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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领主契约】第七夜  
 
linhe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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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契约】第七夜

第七夜

作者linheyan
于2015-11-21发在四合院,已经快写完了,欢迎点评,终于快要完结了


區區一夜的精神消耗,對於僅僅站在那裏暗中操作的我而言,並非難以接受,況且,在墨菲的強效煉金藥劑的支撐下,精力不減反增,滿溢的精力在血管中迸湧,急切的為著終末做準備。

只剩最後的時刻了,契靈留存世間的時間已然不多,雖說在一遍又一遍的反復篡改林夢櫻的記憶之後,少女變得對我十分依戀,那契靈的存在也變得可有可無。不過,作為最後的保險,可用的預備隊還是儘量多一份的為好。

在確定好那三位林氏的法師回歸驛站安歇下去後,我一邊派遣忍兵暗中盯監住三人,一邊登上早已備好的馬車,快馬加鞭的向著預定的地點趕去。

事實上,預訂之地離得主城也不過幾十裏遠,以馬車掩人耳目的從人群密集的集市離開到達城門外數裏之後,早已等待已久的佐佐木君另一班人正偽裝修理貨車的行腳商販,數匹毛色油光可鑒的良駒安靜的在一邊的草地上低頭啃草。

在下車之後,我帶著身披斗篷遮面的少女同乘一騎,放棄在凹凸道路上不便行動的馬車,騎上準備好的好馬疾馳而去。

路邊的景色,隨著距離的推移也急劇的變化著,繁盛茂密的草地——稀稀疏疏的灌木叢——堅硬平實的岩地。

短短幾十裏的路途,仿佛濃縮了春夏秋冬四季,生機勃勃的繁盛景色逐一褪變,直到變成萬物沉寂的嚴冬。

看著眼前最終出現那肉眼可見的建築群,整個村落都身居在山谷之中,被環繞的營欄圍住,僅有一個入口。入口附近的道路散亂的堆滿了匆匆遺落的雜物,我並沒有止步,駕馭著奔馬小心的繞開了滿地的遺棄物,不做絲毫招呼直接沖入村門,直奔中心。

“不得不說,朋友,你來得比我想像中要早。”墨菲的聲音遙遙傳來,我抬頭望向聲源,數百米外的一棟殘破的磚樓上,墨菲正微笑的向我招手,我於是也微笑著回禮。

“珂珂~”身下的良駒在我稍稍放鬆控制後,一邊從鼻中噴出響氣,健壯的馬腿也不自在的向後退去,劇烈搖擺的馬頭更是顯示這匹溫馴的畜生心裏的極度不安。

好在,目的地已經在眼前了,我乾脆下馬,將那可憐的牲畜拉得遠遠的地方拴好。

先我一步下馬的林夢櫻已經單膝俯身跪地,撚動著手中的泥土,專注的看著自己的腳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順著林夢櫻的方向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空地,一片看似和周圍一樣,同樣由枯黑的土壤構成的光滑空地。

然而,只要是人,就能夠輕易的看出這塊空地的不自然的異常。這是絕對意義上的空地,在林夢櫻的面前,土和土的界限涇渭分明,以村莊中央為圓心,大約數百米的區域幹結成塊,沒有長出半點荒無人煙後應有的雜草、野花之類的植物。和周圍那至少在頑強生長的稀稀落落的小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僅僅如此,從進來的草草一覽來看,整個村落的佈局,恐怕是以營欄為外牆,居內的建築以方方正正的樣式井然有序的排列開來,而周圍那一棟棟的房屋也印證了我的猜想,然而,以這塊大地為中點的不規則區域,整個空地不正常的空置著,仿佛曾經有一位高若山嶽的天神舞動著祂那千鈞巨棍擊向大地,用那無雙偉力將地面上的一切都擊成齏粉。

從此,時間永遠定格在那個刹那,荒蕪的風景化為永恆。

在這塊異常的大塊土地上,雜草不能生長,風的流動被靜滯了,甚至連雜色的灰塵都不容許存在。

我抬起頭來,另外一邊遙遠的山頂,破碎的巨岩在上午烈日的照耀下,泛著金色的光輝。

我知道這個故事,五十年前,這裏還是一個繁盛的村莊。村莊裏的人絕大多數都是世世代代居住在此的驅魔人,驅魔人的氏族被一個古老的誓約所束縛,祖祖輩輩的看護著山頂上那巨岩鎮壓下的大魔。每逢圓月當空,他們都將舉行獨特神秘的儀式,將大魔蘇醒的日期一次次的再度推遲。如果,一切都是如先人的預料得順利的話,那麼,大魔復蘇的等待時間,將會是永遠……

然而,終於有一天,古老的儀式不再奏效。具體原因已經無人知曉。古老的封印即將崩解破碎。所幸驅魔人的家主當機立斷,請到高野山的聖僧、遠山的林氏等諸多知名的能人異士,在下一個月圓之夜,將覬覦著看守者之血的初醒邪魔誘到了村莊的中央——法陣密佈之處。

激烈的大戰中,妖魔被一次又一次的殺死,又一次次的在邪力下複生,異色的汙血濺滿了大地,邪穢的氣息污染了所有的土地。而參與屠魔的陰陽師、僧侶、巫女們,也僅僅剩下寥寥幾人。最後的菁英們切開了妖魔的軀體,將頭、軀、手、足、翼、心、胃、七大部分分割帶走,分別由各自的廟宇、神社供奉淨化。

而被徹底污染的土地,雖說也一度善加清理,並有僧侶、陰陽師們駐此祈福驅邪,然而或許是大魔臨終的怨恨太過強烈,無論多麼法力精湛的大師也無法真正淨化此片大地,凡人稍稍在此停留就會染病虛弱,而修行者也難以在此長久生活。最終,那個元氣大傷的驅魔人氏族的最後的遺族放棄了這快土地,選擇忘卻了已經無效的誓言,帶上親人的遺骸,遷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如果說,需要在整個藩國找一處邪居的話,毋庸置疑的便是這裏。

“這裏就是殺死萬心鬼的地方呢。”作為巫女,林夢櫻對於這段故事也並不陌生,巫女癡癡的看著這塊大地,神色惆悵,似乎是想到了那曾經戰死在這裏的諸多先輩。

“嗯”我點頭應道。目光被另外一邊的景象吸引住了,一只毛皮烏黑油亮的猶如小貓般大小的老鼠,正勤勞的在這禁絕生命的土地上奔跑。一個黑色的背包樣的東西被牢牢的束縛在老鼠的脊背上。一條長長的通管從鼠尾後伸出,隨著老鼠的急速的跑動而均勻不斷的灑下淡粉色的粉末。

那就是我的友人墨菲的契約使魔了。

墨菲的雙眼在高處俯覽著全局,而作為手足延伸的老鼠則是毫無怨言的在下面奔波往返。

從我的角度來看,龐大的淡粉色圓圈已經將大地的魔力給牢牢的鎖縛在魔法圈內,隨著禁忌的真言的逐漸撰寫,一道巨大的五芒星魔法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我們的面前成型。

再加上我早就事先埋好的象徵著天使和惡魔的縛印偶塑,被亡者漫無目的的盲目愚癡的怨念下揮霍的邪惡魔力在偶塑被埋下的始時,便已微妙的方式聚集起來。屬於萬心鬼生前留下的鮮血與臨終懷抱著的憎恨,來自於長久以來被妖魔殺害而束縛在這塊臨終土地上的魂靈的哀慟,殘留著的與妖魔戰鬥到最後一刻的驅魔人執念的忠貞勇氣和不甘,被恰當的引導彙聚成那被即將被呼喚的靈體的相近形態。

在計畫正在以可見的速度化成現實呈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反倒有些不安的看了看林夢櫻一眼。當我提出要帶女孩來到這裏,林夢櫻是笑著點頭答應了。當法陣毫不掩飾的在女孩的眼前描繪,少女也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龐大的魔力源。從始至終,少女都沒有向我提出任何疑問,就這樣,仿佛一切理所應當的就跟著我過來了。

哪怕是現在,那澎湃洶湧的魔力在法陣的作用下聚集,轉化成另一只巫女所完全不知曉的存在,地脈中所有的魔力都向著那魔法陣的中央湧去,彙聚成一個碩大的圓蛹。從我的角度看去,林夢櫻的側臉線條依舊柔和而恬靜,然而我注意到,從寬大衣袖中隱隱露出的小手有些忐忑地捏著衣角,平滑的衣袖上起著略顯緊張的褶皺。看來少女的心裏並沒有外表顯示的那麼波瀾不驚。女孩仔細盯著那法陣中緩慢成型的虛幻形象,似乎試圖從這虛擬之中尋求到對方的端倪。

不過至少,林夢櫻始終都並沒有對於那尚在成型的初生脆弱靈體出手,這讓我大大松了口氣。在之前反反復複的夢境中,隨著每一個階段的勝利,在少女的心中植入了大量的暗示起到了作用,原本準備的契靈強制手段似乎沒有使用的必要了。


“總感覺,心裏有點不安呢。哥哥,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呢?”專注地盯著那日漸膨大的靈體的少女突然開口道。

“為了讓你真正的屬於我。”我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沉聲道。

“現在的我,作為未婚妻的職責還做得不夠嗎?”

“嗯。”我無言以對,只能草草作答。

捂住了胸口,林夢櫻像個受到刺激後膽怯的兔子般低垂下頭。女孩低低的聲音無精打采的傳來,“難道……是我還不夠好嗎?”

就在那個霎那,看著那顯得蒼白的俏臉,那嬌怯的話語,我甚至有些動搖。

歎了口氣,我不由得緩步過去,輕輕的搭上林夢櫻的肩頭,女孩的肩膀像是兔子受驚般顫了顫,接著僵立不動了。

陽光的射線混雜著少女的體溫,在我的手心上發熱,提醒著我,現實就在眼前。

我再一次歎了口氣,走到林夢櫻的面前,雙手托著少女的雙頰,半強迫的讓巫女的俏臉正對向我,我深深的注視著女孩,仿佛要從那眼眸中直透內心。林夢櫻依舊是那稍顯消瘦的鵝蛋臉,柳眉鳳眼,但那一雙黑白分明的澄澈雙瞳不復第一次見面時的銳利逼人,美麗的雙眸甚至不敢和我直接對視,在視線短暫相接之後,眸子羞澀地在眼眶中打轉,臉上也泛起了嬌怯的紅暈。

女孩的臉蛋在我的手心之中,那無與倫比的觸感猶如美玉,不……哪怕中原傳說中最珍貴的玉石也不會有人體的溫度,女子的情感、少女的彈滑。更不會有……發自心底絕對的順從。

然而我很清楚,借助神器逆轉的記憶,猶如靜水之明月、山間之彩虹,看似絢麗無比,然而毫無基礎,精巧封閉的記憶迴圈,經不起和外界的真正對質。一次又一次的質疑,只會使那靜水中泛起漣漪,山谷間吹起罡風,讓月與虹,再無影蹤。也正如神器——世紀的別名“永恆之夢”仿佛讖語般的預言一般,哪怕號稱永遠,然而夢醒了,終究是夢。

我要將這夢,牢牢的攥在手心。

凝視著這位美之極致的少女,我心裏暗暗的下定了決心。

“放心,會很快的。”我拍著林夢櫻的臉,安撫道。

眼前那越發具有存在感的靈體已經開始褪去蛹的原始形態,混沌的魔力如同小娃的信筆塗鴉般拙劣地一筆筆勾勒出人類形態的線條,那由魔力鑄就的軀幹中,像是無數的顏色奇怪的參雜在一起,整個一股腦地的灌注到那人形的界限之中。震盪的魔力如同流淌的河流般在肉眼可見的脈絡中穿行而過,每一次奔湧都晃動著攝人的蕩漾光澤,無法計數的大小魔力回路編織出令人眼花繚亂的妖異紋路。

我注視著這個大靈,更多的魔力在人形的“界限”裏漩渦著、翻騰著、流動著,從無到有地組構著象徵著生命的臟器。

隨著大魔吸允著這塊土地上的魔力,進一步地在現界蘇醒。自然平衡和超自然之間涇渭分明的堅固屏障開始變得不明顯起來,被封閉的的五芒星的法陣內開始顯現出各種不應存在於這個世界的風景。

像是要迎接偉大者的降臨,有限的黑色大地上忽然像是鋪上了一層厚厚的鮮紅色的地毯,像具有生命一樣散發出活物一樣的色澤。隨著異象的出現,空氣也突然像是被頑皮的孩童投石到平靜的湖中一樣,開始泛起著層層的漣漪,虛空像是被更強大的力量所填滿,原本透過肉眼可以直視魔法陣另一邊的對面房屋竟然時隱時現,宛如被洶湧的隱霧吞沒。片刻後再定睛注視,那鮮紅的地毯裏的世界竟是一望看不到盡頭。

諸多的物體,開始無端端的顯現在在鮮紅的地毯上。,烏黑生銹的無頭鎧甲卻手持著嶄新的銀亮金屬劍刃緩步行走;沒有衣物遮蔽的腐朽骸骨被烈風吹起漂浮在半空,眼眶之中那靈動的雙眼卻好奇的盯向外面;破舊的古書猶如活鳥般拍打著書頁飛舞,飄蕩的軌跡中誇張地跳出鬥大的奇異符號;陶瓷的盤子一串串的像是蛇一樣的在紅色大地上蜿蜒盤行……

一切仿佛是從凡人最荒誕的夢境中走出來的奇景。

異象不僅僅是在封閉的魔法陣內部發生,猶如刺鼻的硫磺味中夾雜著嘔膩的甜蜜味,又似乎是沸騰的火油熬煮著苦澀的膏藥,再加上腐爛了無數個世紀的鏽鐵和爛肉的味道,這股難以言喻的氣味無視著保護著“世界常理”的五芒星結界,以仿佛要扼住人類喉嚨般的氣勢,縈繞在周圍的空氣中。這已經是超出了穢惡的範疇,簡直像是刻意磨鈍了的長矛般順著鼻腔深深的貫入到人類的喉管裏,堵死呼吸,然後毫不留情的整個下壓刺穿肺腑,接著再反反復複的像是攪拌巫師那粘稠的大鍋魔藥般上下左右的移動著。

這就是,地獄的氣息啊。

單單是聞著這股味道,就讓我快要窒息了。環繞在周圍的穢惡氣息猶如即將撬開肉身的利刃一般,整個身體都在這股壓迫下開始不自覺的顫動起來。魔力卷起的震盪波紋,也像是漩渦一樣深深的吸引吞噬著人類的視線,整個靈魂都似乎陷入其中,無法掙脫。

就在我僵立在無所不在的瘴氣的時候,突然,一股柔軟的溫熱感觸到了我的手心。冰冷的全身為之一暖。還沒來得及轉移視線,獨屬於青春少女嬌膚的柔滑感從身側傳來,少女的手很軟,嫩滑得宛若無骨。隨之而來灌導進來的純淨靈力,無聲無息的淨化著周身的穢氣,被扼住的喉嚨重新開始正常呼吸,讓我隱隱有種掙脫枷鎖、全身舒暢之感。

異變愈演愈烈,墨菲的那只魔寵老鼠早已不知道躲到哪去了,整個空間不知不覺間開始充斥著強烈的壓迫感,魔法陣內那如旺盛的火焰般赤紅的地毯,卻映得整個天空都晦暗下來,原本被正午的熾陽照得通亮的雲彩,在飄過這塊大地的上空的時候,也似乎被那源自地底的魔力所薰染,空靈的氣質凝結成塊,鈍滯在那裏化成了深沉如硫磺的黑黃色。

世界的邊緣正在迸裂綻放,為那從深淵下升起的高位存在騰出空位。

對方,還沒有降臨。

雖說已經發生了種種不祥的異變,但這一切,對於那位受詛咒的不潔者而言,還遠遠只是前戲。按照書中所言,當它降臨之前,地上將會沉寂七刻鐘。怪異的遮天雲彩將如同帷幕般將光芒遮斷。

而它們也的確逐一的在我的眼前發生著。終於,當最後的異象結束,一個高大的身軀如同至尊的王者般孤傲地屹立在那血色的地毯之上。

此時,對方的身軀已由有最初原來單純由魔力勾勒而成的數十米的巨大身形壓縮至常人大小。一襲黑色的斗篷如倒垂的烏鴉般罩披在對方的身上,將一切探尋的視線都隔絕在外,除了凡人大小的體型外完全看不出其他的端倪。

原本彌漫在空氣中的無言壓迫感,在那個人形出現之後,無影無蹤了。

不,並非是消失,恐怕是已經被對方完美的內斂下去了。在對方的雙腳踩踏在地面之後,天空被定格的雲彩重新開始流動,金色的陽光穿過潔白的帷幕落回大地,在地毯純淨的紅色背景上渲染著金邊,對方如常人般沐浴在璀璨耀眼的光輝之下,灑落的影子也如常人般別無二致。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正常。

“你好,人類之子。我蒙約而來。”那個人型生物不急不慢的開口了,聲音竟然異乎尋常的溫和醇厚,完全沒有尋常的惡魔那種溢於言表的暴戾。

我點了點頭,握緊了身旁少女的小手,兩人互相挽著的手舉了起來,筆直的朝向那“人”。宛若一對新婚的夫婦向著教堂的牧師祈求著祝福。

“奉上第一個未來的孩子的未來,你將實現奉獻者的第一個願望,沒錯吧?”我直截了當的復述著契約。

“的確如此,只要那個願望不要太過分。我千年前許下的承諾,千年後也不會改。我的諾言,比刻印在耶路撒冷的岩壁上的文字還要恒久。”對方用優雅的聲音重複著最初的諾言。

身旁的少女那緊握著我的手劇烈的顫了起來,腕部用力,想要從我的手中縮回去。我只好用更大的力反握回去,雙方一時間僵持不下。

“為什麼?”少女抬起低垂的臉,動人的臉上滿是不敢置信,連聲的追問我。

“抱歉,我甚至不敢對你說出我的理由。”終於走到這一步了,我反倒歎了口氣,突然抱住林夢櫻。少女猛力的掙扎了下,整個身子放鬆下來,不再繼續抗拒。

“能再相信我一次嗎?”我托起林夢櫻的臉,她深黑色的眸子裏如鏡子般映照著我的身影。

女孩點點頭,又搖了搖頭,眸子裏泛著悲傷的霧氣,呈現出楚楚可憐的神情,“我……永遠相信你,但是我永遠不相信妖邪。”

對方安安靜靜的站在魔法陣內,平靜地看著我們的舉動,不發一言。

我深深的看了少女一眼,以從牙縫中擠出的極輕極輕的聲音道:“那麼,強制履行契約吧。”

“嗚……不要這樣啊。”林夢櫻的雙眼瞪得大大的,流露出驚懼抗拒的情感。

契靈,再度降臨,接管了女孩的身體。

“看來,你已經解決了你的問題。那麼,該輪到我們的問題了,你,究竟想要許下什麼願望?”忽然,我的腦中嗡的一下,傳來了那同樣醇厚的聲音。

我轉過頭,正對著對方,心裏默想著回答道,“如果我說,我要這個巫女永遠屬於我,能辦到嗎?”

那個聲音慢條斯理的回答起來,“我不是地底那些喜歡玩弄契約的低劣魔鬼,你的要求在我看來太過寬泛了,這個世界上很少有真正的永遠。靈魂意義上的永遠恐怕只有上帝和寥寥可數的幾位高階惡魔才能辦到。不過我猜,你所說的永遠是俗世意義上的一生一世,倒不是特別巨大的問題。我們可以先行敲定細節……”

隨著對方的每一個發音,開始有無數的選項在我的頭腦中浮現,只有“是”和“否”的選項……繁複的細節不停地出現,在心念中,我不停地做著選擇題。

“好了”當最後一個勾選完成後,我睜開雙眼,直視著對方。

如同傳說,對方也是乾脆俐落不繞彎子,“平凡普通到有些卑微的願望呢。不錯,你很明智,至少比上一次那位許願要做永遠的皇帝的那個傢伙聰明得多了。你的願望,我應許了。那麼,輪到你實現我的願望了。”雖然依舊看不清楚斗篷下的臉,對方平淡的聲音裏已經隱約的透出了一絲興奮。

“雖說有些掃興,不過假如你真的想完全按照聖子的降臨方式的話,恐怕我還得先去做一個木匠。而且似乎可以肯定,當你誕生,是不大可能有三位從更遠的東方而來的賢者特地前來祝福。”我突然開口道。

“人之子”並沒有掃興的意思,搖頭否認道。“不……完全沒有那個必要,差不多就可以了。因為一開始就不同,我並非蒙福而生的。你並非是約瑟夫家的木匠,我也更不是用來感召的聖靈。偉大的聖子耶穌是人之子,由聖靈感孕而生。難道我就不是人之子嗎,作為天使和有血氣的凡人結合的產物,聖子可以高高在上,而我就是被唾棄被貶落的墮落存在!在地底等候著審判的刑期太漫長了,久遠得有些讓人有些難以忍受。太無趣了,我已經非常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這個被主祝福,自由生長的世界了。”

黑影揚起手,撫摸著照耀己身的陽光,“我希望,能夠以‘正常’的方式在這個世界上重新誕生。”

我沉默了下,思考著如何作答。對方的名字一直是個謎團。不過根據記載,至少在有文書記錄的太初時代,對方就已經誕生。那個時代,天使尚在人間行走,人類和主的溝通遠遠沒有如今的隔閡。

甚至因此就有人推斷說,對方就是人類和天使的混血種。因為對方的意圖異常的明晰,甚至達到了毫無掩飾的地步,那就是:作為人類而再度誕生——這被虔誠的信徒們認為是最褻瀆主的舉動。而它的召喚書和喚導儀式,更是一度被蒙受它“啟迪指導”的惡魔學者們大肆的散播著,雖說原始著作後來被教會的聖行者所找尋一一摧毀。然而,和其他的記載著惡魔和墮落天使知識的污穢著作不同,抄錄複製這位“大人”的資訊並非需要極其嚴苛神秘學知識,抄錄的過程也不至於讓抄寫者蒙受無法根除的混沌污染,關於儀式的記載也並完全沒有隱晦的暗示。一切完全是徹徹底底的明示,以至於這段秘聞依舊如生命力旺盛的野草般毫不斷絕地在西陸的魔法圈內流傳。

可惜,作為親近神之坐席的聖職者們擁有太多太多的偵測手段來斷絕召喚的希望了。在古老時代,聖子和他的使徒們尚在人間行走。在中世紀,教廷的審判官在各地如不知疲倦的獵犬般瘋狂追獵著可疑的目標。在新時代,環抱著對主的新希望的清教徒們持著聖經踏上航向新世界的船……

在潰不成軍的落後世界,已經站滿了神之信徒。而擁有堅固堡壘的舊世界,無數睿智而古老的眼環視著自己的領地。

最後,我只能張張嘴,說出不痛不癢的話,“這個世界,在千年之後已經和當初大不一樣了,或許會讓你流連忘返。”

“知道,我看得出。”對方那始終合攏著的斗篷突然咧開了一道小縫,一把造型別致的火繩槍從那道深邃得不見底的裂縫中掉了出來。緊接著,又一把明顯為日本制式的精密長劍落了出來,再接著,一個玲瓏小巧的青花茶杯懸浮在縫隙外……一個又一個的現代物品如同變魔術般出現在我的面前。

“好了,我未來塵世的父母啊,請快點進行正事吧。要知道,我可是非常的渴望能夠真正的站在這片藍天下,沐浴在真正的陽光中呢。而且,我的降臨已經被本地的施法者們察覺了,雖說他們趕到這裏來還需要不少時間,不過還是請儘快吧。”玩捏著來源不明的玩具,對方向我示意著。

我微微點頭,目光重新轉回身邊的少女。

林夢櫻瞪大雙眼裏滿是不甘、失望以及不解。蒼白的腮邊已經滿是淚痕,淚水無聲地順著臉頰滑下來。

“抱歉。”我輕柔的摟住少女的腰,手邊的動作並沒有減緩,“是我的錯。一開始就錯了,只能用更多的錯來挽回。”

對著臉頰,我親吻上去。淚水,是鹹的。

將僵立著的少女小心的平放在地面上,我開始輕柔的解開女孩的羅衫。

“不必那麼麻煩。過程對你們而言或許是有趣的,但是我需要的是結果。請放膽去做。”遠遠站著的“人”說道。

對於超凡生物,或許普通簡單的話語中本身也蘊含著世界的真理。話音剛落,林夢櫻和我的衣服猶如一瞬間從固態的絲綢融化成了液體,沒有絲毫停頓,流水般的從身上泄了下來。

少女那彙聚了天地靈秀的酮體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下一刻,一股熱流突然從我的小腹處升起,如同不安分的小魚在體內四處流竄。不過這並非是被炙熱瘋狂的情欲火焰燒灼全身的苦悶焦躁,熱流經過的地方只覺得一片暖烘烘的,非常舒服。

而林夢櫻那精緻的俏臉上霍地浮現出奇異的紅暈,赤裸的嬌軀一顫,酮體和臉頰上的紅霞般迅速佈滿了誘人的緋色,整個人像是被驟然釣上岸的人魚一樣無用的原地扭動著身體,明亮的黑色眼眸裏一片散亂。

我碰上了女孩那蓓蕾上的頂端,那裏如同初熟的梅子般誘人,只是輕輕一碰,林夢櫻的呼吸立刻急促起來。豐滿的白皙乳肉上的粉紅乳頭迅速堅硬、凸起著,發育姣好的身軀不住的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著,光溜溜的潔淨屁股毫不在意地被那堅硬污濁的平地擠壓著蠕動變形。

我非常確信,這是對我在明顯不過的邀請。

應邀而來,我伸出手,握住那近在咫尺的肥美雙乳,在少女那純潔的雪丘上盡情的揉搓起來,那飽滿的奶子在我的大力按壓下搖晃著變形,看著屬於自己粗黑的五指深深的嵌入到那雪白豐滿的雪丘,白嫩的乳肉都從指縫間滿溢出來,溫嫩滑膩的觸感讓人心醉神迷。

“咿咿啊~啊啊~”在敏感的雪丘受到攻擊後,巫女仰長那白天鵝般白皙的長頸,肺裏的呼吸在我緊握乳頭的手中彈奏,顫音的韻動在我的指尖往返,盡情的歌頌著我的按摩。

仔細看過去,最初那悲傷、智慧的眼瞳已經被情欲的迷離所填滿,林夢櫻那雪白皎潔的肉體向我無保留的完全敞開著。這也讓我放下忐忑的愧疚感,摟住林夢櫻的身子給那咿咿呀呀做著不成調的小嘴送上一吻。

少女的小舌如活蛇般立即纏了上來,帶著女孩獨有的芬芳氣息,巫女的舌尖蠕動著,在我的舌上柔軟的滑過,伸入我的嘴間,細細地舔弄著我齒間、腔肉。

我們間的距離好近,她的鼻尖,在親吻間輕輕地撞上我的鼻尖。我的呼吸中帶著她的氣息,她大口地吸著我的呼氣。

已經情難自抑了。很想要,觸碰她的每一片肌膚,想和她盡情的貼緊,想進一步的深入她,想讓她融到我的體內……

每一次肌膚相觸,心底裏都爆發出無法言語的喜愉,每一次舌尖互繞,都讓我無意識地感到異常的興奮。

想要徹徹底底的擁有她,懷抱著這樣的思想,我甚至不願意從女孩的身上挪開哪怕一刻,扭動著身軀,讓肉棒貼動著找到那泛著溫溫熱熱液體的肉縫。

已經很熟悉少女這幅身體了,在一次又一次的淫弄下,肉棒仿佛都產生了自我的記憶,明明那閉合緊窄的肉縫並沒有被撐開,稍加調整後像一只靈巧的泥鰍般輕車熟路地鑽了進去。

似乎在那個霎那,便進入了異世界。粗大的肉棒在深入林夢櫻的蜜穴後就猶如是穿過了一層奇怪的波動,充血膨脹的肉棒變得好像輕靈了幾分,又變得敏感了幾分。

少女未經人事的陰道是無疑的緊致,閉合收攏的肉壁如同蚌殼閉合般緊緊含住外來的存在,那溫溫暖暖的濕濕蜜液更像是要把侵入者永世化為珍藏包裹的珍珠一般密密裹住我的肉棒。然而肉棒像是化作了靈體一般,在女孩的陰道裏穿行往返,盡情的感受著那溫度和彈性卻不受絲毫阻隔。

最為敏感的龜頭第一次猛撞就毫無鈍滯的貫穿入內,一次見底。

林夢櫻隨著我的動作,身體一跳一跳的顫抖著,雙眼沒有焦距地瞪得大大的,嬌俏的藕臂主動環繞著緊貼在我的背後,相連的肌膚仿佛要把心跳聲都傳遞給我一般的緊擁著,張嘴發出不成調子的甘美呻吟。

我也快要爽得說不出話來了,肉棒的敏感度仿佛提高了百倍、千倍,龜頭和連接的強壯陰莖猶如是永不竭力的穿山甲般在肉質的岩壁裏穿行著,一次又一次地騷弄挖動著陰道裏不斷蠕動的肉壁,而肉壁也投桃報李的縮動收緊著。我和林夢櫻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甘美酥麻的快感在我們的大腦裏交織成蕩漾的漣漪,猶如整根用於傳導快感的神經直接赤裸裸在我們交合的所在纏繞,,源源不斷地交換著快樂的源泉。

插入……收起……插入……收起……肉棒仿佛有了自我意識的自主行動著,我……我已經被名為快樂的繩索束縛著,深深地沉溺在蜜汁的井中了。

“嗚嗚嗯~咿咿啊~”肉體的性欲渴求被徹底的激起,林夢櫻嘴裏、鼻中、喉間發著不再隱藏的春意,滑溜溜的酮體小幅度的扭動著,依依不捨的和我做著反復的摩擦,雙臀也主動的弓起,盡力地收容著那已經深深嵌入的肉棒,試圖讓那粗壯的存在更進一步。

“林夢櫻,乖乖的成為我的人吧,永遠不再反抗,不要再想著家族的榮耀,村子的幸福,變成只為我一人而存在的巫女吧。永遠順從我,乖乖的聽從我,不會懷疑我,把我當成真正的神明一樣侍奉下去吧。我要天天的幹著你,要像一日三餐的用新鮮精液灌滿你的蜜穴。”被快感的波濤衝擊著,我開始擁著林夢櫻的身子,呼喚著少女的名字,把心裏一切大逆不道的話語毫不遮掩的大聲叫出來。

“嗚嗚~~嗯嗯~”在我鬆開嘴,銀亮的絲線在我和女孩的嘴唇邊連接,在交錯的淫語宣言下,巫女無意識地點點頭,鼻頭的呼氣無意識地發出如同贊同的聲調,隨後少女再度湊了上來,將那殷紅的小舌沿著銀色的軌跡再度交纏過來。

舌尖再度捲曲到了一起,柔軟的小舌將我接下來的話堵了起來。我們的身軀也如蛇間交織纏繞。一點點的絕對相擁。

我們的體溫互相加熱著對方。

很快,我便覺察到林夢櫻似乎有高潮的跡象了,那緊含著肉棒的蚌殼,那不住湧出的蜜液的帶著驚人的溫度在肉棒的進出中被從少女的身體深處帶回了體外,在內裏,每一次抽插,陰道的肉壁也是越收越緊,仿佛熱情好客的主人不願客人的一分一毫的離去。

果然,很快的,下體猛地縮緊,一股熱熱如同溫水般的蜜液沖淋到了首當其衝的龜頭上。緊擁的肌膚上傳來少女興奮的顫抖,而交纏在對我嘴裏的少女香舌猛地一縮,接著從林夢櫻的喉間傳來一聲滿足的長長歎息。

如同心有靈犀般,在少女的顫慄痙攣傳導到我的肌膚上,我也似乎共鳴般的到達了頂峰。在那如溫水般蜜液的淋浴下,早已經積蓄了足夠的能量的肉棒不退反進,猛地一刺,逆流而上,對著巫女的身體的最深處抵近射擊。

整個人的大腦都在這次噴射中變得一片空白,仿佛白濁的精液帶著腦殼中的智慧,一起永遠的留在女孩的深邃而暖和的子宮內。

“很好哦,親親我!”在歷經一次高潮之後,林夢櫻全身淡粉色的肌膚變得更加潮紅,整個臉蛋更是紅潤成了一顆大蘋果。滿眼含春的看著我,在幾次深呼吸後,巫女迷迷糊糊地說著可愛的話,有些稚氣的噘起誘人的櫻唇,再度主動地將縮回的小舌湊了過來……

我也毫不退縮,抱緊她的玉頸,激烈纏綿的吻著她。交織的身體在微微的休整後,又一次的環到了一起。

這一次我們翻了個身,少女將我壓在身下,之前像是粘合連在一起的嬌軀終於從我的身上分離,高高地仰起著。雙手撐在地上,金色的陽光從顫動的雙肩上滑過,猶如天使的羽翼。胸前的兩顆碩乳一絲不掛地在日輝下抖動,晃出白花花的光彩。

這一次,肉棒又一次迫不及待的探入誘人的花瓣中,深入到女孩的嫩穴裏,感覺著肉壁的又一次緊致箍起,感覺著肉棒隨著夢櫻的起伏而在少女陰道裏上下移動,不住的騷弄著整個肉壁,無時無刻的給著我自己毀滅性的興奮觸感。

這次,由於女上男下,林夢櫻的動作並不那麼激烈,肉棒的一部分始終停留在少女的陰穴裏,每當少女動作,那如米漿般粘稠的蜜液像是開瓶了一樣向下泄著,直把我的下體都打濕了一大片。

“啊啊哈~咿哈~深,更深一點。”帶著迷離的笑意,少女揚起頭來在陽光下微笑。恍惚的身體食髓知味地用四肢撐起身子,將整個酮體都像是要深深的壓入我的肉棒般的下壓著。

我也是陶醉的看著那沉浸在純粹情感的單純微笑,,下體識趣的順著女孩的下壓勢頭上頂,而閑著的雙手不斷地在女孩的裸體上游走揉弄。一股股的快感像是潮汐般不停的從和女孩接觸的每一處身體上傳來,一波接著一波……後浪推著前浪,永無休止。

新一輪的抽插持續著,再一次又一次的進擊下,我感覺龜頭的頂端,已經隱隱地觸到了一團肉呼呼的地方,無疑,這就是守衛著生命奧秘的花心。純粹靠著頂端觸覺的揣摩,我認定,這就是林夢櫻的子宮口了。

“一次性的頂進去吧。”我收回閑弄著的淫手,轉而拖住女孩那厚實肥美的雙臀,下著命令。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明白了,林夢櫻用那如蒙上了一層水霧的迷離雙眸虛虛的看了我一下,搖擺的秀發如絲綢般甩著,然後,女孩的雙手開始用力,撐直的玉臂帶動著緊貼我下體的酮體開始上升……再上升。

直到此時,我才突然發覺,我那剛剛從少女體內抽出的肉棒在陽光的照射下竟顯現出獨特的瑩潤色澤,隱隱有種透明的質感。少女那不住地從穴穴裏滲下的蜜液,也完全沒有絲毫殷紅的血色。

當僅有一點點的龜頭還始終的捍衛著最後的領地時,林夢櫻猛地放開手,淡粉的嬌軀猛地坐了下來,“啾”的一下,順著那佈滿陰穴還在不住滴淌的蜜汁,肉棒以和少女同樣的決心,狠命地刺穿了林夢櫻那體內嚴防死守的堡壘。

“啊~”隨著林夢櫻的滿足的輕呼,我的肉棒終於突破了層層的壁壘,來到了女性身體最深最深的所在。一圈軟肉像是箍子般嚴嚴地束著侵入的龜頭,而那沿途的肉壁,也以毫不遜色的力道握勒著那敏感了無數倍的陰莖,讓我被她緊窄至極的聖潔陰菊道夾得劇爽無比。

龜頭一下下地撞擊在林夢櫻的肉體深處,這已經不僅僅是肉體上的快感了,首次登到林夢櫻最神聖的地方,我的心裏也洋溢著飄飄然的征服喜悅。純潔的巫女那純淨的子宮裏終於迎來了它的第一位親密愛人,我的龜頭好奇的在少女的子宮底部的嫩肉上徘徊摩擦。

心底的溫度又一次在這劇烈的摩擦裏升溫,隨著女孩的再度緩緩起坐,龜頭反復的在撐開的宮口摳弄攀爬,勾弄著我體內的心火。帶起的澎湃快感像是颶風般席捲著整個心靈,頭腦在激烈的快感下變得有些眩暈,要開始了,又快要……開始了。

少女支撐身體的雙手撫上了我的身體,五根嫩指在腹上胡亂的劃著,癢癢的。

我大口的喘著粗氣,近乎同時,我身上的女孩嘴裏也開始溢出快美的絕樂呻吟,“要到了,一起……一起去吧。”

“嗚呀呀~好~好啊~”點著螓首,少女嘴裏胡亂的應和著。


修長的大腿曲了下來,少女的陰穴口再度和我的下體根部碰擊著,這一次,我不再忍耐了。在興奮的頂峰,肉棒狠狠的向著肉穴發出最後的致命穿挺,用力地插到最深後,龜頭開始了猛烈的跳動,將大股大股蘊含著生命氣息的滾燙精液,噴射到美麗處女的子宮深處。誓要讓林夢櫻走上不可避免的孕育之路。

跳動的龜頭在宮口那牢牢的束縛下抖動著,在少女嬌嫩純真的子宮底部亂晃著噴灑著精液,和美麗巫女的聖潔內部做著無微不至的親密接觸。接觸有多長,噴射就有多久。

我喘息著大張著嘴,發不出一點聲音。在那一刻,大腦一片空白,容不下任何時間的存在。在仿佛經過了整整一個世紀的漫長的噴射後,高高坐在我身上的少女頹然地倒下,軟軟地撲在我的胸前,此時,兩人的下體緊緊的貼合著。

“生命的種子已經在沃土中播下,非常好,我們的契約部分已經完成了第一部分。”一個聲音將我從喘息中悠悠地喚醒,那位強大的尊者,赫然的站在我的面前。

看了看已經在我懷裏昏睡的少女,我有些憐惜地抱了抱,接著撐起身體,向著對方垂首致意。

對方並不答話,黑色的身軀邁開腳步,從我和林夢櫻的身上一跨而過。

我看到,那黑色如鴉羽的斗篷被掀開了一角,裏面,什麼也沒有……只是一片純粹徹底的黑色。

我看到,那跨過少女的身體,突兀的在空氣中消失,無影無蹤。

只有一個聲音在空氣裏遊蕩,“已經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你的設定,已是這個世界上的真實。恭喜你,林氏長女的未婚夫。不過,我也有一個誠摯的提醒:哪怕是巫女家族的長女和未婚夫,突然的出現在這塊死去的土地上也未免太可疑了,最近的驅魔人離這裏只有不到30裏了,帶著你的朋友,繞過他們離開吧。”

“那麼這裏的痕跡……”我有些猶豫的回頭看了看那召喚儀式的地方。

那裏還是一片宛如被天神蹂躪過的土地,除了荒蕪的空白,什麼都沒有,甚至連雜色的塵土都不容許在上面多做停留。

一切,都和來時一樣。

仿佛,我只是一時興起,來到這裏一樣。

唯一可以看出變化的是,日近遲暮,已到黃昏。

以及我腦中那不知是不是妄想的記憶……

…………………………………………………………………………

“當時,你看到了什麼?”在疾馳的奔馬上,我直截了當的問著墨菲。

後者茫然的聳聳肩,“老實說,在儀式的最後的神聖文字被撒下後,那裏就被一片濃霧所蓋住了,天空像是被一口大鍋倒懸著蓋上,黃黑色的霧氣遮住了一切。不過並沒有什麼危險的氣息,於是我就耐心的在那等著,等著……我已知的法術都對那迷霧不起作用。再然後,你就和那小巫女出來了。”

“太遺憾了,或許我當時該把‘恒久之夢’給你戴上,那樣我至少還能通過神器獲悉到‘那位’的更多資訊,哪怕只是稍稍截取一點點氣息留存在家族中的秘境中該多好。”我的友人不無遺憾的歎息著。

“不用太過難過,今天晚上,我會好好地把詳情告訴你的,不過,只有一晚,明天,趁著精力藥劑還有最後一天的藥效,我必須得出去確定件事情。”我調整了下馬韁,那下麵那畜生偏了偏方向,遵照那位尊者傳心的路線行進著,小心地避開不必要的遭遇。

“是什麼事?”墨菲好奇中又帶著些奇怪的問道。

“去林氏的神社,我要當面確定一件事情。”我撫了撫懷中沉睡著的少女,自信道。




疾如风,徐如林
2015-11-21 13: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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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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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恆久之夢」是個好東西,要是這方面有更fancy的構思也不錯呢。
2015-11-25 0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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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crimi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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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你这这么好的文在不更我们还以为你入宫了。
2015-11-25 21: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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