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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偷窺‧偷情(1-17) 作者:老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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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窺‧偷情(1-17) 作者:老大爺

               偷窺‧偷情

作者:老大爺
2004/07/02發表於:風月大陸


***********************************
  感謝狐熊大大的厚愛,現整理《偷窺‧偷情系列》發上來,如有大大願意再
看,我就再續寫。這可算我色文的破處之作。另《亂世英雄亂世淫》本人正在惡
補天國歷史知識,估計幾天內應有新的篇章出來。
***********************************

          偷窺‧偷情之一--偷窺‧偷情

  和朋友一頓宵夜又吃到了凌晨一點半。好的是單位的鐵門早已爬習慣了,所
以還是順順利利地往宿舍搖了回去。

  公司的年輕人不是很多,所以那棟平房沒住多少人,兩邊複式的平房總共除
了我才住了一個空軍少尉的準太太,一對才調來沒多久的銷售副科長夫婦,還有
就是大公司搞衛生的老奶奶老爺爺帶著他們的小孫兒……

  我迷迷糊糊地往家走去,剛踏進過道就聽到一聲「喔喔」的女子叫聲,好像
被人扼住了喉管,低沉而又費力。

  仔細一聽竟是我們單位那位打字員——空軍少尉的準太太發出的!那得了,
本人雖然沒怎麼學好,但一點點俠義心腸還是有點。

  我暗地裡摸了塊破磚頭,悄悄地向她房門摸去……

  「噢……不要嘛!」

  「喔……喔!」

  他奶奶的怎麼發這種聲音,這不是誘人犯罪嗎?不被強姦才怪。

  聽著聽著只感覺小弟弟在牛仔褲下被壓得一陣陣地痛,真想把它釋放出來歇
歇氣。

  「啊啊啊啊!」走到她門前,我還沒決定是否破門而入,結果那一陣陣淫叫
聲越來越高分貝,我的小弟弟也在這強有力的淫聲誘惑下,竟不自覺地在褲下突
破了平頭內褲的束縛,在高昂著頭和牛仔褲進行生死較量。

  「峰,你輕點!哦……」少尉準太太的求饒,得到的是更猛烈的肉體撞擊的
地「啪啪」聲。

  暈死,我他媽的還想英雄救美,人家是準夫妻makelove,關我屁事!

  屁事倒沒關,但倒小弟弟被惹出火了,如果再不解放出來有腰折的危險,雖
然這騷貨的叫床聲勝過A片中的專業水準,但我還是忍痛割愛,為了小弟弟不英
年早逝,趕快往廁所跑去。

  跑到廁所剛把小弟弟從牛仔褲裡釋放出來,回頭想看看不要有人撞進來,竟
然驚奇地發現那空軍少尉準太太的房間竟然還大亮著燈,而且那窗簾還被風吹得
東飄西蕩。

  有戲!小弟只有委屈再進牛仔褲牢房,我輕輕地移向了她的窗外。

  哇靠,活春宮!

  只見那空軍少尉正背對著窗把他的準太太那雙一直讓我看不厭的白腿抬到了
肩上,一下一下地向她兩腿間的要塞發起一次又一次的攻擊!

  「哼……哦……我要死了!」他娘的,這騷貨如果去演三級片,肯定一炮而
紅!這個瞇著眼淫蕩地把頭髮在床上甩來甩去的淫婦,讓我怎麼都不敢相信這就
是平時在我面前冷得像個冰激凌的冷美人。

  少尉可能看的A片不比我少,沒多久就抽出那讓我自嘆不如的強棒,把那騷
貨拎起來轉了個向,變成了狗交尾式。這下我就能看得更清楚了,只見那騷貨騷
穴被少尉的肉棍帶出了一團紅肉,再又隨著他那又粗又長的棒子溜了進去。

  她那對上班時總愛在我面前跳上跳下的乳房原來竟是那麼的白,那麼的大,
那上面的小鈕扣似的乳頭竟還是紅艷艷的。

  不一會又換了個姿式。那騷貨就像一條母狗一樣爬著,少尉那像狗鞭一樣大
的小弟弟猛地插進她那毛稀稀的小穴,拔出時,她那小穴的兩塊大陰唇竟跟著隨
著少尉的衝擊不斷地向我這邊晃動!

  唉,想我以前竟能為看到她那一點點乳溝而能手淫一次,真是人比人,氣死
人!

  「哦……哦……我不行了!」他娘的,還叫得像真的要脫氣一樣!

  不知什麼時候我的小弟弟竟然被我從牛仔褲裡解放了出來,緊緊和我的右手
團結在了一起!

  我一邊看著小尉太太的小穴被犁過來犁過去,一邊想像著自已把那少尉掀了
下來,自已爬上那騷貨的身上「啪啪」地幹著,沒多久就一股癢癢地感覺衝上頭
來,雖然我死死用右手掐著小弟弟,但還是讓十萬精子大軍都爬上了少尉準太太
窗下的牆頭。

  真他娘的沒用!我懊悔地暗罵了自已一句。

  再一看,那少尉又換成了女上位,那騷貨一邊用手摸著自已的奶頭,一邊在
少尉身上一上一下的跳著,嘴裡還一聲聲哼唱著伴奏……

  既然射了再看也沒勁了,我只有垂頭往自已門前摸去……

  可能快到高潮了,那小娘們的叫床聲越來越大,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也越
來越響,我走到了她門口又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吱~~」天啦,這時怎麼有人開門?我回頭一看只見那小娘們對面住的銷
售副科長的夫人頭髮蓬鬆鬆地打開了門。

  看到我她好像也嚇了一跳,那穿著睡衣的身體一閃又縮了回去。我也不敢再
看下去,只有再往前走到自已房前。

  可能看清是我了,那科長夫人竟又穿著睡衣走了出來,手上拎了個水桶。

  深更半夜打水?發什麼神經啊!莫不是她也是被空軍少尉的叫床聲叫動了春
意?那副科長出差都一個多星期了也!我這樣轉念一想。管她是真還是假,試試
再說!我急忙到房間把衣褲全脫光,被剛才搞髒的平頭內褲也脫了,換上一條窄
窄的三角褲往廁所走去……

  哦,對了,我們公用的水籠頭就在廁所旁邊。

  果真她還在那接水,我在後面看著她那半透明的睡衣,小弟弟又不爭氣地立
正起來!

  「黃姐,接水呀?」我跑進廁所一下馬上跑了出來,裝著等著洗手似的站到
她旁邊,看著她說。

  「是啊!」黃姐眼睛看著我那窄小的三角褲撐起的大帳篷,含笑答著。

  哇,她沒戴奶罩也!

  我透過她那半透明的睡衣,竟然看到她胸前還在自由地顫動,那奶頭像兩個
小紅棗一樣在誘惑我一口噙住!

  可能看到我那失神落魄的相太好玩,她竟瞟著我的小弟弟格格地笑了起來。

  他奶奶的,結了婚的女人真的不一樣,那準空軍少尉太太在我那樣看她時總
是橫眼睜著我,好像要吃了我一樣!

  「黃姐,我幫妳提吧!」

  「不用了,小楊!」

  在我們互相謙讓著,我的手臂竟不小心碰到了她那沒有多少保護的大咪咪。

  哇,這麼軟,這麼滑!我的小弟弟都急動得差點當場流口水!

  當然最後的結果是我幫她把水提進她家。

  「喝杯水吧!小楊。」

  她不知為什麼,臉還是紅紅的,邊說邊去給我倒水。

  我站在她後面,在她彎腰時竟然看到她連內褲都沒穿!那肥大的屁股在我面
前一扭一扭的實在令我熱血沸騰!此情此景即便明天她告我強姦我也顧不上了。

  我猛地一把從後面把她摟住,手不自覺地往她胸前捏去!

  「哦!」

  她那短而急的叫聲不是很響,但更激發了我的獸性。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把她一把扭過身來,嘴就牢牢地貼上了她那還在喘著粗氣的嘴!

  幾秒鐘後,我就壓著她到了床上!

  「嗚嗚!」她一邊掙扎,一邊努力地用手拍著我的肩。

  我管不了這麼多了,妳把我肩拆卸了我也要上了妳!

  可能發現她的掙扎不可能被我理會,她的舌頭竟也主動滑進了我嘴裡!但她
同時還是費勁用一隻手把我的頭轉了方向。

  天啦!我原來是誤會她了,她拍我的肩膀竟是提醒我門還沒關!

  我可沒膽量和別人的老婆表演活春宮!只有悻悻地去關上了門,立馬又爬了
上去。

  人說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這女人雖然三十還沒到,但這次卻主動權全掌握
到了她手上。

  只見她用牙咬著我的內褲從肚子一直脫到腳背上才用手拉下來,然後又順著
我的腳板用舌頭一路沿著腿的內側舔了上去。

  那個癢啊,雖然我也有過了幾次嫖妓經驗,可從來就沒這麼爽過。為了自已
不像少尉太太那樣淫叫出聲,我只有死死地咬住自已的嘴唇。

  沒多久,我的小弟弟很快就被她那一直游離上來的厚實的嘴唇緊緊地裹住,
那靈巧的小舌頭竟然還一左一右地拔動我的小弟弟的和尚頭。

  這種感覺我還真沒體量過,於是一股尿意由然而生,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可能也發現我的不對勁,用牙生生地輕咬了我小弟弟,一口就繼續往上吻
去!

  我的手當然不會那樣閑著,我狠狠地掐著她那對有點鬆弛的乳房,扭過來扭
過去。我那早脫離她的血盆大口的吸吮的嘴也休息沒多久,就被她的大騷穴壓了
個嚴嚴實實。

  來而不往非禮也!雖然我是萬分的不樂意,但沒辦法也只有生硬地伸出舌頭
往她的騷穴掃去。

  她的騷穴那股我從未聞過的腥味讓我有點厭惡,但我的小弟弟卻偏又落在了
她口裡,為了小弟弟能早點虎口脫身,我的舌頭也只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了!

  她的毛好多好長,我費勁地用手把她那捲捲的雜毛分成兩半,才讓舌頭更加
深入。

  哇,一種鹹鹹的味道把我的舌頭都弄麻了。

  「哦!」她被我舌頭掃得悶哼了一聲,一股暖流又像哺乳的少婦的乳汁一樣
噴到了我嘴中。

  哈哈,照單全收!

  她的哼聲和扭動激起了我的性趣,我不管她願不願意,舌頭更加伸長,把她
的騷穴裡的小豆豆和兩岸峽谷舔了一遍又一遍,順便把右手的食指和無名指惡作
劇似的插進了她的屁眼!

  「不要啊!」她忍不住叫出了聲,這聲實在太響,把我都嚇了一跳,只有悻
然讓手指撤兵。

  她轉過身來,「滋」地一聲把我的小弟弟實實在在地坐進了她身體。

  她的騷穴不是很緊了,何況又流了那麼多水,我的小弟弟就像到了一個火山
口洗澡,溫熱的岩漿不斷地被擠出,兩邊的肉壁不斷地向它施壓。

  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她在忘情地搖著。我不知是剛打了飛機的原因,還是
她的騷穴沒有她舌頭裹得那麼緊,竟然一點想射的感覺都沒有!

  她瘋狂地搖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她的岩漿是流了幾次了。

  她可能感覺有點累,竟又附到了我身上用嘴猛吻我!我躲閃著不讓她吻上我
的嘴,但還是被她逮住,結果那舔了我小弟弟的嘴竟然吻到我自已的嘴,好像我
自已舔過自已的小弟弟一樣!

  我感到有點噁心,報復似的把她翻了下來,拉開架式,像那少尉一樣一下一
下地向她那騷穴發動了猛烈地攻擊!翻過來翻過去,A片上學到的性愛十八招其
實是換湯不換藥,差不了多少!

  搞來搞去還是沒有一點要射的現象,我的汗水和著她的淫液一起,把身下的
床單搞成了在水盆裡泡著了一樣!

  這不是辦法,我一邊插著她,一邊想像著自已在插著那少尉太太,順手把手
指又插進了她的菊花穴。她一倒就溜了下去了,但這次她不會那麼便宜,我一拉
又把她拉成了狗爬式,手指還是牢牢地插著她那菊花穴。

  哇,好舒服,我的手指被她的菊花裹得緊緊的,還不斷有股氣力在往外擠著
我的手指。

  爽!我終於找到了感覺,難怪老外總喜歡走後門!

  我把手指拔出來,沾了沾她的淫水又插了進去,然後又拔出來再沾點淫水又
插進去,幾次後感覺順溜多了,就把小弟弟從她的騷穴裡拔了出來,把她的屁股
抬上一點。

  「不要!」她可能感覺到了一點,拚命想掙起來!

  不要?這時還隨妳?妳個大騷穴,老子還是純情少年,妳都徐娘半老了,想
就這麼爽了自已不管我爽不爽!

  我心裡恨恨地想著,狠狠地把小弟弟對著她的菊花插了進去!

  哇,緊啊,竟然比我以前插的那個處女還緊!

  「喔唷……」現在的悶哼只有激起我更大的性趣!我不管她怎麼掙怎麼扎,
一下一下地扯進拉出。她那屁眼隨著我的插進拉出,竟然有一絲鮮血帶了出來。

  她的菊花還真是我給破處呢!我現在感到有點同情我那可愛的副科長,竟然
把這種好事留給了我!

  其實菊花插進後裡面是很空的,只有前面包得得緊。插了一會我感覺也沒勁
又拔了出來,也不管自已小弟弟頭上沾的白的紅的黃的是什麼東西,一下就插進
她那還在哼哼的嘴裡。

  讓我間接舔了自已的小弟弟?我讓妳吃自已的屎!

  一種報復後的快感讓我很得意。

  她可憐巴巴地也乖乖地幫我舔著,舌頭還更加賣力地捲來捲去……

  哇,我真的受不了了。

  龜頭一下顫動,我連忙死死地抓著她的頭髮。她可能也意識到我要射了,於
是更加快地用嘴唇對我的小弟弟做著活塞運動。

  「唰」的一下,我那蓄積了很久的一股濃精直衝她喉管。她一口口地咽著,
在我射完還主動用舌頭把我的小弟弟舔得乾乾凈凈。

  雖然很累,但明天還要上班,更保況這是人家的老婆,我休息了一會,只有
掙扎著爬起來開門到自已家去。打開門,竟聽到對面那空軍少尉準保太太在吃吃
的笑。

  搞不好我和黃姐做愛又被她偷聽到了!暈啊!小騷貨,看我遲早把妳也搞個
死去活來!我恨恨地發著誓,回到房間。還沒入睡,那空軍少尉的準太太又在大
呼小叫起來,聲音遠遠超過我剛回來時聽到的聲音,好像在存心向我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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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窺‧偷情之二--迷姦‧強姦

  自從那晚被打字員聽到我和我公司銷售副科長的老婆偷情的淫聲後,她這個
準少尉太太在我面前更加冷漠,總是高高地昂著頭正眼也不看我一眼,在我旁邊
經過時胸部顫得比平時更誘人,小屁股搖來搖去,讓我止不住又暗地裡打了好幾
次飛機。

  哦,對了,忘了交代,準空軍少尉太太是我幫她取的名字,她爸媽給她取名
叫陳穎。陳穎,陳淫,她老爸在她出生時就算準她是個淫婦了!

  呵呵,題外話,讀者別生意。

  我一直想找機會把她幹了,但她總是和我保持距離,平常那副瞧不起我的神
態更讓我恨得牙癢癢,但卻只有看著她的背影流口水……

  副科長很快也在外面搞了按揭買了房子,我就是想找他那已經被肏得鬆鬆垮
垮的半老徐娘消火都沒有辦法了。

  他媽的那個少尉準太太,總還是喜歡在人前人後裝個淑女。我又不是沒見到
妳在床上發浪的淫相,老子遲早要搞定妳!

  為了滿足心願,我把能找到的色壇裡的色文都仔細研究了一遍,決定還是採
用迷姦最不危險。

  到醫院要了兩顆安眠藥,又通過網上愛心性用品買了一包女性催情粉。為了
萬無一失,還專門找了幾個男性朋友試驗安眠藥的份量,最後決定用三分之二粒
安眠藥加上半包催情粉配成不當場見效的迷姦專用藥粉。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這小騷貨好像知道我要對她下手一樣,總是連講話都不願和我多講,平常睡
覺不管再熱也把窗戶都關得死死的,門不光打了暗鎖,還加了一把插銷,不光是
我進不去,恐怕專業小偷也很難入內。

  聽公司的人說,她那個少尉準老公已調到桂林空軍機場去了,她也正在辦結
婚手續,辦好了就要隨軍過去了。如果真是她過去那樣的話,我就前功盡棄了。

  我每天揣著那包迷姦專利藥,像個無頭蒼蠅一樣隨時尋找機會。

  俗話說得好:天無絕人之路。只要工夫深,鐵棒磨成針!沒想到還真找到了
一次機會。

  我一個同學結婚,請我做伴郎,我萬萬沒想到新娘子的伴娘竟是陳穎!

  呵呵,這次她總不能再不理我了。

  在鬧洞房時我故意挑起事端,果真鬧洞房的朋友們非抓著我們做伴郎伴娘的
也要喝杯交杯酒。那時我心裡真的樂開了花,但還是假裝不願意,卻讓朋友們把
我和她都逮著不讓走。她雖然是真的一萬個不願意,但在那種場合什麼也由不得
她,只有接受。

  我拿起我的杯去倒啤酒,悄悄地把我那收了半個月的迷姦特效藥放了進去。

  哈哈,果真不出我所料,朋友們給她倒的是滿滿一杯白酒。

  這時當然是我表現的機會,我把我男子漢的本性發揮得淋灕盡致,不管怎麼
說也只同意她喝我加料的啤酒,兩杯白酒由我一人喝!

  在新娘和新郎的協調下,最後以她喝我倒的那杯啤酒,我喝兩杯白酒和鬧洞
房的朋友達成一致,但得喝交杯。

  我裝著很委屈,但喝交杯時,我卻不管朋友們怎樣推我都盡量不去碰到她那
讓我天天在腦海中擰過來摸不著過去的胸部。

  她在喝酒時看我的眼色顯得那麼的溫存,還明顯地透露出一絲感激,我想她
一定在後悔以前不該對我那麼冷漠吧!

  藥效出奇的好,沒多久她就撐到了桌上。

  「喝醉了?」這時的我比誰都會更關心她。

  我立馬和朋友打個招呼,說送她先走一步。朋友們也知道我們是一個公司,
更沒想到是我加料把她給搞醉的,大家都想都沒想就讓我把她半背半拖地搞了出
去。

  沒等到回到房間她已經沉睡過去了,只有臉紅紅的還帶著無限的春意。我把
她丟進我自已床上,不顧自已已一身臭汗,迅速剝光了她的衣褲。

  哇,比我那夜偷窺時看到的還要美。

  一對乳房潔白的像兩堆奶酪,上面那猩紅的乳頭就像在大肉包上點了一個枸
杞子,在催情粉的作用下變得硬硬的,隨著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顫動。那半透明
的蕾絲內褲隱隱露出幾根捲捲的陰毛,像開在寒風裡的野花一樣讓人憐憫。

  我輕輕的把她的內褲剝了一來,裡面的光景更是差點讓我噴鼻血。

  她的小穴竟然還是合縫的!!!

  沒想到空軍少尉那樣努力的開墾,她的陰部竟還是合在一起。

  只見在兩堆微微隆起饅頭狀的潔白的小山包中間,微微露出了一條還在輕輕
地張合著的小溪,可能是春藥作用,竟還滲出了兩滴晶瑩透亮的水珠。

  真是絕世好穴!即便明天她告我強姦坐個幾年,我也不會後悔今天的所做所
為了!

  話是這樣講,但真的坐進去可不好玩呢!

  我忍住撲上去親一口的慾念,拿出早就從朋友那借來的相機,以各種角度給
她來了個全裸藝術攝影。

  忙完後我也顧不得再去衝涼了,前戲動作能免的也全免了。三下除二地脫光
衣服後急忙爬上她身子,首先就狠狠地咬上了她那誘惑我那麼久的乳頭。

  甜甜的,香香的。

  我像一個餓了半個月的乞丐,把頭埋在她那潔白如玉的胸上就再也捨不得出
來!

  手當然不能閑著,我用手指輕輕地分開她那比別人更薄的小陰唇,揉搓著那
害羞得捨不得露出頭的陰蒂,讓那絲絲流動的淫液纏擾著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在
不自覺中竟溜進了她的迷人洞,立即就像進入了一個絞肉機,兩團嫩肉像個漩渦
一樣把我的手指拖往深處!

  難道她竟是傳說中的鯉魚穴?

  時不我待,我顧不得再去糾纏那對可愛到極點的小白兔一樣的乳房,立馬把
舌頭伸進了她的嫩穴。

  哇,竟有香味!這騷貨平時都忘不了在下身也噴了點古龍水。

  這次我是真的心甘情願地為她吹喇叭,不像副科長夫人那騷穴又腥又髒還非
逼得我舔,害得我幾天看到鹹魚就翻胃。

  我在色文壇裡學的口交術終於有了用武之地,我一會用舌頭拔撥一下她的陰
蒂,一會把舌頭捲起來刺進她的陰道,像把刷子一樣把她的陰道壁刷得了乾乾凈
凈。

  她在這強有力的刺激下也總會在昏迷中若即若離地呻吟兩聲,這只能讓我更
加衝動。

  藥效到底有多久我沒把握,雖然還想在她身上繼續試驗口交的樂趣,但還是
很快就走上了正題。

  我的小弟弟早就怒髮衝冠了,「滋」地一聲就頂開了她那薄薄的大陰唇,輕
輕鬆鬆地擠了進去。

  哇,這種感覺真的不一樣。

  她那裡面就像裝了個小馬達,一圈一圈地把我的小弟弟捲了進去,又慢慢地
吐出來,我趴在她身上動都不用多動一下,真是好爽!

  她那千古難逢的名穴這樣捲啊捲的,害得我小弟弟總癢得想噴精敗陣。這種
花費了我無數的精力和打手槍而出的精子才搞到的美事,我怎麼會這樣輕鬆地一
射了帳呢?我馬上又拔出來,順手把照相機拿出來,把她那小洞慢慢地收縮再又
被那兩塊像兩塊餃子皮一樣的小陰唇蓋住的全過程拍個清清楚楚,忍不住了又忙
把小弟弟又送進去再又插進去拍了幾張近寫。

  我的功夫真的不是很好,又抽插了沒一會,又有濃濃的射意湧了上來,我只
有咬著牙狠狠插了進去。

  媽呀,總算頂到了她那彈動著的子宮頭。

  他奶奶的,那空軍少尉的小弟弟也太長了,竟然要我費這麼大的勁才插到盡
頭。

  盡頭當然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的子宮口就像嬰兒的小嘴吸著母親的乳頭一樣,一張一吸地吸著我小弟弟
的龜頭。

  媽的,我受不了了,那種比剛才還強的吸力把我的小弟弟猛往深處拖。我猛
插兩下,一股濃精就像消防隊員的高壓水槍一樣向著她的子宮狂噴而入。

  射了後我還是捨不得把小弟弟拔出來,還是繼續塞在她那子宮痙攣造成的漩
渦裡,直到小弟弟縮成了一團自已溜了出來。

  我躺到她旁邊大口大口地出著氣,一邊撥弄著那不爭氣的小弟弟只想讓它快
點起立。

  「哇!」不知什麼時候她竟醒了,扭頭往床邊就嘔吐起來。

  我也是被她的嘔吐嚇了醒來,才知自已剛才竟睡著了。唉,我竟忘了以前準
備的那樣,給她穿好衣褲把她丟到她自已房裡。暈!

  「我怎麼在這裡?」

  「楊威,你對我幹了什麼?」她一邊扯起床單裹住自已,一邊惡恨恨地指著
我說。

  如果她不是用那種輕蔑的眼神看著我,我可能不會那樣生氣。我哪點比她那
空軍少尉差了?為什麼要那樣瞧不起我?馬加爵僅僅為了人家瞧不起他,連同室
的同學都敢殺,妳竟然還要那麼瞧不起我?

  「我對妳幹了什麼?我幹了妳的屄!」

  我的那兇狠狠地神態竟然沒嚇到她,「楊威,你等著,我要告你!」她邊哭
邊喊出了聲。

  「告妳媽的屄!」反正她沒打算我好過,我也沒必要對她忍受,我一巴掌就
掃了過去:「去告啊,臭婊子!再叫啊,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幹了妳的屄!」

  後面這句話好像對她有了威懾力,她真的不敢叫了,只知道「嗚嗚」的哭了
起來。

  看到她那滿面的梨花帶雨,胸前那對小白兔也隨著她的抽泣微微地顫動,我
的心裡又產生了一種強烈的衝動,我的小弟弟又不知不覺的向她的小妹妹立正敬
禮了!

  「好了,不要哭嘛!我也是喝醉了,我向妳道謙好不好!」我一把摟了她過
來,放低聲音想哄著她溫存一番。

  這妞還真他媽的麼,我以前還真沒碰到過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還不肯的!她
竟然一手就把我溫柔的伸過去和平友好的手打開,起身就要下床。

  他奶奶的,這不是存心想逼我發氣嗎?!

  我的心頭無明火頓起,在她穿內褲時一把拖住她的頭髮,「啪」的一耳光打
得她臉上頓時就現出了五個手指印。

  「他娘的,妳敢出這個門我就捅死妳!」我拿出抽屜裡的水果刀對著她那彈
指欲破的臉蛋上比劃了幾下。

  這下她真的木了,呆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這世上真的有人不怕死嗎?我還沒見過,至少我不是,她肯定也不是!

  她這樣一攪和,害得我小弟弟又躲起來縮成了一團。

  「快點,給我吹吹!」我用刀指指我那可憐的小弟弟,她立即順從地捧起我
的小弟弟舔了起來。

  雖然她還在抽泣著,但那舌頭捲來捲去一看就知是老手,搞得我小弟弟爽極
了。

  看到我被她舔得爽出了聲,她就像討好我一樣,沒事連我的小蛋蛋也含了進
去,舔著舔著竟舔到我的會陰部份,那舌頭刷著我的屁眼的感覺真的太爽了。

  我抓緊她的頭往後壓了一下,她就識相地地蹲在那裡仔細地舔起我的屁眼來
了。他奶奶的真爽啊,我感到我以前花錢和不花錢找的妞都沒玩了,從來就沒有
一個讓我這樣爽過。

  為了不再像上次那樣早早地洩了出來,一有想射的感覺我立馬獎賞似的把她
放到了床上,在短短一番愛撫後就又插進了她那合得緊緊的小穴。

  插了沒多久,她的浪勁也上來了,竟一翻身就坐在了我上面,就像一艘小舳
在大海裡游蕩一樣在我身上顛來倒去。

  媽的,真是個淫婦,早這樣就不用挨兩巴掌了!

  不能總這樣讓她主動,我翻身起來就來個隔山打牛式。

  看著她那以前總愛在公司裡在我面前扭來晃去害我經常打飛機的屁股,新仇
就恨立即湧上了心頭。我「啪啪」兩下打得她屁股像喝了一瓶白酒的臉,白裡透
紅,可愛極了。

  她以為我是在和她調情,忙裝模作樣嬌聲呻吟著。

  淫婦再怎麼說都是淫婦,不管她平時顯得多麼的高貴,到了時候本質就會現
出來。

  我猛烈地撞擊著她,心裡默默地唸著:我要幹死她!我要幹死她!

  本想也嚐嚐幹她的菊花穴的滋味,但她那鯉魚嘴一樣的小穴實在令我捨不得
鬆開一秒鐘。終於在她的狂亂和我的喘氣中,我的小弟弟又一次把我珍貴的精液
毫不保留地捐獻給了她小妹妹……

  在床上躺了半天我才從激情中緩過氣來,看著坐在我身邊仍赤裸著的她,冷
冷地說道:「滾吧,要告妳就去告!」

  我才不會傻到要她留下來過夜,被別人看到了即使她不告我,那空軍少尉我
也打不過呢!

  她輕輕地穿好了衣服,看了我的照相機一眼,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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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窺‧偷情之三--巧遇‧艷遇

  準空軍少尉太太隨軍了,在她結婚那天,我把她的艷照連同底片一起當做一
項特殊的禮物送給了她,她當時接到後,感動得幾乎要淚流滿面。

  自從我做成了三單CASE後,老總對我越來越信任,大的業務也放手讓我
去幹,公司裡的同事都暗地裡說,銷售科長的職位我是指日可待。

  老總一個電話又把我調往新疆去收購棉花籽。這種工作往年都是科長的事。

  去年科長帶我和另一個同事去了一趟,今年沒想就要我一人單幹。

  接到火車票時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竟然是軟臥票!要知去年我和那
同事還是擠的硬座呢,科長也只是硬臥。

  軟臥自然用不著像別人一樣拎著大包小包像趕鴨子一樣擁向進站口,我悠然
自得的進了軟臥車箱後,但興奮不了幾分鐘就被一種濃濃的寂寞所籠罩。

  雖然硬座車箱擁擠得連同過個身都困難,但我們整個軟臥車箱稀稀落落總共
坐了不到十人。我那個能睡四人的車室除了我以外就再也找不到一點活的東西,
連一隻蒼蠅都看不到。

  天啦,還有二十八個小時該怎麼過啊!

  火車「嗚嗚嗚」地一聲鳴叫,「匡啷匡啷」地往前奔去。

  雖然已提了幾次速,但火車速度還是顯得特慢。

  「嗚嗚~~」火車在路上停了兩個小站,但只不過像便秘一樣屙下了幾個人
後,就又在硬座車箱裡猛塞進了一群像衝鋒一樣擠進來的人和像個小山一樣的箱
包。

  軟臥車箱進了三個人,但沒一個是我那車室的。我隔著車窗玻璃,恨不得從
那些拼命往硬座車箱擠的人群中扯出個美女來坐到我的車室。不為別的,這麼漫
長的旅行有個人聊天也好。

  當然這只能是我心裡的想法,真的即便有個美女來,不過要我掏錢補軟臥票
我可不幹,就是鞏俐親自來我也不幹!我每天八十塊的出差補助,如果為美女補
了軟臥票,我就非得四天喝新疆的西北沙暴風不可。

  既然沒人陪,就只有自已陪自已了。我打開手提箱,把公司配的那部老爺手
提電腦拿了出來。

  平常進色壇並不是像別人說的那樣浪費時間,現在有用了,我下載了那麼多
精品BT片和綜藝節目,很容易打發這段空虛。

  我打開電腦,瀏覽起了那些色文大大的色情小說來。

  沒過久只聽兩聲輕輕的敲門聲,走進車室的那個對我愛理不睬的乘務員竟是
列車長。

  「小郁,你就在這裡休息吧!」這話當然不是對我講。我這時才發現在她身
後還站著一個留著孫燕芝的髮型、穿著一件緊窄的無領恤衫和發白的牛仔褲的姑
娘,看樣差不多才二十歲上下。

  她也似乎才看到我,有點做作地用手捂著嘴做了個驚呆的模樣。

  按理講,我的面孔還對得起對不起觀眾。雖然沒有劉華仔那麼帥,但也不見
得長得像吳宗憲那麼豬頭,人家都講我有點像《妙手仁心》裡的吳啟華。我自已
知道沒有那麼帥的,不過也戴副眼鏡,也還算白凈而已。

  我微笑著向她點點了頭,這種致意應算不卑不亢。

  「小郁,吃飯時我再來叫你。」

  「謝謝劉姨,不用再麻煩了,我自已隨便吃點就行了。劉姨再見!」看樣她
和列車長有關係,是不掏錢坐軟臥的,不然這種小妞沒可能也來和我做伴的。

  「車長是妳親戚?」

  「不是,是我媽一個朋友。」

  「哦,妳是去烏市?」

  「不是,石河子。」

  「石河子?我也是去石河子也!」

  「是嗎?」對我的驚異她不以為然,她邊回答邊操起了一本朱德庸的漫畫書
看了起來,看著看著忍不住格格地笑著。暈死,好不容易盼來個活的能開口說話
的東西卻是個只喜歡看《澀女郎》的冷美人。

  沒辦法,我又只有打開我的手提電腦。當然色情小說不能看了,於是轉到了
下載區,故意放了個《綜藝最愛憲》,邊看邊故意哈哈地笑出聲來。

  她驚詫地望了我一眼。其實這個節目我都已看了幾百遍了,只是忘了刪除而
已,還有什麼好笑的。

  看著她驚詫的目光,我馬上連聲對她說:「對不起,吵到妳了,我用耳機好
了!」

  「沒關係啦,你在車上也能上網?」

  暈死,遠程無線寬帶上網?妳當我是李嘉誠的乾兒子啊?

  「哦,不是啦,我下載了好多綜藝節目。」

  「我能看看嗎?」

  「沒問題!」

  吳綜憲那豬頭還真有辦法,幾個笑話笑得她捂著肚子直打滾。

  沒多久我們就熟悉得像個老朋友。原來她爸媽都是上海的知青,他爸現在是
石河子一個建設兵團的副司令。

  呵呵,那兵團正是我要發展業務的地方啊!

  當初那難熬的時間現在竟像加快了行走的腳步,很快就到了黃昏。

  列車長來叫她吃飯,她怎麼也不願去,卻心甘情願地啃著我買的燒雞。

  晚上了孤男寡女的,車室裡氣氛到底有點壓抑。我把電腦推給她,打開影視
下載頁給她,特別聲明以X開頭的文件請她千萬別打開!說完我就推門出去到過
道頂頭去抽煙。

  煙抽完了,火車也到了新的一站停了下來,我順便到站台停留了一會,隨便
買了些水果和啤酒加一點點心做宵夜。

  等我忙完一切打開車室門,那小妞正滿面彤紅地盯著我的電腦,連我進去都
沒有反應過來。

  我發輕腳步到旁邊一看,哇靠,她竟然偷偷打開了我的色情影片文件頁,正
看著Private公司的帥哥美女瘋狂地做愛而面帶潮紅眼睛發直。

  我輕輕地退後一步,故意把門拉得「嘩嘩」響,「梆,梆,梆,梆!」我嘴
裡哼著鬼子進村調,手裡提著水果和啤酒。

  「我回來了!」她一看我,馬上手忙腳亂地關電腦。

  呵呵,我那老爺電腦啟動慢,關機也不容易!

  「幹嗎呢?」我這肯定是明知故問。

  「沒什麼啦!」她一邊把我那一下關不了機的電腦往身後藏,一邊回答說。

  「哇,偷看我的商業機密!快給我看看!」我佯裝生氣去搶電腦。

  「沒有啦,真的沒有啦!」她那被A片漲紅的小臉被我說得更加鮮艷得似個
剛打下的紅柿子。

  「不行,我要看看!」我放下東西就去搶電腦。

  「不啦!」她情急中把電腦塞進了她半蓋在身上的毛毯裡。

  哈哈,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又不是柳下惠,當然更加勇猛地去搶囉!不
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於山水之間也。

  不一會,我們就在那車箱裡不大的床上滾來滾去了。

  看著她那羞紅的小臉和那急烈喘氣而彈跳不停的胸部,我再也抑制不住內心
的狂野,猛地把嘴唇壓到了她那香喘吁吁的小嘴上,「啊……」她的驚呼被我舌
頭完美地擋了回去。

  在我舌頭強力壓制下,她那拼命緊咬的牙關終於被擠開了一絲縫,我的舌頭
立即長趨直入,和她的舌頭在她口腔裡進行著甜美的膠著戰。

  在我熟道地親吻下,很快她就交械投降了,那一直在想極力推開我的雙手變
成緊緊纏繞著我的脖子。我騰出右手,靈巧地鑽進了她那並不厚的恤衫,推上她
那還繡著花的乳罩,牢牢地把她的小咪咪握在了手心。

  她的乳房屬於標準竹筍型的,不大但很挺,像個小孩玩的那種小鴨一樣的橡
皮玩具,捏一下,凹下去,一鬆勁一下就彈了回來。

  「嗯……嗯……」她左右搖晃著頭想衝出我嘴的壓迫,一邊想騰出手來抓住
我那在她胸口肆意游走的右手。

  事到如今,怎能半途而廢!我用左手把她的雙手都扭到了枕頭處,讓她形成
個躺著的投降狀。一邊用右手把她的恤衫捲了上去,嘴巴也飛快地轉移了陣地,
一抵著她的脖子就吻上了她那嬌艷慾滴的乳頭。

  「哦!」這種刺激讓她忍不住叫出了聲來。她一邊扭動著想擺脫我嘴巴的攻
擊,一邊呻吟著喊:「不要啊!」

  如果聽一個身下的女人說聲不要就住手的人,恐怕只有去作和尚了!

  我的小雞雞已早在褲子裡就怒髮衝冠憑欄處了。我用小腹緊緊地壓著她那扭
動不已的雙腿,一邊用右手把自已的皮帶連扯帶拉的解了開來,那昂首挺胸小弟
弟立即緊緊抵住了她的大腿根部。

  可能發現局勢已無法正常控制,她拚命似的扭動著不准我去解她的牛仔褲,
一隻手也掙出,使勁地扭著我的耳朵,嘴裡還惡狠狠地輕聲恫嚇著我說:「住手
啊,再不住手我叫了!」

  叫人?這時我都搞不清楚,如果現在有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會不會住手。

  我理都懶得理她,趁著她的掙扎扭動,一使勁,她的牛仔褲就被我褪到了她
大腿腳彎處。

  我伸手往她那大腿根部一摸,乖乖龍的東,那淫水都水漫金山了!

  這時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

  我顧不得細細欣賞她那桃源勝境,我一縮身,扭動兩下就把牛仔褲褪到了膝
蓋處,猛地朝她身上一壓,只聽「滋」的一聲,我那漲得馬眼裡直吐白絲的小弟
弟那小和尚頭,竟硬生生地擠進了她那小溪潺潺的桃源入口。

  「哦!」她悶哼了一聲,那開始一直在拚命想推開我的手,現在死死地用指
甲掐住了我的肩膀。

  好緊!我只感覺到一團嫩肉像一個嬰兒的手緊緊地裹住了我的小弟弟,而從
四面八方溢出的淫液,把小弟弟的龜頭泡得就像在桑拿那樣陪在幫我洗泡泡浴。

  我把身子往後稍微退了一點,讓小弟弟那香菇一樣的龜頭稍稍退出,歇口氣
又迅疾地頂了上去。

  「哦……哦!」那種繢有利的衝擊,使她那掐我的手現在是實實在在狠勁地
在拍打著我的背。

  她屬於那種陰道很淺一類的女孩,我的龜頭沒用幾下衝刺就牢牢地頂住了她
的花心。她的花心顫動著,就像用一把鵝毛扇在刷著我的小弟弟的香菇頭,那種
又酸又麻的感覺讓我再也忍不住那濃濃的快感,猛衝幾下後,那數以億萬計的精
子大軍像潮水樣爭先恐後沖向她的花房。

  她「啊」的一聲大叫,狠狠地把我的頭地壓向了她的胸前,邊大口大口地喘
著粗氣,邊死死地掐著我的肩膀。

  畢竟是在火車上,我來不及等快感完全平息就手忙腳亂地蹭上了褲子,然後
又慌慌張張地忙著拿紙巾給她擦去我們那混合在一起的愛液。

  我討好似的想幫她穿好褲子,誰知竟被她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我臉上。我捂
著臉,很委屈地看在著她那抽泣著小臉,默默地把滾落在床底下的毛毯幫她蓋在
了身上……

  「對不起,郁妹!」暈死,到現在我還僅知道她姓郁,連叫什麼名字都不知
道。

  「我真的對不起,但我是因為愛妳啊!我以前從不相信這世上有一見鍾情,
但在見到妳的那一剎那,我把所有的觀念都徹底否定了。我發現我真真切切地愛
上了妳,妳的眼神、妳的髮型,妳的聲音都安讓我著迷,難道這就是一見鍾情?
難道我追尋二十四年的愛情,竟然真的像人們所說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
費工夫?它竟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現在我知道我說什麼都沒有用,但我只想
告訴妳,我是真心愛妳的,妳現在可以給我任何懲罰,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
也心甘,因為我已找到我真正愛的人!」

  懲罰沒有多久就來到了,「嗚嗚~~」火車又靠站了,我那車室也終於來了
兩個胖子睡到了我們上舖。

  「威哥,我想吃蘋果,給我削個蘋果嘛!」小郁那面上的淚滴還沒有完全擦
乾,那嬌嬌地聲音讓我就像一個死刑犯得到了大赦的通知一樣狂喜。

  原來這也算是種懲罰!

  十八小時後,我拎著大包小包走進了兵團副團長家的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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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窺‧偷情之四--睇波‧打波

  新疆的天氣真是好。

  天是瓦藍瓦藍的,雲是潔白潔白的,就像一個偷情的農婦忙不迭地在棉花地
裡攤開她的藍大褂,把採摘的棉花胡亂扔在上面,準備和農夫進行一場轟轟烈烈
的做愛。

  郁司令家是一個小巧的四合院,金色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潔白的外
牆和冷酷的大門處處顯示著主人的不可侵犯。

  我拎著的大包小包並沒有使我成為這幢房主人的貴賓。

  小郁那含含糊糊對我說不清的介紹,使郁司令看我的神情就好像我臉上寫著
「強姦犯」三個字。

  這幢房的女主人並不是小郁的親媽,也無法看出她們之間竟在法律上的身份
是母女,小郁隨意說聲這是劉姨就算數。

  那個被小郁稱為劉姨的女人看樣比我大不了多少,也就三十五、六的樣。她
看著我那滿手的腦白金和龍井茶,那白晰得就像天山上的雪的臉上竟浮出的是一
絲不屑的神態。

  小郁家裡這種冷冰冰氣氛讓我有點惱火,特別是劉姨那輕蔑的眼神,使我想
起了那一直瞧不上我而慘遭我強姦的空軍少尉太太。

  我的小弟弟有點硬,我的心情有點急。

  那個不知為什麼到現在還不自殺的叫什麼北島的詩人說過這樣一句話:「高
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我不想死,用不著高尚。所以我忍受著郁司令的猜疑和郁太太的冷漠,坦然
地在這個與外面陽光普照極大反差的冷冰冰的家裡安營紮寨。

  歐洲盃開賽的熱潮像來自大西洋的暖流,也溫潤了這個就像天山頂上那積年
不化的雪山頂一樣冷漠的家庭。

  郁司令是上海知青,但多年的沙漠生活讓他的臉上佈滿了沙丘和溝壑,那火
辣的伊犁特曲,他喝起來竟如喝純凈水一樣乾脆。

  還好我也是球迷,我那和哥們每晚夜宵拚出來的酒量也終於找到了競爭的對
手,於是廳裡的沙發上終於能同時擠進了四個人——兩個真球迷和兩個為真球迷
服務的假球迷。

  於是那法國的齊禿子和英國的小貝們的每一個過人動作,都會有一老一少的
球迷加灑鬼「滋溜」著伊犁特曲為他們慶祝。

  劉姨那冷冰冰的臉上也常會被我說的小貝現在準備和維多利亞離婚,原因竟
是萬人迷的小貝認為中國的少婦最具有女性魅力而想找個中國成熟的少婦結婚。
而嘴饞的歐文最想吃的竟是中國菜裡的「揚州獅子頭」泛起一團少女般的紅韻。

  小郁忙著期考,但聽到我明顯編出來的高談闊論,看我的眼神竟超過看小貝
時的專注。

  雖然新疆離葡萄牙比上海離它近多了,但北京時間仍然得使我熬通宵。幾場
球看下來,我這性慾旺盛的人也再打不起精神想幹別的。

  郁司令這位老哥除了喝酒還是喝酒,看球賽的最大目的,竟是可以吆喝著要
劉姨炒上兩個淮揚小菜和我乾上一瓶。劉姨竟也好像對足球感上了興趣,總是默
默地坐在郁司令旁邊,眨巴著眼睛看著另一邊的我說著胡編亂造的球星花邊。

  有付出就有回報!這樣小組賽看不了幾場,我就被成了他們一家人。

  慢慢地郁司令也不再在我面前像個監獄長看待犯人,而劉姨進客廳時也不用
穿得整整齊齊,晚上總是當我是個小孩看了,沒事一樣穿著睡袍就在客廳裡晃來
晃去。

  球賽越來越精采,球場上的冷門迭出,把我氣得胸口總感到有一種火氣找不
到發洩口。

  郁司令的通訊員請了假,我便義不容辭地把他的任務接了過來。

  這天郁司令又喝醉了,回到家裡,英格蘭對瑞士還沒開戰就非逼著我灌了兩
杯,我和劉姨費了全身的氣力才把他那近兩百斤的肥肉扔到了他們的大床上。

  今晚看樣只我一人看球了,小郁認為我們看球太吵,會嚴重影響她的考試與
昨天就和我吻別住學校宿舍了。

  漂亮!魯尼這小子讓我想起了英國以前那個「白頭鷹」加斯科因,那記頭球
轟動整個球場,也轟出了那仍穿著絲質睡袍的劉姨。

  我習慣地倒了兩杯酒,隨手遞給了以前郁司令的位子,在碰杯時喝到嘴裡的
除了白酒的清香,竟還夾帶著一絲淡淡地沐浴露的氛芳。

  我扭頭一看,劉姨正瞇著雙眼,正在皺著眉頭痛苦地往嘴裡倒著那杯白酒。
那白晰的胸部悄悄地從睡袍下探出了個頭,而那一小段潔白的乳溝微微滲著汗水
晶瑩得如海底的珍珠。

  我的雙眼被烈酒和女人乳香的誘惑下醺得通紅,那仍在草坪上滾動的足球再
也無法把我的眼球從劉姨那彈跳著的乳球上移開。我那端著的杯子竟像正遭遇著
有史以來最來的地震,搖搖晃晃慾脫手而出。

  喝了杯白酒的劉姨顯得是那麼的嬌憨,那纖細的小手像個小女孩一樣拍打著
胸部,好像那樣就能讓白酒很快發揮掉;那泛著紅韻的臉上的雙眼看上去也是那
樣的迷離,就像在期待著什麼,又像在躲避著什麼……

  「小劉!儂在啥哩?」郁司令這時的上海話聽起來格外刺耳。

  「阿拉來啦,啥事體?」劉姨邊回答邊往臥室走去。

  小弟弟被尿意和精意頂得硬梆梆的,我立起身,在廁所裡爽爽地拉了一泡長
尿。

  走到客廳裡剛坐下,就聽到電視裡的球迷們的尖叫聲裡竟夾著「不要啦」、
「哦……」和像牛似的踹氣聲。

  我揉揉眼睛,證實了自已不是在做夢。再仔細聽聽,原來那聲音是臥室傳出
來的,不是我想像的中國球迷都發達了,趕到葡萄牙球場看球去了。

  英國隊這幾分鐘實在沒踢好,歐文就像昨晚被那個風流教練放了假和女友開
房被擠乾了一樣跑不動。臥室裡壓低的喘氣聲,搞得我那剛放了水的小弟弟又立
即敬禮了。

  我脫下拖鞋,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郁司令他臥室門。

  天啦,門竟然沒關好,可能是沒來得及。

  只見劉姨那粉紅色的睡袍被郁司令捲過了頭頂,劉姨一邊在睡袍底下「嗚兒
嗚兒」地叫著不要,一邊垂在床邊的雙腳胡亂地蹬著;一小簇陰毛在她的大腿中
間往上延伸,就像一簇黑色的火焰在雪地上默默地燃燒。

  郁司令一邊用腿用力地分開劉姨的雙腿,一邊把他那臭烘烘的嘴巴埋向了劉
姨那像聖母峰一樣潔白的乳峰,那酒精含量嚴重超標的口水,很快就裹滿了劉姨
那就像吐魯番現在正掛在枝頭上等人採摘的熟透了的葡萄似的乳頭。

  在郁司令近兩百斤強力制裁下,劉阿姨終於像伊拉克在美國大兵的槍炮下一
樣屈服了,停止了掙扎。兩腿間的神密山谷裡也悄悄地打開了谷口,那微微滲出
的玉液掛在那探出了小半個身子的陰蒂上垂涎慾滴;兩邊那還帶著淺淺的粉紅的
肉壁也在緊張地一張一合,準備著防御肉棍的入侵……

  郁司令的小弟弟和他的身體很不成比例,就像一條小毛蟲軟塌塌地藏在那堆
亂草叢中探不出頭。好不容易才翹了個60度,郁司令就連忙用手捉著小弟弟往
劉姨那早進入一級防御狀態的陰道裡塞。

  「哦!」在郁司令終於完成這項堅巨的任務時劉姨哼出了聲來,天知道是痛
苦還是愉快。

  「叭唧,叭唧!」

  門縫裡看不很清楚了,在聽清楚這肉體撞擊的聲音外,只能看到郁司令那磨
盤似的屁股在劉姨身上磨過來磨過去,屁股底下兩粒皺得像團狗屎的屌蛋在一前
一後地搖晃著。唯一讓我感到可觀些的是,那狗屎樣的屌蛋下竟還能隱隱約約地
看到劉姨的玉液像條潺潺流動的小溪,彎彎曲曲地流向了劉姨那輕輕地一張一收
的淺褐色的菊花蕾。

  看到這裡,我忍不住把手往褲帶裡伸去。

  正在這時,只聽到「哇」的一聲,然後一股酸臭彌漫了整個房間,郁司令竟
不合時令地吐了!

  我的慾火被郁司令吐出來的酒海肉池澆得冷火熄滅,趕忙走回客廳繼續看起
球來。

  他媽的,魯尼小子什麼時候又進一個了?又不通知我一聲,暈死!

  過了沒多久,只聽到臥室裡的浴室「嘩嘩」地響了一陣流水聲和倒東西的聲
音,接著郁司令那音揚頓挫的鼾聲伴隨著英國球迷的歡呼聲,一起往我那還發脹
的腦袋裡灌去。

  劉姨又出來了,現在穿的是件半透明的白色睡衣。她默默地坐在我身邊,端
起我剛倒上的白酒,一揚脖又來了個底兒盡。

  我呆呆地看著她,竟意外地發現她眼裡星星閃亮的竟是淚花。

  又是一杯,還來一杯!

  我看著劉姨的酒竟也變成了純凈水一樣,一杯杯倒進了她肚裡,竟慌得不知
如何是好。

  「咳!咳!」60度的白酒可不是純凈水,劉姨終於被酒嗆得猛咳起來。我
連忙用手拍著她的後背,另一個手捂上了她的額頭。

  這時劉姨竟「嗯呢」一聲,軟軟地倒向了我的身體。我那拍著她後背的手自
然就滑向了她的腰間,在滑落過程中,竟被她那高聳的乳峰擋在了山坡上。

  那絲質睡袍讓我感覺涼涼的,但那透過睡袍傳出的熱氣更是把我的手熏出了
一手汗。我下意識地捏緊了她的乳房,只感覺到手上好像摸著一塊天然美玉,涼
涼中透著一絲溫暖。

  劉姨沒有生過孩子,所以乳房還是少女一樣堅挺,但因為成熟的關係,又比
少女的乳房豐潤,我把手停在她乳峰上一動也不敢動,只有默默地享受著她那劇
烈的心跳而帶動的乳頭輕輕地騷動著我的掌心。

  劉姨不知是不是真的醉得人事不醒了,只見她微瞇著眼,倒在我懷裡微微發
抖,臉上的紅暈慢慢地向脖子擴散。面對如此佳人,我即使是當代柳下惠也忍受
不住這份飛來艷福,更何況即便我可以忍受,我那已經怒拔山兮氣蓋世的小弟弟
也會堵止我錯誤的決策。

  我的嘴像被牽住了一樣貼上了劉姨那徐徐喘著香氣、紅艷艷的嘴唇,身子靠
著劉姨那柔軟的身軀往沙發上倒去;手已經很快地就進入了劉姨那不設防的睡袍
中,大拇指在一圈一圈地往劉姨那就像吐魯番那紅透了的葡萄似的乳頭上畫著同
心圓,觸著乳頭成長的過程。

  舌頭在攻擊牙關時遇到小小的抵抗,劉姨搖晃著腦袋想擺脫我舌頭的攻擊。
我用力壓著劉姨的嘴唇,舌頭一辭勞苦拚命地向她牙關擠去。

  工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劉姨的舌頭接受了我的舌頭,兩根舌頭立即就像一對
親密的情侶也像一對摔跤手緊緊地纏在了一起。

  香!甜!劉姨的嘴中那迷人的酒香把我醉得神魂顛倒。

  我的手費勁地想把她那跳躍得更厲害的乳房包圍起來,卻握住了上面一截,
下面一截又從手指縫中溜了出去。我那堅挺的小弟弟也在拚命想衝開褲子,深入
正在它下面張大了口的劉姨的陰部。

  電視裡仍然一波高過一波的球迷的吶喊已進不住我的耳朵,我空著的那隻手
三下五除二就扒下了自已的褲子,硬梆梆的小弟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劉姨那佈
滿了露珠的草從下的柔滑……

  「不要!」劉姨這時候竟扭脫了我嘴巴的進攻,低聲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手
也指向了她和郁司令臥室的大門。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我的腦海浮現出的不是一種害怕,竟是郁司令那扭
動得磨盤似的屁股和劉姨在他身下扭動的菊花蕾。

  我的慾火更加高漲,小弟弟往下一挺就順利地滑進了劉姨的陰道深處,郁司
令這時竟也識趣的長長地打了一聲呼嚕為我們進行伴奏。

  可能郁司令那小號的鋤頭無法把劉姨那塊肥沃的土地開墾完全,我的小弟弟
插進去時竟感覺擠進了一條羊腸小道,處處碰到溶化了的岩漿一樣的熱土刮著我
的小弟弟。

  我試探著左右搖晃了一下,劉姨的雙腿更加緊地夾住了我的大腿,不讓我的
小弟弟更加深入。

  這時如果聽她的就撞鬼了。我趁便著她夾我腿的工夫,一挫腰小弟弟就長驅
直入,直抵花心。「喔!」劉姨舒暢地呻呤出聲來,手指也深深地掐入了我後背
那淌著汗水的皮膚。

  我的小弟弟也猶如進入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仙境,一團嫩肉裹著汁水就像一
個熱乎乎小籠包把我的小弟弟裹在它中間,子宮口就像一條綿綿的橡皮筋,把我
小弟弟的頭在冠帶處箍得喘不過氣來,子宮裡的嫩肉芽像一把鵝毛刷一下一下地
輕輕刷著我的龜頭。

  那種舒暢,那種刺激,已遠遠超過和少女小郁做愛時的美麗。

  「好球!英格蘭的後衛杰拉德晃過一名後衛順勢一腳,球進了!3:0!」

  黃健翔小子說球時總愛那麼激動,也不怕害死人。

  你看,隨著他的一聲歡呼,我的馬眼一緊,一股濃濃的精液沖堤而下,像打
開了闡門的洪水,一滴不漏地拍打著沖進了劉姨的子宮水庫。

  爽啊!我趴在劉姨身上,充份享受著射精後餘留的快感……

  「匡噹!」正在這時,一樣東西掉地的聲音,把我和劉姨的眼睛都轉向了身
後。只見一個少女木木地站在門口,眼睛痴痴地望著我和劉姨,幾個蘋果還在地
上無助地翻滾著。

  小郁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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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窺‧偷情之五--被虐‧虐人

  這一刻,空氣似乎停止了流動,只有地上的蘋果還在「咕轆轆」在地上打著
滾……

  「小郁!」我像被電擊一樣地往劉姨的騷穴裡拔出了小弟弟,跳了起來,像
個傻子一樣赤著身子站在小郁面前。

  那剛才還威風神氣的小弟弟現在就像一個服罪的犯人,深深地低下了頭,那
精液和劉阿姨的淫水混合的液體,順著龜頭一滴滴往下滴去,就像犯人那悔恨的
淚水。

  「我……她……」平常能言善辨的我,現在半天吐出來的還只有這兩個字。

  小郁還是眼睛直直地看著我和那渾身發抖的劉阿姨,一動都沒動。

  「哇!」在我慢慢地移動身體想接近她時,她就像才睡醒的嬰兒,哇的一聲
吼了出來,迅速轉身往門外衝去。

  「郁芳,給我站住!立正,向後轉!」一個軍人操練的口令這時不合時令地
在房內響起,威嚴而又無法拒絕!

  郁芳轉了過來。

  我跟著轉過身去時我心裡就一個想法:「媽媽,妳兒子無法為妳送終了!」

  只見郁副司令穿著睡袍站在客廳的格欄處,那腰板挺得筆直,就像一個在操
場訓練士兵的連長,那剛還在沙發上抖得像篩糠的劉阿姨已滑落在地板上成半跪
半癱的姿式。

  「畜牲,還不給我跪下!」

  郁司令現在就是王法,他就是法官!我那雙一直站不直的腿,就著他的嗓音
「梆」地一聲就勢跪了下去。

  「爸爸!」郁芳像個回歸的小燕子,邊哭喊著邊飛撲到郁司令懷裡。

  「別怕,寶貝。一切有爸爸在!」郁司令拍著郁芳的背,那惡毒的眼光把我
那跪在地上顫抖的裸體掃描了個夠。

  「嘿嘿……」郁司令把郁芳推坐在沙發上,陰笑著向我走來。

  雖然我已作好受罪準備,但那飛來一腳踢到我下巴上,使我還是忍不住脫口
而出一口鮮血。噴出的鮮血在一米開外落下時,那彈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叮噹」
聲使我感覺在我的兩顆門牙也從此和我的嘴巴說拜拜了。

  「畜牲,一來我就看妳像個強姦犯!吃我的,用我的,還要強姦我老婆!」

  郁司令越說越動氣,一腳甩來,我只聽到我的排骨「咯吱」一聲響,我的嘴
中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眼睛一黑,我的身子也就像團棉花一樣往一邊倒了下
去……

  「醒來了!」我睜開眼看到的還是郁司令那像要燃燒的眼睛,我的苦難還沒
到頭。

  「畜牲,還想爽吧?」話沒落音,一條軍用寬牛皮帶就像一條蟒蛇在我的身
上到處咬得鮮血直流。我艱難地護住頭,但小弟弟又被皮帶掃了一下,痛得我在
地上直打滾。

  「郁芳,給我抽死這個畜牲!」郁司令可能打累了,喘著氣把皮帶交給了郁
芳。

  郁芳遲疑了一下,接過了皮帶,卻打到了劉阿姨身上。

  「妳個小婊子,妳搶了我媽的老公還不出奇,為什麼還要搶我老公?!」

  一鞭又一鞭,劉阿姨被打得慘叫聲聲,邊翻滾著邊吼叫著:「不是我呀,是
他強姦我呀!」

  我看著劉阿姨那被皮帶打得身上就像抽像派畫家畫的藝術畫一樣的傷痕,心
裡著實有點同情,正想喊:「不關她的事,要打就打我!」但聽到她說我強姦,
我心裡有種莫名的快感。

  小婊子,明明妳勾引我還說我強姦,打死活該!

  「我哪點不如她,妳說呀?」郁芳被劉婊子的強姦誘翻了對我的憐憫,邊哭
喊著,邊飛舞著皮帶往我身上招呼著。

  「啪!啪!」皮帶抽在我身上的聲音已不讓我感到痛了,我只是低著頭默默
地唸叨著:「不能倒下,不能倒下!」

  「為什麼呀?為什麼?!」郁芳打著打著竟丟下了皮帶,抓著我的頭一陣亂
搖。

  「畜牲!」郁司令畢竟行伍出身,休息不了多久就又恢復了氣力,又是一腳
把我甩倒在地:「你還強姦!」

  這一腳真是致命,竟活生生地踢到了我的睾丸上,我再也忍不住了,慘叫一
聲就在客廳裡打起滾來。

  沒想到我的慘叫竟勾起了郁司令的獸性,他竟轉身到廚房拎了把菜刀出來。
「老子讓你下輩子也做不了男人!」他揮舞著菜刀,追著我那用雙手護得緊緊的
下陰走。

  「不要,爸爸!」郁芳拉了一下郁司令,但無法拉住近兩百斤的他。

  我這時除了痛得打滾別無他法,只有在他接近時又滾開,雖然免不了又受上
幾腳。

  那個姓劉的婊子現在也不哭了,竟看著滿地打滾的我和拎著菜刀的郁司令,
雙眼露出女人只有在性高潮才露出的神情,手也不自覺地往睡袍下伸去……

  我翻滾著不小心碰倒了一個花瓶,我下意識地抓起花瓶往郁司令方向扔去!
只聽一聲慘叫,郁司令捂著頭蹲了下去。我抓起另一個花瓶,掙扎著站起來踉踉
蹌蹌地向郁司令走去。

  「不要!」隨著郁芳的一聲驚呼,那舔遍我全身上下的皮帶又一次落到了我
手上,我的花瓶就勢飛了出去。

  郁司令可能也被郁芳這聲喚醒,捂著傷口竟站了起來。

  這時候不反抗也是死路一條了,郁司令手上的菜刀讓我把最後一絲僥倖心理
也徹底去掉了。

  我搖搖晃晃著走上去,一腳飛去,正中郁司令的下陰。「唉喲!」郁司令一
聲慘叫,菜刀已脫手而出,雙手捂著陰部蹲了下去。

  我費勁地彎下腰撿起菜刀,撥開被鮮血沾在一起攔住雙眼的頭髮,又是一腳
踢到了了郁司令的頭上。

  「你媽的老屄,踢我?」我邊罵邊踩上了郁司令那花白的頭臚。

  「啊!」郁芳慘叫著往電話機方向衝去。

  「快攔住她!」我刀鋒一指,命令那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得手指插在陰道裡忘
記拔出的劉婊子行動起來。

  劉婊子好像也意識到這事她脫不了干系,一跳就把郁芳撲倒在地。

  「不要動,一動我就殺了他!」我用刀鋒對著那喘著粗氣、癱軟在地上的郁
司令,惡狠狠地向那兩個女人命令說。

  我邊拖著近兩百斤的郁司令邊移向電話。電話線很長,還有兩部話機,一部
紅色的,一部白色的,據說紅色的是軍情電話。我把那長長的電話線絞成一股,
然後結結實實地把郁司令捆成了粽子狀。

  「去再找兩條繩子!」我對劉阿姨大聲的發出指令。

  劉阿姨子屁顛屁顛地立馬往臥室走去,竟忘了現在捆的是她的老公!

  很快繩子就來了,我學著小日本A片的捆綁手法,很生疏地把郁芳捆成了雙
腳和脖子向後,胸部用繩索擠成了8字型,丟到了地上。

  劉婊子在我命令下端來了純凈水和麵包,我就此恢復了氣力,當然她也不可
能再自由了,我把她扒了個精光,照捆郁芳的捆法把她捆了起來。

  就著鮮血和純凈水我艱難地吃了幾塊麵包,看著在地板上悉悉發抖的三人,
我心裡產生一種莫名的快感,那被郁司令踢得還在隱隱著痛的小弟弟竟不顧一切
的昂起了頭。

  劉婊子看著我那被踢得發腫後比平常大了數倍的小弟弟,竟扭動著身體滾到
了沙發邊,貪婪地舔起我的腳趾來。

  我那沾滿鮮血和污垢的腳趾被她像舔陰莖一樣用舌頭繞過來、轉過去,一個
個舔完後,還用她那長長的舌頭一下一下地刷著我的腳板,那種癢酥酥的感覺讓
我讓不住一腳把她踢到了一邊。

  郁芳睜著眼睛看著這一切,那雙美麗的眼睛裡除了恐怖還是恐怖!

  我看著郁芳那被繩子綁得8字型的乳房,好像比以前大了很多。我彎下腰隔
著衣服把玩了一下她的乳房。不錯,很有彈性!

  在驚恐中她的呼吸增大了她胸部起伏的幅度,我拿起菜刀,對著她的胸部劃
了下去。「啪啪」一陣刀風聲,郁芳前面的衣褲全成了爛布條,只有後面被捆住
的地方卻完好無損。

  好美的裸體!我憐憫地用嘴把刀子不小心劃破的刀痕一一舔吻起來,鮮血鹹
鹹的,有點像女人的愛液的味道。郁芳掙扎著想躲避我的嘴,但我還是如願以償
地從上向下一直吻到她那被我不小心割掉了一半的陰毛處。

  她的毛本來就不多,中間部分被我用菜刀割了一半,旁邊的倒順從地依伏在
她那還合著縫的陰道兩旁,就像一個小偷被抓住剃了個陰陽頭。我看著這一切覺
得很滑稽,於是小心翼翼地用舌頭拔開她那緊合著的小陰唇,輕輕地舔著小陰唇
裡包得像粒紅豆的陰蒂。

  「嗚……嗚……」郁芳拚命扭著身體,徒勞地想躲開我舌頭的攻擊。沒多一
會,郁芳顫動了幾下,一股熱乎乎的陰精沖進了我嘴裡,她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達
到了高潮!

  她爽了,我可受不了了。我一把抓住郁芳的頭髮把她抓了起來,把小弟弟狠
狠地插進了她的嘴唇。「唔……唔……」她還沒哼出來,我的小弟弟已深入她喉
管。

  我把郁芳拖到了沙發邊,讓她跪在地上幫我吹著小弟弟。一隻腳的腳趾插進
了劉阿姨那賤貨的嘴裡,另一隻腳撥弄著劉婊子那對豐滿的乳房。

  郁芳吹簫的水平實在欠缺,而劉婊子舔腳板的水平實在夠爽,我忍不住又是
一腳把劉阿姨踢倒在地,把郁芳扭過身來,對著她剛才可能嚇得大小便失禁而還
沾著一團屎的菊花蕾狠狠地插了進去,郁芳一聲慘叫,然後紅紅的鮮血伴著黃黃
的糞便隨著我小弟弟的抽插在肛門裡擠了出來。

  「哦!」一個忍不住發出的痛苦聲音打斷了我插郁芳菊花的快感。我抬頭一
看,只見郁司令正睜著血紅的眼睛看著我那紅漲的小弟弟在好女兒的菊花裡抽來
插去。他那和他的身體實在不成比例的小弟弟也高昂著頭在睡袍裡衝了出來,對
著我橫眉冷對。

  這個老騷貨,看別人幹他女兒還那麼興奮!

  我一時計上心頭,把小弟弟從郁芳的屎眼裡扯了出來,抓住郁司令的頭把他
拖了過來。

  「看得很爽吧?畜牲!」我模仿著郁司令的口氣對他就是兩耳光。

  「想幹吧?畜牲!」我扭著郁芳那被捆得鼓得比以前顯得更突出的乳房貼近
了郁司令的嘴巴。

  郁司令閉上了眼睛,拚命把頭扭向一邊。「你媽的畜牲還裝樣!」我邊罵邊
用手指扯起郁司令的眼皮,一隻手將菜刀擱到了郁芳脖子上。

  「舔不舔?不舔我殺了她!」我現在的神態可能比馬加爵殺他同學時好不到
哪去,郁司令的老淚唰地一下流了下來,淚水和口水同時落到了郁芳的乳頭上。

  「對頭,再舔舔這個!OK,再舔下一些!」我好像一個三級片的導演,認
真地指導著郁司令的嘴巴。

  在我的調教下,郁司令的嘴巴順順利利地舔上了郁芳的小穴,他那舌頭也不
用我多費勁就自覺地往郁芳陰道深處刺去。

  這亂倫的畫面強烈地刺激了我,我再也忍受不住,也顧不得再去導演,一下
把我那還沾滿郁芳屎眼裡那紅的鮮血、黃的糞便的小弟弟插進了劉阿姨那期待以
久的騷嘴中。「嗚……嗚……」郁芳被她爸爸用舌頭像刷子一樣一下一下地刷她
的陰道壁,刷得忍不住哼出聲來。

  我看到這一幕,通情達理地將郁芳翻過身來,讓她的裸體倒在她親生父親的
身下。

  果真不出我所料,一看到郁芳那不斷地往外淌著淫水的騷屄,郁司令一翻身
就滾到了郁芳身上,那根被我踢得比平常大了很多也堅挺了很多的肉棍,不偏不
倚地插進了郁芳的陰道裡。

  「不要,爸爸!」郁芳這時的哭喊已無法阻擋郁司令瘋狂的淫念,只聽「啪
啪啪」的肉撞擊聲和淫水流出來的「咕咕」聲不斷衝擊著室內的耳朵。

  這個淫蕩的畫面在我精心收藏的A片中都沒有看到過,我的馬眼一鬆,大吼
一聲,精液伴著鮮血一起沖進了劉阿姨的嘴中,劉阿姨貪饞似地把滴在嘴角的紅
白分泌物又舔了進去,再把我的小弟弟又含了進去。我閉著眼睛,靜靜地享受著
這種痛得要死又癢得出奇的快感,一動都不想動。等我的小弟弟只有痛感而消去
快感時,我又是一腳把劉阿姨踢了開來。

  一看,郁司令竟還在他女兒身上默默地耕耘,比起喝醉酒時搞劉阿姨的狀態
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獄,如果我不是親眼所見,我真懷疑是不是同一個人。

  劉阿姨這賤婊子被我踢開後竟滾到了郁司令身後,伸出她那長長的舌頭輕輕
地舔起郁司令的睾丸來。

  如果讓他們這樣爽下去我可報不了仇,我走到花格欄邊挑出一個細長細長的
花瓶,趁郁司令正插得郁芳瞇著眼睛哼啊哼時,對準郁司令的老屁眼狠狠地插了
進去。「啊!」郁司令慘叫一聲,正抽插的小弟弟猛地往裡一拱,一股濃濃的老
精隨著屁眼的鮮血一起衝關而出,他獲得了有史以來最美的高潮!

  這個家是肯定再也呆不下了。

  時間過得真快,很快就凌晨五點了。郁司令的司機通常會在早上八點半準時
接郁司令去辦公室,我再也不能久留了!

  我匆匆忙忙地收拾好自已的行李,當然忘不了用從朋友那借來準備在新疆拍
風景照的數碼相機給郁司令一家人留下了寶貴的合影……

  第二天當我在鄭州換乘去廣州的火車時,看到《西北都市報》的一篇報導:
新疆某建設兵團一副司令家昨晚被歹徒入室搶劫,並刺傷副司令一家人,據警方
分析,不排除「東突」分子這類和本‧拉登相聯繫的恐怖組織作案的嫌疑……

  三個月後,南方某報登出了一則通告:楊威同志你已無故曠工九十天,限你
在十天內到單位報到,否則予以除名處理!

  我坐在廣州靠珠江的高層辦公室裡邊喝著咖啡,邊看著這則啟事,一時竟想
不起楊威和我到底是什麼關係了。

  「胡經理,你需要的資料在這裡!」秘書小姐讓我記起我叫做胡歌,那個楊
威就這樣在地球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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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窺‧偷情之六——啞女‧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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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我自已都差點忘卻的《偷窺‧偷情》系列又被看文的兄弟們頂上了水
面。

  本來我準備不再把這系列繼續下去了,我在《亂世英雄亂世淫》中已經表白
過,但兄弟們的熱情又讓我忍不住在電腦裡又打出了《偷窺‧偷情之六》,由於
沒找到合適的小標題,也就暫時不用小標題了。

  在此我為喜歡我的文章而認真回覆的兄弟們深深鞠上一躬,因為你們的回覆
是我寫作的唯一動力!一並在此深深地感謝狂想的小豬大大為本文提出了忠懇的
建議,以及對一直關心我這個後進的成長的燕山雪大大、護士大大、魁大大、狐
熊大大等惡魔島的超級高高手們表示誠摯的謝意!

                    ——老大爺(ilikechina)
***********************************

                (1)

  一陣雷聲響過,外面又下起了傾盆大雨。

  我坐在大班椅上,顯得異常的鬱悶。

  自從上次從新疆郁副司令家逃離後,我就再沒有回過老家。五個月的時間讓
我也逐漸接受了胡歌這個我在地攤上買假身份證時隨口而出的一個大學同學的身
份。

  「胡經理,拜拜!」、「胡sir,我走先啦!」辦公室的人員一個個下班
準點得猶如中央電視台新聞聯播前報時的時鐘,白話、普通話,真心假意的個個
和我告別。

  雨後的廣州像剛洗完澡的少婦一樣可愛而令人遐想。

  馬路上還在裊裊升騰著熱氣,但走在路上還是能吸到淡淡的海腥味。這種氣
味讓這生長在內地的我著迷,我也有史以來破天荒地繞道沿著海珠廣場轉著回房
間。

  其實到廣州不久公司的司機就跟我介紹過海珠廣場是廣州有名的「人肉批發
集散地」,價格適中而且總會有新的血液出現。但我真的從沒到海珠廣場來過,
上班時隔著厚厚的玻璃眺望過幾回,也只是看到一堆花花草草,從沒看到過什麼
流鶯出現。

  既來之,則安之。我絕不相信五個月後的今天郁司令還會派人在海珠廣場等
待我的出現。

  珠江的水在雨後總是顯得更加奔放。我俯在扶桿上看看水面上的輪船,再看
看四週的人。果真俗話說的十個司機九個壞真是沒錯,我們公司那個叫阿勇的司
機還真的是這裡的常客。沒多一會,扶桿旁就多了不少和我一樣看看河面看看人
流的人群。有老的,有少的,有像民工的,也有一本正經像個黨校老師的。

  天黑下去了,路燈像一個個碩大的乳頭在河岸上打出一個個乳暈般的光圈。

  三三兩兩穿著露肩透背的裙子或極端節省布料的長衣短褲的姑娘大姐們出現
在珠江河岸的道路上;她們有點故意尖聲說笑著,有的若有所思地來回踱步著;
還有的乾脆靠近那一個個眼睛瞟過來瞟過去的或老或少的男人身邊,認真的看著
珠江那翻滾的河水等著人搭訕。

  現在我的膽子出奇的小,雖然也有幾個乳房靠著我的手摩擦了幾下,但我竟
沒有膽量和她們搭上話,雖然我曾經是那麼的口似懸河,滔滔不絕。終於那些靠
近過我的或美麗或性感或一身鄉土味的雌性肉體們,都一一坐上某個中年男人的
自行車後座或裝進了慢慢行駛在路上的小轎車,或就簡簡單單地和某個民工打扮
的男人執著手往遠處走去。

  天更黑了,那個黨校講師一樣的小老頭也還不含糊地叫上了一個看樣剛做完
一筆世界上最原始生意的、還穿著睡衣的頭髮蓬鬆的女人走了。

  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尋春的人們都忙著或在家或在酒店或就在大堤下施雲
佈雨,春色無邊了。我還是一個人鬱悶地在河堤上來回逛蕩著,只是這淫蕩的濕
潤讓我悄悄地長出了第三條腿。那壓抑了五個月的慾火,現在竟好像是剛冬眠醒
來的眼鏡蛇一樣尋找著撕裂的獵物。

  即使今晚被公安抓住識別我的假身份證,我也要找個妞來洩洩火!

  看到大堤上稀稀落落的人群,我終於痛下決心。我從這頭走到那頭,竟然沒
看到一個主動靠上來的小妞大姑。

  他娘的我就這樣命苦?決定了想嫖個妓卻連老太婆都找不到一個!我更加鬱
悶。一個人像無頭蒼蠅一樣走過來走過去,心裡一直默默地唸叨著剛才偷聽到的
人肉交易的對話。

  實在不行就只有回去看看惡魔島那些十足的色狼加混蛋們寫的強姦加亂倫的
色文,動員動員五姑娘自已解決了。我這樣想著,有點灰心地往家裡方向走去。

  沒想到天不我負,面對著我竟匆匆走來一個穿著時新,年約二十七、八的少
婦過來了。

  現在什麼年紀和長相已不是我考慮之列,我唯一的要求是有個女人願躺在我
身下,讓我那吃了五個月素的小弟弟開個洋葷。我連忙快趕一步,喘著氣一點都
不打停地把我背得滾瓜爛熟的交易黑話全倒了出來:「小姐,做不做生意?我有
房,包夜!」然後用乞求的眼神望著她。

  她好像一下沒聽清我的話一樣猛地停下,然後嘴巴喔成了一個圓圓的平時口
交最適用的姿式。我看到她那種姿式,立即在腦海裡浮現了我的小弟弟塞進她那
圓圓的嘴唇裡的爽勁,小弟弟也識相地不停地在褲子下向她點著頭鞠著躬。

  但是沒想到,她接下來的話竟然是一句兇巴巴的:「流氓!」加惡狠狠的一
聲「呸」,我想如果不是因為天色已晚,而路上行人又不多的話,那隨著她一聲
「呸」而吐在河堤上的口水準會在我臉上生根發芽。

  人走霉運時喝口涼水也磣牙!

  沒想到曾經一杯放倒空軍少尉太太,巧言戲耍兵團司令妻女的曾經的楊威,
現在的胡歌,竟落魄到連召個妓都無能為力的現狀。

  鬱悶,鬱悶!我恨不得把我現在回家的路上碰到過的所有女生都按到馬路上
就地正法,然後統統扔到車輪底下。想可以這樣想,做可不敢這樣做,在沒失去
理智前一分鐘我都是個膽小鬼,雖然偶爾失去理智後有點像個魔鬼,但等我醒來
後還是一樣的懼怕。不然我也不會五個月上班都是早出晚歸,我才沒有小日本那
樣為了留在公司加班加點呢,說白了,我其實是怕郁司令派的人碰到我!

  雖然我走得極慢,但海珠廣場所在區域還要很快就要走完了,偏偏他娘的一
個洋雞土屄都沒碰到,偶爾碰到個有點像的,因為剛才的事故我也不敢冒冒失失
去洽談。

  快走完了,轉過花壇就是樓群了,我今晚的獵艷將又以右手的五姑娘做總結
了。

  好像被什麼樹枝花朵刮了一下衣襟,我沒轉身。又是一下,難道我今天活見
鬼了?連植物都要欺負我?我狠狠地轉過頭,想把那刮我的衣服的樹枝或花朵離
開它們的肉體。沒想到回頭一看,哪是什麼樹枝花朵,明明是一個小手拉著我的
衣服。

  說小手其實也不是很準確,因為那實實在在是一個大約十六、七歲的姑娘的
手,雖然她的身材大概也就一米五左右,和十一、二歲的城裡小朋友差不多高。

  「幹什麼?」雖然我現在是慾火中燒,恨不得把所有的女人都幹上一炮,但
好像並沒包括這個發育不良的她在內。

  她看著我竟不出聲。

  「幹什麼?」我的脾氣從來就不見得怎樣好,在鬱悶了一天又慾火焚身的這
時候,話音自然比往常更高了八度。

  她看著我還是不做聲。

  我正準備罵娘了,她竟然在我面前打著手勢。

  暈死,竟還是個聾啞人!

  命苦啊命苦,嫖妓想花錢花不掉,偏碰個殘疾人來討錢卻不想花也得花。

  我悻悻地摸出錢包,從那一疊百元後面找出個一元的遞給她。沒想到她竟連
連搖手不要,眼睛看著我錢包的百元大鈔目不轉睛。

  老子一個月才三十多張,還要吃飯穿衣,加上房租水電已所剩無已了,你就
想一伸手就拿去一張?連門都沒有。

  其實我實實在在是個好人,我還是又從錢包的角落裡搜出了幾個硬幣,毫不
猶豫地遞給她。

  又是搖手!我真是碰到邪神了,她莫非把我看做李嘉誠了吧!

  什麼?要寫東西?

  她那用手像捏著筆寫東西的的手勢我還是看得懂的。

  罷了,罷了,可能是告訴我迷路了,要我送她回家吧。我心不甘情不願的在
襯衣口袋裡扯出了那支派克水珠筆。

  「先生,你想不想要我陪你?我很便宜的,沒病!」

  我看著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寫出這樣的字眼,把我驚得看著她就
像看到了外星人。

  可能看到我看著她發呆,她又急忙地寫著:「要不要嗎?先生,我很好的,
你試試吧!」然後用乞憐的眼神看著我。

  我這時才明白過來。沒想到這個不到一米五高、面黃肌瘦、不施脂粉而且還
是聾啞人的小姑娘,竟是一隻人們俗稱的雞!不管我相不相信,但她那不斷寫上
的語言證明她絕對不是看著我錢包裡的老人頭突然想出來的主意,她也是個吃了
不少食的老雞了!

  嘿,說實話以前胖的瘦的,美的醜的,愛叫床的不吭聲的雞婆也叫過一些,
但從來就沒睡過殘疾人。現在雖然這小女孩看上去那三斤柴棍看樣經不起我幾下
壓,但鬱悶了一天的慾火竟又被她這怎麼也談不上性感的身體勾了上來。

  「好吧,包夜你要多少?」我接著她的在那紙上寫道。

  「三百。」她寫完後怯生生地看著我。

  說實話,三百對於她那長相也實在高了些,但今天不一樣,我還不猶豫地寫
道:「沒問題!」

  「你能先給我兩百元嗎?」

  這是什麼道理!我本想不理她這個無理要求,但看著她那欲垂淚而下的可憐
相,忍不住又摸不著出了兩百元遞給了她。

  接到這兩百元後,她興奮地踮起腳跟在我臉上吻了一下。

  幹什麼?想放我鴿子!

  沒想到她吻我一下後,竟連蹦帶跳地往一個高樓的樓角走去。

  我急忙跟上去,只見她在樓角朝一個大約四十來歲、身材也不高的男人遞過
去我剛才給的那二百元錢後,又急急忙忙地朝我走來。

  看樣那男人就是傳說中的雞頭了!我才沒有心情管別人的閒事,只要錢沒落
空就行了。

     ***    ***    ***    ***

  讓那啞女離我三步之遙地跟著我,很快就回到了我那除了以前公司帶來的一
部老爺手提電腦外,沒有別的能發出聲音和圖像的租住房內。

  確證沒人跟蹤後,我一把把那啞女摟到了我那汗津津的懷中。啞女拚命的扭
動著身體,手不停地拍著我的肩膀做著讓我眼花撩亂的手勢。

  這時的我哪有心思像去破密一樣地猜測她手勢的函義,我只知道從進房這一
刻起她整個人都屬於我的了,雖然僅僅是短短的一晚。我一隻手依舊緊緊地摟著
她,另一隻手迅速地插進了她那被汗漬塗得一塊黃一塊白的緊身小T恤內。

  哇,有女人的感覺真爽!雖然在某種意義上她還算不上一個成熟的女人,她
那波波就像兩顆尚發青的桃子,摸不著到手上感覺硬硬的、小小的,還涼涼的,
完全沒有我以前搞的女人乳房那種軟軟的滑滑的溫溫的感受。我現在也顧不了那
麼多,就像在揉一團未發酵的麵團一樣放肆地在她那不堪一握的小胸部上揉來揉
去。

  看到我這猴急相,她也不再用手在我身上拍來拍去,只是很溫柔地依在我懷
裡,頭伏在我胸前,一雙小手不停地撫摸著我那汗透了的後背。

  我的小雞雞早在褲子裡發怒了,隨著我身體的晃動不停地和褲子拉鏈做著殊
死搏鬥,結果沒幾回合就被拉鏈鐵將軍攻得頭破汁流,那自然流出的淫液竟把我
褲檔畫出了一個圓圓的圈。

  軍情緊急,時不我待!

  我顧不上再在她那只有翹翹的乳頭才能區別我和她是男女之別的乳房上面逗
留,雙手一抄就像捧著一疊文件袋一樣把她抱了起來,一把扔到了我那硬梆梆的
床蓆上。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我的小雞雞從褲子的枷鎖中解放了出來,然後一個泰山壓
頂伏到了她身上。一邊用嘴狂亂地舔吻著她那略顯黝黑且被汗滋潤得閃閃發亮的
臉蛋;一邊用手急急忙忙地去解她緊繃著她那沒幾兩肉的小屁股的帆布牛仔褲。

  發明牛仔褲的絕對應該槍斃。我竟用手扯了幾下都沒把她的牛仔褲扯下膝蓋
處,更談不上拔下她內褲挺槍上馬。

  她好像也有點急,扭頭躲開我那豬拱食一樣在她臉上沒頭沒腦地塗抹口水的
嘴巴,輕輕地推開我坐起身來。

  她坐起來後看了我一眼,指指自已的身體用問訊的眼光對著我。我怎麼知道
她什麼意思?我比劃了一下把衣服從頭上脫出去的手勢。她笑了,笑得很無邪,
那清澈的眼神讓我忍不住又想親過去。

  她抿著嘴巴嬌嗔地拒絕了我,乖乖地把那髒髒的文化衫和嚴實的牛仔褲扒了
下來,立即一個全身就像奶油一樣黃黃的、只有乳房和大腿根部顯出一種病態的
慘白色的裸體呈現在我面前。

  說真的,我以前還沒有仔細地輕輕鬆鬆地看過女孩子的裸體,都是急急忙忙
地上馬,上完後也就沒有看的興趣了。現在一看到她這乳房就像一對掉在地上的
肉包子,而那奶頭就像肉包子掉在地上後滾進了兩粒烏黑的棗核一樣的身體,剛
才那衝動的慾望一下消失了許多。

  我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用眼睛細細地品嘗她那乳房上的圓圓的白色圓圈和那
隱隱約約透出幾根排骨形狀下面的小腹上,就像田梗上在秋日的寒風中輕輕搖曳
的枯草一樣的陰毛。那陰毛下面是一團三角形的白白的嫩肉,而那白白的嫩肉包
裹著的是一對像合起來的剪刀一樣的褐色的大陰唇;而那小小的大陰唇下是一條
隱隱透出一線紅光的一條短短的小縫,美中不足的是那小縫旁邊竟雜亂地長了些
還沒發黑的茸毛。

  看到剛才還急猴猴地想在椅上就把她肏了的我,現在倒興緻勃勃地看著她那
並不誘人的肉體,她的臉唰地一下紅了,雙手自然地捂住下面陰毛沒覆蓋到的地
方。

  她的舉動一下把我打醒,我一把拉開了她那遮遮擋擋的雙手,她就勢躺了下
去,雙手一把把我拉到了她身上。

  在又接觸到不管怎樣說也是女人的肉體後,我那剛才有點垂頭喪氣的小雞雞
又昂首挺胸起來,硬硬地直往她那小腹下鑽。當然我的手也不會閒著,一把分開
她那瘦骨伶仃的大腿,沿著那柔軟得像秋天裡的稻草堆的陰毛往那小小的縫裡摸
去。

  沒有水!當我的兩根手指進去後只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熱,她那突出的恥骨下
躲藏的陰蒂被我用手指揪了出來,我像捏弄著吃剩的口香膠一樣用大拇指和無名
指慢慢地捏弄著她的陰蒂,直到它一步步漲大、帶出的淫水沾濕我的手指後,才
輕輕地刺進了那已經濕得像個泥鰍洞的陰道裡。

  陰道很緊,我想一下插進兩根手指的想法很快就被現實打破,只有乖乖地將
無名指慢慢地往裡伸去。

  當我的無名指完全淹沒在她那像溫泉口一樣熾熱的陰道時她用手死死地掐住
了我的後背,她的嘴巴像剛從河裡救出的淹水者一樣大張著,但又沒有發出一點
聲音。

  這時的我已經被她那女人味十足的陰道勾上了壓抑五個月的狂熱慾望,猛地
把她那像鷺鷥一樣的短腿抬了起來,身子一沉,用手扶著小雞雞對著她那已經開
始往外冒氣泡的溫泉口一樣的陰道插去。

  「滋」的一聲,我那小雞雞的龜頭很快被像灼熱的巖漿一樣滾燙的陰道壁所
夾住。我興奮得往裡猛衝了幾下,結果「嘎」的一聲十足像山上的貓頭鷹發出的
慘叫聲差點讓我當場陽痿。

  我只有停下衝擊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只見她猛搖著頭,眉毛縮到了一起,一
臉痛苦的看著我,那張大得能塞進一個大蘿蔔的嘴巴肯定就是剛才那噪聲污染的
來源。

  真是莫名奇妙。我可是花了錢的也,幹什麼做出一副遭人強姦的鬼樣!而且
憑心而論,我的小雞雞並不見得雄偉,硬起來也不過十五厘米左右,不可能插進
去後用得著那麼誇張嗎?

  我懶得理睬她了,又一挺身把小雞雞那最後的幾厘米全部塞了進去。我那龜
頭明顯得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在輕輕地刷洗著馬眼,有時還像有什麼東西在拖著
它往裡面塞。我當然知道我已經抵到了她的花心,一股做氣又把小雞雞往裡挺進
了一點,我想如果不是那兩個縮成一團的睾丸擋住了我的前進步伐的話,我會連
陰囊都塞進去。

  在我的小雞雞全部塞進後她安靜了一些,那猛掐我後背的手又輕輕地撫摸著
剛才被她掐出血痕的傷口。

  我的小雞雞盡情地享受著她那緊緊的陰道壁不停地抽搐所帶來的快感,而龜
頭則陶醉在她那花心不停地噴灑著淫液和子宮口小孩吸奶一樣的一吸一吐中。

  靜極則思動。我的小雞雞被她陰道和子宮像用羽毛在撩撥的癢酥酥的感覺,
刺激得只想流口水。我急忙拱起身,又一次把小雞雞扯出來,然後在外面喘口氣
後又一猛子扎進了她那溫泉樣的陰道裡。一下,兩下,三下,一股急欲破關而出
的激流衝擊感從我的胯下飛快傳到了頭頂。

  看樣想再忍多久是不太現實了,我不顧她那猛拍我的後背帶來的刺痛,和她
嘴裡發出的一陣陣「啞啞嘎嘎」的刺耳的雜音,左三下,右三下,重三下,輕三
下,只顧自已往她陰道的深處猛衝。深些,再深些!我現在恨不得把整個身體都
像燈草和尚一樣縮成一團全部鑽進她那又燙又緊的陰道去。

  「啊!」我這時發出的叫聲可能不會比她同時發出的「啞」聲好聽多少,反
正隨著我們同時發出的恐怖聲音裡,我那儲備了五個月的精華全部毫無保留地射
進了她那拚命往裡收縮的子宮裡。

     ***    ***    ***    ***

  喘氣,只有喘氣!這時的房間裡除了一陣緩過一陣的喘氣外,再也聽不到一
絲別的聲音。

  良久,我才從激情中緩過勁來。扭頭一看,她竟也在含笑看著我,那清澈的
眼神讓我忍不住又想吻上去。

  她笑著用手括括自已的鼻子,然後指了指我那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在陰毛
裡縮成一團、頭上還沾著白白的精液的小雞雞。我只有解嘲地笑笑,然後找出手
紙,扯了一點擦了擦龜頭後,隨手把剩下的丟給了她。

  她搖搖頭,指指她那已經一片狼藉的陰部又指指我的小雞雞,頑皮地伸出舌
頭笑了笑,然後用手做出了個擦澡的動作。

  我明白了,於是指指她,又指指床,然後指指水桶再指指她,揚了揚手做出
個讓她不要走開繼續坐在床上的動作。她點點頭,看樣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提著桶走到了公用浴室,首先提著水把自已沖了個痛快,然後提著滿滿一
桶水走回了房間。

  她還算聽話,果真沒走。看到我回來了,她連忙下床走到了桶前,首先倒了
一盆水放在旁邊,就連頭帶身子用我遞給她的毛巾潑著水洗起來。看到她那像小
孩進入河中游泳一樣的興奮勁,我連忙去找紙和筆準備和她好好交流交流一下。

  哇靠,你怎麼用我的臉盆洗陰道啊!

  我拿著紙和筆轉身回來時,她正蹲坐在我的臉盆旁邊認認真真地洗著陰部,
一團團像鼻涕一樣的精液和她淫水的混合物還在臉盆裡打著漂。

  暈死,我還以為她以前把水倒在我臉盆是為了節約呢,沒想到竟是為了洗陰
道!我裝著很憤怒的樣攥著拳頭看著她,她竟以為我是在和她調情,竟伸出舌頭
著我傻笑。沒辦法,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走到她身後,提起她那還算有點肉的屁股
『啪啪』地打出了十個手指印。

  洗完了她也懶得穿衣服,一縮身像隻小貓一樣蹦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我身上。

  「你叫什麼名字?」我在紙上寫道。

  「我叫阿花。」字不算很醜,應該讀過書。

  「你是哪裡的?」

  「廣西。」

  「你老婆不在嗎?」看到我像派出所的幹警問話一樣的寫法,她搶著在紙上
寫出了自已的問題。

  「我沒老婆,我是一個人在廣州打工的。」我如實回答了她。

  「還是找個老婆吧,你這樣不好!」她的勸告讓我感到有點意外,我靈機一
動在紙上寫道:「我找不到老婆,要不你嫁給我吧!」

  看到這句話她臉紅了,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在紙上寫道:「你會娶我!哼,
我知道你們瞧不起我!」

  看到這句話,我心裡突然產生一種深深的憐憫之心,看著眼眶裡一下湧出了
淚水的她,我急急忙忙地寫道:「阿花,我真的真的沒有瞧不起你,我只有別人
瞧不起我的時候!我現在還算是一個逃犯呢!」

  天啦,我怎麼把這話也寫出來了!我急忙想用手去擦,但她已經全看到了。

  她驚詫地看著我,想了一下寫道:「你是一個好人,我看得出來。我們不說
了,你還想要做嘛?」寫完後她順手把我寫的『我現在還算是一個逃犯』的字眼
用筆塗得乾乾淨淨。

  看著她那真摯地望著我的眼神和她那輕巧地塗著我寫的不該出現的話語,我
的心裡頓生出一種感激,一把就把她摟得緊緊的,嘴巴也使勁地壓上了她那薄薄
的嘴唇。這時的她已不再像開始那樣拚命的阻擋我的嘴唇碰到她的嘴唇,而是溫
柔地張開了嘴巴,一條靈巧的舌頭迅速地鑽進了我的嘴巴,很快就和我的舌頭交
織在一起。

  由於我沒認認真真的談過多久的女朋友,所以對接吻還是頗感生疏,只會被
動地纏繞著她的舌頭,大口大口地吸著她那香甜的唾液。

  她那剛沖完涼的身子就像一條蛇一樣在我身體上扭動,那硬硬的乳頭在左右
磨擦著我的胸部,我覺得一股熱流從腦海一直沖入陰囊處,剛射完沒多久的小雞
雞竟然又奇跡般地昂起了頭。

  那硬硬的頂在她小腹上的小雞雞可能讓她感到不很舒服,她伸出一隻手來緊
緊地握住了我的小雞雞,大拇指還在我的龜頭上一圈一圈地劃著同心圓。我的小
雞雞在她的手指輕柔的撫摸下不停地往上拱著,我的右手也自然地學著她的手指
在她那像個烏梅一樣的小乳頭上一圈一圈的打著轉。

  在喘息中她的嘴離開了我的嘴的纏綿,她看著我抿著嘴笑了笑,又飛快地在
我嘴唇上吻了一下。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雙手撐著我的肩膀,小嘴沿著我的脖
子一路吻上了我的乳頭。

  哦,好癢!難怪女人們一被吻到乳頭就受不了,我一個大男人被她舔著乳頭
也忍不住哼出了聲。

  感覺到我身體的顫動後她更加來勁,竟一口口把我的胸部、腹部、肚臍眼舔
了個夠。

  哇,好爽!

  她那用嘴漫遊的刺激我還沒享受夠,就感到我的龜頭一熱,竟被她的小嘴結
結實實地把我的小雞雞吸進了嘴裡。她的小嘴猶如她的小屄一樣的緊湊,但讓我
感到比肏進她的小屄更舒服的是她那靈巧的舌頭還會一捲一繞地把我的龜頭刷過
來刷過去;特別是她用牙齒輕輕地咬著我龜頭的冠狀溝時,我忍不住叫了起來。

  我拚命抓著她的頭髮,抓著她的頭往我的小雞雞上猛送,只感覺我的龜頭插
入了一個像陰道一樣寬度的小孔隙,我當然更加來勁,猛送著她的頭,想一直把
精液全部都沖進去。

  可能我的過猛行為讓她喘不過氣來,她拚命掐著我的手把我的手抬高,然後
她的嘴滑出了我那一衝一衝又想射程出來的小雞雞。她抬起頭猛喘了幾口氣,狠
狠地盯了我一眼,然後又狠狠地盯著我那還掛著她口水、馬眼在一張一收的小雞
雞。

  「哎喲!」沒想到她接下來竟然敢對我的小雞雞下毒手,她竟狠狠地掐上了
我的龜頭,痛得我呲牙一叫。

  看著我那呲牙裂嘴的狼狽樣,她竟「噗哧」啞啞地笑了。

  真是個小妖女!沒等到我發氣,她又嘟著小嘴重重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然
後她又伸出了她那小巧的右手,握著剛才痛遭她蹂躪的我的小雞雞,輕輕撫摸兩
下後對準她那已春水泛濫的小屄,「滋」地一下坐了個全根盡沒。

  這下次她倒不像上次那樣像死了親爹老子一樣的痛苦樣,只見她微微一皺眉
頭,然後就坐在我身上輕輕地左右搖晃起來了。

  剛才我那被她掐得痛痛的龜頭現在又跳進了那濕濕的緊緊的花徑裡,那疼痛
感頓時消失得乾乾淨淨,反之而來的是一陣陣酥麻酥麻的快感。

  由於射過一次了,這次我沒有剛才那樣的興奮,看著她像個小哈巴狗一樣在
我身上閉著眼一跳一跳,我忍不住惡作劇的在她身上玩起了遊戲。我一會兒舔舔
她的耳環,一會兒向她的耳朵輕輕地吹一中氣,一會兒又俯下頭去用舌頭掃掃她
那烏烏的乳頭,一會兒伸出手指在捏捏她的小屁股後把一根手指猛地插進她的菊
花蕾,搞得她像隻小花貓在我身上又蹦又跳,手也像個貓爪一樣在我身上到處留
下了血紅的爪印。

  萬幸的是不管她怎麼蹦怎麼跳,她那緊緊的陰道白還是死死地含著我的小雞
雞沒鬆口,所以她每一次跳動,我的小雞雞總會不自覺地碰到她的陰道壁或花心
子宮口,比我自已費勁挺拔著小雞雞往裡鑽更有一番一不樣的爽滋味。

  「嘎啞!」天啦,她那要命的叫床聲又出現了!

  隨著她一聲難聽到極點的叫聲,她緊緊摟住我一動也不動了,接著一股熱流
像瀑布一樣把我那還泡在她陰道裡的小雞雞從頭到底淋了個透透徹徹。她竟然比
我提前達到了高潮了,出現了女人們難得一見的潮吹高潮現象。

  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我等她稍微一平息,立馬把她翻過身去,讓她跪到沙
發上,我卻挺著那就像剛取勝歸來的將軍一樣的小雞雞在她那被三角內褲明顯地
勾畫出一個白白的桃形的中間裂縫處,用龜頭在她那淺褐聲的屁股縫裡磨擦了幾
下,「滋」地一下從後面插進了她那還在不停地向下滴著淫水的陰道。

  「啪啪啪!」後面由於有屁股的肉體碰撞,搞起來比在前面搞舒暢多了,我
感覺自已現在好像正騎在一匹奔騰的小馬駒上,一邊猛往前挺著,一邊「啪啪」
地用手掌打著她的小屁股,嘴巴還不停地叫著「駕」。

  她就像油菜地裡交尾的母狗,一股勁地提著小屁股往後拱,那薄薄的陰唇隨
著我的小雞雞不停的扯出,自然地外翻出裡面紅紅的肉壁;又隨著我的插入,裹
著我的龜頭深深地陷了進去。

  看著自已的龜頭不停地帶著紅肉和白沫滾進翻出,我的馬眼一緊,又是一股
濃精唰唰地打到了她的陰道裡。

  等我的精液徹底射完後,她輕輕地扭動了一下她的小屁股,「啵」的一聲,
我那軟下來的小雞雞就脫離了她的陰道,還隨著聲響帶出了一流白沫。

  這次可能她真的累了,她蹲下來像拉尿一樣把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全部拉了
出來,也不幫我擦擦地上被她流得白白花花的一大片,匆匆用手巾擦了擦陰部,
就一溜鑽到我床上睡去了。

  等我做完善後工作爬到床上時她已睡熟了,不知她在夢中夢到了什麼好事,
只見她那小巧可受的小鼻頭一搐,嘴角竟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我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小嘴,悄悄地靠著她睡去,心裡只默默地想著:「但
願今夜不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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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窺‧偷情之七——啞女‧癡情

                (2)

  「不要抓我!」

  一陣劇烈的搖動把我從沉睡中嚇得猛地坐了起來。

  沒有警察,只有一個十五、六歲皮膚黑黑的小女孩赤裸裸地坐在我身邊,她
那副驚怖的表情不亞於我剛才的恐懼。

  他娘的,原來是這個臭丫頭在搖老子。我定了定神,腦海裡漸漸把昨晚的荒
唐的事回憶了過來。

  「怎麼啦?」在夢鄉裡被人吵醒誰的脾氣也不見得會好,何況我是五個月都
沒有睡得這麼香過了。

  那啞女怯怯的看著我那副恨不得吃了她似的臉,半天才顫抖著伸出那隻雞爪
一樣瘦骨伶仃的手,怯怯地指了指窗外,又指指自已的手腕。

  我順著她的指向瞄了一眼窗外。哦,天要亮了!街道上的路燈還沒關,但月
亮和太陽經過一夜的激情後,太陽那噴薄而出的分泌物已經暢暢快快地噴射了出
來,一不小心還把一線陽光從我那未關緊的窗戶裡射了進來,搞得我牆上、地板
上都斑駁陸離到處都是太陽精液的污跡。

  「你要走了?」我對她說,語氣緩和了一些。

  她重重的點了點頭,好像能聽得懂我說的話一樣。

  她並沒有起身,反而用手指了指我那龜縮在陰毛叢中、就像一隻受到驚嚇的
小兔一樣的雞雞。

  我看看自已那不爭氣的雞雞,自已感到好笑。我指指我的小雞雞,又指指她
的嘴,她馬上乖巧的彎下了頭,一口就把我那總躲在陰毛裡不願意探出頭的可憐
的小弟弟捉了進去,然後甩著頭費勁地吞進吐出。

  哎喲,你輕點嘛,你這不是在用嘴舔,而活生生的是想用牙齒剝我小弟弟的
皮嗎!

  她那牙齒刮得我那一直還沒硬起來的小弟弟生痛生痛的,我忍不住把她的頭
猛地推了開來。算了,昨晚水也射空了,況且剛才被她嚇醒也搞得我沒一點性慾
了。我不耐煩的揮揮手,讓她下床。

  她默默地下了床,把她那簡單而又髒乎乎的衣服穿好後,用愧疚的眼光看著
我。

  怎麼還沒走?哦,我想起了還差人家一百元。我不得不又抬起身子找到褲子
打開錢包掏出一張老人頭丟給她。

  不接?不是說好三百嗎?想訛詐我?

  我這時火氣大了,「呼」一聲跳下床,赤腳站在還不到我肩膀高的她身邊。

  她娘的想訛詐我?不給你的顏色看你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

  看著我那噴火的眼神,和我那雙互相攥得「嘎嘎」做響的拳頭,她真的嚇呆
了,兩顆晶瑩的淚珠不停地在她眼眶裡打著轉,好像只要我再動一下就會傾盆而
下一樣。

  唉,早知這樣何必當初。我最怕就是看到別人掉眼淚,看到她那副無助的樣
子,心腸又軟了,順手又拿起床上那一百元遞給她。

  還是不要!

  我這下真被她搞迷惑了,她那副樣也不像想訛詐我呀?就是你他媽的來上幾
個雞頭來訛賴我怕也不那麼容易,我那枕頭下那把從新疆購置的長長的剔骨刀可
不是用來削蘋果的。

  在我還懵著時,她拿起了我們昨晚交流用的筆和紙刷刷地寫了幾行字。我拿
起一看,暈啊!我只聽說過有挑食的豬,還真沒聽說過有不要錢的「雞」!

  她這樣寫著:「大哥,昨晚我們只做了兩次,我只能收二百元。大哥,你是
個好人!!!」

  我看著她,她堅定的向我點了點頭,那眼神讓我想起了少先隊員對著隊旗宣
誓時的表情。

  看著她那多日沒換洗的廉價衣服和她那明顯營養不良的身體,再次看看她給
我寫的話,我感到鼻子有點發酸,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我轉過身去拿起褲子掏出錢包,又從裡面拿出了兩張老人頭加上原來在手上
的一張又飛快地在紙上寫了句話:「小妹,你收下吧,這是大哥送給你的禮物,
大哥送給小妹買衣服穿的!」

  她接過這張紙條和那三張老人頭,兩行熱淚刷地落了下來。接下來她竟一把
摟住了我的腰,踮著腳跟猛地吻上了我的嘴,淚水和唾沫沾得我半個臉都濕漉漉
的。

  「傻丫頭!」我輕輕地推開她,極力把頭昂得更高,我可不想讓她看見我那
也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

  「走吧!」我揮揮手,轉過身不去看她。

  我的心在砰砰直跳,我期待著開門聲早點響起,我又是那麼希望開門聲不會
響起。

  「刷刷」屋子裡靜得水珠筆落在紙下的聲音也顯得格外刺耳。然後……開門
聲終於到來!

  我緩緩轉過身去,一眼就看到那張被我們橫七豎八寫滿了字的白紙安靜地躺
在茶几上。

  「大哥,我走了,我還要趕到包子舖做包子,再不走老闆會罵我的!你是我
認識的人中最好的人!!!」

  阿花的留言讓我悵然若失。

  我到底做了什麼?啞女!雞婆!不要錢!做包子!最好的人!我好像做了一
個夢一樣。

  做包子?我的肚子還真有點餓了。我顧不上多想,套上件套頭衫,穿上條沙
灘褲,蹬上鞋就奔門而出。

  還好,天還不算太亮。成群的怕死的老頭子和老太婆在人行道上慢慢地跑遍
向生命的終點;而一些身材撩人的大姑娘、小伙子都穿著僅可能展現得更多肉體
的短衣短褲,像兔子一樣在奔跑著,那姑娘胸前漲鼓鼓的乳房和小伙胯下故意頂
得高高的蒙古包,無不充份顯耀著青春的本錢。

  阿花那瘦弱的身材很容易淹沒在人海中,但卻一下就被我的眼神死死抓住。

  轉一個彎,再轉一個彎,我的腳步也隨著她離開了寬敞的大街,走到了城市
周邊的小棚房。

  遠遠就看到當地居民在路邊隨意搭建的棚房上都明晃晃地寫著大紅的「拆」
字,莫非她住在這?

  沒錯,就在這!

  我看到一間棚房門前蹲著一個矮瘦的男人,一股股濃煙從他鼻孔裡像兩條烏
龍一樣盤旋而上,然後又自然消散在晨霧裡,一會兒就在他身子週圍籠上了一層
夜色。天亮了,他卻還生活在黑暗中!

  在他那人為的黑夜裡露出的是一雙血紅的眼睛,也不知這樣瞪著門前的小路
已多久了,反正他腳下已是橫七豎八堆了一大堆喇叭形的手捲的煙蒂。

  遠遠看到阿花那瘦弱的身體匆匆趕了過來,他就像一頭等待食物的餓狼一樣
猛的直起了身子,興奮地扭頭向棚內喊道:「花她娘,阿花回來了!好像做路沒
事!」

  「唉,做孽啊!花她爹,你乾脆讓我死了算了,讓孩子這樣受苦,我還不如
死掉!」棚內傳出了一陣病懨懨的回答後是一陣嗚嗚咽咽的哭聲。

  「花她娘,不要再說傻話了。阿花懂事得很,何況我昨天又找到了一個看門
的老大爺,他充許我進去收垃圾了,我們很快就會賺夠你的手術費的!」

  我仔細一看,那不是昨晚阿花給錢給他的那個「雞頭」嗎?到底怎麼回事?

  「我寧死也不會要孩子賣身的錢來幫我治病,上一次孩子被那個死男人整得
遍體鱗傷還沒拿到一分錢,花她爸你還忍心讓孩子去掙那種不乾不淨的錢!嗚嗚
嗚……」

  「花她媽,你以為我想啊!孩子懂事,一定要掙錢治好你的病。不過現在好
了,手術費差不了多少了,苦日子要到頭了!」那男人血紅的眼睛看著天邊同樣
血紅的朝陽,竟是小孩般地充滿了希冀。

  阿花走進了棚內,我也閃身到了棚的一旁。

  棚內有一張床,一張只剩下三隻腳和用碎磚頭墊上去的一張銹跡斑斑的鐵架
子床。床上有一個人,一個半身蓋著一床破毛毯另半身穿著一件老年男人穿的白
汗衫的人。

  床上是個女人,一個年齡大約三十三、四歲、臉色慘白,但依稀從她那廣西
壯族人特有的高高的顴骨和深邃的眼神裡,可以看出她當年的風采的女人。

  阿花興奮地遞上三百元。但興奮輪不上阿花,接錢的她老爸興奮得接錢時明
顯可以看到手在發抖;那躺在床上一直嗚咽的女人也停止了哭泣,看看阿花又看
看她老爸手上的三張老人頭,眼睛裡透露出一種驚詫。

  阿花指指門外又指指那三張老人頭,大拇指向著門外高高的豎了起來。

  「唉,老天有眼啊,竟然讓阿花碰到好人。老天在幫我們苦難的母女啊!」
那床上的婦女說著說著又嗚咽起來。

  阿花走過去坐在床沿,摟著她媽伸出她那瘦弱的小手輕輕地拭乾她媽媽臉上
的淚水。

  天大亮了,阿花輕輕地鬆開她媽媽的身子,指指棚腳的藥罐,看看那正忙著
劈柴準備生火的父親,直到她父親對她說:「阿花,你快去吧,我會給你媽熬藥
的。」才放心地出門而去。

  阿花走了,我也該走了。廣州的生存並不是那種簡單,我那經理的大班台有
好多人準備著坐上去呢,我可不能遲到讓別人抓住把柄。

     ***    ***    ***    ***

  一上午坐在辦公室,腦袋裡總是昏昏沉沉的。我以前總認為這世界對我不公
平,沒上到理想的大學,沒找到理想的工作,沒有漂亮的女孩喜歡我,沒有知心
的朋友幫助我。所以我報復、我殘暴,我恨透了世上所有看不起我的人,我狠透
了世上所有過得比我好的人!但我算什麼苦?阿花她一家在那種情況卻人人都充
滿了希望。我能做點什麼?

  中午午休,我破天荒地沒有在辦公室叫便當而是匆匆出門而去。

  廣州的中午就像一個煉鋼的鍋爐,陽光照在各種不同的窗戶上再反射到地面
就像一叢叢熊熊燃燒的火焰。

  這種時候,除了那些漫無目的從全國各地跑來淘金的、持著各種或大或小紅
的綠的畢業證、還戴著領帶扣子扣得嚴嚴實實的大學畢業生外,很難有人在街上
走來走去。即使是那條不知從哪家跑出的小狗,也蹲伏在路邊的一顆大樹下伸出
長長的舌頭喘著氣,動也不想再動一分。

  我匆匆走到一銀行的卡機前,看看四週無人,做賊一樣飛快地取出了自已存
在銀行裡隨時準備跑路用的兩千元,然後悄悄地往城外棚屋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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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我按錯哪個鍵了,我寫在DreamEdit裡的文章,竟然變成了2?……
「a¡Á£¤?……¡ê??¡À」,沒
辦法,趕快把開始保留的發上來,後面的要再重寫了。嗚嗚……前面那篇算《啞
女‧癡情(1)》,後面接下來算《啞女‧癡情(3)》吧。我可不是故意這樣
分開發的,各位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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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窺‧偷情之八——啞女‧癡情

                (3)

  由於市府早已確定了這片土地將建成一高檔住宅區,故這片棚屋區早就沒多
少人居住了,而那些以前搭建這簡易棚屋的當地人也靠那些撿破爛的,流浪的租
住早已賺了個缽滿盆肥,也懶得再找派出所講好話收到那些可憐巴巴的租費了。

  棚屋區沒什麼人。事實上除了像阿花一家這樣實在走投無路的人員,誰會在
這種熱煞人的天氣住到這四週不透氣的棚屋裡受罪?換句話說,即使像阿花一家
一樣走投無路,只有腿還能跑得動,誰也不會呆在這種棚屋裡活活地等著發痧悶
死,不遠處的馬路邊就有一棵棵像傘蓋一樣的大樹足可以提供給人足夠的蔭涼,
運氣好時,還能享受到珠江口偶爾飄來的海風呢!

  有一個人現在肯定在屋裡,阿花那個躺在床上不能動的媽媽可能沒人有那麼
好心把她抬出來享受一下海風。阿花和她那有雙血紅眼睛的爸爸也不行!他們可
不會捨棄這難得的掙錢時光去多賺點錢好治好阿花媽媽的病。

  我拍拍因為多了兩千塊而顯得脹鼓鼓的錢包,心裡不停地盤算著給錢給阿花
媽媽時該怎樣開口。我是阿花的朋友?我是居委會幹部?我是民政局領導?我是
紅十字會成員?我是黨中央派來的?暈死,鬼才會相信!如果他們有這麼好心還
輪到現在這種處境出現?唉,我總不能說我是昨晚包你女孩的嫖客吧!

  我想過來想過去還是沒找到一個合適的答案,卻不知不覺快走到了她的棚屋
前。

  「叼你老母,沒錢怎麼能住?」一個帶著明顯北方口音的白話咒罵聲從棚屋
裡飄了出來。

  我連忙閃身到棚屋後面,透過那石棉瓦搭起的牆縫往棚內看去。棚內多了三
個人,三個從沒見過的大男人。其中一個正敞著長滿了黑乎乎看上去就像豬背上
的粗鬃毛的胸毛,正用著灰暗的保安的大簷帽拚命扇著風的短胖子正在對著阿花
的媽媽破口大罵。而另一個穿著黑色的緊身恤衫、鼓著一身野豬膘一樣結實的肌
肉的小伙子正飛舞著一根黑粗黑粗的電警棍,敲得那棚屋靠門擺得用人家卸下的
銹跡斑斑的鐵防盜窗上面加上幾塊破木板做成的臨時桌上的飯碗、藥罐一片響。
另一個穿著還印著「八一」兩個腥紅的大字的汗背心的瘦高瘦高的小伙子站在門
口,又想出去又不敢的樣。

  「保安大叔,我真的沒有錢,我現在就是連治病都治不起才住到這的。大叔
你們就發個善心吧,等我治好後一定還你們錢。那位大叔不要砸我的藥罐啊,我
那裡的藥才熬了一次,要十多塊啊!」阿花的媽媽苦苦哀求著。

  「病?什麼病啊?」看著阿花媽媽那因激動而在薄薄的老頭衫下起伏不停的
乳房和那早因汗濕而在老頭衫上鼓出兩顆山裡成熟的野棗一樣黑紅黑紅的奶頭,
那個有著野豬般壯健的體魄的黑衫小子淫笑著走上前說道。

  唉,善良的羊群總以為這世上的動物全和它們一樣是種食草動物,即使狼群
到了身邊,也總是美好地認為那不過是披了一件狼袍的高貴的羊而已!

  聽到這個黑衫小子果真停下了砸她的破碗爛罐,她連忙費勁地雙手撐著往床
頭移上去了一點,喘息著說:「我是不小心在山上砍柴時在樹上摔了下來,然後
吃了不少草藥都沒好。聽人說廣州有個醫院能治好這種病,我阿花她爸就非把我
送到了廣州來了。聽醫生說這是坐骨神經折斷了,只要動手術就能治好,我阿花
和她爸就不願再回去,想在這掙錢幫我治好!」說著,阿花和她那畏縮著瞪著一
雙血紅眼睛的爸爸,阿花媽媽臉上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笑顏。

  由於又多說了這麼多話,阿花媽媽身上的汗更多了,胸部那還算豐滿的乳房
就像一對小兔子一樣砰砰直跳,而她那多日未見陽光的缺少血色而顯得格外白淨
的臉,由於費了點勁似乎增加了一團紅暈。

  喘氣,野豬般的喘氣!那兩個傢伙眼睛都直溜溜地盯著阿花媽媽那不停地往
老頭衫上頂出優美弧形的乳房,和那像熟透的野酸棗一樣紫紅的乳頭,一股勁地
只知道張開口猛喘氣。

  「各位大叔,不好意思,我這裡的碗都不乾淨,沒辦法倒水給你們喝呢!」
善良的阿花媽媽以為他們是在她棚屋裡渴得喘不過氣來。

  「那不要緊,你那還有可以不用碗盛的水可以給我們喝嘛!」那個長滿一身
野豬膘的傢伙和那長著豬鬃毛的傢伙對視了一眼,邪邪地笑著又走近了一步。

  「大大叔,幾位大叔,你們晚點來吧,我要阿花她爸給你們交房租!」這時
才意識到狼的本性是吃人的,不管它是否還披著人皮。阿花媽媽顫抖著想拒絕他
們靠近她的破床邊。

  「不要緊,我幫你看看是什麼病吧!」那野豬膘的黑衫傢伙走到床前就欲掀
一直蓋著阿花媽媽下半身的毛毯。

  「不要啊,大叔,我們會交房租的!」阿花媽媽一邊哀求著,一邊彎下腰來
死死地抓住毛毯的一頭不鬆手。看著阿花媽媽彎腰後露出的大半個潔白如雪樣的
乳房和兩顆跳動的紫黑野棗般的乳頭,那個敞著保安服的矮胖子忍不住褲子下頂
起了一個高高的帳棚,他也一步走向前去。

  「隊長,還是算了吧,我們明天再來收吧!」那個一直立在門口進退兩難的
穿著印有紅艷艷的「八一」兩個大字的汗背心的瘦高瘦高的小伙子上來拉住了那
矮胖子的手。

  「我叼你老母,吃裡扒外,不想幹滾回你老家去!」那矮胖子一通咒罵讓他
膽怯地鬆開了手。

  他娘的畜牲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的手自然地攥起了拳頭。接下來的事更讓
我目瞪口呆。

  聽聽「刷」地一聲,那一直覆蓋在阿花她媽媽下半身的毛毯在那個長著豬鬃
毛般的胸毛的矮胖子的猛力抽動下,就像一把降落傘一樣在空中漲鼓得滿滿的,
然後又輕飄飄的落到了地板上。

  只見一雙雪白的沒有半點血色的大腿,自然地成八字型分開在一張用來做墊
子用的食品包裝箱的硬紙板上,那大腿中間一簇因營養不足略顯發黃的陰毛,正
乖巧地伏在那緊閉的顏色已有點發白的大陰唇兩旁,在黑毛的峽谷間略微顯露出
了還帶點紅色的細縫。

  看著這和那農村婦女一點不相符的雪一樣白、冰一樣涼的肉體,屋裡的三個
人都一個個脹得面紅脖粗,像一頭頭野豬一樣猛喘著粗氣;而一直在屋後觀察著
事態發展的我也忍不住心跳有點加速。

  「嗷」地一聲狂叫,那個長有一身野豬膘的傢伙已最先忍不住猛撲了上去,
一把撕開阿花媽媽那薄得不能再薄的老頭衫,他就像一頭野豬啃食一樣把頭埋在
阿花媽媽那還未怎麼下垂的乳房上,也顧不得那苦鹹苦鹹的汗臭味,銜著阿花媽
媽那野山棗一樣紫紅的乳頭就拚命地吸吮。

  而那個矮胖子也不再猶豫,皮帶一鬆,也不把褲子徹底脫下就挺著他那又黑
又粗的像根木椿一樣的陰莖就走上前去,一把把阿花媽媽那早已失去知覺就像兩
根面條一樣軟的大腿扳到了床邊,挺著那木椿一樣的陰莖就想往裡插。

  「叼你老母,怎麼沒一點水?」阿花媽媽早已大小便都失禁了,怎麼可能還
有淫液分泌出來?那「豬鬃毛」費勁地頂了幾下後不得其門而入,感到有點惱火
了,一邊咒罵著,一邊惡狠狠地往手心裡吐了幾口口水,再小心翼翼地抹到了他
那鴨蛋般粗細的龜頭,挺著身又往前一頂。

  他娘的一群畜牲!我從新疆來到廣州後一直在懺悔自已的罪過,沒想到竟會
在廣州碰到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牲。我再也忍不住了,轉身就在地上找起武器來。

  棚屋內阿花的媽媽開始還拚命地推著那一直埋頭在她胸前拱來拱去的「野豬
膘」的頭,然後就猛打著他的背。但她那久病後的拳頭即便用來給那一身野豬鍵
子肉的畜牲騷癢他還會覺得輕。在感覺到「豬鬃毛」在她沒有感覺的陰道裡不停
地衝撞而導致她的上半身不停地晃動時她已停止了掙扎,只是一聲一聲慘厲地呼
叫著:「老天開眼啊!」

  他娘的撿破爛的人居住的地方真他媽的乾淨,不要講我轉了一圈沒找到一件
合手的鐵器,竟連個啤酒瓶都沒有看到!沒辦法中我只有撿起一塊別的棚屋上掉
下的四分之一塊石棉瓦,快步走了回來。

  棚屋內的一切不堪入目。那個「豬鬃毛」像玩戲法一樣把阿花媽媽的沒有知
覺的腿纏在了自已腰後,捧著她的腰還在屁股一拱一拱地抽插著阿花媽媽那因為
沒有了知覺而黏接在一起了的陰道,感覺裡面那又緊又涼的滋味格外見爽。

  那一個「野豬膘」現在早已把他那紅得像根狗鞭的陰莖硬生生的塞進了阿花
媽媽的嘴唇裡,為了怕她咬斷她的命根子,還用一隻手緊緊地捏著阿花媽媽的下
巴頦,另一隻手還在猛搓著阿花媽媽尋孟春沒照過陽光而顯得格外蒼白的乳房。

  另外一個開始還像有點正義感的穿著印有鮮紅的「八一」大字的瘦小伙這時
竟看著他那兩個豬狗同伴凌辱著沒有一點反抗能力的癱瘓病人,一隻手拉開了褲
子拉鏈,正面紅而赤地不停地套弄著他那瘦長的小弟弟正歡。

  「我操你媽的畜牲!」我的怒吼和那塊破石棉瓦揚起的風聲把這三個畜牲都
怔在了棚屋內,三根在驚嚇中突然扯出的雞巴軟沓沓地垂在他們褲檔中間,一個
個目瞪口呆。

  「哎喲!」那「豬鬃毛」的慘叫聲和著我那經過風吹雨打後早已脆弱的石棉
瓦打斷在他頭上的破裂聲驚醒了那兩個傢伙。我只感到臉上突然傳來兩點金屬的
刺痛,接下來電擊後一身就像燒焦了一樣的痛楚讓我倒在了地上。

  皮鞋底,拳頭和著那一陣陣最恐怖的電棒不停地擊打著,我一身也漸漸失去
了痛的感覺,只知道拚命地抱著頭躬著身子不讓那鞋底和電棒觸及到胯下的小弟
弟,心裡還默默地唸叨著:「我不能睡,我不能睡,我要活著我要活著!」

  「叼你老母!哪來的野種敢壞老子的事?」隨著那個矮胖的長著一胸豬鬃毛
的傢伙的怒罵,我清晰地聽到了「卡擦」一聲響,那傢伙把斷裂的石棉瓦插進了
我的肋骨中。

  在確信他們已走遠後,我費盡全身力氣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阿花她媽媽那像面條一樣無力的雙腿還垂在床腳邊自然地蕩晃著,而她那嘴
型還像那個「野豬膘」陰莖剛拔出時一樣握著個O型,口水和著淚水還在一滴滴
地滴往她那赤裸裸的胸部上,只有那雙已不再往下流淚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房頂,
房樑上一隻蜘蛛正織著一幅被縫隙裡透出的陽光照得七彩繽紛的蜘蛛網。

  我很難地掏出錢包,把那兩千塊擺到了她的床上後費勁地轉過身去。

  「嘎哇!」一聲像老鴰一樣難聽但又顯得撕心裂腹的慘叫聲在我面前響起。

  三個滾燙的肉包子還滴溜溜地在地上打著滾,但包子的主人看都沒看一眼,
雖然這可能是她半天的工資。

  她在看我,她看看她那赤裸裸躺在床上發懵的母親,又看看那褲子拉鏈不知
什麼時候已拉開顯著大前門的我。

  她看看我再看看床上的母親,眼睛裡開始不相信的眼神變成了一堆燃燒的火
焰。

  我嘴巴嚅動了一下,終究沒出聲。「啪」地一聲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了我臉
上。我沒停步,繼續蹣跚著往門口移去。「乓」地一聲,不知什麼東西砸在了我
背上,又落下去清脆地碎了。

  我沒回頭,我只想趁還有點力氣的時候走到馬路上。

       ***    ***    ***    ***

  在我的肋骨被包得像個古埃及死去的法老一樣時,我一句「沒錢住院」很輕
鬆地就讓主治醫師開了點消炎藥就讓我回家了。

  找個公用電話我打了個電話給公司的老總,我那無力的聲音讓他確信了我生
了重病而輕鬆地批了我這個五個月來一直早到晚歸的公司勞模一週的病假,當然
我也巧妙地以有傳染性謝絕了怕死的他的登門探訪。

  下午我在房裡休息了幾個小時,然後同我那把藏在枕頭底下的新疆剔骨鋼刀
一起離開了我那個家。

  整整三天我沒回去過。第四天凌辱兩點多,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那租
住房時,竟意外地發現我門口竟龜縮著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誰!」我低沉地喝了聲,順手抓住了那把一直插在我肋骨上的紗布裡的剔
骨刀的刀柄。

  沒有動靜。我一腳飛過去,感覺有點軟軟的。

  想暗算老子?我一把抽出那把鋼刀,又是一腳踢了過去。

  「嘎哇!」這個比老鴰叫還難聽的慘叫聲我已經很熟悉了。我又把那把刀插
進了那像綁木乃伊一樣的紗布裡,打開了門。

  阿花怯生生地跟在我後面走了進來,那隻瘦弱的小手還不停地揉著自已的肚
子,看樣我那兩腳踢得不輕。

  看著她那兩眼充滿淚水但卻倔強地不讓它掉下來的可憐巴巴的狼狽相,我忍
不住想笑。

  反正她也聽不到我說什麼,其實現在即使她能聽見我也懶得同她說。我順手
把手上提著的黑垃圾袋丟到了牆腳下,把刀子扯出來又放到枕頭底下,脫下長衣
褲踢了鞋子倒頭就睡。

  迷糊中我感到有冰冷的液體在我胸膛上擦過,然後又有兩根指頭在我肋骨的
傷處觸電一樣點嚐即止。我微微抬起一點頭,鼻孔裡立即嗅進了一股好聞的香皂
味。

  我往前一看,只見阿花正赤裸裸地坐在我身邊,用塊打濕的毛巾溫柔地幫我
擦拭著身體,沒事用手指觸觸我那被紗布綁得嚴嚴實實的肋骨,一雙清澈的眼神
竟充滿了膜拜英雄般的虔誠。

  那對像才發育的十一、二歲的小女孩的胸部的小乳房,隨著她手指的觸電般
的回收而微微顫慄;而那像五十歲的老太婆一樣黑乎乎的乳頭,竟像一粒黑豆一
樣在她那像兩個未發酵的肉包子樣的乳房上閃著光。

  她這身材絕對談不上什麼性感,我想想那天晚上還真的有點饑不擇食了,熬
了五個月竟找了個這樣不像個女人的女人。

  她的濕毛巾慢慢擦到了我的兩腿之間,只見她翹起她那被內褲印出了一個白
白的心型圖案的還算有點女人味的小屁股,那個不斷收縮著的菊花蕾和下面飄曳
著淺淺幾根陰毛的小穴正對著我的鼻尖。

  怎麼啦?你搞研究啊?

  她俯在我兩腿之間,用毛巾細細地把我的陰囊和陰莖擦了個乾乾淨淨,然後
伸出兩根指頭,輕輕地撥開我的包皮,用毛巾細細地擦拭著我的龜頭和冠狀溝。
這種直衝到腦的刺激讓我忍不住顫了一下,小弟弟也在她手中怒目圓瞪。

  我那小弟弟突然的變化嚇了她一大跳,當她轉身看我時,我已頭靠枕頭,嘴
裡還故意發著甜美的鼾聲。

  看著我已熟睡她又轉過身去,再次輕輕擦拭完我的小弟弟後低下了頭,很快
我的小弟弟就含起了她那小巧的嘴唇中。可能我那受傷後有點充血的小弟弟顯得
更大了,只見她含住後用鼻子猛吸了幾口氣才慢慢地吸舔起來。

  「喲」,你吸就好好的吸吧,怎麼還要用舌頭舔我的龜頭幹嘛?

  她不停的吸舔著,那靈巧的舌頭一點都沒閒著,一會兒像打陀螺一樣繞著我
的龜頭打著圈,一會兒用收著舌尖拚命地企圖擠進我那小弟弟那大張著口喘氣的
馬眼裡,一會兒又像把刷子一樣猛刷著我小弟弟的冠狀溝。

  好癢!那從馬眼開始一步步傳到神經中樞的快感讓我忍不住欲一噴而快,我
嘴巴「嘖嘖」了幾聲,裝著睡夢中扭了一下身,自然地把我的小弟弟在她嘴巴的
包圍中解放了出來。

  她驚愕地抬頭看了我一眼,看到的當然還是一副熟睡的我。她猶豫了一下,
握起我那脹得直想吐口水的小弟弟,掰開腿就坐在了我身上。

  她握著我那腫脹得生痛的小弟弟,放到她那毛都未長齊的小穴口上磨擦了幾
下,「滋」地一聲,把我的小弟弟全根坐進。我的小弟弟一下就像進入了一個又
深又窄的小坑道裡,憋得喘不過氣來。

  她停頓了一下就輕輕扭起了她的小屁股,我的小弟弟頓時就像滑進了進入地
心的火山口,往左一碰是滑溜溜熱乎乎的肉壁,往右一撞還是同樣火熱並不停地
滲著岩漿的肉壁。

  最讓我小弟弟感到恐怖的是那沒衝到底的深處總像有隻手在拉著它往下伸,
當我那小弟弟終於碰到底岸時,裡面出現的是河裡的漩渦一樣的岩漿沼澤,一團
熱乎乎的嫩肉竟像一隻熱帶海底深處的章魚一樣伸出無數的觸角緊緊地纏繞著它
繼續往裡拉。

  「啞……」隨著阿花那暢快而低啞的叫聲,一股滾燙的陰精像桶剛出鍋的食
油一樣密密地打在了我小弟弟的龜頭上,我只感覺馬眼一麻,一股濃精也噴湧而
出,穿過她那滾燙的陰精刷刷白地擊打著她的子宮壁。

  她把頭俯在我的胸脯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盡情地享受著我給她帶來的性高
潮的快感;而我那忍不住也射了精的小弟弟還泡在她那溫暖緊窄的小穴久久不願
出來。

  良久良久,我的小弟弟終於縮到了陰毛叢中見不到影子;她的呼吸聲也漸趨
平靜。

  她像怕吵醒我一樣悄悄地爬下床,清洗完自已後又搓了搓開始給我擦身子的
毛巾,爬上床把我的小弟弟和兩腿間的席子擦得乾乾淨淨。做完後她就像隻小貓
一樣乖巧地枕著我的胸脯睡著了。

  過了一會,我悄悄地抬起一點身體。她睡得很香,不知在夢中夢見什麼了,
竟臉上露出了甜美的酒渦。

  雖然她枕著我那受過傷的胸脯讓我不太舒服,但為了不吵醒她,我又悄悄躺
了下來。慢慢地我也睡著了,她的頭還是枕在我那受過傷的胸脯上。

       ***    ***    ***    ***

  等我醒來時她已走了。其實她不走我也會要她走的,因為我也要走了。

  早上廣州的交警沒有那麼勤奮,我輕鬆地在道口攔上了一輛到時東莞的車。
其實到哪裡對我都一樣,我只不過想離開廣州而已。

  在掏錢買票時我的手碰到了褲袋裡硬硬的一疊。不用看,我知道那肯定是嶄
新的人民幣。再往下一摸,摸到了一個折成千紙鶴樣的信紙,不用說這就會是我
口袋裡多出的一疊人民幣的謎底。

  「大哥,在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不知在哪了。雖然我只想一直跟著大哥不
分開,但我又知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真的,我能有機會認識大哥真是太幸福了,
老天觀世音菩薩開恩讓我認識了這世上最好最好的好人——大哥你,我已經很滿
足了。

  大哥,那天的事我太對不起你了。你不知道,我聽到我媽媽說的情況後我不
知打了自已多少巴掌!還有,大哥你那兩腳也踢得我好痛啊,我們就算扯平了好
不好?

  大哥,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我媽媽第二天趁我們出去後用毛毯掛在房脊
上自殺了,所以我把錢還給你,她再也用不上了。

  大哥,我和我爸爸也要回去了,等我們把事辦完就回家去了。大哥,等我回
去後,一定天天為你燒香求觀音菩薩保佑你平平安安。

  還有大哥,你還是找個老婆吧,不要在外面找女人了,外面的女人不好。如
果有來生,我一定要變個又漂亮又聰明還很會講話的女孩,然後再嫁給大哥你好
不好?

  大哥,我忘了告訴你了,我叫韋春花。大哥,我真想一輩子跟著你,我不會
要做你的老婆的,我只要能夠天天看到大哥,叫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會願意!大
哥,你要來看我呀。算了,我那山高水遠的大哥就不用來了,反正你要記住阿花
時時刻刻會想你的!」

  雖然我即使遭遇怎樣的毒打痛苦都不會掉一滴眼淚,但現在這個其貌不揚的
啞巴阿花那質樸的語言讓我看後止不住熱淚盈眶。我閉上眼睛,任由兩行熱淚靜
靜地滑落在早被阿花的眼淚浸得斑駁陸離的信紙上,猶如我又吻上了她那薄薄的
嘴唇。

  下車後我無所適從,順便在報攤上買了份《羊城晚報》。廣州真不愧是發達
地區,新聞的發佈速度實在值得佩服,只見在一醒目的位置上寫著一個很刺激的
標題:「變態惡魔現身廣州,小區保安一死一傷」,我來勁了,接著看了下去。

  「本報訊:昨日本市南郊出現兩起變態殺人案,做案手法於上世紀八十年代
發生在美國佛羅里達州的變態惡魔殺人案極其相似……

  現擔任某開發區高檔住宅基地保安小隊長的XXX在晚上宵夜回家途中遭受
惡魔襲擊。在擊昏受害者後,該惡魔不但用刀子在受害者的小腹上刻了下了「畜
牲」兩個大字,而且殘忍地剝下了受害者胸口的一大塊皮膚,並把該受害者的肋
骨一根根挑斷。

  由於發現得及時,受害者正在醫院搶救,已脫離了危險期,但還不能接受記
者採訪。」

  看到這裡我長長舒了一口氣,並低頭看了一眼胸前的挎包。那塊用馬兒福林
泡過的胸毛現在比真正的豬鬃毛還硬了,用來沾點鞋油擦皮鞋是再好不過了。

  我不禁為自已昨晚的傑作而感到異常地興奮。

  咦?怎麼還有一個保安被殺死了?我連忙又打開報紙看了下去。

  「而XXX同隊的XXX就沒有那麼幸運了,當人們發現他時,他已吊死在
他們公司新徵用的準備建高尚住宅區的棚屋區內的棚屋裡。據了解,這些棚屋早
屬於市府強行拆遷的范圍,在二個月前市府聯合公安、勞動、環保等各大執法部
門進行大掃蕩後不再有人居住。

  但警局很快就排除了XXX自殺的嫌疑,因為他下身的男性特徵早被人割了
下來,還殘忍地剁碎後塞進了他自已的嘴裡……」

  看到這裡,我一下就想起了阿花的信:「我和我爸爸也要回去了,等我們把
事辦完就回家去了……」還有那雙龜縮在棚屋門口、被刺鼻的手捲煙燻得眼睛血
紅卻一眨不眨地望著前面的小路的血紅的眼睛!

  阿花!我轉身又往車站跑去……

                 (待續)

===================================
  (終於又寫完了,這一部份我整整寫了三遍!不要以為老大爺良心發現了改
了又改,老大爺還是一樣從不看第二遍,只是那該死的DreamEdit第一次我不知
按什麼鍵後變成亂碼,第二次我寫好排完版後僅按了下空格鍵就整篇文章不翼而
飛!只有熬個通宵再寫一次!

  黃龍天翔和無主的錘子兩位大大對我前一段文章的過高評價老大爺真的擔受
不起,何況大大提到的什麼衛慧和《夜色下的上海灘》我竟然無緣拜讀,下次一
定要想法補上這一課!

  還是一句老話,讀者的回覆是我寫作的唯一動力!不過不得不在這裡申明兩
句,因老大爺工作性質改變,如果這幾天不出新文就得等上一段時間了!再次感
謝各位對我文章的回覆!)

[ 本帖最後由 圖書館員 於 2008-1-15 00:01 編輯 ]
2008-1-12 23: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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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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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九、毒窟·淫窩1

  我飛奔往車站,腦子裏一片空白。

  阿花那營養不良的面容就像恐怖片裏的幽靈,不停地在我那空白的腦海中閃
現出一道道閃電。

  「先生,妳的手機丟了。」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攀上了去廣州的末班車,一
個與拉扯了一下我的衣襟的手一樣柔軟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什麽?」我扭過頭去,空白的腦海沒有準確地對這句話起反應。

  「妳的手機。」一個面貌清秀的女孩一邊怯生生地望著我,一邊指了指我的
腰。等我拍了拍腰間的手機包和屁股口袋的錢包時,真相大白了。

  「誰搞的?」我那要冒出火的眼睛自然讓那個清秀的女孩眼淚奪眶慾出。

  「我不知道,」那女孩一邊緊張地往旁邊閃著一邊回頭往後面看去,「好象
是他們。」

  我順著那女孩的眼神望去,衹見三個染著一頭如塗滿大糞般黃黑色頭發的臭
小子邊開心地往前面走著邊回頭看看我們。

  他奶奶的太歲頭上動土了!

  「謝謝!」我心情莫明的好了起來,歡快地向那清秀的姑娘道了聲謝,然後
帶著那些沒上車的人們滿面的疑惑快步向那三個小子逼近。

  我那滿臉的笑容和飛奔的速度讓那三個剛才還對著我指指點點的臭小子笑不
起來了。看到越來越近的我,三個小子不約而同地采取了三十六計中的上計,拔
腿就跑。

  曾經在學校時得過百米冠軍的我按理講跑起來抓他們是不費吹灰之力,但可
恨的是車站旁邊總是有那麽多巡邏的警察和保安,而不幸的是我是怎麽也不能尋
求他們的幫助的。所以我衹有把步子再扯大些,在沒人注意時猛跑幾步。

  可惜我畢竟不是劉翔,等我追到一個小巷子時看到的衹有象黃河裏的泥沙一
樣緩慢地前移著的人群,而那三小子就像泥牛入海了,再也不見蹤影。

  東莞的小巷和廣州一樣,巷子兩邊的門面就像一個個長滿梅花大瘡的暗娼,
卑賤而淫穢。

  美容美發、按摩、快餐、旅館、網吧、錄相。這種地方不用說是藏污納垢之
處,當然也是藏龍臥虎之地,至少我來了它肯定就是了!

  阿花真是個魔女,好象早就知道我有這一劫,不然幹嘛把兩千元退給我呢?

  在狼吞虎咽一頓管飽不管好的五元一份的快餐後我又開始我的搜捕行動,當
然到天黑透了還是徒勞無功。

  早知會有今天我在做那個假身份證時肯定會做上個十七八個,省得現在在那
些大大小小挂著旅業的門前踱過來走過去就不敢開口投宿。

  天無絕人之路。我的眼光很快鎖定了一家挂牌「金盾旅館」的旅館,不為別
的,衹為一些和偷我錢包的小子一樣幹瘦幹瘦的小混混和一些目光呆板、甚至還
穿著薄薄睡衣的女孩子都可以目無旁人地往樓上走。

  當我站到櫃臺前時那個黑黑的一看就是廣東本地婦女的接待員驚異地看了我
一眼。

  「住宿?」我點點頭。

  「單間還是通間?」

  一晚四十八塊我還負擔得起。「單間。」

  「身份證?」

  「丟了!」

  那婦女瞄了一眼一直坐在旁邊沒吭聲的一個留著小平頭的中年男子。

  我掃了一眼那男子,同時也掃了一眼他那扔在椅背上的警服。

  「彪哥!」兩個穿著夢特嬌T恤的小伙進門時小心翼翼地向那中年男人打著
招呼。

  彪哥揮了揮手,結果我和那兩小伙子同樣地被允許上了樓,當然不同的是我
掏了錢而他們直接就拿到了鑰匙。

  走上樓後我才知道阿花她們曾經住的棚屋都算不上特別差,因為棚屋至少是
單門獨戶,而我將住的房子其實是一個大廣場一樣。木板和木板上吊著的鐵絲網
成功地把這近四百平方的大廳隔成了一間間小房子,過道剛剛能容下一個二百斤
以下的人通過。而我所住的所謂的單間其實不過是有張稍寬點的大床和一個桶、
一個臉盆,加上容得下我半轉身的空間。

  哇,我竟幸運地能享受半葉窗戶!為了不被僅一板之隔的鄰居剝奪了我的新
鮮空氣,我急忙費勁地把窗戶推了開來。

  「啪」,屋漏偏遇連夜雨。那塊已破了的玻璃竟早不掉遲不掉偏這時掉了下
去。我目瞪口呆!

  其實玻璃那摔破的聲音並不是嚇得我目瞪口呆的真正原因,真正原因是我看
到玻璃摔下去的地方竟然橫七豎八躺著一堆堆還殘存著污黑的血跡的針管和空著
的本來是用來專治精神病的「***」藥瓶。那些幹涸的保險套也懶洋洋地躺在
它們身邊,就像我一路碰到的那些光溜溜衹穿著一件半透明睡衣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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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網吧寫作真的是一種不同的感受,夠刺激!但為了不被死機搞光了我的勞
動成果,寫一段先發上來再接著寫!當然排版是不可能的事!旁邊坐上了一個女
孩子,不好意思寫下去了,請各位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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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十、毒窟·淫窩2

  我並不想一來就惹上麻煩,因為我的麻煩事已經不少了。我拎上桶,換上沙
灘褲,把刀扯下來就往澡堂兼廁所走去。

  整個旅館裏配備了一臺21寸的電視機,放在二樓上樓後的走廊裏。於是那
不足二十平方的小過廊裏或墊張報紙或倒放個桶子或幹脆從床上扯了張床單,橫
七豎八但又顯得那麽有序地坐著一群或穿著短褲或穿著睡衣或幹幹脆脆就穿著一
條三角內褲的或男或女們。

  電視上那個喜好嫖娼的吳啟華,正假惺惺地扮演著好得令人傷心的《妙手仁
醫》。在赤著上身的我小心地從他們中間擠出道時不知誰驚呼了一聲,結果所有
的目光都從電視上沾著電流射到了我身上。

  不用多想我就知道什麽原因,女孩子在看我那張和吳啟華一樣戴著眼睛顯得
酷酷其實是陰沉的臉,而男孩子都在研究我那緊緊繃著紗布的肋骨到底是怎樣受
的傷。由於傷還沒好完全,所以我衹有慢慢地擦洗。

  沒多久隔壁的澡堂兼廁所也傳出了關門聲。在廣東生活了一段後,我早就習
慣了這種男女不分廁誰先到誰先用的情況,但隔壁那如一位美女正在彈《十面埋
伏》一樣激昂緊湊的尿液入池聲加上三二聲呻吟似的悶哼的伴奏讓我忍不住擰緊
了水龍頭,把耳朵貼上了我們之間唯一的隔斷——一塊三合板。

  哈哈,看樣偷窺是代表淫民群眾最廣大利益的!沒想到我貼耳過去後眼鏡碰
到的竟是遠遠軟過木板的物品——二個小紙團。

  偷窺者一般是具有非凡毅力和聰明才智的。那兩面三刀個紙團竟然被熏成了
和三合板一樣的顏色,而位置剛好與一般人的視距同寬。我懷著無比敬仰的心情
輕輕地剔下了這兩個紙團。

  機遇總是垂青於有準備的人!果真沒讓我失望,一個頭發垂下來掩住了半張
臉的女孩子正蹲在那裏輕哼著把體內的有機化合物排泄出去。而我的視線剛好能
穿過她那寬敞的圓領恤衫,牢牢地纏上了她那對隨著她的哼聲輕輕起伏的白生生
的乳房。

  拜托,別哼了,妳以為妳在做愛呀?雖然我非常非常明白她正在大便之中,
但我的小弟弟卻不這樣想,它隨著那對白嫩嫩的乳房的晃動竟也像那對乳房上嵌
著的那兩顆紅櫻桃一樣微顫著向前頂去。

  哎呀,不好!

  這空間實在太小,我那怒發衝冠拔劍而起的小弟弟太急於與隔壁的小妹妹厮
殺一場了,竟然「啪」的一聲碰響了那薄薄的隔板。

  我狠狠地再看了一眼那紅彤彤的就像兩粒熟透的草莓一樣的奶頭,咽了一口
口水,悄悄地把眼睛離開了那兩個先輩留下的陣地,順便讓兩面三刀個紙團歸了
位。

  撕紙聲,係褲聲。噫,怎麽還沒有開門聲?

  我縮在廁所裏大氣都不敢吭。怎能麽這麽久還不出去呢?我終於忍不住又扯
開了了那兩面三刀個紙團。

  哇,原來是個癮君子。衹見她抖抖地攤開一張香煙的錫皮紙,把一個嶄新的
一元人民幣疊起了三角打開,把一點黃白色的粉末倒到錫紙上,然後用一個紙喇
叭對著錫紙,下面用火機一燒,一股濃煙一絲不剩被她吸得幹革命幹凈凈。

  我楊威雖然算不了什麽好人,但對於吸毒之事卻打死也不敢沾邊,但不幸的
是有幾個朋友卻是道友,所以對毒品知識倒略知一二。一看那煙的濃度和顏色,
我就知道貌岸然那是「XXX」和「XXX」的混合物,屬於那種沒錢人吸毒的
代用品。

  對了,這種鬼東西吸了後人處於半昏迷狀態,迷迷糊糊個把小時後才能清醒
過來,以前我們還曾用它在吧裏迷姦過女孩子。真是好人有好報!老天開眼在我
最需要的時候竟送上美味到口。我那剛才被嚇得縮在陰毛裏露不出頭的小弟弟又
神氣起來了,高高地昂起了那紅得像個小雞生的初蛋一樣的龜頭搖搖慾試。

  我取下桶上的鐵拉手,毫不費勁地勾開了隔壁的門栓。哈哈,果真不出我所
料,那女孩正癱坐在廁所的地板上,衹有頭死勁地晃著還可以看出她是活的。

  這可不是在自已家裏,我急忙用手狠狠抓了抓她那一跳一跳的胸部。年青真
好,看上去不超過二十歲的她,胸部竟是那麽的硬挺,摸上去有種滑不留手的感
覺。我半提起她,把她那緊身短褲又褪到了大腿彎,先自已坐下去,然後分開她
的腿坐到我身上。

  哎喲,怎麽這麽幹!當我那硬得像根燒紅的鐵條一樣的肉棍對著坐上來的她
那外外還沾著點沒擦幹的尿液的肉洞插進去時,那種撕裂的痛感痛得我趕緊又把
小弟弟扯了出來。

  哎,也怪我太急了,吸毒的人本來就沒多少淫水的。

  我順手在旁邊的水桶裏掬了手水抹到我的小弟弟上,然後又頂著她那衹有頂
上稀稀長了幾根陰毛的陰唇插去。

  唔,這次不錯!雖然感覺還是很幹,但她的陰道就像一根化學試驗室裏正在
酒精爐上的試管,很快就把我剛灑到龜頭上的冷水燒得滾開,又熱熱的淋到我的
肉棍上,感覺就像在洗桑拿浴。

  我一衹手托著她的屁股猛勁往我的肉棍上面壓,一衹手牢牢地掐住了她的乳
房。慢慢地她好象恢復了一點意識,自然地在我身上扭轉著屁股,剛才那幹幹的
陰道壁也滲出了點點淫液,立馬就像一衹章魚伸出了那粘粘的觸角,狠勁拖著我
的小弟弟往她陰道貌岸然的深處拉。

  現在的情況容不得我等她醒來再爽爽地做一次愛!看到她快要醒覺,我趕忙
把她拉了下來,托起她那肥嘟嘟的,白嫩嫩的屁股,腰部一挺,「糍」地一聲把
整根肉棍全部頂了進去,然後也顧不上多享受她那陰道肉壁一張一收帶來的強烈
快感,衹管扯出來插進去做著激烈的活塞運動。

  「啊啊……」天啦,她怎麽哼起來了!該死的沒想到假貨這樣猖狂,竟然連
販毒這種號稱最純潔的交易也染上了這種惡性!

  時不我待了,我急忙又猛插了幾下,拔出來對著便坑用手猛搓著自已的小弟
弟,終於一股白濁的液體從我的馬眼裏像廬山瀑布樣「飛流直下三千尺了」。這
時的我就像又癱坐在地板上的她一樣幾乎虛脫。

  我掙扎著幫她拉上褲子,再放水打掃戰場,然後又悄悄地回到隔壁完成我那
未完成的洗澡任務。

  「小紅,小紅,妳沒事吧?」我剛抹上洗發水頭還沒衝完就聽到一個年青男
人走進廁所邊走邊喊。

  「我沒事!」我隔壁的回答聲雖然顯得有點虛弱但吐詞是異常的清晰。

  不可能這麽快就恢復這麽好呀?除非她在我幹她時就已經解除了部分藥效,
那麽說她清楚地知道了我幹過她!想到這裏,我剛才才衝完的身體上又布滿了一
層汗。

  這次是冷汗!

  
             之十一、毒窟·淫窩3

  「快點,要上工了!」男人有點不耐煩。

  「好啦,好啦,趕著投胎啊,老娘上個廁所也催生的樣!」那個被喚成小紅
的粉妹一點也不示弱。衝水聲,拉門聲。

  我唯一能做的是握緊拳頭準備給進我的浴室門者當頭一拳。

  「叮叮叮」我的浴室木門響起了若有若無的明顯用食指關節彈出來的聲音,
接著是一聲壓得低低的輕笑。

  沒發生,什麽也沒發生!

  小紅的拖鞋聲由近至遠地漸漸消失了,但我還懵在浴室裏任由冷汗又一層層
地刷上。

  我匆匆衝了一下身體,做賊似的穿過那些還在痴痴地看著吳啟華假惺惺地演
繹著感人故事的人。

  回到我那臨時小窩後我也沒心思再出去亂竄,畢竟沒身份證在東莞不是隨地
可以通行的。躺上那張吱吱做響的床,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可憐的啞阿花和她那
空長著一雙野獸般血紅眼睛的父親,不知他們現在是否回到了他們那貧窮但美麗
的家鄉。在阿花和那些保安及剛才那小紅的臉在我腦海裏翻滾幾次後,我也就迷
迷糊糊的睡著了。

  「不行啊,明天還要見工,今晚就不要吧!」一個女人壓得極低的聲音伴著
床鋪的吱吱聲把我從和阿花重逢的美夢中嚇醒。

  我翻身起床就在枕頭底下抽出了那把從我在新疆過來就沒離過身的剔骨刀。

  虛驚一場!

  我定神一聽竟是與我才一板之隔的鄰居可能在準備做成人游戲。

  反正也睡不著,何況有偷窺的機會我又怎能忍住心中那種沸騰的衝動!

  廁所都有偷窺機關所在,這種一板之隔的最佳地點,我猜先輩們不可能不留
下寶貴的遺產!果真沒花幾分鐘時間,我便順利地在板上找到了五個隱蔽得很好
的偷窺孔。

  我摒住呼吸,輕輕地移開一個離我頭最近的機關。

  哇靠,所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正是開戰前最有看頭的時候。

  衹見一個又黑又粗的男人正跪在一雙又肥又白的大腿中間,兩衹手一衹手托
著一條大腿,下面一條與他身體一樣又黑又粗的肉棍就像一條發怒的眼睛蛇,正
張大著獨眼,一抽一抽地向著前面那大腿根部在一叢烏黑的雜毛叢中露出了一線
黑紅色的肉洞口游去。

  可能被隔壁的我剛才那突然的起身所嚇到,那男人就定格成這種姿勢,衹有
一雙眼睛滴溜溜地四處環顧。

  我自然知道這時如果打草驚蛇就什麽都看不到了,如果床單一蓋我就全玩完
了。於是我連忙屏住呼吸,一動都不敢動,幸福得那兩衹在我肚皮上吸血的長腳
蚊在我肚皮上表演起踢蹋舞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那黑粗男人在沒發現敵情後又開始了他在躺在床板上再不
敢反抗的女人身上進行的探險工作。

  衹見他身子往前一挺,那根肉棍就順利地在那雜草掩蔽的肉洞口裏伸進了一
個饑渴的龜頭。

  咦,怎麽又撤出來了?

  哦,洞裏太幹燥,刮得肉棍的皮皮痛。我還以為妳小子皮黑肉粗不怕痛呢,
哪有妳這種日穴一點前戲動作也不做的!

  這小子還真猴急,還是不做些親撫動作,衹見他騰出一衹手,攤開手心狠狠
吐了幾口唾液,扒開那女人的肉洞就這樣把手往那一擦,就勢把他那老樹根一樣
的肉棍又挺了進去。

  這下爽了,衹見那小子那個像個磨盤似的黑屁股不斷地向前頂去,頭還一晃
一晃地,沒事還伸出舌頭舔舔嘴角,不清楚的還以為是頭小豬剛吃了一頓有肉湯
的豬食。

  幹嘛壓上去!

  那小子一點也不關心我這個一直默默地關心支持他的偷窺者的感受,竟敢把
他那滲著一層黑油似的汗水的身體整個壓到了那白白胖胖的女人身上。

  小子,妳這樣我能看什麽?妳那臭屁股我可沒興趣偷窺!

  沒辦法,我衹有又輕輕前移一點身體,打開另一個機關。

  現在眼前的景色也不錯,衹見那女人年約二十五、六,紅撲撲的臉蛋滲著汗
水,嘴微張著,輕輕地喘著粗氣,如果那身上的男人插得猛一些她就會皺著眉頭
輕哼一聲,看得我小弟弟連忙起身向她致以祟高的敬禮。

  再往下看,哇,還真的是名符其實的波霸,衹見兩堆白花花的乳房就像兩個
小山包似的躺在她那因激動而略顯黑紅的身軀上,看上去就像在一鍋高梁飯上扣
上了兩缽白米飯,上面還顫顫地搖動著兩顆像兩粒熟透的山西大棗似的乳頭,看
得我也忍不住猛咽口水。

  那男人看樣是出來找工的勞動人民,所以在性方面雖然不懂什麽前戲、敏感
區,但做愛的時間和強勁不是一般的城裏人可以媲美的。

  衹見那小子就像海浪,不停地在他身下那遠比沙灘柔和的女人身上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的發起衝擊;那女人也再不像剛開始那樣皺著眉頭抗議,主動把兩條白
花花的肥腿撐到了那男人的寬廣的雙肩上,一雙手使勁摟著那男人的腰,頭一下
一下地往上抬,極力想讓她早就泉水叮咚的肉穴更貼近一點那男人像鑽油的鑽頭
似地在她肉洞深處探測的肉棍。

  媽的,怎麽這麽歷害!看得我口幹舌燥,小弟弟也不自覺地流下了涎液,我
急忙用手握住小弟弟,極力不讓我的精子大軍脫繮而出。

  換姿勢了!

  那男人終於把那女人翻了個身,那女人就立即像衹發情的母狗似的翹起了她
那又白又肥的屁股,那屁眼邊還長長地伸著幾根陰毛淫穢地搖動著。

  那男人從女人肉洞裏拔出的肉棍再不像剛才那枯黑得像根柴火的落魄相,而
是沾著一層白花花的淫液,紅亮亮地像個得勝的將軍似的高高地昂著頭。

  那男人神氣十足地用手掌狠狠地拍了那女人肥白的屁股兩下,那女人立即裝
腔作勢地嬌叫起來,眼睛斜斜地往後瞄去,那副淫蕩的形象讓我怎麽也不能把她
和剛才那一副可憐得像要被強姦的小媳婦相聯係到一起。唉,難怪人們說女人變
壞肯定是為了男人!

  那男人把那屁股一掰,腰部一挺,那根黑紅黑紅的肉棍就在那女人屁股縫裏
全身盡沒。這時的男人就像一個舂米機,就像有馬達帶動一樣不知疲勞地往前猛
刺,那女人也配合得天衣無縫,屁股一股勁地往後頂,嘴巴也不止聲地啊啊哦哦
地哼叫著。

  一、二……一百、二百……四百九十八,四百九十九,五百、五百零一、五
百零二,在我為他數到五百二十六時,那男人就像一衹垂死的狗一樣猛地往前一
挺,跟隨著那女人的驚叫一起趴了下來。

  他泄了!

  等那男人的肉棍就像一個做錯事的男孩縮躲在陰毛叢中,暗暗地往下淌著精
液與女人的淫液混合成的淚水時,我那緊捉著我的小弟弟的手不知什麽時候也已
經被小弟弟的口水塗得滿是精液了。

  操,又跑馬了!

  我恨恨地又看了兩眼隔壁的白花花的肉體,狠狠對著偷窺孔吸了一口女人的
體香,就準備找紙擦手。

  這時走道裏往我的房間方向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之十二、毒窟·淫窩4

  是警察?小紅找人來敲詐?廣州臭保安追蹤過來了?我想著身上又布滿了冷
汗。

  沒辦法,我急忙穿好衣褲,手上緊緊握住了那把從新疆過來就沒離過身的剔
骨刀。

  「小紅,別走啊,妳聽我說啊!」還真是小紅帶男人來了。

  「別拉我,妳去找妳的老娘來陪他們呀!」接下來是開門聲與翻箱倒櫃的聲
音。

  他奶奶的,嚇我一跳!原來小紅就住在我離一條走廊的對面。

  「小紅,我求妳啦!我再不還錢彪哥非要我的命不可。我保證再不賭博了,
我發誓!還清這筆債我們再不在這裏做了,我們回家結婚過日子。小紅,我給妳
跪下好不好。我保證不會再賭了!小紅,妳就去陪他們一晚吧,何況東哥說了衹
要妳陪好他們那八大金剛,不但不算我這周的利息而且免費給妳提供兩包貨!」

  「撲嗵」,隔著走廊我也聽得出這是一個人雙膝落地的聲音。

  「李健,妳還算是人嗎?!三年前妳騙我在東莞找到了好工作,結果把我丟
到了發廊。妳說妳妳了高利貸,我就賣身幫妳還,這我都認了,但妳講還清債就
與我回去結婚,但三年來妳的債什麽時候還清過?啊,妳說呀?要妳不要和他們
混,妳偏去,自已染上癮還不算,偏還要把我也拉進來吸,我的一輩子全被妳毀
了!結婚,妳去和妳老娘結婚吧,我再也不相信妳了!」小紅抽泣著哭訴著。

  「好啦,別哭了,衹要妳答應我這次,我保證回去和妳結婚,我發誓戒毒戒
賭,我們回家好不好?妳就去陪他們一晚吧,反正妳又不吃虧,嘻嘻……」那個
被小紅喚作李健的男人說著說著就嘻皮笑臉了。

  「陪?妳回去找妳老娘還陪啊!跟妳三年我光流產就流了五次,還要我去一
晚陪八個,妳李健還算不算人?反正跟著妳也是死路一條,我再也不上妳當了,
滾開呀,別擋著我,我就是死也不死在妳面前。」小紅的語氣聽起來很堅強。

  「真的不去?」

  除了「唬哧唬哧」的粗重呼吸聲外我沒聽到半點回答。

  「媽的,臭婊子,給臉還不要臉。」隨著這聲惡狠狠的咒罵是兩聲清脆的耳
光與細嫩的面部親密接觸的聲音,看樣那個李健已使用武力了。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我以為能聽到的哭天喊地聲一點也沒傳出。

  半晌小紅幽幽的聲音才穿過走廊穿插透那薄薄的木板門傳達室了過來:「妳
罵我婊子?」

  「妳媽的婊子,罵妳又怎樣?老子還揍妳呢。」李健看樣是非征服小紅不可
了。

  「嗵嗵」,這時拳頭落在柔軟的肉體上發出的彈棉花似的聲音。

  「妳罵我婊子?」小紅還在重復著那句已經被李健的嘴唇輕鬆地吐出了兩次
的字眼。

  「妳罵我婊子?!李健妳這個豬日出來的我和妳拚了。」看樣婊子兩個字眼
對小紅的殺傷力遠遠大過重重打在她臉上的巴掌與落在身上的拳頭。

  「噴彭」這是重物落身的聲音,戰爭升級了。

  「哎喲,妳媽的臭婊子敢打我?我要妳死。」可能是小紅用手上的箱子砸到
了李健,李健吼叫起來。

  「嗵嗵嗵……」

  哎呀,這不是小兩口吵架該做的,這不是用頭碰地的聲音嗎?我在走廊的另
一邊房裏有點聽不過去了。

  「噼噼叭叭」一陣響,我都分不清到底是拳頭還是別的什麽東西砸上身的聲
音了。

  「再問妳一次,妳到底去不去?」李健的聲音聽上去有點猙獰。

  「妳把我打死吧,打死也不去。」小紅的喉管明顯是在重物的壓迫下,聲音
低沉而嘶啞。

  「不去?妳媽的臭婊子妳不想讓我好活我也不讓妳自在,不想讓他們八人幹
我找二十人、三十人來幹妳。」

  一日夫妻百日恩,妳李健小子也太絕情了吧。小紅妳還真是瞎了眼了,我真
的很同情這個今下午和我還有次露水姻緣的粉妹。

  掙扎聲;頭撞地聲;衣物撕裂聲;小紅被掐住喉管的咳聲和偶爾冒出的怒罵
聲。

  「臭婊子看老子怎能樣收拾妳。」隨著又幾次拳頭碰地的聲音我就再也聽不
到小紅的罵聲了。

  重物在地上拖動的聲音。開門聲。

  「快來人呀,想幹婊子的快來哦,保證不要一分錢,快來看哦,看婊子脫光
了等妳上哦!」接下來聽到了李健扯開嗓門的叫聲。

  寂靜,墳墓一般的寂靜。

  「想日穴的快來,免費供應,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哦。」李健聽上去就像在
呦喝著罵日用品。

  「吱呀」有了開門聲。

  一間、兩間、三間……

  等我把眼睛貼到門縫看時,已經衹看到黑鴉鴉的長滿汗毛或長褲或赤腳的男
人醜陋的大腿了。

  我蹲下身子,從門隙裏穿過腳與腳的空隙看去,眼前的一切讓久紅沙場的我
也目瞪口呆了。

  衹見小紅的身子被倒在地上的板凳分成了兩半。頭在靠裏面倒著,那零亂的
頭發下還在咕咕地往地面滲著鮮血;靠門的身體被一個又黑又瘦的男人強行把大
腿分了開來,乳罩與內褲被撕成一條條胡亂地挂在身體的一側,顯得有點失血的
大腿赤裸裸地攤開。

  擠在門邊那一雙雙慾火中燒的色眼底下,大腿根部那一簇黑油油的陰毛也像
象失去了下午我在浴室看到有光澤了,就像一叢冬天裏的枯草懨懨地伏在那小饅
頭一樣墳起的陰部的上面,那略顯發黑的大陰唇才合攏一些又被那個又黑又瘦的
李健蠻行把大腿分開些而不情願地把裏面暗紅的肉穴坦露了出來。

  喘氣聲,牛一樣的喘氣聲!在場的男人都不自覺地在他們那或長或短的褲子
裏支起了小帳篷。

  「嘿,還真他媽的嫩!」一個五十幾歲幹癟得像個木乃伊的萎瑣的男人第一
個受不了啦,蹲下身摸著小紅的大腿淫穢地笑著說道。

  哈哈,嘿嘿!淫蕩的笑聲象傳染病一樣在門前這些臭男人身上流動。

  真他媽的都有是些畜牲!我原以為世上壞到廣州那些保安打止了,沒想到壞
的人大有人在!

  「老頭,想上嗎?想上就幹啊,保證不要妳一分錢!」李健那個豬狗不如的
聲音又響起來了。

  「搞啊」「幹啊」「日啊」各種不同的方言在我門前吼了起來。

  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好人,但我實在看不下去這種牲畜不如的行為在我眼前發
生。我把刀往已好得差不多的肋骨繃帶處一插,把門拉了開來。

  「我操妳媽,吵得老子睡不了覺!」

  我的怒罵並沒有讓門前多少人轉過頭看我。

  我扒開人群一看,原來地上正在上演一出連黃碟也看不到了好戲。衹見那萎
瑣的老頭的褲帶已垂到了褲彎處,一根黑短的肉棍半軟半硬的垂在兩腿之間,那
滿面的皺折都堆滿了淫穢的笑容,他一衹手還猛揉著自已不爭氣的肉棒,一衹手
已貪婪地摸到了小紅的肉縫處了。

  而這時,小紅賣身供他還高利貸吸毒的李健,正盡力把小紅扭動的大腿往兩
邊分,臉上挂著得勝歸來的將軍才有的興奮神情。

  「我操妳媽,要玩就滾遠點,不要吵得老子睡不了覺。」我邊說邊拎著已經
握著還是硬不起來的肉棍,在小紅肉穴口磨來滾去的騷老頭隨手往墻邊一扔。

  這下大家那發紅發燒的眼睛都從赤身裸體的小紅身上轉移到了穿著長衣長褲
看上去斯斯文文卻又滿口粗話的我身上,那些剛才還在小紅身上毛手毛腳的家伙
就像被火炭燒了手一樣趕忙縮回了爪子。

  「都給我滾。」我手一揮,感覺自已這時像個將軍。

  一些怕死的人很快就溜回房間去了,一些不怕事的色狼也急忙退到了一邊。

  「我操妳媽,幹妳卵事。」剛才還興味盎然地導演一直夢想著嫁給他的,為
他不惜出賣靈魂的小紅給別的糟老頭輪姦的李健有點忍不住了。

  也不怪李健雖然瘦得像根竹稈也敢和我叫板,因為戴著眼睛看上去也胖不了
多少的我怎麽也看不出像個愛管閑事的人。

  「哪裏來的牲畜,妳不是妳媽生的?!」看到李健那種豬狗不如的齷鹺相我
就手癢。

  「妳媽的,老子揍妳!」李健爬起來就往我衝來。

  「啪」我揮手就我我一直忍而未發的怒氣一勾拳就砸到了李健的豬頭上。

  有些時候衹有拳頭才有發言權,看到我一拳就把李健打飛起來,那些意猶未
足還等著李健收拾我好接著享受小紅那鮮嫩的肉體的色狼們趕緊又溜了一大半。

  我看著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小紅,用腳尖把她那件已撕破的衣服挑蓋在她
身上。

  「哎喲……」沒想到我一分神,李健這個雜種竟不知在哪掏出了一把跳刀,
對著我腰部就扎來。

  還好我反應快,但刀口已在我繃帶下劃出了一條口,我的鮮血慢慢地滲了出
來。

  我操妳媽,動刀!我這時的怒火把我眼睛也燒成了鮮血色,我一把扭過他的
手腕,用右手肘子狠狠地砸在他手臂上,衹聽喀嚓一聲,他骨折了。

  現在的我已聽不進他的哀吼了,我順手扯出我藏在繃帶下的剔骨刀,眼睛也
沒眨一下就朝著他身上唯一有足夠的脂肪的地方——屁股處扎了進去。

  「好功夫,好膽識!」我的耳邊響起了一聲喝彩聲與稀稀落落的掌聲。

  我轉過身去,那被李健屁股上衝出的污血把我的眼鏡糊住了,我才依稀看到
黑色的恤衫上繡著的那可愛的夢特嬌的小野花標誌,肚子上就挨了重重一拳。

  劇烈的疼痛讓我不得不捂著肚子蹲了下去。沒等我直起身,一個遠比我砸在
李健那豬狗身上的肘子更猛烈的肘力又砸在了我脖子上。

  這下我徹底爬下了,我衹有象條受傷的狗一樣爬在地上看著旁邊在微微搖動
的小紅身軀喘著粗氣。

  我支撐著還想爬起來,結果剛撐起手臂,一雙厚厚的皮鞋底已吻上了我的頭
皮。

  我再也爬不起來了,在昏迷中感覺到。

  倒在我旁邊的小紅爬了起來,跪在地上哭求著:「東哥,求妳放過他吧,妳
要我幹什麽我都答應妳。」接著聽到小紅頭磕地的碰撞聲。

  「把他拖到派出所去。」給小紅的回答是和地板一樣冷冰冰地話語和重重的
一腳踏到了我的肚子上。

  於是我徹底失去了知覺。

  
             之十三、黑獄·地獄

  地板上冰涼冰涼的。我盡可能把四肢伸開些,以便使還疼得要命的腹部和胸
部能大面積接觸到地面上的濕氣。

  外面的派出所庭院被白熾路燈照得如白晝一樣,但這個樓梯間改造的拘禁室
卻暗得要命。我努力瞇上眼睛再費力地張開,透過額上流下的血液我依稀看清除
我以外這監牢裏還靠著墻腳坐著三個人,還有一個把一疊破被子擺成了一個高高
的靠背椅,真舒舒服服地斜躺在上面假眠。

  我知道新犯入獄的規矩,但我現在實在沒力氣爬起來為他們請安,更沒有什
麽東西可以孝敬裏面的「元帥」的。看樣「進門三衝拳」和「包餃子」是難免的
了。

  果真剛聽到把我拖進來的警察腳步聲才遠點,那坐著的人中兩個就站起來了,
把脖子扭了一扭就一步一步向還躺在鐵柵門邊的我走來。

  「細蚊仔,規矩交先!」走在前面那個在黑夜裏我唯一能看清的是牙齒的黑
炭團似的廣東本地人向我一伸手。

  牢裏的規矩衹有孝敬煙和錢,否則就吃規矩。

  我沒有規矩,也從沒想過給別人規矩。我緩緩地把手從身前慢慢地回收,左
手緊緊抓著那鏡片都已摔碎的眼鏡。

  「黑炭團」停下來,手驕傲地向前伸著,等著我那已縮到懷裏的手會給他帶
出大大的「利是」。

  他錯了,錯得結果是和我一起躺在了地板上。我右手伸出來後並沒有遞出任
何東西到他手上,反而以最快的速度和他那不到兩寸的「小弟弟」親密接觸了。

  我飛快扯上了他的「小弟弟」,就勢往下一拉,衹聽一聲「哎喲」他「叭嗒」
一聲倒在我身前,雙手捂著兩腿之間在地上打起滾來。

  這突然的變化沒讓和他同來的另一個瘦竹竿一樣的家伙太多遲疑,那小子鐵
棍一樣的腿一抬,我那斷了好幾根肋骨的胸膛又是一陣亂響,我昏過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胸口一陣陣刺疼又把我疼醒了。

  我正倦縮在一個尿桶旁,一股股刺鼻的尿臊臭赴鼻而來,我忍不住一聲「哇」,
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看見我醒來了,那剛才被我扯痛「小弟弟」的「黑炭團」下意識地往旁邊動
了一動,好象又準備向我衝來。那一直躺在「被椅」上的家伙冷冷看了他一眼,
他就乖乖地縮在一團不動了。

  那就是人們常說的「牢頭」,也就是牢裏人說的「元帥」。

  我挑剔地看著他,他大約四十來歲,常年不見陽光使得皮膚慘白的沒有一點
血色,一身的皮肉就像撂在案板上的豬肉,鬆鬆垮垮的,胸前的肥肉就像生過五
個孩子的老婦人一樣垂在肚子上,看上去實在令人惡心。這樣的形象跟我以前了
解的牢頭那種隨時準備把攏身的人打爬下的形象一點都不合拍,真不知道他怎麽
讓那坐在旁邊的三個如狼似虎的男人臣服的。

  「今晚輪到誰了?」一個又嬌又媚的女聲在我耳邊想起。

  這裏怎麽還有女人?我睜開眼睛,迅速搜索起來。

  別說女人,連雌性動物都沒見到。這間牢房裏除了我們五個臭烘烘的男人沒
有一個雌性的生物出現。

  「阿華,老大,不過阿華被那小子把東西扯壞了,怕不能用了。」那個瘦竹
竿似的男人瞟了我一眼,幸災樂禍地朝著那半躺著的牢頭說。

  「那就妳吧,老娘今天有點不爽,妳賣力點!」那個又嬌又媚的聲音又一次
響起。

  如果不是親眼相見,我打死也不會相信那個又嫵媚又性感的聲音竟然出自這
個像個剝了皮的肥豬一樣的男人口裏。

  「莫問題,老大,妳等著享受吧。」那「瘦竹竿」邊興奮的回答邊飛快褪下
了那沒有皮帶衹打了個結的褲子。

  那「瘦竹竿」的「小弟弟」就像他的身體一樣細長細長的,像挂著一根皮鞭
一樣挂在他兩腿之間。

  「來吧。」這時假讓我聽起來有點惡心的嬌聲又一次響起。

  那「瘦竹竿」象聽到衝鋒號一樣迅速把他那還軟綿綿垂在腿間的「小弟弟」

  準確無誤地插進了那半躺著的「肥豬」的嘴裏。

  「唔」那「肥豬」悶哼一聲就雙手捧著「瘦竹竿」的「小弟弟」象小孩吃雪
榚一樣舔弄起來。

  「哦,哇,老大妳吹簫的功夫越來越好了,我爽歪歪了。」那「瘦竹竿」雙
手抱著那「肥豬」的頭一進一出地對著自己的「小弟弟」使勁推送著,邊呻吟著。

  這群畜牲在幹嗎?我雖然也閱人無數,但這種場面還真讓我胃部翻騰不已。

  「好啦,輪到妳了。」那「瘦竹竿」還沉浸在口交的快感中時那「肥豬」已
吐出了他的肉棍,一轉身就把那肥肥白白的屁股對準了他。

  「瘦竹竿」狠狠朝自己手上吐了兩口口水,然後用另一衹手把那「肥豬」的
屁股一掰,把那口水小心地抹在了那「肥豬」那在一縮一緊明顯下凹的黑屁眼上,
然後身子一挺,那根又細又長的肉棍很快就在那肥豬屁眼裏消失得無影無蹤。

  「喔喔,好爽啊。妳幹死我了,老娘的屁眼要開花了。」那「肥豬」邊快節
奏地往後聳動著那肥白的屁股,邊用那壓低喉嚨發出的假女聲高聲地叫著床。

  那「肥豬」的叫床聲激起了「瘦竹竿」更大的幹勁,衹見他一邊猛力地用他
那瘦長的肉棍把「肥豬」那黑褐色的肛門像個葡萄酒瓶塞一樣扯出來塞進去,一
邊彎下腰伸手把「肥豬」那像個五十多歲老婦人的乳房長長地拉出來,狠命地揉
弄著。

  旁邊那兩個好象也看起來很爽,那個沒起身打我的大致二十來歲秀氣的男孩
掏出了他那還看得出紅紅的血管跳動的白白的肉棍用右手飛快地套弄著,而那個
黑炭頭邊看著那正幹得歡的一對男人邊咽著口水,隔會就輕輕撫摸一下自己的兩
腿之間。

  「哇。」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一股隔夜的飯菜和著黃膽水和紅血液一起噴了
出來,然後就不停地咳喘起來。

  「煩死了,不做了,老娘今天煩透了。」那「肥豬」轉身把那「瘦竹竿」一
推,又半躺在「被椅」上。

  「哇」雖然我非常想忍住,但一口鮮血又噴了出去。

  「我操,找死啊小子!」這次「肥豬」發出的不再是嗲死人的女音,而是明
顯帶著北方口音的粗男聲。

  「今晚就便宜妳了,阿強,這個新貨就賞妳了。他奶奶的老娘本來想養肥點
留給自己開苞,偏這樣不識相!」那「肥豬」看著我對著「瘦竹竿」一拋頭。

  「好勒,謝謝老大賞賜。」那「瘦竹竿」邊用手搓著那還沾著那「肥豬」屁
眼裏黃澄澄大便的肉棍邊淫笑著向我走來。

  他們想幹什麽?難道想強姦我?

  長這麽大衹有我強姦別人還做夢也沒想過會被別人強姦。

  可惜這很快就要變成事實,衹見那「瘦竹竿」已經蹲下身來,邊摸著我的臉
蛋邊用一衹手把我的褲子往下扯。

  「阿華,幫老娘消消火。」粗得不能再粗的男聲竟然口口聲聲自稱老娘真讓
人啼笑皆非。

  聽到那「肥豬」的呼喚,那還在認真套弄著自己小雞雞的秀氣的男孩不情願
地停下了手淫,乖乖地跪在那「肥豬」的腳前,雙手捧著「肥豬」那軟沓沓的肉
棍塞進了他那才長上黑黝黝胡須的嘴裏。

  媽的,幹嗎呀!把老子的褲衩都褪下了。

  再不動手老子的屁眼就要遭罪了,我胡歌的一世英名也就隨風而逝了。

  說時遲,那時快,趁著那「瘦竹竿」捧著我屁股又摸又親的時候,我忍著鑽
心的痛苦,猛一翻身,左手一揚,那個鏡片破碎的眼鏡腳像一把鋒利的匕首一下
插進了「瘦竹竿」的右眼。

  「嗷」那「瘦竹竿」一聲慘叫就捂著眼在我身邊跳了起來。

  「我的眼瞎了,殺人了!」「瘦竹竿」嚎叫起來。

  沒多久,鐵門開了,幾個警察衝了進來。

  看到我還緊緊握著的眼鏡架和手縫裏不斷往下滴血的「瘦竹竿」,那警察明
白了一切。

  「銬起來。」隨著一副冰冷的手銬挂上了我雙眼,我那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下
來了,我知道我的屁眼暫時總算安全了。

  我又一次昏了過去。

  
             之十四、醫院·紅樓

  咦,這是什麽地方?

  身子下軟綿綿的讓我感到有點恐怖感,莫不是?

  我小心翼翼地把手往屁股下一摸。噓,虛驚一場,屁股下還是一樣軟綿綿的
布帛,沒有什麽硬東西頂著我的屁眼,我這才知道我現在在床上,而且是一個軟
綿綿的席夢思床上。

  我不是才在監獄嗎?那「瘦竹竿」眼睛難道瞎了,我現在莫不是在陰世了?

  這樣一想我又有點心痛,我沒做多少壞事啊,那些我打的人都是他們先欺負
我的,那些我幹的女人都是她們心甘情願的,既使個別不是心甘情願的,也沒犯
得著審都不審一下就槍斃我吧,我,我我不想死啊!

  「胡老板,您終於醒了!」一個甜脆的聲音飄到了我耳前。

  有莫搞錯?那一絲絲溫暖的熱氣隨著聲音吹進了我耳膜,搞得我癢癢的,想
不睜眼都不行了。

  「格格,胡老板終於醒了,我也不用受罰了!」一個穿著粉紅色連衣裙,臉
上紅艷艷的像似蘋果的小女孩左手托著一個上面擺著一瓶葡萄糖液和消毒棉簽的
小托盤,正在我床前興高采烈地跳躍著。

  「這是什麽地方?」看到這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的興奮勁,我的情緒也一下
陽光起來了,輕聲發問起來。

  「醫院啊!胡老板妳不知道?妳是騙小倩的吧?能進這個醫院的至少是東莞
市公安局長級別,其它的局長還進不來呢,妳是省裏新調來的胡市長吧?還好胡
老板妳今天醒過來了,不然小倩今天又要去陪康爺爺了,上次把小倩整得現在還
沒恢復好。」我才問一句,活潑的小倩就放連珠炮一樣來了一大段。

  胡市長?康爺爺?我被小倩搞得雲裏霧裏,他們和我有什麽幹係啊?我衹不
過是個流浪者,這還是好聽的說法,不然應說是逃竄犯才對。我怎麽會在這裏?

  「小倩,妳是不是騷屄發癢了,想去發廊接客止癢啊?」一個威嚴的男聲從
門口傳了進來。

  「我沒有啊,峰哥,我正想告訴您胡老板醒了呢。」小倩嚇得花容失色,顫
抖著說。

  「那還不閉上屄嘴,辦完妳的事滾吧!」聲音已移進了房內。

  小倩哆哆嗦嗦地給我左手上方的輸液瓶換了下來,低著頭衝出了房間。

  這時我才發現我的左手固定在一個鈦金支架上,上面還在不停地往我身上輸
著液。

  「妳醒來了。這兩天好好休息休息,小倩是妳的專職護士,有什麽要求都可
以找她。如果妳覺得悶的話也可以下床走走,不過請不要出這個院門,後院……

  當然後院妳也進不去,別的沒什麽。我叫陳鋒,我要去給彪哥匯報去了,祝
妳在我們莞城了願特護醫院過得舒心。「

  陳鋒講話和他的頭發一樣幹幹脆脆,不留一點兒茬,在說完這又像是警告又
像是勸告,總而言之像極了論壇管理員總愛來的那套《新進會員必看》類的話後
揚長而去,不願留一秒鐘發問時間給我。

  醫院?彪哥?小倩?他奶奶又是一團漿糊倒進了我腦裏,讓我更弄不清東南
西北了。

  管他娘的這麽多,老子衹要傷好了跑他娘的這是了,腿可生在我身上,從新
疆都跑來了,何況小小的東莞。

  這樣一想我安心了許多,我慢慢地撐起身子。

  好多了。雖然胸口還繃著繃帶,雖然左手還吊著輸液瓶,但起身不再有那鑽
心的痛了。

  哇操!這哪算是間病房,我估計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間也莫過於此。墻是塗
得橘黃色的,被子是粉紅色的,180公分寬的大床就擺上了我一個人加上枕邊
一束鮮艷的玫瑰。床頭櫃上有一賓館也不常用的鍍金控制面板,上面寫著燈光調
節、電視、VOD、護理呼叫、就餐呼叫、高管聯係等。旁邊還擺\ 著一部手提
計算機,而床對面的電視墻上挂著一幅液晶電視。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我本來就是個及時享樂主義者,自
打從新疆鬱司令家裏逃出來後更感覺到朝不保夕,現在有此佳境,我當然不會錯
過。

  打開電視,點擊VOD。暈,VOD原來是這東東。上面分別標明著:1、
日本有碼片,2、日本無碼片,3、歐美無碼片,4、國產自拍片,5、現場直
播片。

  小日本我是煩到極點,但小日本的女優還真他媽的惹火,我毫不猶豫地點擊
了日本無碼片。小澤園、武騰蘭、石原……呵呵,我喜歡的女優者有合集在,我
隨便點擊了武騰蘭的護士係列。

  喔,這騷貨多日未見,還是那樣騷得要命啊,在武騰蘭那邊哀怨地看著熒屏
外的我,邊使勁地往身下的大肉棍上一上一下的壓著她那白花花的屁股的媚態,
我那三月不知肉味的小雞雞馬上昂首挺胸給她行注目禮了。

  受不了啦,我忍不住把左手往胯下伸去。

  「哎喲!」我手還沒觸到那堅挺的小雞雞,手臂上就傳來鑽心的疼痛。

  暈死,關鍵時候我竟忘了我左手上還挂著輸液瓶。

  沒辦法,衹有乖乖地按下控制面板護士呼叫鍵。

  「您好,護理中心,我能為您效勞嗎?」一個清脆的女聲從墻上傳出來。

  「叫人來換藥,我的輸液瓶脫了!」我一側頭,對那傳出聲音的小黑盒說了
聲。

  「好的,請稍等。請問還有什麽需要我效勞嗎?」清脆的女聲再次傳出。

  「效勞,效妳媽的屄,來給我吹簫啊!」我低下頭,氣呼呼地嘟噥了一句。

  「好的,馬上就到。有什麽需要請隨時呼叫我們護理中心,祝您在我們了願
特護醫院過得開心。」那個黑盒子裏傳出的聲音還是那麽熱情。

  真他媽的見了鬼了,我才嘟嚷給自己聽的她也聽得到。

  「叮叮叮!」敲門了。

  「請進。」我用右手緊緊壓著左手,惟恐我右手一拿開左手血管會綻開。

  進來的是小倩。一樣的粉紅色連衣裙,一樣的小托盤,衹是臉上象桃子上打
了一層霜,顯得格外嬌艷,而那淡淡的蛾眉下面的一雙眼睛也變得水汪汪的,比
起電視上的武騰蘭更加惹人疼愛。

  進來後小倩輕輕地關上了房門,羞答答地走到我面前,把輸液管裏的空氣擠
了擠,換了瓶藥水挂了上去。

  「喔喔喔喔。」完了完了,我竟忘了關電視VOD了,那武騰蘭大慨被男優
幹到高潮了,竟然像騎一匹烈馬一樣在男優身上猛烈顛簸,嘴裏不停地發出讓人
心意漾然的叫床聲。

  哎喲,我的媽呀,我的小雞雞真是不爭氣,竟然這時候高高的舉了起來,把
那粉紅色的床單頂出了一個大雨傘。

  小倩在換藥的同時偷偷瞄了眼我那頂起床單的高度,竊竊地偷笑起來。

  這時我真恨不得把整個頭都愛鑽進床單下面躲起來才覺得不害臊一點。

  哇,這又是幹什麽?妳這不是存心要我出醜嗎?

  小倩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竟然把托盤放下,伸出纖纖十指,挑起蓋在我身
上的床單來。

  阿門、真主安拉、阿彌陀佛、大慈大悲觀世音。我把能記得的神、仙在腦海
裏唸了個遍,衹能閉著眼睛希望小倩早點檢查完畢離開。

  「喔!」龜頭上傳出的溫熱讓我忍不住全身顫抖了一下。

  「哇!」一團軟綿綿、濕乎乎的彈性物品竟然輕輕轉開了我那過長的包皮,
慢慢地我整個龜頭包裹在裏面,輕輕搖擺了兩下後,又溫柔地擦拭著我的馬眼,
這個感覺就像小時候媽媽為我洗小雞雞一樣爽到極點。

  我忍不住又顫動了一下,一股濃濃的尿意從腦海裏往下延伸。

  可能是察覺了我身體的變化,那團溫軟的彈性物品及時地緊緊裹住了我的冠
狀溝,那股強大的壓力又把我快衝到馬眼上的尿意又慢慢逼了回去。

  莫非是小倩在給我吹簫?我急忙睜開眼。

  不是小倩還會是誰?衹見小倩拱著屁股爬在我兩腿之間,正費力地想把我那
還算得上粗大的雞雞全根吞進去。

  呵呵,沒想到這小姑娘還有這般功夫。我也不再裝無辜的處男相了,伸出右
手抓住她的護士帽,死勁往我雞雞上一壓。

  「滋!」大功告成,我的小雞雞在她的口腔裏全根盡沒,這話不那麽準確,
因為整個龜頭都插進她喉管裏了。

  「嗚嗚嗚嗚……」我才懶得管小倩因為大龜頭進了喉管後憋氣憋得難受小手
不停地打著我的腰部,嘴裏發出的「嗚嗚」聲。

  我死勁按著小倩的頭,唯恐一不小心她就會把我的雞雞吐出來。

  「啊啊啊啊」、「噼啪噼啪」電視上那把武騰蘭的雙腿架在肩膀上猛力衝刺
的小鬼子看樣受不了啦,一下比一下深地猛幹著武騰蘭的淫穴,武騰蘭也瞇著眼
睛大聲叫了起來,而兩人的結合部,那武騰蘭那牛奶般的淫液帶著細小的泡沫順
著那小鬼子還算不那麽小的陽具的刺入扯出「咕咕」地往外淌著,還有一滴竟端
端地挂在武騰蘭那一張一縮的小屁眼上怎麽也不肯下去。

  看著電視上激戰,享受著雞雞上小倩舌頭的彈拔,我的眼裏快要噴出火來。

  「嗷!」小鬼子的叫聲真的象野獸,連射精時也忘不了透現一下本形,衹見
那鬼子急急忙忙地把陽具從武騰蘭淫穴裏扯出,跪到武騰蘭頭前,用手急急地擼
動了兩下,一股乳膠一樣的精液全部噴到了武騰蘭臉上。

  我操妳小鬼子八輩祖宗!

  看到那小鬼子射精的醜相,我竟然頭一次如此不濟地射出一股濃濃的精液。

  妳他媽的小鬼再堅持一下會死啊?害得老子渴了這麽久好不容易找個消火的
卻被妳小鬼子破壞了。

  我還在心裏罵著和武騰蘭拍片的男優,小倩已抬起頭來了。

  小倩很快地掃了我一眼就低下頭了,舌頭靈巧地把還殘留在嘴角的精液卷了
起去。

  她拉拉裙子,抬起身,端起托盤就想走。

  嘿嘿,這時候想走不是太瞧不起我胡歌了嗎?一不小心傳出去說我胡歌的小
弟弟不中用那不讓我無臉見人了?

  我當然不會放過這種還能繼續證明自己能力的機會。順手把左手上的針管一
扯就坐了起來。

  「妳幹什麽?」小倩一看我扯針管嚇得趕緊放下托盤握著我的左手。

  「沒什麽,如果妳走的話這針管又會脫下來,當然我又會呼叫護理中心找妳
來。」我為自己的靈機一動感到很得意。

  「好啦,不要鬧了!」小倩嘟起她那紅艷艷的小嘴,拿起輸液管又準備把針
頭扎進我手臂。

  我才不會那麽傻,一衹手挂在架子上多不好受。我一使勁,小倩連人帶輸液
器一起落在了我懷裏。

  「不要啊!」這時候不要除非是性無能,我理都不理小倩的掙扎,一低頭,
我那好久沒刮胡須的嘴巴結結實實地把小倩嘴巴蓋了個嚴嚴實實。

  「嗚嗚……」我的激吻勾起了小倩的慾望,稍稍掙扎幾下小倩那靈巧的舌頭
已和我的舌頭在她嘴裏糾纏到了一起。

  哇,少女的奶子摸起來真他媽的舒服。我的手可沒閑著,左手已悄悄地滑進
了她的胸襟,把她那雖不大但堅挺得像個充了氣的氫氣球似的乳房摸索個夠。

  咦?怎麽沒奶頭,我的手趕緊在她乳房上方搜索起來。

  錯了,原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那硬硬挺挺立在乳房上方的小黃豆不是奶頭
是什麽?

  呵呵,沒想到我這麽走運,竟然碰到了古人贊不絕口的黃豆頭。

  古人對美女有如此定義,也就是通稱的:三大三小。何為三大?相信地球人
都知道:眼要大、胸要大、屁股同樣要大。但何為三小可能許多人搞不清,三小
一曰:櫻桃小嘴;二曰:黃豆小頭,暈,當然指奶頭啦;三越:螺絲小屄。

  前面兩小小倩已全部符合標準,三大因為時代不同了,現在流行骨感美人,
我也不去深究,衹是那還有一小會不會符合呢?我忍住內心的好奇,右手把她的
裙子從小腿上往上翻起,扯下她那印著卡通圖案的內褲。

  「嘖嘖嘖!」我的手指還沒插進去,眼前的一幕就讓我心裏拍案驚奇了,衹
見那兩潔白的兩腿間,緊緊合著一條縫,就像一個美人閉著的眼睛,那縫兒下面
還挂著一顆晶亮的水珠,活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睡覺時挂在眼角的淚花;而
那緊閉著的大陰唇上面竟是淡淡的一線淺淺的陰毛,像是那女孩淡掃的蛾眉。

  面對如此好比,我不敢暴殄天珍,衹是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和中指,輕輕撥
開那薄如蟬翼的大陰唇,試探著往她那早已濕漉漉的小孔探去。

  哇,我的手指才進去一點,一股強大的吸力就像海底的漩渦一下把我兩根手
指全部吞沒。左撞撞,右碰碰。我沒有動手指啊,怎麽他倆在小孔裏到處碰壁?

  收一下,放一下,我的手指隨著吸力螺旋漿形地往深處滑去!

  怎麽就到底了?我的手指還在爽爽地在肉壁中碰撞著,一團更加滾燙的肉團
擋住了我手指前進的路。

  怎麽就到底了?我的手指不甘心地往前一頂。

  「喔!」還在和我親得不可開交的小倩甩開了頭,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地哼
了聲。

  我也懶得多回味小倩嘴裏的甜味,手指又伸進了一點。

  「喔!」小倩又叫了聲,一股又熱又沾的汁液貼著我手指溢了出來。

  莫不是我的手指插入了她子宮?

  我以前聽說過螺絲小屄的子宮頸特別短,看樣子傳言竟是事實了!

  還有什麽猶豫的?我這時可顧不得手指的快感,猛地把手指拔了出來,把身
子一轉,用手扶著胯間那早就又搖頭晃腦活過來的雞雞,對著小倩那合得嚴嚴實
實的小屄就是一頂。

  「喔唷!」隨著我雞雞的進洞,小倩眉頭一皺,痛苦地叫了聲。

  也難怪小倩叫,我也出了一身老汗呢。沒想到搞小倩比我以前給鬱芳(有關
事跡請看前幾章)開苞還難呢!。我的龜頭才進去一點點,立即一股吸力刷得我
馬眼癢癢的,我才一高興再往前一挺,那股吸力又變成一衹小孩的手,使勁往外
推著我的雞雞。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也不管它是吸力還是推力,衹是腰部再一壓。

  「呼!」我長吐了一口氣,龜頭已順利通過關隘。

  看到小倩眼裏已溢出了淚水,我也不敢再費力,衹輕輕搖動了一下被她的肉
壁纏得喘不過氣的雞雞。

  好啦,正常了。沒多久那纏得緊緊的肉壁終於像已浮出水面的溺水小孩鬆開
了那緊箍救命大人腰部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拍打著我的雞雞。接下來一股柔和的
吸力緩緩地拉著我的龜頭往面轉去。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我的雞雞小心翼翼地就著那吸力的牽引,一步一回頭
地往她淫穴的深處摸去。

  怎麽又停住了?我的雞雞才進去一大半呢!我的龜頭又被那團嫩肉擋在了山
海關外。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我胡歌從來就不是個做事半途而廢的人
(呵呵,不然不會事隔一年還拚命地想法讓該文不太監了),更何況是操屄操得
正歡的時候?我這時再也顧不上憐香惜玉了,雙手抓緊小倩那像兩衹竹筍一樣的
乳房,屁股往上一抬,再冷不防地往下一壓。

  烏拉,萬歲!小倩的花心在我的強力進攻下乖乖分成了兩邊,露出了隱蔽得
很深的洞口。

  那裏面的感覺又是不一樣,雖然沒有陰道那樣緊,但處處水波蕩漾,我的雞
雞頂一下,那緊緊箍著龜頭下冠狀溝的花心就用力地縮一下,而那深深泡在她子
宮裏面的龜頭就「啪」地一下被子宮裏的淫水掀起來又重得地落下去,就好象是
海邊的劃水高手在海濱搏浪。

  爽啊,我爽得不自主地扭動了一下身體,這下更妙了,那勇敢地在她陰道裏
劈荊斬棘的雞雞身子立即就像被海底的八爪魚纏上了一樣,到處像一一張小嘴在
舔著。

  「啪啪啪啪……」我抬起屁股往她淫穴裏猛地衝刺了也就不過二十幾下,一
股濃精一滴不剩地灌進了她子宮裏。

  他娘的,看樣老子怪錯了小鬼子了,原來是我這段營養沒跟上,實實在在日
屄的功夫大為衰退了。

  我感到好沒面子,悻悻地把雞雞從小倩那極品屄屄裏拉了出來。

  「啵」的一聲就像誰打開了啤酒瓶蓋。我好奇地一看,衹見小倩那剛離開我
雞雞的淫穴就像一個饑餓的嬰兒正一張一合地張著小嘴呢。

  「哈哈!」我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小倩被我笑得還挂著晶亮汗珠的臉上羞出了一層紅暈,也不顧得擦下正順著
那張開的小嘴似的屄屄往外流著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拉上裙子就想走。

  「啪啪、啪啪、啪啪。」

  暈死,這時候病房裏怎會出現掌聲?

  我抬眼一看,衹見陳鋒頂著個大禿頭,穿著一套和環境一點也不協調的黑西
服,正站在床尾冷冷地拍著掌。這小子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溜進來了。

  當小倩像個驚魂的兔子一樣抱頭鼠竄後,他那象鐵板一樣硬硬的臉上才擠開
一條縫:「彪哥有請。」

  看樣迷底就要揭穿了。

  
            之十五、醫院·紅樓2

  我穿著套直條紋的病號裝,跟著穿著黑西服就像去參加某位要員的葬禮一樣
的陳鋒出了門。病房外走廊上飛檐走角,柱子上雕龍畫鳳,上面整整齊齊挂著一
排紅燈籠,這種景象和病房內的現代化擺設截然兩樣。這樣的設計怕衹有腦子裏
進水的人才想得出,不過說起腦子進水的人,我前面還真的有個,明明穿著一套
筆挺的黑西服,卻頂著個大禿瓢,腳上蹬著一雙黑布鞋,這種裝束也衹有腦子進
水的人才會有。

  轉過走廊,下了電梯,繞過假山、噴泉,上了林蔭小道。這時我再也不敢偷
笑陳鋒穿戴的另類了,因為守在電梯口的、守在走道口的哪一個不是如此穿戴?

  更何況每到一處陳鋒都會把黑西服翻一下,而那些擋道的人一看過總會畢恭
畢敬地雙膝並攏立於一旁,規規矩矩地喚聲:「鋒哥請!」那情形我衹在二戰片
中蓋世太保秘密基地中看到過,現實中還第一次見,不過一向膽大包天的我也忍
不住打了個寒顫。

  拐過一棟小洋樓,再拐過一棟小洋樓,終於到目的地了。

  陳鋒站在門口,把衣服下擺往下拉了拉,把領帶正了一正,長嘆了兩口氣後
輕輕按響了門鈴。看樣子他也很緊張。

  「叮??當」「叮??當」「叮??當」三聲鈴響後,門內傳出了一聲像極
度疲憊的聲音:「進來。」

  陳鋒再次整整西服,回頭瞪了我一眼,也沒說什麽,說輕輕打開門走了進去

  屋裏很空,足有五十幾平米的房子裏僅擺著一個超大的辦公桌,足有四米長

  桌旁邊的墻上貼靠著一個雙層三開書櫃;桌後墻上挂著一把日本軍刀。

  「來了。叫他過來吧」寬大的大班桌後露出了半個頭和一節肥厚的手指。

  「去吧,叫彪哥。」陳鋒輕輕拉了我一把。

  「彪哥。」還在奇怪這麽諾大的大廳裏怎麽連張椅子都不擺的我走到了大班
臺前。

  「晤。喔唷。」我的形象不至於那麽讓人心酸吧?彪哥才看了我一眼,那張
肥得板油都快要流出來的臉上馬上做出了痛苦到了極點的表情。

  「彪哥,沒事吧,要不要我送妳去醫院?」我滿面真誠地對著彪哥,雖然自
己還穿的是病號服。

  彪哥的胖手指向朝著我劃了個「一」字,喘了口氣,又把手伸到大班臺底下,
接著大班臺就碰撞得「噼裏啪啦」一陣響。

  搞什麽飛機啊?我不解的回頭看了眼陳鋒。陳鋒那小子臉上還是鐵板一塊,
但我卻發現他褲檔中間凸出了一大塊?

  怎麽回事嗎?我回過頭來。

  「喔喔、喔喔。快、快、快!喔唷,射了,快給老子舔幹凈。」衹見彪哥那
身子一陣亂晃,大叫幾聲後那大班臺終於震後餘生了。

  「呼、呼。」彪哥長吁了兩口氣,一雙像一塊肥豬肉上打了兩個挂肉的洞的
眼睛象條眼鏡蛇的舌頭一樣迅速舔了我一遍。

  「滾吧。」彪哥低下頭輕斥了一聲。

  莫名其妙,那要我來幹什麽?

  我一聽到這字轉身就想走。

  不過不用我走,衹見彪哥大班臺下一個女人像條水蛇一樣扭了上來,粉紅色
的護士服半袒著,一對雪白的乳房上面那腥紅的乳頭就像一個少女的紅唇一樣飛
快給我來了個飛吻,而她那微張的嘴唇還在意猶未盡地把嘴角的白色汁液往嘴裏
卷去。

  哦,原來在吹簫啊。

  看到那穿著半透明護士服,裏面卻是真空的妖嬈女人扭著她那肥碩的屁股一
搖一擺地從我面前經過時我忍不住眼睛隨案移送著她來了個360度大轉身。

  「胡哥」

  我趕緊回過頭來,衹見彪哥兩衹肥指夾著一張身份證衝著我喊道。

  我沒吭聲,等著他下句話。

  「變態惡魔現身廣州,小區保安一死一傷本報訊:昨日本市南郊出現兩起變
態殺人案,做案手法於上世紀八十年代發生在美國佛羅裏達州的變態惡魔殺人案
極其相似……」

  現擔任某開發區高文件住宅基地保安小隊長的XXX在晚上宵夜回家途中遭
受惡魔襲擊。在擊昏受害者後該惡魔不但用刀在受害者的小腹上刻了下了畜牲兩
個大字而且殘忍地剝下了受害者胸口的一大塊皮膚,並把該受害者的肋骨一根根
挑斷。

  「切得方方正正,胡歌,妳的手法不錯嗎?」彪哥順手從桌下拿出一個包來,
捧起裏面一張《羊城晚報》就讀了起來。

  我沒吭聲。

  「管妳叫胡歌還是亂唱,到了這裏妳就是個死人!死人妳懂嗎?」

  彪哥從大班椅上立起身,指著我厲聲說道。

  他奶奶的老子也不是嚇大的。我站在那裏一動沒動,衹是緊緊攥緊了拳頭。

  「在廣州搞了個一死一重傷,竟敢還到東莞灑野!」

  「在監控室還把一嫌犯的眼睛刺瞎!妳說不是死人是什麽?」彪哥已踱到我
眼前,那雙毒蛇舌芯似的眼睛死死地瞪著我的眼睛。

  我對視著他,平靜如一潭秋水。

  空氣似乎在這一刻也停止了傳動,整個一個大房間裏衹回蕩著彪哥的呼吸聲

  知道就知道吧,大不了一死,反正從新疆鬱司令家裏逃出後我就等著這一天
的到來。

  阿花,妳現在在哪裏?在這時我想到的竟會是我嫖宿的啞女阿花。

  「哈哈,不過我劉彪最喜歡死人。凡是死人我劉彪總能回死起身的,因為我
劉彪有全東莞,不,全廣東仍至全中國最好的醫院!哈哈哈哈」劉彪象想起了什
麽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醫院?小倩還有剛才那蹲在劉彪大班臺下吹簫的妖女。

  「哈哈哈哈。」想起小倩我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我的笑聲把劉彪的笑嘎然停在了臉上,來了個定格。

  「哈哈哈哈。」劉彪稍一停頓,又狂笑起來,邊笑邊把手拍上了我的肩膀。

  「好樣的,臨危不懼,我劉彪不會看走眼的。」劉彪重重拍了一下我肩膀。

  「不過我還得讓妳選擇,胡歌,妳現在有個選擇:一、繼續回監獄,我會很
快讓檢察院查明妳的一切的,妳不會在牢裏受太多的苦,法院就會宣判妳的,當
然妳現在的罪行就足夠打三次靶了。二、立功贖罪,加入東莞市公安局治安大隊
聯防隊,為東莞市的安定團結貢獻自己的終身力量。」彪哥的話一下變得冷冰冰
的,講完了我感到還在冒著寒氣。

  立功贖罪?我不是在參演《無間道》吧?我現在真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可以給妳三分鐘考慮,考慮好了告訴我」彪哥邊說邊踱回了大班臺後。

  這還有什麽考慮的?我一回想家裏小城的空軍少尉太太、鬱芳、鬱司令、廣
州城管隊被我剝皮的「肥豬」、監獄裏已瞎眼的「瘦竹竿」……任何一件就可以
置我於死地。

  「我願意立功贖罪,加入東莞市公安局聯防大隊。」我學著德國納粹,右手
往前一伸,一字一句地宣起誓來。

  「啪啪。歡迎妳加入我們組織,我相信妳的到來,會讓我們聯防隊更加輝煌
的。」

  彪哥早就知道這個結果,邊拍手邊熱情洋溢地對我致起歡迎詞來。

  「阿歌仔,身體恢復得怎樣了?」彪哥笑咪咪地對著我說。

  「哎唷,胸口還是疼得歷害。」我馬上裝出一副胸口疼得要死的樣用手按住
了胸口。

  「阿鋒,等會把阿歌仔調特級病房。我現在正式任命胡歌為特勤九組組長,
直接向我負責。阿鋒妳帶他了解一下情況。對了,阿歌仔妳這些破玩意就扔了吧,
阿鋒會為妳安排好一切的。」

  「還不謝謝彪哥。」陳鋒又低聲在我耳前說了聲。

  被這一連串變化搞得雲裏霧裏的我鸚鵡學舌似的說了句:「謝謝彪哥!」

  彪哥好象並不在意我這種木訥的表現,手一揚,我和陳鋒馬上乖乖地離開了
他那沒有客人座位的辦公桌。

  「恭喜妳,老九!」才出門,陳鋒便熱情地握住了我的手使勁地搖了起來,
和前幾分鐘還板著個臉學包公的他來了個360度大轉彎。

  一路上陳鋒仔細地介紹了組織裏的情況:彪哥劉彪正式身份是東莞市公安局
治安大隊副大隊長兼聯防大隊大隊長,不過市長都在非正式也稱他為彪哥;聯防
大隊分治安中隊、刑偵中隊還有就是特勤中隊,治安中隊當然是負責發廊啊、車
站啊什麽的,妳那個包就是治安中隊收繳的;刑偵中隊主要是對付外地來的東北
幫、湖南幫等不識相的外來者,抓妳進監子的王強就是刑偵中隊的中隊長;另外
就是我們這個特勤中隊了,中隊長是彪哥自己兼的,原來有八個組,外人常稱我
們是八大金鋼,不過來了妳老九後就是九大金鋼了。每個組的任務都不一樣,衹
有我這第六組是負責醫院內保安是公開的,其它七組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到底
每組有多少人我也不清楚,不過組織裏的重要任務象經費主要來源和新上任領導
邀請到我們特護醫院做客都是由他們完成的。

  沒想到我楊威竟然混進了黑社會!如果知道有今天,我那挑著百來斤木炭走
十幾裏山路去賣錢送我上了大學的老父親不早就把我在出生時就淹死在尿桶裏才
怪!

  陳鋒還在介紹著組織中的情況,但我是一句也聽不進了,懵懵懂懂就跟著他
就上了樓,進了我原來的病房。

  
             之十六、紅樓·黑妞

  兩個小時後陳鋒又來到了我病房,隨身帶來了一個包。打開一看是件褐色的
T恤和一條深藍色的西褲。「妳試試看,還合身吧?」陳鋒不板著臉時還真的可
愛。

  PLAYBOY還好,這個小兔兒頭我挺喜歡,沒想到陳鋒這個老大粗還挺
細心的,不但尺碼沒錯,連我喜歡的牌子都知道,如果是給我也來上一套黑西服
我非頭大不可。

  「阿九,其實妳還蠻帥的,真的是人靠衣裝。呵呵」陳鋒這小子連拍馬屁都
拍到馬腿上了。

  是蠻不錯的。我戴上陳鋒順便給我帶來的眼鏡,把頭發一梳,雖然胡子長了
些,但還是蠻精神的。我在門後的穿衣鏡前扭扭身子,心情如同陽光普照。

  「對了,這是妳的證件,還有這是預付給妳的零花錢。」陳鋒從口袋裏掏出
一個藍黑色的證件和一個大大的信封扔給了我。

  我拿起證件一看,前面寫著東莞市公安局治安大隊工作證,後面注明著特勤,
特勤下面刻著五朵金黃的梅花圖案。信封我看都懶得看一眼,順手丟進了褲子口
袋裏。

  他奶奶的,一沓整的啊,如果不是假鈔就絕對是一萬元,其實我心裏早就一
陣狂喜了,但表面上還是裝做一點都無所謂。

  「好了少臭美了,該給妳換病房了,特護呢,彪哥對妳真的看重啊,老九」

  陳鋒就像在回憶一件遠古的事一樣目光空洞洞地對著我說。

  「其實也不用換,這裏已挺好了。」還要給我換更好的病房我還真有點不好
意思。

  「彪哥開了口,不想換都不行。人家想得到這待遇還得不到呢,會美死妳的,
老九!」我的話好象才把陳鋒從幻覺中驚醒,舔舔上嘴唇好象剛才吃到了什麽蜜
糖似的。

  管他娘的,到哪山唱哪歌,換就換唄。

  下了樓,轉過幾座假山,來到一個拱門前。

  「請出示證件。」兩個穿著武警服的青年男子伸手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看樣子陳鋒在這也不被買賬,仔細查過陳鋒的證件後又向我伸出了手。

  我的五梅花證件讓那倆武警起了疑,他們象審犯人一樣在翻來覆去查了我的
證件後又把我從上到下審視了一番。

  「吡、吡」我身後汽車喇叭聲響了起來,這時那倆武警才慌慌張張地把證件
還給我,畢恭畢敬地丫在拱門的兩旁來了個標準的軍禮。

  我和陳鋒也趕忙閃到一邊,任由一輛奔弛600揚長而去。他奶奶的什麽人


  我才在肚子裏罵上一句,但後面的車牌嚇得我舌頭頂著上牙床做不了聲。粵
0——00018,這不是廣東省那剛從省組織部部長位置上卸下來才選為政協
主席的康某某康主席的專座嗎?他怎麽也到這地方來了?

  迷惑歸迷惑,人還是安穩地過了那拱門,進了五樓標為508的病房裏。

  「您好,歡迎您光臨特護醫院特貴賓樓,請您挑選您的專職護士,中國護士
請按1,外國護士請按2,另情護士請按3」我剛躺倒到那直徑達兩米的圓水床
上,床對面的墻壁就徐徐落下了一屏幕,上面一個護士帽上挂著一朵金黃色梅花
的美女就在笑臉盈盈地衝著我介紹了。

  他奶奶的怎麽像科幻小說裏描寫的一樣了?我又一頭漿糊了。

  管他娘的,中國護士看多了,就選個外國護士試試。我順手拿起床頭櫃上的
搖控器,按了個2字。

  「您好,謝謝您挑選外國護士。我們特護醫院為您準備了韓國護士、日本護
士、英國護士、俄羅斯護士、越南護士,還有來自非洲大陸的黑人護士,請看著
小屏幕上的照片挑選。」那個戴金色梅花的美女不見了,屏幕上一排排並排出現
了女護士頭像,下面還標明著胸圍多少、腰圍多少、臀圍多少等等個人資料,並
在下紅色亮標出性愛次數多少次。

  這可要好好選,我認真的一個個比較來比較去,終於發現一個特點,像豐乳
肥臀的俄羅斯護士、英國護士性愛次數最多,都愛到了四位數了,而面容嬌嫩的
韓國護士其次,騷浪的日本護士再其次,最可憐的是那排黑人護士,最多的才十
次,最少的竟然衹有一次!!!

  想那俄羅斯妞我也曾搞過,就像小雞雞到她陰道裏游了個泳,沒點意思,想
那英國妞也差不多,那小日本我一向反感,怕自己一不小心搞SM搞出人命來就
不得了,也不選了,韓國妞長是長得好,但誰能保證不是整容的?衹有那非洲黑
妞還真沒幹過,雖然人黑點,但搞的人少啊,而且黑妞那屁股翹得。

  沒想頭了,就非洲護士了。我雙手捧著搖控器,對著中間那個身高才150
公分但臀圍有41,胸圍有36,腰圍才25的黑妞閉著眼睛狠狠往下一按。

  「妳好,西生,我是瑪麗,請問我能為泥效老嗎?」我還在對著屏幕上翻來
覆去玩著搖控器,一個聲音從我開著的門口向我傳來。

  媽呀,見鬼了!

  一抬眼,一黑乎乎的一團裹在一張粉紅色的布裏對著我露著一口白得耀眼的
牙齒,我嚇得一下彈了起來。

  「泥好,我是瑪麗,是泥跳的專職護士。」瑪麗倒沒被我突然的彈跳嚇住,
大方地操著她那自以為得意的國語對著我解釋。

  他娘的,難怪沒人叫,還好是白天,如果是晚上即使沒病也非得被她嚇出病
不可。

  「SITDOWN。」

  既來之,就安之,誰叫我自己發神經挑黑妞呢,衹有裝斯文順手指著沙發讓
她坐。

  「OH,MY GOD,HOW HAND SOME YOUARE。」

  黑妞看著我,用手捂著那張塗得猩紅的嘴巴贊嘆說。

  雖然是黑妞的誇獎,我還是蠻受用的,不自覺地伸出手指給她打了個OK手
式。

  看樣子我的手式鼓舞了她,她竟沒有乖乖的坐到沙發上,而是一屁股坐到了
水床上。

  「MAY I HELP YOU?MY SKILLIS VERY 
GOOD。LET』S HAVE A TRY?「

  瑪麗可能是發不起眼沒碰過男人了,不等我同意,就爬到我身後給我按起摩
來了。

  真不知道這黑妞在哪學到了這麽純正的中國按摩術,她竟然可以準確無誤的
把我頭頂的百匯穴、太陽穴、風池穴點中。這還不算出奇,奇怪的是她按摩不僅
用手指按,還用上了舌頭按。姑娘的纖纖十指在我頭頂上按來抓去,這個我倒習
慣,但一張濕漉漉的舌頭在我頭頂的百匯穴,兩側的太陽穴,後頸的風池穴上舔
來抵去,我還是頭一遭享受,搞得我頭搖來甩去總覺得不自在。

  「格格格格」我渾身象蟲咬到一樣不自在倒惹得瑪麗格格地笑了起來。

  OH,MY GOD!

  怎麽舔起我耳廓來了?別、別、別,我又不是女的,怎麽把雙手都伸進來摸
我的咪咪?

  瑪麗的嘴手並用搞得我癢得一身打顫。沒辦法,衹有乖乖的舉起雙手讓她把
我的T恤剝了下來。

  脫了衣服稍微輕鬆了下,接下來卻讓我更加覺得癢,撓心的癢。瑪麗的舌頭
慢慢地從我耳房裏探出了頭,沿著我那象根長梯似的脊梁骨一步步滑了下去,而
那在我胸前游走的雙手也慢慢地劃著圓圈落到了我皮帶頭上。

  脫吧,脫吧,看妳能玩出什麽花招來。在女人方面我還從來沒服過輸,當然
不能敗在瑪麗這種落後民族手裏。

  咦,沒想到她還真能玩出花樣來。衹見她還是慢慢地在我背上舔著,手卻不
像平常女孩子那樣直奔主題,衹在我小雞雞上路過一下就慢慢地滑到了我大腿兩
側。

  如果我不挑瑪麗,我想我下輩子都可能見識不到這種玩法。按理講她舌頭舔
到我後門處該要我爬下或站起了吧,但她不,竟然雙腿一使勁,從我雞雞上路過
的雙手往後一插,在我身下來了個鐵板橋。這種功夫我好象衹在雜技節目中看到
有人鐵板橋後腰上可以站人,沒想到她腰一拱,頭上可以坐人。這樣一來我就像
坐馬桶一樣坐在了她臉上,她那釘著舌釘的舌頭旋轉著鑽進了我的後門。

  「喔,他娘的。」我忍不住哼出聲來,我一向衹知道幹人家的屁眼就像幹處
女一樣夠緊夠爽,沒想到人家的舌頭鑽進我屁眼裏也讓我感覺那麽爽。隨著她舌
頭在我屁眼裏攪動,我的雞雞硬得像根鐵棒一樣了。

  雖然現在衹想找個洞把我雞雞放進去舒舒服服洗個熱水澡,但屁眼裏那種從
沒體會到的快感又讓我不心甘把瑪麗翻過來日個痛快,所以衹有伸出祿山之爪,
像玩太極球一樣抓住她那雖然拱身向下但依然挺拔的咪咪來。難怪馬丁·路德·
金有這樣一句名言:「BLACK IS BEAUTFUL !」,

  我坐在瑪麗身上仔細一看,確實很美啊,妳看那咖啡色的皮膚布滿了細膩的
汗珠,就像在一個青銅盤裏擺著一盤子珍珠,而那高高聳立的乳峰,就像是兩衹
超大的哈根巧克力冰淇淋,而那兩顆黑裏透紅的乳頭更像極了冰淇淋上面的兩粒
草莓,讓人一看就垂涎慾滴;而那順服地依服下她下腹下的陰毛,卷卷的,曲曲
的,可愛得讓人一看就聯想到芭比娃娃頭上的卷發,而陰毛下那黑黑的大陰唇下
偷偷露出一點點艷麗的紅色的陰部,讓人想到這座活火山隨時將噴出火紅的溶漿,
而那些聖潔的小弟弟看到它時就總想跳進去來個鳳凰涅盤。

  美,真是美啊!我嘴裏的贊嘆還沒說出口,結果一團熱乎乎的肉體把我的嘴
堵了個結結實實。原來在我看著她的胴體聯想翩翩時,她已靈巧地把腳尖往下一
頂,來了個藝術體操動作,以含在她嘴裏的雞雞作為支點,一個翻身,變成了女
上男下標準的69式。原來堵住我嘴巴的竟是她那外表冷漠、內心狂熱的陰部。

  給女人吹口琴我又不是第一次,雖然瑪麗那陰唇顏色深了些,但味道殣相望
還是蠻純正的。我也不講什麽客氣,首先用鼻子一拱,像小豬拱食一樣把她那象
荊棘叢一樣糾纏在一起的陰毛梳理開來,然後用牙齒輕輕地咬著那陰蒂部位的陰
環,慢慢往外拉。沒辦法,非洲女人從小施割禮,沒有陰蒂,衹有挂在上面的銀
陰環。好的是陰環有個洞比陰蒂好扯得多,所以我把她那陰環扯上來又快速放下
去,又慢慢扯出來再快速放下去。這黑妞家裏準是開自來水廠的,我才這樣玩幾
下一股淫水就滑了出來,把兩邊的大陰唇和我的胡須塗得沒有一處幹的。既然胡
須弄濕了我就幹脆把胡須捏成了一條鞭,把下巴對準她那還一張一合往外排出淫
液的陰道,往下一低頭,一把胡須一根不剩地塞進了她陰道。

  「OH,MY GOD!」

  胡須終究是軟的,塞進她陰道後她那肉壁一收縮,自然就散了,但散了還是
出不來,因為我的嘴還貼在她大陰唇上扯陰環玩,那蓬鬆鬆的胡須在她陰道肉壁
上東刷刷,西撓撓,這種滋味也夠她受的,她終於忍不住「叭」地一聲彈出了我
的肉棒,尖叫起來。

  癢吧?爽吧?看到她癢得渾身亂抖,我更加來勁了,把她那淫穴當成了一個
下磨盤,把自已的胡須當成了上磨盤,竟一圈一圈地磨起豆漿來了。

  「FUCK ME,BABY,COME ON!」瑪麗在向我求情了。

  幹妳?給老子好好地吹吧。我懶得理會瑪麗的哀懇,把身子稍一移動,對準
她那喘不過氣的嘴唇,又把那脹大到極限的肉棍捅了進去。

  哇,漲潮了嗎?這麽多水。一股溪水潺潺地從那火山口溢了出來。還好,溫
溫的,鮮鮮的,還帶著一點點咸味,不是尿。我舔了口,放下心來,一撮嘴,照
單全收。古人常講采陰補陽,從這離地平線最近的黑妞身上采用的陰水應該比北
方人的補吧?我這樣一想,幹脆把舌頭全部伸進了那一張一合隨時準備噴出溶液
的火山口。

  「喔喔、喔喔」

  呵呵,沒想到女人到高潮時叫床聲全世界通用啊。

  「哎唷」妳這死黑妞想讓我成為中國最後一個太監啊,哪有吹簫用牙咬的啊

  瑪麗在興奮到極點時竟張口咬住了我的大龜頭,一股又痛又麻的感覺讓我忍
不住叫出聲來。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我未來的孩子永遠也沒機會生活到紅旗下了,我用
手頂起她那圓滾滾的屁股,往上一推。

  咦,這小妞還真她媽的絕了。我那並不怎麽用力的一推,她竟借勢一個蛙跳,
屁股從我頭上移到了我小弟弟的頭上。

  她那黑沃的油田和我那高高昂起的鑽油機就這麽一點都不費勁地組合在了一
起。

  不幹不知道,一幹嚇一跳。衹有當我的肉棍全根盡沒於瑪麗那滾燙的陰戶後
我才真正感覺到黑種人與生俱來的「能幹」素質。那哪是幹穴,明明是一圈圈肉
圈在一個個往我肉棍上套。一圈、一圈、再一圈;我的肉棍就這樣一轉又一轉地
拉下了滾燙的熔岩深處。

  「WONDERFUL!GO,GO,GO,BABY!」

  瑪麗在我身上就像裝了馬達在屁股上一樣高速旋轉起來了。

  還GO?GO妳媽!老子的肉棍就這麽長,妳以為是妳非洲馬卵情人啊!聽
到瑪麗不停地喊我再進些,我心裏冒出了一股無明火。

  咦?這是幹什麽?妳以為老子身上是鞍馬啊?瑪麗竟然雙手按著我大腿,在
我肉棍上搞起托馬斯旋轉來了。

  「OH,OH,MY GOD」

  瑪麗左邊轉到後邊,右邊又轉到左邊,一雙黑乎乎的腳丫子在我眼前晃來晃
去,一不小心那塗著紅指甲油的大腳指就差點鑽進我鼻孔。

  他奶奶的,到底是我幹妳還是妳幹我呀?

  我突然發現了這個問題的嚴重性,再這樣下去我不是免費做了一次鴨子嗎?

  不能繼續下去了,我撐起上身,抓住瑪麗那滑不留手的乳房,猛地往下一扳

  OK!

  剛才還在我身上跳桑巴乖乖地壓在我身下了。

  瑪麗瞇著眼睛,塗得猩紅的嘴唇高高地往上翹著。

  什麽意思嗎?難道要我親妳那剛給我吹過蕭的嘴嗎?那我不是間接給自己吹
蕭了嗎?暈!

  嘴是不能親了,但自己的嘴閑著也是閑著,我低下頭順口就叼住了她那萬黑
叢中一點紅的乳頭。

  黑人的皮膚和肌肉還真的不一樣,彈性十足,我舌頭一打,她那象顆熟透發
的小棗似的乳頭立即像個小不倒翁一樣左搖右擺了。

  肉棍從上面刺進去的感覺也不一樣,我可以自主的快進快出,慢進慢出,想
多進點多進點,不想進就用龜頭玩她的陰環玩。

  「OH,OH,GO,GO!」

  瑪麗看我在上面不急不忙,急得邊叫邊用手使勁往下按我的屁股。

  哎,這種未開發民族出來的人還真不一樣,連我正在玩先賢們教導的九淺一
深、三淺一深的陰陽協和招數都有搞不清,衹知道GO,GO,GO,再GO我
去牽條馬來讓妳GO個夠!

  想是這樣想,但我還是加快了衝刺的頻率。

  「GO,GO,GO!」

  還GO啊?老子差點連肉蛋蛋都擠進去了!

  看樣子東方人的肉棍在長度上和黑人還是有點距離的,我的肉棍不算短了,
但還是夾在她陰道裏上,上不去;下,下不來,就像一顆不夠長度的鉚釘被一個
粗心木匠釘到了一個長一號的鉚帽裏,想拔出來很困難,釘進去又挨不到底。

  還好中國有五千年性文明,長度不夠可以技巧補。我也不再往裏硬塞了,因
為可能我連蛋都塞進去她還會叫GO!GO!GO!的。我又緩緩地把肉棍往外
拉,每拉一下身子都有緩緩地扭動一下,再又快速插到底,插到底後我就嘴裏哼
唱著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放肆地讓肉棍在她淫穴裏跳霹靂舞

  呵呵,勤能補拙,在我的辛苦下工作終於有了回報,瑪麗她再也不GO!

  GO!的亂叫了,衹張著嘴喘著粗氣,扭動著屁股享受去了。

  他奶奶的她倒過癮了,而我那可憐的小雞雞還在黑暗的深淵裏找不到前進的
方向!

  再也不能這樣過,再也不能這樣活!,我雙膝往下一壓,雙手在她乳房上一
撐。一、二、三!我使出渾身的勁往上一拱,「噗」一聲香檳酒被打開的聲音中
我的肉棍安全逃離了那深不可測的黑洞,而隨著我肉棍的拔出,一股銀白色的液
體也像剛開瓶的香檳一樣直衝上來,我的小雞雞躲避不及,竟然淋得個全身濕透

  濕就濕吧,反正早就濕了,為了我小雞雞不著涼,我愛惜地又把它塞進了瑪
麗那被我突然的停止攻擊搞得莫名其妙而驚詫地大張著的嘴裏。

  這下可由不得妳了,我抓住瑪麗那一頭的小辮子,使勁往我胯下湊。不對,
怎麽又牙齒碰到我雞雞了?我馬上又把瑪麗的辮子往上提一提。舌頭再左轉一下
嗎,我提著瑪麗的辮子把好怕頭打了個360度的圈。誰說黑人笨?我第一人舉
手反對!才提她辮子調整幾次方向,瑪麗就很熟練地又舔又吸把我的肉棍侍候得
舒舒服服了。

  再用力的,再用力點吸,在瑪麗和我的共同努力下,我的馬眼一陣酸癢,我
快撐不住了,衹有捧著她的頭使勁往肉棍上湊,盡可能地讓自已的肉棍深入一點
她的喉管。

  「喔,我的媽呀!」我雙目圓瞪,手指都恨不得插進她頭皮,肉棍猛地往裏
挺了幾挺。我射了,射得痛痛快快,淋灕盡致。

  瑪麗這時像個乖巧的小貓,邊大口大口把我射在她嘴裏的蛋白質咽下去,邊
溫柔地用舌頭一圈一圈地在我馬眼上打著轉。

  雖然我好想雞雞能很快在她的舔弄下重振雄風,但看樣那是不負責任的H文
作者胡亂編造的,根本就不可能嗎。我衹有乖乖地把打回原形的雞雞從她嘴裏扯
了出來。

  「啪啪、啪啪!」暈死,這黑妞又沒關門,又讓人看了活春宮了。

  「小兄弟,好強啊,愛好獨辟蹊徑,有我年輕時的影子!」一個笑得像個彌
勒佛的胖老頭正在門後笑咪咪地看著我。

  那,那不是剛退下來當政協主席的康主席嗎?他怎麽跑到我病房看我表演了
呢?

  我一下懵在那裏說不出話來。

  「小兄弟,哪來的啊?我是妳隔壁病房。」康主席像在看著自己剛考了雙百
分的孫子一樣看著我。

  「相逢何必曾相識,西出陽關無故人。」兩句風馬牛不相幹的詩句被我靈機
一動連在一起,在這時還蠻合適的。

  這兩句詩輪到老康頭發懵了。「呵呵,對,對!不識廬山真面目,衹緣身在
此山中!」老康頭腦袋還沒秀逗,順口一句就接了過去。

  「小兄弟,我很欣賞妳,有時間好好聊聊。」康主席握住了我的手。

  沒想到浪蕩江湖的我竟神使鬼差地和政界人士挂上了鉤,天知道是福是禍!

  
         之十七、老漢·新招(偷窺+ SM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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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前幾天俺學習兒童好榜樣迷上了網游,故一直沒有用鍵盤打字,為了不
讓對俺一直關懷備至的淫民兄弟久等,衹有趁著中秋月明之際趕出這篇文章,寫
得不好請不要砸磚頭,因為俺接著想說的是:祝淫民們節日快樂!
***********************************

  這兩天心裏很鬱悶。其實昨天心情還如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正處於上升
階段,來了兩個醫生非要我去做了個彩色CT掃瞄,結果不用他說我自己也知道
身體是沒什麽事,但我咬牙截齒、痛不慾生的表演加上像個潑婦一樣罵娘日屄痛
罵了一頓檢查的醫生不負責任後,那個主治醫生竟雲裏霧裏地在我的病歷單上簽
下了:「病情未清,留待觀察。」的診斷意見。

  過了這關自然心情舒暢,不管能騙過幾時,至少又可以在醫院混上一個禮拜
了。想一想也好久沒去街上逛上一逛,我這個公安局治安大隊聯防隊特勤九組組
長就想去街上執行執行公務。高高興興刮了胡須換了裝,沒想到剛下電梯就出來
兩個留著小平頭的黑西服兄弟。摸出印著五朵金梅花的工作證,我頭抬得高高的
很想找到當上司的感覺。「對不起,九哥。鋒哥有令,九哥身體尚未康復,須留
在病房內休息。」這時我真的羡慕楊子榮,座山雕那麽偉大的土匪竟然會讓他滿
山亂跑,如果他碰上陳鋒這個笑面虎那夾皮溝至少要在黑暗的舊社會多呆五年才
能得解放。「呵呵,好樣的,小伙子。彪哥叫我下來看看妳們有沒有偷懶。妳們
表現很不錯,妳叫什麽名字啊,我要向彪哥表揚一下妳們的表現。」「謝謝九哥,
我叫王威,他叫李揚。」「啪」地一聲,兩人竟同時立正給我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哇,這麽整齊,一看就是受過專門訓練,看樣至少是武警轉業。

  我笑容可掬地返回了電梯。我操妳陳鋒個笑面虎,跟老子來這手,這不是變
相把老子軟禁了嗎?回到房裏心裏還煩了,拿個搖控器亂點一氣,都是些肉蟲在
屏幕上哼哼嘰嘰插屄吸精。「來人啊」我實在沒好氣揚頭就向護理中心的傳聲器
吼了聲。來得還快,瑪麗像個穿著粉紅色衣服的大猩猩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進來

  這時的我腦子裏盛滿的是怒火而不是慾火,偏偏黑瑪麗又不懂味,看到我發
紅的眼睛還以為是慾火衝腦,一挨上床就褪我褲子把她那猴子屁股一樣的大嘴往
我雞雞上湊。他媽的搞什麽飛機,沒等她嘴唇挨到我那軟得像根面條的肉棍,我
就「咚」地一聲把她一腳踹到了墻角。「哎喲」瑪麗被這突然的打擊打得心兒和
身體一齊痛,蹲在墻腳滿盈淚水怯生生地看著突然暴發象獅子一樣的我。

  我這是幹什麽?看到那象興高采烈才拿了雙百分回家卻被酒醉的父親莫名其
妙一頓打的小女孩一樣的黑瑪麗,我心裏又感到有點不好意思,開口想說點什麽
但終究沒開口,衹是揮了揮手,黑瑪麗就馬上像一衹剁了尾巴的兔子一樣抱頭鼠
竄了。

  黑瑪麗走後我突然感到一種強烈的慾望直衝腦海,剛才那腳竟然踢醒了我潛
有的獸性。得找個妞來消消火。拿遙控器一按。洋妞倒不怪,連同鬼子妞和本地
妞都是屬於大波大臀類的,他奶奶的怎麽這麽農民意識,什麽時代了還喜歡那種
大奶媽型的,等到老子有錢了非搞個全國性的超女比賽不可,前三甲一定要是沒
胸脯沒屁股的可以喊做沒有雞雞的小男孩類型的。

  真他媽的沒勁。啞女阿花早已不知所歸,鬱芳就是現在到我面前我都得拔腿
就跑。對了,還有小倩嗎。小倩也屬於這醫院應該調上來沒問題吧?我把搞過的
女孩在心裏一個個翻了一遍,終於想到在前樓上的護士小倩來了。按上遙控器正
想咨詢護理中心可否把小倩調來給我做護士,就聽到走廊裏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康爺爺,我來了。」

  這不是小倩嗎?我急忙跳下床,鞋也沒穿就衝出門去。沒錯,不是小倩又是
誰?衹見小倩瘦削的身體微微打著寒顫,正怯生生地站在我旁邊的病房遲疑著不
敢進去。

  這個死老康頭,難怪他前日說我有他年青時的影子,沒想到在對女人的看法
上我倆還真有異曲同工之妙。這不,我才想起小倩,他老人家就捷足先登喊到他
門口了。

  「哦,小倩妳來了啊,怎麽又亂叫啊,不是告訴妳要叫康哥嗎?這次乖點,
康哥就不再讓妳去前棟給那些腌臟貨糟踏了。」

  說誰呢這死老頭,這不明明在變相罵我嗎?我捏緊拳頭就想衝進去給他鬆鬆
骨,不過這想法衹在我腦海裏停留半秒鐘而已,電梯口上那兩小子可以輕輕鬆鬆
把我大卸八塊。

  小倩好象看到了我,轉頭往我這邊幽幽地看了一眼就緩緩地走進了我隔壁的
門。

  「小倩乖,讓康哥檢查一下身體有沒有變化。」

  這死老頭玩就玩吧,怎麽把門給鎖上了。

  「不要啊,康、康、康哥」門縫裏傳出的小倩的驚呼聲讓我急得直跳。裏面
到底在搞什麽鬼啊?

  嘻嘻,所謂天無絕人之路。沒想到老康頭聰明一世依然胡塗一時,竟然留下
了窗戶上面通氣的戶窗的窗簾沒拉合縫,留下了一條足夠貼上一衹眼睛的空隙。

  說幹就幹。我小心試了試腳,就光著腳輕輕爬上了窗臺。

  哇,房內真是春色無邊。那老康頭不知從哪拿了一副聽診器,正裝模作樣地
給赤裸裸躺在床上的小倩檢查身體。

  「唔,奶頭好象有硬化現象。」老康頭邊用那冰冷的聽診器圓盤在小倩那兩
粒紅艷艷像兩粒熟透了的櫻桃似的奶頭上碾來滾去,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工
具廠專用的卡尺認認真真的量了起來。「哈哈,我的估計沒錯,足足長了0。4
5公分。」老康頭有點得意。

  「怎麽乳房一點也沒變化?看樣還得我老康頭親自動手,現在的人正是懶,
連幹女孩都沒認真。」老康頭搖頭晃腦地自言自語著,一低頭就把小倩那像個剛
出土不久的竹筍一樣的奶子含進去了一半。

  「哎喲」小倩邊慘叫邊使勁往上推那個花白的頭顱。

  這老小子看樣是久經殺場,小倩那點吃奶的力怎麽推得動那座大山?衹見老
康頭象豬拱食一樣在小倩胸脯上拱了一大遭,抬起頭時我看見他嘴角挂著一絲腥
紅的血絲,再一看,小倩白花花的乳房上已經像蓋章一樣印上了一圈牙印。

  「衹有康哥才會這麽痛妳,如果不是康哥,妳的奶子現在還會是像兩衹小土
豆。」老康頭好象又學習了一次雷鋒好榜樣,頗為自得。

  用牙咬可以催發乳房的發育,見妳老康頭的大頭鬼去吧!我恨得牙癢癢的。

  「哇,毛長長了呢,快讓康哥比比看。」老康頭邊說邊興奮地轉身在抽屜裏
拿出一個小包,小心翼翼地從裏面拿出一根卷卷的毛發來。

  「挑哪根呢?」老康頭把手在小倩正微微發抖著的小腹上摩來摸去。

  「對了,上面挑一根,下面挑一根,左邊挑一根,右邊再挑一根,中間,中
間是肉縫,還沒長,真可惜。」老康頭用手指翻開小倩兩塊大陰唇仔細搜索了一
遍後才遺憾地扯起小倩的陰毛來。

  「哎喲」每扯一根小倩都要叫著抖動一下。

  「還是小平同誌說得好啊,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發科技司不每個
地方代表性的挑一根出來對比,還真不知道下面的陰毛比上面的要長0。2公分
啊。」

  老康頭舉著小倩的陰毛感慨萬分。

  「唔,身體檢查完了該化裝了。」老康頭的抽屜像個百寶箱,一不留神他就
拿出了一副道具。衹見他首先把兩個鈴鐺小心翼翼地夾上小倩的乳頭,然後又把
一雙足有十公分高鞋跟的高跟鞋套上小倩的腳,接下來他拿出了一個帶尾巴的皮
套,不過這尾巴套沒有套到小倩的屁股上而是套到了小倩的頭上。然後一個狗頭
皮套套上了小倩的屁股,一根長長的電動淫具直直地插進了小倩那象受了涼的小
孩一樣縮在一起發抖的菊花蕾裏,而她陰道裏一根長長的狗舌頭一樣的東西正一
舔一舔地往陰道裏伸進。

  他奶奶的這是什麽鬼東西?我還真沒見過。我趕忙屏住氣,把眼鏡片又貼到
了窗戶的玻璃上。

  「來、來、來,小乖乖好久沒有遛過了,我帶妳好好遛遛。」老康頭邊說邊
在前面拉起那係在小倩屁股上的狗頭皮套的鞭子就在屋裏轉起來。

  小倩拚命用手指頂著地板才能讓穿有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的腳拖著往後走,每
走一步那鈴鐺就要叮當響上一聲。

  「嗚嗚」看樣實在受不了了,那狗尾皮套下的嘴巴忍不住發出嗚嗚的哭聲。

  「乖,餓了嗎,那就停下吃點東西吧,不急別叫啊。」老康頭摸摸小倩的屁
股好象真的是在摸著狗頭和愛犬說話。

  暈死,妳幹什麽呀?那是屄屄,不是嘴巴啊!看到老康頭真的拿起一塊餅幹
往小倩陰道裏塞,站在窗臺上的我差點叫出聲來。

  「不吃,那就是渴了,喝點啤酒吧。」看到小倩那已塞著一根舌頭一樣靈活
地舔著肉穴的屄裏真的再也塞進那麽大的一塊餅幹了,老康頭竟然又開了一瓶啤
酒往小倩屄口倒去。

  小倩那被十公分高跟鞋襯得高高翹起的肉穴早就被那舌頭狀淫具搞得淫水四
濺了,那兩塊大陰唇早就像餓極了的嬰兒的小嘴在一張一合地收縮了,現在啤酒
倒下去還真喝進了不少,剩下的啤酒就像小狗撒尿一樣邊走邊往地上滴。

  為了不讓老康頭再想出別的法子來折磨自己,小倩強忍著再也不敢出聲了。

  「吃飽了喝足了,小乖乖該給我按按摩了。」老康頭邊說邊解下了自己的褲
帶。

  好戲就要上演了,我趕忙把眼鏡取下用衣角狠狠地擦了又擦,恨不得眼睛長
到了玻璃上。

  老康頭坐下來,把小倩屁股上的狗頭套往上一扳,那個舌頭狀淫具就「啪」

  地一聲彈了出來,上面還直溜溜地往下滴著淫水。

  「好酒,好酒!十八女兒紅果真名不虛傳。」老康頭一邊伸長舌頭舔吃著小
倩陰戶裏流出的淫水和啤酒的混合物,邊咂嘴巴舌地稱贊著。

  這就是十八女兒紅?造酒的祖師爺杜康非氣得吐血不可。

  「哦,怎麽沒了?我還想來一杯。」看樣老康頭嫌小倩的淫水量不是很夠,
邊說邊起身又拿起了一瓶啤酒。

  哇,這老頭怎麽這麽BT?老康頭這次不再像上次那樣對著小倩的肉穴倒酒
了,竟直接打開瓶蓋就把啤酒瓶塞了進去。

  「啊啊」那冰冷的啤酒瓶和滿滿一斤啤酒一起衝向子宮讓還不到十八歲的小
倩怎麽也受不了啦,一邊猛扭著身子一邊哇哇亂叫。

  「好酒好酒。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老康頭一邊張開大嘴接
吃著小倩肉穴裏咕嚕咕咚往外直冒的啤酒,邊搖頭晃腦地吟起詩來了。

  慢慢地塞了一個啤酒瓶的小倩的肉穴裏流了販泡沫越來越少了,老康頭酒興
大發,「噗」地一聲就把塞在小倩陰道裏的啤酒瓶拔了出來。這下好了,小倩那
被瓶子塞得死死的沒法流出的尿液和著啤酒一起象噴泉一樣衝了出來,把個老康
頭淋得像個落湯雞一樣。

  老康頭原先還啪達個喝得個來勁,結果越喝越不對味,也不再喝了,一縮頭
就像個烏龜一樣爬到了小倩身下。

  老康頭用嘴巴在小倩那被鈴鐺上的夾子夾得充血成兩顆紅通通燈泡一樣的乳
頭上舔了幾下就咬著鈴鐺往下一扯。

  「叮鈴鈴、叮鈴鈴」鈴鐺被他扯得一陣亂響,小倩那可愛的竹筍奶也被挂成
了兩個布袋一樣。

  「嗚嗚、嗚嗚」小倩痛得邊叫邊兩衹穿著高跟鞋的腳亂踢。

  完了,完了,看樣小倩這次死定了。看到小倩的高跟鞋已不偏不倚地踩上了
老康頭那早已翹得像根鐵棍樣的老槍上,站在窗臺上的我急得心兒直跳。

  「哦哦。」咬著小倩乳頭上小鈴鐺的老康頭果真痛得叫了起來。

  咦,這又是搞什麽飛機啊?被小倩高跟鞋踢著老槍的老康頭不但沒有把小倩
的腳移開,還故意把那杆老槍放到小倩高跟鞋之間碾來滾去。

  「爽啊,小乖乖按摩越來越好了,按得我爽死了。」老康頭抬起了身,坐在
地上任由小倩的高跟鞋在他的雞雞上踏來踩去,嘴巴吸一口小倩那肉穴流出的不
知是尿液還是淫液反正不再冒啤酒泡的汁水叫一聲。

  這下輪到窗臺上的我雲裏霧裏的了,在這一些打死我也不相信這世界上竟然
還有這種按摩方式。

  老康頭的舌頭可能真的搞得小倩的肉穴癢得受不了,所以隨著鈴鐺響得越來
越急,她那高跟鞋就像踩舞步一樣越踩越快。

  「吼」老康頭從喉管深處傳出了一聲悶響,一股老精帶著紅紅的血絲從他那
飽經蹂躪的老槍裏衝了出來。他就這樣射了。

  他奶奶的這樣也射得出?我看得感到一點也不過癮。

  「噓,別看了,彪哥找妳。」我的肩膀被人抓住了,我回頭想罵,衹見陳鋒
鬼頭鬼腦地在向我使著眼色說著。

  福兮,禍之所伏。看樣子,我的好日子快到頭了……
2008-1-13 15:4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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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nh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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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還真不錯,有這麼多的際遇,真是讓人羨幕,謝謝啦!
2009-4-21 01: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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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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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哦 羡慕死了
2010-3-6 21: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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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ge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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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3-16 09: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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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ch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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