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
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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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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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九、毒窟·淫窩1
我飛奔往車站,腦子裏一片空白。
阿花那營養不良的面容就像恐怖片裏的幽靈,不停地在我那空白的腦海中閃
現出一道道閃電。
「先生,妳的手機丟了。」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攀上了去廣州的末班車,一
個與拉扯了一下我的衣襟的手一樣柔軟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什麽?」我扭過頭去,空白的腦海沒有準確地對這句話起反應。
「妳的手機。」一個面貌清秀的女孩一邊怯生生地望著我,一邊指了指我的
腰。等我拍了拍腰間的手機包和屁股口袋的錢包時,真相大白了。
「誰搞的?」我那要冒出火的眼睛自然讓那個清秀的女孩眼淚奪眶慾出。
「我不知道,」那女孩一邊緊張地往旁邊閃著一邊回頭往後面看去,「好象
是他們。」
我順著那女孩的眼神望去,衹見三個染著一頭如塗滿大糞般黃黑色頭發的臭
小子邊開心地往前面走著邊回頭看看我們。
他奶奶的太歲頭上動土了!
「謝謝!」我心情莫明的好了起來,歡快地向那清秀的姑娘道了聲謝,然後
帶著那些沒上車的人們滿面的疑惑快步向那三個小子逼近。
我那滿臉的笑容和飛奔的速度讓那三個剛才還對著我指指點點的臭小子笑不
起來了。看到越來越近的我,三個小子不約而同地采取了三十六計中的上計,拔
腿就跑。
曾經在學校時得過百米冠軍的我按理講跑起來抓他們是不費吹灰之力,但可
恨的是車站旁邊總是有那麽多巡邏的警察和保安,而不幸的是我是怎麽也不能尋
求他們的幫助的。所以我衹有把步子再扯大些,在沒人注意時猛跑幾步。
可惜我畢竟不是劉翔,等我追到一個小巷子時看到的衹有象黃河裏的泥沙一
樣緩慢地前移著的人群,而那三小子就像泥牛入海了,再也不見蹤影。
東莞的小巷和廣州一樣,巷子兩邊的門面就像一個個長滿梅花大瘡的暗娼,
卑賤而淫穢。
美容美發、按摩、快餐、旅館、網吧、錄相。這種地方不用說是藏污納垢之
處,當然也是藏龍臥虎之地,至少我來了它肯定就是了!
阿花真是個魔女,好象早就知道我有這一劫,不然幹嘛把兩千元退給我呢?
在狼吞虎咽一頓管飽不管好的五元一份的快餐後我又開始我的搜捕行動,當
然到天黑透了還是徒勞無功。
早知會有今天我在做那個假身份證時肯定會做上個十七八個,省得現在在那
些大大小小挂著旅業的門前踱過來走過去就不敢開口投宿。
天無絕人之路。我的眼光很快鎖定了一家挂牌「金盾旅館」的旅館,不為別
的,衹為一些和偷我錢包的小子一樣幹瘦幹瘦的小混混和一些目光呆板、甚至還
穿著薄薄睡衣的女孩子都可以目無旁人地往樓上走。
當我站到櫃臺前時那個黑黑的一看就是廣東本地婦女的接待員驚異地看了我
一眼。
「住宿?」我點點頭。
「單間還是通間?」
一晚四十八塊我還負擔得起。「單間。」
「身份證?」
「丟了!」
那婦女瞄了一眼一直坐在旁邊沒吭聲的一個留著小平頭的中年男子。
我掃了一眼那男子,同時也掃了一眼他那扔在椅背上的警服。
「彪哥!」兩個穿著夢特嬌T恤的小伙進門時小心翼翼地向那中年男人打著
招呼。
彪哥揮了揮手,結果我和那兩小伙子同樣地被允許上了樓,當然不同的是我
掏了錢而他們直接就拿到了鑰匙。
走上樓後我才知道阿花她們曾經住的棚屋都算不上特別差,因為棚屋至少是
單門獨戶,而我將住的房子其實是一個大廣場一樣。木板和木板上吊著的鐵絲網
成功地把這近四百平方的大廳隔成了一間間小房子,過道剛剛能容下一個二百斤
以下的人通過。而我所住的所謂的單間其實不過是有張稍寬點的大床和一個桶、
一個臉盆,加上容得下我半轉身的空間。
哇,我竟幸運地能享受半葉窗戶!為了不被僅一板之隔的鄰居剝奪了我的新
鮮空氣,我急忙費勁地把窗戶推了開來。
「啪」,屋漏偏遇連夜雨。那塊已破了的玻璃竟早不掉遲不掉偏這時掉了下
去。我目瞪口呆!
其實玻璃那摔破的聲音並不是嚇得我目瞪口呆的真正原因,真正原因是我看
到玻璃摔下去的地方竟然橫七豎八躺著一堆堆還殘存著污黑的血跡的針管和空著
的本來是用來專治精神病的「***」藥瓶。那些幹涸的保險套也懶洋洋地躺在
它們身邊,就像我一路碰到的那些光溜溜衹穿著一件半透明睡衣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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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網吧寫作真的是一種不同的感受,夠刺激!但為了不被死機搞光了我的勞
動成果,寫一段先發上來再接著寫!當然排版是不可能的事!旁邊坐上了一個女
孩子,不好意思寫下去了,請各位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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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十、毒窟·淫窩2
我並不想一來就惹上麻煩,因為我的麻煩事已經不少了。我拎上桶,換上沙
灘褲,把刀扯下來就往澡堂兼廁所走去。
整個旅館裏配備了一臺21寸的電視機,放在二樓上樓後的走廊裏。於是那
不足二十平方的小過廊裏或墊張報紙或倒放個桶子或幹脆從床上扯了張床單,橫
七豎八但又顯得那麽有序地坐著一群或穿著短褲或穿著睡衣或幹幹脆脆就穿著一
條三角內褲的或男或女們。
電視上那個喜好嫖娼的吳啟華,正假惺惺地扮演著好得令人傷心的《妙手仁
醫》。在赤著上身的我小心地從他們中間擠出道時不知誰驚呼了一聲,結果所有
的目光都從電視上沾著電流射到了我身上。
不用多想我就知道什麽原因,女孩子在看我那張和吳啟華一樣戴著眼睛顯得
酷酷其實是陰沉的臉,而男孩子都在研究我那緊緊繃著紗布的肋骨到底是怎樣受
的傷。由於傷還沒好完全,所以我衹有慢慢地擦洗。
沒多久隔壁的澡堂兼廁所也傳出了關門聲。在廣東生活了一段後,我早就習
慣了這種男女不分廁誰先到誰先用的情況,但隔壁那如一位美女正在彈《十面埋
伏》一樣激昂緊湊的尿液入池聲加上三二聲呻吟似的悶哼的伴奏讓我忍不住擰緊
了水龍頭,把耳朵貼上了我們之間唯一的隔斷——一塊三合板。
哈哈,看樣偷窺是代表淫民群眾最廣大利益的!沒想到我貼耳過去後眼鏡碰
到的竟是遠遠軟過木板的物品——二個小紙團。
偷窺者一般是具有非凡毅力和聰明才智的。那兩面三刀個紙團竟然被熏成了
和三合板一樣的顏色,而位置剛好與一般人的視距同寬。我懷著無比敬仰的心情
輕輕地剔下了這兩個紙團。
機遇總是垂青於有準備的人!果真沒讓我失望,一個頭發垂下來掩住了半張
臉的女孩子正蹲在那裏輕哼著把體內的有機化合物排泄出去。而我的視線剛好能
穿過她那寬敞的圓領恤衫,牢牢地纏上了她那對隨著她的哼聲輕輕起伏的白生生
的乳房。
拜托,別哼了,妳以為妳在做愛呀?雖然我非常非常明白她正在大便之中,
但我的小弟弟卻不這樣想,它隨著那對白嫩嫩的乳房的晃動竟也像那對乳房上嵌
著的那兩顆紅櫻桃一樣微顫著向前頂去。
哎呀,不好!
這空間實在太小,我那怒發衝冠拔劍而起的小弟弟太急於與隔壁的小妹妹厮
殺一場了,竟然「啪」的一聲碰響了那薄薄的隔板。
我狠狠地再看了一眼那紅彤彤的就像兩粒熟透的草莓一樣的奶頭,咽了一口
口水,悄悄地把眼睛離開了那兩個先輩留下的陣地,順便讓兩面三刀個紙團歸了
位。
撕紙聲,係褲聲。噫,怎麽還沒有開門聲?
我縮在廁所裏大氣都不敢吭。怎能麽這麽久還不出去呢?我終於忍不住又扯
開了了那兩面三刀個紙團。
哇,原來是個癮君子。衹見她抖抖地攤開一張香煙的錫皮紙,把一個嶄新的
一元人民幣疊起了三角打開,把一點黃白色的粉末倒到錫紙上,然後用一個紙喇
叭對著錫紙,下面用火機一燒,一股濃煙一絲不剩被她吸得幹革命幹凈凈。
我楊威雖然算不了什麽好人,但對於吸毒之事卻打死也不敢沾邊,但不幸的
是有幾個朋友卻是道友,所以對毒品知識倒略知一二。一看那煙的濃度和顏色,
我就知道貌岸然那是「XXX」和「XXX」的混合物,屬於那種沒錢人吸毒的
代用品。
對了,這種鬼東西吸了後人處於半昏迷狀態,迷迷糊糊個把小時後才能清醒
過來,以前我們還曾用它在吧裏迷姦過女孩子。真是好人有好報!老天開眼在我
最需要的時候竟送上美味到口。我那剛才被嚇得縮在陰毛裏露不出頭的小弟弟又
神氣起來了,高高地昂起了那紅得像個小雞生的初蛋一樣的龜頭搖搖慾試。
我取下桶上的鐵拉手,毫不費勁地勾開了隔壁的門栓。哈哈,果真不出我所
料,那女孩正癱坐在廁所的地板上,衹有頭死勁地晃著還可以看出她是活的。
這可不是在自已家裏,我急忙用手狠狠抓了抓她那一跳一跳的胸部。年青真
好,看上去不超過二十歲的她,胸部竟是那麽的硬挺,摸上去有種滑不留手的感
覺。我半提起她,把她那緊身短褲又褪到了大腿彎,先自已坐下去,然後分開她
的腿坐到我身上。
哎喲,怎麽這麽幹!當我那硬得像根燒紅的鐵條一樣的肉棍對著坐上來的她
那外外還沾著點沒擦幹的尿液的肉洞插進去時,那種撕裂的痛感痛得我趕緊又把
小弟弟扯了出來。
哎,也怪我太急了,吸毒的人本來就沒多少淫水的。
我順手在旁邊的水桶裏掬了手水抹到我的小弟弟上,然後又頂著她那衹有頂
上稀稀長了幾根陰毛的陰唇插去。
唔,這次不錯!雖然感覺還是很幹,但她的陰道就像一根化學試驗室裏正在
酒精爐上的試管,很快就把我剛灑到龜頭上的冷水燒得滾開,又熱熱的淋到我的
肉棍上,感覺就像在洗桑拿浴。
我一衹手托著她的屁股猛勁往我的肉棍上面壓,一衹手牢牢地掐住了她的乳
房。慢慢地她好象恢復了一點意識,自然地在我身上扭轉著屁股,剛才那幹幹的
陰道壁也滲出了點點淫液,立馬就像一衹章魚伸出了那粘粘的觸角,狠勁拖著我
的小弟弟往她陰道貌岸然的深處拉。
現在的情況容不得我等她醒來再爽爽地做一次愛!看到她快要醒覺,我趕忙
把她拉了下來,托起她那肥嘟嘟的,白嫩嫩的屁股,腰部一挺,「糍」地一聲把
整根肉棍全部頂了進去,然後也顧不上多享受她那陰道肉壁一張一收帶來的強烈
快感,衹管扯出來插進去做著激烈的活塞運動。
「啊啊……」天啦,她怎麽哼起來了!該死的沒想到假貨這樣猖狂,竟然連
販毒這種號稱最純潔的交易也染上了這種惡性!
時不我待了,我急忙又猛插了幾下,拔出來對著便坑用手猛搓著自已的小弟
弟,終於一股白濁的液體從我的馬眼裏像廬山瀑布樣「飛流直下三千尺了」。這
時的我就像又癱坐在地板上的她一樣幾乎虛脫。
我掙扎著幫她拉上褲子,再放水打掃戰場,然後又悄悄地回到隔壁完成我那
未完成的洗澡任務。
「小紅,小紅,妳沒事吧?」我剛抹上洗發水頭還沒衝完就聽到一個年青男
人走進廁所邊走邊喊。
「我沒事!」我隔壁的回答聲雖然顯得有點虛弱但吐詞是異常的清晰。
不可能這麽快就恢復這麽好呀?除非她在我幹她時就已經解除了部分藥效,
那麽說她清楚地知道了我幹過她!想到這裏,我剛才才衝完的身體上又布滿了一
層汗。
這次是冷汗!
之十一、毒窟·淫窩3
「快點,要上工了!」男人有點不耐煩。
「好啦,好啦,趕著投胎啊,老娘上個廁所也催生的樣!」那個被喚成小紅
的粉妹一點也不示弱。衝水聲,拉門聲。
我唯一能做的是握緊拳頭準備給進我的浴室門者當頭一拳。
「叮叮叮」我的浴室木門響起了若有若無的明顯用食指關節彈出來的聲音,
接著是一聲壓得低低的輕笑。
沒發生,什麽也沒發生!
小紅的拖鞋聲由近至遠地漸漸消失了,但我還懵在浴室裏任由冷汗又一層層
地刷上。
我匆匆衝了一下身體,做賊似的穿過那些還在痴痴地看著吳啟華假惺惺地演
繹著感人故事的人。
回到我那臨時小窩後我也沒心思再出去亂竄,畢竟沒身份證在東莞不是隨地
可以通行的。躺上那張吱吱做響的床,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可憐的啞阿花和她那
空長著一雙野獸般血紅眼睛的父親,不知他們現在是否回到了他們那貧窮但美麗
的家鄉。在阿花和那些保安及剛才那小紅的臉在我腦海裏翻滾幾次後,我也就迷
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行啊,明天還要見工,今晚就不要吧!」一個女人壓得極低的聲音伴著
床鋪的吱吱聲把我從和阿花重逢的美夢中嚇醒。
我翻身起床就在枕頭底下抽出了那把從我在新疆過來就沒離過身的剔骨刀。
虛驚一場!
我定神一聽竟是與我才一板之隔的鄰居可能在準備做成人游戲。
反正也睡不著,何況有偷窺的機會我又怎能忍住心中那種沸騰的衝動!
廁所都有偷窺機關所在,這種一板之隔的最佳地點,我猜先輩們不可能不留
下寶貴的遺產!果真沒花幾分鐘時間,我便順利地在板上找到了五個隱蔽得很好
的偷窺孔。
我摒住呼吸,輕輕地移開一個離我頭最近的機關。
哇靠,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正是開戰前最有看頭的時候。
衹見一個又黑又粗的男人正跪在一雙又肥又白的大腿中間,兩衹手一衹手托
著一條大腿,下面一條與他身體一樣又黑又粗的肉棍就像一條發怒的眼睛蛇,正
張大著獨眼,一抽一抽地向著前面那大腿根部在一叢烏黑的雜毛叢中露出了一線
黑紅色的肉洞口游去。
可能被隔壁的我剛才那突然的起身所嚇到,那男人就定格成這種姿勢,衹有
一雙眼睛滴溜溜地四處環顧。
我自然知道這時如果打草驚蛇就什麽都看不到了,如果床單一蓋我就全玩完
了。於是我連忙屏住呼吸,一動都不敢動,幸福得那兩衹在我肚皮上吸血的長腳
蚊在我肚皮上表演起踢蹋舞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那黑粗男人在沒發現敵情後又開始了他在躺在床板上再不
敢反抗的女人身上進行的探險工作。
衹見他身子往前一挺,那根肉棍就順利地在那雜草掩蔽的肉洞口裏伸進了一
個饑渴的龜頭。
咦,怎麽又撤出來了?
哦,洞裏太幹燥,刮得肉棍的皮皮痛。我還以為妳小子皮黑肉粗不怕痛呢,
哪有妳這種日穴一點前戲動作也不做的!
這小子還真猴急,還是不做些親撫動作,衹見他騰出一衹手,攤開手心狠狠
吐了幾口唾液,扒開那女人的肉洞就這樣把手往那一擦,就勢把他那老樹根一樣
的肉棍又挺了進去。
這下爽了,衹見那小子那個像個磨盤似的黑屁股不斷地向前頂去,頭還一晃
一晃地,沒事還伸出舌頭舔舔嘴角,不清楚的還以為是頭小豬剛吃了一頓有肉湯
的豬食。
幹嘛壓上去!
那小子一點也不關心我這個一直默默地關心支持他的偷窺者的感受,竟敢把
他那滲著一層黑油似的汗水的身體整個壓到了那白白胖胖的女人身上。
小子,妳這樣我能看什麽?妳那臭屁股我可沒興趣偷窺!
沒辦法,我衹有又輕輕前移一點身體,打開另一個機關。
現在眼前的景色也不錯,衹見那女人年約二十五、六,紅撲撲的臉蛋滲著汗
水,嘴微張著,輕輕地喘著粗氣,如果那身上的男人插得猛一些她就會皺著眉頭
輕哼一聲,看得我小弟弟連忙起身向她致以祟高的敬禮。
再往下看,哇,還真的是名符其實的波霸,衹見兩堆白花花的乳房就像兩個
小山包似的躺在她那因激動而略顯黑紅的身軀上,看上去就像在一鍋高梁飯上扣
上了兩缽白米飯,上面還顫顫地搖動著兩顆像兩粒熟透的山西大棗似的乳頭,看
得我也忍不住猛咽口水。
那男人看樣是出來找工的勞動人民,所以在性方面雖然不懂什麽前戲、敏感
區,但做愛的時間和強勁不是一般的城裏人可以媲美的。
衹見那小子就像海浪,不停地在他身下那遠比沙灘柔和的女人身上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的發起衝擊;那女人也再不像剛開始那樣皺著眉頭抗議,主動把兩條白
花花的肥腿撐到了那男人的寬廣的雙肩上,一雙手使勁摟著那男人的腰,頭一下
一下地往上抬,極力想讓她早就泉水叮咚的肉穴更貼近一點那男人像鑽油的鑽頭
似地在她肉洞深處探測的肉棍。
媽的,怎麽這麽歷害!看得我口幹舌燥,小弟弟也不自覺地流下了涎液,我
急忙用手握住小弟弟,極力不讓我的精子大軍脫繮而出。
換姿勢了!
那男人終於把那女人翻了個身,那女人就立即像衹發情的母狗似的翹起了她
那又白又肥的屁股,那屁眼邊還長長地伸著幾根陰毛淫穢地搖動著。
那男人從女人肉洞裏拔出的肉棍再不像剛才那枯黑得像根柴火的落魄相,而
是沾著一層白花花的淫液,紅亮亮地像個得勝的將軍似的高高地昂著頭。
那男人神氣十足地用手掌狠狠地拍了那女人肥白的屁股兩下,那女人立即裝
腔作勢地嬌叫起來,眼睛斜斜地往後瞄去,那副淫蕩的形象讓我怎麽也不能把她
和剛才那一副可憐得像要被強姦的小媳婦相聯係到一起。唉,難怪人們說女人變
壞肯定是為了男人!
那男人把那屁股一掰,腰部一挺,那根黑紅黑紅的肉棍就在那女人屁股縫裏
全身盡沒。這時的男人就像一個舂米機,就像有馬達帶動一樣不知疲勞地往前猛
刺,那女人也配合得天衣無縫,屁股一股勁地往後頂,嘴巴也不止聲地啊啊哦哦
地哼叫著。
一、二……一百、二百……四百九十八,四百九十九,五百、五百零一、五
百零二,在我為他數到五百二十六時,那男人就像一衹垂死的狗一樣猛地往前一
挺,跟隨著那女人的驚叫一起趴了下來。
他泄了!
等那男人的肉棍就像一個做錯事的男孩縮躲在陰毛叢中,暗暗地往下淌著精
液與女人的淫液混合成的淚水時,我那緊捉著我的小弟弟的手不知什麽時候也已
經被小弟弟的口水塗得滿是精液了。
操,又跑馬了!
我恨恨地又看了兩眼隔壁的白花花的肉體,狠狠對著偷窺孔吸了一口女人的
體香,就準備找紙擦手。
這時走道裏往我的房間方向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之十二、毒窟·淫窩4
是警察?小紅找人來敲詐?廣州臭保安追蹤過來了?我想著身上又布滿了冷
汗。
沒辦法,我急忙穿好衣褲,手上緊緊握住了那把從新疆過來就沒離過身的剔
骨刀。
「小紅,別走啊,妳聽我說啊!」還真是小紅帶男人來了。
「別拉我,妳去找妳的老娘來陪他們呀!」接下來是開門聲與翻箱倒櫃的聲
音。
他奶奶的,嚇我一跳!原來小紅就住在我離一條走廊的對面。
「小紅,我求妳啦!我再不還錢彪哥非要我的命不可。我保證再不賭博了,
我發誓!還清這筆債我們再不在這裏做了,我們回家結婚過日子。小紅,我給妳
跪下好不好。我保證不會再賭了!小紅,妳就去陪他們一晚吧,何況東哥說了衹
要妳陪好他們那八大金剛,不但不算我這周的利息而且免費給妳提供兩包貨!」
「撲嗵」,隔著走廊我也聽得出這是一個人雙膝落地的聲音。
「李健,妳還算是人嗎?!三年前妳騙我在東莞找到了好工作,結果把我丟
到了發廊。妳說妳妳了高利貸,我就賣身幫妳還,這我都認了,但妳講還清債就
與我回去結婚,但三年來妳的債什麽時候還清過?啊,妳說呀?要妳不要和他們
混,妳偏去,自已染上癮還不算,偏還要把我也拉進來吸,我的一輩子全被妳毀
了!結婚,妳去和妳老娘結婚吧,我再也不相信妳了!」小紅抽泣著哭訴著。
「好啦,別哭了,衹要妳答應我這次,我保證回去和妳結婚,我發誓戒毒戒
賭,我們回家好不好?妳就去陪他們一晚吧,反正妳又不吃虧,嘻嘻……」那個
被小紅喚作李健的男人說著說著就嘻皮笑臉了。
「陪?妳回去找妳老娘還陪啊!跟妳三年我光流產就流了五次,還要我去一
晚陪八個,妳李健還算不算人?反正跟著妳也是死路一條,我再也不上妳當了,
滾開呀,別擋著我,我就是死也不死在妳面前。」小紅的語氣聽起來很堅強。
「真的不去?」
除了「唬哧唬哧」的粗重呼吸聲外我沒聽到半點回答。
「媽的,臭婊子,給臉還不要臉。」隨著這聲惡狠狠的咒罵是兩聲清脆的耳
光與細嫩的面部親密接觸的聲音,看樣那個李健已使用武力了。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我以為能聽到的哭天喊地聲一點也沒傳出。
半晌小紅幽幽的聲音才穿過走廊穿插透那薄薄的木板門傳達室了過來:「妳
罵我婊子?」
「妳媽的婊子,罵妳又怎樣?老子還揍妳呢。」李健看樣是非征服小紅不可
了。
「嗵嗵」,這時拳頭落在柔軟的肉體上發出的彈棉花似的聲音。
「妳罵我婊子?」小紅還在重復著那句已經被李健的嘴唇輕鬆地吐出了兩次
的字眼。
「妳罵我婊子?!李健妳這個豬日出來的我和妳拚了。」看樣婊子兩個字眼
對小紅的殺傷力遠遠大過重重打在她臉上的巴掌與落在身上的拳頭。
「噴彭」這是重物落身的聲音,戰爭升級了。
「哎喲,妳媽的臭婊子敢打我?我要妳死。」可能是小紅用手上的箱子砸到
了李健,李健吼叫起來。
「嗵嗵嗵……」
哎呀,這不是小兩口吵架該做的,這不是用頭碰地的聲音嗎?我在走廊的另
一邊房裏有點聽不過去了。
「噼噼叭叭」一陣響,我都分不清到底是拳頭還是別的什麽東西砸上身的聲
音了。
「再問妳一次,妳到底去不去?」李健的聲音聽上去有點猙獰。
「妳把我打死吧,打死也不去。」小紅的喉管明顯是在重物的壓迫下,聲音
低沉而嘶啞。
「不去?妳媽的臭婊子妳不想讓我好活我也不讓妳自在,不想讓他們八人幹
我找二十人、三十人來幹妳。」
一日夫妻百日恩,妳李健小子也太絕情了吧。小紅妳還真是瞎了眼了,我真
的很同情這個今下午和我還有次露水姻緣的粉妹。
掙扎聲;頭撞地聲;衣物撕裂聲;小紅被掐住喉管的咳聲和偶爾冒出的怒罵
聲。
「臭婊子看老子怎能樣收拾妳。」隨著又幾次拳頭碰地的聲音我就再也聽不
到小紅的罵聲了。
重物在地上拖動的聲音。開門聲。
「快來人呀,想幹婊子的快來哦,保證不要一分錢,快來看哦,看婊子脫光
了等妳上哦!」接下來聽到了李健扯開嗓門的叫聲。
寂靜,墳墓一般的寂靜。
「想日穴的快來,免費供應,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哦。」李健聽上去就像在
呦喝著罵日用品。
「吱呀」有了開門聲。
一間、兩間、三間……
等我把眼睛貼到門縫看時,已經衹看到黑鴉鴉的長滿汗毛或長褲或赤腳的男
人醜陋的大腿了。
我蹲下身子,從門隙裏穿過腳與腳的空隙看去,眼前的一切讓久紅沙場的我
也目瞪口呆了。
衹見小紅的身子被倒在地上的板凳分成了兩半。頭在靠裏面倒著,那零亂的
頭發下還在咕咕地往地面滲著鮮血;靠門的身體被一個又黑又瘦的男人強行把大
腿分了開來,乳罩與內褲被撕成一條條胡亂地挂在身體的一側,顯得有點失血的
大腿赤裸裸地攤開。
擠在門邊那一雙雙慾火中燒的色眼底下,大腿根部那一簇黑油油的陰毛也像
象失去了下午我在浴室看到有光澤了,就像一叢冬天裏的枯草懨懨地伏在那小饅
頭一樣墳起的陰部的上面,那略顯發黑的大陰唇才合攏一些又被那個又黑又瘦的
李健蠻行把大腿分開些而不情願地把裏面暗紅的肉穴坦露了出來。
喘氣聲,牛一樣的喘氣聲!在場的男人都不自覺地在他們那或長或短的褲子
裏支起了小帳篷。
「嘿,還真他媽的嫩!」一個五十幾歲幹癟得像個木乃伊的萎瑣的男人第一
個受不了啦,蹲下身摸著小紅的大腿淫穢地笑著說道。
哈哈,嘿嘿!淫蕩的笑聲象傳染病一樣在門前這些臭男人身上流動。
真他媽的都有是些畜牲!我原以為世上壞到廣州那些保安打止了,沒想到壞
的人大有人在!
「老頭,想上嗎?想上就幹啊,保證不要妳一分錢!」李健那個豬狗不如的
聲音又響起來了。
「搞啊」「幹啊」「日啊」各種不同的方言在我門前吼了起來。
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好人,但我實在看不下去這種牲畜不如的行為在我眼前發
生。我把刀往已好得差不多的肋骨繃帶處一插,把門拉了開來。
「我操妳媽,吵得老子睡不了覺!」
我的怒罵並沒有讓門前多少人轉過頭看我。
我扒開人群一看,原來地上正在上演一出連黃碟也看不到了好戲。衹見那萎
瑣的老頭的褲帶已垂到了褲彎處,一根黑短的肉棍半軟半硬的垂在兩腿之間,那
滿面的皺折都堆滿了淫穢的笑容,他一衹手還猛揉著自已不爭氣的肉棒,一衹手
已貪婪地摸到了小紅的肉縫處了。
而這時,小紅賣身供他還高利貸吸毒的李健,正盡力把小紅扭動的大腿往兩
邊分,臉上挂著得勝歸來的將軍才有的興奮神情。
「我操妳媽,要玩就滾遠點,不要吵得老子睡不了覺。」我邊說邊拎著已經
握著還是硬不起來的肉棍,在小紅肉穴口磨來滾去的騷老頭隨手往墻邊一扔。
這下大家那發紅發燒的眼睛都從赤身裸體的小紅身上轉移到了穿著長衣長褲
看上去斯斯文文卻又滿口粗話的我身上,那些剛才還在小紅身上毛手毛腳的家伙
就像被火炭燒了手一樣趕忙縮回了爪子。
「都給我滾。」我手一揮,感覺自已這時像個將軍。
一些怕死的人很快就溜回房間去了,一些不怕事的色狼也急忙退到了一邊。
「我操妳媽,幹妳卵事。」剛才還興味盎然地導演一直夢想著嫁給他的,為
他不惜出賣靈魂的小紅給別的糟老頭輪姦的李健有點忍不住了。
也不怪李健雖然瘦得像根竹稈也敢和我叫板,因為戴著眼睛看上去也胖不了
多少的我怎麽也看不出像個愛管閑事的人。
「哪裏來的牲畜,妳不是妳媽生的?!」看到李健那種豬狗不如的齷鹺相我
就手癢。
「妳媽的,老子揍妳!」李健爬起來就往我衝來。
「啪」我揮手就我我一直忍而未發的怒氣一勾拳就砸到了李健的豬頭上。
有些時候衹有拳頭才有發言權,看到我一拳就把李健打飛起來,那些意猶未
足還等著李健收拾我好接著享受小紅那鮮嫩的肉體的色狼們趕緊又溜了一大半。
我看著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小紅,用腳尖把她那件已撕破的衣服挑蓋在她
身上。
「哎喲……」沒想到我一分神,李健這個雜種竟不知在哪掏出了一把跳刀,
對著我腰部就扎來。
還好我反應快,但刀口已在我繃帶下劃出了一條口,我的鮮血慢慢地滲了出
來。
我操妳媽,動刀!我這時的怒火把我眼睛也燒成了鮮血色,我一把扭過他的
手腕,用右手肘子狠狠地砸在他手臂上,衹聽喀嚓一聲,他骨折了。
現在的我已聽不進他的哀吼了,我順手扯出我藏在繃帶下的剔骨刀,眼睛也
沒眨一下就朝著他身上唯一有足夠的脂肪的地方——屁股處扎了進去。
「好功夫,好膽識!」我的耳邊響起了一聲喝彩聲與稀稀落落的掌聲。
我轉過身去,那被李健屁股上衝出的污血把我的眼鏡糊住了,我才依稀看到
黑色的恤衫上繡著的那可愛的夢特嬌的小野花標誌,肚子上就挨了重重一拳。
劇烈的疼痛讓我不得不捂著肚子蹲了下去。沒等我直起身,一個遠比我砸在
李健那豬狗身上的肘子更猛烈的肘力又砸在了我脖子上。
這下我徹底爬下了,我衹有象條受傷的狗一樣爬在地上看著旁邊在微微搖動
的小紅身軀喘著粗氣。
我支撐著還想爬起來,結果剛撐起手臂,一雙厚厚的皮鞋底已吻上了我的頭
皮。
我再也爬不起來了,在昏迷中感覺到。
倒在我旁邊的小紅爬了起來,跪在地上哭求著:「東哥,求妳放過他吧,妳
要我幹什麽我都答應妳。」接著聽到小紅頭磕地的碰撞聲。
「把他拖到派出所去。」給小紅的回答是和地板一樣冷冰冰地話語和重重的
一腳踏到了我的肚子上。
於是我徹底失去了知覺。
之十三、黑獄·地獄
地板上冰涼冰涼的。我盡可能把四肢伸開些,以便使還疼得要命的腹部和胸
部能大面積接觸到地面上的濕氣。
外面的派出所庭院被白熾路燈照得如白晝一樣,但這個樓梯間改造的拘禁室
卻暗得要命。我努力瞇上眼睛再費力地張開,透過額上流下的血液我依稀看清除
我以外這監牢裏還靠著墻腳坐著三個人,還有一個把一疊破被子擺成了一個高高
的靠背椅,真舒舒服服地斜躺在上面假眠。
我知道新犯入獄的規矩,但我現在實在沒力氣爬起來為他們請安,更沒有什
麽東西可以孝敬裏面的「元帥」的。看樣「進門三衝拳」和「包餃子」是難免的
了。
果真剛聽到把我拖進來的警察腳步聲才遠點,那坐著的人中兩個就站起來了,
把脖子扭了一扭就一步一步向還躺在鐵柵門邊的我走來。
「細蚊仔,規矩交先!」走在前面那個在黑夜裏我唯一能看清的是牙齒的黑
炭團似的廣東本地人向我一伸手。
牢裏的規矩衹有孝敬煙和錢,否則就吃規矩。
我沒有規矩,也從沒想過給別人規矩。我緩緩地把手從身前慢慢地回收,左
手緊緊抓著那鏡片都已摔碎的眼鏡。
「黑炭團」停下來,手驕傲地向前伸著,等著我那已縮到懷裏的手會給他帶
出大大的「利是」。
他錯了,錯得結果是和我一起躺在了地板上。我右手伸出來後並沒有遞出任
何東西到他手上,反而以最快的速度和他那不到兩寸的「小弟弟」親密接觸了。
我飛快扯上了他的「小弟弟」,就勢往下一拉,衹聽一聲「哎喲」他「叭嗒」
一聲倒在我身前,雙手捂著兩腿之間在地上打起滾來。
這突然的變化沒讓和他同來的另一個瘦竹竿一樣的家伙太多遲疑,那小子鐵
棍一樣的腿一抬,我那斷了好幾根肋骨的胸膛又是一陣亂響,我昏過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胸口一陣陣刺疼又把我疼醒了。
我正倦縮在一個尿桶旁,一股股刺鼻的尿臊臭赴鼻而來,我忍不住一聲「哇」,
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看見我醒來了,那剛才被我扯痛「小弟弟」的「黑炭團」下意識地往旁邊動
了一動,好象又準備向我衝來。那一直躺在「被椅」上的家伙冷冷看了他一眼,
他就乖乖地縮在一團不動了。
那就是人們常說的「牢頭」,也就是牢裏人說的「元帥」。
我挑剔地看著他,他大約四十來歲,常年不見陽光使得皮膚慘白的沒有一點
血色,一身的皮肉就像撂在案板上的豬肉,鬆鬆垮垮的,胸前的肥肉就像生過五
個孩子的老婦人一樣垂在肚子上,看上去實在令人惡心。這樣的形象跟我以前了
解的牢頭那種隨時準備把攏身的人打爬下的形象一點都不合拍,真不知道他怎麽
讓那坐在旁邊的三個如狼似虎的男人臣服的。
「今晚輪到誰了?」一個又嬌又媚的女聲在我耳邊想起。
這裏怎麽還有女人?我睜開眼睛,迅速搜索起來。
別說女人,連雌性動物都沒見到。這間牢房裏除了我們五個臭烘烘的男人沒
有一個雌性的生物出現。
「阿華,老大,不過阿華被那小子把東西扯壞了,怕不能用了。」那個瘦竹
竿似的男人瞟了我一眼,幸災樂禍地朝著那半躺著的牢頭說。
「那就妳吧,老娘今天有點不爽,妳賣力點!」那個又嬌又媚的聲音又一次
響起。
如果不是親眼相見,我打死也不會相信那個又嫵媚又性感的聲音竟然出自這
個像個剝了皮的肥豬一樣的男人口裏。
「莫問題,老大,妳等著享受吧。」那「瘦竹竿」邊興奮的回答邊飛快褪下
了那沒有皮帶衹打了個結的褲子。
那「瘦竹竿」的「小弟弟」就像他的身體一樣細長細長的,像挂著一根皮鞭
一樣挂在他兩腿之間。
「來吧。」這時假讓我聽起來有點惡心的嬌聲又一次響起。
那「瘦竹竿」象聽到衝鋒號一樣迅速把他那還軟綿綿垂在腿間的「小弟弟」
準確無誤地插進了那半躺著的「肥豬」的嘴裏。
「唔」那「肥豬」悶哼一聲就雙手捧著「瘦竹竿」的「小弟弟」象小孩吃雪
榚一樣舔弄起來。
「哦,哇,老大妳吹簫的功夫越來越好了,我爽歪歪了。」那「瘦竹竿」雙
手抱著那「肥豬」的頭一進一出地對著自己的「小弟弟」使勁推送著,邊呻吟著。
這群畜牲在幹嗎?我雖然也閱人無數,但這種場面還真讓我胃部翻騰不已。
「好啦,輪到妳了。」那「瘦竹竿」還沉浸在口交的快感中時那「肥豬」已
吐出了他的肉棍,一轉身就把那肥肥白白的屁股對準了他。
「瘦竹竿」狠狠朝自己手上吐了兩口口水,然後用另一衹手把那「肥豬」的
屁股一掰,把那口水小心地抹在了那「肥豬」那在一縮一緊明顯下凹的黑屁眼上,
然後身子一挺,那根又細又長的肉棍很快就在那肥豬屁眼裏消失得無影無蹤。
「喔喔,好爽啊。妳幹死我了,老娘的屁眼要開花了。」那「肥豬」邊快節
奏地往後聳動著那肥白的屁股,邊用那壓低喉嚨發出的假女聲高聲地叫著床。
那「肥豬」的叫床聲激起了「瘦竹竿」更大的幹勁,衹見他一邊猛力地用他
那瘦長的肉棍把「肥豬」那黑褐色的肛門像個葡萄酒瓶塞一樣扯出來塞進去,一
邊彎下腰伸手把「肥豬」那像個五十多歲老婦人的乳房長長地拉出來,狠命地揉
弄著。
旁邊那兩個好象也看起來很爽,那個沒起身打我的大致二十來歲秀氣的男孩
掏出了他那還看得出紅紅的血管跳動的白白的肉棍用右手飛快地套弄著,而那個
黑炭頭邊看著那正幹得歡的一對男人邊咽著口水,隔會就輕輕撫摸一下自己的兩
腿之間。
「哇。」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一股隔夜的飯菜和著黃膽水和紅血液一起噴了
出來,然後就不停地咳喘起來。
「煩死了,不做了,老娘今天煩透了。」那「肥豬」轉身把那「瘦竹竿」一
推,又半躺在「被椅」上。
「哇」雖然我非常想忍住,但一口鮮血又噴了出去。
「我操,找死啊小子!」這次「肥豬」發出的不再是嗲死人的女音,而是明
顯帶著北方口音的粗男聲。
「今晚就便宜妳了,阿強,這個新貨就賞妳了。他奶奶的老娘本來想養肥點
留給自己開苞,偏這樣不識相!」那「肥豬」看著我對著「瘦竹竿」一拋頭。
「好勒,謝謝老大賞賜。」那「瘦竹竿」邊用手搓著那還沾著那「肥豬」屁
眼裏黃澄澄大便的肉棍邊淫笑著向我走來。
他們想幹什麽?難道想強姦我?
長這麽大衹有我強姦別人還做夢也沒想過會被別人強姦。
可惜這很快就要變成事實,衹見那「瘦竹竿」已經蹲下身來,邊摸著我的臉
蛋邊用一衹手把我的褲子往下扯。
「阿華,幫老娘消消火。」粗得不能再粗的男聲竟然口口聲聲自稱老娘真讓
人啼笑皆非。
聽到那「肥豬」的呼喚,那還在認真套弄著自己小雞雞的秀氣的男孩不情願
地停下了手淫,乖乖地跪在那「肥豬」的腳前,雙手捧著「肥豬」那軟沓沓的肉
棍塞進了他那才長上黑黝黝胡須的嘴裏。
媽的,幹嗎呀!把老子的褲衩都褪下了。
再不動手老子的屁眼就要遭罪了,我胡歌的一世英名也就隨風而逝了。
說時遲,那時快,趁著那「瘦竹竿」捧著我屁股又摸又親的時候,我忍著鑽
心的痛苦,猛一翻身,左手一揚,那個鏡片破碎的眼鏡腳像一把鋒利的匕首一下
插進了「瘦竹竿」的右眼。
「嗷」那「瘦竹竿」一聲慘叫就捂著眼在我身邊跳了起來。
「我的眼瞎了,殺人了!」「瘦竹竿」嚎叫起來。
沒多久,鐵門開了,幾個警察衝了進來。
看到我還緊緊握著的眼鏡架和手縫裏不斷往下滴血的「瘦竹竿」,那警察明
白了一切。
「銬起來。」隨著一副冰冷的手銬挂上了我雙眼,我那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下
來了,我知道我的屁眼暫時總算安全了。
我又一次昏了過去。
之十四、醫院·紅樓
咦,這是什麽地方?
身子下軟綿綿的讓我感到有點恐怖感,莫不是?
我小心翼翼地把手往屁股下一摸。噓,虛驚一場,屁股下還是一樣軟綿綿的
布帛,沒有什麽硬東西頂著我的屁眼,我這才知道我現在在床上,而且是一個軟
綿綿的席夢思床上。
我不是才在監獄嗎?那「瘦竹竿」眼睛難道瞎了,我現在莫不是在陰世了?
這樣一想我又有點心痛,我沒做多少壞事啊,那些我打的人都是他們先欺負
我的,那些我幹的女人都是她們心甘情願的,既使個別不是心甘情願的,也沒犯
得著審都不審一下就槍斃我吧,我,我我不想死啊!
「胡老板,您終於醒了!」一個甜脆的聲音飄到了我耳前。
有莫搞錯?那一絲絲溫暖的熱氣隨著聲音吹進了我耳膜,搞得我癢癢的,想
不睜眼都不行了。
「格格,胡老板終於醒了,我也不用受罰了!」一個穿著粉紅色連衣裙,臉
上紅艷艷的像似蘋果的小女孩左手托著一個上面擺著一瓶葡萄糖液和消毒棉簽的
小托盤,正在我床前興高采烈地跳躍著。
「這是什麽地方?」看到這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的興奮勁,我的情緒也一下
陽光起來了,輕聲發問起來。
「醫院啊!胡老板妳不知道?妳是騙小倩的吧?能進這個醫院的至少是東莞
市公安局長級別,其它的局長還進不來呢,妳是省裏新調來的胡市長吧?還好胡
老板妳今天醒過來了,不然小倩今天又要去陪康爺爺了,上次把小倩整得現在還
沒恢復好。」我才問一句,活潑的小倩就放連珠炮一樣來了一大段。
胡市長?康爺爺?我被小倩搞得雲裏霧裏,他們和我有什麽幹係啊?我衹不
過是個流浪者,這還是好聽的說法,不然應說是逃竄犯才對。我怎麽會在這裏?
「小倩,妳是不是騷屄發癢了,想去發廊接客止癢啊?」一個威嚴的男聲從
門口傳了進來。
「我沒有啊,峰哥,我正想告訴您胡老板醒了呢。」小倩嚇得花容失色,顫
抖著說。
「那還不閉上屄嘴,辦完妳的事滾吧!」聲音已移進了房內。
小倩哆哆嗦嗦地給我左手上方的輸液瓶換了下來,低著頭衝出了房間。
這時我才發現我的左手固定在一個鈦金支架上,上面還在不停地往我身上輸
著液。
「妳醒來了。這兩天好好休息休息,小倩是妳的專職護士,有什麽要求都可
以找她。如果妳覺得悶的話也可以下床走走,不過請不要出這個院門,後院……
當然後院妳也進不去,別的沒什麽。我叫陳鋒,我要去給彪哥匯報去了,祝
妳在我們莞城了願特護醫院過得舒心。「
陳鋒講話和他的頭發一樣幹幹脆脆,不留一點兒茬,在說完這又像是警告又
像是勸告,總而言之像極了論壇管理員總愛來的那套《新進會員必看》類的話後
揚長而去,不願留一秒鐘發問時間給我。
醫院?彪哥?小倩?他奶奶又是一團漿糊倒進了我腦裏,讓我更弄不清東南
西北了。
管他娘的這麽多,老子衹要傷好了跑他娘的這是了,腿可生在我身上,從新
疆都跑來了,何況小小的東莞。
這樣一想我安心了許多,我慢慢地撐起身子。
好多了。雖然胸口還繃著繃帶,雖然左手還吊著輸液瓶,但起身不再有那鑽
心的痛了。
哇操!這哪算是間病房,我估計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間也莫過於此。墻是塗
得橘黃色的,被子是粉紅色的,180公分寬的大床就擺上了我一個人加上枕邊
一束鮮艷的玫瑰。床頭櫃上有一賓館也不常用的鍍金控制面板,上面寫著燈光調
節、電視、VOD、護理呼叫、就餐呼叫、高管聯係等。旁邊還擺\ 著一部手提
計算機,而床對面的電視墻上挂著一幅液晶電視。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我本來就是個及時享樂主義者,自
打從新疆鬱司令家裏逃出來後更感覺到朝不保夕,現在有此佳境,我當然不會錯
過。
打開電視,點擊VOD。暈,VOD原來是這東東。上面分別標明著:1、
日本有碼片,2、日本無碼片,3、歐美無碼片,4、國產自拍片,5、現場直
播片。
小日本我是煩到極點,但小日本的女優還真他媽的惹火,我毫不猶豫地點擊
了日本無碼片。小澤園、武騰蘭、石原……呵呵,我喜歡的女優者有合集在,我
隨便點擊了武騰蘭的護士係列。
喔,這騷貨多日未見,還是那樣騷得要命啊,在武騰蘭那邊哀怨地看著熒屏
外的我,邊使勁地往身下的大肉棍上一上一下的壓著她那白花花的屁股的媚態,
我那三月不知肉味的小雞雞馬上昂首挺胸給她行注目禮了。
受不了啦,我忍不住把左手往胯下伸去。
「哎喲!」我手還沒觸到那堅挺的小雞雞,手臂上就傳來鑽心的疼痛。
暈死,關鍵時候我竟忘了我左手上還挂著輸液瓶。
沒辦法,衹有乖乖地按下控制面板護士呼叫鍵。
「您好,護理中心,我能為您效勞嗎?」一個清脆的女聲從墻上傳出來。
「叫人來換藥,我的輸液瓶脫了!」我一側頭,對那傳出聲音的小黑盒說了
聲。
「好的,請稍等。請問還有什麽需要我效勞嗎?」清脆的女聲再次傳出。
「效勞,效妳媽的屄,來給我吹簫啊!」我低下頭,氣呼呼地嘟噥了一句。
「好的,馬上就到。有什麽需要請隨時呼叫我們護理中心,祝您在我們了願
特護醫院過得開心。」那個黑盒子裏傳出的聲音還是那麽熱情。
真他媽的見了鬼了,我才嘟嚷給自己聽的她也聽得到。
「叮叮叮!」敲門了。
「請進。」我用右手緊緊壓著左手,惟恐我右手一拿開左手血管會綻開。
進來的是小倩。一樣的粉紅色連衣裙,一樣的小托盤,衹是臉上象桃子上打
了一層霜,顯得格外嬌艷,而那淡淡的蛾眉下面的一雙眼睛也變得水汪汪的,比
起電視上的武騰蘭更加惹人疼愛。
進來後小倩輕輕地關上了房門,羞答答地走到我面前,把輸液管裏的空氣擠
了擠,換了瓶藥水挂了上去。
「喔喔喔喔。」完了完了,我竟忘了關電視VOD了,那武騰蘭大慨被男優
幹到高潮了,竟然像騎一匹烈馬一樣在男優身上猛烈顛簸,嘴裏不停地發出讓人
心意漾然的叫床聲。
哎喲,我的媽呀,我的小雞雞真是不爭氣,竟然這時候高高的舉了起來,把
那粉紅色的床單頂出了一個大雨傘。
小倩在換藥的同時偷偷瞄了眼我那頂起床單的高度,竊竊地偷笑起來。
這時我真恨不得把整個頭都愛鑽進床單下面躲起來才覺得不害臊一點。
哇,這又是幹什麽?妳這不是存心要我出醜嗎?
小倩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竟然把托盤放下,伸出纖纖十指,挑起蓋在我身
上的床單來。
阿門、真主安拉、阿彌陀佛、大慈大悲觀世音。我把能記得的神、仙在腦海
裏唸了個遍,衹能閉著眼睛希望小倩早點檢查完畢離開。
「喔!」龜頭上傳出的溫熱讓我忍不住全身顫抖了一下。
「哇!」一團軟綿綿、濕乎乎的彈性物品竟然輕輕轉開了我那過長的包皮,
慢慢地我整個龜頭包裹在裏面,輕輕搖擺了兩下後,又溫柔地擦拭著我的馬眼,
這個感覺就像小時候媽媽為我洗小雞雞一樣爽到極點。
我忍不住又顫動了一下,一股濃濃的尿意從腦海裏往下延伸。
可能是察覺了我身體的變化,那團溫軟的彈性物品及時地緊緊裹住了我的冠
狀溝,那股強大的壓力又把我快衝到馬眼上的尿意又慢慢逼了回去。
莫非是小倩在給我吹簫?我急忙睜開眼。
不是小倩還會是誰?衹見小倩拱著屁股爬在我兩腿之間,正費力地想把我那
還算得上粗大的雞雞全根吞進去。
呵呵,沒想到這小姑娘還有這般功夫。我也不再裝無辜的處男相了,伸出右
手抓住她的護士帽,死勁往我雞雞上一壓。
「滋!」大功告成,我的小雞雞在她的口腔裏全根盡沒,這話不那麽準確,
因為整個龜頭都插進她喉管裏了。
「嗚嗚嗚嗚……」我才懶得管小倩因為大龜頭進了喉管後憋氣憋得難受小手
不停地打著我的腰部,嘴裏發出的「嗚嗚」聲。
我死勁按著小倩的頭,唯恐一不小心她就會把我的雞雞吐出來。
「啊啊啊啊」、「噼啪噼啪」電視上那把武騰蘭的雙腿架在肩膀上猛力衝刺
的小鬼子看樣受不了啦,一下比一下深地猛幹著武騰蘭的淫穴,武騰蘭也瞇著眼
睛大聲叫了起來,而兩人的結合部,那武騰蘭那牛奶般的淫液帶著細小的泡沫順
著那小鬼子還算不那麽小的陽具的刺入扯出「咕咕」地往外淌著,還有一滴竟端
端地挂在武騰蘭那一張一縮的小屁眼上怎麽也不肯下去。
看著電視上激戰,享受著雞雞上小倩舌頭的彈拔,我的眼裏快要噴出火來。
「嗷!」小鬼子的叫聲真的象野獸,連射精時也忘不了透現一下本形,衹見
那鬼子急急忙忙地把陽具從武騰蘭淫穴裏扯出,跪到武騰蘭頭前,用手急急地擼
動了兩下,一股乳膠一樣的精液全部噴到了武騰蘭臉上。
我操妳小鬼子八輩祖宗!
看到那小鬼子射精的醜相,我竟然頭一次如此不濟地射出一股濃濃的精液。
妳他媽的小鬼再堅持一下會死啊?害得老子渴了這麽久好不容易找個消火的
卻被妳小鬼子破壞了。
我還在心裏罵著和武騰蘭拍片的男優,小倩已抬起頭來了。
小倩很快地掃了我一眼就低下頭了,舌頭靈巧地把還殘留在嘴角的精液卷了
起去。
她拉拉裙子,抬起身,端起托盤就想走。
嘿嘿,這時候想走不是太瞧不起我胡歌了嗎?一不小心傳出去說我胡歌的小
弟弟不中用那不讓我無臉見人了?
我當然不會放過這種還能繼續證明自己能力的機會。順手把左手上的針管一
扯就坐了起來。
「妳幹什麽?」小倩一看我扯針管嚇得趕緊放下托盤握著我的左手。
「沒什麽,如果妳走的話這針管又會脫下來,當然我又會呼叫護理中心找妳
來。」我為自己的靈機一動感到很得意。
「好啦,不要鬧了!」小倩嘟起她那紅艷艷的小嘴,拿起輸液管又準備把針
頭扎進我手臂。
我才不會那麽傻,一衹手挂在架子上多不好受。我一使勁,小倩連人帶輸液
器一起落在了我懷裏。
「不要啊!」這時候不要除非是性無能,我理都不理小倩的掙扎,一低頭,
我那好久沒刮胡須的嘴巴結結實實地把小倩嘴巴蓋了個嚴嚴實實。
「嗚嗚……」我的激吻勾起了小倩的慾望,稍稍掙扎幾下小倩那靈巧的舌頭
已和我的舌頭在她嘴裏糾纏到了一起。
哇,少女的奶子摸起來真他媽的舒服。我的手可沒閑著,左手已悄悄地滑進
了她的胸襟,把她那雖不大但堅挺得像個充了氣的氫氣球似的乳房摸索個夠。
咦?怎麽沒奶頭,我的手趕緊在她乳房上方搜索起來。
錯了,原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那硬硬挺挺立在乳房上方的小黃豆不是奶頭
是什麽?
呵呵,沒想到我這麽走運,竟然碰到了古人贊不絕口的黃豆頭。
古人對美女有如此定義,也就是通稱的:三大三小。何為三大?相信地球人
都知道:眼要大、胸要大、屁股同樣要大。但何為三小可能許多人搞不清,三小
一曰:櫻桃小嘴;二曰:黃豆小頭,暈,當然指奶頭啦;三越:螺絲小屄。
前面兩小小倩已全部符合標準,三大因為時代不同了,現在流行骨感美人,
我也不去深究,衹是那還有一小會不會符合呢?我忍住內心的好奇,右手把她的
裙子從小腿上往上翻起,扯下她那印著卡通圖案的內褲。
「嘖嘖嘖!」我的手指還沒插進去,眼前的一幕就讓我心裏拍案驚奇了,衹
見那兩潔白的兩腿間,緊緊合著一條縫,就像一個美人閉著的眼睛,那縫兒下面
還挂著一顆晶亮的水珠,活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睡覺時挂在眼角的淚花;而
那緊閉著的大陰唇上面竟是淡淡的一線淺淺的陰毛,像是那女孩淡掃的蛾眉。
面對如此好比,我不敢暴殄天珍,衹是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和中指,輕輕撥
開那薄如蟬翼的大陰唇,試探著往她那早已濕漉漉的小孔探去。
哇,我的手指才進去一點,一股強大的吸力就像海底的漩渦一下把我兩根手
指全部吞沒。左撞撞,右碰碰。我沒有動手指啊,怎麽他倆在小孔裏到處碰壁?
收一下,放一下,我的手指隨著吸力螺旋漿形地往深處滑去!
怎麽就到底了?我的手指還在爽爽地在肉壁中碰撞著,一團更加滾燙的肉團
擋住了我手指前進的路。
怎麽就到底了?我的手指不甘心地往前一頂。
「喔!」還在和我親得不可開交的小倩甩開了頭,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地哼
了聲。
我也懶得多回味小倩嘴裏的甜味,手指又伸進了一點。
「喔!」小倩又叫了聲,一股又熱又沾的汁液貼著我手指溢了出來。
莫不是我的手指插入了她子宮?
我以前聽說過螺絲小屄的子宮頸特別短,看樣子傳言竟是事實了!
還有什麽猶豫的?我這時可顧不得手指的快感,猛地把手指拔了出來,把身
子一轉,用手扶著胯間那早就又搖頭晃腦活過來的雞雞,對著小倩那合得嚴嚴實
實的小屄就是一頂。
「喔唷!」隨著我雞雞的進洞,小倩眉頭一皺,痛苦地叫了聲。
也難怪小倩叫,我也出了一身老汗呢。沒想到搞小倩比我以前給鬱芳(有關
事跡請看前幾章)開苞還難呢!。我的龜頭才進去一點點,立即一股吸力刷得我
馬眼癢癢的,我才一高興再往前一挺,那股吸力又變成一衹小孩的手,使勁往外
推著我的雞雞。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也不管它是吸力還是推力,衹是腰部再一壓。
「呼!」我長吐了一口氣,龜頭已順利通過關隘。
看到小倩眼裏已溢出了淚水,我也不敢再費力,衹輕輕搖動了一下被她的肉
壁纏得喘不過氣的雞雞。
好啦,正常了。沒多久那纏得緊緊的肉壁終於像已浮出水面的溺水小孩鬆開
了那緊箍救命大人腰部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拍打著我的雞雞。接下來一股柔和的
吸力緩緩地拉著我的龜頭往面轉去。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我的雞雞小心翼翼地就著那吸力的牽引,一步一回頭
地往她淫穴的深處摸去。
怎麽又停住了?我的雞雞才進去一大半呢!我的龜頭又被那團嫩肉擋在了山
海關外。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我胡歌從來就不是個做事半途而廢的人
(呵呵,不然不會事隔一年還拚命地想法讓該文不太監了),更何況是操屄操得
正歡的時候?我這時再也顧不上憐香惜玉了,雙手抓緊小倩那像兩衹竹筍一樣的
乳房,屁股往上一抬,再冷不防地往下一壓。
烏拉,萬歲!小倩的花心在我的強力進攻下乖乖分成了兩邊,露出了隱蔽得
很深的洞口。
那裏面的感覺又是不一樣,雖然沒有陰道那樣緊,但處處水波蕩漾,我的雞
雞頂一下,那緊緊箍著龜頭下冠狀溝的花心就用力地縮一下,而那深深泡在她子
宮裏面的龜頭就「啪」地一下被子宮裏的淫水掀起來又重得地落下去,就好象是
海邊的劃水高手在海濱搏浪。
爽啊,我爽得不自主地扭動了一下身體,這下更妙了,那勇敢地在她陰道裏
劈荊斬棘的雞雞身子立即就像被海底的八爪魚纏上了一樣,到處像一一張小嘴在
舔著。
「啪啪啪啪……」我抬起屁股往她淫穴裏猛地衝刺了也就不過二十幾下,一
股濃精一滴不剩地灌進了她子宮裏。
他娘的,看樣老子怪錯了小鬼子了,原來是我這段營養沒跟上,實實在在日
屄的功夫大為衰退了。
我感到好沒面子,悻悻地把雞雞從小倩那極品屄屄裏拉了出來。
「啵」的一聲就像誰打開了啤酒瓶蓋。我好奇地一看,衹見小倩那剛離開我
雞雞的淫穴就像一個饑餓的嬰兒正一張一合地張著小嘴呢。
「哈哈!」我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小倩被我笑得還挂著晶亮汗珠的臉上羞出了一層紅暈,也不顧得擦下正順著
那張開的小嘴似的屄屄往外流著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拉上裙子就想走。
「啪啪、啪啪、啪啪。」
暈死,這時候病房裏怎會出現掌聲?
我抬眼一看,衹見陳鋒頂著個大禿頭,穿著一套和環境一點也不協調的黑西
服,正站在床尾冷冷地拍著掌。這小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溜進來了。
當小倩像個驚魂的兔子一樣抱頭鼠竄後,他那象鐵板一樣硬硬的臉上才擠開
一條縫:「彪哥有請。」
看樣迷底就要揭穿了。
之十五、醫院·紅樓2
我穿著套直條紋的病號裝,跟著穿著黑西服就像去參加某位要員的葬禮一樣
的陳鋒出了門。病房外走廊上飛檐走角,柱子上雕龍畫鳳,上面整整齊齊挂著一
排紅燈籠,這種景象和病房內的現代化擺設截然兩樣。這樣的設計怕衹有腦子裏
進水的人才想得出,不過說起腦子進水的人,我前面還真的有個,明明穿著一套
筆挺的黑西服,卻頂著個大禿瓢,腳上蹬著一雙黑布鞋,這種裝束也衹有腦子進
水的人才會有。
轉過走廊,下了電梯,繞過假山、噴泉,上了林蔭小道。這時我再也不敢偷
笑陳鋒穿戴的另類了,因為守在電梯口的、守在走道口的哪一個不是如此穿戴?
更何況每到一處陳鋒都會把黑西服翻一下,而那些擋道的人一看過總會畢恭
畢敬地雙膝並攏立於一旁,規規矩矩地喚聲:「鋒哥請!」那情形我衹在二戰片
中蓋世太保秘密基地中看到過,現實中還第一次見,不過一向膽大包天的我也忍
不住打了個寒顫。
拐過一棟小洋樓,再拐過一棟小洋樓,終於到目的地了。
陳鋒站在門口,把衣服下擺往下拉了拉,把領帶正了一正,長嘆了兩口氣後
輕輕按響了門鈴。看樣子他也很緊張。
「叮??當」「叮??當」「叮??當」三聲鈴響後,門內傳出了一聲像極
度疲憊的聲音:「進來。」
陳鋒再次整整西服,回頭瞪了我一眼,也沒說什麽,說輕輕打開門走了進去
屋裏很空,足有五十幾平米的房子裏僅擺著一個超大的辦公桌,足有四米長
桌旁邊的墻上貼靠著一個雙層三開書櫃;桌後墻上挂著一把日本軍刀。
「來了。叫他過來吧」寬大的大班桌後露出了半個頭和一節肥厚的手指。
「去吧,叫彪哥。」陳鋒輕輕拉了我一把。
「彪哥。」還在奇怪這麽諾大的大廳裏怎麽連張椅子都不擺的我走到了大班
臺前。
「晤。喔唷。」我的形象不至於那麽讓人心酸吧?彪哥才看了我一眼,那張
肥得板油都快要流出來的臉上馬上做出了痛苦到了極點的表情。
「彪哥,沒事吧,要不要我送妳去醫院?」我滿面真誠地對著彪哥,雖然自
己還穿的是病號服。
彪哥的胖手指向朝著我劃了個「一」字,喘了口氣,又把手伸到大班臺底下,
接著大班臺就碰撞得「噼裏啪啦」一陣響。
搞什麽飛機啊?我不解的回頭看了眼陳鋒。陳鋒那小子臉上還是鐵板一塊,
但我卻發現他褲檔中間凸出了一大塊?
怎麽回事嗎?我回過頭來。
「喔喔、喔喔。快、快、快!喔唷,射了,快給老子舔幹凈。」衹見彪哥那
身子一陣亂晃,大叫幾聲後那大班臺終於震後餘生了。
「呼、呼。」彪哥長吁了兩口氣,一雙像一塊肥豬肉上打了兩個挂肉的洞的
眼睛象條眼鏡蛇的舌頭一樣迅速舔了我一遍。
「滾吧。」彪哥低下頭輕斥了一聲。
莫名其妙,那要我來幹什麽?
我一聽到這字轉身就想走。
不過不用我走,衹見彪哥大班臺下一個女人像條水蛇一樣扭了上來,粉紅色
的護士服半袒著,一對雪白的乳房上面那腥紅的乳頭就像一個少女的紅唇一樣飛
快給我來了個飛吻,而她那微張的嘴唇還在意猶未盡地把嘴角的白色汁液往嘴裏
卷去。
哦,原來在吹簫啊。
看到那穿著半透明護士服,裏面卻是真空的妖嬈女人扭著她那肥碩的屁股一
搖一擺地從我面前經過時我忍不住眼睛隨案移送著她來了個360度大轉身。
「胡哥」
我趕緊回過頭來,衹見彪哥兩衹肥指夾著一張身份證衝著我喊道。
我沒吭聲,等著他下句話。
「變態惡魔現身廣州,小區保安一死一傷本報訊:昨日本市南郊出現兩起變
態殺人案,做案手法於上世紀八十年代發生在美國佛羅裏達州的變態惡魔殺人案
極其相似……」
現擔任某開發區高文件住宅基地保安小隊長的XXX在晚上宵夜回家途中遭
受惡魔襲擊。在擊昏受害者後該惡魔不但用刀在受害者的小腹上刻了下了畜牲兩
個大字而且殘忍地剝下了受害者胸口的一大塊皮膚,並把該受害者的肋骨一根根
挑斷。
「切得方方正正,胡歌,妳的手法不錯嗎?」彪哥順手從桌下拿出一個包來,
捧起裏面一張《羊城晚報》就讀了起來。
我沒吭聲。
「管妳叫胡歌還是亂唱,到了這裏妳就是個死人!死人妳懂嗎?」
彪哥從大班椅上立起身,指著我厲聲說道。
他奶奶的老子也不是嚇大的。我站在那裏一動沒動,衹是緊緊攥緊了拳頭。
「在廣州搞了個一死一重傷,竟敢還到東莞灑野!」
「在監控室還把一嫌犯的眼睛刺瞎!妳說不是死人是什麽?」彪哥已踱到我
眼前,那雙毒蛇舌芯似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我的眼睛。
我對視著他,平靜如一潭秋水。
空氣似乎在這一刻也停止了傳動,整個一個大房間裏衹回蕩著彪哥的呼吸聲
知道就知道吧,大不了一死,反正從新疆鬱司令家裏逃出後我就等著這一天
的到來。
阿花,妳現在在哪裏?在這時我想到的竟會是我嫖宿的啞女阿花。
「哈哈,不過我劉彪最喜歡死人。凡是死人我劉彪總能回死起身的,因為我
劉彪有全東莞,不,全廣東仍至全中國最好的醫院!哈哈哈哈」劉彪象想起了什
麽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醫院?小倩還有剛才那蹲在劉彪大班臺下吹簫的妖女。
「哈哈哈哈。」想起小倩我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我的笑聲把劉彪的笑嘎然停在了臉上,來了個定格。
「哈哈哈哈。」劉彪稍一停頓,又狂笑起來,邊笑邊把手拍上了我的肩膀。
「好樣的,臨危不懼,我劉彪不會看走眼的。」劉彪重重拍了一下我肩膀。
「不過我還得讓妳選擇,胡歌,妳現在有個選擇:一、繼續回監獄,我會很
快讓檢察院查明妳的一切的,妳不會在牢裏受太多的苦,法院就會宣判妳的,當
然妳現在的罪行就足夠打三次靶了。二、立功贖罪,加入東莞市公安局治安大隊
聯防隊,為東莞市的安定團結貢獻自己的終身力量。」彪哥的話一下變得冷冰冰
的,講完了我感到還在冒著寒氣。
立功贖罪?我不是在參演《無間道》吧?我現在真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可以給妳三分鐘考慮,考慮好了告訴我」彪哥邊說邊踱回了大班臺後。
這還有什麽考慮的?我一回想家裏小城的空軍少尉太太、鬱芳、鬱司令、廣
州城管隊被我剝皮的「肥豬」、監獄裏已瞎眼的「瘦竹竿」……任何一件就可以
置我於死地。
「我願意立功贖罪,加入東莞市公安局聯防大隊。」我學著德國納粹,右手
往前一伸,一字一句地宣起誓來。
「啪啪。歡迎妳加入我們組織,我相信妳的到來,會讓我們聯防隊更加輝煌
的。」
彪哥早就知道這個結果,邊拍手邊熱情洋溢地對我致起歡迎詞來。
「阿歌仔,身體恢復得怎樣了?」彪哥笑咪咪地對著我說。
「哎唷,胸口還是疼得歷害。」我馬上裝出一副胸口疼得要死的樣用手按住
了胸口。
「阿鋒,等會把阿歌仔調特級病房。我現在正式任命胡歌為特勤九組組長,
直接向我負責。阿鋒妳帶他了解一下情況。對了,阿歌仔妳這些破玩意就扔了吧,
阿鋒會為妳安排好一切的。」
「還不謝謝彪哥。」陳鋒又低聲在我耳前說了聲。
被這一連串變化搞得雲裏霧裏的我鸚鵡學舌似的說了句:「謝謝彪哥!」
彪哥好象並不在意我這種木訥的表現,手一揚,我和陳鋒馬上乖乖地離開了
他那沒有客人座位的辦公桌。
「恭喜妳,老九!」才出門,陳鋒便熱情地握住了我的手使勁地搖了起來,
和前幾分鐘還板著個臉學包公的他來了個360度大轉彎。
一路上陳鋒仔細地介紹了組織裏的情況:彪哥劉彪正式身份是東莞市公安局
治安大隊副大隊長兼聯防大隊大隊長,不過市長都在非正式也稱他為彪哥;聯防
大隊分治安中隊、刑偵中隊還有就是特勤中隊,治安中隊當然是負責發廊啊、車
站啊什麽的,妳那個包就是治安中隊收繳的;刑偵中隊主要是對付外地來的東北
幫、湖南幫等不識相的外來者,抓妳進監子的王強就是刑偵中隊的中隊長;另外
就是我們這個特勤中隊了,中隊長是彪哥自己兼的,原來有八個組,外人常稱我
們是八大金鋼,不過來了妳老九後就是九大金鋼了。每個組的任務都不一樣,衹
有我這第六組是負責醫院內保安是公開的,其它七組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到底
每組有多少人我也不清楚,不過組織裏的重要任務象經費主要來源和新上任領導
邀請到我們特護醫院做客都是由他們完成的。
沒想到我楊威竟然混進了黑社會!如果知道有今天,我那挑著百來斤木炭走
十幾裏山路去賣錢送我上了大學的老父親不早就把我在出生時就淹死在尿桶裏才
怪!
陳鋒還在介紹著組織中的情況,但我是一句也聽不進了,懵懵懂懂就跟著他
就上了樓,進了我原來的病房。
之十六、紅樓·黑妞
兩個小時後陳鋒又來到了我病房,隨身帶來了一個包。打開一看是件褐色的
T恤和一條深藍色的西褲。「妳試試看,還合身吧?」陳鋒不板著臉時還真的可
愛。
PLAYBOY還好,這個小兔兒頭我挺喜歡,沒想到陳鋒這個老大粗還挺
細心的,不但尺碼沒錯,連我喜歡的牌子都知道,如果是給我也來上一套黑西服
我非頭大不可。
「阿九,其實妳還蠻帥的,真的是人靠衣裝。呵呵」陳鋒這小子連拍馬屁都
拍到馬腿上了。
是蠻不錯的。我戴上陳鋒順便給我帶來的眼鏡,把頭發一梳,雖然胡子長了
些,但還是蠻精神的。我在門後的穿衣鏡前扭扭身子,心情如同陽光普照。
「對了,這是妳的證件,還有這是預付給妳的零花錢。」陳鋒從口袋裏掏出
一個藍黑色的證件和一個大大的信封扔給了我。
我拿起證件一看,前面寫著東莞市公安局治安大隊工作證,後面注明著特勤,
特勤下面刻著五朵金黃的梅花圖案。信封我看都懶得看一眼,順手丟進了褲子口
袋裏。
他奶奶的,一沓整的啊,如果不是假鈔就絕對是一萬元,其實我心裏早就一
陣狂喜了,但表面上還是裝做一點都無所謂。
「好了少臭美了,該給妳換病房了,特護呢,彪哥對妳真的看重啊,老九」
陳鋒就像在回憶一件遠古的事一樣目光空洞洞地對著我說。
「其實也不用換,這裏已挺好了。」還要給我換更好的病房我還真有點不好
意思。
「彪哥開了口,不想換都不行。人家想得到這待遇還得不到呢,會美死妳的,
老九!」我的話好象才把陳鋒從幻覺中驚醒,舔舔上嘴唇好象剛才吃到了什麽蜜
糖似的。
管他娘的,到哪山唱哪歌,換就換唄。
下了樓,轉過幾座假山,來到一個拱門前。
「請出示證件。」兩個穿著武警服的青年男子伸手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看樣子陳鋒在這也不被買賬,仔細查過陳鋒的證件後又向我伸出了手。
我的五梅花證件讓那倆武警起了疑,他們象審犯人一樣在翻來覆去查了我的
證件後又把我從上到下審視了一番。
「吡、吡」我身後汽車喇叭聲響了起來,這時那倆武警才慌慌張張地把證件
還給我,畢恭畢敬地丫在拱門的兩旁來了個標準的軍禮。
我和陳鋒也趕忙閃到一邊,任由一輛奔弛600揚長而去。他奶奶的什麽人
呢
我才在肚子裏罵上一句,但後面的車牌嚇得我舌頭頂著上牙床做不了聲。粵
0——00018,這不是廣東省那剛從省組織部部長位置上卸下來才選為政協
主席的康某某康主席的專座嗎?他怎麽也到這地方來了?
迷惑歸迷惑,人還是安穩地過了那拱門,進了五樓標為508的病房裏。
「您好,歡迎您光臨特護醫院特貴賓樓,請您挑選您的專職護士,中國護士
請按1,外國護士請按2,另情護士請按3」我剛躺倒到那直徑達兩米的圓水床
上,床對面的墻壁就徐徐落下了一屏幕,上面一個護士帽上挂著一朵金黃色梅花
的美女就在笑臉盈盈地衝著我介紹了。
他奶奶的怎麽像科幻小說裏描寫的一樣了?我又一頭漿糊了。
管他娘的,中國護士看多了,就選個外國護士試試。我順手拿起床頭櫃上的
搖控器,按了個2字。
「您好,謝謝您挑選外國護士。我們特護醫院為您準備了韓國護士、日本護
士、英國護士、俄羅斯護士、越南護士,還有來自非洲大陸的黑人護士,請看著
小屏幕上的照片挑選。」那個戴金色梅花的美女不見了,屏幕上一排排並排出現
了女護士頭像,下面還標明著胸圍多少、腰圍多少、臀圍多少等等個人資料,並
在下紅色亮標出性愛次數多少次。
這可要好好選,我認真的一個個比較來比較去,終於發現一個特點,像豐乳
肥臀的俄羅斯護士、英國護士性愛次數最多,都愛到了四位數了,而面容嬌嫩的
韓國護士其次,騷浪的日本護士再其次,最可憐的是那排黑人護士,最多的才十
次,最少的竟然衹有一次!!!
想那俄羅斯妞我也曾搞過,就像小雞雞到她陰道裏游了個泳,沒點意思,想
那英國妞也差不多,那小日本我一向反感,怕自己一不小心搞SM搞出人命來就
不得了,也不選了,韓國妞長是長得好,但誰能保證不是整容的?衹有那非洲黑
妞還真沒幹過,雖然人黑點,但搞的人少啊,而且黑妞那屁股翹得。
沒想頭了,就非洲護士了。我雙手捧著搖控器,對著中間那個身高才150
公分但臀圍有41,胸圍有36,腰圍才25的黑妞閉著眼睛狠狠往下一按。
「妳好,西生,我是瑪麗,請問我能為泥效老嗎?」我還在對著屏幕上翻來
覆去玩著搖控器,一個聲音從我開著的門口向我傳來。
媽呀,見鬼了!
一抬眼,一黑乎乎的一團裹在一張粉紅色的布裏對著我露著一口白得耀眼的
牙齒,我嚇得一下彈了起來。
「泥好,我是瑪麗,是泥跳的專職護士。」瑪麗倒沒被我突然的彈跳嚇住,
大方地操著她那自以為得意的國語對著我解釋。
他娘的,難怪沒人叫,還好是白天,如果是晚上即使沒病也非得被她嚇出病
不可。
「SITDOWN。」
既來之,就安之,誰叫我自己發神經挑黑妞呢,衹有裝斯文順手指著沙發讓
她坐。
「OH,MY GOD,HOW HAND SOME YOUARE。」
黑妞看著我,用手捂著那張塗得猩紅的嘴巴贊嘆說。
雖然是黑妞的誇獎,我還是蠻受用的,不自覺地伸出手指給她打了個OK手
式。
看樣子我的手式鼓舞了她,她竟沒有乖乖的坐到沙發上,而是一屁股坐到了
水床上。
「MAY I HELP YOU?MY SKILLIS VERY
GOOD。LET』S HAVE A TRY?「
瑪麗可能是發不起眼沒碰過男人了,不等我同意,就爬到我身後給我按起摩
來了。
真不知道這黑妞在哪學到了這麽純正的中國按摩術,她竟然可以準確無誤的
把我頭頂的百匯穴、太陽穴、風池穴點中。這還不算出奇,奇怪的是她按摩不僅
用手指按,還用上了舌頭按。姑娘的纖纖十指在我頭頂上按來抓去,這個我倒習
慣,但一張濕漉漉的舌頭在我頭頂的百匯穴,兩側的太陽穴,後頸的風池穴上舔
來抵去,我還是頭一遭享受,搞得我頭搖來甩去總覺得不自在。
「格格格格」我渾身象蟲咬到一樣不自在倒惹得瑪麗格格地笑了起來。
OH,MY GOD!
怎麽舔起我耳廓來了?別、別、別,我又不是女的,怎麽把雙手都伸進來摸
我的咪咪?
瑪麗的嘴手並用搞得我癢得一身打顫。沒辦法,衹有乖乖的舉起雙手讓她把
我的T恤剝了下來。
脫了衣服稍微輕鬆了下,接下來卻讓我更加覺得癢,撓心的癢。瑪麗的舌頭
慢慢地從我耳房裏探出了頭,沿著我那象根長梯似的脊梁骨一步步滑了下去,而
那在我胸前游走的雙手也慢慢地劃著圓圈落到了我皮帶頭上。
脫吧,脫吧,看妳能玩出什麽花招來。在女人方面我還從來沒服過輸,當然
不能敗在瑪麗這種落後民族手裏。
咦,沒想到她還真能玩出花樣來。衹見她還是慢慢地在我背上舔著,手卻不
像平常女孩子那樣直奔主題,衹在我小雞雞上路過一下就慢慢地滑到了我大腿兩
側。
如果我不挑瑪麗,我想我下輩子都可能見識不到這種玩法。按理講她舌頭舔
到我後門處該要我爬下或站起了吧,但她不,竟然雙腿一使勁,從我雞雞上路過
的雙手往後一插,在我身下來了個鐵板橋。這種功夫我好象衹在雜技節目中看到
有人鐵板橋後腰上可以站人,沒想到她腰一拱,頭上可以坐人。這樣一來我就像
坐馬桶一樣坐在了她臉上,她那釘著舌釘的舌頭旋轉著鑽進了我的後門。
「喔,他娘的。」我忍不住哼出聲來,我一向衹知道幹人家的屁眼就像幹處
女一樣夠緊夠爽,沒想到人家的舌頭鑽進我屁眼裏也讓我感覺那麽爽。隨著她舌
頭在我屁眼裏攪動,我的雞雞硬得像根鐵棒一樣了。
雖然現在衹想找個洞把我雞雞放進去舒舒服服洗個熱水澡,但屁眼裏那種從
沒體會到的快感又讓我不心甘把瑪麗翻過來日個痛快,所以衹有伸出祿山之爪,
像玩太極球一樣抓住她那雖然拱身向下但依然挺拔的咪咪來。難怪馬丁·路德·
金有這樣一句名言:「BLACK IS BEAUTFUL !」,
我坐在瑪麗身上仔細一看,確實很美啊,妳看那咖啡色的皮膚布滿了細膩的
汗珠,就像在一個青銅盤裏擺著一盤子珍珠,而那高高聳立的乳峰,就像是兩衹
超大的哈根巧克力冰淇淋,而那兩顆黑裏透紅的乳頭更像極了冰淇淋上面的兩粒
草莓,讓人一看就垂涎慾滴;而那順服地依服下她下腹下的陰毛,卷卷的,曲曲
的,可愛得讓人一看就聯想到芭比娃娃頭上的卷發,而陰毛下那黑黑的大陰唇下
偷偷露出一點點艷麗的紅色的陰部,讓人想到這座活火山隨時將噴出火紅的溶漿,
而那些聖潔的小弟弟看到它時就總想跳進去來個鳳凰涅盤。
美,真是美啊!我嘴裏的贊嘆還沒說出口,結果一團熱乎乎的肉體把我的嘴
堵了個結結實實。原來在我看著她的胴體聯想翩翩時,她已靈巧地把腳尖往下一
頂,來了個藝術體操動作,以含在她嘴裏的雞雞作為支點,一個翻身,變成了女
上男下標準的69式。原來堵住我嘴巴的竟是她那外表冷漠、內心狂熱的陰部。
給女人吹口琴我又不是第一次,雖然瑪麗那陰唇顏色深了些,但味道殣相望
還是蠻純正的。我也不講什麽客氣,首先用鼻子一拱,像小豬拱食一樣把她那象
荊棘叢一樣糾纏在一起的陰毛梳理開來,然後用牙齒輕輕地咬著那陰蒂部位的陰
環,慢慢往外拉。沒辦法,非洲女人從小施割禮,沒有陰蒂,衹有挂在上面的銀
陰環。好的是陰環有個洞比陰蒂好扯得多,所以我把她那陰環扯上來又快速放下
去,又慢慢扯出來再快速放下去。這黑妞家裏準是開自來水廠的,我才這樣玩幾
下一股淫水就滑了出來,把兩邊的大陰唇和我的胡須塗得沒有一處幹的。既然胡
須弄濕了我就幹脆把胡須捏成了一條鞭,把下巴對準她那還一張一合往外排出淫
液的陰道,往下一低頭,一把胡須一根不剩地塞進了她陰道。
「OH,MY GOD!」
胡須終究是軟的,塞進她陰道後她那肉壁一收縮,自然就散了,但散了還是
出不來,因為我的嘴還貼在她大陰唇上扯陰環玩,那蓬鬆鬆的胡須在她陰道肉壁
上東刷刷,西撓撓,這種滋味也夠她受的,她終於忍不住「叭」地一聲彈出了我
的肉棒,尖叫起來。
癢吧?爽吧?看到她癢得渾身亂抖,我更加來勁了,把她那淫穴當成了一個
下磨盤,把自已的胡須當成了上磨盤,竟一圈一圈地磨起豆漿來了。
「FUCK ME,BABY,COME ON!」瑪麗在向我求情了。
幹妳?給老子好好地吹吧。我懶得理會瑪麗的哀懇,把身子稍一移動,對準
她那喘不過氣的嘴唇,又把那脹大到極限的肉棍捅了進去。
哇,漲潮了嗎?這麽多水。一股溪水潺潺地從那火山口溢了出來。還好,溫
溫的,鮮鮮的,還帶著一點點咸味,不是尿。我舔了口,放下心來,一撮嘴,照
單全收。古人常講采陰補陽,從這離地平線最近的黑妞身上采用的陰水應該比北
方人的補吧?我這樣一想,幹脆把舌頭全部伸進了那一張一合隨時準備噴出溶液
的火山口。
「喔喔、喔喔」
呵呵,沒想到女人到高潮時叫床聲全世界通用啊。
「哎唷」妳這死黑妞想讓我成為中國最後一個太監啊,哪有吹簫用牙咬的啊
瑪麗在興奮到極點時竟張口咬住了我的大龜頭,一股又痛又麻的感覺讓我忍
不住叫出聲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我未來的孩子永遠也沒機會生活到紅旗下了,我用
手頂起她那圓滾滾的屁股,往上一推。
咦,這小妞還真她媽的絕了。我那並不怎麽用力的一推,她竟借勢一個蛙跳,
屁股從我頭上移到了我小弟弟的頭上。
她那黑沃的油田和我那高高昂起的鑽油機就這麽一點都不費勁地組合在了一
起。
不幹不知道,一幹嚇一跳。衹有當我的肉棍全根盡沒於瑪麗那滾燙的陰戶後
我才真正感覺到黑種人與生俱來的「能幹」素質。那哪是幹穴,明明是一圈圈肉
圈在一個個往我肉棍上套。一圈、一圈、再一圈;我的肉棍就這樣一轉又一轉地
拉下了滾燙的熔岩深處。
「WONDERFUL!GO,GO,GO,BABY!」
瑪麗在我身上就像裝了馬達在屁股上一樣高速旋轉起來了。
還GO?GO妳媽!老子的肉棍就這麽長,妳以為是妳非洲馬卵情人啊!聽
到瑪麗不停地喊我再進些,我心裏冒出了一股無明火。
咦?這是幹什麽?妳以為老子身上是鞍馬啊?瑪麗竟然雙手按著我大腿,在
我肉棍上搞起托馬斯旋轉來了。
「OH,OH,MY GOD」
瑪麗左邊轉到後邊,右邊又轉到左邊,一雙黑乎乎的腳丫子在我眼前晃來晃
去,一不小心那塗著紅指甲油的大腳指就差點鑽進我鼻孔。
他奶奶的,到底是我幹妳還是妳幹我呀?
我突然發現了這個問題的嚴重性,再這樣下去我不是免費做了一次鴨子嗎?
不能繼續下去了,我撐起上身,抓住瑪麗那滑不留手的乳房,猛地往下一扳
OK!
剛才還在我身上跳桑巴乖乖地壓在我身下了。
瑪麗瞇著眼睛,塗得猩紅的嘴唇高高地往上翹著。
什麽意思嗎?難道要我親妳那剛給我吹過蕭的嘴嗎?那我不是間接給自己吹
蕭了嗎?暈!
嘴是不能親了,但自己的嘴閑著也是閑著,我低下頭順口就叼住了她那萬黑
叢中一點紅的乳頭。
黑人的皮膚和肌肉還真的不一樣,彈性十足,我舌頭一打,她那象顆熟透發
的小棗似的乳頭立即像個小不倒翁一樣左搖右擺了。
肉棍從上面刺進去的感覺也不一樣,我可以自主的快進快出,慢進慢出,想
多進點多進點,不想進就用龜頭玩她的陰環玩。
「OH,OH,GO,GO!」
瑪麗看我在上面不急不忙,急得邊叫邊用手使勁往下按我的屁股。
哎,這種未開發民族出來的人還真不一樣,連我正在玩先賢們教導的九淺一
深、三淺一深的陰陽協和招數都有搞不清,衹知道GO,GO,GO,再GO我
去牽條馬來讓妳GO個夠!
想是這樣想,但我還是加快了衝刺的頻率。
「GO,GO,GO!」
還GO啊?老子差點連肉蛋蛋都擠進去了!
看樣子東方人的肉棍在長度上和黑人還是有點距離的,我的肉棍不算短了,
但還是夾在她陰道裏上,上不去;下,下不來,就像一顆不夠長度的鉚釘被一個
粗心木匠釘到了一個長一號的鉚帽裏,想拔出來很困難,釘進去又挨不到底。
還好中國有五千年性文明,長度不夠可以技巧補。我也不再往裏硬塞了,因
為可能我連蛋都塞進去她還會叫GO!GO!GO!的。我又緩緩地把肉棍往外
拉,每拉一下身子都有緩緩地扭動一下,再又快速插到底,插到底後我就嘴裏哼
唱著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放肆地讓肉棍在她淫穴裏跳霹靂舞
呵呵,勤能補拙,在我的辛苦下工作終於有了回報,瑪麗她再也不GO!
GO!的亂叫了,衹張著嘴喘著粗氣,扭動著屁股享受去了。
他奶奶的她倒過癮了,而我那可憐的小雞雞還在黑暗的深淵裏找不到前進的
方向!
再也不能這樣過,再也不能這樣活!,我雙膝往下一壓,雙手在她乳房上一
撐。一、二、三!我使出渾身的勁往上一拱,「噗」一聲香檳酒被打開的聲音中
我的肉棍安全逃離了那深不可測的黑洞,而隨著我肉棍的拔出,一股銀白色的液
體也像剛開瓶的香檳一樣直衝上來,我的小雞雞躲避不及,竟然淋得個全身濕透
濕就濕吧,反正早就濕了,為了我小雞雞不著涼,我愛惜地又把它塞進了瑪
麗那被我突然的停止攻擊搞得莫名其妙而驚詫地大張著的嘴裏。
這下可由不得妳了,我抓住瑪麗那一頭的小辮子,使勁往我胯下湊。不對,
怎麽又牙齒碰到我雞雞了?我馬上又把瑪麗的辮子往上提一提。舌頭再左轉一下
嗎,我提著瑪麗的辮子把好怕頭打了個360度的圈。誰說黑人笨?我第一人舉
手反對!才提她辮子調整幾次方向,瑪麗就很熟練地又舔又吸把我的肉棍侍候得
舒舒服服了。
再用力的,再用力點吸,在瑪麗和我的共同努力下,我的馬眼一陣酸癢,我
快撐不住了,衹有捧著她的頭使勁往肉棍上湊,盡可能地讓自已的肉棍深入一點
她的喉管。
「喔,我的媽呀!」我雙目圓瞪,手指都恨不得插進她頭皮,肉棍猛地往裏
挺了幾挺。我射了,射得痛痛快快,淋灕盡致。
瑪麗這時像個乖巧的小貓,邊大口大口把我射在她嘴裏的蛋白質咽下去,邊
溫柔地用舌頭一圈一圈地在我馬眼上打著轉。
雖然我好想雞雞能很快在她的舔弄下重振雄風,但看樣那是不負責任的H文
作者胡亂編造的,根本就不可能嗎。我衹有乖乖地把打回原形的雞雞從她嘴裏扯
了出來。
「啪啪、啪啪!」暈死,這黑妞又沒關門,又讓人看了活春宮了。
「小兄弟,好強啊,愛好獨辟蹊徑,有我年輕時的影子!」一個笑得像個彌
勒佛的胖老頭正在門後笑咪咪地看著我。
那,那不是剛退下來當政協主席的康主席嗎?他怎麽跑到我病房看我表演了
呢?
我一下懵在那裏說不出話來。
「小兄弟,哪來的啊?我是妳隔壁病房。」康主席像在看著自己剛考了雙百
分的孫子一樣看著我。
「相逢何必曾相識,西出陽關無故人。」兩句風馬牛不相幹的詩句被我靈機
一動連在一起,在這時還蠻合適的。
這兩句詩輪到老康頭發懵了。「呵呵,對,對!不識廬山真面目,衹緣身在
此山中!」老康頭腦袋還沒秀逗,順口一句就接了過去。
「小兄弟,我很欣賞妳,有時間好好聊聊。」康主席握住了我的手。
沒想到浪蕩江湖的我竟神使鬼差地和政界人士挂上了鉤,天知道是福是禍!
之十七、老漢·新招(偷窺+ SM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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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前幾天俺學習兒童好榜樣迷上了網游,故一直沒有用鍵盤打字,為了不
讓對俺一直關懷備至的淫民兄弟久等,衹有趁著中秋月明之際趕出這篇文章,寫
得不好請不要砸磚頭,因為俺接著想說的是:祝淫民們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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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心裏很鬱悶。其實昨天心情還如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正處於上升
階段,來了兩個醫生非要我去做了個彩色CT掃瞄,結果不用他說我自己也知道
身體是沒什麽事,但我咬牙截齒、痛不慾生的表演加上像個潑婦一樣罵娘日屄痛
罵了一頓檢查的醫生不負責任後,那個主治醫生竟雲裏霧裏地在我的病歷單上簽
下了:「病情未清,留待觀察。」的診斷意見。
過了這關自然心情舒暢,不管能騙過幾時,至少又可以在醫院混上一個禮拜
了。想一想也好久沒去街上逛上一逛,我這個公安局治安大隊聯防隊特勤九組組
長就想去街上執行執行公務。高高興興刮了胡須換了裝,沒想到剛下電梯就出來
兩個留著小平頭的黑西服兄弟。摸出印著五朵金梅花的工作證,我頭抬得高高的
很想找到當上司的感覺。「對不起,九哥。鋒哥有令,九哥身體尚未康復,須留
在病房內休息。」這時我真的羡慕楊子榮,座山雕那麽偉大的土匪竟然會讓他滿
山亂跑,如果他碰上陳鋒這個笑面虎那夾皮溝至少要在黑暗的舊社會多呆五年才
能得解放。「呵呵,好樣的,小伙子。彪哥叫我下來看看妳們有沒有偷懶。妳們
表現很不錯,妳叫什麽名字啊,我要向彪哥表揚一下妳們的表現。」「謝謝九哥,
我叫王威,他叫李揚。」「啪」地一聲,兩人竟同時立正給我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哇,這麽整齊,一看就是受過專門訓練,看樣至少是武警轉業。
我笑容可掬地返回了電梯。我操妳陳鋒個笑面虎,跟老子來這手,這不是變
相把老子軟禁了嗎?回到房裏心裏還煩了,拿個搖控器亂點一氣,都是些肉蟲在
屏幕上哼哼嘰嘰插屄吸精。「來人啊」我實在沒好氣揚頭就向護理中心的傳聲器
吼了聲。來得還快,瑪麗像個穿著粉紅色衣服的大猩猩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進來
這時的我腦子裏盛滿的是怒火而不是慾火,偏偏黑瑪麗又不懂味,看到我發
紅的眼睛還以為是慾火衝腦,一挨上床就褪我褲子把她那猴子屁股一樣的大嘴往
我雞雞上湊。他媽的搞什麽飛機,沒等她嘴唇挨到我那軟得像根面條的肉棍,我
就「咚」地一聲把她一腳踹到了墻角。「哎喲」瑪麗被這突然的打擊打得心兒和
身體一齊痛,蹲在墻腳滿盈淚水怯生生地看著突然暴發象獅子一樣的我。
我這是幹什麽?看到那象興高采烈才拿了雙百分回家卻被酒醉的父親莫名其
妙一頓打的小女孩一樣的黑瑪麗,我心裏又感到有點不好意思,開口想說點什麽
但終究沒開口,衹是揮了揮手,黑瑪麗就馬上像一衹剁了尾巴的兔子一樣抱頭鼠
竄了。
黑瑪麗走後我突然感到一種強烈的慾望直衝腦海,剛才那腳竟然踢醒了我潛
有的獸性。得找個妞來消消火。拿遙控器一按。洋妞倒不怪,連同鬼子妞和本地
妞都是屬於大波大臀類的,他奶奶的怎麽這麽農民意識,什麽時代了還喜歡那種
大奶媽型的,等到老子有錢了非搞個全國性的超女比賽不可,前三甲一定要是沒
胸脯沒屁股的可以喊做沒有雞雞的小男孩類型的。
真他媽的沒勁。啞女阿花早已不知所歸,鬱芳就是現在到我面前我都得拔腿
就跑。對了,還有小倩嗎。小倩也屬於這醫院應該調上來沒問題吧?我把搞過的
女孩在心裏一個個翻了一遍,終於想到在前樓上的護士小倩來了。按上遙控器正
想咨詢護理中心可否把小倩調來給我做護士,就聽到走廊裏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康爺爺,我來了。」
這不是小倩嗎?我急忙跳下床,鞋也沒穿就衝出門去。沒錯,不是小倩又是
誰?衹見小倩瘦削的身體微微打著寒顫,正怯生生地站在我旁邊的病房遲疑著不
敢進去。
這個死老康頭,難怪他前日說我有他年青時的影子,沒想到在對女人的看法
上我倆還真有異曲同工之妙。這不,我才想起小倩,他老人家就捷足先登喊到他
門口了。
「哦,小倩妳來了啊,怎麽又亂叫啊,不是告訴妳要叫康哥嗎?這次乖點,
康哥就不再讓妳去前棟給那些腌臟貨糟踏了。」
說誰呢這死老頭,這不明明在變相罵我嗎?我捏緊拳頭就想衝進去給他鬆鬆
骨,不過這想法衹在我腦海裏停留半秒鐘而已,電梯口上那兩小子可以輕輕鬆鬆
把我大卸八塊。
小倩好象看到了我,轉頭往我這邊幽幽地看了一眼就緩緩地走進了我隔壁的
門。
「小倩乖,讓康哥檢查一下身體有沒有變化。」
這死老頭玩就玩吧,怎麽把門給鎖上了。
「不要啊,康、康、康哥」門縫裏傳出的小倩的驚呼聲讓我急得直跳。裏面
到底在搞什麽鬼啊?
嘻嘻,所謂天無絕人之路。沒想到老康頭聰明一世依然胡塗一時,竟然留下
了窗戶上面通氣的戶窗的窗簾沒拉合縫,留下了一條足夠貼上一衹眼睛的空隙。
說幹就幹。我小心試了試腳,就光著腳輕輕爬上了窗臺。
哇,房內真是春色無邊。那老康頭不知從哪拿了一副聽診器,正裝模作樣地
給赤裸裸躺在床上的小倩檢查身體。
「唔,奶頭好象有硬化現象。」老康頭邊用那冰冷的聽診器圓盤在小倩那兩
粒紅艷艷像兩粒熟透了的櫻桃似的奶頭上碾來滾去,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工
具廠專用的卡尺認認真真的量了起來。「哈哈,我的估計沒錯,足足長了0。4
5公分。」老康頭有點得意。
「怎麽乳房一點也沒變化?看樣還得我老康頭親自動手,現在的人正是懶,
連幹女孩都沒認真。」老康頭搖頭晃腦地自言自語著,一低頭就把小倩那像個剛
出土不久的竹筍一樣的奶子含進去了一半。
「哎喲」小倩邊慘叫邊使勁往上推那個花白的頭顱。
這老小子看樣是久經殺場,小倩那點吃奶的力怎麽推得動那座大山?衹見老
康頭象豬拱食一樣在小倩胸脯上拱了一大遭,抬起頭時我看見他嘴角挂著一絲腥
紅的血絲,再一看,小倩白花花的乳房上已經像蓋章一樣印上了一圈牙印。
「衹有康哥才會這麽痛妳,如果不是康哥,妳的奶子現在還會是像兩衹小土
豆。」老康頭好象又學習了一次雷鋒好榜樣,頗為自得。
用牙咬可以催發乳房的發育,見妳老康頭的大頭鬼去吧!我恨得牙癢癢的。
「哇,毛長長了呢,快讓康哥比比看。」老康頭邊說邊興奮地轉身在抽屜裏
拿出一個小包,小心翼翼地從裏面拿出一根卷卷的毛發來。
「挑哪根呢?」老康頭把手在小倩正微微發抖著的小腹上摩來摸去。
「對了,上面挑一根,下面挑一根,左邊挑一根,右邊再挑一根,中間,中
間是肉縫,還沒長,真可惜。」老康頭用手指翻開小倩兩塊大陰唇仔細搜索了一
遍後才遺憾地扯起小倩的陰毛來。
「哎喲」每扯一根小倩都要叫著抖動一下。
「還是小平同誌說得好啊,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發科技司不每個
地方代表性的挑一根出來對比,還真不知道下面的陰毛比上面的要長0。2公分
啊。」
老康頭舉著小倩的陰毛感慨萬分。
「唔,身體檢查完了該化裝了。」老康頭的抽屜像個百寶箱,一不留神他就
拿出了一副道具。衹見他首先把兩個鈴鐺小心翼翼地夾上小倩的乳頭,然後又把
一雙足有十公分高鞋跟的高跟鞋套上小倩的腳,接下來他拿出了一個帶尾巴的皮
套,不過這尾巴套沒有套到小倩的屁股上而是套到了小倩的頭上。然後一個狗頭
皮套套上了小倩的屁股,一根長長的電動淫具直直地插進了小倩那象受了涼的小
孩一樣縮在一起發抖的菊花蕾裏,而她陰道裏一根長長的狗舌頭一樣的東西正一
舔一舔地往陰道裏伸進。
他奶奶的這是什麽鬼東西?我還真沒見過。我趕忙屏住氣,把眼鏡片又貼到
了窗戶的玻璃上。
「來、來、來,小乖乖好久沒有遛過了,我帶妳好好遛遛。」老康頭邊說邊
在前面拉起那係在小倩屁股上的狗頭皮套的鞭子就在屋裏轉起來。
小倩拚命用手指頂著地板才能讓穿有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的腳拖著往後走,每
走一步那鈴鐺就要叮當響上一聲。
「嗚嗚」看樣實在受不了了,那狗尾皮套下的嘴巴忍不住發出嗚嗚的哭聲。
「乖,餓了嗎,那就停下吃點東西吧,不急別叫啊。」老康頭摸摸小倩的屁
股好象真的是在摸著狗頭和愛犬說話。
暈死,妳幹什麽呀?那是屄屄,不是嘴巴啊!看到老康頭真的拿起一塊餅幹
往小倩陰道裏塞,站在窗臺上的我差點叫出聲來。
「不吃,那就是渴了,喝點啤酒吧。」看到小倩那已塞著一根舌頭一樣靈活
地舔著肉穴的屄裏真的再也塞進那麽大的一塊餅幹了,老康頭竟然又開了一瓶啤
酒往小倩屄口倒去。
小倩那被十公分高跟鞋襯得高高翹起的肉穴早就被那舌頭狀淫具搞得淫水四
濺了,那兩塊大陰唇早就像餓極了的嬰兒的小嘴在一張一合地收縮了,現在啤酒
倒下去還真喝進了不少,剩下的啤酒就像小狗撒尿一樣邊走邊往地上滴。
為了不讓老康頭再想出別的法子來折磨自己,小倩強忍著再也不敢出聲了。
「吃飽了喝足了,小乖乖該給我按按摩了。」老康頭邊說邊解下了自己的褲
帶。
好戲就要上演了,我趕忙把眼鏡取下用衣角狠狠地擦了又擦,恨不得眼睛長
到了玻璃上。
老康頭坐下來,把小倩屁股上的狗頭套往上一扳,那個舌頭狀淫具就「啪」
地一聲彈了出來,上面還直溜溜地往下滴著淫水。
「好酒,好酒!十八女兒紅果真名不虛傳。」老康頭一邊伸長舌頭舔吃著小
倩陰戶裏流出的淫水和啤酒的混合物,邊咂嘴巴舌地稱贊著。
這就是十八女兒紅?造酒的祖師爺杜康非氣得吐血不可。
「哦,怎麽沒了?我還想來一杯。」看樣老康頭嫌小倩的淫水量不是很夠,
邊說邊起身又拿起了一瓶啤酒。
哇,這老頭怎麽這麽BT?老康頭這次不再像上次那樣對著小倩的肉穴倒酒
了,竟直接打開瓶蓋就把啤酒瓶塞了進去。
「啊啊」那冰冷的啤酒瓶和滿滿一斤啤酒一起衝向子宮讓還不到十八歲的小
倩怎麽也受不了啦,一邊猛扭著身子一邊哇哇亂叫。
「好酒好酒。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老康頭一邊張開大嘴接
吃著小倩肉穴裏咕嚕咕咚往外直冒的啤酒,邊搖頭晃腦地吟起詩來了。
慢慢地塞了一個啤酒瓶的小倩的肉穴裏流了販泡沫越來越少了,老康頭酒興
大發,「噗」地一聲就把塞在小倩陰道裏的啤酒瓶拔了出來。這下好了,小倩那
被瓶子塞得死死的沒法流出的尿液和著啤酒一起象噴泉一樣衝了出來,把個老康
頭淋得像個落湯雞一樣。
老康頭原先還啪達個喝得個來勁,結果越喝越不對味,也不再喝了,一縮頭
就像個烏龜一樣爬到了小倩身下。
老康頭用嘴巴在小倩那被鈴鐺上的夾子夾得充血成兩顆紅通通燈泡一樣的乳
頭上舔了幾下就咬著鈴鐺往下一扯。
「叮鈴鈴、叮鈴鈴」鈴鐺被他扯得一陣亂響,小倩那可愛的竹筍奶也被挂成
了兩個布袋一樣。
「嗚嗚、嗚嗚」小倩痛得邊叫邊兩衹穿著高跟鞋的腳亂踢。
完了,完了,看樣小倩這次死定了。看到小倩的高跟鞋已不偏不倚地踩上了
老康頭那早已翹得像根鐵棍樣的老槍上,站在窗臺上的我急得心兒直跳。
「哦哦。」咬著小倩乳頭上小鈴鐺的老康頭果真痛得叫了起來。
咦,這又是搞什麽飛機啊?被小倩高跟鞋踢著老槍的老康頭不但沒有把小倩
的腳移開,還故意把那杆老槍放到小倩高跟鞋之間碾來滾去。
「爽啊,小乖乖按摩越來越好了,按得我爽死了。」老康頭抬起了身,坐在
地上任由小倩的高跟鞋在他的雞雞上踏來踩去,嘴巴吸一口小倩那肉穴流出的不
知是尿液還是淫液反正不再冒啤酒泡的汁水叫一聲。
這下輪到窗臺上的我雲裏霧裏的了,在這一些打死我也不相信這世界上竟然
還有這種按摩方式。
老康頭的舌頭可能真的搞得小倩的肉穴癢得受不了,所以隨著鈴鐺響得越來
越急,她那高跟鞋就像踩舞步一樣越踩越快。
「吼」老康頭從喉管深處傳出了一聲悶響,一股老精帶著紅紅的血絲從他那
飽經蹂躪的老槍裏衝了出來。他就這樣射了。
他奶奶的這樣也射得出?我看得感到一點也不過癮。
「噓,別看了,彪哥找妳。」我的肩膀被人抓住了,我回頭想罵,衹見陳鋒
鬼頭鬼腦地在向我使著眼色說著。
福兮,禍之所伏。看樣子,我的好日子快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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