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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惡狼橫行,嬌娘受辱 作者:寂寞摩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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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狼橫行,嬌娘受辱 作者:寂寞摩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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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惡狼橫行,嬌娘受辱

 
作者:寂寞摩羯
2015-10-24發表於S8

  連年的戰爭,民生凋零,人口銳減。
 
  身處晉,齊,燕等強國中間的小國中山國更是情況嚴重,16到60歲的成
年男子,大多被國王強征過去打仗。

    再說國力弱小,武器落後,資源匱乏,整個中山國幾乎都要無兵可用了。全
國各地到處是婦孺老殘,除了守護地方治安的巡城官兵,幾乎看不見青壯男子。
 
  但是,看不見不代表沒有。沒有了男人的守護,中山國各地變得盜賊橫行,
殺燒搶掠,無刻不在發生。
 
  這些行兇之人,除了本國逃避兵役的一些原本就無賴盲流之輩。甚至還有鄰
國的一些宵小之輩。
 
  中山國地處北方,此地女子大多身材修長挺拔,加上常年的勞作,體型更是
健美凹凸,臀大胸挺,常常被周邊國家的男人窺欲已久。
 
  郎永大原本是齊國某地以潑皮流氓,早年間不知跟隨哪裡的雲遊道士學了幾
手三腳貓的功夫。雖然本事不濟,但平日裡欺負普通百姓那是綽綽有餘。
 
  這個郎永大除了不務正業,最大的惡習就是好色。在齊地犯下多起採花淫案,
被齊國官府懸賞捉拿,無奈之下,才逃往臨近的中山國。
 
  也說好人沒好運,惡人倒是運氣不錯。這郎永大原本被官府追的四處逃串,
無奈之下來到中山國。可來了不久,他卻發現這個中山國北部叫做野雞縣的小縣
城,簡直對自己來說是享樂天堂啊。
 
  白天這傢伙也學乖了,很少出來,躲藏在隱蔽的暫居地。一到晚上,可就是
他的天下了。加上中山國兵源短缺,全國士氣低落,治安極差,簡直可以讓他趁
著夜幕為所欲為。
 
  某夜,郎永大又摸著黑開始出門遊蕩,尋找獵物。
 
  白天大街上就顯得破敗殘缺。到了夜晚,更是一片漆黑,鬼影子都看不見一
個。
 
  窮人們大都居住在破落的棚戶區,家家戶戶都是緊鄰著的一個個小木屋,有
一點動靜就能驚動旁邊的人。不是下手的好地方。
 
  郎永大趁黑摸了半天,發現這戶人家雖然院落也很破敗,但是磚瓦房,獨門
獨院。房屋四周也沒有別的門戶。應該是小康人家。先不管,爬進去打探打探再
說。
 
  話說,這戶人家男主人叫做管不大,可能是小時候家裡窮,父母覺得不管不
顧隨便他能不能長大吧,叫了個這破名字。
 
  這管不大倒也不是尋常人家,是縣裡負責文書的一個小吏,雖然比不上那些
縣老爺和巡城校尉。比起普通老百姓來說還算能過得下去。
 
  這管不大年歲莫約五旬,娶有一妻名叫梅氏,大概三十六七歲的模樣。管不
大雖然只是小吏,倒也俸祿能養活家裡,比起那些饑不果腹的窮人,那是也算十
分優越了。 

  這梅氏自從嫁入管家,不用為生計犯愁,整日裡也就相夫教子,頂多做些家
務和針線活。因此雖然三十六七了,但生的還是細皮嫩肉,白皙豐滿。加之又有
北方女人特有的好身材,真是風韻不減,徐娘半老。
 
  這管不大夫妻倆吃過晚飯,也無事可做。古代人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到了夜
晚,普通人唯一能樂呵樂呵的,或許就是和自己家裡的媳婦行房事了。 
 
  這管不大五十來歲,在那個年歲,就算是糟老頭子一個人,又是個拿筆寫字
的書生,更是手無縛雞之力。常年在衙門裡坐著寫寫算算的,整個人都蔫了。 

  「老爺,您趕緊插進來啊,奴家都被你吊起火了。」這梅氏三十多歲,正是
虎狼之年,管不大又在這方面是無能之輩,如何能滿足她。

  「夫人,你別急,我這就快硬了,你再等等。」
    管不大自己傢伙不行,但卻也熱衷此事,雖然沒有一次能好好整治一下自己
婆娘的,但卻每天樂此不彼的要來那麼一回。
 
  再說郎永大翻牆進入小院,悄悄來到房前,看著屋內有微弱的燈火。伸出一
根手指,沾了點口水,這麼用力一戳,把本就不牢的窗戶紙破了一個小洞,眯眼
那麼一看,立馬全身的淫火被提了起來。
 
  就見管不大夫妻倆都是下身空縷縷的什麼都沒穿,梅氏只穿了一個大紅肚兜,
滿身的白肉在燈光下晃得郎永大眼睛直眨。

    管不大也只穿了一個短褂子,將梅氏兩條渾圓結實的大白腿扛在肩膀上,卻
也不見動靜,只顧著低頭在撥弄著自己那不爭氣的小夥計。 

  郎永大不禁呸了一聲,心裡狠狠罵道,「真是暴斂天物!」
 
  「老爺,您好了沒啊,奴家難受。」

    梅氏雙腿被男人扛著,閉著眼躺在床上直打磨,看表情真是欲求不滿的難受。 

  管不大聽媳婦催的急,滿頭大汗的焦急著把還疲軟的傢伙往那已經騷水氾濫
的淫洞裡戳。可是就是不爭氣,怎麼也搞不進去。
 
  正當他還在使勁折騰的功夫,突然腦後一涼,嘭的一身翻倒在床邊。原來郎
永大不知何時已經偷摸進了臥房,趁夫妻倆不注意,下黑手把管不大打暈了。
 
  梅氏聽見動靜不對,剛睜眼一看正要驚叫。郎永大猛地撲上去壓在她身上,
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叫出聲來。
 
  梅氏還想掙扎,郎永大又不知怎麼手裡多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惡狠狠的說,
「「你敢叫,我就先殺了你,再宰了你全家。」 

  梅氏一看見白刀子,早就嚇的魂飛魄散,哪裡還敢再叫,一邊嘴裡唔唔唔的
輕叫,一邊極力的點頭表示聽話。
 
  郎永大這才放心的把她放開,順手抓起脫落在床上的衣物,用力撕成條狀,
然後把已經昏死過去的管不大四肢都綁住,最後還用一雙臭襪子塞住了他的嘴巴,
以防他突然醒過來後亂叫。
 
  郎永大看著想叫又不敢叫的梅氏,就見他眼淚婆娑的看著自己男人,郎永大
知道她心思,說道,「放心吧,爺下手有分寸,不會傷他性命,他只是昏死過去
了,還會醒過來,死不了的。」
 
  梅氏聽聞男人並沒有死去,也是稍稍放了些心。
 
  郎永大又晃了晃手裡的刀,「騷婆娘,今天你把爺伺候好了,我保你全家性
命無憂,如有半點怠慢,我並殺你全家,然後再把你倆的裸體掛到城門口去。」
 
  今天真是天賜良機,非得讓這個韻味十足的娘們好好的為爺服務服務。必要
的嚇唬也是必須的。 

  要知道那年頭,死不可怕,死了還裸體掛城門示眾,那才是女人最可怕的事,
死後都會再陰曹地府抬不起頭的事。 

  郎永大看梅氏不做聲,又厲聲道:「聽清楚了沒!」
 
  「聽,聽清楚了,爺千萬別傷害我啊。」梅氏嚇的瑟瑟發抖。 

  「還不替爺寬衣,難道要我自己動手?」郎永大厲聲道。

  梅氏急忙連滾帶爬的來到郎永大身邊,開始抖抖索索的幫郎永大脫衣服。要
說這女人也識相,眼見現在難逃被這賊人淩辱的後果,何不乖乖把他伺候好了,
說不定還能活命。 

  其實,郎永大這身哪叫衣服,不僅破破爛爛的,而且因為常年不洗不換,還
發出一陣陣惡臭。平日裡也算養尊處優的梅氏,聞了都忍不住想嘔吐,但絕不能
表現出來。萬一惹怒了這惡煞,那可是性命難保。
 
  郎永大看這騷娘們識相聽話,心裡美滋滋的,能不用強自然是最好的。
 
  梅氏也是貼心服務,一邊脫衣服,一邊胸口那豐滿堅挺的大奶,還在郎永大
身上到處磨蹭。使得郎永大心裡那叫一個爽。
 
  不一會衣服全都脫完,常年在外奔波,這個男人的身體格外的健壯強悍。
渾身散發出那種力量的美感。
 
  當然,不包括那身臭味和身上好似幾百年沒洗澡的污垢。更讓梅氏打定主意
不敢造次的,則是郎永大渾身上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疤。
 
  從小就行兇作惡的郎永大,打架鬥毆那是家常便飯,之後又連年在官兵的追
殺中逃脫。身上那些傷疤都是死裡逃生的證明。
 
  已經被脫光的郎永大,大咧咧的往那活色生香的大床上一躺,準備好好享受
一個夜晚。
 
  「大爺,您看,要不要奴家給你弄點熱水洗洗,這樣您也舒服一點。」實在
被臭味熏得難受的梅氏,膽怯的開口道。
 
  「啪……」郎永大抬手就給了女人一記不輕的耳光。
 
  「操你娘的,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是嫌爺髒臭是吧。」
 
  「爺,您誤會了,奴家不敢。」

    梅氏沒想到這個惡漢一點也不手軟,臉被打的火辣辣的疼,但又不敢叫出聲
來,只能淚眼娑娑求饒。
 
  「也好,大爺我正好好久沒洗澡了,的確要好好洗洗。」
 
  梅氏一聽,心頭也是一樂,嘴裡應著是,就要下床準備水去。
 
  「站住,誰讓你下去了,爺是要洗一洗,不用不是用水,而是用你的小嘴和
香舌,幫大爺我全身上下一寸一寸的舔乾淨。」這混球還真是能想餿主意。

  梅氏一聽,差點暈過去。口中急忙叫著大爺饒命。
 
  「怎麼,沒聽見嗎。」郎永大巨目一瞪,嚇的梅氏急忙禁聲。
 
  「先幫老子把肉棍舔乾淨了。」郎永大發號著命令。
 
  梅氏不敢反駁,只能老老實實的爬到郎永大跨間,捧著雖然還很疲軟,但已
經是很大一坨的郎永大的傢伙,心中不禁想,這惡人這臭東西還真是大啊,我家
老爺就算硬起來都沒有他軟的時候大。 

  「嗯~」郎永大見女人捧著自己的玩意兒不下嘴,嘴裡發出不滿的哼聲。
 
  梅氏顧不得許多,急忙把肉棍塞入自己嘴裡。本來就巨大無比的醜物,在被
含進溫潤綿軟的口中,立馬就暴漲起來,梅氏的櫻桃小口根本就容不下,但又不
敢吐出來,那巨根一挺,直深入梅氏的嗓子裡,梅氏哪受過這種罪,被噎的連聲
嗆了起來。
 
  郎永大可不管她難不難受,一把按住女人的頭,不讓她把肉棍吐出來。直嗆
的梅氏口水直流。
 
  可能久日沒有嘗過女人,也可能是梅氏這樣的官吏良家刺激了郎永大的神經。
郎永大的傢伙剛被含了不久,就感覺渾身火熱,熱血沖頭。想要儘快的發洩出去。 

  郎永大微微揚起身子,雙手抓住梅氏的頭髮,大肉棍開始在溫暖的小口中,
拼命的橫衝直撞。直沖的梅氏眼淚口水不停的流出來,嘴巴裡因為被塞著巨物,
只能發出「啊啊啊」的呻吟。 

  郎永大感覺每一下都直插入女人的咽喉中,無比的暢快,特別是那種征服官
家太太的快感,更是前所未有。
 
  反正還有整整一晚上,還能好好的玩弄這個騷婦,就先來一發吧。
 
  郎永大不管不顧,梅氏都被他插得快暈厥過去,但他還是不停的衝刺著,嘴
裡「啊……啊……」的叫喚著低吼著。
 
  已經幾乎快感覺要斷氣的梅氏,突然感覺郎永大抽插的速度加快,在惡漢一
聲爆喝聲中,只感覺嘴裡的肉棍,急速向裡挺進,然後一股一股濃稠的東西滿滿
的射入自己口中。
 
  由於射出的精液太過粘稠,太過大量。梅氏不僅滿口都被灌滿了腥味十足的
稠液,好多都被嗆的吸入肚中,但還是無法全部裝滿,沿著嘴角一股股的溢出,
整個面龐都是。
 
  發洩完畢的郎永大,舒暢的長籲一聲,還不忘沉聲對梅氏叫到:「不許吐出
來,否則老子要你好看。」
 
  嚇的梅氏急忙用手把嘴角的液體也擼進嘴裡,然後艱難的一口口往肚子裡咽。 

  已經發洩過一次的郎永大,這次滿意的繼續躺好在床上。先美美的休息一陣
再說。
 
  但梅氏可還不能讓她休息,「你不是要給我洗洗嗎,好了,現在開始吧,從
腳趾頭開始,一點點往上給我舔,直到全身都舔一遍。敢有絲毫疏漏,我弄死你
全家。」
 
  這時候的梅氏,已經沒了剛開始的神采。表情極度狼狽,全身也感覺虛脫,
這時候,哪裡還顧得上髒和臭,只是一心想著千萬別得罪這殺神。
 
  趕緊爬過去抓起郎永大的一隻臭腳,開始啃舔起來。
 
  郎永大感覺全身每一寸皮膚好像都被打了潤滑油一樣,梅氏的舌頭所到之處,
都是酥軟無比,就像無數隻螞蟻在自己身上蠕動一樣,既癢又爽。
 
  直到最後,梅氏整個人都趴在了郎永大身上,舌頭也開始舔潤到了郎永大的
脖子上。 

  經過梅氏的一邊全身舔吸,郎永大感覺也休息夠了,精神比剛來時更加煥發
了,而這時候的梅氏,已經累的渾身無力了。
 
  「看你還算乖巧聽話,想你那廢物男人,也是個無用之輩,平日裡肯定滿足
不了你這個騷婦,今天大爺就賣點力氣,好好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

    郎永大猛地一把抱住還在幫他舔舌的梅氏,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自己身下。全
身無力的梅氏此時任由惡人擺佈,早就失去了抵抗的心。
 
  休息好的郎永大胯間巨物更勝剛才,又粗又長,凸出的巨大龜頭上還泛著閃
閃淫水。而梅氏胯間也是已經氾濫成災。

    郎永大稍微調整了下身體,把巨物對準那淫洞,好像熟門熟路般的順利一探
到底。
 
  男人和女人同時發出「啊……」的一聲無比滿足的叫聲。
 
  長期不能被自己男人所滿足的梅氏,幾時被這麼強勁的傢伙深入過。平時夫
妻行房時,每次都是不痛不癢,吊了半天胃口也不得滿足。今天這大傢伙,才叫
她享受到了女人應得的快感。
 
  要說郎永大禍害的女子也不少,但不是去那種低俗妓院裡就是採花時被激烈
反抗,不等淫洞做好準備就澀澀的插入。像今天這般完全做好了準備,而這女人
又是養尊處優的官吏夫人。對郎永大來說,也是難得能享受到的優待。
 
  這騷婦真是人間美味,皮膚白皙光滑,體態豐腴,捏一把感覺綿柔而又彈性。
所謂溫柔鄉,說的就是這種吧。另外可能因為她男人無能,雖然已是三十多歲的
年紀,但那淫洞卻緊繃的很,一點也不感覺鬆軟。郎永大的肉棍被夾的真是猶如
神仙一般舒暢。 

  這時候,郎永大也忘了自己是個強行翻牆而入的強盜,梅氏也忘了自己是個
被脅迫受辱的受害者,兩個人完全沉浸在這種水乳交融的快感中。
 
  還等什麼,郎永大提韁跨馬,將女人兩條雪白的大腿往身前一推,肉槍狠狠
刺入又拔出,再刺入。就像一匹脫韁的野馬一樣,猛烈的聳動著。梅氏已經被刺
的連連嬌憨不已。
 
  郎永大每一槍都深深到底,只感覺槍頭到了軟肉最裡,才肯拔出,拔出時,
肉槍被淫洞內側的騷肉摩擦著,又是一種說不出的快樂,然後再極速的插進,周
而復始。 

  梅氏剛開始,還能發出低沉而又滿足的呻吟聲,慢慢的,在郎永大不停的鞭
撻下,已經渾身虛脫,甚至被幹的都昏厥過幾次。
 
  郎永大確是越戰越勇,絲毫沒有顧及到梅氏十分經得住他的折騰。  

    這時候梅氏感覺自己都快要死去,下身火辣辣的痛,頭腦也暈乎乎的。趕緊
使出最後的一絲力氣叫到:「大爺,您饒了奴家吧,求您讓我歇一歇,我,我快
喘不過氣來了。」

    還在肆意衝殺的郎永大這次發覺女人臉色蒼白,嚴重不支的跡象。倒也不敢,
或者說不想把這婦人就此給弄斷氣。急忙停止了抽插。嘴裡卻不開心的罵道,
「沒用的東西,就這麼幾下就不行了!」

    要說也不怪這梅氏,雖然作為北方女人體格健美,但畢竟是從不做重活的女
子,加上一開始被郎永大嚇的不輕,心氣就已經很低落了,之後不僅被惡漢不管
不顧的插咽喉折騰半死,還做了一邊費力的全身舔吸。這不管心理還是生理,力
氣都達到了極限。再經郎永大這麼神勇的抽插,從沒有過的愉悅,導致頭腦充血
過多。才會出現這麼危險的一幕。
 
  不過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梅氏知道這只是意外,是自己的身體一時不適應
這麼強壯男人的蹂躪,只需稍稍休息調節就好了。
 
  現在看郎永大似乎十分生氣,害怕他一氣之下下黑手,急忙哀求道:「大爺,
你別惱,奴家沒事,只是爺您太威武了,讓奴家快樂的暈了過去,我只要稍微休
息片刻,就能再次伺候你了。」

    「哼,這樣最好,千萬別耍花招,要不然別怪爺不留情。」郎永大雖然知道
婦人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但還是惡狠狠的威脅道。
 
  「唔唔唔」床下突然傳來一陣低鳴聲,郎永大和梅氏低頭一看,竟然時管不
大此時蘇醒過來,但卻被綁住了手腳,嘴裡也塞滿了東西,此時正用既憤怒又恐
慌的眼神盯著床上的一切。
 
  郎永大蹭的跳下床,抬腳就對著管不大肚子上一腳。痛的管不大眼淚鼻涕大
把的流。

    梅氏見狀,急忙不顧身體虛脫,也滾下床來,抱著郎永大的大腿哭求道:
「大爺,您饒了我家老爺性命吧,奴家一定好好服侍你,求求你放了他吧。」

    郎永大此時也並不是真的要弄死管不大,見梅氏這樣說,心頭又有了主意。
 
  「呔,你那慫貨,爺今天看在你這婆娘伺候老子賣力的份上,就不傷你性命。
你可得好好感謝你這婆娘,要不是她救你,老子早就剁了你了。」說完郎永大陰
陰的笑起來。

  管不大哪裡不知事情的緣由,雖然夫人的名節不保了,但比起性命來,這都
不算什麼了,再說只要能不死,家醜不外揚,誰也不會知道。
 
  只是讓自己眼睜睜看著自己媳婦受辱,如何能不鬱悶。此刻,心頭真是恐懼
加心痛,又是憤懣,不甘。全部滋味都來了,卻又無能為力。只得緊緊閉起
眼睛。
 
  郎永大本來就想上演一場,讓男人看著自己女人在自己胯下被蹂躪的刺激有
趣的場面,如何能讓管不大閉上眼。 

  「不許閉眼,」立馬厲聲喝到,見管不大還是不睜眼,「你再不睜開,老子
就把你眼珠子挖了,讓你永遠閉眼。」

    嚇的管不大趕緊睜開眼睛。已經被連翻恐嚇,之前還被狠狠悶了一記後腦勺,
管不大現在連憤怒的眼神都不敢表示了,只是一副懦弱害怕甚至帶點討好的眼神
看著面前的一切。 

  「休息好沒有,給爺過來,」見已經把管不大徹底恐嚇住,郎永大又對著梅
氏喊到。 

  「好了,奴家休息好了,爺您吩咐吧。」梅氏急忙爬過來順從道。 

  「雙手搭床邊上,屁股對準大爺我。」郎永大得意道:「慫貨,爺讓你瞧瞧,
爺是怎麼把你婆娘搞得爽上天的。」

    當著管不大的面,郎永大把大肉棍,噌的一下插入梅氏本就沒有合攏的淫洞。
管不大害怕自己眼珠被挖,不敢不看,直愣愣的看著這一幕,也不知道腦子裡此
刻在想什麼。
 
  郎永大一邊啪啪啪的不時拍打著梅氏白嫩渾圓的屁股,一道道紅紅的手印清
晰可見。一邊肉槍也不停頓,啪啪啪的攻擊著梅氏的肉穴。
 
  郎永大就像一個騎著白馬的將軍一樣,一邊狠幹,一邊嘴裡興奮的叫著什麼,
梅氏則是那匹被騎插的胭脂馬,雖然在自己男人面前被欺淩,但感官的刺激卻由
不得他控制,嘴裡「嗯嗯嗯」的聲音,更多的是被插的快感,而不是屈辱。
 
  管不大則像是已經被徹底征服的俘虜,看著自己的女人和財產被勝利者肆意
的享用著。
 
  這畫面,那麼的不協調,但又那麼的合拍。此時此刻,三個人都沉浸在這個
荒誕的遊戲中,而暫時忘卻了自身的處境。 
    

                               【完】
    
2015-11-11 20: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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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yuehai
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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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不错,我看了两遍,希望能叙写下去,在增加些内容,多谢了!
2015-11-13 15: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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