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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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1-78回完篇). 作者:hmhjhc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3-28 13:57 移動 
 
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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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第42回:李謄·聖誕節之悲喜事

.


                       第42回:李謄·聖誕節之悲喜事




  李謄推開房門。

  房間裏面,傳來銀鈴一般的笑聲:「我運氣真好……還真是個小帥哥呢…
…」。一個和他差不多年紀的女生,斜靠在床沿上,手上卻捧着遙控器,似乎在
看電視,瞥一眼,電視裏播放的是跳水節目,好像還是直播,不過卻調着靜音,
畫面一閃而過似乎是個似曾相識的穿着泳衣這的小女孩運動員。

  而那個明顯隻是藝名叫Cindy 的女孩,像一副美麗的油畫一樣,嬌癡癡的坐
在床沿,咬着手指嬉笑的瞧着自己。她留着淑女型的斜披肩小卷發,眯着一對杏
眼,嘟着小嘴,穿着更是分外時尚迷人。是一件大紅色的斜露單肩針織連衣裙,
上身用一幅斜線條的大布料妝點身材,下身卻是包臀緊身的小裙,仿佛一體成型
的衣料,隻用雪白線絨來修飾着袖口和領口;大紅色、雪白絨,居然是一個标準
的聖誕主題裝。但是和臃腫的聖誕老人截然不同,那件小裙子,卻是走的絕對性
感風,将她玲珑的身段襯托展露得令人鼻血将噴。可愛的圓潤臀部被小裙包緊着,
從大腿這裏就開始裸露,而兩條長腿裹在肉色絲襪裏,雖然交叉着,但是分寸精
緻,更顯得性感妖娆,這件聖誕小裙是不用肩帶的,從左到右肩,呈現一個斜線
條,左肩是包在大斜領子的衣料裏,但是從脖子開始,整個圓潤右肩和鎖骨全都
暴露在外頭,那種精緻、圓滑、白膩、細巧是看慣了學生穿着的李謄所難以想象
的,而那雪白的右肩上,卻自然而極度誘惑的挂着一根讓人看得無法自制的火紅
色蕾絲肩帶,明顯和連衣裙不是一體,而是女孩子的文胸肩帶。由于大露肩連衣
裙的線條特别窄斜,順着肩帶向下,可以清晰的看到女孩子那一側乳球的小小起
伏,渾圓、飽滿、挺拔、俏皮,活潑的如同一隻小麋鹿,又誘惑的如同一碗聖誕
糖果……

  這一身妝扮,美固然美得不可方物,俏皮趣味也是聖誕主題,但是那種華貴
豔麗的性感,絕非廉價的風騷女孩可比,卻才是真正讓所有男人燥熱難當的。

  在看到房内春色的一瞬間,李謄幾乎都要相信,即使和這個女孩子隻是共度
兩個小時,五千人民币也是花的值得的。何況今天是天上掉下來的五千人民币。
天上掉下的來的價值五千人民币的女孩麽?

  李謄呼吸有些急促,手腳有些麻木,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渴望和恐懼。似乎
眼光不想從女生身上挪開,又不想跟個純粹的色情狂一樣隻去看她的乳溝,隻能
假裝鎮定,掩飾慌亂的眼神胡亂遊走一下,電視屏幕上字幕似乎是「世界跳水巡
回大獎賽新加坡站,來自俄羅斯的運動員……」

  女孩子大概是看自己有些癡呆樣,隻能自己笑吟吟站起來,走過自己的身邊,
替自己合上房門。真不知道是職業練就,還是确實也是經驗不足有點小清純,這
個叫Cindy 的女孩走過自己的身邊時,居然偷偷的害羞看了自己幾眼,小臉蛋也
漲通紅,垂了頭,眉梢挑挑一笑,仿佛是愛人之間的親昵,小巧的伸過一根手指,
在自己的肩膀上推了一下

  「小帥哥……發什麽呆啊……嘻嘻……你還真連台相機都不帶啊?」

  「我……」李謄仿佛剛想起來,這裏名義上是個攝影愛好者俱樂部,名義上
自己是來拍藝術照的,他尴尬的努力擠一下嘴角,想笑一笑,卻有點表情僵硬,
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自己該怎麽做。

  Cindy 似乎看出來李謄是個稚嫩的初來者,又是咯咯咯一笑,想了想說:
「小帥哥,聽說您是琛哥的朋友啊。」

  李謄感覺好像終于找到一個話題,自己是「琛哥的朋友」,而且張琛說了會
幫自己打招呼的。可是自己和張琛,也談不上多深的朋友吧,而且在這個兩小時
可以賺五千(當然,天知道分到她自己能賺到多少)的女孩面前,說認識張琛,
一個保安部的經理,好像不是什麽太有面子的事吧。忽然間,李謄仿佛是鼓足勇
氣一樣,舔舔發幹的嘴唇,搖搖頭呆笑着說:「你叫Cindy 吧?我其實跟琛哥也
不是很熟……他帶我來看看,我第一次來……其實我這個……」

  Cindy 抿着嘴咯叽咯叽嬌笑了一通,居然上前來,仿佛是愛人間甜美的問候
一樣,輕輕在李謄的臉腮上「噗嗤」吻了一口,她可能沒有意識到這是除了姐姐
李瞳之外,李謄和女孩子最親密的一次接觸了。但是她似乎懂得如何安撫像李謄
這樣的「新人」慌亂的心

  「小帥哥,我知道了。不過你不用緊張啊。其實我也是什麽都不懂的……但
是這麽說吧……刷了卡進了門……我就是哥哥你的人,恩……我就是哥哥你的一
件東西。這裏就你和我兩個人,哥哥你有什麽要求,一點不要害羞,告訴我…
…我一定讓你滿意。」

  「要求……我沒想……我……這個……我不會拍照……」李謄一時倒還真想
不起來自己能有什麽要求。甚至他都有些懷疑,Cindy 是不是在問自己拍攝方面
的動作啊之類的要求。他可是真的連台相機都沒有準備。

  Cindy 似乎明白了他的誤解,又抿嘴笑得撒歡,又說:「哥哥,我說了,從
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人……恩,所謂要求,就是哥哥你的喜歡啦,喜歡妹妹叫
你什麽?喜歡妹妹怎麽做?怎麽玩?都可以的,你高興是最重要的……嘻嘻…
…你想想……想想……想不出來的話,讓妹妹替你決定?」

  其實李謄不太喜歡她自稱妹妹,叫自己哥哥,因爲無論如何,這個女孩子看
上去和自己是同齡人,甚至要比自己大一兩歲吧,雖然「哥哥」「妹妹」的很親
熱,甚至激得他的下體都有了劇烈的反應,但是女孩子「喜歡妹妹叫你什麽」卻
仿佛提醒了他,瞪紅了眼,好像是得到了某種啓示和勇氣,點點頭,一開始是說
的點臉紅心慌,聲音也很輕,說:「那可不可以這樣……從現在起,你叫自己瓊
瓊,叫我阿謄。」

  Cindy 笑得很溫柔:「是,我是瓊瓊,阿謄哥哥……我是你的瓊瓊……」

  李謄得到了很大的鼓勵,聲音也響了起來「從現在開始,你……你就是我的
女朋友。」

  Cindy 的聲音甜如蜜:「當然了,瓊瓊一直都是阿謄哥哥的女朋友,最親的
那種。」說着,已經真的如同溫柔體貼的女友一樣,扶上了李謄的臂膀,将李謄
引導到床沿坐下。

  李謄喘息着,一眼停一眼躲的欣賞着這個女孩子的每一寸曲線,呼吸着她傳
過來的香水氣息,忍不住撫摸上了她的大腿,啊,那柔軟的、絲滑的,那圓潤的,
細巧的寸寸手感。讓他仿佛摸到了什麽寶物一樣,細細的愛憐的婆娑,慢慢向上,
慢慢加大幅度……

  他的聲音開始急促起來:「不僅是我的女朋友……還是我的女……女……女
奴……」

  Cindy 也仿佛是能感受到他的心情律動,居然好像真的變成了某個嬌羞的小
女奴一樣,不僅将一條緊緻細滑的腿乖巧得伸過去一些,方便李謄的撫玩,一邊
甚至都要整個身體團到李謄的懷抱裏,媚眼如絲,呵氣如蘭:「瓊瓊是阿謄哥哥
的女奴,女奴隸……阿謄哥哥是瓊瓊的主人?」

  李謄被「主人」這個稱呼震撼到幾乎當場就要射出精液來,他激靈靈打了個
哆嗦,似乎找到了感覺,忙不叠的點頭,慌慌張張的說:「是,就是這樣,我是
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女朋友,女奴隸,你不要躲着我,你要……尊敬我……愛我
……你要想着讓我高興,讓我快樂,讓我興奮……我……我」說到後來,他雖然
從自己的話語和已經撫摸上Cindy 大腿根處的愉悅手感中獲得了大量的快感,但
是到底沒什麽經驗,并不知道具體該怎麽做,甚至覺得,無論自己怎麽做,都一
定是稚嫩的,浪費的,笨拙的,隻好妝模作樣的一邊調整自己的呼吸,一邊語無
倫次的說:「你要主動一些……我不知道……該怎麽弄下去……總之,你要來
……主動一些……那什麽……」

  Cindy 點點頭,用那粉嘟嘟的嘴唇仿佛在吹息,「籲籲」兩口,仿佛在安慰
李謄的慌亂,卻也是嬌羞不勝的眯眼笑着說:「好的,阿謄哥哥,主人,瓊瓊來
伺候你,瓊瓊愛你,瓊瓊最愛阿謄哥哥了,不過瓊瓊笨笨的,伺候的不好的地方,
阿謄哥哥你一定要直接說啊……瓊瓊是你的女奴,是你的女朋友,你可以對瓊瓊
做你喜歡做的任何事情,瓊瓊都很開心的……你要不要先摸摸瓊瓊?」

  說着,她引導這李謄的另一隻手,從自己那根渾身上下最是性感誘人的肩帶
上撫摸了上去,引導着李謄,從她雪白的肩膀上,把那根肩帶挑起來,松到臂膀
上,更加誘惑,更加迷人,李謄這次不用她教了,手自然而然的,從她的連衣裙
的斜肩這裏,順着那肩帶掉落的位置,插了進去……

  滿手的酥軟,「嗯」李謄忍不住一聲悶哼,「啊……」Cindy 也發出仿佛很
舒服很享受的嬌吟。

  向下,用力支撐開那片橢圓的罩杯布料,手上有一整團軟軟的觸感,從自己
的指尖縫隙裏滿溢出來。好滑,好軟,如同一個水袋一樣,是那麽的神秘的女人
的乳房,是所有男人逞欲的希望,哪怕隻是輕柔的撫摸這一團美肉就能産生無盡
的快感……李謄但覺天旋地轉,手指更是向下,觸及到了一顆有些凹凸小顆粒感
的小圓粒,開始本能卻有些笨拙的旋轉,揉玩……天啊,從指間傳來的酥軟,居
然能如此美妙,感覺到似乎有一種激素,從心田傳導到小臂,到手腕,到手指
……而他的嘴巴似乎也已經忍不住饑渴,吻上了Cindy 的臉頰。

  他的身材本來就高大,這麽一摸,一吻,Cindy 被他一壓,已經支撐不住身
體,咯咯嬌笑着由得李謄算是斜身把她壓制在床上。嬌弱的女孩子,被揉到在松
軟舒适的床單上,更産生了一種讓李謄原始的欲望在渾身的肌肉群裏的迸發的快
感,李謄繼續加大自己的攻勢,撫摸、親吻、摳弄、喘息,甚至本能的屁股一聳
一聳,用腰臀的力量,把自己的陽具往Cindy 的臀胯小腹這裏拱來拱去的。那根
饑渴的肉棒,雖然隔着衣衫,但是感受到女孩子身體的柔軟和香甜,仿佛就是這
麽胡亂的碰撞,也是人間難尋的美味。

  而Cindy 一點也不反抗,則如同甜蜜的戀人自然的歡好一樣,蜷縮在他的體
下,任憑他對自己身體的侵犯和攻擊,甚至主動得嬌喘迎合着他的動作,氣喘籲
籲的承受了一會,才細密無聲的問候着:「阿謄哥哥,主人……您要不要去洗澡
啊?瓊瓊伺候你洗澡啊……不過,都看阿謄哥哥喜歡,阿謄哥哥喜歡洗澡,瓊瓊
就脫了衣服,陪阿謄哥哥洗澡,阿謄哥哥不喜歡洗,喜歡就這麽玩,瓊瓊就給阿
謄哥哥這麽玩……」

  這是自然的歡語,但是也是借機提醒李謄,這場玩樂該有的順序。但是誰想
到,這麽平常的蜜語,李謄卻仿佛被電了一下,有點尴尬的爬起來,喘息着,抓
了抓頭發,嘴角抽動了一下,忽然有點惱羞成怒的恨恨的說:「你……這是嫌我
髒?」

  Cindy 一愣,似乎沒想到他會有這麽一問,忙也爬起來,湊近李謄,真的恭
謹的如同個奴隸一樣,并着兩隻手幾乎就是向李謄跪下了,隻不過是跪在床上,
怯聲怯氣的說:「不是不是……瓊瓊……不……小女奴我隻是問主人喜歡什麽樣
的……我……」

  她似乎還在背着台詞一樣,但是李謄似乎感覺到自己更是受到了某種極大的
侮辱,他今天一天來被壓抑着的憤怒和某種沮喪的情緒,到這一刻似乎被這個恭
順的小女孩挑動了起來,他居然不知道哪裏來的火氣,伸手過去,「啪」的一聲,
扇了Cindy 一記耳光:

  「你……你自己隻不過是個……,居然嫌我髒?!我……我……我……」

  Cindy 的臉蛋上,已經印出了一條紅色的血痕,她似乎看出來了李謄是真的
情緒有點失控,并非在玩什麽性遊戲,頓時委屈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而且眉梢一
挑,也要發火的意思,她的服務就是:這兩個小時,她是這個客人的私人模特,
随便客人要玩什麽樣的「攝影遊戲」;但是她畢竟不是下三濫的妓女,這裏的規
矩是客人不能傷害她的身體。既然李謄打了她,她完全可以撂挑子,叫保安進來
教訓教訓這個突然發神經病的「攝影愛好者」。但是擡起頭,一瞬間,看着李謄
失魂落魄,那扭曲的臉,似乎有三分歉意,又似乎有一些慘烈的痛苦,她竟然一
時呆住了,也有些不忍心。不過如果任憑李謄再發作下去,真的打了自己,回頭
一臉的傷,也不好交代,她隻能努力咽下淚水,小聲的說,但是也帶着幾分警告:

  「哥哥,你别生氣……你不能打我……給保安看見了,要,要過問的。」

  她居然又湊上來,仿佛不再害怕,吻上了李謄的嘴唇,又小聲說:「阿謄哥
哥,你别生氣,别打我,還是……玩我吧……别浪費了,盡管玩我吧,玩你的瓊
瓊吧……」

  李謄呆呆的看着其實尤其是在嘴角這裏,長的有三分像石瓊的女孩(這也是
他一心要點Cindy 的原因),忽然覺得暈天暗地,他本來也不太明白自己怎麽竟
然會忽然發了脾氣,打了這個女孩,但是那句「别浪費了」……仿佛在一片混沌
中,在他今天一整天的渾渾噩噩,任人擺布中清醒了過來。他其實忽然明白了自
己真正憤怒的情緒,沮喪的心情是從哪裏來的:

  他是個窮人家的孩子,和姐姐相依爲命,都靠外公外婆養活,從小到大,過
着自己也明白的清貧生活。但是他不甘心,他向往美好的東西,更加美好的東西
……比如籃球,比如計算機,比如大學,比如學生會,比如做個小幹部,比如
……那美麗到讓他心醉、高貴到讓他窒息的女孩:石瓊。

  石瓊,仿佛是某個天使爲他拉開的窗簾的一角,讓他看到一個美不勝收的窗
外的另一個世界,他迷戀石瓊,不僅僅是迷戀一個美麗的女孩,他其實更迷戀石
瓊那種高傲的貴族女孩的氣質。他甚至迷戀石瓊那名牌的穿着、精美的飾品、細
巧的文具、溫馨的房間、甚至迷戀她的車、她的包、她的香水,他甚至好幾次,
在被窩中幻想着石瓊那注定了非常華貴精美的少女文胸和内褲……

  這些東西,就這麽展現在他的眼前,他伸手去摸,仿佛可以摸到一絲觸感,
而回應他的,卻是冰冷的現實:也許在大學時代,他可以繼續這麽愚蠢的追逐,
欺騙自己某種可能性,但是他不屬于這個世界,這些最美好的東西,不屬于他。
他可以窺見,卻不能擁有。擦肩而過之後,他不知道自己将走向何方。

  而今天,這荒誕的攝影愛好者俱樂部一行,其實同樣讓他憤怒,讓他焦灼。
他不願意像張琛那樣,找個500元的妞,來發洩一下自己的性欲。

  他喜歡最好的,他要最好的,最高貴的,最美麗的,最典雅的。他甚至飛蛾
撲火一樣,完全不顧忌,想過要用所有的積蓄來享受一下人間的美好。命運也仿
佛再賜予他關愛,不知道哪裏的莫名其妙的老闆,居然把這個頭牌的私模,送給
了自己一個時間段。

  但是從走入房間那一分鍾開始,他其實不敢面對的,是自己内心極度的自卑。
這個女孩的衣服,雖然是那麽的風騷性感,但是仔細一看就很昂貴;這個女孩的
氣質,雖然有一種放浪,但是在一片輕浮中也有一種典雅;這個女孩的妝容,處
處精緻細巧,連身上的小香,也是他聞所未聞的……這個女孩是多麽的溫柔體貼,
柔順乖巧,居然任憑他可以享用她的一切,甚至是女友扮演、女奴扮演。

  但是自己呢,穿着自以爲很帥的運動服,一定像個小醜,等一下脫了鞋子和
褲子,自己的襪子和内褲都不是什麽名牌,人們不是說,襪子和内褲是男人品質
的象征麽?……自己的發型在她的眼裏一定很呆,自己那些木讷的、愚蠢的、笨
拙的反應,她一定也是心裏暗笑的吧。她甚至叫自己去洗澡,是啊,兩個人親熱,
應該從洗澡開始麽……自己是那麽的笨,那麽的蠢,居然連這些都不知道。

  這兩個小時,他可以肆意的奸污這個女孩麽?也許吧。他可以随意的玩弄這
個女孩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麽?也許吧。他可以把精液射在這個女孩最白皙的肌膚
上,最俏麗的鼻臉上,最芳香的頭發上,甚至那神秘的所在麽?也許吧。

  但是兩個小時過後呢?今天的兩個小時,不過是不知道哪裏來的天使,用神
奇的魔法,爲他拉開的窗簾的一角,讓他看到一個美不勝收的窗外的另一個世界。
但是這個世界,注定不屬于他。即使是眼前這個恭順的任憑自己蹂躏的女孩,其
實兩小時可以賺5000人民币,是自己三、四個月的生活費,當這兩個小時結
束,當自己走出這間房間後,又如何能回到這個真正燈紅酒綠、紙醉金迷、讓人
魂牽夢繞的世界呢?

  上帝啊,你爲何讓我看到美好,卻讓我無法擁有……

  他忽然哭了,哭得很傷心,很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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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4 14:3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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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第43回:蘇笛·聖誕節之遊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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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回:蘇笛·聖誕節之遊戲事



  蘇笛本來在房間裏看着青巡賽新加坡站的跳水直播,都有點專注了,畢竟,
雖然如今隻是她的一種自我擡高身價的籌碼,但是曾經,她真的是一個貨真價實
的運動員,體育……聖潔的體育,依舊在她的心靈深處,埋藏着火種。

  等到李謄進到房間裏來,她又不過是在遊戲,甚至還偷偷瞥了一兩眼,電視
屏幕中那個惹人愛憐的水中精靈将要做出的動作。

  沒想到這個大男生會打了她一巴掌後,忽然抽噎了起來。

  她雖然剛剛隻有20歲出頭,但是眼睛已經練得很毒,其實第一眼就瞧出來
李謄是個雛兒。無論這個大男生是否有床上的性經驗,至少在外面跑風流的經驗
是肯定沒有的。所以她挺有把握,自己完全可以溫柔的賣弄點小風騷小嬌俏,把
節奏氣氛控制得很好,輕松的度過這兩個小時。這樣的大男生頭一次出來玩,即
使花了錢,也會臉紅心跳,覺得挺對不住自個兒的,跟浪漫的戀愛一樣,即使不
說對自己溫柔不溫柔的,至少不會玩些很變态的招數,更不會介意兩小時射幾炮,
劃算不劃算之類賬頭來敗興的。常常還有小費啊、禮物啊之類的可勁給。

  蘇笛從來不肯承認自己是出來賣的,所以她在晚晴公司隻願意别人叫自己藝
名「Cindy 」,甚至沒幾個人知道自己的真名,更别說在绯紅了。來绯紅「玩」,
她更願意相信自己是在玩一個什麽刺激的角色扮演遊戲之類的,當然也能賺錢。
轉過身,帶着人民币,她一樣可以如同女神降臨一般的姿态去高傲的出現在其他
男人面前。這是她的遊戲人生,也是她的人生遊戲。所以她除了回報,也需要情
趣。以她的身份,在绯紅其實是可以挑客人的,如果她不喜歡,就算标下來她,
跟管事的經理打個招呼,也可以說另有安排。

  不同于一些難以推脫的「領導接待任務」,绯紅俱樂部,從客人的角度來說,
這裏還是有一些有趣的家夥,尤其是真正的攝影師。這裏有些人花了那個錢,居
然會非常認真的把大量的工夫花在拍攝上,當然,露點,淫蕩,道具,情趣裝,
都是必須的。也許這種嗜好,可以給這些人提供另類的性快感和其他的利益吧。
當然攝影師有些會文藝氣質過盛,就開始變态起來,總喜歡玩一些有的沒的,這
就要看運氣了。運氣好的時候會讓自己覺得很刺激很美妙仿佛是奇幻冒險一般的
性經曆,運氣不好的時候會讓自己覺得多少有點惡心。不過好在,能出得起這個
價碼,請她來當兩小時「私模」的人,在他們的生活中,一般都至少保留有一張
溫柔或者浪漫或者文雅的面具的,她對自己的魅力和手段,有足夠自信,可以誘
使男人用出那張面具來。她不是不喜歡男人粗暴,但是更喜歡男人在粗暴之前,
能夠有溫柔的一面。

  但是這個大男生,一看裝扮衣着談吐舉止,卻是個普通的窮學生,真不明白
怎麽能買得起自己的時間段。而且今天自己來绯紅「挂牌」,本來是有備而來,
聽自己的一個「朋友」石少特地說起,說首都今天來了幾個有頭有臉的什麽理事
會的人物,挺喜歡「攝影」,可能要來绯紅,就不說石少說那幾個老闆非常有錢
肯給小費,單單是石少開了口作出了暗示,自己就沒有推脫的道理,至于石少隻
是希望自己「服侍」好這客人,還是有其他的目的,不是她應該去多想的。所以
自己才會臨時預訂了出來「挂牌」的……但是也不知道是那位老闆是沒來,還是
來了沒看上自己,不知道怎麽回事,居然排到了這麽個囧羞的大男生……不過按
照绯紅的規矩,無論自己是多麽紅的頭牌,人家既然标下了她的時間段,剩下的,
也不是她該問的。進了房間,她也得按照绯紅的原則做事。

  但是聽到這個大男生的要求,角色扮演?女朋友?蘇笛就立刻想通了:一定
是失戀了或者追求女神失敗,可能騙了家裏的錢出來瘋狂一下發洩一下。這也是
常有的事……難爲他偷了那麽多錢,恐怕是弄到了家人的存款卡吧……居然敢來
标自己?

  從某個角度來說,這種故事背景往往象征着這位大男生沒有太多性愛的經驗,
可能會在一些細節上有許多粗糙和無聊;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又往往說明這
男生的純情和可愛,這是讓所有女生,尤其風塵中的女生,會忍不住煥發一些類
似母性的愛。

  而且這個大男生,還真是挺帥的……當然所有客人來,她都要稱呼人家帥哥,
但是大多也是随口說說,可是這個大男生,真是挺迷人的……,至少有一米九吧,
英姿勃發,器宇陽光、鼻子挺高、顴骨清秀、臂膀寬偉的。簡直是塊高端小鮮肉
啊。扮演瓊瓊就扮演瓊瓊咯,想做一下我的主人就做我的主人咯。蘇笛覺得挺溫
暖,挺好玩的。

  不過這個大男生居然莫名其妙打了自己一巴掌,真當自己是可以随便欺負的
雞麽?蘇笛本來幾乎要發脾氣起來了,看這大男生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有什麽後台
背景的樣子,又不是石少那種惹不起的人物,她何必賣他的賬?但是又看着他一
副手足無措失魂落魄的樣子,一猜也知道今天是心情郁悶,估計是被自己的「洗
澡」台詞刺激到了某種男人的自卑感吧。男人最怕這個,是拿自己撒個氣?也對,
畢竟來這裏,不爲了宣洩爲了什麽呢?畢竟是客人,服務是要緊的,太嬌蠻了,
绯紅的經理可不是好打發的。何況這幅純情大男生的樣子,倒是惹動了她本能的
愛憐心腸,才又溫柔的上去蜜語幾句:「阿謄哥哥,你别生氣,别打我,還是玩
我吧……别浪費了,盡管玩我吧,玩你的瓊瓊吧……」。說着說着,連自己都要
激動和感動起來,誰知道這大男生居然又哭了起來……

  蘇笛也不知道被他究竟是被觸動了哪根愁腸,但是看着一個一米九的大高個
清秀男生在自己面前落淚,居然心頭仿佛有一片很柔軟的弦,被他的眼淚彈動了
一樣。肯定是剛剛經曆了一場很痛苦的失戀吧?說不定是偷了家裏一張存折跑到
這裏來瘋玩破罐子破摔?這會難說開始心疼錢了?錢是沒法退的……不過自己應
該和他聊聊天,開解他一下?

  不,當然不!即使是最貴的心理醫生,也不是自己這個價格。自己能給他的,
會更加珍貴和美妙;自己能給他的,是真正的享受和放松,是男人能夠獲得自尊
和滿足的最美妙的那件事。

  她含着笑,也不說話,自己優雅又挑逗的解開了腰間的皮帶,解開了背側的
紐扣,那件聖誕連衣裙其實本來就是類似情趣裝,很輕易的就從身上整個解了下
來……她把隻穿着嫩黃色單薄内衣和絲襪的身體暴露給這個男生,如同嬌小的新
妻在家中暴露給丈夫一樣的親昵和随意……如同春天的暖風,一下子灑滿了冬日
的房間,那奪目的雪膩肉色在貼身的内衣掩襯下,比赤身裸體還要誘人。呈現在
了這個男生面前。

  男生果然止了哭,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身體。沒有人可以抗拒自己身體的視覺
沖擊吧?她對自己的胸乳和臀部在内衣包裹下的效果一向非常自信。男人們就愛
這個,不管有多少經驗,何況眼前的男生說不定除了自己女朋友的内衣之外,從
來沒見過其他女孩子的貼身内衣包裹的效果,而一般的女孩子,怎麽可能有自己
那麽美豔的乳溝和臀形,還有三角地帶的那條小縫。這是自己特地選的内褲,小
嫩黃色,很單薄,小裆處非常貼體,很容易勒出一條迷人的溝痕來的,客人們幾
乎在看到這條溝痕時會産生錯覺:好像自己在欣賞一件足以登上時尚雜志封面的
藝術照……看吧,看吧,偷偷的看,恨恨的看,單單我的這條小小縫隙就能讓男
人愛煞……她羞羞得一笑,湊上去,在男生的耳邊,輕柔的耳語:「阿謄哥哥,
你别傷心,别難過,你沒打疼瓊瓊……你别動,今天讓瓊瓊來服侍你吧……好麽?」

  說着,也不等李謄同意與否,湊上去,吻上了李謄的唇。這裏是绯紅,親吻
也是一門技巧和生意,要投入感情,要讓男客有一種如墜雲霧之中的體驗。男生
的吻技非常的生澀,但是卻能感覺到他胸膛的熾熱和從唇間流露出對自己的迷戀。
蘇笛很滿意這種迷戀。每次來绯紅,遇到幾個有意思的人,如果能逗引出他們的
這種迷戀,總讓她很有成就感。

  親吻我吧,迷戀我吧,玩弄我吧,糟蹋我吧,侵犯我吧,得到我吧,然後
……失去我吧。

  她又伸過手,主動去解李謄的衣服扣子,将李謄的外套脫掉,裏面的長袖體
恤也脫掉……啊……這個大男生的胸肌好壯實啊,但是肌膚摸上去一點也不粗糙,
很舒服,很充實,肌膚質地其實很好。她在李謄的胸膛上流連了一下,甚至小小
撫摸了一下李謄的男生乳暈,一方面,她要用充滿愛意的愛撫去讓這個男生相信
自己被他的身體魅力所吸引,男人,尤其是外貌和形體有一些優勢的男人,都很
愛這個。另一方面,她确實也承認,李謄的身闆,是來的客人中少有的結實和性
感,她是真的滿意和喜歡。以至于忍不住一路向下,去解大男生的褲扣。

  大男生被自己主動熱情又恭順溫柔得動作弄的一片羞窘,叫着自己的「名字」:
「瓊瓊……」

  她一面解開男生牛仔褲的扣子,将他的内褲向下略略一推,一面都開始忍不
住有點羞澀和激動了:年輕的陽具已經不堪這香豔,剛強如鐵,清秀紅潤,雖然
内褲不是什麽名牌,但是陰莖和睾丸卻很清潔,隻有那肉紅色的龜頭,在稍稍冒
着一些腥味,似乎還在随着某種律動一跳一跳的。她癡纏着,咬着下唇,是在表
演,也是一定程度上發自内心的應和回應取悅着這個男生:「阿謄哥哥,我的主
人……讓瓊瓊,你的女朋友,你的小女奴,來服侍你,好麽?一定很舒服的,你
什麽都不用做,隻用享受就可以了。」

  她用手指和掌心去愛撫着他的陽具,仿佛是愛撫着一件美好的事物,或者一
個崇拜的圖騰,男生似乎有點受不了刺激,渾身都在顫抖僵硬。她套弄,愛撫,
一絲不苟,将手卷成一個管狀,上下搓動,輕柔的卻努力的撫平那血管青筋的猙
獰,還捧着男生的兩個陰囊細細的揉動和撫摸,輕輕得搓動陰囊和陰莖交界的部
位。充實、飽滿、剛強……洋溢着青春的氣息……足夠的硬,她一直都知道,足
夠的硬,要比足夠的大來得重要的多,但是隻有這種明顯經常鍛煉身體的男人,
才能有這樣讓她面紅心跳的硬度。

  但是她需要控制力度,因爲這種小男生,其實也許根本禁受不起這個,馬上
就要射精了。如果是其他客人也就算了,她可不想這個小男生太早跑馬,這不僅
僅是快感的問題,而是她明白這個小男生現在最需要的,是自尊還有自信。

  她垂下頭,遞過自己的櫻唇香舌,絲毫沒有猶豫和嫌棄,而是擡頭羞澀的看
了李謄一眼……似乎要抿嘴一笑,然後垂下玉首,讓一頭秀發如同瀑布一般淩亂
灑了下來,開始舔上了那男生的龜頭……第一下,溫柔,又一下,愛戀,又一下,
恭順,又整個一口,将男生的龜頭含到了自己的口腔裏。然後開始上下拱動。吐
出來,又含進去,擡頭嬌羞的看看李謄。現在的小女生也都很開放,不知道這個
男生的女朋友有沒有爲他這樣服務過,不過一般這種男生的女朋友,怎麽可能有
自己這個級别的身體,即使能爲他提供服務,又怎能比得上自己那種如同魔幻的
魅力呢?……果然,李謄不僅「嗚嗚」喘息得無比激烈,那臉色也已經如同喝醉
酒一樣豔紅迷離。

  「阿謄哥哥,我給你……嗚嗚……親一親……你如果喜歡,可以順便玩玩我
的身體……瓊瓊是你的小女奴,給阿謄哥哥玩身體是應該的……」她嬌羞的提示
他,然後繼續,這次是将李謄整個陽具吞到了口腔,不再吐出,而是開始用力的
在自己的舌胎深處開始含弄。發出「咕叽咕叽」的淫靡聲音。

  果然,李謄得到她的提示,才學會怎麽動作,一邊繼續享受自己的口舌服務,
一邊開始居高臨下的愛撫自己。他的動作一開始很輕柔,似乎怕弄疼自己,似乎
怕做的不對,似乎依舊有些羞澀。但是,從自己的肩帶開始,順着自己的文胸開
始挑動,順着自己的柔背開始挫揉,慢慢,滑到自己的文胸裏,開始攻擊自己的
乳房了……

  初學的男人,是無法抵擋誘惑,一定會迫不及待來侵犯自己的乳房的,何況
自己垂着頭給男人口交時,那種奴性能爲自己的身體增添很多逼迫性的誘惑…
…男人的手一開始太輕柔了,她引導着他,口腔裏繼續卷動他的龜頭上的敏感點,
果然,他對她乳房的攻擊開始變成用力的揉捏和搓動……自己的C 罩杯的乳房雖
然不是什麽巨物,但是也很有規模,當然應該被男人有力的扭動變形才能獲取快
感。嘻嘻……小男生似乎學的很快,不僅開始對自己的乳頭開展一波又一波的攻
擊,甚至開始有些粗暴的撚動自己的乳頭,啊……有點疼痛,乳肉被勒動時牽扯
了許多敏感的神經,但是很舒服,很有被蹂躏的刺激感……大男生真是學得很快,
還是天生的?居然知道這個時候可以用一些粗暴,現在還騰出一隻手來,開始隔
着内褲撫摸自己的屁股,從抓捏自己的臀肉,然後慢慢向那條溝狀地帶。

  她感覺到下體有着本能的潤澤,想來内褲那條純黃色象征着清純的小縫隙,
應該已經有水漬了,但是男生的技巧太生硬了,沒有什麽太多的經驗,這個時候,
應該從自己的臀瓣上繞過來,撫慰一下自己内褲包裹下的小蜜穴才對啊……不過
沒關系,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應該是她伺候這個男人爲主。她感覺到男人可
能已經無法忍受她口腔服務的刺激,在抓捏她乳頭和會陰處的氣力,已經漸漸重
到如同摳捏一般。她想,第一次就射自己嘴裏,有些男生喜歡,有些男人不喜歡,
不過考慮到這個男生剛才似乎有點自卑,還是不太好,于是将男人的整個陰莖吐
了出來。

  誰知大男生似乎是下體難忍的饑渴,居然對自己吐出來表示不滿,一把抓着
自己的頭發,繼續向他的陽具處按過去,口中呼哧着:「别……幫我……不,給
我弄出來,瓊瓊給我弄出來……就這樣……」

  蘇笛幾乎心中發出一陣譏笑,但是也有一絲滿足感,才要重新含回去那個已
經在紫漲的龜頭,哪知男生居然已經忍不住了,一股濃稠白腥的液體,在自己的
唇再次碰觸到那龜頭馬眼處時,直接就滋射了出來。

  一股,又一股,白綢,濃烈,腥濯……她本來想躲一下,但是也沒忍心,頓
時,口腔,鼻子,腮幫,乃至眼簾上都被那精漿塗滿了。

  大男生仰頭叫喚了一下,身體一軟幾乎要倒下去。

  蘇笛爬起來,似乎要摸索一條毛巾去擦拭自己的臉蛋,忽然想到甚麽,居然
也不急着擦,而是可憐兮兮的爬近了大男生,乖巧的笑笑,她也知道自己此刻的
笑容,沾滿了精液,未免有些淫靡不堪,但是依舊笑笑,仿佛哀求一般說着:
「阿謄哥哥……爽麽?……瓊瓊……嘻嘻……可以擦掉麽?還是阿謄哥哥要再欣
賞一下瓊瓊的模樣?」

  男生似乎恢複了一些理智,連連擺手,喘息了幾下,歉意的說:「當然…
…不好意思……我……對不起……」

  蘇笛格叽格叽一笑,才去一旁随意拿一條毛巾來擦掉自己臉上的精液。毛巾
頓時也污濁不堪,又取一張濕紙巾來擦一下,這次得了上次的教訓,她乖巧的,
依舊如同一個小鳥依人的女朋友一樣,求問着:「阿謄哥哥……你不喜歡洗澡,
我先去洗一下臉可以麽?……出來再陪你玩啊……」

  男生搔搔頭,忽然僵硬的笑笑說:「不好意思,剛才有點抽風了……居然打
了你。」

  蘇笛沒想到他還在反複的表達着歉意,這種溫柔,讓她忽然覺得内心有一種
柔情迸發的感覺,也不知道爲什麽,居然眼眶有些濕潤,鼻子有些酸楚,畢竟,
來绯紅的男人,不太會如此對她,無論那些男人對自己的身體有着怎樣的迷戀,
但是歸根到底,是不會在意她的感受的。她湊近一些,将李謄一把推倒,使得李
謄仰面躺在床上,她依偎在李謄的懷抱裏,這次是真的如同個小女友一樣,溫柔
的說:

  「你真還挺溫柔的,沒事……你想怎麽玩都行。」她忽然動了一些情緒,居
然有點角色跳躍的說:「你叫我瓊瓊也可以,叫我Cindy 也可以,你還可以跟我
爸爸一樣,叫我小笛子……你挺棒的,也溫柔,也帥,我今天挺高興遇到你的
……噓噓……你别說話,聽我說……我知道你不是常出來玩的。不要害羞,你想
怎麽玩?我都會很細心的聽,很認真的學,随便怎麽都可以。我不是對誰都這樣
的……隻對你,時間還長,你想怎麽玩,隻管說。去浴室裏玩鴛鴦浴,我用身體
給你搓澡?或者你想……直接玩我下面……套子就在床頭櫃這裏,嘻嘻,兩小時
内,你玩幾次都可以?或者,要不要乳交?嘻嘻……你女朋友給做過麽?都可以
的……我都可以的……嘻嘻……還有啊,我願意……給你真的拍幾張照……不過,
不能外傳哦……這個隻有你才有特權哦。」

  她知道男生一定會很感動,尤其開頭那句「叫我Cindy 也可以,你還可以跟
我爸爸一樣,叫我小笛子……」。每一次,她隻要念上這段台詞,總能讓男人們
開始産生無邊的錯覺,甚至,她都可以讓自己産生某種錯覺……

  自己不是出來賣的,這裏隻是一場角色扮演的遊戲。自己會對那些個文雅的
有趣的假裝攝影師的男人,動了一些真情。

  假裝動了真情,也是一種真情?還是一種假裝?她早已經分不清楚真假。她
也不在乎什麽真假。

  她好像真的很關心這個男生,甚至也關心那個什麽瓊瓊是誰……她每次都這
麽騙自己,這樣,自己心裏會好過一些。

  大男生虎吼了一聲,撲到了自己肉香滿溢的身軀上,撕扯開自己的内衣,一
邊還在那裏呢喃:「瓊瓊……」

  究竟誰是瓊瓊,能讓這個男生這麽癫狂癡苦……蘇笛忽然有些嫉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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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6 12: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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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第44-47回) . 作者:hmhjhc

.

                   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作者:hmhjhc
2016-1-28發表於SIS


               第44回:石瓊·聖誕夜之醉醒事

  三杯馬提尼下去,石瓊醉意漸濃,一雙迷人的大眼睛已經眯成了兩條彎彎的
月牙,仿佛要有露珠從中滲出來一樣。

  元海公園原本是河溪市中心靠近夫子廟老城區的一個市民公園,裡面還有一
座小型人工湖,90年代的時候還多是老頭老太在這裡提籠架鳥、消磨時光的舊
城區風景。2004年,央企萬年集團在這裡改造舊城區,將元海公園四周的舊
式里弄居民樓一口氣拆了不少,修建了許多高檔住宅和寫字樓,順便在元海公園
內,按照昔年明清舊建築的風格另造了頗具古城風味的商業文化建築,將人工湖
修了圍欄靠著這一片區東側作為風景線,圍著片區正中心還修了一個露天的音樂
噴泉廣場,漸漸的,這裡就成為了河溪的核心酒吧文化區。

    來這裡入駐都是一些酒吧、咖啡廳、俱樂部,一到晚上,滿坑滿谷都是下班
後的老外、瘋玩的年輕人、交際的白領、約會的情侶和一些自以為是藝術家的流
浪背包客。在Top Fun Center建成之前,這裡也算是河溪都市娛
樂的核心地標了。

  當然,這種地方其實也分三六九等,來當個景點逛逛的,偶爾來湊熱鬧的,
當然在週邊最醒目的地方可以找到星巴克、哈根達斯之類主流品牌;有一定文化
傾向性的,尤其是老外,則往往會紮堆去一些特殊的酒吧和俱樂部,比如韓國人
喜歡去的Sunshine,澳洲人喜歡去的Lure,甚至有專門設計成紐約
風的Central  Park之類的;當然也有幾家酒吧,隱蔽在穿堂里弄角
落裡,柳蔭楊花的遮蔽處,其實反而是比較有特色的小眾酒吧,最是昂貴且有品
質。

  今天,石瓊就約了陳櫻,在這麼一間就叫Ronnie的酒吧裡,慶祝她們
聖誕平安夜。

    這酒吧的老闆是個愛爾蘭人,自稱是奧沙利文的遠房表叔,說酒吧的名字還
是奧沙利文給取的……也沒人知道真假,但是裝潢和威士卡在內行眼裡,卻是河
溪市數得上的。現在是耶誕節,生意特別好,老闆也特地張燈結綵,用紅色的絨
布和雪絨花、黃銅鈴鐺將個小店裝飾得充滿了節日氣氛。

  石瓊十二歲就偽造身份證去過首都的酒吧區玩,也很早就在酒吧裡偷偷喝過
酒精飲料。不過現在的她已經是一個可以正大光明出入這種地方的大學生,以她
的經歷來說,也不覺得偷嘗酒精能有多刺激,反而也就不太喜歡喝酒,一向也只
愛喝些花茶和紅茶。

    不過昨天才回河溪,又被母親柳晨沒頭沒腦的訓了一頓,打電話給川躍,卻
聽到堂兄的身邊好像有女孩子的聲音,她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孤獨和煩悶。

    今天陳櫻又提議慶祝節日,兩個人就都點了些酒品,當然不會有威士忌那麼
誇張,陳櫻點了一份櫻桃酒,石瓊點了一份招牌馬提尼。兩個人也就由得自己
High一下酒精所能帶來的刺激和安慰。

  石瓊嘴快,幾杯酒汁一晃就下了肚,體內就開始稍稍感覺到一些燥熱,雖然
也正好抵擋冬日裡的嚴寒;腦海中傳來的嗡嗡的聲音,源頭是酒吧裡的音樂和聲
光效果混雜在一起,和那個大螢幕懸掛的電視中播放的跳水比賽節目。

    再轉眼去看陳櫻,她雖然喝得沒有自己多,但是她的肌膚特質,一喝點酒就
特別容易臉紅,現在一杯下去,本來雪白明豔的臉蛋,紅得如同熟透的蘋果一樣。

    石瓊身上本來就有點熱乎乎的,看著陳櫻那此刻潮紅的雪腮,突然覺得心裡
一陣奇怪的甜暖和晦澀,又想起兩個女孩子在宿舍裡那些曖昧的刺激的遊戲來。
稍微有點大舌頭的說:「櫻子,你喝了酒……臉紅起來……真漂亮,簡直要迷死
人了,我要是……男生……非要親……親一口不可……」

  陳櫻本來就不如石瓊會喝酒,此刻也是一副倦懶入微的模樣。但是她畢竟只
喝了一杯低度酒,從理智上來說還是比石瓊清醒很多,聽石瓊已經大了舌頭和自
己蜜語,她是開慣了玩笑的,又是酒吧裡氣氛本來就是浪漫曖昧,就將臉蛋移過
來一些,笑嘻嘻說:「那給你親一口也可以啊?」

  石瓊看到一張白嫩俏麗卻在冬日裡泛著酒紅的臉蛋送上來,吹彈可破之餘別
有一種誘惑和迷醉,而那臉蛋的主人一雙俏眼,也是水汪汪的仿佛要滴出淚來似
的,嘻嘻笑著,居然從自己的椅子裡爬起來,乾脆和陳櫻做到一張大的藤編沙發
懶人椅中,兩個暖暖軟軟的少女臀部都貼在了一起,笑著說:「要親就別……浪
費了……那要坐一塊,好好親……」

    說著,才真的湊上去,聞著陳櫻身上的那股體香和酒香的混合,狠狠在她的
臉蛋上果然「波」了一口,但覺唇間一片滑膩之餘,也有一些肌膚的冰涼,又看
著陳櫻那稍稍有些充血的眼睛,倒是忽然真的有點看著什麼情人的雙眼迷醉動情
一般有點癡癡迷迷。一時之間,幾乎有點想親上陳櫻的唇,撬開她的嘴,品嘗一
下她的舌頭了。

  不過她畢竟還沒有醉到忘我,這裡是公眾場合,小姑娘家玩玩親密親一口,
昏暗燈光也沒人看見也就算了,太濃烈的行為未免會給人當成蕾絲邊。何況就算
真是蕾絲邊,總也不能在這裡親熱。只好順著酒吧裡那聲光效果的源頭,去看那
大螢幕上的比賽分神。

  兩個少女依偎在一起,互相感受著對方的體溫,石瓊喝的多一些,身體又本
來就比陳櫻矮小一些,就乾脆蜷縮在陳櫻的懷抱裡,小腦袋靠著陳櫻的肩膀,兩
只手捲縮環抱著自己的胸前,卻用自己的肩背稍稍搭靠在陳櫻那高高的乳房上,
感覺很軟很舒服,陳櫻似乎挪動了一下,想移開自己的乳房,但是石瓊反而嘻嘻
笑著,刻意的扭扭身體,用自己的後腦勺去擦擦蹭蹭陳櫻的乳頭,小聲偷笑說:
「別躲啊,我靠靠麼……怕什麼……挺舒服的……」就不讓陳櫻挪開。

    陳櫻「噗嗤」一笑,紅著臉點了點她的額頭,也就由得她了。女孩子的小旖
旎不容易引起人們的注意,兩個人慵懶的如同兩隻小貓一樣依偎在一起,渾身的
體香互相混雜著,軟軟的身體緊緊貼成一體,一起胡亂看著電視螢幕。

    本來也只是打發時光,但是看了一會,雖然有些腦子昏昏沉沉的,但是那跳
水直播比賽居然還是稍微吸引了一些石瓊的注意力。她其實舌頭也稍稍有些打結,
伴隨著酒吧裡的音樂,一時想入睡咪一會,一時又想High起來唱起歌蹦起迪
來。

    但是看見電視螢幕裡,那個笑著露著一對小虎牙的的C國跳水女運動員小姑
娘,好像有些些眼熟,就含混著發音問陳櫻。

  「那個……女……孩子……長得挺……漂亮的麼……是河西人吧?」

  螢幕上的那個小姑娘,大概15,16歲的樣子,明眸皓齒,朱唇雪腮,在
運動員裡實在是屬於一等一的美少女。而且剛剛完成動作,從泳池裡露水而出,
揮灑著一身的汗珠,那條紅黃相間的連體泳衣,還小小露了一段雪背,一片水溶
冰砌的純真中透著熱辣辣的性感,簡直跟條小美人魚一樣,這酒吧裡老外雖然多,
也有幾個河西本地人,本來跳水節目不是什麼重點,但是被這個小運動員吸引,
一個個都看住了。

    而漂亮女孩子更是特別容易注意漂亮女孩子的,即使在醉意中,靠著另一個
美少女軟軟的乳房,也是不會改變這種天性,石瓊才忍不住問,畢竟,對於河西
的體育圈,父親是現任省局處長的陳櫻算是比較熟的了。

  「嗯對啊,那就是我們河西跳水隊的小隊花……叫許紗紗吧。估計現在……
都已經進國家隊了吧?聽說連國家隊拍幻燈片都用她的照片呢……其實以前她還
在讀初中的時候,我暑假裡還去輔導過她的功課,算是同住過一段時間的小室友
……」陳櫻含含糊糊的說,在石瓊的腦袋上吹著氣。

  石瓊沒來由的忽然有些醋意,別過頭去,聲音小到自己都快聽不見了,卻醉
醉的如同天籟:「還是你室友啊?那麼漂亮的小姑娘,你們有沒有親親啊?」

  陳櫻呸了一聲,醉意盈盈的笑駡著:「她現在都沒幾歲,那時候……還是個
點點大的小孩子,你別亂講好不好……我有那麼壞麼?就胡亂帶壞小姑娘……」
她似乎還要再說下去,牛仔褲兜裡的iphone卻響了。

    陳櫻也是有些酒了,說話也是含含糊糊的,胡亂接了電話,「好」「哦」
「我們在啊」「等你」……掛了才說「瓊……你是不是真醉啦?還能不能喝了?
要不要送你回去?言文韻這會過來呢……」

  石瓊聽到「言文韻」三個字,似乎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那個美豔大方、時尚
豐滿、動感可人的身影就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一顰一笑都那麼富有魅力,這卻
讓她有種格外的煩躁和不適,她再往陳櫻的懷抱裡擠了一擠,幾乎要將陳櫻的乳
房從內衣中擠得變形了一樣,似乎還不解恨,將陳櫻的手掌握在自己的手掌裡,
惡狠狠的箍在自己的前胸,乾脆就「捂」在自己的乳房上,醉眼惺忪,意軟口殤,
伸個懶腰打個哈欠說:「你叫了她來啊?她不是在倒追我哥麼……今天這好日子,
居然沒去陪我哥……陪我哥……去睡覺?」

  陳櫻「噗嗤」一笑,可能是摸著石瓊的胸乳也有些心神蕩漾,伸伸腰肢讓石
瓊躺的再舒服一些,也不說話,又端著酒杯呷了一口。

    過了一會,果然,言文韻從外頭過來,看見兩個女孩不成體統得蜷縮在一張
懶人椅上,又是臉蛋潮紅,身體慵懶,桌子上又擱著邊緣上灑了白鹽粒酒杯,抿
嘴一笑,拖過旁邊的椅子來,也是一坐,搖頭說:「你們喝酒啦?喝了多少?瓊
瓊這該不是喝醉了吧?」

  石瓊搖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堅強一些,指指身後靠著的陳櫻說:「她
……她也喝了……你看她臉蛋多紅……文韻姐,你看呀……櫻子臉蛋多紅……」

  言文韻哭笑不得,拿過一杯子檸檬水來,喝一口,看看陳櫻,看看石瓊,才
搖搖頭說:「你們兩個,太不像話了。兩個小女孩出來玩,怎麼能兩個人都喝那
麼多酒呢?迷迷糊糊的遇到壞人怎麼辦?」

  石瓊還來不及說什麼,陳櫻點點頭,迷迷糊糊小聲說:「我沒事,我……我
其實喝的不多,我就這樣,一喝酒臉容易上色,看著挺嚇人,其實沒事……瓊瓊
是喝的多點了……所以才要你來麼,等下送瓊瓊和我回宿舍就沒事了。」

  「那你們兩個這麼靠在一起幹什麼啊……這裡那麼多椅子呢……像什麼樣子
啊……你們這幅模樣……給男人看見,沒壞心眼都要給逗出壞心眼來了。要不要
現在就送你們回家啊?」

  石瓊看著她苦笑的模樣,依舊那麼明豔動人,內心卻仿佛感受到一種酸澀和
壓抑,似乎言文韻這種大姐姐的形象,隱隱讓她有一些「大嫂子」的感覺。這讓
她很不快,讓她甚至有些煩悶和憤怒。她盡力裝作沒事一樣,純純的笑笑,卻依
舊不捨得離開陳櫻那溫暖香氛的懷,只是蜷縮在沙發椅上,上上下下看看言文韻,
又看看陳櫻,咬咬牙,將自己下唇稍微咬出一些疼痛感來,要自己恢復一些理性。

  她還沒來得及想出什麼話題來和言文韻說說,稍微冷嘲她兩句,還未曾開口,
一邊卻走過來一個高大的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聲帥氣的高檔牛仔襯衫,
肌膚好像是特地曬成某種古銅色,有一個非常有男人味的大鼻子格外奪人眼球,
端著一杯咖啡,戴著一塊鑽表,走近過來很禮貌很紳士得和三個女孩子打招呼:

  「Hi……打擾麼?」

  石瓊「哼」了一聲,在醉意中以為是來常見的來搭訕的酒吧男,每當遇到這
種事後,她總是很得意,因為男人無論掩飾的多麼好,總是以某個女孩子為目標
的,而在這種「競爭」中,她至少對陳櫻,保持著非常高的「勝率」……即使是
言文韻,只要人們沒有認出來她是河西的網球明星,也不能和自己那種即使在這
種場合,也掩飾不住的清純、高貴、嬌豔、野性糅合成一團的氣質相比,一些眼
睛特別賊的男人,總能在俊男靚女最集中的酒吧裡,發現她才是人群中的公主,
皇冠上的明珠。所以她早已經習慣了男生們是有目的而來,而這個目的往往就是
她。

  但是現在,她的頭已經開始疼了,四肢也很酸軟,要不是知道不妥當,只想
在陳櫻的懷抱裡睡去算了,實在是沒精力陪這個男人玩遊戲,才要說話啐那男人
幾口,卻發現那男人其實沒怎麼去看自己和陳櫻,只是對著言文韻笑著說:「是
我認錯了麼?您是不是……?」

  「又是一個傻逼網球粉……」即使是一片沉沉的醉意中,石瓊也忍不住心底
裡罵一句。

  那邊,言文韻文靜的笑笑,點點頭說:「是。我是。」她已經是河西電視臺
直播轉播的常客,當然明白這個男人所指何意。

  「太榮幸了,居然能在Ronnie遇到我們河西的網壇公主……」男人不
動聲色得給言文韻起著外號:「在這裡看到真人,簡直比電視上還要美……您原
諒我的冒昧,我可以一起坐麼?」

  言文韻也只是禮貌的笑笑,似乎沒有什麼明顯拒絕的意思,但是石瓊沒來由
覺得一陣氣悶,似乎一時沒有控制住酒精對自己的麻醉,居然直接開了口,有點
凶巴巴的抬起臉蛋罵罵咧咧的說:「一邊玩去!!!你他媽的誰啊……你當我們
文韻姐什麼人啊?」

  那男人一愣,這才詫異的看看石瓊和陳櫻,似乎一開始沒有注意到,但是此
刻也被石瓊在迷醉中那種懾人魂魄的風騷和容顏震懾了一下,而依偎在另一個同
樣嬌豔美麗的女孩子的懷抱裡,這一幕足以讓任何男人耳熱心跳,他居然一時呆
住了。

    這小小的一呆,讓石瓊得意的微微一笑,才要繼續罵兩句,那個男人卻是自
嘲的笑笑,似乎出於禮貌不能跟個半醉半醒的小姑娘置氣,也就聳了聳肩,點點
頭,兩手一攤,表示一個「Sorry」,轉身就要離開。

  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在刹那間,石瓊覺得,這個男人還挺特別的,身上的味
道竟然和自己的堂兄有三分相似之處。

  不過這弄得言文韻倒挺不好意思的,連連和人家說對不起,又是說小姑娘喝
了點酒有點醉,那個男人依舊很禮貌的笑笑,說沒關係,倒遞給了言文韻一張名
片,說:「言小姐,我沒什麼別的意思,您是我們河西的驕傲,我也非常仰慕您
……賞臉的話能不能留個聯絡方式?……這是我的名片,小姓宋,在首都做點聯
合國名下的體育公益工作,今天本來是沒想著來這裡的,有點意外才來這裡看看
河溪的酒吧區風光,沒想到這麼有緣,居然能巧遇言小姐,現在想來真是幸運
……我個人挺喜歡網球的,真希望不高攀的話能和言小姐交個朋友,您多指點。
我一直在體育圈做些週邊的商務活動,也許我們有機會可以多多合作。」

  迷迷糊糊中,石瓊似乎也沒看清聽清言文韻是否和他交換了名片。

    一會兒,見言文韻回來坐下,似乎有點不解恨,湊上去靠近言文韻嘿嘿笑著
說:「文韻姐姐……你喜歡我哥,居然還在外面勾搭男生?好,這點我喜歡!我
偷偷告訴你啊……我哥……在外面可花了,玩過好多好多女孩子……你,你可不
要輕易上當哦,還是離那條色狼遠點才好……就算要跟他,也要比他……嘿嘿
……泡更多的凱子才算贏了。」

  言文韻眉頭一皺,似乎不太喜歡石瓊的這些「玩笑」,臉漲得通紅,跺腳搖
頭說:「胡說!你真醉的不行了……算了,今年我的聖誕算給你們兩個毀了,要
不我直接送你們回宿舍吧。」

  石瓊嘻嘻笑笑,卻仿佛是帶著嘲笑的口吻一般繼續著自己的問題:「文韻姐
姐……你別害羞呀……我沒醉。你跟我偷偷說實話,你有沒有……嘻嘻……陪我
哥睡過?」

  言文韻似乎終於被石瓊捉弄的有點尷尬,咬著下唇似笑非笑的看著石瓊,半
真半假的笑著,帶著點小氣,回了她一句:「你個小丫頭,真是吃的什麼莫名其
妙的飛醋啊。我跟你哥根本只有工作往來。再說了,你這是在挑嫂子呢?還是你
有戀兄情結,在暗戀你哥啊?」

  陳櫻似乎也有些醉意,聽了言文韻的話,也是一陣嬌笑,摸了摸懷裡石瓊的
小臉蛋,搶著說:「瓊瓊你暗戀你哥啊?你不是說寧可當我的小暖暖的麼?怎麼
一會兒又不顧亂倫,去喜歡你那個川躍哥哥了啊。」

  石瓊此刻酒意越來越濃,聽得糊裡糊塗的,也被陳櫻的胸懷暖得糊裡糊塗的,
似乎聽清了兩個人的捉弄調笑,似乎又沒有聽清,搖搖頭,看看背後的陳櫻,又
看看言文韻,嘿嘿得傻笑了笑,口齒已經越來越不清,迷迷糊糊的說著:「你們
兩個……嘿嘿……都……都醉了……我怎麼能暗戀我哥呢……嘿嘿……我倒是想
陪我哥……嗚嗚……睡……睡覺來著,不過……不……不成啊……他是我哥啊
……那叫亂……亂……亂倫……嘿嘿……」

  她又回過頭,這次也不再顧忌,居然直接吻上了陳櫻的嘴唇,雖然只是軟軟
殤殤的一口,又嘻嘻嬌笑的,迷迷糊糊的說著最後幾句能連成句子的話:「我只
能做櫻子……櫻子你的小暖暖了……嗚嗚……嘿嘿……我只能和櫻子你要好……
陪你……你……睡覺……我怎麼也不能……不能和那條色狼去睡的啊……文韻姐
姐,你可要抓緊機會啊……不快點陪那條色狼做上一做,嘿嘿……怎麼能勾住他
呢?」

  言文韻聽著石瓊已經完全是胡言亂語,只能紅著臉蛋,連連搖頭擺手,又氣
又恨又沒什麼辦法的模樣,一邊已經拎起自己的iphone,似乎在叫計程車
了,石瓊格嘰格嘰笑著,幾乎跟撒嬌一樣又在陳櫻的懷抱裡扭來扭去,把陳櫻的
文胸都揉得亂成一團,一邊吃吃的笑,一邊用也不知道別人是否能聽清的聲音罵
著:「你睡都沒陪我哥睡過?就想做他的女人?……哈哈哈……哈哈哈……」


                      第45回:陳櫻·耶誕節之閨蜜事

  陳櫻覺得自己並沒有醉。

  也許她的腦子也是昏昏沉沉的;也許她和言文韻一起扶著石瓊回宿舍時,腳
下也是軟綿綿的;也許她的頭也有疼,身體也有些熱,甚至剛才被石瓊曖昧的揉
搓倚靠弄得有點心神不寧,但是她就是覺得自己沒有醉。

  兩杯櫻桃酒而已,她至少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和理智。

  怎麼來證明自己沒有醉呢?她昏昏沉沉的,斜靠在門邊,看著言文韻手忙腳
亂的又是關大門,開檯燈,扶著已經軟倒睡著,面色紅潤、身體綿軟的石瓊躺倒
在她的小床上,想著這個荒謬的問題。

  怎麼證明自己沒醉呢?比如……自己其實能夠讀懂言文韻和石瓊那小小的緊
張氣氛,瓊瓊可能認為言文韻只是個體育明星,根本沒資格喜歡自己的那個在她
心目中最有魅力的老哥吧。

    言文韻那天被自己開導了,可能在石瓊面前,覺得有點恨得牙癢癢又很想扮
演好大姐姐甚至大嫂子的角色吧……你們看,我的腦子多清醒,我沒醉……不管
是你們誰,不管你們有什麼小心眼,都被我看得透透的,琢磨的清清楚楚,不是
麼?

  言文韻反復跟自己確認:沒事吧?你們能照顧好自己吧?才離開……其實在
陳櫻眼裡,真正無法照顧自己的是她吧。這個「大姐姐」打球打的那麼好,但是
看人真不准……跟個沒眼色的洋娃娃似的,瓊瓊哥哥那麼危險的人物,也可以當
一般的男神來接近的麼?以為是拍言情片啊……

  陳櫻覺得還能支撐自己,應該可以正常洗漱後再去睡,就在沙發裡小小坐了
一會兒,還泡了一杯袋泡紅茶,暖了暖手,吸溜兩口解了解乏,想想,房間裡還
有個石瓊,剛才自己和言文韻無奈扶著她進房間,又折騰不開,只好由得她穿著
衣裳和衣而睡,只是怕晚上她著涼,拿一床被褥胡亂蓋了……這樣睡著應該很不
舒服吧,晚上可能會熱醒麼?算了,想想自己和石瓊那些閨蜜小旖旎,枕邊小情
話,想想剛才石瓊在自己乳房上蹭來蹭去撒嬌的模樣,自己就伺候一下這位大小
姐小公主吧。替她脫了大衣服,換了睡衣,蓋好被子,讓她美美得睡一覺吧。反
正石瓊的裸體,自己非但看到過,其實還摸過好幾次呢……

  想到這裡,她也不由臉紅了,忍不住蜷起了腳丫,習慣性的撫摸了一下的膝
蓋。她總是自問自己是否有雙性戀傾向,甚至都和瓊瓊討論過這個話題。她看到
過一篇資料上說,90%的女性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同性戀傾向。

    她和石瓊之間,如同遊戲一般,從室友閨蜜之間的天然親熱,到有時調笑中
開始越界,玩接吻,玩濕吻,擁抱、再到愛撫,甚至互相脫掉對方的衣服隔著內
衣撫摸對方的身體,「老公、老婆」的亂叫。

    最激情火熱的一次,各自都只穿一條內褲,幾乎全裸了,互相撫摸舔弄過對
方的身體每一寸肌膚,臉蛋、乳頭、肚臍、腳趾……還隔著內褲把手指伸到裡面
去,互相慰藉過小穴……這已經完全是同性戀的行為了吧。當然某些資料上所提
及的一些激烈的同性交歡的方式,兩個女孩子卻沒有試過……而且和石瓊玩過這
些「小遊戲」,次數其實並不多,大多數情況下也只是跟剛才在酒吧裡那樣,親
密旖旎的小曖昧,很多女生之間都有這類行為。

    對於石瓊的身體、容貌和那些私密的愛處,陳櫻當然也很讚歎迷戀,但是真
正的性愉悅時,她還是更多的寧可想像成那是一個男人的手掌……也許更多的,
是自己這個年齡又是這個特殊階層的女生,尋找刺激和探索禁忌的某種生活態度
吧。什麼好玩,我們就玩什;什麼你們不讓我們玩,我們就偏偏要去玩。

  其實這裡一向是有區別的,她一向玩得要比石瓊更瘋更無所顧忌,她甚至懷
疑石瓊其實是個小處女,雖然追求她的公子哥不少,但是從來不見她真的和誰玩
得太近,也不在外面過夜。而自己呢……雖然……但是……

  想到這裡,她依舊覺得有些孤獨和悵然,自己和石瓊,真的能算閨蜜麼?真
的能算某種深刻的友誼麼?在外人看來,她是處長女兒,瓊瓊是大學教授女兒,
正是所謂的社會有錢有閑階級的富家千金,又是室友,連也許興趣愛好,都一個
是籃球隊,一個是游泳隊,理所當然是一個世界的女孩子。

  但是陳櫻自小養就的細膩觸感,讓她能明白兩人之間,其實只是正好處在同
一屋簷下而已,總有許多差別和隔閡。比如,雖然一樣是河西大學的學生,自己
其實是個特招生,靠著父親的關係,又是加分,又是特招,才能進來讀書,石瓊
呢,高考520不說,本來是要去英國念書的,因為父親的案子耽擱了才進河西
大學,這裡對她來說還算是低就了呢。

  還有那只有身在局中,才能理解的階級的敏感差距。自己的父親不僅只是個
局級幹部,而且屬於基層打拼出來的那一類;石瓊的家族背景其實是她可望不可
及的。

    石瓊的爸爸,可是正廳級的國家幹部,雖然現在進去了……石瓊的外公聽石
瓊說是個大學教授,可是連省委書記王鼎提起來都要尊稱一聲「柳老」,天知道
是什麼級別的紅頂學者,就看他三個兒女好了,瓊瓊媽媽十五年不出來工作,出
來三年就要升任河西大學的系主任,瓊瓊的兩個舅舅,一個在國外什麼集團公司
當董事,一個在南海省國土資源管理局做副局長,可想而知是何等的世家了;至
于石瓊的那個爺爺,聽瓊瓊都畏懼的口氣就知道深不可測,離休前不知道是多大
的官呢……

  階級差距依舊是存在的。所以一樣是高消費,石瓊是任意妄為的,自己卻只
能糾纏父親。一樣是瘋玩,其實石瓊是有分寸的,自己卻是……她其實感覺到石
瓊的堂兄來河西工作,有點跟自己父親過不去的意思,她很小心的處理這個問題,
不想在石瓊面前提起這些,但是瓊瓊呢……瓊瓊根本沒想這些吧……也許瓊瓊是
比自己純真一些、善良一些,想的少一些。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自己常常引
以為傲的那些所謂的「官場小秘聞」,在石瓊的世界中,根本不值一提吧。

  陳櫻幽幽的看著石瓊的房門,思緒難以禁止。她真正的秘密,並沒有和石瓊
分享過。當然,她真正的秘密,她此生都不想和誰去分享。即使將來自己會結婚,
有一個很愛自己的丈夫,她也不會和他分享這些。

  自己是孤獨的,也許將永遠孤獨下去。

  房間裡傳來微微的響動,可能是瓊瓊醒了,感覺到不舒服吧。陳櫻無奈的歎
口氣,下了沙發,穿上拖鞋,上去輕輕敲了敲虛掩的房門「瓊瓊?」

  裡面似乎傳來答應聲,她推門進去,果然石瓊的眼睛稍稍睜開了,穿著衣裳,
蓋著被子,酥在床上應該不是最舒服吧。她上前去,扭亮了床頭的小夜燈,輕輕
探了探石瓊的臉蛋,體溫倒也正常,就蹲下去跪在床邊,將自己的腦袋探到石瓊
的臉蛋邊,一邊輕輕撥弄石瓊那已經淩亂的秀髮,一邊小聲說:「瓊瓊,你醉了
……我和文韻帶你回來的……你要不要脫了衣服再睡啊?」

  石瓊依舊是醉眼迷離的模樣,似乎睜眼閉眼間在搜索自己的記憶,聽陳櫻問
自己,就點了點頭。但是可能是醉後無力,卻依舊不肯動彈掙扎起來脫換衣服。

  陳櫻嘻嘻一笑,溫柔的上去,在石瓊的額頭這裡吻了一口,唇齒間一片滑膩
溫熱,嬉笑著問:「沒氣力啊,我幫你脫好不好?」石瓊又是慵懶的點點頭。陳
櫻就伸手就去掀開石瓊的被窩。

  被窩下的石瓊,大衣已經扔在了床沿邊,身上穿了一件雪白色高領粗線針織
衫,這種衣裳又寬鬆又保暖,而且顯得可愛純真,可偏偏是這會石瓊懶懶無力的
躺在床上,那針織衫的前沿垂下來,將她溫潤圓糯的乳房線條也都勾勒得更顯飽
滿,倒添了一種極端的性感和誘惑。

    陳櫻忍不住咯咯笑笑,乾脆伸手在石瓊的乳房上輕輕撫摸兩下,感受一下手
中的酥軟,嬉笑贊一句:「好性感啊,幸虧是我送你回家,你這樣穿,要醉在外
頭,肯定會被男人強姦的……」

  石瓊醉兮兮的也只是憨笑著,陳櫻就扶著她的背脊,將她的這件大針織衫從
腰肢上卷起來,自腦袋上套著脫掉,再裡面,卻是一件粉紅色的圓領打底衫,純
色無瑕,貼著石瓊身上每一處的曲線,那圓領下,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迷人的乳房
上沿那一抹白膩酥軟。只是打底衫束在牛仔褲裡。只好先去解她的牛仔褲門襟扣,
嘴裡還不饒她,一邊調笑說:「喂喂喂,你配合一下啊,小屁股抬抬啊……真是
男人在強姦你,都沒知覺了……」

  將門襟扣解開,以石瓊的品味,當然是寧可凍著也不會再穿打底褲了,裡面
果然是一條可愛細細的純棉的少女小圓點低腰內褲,包裹著她圓鼓鼓飽滿的私處。

  陳櫻捉狹的在她的內褲中間三角地帶稍稍撫弄兩下,石瓊果然咯咯咯嬌笑著,
乖乖將屁股抬了一下,陳櫻才將她的牛仔褲一路脫下去。才要去脫她的襪子,誰
知石瓊在迷糊中忽然開口了

  「櫻子……」

  「幹嗎?」

  「要……」

  「要幹嘛?」

  「要……愛愛……」

  陳櫻噗嗤一樂,「愛愛」是她們之間的小戲謔用語,雖然石瓊這時候昏沉沉
的,但是她的性魅力卻更加嫵媚動人,脫到半裸的身體在寒冬中顯得那麼粉琢可
愛,何況陳櫻自己也兩杯馬提尼沒有消化。她幾乎是愛憐的嗚咽了一聲,就一下
壓到了石瓊的身上。

  兩人的舌頭立刻糾纏在一起,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間最大的快感,就是在於都
瞭解對方真正需要什麼,足夠溫柔,足夠嫵媚,足夠緩慢,足夠細膩。

  陳櫻的手,隔著打底衫,去撫摸石瓊的乳房,挑逗她的乳頭,她知道什麼樣
的力度,什麼樣的動作,能夠隔著內衣也可以讓人舒服到極致。果然,即使是在
半醉半醒之間,石瓊也忍不住身體開始扭動,發出嚶嚀的呻吟和呼喚。手掌中的
乳房一陣陣在感受著自己的逗弄,仿佛慢慢在膨脹。

    但是,當石瓊也伸手過來,要反過來投桃報李,撫慰自己的胸乳時,她卻忽
然一把抓過石瓊的手掌,將石瓊的兩隻手扭過來,塞到石瓊的背後去,讓石瓊自
己用背脊壓住。

  「幹嘛?」石瓊昏沉沉的,迷糊的問。

  陳櫻吃吃的笑著,在她耳邊耳語:「你現在是喝醉了在外面,我是看見了忍
不住強姦你的男人……你被綁起來了,不許動啊,喜歡的話,自己壓著手,摸摸
自己的小屁股。」

  石瓊噗嗤噗嗤連連傻樂,媚眼如絲,醉意朦朧間,配合著陳櫻的「場景設計」,
甜如蜜酒一般的發音:「是……瓊瓊被綁起來了,櫻櫻來玩瓊瓊,瓊瓊不能反抗
……只能隨便你怎麼強姦了……嘻嘻……」

  陳櫻笑著,繼續一邊親吻她,讓她全身更加酥軟,更加放鬆,一邊開始將她
的打底衫卷起來,直到領口,將她和內褲同套的小圓點可愛少女文胸,也裸了出
來。那是3卅4罩杯的少女文胸,可愛而俏皮,一個個小圓波點非常罕見和性感,
那圓潤的小乳球因此被紮裹的更加挺拔和鮮嫩。陳櫻伏上身體去輕柔的親吻她的
乳球裸露的那部分。舌尖舔弄上去,聽著瓊瓊哼唧哼唧的舒服的嗚咽。

  「強姦犯要脫你的小奶罩咯……」陳櫻嘻嘻笑著,伸手去她的背後尋找她少
女文胸的搭扣。

  石瓊的身體又是一陣抽動,似乎下體都開始癢了,所以兩條長腿沙拉沙拉的
摩擦了一下,咬著下唇,稍稍仰頭,似乎在認真的扮演著被強姦時的哀鳴,其實
是在享受著這一刻的快感和刺激吧。

  「嗚嗚,我的奶罩被脫掉了……我的小奶……給強姦犯看到了,都看到了
……」石瓊嗚咽著,似乎都有眼淚流出來了。真是進入角色。

  「你這哪裡是小奶,根本就是大奶麼,亂說話,不誠實!要懲罰!讓我上來
好好玩玩……」陳櫻笑駡著,將石瓊的乳罩揭開,扔到床的內側,一邊開始愛憐
的撫摸她那飽滿堅挺的乳球,一邊乾脆坐到她的身上,用自己的屁股,壓著她的
內褲和臀檔。

  她很細緻的對著石瓊的乳房,愛惜的進行著種種動作,捏,挑,揉,搓,擠,
吻,舔……侵犯玩弄了一會,石瓊幾乎已經連連尖叫和呻吟,乳頭已經堅硬成一
顆紅寶石一樣的小硬塊,似乎整個身體都在滾燙發燒一樣,一般緊張的抽搐,一
邊放鬆的癱瘓,可能都已經這樣就進入高潮了,這看得連陳櫻自己都覺得口幹舌
燥,無法禁止種種快意和遐想,就胡亂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的毛衣、內
衣、長裙、打底褲都一件一件撕扯一般脫下來,扔到床邊的椅子上,只穿了貼身
的文胸和內褲,滾到了石瓊的身上。

  兩個女孩子的肌膚貼合在一起,可能是因為酒精的影響,也可能是因為此刻
的纏綿旖旎,兩個人的肌膚都是那麼的滾燙。在肩胛、臂膀、大腿、小腹,乳房,
所有的交貼處都有一種火辣辣的觸感。而可能是錯覺,陳櫻覺得,每一次自己的
身上的肌膚和石瓊的肌膚碰撞時,都仿佛會化成一陣濃烈的氣味,讓她努力用鼻
子去嗅聞。

  但是正當陳櫻的欲望在克服著頭疼和醉意,動作越來越大,甚至用非常淫靡
和尷尬的動作,在「撕拉撕拉」的磨著石瓊那小內褲那條貝肉「夾」出來的縫隙
時,卻發現,石瓊可能是酒沉了,抓弄自己的臀瓣的手掌,不如自己反過來撫弄
石瓊身體的手掌有力,越來越酥軟。

  那溫柔的,若有若無的觸感,一開始還能夠讓她陶醉,但是從乳尖那顆小小
的豆蔻上,還有從小腹下那芳草幽門的深處,甚至從臀瓣那緊繃的肌理上,都傳
遞來某種饑渴,難以得到足夠的宣洩……她甚至能夠清晰的渴望著,這個時候,
是一個強壯有力的男性身軀,和自己能夠在這張芳香的小床上交融。

  但是這已經不是昏沉沉的開始呼吸都深沉起來的瓊瓊可以滿足她的,她有點
生氣,用力搖擺自己的胸膛,好讓自己的乳頭可以產生更多一些的摩擦,來慰藉
自己的心靈。但是這種動作,固然讓她的乳房蕩漾出一陣陣的乳波,也從石瓊那
可愛的奶子被擠壓出的白粉紅揉中獲得了一些肆虐的快樂,但是腦子也可能隨著
這些動作,更加昏沉沉起來。

  她還在努力尋求著神智,完成著她最喜歡的對話:

  「瓊……小……公主……給臭大叔在馬路上強姦……爽不爽?……你……嗚
嗚……是不是一直都在等著這天啊。那麼多帥哥追你……都是用錯了方法,你喜
歡被粗暴一點……對麼?……瓊?瓊瓊?……」

  她還用心似乎要發展著對話,但是發現身體揉壓著的石瓊,眼睛越來越迷離,
好像已經墮入夢鄉。她淚水汪汪的,似乎是哭了,也可能是睡意和酒意濃濃的將
她壓制在什麼夢境之中,呼吸也越來越沉,小屁股微微的一抬一抬,用酥軟光潔
的陰戶在努力向上碰撞著一些什麼解饑渴,但是神智卻越來越不清晰,那最最性
感的嘴唇,扇扇合合,只在那裡發出呢喃聲:「哥……哥……你別走……」然後,
痛苦的搖著頭,再也不能動彈了。

  陳櫻也覺得自己渾身酸軟,四肢麻木,在一片朦朧中,在欲望需要宣洩卻又
因為性別相同無法得到徹底的宣洩的時刻,好像是本能一樣的,隱約聽著石瓊的
夢囈,竟然有些難過:至少這個昏沉沉的女孩子,還有人可以惦念,那個叫石川
躍的,現在看上去多麼神秘多麼危險的男人,一定在瓊瓊的童年,給了瓊瓊很多
溫暖和愛護吧。而自己呢?難道自己要去想父親那個禽獸?那條在自己記憶中刻
下最痛苦一幕的豺狼?

  什麼時候,能有個像那個石家哥哥一樣,我認為值得的男人,可以來慰藉我,
來愛撫我,來征服我,來侵犯我,來姦污我,來糟蹋我……無論怎麼對我,只要
在夢中,我可以惦念他,哀求他別走開,那麼他對的我的身體,施加的任何佔有
和攻擊、奸辱和折磨,都將是我心甘情願的,甚至是我甘之如飴的,是不是所有
女孩子在內心深處,都有這樣的渴求?

  她忽然覺得頭很疼,沒有什麼氣力在繼續這場遊戲。她即覺得非常憐惜這個
室友,又覺得真正可憐的人只是自己。

  停止了身體的扭動,看著懷內的石瓊,瓊瓊的身體真是晶瑩剔透,男孩子們
可以在外表上驚豔於她的容貌、她的身材、她的頭髮、她的嘴唇,甚至偷偷的認
真的窺視她包裹在衣服下的乳房和臀部的弧度,已經足以讓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
男人癲狂吧。

    但是如果不是將她的衣服脫掉,親眼看看,是不能領略她少女赤裸胴體所帶
來的誘惑和魅力的,雪一樣的肌膚,幾乎連毛孔都看不見,仿佛是用牛奶和脂玉
浸潤出來的藝術品,肩膀、腋下、大腿、腰肢、肚臍,那生理上天然的每一寸褶
皺、捲曲、起伏,都仿佛是精心雕琢的,這種雕琢,絕對不僅僅讓人只是想「欣
賞」,更讓人本能的想去摸一摸,舔一舔,吻一吻,甚至玩一玩,弄一弄……更
這一具美到讓自己身為女人都失神的身體,真不知道什麼樣的男人可以有緣享受?
在什麼樣的環境下可以享受?如果瓊瓊真的是處女,希望她能如她的願,把這具
最美的身軀,留給她最癡迷的人!什麼亂倫不亂倫的,難道……還能痛苦得過我?

  她看著石瓊,一瞬間,是愛憐,一瞬間,又有些仇視起來。

  我也許應該留下這一幕?以前就和瓊瓊玩時,說開玩笑要拍點私人的照片,
瓊瓊一直不肯,這會她醉了……我還沒醉……我為什麼不戲弄她一下?留點私密
紀念麼?有什麼關係?別人又不會看到……捉弄她一下也好。這個小公主,難道
還真想永遠在外人面前扮演著玉潔冰清、純潔無暇?

  陳櫻在越來越沉重的醉意中,忽然有了這個念頭。她從身後胡亂抓著,拿起
Iphone手機,不知道為什麼指紋開鎖沒有成功,但是好在即使沒有開鎖,
也有快捷按鈕可以打開相機。

  哢嚓,哢嚓,幾下耀目的閃光,幾張其實對焦都不太准,模模糊糊的照片
……

  她終於也支撐不住,倒在了石瓊的身邊,聞著兩個人身體的分泌物之氣息,
帶著她本能的殘酷笑容,沉沉睡去。
                           

                    第46回:許紗紗·耶誕節之405B

  許紗紗仰面向天,在溫水按摩的小泳池裡,看著游泳館天花板上的星空型裝
飾燈。她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不要緊張,可以穩定下來其實已經翻江
倒海的心緒。

  世界青年跳水巡迴大獎賽,每兩年一辦,一般由八到十站組成,屬於商業賽
事,今天的新加坡站,又是其中影響力比較小的一站,日期上又正好趕上西方傳
統節日聖誕,一般來說,許多頂尖高手都寧可在家裡陪伴家人朋友,而不會來參
賽。即使如此,許紗紗能夠獲得這個機會,也屬於來之不易,她其實非常珍惜。
16歲,當然還屬於豆蔻年華,小荷才露尖尖角,但是其實對於跳水運動員來說,
是應該要出成績的年齡了。

    在國際跳水協會限制參加奧運的年齡到16歲之前,其實14、15歲奪得
世界冠軍的都大有人在。許紗紗不敢奢望那種成就,但是要爭取下一屆奧運的參
賽名額,國家隊的競爭太激烈了,即使是今天這樣的二線比賽,她也必須要拿出
成績來,甚至她都給自己下了高指標:要奪下前三,爭取冠軍……

  但誰能想到,這場商業比賽中尋常的一站,前世錦賽冠軍、奧運會亞軍,澳
大利亞的一代名將Miranda.Parkinson,和韓國的當紅新秀、
C國女子對最重視的新一代跳水勁敵李怡雅,居然不約而同都來到了新加坡站。
這種和真正的國際頂尖級選手過招,許紗紗只有兩次經驗,而且都是完敗。

  但是今天,前兩組指定動作,本來難度不高的。Miranda的第二組動
作卻出現了嚴重失誤走型,水花根本沒壓住,而李怡雅的表現雖然也還不錯,但
是自己的完成度也居然能勉強跟得上她,兩組動作下來,自己居然只落後的1。
5分居第二。

    而第三組自選動作中,Miranda直接選擇了5253B這樣的超高難
度動作,完成得非常出色,簡直完美無瑕,這可能給了領先的李怡雅很大的壓力,
年輕氣盛的她居然也選擇了5253B,這也可以理解,畢竟,李怡雅的目標就
是新的跳水公主跳水女皇,即使是一場普通的商業比賽,她也希望能夠完美的壓
制住前輩名將。

    但是,可能心理壓力還是沒有處理好,她這次的完成度卻很一般。

    一來二去,兩人相爭,現在,居然是許紗紗以中規中矩的動作,反而領先了
李怡雅1。5分,躍居暫時的頭名……

  還有一組動作……我居然現在領先著Miranda和李怡雅?!許紗紗的
內心難以抑制住那幾乎要從咽喉蹦跳出來的激動。

  當然新加坡站不是什麼大賽,今天又是耶誕節,場館裡觀眾其實都不多,
DJ在那裡播放著聖誕歌曲烘托氣氛,似乎在講述這一切都只是一場Funny 
Game.即使對於Miranda和李怡雅這樣的國際頂尖級名將來說,也不
過是她們職業生涯中的一次普通的經歷。但是對於許紗紗來說,這場比賽的意義
絕非如此。

  我居然在這一刹那,領先著Miranda和李怡雅?!至少在這一輪的間
隙,我居然站到了世界跳水十米跳臺的最巔峰?!

  她躺在溫水按摩泳池裡,讓突突突的水泉觸動自己的肌理律動,調整著自己
的體溫和肌肉鬆弛度,甚至耳邊傳來的DJ的呼喊都選擇性的無視無聽,仿佛進
入一種極度緊張而導致的極度平靜中。我可以在這裡拿走一個意義非凡的冠軍麼?
Miranda還落後5。5分,可是李怡雅只落後1。5分,下一個動作,李
怡雅絕對不會給自己輕鬆減壓的吧……其實如果正常發揮,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是
她們的對手吧,訓練水準決定了差距……回想,回想,再回想,回想自己的動作
要領,回想自己的肌肉,骨骼,肌膚乃至細胞裡所有的記憶……自己的下一輪的
405B,即使能發揮自己歷史最佳的表現成績,也不可能壓住李怡雅的吧?!

  但是無論如何,自己還領先1。5分……也許她會失誤?也許她也會緊張?
也許自己會失誤?也許她會超常發揮?也許自己會超常發揮?天啊,國家隊的幾
個師姐每次和這些世界頂尖級的高手過招,都要承受這樣的心理壓力麼?!

  開始焦躁,開始顫抖,明明知道是非常危險的,但是腦子裡居然開始劃過許
多光怪陸離的畫面和邏輯:

  如果自己今天能夠守住這1。5分的優勢,即使只是一場無關緊要的比賽,
也足以讓國家隊對自己刮目相看吧。下一屆國家隊也許會給自己留一個位置?自
己可以參加奧運會了麼?徐指導一定會非常高興,省局裡一定會給自己許多鮮花
和榮耀,領導們一定要接見自己,小隊友們一定會羡慕的圍著自己道賀和祝福
……奧運會,我居然可以參加奧運會?我還只有16歲,我難道可以參加2、3
屆奧運會?會有很多節目要我上的吧?我是不是可以見到很多明星?我是不是可
以過上另一種生活?

  1。5分的優勢,不大,但是也是優勢啊。如果自己下一個動作能得85分,
那麼李怡雅就要得到87分才能贏……87分,按照她的實力應該沒問題吧?那
自己就要衝擊86分,87分,甚至90分滿分?滿分……除了在省隊訓練時,
自己從來沒有想像過的分數。如果自己能獲得滿分,那麼李怡雅無論如何努力都
不行的吧。不,事實上,自己只要取得87。5分就夠了,這種比賽,無論如何
都不可能給出滿分的,李怡雅就算能發揮到極致,裁判給一個89分的總分,就
已經足以表達對她的讚歎了。自己有那麼一線死亡,將會在一場比賽中,擊敗兩
個兩代世界冠軍?太夢幻了,太奇妙了,太不可思議了,想起來也是無比甜美和
榮耀的瞬間吧。

  子晏應該可以拿到一張世錦賽的參賽門票的。如果我也可以在國家隊獲得一
個位置……我和子晏是不是要被全世界的人羡慕死?是童話裡才有的愛情麼?
兩個世界冠軍之間的愛情?我們可以一起奪得冠軍,一起唱國歌,一起接受鮮花
和掌聲。也許徐姐馬上要退役了?也許以後國家隊就要以我為中心了?我和子晏
能到什麼樣的高度呢?至少在河西省,我們可以成為大明星吧……

  不,收回這些荒唐的想法吧,集中精力到動作上。腹直肌、腹內斜肌、腹外
斜肌?衿衿姐說的我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即使無法在奧運會上奪牌,只要今天
我能跳好,能贏下來這個分站冠軍就夠了……我在河西,可以和言文韻一樣受歡
迎受矚目吧。她很漂亮,可是我……我應該也很漂亮啊。

    子晏說我很漂亮,他是騙我的麼?應該不是吧,他看我的眼神很「饞」,甚
至有點太「饞」了……子晏是因為我的身體才喜歡我的麼?其實我也並不瞭解他
多少?

  如果我能贏就好了。我千萬不能輸啊。我千萬不能發揮失常啊。失誤是常有
的事,徐指導一直說我有點毛糙,可是我不能失誤啊。這樣的機會不會再有了,
Miranda 和李怡雅兩代跳水女皇相爭,而露出的一絲縫隙,這樣的縫隙
不會再有
了。

  如果我下一個動作沒有跳好,會不會有人說閒話?他們會不會說即使給我那
麼好的機會,我也是扶不起的阿斗?

    省局的石幹事,曾經勸我改主攻三米板……我要聽他的麼?石幹事……真的
好有男人味的感覺,好像比子晏還帥……可惜他喜歡衿衿姐?他真的喜歡衿衿姐
麼?衿衿姐比我長的漂亮麼?衿衿姐的胸比我的大……不過我還小麼?我的胸還
能再長一些麼?男人應該都喜歡胸大一些的女孩子吧?子晏會喜歡的麼?他那天
摸來著……真羞人。我那天立刻就閃開了,推開了……

    但是子晏的手,摸到我的胸前那個地方時,真的是好奇怪,全身都軟了,仿
佛要羞恥的昏過去,又仿佛要高興的昏過去。下一次……如果有機會下一次,我
要咬牙忍住,可以給子晏隔著衣服稍微摸一下吧。隔著衣服應該沒事的吧,真的
很甜蜜,很奇怪,很舒服,也很刺激……有那些不三不四的退役師兄曾經給自己
暗示過,如果肯陪某些什麼老闆「玩玩」,可以給自己多少多少錢什麼的,甚至
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威脅自己,說如果自己不答應,要來硬的……想想真是惡心
又嚇人。

    與其給那些噁心的老男人佔了便宜,我寧可,把第一次小奶兒給人摸,獻給
子晏……恩,子晏摸過來過的手,一定比溫泉按摩泳池裡的水,更加的溫軟和顫
抖。衿衿姐說,要保護自己,但是別太土跟個農村妹似的。給男孩子摸一下,
是自己總要經歷的事吧。

  直到一個工作人員拍了拍她的肩膀,提醒她可以做準備了。她才從一片混亂
又有點曖昧的思緒中驚醒過來。她禮貌的甜笑著感謝工作人員,從溫泉泳池中爬
起來。從旁邊的熱幹毛巾框裡取一塊毛巾,把自己的身體擦擦乾淨。從頭髮到脖
領,到胸,到臀部,到大腿。她這次擦的特別仔細。

  要讓自己的身體快點冷靜下來吧。不遠處的看臺上還有幾個留學生,在沖她
尖叫揮手,他鄉遇故人,她甜笑著也對他們揮揮手,一副青春洋溢滿不在乎的樣
子。其實,她自己都能很清晰的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

  自己的形象應該很棒啊,一點都不會輸給言文韻吧。而且衿衿姐說了,自己
抬頭微笑的時候,有兩個可愛的酒窩,充滿了純真頑皮的俏麗魅力,讓自己再一
定要挺一挺胸脯,說自己的乳房在小姑娘裡算是極品漂亮的,關鍵是夠挺拔,自
己偷偷按過,是挺有彈力的,不過自己是鍛煉的結果啊,也不知道其他女孩子是
什麼樣的。

    如果有機會,一定要試試比基尼泳衣,而不是連體泳衣,衿衿姐有幾套比基
尼泳衣,真是好漂亮啊。不過連體泳衣也有更美的地方,就是特別能體現臀部的
曲線。等一下站到臺上,一定要甜笑,一定要挺胸,一定要翹臀……無論比賽結
果是什麼,自己總可以享受那一瞬間的聚光燈效應的。

  但是……如果自己能進國家隊,如果能進奧運會,那起跳的瞬間,才有真正
的無邊的榮耀吧,會有多少攝像機拍攝下自己光彩奪目的一瞬間呢?還有1。5
分的領先優勢,自己要一定要把握。

  不能輸,要贏。要贏,不能輸。

  Miranda已經完成了自己的最後一個動作,李怡雅開始攀上跳臺,許
紗紗在跳臺下眺望這個新課的跳水公主……也許自己的實力還和她有差距,但是
……論容貌,論身材,自己卻領先很多啊……可惜跳水沒有選美得分,否則自己
倒有信心拿個高分。

  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從記分台飄起,蕩漾在全場……

  是Miranda的成績出來了,87。5分!絕對高分!許紗紗的心一沉,
她更緊張了。可千萬要發揮好,按照目前的態勢,看來對自己形成威脅的,不僅
僅是李怡雅了,Miranda一樣可能超過自己。如果自己最後一個動作只能
獲得82分以下,那麼就只能落到第三了,雖然面對著李怡雅和Miranda
這種頂尖級的對手,第三也算挺好的成績了,但是……

  做一下伸展熱身動作吧。讓身體再次慢熱起來。馬上就要輪到自己了。這比
賽國內還有直播,會有很多人看著自己的表現的。徐指導一定在看,子晏也肯定
在看。衿衿姐應該也會在看吧。那個石幹事說不定也在看?還有很多不知道名字
的人,哪怕只是偶爾的打開電視機,轉到某個頻道,都可能看到自己的身影吧。
他們只是C國或者只是河溪市芸芸眾生中的一位普通市民,卻在偶爾的一瞬間,
可以聚焦在自己身上。身體,不要再顫抖了,平靜下來吧。

  場內一片安靜,李怡雅已經站到了跳臺邊緣,聚光燈在天花板上閃耀著光芒,
一瞬間,跳臺上那個少女,那個論容貌和身材都還遠遠不可和自己相提並論的甚
至略有一些粗壯醜陋的少女,在聚光燈下,在跳臺上,在一片安靜和期盼中,仿
佛煥發出神奇的光芒來。仿佛有一圈光暈在她的周圍,將這一副畫面勾勒的極端
唯美,那一瞬間,許紗紗忽然覺得自己錯了……

    這裡畢竟是跳臺,不是選美場或者校園裡的林蔭道,這裡是跳臺,這是裡全
世界跳水運動員巔峰的對決地,這一刻,李怡雅是完美的,是動人的,是可以讓
所有人血脈膨脹,激動萬分,卻不需要什麼性衝動的……無關乳房和臀部,無關
酒窩和睫毛,只在那挺拔的英姿從跳臺上躍起的一瞬間……

  起跳,翻身,屈體,展開,落水,清脆的一聲「噗通」,完美至極!!!

  全場一片尖叫、口哨、歡呼、鼓掌、人們都站了起來,不等裁判的打分,為
這個新科世界冠軍,韓國的跳水小公主毫不吝嗇的展現自己的讚譽和崇拜。

  許紗紗感覺到手腳有點冰涼,呼吸卻更加急促,心跳聲更加響亮,腦海裡一
片空白……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膝關節在發出「噠噠噠」的搖晃聲。她開始攀
上跳臺,用力抓著碳素扶手,十根手指都捏得通紅,一步一步向上爬去。

    眼前浮現出很多人的聲影,爸爸,媽媽,奶奶,徐指導,江子晏,周衿,甚
至那個石川躍,甚至還有一些她平時想不起的人物,趙指導,孫指導,小劉,小
娜,還有那個明顯曾經對自己動手動腳過的什麼領導陳處長、省局的劉局長、國
家隊的師兄、師姐……

  終於攀上高高的跳臺時,廣播裡也傳來李怡雅的得分,88分……今晚的最
高得分……毫無破綻,完美的一跳,即使是許紗紗,也必須承認這是自己也同樣
豔羨的完美一跳。這不是裁判對於新科國家跳臺跳水公主的偏愛,而是這個韓國
女孩,用實力,真的再一次征服了裁判,跳水雖然是一種「技術類競技」,但是
這一刻,作為對手,她也是心服口服而沒什麼可以置辯的。

  無論如何,現在,輪到她了。輪到這個在國際跳臺上無人知曉,今天是以黑
馬身份在某一輪中可以壓制兩代跳水女王的來自東方的少女了。

  她站上跳臺邊緣,伸手示意自己準備好了。閉眼,又睜眼。

  蜂鳴器發出「嗚……」的聲響,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忽然間,周衿的話仿佛又響在耳邊:「笑笑,多笑笑,等你到姐姐這個歲數,
就會明白,青春無限好,一切都值得笑……何況你笑起來那麼迷人。」。

  她咬咬下唇,忽然笑了笑,居然還偷偷吐了吐舌頭,表示了一下「我真的好
緊張」。這一幕可能被某部攝像機捕捉到,在大螢幕上映射出來。看臺上那些C
國留學生立刻群起歡呼,但是也都在合十祈禱,祈禱她能完成這個動作。

  場內其實還有很多喧鬧聲,但是在許紗紗的腦海中,此刻一切都陷入寂靜。
仿佛天地萬物都不存在了。

  踮腳,收緊自己渾身的肌肉。抬頭,挺胸,讓自己的青春健康的乳房曲線能
夠完美的展現出來,收腹,翹臀,衿衿姐說過,要感受到肌肉的緊張,臀部要夾
緊。這無涉淫穢,而是最美的瞬間。李怡雅可以有,我也一樣可以有……我不想
改練三米板,十米跳臺要比三米板美很多,為什麼?因為我高高在上。我比所有
人都漂亮,比所有人都美麗,我一樣可以擁有讓世界仰視我的角度,不僅僅是醉
倒男人們,不僅僅是讓他們對我的身體有什麼罪惡的企圖,而是仰視我,仰視我
光彩奪目的瞬間,仰視我青春靚麗的瞬間,仰視我站在跳水巔峰世界中的瞬間。

  下沉,屈膝,發力,起跳……

  在空中,所有的人影和光怪陸離的畫面都已經散去,只有肢體自然的感覺和
反應……讓一起都來吧,讓一切都又過去吧……

  肢體按照反復千百次訓練的節奏展開、扭動、收攏、翻滾和屈體,能夠然這
一瞬間仿佛延長至無限長。仿佛自由落體的規律毫無意義,仿佛地心引力未曾起
效。

  落水!一聲清脆而悠遠的「噗通」聲。她整個身體都鑽射進了泳池裡。被泳
池水徹底包圍,水壓也一瞬間提高的時候,她就知道:

  動作成功了!


                        第47回:李瞳·公關熱點
                 
  李瞳在城西「溪山新村」裡租了一間改裝成一室一廳的小兩室戶。這裡靠近
後灣體育中心,是河溪的老城區了,聽名字是叫「溪山『新』村」,其實都已經
是80年代末的房子,一梯九戶的那種大排樓,外立面已經老舊不堪。

    但也正因為這樣,李瞳才能負擔一個人租房住、又在是市中心的房租開銷,
而沒覺得太有壓力。她一向不太喜歡合租,也不喜歡離開市區太遠。而諸如天霖
公寓那樣的豪華單身公寓卻不是她一個公司行政前臺所能負擔的起的,所以這種
老房子,只要業主後期裝修還算用心,就是她的不二選擇了。

  單獨一個人租房住的好處,有很多。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在家裡隨便做
什麼,也不用介意同租室友的目光和生活習慣。

    李瞳最喜歡洗完澡後,赤裸著自己曼妙修長的身體,在屋子裡走來走去,看
電視、玩電腦、看書的時候都是赤裸著身體。也說不上來為什麼,更不是刻意要
吸引誰的目光(屋子裡根本就沒人),也和情色沒有多大關係,就是特別喜歡這
樣的感覺,特別的放鬆,也特別的隨性慵懶,偶爾靠在沙發上,看著自己兩條長
腿交叉在一起,雪白、細膩、挺拔,如同兩條長長的冰淩,就連膝蓋處都不見一
絲的褶皺,自己的自信心也會更加充足起來。偶爾也會自嘲的笑笑,想想如果這
個時候,自己稍稍把窗簾揭開一條縫隙,對過排樓裡的居民,只怕會看到鼻血直
噴吧。

    這一幕隨意居家佳人全裸的美景,只怕是一般的模特寫真片裡,都很難體會
到那種真正「窺到私密」的禁忌誘惑。

  當然偶爾的,還在河西大學念書的弟弟李謄,會來李瞳這裡蹭飯吃或者找姐
姐磨點零花錢,甚至有時會在客廳裡打個沙發鋪。

    這個時候,李瞳也只能穿戴得稍微整齊一些……當然,如果洗完澡,文胸還
是不太喜歡戴的,用睡衣遮掩身體的羞處,在親弟弟面前,應該已經足夠了。

    就算弟弟也會忍不住在自己的睡衣衣領這裡偷偷瞥一眼,被自己飽滿雪白的
胸乳即使沒有文胸的擠壓,也能夾出來的那條乳溝而誘惑的目瞪口呆,甚至有時
候會刻意的居高臨下偷偷向更裡面去窺視,尋找那萬叢綠中一點紅。

    但是那又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呢?自己的春色,其實從來也不介意別人欣賞,
何況是自己的親弟弟,稍微有這麼一點點奶香乳意的「福利」,李瞳絲毫不介意,
甚至偶爾會又滿足又刁鑽的臭弟弟幾句頑笑話。

  「又偷看你老姐?你學校裡那麼多美女校花還看不夠麼?」

  但是今天,她洗完澡,用乾毛巾擦淨胴體上的水珠,癱倒在自己的小床上,
沒有穿文胸,沒有穿睡衣,甚至連內褲都沒有穿,赤條條的仰面軟在自己的床單
上,兩條交叉著的長腿一內一外,夾著自己的羽絨被,似乎是讓羽絨被旁側的那
些紋理,按摩一下自己兩腿內側的肌理和那些光滑的或者褶皺的所在,甚至連自
己私密處的絨毛,都輕輕的擦過那被窩的邊緣。

    呈現著一幕如果讓男人看見,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撲上來的豔美景象,更仿
佛是在拍攝什麼私密寫真集一樣的動作。卻不是因為她要什麼輕鬆,要什麼自由,
要什麼性格,或者在扮什麼性感誘惑……

  而是現在,已經淩晨五點了。

  她,真的太累了,連動都懶得動一動。

  今天白天,忙完一天的工作,晚上下班後,她又特地去《河西體壇》的「新
媒體部」,和一幫年輕編輯們一起審核素材,安排傳播稿件,幫著聯絡公關公司
予以「推文」。

    一直折騰到淩晨一點才算完工,有點不放心,發了一條微信,給自己的「老
闆」石川躍報了個「一切順利,明天上午就可以發佈」,其實還是想看看川躍是
否休息了。結果,川躍卻回復了一條:「我在元海喝了點酒,開不了車,你方便
的話來接我。」

  她只能無奈的叫一輛專車,趕去元海酒吧區找到了喝的已經糊裡糊塗的石川
躍。

    和川躍在一起的,還有一個長得非常漂亮又多少有些風塵氣的自稱Cindy
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顯然對自己這個時候的出現懷有極大的不滿和戒心,似乎
也摸不准自己是幹什麼的。

    但是無論如何,既然是川躍發消息要自己送他回去,就是不想留宿在外面,
自己也只能照辦。

    和Cindy兩個人,生拉硬拽的把川躍弄上車,自己反復向Cindy得
體的道著歉,暗示著自己只是川躍的「同事而已」,才開著川躍的寶馬送他到他
在天霖公寓的住所。然後吃力踉蹌的扶他上樓、床,替他把外套和運動鞋脫了後,
咬咬牙,托著他結實健美的軀幹,把他的襯衣和長褲、襪子也都脫了,又用熱毛
巾替他擦了把臉,蓋了床被子,留了張說明的字條,才折騰著找車自己回家。這
一路回到家,都已經是淩晨四點半了。

    洗完澡睡意疲倦伴隨著熱水裹滿了全身,哪裡還有氣力,真的是連內褲都懶
得穿了。

  「這都是自找的。」她窩在自己軟軟香香的被窩裡,一動不肯動,再有兩三
個小時又要上班了,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放任自己睡著,有黑眼圈是不太雅
觀的,恨恨的罵自己一句真是沒事找事的命。

  但是也有一點點的小滿足。

  這種女孩的虛榮心態是非常微妙的。她即得意於自己有川躍家的鑰匙,能開
川躍的車,也稍稍有些曖昧羞澀於脫掉川躍的衣服,看見他緊實的肌肉,還有那
潔淨的內褲包裹著的那團陽剛的象徵;在服侍川躍脫衣服,擦臉,蓋被子時,又
有點本能的母性之愛和仿佛照顧情人般的親昵。而最讓她心底裡暗自得意的,還
是那個Cindy對自己明顯嫉妒、不滿、戒備的表情。

    那個Cindy,可能又是「老板」川躍的某個紅顏玩伴,也是自有一番動
人妖嬈,但是喝的半醉的川躍,今夜不想在外面過夜時,卻寧可叫自己來送他回
家。這是信任也是親近,而自己真正認識川躍,其實不過才兩個月不到。

  是她自己在兩個月前,敲開了石川躍辦公室的門;非常大膽甚至有些冒失的,
主動選擇了這個石川躍來做她的「領導」。而這個很親切、很禮貌、很有點歐美
范的年輕領導,這個讓自己稱呼他「川躍」而不是「主任」的男人,也一點沒有
讓她失望,甚至帶給她太多的驚喜和意想不到。居然在機關裡,給她展示了她絕
對不曾期待看到的一個精彩的世界。

  川躍扔給她的,和她自己主動爭取來的工作內容之龐雜,簡直不可思議甚至
有點不人道,幾乎要將她累趴下了。她現在的身份,哪裡像一個機關裡的編外文
員,一定要形容,真是她非常熟悉的一個職位:行政助理;或者通俗一點大家都
聽過的稱謂:秘書。

  真是要命,兜了一圈,自己哪裡像從晚晴集團離職來到了省局機關,根本就
像回到了集團公司,只不過升職了,從一個小前臺,升職為某個VP或者總裁的
秘書罷了。

  首先頭一條,就是要協助石川躍的工作日程。

  她除了給川躍整理表格、稿件、日程之外;甚至還要和兩個實習生一起幫他
搜資料、排順序、發郵件、打電話。

    不過看看川躍的工作排程,也確實需要一個秘書或者助理了,他哪裡像個小
科長小主任。幾乎很少在辦公室裡坐著,今天跑這個中心,明天跑那個學校,後
天居然直接請示了一下局領導,就自己訂了張機票,親自去首都,就為了接回國
的河西跳水隊的女運動員許紗紗……看他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局黨委
副書記呢。

  而川躍一向很關心的媒體線,河西體壇、河溪電視臺、河西衛視、和幾家網
絡行銷公司、雜誌社的線,也是漸漸都是川躍談完,具體的常要自己去跑進度。
其實這方面自己也一知半解,好在一則,有個弟弟李謄,經常幫自己弄一些技術
問題,甚至可以幫自己開發幾個諸如什麼「流量監控表」、「回復機器人」、
「使用者行為記錄跟蹤」之類的小工具來協助自己;二則河西體壇那個新成立的
「新媒體部」,似乎和川躍的關係非常的密切,那個領頭的部門主編言文坤,是
個挺能辦事的,又有一些媒體圈和體育圈的人脈;而裡面的一幫90後小孩子個
個都很懂行又能熬,有他們沖在前面解決業務問題,自己只需要做一些牽線搭橋
的工作就可以了。

  而進一步的,當自己看川躍實在太忙,以某種「前臺行政」的本能去幫忙他
處理一些生活上的瑣事時,川躍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所以她每天都要替川躍買早餐,訂工作餐;她每天都在調整,用牛奶和糖的
比例去試探川躍對咖啡的最佳平衡愛好點;她給川躍叫快遞、買票子、訂餐位、
訂機票、拿乾洗的衣服、她甚至要找保潔阿姨,去幫川躍打掃他那間單身公寓,
川躍更乾脆丟給了她一把他公寓的鑰匙。

  想想真不可思議,這個小小的「准科長」,居然就敢這麼大大咧咧幾乎拿自
己當生活秘書來用……機關不比企業,即使是局長廳長市長省長,也不會明目張
膽配什麼生活助理女秘書的。

    而這個川躍,除了一直很禮貌的「謝謝」「謝謝」之外,看他的表情,其實
也完全沒有多感謝的意思,根本就是一副受之無愧、理所當然的樣子。這可能是
官家公子哥的本能吧。

  除了工作生活上密密麻麻的安排,川躍的私生活也有一部分要自己幫著安排,
晚餐常常在外面吃,要替他訂一些高級餐廳和酒吧的預訂位,在社會上的活動也
多得恐怖,他約見的人也逐漸不避諱自己……想想這些人……簡直都讓李瞳咋舌,
有時候也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李瞳這一點是訓練出來的規矩,不管川躍見的是誰,她都明白什麼哪些
細節是自己要理解透徹,哪些細節是自己要裝作沒看見。

  雖然只是短短的兩個月,但是在她的心目中,川躍就是她的「老闆」……就
仿佛是她第一天進晚晴公司實習,遙遙眺望晚晴公司老總夏婉晴時的目光:這是
我的老闆,不知道我能否得到她的青睞。

    所不同的是,夏婉晴有3200多名員工,其實也許根本記不得曾有過自己
這麼一個下屬。但是川躍除了幾個實習生,和幾個老掉牙的扔在機關裡混日子的
科員,目前也只有她一個真正的「下屬」可以去用。

  這一方面讓她累得腳不離地,另一方面也讓她心滿意足。從敲開川躍的辦公
室門的那一刻起,她就期望著這種走向。她一向都明白,「生活秘書」意味著多
大的信任和親近,還有資源和特權。

  她是在賭,賭川躍刻意讓渡給自己足夠多的資源和特權,她厭倦從最底層一
步步的爬升,她也知道,按照那種勵志讀物裡「努力、奮鬥、加油」的胡扯,是
遠遠不夠的,她需要一個平臺,一塊跳板,一個助力。

  倒是川躍好像沒有意識到目前的自己剛剛來到省局,真正的身份,只是一個
實習期的編外文員,還沒有轉正,他沒有許諾過她行政上明確的轉正或者調動,
名義上的升職或者加薪,當然,省局畢竟不比企業,這些事情也未必真是川躍做
得了主的。甚至如果傳言屬實,川躍即將調任河溪市局或者某個中心,到時是否
會帶自己同去,也沒有任何暗示。

  只是當李瞳開始處理很多諸如付保潔阿姨、洗衣費、公寓水電費、汽車油費
等私人費用時,川躍專門給她私人開了一個銀行帳號方便支付,然後打進來了1
5萬現金!

  李瞳當然明白這筆現金是一種饋贈,付費哪裡用得了那麼多。是對她額外付
出勞動的某種報酬和肯定。她也糾結了一下,要不要去找川躍旁敲側擊問一下這
筆錢她可以怎麼處理?但是反復思考再三,她還是決定不要開這個口……她不能
讓川躍小看了自己的格局去

  「老闆,這筆錢太多了。」

  「你拿去花吧。」

  不,這不應該屬於川躍和她的對話風格。

  她已經逐漸理解了川躍這種人的世界觀。除了替川躍支付各種費用之外,這
筆錢,她也卻之不恭的用來購買化妝品、西裝、打車、甚至還購買了一套小型的
德國產的膠囊咖啡機放在辦公室裡。

  老闆給自己的錢,自己當然可以花了,但是要花到點子上,自己應該光鮮、
靚麗、時尚、精彩,生活精緻、富有品味。這應該就是川躍希望自己用金錢可以
買到的。

  至於其他的……

  上個月底的時候,省體育局由局黨委書記兼局長劉鐵銘親自抓,成立了一個
「公共關係辦公室」,掛在群體處下,由石川躍擔任「代理辦公室主任」,享受
科級幹部待遇。省局裡上上下下,多的是會聞味道的人,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一個
刻意的提拔,甚至成立這個辦公室,就是為了安置石川躍這個人物的。

    按理說,這樣的辦公室應該是科級編制,但是沒有那麼不開面的人,會認為
這是群體處下的一個科室,甚至都在傳言,這個不知所云的辦公室,純粹是個過
渡,石川躍利用這裡做跳板,很可能在兩三個月後調任河溪市體育局擔任分管足
球中心和籃球中心的主任。

  按照這種猜測,這個所謂的「公共關係辦公室」純粹是個臨時部門,又是新
成立的試點編制,按照機關裡的「效率」,本來應該還處在慢條斯理的「籌建」
過程中,除了劃撥了兩個沒有編制的剛剛從大學畢業出來的實習生外,其他幾個
處也用了各種理由,調了幾個人來胡亂充數,就是那種純粹在機關裡混日子的老
名額老混子。反正也是個不知所謂的部門,養幾個不知所謂的閒人罷了。辦公室
是剛剛成立的,石川躍這個主任,按理說,就等著級別含糊一下,就可以調離升
官,應該感激涕零領導們的良苦用心和栽培,根本不應該在行政和人事問題上發
言。

  但是這個叫石川躍的新晉紅人,卻仿佛根本不在乎那些「規矩」,也好像無
視那些傳聞。沒有條條框框,沒有循序漸進,沒有遮遮掩掩,也無懼人言人語或
者豔羨或者嫉恨的目光,他居然只是和人事處打了個招呼,就直愣愣的把自己調
到這個辦公室來。

  在省局這種地方,直截了當的調動一個新進的新人來身邊工作,而且擺明瞭
是個饞人的美女。而這個美女更是除了這個領導,誰都不認,又和身邊的其他工
作人員截然不同,每天都是小西服白襯衫,飄飄長髮修飾的一絲不苟,精緻時尚,
性感誘惑,這本來是非常古怪和非常犯忌諱的事。幾個大領導雖然未必會在意,
但是基層多的是嚼舌頭的人,難免人身後要風言風語。

    但是似乎這對石川躍來說,根本不是問題。李瞳也受到了許多白眼和閒話。
但是對李瞳來說,這已經不是她的感受的問題,而是一種成功和滿足。川躍都不
在乎,她怎麼會在乎。

  自從川躍升任這個實際上已經高於一般科室的「辦公室主任」之後,幾乎是
省局人人都看得出來的川躍前途無量了。也會有三三兩兩的人,包括年輕漂亮風
騷的實習生、和自以為老資格的機關老混子,來吭吭唧唧的接近和獻媚,至少是
拉個關係備條後路。但是川躍只對自己,表達了這種信任。

  公寓鑰匙,私人帳戶,直接調動。

  這究竟是在獎勵自己那天敲開川躍辦公室大門的勇氣和直接?還是更多的是
在獎勵自己拼命的付出和努力的工作?畢竟,機關裡絕大多數基層庸庸碌碌的混
日子職員,只想著吹牛拍馬就可以謀生活了;也多的是兩腿一分的小姑娘或者風
騷少婦,僅靠那點女人天生的資本來過日子。誰能比得了自己這麼拼,而且腳跟
子站的這麼狠……她甚至已經不當自己是什麼省局的編外文員。而寧可當自己是
川躍的私人秘書。

  唯一可惜的是,川躍雖然恭維過讚揚過她的容貌,甚至露骨的讚揚過她的身
材和穿著品味,甚至一點都不客氣的「建議」過她的絲襪顏色。不過李瞳從川躍
的眼睛中,看不到什麼其他的意思或者欲火,有幾次,明明挺有氣氛和挺有機會
的,川躍都沒有進一步的要求……如果有必要,她絲毫不介意做川躍的真正意義
上的「小蜜」,如果有必要,她隨時準備迎合川躍提出的任何非份的要求……但
是都沒有。

  而且看看川躍的日程,和省網球隊美女言文韻?和首都來的神秘美女?和南
海來的女大學生?和北海來的女文工團員?和跳水隊的一個女助教?和某個年紀
還小的女高中生?甚至居然還和自己的舊日老闆,晚晴集團的老總夏婉晴一起喝
咖啡?

    李瞳不會過問川躍和這些女人之前,是公事是私欲,她明白要怎麼做好一個
秘書,但是她堅信,川躍的私生活是非常精彩的,也可以說是混亂的。包括昨天
的那個Cindy.但是如果是這樣,為什麼自己表現的這樣忠心耿耿任勞任怨,
來甚麼接甚麼,自己的這位「老闆」對自己卻沒有「那方面」的任何意思呢?不
可能是自己這位老闆怕事,自己不過是機關裡一個編外文員,這種事,省局裡多
的是。也不可能是自己魅力不夠,想想親弟弟偷看自己胸前的風光時的表情都知
道了……

    也許是川躍不想在工作環境中帶入那些?還是川躍還在考核自己的忠誠度和
可信度?還是說,川躍在等著自己再主動一些?

  也許都有吧……也許自己想多了……

  李瞳稍微抓了一把羽絨被,將被子更加緊密的貼到自己的乳溝裡,好像是調
皮的,用自己的一對鮮美的乳房,一內一外夾著被側,下體更是兩條長腿夾著被
子「颯拉颯拉」的摩挲。

  要稍微睡一會,完全不睡,容顏會很憔悴。甚至也許應該直接給川躍去條短
信,請半天假?自己的完美精緻、性感時尚的形象,是很重要的。

  而且最近一段時間,也許,只是連川躍都看著自己,實在是……太忙了。

  元旦本來是休假的,但是從十二月底到現在,一個多月了,自己更是忙得手
腳不停。主要原因,都是因為一個月前的世界跳水巡迴賽新加坡站。誰都沒有想
到,一場小小的商業比賽,會在河西體壇,乃至整個C國的輿論世界裡,引起這
樣大的波動。

  事情的源頭是新加坡站上充滿了戲劇性的波折:小小的新加坡賽,本來是小
型比賽,都以為不會來甚麼世界名將的,結果因為巧合前世界冠軍Miranda
和新科世界冠軍韓國的李怡雅居然都來參賽了,一時引為跳水界小小的焦點。

    結果C國河西省的跳水美少女運動員許紗紗,居然在最後一組動作前,利用
對手的發揮不佳,領先了兩位世界冠軍,有望奪下這枚神奇的金牌。這還不算戲
劇性,最後一個動作,Miranda和李怡雅都發揮超級出色,李怡雅甚至拿
下了88分這樣的高分。而結果最後一個動作中,許紗紗在這麼巨大的壓力下,
出色的甚至接近完美的完成了動作405B.一時間,現場的和電視機前很多C
國的擁護者都要開始慶祝這個小小的跳水奇跡了。

    然而,裁判最後給出了86分的評分,雖然也不能說太黑幕,但是至少有欠
公允,有點「印象分」的意思,使得許紗紗以0。5分之差屈居第二,和這枚具
有戲劇性的金牌失之交臂。

  這本來只能算條小熱點新聞,也最多只不過能引起國內的社交媒體唏噓甚至
謾駡上幾天。但是,許紗紗在賽後,情緒失控,伏在教練的懷抱裡,忍淚飲泣的
鏡頭,卻將一切掀翻了天。

  媒體是最擅長煽情的,不知道哪裡來的一個網友,整理了一篇長微博「心碎
新加坡」,將兩張鏡頭感十足的照片放在了一起,一張是準備跳水前,在跳臺上,
許紗紗露出的動人的甚至迷人的可愛微笑,她笑得如此燦爛純潔,如同早春的風
吹動了跳臺上的露珠;而另一張引為對比的,就是知道成績後,她在教練懷抱裡
咬著牙滿臉淚水卻不肯哭出聲音,她哭的如此單純愛憐,如同童話中美人魚的憂
傷……

  李瞳不知道川躍哪裡來這種敏銳,也有點猜不透他是出於哪種考慮,在他的
要求下,暫停了本來忙忙碌碌的關於「言文韻」的形象包裝和推廣工作,聯絡幾
家行銷公司全力助推這條微博。

  拿那個主編言文坤的話來說,助推炒作這種事情,一是需要運氣,二是需要
技巧,三是需要資源。但是最主要的,還是事件本身要有爆點,能點燃大眾的二
次三次傳播欲望,但是事實再一次證明的川躍的眼光。

  從安排第一批大號轉發開始,兩個小時內,這照片的轉發量達到15萬條,
並且在24個小時內突破了250萬,你不得不承認顏值在這種媒體發酵中的重
要性,許紗紗本來就是個美少女,而她甜美燦爛的一笑,簡直可以用「天真無邪」、
「純潔如水」來形容,即使拋開一切背景故事,都足以引起無數宅男的遐想和本
能……而一旦和她梨花帶雨,哭的那麼楚楚可憐和令人動容的照片發生了對比,
一瞬間,國內媒體,無數群眾,幾乎都有了愛憐這個女孩子,乃至轉化成無窮的
憤怒的情緒。

  無數帖子,無數關注、無數專題,夾雜著對國際裁判界的黑暗的痛斥,對許
紗紗的疼愛,和某種愛國主義情懷糾纏在一起,在持續發酵……

  而在川躍的暗示下,李瞳也繼續在參與了這一過程,事件一旦達到爆發點,
還需要二次助推和三次助推。但是這些工作,即使出於「愛護河西本省運動員」
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會有河西體壇新媒體部那些孩子們去做,自己只需要提供一
些牽線搭橋的資源即可。川躍自己親自去首都接許紗紗回國,叫李瞳悉心去整合
的,卻是另一件事。

  在川躍的指點下,她尋找了省局檔案裡各種媒體資料,精心挑選了50張有
許紗紗的照片和特效照片,編撰成一個帖子,還特地找弟弟李謄,製作成一組非
常精緻的H5的頁面,配上煽情的音樂,卻沒有發送,而是轉給了河西體壇的編
輯言文坤。言文坤糾結了一下,以「坤三少」的名義,潤色了旁白文案後,還是
在社交媒體上發表了……

  今天只是這篇東西在移動網路上線的第4天,轉發量379萬!閱讀量,7
700萬!!!!甚至遠比最初引爆的「心碎新加坡」還要熱門。

  到今天,李瞳是徹底明白了為什麼會如此引爆熱點,除了整個大背景外,川
躍一再提醒的:要性感!不要怕破底線!她也毫不猶豫認真去做了。許紗紗只有
16歲,但是曼妙的身材給了她額外的話題和資本。

    李瞳精心挑選的照片中,除了那甜笑,那爛漫,那純真,還特地在其中幾張,
重點強調了她的曲線,甚至故意裁剪一些細節和特寫,臀、腿、腳趾、臂膀、腰
肢、乳房……好在許紗紗是跳水運動員,留下的資料中,經過編輯裁剪,總會有
一些這樣那樣的「畫面感」,甚至有一副,裁剪出來是一個許紗紗在泳衣包裹下
的小屁股,而那時,不知道為什麼那泳衣包臀處稍微有一些挪動,雪一般的股瓣
露出來了不少,而那種挺翹,絕對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會擁有的,偏偏,那挺翹和
雪白上,沾滿了一顆顆的水珠。似乎是清純和美麗、天然和水潤,卻總能在不經
意間,引起男人的欲望:對漂亮女孩子身體的本能欲望。

  這篇H5類似MV一樣的配樂圖片集,若有意若無意的宣揚著這個女孩動人
心魄的另一面,而標題,則是言文坤擬的,直白而又容易引起聯想:「我愛上了
這個女孩」

  用絕對的清純和煽情,點燃絕對的誘惑和衝動。

  這是話題的力量,這是關注點的力量,這是媒體的力量,這是網路的力量,
這是體育的力量,這是愛國的力量,這是屌絲們在鍵盤上宣洩自己情感的力量
……所有這一切,都可以作為某種乘積,去乘以:女孩子的身體的力量。

  李瞳不知道自己的老闆究竟要做什麼,究竟在籌畫什麼,但是她完全投入自
己的工作,也非常享受這種成果。李瞳真的沒想到,小小兩個月,自己已經可以
參與到這樣的浪潮當中,雖然這一切都有運氣的成分。雖然自己在這事件中扮演
的角色,不太能為外人所知。

  因為這整個故事中包含著「控訴老外」、「C國人民團結起來」等在宣傳部
門眼裡絕對正能量的因素,可以看到宣傳部門對這種網路熱點截然不同的支援態
度,即使這篇《我愛上了這個女孩》怎麼看都稍微有點性感過頭了,但是宣傳部
門還是硬著頭皮加持了大量的支持光環,甚至首都電視臺都用了15秒事件提了
這個事件。而其中更涉及到,C國輿論界鋪天蓋地的「愛國罵聲」幾乎要將國際
泳聯裁判推到不得不開新聞發佈會回應的地步,拿川躍偶爾笑談時候的話來說,
比賽結果是不可能改變的,但是鬧得越大,國家體育總局完全可以以此為某個談
判籌碼和話題,在國際體育政治鬥爭中爭取到一些別的什麼東西。

  而在河西,局裡和水上中心更是已經快被此事徹底淹沒了,其他的工作仿佛
都已經不再重要,圍繞著「許紗紗被黑」事件的公關、新聞、管理、發言、會議、
總結好像成了唯一的內容。而許紗紗的人氣,從回國那天起,就幾乎掀翻了河西,
至少在目前這樣的輿論環境下,恐怕無論誰做國家隊主教練,都不可能將她排除
在明年的世錦賽國家隊參賽名單之外。

    而前來採訪的記者、前來表示支援的粉絲,和懷著各種目的前來沾光搭邊溜
達的各界人士,實在太多,水上中心主教練徐澤遠不得不下了禁令,控江水上訓
練基地再次進入了封閉狀態。而那篇前兩天出爐的《我愛上了這個女孩》更是把
事件由一個體育事件,向著更加不可控制的文化事件、娛樂事件、八卦事件上推
動。

    一方面,更令許紗紗的名字短期之內成了焦點中的焦點,另一方面,也讓水
上中心和省局疲於應對這他們不太擅長的工作,不得不更多的求助「公關部門」。
引為成立「公共關係辦公室」正好發生在這事件之前幾天,又是難得干涉具體工
作業務的劉鐵銘局長親自安排的,連劉局那麼低調平和的人,都忍不住露出一點
「看看我的先見之明」的微笑來。

  李瞳想到這些,就有些激動,有點難以入眠。雖然沒有幾個外人知道,但是
畢竟,這麼大的波瀾動靜,居然有自己的一份子,真有一種如夢似幻的成就感。
這種成就感,甚至讓她的身體在半遮半掩中都燥熱起來,甚至能化成催情的某種
動力,在自己的小腹下一兩寸處,點燃某種了渴求。

  當然也有一些額外的東西,讓李瞳有些小小的不安,這個光明燦爛、激動人
心的世界,總是有陰陽兩面。

    才3天,網路上陰暗處已經有了動靜,因為這篇《我愛上了這個女孩》引起
的某種連鎖反應,一些偏情色的網站,出現了許多關于許紗紗的意淫PS圖片、
小說和一些完全空穴來風的花邊傳聞。

    據說,南海的某位大老闆,開價500萬要「贊助河西跳水隊」,條件是要
許紗紗的「陪一晚」。

    又有人言之鑿鑿如同親見一般的傳說,首都的某位領導的大公子,要送許紗
紗一輛馬薩拉蒂,親自來了河西「探班」,被徐澤遠趕走了弄得灰頭土臉,放出
話來「沒有老子弄不到的妞」。

    這些謠言,李瞳也無法判斷真假,但是唯一能肯定的是,叫弟弟李謄去「翻
牆」驗證了的,真的有伺服器註冊在國外,其實在C國內運營的情色網站,開價
5萬人民幣,收購許紗紗的裸體偷拍照,哪怕是用超級長焦遠端拍到的,還是明
碼標價:背影5000,正面20000,清晰可見三點50000,這恐怕要
給給控江中心帶來新的安保壓力了。

  李瞳隱約能感覺到一種不太讓人舒服的「身價」的東西在許紗紗這個小女孩
身上暴漲,她也非常清楚自己和川躍在背後的作用,當然這種事情也跟互聯網上
其他的「熱點」一樣,熱一陣終究也會過去的。

    可有點想不通的是,許紗紗又不是言文韻,和川躍根本沒有太多的交集,為
什麼川躍要做這些事呢?僅僅是為了炒作熱點而炒作熱點?還是為了向省局表明
自己的能力?總不見得,只是為了捧一下那個叫言文坤的編輯吧。想想也知道,
言文坤因為這次的事,又要上一個台階了。

  李瞳有點想不明白,而且睡意襲來,終於支撐不住,就這麼赤裸著身體,在
被窩裡,睡著了。

  川躍估計要下午才能醒酒,還有幾個小時,如果川躍去不了,她中午還要趕
去控江水上基地,代表「公共關係辦公室」的職員,參加控江水上基地約定幾個
媒體見面的「媒體通氣會」。

  她太忙了,無論如何,都需要休息一下。



                       【第47回完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2-4 18:58 編輯 ]
2016-2-1 20:5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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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第48回:陳禮·好事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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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第48回:陳禮·好事連連





  陳禮是習慣了一幅冷峻的表情,他認爲「冷峻、剛毅、沉默」是體育人,尤
其是裁判出身的體育人應該有的形象。他坐在主席台靠邊的位置,目視前方,眸
子閃着精光,似乎是很認真的聽同樣坐在主席台上,河西省水上運動中心主任兼
總教練徐澤遠在那裏發言,一副感同身受的樣子。

  其實他的心思,全然不在場内,徐澤遠究竟在說些什麽,幾乎連一個字都沒
聽進去。反正,還不就是那些個廢話!從今天早上到現在,他就一直神不守舍的。

  今天,河西省水上運動中心,在控江水上運動訓練基地,辦這場「慶功會」
也是「媒體見面會」,算是春節前最後一項公事了,完事了就放年假了。會議室
裏稀稀拉拉坐了十幾家河西省内的主要媒體的記者,還有一堆明顯對這種場合不
太适合的水上運動中心的大小隊員們,有的交頭接耳、有的頑皮搞怪、有的目光
呆滞,無味無聊的聽着領導們說着官話,也許心裏想的就是快點結束,好各自回
家過年。

  來的最高領導是河西省體育局副局長郭忑,河西省廣電局分管副局長,兩位
副局長往當中一坐,給名義上的主角,水上運動中心的總教練徐澤遠留一個位置,
陳禮當然隻能坐在第四個位置上。所以這會議,他純屬來列席罷了,沒什麽太大
的事需要他來操心。

  本來,河西省雖然不是什麽體育強省,但是在一個國際商業比賽的分站上拿
一面銀牌,也算不上什麽大事,還不至于要到開什麽慶功會的地步,媒體見面會
更是談不上。但是考慮到這次「許紗紗被黑」事件在社會上引起的巨大的社會反
響,連國家隊和總局都大張旗鼓的爲許紗紗「慶功」,以表示某種支持、抗議、
「雖敗猶榮、祖國支持你」的姿态。省隊也是要拿一個态度出來的。但是畢竟,
名義上許紗紗是作爲C 國而不是河西的代表去參加的比賽,省裏畢竟是這個事件
的配角,省局又就是這樣的工作效率和風格,新加坡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才在
年前最後一天,拖拖拉拉的辦起了這種通氣會。

  而且和那些隻善于煽情、爆料、偷拍女孩子線條的常見媒體心态不同,省隊
裏的教練、隊員、工作人員,其實還不太能适應這種已經走向娛樂化的社會熱點
事件。河西水上中心雖然不是什麽「頂尖人才輩出」的地方,但是奧運金牌,曆
史上都拿到過兩塊,其他各類錦标賽、商業賽、巡回賽的好成績也總有不少,一
些隊員對于許紗紗的這種「成績」被炒作到這種高度,其實是很不以爲然的。隊
裏實在也不太希望因此而失去團隊平衡,所以名義上是爲許紗紗「慶功」,徐澤
遠教練談的更多的,還是「集體榮譽」和「領導關懷」。而那個如今在網絡上紅
得發紫的小姑娘,隻是穿着一件寬大的運動服,坐在台下一堆男男女女的運動員
當中,跟個沒事人似的,還趴在前面桌子上,嘟着嘴、眯着眼,似乎都快睡着了。

  但是陳禮在一片魂不守舍中,一樣在偷偷看着她,心中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燃
燒。和很多人一樣,他也看了那條《我愛上了這個姑娘》的專題,他也必須承認
那個什麽坤三少從側面點燃男人心中欲火的能力。這個渾身上下洋溢着青春活力
和運動員才有的獨特性感的小女孩,她的線條,她的眉眼,她的發梢,她的那雙
肉肉的小腳丫,她的那條挂滿了水珠的白生生的腿,她那包裹在運動衣下微微隆
起的小奶兒,那麽柔和,那麽酥軟,那麽清純,那麽動人……最重要的是,陳禮
和那些網絡上隻能看着許紗紗的照片意淫空想的男人不同,他覺得,自己也許真
的有機會,至少應該謀劃一下:玩到這個如今在河西男人心目中最值得去征服的
小女神。也許和徐澤遠露露口風,讓這個小姑娘來省局裏參加一些「聯誼活動」?
還是找找這個小姑娘有什麽把柄能落在自己手裏,或者有什麽地方求得着自己?
看了那條專題,不知有多少男人會動心,又是近在咫尺,自己不玩了這個許紗紗,
還不定便宜了哪個領導呢。

  「玩她,奸她,操翻她。

  她越清純可愛,越要玷污她。她越嬌憨俏皮,越要淩辱她。她越燦爛冰雪,
越要糟蹋她。她越功成名就,越要征服她。

  我是領導,她是隊員,是她要服從我,她要侍奉我,她要取悅我……我是領
導;我是領導,我有權力;我有權力,我就有一切……

  我總有一天,要把她的泳衣和泳褲都剝下來,剝下來卻不脫掉,挂在她的腰
上,腿上,玩她,奸她,操她。磨她的小奶頭,捏她的小屁股,搓她的脖子和大
腿,最重要的,是操她的小屄。把我的那根老寶貝插進去,塞進去,擠進去,沖
破她的那片小膜,把她弄髒,把她糟蹋,把她變成老子的私人占有品,她隻能順
從,她不能反抗,她還要強顔歡笑。我是領導,我有權力;我有權力,我就有一
切……」

  陳禮滿腦子都是不着邊際春色滿溢的胡思亂想,甚至用眼睛的餘光偷瞟許紗
紗時,都在幻想着她那嬌小稚嫩的裸體,以此來抵抗徐澤遠那令人昏昏欲睡的發
言。

  「今年,河西的遊泳事業也值得一提,主要按照國家體育總局' 五個一緻'
的要求,在省委、省體育局的領導下……」

  但是這絲毫不影響被邀請來的媒體,雖然都隻是河西省内的一些媒體記者,
但使他們的眼光都忍不住還是聚焦在了許紗紗而不是主席台上,甚至此刻,在記
者們的眼中,這個小女孩如今嬌憨的在那裏「聽會議報告」的表情儀态,都是那
麽的楚楚動人吧。

  其實陳禮多少有些小小的尴尬,這幾年,河西的各大項目中心一向是唯他馬
首是瞻,當然也包括水上中心,但是這次關于跳水隊去新加坡賽的人選,他卻和
運動中心産生了分歧。這種比賽,最适合的當然是鍛煉國家隊的邊緣人物,可以
通過比賽,一則積累經驗,二則爲競争國家隊位置準備的一些籌碼。河西正好放
着一個江子晏,一個許紗紗,簡直是珠聯璧合,可以一口氣吃下6個參賽名額中
的兩個。本來陳禮也無可無不可。但是不知道爲什麽,聽徐澤遠那時候說起「石
幹事說,小江和小許的形象好,一起出馬,可以好好炒作一下新加坡賽的市場價
值……」,他卻有了很大的心理抵觸,而且南海省的老胡已經和他商量了,希望
河西這次不要去,給南海多兩個名額,他也含含糊糊的答應了。爲了這個事情,
甚至和徐澤遠拍了桌子。名義上的說法,當然是小運動員要少參加這些商業比賽,
要集中精力訓練,備戰全運會。最後,兩人達成了妥協,江子晏的國家隊地位比
較穩固,就不要去了,許紗紗還在争取國家隊的位置,就去一下……何況,那個
江子晏配合石川躍的宣傳工作本來就很多事,不讓去敲打敲打正合适。誰能想到,
許紗紗會在新加坡掀起這麽大的輿論浪潮來。徐澤遠是愛徒心切,現在當然覺得
面上有光,而自己,則未免有點尴尬。

  不過這畢竟是「好事」,跳水隊有了「功勞」,自己是河西的競技賽事處處
長,當然也是自己「領導有方,舉措得當,目光遠大,點石成金」。省委也好,
總局也好,總會表揚自己幾句;凡是有報告的地方,自己也可以提幾句。甚至可
以提幾句都是自己「領導着' 公關辦公室' 宣傳得力」。這就是機關裏的「規矩」,
盡管怎麽看着那個石川躍都不順眼,兩個人也少有互動,但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自己就是這麽紅口白牙的硬說「公關辦公室」是在自己領導之下的,石川躍也隻
能認頭。本來麽,如果不是自己一口贊同,即使劉鐵銘局長,也要考慮自己的立
場,這個「公關辦公室」哪裏那麽容易就成立了。

  總體來說,一直到今天之前,他的新年過的也是非常愉快的。用「好事連連,
春風得意」來形容也不爲過。

  除了新加坡賽的「領導功勞」之外,另一件好事是意想不到的。《五環往事》
居然來采訪自己,要以自己「年輕時候,擔任裁判時,鐵骨铮铮,抗擊國外裁判
的不公,憤然退出裁判組」的往事來做文章。這真是搔到他的癢處。他一向以純
正體育人、公正嚴明的「金哨」自居,常常挂在嘴邊的就是「我們裁判」如何如
何,而不願意被看成一個官僚。《五環往事》的影響力他也知道一些,居然來采
訪自己?自己居然可以和夏婉晴、盛非、柳老這些體壇已經接近「傳奇人物」的
人在一個級别?陳禮都簡直有點飄飄然起來,連走起路來都有點忍不住要扮演幾
分「蒼茫英雄」的味道來。

  第三件好事則更加現實一些。他實際上除了省局競技賽事處處長,還兼着後
灣體育基地的分管主任,盡管他幾個月都未必會去後灣一次,那地方早就和體育
關系不大,烏煙瘴氣的不知道在搞些什麽。不過那裏的三産好像開展的非常紅火,
那個租賃了基地主樓的,什麽精品酒店的老闆派了一個長得小巧玲珑跟個未成年
少女似的,一向來負責「向總局彙報工作」的小妹,叫什麽英文名克裏斯的,那
天居然來自己家裏找自己,說現在她在做點兼職賺點外快,要向自己推銷一個保
險。自己正聽得不知所雲,那個克裏斯卻扔下一份其實已經付費的保單。自己稍
微一看,條款雲山霧罩,其實就是價值50萬的理财産品……他是老江湖了,立
即明白了那個精品酒店的「年貢」,雖然不是什麽天大的數目,但是也是飛來橫
财啊。其實陳禮也隐約知道後灣那地方,搞些亂七八糟的事,做酒店的麽,還離
得開黃賭毒三個字?而且盤根錯節,天知道是省裏或者市裏那條線真正在罩着,
但是自己是場地提供方的一個三不管領導,就能貢上50萬,看來他們的「生意」
真不錯啊。

  而且,按照規矩和習慣,克裏斯當天晚上就留在了自己家,和自己好好讨論
了一下關于保險的問題。這個嬌小玲珑的小妖精,逢場作戲的時候簡直跟真的愛
上自己這個老教練迷戀上自己滄桑的骨骼和肌膚一樣,總能搞的陳禮心滿意足。

  還有一樁好事,雖然現在還隻是有點微微的苗頭,但是他也是意外所得。上
個月,本來是河溪市體育局局長童萬秋介紹,首都來了幾個什麽「聯合國友好康
複理事會」的成員,讓省局接待一下。他雖然隐約聽到風聲,說這幾個首都來的
富家公子哥,其實想「會會女明星運動員」,但是他卻覺得水太渾,不太願意淌
進去,又不想平白無故得罪人,就隻是請他們一組七個人吃了頓飯,還是讓童局
長陪她們去「逛逛河溪市區風光」就完了。

  席後,幾個什麽理事跟着童局長去玩了,那組人中明顯有兩個爲首的三十歲
左右的年輕人,一個姓宋、忘記了叫什麽名字,一個姓王叫王海的,倒是頗有誠
意,聽童局長介紹他是「體壇真正老專家」,向他很恭謹的請教了一些體育圈的
事。他也知道這種年輕人往往是富商之子,能對他這麽恭謹,又是認真的在探讨
體育行業,一時也觸動了他某種體育人真正的情懷,忍不住談了不少自己幾十年
跑下來真正的「體育江湖」的經驗,未免也會感慨一些他數十年來積累的體育感
悟。一路說得興起,自己也有點情動,自然有很多「真知灼見」,讓這兩個年輕
人似乎一副「受益匪淺」的樣子。後來那個姓宋的好像有節目,反複道歉告辭先
走了;而另一個叫王海的,卻和他相談甚歡,簡直有種「相見很晚、稱兄道弟」
的意思,居然提出邀請他去首都做什麽「顧問董事」。

  自從三次争取升副局長無果後,陳禮是認真考慮過退下來利用自己的資源多
撈點「養老錢」的事。在競技賽事處當然也有一些特别的收入,但是畢竟來的沒
保障,時有時無的,撈的太兇又有點犯忌諱,自己這點子家底,都快禁受不住女
兒陳櫻的索取無度了。而這個王海的邀請怎麽看都是很真誠,完全是出于自己的
「專業」而不是「職位」考慮,這讓他即有點「被認可被賞識」的快感,又是反
複強調「待遇不是問題」,想起不少基層領導退下來去企業裏混的也還不錯,陳
禮也開始認真的考慮這種可能性了。

  這些都是好事。

  還有一件好事……雖然隻是很小的小事,但是自己前一陣的心情舒暢,腳步
子都有點輕的真正原因,卻隻是這件「小事」:女兒陳櫻,回家過年了。

  他說不清楚自己對女兒的複雜情緒是什麽,他也不太願意去面對自己和女兒
變态的關系是什麽。他明白,逐漸成年後的女兒陳櫻,對自己的戒備、厭惡、鄙
視甚至是赤裸裸的敲詐。但是,他卻控制不住自己對女兒越來越濃烈的那種奇妙
的隻能用「迷戀」來形容的感覺。有時候,自己騙騙自己,他都把這種情愫稱之
爲「愛情」。

  女兒實在是出落的太美了。他本來以爲,那個十三歲就在自己的小床上,被
父親亵渎玩弄過身體的,穿着可愛純色内褲的高個小女孩,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一
具女體。但是想不到,這幾年,随着女兒年齡漸漸大起來,居然是越來越有着逼
人的美麗。越來越高挑,挺拔的身姿風情萬種;腿顯得越來越修長,發型更加飄
逸,曲線越來越柔和;肌膚的色澤除了小女孩的細膩,更多了一些大姑娘的光澤;
胸前的兩座動人心魄的乳峰,無論是穿什麽衣裳都遮掩不住那種彈動的魅力;而
越來越時尚、性感、懂得在細處做文章的穿着打扮,更是讓他夜不能寐。和亡妻
不同,和小鹿也不同,和克裏斯更不同,女兒,正用19歲花樣年華的「籃球少
女」的動感裝扮,來盡情揮灑青春叙述着一個運動少女可以擁有的所有的魅力。

  而女兒那帶着輕蔑的、有些殘酷的笑容,更讓他迷戀萬分。仿佛是亡妻年輕
最美麗時的瞬間,隻不過亡妻的裝扮沒有那麽性感動人罷了,在自己的一片渾渾
噩噩中反複沖擊自己的靈魂。無論他和哪個女孩子在床上翻雲覆雨,腦海中想象
的,越來越多次,都是女兒陳櫻的臉孔。

  但是他也越來越拿女兒沒辦法。和十三歲的陳櫻不同,女兒已經變得非常的
世故老辣,越來越學會反過來要挾他。偶爾女兒回家,借着種種由頭,甚至隻是
想摟摟抱抱,女兒都會反複挖苦他,警告他,暗示着「再鬧就全兜出去」。這些
年,自己因爲一時難耐欲望,拍攝的在畫面中同時有他和女兒的性欲圖片、視頻
都有不少,想必女兒都做了備份。至于工作中,落在女兒手中的把柄更是無數。
雖然很懷疑女兒會不會不顧親情,真的去舉發自己,但是想想自己對女兒的行爲,
似乎也沒什麽把握依托在「親情」兩個字上。

  偶爾的,他依舊會用暴力或者脅迫甚至哀求,要女兒和他「玩玩」,真的插
入是不敢的,但是即使女兒隻是用小手替他打一下飛機,他感覺到所能獲得的快
感,也甚至遠遠超越了把小鹿操的死去活來所能帶來的極限快樂。而已經越來越
難獲取到的口交、乳交、足交這樣的「服侍」,更是讓他魂牽夢繞,每一次都欲
罷不能。但是這幾年,這樣的機會越來越少,甚至已經明擺着,每次對女兒做點
什麽,哪怕有時候隻是親上兩口,隔着衣服摸摸奶頭,都會被敲詐走一筆錢。AJ
的鞋家裏已經買了無數,但是每出新款女兒還要是。他也勸過女兒,「你爸爸隻
是個普通的基層幹部,你太愛慕虛榮,将來會出事的」。但是這種「義正言辭」
或者「苦口婆心」,甚至「爸爸都是爲了你好」的表情,在女兒殘酷的、輕蔑的、
譏諷的笑容中,想想自己對女兒做的事,實在有點站不住腳。而女兒偶爾的,對
他假以顔色,甚至小小賣弄一下風騷,誘惑他一下,甚至和他「玩」一下,都讓
他立刻軟成一團稀泥。

  無論如何,最近一切都好,連女兒都回家過年了。他甚至忍不住又要開始規
劃和嘗試,在這個春節,看看有沒有機會能「辦」了女兒,至少,讓女兒再給自
己玩一次乳交吧,上次看女兒穿籃球背心,挑起的兩座山峰……在那裏發出波浪
狀的抖動,幾乎自己當場就洩了精液了。春節了,女兒回家過年,總有多一些機
會把。

  本來一切都好。

  但是就在今天早上,接到的電話,卻讓他所有的春風得意都蕩然無存,一種
強烈的恐懼和不安泛上心頭。

  「你怎麽能同意接受《五環往事》的采訪呢?」

  「許秘書……」

  「你是不是有點忘乎所以了?!二十五年前的事,你居然敢挑動公衆去關注?」

  「我……」

  「你是想出名麽?你是想當英雄麽?你不要忘記了,二十五年前,你在河溪
裁判協會的時候,誰是河溪體育局的一把手?」

  「是……我……」

  「你交的那份材料,就是那個時候的。你知道柯書記爲了保護你,要動用多
少資源,才隐瞞住所有公檢法,反複強調你是' 證人' ,才能把你的名字和背景
遮蓋住?那不僅僅是爲了保護你,也是爲了法律的尊嚴!要讓邪惡無所遁形,就
要保護好棄惡從善的同志,哪怕隻是個基層同志。你居然要上什麽節目,讓别人
去注意那段曆史?」

  「是……但是,這兩件事情沒關系啊……」

  「沒關系?!你以爲網民是吃素的麽?人們會追查、會聯想、會檢索當年的
資料,是你提醒了人們' 二十五年前的事' 麽,隻要有一個好事之徒,在某個資
料堆的角落裏,翻出來……陳處長啊……你該不是鬼迷心竅真的以爲你是什麽體
育民族英雄吧?」

  「……」

  「你不要忘記了,你自己就是有問題的,石束安當年賄賂國際奧委會,你是
經手人。隻要給他的黨羽或者一些不知輕重不講政治的媒體知道一點風聲:舉報
石束安的材料中有重要的一份就是你提供的……組織上再想保護你,也沒有一味
袒護到底的道理。畢竟,你也做了違法亂紀的事。」

  「……」

  這個電話,将陳禮整個春節的「好事連連」的心情沖擊得蕩然無存,覺得河
溪的春寒格外冷冽。






.
2016-2-12 11: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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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第49回:安娜·創業計劃

.


                     第49回:安娜·創業計劃



  元宵節還沒到,安娜就從老家匆匆返回河溪了。一方面是家裏替她安排的相
親,那個毫無品質感的木頭木腦的小鄉鎮公務員破壞了她的節日心情;另一方面,
對于新的一年,她有着很多憧憬,也有着切實的規劃,她需要早早回來和今年留
在河溪過年的室友楊詩慧好好談一談。

  安娜的老家是在北海省隆州縣,她的整個童年,都是在那一片冰雪世界中度
過的。初中畢業後,父母爲了她的前途,讓她跟着某個遠房親戚的戶口,轉學到
了河溪市作爲體育特招生讀高中,畢竟,雖然遠隔千裏,但是河溪是省會大城市,
和隆州這種邊遠小縣城是不能相比的。年複一年,她也早就逐漸習慣了河西氣候
的和暖溫潤。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安娜雖然也很懷念故鄉的冰雪晶瑩,但是卻更喜歡河西
的氣候。至少在這樣的氣溫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們,不用跟隆州的女人一樣,
穿着滑雪衫甚至大棉襖那麽臃腫。河西省靠南一些的地帶,每年二、三月份最高
氣溫都已經可以到達20度了,她們可以盡情的穿着更加動感單薄的春衫甚至夏
裝,展露自己青春柔美的肌膚和身段。而尤其安娜自己,盡管不是刻意去曬的,
但是她的肌膚天生略略有些小麥色,小時候還被同學嘲笑過「黑妞」,而這幾年
這種更加健康美豔的膚色流行起來,很多人都不能想象她的故鄉是隆州,甚至以
爲她是個來自南海省的女孩子。即使在平時,稍微借着春暖,露一些臂膀和小腿,
甚至露出漂亮精緻的小腹,能收獲許多豔羨甚至愛慕的目光。

  她并不想刻意去美白自己的肌膚,也沒興趣按照某些人的建議,去進一步
「美黑」自己的膚色,她對自己,一向都很滿意。她喜歡紮着根大大粗粗的麻花
辮,小時候可能有人覺得有點鄉土氣,但是這幾年不又流行起來了,配合着頭帶,
緊身的T 恤,非常的Fashion.所以她更相信:随自己高興,一切就好,環境總會
變化,追是追不上的,還不如随性一些。

  當然也有不如意的地方,這幾年在搏擊中心練拳擊打比賽的過程,就是很不
順遂。一開始她練拳擊,不過是因爲政策上,河西省女子拳擊隊剛剛成立,需要
「補充人才」,才從各地方少體校招了一些小運動員儲備人才,安娜的河溪戶籍
也是這麽才搞定的,要不是爲了戶口,誰家舍得女孩子把大好青春扔到這少人關
注的邊緣體育項目中去。但是這種事情等到「政績」上看得過去了,「成績」上
卻是依舊很慘淡。河西的搏擊一向是弱項,拳擊、跆拳道、摔跤、柔道四大項,
都是實力平平,無力在全運會上争奪好名次,更不要說國家隊名單和世界級比賽
了;而即使如此,安娜在河西隊裏,也隻是中下遊水準,不過是充數罷了。

  她不能說自己不喜歡拳擊,她很喜歡拳擊。但是她喜歡的拳擊,更多的是健
身俱樂部裏的「健身拳擊」。漂亮的發帶、時尚的衣服、動感的身姿、晶瑩的汗
水、健碩的肌肉、清脆的呼喝,更加注重協調性和美感的動作……男孩子的胸脯
和背脊如同鐵闆一樣,股二頭肌如同炮彈一樣,打得高興了甚至會脫了背心,露
出兩顆鉚釘一樣的乳頭來;女孩子的乳房則一定要包裹在彈力運動背心下,小颠
步時,會發出誘人的彈跳的波動,汗水如同露珠一樣劃過胸膛,順着那條自然的
弧度舔舐着女孩子的乳溝。健身房裏很多運動都會穿運動背心和運動短褲甚至塑
身褲,但是很少能有拳擊一樣,在某種「萬衆矚目」的條件下去炫耀自己的身姿
和魅力。力量、性感、活力、健康、速度、技巧,又有着其他健身房裏的運動所
缺少的一份競争感和狂野……這樣的「拳擊」才具有觀賞性、參與感,才是人人
都可以玩,人人都可以參與,又顯得很時尚很個性很漂亮的運動。而不是個個真
的咬牙切齒、面紅耳赤、在「成績」和「名次」中糾結太深,不過是爲了「全會
戰略」的政績充數,其實卻缺少市場關注的競賽級拳擊運動。

  而且沒有特别的好成績的話,運動員的收入,實在太過寒酸。前年,她在室
友楊詩慧工作的健身俱樂部裏悄悄謀了個兼職,在那裏擔任「拳擊私教」,經濟
上才得到了改善。以她的專業能力,雖然在省隊裏不過是中下遊,但是到了這種
業餘場合,簡直是有「藝壓群芳」的意思,不少自以爲還算「比較能打」的健身
客,特地買她的時段課程,爲了和她這個「專業拳擊手」來「較量較量」。而除
了拳擊本身之外,她那姣好的五官、玲珑的身段、健美的膚色,特别是那幾乎接
近模特級的腹肌「馬甲線」和有顆圓溜溜性感到極緻的肚臍的腹部,幾乎成了俱
樂部裏小小有名的風景線。「什麽時候,才能練成安娜那樣」是很多女孩子的口
頭禅。女孩子們愛買她的課程,羨慕她的身段;男生們也挺捧她的場,甚至偶爾
會偷偷揩她的油。有什麽關系?!她很享受,在這裏,她才算找到了自己專業上
的意義和樂趣、以及快樂和驕傲。還有更多,是經濟上的緩和帶來的五光十色的
生活。

  所以她決定了,過年回來,就和隊裏談:我要退役!我不要玩「拳擊」了,
我要去玩「拳擊」!

  而在這之前,她卻需要和她的室友,也是她心底裏默認的「合夥人」楊詩慧,
好好的談一談,說一說自己的「偉大理想」。

  她和楊詩慧兩個人,就這麽面對面,歪歪的靠在沙發上。她看着楊詩慧,穿
着素素的粉白色居家服,忽然有些羨慕和嫉妒,自己的腰肢,實在已經是自己最
驕傲的本錢了,一般人,不是常年的訓練,是不可能有自己這樣的「馬甲線」的,
那些小腹上柔美卻結實的肌肉群,除了能體現健康和活力外,也是女孩子的某種
獨特性感,甚至有男生,利用拳擊交錯的瞬間,偷偷摸一下自己的腰,都會很開
心。但是詩詩的腰……卻是另一種味道,是在太軟了,怎麽會有這麽軟的腰,真
懷疑能折過來。而她的腿,除了修長之外,就是纖細,有一種讓人要去呵護,要
去憐惜,卻又忍不住要去亵渎和摸玩的細弱感。真是個美人坯子,真不愧是以前
練過體操,現在教形體瑜伽的私教。這麽漂亮的女孩子,簡直就像是水做的,真
便宜了那個言文坤了。

  她收斂了心思,繼續着自己的「演講」:

  「詩詩,這件事情,其實我已經想了很久了。我們可以開辦一個屬于我們自
己的健身俱樂部,而不是依附在别人的店裏打工。而且我們完全可以規劃河溪獨
一無二的,專業女子健身俱樂部,隻接待女賓。我退役,你辭職,我們兩個一起
做,各占50% 的股份,一起出錢,共擔盈虧。」

  「你來教瑜伽課、形體課;我來教拳擊、動感飛車,一剛一柔正好配合…
…一開始,教練雖然不夠,我們也不要讓你俱樂部裏的姐妹們馬上跳槽過來。她
們隻需要帶她們自己的熟客過來上課就可以,瞞着店裏,到我們這裏來,課程費
用我們一分錢不分她們的,全部她們自己拿了。有了甜頭,她們肯定樂意……然
後我再去我們中心約幾個師姐師兄來幫忙,他們其實都是訓練之餘撈一些外快,
比外面那些假模三道的私教其實要專業很多。你也可以找你那些以前的朋友幫忙
來兼職。」

  「客源方面,除了讓現在你店裏的姐妹們挖熟客過來,你' 老公' 不是現在
是網站大編輯麽,手上有那麽多公衆号,又都是健康啊體育啊相關的。粉絲少說
也有幾十萬了,裏面一定有很多我們的潛在客戶。讓他幫忙做一些宣傳,發一些
文章,發一些網上的體驗優惠券……河溪第一家隻接待女客的健身俱樂部,在這
裏,沒有色眯眯的中年大叔偷看你,也沒有蛋白粉吃多了的傻傻肌肉男,隻有女
孩子,香噴噴的女孩子們……嘻嘻……一定很有吸引力。」

  「我還可以聯絡我一個老同學,她現在在體育局裏做傳媒相關的工作。時間
雖然短,但是混得挺有資源的,回頭如果有機會,讓局裏給我們挂一下鈎,給一
些什麽活動經費或者名義,哪怕隻是我們做塊象征意義的木頭牌子,回頭往牆上
這麽一挂' 河西省體育局河西省體委指定專業女子形體訓練基地'.可以說,我們
就将建成一個河西最專業的女子健身俱樂部了。」

  「對,就是專業!我們和其他健身俱樂部當然比不了設備、環境、地段。但
是我們可以比專業啊!我早看過了,河溪、甚至首都現在很流行在健身俱樂部裏
設立女子拳擊項目,但是大部分都是繡花枕頭,怎麽比得了我們?」

  安娜說得小臉通紅,似乎非常激動,湊近一些,繼續着她仿佛開業演講一樣
的話題:

  「如果可以,讓你的未來小姑,肯來做我們形象代言人的話。就完美了。我
們可以支付一筆費用或者一份股權給她啊。言文韻日常去鍛煉的俱樂部……想想,
那是多麽有号召力。到時候,再準備一張大大的她的全身畫報寫真,往牆上一貼。
在河溪,我們就屬于明星級别了。我甚至想着,如果你能說服她,讓她也來參一
股,那是最好了的,我們可以和她利益共享麽,她參股可以少出一些錢,但是一
樣和我們三一三十一……她畢竟是個大明星,應該也有些閑錢,而且她現在這麽
紅,一定有很多資源。她比賽那麽忙,又不可能天天來管,店裏面還是我們兩個
操盤,等于她是出名氣,我們出時間……珠聯璧合。我就不相信她不缺錢不心動。」

  安娜說到興頭上,看看和自己性格還挺「互補」的那個溫柔安靜的室友,見
她縮一縮自己連襪塑身褲下的兩隻嫩嫩的腳丫,托着腮幫子,似乎也聽得也怦然
心動。但是依舊,楊詩慧問出了最實際的問題:「你算過麽?大概……需要多少
錢?」

  安娜眨巴眨巴眼睛,歎了口氣,說:「錢确實是個問題。我大體算了一下,
首先是可以考慮申請一筆商業貸款的。現在河西銀行正好有個鼓勵創業的貸款方
案,我們可以試着去争取一下。就先不算貸款吧,連店面租金、器材一開始也要
租賃,還有人工、日常開銷……可能,我們需要湊一百萬。」

  楊詩慧一愣,小臉一紅,抿嘴一笑,做了個俏皮的「差點暈倒」的姿勢,說:
「你看我像有五十萬存款的樣子麽?難道你有五十萬?」她一邊說着,一邊無奈
的搖搖頭。不管什麽事情,錢,總是赤裸裸又冷冰冰的擋在無數人夢想之路的前
方。

  安娜卻當然是想過這個問題的,接着話頭說:「當然沒有了!但是我是這麽
想的,詩詩,今天不動,明天不動,今天打工,明天付房租,後天,後天我們轉
眼就老了。你還真打算當瑜伽教練一輩子啊。錢的事情,總有辦法……最多找姐
妹們借一點,我打算問問老同學、老朋友看看能不能湊一下分子。你' 老公' 就
不能出一點?你要覺得問他借錢不方便的話,可以算他合夥參股麽。如果能說服
你' 小姑' 來參加,我們就是四個人分攤……我想,一個人能出十幾萬啓動資金,
說不定就夠了。」

  楊詩慧愣了一會,歎口氣,忽然有點煩躁的說:「你别老是我小姑我老公的
……我和文坤,還沒有定下來關系呢……而且,我們也沒有談過太多關于生活和
經濟方面的事。我們要創業,不能老是指望文坤和文韻。」

  安娜用自己的腳丫輕柔的踢了楊詩慧一下,認真的說:「詩詩,這是兩件不
同的事。你不要太老土麽。現在很流行事業歸事業,感情歸感情的。有資源不利
用才叫傻子呢。太避諱了,反而顯得感情都是假的了。你看……我這麽指望你這
裏的資源,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啊。是因爲我覺得,這條路可以走,也值
得去冒一些風險。你……男朋友要不方便也就算了……但是言文韻,我真的覺得
是挺重要的一個資源。這樣好不好,你就負責安排我們一起吃頓飯,我在飯桌上
來說服她,說服得了她,是我的本事,我們就是利益共同體;說不服她,我也就
不指望了,好麽?」

  楊詩慧也凝神認真想了一想,說:「要她來代言,我想還是有可能的……她
雖然現在是明星,其實我也有數,賺錢并不多,能有機會參與一些自己的創業項
目,她也可能有興趣的。但是要她出錢……有點張不開口吧?我和她的關系真的
挺尴尬的,如果提到錢,倒搞得我和她哥哥來往,是爲了賺她的什麽便宜了。你
說的那個貸款項目……」

  安娜想想,楊詩慧說的也不無道理,考慮到她的立場,開口問言文韻要錢,
似乎是有些尴尬和冒失,别了别嘴,想了想說:「那種項目其實還是政府的門面
工程。其實就是拿政府的錢,去填初創項目這個無底洞,滿足一下' 萬衆創業'
的政績工程。所以光談項目是不行的,如果有搏擊中心或者省局支持,就容易的
多了。不過你也知道,我在隊裏不過是個天天想着退役逃生的' 自由散漫分子' ,
隊裏也好,省局也好,從來不讨好領導,他們未必能許給我什麽幫助的。」

  楊詩慧見她一副那麽認真苦思的樣子,也忍不住打趣她,稍微和緩一下氛圍:
「你不是說,你們中心的那個什麽盛主任,對你……嘻嘻……動手動腳的……你
走走他的路子?」

  安娜一愣,旋即明白室友在開玩笑,「呸」了一聲說:「那是那是,我要肯
陪那條老叭兒狗睡覺,他當然要什麽給什麽……可他那副惡心的模樣,本姑娘是
甯可去街頭接客賣身去,也不能便宜了他啊……哈哈……再說那條叭兒狗平時叫
得歡,其實很怕事的。要真肯走那種路子,還不如找找省局裏陳處那種人呢。」

  「嘻嘻……你又在散播領導的謠言了……」楊詩慧咯咯嬌笑。

  「真不一定是謠言,才過了年,省局幾個系統又有人在傳了。說去年年底水
上中心的什麽通氣會,結束後,陳處又動手動腳,借着' 慰問運動員' 的名義,
摸了那個小姑娘叫許紗紗的好幾下,摟着肩的時候還蹭到那裏了……小姑娘膽小
不敢得罪陳處沒聲張,但是有眼尖的運動員卻都看見了。想想他也是真不要臉,
那小姑娘才多大啊……這個老禽獸,這樣沒天理人倫的,總會有報應的。」

  「好啦好啦……既然你都這麽說了,去研究研究你們那位惡心的處長住哪裏
吧,說不定,你就給他個擁抱,貸款的事情就解決了呢……」兩個人咯咯嬌笑,
胡亂打鬧一通,畢竟,無論是陳禮處長還是當紅的小明星許紗紗,都隻是她們茶
餘飯後的八卦談資罷了,其實也未必真的多放在心上。

  鬧一會,楊詩慧的手機又嗡嗡作響了,是微信信息。她劃開屏幕看一眼,眉
梢眼角掩飾不住的喜悅和羞澀。安娜就忍不住翻個白眼說:

  「肯定是你的' 老公' 來的……明天是情人節,他怎麽敢錯過?我看啊,就
他對你這份殷勤勁,就算你要叫他出錢參一股,他準保砸鍋賣鐵也得參加了。哼
……我怎麽就沒遇到這麽個二十四孝男朋友呢?」

  卻看見楊詩慧羞生雙頰,紅着臉蛋嬌羞的把手機一按翻過面去,這次居然給
自己來了個默認。安娜也未免有點小小嫉妒她的「甜蜜愛情」了。

  「明天是怎麽安排呀?」

  「還能怎麽安排,不就是吃個飯呗。沒什麽新意,其實也沒老沒意思的。」

  「啧啧啧……看看你那幸福的表情,好讨厭啊!」

  兩個人嘻嘻哈哈滾成一團,互相用棉毛襪子腳丫蹬了兩下,一屋子香羞暖意。
不過到底還是安娜有心事,又收回了主題:

  「如果咱們一定要指望那筆創業貸款,就隻能去問問我那個高中同學了。别
誤會……她也隻不過是個小文員,沒有那麽大權力。但是要她牽線搭橋,就看看
能不能搭上局裏有頭有臉的角色了……其實她現在倒是真認識個挺有資源有背景
的人物,不過肯不肯看看我們的項目,就不好說了,人家畢竟是領導……而且我
和這同學其實也沒什麽太深厚的交情,她也剛進省局時間不長,肯不肯幫我也不
一定,說不得我隻好去試試運氣咯。」

  楊詩慧看她一副沉思的樣子,知道自己的室友,已經是下定決心排除萬難也
要投入到這個「創業計劃」中,而不是随便說說的。她也抿嘴凝神想了一下,省
局裏她當然沒什麽氣力和關系,她一個其實說白了是打零工的瑜伽教練,更搭不
上什麽領導的邊……但是明擺着,自己的男朋友言文坤,還有男朋友的妹妹言文
韻,卻的确是某種可以利用的資源。

  明天就是情人節,言文坤約了她去Top Fun Center吃飯,她應該和男朋友談
談這個稍微有點市儈和敏感的話題麽?會不會破壞氣氛?但是爲了自己的未來,
也是爲了和男朋友兩個人的未來,似乎多一些打算多一些計劃也是應該的……她
也稍微有點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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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2-14 16: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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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強大的劇本了,完美的思考邏輯,只能希望能寫完。
2016-2-14 21:4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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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第50回:楊詩慧·Top F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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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回:楊詩慧·Top Fun



               【加長回】

  二月中旬的河溪,天氣本來就已經開始溫潤起來。而且既然是來TopFu
nCenter用情人節晚餐,這裏整棟樓宇裏都是控制在19度的恒溫中央空
調,楊詩慧自然可以穿的性感單薄一些。她在外套大衣下,精心挑選,穿了一件
偶爾「手賤腦抽」

  買來後再沒機會穿過的,頗有些「歐美範」的月白色挂脖高腰的一體連衣裙。
那裙子的扣結在脖領上,用一根略顯粗犷的白色挂繩呈現一個橢圓來固定,和綢
緞裙身垂落的纖細感,形成非常有趣的視覺對比,飄飄然有幾分「仙女氣質」,
而露出的鎖骨、肩膀、手臂,也因此格外的奪人眼球,有點「小禮服」的意思。
這種衣服其實是非常考驗身材體态,一般女孩子沒有特别那麽柔和的曲線和纖細
挺拔的身姿,是穿不出效果來的。楊詩慧買的時候,也是被店家的誇贊沖昏了頭,
其實平時是沒什麽機會穿的。今天是情人節,又是去TopFun用西餐,也算
終于給自己一個理由,可以穿的如此「小隆重」。

  這要感謝男朋友言文坤的安排,和TopFunCenter的氛圍。

  TopFunCenter是2012年由世界級的商業地産公司威爾遜集團在河溪市

  投資建設的重大項目。大部分河溪的年輕人喜歡直呼其英文名顯得洋氣,隻
有年紀大一些的市民才會使用它那有點古怪的中文名「極樂廣場」。當年在溪月
湖的北岸,拆遷了大片80年代的舊城區,甚至将原本河溪市代表型的曆史古典
建築:河溪府衙都移址了,才騰出這麽大一片「南眺溪月湖全景」的鑽石地塊來。

  整個TopFunCenter包括一片占地18000平米的市中心「花
海」休閑廣場,和一字型在溪月湖北岸排開的一高四矮五棟大型建築,各有其妙
處所在,是如今河溪市的城市标志性景觀。「花海」廣場上,以郁金香、茉莉、
蘭花爲代表的三百多種花卉用某種如同迷宮一般的「花陣」,勾勒出綿延曲折的
人行步道,點綴以六百八十眼不定時随機噴灑的五彩呼吸燈音樂噴泉,是如今河
溪令人歎爲觀止的浪漫一景。很多河溪市民和外來遊客,都喜歡來這裏散步,沐
浴音樂、燈光、花香和TopFun的都市繁華景象。河溪市政府得國際級的城
市規劃大師指點,除了廣場四周有一些品牌店鋪場館外,不在花海廣場内部建設
任何純商業建築,而是用定期更換的,120個精心妝點布置的移動廂型面包販
售車爲載體,引入

  諸如鮮花、冰激淩、手工藝品、書籍、藝術人文表演乃至時尚精品等具有「文化

  符号」的商業單位入駐,由于販售車是移動的,而且定期輪班更換,呼吸燈
噴泉也是随機的配合着不同的音樂不定時的「演奏」,所以遊客每次來花海廣場
散步,都會有「不一樣」的驚喜和體驗,将整片廣場點綴得分外具有藝術氣質,
又不至于太過于乏味甯靜。無論是老人、孩子、年輕的情侶們、外來的遊客,都
可以在其中找到自己的樂趣。

  而那鄰水的五棟建築中,河溪洲際國際酒店、河溪市音樂廳、河溪路虎中心
(體育館)、河西省展覽中心,四棟都呈橢圓形的建築,各有千秋卻系出同門,
都是世界建築設計大師Larry。Utzon的心血之作。左右順着湖岸,呈
微微彎曲的扇形,拱衛着那棟最高的就稱爲「TopFun」的大廈。「Top
Fun」樓高82層建築高度455米,超越了原本河溪市第一高樓世貿中心,
成爲建築高度C國第四高的摩天大廈。五棟建築呈扇形一字排開,在溪月湖的北
岸臨水而立。而在風平浪靜時,在南岸幽靜的公園區遠眺,能看到水中波光粼粼、
燈火花紅、霓虹閃耀、氣勢巍峨的「城市天際線' 天湖一色' 的倒影」,被一些
國際媒體都評爲「河西第一景」,甚至都能吸引很多攝影愛好者專程去南岸拍攝
這種「自然風光」

  和「都市繁華」的完美結合。

  主樓TopFun裏,地下3層都是純餐飲的美食街;1- 15層是商業廣
場,

  彙聚了各類世界級的時尚、餐飲、娛樂、休閑、科技品牌;15層到65層是辦

  公區,自然隻有在河西省數的上名的跨國公司和絕對有實力的機構才能入駐;
65層到頂層則是河溪著名的「高尚會所區」,有一些觀景公寓、休閑會所、頂
級酒吧,和少不了的旋轉餐廳,不過因爲消費要求極高,大部分的河溪市民,除
了去最高層82層買票觀景外,倒一般不曾光顧過TopFun的頂層真正稱爲
「極樂世界」的這片區域。

  四棟「輔樓」也絕非點綴性存在。河西省展覽中心自然不必說,其實就是河
西博物館,不過這裏陳列的展品偏一些現代化的玩意和工程,諸如城市規劃、新
科技、新産品等等。河溪路虎中心,是一個多功能的室内大館、本來規劃中是類
似NBA級的籃球館爲主要用途,但是因爲商業所有權和租金的問題,河溪市的
幾支省市球隊,卻沒有條件使用這裏,一般都是辦一些國際級的商業比賽、音樂
會、車展和其他大型商業活動爲主。河溪市音樂廳除了交響樂和音樂商演,也會
有一些戲劇和重要會議在這裏舉辦。而河溪洲際國際酒店,則是洲際集團在河西
省的第一大手筆,是如今河西省最爲代表性的國際級豪華酒店。

  如今,TopFunCenter已經是河溪真正意義上的「市中心」。這
一區域最妙的是:無論你是囊中羞澀的工薪階層,還是開始講究品質的中産階級,
甚至腰纏萬貫的富豪名流,都可以在TopFun找到你的社會階層所能适應的
樂趣。你可以一分錢不花僅僅攜着愛人在「花海廣場」散步,最多買個冰激淩吃;
你也可以在

  河溪音樂廳裏享受一場票價不菲的交響樂;你可以在地下美食街裏花5元錢排隊

  買一杯著名的絲襪奶茶,也可以在琳琅滿目的中西餐廳中找到适合你價位的
晚餐;

  如果你希望「俯瞰」一下河溪,你也可以登頂八十二層去庸俗一把觀個都市
夜景。

  當然,如果你是所謂的「成功人士」,希望俯瞰的,不僅僅是河溪這座城市,
也是這芸芸衆生,那麽你也可以去河溪洲際訂一間房間,或者,嘗試一下在To
pFun65- 81層的極樂區,訂一間觀景套房,或者參加一個什麽同好俱樂
部,或者在河溪的頂級高空酒吧裏品一杯雞尾酒。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有機的融
合在一起,并沒有任何的不和諧感。

  即使是河西省普通民衆,對于這片已經可以媲美首都和南海開放區、氣勢磅
礴卻又國際範十足的現代化建築群,也常引以爲傲,家中如果來了外地外省的客
人,也常常會帶着幾分炫耀色彩的帶客人去TopFunCenter「逛逛」。
當然了,大部分的河溪市民的大部分選擇,無外是在花海廣場逛逛,然後去To
pFun裏的美食街吃點東西。

  人們是健忘的,沉醉在都市建設的驚豔繁華之中,早就忘記了當年爲了建設
TopFunCenter所引起的種種波瀾。人們也是懵懂的,其實也未必搞
的清楚,直到今天爲止,這種已經超越了河溪市民平均财力水平的國際級城市建
設,究竟算是賺了,還是賠了。

  當年爲了拆遷、尤其是河溪府衙的移址,鬧出許多風波。河西大學曆史學系
系主任博士導師程德懿教授和一大批學者跑到首都去上訪,指責河溪市政府破壞
古建築「毀了千年文化遺産」,拆遷戶因爲補償問題,橫幅标語、集體上訪、圍
攻街道、哭爹喊娘,甚至後來都有自焚事件發生。河溪市委已經都快扛不住了。

  是那時才剛剛到任的,一向穩重謹慎的省委書記王鼎,親自出面跑國務院,
甚至親下基層安撫鬧事的拆遷戶,軟硬兼施,才算保駕護航TopFunCen
ter能完工。

  不管其中有多少不爲人知的内幕,如今,TopFunCenter不僅生
意欣榮、人氣鼎盛,成爲河溪的标志性區域,更将周遍的地皮價格炒到天價。而
且其巍峨挺立的建築、五彩缤紛的品牌、精工巧匠的設計、繁華熱鬧的氛圍,頗
給河西人「長臉」。

  這終究也成了王鼎書記在河西的「代表作」。除了最終極個别的「受害人」,
如今就算是再倨傲的河西人,罵兩句「政績工程」之後,也必須承認王鼎給河西
留下了一道将光彩許多年的「頂級大都會象征」,作爲河西這個中等省份,也算
有了「光彩」的一面,可以偶爾跟來自首都來自南海的朋友們吹吹牛了。

  今天是情人節,TopFun這個「貧富皆宜,各有所好」的地界兒,更是
人山人海、摩肩擦踵;如果不是提前預訂,幾乎所有的餐廳都是客滿;而那些頗
懂得如何調動人們「浪漫消費沖動」的品牌商家,更是用種種裝飾、标語、促銷、
活動,将TopFun的空氣都仿佛滲入了情侶蜜汁一般的甜蜜暧昧,在等待着
男人錢包的綻放和女人雙腿的分叉。

  楊詩慧對于男朋友言文坤今天的安排:在TopFun十二樓的「諾亞」西
餐廳裏晚餐,然後去八十二樓看城市夜景,本來是挺滿意的了。

  雖然言文坤對自己非常體貼,又是在熱戀之中,但是以他們兩人的消費力,
「諾亞」這種人均消費上四、五百的西餐廳,還不是常能來光顧的。對一個普通
的打工一族女孩來說,這裏優雅的環境、醉人的音樂、精緻的器皿,輕奢的情調,
高過日常消費力的高尚感,都是能令她們心動不已容易忘卻今夕何夕的。等菜品
一道道上來,甚至都看到了自己眼饞耳聞很久沒舍得點過的「夜色牛排」,她就
知道,男朋友一定下了血本的了,今晚這一餐肯定要上四位數了。雖然聽言文坤
的口氣,最近他的事業走得很順利,似乎編輯部裏還專門爲他成立一個新的部門,
如今大小都算個「部門主編」了。但是收入也不可能一夜之間提高太多,這樣的
消費,代表了他的誠意和對自己的認真。飯後再到天台上,看看河溪的浪漫夜色,
聽聽背景音樂,遠眺溪山月湖。八十二樓的觀景台每小時接待人數都有極限,今
夜能上來,就一定是提前很久就預約才可以的。對于這一夜的精心安排和浪漫氛
圍,又有什麽可以挑剔的呢?

  如果說稍稍有一些遺憾的話,那就是,雖然消費夠昂貴了,安排也很用心,
但是畢竟,晚餐、觀景……總覺得有點自己和室友撒嬌開玩笑時說的「還不就是
那麽回事」的「意料之中」的感覺。女孩子總有無數浪漫的、古怪的甚至不切實
際的幻想,而自己這個男朋友言文坤,依舊是那種平凡穩重的性格,雖然誠摯,
但是卻總是是缺少一些危險性和跳躍感,很居家、很平凡、很認真。要說今夜有
多令人驚喜,或者多麽值得向小姐妹炫耀,卻也談不到。

  在頂層看着近處的城市燈海,和遠方溪山的朦胧陰暗,仿佛世界将最熱鬧和
最寂寥的融化在了一團夜色之中,仿佛過去不曾過去,未來永不到來一樣。楊詩
慧有一種說不盡的滿足和幸福感,卻又同時有一種非常隐秘的淡淡的失落和傷感。

  生活就是這樣。生活就是這樣?

  其實以楊詩慧的樣貌,很難讓人相信她是一個居家的、平凡的、認真的女孩
子。即使隻是在健身俱樂部裏打份工,收入和學曆都隻能屬于城市中平凡的一族,
但是她的氣質、容貌、身材,卻實在都屬于能上的了台面的「女神」一個級别的。

  而和言文坤的戀愛,她卻表現的那麽居家、那麽平凡、那麽認真。她不喜歡
爲了滿足别人的幻想,而要表現的多麽時尚冷傲,或者多麽高不可攀,甚至多麽
的玩世不恭。

  她也問過自己,自己是否真的渴望平凡卻穩定的「小幸福」?還是……她曾
經掀開過重重的簾幕,窺見過别一個世界的虛榮浮華,有讓她貪慕的,也有讓她
不堪回首的。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偶爾的,她也會有一種渴望,有一種期待,
有一種幻想:

  生活就是這樣?就像TopFun的翻譯「極樂」一樣。她明白「小幸福」
并非「極樂世界」,少了奢華、少了刺激、少了危險、少了狂野、少了巅峰的快
感和無X* X界的迷醉……她才青春正好,又擁有着很多人所豔羨的容貌身材,
如果有機會,自己是不是也願意用舌尖去舔舐那些如同毒品一樣的癫狂世界的粉
末呢?

  今夜是情人節,當然,大部分的情侶都和她和言文坤一樣,吃吃飯、逛逛街、
看看電影、看看風景、親親嘴、握握手、愛撫一下,進入酒店或者房間雲雨一番。

  但是她也知道,在這片燈湖花海的物質世界中,也有一些女孩子,她們可以
利用某些條件,玩更加刺激的遊戲,體驗更加瘋狂人生,更加奢靡的揮灑着金錢
和青春,哪怕留下永久的瘀痕也在所不惜;她們可以俯瞰着衆生、迷醉在光陰時
空的錯亂之中。人生如朝露,能有多少極樂?人生能有多少确定的幸福?絕大多
數的所謂平凡人,并不是選擇了「幸福」,抛棄了「極樂」。而是根本沒得選,
因爲沒有選擇的條件和背景,所以隻能選擇「知足」。但是那些也許可以選擇的
人呢?

  這其實是一種遺憾。

  當然,這隻是她内心深處的一種偶發的感慨。在這種環境下,楊詩慧也懂得
知足,至少懂得扮演「知足」、「驚喜」、「幸福」的表情,在八十二樓人挨人、
人擠人觀賞夜色的時候,她也盡情的投入,微笑着展開雙臂,去感受其實無法感
受到的,玻璃幕牆外的都市夜風,讓男朋友感覺到,她是非常快樂和享受此時此
刻的。而當言文坤拖着她,到樓道口旁門的安全樓梯區「休息一下」時,她也很
知足乖巧的,在那個稍稍隐蔽的區域,給予男朋友先是感謝,然後是纏綿的熱吻。

  這個樓道口其實是防火安全門的一個通道,扶手樓梯下就是通向八十一層的
封閉門,除了工作人員或者特殊賓客刷卡之外,普通遊客是無法進入的。因爲外
面正好是河溪最美麗的高空景觀,這裏卻是防火通道四面圍牆落寞封閉,落差太
大,又沒有什麽實用價值,所以一般除了清潔工之外,這種地方沒什麽人會經過。

  不過今天是情人節,遊客實在太多了,也不排除會有外面的客人和他們一樣,
看完景色後想要「休息一下」,躲到這裏來駐足。所以楊詩慧在纏吻言文坤,濃
情蜜意,嬌喘輕吟表示感謝時,也稍微有些羞羞怕怕的。

  她怕男朋友愛撫她時,動作太激烈太羞恥了,要是萬一讓人看到……

  雖然一直拒絕和男朋友發展到那最後的一步。但是她也明白,文坤對自己身
體的激烈渴望和越來越按捺不住的占有欲。她和言文坤的種種親密舉動,其實也
早就有了許多的「突破」。在自己的宿舍裏,每每爲了平複自己不肯和男朋友做
愛,卻又怕男朋友太失落的情緒,其實自己都已經,爲男朋友提供過很多淫靡的
「服務」。即使在室外的一些幽暗僻靜的角落,偶爾的纏綿之間,男朋友也已經
逐漸突破防線,對自己的身體,施加了越來越多的,從愛憐到侵犯的動作。

  男朋友熱吻自己的時候,吻得稍微投入一點,就喜歡做那些事。一開始是撫
摸自己的屁股,因爲自己腿腳修長腰肢纖細,臀部因爲瑜伽鍛煉特别的精巧,所
以格外喜歡穿塑身的褲子,甚至有時候喜歡穿瑜伽服,那種摸起來和肉體的曲線
紋絲吻合的觸感,和那種「沙拉拉」的摩擦聲響,自己聽着、感受着,都覺得要
羞死了。但是也小小有些得意,滿足于自己的美臀的曲線,能夠給愛人帶來的快
樂。自己的臀瓣是那麽的柔和挺拔,言文坤總是忍不住會漸漸力氣大起來,在自
己的屁股上用手指摳進去一個個「凹坑」;而随着他越來越投入,甚至有的時候,
會淫蕩的将手指插到自己的臀溝裏去,雖然有褲子包裹着,但是依舊會在自己那
條勾縫的敏感處,擦動着能讓自己渾身酥軟,羞不自勝的部位;甚至有的時候,
都會撩動自己的那朵小菊花。那種地方是「髒」的,但是更關鍵的還是「隐秘」

  的,讓男朋友摸玩的時候,實在是又羞又惱,偏偏是那種羞恥感,能帶來快
感之外,可能也能帶來「被人征服和玩弄」的某種心理暗示,她不得不承認,那
也是自己所忍不住喜愛的,享受的,不願意去面對卻又追求着的禁忌快樂。

  還有當然就是摸自己的奶了。言文坤第一次碰觸自己的乳房,就是在一次熱
吻時難忍的本能。但是在那之後,這個節目則一向是言文坤的最愛。大部分的情
況下,他都會隔着衣服,認真的撫摸自己的乳房,用手指打着圈,再合攏,再分
開,輕輕的捏動,緩緩的品嘗。很溫柔,很體貼,很動情,不是那種暴虐的占有,
而是一種很甜蜜的欣賞。似乎自己的奶子,是他的什麽寶貝收藏品。這一點,當
然是楊詩慧很快活的地方。她很享受男朋友在做摸胸這種情色動作時,也能體現
的對自己的「愛之如瑰寶」的仰慕感和尊重感。不過她依舊覺得,是不是太柔和
了一些?在自己怎麽都過不了心裏那關,不允許男朋友進入最後那道關隘的情況
下,其實她不介意男朋友對她身體其他部位開展更加激烈和兇猛,甚至「殘酷」

  一些的攻擊。終于有一次,自己穿着比較單薄的文胸,奶頭可能忍不住激情,
稍稍凸起了,在毛衣上頂出一個明顯的痕迹時,言文坤忍不住狠狠的「撚」了一
下,自己那次,居然忍不住發出了妖媚到骨頭裏的某種嬌吟,而且下體幾乎當場
就透濕了。雖然言文坤不知道自己内褲下的秘密,但是依舊看出了自己的喜歡和
享受,自那次後,每次都要很認真的「照顧」自己的乳頭一番。這和摸胸不同,
已經帶入了更多的「淫弄」的意思。但是言文坤也有不解風景的一面,在他對自
己奶頭進行某種攻擊,真的撩到自己心窩裏,自己忍不住發出「哀求」的時候,
他卻會收斂了。這固然是疼愛,卻也未免有些呆了。

  但是今天,畢竟是在人山人海的TopFun,雖然樓道間裏現在這會沒人,
但是如果男朋友忍不住又要對自己做那些事,甚至做一些更加激烈的事,這種節
日,男朋友又做了這麽多,她總不好太過抗拒。但是,萬一進來外面的遊客,給
人看到,未免也太羞恥了吧。

  好在,今天的言文坤,雖然很動情,但是好像有着更多的溫柔和纏綿,更多
的愛意和憐惜,而不是一味想着激情和占有。他就是吻着自己,很認真,很投入,
品味着自己的舌頭、嘴唇、甚至連吻自己的腮,都吻的那麽認真那麽愛惜。而兩
隻手,卻還算安分,隻是摟着自己腰肢,輕輕的撫摸着自己的腰眼和臀瓣。這種
程度的愛撫,雖然缺少激情,但是楊詩慧卻也很願意享受。這種撫摸是愛憐和疼
惜的意思,她一直都很享受。

  雖然這不是極樂,但是卻是幸福。

  她需要幸福,她可以不要極樂,因爲她知道極樂有毒。

  就在她也認真投入,和言文坤額頭碰着額頭,吻的渾身酥軟,都要倒在言文
坤的懷抱裏的時候,卻感覺到那隻剛剛還在撫摸自己臀瓣曲線的手似乎離開了,
耳邊卻傳來一聲「滴」的聲響。

  她有些奇怪,迷離中睜開雙眼,卻看到了言文坤難得一見的狡黠笑容。而自
己才發現,和言文坤兩個人一路纏吻失神,已經從樓道口順着手扶樓梯,吻着推
到了那扇封閉的安全門邊,不可思議的是,男朋友手裏居然拿着一張黑色的卡片,
而刷過那安全門的刷卡器,那盞小紅燈居然變成了綠色。

  什麽情況?楊詩慧有點懵了。

  言文坤卻仿佛排練過一樣,得意的潇灑的推開了那扇門,手上一使勁,将楊
詩慧「拉」了進去。

  81樓?文坤怎麽會有81樓這種地方的門卡?

  而那扇小門通向的走道,更是她如墜夢中。寬大的走廊、厚軟的地毯、奢華
的裝飾、優雅的燈光,關鍵是走道中沒有熙熙攘攘的人群,這種甯靜幽雅的「特
殊社會階層感」,是82樓觀景台,那其實想來非常庸俗吵鬧的環境,所天壤之
别無法比拟的。

  「你……搞什麽?這是?」楊詩慧是真的愣神了。紅暈泛起在臉蛋上,她有
點找不到東南西北,有點分不清楚是夢是真。

  言文坤笑着不說話,拖着她繞過了幾十米,到了一間房間門口,沖她坐一個
噓聲的手勢,又拿出那張卡,「滴」的一刷,推開了房門。手一滑動,本來漆黑
的房間裏,頂燈、落地燈和過道氛圍燈全都點亮了。

  楊詩慧幾乎是神志都有點不清了,戰戰兢兢卻又激動彷徨的向裏面看去:似
乎是一間什麽會所餐廳的套房或者超大包間,卻已經被點綴打扮的完全認不出來
平時是做什麽用的。地面上、沙發上、桌子上,擺滿了鮮花,就如同童話世界一
樣,胡亂一看都可能有幾千朵各色不同的花朵。而這種豪華會所包間自然少不了
該有的配置,連幅落地玻璃幕牆外,真正的高空俯瞰感,溪月湖夜色迷人,遠方
隐隐有着溪山的形影,和室内的甯靜和輝煌相映成趣。而廳堂的另一側,一部家
用攝像機卻架在三腳架上,紅燈點亮,似乎是早就準備好,室内一通電,就開始
自動拍攝記錄着房間内的動靜。

  言文坤拉着她顫抖的手,走到了室内正中央。這讓兩個人背景恰好是落地玻
璃幕牆外的城市高空景色,又正好落在攝像機拍攝的中央位置。

  是有意識的要記錄着一刻麽?是要發生什麽麽?

  他,單膝跪了下來。

  楊詩慧幾乎要昏過去了……她已經意識到可能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她又不
敢相信,并沒有心理準備。她腳底就像踩了棉花,渾身都沒有氣力,卻又在不住
的顫抖,激動卻又惶恐的淚水控制不住的,就在眼眶裏打轉。很多稀奇古怪的鏡
頭浮現在自己的眼前,也包括一些她幾乎成功欺騙自己,已經忘卻了的回憶的鏡
頭。

  而言文坤就這麽柔情萬種的跪在地上,不知道是從哪裏,摸出一個精緻的小
盒子,輕輕的打開,捧上來,裏面有一顆晶瑩耀目的鑽石戒指。

  「詩詩……我……我……」

  他似乎也很感動,大老爺們,居然眼中也充滿了淚花,很動情的看着自己,
嘴唇一抖一抖,即使是肯定背誦了無數便的台詞,卻也難以出口一樣。

  楊詩慧覺得天旋地轉,那些一直深藏着的感情,仿佛在瞬間迸發出來,從無
法遮掩的毛孔中急流而出。就在言文坤在努力的醞釀着情感,要脫口而出那句台
詞時,她,卻忘記了所有在電影裏、電視裏看到過的橋段,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抛
在腦後,她覺得自己幸福到要死去,又覺得自己虛弱到要暈厥,她居然也跪了下
來……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要這麽做,她忽然都抿不住自己的口鼻,淚水如同斷了
線的珍珠一樣滴裏搭拉的掉落下來,幸福、驚喜、感動、滿足……還有惶恐、痛
苦、哀傷和屈辱……

  「詩詩……」言文坤似乎醞釀好了,努力控制了自己的情緒,要開口了。但
是楊詩慧卻掩住了他的嘴。

  「詩詩?」

  「不,嗚嗚……你先别說話……嗚嗚……你,你先聽我說……」楊詩慧其實
已經哭的梨花帶雨,卻嗚咽着努力組織着語句。

  「……?」

  「我……我已經不是處女了。」她掙紮着,仿佛從苦海中,從齒縫中擠出這
哀傷的告白。

  言文坤似乎早就料到了,畢竟,自己有幾次暗示過這一無可改變的事實,相
信他是有心裏準備的,他誠摯而又大度的笑了,認真的說:「我又不是封建主義
的老派男人……我怎麽可能怪你的過去?我不能說,我不在乎。但是你這麽漂亮
……談過男朋友很正常的,是我幸運,能夠最後追求得到你。」

  「不!……嗚嗚……你其實不明白!」

  「詩詩?」

  「我,嗚嗚,我……我是被強奸的!」楊詩慧仿佛從地獄的深處,擠出這她
本來永遠不願去面對,卻又不得不去面對的這句足以碾碎她靈魂的台詞。

  她曾經想過,是不是永遠都不要和男朋友說出這句話。畢竟,從生理上和現
實意義上,這沒什麽區别。但是當言文坤拉着她進入81樓,當明顯這個男人小
心翼翼卻又精心籌備着女孩子最幸福的瞬間時,當他跪下時,她仿佛真的能閱讀
到這個男人發自骨髓裏對自己的愛。愛,不是喜歡,不是占有,不是侵犯和淫玩,
而是愛。忽然之間,她忽然覺得很慚愧,很痛苦,很煎熬,自己其實一直在「欺
瞞」他,自己不願意去面對,就選擇了回避。最可恨的是,自己其實在内心深處,
是不是一直都當這個大男生,是某種「安定的幸福」,來撫慰自己的傷痛,而不
是「極樂的所愛」呢?就在剛才,自己不還在輕微的感慨「生活就是這樣」麽?

  自己其實從來沒有勇氣面對過去,自己其實從來沒有忘卻過去,自己究竟是
什麽立場,自己究竟有沒有資格,接受這個男人如此真誠的愛意?!!

  極樂世界就此崩塌了麽?還是幸福世界就此到來?

  她含着淚,傷心卻又惶恐,恥辱卻又期盼的,看着言文坤的眼睛。

  《權力的體香第一部:川躍歸來》(中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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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2-16 17:4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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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min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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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诗慧是那个被张琛强奸的高一学生,石川在做局让陈处一步一步落入圈套。或许石川真不需要女朋友,言可做妻,目前无ntr情节,希望看到下部。这部在挖坑。
2016-2-20 20: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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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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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51~53回) 作者:hmhj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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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的體香第一部:川躍歸來(下卷)


作者:hmhjhc
2016-2-26發表於SIS


                      第51回:楊詩慧,新娘的婚紗

  本來是約了出來隨便逛逛街,居然被安娜一路拉扯著拖進這家叫「Ra'
moon」的婚紗店,楊詩慧真是哭笑不得。

  「只是剛剛求婚,結婚的安排還早呢……」她嗔怪的,也是羞澀的,在安娜
面前撒嬌跺腳。

  「早什麼呀……我告訴你啊,什麼房子啊,車子啊,裝修啊,彩禮啊,酒席
啊……這些事人家都說了,小夫妻兩個婚前安排安排著就容易吵架鬧事,甚至散
夥呢……其實一點也不浪漫,結婚麼……尤其對女人來說,就兩件事情是好玩的、
浪漫的。一件是攝影,一件就是婚紗啦……」

  「是是是……」楊詩慧聽安娜說得頭頭是道好像婚姻專家一樣,其實她自己
連個男朋友都還沒有,真是哭笑不得。

  一旁的店員導購小姐是個和兩人也差不多歲數的小姑娘,卻好像很開朗活潑,
聽安娜說著,頑皮卻友好熱情的回應著說:「這位小姐說的太對了。其實結婚麼,
當中好多麻煩事,都不是為了小夫妻自己,都是為了七大姑八大姨的,根本沒什
麼意思。至於為了我們女人自己,我是覺得只有婚紗了。我將來,不管未來老公
怎麼說,都一定要挑一件自己滿意的婚紗,不管多貴,一輩子就一次,能打扮得
那麼漂亮,簡直是嘖嘖嘖……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這種時尚,可以穿著婚紗去上
班,嘖嘖嘖……不對不對,一輩子就一次,我將來結婚的時候,一定要穿足四套
婚紗……大拖尾的儀式典禮,小禮服的迎賓,歐式的專門拍外景……」

  安娜也是鼓掌哈哈大笑,又呸了一口說:「就你們家那婚紗的價格,要用足
四套可不容易啊……」再想一想又說:「怎麼才三套,還有一套呢?」那導購小
姐臉蛋刷的紅了,四周瞧瞧,左右沒人,才輕聲嘻嘻笑著說:「又不一定每套都
用我們家的……最後那套性感一點的,洞房裡穿……」
    三個姑娘面面相覷,然後
都咯咯咯嬌羞笑起來。

  這間叫Ra'moon的婚紗租賃店,其實楊詩慧也是仰慕已久了。

    它正經連個街面門店都沒有,偏偏就坐落在河溪市豪宅公寓區天霖公寓的某
棟公寓樓裡。而且這裡的婚紗,大部分只有租賃,只有極少數才可以買斷……越
是這樣的地方,其實才是小白領們翹腳接觸奢飾品的口口相傳私密之地。

    而這裡的婚紗租賃價,卻比市面上常見的婚紗售賣價都要貴不少,又沒有門
面店,又能在河溪都市女性圈裡建立那種如夢似幻的口碑,可想而之是多麼的講
究品質了……楊詩慧一面為這裡的價格而咋舌,一面卻也不由得讚歎起這種如同
漫步在白紗織就的夢幻世界中一般的氛圍來。

  其實全部都是高仿品,但是仿的又全部都是歐美最經典最上等的款式,材料
也幾乎和供銷歐洲的貨色是一個等級。這些婚紗,如果拿到河溪最昂貴的環宇中
心櫥窗裡一掛,幾乎肯定可以賣到六位數,老闆娘更是常常驕傲的宣稱,她們家
的婚紗就是歐洲直供款,5萬- 0萬歐元一套……這和市面上中下層市民比較
青睞的幾百塊最多上千元的婚紗,實在不可同日而語。

    據說這裡的老闆是一對留法歸來的夫妻,非常有品味,通過這種生意,還結
交了不少中上流社會的人士。因為考慮到河溪市的消費能力,所以大部分的婚紗
都只租不賣(因為即使你是個收入還過得去的白領階層,也買不起);當然即使
是這樣,租金也不菲,這裡的一套大禮服長後拖婚紗,最高租金一天就要一兩萬,
即使是普通的非婚紗的伴娘禮服和敬酒禮服,最起碼也要2500元一天,想想
這價格……真讓楊詩慧都要昏過去了。

  「真有那種……性感……婚紗?」漫步在婚紗堆就的這種浪漫和高雅的氛圍
中,出於某種本能,她不想讓自己顯得太保守太老土太貧窮,讓這種明顯見多識
廣的導購小姐小看了去,以自己的容貌身段,就算是嫁給個大款也不稀奇,何況
自己也真有點好奇。

  「嘿嘿……當然有啊,不過我們這裡是沒有啦……其實啊,那種哪裡是什麼
婚紗啊,其實就是情趣裝……網上也有啊,幾十塊錢一套……料子很薄很差的
……就是偶爾穿來玩一玩的,我是說說笑笑的,一般情況下,誰也不會結婚真穿
那個啊……」

  安娜和楊詩慧面面相覷,點頭都稱是,繼續在一排排厚重的白紗中流連挑選。

  不過這個導購小姐似乎還有頗有話說:「其實還要想要真正的情趣,也有一
些特別有品味的男人,不是結婚的時候,也買我們的婚紗來給老婆呢……」

  「不是結婚?那買來幹什麼?」連安娜都愣了。

  「那才是真正的情趣啊……」導購小姐說的悠然神往:「網上那種所謂情趣
婚紗,其實就是一個頭環,幾塊紗織的內衣,幾十塊錢,哈哈哈……反正也是要
……撕爛的,根本不講究……但是真正的有錢有品味人,講究情趣浪漫的,會穿
真的婚紗來……來……來讓老婆穿了來做的……那真是……嘖嘖嘖……太浪漫了
……哦……我將來的老公要是能那麼疼我那麼懂情趣就好了。」

  「真正的婚紗?幾萬塊的那種?」

  「那是不至於,但是也有上千塊的,真的有人買的……你想想,那種是真的
婚紗啊,可以穿來舉行婚禮的。紗料裝飾、線腳做工、頭紗罩杯、裙撐內襯,都
是精工細作的……嘖嘖……到晚上,真的穿來給老公撕掉……再……嘻嘻……
真的是有每天新婚,和新娘子要好的感覺呢。那種洞房感,我真是想想都……」

  「真撕掉?幾千塊的?」

  「哈哈,有的有的,不過大部分買這種呢,就不撕,光脫,就是穿著再脫了,
下次再穿……嘖嘖嘖……你想想,就算是這麼脫了,從那麼公主一樣的純潔高貴
的樣子,到……嘻嘻……脫光了……男人們不要爽死?……還有實在忍不住了,
稍微撕壞一點,還拿去修的呢。不過我們店的衣服……拿來這麼玩,就不是一般
人可以想像的了。」

  「真會玩,男人真色……」楊詩慧吐吐舌頭。

  「我倒覺得,會這麼做的男人不是色狼那麼簡單。色狼就是為他們自己爽,
幾十元能解決的事,那些男人,會花幾千元甚至上萬元,只是為了讓女孩子美一
些,像新娘子一些,自己是爽了,老婆一樣也會很陶醉的啊。」

  那些男人……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才會在不是結婚的日子,特地幾千甚至
幾萬元買一套婚紗來給愛人穿上,然後就是為了晚上撕爛掉它……在雪白的婚紗
和柔軟的女孩子的肉體上肆虐蹂躪,讓自己達到性興奮的最高HIGH點呢……
楊詩慧都不由得有些神往起來……

  不過想這些也沒什麼意義吧,她不是買來婚後閨房娛樂的,她是真的要結婚
了。

  言文坤的求婚是非常認真的,雖然隱隱約約的,自己也覺得這樣確定人生之
路,似乎缺少了一些刺激和滿足,但是他畢竟是自己最佳的選擇。甚至當自己面
對他的求婚,流著淚告訴他,說起自己還是小女孩時曾經被強姦過,甚至想原原
本本說起那段她永遠不想再回憶起的,隱藏在內心最痛的往事,言文坤卻體貼的
看了出來,阻止了她說下去……

  「我不在乎你的過去……不對,我在乎的。但是我珍惜你的,也包括你的一
切痛苦和過去……我當然希望是你一生唯一的男人,但是即使你不是處女,也絲
毫不會減少我對你的愛。你的往事,只有你想和我分享的時候,再和我分享吧
……詩詩……今天,我愛你,我只想娶你,嫁給我……可以麼?」

  她看到了言文坤眼中的痛苦和不甘,但是也看到了他發自內心的對自己的愛
憐和體貼,甚至能在自己說過「我被強姦過」這樣震撼的話的時候,都沒有那些
憤怒誇張的表演「是誰,老子去砍了他……」他居然能夠壓抑下心中的苦悶,給
了自己那一刻最需要的安慰和理解……她不能不感動。

    雖然,她一直也覺得,自己對言文坤,感動是超過了所謂的愛情。但是,她
是真的希望嫁給言文坤,穿著象徵著純潔和浪漫的婚紗,在神聖而喜悅的典禮上
宣誓成為她的妻子……儘管,她的童貞,已經在很久之前,就給一匹惡狼奪走了。

  不過婚紗,總是每一個女孩子的夢想,她也確實希望在那一天,自己能有完
美的驚豔的感覺,能有公主一般的禮遇,和童話一般的浪漫……只有婚紗,那種
純潔,那種華貴,那種眾人矚目的焦點,能夠帶給她那種感覺……而Ra'
Moon的婚紗果然名不虛傳,實在是每一件都美輪美奐,款式、質地、都非常
驚豔,而那種落落大方,典雅名門的氣質,看過之後,立刻覺得市面上那種誇張
庸俗的婚紗,根本就只是白色的蓬蓬裙……但是,這裡的價格,實在不是她能夠
承受得起的

  如果是大禮服婚紗,這裡其實最便宜的也要6000元一天一套,而真正自
己看中的那幾款,幾乎都要上萬了。婚紗一般要兩套,一套有長拖尾的大禮服是
典禮上穿的,本來就比較貴一些,還有一套是穿來迎賓的小禮服型的,一般略便
宜一些……另外還要租兩套不同顏色的禮服,是敬酒和用餐時穿的……

    其實這個導購小姐是頗有銷售藝術手腕的,她肯定是度量自己的消費能力,
所以絲毫不談自家的婚紗多麼多麼的好,而是口口聲聲,如同閨蜜戲語一般,在
訴說著「自己一口氣租賃四套婚紗」的「夢想」,甚至還談到了某些「有品味的
人」,租賃高檔婚紗當情趣裝來用的故事……人家都租套婚紗來玩閨房樂了,自
己難道真的一套都租不起麼?未免顯得太寒酸太沒有浪漫情趣了吧?

  楊詩慧自己就是個需要日日推銷的瑜伽形體教練,當然明白這種銷售藝術中
對於人性的把控手法。但是即使是知道,這個導購小姐還是挑起了她某種興趣渴
望:穿著婚紗進洞房?

  自己沒有能把處女的貞潔獻給言文坤。無論他怎麼說,其實都會很痛苦很在
乎吧……自己也許可以用其他的方法給他一些補償,一些驚喜?文坤一直沒有和
自己達到那一步,如果那天晚上,是兩個人真正的新婚夜,自己卻和其他早就褪
去婚紗,換上常服,甚至累的半死早早去洗澡的新娘不一樣,就真的穿一套華貴
的婚紗,讓文坤親手一件件脫掉它……甚至脫一半,在婚紗下,在雪白的婚禮內
衣上,第一次奸玩自己的身體……文坤一定會樂瘋的吧,他一定能獲得足夠的享
受吧……即使是自己,也有一些渴望那種刺激和趣味吧。

  情趣,刺激!這一直是她隱隱擔憂的,她擔憂和言文坤的感情生活和家庭生
活都會更平凡一些,缺少一些曾經也另她如癡如醉的情趣和刺激。

  但是問題是,無論是怎麼想,都不可能真的在Ra'Moon租三四套婚紗
來玩這個浪漫遊戲。

    但是導購小姐給自己描述的那種浪漫禁忌,又實在太誘人,配合著陳列衣架
上那些如同夢幻一樣的婚紗,仿佛都能看見自己穿上這些能夠在細微處點綴自己
性感體態的衣服,然後在洞房裡,輕輕拉開那條精緻的緞子絲結,從那些扣眼裡
把綁繩一根根鬆開,讓自己的乳房從那白紗中緩緩展現出來,讓自己的腰肢從那
束紮的雪紡中裸現……那下面,應該還有一條雪白的蕾絲婚紗內褲才對……

  也許自己應該這樣:在Ra'moon租一套小禮服型婚紗,這樣稍微便宜
一些,3000元?然後大禮服婚紗和禮服去外面幾百塊就可以買下來的店面或
者租或者買?這裡也算享受了Ra'moon的品質,也算勉強控制了預算?不
過穿進洞房裡去,自己應該是穿哪一套呢?穿外面買的?還是Ra'moon的?
要給文坤最完美的享受的話,也許應該是Ra'moon的吧,但是萬一他忍不
住,撕壞了怎麼辦?那可要賠的……押金都要6萬一套呢?

  撕壞了……想起言文坤那個模樣,如果欲望發作,猙獰兇暴,看到自己的婚
紗套裝在新婚閨房裡……楊詩慧臉紅紅的,搖搖頭,真恨這個導購小姐,居然把
自己婚紗挑選這麼浪漫的事,搞得有一股濃濃的情色味道。不過情欲,不也是婚
姻生活很重要的一部分麼。

  安娜卻好像是自己肚子的蛔蟲,乘導購小姐去整理被自己兩個人翻亂的婚紗
時,湊到自己的跟前,輕聲調笑說:「你是不是也在想你的洞房婚紗版啊……」

  楊詩慧噗嗤一樂,狠狠捶了一下安娜的肩膀,著說:「你能說點正經的不?」
四下瞧瞧,又低聲說:「太貴了……租一件……都可以在人家這裡買三件了……」

  安娜卻好像沒聽見,指著後面一排架子上,那一件體積就很大的說:「那件
怎麼樣?」

  那是一件精品的大禮服,和一般的大禮服婚紗一樣的,是有著長長的內雪紡
外蕾絲的拖尾,如同歐式宮廷一般的裙撐,直徑都幾乎要達到一米五六,簡直如
同傳說中的皇家公主一般,裙擺上的褶皺特地修成玫瑰花的形態,簡直如同工藝
品一般;而與一般的大禮服婚紗不同的是,特別的性感……一字露整肩,用直至
上臂的白紗蕾絲手套,構成一個整體的「一字肩」效果,新娘的肩膀、鎖骨,甚
至上乳都會徹底的露出來,而更不可思議的是,整面背脊,幾乎沒有任何布料,
用一道完美的拱形弧線,直至腰肢之下,全靠罩杯裡的細節設計和四個搭勾來固
定……

  「這……這怎麼穿啊?」楊詩慧也看呆了。

  導購小姐又穿了出來:「這可是我們Ra'moon的鎮店三寶之一啊……
法國第一婚紗設計師的作品,可惜我叫不上名,哈哈哈……哦……您別誤會,外
面是要罩一大面紗的……否則太露了……不合適典禮的……對,就是那面紗。」

  原來這婚紗的結構如此巧妙複雜,除了內裡的百轉千折之外,外面還有一大
面半透的罩紗,從頭頂直至腰臀,說是紗,其實也是蕾絲織造,若隱若現,才使
得內裡的性感更添純潔和高貴。

  「這得多少錢?」楊詩慧也看得怦然心動。

  「這套是稍微有點貴啦,3萬4一天,如果您連租兩天,可以打折到6萬
……而且這套很難訂到時間的,您什麼時候好日子……」

  楊詩慧幾乎要跺腳,最美的婚紗,最讓自己行動的婚紗,卻遠遠超過自己的
購買能力。

  安娜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畢竟,完全超過消費承受範圍的東西,也只能看看。
她可能知道楊詩慧會心動,卻無論如何租不起的,只能扯開話題說:「別光說婚
紗啦,你有沒有和你未來老公……未來小姑說起咱們的計畫啊。」

  「我和文韻打過一個電話說起過。不過她說她要考慮一下,過兩天來我店裡
談,你別來,你太猴急了,弄得好像我要圖文韻什麼似的,還是我去見她談談比
較好……我看她似乎有點神不守舍奇奇怪怪的樣子。」

  安娜只能別別嘴。看看手錶說:「詩詩,要不你先玩著……我差不多要先回
基地了,今天晚上是我們教練過生日,雖然我已經遞了退役申請了,不過怎麼也
得去露個面的……言文韻的事,你要真為難說緩一點也沒什麼。我倒已經和我那
同學說起過了我們的計畫,她答應我跟她老闆提的……」

  楊詩慧癡癡的捧著那輕柔如雲的長尾,仿佛沒聽見安娜在說些什麼……

                                         
                       第52回:江子晏·意難平

  江子晏沒想到事情會變得如此一團糟。

  本來只是想約了許紗紗,來溪月河邊河堤景觀步道浪漫的氛圍裡「道歉」一
下,說說悄悄話,也是緩和一下兩人之間最近的緊張關係,但是為什麼氣氛又一
次,搞的那麼尷尬甚至有點不愉快呢?到底最近這一陣,是自己錯了,還是她的
問題,還是說這是所有戀愛中的少男少女都要經歷的某個階段?

  自從許紗紗從新加坡回國後,媒體的炒作,就將控江水上運動訓練基地和許
紗紗都帶上了風口浪尖。一時間,許紗紗幾乎成了C國的體育媒體議論的焦點,
也成了基地裡的重點保護物件,領導教練們都看得很緊,他也已經越來越沒什麼
機會,能夠和許紗紗單獨相處了。

  新加坡的事,看到許紗紗落淚,他為許紗紗難過,他甚至也在電視機前跺腳
罵娘;當許紗紗被媒體的追捧,幾乎形容成國民美少女象徵時,他也很替許紗紗
高興。然而,當一些網路媒體,開始在「性感」「魅力」甚至色情意淫層次上開
始談論紗紗時,甚至當他在情色網站上流覽到許紗紗的「拼接色情圖片」和「裸
照徵求價格」時,他的心裡卻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五味雜陳、翻江倒海。

  他當然有一些憤怒,覺著這些人都是流氓、色狼、變態,居然用褻瀆的眼光
去看待他的小女神!但是另一方面,他也有一種難以言狀的滿足和驕傲,雖然兩
個人還沒有說出口,但是實際上,江子晏願意驕傲的相信:兩個人是已經確立了
類似男女朋友的關係。「紗紗是我的。你們都看著、想著、意淫著的紗紗,是我
的!是我一個人的。你們只能在網路上幻想,我卻真的可以……只有我可以看,
我可以摸,我可以親,我可以玩,我可以奸。」他甚至會一邊這麼胡言亂語著,
一邊手淫著達到高潮。

  當更有一種特別古怪卻特別強烈,讓他有點羞愧又更是難以抑制的情緒,卻
是:紗紗其實還不能算自己的。也許是那些關於許紗紗色欲方面的討論和意淫,
進一步激發了他的欲望;也許是某種不安,似乎越來越多的人在關注著自己的小
美人魚;也許是他真的很想通過和許紗紗的進一步的「發展」,來獲得某種成就
感和安全感。
    
    尤其是當基地裡有傳言,一位來自首都的闊少,跑到基地裡來要送許紗紗一
輛跑車,就要求和許紗紗「共進晚餐」,然後被徐澤遠指導趕走了;他更是覺得
有種難以遏制的不安和欲望。他都有點不太敢去面對自己的內心深處的「齷齪」
想法:他比以往更加強烈的,想去探索、侵犯和佔有這個女孩的肉體去造成某種
可以讓自己安心快樂卻又可以炫耀的既成事實。

  在農曆年前,自己送許紗紗回家,去她宿舍裡幫她收拾行李時,自己就乍了
膽子,在說了一堆甜蜜的情話後,摟著紗紗,吻得她意亂情迷時,第一次,掀起
了她的衣服,終於看到了,也摸到了紗紗的文胸。啊,那少女的粉紅色文胸,樣
式簡潔而紋路可愛,在心口這裡還有一個裝飾用的小蝴蝶結呢,那種包裹烘托的
效果真是讓人炫目。象徵著冰清玉潔的清純,卻也象徵著誘人褻瀆的私密。自己
看到了,也乘機摸到了那包裹在文胸下的少女的兩團挺拔的乳肉,果然如同沾手
到溫軟的電流一般刺激得自己心魂欲飛。

    而當自己乘著紗紗羞急和纏綿奔湧時,甚至都要用蠻力將那文胸,從紗紗如
同羊脂雪瓊一般的乳房上掀了起來,去看到,去摸到,去玩到,那萬叢綠中一點
紅了,女孩子的乳頭了。不過許紗紗似乎感覺到了自己已經是超越了戀人在這個
階段應有的親密尺度,又急又惱,甚至都哭出淚花來,死活推開了自己。自己也
只能連聲道歉,卻流連忘返那片刻的無限旖旎。

  他沒有放棄,經歷了年節中一個人欲火煎熬之後,在年假裡反復幻想著紗紗
的肉體手淫,甚至已經腦補出諸如強姦、迷奸、逼奸、順奸等等情節來之後,年
假歸來,更是加強了攻勢。

    又好不容易找了一次機會,和許紗紗兩個人,在訓練結束後還沒來得及換衣
服,在基地更衣室裡單獨相處時,在擁抱著她,輕輕的帶點親昵,撫摸她那泳衣
包裹下的小屁股時,不再滿足於往常只是在她臀瓣的曲線上勾劃愛撫,而是順勢,
插手到了她的那條勾縫裡。甚至強行將許紗紗連體泳衣包裹襠部的貼合處,拎起
一條縫隙,將自己的手指插了進去……仿佛有一種迷人的芳香滲透出來,自己甚
至都已經摸到一些沙沙作響的細密的體毛了。

  許紗紗到底還是掙紮著拒絕了自己的進一步侵犯,甚至感覺到了自己的舉動
實在有點異常有點「過分」,她似乎生氣了,反復抗拒後,還小小蹬了自己一腳,
才算掙紮開來。

  這讓江子晏很是沮喪,女孩子的心事真是難猜。網路上不是說,愛人摸到女
孩子的那裡,女孩子哪怕只是出於本能,也會很「酸軟」很「舒服」的麼?紗紗
年紀當然還小,但是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外面不是已經很開放了麼。

    體校裡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沒有啊,控江三中前兩天還傳出來初三女生去打
胎的傳言呢。紗紗既然都已經答應做自己的女朋友了,女朋友給男朋友稍微「玩」
一下要緊部位,獲得一些侵犯淫玩她身體的「特權」,這種要求真的很過分麼?

  當然最後那次,自己也許是稍微有點過分了。是大前天,自己又找了個藉口
去許紗紗的宿舍裡,一開始是談點有的沒的也算有兩句關於國家隊選拔的正題。

    本來自己是忍得住沒亂來的,可是偶爾的,在紗紗的床頭枕邊,居然不巧看
見一條可能是許紗紗才換下來的粉白色薄紗蕾絲小內褲。他是很難想像,女孩子
是怎麼把那麼小巧的內褲穿在屁股上的,也無法想像,那幾乎接近透明的蕾絲小
內褲,穿在紗紗這樣年紀的小女孩身上,究竟是一個什麼樣香豔逼人的場景。

    難道陰毛不會都從褲邊漏出來麼?難道那個神秘的地方,不會一覽無遺麼?
紗紗的那個地方,長什麼樣子?這些讓他饑渴讓他瘋狂的念頭,也不知怎麼了,
激發了他壓抑了許久的欲望,在一頓突發的親吻纏綿後,越來越強烈,甚至不顧
許紗紗的掙扎,將她勒著手臂拖過來,壓在了床上。

  許紗紗在喘息,在阻止,在哭泣,甚至在蹬他時,他卻實在無法抵抗壓著許
紗紗玲瓏有致的身體時,所感受到的那每一寸曲線的婉轉誘惑;更有的,是壓迫
著許紗紗時,獲得的那種「佔有」、「侵犯」和「糟蹋」的極度快感。

    他一般滿口說著好話,一邊不顧一切的撕扯著許紗紗的衣服,甚至都已經將
許紗紗的上衣扣子全部扯開,文胸都扯得挪了位置,可能在驚惶輾轉中,都可以
窺視到甚至撫摸到了那顆完全是粉糯的小乳頭了。

    雖然還來不及脫自己的衣褲,但是隔著褲子,自己的那根硬的已經發疼的陽
具,都已經在一團軟綿綿的溫柔小窩裡開始頂撞了。如果不是許紗紗那現在很少
露面的室友助教周衿忽然回來了的話,他嚇得掙紮起來,東拉西扯了幾句就面紅
耳赤的溜之大吉,他覺得,那天,他已經很可能,真的不顧一切後果,要姦汙了
紗紗的身體,造成他越來越渴望的「既成事實」了。

  兩個人為這個事情,冷戰了好幾天。而今天,他是約紗紗出來「道歉」的。
他確實也深深愧疚,感覺自己太「下流」了一些,但是他也想著,能以「道歉」
的名義和言語,能夠稍微多說兩句甜蜜的情話之後,解釋一下自己「愛她」,只
是想「親近她」,提倡一下他作為「男朋友」的「權力」的。

  但是兩個人聊了一會,卻總感覺到是因為上次宿舍裡自己的暴力行為,讓兩
個人有著一時難以消磨的尷尬和隔閡。江子晏覺得自己已經盡力了,反復渲染了
一些美好的氛圍和記憶,但是,在又一次想拉起紗紗的手,吻上一口,許紗紗卻
還是抽了回去,他實在也忍不住自己某種憤怒和不滿,一時生氣,有點口不擇言
了。

  「我都已經道歉了……是,我的確不是你什麼人!但是,你是不是寧可給陳
處那種領導摸,也不肯稍微遷就我一下?」

  「江子晏!你自己聽聽,你都在說些什麼?」

  「年前他來基地裡,偷偷摸你了啊,很多人都看到了啊……那種老色狼,你
倒沒有踢他一腳?還是說,你現在覺得你身價不同了,只有領導才能摸你了?」

  他說出這句的時候,就很後悔,感覺自己也說的的確有點太過分了,這只是
一時的口不擇言,氣頭上的話。他當然也能理解這些關於領導對她垂涎的謠言對
於許紗紗的壓力。當看到許紗紗臉蛋憋的通紅,跺跺腳,眼淚都流了出來的可憐
可愛的模樣,幾乎要恨恨的似乎要打自己一記耳光了。

  事情不該這樣一團糟。可沒想到,自己心軟也有點心灰,馬上就要期期艾艾
準備脫口而出「對不起」三個字,事情居然變得更加一團糟了!

  居然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幾聲人聲:「什麼人?在這裡幹嘛?!!!」

  他回頭一看,可能剛才自己和許紗紗都有點激動,沒有注意到周圍的動靜,
居然不知道是從哪個方向,跑過來幾個保安模樣的人,穿著制服,其中有人好像
還拿著一根警棍一樣的器械。

  「你們什麼人?!跑到這裡這裡來做什麼?!」保安模樣的人中,有一個小
矮個子先沖兩個人似笑非笑的嚷了起來。

  江子晏的情緒被打斷,連道歉的話都沒來得及出口,當然非常憤怒,這是公
眾場所,又不是二十年前,幾個保安管得著麼,他幾乎破口就罵:「什麼什麼人
啊!你們誰啊?!管你們什麼事?!」

  但是為首的一個年紀輕輕卻很高大,皮膚黝黑,目光有神的保安卻不理他,
只是嘿嘿幾聲陰笑,上上下下借著朦朧的夜色打量了一下許紗紗,居然驚訝得起
哄起來:「吆……這不是……這不是那誰麼?」

  他旁邊一個,身高幾乎要接近1米95的高個子的保安,長得如同一座黑鐵
塔一樣,卻仿佛說相聲一樣搭著茬:「誰啊?琛哥你認識?」

  那個為首的保安「啪」的敲了一下他的頭,罵道:「這你都不認識……這不
是咱們河西最近最火爆的美少女,那個跳水隊的什麼紗紗麼……你他媽的沒文化,
不上網啊?這都沒看出來?」

  一邊那個最先開口的,身材卻特別矮小,賊眉鼠眼的小保安,卻連連咋舌:
「是啊,就是那個紗紗啊……大明星啊……居然在這裡遇上了。這裡可是封閉的
在建工地啊,怎麼跑進來的?」

  聽到他們認出來了許紗紗,江子晏忽然感覺有點氣餒惶恐了。雖然他也觀察
到了,自己的小美人魚剛剛被自己「氣」到,這會子又被幾個人流裡流氣的保安
明顯有點「調戲」的意思,小臉蛋憋紅了惱羞不堪,幾乎馬上就哭出眼淚來的可
憐模樣。但是被人認出來「許紗紗」,如果回頭再認出來自己「江子晏」。兩個
人溜出基地在這裡花前月下,傳到隊裡,甚至傳到媒體上,那可真是要天崩地裂
了。

    這一瞬間,他終於意識到前途、名聲、隊規、媒體效應的重要性,幾乎要後
悔死跑到這裡來了,早知道,有什麼話在基地裡說不好。

  而且,這五個保安模樣的人,怎麼看著都不是一般的城管巡查,一副流裡流
氣的模樣不說,居然一雙雙色眯眯的眼睛,都肆無忌憚的在許紗紗的胸前臀胯等
要緊部位掃來掃去。他只是個訓練有素的跳水健將,又不是散打明星,就算是散
打明星,也不想在這裡發生一些可怕的事。

  他幾乎是本能一般,強忍著怒火和些些的恐懼,一拖許紗紗白嫩的小手,口
中罵一句「我們走」,就要拉著許紗紗走開。

  哪知那五個保安居然好像聽到了,還是故意的找茬,居然一下子從四面就圍
了上來。還是為首的那個「琛哥」,笑得倒好像很爽朗,卻帶著滿口的褻瀆淫意
說著:「別走啊……嘖嘖嘖……小明星還未成年吧。我知道了,是在這裡跟你大
哥哥約會啊……有沒有給你這大哥哥爽到啊?網上都說是清純無瑕小仙女……原
來這麼小也會發浪啊?」

  那個小個子的保安嘿嘿笑著捧場說:「琛哥,你不看看這位『大哥哥』多強
壯多奶油小生啊……都跟咱們兄弟幾個社會渣滓似的,當然沒有這樣的小仙女一
樣可以玩了。只能玩些老菜皮。」

  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那琛哥卻呸了一口說:「操你媽的,別亂說話,
嚇壞我們的河西小公主了。不說別的……你們知道不知道這裡是還沒有開放的封
閉工地啊?跑這裡來,嘿嘿,想幹什麼偷雞摸狗的壞事?有沒有偷工地裡的材料
啊?」

  那邊的許紗紗,似乎是看到江子晏漲的臉紫紅,握著拳頭,卻一直沒說話的
樣子,實在是忍不住了,小臉飛紅,一仰頭,罵著說:「你們讓開!一群流氓!
我們來這裡幹什麼,管你們什麼事?!」

  那個身材特別高大,跟個籃球中鋒似的的大個子聞言,冷冷「哼」了一聲,
這讓江子晏幾乎打個冷戰,甚至有點要怪許紗紗多嘴了。

    倒是那個琛哥,身子一斜,擋在許紗紗面前,卻依舊嬉皮笑臉說:「別別別
啊。小公主,我們不是流氓……我們都是……啊……你的……啊……那怎麼叫來
著,粉絲……對,粉絲。我們的小公主在這裡談情說愛,我們哥哥幾個心疼啊
……一想到小美人魚居然有了心上人了,要給人占了便宜去了……嘖嘖嘖……難
過啊。」

  「你們到底想幹嘛?」江子晏鼓足勇氣咬著牙問了一句,卻依舊忍不住四下
看看,想看看怎麼逃脫眼前的險境,跑到人多的地方去。

  「幹嘛?……沒幹嘛啊……難得遇到偶像,不能空手回不是……要不這麼著
吧,紗紗小姑娘,你現在可是河西的寶貝啊,咱們哥幾個看著你的照片,可實在
是打了不少飛機啊,想想也可憐兮兮的……你卻在這裡給你的大哥哥玩愛愛,我
們傷心啊。安慰一下我們……至少啊……給我們簽個名吧。」

  「對對對,至少簽個名吧」旁邊幾個保安也起哄。

  江子晏實在覺得躁動和不安,他甚至感覺到大禍臨頭,聽到這個琛哥這麼說,
咬咬牙,居然就替許紗紗做了主,說「行,你們拿紙筆來。」

  許紗紗回頭看著他,幾乎一愣一跺腳,簡直就要踩江子晏一腳,「師兄!」
皺眉喊了一聲。已經帶了更多的不解和不滿。

  江子晏無話可說,他能明白許紗紗的不滿和惱怒,但是他畢竟年長幾歲,看
到了危險,只要還有餘地,他不想發生不可收拾的衝突,無論是為了保護紗紗,
還是保護自己,他都不想發生衝突。

    他也沒有任何把握今天能全身而退,他甚至都起了拔腿就跑,利用自己的奔
跑能力迅速跑到人多的地方,好打電話報警的念頭,但是紗紗畢竟是女孩子,又
不是田徑運動員,恐怕不一定能跑得多遠。如果真的簽個名就可以解決問題,他
只能要求紗紗犧牲一些尊嚴和面子。

  「紙?筆?」那個琛哥嘎嘎笑了,倒跟夜梟一樣「你傻逼吧?想什麼呢?你
真當老子是粉絲啊。當然是簽這裡了……」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臉蛋,又指了指
許紗紗,這意思竟然是要許紗紗親他一口,吻唇痕為簽名。

  「臭流氓!滾開!!!」江子晏還在內心掙紮,那邊許紗紗卻似乎是積累了
一天的憤懣,已經無法忍耐,居然是一個箭步,用肩膀頭猛得撞了那個琛哥一下,
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手以掌背「啪」的給了琛哥一記巴掌!然後也不知
道哪裡來的敏銳和勇氣,乘著幾個人一愣神的功夫,居然一把拉著江子晏,奪路
就跑。

  那個琛哥似乎沒想到這個小姑娘還有這樣的勇氣和體力,臉上立刻起了五道
有點瘮人的紅痕,才一愣神功夫,旁邊兩個保安不等他說話,已經一左一右就撲
了上去。那個小個子的保安人雖然矮小,但是速度居然特別的快,一個箭步沖過
去,飛起一腳,正好踢在江子晏的後腳踝上。

  江子晏本來被許紗紗一拖,也想著立即拔腳飛奔,哪知腳下被人一踢一疼,
重心一軟,「噗通」一個跟頭就摔倒在地上,狂叫一聲「媽的」……才要掙紮起
來,另一旁一個保安已經一腳踢在自己的背後。

    雖然不是非常疼痛,但是重心更是混亂,但覺眼前一陣金星直冒,又是前仰
著,倒在泥地裡,他罵一聲「操」,也不看身後,揮舞著一拳回身打過去,到底
正當盛年,臂膀有力,虎虎生風的一拳,倒把那個踢自己一腳的保安,打了一個
蹡踉。但是另一側的保安卻乘機在自己後腦一擊猛擊,而自己的兩條臂膀,已經
被那個小個子保安死死向後拉扯著,有點掙紮不開的意思。

  再聽耳邊一聲驚呼尖叫,原來自己和三個保安扭打的時候,許紗紗不忍獨自
奔開,居然回身來拉自己,而那個一直沒動彈,個子最高大的保安已經一把按住
了她,手臂交叉著,將個小姑娘死死箍在臂膀裡,此刻她正在驚呼救命,兩條腿
撲騰撲騰前後軟踢,也沒能掙紮開。踢在那個黑鐵塔似的保安身上的腿也越來越
無力了。

  而那個為首的琛哥,已經笑著慢慢欺身上來,乘著那個小個子保安拉扯自己
的時候,猛的在自己的小腹上「洞洞」兩擊。想不到他居然有那麼大的氣力,這
兇狠的兩拳而且尤其能找到位置和力度,打得自己但覺小腹下內臟都開始痙攣,
喉嚨口一甜,眼前立刻就黑乎乎的了,渾身的氣力幾乎在兩拳之下就都要散了,
似乎是要咳嗽,但是肺葉裡一股針紮似的疼痛,奔湧都快岔氣了……

  琛哥兩拳打的江子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就任由那個小個子保安繼續扯著他,
才轉過身靠近許紗紗,笑嘻嘻的說:「小美人,別怕……你跟你大哥哥這麼要好,
可你看你師兄一點用都沒有……被哥幾個輕易就擺平了。沒體力的男人,能要麼?
將來床上也不能滿足你啊。今兒是有緣,你乖乖的……聽話,哥哥們玩一下,回
頭就放你們走。你要是不聽話……哥今兒就廢了你的師兄,一樣把你脫光了輪一
把……哈哈哈哈哈哈,河西當紅美少女啊……哥幾個玩完了溪月河裡一扔,神不
知鬼不覺的,哥哥們也爽到了。你還有大好前途,知道該怎麼選吧?!嘿嘿……」

  許紗紗喘息著,小臉蛋漲得通紅,眼淚已經奪眶而出,牙齒咬得格勒格勒亂
響,也不知是被琛哥猥褻的話嚇壞了,還是生氣憤怒所致,抑或是身後那個箍著
她身體的大個子拉扯得太緊,她那軟軟的胸脯被壓著完全變了形狀,居然都說不
出一個字來,掙紮也越來越無力。此刻的模樣,如同一隻落入狼爪的羔羊,那羞
紅的臉蛋,散亂的頭髮,顫抖的嘴唇,已經因為扭動掙紮而淩亂的衣衫,和那正
因為被束縛而壓迫著的乳房……江子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居然就這麼暈乎
乎的瞧著,也是覺得分外誘人。

  那個琛哥看許紗紗這幅嬌喘惶恐、掙紮羞憤的無力無助的樣子也是心動,似
乎等不到許紗紗主動同意「聽話」,居然沒有任何徵兆,一把就摸上了許紗紗包
裹在T恤下的乳房。

    那少女的乳房落入他的手掌的一刹那,江子晏幾乎鼻子一酸,眼淚居然忍不
住落了下來,但是他的身體被一個保安踩著,另外兩個保安一個壓著自己的手,
一個壓著自己的腿,他實在也無法掙開做出任何的舉動,只能嘶啞著罵:「放開
她!放開!傻逼!放開她!」

  天啊!!!紗紗的乳房,居然給這個流氓摸了去,接下來,他會做什麼呢?
他難道真的敢在這公共場所,在自己的面前,強姦紗紗麼?紗紗被被他按到麼?
紗紗會被他脫掉T恤麼?紗紗會被他脫掉文胸麼?紗紗會被他脫掉內褲麼?紗紗
會被他摸麼?紗紗會被他玩麼?紗紗會被他糟蹋麼?他會用他醜陋的噁心的陽具
去插紗紗的下體麼?

  不!不!!不!!!江子晏的眼睛幾乎要滴出血來!!!幾乎就恨不得自己
能暈死過去,不看眼前這讓人心魂欲碎的一幕。

  「住手!」身後,傳來一聲清冽的嬌斥!


                        53回:安娜,殊途

  安娜沒想到自己會路遇這樣的事。

  當然,她只是個拳擊運動員,並不是什麼女俠客或者超級英雄,越是專業搏
擊系統運動員,越會切身的瞭解,這些受到種種規則限制的現代技擊術,和街頭
的拳打腳踢鬥毆砍人畢竟不是一回事。她一樣也會對和人搏鬥有著本能的害怕。
但是,故鄉北國那冰雪世界浸潤出來天生的豪氣,和拳擊臺上十年來磨礪出來的
鬥志,讓她並沒有過多的猶豫,就「路見不平,停車相助」了。

  因為趕路去控江三中參加昔年班主任的生日會,她騎著自行車繞過大路,從
還在修建的溪月河畔岸堤景觀步道走,這條路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去控江三中新
校區卻比較近。

  誰知路過一片小樹林時,竟然看見,好像有幾個保安模樣的人和誰在扭打。
她多了一個心眼,停了車,走近了凝神瞧去,居然是一對少男少女。那男的已經
被打倒在地,而那女的,小巧玲瓏,分外可愛,隱約竟然是當紅的省隊跳水小明
星許紗紗,而此刻,被一個大個子束縛著身體,更有個保安,居然在小姑娘的胸
口猥瑣的摸來摸去。

  她毫不猶豫沖了上去,大聲呵斥起來:「住手!」

  那幾個保安模樣的人聽到身後居然有人過問,兩個人還是死死壓著江子晏,
那個大個子依舊面無表情箍著許紗紗,一個為首模樣的和另一個保安,都轉身過
來,打量了安娜兩眼。

  一個還在拖著江子晏兩條臂膀不肯放鬆,賊眉鼠眼的小矮個子,看看安娜這
幅英姿颯爽的模樣,馬上眼饞嘴急的說:「吆!今兒是怎麼了?滿世界美女都跑
這裡集合來了?又有一個送上門的什麼俠女來陪我們玩玩?」

  為首的那個保安,卻是似笑非笑擺擺手說:「姑娘,你誰啊,別管閒事…
…落得自己沒下場。我們是在執法。這兩個年輕人是……小偷。」

  安娜聽了先是一愣,倒是嬌俏的一笑,晃晃手中的手機說:「哦,那再好沒
有了。我剛才已經報警了!員警馬上就到!你們是執法,她們是小偷,相信員警
會幫你們把他們拘捕歸案的。」

  五個保安一愣,不由面面相覷。為首的那個眼中寒光一閃,安娜雖然沒有什
麼打架的經驗,但是十年來在拳擊臺上練出來的本能,卻感受到了:這個人很危
險。她穩定一下心神,已經踏出一腳,手一揮,稍稍擺了個架勢,心裡也開始盤
算:那個特別高大的大個子,看體魄跟個黑鐵塔似的,應該不好對付,但是現在
正箍著許紗紗呢;那個男生身上還壓著兩個,這裡一共還有兩個人……她估算著,
除非對方也是練過的,否則自己應該還能對付。但是如果真的發生打架的場面,
回頭難保剩下幾個不來幫忙。那樣一對四或者一對五就麻煩了。

  她其實根本沒來得及報警,但是現在她也決定不在這個時候做出打電話的意
思,心下默謀,反而需要讓這幾個人相信剛才自己「已經報了警」,所以也不說
話,把手機倒往衣兜隨意的一塞,依舊半是俏皮半是認真的說:「河溪市的新聞
剛剛播過,現在110整頓,提高出警速度,是5分鐘必到現場的……你們幾個,
要是覺得5分鐘裡能解決問題……可以試一下……否則……哼!」她揚了揚頭,
眉梢挑挑,露出一副不屑又是挑釁的樣子,其實手心卻已經冒出冷汗來了。河溪
市確實在提高出警速度,但是承諾的是15分鐘,她又故意說成5分鐘。諒這些
小流氓模樣的混混也未必搞得清楚。

  為首那個保安似乎皺了皺眉,想了想,忽然換了一副臉孔笑道:「別啊!咱
們就是路過。他們兩個在這裡談戀愛搞親熱……那什麼……有礙市容麼……我們
也就是和他們開開玩笑麼。何必這麼當真呢?」

  「靠!別人談戀愛也好,有礙市容也好,你他媽又不是片兒警,管得著麼?」

  那個為首的卻嘿嘿笑了幾聲,拍拍手,對幾個保安說:「行了,不玩笑了。
哥幾個,閃吧。」

    那幾個保安倒唯他馬首是瞻,居然一溜煙的都放開了許紗紗和那男生,「呼
啦」圍到那為首的保安身後,轉身就走。只有那為首的保安,還回過頭。一恍惚
間,仿佛在肩膀上還露出來一條紅豔豔的紋身局部,好像是一只蠍子之類的倒鉤
尾巴,樣子怪異驚悚,倒讓安娜有點心悸。只是他的表情卻好像還挺友善的,沖
安娜笑笑:「小俠女,河溪不大,咱們後會有期……拜拜了您嘞。」一行人轉眼
之間,就亂步穿梭,走的沒影了。

  安娜這才松了口氣,從某種本能上,她其實是從剛才那幾個人身上感覺到了
危險的。這時警報解除,才上去看看兩個少男少女。那個男生這會已經扶著許紗
紗在一幫尷尬的手足無措著,許紗紗卻似乎嚇壞了,又羞又惱,嗚咽嗚咽在那裡
哭。

  「你是跳水隊的許紗紗吧?」安娜柔聲說,她其實心下也在度量著,看情形
好在小姑娘只是給幾個人毛手毛腳了一下,沒占到什麼真正的便宜。又看看那個
男生,似乎也似曾相識,「你是跳水隊的那個江子晏吧?」

  兩個人看看自己,以他們兩的知名度,被人認出來也是常事,安娜知道他們
此刻驚魂未定,倒是笑笑說:「別誤會啊,我不是什麼粉絲……我是你們同行啊。
我是搏擊中心的運動員,我叫安娜,論起來,你們兩也該叫我一聲師姐呢。」

  兩人這下都是放心了,忙不疊聲聲「謝謝師姐」,許紗紗似乎很傷心,又被
占了便宜,竟狠狠的掙脫了江子晏的手,又撲到安娜懷裡哭起來。安娜忙安慰她,
又說:「要不要報警?我剛才騙他們的,其實沒來得及打電話。」

  許紗紗江子晏面面相覷,似乎想了一下都拿不定什麼主意,還是江子晏搖搖
頭說:「算了……太……太麻煩了。」

  安娜笑了,她其實也猜到兩個人可能是小情侶關係,偷偷跑出來恩愛,以這
兩個人,尤其是許紗紗現在的知名度,報警萬一傳出去,無論是隊裡,還是媒體
上,都是要炸鍋了,不想引人矚目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們自己決定,那我送你
們一起回基地吧……不過真不報警?你們可要想明白了?」

  許紗紗見她似乎話裡有話,有點愣,還在抽噎著問:「師姐?……」

  安娜點點頭說:「這裡又不是鬧市區,周圍除了控江基地,河那邊的三中,
就是幾個老式民房。你們跑這裡來……也是正常。可這些人哪裡來的?我看,倒
不像是路過的流氓……弄的不好,是針對你……或者針對你們的。」

  「針對我們?」江子晏也愣了。

  安娜想了想說:「我也弄不明白,但是說不定真是紗紗的擁躉,跟蹤她什麼
的。這年頭,變態很多……你們還是要小心。」

  江子晏想了想說:「師姐,我們知道了,先回去吧。今天弄成這樣,都是我
不好,以後再也不能往這種地方來了。紗紗……沒……受傷……是萬幸。報警
……太複雜了,就算能瞞住別人,隊裡肯定要知道了,會……會很麻煩的……我
們就回基地吧。」

  安娜點點頭,扶起許紗紗,替她整理整理衣衫,似乎也很喜愛這個河西現在
知名的小美人魚,摟著她安慰說:「別哭了,也只是意外,以後多注意安全就是
了。我……差不多順路,送你們會基地吧。」

  她一路推著自行車,送兩個人回基地,一面還插科打諢的和他們開開玩笑,
希望他們能忘記這件驚心動魄的事,甚至還給了許紗紗一個電話:「師姐馬上要
退役了,回頭開個健身房,看來還可以開個女子防身術培訓班呢?要不你也來照
顧照顧師姐生意?哈哈……你這樣的小明星要是來我的班,我的班上報名准要火
爆呀。」

  兩個年輕人雖然對她是千恩萬謝,卻似乎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也無心多做說
笑。安娜送他們到控江基地大門口,也知道雖然同為河西體育運動員的「師姐師
弟師妹」,其實他們是已經取得了成績,要向國家隊進發的一線運動員;自己卻
是提交了退役申請,要走向社會,到底是殊途之人,就不再多說什麼,笑吟吟的
揮揮手。看著他們走進那高牆圍欄、紅磚烏瓦跟個兵營似的訓練基地,有些感慨
的聳聳肩,還是背過身,獨自騎車,從大路九號橋這裡,過溪月河,去控江三中
新校址,參加她老師的生日派對兼同學聚會了。

  控江三中的老校址本來在市區,只是四年前校區擴建,徵用土地時又感覺成
本太高,市政府考慮到控江三中本來就是封閉寄宿制的學校,大筆一揮,在溪月
河畔給了一大塊地,才搬到了這裡。從這個角度來說,今天安娜要去的這個「控
江三中」,至少在校址上,並不是安娜記憶中的「母校」。

    由於體育特色學校的特殊性質,很多同學都是半路插班進來,還有一些不到
畢業就分道揚鑣,有的固然已經成了體育圈的明星,但是絕大多數的孩子,學習
成績平平,考不上什麼名校大學,都是落在社會的各個領域裡混口飯吃,正所謂
「各有殊途」。這樣的借著給老師過生日的名義搞的同學聚會,本來安娜也沒多
大興趣。

  但是現如今,她的心思全在她計畫創業的健身俱樂部上,控江三中畢竟是體
育學校,很多同學或多或少在體育圈裡混,這裡的人脈資源,她是不能放棄的,
所以才特地過來。甚至都想著要去拜訪一下那個昔年記憶裡特別英俊高大、文質
彬彬,是女生們暗戀對象的費亮老師了。何況,就算別個人不提,她至少也希望
在這個場合,能見到李瞳。

  想來人生就是這麼奇妙。幾個月前,還是李瞳偶遇她時,問這問那,想從她
這裡獲得一些「資源」,至少是「消息」,好混進體育局系統中謀個工作;不過
是短短幾個月,居然輪到她反過來問李瞳,看看有什麼「資源」可以幫到她了。

  機關麼,就是這麼個特點,哪怕你只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物,甚至只是個坐在
視窗收費的,可以調動的,卻依舊是國家機器龐然大物中洪流一般的資源,就算
規章制度再嚴格,總有人力可以企及的一些漏洞,哪怕排隊辦證時插個隊也算個
便利。另一方面話說回來,自己這個其實也只能算是泛泛之交的「老同學」李瞳,
也的確是能幹得讓人驚訝,竄得快的不可思議。小小的編外文員,也不知道怎麼
的,居然真的毫無顧慮的旁上了省局的紅人,那個帥哥海歸官二代石川躍;混到
了省局裡新成立紅得發紫的公關辦公室裡。

  自然,這種人事相關,免不了四下有風言風語。以李瞳的樣貌身段、氣質背
景,人雖當面不說,背後自然免不了交頭接耳或是一副「心照不宣」的笑容,認
准了她是石川躍的「情人」或是「小蜜」,損她兩句恬不知恥、賣肉上位什麼的。
偶爾聽到,畢竟同學一場,安娜未免要回敬人兩句,在她看來,說這些話的人,
都是些假扮正經卻心思齷齪的機關裡的八婆龜公。在她那有點小八卦和同窗情誼
的內心,雖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是都恨不得李瞳能真的登堂入室做了「石太太」
才好呢。

    本來麼,男未婚、女未嫁,年紀差的不大,又在一起工作,那個叫石川躍的
那麼帥那麼有氣質,又留過洋,一副彬彬有禮的紳士模樣,女孩子不跟著他,難
道要跟著你們這些在背後意淫嚼舌頭連襪子都有破洞的老處男?

  何況如今,李瞳說不定真能幫的上她。那天給李瞳去了電話,希望她幫著問
問省局的資源,能不能爭取一筆創業基金無息貸款。李瞳當時什麼也沒應承,事
後卻很快回電話讓她準備商業計畫書,口上說:「我一個新人哪裡管得了這些事
啊,但是我們老闆說可以幫著問問。」

    想想也好笑,居然管石川躍叫什麼「老闆」,這本是機關裡這幾年興起的習
慣,不過一般都是管大領導叫什麼「老闆」、「老總」,石川躍論起來目前不過
是個辦公室主任,居然也享受起來這種稱呼了。但是不管怎麼樣,這等於是石川
躍答應幫忙了。所以今天,安娜是想見見李瞳,問問事情走向,不管成不成的,
至少也要當面說聲謝謝。

    何況,想到這個答應幫忙的「老闆」,其實是那個挺有氣質的帥哥石川躍,
還真有心八卦一下,去當面見見道個謝、問問自己的專案他有什麼意見的呢。怕
人說閒話?自己是打定主意要開辦自己的事業的了,這也怕、那也怕還活不活了?
李瞳不是在新的環境裡適應的很好,當然她本來就很出色,應該屬於更加五光十
色的世界。

  但是,當今天的李瞳,又出現在她和同學們的面前時,安娜卻依舊有點愣神,
忍不住驚歎起來。

  「哇!瞳瞳,你也……太漂亮了吧。」

  她是發自內心的稱讚。李瞳在學生時代就是有名的「長髮妹」,如今依舊是
那一襲標誌性的,幾乎要及腰眼的飄飄長髮,只是更加注重保養發質,越發顯得
垂順柔滑罷了。讓真正讓安娜說不清楚,又由衷讚歎的,是她如今的衣著裝飾,
說起來和幾個月前是同一個風格,卻顯然在細節和品質上,都有了一種令人炫目
的性感魅力了。

  休閒白襯衫、黑色九分西褲,高跟松糕鞋,簡潔大方也是常見的時尚白領選
擇。但細看那條纖細的褲管,在兩條筆長的細腿上如此緊致收攏,產生一種更加
拉伸的感覺,李瞳本來就身高腿長,此刻簡直顯得如同模特兒一樣的兩條鉛筆腿
了;而從褲管下微微顯露的足踝,一直到圓潤的臀胯處,也不知道設計師是怎麼
做到的,竟然把直線條和曲線條如此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材料上仿佛每一絲一縷都有一種垂落感,又同時緊貼曲線凸顯著女性的魅力,
小腿細、膝蓋圓、大腿潤、簡直讓人有抱著兩條褲子下的長腿探索一番的衝動。
腰間大膽的用一根火紅色的塑皮高亮寬邊腰帶,呈一個X型紮定,那纖細的腰肢
和寬美的臀型,在腰帶的捆紮下,好像正在融化的巧克力一樣,有一種緩慢的漿
汁滴落感。

    而那件白襯衫,乍一看只是普通的休閒商務風,其實卻是用了某種略略有些
亞光卻挺拔的緞面布料,領口是小巧的折疊交錯邊、肩膀也略略折起一個挺拔的
角度,李瞳自己又很懂得穿法,將兩隻袖管都小小折起直到手肘,即能露出雪白
小臂的肌膚來,又有一種挺拔的精氣神,使得整個人的氣質都高貴不凡起來。

    而偏偏在這種「時尚線條感」中,只在胸前的布料,卻刻意又用了一種微微
蓬起的酥軟褶皺,和所有的直線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竟是一點也不含蓄得在
「顯胸」,甚至若隱若現的可以看到內裡文胸的罩杯線條和材料質地。本來,襯
衫裡透見胸罩,該是不雅的,但是這麼一設計,固然令人鼻血欲噴,卻也另有一
種絕對自信的逼人性感。李瞳本來就是身材有資本的,此刻雖然胸脯包裹得紋絲
不露,但是那襯衫下,用褶皺酥軟的布料和勾勒包裹的裁剪烘托,又被當中的兩
顆紐扣「束縛」著,也是「凸顯」著,仿佛胸前那顆扣子,隨時可能撐斷爆開一
般。簡直有著「高峰頂秀」的既視感。

  曲線完美,直線也完美。而這些如果是讓男同學們足以目瞪口呆、垂涎三尺,
恨不得當場做些什麼的視覺特徵的話。女生們,還會注意到,她那幾處不張揚卻
點綴的非常時尚可人的裝飾。腰間的火紅色塑皮帶是一款;兩隻秀白玉潤的耳垂
上,還可哥的綴只兩顆閃耀的耳釘;左手手腕上還戴著一隻半開口的寬邊銀色手
鐲,高亮光的鏡面處理,卻在手鐲的半開口處,兩側各有幾個小洞眼,再用一根
粉紅色的橡皮筋穿過,稍稍在一片高貴時尚中透著點小俏皮。

  再看她薄施脂粉、淡掃蛾眉,小小用一些暖糯如玉的妝容,嘴唇這裡稍稍點
一些閃亮的粉色唇彩。也已經不能辨別,那種肌膚的雪膩和腮邊的俏紅,有幾分
是天然,幾分是妝點了。

  同學聚會,當然所有人都會刻意打點自己,男生要裝出事業有成的樣子,女
生要精心打扮一番,但是今天的李瞳,卻如同女神一般,成功吸引了全場的矚目,
在一眾同學間顯得格外光彩照人,倒像是什麼名門千金光臨下凡一般。

  「瞳瞳……真要認不出來了」安娜拖著李瞳到了角落裡,「嘖嘖」連聲,又
想開開她的玩笑:「你是有愛情滋潤了,還是怎麼的?你現在這個樣子……哪裡
像個在省局裡工作的樣子啊,簡直是跟那種大公司的……女金領一樣。」

  李瞳抿嘴一笑:「去去去!你是想說女秘書吧……可我本來就是秘書啊?
……漂亮麼?新買的。」她倒也不避諱,小小轉一個圈子,讓安娜幫著鑒賞一下
她那身其實也是精心挑選的白襯衫、紅腰帶、黑西褲的搭配。絲毫不介意遠處假
裝不在意的男生們看她的眼光都要噴出火星來了。

  「漂亮,真迷死人了……你身材本來就好,現在真是要認不出來了,怎麼那
麼會挑衣服了?還挺貴的吧?」安娜都忍不住在李瞳的衣領上、袖口上,摸索兩
下。

  「行了行了,別摸了……跟個色狼似的。」李瞳咯咯嬌笑,才轉了話題說:
「你的事,我們老闆說了,他會幫著想辦法的,其實啊,你找我,是拐了彎了。」

  「怎麼說?」

  「你不是說是和你室友一起合夥麼。你室友的男朋友,不是那個叫言文坤的
編輯麼?其實,言文坤和我們老闆挺熟的。就連他妹妹言文韻也……不說別的,
看在是言文坤的女朋友要創業的面子上,我老闆也會幫忙的啊。你可千萬別小看
我老闆,只要他肯出面運作一下,你這點事,一定沒問題的。」

  「行啦行啦,知道你的『老闆』厲害啦。瞧你……說起你那帥哥老闆,那副
神采飛揚意醉情迷的樣子,難道你老闆只看什麼言文坤的面子,就不看看……嘻
嘻……你的面子?」安娜忍不住打趣她。

  誰知李瞳雖然嬌羞的一笑,卻絲毫不以為意,淡淡的說:「我只是打雜的。
在我老闆面前能有什麼面子?」

  安娜似乎發現到李瞳稍稍有些嗔怪的意思,感覺李瞳可能是誤會了,認為自
己也和別人一樣,是在暗諷她和石川躍的不尋常關係?她忙誠懇的說:「你說啥
呢!啥打雜啊?我知道你的,一向都能幹,就缺少個機會,但是沒想到你進了省
局後,簡直完全變了一個人……有點……有點……光彩奪目、高不可攀的意思了。
你這樣,別說省局了,就算是省委,也沒有幾個女孩子能比的吧?如果真是那位
石幹事……恩……現在是石主任影響了你,我是真替你高興呢。」

  李瞳看了安娜一眼,似乎也在猜度安娜的意思,大概是看到了更多的誠摯,
略略抿抿嘴才要說話,口袋裡的手機卻「嗡嗡」響了。她掏出來看了一眼訊息,
想了一會兒,才不好意思的說:「說曹操,曹操就到。真不好意思,我有點事,
得走了。」

  「這就走了?都這個點了,去哪裡啊?」

  「真不好意思,是工作上的事。你再玩一會,我真得走了。你的事,我會盡
力的,你就放心吧。」

  安娜沒想到李瞳把「同學聚會女神」的形象,真還進行到底了。這種乍乍現
身,手機提示有事然後姍姍而去,電視裡才有場景都要演繹出來了。

  看著李瞳翩翩遠去,背影搖曳是那麼的窈窕動人,安娜忽然有一種「人生殊
途竟難知」的感慨。每個人的天資、背景、機遇、目標都不相同,自己的艱辛選
擇,固然是一條人生路;江子晏、許紗紗這些孩子們的人生路、還有李瞳的路呢?
這些不同的人生選擇,究竟是非對錯,也實在只看見一片迷蒙,難知真切。

  這麼晚了,李瞳要去哪裡呢?

                                 
                      【第五十三章完   待續】
2016-3-2 14:4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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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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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第54回 李瞳——求仁得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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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第54回 李瞳——求仁得仁





  【加長回】

  李瞳的确是接到自己上司石川躍的訊息,川躍說他今晚要在總局通宵加班,
不回公寓了,明天一早直接去機場飛南海出差。公寓裏養的貓沒人打理,叫李瞳
明天有空的時候去添一下水和食物。

  川躍現在就是這麽大大咧咧的當自己生活助理小秘書在用,「明天有空的時
候」當然還要替川躍去照顧一下那隻叫「佐羅」的純種英短折耳小貓。但是當李
瞳看到川躍自己又要在局裏熬夜加班,默謀了一下,還是決定買了幾瓶飲料和面
包,這會兒就馬上去天體大廈探望一下川躍。在她的眼裏,川躍的一時需要,比
什麽同學聚會,要重要得多了。

  省局不比晚晴公司,其實一到下午16點,大部分醉生夢死的工作人員也就
陸陸續續的開始下班了。而等到李瞳打車趕到天體中心的時候,已經是21點了,
天體中心外面的一些商業場所當然是燈紅酒綠正值熱鬧的時候,但是天體大廈這
個機關建築,卻沒有幾個辦公室還亮着燈。和保安打過招呼後進去,白天鬧哄哄
人來人往的大廈已經變得靜悄悄的,連自己的松糕鞋踩着地闆,也會發出「哆哆」
的聲響,回蕩在走廊裏,顯得特别幽靜。

  她在電梯裏對着鏡面的箱體,還要很細緻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攏一攏自
己的頭發,讓自己最得意的一頭秀發更加的柔順;稍稍松一下自己的衣領,解開
一顆紐扣,微微露出一段胸前的春光;調整一下自己的腰帶,甚至要将西褲下的
臀部稍微挪動一下,讓自己的貼身小内内更加的妥帖,不要露出什麽不雅的痕迹。

  細節要精緻并且性感,這是自己的老闆石川躍所喜歡的。

  河西省體育局新設的公關辦公室在17樓,名義上還是隸屬在群衆體育處下,
其實就是原來群體處三科的一左一右兩間辦公室合并一下、改個牌子。雖然局長
劉鐵銘有意提升這個辦公室的定位,但是至少在初期配備和人員編制上,還是一
個科級的設置。一位辦公室主任,兩位副主任、四位幹事、兩位文員、四個實習
生的辦公位安排,和其他的科室是基本一緻的。主任在内側有一間小型隔間獨立
辦公室,其他的成員均分成兩組,由兩個副主任帶着,各用一個開放辦公空間。
不過這個辦公室剛剛成立,人員還不齊備,從河溪市局調來一個中年婦女姓沈算
是副主任之一,其他的,隻有兩個科員、三個實習生到崗,還有一位編外文員就
是李瞳。和李瞳同期加入省局的河西大學碩士生趙濤如今也算這個科室的科員幹
事之一。理論上,不僅那位沈副主任,還是趙濤,還是其他兩位李瞳還不熟悉的
科員,都是李瞳的上司,在職權上,可以指派給李瞳這個「文員」各類工作。

  不過機關裏沒有那麽不懂事的人。論起這個辦公室主任石川躍的表現和背景,
升職晉級,甚至直接調任某個項目中心擔任科級甚至三級跳直升副處,都絲毫不
奇怪。這個所謂的「公共關系辦公室」,頗有傳言隻是爲了方便川躍升遷而臨時
設立的。石川躍既然毫不避諱的,直接拿李瞳當秘書、當生活助理在用,明顯是
個親信,那剩下的幾個科員,包括那位沈大姐在内,誰那麽不開面,敢來指使李
瞳做事?反而是三個實習生,左右是大學剛畢業,幹脆就圍着李瞳轉,由得李瞳
調配人手,完成主任石川躍布置的任務;如今就連趙濤,都反過來每天恭恭敬敬
陪笑着,等李瞳來「安排他的工作」。那位沈大姐更明顯是老機關了,每天晚來
早走,簡直跟不存在一樣。

  當然李瞳也知道,背後自然有人指指點點,直說她是川躍包養的小蜜;甚至
流言蜚語,說她以前就是川躍的小情人,這次調進省局也是川躍的安排……不過
既然川躍沒有放在心上,她,也就絲毫不以爲意。在李瞳看來,自己這位「老闆」
石川躍,似乎并沒有認真在這個辦公室裏培養自己親信勢力的意思,甚至說得難
聽點,除了自己,好像壓根就當科室裏其他的人是透明的……一開始她還覺得很
不好意思,但是一來二去,也就習慣了,幹脆和自己的老闆一樣,隻當别人是透
明的。

  她的眼中,漸漸隻有川躍,她的世界裏,也已經漸漸隻有川躍。她爲川躍而
工作,爲川躍爲努力,不僅在辦公室中,也在任何川躍需要她出現的地方。所以,
她隻是憑着某種女人的直覺和本能,就選擇來到這會兒已經是靜悄悄的天體大廈。
我的老闆在通宵加班的時候,我難道應該在此時此刻偷閑參加什麽同學聚會吃火
鍋?不!如果一切都隻是如此的無聊,那麽從那一天開始,我就不該去敲那扇門。

  輕輕推開辦公室門,内間主任辦公室裏似乎隐隐有光亮,這裏是沒有那麽多
「主動加班」的員工的,應該就是老闆石川躍一個人在裏面才對。李瞳才要醞釀
銀鈴般的笑聲來招呼一下,卻忽然聽着,好像裏面的川躍是在打電話,半掩着的
内間辦公室門擋不住隐隐的通話聲,她連忙适時的安靜了下來。

  裏面的川躍的聲音,有些陰沉有些生氣:

  「我叫你跟着看看,有什麽情況了解一下掌握一下而已」

  「誰叫你動手了?!你做事要有分寸!!」

  「你别跟我說這些屁話!這是女人的問題麽?」

  「你分不清楚的工作和娛樂的話,下次我會幫你分清楚的!就這樣。挂了!」

  李瞳不由有點懊惱。雖然川躍對自己的信任一天天在增加,打一些特别的電
話、做一些特别的事情、見一些特别人,也沒有避諱自己的意思,甚至會刻意讓
自己參于着去做一些怎麽看着都有點灰色地帶神秘兮兮的工作。她完全能肯定,
這個傳說中的京城官二代,一直在背後處理一些比和陳處争權奪利更加深不可測
的事情,如果條件允許,她願意全身心的投入到這些事情中去,因爲她能感覺到,
那種巨大的危險感。

  巨大的危險,就一定意味着巨大的利益。

  但是,川躍主動告訴自己,或者主動讓自己去參與是一回事,偶然的偷聽到
老闆的電話,卻連她也知道,是很不妥當很忌諱的事。何況「誰叫你動手了?」,
「女人的問題」,「下次我會幫你分清楚的」,怎麽聽着,都不是普通的工作電
話,至少也屬于不該聽到的電話。

  她凝眉考慮了一下,穩定了一下心神做了一口深呼吸,幹脆走到水槽邊,
「嘩啦……」一聲擰開了水龍頭,洗了一個白瓷小杯,在滴漏式咖啡機這裏,
「淅瀝瀝……」倒了一杯咖啡,放了半塊調糖,用奶壺倒了一勺牛奶,用銀質的
小調羹「叮叮……」的輕輕将奶汁和咖啡拌勻,那墨黑色和奶白色漸漸用旋轉混
合成一種絲滑的柔美的咖啡色。這一陣混雜着濃香的舉動,果然内間似乎聽到了,
也安靜了下來。

  她端着咖啡杯,走到主任辦公室隔間門口,輕輕「笃笃」敲了兩下虛掩的門。
裏面傳來石川躍渾厚的應答聲:「進來」。

  她推開門,端着咖啡杯優雅的走了進去。将咖啡杯遞到了老闆川躍的桌前,
想了想抱歉的笑笑說:「不好意思,老闆,我是來看看你有沒有晚飯吃,聽到你
在打電話……」

  她是在倒咖啡的時候,讓自己的心緒穩定下來,才決定這麽做和說這句話的。
她聽到了電話,雖然也沒特别聽懂,但是需要委婉的告訴自己的老闆:她聽到了。
因爲就在剛才倒咖啡的時候,她已經有幾十個念頭閃過,但是最終的決定就是:
在川躍面前,絕對的忠實和坦誠,是最好的選擇。自己不經意間聽到了老闆的電
話,就應該告訴老闆:自己不經意間聽到了。

  川躍坐在辦公椅上,端起那咖啡杯,吸溜着品了一口,上下看了自己一眼,
也沒什麽特别的表情或者特别的驚訝,一如他的習慣,得體的贊揚了自己一句:
「你今天很漂亮。」然後也不再看自己,而是看着窗外的夜色出神。

  川躍的眼神有些疲憊,瞳孔裏似乎還有一些血絲,但是這樣俯視着天體中心
下夜景的模樣,有着毫不掩飾的俯瞰衆生的卓越和深邃。他今天穿着白襯衫和羊
毛背心,依舊戴着那幅标志性的無鏡片的黑邊鏡框,健美的身軀在襯衫下顯得挺
拔而有力,明晰的五官在鏡框下顯得斯文而深邃,而端着咖啡的樣子又顯得很洋
氣。李瞳看着看着,又幾乎有些看迷了。看着川躍皺眉,揉了揉眼睛的樣子,她
一時總想爲川躍做點什麽,看川躍辦公桌上一桌子的文件,她就湊過身去,本來
是打算幫川躍收拾一下桌子。

  但是就在自己身體湊過去的一刹那,餘光閃光,她卻忽然羞窘得整個小臉蛋
「刷」的紅了。

  不是刻意的,也沒有特别看清楚。但是本來是背對着她的川躍的筆記本電腦
屏幕上,湊身過去輾轉之間,卻似乎掃到了屏幕上有一張她實在不該看到的照片。

  隻是角度的挪動時,無意中眼睛的餘光掃到的,看的不真切,但是幾乎可以
肯定,是一個女孩子的裸體照片。那個女孩子是誰,多大年紀,是不是徹底的裸
體,究竟在做什麽,照片的尺度和角度,在瞬間都不是很真切。但是能夠肯定的
是,那是一張女孩子的裸照,那種肌膚的色澤分外明顯,即使在昏暗的照片中,
也清晰可辨是女孩天然赤裸的胴體。雖然吃不準具體是什麽内容,但是無論如何,
深更半夜,在男性上司本來獨處的辦公室中,顯示屏上,這都是一張自己作爲一
個懂事的下屬絕對不應該「無意間」看到的照片。

  一種懊惱羞澀到想拔腿就跑的念頭都湧上心頭!她感覺自己真是一個絲毫都
不稱職的秘書!怎麽這麽不小心呢?怎麽這麽不懂得保持距離呢?真是在以前公
司沒有擔任過真正意義上的老總秘書,沒經驗啊!可是這運氣也正糟糕,今天是
怎麽了?諸事不順。本來是一片好心來探望加班中的老闆,居然又是偷聽到電話,
又是看到老闆的屏幕上的色情照片。

  就在那種又羞又恨的懊惱情緒還沒來得及溢滿自己的内心,李瞳竟然又有一
種奇怪到不可思議的情感湧上心頭。

  她不太能說清楚自己對自己這位「老闆」的感覺,盡管她已經下定決心,要
全身心的去做好石川躍的跟班,或者文員,或者秘書,或者前台,或者川躍需要
她承擔的任何角色……她絕對也談不上是愛上了川躍,而是她相信,能夠做川躍
的秘書,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命運和幸運,她堅信這種角色,能爲自己帶來足夠的
利益和回報。盡管直到現在,除了一筆可觀的現金,川躍沒有給過自己太實在的
承諾。

  她甚至認真想過誘惑一下川躍,甚至好幾次單獨和川躍在一起,都不經意的
靠近他的身體,希望能和川躍發生一些什麽關系。她絲毫不介意被人家背後定義
爲「石川躍的小蜜」,反正從那天她敲開川躍的辦公室房門開始,她就注定了會
被别人後背指點。既然這樣,爲什麽她不是真的去做?在她看來,「石川躍的小
蜜」,不是什麽诋毀,而是一種成就。如果可以……她完全準備好爲自己的這位
「老闆」奉獻上自己的肉體。不說川躍可能帶給她的回報,即使是想到能夠和川
躍這樣優秀、神秘、健壯、俊朗、深刻的人發生親密的關系,她就覺得青春時光
和上帝賜予自己的一切美豔沒有白費。

  但是至少直到現在,川躍雖然一直有禮貌的恭維自己的美貌,甚至大膽的指
點自己如何穿戴如何修飾自己顯得更加性感,但是從來沒有對自己提出越軌的需
要,甚至沒有什麽太過于挑逗的行爲……

  她知道川躍是一個有需求的男人,甚至在外面非常的風流,想起石川躍對自
己的信任,甚至讓自己打電話叫過明顯是外圍女的蘇笛來川躍的公寓裏過夜,想
起川躍叫自己買禮物送給言文韻,想起川躍甚至叫自己去給一個叫周衿的助理美
女教練打過款……

  自己對川躍這麽恭順,這麽忠誠,自己甚至已經好幾次暗示過……爲什麽川
躍對自己沒有那方面的需要呢?李瞳從來對自己的樣貌身材非常有信心,但是在
川躍面前,這種信心每天幾乎都在受到考驗。她隻能默認川躍有足夠的性伴侶,
并不需要也不喜歡在工作環境中得到那方面的滿足。

  但是此刻看來卻好像一切都并非如此。對于男人的世界和喜好,李瞳畢竟也
是似懂非懂的,難道說,老闆是在看什麽黃色圖片在「解悶」?想到這種可能性,
忽然之間,她覺得有點心疼和自責。也不知道爲什麽,她覺得自己好像沒有盡到
自己的職責,覺得有點羞愧難當:「我沒有能做到爲川躍做我能做的一切」,
「我沒有服務好我的老闆」,「我老闆這麽優秀的男人……居然一個人深更半夜
在這看黃色圖片?!」。

  而此刻,居然有這麽尴尬的局面。剛才的電話,自己已經表達了「不好意思,
我聽到了你在電話」,可是這會兒的場景,自己應該怎麽做呢?是裝作什麽都沒
看到。還是說,難道自己應該開口「不好意思,我看到了你在看色情照片?」她
畢竟是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這種話總是說不出口的吧。

  所有的這些念頭和情緒,想法和悸動,其實不過是一瞬間的事。而就在這一
瞬間的尴尬和窘迫還來不及散去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了,石川躍的眼神在她的
身上移動打量,注意到了她的失态。她立刻意識到,「信任」和「不再信任」隻
在這一瞬間,她不能再猶豫!

  她咬咬牙,讓自己的嬌羞不勝盡情得在雪腮玉肌上釋放,幹脆微微轉過頭,
認真的在那屏幕上再掃了一眼,這一眼,卻是刻意給川躍表示「我看到了」的。

  是一張女孩子的照片,不是那種AV截圖或者寫真,因爲對焦很模糊,拍攝
條件也不好,似乎是某種自拍或者偷拍照片。照片中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女孩子,
似乎是昏沉沉仰面睡在床上,倒也并非全裸,還穿着一條粉色的可愛小内褲,但
是其他地方,卻已經是一絲不挂了,黃暗的光照條件下,對焦也不準,臉蛋其實
略略有些模糊看不清楚,但是那肌膚、那曲線、那骨骼、那兩顆寶石一般的乳頭
……這女孩是誰?居然一張沒有加工過的偷拍照片,拍得如此稀裏糊塗的,都能
如此迷人?難怪老闆在這裏「觀賞」。

  她努力咬了咬牙,回了回神,将目光從屏幕上移開,遞向川躍,又羞澀的左
右逃避似的晃開。雖然是在害羞,不好意思開口說什麽,但是那目光,卻帶着抱
歉的意思:「不好意思老闆,我看到了不該看的」。

  川躍的眼神依舊那麽平淡,也不知道是喜是怒,但是李瞳依舊讀出了某種疲
憊和煎熬,似乎還有一些憂心忡忡和索然無味的意思。這一瞬間,似乎川躍不再
像往常的川躍,更像一個普通的在社會上掙紮謀生的大男生。

  「老闆,你看着有點累啊……」她終于開了口。

  「是有一點。」川躍點點頭。

  「明天還要去南海,要不你回家睡一會吧……有什麽工作,我來做?」

  「沒關系,我也有點睡不着。」川躍轉過頭,似乎是挺滿意李瞳的這種表現,
也沖李瞳溫柔贊許的一笑。

  也許隻是一瞬間的荷爾蒙的分泌,也許是兩人在夜晚單獨相處的時機,也許
隻是在辦公室中卻沒有旁人的難得機會和那種禁忌的刺激,也許根本,李瞳隻是
需要一個瞬間一種氛圍,給自己一個借口和理由,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也
沒有考慮什麽後果,看着川躍的眼睛,忽然心裏一陣柔軟和渴望,居然毫不猶豫
的,靠近,靠近,再靠近,一邊感受着自己的呼吸,一邊越來越清晰的聽聞着川
躍的呼吸,用自己那嬌嫩的櫻唇,主動的,吻上了川躍的嘴角,輕輕的觸及到了
那更加陽剛的男性的肌膚。

  川躍沒有阻止她,也仿佛理所當然,引導着吸吮起她的嘴唇和舌頭來。她立
刻覺得渾身都要酥了,從舌尖上傳來的強有力的糾纏和接觸,讓她幾乎一下子軟
到在川躍的懷抱裏。但是她的神智告訴自己,自己要保持主動,自己不能失去這
個機會,她叉開兩條臂膀,絲毫不顧忌的從身後撫摸上川躍的背脊,非常激烈,
卻非常溫柔,仿佛在摩挲川躍的骨骼形狀。這種拉扯貼近的距離,也能讓自己包
裹在襯衫下的乳房,可以乖乖的調皮的羞澀的卻堅決的去蹭弄川躍的胸膛。

  她畢竟不是什麽浪蕩女,她願意做川躍洩欲的對象,雖然也是希望換取某些
東西,但是她也對川躍有着細膩的好感和内心的崇拜,她其實非常的害羞,但是
她不能錯失機會,她就是要這麽做!

  川躍笑了,輕輕推開她,她已經臉紅的如同晚霞,眼睛裏都已經是一片迷蒙
的淚,被吻的意亂情迷了。

  「小瞳,你幹嘛?」川躍幽幽的看着自己,居然厚顔無恥的問自己。

  李瞳幾乎有些羞急了都要哭出來了:都這樣了,還能要幹嘛?但是她立刻明
白,川躍可能是誤會了。她絕對不能讓川躍認爲,自己是那種簡單的想通過辦公
室潛規則來接近領導和富二代的女人;她更不讓川躍認爲,自己是那種做着荒唐
的春夢,想一步登天索取「女朋友」甚至「石太太」名份的無知的女人;不管多
麽的羞恥,甚至感覺有一點侮辱自己,她都要堅定的看着川躍,咬着下唇,雖然
輕聲細語,卻是清晰可聞的說:「我想要讓你放松一下……」

  「我想要讓你放松一下」這麽溫柔恭順,卻也有一點點作踐自己、一點點淫
蕩的話語居然都能從自己的唇舌中吐出來,李瞳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連自
己說,自己聽着,都覺得麻酥酥酸溜溜的。

  「我一直很放松……如果我想要通過這些事情來放松,我會尋找合适的對象
的。」川躍看着自己,居然仿佛依舊是在拒絕,但是沒有挪開身體。

  如果換一個人,換一個場景,李瞳幾乎能氣瘋了,也羞死了。她這樣主動送
上門,都說出「我想要讓你放松一下」這樣的話,居然會被人拒絕。要知道,以
李瞳的樣貌,氣質,不知道有多少人願意卑躬屈膝的換取一親芳澤的權力。他居
然拒絕?但是李瞳能聽懂,不,他不是在拒絕。因爲李瞳已經感覺到了,一種奇
特卻明晰的生理變化在川躍的身上發生,川躍不是在拒絕,而是在問自己,是不
是「合适的對象」。雖然這一樣令自己很尴尬,很羞惱。

  「我願意做,也想做,也會學着做你' 合适的對象' 的。」她說得很小聲,
如果可以看到自己的臉蛋,她知道自己的臉蛋一定是绯紅了,她說得如此羞恥,
如此卑微,但是卻如此堅定。她一定要和川躍跨出那一步。她根本不相信做「川
躍的下屬」會獲得比做「川躍的女人」更多的東西,而且,如果不能用自己的樣
貌和肉體,在這場完全不平等交易中給自己增加上重重的籌碼,她認爲那是一種
巨大的浪費。

  難道那些對着上司昧着良心吹牛拍馬陽奉陰違出賣靈魂的人,會比被上司奸
污玩弄的小情人更加高貴?難道跟着庸庸碌碌的廢物老闆糟蹋自己的時間,會比
被精明強幹的老闆糟蹋自己的肉體更加值得?

  李瞳從來不相信這種自欺欺人的小白領清談扯蛋。

  這是我的身體,我的乳房,我的臀,我的下體……我的貞操,我的尊嚴,我
的人格……我自己來決定怎麽使用她們,我當然準備獻上她們,但是不僅僅價格
要合适,關鍵對象也要合适,錯過這個男人,我這輩子都不會遇到更好的機會
……

  川躍果然笑了,對自己的回答,看起來很滿意。也許是看出來自己臉嫩羞澀,
也許是真的有點累了,需要「放松一下」,他什麽都不再說,卻扶着李瞳快要軟
倒的身體,在那椅子上坐了下去,将椅子稍稍一轉,面對着自己。做了一個邀請
的動作和表情。

  「在這裏?」李瞳雖然主動示愛求歡,但是她以爲川躍總要帶她下樓去開間
房間,以她所見識的川躍的财力,那房間總是市内頂級五星酒店的套間,或者去
川躍家裏,那棟現在經常被李瞳整理得井井有條的單身公寓。但是川躍居然大咧
咧坐下,他的意思是在這裏?這裏可是辦公室……李瞳沒有問出聲,她隻是腦子
裏在緊張的糾結。但是一種奇特的刺激和禁忌也在撩動她的心,她立刻明白了,
這種環境下的獨特的滿足和快感。既然她同時是他工作中的下屬,就應該在工作
的環境下,獻上自己的一切。

  白天喧鬧、此刻幽靜的辦公室,每一個座位上都仿佛坐着白天那些大叔大嬸,
師兄師姐,但此刻隻屬于兩個人。感謝萬年集團的投資,把總局安排在這麽高檔
的寫字樓裏,又是17樓的高空。天上星空點點燦爛,銀河橫渡在都市閃耀的光
芒之上;俯瞰腳下衆生大地忙忙碌碌,晚燈下的河溪像一顆燦爛的鑽石,在每一
個棱角閃爍着光耀。

  還有比這更浪漫,更刺激的環境麽?

  事到臨頭,她更加嬌羞起來,雖然一切都是她的主動,但是真的到了這個時
候,她卻依舊無法壓抑自己那種女孩子的本能的純潔和矜持,居然神差鬼使的低
着頭,紅着臉,呢呶了一句:「我……我不是那種随便的女孩子……我不太懂怎
麽做……做錯了,你别怪我……」想了想,又跟了一句「你教我?」

  她說完就後悔,會不會顯得自己太做作。

  但是她馬上又不後悔,因爲她馬上意識到這句話是出自自己的本心,而且男
人一定喜歡。所有男人不都喜歡這樣,女人是純潔的,無瑕的,甚至是性冷淡的,
卻在自己面前,是淫蕩的,恭順的,仍憑自己蹂躏和洩欲的。

  她相信這句話能起到效果。果然,川躍點了點頭,居然也忍不住像安慰小妹
妹一樣安慰自己,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順着那發絲将手指插了進去,慢慢向下揉
去,好像在梳理一樣,貼着自己的背脊撫弄:「沒事……慢慢學……」,那口氣
就好像前幾天在指點自己做英文演講稿一樣。

  但是他的手,卻已經劃過自己的背脊,劃過自己乳罩的背帶時似乎還摳弄了
一下,再向下,撫摸上了自己的腰眼。自己的身軀在他的臂環裏顯得很嬌小、很
無助,李瞳順着那種撫摸,将整個身體吃力卻也是本能的前傾,幾乎是面貼面酥
倒在了川躍的身體上。這種身體的滑動,也順勢将自己的臀送上了川躍的手握裏。
川躍的手掌也很自然的,攀上了自己西褲包裹下顯得更加圓潤更加絲滑的股瓣。

  被男人摸屁股真的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它不如男人直接攻擊你的性征時那麽
激烈和直奔主題,但是卻總和愛撫你身體其他的部位不同,依然帶着濃濃的亵玩
和情欲的象征。李瞳仿佛能夠感受到川躍隔着褲子「沙沙」得撫弄自己的臀肉,
好像在調理自己身體的律動,從那一片自己玲珑的身軀上少見的肥美和豐滿中在
吸取和探訪自己身體的秘密。

  她需要川躍的這種愛撫、亵玩帶來的鼓勵;她需要從股肉上傳來的,被男人
撫摸時的刺激。因爲她現在伏在川躍的身上,卻沒有太多的性經驗可以支撐她需
要做到的事情:主動的,去迎合川躍,甚至主動的,去服侍川躍,達到她剛才脫
口而出的效果「讓川躍放松」。她畢竟隻是個沒什麽太多經驗的女孩子,她需要
一些鼓舞,需要一些挑逗,讓自己陷入更加意亂情迷的世界,好遮擋羞澀和尴尬,
去做自己該做的事。

  她羞澀、也有些哀恥,有點無措,就開始順着本能親吻川躍,這種親吻和情
人間的纏綿是有細微的區别。她不是在索取愛意,而是在奉獻身體,是在「讓男
人舒服」。所以是她在親吻川躍,從眉骨開始,到唇角,到下巴,到脖子……是
一種崇拜的、情趣的、侍奉的親吻。這讓她很羞,但是卻也更加滿足,因爲唇間
傳來的觸感,如同魔法一樣,讓她越吻越激動,将自己軟軟香香的唇印,印在了
川躍的每一寸肌膚上。

  她能感受到,這樣帶着「侍奉」味道的親吻,川躍是滿意的,因爲川躍的呼
吸越來越沉重粗犷,而自己的小腹這裏,明顯感覺到川躍褲子下,有一根越來越
凸起強硬的棒狀物體,在頂着自己腹部那酥軟的肌理。

  她吻的更加的激烈,左,右,上,下,仿佛不滿足,更是怕川躍不夠滿足,
奮不顧身的開始解開川躍襯衫的紐扣,一顆,又一顆,川躍自己的手沒空,全部
要靠她的努力來脫川躍的衣服,直到将川躍結實的胸膛全都袒露出去。川躍的手
在自己的臀肉上的抓捏也更加的強烈,幾乎将自己的小屁股抓的有點疼痛,不,
是很疼痛。是在催促麽?還是在宣告着滿足?抑或是在宣告着,從此以後,對自
己的占有權和侵犯權。

  她忍不住發出「嗯嗯嗯」的嗚咽聲,那是從股肉上傳來,從下體傳來,從自
己唇間出來的。直到自己内心,再通過喉管來宣洩。她感覺到川躍的身體越來越
繃緊,似乎是自己這樣的身體位置不夠讓他滿足,她調整了一下呼吸,幹脆,将
兩條腿一分,「坐」到了川躍的大腿上,兩條長腿分開川躍的大腿兩側,而這樣
的效果,是自己可以坐穩,更好的緊貼川躍的身體;而川躍的手掌,也可以更加
舒服的摸玩自己的骨瓣。最重要的是,自己在西褲包裹下,在小内褲掩藏下,其
實已經開始稍稍滲透出汁液的下體,可以乖巧的對着川躍的那男性的象征,至少,
發出一陣陣摩擦的邀請。

  「啊……你喜歡我穿……褲子?還是裙子?」因爲川躍一直在摸玩自己的屁
股,着讓她很欣喜,但是多少又有點慌亂,無論她對自己的身體有多少信心,在
這個時候總是想知道川躍是否對他獲得的手感滿意。而且川躍其實就是一個對衣
着很在意很講究品味的人,李瞳自己平時的所有打扮,包括今天這一身襯衫西褲
都是在暗自揣摩川躍的喜好爲标準;即使是在這個時候,即使是在自己即将獻出
自己的時候,她也想聽聽川躍的喜好。

  「你穿裙子也很漂亮,但是一定要那種包臀的……否則,還是褲子好。」川
躍又狠狠的在她的臀肉上肆虐,這次,因爲她的坐姿,臀瓣更加分開了,甚至從
那條勾縫裏去探索了一下……都仿佛摸到了自己的更加私密羞恥的地方,一邊,
他依舊是那樣,懂得真誠的欣賞和誇贊自己:「你的身材好,屁股小巧又挺拔,
有點向上的感覺,這是很難得的,所以褲子能包得更好看。」

  「我以後……穿各種褲子,給你看?隻要你喜歡……你舒服……」

  「裙子也要。」

  「恩」她笑了,暈生雙頰:「裙子也要。」

  她開始親吻他的胸膛,甚至調皮的又淫澀的伸出自己濕軟綿長的舌頭,去舔
舐他的乳頭,很恭謹,也很頑皮,一邊嗚咽着,慢慢摸索着向下,點點啄啄。她
其實也不太懂怎麽伺候男人,但是她卻掩飾不住内心的欣喜:川躍的胸膛是健美
的,胸肌輪廓很明晰,乳頭跟個鉚釘似的;川躍的腹部也和她想像的一樣,緊實、
堅強、性感。她很欣喜,也很迷醉:這一切都和她夢中所想的一樣的美好,甚至
更加的刺激。能夠邀請這樣的優質的男人,來享用和糟蹋自己的身體,才是能讓
自己無憾的。自己的褲子,自己的裙子,或者自己的一切,隻有爲他而穿,爲他
而脫,才能獲得自己在這青春歲月裏曾夢想獲得的愉悅。

  但是畢竟,她明白這裏的「分寸」:這畢竟不是對等的兩廂情願的做愛,而
是他來享用她,是她來服侍他,讓他獲得快感才是關鍵。

  她需要讓他滿足,讓他快樂,她就終究需要去體貼、把玩、侍奉、迎接那個
最重要的地方。

  川躍今天穿了一條休閑型的藍黑色牛仔褲,而此刻那裆部,有一大團鼓鼓囔
囔的東西。李瞳摸索拉開拉鏈,然後将萊卡棉的内褲和牛仔褲一并,緩緩的從川
躍的臀邊褪了下去。

  一根滾燙的、紅黑色的、飽滿的肉棒沖了出來,那肌理的褶皺、紅亮的龜頭,
飽滿的睾丸和黑叢叢的體毛。這根東西,當然一樣也能讓女人感受到欲望和悸動,
滿足和貪戀;但是無論如何,至少看上去,總是有些醜陋和恐怖的感覺。李瞳忽
然覺得,這有點奇怪,要知道,醜陋也好,美好也好,都不過是人類基因中寫入
的「感受」;爲什麽,造物要讓男人的陽具擁有某種「醜陋」的特征呢?是不是
連造物,也在享受着這種别樣的刺激:

  當男人在侵犯女人的身體時,女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種被亵渎被淩辱被弄
髒的感覺。這就是男人的快感,也是女人的快感。

  這種命運,是自己求的,自己終于得到了。在滿足、期盼、羞澀、好奇、激
動、放浪、鼓舞之餘……自己果然也産生了一種哀恥和悲涼。

  她垂下頭,讓自己一頭長發灑在顔前,然後蒙着了自己的眼,這是表達自己
的羞澀,其實也是稍稍遮擋了一下眼中的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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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3-4 09:5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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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ywxkg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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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说说吧,平常轻易不发言,不过像大象大大说的那样,读者的支持也是作者写下去的动力。不知道h大能不能看到,我真的很想说,写的非常棒!不像快餐文那样单纯粗暴的利用权力玩弄少妇人妻富二代欺男霸女,石川跃更像是一位偏偏浊世佳公子。文笔细腻,对于各位美女的衣着的细致的描写我只有在少妇白洁中见到过,其实小黄文只是说女主多么多么漂亮我们很难想象,精致性感的穿着才是看客们的G点啊有木有!写作方式非常新颖,每个主人公次级主人公都会占一个小章节,既能写出当事人细腻的心理变化,又接待故事情节推动故事发展,这点上来说,作者大大开创了先河啊!其实我觉得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阙值,简单来说就是达到高潮的临界点,有些文章一上来主人公占尽先天优势,完全不考虑实际情况,阙值一下子达到大家看看也就过了,但凡可以称之为经典的小说,阙值都是逐步达到并且拉高的,像泥人的江山,动少多才多金风流倜傥,但随后的成就也是自己一番努力得到的,h大做的也很好。说了这么多,h大请受我一拜!最重要的是,不要太监不要太监不要太监!(重要的事说三遍)现在的好书真的很少了,权力的体香现在已经有步入经典的态势了,千万不要太监啊大大!谢~~~~~
2016-3-5 05:3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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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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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第55回:石川躍·别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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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第55回:石川躍·别一世界



              【加長回】

  石川躍一直就喜歡誇贊李瞳兩句,他倒并不違心,也不是純粹的客套或者紳
士風度,而是真的挺欣賞李瞳這個女孩子。

  個子夠高,身條夠順,很甜美,一頭長發很有特點,在辦公室裏稍稍掩飾收
藏起的胸型和臀型,其實也很誘人,溫柔中帶着一種天然的妩媚,純潔中又似乎
總有幾分風騷;工作很努力,一點就透,聰慧機敏,善解人意又懂得分寸,還帶
着底層市民所特有的任勞任怨和一種鑽營的态度,不會太嬌氣。平凡一點的出身,
聰明一點的性格,還有刻意掩飾的那份虛榮和野心,都使得川躍相信自己可以更
好的駕馭和掌控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孩。

  不過更主要是的,石川躍一直很欣賞這種雖然條件有限,卻依舊很悉心刻意、
竭盡所能修飾自己外表的女人。在川躍的世界觀裏,女人可以勤奮也可以懶惰,
可以深沉也可以純潔,可以善良也可以罪惡,甚至如果先天條件不理想,可以美
麗也可以醜陋,但是一定要有修飾自己的欲望。要把盡可能多的金錢和時間,心
思和欲望放到自己的儀容上。女,不僅僅爲悅己者容,也應該爲上天賜予你的
「女人」的這個身份而去打點自己。他知道李瞳的經濟條件其實不怎麽樣,也知
道李瞳的社交圈子和見識閱曆還遠遠到不了上流社會,但是李瞳卻很懂得在有限
的條件下打扮自己。第一次見到李瞳時,他就看出來她那身小西服其實不是什麽
名牌,那雙高跟鞋和包臀裙也不是正品,但是卻依舊很明顯,是千挑萬選,精心
搭配,甚至在腰線這裏似乎還做過一下手工改動,是爲了襯托自己更加纖細的線
條,而那雙包裹着小腿的絲襪也是沒有一絲的破損和褶皺。

  他笑贊過幾次,也打給過李瞳一筆錢,然後他發現,李瞳又有着很多的令他
眼前一亮的進步。就像今天,她說自己要去參加同學會,果然就會把自己打點的
如此出衆,比幾個月前更顯得時尚性感。她的這件襯衫和這條西褲,合身靓麗,
時尚大方,搭配也更完美,是腰上那根紅色的真皮腰帶,雖然可能還是海淘的,
但是似乎是正品了。他卻注意到了,在松糕鞋下,李瞳赤裸的粉足,是細膩保養
過的。這所有的一切的漂亮、除了先天的資本,也有着精心的雕琢。他喜歡漂亮
女孩子,也欣賞漂亮女孩子對自己的珍惜。其實女人的這種精心雕琢,對于擁有
她的男人來說,還有這另一層炫耀的意思:你們可以觀賞到的,這個精緻珍貴、
細心雕琢幾乎無法靠近的女人,在另一個空間,卻可以被某個男人占有、控制、
奸玩,甚至糟蹋、淩辱、蹂躏而變得失去自我、失去尊嚴,堕落且掙紮,玷污且
崩潰着。這對男人來說,是另一種難以名狀的虛榮和快樂。

  不過就川躍而言,他卻并不一定非要成爲李瞳的「男人」,急着要在身體上
去占有她,或者就腿搓繩的去将她如何的侵犯、亵玩或者如何的把她變成真正意
義上自己的私有品。他并不缺女人,也并不介意李瞳僅僅是作爲自己辦公室中養
養眼,做做事的女性工作人員而不需要有什麽進一步的發展。從某種内心深處的
恻隐之心來說,如果真的去占有這個長發女孩的身體,對他而言不過是多了一個
性伴侶甚至多了一個性奴隸,但是對李瞳可能帶來的變化,卻是終身的烙印。有
些事情,對某一方來說,其實并沒有那麽浪漫,将可能帶這個女孩進入别一世界。
那可能也是李瞳所期望的,但是畢竟是遠遠超越李瞳現在可以想象的世界。對于
他來說,某種意義上,李瞳可以隻是一個象征物,甚至一個障眼法。在機關辦公
室裏,肆無忌憚的任用一個漂亮的女文員,當然會讓周圍的人側目,甚至背後嫉
恨他「纨绔子弟,烏煙瘴氣,胡作非爲」。這挺好的。所以他也不介意,隻是偶
爾的玩一下那種辦公室裏的暧昧遊戲,靜靜的觀察并且等待李瞳的反應。

  但是他不是柳下惠,而且今天晚上,他的心情其實很糟糕。

  已經約了嬸娘柳晨,下個月要回一趟河東,組織上沒有同意他們會見叔叔的
請求,但是卻被告知,可以去被河東療養中心探望一下爺爺史沅沭。雖然是至親,
但是出于種種政治敏感性考量,這種機會不是常有的,他非常珍惜,甚至有些緊
張。他希望,自己這個似乎在爺爺眼中,百無一用隻會吃喝玩樂的「不屑之孫」,
能夠以一種「成年人」的姿态去面對爺爺。除了能夠毫無愧色的告訴爺爺:「我
在河西,一切都好」之外,甚至還可以很「成熟」的告訴爺爺:「妹妹和嬸嬸,
我會照顧的」。

  本來是可以的。自從到了河溪,一切對川躍來說,都是「井井有條」的。他
有計劃的做着自己覺得應該做的一切;在首都有些人看來,他還是很安分的,生
活也有點奢靡,有點富家子的揮霍,在女性問題上,依舊那麽風流甚至胡鬧,就
好比在機關裏,都敢用李瞳這樣「女秘書」一樣的文員來親近做事,住豪華公寓,
開跑車,玩女人……這一切,其實都是他刻意營造的「安全」的象征;而他也一
步步的梳理自己獨特的政治形象,建立自己的一套基層體育工作的方法論。他覺
得,他也許有機會,得到爺爺顫抖卻是滿意的額首。

  但是就在幾天前,他卻發現了一件,讓他有點腦子一懵的事,有種強烈的被
人算計甚至被人戲弄的感覺:居然有人,在一個很私密的渠道「發布」了三張,
妹妹石瓊的「私密照片」,和一段關于妹妹「生活不檢點」的暗示文字。雖然照
片還沒有被擴散,但是這讓他有被人在鼻子上直接打了一拳的感覺。自己自以爲
能把一切都處理好,居然沒有照顧好自己最疼愛的妹妹?!這個人又是誰?文字
無所謂,但是這個人是怎麽得到這些照片的?這個人想幹什麽?就算不考慮這件
事情本身給他的惱火和惶恐,最讓他一片混亂的是,今天深入調查的一些結果,
讓他更覺得不可思議,完全摸不着頭腦:怎麽會這樣?怎麽會是這個人?

  他都有點被搞糊塗了,這種感覺很差,所以他的心情很糟糕,很失落,有着
濃濃的挫敗感。

  男人心情糟糕和失落的時候,往往就更需要宣洩。這是因爲,在男女的性事
上,大部分情況下,男性能夠體會到成功者和征服者的快樂,在女人身上可以獲
得某種安慰和滿足,獲得某種自己是強者的錯覺。所以,他今天,才沒有拒絕李
瞳,畢竟,他也沒有那麽在意李瞳的命運走向。對他來說,隻是一個想着向上爬
的漂亮的女孩子,「玩一下,又有什麽關系?」,而且就如李瞳說的,這個時候,
他的确需要「放松一下」。

  而當李瞳在顫抖的、生澀的親吻他身體的時候,他從自己的肌膚,和李瞳的
唇舌接觸的觸感上,就感覺到了那種「被服務」「被尊重」「被操控」的慰藉。
無論在氣質上是否有着天然的風騷,李瞳明顯沒多少性經驗,如今,卻像個會所
裏「新到的」女孩一樣,在生澀的用那朵小唇和一點點露出的舌尖,在一心一意
的學習着、試探着「服侍」自己。女人舔吻男人,其實并沒有那麽強烈的直接的
性快感,但是李瞳今天那種清純高貴的裝扮、和如今這種姿态,不僅非常淫蕩,
而且帶着某種卑微。無論如何,都明示了這個女孩子對自己的崇拜、依賴,乃至
希望獻上自己的身體和踐踏自己的尊嚴,來換取自己的信任和回饋。這種感覺,
加上李瞳那讓人迷醉的多汁的青春肉體,很讓他滿足,也讓他幾乎一時都忘記了
滿腦子的不快和困擾,用手開始撫摸、探索李瞳的身體,去宣告他的權力:隻是
一個想着獲得更多的女人,所以給我摸,給我玩,給我奸,給我操,給我糟蹋,
給我奸辱,也是理所當然的。

  雖然李瞳的身上穿了一件襯衫一條西褲。但是那是很嶄新的衣料,都不能肯
定是否是今天頭一次穿。他從她的襯衫背脊上梳理那些紋路,就在感受着李瞳脊
椎的纖細和柔和;再到腰肢上,垂到那條西褲包裹的臀肉上時,他都忍不住加大
了氣力去摳弄。李瞳的臀,并不是那種特别大,特别肥美類型的,但是卻顯得格
外的緊緻和挺拔,兩片臀瓣在西褲的包裹下更加順滑更加細密,有點「小電臀」
的意思,他滿足的梳理着那種觸感,享受着那種帶點侮辱的玩弄的快樂,甚至都
劃過了李瞳那條臀溝。被西褲包緊的臀溝當然一時無法提供細密私處的褶皺觸感,
但是那種亵渎觸及女孩子「羞處」的感覺,卻在李瞳渾身的顫抖和哀鳴下更加的
讓他快活。

  而李瞳,卻好像天生的有一種「大膽的闖勁」,明明是很害羞很生澀,其實
并不知道具體該用什麽樣的步驟,才能讓男人達到逐次的快樂;卻居然大着膽,
暈紅着臉蛋,顫抖着雙手,直接的,将自己的那條陽具從褲子裏就解放了出來。
而當她細密潔白的小手,想碰又不太敢碰的,觸及到自己那敏感的部位時,自己
當然有着更多的滿足,卻也有點好笑。不管怎麽樣,李瞳自個還穿得嚴嚴實實呢,
居然都将男人的那根寶貝都脫裸到了空氣中。這不知道怎麽的,讓他想來了那天,
李瞳大着膽子,來敲開自己辦公室門的場景。

  這個女孩就是有這種特點,很認真,很執着,動作并不熟練,也不夠圓滑,
但是卻有的時候,能爆發出一種堅決和奮不顧身的沖動,敲開自己辦公室的門,
她就要進入自己的世界;而今天,她又是如此奮不顧身的甚至在卑微的懇求,要
想付出一切,更加靠近自己的世界麽?想到自己能夠讓這個女孩如此的堅決獻身,
想到自己的這根玩意,可以任意的搗弄自己膝上的女孩子那明媚的身體的每一寸
肌膚,乃至所有私密的羞處,想到自己可以爲所欲爲的在她的身上獲得淫辱和占
有的滿足。川躍的心一片得意,仿佛一頭狂野的野獸在覺醒,瓊瓊裸照洩露的事
情帶給他的不快、失落和迷惘,都至少在這一瞬間,忘卻得無影無蹤了。

  「傻丫頭,别光脫我的。把你自己的脫了。」他用膝蓋頂了一下正在猶豫,
如何進行下一步動作的女孩。

  李瞳本來垂着長發遮着臉蛋,雖然釋放了川躍的陽具,卻也不知道也有點不
敢施爲,隻是顫抖着猶豫着在川躍的那裏輕輕撫弄。聽川躍的「吩咐」,仿佛找
到了某種依靠:終于川躍肯教她怎麽做了。但是就是這樣明明羞的幾乎要鑽到地
下去,卻是天性裏的明媚,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笑答了一聲:「恩……我脫
的時候,老闆……你,你可好好看着。我……我還從來沒有在男人面前,主動脫
過衣服。」

  川躍幾乎要噗嗤一笑,他能聽出這話語中即是是愧疚的、也是理所當然的告
知「我有過性經驗」,卻也似乎在調皮的宣告「我還是比較純潔的」。川躍笑着
點點頭,在她的屁股上「啪」的親昵的拍了一下,示意「好的」。她才乖巧的從
川躍的膝蓋上跨了下來,還稍稍退了半步。她大概也明白,看女孩子脫衣服,對
男人是一種享受,所以需要有一個最佳的「觀賞距離」,而「第一次在川躍面前
脫衣服」,她也珍惜自己那片刻的美豔醉人,從純潔到淫污,進入别一世界的瞬
間。

  李瞳垂着頭,隻敢看着地闆,并腿站在那裏,倒像個初次來面試的小女生一
樣局促不安,有一種「任人擺布、任人賞玩」的無力感。她到底似乎是抿嘴咬牙
笑了一下,才将那條火紅色的腰帶的搭扣,「啪」的解開,從自己的腰肢上抽離,
卻不抛送,隻是輕柔的挂在一旁的桌子上。絕美的身材仿佛是要綻放,但是即使
腰帶抽離,那種束縛的S 型體态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她仿佛是思考了一下順序,
将自己襯衫的下擺,從那條西褲中優雅的一段段、一寸寸抽了出來,讓挺拔襯衫
垂落到自己的臀胯處,然後,從下往上,開始順從的,解自己的衣扣。

  川躍就這麽欣賞的看着,她那件貼體的,挺拔的,雪白的小襯衫被掀起的春
色。李瞳居然是從下往上解紐扣,雖然沒經驗,但是還真是個會琢磨的小妖精。
這讓他可以先欣賞她光溜溜絲毫沒有瑕疵的腹皮,看到那顆圓溜溜可愛的綴在那
裏的肚臍,再去欣賞視奸她的乳房麽?是不是她擔心自己那即使在襯衫下都渾圓
高聳的乳房太過耀眼奪目,一下子奪走自己的注意力,失去了「第一次主動脫衣
服」時那種慢慢讓男人欣賞的願望呢?滿足她!

  「先把褲子脫了!襯衫留一下。」當李瞳脫到第三顆紐扣,當輕輕擺過的香
風,掀起那片衣襟時,已經可以看到胸前一片似乎黑色蕾絲的精緻布料,裹着兩
顆規模驚人,傲然挺立,圓嘟嘟,挺翹翹的乳球時……他卻阻止了她,命令她先
脫掉那條柔順貼體,似乎象征着某種時尚體面、不可亵玩的白領身份的西褲。

  李瞳更是羞紅欲暈,但是似乎很着意川躍的這個「命令」,偷偷羞看了川躍
一眼,好像蚊子哼哼一樣「哎」了一聲,才兩手垂下,「撲」的解開自己西褲的
門襟扣的第一顆紐扣。她适才解開襯衫幾顆紐扣時,那纖細的腰肢肌膚已經在飄
擺中裸露了,但是此刻,一瞬間,那條細細的已經裸露的纖腰,顯得更加的淫靡
不堪,仿佛汁水在流淌,等待男人去采摘一般……是因爲川躍已經可以在僅僅一
顆門襟扣解開時,就看到了女人盆骨的骨骼曲線,還有兩顆微微隆起的小圓顆粒,
頂着一條迷人的小山嶺,更是另他「滿意」的是,那腰肢下,接近私密處一條羞
人的布料……是一條黑色的蕾絲的小内褲。

  高檔的情趣蕾絲内褲,今天李瞳當然預料不到是自己要在川躍面前裸體獻身
的一天。但是這才是川躍最欣賞的女孩子應該有的樣子,即使在不被男人觀賞的
時候,也要穿着最華麗的内衣。内衣就是這麽重要,這即是包裹自己最私密最暧
昧的部位,也是随時等待着有緣和有權的人,來采摘品賞的姿态。

  李瞳已經羞恥得發出「嗚嗚嗯嗯」的呻吟,渾身上下幾乎要蕩漾出熱氣來,
額頭上也泛出一陣陣汗漬,卻依舊不肯停下,咬牙又解開了兩顆門襟扣,從自己
那小巧精緻的臀瓣的兩側,插進兩根手指去,拎着那條本來穩妥的貼合着她臀部
和長腿的西褲,輕輕的搖擺着臀胯,慢慢的摘來下去……

  一片雪膩。兩條幾乎沒有毛孔,纖細挺拔的長腿,一段段裸了出來。李瞳的
個子本來就小小有個一米七,此刻更能見她的身材比例,兩條腿幾乎占了身高的
一大半還綽綽有餘,卻連大腿都那麽纖細。從李瞳的大腿、膝蓋、小腿,一直褪
下,再從她的松糕鞋上一左一右的摘除。這顫抖的動作,固然有着羞澀和恥辱,
有着彷徨和猶豫,但是依舊那麽的優雅,那麽的妥帖,那麽的恭順,也是那麽的
美人誘人,仿佛是一種雅麗的舞蹈,在訴說着女性對自己身體的自信和激情的邀
請。

  李瞳依舊是很文靜的,将那條西褲還小小的對折了一下,挂在一邊的椅背上,
似乎怕它皺了髒了。而這時她挺拔矗立的半裸身軀,更有着一種别樣的性感。下
身兩條雪白的長腿,一絲不挂,上身卻還穿着尚未解開最後兩顆紐扣的襯衫,那
襯衫垂落着,還可以一直若隐若現的遮擋到臀胯下,似乎是遮住了,但是因爲下
擺的紐扣已經解開,卻也不是完全能遮住,其實,那個美麗的小屁股,被一條黑
色的蕾絲内褲包裹着的三角地帶的春色幽景,已經完全可以在襯衫的飄擺下看的
清晰。

  這若隐若現的情景更加迷人、更加誘惑,垂落的襯衫依舊那麽整潔體面,似
乎在強調這個女孩子的體面,但是已經赤裸向着自己的那些肌理,卻無一處不在
邀請自己的奸污和亵渎。「脫内褲。」川躍似乎也想了一下,堅定的繼續着指令,
任性的選擇着讓這個女孩赤裸的順序。

  「恩。」

  「這個時候,如果你可以學會說個' 是'.再甜蜜一些,溫柔一些,順從一些,
會讓男人更加快活的……」川躍有點淫淫的笑,卻也是認真的指點。

  「是……」李瞳雖然更被他的言語刺激的周身暈紅,似乎臀胯這裏都有點打
顫,但是卻依舊是咬着牙,學的很快,從唇舌裏擠出那醉人的顫音。然後,緊張
的卻終究是順從的,從自己的臀部邊緣,将那條本來就很窄小的内褲卷啊卷啊,
稍稍在邊緣卷出兩條「疙瘩」來,拉扯着疙瘩将那條遮擋着女孩子最私密所在,
不可見人,布料窄小,即使是被男人瞧一眼也是羞恥淩辱的内褲就卷成一小條布
料,從腰線,到臀胯,劃過那一叢羞得無可見人的私密處,到大腿,到膝蓋,到
小腿,到腳踝……就脫了下來。

  上身的襯衫和文胸依舊還在,下身……卻在那擡腿之間,能看見的,已經不
在是内褲包裹勾勒的春色;而是那密密叢叢,一小團羞澀綻開,微微閉合,在呈
現女人最後的秘密的小森林。雖然川躍還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似乎李瞳的臀胯
果然有種「小巧」的魅力,就連那團恥毛,都是精心密布,小巧玲珑的呵護着一
小條羞人的縫隙,縫隙上貝肉的顔色雖然還瞧不真,但是那些恥毛,卻是精緻細
密的圍繞在那裏,可見女孩子身體的清潔和酥軟。而李瞳,卻将那條還帶着自己
身體氣味和熱量的小的不可思議的黑色蕾絲内褲,也是小小一疊,整齊的放在一
邊的桌子上。

  「過來」川躍從她這種姿态中,感受到了激烈的刺激感,但覺自己胯下的陽
具,仿佛已經有了不可遏制的欲念,在窺見李瞳胯下的春色時,已經亟不可待的
要沖向那女孩子的禁地一探究竟,不能再等片刻了。卻也仿佛很欣賞她此刻下身
已經赤裸,上身卻還整齊穿戴的古怪卻淫澀的模樣,就不要求她再脫掉襯衫和文
胸了。仿佛覺得她現再這個樣子半遮半露,似裸非裸,說純更淫的模樣,是最好
最棒的,就招招手,讓她過來。

  可能是這樣子自己解紐扣、脫褲子站着讓川躍看身體,實在太過于羞恥。李
瞳甯可靠近川躍的身體,由得川躍對自己發起最後的攻擊。所以她聽到川躍的招
呼,這次更加乖了,又羞羞的嗚咽了一聲「是」,然後逃也似的擋着臉蛋,就靠
近過來,兩腿一軟,幾乎癱倒到了川躍的身體上。也不再避諱,仿佛自己的小腹
那光潔的肌膚,就要不顧一切尊嚴和亵渎的,貼合上川躍的陽具,主動去給川躍
淫玩了。

  但是川躍在她的額頭貪婪的吻了一口,留下一片口水,卻扶着她的腰肢,就
這麽一擰一轉,将她轉得背脊和臀部對着自己。

  「老闆?」

  「就這樣好,來,坐下來。」

  「是……」她和往常一樣,學的很快。但是要「坐下來」,卻意味着自己要
在前戲不過如此的情況下,就自己将自己那私密的小穴,背面對着,坐到川躍的
陽具上麽?這樣的姿勢當然很難調整,而且也未免太過于恥辱和淫蕩;但是她卻
不肯半途而廢,慢慢的似乎是掙紮的,沉下身體來。而那兩片雪白粉嫩、令人看
了神魂颠倒的,已經裸在空氣中的,女孩子光潔的柔美臀瓣,也終于說不清是屈
辱還是淫蕩,是奉獻還是甜美的,碰觸上了川躍那昂首挺立的一條巨物。

  「别着急……慢慢學……對,先移到這裏,放進去……對,别怕,它不會咬
人……」,川躍卻調整着姿勢,将自己的那條肉棒,從李瞳的兩片臀瓣當中,
「插」了進去。卻不尋找什麽目的地,就這麽「夾」在李瞳的臀裏,有點像面包
夾着香腸一樣。

  陰莖本來就敏感,此刻夾入李瞳的嫩股香臀,更是感受到周遭一片爽滑香膩,
那臀瓣接近勾縫處的弧度何等魅人,川躍幾乎要爽的叫出身來。想象着這個女孩,
第一次被自己奸玩身體,居然就要用如此淫蕩可恥的姿态,被背摟在懷抱裏,用
自己最是羞人的屁股,去「夾」自己的玩意兒取悅自己,來讓自己「放松」,更
是不由的悶哼一聲發出舒服的「啊」聲。

  而他的兩隻手,也不再閑着,從兩側饒過去,從李瞳已經掀開的雪白的襯衫
下擺裏,插了進了,直接在體溫的勾引下,捂上了李瞳的兩片高聳飽滿的蕾絲的
文胸罩杯。那種青春女孩最是勾魂的弧度,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掌面摩擦力,輕
輕用力,仿佛是妄圖全面掌握去也不能,将那兩座女孩的玉女峰的「尖峰」周圍,
托在手心裏,隔着薄款的罩杯蕾絲布料,就這麽捏玩了起來。

  「啊!别……」李瞳想來是臀肉和乳房,同時遭到他激烈的觸碰,上身最敏
感的乳房部位也被男人侵犯,下身更是一種羞恥到了極點的姿态,在用臀溝夾弄
那條可怕的東西。實在是無法忍耐那激烈的羞恥,仿佛是在掙紮一般,本能的晃
動頭顱,發出悶悶的求饒聲。她是長發妹,頓時,滿頭的秀發就散亂開來,沾染
着汗水,有的披上了肩,有的還披上了川躍的胸。甚至可能出于某種本能,還要
用手去拉扯川躍的手,似乎是想阻止川躍繼續玩弄她的乳房,但是這種拉扯,絕
非女孩子被強奸時候真正的掙紮,而是更像愛人親密時的本能羞澀的「掙動」,
固然是無力的,更不如說是一種邀請,是一種羞嗔。

  川躍滿足的隔着蕾絲文胸,摸弄擠壓着李瞳胸前的一對尤物。一邊是感受着
蕾絲包裹的摩擦舒适手感,一般也是感受着李瞳乳肉的規模和挺拔。李瞳的乳房
其實一直很吸引他的目光,但是也不知道這妮子是不是捉狹,竟然不太喜歡穿露
乳溝的衣服,平時總是用襯衫、西裝将一對尤物包裹起來;此刻真的納入掌握,
才感受到那種完全的飽滿和尖挺。很有料,摸上去真的有點「小山峰」的意思,
可能也有D 罩杯,雖然沒有言文韻的一對尤物那種巨碩,但是更關鍵的是很挺翹,
不是那種立即會陷落的軟綿綿,而是有一種很紮實的手感,在蕾絲的文胸下,被
川躍扭曲變形,摸、摳、玩、扯、拖、拉……這些動作伴随着的,是李瞳的屁股
半是被迫半是主動,在那裏一起一合,從非常緩慢的節奏,到越來越快的,在摩
擦着川躍的陽具,這說不清楚是什麽姿勢,甚至都不知她此時的感受,隻是任憑
川躍的喜歡和引導,奉獻着女孩子的矜持和尊嚴,也是在用着臀肉羞恥的「服侍」
着川躍的陰莖。

  就這樣被玩弄着,被逗引着,被欺辱着身體倒是有好幾分鍾,李瞳到底沒太
多的經驗,似乎是死死咬着牙齒,隻傳來「嗚嗚」聲,又似乎是渾身燥熱難當在
陣陣顫抖,在哀求自己「輕……輕一點。」更是輕輕在拍打川躍動作越來越大的
手掌。

  「你真的要我輕一點?」川躍忍不住調戲她。手上更是一時換了輕柔的若即
若離。

  「嗚嗚……不是……」李瞳仿佛才想起來自己是來讓川躍舒服的,更何況,
她其實隻是本能的在說話,真的要川躍輕一點?也未必是她的願望,才咬着嘴唇,
改了口:「老闆……你……随便就好了。」

  「恩?」

  「不是……老闆……我……我……我不知道……你随便……你想怎麽樣都好」
她居然嗯嗯了兩聲,似乎是努力在一片淫意中尋找一些由頭來,居然更是接了一
句:「我的胸……不如言文韻的吧?」

  「恩?」川躍笑得有些殘酷了,手上更是加了氣力,卻不回答她這句話。

  她似乎自己察覺到了這是一句不應該說的話,馬上羞澀的垂下頭,連拍打川
躍手的手勢都停了,居然選擇了順服的言語:「我沒别的意思……我……我…
…就是怕老闆你覺得……不夠好、不盡興……老闆你要是喜歡,用力摸吧……我
……我……不疼……我挺舒服的。」

  她可能是被逗引的說出這樣的恥話來,忍不住,也可能是實在太激烈的性感
刺激,居然說着說着,已經有點嗚咽聲。而身體更是更加主動的上下的聳動,一
方面,可以幾乎接近性交一般用力的上下「擦擦」的用臀肉勾縫去摩擦川躍的陽
具,一方面,上身卻幾乎徹底的放松,擺出一副主動的将自己的乳球送到川躍的
手掌中,任憑川躍玩弄侮辱的姿态。

  川躍本來确實不喜歡她這個時候提什麽言文韻、或者周衿、或者蘇笛,或者
任何其他女人。李瞳如果懂事,就應該明白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有「吃醋」
的資格,他本來是想發作兩句,甚至推開她的。但是聽她居然馬上反應過來了,
說的「怕老闆你玩的不盡興」那麽卑微可憐可愛,也不由得笑了。見這個小女孩
這麽不禁逗引,更有一種成就感,一時也知道李瞳經驗不多,也不忍心讓她太過
哀求,就開始稍稍的用力,尋找着縫隙,伸手到她的奶罩裏,終于直接的,觸摸
上了她那兩團挺立的玉峰。那李瞳胸罩内直接摸弄上乳房的觸感,真是結實挺拔,
平時一定沒有少鍛煉,那手感簡直如同味覺一樣芳香,仿佛每一次摳弄抓撓,撫
摸轉引,都能很充分的感受到「反彈力」,都能引來李瞳更加激烈的呻吟和哀叫,
是對這個女孩全新的亵渎和奸淫,也是全新的調教和開發。而當川躍終于在那禁
區的高峰,摸弄撚玩上了,兩顆肉嘟嘟的小乳頭。李瞳卻是「恩恩」的一聲接着
一聲軟軟酥酥的蕩叫,其實卻怎麽聽着都是本能的胡言亂語,似哭似笑,身子一
陣誘人的亂顫,想來以前從來沒被人如此認真細膩的玩弄過胸乳。

  當他又一次一左一右,對着兩顆越來越堅硬,挺拔的翹立在那裏,卻手感依
舊酥滑軟糯的乳頭尖尖,用力「掐」了一下,甚至是用指甲「掐」出一條痕迹來,
自己的下體也順着這個姿勢,用力頂了一下李瞳的可愛股肉,似乎都頂到了脂肪
和肌肉内裏,觸及到了尾椎恥骨一般。就這一下,自己雖然還能堅持着沒有射出
精來,卻耳中聽到李瞳一聲追魂攝魄的「啊……」的淫叫,感覺到有一陣陣濕濡
濡的觸感「滴落」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又是一陣發自内心的滿足和成就感:這
丫頭可能很少被如此奸污玩胸,居然還沒有插入陰戶,就這麽夾着屁股玩了一下,
又淩辱了一下胸乳,就忍耐不住,洩落出來也不知是淫液還是尿液了。

  而懷中的女孩,更是發出一陣「恩恩恩……」的呻吟,隐隐似乎還在用細不
可聞的聲音呢喃「我要死了……」,身子都有點直不起來,軟倒在川躍的腿上。
而這一軟倒,固然乳房更加完整的落在了川躍的手裏,而那種體重壓迫着兩片股
肉的重量,也立刻将川躍的陽具,深深的埋在了一片更加濃重的肉感之中。

  川躍幾乎也要随着她身體這一軟,逗出精,忍不住有點愛憐的在李瞳的唇上,
側着「啵」的吻了一口,又拍了拍她的身體,逗她說:「是你來讓我放松,還是
我來讓你放松?你倒先爽成這樣?」

  他本來隻是逗逗她的,但是李瞳還真有她的獨特之處,居然在這麽一陣高潮
後,暈紅着兩眼,迷離着回頭,卻能找到神志,反而是借着餘韻更加羞澀卻也更
加妩媚的眯着眼,柔聲答應,卻如同更加淫媚的告白一般:「當然是應該……我
來讓老闆你放松……服侍你。我一直都想的……一直都想爲老闆你做到更多的事,
就跟周衿姑娘一樣……我知道我該主動點的,就是怕……我做的不夠好,也怕我
做的不是你最想要的。我沒什麽經驗,要是做錯了,也許老闆你根本就不喜歡了
……老闆,今天是第一次,我又害羞,也沒什麽思想準備,不敢試着來主動怎麽
做……你不要留手,不要在乎我的感受,不要怕弄傷我……隻要你喜歡,你能找
到一點點樂子,你就盡情的……那什麽我吧。随便怎麽樣都可以,我不後悔,我
心甘情願的。一次,兩次後……我知道了老闆你的口味,一定會主動點,讓你
……更滿意的……我可以的,你給我機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川躍沒由來的一陣感動,但是他也聽出了李瞳的弦外之音,她當然不知道周
衿是被自己強奸的,所以自己對周衿的控制需要加大力度,但是她卻依舊那麽渴
望的進入那個世界麽?她很聰明,她是觀察到了其實周衿還在爲自己做一些其他
的,自己不會去動用李瞳的事麽?是不是她甚至早就意識到了,隻有成爲他的女
人,他的洩欲工具,他的禁脔,甚至他可以肆無忌憚糟蹋着使用的性工具,才能
獲得另一些東西麽?那些東西是什麽她真的知道麽?她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要去
擁抱那個世界麽?那個比辦公室,更加刺激的世界,也是更加肮髒的世界麽?

  他笑了笑,闆着李瞳此刻已經散亂衣襟的肩膀,示意她轉過身來。

  李瞳居然還能在這種情況下找到氣力,掙紮着,也是妩媚的,将兩條長腿分
開又合,合攏又分,将整個身體從背對着川躍,艱難的轉了180度過來。變成
了一個如同嬰兒坐着一樣的姿态,面對着面,坐在了川躍的大腿上。此刻,她已
經鬓發淩亂,渾身滾燙,汗水淅淅,兩眼迷離,周身的肌膚更是紅潤的如同洗了
桑拿。而轉過身來,她那件雪白的襯衫依舊還在,倒是内裏的黑色蕾絲文胸,因
爲剛才川躍的玩弄,已經淩亂移位的不成樣子,一根肩帶已經脫落,整個左面高
聳的胸乳,已經從罩杯裏裸了出來,連那顆深紅色的乳頭,都已經被罩杯的邊緣
「卡」在那裏,乖乖的任憑川躍賞玩。而更淫靡的是,這麽一轉身,固然一對肉
感緊實的玉股不能再「夾」着川躍的陽具,但是那女孩子最最私密的地方,那用
細密的陰毛呵護的一條内壁明顯是粉嫩嫩的小穴,卻已經乖巧的,也是刻意的,
對準了川躍的那根硬邦邦尚未洩欲的陽具,雖然此刻,陽具是垂在她的陰戶上側,
龜頭打在她的小腹上,但是她這個姿态,更是明顯的在毫無顧慮的奉獻上自己最
珍貴的秘密。甚至兩人的陰毛都已經開始交錯相觸了。

  川躍輕輕的擡着李瞳的下巴,李瞳順從的将頭顱擡起來,眼睛卻隻是眯着。

  「以後你不要叫我老闆……」

  「是。那我……?」

  「工作的時候,你就叫我川躍吧……叫老闆其實好土的。」

  「恩!那……那……那什麽的時候呢?」

  「叫我主人。」

  李瞳似乎愣了一愣,甚至有點惱火和恥辱的小小表情沒有逃過川躍的眼睛,
在她的眉心閃過,但是那隻是瞬間,她似乎立刻接受了,細聲細語的呢喃了一聲
含糊的發音:「主人。」

  川躍得意的一笑,雖然隻是一個沒有什麽根基的漂亮女孩子,但是瞬間的征
服感,還是能夠讓他一天煩躁的心情平複,得到滿足,他将身體揉了上去……





.
2016-3-8 11: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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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第56回:李瞳·稱呼和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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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第56回:李瞳·稱呼和身份



               【加長回】

  李瞳是被「主人」這個稱呼深深的刺激到了,就在那一瞬間,她的内心是翻
江倒海的。

  李瞳其實承認,自己不是「不介意」,而是「很渴望」,能夠尋找一個機會,
施展一下自己的魅力,和自己這個英俊帥氣、多金慷慨、體貼浪漫、品味獨倒又
有點深不可測的上司石川躍發生一些更加深入的「關系」。她也承認,雖然她非
常欣賞甚至崇拜着這個上司,也曾甜蜜的幻想着和川躍親熱時的愉悅,但是同時,
她也的确希望能夠通過這種「關系」,獲得更多的信任和真正的「回報」。她相
信,做川躍的「女人」或者「情人」,所能獲得的東西,一定比做川躍「能幹的
職員」要多。她沒有忘記自己隻是河溪茫茫人海中一個普通的小白領,能夠在人
生際遇中,遇到川躍這樣的男人,是她的幸運,如果她不能牢牢把握這個完全可
以改變她命運的男人,簡直是一種愚蠢。

  但是,她畢竟不是外圍女、或者什麽老于世故的交際花,畢竟還有着21歲
女孩的憧憬。雖然明知不太可能,但是在她的内心,總有一些浪漫的幻想。當自
己不顧一切的把自己引以爲傲的身體獻給這個男人玩弄,甚至當自己在床笫上抛
卻尊嚴的任憑這個男人用各種方法來采摘自己的一切,是不是有某種可能性,除
了金錢、地位、神秘的上流社會的刺激之外,他會回報給自己一些「愛意」呢,
哪怕是幾句甜蜜的稱呼?雖然不敢奢望能成爲川躍的妻子或者「女朋友」,但是
即使是作爲川躍衆多性伴侶中的一位,她也幻想過,川躍能給她的,是浪漫的、
暧昧的、至少是「特别」的身份。

  她也知道自己這屬于癡心妄想,就不談直到現在,其實自己根本無法了解川
躍的世界,無法了解川躍這個人;即使單單從自己的資本來說,也屬于一個不太
可能發生的「不等價交易」。她當然也自負容貌秀美、身材火辣、也有過一些狂
蜂浪蝶曾經狂熱的追求自己,爲了得到自己的身體而願意付出各種代價。但是川
躍身邊的女人,又有哪一個,不是嬌豔欲滴的香花?她們又何曾獲得過什麽身份
呢?就不說言文韻之類的,還是河西體壇數一數二的當家花旦,連她都看得出來
是在倒追石川躍;就算那個叫周衿的助理教練,川躍安排了去河西大學進修的女
人,那天自己去控江水上中心公幹,特地偷偷去看了一眼,也覺得是個美豔滲到
骨頭裏,足以讓男人酥軟欲醉的尤物,自己更是無意中發現這個女人,其實也在
替自己的領導石川躍做一些事情。各式各樣的女人,川躍身邊多的是,自己究竟
有什麽特别的,能以什麽資本去讓川躍對自己另眼相看呢,連自己都覺得是鏡花
水月。

  而當她真的在今夜獻上自己的一切,自己的裸體,自己的尊嚴,自己的順從,
甚至自己的屈辱和哀恥時,她卻又忍不住小小的試探了一下「我的胸……不如言
文韻的吧?」,盡管她立刻意識到自己這麽說話的不妥,馬上改了口,甚至也是
發自内心的,羞澀卻是乖巧的告白,幾乎是屈辱卻是順從的表達着,自己願意隻
是做爲川躍洩欲的工具而已。她隻是想獲得更多的信任,開啓更加精彩刺激的世
界。

  但是,川躍引導她的稱謂,卻還是深深刺激到了她。「主人」?

  她的内心發出了某種痛苦屈辱、不甘心的哀鳴,主人對應的當然是性奴。雖
然不是沒想到過,這也未免太讓畢竟還有一些小女孩憧憬和浪漫幻想的她,太過
于難以接受和恥辱難堪了。主人?性奴?她也明白這可能也隻是川躍在風流做愛
時的某種情趣稱呼,并不一定需要認真;但是同樣可能是川躍的某種正告,某種
宣示,某種甚至很具體的要求。宣示着她走向的那個未知世界的命運和身份。

  當然,在另一方面,從内心的深處,某個陰暗晦澀的角落,她也被這個稱呼
用另一種方式震撼了一下。那是另一種刺激,充滿了禁忌和欲望,充滿了獨特的
屈辱感,但是這種弱者的屈辱和羞恥,卻仿佛一根絞索,在絞到她内心深處最隐
秘的角落的,從她的肺腑中絞出欲望的汁液,和酸澀到靈魂裏的渴望。叫一個男
人「主人」,做他的性奴,究竟是一種怎麽樣的滋味呢?奸污?脅迫?淩辱?玩
弄?踐踏?糟蹋?甚至傷害?侮辱?摧殘?是不是會要人格徹底的丢失?是不是
還會伴随着更多的從未想過的性事?甚至會不會被當成某種物品……任意的去交
換?當然會有恐惶和不甘,但是伴随着恐惶和不甘的,也有一些好奇和渴望。就
像自己最初選擇接近川躍一樣,就是因爲這種好奇和渴望。

  所有的這些複雜的情緒,在李瞳的腦海中都是一瞬間的,而在表現上,她幾
乎隻是猶豫了兩秒鍾,立刻就順從的回應了,從齒縫裏擠出那屈辱的稱呼:「主
人。」

  即使騙騙自己,這隻是一種情趣稱呼,她也必須立刻回應。她知道,也想的
很明白,這條路從頭到尾都是自己的選擇,或者說,其實她已經根本沒的選擇,
此刻拒絕川躍,所有的付出都會變成可笑的半途而廢,她再也不可能獲得川躍的
信任,會被川躍看成一個隻知道兩腿一分,就想麻雀變鳳凰的蠢女人的。所以,
她甚至借這一聲「主人」帶來的内心沖擊,将自己已經滾燙酥軟不堪的身體再一
次遞送了上去。

  該發生的,都發生吧,盡情的繼續奸污玩弄我吧,盡情的在我的身體上肆虐
和獲得樂趣吧。何況,自己适才洩身的餘韻,那敲骨食髓的滋味,也實在太醉人,
太性奮了。自己說好了來讓川躍「放松一下」,自己卻先高潮了,川躍卻還沒有
得到滿足,再怎麽樣都要繼續下去的吧。

  而此刻,可能是正面相對,引起更大的性趣,川躍那根滾燙的陽具,正如同
一條探頭探腦的毒蛇一樣,正在自己久不曾被人開墾的蜜穴周圍點點戳戳,雖然
自己的那條縫隙裏,已經借着剛才的性欲和沖動,在忽扇忽扇的開合,一股股羞
恥的汁液,也早就在自己的肉壁深處分泌出來,将自己的陰毛都打的粘稠了,但
是實在是自己的小穴太小太精緻,川躍的那條東西太粗大太巨碩。一下,又一下,
即使川躍似乎有着欲望要鑽入到自己的體内,真正得到自己的身體的所有權,但
是總是在穴口這裏找不到合适的發力點,劃弄一下自己的陰唇,攪合一下自己的
陰毛,甚至點戳一下自己的小腹……每一下都讓李瞳感覺到欲仙欲死,卻又深深
的不安,怕川躍繼續羞辱她,調戲她,說出讓她更加難堪的話來。

  我要服務好這個男人,即使是親手來引導他奸污自己。她似乎下了某種決心,
伸過自己的一雙也已經滾燙的小手,在川躍的小腹上摸索,摸到了那根讓她渴望
又讓她恐懼,就在剛才,徹底的淫辱了自己的美臀的那條肉棒。好粗,而且好吓
人,這麽硬的東西,這麽粗的東西,怎麽能插的進去?要疼死的吧……但是這不
也是自己所求的麽?

  她吃力的,居然從小嘴裏吐出綿軟卻淫穢的求告:「我來。主……主人…

  …你先别動,我來就好。」然後,一隻溫軟的手,勉強的圈着川躍那條巨大
的肉棒的根部,調整着角度,引導着它的走向;另一隻手也不顧羞恥和難堪,幹
脆将自己的陰唇的外壁輕輕的,用兩根手指叉開撥開一些。就這樣,主動的,恥
辱的,痛苦的,也是迷醉并快樂的,引導着那根堅硬無比的東西,來侵犯自己最
後的私密領地。

  那如同蘑菇傘蓋一樣,卻是紅亮色的龜頭,終于在自己兩隻手的主動幫助和
引導下,從自己酥軟滑膩的外陰貝肉上找到了入口,擠壓了進來。盡管那自己也
最疼愛的嬌嫩所在,每一毫米的敏感肌膚細胞都在迎接男人最終的淩辱和奸污時,
在瘋狂的釋放着恥辱和快樂,哀傷和欲求,讓她幾乎要暈過去,她卻依舊咬緊牙
關,媚眼如絲、嬌喘呻吟着,繼續着動作。

  進來吧,再進來一點,爲了服務好這個男人,也爲了自己……一種充實感,
一種被深深的滿足的快感,和一張被徹底的奸污的恥辱感,立刻又充斥了她的大
腦。那種接觸,肉和肉的碰撞,蜜穴迎接男人的陽物時的卑微,讓她的心酸到極
點,幾乎立刻又要飛上了夜空失去了自我。但是她必須忍耐,在最深處的神智,
在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她:這畢竟不是和愛人的纏綿,不是妻子和丈夫的歡好,
而是一個女人,在取悅一個男人,何況這個男人已經提出了稱呼和要求:主人,
和性奴。如果想要達到自己最初設計的,最滿意的效果,就不能隻是沉迷在肉體
的欲望和快感中,是她在取悅他,他的感覺才是最重要的,甚至是唯一的要素。

  當那根粗壯的肉棒,終于在李瞳一路忍恥忍痛的導引下,徹底的進入了李瞳
的身體,很深,很深……幾乎已經碰觸到了子宮内壁,宣告了對她最終的玷污和
占有時,李瞳的唇幾乎要被要自己的牙齒咬破了。這很疼,許久沒有被男人碰觸
過的陰道,幾乎是被撕裂一般的紮入了一根恐怖的器物,自己都懷疑邊緣都裂開
了;更疼痛的是内心的糾結和失落:雖然是自己自願的,但是這也算是一種徹底
的淪喪和失貞吧。但是,當她聽到川躍滿足的喘息,甚至忍不住伸手過來,又在
自己的乳房上捏動自己的乳頭,眯着眼縫,又看到面前,石川躍那得意和滿足,
卻有點扭曲的五官時,她卻仿佛一時間忘記了痛苦:無論川躍有多少極限的性經
驗,能夠占有自己這樣的女孩子,玩到自己的奶子,玩到自己的蜜穴,玩到自己
的身體和尊嚴,他一樣的是快樂和滿足的吧。

  李瞳的心頭,泛起一種成就感和甜蜜感,這個男人,畢竟是采摘了自己…

  …然後,她開始主動的,借着川躍的大腿上的依靠,羞恥的前後擺動起自己
的臀來,這樣,就可以使得自己的陰道内壁,可以一抽一插,去套弄石川躍的那
條肉棒。

  這次,一定要讓川躍在不需要動作的情況下,獲得快感,射出精液,玷污自
己,奸辱自己,這是目的,也是必要的過程,都已經獻出一切了,她一定要做到
完美。

  一下,又一下,由于完全隻是靠着李瞳的臀部扭動來産生的摩擦,兩個人的
肌膚并沒有發出激烈的肌膚相撞聲,而是隻有性具摩擦産生汁液飛濺的那種水漬
聲。這分外的淫蕩,也忒意的銷魂,一聲聲的,也在折磨着李瞳的靈魂,使得她
的内心越來越混亂。

  「啊……啊……」她雖然也知道男人喜歡在這個時候聽到女人的淫叫,但是
此刻卻也不是假裝的。當兩人交合處一次次的摩擦和碰撞,不停的沖擊着她的子
宮和她的神智,她也越來越高聲的由衷的浪叫起來。甚至都害怕這樣大聲,會不
會引來保安。

  一開始還隻是嗚咽、呻吟,後來似乎是記起來川躍叫他「學會多說一些讓男
人舒服的話」,不就是一個稱呼麽?既然自己決定了奉獻自己來獲得回報,一個
稱呼,一個身份,又有什麽不能看開的呢?她掩飾着自己的傷心和惶恐,開始胡
言亂語起來:

  「啊……啊……老闆,不,主……主……主人……愛你,喜歡你,給你,全
都給你……主……主人。」

  「主人」?這就是自己今後要學會的稱呼麽?「性奴」?這就是自己今後要
适應的身份麽?她越叫越大聲,越來越分辨不清楚自己是快樂還是痛苦。

  而就在自己快要又到了極限的時候,川躍沒有停止對她乳房的侵犯,但是卻
變得溫柔起來,幾乎是在她的乳尖上小小的捏弄,還甚至有點調皮的,用手掌裹
着那件雪白的襯衫,去擦她的乳頭,将她的乳肉從手指縫隙裏擠出來,而且臉湊
上來,吻上她的唇,這次卻吻的很溫柔,仿佛看穿了她内心對這種落差的不适應,
對這種身份和稱呼的恐懼:「小瞳,你很美……恩……恩……别胡思亂想,能
……奸到你,我很高興的。放松一點……别怕……喜歡的話,你也可以學會…

  …恩……恩……享受這種快樂。對……就這樣動……算了,你一開始要是不
習慣,可以随便你叫我什麽……别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會給你機會和時間
的。」

  李瞳的内心仿佛有猛的一抽搐,有一股暖流從兩人交合處泛濫到她的全身。

  她嗚嗚咽咽的抽噎起來,下體的動作卻越來越迅猛。其實她也很迷茫,很困
惑,甚至很害怕,開始質疑自己的決定。但是川躍即使在這種時候,也是一如既
往的,能夠看穿她的心,也能夠體貼的找到她的脆弱。一瞬間,她卻仿佛完全的
投入了進去,即不再惶恐自己說錯話,做錯事,也是更加全心全意的在付出自己,
不論怎麽樣,自己都已經在付出了,更要讓這個正在奸污自己,侵犯自己,糟蹋
自己的男人,一定要讓他,從自己的身上,獲得快樂,否則一切還有什麽意義。

  「是。我可以……嗚嗚……嗚嗚……叫你一聲……' 老公' 麽?就一聲…

  …」她顫抖的在問,卻不再害怕,即使被拒絕,她也要盡興的投入,這應該
也是川躍最想看到的吧。

  「乖,快點動……你喜歡,就叫吧。」

  「老公,老公……嗚嗚」李瞳止不住自己的眼淚,哭得仿佛像個嬰兒一樣脆
弱:「你就是我的老公,我就是你的老婆。我的老公在弄我……在操我……在奸
我……嗚嗚……我好高興,我給我的老公操了……哇……」最後那一聲,幾乎就
像小女孩在耍脾氣哭喊一樣。

  而川躍也已經無法忍耐,在椅子上将自己的臀胯和李瞳的擺動合力來擺動,
這讓兩個人抽插交合的力度一下子擴展了一倍,更加迅猛和激烈,那汁水聲更加
激烈,每一次抽插都仿佛有水花要濺出來,更仿佛要将李瞳的陰道撕開一樣。

  「嗚嗚,快點……你快點……嗚嗚……快給我……嗚嗚……太深了……我不
行了,我動不了了。你不僅僅是我的老公。也是……嗚嗚,我的老闆,你是我的
老闆,我就是你的下屬。還有……嗚嗚……你是我的老師,我就是你的學生;你
是我的哥哥,我就是你的妹妹;你是我的爸爸,我就是你的女兒;你是我的主人,
我就是你的……性奴……性奴……」

  稱呼,身份,什麽都可以,她要徹底的獻上自己,才能安慰自己:這一切,
都是值得的。自己不僅要對自己的魅力有信心,也要盡力配合着那些性愛可能帶
來的附加的愉悅和刺激,這樣,自己才一定可以給帶這個男人快樂,來換取自己
想得到的一切。

  而川躍,已經變得面紅耳赤,又是「啪啦」一聲大力的扯下了她的文胸,由
于那件襯衫的束縛,那文胸一時無法徹底脫離她的身體,倒是挂在她的小腹上,
而讓她兩顆乳球就這麽「蕩」在空氣中,下面有黑色的性感蕾絲文胸「托着」,
更顯得淫意滿滿。川躍一手捏着她一顆乳頭,從剛才的愛撫,到順着兩個人身體
的湧動而不停的拉扯。雖然李瞳的胸乳飽滿且富有彈性,但是這樣的拉扯依舊讓
她感覺到鑽心的疼痛,但是還是比不過兩人下體交合處那種酸澀和淫意亂飛帶來
的困苦。

  李瞳越來越覺得神志都有點模糊了。有可能是錯覺,但是川躍的陽具似乎在
自己的體内變得更加的粗壯了,而且更要命的是,即使是兩個人都在鼓動臀胯,
配合着交合的動作,偏偏自己的氣力越來越小,川躍的氣力越來越大,每一下,
都要撞的她渾身亂顫,蕩起一陣陣帶着汗水、帶着滾燙、帶着羞紅的肉浪。爲什
麽還不射精?爲什麽還不射精?射精吧!求你射精吧!不僅僅是爲了讓他快樂,
不僅僅是已經無法抵抗下體的酸楚和恥辱,更重要的是,此刻連危險都顧忌不得,
隻在盼望着能有一股暖流來澆灌自己。

  終于,在她聲嘶力竭,幾乎耗盡了全身最後一滴氣力,發出最後的喊叫。無
可奈何,渾渾噩噩,昏天暗地,終于在一片混亂和迷茫中,再一次交出了自己的
高潮,幾乎軟倒再也無力發出任何聲音時,也聽到了石川躍那一聲「額……」的
粗壯的呼喝……那是一聲充斥了滿足和得意,快樂和掙紮的聲音。然後,又是死
命的,子宮内被最後一下狠狠的頂沖,那是最有力的動作,幾乎将李瞳已經徹底
軟掉的身體,撞的如同要被頂破一般的感受……再有一股滾滾燙的,帶着動能的
沖擊,發生在她的子宮内壁,她所有的細胞,幾乎在那瞬間激靈靈的打顫,如同
經曆了一次集體的洗禮。

  是精液……是川躍的精液……是我的主人的精液……徹底的玷污了我,占有
了我,浸染了我。

  ……

  虛空、慵懶、疲憊、和性欲奔湧升退之間又泛起來的羞恥。

  ……

  我該去買藥來吃?

  我該撒一下嬌?

  我該穿上衣服?

  我該去找地方洗個澡?

  ……

  讓我先躺一會再說吧。

  ……

  她伏在川躍的肩膀上,一動不動,其實也隻有幾十秒,但是仿佛是過了幾月
幾年一樣,仿佛在品嘗那種韻味,仿佛在用力用臀胯處的氣力吸收着殘餘的體液,
理智幾次想要擡頭,都要那種徹底的酸軟愉悅所壓抑了。高潮久久方才散去,好
像過了整整五分鍾,連身體都開始感受到一些寒冷,毛孔開始收縮,她才開始羞
澀,她開始快樂,她開始害怕,她開始恐懼了……

  這究竟能不能算自己在服侍領導呢?那從腳趾頭到手指尖的快樂,根本就是
屬于自己的吧。

  當高潮散去,一股強烈的羞恥和不安濃濃的侵染了她。她幾乎都擡不起頭來
看川躍。剛才的激情固然是她的目的,但是真的做到了,她似乎才回憶起來自己
畢竟隻是一個小姑娘。自己到底在做什麽,難道毫無矜持和尊嚴麽?居然就這樣,
毫無廉恥的送上了自己的身體,僅僅是供他一時的享受?還是說,自己也其實很
貪戀這種激情和淫事?自己雖然一直告訴自己,付出總有回報,但是自己真的一
定能獲得什麽麽?川躍不會給自己任何承諾,如果他隻是玩玩自己就算了呢?自
己這麽美豔的身體,川躍應該不舍得隻玩一次吧?雖然自己不是處女,但是畢竟,
第一次的性愛,總是女人能夠給男人的最重要的禮物和籌碼。而就在剛才,她已
經給出去了,川躍還會對自己保持濃厚的興趣麽?川躍會瞧不起自己麽?川躍會
不再需要自己麽?……在性的甜蜜和快樂後,她忽然有一種極度的恐懼和不安。

  她需要盡快恢複一些理性,來勉強尋找一些事情來做,好安慰自己,平複自
己的心情。

  她從川躍的身體上蹒跚的爬了下來,本來想害羞的捂一下臉,或者遮一下乳,
或者檔一下下體,快點尋找點什麽東西來擦拭一下,好穿回衣服去。但是當她忍
不住,害羞又甜蜜的看看川躍也同樣狼狽的下體,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畢
竟,自己還是做了。就算自己是個好色的女孩子,又怎麽樣?自己還是給了這個
男人。這麽出色的男人,這麽好的身材,這麽有力的抽插,這麽難忘的滋味…

  …即使沒有什麽物質上的回報,作爲人生的一段際遇,自己又有什麽不滿足
的呢?

  難道在元海,自己還能有更加浪漫的豔遇比得上川躍?

  她讓自己恢複一些天然的溫柔和體貼,似乎來不及顧忌自己這幅狼狽的模樣,
在辦公桌上胡亂找了幾張紙巾盒裏的紙巾,要來擦拭清理一下兩人同樣一片狼藉
的下體。但是就在轉身,從辦公桌上抽出紙巾時,她又看到了那電腦屏幕上的照
片……那個女孩的裸體照片。這一次,卻看得更加清楚了,似乎是某封郵件的一
個附件圖片。

  也不知道爲什麽,就在剛才,她還爲自己偶爾的看到川躍作爲她的領導,在
看的私密圖片而不安。但是此刻,她竟然覺得自己都好像變了一個人,一種身份。

  可能隻是想緩解此刻心頭的緊張和羞澀,甚至可能隻是想試探川躍對自己的
信任是否不一樣了,也可能隻是出于某種好奇,對于這張其實也算是引導了她今
天所作所爲的「罪魁禍首」的照片有種好奇,畢竟,照片中的女孩,雖然模樣不
雅觀,但是真是粉琢玉雕,動人的不像話。她竟然覺得,她可以就這個話題和川
躍調笑兩句。不就是看一張女孩的私房照片麽?不論是純粹的網絡圖片,川躍看
來「消遣」,還是真實世界中某個女孩的照片,川躍有所圖謀,她難道不應該大
方的和川躍嬉笑兩句?是自己想更接近川躍的世界,即使真的隻是現實生活中某
個女孩子的照片,川躍看看,她就不能幫着「關心」一下麽?

  她一邊伏低了身體,溫柔而細緻的,跟個小女仆似的,也不再怕羞,先替川
躍擦拭清理,又換了一張紙巾,替自己擦拭清理,然後當着川躍的面,優雅的拿
起那條剛才疊在一邊的小内褲,在自己的腿上套進去,一邊醞釀好了口氣,仿佛
是閑聊天,也是帶着頑皮的口氣問了出來:

  「老闆……嘻嘻……主人……這照片是誰家姑娘啊?你看得這麽認真?那麽
喜歡?」

  「……」川躍似乎沉默了。

  她有點害怕了,擡起頭,看看川躍,卻發現他的臉上表情有點古怪,不像是
自己問多了,倒像是有點尴尬,有點小孩子做錯事被人捉到時的窘迫似的。

  這讓李瞳更加好奇,一種沮喪從内心深處泛起。自己是真的不該過問的麽?

  即使就在剛才,自己毫無保留的獻出了自己的一切,一張私密照片而已,自
己問着玩玩也不該過問麽?即使獻出一切,自己也不能獲得更多的信任,而是隻
能在那條看不見的界線之外麽?周衿呢?言文韻呢?蘇笛呢?陸咪呢?……那些
川躍身邊的女人,有幾個在這條界線之外,又有幾個在這條界線之内呢?

  她有點無奈,又将被川躍抛開的黑色蕾絲文胸撿起來,繼續優雅的穿着文胸,
裹好自己的乳球,将肩帶套在柔軟的肩上,将背帶調整一下位置,反手在背後扣
好搭扣……動作要優雅,内衣要貼體,川躍一向很在乎的……即使是穿衣服,也
不能庸俗或者狼狽,在川躍面前,也要足夠的漂亮才可以。

  「這是我的妹妹,石瓊的照片。」

  川躍仿佛是在欣賞自己穿内衣時的性感和靓麗,那條玩意,居然好像又開始
挺立了起來,但是口中,也有意無意的回應了自己,盡管這答案讓李瞳身子都忍
不住一顫。

  「什麽?你妹妹?」

  「很奇怪麽?我堂妹,她剛念大學……現在的大學生,胡鬧的很。」

  盡管川躍好像說的很輕松,但是李瞳還是聽出了他口中的憤怒。她想了想,
也不顧自己這麽做是否太妖媚了,也不再穿褲子和鞋子,而是依舊隻是和剛才脫
到一半時一樣,下身穿着蕾絲内褲,上身穿着文胸和解開幾顆紐扣的襯衫,小鳥
依人又甜蜜暧昧的,坐到了川躍的腿上,還輕輕的撫摸着川躍的胸膛。甚至主動
的用乳罩下的乳房去「按摩」川躍的胸膛,親親的有點嗲絲絲的在川躍的額頭吻
了一口。不管川躍喜歡不喜歡,她都希望自己能和情人一樣,在歡好後有一些甜
蜜的旖旎,這也算對自己的一個交代。

  「不好意思……我還以爲……」

  「以爲我看着妹妹的照片,打手槍?」

  李瞳噗嗤一笑,知道川躍有心情開玩笑了,不過他還真是一針見血。就也順
着說:「是是,這麽漂亮的妹妹……主人,你可别便宜了别人啊。」

  川躍的眼睛裏,卻閃過了一絲陰冷的光,沉默了幾秒,自己将内褲、褲子一
面穿好,用手臂繞過李瞳的身體,輕輕的在從她的臀上劃過,隔着内褲,在她的
下體處,也不忌諱,隔着内褲撫摸着那飽滿精巧的陰戶,這種撫摸既有情欲的餘
韻,又有着某種愛憐親密,非常的舒服,讓李瞳幾乎有些飄飄然,甚至感覺即使
是性高潮也不過如此,她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乖巧的稍微發出幾聲呻吟,要讓
男人知道摸的自己很舒服,又不能顯得太淫蕩。但是川躍一邊摸玩着,卻似乎在
自說自話:「是有一個人,把這幾張照片,發給了網上的某個小道消息散播者
……無意中給我發現的……」

  「什麽?有這種事?是誰?」李瞳停下了呻吟,她是真的吃驚了。不管川躍
給她的身份定義是什麽,哪怕真的是性奴。但是就才剛才,她把自己獻給了川躍,
甚至讓川躍在自己的身體裏留下了體液,她已經當川躍是自己的主人,至少,是
自己的男人。有人居然蓄意在傷害川躍,和川躍的家人,她卻不能不當真,如果
這樣,她從來不敢挑戰或者妄想川躍的性道德觀,她甯可是川躍在偷了妹妹的照
片在打飛機。

  「……」川躍卻又沉默了,似乎在思索什麽。

  李瞳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她明白,當川躍肯告訴自己,這是石瓊的照片
時,就證明了自己和川躍的關系跨越了一扇門,來到一個新的世界。而自己這一
聲「是誰?」确實是走在了前面,要跨越另一扇門,走進另一個世界。但是她不
怕川躍拒絕自己,在她此刻的心情,川躍刻意繼續在濃霧中,但是她對川躍,卻
要徹底的,也是永遠的赤裸……她關心,她就問。是否回答是川躍的權力。

  她偷偷,啄吻了一口川躍的肩膀,又輕輕撫摸了一下川躍的小腹肌肉,愛憐

              的也是柔順的說

  「對不起,也許我不該問的……老闆,主人……川躍」她一口氣說了三個稱
呼,「我其實也不知道,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總是
把握不好尺度,我隻是……隻是……想……幫你做點事。」

  「噓」川躍露出了勉強舒展的笑容,卻做了一個手勢,阻止了自己說下去。

  一隻手托着自己蕾絲内褲遮擋不住的屁股把玩着,一隻手輕輕在自己的臉蛋
上劃動,仿佛也隻是在和自己戲後的暧昧親昵。但是口中,卻居然原原本本的回
答了自己:

  「不能肯定。但是我好不容易通過一些辦法,找到了發出圖片的那個郵箱地
址,再用你弟弟上次給的那個軟件,黑了進去……」

  李瞳微微一笑,想不到上次川躍問起的,自己那個寶貝弟弟給的那幾個本來
以爲是工作用途的小軟件,居然還能在這種地方派上用場。

  「然後呢?」

  「這個發信的人傻呵呵的,沒什麽經驗,用作這種事情的郵箱,居然還做其
他的用途。」

  「發現了什麽?」

  「幾封垃圾郵件,幾個網站的廣告……但是其中還有一封Email,是柏
林網球公開賽的酒店行程通知……」

  「什麽?!」

  「這個發信的人,如果沒有什麽意外,是我們河西的大紅人、大明星、網球
公主:言文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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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3-10 21:4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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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57) 作者:hmhj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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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作者:hmhjhc
2016-3-12發表於SIS


                      第57回:言文韻,偶遇

  言文韻是心煩意亂。

  她甚至都已經苦悶到毫無頭緒,要一個人跑到這家叫做「Ring」的健身
俱樂部來,想尋個由頭,和自己未來的嫂子:楊詩慧,說說話解解悶了。

  其實,她和楊詩慧並不熟絡,很少在一起相處,也沒什麼共同話題。雖然算
起來,哥哥言文坤最早認識楊詩慧,還是因為自己在名氣不太響亮時,有時會跑
到楊詩慧所工作的健身俱樂部來踩動感單車,偶爾的接送才相識的;但後來自己
來的少,沒想到哥哥居然會和這個瑜伽教練發展的那麼穩定,甚至都已經買了鑽
戒訂了婚,在籌備人生大事。

    風水輪流轉,和小時候讀書成績更好的哥哥相比,如今掉了個,她這個網球
明星,反而已經是父母的驕傲,更是親朋好友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又畢竟是親妹
妹;即使是出於禮貌,也得有個「歡迎你來到我們家」這樣的表態,她也需要偶
爾的,和自己這位未來的嫂子往來相處一下,表示親切。

    不過也說不上是什麼原因,在她的內心,除了祝福,對於楊詩慧,也有一些
些小小的妒忌。這可能只是因為漂亮女孩天生不會太喜歡其他漂亮女孩,自己這
個嫂子,論起樣貌來也未免太出眾了;也可能是因為,從小就只疼愛自己的哥哥,
自己常常可以糾纏著,要這要那的哥哥,如今無論如何,對這個身體柔軟、樣貌
清麗的瑜伽教練有著更多的關懷和依戀。

  當然,她和楊詩慧之間,還是有一些正經事要溝通。楊詩慧最近和她在電話
裡長談過幾次,是一個關於合作創業的邀請,希望她來入股做形象代言人,要辦
一個健身俱樂部。這種面子還是要給的;而且不出錢或者少出錢,就可以有一份
屬於自己的「投資」,也是手頭其實拮据,又沒什麼經濟頭腦的她都是不錯的選
擇。

    至於究竟可以參與到什麼程度,這個創業項目是否靠譜,她懂得其實也不多,
還要看看省隊和國家隊的態度和章程……本來這種事,是可以請教一下石川躍,
或者哪怕顧問一下他的妹妹富家千金石瓊,但是最近……都不太方便。

    至於老哥言文坤,在生意上其實也沒什麼頭腦,而且楊詩慧反復交代,希望
她先不要和哥哥提起這個事。所以今天,也算是來見見未來嫂子兼合夥人,聊聊
究竟,談談細節。

  實際上說到底,她也只是聽聽而已,或者說純粹也就是自己煩悶,無心訓練,
想隨便找個人說說話、緩解一下心裡的煩躁而已。而這種帶有濃濃犯罪感的煩悶,
都是因為最近發生的那件事,而且某種意義上想起來,也可以說是自作自受自找
的。

  在自己的手機裡,居然莫名其妙的,發現了石瓊的照片,而且是裸體照片。
雖然這些照片晃晃悠悠的,連對焦都沒有對準,燈光也很昏暗,但是依舊可以非
常清晰的辨認出石瓊的樣貌,還可以一覽無餘的欣賞到石瓊那精緻曼妙的少女身
軀的所有私密;而且從這些照片的動作、表情、過程來看,這小女孩兒雖然是迷
糊糊醉醺醺的,但是卻依舊可以看出赤裸裸的性挑逗的意味……這簡直不可思議!

  她反復思索過這些照片的來源,只有是因為那天石瓊喝醉了,自己送石瓊回
宿舍,手機拉在她們宿舍裡了。後來陳櫻還給自己送回來了手機;但是看陳櫻一
副毫不知情若無其事的樣子;看情況,應該是那天晚上,陳櫻也喝得迷迷糊糊的,
錯把自己的手機當成了她的手機,在半醉半醒中,和石瓊胡鬧「玩」的時候,拍
攝的這些連對焦都沒對準,晃晃悠悠的照片。事後,又稀裡糊塗遞到了自己手裡。

  只有這一種可能性了。陳櫻……總不可能是故意的吧?

  這兩個小姑娘,實在是太胡鬧了。雖然比她們其實大兩歲,但是這些照片所
象徵著的背後的含義,卻讓言文韻想想都面紅耳熱、心跳加速、咋舌不已。她也
明白像石瓊、陳櫻這樣的女孩子,受到環境的影響,對於性問題並不可能是那種
太保守的類型,但是真的在宿舍裡這麼互相狎玩慰藉對方……難道她們是同性戀?
還是現在的小姑娘貪圖一時的舒服和享受,只要能獲得快感,什麼都做得出來,
根本不介意什麼性取向?

  她們平時在宿舍裡都這麼「玩」麼?陳櫻就可以將瓊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
直到去在瓊瓊身上做這些事?看情況,也不是她們第一次這麼胡鬧了……又想到
陳櫻和自己反復暗示的、而石瓊更是幾乎是向自己明示的:石瓊對堂兄石川躍的
畸形眷戀的感覺……她更是無所適從,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在心頭湧現:

  厭惡,卻又覺得惶恐,還覺得有一些探索禁忌的刺激。

  這些有錢人的生活,真是太糜爛太混亂了,簡直是亂來。兩個女孩子,怎麼
可以互相摸對方的那種地方?還自己撩開內衣來給對方拍照?她們就不怕闖禍麼?
她們就不感覺到道德上的壓力麼?

  但是看著照片中,那雖然模糊卻依舊讓人鼻血可噴的照片……瓊瓊的身體,
真是太完美了。清純和性感能夠糅合的這麼完美,如果她真的是一個那麼放縱的
女孩,如果她只要喝幾杯酒,就可以讓室友這樣拍攝這種照片……如果……如果
……如果她反正什麼也不在乎,根本沒有禮教和倫理的意識,她把她這具身體,
呈現給她的堂兄,以這種形態,那個好色又危險的石川躍會做什麼反應呢?

  言文韻不是男人,卻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能抗拒這種誘惑。她本
能的感覺到,自己應該離這家人遠一些,太危險了,太放縱了……但是她又不能
說服自己,她甚至對自己說,自己哪怕為了石瓊好,也應該找石瓊甚至找川躍談
談,讓他們兄妹在犯下不可彌補的大錯前就要住手。她甚至都已經動了去找柳晨
老師,暗示一下自己的擔憂,讓他們的「家長」出面去干涉一下的衝動。

  她當然不能這麼做。無論如何,她沒有什麼證據,去論證石瓊和川躍的「不
倫」,她手上只有一堆石瓊一個人的裸體照片。現在去告訴別人,對於石瓊固然
是壓力,但是自己,不也成了一個徹底的變態?誰能相信陰差陽錯,這些照片不
是自己拍的?網球明星言文韻,偷拍跟自己練網球的女學生照片……聲譽會受到
打擊的,是自己才對吧?

  而且她內心知道,她本能的想阻止這具美妙的身體,呈現給石川躍去享用,
並不是她有什麼道德上的完美追求,或者是「為了石瓊好」。那只是她安慰自己
的藉口。到了今天,她其實根本已經不在乎,石瓊會不會「好」,她甚至已經認
定了石瓊就是一個生活放蕩的壞女孩,甚至是個濫交的女孩……但是她的堂兄石
川躍……

  她無法釋懷石川躍。她承認自己已經陷入一種對川躍的迷戀。而越是得不到,
越是危險,越是若即若離不知道他的內心世界,她就是越是沉醉其中。

  然後,就在那一天,她做了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的動作,
她甚至後悔的無以復加,痛苦的非常自責,但是她已經做了:她用了一個以前注
冊卻已經不太使用的郵箱,把這些裸照中挑選了幾張不那麼誇張的,發給了那個
「小深」,附上文字:石家千金石瓊的荒淫生活,傳言和她的哥哥關係混亂。

  她不知道自己這算什麼?惡作劇?卑鄙的污蔑?還是陰險的暗算?她甚至完
全不能直視那個按下「SEND」按鈕的自己。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這麼自
己能獲得什麼好處?

  也許在潛意識中,她希望這個小深能夠進一步攻擊川躍關於和石瓊的關係。
也許川躍會因這種攻擊而遷怒給石瓊?畢竟,這些照片,應該和川躍沒什麼關係
……也許川躍會厭惡石瓊不僅生活糜爛,拍下這些照片,而且給他的政敵帶來了
攻擊他的藉口……?至少,那個小深,那麼喜歡攻擊川躍,一定會編造的添油加
醋,至少石瓊,會受到很大的打擊吧……這些照片中沒有川躍,其實無法真正傷
害到川躍,但是一定會給石瓊很大的傷害吧……也許因為這個原因,可以通過川
躍的政敵,來阻止川躍和石瓊的某種可能性的不倫?

  她做了,但是她馬上後悔了……她心慌意亂,她惶恐:如果最後真的會發生
諸如「報案」這樣的發展軌跡,查出來是從她這裡流出的照片,她該如何面對川
躍和石瓊?即使不是這樣,她居然選擇了向川躍的政敵去「爆料」?她居然選擇
了傷害其實一直也算對自己挺好的石瓊?傷害一個18歲的小女孩?即使在道德
和良心層面來講,自己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她無法面對自己。她也無人可以傾訴。

  這一段時間,甚至做賊心虛,她都沒什麼臉面去找陳櫻和石瓊了。

    今天來Ring,找自己這個「未來的嫂子」,與其說是談談什麼創業項目,
倒不如說,只是找個女孩子陪她,喝杯飲料,逛逛街,散散心,算是分散一下自
己的注意力。

  誰知,才到前臺一問,卻說楊詩慧今天換班不在。那前臺接待小姐似乎認出
了自己,還笑吟吟的問:「言小姐現在難得來我們這裡,今天要不要鍛煉啊?」

  進去Ring,在激烈的音樂聲中踩一會兒車,流一身汗?還真是挺懷念那
種感覺的。然而以現在自己的知名度,其實是已經不適合再去俱樂部裡玩了。

  河西省的「省小球中心」取址在泓祺體育館。網球、羽毛球、乒乓球三個項
目的省隊辦公和集訓基地都在此處。這裡也算擁有比較專業的場地、器材、設備。
即使是體能訓練和形體訓練的器械和場館,這裡也是比較齊全的。

  但是以前,言文韻還是挺喜歡偶爾去市區的這種健身房裡踩踩動感單車。

  主要是她一向認為,這兩個地方的氛圍決定了它們的作用其實是根本不一樣
的。泓祺體育館裡全是專業運動員,安靜卻有點小枯燥,訓練的內容也是嚴格的
按照計畫在進行開展,古板的教練認真的數著一二三四,嚷嚷著「加油,再來一
個」,運動員們齜牙咧嘴追求著各自的努力指標……

    但是到了市區類似Ring這種商業健身俱樂部,同樣的器材和項目,卻是
為了符合都市白領的自我陶醉和自我激烈的需求,這裡在燈光效果、音樂效果、
裝潢細節的要求上,卻反而是專業的體育中心所望塵莫及的。

    其實這裡的訓練項目根本就是雜亂無章,在中心的體能教練眼裡,完全是繡
花枕頭;但是那親切禮貌的接待生、青春靚麗的私人教練、鏡面玲瓏的華麗裝潢、
碧波蕩漾的游泳池、動感時尚的歐美流行樂、精緻的茶點和運動飲料、雪白柔軟
的高檔酒店毛巾……卻有一種讓人仿佛陶醉在其中的感覺。

  而且,偶爾的,她即使在角落裡一個人踩動感單車,即使這家俱樂部會員費
不菲,屬於中高檔的場所,她也會被人認出來,要簽名,要合影,甚至會有膽子
大的男生來要自己的聯絡方式……這都是她在訓練基地裡無法享受到的快樂和成
就感。

  但是如今……她還應該進去麼?會不會引起太多的矚目甚至小圍觀?她正在
患得患失,身邊一個正辦卡入場的男人,卻轉過頭,對著她:「言小姐?」

  她內心有點得意的歎了口氣,果然又被認了出來,才要微笑著禮貌著點頭招
呼後離開,卻發現這個男人似曾相識。是個高高大大,文質彬彬,修飾得很細緻,
看著非常俊朗體面的男人,三十歲出頭,一身行頭穿戴雖然今兒是運動風的,但
是依舊可以依稀辨別是名牌奢侈品。好像就是那天在Ronnie給了一張名片
的男人。

  「小姓宋,我們見過一面……言小姐貴人多忘事,估計不記得了吧?」那男
人卻很禮貌,似乎看出來言文韻在回憶中,主動開口替她解解尷尬。

  「哦,宋先生,您好……我們應該在元海見過。」言文韻想起來了。

  「我叫宋夏,夏天的夏。」那男人聽見她還記得,頓時很高興,伸出手。他
的手掌也很寬大,指甲修剪得也很精緻。言文韻只能禮貌的上去,輕輕的搭在他
的手指上,握了一下。

  「言小姐你也來這種地方健身麼?」宋夏似乎也有些奇怪。

  這更加堅定了言文韻離開的衝動,她笑笑說:「不是,我是來找朋友的。朋
友正好不在……我也要走了。」

  宋夏理解的點點頭,又滿面春風的笑笑說:「言小姐,相逢就是有緣……我
是真心的,一直都很喜歡網球,也很欣賞您……對了,您的腳傷沒事吧?上次在
選拔賽河溪站,看了您的比賽直播,真的很可惜,其實我自己也練過體育,知道
帶傷參賽是非常痛苦的,選擇退賽時候,其實是很無奈的。可惜大部分的觀眾和
媒體,還有一些教練,和社會上的一些人,都往往不能真心理解……我很替你擔
憂……您的腳傷痊癒了麼?」

  他說的如此誠摯知心,言文韻一愣之下未免有一些感動,她本來今天就精神
恍惚,居然這時候忍不住心頭一軟,回應道:「還好……其實有時候,真的很累,
是想休息一下。」說著,也不知道觸動自己心頭哪處感慨,連眼圈都小小紅了一
下。

  「言小姐,我不想打擾您。但是能偶遇,真的挺激動的,如果您賞臉的話?
我只想請您喝杯咖啡……如果能小小滿足一下我,可以給我簽個名的話,我回去
也是個紀念啊……」

  言文韻忽然覺得自己實在也需要坐一下,而且這個叫宋夏的男人怎麼看著,
都是體面有趣的人,居然微笑著點了點頭。

  宋夏似乎非常高興,收起了手中的會員卡。對接待員表示自己先不進場了。
禮貌紳士的一擺手,邀請言文韻與自己同行。

  兩人走出Ring,其實旁邊就是一家星巴克,但是店裡人也比較多,言文
韻畢竟是個小名人,未免猶豫了一下。好在這個宋夏似乎很體貼心意,笑著說:
「這裡七樓還有一家咖啡館,因為消費有點高,所以人比較少,我們可以那裡去
坐一下,那裡安靜。」

  言文韻點了點頭,隨著宋夏一起坐手扶電梯。宋夏似乎很健談,在旁邊笑著
說:「我其實挺激動的……」

  「激動什麼?」

  「能再見到言小姐啊……我不是河溪人,今天是心血來潮,從酒店過來鍛煉,
順便看看Ring在河溪的連鎖情況……我就住在Top Fun那裡的洲際
……這麼巧,居然能在這裡遇到您,這種緣分和特地去省局拜會您,那是不一樣
的……生活中的偶遇多浪漫。您又還能記得在元海見過我。我是粉絲麼,多少有
些激動。」

  言文韻噗嗤一笑,她其實也看得出來這個宋夏應該是個上流社會的體面人,
至少也有個社會地位頗高的小金領,既然住得起洲際,又敢說去省局「見」自己,
必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卻對自己那麼推崇,她未免也有些些高興得意。雖然
相交不深,但是還是放開了一些,甜笑著回應說。

  「您說的太誇張了……我可擔待不起……您常去省局麼?」

  「那倒不是,我其實大部分時間生活在首都……最近是一些工作的原因,到
河溪的體育圈跑一下業務……也挺想假公濟私的,去小球中心拜訪一下您,看看
您肯不肯收我做徒弟,教教我網球啊。」

  「哈哈,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你也練網球麼?」言文韻已經不經意間,
把「您」換成了「你」。

  「我年輕時候以前練過很多亂七八糟的項目,哪樣都不精通,不過比賽,就
最喜歡看網球。99年我在英國念高中時,是學校裡辛吉斯粉絲社團的社長,還
瞞著父母翹課去法國看她和格拉芙的法網決賽呢。」

  「哈哈,瞧你說的回憶得跟個老頭似的,你現在也很年輕啊。」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一直到七樓,果然有一家安靜典雅的小咖啡館,環境裝
潢的特別精美,桌椅器具也別有一番風味,門口還有一塊小黑板,用粉筆寫著:
「Special:Mandheling $49。」

    言文韻倒也一愣,49還美金?不過她也不願意表露出來,還是隨著宋夏一
起找個門廊角落裡的位置坐下。

  宋夏卻並沒有做作炫富的意思,就點了一杯曼特甯,言文韻也同樣點了一杯。
兩個人又聊開了:

  「宋先生是在哪裡高就啊?去我們省局做什麼業務啊?」

  「不值一提,我文也不成,武也不成,其實在代理一個體育相關的基金,做
一些投資。」宋夏又遞上了名片。

  其實言文韻拿過一張,但是早就扔一邊了,今天卻拿過來,細細看了一下
「聯合國五環友好康復基金理事會理事長宋夏Simon Song」,她一時
也反應不過來這個「五環友好康復基金理事會」是個什麼樣的組織,但是不想這
個人年紀輕輕居然是個「理事長」,看情況應該是個富家子吧。這就有點古怪,
Ring在全國很多大城市都有連鎖,年卡打完折大約是4000人民幣,對於
言文韻說來算是不便宜的高檔場所了,但是對於一個住洲際的理事長來說,卻反
而顯得有點低端了。洲際內部的健身房,不是只要洲際年度消費超過幾萬就可以
自動成為會員了麼?她忍不住好奇了一句:

  「您住洲際啊,那裡面的健身房條件一點都不比Ring差吧,您還特地跑
這裡來?」

  宋夏才要開口解釋。言文韻的電話卻響了起來,宋夏馬上禮貌的示意請便。
言文韻接了電話

  「文韻?你來找過我?」電話那頭是楊詩慧。

  「是啊……我來市區玩,正好路過你們店,進來看看你在不在。」

  「啊呀這麼不巧啊。今天我正好休息。」

  「沒關係的,我也沒什麼要緊事,就是路過。」

  「哦……那我下次來找你?」

  「沒事,我明天還有時間出來逛的話,再來找你……」

  「恩好的,拜拜。」

  掛了電話後,可能是這個電話提醒了她,算是陌生人之間隨便找個話題,她
笑吟吟的問了一句:「宋先生,您做投資的?都投資些什麼專案啊?」

  宋夏聳聳肩說:「從天使到VC,再到PE,以及一些實業參股……不過我
們主要是專注在體育產業上。也算是我個人的一點興趣愛好。」

  言文韻歪著腦袋想了想說:「如果是那種創業型的,很小的項目?可以找你
們麼?」

  宋夏也不驕矜,也不應付,倒是認真的笑著說:「我們基金對各種投資都有
興趣的。做生意麼,笑迎八方客,並不論規模大小的。不過這種事講專業,一般
都有分工,天使、VC、PE、地產、工業、賽事、培訓、場地,以及是否參與
經營……都各自有比較專注的合夥人或者總監來負責。我雖然是什麼理事長,其
實很多細分行業也不熟悉……我個人比較專注的是偏娛樂的體育產業經營和體育
地產這一塊,其實Ring,是我早年投資的項目,所以我每到一個城市,都喜
歡去那裡的Ring看看經營的情況。沒想到,今天能遇到言小姐……不知道言
小姐有興趣的,是哪一類的項目呢?」

  言文韻都忍不住臉紅了一下,真是露怯,聽著一個才三十多歲左右的男人,
居然開口已經是「早年投資的項目」,而這專案,居然還是C國數得上的連鎖健
身俱樂部,人家是投資方來暗訪一下,自己居然還以為他是圖省錢……

  本來是想問問他,有沒有興趣瞭解一下自己和楊詩慧、安娜還在想像中的
「女子健身俱樂部」,但是現在卻有點猶豫了:和這種高端商務人士,說自己那
可笑的,還只有想法的「創業項目」,是不是有點太傻了?

  不過,這麼有緣分偶遇一個「內行專家」,又是自己的「粉絲」,聊兩句,
應該也沒問題吧?就自己身邊的社交圈子來說,是個難得機會啊。最近又不太敢
去找石川躍,這種事情,難道去問自己那個只懂寫文章發帖子的哥哥?


                              【待續】
2016-3-12 12:3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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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第58回:言文坤·工作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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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第58回:言文坤·工作歸工作




  夜深了。言文坤卻還沒睡。

  他泡了一杯碧螺春,擰開書桌邊的護眼工作燈,打開筆記本的屏幕翻蓋,看
着Windows 的啓動畫面依舊在那裏不緊不慢的閃爍,一直到那熟悉的天藍色的屏
幕背景呈現,他卻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麽了……

  工作上的事,沒什麽問題。

  自從《五環往事》的熱播開始,一度讓他非常驚喜和興奮,甚至都開始幻想
自己事業騰飛,能不能轉行做專業的電視記者。畢竟,和一個收入微薄似乎也不
夠正規的什麽網絡編輯比起來,「電視台記者」聽着就高大上了許多,河西衛視
也嘗試聯絡過他。

  但是由于《五環往事》的成功,讓他在專業上其實已經非常依賴石川躍的判
斷。川躍找他談過幾次,反複強調:更少會受到審查和限制的移動互聯網,才是
未來,即使真的是電視台,這些機構論資排輩非常嚴重,自己去了隻能做個小編
輯,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希望他下一階段去用心經營《河西體壇》的微信公衆号。

  他其實有點不能理解,但是依舊照辦了,他已經漸漸習慣了按照川躍的意見
去做事。

  以《五環往事》的成績,編輯部以他爲「部門責任主編」,成立了新媒體事
業部,而且他的用人任職和網絡傳播策略,整個編輯部已經沒人敢輕易質疑了,
這個《河西體壇》下的新媒體事業部就是以他爲專業核心在開展工作。按照川躍
的提點,他招聘了七個河西大學和河溪商學院的實習生,一口氣打造了70多個
微信公衆号……沒錯,70多個。這個數字是他以前難以理解的,他以爲精耕新
作會更靠譜一些,而且他也不太理解僅僅依靠幾個實習生,在操作上如何去打造
那麽多的公衆号。但是他依舊相信川躍的判斷……

  果然,依靠一個叫李謄的大學生提供的一些「爬蟲程度」、「轉發機器人工
具軟件」和「後台管理機器人」的工具協助,公衆号全面撒網的行爲以一種其實
言文坤自己都難以置信的速度展開了,而且很快就有了回報。一些内容暧昧的其
實和體育根本不搭邊的公衆号,受到了巨大的歡迎,帶來了上十萬的訪問閱讀量,
而一些專業的體育評論公衆号,也已經登堂入室,經常被行内的圈子所采摘引用。
這些公衆号和公衆号之間互通聲氣、鏈接有無,甚至互相制造話題對罵一番,造
成了很好的流量效應。雖然因爲嚴守編輯部的尺度,因此帶來的廣告收益還很有
限,但是即使是晚晴集團這樣的大公司,都已經明确表示願意成爲《河西體壇》
的「戰略合作夥伴」,而過來談判,說來說去的都是他引以爲傲的「微信公衆号
集團群」。

  這可讓編輯部上下都有點紅了眼。要知道,晚晴集團最近在籌劃和河西省遊
泳隊簽署五年的贊助合同,還在籌備什麽「社區開放日」、邀請現役明星運動員
拍攝什麽真人秀娛樂節目,一副在河西體育圈玩命燒錢的樣子。現在報紙雜志不
景氣,編輯部可完全指着這個新媒體部門創收呢。

  本來在言文坤眼裏,自己管轄下的這些大部分的所謂「新媒體」從内容上來
說,都是粗制濫造、拷貝黏貼,甚至是抄襲、編造、爲了博眼球的标題黨,或者
以數量戰勝質量,和他一向的新聞觀是格格不入的。好在川躍并沒有強迫他太過
于投入到這些流量類運營事務上面,而是建議他「把專業的用在專業号上,把流
量入口做到傳播号上……」這給了他很大的空間和成就感,不僅可以在流量數字
上讓領導滿意,也可以沉醉在自己最得意的幾個體育方面的評論資訊号上。一時
間,他審改的或者自己親自撰寫的評論,都能夠參與體育圈内部的一些事務讨論,
轉發一些熱點的新聞,簡直都有一種網絡小推手的感覺。

  而前一陣,因爲許紗紗事件,來自石川躍辦公室那位漂亮的讓他都眼前一亮
的女文員李瞳給他提供的資料,在川躍的關心下,他更是親自主持了編纂的工作,
精心制作而成的H 5動态專題《我愛上了這個姑娘……》卻給他帶來了更多的驚
喜……

  國内幾乎所有知名網站都轉載了這套H 5專題。甚至連幾家帶有政府背景的
網站也不除外,這一方面是剪輯得用心,尺度還是控制在了可以容忍的邊緣,另
一方面,言文坤也懷疑川躍可能在其中通了關系走了門路。

  畢竟,那一組《我愛上了這個姑娘……》實在是怎麽看來,都充滿了某種讓
人羞澀的性暗示,而且作用在一個16歲的小女孩子身上……泳池裏的波浪、笑
容、挺拔的身軀、揚起滿屏水珠的秀發當然是有;但是還有那白生生的大腿的特
寫,玲珑的赤腳丫的特寫,甚至刻意的将一張大圖片引導到緊繃繃的臀,那在藏
青色泳褲包裹下稍稍露出一點點臀瓣的小女孩的股線,是如此的凸翹和普通人有
所不同,極端的性感勾人魂魄,言文坤自問自己也算個正人君子,都看了忍不住
遐想連篇……甚至好有幾張,都已經明顯将焦點對準了少女的乳房和臀溝,那種
水珠下白膩和挺拔,配合着音樂和煽情的背景文案,配合着正在熱炒的時事焦點,
卻讓人忍不住開始有一些那方面的想法……

  他也問過川躍這樣好麽,許紗紗隻是個未成年的少女啊。川躍這次卻很堅決:

  「文坤,我希望你不要是個庸俗的衛道士……我們實際上依舊處在一個不是
太開放而是不夠開放的社會環境中。要想讓體育得到足夠的眼球和市場價值,體
育也必須要性感,要富有魅力……而且我認爲這對許紗紗的知名度和美譽度都不
會有任何的傷害,而是會大大促進,對河西的體育事業,甚至對整個跳水這項運
動,都是有利無害的……你要相信我,這篇專題可以讓河西跳水隊到一個新的高
度……」

  事實上,川躍又一次對了。這篇H 5配樂專題雖然明顯帶着性暗示,相信謀
殺了許多宅男的衛生紙,但是卻沒有一家媒體會不識時務得正面質疑這點,而是
都忍不住異口同聲的稱贊。畢竟,這個16歲的小姑娘,在新加坡的笑容和淚水,
已經感染了國人,沒有一個國内媒體,會如此愚蠢,在此刻去質疑這個小姑娘在
泳池中的「純潔象征」,而這種「純潔」和性感配合在一起,用「愛」這種暧昧
模棱兩可的詞語來掩飾之後,足以讓國人的荷爾蒙再一次狂亂的分泌……就連言
文坤本人,對着這組專題,都忍不住手淫了幾次,即使是白濁的精液讓一切變得
污穢時,他卻依舊可以感覺到畫面中的女孩更加的可愛、更加的純潔……

  這一切,都源自于石川躍的幫助。

  其實,言文坤對于川躍這麽幫自己,一開始是有些警覺的。這倒不僅僅是和
一個官二代走的那麽近會不會被人說閑話的問題,更可慮的是,有些人總在傳言
自己妹妹和川躍之間有點什麽……說實話,如果僅僅考慮背景條件,石川躍做自
己的妹夫,他當然不會有任何不滿意……但是,這種事情是不能光談條件背景的,
妹妹畢竟是自己親妹妹,穩定的幸福比刺激的名利要重要。這個川躍在工作上固
然給自己很大的幫助,但是他常常出沒在酒吧區,聽說爲人也很風流,甚至他聽
到了一些關于川躍早年間的傳言……雖然這種事情言文坤覺得不可信,但是工作
歸工作,讓妹妹和這樣的人正式交往,他是不放心的。但是想到底他也壓根管不
了妹妹的私生活,雖然心裏擔心,卻也做不了什麽,川躍對他算是有恩的,總不
能人雲亦雲的去散播川躍的謠言吧。稍微提醒過妹妹一兩句,被妹妹犟犟得頂回
來說壓根沒的事。一來二去,他也懶得管了。

  也有朋友半開玩笑似的提醒他别成了誰的禦用媒體。他更認爲那是沒有的事。
關于什麽「茶黨」「太子黨」的江湖政治傳聞,他也聽到過,但是那即使是真的,
也是頂層社會的事,和他一個地方上的小編輯能有什麽關系?他是明白川躍不會
純粹出于好心或者看中自己的才華,無條件這麽幫自己的,但是他又實在想不出
來自己能有什麽地方可以值得川躍煞費苦心去利用的。他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
川躍叫他登什麽他就登什麽,川躍叫他發什麽他就發什麽……對于這其中可能牽
涉到的政治風險,他考慮過,卻覺得根本無所謂……以川躍這麽幫他,隻是發表
一些體育評論,對體育時事提一些觀點,或者爆料一些體育圈的黑暗内幕,本來
就是他想做的應該做的,何況能給予川躍一定的回饋……即使真的被川躍小小利
用一下,他也根本就是心甘情願的。跟着川躍做事,是他四年來最有成就感的幾
個月,甚至是他整個人生最有成就感的四個月,他已經決定要一直這麽做下去。

  但是工作歸工作。

  最近一個月,他卻每每到了晚上,打開筆記本,有點這樣心神不定,不知道
該做什麽才好。

  浪漫的求婚過去一個月了,他依舊常常和女朋友在一起約會,但是卻隐隐變
得有些尴尬,他們即沒有具體的讨論婚期和安排,也沒有什麽關于房子戶口等現
實問題的讨論,甚至連親密的接觸次數都在減少……

  詩詩居然被強奸過?!他在當時說出了連自己都要感動的一番寬慰的浪漫告
白……可是這個世界上,也許有男人不在乎自己的未婚妻不是處女,但是怎麽可
能有男人不在乎自己的未婚妻曾經有過被強奸的經曆呢?與其說他那天的表白是
真誠的浪漫,倒不如說是某種急中生智的對策。

  詩詩居然被強奸過?!他很想問問詩詩那個禽獸是誰?報警了麽?告了麽?
坐牢了麽?他很想問問是什麽時候時候的事?發生了什麽?有沒有傷害到詩詩?

  但是他沒有那個勇氣,因爲想來想去,無論楊詩慧給自己一個什麽樣的答案,
自己都不會好受,詩詩也同樣不會好受。他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想這件事。

  但是他無法不去想……詩詩甚至沒有和自己真正發生過性關系,居然被人強
奸過?!他有時候會有些憤怒,自己一個人在心靈深處謾罵:「你個婊子,給人
強奸着操就開心?在我面前裝聖女?!」但是憤怒過後,他又爲自己這種憤怒而
感到羞愧。未婚妻并沒有欺騙自己,而是在自己求婚時向自己坦誠了。被強奸,
應該是女人一生的痛苦,甚至由此,可以理解她爲什麽在性問題上一直有一些保
守了。如果自己想做一個合格的愛護妻子的丈夫,也許自己應該不要去想這件事
情。

  但是他無法不去想……詩詩居然被強奸過?居然有其他男人早在很久之前,
就占有過詩詩的身體?有脫光她的衣服麽?有看到她的乳房麽?有摸過麽?有咬
過麽她的乳房麽?有脫過她的内褲麽?有摳過她的小穴麽?有摸過她的屁股麽?
有摸到過她的其他的什麽地方麽?……強奸?用的什麽體位?插入了麽?是真的
插入了麽?射精了麽?是真的射精了麽?射到了裏面?還是射在外面?……強奸?
是真的強奸麽?還是兩情相悅的?還是說在某種暴力威脅或者脅迫下,至少在性
交那部分,詩詩其實是順從的,是配合的?詩詩配合的時候是什麽樣子?一定哭
的梨花帶雨,卻不得不獻身裸呈麽?還是拼命的反抗過?反抗的時候,她那較弱
的身體是受到了怎麽樣的摧殘?她那純潔的貞操又是如何被奪走?奪走女人的貞
操,捅破那片傳說中的處女膜,看到那片落紅,自己永遠也不能在妻子身上得到
這種男人的最高享受了麽?

  每當言文坤想到這些,有着各種憤怒和煩躁,有着各種痛苦和憐惜,有着某
種想要摧毀誰的暴躁,也有着某種想要呵護誰的愛憐;但是讓他自己都慚愧都無
地自容的是:居然還有性欲……濃濃的性欲?

  他簡直都不能面對自己……但是越是這樣,就越容易想到……甚至他都沒有
勇氣在最近幾次和詩詩約會時再次提出性的需要……其實他是希望未婚妻能夠向
自己有所表示,至少……兩人既然都訂婚了,自己都那麽表示了,絲毫不介意她
的過去……爲什麽還不可以真的去做愛呢?難道那次強奸,會成爲他未來婚姻的
永遠的陰影?難道現在還要玩自己反複哀求未婚妻反複矜持的戲碼?現在不應該
是未婚妻主動來向自己獻身的最好時機。讓自己的愛欲纏綿的兩人的靈肉交合來
掩蓋那段傷心的往事不是最好的選擇麽?難道這也不是自己采摘楊詩慧那美妙的
身體的最佳時機麽?……也許因爲那些往事,詩詩會對自己有愧疚感?會在性生
活上對自己更加溫柔,更加服從?自己婚後可以不可以也來和詩詩玩一下假扮強
奸的遊戲麽?甚至更加刺激的遊戲?會不會讓自己獲得更多的性享受?

  他的内心其實如同一鍋沸水一樣在翻騰。

  而最近,一種可怕的念頭在他的心中泛起。這種是一種非常微妙的聯系。有
人在傳言,說石川躍早年在首都生活不檢點,甚至有提到「被誣告說是強奸女生,
後來沒有立案」的說法……強奸?石川躍?詩詩?他偶爾聯系起來想到一下,都
驚惶和憤怒的不能自已。他不敢去面對,卻又忍不住去聯想:會不會是……?如
果真的是……那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應該去做些什
麽事來?自己其實隻要問一下詩詩就可以得到答案。但是真的要問麽?會不會傷
害到詩詩?或者說,會不會傷害到自己?萬一……自己又該怎麽面對這一切。難
道說,自己要一拳頭砸在那個人的臉上,也是砸在自己的前途上?

  除了用工作來壓迫自己,也隻能逃避……逃避,真的是最好的應對痛苦和煩
惱的方法。

  還有一個途徑,也是一種減壓的方法。他終于忍不住去點開那個叫「Jane」
的女網友的對話窗口。

  Jane是他最近無意中被一個叫「閃電接觸」的社交小組件推介到的用戶的網
名,因爲情緒的問題,他一開始也隻是胡亂找個人來說話,但是常年混迹在互聯
網上的敏銳,幾次對話後,雖然這個Jane有時候冷冰冰的,但是他幾乎可以肯定
對方還真是個女性,而且似乎是個比較成熟對自己容貌比較有信心的所謂「美女」。

  他倒并不是想玩什麽網戀,但是對方是個女人,又是個漂亮女人,已經足夠
滿足他的性幻想,至少,他可以在這個叫「Jane」的女人的對話窗口裏,盡情的
訴說着自己的各種無聊的性苦悶:有個非常巨乳漂亮的妹妹,而且事業比自己有
成;工作本來要求自己正直一些,卻越來越偏向低俗和色情;甚至未婚妻不肯和
自己做、最後卻得知未婚妻曾經被強奸過,他都和這個Jane說……

  Jane很毒舌,常嘲笑自己,Jane似乎有一些社會閱曆,也會給自己一些意見;
最重要的是,有時Jane也會暧昧的回應自己幾句。甚至偶爾的,Jane會打開視頻,
有點挑逗的給他看看她的身體。并沒有裸體,甚至沒有頭臉,Jane将視頻頭處理
到正好隻能看到肩部以下。但是即使如此,Jane那曼妙的身軀,和偶爾能看到的
那些曲線,依舊讓言文坤幾乎不能自制。那是一具即使在毛衣包裹下,卻依舊絲
毫不輸給楊詩慧的身體。尤其是那一對乳房,常讓他對着屏幕不知所以。

  由于是網絡上匿名的交流,由于言文坤根本無意将這一切引向現實。所以他
在這裏更加放松,更加可以做自己。

  「在麽?」

  「又想幹嘛?」

  「我想剝光你的衣服,強奸你。」

  言文坤惡狠狠的打字,在這個虛拟的世界裏,他幻想着自己擁有更多的勇氣,
更多的力量,更多的資源,更多的權力……即使使用暴力,也可以對女人的身體
予取予求,在這個過程中,他可以獲得更多的享受和性滿足。

  反正隻是某種遊戲而已,這個Jane也許遠在南海省或者首都,和他的生活毫
無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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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3-14 13:5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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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第59回:周衿·網絡歸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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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第59回:周衿·網絡歸網絡



  周衿真是覺得屏幕那頭那個網名叫Kent的男生好好笑。

  這個叫Kent的男生是她在一個叫「閃電接觸」的社交組件推介下認識的網友。
她在市區有公寓,其實最近也常回公寓裏住,無聊的時候上上網,才認識了這麽
個網友。本來周衿對這種網上滿懷着射精沖動的雄性動物沒什麽太大的興趣。即
使她自暴自棄或者純粹隻是找點刺激,要吊凱子,去元海不就完了,以她的姿色,
至少可以挑挑揀揀男人的樣貌;反正無論川躍怎麽玩弄她,逼迫她,羞辱她,或
者和她親昵的纏綿,都絲毫沒有要獨占她的意思。她沒什麽必要在網絡上去找刺
激。

  但是這個Kent很有趣,一方面居然逗了他幾次毫無約自己外出的意思,後來
才發現他大概從頭到尾都誤會了「閃電接觸」這個組件的功能,其實「閃電接觸」
是刻意會選擇來自同城IP的男女用戶接觸的,是一個類似「自動相親」的軟件,
而這個Kent可能對此一無所知,大概以爲自己是在南海不知道北海的遠方女孩吧。
大概也正因爲這個原因,這個Kent除了一些例行但是拙劣的性挑逗,幾乎跟自己
無話不說,連自己求婚、未婚妻被強奸、自己的親妹妹的胸罩SIZE都在滿口子胡
吣。

  從這個角度來說,這讓這本來應該是挺無聊的網上撩妹對話變得反而有趣起
來。這個Kent其實就是一個真誠的大男生,而且因爲信息的不對稱,讓周衿有點
反過來調戲他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一種很輕松的感覺,和在川躍的陰影下,幾
乎喘不過氣來的感覺是截然相反的。所以她也很享受和這個叫Kent的男人偶爾的
調上幾句網絡情。甚至在鍵盤上敲打一些讓自己也興奮不已的語句,來安撫自己。
有時也挺放得開真誠的和這個Kent聊聊天。

  明天是控江基地一年一度的迎新會,新的隊員要入駐基地,她也要回宿舍去
收拾行李,要把床位讓出來給新一批的小隊員。其實自己自從去河西大學進修後,
一直太忙,兩點一線,幾乎沒什麽時間回基地,留着宿舍也沒什麽用了,就更多
時間睡在自己家裏。今天晚上又是睡不着,才開開筆記本瞎逛,卻又被這個Kent
來厮纏了。

  「在麽?」

  「又想幹嘛?」

  「我想剝光你的衣服,強奸你。」

  周衿喘了口氣,不知道算不算是某種深度的堕落,她其實越來越離不開被逼
迫,被強奸所帶來的刺激感覺。但是即使是川躍,也沒有一天到晚奸玩她的功夫。
所以,她上次在聆聽了Kent的苦悶後,很認真說:

  「強奸和被強奸都是有着除了性快感之外的快感的……你也許,也想嘗試一
下強奸你未婚妻吧?」

  Kent沉默了很久,但是自那天起,好幾次,Kent都要和她開關于強奸的玩笑。
甚至越來越喜歡在鍵盤上和她說這些話,漸漸引逗到一個迷離的意境中。

  她擰亮床頭燈,對準自己的身體,保證那攝像頭不會拍攝到自己的肩膀以上
的部分,看了看身上,現在是深夜,但是自從「認識了」川躍,她至少懶得爲空
調費擔憂了,現在房間裏也開着暖氣,她想了一下,居然特地去脫掉外罩,露出
内裏貼身的一套淡紫色塑身睡衣,那不是情趣裝,但是由于是塑身彈性很強,包
裹在自己的身上時,所有的曲線都幾乎要崩漲出來一樣,而自己那柔媚的小腰肢,
也能最細巧得體現出來。

  她打開攝像頭,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有一個更加舒展的狀态,打字:
「來吧,來強奸妹妹吧。」

  「你不許反抗,我有刀。」

  「我怕,我不敢反抗,也不會反抗……你想要怎麽樣都可以……我不敢掙紮
的。」

  「讓我爲所欲爲?」

  「是的,讓你爲所欲爲,在我的身上盡情的糟蹋我。」

  「摸自己的奶子給我看看」

  周衿嗚咽一聲,伸過一隻手大力的抓上了自己的塑身睡衣,那纖薄的面料頓
時被摳到自己飽滿的乳肉中去。她手淫的時候也摸自己的胸,但是面對這攝像頭,
果然有一種别樣的滋味。好像是真的,自己是在被脅迫的做着淫蕩恥辱的動作。
抓弄自己的胸乳的手,仿佛不屬于自己,而是一個陌生的魁梧男人在享受着自己
的乳香。很酸澀,很羞恥,俏臉立刻漲的通紅……但是卻停不下來手,甚至主動
的在摳弄。

  「捏一下奶頭。」

  她噗嗤一笑,想起那種「遊戲」中的迂回的趣味,忍不住停了手,雙手打字
「不捏……很害羞的。」

  「不捏……我就用刀劃破你的臉,劃破你的衣服,直接在你的身上做點讓你
可以吓死的事……不要反抗了,不要掙紮了。你現在就是一個失去自由的女孩子,
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取悅我,讓我盡情的淩辱和糟蹋……」這個Kent也已經越玩
越熟練了。

  「恩,是的。我沒辦法,我想反抗但是不能,想逃跑但是也不能,隻能給你
淩辱,給你糟蹋,給你強奸,你下命令吧,我隻能百分之百的順從。」

  「捏一下奶頭」

  周衿仿佛是進入了角色,真的感覺到是某個兇惡的暴徒在脅迫自己無奈的順
從一樣。癡癡的伸手過去,将自己在薄薄的睡衣下的奶頭,用三根手指特地的
「拎」起來,輕柔的開始撚動。而那種狂亂的刺激,讓她實在忍不住開始呻吟嗚
咽起來,胸乳仿佛在膨脹,有一股熱力在骨骼裏傳遞,非常舒服,非常渴望,非
常讓人不舍得停下手來。而下體也開始自然的瘙癢,兩條也在居家塑身内衣裏的
腿,交錯着,摩擦着,在發出「沙沙」的聲響。

  「把衣服掀起來。讓哥哥看看你今天裏頭都穿了啥。」

  周衿聽得軟軟的一酥。雖然她和這個Kent的「暧昧打字遊戲」已經玩了好幾
周,但是自己一直是遵循着「循序漸進,有所保留」的尺度,打打字而已。畢竟,
自己已經在川躍面前失去了一切尊嚴,成了一個自己都無法去面對的角色。至少
在生活的另外一些世界和側面,總希望保留一些女孩子應有的矜持,陪這個Kent
「玩玩」,與其說是自己在尋找刺激,不如說也有一些同情和柔軟的情緒在裏面。
到現在爲止,她最多的尺度,就是脫掉外套,穿着文胸讓他隔着屏幕看自己穿着
内衣的樣子了。

  他當然很喜歡這個遊戲,她其實也很喜歡這個遊戲。

  她不再打字,伸過手,在自己的腰肢這裏,将睡衣的下擺從褲子的皮筋腰圍
中抽了出來,然後慢慢的,甚至帶一些韻律的,交叉着兩隻手,開始向上褪起了
那件纖薄的隻能勾勒身體曲線的睡衣,露出了自己在工作燈燈光照耀下泛着一陣
奶黃色的柔嫩肌膚,和那件棉質的粉黃色文胸。

  這是一件比較居家的韓版文胸,并不是一味走性感路線,罩杯是粉黃色的,
簡單的堆繡着一些褶皺的紗料,背帶和肩帶都是純色的鵝黃色的緞面材料,稍稍
有點少女風。其實這種文胸穿着很舒服,而且以周衿的身段,她那在亞洲女性中
已經屬于「不束縛都難受」的胸型,也不太需要墊胸墊,即使穿着這種文胸,也
一樣能讓男人辣眼。

  不過有時候回憶一下,自從被石川躍俘獲後,她已經很少穿這樣的内衣了。
她的内衣已經越來越精緻,昂貴。一分價錢一分貨,甚至有的時候,自己看着穿
着各式各樣精緻華貴的高檔内衣的自己,都有點認不出來。

  她越來越不敢去面對,卻在内心深處已經徹底的認承:她是非常慶幸,川躍
在強奸了自己之後,并沒有得到了自己的身體後厭棄自己,或者是早早的了結這
段「關系」,把那次奸污玩弄隻是變成一次偶爾的刺激,而是對自己饒有興緻的
妝點起來,不僅給了自己物質和前途上的回報,連對自己的穿着打扮也都會過問
起來。這有點像小孩子把玩玩具娃娃,也有點像收藏家裝飾擺布自己的藏品。對
于玩具或者藏品來說,主人的妝點把玩,能夠讓自身達到别一境界。到了那個境
界,玩具和藏品,已經離不開主人,因爲一旦被主人抛棄離開了主人的妝點,落
到塵推裏,就會有種褪去精粹、堕入凡塵的感覺。當然了,玩具也好,藏品也好,
隻是個器具,并沒有什麽「感覺」。女人,卻是有感覺的。所以,她已經被川躍
征服無法逃離,固然有各種原因,其中一條,就是舍不得現在的這個自己。

  但是偶爾的,她也願意,穿回自己以前常穿的那些内衣,挺舒服的,也不用
覺得有點惶恐或者羞澀……穿給這個Kent看也挺合适的,雖然是在「玩文字遊戲」,
但是好像一樣會顯得自己很純潔。

  但是今天的Kent,似乎情緒特别濃重

  「把胸罩脫掉,今天一定要!否則我就一定弄死你!」

  這已經是第四次Kent「強硬」的提出這樣的要求。她也知道按照這樣的趨勢,
這是遲早的事。但是她很享受這個一步一步的過程。光穿着文胸,就足夠顯示自
己的身段了,她也曾經抵擋不住女人天生的比較心和八卦心,問過Kent

  「你說你摸過你未婚妻的胸了。怎麽樣?我和和她的誰……大一些?漂亮一
些?」

     Kent的答案讓她心中仿佛有一頭小鹿亂撞般的羞澀和得意

  「我未婚妻很漂亮的,身材也很好,腰很細,人也很柔軟。胸……也手感很
好的。但是說實話,你的胸比她的大。漂亮不漂亮,我也說不好。要看到才好說
……」

  而今天,她即使再想拒絕「脫掉文胸,給他看一下誰的胸更漂亮」,也不忍
心拒絕。和這個Kent的聊天中,其實她發現,這個男生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對于
他的未婚妻,有着真誠的愛憐和一顆守護者的心,隻是男人都有的那種原始的沖
動和欲望無法得到真正的滿足罷了。當然,隔着攝像頭和屏幕,其實他也無法正
的觸及到自己那引以爲傲的身體。但是給他看看,反正他根本就一直誤會自己是
一個遠方的女孩,和自己的現實生活沒有任何的交集,又能怎麽樣呢?她今天再
也不忍拒絕,或者說,也不想拒絕。

  她很優雅,又有幾分羞澀的「撲」解開了前扣。那文胸自然的相兩側一彈。
香糯的乳肉仿佛要從罩杯彈開的瞬間縫隙裏冒出來一般。她一隻手依舊羞澀的捂
着自己的兩顆軟綿綿的乳球,讓最要緊的地方還在遮掩之中,一隻手已經肩膀上
将那文胸的吊帶取了,将整面文胸從身上「抽」離了。

  她知道自己這一瞬間的迷人,也爲自己的風姿所迷醉。而能夠給這個Kent得
到一些慰藉,關鍵是想到他在這種情況下的激動和快樂,她也覺得滿足。

  「手挪開!」

  她有點抗拒的稍稍搖動了一下身體,但是依舊,臊紅了整個上身,将一對藕
臂慢慢移動了下去,可能是爲了阻止自己的羞意奔襲,幹脆兩隻手掌合并一插,
插到了自己的腿縫中,利用腿的夾力,把自己的手臂固定住。但是這樣的動作,
會天然的使得整個上身有一種縮緊的模樣,而自己的一對乳球,更是被夾的高聳
在空氣中。

  雪膩綿軟的乳房給他看到了。紅暈俏皮乳頭給他看到了。屏幕上閃爍着60
Hz固定的律動,卻半天沒有打字。真的很羞澀,但是也很得意。也許屏幕那端的
男人已經無法抗拒這種視覺沖擊力,在那裏瘋狂的手淫吧。也許自己的乳房是他
一生所最見過的美物,他已經激動的不能自已吧。

  此刻自己的乳頭暴露在空氣中,因爲這種禁忌和激動,仿佛乳核已經變得很
堅硬了,甚至整個乳球都有點漲漲的。Kent又沒有了反應,一時到底是羞澀和尴
尬更加濃重,忽然想起,雖然Kent說過他未婚妻的胸不如自己的大,但是Kent好
像還有一個妹妹,說是美胸尤物。居然有D 的罩杯。真不知道那個女孩樣貌怎麽
樣……

  胡思亂想了一會,她忍不住又移動了雙手,幹脆裝的若無其事,裝的自己非
常的老練一樣,就這麽露着胸前一對讓人發瘋的美物,在鍵盤上又開始打字,打
字的時候當然會不經意的顫抖着那一陣乳波:

  「看傻了?」

  「你的奶……實在太漂亮了。我現在人都在抖……」

  周衿當然很喜歡聽Kent這樣誇贊自己,但是這對話相比剛才的「強奸劇情」,
卻未免有點出戲的感覺。這讓她覺得有點不過瘾,但是總不能求着對方繼續玩
「強奸」,那未免也太淫賤了點,幹脆隻能回應打字

  「我給你看清楚點。」然後幹脆,自己都不忍受一般,淫蕩到可恥的,「捧」
着自己的奶頭,和乳暈附近的小皮膚顆粒,湊近了幾十厘米,「送」到了攝像頭
前,還特地晃了一下,繞了一個小小的圓弧型。真不知道在攝像頭的近距離畸變
下,自己的乳頭和乳暈,會變成什麽樣的視覺效果。

  然後頓了一頓,又縮了回去,繼續打字:

  「怎麽樣?好看麽?你們男人啊,都是瘋子,就喜歡看女孩子的奶……其實
都不知道有什麽好看的……不就是兩團肉,兩個小疙瘩」

  「……」

  「想什麽呢?真看傻了啊?……嘻嘻,其實這也算福利了啊,我對你這麽好
……你怎麽報答我?」

  「Jane,你……是哪裏人?」

  「問這個幹什麽?」

  「我……我想見見你。」

  周衿身體稍稍一顫,竟然在某種得意的情緒下,還有一陣刺骨的心疼。她其
實自問已經挺了解這個Kent的,雖然在這個虛拟的世界裏,他有些饑渴,如同那
些狂亂的猥瑣男人一樣,有時候會有些癫狂。但是他其實是不同的,他其實非常
的簡單和質樸,甚至有一些笨拙。他在鍵入「你……是哪裏人」時,究竟大約在
想些什麽,周衿好像能夠猜到。也許在自己那美豔的身體的誘惑下,也許在自己
今天終于給他看了裸體上身的某種刺激下,但是也許隻是他的寂寞和孤單浸透了
他,也許他會忍不住一時的情動,想要真的來認識自己,了解自己,接觸自己
……乃至……這不是石川躍,一個把她玩弄在股掌之上的男人。

  但是,她卻不能接受繼續的進一步的任何變化。

  她已經漸漸不需要石川躍的「脅迫動作」,而是發自本能的,把自己歸屬成
那個可惡又可怕的男人的「私有品」和「戰利品」,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事,不管
那些事有多麽的荒淫或者羞恥、又有多麽的恐怖或者邪惡,隻是爲了在那個男人
的世界裏,占有更多的位置。她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她發現漸漸的,是她自
己,在主動争取着對于那個男人,有更多的「利用價值」,才可以找到自己生存
的意義。當然,從現實角度來說,在川躍這裏,她獲得了羨煞旁人的「河西大學
體育産業研究院」第一批研究生的進修資格,省隊裏已經再三表示,學成歸來,
将調她去省局擔任更重要的文職行政工作,一條更加光明的道路就鋪設在她的腳
下。可從内心深處,她必須承認自己的堕落,自己更渴望着和依賴着的,是那個
已經征服了自己肉體和靈魂的男人,可以更多的征服自己。在肉體上,她已經沉
醉在川躍每一次淩辱奸污她時,能給帶她來的從未品嘗過的快感;在心理上,她
居然也越來越介意,忍不住去想,自己能夠獲得多少次這樣的淩辱和奸污?在物
質上,她也隐隐的想過:自己是需要石川躍對自己保持着某種「興趣」,才能在
現實世界中要回一些屬于自己的東西。

  她覺得自己變了,變得更加性感,更加精緻,更加知道人生的樂趣。也更加
空虛,更加無奈,更加一錢不值的邪惡和放浪。

  她忽然有點想哭,但是她依舊需要忍耐。在Kent面前,她是女神。她不再羞
澀,大方的輕輕舒展着身體,讓Kent繼續可以欣賞自己女人的魅力,然後輕輕的
在鍵盤上輸入

  「别問這些。别胡思亂想。你喜歡我的話,我會一直陪你在網上玩下去。即
使你結婚了,我也會陪你……而且幫你一起瞞着你妻子。」

  「但是網絡的歸網絡,别踩進我的生活來,不值得。我可以做你的慰藉,也
可以偶爾做你在網上的伴侶。但是你應該去找你未婚妻。大膽的告訴她,你愛她,
她應該給你,堅定的要求,甚至可以使用一些蠻力。享用她的身體,是你的權力!
愛人之間的性愛,是最幸福的、最完美的,不要錯過,不要思考過去,因爲過去
已經過去,也不要想未來,因爲誰也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未來,就是把握當下
……去愛她。讓她也愛你。去玩她,去弄她,去操她……不要介意什麽處女膜,
不要介意什麽強奸犯,就是你,去得到她,奸污她,糟蹋她,蹂躏她,在她的身
體上做你想做的一切……告訴她,也相信我:即使是有污點的婚姻和性愛,對于
有些人來說,其實這已經是很幸運的人生了。」

  「……」

  幸虧Kent看不到她的臉龐,也看不到她在打下這一大串字符時,臉腮上挂上
的兩行凄冽的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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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3-16 11:5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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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川躍歸來(60)作者:hmhj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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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作者:hmhjhc
2016-3-17發表於SIS


                第60回  周衿,師生情

  每年的四月份、十月份都是河西各省隊選拔新一批小隊員報到的日子。之所
以選這樣的時節,最主要的還是那不能宣之於口的原因:實際上,C國各主要省
隊選拔體育苗子,其實還是下放在地方學校裡,只不過換了一種方式。現在少體
校已經取消了,所以總是要在每年開學後一個月,將擬定的所謂「特色」中小學
生胡亂「突擊」一把文化課程,再編造一個藉口才選拔到省隊來集訓。這樣,名
義上他們就還是「在校學生」,並沒有「荒廢學業」,這也算是應付一下國際輿
論對C國舉國體育體制的批評。

  新人報到,就會有老隊員離開,有時固然是退役,也有一些純粹是調動。周
衿今天就是來控江基地收拾行李,順便參加在控江基地旁邊的萬年國際酒店裡,
組織的新隊員迎新會。從省隊角度來說,集訓已經結束,她的宿舍名額要騰出來,
讓隊裡統一分配給其他的隊員或者教練。而且以許紗紗今天的知名度,也更適合
分配一個剛剛進省隊的小師妹給她做室友,這也是幫傳帶的一種傳統。

  當然周衿也確實用不到這間宿舍了。

  最近幾個月,每週二、週三的下午,週四、週五的晚上,周衿都要從在南區
的家裡,橫跨半個市區,去河西大學上課,進修「體育產業管理」方向的碩士研
究生。這是河西大學「體育產業研究院」在河西省的體育系統內,首批定向培訓
的碩士學位之一。在省隊也好,省局也好,畢竟是個碩士學位,又是體育方向的,
是在算是一個羨煞旁人的鍍金好機會。

  當然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這個「鍍金機會」,也實在是個不容易消化的美
味果實。由於是個試點項目,無論是國家體育總局還是教育部,都帶有一些「考
驗」的眼光在觀望這組課程設計和人才培養的效果。河西大學也承擔著一定的壓
力,所以這個學位,絕對不同於一些「混文憑」性質的半脫產學位,是真刀真槍
的。英語、政治、商貿、會計和傳播學,都採用了和普通研究生同級深度的教材,
這已經給學歷程度本來就不高的周衿,造成了很大的課業挑戰;而還要在幾個導
師教授的帶領下,開展「賽事管理、體育培訓、體育傳媒……」等一系列的專業
課程學習和課題設計,更是讓周衿手忙腳亂,簡直是有種「昨日再來」一般的感
受,仿佛回到了學生時代,應對高考一般的緊張感,根本沒時間跑到基地去應卯。

  一切都在變化。這是緊張的、疲憊的,卻也是溫暖的、滿足的。一方面,對
于周衿來說,在書墨香海的高校園區裡,她仿佛找到了某種學生時代才有的「純
潔快樂」;另一方面,她也找到了某種階段性的目標,是一種要好好完成這次學
業,不能讓人小瞧了去的鬥志滿滿的感覺。有時候,開夜車背功課做設計都要到
淩晨,而且盛傳的傳言並非空穴來風,省隊裡已經暗示得很清楚了,學成歸來就
可以調到省局去做文職。當然,這也是石川躍給自己的承諾和期許。

  這會兒,天已經濛濛黑,基地裡倒有一大半男男女女,不論是游泳項目、花
樣泳項目,水球項目、還是跳水項目的大大小小的隊員和教練們,已經攜三拉五
的離開了基地,去公車一站路外的五星級酒店「萬年國際酒店控江店」參加迎
新會了。其實基地內也有大禮堂,不過現在是晚晴集團和省游泳隊簽署戰略合作
協定的關鍵時期,基地裡當然希望所有門面功夫都要佈置的體體面面的,才不惜
血本在萬年酒店訂了一個大廳。如今也不比十幾年前的體育圈,基地裡的青春浪
漫風氣,也要濃厚的多,即使是運動員們,也都興沖沖饒有興致的要去娛樂輕鬆
一下,也順便看看新來的「小師弟」「小師妹」們,可有讓他們眼前一亮的。

  周衿卻是「有點事」,還沒有走。她就在那間自己斷斷續續住了六個多月的
宿舍裡,不緊不慢的收拾整理著自己的衣物用品,一件件得疊好收妥,放進自己
那個紅色大拉杆箱,她其實有一種預感,自己不會再回來了。在她的身邊,許紗
紗就縮著兩條腿,坐在她的小床上,終於忍不住心事,有點不高興的帶著愁容說:
「衿衿姐,你真要走了?就覺得好捨不得你啊。」

  周衿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這個就這麼「窩」在小床上格外可愛的小姑娘笑了。

  今天其實是休息日,又是迎新會,即使是許紗紗,如今有了這樣的影響力,
也想給新來的師弟師妹們一個好印象,穿的雖然是乍一看挺簡單的休閒裝,但是
其實也是精心挑選衣服,顯得格外的可愛動人。上身是一件寬鬆風的白色長袖印
花T恤,兩條袖子下略略有些「連腰」的設計,誇大的衣袖擺擺顯得特別的活潑,
配上胸口的「Pizza」的閃電字體大印花,就又有點調皮的模樣,而就算不
看那圓領口下少女胸前的一抹白膩和微微露出的鎖骨,那Pizza的字母被兩
個明顯是文胸包裹的小乳包,頂的稍稍有些凸起變形,這是一種刻意的設計,非
常適合胸部還沒有特別發育成熟的少女風,卻又不失青春的性感。下身是一條做
舊洗白的灰白色牛仔褲,那種緊致的包裹感,襯托著兩條少女纖細圓潤的腿,細
巧的曲線彎彎如立。更是一對玉足上,這會在宿舍裡,連襪子都沒穿,就光著十
只玲瓏可愛光滑滑的腳趾頭,顯得居家而頑皮。而一頭及肩的少女秀髮,烏黑烏
黑的,可能因為剛剛洗完澡沒多久,還沒有徹底的幹透,就也不紮她一向愛紮的
馬尾,就這麼散散的批著,只胡亂用一隻塑膠的粉色髮夾夾向後腦,倒顯得更加
的嫵媚動人,芳香四溢了,仿佛滿頭的少女發香在蒸騰出來。當真是一片清純可
愛中,開始散發出一些女孩子誘人犯罪的小性感來,分外惹人愛憐。只是那表情
上是一臉的不捨得,又抱著一隻花邊枕頭,在哪裡有點生悶氣。

  周衿只能笑笑,基地裡人都走光了,這小丫頭還在這裡陪著自己收拾行李,
也是一片心意。雖然如今她一時成名了,而且似乎成的名裡稍微有點「不是正經
跳水」的意思,基地裡的師兄師姐老隊員們未免有點想法,但是看她這幅楚楚動
人的國民美少女模樣,其實也難怪外頭那麼多人迷她……周衿只能裝著沒事一樣,
灑脫一點說:「集訓完了。基地裡因為要忙什麼' 公眾開放日' 的事,又有新人
要進基地,又要重新分配宿舍……我是市區裡有房子的,霸著床位在這裡幹什麼?」

  許紗紗撩一撩還有點濕濡濡的頭髮,這模樣連周衿都覺得心裡一蕩,卻見她
搖搖頭皺皺鼻子,有點委屈的說:「你別騙我了,都在傳說你念完書,要調到省
局裡去。衿衿姐,你真的不做教練了啊?」

  周衿倒被她這句問的有愣神。「不做教練了麼?」是啊,曾經,能夠踮起腳
尖獲得一個助理教練的職位,是她人生少有的幾件勉強算得上幸運的事。但是現
在呢?雖然在這其中,有著無法對外人言說的悲慘乃至屈辱的經歷,但是畢竟自
己的人生之路,仿佛開闢了另一片新的天地。有許多其他的未知在等待著她,是
否要繼續和跳水結緣,做一名跳水隊的教練……她竟然好幾個月沒去細想了。

  去省局,做文職,今後擺明瞭是一條光明大道。石川躍說的沒錯,死貼著助
理教練這種其實是打下手的崗位,雖然看著專業性很強,其實又累又沒什麼前途
還有太多的不確定性因素。

  但是,真的說,從此以後,自己要徹底的告別跳水了麼?

  她有點不捨得。畢竟,無論跳水曾經帶給她多少苦楚和傷痛,但是練了那麼
多年,又當了幾年了助理教練,跳水,已經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而且也不知道
為什麼,讓她羞愧難當卻無法抑制的念頭是:她也搞不清楚,她究竟應該怎麼走
人生道路,才對那個可惡的、可恨的又可怕的男人,是最有「利用價值」的。即
使不談那些羞恥的事,那些刺激的事情。即使回到現實世界,她也越來越明白石
川躍對她的重要性。沒有川躍,她能去河西大學進修?沒有川躍,即使她去河西
大學,省局能給她名額轉職?沒有川躍,即使她去了省局,又到底應該怎麼生存
怎麼發展?這種令她魂不守舍又深恨自己卑賤的念頭,一直在折磨著她。而且,
最近她發現,那個男人身邊,又多了一個窈窕玉立,有一頭飄飄長髮的女助理叫
什麼李瞳的,不僅和川躍形影不離,似乎在工作上還聽得力的。她居然發現了自
己內心的深處,有一種說不清楚的酸澀、彷徨和迷惘。但是這畢竟是無奈的,她
又算是川躍的什麼人,能去問川躍什麼事麼?能管得了川躍和哪個女人來往?那
條色狼,當然會接近玩弄甚至控制其他的女人?自己又有什麼立場去過問呢?他
……不來淩辱折磨自己就不錯了。

  「衿衿姐?」許紗紗嬌嫩甜美的聲音將出神的她喚了回來。

  周衿不由失笑說:「別胡說了,好不容易考的證書,怎麼可能不做教練了。

  也不是就去省局,中心安排我去河西大學進修一段時間……但是現在兩頭跑
太累了,所以基地裡要暫時脫產一段時間。這……也是好事,我也不能錯過這個
機會,念完書可能還是要回省隊的。不管怎麼樣,也要把這個學位讀出來再說的。」

  她想一想,看著許紗紗那嘟著嘴,一副癡怨難舍的模樣,忍不住停下手裡的
活,走到許紗紗的床前,坐了下來,看著那一團青春氣息撲面而來的小美少女,
忽然有些情動,居然忍不住輕輕抱了抱她,將她那嬌軟的身體整個摟緊到自己懷
抱裡,也不顧連兩個人的胸都會小小曖昧的擠壓在一起。

  許紗紗似乎有點想不到,平素裡很冷豔的衿衿姐今天怎麼有這麼劇烈的反應,
有些感動,乾脆在周衿的懷裡撒個嬌,揉一揉身體,跟個小妹妹一樣喃喃說:
「衿衿姐,我一定會想你的。」

  周衿努力穩定了一下情緒,輕輕又送開許紗紗,對著她已經眼圈都有點紅紅
的小臉蛋,刮一下她的雪腮,笑著說:「你現在已經是大明星了,今後該輪到我
想你了。今天晚上要去酒店開迎新聯歡,這會基地裡的人應該都走了吧……你還
在這裡陪我收拾?哦……該不是江子晏會來約你一起啊?」

  許紗紗臉騰得紅了,疑惑的看著周衿。周衿「噗嗤」一笑,點了點她光滑的
額頭說:「你和江子晏啊,誰都看出來了……中心領導也都知道。你們呀,太不
小心了。你才多大,你就等著瞧吧,徐指導一定會回頭找你談話的。」

  「我們沒什麼啊……」

  「是是是,沒什麼沒什麼。紗紗,姐姐和你說實話。如果是以前,你們小孩
子有點往來也就算了。但是一則你年紀太小,二則現在……現在不同了,你和江
子晏都已經是明星級的運動員,準備著要進國家隊了。國家隊和省隊是一線之隔,
卻是有本質區別的。尤其是你,現在全國上下,很多媒體都在關注你,聽外頭說,
那晚晴集團贊助省隊,還指名要你去拍什麼電視片呢。你呀……最好能和他稍微
保持點距離,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個不慎重,你們兩個的前途都會毀了的。」

  「我才不想拍什麼電視片呢……再說,我和子晏……真沒什麼。」

  「哎……紗紗,姐姐就不和你說那些什麼紀律啊什麼規章啊什麼早戀啊之類
的廢話了,和你說點透徹的。」

  「嗯……」

  「你現在其實是國民美少女,很多媒體都在關注你,也有很多男人在意淫你
……你不要臉紅,姐姐說的是真的。這個時候,你這個年齡,如果真的傳出去你
在談戀愛……你年紀畢竟還小,很多媒體和輿論其實都是不會接受的,他們哪怕
表面上會祝福你,其實一定會編造各種緋聞和謊言來整你,也會整江子晏,我們
國家的主流媒體還是無法容忍你這樣年齡的小姑娘有' 戀愛' 這種事的……媒體
是這樣,輿論是這樣,其實所謂的粉絲也是這樣……,他們追你,其實背後也會
意淫你,知道你有男朋友,不定會散播多少你的壞話呢,你可不要小看這些意淫
男詆毀女孩子的能力……而且這還不是最主要的……」

  「還有什麼……」

  「還有各級領導。」

  「領導?」

  「對,領導!永遠,最可怕的就是真的有權力的領導……姐姐和你說過,很
多領導,其實都是禽獸。一層一層的,有的高高在上,有的遠在天邊,本來你只
是年輕漂亮,也未必有什麼風險。但是現在你的知名度這麼高,姐姐敢斷言,上
面一定有領導打你的主意……對……你別光臉紅,這個圈子就是這麼髒。你越知
名,就越有男人想欺負你,他們可能是想通過欺負你,來達到自己的某種什麼成
就感吧……你現在傳出去談戀愛,真的保不齊有些人會整你,也會整江子晏的。」

  「……」

  「你自己要想想清楚,情況有了變化。你現在最主要的,可能已經不僅僅是
訓練了,還要你個人生活繼續保持冰清玉潔、天真可愛的形象。就算不提那些事,
就說眼前。聽說那個什麼晚晴集團,準備了好幾千萬呢,要簽省隊的獨家贊助,
這裡人事相關也是利益相關,但是其中很大的一條原因,還不是看重你和江子晏
的外在形象。一般情況下,當然沒人能把你怎麼樣。你只有一路練上去,在國家
隊站穩,參加下屆奧運……到了個那時候,你再來考慮那些情情愛愛的問題會比
較好……而且我覺得,你還太小,很多事還不明白,其實江子晏只是一個跳水運
動員,長得挺俊的而已,你不一定要……兩個運動員在一起,其實不是最好的選
擇。」

  「衿衿姐,我沒想那麼長遠……而且,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和子晏吵翻了
……我們真的沒什麼了。很多事情……和我想的也不太一樣。」

  「吵翻了?你們小年輕的事情……哎……我也管不了。但是無論如何,你要
想得長遠一些。沒辦法,運動員就是這樣的苦。這條路,其實不應該是小孩子走
的。但是生理條件決定了,又都是小孩子……哎……不過你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

  今後,你要照顧好自己。」

  兩個女人抱在一起,緊緊的擁抱了一下。好一會,周衿才緩緩鬆開臂膀,似
乎想起來什麼說:「你什麼時候去酒店,迎新會……」

  「已經遲到了,估計這會人都去了那邊了,我等一下只能自己騎自行車去了
……」

  「自行車?一站路呢,荒郊野外的,天都晚了。那你乾脆等一下再去吧?」

  「怎麼?」

  「我明天就回家了,還想去資料館那裡再拷貝一些視頻教材帶走,可能需要
一點時間,你等等我,弄好了,咱們一起去?路上有個伴,我們兩個人出門,也
安全一些。」

  「那要遲到好久了……基地裡都沒人了,咱們怎麼過去啊?我騎車帶你?」

  「打車唄。回頭我叫輛出租,咱們兩個一起過去。你現在是大明星,最後一
個出場很正常啊。」

  「衿衿姐瞧你說的,那我等你啊……你快點。別回頭徐指導發現就我們兩個
沒到……不太好的。」

  周衿有點走神,呆了一會,才笑笑點點頭,走出宿舍。下了樓梯,饒過磚石
小路,在宿舍區後門,四周看看那熟悉的控江基地,果然靜悄悄的,人都幾乎走
空了。她才一個人走到在宿舍區後,最靠西北角的七號樓資料室的電腦機房,打
開門,擰亮燈……但是卻沒有整理拷貝什麼教材,連電腦都沒有打開,而是一個
人呆呆的看著漆黑的螢幕,在裡面發愣想事。

  過了一會……

  又過了一會……

  再過了一會……

  捏在手心裡的手機,猛的「嗡嗡」作響,她劃開手機,低頭摸索,是一條從
未見過的手機號碼發來的沒頭沒腦的短資訊:「七點了,開門吧。」

  她渾身激靈靈顫抖了一下,死死摳著那部手機,死死盯著那螢幕,仿佛看到
了什麼可怕的東西,連呼吸都急促起來。也不回復,虛著腳步站了起來,從資料
室出來,向就在一旁的小後門走去。那是七號樓後牆控江中心西北牆角的一扇小
旁門,平時是用那種大插銷式的門鎖在裡面鎖住的。因為西圍牆外現在還是高速
公路下的一片小荒地,在基地後的溪月河景觀步道建設完之前,說穿了「哪裡都
不通」,根本沒什麼人會開關這扇小門。

  只有周衿,似乎帶著某種慌亂、局促、恐懼的表情,東張西望,看了看前後
左右,確定沒有人在周圍,基地是一片靜悄悄的。才咬著牙,因為急促而慌亂的
呼吸,那胸脯都毫無規律節奏的起伏著,「嘩楞嘩楞」的打開了這扇門。

  門外,仿佛是料到這扇門會開,已經等了一會似的,探頭探腦擠進來四、五
個年紀不大、高矮胖瘦不一的髒兮兮的男人。

  其中一個,個子特別矮小,大約只有一米六左右,長得有點賊眉鼠眼,穿了
一身故意做舊挖了幾個洞眼的牛仔夾克,看了周衿一眼,仿佛也被周衿的美貌震
了一下,吹起了口哨。最引人矚目的是一個高個子,看著肯定要過一米九了,而
且虎背熊腰跟座黑鐵塔似的,卻是一臉的木然,仿佛根本沒看到周衿。

  但是更讓人側目的,卻是為首的一個年輕男子,濃眉大眼,個子高高,理個
平頭,細看還挺有點男人味的,穿著一身灰黑色的露肩T恤和藏青色的牛仔褲,
腰間扣了一條蠟黃色的寬邊腰帶,渾身醒目的肌肉都扎實的露出寬厚的痕跡。因
為T恤露著,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肩上,紋著一隻紅彤彤的,模樣有點嚇人的蠍
子,那蠍子的尾鉤高高翹起,從肩膀直至小臂,生龍活虎,格外刺眼。

  這個男的也上下打量了一下周衿,卻好像很和氣,也不說話,只是沖周衿笑
笑點點頭,卻回手「啪」得打了那個一副眼饞手動的小個子一下,又轉了冷冷的
口氣說:「看毛?辦事!」

  幾個人也不再管周衿,就一起竄向了運動員宿舍區,周衿也不敢去和他們對
眼光,只呆呆的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仿佛有淚水在眼眶裡滑動,卻依舊低下頭,
刪除掉了剛才那條短信。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3-17 19:1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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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说说吧,平常轻易不发言,不过像大象大大说的那样,读者的支持也是作者写下去的动力。不知道h大能不能看到,我真的很想说,写的非常棒!不像快餐文那样单纯粗暴的利用权力玩弄少妇人妻富二代欺男霸女,石川跃更像是一位偏偏浊世佳公子。文笔细腻,对于各位美女的衣着的细致的描写我只有在少妇白洁中见到过,其实小黄文只是说女主多么多么漂亮我们很难想象,精致性感的穿着才是看客们的G点啊有木有!写作方式非常新颖,每个主人公次级主人公都会占一个小章节,既能写出当事人细腻的心理变化,又接待故事情节推动故事发展,这点上来说,作者大大开创了先河啊!其实我觉得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阙值,简单来说就是达到高潮的临界点,有些文章一上来主人公占尽先天优势,完全不考虑实际情况,阙值一下子达到大家看看也就过了,但凡可以称之为经典的小说,阙值都是逐步达到并且拉高的,像泥人的江山,动少多才多金风流倜傥,但随后的成就也是自己一番努力得到的,h大做的也很好。说了这么多,h大请受我一拜!最重要的是,不要太监不要太监不要太监!(重要的事说三遍)现在的好书真的很少了,权力的体香现在已经有步入经典的态势了,千万不要太监啊大大!谢~~~~~
2016-3-22 15:4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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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61-62) 作者:hmhj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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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的體香:川躍歸來(第一部)


作者:hmhjhc
2016-3-17發表於SIS


                       第61回:許紗紗·選擇

  許紗紗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

  自己居然真會遇到,這種只有在電影裡和小說裡才看到過的可怕的事?!

  她本來就是個萬事想法都挺單純的孩子,為衿衿姐的即將離去傷心了一會兒,
就坐在宿舍裡一邊梳頭一邊等周衿,一面開始有點忍不住帶著小小期待的遐想著:
等一下自己去參加水上運動中心的迎新會,新晉省隊的師弟師妹們,應該都會以
什麼樣的眼光看待自己這個「當紅小師姐」,應該會比自己當初剛進省隊時看師
兄師姐們多幾分崇拜和豔羨吧?自己又應該說些什麼樣的話,好給小師弟小師妹
們減少壓力和緊張陌生感呢?是裝酷一點?還是熱情一點?會不會有小男生偷看
自己特地墊了襯墊的小胸脯?……就這個時候,女運動員宿舍裡居然會毫無徵兆
得,摸進來幾個一臉賊容凶相的男人?

  她驚覺的發現時,第一反應是本能的慌亂尖叫。但是還沒有等她叫出聲,其
中一個非常高大、身體好像一座黑鐵塔一樣的壯碩男人,已經沖到她背後,毫無
忌諱的一把箍住她的胸脯和手臂,將她的上臂和胸乳都勒得鑽心疼痛,另一手已
經黑壓壓得捂住了她的嘴,那手掌過於巨碩,幾乎將她半個小臉蛋都捏到了手心
裡。她身材本來就不高,此刻被捏在那大漢的懷抱裡,倒更像個小麻雀一樣,唯
一能發出的就是悶悶的在指尖縫隙裡回蕩的「嗚嗚嗚嗚」的驚恐叫聲,連呼吸一
下子都困難起來,只能通過鼻翼在那個大漢的指掌縫隙裡吸入幾口救命的氣息,
眼前也越來越黑……

  一共進來是五個人,有的穿著灰濛濛的襯衫,有的穿著黑漆漆的皮衣,似乎
早就商量好了,摸進宿舍控制了局面,一個去回身關上宿舍房門,甚至還鎖上保
險;另一個去檢查一下窗戶緊閉後,還特地探頭看了看樓下的動靜後,拉攏了窗
簾。

  為首的一個,打扮的倒是挺乾淨俐落,穿著一身灰黑色的露肩T恤和藏青色
的牛仔褲,腰間扣了一條蠟黃色的寬邊腰帶,因為T恤露著,可以清晰的看到他
的肩上,紋著一隻紅彤彤的,模樣有點嚇人的蠍子,那蠍子的尾鉤高高翹起,從
肩膀直至小臂,生龍活虎,格外刺眼。等他淫笑著,站到許紗紗面前時。許紗紗
的大腦才從一群陌生人湧入的一片驚惶混亂中開始有了一分思索的能力,也只是
從原始的恐懼和空白中恢復了一些些認知:

  居然是那天,在溪月河堤邊攔路妄圖調戲自己的那個保安頭子「琛哥!」
他怎麼會摸到這裡來?難道真的盯上了自己,要來報復什麼的?可是那天只是路
邊的偶遇啊?算起來自己還吃了虧,根本沒有怎麼了不起的得罪他們啊?

  「噓……」那琛哥用手指比了一下嘴唇,吸引夠了許紗紗圓溜溜的已經在冒
著淚水的大眼睛的注意力,才開口,卻是似乎對著許紗紗身後,那個習慣了充作
暴力威脅的黑鐵塔式的大漢說話:「大強,你他媽的能不能看看人再下手?!你
捂著她嘴也就算了,把她鼻子放開啊,你想弄死她啊?還有……人家是小姑娘,
你能不能不要把人家的小奶子勒得那麼狠啊,像話麼?說不定還沒給人摸過呢,
再說人家還沒發育好呢,勒壞了怎麼辦?……老子他媽的什麼時候才能把你們調
教的有點素質,有點美感?!」

  身後的大汗似乎是有點呆呆的,勉強把手掌向下挪動了一下,讓許紗紗的小
鼻子露了出來,終於可以正常的呼吸了。那琛哥沖許紗紗笑笑,又仿佛是在和人
談心一樣說話:「小明星,是這樣的,你想一想也知道,現在這樓裡一個人都沒
有……你們的保安還在保安室那裡,你就算是玩了命的叫,他們也不不一定聽得
見……不過你如果一定要叫,是有點麻煩,那我就只能叫我兄弟們動粗了。我可
是你粉絲啊,不想把你弄得血淋淋的慘兮兮的,你配合一點,不要大聲叫嚷,我
就讓我兄弟鬆開你的嘴……你也好喘氣,咱們也好說話,你看行麼?」

  許紗紗驚恐中眼淚都已經快要滴落兩行了,只能點點頭,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算是同意了,還是只是本能的一種肌體顫抖。

  那個大強果然鬆開了她的嘴臉,卻依舊箍著她的身體限制著她的行動,但是
此刻的許紗紗已經顧慮不到這種「箍」著的動作,隔著衣衫對自己乳房禁地的侵
犯,只是渾身顫抖的看著那個琛哥。

    這個琛哥見許紗紗果然沒有再驚聲呼救,才滿意的點頭說:「這就對了麼
……咱們要節約時間,把沒用的統統跳過去,說點有用的。」

  「你……你們想幹什麼?」許紗紗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出口的時候,也
不知道應該是惡狠狠的表情,還是應該哀求的表情才合適。她畢竟只是個16歲
的未成年的女孩子,她現在的恐懼和無助,是無可形容,她甚至沒有應變的能力
去考慮一下,自衛、報警、呼救的流程邏輯究竟應該是什麼樣順序和先後關係。

  「問得好。其實咱們哥幾個這麼偷偷摸摸辛苦的摸進來,今天有兩種可能性,
兩個方案。不看咱們哥幾個,就看小明星你怎麼選了?」

  琛哥居然不緊不慢的從褲兜裡掏出香煙盒,點了一支煙,吐了一口白濛濛的
煙霧,又笑嘻嘻很認真的說:

  「是這樣的……咱們哥幾個,現在接了一筆生意,哎……其實說起來有點對
不住你小明星了,是有你的一個粉絲,要哥幾個做做攝影愛好者,要幾張小明星
你的照片……恩……嘿嘿……是不穿衣服的,還要來點動作的那種。你們現在的
孩子都開放,應該聽說過吧……」

  「別忙著駡街,別忙著駡街,別生氣麼……小明星火氣別那麼大,也別哭啊
……遇到這種事,我們也挺為難的。有兩個辦法……第一個辦法麼,就是你按照
你爸爸媽媽老師教練什麼教你的,女孩子要怎麼怎麼保護自己身體啊貞操啊那些
廢話,那麼你就反抗,你就掙扎,你就叫啊鬧啊逃啊踢腿啊什麼的,哥幾個就替
你脫了你衣服,拍上幾張照片,其實也挺容易的……但是有個問題,那樣拍出來
的照片一定很嚇人,哭哭啼啼的,糾來纏去的……買主好像不太喜歡那樣的照片,
哥只能拿到七萬……那就不說了,少賺幾個錢哥就少抽幾包煙唄……問題是,這
麼一來,哥幾個就是在挾持人生自由的……你回頭准要去報警啊告發啊什麼的,
說不定你還要污蔑哥哥不是粉絲,不是攝影愛好者,是個什麼強姦犯臭流氓什麼
的……哥哥可不是什麼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員警,哥哥惹不起的。到時候員警真
的說我強姦犯,我只是拍了幾張照片那多虧的慌。為了不吃哪種虧……那麼今天
哥哥只能……嘿嘿……真的操了你,操……你小孩子家懂不懂?現在小孩子懂得
多,應該聽說過吧。對了……就是用雞巴戳你下面尿尿的地方……當然了,跟著
哥來的幾個兄弟也當然要開開葷,不過我是哥哥,當然我第一個……你應該還是
個處女吧……嘿嘿!」

  身邊幾個人都嘿嘿嘿嘿的一通淫笑。

  許紗紗沒想到他說出這麼無恥卻又恐怖的一席話來,驚恐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才好,腦子裡依舊一片混亂,那個琛哥卻又開口了:「但是光強姦你也不行,強
奸犯是真的要坐牢的……雖然小明星你真的挺水靈的,能夠玩到你這樣的小姑娘
的第一次……嘖嘖……哥哥表示:深感榮幸。但是坐牢那滋味,哥哥是不想再嘗
了,太嚇人了,為了減低傷害,哥哥只能……弄死你……」

  許紗紗覺得天旋地轉,但是某種動物感知危險的本能,讓她意識到這個叫琛
哥的人,說道「弄死你」三個字的時候,也許不是玩笑在調戲自己說著玩。

  「強姦,殺人……如果不被捉住,沒事。如果被捉住,哥哥這輩子都不一定
能出來了。當然了,小明星,你才幾歲啊,未成年吧?嬌滴滴的,又是咱們的體
壇美少女……今天晚上要被五個男人玩一晚上,然後要死掉,被痛快弄死也就算
了……被活活操死的滋味……嘖嘖嘖……可真不好受。也真是可惜……我們這屬
於雙方都不討好。嘖嘖嘖,你說咱們能不能不要把一次簡單的粉絲求照片的行為,
搞的那麼血淋淋的?」

  「所以還有第二個選擇。那就是你今天配合一點,自己主動點脫衣服,自己
再笑開點主動點擺幾個姿勢,給哥哥幾個好好來幾張照片。買主呢,願意出十五
萬,錢多了,又是你配合的,哥哥混江湖講義氣,就不能白了你,也分你兩成,
對你沒聽錯,三萬人民幣,可不是個小數目了。你們靠點運動員補貼其實沒幾個
錢吧……而且哥哥人格擔保,拍完照片,我們就走,今天即不會打呀殺呀的弄得
血淋淋的,也不會碰你,就只是看看……裸體麼,這種事情你長大了就會知道,
其實沒什麼的,說不定你拍完了還覺得挺漂亮的留作你們叫什麼……對了……青
春的紀念。其實你也不損失什麼……而且……最妙的是……」

    他很認真的用手指晃了晃,仿佛在做一個什麼提案,講到精彩的地方:「因
為你配合哥哥,拍了照片,那配合的照片拍出來,肯定是不一樣的,你回頭也就
不方便去員警那裡說哥哥的這不是那不是,員警也不能信啊……這樣,我有了安
全保障,也就沒必要又是強姦又是殺人的,你也沒什麼損失,還賺了錢……風險
一下子小了,收益卻高了。哈哈……其實哥哥膽子很小,就是來賺點錢買米下鍋。」

  他揮揮手,身後一個個子很小,賊眉鼠眼的小男人從一個挎包裡拿出來一部
挺大個的單反照相機,遞過來,忽然笑嘻嘻的沖許紗紗一齜牙:「小明星……你
隨便選啊……琛哥是就這麼一說,你小強哥哥可不怕坐牢,希望你選貞潔烈女路
線啊……今天晚上哥哥要是能爽到你家這樣的國家明星,我操你媽的,能在你身
上來一炮,你小強哥哥是覺得死在牢裡都值得啊……而且我告訴你啊,女孩子一
邊掙扎一邊還是被操得死去活來的。那滋味……一輩子能嘗上一回,也是特別有
味啊……」

  周圍幾個人都哄笑起來。琛哥卻隨手一巴掌,輕輕拍在那小強的腦袋上,罵
一聲「你他媽真沒出息」,然後回過頭,對著許紗紗又是很「無辜」的說:「對
不起啊,我兄弟沒什麼文化。小明星,兩個選擇,不配合,被輪奸,被拍照,被
殺掉……配合,只是拍幾張照片,那個買主是為了在被窩裡看你這樣閃閃亮的小
明星的照片擼幾管玩的,他是那種會出十幾萬買照片的人,就是絕對不會把照片
傳出去的……你想清楚,千萬不要讓哥哥失望……」

  「求……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我求求你……」許紗紗其實已經
哭的滿臉都是一條條淒冽的淚痕,她已經感覺到對方是認真的,她不敢想像這樣
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會落到這種圈套和事件中,她此刻感到無助,感到
恐懼,感到求生不得求死難能的悲哀,她是個純潔的小女孩,正談著人生第一次
的戀愛,她從來沒有給異性看過自己的裸體,只是給「准男朋友」隔著衣服稍微
輕薄愛撫過一下身體,難道今天晚上,她真的會被五個粗野的男人輪奸?還是說,
她要被逼無奈,在五個男人和一台照相機面前,自己就跟什麼色情女郎一樣,主
動的脫衣服,擺姿勢,讓他們拍攝裸體的、甚至是淫蕩姿勢的照片?即使這些照
片,真如琛哥所說,只是會躺在某個變態的買主電腦裡,至少眼前幾個猥瑣兇惡
的男人,也會有個備份吧?將成為她一生無法抹去的污點麼?將成為他們再來要
脅逼迫自己玩弄自己的手段麼?

  她得罪了誰麼?她妨礙了誰麼?世界上那麼多女孩子,為什麼她要遇到這樣
的事?是因為自己長的漂亮?她第一次恨自己,為什麼不是一個相貌平庸,身材
臃腫的普通學生?可是世界上那麼多漂亮女孩子,這種事情為什麼輪到自己?為
什麼有人會花錢做這麼兇惡殘忍危險的事情,為了來獲得自己的裸體照片?真的
只是為了意淫自己?還是因為自己現在太出名了,她忽然連跳水都恨起來?為什
麼自己要學跳水?為什麼自己要參加比賽?為什麼自己要去新加坡?

  「別他媽的廢話了,時間有限,快點選,哥哥不可能這麼辛苦跑過來,然後
拍拍屁股走掉的吧,要麼,哥哥來脫,要麼,你自己脫……」琛哥搖搖頭,似乎
有點不耐煩了。

  「你殺了我吧,流氓!!!」

  她忽然忍不住心頭的憤懣,咬著牙,哭著,淚水滴答答得流了下來,聲嘶力
竭的喊了一聲。卻似乎又被自己這句話嚇著了。渾身顫抖著,連口水都無法禁止
的流淌下來。

  張琛搖搖頭,歎口氣說:「看來只能向不合作裡走了,小強你拍照啊……」
說著,那個叫小強的已經舉起相機,開始妝模作樣的調試。

  這個琛哥,卻像會變臉一樣,忽然收起那副笑嘻嘻的談判模樣,換了一副凶
惡的表情,眼睛眯一眯,似乎肩膀上那只紅色的蠍子都要舞動起來,如同沉穩的
老獵手要出擊行動一樣,湊上來,自己扭了扭脖子,手伸到了許紗紗的胸前,一
左一右拎著她那寬鬆的圓領T恤的領子兩側,猛的用力一扯!但聽見一聲「滋啦
」的裂帛聲,那件圓領T恤頓時被撕裂開來。

  許紗紗簡直不能相信這個琛哥的氣力會如此之大!今天自己穿的是一件圓領
的棉質印花長袖T恤,那布料不是很纖薄,甚至可以說是介於T恤和衛衣之間,
自己是特地挑選來迎新會上穿來抵擋春寒的,此刻又被身後那可怕的黑大個緊緊
的勒在自己的胸前。

    這個琛哥,居然可以僅僅在領口這裡用力的兩下裡一扯,就將這衣服如同紙
片一樣,被生生從領口這裡撕裂開來,那個「PIZZA」字樣的印花頓時被從
中撕扯開。自己更覺鎖骨上下,可能被那T恤的纖維組織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速度
和力度擦過,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此刻也無瑕細看,可能已經在自己嬌嫩雪白
的肩胛處肌膚上,扯出了兩條血痕來……

    頓時,被分成尚未斷裂的兩片,自己裡面的那件堆紗的少女文胸,和一片嬌
嫩雪白的肩膀、胸脯、肋骨處無瑕的肌膚就全裸了出來。連兩隻可愛清純,小小
墳起弧度的初春小乳,也受到這種激烈的摩擦而發出難得的蕩漾,乳頭處即使有
著少女文胸罩杯的保護,也有一陣陣的仿佛帶著屈辱的刺激的疼痛感傳來。

  「啊……」她尖叫,腦海中一片混亂。

  這不過是一個瞬間的動作,她卻仿佛感受到某種類似慢動作一樣的屈辱。居
然腦海中一刹那泛起無數個奇怪的念頭,其中有一件,居然是深悔自己今天選擇
的內衣。她不像衿衿姐一樣有一些高檔的女子內衣,大部分的內褲文胸都是小姑
娘的少女風格。

    今天是迎新會,特地選了一套新買的粉紅純色的堆紗內衣和內褲,單色清純
可愛,又在邊緣處稍稍用了一些堆紗處理,顯得更加精緻玲瓏,但是最要緊的是,
可能是為了「視覺效果」,她還在文胸裡,墊了胸墊……她年紀小,小巧的乳房
其實並沒有徹底的發育成熟,此刻,本來只是為了在T恤上的視覺效果,給師弟
師妹們一個「好印象」,居然……居然……居然給幾個流氓看到了自己的胸罩!

  自己純潔無瑕的上半身,自己那件可愛的粉紗小文胸,自己那一對楚楚可憐
的小乳房,第一次半裸,居然是在這麼可怕的一個場景,而接下來而呢……又會
發生一些什麼?自己會被脫掉文胸麼?乳頭只能露出麼?自己會被脫掉褲子麼?
兩條腿他們可能會摸的吧?自己會被脫掉內褲麼?……

    那裡的毛毛和縫隙只能給他們看麼?不僅給他們看……他們還要用一些自己
只偷偷想過的法子,用最骯髒恐怖的東西,來玷污自己最羞澀純潔的地方麼?然
後呢?他們真的會殺掉自己麼?還是說,真的會發生「操到死」那種可怕的事?
自己那絢爛青春的生命,最後的一刻,是被男人輪奸、淩辱、折磨、糟蹋,成為
幾個可怕男人泄欲的工具麼?

  她有一種深深的絕望,光明燦爛充滿了陽光雨露的人生,幾乎在一瞬間變得
一片狼哭鬼嚎,而琛哥的手已經隔著那文胸的罩杯和襯墊撫摸上了自己精緻小巧
的乳房……這和江子晏摸上來那種酸麻麻甜絲絲的羞澀感覺是不同的,她此刻,
連羞恥都感覺不到,只是恐懼,恐懼裸體,恐懼被脫衣服,恐懼被強姦,恐懼被
拍照,恐懼死亡……

    最恐懼的是,自己的人生居然變得如此一片灰暗,僅僅是一次暴力的脅迫?
難道一切笑語歡歌、青春無悔、動感體育、拼搏奮鬥、五環榮光都是海市蜃樓,
如此不堪一擊?!是什麼力量在背後摧毀著自己?誰又能來救自己?

  「混蛋!!!不要!!!!不要啊!!!!」

  在許紗紗無助淒涼的哀哭聲中,琛哥開始笑著拉扯自己那粉紅色少女文胸的
肩帶,拉起,又「撲」的彈回去,以他剛才的力氣,肯定能一把扯掉那纖薄精緻
全憑工藝技巧的文胸,但是他似乎真的很享受這個過程,那文胸隨著這動作,稍
稍離開許紗紗的乳頭和乳肉,又彈回去時,產生的那種觸覺上的驚悚和恐怖,居
然讓她的心臟一陣陣的絞痛,那種疼痛和性快感截然不同,和衿衿姐說過的「男
人碰你身體重要部位時的快樂」也根本沒關係。

  周衿曾經和自己談起過某些禁忌的話題,「如果遇到強姦」:「如果遇到強
奸,當然就要跑;如果跑不掉就要順從,至少不要激怒對方,要保住命,還要給
對方一個避孕套,減少自己受到的傷害……什麼女人的貞操比生命重要,那都是
男人們自己在那裡胡扯的。」

  說的時候,她覺得這是很酷的很時尚的話題,還有些小誘惑,但是真的遇到,
才明白這不是個玩笑,而是女孩子真的也許會遇到的人生抉擇。

  難道說,自己應該屈服,自己應該選擇按照這個琛哥逗引的方向,去選擇像
個妓女一樣配合他們脫衣服裸身體擺姿勢拍照片……自己只有十六歲,還是個未
經人事的小姑娘,怎麼做得出來那種羞恥的事情?關鍵是,在那樣的條件中,一
定會徹底的喪失自己人格和尊嚴,那樣的許紗紗,還是許紗紗麼?還能算個人麼?
何況,這些流氓的話怎麼能相信?當自己真的配合他們,做完所有的事情,也就
喪失了那微薄的最後的籌碼:自己甚至都不能報警。

    他們也許一樣會繼續姦污自己,甚至殺害自己。他們會麼?當自己都展露了
裸體,甚至被迫擺拍了情色的照片,他們難道會因此就忍耐的住那時自己身體的
誘惑?……連自己都知道,那可是十六歲處女美少女,還是當紅跳水明星民眾追
捧物件的裸體啊,而且,那個時候的自己,已經失去了一切,脅迫會一浪浪的到
來,順從和屈服會像河提一樣,決開一個口子,就再也不可收拾。自己也許一樣
會被奸的失去童貞,失去尊嚴,失去一切。

  還是說,自己要吐一口唾沫到這個琛哥的臉上,乘機用力一腳踢他的襠部?
他們有五個人,都是身高力強的男人,而且一看都是亡命徒……難道自己就要被
這樣摧毀?自己所有的美麗,所有的快樂,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夢想,都在要今
天晚上被糟蹋殆盡,直到死去?自己還沒有真正談到戀愛的妙處,自己還沒有畢
業,沒有結婚,沒有拿過冠軍,沒有生過孩子,沒有走過那麼多人生路,看過那
麼多世間的美好。是誰在背後策劃這些兇惡的摧殘?是誰在暗處籌謀自己純潔的
身體?誰又能來拯救自己?爸爸?媽媽?老師?衿衿姐?江子晏?……子晏…
…你在哪裡?你能像電影裡的英雄一樣,在關鍵時刻沖出來救我麼?

  肯定不能。即使是那天,江子晏就在現場,其實那一刻他表現的是如此的無
能為力和懦弱無助……難道今晚,自己就要被強姦?自己的身體就要成為這幾個
男人泄欲的工具,而不是自己奉獻給未來丈夫的精美的禮物?難道今晚,自己真
會被殺害?自己的生命將在青春年華完成最絢爛的閃耀後,瞬間的凋零?自己會
成為報紙上冷冰冰報導的一具少女屍體?供一些在法制報刊上尋找快感的庸碌路
人提供一些意淫的想像?

  琛哥已經將她的一條肩帶從肩膀上摘了下來,那罩杯本來就不是很合體,經
過這一番的折騰,已經開始稍稍的移位,自己一側雪嫩微波的乳球,已經露出了
大半面的乳肉來,一陣陣雞皮疙瘩在精緻如同霜淇淋一樣的乳肉上散佈著,也許
自己粉紅色最羞人的乳暈也已經裸出來一部分了……而這幅淒涼絕望,卻也是少
女不成熟的酥胸半裸的淫蕩場景,也已經在「哢嚓哢嚓」的快門聲中,被那個小
強拍攝到了相機裡,每一次哢嚓聲,都似乎是一種摧殘,在淩辱著許紗紗的靈魂,
意味著清純的一去不復返。

  「別,別別……不要……等一等!!!」她終於聲嘶力竭的,哭的如同寒風
中的夏蓮,說出了「等一等」這種無力的話,但是語氣裡已經全是哀求。

  「等什麼?」琛哥賊笑著,湊上來……

  「我答應你……我……我……我自己脫。給你們……嗚嗚……嗚嗚……拍照
……」許紗紗絕望的嗚咽著,呢喃著……交出自己的選擇。


                      第62回:張琛,這只是生意

              
  張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了。

  他並沒有完全說謊,至少,他絕對不希望今天晚上演變成一場強姦殺人案。
他當然很希望能夠奸到許紗紗這樣的河西小明星的身體,獲得快感和滿足,做第
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奪走這個水靈靈的小女孩貞操的男人。但是他還不至於為了這
種目的,賠上那麼大的風險。

    那個人說的很清楚,不是要自己毀了這個體壇美少女。如果事情辦的不妥當,
那個人是不會替自己收拾殘局的,到時候,自己只是玩到一個小處女,卻會落得
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局面,也許只能去當個偷渡的逃犯……

  他承認自己最喜歡這種未成年的少女柔弱無力、清純嬌嫩的模樣。但是他只
是好色,不是神經病或者性癮,三年牢獄的經歷,讓他越發知道分寸在哪裡。如
果真的強姦了許紗紗,卻沒有殺她,她去報警的話,雖然也會讓滿天的流言蜚語
足以毀了這個少女的前途,但是以她今天的知名度和這種事件的敏感性,河溪警
方就算是天羅地網也不會漏了自己的,自己只是一個小人物,也不會有任何人出
面保護自己……但是即使殺了許紗紗,難道留這麼一具女屍在這裡?自己就能跑
得掉?這又不是演黑幫片。

  分寸,一切最重要的是分寸。這些小姑娘無論如何嬌俏可愛、冰雪聰明,在
本質上都是涉世未深,從來都很容易嚇唬。只要許紗紗選擇了屈服,他成功的拍
到了許紗紗的「主動配合的」裸體照片,達到了那個人要求的「分寸」,勝利和
安全的天平就完全傾斜到自己這裡邊來的。

  所以,當許紗紗哭得那麼淒涼,切切哀哀的說出「我自己脫」四個字時,雖
然那種屈服帶來的淫靡氣氛,讓他胯下的大屌也氣昂昂得抬起了頭,甚至比隔著
清純可愛的胸罩,摸玩這個小女孩的幼嫩乳房還要來勁,但是他還是小心謹慎,
不急著讓雞巴代替大腦思考,而是繼續加重了自己的砝碼:

  「這就對了,小明星……你別怕。沒什麼的,你好好配合,哥哥保證,絕對
保證,拍完符合要求的照片,我們就走,絕對絕對不碰你……一切都可以當成什
麼都沒發生過。你,繼續做你的跳水小明星,下次,可讓你們基地的保安加強巡
邏啊……哈哈。」

  他沖大強揮揮手,大強還是呆呆的都沒反應過來。這個兄弟,本來在首都混
攤檔,得罪了不少惹不起的人,自己進了晚晴公司當了保安組長後,特地叫來
「幫自己」的。

    大強雖然身板好氣力大,打架砍人都是一把好手,但是腦子真是有點木,只
能開口:「大強!放開啊……你他媽都弄疼我們小明星了。」

  大強「哦」了一聲,果然放開了許紗紗,這小姑娘怯弱的退縮了兩步,抱著
肩膀,似乎想拉起已經裂成兩片的大T恤來掩蓋胸脯和肩膀的春光,又似乎想起
了剛才答應的是什麼……她只能本能的環箍著自己的文胸和片柔嫩的雪膩,不知
道該做什麼動作,不知道該怎麼繼續。

  「我來說一下順序啊……我們要的是『主動的』照片。你呢,自己脫,脫的
慢呢,我們就多拍幾張脫你貼身小內的照片,也挺有味道的,不過如果你脫的時
候哭哭啼啼的不符合要求,我就讓你穿上再脫一遍。哈哈,小明星,你長大了就
會明白的,女孩子脫奶罩和褲頭,那味道……那是男人看了最銷魂的……有時候,
比光著還有味呢。所以你儘量醞釀一下感情啊,否則咱們哥幾個今天又有福氣了,
要在這裡看一晚上脫衣舞訓練……」

  周圍幾個人都咯咯咯跟夜梟似順著張琛的話,賊笑起來。

  許紗紗似乎被這種氛圍所感染了,似乎也被張琛的話提醒了自己的處境,搖
著頭閉著眼,用牙齒將自己的下唇咬的死死的一個血印,臉上屈辱、恐懼、痛苦,
都泛成了五官的扭曲和彤彤紅的血色,但是那悽楚的哭聲,到底也漸漸止了。

  「對,擦擦眼淚……拍幾張高興一點的……哦……高興不起來啊?至少別愁
眉苦臉的……大強你閃開,鏡頭裡只能有我們小明星一個人……藝術照要有藝術
照的樣子。」

  「你……你……答應過的……」

    許紗紗依舊徒勞的,箍著自己的身體,因為這種「箍」的動作,她本來並不
明顯的胸前乳溝,反而被擠壓出一條讓人心醉的線條來。她忽閃忽閃著大眼睛,
臉上掛滿了淚痕,仇恨和恐懼交雜著看著張琛,從牙齒縫裡擠出幾個字來的模樣
……雖然這幅貞潔痛苦的模樣,讓張琛產生了更多的渴望,想著去撕裂她的貞操
和玷污她的身體,卻也產生過了幾分困擾。

  這就是運動員,經年訓練出來的勇氣和某種頑強麼?雖然無論怎麼選擇都是
愚蠢的,但是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至於崩潰麼?也許換了任
何一個其他普通的十六歲的少女,這會兒已經要瘋掉了只會跟個傻瓜一樣哭喊吧。
這個女孩雖然純潔無瑕,心地也單純,但是到底擁有常人所不能擁有的某種倔強
和求生的本能麼?

  忽然,她想起某個女人來,似乎眼前的許紗紗,他曾經在另一個時空,另一
個環境下,似曾相識,見過的一個身影,有著一樣的無助,也有著一樣的清純,
一樣的讓他心動。

    他的眼角微微眯了一眯,心中仿佛有一片掩藏著的柔弱被撥動了……但是無
論如何,現在不是想那個女人的時候,這是生意,他是在工作。張琛歪著腦袋,
故意做了個痞痞的表情,點了點頭,笑了笑,又恢復了他那副天生的老練和令人
驚悚的「和藹」:「小明星,相信哥哥,哥哥說話一向算數……快點吧,表現好
點。」

  許紗紗居然真的能夠拾起某種愚蠢卻是真實的頑強,開始緩緩的將兩隻已經
暴露一半在空氣中胳膊,從那已經裂開的長袖T恤裡挪了出來。那長袖T恤其實
已經只不過是兩片殘布掛在手臂上,這一脫,頓時徹底的散落在地上。如同所有
女孩子,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展露內衣時,即使不看那表情,那紅潮,那肌膚泛起
的小疙瘩,也有一種得到、佔有、征服、侵犯的神聖儀式感。

    一具晶瑩剔透的少女的上半身,在空氣中盡情的散發著清純無瑕的肉感,陣
陣不知從何處而來的芳香如同蒸騰一般使得滿室都是眩暈。

  因為T恤的跌落,許紗紗貼肉的小巧少女文胸更加徹底清晰的暴露在幾個人
面前。簡潔、精緻、粉色、如同夢幻一般的堆紗,裝飾用的心窩處的十字小結,
無論是那肩帶在圓潤的肩頭壓出的勒痕,還是背帶在少女的腋下勾勒收斂的柔美,
還是已經因為挪動而微微露出的半個精巧可愛的小乳球,每一寸都是那麼潔白無
瑕,就連張琛看得也有點耳暈目眩。

  因為T恤的跌落,她那即不是骨感也不是肉感,而是纖細柔和,仿佛是流水
雕塑一般的腰肢也徹底的暴露出來,有一方小巧可愛的肚臍眼,呈一個小小的長
扁圓形,點綴在一片輕柔得仿佛吹彈可破如同蕩漾的池波一般的小腹肌膚上。細
看,卻和那些只是一味嬌柔細弱的小女孩子的區別就是,其實在腹部,是可以感
受到雪白的肌膚下,緊實的腹部肌肉的彈力和支撐感。

    畢竟,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十六歲的小處女,而是一個常年訓練,可以用腰部
發力,就在十米的半空中,做出反身翻騰兩周半屈體抱膝動作的運動員,是一個
已經在全世界面前展現過接近人類巔峰的制空和柔體動作的唯美的跳水少女。

  再向下看去,少女的小臀,嚴絲合縫的包在那條藍白色的牛仔褲下。那門襟
扣本來不過是自然的設計,也許是因為上身的半裸和文胸象徵著的性刺激,此刻
卻仿佛在提醒著幾個人:這裡,掩藏著少女最後的私密。並且馬上,就要被無奈
痛苦的解開一切的遮掩,去呈現給他人,徹底的觀賞和也是徹底的玷污。

  唯美,卻更加淫穢;清純,卻隨時準備玷污。穿著牛仔褲的文胸的許紗紗,
就如同一朵尚未綻放就初遇寒霜的雪蓮,即將開放,也即將凋零……

  張琛自問是懂得欣賞各種女人,在各種時候的美和誘惑的。但是手下這幾個
兄弟……沒什麼文化,大概就知道操女人玩女人弄女人是快活的了。那個在守著
門口的叫阿三的哥們,已經忍不住在劃拉劃拉的解開自己的褲子拉鍊,要對著半
裸的少女,擼一下自己的那條醜陋的陽具,來發洩一下此刻被激到下體的欲望了。

  而小強……他的喉嚨也發出噁心的咕嚕咕嚕的聲音……

  這個叫小強的哥們,是以前在首都時就跟著張琛混的地面上的痞子,其實是
大強的堂弟,和他哥哥真好相反,腦子非常活絡,雜七雜八會得也不少,其實大
強有什麼都是聽他的。就是沒什麼文化,否則以他的腦子應該還能混得再有點人
樣;而且實在太好色,跟永遠欲求不滿似的,有時候就算操個下三濫的、醜醜肥
肥的低等妓女,都能撲哧撲哧用足鐘點。

    後來因為碰毒品上癮,犯了點事蹲了進去五年,也不知道在牢裡頭怎麼減刑
就提前出來了,特地來河溪投奔自己的。這會他能看見如今當紅的,嬌小玲瓏、
玉潔冰清的體壇明星美少女的身體,估計都快不行了吧。

  「拍啊,傻逼!」張琛回身,笑著拍一下小強的頭。再回頭,繼續嚇唬許紗
紗:「小明星,你脫得越慢,我的耐心就越少……」

  許紗紗似乎認命了,分開兩隻手,伸到自己的背後,這個動作讓她其實還算
小巧的乳房更加的挺了起來,而她手掌似乎扭動了一下,一聲其實非常細微的
「撲」聲蕩漾在空氣中。是少女第一次解開文胸搭扣的聲音。

  「我靠,奶罩脫掉了……脫掉了……操你媽的,真有福氣啊,能看到這樣的
畫面,小美女,快,快,快……把奶罩扔旁邊,讓哥哥拍拍你的……小奶子,好
寶貝的小奶子……」小強一邊「哢嚓哢嚓」記錄著這美少女也許人生最屈辱的一
刻,一邊已經呼哧呼哧喘息著,在胡言亂語的催促了,簡直懷疑他毒癮都犯了。

  張琛也玩過不少女人,但是其實他也是人生第一次,有這種有趣的經歷。女
孩子脫衣服,10分完美!女孩子被迫脫衣服,就是100分!16歲的處女,
估計是人生第一次,在陌生的男人面前,無可奈何的脫去遮掩,露出自己所有的
身體的秘密,那就是1000分!而眼前的少女,還是一個當紅的體育小明星,
擁有著純潔無暇的形象,和國民崇羨的氣質,而跳水運動,又賜給了她宛如美人
魚一樣的如水肌膚和精緻身材,而當自己,看著T恤從她還濕漉漉的頭髮上褪去
時,居然會聯想到她在新加坡跳臺上的微笑,10000分!!!

  此刻,他幾乎都有點理解,為什麼有人肯出幾萬十幾萬,就是要買到這個小
美女脫衣服、擺姿勢的照片了。這種強烈的對比,死死的讓人產生聯想,是那個
光彩奪目、站在跳臺上的美少女,卻在這一刻,淪落為了女人、淪落為了某種性
的存在。

  「是很漂亮,繼續,你要想再把你人生遮著乳頭的時間延長兩分鐘,就先脫
牛仔褲也行啊,奶罩就這麼掛著好了……小奶罩好清純的樣子,要搭配著小內褲
一起看……先脫下半身吧,褲子……」張琛讚歎著、嘿笑著、鼓勵著、說明著,
還真如同拍攝寫真的導演一般。

  這個粉琢嫩嫩的小美女,一邊顫抖著咬著下唇,肯定是在死命的壓抑著此刻
的羞辱,明知這只是另一種淫蕩和羞辱,但是好像也真的願意哪怕「想把人生遮
住乳頭的時間」延長兩分鐘,就讓自己那粉紅色的小乳罩,搭扣解開著,已經其
實只是松松的「掛」在胸前,開始無奈的解開牛仔褲的門襟扣。

  門襟扣被嬌嫩的十指顫抖著一顆顆的剝落,許紗紗從自己小巧圓展的臀上,
將自己藍白色的牛仔褲松了開來,微微的扭動自己的小屁股,手上也在兩側輕輕
加力,那條牛仔褲也被從臀部,到大腿,到膝蓋,到小腿,到腳踝……除到了地
上,似乎是痛恨這樣如同跳脫衣舞一樣的節奏,她也不再一點點的抗拒來增加自
己的屈辱,本來她就光著腳丫沒穿襪子和鞋子,此刻乾脆將腳上的拖鞋,一腳蹬
一腳的蹬掉,連同那條已經不能再為主人遮羞的牛仔褲,一起除了下來。

  此刻,許紗紗完美嬌柔,曲線分明,清純如冰,晶瑩如雪的胴體上,只有兩
塊地方還有一些布料。但是這些布料,與其說是遮擋少女的羞恥,倒不如說是呈
現最誘人的邀請和提醒:這是女孩子最後的私密。一條已經解開背扣,隨時可能
松落下來的文胸,一條窄小布料和文胸是一體的粉色的,帶有一些暖紅色小圓點
的低腰小內褲。

  那條小內褲,其實只有一點點布料,但是蹲襠處卻是嚴絲合縫,保護著,也
是妝點著,遮掩著,也是勾勒著那少女私密的三角地帶。張琛看著那圓鼓鼓,窄
小小,可愛嬌俏仿佛小饅頭一樣的蜜縫,此刻已經很明顯的有一條小小勾縫的痕
跡,雖然從裸露的角度來說,當然不如那些徹底撇開大腿,脫掉一切的女人,但
是反而是這樣的場景,伴隨著「哢嚓哢嚓」貪婪的快門記錄聲,讓他感覺自己的
呼吸都已經急促得仿佛是在百米賽跑一樣,渾身燥熱不安,下體更是仿佛要衝破
牛仔褲的束縛而出。

  「媽的,真看的難忍啊……」他吞了吞口水,仿佛是想吞一些其他地方的液
體一般。

  小強、阿三幾個當然已經幾乎要下死眼,去盯著這個女孩子平生第一次露出
來的內衣要緊部位的那些曲線、那些細節,那些弧度。

  張琛,卻在死死盯著那少女內褲包裹的地方片刻之後,先要分出精力來,欣
賞一下許紗紗的腿。果然是運動系的跳水少女,那兩條腿真是精緻可愛,肌肉緊
實,就是那兩片小膝蓋,肉乎乎的也顯得那麼可愛誘人,真想摸一下……真想用
雞巴戳一下……

    其實許紗紗在跳水直播時穿著泳衣,兩條雪白的腿,在某種意義上,已經給
全世界的男人欣賞過,但是此刻,雖然遮擋的部位縮差無幾,但是在內褲下的兩
條腿,卻仿佛被施加了某種加持一樣,變得更加的細膩雪白,仿佛不再僅僅是訴
說著運動少女的挺拔、青春、健康……還有一種柔媚、酥軟、性感。

  「轉過來拍一張」張琛也忍不住了,隔著牛仔褲惡狠狠的在自己的雞巴上,
搓了兩把,又開始扮導演指揮了。

  許紗紗可能覺得不用面對鏡頭是一種解脫,忙不迭的順從的轉過身去,但是
這種轉身,雖然可以一時將自己的最羞人的乳房和陰戶形態,暫時再「擋」一下,
卻又只能任憑幾個男人喘息著、欣賞著她。少女文胸的背帶已經解開扣子的雪白
背脊、和兩片翹得驕傲又清純可愛的屁股的倩影。

  完美的小臀部。因為只是16歲的少女,許紗紗的臀部還不是那種成年女人
的圓潤,而是很小巧,而又因為鍛煉和提臀的跳水運動員最常見的肌肉訓練,那
小屁股,精緻可愛,卻是活力四射的向上挺起,一看就很有力量。在內褲的包裹
下,有著讓人恨不得上去品嘗一口那方香肉的完美彈性。

  身邊,老三已經開始喘息著在褲襠下呼嚕呼嚕的摸自己那根屌了。就連張琛,
也覺得實在是中享受,剛才是忽悠她,但是這會確實覺得應該脫慢一點,多欣賞
一下女孩子穿著貼身小內衣的這種清純、可愛、性感和……深深的屈辱。

  「再轉過來」

  「手拿開,叉著腰拍一張……」

  「叫你叉著腰,聽見沒有……還要我動手?……這就對了……」

  「手放到屁股後面去,擺一個無辜的表情……對……還本來就是這個表情
……哈哈哈」

  「手放好!不許遮!你要想成自己的手被綁起來的那種樣子……對對對……
快拍啊,小強你個傻逼!」

  身邊的小強一邊「哢嚓哢嚓」的拍,時兒調整一下焦距,一邊忍不住拉開自
己褲子的拉鍊,猥瑣無恥的搓一下自己的陽具。卻似乎嘴角全是口水,一時只是
含糊的回應自己。倒是老三,一邊喘息著搓著雞巴,在身後說一句:「琛哥…
…這小妞真是他媽的水靈啊……能不能?啊……」

  張琛也是天人交戰,抵擋著自己的欲望,卻反過來冷冷的看了老三一眼,似
乎很認真的說:「告訴你們幾個啊……只要我們紗紗小明星配合拍照,你們都不
許碰啊,自己擼擼得了……我們河西第一美少女給你們在真人秀讓你們打飛機
……這就是你們積德積福來的……」又回過頭看許紗紗,淫笑著,也在開始摸索
自己的陽具,一邊喘息說:「哥哥我講信用吧,繼續……現在,把奶罩脫掉吧,
……都這樣了還猶豫個什麼……快點……」

  許紗紗似乎是被他前面那幾句「只要配合拍照,你們都不許碰啊,自己擼擼
得了」得到了一些虛幻的保障,顫抖得伸手到自己那文胸的肩帶邊,似乎掙扎了
一下,她一隻手死死箍著自己的乳房遮擋著乳頭部位,一隻手卻叛變一樣,無奈
的將自己那可愛溫軟的少女文胸摘了些下來,死死不舍卻又無可奈何的,放到了
身邊的小床上。

  看著她這樣捂著少女的乳頭,徒勞的掩飾著自己那本密不可示人的私密部位,
那種悲慘屈辱的模樣,張琛都忍不住又在自己的褲襠上,好好的摩挲安慰了一下
自己的黑龍。身後的小強已經開始帶著嘶啞的嗓音罵罵咧咧:「手拿開啊!這奶
子今天怎麼都要露的……就是小了點……」

  「但是好像更他媽的讓人不行了……真是……比那些做雞的大奶子,感覺更
不行了……我不行了……」

  張琛真是拿小強沒辦法,笑駡道:「你懂什麼……這種小女孩,奶子太大,
反而怪怪的。奶子小巧一點,那叫純潔無瑕,再說還要發育的麼……哈哈……」

  「手……拿開……」連老三,都已經呼哧呼哧擼了半天,都忍不住兇惡的罵
了起來。

  「你凶什麼,這樣捂著也是性感懂不懂,小強你再多拍兩張,我們小明星馬
上就手拿開了,乳頭馬上就要看到了……哈哈。」

  許紗紗似乎又要哭出來了,真的要暴露自己那粉紅嬌羞,自己都不多看的乳
頭,那種羞恥和淩辱感,那種絕望和破損感,可能又在這最要緊的瞬間,佔據了
她的心靈,又開始猶豫和哭泣,呢喃抽噎著:「饒了我……不要這樣……」

  張琛也在自己的褲襠上摸索了一會,聽她又要反復,似乎也有點不耐煩了:
「都脫了,拍了好幾張了,你半途而廢,難道我們還用強,那你不虧大了……快,
小明星,手挪開……或者脫下面先給哥哥看看逼?……還是按順序來,先拍露奶
子擋小逼的照片,好一點……」

  許紗紗無奈顫抖著,猶豫著,挪兩寸退一寸的,終於,將一條臂膀從自己的
乳房上移開,無助的垂在自己的體側。那一對晶瑩剔透,調皮可愛,粉雕玉砌的
少女乳房就這樣,如同自我玷污一般,徹底裸在了幾個人面前,無辜無助的任憑
他們幾個一起視奸賞玩。

  張琛但覺腦子裡轟轟的充血,許紗紗少女的乳房果然不是很巨大,但是卻反
而看著非常有形態,勝在那種精緻玲瓏,勝在那種小巧新剝,最重要的是,這是
這個女孩子,作養了十六年的象徵著女孩子貞潔和身體密碼的小乳頭,第一次露
給男人觀賞吧?酥酥的,彈彈的,乳肉是如此的白皙,乳頭果然是小巧的兩個銅
錢大小的一片粉白色,每一寸肌膚都在訴說著清純、無瑕和嬌小幼嫩,但是可能
現在這樣的場景實在太過淫靡,一個女孩子被迫無奈在幾個陌生而粗俗的男人面
前表演著脫衣秀,許紗紗的乳頭,還是很容易察覺的「挺翹」了起來,有著明顯
的「激凸感」……真不知道這孩子,人生有多少次遇到如此刺激的經歷。

  他忍不住又想起那個女人……

  張琛搖搖頭,現在不是憐香惜玉,懷古念今的時候,這是生意,而且真是帶
著滿滿享受的好生意。他又跟個導演似的讚歎鼓勵:「好啊,小明星笑一個吧
……其實你就這好比在拍寫真麼。國外很多女孩子都這麼拍的……沒事……你能
不能捧著自己的奶子,對著鏡頭……」

  許紗紗本來整個雪腮已經是通紅了,連脖子、肩膀都是潮紅陣陣,聽他叫自
己「捧奶子」,「呸」了一聲,居然倔強聲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已經給你們
這麼拍了。」

  張琛笑笑說:「咱們的協議不是這樣的。我要就拍你的奶子,只要打個響指
叫兄弟們撲上來撕了你不就拍了,我還可以摸,咬,玩,捏……弄壞了都沒問題
啊……就是為了拍一些顯得你主動一些的,誘惑一些的……這樣最好看,最耐看
……這樣我們大家才保險,出價的人也肯多出價麼……你放心,捧一下奶子麼,
你年紀小,奶子也不大,多捧捧對發育有好處……將來男人也喜歡……懂不懂,
今天你好好聽哥哥的吩咐,你就有『將來』……否則……哼哼……是你的手捧?
還是我的捧都一樣……不露臉露手……說不定我的老闆也就認了?你要換我的手?」

  許紗紗似乎嚇壞了,連忙將小手掌托著肉呼呼的小乳房,這一托,她那小小
的其實最多不超過B罩杯的乳房似乎終於如同「女人」一樣開始呈現更加淫靡的
弧度了,那種乳肉香褻的味道似乎更加濃烈,鏡頭中的許紗紗,其實臉上表情依
舊無法放鬆,完全是屈辱、恐懼和痛苦,但是這捧著乳房送給鏡頭的姿勢,配合
著表情,卻真的好像什麼色情寫真集一樣……

  「哢嚓哢嚓」,不堪入目的鏡頭,宣告著小美人魚的墮落和玷污。張琛仿佛
就如同已經強姦了許紗紗的貞潔一樣的充滿了滿足感,但是聽到身後卻傳來「噗
嗤」一下,回過頭一看,老三的表情都不對,再看他下體這裡已經一片狼藉,笑
罵道:「你他媽的這就射出來了?」

  幾個人哄黨大笑,一起嘲笑老三。

  張琛裝過頭,對許紗紗說:「小明星,看在我們老三都為了你跑了馬,估計
褲子都髒了的分上,咱們就脫小褲褲吧,別再死撐了,肯定是要脫的……來吧!」

  到了此刻,許紗紗似乎已經認命,別過頭去不看幾個人,手提著內褲的邊緣,
咬了咬牙,開始拎著那條那條花邊,卷了下去。那內褲非常纖薄,在她的動作下
逐漸卷成一條布條,而那神秘的三角地帶,也終於無可比擬的,露出來了少女稀
疏只有小小一叢心形的恥毛,和一條尚未開合,緊緊閉攏,用兩條肉夾出來的縫
隙。

  「我靠,真不錯啊……奶子雖然不大,小逼還挺高啊,以前在電視裡看不覺
得啊……」小強一邊貪婪的哢嚓哢嚓,一邊擼著自己已經龜頭上全是體液的雞巴,
一邊滿口贊道。

  「你他媽的電視裡不看我們小明星跳水,就盯著人家襠下看?那看的清楚麼
……那麼遠鏡頭……」張琛罵道。

  許紗紗終於脫的一絲不掛,如同初生嬰兒一樣,徹底的裸露了自己從未示人
的每一寸的少女肌膚。有羞恥難以名狀的蜜穴和恥毛,也有玲瓏嫵媚玉雕粉琢的
乳房,更有著那臀寬、肩膀、長腿、小臂的曲線。

    兩條臂膀此刻放沒處放,擱沒處擱,擋不敢擋,遮不能遮,也終於認命一樣
垂在兩側,心如死灰一般,擺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已經徹底的由得幾個男人
視奸、視奸、再視奸了。

  張琛看得也是欲火如炙,終於也將自己的褲襠解開,掏出自己那根黑黑已經
硬如鋼鐵的陽具來,摸索著,套弄著,仿佛用這種動作,是在進一步的侮辱和玩
弄著許紗紗一般。

  「可以了麼……我已經……脫光……了……你們也拍到了……」許紗紗恨恨
的又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似乎到底是怕了張琛在套弄自己陽具的醜惡模樣,
又垂了頭,仿佛有聲仿佛無聲的泣訴:「你……們……可以走了……你們要守信
用……」

  小強「噗嗤」一笑,擼著雞巴動作更快,口中罵罵咧咧含含糊糊說:「信用
……嘿嘿……小美人兒啊……看見你這樣的……哥哥要什麼信用有什麼用啊…
…你都這樣了,再不陪哥們玩玩……你自己都難過吧。」

  「你?!!!」許紗紗似乎又羞又惱,聽他話音,猛的又兩臂一收,左手勉
強遮擋著自己的恥處,右手環箍擋了擋乳頭,看著張琛。那一刹那,簡直是楚楚
可憐,仿佛是在像張琛求援一般。也許她已經看出來了,做主的是誰。

  張琛嘿嘿一笑,想到這個小女孩被自己如此淩辱逗弄,摧殘要脅,卻在此刻
忍不住向自己球員,享受了一番這讓他知味十足的目光。套弄自己陽根的手更加
迅猛起來,也不理會許紗紗,也不理會小強。呼哧呼哧,只管用自己的手在自己
的陽具上做著活塞動作。

  而身後,小強似乎嗑了藥一樣,晃悠晃悠躡手躡腳的,就要撲上去,許紗紗
還沒有在喉嚨裡來得及發出悽楚絕望的尖叫。張琛卻伸出一條腿,在小強的腰上
踹了一腳。

  「琛哥……?」

  「……」

  「琛哥……我糊塗了……您先來,您先來……」

  「來你媽啊。就知道操逼。還記得哥的話麼……」

  「什麼……話……」

  「……」

  「哦……是是……要做生意,別做案子。」

  「哼」張琛冷冷一笑,轉過身,又是猛擼自己的陽具自己,卻上前幾步,他
挺著那根黑色的大屌,嚇得許紗紗花容失色,連聲後退。

  張琛的腦子裡其實也有點亂。今兒的生意,自己算是已經得手了。既然得手
了,順帶著奸了這個許紗紗,當她的第一個男人?也真是個誘人又沒啥風險的選
擇。但是,雖然老闆沒有說得手了以後自己可以怎麼做,但是他卻隱隱知道,那
不是最佳的選擇……也許今天明天老闆不會說什麼,但是對景卻也許會讓自己所
有的生意都白做了。做人,要會察言觀色,要懂得什麼自己該要,什麼自己不該
要的。

  不奸?那留著那張膜,自己玩玩其他的?許紗紗都脫成這樣了,自己哪怕在
小丫頭嘴裡打一炮,或者用奶子打一炮,甚至直接開了小丫頭的屁眼,自己到底
是個男人,這麼一個河西美少女都已經主動脫光露在這裡,手上又有足夠多的照
片可以要脅她……有什麼不妥麼……玩一玩麼。這老闆肯定不會說什麼的。

  肯定不會說什麼的。肯定……?

  不。

  還是要用做生意的腦子去想這個事情,要先做生意……玩女人,等生意做成
了,有的是機會。

  他自己對自己這麼說。

  其實他也意識到,是許紗紗的模樣,讓他想起了那個人,讓他有點洩氣,有
點混亂,有點想找點藉口來放一下這個可憐的河溪美少女。至少……他不能讓這
個玉潔冰清的小女孩的第一次,落到小強這種大煙鬼的雞巴下。也許……自己應
該把這趟生意做得再完美一些。

  他眯了眯眼,帶著濃重的呼吸,舔了舔嘴唇,說著:「小明星……跟你說實
話。哥現在都不操你,確實都覺得對不起自己?至於什麼信用不信用……你以為
哥是道德模範呢?照片我已經到手了,現在操了你……你報警說哥強姦,恐怕也
沒人信了……嘿嘿……但是你別怕……今兒我卻要言而有信,放過你……」

  「你看什麼?嘿嘿,是了,別想多了,哥不是什麼憐香惜玉溫柔體貼的人
……你想想就知道,是有大人物看上你了,要玩你,操你,弄你……誰讓你是明
星呢現在,身價不一樣了。哥哥們就是來打個前站,做個生意。你呀,已經逃不
過去了,不如認了,多從裡面弄點好處才是真的……你不說,哥哥不說,沒人知
道。」

  「但是話說回來,就算人家要你的那片膜……哥這會弄弄你嘴巴,弄弄你屁
股裡那個眼……你還能怎麼樣?人家雖然是老闆,也不能不讓哥幾個不當男人吧?
光屁股女孩子就這麼佇這裡了,世界上幾個男人忍得住?相信老闆也會理解的。」

  「但是……哥哥今天認真的,給你個機會。你最後自己擺個造型,把自己那
條縫……要是能掰開……就5公分這麼寬吧……還要笑著掰,哭哭啼啼的不行,
要眯著眼,要夠味的表情……這麼說吧,要掰的讓人相信,你就喜歡掰逼拍照給
人看……哥呢,就拍這最後一張,算是給我那老闆一個滿意上加驚喜……那就得
了……今兒就到此為止了。真不碰你了……」

  「琛哥……」小強似乎聽出來張琛是認真的,有點急了。

  「恩……」張琛側回頭,冷冷的掃眼過去,一瞬間,他仿佛收齊了那副玩世
不恭的痞樣,仿佛肩膀上那只蠍子又在舞動起來。

  小強嚇得幾乎雞巴都要軟了。連聲訕笑著「一切都聽琛哥的。」

  張琛轉過身,冷冷的說:「來吧……最後一張……」

  「你……」

  「我知道……害羞,貞潔,我們是流氓,我們是畜生,我們不要臉,對吧?
……別他媽的浪費時間了……操你媽,你還不明白麼,你今後要做的害羞的事多
了去了……趕緊好好練練吧……都這會了……哥還有必要騙你麼?來吧……最後
一張……掰開……就現在!我數到三,數到三不掰開……今兒就操死你!」

  「一、二……三……」張琛的目光變得很冷。

  要做生意,等生意上了手,女孩子……有的是。

  再說,又有哪個女人,能比得上她,值得自己那麼不顧一切。



                                 【待續】
2016-3-25 18:0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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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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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神是写《后宫 大观园记》的那位吧?好像那本书只写到80回,完全模仿明清小说的用词,写得超级棒,只可惜不知有没有后续。
2016-3-26 03: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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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6165s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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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63~64) 作者:hmhj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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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作者:hmhjhc
2016-3-27發表於SIS


                  第63回:言文坤·都是錢的事

  發佈會結束後,言文坤接過那車馬費的紅包來,手一搓,就知道大約是12
00元。

  真是什麼都抵擋不過這紅色小紙片的神奇魅力。他原本百無賴聊、應付了事
甚至有點小小抵觸的心緒,都因為這個紅包的規模,而輕快得意了起來。

  說起來,這也算是意外所得。

  今天早上,自己到編輯部上班,給手下幾個實習生安排了一通工作,就打通
了那個售樓小姐小劉的電話,約了下午自己要去「溪花苑三期」的售樓處,再看
看樣板房,再探探新一輪的「預期價」。

  「溪花苑」是在南郊溪花公路南側的一個大型樓盤,由萬年集團在四年前開
發的住宅專案。這幾年河溪的房價水漲船高,「溪花苑」雖然已經離開市中心有
快20公里路了,但是因為樓盤的品質還算不錯,面積又控制的比較合理,是小
資產階級惦著腳尖可以問津一下的不錯選擇,一期、二期都賣的異常火爆。

    對言文坤來說,浪漫的求婚之後,糾結的情緒之餘,饑渴的欲望之外,還有
現實問題需要去面對和解決;既然自己已經打算要結婚,總不能在租來的房子裡
迎娶自己的新娘吧。自己的積蓄肯定不足以支付首付,但是最近又漲了工資,跟
著川躍跑的一些新聞紅包都比較可觀,好歹手頭寬裕了一點,也許勉強可以應付
按揭還貸的壓力了。

    他已經去了好幾次售樓處,打算跟著看看三期開盤的價格,是否能夠承受。
到時候,就是再求求父母,挖一點老人的積蓄來湊個首付。反正在父母的眼裡,
女兒言文韻現在是個寶,就等著嫁個前途無量的東門快婿了,這點家底總是要先
支援自己這個長子的,說起來挺庸俗的,有點可悲有點可笑,卻也無奈的世態現
實。

  畢竟,關於錢的事,總是那麼敏感無法逃避。

  結果上午的公事才完,還沒來得及拔腿走人,就被區公安網警辦傳喚過去
「學習網路安全知識」。公安網警辦這種機構,雖然不是什麼新聞直管部門,但
是是屬於絕對惹不起需要好好伺候的。這個「網路安全學習班」「結業」後會發
一張名曰「網路安全管理員」的證書,倒也不是強制行為,但是兩萬元一個培訓
名額。

    《河西體壇》預算本來就不寬裕,言文坤推三阻四了好幾次,打電話來的員
警同志明顯很不愉快了,無奈之下,午飯都來不及吃一口,只能從東城區趕去溪
山區,對著員警小哥笑了兩個多小時,好話說盡,連嘴巴都木了,才討價還價到:
河西體壇新媒體部肯定要「學習三個名額,才夠安全」,這才算堪堪完事。

  等離開網警辦時,已經是下午一點半,言文坤頭昏腦漲,又是腹中空空,想
去吃點東西,又接到編輯部新聞處主編老肖的電話。老肖倒是很客氣,斟酌字句
著問他「有沒有時間」,能不能「抽空去趟萬年酒店,參加一下晴空娛樂的節目
發佈會,順便幫著把把關,聽聽有沒有關於贊助的消息……」。

  老肖是老領導了,說的這麼客氣,言文坤也只能無奈的滿口應承。

  這個晴空娛樂,是晚晴集團下屬的影視公司,最近號稱投資8500萬,和
河西衛視合作,要拍一檔「體育競技真人秀」節目,今天是媒體通氣發佈會。這
節目,雖然內容上也有賽跑、游泳、自行車、攀岩什麼的,甚至還有跳水、體操、
球類競技;但是參加的演員,大多卻是國內的二線娛樂明星,只有幾個退役多年
又形象上比較出眾的體壇老將撐撐專業;說到底,是以名人間的搞笑、和明星們
穿上性感的緊身運動裝的視覺效果,作為核心賣點的,根本算不上一檔子「體育
節目」。即使勉強和體育搭點邊,那也是編輯部新聞處的事。

    言文坤早就不在新聞處了,他現在是「新媒體部」的主編,其實不太「跑」
地面的,有什麼新聞,也是拿平面部門的稿子來改一改發一發就完了;就算偶爾
要參加一些這樣的媒體活動,如今,他已經是《河西體壇》編輯部裡數的過來的
紅人,小有名氣的河西體育媒體圈的「坤三少」,做做有品質感的深度採訪也就
罷了,跑這種邊緣娛樂新聞,找個小記者就行了,怎麼請得著他?

  但是言文坤卻不能不答應,一則自己以前也在新聞處幹過,老肖曾經也算自
己的老上司,只是參加個發佈會,這種事往往還有好處拿,這點面子,言文坤不
能不給;否則,背後不定怎麼惹人閒話,說自己「占了高枝忘了本」呢。再則,
他也知道,老肖這麼客氣婉轉的跨著部門來尋自己幫這種忙,也是事出有因。

  最近,C國體育圈裡有個傳言:說晚晴集團有意以5年1。2個億的價格,
贊助河西省游泳隊。雖然說這是廣義上的游泳隊,包括了游泳、花樣、跳水、水
球四個水上運動中心的省隊編制。

    但是游泳畢竟不比足球、籃球那樣的市場規模和影響力;5年1。2億這樣
的數字,即使是C國國家游泳隊,也要踮踮腳尖了;河西水上中心只是個省級編
制,手上都沒有什麼奧運金牌,就算如今許紗紗、江子晏一對金童玉女,以靚麗
的外表和令人聯想的故事背景,已經成了小明星一般的存在,頗能吸引些眼球,
但是晚晴集團肯出這樣的價格,未免也太大手筆了一些。圈裡圈外多的是人,都
說這是誇張的謠言。

    而知道點內幕的人,更是瞪大了眼睛要看看過國家水上中心的態度,和河西
省體委的態度。甚至是哪個部門在接洽,哪個部門在談判,哪位領導在參于,哪
位領導來拍板,都成了圈裡熱議的焦點。

  錢的事,就沒有小事。

  《河西體壇》畢竟是河西老字型大小的體育媒體,如果這樣在家門口的大新
聞都落了後,給幾家鄰省的媒體搶了去,卻是編輯部面子上難以忍受的。但是新
聞處幾個記者過去幾周跑來跑去,無論是河西省水上運動中心,還是省局幾個相
關部門,或者是晚晴集團的公關部門,都變得守口如瓶,指東說西……這越讓人
懷疑贊助合同是真有其事,增添了太多的聯想。

    也許是國家水上中心態度比較保守?畢竟,河西省一下子拿這麼多錢,其實
國家隊多少有點醋意吧?也許是晚晴集團其實只是放放風、試試水炒作出來的假
新聞?甚至也許,還有其他的競爭對手也要參與這個項目,某一方正在討價還價?
越不吭聲,越容易讓人猜測。

  但是最重要的當事人,水上中心的主任徐澤遠,天生是個水潑不進的老古板,
新聞處也只能把主意,更多的打到晚晴集團和省局裡了。這會兒,已經是搶這條
新聞的關鍵時刻,老肖找自己……也是逼到這份上了。

  言文坤知道,名義上來說,老肖之所以來找自己去參加個娛樂節目的發佈會,
倒也不會虛偽的說是看中自己的什麼「記者的專業素養」。無非是因為自己當初
在《五環往事》中,「採訪」過晚晴集團的老總夏婉晴,自己因為這事,也算是
晚晴集團的「密切關係記者」了,借著這個名義,又以自己今天的聲望,說不定
晚晴集團會給自己透點風,所以才來求自己去跑跑點。

  當然,這只是「名義上」的「名義」。老肖的真實意思,只是不太方便說出
口,言文坤也明白。如今,《河西體壇》上上下下,都認為自己在省局,那是有
「靠山」、有「路子」的。

    妹妹言文韻在河西網球中心畢竟也算是當家一姐,總有一些人脈;省局的實
權二把手,競技賽事處處長陳禮,也是自己的採訪對方之一,這多少也算是有三
分私交的;而省局公關辦公室主任石川躍……相好的幾個哥們,都嘲笑自己是他
的「御用記者」,晚晴公司真要簽約水上中心,這個「公關辦公室」風頭那麼勁,
怎麼可能一點不知道。老肖名義上說是讓自己去「探探風聲」,其實還不如說是
拐彎來直接問自己「有沒有風聲?」罷了。

  言文坤本來是打著哈欠參加完了那個無聊的發佈會,一直到把頗為豐厚的車
馬費紅包揣在口袋裡,心情才好了些。

  但是肚子實在餓了,就乾脆先在萬年酒店門口的大腸面攤檔上,叫了一大碗
紅鹵麵條,唏哩呼嚕一頓吞咽,才開始想怎麼答覆老肖的事。

  因為自己還真知道一點內幕。

  其實最近一個階段,因為某種懷疑、某種心結、某種恐懼,自己都沒怎麼聯
絡石川躍。但是工作上,卻總免不了和省局公關辦公室打交道,那個長髮飄飄的
省局的文員李瞳,已經在微信上,和自己頗為熟絡了。

  李瞳就知道一點內幕。

  聽李瞳透露,贊助的事情,好像確實有,但是還在談判中。水上運動中心這
裡,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壓力。好像晚晴公司這次這麼大手筆,其實帶著好幾條
頗為驚世駭俗的附帶商業條件,省隊裡幾個領隊主任,都不太敢拿這種主意,而
1。2個億又實在太過於吸引人,誰也不敢承擔拒絕條件破壞談判的責任。

  想想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機關裡麼就這樣,誰都喜歡發言,但是除非是一
把手大領導,誰都不願意承擔這種責任,何況牽涉到這麼數額大一筆錢。另外一
個角度來說,國家水上運動辦公室、省水上中心、省局,只怕也是勾心鬥角,都
惦記著,試探著,誰能主導這次談判,惦記著這筆錢,也惦記著這條大政績的
「功勞薄」呢。

  這些都是可以想像的。但是李瞳那天無意間一句話,卻讓言文坤有點驚訝了。

  李瞳的原話是「我們領導陳處都出面來協助談判了。」

  「陳處」?還「' 我們' 領導」?

  言文坤雖然厭惡這些機關裡的紛擾人事,但是他跟著石川躍已經有了一段日
子,不是一無所知的。這種大型談判,真正的決策權肯定還是在國家體育總局這
裡,省局下的「公共關係辦公室」參與一些協調工作,也是自然的……但是明明
川躍才是這個「公共關係辦公室」的主任,怎麼李瞳冒出來一句「『我們』領導」
陳處?

  當然,李瞳說到底是省局的一個文員,叫陳禮處長一聲「領導」是自然的。
但是在言文坤眼裡,這個李瞳,根本就是石川躍的「私用」的人,怎麼會這麼刻
意的用「『我們』領導」來稱呼陳處長?

  難道陳禮處長,在接管公共關係辦公室的管理權?

  言文坤雖然覺得自己和這些事情沒什麼太大的關係,雖然甚至在懷疑……有
沒有一絲可能,詩詩口中的強姦犯,那麼巧,就是自己的這位知遇之恩的石川躍
……但是畢竟,他的前途,也包括他的「錢」途,已經和石川躍,和這個公共關
系辦公室,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他早就看出來石川躍和陳禮隱隱作對的樣子,
無論出於公心還是私意,對於陳禮處長,他都有著某種忌憚。

  也對,畢竟,誰都知道,劉局長還是非常信任陳處的,公共關係辦公室,算
起來也是科級編制,調整到競技賽事處管轄,也沒什麼不對吧?陳禮處長一向就
是老體育江湖,在這種談判中多參與一下,應該也是理所當然的吧?順帶著接管
公關辦公室的業務?所以李瞳才認為這是自己新的大領導?……

  就是機關裡一個求生存求轉正求穩定的小文員,先是投靠了石川躍,然後風
聲一變,就立刻轉而投向更大的領導陳處長?或者兩面討好?

  不!他立刻否定了自己這個猜測。他不相信那個叫李瞳的聰明到讓他都有點
嫉妒、美麗到讓他有點耀目的女孩子,會蠢到,以為換個「我們領導」的稱呼,
就能在石川躍和陳禮之間任意轉換陣容。

    更重要的是,只有他、李瞳這樣經常和川躍打交道的人,才會有的那種感受:
石川躍這個人,怎麼說呢?……乍一看文質彬彬的,很禮貌,又是紙醉金迷的,
很風流;一邊和自己妹妹這種運動員明星眉來眼去的,一邊又不怕忌諱的在省局
這種地方,提拔個漂亮的「女秘書」到自己身邊,似乎就是個毫無心機好色紈絝
的官二代少爺,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人;但是越是細想,卻越是讓人覺得深不可測,
甚至有些不太舒服、心裡發毛的感覺。

  李瞳?她絕對不會笨到敢在川躍面前玩兩面派?更何況,她有什麼必要在自
己的對話視窗裡玩這種遊戲?那麼李瞳是什麼意思呢?是故意透風聲給自己?

  他真的必須好好想想,怎麼跟老肖說說關於這次「贊助」的「風聲」了。

  想著想著,碗裡的麵湯都有點涼了,電話又響了起來:

  「你好。」

  「坤哥……我是小劉啊。等了你好幾個小時你也沒來,怎麼?下午沒時間啊?」
是售樓處的那個機靈的售樓小姐。

  「哦,不好意思啊,我都忙忘了,怎麼樣啊,今天報的『預期價』是多少啊?」

  「領導說是兩萬三……我估摸著到真開盤那天怎麼也要兩萬五到兩萬七吧,
坤哥……你可別嫌棄我煩人,我是一片誠心為了你著想。我建議你,要是真的看
得上這盤子,還是先付掉那十萬元的『掛號費』吧……否則你就這麼憋到正式開
盤,肯定沒好樓層好套間了。最關鍵的是,到時候價格也會漲不少。一出一進差
好幾十萬呢,真的挺不划算的……」

  言文坤苦笑著敷衍了一通,掛了電話,也是無奈的歎息,思緒,又從撲朔迷
離的牽涉到1。2個億的「大事件」中,拉回到自己的柴米油鹽裡來。

  其實國家法律早就規定了樓盤開盤不能收所謂「排號費」,但是這種表面文
章的行政規定,怎麼能抵消火熱的樓市現狀。在河溪這樣的大城市,房子永遠是
供不應求,開發商就有的是空子可以鑽。

    好比這個「溪花苑」的樓盤,變著法子,先用低價預期吸引人氣;開盤前,
每過一週報一個所謂「預期價」,如果你先付了十萬元的「掛號費」,就能在開
盤後,就可以按照付款的先後順序,以「預期價」和「開盤價」的平均數來挑房
訂房了。

    可是已經四周了,「預期價」已經從一路從1999的「心動價」,漲到了
兩萬三,這不是明擺著逼著購房者給錢排號早早入坑麼。也虧得這幫行銷人員想
出這麼搔人心的行銷策略。

  十萬元「掛號費」……自己銀行裡正好還有十萬出頭一點。但是真的要買下
這總價核算下來接近兩百五十多萬的房子麼?

  兩百五十萬……兩百五十萬……真不知道,背負了這樣的房貸,自己未來的
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自己承諾未婚妻的「幸福婚姻」又究竟會是什麼樣。可言
文坤除了苦笑,還能怎麼樣?

  在這種現實的壓力下,他其實早就忍不住想過:詩詩會有多少錢呢?買房,
她能不能支援一點?貸款應該可以一起還吧?她每個月能還多少?首付能不能也
出一點?

  想想未婚妻只是個健身俱樂部裡的私教,怎麼看也不像是有很多收入或者積
蓄的樣子。而且自己剛剛完成浪漫的求婚儀式,難道馬上就轉入柴米油鹽的瑣碎
和敏感經濟問題的尷尬,甚至馬上上就去問楊詩慧:你有多少錢?能不能出一點?

  都是錢的事。

  有時候,他也忍不住胡思亂想。也許,以詩詩的樣貌身段,不說能找到像石
川躍這樣的官家少爺,只要肯屈就一下,跟某個追逐她的健身俱樂部裡的經濟條
件稍微好一些的公子哥,至少……男方不至於買一套房子,還要女方跟著一起承
擔還貸壓力甚至承擔首付壓力吧。

  言文坤歎了口氣。自己的收入,在這座城市裡,其實也不能算是底層了,但
是自己的工作特性,卻是決定了:你就是能看到上層社會那紙醉金迷、瀟灑風流、
一擲千金的生活,卻轉過頭,只能看看自己羞澀的囊中物。對比,只有強烈的對
比,才是不幸的根源。

  也許詩詩,不應該答應自己的求婚……也許自己,永遠都沒有資格去問詩詩
……是誰,奪走了她的初夜?是誰,強姦了她?這些本來是男人,是丈夫,完全
有資格可以質詢的問題,自己,卻沒有多少底氣可以去詢問。不僅僅是因為自己
愛她,想要呵護她,害怕失去她,更因為,看看自己的現實,總覺得,自己虧欠
了她,配不上她。

  錢的事,總是那麼現實而無奈。

  又咕嚕咕嚕喝兩口濃油赤醬的麵湯,算了,多想也無奈,畢竟,相處了那麼
久,未婚妻雖然貌美如花,但是怎麼看著也不是個一味追逐金錢的市儈小蜜,既
然兩個人都已經決定了一起走,自己如果一味的自卑,一味的躊躇,一味的擺出
一副「我配不上你」的模樣,也是某種讓人厭惡的矯情吧?反正房子的問題很現
實,晚上去找詩詩談談,問問她的積蓄情況吧。開得出口開不出口都要開口,如
果詩詩也能拿出十萬左右來,那麼這房子,還是可以買的。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才想到這裡,手機又響了,來電顯示赫然是「楊詩慧」。

  「詩詩……」

  「文坤……下班了沒?」

  「我今天在外頭跑新聞。」

  「那要不要一起吃飯?我今天休息。」

  「好啊,我去哪裡找你?聽說Top Fun 新開了一家火鍋店不錯的。」

  「恩……今兒就別出去吃了,要不你來我這兒吧,今天安娜正好不在,我又
休假,在家一天了也沒啥事幹,我去農貿市場裡買點菜,做幾個小菜給你吃好不
好?」

  言文坤笑了,雖然一大碗鹵汁面才下了肚,他現在並不餓,但是有一絲醉人
的暖意,仿佛化開在他的胸膛裡,仿佛都要點穿他的淚腺了。

  錢的事,回頭再說吧。


                     第64回:言文坤·人自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

  言文坤從不喝酒,但是即使只是呡了兩口甜暖的湯汁,他也覺得自己快要醉
了。一天奔波的混亂和疲憊都被洗淨之後,人反而酥軟了下來。

    其實自己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已經在路邊小攤上吃了一碗鹵汁面,但是未婚妻
楊詩慧約他去她的出租小屋裡吃晚飯,說親自給他下個廚房,他還不至於那麼沒
情趣說自己並不餓。

  四菜一湯是可樂雞翅、清蒸鱸魚、韭黃炒蛋、蒜蓉菜心和一碗紅豔豔的羅宋
湯。菜的份量都不多,精緻的裝盛在一套小小巧巧的瓷質餐盤中,葷素甜鹹搭配
的也挺符合營養學的健康飲食要求,又是色、香、味俱佳,要不是親眼看著楊詩
慧俏笑著在廚房中出來進去的忙碌,言文坤有點難以相信這是出自她的手

    畢竟,這年頭,有著楊詩慧這種樣貌的女孩子,會下廚房做飯的已經沒幾人
了。當然,反過來考慮,這年頭所謂的健身教練,都需要跟學員囉嗦兩句健康飲
食以增強專業感,楊詩慧會在這種餐點配合上用心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無論這些小菜是多麼的精緻可口,言文坤都有點魂不守舍,甚至原本想
和未婚妻談談房子的重要事都一時有點想不起來了。那是因為今天的楊詩慧的一
身打扮。

    今天的她上身穿著一件豔紅色圓領的緊身蕾絲打底衫,有一點居家內衣的意
思,雖然並不走光透視,但也是絕對不會直接穿到室外的,蕾絲細膩精緻勾畫著
炫美的紋理,卻依舊緊緊的將楊詩慧的肩膀、腰肢都貼合展現著細膩圓潤的線條,
也將她美豔高聳的乳房,活潑誇張的呈露著動人的弧度,還有那種彈力,都讓人
懷疑裡面有沒有穿文胸;下身穿一條緊身牛仔褲,似乎尺碼略小了一些,連楊詩
慧這麼細長的兩條玉腿,都被裹的有些緊呼呼的肉感,而臀部這裡,借助著那天
然的延展和圓潤,逼人的性感更是遮掩不住……

    而更有意思的是,在這兩件居家卻有性感誘惑的衣褲外,楊詩慧可能怕弄髒
了衣服,還戴了一條圓點粉色棉質小圍裙……那本來也只是廚房用的,但是勝在
可愛和溫暖的樣式和顏色,而當紮在楊詩慧的身上,腰間細細的一紮一束,卻將
楊詩慧打底衫下的乳房和牛仔褲下的臀胯又多了一層遮掩,而這種遮掩和點綴,
卻偏偏令人產生了更多的遐想和欲望,而使得她的身段更加的迷人。

  而且,她還盤了頭髮。

  楊詩慧有時候會喜歡將頭髮散開來披在肩膀上,有時候喜歡紮個小馬尾,但
是偶爾的,她會很細心的將自己的一頭秀髮,用男人永遠無法理解的手法,紮成
一個精緻柔美的韓式多層的花苞頭,盤在自己的發心。

言文坤一直覺得,這種發
型的處理,是最適合楊詩慧,也是最性感迷人的。因為她的脖子,她的耳朵,都
會因為盤發,而徹底的顯露出最柔軟的景致來。當你認識一個女人時間長了,就
不僅僅會光注意到她的胸、她的臀、她的腿,也會注意到各種性感的細節,楊詩
慧有一條長長細細的頸子,把纖細、迷人、挺拔都描繪盡了;楊詩慧還有兩隻可
愛玲瓏的耳垂,把肉感、性感和清純感都濃縮在那裡;而那種清爽、細膩、純潔
的感覺,卻更配合著楊詩慧最柔軟細長的軀體,給人美不勝收,很想撫摸一下的
感受。

  而今天,她沒穿大衣服,也卸了妝,穿的是有些居家,還戴了面圍裙,似乎
只是在家裡閑度週末的小女孩……但是,她那身衣服包裹得那麼緊密精緻的感覺,
那件所謂的蕾絲打底衫,火紅火紅的緊貼親吻著她的肌膚,也萬萬不是可以穿給
一般人看的,何況,她還戴著一副小閃亮的小耳釘,盤了那連言文坤都知道要稍
微花點功夫的花苞頭。

  看得出來,詩詩今天看似尋常不經意,其實是精心的打扮修飾過自己的,是
用居家的衣物和精巧的髮型,精心籌備的一個夜晚。而且這種打扮和修飾,都無
處不在的訴說著女人身體的性感和柔媚。

  還有這溫暖的燈光,鮮美的菜肴,一紮新紮的果汁,明顯是回避了的室友安
娜,和詩詩那嬌羞不勝、溫柔巧媚的笑容……都令言文坤更加陶醉。

  而這個時機……言文坤感覺到了強烈的暗示。

  他看著楊詩慧進進出出,終於把一桌子菜肴籌備妥當,給兩人各自倒上半杯
橙汁之後,卻不解開那面可愛的粉色圍裙,就這麼坐在自己對面,但是圍裙下那
火紅色打底衫和藍色牛仔褲包裹的身體,幾乎在每一處重要的曲線都在努力的炫
耀著女孩子身體的本錢。

  此時此刻,他哪裡還能想的起來白天關於房子、關於分擔貸款之類的問題,
甚至都顧得上吃飯……他只想立刻撲上去,擁抱這具身體,撫摸她身上每一根嫵
媚的線條,親吻她柔軟的嘴唇,然後在她盤發下吸吮她的脖子,甚至想在那耳垂
上舔吮……至少,他都想摟著詩詩,讓詩詩的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詩詩有著
嬌弱的體重,卻也有著渾圓的臀,用來摩擦著自己的陽具,來這樣的姿勢享用這
一餐才是完美的體驗。

  但是,他卻也有些緊張起來……

  他意識到,今天的氣氛有所不同。雖然楊詩慧說說笑笑,卻沒有提及什麼。
但是就連空氣中的每一顆分子,都充滿了誘惑的邀請暗示:今夜,就是今夜。楊
詩慧當然不會主動提出什麼,她一直都保持著女孩子應有的矜持,但是言文坤幾
乎可以肯定,只要今晚自己堅持一下,耍一下以前耍過幾次的小無賴……今晚就
可以。就是今晚。

  這個美豔動人,溫柔體貼,有著女神一樣的容貌和身體的女孩子,今夜,極
有可能不再抗拒,不再矜持,不再掙扎,而是答應自己的要求,允許自己實現最
終的突破,享受她那上天造物恩寵的身體……儘管,就在一個月前,她哭泣著說
出了「我被強姦過」這足以刺痛言文坤一生的五個字。言文坤努力讓自己善良、
負責、堅強。努力讓自己去忘卻那根紮在心頭的刺。但是,當半杯果汁下肚,一
碗暖湯入心後,他卻反而緊張起來。

  他固然介意楊詩慧已經不是一個處女,而且她享受了她處女貞潔的人,居然
是一個強姦犯……他固然也有些生氣,自己對詩詩那麼好,那麼多恩愛委屈的哀
求,居然一直到自己求婚,詩詩才告訴自己……他固然也有些煩惱,害怕詩詩這
段往事經歷,會給他們的婚姻帶來陰影和不確定的因素……他甚至都開始捕風捉
影的懷疑:有沒有可能那麼巧,那個所謂的「強姦犯」正是自己認識的某個人
……但是,此時此刻,他幾乎無法面對自己的是,他最緊張,最擔憂的,竟然是
以前從來沒有想到的一個念頭:

  我可以麼?我應該麼?我配麼?

  居然會這樣?因為楊詩慧被強姦過的經歷,居然反而給自己增加了某種不自
信不確定的感覺。也許,詩詩這樣外貌的女孩子,之所以肯嫁給我這樣的普通人,
是因為當年的經歷?也許詩詩只是在自己身上追求一種簡單的安全感,而並不是
真正的愛上了自己?也許自己根本配不上詩詩,只是利用了這個女孩昔年的苦痛,
鑽了個空子?甚至……也許自己在性愛上,都不能給到這個女孩子足夠的歡娛,
甚至都比得上那不能提及的那次強暴?

  他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性經驗,此刻連應該是什麼樣的姿態和動作都快要開始
懷疑起來。有一種迷迷糊糊,喝醉了酒的眩暈感。

  他一邊假裝鎮定吃著菜肴,誇讚著口味,一邊有些心慌意亂。

  他也知道,詩詩一定是認真考慮,並且是完全一片對自己的溫柔體貼心,才
會塑造了今夜的氛圍。他是男人,他是楊詩慧的未婚夫,他有責任和義務,完美
的完成今夜對楊詩慧身體的佔有,把不開心的往事從她的腦海中徹底的抹去,他
此刻,應該更加愛憐,更加貪婪,更加堅定,更加強硬,更加自信……但是,他
居然多少有些擔心自己做不好,做不到。

    他知道楊詩慧是需要很大的勇氣,才能面對這些事,是應該自己去安慰她,
愛護她,鼓勵她,即使是要征服她侵犯她玩弄她,也應該有著足夠的自信帶給她
永遠的美好的回憶……但是此刻,他感覺到,自己才是那個需要安慰,需要愛護,
需要鼓勵的人……更何況,就在幾個小時前,他甚至都在打算著要未婚妻來分擔
自己購房的壓力……這本來也是很正常的想法,但是就在此時此刻,卻好像變得
很滑稽很荒謬……他越發不安,越發慌亂,越發笨拙起來。

  手機「嗡嗡」的響過,似乎是條資訊,但是他都沒心思去看。

  一隻溫暖的、滑膩的小手,在這個時候,握上了他的掌心;抬頭看看眼前的
女孩,柔情似水,眼睛裡仿佛閃爍著信任的光,溫柔的看著自己。

  「沒事的。」楊詩慧好像看出來了自己的窘迫和緊張,居然紅著臉蛋,溫柔
的說了三個不找邊際的字眼。

  「沒事的?」一瞬間,言文坤覺得一股暖流從兩人相握的手掌中傳遞到自己
的心窩裡。沒事的……詩詩看出來了自己的心麼?至少,詩詩看出來了自己的緊
張和壓力,看出來了自己的卑微和恐惶麼?在自己需要安慰,需要愛護,需要鼓
勵的時候,跳過了所有虛偽的過場和無聊的對白,直接給予了最溫暖的呵護麼?
這就是女朋友、未婚妻甚至妻子所能帶來的奇妙的溫暖麼?

  他看著楊詩慧的眼睛,忽然感覺到一股力量,從自己的小腹下傳遞到自己的
四肢,猛然間一把用力的握緊了楊詩慧的小手,甚至都將那只小手抓的有些捏成
的一團的意思,然後,一把將坐在對面的楊詩慧,如同拖拉什麼小動物一樣,狠
狠的拖到了自己的懷抱裡。

  楊詩慧「嚶嚀」一聲,沒有什麼太強烈的掙扎和反抗,而是像一隻乖巧的寵
物,順應著他的動作,就這樣,縮進了他的懷抱,和他剛才所幻想的一模一樣,
乖乖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也不敢亂動,卻已經將牛仔褲下圓滾滾肉感的屁股,坐
著摩擦上了他的下體。

  「詩詩……」他環抱箍緊著自己的未婚妻,似乎在擁抱著他一放手就會消失
的什麼東西一樣,親昵有些含糊的呼喚著。

  「文坤……」

  他親吻上了楊詩慧頂心的那團盤發的花苞,因為那頭髮是被盤成一團的,所
以格外的酥軟,滿口的甜美發香,只能隱隱的感受到頭皮上傳來的體溫和酥滑。

  吻,吻她的頭髮,吻,吻她的額頭,吻,吻她的鼻子……這不僅僅是情欲之
吻,也是某種憐惜、疼愛、呵護乃至珍視的吻,用嘴唇、用舌頭,在這個女孩子
精緻到不可思議的五官上,灑下唾液的同時,也灑下暈紅。

  楊詩慧被吻的似乎有些意亂情迷,又似乎有些癢癢,臉紅紅的暈乎乎的在自
己的懷裡,小小的扭動了一下,她的腰肢在言文坤的腰眼處廝磨,她的臀部更是
軟軟密密的擦了一下言文坤的腿根,就連她包裹在衣服上的乳房,都酥酥的擦過
言文坤的手臂……

  言文坤不是第一次隔著衣服觸碰楊詩慧的乳房,但是這一次……隔著圍兜、
打底衫,卻有一種特別酥軟的肉感。似乎,甚至能感受到兩顆柔軟感不太一樣的
顆粒磨過自己的手臂……

  難道……詩詩今天沒有戴文胸?

  「詩詩,你真美……」言文坤是發自內心的稱讚,直到今天,他依舊有點不
敢相信,這樣的女孩子,會成為他的女朋友,答應他的求婚,成為他的女人,成
為他的禁臠,成為他可以合法享用的女人……

  「「嘴甜!」楊詩慧咬著下唇,似笑非笑,目光流轉,嬌斥了一句。

  那咬著下唇的動作分外的性感,讓言文坤無法忍耐欲火,一口終於,吻上了
她的嘴唇。

  酥軟、甜蜜、濕潤……當兩人的舌尖交歡唾液時,那麻酥酥的快感充斥了言
文坤的全身,楊詩慧的口腔裡是那麼的溫潤滑膩,而這種滑溜溜的舌尖觸感,除
了愛憐和親昵,總是充滿了性的魅惑。那舌頭是那麼的濕潤,好像有無數體液可
以流淌,此生也不會流盡一般。

  吻的越來越深,兩個人都忍不住發出「嘖嘖」的口腔蠕動聲,那唾液都已經
暖鼓鼓黏答答的在兩個人的舌尖和唇齒間連成一片。在今次的親吻中,言文坤感
覺到與以往不同的享受感覺,那不僅僅是一種親密和愛護的表示,而是已經變成
了一種佔有、控制、得到甚至是某種「打上標記」的霸佔感。帶著剛才的疑惑,
他的手,已經不安分起來,隔著圍裙和打底衫,撫摸上了那乍一摸軟綿綿,按上
去卻會有著彈力觸感的,女孩子的私密處,溫軟高聳的乳房……

  如果是平時,雖然楊詩慧其實也會允許他撫摸她的乳房,但是至少她一定會
掙扎一下,一定會嗚咽兩聲「別」或者「不要」。但是今夜,楊詩慧居然忍住了,
她明顯依然是那麼害羞,臉蛋又紅又燙,渾身也在顫抖,但是她沒有抗拒,也沒
有用言語來拒絕,而是開天闢地第一次,乖巧的就這麼依靠在言文坤的懷抱裡,
一副「憑君採擷、任君摸玩」的模樣,甚至主動稍微得抬了抬胸,讓自己的乳房
可以更加方便的落入言文坤的魔爪,去給自己的未婚夫享受那種指掌間的柔軟觸
感。

  果然……沒有胸罩罩杯那種挺拔卻是包裹的感覺,換來的是一片觸手即陷,
卻又僅靠肌膚自身的彈力來反彈,給予摸玩者最大愉悅的觸摸感。沒有戴文胸
……言文坤一向覺得女孩子的內衣也是非常性感的,但是此時此刻,詩詩沒有戴
文胸?考慮到她這種衣著行為所帶的某種強烈的暗示,此刻才感覺到,一個沒有
穿文胸,用一對精妙香軟的乳房,就這麼頂著打底衫的女孩子的形象,才是最美
麗的……至少,是最魅惑的,最誘人的。

  「詩詩……摸你的奶子,真舒服……是不是沒戴罩?」言文坤由衷的讚歎,
也是故意說一些這樣的小色話,讓氛圍更加的曖昧和甜蜜起來。

  「色狼!」楊詩慧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給言文坤發現了,也忍不住羞恥的
難以言喻了,把頭埋在言文坤的肩膀上,都不敢去看他,只嗚咽著笑駡了一句。
但是今天,她依舊沒有習慣性的挪動自己的身體或者掙扎抗拒,她依舊乖乖的將
自己的乳房,遞送到言文坤的手掌中,忍耐著羞意,卻也在享受著未婚夫對自己
的侵犯。甚至當言文坤隔著幾層衣衫,開始挖揉摸索、撚動她還在乳罩保護下的
乳頭時,她都只是用小拳頭,在言文坤的背脊上敲打,卻依舊不肯躲閃。

  她甚至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似乎也是回應著言文坤的語句,在他的耳邊,
輕柔的幾乎細不可聞的嚶嚀細語:「你喜歡……以後……每天都給你摸。你…
…別摸壞了就好。」

  言文坤聽著自己的愛人,如此曖昧卻帶著某種「誘惑的調皮」的回應著自己,
幾乎打了個哆嗦都要射出精來。他太享受此刻的溫香軟玉的感受了。而他堅挺的
下體,也已經幾乎要衝破褲子的限制,從楊詩慧還在她下體上摩擦的美臀上紮進
去一般。

  「嗡嗡」手機又在響,言文坤到底有點擔心是編輯部裡的公事或者是川躍找
他,但是他還稍稍開始天人交戰要不要去看看手機螢幕,卻感覺到楊詩慧回吻他
的唇舌越來越軟……而那圓溜溜酥酥的美臀在摩擦自己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他當然不肯在這個時候失去情趣。他決定忘記手機,忘記工作,沉醉其中
……他一邊吻弄著楊詩慧,一邊用手掌摩挲玩弄著楊詩慧的脖子。那脖子接近後
腦這裡,還有一些發根沒有被束縛好,但是其餘的所有肌膚,骨骼、筋脈的感覺
都是那麼的滑不留手卻又很有人體結構的微妙變化。

  也不知道是不是摸索著她的脖子,讓她的呼吸變得更加的困難還是怎麼的,
楊詩慧的喘息越來越有著某種類似酥軟和急促……他的手掌開始向下,向下…
…卻不捨得就這麼脫掉那件小圍兜,而是乾脆,從楊詩慧圓領打底衫的領口,用
把自己的手插進去,在那片白膩的脖領下,去探索那「沒有戴著文胸的乳房」是
一片怎麼樣的手感。

  楊詩慧到底害羞,發現了他的企圖,還是小小的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但是
他的手掌,已經堅決的,甚至不顧忌這種動作,會將楊詩慧脖領處的衣領拉扯的
有些走型,甚至是否已經破了個小口子……他的手掌還是插了進去。

  是滾燙,也是冰涼。

  是酥軟,也是堅挺。

  是圓潤,也是高聳。

  雖然不是第一次摸玩這對尤物,但是今夜人自醉,仿佛那手中的一團美肉和
懷中的這個美人,都要融化了一般。

  「嗡嗡」手機又響,但是這次,言文坤連聽都幾乎沒聽到。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3-29 23:06 編輯 ]
2016-3-27 11: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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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65~66) 作者:hmhjhc

.


          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作者:hmhjhc
2016/03/31表於:SexInSex.net



             
            第65回:楊詩慧·心上人
                 
    當自己嬌嫩的乳房和乳頭,被未婚夫那剛強有力充滿了饑渴欲望的手,從領
口粗暴的插進自己精心挑選的打底衫裡,開始愛撫和揉玩時,楊詩慧忍不住發出
了沉醉滿足的嗚咽「嗯……」。

  這聲音連自己聽來都實在太羞人,何況自己還在和言文坤的臉龐點點啄啄的
纏吻,那種嗚咽,更是仿佛要直接噴射到他的耳腔裡一般,剛才連「你喜歡以後
每天都給你摸。你別摸壞了就好。」這種話都說出來了,此刻渾身滾燙,羞意雖
然濃厚,但是那種「倒不如陶醉其中,盡情釋放自己」的火熱情緒也濃烈到了極
點。

  她今天是有心營造的氛圍。自從那個浪漫和痛苦並存,釋放和糾結同在的訂
婚夜之後,她也感覺到了和言文坤之間的那種尷尬,而最近一段時間,自己又天
天和安娜兩個人折騰其實那八字還沒一撇的「事業」,更未免有點冷落了未婚夫。
閨蜜之間本來就無話不說,她甚至和安娜聊過好幾次關於她和言文坤的「性事」,
倒是安娜,明明自己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卻很開放也很誠摯的勸告她:

  「詩詩,你是不是其實還會想起那個畜生?」

  「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壞女孩,居然總會想起那個強姦了我的人……我是不是
對不起文坤?我是不是根本不配做文坤的妻子?」

  「詩詩,你不要胡思亂想。我是女人有什麼不明白的,我們一生中的第一次,
是永遠不會忘記的。不管那個男人是初出茅廬的小愣頭青,還是什麼老男人,不
管那次是主動還是被迫,總是女人的第一次……但是你真的要控制自己,我覺得
文坤挺好的,再怎麼樣,也比那個畜生不能比啊……難道你還想再去找那個畜生?」

  「你說哪裡去了……我想他,是怕想起他,我恨他到了骨頭裡,即使見不到
他,也希望他死掉才最好……我現在只是更怕……文坤會介意。怕我和文坤真的
那什麼的時候……我又會想起他來。你說那時候怎麼辦?」

  安娜卻笑了,愛憐的點了點她的鼻子,說:「我想到了,怎麼破解你的婚前
恐懼症。」

  「?」

  「準備一瓶紅酒,一套漂亮一點露一點的高檔內衣,約你的文坤吃晚飯,你
親自下廚給他做兩道菜……然後……」

  「神經病……」

  「我說真的啊。詩詩,你如果不想嫁給他,就應該早點告訴他。如果你已經
決定了要和他開始新生活……你就不能猶豫……如果你覺得那個人值得你給他,
是真正的給他。你自己好好想想……就今天晚上,我找個藉口去宿舍裡給你們騰
地方……反正你們兩個其實在這裡偷偷摸摸都做了不少事了,那最後一步,有什
麼了不起的……詩詩,我一直覺得,女孩子的身體,那怕貞操,不應該成為我們
的負擔,而應該成為某種……某種禮物,送給我們心上人,讓他快樂,讓他舒服;
也是送給我們自己的禮物,讓我們自己快樂……真的,你好好想想。」

  「去去去……說的你好像多有經驗似的……」

  ……

  兩個人固然是嬉笑打鬧,但是安娜的話,依舊觸動了她。她其實和言文坤之
間的「親密遊戲」其實已經玩過很多了,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自問已經非
常懂得言文坤的「性衝動嗜好」在哪些點上。所以,她特地挑選了非常緊身纖薄
的這件打底衫,紅色,非常的熱情和誘惑,又非常的纖薄,緊緊的包裹著她引以
為傲的上身曲線,就像一件小睡衣,領口袖口還紋著可愛的花瓣,圓領口稍微露
出一些的鎖骨,但是並不通透,文坤最喜歡這種如同瑜伽服一樣視覺感受……

    如果今夜是自己和未婚夫品嘗性愛滋味的獻身之夜,瑜伽服到底未免太「情
趣裝」了,第一晚,她需要更加浪漫一些的,更加溫暖一些的,才挑了這件打底
衫。內褲斟酌再三,沒有穿蕾絲透明小褲,而是選了一件粉白色的繡邊純棉三角
褲,布料很窄小很低腰,但是乍一看那棉布的質地,又似乎感覺很純潔很稚嫩。

    今夜如果要獻給愛人,儘管自己已經不是處女,卻也希望有著處女開苞一樣
的純潔綻放的美好感覺。

    褲子是早就選好的,這條牛仔褲當時買小了……即使以自己那兩條纖細修長
到足以和舞蹈演員媲美的腿,也稍微緊繃了一些,而且足踝這裡會露出不少小腿
來,但是這不是更加的合適麼?就是要清純和嫵媚並存,浪漫和溫暖都有,誘惑
和幸福同在……但是思慮再三,她還是沒有穿上文胸……

    她要給她的愛人一些驚喜,一些淫意,一些象徵著「我是你的妻子,我要精
心給我的丈夫享受別人所無法享受的歡娛和淫樂」的味道。

  她想忘記過去,她想迎接未來,她也想盡情的可以和可以依靠的心上人,在
一起日日夜夜品嘗那美妙的兩情相悅的性愛滋味,儘管她也明白……那段曾經,
將永遠在自己的內心深處,難以被抹滅。

  但是真的被言文坤這樣摸上自己的乳房,那種酸酸的,可以滲透到靈魂深處
的羞恥和歡娛並存的滋味襲來,她卻仿佛有點被刺激到了。她不是第一次被言文
坤摸奶,甚至和言文坤之間還有很多更加越線的親熱行為,但是也許今天,是她
做好思想準備,不再抗拒和他走出那一步的夜晚,她居然有一種複雜到難以名狀
的情緒襲來:有幸福,有乳房被愛撫時的滿足,也有快樂,有下體開始分泌汁液
時的渴求,有羞澀,有品嘗愛欲滋味時的癢癢的蠢動,也有面對異性侵犯時的天
然的驚惶。

  但是還有一種滋味,也混雜在其中衝擊著她的神智,無可形容,也無可壓抑,
是羞恥,是惶恐,是痛苦,是屈辱……羞恥和羞澀,一字之差,但是卻有著本質
的區別。真不知道這究竟是人自然演變中寫在基因密碼深處的本能,還是社會造
就的現實;為什麼在某種情況下,本來其實是美好,是滿足,是衝動,是渴求的
性愛,會給女孩子以造成某種恥辱和不堪來達成其巔峰呢?難道是說,所有女性,
還是說就是有一些女孩子,天性裡是淫恥的,不堪的,還是說,那個人,那個身
影,那次姦污,那次淩辱,那次衝破自己一切守護的突擊,永遠會影響著自己?

  在撫弄自己乳球的,甚至已經用另一隻手在自己的臀瓣上用力的抓捏,將自
己的屁股其實摸的好舒服好舒服的男人,不是那個邪惡的身影,不是那個卑劣的
禽獸,而是自己的愛人,自己的男友,自己的未婚夫,自己的心上人,自己將要
廝守終身,又理所當然應該用自己的身體是侍奉的男人……自己是不是太無能了,
太可恥了,太淫賤了……居然會忘記不了那段早該塵封的回憶。自己豈非是無數
次在夜夢中夢到那天,夢到那個男人,夢到那種鑽心刻苦的屈辱和羞恥……當然
有著惶恐和驚懼,但是她不得不承認的,也是有著因為年代久遠,而回憶已經模
糊不清的禁忌快感。

  她忽然覺得發自內心的羞愧,她覺得自己仿佛是另一種背叛,另一種淫蕩,
另一種不堪,無有面目去面對這個在探索自己身體密碼的同時,也是真心愛護自
己的男人。

  誰才是自己的心上人呢?

  但是好在,和言文坤談了快一年的戀愛了,她已經無數次想過這個夜晚自己
應該怎麼做,她知道自己無法克服情緒的時候,如果太刻意的用矜持來偽裝自己
的惶恐,不是最佳的選擇。她決定要更加投入,她要將內心深處的這些羞澀也好,
羞恥也好,都釋放出來,去獻給這個男人品賞享用,用激烈的主動和衝動,去掩
蓋自己的不安。

  她狂熱的回吻著言文坤,甚至有些淫靡的將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出來,像舔舐
什麼美味一樣,舔舐著言文坤的臉龐……她的腰肢也開始扭動,常年的瑜伽訓練,
使得她的腰有著常人所不具備的柔軟的同時,也有著常人所不具備的腰力。腰扭
動,整個身體就在言文坤的懷抱裡扭動,一對可愛的乳球,也是不安分的在言文
坤的掌握中扭動,用乳肉和乳頭去剮蹭言文坤的手掌;自己飽滿結實的翹臀更是
如同兩顆柔美的皮球,在用激烈的盤旋,邀請著言文坤進一步的侵犯;甚至,自
己牛仔褲包括下的襠胯,也已經密密叢叢,主動迎合著,在觸碰那團火熱的圓柱
體。

  「詩詩……疼麼?我想……捏重一點。」

  言文坤一邊溫柔的顫抖的玩弄著自己的乳房,半是請示半是逗弄的話,倒仿
佛戳到了楊詩慧的心窩裡,還在言文坤手掌中乖乖被任意撥弄的那顆乳頭,仿佛
又硬了幾分。

    一陣陣的麻癢癢暈乎乎,她知道言文坤雖然老實,但是和自己親熱時最愛聽
自己說那些帶些淫意的話頭,今天是浪漫的一夜,她當然要迎合未婚夫,言文坤
線民自稱「坤三少」,有一次兩個人親密說笑時自己戲稱他為「少爺」,結果發
現男朋友興奮的很,之後自己就在纏綿親熱時,說過好幾次這樣的話,此刻,自
然應該盡著未婚夫的心,嗚咽羞澀著,開口就是:「你想捏,就捏好了……少爺,
言少爺……你想怎麼樣我,就盡情的怎麼樣我……詩詩……奴婢就是……給你來
給你盡情糟蹋的呀……」

  言文坤果然被「少爺」「奴婢」的稱呼挑逗的情欲暴漲,虎吼一聲,開始帶
著些「折磨」和「糟蹋」的意味,用力的在捏動自己那顆嬌小酥軟的新剝乳頭。
楊詩慧但覺乳房上傳來陣陣鑽心的疼痛,不僅乳頭附近敏感的神經系統一陣陣的
求饒、報警、顫抖,連自己酥軟細膩的乳肉都因為這陣捏動,仿佛要漲開來一般。

  「啊……少爺……饒命……」她的喊叫聲又自然的嘶啞的飄蕩的,仿佛真的
如同某個舊社會的在被少爺淫玩的奴婢一樣的告饒。言文坤聽得出來自己是某種
情趣,從自己的衣領中伸進去的手更不停歇了,將自己的乳房捏著乳頭,又是摸,
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扭……

  滿足,快樂,羞澀,幸福,自己的小奶是多麼美的尤物自己也知道,未婚夫
一定玩的很盡興,很快活吧。不像那個人,不像那時候……

  這個時候,怎麼可以想到那件事?!忘記他,別再想了!

  此刻,她忽然好希望能夠將自己的整個上身徹底的赤裸給這個男人,她忽然
好希望這個男人,會用一種最激烈的方式,讓自己的乳房徹底呈現在空氣中,給
他視奸,給他享用。

  從領口這裡撕開我的這件衣服吧。撕開吧……激烈一些,殘暴一些,我無力
反抗,我任君採擷,撕開,讓衣服破裂,發出聲音,不就是一件打底衫麼,讓她
破掉,讓她損毀,讓她無法再恢復原樣,讓我被你的暴力征服,讓你的男性荷爾
蒙壓垮我的身體,我就只能蜷伏在你的膝下,任憑你用所有的方法侵犯、玩弄、
姦污。不就是一件衣服麼……撕開它,我買新的……我每天都可以穿新的內衣,
給你撕開……

  這是心聲,雖然她也會說一些情趣話頭,但是今夜到底是自己安排的特殊的
夜晚,太過分的念頭,總不能真的宣之於口。她只能主動的扭動腰肢上身,把乳
球用力的在言文坤的手掌上,擠壓向言文坤的胸膛,讓自己上身如同瑜伽中也有
的豔舞動作一樣的擺動,使得言文坤插在衣領中的兩隻手臂,可以和自己的衣領
邊緣接觸,拉扯。

  撕開吧!!!!用力撕開!!!!像那個男人一樣!!!!

  但是言文坤終究是言文坤,他也察覺到了情到蜜處,可以褪去自己的上衣遮
掩了。但是他的選擇終究是……一邊呼哧呼哧喘息著,一邊將手掌從衣領處伸出
來,來到自己的衣服的下擺,將自己的打底衫纖薄的衣料從牛仔褲的腰際抽出來,
然後輕輕拉著整件貼肉的打底衫,向上剝落,手掌抖動的意味也非常明顯:要自
己配合一下。

  心上人很溫柔,他也不能算沒有情趣,他脫自己衣衫的時候的選擇也是理所
當然,情之所至,自己當然也要乖巧羞澀的輕輕抬起兩條手臂,乖乖的配和著他
的動作,將那件打底衫從自己的腰肢、到自己的奶子,到自己的脖子、到自己的
頭顱,這樣的順序褪去……

  但是,當打底衫蒙住自己的頭時,她的鼻翼卻小小的煽動了一下……終究,
文坤就是那種不太選擇太激烈的方式對待自己的人麼?還是自己,其實是個淫蕩
無恥的女人,或者當初的那次侵犯實在對自己傷害太深留下了太刻骨的烙印,居
然內心渴望著的永遠是那種更加殘酷的強暴呢?自己為什麼那麼沒羞沒臊,就是
渴望著言文坤會撕裂自己的衣服呢?脫掉衣服不是更自然麼?

  但是無論如何,自己的那件打底衫已經被套頭褪下,那條本來就只是淺淺系
著的圍兜自然也飄落在地上;而且,自己沒戴文胸。

  此刻自己的模樣,想來雖然羞死,但是一定也美到了極點,上身完全的赤裸,
花苞頭的髮型,使得從脖領開始,一覽無遺沒有遮掩,全部是女孩子晶瑩剔透的
肌膚和毛孔。那胸前的一對顫抖抖的乳房,真也不知是一種怎麼樣的姿態,徹底
的映入心上人的眼簾。

    而更搭配著恥辱的,是自己其實今天穿的這條牛仔褲,本來就是小了一號,
又是低腰的設計,此刻,說是穿著牛仔褲,但是其實恐怕已經只能包住自己的臀
瓣,自己內裡那條純棉的小內褲,應該邊緣都已經落入言文坤的視線了吧。就算
一時不容易低頭去看,他的手,順著自己雪白細潤的腰肢在摩挲,已經摸到了吧。

  未婚夫顯然是已經無法忍耐,近在眼前,又在懷中,赤裸裸挺翹在那裡,發
出一陣陣抖動的乳波的玉峰的誘惑;他用兩隻手箍住了自己的後腰,將臉埋了進
去。自己那細膩的乳肉,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一團團男性的臉龐骨骼分明的硌愣感,
還有那總有一些胡茬殘留的剮蹭著自己的嫩乳。

  「啊……啊……」她又沉醉其中,將适才小小的困擾拋在腦後,發出既讓自
己舒服,又可以讓言文坤聽著享受的呻吟:「癢……癢癢……嘻嘻嘻……好紮人
啊。」實在被言文坤的胡茬刺激的,乳頭附近最嫩的肉一陣陣的騷動顫抖,她忍
不住咯咯嬌笑起來。

  這聲嬌笑,也仿佛提醒兩個人,這不僅僅的情欲,也是夫妻間才有的愛憐纏
綿閨房嬉戲,言文坤回應著自己,仿佛和自己逗笑一般,偏偏用下巴最是粗糙的
部分在自己的乳房上狠狠的刮來刮去。口中也說著:「剛剛還說隨便少爺怎麼糟
蹋……用鬍子刮刮就忍不住了?怎麼了?哈哈……這也是一種糟蹋麼……我喜歡。
癢死你……」

  楊詩慧咯咯咯又嬌笑了一通,柔情萬種的看著言文坤的頂心,癡迷的回應著:
「恩……少爺說的是,少爺想怎麼糟蹋……就怎麼糟蹋,我呀,忍著癢就對了
……我……忍著……什麼都忍著。」

  「真的是忍著?」言文坤也捉狹的笑了,一隻手輕輕在自己牛仔褲的襠部,
上下勾勒著畫圈著,仿佛是在隔著褲子逗弄,也仿佛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秘密:淫
戲了半天,自己的下體,其實自己知道,肯定已經滲透出不少汁液來了。那條小
內褲的襠部,其實都已經有一條水漬痕跡了吧。

  「恩,不是忍著,是舒服,是開心……坤,我的少爺,給你玩。我真的,怎
麼都舒服,怎麼都開心的。」她仿佛動了情,說的很誠摯,雖然「玩」字已經輕
不可聞,但是連「真的」兩個字都咬的異常的重。

  言文坤的眼中又燃起狂亂的火焰,剛要繼續動作。楊詩慧卻已經主動伏上了
身體,將自己的整個上身壓在言文坤的臉上,她其實也沒有經驗,但是此刻也不
知道是A片裡的某個片段提醒了她,還是天然的本能,在被言文坤徹底的得到,
徹底的姦污之前,她還要用自己赤裸的上身,驕傲的性徵,去服務這個男人。

    她羞得雖然無地自容,還是努力用整個乳球,毫無顧慮的在言文坤的眼簾,
口鼻、下巴、脖領上,仿佛是替他擦拭什麼東西一樣,拼命用力的摩擦,每一下
都壓倒自己的乳球徹底的深陷,每一下,都要讓那種壓迫感,可以觸及到自己的
神經深處。

  她要服務他,她要讓他快樂,她此刻唯一能夠想到的方法,就是淫賤的,把
自己的身體,徹底的奉獻給他。

  摩擦,女孩的乳房,即是孩子的糧倉,也是男人佔有女人的象徵;擠壓,女
人的乳頭,即是隱藏起來不可見人的羞澀,也是用尖尖的翹起,訴說天然性欲的
本能;揉動,動作雖然淫恥,但是女人只給愛人看到的那一面,是妻子或者女友
的責任;讓心上人快樂的同時,一定要伴隨著自己的墮落麼?那個男人……那個
男人……

  她已經迷迷糊糊,抓著言文坤背脊的手掌,已經用指甲掐進去一段痕跡,弄
得指甲都生疼才至於大聲淫叫出來。

  言文坤就這麼享受著自己的服務,享受著仿佛褻瀆一般的,自己將整個乳房
「奉獻」給他徹底廝磨、任意玩弄的快感,可能只有幾分鐘,也可能已經昏沉沉
有無數時間片段流過……言文坤的手,終於耐不住,從自己其實應該已經快要滑
落的牛仔褲邊緣,探了進去。

  觸到了……自己那最私密的私處,那兩片高高的小肉條夾出來的那個形狀,
隔著內褲單薄可憐的布料,隱隱如無物的遮攔,落入了男人的手掌。

  這裡……自己還從來沒有給他這樣摸過呢……應該已經濕濡濡的了吧,真羞
人,真是無地自容,但是這裡,就是要獻給這個男人摸的吧。不僅要摸,還要看
……還要摳,還要……用那根滾燙的東西,去插進去,去蹭動裡面的每一個細胞,
去澆灌生命的種子,去宣告他的主權,成為他永遠的禁區和泄欲的所在。那個男
人……那個男人……

  為什麼還要想那個可恨的卑劣的恐怖的男人?!

  當言文坤開始從內褲的邊緣要探進去,甚至都已經接觸到自己的恥毛時,她
忽然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只能用一聲深深的嗚咽「啊……恩……」來掩飾過去,
當自己的蜜穴,當自己的陰戶,當自己那女孩子最是寶貴的私人地帶,給未婚夫
隔著內褲摸玩逗弄時,自己怎麼又想起來那個男人,那張臉龐,那種恐懼來。她
必須要掩飾,這個時候,她必須要掩蓋自己的情緒,要平復和遮掩這種對心上人
的愧疚感,最好的方法是更加的投入。

  「別……別……」她楚楚可憐的哀求,卻讓自己的聲音帶著甜絲絲的味道。

  「恩?」

  「帶我……去……房間裡吧。」她說的細不可聞,但是這是某種決心,某種
表態,這一聲,也是今夜一片旖旎纏綿中,最赤裸裸的宣告:這不是又一次兩人
玩的纏綿遊戲的延展,這也不是點到為止的親昵,帶我去房間吧,帶我進去吧,
那裡有我的小床,那裡有我的被窩,那裡有我的體味,那裡有我的尊嚴,那裡有
我的矜持,那裡有我珍視的一切,今夜,我要恭謹的全部獻給你玩弄!佔有我,
姦污我,侵犯我,進入我,得到我,徹底的吧。

  說完這句話,楊詩慧也羞的閉上了眼任憑言文坤動作。仿佛過了一分鐘,她
就感覺到整個身體浮空而起了。言文坤雖然沒有那麼粗暴,但是依舊用堅強有力
的臂膀將自己整個身體,扶著臀部和大腿的交界處,「捧」了起來,自己的身高
雖然不矮,但是勝在肢體輕柔,被他這樣捧在手中,是多麼春意酥漾的一個場景
啊。而自己的身體,就這麼移動著,聽著他一腳「砰」的踢開了房門;沒有刺眼
的強光,因為他都沒有扭亮房燈,而只是借著恰當好處的,從餐廳灑進房間的照
明光亮,將自己就這麼「放」到了自己那張一米五寬的墊著軟底席夢思的小床上。

  背脊上立刻感受到一片絲滑,那是因為自己一向習慣將蠶絲被鋪開著,而言
文坤將自己放下來,當然是會感受到蠶絲被的清涼和滑膩。這是自己的小床,這
是自己的被窩,這是自己的私密,這是自己的身體,這是自己的氣味,一切都那
麼熟悉,那麼柔和,那麼溫暖,那麼適宜,如果不是自己上身已經赤裸,一對奶
頭上已經佈滿了言文坤的口水,就只好像只是一次尋常的睡眠而已。

    所不同的是,今後,這個男人,自己的心上人,將要在這裡一次又一次的,
和自己纏綿,和自己交媾,和自己共眠,一次又一次的,享用自己的性愛和身體
的每一寸不可告人的私密,自己將徹底成為他的愛人,他的妻子,也是他的玩物,
他的性奴。

  自己就這麼躺著,等待著,言文坤就半靠在自己的床頭,卻是淅瀝桫欏的發
出一些聲音,楊詩慧本來已經是迷醉得昏沉沉的,一雙俏目也因為害羞而始終緊
閉,此刻忍不住稍稍從眼簾中夾出一條小縫去偷看言文坤在做什麼,但見他急促
又是狂熱的將自己的襯衫紐扣解開,將自己的襯衫、內衣都拉扯著拋落在地毯上,
又將牛仔褲的紐扣慌亂的解開,將皮帶如同拋什麼討厭的垃圾一樣扔到一旁,脫
下褲子,露出一大團包在平角褲下的男性的象徵,那深藍色的內褲幾乎已經擋不
住那一根嚇人的肉棒沖天而起的模樣。文坤的那根陽具,自己不是第一次看到
……但是今天……這根東西就要征服自己了……而那個男人……那個男人……的
醜惡可怕的東西是什麼樣的。已經有些記不清了……

  不!不要再想了!

  她繼續調整著自己的情緒,而言文坤已經又吻了下來。這次,自己是仰面躺
著,就由得他一點點在從自己的發胎吻起……就知道他喜歡自己的花苞頭,吻到
嘴唇、吻到脖子、吻到乳房,他將兩顆乳頭又淅瀝瀝的吸吮了一通。喜歡麼?我
的奶子,我的身體。你應該會喜歡吧,所以才這麼流連忘返,但是請先繼續吧,
繼續佔有我,繼續侵犯我,繼續糟蹋我,我的身體,你還可以玩的,很多次,很
多次,不著急的……

  自己的身體再次滾燙燥熱起來,兩條還穿著緊繃繃的牛仔褲的長腿,忍不住
交叉著開始摩擦,用內側肌膚的交疊來緩解陣陣的饑渴和緊張。這是邀請,這是
哀求,這是渴望。

  他吻下來了,他吻到自己的肚臍了……楊詩慧覺得小腹被吻得一陣陣瘙癢,
喘息更加緊密,忍不住兩條腿越來越是疊來疊去。言文坤卻一邊在舔舐著自己的
小腹,在自己的馬甲線上留下印痕和唾液,一邊卻借著自己兩條腿的疊交摩擦,
來脫自己那條其實已經不安其位的牛仔褲了。

  「啊……啊……」她沉醉其中,舒服的發出更多癡迷的叫聲,似乎連口水也
禁止不住了,從自己的嘴角羞恥的流淌下來。文坤要看到自己的內褲了麼,那條
粉色的,小小的內褲,自己特地挑的,很窄,只能護著襠部那最緊要的地方,顏
色很粉,邊緣有一些花瓣,看上去好像很純潔可愛的樣子,但是那種形狀……是
象徵著女孩子的貞潔麼?是象徵著女孩子的秘密麼?是象徵著女孩最終要被欺負,
要被糟蹋,要被插入,要被澆灌的蜜穴所在地的最後一絲薄弱的保護麼?來吧,
繼續,繼續……脫掉,看,奸,玩,盡情享受我。這是我應得的,這是我的本份。

  「嗚嗚……」感覺到牛仔褲好像已經被解開了,本來就低腰,此刻內褲其實
已經徹底露了出來了吧,但是此刻,兩條腿和兩腿交叉處實在太過於酥癢和燥熱,
言文坤來脫自己的牛仔褲,也算合了自己此刻得欲望,她實在忍不住主動的,甚
至是淫靡的,抬起了屁股,呈現一個「拱形」,配合著他的兩隻手,甚至主動的
開始磨啊磨啊,將那條本來就箍自己的腿箍的太緊的牛仔褲脫了下去。

  兩條長腿露給他了……自己的腿是那麼細巧白皙,他也愛不釋手的,但是此
刻,有更加淫靡,更有吸引力的地方已經呈現給他了。不知道那裡是不是濕透了,
內褲給他看到了吧,即使是棉布,應該也能依稀看到裡面了吧,那條內褲那麼小,
也許有陰毛從褲襠的邊緣露出來了吧?越想就越羞,她似乎本能的想去遮掩,但
是另一種渴望和空虛,卻希望有什麼東西去擠壓一下那裡,觸碰一下那裡。

  有東西在那裡活動了,雖然隔著內褲,但是那柔軟的絲綿依舊被擠壓著在自
己陰唇的所有肌理上細膩的滾動……那不是手掌,也不是手指。有點濕濡濡的,
有點軟軟的……天啊,那是文坤的唇和舌麼?文坤居然在親我那裡……真是羞到
了靈魂深處,也舒服到了靈魂深處。

  「那裡髒……你別……」她忍不住推搡起來,兩條腿都「啪嗒啪嗒」的發出
交疊時的肌膚相觸聲。「你別……」這很奇怪,一開始只是嬌羞的本能,但是當
言文坤真的在認真的隔著內褲,梳理舔吮自己的那朵小穴時,她忽然緊張的渾身
都繃緊了……

  「別……別……別親……別親那裡了……我受不了了……嗚嗚」她的五官都
有點扭曲,臉部開始抽搐起來,實在太刺激了,只是柔綿的接觸,其實力度並不
大,甚至都遠遠還沒有接觸到內裡最嬌嫩的所在,陰唇應該還閉合著沒有徹底的
外翻;但是異性的身體和自己這樣的禁忌觸碰,帶來的刺激感、羞恥感、和濃濃
的被侵犯時的快感……卻讓她無地自容又歡娛叢生,整個身體都在扭,都在仿佛
被強暴時的掙扎一般。

  有一陣涼風吹過自己的恥部,自己的身材體型是經年鍛煉出來的,不是那些
尋常的只知道玩命節食減肥的「美女」可以比擬的,之所以挑選這種最窄小的棉
質內褲,也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那褲子的邊緣可以在自己盆骨和恥骨之間
的腹股溝地帶的兩顆小凸起來支撐……而緊實的小腹下沿,更使得那兩個支撐點
可以拉起一條平狀的內褲紋路……這是女性最性感美豔的盆骨酒窩,是象徵著完
美形體和私密處最終姿態的誘惑。

    而此刻既然有涼風吹過,一定是……一定是文坤把自己的內褲從那兩顆盆骨
的凸起處拎了起來。

  啊!!!小內褲要被脫掉了!!!

  扯掉吧!撕掉吧!再清純的內褲,也要被脫掉,再完美的遮掩,也要被褪除,
用力一點,一定要讓內褲劃過我的臀丘時勒得有一道印子,那個男人已經褻瀆過
的地方,我要獻給你,給你去看,給你去摸,給你去玩,給你去插,給你去褻瀆,
給你去侵犯……我要忠心的侍奉你,用盡我的每一寸肌膚,而不時想那個男人帶
給我的恐懼。

  不,不要在想那個男人!!!

  她柔順的抬起屁股,甚至有點刻意的搖動了一下,柔媚的最後的脫衣舞,簡
直有點太風騷了,但是沒關係,這是自己的未婚夫,自己真正的心上人,他第一
次欣賞自己的陰戶,自己的恥毛,應該給他足夠的視覺享受吧。

  這是言文坤,不是那個恐怖的男人,當然沒有什麼暴力的撕扯,那內褲被未
婚夫只是慢慢的溫柔的從臀瓣上褪了下去,沒有紮疼自己的屁股或者小穴;而自
己的蜜處,兩條貝肉夾出來的性私處,那一叢最見不得人的短小稀疏的毛髮,那
種褶皺,那朵潤澤花瓣,因為淫弄半天,應該連恥毛都已經沾染了許多汁液了吧。

  「文坤……我愛你……」她太羞了,腦子裡其實也太亂了,她有點恐懼,也
有點迷茫,忍不住,如同呼救一樣呼喚著未婚夫的名字。「我,我有點怕……」

  「別怕……別怕……我……咕嚕咕嚕……也愛你」言文坤的聲音已經嘶啞了,
喉結這裡發出奇怪的響動,猛的,整個身體都壓迫到自己的嬌嫩的身體上來。

  頓時,這小小的粗暴,讓自己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被保護的感覺,也是前
所未有的被佔有、被改變、被侵犯的感覺,嬌嫩的身體被滿滿實實的男性的肌膚
骨骼側壓著,呼吸都困難了。正渴望這呵護,又畏懼著侵犯的下體,已經被一團
剛硬的東西在點點戳戳,乳房被一面堅實的胸膛壓的都快癟了下去;而言文坤可
能也是太激動了,兩隻手沒處擱沒處放的,胡亂的摸著自己的乳頭,摸著自己的
屁股,摸著自己的陰毛,甚至終於開始,顫抖著,不再徵求自己意見一般,在撥
弄自己那條最羞人的縫。

  「文坤……文坤……」她呼喊著他的名字。

  「詩詩……詩詩……」他也呼喊著自己的名字,一邊似乎在拉扯他那條此刻
礙事的平腳褲。有著腿毛的兩條大腿的蹬動,都有點弄疼自己了。

  來吧,稍微疼一點沒關係。然後就是感覺到另一種驚心動魄的觸覺刺激。有
一個滾燙的,硬的好像一條木棍一樣的棒狀物體,濕濡濡的和自己的濕濡濡在碰
撞。這是赤裸碰上了赤裸,最禁忌的地方,碰上了最禁忌的地方。

  那個男人,那個男人……

  不,不要再想啦!!!

  她扭動腰肢,聳著自己的臀,如果言文坤能夠俯視她此刻的姿態,一定會更
加的欣賞,那是女孩子最柔媚的「挺送」的動作,是毫無保留的,將自己最柔軟
最曖昧的部位,送上去,和男性最剛強最兇殘的部位去碰撞。

  這種碰撞當然不會導致插入,但是卻是女孩子最徹底的奉獻,最羞澀的哀懇,
最堅決的侍奉。

  言文坤也在生澀的扭動自己的臀胯,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在急切的
尋找著「入口」。入口,自己的入口,自己的一切,都要給這個男人了麼?但是
他一下,又一下,可能太著急了,可能也是經驗不足,都只是用那顆有點可怕的
小雞蛋一樣的龜頭,劃過了自己的恥毛和貝肉,連恥骨都被頂的有些疼痛,整個
外陰幾乎所有的肌膚,都被沾染上了他龜頭上分泌的體液……但是這種觸碰,這
種欲強行進入而不舍的摩擦,卻讓她的小穴自然而然的仿佛開合一般,輕輕的綻
放著體香。

  「詩詩……詩詩……我要你……我一定要……我要弄你、操你……」言文坤
已經完全沒有平日裡文質彬彬的樣子,眼眶中全是血絲,用僅有的理智在控制著
不要把自己弄的太疼麼?

  自己的小穴,終於又要迎來一個真正值得擁有的男人麼?他將永遠的佔據那
裡,在那裡宣洩自己的權力麼?沒關係,這是自己應得的,這也是自己的義務,
這也是懲罰自己那可恥的內心世界的刑戮!

  「我來幫你……來吧……進來……沒事的……」她仿佛是下定了決心一樣,
不再羞澀,用手摸索著,去套弄那根粗壯的嚇人的東西……這麼粗的東西,真的
能插的進來麼?那在指掌中的那根東西,仿佛又粗大了一些。

  那個男人的,是不是比這個還要粗……自己那時候年紀才那麼小,那裡應該
更加小的很緊的很多,那個時候,是多麼的疼痛,又是多麼的悲慘,那抹血紅,
那種痛苦和絕望。

  不!不要再想那個男人了。

  扶著那根東西,她不再有任何的猶豫,奸自己,辱自己,插自己,把自己插
死算了,體內有著饑渴的瘙癢,內心有著愧疚的痛苦。自己為什麼還要想到那個
男人,強姦而已,難道真的不能釋懷麼?自己真是個無恥的女人,還是被留下了
下流和淫蕩的種子;自己應該讓眼前這個男人奸到快活,奸到宣洩,奸到極限,
甚至奸到死,才能贖回自己清白的靈魂,掩蓋那種刻骨的悲恥麼?

  插進來,不要怕疼,疼算什麼,比起那種恥辱來疼根本不是問題……自己配
不上這個男人,自己的疼痛,能夠給文坤快樂麼?如果可以,那就疼死自己吧。

  淩辱我吧,文坤,你能獲得多少快感?姦污我吧,文坤,你能獲得多少快感?
抽插我吧,文坤,你能獲得多少快感?徹底的讓我墮落吧,文坤,但願我能給你
帶來快樂。讓我變成你真正的奴婢,變成你的性奴,變成你泄欲的工具,變成你
幸福的源頭,變成你的妻子,變成你的禁臠,變成你的一部分吧。

  做愛,我要和你做愛;射精,在我體內射精!洗刷我的過去,洗刷我的一切,
讓我成為你的女人,讓你成為我的男人!忘記那個男人!你才是我的心上人!

  她終於,依靠著勇氣,依靠著性欲,依靠著自己的手和自己的腰,自己的臀
和自己的腿,伸直還有自己蜜穴自發的吸力,將那條男人的象徵,堅決的,紮入
了自己的身體。

  「啊……」她痛的有些嘶啞的蕩叫,也感受到了小腹下陰道內滿足的舒服,
快樂……是性愛的本質,但是恥辱和憤懣,也隨之而來,那種包裹異性的快樂和
禁忌,隨著言文坤開始的抽插動作,一下下頂著她稚嫩的子宮壁。

  那個男人的臉龐,自己明明都好幾年不想起,幾乎快要忘卻了,卻仿佛在已
經閉了眼的黑沉沉的充滿了歡娛的性交的肉欲世界中,又浮現在她眼前。

  她感覺到兩行眼淚,淌了下來,都流到了自己因為嘶啞的淫叫,而張開的口
腔裡。味道有些鹹苦。


                       第66回:李謄,姐弟間

  李謄知道李瞳這陣子工作其實挺忙的,但是他也有非要當面去找姐姐、姐弟
兩吃頓飯、磨一次的理由:他需要再借點錢。

  他還在讀大三,除了父母給的生活費,就是偶爾打一些掛著「勤工儉學」、
「社會實習」之類名義的瑣碎雜工來賺點零花錢。

    姐姐李瞳比他大三歲,專科還沒念完就出來工作了,雖然只是個前臺收入也
不高,但是好歹是在晚晴集團這種大公司工作的小白領,手頭總歸有些積蓄;姐
姐又疼他,每次去姐姐家,陪姐姐吃頓晚飯,有的時候在姐姐出租屋的客廳沙發
上過一夜,名義上幫姐姐做做體力活、整整電腦、修修水電傢俱、幹點有的沒的
家務,姐姐勸勉自己幾句「好好讀書,別亂花錢,別盡貪玩」,然後塞給自己幾
百元,那是常事。這對他來說,已經算是一份挺不錯的「經濟來源」了。

  自從李瞳換了份工作去了省局,李謄本來覺得那應該是相對的鐵飯碗,工資
可能不高,不過瞧著姐姐最近一段時間的用度花銷,尤其是衣著化妝品什麼的,
倒好像更上了一個臺階,省局裡看來好像收入不菲的樣子。不過他也沒太多概念
姐姐到底能賺多少錢,也沒特別往心裡去。倒是幾周前,李瞳讓他「能不能幫辦
公室裡的領導研發幾個小軟體」,其實所謂的研發,不過是拿網上程式師論壇裡,
鋪天蓋地現成的動態庫代碼稍微改一下拼接一下,湊合用用的一些小工具。

    對挺喜歡搗鼓這些事的李謄來說,倒也不是太費事,只不過諸如群發軟體、
灌水機器人、小號生成器、甚至還有鍵盤監測木馬……現在機關裡的領導也都這
麼懂行麼?他倒不由留了心。

  能用自己的興趣愛好幫上姐姐的工作一把,他當然樂得全力以赴。倒是事後,
姐姐居然封了個紅包給他,裡面有2000元現金,他才發了愣,姐姐卻說是,
「我們『老闆』專門給幫忙的技術高手的」,機關裡現在有個習慣,管自己的直
屬領導叫『老闆』,這應該說的是姐姐單位裡那個年輕的主任了。

    這意外之喜,讓他實在有點手舞足蹈起來。2000元現金快頂的上自己兩
個月的生活費了,參加河溪市大學生JAVA程式設計大賽,自己獲得了三等獎,
那獎品才是一塊機械鍵盤而已。

    忍不住打聽打聽姐姐明顯一臉崇敬的這位『領導老闆』是何許人也,一來二
去一對照……居然是自己的心上人瓊瓊的家裡人?石瓊還有這麼一位能幹的堂兄?
隨隨便便就給自己這麼一個面都沒見過的幫忙的大學生一個大紅包?還是說?因
為姐姐的關係?甚至是因為這位領導知道自己是瓊瓊的同學,才這麼大方?

  這有點讓他心裡五味雜陳。人和人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世界又怎麼就那
麼小呢?

  不過最近自己正在攢錢,已經在父母這裡編造藉口說要買參考書,要了額外
的1000元,又是上次在李瞳這裡胡亂編造藉口要了幾百,就算加上那200
0元,還是覺得不夠,想來想去,還是只能來找李瞳。來到李瞳的那間出租小屋
前,都想好了,就挑明瞭說是「借點錢」,雖然有「借」未必有「還」,但是編
點藉口讓姐姐覺得自己有點急事的模樣,姐姐疼自己,應該還是不會被拒絕的。

  而且除了錢之外,他內心深處也明白,他喜歡去姐姐家裡,喜歡在姐姐跟前
蹭來蹭去的,另外一種無法言喻的,連自己都不太敢去面對的誘惑原因。

  他和姐姐李瞳的「秘密」,他發誓這一輩子永遠不會訴之於口,卻也永遠刻
骨銘心。

  其實已經記不得具體是從幾歲開始,總之從童年時代,自己有了男女差別意
識開始,姐姐李瞳,就是他性覺醒性啟蒙的源頭,性幻想性衝動的對象……姐弟
兩本來就親密無間少有避諱;女孩又本來就比男孩早熟一些;何況姐姐李瞳,從
初中開始,就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是控江三中裡知名的「長髮班花」了。

  他第一次有意識的偷看女孩子洗澡時的裸體,姐姐已經12歲了吧,那一片
霧氣中所窺視到的,胸前已經開始墳起的兩朵小山包、和沒來及細看的那條光溜
溜的縫隙,雖然那時候自己還是個小學生,偷看只是因為好奇,但是也讓他第一
次震撼於男女身體構造的如此不同;而他人生第一次手淫時,幻想的場景,就是
一幕更早前看的,姐姐小時候做錯了事趴著,被媽媽脫了褲子打屁股時,裸露的
那兩瓣雪股;而他第一次顫抖著親手撫摸的女性內衣,就是在抽屜裡偶爾翻到姐
姐的粉色紗綢小內褲;他第一次真正的觸摸到女孩子的身體的要緊部位,也是在
嬉笑打鬧時三分有意三分無意的觸碰到那團軟軟的山丘。

  李謄是後來稍微長大一些,才意識到……當他一次次乍著膽子,借著由頭,
黏到姐姐身上,只為了偷偷能摸一下姐姐身上的曲線;當他一次次偷偷在門縫裡
偷看姐姐換衣服或者洗澡;當他躡手躡腳掀開姐姐換下的髒衣服堆,偷偷好奇的
撫弄還沾有姐姐氣味的內衣;甚至稍微長大一些,曾經乘著姐姐熟睡時,將自己
的陽具隔著被窩,去頂一頂姐姐的小屁股……原來那時,姐姐其實都察覺到了。

  其實姐姐是疼愛他,不忍心戳穿他。姐姐比他大三歲,女孩子又早熟,怎麼
可能意識不到弟弟行為中飽含的青春期少年的悸動呢?姐姐是在寬容自己,也是
在愛護自己……甚至想想,姐姐可以用自己的存在,來緩解一下弟弟青春期的性
壓抑,也是一種甜蜜的付出吧。

  其實現在回過頭來,思考社會的現實,也許這種看似有一些些不堪的姐弟間
的小小的禁忌接觸,也許在很多有著年齡相近的兄弟姐妹的家庭中,都或多或少
有一些吧。畢竟,在性衝動開始萌發的年紀,身邊的親人,總是最容易成為幻想
和接觸的對象的。這一切說穿了也都算不了什麼,也許七八成的家庭中都發生過,
雖然想起來也有些慚愧和臉上發燒,但是還不至於成為李謄心頭的刺。

  他和姐姐李瞳之間真正的「秘密」,不是這些事,而是……那是他一輩子的
禁忌,也是他一輩子的誘惑,更是他一輩子的愧疚。

  他從小讀書成績就好,家裡又多少有點重男輕女的思想,李瞳又練檯球不成,
讀書成績也一般般,隨著年齡漸漸長大,其實自己是家裡的寶;但是初三快臨近
中考時,自己卻得過一場大病,昏沉沉在醫院裡躺著,連續發燒了兩三周,父母
和姐姐都快急瘋了,就怕他是大腦炎……

    而在那痛苦難熬的三周中,因為父母同樣身體不好,已經不再練檯球,正在
控江三中裡讀高三準備應付高考的姐姐李瞳,從學校裡請了假,衣不解帶的在醫
院裡看護自己,喂自己吃東西,陪護自己過長夜,替自己換衣服、擦身,甚至扶
著自己上廁所……她卻不知道,在李謄昏沉沉夢醒之間,因為病魔的折磨神志有
些迷糊,在一次次的幻想著李瞳的肉體,並沒有性經驗的初三男生,在狂亂的幻
想著淫辱姐姐,捆綁姐姐,強姦姐姐……

  而在那一天深夜,李謄又從一片淫夢中遺精醒來,其實是感覺到身體稍微有
了一些氣力,口渴的厲害,但是看著伏在自己床頭打盹的姐姐那曼妙玲瓏,無比
誘惑的身體,和那一頭標緻性的烏黑長髮,忽然卻不知道哪裡來的衝動和欲望,
摸上了李瞳那時候已經發育的非常可觀的胸乳。

  而當李瞳驚醒過來,看著弟弟有了一絲生氣,當然非常高興,但是弟弟居然
那麼吃力又那麼渴望的,直接插到自己文胸的內部來撫摸自己的乳肉,她卻也到
底有著本能的羞澀……但是她畢竟沒有忍心躲閃的時候,李謄做了人生也不知道
是該後悔還是該慶倖的動作

  那時候的李謄,明明知道自己似乎有了一些好轉,口渴應該是要水喝才對,
卻不知道哪裡來的罪惡想法,故意裝成半死不活的口吻,對姐姐說:「姐……我
是不是要死了?」

  他一開始說這句話,也許只是想找個話題,掩蓋一下他實在不想放開手上那
無比酥軟的觸感的美妙和尷尬……但是李瞳居然當場泣不成聲,摟著自己哭得跟
個淚人一樣,抱緊自己,已經根本顧不得弟弟還是不肯抽出手來,還在摸玩自己
酥軟的胸脯,連連說:「不會的,不會的……」他居然無法抵擋那種溫香暖玉的
姐姐的氣味,拼命的吻上了姐姐的唇,並開始撕扯姐姐的衣服和文胸的吊帶。

  「姐姐……我要死了。你就答應我吧?!我還沒有做過那種事情……」那時
的他,幾乎真的要自我催眠相信自己要死了,要在臨死之前品嘗一下女人的味道
才能甘心撒手人寰一樣……

  也不知道李瞳是情急還是癡愚,她居然沒有用力的抗拒,而是在弟弟一片淒
涼的哀求和哭泣中,沉默了……

  那天晚上的事情,李謄仿佛能記得每一個細節,又仿佛忘記了每一個細節
……就在那張病床上,其實還似懂非懂的他,胡亂笨拙的動作著,裝腔作勢的呻
吟著,和姐姐發生了關係,姦污了自己的親姐姐李瞳。或者準確點說,是姐姐柔
情萬種卻淚流滿面的,主動的,用自己高三女生柔媚的身體,用自己也是懵懵懂
懂的性知識,給了以為神志不清即將病危的自己,那男女之愛的美妙體驗。

  事後,他當然康復了起來,但是從那天開始,就羞愧的再也不敢看姐姐,每
日在惶惶不可終日中度過,即怕姐姐去告訴爸爸媽媽,也怕姐姐去告訴員警,甚
至都糊裡糊塗的怕姐姐去告訴老師……誰知道,在一個月後,姐姐卻來到他的房
間裡,主動和他談了一次

  「小謄,姐姐不怪你。你那時候病了,有些糊塗……」

  「你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負擔。你這個年紀,有點那方面的想法也很正常。但
是你還是要集中精力好好讀書,馬上就要中考了,你是爸爸媽媽的希望。不要整
天在胡思亂想,那天的時候,姐姐可以當沒發生過,不會告訴爸爸媽媽,不會告
訴任何人……但是我們永遠都不要再提,好麼?」

  他學習成績本來就好,最終還是考上了重點中學河西一中;但是姐姐,卻因
為幾分之差,在那時的高考中落榜了,沒能考上本科,後來讀了個民辦大專。姐
弟兩人,還是走上了不同的命運之路。

  有時,他對姐姐的愧疚,是足以讓他刺痛到想去死的。但是有時,他又會非
常眷戀和回味那一夜從禁忌中傳來的快樂。他其實已經有點想不起來那晚上的細
節,姐姐出血了麼?自己射在姐姐體內了麼?還是根本就只是射在姐姐的肚子上?
……也許是因為那時候大病初愈,記憶都很模糊。但是即使到了今天,他已經在
戀愛之路上追求其他的女孩,對於性……在背後手淫時,他幻想的最多的,還是
姐姐李瞳的美妙肉體……

  他讀高中時,也會去姐姐的大專宿舍裡看姐姐,因為已經和姐姐有了那種關
系,有時他臉皮厚起來,還會跟姐姐撒撒嬌旖旎一下……姐姐在纏不過的時候,
會讓他摸一下身體,甚至幫他用手解決一下,但是再也沒有允許他做過分的事情。
一直到姐姐在大學裡談了男朋友,他才斷絕了對姐姐那種不倫的廝纏。

  如今,姐姐工作了,他卻考上了河西大學,住進了學生宿舍。但是他還是很
喜歡像今晚這樣,找點藉口到姐姐的小屋子裡去和姐姐說說笑笑的,仿佛只是一
對親密無間的姐弟,仿佛那一夜的並沒有發生過……

  那只是一間一室一廳的小房子,他有時坐在姐姐的椅子上,替姐姐擺弄電腦
時,回頭看看姐姐的小床,想像著姐姐秀美的身體在床上睡眠時,也常會回憶起
那晚的淫亂……

    而且,姐姐李瞳從讀大專開始,越來越出落的美麗動人,工作後,穿著時髦
起來,更增添了讓人勾魂攝魄的白領麗人的魅力……他也很享受有時來姐姐家,
能和姐姐拉拉扯扯間,聞聞姐姐身上曖昧的女人香,也是一種調劑。偶爾,姐姐
會要他幫忙做些瑣事,給他一些零用錢,但是他卻再也沒有提出什麼非份的想法
和要求。

  他只是覺得,在李瞳身邊,他可以盡情的做自己的小男生,甚至可以撒撒嬌,
姐姐總會照顧自己的。那段過去,真的永遠不應該再提起,姐姐應該找個好丈夫
嫁人,自己也應該認真追求屬於自己的愛情伴侶什麼的。

  不過今晚,姐弟兩吃完晚飯,姐姐卻很忙,一副歉意的「沒空陪自己」的模
樣,只是在鍵盤螢幕前奇奇哢哢的打著什麼檔,讓自己「去客廳看電視」。

  「你這是整的什麼啊?」他正經事還沒談,哪裡肯走開,忍不住好奇的看著
姐姐的螢幕。

  「替我老闆寫一份贊助協議的新聞稿。」李瞳還在奇奇哢哢的打著鍵盤。

  「新聞稿?姐你現在還都會寫上新聞稿了啊?真能幹啊,我發現你換工作後
整得都忙得跟大領導似的。這會兒還要寫稿子?」

  李瞳無奈的一笑,搓搓手,在弟弟面前她更不用小心翼翼的,好像是想和自
己說道說道疏散兩句疲憊似的:「別提了。都是我老闆的事……他就常這樣,冷
不丁的冒出個指令來。本來是找的一個記者去寫這個的,不知道怎麼那記者怎麼
了就失聯了。我老闆做事,那是一陣風似的,跟老外一樣講究效率講究今日事今
日畢的,說讓我去接著聯繫他直到聯繫到為止,說今天一定要,明天他從南海回
來要用的。」

  「那你聯繫那記者啊……」

  「聯繫了啊,我都發了N個微信給他了,就是沒反應,天知道在做什麼……
我呀,是一片好心,就先替他寫了……別回頭讓我老闆抓瞎了。」

  「你的工作不是應該負責聯繫他才對麼……」

  「嘻嘻,你這個大學生不懂麼?老外很講究這個的,要的是結果,而不是傳
達,我老闆要的是新聞稿,不是打電話聯繫誰的這個過程……萬一今天晚上怎麼
都聯繫不上他,我得替他準備這個備用方案才行。他畢竟不是我們單位的職工麼。」

  李謄眨巴眨巴眼,真不知道姐姐工作起來居然這麼賣命這麼勵志,他也不懂
省局的文員究竟算是個什麼工作,只好靠近姐姐暖暖香香的身體,嗅一口姐姐的
體香,好不容易把持住自己的心神,把話題引到自己更關心的事上

  「嘿嘿……姐……你是這種常寫文章的上班族,應該挺懂行了。其實寫文章
做表格什麼的,都該有台好電腦,即能提高效率,也對眼睛和關節有好處……我
們宿舍的那誰,他老爸就給他買了台蘋果筆記本。那鍵盤手感特別好,輸入起來
也舒服,螢幕看著就是不暈眼……也有很好的程式設計環境……我們系主任說,
其實我們學電腦軟體,可以的話,應該準備一個蘋果的本,學習一下IOS的程
式設計環境……IOS是蘋果手機的作業系統,現在市面上差不多的IOS工程
師收入也挺高的……」

  他正要東拉西扯的說下去,卻看見姐姐已經回過頭來,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一時有點氣餒,臉騰的紅了。

  「你這套故事啊,編給媽媽聽還差不多,上次不是給了你2000塊了麼?
你別告訴我你花完了。」李瞳的語氣真的有點嗔怪了。

  李謄看著姐姐的明眸皓齒在檯燈柔軟的暈光照耀下顯得分外的迷人,陣陣妙
齡女孩的體香從她圓滾滾的肩膀上傳來,眼睛中忍不住去偷瞟姐姐胸前那已經罩
杯非常可觀,如同兩隻誘人的小寵一樣的玉峰弧度……他半是曖昧半是玩笑半是
撒嬌的,上前半步,箍著姐姐的肩膀,已經不知道是為了要錢,還是為了摸一下
姐姐的身體。

  「姐……我最近吧,真有些地方要急用錢。我自己都已經吃糠咽菜了好幾個
星期了。姐,你借我兩千,一千也行,我一定還你,我保證,很快的……」

  李瞳似乎感覺到自己的手有點不老實,開始伸向不該伸向的部位,稍微晃動
了一下肩膀,掙扎開,但是依舊柔聲問道:「小謄,你該不是出什麼事了吧?你
現在手上閒錢應該也不少了?還要那麼多?你是不是談女朋友了?」

  「沒的事,就是有點用處……」

  「哎……我這會身邊沒現金,明天給你網銀裡打1000,夠了吧……」

  「行!行!謝謝姐姐!」

  「小謄啊,姐姐不是多嘴。我是過來人,你這個年齡,要在學習上,生活上
用點錢呢也正常,但是可別起了和那些富二代的同學的攀比心啊,更千萬不要把
錢花到一些不是你們大學生該碰的地方去啊。」

  「姐,你都想到哪裡去了啊。我能花到什麼大學生不該碰的地方去啊。我也
不認識什麼富二代同學啊……」

  「行了行了,你上次跟我說起的你們學校的那個游泳隊的瓊瓊,那不就是個
富家千金?那可是我老闆的堂妹?我是真心勸你一句……那個姑娘……不合適
……反正不是你應該去追的。你要是要錢往她身上砸買這買那去獻殷勤……我是
肯定不同意的。」

  「姐你真八卦……自己居然能一路聯想這麼多……」李謄真是好氣又好笑。

  「石瓊那種公主型的女孩,你從老爸老媽還有我這裡騙來的這點錢,砸她身
上,水花都砸不出來一個,人家還看不上呢……而且我都說了,這個姑娘真不合
適……反正就是不合適。我老闆說過,一切不幸福,都來自於比較;一切痛苦,
都來自於欲望的無法實現……你們這些大學生沒頭沒腦的,多學著點。」

  李謄翻了翻白眼,忍不住嘲上姐姐兩句,也是換換話題:「姐姐,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姐姐你那個石主任,是個博古通今無所不知雷厲風行英俊帥氣的
超級大海歸了……姐姐你三句話都離不開他,你可別告訴我你們才是一對啊……
哈哈……我還碰巧認識他的堂妹呢,算起來是我在學生會裡的師妹,回頭你當了
她嫂子,這可有話題了。」

  李瞳似乎別過頭去,但是依舊掩飾不住她的脖子都有點緋紅:「胡說八道,
我老闆那是什麼家世人物,怎麼會看上你姐姐我一個小職員?」

  「姐你這叫妄自菲薄還是顧影自憐啊?我知道,追你的人可不少。就多他一
個也不多啊。他那麼看重你……說不定對你有意思。」

  李瞳「噗嗤」一笑,又轉過頭來,努努嘴笑吟吟的說:「我老闆呀,今天晚
上的飛機從南海省回來,明天就約了我們河溪之花,國家隊的言文韻一起打網球,
我還要給他訂明天晚上的晚餐呢……知道了吧?」

  李謄一愣,其實他對石川躍主任的話題並沒太大的興趣,即使姐姐真的和他
發生什麼辦公室戀情,他也沒有干涉的意思;他只是更關心這是不是自己接近石
瓊的一條線索,才會偶爾和姐姐談起這個人,但是……這個石川躍的約會項目
……

  打網球?

  和言文韻打網球?


                               【待續】
2016-4-2 14:0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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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67~69) 作者:hmhj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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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作者:hmhjhc
2016/04/08表於:SexInSex.net


               第67回:言文韻,一起去打球

  言文韻對著穿衣鏡,紅著臉蛋,發自內心的微笑著。鏡中的自己,如同一朵
嬌羞欲綻的茉莉花。

  她很想壓抑一下心頭的這種甜蜜和喜悅,她也覺得自己現在這樣的情緒,實
在有點太小兒女態了。但是她做不到,她那豐潤飽滿的唇角,實在忍不住向上微
微翹起。

  石川躍居然會主動給她打電話,約她去「屏行新的網球場地」,「玩一玩、
試試身手、看看場地」。

  這怎能讓她不芳心竊喜?雖然這個邀約來的也有點奇怪和突然。

  「屏行網球中心」,言文韻作為河西乃至C國最知名的網球運動員之一,那
還是知道裡面的一些傳聞的。

  屏行,原本是河溪南部的一個郊縣,坐落在河溪市東南40公里外溪山的山
腳下,背靠「溪山國家森林保護區」,是個山明水秀的原生態農業區。六年前,
C國「六萬億大基建」時代,當時的省委看中了這塊「風水寶地」,在屏行規劃
了一大堆的體育產業建設項目。

    屏行縣委也不是省事的,拉攏了一幫開發商躍躍欲試,拆遷、蓋房、修路,
爭取「並縣為區」,絲毫不顧人口基數的現實,一路嚷嚷著口號,要成為「以旅
遊、運動、休閒、度假產業為核心」的「河溪第一衛星區」;在市委省委的規劃
中,河溪的幾大體育中心,也都計畫要搬遷過去,而網球中心作為其中的專案之
一,更是一步登天,號稱要建設「亞洲第一網球基地」,「舉辦大滿貫、簽約大
師杯」。

    因為這些基建預算數目龐大,涉及到的部門利益眾多,也不知是哪方大神發
力,居然嚷嚷著把這個傳說中的「亞洲第一網球基地」的規劃,從屏行搬到市區
的溪月湖南岸。為了這個,當時的屏行縣委,還暗地裡鼓動山民鬧事上訪,頗起
了一陣風波。直到幾年後,經過各種努力,新任省委書記王鼎才拍板「屏行網球
中心」規劃還在屏行縣。

  但是實際上,人事更迭、時過境遷,大的政治風向已經變了,不顧一切的靠
投資拉動經濟的「六萬億大基建」,也被論證為典型的極端凱恩斯主義的胡鬧。
這個當年規劃中的「亞洲第一網球基地」的專案,被限制成了原本預算的七分之
一投資。河西體育中心「南移」到屏行的事,也不再有人提了。

    屏行很多籌建和在建的專案,都成了青黃不接的半拉子工程。想當初是塊寶,
省委、市委、縣委、體委、教委、科委、團委、發改委、衛計委、交通廳、國土
廳、工商局、環保局、旅遊局……個個都要來分一杯羹,如今卻誰都不肯認這個
爛帳,好像壓根沒這麼回事。

    倒楣的只有省體委,畢竟體育相對而言,是個「無關緊要」的冷衙門,而且
不管怎麼說,都是個網球基地,體育系統那是怎麼也脫不了身;只能委屈了省裡
出了名的三不靠劉鐵銘局長的省體育局、以及國家網球中心來跟這個項目了。

  不過劉局長倒也有幾分讓人出乎意料的本事。這個所謂的「屏行網球中心」,
拖了又拖,混了又混,連河溪體育圈的人都絲毫不抱指望,居然如今也一路拖拖
拉拉終於修成了。當然了,規模早就和原本的規劃天上一腳地上一腳了,現在,
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郊區的網球主題度假村罷了,配套的設施、比賽、政策都是
不可能再跟上了,無非又是一個「空城項目」罷了。

  這裡面的政治風向、人事更迭、利益糾葛、往返變化、內裡蹊蹺,本來都是
可以寫一部書了,但是言文韻是肯定想不清楚這些,也根本不在乎這些,在她看
來,重要的是:

  初春、郊區、大山、綠蔭、暖風……這怎麼想,都是一次浪漫氛圍十足的
「約會」邀請。而這次約會的內容是「去屏行新的網球場地打打球」。

  畢竟,她是個網球運動員,和其他真正孜孜不倦的在網球場上揮灑了多年汗
水的網球人一樣,對於嶄新的,應該也算整個河溪最現代化的網球場,總是有著
濃厚的興趣,哪怕那裡現在應該空蕩蕩的杳無人煙。杳無人煙才好呢,她可以在
那裡和川躍兩個人,就單獨兩個人,散散步,打打球,呼吸呼吸溪山的新鮮空氣。

  更重要的是:「試試身手」?

  她想著想著,看著鏡中自己那還只穿著內衣,渾身上下都透著令人忍不住要
犯罪的女性肉體機密的健美身軀,都忍不住要得意的抿嘴笑出來了。

    她的腳傷已經完全恢復了,可是即便她腳上還有傷痛,即便川躍一樣是練過
短跑的,體格、耐力、爆發力、技巧性都也算一級棒的,即便男女在體能上有別,
但是在網球場上和自己「試試身手」?她幾乎在電話裡,就要忍不住調笑川躍兩
句了「你確定」?

  她覺得,這個邀請,實在出乎意料,充滿了曖昧和情意,甚至有一些「投其
所好」討好的味道。

  真是奇怪的男人。回想到上一次和石川躍接觸,還是在河溪公開賽後休息室
裡那曖昧淫靡不堪的,令她羞恥於回憶的一幕。而結束的時候,又是那麼的尷尬
和傷人,她本來幾乎以為川躍再也不會找自己了。她甚至因為莫名的嫉妒、報復,
甚至有一點點惡作劇的心態,將意外落在自己手機中幾張石瓊的照片,匿名發給
了別人。頭幾天,這件事情讓她夜不能寐、後悔不已,但是後來卻一點動靜都沒
有,即沒有任何暴露的意思,也沒有任何的回復或者深究,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

  她也會偷偷跟哥哥和一些其他小球中心的工作人員打聽石川躍的消息。聽說
川躍已經升職成為省局新成立的「公關辦公室」的主任,她其實不太能搞清楚這
種辦公室的級別,不過看大家似乎很豔羨的樣子,估計也是挺紅的。

    讓她不快的是,哥哥偶爾似乎是有點刻意的說起過,川躍的這個辦公室裡,
有一個長髮飄飄的美女秘書,不僅身材氣質特別好,而且非常能幹。後來又聽說,
川躍又不務正業,幾乎將「媒體公關」類的工作都交付在河西體壇工作的哥哥和
這位女秘書去辦理,自己則在組織什麼「後灣體育中心」的「產業化改造」計畫。

    後來又聽說因為晚晴集團要贊助省游泳隊,競技賽事處處長陳禮有意接手了
公關辦公室的管理權,川躍似乎很尷尬又失了勢,總之都是些她似懂非懂的事情
……有的時候,她都會懷疑,自己和這家人的緣分,是走盡了,他們不過是自己
生命中的過客罷了。

  哪知今天川躍又會特地來邀請自己,而且又是這種事情……這氣氛,仿佛只
是兩個日常相熟的朋友或者情侶之間一次常見的約會一樣。而且是在網球場?!

  她當然明白,自己最美的形象,永遠是在球場上。當自己一旦穿起運動裙、
踏上網球場、握起網球拍,會變得何等的光彩照人,會變得何等的自信滿溢。她
在川躍面前所有的無措、拘謹、羞澀、忐忑,社會階級差異和那種被動的壓迫感,
在網球場上,都將蕩然無存。

    在那裡,她是真正的公主,真正的明星,真正的強者,真正的女王……旁人
只能俯首稱臣拜倒在她的腳下。她可以控制一切,從全局到細節,從速度到力度,
從空間到時間。她可以遊刃有餘的,用自己多年磨礪的技巧,來壓制對手和展現
自己的魅力風采。因為每一個動作,發球、拋球、展臂、收臂、正手、反手、底
線、上網、切削、高壓……都凝聚了她十五年訓練的汗水。至少,和川躍玩玩,
她哪怕只用單手握拍,川躍都不可能在她手下拿到幾分吧?

  她真的很希望,能夠把自己最美的一瞬間,最強的一瞬間,在不經意間,展
露給自己愛慕的男人去欣賞。但是她總不能主動去約川躍打網球,她畢竟是職業
隊員,這未免也「欺人太甚」了,而川躍這次居然主動發出了邀請?而且是在初
春無人的郊縣新場地?

  她如何能忍耐的住芳心「噗通噗通」的亂跳。那種躍躍欲試,絲毫不亞於參
加某場國際大賽。

  球拍當然是現成的,她櫃子裡的任何一套拍具都是國際頂尖級手工製作的專
業用拍。但這畢竟不是國際大賽,比起球拍裝備,更要緊的是,她需要好好裝扮
一下自己。

  稍微打一些粉底,用石瓊送的眉筆小小的勾一下眉線,自己一向不愛用口紅
的,所以就免了,但是可以用一些帶亮色的潤唇膏,顯得自己的唇更加的水潤。
頭髮用一根火紅色的橡皮筋紮出單馬尾來,整理一下流海,成,非常可愛。

  內衣選了一套亮緞天藍色的無痕運動型套裝。這是上次陳櫻去日本玩,讓陳
櫻給自己帶的。那上身是寬邊吊帶小背心樣式;罩杯非常柔軟精緻,貼合胸圍,
光面、無痕、透氣、纖薄……精緻的做工和面料,能夠保護自己的美乳即不走光,
又不走型,也不會隨著自己的步伐而過於激烈的跳動。那種透氣性的設計,還能
使得自己在運動時也不會有太黏糊糊的汗潮感;而那兩條的吊帶,特地修了鑲邊,
就是為了綁在肩頭刻意「露」出來的,既性感又大方。內褲是中腰防走光型的彈
力褲,邊緣能夠自然的和肌膚貼和成一體,不至於有勒痕,私密處設計的非常舒
適柔軟,大腿這裡稍稍延展下去一寸,這是為了在跳躍時,網球裙即使翻起來,
也不至於不雅觀,而那種火辣辣的臀部線條,更是能讓「觀眾」在若隱若現中醉
了。

  既然今天都拿了這套挺昂貴、挺捨不得穿的內衣來穿,外面當然也要搭配好。
上身先配上那件紅白相間的彈力修身運動背心型T恤,因為胸圍傲人,言文韻女
孩心思,一直忌諱別人說自己「微胖」,她其實覺得自己的腰肢已經足夠纖細足
夠健美了,所以內心深處,挺喜歡穿這種修身的彈力T恤,來顯擺一下自己的小
腰,但是考慮到自己那33D的乳形……很多彈力修身T恤穿在身上,未免太容
易讓人噴鼻血了……

    性感是性感了,但是多少有些不雅觀,而如果自己彎腰下去準備發球的時候,
實在很難讓人覺得自己不是在「賣弄風騷」、「靠胸上位」,這一直不是她希望
在觀眾心目中形成的印象……不過今天是見石川躍,而且是只有兩個人,隔著一
張籃網打球,這件一直挺喜歡的背心T恤應該給她一次機會把。


    這件背心T恤的吊帶非常有特點,是不對稱的設計,左肩是紅色,右肩是白
色,和內衣文胸的兩條天藍色吊帶搭配在一起,還有自己那柔美圓潤的肩膀和鎖
骨,特別抓眼球。

  當然了,穿上身看看視覺效果,最吸引人的,永遠還是自己胸前那一對可愛
的寶貝,在運動內衣和彈力背心的「鼓動」下,這兩座絕對傲人的球形山峰如同
有什麼抗地心引力一樣的特性,挺拔高聳在那裡。

    言文韻對自己的乳房,一向是有點「又愛又恨」的,她雖然討厭別人太過於
注視她的胸口風光,但是她也常忍不住美滋滋的自認:完美的胸型和更加高聳的
乳房,總是容易讓人們尤其是男人們行矚目禮的。聯想到幾個月前,在香釧中心,
川躍第一次對自己有親密舉動,不也是忍不住從自己這一對寶貝兒這裡入手?

  下身當然是要穿網球裙,今年C國特地為國家隊女選手設計的一步網球裙堪
稱「C國史上最性感的運動服」了,腰肢紮得收緊是必然的;而臀部這裡,居然
採用了半彈力的修身面料。不再遮遮掩掩,而是將女運動員的玉股,嬌羞大方的
擬畫了出來;而臀部略略向下的裙擺,更是只有三寸長,用百褶的樣式修飾著裙
邊;當然了,如此短小的一步裙,對於奔跑固然是方便了,但是實在太容易走光,
是要求內裡穿直至大腿的安全短褲的,即使如此,也容易看得人血脈賁張。

    而自己今天的運動內褲,說起來也是防走光一寸安全褲,但是長度只到大腿
根向下一寸。如果是平時參加比賽或者訓練,斷斷是不能這麼穿的。不過今天是
個特別的日子,自己又不是出席公眾場合,而是和朋友去春遊約會,稍微性感一
些,稍微誇張一些,反正只有自己和川躍兩個人,在遙遠的郊外,應該沒關係吧。

  網球襪也挺重要,選一雙純棉雪白的船襪,側腳踝這裡還繡了一隻可愛的米
黃色蝴蝶。船襪露出自己的腳腕,那顆鼓起的骨形,讓自己的腳丫顯得更加迷人
了。想起那次……川躍對自己的腳所做的事情……言文韻更是嬌羞不勝。

  其實即使撇開石川躍的關係,有的時候,言文韻覺得,非要運動員,尤其是
自己這樣,風華正茂的女孩子,穿得保守的好像什麼貞潔烈女一樣,是一種反時
代、反人類的傳統。體育不是「也可以很性感」,而是「就應該最性感」。好在
現在這種對於女運動員束縛很多的無聊傳統,正隨著社會的進步和媒體的力量,
而逐漸化開冰山,現在身上這套網球衣就是一個典型。

  當然了,這個季節,又是外出,不能就穿身上這套火辣的網球裝出門……光
這套衣服,有點冷就不說了,路上被員警瞧見了不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呢?在衣
櫃裡翻了一下,有一套去年省隊裡發的米黃色運動外套套衫,大開衫,寬鬆長褲,
乍一看挺普通的,其實卻是萬年集團贊助的定制款,那種織網的料子,不僅很透
氣很舒服,而且有一種很立體的免熨燙效果,穿在身上顯得非常帥氣挺拔,而言
文韻的「優勢」……更是能用一種非常特殊的視覺效果顯現出來:從乳尖這裡頂
起的高度,能夠以一種直線條和柔和線條結合的方式,描繪出一種更加「挺拔立
體」的俏麗美峰感覺。

    再找一頂遮陽的Nike小帽子,在秀髮上一箍,多了幾分頑皮和陽光,再
尋出來一枚火紅色的國家隊的護腕……恩,火紅色很漂亮,但是好像有點太潑辣
了,換一條粉紅色的護腕吧,增添一些女人味……鏡中瞧瞧,雖然是普通的運動
外套,自己也是一樣的風采迷人,尤其是自己的胸前鼓起的那兩座山峰和微微寬
圓挺翹的臀部,穿著運動裝,背著球拍背包,應該足夠能吸引他人豔羨的目光,
陪在川躍身邊,那種陽光的、健康的、活潑的、運動的氣質,絲毫不輸給什麼影
視明星吧。

  光穿著外套都已經那麼性感那麼漂亮那麼明豔,回頭到了場地上,那麼一
「脫」,裡頭那身行頭……川躍的眼球一定都要瞪出來了吧……

  害羞麼?有一點,但是考慮到自己上一次見川躍的時候,連「如果你要,我
可以給你」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這些自己的春色,給川躍欣賞一下,又有什麼
關係呢?

  對著鏡中的自己露一個自信的笑容。看看手錶,離川躍說來接自己的時間已
經過去五分鐘了,偏偏還不下樓,要再磨蹭幾分鐘,讓川躍有點機會表現表現紳
士風度,嘗嘗等候姑娘下樓的滋味。

  再看一下還有什麼要帶的,Iphone是要帶的,鑰匙要帶好,錢包裡只
有信用卡沒什麼現金了,不過沒關係,跟川躍出門,難道還真能要自己花錢?

  「茲茲……」手機振動了一下,跳出一條微信「已經在樓下了。」看來是川
躍在樓下等了一會了。微微一笑,背上球拍背包看看效果,塞進去幾個黃綠色毛
茸茸的網球,再備一瓶1。25升的礦泉水……下樓吧。

  果然,川躍的寶馬已經靠在了樓下。她每見川躍,總希望自己能保持一些矜
持甚至冷漠,稍稍來點傲氣;但是她做不到,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位,拋下球
拍包扔到後座,才看看那位永遠是那麼彬彬有禮風度翩翩的石家少爺,想裝作灑
脫的笑一笑,又覺得心裡有點委屈,有點想哭。

  「今天你很漂亮。」川躍依舊是那副春風滿面,總要禮貌的稱讚自己的「紳
士」模樣,但是已經瞭解了川躍在情色方面的「變態」的言文韻,卻依舊忍不住
很享受這種禮貌體面又挺真誠的誇讚。

  「走吧」她從右側肩膀上拉出保險帶來扣上,裝作很輕鬆很隨意的說。卻發
現川躍在對著自己有點色色的笑。她先是一愣,旋即明白是保險帶在自己的胸前
一「摳」,在原本寬鬆挺拔的運動衫的乳溝裡,摳出完美的深度曲線來。她臉蛋
頓時一紅,川躍對她笑笑,發動了車子,她也對川躍笑笑。降下車窗,讓暖洋洋
的春風吹拂起自己的發梢。

  一切都那麼自然,又有點小曖昧,仿佛是兩個相熟的朋友出去郊遊,又仿佛
是一對已經相交時間挺久的小情侶出門約會,春風如沐,晨光如許,車內也是暖
洋洋的。


                       第68回石川躍,網中人               

  屏行網球訓練基地,就如同遍佈C國大地的,一些所謂「標誌性」的「新規
專案」一樣,如果僅僅看硬體條件:那場地、設備、門廊窗戶、建築庭院、廣場
裙樓、器械設施、甚至包括停車場門禁系統,都是樓宇軒昂、磅礴大氣,雕琢進
退間有著濃厚的現代化人文科技建築氣息。但是只要一探頭瞧瞧裡面:往往都是
人影都沒一個,空空蕩蕩跟個鬼城似的。

  既然省小球中心最後決定不會搬過來了,那麼這個基地未來的命運,無非也
是向社會開放,辦成近郊的網球主題度假休閒場館之類的,也許運氣好,能舉辦
一兩場全國性質的巡迴賽。

    目前,基地還在做最後的裝修,而由於歷史上複雜的歸屬關係,甚至連基地
的所有權和經營權,都還在市區兩委裡擺迷魂陣。所以離正式的開放,都還遙遙
無期。雖然屏行山清水秀、此刻初春鳥語花香,也不失是踏青賞春、運動休閒的
好地方,但是這個基地,依舊是靜悄悄地坐落在溪山腳下,宛如世外桃源,不屬
於河溪這個有著七百五十萬人口的花花世界。

  雖然基地還沒有開放,歸屬權也不清,不過看門的老頭也不會蠢到對車窗擋
風玻璃前掛了「河西省體委」的寶馬車多加阻攔。石川躍和言文韻,真的如同一
對出來春遊的運動型小情侶一樣,開車進來胡亂一停,在有著最新式的掛頂式攔
球網的四號練球場,已經「嬉戲練球」式的不計分,玩個快個把小時了。

  川躍從一開始還保持著一些「男生和女生打球應有的風度」,儘量控制著力
量和落點,努力擺出一副「不當真,就是玩玩」的姿態;到現在,他也已經是竭
盡平生所能,回憶著年輕時網球老師教的所有技術動作特點,用盡全身的氣力和
技巧,拉腰、收腹、握拍、沉臂、從腳下開始發力,一個掄圓了揮動手臂,「砰」
的一聲,球拍脆生生的擊打了那只亮綠色的小球,滑出一道犀利的略帶下沉的弧
線,沖向了對面的球場。這可能是他能盡力發出的最高速的發球了。

  而精緻鋪設的練球場的對面一側,言文韻卻和一開始玩時的接球動作,沒有
什麼太的區別。準確的移動腳步,揮臂回擊,那球仿佛被吸到球拍上一樣,球速
迅速的降低了下來……又似乎是故意瞄準川躍的正手位發力點,穩穩的送了回來
了……在網球場地上,自己那點子依靠體格和體能來掌握的「發球技術」,在她
的眼裡,只怕球都跟靜止的一樣沒什麼區別的吧。自己已經是盡力奔跑在追擊著
球的落點,只怕都已經是她刻意在控制著,好讓自己能夠勉強跟得上吧……

    在此時此刻,言文韻笑得如此燦爛美麗、調皮可愛、自在從容;雙手翻著腕
子,撥動著球拍,彎著腰抿著嘴唇笑著凝視自己的時候,她應該很享受這種難得
的「讓著自己」、「掌握著自己」、「逗著自己」的快樂吧……

  可惜的是,對面的女孩穿了一身大開衫的運動衫和運動長褲,雖然非常挺拔
美豔,但是總稍微顯得有些保守了。以言文韻的身段,以此刻藍天白雲、初春暖
陽、青山碧水、綠蔭環繞的環境,怎麼也應該更展現一些春色才對啊。尤其是她
胸前那對在顫巍巍發出波動的尤物,怎麼也應該露一些肌膚讓人觀賞一下才是。

  川躍真一邊氣喘吁吁的調節著腳步,一邊在思考著……球場那邊傳來嬌憨的
呼喊聲:「休息一下,喝口水,我們正兒八經打一盤,6局制,好不好?」言文
韻似乎玩的特別開心,嘟著嘴,揮舞著球拍,帶點小調皮,帶點小挑釁的,真像
個鄰家女孩那樣清純可愛,卻又掩蓋不住球場女王的霸氣。

  「好啊」川躍也只好笑著點點頭,收了拍子,來到中間的臨時休息區,言文
韻也笑吟吟的走了過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小臉蛋又紅了。居然偷偷看了
自己一眼,假裝沒在意似的,拿了白毛巾擦了一下臉龐上的汗水,稍稍背過身去
……居然開始,脫衣服了……

  當然了,河西的維度本來就偏熱,今兒這天氣也是暖烘烘的,又是練球,穿
著大開衫運動服打了個把小時了,是有點累贅。但是此刻,當言文韻拉開拉鍊,
將罩衫從容從雪白的肩膀和膀子上脫下;甚至都解開運動褲子側邊的紐扣,將那
條大運動褲褪下時;露出她裡面明顯是精心妝扮打點的那一身貼身網球衣裙…
…川躍雖然也算見過世面,都未免看得有點心動神搖,才意識到此刻的風情萬種,
是這個女孩特地準備的。

  原來今天的言文韻,外頭雖然穿的保守,裡面別有這樣的風光。當她脫了大
罩衫,借著汗熱和場地,自然的露出內裡讓人驚喜的春色,能夠產生比一開始就
穿得性感更加不可言狀的性感。上身的那件紅白相間的彈力修身運動T 恤背心,
真是貼身包體,在肩膀上掛了一紅一白兩條寬邊呆帶,將她精巧的腰肢微微的收
攏,讓人有一把抱握上去的衝動。

    而那一對圓滾滾肉乎乎,洋溢著青春氣息的乳球,被那背心緊緊的包裹著,
簡直如同兩座「果凍山峰」一樣在自己的勉強「晃蕩」……太圓了,太酥了,那
紅白色的彈力布料,在那山峰最耀目的所在,被生生拉扯開一些更加透氣的紋理,
那是女孩子最誘人的驕傲,簡直讓人立刻食指大動,要忍不住上去抓捏撫摸……

    而已經微微沁出汗液的胸口,此刻更是一片春光,汗珠的晶瑩剔透,在那條
紋理清晰的淡色的溝痕這裡,一條一條的墜落著,而無法包裹的小半側玉峰,嬌
羞的裸露在自己的眼前……簡直讓人有立刻去吸吮一番,將那些汗汁吸走的欲望。

    圓乎乎的肩膀也裸露著,兩條白白的膀子如同兩條玉藕,幾乎不見毛孔,而
肩膀上,明顯還有兩條和背心T恤的吊帶搭配的文胸吊帶,仿佛在邀請自己遐想
著背心下那最後的防衛:少女運動文胸的青澀誘惑。

  而下身,更是一條短的可愛,讓人鼻血欲噴的雪白色百褶網球裙。在那嬌豔
的女孩子臀胯下,不過四五寸寬。如果側身過來,即使不做跳躍動作,你也可以
透過那小裙子被臀部「抬」起的峰巒,去觀賞女孩子婷婷俏立的圓臀的風光。而
此刻,兩條白生生的大腿仿佛閃耀著逼人的光芒,在陽光下細膩挺拔的炫耀著青
春的本錢。女孩子的大腿,無論怎麼鍛煉,都難免有一些「肉感」,而此刻,這
種肉感,卻伴隨著曖昧挺拔的線條,仿佛能夠產生味覺衝擊一樣,在空氣中散播
著體香。

    圓滾滾的曲線一路向下,連膝蓋的彎折,都因為那肌膚的雪膩而幾乎不可細
品,到小腿,更是挺拔得如同鉛筆一樣,而這一路的裸露,全是女孩子最吸睛的
美豔,到了腳掌上,一雙藍白色的網球鞋,精緻細巧的包裹著那一雙腳丫……似
乎在鞋口處,看到裡面還有著純棉的船襪,更添了多少可愛和性感,俏皮和曖昧。
想到這雙腳丫曾經被自己那樣玩弄褻汙過,更是讓川躍幾乎鼻血欲噴。

  言文韻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眼光,嬌羞的略略側過身子。但是此刻,無論
她怎麼側身子,正面看,是波濤洶湧,側面看,是玉腿玲瓏,背面看,那背心T
恤性感的設計,露出的一片雪背,甚至直接將運動文胸的後背帶部分都展露出來,
也一樣能令人心神蕩漾。

  更妙的是,經過個把小時的熱身運動,言文韻所有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
臉蛋上、手臂上、大腿上、小腿上、肩膀上、乳溝上……都有著一顆顆晶瑩的汗
珠。

  此時,汗水象徵著是無比的性感和熱辣。何況還有這個女孩子在球場上最魅
力四射經過十幾年精心磨礪的英姿。

  「再來啊……」言文韻似乎是嬌羞要扯開川躍的目光,又似乎是有意展露自
己最美的一瞬。揮舞著紅白相間的大網球拍咯咯嬌笑著招呼著。

  而這下,接下來的十幾個回合,川躍的心思已經完全不在勝負上了,甚至都
不在網球上了。言文韻這一身打扮,雖然也算是網球運動裝,但是畢竟尺度太大,
非但平時看不到,即使她去參加國外正式比賽穿網球裝,也會有一些性感的表現,
但是絕對不會有此刻的炫目。那當然是特地穿給自己欣賞的。

  川躍眯著眼,有些陶醉,也有些猶豫,也有一些憤怒……陶醉於這個網球小
女王的無邊魅力,也猶豫於她對自己的這種心意。至於憤怒……

  她越打越開心,也慢慢認真起來,甚至開始有了「啊」「喝」之類本能的擊
球時的呼喊聲。川躍當然更加不是對手,在底線的兩段滑步奔跑、忙於應付。

  她每一次墊步,那乳球都會活潑的晃動,在那彈力的衣料上蕩漾起一層乳波
……而這個小波霸,不僅可以用乳房吸引著男生的注意;她的兩條腿,又是如此
的雪白,又是如此的緊實,又是如此的在肉感中透著挺拔;那清晰可見的大腿上
的肌肉紋理,仿佛讓人有上去狠狠的掐一下的欲望……而她偶爾的起跳半空截擊
的瞬間,那網球裙小小的翻動,內裡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條安全短褲……雖然是安
全褲,但是那種緊貼,那種雪白,也許是錯覺,可以看到那條勾縫,那可是包裹
著少女臀胯的要緊所在。

  如果僅僅是這樣,已經足夠性感,足夠誘惑到人要犯罪,要上去撫摸她,親
吻她,摟抱她,甚至玩弄她、強姦她、褻瀆她的衝動難禁地步……但是更妙不可
言的是,球網對面的女孩,絕對不僅僅是一個隻會賣弄姿色,賣弄其實很多美女
都有的乳房和大腿的小姑娘。

    她的每一次揮臂,都是那麼的有力,手臂的細潤會顯得更加的健康;她的每
一次跑位,都是那麼的準確,身形的閃動如同一道閃電;她的眼神也越來越犀利,
瞄準著球的落點和弧線,用最準確的判斷來閃耀球場智慧之光;她的動作幅度,
即無視此刻春光乍泄的嬌羞,也無視女孩嬌柔的天體,而是用極限的張合、青春
的活力、專業的素養、經年的訓練,在令川躍讚歎每一個細節。

  對面的女孩此刻為何如此迷人,如同玫瑰?如同牡丹?如同朝露?如同晚霞?
……都不夠描繪此情此景。在川躍的眼中,此刻的言文韻,仿佛是一個純潔嬌羞
的公主,換上了戎裝,跨上了戰馬,揮舞起寶劍……令從前遠遠讚歎她美貌溫柔
的騎士,此刻,是折服在她的奪目光芒之下。

    這種光芒,超越了一般意義上女性的五官、身段、容貌、線條、肌膚、眉眼、
胸型、腿型所能帶來的極限美麗,以十倍的乘積,伴隨著這個本來就天姿過人的
女孩子,給著自己無盡的享受和憧憬。而如果在讚歎之時,你可以上去盡情的進
行無所顧忌的「享受」這具肉體和靈魂所能帶來的極限魅力,那麼,將有著百倍
的快感在等待著你。

  這就是網球的美麼?這就是體育的香麼?

  這就是職業運動員才有的,普通人所不能企及的究極魅力麼?

  甚至超越了性的誘惑本身?還是給性的誘惑增添了重重的砝碼?

  川躍能感覺到自己的渾身都在燥熱,下體開始變得剛硬卻又空虛,這已經不
僅僅是打球帶來的,而更多的,是一種赤裸裸的欲望。雖然這種欲望能夠讓自己
的臂膀、大腿、肌肉、骨骼、關節都能煥發出更多的能量,但是無論如何……在
越來越認真,越玩越開心的言文韻面前,至少「得分」……他是真的無能為力。
甚至是言文韻好幾次刻意挑高球的高度,讓自己有機會來試一下高壓擊球,都會
依舊毫無壓力的被切削回來。

  但是另一方面,可能是因為球場上的左支右絀實在難以控制局面,也可能是
內心深處的那股壓抑的憤怒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難以壓制,他的臉孔已經漲的飛
紅、呼吸也已經雜亂不堪、表情越來越猙獰、步伐也更加淩亂……遠在球場的另
一端,可能言文韻無法看清他的臉色,但是他自己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仿佛有
一頭猛獸,在自己的胸膛裡嘶吼,要衝撞著、怒吼著破腔而出一般。

  當又一個自己勉力支撐的回擊底線,好不容易以一條大斜線落到言文韻的反
手位,川躍知道機不可失,幾乎要咬牙著踉蹌奔跑,突擊向網前要應對可能的截
擊,試圖利用網前自己體力的優勢完成致命一擊。而球場那頭,言文韻更是邁著
大步,兩條修細有力的腿,如同一隻矯健的小鹿一樣蹦躂跳躍著,飛速沖到了應
該的站位,拉開雪白如脂的臂膀,將自己的乳波又蕩漾起一陣醉人的漣漪,反手
一個準確的推擋。

    川躍看著那顆球的線路,向著自己的身體正中飛馳過來,幾乎是本能的一般
將拍子一豎,可惜失之毫釐,由於球的線路在自己身體的太中心,缺乏專業訓練
的他,一時無法合理的調整拍型,那顆球還是穿身而過,精巧的落在了自己身後
的球場區中。

  「6:0,Yeah!!!」

  看著籃網對面,那個歡快的女生蹦蹦跳跳,歡喜的兩臂振動,雙腳起跳慶祝
著,倒好像是她獲得了什麼全國冠軍一樣開心,聽著她如同天真的孩子獲得了什
麼玩具一般的歡呼……

  「操呼!!!」

  川躍的心頭,那種憤怒卻再也控制不住,仿佛真的是因為一局也沒有拿下來
的窘迫,又仿佛是和自己生氣一般,用力一揮臂膀,將手中的球拍惡狠狠的砸在
了地上,口中已經忍不住用家鄉話爆了粗口。可能用力過猛,那碳素球拍無法承
受這種強烈的衝擊,「嘭」的一聲,不僅在塑膠球場上砸出一個深深的坑痕,而
且幾根中央區的網線頓時「啪……」得斷裂開來,球拍的邊緣護框,也因為猛然
受力超越了極限,斷裂扭曲,變成了一個破碎的形狀。

  「嘻嘻……生氣啦?學人家摔球拍啊?別輸不起啊……我已經讓著你了。」
那邊,言文韻已經背著手,笑吟吟的走到攔網邊,似乎以為自己只是一時的沮喪
沒接住球輸給了她,還在和自己開著玩笑。

  兩個人,隔著一面嶄新的攔網,趨近在一起,四目相交,倒有奇妙的火花擦
起……

  川躍努力平復著自己心頭的波瀾,甚至為了平復這種激動的情緒,用眼睛死
死去盯著言文韻那已經被濕透了的胸口的「V」型汗漬,和那種迷人的乳波肌膚
的質感,抿著嘴,喘著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言文韻似乎注意到自己眼光的異樣,臉越來越紅,嬌羞的啐一口說:「看什
麼呢?不服氣再來啊?」

  川躍眯眼繼續看她,心中卻是波瀾洶湧:這個女孩是傳說中的「纏」上了自
己麼?所以在自己那樣冰冷且淫靡的拒絕了她的表白,卻依舊褻玩了她的肉體後,
還會特意在自己面前展現這一刻的魅力麼?這是「糾纏」?是「迷戀」?還是什
麼……她真的如此享受和自己這如同春日裡的「浪漫約會」一般的體驗麼?她究
竟在想什麼?她的目的究竟又是什麼?

  但是川躍,卻畢竟不是來「浪漫約會」的。

  他舔了舔嘴唇,沖著地面,忽然咧嘴笑了笑,仿佛是自言自語,卻又清晰沉
穩的開了口:「告訴我,誰讓你這麼做的?」

  言文韻似乎一愣:「什麼?做什麼?不是你約我來打球的麼?……」

  川躍的笑容裡已經泛起了一層陰冷,仿佛暖春中忽然掀地而起的倒春寒潮,
繼續說:「誰讓你傳瓊瓊照片給小深的……?」

  ……

  ……

  倒春寒風輕輕刻過球場……

  「……」言文韻整個人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尤其那紅潤可愛的臉蛋,如同
錯覺一般,在瞬間由緋紅轉向雪白,那臉上的笑容,也仿佛在瞬間凝固了。

  「你應該就是那個叫Windy的發信人吧……我想不通的是,你接觸的是
誰?」

  「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今天約你來這裡打球,而不是用別的方式,就是要給大家一個好一點的
舒服一點的也安靜一點的環境和氛圍……也可以在沒有外人的地方,好好問一問
你……」

  言文韻已經愣在那裡,似乎連撒謊辯白一下的勇氣都沒了,那種「被人捉住
了」的表情格外的古怪,甚至有點幼稚。這讓川躍心中的憤怒在繼續燃燒,究竟
是偽裝的,還是自己真的被這麼簡單的幼稚的女人算計了。

  或者說,這種憤怒不是面對言文韻,是面對自己的。自己居然這麼無能,被
這麼輕易的算計了?難道自己壓根就還是那個貪花好色、胡作非為的京城石少,
會在女人的問題上輕易的栽跟頭?難道自己根本沒什麼長進,根本不可以被依靠
或者寄於某種希望。他的眉梢眼角露出的沮喪,倒也不是完全偽裝的。他確實想
不通整個事件的關節,很多地方都太不可思議了。

  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用已經斷裂的球拍在那墨綠色的中央攔網上蹭著,
發出單調煩躁的「擦擦」聲,似乎是淡淡的,卻又好像是自言自語一樣的繼續說
著:

  「我本來以為,是我很牛逼……是我在有心接近你,欣賞你也好,利用你也
好,都是我主動……現在想起來,是我太傻逼了……原來,你也是在有心接近我?
OK,沒關係,我不怪你,無非是了錢,或者為了名,為了某個威脅或者某種誘
惑……沒關係,都無所謂,是我自己不懂事,小瞧了這個池子裡的水了。也小瞧
了你……」

  「但是目標居然是瓊瓊?我有點不明白,我想不明白你針對瓊瓊算計瓊瓊有
什麼好處,我也不相信你有這份心機。所以我今天約你出來,不問你為什麼要這
麼做,也不問指示你這麼做的人究竟想做什麼,就是問問……教你這麼做的那個
人,究竟是誰?」

  石川躍搓著兩隻手,胡亂沒有目的的絛理著那裂開變形的球拍上,崩斷的條
條尼龍拍線,一邊冷冷的瞧著球場地面的塑膠紋理,這些動作都沒有什麼意義,
只是他自己在讓自己「平靜下來」,在靜靜的等待著言文韻的答案。

  當然,無論是什麼樣的答案,都不會讓他真正的「平靜下來」。

  他雖然不抬頭去看言文韻的表情,他都已經能感覺到身邊女孩那種渾身上下,
刹那間從火熱陷入冰涼的惶恐和驚懼。

  在川躍看來,那個「小深」對自己家族的攻擊,並不是什麼新鮮事,「小深」
是誰也並不重要,這種所謂的「宮闈秘聞」從他很小的時候就習慣看到了,叔叔
和嬸娘也不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攻擊。至於他自己,既然回國踏上了這條路,被這
些負面的資訊來抹黑就是遲早會發生的。

    謠言也是一門藝術,首先要具有傳播性,你無論怎麼形容一個人大奸大惡,
沒點刺激、秘聞、神神叨叨的新鮮材料,只是說一個人貪污了多少多少錢,是沒
什麼新意的,而其中,色情要素總是最容易被傳播的。謠言之所以能產生效果,
就是必須也要掌握一些真實的材料,將真真假假摻雜成一團,這一方面使得這些
傳聞更具有真實性和可信性,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被攻擊者為了保護那些「其
實是真的」內幕,往往連反駁都無法反駁。

  當然,對自己的攻擊,也未免來的太早了些,自己目前,畢竟只是一個小小
的基層公務員。雖然自己的手腳很長,確實影響到了不少人的利益,但是以目前
自己在公眾線民中的「知名度」,這樣的網文攻擊抹黑,其實沒多大意義,人們
能知道「石川躍」是誰啊?又有幾個人能真的關心一個省局下屬的小辦公室的主
任私生活是否檢點?

    不過,提到了嬸娘柳晨,提到了堂妹石瓊……那種惡毒卻是曖昧的暗示,連
川躍自己都覺得別有一種感覺。當然有憤怒,這是在攻擊他最親密的家人,但是
另一方面,他卻感覺到某種特殊的感官刺激。文章中通過暗示,將妹妹石瓊描述
成一個放蕩女孩,僅僅為了尋求性刺激,就和自己苟且;將嬸娘描述成一個離婚
後哀怨卻有著渴求的美婦,拜倒在自己胯下,在尋找慰藉。

  雖然這種描述挺簡單的,也只是惡毒的說上一兩句,從某種內心深處的欲望
刺激來說,川躍卻不得不面對,這也是他的某種渴求。他甚至有的時候,會對著
這篇文章,貪欲的構想著某些荒誕的場景,是妹妹那嬌憨性感的身軀,和嬸娘那
美豔絕倫的肉體,都被他玩弄,被他佔有,被他攻擊,被他侵犯……甚至他都忍
不住遺憾,為什麼這僅僅是一篇毫無內容細節的抹黑文章,為什麼不細細的描繪
一下,他是如何姦污妹妹,控制嬸娘,玩弄妹妹,褻瀆嬸娘的……當然,這一切
僅僅是內心深處的欲望。要玩女人,他有很多選擇。對於妹妹和嬸娘,除了那種
衝破禁忌,得到快樂的欲望,他更多的,還有親情和關愛。

  「小深」的文章很淺薄,也很空洞,說得難聽點,沒什麼「乾貨」。但是通
過某個很特殊的管道,他得知了一個讓他驚訝且憤怒,甚至感覺到有些恐懼的消
息:有人,在回應小深的文章,在認同「石川躍和他的堂妹有著亂倫行為」,而
且,這個人,傳給了小深一組妹妹的裸照,雖然「小深」還沒有將這些照片放出
來……這已經夠讓他驚訝了,以妹妹的年齡和社會閱歷,現在的女大學生……有
幾張自己的「私房照」不稀奇,但是怎麼會落到外人的手裡?……更讓他覺得不
可思議,但是事後又覺得理所當然的是:這個人,居然是言文韻。

  言文韻有妹妹的裸照……現在回頭過想想,這不是什麼太神奇的事。她和瓊
瓊一向走得很近,雖然瓊瓊實際上不太看得上這位網球老師兼閨蜜,但是接觸多
了,只要有心,弄到妹妹一點私房資訊,是有可能的。

    可問題是:言文韻為什麼要把照片發給小深?或者換一個問題:言文韻為什
麼要針對自己?言文韻又是什麼時候開始計畫這麼做的?她究竟隱藏了什麼不可
告人的目的?她不就是一個自己稍微撩了一下,沒怎麼上手的網球運動員麼?自
己本來確實動過將言文韻「介紹」給某位首都的「領導」的意思,但是自己後來
根本沒有動手,為什麼言文韻會反過來針對自己,甚至針對瓊瓊有所行動呢?她
難道不是一個看中的瓊瓊的上層社會背景,有心來結交的網球運動員麼?

  一定是背後有人!自己一向覺得自己可以玩弄言文韻在股掌之上,卻沒想到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居然另有人可以控制言文韻?利用言文韻來對付自己?

  但是也很奇怪,以表面上自己和言文韻的關係,就算不是男女朋友,也像個
情人交往的樣子了,那個人如果真要對付自己,又能控制言文韻,應該隱忍不發
才對,讓言文韻和自己走得再近一些,應該可以得到自己更多的把柄和痛腳,那
麼早發難,卻只是發了幾張自己堂妹的裸照……這對自己能有多大的傷害呢?畢
竟,那照片中根本沒有自己,通過那照片,也許可以勉強聯想到「石瓊不是個正
經女孩」,但是要論證自己和石瓊通姦亂倫,卻還差了不少可信性。何況,以今
天社會的開放程度,即使要攻擊石瓊,幾張畫面中只有石瓊一個人的「私房照」,
雖然多少能謀殺一些意淫男的精子,但是都未必能說明石瓊是一個多麼不堪的女
孩子吧?

  自己當然心疼妹妹,自己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如此攻擊和傷害瓊瓊。但是想來
想去,背後的那位高人,去如此拙劣的發佈裸照來攻擊瓊瓊,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呢?石家的仇人?僅僅是為了快感的報復感,抹黑一下瓊瓊?似乎有點不符合邏
輯。家人當然是突破口,但是叔叔現在人都在紀委押著……費盡心機論證瓊瓊是
個有點放蕩的女孩子,除了給叔叔添個「教女不嚴」或者「上樑不正下樑歪」的
罪名外,能有多大的作用?

    如果言文韻是某些人費盡心機在瓊瓊和自己身邊安的釘子,應該更多的去查
瓊瓊和叔叔之間的通信,來得到一些經濟犯罪甚至政治犯罪方面的證據才對啊,
反過來攻擊一個大一女生的生活作風?這算哪門子陰謀?這件事情,實在有點讓
人費解。川躍感覺自己如同陷入在一張撲朔迷離的網中,有點不知所措無法立足,
卻看不到網線的節點在哪裡。

  這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仿佛回到當年,自己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
完全是懵懂的生活在現實社會裡,四面都有高高的圍牆,只能吃喝玩樂瘋狂的消
費青春來掩飾心中的不安。

    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居然被女人玩了?自己居然「又」被女人「玩」了?
自己是不是完全就估計錯了,其實自己幼稚可笑,依舊像個傻逼一樣,只能被人
玩弄在股掌之上。這樣的自己,怎麼去面對瓊瓊?怎麼去面對嬸娘?怎麼去面對
爺爺?

  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允許有人傷害到妹妹。從內心的感受來說,他甚至
都不想看到妹妹那分開腿在鏡頭面前迷離的眼神。妹妹應該是清純的,純潔無暇
的,冰清玉潔的,一塵不染的。無論今天的瓊瓊有多麼的叛逆,她在他的心目中,
依舊應該是那個,嘟著世界上最可愛的小嘴唇,閉著眼睛,在起伏的呼吸中甜美
的沉醉,在香甜的少女小床上輕輕的夢囈,然後……被自己偷偷的撫摸,用一點
點的接觸,來揭示世界上最清純的身體的機密……即使妹妹有那種需要,有尋求
刺激的渴望,妹妹的肉體,也應該是給自己,在私密的空間中,盡情的享受和蹂
躪才對……說自己和妹妹通姦,還拍了妹妹的裸照?自己卻其實沒有能夠真的得
到妹妹的身體?拍照的人具體是誰?是個男人麼?看到了瓊瓊的身體?他和瓊瓊
做了什麼麼?瓊瓊已經不是處女了麼?有一雙手曾經觸及那具畫面中最豔美的少
女的裸露的肌膚麼?甚至有一根醜陋的雞巴,敢插入瓊瓊私密的小徑麼?

  你們都說是我……可是明明不是我!簡直想想,都有點憤怒之外的荒誕憤怒。

  言文韻那剛才還在煥發著無限運動魅力的身體,似乎變得格外的軟弱和嬌小,
在顫抖著向後蜷縮,口中呐呐的,勉強裝出笑容的,才胡亂應對著:

  「你……你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川躍看著她還在「裝」,一邊繼續絛理著手上的尼龍網球拍線,一邊更是有
點衝動的怒氣,平日裡的溫文爾雅似乎都藏不住心中的猛獸:

  「你現在知道害怕了?就是問問你,誰讓你這麼做的?是誰?」

  言文韻這次是真的退了一步,她那由緋紅專為蒼白的臉色,又泛起了因為緊
張和慌亂而產生的陣陣潮紅,緊身背心下裹定的身體,也實在忍耐不住發出一陣
陣顫抖,那顫抖讓她誘人的身體曲線,蕩漾起陣陣撩人心神的波動。

  「沒誰……我不知道……我沒有……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她似乎怕了,
急了,回答也是亂七八糟的,即使隔著半米多的距離,也能感覺到,她身上的熱
汗已經轉為冷汗,驚懼得有點不敢去看自己,眼神躲閃著:「我們……我們回去
吧……」

  川躍笑了:「回去??你還想就這麼回去?」

  他帶著嘲諷和譏刺的口吻說:「我本來可以安排一些別的人來問你的,他們
可沒有我這麼體貼溫柔,還會先陪你打會兒球。我特地帶你來這裡,就是希望在
一個你舒服一點的環境,只有我和你兩個人……我們可以最後留一些好印象……
我再問一遍,是誰?你只需要回答我,是誰……或者你沒見過那個人?只是在網
上匯款給你?還是通過其他人給你現金?……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可以不追究,
我甚至可以裝作不知道……我只需要知道,那個人是誰?」

  他已經扮演不了冷峻,他像個孩子一樣,是在發怒!


                        第69回:石川躍,目的            

  石川躍意識到,此刻,即使僅是自己瞳孔中憤怒焦躁的火焰,已經足以灼傷
眼前的網球少女,至少,已經徹底暴露了自己的情緒。他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他
早就告誡過自己,希望自己能夠控制情緒、控制欲望,和叔叔一樣喜怒不形於色,
無論在什麼環情況下都要掩藏好自己的本來面目。但是他今天做不到。

  而言文韻似乎有點惱羞成怒,其實是害怕驚懼了,反手將球拍一揮,轉身嘴
裡嗚嗚囔囔說著:「你神經病,你變態,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走了。」邁開
長腿,就要做一個離開的動作。

  川躍見她轉身,「哼」了一聲,即使兩個人當中,隔著一面攔網,也渾然不
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伸過手掌去,捏住她的一隻細細的白糯手腕,將
其發力拖住猛的一拽……

    這一刹那,從言語的逼迫,直接過渡到肢體的暴力衝擊,似乎令言文韻意想
不到。她本來正要轉身離開,重心已經開始移動,被這麼一扯,腳下一個踉蹌,
身體立刻失去平衡,被拉扯著呈一個向後仰面半倒的姿勢,斜成45度角,頓時
跌倒在那面球場中央攔網上。

    那網眼織就的藍黑色尼龍繩結本來就頗能受力,立刻橫豎拉直繃緊,將她豐
潤的身子一托。川躍的膝蓋就勢向上一頂,在言文韻的背脊上如同架設了一個支
點一樣,支撐了一下,言文韻就只能仰面向天,呈一個又古怪又難受的姿勢,倒
在了那面攔網之上,仰著頭驚恐的看著已經變了猙獰臉色的川躍。

  「你……你要幹嗎呀!?」言文韻就這麼「半仰躺」著,可能是想鼓起勇氣
「質問」川躍,但是她顫抖的語音,似乎更多的已經只是慌亂和恐懼了。

  石川躍這次卻不再回答她,只低著頭,眯著眼,細細看著膝上、網中的這張
「倒映入」自己眼球的嬌美臉蛋。

    因為打球,她一頭秀髮的發根已經有全是汗濕,倒顯得更加水靈靈的;一雙
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因為慌亂和委屈,已經有了一些淚汪汪的樣子;臉色蒼白是恐
懼,卻又泛著陣陣體熱的潮紅;那一雙微微嘟起的嘴唇,如同果凍一樣,撲溜溜
的在顫抖,也是在調勻呼吸。

    而仰面向天半倒在攔網上的姿勢,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她那一對高聳的,
被緊身T恤箍成峰巒入雲波濤洶湧的美乳,此刻更是被拉扯得格外挺翹起來,而
那一道深邃的佈滿了汗珠的乳溝,在T恤的領口下,更是那麼甜美,那麼白膩,
那麼誘人的乖乖呈現在川躍的眼前僅僅十幾公分處,連乳球邊緣肌膚的毛孔都清
晰可見,隨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倒好像是某種散發著奶香的冰淇淋。

    透過T恤,透過運動文胸,此刻可以看到少女的乳頭在起伏之間逐漸翹挺起
來,頂出兩顆小葡萄一樣的顆粒狀凸起。這種視覺效果,本來可能就在設計師的
計畫之中,只是此刻,倒好像是一種額外的福利。

  這是一種無力感,是一種恐懼感,是一種在女性本能上顯出的軟弱和驚惶;
在最美麗的女孩子的身上,一樣會演化成讓川躍無法抗拒的性誘惑。而由於川躍
的膝蓋頂著言文韻的脊椎,這樣一來,她那可愛的小腦袋,就如同枕著枕頭一樣,
「枕」在川躍的大腿上……那裡,靠近著川躍最無法抵抗誘惑的男根部位只有幾
寸遠。川躍感覺到了自己的下體在毫無顧慮的起立致敬,要把自己的運動褲頂出
一個大帳篷來。

  川躍不得不承認,這一幕有些詭異的誘惑。懷抱裡的網球女孩是那麼暖,那
麼軟,那麼香……這個就在幾分鐘前,還在球場上,靚麗的展現著自信和魅力的
女孩,此刻仿佛一瞬間褪去了所有閃耀的光輝,變成了一隻楚楚可憐的、任人宰
割的小綿羊。如果說剛才在球場上馳騁的她,仿佛高貴明媚,身穿華服寶裙的公
主,換上了戎裝,騎上了戰馬,揮舞起寶劍……有著身份轉換時,獨特的性感魅
力的話。那麼此刻,就好像那位公主,被砍倒了戰馬,折斷了寶劍,摧毀了抵抗,
反扭起雙臂,成為了叛軍的俘虜,戎裝上已經撕裂出雪膩的肌膚,眼神中已經露
出畏懼的哀懇,註定被摧殘蹂躪的命運鐘聲已經敲響,從光芒四射的強者,一下
子變成驚恐的倒在地上,綁在十字刑架上,等待著被任意踐踏糟蹋的弱者。

  公主、戰士、俘虜,這三個言文韻,都是真實存在的,又虛幻的交織在一起,
眼前的一幕,滿滿的散發著:美麗的強者,等待著,被征服和被侮辱的誘惑。

  而且,從她急促的呼吸、淩亂的眼神、潮紅的脖領、起伏的胸乳、激凸的奶
頭中可以看出,她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面臨的危險,或者說面臨的命運,自己
此刻,不僅僅是要質問她什麼問題、或者指責她的行為,而是對她有著「予取予
求」的控制力。也不知道這個女孩子的腦海裡,此刻被傷害的恐懼,被強姦的恐
懼,被侮辱的恐懼,不知情節會如何演化命運將走向何方的恐懼之外,是否還有
餘力,可以籌畫如何說話,裝可憐、裝純潔、裝無辜來欺騙和搪塞自己麼?

  川躍感覺自己的大腦有點短路,這片刻的場景,仿佛非常漫長幽遠,他仿佛
忘記了今天的目的,一時三刻,沒有心思也沒有什麼邏輯,可以去構想究竟是什
麼人用什麼手段讓言文韻來接近自己,卻莫名其妙的去傷害石瓊,那個人的目的
是什麼,自己應該如何應對?是反過來控制言文韻去反擊,還是毀了言文韻去威
懾,或者應該設計什麼樣的局面,來如何深藏不露的應對眼前的局面。他有點累
……他仿佛回到當年,只是在享受特殊性場景下,女性的身體和靈魂的特殊魅力
所帶來的愉悅。

  他佈滿血絲的雙眼,似乎已經不在意旁的,只是肆無忌憚的享受著視覺上的
「公主、騎士和俘虜」的奇特盛宴……那驚慌錯亂的眼神、呼吸急促的雪腮、汗
滴滾珠的雪肌、圓滑細膩的鎖骨、深邃滑嫩的乳溝,那件緊身的T恤仿佛要爆炸
了一般,幾乎能幻想起到那些纖維組織的崩斷後,所會裸露出來的寸寸充滿了健
康陽光的運動員毛孔,卻又充滿了無助的惶恐處女的羞澀的肌膚。

    那雙顫抖的朱唇不著口紅,在微微顫動著,是恐懼,是慌亂,但是越是這種
恐懼、慌亂、無助,越仿佛是一種邀請,仿佛能夠說話,仿佛……川躍幾乎也忘
記了自己的目的,如同是獵物進入了牢籠,獵人可以自由的處置一樣,一時忘記
了捕獲獵物的目的,而只是在逗弄那只驚惶的小獸。他居然沒有忍耐住欲望,垂
下頭,吻上了言文韻的唇……

  「唔……」言文韻顯然沒想到,川躍不是接著拷問什麼,而是會忽然對她的
唇舌進行這般「不合時宜」的「親吻」……但是她也立刻感覺到,這不是親吻,
這是舔玩,是吸吮,是侵犯,是玩弄,是糟蹋,雖然動作是類似,但是其意義卻
有著天壤之別……她似乎要扭開頭躲避川躍暴力的口舌纏繞。

    但是川躍這次卻沒有意思,要用什麼溫柔的吻技去摧毀膝上女孩的心防,而
是用力的繼續捏緊言文韻的手腕,讓一陣陣從手腕的肌膚、筋脈、骨骼上如同斷
裂一般的疼痛感,向這個女孩宣告他的霸權:我想要怎麼樣,都可以。何況你只
是別人安插在瓊瓊身邊的釘子。

  由於言文韻是背身倒下,川躍這樣親吻上去,其實是和她的腦袋呈一個頭臉
的「69」式,這吻玩起來,就是格外的淫靡,格外的古怪。川躍仿佛是在攝魂
奪魄一樣的吸吮,言文韻口腔中的汁液,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

    言文韻的丁香軟舌一開始還在躲閃,終究無法躲避他的纏繞,小小的口腔空
間中,左右的挪移不過是徒勞,她可能是惶恐了,可能是手臂被自己捏得痛得害
怕了,可能是自己的吸吮舔玩讓空氣都很難進入的胸腔,她寧可倒向親吻,寧可
獻出一些「主動迎合」來換取一些呼吸的空間,也可能是被這種淫靡的氣氛激發
了女性弱者屈服的本能,在掙扎了一小會兒之後,最終,只能乖乖的,順從的,
如同屈服的俘虜被迫無奈的侍奉敵人一樣,和自己的舌胎點觸、纏繞、交換唾液,
送上香甜的汁液,甚至主動的將她的小舌頭,仿佛憑著本能、或者是某種電視劇
裡的介紹一樣,繞著川躍的口舌在轉圈,其實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要這麼做……仿
佛是要用這一處的順從來哀求川躍的憐憫,乖乖的繼續和他纏吻著,送上自己的
舌尖,送上自己的牙齦,送上自己的咽喉,送上自己的委屈,送上自己的哀憐。

  「啊……」川躍長長的吻罷,卻沒有那種情人之間的親熱和愛意,滿滿都是
摧殘、淩辱、侵犯、佔有的快感……言文韻似乎也能分辨出其中的區別,但是因
為手臂被拉扯著,身體被攔網上的繩眼箍得一陣陣生疼,都要被勒出好幾條血痕
來了,無奈的,只能驚惶的噙著淚看著川躍。

    當川躍終於放開她的口腔時,她發出悲哀的一聲哀鳴,兩腿徹底軟了,撲通
一下倒在地上,呈現了一個向後坐在球場上,背脊靠在攔網上,卻被川躍拉扯著
仰面向天,無奈的對著川躍的姿勢。

  「嗚……嗯嗯……你想幹嘛?你不要亂來,你先放開我好不好。」她帶著哭
音,改了哀求,淚珠開始泛出眼眶。身體扭動了一下,但是依舊不能掙開川躍的
掌心,只是在那攔網上滾了一下,語無倫次的呢喃哀告。

  「我問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真的沒有誰啊……」言文韻急的就快跟個嬰兒似的哇哇哭出來一副模樣。

  川躍用指尖托著言文韻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拉的更加靠後,那女孩子的胸脯
仰面向天,被迫更加挺起來,仿佛是主動送到川躍眼前一樣,而雪白的脖子顯得
更加的修長,喉管都在本來細白的頸子下形態畢露,毛孔周圍卻都伐出激動的潮
紅,這個姿勢本身就是如同一種強者對於弱者的權力宣示。

  「你是要告訴我……你沒有把我妹妹的照片傳給別人?是我搞錯了?」川躍
的眼中燃燒起嘲弄的火焰。

  「……」言文韻只能沉默,這個問題她卻果然啞火了,仿佛是個做了什麼錯
事被老師發現了的小學生,呢喃著發出來了幾句嗚咽聲,似乎不知道用什麼言辭
來爭辯。

  「承認了?那還是說,你想告訴我,你只是因為好玩,所以把我妹妹的照片
傳給了別人……」川躍的眼睛裡又要冒出火星來了。這樣幼稚的對話讓他有種被
侮辱智商的感覺。

  「不,不是……不要……是我錯了……嗚嗚……我不知道……我很後悔……
你別這樣。」言文韻顯然是嚇壞了又似乎不知道怎麼解釋,臉漲的通紅,眼睛裡
水汪汪的都是淚花了,也可能是被剛才川躍突如其來的吻,吻的意亂情迷,也不
知道是急的還是羞的,語無倫次都不知道在辯白些什麼。但是卻掩飾不住一陣陣
的羞暈恥紅。

  川躍倒是稍微有些遲疑了,看言文韻的表現,要麼是裝的太像了,要麼是真
的背後沒什麼人在指使?可是言文韻只是個沒有背景的運動員,離開茶党和太子
黨的爭鬥十萬八千里,和自己,和石瓊,至少還算是朋友關係呢,有什麼仇恨或
者利害關係,非要冒著風險,特地來洩露石瓊的裸照、甚至攻擊石瓊的私生活呢?
難道說自己搞錯了?還是說,有著更多的迷局陷阱在等待自己踏入?

  就在他這一會兒沉思猶豫的瞬間,言文韻似乎恢復了一些氣力,猛的一抽手
臂,想從自己的手腕裡掙扎著要脫身而去。多年的訓練還是給了她比較充沛了體
力和反應,臂膀和小腿的力量也是不同于一般的女孩。但是至少心智上,她畢竟
還是一個所謂的「一般的女孩」……她這個時候其實是一個「坐靠在攔網上,手
臂被人向上捏著」的姿態,無論她的腰腹肌肉多麼強於他人,又怎麼可能從坐姿
迅速切換到衝刺逃跑的姿勢,不過是仰仗著本能向前傾斜一下探一下身體罷了。

  而她這一「逃」,川躍立刻從短暫的迷惑中驚醒過來,隨手一把拎著她的緊
身T恤背心的吊帶,用力一抽,她那曼妙得都已經在抖動的上身,固然是向前溜
出去了幾十釐米,但是那件緊身的T恤背心,因為本來箍在肩膀上的吊帶被扯在
川躍手中,卻沒有移動,反而是在她豐滿滋潤的身體上向上「抽離」了幾十釐米,
哪裡像是在抽身逃走,簡直就像是在川躍的配合下「脫衣服」的感覺。

    頓時,即使言文韻已經顧不得自己那高聳的乳房被運動文胸包裹著,更加具
有某種體積和視覺上的震撼,在T恤上劃出一道圓滾滾的乳球挪動的波浪痕跡,
但是無法阻止的哀羞是:那T恤被「抽」到了她的胸前,她那美豔辣眼,令人鼻
血欲噴的文胸,包裹著兩顆雪浪一般的乳球,以及一段白膩若粉的腰肢,在這種
抽動中,裸露出來了。甚至因為扭動和腰肢的裸露,連內褲的邊緣,都在網球裙
的腰帶上稍稍露出來了一截。

  無法掙脫,臂膀立即又被扯到川躍的手中,她如果再努力移動,不過是用屁
股向前徒勞的挪一點,那樣,T 恤就要被脫掉了……內衣就要全看見了……

  她也許是羞恥,也許是痛苦,也許是恐懼,終究動作上是選擇放棄,嗚嗚咽
咽得哭了起來。

  川躍也有些心煩意亂,雖然打網球他毫無意外的輸了個乾乾淨淨,但是以他
的爆發力和力量,他不怕掌中的俘虜掙脫……其實今天,甚至直到現在,他也沒
有想清楚自己究竟想怎麼樣言文韻,或者想達到一個什麼樣的效果。固然是要問
問言文韻發照片背後是誰指使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似乎那也不是最重要的事。
他只是厭惡那種被人算計,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上的感覺。

  另一方面,他只是有一種濃烈的沮喪感,需要做一些什麼來應對。這種沮喪
的根本是在於別人對他的看法,別人既然會安插言文韻這種網球美少女到自己的
身邊,那麼必然是看死了自己,依舊是那個風流好色、稀裡糊塗、一事無成,用
雞巴思考,把女人和性需要太當回事的無能貪色的昔年的京城石少,否則,為什
麼會用女人來對付他。這種手腕,讓他分外沮喪。可是自己應該怎麼應對呢?他
也有點不知所措。

    要證明別人是錯了?那麼自己應該迅速撇清和言文韻的關係,疏離這個女孩?
或者反過來自己應該粗暴的暴奸了言文韻的身體,然後堅決的脅迫、控制這個女
孩後,將她的人生撕裂成碎片?還是說,別人越這麼算計他,他應該利用這個機
會,就是秀給世人看:我就是個做什麼事,都忘記不了玩女人,最後會忘記目的,
忘記流程,忘記手段,甚至忘記親人的紈絝廢物?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特地調
動李瞳到自己的身邊,有一部分就是起到這種障眼法的作用。

  但是他也很煩躁,很困擾。而且,當自己的煩躁和困擾的一面遮掩不住時,
他更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處置言文韻。

  所以他寧可在此時此刻,把自己交給某種本能:欲望的本能。儘管這樣草率
的沒頭沒腦的行為,可能正應了別人對他的評價:石家好色的廢物。

  他冷漠又貪婪的看著掌中托著的美少女此刻的淩亂半裸,香肌外露的模樣,
因為掙扎,言文韻的身體腰肢一整段已經裸在了空氣中。即使是有一些殘酷和混
亂,但是依舊,此刻的顏色,真正的美不勝收。不僅僅在於那網球裙的小白腰邊,
不僅僅在於那已經小小露出來的內褲邊緣,花邊、純棉、米色、兩側和正中都有
一個裝飾用的蝴蝶結。和露出下沿的運動文胸是一套的。

  川躍努力冷冷的「哼」了一聲,似乎要將內心的憤怒和欲望激發起來一些,
好掩蓋自己的迷惑。他將言文韻的兩隻雪白的臂膀上滿是汗水的手腕,捏的通紅,
從兩個攔網的「網眼」中各自穿了過去,又並和捏在一起。言文韻還來不及喊一
聲「疼」,川躍就一把抽住她已經因為掙扎而移位到了文胸下方的那件紅白相間,
動感十足的T 恤下擺,向她的頂心抽去。

  「你幹什麼!!!?」言文韻嚇得更是花容失色。剛才川躍如同強暴一樣的
親吻,讓她已經隱約意識到了川躍的欲望,但是川躍居然來真的?這裡可是光天
化日下的露天球場啊,將她本來就沒有多少遮掩的衣服脫掉?!

  川躍卻不理會她,將那件T 恤劃過她那飽滿的文胸罩杯,裹上了她的腦袋。
言文韻眼前一黑,當然是更加玩命的扭動腦袋。

    川躍借著這股力氣,將那件彈力十足的T恤從她的腦袋上也抽了下去。這種
劃過頂心的摩擦,頓時使得她一頭秀發散亂不堪,配合著滿額的汗珠,越添了幾
分被辱的虐感。

  言文韻的上身,少了那T恤的遮掩,頓時裸露了出來,滿滿的美豔肉香,鎖
骨、乳溝、乳房、肋骨、腰肢、肚腹、肚臍,每一段肌膚都有無數的少女機密,
只有一件運動文胸無力卻也是邀請的遮擋著最私密最要緊的所在。那一對驕傲的、
飽滿的、高聳的、雪白的,也是沾滿了露珠一般的汗液的酥胸……仿佛有一股股
誘人的甜優酪乳香,要從文胸的罩杯縫邊撲出來。

    那文胸是運動款的,棉質的材料整體成型,一種淡雅如乳汁一般的米粉色,
全罩杯的設計,用在言文韻這樣的乳形上也難為這個款式了,不用蝴蝶結,不用
蕾絲邊,不用裝飾品,卻顯得更外的純潔嫵媚,下沿處用無縫的緞帶固定在女孩
的胸乳之下,將多少春光掩飾藏盡卻其實藏不住那幾乎在尋找一切縫隙外露的雪
乳。越是這樣清純美麗的貼肉小細節,越是讓男人瘋狂。

    那種材質都很纖薄,被少女鼓鼓的乳球和下體輕輕的「撐起」,仿佛肉香滿
溢,而正中那一段雪白的腰肢的肌膚,卻仿佛在告訴目擊者:將她的內衣脫落,
可以看到同樣粉膩饞人的肌膚顏色。

    而那小腹,緊實、健美,有著清晰的肌理線條,更是在用強烈的對比,誘惑
著男人對她為所欲為。這種半裸,配合著最美妙的,還是那種表情,那種惶恐、
屈辱、害怕、哀求、卻又充滿了誘惑的表情,更足以讓人喪失理智,要去玩弄和
得到男人最想得到的兩座玉峰脂球。

  而川躍卻不急著去處理那一對已經仿佛要掙脫束縛的美美的肉球,今天這終
究是他的獵物。而是將那件T恤繼續往上抽,抽到言文韻的手腕處,為了防止她
再和剛才一樣玩「逃走」,在手腕那裡,和球場攔網一起,死死的拉著T恤的布
料,抽成粗繩狀,幾乎是如同洩憤一般用著渾身的氣力一「勒」,甚至把言文韻
「勒」發出「啊……疼死啦……」的恥痛尖叫,那手腕上頓時兩條青紅血痕,甚
至仿佛可以看見血液無法順暢的流淌到她的手掌上,也是沾滿了汗濕的手掌漸漸
轉為蒼白。再打一個死結。

  這樣的言文韻,就被兩隻手向上抽起,束縛在一起,被綁在了球場的攔網上。
而上身那件誘人犯罪的米色運動文胸,肩膀、乳溝、半個乳球、胸脯、小腹、肚
臍,腰肢,甚至臀腰線下部的一部分,都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

    她已經不敢在挪動下身掙扎,因為每一次挪動,都只會讓她的網球裙更加的
脫落,再扭下去,連那條小內褲都要暴露出來了。當然從另外一方面來說,也許
是手腕被綁到如此疼痛,是已經足以警告他:自己不是在鬧著玩。她已經癱軟在
地驚惶的抽噎,卻再不敢亂動,只能任憑自己宰割了。

  川躍從身後抽出自己的手機,恨恨的獰笑著說:

  「你不肯說是誰……那我只能以牙還牙,拍幾張你的照片,一樣去送給別人
欣賞欣賞了。」

  「不要……別這樣……」言文韻眼淚如同斷線珍珠一樣落了下來。身體又忍
不住開始扭動掙扎。

    其實由於手腕上的死結並,這種所謂的掙扎又毫無章法,淩亂不堪,倒使得
手腕上那件T恤抽成的布條,和中央攔網打在一起的結越來越緊了。而她那件文
胸,更已經因為這種扭動左右難支了,甚至在一個交錯的瞬間,川躍都感覺,仿
佛看見一顆殷紅色的肉肉顆粒,在縫隙邊緣裡露到了自己眼前。

  「哢嚓,哢嚓」川躍胡亂按著按鈕,螢幕上,「倒著」的言文韻,手臂被綁,
內衣淩亂,混身上下已經露出許多肌膚,卻沾滿了适才運動所流下的汗液,顯得
油光亮亮的,一對奶兒芳香四溢,卻因為只有文胸遮掩,或者說襯托著,在鏡頭
中更顯得突出,雖然對焦也是亂七八糟的,取景也是東扭西歪的,但是竟然有一
種說不出的誘人性感。

  川躍獰笑著,伸手下去,抓住了那文胸的誇張罩杯,將言文韻一側的乳房,
抓得立刻變了形狀,耳中傳來言文韻乳房被自己淫玩,而發出的「啊……別這樣
……別這樣」的哭叫聲,手上能感受到那乳房的堅挺反彈,真難為她是怎麼鍛煉
的,這種可能比D罩杯都要大一小圈的乳形,在亞洲女性中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
居然不完全是「酥軟」的感覺,而是有著豐富的彈力,胸小肌、胸大肌、胸側肌
肉群都是如此的富有活力,才能讓兩團粉玉脂球的尤物如此的挺拔傲立吧。

  「有人教你想用這種手段來搞我?搞我妹妹?那我就來教教你……這才是豔
照真正應該有的樣子,要有男人的手麼……這種地方沒男人摸?那叫寫真,不叫
豔照?!你懂不懂?!」

    石川躍一邊繼續隔著運動文胸罩杯對言文韻的美乳淫玩淩辱,捏弄抓摸的力
度在變強,那罩杯的棉酥的質料已經一片狼藉,一邊將自己的手和言文韻的乳球
和臉蛋一起攝入到手機中。

  「嗚嗚……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嗚嗚……發照片的。我不想的,
但是真沒有誰教我這麼做啊……嗚嗚……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啊,你別這樣,
求你了,……嗚嗚。」

    言文韻那适才所有的網球運動帶來的光芒都已經散去,可能因為到底是處女,
乳房雖然美豔,卻也沒有什麼被男人撫弄的經驗,即使是被自己這麼隔著奶罩摸
玩褻弄了一會,似乎也敏感的已經失了神,甚至口舌都已經含糊不清了,似乎在
哀求自己,又似乎是在認錯,手臂可能因為那個結打得太凶,血流不暢,一層層
汗液從臂膀上滲出來,都已經成了冷汗,只有仿佛是本能的掙紮,帶來的下身的
一蹭一蹭,那結果,除了兩條白玉一樣的長腿,胡亂而徒勞的蹬來蹬去之外,只
能把那網球裙的裙擺一陣陣的踢起,連內裡安全運動內褲護衛著的雪臀美胯,都
已經屢屢展現在自己的眼前了。

  川躍一邊欣賞這幕淒美豔景,一邊感受著從手掌上傳來的陣陣肉感,卻到底
隔著文胸還覺得不足,就手用一根食指,插到了那運動文胸罩杯的連接處,開始
發力慢慢的勾動,一邊嘿嘿笑著,玩弄到女孩子最後的遮掩底線,他又找到了許
多熟悉的感覺,控制、挑逗、脅迫……

    他仿佛又增添了許多的自信,可以肆意的發揮。他明白不管多少次,女孩子
乳房在暴露的那一瞬間,那兩點殷紅、一片雪膩呈現給男人觀賞的一瞬間,都是
美豔又羞澀的,那聲文胸扣解開的「啪」聲,在男人耳中是仙樂,是女人耳中是
恥音。如果是呈現給所愛的男人,當然也有著陶醉和羞意,但是如果是在暴力手
段或者脅迫手段下呈現給恐懼的男人,那麼就充滿了恥辱和瞬間失去尊嚴的痛楚。

  言文韻對自己……是什麼樣的感受呢?這一次,她能同時感受到兩種情緒的
交疊麼?

  果然,言文韻似乎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知道她那一對美乳即將暴露,文胸再
也不能呵護她最後的私密,但是她卻也沒有反抗的勇氣了,可能是剛才語無倫次
的「認錯」讓她甚至都喪失了道德上的正面感,被自己褻玩胸部又可能增添了許
多欲念,那文胸的前扣,被自己拉扯開,她反而是添了陣陣潮紅羞澀,恥辱難堪
的複雜表情,嗚咽嗚咽的哀求也漸漸停了,換了衣服咬著下唇,微抿眼簾,稍微
將臉蛋向一側別了過去,似乎是要躲避其實也沒在認真拍攝的手機鏡頭,又似乎
是一副被人俘虜後,認命了,等待著自己赤裸最驕傲也是最隱秘的胸乳的時刻的
樣子。

  川躍又哪裡肯真的溫柔的解開那顆前胸的搭扣,只是用力一扯,那文胸品質
倒也不錯,居然沒有立刻被扯斷裂開。倒是言文韻的背脊,可能被這種力量勒得
有點疼痛,又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那罩杯和前端的綁帶被川躍勾著拉扯開來,
那一對美肉尤物得到了一刻的釋放,但是背脊和腋下,卻連川躍都看見了勒出了
深陷痕跡。

    但是終究,伴隨著言文韻「啊……啊……」的兩聲悶疼的呼叫,那文胸還是
禁受不住川躍的指力,也不知道是哪根吊帶或者哪個縫合處賁然裂開,可能是背
扣斷裂,也可能是前扣裂開,總之,終於從言文韻的胸脯上鬆開,倒是這樣,言
文韻背脊和腋下的疼痛暫緩,反而咬著唇齒,稍稍鬆懈了一兩分。而那一對美乳
玉峰,也就這樣,乖乖的,也是驕傲的,誘惑的,也是屈辱的,徹底的暴露在暖
春的空氣中。

  川躍是在香釧中心見過這一對寶貝的,但是那是纏綿溫存時,雖然那時也覺
得言文韻的一對奶子,不僅白皙豐滿,波濤嬌豔,而且乳頭紅豔堅實、乳暈清秀
溫潤,果然是人間寶物;但是此刻,言文韻通體汗潮,手腕被綁,渾身酥軟無力,
一副被淩辱被折磨的樣,而那乳肉白皙,汗水晶瑩,筋脈細潤,波濤隨著身體的
抖動而發出陣陣漣漪,仿佛是在舞一曲什麼舞蹈一樣,卻更顯得這一對豐滿的玉
峰暴露時,有著更多的「征服踐踏」「擁有獲得」的快感,倒仿佛比第一次瞧見
時更加讓人產生滿滿的征服欲了。

  川躍毫不客氣的伸手過去,先是輕輕在那乳肉上愛撫婆娑,一寸一寸的收割
那乳房上的毛孔肌膚,耳中傳來言文韻咬牙強忍的「嗯嗯」的嗚咽聲,就知道這
女孩雖然天生一對尤物,卻果然少有經驗,就這麼被摸著胸,估計已經是酸軟難
支了。

    他又接著,如同擠牛奶一樣的動作,從邊緣開始,慢慢推擠著直到核心,一
邊擠壓擠壓,仿佛真的可以在其中推出乳汁或者是某種氣味一樣,用一層層的乳
波,去折磨這個女孩敏感嬌嫩的胸乳,而且,透著滿滿的玩弄的意味。

    言文韻仿佛是無奈的,腦袋左右的搖擺,口中癡癡的已經是控制不住呻吟的
欲望,齒縫裡都是一些胡亂哭泣著囈語:「別這樣,別這樣……嗚嗚……別這樣
……」

  而川躍的手卻已經從周遍開始聚攏到核心,捏玩起了她的乳頭。那是一顆肉
乎乎的,寶石紅色的乳頭,不像未成年少女那樣的粉白,卻也沒有多少色素的沉
澱,晶瑩如許綴在那裡,最頂尖處還有一層誘人的油亮,仿佛是滑滑的,而四周
一顆顆如同雞皮疙瘩一樣的乳暈顆粒,看著倒是有點可愛俏皮的意思。

    其實女孩子的乳頭,嬌羞挺立,本來就是一副炫美的畫面,而此刻綴那雪白
高聳的兩座山峰頂端,仿佛是尖翹翹的凸起,有時候真難以形容,究竟是嬰兒吸
吮母親的汁液時,饑餓得到滿足,還是男人玩弄少女時,欲望得到滿足,哪一種
滿足才是這一對肌理顆粒的本質。

    而這種雪白、殷紅交雜在一起,偏偏配合著言文韻胸型那種「挺送」的形態,
雖然她的身軀其實一動未動,但是仿佛是一種主動的迎合,奉獻,遞送的既視感。

  川躍忍不住,用自己的指甲在言文韻的乳頭最頂端,那一小段光滑的殷紅色
地帶,「摳」了下去,這種氣力不用太多,但是那地方肉質何等嬌嫩,伴隨著言
文韻銷魂蝕骨的「啊……」的一聲恥辱的哀鳴,那乳頭頂端,被小小的掐出一道
指甲的刻痕來。倒如同在最細微部,替俘虜打上的某個印記一般。

  「你的這一對寶貝,真是好玩……確實不愧是咱們河溪體壇第一奶……你自
己平時玩玩自己其實就應該挺享受的了……居然還要去拍未成年少女的豔照……
難道你是蕾絲邊?」

    川躍覺得自己無法拿出平日裡溫文爾雅的面具來,乾脆回歸自己的本性,淫
邪的侮辱著她。一般似乎覺得這麼玩已經不盡興,乾脆,翻身過來,從那中央攔
網上跨了過去。

  當川躍跨過攔網,終於面對著言文韻時,覺得眼前被束縛的女孩,更加的炫
目,他俯下身體,滿滿湊近了言文韻的臉蛋,嘿嘿獰笑著,手開始正面撫摸著言
文韻的奶子,這一次,他似乎添了一些溫柔,溫柔,溫柔……甚至開始輕輕的在
言文韻的臉蛋的啄吻,一點點的用口水洗滌她的臉龐,但是那只捏著言文韻乳頭
的手,卻慢慢的從愛撫、捏弄,轉圈,變成了拉扯……拉扯……再拉扯。

  「嗚嗚……」言文韻吃痛想叫嚷,川躍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吧,使得她的叫
嚷變成了沉悶的呼喚。而川躍的手上,繼續加力,似乎要將言文韻的整個乳球,
拉升到越發誇張的極致,那嬌嫩的胸部肌膚,幾乎要裂開一樣。

  等到他再次放開她的乳頭,讓那乳房「撲」的彈回去時,才緩緩的放開了言
文韻的嘴,而言文韻的哀求,也終於脫口而出,卻不再是「不要」,而是斷斷續
續,滿滿哭音,發自內心的哀懇「求你,我求你,我求你……」……

  川躍一笑,低下頭在她的乳頭上用嘴巴吻了上去,仿佛是要把剛才拉扯她奶
頭的疼痛,用舌頭和唾液舔去,口中問道:「你到底求我什麼?」然後抬起頭,
用閃著冷峻的眼光看著她。

  這個女孩,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仿佛是渾身徹底的失去了所有的氣力,輕
輕仰著頭,嗚咽著,放棄著所有的矜持和尊嚴,「求你,我求求你,我求你…
…輕點!」

  川躍笑了,是「輕點」,而不是「不要這樣」,這是徹底的屈服,雖然這屈
服來的有點快的超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但是無論如何,這個嬌嫩健美、氣質逼人、身材火辣的河西網球女王,此刻
不再是城堡裡盛裝的高貴公主,也不是換上戎裝後的英氣逼人的女將,甚至都不
再是被敵人捕獲後被捆綁等待著被強姦的女囚,而是徹底淪落為她最基本的屬性:
女人,弱者,只能被自己玩弄、淩辱的女人,只能哀求自己輕一點的女人。

  他似乎是要小小滿足一下她「輕點」的哀求,這次如同一個溫柔的情人一樣,
將整個臉龐埋在那兩座山峰的中間,讓兩側的乳肉輕輕的撫在自己的臉頰,在那
條深邃的乳溝裡溫柔的舔舐,又將一顆乳頭含在嘴裡,用舌尖輕輕的撥弄。

  這一番溫柔的禁忌的逗弄,果然讓言文韻的哀求聲中越來越增添了難以壓抑
的帶著一份愉悅的恥鳴,那種嗚咽聲,仿佛是天然的,無可阻擋的,女性隱藏在
欲望深處,平時不可見人的宣告。

    而他的一隻手,已經開始隔著言文韻的網球裙,輕輕的撫摸她的陰戶上側,
肚臍下側,運動短褲「摳」著腰腹處的一片光滑的禁地了。

    他刻意把這種撫摸停留在小腹處,是即在享受著撥弄那條裙子和短褲邊緣的
快感,也是偏偏要離開那個最隱秘的所在有著一寸的地方,他拉起言文韻的網球
裙下,那條已經露出邊緣的運動內褲的橡皮筋,又鬆手讓它「彈」回去,又拉起,
又彈回去,和剛才玩弄言文韻的文胸動作如出一轍。

    而他的另一隻手,已經開始解開自己運動褲的拉繩,然後將內褲都胡亂的蹬
掉,讓自己兩條健壯的大腿完全的露出來,那一根兇暴的昂立的陽具,也早已經
冒著洶湧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在那裡張牙舞爪了……

  「你也該和『它』合個影……」他獰笑著,稍微遞送上去一些自己的身體,
甚至先將自己的陽根,送到了言文韻的胸口,就這麼輕輕的戳在她的玉乳上,用
龜頭點下去一個凹印,一邊說著:「你喜歡拍照……要不要你自己來個合影自拍?
紀念一下?」

  他的腦子裡,其實已經不太記得自己到底最初想幹什麼,此刻只是在胡亂思
考一個奇怪的問題「不放開她的手,能玩乳交麼?夾的力度不夠吧……自己夾,
有點累吧?」

  但是誰知,言文韻好像還在徒勞的東拉西扯,似乎抓到自己的一個疏漏,呢
喃回應著:「那照片……真不是……我……『拍』的。」

  川躍聽到她如此幼稚,忍不住撲哧一笑,一時之間,簡直覺得她有點好玩了,
狠狠用陽具將她酥軟的乳肉「操」了下去一個凹印,用龜頭上最細微的神經去感
受一下那種肌膚的滑膩溫軟,這次甚至都在那奶白色的脂肪上留下了黏著的汁液,
口中笑駡道:「你以為這裡是法庭麼?某一個動作不是你做的,所以就能減刑?
還是說,朵拉一個人下水,我就會認為你很可憐很無辜?認為是別人的問題?當
然不是你拍的了……但是是你傳的啊。我都說了,我根本不在乎是誰拍的,誰傳
的……我問的是,背後是誰讓你這麼做的。你說背後真的沒人,那麼你究竟為什
麼要這麼做啊?為了好玩?惡作劇?……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麼?拍照片的人…
…是那個叫陳櫻的小女孩吧?還是說,整件事情……就是陳櫻讓你這麼做的?嗯?
究竟又是什麼條件,能讓你敢幹出這麼出格的事?」

  他褻玩了半天,其實現在腦子裡想的,已經就是如何享用這具美豔絕倫的身
體了,直到最後的幾句對白,那都是情欲的催動下,他才問出來的,自己在腦海
裡反復盤算的事情。而這幾句話出口,他才忽然想起,今天自己本來的目的,是
要問問事情的背後究竟是誰,而不是來玩強姦遊戲,姦污突破這個,其實已經向
自己表白過,願意和自己睡覺,把童貞獻給自己的女孩……

  他忽然之間,似乎想到了什麼。


                                 【待續】
2016-4-17 23:0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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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70~71) 作者:hmhj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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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作者:hmhjhc
2016-04-21發表於SIS


              第70回:言文韻,悲恥的第一次

  和所有女孩一樣,言文韻也無數次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

  自己的初吻是還在河西少年隊集訓時,被一個毛手毛腳的師兄強吻奪走的,
那時候自己都嚇哭了,還給了那師兄一記耳光,不過終究沒有敢向教練彙報。那
之後,當然有過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人追求過自己,有隊友、有小老闆、有公
子哥、有記者、有官員,甚至自己也曾經暗戀過一位偶爾聚會結識的國家男籃的
隊員,不過因為隊裡有規矩管著,也因為訓練比賽實在太繁忙,也因為自己的身
材,似乎有太多人接近自己時總掩飾不住,那眼中讓人驕傲有多少有點覺得被冒
犯的火辣辣的目光,這些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發展。

    倒是前年,一位從首都來的,風度翩翩、滄桑深沉的四十多歲的「大叔級」
獨立體育經紀人,差點和自己開啟了一段跨齡戀,但是在稍稍有了一些親密的肢
體接觸,其實就僅僅是摟在一起愛撫一下,她就退卻了……

  雖然二十二歲了,也到了該談戀愛,該考慮個人問題,甚至有些童年的同歲
玩伴,都開始結婚生子的年齡了。但是從性的角度來說,在今天這個物欲橫流的
世界裡,自己其實還是一個挺「純潔無瑕」的女孩子。

  而自己的好幾個真正重要的「第一次」,算起來都是給了這個讓自己芳心大
亂的石川躍。

  自己真正意義上第一次的「吻」,就在香釧中心,獻給了石川躍;甚至在那
種意亂情迷下,自己的乳房,第一次給異性真正意義上的「玩弄」了。

    在河溪網球中心,沐浴後的自己,甚至為這個男人提供了想來都羞恥到無地
自容的足交服務,第一次她觸碰了男性的陽具,也第一次看到了那一旦沾染就仿
佛永遠無法抹去的男人白濁精液的模樣。

  但是誰又能想到,自己還有一些重要的第一次:第一次赤身裸體,第一次被
異性徹底的玩弄身體,第一次被男人解開文胸,第一次裸露出乳房和乳頭任憑他
人褻玩,第一次被人拍攝下羞恥不堪的照片,甚至是第一次用自己飽滿柔嫩的乳
房,去接觸男人的陽具……而等一下,將恐怕難以避免發生的更多的,更重要的
第一次:第一次被男人看到下體,第一次被男人撫玩恥處,第一次被男人插入,
第一次衝破那片肉質的小膜,第一次獻上自己羞人的蜜穴,第一次性交,居然也
同時是第一次被強姦,第一次纏綿,居然也是同時第一次被糟蹋,第一次,也是
最後一次失去處女的童貞和尊嚴……居然都會發生在這個暖春的正午,居然都會
發生在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屏行,居然會發生她最熟悉也是最熱愛的網球場上
……而綁住自己兩條雪臂,使得自己無力掙紮的,除了自己的T恤衫,還有就是
自己無比熟悉,在兩側奮鬥過十幾年的,網球中央攔網那尼龍網線。那繩線原來
如此粗糙,如此膈人,如同什麼天然的刑具一樣,在束縛著自己。

 在一片混亂、愧疚、痛苦、羞恥、悲憤、迷茫等等亂七八糟的情緒交織在一

  起時,她也覺得有點荒誕和諷刺。是這片劃著白線,塗滿綠色的球場,見證
了自己最美麗的半生,也將見證自己失去最珍貴女孩的一切麼?這太荒誕,太羞
辱,又太諷刺,無論如何不是她任何一次想像中自己失身獻貞的場景。

  她其實不是完全沒有掙紮或者逃走的可能性,雖然自己的手臂被勒得生疼,
但是以自己的體力和技巧,小腦的發達程度,其實一樣可以努力尋找那打結處的
繩結,來一點點磨擦解開後獲得手臂的自由,畢竟,用T恤捆綁,再怎麼樣,也
不可能如同真正的繩索一樣結實和難解。

    但是她並沒有意識都這一點,在某種意義上,從被川躍揭穿她就是發出石瓊
裸照的那個人的一瞬間,她的腦子已經亂了。

  手臂被綁定的時候,忽然自己的大腦也在催眠自己:自己失去了自由,失去
了反抗能力,只能哭嚷著、求告著,任憑眼前這個男人擺佈處置。無論如何被逼
問,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甚至都不明白川躍在問什麼……什麼背後是誰?

  誰在指使自己?可是自己到了這個地步,即使完全向川躍屈服,哀苦坦誠自
己的一切,都無法解釋自己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也許是因為自己做錯了事?無論自己能為自己尋找多少條理由,都沒有發出
幾張私人手機上的照片,去傷害那個小女孩的理由,不是麼?她也明白,那只是
私房照片,無意中留在了自己的手機上,拍攝並不是道德問題,被拍攝也不是,
只有傳播才是道德問題,甚至是個法律問題……但是也許也不是這樣的,在此時
此刻,她並沒有多少理性,可以回溯自己對石瓊是否有深層次的愧疚。甚至在某
種意義上,她更加憎恨那個驕傲的石家千金……

    川躍就因為她,就不惜來這麼折磨自己,侮辱自己。難道不是她自己不要臉,
拍了這些照片麼?川躍究竟是保護自己的妹妹,還是在疼惜自己見不得人的和他
亂倫的小情人?看川躍如此的憤怒,和往日溫文爾雅的他判若兩人,難道不是更
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不一般麼?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在傷害自己、淫辱自己、折磨自己的是石川躍,但是
她卻恨不起來,甚至都不太敢去恨,畢竟,她也曾經認真幻想過,和自己發生最
親密接觸的男人,就是這個男人。她甚至認真的計畫過,用自己的青春的柔媚的
身體,去獻給這個男人,去獲得一個名份也好,一段足以溫暖自己或者可以炫耀
的青春經歷也好。求仁得仁,騙自己是騙不過的……手淫時自己都幻想過石川躍,
不是麼?

  但是……強姦?捆綁?拍攝不雅照片?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要被強姦的?!

  川躍當然不僅僅是要報復自己拍攝幾張照片來回敬自己,當川躍的那根滾燙、
雄偉卻又讓她覺得恐懼和醜陋的陽具,在自己雪白嬌嫩的乳房上一下一下,如同
在「奸」自己的乳房一樣戳弄奸玩時,她還不至於懵懂到意識不到川躍要做什麼
……當然是徹底的姦汙自己,淩辱自己,糟蹋自己。

  她愛惜自己的乳房,她也驕傲於自己的乳房,雖然這兩座山峰在運動時其實
帶給她很多的不便,但是偶爾想到,自己將來在閨房中,將她們呈現給丈夫褻玩
時,按照世人的傳說中,自己丈夫將獲得「可以玩弄這一對寶貝」的權力,將是
多麼愉悅的享受,她依舊覺得那是甜蜜的驕傲的女人最重要的資本之一。

    她甚至也好幾次認真想像過,就是石川躍,這個有著溫柔和野性並存的男人,
是第一個擁有享用她們權力的男人,即使不是丈夫,只是一個情人,一個男朋友
也可以……但是那應該是在私密曖昧的燈光下,在浪漫輕鬆的氛圍裡,在五星級
酒店的高空玻璃窗邊,絕對不是在正午的網球場,在光天化日下,更不應該是自
己哭泣著,惶恐著,哀求著,衣服是被幾乎扯爛下來的悲慘時刻。

  「你還不說?什麼人值得你這婊子這麼保護啊?啊……啊……無所謂……你
不說,我就……呼呼……繼續……我知道了,你就喜歡被我這樣操奶子,是不是?
拍下來,回頭給你再去發給別人啊,這才有看點啊……這次的標題我都替你
想好了『河溪網球美少女的淫亂現場直擊』……」

  川躍繼續在用陽具,一下一下的「奸玩」自己的乳房,嘴裡恨恨的繼續罵罵
咧咧的侮辱著自己,甚至用手機胡亂拍攝著可能是視頻了……

    她只能嗚咽著,呻吟著,口角已經在冒著口水的哀求川躍,只要求川躍「奸」
下去的時候輕一點,不要撞疼自己的肋骨了……而自己那乳肉,一次次被「撞」
出一個凹痕來,乳頭乳暈上無奈的漸漸被沾染上某種粘稠的汁液。髒,亂,淫
……滿滿的屈辱,徹底的糟蹋,這居然是自己的乳,第一次被男人徹底享用的場
景?!

  但是又為什麼,自己其實能感覺到,從雙峰這樣被蹂躪玩弄,和男人的陽具
的每一次接觸中,傳來的無限的屈辱中,帶著隱隱的,像是撓到神經末梢最瘙癢
處的刺激呢?

  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其實想透了,不就是肢體的接觸麼?為什麼,
心裡會這麼酸,這麼澀,這麼恥辱,卻又這麼……滿足和扭曲。

    真不知道,這個男人,用他的陽具,在奸玩自己這一對雪白冰潔,巨峰挺拔
的乳房時,究竟能從神經上細微的觸感中獲得多少滿足?

    但是不可思議的是,自己才是被糟蹋的,被淩辱的,被川躍用一根殺氣騰騰
的陽具,就這麼頂著自己的奶,居然自己能感受到前所未有,在手淫中從未感受
過的刺激和滿足。

    仿佛自己的乳房……在被這樣作踐和淩辱下,獲得了某種奇怪的肯定,獲得
了某種更加實在的存在感。難道說,是川躍真的擁有某種技巧和魅力,足以征服
自己,還是說,自己真的就像一些惡毒的線民攻擊的那樣「這麼一對大奶子,一
定骨子裡是個騷貨!」還是說,川躍滿口惡毒的淩辱,是真的「自己就是喜歡被
操奶子」麼?

  不!!!這太荒淫了,太難以接受了!自己真的不是在保護誰不肯「交代」
啊?!她只能嚶嚶的哭,哀求,仿佛要用語言來掩飾自己的恥辱和因為性欲的高
升而扭曲的五官表情。

  「不要這樣!真的沒有誰啊……嗚嗚……嗚嗚……求求你!輕一點……」

  而連她自己都知道,這樣悽楚可憐的哀求,與其說是希望川躍停下,倒不如
說是一種邀請,一種情趣,一種誘惑,一種增添男人征服欲望的快樂。而石川躍
奸辱了自己的乳房半天,也似乎已經厭倦了僅僅是在淩辱自己的胸乳,那種綿軟
溫香已經不能徹底滿足他了,他一隻有力的手已經在插到網球裙裡,隔著內褲,
在撫弄,在觸碰,在佔有,在侵犯自己的那最羞恥不可見人的那條縫隙、那段幽
徑、那方恥蜜了。

  啊……那地方也終於第一次被男人碰了,被男人玩了……太羞恥了,太痛苦
了……也太……太舒服了,太渴望了。和自己想像的截然不同,卻更加的不可思
議,那種觸摸,雖然隔著內褲,但是貝肉上敏感的神經傳來的羞恥感和愉悅感,
卻讓周圍的光影都開始模糊了。

    自己甚至能感覺感覺到自己的臀肉在主動的一夾一夾,在追求肛門處肌理的
某種摩擦,自己的兩條大腿與其是說是掙紮,不如是說在張合,在將內側嬌嫩的
肌肉來通過觸碰,緩解某種深度的渴望。

  她「嗚嗚」哭的更加傷心,像個孩子一樣,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遭遇,和被
淩辱的悲恥,還有一點,是因為她不得不面對,自己的內褲下,已經滲透出許多
汁液,那不是汗水,而是……從那條縫隙匯中滲透出來的,見不得人的體液。川
躍的手,一定感受到了那種濕潤和滑膩的與眾不同,安全內褲的纖維層是無法阻
擋這一事實的。

  川躍果然發現了,在獰笑,用嘲弄的眼光在自己的已經接近赤裸的身體上掃
來掃去。甚至用「撚」的動作,從自己內褲的襠部,從兩條大陰唇貝肉上,「搓」
下來一段恥液。

    天啊,自己第一次給男人展現的內褲,居然不是純潔的蕾絲的,嬌豔的羞澀
的,而是運動內褲那汗水浸透的,在網球裙下的春色,那裡的材質應該並不通透,
但是反而是那種純潔和健康,被自己的體液渲染後,折射出來更加無可辯駁的羞
憤吧,那裡被他玩了,那裡被他摸了,那裡被他佔有了,從女孩子私密的裙下幽
深,變成了給男人玩弄泄欲的找樂子的地方了麼,貝肉的形狀那麼古怪,那麼羞
澀,甚至有點醜陋……他會滿意麼?

  天,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是在被強姦,被淩辱,被逼迫著,被捆綁著,
才無奈的被他為所欲為,居然還會想著自己的陰戶形態,能否讓這個男人滿意?!!!

  自己也太下賤了吧?那種仿佛在血液和骨髓裡傳來的淩辱感,讓她羞恥的恨
不得當場昏死過去才好。

  川躍摳挖的更加來勁了,有幾下,幾乎要頂著自己安全內褲的布料,要「鑽
」自己那條嬌嫩的縫隙裡面去了……啊……無法忍受的恥辱,無法忍受的羞憤,
還有無法忍受的渴望……

  「啊……嗚嗚……啊……」她順著川躍的動作,不僅發出本能的充滿了淫蕩
意味的恥叫聲,因為掙紮和抗拒異物入侵的本能,屁股還在網球場地上主動的磨
啊磨啊,扭啊扭啊……這動作配合著川躍的褻玩,更讓自己的內褲無法安生在那
裡做著最後的保護,在一點點的被「磨」下來,神志有點不清,真懷疑自己的陰
戶上沿和恥毛,都已經裸露在這個男人眼前。

  那條純色嬌小的內褲,此刻當然無法保護自己的貞潔,甚至只是在網球裙的
配合下,襯托自己臀胯處的性感吧?大腿的肉,還有屁股上肉,都給他看到了吧,
那裡……那最秘密的地方,再也無力守護了吧。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川躍的手指
在逗弄自己,並且在胡亂的一張張的拍攝自己此刻窘迫的裙下風光。

    這也是自己的第一次吧……自己的蜜穴,自己的陰戶,自己女孩子羞恥不可
見人的地方,第一次被男人觸碰……他伸進來了!!!天啊,他插進內褲裡面來
了!!!碰到了,碰到了……最見不得人的那寸所在給他碰到了。

    這種觸碰,真的如同是某種主權的宣示一樣,仿佛每一寸每一厘被觸碰的地
方,都會留下川躍的痕跡,從此不再屬於自己一樣,要忍耐住啊,千萬要忍耐住
啊,我是在被強姦,被脅迫,被綁,被侮辱,這不是愛人的纏綿,這不是新婚的
恩愛,我是被迫的,我是不願意的,我是冰清玉潔的,我是有尊嚴和人格的……
我如果在這個時候噴出來,叫出來,失去了理智,我還配做人麼?我還算什麼河
溪的網球女王?我是弱者,我是他腳下踐踏的玩物,我是他肆意玩弄的性奴……
這個男人是個魔鬼,即使是在這樣的場面下,他也要一定磨碎我的靈魂麼?

  「求你!!!不要,不要碰那裡……嗚嗚……啊……啊……求你輕點……啊
……別……我受不了啊……啊……」她徒勞的哀求。

    而當川躍的手指,甚至稍稍支撐開自己陰唇,再探索裡面嫩到根本自己碰一
下都會渾身顫抖的嫩肉壁,她連連「啊、啊」的亂叫,恨不得自己就這麼死過去,
又恨不得真的有個什麼人指使自己,自己「招供」了也就是了。

  但是越是這樣被玩弄著,越是酸,越是痛,越是渾身掩飾不住的顫抖和燥熱,
是剛才手被綁著,或者說被自己的愧疚感綁著,然後被川躍就這麼褻玩身體,讓
她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覺:我是弱者,我犯了錯誤被抓了現行的人,我
是在被懲罰,我應該被他懲罰,這個男人有足夠的理由用各種方法來對待我……
我無力反抗,我也不能反抗,只能任憑他擺佈,被他脫衣服,被他玩奶子,被玩
下身,被他作踐糟蹋,姦汙逞欲。

    這種複雜的「被傷害」的情緒,居然產生了一種濃濃的,仿佛內心深處有一
根羽毛掃過最瘙癢的部位時的快意,或者說是恥辱?或者說,恥辱本身會產生快
感?弱者的感覺,也會產生快感麼?也許在體育的世界裡,她一直在追求的強者
和弱者之間的分毫的差異,其實就是那麼微妙麼?

  強者可以在領獎臺上分泌那麼多的荷爾蒙,弱者也是一樣麼?還是說,此刻
的禁忌,已經不是弱者兩個字可以形容的,是更加無力的,更加屈辱的,更加悲
恥的形容詞麼?比如:女人?!只有在這一刻,連那分泌著愛液的小穴,都無奈
的被人淩辱褻玩時,自己才意識到,什麼網球公主,河西明星,體壇新貴,都是
外表,都是虛幻,只有女人,女人,女人,才是自己最本質的身份麼?而女人,
就會有這一天,這一刻,在奇妙的生物基因原理的促成下,成為無奈的弱者,被
男人玩弄、姦汙、欺負和佔有麼?

  內褲似乎也被石川躍「抽」了下來,可笑的是,是那件網球裙的設計。安全
內褲本來是在網球裙內部防止走光遮擋春色的,因此網球裙的腰帶還比安全內褲
的腰帶要「緊」一些,「高」一些,那雪白色的百褶裙沿,只有在跳躍飄擺時才
會露出內褲的布料,但是此刻而可能也是川躍故意的,拉著自己的安全內褲的腰
帶就向下扯,即使內褲已經被剝到了膝蓋,卻還沒有徹底的脫落,自己那珍貴的
私密處,也是第一次,徹底的袒露給了男人觀賞,那太羞恥了,那裡的肉,那裡
的縫,那裡的毛,怎麼能給男人這麼看呢……

    那件網球裙卻依舊箍在自己的腰間,如今還有任何遮掩的意義麼,或者說,
簡直是一種情趣裝,是一種身份的提醒,在增添自己被淩辱被糟蹋時的恥辱感麼?

  她悲恥的閉眼,感覺到那條雪色純紡安全內褲已經從自己的腳踝上被剝落了,
一具剛強的身體似乎難耐欲望,帶著呼哧呼哧的喘息,滿滿壓到了自己的身體上,
乳肉頓時被壓癟,口腔被一條舌頭繼續親吻吸吮,而這種動作中,最讓人恐懼到
絕望的是,一條可怕的,滾燙的,硬邦邦的東西,在自己一堆稀疏的恥毛中,探
索著自己的蜜穴所在,在頂來頂去,在自己的小腹和大陰唇上留下點點恥辱的印
記外,在慢慢的順著那淫液流淌出來的口徑,尋找著突破口。

  言文韻覺得自己快要升天了,呼吸也更加困難,即使面對自己也很難承認的
是,某種程度上,她只希望一切快些開始,一切也快些結束。眼前已經一片迷離,
這和她想像的完全不同。「我錯了……我錯了……嗚嗚嗚……求求你……不要這
樣……我求你了!」

  「你到底在求我什麼?啊?求我什麼?你不是說過要給我麼的?我這是應你
的心願啊……」川躍呼哧呼哧的喘息著,聲音聽上去更加的令人恐懼和不敢反抗,
帶點嘲弄,又帶著即將姦汙自己的快樂和暴躁,口鼻在她的臉蛋上亂噴著男人的
氣息,一邊開始拱動身體。

    兩隻粗壯有力的手,從她的背後,勒緊她嬌柔豐滿的身軀,兩個人的身體已
經貼合的幾乎沒有任何縫隙,從肌膚的每一寸和他的交貼中,口鼻對著口鼻,胸
乳對著胸膛,小腹壓著小腹,四條腿胡亂的交纏著,正午的眼光灑下來,滿滿都
透來汗水、體液、交媾氣息的混合……

  是啊,自己在求他什麼?求他不要拍照了……不,那明顯只是今天的點綴,
他拍的很混亂很馬虎,也許根本沒有自己臉部的特寫……求他不要繼續強姦自己
了?不要進入哪裡?應該是的,但是其實自己內心深處,或者說深處的深處,之
所以不是那麼痛苦的掙紮,是不是也沉溺於和川躍終於發生了一些什麼呢?求他
輕一點,或者溫柔一點?不要蹂躪自己,不要糟蹋自己,珍惜一點自己?也是,
也不是,這種狂熱的,在暴力和脅迫下掩藏著的刺激和禁忌,讓她也吃不准自己
到底想怎麼樣?

  那一刻終於要到來了麼?川躍似乎找不到入口,就伸出一隻手,捏著自己的
乳頭,讓自己因為疼痛而把身體「張開」,讓自己的小腹更加的繃緊,肌肉都在
因為酸楚而發出哀鳴;另一隻手,扶著他的那根粗壯可怖的東西,使得它更容易
找到入口。那一刻,自己交出一切私密的一刻,自己被男人玩弄的一刻,自己從
女孩子變成女人的一刻……

    這個最神秘的,最刺激的,也是最曖昧的,最讓女人和男人終身回味的「第
一次」終於要來了麼?和自己期盼的完全不同,沒有溫柔,全是淩辱,沒有浪漫,
全是痛苦,全是悔恨……卻一樣,有著深深的,在心扉深處的激情和渴望。自己
究竟又在求什麼?

  「操你……操你……奸了你,你就知道輕重了……你既然敢出賣瓊瓊,出賣
我,就應該知道有今天。」川躍咬牙切齒,在一點點的進入自己的身體,她的臀
部因為本能的反抗,而抬了起來,如同一座拱橋一樣,這樣,即讓自己的乳房更
加的高聳,送在川躍的一隻手裡任憑他盡興的淫辱,但是至少,也夾緊了一些自
己的大腿,讓川躍達成最後的突破有一些困難。

  「你等等……再等一下……嗚嗚……等一下……」她哀哭著。

  「等?都這樣了……你還真好笑,你還讓我等一下?等一下又能怎麼樣?等
什麼?」川躍這次似乎是真的覺得有點好笑了。居然又仿佛在瞬間,稍微溫柔的
撫摸了一下她的乳頭,這一次,可能是錯覺,也可能是即將姦汙自己的最後一刻
帶來的喜悅,他居然帶了一點曖昧,帶了一點浪漫,帶了一點親昵和纏綿,真的
好像男朋友和女朋友,情人之間親熱做愛時,情趣化的撫摸和逗玩一樣。

  她忽然仿佛決定了什麼,挺著身體,用最後的體能,用多年練就的肌肉的彈
性,死死夾著兩條腿,用蜜穴「包著」川躍龜頭的前面一小截,因為哭了半天已
經嘶啞的喉嚨,帶著哭音哀訴著:「我給你……我什麼都給你……我給你玩,給
你奸,給你操……嗚嗚……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瓊瓊……我
用身體來贖罪總行了吧……嗚嗚……但是……嗚嗚……真的……我沒有受到誰的
指使……我也絕對不是想害你的……嗚嗚……」

  「那你是為什麼?」

  「因為……因為……因為我喜歡你。」

  川躍的身體依舊在不屈不撓,緩緩的挺進,那蜜穴的肉壁,已經滿滿的都是
愛液,但是即使如此,那粗大的陽具,也撐得自己的陰戶整個被擠的滿滿的,幾
乎要撕裂開來一樣的疼痛。但是當她說出這句話時,她感覺自己是徹底的放棄了,
也是徹底的絕望了,她喜歡這個男人,所以她要散播他妹妹的不雅照片?她喜歡
這個男人,所以她要被男人強姦?連她都無法面對這荒淫可笑的邏輯。

  她似乎也感受到川躍的身體,稍微停滯了一下,究竟是他完全不能理解「喜
歡他」和「傳播他妹妹的裸照」之間的聯繫?還是他的心,也被小小的撞擊了一
下。連自己最後的神智在那裡想想,一切也是淒涼和悲恥的,自己畢竟是個冰清
玉潔的少女,是河溪的網球女王,是令人豔羨的體壇美乳健將,是很多狂蜂浪蝶
追逐的對象,就在此刻,已經被脫的除了一件網球裙,一絲不掛,上臂依舊被牢
牢的捆綁著無力掙紮,被男人淩辱奸玩了半天,用陽具都已經接觸到了自己最後
那片薄膜的禁忌,在即將被達成強姦失身事實的瞬間……卻在這裡說出「我喜歡
你」……夠荒唐的,夠可笑的,但是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都會有一片柔軟吧。

  石川躍那近在咫尺的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很古怪,他的眼睛在眯成一條縫,瞳
孔中似乎有疑惑和困擾,但是性欲的衝擊,依舊使得他在的臉漲的通紅,青筋從
額頭暴起……似乎在掙紮,又似乎在積蓄著能量,要突破自己最後的防衛。

  她的下體其實很疼痛,也很畏懼失身那一刻的痛苦和恥辱,她的美臀上、長
腿上、小腹上所有的肌肉都在顫抖,似乎又是在等待川躍的衝擊,但是從丹田裡,
從子宮深處,傳來的本能的渴望,卻又讓她無法忍受這將破未破,將入未入的刺
激……

  這是自己的第一次,她用剛才的幾句話,找回了一些些主動麼?找回了一些
感覺麼?這不再是一次完全的報復式的強姦麼?自己真的是如此的下賤,即使這
樣,也要迎合這個男人麼?但是自己也是被自己感動到了麼?

  她開始主動的,用腰腹的力量,將屁股開始挪動,仿佛是一種轉圈似的廝磨,
在緩解陰道口幾乎快要被陽具撐開撕裂的疼痛,又仿佛是在懇求,懇求川躍溫柔
的達成那最後的侵犯時,能給予自己一點點的溫柔。

  「我是怕你……怕你……想和瓊瓊……嗚嗚……我說不清,我說不清……嗚
嗚……總之我錯了。」

  「……」

  石川躍的臉色,忽然變得鐵青,似乎要壓抑自己的情緒,似乎又是要掩飾自
己的情緒,冷冷的一「哼」,居然吼叫了一聲:「我想和誰做?……要你這個婊
子管?!!!」終於,擠破那終究是無力的阻礙,衝擊了進來。

  「啊……」言文韻痛苦的一聲恥叫,身體崩得緊張的不能再緊張,但覺下體
的疼痛鑽心裂肺也就罷了,甚至有一種破裂的感覺,仿佛在破裂處,有一種東西
在往外無可阻擋的,如同空氣一樣的流逝……

  那是自己的童貞,那是自己的處女,那是自己的尊嚴和純潔,那是自己的人
格和隱私,那是自己守護了二十二年的女孩子的溫柔,那是自己準備獻給愛人的
片刻的羞恥和奉獻,那是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自己的最後一次……都流走了,都
失去了,無法挽回,也無法阻止。從此以後,自己不再是一個純潔的處女,而是
一個被男人操過、奸過、辱過的女人麼?等待自己的命運又將是什麼樣?無法去
想像,無法去整理,也無法去面對。

  疼痛並沒有如同小說寫的那樣,會非常快的散去,川躍開始抽插,那陽具劃
過陰道的內壁,每一下都仿佛傷口被鹽摩擦一樣的痛苦,但是滿足感和刺激感也
隨之越來越濃,伴隨著疼痛蕩漾在自己的全身。腳趾、手指都在抽搐,仿佛一陣
陣電流在漫布全身。

  「要你這婊子管?要你這婊子管?」川躍仿佛是本能在宣洩一樣,一下又一
下的撞擊著自己的肉體。痛苦、恥辱、每一下都蕩漾自己的一陣陣的身軀的波浪
……

陰道深處,子宮壁仿佛都要被撞上了一般,每一次撞擊,都是痛苦和酸澀,
內裡是本能的在收縮,這更加加重了和陰道內那根正在肆無忌憚的蹂躪自己,占
有自己的陽具的接觸和摩擦。

  「啪啪」的撞擊聲,每一聲都伴隨著兩個人汗漬的交合,內裡被插入得仿佛
越來越深,深到敏感到如同針紮一樣,因為撞擊,自己的臀肉也是一下又一下被
壓在球場粗糙顆粒感的材質上,但是這點點疼痛和內心的痛苦比起來又算得了什
麼。

    原來失身是如此的感覺,原來除了那種失去一切萬念俱焚的痛苦,還有著別
樣的被充實被填滿的感覺麼?這就是自己的第一次麼?這個男人,終於佔有了自
己麼?自己終於把一切都獻給了這個男人麼?這個男人,會怎麼處置自己?他奪
走了自己的童貞後,還會再要自己麼?自己的身體,對他還有吸引力麼?他會要
挾自己成為他的性伴侶甚至性奴隸麼?他甚至會不會良心發現,承認自己是他的
女朋友?他會再強姦自己麼?他會再和自己玩那些傳說中的性遊戲麼?乳交?口
交?他不是和自己玩過足交麼?他會把自己和別的女人放在一起奸麼?他會傷害
自己麼?他會娶自己麼?他會在事後認錯麼?還是會繼續用強大的壓迫感來脅迫
自己?自己會被奸幾次?今天會被奸幾次?下一次被奸,會在哪裡?自己會被奸
成什麼樣子?自己會如同溪山上的泉水一樣,就這麼流淌下去,滲入山嶺,再不
見蹤跡,還是會變成骯髒的水窪……

  她轉過頭,任憑眼淚滴答答的落在網球場上,有些心灰意懶,也有些人生不
過如此的失落。就是這樣,就是此刻,她依舊無法對這個男人恨起來。她寧可咬
著自己的下唇,讓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放鬆,幾乎要在昏死過去的邊緣,將自己交
給欲望……

  她痛恨的,也許是石瓊,也許是陳櫻,也許是別人……但是就是恨不起來石
川躍。

  失身,被強姦,被淩辱,被破貞,是羞恥和痛苦的……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
哪怕是被逼迫的,被捆綁的,被侮辱的,被踐踏的,性愛……尤其是這個男人獨
特的魅力在性愛中的發酵,也終究有它甜美倒讓女人難以自拔的一面。這就是第
一次,她卻不希望是最後一次。


                      第71回:周衿,師姐的意見

  控江水中運動中心的禮堂,原本是一個可以容納兩三百人的下沉式教室,一
般是用作集體會議,看一些重要的比賽錄影時用的。今天這裡,被河西衛視的工
作人員,一番熟練的改造,變成了一個現場訪談節目的錄影佈景棚。

    中央講臺區有著一左一右,都是斜45度角的大型背景板,上下都有一組射
燈保證照明,背景板上噴繪著的,是兩幅碩大無比的許紗紗的「掠影」:一副是
在空中的美豔驚人的折疊打開動作,一副正是那已經牽動了無數C國男女心靈的
「紗紗的笑與淚」,只不過彩色原片被過濾成了灰階色,更顯出一種如同紀錄片
般的凝重。背景板前,寬鬆得擺放著斜面相對的三張紅絨布簡易沙發。這是主持
人和兩個採訪嘉賓的座位。

    禮堂裡本來就有座位,此刻密密麻麻坐滿了被邀請來參加節目拍攝的水上運
動中心的工作人員、隊員、教練和一些不知道哪裡來的群眾演員。

    此刻,主持人還沒有出現,只有許紗紗和徐澤遠兩個被採訪物件,在舞臺的
沙發上坐著,一個副導演在和他們說著等一下拍攝的要領;一個化妝師,捧著一
個工具箱,正在為穿著一身寬大嶄新的運動衫的許紗紗作著拍攝前最後的補妝。

  周衿作為前來扮演觀眾的中心裡普通一員,就坐在一個角落裡,呆呆的看著
臺上努力微笑配合的許紗紗,心裡充滿了恍若隔世的空靈和煎熬痛苦的矛盾。

  這是河西衛視在水上運動中心現場拍攝的訪談節目《依然相約》第42期的
現場。

  《依然相約》是河西衛視的頭牌黃金檔節目。非但在河溪的傳媒界、河西衛
視,甚至可以說,在整個河西省,都屬於極個別拿得出手,可以作為的「城市名
片級」的「現象之作」。

    《依然相約》的年輕主持人卓依蘭,即使僅僅以那一份樣貌氣質而言,都是
那種就算扔在無數超級模特和一線影視明星的美人堆裡,也一樣可以以自己那
「空谷幽蘭」一般的知性美脫穎而出、傲視群芳,是號稱「河西的那朵蘭花」的
素雅玉人。

    甚至在整個C國的新一代主持人圈子裡,都稱得上「夢中情人」級別的女神。
但是這檔節目,卻絕對不僅僅是一場謀殺意淫男們精子的美女花瓶秀,恰恰相反,
依靠著不知哪裡來的豐富資源和深厚背景,《依然相約》不僅常常可以邀請到各
界當紅知名人士作為採訪嘉賓,而且卓依蘭依靠著她那優雅中卻有一絲親切的談
吐,和細品高貴不可方物的氣質,常常能在嘉賓口中問出一般節目所不能企及的
深度來。

    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廣電系統的審核一向嚴格,但是對於《依然相約》卻
仿佛是格外網開一面,很少剪她的片子,即使是一個敏感話題。在《依然相約》
開播三年的歷史上,最高的規格,曾經的訪談對象都是某某某書記、某某某導演、
某某某大使、某某某教授這些在C國跺跺腳山崩地裂的人物,甚至2014年英
國首相訪問C國,《依然相約》這個地方衛視的節目,居然都能爭取到一期震撼
國際的訪談。而訪談中,卓依蘭婉然顰笑令人心醉的笑容和一口流利倒地的「倫
敦音」英語,更是傾倒了觀眾,甚至豔名遠播歐洲。

  以《依然相約》在河西的地位,和河西省疲軟的體育實力,其實是很少會發
生《依然相約》的嘉賓物件是來自河西本省的體育界人士這樣的事。所以,當聽
到《依然相約》有意給河西跳水隊做一期專訪,但是要求控江水上中心配合搭建
錄影棚時,控江水上基地幾乎是傾巢出動給予了支持。

  當然,雖然說名義上是訪談「河西跳水隊」,但是大家都知道焦點和導火索
還是因為那場新加坡站跳水賽,是因為那個叫許紗紗的,莫名其妙點燃了網路熱
點的女孩。也非常可能會問及最近在圈子裡已經鬧翻天的「晚晴公司大手筆贊助
事件」。

  以卓依蘭的犀利和深度,是不太可能停留在簡單的煽情、安慰、激勵這樣的
尺度,她今天的訪談,究竟會從哪個角度來展開,挖掘哪些深度內容,是拷問一
下C國體育在國際裁判圈的影響力?還是探究一下心理尚未成熟的少女運動員在
這樣的體制下的壓力?抑或深究一下C國的整個體育體系和體育人才培養制度?
甚至挖掘一下晚晴公司贊助事件背後所意味著的資本介入下,體育事業的泛娛樂
化?河西體育系統上下,也是頗為緊張和觀望的。

  最近幾周,河西水上運動中心可以說是被推上了風口浪尖。晚晴集團以1。
2億五年贊助合同的天價要成為河西游泳隊唯一贊助商,這不僅在河西游泳隊,
在整個河西體育系統,甚至整個C國國家體育總局體系,乃至河西省委,都不能
算是小事了。

    體育總局甚至都派了外聯司司長秦牧本主任來主持這個項目的論證,河西省
體育局內部,競技賽事處處長陳禮更是親自拍馬上陣沖到一線,利用自己在體育
圈的關係和威望,站到了這次談判的關鍵位置上,就連風頭很勁的公關辦公室都
要退避三舍……在省局內部一些無聊的人看來,這固然是年輕的官二代石川躍對
陳處長的一次「俯首稱臣」,也意味著一向相對獨立在中心主任徐澤遠手中的省
水上中心,也會偏向陳處長的陣營,畢竟,這麼重要的商務贊助合同,無論最終
談到什麼結果,陳處長都是「功不可沒」,給水上運動中心帶來了巨大的收益的。
甚至坊間惡趣味都已經傳言:陳處那麼色,這次占盡天時地利,就等著徐澤遠主
任,送許紗紗去陳處的房間了。

  這當然是機關裡無聊的搬弄是非信口雌黃。陳禮處長這次在處理晚晴公司和
水上中心簽約的問題上,可以說還是拿出了十二分專業的精神態度,而且這麼大
的事件,事關國家游泳體系、宣傳體系、體育總局和企業之間的複雜利益關係,
也不是他一個人可以做主的。機關裡的八婆們,不過是對陳禮這次「大反擊」的
某種隔岸觀火的八卦情緒,傳傳和情色有關的謠言罷了。

  但是本質上,這裡依舊有著是對許紗紗今天和成績不那麼相符的輿論地位的
嫉妒,比如今天,一聲簇新的運動裝,坐在那裡如同一隻剛剛出水的小天鵝一樣
的清純無瑕的許紗紗,都能上《依然相約》這樣的正經節目,更是有豔羨的、有
嫉妒的、有憤恨的、有貪欲的、有意淫的……

  只有周衿,坐在角落裡,靜靜的看著臺上,那個似乎對自己充滿了崇敬和信
任的「小師妹」。從她那明眸皓齒、天真爛漫、帶一些羞澀純潔的笑容中,讀出
了些別人無法讀出的東西。是一抹陰暗和痛苦、是一份滄桑和絕望,已經染上了
這個女孩瞳孔和靈魂的深處。她感覺到一種徹骨的冰涼、自責,和品嘗了人性邪
惡後的淒冽。

  在人前來看,現在的周衿,變得更加的從容不迫,更加的魅力四射,更多了
一份知性美。在河西大學的進修生活,讓她的身上煥發了別樣的光彩。她不僅找
到了更多的人生價值,也不再迷惘於自己的前途。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世
界已經一分為了二,在水上中心,在河西大學,在省局的她,是一個越來越受到
矚目,越來越沉著自信的美女研究生。但是在那個男人面前……她已經深陷其中
無法自拔。自己的一切,都是川躍給的,不僅僅是進修的名額,還有那種銷魂噬
骨的被脅迫間只能趨向順從的性奴一般的性愛生活的快樂……甚至午夜夢回的時
候,她都忍不住想:如果沒有那一夜,自己的人生究竟會更安全?更精彩?還是
更沉悶無望?

  無論自己對自己的樣貌有多少信心,但是川躍又不缺女人。尤其是看到,川
躍的身邊,最近多了一個形影不離、年輕美貌的女秘書李瞳,更讓她有一種自己
都恨自己無恥的嫉妒感。

    除了按照川躍的吩咐,在房間裡,在浴缸裡,滿足川躍種種變態的情欲需要
外,她居然越來越渴望,給川躍提供更多的「利用價值」。以此來填補自己的空
虛感和絕望感。仿佛有個聲音在腦海中迴響:我已經被徹底姦污了,徹底征服了,
徹底淩辱了,離開了這個男人,我將什麼都不剩下;而抓住這個男人的興趣點,
我就還能延長握住這個殘酷世界邊緣不至於掉到地獄的時間。

    川躍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無論是姦淫她時,對她徹底的淩辱和折磨,
還是叫她做什麼別的荒唐的事情。她不能拒絕,甚至都到現在,連象徵性掙扎一
下都免了。幾乎變得是主動的,在尋找著,為川躍提供更多的服務,更多的利用
價值。

  「我有幾個朋友想進來參觀一下水上中心的設施,不想打擾到別人;你晚上
方便的話,幫著開一下後門吧……六點左右吧,恩……最好能留一下我們的小明
星許紗紗,哈哈,也許,他們還可以偶遇一下,要個簽名什麼的。」有一天,川
躍是握著自己的腰肢,在自己的臀縫裡抽插時,仿佛開玩笑一樣說的這話。這聽
著似乎平淡甚至帶一些嬉戲性質,細思量下,卻邪惡恐怖的指令,她居然都不敢
質問一下,就照做了。

  她不清楚細節,甚至有時候安慰自己,也許那天真的就是放人進來參觀一下,
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她自己都覺得,那根本就是可笑的自欺欺人。川躍明
顯在「許紗紗爆紅」事件中,扮演了幕後操縱者的角色。那天晚上,她按照川躍
的吩咐,在控江水上基地的女生宿舍區,放進來了幾個陌生的人,一看就不是什
麼善茬;又特地留許紗紗一個人在那裡,一定在宿舍裡,發生了一些可怕的事。

  臺上的這個孩子,她是怎麼度過這過去兩周來的日日夜夜的?她是怎麼煎熬
過來的?她有被強姦麼?她有被脅迫麼?她是否已經不再是一個純潔無暇的小處
女了?她有被無可逆轉的玷污麼?她有被生吞活剝的淩辱麼?川躍究竟在籌謀什
麼?許紗紗究竟有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爆紅」背後,有一雙可怖的黑手在操縱?
她又有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落到一張恐怖的大網中,如同難以脫身的蝴蝶一樣,
張開的翅膀越是美麗,就越致命麼?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固然是那個男人,但是
自己,不也參與了一份子麼?自己這個「師姐」,固然也是掉到網上的蝴蝶,但
是如今,是不是也已經蛻變為織網者了呢?

  她為什麼沒有報警?她有沒有找教練或者家人傾訴?她是否有什麼把柄落到
了邪惡的手掌中?她究竟有多少人生閱歷和經驗,能告訴她,她在經歷著什麼?
她能應付麼?她能怎麼選擇?為什麼她還能強顏歡笑接受採訪、參加訓練好像沒
有發生什麼可怕的事?為什麼她沒有精神崩潰?而周衿自己,卻覺得自己快要精
神崩潰了。

  也許這個小女孩,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單純和脆弱。

  她必須承認,在自己心底裡最深處有個陰暗的角落,她獲得了某種洩憤式的
滿足和某種窺見邪惡的欲念:為什麼,這個孩子可以獲得那麼多鮮花和掌聲,可
以走上這麼一條真正光明燦爛、充滿了人生終極意義的體育之路,為什麼不能是
我?我也一樣付出了青春、付出了汗水,我也一樣曾經在十米跳臺上努力過。

    為什麼我要失去那麼多機會,最後被人強姦,被人侮辱,被人控制,被人玷
污,變成一個沉溺在黑暗之中的泄欲工具,卻看不到絲毫光明幸福的未來。你也
會被毀掉麼?你應該被毀掉麼?我的悲慘命運,應該在你的身上複製一千遍。在
你最美麗的瞬間綻放時,摧毀你;在你最清純無瑕的歲月裡,玷污你;讓你走向
黑暗和墮落,讓你走向一定很痛苦也很刺激,充滿了被虐的慘澹人生。

  人生的劇本,不應該拿錯。既然是美麗的、漂亮的,能夠引起男人們欲望的
女孩子,如果無權無勢,那就應該拿起一樣的劇本。她甚至幻想起,許紗紗被幾
個五大三粗的野蠻民工,在宿舍裡,脫光了衣服,強姦,用醜惡的陽具,插進她
稚嫩聖潔的小穴,她就覺得一種莫名的快樂和虐待的快感。而偶爾的,幻想起許
紗紗落到石川躍的手裡,被他用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性愛手段去調教和玩弄,她也
一樣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但是,這種罪惡的快感雖然真實存在,但是每當看看許紗紗那張純真無瑕的
臉龐,和信任依賴的目光,她依舊有著強烈的罪惡感。有的時候,她又希望那天
發生了什麼,然後許紗紗去報警,然後牽連出自己,然後讓自己入獄獲罪什麼的。

  什麼都沒有發生,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更不可思議的是,隨著晚晴集團贊
助一個省級游泳隊的進一步事件發展,對許紗紗的炒作,都已經到了《依然相約》
來做專訪的地步了。她不能不承認,更強烈的嫉妒,更強烈的虐待感,和更強烈
的罪惡感,讓她無所適從。

  因為她又意識到另一個讓她很不舒服的事實:對於自己,川躍強姦了自己,
玩弄了自己,控制了自己,但是對於臺上這個水精靈一般的小女孩,其實川躍做
了更多的籌畫,投入了更多的精力,而不僅僅是「偶然發作的興致,強姦女孩子」;
那天來的是幾個流氓混混,而不是川躍本人,她其實非常的失望。

    因為如果來的是川躍,有可能只是川躍的惡趣味,要想享用臺上那個冰清玉
潔天真可愛的小女孩,那只是性的需要而已。但是來的卻是別人……不管發生了
什麼,就至少說明了,對於川躍來說,對許紗紗的籌畫,絕對不僅僅是要姦污玩
弄她清純無瑕的肉體那麼簡單。是的,從某個角度來說,川躍對那個小女孩,用
了更多的心思,更多的手腳,是因為那個小女孩對他有著更多的「利用價值」麼?

  而且,她還有一個小秘密,因為一次非常偶然的機遇,她這個默默無聞的小
助教,卻非但認識那個人,甚至可以算是那個人為數不多的親密朋友之一。

    卓依蘭,這朵河西第一花,是她的朋友閨蜜,這是她引以為傲,很少人分享,
甚至連川躍都不知道的小秘密。或者說,在川躍之前,曾經帶她在上流社會看到
驚鴻一瞥的人就是她。但是無論蘭蘭和自己多麼的親密,因為社會階級的差異,
都不太可能在工作中和自己有什麼交集,而等一會,卓依蘭就要採訪許紗紗了,
她卻坐在底下做一個群眾演員,要看著這個其實已經被她親手改變了人生道路的
女孩子,走上新的媒體舞臺。她覺得一切,都充滿了嚴酷的諷刺。

  好在,雖然在灰色的陰霾中,她知道自己已經在扮演一些更重要的角色,但
是在這裡,在燈光喧鬧的演播室裡,她依舊是一個無足輕重的群眾演員,是台下
充當「群眾演員」鼓鼓掌充充人數的一份子,也沒什麼人注意她。

  她選擇了逃避。

  她張望一下,見周圍沒人注意自己,偷偷從後門溜出了大教室,出來透口氣
吧。

  迎面,一個留著小平頭,高高大大,卻有些羞澀的大男生卻也在教室門口張
望。

  「江子晏?」她愣一愣:「你怎麼不進去?」

  「衿衿姐……我……我就是想來找你的。」

  「找我?什麼事?」

  江子晏似乎想裝的「老練」一點,輕鬆一點:「沒事啊,就是找衿衿姐您聊
聊天麼……也算是一種約會麼。」

  周衿「噗嗤」一下幾乎笑出聲來,至少在這個男孩子面前,她擁有絕對的自
信去把控局面,她大方的上前,用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約會你個頭啊!是想
打聽紗紗的事吧……」

  江子晏的臉上紅潮都到耳根了。似乎喃喃著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周衿只好拉
著他走出教室,乾脆去水上基地游泳館旁邊的步道上「散散步」。

  「到底有什麼想說的?」

  「……我……我喜歡紗紗……」

  「我知道啊。」

  「你知道?」

  「傻瓜,你們這麼明顯,基地裡很多人其實都看出了啊。」

  「那……那……不違反隊規麼?」

  「恩……本來是無所謂的。你們這個年紀的孩子,管的了人還管的了心麼?
但是現在倒是不太一樣了。你們都明擺著要雙雙進國家隊了,全運會就在眼前,
隊裡是不會允許你們想那些事情的……」

  「紗紗是因為這個不理我的麼?」

  「恩?紗紗不搭理你了麼?」

  「其實本來挺好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紗紗總是……總是……」江
子晏似乎很憂愁,有點說不出口。

  「……」周衿立刻明白了,一時倒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怎麼勸。

  「也許我和紗紗並不般配吧。我們都應該好好訓練,好好比賽……我也不知
道……衿衿姐,我其實一直都很佩服你……雖然你不是我的直屬教練,但是我一
直當你是師姐,師姐,你教教我吧,我該怎麼做?」

  周衿忽然被觸動了內心深處很軟弱的塊地方,忍不住勸道:「是的。我也覺
得,你和紗紗……不太可能。主要是紗紗年紀太小……而且你們都應該好好面對
……比賽。全運會,還有接下來的奧運會,你們的成績會徹底的改變你們的一生
的。」

  「我聽了一種傳言……」

  「什麼傳言?」

  「說國家隊也在搞平衡,下次奧運會,只會給河西一個名額……」

  「你什麼意思?」

  「如果紗紗去跳,我就不能去了。如果我去,紗紗就不能去了。」

  「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各個省搞平衡搞關係的事,很多傳言的。我和紗紗都竄的
太快了,有點破壞平衡了。紗紗是不是會覺得,我現在,成了她的競爭對手麼?
還是說,她覺得以她現在的聲望,自己穩進國家隊了,要和我分開兩個不同層次
了麼?」

  周衿無奈的苦笑了,沉默了一會,忽然轉過頭,對江子晏說:「也許是的!」

  「衿衿姐,你也這麼說?」

  周衿看著他迷茫的雙眼,忽然點點頭,用一種少有的誠摯而不是調侃的語氣
說著:「我接下來說的話,其實我也沒什麼資格說,不過希望你能聽進去。我年
輕時候,訓練成績沒有你們這麼好。我其實沒有本事,能夠接近你們這樣的圈子。
體育圈的黑暗的確很多,平衡啊,政治啊,也很多……但是體育圈有一個特點
……就是比起其他領域來,相對公平!」

  「公平?」

  「紗紗現在出名了,但是她的訓練水準,並不會因為她的『出名』而飛躍。
你現在聽說很多政治平衡,也有可能的。但是如果你真能跳到國際水準,誰也沒
有本事刷下去你……這就是跳臺的本質,也是運動員真正與其他行業不同的地方
……只要你能完成動作,完成動作,再完成動作……再多的風浪,也能熬過去,
如果你最終不能完成動作,那麼無論媒體怎麼捧你們,都是假的,都是陷阱,都
是在利用你們而已。體育的魅力就在這裡……成績,太難做假了。」

  「反過來,如果你確實無法跳到那個水準……哎……又有幾個人能真的跳到
那個水準呢……那麼體育圈就和其他行業一樣,會一下子變得黑暗也現實起來。
那麼你也只能適應。你們不是要參加晴空娛樂的什麼真人秀節目麼……那是一條
明星路,卻是完完全全的另一條路,其實和體育不一樣的。」

  江子晏愣愣的看著周衿,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個師姐,是個自己看不懂的人。

  「好了,我該走了。」周衿說。

  「師姐……你不參加拍攝了麼?」

  周衿嫣然一笑:「我晚上還有別的事。」


                              【待續】
2016-4-24 16:5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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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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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第72回:周衿·Avril裏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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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第72回:周衿·Avril裏的大海



  周衿是真的有事。

  Top Fun 從65層到81層的高層區,是一個對于普通的河溪市民來說,有
着幾分神秘色彩的區域。其實說到底,這裏也就是一些酒吧、會所、俱樂部和高
空觀景套間,但是之所以被稱爲河溪的「極樂世界」,除了高昂到讓人咋舌的消
費作爲門檻外,還大多實行黑卡會員制。絕大多數的河溪市民是沒有什麽機會去
一探究竟的,更不要說日常光顧了。漸漸的,這裏成了河溪真正的社會名流、高
官豪富們俯瞰衆生的特權區域。畢竟,在Top Fun 的低層區就是喧鬧非凡人流湧
動的超級大商場,而在觀景窗向下望去,就是花海廣場裏迤逦漫步的點點人群。
這種「渾然一體中,我卻在衆生之上」的階級落差感,是富豪名流們最熱衷的,
沒有平凡的陪襯,奢華和成功也就失去了意義。

  如果江子晏或者許紗紗,也有機會來到這家處在Top Fun 73層的「Avril 」
酒吧,應該會嗔目結舌不敢相信,那個孤單的坐在吧台品酒,優雅高貴到讓人心
醉的女人,會是他們跳水隊的助理教練。

  今天的周衿,将自己妝扮的如同深夜裏的一朵郁金香。穿着一領設計極度簡
潔卻透顯着奢華的淺藍色緞面包身抹胸小連衣裙。沒有多餘的拼貼和花紋,僅僅
用一種完美貼合的一體裁剪線條,去誇張的呈現着她那柔軟的腰肢、高聳的胸脯
和挺翹的臀部。但是這種衣服的料子非常挺,尤其是腰部,如果不夠纖細,則未
免會「大煞風景」,隻有周衿這樣對自己身材線條有着足夠自信的女人,才能用
這樣的小禮服,配合着緞面布料的精緻感,去登對Avril 這類場所的氛圍。抹胸
的設計,一字稍微露一些些鎖骨的情趣,但是乳溝就要看各人的資本了。不過和
石川躍這樣的人呆在一起久了,周衿已經不會再玩不管穿什麽衣服,都刻意去用
内衣罩杯「拱」乳溝的行爲了,她反而選了薄款的散漫式的内衣,讓一對玉乳就
那麽自然灑脫的藏在衣領下,稍稍有一些「蕩漾」卻不下垂的西方女性的審美情
趣,甚至微微刻意在連衣裙下,若有若無的看到一對奶頭的激凸,包得細細的,
特别有着成熟女性的魅力,漂亮極了。再配合一對仿孔雀羽的水晶耳環,和一隻
綴在右手手腕上的半開口藏銀手镯。穿一雙配合着連衣裙顔色的淺口細跟一字綁
的高跟鞋,那高跟鞋的鞋面其實隻有三根斜條紋的綁帶,卻連絲襪都不穿,帶着
三分俏皮三分随意更是十分性感的,不僅露着一對天然無瑕,隐隐有着玉色的小
腿和腳踝,還可以看到自己那十顆如同玉石一樣的腳趾。而妝容麽,不着痕迹的
打着一層淡薄的粉底,稍稍勾勒一下眉線和唇色也就夠了。在吧台上随手擱着一
隻藍色的小手提包,另有一杯淡冰凝調酒。

  最恰當的形容詞是:精緻!

  周衿自己都必須承認,沒有女人能抗拒将自己變得如此精緻如此美豔的那種
誘惑,這是認識石川躍後最讓自己割舍不能的某種轉變。

  你不僅需要足夠的錢,還需要足夠的品味和對女人所有細節足夠的了解。衣
着、妝容、飾品、鞋子、時尚、搭配……川躍一直有意無意的幫助自己,也是脅
迫自己,變成另一個自己,或者是找到真正的自己。甚至有的時候,她都不能相
信,自己能變得如此的精緻、美麗、誘人。

  有時候,她感覺到川躍對待自己,就像是對對待一個芭比娃娃一樣,不僅喜
歡控制自己的一切,也喜歡精心的裝扮自己,從這個角度來說,這也是川躍這個
男人,和那些粗俗好色的公子哥或者大老闆不同的地方,讓自己着迷的地方。盡
管對于自己和川躍的關系……她已經懶得去多想究竟算什麽。但是她不得不承認
的是,至少在外形氣質上,認識了川躍之後的自己,變得更加的出色,更加的迷
人。她可以憎惡川躍,也可以憎惡在床笫上被川躍蹂躏奸污的那個淫蕩的自己,
但是她總是無法讨厭現在這個時刻的自己。這個精緻的,每一處細節都打點的那
麽性感、那麽迷人時尚的自己。甚至有的時候,她都要懷疑,自己之所以無法離
開川躍,最重要的,既不是什麽美妙的前途,也不是什麽情色的脅迫,而是舍不
得這個自己。如果有一天,自己失去了川躍的「興趣」,這個自己,還會屬于自
己麽?

  何況還有Avril 這種場合……這種酒吧,普通的河溪市民是不會聽說過的,
即使有一些小白領偶爾要去「瘋」一下,他們最了不起的選擇也就是元海的Joan,
或者西嶺區的幾家公園會所。Avril 這種小巧的酒吧,從表面上都看不出奢華在
哪裏,卻有着讓人咋舌的消費水準,還是會員制,一般人是不會光顧的。但是自
從認識了石川躍,她覺得自己的「品味」都有所提高了,她已經可以欣賞Avril
這樣的現代法式酒吧,優雅的藍調音樂,簡潔卻大氣高貴的裝潢,吧台特地用了
磨石材料,乍一看有些粗糙,其實卻是進口的澳洲原石,牆上挂的幾幅現代派油
畫連畫框都不用,赤裸着畫布,用小盞的冷光燈稍稍打着效果,其實卻都是真品,
甚至就連玻璃杯,都是從瑞士進口的世界級名品,在晚燈的照耀下散發着普通酒
杯所不具備的迷人的光澤,這是刻意在杯沿仿寶石雕刻的散光面,就是爲了增加
效果的。和很多底層人民對上層社會的勾畫理解不同,這裏的一切,都是秉承了
「返璞歸真」的格調。

  今天,她沒有點果汁或者檸檬水,而是點了一杯調酒。今天,她需要一些酒
精的協助。她靜靜的坐在吧台前,輕輕擡着一條腿,晶瑩剔透的修長,和随性肉
感的浪漫。她幾乎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的魅力,仿佛能聞到體香一般,散發在暧
昧燈光下的空氣中。

  Avril 的正門是有水瀑布屏風遮擋的,裏面也不大,兩條走廊各有十幾個卡
座,一圈半圓的吧台,稀稀拉拉也隻有着十來個顧客。這種場所,客人一向也不
會太多太滿座。這裏不是元海,男賓們固然會出于本能,對落寞的坐在吧台前的
她,施以貪慕甚至欲求的眼神,但是隻要她不回報以微笑,大部分人也不會那麽
失禮,主動來打擾或者搭讪她的。

  在靠着内牆的卡座裏,有一個隐藏在暗色中的,穿着藏青色休閑襯衫的中年
男人,也是獨自一個人坐着,昏暗的燈光下,他卻有點不合時宜的在拿着一本Surface,
看着一份什麽PT 之類的文件。似乎是其中一張,遠遠看去就明顯是運動員跳水
的CG配圖,吸引了周衿,她舔了舔嘴唇,似乎是要給自己一些勇氣,端着酒杯,
用細高跟鞋輕輕的優雅的發出「朵朵」的點地聲,走了過去。

  「Hi」她開了口,一種緊張和生澀卻忍不住綴在了臉上。畢竟,這種場合,
不是她常來的地方;這樣的妝扮,也不是她常有的一面;主動開口和男人搭讪,
更不是她常有的舉動。

  那個男人大約三十四五歲的樣子,穿着休閑西褲和休閑襯衫,臉龐胡須修的
很幹淨,發梢也整理的一絲不苟,卻掩飾不住骨骼的寬大和體魄的健壯,膚色也
略略有些黝黑。擡起頭,雖然有些驚豔于周衿的美色,但是眼中依舊閃過一絲警
覺,隻是禮貌且詢問一般的回應:「Hi?」

  「别介意,也别多想……我隻是偶爾看到,你的電腦上的跳水鏡頭……實在
是忍不住好奇,就像過來看看。」

  「請坐」男人釋然的笑了笑,依舊有些警惕,但是總歸是禮貌的擺擺手,示
意她可以坐下。「這是我的一個公事項目文件……小姐也喜歡跳水?」

  「你可以叫我Jane」周衿笑笑,她抿了抿了唇,臉蛋稍稍一紅,也明顯掩飾
不住那種羞澀和尴尬。

  但是也許正是這種羞澀和尴尬,似乎倒是讓那個男人有些釋懷,伸出寬厚的
手掌,回應着:「我有英文名,但是也不太用,朋友們叫我大海。」

  周衿也不熟練,臉蛋自然紅了一紅,伸出手指去,輕輕和他的手掌搭了一搭,
示意着握了握手。繼續說着:「我不是喜歡跳水……我是練過跳水。」

  「真的?」大海明顯來了興趣:「專業跳水?您是……運動員?」

  「以前……是。」這個話題總是她的心事,說起來就自然多了,那種落寞的
笑容,是她發自内心的也無需僞裝:「我七歲就開始練跳水了,高中的時候受傷
了……就沒再練下去。」

  「其實職業運動員是很非常容易受傷的。觀衆們隻是看到我們光彩的一面,
是很難理解我們的辛酸苦辣的。」大海顯然也很投入這個話題。

  「我們?」

  「我年輕時候也是個運動員,不怕小姐您見笑,我還進過國家隊呢。」

  「真的?什麽項目?」

  「自行車。」

  「場地賽還是越野賽?公路賽?」

  「小姐真在行啊……我主攻場地賽……我那時候也練了九年,腳腕、手腕、
膝蓋、背脊都受過傷……後來家裏一力反對,也是我自己沒出息,在國家隊也沒
取得什麽成績,就早早退役了。」

  「别這麽說,您好歹還進過國家隊呢,這還能叫沒什麽成績?……早知道我
就不好意思在您面前說我練過跳水了,我隻是在省隊的邊緣試過一下……算是班
門弄斧了。我這樣的……其實不能算什麽真正的' 運動員' 了。」

  「你可别這麽說,其實無論是國家隊,省隊,還是市級隊,能到那個程度,
一定都是付出了很多艱辛和努力。普通人當然更多的看到世界冠軍的光輝什麽的,
其實又有幾個人能到這個程度呢?」

  周衿忍不住嘻嘻一笑:「這麽說你也和我一樣……是不是也沒有登上過領獎
台?童年的夢沒圓?」

  「哈哈……領獎台當然上去過,市裏的,省裏的,少年組的……但是我知道
你說的是奧運會或者世錦賽什麽的,當然沒有了。我們雖然是自行車大國,其實
場地賽的水平很一般的,尤其是男子組,要登上奧運領獎台,我還差的遠呢…
…算是童年的夢沒圓吧……」說起這個話題,大海的眼神中難免也泛起一陣童真。

  「吃藥有用麽?」周衿突兀的來了一句。

  「吃藥?……如果光靠吃藥就能上去成績,铤而走險的人會更多,其實吃藥
隻能在狀态不好的時候調節狀态而已。每個人的技巧、體能都是極限中的極限的,
吃藥也不能突破的……就好比你們練跳水的最明白了,吃藥,又能有什麽用?」

  「恩……跳水是技巧性多一些,吃藥是完全沒用的,不過會在小時候用一些
藥物來遏制生長減輕骨密度,不過這方面其實藥物的作用也很有限。我隻是,聽
見您是個國家隊運動員,又忍不住開始想了……當初是不是自己再應該努力一點,
如果能進國家隊,至少對自己的人生也是個交代啊……呵呵……您見笑了。」

  「專業體育,也不是光靠努力就可以的。這裏面的運氣和天份,其實是挺讓
人無奈的一件事。經曆過才明白,你我……其實都是凡人。」

  仿佛是觸動了心頭最柔軟的那根弦,周衿的眼圈都有點小小紅了一下,皺皺
鼻子說:「我希望您别誤會,我不是來和你搭讪的……我隻是……看到跳水的畫
面,就會想起……恩……我真的挺喜歡跳水的。我看到你在看什麽文件……居然
有人在這種地方還惦記着工作呢,而且好像是個跳水畫面的配圖,實在忍不住過
來看看。」

  大海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surface ,點了點頭,也很誠摯的說:
「我就這個習慣。其實就是喜歡這裏安靜一些。倒比酒店裏好。這是一份計劃書,
商業地産項目。」

  周衿别過頭,俏皮的擠擠眼,似乎在詢問,又似乎在調侃:「商業機密咯?
怪不得您看我的眼神,一開始就跟看賊似的。怕我是商業間諜?」

  大海被她逗笑了,忍不住哈哈一笑,說:「這種破爛計劃書,有什麽可機密
的,哪裏有那麽多無聊的商業間諜會對這種東西有興趣。無非是那些倒黴的策劃
公司,抄一點掰一點忽悠一點糊弄領導的玩意……我也就是心有所感,公司的項
目,我就随便看看。」

  「這麽說你們公司要辦跳水比賽?你們是賽事公司?」

  「哦,那倒不是,我們公司其實是一個基金和一家央企合作的項目公司,現
在在籌劃在建一個體育主題公園,裏面可能要設計跳台,目前正在猶豫,跳闆是
肯定要的,但是跳台……是否要按照十米跳台,還是以三米迷你跳台爲主也在考
慮。」

  「當然要十米跳台了……」周衿的眼睛閃爍着光芒:「十米跳台是最浪漫的。」

  「浪漫?」

  「因爲夠高啊。你站在上面的時候,可以感覺到全場都在仰視你……我知道,
十米台其實有些危險,但是我真的覺得,隻有十米台,才是跳水的精髓。」

  「哈哈,我們可是在做個普通市民遊樂用的公園。我怕大部分人都沒有勇氣
去十米台上試下身手吧……對于普通市民來說,十米跳台跟什麽驚險項目都沒什
麽區别了吧。」

  「也不一定啊。」周衿仿佛有點小激動了:「如果你們真的建成了,我就願
意再試試……我覺得,說不定有挺多的普通人,也能享受那種感覺。現在和我們
當年畢竟不同了,人們生活好了,真正懂得享受運動的人,越來越多了,女孩子
們穿着泳衣站在上面,男朋友在下面給她加油,給她拍照……一定美極了浪漫極
了。再包裝一下,搞點攝影寫真項目什麽的,一定挺有賣點。」

  「這還真是……高台……比基尼……跳水?還挺有看點。」大海半是認真半
是玩笑的說。

  周衿「噗嗤」笑了,聽他說起「比基尼」三個字,臉也羞紅了。

  「我說的不對?」

  「嘻嘻,你這就真外行了,十米高台,是不太适合穿比基尼跳水的。」

  「爲什麽啊?」

  「因爲太高。除非每個人都能做轉身翻騰之類的減速動作。但是絕大部分人,
其實最多一個折疊就下去了,落水速度太快,容易……」她其實是想說「比基尼
會容易脫落」,但是抿嘴「噗嗤」笑笑,有點俏皮的眨眨眼,也有點羞澀不知道
怎麽說出口。

  大海卻很聰明,立刻明白了周衿的意思,又似乎被周衿簡單幾句描繪的場景
吸引了,也悠然神往的想了一下,這是本能。當一個像周衿這樣美麗動人的女孩
子,又穿的如此精緻性感,在Avril 的背景音樂下,給你描繪一個「泳裝美少女
站在跳台上」「比基尼脫落」的場景,又是自稱曾經正經練過跳水的昔年運動員,
隻要是男人,怎麽會忍住,不将目光輕輕的在她的裸露在外的肩膀,和連衣裙下
飄然若仙的胸脯上掃射一下呢。

  周衿似乎注意到了大海的失态,害羞的笑了笑,稍稍縮了縮脖子,含了含胸。

  大海也察覺到了,尴尬的掩飾着笑笑,似乎想尋找一個繼續下去的話題,伸
手打了個響指,這裏的服務員是非常敏感的,走過來輕聲的「先生。」

  「來兩杯金岸九号。」

  「?」周衿一愣。頭一歪看着大海。

  「我請你的。」

  「我不太喝酒的……」周衿抿唇一笑,似乎有些矜持了。

  服務員卻已經恭敬的端上來一個米色的餐盤,上面有着兩隻白蘭地杯,裏面
琥珀色的液體晶瑩閃爍,散發着誘人的醇香。

  大海已經端起了一個杯子,周衿也隻能禮貌的端起另一杯。

  「這個金岸酒,雖然是用杜松子烈酒調的,其實大部分用的是冰泉水和檸檬
汁,度數已經調和得非常低了,口感也很綿。是挺适合女孩子的……而且您好歹
是個運動員,嘗一點吧……」他似乎挺誠摯的:「放心吧,這個酒一口兩口不會
有什麽的。不瞞您說,其實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會在這種場合請女孩子喝酒的,容
易誤會,不過……今天聊的開心又很投機……希望賞個臉。」

  周衿柔柔的一笑,似乎有點聽不懂,又有點好笑,但是依舊端起酒杯來,和
他的杯沿小小的碰撞了一下,輕輕的抿了一口。

  有一股清冽的檸檬和杜松子的清香,灑滿了自己的口腔和鼻腔,然後一股暖
暖的灼燒感,又在自己的喉管處點燃了,是一股溫泉一樣的送入自己的五髒。她
是有偶爾品酒的習慣的,知道這是上好的金酒,也不由贊歎一聲「真不錯!」

  大海聽她贊揚一聲,也忍不住有點孩子似的得意的笑了,他本來是有點警覺,
以他其實很「特别」的身份,是不适合和不認識的女孩子喝酒的,不過今天眼前
的女孩确實迷人,而且怎麽看也都沒什麽惡意,而且運動體育這個話題也來的那
麽誠摯,他又忍不住端起酒杯。

  周衿感覺到僅僅是一小口,也許是今天的氛圍感染,可能一陣暈紅已經染上
了自己的雪腮,眯着眼笑着:「爲了什麽?」

  大海憨厚的一笑:「爲了我們過去的運動員生涯?……爲了跳水吧!」

  「恩,爲了跳水。」

  「叮」酒杯再次輕觸,發出優雅的聲響,那酒液輕輕發出一陣微波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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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4-28 08:3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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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73)作者:hmhjhc

.

                   權力的體香(第一部)川躍歸來


作者:hmhjhc
2016-05-02發表於SIS


              第73回:許紗紗,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錄完了《依然相約》,許紗紗覺得真的很累了,眼皮都在打架。原來訪談類
節目的錄製和以前自己想像的截然不同,45分鐘的節目錄了整整一個下午,很
多臺詞都要重新說上好幾遍。比如某個問題時,要把第二遍自己被卓依蘭有意逗
出來眼淚時的鏡頭腳本,和第三遍的臺詞竄成一個鏡頭,就還要補充一句莫名其
妙的中間臺詞……

    原來電視裡那些訪談節目中接近完美的感人效果居然是這麼拼湊而成的……
真是比訓練還要枯燥乏味,而且還多少有點滑稽。但是她要學會適應,而不是跟
往常一樣,遇到無聊的事情就嘟著嘴趴著打盹。一切都變化得那麼快,似乎童真
的少女時代在飛快的流逝,自己還來不及告別一下,就要步入一個更加光怪陸離、
更加不可思議的成人世界。

  而且錄製結束後,她也不能回宿舍去休息。她還有不得不去面對的更加可怕
的事情,要去面對。

  「晚上六點,到後灣體育中心旁的緋紅精品酒店來一趟,1525室,準時
來敲門就可以。不要告訴別人。不要做傻事,就不會有人傷害你。一切都會好起
來的。閱後刪除。」這是她早晨起床,發現有人用陌生號碼淩晨發在自己手機上
的短信。

  許紗紗猶豫掙扎了一下,就刪除掉了手機上收到的這條短信,和附在短信附
件上的那幾張彩信照片。除了那短信中的警告意味之外,她刪除的本能,還是來
自那幾張照片,那幾張記載了她屈辱和羞恥的裸體甚至可以說是色情照片。就好
像只要刪除掉短信,就好像能刪除掉那天的羞辱回憶一樣。至少刪除掉短信,就
會好一點,這個世界上,這些照片的拷貝就少了一份。當然,即使純真如她,也
知道這只是某種無聊的自我安慰。

  對於那件她每當想起,就會恐懼到抱著被子,縮在牆角裡哭泣的可怕事件,
她想過報警,她想過找教練或者領隊、或者衿衿姐、或者江子晏去傾訴自己的遭
遇。但是,也許是嚇壞了,也許是某種冰雪聰慧的本能,在促使她回避這個念頭。
在陽光面的世界中,她正在品味著這個年齡的孩子,所無法抵抗的光鮮和輝煌。
追捧、採訪、鼓勵、支持、粉絲的尖叫、媒體的讚美,甚至連《依然相約》這種
節目都特地來控江水上基地拍攝一期節目,不管拍攝過程是否如她所想,但是她
可以坐在那張沙發上,享受著幾十萬、幾百萬甚至上千萬人收視所帶來的暈眩感。

    晴空影視要拍攝大型真人體育秀節目《超級大競技》,作為晚晴集團贊助合
同要求的一部分,她還要作為嘉賓去參加拍攝。

    儘管省隊和國家隊都表示了反對,雙方還在博弈,但是能參加這種她平時也
挺「追」的,能夠成為街頭巷尾紅男綠女們議論焦點的「娛樂真人秀」節目的嘉
賓……

    她想起來,都很激動和虛榮,爸爸媽媽、爺爺奶奶、表哥表姐們在這種最熱
門的電視節目裡,可以看到她時,一定會非常驕傲吧。有時候感覺,這甚至比跳
水更加激動人心。她畢竟還是個十六歲的小女孩,還很天真爛漫的、好奇的,在
探索著這個成人世界的繁華似錦。

  這一切,都如夢似幻,這一切,都太絢爛美麗。她又怎麼能夠接受,明天的
報紙、雜誌和網站的頭條,變成「許紗紗被拍不雅照片」這樣的話題?何況那些
照片,在那天被那個臂膀上紋著蠍子的可怕男人的要脅下,其實很難看出來,自
己究竟是被「脅迫」的還是自願的。那些動作,那些想想就令她羞恥得幾乎要死
去的動作;那些表情,那些幾乎無法洗白的表情……

  她其實知道,也偷偷去查看過,網路上有一些人,出於各種目的,在編造一
些褻瀆她、意淫她的故事。雖然那讓她覺得很懊惱很煩悶,但是有時候,也會稍
稍有一些得意……但是如果那些照片稍微流出去哪怕一個側影,自己還能解釋得
清楚麼?男生們在對「知名女孩」的極度意淫下,應該根本不會聽自己的解釋吧?
自己一定會成為很多人心目中的「壞女孩」吧?到時候,有幾個人會真的諒解自
己只是被暴力脅迫笑,無奈做出的選擇?當人們心目中最純潔的偶像破碎時,人
們會怎麼踐踏那些其實也是受害者的女孩子,她又不是沒看過八卦新聞和八卦網
站,也能想像幾分。

  她只能自我麻醉、得過且過、逃避現實。

  其實回想起來,多少有點幸運得出乎她的意料,那天,在她被迫拍攝了那麼
多照片,被迫擺出了那麼多羞恥的姿勢,那幾個明顯已經眼睛都在充血的男人,
居然沒有強姦自己。

    當然,即使是僅僅被脫光衣服拍攝照片,被猥褻的摸玩了一下身體,她也覺
得自己已經徹底的骯髒了,再也無法回到純潔的少女世界中……但是,她也明白
什麼是男人最想做的。就算不考慮自己的淫蕩姿態,連自己也知道,自己這個十
六歲的粉嫩嫩處女的嬌小身體,當赤裸時,當乳頭被迫第一次展現給男人視奸時,
當內褲被褪下,甚至當從未示人的那條小縫,都不得不被輕輕「撩開」時,對這
些男人會是一種怎樣的視覺衝擊和心理衝擊。

    何況,他們掌握著自己的照片,即使當天不顧一切的強姦了自己,奪走了自
己的處女貞操,甚至輪奸自己,逼迫自己去做出只在小說中看到的什麼口交、乳
交、肛交、這交、那交的……都到了那種地步,其實究竟是會反抗到死,還是無
奈的被迫順從,也實在不敢去想。

    她畢竟不是山溝溝裡出來的愚昧少女,「為了貞操而去死」這種觀念……雖
然她也明白純潔的身體的貞潔的完璧,對於女孩子是多麼重要,但是那也未必是
她的世界觀。

  她聽人說過「小孩子才知道對錯,成年人只知道利弊」,權衡利弊?還是考
慮是非?她在權衡利弊的情況下,無奈的被迫脫下衣服,被迫結開文胸,被迫脫
下內褲……不是已經有了答案麼?

  也許有什麼僥倖?那個紋著蠍子的男人說的是真的?也許真的只是一個無聊
變態的「攝影愛好者」要幾張照片去意淫滿足他變態的欲望?只要自己不去亂說,
就不會有人知道……也許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也許這件事,能成為自己永遠的
秘密,而不用對自己未來的丈夫或者其他什麼人去「解釋」?

  儘管她也明白,哪怕真的什麼都不發生,哪怕一切都幸運到荒誕的地步,一
切真的只是某個無聊的變態的戀照片的闊佬的惡作劇;至少,自己少女的身體,
已經給四個兇惡的男人「看」過了,原來即使是看到,都會產生那麼強烈的「被
玷污感」,其實,連乳頭和一些地方,都給他們摸過了……

  即使如此,也真的希望一切都到此為止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吧?

  所以而當那條短信發來時,她的心抽搐到冰涼,所有僥倖都醒了。仿佛從懸
崖上掉入萬丈深淵一般的絕望。她幾乎當場就要哭了出來,但是這個很能掌握人
的心理的短信主人,那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也不怎麼的,又讓她燃起一線
自欺欺人的希望。

  她想過找衿衿姐去傾訴,但是她不能。也許是那天的悲慘遭遇讓她長大了一
些,她開始懷疑起來:那天衿衿姐說去查資料,怎麼半天都沒回來?會不會衿衿
姐也遇到同樣悲慘的事情?

  她想過去和徐澤遠主任傾訴,徐指導幾乎是看著自己長大的。但是男女有別,
這麼羞恥的事怎麼出口?何況在徐指導的眼裡,自己根本還是個小孩子。

  她沒有想過去找江子晏……她記得那個臂膀上紋著蠍子的男人,那天在林蔭
步道上不是遇到過麼?那天的江子晏表現的是那麼的軟弱,那麼的自私,連逃跑
都是自己先跑……在那天之前,這個陽光帥氣的師兄,表達了不止一次,對自己
的肉體過分濃厚的興趣,甚至都快要選擇不顧一切的強姦自己了,最後連「你是
不是寧可給陳處那種領導摸,也不肯稍微遷就我一下?」的無恥話都說出來了,
無論如何……他都不再是自己可以依靠的人。一個已經在陌生男人面前拍攝了那
種照片的女孩子,還有什麼立場去和他再說什麼。

  她覺得很孤獨,並沒有人可以依靠,無論是什麼樣的悲慘命運,她終於選擇
了「權衡利弊」,選擇了把自己交給命運。

  她找了一件灰濛濛的帶帽罩衫,一條樸素的淡灰色牛仔褲和一雙運動鞋。但
是無論穿的怎麼素淨,十六歲少女天然的青春魅力依舊是遮不住的。她只能恨自
己,為什麼青春期的女孩子,要有那些美麗、羞人、清純的地方,會吸引那些有
著可怕嗜好的男人,對自己產生那些骯髒的欲望。他們就不能在跳臺下,遠遠的
眺望和欣賞自己麼?一旦他們有了資源,有了權力,他們就要露出爪牙,撲到自
己的身上,盡情的玷污自己,直到把自己的美麗、純潔撕成碎片才滿意麼?糟蹋
了自己的純潔,他們反而滿足了麼?她甚至一個人在宿舍裡呆呆的流了一會兒淚。
但是她依舊不敢亂來,掙扎著,痛苦著,彷徨著,還是選擇了順從那條短信的要
求,借著夜色的掩護,離開基地,去那個什麼酒店。

  後灣體育館她當然知道,那是在河溪後灣區的老場地了,以前也算是河溪市
的體育中心,不過新的天體中心修建後,就漸漸冷落了。那個什麼「緋紅酒店」
從來沒有聽說過,自己本來對這酒店那酒店也不太瞭解。好在原來也非常好找,
才進後灣,大大的霓虹燈「Deep Red」非常耀目的掛在那裡閃爍著妖異
的光芒。

    許紗紗特地用罩帽豎起來,遮擋了自己一頭秀髮和臉孔,怕酒店前臺認出自
己來,推開也算挺華貴的轉門,進了大堂。裡頭空蕩蕩的沒幾個工作人員,而且
那前臺小姐,好像見多了客人躲閃不願被人「打擾」的模樣,兩眼如同麻木一樣
的只是空空得盯著自己面前的電腦螢幕,好像根本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存在,她就
逃也似的,進了走廊、上了電梯、按下了去15樓的按鈕。

  電梯裡,只有她一個人,她有點呆呆的,看著箱梯牆面那條鏡面裝飾中被
「扭曲」的自己。無論如何掩飾,精巧的小鼻子,長長的睫毛,圓溜溜的大眼睛,
雪粉雪粉的腮幫,那肌膚即是十六歲女孩在青春燦爛時才配擁有的顏色,也是十
年跳水訓練,用碧波清潤出來的嫩滑……就算不看那些羞人的地方,不看赤裸的
胴體,就這張小臉蛋……配合著今天自己在河溪火爆的人氣,難道自己不應該擁
有一些疼愛和憐惜麼?為什麼要在光鮮亮麗的生活的側面,給自己這樣悲慘可怕
的一條命運之路呢?……

    在樓上,在等自己的人究竟又是誰?是那個臂膀上紋著蠍子的男人麼?還是
他的幾個猥瑣噁心的小兄弟?還是某個肥胖污濁的款爺「客人」?或者是像陳處
長那樣,冷面冷心道貌岸然,卻有時會一副流氓急色樣,要偷偷摸一下自己小屁
股的什麼官員?

  他們想做什麼?是要錢麼?還是要繼續淩辱自己?會姦污自己麼?會逼迫自
己做更加見不得人的事麼?為什麼?為什麼這些人會那麼狠心,就是要不顧一切
的摧殘還年幼的自己呢?自己再苦苦哀求一下,他們會放過自己麼?或者……像
自己有時候「幻想」的那樣,只要自己稍微屈服一下,哀求一下,為他們提供一
些「服務」,他們會饒了自己?那些事……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孩子被「那樣」
時……究竟會是什麼樣的屈辱和痛苦?

  她呆呆的空想著,直到「叮」的一聲,電梯到了樓層的提示音將她如在童真
的夢幻中驚醒。

  走道裡倒並不昏暗,只是幾盞暖黃色的照明燈將走道照得有些迷糊,標誌牌
上,1525房間是最靠近走道盡頭西側窗戶的房間。但是等許紗紗走近了,卻
驚恐的發現,那扇房門居然沒有鎖閉,而是虛掩著……

  她猶豫了半天,才顫抖著、惶恐著,用小手幾乎抖得難以自持的「篤篤篤」
敲了幾下房門後,居然還是一片寂靜,沒有人應門……她又只能在門口傻站著,
發呆了幾乎快要一分鐘,反復壓抑著那灼燒著自己的想要拔腿逃跑的念頭,只能
咬著下唇,探頭探腦的推開房門,走進去一步偷偷瞧了一眼。

  裡面只是一間普普通通的空落落的酒店套間,入口處是衛生間,裡頭是挺寬
敞的一間大床房,一張兩米二的King size大床鋪著雪白的床品,靠近
落地窗是一張書桌,一張轉椅,房間的一側還有一張雙人沙發。床頭的落地燈和
角燈將房間照得通亮,但是卻沒有人影。

  她不敢進去,也不敢離開,過了好一會,甚至她都開始懷疑是不是整個事情
都是個無聊惡作劇時,猛然,背後居然有人輕輕拍了她一下!

  「呀」她幾乎嚇得當場尖叫了起來,轉過頭,卻看見了一張正在沖著她微笑
的,男人的臉孔。

  「你來啦……」男人笑得很禮貌、很文雅、也很親切,倒是好像只是一個和
自己約了一起吃飯喝茶的好友一樣。

  但是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什麼好友,不過也不是什麼紋著紅色蠍子的可怕
的黑社會男人,也不是什麼肥胖噁心的變態老闆,而是一個自己也算泛泛認識,
有過幾次平淡無奇的交談的,本來挺給她「安全感」的男人。

  「石……石主任?」

  她認識這個男人,甚至有過幾次公事接觸,是省局的新開設的公關辦公室的
主任,叫石川躍的那個「帥哥」。自己從新加坡回國,還是這個石主任特地去首
都接自己回河西的;甚至有幾次,石主任還挺誠懇的和她交流過國家隊的競爭形
勢。

  這太出乎她的意料。這個叫石川躍的主任,當然談不上自己的朋友,但是居
然在這裡、在自己的背後出現,而且似乎早就知道自己會來……要知道,在她的
印象中,這其實還是個非常讓少女春心動的「大哥哥級帥哥」,是個挺有內涵、
挺有魅力,文質彬彬又和藹可親的,挺有點背景、高深莫測、多金慷慨的機關工
作人員。論體面洋氣、事業成功、飽經滄桑又外形有致的模樣,就連在被窩裡手
淫,自己都模擬過他的模樣。但是這個石川躍,居然會出現在這裡?是路過?是
巧合?還是整件事情和他有什麼關係?那條短信……是他發的?

  「先進去再談……」石川躍笑得依舊那麼紳士,卻小小推了一下自己的腰肢,
她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只是某種本能的無奈的順應著那股氣力,向房間裡邁進了
幾步。

  她不知道石川躍知道多少「那件事」?她不知道石川躍究竟在裡面扮演什麼
角色?她甚至都開始有點傻傻的懷疑今天難道是一次「巧遇」?但是她依舊還是
無可奈何的進到了房間裡,然後呆呆的看著石川躍反扣上房門,點亮了「請勿打
擾」的工作燈。

  她退縮了一步,感覺到了恐懼和危險。

  川躍卻依舊微微笑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台IPad,做了一個「請坐」
的動作,見許紗紗動作僵硬得小身體在微微顫抖,笑著把IPad遞給她,一邊
說著:「紗紗……別怕……我們先聊一會兒……你先看看這個……」

  許紗紗只能驚疑不定的接過IPad,但是點亮一看,就臉色立刻轉為憤怒
和羞恥的潮紅,那IPad的相冊裡,一張張不堪入目、肉香滿溢的照片,真是
自己那天拍攝下的永遠無法抹滅的恥辱。

  「你?!!!」她恨不得立刻拿IPad砸過去,砸在這個微笑著的男人頭
上砸個滿臉開花。但是她不敢,不僅僅是因為她還沒有蠢到以為手上的IPad
就是這些照片唯一的備份,還有另外一層原因,少女閃亮的眼眸,似乎能夠讓她
感知到:這個男人雖然很和藹,很親切,但是也很危險,某種程度上,比那個肩
膀上紋著蠍子的男人還要危險。震懾她的大腦有點停滯了思考的能力。

  但是石川躍開口卻說出了出乎她意料的話:「這些照片,我是從別人這裡用
錢賣斷下來的……你放心,它們還沒有流出去,而且永遠不會流出去了。」

  「……」她呆呆的看著他。石川躍靠近了自己一步,似乎要握一下自己的手,
她躲閃開來,又退了一步。

  「紗紗,是的確有人要欺負你,要害你,不過很巧合,派來害你的那個人,
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小兄弟,他們也只是求財,沒有……怎麼樣你。是因為他們
答應了別人,要把你留給別人……那個壞人不僅僅是買你的照片,還會用這些照
片來要脅你的,他甚至不會滿意一次兩次,會一直要脅你,要脅你的……前途,
也會把你控制了……不過現在都沒事了,那個壞人我也替你打發了,事情到此為
止了……恩,不管怎麼樣,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也許是自己真的長大了不少,石川躍的這些話,雖然說的好像很真誠,口吻
也一如既往的和藹親切,但是許紗紗,連一個字都不敢相信。

  不過,也許石川躍渾厚安定的聲線真的具有某種魅力或者某種安全感,她寧
可真的相信有一絲的僥倖,也許不是一個字都不相信,也許,她寧可相信最後那
句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依然呆呆的看著石川躍。


                                 【待續】
2016-5-2 17: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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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74)作者:hmhj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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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的體香(第一部)川躍歸來


作者:hmhjhc
2016-05-06發表於SIS

  
                      第74回:石川躍,甜點              

  石川躍很有風度的靜靜的笑著,看著眼前的許紗紗。就如同獵人看著已經墜
入陷阱、受傷的小獵物一樣;又如同在享用下午茶時,看著一盤精緻可口卻不會
太有「飽腹感」的小甜點一樣。他一直都很喜歡像許紗紗這種十五、六歲,在現
代經濟條件下更加早熟,正在充滿了生命力蓬勃的生長的小女孩的身體,也喜歡
她們其實稚氣未脫、含苞初放的那種清純無瑕。但是對他來說,今天晚上自己要
說的話,要做的事,都不能算是他的「主菜」,其實充其量只是一種「放鬆和調
劑」。

  這當然也稍微需要點小技巧,但是總體來說還是很輕鬆的「閒暇小甜點」。
因為他需要讓自己放鬆一下,找回一些遊刃有餘的自信、和滿口留香的愉悅感來。

  最近,自己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利用了晚晴公司簽約省游泳隊的事,陳禮處長多少有點強硬的,全面插手到
省體育局公共關係辦公室的管理工作中來。無論作為目前的辦公室主任的石川躍
內心深處是怎麼想的,至少在表面上,都需要小心謹慎的處理和這位省局核心領
導之間的關係。

  當然,由於陳處長的「空降」,省局內關於石川躍即將調任後灣體育中心,
擔任管理事務辦公室主任的消息也喧囂直上。

  後灣體育中心,老河溪人就管它叫「體育館」,連個首碼都沒有,這充分說
明瞭這個舊球場在昔年河溪市民心目中的地位。雖然現在可以容納七萬名觀眾的
天體中心,已經取代了後灣在河溪體育「第一主場」的地位,重要的大型比賽也
早就移步天體。但是後灣體育場,包括了四側裙樓,以可以容納兩萬七千名觀眾
的足球場為核心,籃球館、乒乓球館、室內溜冰館、保齡球館、甚至還有一塊極
限運動露天場地,以及配套的餐飲、娛樂、精品酒店、體育休閒廣場、商業街道,
卻依舊是河溪市西南老城區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產權上這裡還屬於河溪市後灣區政府,為此還成立了一個專門的公司,不過
由於歷史利益關係糾葛,其實際控制權和利益所得權,依舊掌握在河西省體育局
和幾個利益方手裡。失去了以專業體育比賽為核心的功能的後灣,反而成了體育
產業、娛樂產業、大型商演以及各類商業開發的要緊地塊,也算河西體育局手裡
為數不多的「肥差」之一。

    而且這裡畢竟是一個相對獨立的單位,在這裡擔任事務辦公室主任,其實就
是整個後灣體育中心的Boss,雖然還略有不如各專案中心主任的權力地位,
但是已經是編制非常高的河溪體育界「一方諸侯」了。如果這個傳言屬實,那麼
應該算是升遷肥缺。而且對於頗有「體育產業經濟頭腦」的海歸體育產業管理學
碩士的石川躍,也算是一個「物盡其用」,給他展現手腕和積累政績的舞臺了。

    為此,局裡都有江湖傳言:劉鐵銘局長之所以這麼安排,是在晚晴集團簽約
事件上,「繞不過」陳禮處長對公關辦公室的控制欲望,只能退讓,為了安撫,
為了回避衝突,為了權力平衡,才特地搬出「後灣主任」這個籌碼,要給川躍這
個公子哥,「兩月三遷」。

  但是,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石川躍就還得擔任著「公共關係辦公室主任」
的職位,而最近一段時間,需要當著面,對於他目前的「直接領導」陳禮處長,
點頭哈腰、口口稱是了。要不是陳禮處長也不是傻瓜,對川躍表面上一直非常和
藹客氣,一點都沒有領導架子,總是「小石、川躍」叫得親熱,至少在機關裡惡
形惡狀的看熱鬧的人看來,對川躍來說,面對著這位明顯面和心不和的「領導」,
未免有度日如年的煎熬感了。

  這些事本來都是小事,是石川躍來河西時就已經有思想準備的事,他在陳處
長面前的恭敬和虛心,外人看不出來,真還以為是一對非常友好的世叔侄呢…
…但是和他外表的成熟淡定,一切聽從領導的安排的榮辱不驚相比,他有他的一
套打算……雖然後灣他確實非常有興趣,但是他不想輕易的放棄他的公關辦公室,
他需要小心處理這裡的關係。

  這已經夠累心的了,但是發生了另外一些事情更讓他心煩。

  本來已經得到了有關部門的「批准」,約了嬸娘和堂妹,要去首都的療養中
心探望在那裡養病的爺爺。結果國家體育總局的現任外聯司司長秦牧本,親自跑
到河溪來,一邊以體育總局領導的身份視察一下河西的體育工作,一邊「百忙之
中抽出時間來」見他,繞著圈子勸他「在河溪好好工作,要做出成績來,在這種
黨和政府都非常關注的重要時刻,要在河溪的體育事業上添磚加瓦……」,話裡
話外竟是勸他不要去首都。

    石川躍知道,這位秦叔叔可不是只會打哈哈的糊塗京官,甚至在某種意義上,
這代表了爺爺或者某些其他人的意見,他只能強行壓抑著滿肚子的委屈,掃興而
歸,由得嬸娘柳晨和妹妹石瓊母女倆飛了首都。

  是爺爺不方便見自己?那怎麼方便見嬸娘和瓊瓊呢?嬸娘是柳家的長女,這
身份其實更加敏感吧?還是爺爺認為,自己依舊是那個不知輕重就知道玩女人的
沒出息的浪蕩子,不想見自己,也沒必要見自己?自己在河西做的這些「成績」,
在爺爺的眼裡根本不值一提麼?還是自己在河西的種種行為,爺爺覺得不滿意?
還是有其他人阻撓?……

  猜不透。無論如何,爺爺的世界還離開他太遙遠,他無法完全搞明白。有時
候自己想想,自己現在這幅模樣,簡直就好像一個小學生,拿了個100分,興
高采烈準備去向父母彙報,卻發現家長根本對那個小孩子過家家似的考卷沒興趣
一樣的沮喪和尷尬。

  還有就是言文韻的事……

  和自己最初「料想」的原來不太一樣,言文韻的事,居然沒什麼背景,居然
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這件「小事」就是:這個河西的女網明星,居然真
的喜歡上了自己。

  愛情?嫉妒?自己怎麼偏偏沒想到呢?為了這樣「小事」,就亂了分寸、亂
了陣腳,自己本來並沒有強姦言文韻的打算,卻在盛怒之下……還是說,自己一
旦有負面的情緒,就要找女人的身體來彌補那種空虛感?還是說,無論如何,那
個有著豐潤胸乳的女孩子,其實早就觸動了自己佔有和剝奪的那種欲望。

  既然發生了,就要處理「後事」,言文韻可不比周衿或者李瞳或者蘇笛,鬧
大了不好收場。要安撫,要控制,要收拾局面。

  總之,最近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自己處理的有點累。累也就算了,但是很
多事情「超出計畫」,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他需要做一些自己即能感覺到「遊刃有餘」,又能宣洩一下智力優越感的事。
這種飯後的小甜點,帶來的糖分滋養和快感,是他目前的某些個人需要。

  所以,今天晚上,他甚至推掉了一個重要的面談,選擇了「約見」許紗紗。

  這不是說許紗紗不夠重要。無論是言文韻,還是許紗紗,都是如今河西體壇
重要的人物,如何利用她們,這當然是很要緊的事情,需要耐心的計畫和淩厲的
執行。在這個執行過程中,如何將她們的人格、尊嚴、靈魂都統統奪走,控制她
們,馴服她們,讓她們成為自己的某種附庸品和可恣意利用的工具,才是最有趣
的「主菜」,但是那臨門一腳,或者說……順帶著奸玩她們的身體、奪走她們的
貞操所能獲得的快感,就僅僅是「飯後甜點」了。甚至可以說,誰來做都可以,
什麼時候做都可以,做不做的都可以……

  今夜,他也只是想娛樂一下,享用一下自己親手參與炮製的這道青春甜點,
安慰一下自己最近淩亂的心情。至少這件事情,他有絕對的把握可以「手到擒來」。

  自文明社會以來,男人對於女人的欲望,從來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接觸和佔有。
有些男人喜歡教師,喜歡員警,喜歡護士,喜歡律師,喜歡軍人、office 
lady,喜歡富家千金,喜歡明星,他們更多的欲求,不僅僅是男人對女人實
施性侵犯、淫虐淩辱時的肉欲,更多的,是喜歡那種身份的落差帶來的佔有和征
服的快感。是單純的性接觸之外的「意義」的追求。

  而眼前的這條清純的小美人魚,如今之所以綻放著讓人暈眩的光芒,不僅僅
是因為她的青春美貌和童貞無瑕,還有著那層「河溪當紅體壇美少女」的光環。
這使得男人對她的征服欲望和玷污欲望增強了幾何。人們不僅僅是對一個十六歲
的,身體開始發育的玲瓏少女感興趣,更多的,是對一個在跳臺上高高在上,擁
有著眾多擁躉的小明星感興趣。而體育明星和娛樂明星截然不同的是,更加的清
純,更加的聖潔,更加的專業。萬年集團老總童萬年的小兒子童公子,甚至神經
質一樣跑到控江來,要「送許紗紗一輛瑪莎拉蒂」,其實以童少那種放蕩風流常
年在築基瘋玩的花花公子,玩過的大學生、嫩模、小明星,容貌身段不在許紗紗
之下的也多的是,之所以這麼眼饞心熱的都有點不顧形象了,還不是因為這層光
環。

    能夠奸玩享用到那個在跳臺上,用浮光掠影,就讓無數國人為之驚豔,為之
讚歎,為之落淚,為之意淫的跳臺小明星,能夠讓男人獲得極上的征服欲的滿足。
你們可以看,可以想,可以遠觀,可以羡慕,可以索取簽名什麼的,我卻可以摸,
可以玩,可以奸,可以辱……是某些「有資源」的男人最深層次的精神享受。這
源於性的本能,也超越了性的本意。

  而這個跳水小明星小蘿莉的這層最讓男人瘋狂的光環,讓她的身價與眾不同
的光環,在暗影下,是川躍自己一手打造的。想起來,確實很有成就感。他甚至
有點捨不得如他最初所想的,要將這顆初綻的豐美果實去直接換取他要的東西,
他希望自己來採摘這顆果實……既然沒有人給自己的表現頒獎,那麼自己來獎勵
一下自己吧。

  ……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現在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情,也讓石川躍有點「計算之
外」的感覺。他雖然沒有明確交代,只是暗示了一下他的「性趣」,但是,那個
人在那天……居然沒有趁勢強姦了許紗紗?而是拐著彎子告訴自己「辦了該辦的
事」、「小強他們要亂來,沒讓他們碰」。這其實有點出乎石川躍的意料?他本
來已經有心將許紗紗的身體,作為某種「順帶的賞賜」給了那個人的意思。那個
人居然沒動這塊鮮嫩的小蛋糕,一副留給自己的樣子。

  雖然這可以理解為對自己的某種表態、某種獻媚,放在十年前,他根本不會
放在心上,會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畢竟眼毒了很多,甚
至認為對於那個人,都要刮目相看、重新考慮了。這麼順手的「娛樂」,以那個
人的好色程度和社會階級,又是「左右都到了那份上」,居然能抵抗住那種青春
肉體被迫赤裸、無可奈何任人宰割的誘惑,將這條小美人魚的頭啖湯留給自己
「親自開封」?他甚至有些警惕,究竟是牢獄生涯讓那個人變了,還是……?

  算了,至少目前,對於那個人,他還是有把握掌控的。想不明白,就要多看
看。

  石川躍收回繚亂的思緒,撩起了襯衫的袖子,很瀟灑也是很淡定的坐到了那
張三人沙發上。用溫柔,卻也絲毫不掩飾帶著情欲的注視禮的目光,看著這個身
體初初長成,每一寸曲線都在跨越小女孩到女人時蛻變的驚豔的河溪跳水小明星,
今夜,是他遊刃有餘的小甜點,這齣戲碼他要演完。

  「我說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沒事了。」

  許紗紗似乎受不了這種煎熬,小臉蛋因為羞恥和恐懼而漲的一陣陣紅暈,開
口顫顫巍巍的問:「那些照片……你,你都刪除了麼?」

  川躍幾乎要「噗嗤」笑出聲來,果然如他想像的一樣單純可愛,嘴裡卻滿不
在乎的回應:「當然刪除了。」

  「你,你花了多少錢……我想辦法、想辦法湊給你。」

  「不用。那也不是你能湊得出來的數目。」

  「……你……你是為什麼……?」

  「我為什麼對你這麼好?」川躍笑嘻嘻的拍拍自己身邊的沙發座,示意她坐
下。

  許紗紗猶豫著,終究是不敢冒險反抗,如同川躍的設想一般,乖巧又無奈的
在自己的身邊坐下。一股處女清冽的甜香,仿佛小甜點擺上餐盤一般,立刻暈染
上了他的鼻腔。雖然他有著和很多和女人之間,更加激烈、更加靠近、更加淫靡
的接觸體驗,但是這種近在咫尺,溫香軟玉的接觸感,居然讓川躍也有心中一蕩
的意思。

  真是一股好味道……處女的體香,暖暖的滲透到自己的呼吸中,仿佛一塵不
染,仿佛晶瑩剔透,仿佛是冰雪的氣息,仿佛是露珠的滋味,仿佛……真要謝謝
那個人,沒動這塊小蛋糕,這麼甜美的食物,還是應該自己來品嘗。

  「因為我很喜歡你啊。」

  他說的很認真,但是也帶著濃濃的「挑逗」的意味。他其實明白這個小女孩
固然很單純,但是這會兒也多少有點「裝傻」的意思,他需要繞過這些無謂的試
探對話,用一些更加直白的手法,讓這個女孩子意識到他的「目的」……他甚至
伸手過去,在許紗紗那烏黑靚麗、滑膩膩、仿佛有著露水清冽的頭頂發心上撫摸
了一下。

  許紗紗立刻縮著身體退了幾釐米,似乎不知道怎麼應對自己這種明顯的「調
戲」,有點惱怒想要瞪自己一眼,撩開自己的手掌。但是終究,被自己古怪的行
動和今夜的氛圍所震懾了,沒有敢亂動,也沒有反抗,還是讓自己撫摸上她的少
女秀髮。

  那種觸手的滑膩,仿佛手指可以插入細細的流沙,真想馬上好好「玩」一下
她的頭髮……但是不著急,遊刃有餘,手到擒來麼。

  「紗紗,你不要害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我今天約你過來,就像西方人常
見的那種『約會』一樣,也只是想避開眾人,找個機會告訴你:我很喜歡你,也
很欣賞你,也想幫助你。」

  「幫助我?」許紗紗歪起頭,借著這個動作躲開了自己的手掌,迷茫的看著
自己,也未免帶著一些「譏諷」的意味。

  「坦率的說,我一回國,第一次看見你,就覺得你非常可愛,非常漂亮。漂
亮的女孩子,男人都會有興趣,這其實沒什麼可以害羞的。在國外,非常常見。
我是如同欣賞藝術品一樣欣賞你。你的氣質……還有你的身體」

  他肆無忌憚的說著熟練的臺詞,甚至手已經老實不客氣的從那滑軟軟的頭髮
中慢慢的下滑,在許紗紗的脖領上輕輕撫摸起那後腦髮際線的趣味觸感來。

  「很多國內的男人,受到封建思想的影響,其實是勇氣不足,只會躲在暗處
意淫你們這樣的女生,這是一種錯失,也是一種荒謬……女孩子,尤其像你這樣
漂亮的可愛的小女孩……其實應該張開懷抱,大大方方的讓男人來欣賞,來讚美
……這樣的青春,才不算虛度。等你三十歲四十歲了,就會明白珍惜此刻光陰的
意義了。」

  他明白這些言論還並不能徹底的熏暈眼前這條小美人魚,他其實看出來這個
小女孩是在試探,是在彷徨,是在掙扎,就是不敢問自己「究竟想幹什麼」。他
也明白這種年齡的小姑娘,畢竟沒有什麼社會經驗,到了這個地步,是有多麼需
要一個「假像」,和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哪怕是兩個人心照不宣的
自欺欺人,他也要製造這個「假像」給她,用一些冠冕堂皇的說辭,至少給她一
個繼續生存下去、接受現實的理由,不要把事情鬧的不可收拾。

  「反正要被奸的,能夠在被奸的時候被騙也好,有一個理由,有一個假像,
不是更好麼?」這種玩弄未成年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的伎倆,他早就玩得很溜了。
只需要一些似是而非的言辭,就能讓女孩子在無可奈何的時候,將心防降到最低。
品嘗一下飯後甜點麼,他相信自己會很輕鬆的得逞。

  「你看看這些。」他又打開IPad上的另一個相冊夾,遞給了許紗紗,他
要重重的壓上事先準備的最後一顆砝碼。

  許紗紗猶豫著接過來,翻了幾張,這次卻又是愣住了……

  「這些都是我留下的文檔,是你在新加坡站之後,我為了『幫助』你,而准
備的提案,策劃,文稿……哦……還有我們在河西體壇拍的花絮。」

  「你?……這些是你?」無論如何,許紗紗這次是真的被震撼到了,不可思
議的翻閱著這些圖片。

  「是啊。《我愛上這個女孩》是我和幾個好朋友準備的,算是給你的禮物,
喜歡麼?你看這張照片,我們挑選了很久,你的小胸脯挺多麼驕傲多麼清純,泳
衣上還掛著水珠呢,高光效果是後期做的……後灣日報的採訪也是,心體網的專
題也是……還有這個,這個……」

  「你……這怎麼可能?」許紗紗看來確實是有點懵了。

  「對了,還有這個。才是最重要的,最初的那張,來自『不知名網友』的
《心碎新加坡》……我猜你一定其實最喜歡這張。那時候你笑得多美,哭的多動
人,這是這事件的引爆點,也是你魅力的頂峰吧。那一刻,你真是太漂亮了,太
醉人了,其實等你長大了,等你老了,你就會明白,也許那就是人生最美的一刻,
能夠保留下來就是值得的……其實也是我準備的……你看……你看……這是我和
採編的那個網友的聊天記錄……我特地保存下來的。這些都需要特殊的資源,我
又碰巧有這些資源……」

  「這怎麼可能……你……你……為什麼?」

  「為什麼?我都說了,我很喜歡你啊。為你做一點事情,能夠讓你更加的完
美……我覺得沒問題啊……而且這也是我的工作麼。我的工作就是這個。」

  他欺近了一些,將許紗紗的身體「擠」得快要靠近沙發邊沿了,一隻手伸過
去,溫柔的撩起許紗紗的發端,輕輕的滑過她的腮幫。即像個叔父輩在親昵的疼
愛晚輩,也像個帶著欲望的情人在準備玩弄女方時的前戲……滑膩的指尖觸感,
那充滿了膠原蛋白一般的,小女孩才有的腮幫,讓他也心神搖曳,很滑,很嫩,
肌膚並不是那種雪白色,但是非常細膩有質感,彈力十足。他甚至忍不住,輕輕
撫摸起了她的嘴唇。

  可愛的翹角,滑膩的手感,微微的濕潤,粉紅的色澤……落入他的手心,被
他如同撥弄果凍一樣的撥弄。

  「別這樣……」許紗紗躲閃著,手中的IPad也滑落在沙發上。

  川躍若無其事的聳聳肩,笑得更加的決絕,繼續壓迫著許紗紗嬌香甜軟的身
體,從身後繞過一隻胳膊,摟上了許紗紗那小巧精緻的腰肢。

  「不要……求你……不要……」許紗紗扭著柔軟溫暖的腰肢,似乎要掙扎開。

  川躍明白這個時候的尺寸,今夜不是戀愛遊戲,而是他的餐後甜點、娛興項
目,劇本必須按照他的規劃演下去。他幾乎是用了一些暴力,將許紗紗的腰肢和
一隻手臂牢牢的一「箍」,霸道的將她整個小身體,溫香軟玉抱滿懷,卻不再繼
續動作來刺激她。

  嬌小的無力感,在懷抱中,不僅那小處女的體香陣陣濃郁,而且那種嬌小的
蘿莉身體被掌握時,體型的差距帶來的碾壓,更有一種掌上玩具懷中禁臠、任君
為所欲為的強烈控制感和快感。

  果然,許紗紗掙扎了十幾秒後,連呼吸都開始帶著嬌喘,面上一陣陣羞澀的
暈紅,小胸脯一起一伏,那小奶子頂著的衣裳尖尖頭,形成一陣陣誘人的少女的
胸乳起伏,終於……還是放棄了撕破臉、掙開自己懷抱的打算。

  「想想……如果沒有我做的這些事,你會有今天麼?國家隊會徵召你麼?只
是一場普通的商業比賽,很快人們就會忘記的。而我為你做了這麼多的事,讓你
的人生都與眾不同了……當然也希望要一點點回報。」

  川躍這次帶足了威脅和利誘的措辭著。他要接受言文韻的教訓,他要稍微挑
明一些自己的「目的」,將「回報」兩個字說的很清晰又帶著濃濃的淫意。他不
希望給這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開錯了藥方,又搞成一次無聊的「戀愛遊戲」。

  說著,他的手稍稍往下,不著急,不著急,撫摸一下這個小女孩在牛仔褲下
的腰線和臀線。好圓,又好挺,牛仔褲的質地完全的被少女的小嫩股所支撐著展
開,那種纖維的圓潤酥滑,展現著未成年少女的臀瓣特有的性魅力,充滿了青春
期的活力和彈性,沒有一點凹下去的陷落感,全是飽滿、挺拔,結實的感覺。用
手、隔著牛仔褲摸,已經這麼迷人心智,如果等一下,可以用自己的更加重要的
部位,去赤裸著享受一下那種肉感,應該會甜美到足以讓自己亢奮不已吧。這是
未成年的小處女的臀,才有的魅力,不……這絕對不僅僅是十六歲小女孩因為青
春的肉體而僅有的魅力,應該還有訓練臺上無數次提臀的動作,輔助著這具青春
可人,漸漸成熟的肉體,煥發著最誘人的生命力的曲線。

  這是落入他手心的小蘋果,這是任憑他宰割的小綿羊,這是他隨口品嘗的小
甜點,他只管用心享受,不僅僅是享受這個小女孩的身體和顫抖,甚至是享受這
個「給你一個臺階,給你一個理由,給你一點自欺欺人的假像,你就只能乖乖的
順從下去」的遊戲快感。他只需要給一點溫存,一點理由,這個女孩就只能選擇
去做傻瓜,這種遊刃有餘、手到擒來的智力和閱歷碾壓的快感,在刺激他的荷爾
蒙,他的下體開始越來越堅硬,等待著更多的慰藉。甚至身體越來越從側面「壓」
上去,要去品味這具少女身體的所有的肉感。

  「你別這樣……」許紗紗到底年紀小,小屁股無奈的接受了被「摸玩」的命
運,但是當川躍的手,更加不老實,開始向著那可愛的臀瓣中央進發時,當川躍
的身體也仿佛要壓上來時,她懊惱著,加大了掙扎的力度,幾乎是將川躍的手給
「甩開」了。

  「我……我,我謝謝你……那麼關心我。但是我……我……還小。你別…
…你別……這樣好不好……」

  這就像是釣魚,放一些線,給魚兒一些掙扎的空間,就能收回更多的距離。
川躍停止了對許紗紗身體的索取和強攻,繼續著心理的攻勢。

  「小?不,紗紗,你不用這麼保守老土的。有些事……只有在最豆蔻的年華,
才最美好……我還要羡慕你呢。有你這樣的年齡,這樣的身體,這樣的青春無限
好呢……在歐洲,女孩子十三、四歲就和喜歡的男生上床是很普遍的,在美國更
早,西方人很早就懂得這是自然的、美好的……是我們國家的封建教育,尤其是
對運動員的條條框框的束縛限制了你們。運動員有性愛的滋潤,生活品質會更加
高,訓練成績也會更加好。最重要的是,其實失去性愛的青春期,是非常無聊的,
這種缺憾將來無法彌補,只有可笑的貞操觀念伴隨終老……」

  這是「洋味教育」,對尤其是見識不多的小女孩非常有效的催化劑。雖然其
實一些女孩子也明知道自己是在信口胡說,但是抵抗不了自尊心和某種崇洋以及
某種好奇的心理,往往很容易被這樣的話攻陷。

  「而且你想,那天,有那些壞人去欺負你……為什麼?因為你出名了,這沒
有回頭路可走,會有更多人,對你的身體有興趣的……幸虧是我,幫助了你,否
則……今天約你來的,真的是那個買主,要逼你做點什麼,你又能怎麼樣呢?只
能服從。你還沒有經驗吧。第一次,真的要給那些壞人麼?」

  「我會繼續幫助你的,也只有我可以幫助你。我會幫你一邊跳水的同時,一
邊完成學業,晴空這次拍超級大競技,也是我一手促成的。我知道其實你們都希
望有這樣的機會,只是省隊裡的規矩限制著而已……」

  「還有就是跳水……恩……那些傳言是真的,因為你竄得太快,其實國家隊
裡很多老隊員都有不滿。如果沒有我的幫助,其實你這次不一定能進國家隊的。
你也十六歲了,在我面前,當然還是個小妹妹小可愛,但是在國家隊……你也知
道,錯過一屆奧運會,生理年齡上都決定了,你不會再有機會了。」

  「你只需要聽話……聽話就可以……別害怕……」

  他相信自己可以輕易攻克這個其實已經沒得選擇的小女孩,他說到後來,口
吻越來越軟殤,手上對許紗紗的屁股、腰肢的愛撫越來越大膽,甚至都開始從腰
肢上慢慢向上,堅決的拉開許紗紗抗拒的手,堅決的卻是輕柔的,撫摸上了那一
團在衣裳包裹下,輕巧柔嫩,卻是弧度優美的少女乳房。

  他要斷絕她的退路,他要阻斷她的思維,他要用金錢、權力、暴力和謊言編
織的大網牢牢的網住這顆也算是他親手澆灌的果實。這個女孩,他不僅要得到她
的身體,她的貞操,他還要得到她的順從和她的敬畏,這點遊戲,他遊刃有餘,
這個女孩,他手到擒來。這道甜點,他輕易的品嘗。

  「我知道,你都是在騙我的。」

  許紗紗被川躍摸上了屁股,摸上了胸,雖然臉上的羞恥和憤怒可見一斑,雖
然她還只有十六歲,但是女性的本能,卻讓她的身體開始發熱,酥軟,似乎在川
躍的手掌中,都可以感覺到她的乳頭有些些挺翹起來。她反抗了一下,是徒勞的,
她掙扎了一下,是可笑的……川躍輕輕的,越來越猥褻侵犯的,一隻手隔著牛仔
褲,去「梳理」她的臀縫,幾乎是在摸索她羞恥不可見人的那條溝。另一隻手更
加誇張,已經不耐煩僅僅是隔著衣裳撫摸她的乳房,畢竟那許紗紗那小奶子新鮮
可口,又不是很大的那種巨乳,更誘人的應該是那種青春的乳香和滑膩的肌膚的
紋理,所以川躍的手……已經從她的帶帽衛衣和T 恤兩層衣裳下「插」了進去。
伸到她光溜溜的腰腹上摸玩,在她的背脊上一撫一撫,慢慢都在靠近她文胸的背
帶。

  她嗚嗚彥彥,發出「嗯……」「嗯……」那嬌羞和屈辱的呻吟,每一寸肌膚
被川躍「突破」時,身體就一陣陣的顫抖,但是就當川躍覺得一切盡在掌握,這
塊小甜點即將被徹底攻陷時,她卻哀怨的吐出幾個字,仿佛自言自語,卻又仿佛
是在倔強的和川躍做著角力。

  「我知道,你都是在騙我的。」

  「恩?」

  「我知道,我已經沒得選……你們要害我……與其是別人。是你……還好一
些。」

  「……」

  「但是我也有要求……」

  「……」

  「你不就是想……那什麼麼。我可以陪你一次,反正……反正我都被別人看
光了,早就髒了,我還在乎什麼……嗯……但是,你要實現你的承諾。」

  「什麼承諾?」

  「我要進國家隊!」

  「……」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你其實有辦法的。你不就是想……那什麼我麼?我答
應你,我給你!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會……聽話的。你不要害我,你也
不能犧牲掉我的跳水,我就是要進國家隊,我要跳下去,我要去奧運會。你……
一定要答應我。」

  川躍完全愣住了。

  這和他所想像中今夜場景,理論上是一致的。但是怎麼說呢……又完全出乎
他的意料。他的一隻手已經在玩弄許紗紗的文胸的背扣了,幾乎都停滯了,就連
少女特有的光滑背脊那種性感和誘惑都不能使得他不停下幾分鐘來思考。

  他有點疑惑的看著這個女孩,這個因為羞恥和痛苦,被自己「摸玩淫弄」了
一會,已經落下兩行惹人愛憐的淚水,在臉腮上劃出兩道淚痕的女孩;這個被自
己玩弄在股掌之上的女孩;這個其實依舊沒有完全搞清楚狀況的女孩(無論從哪
個角度來說,要盡力爭取許紗紗進國家隊,也是他的利益所在,否則,他安排這
麼多事情,又計畫去控制這個女孩,豈非無所得……),從這點來說,她的恐懼,
和自己的「談判」是挺無聊的,挺幼稚的。但是,這一切,又都和自己想的不一
樣。

  這個女孩口的那句「我知道你都是在騙我的。」仿佛在一片掌握之中,任憑
他淫樂的氛圍之中,灑下了反過來嘲笑他的一種意味,讓他渾身不自在。

  是自己設計的這個女孩,照片當然是在自己手中,只是自己不屑於玩那些照
片脅迫的戲碼,要玩點新鮮的,才有今夜的對話。按理說,自己已經鋪墊的夠好
了,連番的說辭又都是精心設計的,這個女孩才這麼點大,根本不諳世事,即使
她有懷疑,也只有自欺欺人的認命才對。

  但是這句「我知道你都是在騙我的」……仿佛有一種,即使接受屈辱無奈的
命運的折磨,也要保持那一份尊嚴的氣質。在這一刹那,川躍感覺到自己有點笨
拙。

  原來這不僅僅是一道飯後小甜點麼?

  她是在倔強的表達自己的「知道」麼?還是在嘲笑自己剛才的段說辭?還是
在表達屈辱的順從的同時,要表達自己的堅強麼?

  他忽然有點憤怒,有點沮喪,有點不知所措……但是,兩隻手懷箍的這個女
孩子,這道原本他心中的「小甜點」,那種欲望,那種一定要侵犯,一定要佔有,
一定要奪走她的貞操,一定要奸玩她的身體,一定要征服,一定要淩辱,一定要
徹徹底底不留一絲一毫的浸潤和玷污……卻變得前所未有的強烈。

  因為懷中的少女,仿佛綻放了以前他沒有意識到的某種炫目的光芒。

  原來不管是誰,都有著自己的世界麼?無論是言文韻,還是張琛,無論是言
文坤,還是周衿……即使是眼前這個只有十六歲,還不懂得多少世事的小女孩,
原來自己也無法徹底的掌握麼?原來這個女孩別有一種堅強和智慧麼?原來跳水
池中的碧波,除了浸潤了她的身軀和曲線,也浸潤了她靈魂麼?這個十六歲的女
孩,雖然在有些問題上有著童真和懵懂,但是也有著同齡人所不具備的堅韌和魅
力麼?

  這種額外的魅力,這是真正的性感,這是某種「一塵不染」的純潔。如果說,
在此刻之前,他只是有些「滿意」,張琛沒有一味逞欲,強姦這個小女孩,而是
將她的貞操留給了自己親自來奪走,那麼此刻,他幾乎要有「感激」的情緒了。

  這個女孩的「第一次」,是應該留給自己才對,留給自己親自毀滅才對。

  這就是奸玩女孩子的最終快感。你不僅僅是在肉體上侵犯她們,不僅僅是奸
玩她們的乳房、陰戶、臀瓣、口腔、足弓、長腿,而是看到她們真正的「美麗」,
看到她們真正的「絢爛」,然後任憑她們的美麗和絢爛在你的手中,在你的胯下
綻放,再枯萎,再綻放,再枯萎……

  有時候,就連權力帶來的快感,都不如這種快感來得令人滿足,在遺傳基因
的深處,已經留下了男人的本能。

  他忽然之間,連直接玩弄許紗紗的少女初春小乳的欲望都暫停了,如同愛撫
什麼寶貝一樣,在許紗紗那顫抖的粉嫩的玉唇上吻了一口。然後篤定的說:

  「可以!」

  「真的?」

  「真的。」

  「……那會不會……會不會影響江師兄?」

  石川躍又愣了:「你在乎他?」

  「他是我的師兄。以他的實力,應該有機會才對……」

  「好吧,我就明確告訴你,你們都會進國家隊……」

  「……」

  「你不是說相信我的能量麼?那麼我的這些話就是附送的,你會進國家隊,
江子晏也會……這都是我,是我安排的……但是你們其中一個,必須放棄十米跳
台,改練三米板。」

  「……」

  「國家隊也要平衡……我……紗紗,你長大了,你是個大女孩了,那麼我也
像和大人說話那樣和你說話:不好意思,你是被捲進一個遊戲裡來。你的照片在
我手裡,但是我是不會散出去的,不過你沒的選擇,你現在唯一的路,就是要完
全的服從我,聽我的話……是完全的服從,你明白麼?」

  「我會讓你進國家隊,我會安排你上節目,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很多東西
……有一些很美好,也有一些,不那麼美好……但是你都必須服從我。不要妄圖
反抗我,不要試著去被背叛我……其實以你的實力,是無法在奧運會或者世錦賽
上奪冠的,今天你很紅,但是明天人們就會忘記你。一個沒有金牌的運動員,在
我們這個跳水大國,新人很快成長起來,其實你很快就會被人們忘記的。我可以
讓你進國家隊,但是無法幫助你在奧運會上獲得金牌。你還小,你不懂……運動
員的生涯,其實有很多悲慘和無奈的,你只能服從我,順從我,讓我來給你安排
人生之路……」

  「……」

  「你只有選擇服從我,聽我的話,按照我說的去做。也要把自己的身體獻給
我,做我的小寶寶,小情人,小奴隸……小性奴……你的身體,要給我玩……用
各種方法玩。你要叫我哥哥,叫我老公,叫我老師,叫我爸爸,叫我……主人
……」

  「你也要長大,要學會用你的身體去換東西,換錢,換安全,換前途……但
從今天開始,只能按照我安排的去換……不會有人知道你是我的人。在公眾面前,
在你的朋友面前,你會進國家隊,上奧運會,上節目,會有人安排給你培訓,會
給你準備好大學文憑,你會走一條衣食無憂的光明大路,你的爸爸媽媽,親朋好
友,都會羡慕的看著你的成就。你想要的很多東西都會有的,你會變成一條真正
的小美人魚,享受很多事情……但是前提條件就是你沒的選,只能服從我,絕對
的服從,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必須照做……你千萬不要動錯念頭,因為另一條路,
太黑暗,很疼,很苦,你不會喜歡的……」

  這些話,完全超越了他今天本來的設想。這不是原本準備的臺詞,甚至有幾
分,是他內心的真實心聲,所以,帶著告誡,帶著冷酷,也帶著某種真誠。

  當然,也有著濃濃的性欲,說到「把自己的身體獻給我,做我的小寶寶,小
情人,小……奴隸……小性奴……你的身體,要給我玩……用各種方法玩。」時,
他甚至毫不客氣的,解開了許紗紗那T 恤裡,雪背後的文胸搭扣,那一聲「撲」
象徵著他佔有她的欲望。

  但是可能自己說的這些話,太震撼了,所以許紗紗呆呆得看著自己,一對已
經淚盈盈的雙眼中滿是驚懼和恐惶。

  他又親了上去,這次卻沒有愛憐,只有滿滿的玷污的情欲。有些話,他已經
很少對女孩子說出口,但是今夜,他卻選擇了說出口。他其實很喜歡強姦,比強
奸讓他更喜歡的是脅迫,但是今天,他需要玩一些別的遊戲。這同樣讓他很興奮。
這是逼奸,也是誘姦,也是徹底的控制和佔有這個女孩的宣言。他需要這個女孩
做他的工具,但是今夜,和原本構想的也一樣,也不一樣……此時此刻,他更強
烈的,需要這個女孩做他的「性工具」、「性奴隸」。

  今夜,他要好好宣洩自己的欲望,他的舌頭已經伸了出來,口水已經舔上了
許紗紗的臉蛋。

  這也是安慰一下自己心中的迷惘……

  「我……我不知道怎麼做……」許紗紗咬著下唇已經咬出一道血痕來,甚至
連唇皮都好像破了,淚水已經忍耐不住的滴滴答答留下來,口吻裡都是屈辱的哭
音。但是那種嬌滴滴糯細細的小女孩的音線,帶著屈辱和纏綿,讓川躍的陽具,
都幾乎在褲襠裡跳一下。

  那不再是反抗,也不再是討價還價或者欲拒還迎,而是少女最終的屈服。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5-13 23:53 編輯 ]
2016-5-6 14:4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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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第75回:石川躍·身體的禮物

.


                【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第75回:石川躍·身體的禮物


              【加長回】

  女人的身體,是造物恩寵、用點滴柔媚修雕成的女人的身體;最能讓男人無
論是溫柔舔舐,還是兇殘蹂躏,都可以産生快感的女人的身體;從來都是石川躍
的最愛。但是更多的,是一種象征意義,具體到某個女人,他卻很少有什麽執念。

  女人的身體,對他來說有點像金錢,擁有她們,有時是權力的象征,有時隻
是支付的憑據,也有時,或許是順帶的「紅利」。

  當然除了幾個令他真正神魂颠倒的女人。

  對石川躍來說,許紗紗,這朵十六歲的帶着露珠的花苞一樣的身體;自然是
美豔鮮嫩,有着誘人犯罪的少女體态和惹人愛憐的鼻眼唇眉;但是,她的美貌、
純潔、甚至貞操和處女的象征,能夠在被淩辱強奸時帶來的快感,都不是重點。
她從一個普通的省隊跳水小将,到今天爲那麽多人所愛憐意淫的河溪體壇小明星,
才是他真正的傑作。摘取這顆果實,馴服這個女孩,奪走她的自由,讓她籠罩在
自己控制之下,去成爲自己随意擺布的結點棋子之一,去編織他在河西的資源網
絡,才是他所「必然要做」的。成名之前的許紗紗,隻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小處
女,小蘿莉,可能有人爲了她的一颦一笑而願意付出一些代價,甚至冒一些險;
但是現在的許紗紗,其實已經可以令有些人願意付出驚人的代價,甚至願意去犯
罪。

  從這個角度來說,男人,也的确是一種愚蠢的生物。

  所以,控制許紗紗是必然的,但是奸污她的身體,得到她的童貞,逼奸她、
侵犯她、玷污她,成爲她的第一個男人,成爲第一個可以品嘗她的處女貞潔、聽
聞她失身時的哀鳴、享受插入那她從未有人光顧過的蜜穴時那種緊緻和突破感,
卻不是「必須的」。

  但是這會兒,他又慶幸、得意起來,爲張琛很「懂事」的把這個女孩子的身
體留給了自己,爲自己可以奸到這個其實尚未成年的少女的頭啖湯。可能是這個
女孩的那種嬌憨中透着剛強的氣質感染了他;可能是這個暧昧淫邪的「落入陷阱,
無可奈何,任人擺布」的脅迫氛圍激發了他的快感;也可能是自己精心準備細心
栽培的這個「小明星」,讓自己親自來「拆開禮盒」也有着興奮;……但是還有
一點,也必須承認:

  燈光下的許紗紗,也确實很美、很動人。

  這還一具還并不成熟的身體,但是反而透着更多的清純和潔淨。

  這具嬌小玲珑,婉轉可愛的身體,這具肯定出現在很多河溪男人夢境中的身
體,和那跳台上穿着泳衣,伸展着四肢,挂滿了水珠的許紗紗,是同一個胴體。
但是如今,卻畏縮着,顫抖着,緊張着,等待着命運的悲劇,等待着被奸污和被
淫弄的身體……是同一個胴體,這使得她的嬌柔美豔,清香欲滴之外,有着别樣
的緻命誘惑。

  懷中的小處女,有着一頭秀美烏黑的頭發,雖然因爲練跳水,并沒有留長,
隻是到後脖處,但是勝在色澤黑亮光滑、發香乳嗅清新。嬌小可愛的五官,絲毫
沒有那種整容美女的千篇一律,小臉蛋有點鵝蛋溜圓,卻顯得天然可愛,圓乎乎
的腮幫下,卻配了個尖俏的小下巴,鼻子并不高,倒有個小巧的鼻頭;一雙明亮
的大眼,自長長的睫毛呀改下,如今含着汪汪的恥淚;最可愛的,還是那一對嘴
唇,嬌嘟嘟微微向上翹起,有一種用水浸潤的粉膩色澤。那表情,那雪腮染上的
潮紅,是少女面對性侵的羞恥,也飽含了即将發生的危機的恐懼,最重要的,是
那種想要逃跑、反抗、卻終究死死忍耐、不敢去挑戰自己的屈服。

  摟在懷裏,撫摸,逗弄,淫玩……越發覺着這小處女尚在發育的身體的嬌小
可愛。身高不高,大概隻有一米六出頭一點,此刻被自己強抱在懷抱裏,顯得格
外的弱小。而她身上的每一處關節和肌肉的結合處,都有着小女孩才有的「圓潤」
的感覺。肩膀、腰肢、臀瓣、手肘、膝蓋,秀美中還有點未退盡的幼女才有的肉
肉美……讓人有摸一摸、玩一玩的沖動。罩衫下,一對初初長成的小奶,不高聳
卻很圓潤,隻是羞澀可憐、含苞欲放的頂着胸前的布料,挑起兩道小小墳起的圓
溜溜的弧度。剛才自己在衣裳裏面摸過了,紗紗戴着的應該是那種少女文胸,也
不知道裏面有沒有墊襯墊。隔着衣服摸弄幾下,那種富有彈力的手感,卻是格外
的讓人有一種蹂躏和摧殘的滿足。不過相比之下,更讓川躍喜歡玩弄的,還是那
一方躲藏在牛仔褲下的小蘋果一樣的小女孩的屁股,并沒有成年後女孩子的那種
肥美圓潤,卻特别緊實,有點調皮的挺拔,圓鼓鼓的翹起兩朵誘人的肉瓣。這是
十六歲女孩,才有的天然肉感,也是多少次在跳台上提臀動作帶來的輔助效果。
而腰肢、四肢、胳膊、大腿乃至膝蓋,乍一看上去,都很纖細,但是隻要隔着衣
服褲子細細摸玩幾下,就能感覺到一陣陣纖細但是緊彈的肌肉感。顯得特别青春,
也特别健康。

  他有點得意,這樣的一朵小嬌花,隻能無奈的任憑自己采摘摧殘,也有點滿
足,想到等一下,自己就可以用最最無法忘懷的方式,在這個女孩子身上留下自
己的印記,無法抹去;想到這些,他就有點忍不住要直接提槍上陣的意思。是今
夜的氛圍感染了自己,也是這朵小花天然的魅力,他不是第一次玩這種年紀的小
女孩,他還玩過更年幼的;他更不是第一次玩未經人事的處女,但是今夜,也許
是這個女孩的「緻命魅力」是他親手「包裝」的,卻留給了自己,所以,在如今
準備拆封時,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濃重,幾乎有點難以自禁。

  一隻手舍不得自己最愛摸的那方小股,隔着牛仔褲在她的股肉上盡情的肆虐,
有時是溫柔的撫玩,劃着臀瓣的弧度在牛仔褲上擦出「沙沙」的動靜;有時卻恨
不得用手指,在那圓股上掐出一條痕迹來,隻爲了感受一下那種臀肉反彈的力量
究竟能有多怡人。另一隻手就從她罩衫和T 恤裏插進手去,在她光滑嫩嫩如同雞
蛋羹一樣的背脊上自上而下,如同梳理一般的摸索,因爲那面文胸的後背搭扣已
經被自己解開,那光滑的稍稍帶一些些骨感的少女背脊,就能給予自己更多的面
積,更加有着絲綢一樣的滑嫩肌膚面去摸玩享用。

  他啄吻她,這次卻沒有親昵,而是仿佛用口水在「玷污」她、留下印記一般,
一點點的淫污她的臉蛋。在她的鼻子上、臉腮上、額頭上、耳垂上,留下一道道
沾着口水的吻痕。每一次碰觸,都能把許紗紗吻的咬着牙齒,也禁不住的從咽喉
裏發出的「嗚嗚」的呻吟聲。他聽出來了,手上更加用力的撫摸許紗紗的臀和背,
激發着這個女孩的屈辱和淫意。

  這具身體,他真的很滿意。

  因爲緊張,更是因爲羞恥,雖然選擇了屈服,但是許紗紗緊緊咬着下唇,閉
着雙眼,不停的抽噎和發出「嗚嗚」的哭音,臉上寫滿了不甘、恐懼和厭惡、羞
恥。這個年紀的小女孩,應該已經有手淫和高潮的經驗了吧,但是真正和男人接
觸,真正發生那些事……尤其是,是被逼奸,是被淫玩,是擺明了被當成性奴和
淫具一樣的淩辱,她應該無法忍受吧。川躍很欣賞許紗紗的這種表情。但是他要
的更多。

  「把舌頭伸出來。」他說的有些溫柔,但是也很堅決,似乎是命令,又似乎
是勸慰。

  許紗紗依舊哭泣着,咬着下唇,閉着雙眼,一動不動,在徒勞的消磨着時間,
抵抗着侮辱。

  「把舌頭,伸出來。」他重複了一邊,但是口氣變得更加的嚴峻:「要你聽
話,絕對的聽話,絕對的服從……就從現在開始,你就要開始學習起來,怎麽聽
話,怎麽服從法……最後說一次,乖,把舌頭,伸出來!」他一邊不緊不慢的繼
續攻擊着許紗紗其實已經崩潰的心防,一邊乘機,那隻在許紗紗牛仔褲上摸玩的
手,幹脆從褲腰這裏,撩開一個口子,從背後臀縫這裏,摸索了進去。

  手上是一股暖暖的溫度,也是很細膩舒适的純棉質感……那是少女的内褲,
包裹掩藏着處女最後秘密的貼着那條小縫隙和臀溝的内褲。

  「啊……别摸那裏……」許紗紗是因爲更加重要的地方,落入是石川躍的魔
爪,忍不住發出一聲帶着哭音的哀求;但是也是一種「順帶」的屈服,帶着這種
哭音,跟着剛才川躍的「命令」,她那可愛的小嘴,反而松開了牙關,下唇已經
被咬出一道齒痕來,紅色的充血痕迹,和粉嫩的唇皮交融在一起,顯得更加充滿
了誘惑和殘酷、清純和玷污交織的視覺感來;但是那條小舌頭,也似乎是無奈又
屈辱的,伸出來了一點點嫩嫩粉粉的小尖。

  川躍淫笑着享受着這種純潔崩潰中的「服從」。他湊上去,和許紗紗的臉蛋
零距離貼在一起,用鼻子甚至可以頂她的小鼻頭,然後用牙齒輕輕的拖動那條丁
香小舌,将她的小舌頭拖拉到自己的口腔裏來潤含着,先是輕輕的含着,然後開
始攪動……這真是水嫩的小女孩才有的舌頭,不僅僅有着女人天然的濕濡濡、軟
綿綿,象征着性欲和交媾的舌感;更重要的,是小女孩才有的,那種柔嫩,仿佛
如同冰激淩,如同棉花糖,如同豆腐腦,如同果凍奶酪一樣,又甜又酥,汁水十
足,簡直真怕「含化」了她的小舌頭……

  唾液交換,舌胎纏動,含進來,吐出去……再将自己的舌頭也送進她那窄小
溫軟香碰碰的口腔裏去淫辱……真的有濃重的蜜糖一樣的味道,也有着一股股濃
郁的奶香。

  這種深刻的纏吻,他玩過很多年,很多次,他甚至有把握僅僅靠這樣的吻技
就讓女人屈服。而用在許紗紗這樣已經落入自己手掌的羔羊身上,更是仿佛是在
這個小女孩的口腔裏就灌入無可抵擋的催情劑一般。這種帶着摧殘和玷污的深深
的恥吻,仿佛能夠産生化學作用,一股股濃郁的、淫靡的氣息,通過口腔傳導到
這個小蘿莉的體内。許紗紗還在哭,還在抗拒、但是自己懷抱中、掌握中在摸玩
的那具幼嫩的小身子,卻越來越熱,越來越軟,骨頭和關節仿佛都褪消了,在哭
音中已經能聽到滿滿的,充滿了強行壓抑的渴望的嬌喘聲。

  畢竟是沒經驗的小女孩啊。川躍忍不住在心裏得意的笑。

  他有點舍不得的,從許紗紗已經快要燙手的背脊和内褲上抽離了正淫玩的快
活的兩隻手,毫不憐惜的就手搭在許紗紗的肩膀上,一推,将許紗紗仰面就這樣
推到在沙發上。他甚至等不到搬上就在一旁的床上。就要在這張沙發上,開拆他
爲自己準備的這份禮物。

  「聽話,别亂動……」他淫笑着,也帶着逐漸濃重的喘息,發出「安慰」的
命令。

  他拎着許紗紗的那件已經亂成一團下擺下春光盡顯的罩衫,就從她的頭上拉
扯着脫掉。應該是自己剛才一番暴吻摸玩,已經把這個女孩子的抵抗完全沖垮了,
這倒沒有受到太多的反抗,罩衫就被脫掉。

  在許紗紗的罩衫裏面,是一件粉藍色的短袖内衣T 恤,有點小貼身,罩着少
女的乳房,能夠看到那少女文胸罩杯的痕迹,就這麽乖乖的仰面向上,用一副我
見猶憐、初春展露的可憐樣,展現着女孩子尚未發育成熟的第二性征。雖然隻是
T 恤,雖然還隔着兩層薄薄的布料,但是這種視覺感,反而更加顯得清純可憐、
楚楚動人;許紗紗兩隻手本能的縮着,夾着自己的小身體,但是就是不太敢去遮
掩胸前的小山峰;那一副任憑自己摸玩蹂躏、獲得快感的模樣,使得川躍的神經
再度爆發。他就這麽隔着那薄薄的滿滿是少女貼身衣裳才有的味道的T 恤,用兩
隻粗壯的手,一左一右,毫不留情的抓上了那一對珍貴的少女乳球。

  「啊……不要……」雖然乳房已經被「摸玩」過,雖然隻是少了一層罩衫,
但是可能因爲T 恤的布料實在太薄,太貼身,觸感實在太激烈,乳房再次被淫玩,
許紗紗的一對淚眼卻睜了開來,仿佛忘記了川躍的「命令」,本能的用手去推、
去拍、去打川躍的一對正在淩辱自己的手掌。

  「啪啪」幾下,這點輕微的抵抗,除了增加川躍淩辱的快感,當然是毫無意
義的。他也不阻止她的拍打,而是越來越用力和加大空間幅度的,「揉動」許紗
紗一對小奶子,去感受手指尖滿滿的柔嫩、酥軟、卻有着青春緊緻的彈力的乳房
觸感。少女的乳房像可愛的小氣球一樣,觸手就會被揉下去,但是很快就會自發
的順着手勢而起伏彈動。他兩隻手一起揉動,揉動,那件T 恤本來就小,布料本
來就單薄,更被這種揉動折磨得越來越走型,許紗紗不僅無法阻止川躍的淫玩,
甚至下擺處成一團,和牛仔褲接縫處當然已經遮掩不住,那少女的小腹上的肌膚,
盆骨上沿的骨骼,甚至那一朵可愛的,細微成一條小縫的肉肉的肚臍眼,都已經
因爲胸乳的被淫玩,而順帶着裸露了出來。

  「别,别這樣……你别這樣……求求你……别……」

  「别怎麽樣?……紗紗你要多學習才行……以後,就算是求我,也要說完整
了。比如你要這麽求我才行' 求你,求你别玩我的小奶奶……' 哈哈哈……你會
慢慢明白的,這些話,很能增添情趣的。」他用言語尖薄卻是居高臨下的繼續淩
辱這個女孩,手上卻絲毫不停,反複揉摸那一對乳球,将陣陣的快感在指掌間輸
送,一直到許紗紗終于放棄了徒勞的拍打,也忍耐不住少女肚腹處露出來的肌膚
的細膩嬌嫩的畫面,将那件T 恤一把撩了起來,挂到許紗紗的乳房之上,鎖骨之
下。

  一對俏美撩人的少女純潔無暇、如同新出爐的雞蛋糕一樣的小奶,就罩在一
件其實背扣已經被解開,已經有些移位的,淡粉藍色罩杯、淡粉紅色吊帶和鑲邊
的少女文胸下。無奈悲恥的展露在那裏,就連乳房的上沿已經裸出半個來。

  許紗紗的乳房并不大,但是有着十六歲處女才有的精緻和秀美;那文胸從樣
式上來看,應該不是什麽名牌,設計其實也很普通。少女文胸講究的是純棉、舒
适、下乳沿要「托着」有助發育;但是就是那純粉藍色連個花紋都沒有的罩杯,
那粉紅色的挂在肩膀上的肩帶,還有罩杯下沿同樣是粉紅色的綁帶接縫,配合着
許紗紗終于無法掩藏的一對鴿乳的顫抖的乳波,卻仿佛比那些名牌内衣還要誘人,
還要性感。這是少女的貼身文胸所特有的質地和感覺,即使隻是普通的純棉布料,
隻要裹着那一對小巧精緻的小奶,也能激發着滿滿的處女奶香在空氣中飄蕩。

  「嗚嗚……别看……别看……」許紗紗到底年紀小,神志也有些不清,T 恤
被「挂」上去,卻不敢去「拉」回來,隻是用兩隻胳膊捂着胸前,毫無意義的擋
着春光。但是很明顯,又怕激怒川躍,不敢擋得太狠太緊,而結果就是,乳房并
沒有被徹底擋住,反而夾出一道有點青澀也有點可愛的乳溝來,那兩側的乳肉互
相碰撞,摩擦,如同能夠将陣陣香甜融入周圍的空氣一樣。

  川躍噗嗤一笑,許紗紗文胸的背扣其實已經被他解開,隻要再輕輕一抽,許
紗紗的奶兒,就必須全裸在他的面前任憑他奸玩了,至于那一雙肉乎乎的小胳膊,
徒勞的在那裏所謂遮擋,根本就是可笑的防衛。但是可能是被自己推到着個小美
人太可愛之外,也有點太可憐。他也就頓了一下,換一個地方攻擊,又有何不可
呢?

  「紗紗,小奶子很漂亮,有點小,但是将來還會再長大的,隻是文胸似乎不
是什麽名牌……你這個年齡,要注意内衣的品質啊,有助形體發育的。下次我給
你買個好的,漂亮的,穿着很舒服……脫給我的看的時候,也很迷人……」他說
話的口吻,如同是個哥哥對妹妹,父親對女兒一般的體貼,但是那言語的内容,
卻是充斥了滿滿的淫意和淩辱的惡趣。

  川躍暫停了對許紗紗一對在做着最後掩藏的小奶兒的攻擊,瞧着平躺在自己
的身下,無可奈何,任憑自己擺布折磨的這個小女孩。手在她牛仔褲的繃緊的大
腿上撫摸了幾下,替她做着最後的放松,就開始向上,觸摸上了在許紗紗的牛仔
褲裆部的三角地帶,并輕柔的對着那最重要的處女禁區,開始摸玩,開始感受,
開始淫辱。

  「嗚嗚……别……别……」許紗紗搖着頭,流着淚,一隻手還擋着胸乳,一
隻手疲弱的在穿川躍的胳膊上推了幾下,但是這種推動,非但不能讓自己的下體
逃離被撫弄的命運,卻使得川躍出于防衛的本能,在那牛仔褲門襟拉鏈地帶,玩
得更加的用力,她隻能哭泣着絕望的放棄,任憑自己最呵護的柔軟私處,被男人
盡情的撫弄。

  對川躍來說,一個已經半裸的少女,去撫弄她還在牛仔褲包裹下的私處,其
實并不是什麽絕對意義上的刺激淫辱,而且這種觸感本來應該是非常平坦的,隻
是意味上帶着玷污和禁忌罷了。但是摸玩着,探索着,川躍卻感受到了了一陣陣
的小酥軟的肉呼呼的感覺。他是閱女無數的男人,有着充分的經驗,立刻欣喜的
意識到,許紗紗雖然年紀還小,清純無瑕,但是下體處,倒應該是有點肥美、清
潔、柔軟的那種。

  他淫笑着,絲毫不憐惜的将許紗紗的牛仔褲門襟扣「撲」的解開,即使是小
處女,也總有着女人略微寬展的臀線,頓時,那牛仔褲一彈開,露出裏頭純白純
棉的内褲中間,一顆裝飾用的小蝴蝶結。川躍淫笑着摸玩了一下那顆絲綢的蝴蝶
結,一邊「撕拉……撕拉……」緩緩的拉着那遮掩着的仔褲拉鏈,一寸寸,一分
分的展現着少女的貼着私處蜜穴、本不可被男人觀玩的小内褲,一邊淫靡的用言
語逗她:

  「看看小褲褲……紗紗,你的小褲褲怎麽和文胸不是一套啊?」

  「你……」許紗紗因爲内褲被他看到,本來已經是羞恥的幾乎滿面通紅,要
暈過去的地步,聽他如此話說,更是又羞又急,又好像因爲内褲和文胸不是一套
有點愧意似的,氣的隻能從牙縫裏吐一個「你」字了。

  「女孩子……不管會不會給男人看到,都應該注意内衣的搭配啊……這是品
質感的問題,也似乎生活情趣和對自己的疼愛的問題。當然了,紗紗你這麽漂亮,
又是這麽純潔的感覺,穿什麽内衣都是很讓我享受的……不過下次,一定要注意
内衣的搭配啊……小女孩的内衣,成套的,可愛一點的,漂亮一點的,純色的也
可以,繡點卡通圖案的也可以……啧啧……是很讓男人享受的。」

  原來,許紗紗的上身文胸是粉青色的罩杯、粉紅色的緞帶;内褲卻是最常見
的一色純白的細棉三角褲,确實不是一套裝的。隻不過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子,總
不會想着當夜幕降臨時,要脫去外頭衣衫,要給男人觀賞淫玩貼身的這些衣料,
有時不注意,穿戴着不是成套的内衣,其實是非常常見的。但是川躍就是要逗她,
要辱她,要玷污她,要對她珍視的身體評頭論足,甚至要有意挑點「不足」出來,
也是要提醒她,從此以後,性的情趣,将是她人生重要的一課,更是要提醒她,
還有「下次」。

  「你……我……」許紗紗果然被自己說的面紅耳赤,不知道該怎麽反駁,狠
狠的咬的小牙齒格勒嘞亂響,眼睛又是狠狠的一閉,一般淌着眼淚,一邊一副恥
辱卻堅毅的表情,好像在說「随便你說什麽,我都不聽。」

  石川躍哈哈一笑,手指在内褲包裹的那條已經露出「縫隙感」的部位觸碰上
去,許紗紗最隐秘的部位終于落入自己的手心,因此震撼的渾身軟顫。那條小縫
果然肉感十足,兩片大陰唇即使是在内褲包裹下也有着非常明顯的飽滿緊緻的畫
面。就像兩條肥嫩美豔的蠶寶寶一樣在那裏體現着曲線和柔軟的美感。這種形态
特别有趣,從某個角度去看,隻有幼小的小女孩才會有這種大陰唇特别光滑特别
肥美,能夠夾緊陰道秘不示人的感覺,似乎是象征着清純和無瑕;但是真的給男
人看到,摸到,玩到,奸到,卻又象征着極限的淫意和玷污感。

  石川躍看着這條縫,這條雖然還被可愛純白的棉質内褲包裹着,卻實際上已
經屬于他的,可以任憑他玩弄蹂躏,淫辱占有,侵犯剝奪的少女的蜜穴縫隙…
…感覺自己的下體一陣陣的蠕動難耐,仿佛恨不得不再調戲胯下的美女,而是直
接捅進去,捅破那條雪白雪白的内褲,捅破那已經沾染一點點小香澤的裆部,捅
破那兩條肥美的蠶寶寶,捅破那内裏必然是粉色滑膩的内壁……去占有,去突破,
去進入,去揮霍下淩辱的撞擊,去刻畫下奸污的抽插,去撒播下玷污的體液。

  他喘息着,拉開自己的拉鏈,把自己的牛仔褲三下五除二的脫掉,還把自己
的内褲也脫下來,一直褪到膝蓋,解放自己那條陽根,讓它怒氣勃勃的伸展開來
青黑色的軀體,那龜頭已經自主的一翹一翹,閃亮着肉紅色的光芒。

  許紗紗本來閉着眼,但是川躍的手本來是已經在她的内褲上婆娑了,川躍去
脫褲子,那粗壯的正在侵犯玩弄自己私密處的手,自然要離開,可能是她感覺到
了一時的落空,反而有些恐懼,偷偷的睜開眼簾,在縫隙裏瞧了一眼。哪知看到
的是川躍已經赤裸暴露的下身,那威武卻也兇殘可怖的男人的陽具映入她的眼簾,
她實在忍不住「呀……」的一聲恐懼的尖叫,又死死閉上了雙眼。

  石川躍聽她驚呼,就知道她看見了自己的陽具。他也很享受這種給到小處女
沖擊的感覺。但是下體的解放,又使得他獲得了一時的松緩,他要繼續玩弄這具
小隻小羊羔。這次,他用手掌,連同那雪白雪白的純棉内褲一起,「捏起」了許
紗紗的那條蠶寶寶一樣的大陰唇。用力一揉。

  「啊……」許紗紗是又痛又恥,哭的淚漣漣的,私密處居然被男人這樣的
「捏玩」,忍不住兩條腿一蹬一蹬,渾身一扭一扭,是在抗拒下體被男人玩弄所
傳來的恥辱和刺激,也是在訴說自己的悲恥和無奈。

  「真好玩,真幹淨,真漂亮……舒服麽?和自己摸的時候感覺不一樣吧…
…?」川躍嘿嘿笑着誇贊着許紗紗,他确實很喜歡這種有些小肉感的陰唇形體,
一邊如同小朋友捏橡皮泥一樣繼續隔着内褲,将那陰唇在自己的指尖裏捏過來你
捏過去,讓那兩片肥美的小肉,在自己的指縫裏露出來,劃過去,再滲出陣陣因
爲擠壓而分泌的汁液,伴随着滾滾的體香而在空氣中宣洩。

  「怎麽會舒服?嗚嗚……你胡說什麽?!……我是被逼的……你,你這是強
奸!」這可愛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陰戶這麽被自己捏玩,居然還
能理出一點點頭緒來。

  「這叫愛撫,還不叫強奸!」石川躍有心要逗得她三魂六魄都淩亂了。一邊
繼續将那兩片肉夾在一起,又用兩根手指分開,分開,捏弄,夾緊的繼續玩弄,
看着那内褲包裹着私縫處已經染出一片清晰可見的水澤痕迹來,一邊又是用言語
淩辱她:「其實你仔細感受一下,被男人玩這裏,是很舒服的……雖然有點羞,
但是羞,也是一種舒服,你看,都出水了,不舒服,能出水麽?你今天是一定要
被我奸破身體的,你享受一點,就會更加舒服,說不定,将來回憶起來,是強奸,
也是很美好的回憶啊?」

  「你混蛋!你不是人!!!嗚嗚……」

  石川躍就這麽蠻不講理的胡扯着,也忍不住,連許紗紗的文胸都不急着脫,
拉着她那可愛的純白内褲的邊緣就要褪下去,要欣賞和品玩那最誘人的部位了。

  許紗紗嗚嗚的哭着,可能有點神志不清,嘴裏的話已經全沒了邏輯:「求你,
求你……求你不要看……求你留一點,留一點……」川躍内心一笑,也不知道她
所謂的留一點,是留一點什麽。留一點不要脫光,留一點不要去視奸,還是留一
點貞操,留一點純潔,留一點美好?不,今夜,他什麽都不會給這個女孩留下。

  那少女的恥處,随着他脫下那條單薄可愛的純白内褲的動作,先是一點點陰
毛,然後是一顆陰唇頂部的小疙瘩,然後是兩條果然肥美白膩、用一小片稀疏的
恥毛護衛着的大陰唇,夾着一條已經一張一合,能明顯看到内壁裏滲出乳白色汁
液的粉紅色縫隙來。

  粉色,徹底的粉色,和成年女孩無論如何都會沉澱一些色素不同,那一眼密
密閉合的小穴,就是一片粉膩色,仿佛是攙了白雪的玫瑰,仿佛是剛剛融化的胭
脂,仿佛是新鮮咬開的果肉。

  「留什麽?……紗紗,我都已經和你說過了。你的身體是我的了,你的這裏
當然也是我的。第一次隻能給我看,給我玩,給我奸……哦,對了,看……已經
給别人看過了……不過别怕,别難過,我不會在意的。我會疼你的……」

  他一點一點的,撥開那片肉乎乎白膩白膩的大陰唇,這種形态的大陰唇當然
更加呵護少女的私處内壁,但是手指終究可以剝開……如同開拆禮物一般……内
裏的那條縫隙,小陰唇夾着的如同小鮑魚一樣的粉色内壁和一小圈略略有些深紅
色的「圈圈」,以及頂部靠近恥毛的一顆小肉粒褶皺,統統都落入川躍的指掌
……他用手指慢慢的觸及小陰唇上沿的小疙瘩,撥一下,看着那顆小巧的肉粒普
溜溜的亂彈。而每一下波動,都可以看到那些粉紅的内壁一陣陣抗拒或者是恥辱
的蠕動,而一些可愛的帶着小白沫的汁液也在無奈的分泌着,迎接着自己的淫辱
和侵犯。

  「啊……」許紗紗似乎再也咬不緊牙關,發出一聲充滿了蕩悠悠的淫意的嗚
咽呻吟,婉轉的音調,劃過幾個圈,蕩漾在空氣之中。

  「乖!紗紗真乖!!!紗紗你年紀小,但是這裏還挺敏感啊……」石川躍的
指尖繼續探索,慢慢的從那一片開始一汪一汪分泌汁液的小穴裏挖了進去。手指
上滿滿都是粘稠的汁液不提,那四壁居然那麽緊湊,一根食指的四周都被包裹起
來,全部都能貼到那陰戶的内壁。果然是十六歲小女孩,又是常年訓練臀胯肌肉
的運動員,這麽緊,連川躍都開始疑惑,自己那根雖然談不上什麽天賦異禀,但
是也頗爲成熟粗壯的陽具,等一下是該怎麽插進去呢?但是換一個角度去想,這
麽緊緻的處女蜜穴,自己等一下又将獲得多少的快感呢。

  「不要……再進去了……嗚嗚,很難過,很難過的……」

  川躍嘿嘿一笑,居然這次選擇了聽她的,将已經探進去兩節指節的手指又伸
了出來,當然,那手指上沾滿了少女的淫液,一股股帶着淫靡,卻也有着奇異的
芳香的氣息撲面而來。

  「嗚嗚……嗚嗚……」

  川躍能看出這個小女孩的難受……在大部分的情況下,這種剛剛發育,身體
還沒有徹底長成,而且又是第一次被淫玩,又是被強暴被逼奸的女孩子,是不會
在此刻體會到性愛的快感的;但是即使再少也好,身體的本能,總會在最極端的
淩辱的條件下,分泌某種需要,自己的手指,伸進去,對這個女孩來說,是人生
第一次被辱玩下體,但是抽出來,她也有着某種空虛吧?

  這是恥辱的哭音,這是甜蜜的喘息,這聲音,這表情,和那天在跳台下,因
爲輸掉比賽而倒在教練懷抱裏哭泣的《心碎新加坡》中的跳水明星美少女,是同
一個人,是一體的,也是川躍一手打造的……他感覺無比的興奮,也有種強烈的
向和人傾訴的成就感。

  「别動,我看看我的紗紗的小奶頭……是不是和下面一樣粉……」他才停下
對許紗紗下體的淫玩,就用兩隻手臂環箍着許紗紗,将自己的臉龐湊近許紗紗那
少女粉藍色文胸的兩個罩杯接縫處,隻用下巴一頂,那面其實早已經在掙紮和扭
動中脫落的少女文胸,也再也堅持不住,從許紗紗那一對可愛俏皮的彈乳上滑開
了。那彈滑的一對小奶,兩顆小櫻桃的乳頭隻能無奈的呈現在空氣中。但是因爲
石川躍已經是幾乎「伏」在許紗紗的身上,自己的口鼻,離開那兩顆小櫻桃,就
隻有幾厘米的距離了。他甚至捉狹的吹了一口氣,用自己的口鼻氣息,就吹的那
小奶撲溜溜得一陣嬌豔的抖動。

  許紗紗的乳房,其實并不大,仰卧在沙發上觀賞看去,隻是胸前兩座小小的
柔脂小峰,卻因此顯得更加的清純無瑕。和川躍想象中比起來,有着更多幼嫩處
女沒有徹底發育完成才有的稚氣和可愛,幾乎沒有什麽副乳,就是在胸膛肋骨上
小小墳起來的兩小塊白玉一樣的羊脂球體,稍稍有一陣陣的蕩漾,内裏仿佛是柔
和的體液;可能因爲淩辱和羞恥,那一片乳肉上都可以看見毛孔豎立起來,形成
某種雞皮疙瘩一樣的清透視覺感;幾根很清晰的寶藍色的筋脈,在幾乎是通透的
乳肌下婉轉走型;而因爲年紀小未曾發育徹底的緣故,并沒有形成太大顆的乳暈,
隻在粉色的乳頭周圍,有一小圈粉紅色的色素區,細看,會看到自然形成的一顆
顆可愛的小疙瘩,而那兩顆最是少女禁區的美豔乳頭,粉得如同沾了水的桃花花
苞一般,又是肉乎乎有點小可愛的綻放在那裏,因爲自己半天的淫玩逗弄,已經
明顯和平時女孩子乳頭的柔軟酥彈略有不同,婷婷翹立,幾乎要拔起來有半厘米
左右,甚至細看,可以看到那将來要分泌乳汁哺育後代的一個小凹陷。

  仿佛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是那種未曾完全成熟的美味,更加可口,更
加新鮮。川躍一邊喘息着、調笑着:

  「我們紗紗的奶頭,果然和下面一樣粉……奶頭顔色和下面一樣,是一套的,
以後内衣可要穿一套的哦」。一邊,将自己的口「含」上了一顆乳頭,開始從愛
憐到粗暴的吸吮。

  「啊……」許紗紗一邊嘶啞的哭泣,一邊将整個身體,因爲這種吸吮而不自
然的扭動。是抗拒,是屈辱,也是本能的在性愛前的某種「配合」。這種扭動,
使得她的乳頭和其實沒有多少規模的乳肉,在川躍的口鼻這裏反而産生的摩擦的
快感。甚至,那嬌嫩的乳肉擦過川躍的下巴,川躍都能感覺到自己須根去紮那小
塊柔軟的脂肪時産生的麻酥感。

  「不要……,求求求……饒了我吧……嗚嗚……别吸啊……受不了了,别咬
啊……嗚嗚……疼的啊……。」她在無奈的哀求,川躍則不停的吸吮,玩弄,舔
舐那兩顆乳頭,甚至一下左乳,一下右乳,有點愛不釋手的兩邊都在玩弄。那乳
頭、乳暈、乳房上一下子就留滿了川躍的口水,甚至乳肉上都清晰的布滿了一道
道帶着絲絲豔紅的齒痕……而川躍玩了一會,更是有些怪異、也有些禁忌的将許
紗紗的乳頭叼起來,将整個乳房輕輕的有牙齒「提」起來,提成一個更加高聳的
形狀,似乎是在無止境的淩辱許紗紗的幼乳,又簡直好像在提醒許紗紗:你的奶
子有點小,長大了會這樣的……

  「不要……不要……不要……啊……」伴随着川躍月越來越誇張、無恥的玩
弄,許紗紗空洞的「不要」聲越來越低沉,越來越無力……最初的抗拒,腳蹬、
手推,也伴随着一聲聲嬌喘和求告聲,已經越來越像邀請和屈服。

  石川躍是真的很滿意今夜的收獲。這份禮物,這份身體的禮物。原來這個小
女孩,不僅有着清純的氣質、姣好的容貌、挺拔的身段,還有着這麽誘人的體質
和淫香四溢的胴體,如果開發的宜,可以讓男人獲得如此多的征服嬌小運動員的
無盡快感。

  他還想玩更多,玩奶子,捏玩下體,摳臀溝,甚至逼迫許紗紗口交、臀交、
腿交、足交什麽的,終有一天,他還會逼迫着許紗紗重新穿起那套在新加坡的連
體泳衣來,供他情景扮演、淫辱身體來取樂……但是即使常年閱女的他,此時此
刻,腦海中諸多淫樂的念頭,伴随着和許紗紗乳頭、陰戶的越來越汁液橫飛的接
觸,他也無法忍耐那種最最直接最最沖動的欲望。

  他要奸了她!他要辱了她!他要破了她的身子,奪走她的貞潔,他做男人最
想對女孩子做的那件事。無論這個運動員,在人前是多麽的純潔無暇,高高在上,
都要被打上自己的印記、刻上自己的名号,澆灌自己的體液……他要徹底的占有
這個女孩子。

  他利用着許紗紗已經接近妩媚的「沙發上的掙紮舞蹈」一般的,身體無力的
扭動的空隙,将自己上身礙事的襯衫和内衣一拉一脫,露出自己稍稍有些黝黑的
肌膚和剛強的胸膛;口中一聲帶着顫音的「别怕……」,将自己的身體一欺一送,
就整個的壓迫到了許紗紗的身上。他的身高體重都要超過許紗紗很多,頓時,連
他自己,即使僅僅是這樣的壓迫動作,都感覺到了一陣陣的淩虐的感覺,甚至懷
疑身下的小處女要被自己壓癟了一樣。

  但是這種動作,也終于使得自己那根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下體陽具,毫無憐
憫的頂在了許紗紗那肥美幼嫩的大陰唇附近,點點戳戳,能用龜頭最敏感的神經
去感受到那最柔軟淫穢的地方的肌膚和恥毛交錯的感覺,他用自己的臀腰發力在
尋找着入口。但是可憐許紗紗年紀幼小,那大陰唇又護衛的緊,僅僅是這樣的點
戳,并無法尋找到順利的突破口。

  好在他還有兩條手臂可用,他一邊用嘴巴封住許紗紗又是痛苦又是恥辱的哀
叫;一邊用兩隻粗壯的手臂,從身後伸過去,先是托着許紗紗的兩邊雪股,然後
稍稍向下分開,分開,開始掰開許紗紗兩條結實的長腿。常年的訓練,使得許紗
紗的韌帶非常的柔軟,那兩條腿,從死死的夾緊,被掰開,掰開,慢慢幾乎形成
一個「一」字型,而川躍的陽具,也正可以利用這個盡可能舒展少女的陰戶的形
态,頂在了那一條勾縫上。頂在那一條少女最後的防線,那一條一旦插入進去,
就将奪走這個女孩的貞操,占有這個女孩的名節的縫隙上。

  體液在交換,口鼻在糾纏,胴體在擠壓,肌肉在痙攣。一切都在迎接那一刻
的極限刺激。

  小女孩。

  十六歲的小女孩。

  十六歲的漂亮純潔的小女孩。

  十六歲的漂亮純潔的跳水小明星。

  十六歲的漂亮純潔、家喻戶曉、高高在上、惹人愛憐的跳水小明星。

  十六歲的漂亮純潔、家喻戶曉、高高在上、惹人愛憐的跳水小明星,被迫無
奈的被脫光了衣服,展現了胴體,裸露了私密,淫玩了要害,淩辱了純潔,馴服
了靈魂……

  這是他爲自己準備的禮物,他自己開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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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5-11 18:5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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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76)作者:hmhj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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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的體香(第一部)川躍歸來


作者:hmhjhc
2016-05-13發表於SIS


                  第76回:許紗紗,貞潔的意義               

  和很多同齡的女孩一樣,受到發達的現代傳媒無孔不入的影響,許紗紗很早,
甚至在她開始發育之前,就對男女之間的事情有了一知半解的瞭解。她知道性愛
是羞澀的,也有點小明白,性愛好像又是有著「美好」之名。她也偷偷的、害羞
的愛撫過自己的少女小乳頭和私密處,去品味那觸摸和幻想所獲得的「撓癢癢」
一樣的快感。她也好多次編織夢想一般,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也許是在新
婚夜,丈夫為自己準備華美的、佈滿了粉紅色毛絨玩具和印著水藍色浪花的薄紗
掛帳的大軟床上。自己的丈夫有時是某個電影明星,有時是某個俊朗的師兄,但
是總應該是溫柔的、體貼的、紳士的親吻和撫摸自己,得到自己羞澀難言的允許,
才能激動又顫抖著觸碰自己的禁區,但是隨後,也可能有些羞羞的激情的衝擊。

  有時,她也想過,自己的「第一次」也許未必真的要交給丈夫。受到一些現
代思潮的影響,尤其是遇到周衿,那個成熟大方有點玩世不恭的大姐姐後,她也
想過,也許「第一次」,或者說所謂的貞潔,並不是什麼「女人的唯一」。自己
可以交給丈夫,也可以交給某個熱戀了多少年的「真愛」的男朋友。即使不能走
向婚姻殿堂的,但是在青春期,去品嘗那種美味,去讓某個瘋狂迷戀自己的帥氣
男生,得到那種處女的奉獻和愛意的落紅,也是一種可以接受的浪漫時尚。她珍
惜自己的童貞,也羞澀的幻想著美好的第一次,但是並不認為自己要和古代婦女
那樣必須從一而終什麼的。她希望自己的貞潔,能夠給自己的青春,增添浪漫和
美好的回憶,而不僅僅是某種女孩交換生活價值的籌碼。

  但是,從那個可怕的宿舍傍晚,被那幾個惡徒,逼迫脫衣、拍照之後,她雖
然不太敢想,一想起來就要躲起來哭,就要對人生絕望。只是在噩夢中,也開始
隱隱預感到:自己的貞潔,自己少女的身體,自己的第一次,也許有另一種可能;
要被強姦,被逼奸,被脅迫,成為某個可能噁心的、可能肥胖的、甚至可能是中
老年的粗鄙男人泄欲和糟蹋的工具。這男人只是為了在自己的身體裡做點噁心的
事情,產生變態的快樂,就要不顧一切的摧殘和淩辱自己。自己的身體將被「欺
負」,貞潔將被奪走,純潔將不再有,這個過程中,可能很噁心很怕人,卻肯定
沒有愛意和浪漫溫柔的伴隨。

  而當她向石川躍表示屈服,當她的乳房和雪股落入石川躍的手掌,當她的貼
身T恤被掀起,少女的內衣被暴露,當她的門襟拉鍊被拉開,內褲被男人看到摸
到,甚至當川躍隔著她的小褲,如同玩弄什麼玩具一樣,撫摸淫玩她的「那地方」;
她在從未感受過的掙紮、痛苦、羞恥、悲哀中,咬著牙齒,忍受著屈辱和淫玩,
就希望這一切快點過去……她並沒有太多理性的分析,只是某種少女冰雪聰明的
本能,在告訴她: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向這個石川躍屈服,被他強姦,被他
奸玩身體,被他剝奪貞操和尊嚴……已經不是「最遭的結果」,甚至是一個相比
那些噩夢中自己想像出來更加「噁心人」的遭遇,還算可以接受的選擇。

  但是,當這個石川躍真的,壓迫在自己嬌嫩的身體上,強行分開自己的兩條
腿,開始用那顆滾燙、堅硬的東西一點一點,儘量是溫柔,卻也是堅決的,支撐
開自己兩條腿夾縫處的肌理;向著自己私密不可見人,連自己都不敢多看的桃源
深處邁進時……她那幼小的心靈,卻如同沸水滾燙一般的煎熬,也伴隨著深深的
絕望。

  在瞬間,她明白了貞潔的意義。

  痛苦、絕望,伴隨著自己那可憐的,自己都很少去探索撫弄的,窄小的初初
綻放的陰道口,有著那肌肉和軟組織被撐開的疼痛。其實這種疼痛,並不是非常
的強烈不可忍受。至少和自己曾經在訓練遭受過的韌帶撕裂、肌肉拉傷,甚至有
一次,沒有控制好起跳點,腳踝被跳臺邊緣剮蹭扭裂那次相比,也不過如此…
…但是那種羞恥的被姦汙感覺,是一種強烈的帶有象徵性的玷污和失貞的標緻,
卻是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和痛苦。

  失貞,自己就是被弄髒、被弄壞,被變成一個給人看起來只是性工具的小玩
偶,仿佛永遠無法洗刷,永遠無法抹滅……

  「求求你……饒了我吧……別進去!求求你……」她用淒婉的、卻也是細弱
無力的聲音,做著徒勞的哀求。所有的咬牙強忍和倔強掙紮都仿佛不再,那聲音
越發暗弱,好像只是一個小孩子,在哀求無所不能的成年人一般。

  另一方面,她到底年紀還小,羞澀的私處從未向男人展開,此刻即使大腿都
被分開,胯下處淫盡力的展開所有的肌肉,即使壓在身體上的石川躍,似乎也沒
有瘋狂的頂送,而只是一點點的遞送進入自己少女純真無瑕的那條幽徑……可能
他是想溫柔一點不想太傷害自己?也可能他只是在品味一點點剝奪自己處女貞操
的快感?……但是即使在生理上,她也不能想像,怎麼可能?那麼漲,那麼大的
東西,怎麼可能插的進去?會頂到多深呢?一定會壞掉的吧。

  她不知道哪裡來的絕望,使得她無視剛才已經半天的屈辱和忍耐,無力的用
兩隻粉拳在石川躍的肩膀和胸膛上徒勞的錘擊,兩條被強行分開的長腿,忍受著
大腿根部的劇痛,一點點的抗拒著在蹬踏……

  「太痛了!插不進去的……求求你下次好不好……下次……讓我準備一下,
好不好?下次一定給你玩……嗚嗚……下次吧……嗚嗚……求求你……下次吧
……」

  她的確很痛苦,那種撕裂感,仿佛下體最敏感的部位的角落和縫隙處,都有
了無法忍受的飽漲和裂隙。但是更重要的是,她胡言亂語在哀求的「下次」,只
是因為她在瞬間感受到的屈辱和不甘,是無法言喻的。自己才十六歲,還有著浪
漫的生活憧憬,還有著童話一般的夢想,應該還有著炫美的人生之路,自己要被
強姦了麼?女孩子被強姦了……會變成什麼樣?自己要被插入了麼?自己的貞潔,
要如此凋謝麼?自己的青春,還沒有綻開就要枯萎了麼?

  「別怕,別怕……一點點來,一點點來……不會很疼的。乖乖的……」這個
正壓在自己身體上,壓迫自己,淩辱自己,奸玩自己的男人,卻用溫柔的,帶著
淫意的調戲的聲音安慰著自己,甚至用舌頭繼續舔舐自己的脖子處的汗珠,似乎
要用口舌來幫助自己調整呼吸,迎接這糟蹋和侵犯的繼續;但是,他卻絕對沒有
停下「等下次」的意思。

  更深了一點,那裡仿佛在「翻開來」,真是不可思議,自己的下面,要裂開
來一般,卻不僅僅是生理上痛苦的問題;而是自己都不敢想像,自己的下面,怎
麼會能被拉伸成那個樣子……自己現在的模樣,應該不堪入目吧,如果爸爸媽媽、
爺爺奶奶看到自己這個模樣,應該要昏過去的吧?自己不再是個天真的小女孩了
麼?自己正在被男人「奸玩」下體,在要在那小洞洞裡盡情的淫玩……插到裡面,
捅破裡面……甚至……甚至……射到裡面麼?那裡已經很疼了,是已經破了麼?
真的會出血麼?那是什麼樣的骯髒和糟蹋的畫面。自己怎麼那麼髒,髒的連自己
都要嫌棄自己麼?

  「再等等……嗚嗚……再等等……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我答
應你,我會乖乖的,我做你的人,我做你的性奴,我什麼都答應你,你先拔出去
好不好?」

  她語無倫次,渾然已經顧不得「做性奴」和「拔出去」之間的荒誕矛盾,而
更荒誕的是,她一邊哀求,一邊做了一個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做的動作:
她主動的,在石川躍的頭頂上「親」了一口。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這不是情人的親昵,而是一種極度的屈辱和臣
服的感覺,有點像一個奴隸,親吻主人的身體末梢,希望得到一點點的垂憐。她
只是希望用哀求,用小女孩可憐的聲音和動作,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打動
這個男人,也許如果可以做出某種承諾,可以讓這一切停下來,留下她清白的軀
體。她什麼都願意付出,什麼都肯做。儘管她也根本搞不清楚,自己還有什麼資
本,還有什麼籌碼可以去談判……

  更不可思議的事情好像發生了。

  這個如今在她的心目中,可怕到了極點,又強大到了極點,仿佛可以決定自
己的生死榮辱的男人,他的那根滾燙卻剛硬的陽具,卻好像在緩緩的退出?難道
是自己的哀求起作用了?還是哪個天使睜開了眼顯了靈,不忍心看到還年幼天真
的她,受到這樣的玷污和傷害?

  是的,是退出了一些。

  這種退出,使得她陰道內最深處靠近子宮最敏感的肉壁,仿佛得到了一點點
的鬆弛和安慰。精神末梢在一遞一遞,如同過電一樣送出信號,給予她片刻的愉
悅、疲弱和虛脫。她仿佛已經是要崩潰,又仿佛是在溺水時,要抓住一根樹枝稻
草一樣的掙紮。還有力氣麼?……還有一點點……顧不得難堪和古怪,顧不得同
樣羞人和不堪,她那肉感的小股在沙發亞麻的靠墊上磨蹭,傳遞來一點點殘存的
力量,仿佛要將整個臀胯向後去退縮,好將那根正在紮透自己的東西「磨」出去
……但是這種掙紮,又使得自己的小穴的入口處,一樣傳來了陣陣刺激的接觸和
「套弄」感,不可能……逃不掉了……不可能只通過屁股的扭動來逃走,這簡直
更像是在服務這個男人。

  她又絕望的哭起來,因為實在沒有氣力,哭得很低沉,但是很傷心。

  但是似乎,正在壓迫著她的男人,這個讓她害怕、又讓她迷惑不解的男人,
似乎真的如同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一樣,能夠把握到自己這些細微的變化。自己
「磨」了幾下沒磨出去,他又深情、充滿了情欲的親吻了下來。

  下體還沒有退出,那根可怕的硬得好像鋼鐵一樣的圓柱體還支撐在自己的蜜
穴口,帶來火辣辣的疼痛感,真懷疑那裡已經撕裂了幾道小口子一樣。那些不知
道是什麼的汁液,那些羞人的汁液在兩人性器的結合處,分泌交融,又灼燒著自
己的裂開的小口子,很疼,很苦,而且好像很髒很羞人。其實她並沒有足夠的性
知識,知道自己的「處女膜」是否已經已經這點程度的插入而破裂。乳房依舊被
他掌握在粗糙的手掌裡,但是他捏玩自己乳頭的動作變得很輕柔,是輕輕的「撚
動」,仿佛可以用乳頭帶動裡面的什麼酸酸的東西在扭來扭曲的……也很麻,很
癢,從胸膛裡發出陣陣的酸楚又傳遞到自己的下體。嘴巴又被他溫柔而霸道的侵
犯著,他的牙齒,他的舌頭,他和唾液,為什麼會這麼帶有「玷污」的感覺,一
點點在化解自己最後的心防。

  她思考的能力在漸漸消失。仿佛從巨大的恥辱、痛疼和失身的恐懼中,找到
一絲稍稍有些溫柔和安逸的縫隙,但是那絲縫隙,又立刻被溫柔的纏綿,禁忌的
貼合,分寸的淫弄,徹底的填滿。

  貞潔究竟是什麼?是第一次被男人摸?第一次給男人看?第一次給男人插進
去?還是要射進去才算第一次?是那個羞人的私密處,第一次為男人奉獻快感?
還是說,即使是此刻的自己,已經失去了所謂的貞潔。

  身上的所有的地方,都已經給他玩過了,包括下面最私密那眼小穴。身上所
有的秘密,都給他揭示了,自己本來在泳衣下從不示人的部位的肌膚,甚至肌膚
上的小疙瘩和小瑕疵,他不是都看到了麼?自己所有的東西,所有的毛孔,所有
有形無形的「一切」,都被他侵佔了,不僅僅包括只準備奉獻給未來丈夫的乳頭
和下體,還有尊嚴、人格、驕傲和矜持……渾身上下塗滿了兩個人因為激烈的運
動而分泌的汗水,一點點從自己的肌膚,自己的口腔,自己的乳頭,自己的肚臍
眼裡滲透進去,都弄髒了,都弄髒了,再也乾淨不了了……

  不,也不僅僅是「弄髒了」的感覺。而是一種被這個男人奪走,屬於這個男
人,被打上這個男人的標記,被永遠的禁錮在一個黑暗的小屋子裡,只能向這個
男人搖尾乞憐,哀求他不要扔下自己的恥辱感和奴僕感。

  是他的,自己的身體已經是他的了,自己的靈魂也是他的了。自己的手,自
己的腳,自己的嘴唇和鼻子,耳垂和脖領,自己的乳房,乳房上的那一小塊粉紅
的區域,和上面點綴著的兩顆寶石一樣的小疙瘩,自己的腰肢,自己的臀,自己
屁股上可愛的肉肉,自己的溝,自己縫,自己尿尿的地方,尿尿地方旁邊的毛,
那羞人的裡面,那個小孔,那顆小疙瘩小肉粒……所有的秘密,所有的一切,都
是他的了。

  「嗚嗚……嘖嘖嘖」可能是川躍稍稍退後了一點,也可能是這種退後帶來的
痛苦的遞減,卻也同時帶來了欲望的增生,也可能是自己出於某種莫名其妙的本
能。這次……川躍吻她時,她竟然忍不住,在口腔內,用舌頭笨拙天真的動作,
稍稍送上一些回吻。

  她沒有呼吸的間隙可以說話,即使可以說話,腦海中一片片被下體衝擊帶來
的轟鳴,也使得她的大腦接近短路,無法組織語句,只是潛意識中,仿佛能聽到
自己的聲音在呼喊:

  「再等等,別奸我!!!我沒準備好,我不想失去,我還想乾乾淨淨的,我
不想被弄髒……等我幾年……再等我一年再奸我……等我一個月再奸我……等我
一天,等明天再奸好不好……再等一分鐘,再等一秒鐘好不好,一秒鐘……」

  她絕望,她哀求,她問吻,她獻媚,她屈服,她自辱,她甚至忍不住用兩隻
手死死的在川躍的臂膀上抓捏著不肯鬆開……她不知道到該做什麼,只為再做一
秒鐘處女,再做一秒鐘純潔無暇的跳水運動員,再做一秒鐘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和
浪漫的夢想的童貞少女。

  緊繃的身體又開始酥軟下去,酥軟下去……

  但是這個可惡的男人,這個可怕的石川躍,居然退了一點點,吻了好一會兒,
就是為了抓緊了這一陣小小的酥軟一樣;當自己的身體開始陷落,肌理開始柔軟,
呼吸開始紊亂,神智開始不清醒時,他的下體又是一拱,這一次,卻明顯是用了
更多的氣力,如同一瞬間的發力,破開什麼東西一樣,狠狠的「紮」了進去。

  「啪」的一聲,他那粗糙壯實的臀胯,和自己分開的大腿內側的肌肉,發生
著淫靡的一聲撞擊,汗珠在那裡交融,全是滑膩的濺射的感受。自己嘴唇上嬌嫩
的唇皮被他似乎連同那陣氣力,一起叼啄起來,舌頭上分泌的口液,在本能的送
入他的口腔;乳房內部的組織,傳來奇特到鑽心的酸澀和渴望,陣陣連綿不絕
……但是這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甚至都不能佔據她的感官。因為一陣真實的
撕裂感和疼痛感,從自己的下體,從自己的陰道內,從自己那最嫩的羞恥區裡,
清晰而又果決的傳來……常年的訓練出來的忍耐力和意志力,使得疼痛對來她來
說,並非不能忍受。但是那種徹底的絕望感受,那種瞬間攀升到頂峰,絕對的屈
辱和羞恥,那種失身的一刹那,感覺一切都在轟然崩塌,席捲而來的「結束了、
完了、沒有了」的破碎感,如同噴潮一樣,從蜜穴開始,傳遍全身,就從那個自
己身體最柔軟最羞恥也最愛護,細心呵護要留給夢想和浪漫的地方,傳遍自己每
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

  「啊……不!!!不!!!!」她扭著一頭的秀髮,將口舌盡力的川躍還在
纏吻的糾纏中掙紮開,已經沒有氣力,但是充滿了悲哀和羞愧的大聲「哭」了起
來,鼻子裡全是酸澀,淚水嘩啦啦,無法停下,一股股如同湧泉一樣從眼眶中奔
流逃離。她哭得像個孩子,像個嬰兒,哭得不知所以,哭的鑽心刻骨。

  失身了,被奸了,被玩了,不再是小女孩了,不再純潔了,沒有了,結束了,
破碎了,弄髒了,永遠乾淨不回去了,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別哭,別哭……第一次總有點痛的,我輕一點,我輕一點……慢慢就好了
……乖……乖……紗紗乖乖。」

  男人可能覺得自己是疼哭了,如同在哄小孩一樣哄自己。並開始順著那還在
火辣辣疼痛的陰道口開始繼續緩慢的推進、尋找最深處的禁忌和包裹感。然後開
始更加玷污不堪的抽動。

  抽動……在自己處女的陰道裡第一次被男人抽動。抽動……自己覺得體內更
加的燥熱和不堪,抽動……覺得那撕裂處仿佛被刮得一顫一顫,石川躍開始抽動
了麼……自己的身體,應該已經不行了,伴隨著他的抽動,應該在氾濫出一陣陣
順從的身體的律動波浪了,這幅模樣……自己這個時候,就是徹底的,真正的,
完全的,屬於在被男人「奸」麼?

  這就是衿衿姐和自己說起過的「最浪漫、最美好、最感性」的男女交合的時
刻麼?不!一點也沒有浪漫,一點也沒有美好,也根本搞不清楚算不算性感,仿
佛世界都已經跌落,仿佛一切都已經空虛,仿佛時光已經停滯,仿佛青春都已經
枯萎,仿佛自己的身體不屬於自己,卻偏偏在分泌一陣陣的悲哀和屈辱,在衝擊
自己的腦海,在被抽動,在被奸辱,在被享用……

  不僅僅有悲哀和屈辱……還有一種滋味……在那裡,在深處,在深處的柔嫩
的肉壁上一陣陣的分泌出來……是奇特的酸,是特別的漲,是飽滿,是充實,是
渴望,是仿佛一個無助的嬰兒,需要被安慰被疼愛被澆灌被頂到更深處的渴望。

  她的小腦袋,絕望的更加後仰,脖子被拉得更長,這使得她的聲音也更加的
微弱,淚水已經塗滿了自己的臉龐。但是她聽到了,在自己的哭聲中,夾雜著一
陣陣的說不清楚的嬌啼。是一種特別的感覺,用「刺激」都已經無法形容的激烈
感受,在內心,在某個無法搔到的癢癢肉上,仿佛被重重的剮蹭到一樣的滿足。

  仿佛喝醉了酒,仿佛吃到了霜淇淋,仿佛是身上有無數個訓練受傷導致的酸
痛處,在一起發作……有著極端的痛苦,也有著極端的因為痛苦而發生的享受。
仿佛是自己手淫獲得最快樂的感受時發出的聲音,再淫靡上十倍、恥辱上十倍的
嘶啞音線。

    她也曾看過黃色小說,也曾偷偷看過所謂的AV片子,她也曾和親愛的師兄
溫柔的甜吻,被師兄輕輕撫摸過乳房,她也曾在惡徒面前無奈的脫去衣服,展現
著裸體甚至暴露著淫蕩的動作……但是都不可以和此刻相比擬。極端的癲狂,極
端的不堪,帶著「哦」「哦」的機械卻原始的呼喊……仿佛自己不再是一個人,
一個女孩子,一個跳水運動員,而是一種激素的分泌體,在狂熱的分泌著安慰傷
處的多巴胺。

  這就是女孩子被男人第一次姦汙時的感受麼?是因為這是一次強暴?還是所
有的第一次其實都會這樣。不管兩個人的關係是什麼,一旦發生這種行為,女孩
子會陷入這樣的無助又是失態的扭曲麼?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這種聲音……簡直
無地自容,卻又無法控制。自己根本無法言語,甚至無法思考,在這個男人,在
這個奪走了自己貞操,獲得了自己「第一次」的就「絕對權力」的男人面前,只
能像個小動物一樣,完全由本能支使,接受著歸屬于他,成為他的女孩,成為一
個用最珍貴的貞潔,去換取他的快感的命運判決麼。

  自己被姦汙了麼?這個男人侮辱了自己,玷污了自己,強姦了自己,插了,
弄了,玩了,頂破了……

  衿衿姐是胡說的,誰說貞潔毫無意義,誰說貞操只是男權社會裡臆想出來的
社會枷鎖……不,自己明明可以在無望中感覺到,在靈魂的深處,在基因的代碼
裡,仿佛自己被寫上了:我是這個男人的女人了,我是他的,我永遠都是他的,
我只能給他操,給他奸,給他淩辱和糟蹋,玩弄和褻瀆……我不再是一個獨立的
人格,而是他的附庸和玩偶,他的奴隸和寵物。什麼都不能改變,他是第一個自
己嬌嫩的陰道裡馳騁的男人,那是唯一一根品嘗到自己處子鮮血的陽具,子宮裡,
會第一次留下他的氣味、體液和撞擊的痕跡……永遠不會抹滅。

  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仿佛什麼都不再重要。包括生活、愛情、事業、學
業、跳水、國家隊、奧運會……都變得灰黑色毫無意義。似乎像過電影一樣,往
事一幕幕傳遞而來,自己第一次穿上泳衣,第一次攀上跳臺,第一次意識到自己
女孩子的身體,第一次手淫,第一次月經,第一次和男人握手,第一次和男生接
吻……絕望,絕望,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

  但是不光是絕望,還有那濃烈的快感,濃烈的刺激,也越來越污染自己的神
經細胞,讓自己沉迷其中,墮落下去,墮落下去……

  「求你……額……求你……額……」

  她只能本能的在嘶啞的叫喊,那根玷污了自己的東西,已經頂到自己的花心
深處。那裡實在太敏感,敏感到每一次抽插,都如同幾千伏的電流在電擊自己一
樣。臉龐上全是水澤,不光是汗水、淚水,居然還有因為神經混亂而流出的口液。
完全的失態,完全的絕望……不僅僅是失身的痛苦,還有就是無法掩飾自己漸漸
氾濫的性交快感的恥辱感。

  我不能承認,我一定要忍耐住,但是我不能不承認,無法忍耐住。不可思議,
無法接受……有著濃烈的「想要更多」「想要多深」渴望的哀求。

  連那聲「額……」有著淫蕩的呼叫和渴望的哀求……他一定都聽出來了吧。

  「啪,啪」的肉體交合聲回蕩在耳邊。她哭得越來越傷心,呻吟的卻也越來
越春意滿滿。

  是因為那個男人對自己陰道的衝擊,其實並不很剛猛,帶著很多溫柔麼?還
是那種性的衝擊力佔據了自己的腦海?還說是……僅僅是因為,自己無可改變的
現實:這個在自己身體上強姦自己,用毀滅自己的童貞來獲取快感的男人……畢
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麼?還是因為他還在舔舐自己臉龐上的汗珠,來安慰自己
麼?

  自己怎麼就忍不住產生了一絲感動呢,一絲依賴,一絲無可奈何的臣服呢?

  仿佛有一種奇怪的信條:這是強姦,是侮辱,是淩辱,是逼迫,是邪惡的和
骯髒的,但是他得到了我的貞潔,就成了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他破除了我的童
貞,我就成了必須從他這裡祈求一點點關愛的女孩子。甚至會忍不住去胡思亂想:
對自己來說,人生最重要也是最珍貴的第一次……這個男人……他滿意麼?

  被奸了,被汙了,失去了貞潔,失去了尊嚴……他是自己的男人了麼?還是
自己的主人?他奸的開心麼?他對自己的身體,對自己的乳房和大腿,對自己的
陰道和屁股,滿意麼?自己的童貞的崩塌,能夠給他帶來快樂麼?他會跟別人背
後說:許紗紗其實不怎麼樣,操的不爽麼?他會嫌棄我這裡、這裡、或者那裡不
夠性感麼?他會拿我和其他女人比較麼?他會再奸我麼?今天晚上他會奸我幾次?
他以後還會再奸我麼?他會逼著我去給別人奸麼?……

  我應該罵他麼?我應該打他麼?我還是應該求他……求他再疼我一點。嗚嗚
……疼我一點點吧……疼疼我吧,我還小,我失去了貞潔,我是你的了。抱抱我
吧,安慰我吧,親親我吧,溫柔一點疼我一點吧……我還小,我失身了,我沒有
貞潔了,我沒有尊嚴了,我是你的了……我好需要有人抱我,有人疼我……嗚嗚
……再奸我吧……嗚嗚……再奸我吧……你是我的男人了,你是我的唯一了……
再奸我吧,再繼續奸我……別,別,別出去……

  她的小腿蹬啊蹬啊,越來越無力,仿佛不再是掙紮,而是要用肌裡的振動,
去夾一下那根正在享用自己十六歲少女蜜穴初次綻放的陽具。她的手指,已經下
意識的抓著這個男人的背脊,用指尖摳出一條條痕跡來。是某種憎恨和抵抗,也
有一點像是莫名的摟抱和拉扯。

  終於,無她法抵抗因為羞辱和痛苦,而越來越混亂的腦海……昏沉沉的失去
了神智……

  窗外,那兩層豔紅色的「Deep Red」霓虹燈因為電壓的不穩定,發
出嚓啦啦啦的電火花聲,夜空裡,傳來一陣陣的雷鳴……要下陣雨了……


              【待續】
2016-5-13 23:5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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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77)作者:hmhj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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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權力的體香 (第一部)川躍歸來


作者:hmhjhc
2016-05-15發表於SIS
   

                      第77回:秦牧本,政見

  雷陣雨影響下,從河溪溪月機場到首都呈海機場的飛機晚點了。秦牧本在機
場整整多等了一個多小時才接到他要接的人,以他的身份來說,這多少有點誇張
了。

  而且他覺得這一幕,多少有點似曾相識。

  大半年前,也是在首都呈海國際機場,在一輛改裝的別克GL8上,他就坐
在第二排,和那個叫石川躍的「世侄」面對而坐,有過一番接機對話,送走了這
個「麻煩的公子哥兒」去河西。

    而出乎他的意料,這個在他眼裡百無一用的紈絝子弟,在河西體育局,可以
說是「搞得風生水起」。不到一年的功夫,已經從一個省局群眾體育處傳媒科的
基層公務員,混到在河西體育圈裡,算一號人物了。遙遙聽聞,《五環往事》、
公共關係辦公室、河溪選拔賽、許紗紗新加坡事件、晚晴集團的天價贊助……都
和這個年輕人有關係。

    雖然在秦牧本這種層級眼中,這些事,說到底都只能算是基層的小事,但是
出自這個在他的印象中,除了喝酒飆車、玩槍玩狗,就會風流無度、處處留精的
石家公子的手,可以說多少有點讓他驚訝。

    因為和石束安往年的關係,他的身上,總是打著揮之不去的「茶黨」烙印。
難道說石家有後?而且,地方上居然沒有什麼人,強力的去壓制這位公子哥,這
也多少有點奇怪,難道說「那邊」有別的打算?

  半月前,總局要考察指導河西游泳隊和晚晴公司簽約的事,他就主動要了這
份差事,跑了一趟河西。這種視察地方,除了工作外,當然也有「娛樂」,河西
省局的陳禮處長、河溪市體育局的童局長也安排的很妥當,那兩個女孩子,雖然
不是什麼處女,但是童局長說真正是控江三中的高中學生,練排球的……那麼嫩,
又那麼健美,腿那麼漂亮,躺在床上顫顫發抖得由得他來宣洩奸玩,他很舒服,
很享受,很放鬆……

    不過他也沒忘記正事,和劉鐵銘局長談過之後,即要求河西省能夠「妥善處
理地方體育事業和國家利益之間的平衡」,又瞭解了一下這個石川躍在河西的近
況。甚至他還抽出時間,和石川躍一起吃了頓飯……傳達了史老的意思:年輕人,
踏實認真工作為主,就不要沒事跑首都了。

  而這會兒,依舊是呈海機場,依舊是別克GL8,依舊是史老的吩咐,依舊
是一次私下的「接機約見」,一切都似曾相識……

  只不過物件換了,現在並排坐在自己對面的,是一對安靜嫻雅、高貴明豔、
坐在一起更加互相襯托的美得讓人窒息的母女。石束安的妻子、柳老教授的女兒、
河西大學體育產業管理學院的系主任:柳晨;石束安的獨生女,河西大學英文系
的大一學生:石瓊。

  「弟妹,飛機上累了吧。我聽說你是一向不太喜歡坐飛機的,難為你了。因
為我想你這次來,可能要看看老石,組織上也應該會觀察的,所以不適宜太鋪張。
我們都是黨員,要講究群眾路線麼。所以我是請示了柳老,給你們只訂了商務艙,
坐的還習慣麼?飛機上東西吃得慣吧?你們住哪裡合適?是去柳老這裡?還是住
酒店?回頭我讓小孟送你們……」

  「瓊瓊都這麼大了啊……讀書還辛苦麼?叔叔上次看見你,你還剛讀初中呢
……一眨眼都已經是大學生了啊。聽說你上次參加中英交流,用全程英文演講,
技驚四座啊,很多老師評價都很高……年輕人,要多學習國外的先進文化科技,
但是也要多瞭解我們的傳統文化啊……而今邁步從頭越麼。」

  他有一搭沒一搭,語氣平緩而親切的說笑著,柳晨和石瓊也都很禮貌的和他
寒暄,感謝他的誠意接機。石束安的案子,當然是不方便談的;史老的囑咐,也
只要點到為止就可以了。柳晨可是跟過石束安出使過好幾個國家的前大使夫人,
人情冷暖一點就透。

    石家已經不比當年,如果不是柳家還在,她哪裡還能那麼安逸,躲到河西大
學去任教,弄得不好「接受組織調查,在規定時間內,交代規定的問題」都是有
可能的;這裡畢竟是首都,自己畢竟是現任的國家體育總局司長;自己能來接一
下機,表達一下「故人之情」,也算留個地步,他自認為已經做的好到不能再好
了。

  在這一對多少有點「孤兒寡母」味道的母女面前,他需要保持關懷與親切,
但是又不能太過分熱情,顯得自己失了身份。他要注意語速,不能帶了官腔,但
是也不用太家常親熱,目光不能太凝重,也不能太漫不經心……不過沒關係,這
些全掛子的本事他早已經磨礪的爐火純青。

  其實,他的心思也有些飄忽。剛才,小孟去接機,他在車廂裡,遠遠看見柳
晨拖著拉杆箱邁步而來,一襲飄飄灑灑的天青色立領連衣裙,精巧盤起的髮髻,
一副淺色的窄邊眼鏡,在機場斑斕晶瑩的天幕背景下,如同一位耀目雍容的王妃
一般款款而來。雖然有了年紀,居然讓秦牧本心中一蕩。這個昔日裡安靜從容,
卻常常是在內室,不和丈夫的同僚們多有往來的貴婦人,如今,居然多了幾分真
正意義上的知性美和更加逼人的豔麗,那步伐,那體態,那連衣裙下搖搖曳曳的
腰肢,那寬美的胯部曲線,那圓溜溜的臀,那高高聳立微微顫抖的乳房……秦牧
本竟然都有些看呆了。

  而等到再走近,從柳晨的身後,那個一身雪紡粉青色短袖衫、一條五分及膝
牛仔短褲、一雙籃球鞋襯在兩條雪白挺立的小腿下、戴著一副深色寬邊太陽墨鏡、
紮著側分的馬尾的石瓊閃身而出,甜甜乖乖的叫一聲「秦叔叔」時,秦牧本更是
幾乎當場要有點失態。

  這是老石的那個女兒?怎麼能……出落的這幅模樣……渾身上下的裝扮固然
是掩飾不住的年輕人喜好的時尚裝扮;但是那露出的臂膀、那小腿、那牛仔短褲
下的妙臀、還有胸前實在忍不住偷看兩眼,頂著飄飄然的雪紡襯邊有著幾乎是錯
覺,兩顆豆蔻模樣的乳房,簡直每一寸細節,都在炫耀著不可思議的嬌媚和靚麗
……這個女孩,簡直比秦牧本玩過的幾個上時裝雜誌的嫩模還要惹人矚目,而且
渾身上下充滿了驕傲的氣質和玲瓏的狡黠,那眼神,那口吻,一副富家千金「裝
乖」的模樣,秦牧本口中慈祥的招呼,心裡卻忍不住陣陣難以壓抑的遐思。

  直到車輛發動,他一邊和兩母女寒暄著,一邊腦子裡魂飛天外,幾乎在構想
著,是否有朝一日,自己可以找個藉口,接近一下柳晨母女……老石這個王八蛋,
真是沒足夠,房間裡有著這麼美的老婆,還玩不夠?要離婚去找小三?怪不得要
落馬,天都不容啊!不過紀雅蓉那個小妖精,也實在是磨人魂啊,那腿,多長啊
……

    老石有沒有幹做,左面是這個柳晨,右面是那個紀雅蓉,睡完一個,睡另一
個,奸完一個,奸另一個的事啊?……嘖嘖嘖,說不定,當初為了保住石夫人的
地位,這個如今裝模作樣的大學教授,真和另一個年輕女孩,一起給老石奸過操
過呢……還有這個女兒,嘖嘖嘖……我要是老石,管他女兒不女兒,亂倫不亂倫,
這種尤物,這種貨色,一定要自己奸了啊,留給別人,簡直是暴斂天物啊。要是
能奸到這樣的女孩子,那雞巴這裡的哆嗦快樂,簡直是無窮盡啊。好像還是幼兒
園的時候,我抱過這個女孩子吧……當時,真應該乘機好好捏捏她的屁股和奶子
啊……如今居然捏不到了……

  他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嘴裡不停的,溫和親切的安慰著兩母女,交代著起居
事務,心裡完全是另一個世界。甚至都在臨摹自己可以脫光衣服,左手抱著柳晨,
右手抱著石瓊,三個人全是赤裸的,肉感十足,風情萬種,我見猶憐,楚楚動人
的一對母女,在自己的懷抱裡哭泣哀求,求自己操得狠一點,求自己操得深一點,
求自己不要憐惜,要將她們姦污得瘋癲,來彌補她們的前夫和父親被捕後,沒人
操的瘙癢……

  「咳咳……」柳晨咳嗽了兩聲。

  是自己有點走神了吧。盯著石瓊那雪紡短袖領口的少女雪膩太狠了吧。自己
也不得不承認,這一對母女實在太美,讓自己本來已經爐火純青的手段都有點失
措了。

  「老秦,其實你不用一次次跑的……我知道你是真的很忙。這樣的時機,你
還這麼關心我們母女,我是很感激的,爸爸和大哥、二哥都很感激你。但是總是
不好意思的,也容易惹人閒話……」柳晨說的很誠懇。

  秦牧本要的就是「爸爸、大哥、二哥很感激」這樣的話。石束安已經倒了,
但是柳家畢竟還在,他的確是大忙人,今天特地出來接一下柳晨母女,一方面固
然是史沅沭的面子,另一方面,也想給柳家人一個好印象。

  「可惜這次小石工作忙,沒能一起來……這個年輕人很不錯啊,我去看過了,
在河西開展工作開展得很出色啊,劉局長讚不絕口,年輕有為。弟妹,這可都是
你教導有方,也算是為我們國家的體育事業培養貢獻了人才啊……恩……其實,
我上次去拜望史老,就連一起在療養的宋公都問起這個孩子呢。」他想這個話題,
柳晨應該有興趣,他也知道雖然柳晨已經和石束安離婚了,但是一直把石川躍當
成自己的兒子一般看待。

    「七副老」史沅沭不允許石川躍來首都,自然有他的考慮。但是史沅沭對石
川躍的態度,他有必要在柳晨面前「提」一下;而宋公目前也在療養院,並且也
知道石川躍,他更是覺得有必要在柳晨面前「提」一下。

  不過和他期望中的反應不太一樣,柳晨依舊是不緊不慢的笑著:「他年輕不
懂事,而且有點莽撞,壞習慣也多,需要多磨礪……」她似乎不想沿著這個話題
多說,而是換了一個口吻:「老秦,其實我還有事情要請教你呢。」

  「哦……請教不敢當,弟妹你儘管說。」秦牧本的眼睛眯了一眯。

  「我現在在河西做一些體育產業學術方面的工作……」

  「是啊,河西大學的體育產業研究院,真的是搞的很出色,弟妹你出手不凡
那。不愧是柳老教授之女。」

  「這是學校領導和體育總局的項目,我只是個執行老師而已……」柳晨依舊
笑笑:「現在有一些企業,有意把奧運專案的體育產業娛樂化和市場化,也在做
一些這方面嘗試,在學院裡也有一些爭議和擔憂。老秦你是老領導、老上級、老
體育人了,我很想聽聽您的看法,也瞭解一下總局的精神。」

  秦牧本不易察覺的一皺眉。他當然明白柳晨指的是什麼。晚晴集團在河西大
搞體育娛樂化,1。2億贊助河西省游泳隊背後,有著一攬子的方案。開放控江
水上基地,要舉辦每週一次的「市民開放日」,讓專業場地面向普通河溪市民開
放,還要組織現役退役的游泳、跳水、水球運動員給市民做「明星教練」;還有
就是邀請當紅的年輕運動員,去參加真人秀節目的拍攝。

    這些事情在傳統的體育人眼裡,當然有些離經叛道,但是無論從出發點還是
政治立場,頂著「全民健身、全民體育、全民參與」的帽子,除了耽誤訓練分心
外,也挑不出什麼大錯來,而且經濟利益非常可觀。這背後,又是國家體育總局
內,「體育市場化」和「體育統籌化」兩種理念的交鋒,只不過晚晴集團和河西
這次走到了比較前沿罷了。

  如果要論專業上的立場或者說「體育政見」,秦牧本還是比較支持這種嘗試
的。玩歸玩,官僚歸官僚,他也在圈子裡混了很多年,看多了國內體育項目的興
衰,也考察過許多國外體育行業先進的手法,深知傳統意義上的管制體育已經走
到了盡頭,這不是單純的對錯的問題,而是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特徵。

    經濟水平越來越高,體育不可能再束縛在高牆之內,成為僅僅是「國家榮譽
激素生成器」,新的經濟條件和社會條件下,體育市場化、甚至說透了體育的娛
樂化,是勢在必行。

    但是專業立場,到了他這種地位,已經不再重要。他需要考慮的更多的,是
政治利益和權力鬥爭,總局讓他去河西幹什麼的,還不是「把著點關」,防止地
方上鬧得太過了……

  但是眼前這個知性美婦居然會提起這個事?是什麼意思呢?這一路,難道不
應該寒暄一些家長里短,說一些同志情誼,講幾句故人照顧之類的麼?居然會聊
起這麼敏感的公事來?連石束安的案子都不問問?還是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
難臨頭各自飛,柳晨根本不關心石束安的事……?是作為柳家人在問?還是作為
河西大學的系主任在問?還是……作為石束安的前妻在問?

  秦牧本稍稍看了看車窗外,做穩重的沉思狀,其實是稍微轉了轉念頭……

  對了,有沒有可能……是柳晨其實是在拐彎打聽陳禮和石川躍的事情?上層
有上層的戲碼,基層有基層的戲碼,就連秦牧本在總局,都聽到了很多風聲,這
次河西游泳隊和晚晴集團的「五年贊助合同簽約談判」充滿了「戲劇性」的意味。
競技賽事處處長陳禮一手操辦了這次「談判」,從幕後走到台前,狠狠的壓制了
新冒頭的公關辦公室……難道,柳晨是關心侄子石川躍的「仕途」,借著「體育
產業娛樂化」這個話題展開,拐彎打聽一下這個?

  不,不可能。

  秦牧本又馬上否決了自己這個想法。雖然這次去河西都是陳處長在招待,但
是在他看來,陳禮最近的這些行為,處處犯了官場的忌諱,看上去風光八面、政
績卓著,其實可以用兩個字形容:胡鬧!

  江湖傳言,陳禮是宋秘書的人,那就是太子党的小尾巴了。這些人一向以保
守立場為主,這種「體育娛樂化」的事情,那麼好參與麼?這個風頭那麼好出麼?
很多人以為政治派系純粹是利益構成,其實並不儘然。

    「政見」這種東西,最初可能只是你茶餘飯後的某次閒談,或者大學時代看
的某本讀物帶來的思想,但是當你進入了一個窩,就身不由己要隨著它的氛圍和
觀點走。政治派系的觀點,絕非僅僅是口號,更像一種聯接人們的紐帶,否則,
即使表面上再是連同生氣的同僚,內心也不會以你為然的。

    體育產業的娛樂化和商業化,如果你是太子党的人,最多就是打個哈哈,打
打太平拳,說說空氣話,哪怕鼓鼓掌也行,雖然不至於立足於反對,但是那麼熱
情的參與……絕對不是什麼太好的選擇。

  更重要的是,連傻子都看得出來,劉鐵銘局長是有意提拔一下石川躍。你領
導要提拔下屬,你再怎麼吃醋,表面上也只能一副「領導英明,不拘一格用人才」
的表情,要順著來,暗地裡使絆子。

    劉局既然有意成立個什麼辦公室,官場的潛規則就是「花花轎子人抬人」,
你陳禮就仗著江湖地位,大咧咧去做你的「直管領導」?弄得劉鐵銘只能遷就你,
出於平衡給石川躍換崗位?換個角度想想,豈不是讓劉局下不來台?

  而且秦牧本這次去河西,隨便聞聞味,就有一個猜想:陳禮可能是要倒楣,
可能他自己都感覺到了,之所以這麼犯官場忌諱的大動作,其實就是不甘心,在
做表現、做政績、做最後的掙扎。這次的簽約事件,其實本來像是一桌牌,根本
就是劉鐵銘局長、石川躍、晚晴集團……甚至也許還有那個徐澤遠,擺好了桌子
要開打。

    陳禮是強行落座來參與一手的,造成一個自己在河西體育圈依舊「說一不二」
的假像,給自己爭取時間罷了。基層的人當然看不出來,以為陳處長又是大權在
握,但是以秦牧本的政治敏銳,只要看看水上中心主任徐澤遠、河溪體育局局長
童萬秋這些領導幹部,看陳處長的眼神的細微區別,就感覺到了其中的不同。

  因為他很熟悉這種眼神,石束安快要出事時,他也是這麼看石束安的。

  官場冷暖,就是如此。

  但是這種事情,太「灰色」了。以柳晨這種身份,名門閨秀、大學教授,講
究的就是個風度翩翩、溫柔嫻雅、高貴寧靜,內心再有謀劃,表面上也要純潔似
水,就算是為了侄子,也不太好打聽機關裡的省局辦公室政治鬥爭吧?這不符合
她的身份氣質。

  還是說,柳晨是替某些人在打聽他秦牧本的「政見」是否有變化?

  「呵呵……我認為大膽嘗試、小心求證就可以。現在有一些同志,尤其是上
了一點年紀的同志,一聽到「企業」兩個字就皺眉頭,杯弓蛇影麼……要不得。

    改革開放都這麼多年了,體育產業也要進一步深化改革,貼近群眾。我看只
要注意保持運動員的訓練水準,就沒什麼問題。年輕人的時代到了麼……但是,
一味追求娛樂,尤其是低級趣味,就要不得了。

    我們主管部門還是要把握尺度,不能讓一些沒有社會責任感的企業,一味追
求眼球效應,就失去了體育的本質。改革麼……總有一些深水區,要嘗試,但是
也要步步為營,慎重處理細節問題,不能忽視我們國家體育制度的優越性。」

  他終於想定了,語氣很強烈,內容其實卻是一筆糊塗賬的「表態」。

  柳晨也笑笑,仿佛得到了她要的答案。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笑容讓秦牧本有點局促起來,他略略頓了頓,略略
帶點感情色彩的,補充了幾句:「昨天河西省局的老劉電話裡和我說起,今兒晚
上在河西,省游泳隊就要宣佈和那個企業贊助合作的事情了……他們地方上的年
輕人,還要搞泳池酒會啊招待會啊什麼的,很新鮮很熱鬧的,有了成績,慶祝一
下,也算是一大盛事麼。倒是有點讓我想起,十八年前,因為申辦亞運會成功的
時候,我們辦的那場慶祝會啊……老石那時候還年輕,我也年輕……哎,真是往
事歷歷在目啊……」

  他試探著看看柳晨,但是這個美婦人依舊秋瞳若水,明眸深邃,靜坐淺笑,
一絲一毫看不出喜怒或者是情緒波動來。而一旁的美女大學生,更是心不在焉看
著車窗外,仿佛壓根沒聽見他又提起了本不該提起的,父親的名字。


                              【待續】
2016-5-15 21:3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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