公道,『鐵漢』也是正當盛名,
可千萬不可做糊塗事才好。」

  鵬飛應道:「什麼糊塗事?」

  禮欽見他已有些動搖,於是說:「受人挑撥,兩幫火拚,別人可正在隔山觀
虎鬥,看完這場戲,還準備收漁翁之利呢!」

  「鐵漢」

  之會出名,也不是白來的,鵬飛更是聰明人,他本來只是一時受挑撥,心頭
一把火忍不住。

  如今禮欽當頭棒喝,豈有不知之理?禮欽又說道:「來,官大哥,我跟你介
紹一個朋友。」

  鵬飛不解的問道:「什麼朋友!值得陳二哥來介紹的呢?」

  禮欽指了指理宏說:「就是這位老弟,他是我們會中的人,姓周名理宏,是
剛入會的,到現在連個號都沒有,以後還請官大哥多多照顧。」

  鵬飛應道:「哦!原來就是他啊,難怪刁馬子有一手嘛!」

  禮欽聽出他話裏已是軟了,但仍含醋意,於是說:「官大哥,天下何處無芳
草,怎麼樣,賞個臉給小弟如何啊!」

  鵬飛暗自打量眼前這個周理宏,長得一表斯文,看起來很順,眼心裏想著,
何不現在做個順水人情。

  但繼而又想到:「陳禮欽這像伙那麼肯為他出頭,小子大概很夠意思,又想
憑『鐵漢』『扁』周理宏不是問題,但打狗也看主人,入廟不看僧面看彿面,萬
一失了個手,一代莫名隨之付之流水,這些兄弟搞不好都會寅上。」

  想到這裏,哈哈一笑道:「陳二哥說的是,女人這玩意兒不是東西,我姓官
的也不在乎這個,倒是為了面子問題,還請陳二哥擺個場子,教個梯子如何?」

  禮欽見鵬飛肯找台階下,真是高興,於是對理宏說道:「官大哥夠意思,把
自己的馬子讓給你了,但你也要表示一點意思給人家才對。

  走,我們到攤子上去吃一頓吧!」

  理宏沒想到劍拔弩張的氣氛一會兒煙消雲散,而且從此秀碧是自己的了。

  又想,雖說秀碧是鵬飛的馬子,但秀碧仍是個處女,把初貞都給自己了,還
有什麼話說的。

  反正前幾天才領了兩千元獎學金,吃喝一下應該不成問題。

  於是點點頭說:「一切看二哥跟官老大的意思。」

  禮欽、理宏、鵬飛、蔡文生、六大金剛,九個人浩浩蕩蕩的到一個小餐館坐
下開始吃喝了起來。

  真是英雄惜英雄,好漢疼好漢。

  鵬飛欣賞理宏的為人,而理宏別敬佩鵬飛的度量,兩人真是相見恨晚。

  酒酣耳熱時,鵬飛站了起來,拍拍胸脯說:「周老弟,以後有事,儘管知會
我一聲,我姓官的不能跟陳二哥他們那些大牌的比,但湊個數也可以。」

  理宏見鵬飛如此豪爽個性,一點也不為自己搶了他的女朋友而耿耿於懷。

  遂也激發他的英雄氣概,於是說:「官老大,乾脆我們來義結金蘭如何?」

  鵬飛一聽,也樂得說:「好!好!我們就在這飲三杯酒為禮,我今年二十一
歲,你呢?」

  理宏說道:「我今年二十未滿,那我該叫你一聲大哥了。」

  禮欽見理宏拜鵬飛做大哥,心裏也替他高興,想到今天因幫中規矩,才叫理
宏入幫,但理宏終非屬於幫會中人,往後脫幫時,也可託鵬飛說項,賣個交情,
自己的大哥也會賣點帳才對的。

  真的「智多星」

  不愧是「智多星」

  一切都考慮得如此週詳而且深遠。

  酒也竭足了,飯也吃飽了,六大金剛在鵬飛的令下先行離去。

  蔡文生也應禮欽的臉色,起身告辭。

  現在只剩下三個人在聊天。

  鵬飛啟口道:「今天難得陳二哥在,我們兄弟二人請陳二哥去泡泡女人如何
啊?」

  禮欽道:「玩女人,我沒興趣,不過我有兩個嫩粉貨,倒是可以介紹給你們
玩玩,免得妓女戶的女人嚐起來沒味道,這種『落翅仔』比較嫩,比較好吃。」

  鵬飛說:「既然陳二哥如此說,那當然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容不容易上手
啊!」

  禮欽回答:「那得看個人本事,據消息說,那兩個還是相當的嫩,或許還是
處女也不一定哦!」

  鵬飛轉過頭徵詢一下這位剛拜把的弟弟的意見,理宏點了點頭。

  其實理宏的心裏,自從昨夜的消魂蝕骨之後,心中正想念那插穴的樂趣,能
見識別的女人也是好的,何況只更手段好些,或許還有搞頭呢!何樂而不為呢?
三人一同攔了一部街車,開到流鶯區去尋找新鮮與刺激了。

  剛到公園區,說真的,陳禮欽相當罩,只一下車,遠遠就有人打招呼了。

  禮欽也一一回禮,然後對旁邊一人說:「淑珍、淑美、碧琴三個人呢?」

  那人還巴結的說:「陳二哥,您找她們啊!好,我去幫你叫來。」

  禮欽點了點頭說:「好、那就麻煩你去一趟。」

  不一會兒,那人就帶了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回來。

  只聽三個嬌滴滴的聲音說:「陳二哥,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們呢?」

  禮欽對她們笑了一笑。

  領人來的人看任務已完成,也很識相的說:「陳二哥你們忙,我先走了。」

  說著就走了。

  禮欽也點了點頭,然後對那三個女孩說:「這兩個都是我的好兄弟,大家興
緻好,一起聚聚如何?」

  三個女孩見面前三個男人都生得一表人才,而且,陳禮欽還是自己的後台靠
山,心裏不願意也得說好,何況心裏是千肯萬肯呢!於是三個入很有默契的說:
「二哥怎麼說,我們當然怎麼做。」

  鵬飛及理宏見這三個妞兒都長得不錯,也心動了,於是一行六人浩浩蕩蕩又
去吃了一頓。

  吃喝完後,禮欽開口說道:「現在各自帶開,自己尋樂去吧!」

  說著就挽著他的相好碧琴走了出去。

  鵬飛也挽著淑珍走了,剩下理宏興淑美兩對視而笑。

  話說禮欽挽著碧琴走出後,攔了一部街車,直開賓館。

  兩人本就相好,如今有空一聚豈容光陰消逝,一下車直奔進賓館中,開了房
間就進去了。

  禮欽關上了房間的門,關上了刺眼的燈,他熱情地吻著碧琴,然後將她抱上
了寬大的沙發。

  當禮欽解開她的第一個衣鈕時,碧琴已有些難耐的樣子了。

  碧琴自從跟禮欽接觸之後,已經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去巫山不是雲了。

  禮欽的唇由碧琴的唇至她的胸部,頻頻的吸吮掀起了層層熱浪。

  禮欽再朝碧琴望去時,才發現今夜的碧琴,比住日更甜美可愛,今夜又稍微
加了點脂粉,娥眉淡掃,黑紅白分明,再配上一對靈活的大眼睛,胸前隱約高聳
的一對乳房,隔著衣服不住的跳動,真是美極了。

  看完了,一把把碧琴抱住了又狂吻了上去,由她的額頭、眼睛、鼻子,一直
到了櫻唇,然後說:「碧琴,妳好美,真想煞我了。」

  碧琴一面哼了一聲,一面在禮欽的身上扭動起來,似扭糖兒似的,扭動個沒
完。

  禮欽說著握住了碧琴的一隻乳房,輕捏輕揉她乳房上的葡萄,捏得碧琴直聳
動肩膀。

  禮欽見了碧琴這股子浪態,真有點把持不住,但他咬牙強忍著,繼續撫摸著
碧琴。

  碧琴已經把持不住了,伸手到禮欽的褲間摸索了起來。

  「怎麼急了?好,小寶貝,我讓妳吃個飽。」

  禮欽說完之後,自己站起身來脫了個赤條精光,碧琴也脫得一絲不掛。

  然後禮欽把碧琴抱起坐在自己腿上,碧琴的一雙玉腿放在沙發的邊上,右手
去握住了他的肉棒,左手中食二指分開自己的肉洞,接觸好了以後,玉臀慢漫的
往下沉。

  先是如同猴兒坐樁似的坐好了之後,玉臀一陣旋轉,劃了幾個大圈圈,再往
下坐去。

  禮欽也藉機猛的挺腰,運用所有的力量,藉著她流出來的玉液,衝了上去。

  「滋」

  的一聲,不但龜頭,連雞巴根兒也插了個盡。

  只聽碧琴叫道:「啊!幹死我了!插死我了!啊真…狠心…的…大雞巴哥…
你…你要我的命了…」

  在緊要關頭,禮欽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繼續行動,看她下次的反應如何。

  他又忙挺了挺腰桿,將僅留在外面的一點根兒也塞進穴裏,並且進退地抽插
了二下。

  只見碧琴渾身顫抖,二隻乳房在空中直劃圈子,玉臀不住扭動,口中發出:
「哦…好深…哎喲…頂壞了…妙死我…了…大雞巴…的哥哥…慢慢入吧…我…我
會受不了…啦…」

  二人坐在座位上,所進行的乃是「移尊就教式」

  的架勢,這種姿勢入得既深且密,每動一下都能搔到癢處。

  禮欽人聰明,在此地也表現聰明絕頂,只見他每挺動一下,碧琴混身的浪肉
就無一處不抖,一方面不住的浪喊著:「啊!要了…我的…命了…啊喲…跟你智
多星…在一起…可真受…不了…」

  禮欽見她如此的喊叫,柳腰狂扭,臀兒像風車打轉一般,玉乳也隨著波浪震
動著,渾身充滿了蕩氣。

  口中哼叫不停的淫浪語調,看上去她無一處不淫浪得出奇,知道自己這招果
然有效,急忙雙手摟住了她的小腰,然後往胸前擁了過來,再按了按她的玉臀,
自己的臀部也扭了一陣之後,所能接觸的地方,都緊湊的嵌接在一起。

  之後,用足了平生之力,用內頂而外不動的方法,猛頂三下。

  「哎喲…我的花心…碎了…被你…搗碎了…哦…你真行…啊…啊…我真受不
了…」

  她渾身一陣縮收,咬緊了牙根忍受著這種銷魂的痛苦,由鼻裏發出了急咻咻
的「哼」

  一聲。

  禮欽並不就此罷休,他的臀又像風車樣的急轉了一陣,在她那肉洞內大肉棍
頂緊了子宮猛絞起來。

  「哎喲…啊…唷…我的腸子…都被…你頂…翻了…了…哦…你的雞巴…怎麼
會轉…哼…」

  碧琴真是又痛苦又美感的哼叫著。

  禮欽見仍然沒有將她制服,連絞了一陣之後又猛力的衝擊了幾下她的子宮。

  碧琴被這連續的三個動作插得除了連聲「啊啊」

  之外,把身子緊貼在禮欽身上再也不動了,也喊不出聲音了。

  只有子宮被衝得如嬰兒小嘴般一張一合,肉洞內的壁兒顫抖著裹緊了他的大
傢伙,不停的收縮起來。

  禮欽怕她把持不住洩了出來,減低了插穴的情趣。

  因此就靜靜的享受著雞巴被緊緊挾住,而又被子宮緊咬著龜頭上的美妙感覺


  碧琴雖然沒有洩出精來,但這幾下確實過癮、夠刺激的,如果不是禮欽及時
制止,早已經如石門水庫洩洪了。

  休息了一會,碧琴才抬起頭來,朝禮欽投了一個感激的眸光。

  禮欽抱緊她親吻了一陣,肉棍兒也仍然插在穴裏面,並不提出休息,放在裏
面,利用她的淫水滋潤著它,享受著美妙的緊挾。

  碧琴也覺得裏面漲得舒服,吻完了禮欽之後又轉了個身,使她的背貼在禮欽
的胸前。

  肉棍兒磨得她一陣陣美感,哼聲連連,扭腰擺臀了好一陣,才漸漸安靜下來
…禮欽附在碧琴的耳朵上,低問她夠了沒有,是否可以在床上去玩個痛快?碧琴
點頭應允。

  他便就著原來姿勢,左手摟緊了她的小腰肢,右手扳住了她的兩條玉腿,起
身離了沙發。

  他的肉棍仍然在裏面頂得緊緊的,並沒有半分脫落的情形,然後移步朝床前
走去。

  在走動中碧琴覺得夢般舒服,那棍兒在頂著子宮,微微頂著真是美不可言。

  禮欽把她原式不動的放在床上,讓兩手扶著床面,兩條玉腿跪伏著,膝頭著
床。

  禮欽跪在她的玉腿下面,兩腿放在她的玉腿二側,兩手抱緊在她的小腹上成
了虎躍的姿勢。

  這式又叫「老漢推車」

  又名「隔山打虎」,他臀部前挺,兩臂後勒,慢慢的又動了起來。

  行動愈來愈快,力量也愈來愈大,每次衝到底,頂得碧琴直哼直叫,渾身不
住的顫抖,兩隻玉乳更不住的擺動,嘴裏不停的叫著。

  「哎唷…親哥哥…真美…你…你就儘量使招數吧…我一個人…的哥哥…何不
將我…幹得痛快…了…舒服死…了…親親…你狠插吧…幹死了…我都情願…」

  禮欽也跟著哼了起來:「嗯!可愛的寶貝,現在我舒服…死了,快活如登仙
境呢,心肝…乖乖…妹的床功真好…愛死妳了…」

  「啊!親丈夫…親哥哥…我同你的感受…一樣…真是我的知心人…哥…嗯…
用勁…啊…插死我吧…搗爛我…這騷穴…我希望…永遠永久…投入你的…懷抱…
享受…人間…偉大的愛情…啊…」

  禮欽看碧琴騷得出奇,如果不給她幾下致命一擊實在難以平熄她的慾火,本
來尚有憐香惜玉的他,生怕她吃不消,並沒有連根到底的將肉棍插盡。

  現在見她浪得厲害,就沒有什麼好考慮的了。

  忙用左手按住了她的臀部以上小腰以下之處,右手反摟緊了她的小腹,猛往
後勒,同時自己也挺直了腰,她的臀部經往後坐,立刻往前猛衝,肉與肉接觸在
一起時「啪啪」

  連聲。

  每次衝到底插個盡根,龜頭在裏面深處連跳數下,又頂了幾下,內外雙管齊
下,頂撞得碧琴一身浪肉索索亂跳,咬緊牙根,拚命忍受著。

  只是從鼻子中發出哼哼被頂得出氣的聲音,再也喊不出聲,張不了口了。

  禮欽連項幾下後見碧琴不再喊叫,是從鼻子裏出氣,就停了猛勒猛衝的行動
改而用輕進慢出,這時侯碧琴才得喊叫的機會。

  「哎喲…你好狠的…心呀…我活不成…了…你可…殺了我…了…我的心都被
你…搗碎了…你要我的…命…就拿去吧…我被你…幹死…是心甘…情願的…」

  禮欽聽了她的浪叫之後,立刻聚集全身力量,衝、搖、撞、頂、幌一起來,
接連抽插了十五、六下。

  碧琴「啊!啊!啊!」

  的啊了幾聲之後,再也舉不起玉臀來迎接戰鬥了。

  全身伏在床上,呼呼的直喘氣。

  禮欽就藉著機會,伏在她的背上,稍稍休息。

  圓鼓鼓的玉臀,被他壓在下面變了形,就好像整個西瓜切了開般。

  禮欽伏在碧琴背上動也不動,等碧琴喘氣過來之後,再採取行動。

  等了很久碧琴才像經過大病初癒之後一樣的醒了過來。

  身子先扭動了幾下,歪在床上的頭翻動著,換了個方向。

  禮欽見她動了,就將肉棍兒往內深深一插,伸手到她的前陰去。

  碧琴已經知道了下一步行動是什麼,就微微的抬起了玉臀,使禮欽的手伸到
前陰去,握住了她那漲大了的陰核,不住的揉、撞、扣、捏,輪番使用,由慢變
快由輕變重。

  碧琴舒服得渾身扭動,口中發出:「喔…喔…親哥…你真會玩…乖乖…我不
行了…你快給…我你那…甘泉…來溫暖…我的心田…哥…哥哥…」

  禮欽越插越急,越抽越快,馬眼一鬆,一股陽精射了出來,射得碧琴直喊:
「哎喲…親愛的…妳真好…我永遠忘不了…你…給我的…妳處…哎喲…痛快…死
了…」

  經過一陣要死要活之後,兩人相擁而眠。


  5)話說,鵬飛帶著淑珍走出餐館,看了看錶說:「淑珍,時間還早,我們
換個地方如何?」

  淑珍望了望他,點了點頭。

  鵬飛帶了淑珍進入了附近的咖啡廳,他們剛進去時,裏面黑濛濛的。

  淑珍被鵬飛摟著,身不自主的被他帶著走向樓上的雅座。

  鵬飛挑了靠內角邊上的座位,很有禮貌的說:「請坐。」

  當他們坐定之後,服務生來問道:「小姐你們喝點什麼?」

  淑珍拋了個眼色,徵求鵬飛的意見。

  鵬飛說:「就隨妳便。」

  淑珍道:「那來兩杯柳丁汁加點冰塊。」

  服務生送來了冷飲,鵬飛啜了一口,搭訕著說道:「這裏的情調、氣氛都不
錯,倒是值得來。」

  隨著話聲,右手有意無意地搭上淑珍的香肩。

  淑珍本能地欲將手來推開,但看鵬飛長得一表人才,而且本性不惡,是值得
深交的男孩。

  因此她的芳心蠢蠢欲動,她只是聳聳肩、擺擺腰肢,以示不安與抗拒。

  鵬飛伸出試探的手,見她沒有拒絕,那不老實的手也順著滑至她的腰間,同
時左手輕撫著她那修長柔嫩的大腿。

  這使淑珍有如觸電般的感覺,心頭小鹿亂撞「噗通噗通」

  加速的跳動,手掌心都冒了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雖然淑珍是好玩才出來做「落翅仔」,但與其妹妹淑美兩人均守身如玉,從
不亂來,因此,到現在仍是處女之身。

  但是哪個少年不動情,哪個少女不懷春?她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她私底
下每當見到同伴出雙入對時,她就露出羨慕的眼光,幻想著有那麼一天,能夠和
她們一樣遇到一個夢中的白馬王子,理想中的情人,品嘗那戀愛的滋味。

  現在幻想不是實現了嗎?她告訴自己,坐在旁邊的他,不正是心目中的偶像
嗎?更何況,現在的舉動不也表示他對自己的愛慕嗎?想到這裏,不覺轉頭瞄他
一眼,哪知他也正好露出熱情的眼神望著她。

  她心頭一驚,粉頰羞紅,不由自主地把粉臉兒靠在他的肩頭。

  鵬飛見她嬌羞模樣,心裏已料到幾分,膽氣一壯,手臂扳住纖腰,淑珍借勢
依偎在他那強而有力的臂彎裏。

  眼見機不可失,他的左手扳著她的脖子,忽的把嘴唇緊貼在她的香唇。

  她立刻把頭搖擺,急欲掙脫。

  但當鵬飛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裏,緊纏著丁香,又吮又吸時,她也不再迴避了


  淑珍變得如同溫馴的綿羊般,軟綿綿地任憑他宰割。

  眼見得逞,得寸進尺,他的手先在她的粉腿上由下往上摸索前進,慢慢的接
近要塞地。

  陰戶被三角褲裹著,鵬飛把它往下一拉,拉到膝間。

  如此一來,桃園聖地就在他的手掌控制之下。

  鵬飛把手張開,用著掌心在陰戶上輕輕的揉著。

  在他的揉弄之下,她的陰戶發漲,兩片陰唇抖著,同時緊挾著雙腿,不住地
伸縮著。

  鵬飛刻意地把她的雙腿撥開,用中指伸進肉穴,由下往上挑動。

  當手指觸及肉核兒時,她如同受了電殛,嬌軀不住的顫抖,把頭撇了開去,
緊張得嘴裏「咿唔…咿唔…」

  的叫著。

  淑珍本著少女的自尊心,本能地伸手去保護要塞地。

  鵬飛見城門有人把守,他馬上轉移陣地,躍過了森林,沿著平滑的小腹往上
潛行。

  忽的,他的手觸及山峰,眼見乳罩成為障礙物,他馬上把她上衣的扣子打開
,同時把奶罩的扣子解去。

  他挑起奶罩,用手緊抓著乳房,只覺得她的乳房又堅又挺,如同剛出爐的包
子似的,熱熱的。

  鵬飛真是愛不釋手,對著乳房輕按細撫,不由自主的把頭低下用口咬住那口
葡萄般的乳頭用嘴吸著、用舌頭舐著。

  於是,淑珍再也耐不住了,她想如果再這麼下去,即使處女膜沒有給他幹破
也非得給他用手插破不可,因為她被逗得慾火上升,蛇腰扭擺,口乾舌燥了,因
此她急欲躲避。

  淑珍說道:「鵬飛,我身體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鵬飛本來不想住手,但是,念頭一轉,何不藉著送她回家之名,而把她帶到
旅社去呢!於是他道:「好吧!那就送妳回去。」

  說著,他就把她那件掉於腿間的三角褲往上拉回。

  當他手再度觸及玉戶時,他可以感覺到玉戶已是濕淋淋了。

  鵬飛打趣說:「是不是這地方濕透了,想回去洗一洗?」

  淑珍聽了頓時雙頰緋紅,言不由衷的道:「死想,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

  他做個笑臉應她。

  鵬飛付了帳後,摟著她的腰走出咖啡廳。

  有過了肌膚之親之後,淑珍沒有先前那麼害羞了。

  他摟著她在街上走,她也毫不在意。

  她把頭微靠在他的肩頭,一面走著,一面欣賞夜景。

  鵬飛則雙眼睜得大大的在認路找尋旅館。

  倏地,他的眼睛一亮,發現不遠處掛著大大的招牌,寫著「迎賓大旅社」。

  當他們走到旅社門口時,鵬飛把腳步停下來,對身邊的淑珍說:「珍,今晚
我們就在這旅社過夜如何?」

  淑珍聽了臉色大變,急著掙脫,結結巴巴說:「不!不行。」

  鵬飛摟著她的纖腰的手始終不放,死拖活拉的把她推著走進旅社大門。

  旅社內的服務生笑臉迎人,道:「先生,如果您想住宿的話,請上三○七房
間。

  太太,這邊請。」

  服務生說著逕自往前領路。

  這可使淑珍窘得很,臉兒發燙,她嘴裏嘀咕著:「什麼太太,莫名其妙。」

  鵬飛看她這副窘相,笑嘻嘻的說:「寶貝,看妳急得像猴子似的,我又不會
吃掉妳,有什麼好緊張的。」

  淑珍聽了用手在他大腿上擰了一下,罵道:「你才是猴子,誰是猴子,你可
別得意,今晚我定堅持不讓你得逞。」

  鵬飛沒料到她來這一手,痛得失聲道:「打是情,罵是愛,妳儘管毛手毛腳
的捏,我可不計較。」

  這可逗得淑珍臉兒發紅。

  來到三○七房間,服務生把房門打開,就走開了。

  鵬飛和淑珍進入房內後,他就把門給鎖上,迫不及待的抱著淑珍那苗條的身
軀,並把那火辣辣的嘴唇貼在她的香唇上。

  淑珍哪肯輕易就範,她奮力掙脫,往床上一跳,但卻給棉被絆倒了。

  鵬飛在後面撲了過去,如同饑虎撲羊似的。

  淑珍避個不及,整個人被他壓著。

  雖然極力反抗,但哪能掙脫他那強而有力的雙手。

  鵬飛採取三面夾攻之勢:嘴唇對著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輕捏、同時用小
指磨著陰戶。

  雖然是隔衫打虎,但如此的愛撫,使她酥、麻、癢。

  慢慢地使她屈服了,柔得像一隻羔羊。

  而且,她也緊緊的抱著鵬飛的脖子,並且把丁香伸進他的嘴裏猛攪猛吸吮著
,使得鵬飛的舌根又麻又痛。

  二十一歲的鵬飛,雖然談不上花叢老手,但有少許經驗。

  到此地步,他知道時機已成熱。

  於是,他將她上衣鈕扣由上而下,一個個的解開了。

  當他解開她上衣的鈕扣後,把她的衣服向兩邊掀了開,馬上袒露出她那雪白
如玉的肌膚,看得他慾血沸騰。

  但是他抑制住了衝動,先把她的上衣脫掉,然後反手把奶罩扣子打開。

  上半身已經完成了工作,緊接著把她的長裙和那件粉紅色三角褲也給褪了下
來。

  衣服一除,她那一身潔白滑嫩的肌膚,兩個乳房不大不小,恰恰一手抓滿兩
片陰唇,高高聳起,柔若無骨,豐腴有餘,在那短而不長,細而不粗的一片叢林
的掩護下,使得肉縫若隱若現。

  鵬飛看到這一切呈現在他的眼前,有些發呆了,直看得她羞答答的綣伏著嬌
軀。

  也便得鵬飛一時失措而失去知覺,不知是太緊張還是太興奮了。

  淑珍等了片刻,見他竟毫無動靜,就嬌滴滴的推著他說:「親愛的,你怎麼
了?嗯,不來了!」

  她的一聲呼喚,使得失魂的鵬飛猛然回醒了過來。

  他揮動雙手,三剝兩抓之下也把身上的衣服脫個精光。

  於是他把頭低下,伸出舌頭,往她的玉體猛舐。

  他由上而下,舐著粉頰、酥胸,躍過草原而到達神密的三角洲。

  淑珍何曾嚐過此風流陣仗,因此她哪經得起如此刺激的挑逗。

  一時間,她的血脈賁張,蛇腰猛扭,雙腿也不由自主的張了開來。

  嘴裏也不停的哼著:「唔…嗯…嗯…唔…哎唷…」

  她的雙腿打開,使得陰戶暴露無遺。

  鵬飛便用手把陰唇向兩邊撥了開,而把舌頭伸了進去,猛舐著,飢渴的吸著
仙玉露。

  尚還是處女的淑珍火藥庫受到攻擊,她哪熬得住,不由得把他的頭給拉了開
來,如此使她獲得稍稍喘氣的機會。

  但是此時的鵬飛,正當嚐到甜頭,因此哪肯就此罷手。

  他撲在她的身上,挺動屁股,揮動警棍朝著小穴亂頂亂撞。

  也許因她是個處女,或是因他沒有對準洞口,而使得雞巴始終無法入洞。

  他的亂頂亂撞也使得她毫無樂趣可言,因此她恨得牙癢癢的,伸出了手握住
雞巴。

  不握還好,一握之下,她嚇了一跳,她自言自語:「怎麼會這麼粗,又那麼
長?難怪他插不進去了。」

  這也難怪,因為她不曾看過大男人的雞巴,所見到的也僅幫她弟弟洗澡時那
如毛毛蟲似的東西,因此她嚇了一跳,嚇得手心冒出了冷汗。

  當她心神甫定後,她把雞巴引導到洞口。

  鵬飛也感覺到龜頭已微微陷入,於是他用力一頂,只聽「滋」

  的一聲,雞巴已進入半截了。

  他的龜頭感覺得出,裏面好像有道堅韌的薄膜擋住了。

  於是他奮力一擊,又是一聲「滋」

  的聲音,大難巴已長驅直入了。

  鵬飛本想乘勝追擊,奈何她已痛得把雙腿挾住他的身體,同時呼聲連連。

  「哎唷喂…痛…痛死了…你…你好狠…也不管…我的…死活…一下子就那麼
…用力…唔…你快…抽出來…否則小穴會裂開…了…」

  她痛得淚如雨下,身體不停的抽搐,一雙小手在他的胸前猛搥著。

  鵬飛見她痛得如此厲害,頓生憐憫之心,於是他把雞巴給抽了出來。

  隨著陣陣淫水,加上片片血絲「吱…吱」

  的流了出來。

  鵬飛低聲安慰她道:「珍,妳就忍耐點,這第一次總是難免的,稍後就會好
了,更何況這也不會像生小孩那麼痛。」

  淑珍聽了又好氣又好笑,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擰了兩下說:「見你的大頭鬼!
你又沒有生過小孩子,怎麼知道有多痛!」

  鵬飛咧嘴大笑說:「這是可以用想像的,你看我的雞巴再大,總不會比嬰兒
的頭大吧!」

  淑珍泯著嘴笑著說:「羞…羞…羞,真不害臊。」

  鵬飛見她化涕為笑,便哀求道:「珍,現在可好多了吧!再讓我插插,否則
雞巴會漲壞了。」

  淑珍用指頭點著他的臉頰說:「人家可不要了,那麼痛,況且我們也沒有結
婚,怎麼說讓你幹就幹呢!」

  鵬飛故意恐嚇她說:「反正妳的處女膜已破了,就多幹幾次又有什麼關係?
果真妳不讓我插,我就不和妳結婚。」

  淑珍涉世未深,竟然給他這幾句話給唬住了。

  她嘆了一口氣,說:「好吧!反正我已上了賊船,你高興怎麼樣,那就怎樣
吧!」

  鵬飛如同奉了聖旨,他再度撲上,一隻手按在她的穴口,輕輕的挑撥,直至
滑潤異常,繼而伸出中指,往穴內插。

  淑珍在他的挑逗下,矯軀不停的顫動,粉臀猛擺,雙腿用力夾得緊緊地。

  她咬緊銀牙,嬌呼噓噓的說:「唔…哥哥…我的小穴…又麻…又癢…快…快
騎上去…那小指頭…太小…不中用的…」

  鵬飛見她如此的嬌呼,而此時他的雞巴一厥一厥的抖著,實在是有些飢渴難
耐了。

  於是他馬上騎著上去,對準穴口,把屁股一挺,腰部力道下沉,「滋」

  的一聲,六吋多的陽具全部沒入。

  淑珍「嗯」

  了一聲,她懷疑雞巴是否連根沒入,因此她伸手往下一摸,發覺沒偷工減料
,她的臉上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鵬飛已被慾火焚燒得半刻也不能等待,因此當雞巴插入後,他即刻發動猛烈
攻勢,長驅直入,直扺黃龍。

  淑珍只覺得小穴的穴壁上一陣漲麻,但漸漸已被一陣快感所取代了,因而口
中不停哼著:「哼…嗯…鵬飛…好…好舒服…哼…美…美死了…美極了…」

  鵬飛下身工作著,嘴也不肯休息,一樣在她的乳頭上吸吮著,淑珍又是一陣
的難耐,雙手搓擦著鵬飛的學生頭直叫道:「哼…別吸…別吸…我…我難過…死
了…癢…我…好癢…」

  淫聲浪語真是不絕於耳。

  淑珍真是高潮迭起,整張床已被她的淫水流濕了一大片。

  鵬飛拼命的幹著,也許是太用力吧,他此時已氣喘如牛,腰部酸麻,只得將
陽具拔了出來,坐在床上。

  淑珍正被幹得欲仙欲死的銷魂地步,見鵬飛忽將陽具拔出坐了起來,這時她
也情急的跟著反身坐起。

  她坐起後,整個人撲了過去,把鵬飛壓在床上,反客為主。

  她整個人壓在鵬飛身上,兩片火熱的紅唇印在鵬飛的臉頰、頸項,最後停在
他的唇上。

  這時她的右手也開始摸索著。

  她握住雞巴,套弄了幾下後,便對準自己的陰戶,圓臀一沉,便慢慢地吞下
那根玉柱了。

  這是兩人從未嘗試過的「老僧打坐」

  的姿勢,這是何等美妙刺激!鵬飛舒服得平躺著享受淑珍的套弄。

  只見她此時在鵬飛的身上,整個豐滿的胴體搖晃不定。

  此時是淑珍自己採取主動,那豐滿雪白的嬌軀,不停的搖盪,胸前那對包子
隨著她的搖擺更是跳動得令鵬飛眼花撩亂。

  這種幹法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淑珍越幹越有勁地大起大落,只見她雙眼微閉,銀牙暗咬,似乎已到了痴狂
的地步。

  但因穴內被剌激過度,其淫水宛如天降甘霖,隨著鵬飛的陽具由上而下的流
在他的陰部四週,濕而且黏黏的,連陰毛都糾纏在一起了。

  一時之間「滋!滋!」

  聲大響。

  淑珍禁不住悶哼著:「哦…嗯…哎喲…」

  鵬飛本想起身先擦乾淨陰部的浪永,然後再來幹個痛快,但淑珍此時已是欲
罷不能。

  她如瘋狂般似的摟著鵬飛一點也不肯放鬆。

  她只顧併命的套弄、搖擺,似乎不這樣的話,她就會癢死。

  鵬飛只好乖乖的接受她的浪水沖擊。

  淑珍已是氣喘如牛,香汗淋漓了。

  但她卻更賣力使勁的套弄,忽左忽右,忽前忽後的就像非把陽具吞了不可似
的,完全失去了理智。

  鵬飛經不起這猛烈的攻勢,龜頭一陣酸麻,全身頂抖幾下,一股陽精像噴泉
似的噴了出來,射入了花心。

  「唔…好美…好舒服…好…」

  淑珍話沒說完,便緊摟著鵬飛的胸頸又拼命的套了幾下,終於一動也不動的
伏在他的身上,呼吸急促的喘著。

  一陣暴風雨在這個房間內停止了。

  兩人相視而笑,笑得那麼暢心,笑得那麼滿足。

  又是一陣的愛撫。

  夜已深了,兩人不知不覺的沉睡入夢鄉。

  6)然而,理宏與淑美這一對呢?雖然兩心相悅,但一個不知所措,一個卻
又嬌羞,而人互相注視著對方,良久不語。

  後來,理宏猛然想到,當時刁吳秀碧時的一招是在冰果店,這次不如到電影
院去。

  於是,鼓起勇氣,笑著對淑美說:「淑美,時間還早,不如我們去看一場電
影吧?」

  淑美看他一副老實得可憐的樣子,真想忍不住的笑出來,但想如此未免太傷
人了,而且自己芳心暗許,於是她點了點頭,表示應允。

  走出了餐廳,理宏甚至連她的手都不敢牽,還是淑美大方的把手伸給他,兩
人才手牽手的踩踩馬路,順便看看有沒有電影院。

  一路上兩人也不知該講什麼,只是有意沒意的聊著,但畢竟聊得開就能拉近
距離。

  理宏不再對她有害怕的心理,摟起她的腰也不臉紅心跳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家電影院,反正兩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理宏只想一親芳
澤,而淑美只想與夢中情人多相聚一下,因此兩人連電影是什麼片名都沒看,就
走了進去。

  理宏哪有心情看電影,他進入電影院後,即照著以往的老方法,從大腿開始
撫摸淑美,然後上移。

  女人的反應可能幾乎都一樣,否則淑美現在的反應怎麼會與秀碧那天在冰果
店的反應不謀而合呢?當理宏的手指兵臨城下時,淑美也忙用手按住他的手。

  理宏也很順理成章的摸上雙乳,揉搓了一陣,然後又回攻陰戶,用中指插入
淑美的陰道內。

  這時的淑美被扣弄得有些受不了了,已開始神智不清,淫水像氾濫似的流了
出來,把椅座流濕了一大片,口中細聲而微含糊不清的說:「請…放尊重…點…
不要…求求你…不要…」

  理宏有過一次經驗,知道她已春情發動了,於是附在她的耳邊說:「淑美,
我們出去透透氣好嗎?」

  淑美真是求之不得能走出這個電影院,於是點了點頭。

  理宏看她已經應允,即一把將淑美摟起來,兩人走了出去,找了一間氣派不
錯的旅社住了進去。

  進了房間,理宏抱起她,給了她一個長長的熱吻,左手也伸入陰戶內,輕輕
扣弄著。

  這吻使淑美幾乎窒息,吻得淑美的魂都飛了。

  理宏更進一步的把淑美抱到床上,盡情的吻她,吻她的眼、吻她的鼻尖、吻
她的嘴、吻她的頸,右手輕輕的把淑美所穿的洋裝後面的拉鍊拉下,再輕輕的把
她的衣服褪下,最後只留下那乳罩及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褲。

  此時,只見她雪白的肌膚,白白嫩嫩的,嬌艷動人。

  理宏已探手過去,握著她的玉乳。

  淑美矯軀閃躲著道:「不許你這麼狂,摸得人家好難過!」

  可是她又如何抵得過理宏?最後乳罩也鬆脫了,三角褲也已拉下了。

  但見她兩隻玉乳顫動著,半掩的玉戶微微突起,陰毛萋萋好不動人。

  淑美羞得嬌不自勝,忙用手遮住陰戶,嗔道:「嗯!不許你這樣…看嘛…看
的人家心都發慌…」

  「誰要妳長得這樣嬌,我偏要看!」

  說著理宏強拉,淑美不依,兩人擁作一團。

  他的手在乳房上揉捏著,只把個淑美弄得嬌喘起來:「哼…哼…癢死了…」

  下面掩著玉戶的手又不敢放開,只好任他揉弄了。

  「哼…嗯…人家受不住…呀…」

  說著,玉手放開,移到玉乳上,不讓理宏摸。

  這時淑美的禁地大開,理宏趁她不注意,突地扳開她的大腿,他要仔細欣賞
這個桃源洞口。

  「啊…不來了…你不要看嘛…」

  她嬌羞的叫著。

  理宏伸出舌尖,吻上了她的玉戶。

  「哥…不能…這樣受不住…呀…」

  她狂了,小腰扭擺起來了。

  「啊!」

  突然淑美驚呼起來,玉體不住的顫抖。

  原來那玉戶上的小陰核被理宏吻住了,而且不停的吮舐著。

  淑美大叫道:「哎喲…哥…不行…呀…這要人的命…了…唔…難過死…了…
快放開…」

  他仍舊狂吮著。

  「快…哎喲…你要了…妹妹的命…了…」

  淑美一陣緊張,雙腿緊夾,臀部猛挺。

  最後,她終於癱瘓了,小玉戶中沖出了精水。

  理宏也不嫌髒,全部吞了下去,照單全收。

  理宏被她的浪態挑逗得慾火上升,飛快的脫去衣服,挺著大龜頭抵在洞口上
磨擦著。

  「哎呀…好痛…」

  痛字才出口,下體一陣刺痛。

  「哥…痛啊…輕點…」

  淑美奮力掙扎,想避開他的衝刺。

  誰知理宏把腰一挺,她立刻感到身體要裂開似的,其痛難忍,大叫道:「好
狠心…親哥哥…痛死我了…」

  額上的冷汗直流,白色的床單,滴滴鮮血。

  理宏感到痛快無比,但為了不讓她過於痛苦,所以暫時停下來,忙用手去抹
淑美的額角,憐惜的道:「痛得厲害嗎?」

  淑美道:「還問人呢,痛死人了!」

  「現在呢?」

  「現在好一點了。」

  說完,還給了他一個媚眼。

  理宏聽了,知道她的痛苦已過,便輕輕的動了幾下,雞巴已頂到了穴心。

  「哥…酸死了…」

  理宏挺著陽具磨轉著,她扭動了一下臀部。

  「哼…嗯…」

  她不由得哼了一聲。

  磨著,繼續磨著,一陣酸酸的感覺直襲上心頭,淑美的小手不由得摟緊了理
宏的身體,屁股動了動,她有些難受的發出「哼…唔…嗯…」

  理宏便猛插了幾下,她喘了一口氣。

  突然,她一陣顫抖,口中叫道:「哎呀…哥…妹妹穴…完了…」

  緊跟著靜止不動了。

  理宏不忍讓她太累,便抱著她假寐,警棍也沒有抽出來。

  過了半晌,他感覺到她的嬌驅在蠕動,而且粉臀也很有規律的一上一下的挺
著,兩片陰唇隨著挺動而一張一合,就像魚兒的嘴般。

  也許是她挺的用勁,因此,他的龜頭都能感覺到每當她粉臀上挺時,雞巴都
深深的陷入花心裏,而帶來了既酥又麻的感覺。

  淑美連連的挺了二十多下,她也嚐到了甜頭,她已雙眼瞇成一線,口乾舌燥
上氣接不著下氣的喘著,偶而也發出了令人蕩氣迴腸的哭調。

  「嗯…噓…哎唷…真舒服…達令…你…你痛快嗎…哦…哎唷…」

  理宏裝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他用手背揉揉眼睛,很不經意地道:「寶貝,
妳幹什麼嘛!身子一直亂動。」

  淑美羞答答地道:「嗯…達令…看你…睡的像條死豬…真讓人受不了…」

  理宏嘻嘻的笑道:「哈…哈…哦!剛剛妳才喊痛,現在竟然自己動手了。」

  淑美聞言,羞得臉如紅沛,就連頸子也發紅,她把右手掩住媚眼,不敢看他
而用著左手在他的胸前輕輕的搥著,一面理怨道:「哼…誰叫你的大雞巴不動,
我在忍不住之下,所以才自己動…」

  她羞怯怯的不敢再往下說。

  理宏故意逗著她,把她尚未說完的話給說出來:「哦…妳就自己動手,對不
對!」

  他的這句說話,可正中她的下懷,她本是害躁不敢說出,現在既已讓他給挑
明,她反而不在乎,言詞咄咄的說:「是啦!我就自己動手,怎樣?反正我總不
能讓我的花園沒水。

  就如你的小兄弟,一挨餓就想從我的洞裏找吃的,但吃飽之後,可也就不管
對方是否也吃夠了。

  討厭!」

  理宏見她一本正經的說著,一時間可不知要如何回答:「這…那…」

  淑美見他不知所措,嘻嘻的笑道:「哼!是不是讓我說中了你的要害,沒話
說了吧?」

  理宏很不服氣的道:「那你要我怎樣嘛?」

  「我要大雞巴插小穴嘛…快…快動啊…」

  理宏故意吊她胃口說:「我還想睡覺。」

  「啊…哥哥…求求…你就別自私…給了我…」

  小穴癢得實在難以忍受了,也顧不得羞恥,翻身伏在他的身上。

  兩手撥開陰戶,握著陽具就往裏套,套動了五、六次,龜頭才進去了一半。

  「哼…哥…進去一點嘛…」

  等到雞巴被淫水浸濕了,潤滑了些,粉臀即下沉。

  「啊…痛…」

  創痕未復,但她仍咬牙忍著說:「哥…挺一下…嘛…」

  理宏知道她已浪得難過,這才微微一挺,「滋」

  的一聲,大雞巴滑了進去。

  「啊…哥…好舒服呀…啊…啊…」

  嘴裏哼著,小粉腿也隨著下壓,大雞巴慢慢向裏滑。

  「唔…哼…頂得…妹妹好…舒服死了…」

  每當大龜頭觸到陰戶底部時,她都顫聲叫著。

  躺在下面的理宏,靜靜的欣賞著她的浪態。

  她浪叫著說:「哥…我要動…快動…呀…」

  理宏這才挺了起來,她便往下套弄著。

  大雞巴塞得陰戶滿滿的,陣陣的酸麻傳來。

  理宏為了增加她的快感,用手捏著她的乳頭揉弄,這使她更癢到心裏。

  下面那小穴也被逗得一凹一凸的,小屁股不由扭擺起來,還不時左右挪著。

  只樂得她直哼著:「呀…心肝哥…大雞巴哥…哼…美死我了…好舒服…親哥
哥…啊…」

  陰戶含著陽具,不住的翻進翻出,花心吻得龜頭酥酥癢癢的,好不快感。

  理宏也叫道:「淑美…我好舒服…重點吧…」

  兩人抱在一起,浪成一團。

  那大龜頭帶著浪水,弄得理宏小腹到處都是。

  她套得更快了,小穴吞吞吐吐個不停。

  淑美矯喘吁吁的說:「哥…妹妹…就要…哎呀…」

  淑美緊張了,全身用力猛套著,雪白的屁股快速的下壓。

  理宏道:「淑美,要去了嗎?」

  淑美顫聲道:「嗯…嗯…就要…丟了…哼…不行了…哼…小穴丟了…呀…」

  她禁不住心底的騷癢,猛的狂洩了。

  她忙抱緊理宏,全身一陣顫抖。

  但是理宏這時正在緊要關頭,可是她卻停了。

  他忙一翻身,就狠狠的幹了起來。

  「哎呀…好狠呀…」

  美似乎不勝猛插的喘著,道:「哼…親親…嗯…嗯…不要頂了…唔…妹妹受
不住了了…」

  如此狠抽了幾十下,淑美又叫道:「哎呀…快頂…小穴又出水了…」

  理宏的大警棍實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陰精再度狂流,使她通體舒暢,理宏感
覺龜頭一陣酥麻。

  突然,小穴在收縮著,緊吮著大雞巴龜頭了。

  這種酥麻滋味使他難以忍受,忙頂緊花心,「噗噗噗…」

  三股陽精直射花心。

  她猛一驚道:「啊…唔…哥…射死了…」

  隨即她又一陣顫抖。

  兩個人都軟軟了。

  休息了一會,淑美道:「哥,舒服嗎?」

  理宏回道:「嗯,真舒服,妳呢?」

  她含笑的點點頭。

  他緊緊的摟抱著這美人兒:「妹真美,我要妳長伴我!」

  「真的?」

  理宏點了點頭。

  「啊!哥…我高興死了!」

  理宏吻著她。

  她輕輕的道:「哥…我真不知該怎麼說,可是我又怕…」

  理宏不解的問道:「怕什麼?」

  淑美嬌羞的說:「怕哥的太大,吃不消!」

  理宏恍然大悟,又逗趣的說:「大什麼?」

  淑美把個頭埋在他的胸前含羞的說:「大雞巴,真要人命!」

  理宏笑著說:「喜不喜歡?」

  淑美含羞帶怯的說:「哼!喜歡死了!」

  說著小手握著軟軟的雞巴,相擁而眠。

  7)從此,理宏天天與禮欽和鵬飛在一起混了。

  尤其是鵬飛與理宏,幾乎天天在一起,課也不去上了。

  兩人真比親兄弟還親。

  鵬飛把「鐵漢」

  的所有人都介紹給理宏,使理宏在補習班這一帶名聲大燥。

  理宏學會了抽煙,又跟著鵬飛去打架找場子。

  兩人的情感若是男女的話,真可說是恩愛的夫妻了。

  日子一直過了,快過年了。

  一天,理宏心血來潮去找淑美,因為最近幾個月在忙東忙西,也沒空去找她
玩,因此兩人一見面更形親熱。

  兩人一直閒聊著。

  後來淑美說了一句話:「哥,我想說一句話,不知你會不會生氣?」

  理宏見她似乎很難啟齒,於是說道:「怎麼會呢?愛妳都還來不及,豈會生
氣。」

  淑美咬一咬牙,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說:「哥,我想叫你好好念書,我知道
你最近都沒去上課,這樣你又如何能考上大學呢?不要再跟他們廝混了好嗎?」

  理宏初時很不高興,但經淑美百般的解說、開導,終於點了點頭。

  然後說:「我今天想要再讓我底下這兄弟嚐嚐肉味,因為已經很久沒有…」

  淑美聽到他的話,不禁雙頰一紅,這話使她想起前幾個月在旅社與理宏發生
的事。

  說著說著,手稍一用力,就把淑美擁進了懷裏,而且深情的吻了淑美。

  良久才抬起頭說道:「淑美,繼上次到現在,我們已經好幾個月沒在一起了
,今天我要…」

  「要」

  字才出口,即被淑美用手指輕輕的壓在他的唇上。

  「淑美,這又有什麼關係,我們又不是沒做過。」

  他似乎在渴求著。

  淑美被他這麼一說,不禁又臉紅了起來。

  「淑美,我今天要妳。」

  理宏說著,就低下頭,吻了她的唇,再往下移,他用他那溫熱的雙唇在淑美
的頸項輕輕的磨擦著、吻著、吸吮著。

  而且他的兩手也不堪閒著,一手緊抱著她的纖腰,另一隻手移向她那豐滿又
富有彈性的乳房,在撫摸著、揉著、搓著又捏著。

  這一切盡情的挑逗,的確引發了淑美的需要。

  過了半晌,兩人都覺得氣喘咻咻,四片嘴唇不由分了開來。

  理宏迫不及待的說:「我們上床吧!」

  看他樣子,好像真的是迫切需要了。

  淑美掙扎的道:「不,今天不行。」

  理宏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反正,今天不能做就是了,我的好朋友來了嘛!」

  她不勝嬌羞的說道。

  周理宏此時才曉得她的意思,說道:「可以,一樣可以做。」

  淑美滿臉好奇,疑惑的問道:「怎麼做呢?」

  「我們先上床,然後我再慢慢教妳如何做!」

  理宏說著,兩手抱起嬌小的淑美,往臥室走去。

  進了臥室,他把淑美輕輕的放在床上,再轉身去鎖上臥室的房門。

  鎖了房門,再走到床邊,坐在床沿,看著躺在床上的淑美。

  他已迷入春色之中,口中不覺說道:「妳實在太美了,淑美,我真是愛妳。


  隨即也躺下去,就躺在淑美身邊。

  兩人側身躺著,理宏情不自禁的去抱緊淑美,並給了她深情的吻,吻得兩人
幾乎斷了氣才分開雙唇。

  理宏實在忍不住了,一翻身,壓在淑美身上,兩手同時盡情的揉搓著她的乳
房。

  慢慢的,把淑美的前面鈕扣,一粒粒的解開,及至一粒不剩。

  淑美身上的外衣已被理宏除去,眼前所呈現的,就是兩團乳房,被乳罩繃得
緊緊的,好似會炸開來似的。

  「妳一定喘不過氣來,讓我來幫妳。」

  理宏說著,就把淑美身上的乳罩給除去。

  只見那玉峰露了出來,理宏即用力的揉搓著,簡直是愛不釋手,淑美也給他
逗得淫水直流。

  他的手再往下移,移至腰際,觸到三角褲頭,他正要把那層布拉下。

  淑美看他要除去自己身上最後的屏障時,說道:「不,不行,我今天不能做
呀!」

  「對了,我忘了,不過沒關係,我們可以用別的方式做。」

  理宏說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個精光。

  然後肥淑美翻過身去,使她成為俯臥的姿勢。

  「哇,妳的屁股真是渾圓呀!」

  宏忘情的叫了起來,並且用手去捏淑美的屁股,而且是愈捏愈用力。

  淑美被他這麼一捏,真是舒服得哇哇叫,淫水如漲潮似的衝擊出來。

  理宏被她那淫蕩的叫聲,惹得慾火高漲,下體那小二哥已躍躍欲試的挺了起
來,那東西又硬、又熱、又大。

  淑美焦急的問:「你要怎麼弄嘛?」

  理宏得意的說:「我耍插妳的屁眼。」

  淑美聽他這麼一說,趕緊翻過身來,看著理宏說:「不,不要,我怕…」

  「不用怕,其實插屁股眼,還別有一番風味呢!」

  理宏說著,又忙把淑美翻過身去,並把淑美的三角褲脫下一點,雖沒有全脫
去,但整個渾圓柔嫩的屁股也都露出來。

  淑美滿臉驚恐的說:「你輕一點,我怕…」

  「我知道。」

  理宏說完,即翻身上馬,手持那發硬的陽具,在屁股溝找尋那巧妙的屁眼孔


  算是讓那飢渴的東西找到了旱路的進口處,腰身一挺,進了四分之一。

  由於淑美從沒有插過後面,所以屁眼特別緊小,這使得理宏相當費力。

  理宏腰身一提,然後猛一沉,其聽「哎唷」

  一聲,已進入了三分之二。

  淑美似乎難忍痛苦,忍不住叫出聲來:「哎唷…痛呀…痛…」

  「等一下就全進去了。」

  他一說完,全力一挺,整根進到底。

  「啊,好緊呀!」

  理宏此時覺得自己的大雞巴被淑美的屁眼夾得緊緊的,有些隱隱作痛,所以
他禁不住的叫了起來。

  「我要動了。」

  理宏一說完,即慢慢的開始抽送,而且兩手伸到淑美的胸前,不停的去捏淑
美那兩個豐滿的肉球,而且是愈捏愈用力。

  理宏的抽送也愈來愈快,不覺中,她的屁眼竟也會出水,只是不曉得是哪裏
的水,但那些水使得淑美的屁眼滑潤多了,在感覺上已不會有痛的感覺,抽插起
來也較緊湊,隨著抽插動作,也發出了「滋滋」

  的聲響。

  淑美不禁哼道:「嗯…這倒…挺新鮮…的…」

  理宏聽她這麼一說,知道她已開始感到這方式的風味了,於是馬上緩抽、猛
插,可是每當插下時,必然是到底方罷休。

  這時淑美也開始現出了淫態:「嗯…好…嗯…用力…用力…重點…再重點…
好…對了…對了…舒服…極了…好…好…」

  這浪叫聲使理宏不顧一切的猛抽狠插,而淑美的屁股被他這一陣抽插,也跟
著他的動作扭擺起來,迎湊得恰到好處。

  「我要插得妳欲仙欲死…」

  說完,又是一陣猛抽快插,插得淑美舒服極了,口中還不停的浪叫著:「好
…妙極了…哼…哼…呀…快…哎唷…太好了…好…」

  理宏因劇烈運動而喘著氣說:「妳喜歡不喜歡這種插法呢?」

  淑美模糊不清的回答:「喜歡…喜歡…好…啊…哎唷喂…噓…對…對了…」

  理宏滿臉得意的問道:「舒服嗎?」

  「舒服…舒服死了…美死…了…美…真是…妙…啊…妙…」

  理宏的抽插愈來愈快且狠,兩手更大把的捏住她的乳房,轉來揉去,這叫淑
美的浪水愈出愈多。

  理宏由衷的讚美道:「妳的後面跟前面一樣的好插,都是那麼緊湊,真讓我
受不了。」

  「嗯…快…啊…我…我要…升天了…哎呀…我真要…成…成仙了…快…快…
重一點…用勁…啊…我…我完了…我…完…啊…快…快用力…啊…我…要…要出
水了…」

  淑美的浪聲一停,人也軟了下去。

  理宏看她已洩了精,只得再猛抽狠插幾十下,然後精關一鬆,一股陽精直射
而出。

  淑美的屁股受這股陽精一沖,她屁股又扭動了,扭動再扭動,連床也被她這
麼一扭動,也發出「吱吱」

  之聲。

  雖然兩人都洩了精,但理宏仍捨不得把他那已軟下來的小二哥抽出來,而且
小二哥還忍不住的猛在淑美的屁眼中跳舞呢!兩人的精水便順著淑美的屁股溝流
了出來,小二哥也隨著那精水滑了下來。

  兩人比時均已感到疲乏,過了一會兒,兩人均發出均勻的呼吸聲而進入了夢
鄉。

  8)自從理宏把尋樂的目標轉向淑美之後,秀碧在理宏心中的地位也就逐漸
的消失了。

  這對一個剛嘗過禁果的秀碧而言,就如同吃了一個毒品上癮一樣,因缺貨而
沒有藥供應,其內心的痛苦是可想而知的。

  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看見理宏的秀碧,每當想起和理宏作愛時,那令人銷魂
的滋珠,就無法入眠。

  今天,理宏剛從淑美的住處回來,正要找鵬飛和禮欽,結果在路上被秀碧碰
見了。

  兩人一見面,理宏的愧疚油然而生,兩人手牽著手儼如夫妻般,大大方方的
走進旅社,其實這次是秀碧的意思,理宏不便違背,否則,他怎敢。

  一進了房間,秀碧就迫不及待的抱著理宏,獻上香吻,然後把理宏抱到床上
去。

  她一點都不害躁,自己迅速的褪去全身衣服,再替理宏把衣服脫下。

  雖然她已氣喘如牛了,但是幾個月來難忍的慾火,此時燒得她如同發了瘋的
野獸,只見她雙腳跪在地上,上身緊靠著床沿,雙手緊抓著理宏那經大戰後已毫
無生氣的香腸,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看她這一副吃相,如同餓的好久了的嬰兒一般。

  她狼吞虎嚥,但是昨夜理宏才大洩了一場在淑美的屁眼,現在一時之間任憑
秀碧如何施展著看家本領,始終無法使長茅威風八面。

  秀碧急得汗如雨下,不得已之下,她使出殺手柬,狠狠的在龜頭上咬了一口


  秀碧的齒痕深深的印在龜頭上,說也奇怪,理宏的雞巴經她如此一咬,馬上
一柱擎天了,翹得又堅又挺。

  可是正在欣賞著秀碧胴體入迷的理宏,突遭到一擊,他痛得哇哇大叫,不分
青紅皂白,開口就罵:「秀碧妳…妳怎麼這麼狠…妳是不是存心讓我絕後。」

  秀碧莫名其妙的挨了罵,不禁潸然,淚永如斷線的珍珠直掉而下。

  「我不是有意的,況且就是把龜頭咬掉,你也不會絕後。」

  理宏聞言甚感訝異,他吱吱唔唔地道:「我為何不會絕後,妳把命根子咬掉
我不就完了嗎?」

  秀碧紅著臉,低著頭,嬌滴滴地道:「因為…我…我肚子已經有了你的孩子
了。」

  理宏一聽,驟然間如遭受電極,整個人發了楞。

  過了半晌,他定了神,嘆口大氣,不由自言自語:「我該怎麼辦?」

  縱然有了孩子是值得雀躍,但是於今仍一事無成,對家裏也不能有所交待,
怎麼辦呢?秀碧眼尖,見他的表情並沒有顯出喜悅,禁不住眼淚再度奪眶而出…
肚子裏飽受委曲,傷心地道:「理宏,你父親收到了補習班的曠課通知單,他老
人家也來過,我把你的一切都告訴了你父親,他聽了大發雷霆,想揍你,但找不
到也就罷休。

  他臨走前要我轉告你,希望你不要再跟他們混下去了,其實,我也知道,你
今天會落此地步,是我造成的,一切都是我的錯,你也就不必因為我有了你的孩
子而自責,你可以不必理我,你可以走了,就算是扯平了。」

  理宏聽了,不由想起對她的冷淡感到愧疚,他厚著臉皮,陪著笑臉說:「秀
碧,我怎會錯怪妳呢?於今妳懷了我的孩子,我更不能不理妳,我就聽妳和淑美
的話,脫幫好好的讀書就是。」

  秀碧一聽到「淑美」

  兩字,她是何等的機伶,心頭一想,淑美一定是他新交的女朋友,否則他是
不至於對我這麼冷淡,想到此,她的心頭有點酸酸的,就好像打破了醋醰、可是
她沒有把醋勁發在臉上,反而當做不在乎般。

  「淑美是不是你新認識的女朋友?哪天能介紹我和她認識呢?」

  理宏心頭一驚,知道自己說溜了嘴,雖然秀碧沒有挑明,但顯然她已知道實
情,他頓時覺得很過意不去,而亂了方寸。

  在不知所措之下,念頭一轉,來個無聲勝有聲以轉移話題,他把她緊摟著,
同時把兩片火辣辣的嘴唇貼了上,熱情的吻著。

  兩片嘴唇如膠如漆,牢不可分。

  理宏的雙手也不偷閒,右手在她那高聳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上把抓著,且不停
的用拇指和食指又揉又捻那如熟透葡萄般的乳頭。

  左手沿著她那又白又嫩的玉腿向上搜索,於是她的腿在顫抖著,纖腰也如蛇
般的扭著,原本哭泣的臉兒,瞬間綻出了笑容。

  片刻間,她的呼吸急促、四肢發軟,同時把一雙腿成大八字的張了開,嘴裏
更是喃喃自語…「哎唷喂…宏…我好遇癮…快…快用手摸…我的浪穴…唔…」

  理宏哪敢怠慢,右手馬上進攻花圃,而且對陰戶施以既磨又旋的功夫,手指
頭伸進深溝內滑行,弄得她淫水直流。

  她也伸出手來,去握住他的大雞巴,噓了口氣道:「唔…親哥哥…我受不了
…小穴內又酸…又癢…快提長槍攻城…唔…唔…」

  理宏可不管她那失聲的哀號,他想這只不過是前奏,必須再加以挑逗激起她
那無底的慾焰,再幹起來才有意思。

  可是久曠的秀碧,片刻也忍不住,她巴不得香腸能馬上插入她的香穴,然而
眼見理宏遲遲不出動,這下可急壞她了。

  她張開雙手,緊抱著理宏,而再度的躺下,使得他的身體自然而然的壓在她
的身上,同時右手抓著大雞巴抵在穴口。

  到此地步,理宏不插也不行了。

  他把龜頭在穴口頂了幾下,才一頂而入。

  當大雞巴插入玉戶之後,秀碧的身體產生了一陣顫抖,同時失聲叫道:「唔
…這樣才差不多…唔…」

  理宏一下一下的幹了起來。

  秀碧騷著雙眼,屁股不停的挺動。

  一個豐滿的玉戶,被理宏的長茅,進進出出的戮個不停。

  經遇一場狂風暴雨的插送,秀碧開始浪起來了。

  「唔…親愛的…你真好…真會插穴…我要你…哼幹得人真舒服…呀…呀…」

  就在秀碧發浪時,理宏突然停住了。

  秀碧被理宏這突然的剎車,驚叫出聲:「你…你怎麼不動…了…快…你快插
呀…」

  理宏笑了笑說:「你也該讓我休息一下,我這大雞巴可忙得很,若不讓它休
息,早晚會給妳們這要命的香穴抽成細絲。」

  秀碧嬌嗔著說:「我可不管,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像貓兒一樣見魚就想吃。」

  理宏被逼得沒辦法,鼓其餘威,抱著必死的決心,一插一送又大幹了起來。

  但是畢竟太累了,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已經沒有剛開始時的既狠又準了。

  他插得深,但抽得輕。

  雖然如此,但秀碧已覺得很舒服了。

  她把腿用力一夾,雙手摟著理宏,屁股直往上送。

  她叫道:「快…快點…用力…插送…」

  看她那副騷蕩的模樣,本能地使得理宏的情慾攀升到極點。

  他把她的雙腿向上提高,架在肩上,然後以雙足著地,使秀碧的身體懸空。

  而每當長茅插入玉戶後,再拉到穴口,然後再狠狠的插入,這樣做長距離的
攻擊,只見理宏連插了幾十下。

  「哎唷…你好狠…這樣會…幹死人的…嗯…唔…」

  當理宏在插送間,無意的碰到了她的陰核,引起了她的快感,她忍不住又叫
了出聲。

  「哎喲…親愛的…快哥哥…你這一次…幹…幹得好有勁…我…我會受不了…
唔…唔…」

  理宏得意的笑一笑說:「我不幹得重,又如何能擺平妳這小淫婦呢?」

  他嘴中說話,底下的丈八長茅可沒休息,仍然一下一下的插下去。

  又經過了幾十下,秀碧的浪叫聲由高轉低,同時那顫抖的嬌軀也慢慢的緩了
下來,媚眼如絲,額頭香汗淋漓。

  理宏經過幾次的歷練,知道秀碧已快到了緊要關頭。

  因此他攻插為磨,龜頭在小穴裏猛磨花心,而小腹則猛磨著陰唇。

  如此一磨,濺起無比的浪花。

  一會兒,她感到陣陣透心的酥麻感傳了過來,一股陰精,向著龜頭猛洩而出


  她失聲叫道:「哎唷…我完了…」

  理宏也在同時叫道:「唔…好燙…」

  隨著也射出了陽精。

  兩人經過了一番龍虎鬥,體力消耗殆盡。

  秀碧側躺著身子緊貼在他的胸前,眼睛閉上,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理宏也想睡…但是,當他眼睛一閉之後,一連串的事情在他的腦海中不停的
打轉,使得他的睡意全消。

  他不禁自語著:「真是他媽的,為了脫幫之事已過煩了,現在秀碧又懷有了
孩子,我該怎麼辦呢?甩掉她,落個始亂終棄的罪名,況且於心也不忍;和她結
婚,那結婚的費用哪裏來呢?在這裏混,已經讓父母痛心了,難道還能再伸手要
錢嗎?」

  理宏左思右想,心頭就是千頭萬緒,理不出一個結果。

  他思忖半晌,突然間,他臉上充滿殺氣,眼露凶光,咬著牙,狠下心來。

  好吧,既然是為了錢,那就幹上一次,錢也就不成問題了。

  主意打定後,他拋下了秀碧,找鵬飛和禮欽去了。

  9)三個人見了面,禮欽提議道:「我們到補習班附近的桃源街吃牛肉麵,
順便小酌如何?」

  理宏不吭聲,鵬飛應聲道:「好吧!說走就走。」

  一行三人又轉往了桃源街的小吃館。

  落座之後,禮欽拉著嗓門,叫了三碗的牛肉麵和幾盤小菜,順便要了半打的
啤酒。

  大約過了一刻鐘,他們所要吃的東西,服務生送到了桌上。

  禮欽和鵬飛見已上菜,即拿起筷子狼吞虎嚥地吃著,但是,當他們看見理宏
仍沒有動筷子,而面露出一副無精打彩的樣子,不約而同地問道:「老弟,怎麼
不吃呢?肚子不餓?」

  理宏隨口應聲:「你們吃吧!我不餓。」

  禮欽把筷子放回桌上,很關切地說:「我看不是不餓吧?是不是有什麼困難
說說看,我一定幫你解決。」

  理宏吱吱唔唔了老半天,就是不說出一句話。

  一旁的鵬飛看的可又氣又急,不由罵道:「看你吞吞吐吐的,到底你是遇到
什麼天大的困難,就快點說,別讓我急壞了。」

  理宏一聽,紅著臉,吃吃地道:「秀碧懷了我的孩子…」

  他們兩人聽了不禁「哈…哈…」

  的笑了起來。

  鵬飛道:「哼!我還以為是天大的事,只不過是這一碼小事,那還不簡單!
甩掉她、或是和她結婚,這不就結了嗎?」

  理宏急急地道:「不…我不能甩掉她,我要和她結婚,可是…我現在一事無
成,我怎麼有錢…」

  禮欽笑了笑說:「鵬飛,理宏是個老實的人,他不像你說甩就甩,他的心是
狠不下來的。」

  鵬飛不服氣地道:「禮欽,你怎能把箭頭指到我身上,我…我可也不會那麼
做的。」

  禮欽再度地笑道:「我是和你說著玩,你不要太認真,好了!吃吧!然後我
們回宿舍商討該如何幫忙理宏所面臨的難關,錢的問題。

  理宏你說,是不是為了錢?」

  理宏聞言很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他們三人酒足飯飽之後,回到了補習班的宿舍。

  理宏和禮欽併肩坐在床上,背靠著牆。

  禮欽曲著腿雙手撐著下額,若有所思理宏雙手抱胸也不言。

  鵬飛一骨碌躺在他們對面的床上,蹺著二郎腿,手裏拿著牙籤正挑著牙縫一
副悠哉的樣子。

  過了大約十分鐘,鵬飛見禮欽仍雙手撐著頭在苦思良策,他可憋不住氣了他
急急地嚷著:「哎唷!禮欽,你平時人稱智多星,怎麼這個骨節眼一點辦法都沒
呢?」

  禮欽用手勢阻止他繼續說下去,而用著徵詢的口吻問著理宏:「你有沒有辦
法可想?」

  理宏低著頭沉思片刻之後,猛抬起頭道:「辦法是有,不過要你們幫忙。」

  鵬飛忙問道:「你就少客氣,咱們是兄弟,不幫你幫誰呢?」

  理宏把眼掃視禮欽,見他也點頭示意,即道:「我要好好的幹一票,撈上一
筆。」

  鵬飛聞言,大吃一驚,從上跳了起來,吱吱唔唔的道:「這是會殺頭的,理
宏,你想錢想瘋了,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理宏不服氣地道:「我的意思是找個銀樓或是寶石公司,用偷不用搶,那怎
麼會殺頭呢?」

  禮欽的頭腦較冷靜,他再三考慮後衝著鵬飛說:「你既然怕死,那你就別參
加,或是你有更好的辦法?」

  鵬飛怎經得起言語相激,他拍著胸脯說:「愛說笑,你別把我看扁,辦法我
是沒有,可是誰說我不參加!」

  禮欽笑了笑說:「那麼我們就依照理宏的辦法進行,不過,我們必須要有周
詳的計劃。」

  鵬飛和理宏相互點了點頭以示讚同。

  禮欽把頭低下,他正在想著該如何的著手,過了好一陣子,他的頭才抬了起
來,好像心裏有了主意,果然他一本正經地道:「今天是星期五,依我看,我們
就在下星期一凌晨動手,因為那天是農曆初一,月黑風高適宜下手。」

  他沉吟片刻又說:「你們兩入負責找輛卡車,大約一頓半,可是必須有蓬蓋
的,工具也要齊全,鵬飛,你該知道準備些什麼樣的工具吧!」

  鵬飛笑了笑,說:「工具我會準備得很齊全,你放心吧!那你負責什麼工作
呢?」

  「我負責肥羊,還有藏身之所,你們四天之後,凌晨三點整,開著車在植物
園邊等我。」

  他稍頓又道:「乙炔和氧氣以及醫生用的聽診器也要順便帶著。」

  鵬飛可搞不懂為何還要帶聽診器,但是他也不多問,拉著理宏的手說:「工
作都已分配好了,走吧!」

  10)凌晨三點,植物園臨和平東路的側門邊停下了一輛有蓬蓋的小貨車,
在司機座上坐了兩個人,他們頻頻的看著錶,偶而也把頭伸到窗外望了望,很顯
然,他們是在等人的。

  大約過了十分鐘,一條黑影出現在車旁,他拉開了車門就跳了上來。

  當他坐定之後,即問道:「你們把工具準備的是否齊全?」

  「那還用說嗎?」

  鵬飛搶著說,隨即把一雙黑色手套遞到他面前:「手套給你,快戴上,免得
留下指紋。」

  禮欽把手套戴上後,掉過頭面露著笑容,說:「今晚我們所要宰的是一隻肥
羊。

  到手後,夠我們三人吃上一輩子。」

  理宏總算出聲了:「目標在什麼地方呢?」

  禮欽道:「離此不遠,就在衡陽路,現在出發吧!」

  負責駕駛的鵬飛聞言即發動引擎,往衡陽路馳去。

  在途中,禮欽又道:「理宏,這方面你沒有經驗,你就在門口負責把風,如
有動靜你就打個咳嗽為信號,然後你就溜,我和鵬飛會設法脫身的。」

  「好的!」

  理宏應聲著。

  車行速度甚快,十多分鐘後車子已拐進了衡陽路。

  禮欽吩附鵬飛喊速,而用手指著五十多公尺前,掛著大招牌的宏賓銀樓說:
「就是那一家,到了門口時,你倒車靠門,以掩蔽外人視線。」

  鵬飛把車開到銀樓門口,而按照禮欽的話倒了車,然而當蓬蓋距離鐵門尚有
一公尺左右,禮欽示意他停車。

  車子停好之後,他們先向外觀望,一看附近沒有行人,才先後的下了車。

  鵬飛下車後,即又跳上後座,打開氧氣和乙炔的把手,把切斷器遞給禮欽。

  禮欽接遇來,點上了火,對著深鎖的鐵門就開刀。

  烈火噴出「嘶嘶」

  強烈火花,二分鐘不到,鐵門已被他切開了兩個大洞。

  鐵門有了缺口,禮欽熄了火,他取了聽診器後,打個手勢要工具上身的鵬飛
和他從洞口竄入。

  兩人進入了屋內,室內雖是一片漆黑,但禮欽探過路,熟悉佈置,他從鵬飛
手中接過手電筒,往壁上的電源總開關和桌上的電話機照了照,示意他把它們切
斷。

  鵬飛機伶,他會了意,於是躡手躡腳一一照辦。

  之後,他們潛到玻璃櫥前,用起子把櫥門扳了開,把看起來不上眼的一些小
寶石和金飾全部掃入事先準備的麻袋中。

  鵬飛輕聲地道:「怎麼只有這一些呢?」

  禮欽拍著他的肩膀,而把手電筒往牆角邊的保險櫃一照,笑著說:「那裏面
可多的很!」

  鵬飛喜出望外,拉著禮欽就往保險箱走去。

  來到保險箱旁,鵬飛手一伸就要把門打開,但察覺已下了鎖,眉頭即皺,雙
手一攤,露出失望的表情。

  禮欽接上手,扭動轉盤,輕輕的撥動號碼,他並非胡亂撥的,探囊取出醫生
用的聽診器,把它叩在轉盤中央,才撥動它,暗中竊聽轉盤的微音,不到五分鐘
就把保險箱給打了開。

  鵬飛一見保險箱裏放滿了各式各樣的金飾和鑽石,即把袋口打了開,讓禮欽
動手把它一一的放入袋中。

  他們再度的掃視四週,一看已沒有值錢的了,拿起麻袋就要往外走。

  豈知,鵬飛腳步邁出,卻把遺落在地上的半截金條踢出而撞到玻璃櫥,發出
「喀」

  一聲既清脆又響亮的聲音。

  聲音一落,樓上有了腳步聲,緊接著有人下了樓梯。

  禮欽眼明手快,他把鵬飛的身子壓低,即潛到樓梯邊的桌旁。

  當主人跨下最後一道階坎,禮欽即突飛起一腿,把他給絆倒,隨即彎下身用
著手肘往他的胸口又是一擊,只聽到「嗯」

  一聲,主人就不醒人事了。

  他們扲著袋子就往外衝,三個人上了車往板橋方向急駛而去。

  雖然東西到手了,但可讓他們嚇破了膽,所以車子已離現場很遠,他們仍保
持緘默,直過了好一陣子,鵬飛開口打趣道:「哦!剛才好險喔!」

  理宏接著說:「我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我們沒有落網!」

  車子離開了台北市,開上了華江橋。

  豈知理宏的話剛說完,橋的盡頭出現了三、四位警察在例行臨檢,用信號指
示要鵬飛把車子停靠路邊受檢。

  鵬飛知道受檢是無法放行的,所以也沒有徵求禮欽和理宏的意見,他狠下頭
皮,咬繁牙關,直衝了過去,圖個僥倖。

  警察一見有人闖關,即沿路「嘟嘟」

  的呼叫,隨後追趕,十多分鐘後即把車超前堵住去路。

  接受檢查後,他們三人再度上了車,可是所坐的車並不是原來的小貨車,而
是在警察持槍押送,所開往板橋分局的警車。

  三個人的眼神呆滯,表情木然,似乎頗有悔意,可是這已經太遲了。


  【全文完】

[ 本帖最後由 圖書館員 於 2008-1-22 22:05 編輯 ]
2008-1-22 10: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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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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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途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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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學聯考過後,雖然還沒有放榜,可是周理宏心裏已有數。他知道,這一次
2008-1-22 19: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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