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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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重活了 第1部 + 第2部(01~07) 作者:998  
  本主題由 aaa5555xxx 於 2021-3-16 15:04 移動 
 
ptc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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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
第二十五章 是傲嬌,有愛的話就沒問題了。
下午第一節是蘇芸老師的生物課。
  
  任昊一進班級就感覺全班同學的目光集體投來,不過最近他已經習慣了,善意一笑,任昊便回到自己的座位。
  
  班裏的學生收回目光後,不時交頭接耳,打架事件過去這麽久,可熱度依舊,沒辦法,任昊的所作所爲實在是沒誰了……
  
  就連講台上的講師蘇芸,也不時将目光投向任昊,這麽多天過去了,蘇芸到現在都疑惑這般清秀、面善的學生怎麽可能會打架,而且那麽能打。
  
  值得一提的是,這位相貌一般的蘇芸跟顧悅言同歲,而且兩人私交很不錯,算是閨中蜜友。
  
  剛坐下,前桌蔣貝貝就刷刷寫了張小紙條,躲開蘇老師的目光後,快速丢給任昊。
  
  内容是:任昊,你平時喜歡吃什麽,糖醋肉喜歡嗎?
  
  任昊略微沉吟,還是寫上了答案,戳戳蔣貝貝香肩,隐蔽的遞到對方腋下伸出的玉指。
  
  沒有絲毫意外,蔣貝貝看完後,趁老師不注意,回頭眼神閃閃的嫣然一笑,對任昊的崇拜沒有半分遮掩。
  
  任昊歎了口氣,這丫頭絕對犯花癡了,最近每節課平均四五張小字條,全部都是類似剛才的問題,活脫脫一個後世的追星族。
  
  ……
  
  認真地聽過下午的課程,任昊收拾好書包,甩掉蔣貝貝這個小尾巴後,往政教處走去。
  
  誰知夏晚秋竟然不在,任昊又折身到一樓英語辦公室。
  
  夏晚秋果然在這裏,聽見敲門聲的她快速收回捂住腳踝的右手,“進來。”
  
  任昊進屋,面帶歉意的将準備好的話說出:“夏老師,今天聽顧老師說,那天打架的時候您上來拉架,被我甩出去了,我……對不起,我當時沒看見是您,而且要不是顧老師提起,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這碼事。”
  
  夏晚秋心裏哼了一聲,表面卻如往常般一臉凝重威嚴的模樣,不苟言笑地搖了下腦袋,頭也不擡地批改作業,末了語調生硬的蹦出倆字:“沒事。”
  
  “呃,聽顧老師說當時您崴到腳了,最近又因爲我的事兒忙裏忙外的……那個,老師,我能看看您的傷嗎?”這些天确實是麻煩夏晚秋了,面對這麽一位任勞任怨的好老師,偏偏任昊想不到報答的方法,所以說話時非常誠懇。
  
  夏晚秋仰起臻首,玉指撚着古闆的黑框眼鏡推了推,虛掩着視線看了看任昊,語氣略微緩和的說道:“不用了,不打緊,你也不用這樣,我是學校的教導主任,學生在校的問題都歸我管,你的事兒就包括在我本職工作中,嗯,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以後少給我惹麻煩就行了,行了,沒事你先走吧。”
  
  任昊隻得點頭,但是聯想到這些天确實看夏晚秋瘸的越來越重,而且顧老師也說過她腳傷的不輕,内疚的任昊心裏還是不放心,不過認識夏老師這麽久,她的脾性任昊略微有些了解,知道再問也沒用,于是猶豫了下,便告辭離開了。
  
  任昊離開後,夏晚秋脫下高跟鞋,将紅腫的腳踝擡起,咬牙輕揉着,卻疼出一頭冷汗,看樣子是傷情又變重了。
  
  而門外的任昊并沒有離開,他要親眼确定夏晚秋不礙事才行。他這麽做的原因則是因爲夏晚秋是位好老師,真心爲學生好的老師,而且這些天夏晚秋爲他做的一切,讓任昊覺得欠她的。
  
  任昊這人有點别扭,要是覺得欠了别人的情了,在面對對方就感覺自己低一頭,所以會想方設法盡快的還清恩情。
  
  而且這些天的相處下來,任昊很佩服夏晚秋。
  
  夏晚秋雖然十分嚴厲,但歸根結底卻絕對是爲學生好的,任昊惹了這麽大的事情,也沒見夏晚秋罵過他,最多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而斥責的内容,則都是勸人向善的嚴師之教,而夏晚秋作爲老師百分百的爲學生操心勞力,那任昊身爲學生,不說湧泉相報,也應該做些回饋,起碼要關心一下老師。
  
  走廊中任昊耐心的等着,夏季雖天長,暮色卻也漸染天際……
  
  一個多小時後。
  
  “吱呀”辦公室的門開了。
  
  一瘸一拐的夏晚秋方是進入任昊的視線,她手包跨在胳膊肘,雙手吃力地拖着一打厚厚的作業本,踉跄着走了出來,歪歪扭扭的樣子,任昊覺得她随時都可能摔倒。
  
  太要強了,任昊心中感歎着快步迎了上去。
  
  “老師,我幫您拿吧,您小心摔倒。”二話不說,任昊一把接過她手裏的作業本,沒等夏晚秋說話,任昊居然單手攏好作業本,又伸出另一隻手攙住夏晚秋臂彎,手臂拿捏的很有分寸,既能讓夏晚秋扶穩,又沒有揩油的嫌疑。
  
  夏晚秋在看見任昊後,瞳孔有些擴大,櫻唇一陣蠕動,最終卻沒說什麽,老老實實的讓任昊扶着走。
  
  “哒、哒、哒”夏晚秋高跟鞋敲擊地面聲音的間隔很長,聽得出來,走的絕對不會快。
  
  任昊始終将注意力集中在夏晚秋身上,控制着前進的速度,以及确定腳下的路是否平坦,避免使夏晚秋出現腳下拌蒜的危險情況。
  
  然而到校門口就用了好幾分鍾,夏晚秋覺得自己就算忍着痛,咬牙堅持自己走都會快很多,不過她卻什麽都沒說,隻是不時的應一聲,表示聽到任昊貼心的提醒。
  
  “雖然慢一些,但幾乎不疼了。”夏晚秋這樣想。
  
  “夏老師,我覺得應該去醫院看一下吧?”扶着夏晚秋走到校門口的任昊建議道。
  
  “不用。”
  
  “呃……那您怎麽回家啊?”
  
  夏晚秋看了眼任昊,淡淡的道:“不用你管,你回家吧。”
  
  “我不着急,要不……我送您回去吧?”
  
  夏晚秋漂亮的臉蛋兒閃過一絲不耐煩的色彩,嚴聲道:“說了沒事你怎麽還不信,我自己有車,用不上你。”旋而看了眼任昊:“你趕緊回家吧,天快黑了,别讓家裏人擔心。”
  
  “這樣吧,老師您先走。”
  
  看到任昊一臉堅決,夏晚秋也不争辯,一瘸一拐的走向自己的轎車,奧迪A6!
  
  2001年開A6,任昊着實吃了一驚,這夏老師家裏也太有錢了吧?
  
  這樣想着,任昊來到車前,汽車一震,算是發動起來了,可車猛的一拱,熄火了。
  
  任昊透過轎車車窗,看到駕駛座上的夏晚秋表情扭曲,弓着腰如同蝦米,白皙的額頭汗津津的,怕是腳踝疼得不輕。
  
  受傷這些天,夏晚秋憑着一股倔勁硬挺着,可今天也不知道是傷情加重,還是因爲被人關心變得軟弱了,總之疼的熬不住。
  
  “咚咚咚”任昊敲了敲車窗,夏晚秋望向他時,任昊示意她搖下車窗。
  
  車窗自動下降,任昊語氣輕柔的關心道,“夏老師,要不先下來吧,咱先打個車,我送您回家。”
  
  聞言,夏晚秋抿着小嘴,皺着黛眉低垂着眼簾,一貫強勢高冷的她,竟透着一種嬌弱無力的感覺。
  
  “老師?”任昊見夏晚秋不說話,語氣更加輕柔的問道,也不知怎的,此時他覺得這位女強人需要呵護。
  
  “您先等一等,我去打車。”
  
  “說了不用你管!”任昊回頭沒走兩步,就聽身後的夏晚秋提高嗓門不耐煩的喊道。
  
  怎麽又發脾氣了,不過……任昊總感覺此時的夏老師好像後世很多人萌的一種女孩。
  
  嗯,爲了掩飾内心的不安做出強硬的态度,外表是高傲的保護色,但通過對學生負責的态度就知道,感情一定很豐富,富有熱情,這算口是心非,外冷内熱、言行不一……
  
  慢慢想着,任昊本來因爲無故被斥責導緻内心不快皺起的五官,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正常,最終更是演變成目瞪口呆。
  
  沒錯了,夏老師難道……不,一定是傲嬌!
  
  但是29歲的傲嬌,還是老師,還他媽是魔鬼身材天使面容的美女?
  
  開玩喜吧?
  
  想到這裏,任昊又覺得荒唐,但是卻不再生氣,見夏晚秋在車裏又嘗試了兩次無果,最終坐在那裏黑着一張臉,發現自己在看她的時候,居然打開内置車燈,非常自然的批閱起作業了。
  
  “咚咚咚”任昊無語的過去敲門。
  
  車窗打開,夏晚秋看着作業,也不看任昊,十分冷淡的蹦出一個字,“說。”
  
  “老師,您不準備回家了?”
  
  任昊說完見夏晚秋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卻總感覺她臉色更沉了。
  
  “嗡……”車窗緩緩合上。夏晚秋也不回答,隻是按住電動玻璃升降器的玉指,用力到指節泛白。
  
  似乎問的蠻蠢的,任昊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走到路邊去攔出租車了。
  
  這個時間,這個路段出租車很難打,而任昊運氣也不咋地,十幾分鍾後天徹底黑了,還是沒打到車。
  
  任昊在外面又站了一會兒,覺得繼續等不是辦法,于是再次來到車邊,隔着車窗問道:“老師,看樣子是打不到車了,嗯,這樣吧,您家離這邊遠嗎?”
  
  夏晚秋瞧了瞧任昊,這次終于沒開口趕任昊走,“開車十五分鍾。”
  
  “……這麽遠,我還尋思如果近的話,我背您回去呢。”
  
  “背我?!”夏晚秋嗓音不自覺提高并變得尖細,見任昊點頭後,感覺臉蛋兒一陣充血,燥的熱乎乎,想也不想硬梆梆的頂道:“不準!”
  
  “是是,您說的是,我就那麽一說,這樣吧,您看這樣行嗎,我開車送您回家。”
  
  “你?”
  
  “嗯,我會開車。”
  
  “你的意思是你會開車,開我的?”
  
  “嗯。”任昊認真點頭。
  
  “嗡……”車窗再次上升,夏晚秋不再搭理任昊。
  
  任昊脾氣再好也感覺不耐煩了,雖然自己說的話确實很不合常理,一個十六歲的人說自己會開車,雖算不上驚世駭俗,但也很不尋常。
  
  但是怎麽解釋?告訴夏晚秋自己重生前會開車,還開的不錯?
  
  任昊想了想,敲了下車窗商量道:“老師,要不您給朋友打個電話,讓他們來個人接你吧。”
  
  沒反應,任昊一陣頭疼,他算是明白了,這夏老師除了說教的時候滔滔不絕,平日裏連半句話都不願意多說,而且這脾氣臭的沒邊兒。
  
  “咚咚”
  
  “夏老師……夏老師?”
  
  還是沒反應。
  
  任昊黑着臉,本想轉頭就走,可看夏晚秋眉頭蹙起的可憐樣子,實在是狠不下心。
  
  任昊也上來犟勁兒了,心說對付這種女人,不果斷點今天是别想把她送回家了,想到這裏,任昊有了主意。
  
  擡手拉開駕駛座車門,任昊道一聲得罪了,兩手一伸,勾住夏晚秋裹着肉色絲襪的腿彎跟纖柔腰肢,“嗖”的一聲将夏晚秋抱了出來!
  
  還是公主抱!
  
  任昊的行爲等同于摸老虎屁股,下場可想而知。
  
  軟玉在懷,任昊卻沒有半分享受,耳膜幾乎要被夏晚秋的怒喝震碎,任昊快速将夏晚秋抱到副駕駛,拉開車門,然後小心翼翼的将夏晚秋放進去,旋即“啪”的一聲甩上門。
  
  一切做完,任昊的臉上多了兩道血痕,深吸一口氣後,任昊面無表情來到正駕駛,上車,拉上保險帶,道一聲放心便熟練的将奧迪A6啓動,打開車燈,關上内置車燈,挂上前進檔。
  
  “……任昊,我命令你馬上下車!開車可不是兒戲,你……”毫不間斷,夏晚秋面紅耳赤的怒聲呵斥着,一直持續到任昊平穩起步,随着車子穩定行駛才沉默了起來。
  
  “這下相信我了吧?”任昊轉頭看着夏晚秋淡淡的說道。
  
  他之前頂着那麽大的壓力自作主張,這會兒見夏晚秋終于停止了口頭轟炸,這才松了口氣。
  
  “看路。”夜晚車裏很暗,看不清表情,隻能聽到夏晚秋語氣恢複日常的冰冷。
  
  “嗯,夏老師,您家在哪兒,我沒走錯吧?”
  
  “往前走就行。”
  
  “那行,哪個路口拐彎,你别忘了提前說一聲兒。”
  
  開了一會兒,細心的任昊發現,每次路不平颠簸時,夏晚秋似乎就受到震蕩的波及,傷格外疼,不時發出無法抑制的低聲疼哼。
  
  “老師,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任昊覺得一定會被呵斥,不過還是再次詢問。
  
  “不用……我晚上還得批作業。”這次夏晚秋雖然拒絕,卻因爲任昊之前的生猛表現,破天荒的找了個理由。
  
  “不去醫院也行,不過我得确認一下。”
  
  “有完沒完啊,說了不用你管了,煩不煩?!”
  
  “……煩我也得看看,您本來就是讓我推倒摔的,這幾天又因爲我的事兒,幾個辦公室來來回回這麽走來走去的,所以我必須得确定您沒事!”
  
  “你還知道是因爲你!”
  
  之前還說不怪我,任昊徹底無語了。
  
  聽說夏老師一直單身,難怪了。不過任昊因爲内疚、感恩、可憐等等的雜陳情緒,加上今晚對夏晚秋的脾氣有了全面的認識,這次居然沒生氣,反而覺得好笑。
  
  好笑的搖了搖頭,任昊打單閃靠邊停車,不管夏晚秋反對,下車繞到副駕駛,伸手去開門,結果……鎖了!
  
  任昊來不及無語,因爲車裏的夏晚秋咬着銀牙居然探身到正駕駛座,伸手想連駕駛室一起反鎖。
  
  真是日了狗了。
  
  還好任昊趕在之前跑過去拔出了鑰匙,然後再次來到副駕,他今晚算是跟夏晚秋杠上了。
  
  夏晚秋畢竟力氣小,門很快被強制打開了。
  
  “老師,自己伸腳還是我幫您?”
  
  夏晚秋抿着嘴一言不發,眸子裏透着憤恨,沉吟一會兒,最終蹙眉伸出小腳。
  
  任昊手指纖長,輕輕托住夏晚秋小腿,手指觸到薄如蟬翼的絲襪,肌膚的彈性與熱量馬上傳遞過來,同時感覺對方小腿的肌肉敏感的抽了抽。
  
  “啪”内置車燈被關了。
  
  “開燈啊,這樣我怎麽檢查?”
  
  “你懂個屁,不用你檢查!”夏晚秋别扭的怒道,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臉蛋兒,任昊視力再好也不行,所以那紅潤的豔色完全注意不到。
  
  這樣也不是辦法,任昊隻得伸手輕觸,順着小腿摸向腳踝,指肚蜻蜓點水般的觸着夏晚秋的敏感肌膚,随着觸摸,手中的小腿掙紮迅速加劇,腿肚的細嫩肌肉更是顫動的越來越猛!
  
  “嗯……”夏晚秋發出一聲驚豔的悶哼,擡起另一隻穿着黑色高跟鞋的玉足,一腳将蹲在副駕外的任昊踹了個腚蹲兒。
  
  “砰!”狠狠的摔門聲。
  
  任昊一骨碌敏捷的爬了起來,一手揉着胸口,高跟鞋鞋跟很尖,踢的他生疼。
  
  “踢我幹嘛!”
  
  “你活該!”
  
  “……好,我活該,我犯賤行了吧……”任昊算是服了,對夏晚秋的好感直線下降。
  
  任昊沒好氣的再次上車,繼續前進,半路餓了的他,行經菜市場發現一些店家還沒關門,于是也不說話,下去買了蔬菜、豬肉、雞蛋等等的食品,也沒問夏晚秋意見。
  
  反正任昊剛才在車裏聽見她肚子叫,而任昊也餓了,心想今晚都這麽賤了,幹脆再給她做頓飯,這一晚多做一些事情報答她,省的以後感覺欠她的,至于今晚之後,愛咋咋地。
  
  “我買了雞蛋,一會兒到您家,煮熟了敷一下受傷的地方,對了,您家裏有外傷的,治筋骨的藥嗎?”
  
  “有一些。”
  
  “最近吃了見效嗎?”
  
  夏晚秋轉頭看向車外面,感覺心裏無法控制的湧出暖流,讓她的臉蛋兒都跟着有些發燙,呐呐沉默了幾秒,夏晚秋按下車窗,急促的氣流吹動她兩鬓的發絲,淩亂中透着風情,感覺略微降下溫來的夏晚秋轉頭看向任昊,黑暗中,一雙美麗狹長的眸子略微反光,閃爍着一些無法言明的未知情愫。
  
  “老師,那些藥有用嗎,不行的話再去買一點吧?”任昊看着路,也沒轉頭瞧夏晚秋,沒聽到回應便再次開口問道。
  
  “……不知道。”
  
  “這……那去買一些吧,嗯,您餓了吧,我買了些菜,一會兒拿您家做一做。”
  
  “不餓,菜你拿回家,我不要。”黑暗中,夏晚秋轉回頭,不再瞧任昊那張會車時燈光耀的泛白、越看越順眼的側臉。
  
  “……那我借您家的廚房一用,我餓的不行了,您看行嗎?”任昊深呼吸一下,再次遷就道。
  
  夏晚秋漂亮的臉蛋兒閃過一絲貌似不耐煩的色彩,硬梆梆的冷聲道:“你真是煩死人了,不過都這麽晚了,那個,廚房就,就借給你用一下吧。”
  
  “謝謝。”
  
  ……
  
  夏晚秋所住小區是他父親單位分的房子,在陶然亭北門的金百萬飯店旁,六層高矮的灰色單元樓,大約有六個年頭了。
  
  按照夏晚秋指揮停好車,任昊不顧夏晚秋的阻攔,再次以公主抱的方式将夏晚秋抱了出來,至于那一摞學生的作業,任昊之後會下樓拿的。
  
  夜色已深。
  
  任昊咚地在樓道跺了一腳,聲控燈旋而亮起。
  
  “哒、哒、哒”任昊抱着夏晚秋,爬樓卻十分穩當,懷裏的夏晚秋抿着嘴唇,努力闆着臉,但紅暈染到脖頸的豔麗卻出賣了她。
  
  聞着淡淡的體香,高挑富有彈性的嬌軀在懷,側頭就能看到的絕美容顔……任昊如何能如開始時那般心無旁骛?
  
  心猿意馬的任昊,沒忍住突然問道,“老師,您這是臉紅了嗎?”
  
  “誰臉紅了!”尖叫聲驟然爆發,整個樓道裏的聲控燈全被震亮了,包括最頂樓的。
  
  “任昊!你不要太過分!我是你老師!你趁着我腳不好自作主張強抱我我還沒跟你算賬!”
  
  等等,什麽強暴?!任昊目瞪口呆。
  
  夏晚秋越說越激動,顫抖着手指指着讪讪而立的任昊,似乎想到了什麽後,突然擡手扇了任昊一耳光。
  
  “啪!”
  
  “放我下來!”
  
  任昊冷哼一聲,輕輕放下她。雖然覺得自己不該出口調戲,可夏老師的反應未免太過了吧?然而随後夏晚秋的話讓任昊明白,她爲什麽會反應那麽過頭了。
  
  “任昊我警告你!我是老師!咱們倆不可能!”夏晚秋誤會了,不過不怪她,是任昊今晚殷勤的表現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聰明的任昊結合今晚自己的表現,理解夏晚秋,無奈臉上挂着巴掌印,廢了幾番口舌算是解釋明白了。
  
  不過夏晚秋卻不準任昊抱了。
  
  她家是五樓,雖然任昊抱着她上到了四樓,但是然并卵,就在夏晚秋自己上到五樓樓拐角處時,腳下徒然一痛,高跟鞋一個踉跄,身子向後傾斜,險些摔下樓去!
  
  幸虧任昊時刻關注着她,眼疾手快,重心前移,右手猛地環住了夏晚秋纖細的腰肢,松了口氣道:“您沒事吧?”
  
  任昊此時的姿勢,等于是把夏晚秋抱在了懷裏。不過夏晚秋這次沒說什麽,任昊遂即緊了緊攬腰的手臂,略微提着夏晚秋腋下,幫她省力,因爲看夏晚秋擠眉弄眼倒抽氣,怕是疼的很重。
  
  “沒事。”
  
  不知是不是任昊的錯覺,他發現這個有“老虎”之稱的政教處副主任,脖子根又是蔓延開了幾抹酡紅的醉人色彩,不時,餘光還瞥瞥自己半抱住她的手。
  
  不過這次,任昊老老實實的,半句話不敢多說,裝傻充愣以對,就怕再次惹惱夏晚秋。
  
  畢竟好男不跟女鬥,今天挨了一腳臉上也開花了,任昊算是認慫了。
  
  “這就是我家。”夏晚秋下颌努了努,示意A棟,繼而從手包翻出一串鑰匙,打開了防盜門和防火木門。
  
  “進來吧。”
  
  “我先扶您進去吧,嗯,車裏的東西我還得下去拿。”
  
  “嗯。”這一應聲,竟透着一絲乖巧。
  
  然而,當任昊扶着夏晚秋往屋中走時,入眼的擺設映入眼簾,任昊的眼珠子簡直瞪得比牛眼都大上了那麽一圈,倒吸了一口氣喃喃道:“您,您一個人住?”
  
  夏晚秋理所當然地嗯了一聲,任昊無處下腳踢開幾個擋住去路的啤酒罐,這才将夏晚秋扶到沙發邊上。
  
  夏晚秋自然的拿起沙發上零落的衣物,扔到一邊,小心的坐了上去。
  
  此時夏晚秋面無表情,十分淡定,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她的内心卻是十分尴尬害臊,因爲……看看驚呆的任昊就知道了。
  
  驚呆的任昊目瞪口呆!
  
  這個一居室的客廳内,滿地都是易拉罐,上面赫然刻着幾個醒目的字樣――燕京啤酒!
  
  粗略數了數,竟然有五十之多!
  
  能坐下三人的真皮沙發此時也隻可容納一人,教科書,英漢詞典、報紙、雜志整整堆積了兩個身位!
  
  透過半敞的卧室門,任昊清楚地看見,水泥地磚上都有衣物和易拉罐平躺在那裏,髒亂得有些觸目驚心的味道!
  
  看夏晚秋那無所謂的表情,估計是過慣了這種生活,大大咧咧地用完好的那隻腳把附近的啤酒罐扒拉到沙發底下,回頭瞅瞅他:“有點亂,你随意。”
  
  任昊讪笑一下,示意先下樓了。
  
  而往樓下走的任昊,内心驚濤駭浪中……
  
  他曾經遇見過一個極爲邋遢的宅男作者,房間髒得可怕,然而,跟夏晚秋比起來,卻也隻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上帝!
  
  這,真是一個女人的房間麽?
  
  這也忒髒了一點兒吧?
  
  任昊如何也無法想象,那個在學校主管學生儀表的政教處副主任,竟然不以身作則!
  
  最重要的是,這位夏老師,看樣子還喜歡喝酒,太跌破眼眶了!

———夏晚秋人物卡———
姓名:夏晚秋
類型:冰山禦姐
年齡:29
身高:176
腿長:108.7
體重:128
三圍:94.5、64.5、100
罩杯:C
特征:饅頭+白虎 超級美腿 超模身材 冰山氣質 黑框眼睛娘 酒精愛好  
司職:政教處副主任、英語教師
性格:古闆、易怒、強勢、傲嬌、倔強
氣質:成熟、冷豔、氣勢逼人
膚質:白皙剔透

性需求:無
敏感度:12 遲鈍
性關系:0 處女

性經曆:
自慰0
口交0
乳交0
性交0
宮交0
肛交0
足交0
施虐0
受虐0
普通高潮0
絕頂高潮0
潮吹0
失禁0
内射0
吞精0
精浴0

羁絆:36
羁絆類型:師生
感情狀況:欣賞

再附上我的人物卡設定,數值設定以及計算方式,是我收集諸多靠譜信息原創的,排版的兄弟不要記上這些字數,大家想看可以看看,不想就算了。還有,誰都可以拿去用。
————————
↑一個表示緩慢提升!
↑↑兩個表示快速提升!
↑↑↑三個表示巨幅提升!【非正常】
姓名:
類型:
年齡:
身高:
腿長:身高×0.618=黃金比例
體重:
(身高cm-70)×60%=标準體重
标準體重正負10%爲正常體重
标準體重正負10%~ 20%爲體重過重或過輕
标準體重正負20%以上爲肥胖或體重不足

三圍:
胸圍=身高(厘米)×0.535,腰圍=身高(厘米) ×0.365,臀圍=身高(厘米)×0.565。
胸圍杯罩計算
罩杯型号 胸上圍與胸下圍的差距
  AA 約7.5cm
  A 約10cm
  B 約12.5cm
  C 約15cm
  D 約17.5cm
  E 約20cm
  F 約22.5cm
  G 約25cm
  H  約27.5cm
  I 約30cm

下胸圍與腰圍差距
下胸圍大,腰圍小。
15蜂腰
10以上火辣蠻腰
7左右,正常腰,腰型不太明顯。
4以下屬于偏胖

乳量計算公式
身高×0.365=腰圍+下胸與腰圍差距=下胸圍+上胸圍的杯罩=上胸圍【胸圍】

罩杯:
A微乳、飛機場  小橘子
B貧乳、小籠包. 柿子
C豐乳、一手抓住的饅頭 蘋果
D豐乳、一手幾乎掌握不住 柚子
E豪乳、一手根本掌握不住 梨
F豪乳、香瓜、隻能一隻手抓住不到五分之三
G巨乳、大饅頭,一手能托起   微微不協調
H巨乳、大香瓜,一手勉強托起  不協調
I爆乳、木瓜,兩手堪堪合握    很不協調
J爆乳、幾乎半排球,乳神級别  很不協調
K魔乳、幾乎半個足球,極不協調

特征:人物外貌與内在的特點,比如巨乳,黑長直

司職:

性格:
樂觀 成熟穩重 幼稚調皮 溫柔體貼 活潑可愛 内向害羞 外向開朗 思想開放 積極進取 小心謹慎 郁郁寡歡 正義正直 悲觀失意 好吃懶做 處事灑脫 疑神疑鬼 患得患失 異想天開 多愁善感 淡泊名利 見利忘義 瞻前顧後 循規蹈矩 熱心助人 快言快語 少言寡語 愛管閑事 追求刺激 豪放不羁 狡猾多變 貪小便宜 見異思遷 情緒多變 水性揚花 重色輕友 膽小怕事 積極負責 勇敢正義 聰明好學 實事求是 務實實際 老實巴交 圓滑老練 脾氣暴躁  慢條斯理 誠實坦白 婆婆媽媽

恬淡、主動、幹練、活躍、适應性強、機靈、上進心強、機敏、雄心壯志、和藹可親、友好、邏輯能力強、伶牙利嘴、有志氣、有魅力、膽大 喜歡冒險、脾氣暴躁、多嘴多舌、冷漠、專橫跋扈、勇敢、有才氣、有才能、細心、善良 富有同情心、正直、古闆、開朗、寬厚、幼稚、幽默、聰明

氣質:氣勢逼人、不怒自威、銳利、威嚴、從容不迫、溫婉、珠光寶氣、光彩照人、自信、冷淡、冷漠、古闆、成熟、恬然、妖豔、嬌弱、冷豔、妩媚、端莊、優雅、高貴、大方、文靜、青春、出塵、楚楚可憐、小家碧玉、内媚、妖冶【豔麗給人不莊重感】、嬌柔、忸怩、雍容【形容人儀态高雅從容,莊重大方。】樸素 稚氣 清秀 可愛 楚楚動人 賢淑賢惠 聰穎 靈秀 嬌俏 俊美 美麗,大方,溫柔、單純,純潔 娴雅 娴靜、風韻猶存

女性形容詞
仙姿玉貌、宛轉蛾眉、天生麗質、沉魚落雁、花容月貌、玉貌花容、眉目如畫、冰肌玉骨、嬌小玲珑、千嬌百媚、小家碧玉、亭亭玉立、粉妝玉琢、環肥燕瘦、仙姿佚貌、夭桃秾李、如花似玉、秀外惠中、國色天香、靡顔膩理、絕代佳人、國色天姿、淡妝濃抹、貌美如花、傾國傾城、螓首蛾眉、月裏嫦娥、閉月羞花、齒白唇紅、綽約多姿、冰肌玉骨、嬌小玲珑、小家碧玉、貌美如花、袅娜娉婷、娉婷婀娜、曲眉豐頰、蛾眉皓齒、楚楚可人、香草美人、娉婷袅娜、豔色絕世、膚如凝脂、蘭質蕙心、信言不美、仙姿玉色、天生尤物、左家嬌女、楚楚動人、珠光寶氣、裝潢門面、雍榮華貴、妍姿豔質、小鳥依人、鮮眉亮眼、盡善盡美、溫香豔玉、杏臉桃腮、鍾靈毓秀、捧心西子、章台楊柳、白璧無瑕、袅娜娉婷、玉潔冰清、儀态萬千、袅袅婷婷、花枝招展、美如冠玉、出水芙蓉、梨花帶雨、文過飾非、柳弱花嬌、柳嬌花媚、一表非凡、秀外慧中、二八佳人、琪花瑤草、渾金璞玉、我見猶憐、窈窕淑女、秀色可餐、柳腰花态、朱唇皓齒、金枝玉葉、花顔月貌、花信年華、才子佳人、遠山芙蓉、裝點門面、儀态萬方、稚齒婑媠、風姿綽約、柳亸花嬌、愁眉啼妝、朱唇皓齒、一笑千金、冰雪聰明、婀娜多姿、衣冠楚楚、姑射神人、一表人才、濃桃豔李、明眸皓齒、風華絕代、城北徐公、溫文爾雅、擲果潘安、雍容雅步、傅粉何郎、林下風氣、眉清目秀、冰清玉潔、含苞欲放、姹紫嫣紅

膚質:1【相當于多少歲】
      2幹癟、蒼老、暗淡、普通、白嫩、白皙、剔透【白裏透紅】、凝脂雪膚、無瑕!

性需求:無【常年沒性生活也能忍住】、低【每月一次就可滿足】、中【每周一次就可滿足】、高【每周3-5次就可滿足,而且貪歡,多做更好】、極高【每天至少一次,隻要空閑時就想要。】

敏感度:無感0、遲鈍1-25、普通26-50、敏感51-75、極度敏感75-90、肉便器體質91-100
滿值100
數據與女性所占百分比:無感0(約0%)、1-25遲鈍(8%)、26-50普通(76%)、51-75敏感(15%)、76-90極度敏感(1%)、91-100便器體質(約0%)
性關系:幾個人
性經曆: 【人的一生中可以享受5000-6000次性愛,女人甚至可以享受1OOOO次】

性經曆科普
哪一國人的性生活最爲頻繁?根據全球“性滿意度”調查結果顯示,在26國受訪者中,希臘人拔得頭籌,日本人排在末位,而中國排名第4,是唯一擠進前五強的亞洲國家。據英國媒體5月28日報道,世界知名避孕套制造商“杜蕾斯”日前公布了2007年至 2008年全球性滿意度調查報告,将26國民衆“是否每周做愛”的秘密公之于衆。

在排行榜上,87%的希臘人每周至少做愛一次,高居榜首;緊跟其後的是形象熱情的巴西人;名列第三的是俄羅斯人;中國人是唯一擠進前五強的亞洲人,以每周做愛者達78%的數據位居第4名;而意大利人排在第5位。

來自26國的受訪者中,日本人每周做愛的僅有34%,位居排行榜末位;美國人以53%的比例與尼日利亞人并列倒數第二;而英國與加拿大人分别位于倒數第三和第四。

法國人的性生活次數最爲頻繁,平均每年137次,遠超過全球的平均每年103次。希臘和匈牙利緊随其後爲第2位和第3位。歐洲人在和情侶調情方面也略勝一籌。排在第一位的是英國人,平均每人前戲時間爲22.5分鍾,其次是德國人。此外,在很多國家,前戲的内容越來越廣泛,包括使用性用品。

調查還顯示,首次發生性行爲的年齡全球平均是17.7歲,這個數字有越來越小的趨勢。現在16--20歲之間的青少年首次發生性行爲的平均年齡爲16.5歲。


自慰   不計入高潮次數
口交
乳交
正常性交
宮交
肛交
足交
施虐
受虐
普通高潮
絕頂高潮【與潮吹不同,女人一生都難以嘗試幾次】
潮吹【學名射液,高潮的一種,呈噴射狀,A片裏的潮吹都是故意尿的,很少有真正的潮吹,而且量根本沒那麽大】
失禁
内射   包含肛交内射
吞精
精浴

羁絆:滿值100  [60以上可發展成戀人、知己、閨蜜、死黨]
【60以上可發展成戀人】  與主角默契一百,可以眼神交流!

羁絆類型:友情、愛情、親情三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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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20 11:5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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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26-27) 作者: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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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活了】(26-27)


作者: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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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性格惡劣讀作傲嬌

  二十分鍾後。

  任昊圍着圍裙在廚房裏熟稔的忙碌着。

  切菜,調湯,煸炒間動作娴熟,不時做一些上輩子很吃力的花哨颠鍋,任昊
還是蠻享受做菜的過程的,特别是重生後,所有的生活技能,在強大的腦力下提
升的都非常快。

  而廚房外的客廳裏,因爲廚房門沒關,夏晚秋雖然正襟危坐,翹着優雅的二
郎腿,貌似在專注的看着新聞節目,但嫩白的鼻翼卻因爲飯菜的香味兒不住翕動,
悅耳的鍋鏟碰撞聲雖小,夏晚秋精緻的耳廓卻也不時抖一下,如同機敏的小貓咪。

  不多時,夏晚秋身前的茶幾上擺滿了色香味俱全的五道菜。

  紅嫩清新的涼拌西紅柿,翠色怡人的涼拌苦瓜,兩道涼菜清熱解暑。特别是
苦瓜,還有抗菌消炎的作用,任昊恰巧知道這一點,而今晚好巧不巧,市場僅剩
的幾樣菜中就包括苦瓜。

  剩下的兩道熟菜一道湯,熟菜包括火候味道極難掌控的紅燒茄子,任昊很拿
手這道菜,上輩子因爲貪嘴還專門研究過這道菜,可當時隻燒的一般。不過重生
後,偶爾幫母親做飯,憑借個人超強的學習領悟能力,自然而然的就徹底掌握了
這道菜的做法精要,所以現在燒的一點不比五星級酒店的大廚差分毫。

  另一道熟菜是煸炒角瓜,這道菜很偏門,是任昊自己瞎琢磨的,味道酸鹹益
口,口感很有嚼勁,特别是兼具酥脆口感,算是任昊原創的得意菜肴。缺點是太
費事了。

  一湯則是紫菜蛋花湯,這道菜雖然很普遍,飯店裏買的也很便宜,但是任昊
特别中意,因爲簡單快捷不說,色香味也不差别的湯水分毫,而且完全不油膩,
還很營養。

  而且做這道湯的時候,任昊投機省事,把生雞蛋的雞屎洗淨,順便煮了,任
昊控制的火候時機剛好,所以湯做好的時候,雞蛋也熟了……

  這四菜一湯,讓夏晚秋看呆了,不過很會裝相的她,并沒有讓任昊看出來。

  「夏老師,一起吃吧,我自己吃不了。」任昊順廚房拿出兩套碗筷,迤迤然
走出。

  夏晚秋目不斜視,繼續看着電視,頭也不轉的道:「不用了,你吃你的。」

  說完後,約摸過了十幾秒,眼神隐蔽的瞥了任昊一眼,見任昊低頭吃的正歡,
居然不理自己了!

  夏晚秋氣呼呼地甩掉兩隻高跟鞋,旋而包裹着肉色絲襪的雙腳踏入拖鞋裏,
疼的咬牙切齒,耷拉着歪歪斜斜的走去茶幾,任昊哪敢讓夏晚秋自己走,忙上前
幫扶,可還沒碰到夏晚秋,這女人就跟背後張了眼一樣,猛的一甩藕臂,接着來
到座機旁,沒好氣的拿起電話播出:「一份紅燒肉,一盒米飯……」

  一隻手伸到電話上,一按,夏晚秋耳邊傳來忙音。

  「嘟……嘟……嘟……」

  夏晚秋轉頭惡狠狠的瞪着任昊,任昊則神情坦然的跟她對視。

  「你……馬上滾出我家。」如同零下三十度的寒氣,再次趕人。

  「一會兒吧,一會兒我再滾,不過現在,嗯,那個,老師,我飯都做好了,
您身爲老師,不是經常教育我們學生不要浪費,浪費可恥什麽的嗎?您看,我做
了五道菜,自己吃不掉,您是不是該發揮一下華夏人民儉樸節儉的美德,幫我一
起吃掉……您看行嗎?」淡定的組織語言說完這一切,任昊發現夏晚秋已經氣不
到自己了。而他說這些,就是想讓夏晚秋有台階下,吃他做的飯,僅此而已。

  沉吟了片刻的夏晚秋,闆着臉給出了回答:「嗯,你說的對,身爲老師是應
該以身作則。」努力端着的語氣,而提高的音量,讓聰明的任昊知道夏晚秋心裏
的忐忑,也讓他再次深刻明白了這位老師性格到底有多别扭,脾氣有多怪。

  隻是這怪,怪的可愛。

  這樣想着,任昊拄着下巴,瞅着夏晚秋絕美的臉龐,有些看呆了。

  而視線裏的夏老師,之前偷瞄了任昊一眼,而這一瞄,反應快速的任昊恰好
裝看電視避了過去,于是在任昊将視線集中在餘光裏的夏晚秋身上時,夏大美女
依舊端坐着,可吃飯的速度,着實吓了任昊一跳。

  餓壞的夏晚秋狼吞虎咽,而這種本該毀畫風的吃法,卻讓夏晚秋吃出了……

  可愛。

  沒錯,就是可愛……不過夏老師吃相這麽豪邁,在聯想之前廚房裏見到發黴
的鍋底,一種心疼的情緒湧上任昊的心頭。

  非常自然的伸手爲夏晚秋揩了一粒嘴角的菜葉,任昊很自然的放進嘴裏。任
昊上輩子有個小侄女,他照顧過一段時間,感覺跟現在的夏晚秋很像,雖然一個
成人一個稚童,但是人的感覺就是那麽奇妙又精準,夏晚秋某些地方确實如同稚
童一般,譬如情商,不然以她的超強的工作能力,29歲不會僅僅隻是副教導主
任,哪怕這個歲數已經算年輕有爲。

  而狂吃海塞的夏晚秋,兀然猛的頓住,有些機械的轉過頭,剛好看到任昊拄
着下巴,将從自己嘴角擦下的飯粒,吃了下去。

  刷的一下,夏晚秋的粉面通紅,近乎血色的殷虹,然後,她卻敏感的從任昊
的眸子裏看出一絲疼愛,不含任何情欲的色彩,出奇的,夏晚秋本該暴怒的情緒,
迅速變爲無邊的嬌羞,這下更讓她感覺任昊的目光如同實質。

  「夏老師,多吃點吧,我飽了,那個……剩下太多浪費了不好。」

  嘴裏含着食物,夏晚秋頓住好一會兒沒嚼一口,聞言垂下眼睑,睫毛不自覺
輕顫,漸漸的,下巴都要抵住脖頸了,卻聽話的一口一口,緩慢的嚼了起來。

  兩瓣兒厚薄均勻的精緻朱唇,咀嚼蠕動間透着怯意,很明顯,在任昊的注視
下,夏晚秋吃飯都不再自了。

  然而夏晚秋性格如此怪異,發覺自己被軟弱的情緒支配後,馬上惱羞成怒的
朝任昊發起無名火,「看什麽看!不知道别人吃飯一直盯着看不禮貌嗎?!還有,
我要喝酒!冰箱在那邊!罐裝的啤酒給我拿兩罐!」

  任昊無語的揩下夏晚秋噴到他臉上的一顆飯粒,不過下一秒,就又聽夏晚秋
喝道:「惡不惡心!不許吃!」

  我也不打算吃啊,都被你嚼了那麽久了。

  「……知道了知道了,就不能小點聲嗎。」任昊深呼吸一下,去冰箱中掏出
兩罐冰鎮啤酒,拉開拉環,狠狠往肚子裏灌了一口,滿足地呼出口氣,另一瓶則
遞給夏晚秋,同時囑咐道:「挺涼的,慢點喝。」

  夏晚秋望着任昊手裏的啤酒,馬上拿出教導主任的排頭來,杏眸圓瞪,氣勢
十足的斥責道:「任昊!你成年了?!還有這是我家,我準許你喝了嗎!」

  任昊有點尴尬的摸摸鼻尖,心說自己确實太過忘形了,不過還不是因爲夏晚
秋表現的太毀形象了嗎,讓任昊心理上有種看透對方的優越感,居然産生了類似
夏晚秋哥哥、長輩一級的錯覺。

  「回答我!」

  「是,對不起夏老師,我錯了,您放心我會賠您一瓶。」

  夏晚秋喝了口啤酒,靠在沙發上審視他片刻,嚴聲責問道:「你這是認錯的
态度嗎?聽語氣你覺得老師差你一瓶啤酒?!」

  「呃……」任昊讪笑一聲,再次認真道過謙。接着放下啤酒,坐回夏晚秋身
邊,也不再看她,轉而認真看起了電視節目,這讓夏晚秋松了口氣,繼續埋頭掃
蕩美食。老實說,任昊做的飯太好次了!

  飯桌上,享受着美食的夏晚秋難得心氣舒暢的主動開口,「你自己看看電視,
等我吃過飯,就把你的翻譯做了,已經寫完一多半了。」

  「嗯。」

  「電視櫃裏有盤,看電影也可以。」

  十分鍾後,四菜一湯全都見了底,這飯量……

  一旁任昊咂舌不已,看來夏晚秋腸胃的吸收能力絕對不好,吃下的東西根本
無法變成體重,不然這種飯量早吃成女胖子了,那裏還會有現在這種火辣的曲線。

  飯後,自然是任昊收拾,清理碗筷碟子,剩的菜底放到碗裏,該洗的洗了。

  夏晚秋也不閑着,在清理出的茶幾上開始翻譯工作,至于爲何不回卧室,她
才不喜歡這種家裏有暖男伺候的溫馨感覺呢呢呢,沒錯!

  夏晚秋闆着臉幾次制止潔癖發作清理内室的任昊後,見任昊也不搭理她,悶
頭幹貨,于是抿抿好看的櫻唇,别扭的努力維持着冷面,心裏再次做着補充,
「一點一點、完全完全也不喜歡這種畫面……」

  「日劇看不看?」忽而,一直感覺臉熱乎乎的,無法靜下心的夏晚秋「啪」

  的一下放下筆,沒頭沒腦的問道。

  旋即似乎漫不經心的随口補充,做着多餘的解釋:「昨天剛跟鄰居借的,名
字我也忘了,好像叫什麽什麽的條件,看上去好像還不錯,我,我本來就打算今
晚看的。」

  任昊拎着黑色塑料袋,聞言擡起腰,稍稍有些驚訝:「您還看日劇?」

  「誰規定我不許看日劇?」

  「……我沒那個意思,您怎麽老一副要掐架的樣子。」

  「不看算了!」

  「看……盤在哪兒?」

  問清後,任昊打開電視跟DVD,放入光碟,接着依照「夏佛爺」的指示,
又拿了一瓶啤酒,遞給夏晚秋,他自己則猶豫了下,沒敢在喝之前開的那聽啤酒,
哪怕酒蟲一直在心裏作祟。

  接過啤酒,夏晚秋似乎随意的颔首示意任昊坐她旁邊,然後大姑娘自己一手
啤酒,一手稿子,一邊瞄着電視一邊批改翻譯一邊喝着啤酒,好家夥,簡直是一
心三用!

  「你的坐姿有些不好,身膀要挺直,不然以後駝背。」或許是一種類似職業
病的習慣,夏晚秋眼裏容不得沙子,非常自然的拍了拍任昊的後脊,連她自己都
沒察覺對任昊的親密。

  任昊回視過去,卻見夏晚秋舒舒服服地倚靠在沙發另一頭,不知何時兩隻秀
氣的金蓮再次從拖鞋裏拿出,側放在一邊交疊在一起,可以清楚看到絲襪下紅腫
充血的腳踝以及……越往裏看越漆黑神秘的裙底,雖然看不到半分春光,可越是
這般,那性感就越是撩人勾魂。

  任昊苦笑着直了直身膀,費力的拔出視線,轉而靜靜看起了日劇。

  由于技術水平的差距,01年的畫面根本無法與09年相比,加之盜版盤的
原因,畫質很不清晰。

  隻略微看了個開頭,任昊心中便生出些許感慨,要說,習慣這種東西還真是
可怕,适應了2009年高清畫質的任昊,竟是有些看不下去的感覺。

  「咦?」盯着電視機的任昊表情稍稍一愕:「這部日劇……怎麽……」

  随着晃動的畫面,那熟悉的情節慢慢入眼,任昊嘴角抽了抽,他側頭看了看
夏晚秋,張了張嘴,卻什麽也沒說。

  「怎麽?這片子你看過?」夏晚秋居然還有多餘的注意力用在任昊身上,她
這樣問着,但頭也沒擡,手上也沒停,放在大腿上的翻譯工作仍在進行。

  我的天!

  一心四用,這夏老師上學那會兒絕對是天才少女,在聯想到夏老師的性格缺
陷,果然天才跟怪癖都是如影随形的嗎?

  「看過倒是看過。」任昊語氣怪怪的。

  「好看麽?」

  「嗯,還可以吧。」這部日劇任昊非但看過,而且看了不下兩遍,這是98、
99年的日本片子,片名是《魔女的條件》。

  初一聽來,這名字有些玄幻的色彩,然而内容卻是真真正正的都市題材,這
部片子講述的是一個高中女老師與學生之間的感情糾葛,很讓人糾結……

  片子慢慢演了下去。

  在全校師生大會上,當松島菜菜子舉着話筒對學生黑澤光大聲表白時,夏晚
秋的臉色瞬即绯紅,她飛快的拿過遙控器,啪地按下,接着居然單腳蹦到DVD
前,直接将DVD關上後氣急敗壞的說道:「這都是什麽片子!」

  而夏晚秋心裏卻不像表面這樣憤怒,應該說羞大過怒,而她自己也發覺了,
今晚臉紅的次數,居然超過之前一……十年?她不知道,總之記憶中,她好像從
沒有因爲害羞紅過臉,因爲她脾氣從小就很怪,硬要找個詞來形容的話,乖戾很
貼切。而且她還臉皮厚,不然今晚紅臉這麽多次,任昊也不會隻發現那麽一兩次,
主要是夏晚秋太能繃住了。

  任昊沒搭話。

  夏晚秋收好影碟,垂着眼皮盯着任昊半響,末了幽幽渺渺的問道:「你平時
……就看這種片子?」

  「不是,恰好看過而已。」

  「恰好?」夏晚秋瞅瞅他,默不作聲地被任昊扶回黑色真皮沙發,十分有距
離感的淡然道:「再等等,馬上就好了……還有記住你今晚在走廊裏說的話,希
望你别騙我。」

  都說的那麽明白了,對您沒有半點賊心,怎麽還這麽自戀,任昊無語暗忖。

  繼而内心補充着,如果打炮倒是首選,談戀愛什麽的,這種性格絕對受不了,
畢竟傲嬌再好,二次元跟三次元也有本質的區别。

  「咔咔」

  房門前似有鑰匙的聲響,接着,一個五十歲的中年婦女擰門走了進來,瞧得
任昊,微微一愣:「你是?」

  「他是我學生。」夏晚秋不冷不熱地看了眼母親:「您今天怎麽過來了?」

  劉素芬氣哼哼地在屋子裏掃了一圈,随即詫異的打量起女兒,驚奇道:「屋
子居然這麽幹淨?你……你居然打掃了?」夏晚秋欲言又止地皺皺眉,沒搭腔。

  任昊起身禮貌道:「阿姨好,是這樣的,夏老師腳傷了,我送她回來,順便
幫她打掃了一下。」

  平日裏劉素芬也不是很愛笑,聞言後,卻難得面帶笑意點點頭:「你是晚秋
的學生啊,讓你見笑了,快先坐下吧,我給你沏杯茶。」

  「阿姨,不用了,您别忙活了,我待會兒就走。」任昊客氣。

  劉素芬一邊倒着茶葉,一邊埋怨地瞪着女兒:「之前看你一瘸一拐的,不是
給你買藥了嗎?不見效?」

  夏晚秋撇了下嘴巴,悶了半響蹦出倆字:「見效。」

  「見效就起來走兩步我看看。」劉素芬何嘗不了解女兒,馬上不信任的試探
道。

  别說,劉素芬這麽一說,夏晚秋略微一僵,便「嗖」的一聲站了起來,邁出
大步就往前走,結果逞強的她腳下一軟,往前摔去,又虧得任昊反應迅速,往前
一個大弓步将夏晚秋攬入懷裏,這才沒讓夏晚秋玉損于前。

  這夏老師是怎麽活到29歲的,真是個奇迹。

  「夏老師!您自己能不能有點數?!」任昊沒好氣的勃然道,他很不喜歡這
種對自己不負責任的無所謂态度,遂即将被斥的劇烈掙紮的夏晚秋,連拉帶拽的
按到沙發上。

  而一旁,被女兒搞的心驚肉跳的劉素芬,也沒顧上任昊過分關心的舉動,張
嘴就是一通劈頭蓋臉的訓斥,夏晚秋則悉數硬梆梆的頂了回去,母女倆臭着臉拌
嘴的模樣如出一轍。

  ……

  「……你喝酒你怎麽不忘?」劉素芬輕咳一下清清嗓子,這通責問算是告一
段落。

  「我正改作業呢!您少說兩句行不行啊?」夏晚秋帶着脾氣看了眼母親,眉
頭蹙得很緊。

  「你讓你學生說說,有這麽跟自己親媽犟嘴的嗎,虧你還當老師,你當個屁!」

  劉素芬臉含煞氣,嗓音提高八度喝道,彪悍氣質盡顯。

  夏晚秋這會兒也不頂嘴了,就當沒聽見,可這樣更氣人,劉素芬哪裏肯饒,
繼續巴拉巴拉的數落着。

  「一天天下了班兒就知道喝酒,就不能少喝點酒麽,你說,你還有個當老師
的樣子麽,怎麽不喝死你得了!?」

  「誰規定做老師就不能喝酒的?」夏晚秋不服氣的犟道。

  「爲人師表這四個字你沒聽說過麽,你是欠收拾了?」

  劉素芬這話一放,夏晚秋又不吱聲了,畢竟是自己媽媽,動手打自己自己也
得挨着,她倒是不傻。

  而任昊看這母女倆絕對是鬥嘴鬥習慣了,也不避諱自己,居然就這麽你一句
我一句地,當着他一個外人面兒不停拌嘴,好在終于停了。

  劉素芬又數落幾句,見夏晚秋悶頭不說話,最終一甩手道:「我懶得跟你廢
話了,你愛喝就喝,喝死了也沒人管你!」

  言畢,悻悻罷了。

  之後夏媽媽去往廚房轉了轉,又到夏晚秋卧室裏一看,發現裏面沒收拾,于
是帶着火氣甩上門,估摸是替她收拾裏屋的東西去了。

  夏晚秋重重放下啤酒罐,啪,一把将任昊剩下的大半瓶啤酒拿了過去。瞧那
黑色鏡框下略微迷離的眼眸,顯然是有了幾分醉意。

  劉素芬将卧室整理幹淨後,跨步來到客廳,提着暖壺給任昊蓄了杯水,「你
們這是做什麽功課呢?」

  任昊道了謝,方道:「是把漢語翻譯成英語,有很多地方我都不會,這才讓
夏老師幫忙的。」

  「哦,這樣啊。」劉素芬點點頭,目光在任昊身上遲疑了一下,「那我先回
家了,晚秋她爸一人跟家我不放心。」

  「那行,阿姨您慢走,路上注意安全。」任昊送着劉素芬出門。他還不知道,
劉素芬因爲今晚的見聞與觀察,心裏對他跟女兒的關系産生了懷疑……

  「你們做功課去吧,不用送我。」劉素芬難得笑了一下,這才轉身下了樓。

  回到客廳的任昊就見夏晚秋輕輕看了自己一眼,平淡的道:「不看電視的話,
那邊小櫃兒上有書,你可以看看。」

  閑着也是閑着,任昊應了一聲,慢慢走去把角的書櫃,拉開玻璃窗,一本本
翻閱起來。小說之類的讀物,任昊沒少接觸,可一些資料書,他就接觸甚少了。

  書櫃上一多半都是英文書刊,要擱以前,任昊絕對看不懂,現在倒是能吃力
的讀一讀大意了。

  忽地,任昊疑惑地視線落到一本日文書籍上,随意一掃,竟然發現這裏有不
少都是日文書刊。任昊不禁疑惑,往夏晚秋那邊瞄了一眼:「夏老師,您還會日
文?」

  「有什麽問題?」

  「沒什麽,就随便問問。」

  夏晚秋手中的簽字筆停了一下,出奇的耐心做出解答:「我初、高中念的學
校是教日語的,大學以後才報的英文專業。」

  任昊佩服之餘,略微好奇的追問:「那您的日語水平應該不低吧?」

  夏晚秋依偎在沙發那頭兒,推了推黑絲眼睛,小嘴兒嗫嚅着緩緩吐出幾個字:
「至少,要比英語好一些。」

  僅僅花了四年就考過了英語八級,甚至,還在市重點學校的英語老師的位置
上站穩了腳跟,如此看來,夏晚秋的語言學習能力不可謂不強,果然,她是個貨
真價實的天才。

  會日文的話,那不是可以直接翻譯成日語了?任昊暗忖,可轉念一想,卻又
壓住了這個念頭。一來,自己不好解釋,畢竟高考是考英語,就算任昊拿課餘愛
好搪塞過去,恐怕夏晚秋也不會幫他翻譯的。二來,已經這麽麻煩人家了,現在
欠人家這麽多人情都還沒還完,這再單方面索取,就有些恬不知恥了。

  還是算了,任昊暗自否決,然後有了告辭之意。

  不過夏老師的傷應該去醫院,就算不去,至少也要檢查一下。

  嗯,還有熱雞蛋在湯底裏悶着呢,現在應該溫度适宜,不會燙傷人,于是任
昊轉身走向廚房,也不詢問夏晚秋,沒必要。

  撈出來,放進碗裏,涼水炒了一遍,洗淨的同時方便剝皮。

  任昊端着碗走出廚房,脖子扭了扭,爲之後可能遇到的掙紮反抗做熱身。

  今晚,就是硬逼着也得把恩報了,任昊有些匪氣的思量着……

  看向夏晚秋時,發現她又是在腳面輕揉,于是先打了個預防針,「老師,您
不去醫院吧?」

  那邊兒夏晚秋已經微醺,見任昊又婆婆媽媽的絮叨,不耐煩的眉頭一皺,惡
劣的嗔道:「我說了,不去就是不去!」

  任昊聞言點點頭,近前彎腿蹲了下去:「腳給我,我幫您看看。」沒等夏晚
秋答應,任昊便雙手鎖住她的小腳,輕輕拽了拽,使得夏晚秋的裙擺往上卷了卷。

  不過任昊目不斜視,沒瞎看。

  「你幹什麽?!」夏晚秋小腳使勁往外掙,虎着臉面色不善的怒道:「不用
你!你給我松手!快點起開!」

  也不說話,任昊将手中這截修長結實的肉絲小腿牢牢掌控住,五指張開握住
纖纖玉足的底部,由于任昊怕夏晚秋亂扭動,所以手跟鉗子一般,緊緊握住,十
指紛紛陷入充滿彈性的腳心、腿肚的嫩肉裏,讓夏晚秋腳踝關節不能移動分毫,
自然,疼痛降到了最低。

  如此這般,任昊看似野蠻,但實則憐香惜玉的緊呢。

  對這樣的接觸,夏晚秋看似怒不可遏,但其實主要是羞忿,而且她現在才知
道,自己的小腳居然那麽敏感。

  第二十七章這腳夠我玩一…十年?不,玩一輩子!

  夏晚秋176公分的淨身高,腳卻36碼多一點,如此比例下,玉足特别顯
小,當然,小的恰到好處,而整個腳掌與腳趾的比例,則處處透着完美、天衣無
縫,十根豆蔻般的嫩白腳趾宛如一排皓白珍珠,精緻唯美,腳的骨架很秀氣,所
以整個美足既不顯胖,盈盈一握的同時摸上去反而軟若無骨,附着于足骨之上的
嬌肉,細膩到可以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而這些血管非常嬌細,完全沒有經常穿高
跟鞋帶來的後遺症,像血管突出一類的醜态完全沒有。

  這種級别的天賜玉足,全亞洲找不出幾雙來!沒錯,這種超小概率的事情,
真實發生在夏晚秋身上,甚至不止美足,一雙玉腿也是超品!如果來個世界美腿
選拔,夏晚秋參加的話,不拿個前十,這比賽絕對黑幕。

  而美足配上勾人的超薄肉絲,細膩足肉罩着一層絲滑的輕紗,其展現的誘惑
力輕易的突破了天際!

  如此一雙宛如仙物的珍寶,即便沒有足癖的男人看到,也會想拿在手裏死命
的把玩,放在嘴裏細細品味?先狂吸猛舔個過瘾再說,更要按到屌上肏弄個年半
載的……何況是任昊這種戀足紳士。

  但這次卻有些不一樣,任昊心裏被兩個女人填滿,不允許自己亂瞅,所以即
便面對如此對胃口的極品美足,任昊居然隻是一瞥,就強迫自己移開了視線。

  夏晚秋那邊不斷的試圖掙脫,但強烈的掙紮很快減弱,片刻後,便在任昊的
好言相勸中停下了掙紮。

  沒辦法呢,他的力氣太大,不允許也不行呢,夏晚秋努力闆着臉這般暗忖着。
不過她的嘴裏仍然不依不饒的嚴聲訓斥。

  夏晚秋不再掙紮,任昊也懶得多說話,任叱任責,自顧自的蹲在那裏溫柔的
端起這截散發驚人魅惑力的晶瑩小腿兒,借着燈光,仔細查看起傷勢。

  這一看不要緊,好家夥,腫的老高!

  紫紅色淤血估計淤積在腳踝關節的皮膚下,撐的皮脂鼓脹,看起來十分滲人。

  任昊瞬間蹙起劍眉,暗忖這女人對自己也太狠了吧?

  「老師,我建議你去醫院,你自己看看,腫成這樣了,你還逞什麽能?!」
任昊語氣有些重,不自覺的将自己放在朋友的位置,說話有些心疼責怪的意味。

  明明是呵斥,夏晚秋細細的瓜子臉上卻掠上了一抹酡紅,她又虛掙了一下腳
腕,虎起臉來,兇巴巴的叱着:「快放開!我有藥,慢慢吃就好了,不用你多管
閑事!」

  兀然,任昊的腦子一迷糊,半秒不到清醒了過來!

  很突然,平白無故就迷糊了一下,而後腦子裏似乎湧入了海量的訊息!

  「别動,對了老師,你買的藥有外敷的嗎?」任昊木然的晃晃腦袋,自己都
不知道爲什麽會這樣問。然而他的腦袋卻異常清晰,甚至掐住夏晚秋腳心,還有
餘外的注意力感覺手裏玉足的溫軟,嫩嫩的足底散發着一點點濕意都能輕易體會
到。

  夏老師的腳底流汗了呢,任昊的腦袋亂成了一鍋粥,但念頭卻異常清晰!

  混沌與清晰兩種感覺,完全對立,本不可以同時感受到,邏輯上也沒有半點
可能性……然而任昊,此刻正陷入這種離奇的感覺中。

  任昊也不知道怎麽,感覺握着夏晚秋的腳,腦袋一陣空前的清明,又一陣眩
暈後,任昊下意識的将腦袋内憑空分析出的信息抛了出去。

  「您身子有些虛啊,是不是剛來過月事兒?」任昊說完後,呆愣當場,自己
怎麽知道這個?

  !!!三個歎号就是夏晚秋此刻的心情。

  「任昊!你!給!我!滾!」一字一字的,咬牙切齒的咆哮出來,語氣中蘊
含濃烈的殺氣。

  「不好意思,老師,有些唐突了,不過我……我好像懂點醫術?」任昊不确
定的低聲木讷着,他又陷入了奇怪的狀态中,腦子裏憑空多出的信息,讓他無師
自通的瞬間,通過一點點信息摸透了夏晚秋的身體狀況……

  騙鬼呢吧?任昊自己也不信。

  「好像?!你問我呢?!呵!任昊,我告訴你,馬上松開我腳,然後給我…
…離開我家!」夏晚秋收回了滾字。

  「您月事兒應該是三天前走的……嗯,胃病不輕,之前因爲急性胃腸炎去過
醫院,現在胃的情況也不太好,胃黏膜有脫落現象,并伴有輕微炎症,這樣的結
果就是您最近經常胃疼,平時喝啤酒沒少拉肚子吧……」嘚吧嘚吧,任昊機械式
的滔滔不絕,邊說大腦急速運轉,以超快的速度捋着腦内雜亂的信息,然後組織
語言,快速用夏晚秋能聽懂的方式闡述了出來。實際上一大堆的專業術語,他确
定自己絕對可以說的不差分毫,但是考慮到夏晚秋根本聽不懂,于是還貼心的轉
換了一下……妖孽的很!

  而夏晚秋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面孔,随着任昊一句句的言中事實,迅速的瓦
解了,性感的檀口因極度驚訝,微開而不自知。

  夏晚秋細思恐極,這是會醫術?

  算命都沒這麽準!

  而且某些不适的感覺,她自己都模模糊糊的,任昊卻精準的點明……他是怎
麽知道的?而且任昊話裏話外,似乎徹底看透了自己的身體,詳細程度堪比X光!

  「呼……現在您相信我了吧?」任昊揉揉眉心,有些麻木的問道。

  夏晚秋聞言也不吱聲,冷哼了一聲,不過放在任昊手裏的小腳丫,卻老老實
實的不再掙紮。

  明顯是信了任昊的邪了。

  當然,非常好奇的夏晚秋特别想問個清楚,然而她别扭的性格,讓她不願意
那麽幹,至于爲啥,并沒有理由。她性格就是這麽奇怪,别扭。

  「夏老師,我之前問您你還沒回答呢。」任昊呐呐的呢喃道,低頭目光直勾
勾的盯着夏晚秋的受傷處,從剛才起,他感覺自己的視線正在發生某些可怕的變
化……好吧,麻木的他已經見怪不怪了。那些是病竈吧,雖然不知道自己怎麽知
道的,但是任昊已經不想追究了……

  「問我什麽?」

  「外敷的外傷藥。」任昊強自鎮定,本能及之前的超現實遭遇告訴他,自己
身上發生的異狀,應該不是壞事,所以還是先穩住,不要被看出不對勁來。

  腦子仍源源不斷的湧入海量知識與信息,巨大的信息流下,任昊陷入短暫的
呆滞,随着察覺出異樣的夏晚秋呼喚,任昊一激靈,「哦哦,外傷藥有嗎?」

  「跟你說了幾遍了!有!」

  「哪兒呢?」又消化了不少信息的任昊,覺得自己可以幫夏晚秋治好這傷,
而之前貌似犯神經病,魔怔的索要外傷藥,則是因爲剛才的自己雖然沒消化那些
突然灌入腦中的訊息,但卻潛意識覺得需要外傷藥輔助治療!

  而任昊隐約猜到了爲什麽突然就來了一次智慧灌頂,如同武俠小說裏的傳功
一樣。

  答案應該在與夏晚秋接觸的手掌上,以及之前那神秘的聲音。

  它?并未消失!

  它……還在幫自己。

  又在自己需要的時候打包傳送了一份知識大禮包呗?任昊奇葩的這樣理解。

  腦内還有90% 以上的混沌訊息未吸收,而吸收的那部分,讓他變成了外傷
專家,外傷按摩大師……舉個例子,以前半點醫療知識也沒有的任昊,居然知道
夏晚秋腳底有六十六個穴位,而每個穴位的功能位置,任昊都能信手拈來。

  目光呆滞的任昊,震驚中,但卻不妨礙他一心二用,發木隻是影響到他行動
的速度,夏晚秋毫無察覺。

  拿來外傷藥,是雲南白藥噴霧劑,對準夏晚秋腫脹的腳踝,均勻的噴上。

  夏晚秋隻覺的腳踝涼飕飕的,短暫的爽膚,内裏卻該疼還是疼。

  有用的話還用你噴?不過夏晚秋耐着性子,之前任昊的神棍表現,讓她不信
不行。

  任昊蹲在沙發下,将她的一條纖長玉腿放在半跪的大腿上,一手抓着她小腿
腿肚兒,夏晚秋卻沒有半分不快……這似乎有些奇怪。

  因爲即便是治傷,揉腳一事從某種角度講也算變相占了她的便宜,夏晚秋爲
人保守的要死,講道理,這麽大她還是第一次讓男人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之
前她連手都沒讓男人牽過,雖然29了沒牽過手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封建的
家教加上她本人怪異的性格,讓一切成了真。

  任昊伸出手指,食指指肚隔着絲襪輕觸腳踝,點上去的瞬間,無數比毛細血
管還小的觸手自掌間紋理伸出!

  任昊明顯感覺到了,但他面無表情,内心平淡的暗忖:啊,好吃驚。

  吃鲸個毛線,見怪不怪了。

  這東西輔助按摩治療用的,會産生微弱的靜電,醫療效果大大滴好,嗯,其
他效果嘛……任昊也不知道。至于他爲啥知道,解鎖的新信息告訴他的。

  隻是這觸手剛觸到夏晚秋,任昊臉上就如同中了一電炮,還是封眼的那種,
随後視線發黑的捂着臉,酸疼的鼻子,鼻孔依稀能聞到皮革混着細汗以及絲襪的
麝香味兒。

  「你……踹我幹嘛!」被玉足踩臉,任昊這種足控人士還是歡喜的,可是這
下腳太重了。

  夏晚秋呼吸急促的抿抿嘴,剛才她不是故意的,隻是任昊觸到自己腳踝時,
卻酥麻難耐!不是形容詞,是真的酥麻的難以忍耐,如同十萬隻螞蟻在腳踝上遊
弋一般。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性……性快感?不不不!

  夏晚秋掙紮的甩甩頭,秀發淩亂,臉色一陣變幻,片刻後,捋齊青絲,喉嚨
中飄出一聲長長的歎息,好似不情願的道:「你坐沙發上吧,蹲着難受。」沒有
半分踢了任昊的悔過之意,也不理任昊剛剛的質問。

  「什麽意思?!您不能老老實實配合我一下嗎?我雖說不能幫你徹底治好,
但絕對能緩和傷情。」

  「哦。」漫不經心,在任昊聽來氣死個人。

  「算了,我……」任昊想潇灑的走掉,然而今晚的報恩行爲要半途而廢?

  任昊咬牙暗忖,忍了!

  壓住心火,任昊坐了過去,沒好氣的擡手撈起緊緻富有彈性的玉腿,側目看
看她,隻見夏晚秋局促的挪動玉股,晃晃悠悠地向另一端蹭了蹭,讓大腿足夠伸
展開來,繼而飛快垂下眼皮,睫毛控制不住輕顫,秀眸卻直直盯住手裏的腳本,
繼續翻譯着,「還差幾段話就好了。」

  任昊又差點嗤笑出聲,旋即好笑的搖搖頭,暗忖這個女人,也夠能耐的,一
晚上讓自己氣了笑,笑了氣,嗯,絕對是傲嬌,任昊确定了,不過夏老師居然這
麽容易害羞,不可思議呢……

  任昊哪裏知道,夏晚秋今晚臉紅的次數,已經超過之前十幾年的總和了,至
于她的幼時,太過久遠不記得了。

  任昊有心讓夏晚秋窘迫一會兒,于是也不着急,先隐蔽的摩挲着,感受絲襪
裹着美肉的手感,細膩、Q彈、緊繃,摩挲在手掌間,舒服極了。

  而夏晚秋居然沒當場将任昊踹出去,反而默默承受……她的腦子一定是壞掉
了,根本不是平時古闆苛刻的她了。

  夏晚秋不自覺輕顫,下唇無意識的用貝齒咬着,用力之大,櫻色唇瓣兒略微
失去血色,一排牙印也是印的清晰,短時間無法消除。

  不過她卻忍住沒有掙紮,而任昊因爲用心不純,看不見的觸手也沒有順掌紋
探出,這似乎與之前的電流異能同出一脈,均是以任昊的情緒爲根本發動的。

  跟謝知婧、範绮蓉的豐滿不同,夏晚秋修長的美腿與腰肢很是曼妙,不過乳
峰與臀股,卻肉感飽滿,加之肉色的緊密絲襪……單論肉體的誘人程度,任昊不
得不承認,夏晚秋最棒!

  嗯……貌似自己的見聞中,沒有超過她的……這身材跟顔值絕了!

  電視裏那些一線女明星,似乎沒有一個像夏晚秋這般完美,哪怕以後世的目
光來看。

  此時,夏晚秋幾乎橫身躺在了沙發,将小腳搭在任昊的大腿上,任他揉捏。
氣氛看上去,好像是一個丈夫在爲勞累了一天的妻子按摩一般,很和諧,也很甜
蜜。

  任昊見夏晚秋越發躁動不安的扭動,呼吸粗重,粉面似要溢出蜜水兒來,這
才一驚,趕緊收斂動作,低下頭,收回扣在夏晚秋腿彎兒裏的手指,擺正心态,
正式用救治的正經心态,朝腳踝摸了過去。

  而夏晚秋則松了口氣,剛才一直繃着,這一放松,才感覺……下身,下身出
水兒了,就雪股間,濕濕的!

  自己尿了?!夏晚秋面無表情,眼底卻閃過無比的赧然,她心裏慌得不行,
遂即記起當年學過的生理課,以及上大學寝室室友談論愛愛,交流被肏感覺時的
言論……

  按她們的說法,我這是……我,我發情了,淌淫水了?!

  夏晚秋攥着粉拳,門牙緊緊咬住拇指指節,上下颚無意識的用力再用力,直
到差點咬破皮。

  「嘶……」痛呼一聲,「夏純純」這才疼的回神。

  不安的并進大腿根兒,夏晚秋緊繃着胴體,不敢有絲毫放松,而越是這樣,
神經就格外的敏感,任何細微變化都感受的格外清楚,細緻到胯間滲出一滴羞人
的體液,都會清晰察覺!

  任昊專注的捧着夏晚秋的玉足,上面亮晶晶的,普通的薄絲襪,居然有了輕
微的珠光絲襪效果。

  任昊是不出汗的,那麽答案很明顯,夏晚秋的,可她那麽舒服的倚在沙發上,
出個毛的汗?

  任昊擡頭看看面無表情,臉卻殷紅的夏老師,瞬間将她裝鎮定的意圖看的透
徹無比。

  小心揉搓着掌中的蓮足,冰涼纖薄的嫩勁兒,另隻手五指抓握,再次固定好
圓潤的足跟,手指附在小巧可愛的精緻玉趾上,每個部位都透着完美,宛如造物
主的精美傑作。

  肌膚的柔嫩和滑膩透過掌心傳來,羊脂美玉般的嫩滑很容易讓人去遐想她身
體的其他部分,不過任昊此刻心無旁骛,果然,觸手再次伸出。

  觸及,不出意外的掙紮,任昊精神高度集中,早有準備的将再次蹬來的玉足
夾到腋下,然後任昊按照腦内的信息,「發功了」!

  瞬間,本如溪水連綿不絕的快感,霎時間如決堤的大壩,數以萬噸計的潮水
下一秒就将夏晚秋吞噬了!

  「啊!」的一聲噬魂蝕骨的嬌泣,夏晚秋那裏還顧得上佯裝翻譯?條件反射
的甩飛了手裏的腳本,雙手亂揮,十根纖長玉指繃直、扭動的亂抓,最終抓不到
東西,隻得死命扣住沙發座套,十根蔥白玉指用力撕扯,指節用力到失去血色。

  随着任昊的按摩,揉搓撚捺間,夏晚秋火辣的胴體大幅扭動了起來。然而她
的兩隻玉腿早就被控制住,這般扭動,竟像個成精的蛇妖,淫糜中透着妖冶豔情!

  而這番扭動讓裙擺慢慢蹭了上去,小半個屁股都露了出來,鼓脹的屁股肉上
仍裹着如蟬翼般輕薄的絲襪,絲襪将蜜桃般的渾圓腴臀罩于内,讓任昊明白,這
TM原來是肉絲連褲襪!

  任昊的最愛!

  「老師,忍一忍,不然效果不好。」任昊收回目光,同時收心。

  然而如同被猛揉陰蒂的夏晚秋,如何聽的進去?本來任昊開始撫摸她的雙腳,
她就緊張的不行,以至于不敢大口喘氣,但那會兒倒是能繃住心裏的局促與羞赧,
可怎麽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剛剛自己的棉内褲勉強能吸收進潺潺溢出的淫水兒,
可這一突變,就不單單是溢出的問題了,夏晚秋感覺小内褲很快浸透了,這還不
止,任憑她怎麽夾緊雙腿,浪水兒都夾不住!

  「停下!嗯嗯!呃!那個!任,任昊!呃唔!我我!對了,那個絲襪穿着不!
啊!不好!按摩不得勁兒!嗯嗯嗯——你松開我!啊!讓我!呃嗚嗚——讓我緩,
呃啊,緩!!」夏晚秋一雙柔荑死死的捂住俏臉,看不清表情,然而嘴角卻淌着
癡水兒,嘴裏不停洩出一連串急促的呻吟,比叫床聽起來還浪,如哭如訴,嘟嘟
囔囔的不說,還哭唧唧的,聽起來就跟無力承歡,快被日爆的嬌娃一樣!然而這
時候都口是心非的展現傲嬌本能,也是讓靈台清明的任昊差點沒破功,無他,唯
嬌萌而。

  略一停頓,任昊拿過外傷噴霧,再次對準消了不少淤血的腳踝噴淋,淋上水
色的絲襪顔色變深,混合着細密的瑩瑩汗珠,油光發亮,如同淋了一層肉色的薄
蠟。

  而夏晚秋雙腿本來用力往前捅,兩條颀長美腿繃得僵直,腳尖也用力繃着,
腳踝處一浪浪過猛的酥麻快感讓她差點抽筋,就在尾椎骨處的酥麻越積越甚,胯
間越來越泥濘,盆腔漲到極緻,體内閥門要沖開之際,任昊居然停下了……怎麽
可以停下!

  「别停……嗚嗚……」夏晚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嬌滴滴的嘟囔了什麽,總之
她惹人獸欲的小聲嗚咽着,如同小貓撒嬌般,雙手依然護着臉,握緊粉拳下意識
的搓着眼眶,迷離的眸子中,滿是爽到頭皮發麻酸出的淚花。

  她的嬌軀不安的扭動着,腿上的絲襪蹭的有些皺巴巴的,絲襪的顔色整體變
深了,實際上絲襪已經快被汗珠浸透了。黑色職業套裙的裙擺早就蹭到腰際,保
守的白色棉内褲套在褲襪裏,小穴撐的内褲要緊處肥嘟嘟的,看模樣估計還是饅
頭屄!

  極品!而且這出水量,好在任昊沒瞎看,不然看到這般濕漉漉,似乎一按就
能溢出淫水來的狼狽模樣,怕是要忍不住摸上去了。

  這一切,發情到昏了頭的夏晚秋根本沒意識到,額頭青絲濕津津的黏在俏臉
上,當然一張粉面滿是潮紅,淩亂的風情盡顯無遺……

  任昊聽夏晚秋失态後媚淫的撒嬌,癡呆似得頓了頓,足足愣了有半分鍾,而
這半分鍾,夏晚秋如蛇妖般妖冶的扭動逐漸減弱,最後從指縫投出迷離、疑惑的
目光,當然,眸子裏閃爍的渴望是最強烈的。

  視線相碰,夏晚秋春情湧動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成了冷霜,去掉大片
蔓延到脖頸的紅暈,任昊絕對會以爲自己欠她錢。

  而任昊都做好準備,應對羞惱的夏晚秋劇烈掙紮,卻等來了一聲努力裝作平
靜的,兇巴巴的催促,「你不是按摩嗎,我,我感覺效果還,别瞎愣着了,趕緊
的!」

  如果夏晚秋的聲音不那麽顫,在自己手中的玉足不要不安的忸怩,任昊保證
自己絕對不會看穿「夏嬌嬌」。

  暗忖一聲妖精,任昊繼續按照腦内步驟進行下一步,雙手合十,首次解放了
夏晚秋的雙腳,如果大姑娘想離開,現在就是機會。

  但是呢,大姑娘兩隻小腳丫老老實實的放在任昊的腿上,除了十根小腳趾不
時局促的扭動一下,根本沒有半分要離開的意思。

  夏晚秋彎腰從沙發下面撿回腳本翻譯,打開腳本兩手高高舉起,徹底隔絕了
任昊與她的視線,而做完這一切,語氣肅然的說道:「快點吧,我可是很遷就你
了……你要感謝我,知道嗎?」其實夏晚秋心裏很着急很着急,她……很想要那
個感覺繼續沖擊自己的心髒,說來好笑,本來毫不熱衷男女之事,連自渎看片都
沒有過的夏晚秋,一朝體會這種感覺,竟有些無法自拔,如同毒瘾發作,而毒瘾
都需要時間發酵,夏晚秋則是當場想要的不行……隻能說老處女真可怕,「食色
性也」千年前誕生,也不是沒有道理。

  她這樣想,一會兒如果真能體會到室友們聊騷時提及的高潮,自己就咬着牙,
千萬穩住,無比要偷偷嘗嘗那種感覺,嗯,以自己的定力,絕對不會讓任昊看出
問題……吧?不不,絕對不會被看出!沒什麽好不确定的!

  再說任昊就是一個小孩子,不算男人,當着他面高潮他肯定不會猜到,而且
他……他蠻會伺候……不不,反正人還湊合,自己就吃點虧,讓他占點便宜。

  「是,謝謝老師給我回報您的機會。」任昊今晚被夏晚秋誤解想要追求她,
樓道裏解釋的時候說過想要回報夏晚秋的恩情,這會兒自己順勢就給了夏晚秋一
個台階。

  任昊手裏也不閑着,快速的來回搓着手掌,加熱。速度很快,兩手搓成一片
幻影,不一會兒感覺雙手熾熱,然後便将雙手印向夏晚秋腳踝。





               【待續】
2015-12-24 23:0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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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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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28)作者: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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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活了】(28)


作者:998



          第二十八章傲嬌可以阻止高潮?不,隻會洩成昏厥便器。

  任昊将搓到滾燙的雙手印到夏晚秋的腳踝上。

  觸及時沒有意外,本來放松搭在任昊腿上的一雙美腿,肌肉猛地一繃,小腿
肚居然被任昊手掌燙的直抽抽,肌肉連續小幅痙攣中透着怪異的美感,這種美肉
失控痙攣的刺激畫面,怪異中透着奇怪的淫靡感。

  無奈,反應迅速的任昊,不理夏晚秋克制不住傾洩出的哎哎浪叫,再次按之
前的套路固定住夏晚秋的下盤。

  這次反抗更劇烈,夏晚秋力氣不小,任昊有些納悶,之前爲什麽不劇烈掙紮?

  如果之前就表現的這般堅決,說不定自己就放過她了,不過現在,才要求我
繼續按摩……

  還不到一分鍾呢,這就想變卦了?

  省省吧,saisai。

  固定住一雙渾圓結實的絲襪長腿,面對夏晚秋全力的掙紮,任昊居然還有閑
心暗自戲谑,如此牛掰的表現,委實是把強暴的好手。

  當然,任昊即便有能力,也不會行禽獸之舉。

  任昊雙手沒有絲毫停頓,老司機般的熟稔撫捏着夏晚秋絲滑的宣軟玉足,光
滑柔膩的絲襪在掌心滑過,猶如嬰兒肌膚般的質感。

  晃了晃腦袋,胡思亂想的任昊略一收心,接下來他準備進行最關鍵的按摩了。

  按照腦海内的按摩方式,這最後的步驟具有不輕的刺激性,不過從腦内信息
來看,刺激性估計是酸疼,當然,這種刺激人體絕對可以承受。

  任昊這般理所當然的想着,然而擡頭一看,視線快速掠過纖柔的肉絲小腿、
圓潤柔和的膝關節、豐腴緊繃的肉絲大腿,看到那頭的夏晚秋後,發現她狼狽的
扭動着曲線完美的上半身,差點掉下沙發,手裏的腳本更是被她死命按在臉上,
瞅那緊緊捏住的模樣,任昊真擔心多日的心血會被她不小心撕掉。

  任昊收回視線時,目光又停在夏晚秋豐腴的胸脯處,好家夥……隻見夏老師
的小西裝扣子都蹭掉了一顆,裏面的白襯衣皺巴巴的,隐約能看到文胸的花邊,
以及一抹晃眼的美豔肉光,眼神再好一點,都能看到乳溝裏細密的香汗!

  面對這種尤物,即便任昊現在已經是柳下惠附體的狀态了,但仍止不住心神
動搖,導緻他下手略微重了。

  這下好了,本就亂扭的夏晚秋,經這刺激更是如同剛下鍋的活魚一樣,鍋蓋
都鎮壓不下。

  好在任昊膂力過人,一隻手就能費力的夾住夏晚秋的雙腿。但是一想準備的
按摩大招還沒用呢,夏老師就這麽狼狽了……

  任昊内心糾結不已,旋即調整好心态,暗忖自己是幫夏老師治病,病不諱醫,
再說都到了最後一步,哪能半途而廢掉。

  任昊有預感,自己的手法不說藥到病除,至少會讓夏晚秋恢複正常行走。

  「夏老師,您忍着點,我一會兒随時會突然使勁兒,到時候麻煩您再忍一忍!」

  任昊大聲囑咐,他怕抽筋似的夏晚秋聽不見。

  可是即便如此,夏晚秋就能聽得見?

  答案顯而易見。

  隻見夏晚秋自顧自的如同小貓咪發春,霧蒙蒙的眼睛裏如有漣漪的秋水,散
發驚人狐媚的同時,小嘴兒發出的聲聲呻吟更是讓人魂兒都酥了。

  這動人心弦的靡靡之音,輕易就能讓任何男人滿心旖旎、暧昧,欲火瞬間高
漲呈焚身之勢!

  然而調整好心态的任昊,如同浸淫醫道多年的老中醫,醫德高的令人發指,
面對如此惹火的美人關英雄冢,竟是全然不受分毫影響……

  要知道這般場景,即便是千古文明的正人君子君子柳下惠在世,也不會比任
昊做的更好,更能把持住!

  醫者仁心的任昊,心無旁骛的閉目假寐,冷靜穩定的施以醫手,耳邊漸漸沒
了夏晚秋後知後覺想要壓制的發情悶哼聲。

  忘我了……!

  結果一心按摩的任昊、十指威力更甚!

  那還得了……

  頓時,那頭兒夏晚秋低沉壓抑的悶哼聲連綿不絕,不時熬不住洩出一兩聲刺
激的尖叫,尖銳的音線中竟是透出慘烈。

  夏晚秋腳踝的敏感度直線攀升,最後竟與普通少女的陰蒂被人觸碰、所産生
的快感一般無二。

  任昊掌心的靜電觸手功率全開,配合「火焰掌」按摩,十幾秒的功夫,夏晚
秋就感覺腳踝與子宮聯通了,子宮收縮的感覺異常清晰!

  明明是按在腳踝上,快感卻直刺子宮深處,超強的快感讓她大腦麻痹,大腦
接收到的性快感訊号,沖的她天靈蓋似乎都要飛走了……

  現在,如果夏晚秋稍微放松嬌軀分毫,就一定會失禁。

  往日成熟冷豔的禦姐教師,此時美眸圓瞪,麻痹的腦海中胡亂的想着,明明
隻是想試試性高潮而已,而且居然天真的以爲可以不被發現,但是……如果現在
稍一放松,自己一定會噴出來!

  那面子還往哪裏擱?!

  憋,一定要憋住!

  夏晚秋死死的捂住嘴,紅豔的唇瓣兒死命抿緊,一口銀牙咬的「咯咯」作響,
由于咬合的太過用力,牙龈生疼,似乎都要出血了。

  不行!不行!我這是在做夢吧?!怎麽可能這麽……強烈?!

  夏晚秋面對強到離譜的快感,不敢置信的臻首輕搖不止,她自欺欺人的覺得
這種荒唐的快感怎麽可能是真的?

  對了,對了!趕緊拿出老師的威嚴來,喝止任昊,他一定會聽的,自己平日
在學校時表現的那麽有威勢,他會不聽自己的?一定會聽的吧?!一定要聽!不
然……不然就完蛋了!

  「任昊!呃!任昊!馬上……唔嗬……馬上松開我!嗯……我可是教……呃
嗬嗬,你……呃嘶……我是教導主任——!」夏晚秋本想用嚴厲的語氣喝止任昊,
内心更是奇葩的認爲百分百會放開她,因爲不放開的話她就要不行了!

  所以任昊必須放開!死小鬼!趁着老師還會饒恕你,識相的趕緊放開吧……

  可是爲什麽不理自己?

  「對了,自己話還沒說完呢,呵呵,吓一大跳呢。」爽到蠢萌的腦子想到這
裏,夏晚秋五官迷離,擺出她自認爲高冷十足,實則三分淫糜、三分荒唐、三分
崩壞的母豬肉便器般的标準表情,用自認爲冷淡的語氣繼續,「我是教導主任!

  任……呃哦……任昊你敢不聽我……呀——!呃,咿!咿——!「

  但絕頂快感沖擊的夏晚秋都要瘋掉了,導緻這短短的幾句話跑調了四五次,
口吃不說,壓抑的呻吟聲比AV女優還淫蕩,特别是最後兩聲怪異的「咿咿」聲,
那是被夏晚秋生生壓下去的自然反射性尖叫。

  也辛虧夏晚秋忍住了,因爲到了這種高潮懸于一線的時刻,她如果膽敢發洩
的尖叫出來,那麽生理與肉體緊繃的弦勢必斷掉,到時候輕則潮吹眩暈,重則潮
吹加尿崩最後昏厥。

  這女人真聒噪!

  任昊耳廓動了動,仍然緊閉雙眼,眉頭緊蹙的頓了半秒後,旋即選擇不理夏
晚秋。

  他眉頭緊蹙的原因一半是因爲夏晚秋的呼喊,另一半則是因爲,這按摩的最
後一步非常煩瑣,涉及的腳底穴位,以及每個指節的施力都必須超級精準,誤差
不能大過1牛頓。

  1牛頓的誤差,精密儀器都很難做到,何況是人體……任昊不确定腦海中的
信息是不是在玩自己。

  這也太高看他了吧?!

  再次陷入深思的任昊,手上毫不停頓。

  不過嘛……反正失敗沒影響,就試一下吧,現在再梳理一遍最後的步驟,嗯
……十根手指半分鍾内要連按五百多下,每次都是十指一起用力,而且力度必須
徹底透進腳底的穴位,透勁的方式……還有,因爲必須用右胳膊大臂夾住夏晚秋
雙腿,所以右手活動範圍更小,難度更大……

  任昊大腦高速運轉,半分鍾過去了……

  半分鍾很短,但是對于夏晚秋來說度秒如年!

  半分鍾讓她蓋在腳本下的俏臉,潮紅的粉面已經徹底被淚水弄花了,沒辦法,
超強的酸麻快感讓她的淚腺失控。而一雙本來充滿智慧、威嚴的明亮眼眸,更是
徹底沒了焦點,隻有随着子宮無意識收縮、呆滞的雙瞳才會跟着子宮同頻率震顫,
讓膠片定格般的雙眸略微動一動。

  她體内的情況更糟。

  因爲陰膣内一直處在随時都能「火山噴發」的滿漲愈溢狀态,結果随着她死
要面子忍住不洩,「肉壺」裏的陰精蜜液越積越濃、越積越多!

  又是幾秒過去了,腳踝的巨量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夏晚秋感覺盆腔都要炸了,
恥尾肌更是不停的快速收縮。

  【科普:恥尾肌又稱PC肌,指恥骨與尾骨之見的肌肉群,也就是會陰。會
陰就是女人肛門與小穴的中間。經常鍛煉這裏,男的延長性愛時間,對前列腺有
溢出,女的可以提高做愛時的敏感度。】

  但越是這樣,夏晚秋就越感覺會噴出來被任昊發現。于是死要面子的傲嬌老
師,居然妄圖憑借精神意志壓下生理反應……

  她喉間努力撚住聲帶,不肯輕易洩出嬌喊,哪怕早就比普通女人叫床還要嚴
重了。下體更是提肛、死命收緊恥尾肌,硬生生将臨門的洪潮憋了下來!

  倔強的女人,抗争生理反應是有代價的。

  代價就是夏晚秋麻痹的大腦空空如也,腦袋早已無法思考,但之前強大的信
念讓她繼續硬憋着、忍着,憋到呼吸愈發艱難,仿佛呼吸系統衰竭一般,漸漸的
連氧氣攝取都無法保證。

  要知道幾分鍾前,她還因爲被情欲沖昏了頭,騙自己說:盡管高潮試試看吧,
絕對可以忍住快感不表現出來雲雲,以爲可以「偷偷」的瞞天過海,不被學生察
覺。

  等到她試過「火焰掌」後,「海嘯」碾碎了她的自我欺騙……

  讓人絕望的可怕快感下,居然讓她連騙自己都做不到了,因爲這種感覺10
0% 會狂噴出來,并100% 會壓抑不住的嘶鳴出聲,沒有0。01% 的僥幸可
言……不僅如此,那股強烈的「尿意」肯定會讓自己失禁。

  呵,自己可是喝了那麽多啤酒……第一次,夏晚秋對喝酒産生了悔意。

  尿失禁會讓自己再也無法爲人師表的教育任昊了,這個狂狷的小鬼,到時候
絕對不會再像現在這樣尊重自己,到了那時,心裏一定會瞧不起自己……

  他會用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心裏會說,瞧瞧這個當着學生面亂放尿,管不
住膀胱的,連狗都不如的賤女人,這種賤女人憑什麽擺出老師的架子教育自己,
臉皮這麽厚也不害臊……

  如果時間停住多好,哪怕一秒,讓自己放松一下……

  不過上帝可沒有聽到夏晚秋的禱告,時針仍毫不停頓,哪怕一秒。

  「滴答。」「滴答。」牆上的時鍾很有節奏。

  而滿腦子雜亂荒唐的念頭,導緻夏晚秋硬生生憋住狂猛的高潮達幾分鍾之久。

  尊嚴,對于夏晚秋來說是第一位的,嗯,起碼現在是,但是強大的尊嚴能頂
住世界上最強烈的淫欲幾時呢?

  道雖高一尺,魔也可高一丈。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每一秒,夏晚秋都可能功虧一篑,每一秒都是千鈞一
發!

  又是十幾秒後,夏晚秋已經沒有掙紮的力氣了,她現在的狀況是一動就會噴
出來,所以隻能蜷縮起來,放任身體其他部位,然後通過蜷縮的姿勢幫助恥尾肌
收縮,集中僅存的力量勉強守住了「洪關」。

  當然,那些放棄抵抗的身體部位,生理的自然痙攣反應接手了,操控着夏晚
秋如同羊癫瘋發作……

  幾秒後。

  夏晚秋緊緊的夾住兩腿,仍死命的收縮恥尾肌加固「洪關」,然而關口已經
千穿百孔!

  使得夏晚秋胯間的肥鮑魚收縮加快、加劇,臀股抽搐擺動間,大股大股的粘
稠蜜液随着收縮的頻率汩汩湧出,大姑娘自己仍然蓋着臉,腳本下卻洩出一連串
毫不停頓的泣訴聲,聲音不大,卻透着歇斯底裏的極度壓抑感!

  夏晚秋是高潮了嗎?

  是也不是。

  實際上夏晚秋本身體質無限接近于性冷淡,軀體反應非常遲鈍,而她性子從
小就兇蠻,惡劣的很,别的女孩小時候忸忸怩怩的,她呢?讀書、打架、讀書、
打架、讀書、讀書、讀書……

  沒錯,她對男女之情沒有半點興趣,貫穿她29年的有很多,卻唯獨沒有想
要戀愛的半分悸動。

  這種奇葩的個例現象屬于非正常性,嚴重違背了雌性動物的天性——追求配
偶繁衍後代,所以,其結果就使得她性格愈發乖戾、别扭。

  沒辦法,違背天地萬物運行的自然規律,一定就會遭到各種各樣的報應。

  這個世界上很多人不明白因果報應,或者理解的很片面,孤陋寡聞的以爲是
迷信,其實不然。

  因果報應聽起來玄幻,但那是天道。天道聽起來更玄幻,但我們換種科學易
懂的說法來講——天道就是天地萬物運行的自然規律。

  宇宙的所有一切都在這個自然規律内。

  舉個例子。

 大到宇宙、星球、人類的生亡;人口過多導緻冰川融化、臭氧層逐年擴大;

  亂砍亂伐導緻地球植被覆蓋減少、土地沙漠化。

  小到熬夜長白頭,記憶力下降;房事不行,老婆出軌;性格惡劣與伴侶分居
等等。

  大的不談,過于繁瑣。

  就說說以上三個小的例子即可,它們分别涉及作息、生理、心理的自然規律,
違反了這種天道的規律就要受到反噬。甚至如果不信邪,成年累月的以身試法,
到時候量變引發質變,「亞健康」變成「病變」就追悔莫及了。

  當然,殺人未必償命,天道就像現在的國家法律一樣,雖然無情,但是有很
多空子可以鑽的。

  比如像謝知婧、範绮蓉這樣的女人雖未經人事,但并沒有違反雌性本能,因
爲她們自渎……就是比較另類罷了,但也是順應天道的取巧方式。

  再有一個違反的例子,是夏晚秋的早期版,嗯,早三年。

  顧悅言。

  顧悅言也是個怪咖,任昊上輩子就這麽感覺,不過他認爲是每個人性格不同
而已,殊不知,性格不同也有限度,如今逐漸浮躁的社會,正常情況下絕對孕育
不出現代版「小龍女」的,而她居然淡泊名利,更加淡泊心靈以及肉體的滿足…

  …

  人怎麽可能沒有欲望,不然如何繁衍後代,恐怕早就滅絕了吧?

  沒有欲望的人類,也不會發展出如此發達的現代社會,延伸出如此繁多的享
受事物。

  顧悅言某種程度也是個「變态」。

  而拿顧悅言跟夏晚秋對比,顧悅言隻是個「小變态」。

  夏晚秋已經是「完全體」了,她是徹徹底底的違反了雌性成熟後本能發情、
求偶的自然規律,她那早就性成熟的胴體其實有生理需求,但是被「變态」的内
在徹底忽略了。甚至演變到現在,如果任昊今晚不開發她的情欲,那麽去醫院診
斷絕對是身心的雙重性冷淡。

  夏晚秋也許自己都不明白爲什麽自己那麽暴躁,她哪裏知道是自己缺愛了…

  …身心互通,身體不和諧,内在怎麽可能和諧。

  這不,歲數越大,她這具「生鏽」的身體就越遲鈍,遲鈍讓她在任昊的觸手
下居然能憋住高潮如此久。普通女人如果面對任昊的狎弄,早就一洩千裏了,并
且完全沉醉在任昊鬼畜的按摩大法中,松開陰關狂瀉不止的同時,心中高呼fa
lun……不不不。

  是按摩大法好!

  她呢?思想跟别的女人完全不同,她想的是如何保住威嚴。

  這不,夏晚秋感覺陰腔裏積壓的陰精都快要脹碎盆腔了,子宮直抽抽,卻依
舊使勁收縮會陰,非要違背爽了就要洩身的自然規律。

  也就是說夏晚秋沒高潮?

  也不對哦。

  這持續不斷潺潺流湧出的愛液,合計的量可是一點不比普通女人洩個七八次
要少。

  實際情況是夏晚秋高潮了,還是持續不斷的,如果這種小規模的「會陰高潮」

  算的話。

  她再「火焰刀」的幾分鍾内洩了不下十次,每次都有少則七八下,多則十幾
下的大汩大汩熱液。如果任昊這幾分鍾仔細觀察她的話,絕對會發現她屁股下一
大灘尿褲子般的濕痕,太明顯了!

  并且,油炸活魚似得掙紮中,也會看出夏晚秋企圖掩飾的大幅度性痙攣!

  當然,這種「會陰高潮」,科學實驗的最高記錄是:某受試女人在家用振動
器具自渎了一小時,恥尾肌痙攣、會陰處局部肌肉痙攣帶來的這種輕微高潮,居
然誇張的高達200餘次!

  夏晚秋就是這種情況,不過她這幾分鍾不是輕微的快感……而是誇張的一直
如普通女性高潮時的強度!畢竟自慰器具再牛,也趕不上任昊的靜電觸手,鬼畜
按摩。

  想想也是,如果不是那麽刺激,她這種要面子的冰山女人,怎麽會全程發癫
似得亂扭亂抽,激烈忘我到以至于下身裙擺蹭到腰際,肉實挺翹的肉絲大屁股整
團暴露在空氣中,上身小西裝裏的襯衣紐扣也蹭開了兩顆,一點點粉色的乳暈隐
約走光,然而如此大面積的春光乍洩竟是毫不自知。

  現在這般,任昊馬上停下都足以夏晚秋記憶猶新一輩子,甚至他現在放開夏
晚秋,自行離開的話,那麽大姑娘一定會在家裏發瘋似的自渎,然而她自身遲鈍
的原因,自渎即便弄出快感,也微弱的緊,到最後怕是欲火焚身仍如隔鞋搔癢,
極度欲求不滿下,怕是會更加過激,比如胡亂弄根棍狀物塞進自己肥碩的極品白
虎饅頭屄中……

  當然,烈性春藥般的生理情欲褪去後,後悔是一定的。

  廢話了這麽多,然并卵。

  畢竟隻是假設,任昊如此有品德的人,怎麽滴也要治好夏老師啊!【雙關】

  ——傲嬌分割,言歸正傳——

  忍住!忍住!忍住!忍住!忍住!!!

  哼……腳本下夏美人美麗的五官扭曲着,緊咬牙根暗忖,也……也不過如…

  …如此嘛。

  旋即滿是晶瑩汗漬的粉面,硬是擠出高冷的笑意,似乎想彰顯自己的威嚴,
卻也不知自己嘴角流出一灘癡水,更是忘了任昊看不到她。夏晚秋這一行爲足見
大腦混亂的程度。

  量變引發質變是亘古不變的法則。

  大姑娘以身試法的結果很快就要揭曉了,任同學已經準備就緒!

  任昊仍保持單手揉搓夏晚秋的絲襪腳踝,掌心貼着的絲滑薄襪已經非常濕粘
了,如果任昊此時擡手看掌心,會發現濕淋淋的,全部都是夏晚秋的汗珠,這種
出汗量如同用濕毛巾剛擦過一樣,出汗量可見一斑,也側面反映出夏嬌娃憋得有
多努力。

  大手又捺了三五下。

  嗯,任昊确定夏晚秋的淤腫已經消了大半,醞釀許久的最後一步,開始!

  下一秒,任昊的表情一肅,雙目炯炯有神,展現出前所未有的專注與集中。

  「夏老師!忍住!」話音未落,任昊十指如電,大腦陷入空前冷靜,手腦飛
速運轉!

  他的眼睛中有湛藍流光閃過!

  是消失掉的異能,它在最關鍵的時刻出現了,再次出現的它俨然已是自我進
化了。之前那種讓任昊頭疼的恐怖性愛電流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治療與按摩用的
靜電觸手,效果就是夏晚秋之前剛被摸上的那種感覺——無數螞蟻亂爬感。

  當然,那是任昊「開大」之前。

  而現在,每次任昊的十指點住夏晚秋的穴位,比毛細血管還細的觸手就會光
速刺入夏晚秋的腳底,直接作用到穴位然後發出治愈的能量。而任昊的十指快如
幻影,夏晚秋腳底一秒就要被刺好幾十次!每根手指都會在一秒内刺激3- 5個
不同的穴位!

  這跟針灸沒什麽兩樣,而且更加高級,因爲觸手是自己行動的。

  媽呀……辣個藍人又開挂啦。

  同一時間,夏晚秋龇目欲裂、口水、眼淚橫流,渾身濕漉漉的,仍不停滲出
香汗,片刻間如同洗了澡。一絲不苟的盤發不知何時被蹭開,濕漉漉的秀發胡亂
的披散,部分青絲黏在白皙油光的肌膚上,額頭、頸間、臉頰、嘴角都有。

  頭發亂成這樣……甚至被輪奸過的女人也狼狽不過她。

  下一刻,夏晚秋舒展全身,曲項尖叫驟然爆發,随後如同拉響警報般長鳴不
息!

  她裸露的粉面、脖頸、鎖骨、乳溝處早就潮紅一片,然而尖叫的這幾秒同步
漲成了豬肝般的暗紅色,而且額頭、頸間處,處處可以看到用力過度忽隐忽現的
蜿蜒青筋!

  夏晚秋高潮了!徹徹底底的!

  之前幾分鍾持續不斷的小高潮跟現在的完全不能比,現在她迎來的是子宮高
潮!

  之前的強度是1,那麽現在就是10。子宮高潮被稱之爲「深在的高潮」。

  典型反應雖然發生在子宮,但也會涉及鄰近的盆腔器官如陰道上部、膀胱、
支持組織和有關肌肉,特别在射液發生之時更是如此,激烈如夏晚秋,腸胃都受
到殃及,跟着痙攣起來!

  夏晚秋是射液,也就是普遍意義講的潮吹。

  射液跟男人射精很像,而且粘稠程度相當,量也相當。而女人認爲的一般意
義高潮,曾有專家做過調查,75% 的女性将夏晚秋之前幾分鍾經曆的小高潮當
成性高潮,而這種高潮,就是「會陰高潮」,廉價到一小時可以來200多次…

  …

  還有,性學專家将女性高潮分8種常見的單類型:陰道收縮型、周身暖流型、
周身抖動型、電流通過型、嬉笑狂歡型、飄飄升空型、呻吟不安型、醉酒朦胧型。

  少部分人表現爲雙類型、三、四類型同時出現等。

  而此刻的夏晚秋呢?

  陰道劇烈的收縮,周身燙的如同被仍在熱水池中,渾身瘋狂抖動,并且觸電
的感覺就沒斷過,歇斯底裏的失聲浪叫,如同被抛到雲端,醉酒般的眩暈感……

  細細算下來,八類高潮反應占了七類!

  且不言題外話。

  專注中的任昊感到耳膜被尖叫震得生疼,星星點點的粘稠熱液濺到臉上,并
且任昊敏感發覺夏晚秋腿間,隐隐約約噴出的騷熱氣息。

  夏晚秋是穿着内褲的,可這誇張的噴射力,居然透過純棉内褲仍有星星點點
濺到任昊的臉上……

  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夏晚秋居然僅僅依靠肩膀跟臻首的力量,在雙腳被
任昊控制的情況下,強行将雪白的脊梁撐起,将脊柱這張「弓」拉了開來,并且
幅度大到宛如武術中的标準鐵闆橋以及滿弦的彎弓!

  夏晚秋一挺身子,胯間自然離任昊的臉近了,這也是爲啥任昊能感覺到對方
陰精狂瀉時産生的騷熱氣息……

  狂潮十秒時!

  夏晚秋香舌都吐了出來,因爲她舌頭感覺抽筋了……

  尖叫聲也不停頓,整整十秒如同全世界最厲害的女高音,音色中透着歇斯底
裏、癫狂以及極度的愉悅,她的靈魂都順着劇烈收縮的陰膣褶皺間噴了出來,二
十九年間學的禮義廉恥、保守家教全都抛之腦後,一門心思的甩胯狂打擺子,仿
佛不将胯部甩的如此猛烈,便無法将堵塞在騷穴深處的陰精洩個幹淨。

  颀長的絕美模特身形如傘撐起,脊柱似要自己掰斷才過瘾,雪胯臀股更是誇
張的升升降降,束素般纖柔的腰肢如同裝了馬達,淫糜的「淫水兒電梯」水漫金
山。

  就如同「電梯」中有一個抽水機,失控井噴的同時,有個頑皮的孩童不停的
按着1樓、10樓、1樓、10樓……

  狂潮半分鍾時!

  夏晚秋徹底脫力,洩的嘴皮發白,上半身蹭到沙發下面,結果後腦「碰」的
一下磕到地上,撞了個包……

  沒完。

  撞出大包的同一時間,潮吹射液中的夏晚秋順勢失禁了!

  分開失控,也是倔強的沒誰了。

  本來她攢的陰精,通過射液的方式噴了這麽多,這麽久,這就已經可以申請
世界吉尼斯紀錄了,并且百分百打破單次最多量、最長時間、最激烈刺激……如
果有這個記錄。

  這種形容不是誇張比喻,而是闡述事實,可見夏晚秋洩的多麽驚天動地,堪
比别的女人尿崩!

  而這時再一失禁……隻能說開挂的男人真會玩。

  狂潮一分鍾後,洩到昏厥的夏晚秋躺在沙發與茶幾的犄角裏,渾身的皮膚呈
現極不自然的潮紅,因爲淚腺貫通鼻腔,基本是眼淚構成的鼻涕也嗆出不少,弄
的她小臉兒髒髒的,檀口無意識輕啓,舌頭還失去控制的拉攏在外……

  幾分鍾後。

  夏晚秋仍不時無意識的抽搐,痙攣的部位主要還是盆腔,裏面的髒器仍沉浸
再子宮高潮的餘韻裏。

  而且細看夏晚秋完好的那側玉足,呈現極不自然的扭曲,那是高潮中用力繃
直腳尖,用力過度導緻的抽筋,非常疼,抽筋發生在高潮時,到現在也沒緩過來。

  昏厥的夏晚秋似有所感,眉心一直舒展不開。

  而此時旁邊的任昊感覺,夏老師就跟缺氧好幾小時沒死透的魚一樣……

  她一雙濕透的絲足騷腳仍被任昊握住,夏晚秋淤腫處已經徹底消腫,嗯,還
剩一點點淤青,不過完全不會影響走路。

  被震撼的癡癡傻傻的任昊,呆呆的暗忖:女人還真是水做的呢……不過雖然
治好了夏老師的傷,但這代價也太大了……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

  不知怎麽的,夏老師三十六碼的超品美足再手,忙完的任昊感覺這手感簡直
了……超有魔力!

  任昊拿住濕漉漉的裹絲小腿、足踝,反複的輕輕撫捏、摩挲,時而大力時而
輕柔,魔怔似得不停猥亵、嬲玩這雙白膩晶瑩。

  而他手掌所觸及的每一寸肌膚,都傳遞出驚人的肉感以及誘惑力,如同罂粟
花般,讓他心中即便感覺不可以,但仍無法自拔的不停搓玩兒。

  兀然,兩張美麗的容顔在心頭閃過,任昊霍然挺直身膀!

  一滴冷汗順着臉頰滴落在肉色絲襪上,轉瞬間,被夏晚秋濕漉漉的絲襪吸收
了,融入進她的汗水裏。

  天哪!

  清醒的任昊看了看狼藉的現場,夠四人并排坐的長沙發,中間濕了将近三個
人的位置,還有,蜜水兒裏躺着的夏老師……這尼瑪什麽表情?!

  這不就是那晚玩壞薛芳時的表情嗎,甚至再追溯一下,被自己肏穿宮頸的蓉
姨也是這般,無法形容,硬要找個詞就是崩壞。

  爲人師,冷若冰霜的夏老師,在學校中的名聲也是冰清玉潔,這樣高高在上
的她,居然被自己揉腳踝給玩壞了……

  媽呀,真刺激!

  任昊是真心覺得太刺激了,雖然不該有這種感覺,可将這種平日高大上、凜
凜不可侵犯的女人弄的如此狼狽,任昊無法克制的犯了所有雄性都有的先天劣性
——以征服優秀女人爲驕傲,并且會感到愉悅。

  事已至此,任昊将戀足癖克制好,忍住内心的不舍,旋即趕緊放下手裏的一
雙玉足。

  最後看了一眼……好想舔……

  任昊又是一機靈,使勁晃晃紳士發作的龌龊大腦,暗啐自己無恥。

  反複調整多次,任昊終于沉下心,這才匆忙的收拾現場,先是将夏晚秋抱到
沙發上,繼而将地上大量的液體用拖把拖淨,接着打量了一下「落湯雞」夏晚秋,
搖了搖頭,心疼的将她再次搬運到自己剛才坐的位置上,那頭兒還算幹燥。

  又細心的爲夏老師調整成一個舒服的姿勢,任昊慢慢伸出了手……擰開夏晚
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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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29 12: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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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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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29)作者: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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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活了】(29)



作者:998

字數:10504


                29

  爲夏老師調整成一個舒服的姿勢,任昊慢慢伸出手,擰開夏晚秋家的門,幫
她關嚴實後旋即腳底抹油。

  跑吧!

  暫時先避避風頭,倒不是任昊不負責任,隻是他與夏晚秋這一晚的親密接觸,
讓他了解對方是個死要面子的人,如果醒來後發現自己在她面前的話,反而會起
反效果。

  于是任昊略一掂量,選擇先走人,這樣也算對雙方都好。

  就在任昊往家裏趕的時候,範绮蓉家。

  卓語琴正與範绮蓉聊個沒完,卓媽媽小嘴兒嘚吧嘚吧的,超能侃。

  兩個人正在聊保養的事兒,卓語琴雖是請教,但卻是她說的多,中年婦女多
能絮叨無需多言。倒是一旁的範绮蓉,聽了一個多小時了,沒有半分不耐煩,傾
聽時認真,回答時條理分明,語氣不急不緩,雖是細柔的姿态,卻不顯小家子氣,
反而從容得體。

  更加難得的是,範绮蓉這般高素質、高内涵的表現,不是僞裝,而是先天本
性細膩守序,加上後天嚴家教與自我嚴要求,沉澱了三十一年,這才培養成現在
這般秀外慧中,知書達理。

  隻見卓媽媽拿着一瓶剛從家裏取來的化妝品,嬌細的嗓音清脆異常,語速很
快,一聽就是急性子:「……我買這款粉底的時候導購小姐在一邊嘚吧嘚吧的,
怎麽怎麽好的的一通誇,又是國際名牌,又是性價比高,我耳根子一軟就買回來
了,結果呢,塗上去感覺特别不自然,效果是還行,就是塗完時間不長,就感覺
這臉上厚厚的一層,特别難受……你說這東西值這個價錢嗎?好家夥,打完五折
要了我四十五,我尋思了一下,一咬牙這才買回來了。」

  「姐,這資雅的牌子我聽都沒聽過,而且說實話,四十五,嗯……稍微有點
便宜了。」範绮蓉委婉道。

  實際她心裏想的是:四十五塊錢的粉底液,年輕姑娘或許還湊合用,但是中
年婦女真的不行,特别是卓大姐這樣的,平日就塗個大寶護膚霜,雖說卓大姐是
天生麗質,但也架不住這般不愛護。

  旋即,範绮蓉繼續道:「我建議你呀,還是買一些口碑不錯的名牌化妝品,
像雅詩蘭黛,今年就剛出了一款粉底液,走的也是平民路線,價錢就不貴,我當
時買過一次,效果還不錯,算性價比非常好了。」

  「粉底液?」

  「嗯,就是液态的粉底,透氣性相較同價位的粉底優勢很大,我看您這皮膚
挺幹燥的,那款粉底液剛好保濕性好,而且您這個皮膚呀,這麽些年都沒注意保
養了,現在更應該好好愛護了。」

  卓語琴聽得意動,捋捋耳邊發絲,眼睛發光的問道:「真哒,還有這麽個東
西呢,現在這化妝品花樣真多,呵呵,對了,這個雅……哦,雅詩蘭黛,這化妝
品多少錢,打折嗎?」

  「我記得當時買的時候兩百多,不打折,這個牌子是美國那邊兒的,咱這裏
的店面隻是代銷。」

  卓語琴一聽兩百多,驚得倒吸一口涼氣,「我的天呢,兩百多,這也太貴了
吧……」

  範绮蓉聽出卓大姐想要,于是想也沒想,爽利道:「這樣,趕明兒有時間,
我出去逛街的時候順手給你稍一瓶,我送您的。」

  「可别,我可不要。」

  「姐,從小咱倆就認識相好,又當了這麽些年鄰居,咱都這麽親了,你還跟
我見什麽外呀。」

  「不行,我跟你說啊,你可别買,買了我也不要。」卓媽媽頭搖的跟撥浪鼓
似得,再拒。

  「哎呀,我可一直把您當親姐姐,我給我姐姐買東西天經地義,而且我現在
當作家賺錢可不少,您就别跟我見外了……行了,您真能吵吵,就按我說的定了,
我不願意跟您嚷嚷了。」

  上歲數的女人就是這樣,争來争去,範绮蓉話都沒說完,卓語琴就連聲拒絕,
嗓門特别高,一看就是标準的工薪家庭中的中年婦女。

  當然,唯一有别于普通婦女的地方就是,卓媽媽模樣特别美,即便現在四十
多,可依舊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範绮蓉也确實不喜歡這種無意義的争執,但是對方是自己親姐姐般的存在,
更是「小混蛋」的媽媽,于情于理她都必須暫時放下喜靜的性子,最終,更加固
執的範绮蓉取得勝利,卓語琴無奈接受。

  接受後,卓語琴心裏五味雜陳,想:這種情況每年發生好多次,但是當時自
己将自己定位成她姐姐,所以可以從容接受,但是現在,自己到底算未來婆婆還
是姐姐……萬一绮蓉已經将自己當成未來婆婆,細細品味的話,自己居然還感覺
不是滋味?

  爲什麽,因爲兒子嗎?

  不不,隻是……隻是因爲他們年齡差的太大而已,對,沒錯……

  想起自己的寶貝兒子,卓語琴内心再次湧上禁忌的情緒,小時候可愛調皮的
他,自己可沒少打,漸漸長大後越來越帥氣,不過之前還是那樣幼稚頑劣,但是
最近升了高中後,感覺兒子越發的穩重、可靠,不說外表更加一表人才了,就連
身體也愈發陽剛強壯……如今的他,像個小太陽一般耀眼奪目。

  要知道,以前他可不如現在這般四平八穩,當初可是特别小家子氣,讓人放
不下心,記得那會兒自己還怕他長大了随他死鬼爹,一輩子沒出息、窩窩囊囊的
呢……

  卓語琴迷離着眼,嘴角帶着溫暖的弧度,出神半響了。範绮蓉也沒打攪,因
爲她也神遊物外着呢。

  房間突然安靜了,靜谧的夜晚,隻有蟋蟀、蛙聲此起彼伏。

  姐妹倆對面而坐,此時卻各想各的。

  巧合的是,倆人想得是同一個男人。

  更巧合的是,姐妹倆的某些思緒居然非常相似——任昊的體貼、溫柔、細心、
帥氣。還有,某處的強壯無匹……

  十分鍾後。

  卓語琴剛一回神,就見範绮蓉臉頰微醺,沉吟着略一琢磨,便是看明白妹妹
發春了。

  畢竟她是過來人,即便她與死了十幾年的丈夫,感情經曆非常淡泊,但是不
妨礙她看的多啊,熱心的卓媽媽可是沒少當媒婆。

  不知怎的,卓語琴看到範绮蓉嘴角露出一絲幸福的弧度後,心裏感覺緊巴巴
的,有些難受、煩躁。

  不行,還得再提醒提醒她,卓媽媽暗忖。即便卓媽媽這些日子已經話裏有話
的點過不下十遍。

  卓語琴喚回臉色越來越紅的範绮蓉,再次将話暗暗點出,因爲莫名的嫉妒,
卓媽媽這次說的更重。

  範绮蓉則是一如既往的面帶淺笑,然而那苦澀如何能掩飾住?

  末了,範绮蓉告訴卓語琴,她會搬家。而這個決定,念頭不是在今晚産生的,
但卻在今晚下定決心。

  暫時離開小昊吧……不然自己絕對會忍不住接受他,而世俗的陳規、倫理,
普世大衆的世界觀,絕對會給任昊想象不到的壓力,他還年輕,雖然最近看似成
熟可靠了,并且他最近也每每告訴自己,會跟自己共進公退,不離不棄……

  但是,姑且不論小昊能不能做到,就單說自己,想象到未來小昊因爲自己忍
受怪異目光的場景,心髒就會忍不住抽搐,止不住的心疼小昊……

  這個世界的一切都無法接受她跟任昊的感情,所以爲了任昊,自己隻能暫時
離開他,而這不是抛棄,是自己更愛他的表現……

  賊文青的範绮蓉這樣理解:如此愛小昊,愛到可以爲他去死,在這種深沉的
愛意下,理智的拒絕任昊就是爲他好,因爲這樣犧牲了她的感情,卻成全了未來
的任昊。

  實際上範绮蓉的想法非常正确。

  如果任昊是個正常人的話,範绮蓉的犧牲自我就是對他最有利的選擇,雖然
會讓任昊暫時難受,但是未來卻不用面對無窮無盡的非議。

  但是任昊不是正常人啊……也就是睿智英明的、懂得克制去愛的範绮蓉,決
定是錯誤的。

  如果她能看到未來,一定會哭着答應任昊——眼含幸福的淚水。也就不用跟
那麽多女人一起共享任昊了……

  範绮蓉說完買房搬家搬家的事情,房間陷入了奇怪的沉默氛圍。

  正巧這時,耳尖的卓語琴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這才以此爲借口,順勢離開
了尴尬之地。

  卓語琴離開後。

  範绮蓉神情黯然的靜坐了一會兒,随後去角落裏拿出一杯奶,那是她給任昊
準備的,任昊最近也是沒閑着,經常來纏着自己,讓自己接受他。

  這杯奶自然也是她産的,被任昊肏了沒幾天就有了,最近任昊與範绮蓉都認
爲是那天的「意外」導緻的。至于任昊死纏爛打讓自己接受,則礙于上述因素,
範绮蓉始終苦苦堅持,努力克制着沒有接受任昊。

  不過範绮蓉的奶水兒,卻是任昊的了。

  至于誰主動促成這件事的……

  隻能說一個願意喝,一個願意給,都沒主動,自然而然就變成這樣了。

  範绮蓉踱步走到井台,倒掉了這一大杯。她個人精神潔癖蠻重的,這奶除了
給任昊,哪怕是誰她都不會讓對方喝。喂狗都不樂意。

  而且這奶已經是早上擠出來的,這天兒雖說快入秋了,但也很熱,所以怕變
質就倒掉了。

  拿着杯子回到房間,範绮蓉想要寫作,但心緒不甯的,總感覺心裏空落落。

  範绮蓉暗自算了算,這是自己連續倒掉的第三大杯了,也就是說任昊已經三
天沒來找過自己了……

  想小昊了呢,怎麽還不來看自己,到時候也好順便告訴他,自己要搬家了…

  …

  想着想着,範绮蓉情緒愈發低落,煩恹的她把筆一放,洗漱完畢,便上床睡
覺。

  可閉眸半響,範绮蓉反而更加精神。

  黑暗中一聲歎息,被子下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随即傳出嘤咛婉轉的低吟…

  …

  完事後,範绮蓉一邊擦着手指一邊苦悶的想到:最近自渎的越來越勤了,記
得沒跟小昊發生關系前,自己成月都不想一次,現在倒好,三兩天就想自渎,硬
憋着超過一個周,寫書都寫不進去……

  「都怪你……小壞蛋……」範绮蓉下了床,用鑰匙打開床櫃,翻找到最隐秘
的角落,拿出一本相冊,打開相冊隻見裏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任昊的照片!

  任昊單獨的占了一半,另一半則是範绮蓉跟他的合影,而這些照片包含的時
間段,從任昊百天開始,一直到兩人發生關系前。

  相冊非常舊,但是範绮蓉保存的很好,經常翻看,是她最寶貝、着緊的東西。

  這相冊不僅承載了對任昊的感情,更有她自己這些年的變化。

  她從這些照片裏,每每都能找到自己随着任昊一起長大成熟的痕迹,而歲月
靜好,但心态每年都有些微改變,唯一不變的确是對小昊的感情。

  這感情越來越深,深到慢慢變質……這在某段時期,讓範绮蓉自認爲是個戀
童的變态,最後到現在,她推翻了這個自我診斷,确定隻是愛任昊這個人。

  一直一直……

  愛着他!

          ——範绮蓉隐藏的驚情分割線——

  姐妹的感情似乎受到影響了,摸黑往家走的卓語琴恹恹的想着,這讓她心情
很不好。

  上歲數的寂寞婦女總喜歡胡思亂想,卓語琴再想到兒子前些天有一晚徹夜未
歸,甚至再往前數,绮蓉那一晚的徹夜未歸……

  虧得自己還以爲他穩重了,他穩重個屁,今晚這都九點了吧?回來這麽晚也
不提前招呼聲……都是因爲他沒按時回家,自己這才找到绮蓉家,要是他早早回
來的話,自己不就不用跟绮蓉說那些傷感情的話了嗎!

  強詞奪理,中年婦女的特征,當然,也是大部分女人的性格。

  任昊前腳到家,卓媽媽後腳緊跟着。

  回到家時,卓媽媽已是一臉愠怒。

  有氣無處撒的卓媽媽,在任昊重生後,又一次打了他。還是請的家法!

  任昊家有請家法的傳統,這是卓媽媽跟她爸爸學的,任昊姥爺家的家族傳統,
底蘊還是很深的。

  像卓媽媽,别看隻是普通女職工,但她可是有一手很好的毛筆字。不過現在
基本荒廢了。

  一頓臭揍吃完,任昊發現媽媽「嘤嘤」的哭了起來。

  這似乎是第一次見到堅強的媽媽哭,任昊記憶中從來未有,哪怕算上重生前。

  任昊有些慌了,愣了半分鍾,這才将媽媽擁入懷裏,挨了兩記「粉拳」後,
懷裏的人兒算是一心一意的哭了起來……

  這一哭驚天動地,任昊聽出了其中的凄苦,以及多年的壓力,受到母親的感
染,他的眼圈也變紅了。

  辛苦你了,媽媽。任昊緊了緊懷裏的女人。

  生活,生下來活下去。

  自然,生活百态,有人如意,有人失意。

  卓語琴就是失意的女人。

  而生活不如意的婦女,大都有一層堅硬的外殼,或潑辣或刻薄,然而那隻是
沒人能讓她們依靠跟信任。

  也是,多少女人早就對丈夫失望了,都要爲了孩子硬憋着怨氣,艱難的維持
住家庭。

  這些女人到老會向兒孫數落老伴,反複數落,絮叨到令人覺得呱噪,但是又
有誰知道,她們口中的那些年有多煎熬?煎熬到單憑語言去講述,太過蒼白、浮
于表面。

  卓媽媽則很幸運,她無需等到老,讓她異常幸福的兒子就漸漸解開她的心扉,
這不,最近她就經常跟任昊訴苦。

  任昊重生的這幾個月,不知何時敲碎了卓媽媽的潑辣保護色,卓語琴自己都
不知道,她開始依靠兒子了,并打心底覺得他可以依靠,值得依靠。

  事實證明,任昊有空就幫着做飯、做家務,并且每天跟母親聊天,關心母親,
效果已經非常明顯了,他孝順的目的達到了,百分百的。

  然而……

  某些發展,嗯,在任昊看來多餘的發展,種子早已種上,并且發芽了,相信
無需多久,開花結果的日子就要來臨了!

  而這花兒,硬要比喻就是爬山虎,任昊則是面牆。牆屹立不倒、厚實、穩重,
讓「花兒」可以全身心放松的依靠,實際任昊也樂意,但是這「爬山虎」,瘋長
起來可是會失控的,最終會徹底「吞」掉任昊。

  任昊還躲不掉,因爲他跟母親就是牆與爬山虎的關系,深通「孝順」二字含
義的任昊,明白孝以「順」爲先。無條件的順從父母,就是作爲子女孝順父母的
最高境界,子女隻有跪而谏言的權利。

  這也是他從小接受母親的教育——華夏傳統教育。

  摟着媽媽在懷,感覺胸口漸漸濕了起來,任昊蹙着劍眉,心疼的同時表情嚴
肅。

  媽媽的壓力原來這麽大,大到……今晚因爲自己晚歸的導火索,突然爆發,
徹底宣洩了出來。

  母親還在懷裏抽噎,等到平息後,已是半小時後的光景。

  任昊胸襟早就濕漉漉了,而滲在衣服裏的眼淚,讓他感受到沉重,如有千鈞。

  此時的任昊壓力很大,但是更能激發鬥志,他覺得必須要盡快讓獨身撫養自
己長大的母親,過上好日子了!

  「媽……您放心,我一定,一定會讓您成爲世上最自豪,最幸福的母親,讓
您過上好日子,再也不用因爲生計奔波操勞……」任昊緊了緊懷裏母親的豐腴胴
體,平淡卻堅定無比。

  「嗯……」母親的聲音透着哭完的虛脫、疲憊感。這次她沒說「你能别給我
惹事就行了」「平平安安一輩子媽就知足了」等等,類似的不信任話語,因爲現
在的任昊讓她信任。

  任昊靜靜的摟着媽媽,沒有半分不耐,盡管已經摟了半小時,而且胸口黏糊
糊的被眼淚浸了個通透。

  半小時後,時間來到十點。

  「媽,準備休息了吧?」

  卓媽媽早就不哭了,但是她心懷五分羞意、五分不舍,愣是又跟任昊膩歪了
半小時。她感覺兒子的懷抱出奇的寬厚、結實,真的好舒服,獨自撫養任昊這些
年,這還是她第一次心底這麽放松,安逸。

  有那麽一瞬間,卓語琴恍如回到了少女時期,無憂無慮,那會兒家裏還有父
親那根頂梁柱呢……

  「嗯呢。」卓語琴擺脫那種小女兒的感覺,慵懶的應道,音色是沁人心脾的
溫軟嗫嚅。

  這聲音是媽媽發出來的?有鬼啊……

  五分鍾後。

  「行了吧?早就排完毒了,趕緊起來吧。」任昊溫柔輕拍母親的後背哄道,
并且是用卓媽媽以前的說法調侃。

  卓語琴小時候管任昊哭叫排毒,經常用這話吓唬任昊,比如「我看你是皮緊
了,又要給你排排毒了」之類的。

  「臭小子,有你這麽跟媽說話的嘛。」曆時一個多小時,卓語琴首次将臻首
擡起,輕拍了任昊一下嗔道,但是妩媚的俏麗神态,調情也似。

  任昊心有靈犀一低頭,恰好四目相對,卓語琴心思不純,忸怩的再次埋首,
任昊卻發現她的眼睛腫的跟核桃似得。

  心疼啊,最親的人哭成這樣。任昊盡管爲夏晚秋治療後,早已心神俱疲,但
卻硬撐着爲卓媽媽煮了雞蛋,冷水稍稍降溫,随即爲卓媽媽消腫。

  熱雞蛋消腫想要見效,費時可不少,涼了三顆雞蛋,加上任昊再次發動「治
療觸手」,當晚卓媽媽的眼睛才徹底消腫。

  至于任昊用手按摩卓媽媽眼眶的時候,雖然快感不及夏晚秋的腳底按摩十分
之一,卻讓卓媽媽濕了個透,但最終也沒洩出來。

  快感雖很強,但可以忍受。所以中途卓媽媽始終沒讓兒子發現異常,待到兒
子走後,發瘋也似的從私密的小抽屜裏,急吼吼的拿出了一個……跳蛋!

  跳蛋是那種最便宜的,卓媽媽本來賺的錢就不多,哪裏肯爲自己多花錢,畢
竟錢都花到寶貝兒子身上了,還要維持日常生活。

  任昊回房後,很快進入夢鄉。而卓媽媽,咬着毛巾,用跳蛋刺激了陰蒂幾分
鍾,這才洩身。

  很快,身心雙重「排毒」的卓語琴,難得輕松無比的進入深度睡眠。

  第二天一早,任昊發現媽媽氣色好了很多,眉宇間的苦悶也暫時消失了,難
得哼起歌了呢。

  母親笑靥如花,孝子任昊怎會不受感染,于是一整天都心情很好,連帶着蔣
貝貝、崔雯雯間接受益,紛紛被任昊發自内心的陽光笑容感染,這天的任昊,在
學校裏的魅力更加爆表。

  不過一整天,任昊都沒看到夏晚秋,托蔣貝貝一打聽,這才知道夏晚秋請假
了。

  放學後,學生們各奔東西,任昊也準備早早回家,但走出大門口的時候,他
沒發覺身後的陰毒目光。

  兇光來自李琛,他的牙根咬的咯吱響,任昊已經踩着他成爲周圍高校的頭号
風雲人物了,受到所有人關注的任昊,長相也跟着受到所有人關注。

  一關注不要緊,外校的女生紛紛贊歎任昊的高顔值,于是毫無争議的「師大
附中校草」頭銜,以及略帶調侃、實際認可的「師大附中劉德華」戲稱等等,一
系列讓人眼紅的光環接踵而至。

  這他媽的才事發多少天?過些天還不更加吹上天了?!

  還有,每天都有人慕名來看任昊,都是想看看一打十幾的牛人到底啥樣,是
不是三頭六臂。畢竟這種事迹,除了吹牛逼,現實還沒人聽說過呢。

  思及此,李琛瞪向校外,那頭兒幾個踮着高跟鞋觀望的年輕女白領,吃飽了
撐的來看也就算了,畢竟大都是上閑班的,但是那幾個大媽大嬸,帶着孫女孫子
等等的小孩兒來看個屁?

  李琛暗啐,你們他媽的也發春了?!

  氣呼呼的将視線再次轉向任昊,李琛更氣,内心咒罵不已:媽蛋,這王八蛋
還恬不知恥的跟人合影,你以爲你是明星?我日你祖%……%¥……%¥……

  嫉妒、怨恨都是原罪,讓人失去理智,犯錯的禍根。此時的李琛想不到,他
未來會因此殘疾終身,而更加可怕的是……無處伸冤!

  任昊離開後,走出校園的李琛也被拉着合影了……嗯。

  因爲任昊臨走的時候,架不住一個小男孩兒崇拜的抱着他大腿,奶聲奶氣的
纏問:哥哥哥哥,媽媽說壞蛋裏有個會武功的,比大人還厲害,是醬紫嗎,是真
滴嘛?

  面對過分的求知欲,以及宛如看奧特曼般的崇拜眼神,無語的任昊隻能轉頭
尋找解圍之人,這時,剛好看到李琛,然後任昊無良的順手一指,自己則順勢溜
了……

  最終氣急敗壞的李琛摔了相機,毫無疑問,沖動讓他賠了小孩兒家長好幾千
大洋,畢竟01年的相機可不便宜,何況他摔得這塊還是進口日貨。

  因此被親爹胖揍一頓的李琛離家出走了。而他與任昊的恩怨還沒結束,李琛
去找他哥了——社會你虎哥。

  這段恩怨接下來的發展,則是後話了。

  且說經過昨晚的事情,任昊對母親更上心了,早早回到家裏做熟了飯菜,然
後一直等到母親回家,兩人才其樂融融的吃完飯,任昊這才回房忙腳本的事情了。

  約摸八點,謝知婧剛剛到家。

  教育局副局長的工作可不輕松,經常忙到很晚才下班。畢竟謝知婧可不是酒
囊飯袋,她可是辦實事的好官。

  謝知婧不會做飯,自然又是女兒崔雯雯貼心的早将飯菜做好,這會兒放微波
爐裏一熱,就可以吃了。

  飯桌上崔雯雯跟母親聊起近期準備運動會的事,不知不覺就提到了任昊,沒
辦法,學校頭号的風雲人物,他被顧悅言安排了五六項比賽。

  提到任昊,謝知婧就沒心思吃飯了,一門心思的旁敲側擊,彎彎繞繞的隻爲
打聽任昊的近況。

  一頓飯居然吃了快一個小時,這才從崔雯雯嘴裏全套出來了,而關鍵是崔雯
雯毫無察覺。

  謝知婧這表現城府深似海不說,連對着女兒都玩心機……是該說當官太久的
原因嗎?要這麽說,她跟任昊從沒玩過心機,所以并不成立。那麽這問題隻能仁
者見仁了。

  這晚,心事重重的謝知婧注定休息不好。她有很多的疑惑。

  比如:自己都說的那麽明白了,什麽時間想要我都可以,但是之後怎麽一點
消息沒有,他難道不喜歡自己?

  可那天如果自己允許了,估計他連場合都不顧就進入自己了吧,把那個「大
熱狗」插進自己小穴裏……再看他當時着急的樣子,相信插進去之後絕對會迫不
及待的猛幹自己……

  躺在床上的謝知婧翻了個身,思緒依舊無法平息。

  閉目暗忖着,讓他打電話給自己爲什麽不打,手機号可是早就告訴他了,他
不明白自己的私人手機号多重要嗎?多少人費盡心思想打聽到這個電話,而且即
便有不少人知道這個電話,但是自己可是隻允許他随時都可以打過來,其他人想
打都要掂量掂量……

  想着想着,謝知婧就感覺委屈,撇了撇嘴唇,旋即忿忿不平的想到,那麽多
人追我,你以爲沒人趕得上你嗎?我就非你不行了?!出院以後這麽多天了,居
然電話都不打一個,分明就是不在意自己!

  謝知婧越想越生氣,末了氣的直喘粗氣,沒好氣的煩躁出聲:「小沒良心的
……以後再也不搭理你了。」又氣呼呼的翻了個身,沒好氣的自說自話道:「睡
覺!」

  十分鍾後,本來一動不動似乎入睡的謝知婧,「呼」的一下坐了起來,拿過
手機,眼睛雪亮的一通按鍵,屏幕遂即顯示出任昊家的座機号碼。

  要撥嗎?

  謝知婧面色猶豫不決,手指一會兒放在撥号鍵上,一會兒又擡起。重複多次
後,最終将手機放下。

  萬一他媽媽接到就不妙了……這個座機号查到有個屁用,下次見面必須給他
買一塊手機,那樣自己随時都能找到他了。

  寂靜的夜,黑暗中謝知婧微微颌首,暗忖就這麽定了。

  另一邊薛芳家。

  這裏就是任昊狂肏過她的地方,薛芳自己買的私人住所,連她父母都不知道。

  這些日子她一直住在這裏,那個所謂的「家」都不回了。

  實際上以前她雖然跟丈夫同住一棟别墅,但也是分房睡的。

  丈夫出軌的問題再三發生,這幾年薛芳不準丈夫碰她,當然,人家對她也沒
啥興趣了。女人還是年輕的好使,大部分上歲數的官員都這麽認爲。

  不過近些天情況不同了,薛芳返老還童了!

  熟女的優點全部保留下來,而高齡帶來的缺點呢,則夢幻般的全部消失了。

  現在的她比年輕時候更加性感、惹火、勾魂奪魄,成熟讓她如同一朵全盛的
豔花,而任昊那一晚的辛勤耕耘,又改造的她兼具年輕時候的姣好,衰老的皮膚
變得緊緻光澤,透着青春的活力,那些本來明顯的法令紋、魚尾紋等等,則全部
消失不見了。

  歲月的痕迹從薛芳的臉上消失了,她嫩的如同十八歲那年,連化妝都不需要,
似乎一掐就能溢出糖水兒。

  薛芳的外在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内在同樣劇變。

  她自從那日被任昊的精液「淹沒」,身心就徹徹底底的被征服了,腦海全是
任昊任昊任昊……容不下任何其他人,甚至連她的孩子都顧不上了。

  她的小穴徹底變成任昊肉棒的形狀,屁眼兒也是,甚至嘴巴,都被強行擴成
了任昊的形狀。并且無聊用任昊的巨無霸對比夏某某的金針菇後,薛芳更是發現
自己渴望對任昊臣服,而那個名義上的丈夫,薛芳連恨都沒了,已經徹底将對方
當成路人。

  薛芳覺得,自己未來的幸福一定在任昊身上,除了他誰也給不了。

  但是怎麽辦呢?自己已經把他得罪慘了……而且現在的自己,非常懼怕任昊。

  當然,怕任昊不是因爲那些裸照,她這個瘋女人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想要
征服她,唯有具備任昊的所有條件才行,缺一不可。

  年輕、高大、帥氣、強壯、品德高尚,願意犧牲自己。嗯,她是拿謝知婧要
挾任昊,任昊才就範,之前對他本人威脅時,那死相可是絲毫不懼的呢。

  「死相……人家想你……哦……嗯……嗯……」薛芳躺在床上,渾身一絲不
挂,玉手握着一根套了避孕套的粗長茄子,瘋也似的不住抽送。這茄子型号跟任
昊的差不多,不過她自己隻能将茄子推到宮頸,再想深入則完全突破不了。

  不能進入子宮,這讓經曆過宮交的薛芳,感覺受到的慰藉寥寥無幾。

  但也總比沒有好吧,畢竟不能給他戴綠帽子,而且自己确信,不管那個男人,
絕對不及任昊的十分之一,那些男人根本就不頂用,要是對象不是任昊,她現在
甯願用茄子黃瓜之類的,或者是床頭放着的那些,五花八門的大号自慰器具。

  至于爲何爲任昊保守貞潔,則是因爲薛芳了解男人的占有欲,她可是聰明的
緊。她相信這件事一旦告訴任昊,絕對會取悅他的……嘻嘻。

  又用茄子鼓搗了一會兒,換了幾個器具,還是跟任昊帶個她的感覺天差地别。

  該死!薛芳一把将亂扭的高級電動棒摔倒牆上,随即歎了口氣,嬌喘籲籲的
暗忖:看來還得用意淫大法了呢。

  旋即薛芳閉上雙眸,捏住自己陰蒂後,用力撚了起來,疼痛對現在的她而言,
就是快感,她已經覺醒了受虐母豬的體質。

  「開始慢慢回憶任昊肏自己的時候吧,這樣不出意外的話,一定會像之前那
些次,慢慢洩出來……」

  那晚的經曆記憶猶新,而且薛芳每日都意淫重溫,自然是輕車熟路。

  但每次回憶,那鬼畜的經曆卻恍如夢境,更恍若隔世,任昊那非人的表現,
現在都讓她不住的懷疑,任昊道濟是不是外星人、或者魔鬼之類的。

  當天荒唐、誇張的世紀交媾,整整一晚上,最後他居然用精液把自己的子宮
當氣球吹了!

  并且自己當天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奇迹的是自己居然沒被肏死,隻是昏迷
了兩天,醒來後發現自己泡在精液中……

  想到這裏,興奮的薛芳捏陰蒂更加用力,淫蕩的放聲浪叫,同時鼻翼飛快翕
動,似乎想聞一聞,那日的精液氣息。然而那股味兒早就揮發幹淨了。

  卧室内淫聲大作,薛芳此時幻想到口交的部分。

  當日火熱的粗長撕開自己喉嚨,讓從沒做過口交的自己直接進行了深喉爆,
那感覺現在都記憶猶新,當時都覺得是不是插進胃裏了……也虧的在自己嘴裏射
了兩次,這才讓自己醒來後都不感覺餓呢。

  片刻後,沉浸在記憶裏的薛芳一聲低鳴,哀哀的洩了身。

  洩完身子的薛芳仍然興緻不高,她感覺還是不過瘾。

  不過算了,洩了這次聊以慰藉,就不會輾轉難以入眠了。

  嗯,明天索性無事,繼續去找夏某離婚,不過那王八蛋最近一直觊觎自己,
賊心不死,自己又是尖刀又是手術刀的每每将他吓退,但這麽多次,估計他有準
備了,看來這次自己得多帶點自衛工具……對,明天上午先去安防器材市場看看
了,買一把電量大的電棍,體積也要足夠小,隐蔽的那種……

  薛芳暗暗發狠的同時,心說當初怎麽就市儈的嫁了對方,要是能一直留着處
女之身,上次給了任昊的話,相信他那麽有責任心的男人一定會負責的吧?

  薛芳的念頭有些想當然,她決計不可能留着處女到43歲,除非她也重生,
并帶着現在的記憶。

  第二天下午,薛芳腰裏别着電棍,再次将對着自己發情、如同急于配種的公
狗般的夏某,叫到了以前住的别墅。

  最終薛芳依舊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

  薛芳從容的踩着運動鞋走出别墅,一身粉紅的運動服,簡單的高馬尾配上不
施粉黛的嬌顔,不知道的,看背影還以爲是個青春洋溢的高挑少女。當然,如果
不那麽豐腴。

  薛芳離開後,别墅的門也沒關,如果這時有人路過,恰好往裏面看的話,透
過房門可以隐約看到——躺在地闆上被電暈的夏某。

  這個瘋女人……





               【待續】
2016-1-1 10:4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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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关注,好算更新了。这是元旦节的彩蛋吗。嘿嘿。这章的的肉戏不是很多啊。看情节这章的铺垫之后很有可能会迎来鬼畜的狂风暴雨 好期待下一章啊。
2016-1-2 01:5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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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
第三十章 super女強人與女兒夏晚秋
 蔣貝貝家。
  
  除了胸部、身材嬌巧玲珑的蔣貝貝,正在自己的房間裏寫着作業,嗯,遠看确實是在寫作業。
  
  但如果近看的話,就會發現撚動的鉛筆頭下,筆尖落在了書本中間——壓于書本下的那張畫紙上。
  
  随着“窸窸窣窣”的紙筆摩擦聲,畫紙上一個卡通的白馬王子形象正在成型。
  
  這個年代還是日漫的天下,日本動漫在國内還沒有受到打壓,所以蔣貝貝受動漫“花仙子”影響,畫風特别日式。
  
  蔣貝貝的閨房内隻開了台燈,黃色的燈光耀的她本就白皙的膚色染上暖黃色,加之秋瞳中帶有思春的意味,使得童顔少女愈發嬌媚。
  
  晃蕩着奶白色的圓潤小腿兒,蔣貝貝最後将男主的日式大眼描了描,然後開始欣賞自己的傑作。
  
  這幅畫整體來說有那麽點意思,但這種千篇一律的畫風完全看不出畫的是誰。
  
  蔣貝貝欣賞片刻,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于是閃着聰慧光芒的狡黠瞳孔轉了轉,旋即有了點子。
  
  執筆在畫紙上爲白馬王子的眼角添了一顆淡痣——位置與任昊的相同。
  
  完成畫龍點睛的一筆,小姑娘露出嬌憨的笑靥,貝齒輕咬筆頭漸漸出神,迷蒙的美眸中,化不開的傾慕之情似要滿溢……
  
  劉素芬别墅。
  
  劉素芬例行探視完偏癱的丈夫夏建國,便讓屋外的私人特護進來照看,自己則來到别墅東北角的健身房内。
  
  褪下特别訂做的香奈兒西裝,然後洗澡,之後換上家政早就放好的黑色短袖緊身衣,開始了每天的鍛煉。
  
  健身堅持了至少十年。實際上自從那年夏建國開始愛上玩學生妹,劉素芬就緊跟着通過這種建康的運動方式,發洩心中的悶氣。
  
  然後這位女強人就堅持了十年,持之以恒的毅力實在是可怕的緊……
  
  如今,劉素芬變成了運動達人,每天不練練就渾身難受。如此建康的日常鍛煉,加上良好的生活習慣,使得五十二的劉素芬、素顔模樣卻如四十歲出頭,不差卓語琴分毫。甚至化上盛妝的話,更是如同三十歲出頭的雍容少婦!
  
  顔值就更不用說了,能生出夏晚秋那樣的大美人,長的還能差?
  
  瓜子臉,丹鳳眼,瓊鼻櫻唇,天使面容。168公分的黃金比例身材,胸大臀肥。這一切完美的素質讓人完全猜不到她的年齡,一位标準的美魔女。
  
  值得一提的是,換上露腰漏腿的運動緊身衣,劉素芬之前給人的豐腴印象瞬間打破,略粗的蠻腰原來不是看上去的豐滿,而是白嫩明顯的六塊腹肌……或許是八塊,因爲靠近陰阜的小腹被運動褲遮住了。
  
  這就是十年鍛煉的效果,按動漫的角度來說,這是标準的姬騎士身材——身材曲線保持完美的情況下,渾身均勻的細膩肌肉。
  
  十年的持之以恒,讓劉素芬在52歲的年紀,仍保持這般健美緊緻的胴體,渾身充滿彈性,稍一緊繃嬌軀,美觀誘人的秀美肌肉就會贲張出來,充滿了建康的氣息。
  
  不過白嫩的肌膚跟少女還是沒法比,時間因素,肌膚下沉澱的黑色素讓皮膚累積暗沉,一點也不剔透。這也是上歲數女人不可避免要面對的問題,比如被任昊改造前的薛芳與範绮蓉、皮膚保養不善的卓語琴,以及走上下坡路的謝知婧。
  
  言歸正傳,劉素芬略微活動,在總經理辦公室坐了一天的身體發出“嘎噔咯噔”的脆響。
  
  旋即帶上01年特别潮流珍貴的MP3耳機,赤腳上了跑步機開始慢跑熱身。
  
  十分鍾後,熱身完畢開始進行力量練習。
  
  坐姿器材推胸适當的做了兩組,保持乳房的彈性與挺拔,不能太超過,不然就會練成胸肌。這點劉素芬還專門請教過知名的健身教練。
  
  接下來是杠鈴彎舉,也做了兩組,作用是保持肌肉線條完美的玉臂。
  
  最後進行的仰卧起坐,每組10個,每組休息半分鍾,連做十五組,也就是一百五十個,這項運動是劉素芬的最愛,所以做的最多。
  
  一切完成後稍一休息,喝了點冷開水,開始進行附加項目——拉筋。
  
  拉筋一周兩三次即可保持柔韌性,因爲劉素芬天生筋骨軟,柔韌性強。
  
  隻見劉素芬來到牆邊,正面扶住不鏽鋼橫扶杆後兩腿繃直,右腿往後緩緩擡起,修長的蜜大腿輕松的擡啊擡,起啊起,兩腿快速呈90°……120°……180°!
  
  輕松完成豎劈腿,兩腿已成平角。這種情況下,許多初級舞蹈演員都需要用手掰住、腳尖直指天空的那條大腿,幫助拉筋,不然單靠腿部力量太過吃力。然而劉素芬表情輕松,完全不需要借助手部力量。
  
  還沒完,劉素芬柔荑輕抹之前健身時未幹的汗漬,旋即繼續拉筋。
  
  角度超過平角的劈叉,學名叫超級劈叉,隻見劉素芬兩條修長健美的蜜大腿,越來越開,185°…190°…195°,這時劉素芬面露吃力,于是一手往後一撩,掰住大腿内側,200°……210°……235°!
  
  有些疼,但是能忍受,劉素芬蹙着淡眉,暗暗讀秒倒計時後,換腿進行。完成這一步後,又進行橫劈叉,這次就不是站立劈腿了,而是弄了兩根凳子,先放上一隻腳,然後雙手撐住地面,在将另一隻腳放到另一根凳子上。
  
  這時雙臂精巧美觀的肌肉贲張,慢慢放松雙臂,用臀部将筆直的雙腿往兩根凳子中間壓,不一會兒,拿手的超級橫劈叉250°成型,這時腿間鮑魚肥厚感誇張,到達一種要撐破緊身褲的感覺。
  
  還沒完,劉素芬又将後脊梁往裏凹,将小腹壓到木質地闆上,然後是胸部……
  
  這次鍛煉完成的毫不費力,隻是女強人日常放松的一個環節而已。這個環節用來發洩各種負面情緒,比如處理公司事務一整天累積的壓力,即将絕經,更年期中的極度煩躁,以及女人号稱坐地能吸土——知天命年齡段的強烈性需求等等。
  
  運動完的劉素芬,去到二樓放松去了。飯菜的話,管家小芳會做好,自己回卧室泡個熱水澡等着就好。
  
  至于一樓方便就醫擡走的夏建國,劉素芬每天隻看他一次,還是例行公事。她心裏牙根就沒想到他,因爲她早就對這個自己把自己作成偏癱的男人,沒有半分感情了,說句難聽的實話,沒下藥把他毒死就算劉素芬仁至義盡了。
  
  開玩笑,夏建國可是玩女人玩的糖尿病還不知悔改,最後馬上風偏癱了這才了事,沒死就算他命大了。
  
  晚上七點。
  
  吃過飯,劉素芬告訴小芳,收拾完可以早點回家了。然後自己則去了書房,一邊處理公司的文件,抽空還想着大後天要去看自己那個氣人的倔女兒……
  
  想着想着,更年期的喜怒無常讓她兀然陷入憤怒,随即情緒驟變,又是變得消沉低落。
  
  心神俱疲,那就睡覺吧……
  
  這樣想着,劉素芬便回到自己看似内斂簡樸、實則典雅奢華的卧室。
  
  睡前服下外國進口的安眠類藥物,這種藥奇貴,高昂的價格将此類藥物的精神傷害壓縮到最小化,這才讓不肯輕易吃藥,但不吃藥就成宿失眠的劉素芬沉沉睡去。
  
  當然,門早就鎖好,劉素芬是個很沒安全感的女人,拜她丈夫所賜。
  
  “大後天早上要去看女兒”這是入眠前最後的思緒。此刻已是晚上八點了。
  
  【大家别誤會,劉素芬沒安全感隻是感情方面太受傷而已。】
  
  顧悅言家中。
  
  閨房内向南的窗戶開着,顧悅言穿着白色的連衣裙,三千青絲如瀑布般飛流直下,披散在香肩雪脊之上,渾身上下散發着古典美人的氣息。
  
  偶有微風扶過,發絲随風蕩漾,使她又多了幾分飄渺的仙氣兒,恍如不食人間煙火的月宮仙女……
  
  此刻顧悅言立于窗前,面前畫架上架着半米寬的正方形畫闆,一副漫天星辰圖惟妙惟肖,已然快要完成。
  
  自從那日她隐晦的詢問任昊,但稍微表露一點心意時便被對方暗示拒絕,從那日起她便開始畫這副畫兒了……
  
  情緒受到男人的影響,這似乎是第一次。
  
  之前的顧悅言表情萬年不變,仿佛天塌地陷都是那般清淡寡然,眸中每每滿是清冽意味,沒有半分欲望——不止沒有對錢權物質的渴求,更加包括肉體上的性欲望。
  
  以前的顧悅言表裏如一,所以才單了26年,她可以毫不顧忌的對任何追求者淡然抛出最傷人、但卻是事實的拒絕。
  
  “我不喜歡你,而且永遠都不會,所以不好意思了。”這是她癱着一張臉,毫無情緒波動,最長對追求她的男性抛出的“紅牌罰下”,淡定到說完不客氣的話,不忘禮貌的客氣一下,而且絲毫不會尴尬。
  
  然而最近,顧悅言首次被表白打動了,而且随着暗中關注,她對那個男人越來越看好,愈發覺得對方是一個不錯的男……男孩兒。
  
  可就當她第一次想對對方深入了解,嘗試合不合适的時候,對方突然就變卦了。
  
  她可是已經想到:如果深入了解後,發現任昊适合自己,那就等對方到了法定年齡,就嫁給他。
  
  可是黃了呢……
  
  思及此,顧悅言依舊面無表情,但一側眉角一顫,旋即“咔嚓”一聲,畫筆斷了……
  
  素白玉指撚起畫筆殘骸,撿入垃圾桶。裏面有這些天斷掉的畫筆,一共六段,也就是三根。
  
  洗淨手上粘的少量顔料,顧悅言關上窗戶,洗漱一下上了床。
  
  上床後顧悅言眼皮顫動,她的思緒有些亂:要不就答應媽媽推薦的那個人?對方是自己的發小,人還行,雖然沒有心動的感覺,但是無所謂,自己這種沒心沒肺的人,心動一次已經很奇怪了……就這樣吧。
  
  【我個人對原著的理解:顧悅言就是這麽奇怪,媽媽開始催嫁,她便可以随便答應一個不讨厭的男人當對方的妻子。這也是爲什麽我改編成她隻是一心動,便考慮要跟任昊結婚的原因。】
  
  ——不是愛,隻是稍稍心動的分割線——
  
  十點。
  
  愛美的女主們睡着了,任昊則爲腳本的事情忙碌着。
  
  整整一晚上,噼裏啪啦地在WORD裏輸入英文,因爲是編輯出身,用過十年電腦,再加上變态的手指靈活度,使得任昊的打字速度相當誇張。
  
  母親已然睡下。
  
  淩晨三點,任昊長長籲出口氣,如釋重負地連上網絡,将這份純英文腳本發去了日本方面的審核組,打開窗戶抽了根煙,逐而睡覺了。
  
  次日。
  
  由于當年的底子在,徹底掌握了高一知識的任昊上課開起了小差。借着老師講課的當口,假裝認真聽講記筆記,實際在暗自回憶着《死亡筆記》的詳細情節,将它呈現在筆記本上。
  
  如果日本方面通過審核,決定采用他的腳本,那麽任昊勢必要提供一個全集完整腳本,所以現在必須早作打算,避免到時候抓瞎。
  
  當然,也是爲了更早拿到錢,因爲有了資金就可以開展新事業了。
  
  慢慢累積了大量經驗的任昊,譜寫速度大幅度提升,在最初寫下的粗略腳本基礎上加以完善,将其改爲一個類似小說中大綱模闆的東西,慢慢拓展情節,完成後,任昊便按照大綱,從《死亡筆記》動畫版第一話開始,細細寫來。
  
  語言對話還要找蓉姨幫忙,任昊先把剩下的工作完成,人物性格構成,場景詳細描述,表情動作特征和印象深刻且出彩的人物對話等等。
  
  曾經,任昊總是抱怨日本動畫出得太慢,一個星期才播一集,然而當自己置身其中後,才發現其中艱難。
  
  整整三節課,任昊由于越寫越熟練,速度愈發驚人,最終第一話算是完成了,速度飛快!這要是普通人,十天不頂他一天的效率。
  
  之後任昊揉着太陽穴放松的暗忖,保持這樣的速度,個把月就差不多完成了吧?畢竟這部動漫也才三十七話而已。
  
  不過到時候日本方面恐怕還要一個爲期一年的制作播放過程,任昊不知道日本腳本家如何拿錢,拿多少錢,但按照中國業界的标準來說,劇本的金額應占投資總比例的百分之十左右,而且還要看劇本人的名氣來定。
  
  付款方式呢,是前期給一小部分,制作期給一大部分,制作結束再給剩餘部分,一般分三四期才可以結算清楚,想來日本也是如此。
  
  搬家在即,任昊等不了那麽久,他需要這筆錢,很需要。
  
  想完這些的第一時間,任昊作出了一個決定――他要縮短《死亡筆記》原版動畫的篇幅。
  
  這樣一來,有很多好處。
  
  任昊可以盡快完成腳本,提前拿到錢。《死亡筆記》也可以快速制作播放,打響他的名氣。
  
  當然,也有弊端。
  
  制作集數減少,總投資必然減少,那麽任昊拿到的錢也會少了很多。再來,縮短篇幅勢必要費心思删減原著劇情,如何拿捏尺度,保留原著精彩度的同時縮短時間……
  
  腦筋飛速轉動下,任昊琢磨出頭緒了。
  
  他毫不猶豫地将原動畫版第二季,也就是L死後的27至37話删除了,這樣,留下了第一季的1至26話。自這26話當中,任昊打算将其壓縮成上下兩部,每部10集!
  
  前部的10集,便是任昊準備完成的新版死亡筆記。
  
  任昊自信,這部日本動畫自己絕對可以青出于藍的,畢竟有原著擺在那裏,所以自己肯定會通過第一步累積大量人氣,這樣制作方一定會投資更多制作第二季,到時候這兩筆錢拿到手,估計不用一年半,自己就可以用那些錢實現自己的夢想了。
  
  當然,腦袋可不能停下,如果能做無本買賣提前發迹的話,任昊願意冒一定風險!
  
  慫什麽?畢竟死過一次。而且自己重生帶着後世的三觀回來,意識超前這麽多年,如此大的優勢下,自己會平庸或是甘于平庸嗎?
  
  暗暗攢勁的任昊,不無氣勢沖天的豪邁感,暗道老子才16呢,即便遇到挫折,也完全輸得起,而且他自信即便在人生的道路上狠狠摔倒,也絕對會站起來成爲人上人。
  
  隻要他想,并且願意付出,那就完全沒問題。
  
  未來如此美好,任昊有些等不及了,旋即低頭興沖沖的加緊成功的步伐。
  
  先把腳本大綱中需要制作的前10集劃分出來,選取了一個小高潮作爲新版的結尾,而後,從頭到腳細讀了幾遍,旋即心中一樂,感覺計劃完全可行。
  
  任昊無需争取日本方面的意見,他利用上課午休時間譜寫着完整腳本,越寫越快,快放學的時候,竟把第二話也給完成了。
  
  心滿意足的任昊粗略估算了一下,照這個進度,最多三天就可以完成無對話的完整腳本,之後麻煩蓉姨寫上對話,自己再改一改就能交稿了。
  
  這樣的話,這錢用不了多久就到手了,呵呵,想想是從狡詐的日本人身上賺錢,任昊感覺棒棒哒。
  
  放學後,任昊還是回家陪媽媽。
  
  晚飯前,卓媽媽讓任昊脫下内褲給他洗洗,任昊照辦了。然後圖舒服,也沒穿内褲,就穿了條大褲衩子,裏面挂的空擋。
  
  晚飯後,任昊随意瞄了眼電腦上的日曆,盤算起搬家的日子。
  
  蓦地,那日爲夏晚秋治療的眩暈感又來了,一秒過後,意識清晰過來,三個數字在腦内閃出――911!
  
  再過幾天就是911事件了……美國迄今爲止最大的一起恐怖襲擊案,其嚴重程度,讓美國政府将報警電話都改成了911,以起到永久示警的作用!
  
  不過重點不是這個。
  
  “911……911……”任昊緊緊閉上雙眼,眉宇間隐約帶着一絲凝重的色彩:“撞樓……911……撞樓……”他口中不斷喃喃自語,前世記憶突然就湧了上來,仿佛冥冥中有什麽在催促自己,讓自己想起非常重要的事情。
  
  記憶深處,朦朦胧胧地浮現出蔣貝貝的身影,她那時好像坐在自己的前桌,回首對自己說了一句話。
  
  任昊使勁兒抓住腦袋,努力讓自己回憶起來,嘴中魔怔似得叨念着“撞樓”兩字。
  
  這時,身旁卓語琴對發呆的兒子詫異道:“你發什麽呆呢?醒醒,你小舅說來吃飯也沒來,這不咱娘倆剛吃完,就打來電話說不來了,哼,你把這瓶酒放回去吧,下回啊,他愛來就來,不用特意招待他。”卓語琴脾氣不好,被放了鴿子讓她十分惱火。
  
  酒……喝酒……
  
  卓媽媽說者無意,任昊聽者有心。
  
  “喝酒!”任昊悚然一驚:“喝酒……喝酒……撞樓……樓……”
  
  一瞬間,記憶霍然清晰起來!
  
  那約莫是911事件前後。
  
  課間休息時,蔣貝貝無精打采地接過馮莉遞給她的一牌磁帶後,突然回過頭來看着自己,聲音中有些顫抖的味道:“任昊,你知道咱們班爲什麽換英語老師了麽?”
  
  “爲什麽?”
  
  蔣貝貝的表情顯得極爲惆怅,“夏老師昨天晚上喝醉了酒,從樓上掉了下去……摔死了!”
  
  任昊全都想起來了,曆史……其實沒有改變!
  
  任昊之所以隻記得英語阮老師,就是因爲夏晚秋隻教過他幾天課程後……便意外身亡了!
  
  mother fucker!
  
  “媽,我出去一趟,可能得很晚才能回來!”
  
  “突然出去幹什麽啊?天都黑天了,還能上哪兒去?”卓媽媽着緊的過去拽着兒子,她不喜歡一個人在家,特别是最近。
  
  “難道你要去你蓉……呃咳咳。”兒子突然要走,有些惶然的卓媽媽差點說漏嘴。不過那晚的事情,任昊也猜到她知道了,無關緊要。
  
  任昊還是明白媽媽要說什麽,臉一紅,快速編了一個圓滑的瞎話,旋而飛快穿好上衣,騎上自行車飛一般的速度,猛蹬幺二五出了胡同,在和平門路口前看到出租車,旋即棄車上了出租,直奔陶然亭北門的夏晚秋家裏。
  
  任昊如此着急的原因是——這幾天都沒見夏晚秋上學,請假也太久了吧?!
  
  夏晚秋的死,當初蔣貝貝告訴他的時候,任昊沒有在意,以爲是開玩笑,所以此時根本記不得具體哪天發生的,但可以肯定是在911事件之前的某天晚上。
  
  運氣好的話,因爲任昊的出現,夏晚秋的曆史被扭轉軌迹,繼而不會死亡。
  
  運氣不好的話,曆史很可能會按照軌迹發展下去,甚至,夏晚秋會提前墜樓!
  
  車上,任昊一邊攥緊拳頭一邊催促司機,對于這個性子很辣很冷的敗犬老師,他尊敬欽佩的同時也存在着好感,因爲那晚的事情。
  
  任昊不想她出事,不想再重生一次,卻因爲自己的疏忽,依舊讓這位受人尊重的好老師瘗玉埋香。
  
  “砰!”任昊對這個司機後座猛敲了一拳,瞪着煞氣十足的雙眼叱道:“他媽的快點!你沒聽明白嗎!讓你快點!瞅什麽瞅?!”
  
  司機人到中年,面對這般高大的年輕人,掂量了一下認了慫,暗道和氣生财的同時讪讪收回目光,旋即加油門竄了出去,這一竄晃了任昊一下,司機隐蔽的看着後視鏡冷笑一下,也算略微出了氣。
  
  ……
  
  “吱——”尖銳的刹車聲又将任昊晃了一下。
  
  車停,提前付了車錢的任昊比了個國際“問候”手勢,繼而頭也不回的跑向保安室,報出了夏晚秋的名字,進入後一路百米沖刺的速度。奔跑間,任昊觀察了一下樓層情況,無法确定有沒有直達屋頂的通路。
  
  信息有限,夏晚秋即便酒喝再多,也不會從她家裏掉下樓來吧?再說三層的高度,應該不會緻命,再說也不一定是今天,如果不是,自己要守她幾天呢,借口該用什麽……
  
  基于種種推測下,任昊将事發地點鎖定在單元樓頂。
  
  然而,他卻沒有時間确認了。
  
  “咚咚咚”任昊控制力度敲起她家防盜門,同時暗道,自己可能過于緊張了,也許因爲自己重生,這件事不會發生呢?
  
  不過敲門沒人應。
  
  “咚咚咚!”加力,任昊再次開始焦躁。
  
  還是沒人開!
  
  “咚咚咚!!”
  
  “夏老師!是我!開門!”
  
  “有人嗎?!夏老師!夏晚秋!!”
  
  還是沒人!
  
  等等……不會真是最壞的情況吧?!
  
  任昊心中猛然一沉,壞了,難道……夏晚秋已經去樓頂了!?
  
  “夏晚秋!!!我最後問一遍!你在家麽!!如果在沒人答應我就要踹門了!!!”
  
  就在任昊面色一凝,運足力氣要施展野蠻沖撞的時候,防火門“咔”的響了一下,随即,滿身酒氣的夏晚秋搖搖晃晃地出現在對面,她眉頭皺的很深,打了個酒嗝,酡紅的眉黛間全是兇巴巴,恨不得擇人而噬的意味,“任昊!你……你這個王八蛋混球還敢來?!”酒精的作用下,連舌頭都捋不直了。
  
  王八蛋?混球?
  
  任昊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冷汗,略一無語便決定不計較醉酒之人的失言,他剛松了口氣,擡頭剛要跟夏晚秋搭話,就見大姑娘嘴裏噴着濃厚的酒氣氣憤道:“你這個死混蛋還敢來!以爲我好欺負嗎?!哼……你這個混蛋!姑奶奶跟你拼了!”旋即用打開防盜門,兩大步沖了過了,兩條誘惑度爆表的颀長美腿甩動,靠近任昊後雙膝一曲,白嫩的大腿肌肉一崩,旋即起跳!
  
  “你幹嘛!”任昊本能的倒退一步驚愕出聲。
  
  由不得他不驚,這尼瑪露着香肩、裹着浴巾蹦過來算幾個意思?
  
  而且還是一個176公分的絕色大美人,“乳燕歸巢”般的撲過來,這就看起來更加驚人咯……
【身高參考:現實中熊黛林178公分。而女孩子長得越高,身材比例上的細微瑕疵就會被放大,熊黛林已經算不錯的了,九頭身美女。而林志玲173公分,身材卻看起來不如熊黛林協調,或者說她是骨架略大了。】
【夏晚秋設定的是黃金比例,也就是說比熊黛林的身材看起來還要棒,具體多棒……各位自行腦補吧。還有,本作女主大部分是長身美女,最矮的蔣貝貝人設也是160。】
【要知道韓國“少女時代”組合,超過半數才160出頭,最高挑的那個大長腿也才170,所以即便矮,身材比例好也不顯矮,但是高一些的話,加上好的身材比例,那絕對會讓女人顯得特别高挑出衆。】
2016-1-3 10:3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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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第三十一章 很兇殘的夏晚秋
半空中夏晚秋袅娜娉婷的身姿飛撲過來,以任昊的神經反應速度,清晰的看
到仙姿玉色的夏老師張牙舞爪擇人而噬的抓狂模樣……震驚的同時任昊知道絕對
不能躲,不然夏老師還不摔個半死。

  明白要害的任昊左腿往後一退,雙腿一前一後呈弓步,同時張開雙臂嚴陣以
待。

  下一刻,感覺一陣強氣流撲面而來,接着一具極具彈性的女體撲到懷裏,任
昊略微退步卸力的同時感覺酒精混合着一股雌性幽香湧入鼻孔,還沒來得及感歎
就見夏晚秋粉面探到眼前,殷虹細嫩的臉蛋上,細小的絨毛清晰可見,而如此近
的距離下,對方的臉蛋兒仍找不出半分瑕疵。

  想來膚如凝脂就是形容這般天生麗質的。

  然而任昊還沒細細體會手中兩瓣兒渾圓肉感的宣軟臀肉,就見眼前的粉面檀
口大開,兩顆尖尖的小虎牙似乎閃着寒光,旋即,“血盆大口”咬向自己的臉面
!任昊是可以把夏晚秋丢出去,但考慮到幾天前的那件事,他猶豫了。

  于是他被咬了。

  醉酒的人不知輕重,任昊感覺夏老師的牙齒直接咬進了自己鼻尖的肉裏,一
陣疼痛,不用說肯定破皮了。

  “嘶——你瘋了!?

  真下死口咬啊!」

  任昊吃疼的叫道,這種時候沒必要忍痛,叫出來的話說不定夏老師就口下留
情了?然而夏晚秋聽到慘叫的反應,與任昊預料的恰恰相反,隻見大姑娘清湯挂
面的素面上本來滿是怨憤之色,聽到慘叫後眼角卻勾起一抹興奮……求饒沒用,
任昊隻能加強自救的強度,更加努力的想掙脫死死箍住自己的夏晚秋,但效果甚
微。

  一則任昊不敢也不願傷害對方,二則那如同狗皮膏藥的四肢緊纏的方式太過
棘手,所以除了讓夏晚秋裹在身上的浴巾漸漸松弛外,并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夏晚秋,你……你逼我的!」

  任昊感覺再不下狠手,鼻子就要掉了,這可不是開玩笑,這瘋女人下嘴賊狠


  于是話音一落,任昊托住夏晚秋臀部的一雙大手用力掐緊,瞬間,十指吃力
的陷入了彈性驚人的屁股肉中。

  吃疼的任昊毫不停頓,指尖繼續往裏扣,也不知是碰到夏晚秋嬌嫩的前門還
是後門了,總之夏晚秋胴體猛然一挺,松開貝齒的同時,胯間抵在任昊沒穿内褲
的裆中央,大帳篷直接順着浴巾下擺的雙腿間插了進去,觸及隻裹着一層薄薄棉
内褲的蜜穴上。

  好巧不巧,無比堅硬火熱的龜頭及肉莖順勢狠碾了陰蒂一遍,直到睾丸擠壓
在夏晚秋的蜜穴上,兩人的下腹部無縫緊貼才算完!醉醺醺的夏晚秋遭此突襲,
被強烈的性刺激、刺激到酒醒了大半,淫蕩的呻吟馬上要控制不住傾洩出來,眼
底滿是赧然的大姑娘瞳孔一顫,再次俯首狠狠的咬住任昊肩膀。

  同時這一番劇烈的肢體動作,讓夏晚秋身上的浴巾徹底崩開,浴巾脫落的同
時,一具白玉無瑕的嬌美女體算是徹底裸露了出來。

  好巧不巧一位晚歸的大媽轉過樓道剛巧目睹這一幕。

  一萬頭草泥馬在大媽心裏奔騰:媽呀……這什麽情況……還沒到睡覺點兒就
這麽激情?衣服也不穿就在外面搞……還有這女人身材跟皮膚也太好了吧?白的
晃眼……大媽中了定身咒般呆立當場,思緒紊亂無序之時,任昊吃疼一扭頭功夫
也發現了她。

  尴尬一笑,任昊顧不得疼,想也不想便單手托着夏晚秋的屁股,彎腰撿起浴
巾,旋即頭也不回的閃進夏晚秋家。

  “砰”的一聲,防火門死死的合上。

  不過防盜門依然開着,地上還有夏晚秋甩飛的兩隻脫鞋,顯然是任昊太過慌
亂忘記了。

  樓道内的大媽又懵了須臾,才道一句世風日下,便踱步上樓了,隻是睡前怕
是要好好整理一下剛剛的見聞,用作以後閑聊時的談資。

  當然,少不了添油加醋一番,比如明明看到任昊穿了褲子,确說沒穿之類的


  至于女方是誰,呵呵。

  中年婦女的八卦能力,即便這位大媽沒看到夏晚秋的臉,但進的是她的住處
那就行了。

  她可是知道裏面住的是一個單身女老師,甚至名字也早就跟人閑聊時打聽清
楚了……且不說夏晚秋“有男人”的事情就要傳出去了。

  任昊剛抱着夏晚秋進門,就見屋内一片狼藉,比上次自己來時差不離。

  不過現在也不是在意環境的時候,夏晚秋還死命咬着自己肩膀呢。

  擦了擦鼻尖的創傷,嘴角抽抽的任昊暗忖肩膀肯定出血了,但是相比一開始
咬鼻子的這下,似乎輕了不少,倒不用擔心被她咬掉肉,可一直這麽叼着,實在
是疼啊,要不給她來下狠得?想到這裏,任昊又記起幾天前自己将她弄的那般狼
狽,似乎過分的是自己吧?雖然不是故意的。

  這樣想着,任昊扭頭看了看埋在自己肩膀的臻首,最終松了口氣,放松肌肉
任由夏晚秋發洩。

  溫熱的血液一股股流進嘴中,血腥味逐漸在味蕾化開,夏晚秋清晰的感覺到
血液順着口腔蓄成一汩,咽下時卻感覺滾燙,流經咽喉食道的感覺更是仿要灼傷
……不知不覺間,夏晚秋心田的羞憤惱怒幾乎被任昊的血液融化了,取而代之的
是愈發強烈的羞赧情緒。

  他是來道歉的嗎?我……我才不要接受,還有……爲什麽自己剛剛那麽醉,
現在卻仍能清晰的感覺到害羞的情緒……他似乎隻穿了個背心呢,青少年的身體
好燙人呢,我倆才隔着兩層衣服吧?等等……兩層?思及此,夏晚秋一個激靈後
知後覺的心驚:天哪,我的浴巾剛剛蹭掉了!完了完了,這下還怎麽見人!強烈
的情緒刺激下,夏晚秋酒醒的特别快,本就是酒中豪傑的她,幾秒功夫徹底清醒
了過來。

  然而現在這樣挂在自己學生身上,已經是騎虎難下了,這種情況似乎隻能繼
續裝醉,而且要繼續咬他,絕對絕對不能松口!暗暗肯定自己決策的夏晚秋不敢
松口,再次緊了緊兩排貝齒,惹的任昊眉角連連抽動。

  “嘶……夏老師,可以下來了嗎?」

  任昊盡量溫柔的附耳問道,然而清醒過來的夏晚秋何其敏感?單是任昊呼出
的氣息,就惹的大姑娘不安的縮了縮玉頸,四肢不自覺纏得更緊。

  “嘶……”這下任昊明顯感覺肉莖緊緊印在夏晚秋的肚皮上,與自己的腹肌
擠壓着肉莖,自己就不說了,渾身滾燙,而發情的女體也沒有往日的涼意,有的
隻有熱力!卵蛋呢,更是碾着一個硬硬的肉球,重生後迅速晉升爲老司機的他,
知道那是陰蒂……處子陰蒂被人稍稍一碰就會産生強烈的性快感,何況是碾壓?
隻見夏晚秋如遭雷擊,小腹連同盆腔内的所有肌肉一陣痙攣,小内褲頃刻間濕了
個通透不說,居然還連帶着浸濕了任昊的大褲衩!任昊還沒感受到褲子被淋透的
濕熱,就見夏晚秋俏臉漲得發黑,頂着淫糜的高潮臉撒起酒瘋了——任昊認爲是
夏晚秋在撒酒瘋。

  “——嗯♡你你你!你!誰讓你進呃,進我家的啊…唔……不許進我家!給
我滾出去♡——!」

  夏晚秋這次高潮也很強烈,但是相比之前的按摩簡直小意思,強度也就比普
通女人性高潮強一倍而已,所以居然靠着撒酒瘋将高潮的浪叫蒙混過去了。

  起碼騙到了任昊,口是心非的進步可謂神速。

  “夏老師,您聽我解釋,那個我……我想借幾本英語書。」

  任昊急智随便扯道。

  “那你倒是給我按門鈴啊!」

  夏晚秋故意迷瞪着雙眼裝醉,不依不饒的兇巴巴吼着,同時扭動嬌軀,用以
掩飾高潮的性痙攣。

  之後做賊心虛的夏老師,将任昊歉意的表情認定爲懷疑,于是又一口咬到任
昊的另一側肩膀。

  然而疼痛中的任昊還是感覺到褲子被熱液浸透的濕熱感,這些日子跟那麽多
女人親密接觸過,任昊還能不知這些熱熱的液體是啥?呆呆的看着夏晚秋,而夏
晚秋似乎心有靈犀的擡起頭對視,一瞬間,夏晚秋明白任昊發覺她高潮啦!“夏
老師你……唔!」

  任昊竟也看懂了夏晚秋眼中的羞赧,剛要開口補救,嘴巴就被嬌蠻的夏老師
咬住了!夏晚秋借着十幾罐啤酒的後勁咬住任昊的嘴唇後,松開貝齒一陣吸添,
竟是彪悍的打起KISS了……沒錯,反正什麽臉面都沒有了,那還矜持什麽?
正好試試接吻的感覺!而且這個十六歲的高一小鬼肯定也是雛兒,自己也不虧!
唇舌交纏,津液四溢,破罐子破摔的夏晚秋讓任昊招架不住,下體徹底硬了,而
夏晚秋的肥鮑剛好壓在上面,屁股卻穩穩的坐在肉棒上,可見肉棒強大的承重能
力。

  任昊賊想上了夏晚秋,然而行動上卻是要推開對方,概因他可不敢胡亂的将
對方上了,天知道對方醒酒後會不會一刀宰了自己?任昊不很堅決的推拒,夏晚
秋堅決的主動進攻,推搡間兩相抵消,導緻任昊除了将夏晚秋渾身嫩肉摸了個遍
,除此之外并沒有給夏晚秋造成任何實質阻礙。

  一時間滿屋春色,旖旎無限……兀然,夏晚秋感覺胸前的蓓蕾被擰了一下,
旋即脫力被扔了出去,摔到沙發上了。

  任昊劇烈喘息着,目光如炬的緊瞅玉體橫陳的夏晚秋,這具如同上帝精雕細
琢而成的軀體,不可否認,是他見過最完美誘人的,胸部恰到好處的豐滿,且即
便躺着都很堅挺,以自己的大手來說剛好能握住。

  火辣的纖腰盈盈一握,纖細卻不骨感,摸上去反而肉肉的。

  與腰部連接的臀部挺翹渾圓,大小剛好與整個身材的比例相得益彰,按老一
輩的說法,這種屁股絕對是最好生養的。

  還有連接翹臀的那雙美腿,找不出任何瑕疵缺陷,以及秀氣剔透的極品玉足
……雞巴止不住跳動,任昊深吸一口氣,暗道這女人絕對克夫,不管哪個男人擁
有她一定會縱欲早死吧?好不容易拔出視線的任昊轉身打算離開,但想起自己來
的目的後,暗忖萬一自己剛走,她就出事了呢?不行!夏晚秋近期必須在他的視
線範圍内,任昊才有信心能保證她的安全。

  腦袋亂糟糟的任昊,突然聽到“咕咚咕咚”的聲音,好奇的還未轉過頭,餘
光就見一個啤酒罐摔了過來,瞅那速度,估計裏面還有酒。

  在夏晚秋不敢置信的眼神下,任昊一把抓住罐子,然後被裏面的酒濺了一臉


  “噗哈哈哈哈,活該!」

  好吧,任昊第一次見她笑,雖然笑的很無良,但是……美得讓人心悸。

  “看什麽看,想死嗎!再看把你眼珠子扣了!」

  被笑容驚豔的任昊,無視了對方羞紅了臉的威脅。

  他仍在心裏感歎,喝醉酒的夏晚秋意外的可愛啊,完全像變了個人一樣,如
果說清醒狀态下的夏晚秋是那種生悶氣打冷戰的女人,那麽喝醉酒就是明着嬌蠻
、愛折騰的女人。

  “你還看!你……你給我去死!」

  夏晚秋雖說裝醉,但實際沒醉,哪能受得了這般“淫邪”的眼神?要知道她
可是裸體的!“嗖”任昊一歪頭躲過飛來的啤酒罐,一邊閃避接下來的連續攻擊
,一面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夏老師,那個我隻是覺得您很漂亮,沒有惡意
的。」

  不說還不要緊,本來扔了幾瓶的夏晚秋要停手了,聞言抿着嘴氣鼓鼓的,扔
的更兇了,“我是老師!你!你就是個高一的小學生!漂不漂亮不需要你多嘴!
還是說你在故意調戲老師!嗯?!」

  “嗖嗖嗖——”“霹靂乓啷——”“我錯了……老師,我真錯了還不行嗎!


  任昊經過上次的群毆,閃避能力直線上升,這次面對一下一下的抛擊居然盡
數躲過,甚至還有閑心觀察茶幾上的易拉罐所剩無幾,心說扔完應該差不多了吧
?須臾。

  “夏老師,鬧夠了吧?」

  任昊無語的握着夏晚秋兩隻嬌細的手腕,阻止她開箱的舉動……“放手……
”夏晚秋喘息着,汗津津的蹲在那裏,低着頭秀發遮住眼簾,看不清她的表情。

  任昊猶豫了一下,問道:「那要保證不再仍我,可以吧?」

  “我說放手!聽不明白嗎!」

  夏晚秋擡起頭惡狠狠的吼道。

  任昊被吼的耳膜疼,歎息一聲,“那我就當您默認了。」

  旋即松開了手。

  夏晚秋先是執着的開了箱,然後拿出一瓶啤酒,打開咕咚咕咚的一飲而盡,
任昊這才放心的偏過頭,畢竟夏老師幾乎全裸,就穿了一條白色的小内褲。

  “咕咚咕咚……”又一瓶。

  “咕咚咕咚……”任昊擔心的轉過頭來,夏老師這是要喝死的節奏?“老師
,差不多得了吧?」

  任昊握住夏晚秋的手腕。

  夏晚秋迷瞪着雙眸,又進入醉酒狀态的她再次咬向他的脖子。

  認了……任昊咬咬牙,又是硬抗了一口,然後暗道得罪,抱起夏晚秋光滑富
有彈性的裸體,将對方放回沙發上,之後等夏晚秋自己松口,這才将啤酒搬到一
邊,回頭就見夏晚秋面朝沙發靠背側躺着,蜷縮着颀長的美體,裸露的後半身曲
線柔美豔麗。

  任昊卻是将色心收斂,因爲他再次有了上次的感覺,感覺夏晚秋是個需要呵
護關心的人。

  任昊猶豫了下,雖說不忍打擾突然變得柔弱的夏晚秋,但就這麽放着不管,
明早一定會感冒的。

  “老師,您要睡覺嗎?」

  夏晚秋縮了縮秀氣的小腳丫,沒有回答。

  任昊不記得今晚歎氣幾次了,再次歎息一聲踱步近前,食指輕柔的觸到大姑
娘的香肩上,“老師,如果不說話的話,我會自作主張将你抱回卧室,我怕你感
冒。」

  “起開……不用你。」

  語調不對啊,任昊感覺夏晚秋的聲音病恹恹的,于是果斷開啓觸手感知夏晚
秋的身體狀況。

  “呼……原來是這樣,下次不要喝的那麽猛,而且之前不是告訴你了嗎,腸
胃不好要好好保養,還有,就算月經走了,也不要這樣猛灌啤酒,你看,照樣會
疼的吧?」

  任昊一邊說着,自然的将手探到夏晚秋的肚子上輕揉,除了開始感受到一顫
外,之後夏晚秋沒有任何反應,十分老實。

  任昊依舊絮絮叨叨的囑咐着,同時發揮着觸手的能力,任昊的精力迅速消耗
,背對他的夏晚秋卻感覺胃跟小腹的疼痛越來越輕,同時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嗯,就像泡在熱水裏。

  當然,雖不是最刺激的腳底按摩,但是按摩小腹的感覺仍然讓人情難自禁,
陣陣呻吟如綿綿細水,聽得出,迷醉的夏晚秋不再如之前那般壓抑,似乎能感受
到任昊的疼愛,她的嗓音如杜鵑黃鹂,嬌細清脆,動人心弦。

  任昊這種憐惜的行爲其實也很好理解——他是一個很有愛心的人,喜歡類似
貓貓狗狗的小動物,也很喜歡孩子,而夏晚秋現在給他的感覺跟小動物與小孩子
沒什麽區别。

  半響後。

  任昊抹抹額頭的汗水,“好點了嗎?」

  說完就要收回汗津津的手掌,卻被夏晚秋将手重新按回小腹上。

  任昊略微愕然的莞爾一笑,旋即繼續輕揉,“我還以爲你睡着了呢。」

  夏晚秋卻不作答,隻如小貓般嬌憨的輕哼不停,眯着眼十分享受,不過她的
臉不知何時壓在沙發靠背上,所以這般乖巧的表情任昊根本欣賞不到。

  自然,任昊也不會知道今晚夏晚秋的防線被暫時瓦解了——因爲酒精跟任昊
的溫柔。

  現在的夏晚秋處在随時都可以被上的程度。

  “你……來找我……你來找我就是爲了借書?」

  柔柔的嗓音突然響起,聽得出欲言又止的忐忑感。

  而這句話雖是打破了安靜,但在這充斥暧昧溫馨的房間裏卻毫不突兀。

  “……嗯。」

  任昊略一猶豫,這麽說其實并沒有可信度,但任昊之前已經說過了,也不能
打自己臉。

  “就……就隻是來借書嗎?」

  夏晚秋突然回頭,眨巴着水蒙蒙的大眼睛,眼角勾起一絲迷人的媚意。

  這還是那個冷冰冰的夏主任?任昊口吃道:「呃……當然還有,爲幾天前的
事情,我要道歉。」

  夏晚秋明顯怔了怔,沉吟着看了他片刻,旋即一努下巴,冷冰冰的道:「自
己挑書去吧。」

  “嗯?等一會兒吧,你不是還要我揉一會兒嗎。」

  夏晚秋一聽“嗖”的坐了起來,然後在任昊驚愕的眼神下,一巴掌扇到他臉
上。

  “啪”的一聲脆響,力道還不輕,“别碰我!讓你去挑書你聾嗎!」

  “夏晚秋!」

  任昊氣惱的對吼一聲,見對方裸體抱着豐腴雙乳,冷冰冰帶着諷刺意味的直
視自己,任昊萎了,煩恹的道:「得,算我說錯話了,我去拿書。」

  夏晚秋冷哼一聲,旋而也不管任昊,一起身眼睛就在地上掃描,卻沒發現自
己的脫鞋,便扯着惡劣的嗓音叱道:「喂!我脫鞋呢?!

  看什麽看,問你呢!」

  “……我服了,大姐,你的拖鞋我怎麽知道?!」

  任昊眨巴眨巴眼也沒好臉色,重生後,他唯獨在一個人面前吃過虧,就是夏
晚秋,而且還不止一次,任昊覺得有必要給自己投個人身安全的保險了。

  “你叫我什麽……大姐?!」

  夏晚秋噌的一聲在沙發上站起,居高臨下指指自己,面露荒唐的怒問。

  “對,大姐!而且你這麽光溜溜的當着自己學生面合适嗎?給你個建議,你
應該先找衣服,而不是拖鞋!」

  任昊吐槽全開。

  “你……你!你……你有本事……行!給我站哪兒别動!」

  玉指顫抖着連點幾下,旋即抓狂的夏晚秋踩着玻璃茶幾一躍,今晚第二次撲
向任昊。

  萬幸茶幾承重還不錯,沒有碎裂。
2016-1-11 11:4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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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當一個美女老師給你看處女膜,你會怎麽做?
\一陣雞飛狗跳後……

  「要喝酒早說啊,何必這麽折騰……」任昊坐在沙發上,背心已經被扯碎了,
裸着上身懷裏抱着夏晚秋,兩人肉貼着肉。大姑娘今晚徹底放開了,到現在還是
一絲不挂,拿着一瓶易拉罐狂飲,絲絲酒水撒漏,順着夏晚秋乳溝流下,晚秋姑
娘隻覺得粘膩的胯間一陣涼爽,倒是好受了不少。

  「我說慢點喝啊,都撒我褲子上了。」現在的任昊并不敢大聲說話,這女瘋
子他怕了。

  話音剛落,「噗——」夏晚秋化身噴霧器,香津混合着啤酒爲任昊洗了把臉,
「夠慢了嗎?」說完探頭舔了舔任昊的嘴唇,直起身子瞅了瞅,又好似内疚,再
次俯身爲任昊舔了舔鼻尖半幹的血液。

  舔啊舔,舔啊舔……

  「喂喂喂,我說夠了吧?!」任昊哭笑不得的推開夏晚秋,而不知是人醉還
是心醉的夏大小姐,直愣愣的瞅着他,撅撅嘴舔舔櫻唇,仰頭灌下剩餘的小半罐
啤酒,喝完後醉萌萌的指使道,「拖鞋同學,再……咯——呃……呼……再給我
拿一罐。」

  這嗝打的,任昊皺眉揮了揮手,暗忖酒氣濃啊,還有那什麽拖鞋同學的奇怪
稱呼……

  任昊确定夏晚秋絕對絕對是醉了,醉的很徹底,于是道:「不行,不能再喝
了。」

  「嗯?!」夏晚秋聞言目露兇光,任昊頓覺要遭,但是甩不下這塊「狗皮膏
藥」啊,壞菜!要完!

  ……

  「我錯了夏老師,别咬我奶頭啊!」任昊讨饒,夏晚秋則在喉嚨裏發出小貓
警告的「嗚嗚」炸毛聲,似乎根本不信任昊,「這樣!夏老師,我陪您喝行不行
……嘶……喝了多少我給您買雙倍的!」

  夏晚秋聞言松開小嘴,擡起頭兇巴巴的問道,「真的嗎?」

  「真的,幾瓶酒至于跟你玩心眼嗎!」

  「沒騙我?」似乎溫柔了很多。

  「嗯,不騙你,再說我哪兒敢騙你這個小老虎,那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任
昊自然的捏捏夏晚秋的瓊鼻,而夏晚秋居然出奇的沒有讓任昊付出代價,反而是
紅彤彤的小臉兒愈發紅潤,似要滴血般驚豔。

  抱着「樹濑熊」夏晚秋,任昊蹲下拿酒,而夏晚秋自然是四肢緊纏任昊——
因爲隻有這樣才能制住任昊,讓他乖乖聽話,至于便宜都被占去了之類的,夏晚
秋毫不在意。

  當然,倒不是說夏晚秋開放,恰恰相反,保守得不能再保守了,隻是近期與
任昊的超展開,使得夏晚秋心裏,任昊變成了獨一無二的存在,至于這個存在是
好是壞……

  夏晚秋自己也不知道,總之恨也好,怨也罷,這幾天請假在家的她,滿腦子
都是任昊。

  「你這個壞蛋……」夏晚秋突然蹦出一句幽幽的指責,任昊面露疑惑,不明
所以的他蹲下拿酒也沒讓夏晚秋觸地,虧得又長個了,雖然近期沒量,但是至少
183公分了,這才穩穩的将176公分的夏晚秋托住。

  「呼……如果你讓我碰到地面,你就死定了,知道嗎?」

  「是是是……女王大人。」

  「什麽啊!」任昊感覺懷裏的夏晚秋嬌嗔一聲同時嬌軀一震,如同受驚的肥
兔子,「誰誰是你的女王大人了!你可别順杆爬我跟你說!」

  「你明白嗎?!」夏晚秋闆着臉嚴肅的正視任昊,蔥白纖細的玉指直指他的
鼻子,可嘴角勾起的歡喜之色卻怎麽也壓抑不下。

  任昊也瞧得明白,結合這位「小主兒」的傲嬌性子,看來對方是喜歡被這麽
稱呼咯?

  「好的,女王大人。」任昊試探,旋即感覺後腰的一雙美腿一緊,而剛剛直
視自己緊繃的俏臉,則「嘩啦」一下垮了,當然,那嘴角勾起的歡喜剛要蔓延,
夏晚秋便雙手一捂,自欺欺人的不肯讓任昊看清她的表情。

  「女王大人?」任昊又開始作死了,一遍遍叫着女王大人,變着聲調,最後
音線滿是戲谑。而夏晚秋則捂臉左右亂扭,似乎用動作告訴任昊——我不聽我不
聽。

  「你夠了!煩死人了!」兇巴巴的制裁宣言發出,任昊付出了代價——胸口
又多了一個咬痕,下嘴賊狠。然而任昊居然感覺習慣了,甚至覺得被咬也沒那麽
糟糕。

  片刻後,跟夏晚秋對瓶吹的任昊後知後覺,心說自己居然開始享受被虐的待
遇了?

  媽蛋,我不會是心理變态的受虐狂吧?

  任昊開始慌了……

  一箱啤酒,半小時任昊吹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進了夏晚秋肚子。

  拎起夏晚秋那聽沒喝完的燕京啤酒,任昊雙腿打晃地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二
郎腿一跷,對慵懶的醉靠在沙發一側的夏晚秋說道:「呼……喝好了吧?夏老師。」

  「不行……我還要喝……咯……」此刻的夏晚秋是真醉了。

  任昊見狀又起身去茶幾上倒了杯茶水,給夏晚秋遞過去哄道:「行,繼續喝,
喏,把這杯喝了吧。」

  夏晚秋接過來喝了一點,旋即一口吐出,醉眼瞪了他一下嗔道:「這……明
明是茶!你……你還敢騙我!」一把将茶杯扔到角落,「乒呤乓啷」的摔了個粉
碎。

  「敗家娘們」任昊嘀嘀咕咕地低頭抖抖衣服,見上衣短褲都沾上了水迹,無
語的摸摸鼻子,「是嗎,我搞錯了,嗯,酒都喝光了,要不您先休息?」

  「不要……我要喝酒,我要喝……咯,喝酒!」

  夏晚秋慵懶地半倚在沙發背上,坦胸露乳的毫不遮掩,甚至彪悍的抓了抓濕
粘的小穴處,将濕漉漉的内褲裆部扯偏,鼓脹的陰部順勢露出一半!

  大陰唇、陰阜居然與白皙的皮膚一個顔色,而且毫不粗糙!

  任昊眼珠子都要掉了,還TM沒毛?而且這麽鼓鼓囊囊的肥厚陰唇,白嫩細
膩的不像話,這還是極品饅頭屄呗!?

  天生的白虎還是後天剃得!?

  毛再少也不能這麽幹淨吧!?

  内褲遮住的部分是不是也沒有毛!?

  還有那條縫隙雖然看不到,但是想來有如此極品的陰唇,顔色一定是最最誘
人的粉紅吧!?

  一瞬間,任昊腦内無數淫蕩的疑問誕生了,也不知哪根筋不對,半醉的他居
然大着膽子問道:「夏老師,您是天生沒毛嗎?」

  夏晚秋往日非常保守,裙裝都很少穿,此刻面對這種問題,換做任何時間、
任何人,答案都是瘋狂的報複,然而面對獨一無二的任昊與醉到斷片的時間點,
她居然回答了。

  嗯,先是遲鈍的叉開腿,指指小穴,然後懵懵的問:「你說……咯,你說的
是這裏?」

  任昊點頭。

  「嗯呢,天生不長毛哦……嘻嘻,連我媽都不知道呢,而且呀……呃……我
還是處女。」夏晚秋已經醉的喪失道德觀念了,潛意識對任昊的好感,讓她本能
的對任昊展開勾引!

  夏晚秋說完後,任昊吓得酒醒了大半,然而目光卻拔不出來了,因爲平日保
守嚴苛的夏老師居然将内褲一撥,徹底将極品美豔的小肉穴露了出來!

  肥美!

  細膩!

  白皙!

  嬌嫩!

  粉紅!

  任昊艱難的咽了口口水,這種極品的肉壺,上輩子看了那麽多A片也沒見一
個能與之分庭相抗的,倒是有那麽一兩個歐美的嫩妹能拿來比較一番。

  這屄估計是第一次看見女性生殖器的小男孩,估計都會心生喜歡吧?

  事實上大多數男性初見女性生殖器,都會感覺惡心,因爲實在是醜陋——九
成九的女性如此。

  然而夏晚秋是個例外,極品的身高,極品的比例,極品的美腿……甚至小穴
也是極品中的極品,渾身上下都是極品!

  任昊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理智讓他想移開目光,但根本做不到,反而越紮越
深。

  「任昊……想不想看看處女膜,呃……我自己都沒檢查過呢……」說着夏晚
秋渙散着眼神,遲鈍的低下頭,一雙玉手撥弄自己兩片嫩白肥美的陰唇,将兩片
兒如同鳕蛤的騷肉掰開!

  沒了大陰唇的庇護,超粉嫩、水淋淋的小陰唇暴露在空氣中,且發情的不停
收縮,伴随着收縮一股股的騷熱氣息隐隐噴出——快要初秋的夜晚非常清涼,低
溫下似乎都能看到穴口收縮間噴出的熱熱水蒸氣,也不知是不是錯覺。

  任昊魔怔了,直勾勾的看着,這種「坦屄相對」的大場面世間很難見到,而
發生在師生間,特别是一位如此保守的冰山女教師身上,更是史無前例。

  「好好看着,看到了告訴我……」迷糊的夏晚秋隐約覺得這樣做不對,很不
對,但是面對自己得意門生「求知」的熱切目光,她怎麽會半途而廢?

  兩根食指勾住小陰唇,繼續掰屄,未曾緣客掃的花徑傳來陣陣撕裂的疼痛,
夏晚秋仍然執着的繼續撕屄,然後不時問,「看到了嗎……處女膜還在吧?」

  ……

  任昊最終也沒看到,概因裏面的蜜肉太緊湊了,憑手指不可能撐開。

  而夏晚秋可能是撕屄撕累了,中途居然睡着了,任昊隻得将她抱回卧室。屄
也看過了,夏晚秋在他面前算是徹底沒了秘密,于是任昊索性放寬了心,翻箱倒
櫃的找到夏晚秋放内衣的地方,随便拿出一條内褲爲大姑娘換上,然後蓋上被子,
關燈。房間陷入黑暗。

  今晚略微有些陰天,月光暗淡,任昊透過窗戶幾乎看不到星星,然而他的眼
睛已經堪比夜視儀了,所以并沒有任何影響,完全沒有要摸黑的感覺。

  再次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夏晚秋,暗歎一聲尤物的任昊便要擡腳走人。

  轉身的一瞬間,非常突兀,大姑娘燙人的嬌軀纏了上來!

  「你!不許走!」夏晚秋秀目圓睜,披散着烏黑長直的秀發……說實話黑燈
瞎火的挺吓人。而毫無征兆的來這麽一出,也确實讓任昊回想起曾經被貞子支配
恐懼的那段日子……

  籲了一口氣,任昊攬着對方酒氣熏人的嬌軀,沒好氣道:「我說你是鬼嗎,
老老實實别折騰了,好好睡覺行不行……」然而沒回應,隻感覺夏晚秋全身挂在
自己身上,均勻的呼吸顯然是睡着了。

  ……

  半夜,大床上,任昊懷裏的夏晚秋醒了,她的酒也醒了大半,隻覺頭疼欲裂。

  黑暗中夏晚秋木然片刻,瞅了眼任昊旋即鼻尖發出一聲哼哼,起身晃悠去了
客廳。也不知爲什麽,晃晃悠悠的夏晚秋撿了三五罐摔在牆角的啤酒,盡數打開
灌下,喝完後砸吧砸吧小嘴兒,感覺狀态還是欠缺,于是撿撿喝喝,最終徹底迷
糊了才蹒跚着走向洗手間——她是被尿憋醒的。

  卧室中,窺視這一切的任昊眼角抽了抽,擠出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打開卧
室燈,看了看挂表。

  一看時間,任昊的困意瞬間消失:好家夥,都下兩點了!自己媽媽那邊兒怎
麽交代?當時怎麽就摟着夏老師睡着了!

  壞了壞了,媽媽一定擔心壞了……

  打電話吧,一通電話撥過去,果然打通了,卓語琴沒睡,出去找了任昊兩遍,
剛巧回家。

  狗血淋頭的一頓罵,任昊被斥的蔫兒蔫兒的,這才被媽媽應允今晚可以不回
家了。

  這時已是十分鍾後,任昊琢磨了一下,感覺要去看看夏老師。

  于是來到客廳,客廳是開着燈的,任昊目光四下一尋,待找到夏老師時,冷
汗頃刻間遍布全身!

  我的天!

  醉酒的夏晚秋此時竟爬到了窗台上,半坐在那裏,一條大長腿都已懸空在窗
外了!

  任昊魂飛魄散,他不敢大聲說話,一步步往窗邊挪動着,嘴裏細聲細語道:
「夏老師,您……您怎麽爬那兒去了?快下來,那兒危險。」聲調不高,怕吓到
對方。

  一手拖着毛巾的夏晚秋在穩住了身形後,紅着臉垂眼看了他一下,沒理他,
擡起右臂,打了個酒嗝便毫無章法地在髒兮兮的玻璃上擦着。

  媽的半宿你擦個屁玻璃,還有衣服也不穿,也不怕給人瞧見!

  任昊又氣又驚,低聲輕叱:「您就不能老實睡覺嗎,别擦了,你瞅瞅衣服也
不穿,像什麽樣子?!」

  夏晚秋手臂頓了頓,擦得更快了,同時心裏不服氣的哼哼,還不是你起來了,
不然我早回去睡覺了!

  「你下來,呼……要不這樣,我給你擦?」

  「用不着!」夏晚秋傲嬌的一甩滿頭烏黑柔順的秀發,終于冷冷地回了他一
句:「睡你的覺去!」

  「我睡客廳,您回去吧?」對于夏晚秋的忽冷忽熱,任昊早已習慣。

  「誰讓你睡客廳的!你……你!馬上走!回自個兒家睡去!」夏晚秋似乎不
滿什麽,肢體揮動間表現出強烈的不滿,說到最後,忽的身子一個趔趄!

  任昊見狀,急忙加快了步伐,在離夏晚秋一米距離下,他徒然張開雙臂,一
個踱步,千鈞一發之際整個身體快速抱了過去!

  嘴裏剛說出一句「回自個家睡去」的夏晚秋手上猛地一滑,雖然有臀部支撐
在窗台,然而沒了手臂掌握平衡,她苗條的女體就這麽朝虛空平躺了下去……

  「夏老師!」任昊似乎晚了?

  十米……

  八米……

  五米……

  兩米……

  一米!

  啪!

  摔在了地面!

  落在地面的……是毛巾。

  關鍵時刻,靠譜的任昊拯救了夏晚秋。看着漸漸下落的毛巾,任昊與他懷裏
的夏晚秋均是驚出了一身冷汗!而夏晚秋好不容易積攢的醉意瞬間殆盡。

  蓦地,喘過氣來的任昊瞪着眼睛怒然打了夏晚秋的屁股一下:「你活膩了啊!」

  夏晚秋自知理虧,而且任昊确實救了她,所以隻是撅着嘴,委屈的揉揉發紅
的屁股,也不說話。

  我說……眼圈裏的淚花是毛個意思?

  看着夏晚秋楚楚可憐的欲哭模樣,任昊覺得自己好像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于是他犯賤的說道:「對不起夏老師,我也是怕你摔着。」

  夏晚秋一對豐滿的木瓜奶緊貼着任昊兩塊胸肌一陣起伏,略微扭動着嬌軀,
撇着小嘴兒嘟囔着:「都怪你……你不來我家就沒這事兒了……」

  「是,怪我。」任昊揉揉她的腦袋。

  話音剛落,夏晚秋突然捂住嘴巴,神色一陣痛苦,先是推了推任昊,見他不
松手,于是粉拳錘了任昊幾下,任昊這才明白她的意思,将她放到地上。

  旋即,大姑娘一雙赤腳剛落地,便擡腳朝廁所奔去。

  幾秒鍾後,敞着門的衛生間裏傳出陣陣幹嘔聲。

  任昊猶豫了下沒跟進去,回身坐到沙發上,環看了眼房間,想來想去,還是
弄不明白夏老師大半夜擦什麽窗戶……話又說回來,這次的墜樓危機,貌似是因
自己而起的……如此看來,危機還沒解除吧……

  晃了晃腦袋,任昊見夏晚秋還沒出來,于是找了條廢抹布,沾好水,快速将
客廳的窗戶擦了個幹淨,省的夏老師自己瞎爬。擦呀擦,潔癖上來的任昊幹脆連
帶卧室廚房的兩扇玻璃也擦了。

  幹完了活兒,指針已是指向三點了。忽的,任昊驚覺夏晚秋還沒出來。

  難道……

  任昊打開衛生間松了口氣,隻見夏晚秋窩着身子俯在坐便器上,單手在嗓子
眼扣着,仍然在吐,臉色蒼白,透着一股讓人憐惜的嬌弱。

  任昊遲疑了一下,方快步走到她身邊,一下下拍着她的後背,自然将自己的
精力透過觸手輸送了過去。目光迷離的夏晚秋側頭瞧瞧他,沒說話,隻是一隻手
抓住任昊的衣角,低頭繼續吐了起來。

  ……

  五分鍾後。夏晚秋在任昊的觸手作用下,舒服的睡着了。

  任昊愣愣地看着跪坐在地面幽幽而睡的夏晚秋,内心吐槽:真不知夏老師是
怎麽活到29歲的。

  ……

  「夏老師,幫您擦身體了,請見諒。」任昊擰幹毛巾裏的熱水,垂頭擦拭夏
晚秋體表的嘔吐物,一邊擦着旋即念經也似的自言自語個不停:「色即是空,空
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

  任昊沒發覺的是,夏晚秋不停顫抖的睫毛,還有白皙體表漫起的紅霞——任
昊隻以爲是毛巾刺激毛細血管形成的紅暈。

  完事後,仍見夏晚秋睡得很沉,任昊的眼神也不敢在她裸露的成熟女體上逗
留,快速彎身環起那兩條怎麽看怎麽長挑的凝脂玉腿,另手自腋下插入,不可避
免的摸到宣軟乳肉,任昊暗道得罪橫抱起夏晚秋,擡腳走回了卧室。

  夏晚秋将近130斤,但在任昊臂彎裏輕若鴻毛。輕巧的将她平放到床單上,
任昊停止了轉移注意力的念經模式。

  然而一停下,美人醉卧玉體橫陳的誘人模樣,海棠春睡的美妙姿态……均是
攪的任昊心弦劇顫。

  夏老師已經睡着了,要不,要不我摸她一下?她應該也不會知道吧?任昊心
中的欲望這樣說。

  而理智則不停的告訴任昊: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所以不要被欲望支配,不
然隻會害人害己!

  十米卧室内,就見任昊在大衣櫃與床體的夾縫間溜達了好幾圈,顯然,隻有
人類具備的理智與動物本能的劣性正在天人交戰。

  最終任昊得出了結論:不摸,睡覺去!

  最終是理性艱難的占了上風。

  說走就走,任昊以扭頭擡腳還沒邁出一步,就感覺褲衩子差點被拽下來。

  連看也不用看,任昊知道絕對又是夏晚秋幹的。

  回頭嘗試拽開夏晚秋的手指,但是拽開一根玉指,另一根就黏上,好不容易
整隻手拽下來,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又揪住了自己。

  一番膠着後,夏晚秋算是坐實了「狗皮膏藥」的诨名,而且牛掰的是全程都
沒睜眼。

  最終任昊上了床,還将夏晚秋抱到了懷裏,報複似的撫摸了起來。夏晚秋則
是緊閉雙眼,任憑怎麽折騰,就是不睜眼。

  全程——任昊先是伸手撫上了那條纖細的美腿,他摸的是大腿外側,很有彈
性,接着,又将手掌移動到了她白白的腹部,蓋住了她的小肚臍眼,沒有贅肉,
很嫩很滑的感覺……

  然而夏晚秋除了不住痙攣、淺唱低吟,可就是不睜眼,更不肯松開他的褲子。

  任昊服氣的洩了口氣,低頭瞧瞧夏晚秋,此時的她雙目緊閉,身體蜷縮在自
己懷裏,睡得似個小貓咪,一條大腿跨在自己身上,一手摟着自己的腰,一手扯
着自己褲衩,特别是褲衩,緊緊被她攥在手心裏,加上近在咫尺的滿面紅雲……

  不得不承認,夏晚秋的樣子可愛極了。

  如果幾天前沒來過夏老師家,任昊打死也不會相信,「可愛」這兩字能有一
天被用在這個人見人怕的夏晚秋身上。

  任昊開始奇怪,爲什麽她會有夏老虎的彪悍外号?應該是夏小貓才對!

  「夏小貓……」

  幾秒後,「嗯……」或許是回應任昊,夏晚秋竟真是從喉嚨中吐出一聲綿綿
的貓咪也似的音線。

  這一刻,任昊感覺自己愛上她了。

  怎麽辦?

  任昊惴惴不安,瞧了瞧懷裏的女人,反複砸砸嘴巴,繼而苦惱的用手捶起了
腦門:怎麽辦,自己在婧姨的問題上已經犯錯了,怎麽可以再喜歡上别人……難
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支配大腦的動物?可是現在我也并沒有強烈的性欲啊……

  輾轉反側的任昊漸漸的開始迷糊,似睡非睡間扯過被子,裹在二人身上,然
後本能的将臉埋在懷中女體略帶清香的發絲間,吸食着夏晚秋那成熟禦姐的誘人
味道……

  夏老師的身體好軟,睡起來好舒服——這是任昊沉睡前最後的念頭。

  ……
2016-1-12 19:0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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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fqin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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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写的真好!同人比原作强百倍!人物更丰满,性格更鲜明,淫而不贱,细而不腻,可爱而不做作,鲜活而不种马,期待继续!!!不知用什么溢美之词形容他,就是别太监了!!!期待下文!!!!!
2016-1-13 19:0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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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出了当初第一次的看这本小说时候的感觉 ,让人想一股气把它看完,里面的人物既不失本色又让人觉的一股满满的色气扑面而来,情节插入简直天衣无缝让人感觉不到一点点突然好像都是如同顺水推舟一般的自然。这等功力让小弟叹服,希望大大能将这些发扬光大,小弟恭候佳作
2016-1-15 00:0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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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 (33) 作者:998

.

                                 重活了


作者:998
2016/01/21發表於:SexInSex.net


    前言:

    最近有回頭看,進度確實慢了,而且增加原創劇情很麻煩,推女的進度會更
滿。而這本書本來就是寫女人的,所以下章我原創任昊遇到麻煩的劇情就一筆帶
過了。簡單寫出結果就行。這樣進度就會快起來。


                      第三十三章 意外顏射丈母娘

  一縷刺眼的光線打在夏晚秋的眼皮,她下意識揉了揉眼睛,換了個姿勢繼續
睡起來,迷迷糊糊間,耳邊好像有細微的動靜。
  
  宿醉的夏晚秋還處於夢境與現實的交界,昏沉的腦子根本想不了那麼多,她
只知道自己很困,很乏,需要繼續睡覺。
  
  遠處,模模糊糊聽到一陣響動,而後,門似乎被人擰開了。
  
  夏晚秋迷瞪中含含糊糊的嚶嚀一聲,道:「嗯……我還得睡一會兒。」半晌
過後,晚秋姑娘才後知後覺感到奇怪,裹了裹身上的被子,在上面小貓似的蹭著
腦袋,軟軟的嬌聲囁嚅:「現在幾點了?」鼻音有些重,嗲嗲的感覺。
  
  「六點半了。」一個溫和的嗓音傳來。
  
  夏晚秋閉眼砸巴砸巴嘴,絲毫沒察覺不對勁:「嗯……才六點半,再睡會
……」
  
  這個女人……
  
  任昊頭疼的摸摸鼻尖上的創可貼,旋即面露釋懷:「夏老師,別睡了,飯我
做好了,衣服給您放床頭櫃上了,穿好起來吃飯吧。還有,我衣服破了,尋思著
光膀子不好,就借了您一件襯衣先穿上了。」
  
  任昊頓了頓,見夏晚秋反應過來了,一激靈香肩半露的抱著被子驚愕的看著
他,任昊禮貌性的頜首補充,「未經允許就翻了您的衣櫃,不好意思……那個,
我先出去了,有什麼話咱們飯桌上談吧。」說完,任昊就要關門。
  
  然而門沒關上,任昊卻敏銳的聽見背後的防火門被扭動的聲音,第一個念頭
便是:有人來了!
  
  大白天的自然不是賊。
  
  沒時間多想,占盡夏晚秋便宜的任昊,本能心虛的閃進香閨,旋即合上了門。
  
  見任昊突然進來,夏晚秋張嘴就要怒斥,然而第一個音爆發出來後,她的嘴
便被獵豹般竄來的任昊捂住了!
  
  夏晚秋什麼脾氣?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對方忍不住要強姦自己了!?
  
  怒意瞬間充斥夏晚秋的胸腔,然而昨夜醉酒的片段僅僅閃過一點點,那無邊
的怒意便消去了大半。被捂住嘴的夏晚秋呆住了。
  
  「聽我說夏老師,有人來了!」任昊壓低嗓門,旋即毫不停頓的嚴肅道,
「我馬上鬆開您,我先藏起來,您應付著,咱倆的事之後再說,可以就點頭。」
  
  有人來了?!
  
  絕對是母親來了!
  
  夏晚秋眸子裡閃過慌張,略一猶豫,旋即彆扭的頜首示意。
  
  任昊鬆開夏晚秋嘴巴的同時,二人均是聽到客廳中的腳步聲,以及偏中性卻
充滿魅力的女音,「哎喲喲,我閨女還會做飯了,太陽打西邊出來嘍……我瞅瞅,
米飯,鹹菜,煎雞蛋……雞蛋煎的這麼好?!嘖嘖……什麼時候有這手藝了?」
字正腔圓的普通話,聲音悠揚整個屋子都能聽到。
  
  而連人都沒見到就著急的打開話匣子,也側面反映出夏媽媽的急性子。
  
  母女倆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客廳中劉素芬暫時被飯菜震撼的停下腳步,也給臥室內的師生二人留出些微
喘息空隙。
  
  「夏老師,我躲哪啊!」任昊滿臥室轉了幾圈,床底鑽不下去,窗簾躲不下,
狠狠心打算趴窗外面,旁邊冷著臉不聞不問的夏晚秋這才「嗖」的一聲鑽出被窩,
近前拉住任昊。
  
  關鍵是大白天的又沒穿衣服!
  
  「躲衣櫥吧。」夏晚秋鬆開任昊,別過頭去指指衣櫥,另一隻手遮住兩坨豐
滿上的蓓蕾,除此之外並不見任何忸怩之色。
  
  任昊聞言著急忙慌的竄向衣櫥,經過夏晚秋時,慌亂的他沒看見大姑娘渾身
紅暈的赧然垂首。而低頭的夏小貓無意發現自己的內褲不是昨天的!
  
  等等……內褲……陰部……陰部!
  
  自己昨晚,昨晚居然扒開小穴給任昊看!
  
  夏晚秋驚聞噩耗般的晃了晃,差點暈過去。
  
  霎時間,夏晚秋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再也無法維持冷冰冰的保護色,整個人
臊的頭頂都要冒煙了。
  
  「噠噠噠」高跟鞋清脆的磕著地面,聲音越來越近,驚醒了呆滯的夏晚秋,
大腦錯亂的夏晚秋鬼使神差的跟在任昊腚後,一起擠進了衣櫥裡。
  
  然而在衣櫥合上的瞬間,夏晚秋的臥室被打開了。劉素芬上身著荷葉領白襯
衣,下麵一條白色呢絨直筒褲,腳踩魚嘴高跟鞋,立於門前。
  
  而這身高貴端莊的職場麗人打扮,配上得體的妝容,不同于上次任昊看到時
光華暗藏,因為劉素芬等一下還要上班,所以今天是億萬身家的私企總經理打扮。
  
  劉素芬環目一看,發覺沒人後朗聲喊道:「夏晚秋,哪去了?上回說你這回
打掃的這麼乾淨,早應該這麼要好了……我說你人呢。」邊說劉素芬「噠噠」在
臥室走了兩步,又是走向客廳去了。
  
  聲音漸遠,衣櫥隔層裡半米長寬,高兩米的空間擠著的男女,這才暫時鬆了
口氣。
  
  稍微放鬆的二人這才察覺……對方火熱的身體。
  
  特別是夏晚秋,身上就一條棉內褲,整個人光溜溜的,身上香香的——這是
睡了一晚天然的體香。當然,即便任昊昨晚給她擦了身子,但仍有微微刺鼻的酒
精味。
  
  此時兩人肉粘著肉,全無縫隙的正面擠壓在一起,夏小貓整個人縮在任昊懷
裡,一對豐滿的奶子緊緊的貼在任昊的胸膛上,漸漸充血的乳頭陷進乳肉裡,而
乳肉也憋屈的被壓縮了小半體積——因為實在太擠了。
  
  然而夏晚秋的注意力根本不再胸口,因為最犯規的不是胸口,而是下身的恥
丘。
  
  費力的墊著腳尖,夏晚秋腳尖稍一放鬆,陰部就會壓到腿根兒裡那根火熱的
棍狀物上,夏晚秋知道那是什麼——男性生殖器。
  
  夏晚秋不敢也不願點明,彆扭的性格讓她難以啟齒,於是就彪悍的自己動手
了,打算擺正那根髒東西,最起碼不要狠狠的抵碾自己的蜜處。
  
  她受夠了這種無休止被佔便宜的感覺,而且比起這種厭惡的感覺,她更怕自
己沉淪……
  
  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不承認都不行,此刻快速自陰腔深處分泌的體液,似
乎已經要流出體外了,這讓夏晚秋無法騙自己。
  
  開玩笑,如果再這麼自欺欺人的話,自己就會忍不住陷進性欲編織的大網,
一旦欲罷不能,自己到時候找誰解決?!
  
  任昊?別搞笑了,只是一個16歲的小屁孩,一個高一學生,重要的是自己
是老師!
  
  師生,自古就是禁忌,有悖常倫,而亂倫註定悲劇。
  
  夏晚秋可是早就有完整三觀的現代獨立女性,不管是精神還是物質都是獨立、
且自給自足的,試問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輕易動搖原則?
  
  而就算動搖,要讓她失去理智,毫無保留的去愛,任昊還差得遠呢。
  
  於是自己動手的夏晚秋,摸索間,從任昊褲衩子一側的褲筒,放出了了不得
的東西……任昊沒穿內褲,雞巴被瞎摳搜的夏晚秋掏了出來。
  
  夏晚秋握著這根燙人的東西,左摸摸,右捏捏,幾秒後如同發現的是C4一
般,觸電似得甩開手。
  
  「咚」手用力過猛甩到了櫥壁上!
  
  「該死!」此前緊咬牙根默默忍受被玩鳥的任昊,頓覺要遭。
  
  果然,幾秒後高跟鞋頓地的聲音由遠及近了。
  
  怎麼辦?任昊真的慌了,他早就聽出外面的女人是夏晚秋的媽媽了,雖然只
見過一次,但感覺絕對是個難纏的人。
  
  任昊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因為慌張,又因為自己被解放的二十多公分大屌正
好卡在夏晚秋兩條大腿中間,而且是根部,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任昊清晰的感
受到那緊湊肥厚,要人命的柔軟觸感以及漸漸升溫的熱度,還有隱隱約約的潮意
……
  
  關鍵是夏晚秋還在動!任昊不明白她在搞什麼,只覺得她是不是瘋了?
  
  這時候還亂搞,不怕暴露?暴露的後果任昊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很
嚴重!
  
  「別亂搞,活著不好嗎……」任昊捏著嗓子擠出細微的聲線。然而並沒有用,
夏晚秋已經聽不到外界聲音了,她只想把胯下的東西弄走,她的腦子很亂,昨晚
的記憶跟著湊熱鬧似得回想起,每多一分,她就越堅定要弄走那根讓她……欲罷
不能的禍害!
  
  不然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塞進下體——這些天意外的親密接觸以及昨晚回憶的
衝擊,使得夏晚秋理智盡失。
  
  很正常,下身頂著這麼一根驢一般的傢伙,會理智才有鬼咧。
  
  大腦短路的夏晚秋再次把玩著任昊的禍害根兒,揉啊揉,搓啊搓……
  
  「你……你瘋了,這個時候給我打飛機?」任昊咬牙切齒,對於夏晚秋的行
為,他誤解了。
  
  打……打飛機?
  
  夏晚秋手一抖,兵臨城下的巨龍不受控制,彈簧似得一彈,以一個極為刁鑽
的角度打進內褲的邊緣!
  
  「啪」夏晚秋屄疼……嬌軀猛地痙攣,任昊爽的倒抽一口涼氣,感覺夏老師
一個小幅度下蹲,直接將自己的老二套進一處潮熱的緊湊!霎時間夏小貓力氣全
失,踮著的腳尖保持不住,致使插在內褲與陰溝中的肉棒順著腚溝長驅直入——
好像兩片麵包夾著的熱狗!
  
  「噗」因為肉棒太長,尖端的大龜頭順著內褲褲腰捅出!
  
  同時外面的劉素芬察覺了衣櫥的異樣,呼喚著女兒的名字走了過去……到達
櫥櫃前,劉素芬驚疑不定,半響才顫抖著手去開衣櫥。
  
  而正是劉素芬耽誤的這段時間,因為衣櫥內太狹窄,男女雙方不管怎麼掙扎,
都是無法解放任昊的雞巴。更因為掙扎的緣故,倒是讓肉棒在夏晚秋的恥密處做
起了活塞運動,沒幾下夏晚秋就忍受不住叫呻吟出聲,並且蜜穴的緊湊肉褶不住
蠕動收縮,一邊傾吐著濕熱的粘液,一邊好似饞嘴的小女孩,拼命要吃進一根腔
內無法容納的雪糕棒……橫著吃能吃進去才怪。
  
  當黑乎乎的壁櫥照進第一絲光線時,任昊到達了臨界點,他一邊射精一邊壓
著夏晚秋倒了出去,中途插在夏晚秋內褲中的龜頭再次捅出褲腰……
  
  所以不光射了夏晚秋一褲襠,順便射了門口的劉素芬一臉……任昊感覺自己
人生迎來了第一道坎。
  
  「咚」任昊摟著一身香汗、高潮嬌鳴的夏晚秋倒在了地上了,緊跟著「咚」
的一聲,被顏射的劉素芬也倒了。
  
  驚怒攻心,劉素芬昏了。值得一提的是,「鹵子」有點腥鹹。
  
  「夏,夏老師!」任昊下意識的呼喚道,然而感覺身下的玉體仍在顫慄後,
低頭一看,夏老師眼眸裡全是晶瑩,柔荑捂著櫻唇失神的嬌喘吁吁,那股極力克
制的模樣,真如出水的玫瑰花愈發嬌豔!
  
  「夏老師,您媽昏了,你把腿拿開!」
  
  「什麼?!」夏晚秋的眼睛有了焦點,一口冷氣從嗓子眼直直吸入,頃刻間
遍佈全身各個毛孔!這才從衣櫥中就開始的怪異狀態擺脫出來。
  
  接下來一陣雞飛狗跳就不細講,只講任昊憑藉掌心的異能救醒劉素芬之後。
  
  「阿姨,夏老師。」任昊分別對懷中轉醒的劉素芬和爬到床上裹著被子的夏
晚秋招呼了聲。畢竟已經事發了,硬著頭皮也要解決。
  
  醒來的劉素芬猛的一把推開任昊,站了起來,旋即使勁抹了把臉,鼻翼不住
翕動,因為她清楚記得之前的顏射以及嘴裡那股生雞蛋清的味道!
  
  發覺被擦淨後,吐了兩口唾沫的劉素芬潑辣的怒駡,「你混蛋!」同時掄圓
了一記耳光,「啪!」
  
  任昊就沒打算躲,正合了劉素芬心意,接下來就是「啪啪啪」的一頓開弓。
  
  「媽!別打了!」
  
  夏晚秋在劉素芬醒了之後便爬上床躲避,畢竟是親媽,上火了她還真怕。此
前恥丘上精液混合這她體液的粘膩感覺很不好受,讓她雙腿不住夾蹭,這會兒見
任昊不閃不避的任由媽媽打耳光,知道不全怪任昊的她心疼了。
  
  劉素芬憤怒一扭頭,尖利著嗓子怒斥:「怎麼!心疼你這個小新郎了?!他
是你學生!夏晚秋!」
  
  劉素芬畢竟年紀大了,即便鍛煉的好也受不了這種氣,歇斯底里的吼完後突
然眼一陣發黑,嬌軀晃了晃顫抖著手,指著兩人呼呼喘氣,待視線恢復後,撂下
一句話便折身出了臥室:「穿上衣服!都給我出來!」
  
  「碰!」
  
  門被憤怒的劉素芬重重關上!
  
  任昊頂著一臉巴掌印,劉素芬可是下死手了,健身的女人力氣不比成年男人
小,所以任昊即便抗擊打能力再強,也是吐出一口血痰。
  
  「別傻看了,我沒事,你趕緊穿衣服吧。既然事已經發生了,也要處理不是?」
任昊忍著不忿寬心道,旋即轉頭走出臥室,他能感受到夏晚秋關心的目光,只是
她的性子不肯輕易表達。
  
  怯怯的自被窩裡鑽出來,夏晚秋擦乾淨下身,鬼使神差的聞了聞毛巾的精子
味兒,旋即受驚似的將毛巾丟到牆邊,酡紅著臉穿好衣服,然後聽著外面挨訓的
任昊,夏晚秋咬了咬嘴唇,即便不承認,但她無法控制的感覺,對方真的是個有
擔當的……男人。
  
  「小男人」夏晚秋抿抿嘴在心底補充。
  
  而且呀,夏晚秋後知後覺的感受了下下身,沒有痛覺,所以她篤定對方沒有
趁醉酒上了自己。
  
  走出房間後,劉媽媽的火力轉移了,對著夏晚秋就是一頓罵,剛要近身上手,
便被任昊抱著腰阻斷了去路。
  
  劉素芬心一顫,好似觸電想要推開任昊,然而卻推不開,於是她馬上調轉火
力,然而任昊那叫一個配合,任打任罵。
  
  對此劉素芬只能答應任昊不上手打女兒,但等任昊一鬆手,劉素芬抽重播在
任昊身上的視線,看了看垂頭不語的女兒,又是一陣氣急。
  
  深吸了兩口氣,咬牙緊巴巴的盯著女兒,盯著那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沉
默了片刻,劉素芬驀地一揮大臂,拿過一個擺飾狠狠甩了過去。
  
  「啪!」砸到了任昊手裡,被他給握住了!母女倆均是面露驚異。
  
  「阿姨,您可以聽我……阿姨,您還是沖我來吧,別打壞了自己女兒,到時
候您還得心疼。」任昊終於能插嘴了,此前的夏母嘚吧嘚吧的如同機關槍。任昊
本來是想解釋,但都射劉素芬臉上了,而且被她親眼目睹自己抱著她光溜溜的女
兒……
  
  所以任昊選擇不解釋,還省口舌不是。
  
  劉素芬其實剛才扔完就後悔了,那可是親女兒,這會兒聽任昊的語氣倒是利
索,旋即殺氣騰騰的盯著他雙眼,咬牙切齒的寒聲道:「怎麼,死豬不怕開水燙,
連狡辯掙扎都懶得做了?」
  
  是讓我解釋的意思唄?
  
  任昊毫不避諱地與劉素芬對視著:「阿姨,您先冷靜一下,聽我解釋,事情
絕對不是您想的那樣。」
  
  「說!」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任昊抱著這種僥倖心理重重一歎,理了理思緒,
「阿姨,我跟您實話實說,說謊我出門讓車撞死。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我來找夏
老師借書,結果她喝多了,吐得滿身都是……」任昊滔滔不絕地將大部分事情重
複了一遍——除了最後這段不得不說清的破事,其他曖昧倒是省略了。
  
  劉素芬抱著雙臂冷然:「編吧,接著給我編吧,要是起咒有用的話,還要員
警幹什麼?哼,你這故事編的倒是滴水不漏。」頓了頓戲謔的看向女兒,「晚秋,
你這學生學習不錯吧,這白白淨淨的好學生,你也……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畜生!」
  
  夏晚秋對於任昊沒將自己昨晚的醜態說出抱有感激,紅著臉長長叫了一聲
「媽」,繼而攥緊了眉頭,附和著任昊的話:「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我學
生,我們再怎麼也不可能做那種事啊!」
  
  任昊附和連連:「阿姨您真誤會了,我跟夏老師怎麼可能呢……」
  
  劉素芬「嗤」的冷笑一聲,一撐沙發慢慢起身朝女兒走過去:「夏晚秋!我
還真是小看你了!呵!你還知道你是個老師啊?你還知道他是你的學生?好!你
好啊!」她選擇不追究任昊,畢竟對方只是個學生。劉素芬有如今的成就,怎麼
可能不明事理。
  
  「你瞅瞅你臉紅的,剛辦完事舒坦的吧?!」
  
  「媽……」夏晚秋臉色也不好了。她對於這話臊的慌,畢竟是黃花大閨女。
  
  「閉嘴!平常,你不收拾屋子也罷了!天天喝酒也罷了!可是!你千不該萬
不該!你不該跟自己的學生發生關係!」
  
  夏晚秋感覺在任昊面前被這麼訓斥,毀形象的很,於是惱羞成怒的火氣來了,
梗著脖子強:「說了沒有的!你愛信不信!」
  
  「啪!」劉素芬一個巴掌就撩向了夏晚秋的臉蛋……然而任昊又上去頂雷了,
伸臉挨了這一下。也是用心良苦,怕劉素芬不解氣。
  
  「小王八蛋!你倒是會裝好人……起開,看你還是個孩子不跟你一般見識,
滾一邊兒去!」劉素芬見任昊這麼護著女兒,無法控制的產生了一絲肯定,但是
家長的架子端不住哪行?
  
  而且這事必須講原則!
  
  劉素芬所處的年代,比任昊母親還要早上近十個年頭,思想保守的程度不是
任昊可以想像的。
  
  老師跟學生……
  
  二十九歲跟十六歲……
  
  顯然,在劉素芬眼中,這是件大逆不道的苟且之事!
  
  在任昊被打的一瞬間,夏晚秋忙是趕了過去,想也沒想,就要橫身在他與劉
素芬中間,避免任昊再遭傷害,然而卻被任昊攔住了。
  
  「你沒事吧?」夏晚秋站在任昊身後,這句關心的話終於忍不住小聲嘟囔出
來。
  
  「沒事。」任昊越到這關頭,反而沉著了下來,淡定的模樣讓急躁的夏晚秋
平靜了不少,內心竟是有了安全感。
  
  「還護著她!?」劉素芬冷冽的視線朝任昊壓了過去:「上回我就奇怪,晚
秋自小到大都從沒把男人帶到過家裡,學生也不例外,可為什麼偏偏把你帶回來
了?後來我看你挺有禮貌,也是老實人,就放心地走了,沒想到啊沒想到!」
  
  任昊不說話了,夏晚秋卻不想任昊受到冤枉,再次辯解:「媽,我跟任昊真
……」
  
  劉素芬沒等夏晚秋說完,徒然吊高嗓門,「你個死丫頭閉嘴!具體怎麼回事
我看的明明白白,你再怎麼強嘴也沒用!」
  
  說完,劉素芬瞧瞧低頭不語的女兒,看看任昊,方一揚下頜:「說說吧,什
麼時候的事兒,前幾天?暑假?還是更早以前?」沒等他倆說話,劉素芬又是冷
笑一聲:「瞞得真好啊,怪不得你一個星期都不回家看看呢,原來是有相好的了!」
  
  任昊摸摸臉,也不願意多嘴,反正黃泥巴落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我也就不管你們誰勾引誰了,你們倆是師生關係,
年紀相差一個輩分,是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劉素芬深吸一口氣,決然道:
「從今天起,你們不許再來往,任何接觸都必須斷絕,任昊,你做的到麼?」
  
  任昊點了點頭,乾脆的很。
  
  「夏晚秋!你呢?!」
  
  夏晚秋躲在任昊身後,用沉默抗爭母親的不信任。
  
  劉素芬見狀,氣得牙根咬的嘎嘣響,顫抖地指著任昊身後的夏晚秋:「你還
捨不得?晚秋啊晚秋!我白生你這個女兒了!你!你是要死氣我才甘心是不是!」
喘息間,竟是止不住地咳嗽起來,劉素芬面色蒼白。人老了身體再好也不抗氣了。
  
  任昊背過手,打手勢示意夏晚秋別氣壞老人,然而夏晚秋依舊不做反應。
  
  任昊一咬牙,打圓場的再次表態:「阿姨您放心,我以後肯定不和夏老師來
往了……但是阿姨,我們真不是那種關係。」任昊眼神清澈的直視劉素芬,企圖
通過問心無愧的心靈窗戶讓劉素芬相信,哪怕一點點。
  
  任昊的後一句話被劉素芬自動過濾了,聽得他的再次保證,臉色稍稍舒緩了
一些,鳳眸緊巴巴的瞅著他:「你的話我記住了,希望你能做到。醜話說在前面,
如果!我以後再看到你們有來往,那你可記住了,我劉素芬在本地還是有些手段
的,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
  
  「呵。」任昊眯了眯眼,他不喜歡被人威脅,如果不是顏射的歉意……
  
  「放心吧,我說到做到。」
  
  「憑什麼!我再說一遍!我和他是清……我們倆沒發生關係!你愛信不信!」
夏晚秋也不知道怎的,總之任昊說再也不跟自己聯繫,她就不開心。
  
  「你……你……」劉素芬勃然大怒,顫抖地掄起手臂,隔著任昊就去打夏晚
秋,任昊則快速攔住了落下的巴掌:「阿姨您冷靜,千萬冷靜,我們肯定不來往
了,您快別氣壞了身子。」
  
  「憑什麼!」夏晚秋異常偏執。
  
  「把我氣死了你才高興是不是!」劉素芬呼呼喘著氣:「夏晚秋我告訴你!
只要我活著一天!就絕不會同意你們倆的事!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還有……別
指望你爸同意!那個老東西早就癱了,他說話沒用!」
  
  「關我爸什麼事!」夏晚秋貌似有了任昊撐腰,連先前的見好就收都忘記了。
  
  「你自己不知道你那個好爸爸幹了什麼!?」
  
  ……
  
  母女倆吵個沒完,劉素芬還要動手,任昊一邊攔著聽出個大概,暗忖,「得,
夏父還是個『性情中人』啊……」
  
  母女倆吵啊吵,先是吵到夏父頭上,透露的資訊讓任昊暗自咂舌夏家是豪門
的時候,戰火又燒了回來。
  
  「我要怎麼說你才信!不行咱上醫院驗驗處女膜?!」
  
  「……」任昊對夏老師的話汗然不已。
  
  「任昊你給我滾開!死丫頭你不要臉!你當我瞎!沒看見你學生那根髒東西
擱在你下面?!還去醫院,你死到臨頭了要丟人別拉著你親媽!」任昊大汗。
  
  「就不能聽聽解釋啊!都說了是意外!」
  
  「聽什麼!這孩子都承認了!你還有什麼說的!」任昊聞言趕忙弱弱的插嘴,
「唉阿姨,我可沒承認啊……」
  
  「啪!」任昊又挨了一巴掌。拉架是有代價的,劉素芬無處撒氣,早就把他
的衣服扣子扯開,胸口被指甲橫七豎八的劃了不少血痕。
  
  惱怒的任昊抓住劉素芬的雙腕,義正言辭道:「阿姨,我是怕您氣著才答應
不跟夏老師來往的,嗯,不管您問多少遍,我還是那句話,我跟夏老師真的沒發
生關係。」
  
  「有那麼巧的事兒?」近在咫尺的少年,雙目炯炯有神,劉素芬眼神一虛,
有些動搖了。
  
  任昊一看有戲,剛要繼續加把勁,然而身後的夏晚秋臉色卻難看的緊,驀然,
她氣呼呼地往沙發上一坐,蹺起二郎腿冷冷地回了母親一句:“呵!任昊你不用
解釋了!媽,您聽好了!我們倆有關係!他是我男人!」
  
  任昊目瞪口呆的看向夏晚秋!
  
  沒有的事你別承認啊!這就更說不清楚了!
  
  劉素芬怒極反笑:「終於說出來了吧!看你的樣子還覺得自己挺在理?我告
訴你!你連發脾氣的資格都沒有!我還是那句話!從今天起!你們倆斷絕一切來
往!」劉素芬自顧自走到餐桌旁,從筷子旁拾起三張普通規格的照片,沉吟了一
下,重重拍到了沙發上!
  
  「他叫霍衛東,相貌,人品,工作,都是數一數二的,你不是不喜歡公子哥
富二代嗎?這個就是平頭百姓,你們倆抽空見個面,近期內完婚。」劉素芬的聲
音充滿著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味道。
  
  她今天來的另一個目的就是為老大不小的女兒尋個物件。其實,劉素芬的初
衷不是這樣,她本沒打算讓他倆結婚,然而任昊的出現卻叫劉素芬強硬了起來,
不敢再多耽擱了。
  
  霍衛東很不錯,跟女兒一起倒也勉強合適。總比找個未成年的強。
  
  夏晚秋非但沒看照片,甚至氣急之下,飛手就將照片劃拉到地面:「不見!」
  
  劉素芬咬牙切齒:「你再給我說一遍!」
  
  「我說了!不見!」夏晚秋一字一字慢吞吞道:「我的事不用您管!」模樣
氣死個人。
  
  任昊瞧他倆又要開戰,他可懶得耗下去了:「夏老師,阿姨,您倆冷靜一下。」
任昊也在尋找著安撫劉素芬的對策,母女倆脾性相克,若叫她們打下去,天知道
啥時候是個頭。
  
  然而,任昊畢竟是個外人,自然勸不動她們,她倆磕磕絆絆又是吵了十分鐘,
劉素芬在任昊的再三保證下,這才摔門而去。
  
  出門後劉素芬鼻翼翕動,總感覺臉上還有那股臊人的味道……五十可是坐地
能吸土的年紀,美魔女級別的女強人就更甚了。
  
  屋內。
  
  任昊坐在餐桌上吃飯,沙發上的夏小貓稍有不安的偷瞄兩眼,任昊察覺到,
道:「飯涼了,餓嗎?我幫您熱熱?」
  
  見夏晚秋彆扭的不語,任昊砸了砸嘴巴,無奈指著被她摔在地上的照片道:
「你怎麼就承認了?服服軟,這事說不定就過去了呢。」
  
  夏晚秋垂著眼皮瞧了他一下,慢慢退身縮到沙發上,抱著雙膝一語不發。
  
  任昊主動湊過去坐下,夏晚秋馬上耍小性子似得使勁別過頭去,留給他一個
後腦勺及雪白的脖頸,任昊輕咳一聲道:「總之事情是因為我昨晚來借書才發生
的,所以這件事結束以前,老師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隨時找我。別的不好說,
給你媽……給你母子倆出氣我還是能做到。」
  
  這是男人的承諾嗎?夏晚秋耳根子紅了:「你不用裝的這麼靠譜,之前不是
答應我媽不跟我有任何瓜葛了嗎。」
  
  這會兒了還是冷冰冰的語氣,任昊也是醉了,感覺上輩子一定欠她的。
  
  一口濁氣自任昊口中徐徐呼了出來,欠了欠身,任昊端過一碗小米粥,一碟
鹹菜,擺到夏晚秋身前的茶几上,「吃吧,那是應付您母親的,咱倆是師生,怎
麼可能不有瓜葛……嗯,我先走了,身上的衣服先借您的,回頭洗完了還你。」
  
  夏晚秋面對任昊灑脫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默默的吃過任昊做
的冷掉的早餐,拎張餐巾紙抹了抹嘴角。
  
  是感覺有些冷清呢……今天去上學吧!
  
  ……
  
  任昊打車回到和平門,家中母親留了字條跟早飯,任昊吃過了就沒動,看了
看字條,便處理了一下渾身的傷痕。嗯,拜夏氏母女所賜的一身傷痕。
  
  ……
  
  「耗子,你昨兒晚上去誰家了?」
  
  任昊屁股還沒坐穩,就聽身後薑維問他。得,蔣貝貝也巴巴的瞅著。
  
  薑維見他不說話,嘿嘿淫笑了兩聲:「你媽昨兒半夜給我家打電話了,問你
在不在,嘿嘿,老實交待吧,是不是咱們大帥鍋泡上姑娘了?」
  
  任昊比了個中指,沒說話。
  
  「哎呀。」薑維發現任昊鼻尖的傷口,咧著大嘴看看他:「這是咋了,小姑
娘這麼烈性?」
  
  「去你的,滾一邊去,我這是……讓狗咬的。」
  
  「是嗎,小母狗吧?哈哈——」
  
  「噓……」校花崔雯雯壓著嗓子眼好心提醒兩人:「夏老師今天回來了。」
  
  隨著高跟鞋的聲音清晰響亮,一班全體噤若寒蟬!
  
  面無表情的夏晚秋踏入班級,隨手將講案丟在講臺上,目光習慣性地在同學
們身上掃了掃,唯獨略過任昊,瞧得所有人衣著整齊,髮型合格,這才推了推黑
色鏡框,用教鞭在黑板上敲了下:「上課!」
  
  「起立!」董雪盡著班長的責任。
  
  「老師好!」
  
  「嗯,請坐!」
  
  相比于其他任課老師,面對夏晚秋時的“老師好”三個字,無論音量還是精
神,都無可挑剔。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他們可明白了夏晚秋的厲害,即便班裡最
目無師長的傢伙,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可如今,這個人見人怕的夏老虎,在任昊手裡卻如同五指山下鎮壓的孫猴子。
  
  中午。
  
  任昊跑到一家無照經營的小網吧。
  
  點開雅虎郵箱,收件箱裡有十封郵件,除兩封垃圾廣告郵件,其他八封信件
位址均來自日本,八封裡有四封內容相同,大概是說讓任昊留下聯繫電話,與他
們商討進一步合作。
  
  四封信,每隔五個小時就發來了一次,顯然這事兒八九不離十了。
  
  錢錢錢……任昊回了郵件。
  
  辦完正事正往網吧外面走,網吧門口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走了進來,國字臉
濃眉大眼,眼神有些愣了吧唧的,一看就是狠角。
  
  這個近兩米大漢身後跟著的,是矮不了多少的……李琛!
  
  有麻煩了!


                             【待續】
2016-1-21 13:5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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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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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34) 作者: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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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活了】(34)



作者:998


   網吧内,面對李琛帶着社會上新認的大哥尋仇,任昊目光一凝……

    時間來到這天晚上。

  「琛子,送你任哥……回去,咯,我就不送你了啊,小老弟。」高大虎如一
尊巨靈神站在飯店門口,熊一樣的身形晃晃悠悠的倚在門框上。

  李琛也喝的滿臉通紅,現在他算是服了任昊了,心服口服。任昊在當時的情
況下居然能大棒加甜棗,抖完了威風直接跟虎哥談生意……還他媽奇葩的談成了!

    光這份從容寫意,就是他李琛拍馬難及的。

  「唉李琛,你可别叫我哥啊,咱倆平輩。嗯,今天這頓酒喝了,咱們的恩怨
就算一筆勾銷了,往後如果事辦成了,咱們還得多打交道。」說着,任昊錘了李
琛一下,笑嘻嘻的揮手告别。

  任昊走在回家的路上,醉眼朦胧的雙眸被涼風一吹,逐漸清晰了不少,回想
今天發生的一切,任昊給自己打了滿分。

    謙虛的任昊自覺完美!

  網吧打完架一頓飯吃下來,任昊擺酒賠罪的同時跟高大虎談成了生意,同時
又從醉酒的高大虎口中得知,高大虎原先是東北低頭的一個痞子頭。

  人有些愣,性子也直爽,喜歡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彎彎繞繞玩心眼的人他
最煩。道上人給他起了個诨名「彪虎」——意思就是又彪又虎。

  在他本地的鄉鎮,高大虎算是一霸,讓人又愛又恨。愛他的人大部分都是平
頭百姓,因爲他不欺壓百姓,反而路見不平一聲吼有股子好漢味兒,恨他的人就
是那些富商、敵對勢力了。高大虎好勇鬥狠,人又義氣,那些年到是叫他打響了
名頭。

  任昊見高大虎喝醉了打開話匣子,自己一套就把所有話傾吐出來,自然是相
信。這讓他對合作更有信心。

    當時高大虎講完了輝煌,當然就得講低谷,傾倒一肚子苦水。

  如今的高大虎,因爲在老家得罪了大官,混不下去這才跑來了首都,剛來一
年多,憑着義氣夠狠小有名頭,糾集結交了本地的十來個東北痞子,看場子收保
護費,倒也過得還行,雖然有違道義強行收一些商戶的保護費讓他内心不安,但
不收養不起小弟,自己吃飯都成問題,所以他隻能謹守拿人錢财替人消災的道理
——略以慰藉不安的内心。

  但是跟本地黑幫争飯吃有那麽容易?這不,幾個月内平均三五天就是一場摩
擦,高大虎光号子就進去兩回了,一蹲就是十五天,日子不好過,全是沒錢打點
給鬧得。

    爲此,他那些個兄弟也散了不少,沒辦法,鬥不過有錢的地頭蛇,跟着吃氣?

  聽完,任昊才明白自己爲啥能說動高大虎了,雖然跟他安利的水平高超有關
系,但主要還是高大虎缺錢,病急亂投醫。而且,三個人爲啥能坐下好好談,肯
定免不了先掰掰腕子動武。

  思及此任昊揉了揉左肩,暗歎這個高大虎手真黑,不過嘛,對方的底子讓他
很滿意,性子直沒心機剛好适合辦事,而且對方錢也不多,雙方對半投資平起平
坐,如此一來基本就是自己說了算。

  畢竟之前那頓近乎傳銷洗腦的安利,已經徹底将高大虎「忽悠瘸了」。也不
能算忽悠,任昊有信心實現自己說的話。

    任昊已經跟高大虎談好,起步的合作項目也确定了——開自助火鍋店。

  任昊是這麽想的:如今火鍋店屢見不鮮,但是自助火鍋店嘛,反正是沒聽過
現在哪裏有開的。

  任昊笃定,憑借他重生前的記憶與愈發聰敏的腦袋,賺錢是一定的,而如何
把這一本萬利做大,趁着效仿者插足瓜分利潤之前賺足,就看任昊的能力了。

  任昊的計劃是先開一家,然後抵押店面貸款開連鎖,自己把後世服務行業的
細節都做到位,将品牌打響不是難事!

  詳細計劃就等任昊回家寫個「傻瓜式」計劃書,讓高大虎一條條落實,貸款
還得麻煩婧姨,任昊可不是那種有資源不用的大男子主義。

  至于第一家店缺的資金,想來要找舅舅借了,或者幹脆把那點股份兌現。雖
然有些不地道,不過成大事,臉皮厚是一定要的。

    這天是星期五,下午兩節課後就可以放學了。

    「下課。」

  生物老師蘇芸收起教案,緩步出了教室,與此同時,班主任顧悅言走了進來,
側頭對蘇芸笑了笑,蘇芸則是調皮地眨了下眼,這才離開。可見兩人私交不錯。

  「現在布置下作業,二十七頁到三十頁的課文抄三遍,并且要把上午咱們劃
線的段落背誦下來,下周我會挨個抽查的……」

  就在顧悅言布置作業的時候,大家注意到,夏晚秋不知何時已是站在了一班
教室門口,面色威嚴地瞧着他們,卻是沒有進來。

  囑咐了周末不要到處亂跑,跟家好好複習功課後,顧悅言方瞧見了夏晚秋:
「嗯,就這麽多,夏老師,您留作業吧。」顧悅言隐蔽的瞟了眼低頭忙叨的任昊,
旋即就退下講台,誰知夏晚秋卻搖了搖頭道:「作業上午就布置下去了,嗯,我
來找任昊有點事。」

  同學們的視線一時間都落在了任昊身上。老師找學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大
家都以爲任昊又犯了啥事,蔣貝貝等人紛紛目露擔憂,夏晚秋這個政教處副主任
叫他出去……她們不覺得是什麽好事。

  「他……嗯。」顧悅言本來張口就打算問找任昊啥事,但一想他之前的态度,
也不願多言,免得對方覺得自己多關心他似得。

    「你跟夏老師去一趟吧。」

  任昊點點頭,簡單收拾了一下書包,旋即跟上了夏晚秋,邊走任昊問了一句
:「夏老師,找我什麽事?」

    夏晚秋踩着優雅急促的步伐,頭也不回地走着:「你忘了你之前怎麽說的?」

    「哦……我知道了。」任昊也是秒懂。

  夏晚秋用餘光掠了他一眼,沒說話,繼續「哒哒哒」的向前。這個路線看樣
子不是去辦公室的,穿過教學樓後門,停車棚往西的拐角處,夏晚秋終于停了下
來,瞅得四下無人,慢慢凝眉回頭:「我媽剛剛打來電話,她說要我去相親。」

    「相親?」任昊摸了摸下巴:「那就去呗。」

  夏晚秋蹙眉吸了吸氣,眉梢間掩飾不住地掠上了幾抹怨怒:「我不想相親,
我媽之前從來沒催的這麽急,你說怎麽辦?!」

  「呃……我怎麽知道。」任昊奇了怪了,這事兒跟自己有一毛錢關系?她不
想相親找自己商量幹嘛,「再說我聽您母親說你不是二十九歲了嗎,也該成家了。」

    氣的發抖的夏晚秋伸手就要去掐任昊,「你這個……」

    這時,夏晚秋餘光突然看到一個熟人,馬上收回了手。

  提着小挎包的蘇芸自後門出來,也瞥見了夏晚秋跟任昊,臉色狐疑了一下,
沉吟着走了過去:「夏姐,一起回家麽?」說着,還朝她眨眨眼睛,眼神中的意
思恐怕隻有她們兩人才懂。

    任昊對蘇芸行了個禮,夏晚秋看着她搖頭道:「不了,找學生還有點事。」

    「哦。」蘇芸打量了一下任昊,「那……我先回去了。」

  沉默了一會兒,見蘇芸走遠,陰涼處的夏晚秋黑着臉,冷然地瞧瞧他:「這
事兒因你而起,我媽現在很急,恐怕最多能拖兩天,到時候你要幫我把事情處理
好,呼……記住了麽?」

    任昊翻了個白眼,心說關我屁事,沉吟中,夏晚秋又嬌叱了一嗓子。

    任昊這才沒轍地摸摸鼻子,「記住了,到時候我給您現想辦法行了吧?」

    「把你的手機号留給我,方便聯系。」

    「我沒手機,要不,給你我家電話吧?」

    「嗯。」

    兩人交換了一下電話後,任昊道:「還有事嗎?」

  夏晚秋瞅得沒事,逐捏着黑色鏡框正了正眼鏡位置:「你……回去吧。」想
要聊幾句,卻難以開口。

    「那就這樣,夏老師拜拜。」

  騎車回到家,任昊向小舅那邊确認了一下,折股份的現錢可以,而且不對半
兒折,全額給,但是必須給卓語琴才行,任昊怎麽商量都不行,隻得同意。

    隻能到時在去媽媽那邊使勁了……

  接着就是賺錢的事情,任昊果斷先停了動漫的進度,至于日本方面,隻推脫
說潤色作品,估計需要年半載時間才行……

  至于不守信的問題,對方是日本人,任昊到沒有多大壓力,至于以後做不做
腳本,再說吧……

  就這樣,幾天的時間,任昊天天全身心投入到創業計劃中,努力做着「傻瓜
式創業計劃書」。

  爲此任昊去過很多地方實地考察,看看如今01年服務到底處在什麽水平,然
後每項進行改進。

  市場價格、環境、服務水平逐漸被任昊摸了個大概,旋即任昊将上輩子服務
業的創新一一融入計劃中,比如會員制,顧客即是上帝,微笑服務,着裝的統一
……以及後世褒貶不一,但很多企業卻一直使用的「員工奴隸化」。

    這些任昊隻用了十天!

    十一月月中旬,計劃書基本完成。

  任昊難得沒有一回家就悶在屋子裏,反而帶着工作不順的母親外出逛街,幫
着他挑衣服,順便給媽媽買幾件。

    秋季白天開始變短,天氣也開始變冷。

  五點,任昊穿着長袖校服,騎着單車帶着卓語琴。卓媽媽坐在車座後面抱着
兒子的腰,雙手互相插在另一隻手的衣袖裏,如同一把鎖鎖在任昊腰上。

  卓媽媽毫不設防,親昵的将側臉與誇張的豪乳貼在兒子寬大的後背上,因爲
領導騷擾不美的心情開始逐漸緩解。慢慢的,嘴角挂上了笑意。

    母子二人就近去了胡同西口的莊勝崇光百貨。

  爲了不交存車費,任昊将老掉牙的自行車停在了路口東北角的肯德基門口,
而後去到莊勝三樓服裝專賣,與母親擱這層來回轉悠起來。

  秋季适合淺色服裝,深色也不是不行,但而今的服裝樣式,在任昊看來鮮有
不老土的。

    不過昨天既然答應了夏晚秋,假扮男友就必須穿深色調的。

  歎了口氣,任昊決定先爲媽媽挑衣服,也不顧卓語琴反對,拽着她先來到女
裝區。

  任昊一番挑挑撿撿,爲絮絮叨叨的卓媽媽選了一身衣服,然後推入試衣間。
幾分鍾後,卓媽媽穿着一件高領的白色毛衣,一條淺藍色牛仔褲走了出來,任昊
滿意的點點頭,旋即上前給母親拆下發髻,簡單整理出高馬尾的發型,然後帶着
母親走到鏡子前。

    「怎麽樣,這身兒行吧?至少年輕了十歲!」任昊誇張道。

    「行是行……」卓媽媽臉色微醺,好似喝了酒有點發紅,兒子的稱贊她很受
用。

  「哎呀,那就行了,都說了我有錢了,警察局的發票不是都給您看了嗎,讓
我孝敬您一回不行啊!」

  「你還說!嘴倒是嚴實!你要是下回碰上這事兒再上去湊熱鬧,我,我……
我死給你看!」本想說打斷腿,但是覺得這樣已經吓不住兒子了。

  「您放心,絕對沒下次了……」任昊自從坦白後,卓語琴教育他不下二十遍
了,耳朵都磨出繭子了,「那你穿好,我付了錢,咱再去給你買雙鞋。」

    「唉!你這敗家東西……」卓媽媽語氣不滿,但是嘴角忍不住勾起弧度。

    兒子會疼媽媽咯……

    付了錢後,任昊又半強制的拉着卓語琴來到女鞋區。

  「媽,來這邊兒,你不是喜歡穿平底鞋嗎?再說穿平底的舒服,你上下班腳
也輕快不是。」

  「我平底的不少了,這回買也不買平底的。」卓語琴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想
:之前年輕的女工友都說男人比較喜歡女人穿高跟鞋,顯得性感。

    任昊也沒多想,就跟在母親後面、卓媽媽看好一雙就問任昊的意見。

    「這雙行嗎?」「會不會太高?」「喜不喜歡?」……

    結果卓語琴讓任昊明白了,女人天生購物狂的本事……一小時後。

    「媽,坐着,我去給你挑一雙。」任昊感覺再逛今晚不用回家了。

  「你挑什麽啊,不用你。女人的東西你懂個屁。」卓媽媽正在興頭上,這一
打斷,到讓她有些不痛快。奈何任昊按在她肩膀的手,總是讓卓媽媽兇不起來,
隻能順從的坐下。

    「你知道我腳多大嗎。」卓媽媽不死心的問道,購物的魔力讓她坐不住啊!

  「呃,您告訴我呗?」任昊眼巴巴看着母親,結果卓語琴哼哼一聲别過頭去,
倒是讓任昊第一次見識到母親的孩子氣。暗自咬了下舌尖,任昊猜測道,「36碼?
37?不會38吧?」

    「去你的,我腳有那麽大嗎?」卓語琴不自覺戳了一下蹲在眼前兒子的腦門。

    「那是多少?再說你都173 公分,38碼也不算大腳啊。」

  「誰173 公分了,我172.5 ,記住喽!」卓媽媽那個年代,她的個子比很大
一部分男性都高,她覺得女人個兒高不是好事。

    「是是是,那你别動,我猜行不行?」

    「你不是猜完了嗎,錯了!」

    「這回不一樣,你讓我拿手量一量,肯定錯不了,你信不?」

  霎時間,卓媽媽怔了一下,然後眼神一縮道:「不行!不對……那個……行
吧。」

  任昊一聽,麻利的坐到媽媽身邊,一手撈起她的一隻小腳,黑色淺口的高跟
鞋,五公分的鞋根兒。然而這幹脆動作,讓卓媽媽受驚也似的縮了縮腳,有掙紮
的感覺。

    任昊疑惑的問:「你别掙啊,要不沒法捺。」

  卓語琴垂首嘤咛一聲,算是應了。任昊旋即脫下母親的高跟兒鞋,略微瞅了
瞅她的腳背,因爲上了歲數,又穿高跟兒走了這麽久的緣故,腳背并不白皙,有
些暗淡,而且青筋蠻明顯,五根腳趾倒是圓潤,不像長期穿高跟兒的女人,腳趾
都畸形走樣了。

  「有味兒嗎?」卓語琴本想拿出母親的架勢,然而話從口出後,卻有些綿軟
無力。倒有絲嬌女怯怯的味道。

  任昊聞言,本能翕動鼻翼。卓語琴看在眼裏,一時間感覺耳根都開始發熱,
自己摸了摸臉頰,燙人!

  卓語琴低頭暗罵自己「人到中年還害羞」的不争氣表現,同時任昊的回複也
來了,「嗯,有點兒,不過不臭,有股皮革味兒……挺好聞的。」

  卓語琴一聽,粉面臊熱,旋即表情奇怪的看了看兒子,抿了抿嘴,暗自将兒
子的癖好記在心裏。

  「媽,這些年辛苦你了。」任昊握住母親的腳底,不似夏晚秋那般光滑玉潤
的超級美足,誘惑度更是天差地别,但是在任昊心裏,卓語琴的腳是最美麗的。

  「嗯……是有些辛苦,不過一想到受這點苦是爲了你這寶貝兒子,受苦媽媽
也願意。」卓語琴摸了摸兒子的腦袋,幸福喃語。她願意将苦楚對兒子傾訴,兒
子早已讓她信任,更有那麽一絲……依賴。

  任昊聞言,眼眶感性的漫起絲絲晶瑩。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面對母親,
他的真情克制不住想要流露,那絲軟弱也隻要母親能看到。

  雖在角落的休息區,可任昊感覺掉眼淚實在丢人,所以瞪大眼不讓眼淚滑落,
手上就不自覺的摩挲了起來。

  「呃……」卓語琴小腿肚兒一顫,牛仔褲的包裹下倒是沒讓這美肉的漣漪綻
放,可那腳底的酥麻感覺卻不作假,太撥撩人了。

  「你這孩子,瞎摩挲什麽呢。」卓語琴嬌滴滴的嗔怪一聲,腳象征性的往後
掙了掙,這股力傳遞到任昊身上,眼淚被晃了出來。

    「啪嗒」淚珠打在卓語琴的腳背上,被尼龍短絲襪瞬間吸收。

  「……多大人了,真是……多大碼摸出來了嗎?」卓媽媽語氣溫婉,表現出
從沒有過的溫柔嗓音,一如十八歲那年。

    「36. 」任昊垂着頭,吸吸鼻子笃定。

  「哎喲,挺厲害嘛……嗯,行了,媽媽信你了,去幫媽媽選鞋吧。」卓語琴
揩去任昊臉頰的淚痕,語氣是媽媽的誇贊,之前那絲背德的女性嬌羞被母性暫時
壓住。

  買好鞋後,收拾好心情的任昊又帶着母親快速在男裝區轉了片刻,最終選擇
了一件一百九十九元的黑色花紋休閑襯衫。試了試,感覺還不錯,這才刷卡結了
賬。連帶母親的一身一共花了小一千。

  回憶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記得有條米色休閑褲,配黑色襯衫應該不錯,鞋子
也有雙白色帆布的,黑,米,白,嗯,一身行頭算是制備齊全了。很會過日子的
任昊不願花冤枉錢,逐沒有再選其他衣服,拎着塑料袋下去地下一層,自超市裏
選了一瓶啫喱膏後,這才慢悠悠載着母親往家裏騎。

    路上,卓語琴還是側坐着緊緊貼住兒子,一張芙蓉白面寫滿幸福。

    「媽,剩下的錢不能給你了。」

    「嗯?」卓語琴出奇的耐住性子,慵懶的發出鼻音等待兒子的下文。

  「是這樣……」任昊将自己的計劃全盤說出,還有小舅的股份兌現的問題,
然後就被後座的母親狠狠扭了一下。

    「哎喲!」

    「你還知道疼?!還有什麽瞞着我沒?」

    「呃……還有……」任昊考慮了一下,又将合作方是社會上的痞子說了出來。

  然後卓媽媽并沒有直接答應,而是讓任昊費了一晚的功夫,這才将「老佛爺」
伺候好了,勉強答應了下來。「伺候沒有歧義,總覺得大家會亂想。」

    十一月十六晚七點二十五分。

    「鈴鈴鈴……」

    就在任昊完善計劃書的同時,步步高電話傳來了聲響。

  任昊叫住了要去接電話的卓語琴:「媽,我接吧。」旋而走去小床邊,自枕
頭旁拾起無線分機,邊按下接聽鍵,邊慢悠悠地走出家門。

  卓語琴看看任昊的背影,嘀咕一句:「這孩子人小鬼大的……反正是他的錢,
讓他作吧。就算敗光了,沒他的錢小日子照樣過。」

    四合院過道裏。

    任昊并不是談生意,而是夏晚秋打來的電話。

    相親假扮男友頂雷的時間定好了。

    夏晚秋家。

  劉素芬擰着眉頭看看女兒:「我看你對這事兒不冷不熱的,你到底是怎麽想
的?」

  「沒怎麽想,我自己去,不用您摻合。」夏晚秋就是直來直去的性格,不喜
歡拐彎抹角。

    劉素芬輕哼一聲:「你先給我個話,人我覺得不錯,你看不上也得結!」

    夏晚秋硬梆梆的頂回去:「看不上就不結!」

  劉素芬聞言氣哄哄地瞪着眼,陰陽怪氣的揶揄:「夏晚秋,在你眼裏還能看
上誰,你那眼界得高上天啊?」

  夏晚秋沉眉咬了咬牙,聽母親的話刺撓的不得了,沉吟一下沒忍住犟道:
「我就覺得我那個學生好!比你介紹的那些歪瓜裂棗強多了!」

  如若當着任昊的面兒,這話,夏晚秋是萬萬說不出來的,而且賭氣的成分很
大,但是……誰知道是不是潛意識呢。

  劉素芬聞言暴躁的敲的桌面咣咣作響,怒叱:「夏晚秋!你倆差多少歲你不
知道?!我白教你禮義廉恥了是不是!你還是我女兒嗎!你……你怎麽不上大街
去當妓女賣屄!」

    夏晚秋杏眸圓瞪,這說的什麽話?!

  怒氣攻心,夏晚秋想也不想反口相譏,「我都跟他睡過覺了!你不是教我從
一而終嗎!我就認他了!賣也賣給他一個人!」

    「啪!!」夏晚秋成熟的俏容瞬間通紅,臉蛋兒快速腫了起來!

  「你打我……」夏晚秋櫻唇輕顫,愣了幾秒後,情緒失控的吼道,「你就是
打死我!我也不跟我不喜歡的人在一起!!」

    劉素芬霎時間氣的視線模糊,扶着牆渾身顫抖,房間一陣沉默後。

  劉素芬最終重重的歎息一聲,疲憊的妥協,「那行,你去相親,看不上就算
了,但是跟那個學生必須斷了關系,不然……你就當沒我這個媽!」

  夏晚秋哪是挨一下再給個棗就能擺平的人?她執拗的不說話,冷冰冰的看着
劉素芬。

  「你聽明白了?!!」劉素芬也怒吼一聲,音都破了,夏晚秋這才咬着牙根
點頭。

  開玩笑,夏晚秋要是擺不平劉素芬,能在「武則天」手裏待字閨中到二十九
歲?

    次日,任昊擺平了霍衛東。

    自新路路口東北角,立交橋下的車站牌子邊。

    任昊稍瞧瞧抱着他胳膊的夏晚秋,抽抽手臂問了一句:「差不多了吧?」

    夏晚秋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目光直視前方:「不行,我怕他在後面看着。」

    任昊凝思了半晌,苦苦皺眉道:「他肯定會跟你媽提你有男友的事兒吧?」

  「這個不用你管!」夏晚秋用蠻力拽着他走,黑沉着臉頰猛然盯住他的眼睛
:「看見了嗎?我媽打的!你就不内疚嗎?!」這一聲忍了好幾個鍾頭了,引得
等車的男女紛紛移去視線。

  任昊被她這一咋呼,往她示意的那半邊兒臉細細看去,果然,較厚的妝容下,
仍可看到微微紅腫:「這個……」任昊逆天的腦子一轉,邏輯推理速度逆天,頓
時猜了個大半。然而要是普通人想要理解夏晚秋的意思,還真是難如登天……

    「疼嗎?」任昊沒有說對不起,「需要我做什麽。」

    「會喝酒吧?」

    「呃……嗯。」

    夏晚秋沒了下文,就這麽看着任昊,任昊又懂了。

  這晚夏晚秋醉了,任昊費了好大勁才安頓好她,然後又錯失了一次化身禽獸
的機會。當然,他壓根就沒想化身禽獸的事兒。

    回到家的任昊躺在床上,閉眸難以入眠。

  跟夏晚秋的暧昧似乎太多了……最近的發展真是有些失控。今晚夏晚秋又做
了出格的事情,回到家裏又拉着任昊喝酒,最後爛醉如泥才算完事。自然一些舉
動攪得任昊火氣很大——兩方面的火氣。任昊畢竟不是泥人木頭。

    蓉姨……婧姨……

    蓉姨基本讓他死心了,婧姨他最近倒是通過電話……

  須臾,思緒混雜的任昊終于沉睡了。睡着的任昊,被子上依然支着一個蒙古
包……

  任昊怎麽也不會明白,今晚夏晚秋在家裏拉着任昊再次喝酒的私心——酒後
亂性!

    2001年11月17号,星期二。

  一身紅黑校服的任昊低着頭走向學校,腦海裏全是開火鍋店的那點事兒,廢
寝忘食。

  重生的任昊不止腦袋身體變态的好,連毅力都強的可怕。精力充沛的他進度
快的驚人,每時每刻都能想出新的創業細節,用以完善計劃,确保成功賺錢的可
能性。

    還沒等他進入校門,門口夏晚秋正在檢查學生儀表。

  此時校門口圍了不少學生看熱鬧,隻見夏晚秋正一臉冷色地叱喝着一個高一
男生:「快進學校了還敢抽煙?你叫錢斌吧,明天把你家長叫來!」

  原來,錢斌在師大附中外拐角處才掐滅煙頭準備進去,誰想卻被眼尖的夏晚
秋抓了個正着。

  錢斌一副不以爲然的表情,但還是低着頭沒敢說話。這人恰好是任昊的同班,
他平時不愛與班裏人交流,卻和幾個高三的關系不錯。

  放走了錢斌,夏晚秋的目光刷地一下落在了任昊身上,停頓了足足三秒鍾,
方抽回視線,神色間沒有過多變化,好似和平常一樣。

    可任昊還是敏銳的感覺到……怨念?

  「昨晚沒喝好?」任昊這樣想着與夏晚秋擦肩而過,友好的報以微笑,不過
人家沒理。

    任昊知道對方性子古怪,也沒在意,溜達着進了教室。

  高一一班教室内,被放回來的錢斌氣沖沖地丢下書包,嘴裏低罵了一句,旋
而趴桌上睡覺了。

  蔣貝貝望夫石一般,第一時間發現了任昊,興奮地揮手招呼他快些過來,後
而帶着俏皮的笑靥朝錢斌努努嘴:「又一個被夏老虎迫害的大好青年。」校門口
是最顯眼的地方,錢斌的事兒大家都瞧見了。

  跟身邊聽着SONY随身聽的崔雯雯打過招呼後,任昊毫不自覺的道:「抽煙本
來就不好。」

    「話說你也抽的吧,知道不好還抽煙……」

  換男朋友如換衣服一般的馮莉這幾天與蔣貝貝聊得很熟,此時抄好了作業,
也湊了過來,加入了他們的談話:「夏老虎已經鬧得天怒人怨了,上次她讓我剪
頭發,那聲音大得簡直能把耳膜震聾了,害我看見她就躲得遠遠的,哼,我看夏
老虎這輩子是找不着對象了,眼睛一瞪,就能把人吓跑。白瞎了長得跟天仙兒似
得。」

  已是摘下耳機的崔雯雯翹着蔥白尾指,淑女的一撩頭發,聲音細柔:「背後
說老師壞話可不好。」馮莉跟她不對付,撇嘴沒吱聲。崔雯雯挺了挺胸,曲線倒
是婀娜姣好。

  姜維的夢中情人——班長董雪推着眼鏡走了來,将本子放到任昊桌上,也沒
說話。任昊是語文課代表,自然要完成收作業的工作。

  董雪模樣隻能算清秀,脾氣也不好,任昊反正是看不上。然而姜維可稀罕的
不得了,呆呆的瞅着,旋即回過神一拍巴掌道:「對了,先聽情報頭子說吧,她
好像發現了夏老虎的秘密。」

    「嗯?什麽秘密?」

  蔣貝貝翻了個白眼,也不愛搭理姜維,先望了望門口,繼而往自己這邊勾勾
手,一把推開往前湊的姜維後,跟任昊崔雯雯湊近:「我就隻告訴你們,不過别
說是我說的啊,我怕讓夏老虎知道。」

  「行,你說吧,夏老虎怎麽了?」一邊兒馮莉頗爲期待湊近三人。任昊眨眨
眼,靜靜等待,姜維則是支在任昊的肩膀邊,探頭探腦的渴求八卦消息。

  「莉莉,你剛才說夏老虎的話,可是大錯特錯了。」蔣貝貝眨眨靈動的眼眸,
瞅着任昊道:「夏老師有男朋友了。」

    「wtf !」

  「男朋友!?」馮莉嘴巴能塞鴨蛋:「你是怎麽知道的?」學校這個圈子本
來就不大,哪個老師結婚了,哪個老師有對象了,種種迹象都或多或少能瞧出來。

    然而,夏晚秋卻沒有露出這類小痕迹。

  學生,本來就對老師的情況比較八卦一些,聽得此言,姜維、崔雯雯都是大
感好奇,就連不合群的董雪也在外圍豎着耳朵傾聽。唯有任昊的表情跟他們不一
樣,他兀自眨巴着眼睛,暗忖自己怎麽沒發現?

  「我說的男朋友,也隻是推測而已。」蔣貝貝的話讓她們稍許失望,看了看
他們的眼神,蔣貝貝掩嘴神神秘秘道:「那人,很可能已經是夏老虎的丈夫了。」

    丈夫?得,越說越邪乎……

  馮莉急得「哎呀」了一聲:「貝貝你别吊人胃口了,快說快說,她丈夫到底
是誰?還有,你從哪聽到的?」

    幾人圍得更近了一些。

  「哼哼,是我爸看見的。」蔣貝貝組織了一下語言,壓低着聲線道:「昨天
不是教師節麽,我爸就給幾個主科老師送點水果,最先去的就是夏老虎家,可誰
知到了她家,敲門卻沒人開,于是我爸把水果放到她鄰居家後,就走了,等送完
了其他老師家,我爸路過自新路時,正好遇見夏老虎從那個……總之一個飯店出
來,有夏老虎,還有一個男人,夏老師挎着人家胳膊,你不知道那個膩歪,恨不
得長人家身上!」

    「真的?」馮莉期待道。

    「當然是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人?」

  「咳咳……你看見過?」任昊怎麽聽都覺得在說自己,但什麽「恨不得長自
己身上」,這也太誇張了吧?

    「……哎呀我爸說的,我就轉述一下。」

  姜維突然插了一句:「會不會是朋友?比如她爸,她哥呀,總覺得夏老師不
是那樣的人啊,她在我心裏的形象,完全跟你說的不是一個畫風。」

  「不可能,我爸不會看走眼的,當時他們兩個的氣氛絕對不是親戚的感覺,
我爸原話是……」蔣貝貝忍不住笑了出來:「看那親昵勁兒估計遲早結婚,弄不
好啊,都隐婚喽。」

    「你可别瞎說啊。」任昊忍不住插嘴。

  蔣貝貝鼓鼓香腮,嬌嗔道:「都說了我爸說的!」說完皺皺瓊鼻,撅撅嘴嬌
憨的朝任昊哼了一聲。二八佳人的聲音别提多酥軟誘人了。

    任昊探手要捏她鼻尖,小姑娘機敏的往後一縮,旋即就是鈴铛般清脆的嬌笑。

  馮莉挽了挽袖口,酸道:「别在哪兒打情罵俏了。到是你說的,确實讓人難
以想象,啧啧……居然有人能忍受夏老虎的性格。」

    「不會是武松吧,武松打虎!」姜維的戲谑讓任昊牙疼,暗忖老子可不是武
松!

  「還有更不可思議的呢。」蔣貝貝靠在任昊一旁,親昵的很,眼神旋即露出
一抹震驚,連她自己都還有些不敢置信:「雖然我爸沒看太清楚,但他說,那男
人,竟然才二十歲出頭,而且絕對超不過二十二歲!」

    二十二歲?

  董雪的表情顯然是不信,崔雯雯愕然地快速捂住嘴巴,沒敢出聲,姜維也已
經愣住了。

  「二十二歲……二十九歲……」馮莉心驚膽戰地自言自語着:「天!那他倆
至少相差七歲啊!老牛吃嫩草呗?!」如果讓馮莉找個比她大七歲的男友,她都
決然不會同意,更别說是女的比男的大七歲了。

    這種年齡差距,恐怕很難讓人認可。

  「可不是麽,我爸他當時也有點犯蒙,特意囑咐我不要到處亂說,不然要是
讓夏老虎知道,這三年我可就完蛋了。」

    那你還說!任昊隐蔽的翻了個白眼,第一次覺得女人太八卦不是好事。

  馮莉迫不及待地抓住蔣貝貝的手臂:「還有什麽其他發現?給我們說說。」
這個秘密讓她興奮了。

    指針已是掃過七點。

  一班幾乎所有人都到齊了,見蔣貝貝這邊竊竊私語地聚在一起,有人好奇地
也湊了過去,不過他們因爲加入晚,根本聽不懂幾人後面的對話,隻能憑空猜測。

  蔣貝貝看外圍偷聽的同學越來越多,逐盡量避開了「夏老虎」三字,意思隻
有他們幾人能聽明白,「其他的暫時還沒發現,不過,我問了問那男人的特征,
我爸給我的描述是,相貌很俊朗,身材挺拔,短發挺精神……」形容了好一會兒,
蔣貝貝見他們還沒有具體清晰的印象概念,旋即苦苦撓了撓腦袋,目光随意一掃,
便是落到了任昊身上。

    任昊不露聲色四下瞧了瞧,心裏卻直打鼓。

  蔣貝貝一語未發,還在直勾勾地看着任昊,看了兩眼後還甩了甩雙馬尾,歪
着腦袋目光狐疑。

  「看什麽啊,雖然我又帥又高人也精神,但是我才16好不好。」任昊故作淡
然說着俏皮話,心中卻暗歎好個聰敏的丫頭。

    兩秒鍾後,蔣貝貝瞳孔猛然一縮:「那可不一定!」

    馮莉、姜維、董雪、崔雯雯都是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任昊:「不可能是任昊吧?」

  任昊嗤笑一聲,「你們還真把這事兒像模像樣拿出來扯皮了……再說你爸那
些形容詞,全市能挑出好幾百信不信?」

  「那可未必。」董雪推了推眼鏡道,鏡片誇張的反出強烈的光芒。她覺得像
任昊這樣的,綜合素質全市……乃至全省估計找不出一個!

    任昊還是小看了自己的魅力。

  幾人聞言越發使勁兒看了起來,都想知道夏老虎的男友是個什麽賣相,馮莉
這兩天跟任昊說過幾句話,也算得上認識了,逐嬌笑不叠地眨着眼,對任昊這等
美男子忍不住挑逗道:「那也就是說,她喜歡任昊這種類型的?」她也避開了話
題女主角的名字,「可是任昊這樣的是個女孩子都喜歡吧,是吧貝貝?」

  「才!才沒有咧!」瞬間,蔣貝貝如同受驚的白兔,紅着臉如遭雷擊,嬌軀
一震的功夫,班裏的男生算是大飽眼福……

  「喂喂,賣什麽萌!」任昊一拉蔣貝貝,班裏的男生才将目光收回,任昊隐
蔽的小聲道,「貝貝同學,胸那麽大别亂晃啊,班裏人都看去了。」對,這算是
報複。

    「你!關你什麽事!」蔣貝貝鼓起腮幫子,臉漲得通紅。

    「知道你營養好。」任昊答非所問。

  「你!」蔣貝貝見動嘴不過,于是就要上手,任昊哪能讓她如願,嗖的一聲
如同泥鳅躲過去,然後在巨乳童顔的追擊下逃出教室。

    「又來了。」馮莉無語又羨慕。

  「他倆感情可真好……」姜維不無羨慕,旋即神色露苦,看了眼董雪歎息不
已。





               【待續】
2016-1-24 08:5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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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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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活了


作者:998
2016/01/23發表於:SexInSex.net


             第三十五章 任昊,一個讓媽媽依賴的大男人

  溜溜達達回到家,誰知一進院,任昊就被屋門口的卓語琴派去了任務,又折
身原路返回,去胡同口的羊肉串攤要籤子去了。據母親說,晚上她組裡的班長要
過來,所以準備自己烤些羊肉串。

  爐子是半年前小舅托人做的,放好木炭,卓語琴讓任昊抬去靠近屋門的地方,
以不影響鄰居走路,而後,將切好的羊肉塊一下下串在籤子上。與此同時,任昊
自床底下翻出廢報紙,點燃,手持報紙一端,麻利的塞進長形爐子中。

  因為自己家烤出的味道沒有買的香,加之煙薰火燎,容易引起鄰居的不滿,
所以任昊家就吃過一次便將爐子封存了。

  「先烤三十串。」從屋中走出的卓語琴把串好的肉串遞給他。任昊奇怪道:
「人還沒來呢,著急烤什麼啊?」

  「這些是給鄰居的,待會兒完事兒你給送去,對了,那幾串紅薯片別跟羊肉
離得太近,這是給你蓉姨的。」

  「……哦,我明白了。」提起范綺蓉,任昊有些悶悶不樂。

  烤串這東西不用學,一邊扇風一邊轉動籤子,沒有什麼技術含量。在考好後,
任昊給院裡的幾個鄰居送了去,最後才去到蓉姨家。

  「謝謝。」正在吃晚飯的蓉姨淡淡道了謝,便沒再說什麼。不是錯覺,原本
一向溫柔的蓉姨最近很少與自己說話,甚至,有些故意疏遠的味道。

  任昊暗暗一歎,正要抽身離開。

  範綺蓉道:「把桌上那個喝了吧。」

  桌上放的是蓉姨的奶,任昊煩躁的撓撓頭,一飲而盡便大步而去……

  夜幕降臨,五點三十七分左右。

  兩個牛高馬大的人被卓語琴接到家裡,兩人應該是兄弟,容貌頗有幾分相似。

  任昊臉色一變,跟母親一起與他倆打了聲招呼,便沒吱聲。

  身材較壯的中年男子是哥哥,叫孫松,也是卓語琴那個班的班長,好喝酒。

  弟弟孫升也跟來了,好抽煙,滿嘴大黃板牙比較顯眼。

  「屋裡請吧。」卓語琴陪著笑臉掀開簾子讓兩人進屋,而後對任昊道:「你
先進去陪陪你倆叔叔,我先給你們烤著。」

  「媽,還是你進去吧,我給你們烤。」任昊往屋門那兒推了推母親。

    卓語琴欣慰地笑了笑:「瞧瞧,還是我兒子心疼我,呵呵,不用,你去吃吧。」

  「我跟你們大人吃不到一塊。」任昊小聲兒找了個藉口,旋而轟起母親,卓
語琴拗不過他,只得也隨著進了屋。

  孫松,孫升……

  烤著肉串的任昊默默念著兩人的名字。對他倆,任昊重生前就認識這倆貨,
就是從今天開始,之後二人便經常來家裡蹭飯……主要是騷擾母親。每次一喝酒,
就開始口無遮攔起來,偏偏孤兒寡母的,再加上人家是母親的領導,母子倆只能
承受,還不能說什麼。

  在任昊看來,重生前的生活就是一個無奈接著又一個無奈。不過而今要是他
倆還跟上輩子似得,任昊可就不慣著了!

  任昊依稀能回憶起重生前這次事件的大致,暗中準備先讓勢態發展一會兒,
然後再出手,那樣也能在母親那兒討到好……

  十一月的天氣非常涼爽,然而那劈裡啪啦做著響聲的火紅木炭卻似個小太陽,
烤的任昊燥得慌。

  抬頭呼了口空氣,任昊抹了把臉繼續擺弄。

  還沒過二十分鐘,屋內兩兄弟顯然就喝高了,嗓門提升了整整一個八度,恐
怕連蓉姨家裡都能聽到。

  「來!喝!」

  「幹了!」

  任昊順著竹簾往裡瞅了瞅,母親正厭惡地皺著眉頭,不過,卻仍在言語上迎
合,不知道的還以為聊得火熱呢。

  「我說大姐啊!」孫松咂著嘴巴放下白酒杯:「這羊肉串不好吃啊,沒有那
種香味兒!讓你兒子多放點孜然去!」

  孫松的話,任昊在外面自然聽得見,冷哼一聲暗忖欠收拾。

  卓語琴臉色變了變,面無表情地咽下這口酒,沉吟著向外喊了句:「小昊,
多放點兒孜然。」

  沒辦法,人家是頭兒。

  任昊心說讓你倆在蹦達會兒,嘴上應了一聲,在烤好的肉串上撒了一把孜然
面兒,本打算吐口唾沫,但想到母親還吃就作罷了。抓起籤子拍了拍,旋即側身
蹭著簾子進到屋中,將羊肉串平放在餐桌最中間的盤子上:「烤好了。」

  桌上擺了瓶五十六度的二鍋頭,三人平分下已是見了瓶底。卓語琴已是小臉
兒通紅。

  孫松、孫升喝多後嘮嘮叨叨個沒完,言語裡講著混帳話,也是眼饞卓語琴這
半老徐娘。那嚷嚷的大嗓門躁的人耳朵嗡嗡的,賊招人厭。

  孫松酒勁上來,手頭有些沒輕沒重,「碰」地一聲把就杯子拍在桌面上:
「語琴啊,來時看你家門口畫著拆遷的標誌呢,嗯,想好買哪的房了麼?」

  語琴?卓語琴深吸一口氣按了按太陽穴,忍住厭惡搖搖頭:「還沒定,但也
得三環以外了,主要是沒那麼多錢。」

    老實說卓語琴心情很糟糕,氣的吃不下,但酒倒是被兄弟倆逼著喝了不少,
搞的她現在有些胃疼。

  孫松的弟弟孫升一邊抽煙一邊笑呵呵道:「三環外的房子可不行,要我說,
買房子還得跟二環邊兒,你看我們家那套,住的多好啊。」

  「二環的房,怎麼也得一百萬吧?這拆遷款也就三十多萬,我們娘兒倆可買
不起。」

  孫松不以為然地看看她:「貸款唄。」

  「我自己工資才多少啊,還不起。」

  孫松想了想,逐而不懷好意的給出了個主意:「跟三環外買,還不如去遠郊
弄套房子呢,我有個朋友,負責房山那邊一社區,每平均價980,夠便宜吧,
你要是買的話,我跟他招呼一聲,每平900就能拿下來。」

  「太遠了,上班什麼的都不方便。」卓語琴有些意動,但知道這是最近自己
會打扮了,徹底把這倆老早就惦記自己的狼心給引爆了,眼下這就是發動攻勢,
自己要佔了這點便宜,這倆混蛋不得蹬鼻子上臉?

  「哎!多大的便宜啊?!你可別沒數,遠點兒不怕啊,剩下的錢你買輛轎車,
以後去哪兒也都方便不是?」

  「還是別了,我這也沒駕照,買車也沒用。」

  「那什麼,駕校我認識人,給你打聲招呼,我給你墊一半兒學費,你不用去
學直接等著拿駕照就行!」

  「真不用了……」

    卓語琴話還沒說完,又被打斷,「哎呀,語琴啊你就別見外了,到時候你不
會開的話,我手把手的……嘿嘿,我手把手包教包會!」說完就去摩挲卓語琴的
小嫩手。

  卓語琴皺眉不著痕跡的縮縮手,「那也不行,我兒子還得上學下學,我不能
天天接送吧?」其實卓語琴完全願意天天接送兒子。

  然而任憑卓語琴再三婉拒,兄弟倆仍舊不依不饒的給卓語琴做著工作,說遠
郊怎麼怎麼好,開發得多麼多麼棒,卓媽媽不好拂他們的面子,就回了一句:
「等我和兒子再商量下吧,反正也不著急呢。」

  「怎麼不著急?」孫松點上支煙,賊眼緊巴巴的瞅著卓語琴讓人垂涎的成熟
容顏,深深吸了一口:「語琴呐,你再不買那邊兒房子可就沒了,900一平米,
過這個村可沒這店兒嘍,那邊可是賣的瘋快,這樣吧,我給你問問,看還有沒有
富餘的了。」

  「別別別,哎呀孫班長,還是算了吧。」卓語琴老大不願意。任昊看在眼裡,
心裡的火氣是越來越大,但是還得再忍忍,再醞釀醞釀才有把握!

  孫松很成功的詮釋了一句「皇上不急太監急」的老話。他不由分說地掏出摩
托羅拉漢顯尋呼機,調出一個號碼後,用任昊家的座機撥了過去。

  「喂,是我……對……有個事兒我想問你一下……嗯……你上次說的房山那
邊兒980一平的房子還有麼……哦,還有啊……那就好啊……是這樣,我打算
再弄一套,900一平行嗎……好夥計啊,夠意思……對……什麼,就剩下兩套
了?」

  孫松對著電話說了句「等等」,繼而對卓語琴道:「兩套的話,明天也就賣
完了。」

  卓語琴眉頭皺的更深了,無助的看了眼低頭吃飯的兒子,旋即可憐巴巴的道:
「我們娘兒倆不著急訂房呢,孫班長,你看行嗎……等錢下來我們再去看也不晚。」

  孫松哼了一聲,一副「你不識抬舉」的嘴臉,砸了下嘴巴冷聲道:「我說卓
語琴,再拖下去那麼好的地方可就沒了,這事兒啊,你可得聽我的,你說,我能
害你麼?」沒等哭喪著臉的卓語琴回話,孫松就自作主張拿起電話:「你給我訂
一套吧……好,好……訂金多少錢……一千是吧……行,明天我就把錢給你……
好,就這樣。」

  卓語琴呆住了!

  自己家的事兒一個外人給定下了!

  「語琴啊,那房子確實不錯,如果不是托人,根本就買不到了。」孫松還在
喝酒:「你待會兒把錢給我,明天我給他帶過去。」

    弟弟孫升也在一旁點頭:「那兒我也看了,環境位置雖然一般,但價錢便宜
啊,實在不行,等以後倒手賣了都能賺上一筆。」

  卓語琴咽了口唾沫,臉色急的發白:「還是別訂了吧,我們先得考慮考慮再
說,畢竟房子還沒看呢。」

  「不用看了,聽我的准沒錯,來,喝酒喝酒。」孫松揚起杯子又幹了一大口。

  卓語琴咬著嘴唇在桌子底下掐了兒子一把,她沒招了第一個想到兒子。

    任昊伸手拍了拍母親的手背,小聲耳語一句,「別著急,一會兒看我的。」
旋即從容的坐正身子,不慌不忙。

  實際任昊雖然都要氣炸了,但越是這種時刻就越要穩住,成大事者連這點鬱
結都耐不住,那成就必將有限。

  卓語琴旋即安定下來,坐在兒子身邊也懶得應付對面的兄弟二人了。這時,
孫松見盤子裡的肉串沒了,眉頭微蹙著瞧瞧任昊:「這還沒吃夠呢,怎麼不烤了?」

  一直都未跟他倆說話的任昊咧嘴一笑,「我這就去烤。」起身就往外走。

    卓語琴本能的拽住兒子的手,同時孫松也開口了,看向卓語琴道:「還是大
姐你去烤吧,剛才那幾十串味道不行。」

  卓語琴咬了咬牙,方強壓著怒氣鬆開了兒子,懨懨站起了身子,然而,膝蓋
還未伸直,就被兩隻堅實的大手按回了圓凳。

  「媽,您吃您的飯。」

  「我烤的不好吃是吧,這樣,材料外面也有,爐子還燒著呢,調味料也一應
俱全,不如這樣,勞駕二位自己去烤?」

  「怎麼說話呢!」被一個小輩陰陽怪氣地一頂,孫松勃然大怒,拍了下桌子
霍然起身:「我跟你媽吃飯,輪的上你插嘴麼!」

    弟弟孫升也滿是不悅地盯著任昊,半截煙頭被他甩在地上,狠狠踩滅!

  卓語琴顯然認可兒子的舉動,聽聞兒子被外人斥責臉色不好,但怕兒子吃虧
的她嘴上不輕不重的對任昊道:「說的那是什麼話,去,進屋學習去。」

  兒子這一出頭卓語琴好受了不少,旋即卓媽媽就要拉著兒子的手往要裡屋去
——這一舉動是本能的想要保護兒子,卓語琴行動之前牙根就沒過腦子。

  拽一下,不動,再拽還是不動。

  「你這個小崽子看什麼看!」孫升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任昊的表情從容,與孫升對視,輕輕將母親推開:「怎麼,你是那年芳二八
的大姑娘,還看你不得?」

  哥哥孫松聞言也怒不可遏,漲紅的臉上盡是怒色,將目光對向任昊:「小子,
還沒人敢跟我們弟兄倆這麼說話呢!今兒要不是給你媽面子,我早大嘴巴抽你了!
趕緊道歉!」

  「是要道歉,不過是你們對我媽道歉。」任昊失笑著聳聳肩膀,下巴往外面
一努:「不是要揍我嗎,我給你這個機會,出來吧。」

    任昊用力將母親按回凳子,給了母親一個堅定的眼神,旋即他先一步出了屋
子。

  孫松、孫升一看,怒火中燒,兩人一前一後抬步跟了上去,就在他們到了屋
外後,守在門邊的任昊一把將門掩上,刷地掏出一串鑰匙,將家門自外面反鎖了
上去。

  「小昊快回來!」

  「你鎖什麼門啊?給媽打開!」

  「昊啊!聽媽話!!」

  只聽回過神的卓語琴瘋狂地推著木門,生怕任昊吃虧。她同時痛恨自己為什
麼被兒子一個眼神就迷惑住了!

  而這些聲音驚擾了不少鄰居,均是掀開窗簾朝任昊看著,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任昊背靠在自家屋門上,雙手隨意地抱著膀子,冷笑著瞧瞧面色不善的兄弟
倆:「你們是看上我媽了吧?欺負我媽家裡沒個男人?我告訴你們,就是我媽要
給我找後爸,也絕對不是你倆這個逼樣的!」

  開罵了!

  「你丫再說一遍!」孫松刷刷挽起袖子,看樣子是要動手。

  「去你個媽的,動手吧,別瞎雞巴廢話了!」任昊難得罵的這麼髒,可見有
多生氣。

  孫鬆氣得渾身發抖:「我他媽抽死你!」

  任昊抬手準確的握住孫松扇來的手腕,在兄弟倆短暫驚愕的功夫,一扭迫使
孫松轉了個圈背朝自己,旋即一腳踢到他腿彎兒上,「碰」的一聲這個牛高馬大
的漢子跪了下來。

  這俐落的動作……任昊手上有把式了!

  「磕頭!」任昊推著孫松後腦勺一按,「咣」一個響頭!

  母親的喊聲不住傳來,可任昊根本不聽。

  身後孫升不知從哪兒撿起一根木棍,掄了個滿圓!

  「啊——!住手!」範綺蓉的尖叫!她是聞聲從隔壁趕來的。

  任昊餘光瞧見,耳邊烈風「呼呼」,心頭一縮的同時本能抬手格擋,一聲悶
響過後,折了!

  棍子折了!

  就在這時,一邊兒的范綺蓉尖叫著跑了過來,出現在兩人中間:「你要幹什
麼!?」蓉姨的臉色很難看,她邊鎖眉看著呆愣的孫升,邊踉蹌著將任昊護到身
後,緊緊護住!

  「姨你起開!」

  「你閉嘴!小昊啊!胳膊疼嗎!咱們等會兒去醫院!」

  「哎呀我沒事!起開!」

  任昊那邊兒糾纏,身後的孫升呆呆的看看手裡的半截棍子,又看看任昊毫髮
無損的樣子,半響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那邊兒范綺蓉死命抱住任昊,渾身緊緊纏住他,倒是給兄弟二人留出談話的
功夫。

  孫升乾巴巴道:「哥,那小子棍子都撂不倒,要不……咱走吧?」

  孫松蝗晃腦袋,腦門一片血肉模糊,神志不清道,「我腦袋碎了沒……嘶……」

  孫升見哥哥答非所問,又見任昊隨時都要掙脫,膽怯的趕忙扶著孫松奪路而
逃,留下一句狠話,「小兔崽子,這事兒咱們沒完!」

  「對!這事兒他媽的沒完!……哎呀姨!這下讓他們跑了!」

  「行了!」範綺蓉擦了擦淚珠,捂著心口後怕的喘息:「胳膊真沒事?」聲
音有些顫抖。

  任昊一把攬住範綺蓉,好久沒抱抱蓉姨了,「喏,你自己摸摸,估計頂多打
出塊兒青。」

  範綺蓉老實的伏在任昊懷裡,吸了口任昊的體味喃喃道:「輕點,我……那
什麼還漲……漲奶呢……」

  「行了吧,你沒聽你媽擱裡屋哭呢?趕緊去開門!」看熱鬧的幾個鄰居也陸
陸續續拉回窗簾。

  裡屋。

  三人坐在一起。

  任昊左面攬著母親,右面是範綺蓉:「媽,甭回去幹了,你們廠子效益不好,
每天在車間工作還擔著風險,不是隔三差五就出事故嗎……再說一個月800快
錢真不值當。」

    范綺蓉待任昊講完,也順著意思開口講了兩句,頗有些夫唱婦隨的意味。

  卓語琴心動了,但是不幹活喝西北風?

  「我不幹了你學費怎麼辦,房子怎麼辦……咱娘兒倆吃飯怎麼辦?」

    卓語琴眼巴巴望著兒子。任昊是越來越像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了,卓語琴止
不住的越來越依賴。

  「我火鍋店的計畫定好了。」任昊看了眼旁邊驚愕的範綺蓉,嘿嘿一笑,
「媽,您呀就去幫我忙活去,在哪兒你說了算,總好過在廠子裡天天賠笑受氣不
說,還掙不了什麼錢,人家工廠年年漲工資,可你們呢,連十塊二十塊都不給漲,
你說您還幹個什麼勁兒?」

  「可你才十六,你瞎鼓搗的那事兒能成嗎?再說要是錢那麼好掙,那還輪得
到咱?」

  「哎呀您放心……」任昊開啟嘴遁模式……

  最終卓語琴算是答應了,去當老闆娘,當任昊的代理人。

  飯桌上任昊叨叨個不停,「您放心,我跟那個高大虎平輩兒相交,上回見面
他還教我功夫呢,知道東北那兒的把式不?祖傳的……你去了他還得尊你一聲大
姨……」滔滔江水般的長篇大論,侃的卓媽媽止不住內心有了希冀。

  晚上任昊溜達出家門,今天似乎跟蓉姨又和好了,任昊心情很不錯。

  天空繁星點點,約莫七點出頭。

  任昊轉了一圈方施施然走去電話亭,拿出張前幾天買的30快錢IC卡插進
去,旋而,撥通了早已倒背如流的手機號——謝知婧。

  自然是約個時間見面,談談貸款的事情,計畫書已經交給了高大虎,然而他
找的地段任昊也不滿意,所以打算連貸款的事情一併找婧姨談。

  謝知婧的聲音成熟中帶著稍許磁性,很誘惑的感覺,「你好,哪位?」

  「靜靜姐,是我。」

  「你是誰?」明顯冷淡的語氣,嗯,透著怨氣。

  「姐,我可是您幹弟弟,這才幾天沒通電話你就把我給忘咯?」

  「幹弟弟?哦……你是那個死沒良心的任昊啊,你還記得有我這個姐姐呢?」

  謝知婧怨念十足的咬牙切齒。

  「呃……前段時間不是還打電話給你了嗎。」

  「打電話有用嗎……上回浴室裡跟你說的什麼你忘了?」幽幽怨怨的緩慢語
氣。

  「咳咳……您現在忙麼,如果有空的話,我想去看看你……」

  「真的?!」謝知婧瞬間雀躍的打斷任昊。

  「聽我說完……」又被打斷。

  「哎呀什麼時間都行!你忘了人家說的了……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都行。」

  謝知婧嬌滴滴的膩著嗓子,聲線膩歪的拐著彎,而後略帶挑逗的囁嚅,如舊
時吳儂軟語,「但是……第一次的話……跟你說過我是雛兒的吧,那……那咱們
第一次可不能玩太刺激的……好嗎?」

  任昊知道電話說不清了,「我沒事,那,您要是方便的話,我現在就過去?」

  謝知婧頓了頓,咬咬牙道,「行吧……我曠一次會不要緊。」

  「你開會啊,那還是別了,您說個時間行嗎,我到時候過去。」

  「恩呢,我弟弟可真懂事喲,咯咯……」說了串地址及時間,謝知婧又囑咐
了一句「千萬別忘了」,方是撩了個騷吻,掛上電話。

  「您倒是讓我說完啊……」任昊發覺謝知婧誤會深了,但再打已經關機了,
想來是開會去了。

  而且給的位址是婧姨家啊,任昊著急講明的同時,回憶起與謝知婧的種種親
密,內心變得火熱。

  ……

  下身硬梆梆的任昊喘著粗氣走向範綺蓉家,今天他必須跟蓉姨確定關係,不
然明天就真的拒絕不了那個狐狸精了!

  ……

  然而任昊去了之後,一盆涼水澆滅了他的熱情——範綺蓉又拒人於千里之外。

  面對攤牌的任昊,範綺蓉心如刀割的選擇了拒絕,旋即任昊發了發狠,坦白
了謝知婧的姦情相激,只換來範綺蓉答應可以與他確定性關係,可任昊要的不是
這個……

  任昊走了,範綺蓉面若死灰。而在任昊走出大門的那一刻,她後悔了。等她
疾步走出大門,腳下拌蒜摔倒後,也摔散了她的勇氣——為愛挑戰整個社會倫常
的勇氣。

  摔在地上的範綺蓉透過漆黑的夜似能看到任昊的背影,她捂著櫻唇淚水連成
串,卻不肯哭出聲音,香肩只是壓抑的不住鬆動著……

  搬家吧……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離開任昊或許心就不會這麼煎熬了……

  只是割捨談何容易,一個她打小喜歡的孩子,變態的以男女之愛喜歡著的…

  …一舉一動攪動她情緒的……

               【待續】
2016-1-24 15: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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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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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36) 作者: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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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活了(36)




作者:998


                   三十六章 論肏屄,讓你一個耐操光環仍要被我寸寸瓦解!

  次日傍晚,牛街教子胡同。

  既然是求婧姨辦事,任昊還是買了些時令水果,盡管沒必要。他回憶着地址,
慢慢走去路東一個中高檔的小區。

  往裏走了幾步,旋即到了小區中央的藝術雕像前,朝樓群望了望,婧姨提供
的樓号正是對面九層高矮的樓棟,任昊快步而去,經過自行車塞滿的樓道後,上
去二樓。

  嗒……

  任昊按下了東邊202的門鈴。

  五秒鍾,裏面的門闆悄然而開,夾縫中露出謝知婧成熟美豔的俏容,一見門
口是朝思暮想的任昊,謝熟女眸子裏綻放異彩,歡喜的眯起笑眼,嬌滴滴道道,
「進來吧。」打開防盜門,側身讓出位子,請任昊進去。

  任昊一邊往裏進一邊道,「我買了些水果,您不是愛吃蘋果嗎,喏,擱哪兒?」

  「知道心疼姐姐了?」謝知婧對任昊記得自己喜歡蘋果很受用,笑看着他:
「放那兒吧。」旋即趕緊關上了門,她穿的黑絲襪,這一開門冷氣往裏滲,凍腿。

  任昊笑呵呵地把水果放到茶幾上,瞧着黑紅色的石木地闆,将鞋子脫下,
「婧姨,我穿哪個拖鞋?」說着任昊這才有功夫打量謝知婧。

  一身浴袍,但是下擺露出的纖柔小腿上卻裹着性感的黑絲襪,「剛洗完澡?」

  「鞋櫃裏有幾雙藍色的,還沒人穿過。也不是剛洗完,我……我在家準備了
有一會兒……」謝知婧想爲他取出來,可任昊卻先她一步彎了身子,換好拖鞋,
任昊便随着紅了耳根的謝知婧進入到客廳。

  她家格局還算不錯,三室一廳兩衛,還帶個不到兩米的儲藏間,家裏面積很
是寬敞。

  「你先去洗個澡吧,我換身衣服。」

  「咳咳……姐,你可能誤會了,你聽我說,我今天來主要是有事請你幫忙。」

  任昊尴尬的摸摸鼻子。

  「你說什麽?!」一臉春情蕩漾的謝知婧頓時黑了臉,抿了抿塗着口紅的妖
豔唇瓣兒,就這麽緊巴巴看了任昊片刻,方是冷哼一聲,領他到實木沙發上坐了
下。這也就是任昊——她認定的小男人,換别人這麽不識擡舉直接就攆走了。

  即便如此謝知婧也火大的很,折身到餐桌邊,一邊倒紅酒一邊沒好氣道:
「我把閨女都支去她大姨家了,你跟我說來找我不是想跟我……跟我那個?」

  倒好一高腳杯紅酒,一身白色浴袍的謝知婧踩着白色拖鞋折回身來,将紅酒
平放在茶幾,然後豁上臉皮,忍着嬌羞解開浴袍的系扣,裏面是裹在無袖深V的
透視情趣連衣裙的豐腴肉體,而緊身連衣裙跟蝴蝶檔的黑褲襪一個色兒,薄如蟬
翼的黑絲下盡數透着晃眼的肉光,那勾人性欲的漣漪肉色讓任昊呼吸開始變得不
自然……

  更讓任昊眼發直的是,謝知婧這身薄薄的黑絲裏什麽都沒穿!

  豐滿誇張的肥碩美乳,黑絲裹着的大腿粗小腿細,一雙美美的蜜大腿中間夾
着豐滿的恥丘上,隐隐約約能看到茂密的黝黑陰毛。

  「我不管你想說什麽,我都答應,現在……你就不想跟姐姐做……做愛嗎?!」

  謝知婧咬咬牙說出了羞恥的字眼。她爲了勾引任昊也算是什麽都顧不上了,
女性最寶貴的尊嚴跟矜持都讓她抛下了!

  實際上,自打她那日在浴室享受過幾次絕頂的性高潮後,熟媚身體裏的性欲
已如脫缰的野馬……今天在家梳妝打扮的時候,每每記起那種讓人心尖顫抖的高
潮回憶,她的肉壺裏就會泛起陣陣潮意,險些控制不住用自慰器過過幹瘾……

  謝知婧都做到這個程度了,任昊哪裏還能忍住,沒了範绮蓉的後顧之憂,任
昊直接化身爲狼,第一次堅決的将謝知婧豐腴的胴體壓在沙發上!

  時隔多日,謝知婧乍一聞心愛男人的體味登時目露迷離,任昊的嘴唇狂亂的
吻住了她濕潤溫軟的櫻唇,舌頭在謝知婧百分百的配合下,沒有任何阻礙便探入
美熟婦的口腔,将她的小香舌給挑了出來,盡情的挑逗吮吸纏綿,吻得謝嬌娃籲
籲嬌喘。

  口腔裏強烈的刺激使得她香甜的甘津分泌得越來越多,被精蟲上腦的任昊大
口大口的全部吸了過去,毫不猶豫的吞進肚裏,吸得謝知婧的心尖尖似乎都要順
着口腔被抽離出來,整個身體頓時就癱軟在對方火熱強壯的懷抱裏。

  任昊急躁的扒下褲子,低頭挺槍,隔着絲襪就在謝知婧濕熱的美妙穴肉上研
磨,謝知婧登時如電流加身,順着任昊磨蹭的地方傳遍全身,敏感的身子不争氣
的痙攣幾下,竟是一股溫熱的蜜液潺潺洩出,居然尖叫着來了個小高潮!

  「嗯……嗯嗯?……呼……呼……親哒哒?,先……先洗個澡吧……」謝知
婧這會兒滿腔愛意無法傾訴,居然将前幾天看的山東電視劇叫親爸爸的稱呼用了
出來!

  然而任昊可不知啥意思,低着頭就急躁的将龜頭往裏推,居然想隔着黑絲襪
肏進去……别說,還真叫他費力的推開一絲肉褶,推着絲襪送進個馬眼去,謝知
婧蹙着眉頭哼了聲,「嘶……疼……」

  任昊停頓一下,喘着粗氣看了看謝知婧,對方勉強一笑,溺寵的安慰,「沒
事,稍微有點疼不礙事?……要不……我先脫下絲襪,你隻管,隻管往裏弄吧…

  …「

  「姐,你願意當我女朋友嗎?」任昊突然問道,事到臨頭他很是在意名分的
問題。

  「唔……」謝知婧正舔着任昊的脖子,感覺任昊沒洗澡稍有鹹味,聞言一雙
水汪汪的春眸迷離望去,「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任昊歎息一聲,收回屌對謝知婧講起範绮蓉的事情,中途被非常吃醋的謝知
婧扭了好幾把,任昊又一邊講着,順着靜靜姐的意思将對方抱到了浴室……

  浴缸裏。

  「所以,姐姐你還願意接受我嗎?」

  「……怎麽可能那麽巧……」謝知婧勉強的笑笑,苦澀不已。

  任昊居然耿直的連那晚與範绮蓉的意外都告知了,不知是赤誠還是癡傻。他
顯然不了解女人。

  「我肯告訴你,你覺得我有必要欺騙嗎?」

  「那……那你現在還喜歡她嗎?」

  任昊不假思索的點頭,謝知婧撇撇嘴,委屈欲哭。

  「唔……」謝知婧垂着頭吸吸鼻子,帶着哭音道,「那……那你喜歡我嗎?」

  任昊又堅定的點頭,謝知婧霎時間悲意全無,驚喜道,「真哒??!」

  「真的。」

  「那,你愛她多還是愛我多!?」期盼的眼神,謝知婧暗忖哪怕欺騙也好,
擔任昊卻沒有順她心意,「我……我也不知道,我喜歡蓉姨很多年了……」

  謝知婧怨恨的一口咬住任昊的嘴巴,溫熱的水流将二人浸泡着,将煩惱抛開,
二人心底的情欲逐漸滋生,淺嘗過歡愛滋味的謝知婧徹底抛開了矜持尊嚴,讨好
的與心愛的小男人做着最緊密的纏綿,毫不設防的将隻有一層黑絲加身的火熱嬌
軀緊緊送上。

  隻見謝知婧如淫蛇般躁動的亂扭,渡過自己的小香舌下賤的讨好對方,滿腦
子隻知道緊緊的纏住對方強壯的身體,用自己敏感脹硬的乳珠去磨蹭任昊的胸大
肌。

  直到謝知婧缺氧到快要昏迷之際,這一次熱吻才宣告結束。

  抱着喘息的謝知婧,任昊問道,「姐,你還沒告訴我你的答案。她不肯當我
的女朋友,所以我也不會輕賤她,你知道,單純的肉體并不是我想要的。」

  任昊從某些方面講,非常貪心。他渴望感情——這恐怕是源于上輩子單身那
麽久的饑渴。

  「我願意哦??……但是你必須在人家身體裏射的更多?……而且呀,你不
光要當人家的親老公,還要……還要當我的親哒哒?……」

  「親哒哒?」叫起來倒是好聽,可任昊不曉得啥意思。

  「……」謝知婧趴在任昊胸口不可思議自己說出那麽不要臉的話,但緊跟着
卻鬼使神差的更加淫蕩下賤的讨好道,「山東話啦……就是親爸爸……親爹爹的
意思,這麽叫你你得疼人家……曉得伐??……隻疼我一個人!」

  上海話!這個任昊知道,可這用普通話講「曉得伐」格外好聽!

  但是這話的内容……

  任昊緩緩松開懷裏的嬌娃,一臉錯愕的看着垂眸嬌羞的謝知婧,這女人簡直
……狐狸精轉世!

  太會撩騷了!

  然而當官練出城牆般厚臉皮的謝知婧,面對任昊的驚奇目光仍然克制不住的
極度赧然,隻見羞怯萬分的謝熟女将臻首埋在心愛之人的懷裏,細細撒嬌,粉拳
輕捶,任憑任昊怎麽勸說都不肯擡首。

  任昊也不強迫,反而像是抱着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一般将她豐腴肉感的身子緊
緊摟住,一手按住了被熱水浸濕、曲線畢露的情趣透視黑絲下,那隻形狀規模具
爲誇張的豐挺肥乳。

  「靜靜姐,你這奶子也太大了吧……」任昊啧啧稱奇。他還是第一直觀的看
到這般肥碩的巨乳——以前網上見聞的那些乳神不算,而更勝一籌的卓語琴與旗
鼓相當的蔣貝貝,他并沒有幸運的見過真容。

  本就透視的黑絲緊身透視裙被熱水浸濕,簡直就像是不存在,謝知婧沒穿内
衣,這麽一按,跟直接按住乳肉沒有任何區别,而那層薄絲反而增加了觸覺上的
享受,讓任昊着了魔般不住的亵玩。

  「哦…………都這會兒了,你别叫我姐……嗯…………這麽大你喜歡吧……」

  謝知婧期待的看向情郎。

  「當然喜歡!」任昊紅着眼。

  「哼哼,F杯罩哦?!」

  「……嘶——輕點捏奶頭!」

  謝知婧被他揉捏乳房的感覺非常刺激,追求快感的她本能的把胸脯高高的挺
起,讓這對挺拔肥碩的雙峰更加壯觀,方便情郎的猥亵,嘴兒裏不住的洩出羞恥
的淺唱低吟:「親哒哒……心肝兒,人家出門買内衣很多地方都沒有我這麽大型
号的杯罩哦……嘿嘿??……人家這對……這對大白兔可是就給你一個人……」

  「人家……」這種自我的少女式稱呼,從熟女熟媚的身子裏發出,誘惑呈幾
何!少女這種自稱讓人憐惜,而熟女這般自稱……隻會讓男人想要蹂躏!

  「噢噢?……輕點抓……别把奶頭捏破了……嗚……人家都叫你親哒哒了?

  ……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人家沒力氣咯……别……别光摸啊……親哒哒?,給人家舔舔……」

  聞言,任昊連連點頭,答應了懷中「騷肉」的要求。

  謝知婧乳峰上充血後的乳珠如同一顆成熟的大葡萄,在彈性極好的情趣絲衣
下清晰可見,如同罩上一層看起來滑滑溜溜的臘皮。

  任昊目光落上去後,便死死的盯着對方引以爲傲的堅挺豪乳,以及雙乳上黑
紅的腫脹乳頭——黑是因爲黑絲。

  任昊的目光如有實質,竟是看的謝知婧打了個寒顫,早已丢下臉皮的美熟女
沒來由的一陣羞怯,酡紅着臉立時不依的嬌嗔一番,腦袋又一次垂了下去。

  「發什麽呆呢……就不想……不想嘬兩口??」謝知婧有些忐忑。說罷,呐
呐低下頭去。

  任昊聞言一口含住一粒精緻無比的黑絲奶頭,鼻息間充盈着熟女特有的迷人
乳香,巨大的吸力顯示出任昊恨不得把這粒奶頭給吸出奶湯來。

  想到奶水,任昊不由得郁悶起來,蓉姨可是讓自己日的下奶了,而且奶子的
規模也變大了,可是……

  任昊不願想下去,專心的對付起眼前這對讓他無比迷戀的完美肥乳,似乎是
吃不夠嘗不完一般,無比的眷戀,吸得一粒本就充血的嫣紅奶頭,逐漸逐漸的更
加膨脹,差不多有一截拇指大!充血到失去彈性……

  任昊不住用舌頭刮弄着,而這粒乳珠突然劇烈的顫動,謝知婧快感累積的盆
腔漲到極緻,迎來了今天的第一次絕頂高潮——僅僅被玩奶子玩出了高潮!

  隻聞謝知婧如杜鵑泣血般,一邊洩出燙人的陰精一邊斯斯艾艾如哭如訴,
「唔唔唔??——!輕點呀!洩了?!哦哦——!親爹啊啊啊——!要命了!死
了?!

  死了……「

  「姐……你怎麽哭了……」

  「嗚……我,我哭了嗎……沒事拉……就,呃——就是太舒服……」高潮的
餘韻讓謝知婧仍舊痙攣不止,然而任昊又開始作怪了,「呀!你當我是玩……玩
具嗎!就不能讓人家緩緩麽……唔……哦……人家的乳頭是棒棒糖嗎……這麽用
力!會被你……被你吸的……」

  謝知婧感到自己的乳頭還處在高潮後的極度敏感中,卻又被吮吸得劇烈酥麻,
下身的空虛難過對比這種滿足愈發強烈,刺激舒爽與空虛的矛盾對立感在心頭交
替滋生,讓她愈發的煎熬渴望。

  「親爹爹?……騷女兒小……小屄癢癢……裏面怪癢癢的??……」

  任昊也快爆了,但由于謝知婧是第一次,他大男子主義作祟,想給謝知婧最
最難忘的第一次,這才一直硬憋着,一直努力将謝知婧的需求吊的更高,更高!

  他成功了,現在的謝知婧如同被灌了最強烈的媚藥,瞅她無意識湊近任昊胯
間,玉手拽着任昊粗長的肉棒,急躁的往裏塞的模樣要多淫蕩有多淫蕩!

  這位也是打算隔着褲襪插進去……

  任昊最後看了眼謝知婧的表情,隻見她美目迷離閃着淚花,喘息如拉風箱般
極限……

  火候已到!

  任昊連忙松開誘人的肥碩巨乳,将懷中癱軟的騷肉拉起來一點,讓她下半身
懸浮在浴缸裏,一手探到謝知婧恥丘處,在熱水裏摩挲着抓住褲襪的裆部,用力
一拉!

  「嘶啦——」帶起無數水泡。

  「啊——!你……你揪人家毛幹嘛!」謝知婧突然吃疼,給了任昊胸口一巴
掌,任昊讪讪的舉起手,手裏撚着幾根黑色的陰毛……

  「襪子剛買的……還是最新款式的蝴蝶檔呢……真能窮作……」謝知婧忍着
恥丘被拔毛的刺疼,親昵的擠進了情郎的懷裏,一雙修長肉感的蜜大腿死死的夾
住他的腿,濃密多毛的肥嫩肉穴再無任何障礙的貼在對方堅硬的大腿上擠壓摩擦。

  謝知婧着了魔般不住的磨蹭,本想着能聊以慰藉,但是反而讓成熟肉軀内的
性火越來越旺盛,蜜穴中的蜜汁兒不要錢的汩汩外湧……

  而因爲泡在浴缸裏,淫液混進了熱水中倒是沒讓任昊感覺有多粘膩。

  任昊終于要開始最後一步的插入了……主菜放到這麽後面再吃,想必絕對堪
比九天的仙桃那般可口。

  将謝知婧熟媚的嬌軀壓在身下,讓她的雙手如鳥兒的翅膀張開,往後扶住浴
缸的邊緣,一雙曼妙絕倫的腿兒搭在他的腰間,火熱堅挺的大龜頭靠近她冰清玉
潔、從未遭受任何異性入侵的肉壺口,龜頭悄然放到那處燙人的肉縫口兒,在緊
湊的大小陰唇跟陰腔的敏感粉色肉褶上研磨着。

  任昊重重的吐了口渾濁氣息,最後确認道,「靜靜姐,我插進去了?」

  「……你還叫我姐?我都叫你親哒哒了,一會兒做的時候,你叫我女兒……

  小騷屄閨女??……曉得伐??「嬌細的聲音比後世的林志玲還嗲,濃濃的
鼻音讓任昊确定——這女人放到古代絕對是禍國殃民的妲己!

  「呃嘶——!你先等一等!」任昊龜頭還沒插進去謝知婧突然叫停,任昊…

  …聽話的停住了。朝着謝知婧的臉蛋看去,對方……已是淚流滿面?!

  任昊第一次見成熟妩媚的女強人謝知婧哭泣,而且哭的梨花帶雨,「姐……」

  任昊蒙了,這是什麽情況?前一刻萬般願意,這會兒反悔了?

  可任昊龜頭前端被小穴咬着,肉褶一陣一陣的緊箍咬吸,任昊是真不想退出
去。

  「你閉嘴,聽……聽我說……嗚嗚……姐……姐是高興的……但是姐知道你
還喜歡别人……所以我才放下了女人的尊嚴,丢掉了矜持臉皮……跟之前看的黃
書裏的的萬人騎一個賤樣……賣騷勾引你……我怕……怕你覺得我下賤……」這
個妩媚高貴的女人是這般泣訴。

  任昊不知所措的沉默了,謝知婧表現出的愛意讓他感覺非常沉重。

  謝知婧卻誤會了,有些苦楚的停下了嬌泣,性欲讓她含着滿腔的委屈,再次
拿出之前的放浪姿态,一邊絞緊雙腿一邊發嗲,似乎在折磨自己,「對……我謝
知婧是個賤貨……親哒哒……親爹,你快肏肏你的騷閨女吧……」淚水連成線,
模糊着視線的她已下定決心,堕落就堕落吧,被輕看也無妨,總之今後隻認君一
人。

  「親哒哒——快點嘛………」謝知婧撒着浪勁兒,一聲呻吟拐出千般婉轉,
之後見任昊有些呆愣,漸漸更加焦急忐忑的下賤的勾引着……

  「謝知婧!」任昊輕叱,打斷了作踐自己的靜靜姐。

  任昊的眼神重新聚焦後,捧着謝知婧的俏臉目光如炬,他總算弄明白了謝知
婧爲何失控的哭了,那是今晚自己對她坦白,招來對方的極度不安,而任昊現在
直視對方,就是要傳遞一種安全感——對于謝知婧來說是一種保證。

  「從今天開始隻愛你一個女人。」任昊嘬了她的嘴唇一口,一本正經的撒了
這個謊言後,心中暗歎女人果然需要謊言去哄騙的同時,龜頭擠壓着敏感嬌嫩的
肉縫蜜褶,借由大量的浴水蜜汁,猛然沉腰!

  「噗————嗞——!」

  任昊将不少浴水如同注射般擠進謝知婧緊湊的肉壺裏,一聲綿長可聞的摩擦
擠壓的水聲過後,粗大滾燙的肉棒強勁有力的貫穿進去!

  長痛不如短痛,這是任昊的想法。當然,還因爲他實在是無法忍耐了。

  龜頭粗暴的破開了肉壺中層層疊疊緊湊無比的嬌敏腔肉,強烈的刮擦着嬌嫩
的陰膣肉壁,一寸寸将緊湊奇熱的肉壁撐平,再大幅度擴張!

  「啊啊啊啊——!!!」謝知婧龇目欲裂,如果不是她生産過的處女陰道擴
張過,這下蠻橫的插入絕對會撕裂她陰道口的肌肉纖維。

  任昊一下子深深的紮進了教育局局長肉膣的最深處,龜頭死死的陷入了一團
嬌嫩柔韌的嫩肉裏!但是沒有突破。

  那是女人的花蕊——子宮頸!

  「啊——」謝知婧本就慘烈的嘶鳴越發高亢,這種一下子就被粗長巨大的肉
棒整個填滿自己空虛蜜穴的感覺,實在是無與倫比的可怕體驗,恐怖的填充感過
後,撕裂感令她一下子心尖兒像是炸裂,陰道的劇疼伴随着宮頸的麻痹!

  「啊啊啊啊啊!脹死了呀!!」謝知婧慘白着嘴唇,瞳孔巨震,眸子裏滿是
血絲,「呃——就不能慢慢插進來啊——嗚嗚……疼死了,肯定裂開了!你插死
人家了……嗚嗚…嗚……」謝知婧屄疼難忍,扭曲着俏臉哭的稀裏嘩啦,鼻涕都
嗆了出來。

  「對不起……姐,您不是生過孩子嗎……難道是剖腹産?」任昊給謝知婧捋
了捋鼻涕。

  「嗚嗚……生孩子打過麻醉針嘛!生孩子那會兒也沒現在這麽疼!再說那時
候多年輕!順産不一會兒就過去了!」謝知婧一邊說着對任昊又掐又咬。

  「唉嘶……你怎麽還咬人,我說你是不是不疼了,那我動了!」

  「呃——别啊!我……我不咬了,親哒哒……你疼疼乖閨女吧……」

  ……很久很久之後,謝知婧總算緩了過來。

  妖娆絕代的美人兒悶聲哼唧了幾下,不安的扭動了一下屁股,臉上蒼白隐去,
情動的嫣紅重新彌漫,嬌喘籲籲的看着深入自己身體的愛郎。

  兩人剛才不知不覺聊了小半個小時,聊了初見,相識,芳心暗許……

  聊起那段時光,二人均是露出會心的微笑,對視着,明亮的眸子中倒映彼此,
感情在這一刻得到了升華。

  「差不多可以咯……心肝兒??……」謝知婧妖娆的臉兒一片迷媚蕩漾,誘
人之極。那根将她身體撐開的粗長肉棒,尖端滾燙的巨物在深處埋着,堅硬火熱
的每次跳動,都會刮蹭到緊緊将它裹住的花蕊,令她的淫水不知何時起已如潺潺
溪流。

  任昊倒抽一口涼氣,瞧見伴侶此刻迷離浪歪的表情,他不打算在往裏插了,
因爲每次試探性想要插入,謝知婧的表現都有些誇張。

  于是他緩慢的撅起屁股,将卡在宮頸裏的龜頭抽離,濡濕火熱的緊湊肉壁順
着龜頭退出的方向扯動,溫軟嬌嫩的子宮陣陣收縮,收縮間淫蕩的體液如同榨汁
般湧出,一時間讓任昊感覺肉屌不是泡在陰道裏,而是一汪火山口的泉眼。

  任昊興奮得差點要大叫出來!皺眉呻吟的謝知婧,蜜穴内的肉壁居然開始自
發性的蠕動,本來就緊緊包夾着自己大半根肉棒的肉壺,一下子像是有了靈性,
吮吸擠壓收縮蠕動……美妙無比的滋味一陣陣襲上心頭,讓他止不住狠狠的一顫,
差一點就想要射出來!

  天哪,靜靜姐的陰道可比她嫂子的舒服多了!跟蓉姨的一樣,都是那麽的讓
他回味無窮……這女人下身的這個窟窿,可真是一處銷魂窟啊……

  這般感歎着,任昊看了看謝知婧的反應,這次雖然也是皺着眉頭,但明顯的
已經開始享受起來,于是他放心的沉下腰。

  「嘩啦……」攪動了浴缸裏剛換的熱水。

  「姐……嘶……你下面真舒服,太緊了?……呼,好舒服啊……嘿嘿,乖乖
騷閨女,現在舒服點了嗎?」激動之下,任昊悄然挺動着肉棒,緩慢的摩擦着肉
穴裏的嬌嫩媚肉,這些緊湊的騷肉似乎總是記不住它們主人的形狀,總是在自己
抽出後,便緊湊的閉合,在自己下一次插入時給予強大的阻力。

  然而有了潺潺不止的粘膩淫水潤滑,這阻力隻會讓任昊更加爽快。

  任昊的稱呼讓愈發舒服的謝知婧妖風四起,展現出史無前例的浪态,「啊啊
啊?!親哒哒?……騷閨女……騷閨女噢噢……好舒服……親爹爹啊啊?……你
捅到人家心窩子裏了……噫呀呀呀——!!!??洩了——!洩了啊——!」

  才肏了幾十下,謝知婧不争氣的再次洩了出來,還是潮吹!

  「要瘋了——!剛剛高潮——!噢噢噢噢哦——你——你讓我歇歇——受不
了了——!呃——人家不幹了——!呃……」謝知婧承受的快感超出界限,眼一
番昏了過去。

  「啪啪啪——!」任昊可不管,跟正在興頭上的公狗似得,幹的那叫一個暴
躁。

  這下可苦了謝知婧的子宮頸,如果把子宮頸比作鼓,任昊就是強壯的鼓手—
—此刻的他手持兩根鼓棒雙臂運足膂力舞成了幻影,擂的子宮頸搖搖欲墜!

  「噗——」的一聲,微弱的悶響自謝知婧小腹傳出。

  「呃————!親爹你捅哪兒去了——!!!」昏迷的謝知婧如同被人紮了
一刀,一激靈凸着雙眸不敢相信的嚎叫一聲,旋即又昏了過去……

  女人的宮頸,不管是理論還是實際都不可能被男性生殖器突破,這是常識。

  然而這個常識在任昊這邊兒不成立,他消失的異能突然再次運轉,以光速改
造了謝知婧的子宮。

  而突破子宮的刺激,讓任昊忍不住一泡濃精,盡數灌在對方的子宮裏,「噗
噜噜——噗——咕——咕……」

  每次射入,都可從謝知婧的小腹聽聞細微的吹泡泡聲,任昊死死抱住昏迷了
卻不住痙攣的她,快速将這塊騷肉的子宮注射滿,然後如同吹氣球一樣,将謝知
婧的子宮擴大了不少!

  倒是讓平坦卻肉感的小腹微凸,不知道的還以爲是發福了……

  須臾。

  「親哒哒,腳……腳抽筋了……想要休息……啊!抽筋換地方了……腿彎兒
那裏啦!?………」如果之前謝知婧沒跟任昊肏屄的時候,她的騷浪還有做作讨
好的成分,那現在已經是從骨子裏本能綻放的淫浪。瞧瞧,連腳抽筋兒疼痛難忍
的時候,都這麽一副發騷欠肏的姿态。

  握住謝知婧的腳踝,擺弄好抽筋的玉足,任昊還是沒有從謝知婧體内抽出。

  「嘿嘿……好女兒,剛才是不是漏尿了?」

  「唉!?」謝知婧嬌軀一震,旋即蕩笑連連,厚着臉皮嬌媚的粘膩,「對啊
……讓親哒哒肏出尿來了?……好舒服好舒服??……」

  「小騷屄!」刺激的任昊又開始肏幹,打樁機一般讓滿浴缸的水水花四濺,
子宮内的精液被擠得「噗噗」急促的摩擦空氣與浴水倒灌而出!

  「啊!!别……親哒哒人家讓你幹的小屄火燎燎的……肯定腫了啦!?」謝
知婧蹙着眉,又疼又爽,眼裏疼出淚花,嘴角卻帶着幸福愉悅的弧度。

  夜,漸漸深了……

  客廳内。

  謝知婧被任昊抱着,如同給小孩兒把尿,面前是一面鏡子,而地上灑滿了濃
稠如渣的混合體液——發酵十足。

  而且有些粘液挂在自己屄上,拉出了十幾公分的淫絲,随着親哒哒的肏幹晃
蕩不止,随時都能斷掉可卻一直堅挺的如同橡皮筋!

  這讓謝知婧羞愧萬分又舒爽無比,簡直欲哭無淚。如此劇烈的刺激,使得她
每次拉出肉棒,身體被抛飛時便繃緊到極緻,而下墜時龜頭迫開花心,肏到宮壁,
拉扯出疼痛又讓她癱軟如泥。

  謝知婧根本不知道自己爲什麽第一次就這麽抗肏,任昊折騰了多久了?一天?

  她沉浸在性快感的大腦,腦漿似乎變成了小穴——沒點時間觀念。

  實際從浴室算起,正兒八經才肏了一個多小時。

  謝知婧此刻已經變成了無法思考的肉便器,大腦的用途也變成了蜜穴快感的
接收器,裏面大鬧天宮的那根混世魔王正帶給她源源不斷的性快感狂潮,使得她
即便嗓子喊啞了,都止不住的嘶嚎出怪異的雌吼……這就跟二次元調教的母豬便
器一個德行。

  可這是三次元!她在任昊身上享受了全世界最強烈的性快感,所以她成了三
次元的肉便器!

  任昊此刻也變成了肏屄機器,才射過一次的他根本不過瘾,那銷魂窟不斷的
收縮絞緊,似那極品仙器的肉壺仿佛在催促他,讓他不要停,一直幹到天荒地老
……

  兀然,又悶頭狂肏了片刻的任昊舒爽刺激得仰天一陣大喊,聲音絕對會被隔
壁聽到,但他已經顧不上了。

  不能夠再忍耐下去了!

  任昊低吼一聲,感覺到肉徑裏蠕動收縮以及顫動正在逐漸減弱,興奮無比的
他扶住肥嫩綿彈的臀肉,顧不得虛弱的美人兒是否還能承歡,加速了上下抛飛謝
知婧的力度,撞鍾一般怼的嬌弱的大屄門子一陣潮紅,毛細血管出血導緻謝知婧
胯間一片潮紅,紅的發紫!

  陰蒂、大小陰唇早就被肏的腫脹糜爛,任昊「噗噗噗——!」的再次内射!

  「哦啊啊啊啊——呃呃呃呃——!!!」謝知婧無意識的,如天鵝引頸,雙
腿如虎鉗一般死命收緊,倒是榨的任昊噴射的更加猛烈!

  「嘩嘩嘩嘩……」陰精混合着尿液混合着精液,盡數順着子宮倒灌,從陰道
跟肉莖緊密結合的縫隙吃力的噴出,因爲緊湊的擠壓導緻噴射的力度非常強烈,
打的木質地闆「嘩嘩」作響。

  尾聲。

  「滴答……滴答……」即便室内有暖氣,這些滾燙的液體仍蒸騰着淫糜的騷
熱霧氣……

  而且如果不是任昊攬着謝知婧的腰肢,那麽昏迷的她就不是保持往後倒,拉
攏着腦袋的姿态,臉上挂滿崩壞的便器表情了,而是如同倒挂蠟的架勢,很可能
磕破後腦。

  ……

  須臾,倒挂蠟真的上演!

  戰場轉移到卧室。

  被任昊内射的謝知婧如同吃了回複狀态的仙丹,雖然渾身如同散架,但是精
神頭卻還算可以。

  床上任昊站着,184公分的大個子,謝知婧170公分面朝愛郎,頭下腳
上。

  任昊費力的掰住雞巴直指地面,如同拔蘿蔔一樣倒把住謝知婧的腰肢,憑借
超強的膂力,瞄準好腫的老高的糜爛肥屄,往上提女體的同時自己下沉紮馬步。

  「噗嗞……噗噜嗞嗞……」好家夥,這一插将之前積存在謝知婧陰道裏的大
量淫液又是擠壓出體外,順着被汗水淫液弄的濕漉漉的黏糊糊恥丘淌下,随着任
昊因爲别扭姿勢的僵硬肏弄,這些淫液混合着新的淫水,流經小腹,肚臍,流滿
肚臍後又流到肚子上,兵分四五路,但最終這些液體大都合歸一處——乳溝。

  ……幾分鍾後。

  「太猛了?……放……你慢點……哦哦哦……親爹爹……騷閨女要被你肏死
了……噢噢噢噢……你說話不算數……明……明明答應不肏的這麽厲害的……呀
呀??……爸爸騙人……騙你的乖女兒……哦哦哦?……陰道裏……像是燒起來
了……嗚……肯定讓你肏碎了……」低聲下氣的求饒也沒用,任昊并不肯放過她。

  精蟲上腦的任昊把她當飛機筒呢。

  而謝知婧的感覺是正确的,她的陰道内壁确實被磨出了創口,血絲順着她屄
口淌出,但是倒挂的她腦袋充血,眼珠子都轉不動了,自然也無法發現。

  任昊邊肏邊嘟囔,「肏爛你個大血屄……讓你撩騷……讓你撩騷……」

  謝知婧又洩了身子,任昊怕她長時間倒挂出現生命危險,于是将渾身汗水狼
狽的美熟婦放到床上,讓她平趴着。

  癱軟的謝知婧任憑任昊擺弄,嘴裏無力委屈的嘟哝着,「你折騰吧……折騰
死乖女兒看你以後找誰肏屄……不對!親哒哒,親哒哒可舍不得肏死我吧……」

  通過謝知婧現在的談吐,可以明顯發覺她已經被暫時操傻了,但這會兒功夫
卻不忘記起範绮蓉,趴在那兒奇葩的害怕任昊把她幹死了,去找範绮蓉……

  任昊也不管她嘀咕什麽,将她雙腿擺弄的并緊後,死死壓住對方的腰部,讓
她正面緊陷在席夢思裏動彈不得,然後任昊如同蛤蟆一樣爬了上去,拔開謝知婧
肥嫩的臀瓣兒,一手握住肉棒抵住那處腫成一條線的淫膣口,「咕嗞……」直接
插入子宮後,貼着宮壁抵着肚皮……任昊都能感受的席夢思的硬度!

  插入肉徑的肉棒開始溫柔的摩擦,享受着身下騷肉因爲紅腫愈發緊湊的最最
要緊之處,使得她痛感減弱,倒是哼唧着享受起這難得的溫柔。

  每一次肉棒插入的時候,她都會顫抖着發幹的唇瓣兒撅起大屁股,想要讓肉
棒插入得更深一點,好多磨蹭磨蹭子宮跟肚皮。雖然她的目的達到了,卻反被肉
棒太過有力的挺進扯動,舒服得她全身抽筋似得打着哆嗦……

  最終任昊第三次射出大量精液,與謝知婧一同達到高潮。

  疲乏的謝知婧高潮餘韻還未散去,居然就誇張的睡着了,因爲趴着,呼呼打
着輕微的鼾聲,顯示出她疲乏至極。

  之後任昊則是不忘請示母親,挨了頓絮叨這才打發了母親。

  再回到床邊時,任昊看着滿床的淫液暗歎荒唐,心說靜靜姐這樣都能睡着…

  …

  半夜兩點,二人睡了幾個小時後,卧室内的燈又打開了。

  任昊第一次有了這方面的伴侶老想着肏屄,居然半夜爬起來,開了燈後,便
偷摸來到謝知婧身後,也不管可憐的謝知婧睡的正死,找準位置慢吞吞的插了進
去……

  也不插子宮,就在陰道裏悄悄的肏弄。而謝知婧疲憊到居然在那麽強烈的感
覺下,一時半兒會兒沒有蘇醒,「…………唔……唔……嗯……嗯?」

  「煩人……任昊你……你不睡覺啊?!……啊嘶?……真是服了你了……你
肏吧,我……我睡覺……」

  睡覺?這是害羞了吧……任昊心說你也知道害羞啊,睡一覺知道自己之前多
浪了?

  這般想着,任昊頓覺好笑的問出來,瞧見謝知婧誇張的反應,知道是被自己
猜中了。

  重生的任昊暗贊自己機智無雙。

  ……

  半小時後,角色扮演。

  「求求你…………噢噢噢噢……好、好兒子?……寶貝兒子啊?……輕點呀
……媽媽要發瘋了……受不了??……寶貝兒你太厲害了……小……小穴壞掉了
……啊啊啊……死了——!!??」

  再度高潮!

  抽身離去,任昊做了飯,然後回卧室抱不能動彈的謝知婧,來到餐桌前坐下,
然後自己如同插頭,擺正了肉棒後,将謝知婧這個肉壺插座套上,旋即開始你一
勺我一勺的情趣喂飯。

  片刻後,吃完笑靥的任昊讓謝知婧踮着腳自己走,任昊則在身後把住她的腰
站直,她走一步他走一步。往茶幾走十步不到,但是謝知婧本就疼的無法走路,
所以一癱軟就狠狠的被陰道内的龜頭碾壓子宮最深處的肉壁,讓謝知婧哆哆嗦嗦
的酸疼難忍,偏偏想跑還不行,認輸也不行,非得走到茶幾處才算完。

  就這樣,一路的淫漬……折騰了大約十分鍾才來到茶幾邊。

  任昊一邊肏着謝知婧,一邊讓她端起之前準備的紅酒,吩咐對方用嘴喂自己。

  中途不能停,她不停任昊就不停,渴望快感的謝知婧隻得接受任昊的淫戲,
可每當她含着一口轉過頭來,任昊就一陣沖刺,讓她無法控制的張嘴漏出……

  然後任昊就停下十秒作爲懲罰!

  同時母子遊戲仍在進行。

  謝知婧含着一口酒水,下體強烈的酸脹中伴随着濃烈的快感,讓她自己撅着
屁股一次次往回迎合撞擊。任昊抽插的節奏沒有任何變化,強而有力的沖撞,次
次沖到頂點,每每頂到謝知婧宮口的軟肉,碩大的龜頭蠻橫的撐開她細嫩的宮頸,
在謝知婧禁不住的尖叫漏出酒水時,任昊的動作霎然停頓!

  「……任昊!!你再這樣戲弄我!我……我哭給你看!」謝知婧終于忍不住
尖叫,她抓狂了。

  「我忍着滿屁股的紅腫讓你肏!陰道火燎燎的随你開心!你就這麽吊我胃口?!」

  謝知婧果斷不能忍,怒的連淫蕩的稱呼都不用了。

  任昊這才自覺過分,趕緊賣起力氣。快速抽回,刮弄着柔嫩的肉壁,接着又
是一下子猛然撐開宮口,再抽出,如此往複不斷,讓謝知婧痛并快樂的發出貓兒
叫春一般的奇異呻吟,聲音異常亢奮。

  「親愛的局長媽媽,你夾得兒子我真緊!」任昊低吼着,突然腦海裏閃現出
母親的容顔,最近媽媽會打扮後,他不止一次覺得母親具有十足的女人味兒——
站在異性的角度。

  想到媽媽,任昊興奮的仰起頭,喉結不斷的上下滾動,厚實的手掌粗魯的捏
揉着謝知婧一隻肥碩的豪乳,時而五指陷入抓捏時而撚住乳珠掐揉,時而又揪着
嫣紅的乳頭使勁拉扯,讓心愛的人兒發出哭泣慘烈的雌吼。

  「啊!親哒哒……輕點……姐姐受不了……啊啊啊……媽媽要被你幹死了…

  …好難過呀……「

  謝知婧非常虛弱,已是被刺激得本能的胡言亂語,胸口的酸癢滋味伴着火燎
燎的肉壺裏陣陣刻骨的快感,讓她不住的打着寒戰,小穴裏忍不住一陣猛烈的收
縮,更是讓任昊舒爽萬分,拍打肉臀的頻率反而加快了!

  屁股本來就被怼的腫了,這麽用巴掌抽還得了?感覺不必「竹筍炒肉」輕多
少!

  看着心愛的嬌娃如哭如泣的動人神情,任昊渾身一顫,突然覺得自己又憋不
住了,心叫不好!猛的将肉棒全根拔了出來,碩大的龜頭劇烈的抖動着,似乎随
時都要決堤。

  「唔唔唔……不要啊……混蛋哒哒……好兒子……快……快插進來……人家
不要你抽出去呀……好難過的……你快肏肏騷媽媽……嗚……」得,快把謝局長
急哭了,哭唧唧的像被人搶了糖果的小女孩。

  「看你個騷樣!」任昊自己連連撸動,保持着瀕臨噴射的感覺,這一發他想
讓謝知婧吃進嘴裏!

  「呼……呼……吃不吃?!」任昊紅着眼問道。

  謝知婧聞言氣呼呼的哼了一聲,眼裏帶着淚花急吼吼的蹲下,探頭張嘴,吃
力的套進任昊的龜頭。

  任昊一挺腰,有過薛芳口爆的經驗,任昊知道如果想不浪費,深喉免不了!

  控制住連連幹嘔本能要吐出肉棒的謝知婧,任昊這一泡濃精盡數射進謝知婧
胃中,幾乎沒有一絲浪費——除了鼻腔裏嗆出來的那些。

  過了好半晌半晌,任昊才深吸一口氣,總算是射完了。

  這麽粗暴的口爆,任昊看着謝知婧被糟蹋的迷離不堪的可憐樣,上前将癱軟
的她拉了起來,俯頭吻上去,重重吻住她的嘴唇。

  有股雞蛋清的味道,不過影響不大。

  任昊濕滑靈巧的舌趁她嘴兒喘息的時候直接探進去,吮吸着她柔嫩的香舌,
深深糾纏,瞬間将妖娆絕代的美人兒騷肉吻得面紅耳赤,幾近昏迷。

  「嗯嗯嗯……??」

  謝知婧剛準備在任昊放過她唇瓣兒的時候表達出對于之前粗暴口爆的不滿,
卻立時被愛郎擡起一條颀長的渾圓大腿兒,還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粗長的肉棒
又深深的插了進來!

  「啊啊啊……壞蛋……壞蛋兒子……呀呀呀……插、插死媽媽了?……好疼
啊……喔喔喔……丢,丢了……感覺要丢了……」謝知婧狀态越來越差,她的尿
道都感覺火辣辣的!

  這一次,不知道是心疼謝知婧還是想換種肏屄方式,任昊并沒有像之前那般
橫沖直撞,而是繼續深吻着對方,肉棒緩慢的抽插,讓心愛的靜靜姐清楚的感受
那根堅硬的肉棒,是如何一點一點撐開她的嬌嫩内壁,刮過她層層疊疊的紅腫肉
道,頂開同樣紅腫狼狽的子宮,用他的龜頭緊緊的嵌入子宮裏!

  「喔喔喔……好厲害……呀……好疼啊……可又感覺舒服死了??……」強
弩之末,近乎油盡燈枯。

  無比疼痛卻又刺激的滋味,使得大腦極度麻痹的謝知婧聲聲喚春,聲音一出
口,基本上就已經停不下來了,聽到自己不受大腦控制所發出的一聲聲淫蕩的嬌
聲,引得任昊肏的愈發起勁,嬌豔動人的謝知婧更加敞開了沙啞的嬌嗓。

  任昊充滿濃烈欲望的眼裏閃過一抹難以捉摸的神采,又吻住了哀哀嬌吟的謝
知婧,一邊用舌頭輕舔她的唇瓣,一邊用手指愛撫着她的臉頰,聞着對方身上濃
郁的雌性汗味兒,還有濃烈的腥味讓人心神巨震,感受到蜜穴裏的蜜汁似乎流幹
了,些微幹澀的感覺讓任昊着了魔,機械式的一次重重的頂入抽出,再頂入再抽
出……

  「啊啊啊啊……不……不好了……親哒哒——!!啊啊啊……好兒子……太、
太刺激了……從來都沒有這麽刺激過……嗚嗚嗚……騷媽媽要來了……啊啊啊啊
啊——!???」聲音嘶啞成破鑼,不複嬌嫩。這是要操死的節奏……

  「嘩啦!」高腳杯被謝知婧的雙乳掃倒,摔在地闆上碎了。而猛打擺子渾身
痙攣、如「羊癫瘋」發作的謝知婧,上半身如同爛泥,臉直接壓在茶幾上,鼻子
壓蹭成豬鼻狀都不管不顧,歇斯底裏的哭叫着攀上了迷人的絕頂峰潮!

  全身髒器劇烈痙攣,感覺子宮洩的下垂,一種脫陰的感覺非常強烈!

  子宮花房再度收縮勃發,不規則的抽搐着,勉強納入了龜頭的深入,細膩的
嫩肉如同絞肉般緊緊的包裹住巨大的龜頭,将一汩汩濃烈的陰精澆灑在碩大龜頭
上!

  妖娆絕代的美人兒謝知婧此時大腦已是一片空白,魂魄似要離體,真真眩暈
讓謝知婧産生了不真實的模糊感,意識似乎沉入地獄,又似飛上九天,總之身體
她已經無法控制,哪怕一個指頭!

  不住的顫抖,無意識的瘋狂搖晃着腦袋,雙眼翻白臉色慘白,因爲性快感過
強導緻肌體失控,小香舌拉攏在口腔外而不自知,淚腺貫通鼻腔,而失控的淚腺
讓她涕淚橫流……

  小穴裏緊緻充血的肉壁極力壓擠着任昊的肉棒,恨不得将他榨幹一般的大力
痙攣着……陰道要抽筋了!

  謝知婧洩的非常疼,倒是拉回了她微弱的意識,感覺不妙!

  「啊——!任昊——呃呃呃……别弄了!感覺——噫噫——感覺要抽筋了!!」

  剛剛沒了聲息的謝知婧擁擠全身的力氣喊出,然而卻微弱,聲音也是低沉沙
啞。

  然而任昊不知道快要肏出事兒來了,雖說他的異能不會讓謝知婧被肏死,但
是别的可沒法保證,他手上的醫用觸手同樣無法保證。

  謝知婧被任昊頂得一陣東搖西晃,抽筋的感覺讓她渾身的筋似乎都往一起縮!

  然而任昊卻沒當回事,因爲謝知婧此前不止一次喊出過相似的内容。

  謝知婧在強烈的痛苦下小穴越縮越緊,最終她慘叫着,陰道徹底咬住了任昊
的金箍棒,瞬間,任昊無法動彈分毫!

  而這強烈的縮緊,竟然讓任昊感覺屌疼!

  「啊啊啊啊……」異能的幫助那麽強大,賦予謝知婧超級耐操的屬性,但仍
架不住任昊一點點将謝知婧……從内到外的徹底瓦解,最終……崩潰了!

  淩晨三點,謝知婧的慘叫聲嘶力竭……




.
2016-1-26 07:3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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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 第一部 (37 完結) 作者:998

.

                         重活了  (第一部)


作者:998
2016/01/27發表於:SexInSex.net


                         第三十七章 後宮初顯

  萬分狼狽的謝知婧皺巴著狐媚的小臉兒,如八爪魚般纏在任昊身上,貝齒緊
咬住脫水發白的下唇,渾濁模糊的眼角流露出掩飾不住的油盡燈枯……
  
  她的嬌軀不住打擺,陰道跟子宮持續抽筋使得她疼痛難忍。
  
  之前一連串酣暢過頭的交媾,在那強于普通性愛幾倍乃至十倍的性快感下,
讓她理智盡失,完全沒有半分往日熟媚雍容的姿態,活脫脫一個發春期吃了媚藥
的母狗。
  
  所以這種狀態下,她的身體從任昊內射的第一次起,就已經是非常勉強的狀
態,到第二次被內射前夕已是透支的狀態,結果任昊又一發內射,讓她的精神得
以恢復——得益于任昊的異能。
  
  精神一恢復,謝知婧就繼續沉浸於最原始的渴求裡。使得她自打那日浴室被
任昊勾起性欲,一直期待積攢的性欲愈發濃烈,然而卻被任昊晾了這麼久。
  
  然後今天,這份滔天的欲火盡數被引爆,謝知婧就如同上世紀抽大煙的癮君
子,即便知道會害死自己,可仍自甘墮落,抱著僥倖心理沉淪其中無法自拔。以
至於最終腫成一條線的肥脹肉膣徹底崩潰,抽筋似得死死絞住任昊的肉棒,蜜穴
裡原本的肉壁皺褶雖然緊湊,但正常情況下,哪像現在這般——如虎鉗夾人欲斷?
  
  任昊下身被箍住了,而且箍的很疼,似要將他的肉棒絞碎!
  
  耳邊是謝知婧淒婉的慘叫,任昊忍著疼,趕緊將她剩下的一條支撐身體的腿
兒也抬了起來,讓她兩條豐腴的大腿都被他強壯有力的胳膊夾著,而謝知婧也自
然而然的徹底纏緊住任昊。
  
  「啊嘶——不要動了……好、好難受!你別動……別動呀!」

    謝知婧著急的連連拍著任昊,她明顯被任昊的動作弄得更疼了,導致她剛剛
被高腳杯碎片紮破的刺疼都忽略了。沒辦法,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致命的盆腔裡。
  
  任昊聞言試探性的抽了抽深陷子宮的龜頭,引來更疼的呼聲後,方是不敢再
動。
  
  「嘶……呃對……別、別動……」隨著任昊站定,漸漸的,此前排山倒海的
痛覺衝擊逐漸減弱,謝知婧劫後餘生的艱難喘息著,一身香汗如同從水裡剛撈出
來,可見之前受到的性刺激和疼痛有多劇烈。
  
  時間流逝……
  
  任昊上輩子見過「女性陰道痙攣,導致男性生殖器無法拔出」的新聞。所以
略懂應對的他,企圖通過溫柔的撫慰使謝知婧恢復正常。
  
  先是舔弄柔軟的玉脂耳珠,任昊站在原地不動,就怕弄疼對方,可這一舉動
除了讓謝知婧的蜜穴不停的更加收緊顫慄,似要碾碎碩大的龜頭外,並無任何正
面效果。
  
  而且還讓謝知婧的肉徑不住吸吮縮咬,蠕動著將任昊的肉棒全根吃入後還不
甘休,甚至連同兩顆蛋蛋都像要吸進去似得!
  
  「啊啊啊啊!別……別添了!疼啊……可是又好奇怪……哦哦哦……不要了
……我真的受不了……」

謝知婧噙著痛並快樂的淚花,雙眸泛紅,死死的咬住發白的嘴唇,虛弱的不住哀
吟。
  
  「好好……靜靜姐……我不舔了,你別緊張……嘶……」

    任昊也是痛並快樂,他發現自己即便不插,但欲射的感覺愈發強烈,對方的
肉膣似要將自己的魂兒都吸走。
  
  任昊只得咬著牙,一手扣緊對方的豐柔腰肢,另一手穩穩的陷進對方豐腴的
臀肉裡,以固定住對方的胴體,避免過多的肢體活動帶來疼痛。
  
  「……我感覺好奇怪……又……又疼……嘶……又……好像要洩出來……」

    謝知婧慘白的臉上彌漫著極不自然的血紅,一邊抽筋一邊酥爽的奇異感覺,
使得她雙腿一個勁兒打顫。
  
  任昊有些蒙了,欲射的感覺讓他腦子有些遲鈍,只一味的看著謝知婧的俏臉,
不知如何處理眼前的窘境。
  
  任昊托在謝知婧屁股肉上的大手,也不斷刺激著她,因為她的屁股早就被懟
的紅腫不堪……謝知婧狼狽的搖著頭,筋骨抽搐的疼痛,已經無法讓她克制住欲
火了,一種明知繼續下去就會崩潰,但仍不信邪的欲撞南牆。
  
  她開始死命的向下方猛壓屁股,扯動陰道痙攣收縮的肉壁,讓一陣陣滅頂的
疼痛與快感淹沒身體,因為脫水小股小股的陰精潺潺泄出,絕頂的高潮襲來,讓
不堪重負的她一聲尖銳的哀鳴,在歇斯底里的透支中徹底暈厥!
  
  性命攸關!
  
  任昊感受到那股無可抗拒的吸吮緊夾力,疼得咬牙切齒,再也無法忍耐的他
從喉嚨裡泄出一聲亢長的低吼,將濃濁的陽精噴薄而出!
  
  「咕——咕——咕——」沒有一滴精子滲出子宮外,盡數被嬌小的子宮承受!
  
  「啊啊啊啊!好燙啊——!脹死了!!脹死了!!!呃呃呃呃!!!!」
  
  昏迷中的謝知婧突然被滾燙的陽精一激,子宮如同氣球注水般蹭蹭猛漲,使
得近乎垂死的她如同打上了一記救命的腎上腺素。而這泡滾燙的陽精,讓還未高
潮完畢的謝知婧又一次攀上了更高峰……
  
  絕頂高潮中的絕頂高潮!
  
  謝知婧只感覺滿腹的臟器泄的刺疼,似要隨著陰精,順著陰道沖出一般……
  
  謝知婧齜目欲裂,刺激得渾身軟肉直顫,哀哀沙啞的啼鳴著:「啊啊啊——
媽呀——我、我真的要死了……不行了……真不行了……」
  
  隨後氣若遊絲的謝知婧如一坨死肉一樣癱瘓在任昊懷中,胳膊腿兒無力的晃
蕩著,而一雙眸子似乎罩著一層晶體,映襯的眼神異常渙散,明顯可以看出謝知
婧已是失去意識了。
  
  睜著眼失去意識……證明這位熟媚的教育局副局長由內到外,徹徹底底的崩
壞了!
  
  ……
  
  恍惚間,不知道過了多久,謝知婧只覺得自己肚皮漲得出奇,腦袋眩暈伴隨
耳鳴的症狀,下身的小穴仍舊處在抽筋的狀態,而將自己抱在懷裡的愛郎並沒有
動彈,使得謝知婧下身的疼痛倒還算可忍。
  
  此時天已濛濛亮。
  
  「姐?!你終於醒了!」求救無門欲哭無淚的任昊十分驚喜。
  
  「……肚子好脹。」謝知婧本能的撫摸著宛如懷孕五六個月的腫脹小腹。
  
  「……姐,我把老二拔出來就不脹了……可是拔不出來,怎麼辦……」
  
  ……
  
  半小時後。
  
  任昊在半個小時裡使出渾身解數,包括手掌的異能都用了,結果只是讓謝知
婧不疼了,油盡燈枯的精神也恢復了不少,除此之外,沒能讓抽筋的陰道恢復半
分,絞的任昊那叫一個緊密無縫。
  
  「別擔心,呼……今天姐給你請假,反正雯雯晚上才回來,你就多陪陪我,
好不好……」沙發上二人緊緊貼合裹著被子,謝知婧趴在任昊懷中,手指劃著圈
圈膩聲寬慰,只是嗓音沙啞,倒也透出另類的狐媚。
  
  「姐,現在是不要緊……可要是傍晚也拿不出呢……」任昊覺得謝知婧根本
不明白這個事情的嚴重性,他後世看的新聞,可是有不少拿不出來求醫的尷尬案
例。
  
  「那到傍晚再說吧……姐困了,你把被子掩掩,透風。」謝知婧放鬆的趴在
任昊懷中囁嚅,嬌憨的用俏臉蹭了蹭任昊的脖頸,調整好位置便疲憊的合上雙眸。
  
  「姐?!」任昊覺得難道不是應該先處理窘境嗎?睡覺什麼的完全可以往後
放放!
  
  「別吵……下午還要把房間收拾一下……還有,你射的那些東西到處都是,
要清理……我腳底也軋破了……到時候你得給人家揉揉……」
  
  「那你不用請假?」
  
  「……昨兒就請好了……」謝知婧嘀嘀咕咕說完,便陷入了沉睡。
  
  任昊看了看海棠春睡的謝知婧,暗忖:得,這是早有準備啊……
  
  日上三竿。
  
  「叮咚……叮咚……」埋在客廳櫃架上的無線門鈴收到屋外信號,響了起來。
  
  熟睡的任昊一激靈,趕忙拍醒懷裡的美人。
  
  「叮咚……」
  
  「……不會是雯雯回來了吧?!這……」剛睡醒的謝知婧迷瞪著眼,慌亂的
看了看掛表,「不對!雯雯的話她有鑰匙……」謝知婧害怕的念了一句,旋即指
揮任昊抱著她往裡屋藏,而門鈴越來越急促,但是門仍沒被打開,這表示對方應
該沒有鑰匙。
  
  這般猜測的謝知婧,旋即略微放心的讓任昊抱著她去貓眼,想要看看外邊的
是誰。
  
  這一看謝知婧蹙起眉黛吸了一口氣。見狀,任昊好奇的順著貓眼往外看去,
下一刻任昊同樣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外面站著一位穿著時髦的女郎,看臉是仙容玉貌,身材是溫香軟玉,因
為對方敞著風衣,裡面一身貼身的衣物,將婀娜的曲線展露無遺,而那份似要裂
衣而出的豐腴,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葫蘆型身材——豐乳肥臀配上誇張的蜂腰!
  
  更極品的是對方還偏偏配有一雙極品的蜜大腿——大腿渾圓肉感,小腿纖細
頎長!大腿裹在保暖棉褲襪裡,黑色的絲質透著略顯張揚的亞光……
  
  「好像是……我嫂子薛芳?」謝知婧因為任昊的動作扯動陰道跟子宮,聲音
有些發顫。同時又透著不確定,因為門口這位膚若凝脂的絕色美女,跟之前半老
熟過頭的薛芳天差地別!
  
  趴貓眼上看呆的任昊聞言,這才認了出來,這不就是那日被自己幹的出氣多
入氣少的薛芳嗎?!
  
  可怎麼就出落成這樣了……返老還童?!
  
  任昊不自覺想到同樣逆生長的蓉姨,心中有數:這大概是因為自己……的精
液吧。
  
  這時外面的薛芳嘀嘀咕咕的,暗忖這都幾分鐘了還不出來,於是她恰巧順著
貓眼往裡看,雖然不能看到任何東西,卻在任昊退開時產生的掠影,知道屋內有
有人。
  
  「知婧啊?是你在裡面嗎,給我開開門兒啊!」薛芳輕拍了兩下大門。
  
  屋內二人趕緊一番小聲交流,然後謝知婧深呼吸幾下,佯裝剛睡醒的語調,
慵懶的大聲嘟囔,「嫂子呀?哈呼……我在家睡覺呢,你怎麼來了?」
  
  「這不想你了嗎,就過來看看你。」

    薛芳自打搬離丈夫謝志安的別墅後,就一直住在任昊跟她發生關係的那處私
宅,任憑爹媽公婆以及謝家的尋找就是不肯露面,這下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所以她的來意可不是想謝知婧了,而是因為她跟謝志安絲毫不想將就了,而
對方又不同意離婚,所以她之前就乾脆讓對方找不到,而這次來,實際是攤牌而
來。
  
  想要讓謝知婧給她哥傳話。當然,最根本的原因是最近去醫院檢查……她發
現自己懷了那個壞種的孩子咯……嘻嘻……
  
  「不是……你怎麼突然就來了……提前打個電話啊,之前我們可是怎麼找都
找不到你!」
  
  「你倒是先開門,就讓我站外面?我進去跟你說,這些天啊我自己一個人,
閑的有些孤單……你開門,咱姐倆嘮嘮嗑。」
  
  「什麼姐倆,你是我嫂子……那個嫂子,今天我有些不方便,要不改天?」
謝知婧攬著任昊脖子,咬咬牙開門見山的攆人。
  
  「真是……你嗓子怎麼啞了?真病了?那我更得進去看看你!」

    薛芳之前就吃謝志安的氣,如今跟她親昵的謝知婧突然表現出冷淡,讓她覺
得是因為謝志安的事情,於是本就帶有攤牌意思的薛芳,低頭從包裡拿出一串鑰
匙,數量足有幾十把。
  
  「知婧啊,今天你就是不歡迎姐,今天我也得進去,有些東西我必須得說給
你聽,你到時候轉達給你那個好哥哥就行。」薛芳一面說著,找出很久以前謝知
婧給她的鑰匙——之前姑嫂二人的關係特別親密。
  
  屋內的二人很快聽到鑰匙插門的聲音,謝知婧大驚失色,「嫂子!都說了今
兒不方便!你……」
  
  「方不方便就這一回了,你煩我我也得進去!」
  
  聞言,屋內二人面面相覷,「壞了,我以前給過她鑰匙!」不知如何是好。
  
  任昊對這個婦人可謂是記憶深刻,那次醫院衛生間內,薛芳可沒少給兩人
「驚喜」,之後更是化身女王把自己綁起來性虐,好在自己最後爆了小宇宙,這
才擺平了這個騷貨。
  
  時至今日,任昊還將那次的性愛錄影帶藏在家中,就怕這個女瘋子再來尋麻
煩……
  
  「哢嚓!」下一秒門就開了,任昊抱著謝知婧猛然竄回沙發,再去臥室已經
來不及了!
  
  將呻吟不已的謝知婧壓在沙發上,讓她枕著沙發一側的扶手,任昊趴在她身
上蓋好了被子。
  
  而此時進入玄關的薛芳並沒有看到屋內的情景,正自顧自的換著鞋子。
  
  「你不喜歡我呀,有些事也得給你說清楚,我跟你哥倆算是走到頭了。」

    薛芳邊扶著牆,姿勢誘人的翹起一隻黑褲襪緊裹的小腿兒,玉手撚著鞋上的
扣帶拉開,方是從玉足上摘下黑色高跟鞋,秀氣的小腳丫放進拖鞋的同時將高跟
鞋放到鞋櫃上。
  
  「對了,我是先去你單位找你的,他們說你請假了,我這才來你家找你……
呵呵,沒想到呀,直接過來你還真在家呢。」

    聽得出來,薛芳的心態似乎年輕了不少,這種被拒之門外的情況都不吝笑顏,
而且聽笑聲是發自內心的幸福。
  
  「對了,快中午了,你吃飯了嗎,沒吃咱姐倆鼓搗……」

    薛芳說著走入客廳,等看到沙發上神色驚慌的謝知婧,頓時目瞪口呆。
  
  雖說謝知婧躺在沙發上蓋著被子,但瞎子也能看見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謝知
婧自欺欺人的拽著被子蓋住任昊的後腦,卻將任昊的雙腳又露在外面。
  
  「喲,怪不得不方便呢……」

    薛芳嘴上說著風涼話,然而一瞬間她就知道男方是她朝思暮想的任昊,頓時
整個子宮騷疼的不住收縮!任昊給她的回憶實在是太可怕了……
  
  謝知婧酡紅著臉,惱羞成怒:「嫂子!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方便,就請你出去!」
  
  任昊只埋著頭,希望對方不要認出自己,老實說,在面對薛芳時,他有些尷
尬。
  
  「哎喲,這就跟我紅臉?」薛芳的目光落在了謝知婧的懷裡,神色稍愣地眨
眨眼睛後,她臉色不變的道,「這是上回你浴室裡的男人吧?」她沒有說出任昊
的名字。
  
  任昊內心巨震的同時,謝知婧反而平靜了不少,「是啊嫂子,既然這事兒被
你知道了,也沒什麼好藏著掖著了,所以……我看你先離開?」謝知婧某些時候
臉皮那叫一個三刀砍不透。
  
  「知婧啊,我馬上就走……不過到時候就怕你不讓我走,呵呵……」

    薛芳此時有些淡定過頭,而這個態度讓任昊心裡隱隱不安,不知道為什麼,
他感覺這個瘋女人要做一些可怕的事情!
  
  「請你馬上離開!」謝知婧動了真怒的叱道。要說平時她絕對不可能這麼輕
易動怒,但性愛這種最私密的事兒,被撞破後不羞怒才怪。
  
  「你瞅瞅,嘖嘖,都這功夫了還捨不得拿出來!」

    薛芳陰陽怪氣的譏諷,她嫉妒萬分的同時,感覺小穴快速變得濕潤,她渴望
的太久了……所以任昊就在眼前跟人交合的場景,雖然沒親眼看個清楚,卻不妨
礙那強烈的刺激讓薛芳自顧自的發情濕潤!
  
  「我們……我……我……」我讓任昊幹的陰道抽筋,拿不出來了?
  
  這話謝知婧是說不出口,她跟任昊能毫不要臉的親爹親兒子的亂叫,但僅限
任昊。
  
  「你倆呢,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吧,不過啊,這下回可要注意,一定要小心,
怎麼能在家裡就做呢?這得虧是我,要是雯雯突然間回來,你說可怎麼收場?」
  
  「你……」
  
  「你什麼你?我理解你,我也知道上歲數得不到滿足的煎熬感,所以啊……
這下回……」

    薛芳夾緊豐腴的大腿,媚眼如絲卻不忘酸溜溜的絮叨著,繼續說一些無關緊
要的話,似在挑戰某人的極限。
  
  「夠了!薛芳!」任昊咬牙切齒的抬頭氣道,「請你馬上離開!」
  
  這一嗓子聲音不是很大,但卻吼的薛芳差點一屁股癱倒!
  
  任昊之前給予她的那場性愛,猶如酷刑,但卻是讓人欲罷不能的酷刑,讓人
萬份著迷……直教人又怕又愛!
  
  她為什麼這麼久不敢去找任昊?不是因為性愛錄影的威脅,而是因為她害怕
任昊。而今天為何又壯著膽子刺激任昊,則是因為——薛芳夾著腿忸怩的撅著屁
股,一副憋尿的姿態,一手死命的按著恥丘,顫抖著嗓子說出了原因,「我……
我懷孕了……」
  
  「你說什麼?!」任昊抱著謝知婧條件反射似得站起,而謝知婧驚叫著抓著
被子,手忙腳亂的掩著二人下半身。
  
  「你站起來幹嘛?!沒看有外人嗎……」

    謝知婧埋怨,然後冷著臉對薛芳道,「你來就是告訴我這個的嗎?想來這孩
子不是我哥的吧?」
  
  薛芳含情脈脈的看了眼震驚中的任昊,旋即點頭。
  
  謝知婧歎息一聲道,「罷了,也是我哥先對不起你的,你是想讓我幫你說服
我哥離婚?」
  
  「是。」薛芳暗道現在不全是。
  
  「恐怕不行,我哥在家裡地位比我高,雖然老爺子更疼我,但我哥可是市長,
這種問題我說話作用有限。」
  
  「嗯……」薛芳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仍舊癡癡的看著任昊,看著她心愛男
人的帥氣面孔。
  
  劍眉星目,五官硬朗,才十六就出落成如此俊美的翩翩少年郎……
  
  「嫂子,你還是別坐下了,我只能祝福你,真的沒辦法幫你,還有……我跟
任昊你也看見了,您還是請回吧!」謝知婧還沒弄明白狀況。
  
  「我站不住……」薛芳坐在凳子上不安的扭動,任昊正目光炯炯的盯著她,
而她看著帥氣的任昊,騷的不行不行的,哪裡站得住?!
  
  好想挨一炮,可是妊娠前三個月不能做,所以薛芳堪堪保持理智,沒有湊上
前去,只是目光緊緊與任昊對視。
  
  這下謝知婧就算再遲鈍,反復看了看薛芳與愛郎後,漸漸有了不好的想法。
  
  壓抑的氣氛詭譎難耐,謝知婧喃喃低語,「小昊……你跟她,你看她幹嘛?」
  
  任昊呐呐的開合著嘴巴,最終吐出一句話,似有千鈞的震撼直接使謝知婧驚
到呆滯,「她的孩子可能是我的。」
  
  薛芳花癡一樣的看著任昊,補充,「不是可能,我跟謝志安差不多四年沒同
房了,而且我又不是亂來的女人……所以,就你給我播過種兒——」
  
  「什麼?!」謝知婧瞪著杏眸大腦死機片刻,旋即似乎要吃人般沉聲,「告
訴我這不可能……任昊!你……你昨晚才說過只愛我一個人!」
  
  「姐……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你只要告訴我沒有這回事就夠了!」謝知婧嗓門提高八度。任昊
是她的初戀以及第一個男人,她已經將自己的全部,完完全全的給了任昊,甚至
包括女人本應自愛保留的矜持與尊嚴。
  
  獻出所有的謝知婧,哪裡有局長的半分睿智?戀愛,特別是初戀,女人的癡
傻可是不分年齡層的,特別是碰上任昊這等極品的男人——暖心、帥氣、強壯!
  
  欺騙也好,此刻的謝知婧需要肯定的答覆。
  
  「你說啊!你說你沒有!!」謝知婧咬著嘴唇,努力瞪大眼睛不讓淚水留下,
歇斯底里的希冀著肯定的答覆。
  
  「你別為難任昊了,那是我拿你的事兒逼他,他才答應跟我做的……不過啊,
他那根東西能插到子宮裡,全世界就只有獨一份哦……咯咯……」

    薛芳坦誠的同時,不忘酸溜溜的淫笑譏諷。她著緊的那根大肉棒,正鑲在小
姑子的身體裡,妒忌的她哪兒肯讓謝知婧心裡好受?
  
  「閉嘴!」任昊虎著臉呵斥,他現在心情賊差!
  
  頓時,薛芳如同受驚的小貓,委屈的哦了一聲,居然就聽話的閉嘴不言了,
溫順的程度堪比日本傳統女性。
  
  這批胭脂烈馬已經徹底被任昊馴服了。
  
  「姐,聽我解釋……」隨後任昊將薛芳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全盤托出。
  
  半響後。
  
  「都十二點多了,我先去做點飯?」薛芳怯怯對任昊關心道,對於任昊說出
她那些齷齪,她可絲毫不在意,因為是任昊,所以她願意為他承受責難。
  
  「吃什麼飯!薛芳!我要讓你坐牢!!」
  
  「我知道你們謝家本事大,不過懷孕期間貌似不用坐牢,哦?」薛芳跟這個
小姑子算是徹底決裂了。
  
  謝知婧深吸一口氣,顫抖的指著她:「任昊還沒成年,你居然就拿鞭子抽她,
薛芳!我跟你沒完!」
  
  「姐,少說兩句……」
  
  「你閉嘴!你怎麼就聽她威脅?你是不是看上這個老騷貨了?!」
  
  「姐我……」

    任昊剛張嘴,潑辣的薛芳搶話道,「喲,說我老騷貨?你看看現在咱倆誰年
輕!還有騷……我是騷,不過騷的過你?現在都捨不得讓任昊拿出來,你八輩子
沒做過愛啊?!」
  
  「我……你不是人!小昊他今年才十六!你那算強姦未成年!我一定要讓你
坐牢!小昊!抱我去拿電話!」
  
  「你也知道他十六?那你不也得一起去蹲監獄?!再說了,你還沒聽他講後
邊呢!後來是他掙開繩子把我給強姦了!」
  
  「什麼?!任昊你告訴我!有這回事嗎?」
  
  ……
  
  一陣雞飛狗跳後,也不知各自洩漏了多少資訊。
  
  「原來你倆之前沒好上!那任昊是我的!」
  
  「你放屁!我跟他兩情相悅!你算個什麼東西!」
  
  ……
  
  「臭婊子!小賤屄咬著任昊不鬆口,嗓子啞是因為叫床叫的吧?!怎麼就不
把你肏死!」薛芳在知道任昊跟她先好上的,明顯硬氣了不少。
  
  「你這個破鞋!任昊!你抱我過去!薛芳你站哪兒別動,看我不撕爛你的破
嘴!」

    任昊也不說話,現在一個祖宗懷孕了,另一個插裡面拔不出來,說誰打誰都
不對,於是他把腦袋埋到謝知婧肥碩的雙乳中,聞著乳香對於二人的吵鬧不聞不
問。
  
  不過這女人罵架,可真赤雞……
  
  而這荒唐的一幕持續了好久,一個美豔的熟女以及一對結合在一起的裸體男
女……這場面就跟未來網上流傳的捉姦現場一樣。
  
  最終吵夠的二人停下來了,三人開始共同面對拔不出肉棒的窘境,辛虧二女
都是四十上下的熟女,臉皮厚的一比,所以一旦接受了這羞恥的現實,謝知婧倒
是咬牙將結合的私處展現了出來。
  
  「天哪……腫成這樣……」

    薛芳感歎的同時,再度回憶起被精子活埋的那日,自己腫的更甚。她不知道
的是這次的任昊異能不如當時給力,居然將謝知婧的陰道磨破了……
  
  「你感歎個屁,看也給你看了,你不是經驗多嗎?趕緊幫忙想辦法!」謝知
婧通過喝斥掩飾極度的赧然。
  
  「什麼叫我經驗多?!呵……就你哥那根牙籤……嘖嘖,再說了,你之前不
也有丈夫嗎,你也不是一手貨!」

    薛芳在任昊面前,很在意貞潔不是獻給對方的問題,於是惱怒的反口相機。
  
  然而這一問,頓時讓謝知婧優越感爆棚,等她傲慢的說出了實際是處女的情
況後,讓薛芳瞬間處於大劣勢。
  
  「那我也……你哥最近想跟我舊情複燃,你知道我怎麼辦的?我就拿刀嚇唬
他!看我現在的模樣了嗎?比他包的那些小姑娘嫩多了!」
  
  ……
  
  又一陣撕逼後。
  
  「我覺得咱們還是先想辦法拿出來再說吧?」任昊終於忍不住打斷,以商量
的語氣。而他男人的自尊通過薛芳謝知婧的一番撕逼,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二女自無不應,於是三人開始用盡解數,洗,用肥皂潤滑……等等等等,均
是沒有奏效。
  
  最終耗光時間後,任昊不得不裹上一床大被,按照薛芳的餿主意抱著被子裡
的謝知婧快速跑出公寓。
  
  當任昊踏著陽光跑到社區廣場時,面對眾人的怪異目光,以及冷風搜搜的順
著下面往裡灌,任昊仰天深吸一口氣,緊了緊懷了深埋粉面的謝知婧,有些不知
所措的味道。
  
  緊張,尷尬,窘迫……
  
  「任昊!這邊!」
  
  就聽不遠處傳來一個清脆的呼喚,任昊挑眼望去是薛芳開著汽車過來了,旋
即任昊抱著謝知婧大步跑到車邊,打開後門嗖的一聲鑽進去。旋即擁著謝知婧躺
在後座上,躲避外面的視線。
  
  「謝知婧,你這個小騷屄可真緊呐,逼得我們家任昊丟了回大臉。」薛芳一
面開車車一面說著惡毒的風涼話。
  
  「薛姨!」任昊不滿,「沒完了是不是,剛才吵嘴的事兒翻篇了啊,誰在挑
事就是欠收拾!」
  
  薛芳嫣然回眸,嬌滴滴的囁嚅:「哦?你打算怎麼收拾人家……」
  
  「扒了褲子抽你屁股!」任昊沒好氣的頂回去。但是薛芳勾人的小眼神卻讓
任昊深埋在謝知婧子宮中的龜頭抖了抖,使得正當「縮頭烏龜」的謝知婧敏感的
嚶嚀一聲。
  
  「呵呵……打屁屁嘛……可以哦。」薛芳不安的夾夾大腿,卻異常熟媚的撩
著騷。想了想懷孕的事兒,幸福的同時不免苦惱還要忍兩個月才能做那檔子事,
於是倍感煎熬的轉移話題道,「對了,等回去以後可別忘了給雯雯打個電話,還
有你,這命根子拿不出來……咯咯,可回不去家咯。」
  
  「嗯……」
  
  夜幕降臨。
  
  汽車來到薛芳的住處,「把被子好好裹一裹,這社區人可不少,咱謝大局長
呀,可別讓人看了去,這身嫩肉可金貴的很呢。」
  
  任昊聞言仔細看了一圈,發覺哪有什麼人,分明又是薛芳在逗弄謝知婧。於
是任昊也不多言,裹好被子後,抱著謝大美人上了樓。
  
  薛芳去停車,而任昊來過這地方一回,所以要了鑰匙就輕車熟路的上了樓。
  
  「噠……噠……噠……」任昊抱著謝知婧一步一步,不緊不慢。
  
  「任昊……你說要是拿不出來了,咱倆是不是就得這麼過一輩子?」謝知婧
突然從被子了發聲,而語氣居然沒有擔憂,隱隱能感覺到歡喜的意味。
  
  「那不就成連體嬰了嗎,以後什麼也不能幹。」
  
  「也對哦……」
  
  任昊目光複雜,薛芳的事情,孩子作為一個命門,他已經失了主動權——無
法再粗暴的對待自己孩子的母親了。
  
  「唉……」
  
  「小孩子家家歎什麼氣……我跟你說……你必須跟薛芳分清楚了,你可是答
應只愛我一個人的。」又是悶悶的,悶悶不樂的嬌細嗓音。
  
  「唉……煩死了!」任昊插入鑰匙扭動,旋即打開了門,「不過你說咱倆成
了,那崔雯雯不是得管我叫爸?」
  
  「你放屁!而起……咱倆的事兒不能擺明面上……」被子裡謝知婧苦悶的扭
了任昊一把,「都是你!幹嘛生的那麼晚。」
  
  「哎喲!疼,這也怪我?你可真下的去手啊……」任昊回身關上門,旋即想
到什麼似得撲哧一笑,忍俊不禁道,「話說你可是我大閨女啊,小崔同學充其量
算二女兒……」
  
  「你!你做賤人!」初次墜入愛河的謝知婧小女兒作態十足,說完檀口一張,
撅著兩瓣兒櫻唇呲起虎牙,仿佛吸血鬼一樣咬住了任昊的脖子。
  
  「唉……嘶嘶……我錯了……你是我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乖兒子!」
  
  任昊哭笑不得的抱著謝知婧做回沙發上,抽開被子一邊研究拔出來的事兒,
一邊暗忖:這麼熟媚的強氣熟女在自己眼前這般撒嬌,完全佔有謝知婧的自己,
今天本該歡喜的笑……可薛芳卻突然從天而降,帶著一發暴擊告訴自己她懷孕了
……
  
  他是該哭……還是該笑呢?
 
———————————————————————————————————
 
                        第一部完結。
  
   完結語:
  
  這樣第一部就算完結了,老實說改編的磕磕絆絆,也總算完成了第一部,接
下來的劇情本來構思好了。是直接簡寫一章,概括一下跨到一年後,簡略的交代
一下各女情感的變化,以及任昊事業的騰飛。
  
  然後讓任昊跟謝知婧,慢慢因為謝知婧太過熱衷吃醋的原因,借由原著崔雯
雯目睹媽媽跟男神曖昧的劇情,讓賭氣的二人分手。
  
  然後在跟夏晚秋一番曖昧下,被夏晚秋傲嬌的表白俘獲內心,然後二人搞在
一起。中途被顧悅言下藥反推,以及母親作為任昊的代理人,這一年也完成了村
婦到商業精英的蛻變,當然還有對兒子愈發饑渴的心理發展以及……行動。
  
  第一部還是鋪墊多,第二部直接跨到一年後,無縫銜接原著劇情,很快就會
推到起碼兩三個女主……而且內容打算偏瓊瑤,為了男主不是人渣的設定也費勁
心機將他塑造的偉光正——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結果狼友們不任何,而主角
的性格設定也確實為寫書增加了難度,當然,最終全部克服了。
  
  接下來再寫就是通篇的任昊刷滿好感,女人逆推他,然後後宮的確立,原著
留下一些基礎,所以我不需要太過動腦就能將後宮建立起來……  

  但是寫書真心累人,感覺非常吃力,因為構思劇情有時候晚上都睡不好,髮
際線也有些後移……
  
  所以之後會不會續寫,什麼時候續寫,或者會寫點別的,我暫時還不知道,
只是最近可能需要休息。
  
  可能幾天,也可能十幾天,也可能永遠停筆。
  
  每日坐在電腦前真心跟社會脫節了,心理也變得不很建康。
  
  順便說一下如果我不寫了,也不容許任何綠帽党或者高防黨續寫我的文章。
如果真的對重活了有改編的欲望,請另起爐灶,寫一個平行世界的故事。
  
  不過我還不想封筆,會嘗試寫點中短篇吧。
 
  朋友們,暫時再見了,也許用不了兩天我就會連載新的作品……也許。
2016-1-27 22:3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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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大神续写吧。从头至今狂飙急进得很不错。尤其窒肌痉挛剧情,神喻之笔。只是,在兴起之时,如稍许把握修辞,不过于癔妄,大概可能成大作。
2016-1-28 14:3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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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 第2部(1~3) 作者: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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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活了   第二部


作者:998
2016/01/31發表於:SexInSex.net


                第二部

         第一章 後宮不是你想開,想開就能開

  「唉,這才剛開學不到一個月就要考試了,煩死了……」

  如今已是高二上學期,平常課間總愛跟任昊聊天的崔雯雯、蔣貝貝二人,今
天也不得不埋頭讀書,複習功課。就連姜維、馮莉等不愛學習的人,也不得不認
真起來。

  班裡氣氛很是和諧。

  可偏偏,卻有一個傢伙是例外。

  任昊早已將高中的所有課程摸得通透,高一學年他可是回回年級前三,所以
對於本次月考他是一點不在乎。

  任昊一個人在桌位上弄著稿件,完善著《死亡筆記》的腳本。

  沒錯,全市火鍋連鎖店步入正軌的他,如今非常清閒,所以想把上輩子喜歡
的動漫繼續做出來,讓它儘早問世,完成願望的同時賺點外快——如今的他可是
兜比臉乾淨,因為貸款開了十幾家規模不小的自助火鍋店,資產還是負數。

  而高大虎則拿著賺的現錢,按照任昊的意思從自助火鍋店兌股抽身,最近在
籌辦KTV練歌房,租下了市中心一處辦公樓的整個第二層,當然資金受限,只
租了兩年,剩下的錢則要花在裝修、設備、水電開銷上等等。

  當然,高大虎這幾個月憑著手上大把的鈔票籠絡了不少小弟,所以他還得留
下相當一部分錢養小弟。

  當然,相應的服務員、前臺小姐等員工的開銷則算變相省了下來。

  而任昊之所以這麼清閒,是因為火鍋連鎖店的管理現在全權由卓語琴負責。
一年不到的功夫,經由任昊每晚拿著新華書店買來的工商管理書籍,與卓語琴每
晚共同學習,卓媽媽已經完成了脫胎換骨的變化,不管是外表還是內涵,現在都
是個標準的都市OL女精英。

  當然,欠缺還是有的,所以任昊在大方向上給出路線,卓語琴只需照做便可。

  言歸正傳。

  任昊半月前重新與日本方面的公司跟進死亡筆記,對方的代理人是一位華人
女青年,名字叫尚晴。

  昨天在ICQ上與尚晴交流過後,任昊又得知了一個腳本應有的細節——音
樂。

  完整腳本與分鏡審核腳本不是一個概念,正規腳本不但要將語言、對話、表
情、動作、場景等等細節一一寫出,甚至還要簡單描繪一下氣氛感覺,也就是要
背景音樂的初步設定。

  比如兩人相互表白,這裡就要寫上,背景音樂適合抒情類的慢節奏曲目。

  所以任昊不得不重新添加一下,以讓監督更好的理解腳本,有利於製作。

  隨著一陣優美旋律,下午課終於結束了。

  語文老師顧悅言慢慢合上講案,又長了一歲的她還是老樣子,面無表情,仿
佛無欲無求的天仙。當然,歲月的沉澱讓她愈發成熟知性,美妙的軀體愈似熟透
的蜜桃,勾人神魂。

  顧悅言狹長的眼角一挑,掃了下講臺下的學生們。

  目光從任昊身上劃過時,有一抹微不可查的幽怨:「上星期已經說過了,我
會抽查大家課文的背誦情況,嗯,任昊,先從你開始,跟我來辦公室。」

  道理上講,任昊是語文課代表,先點他也無可厚非。

  看著四周飄來幸災樂禍的視線,任昊拉開椅子站起身,無奈跟在顧悅言身後,
去到一層最西邊的語文辦公室。

  另一個高一語文老師或許還在上課,此時屋中,唯有任昊與顧悅言兩人。

  顧悅言坐到辦公椅上,一雙肉色絲襪的高跟鞋美腿一疊,翹起一個誘人的二
郎腿,掠掠耳邊髮絲,頭也不抬的淡淡道:「背吧,從頭到尾。」

  任昊一字不錯的熟稔背出後,顧悅言點點頭,旋即沉默不語了。

  任昊內心叫苦,最近顧悅言總是這樣,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須臾後,忍無可
忍的他凝了凝神,首次將疑惑問出,「顧老師……那個,我有犯什麼錯讓您不開
心嗎?」

  「沒有。」

  任昊吸氣,呼氣,「……那您……」那您還針對我?

  「你還記得高一剛開學,分班的那天?」顧悅言去年本計畫跟那個發小談得
來就湊合著嫁了,但去年十二月份時顧悅言卻覺得不能將就了,因為她發現對方
是gay……

  而且任昊的那封情書對她的影響越來越大,並且隨著師生間的朝夕相處,她
愈發覺得任昊優秀,也就愈發心動……

  「是關於上次那封情書?」瞅得顧悅言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任昊輕歎一聲:
「是我不懂事兒,給您添麻煩了,唉,其實我不是真喜歡您,那個,我……我一
直想有個姐姐,結果看見你以後,也不知道哪根筋兒錯位了,就寫成情書了,呃,
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我一般見識。」

  顧悅言不冷不熱地瞅著他,沉吟片刻待任昊發毛了,便搖了下頭道:「沒事。」

  「那……我先走?」

  顧悅言稍稍一呆,嘴角略微撇了一下:「我……你走吧。」

  任昊聞言如蒙大赦,轉身就走,可剛到門口,就聽背後冷清的聲音,「等等,
你說想要我當你姐姐?」

  ……任昊表示我就是隨便說說,客套話都不曉得?

  「……嗯。」任昊還是點頭,畢竟搖頭的話就是打自己臉。

  「你先走吧,我考慮一下。」顧悅言輕輕瞧瞧他,便擰過身子低頭看書了。

  ……

  「昊昊,怎麼垂頭喪氣的?」蔣貝貝嘻嘻笑著看著他:「是不是沒背過課文,
讓顧老師罰了?」

  任昊神色恍惚地回到座位,收拾著書包準備回家:「說幾遍了別叫我昊昊。」
語氣間,很是有些無精打采的味道——因為顧悅言的莫名糾纏,也因為謝知婧。

  實際跟謝知婧好的這一年,這個女人充分讓他知道女人的醋勁兒到底有多大!

  賊能折騰,跟薛芳見了面就掐,跟自己更甚,不知道從哪兒弄的眼線,自己
一舉一動她都知道,包括跟夏晚秋走的太近,跟蔣貝貝嬉笑打鬧她也知道……每
回都把他折騰的夠嗆。

  偏偏自己每次跟她發火,她就哭,言語中說什麼太在乎自己……怕自己被那
些狐狸精搶走。

  「咚咚」任昊感覺屁股底下的凳子被踢動,不用抬頭看就知道是前桌蔣貝貝。

  「腿拿回去,沒心情跟你鬧啊。」

  「喂,你就不看看?你最喜歡的絲襪哦?……」蔣貝貝自打那日任昊在生日
上回答她的問題——覺得什麼樣的女人最性感?

  難得被灌醉的任昊回答穿絲襪的女人後,任昊身邊的女人們就開始襪不離腿
了……包括夏晚秋跟卓語琴。

  「你就是欠收拾……」任昊每回被蔣貝貝這麼一揶揄,便尷尬不已。偏偏小
姑娘感覺這樣能治住任昊,便頻繁的以此調戲任昊。

  「那我給你摸嘛……等沒人的時候。」蔣貝貝再次調戲任昊後,旋而嬌笑著
張著大眼瞅了瞅背上書包的崔雯雯:「雯雯,我最近特迷任昊唱歌,尤其是那首
雨一直下,簡直太好聽了,等他哥KTV開業以後,咱們一塊兒去哦!」任昊對
外說高大虎是他哥。

  一向對音樂持有一種近乎於癡迷狀態的崔雯雯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她的腿
上也裹著白色的長筒絲襪,這在02年的高中,蔣崔二女敢穿絲襪算是非常大膽
前衛了。

  「我也是,不過那歌挺早的,我倒是覺得新出的歌他唱的也不錯。」

  「是不錯啦,不過我還是覺得老歌有味道……對了雯雯,你還有張宇的磁帶
麼,借我聽聽吧?」

  崔雯雯歪著腦袋使勁兒想了一下,連搖了兩下頭:「我記得他的幾盤帶子早
借人了,嗯,好像是借我哥了,又好像是借我初中同學了,記不太清楚了,你讓
任昊唱給你聽呀,他唱的比原聲好聽多了。」

  蔣貝貝等的就是這話,馬上小眼珠狡黠的轉回來,趴在任昊桌子上癟癟嘴,
緊巴巴的盯著任昊道:「他?你想聽他唱回歌,難啊,人家可矯情著呢。」

  馮莉聞言,先對等在教室門口的一個高三男生說了句「等等」,繼而回頭道:
「任昊要唱歌?他哥的KTV開了嗎?」

  「嗯,就這幾天,到時候一起去玩唄?」任昊點點頭,崔蔣二女在他眼裡都
是要緊的妹妹,他這一年可是越來越寵著,他卻殊不知……這樣讓二女先後在一
年裡越來越喜歡也越來越依賴他。

  馮莉嘻嘻一笑,痛快地點點頭:「嗯啊,那感情好,到時候可別忘了叫我,
我男朋友還等我呢,我先走了,拜拜。」

  眾人紛紛跟馮莉道別,畢竟對方也是小團體中的一員,這一年過去,都熟絡
的很了。

  晚上回家後,蓉姨又來了。

  她是年前搬走的,不過除了開始的一個月沒有音訊,等到過了年就開始打電
話跟卓語琴聯繫,大體意思就是卓大姐沒事可以帶小昊去她家看看她——她知道
卓語琴買車了,是任昊給她媽買的用來跑業務的桑塔納2000。

  接到邀請後,卓媽媽倒是經常去坐坐,但是任昊卻總是以各種委婉的理由推
脫。

  之後範綺蓉直接邀請任昊,但任昊更是直接拒絕……

  生氣的範綺蓉兩個月沒有動靜,但那兩個月範綺蓉心裡愈發後悔,離開任昊
時間越久,她就越難以適應……這種思念到抓狂的感覺遠比克制濃烈的愛艱難。

  兩個月後,範綺蓉忍耐不住,於是就每個月隔大老遠的回去,名義上是看卓
語琴,實際就是為了看看任昊。

  卓媽媽也看的明白,雖然吃醋,但畢竟是親媽。同時任昊的買賣越做越大,
範綺蓉無疑是喜歡有能力的男人,她驚歎于任昊的賺錢能力,為之自豪,並對優
秀的男人愈發傾心。

  當然,直到現在範綺蓉仍覺得克制就是對任昊最無私的愛戀,但是嘗過任昊
肉棒滋味的她,忍受的煎熬是巨大的……

  究竟有多煎熬?

  看看現在的謝知婧就知道,過度強烈的性快感以及每天交媾的誇張頻率,使
謝知婧如同吸毒一樣不可自拔。

  這不,在前段時間發覺謝知婧不對勁的任昊強烈要求下,無奈的謝知婧去醫
院檢查了,檢查結果讓二人震驚……是性愛依存症!

  患病的原因是任昊帶給謝知婧的強烈性快感成癮性十足,而謝知婧頻繁的索
取,讓這種亢奮性刺激成為習慣,使得她逐步失去了自我控制能力,到現在一天
不做的話就會坐立不安,工作都無法正常進行……

  相應的,這種荒唐的肉欲失控使得謝知婧醋勁愈發的大,越在乎任昊就越變
得神經兮兮——這種糟糕的情況與任昊之前坦白範綺蓉的事情以及現在為任昊孕
有一女的薛芳有直接關係。

  飯桌上,任昊眉頭緊蹙的煩心模樣,讓範綺蓉擔心不已……

  「媽,我吃完了,出去一趟。」

  「又去見那個謝知婧?」卓媽媽一身藏青色的OL裙裝,恰到好處的濃妝淡
抹,雲鬢高盤,一股幹練成熟的氣質襯托的卓媽媽愈發驚豔,與一年前的她判若
兩人,毫無之前的分毫平庸感。

  「嗯。」任昊看了眼範綺蓉,因為前些日子就謝知婧的事情跟蓉姨談崩了,
所以他跟謝知婧的戀情早在兩個月前就被抖了出來,這也是為啥任昊對蓉姨冷淡
的原因之一。

  另一個原因是醋罎子謝知婧的要求。

  「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吧?我跟你蓉姨是一個意思,她年齡太大了,還帶的
孩子,那個崔雯雯不是跟你一個班嗎……你可聽好了,必須儘快跟她斷絕關係,
明白不明白?」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範綺蓉感覺卓大姐說話酸溜溜的。

  「不是我不准你談戀愛,她女兒我之前見過……有多荒謬你自己清楚吧?」
卓語琴語氣陰柔,帶有商量的意味。如今當家的明面是她卓語琴,實際卻是任昊。

  「我知道,那我走了。」

  ……

  薛芳家,薛芳正在隔壁奶孩子,任昊謝知婧二人則在臥室。

  「舒服了?」任昊略微喘息,帶著杜蕾斯的碩大肉棒仍深深的鑲在謝知婧的
子宮裡。

  謝知婧軟噠噠的嗯了一聲,嬌弱的聲線顯示出她還未從之前的狂風驟雨中恢
複過來。

  「唉……」任昊根本沒舒服,更何況還帶著套。不過帶套可不是謝知婧的意
思,她是特別想懷孕,魯莽懷孕的後果她也願意承擔。但是任昊自從薛芳的事兒
發生後,則在這方面謹慎的很,他還沒準備好再要一個「驚喜」。

  驀地,謝知婧肉徑微微縮了縮:「門沒管嚴吧……」

  「沒事兒,她在那屋看孩子呢。」任昊嘗試從謝知婧充血的肉膣中退出,但
是謝知婧哪肯,大腿箍的那叫一個緊。

  「鬆開吧,我給你按按腰,昨天做的時候你不是還喊腰疼嗎……天天這麼折
騰不疼才怪。」聞言,謝知婧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一雙肉實長條的肉絲美腿。

  任昊則蹲在謝知婧躺著的情趣做愛椅旁,用力給她揉著腰部。今天的謝知婧
穿了一套修身裙的職業裝,上身依然是休閒白襯衫,下面則是灰色調的裙子和肉
色絲襪,腳尖上還勾著不太跟腳的高跟鞋。

  做的時候任昊只是將她的裙子抽到腰際,撕開褲襪,內褲是鏤空的情趣內褲,
小穴的位置開了口,直接就能插進去。這一年謝知婧內褲基本都是買鏤空的,因
為她天天得著空就做愛,得不著空請假也要把任昊叫出來做……

  「咕咚……今兒你那個蓉姨又去幹嘛?」謝知婧接過任昊的避孕套,儘管裡
面沒精子,但少量的前列腺液她也喜歡……這一年下來她可是染了不少性癖,其
中吞精的癖好讓她的皮膚比17歲的女兒還好,如同新生的嬰兒般奶白絲滑。

  「你真是……去找我媽。」任昊黑著臉,他已經不想因為雇人監視自己的事
跟謝知婧吵了。

  「看你今天挺累的,姐,我看晚上你也別走了,就在這兒睡吧。」任昊正色
地看看她:「這樣你夜裡餓了,我還能給你做做夜宵,身子乏了呢,我也能給你
按按摩,多方便。」

  謝知婧驚喜地看他一眼,吃吃低笑出了聲音:「咯咯……你今晚不走嗎?!」

  「嗯,跟我媽說了。」

  「那今晚多做幾次吧!?」

  「不要吧……你自己看看」任昊拔了扒謝知婧紅腫的大陰唇,旋即揪了一塊
紙巾擦手的同時道,「都腫了,你不怕跟去年第一次做的時候……萬一抽筋了怎
麼辦?」

  「沒事,都好幾次咯?,你處理這方面經驗多著呢……再說我天天腫都習慣
了,你不是還會按摩嗎。」

  「那也不行,等明早吧。」

  謝知婧聞言嬌哼一聲,旋即沉吟了片刻道,「對了,過兩天薛芳完月子,你
打算怎麼弄?這下你應該跟她分清楚了吧?你可不能忘了自己說過的話。」

  「……知道了,只愛你一個……可她是我女兒的媽。」

  「那你讓我給你生一個嘛,每次都帶套……哼,要是咱倆第一次的時候我不
是剛排完卵還在安全期,肯定就懷孕了……反正你不許再碰她!」謝知婧吃醋近
乎無理取鬧。

  「不行。」煩懨。

  「那你就是想一夫二妻!任昊!這不是封建社會!你可別想的美!」

  任昊摸著鼻子,知道鬥嘴的話自己肯定不是謝知婧的對手,乾脆不再說話,
認認真真地把注意力都放在揉捏的手法上,儘量讓謝知婧舒服一些。但他心中的
不滿卻越來越多,終有一天會被引爆,而謝知婧仍叨叨個沒完。

  「……你是不是覺得滿足不了?你可以繼續啊,屁股你今天不是沒插過嗎,
如果不行我還有嘴兒嘛?……來不來?」

  「你不是說最近拉粑粑都不成形嗎……別逞能了。」

  老實說跟謝知婧做的太頻繁了,開始的新鮮勁早過了,而謝知婧頻繁的吃醋,
又讓愛情保鮮期很快過去了,現在的任昊只是憑藉好男人負責任的品質在堅持這
段感情。

  果然是一生活在一起,所有的缺點都會展現出來,這就是生活。任昊搖了搖
頭選擇包容,繼續按摩著。

  任昊按摩的手法非常好,特別是掌心的異能他已能熟練的運用,謝知婧在那
舒適按摩下,很快就睡著了。

  瞅見潛睡的謝知婧縮了縮娟秀的足弓,任昊輕手輕腳的從床上抽來被子,小
心的為謝知婧蓋上後,旋即去往隔壁。

  「哢嚓」任昊輕輕打開門。

  此時正是夜裡八點,但薛芳卻早早就摟著女兒睡下了,小孩還不滿一個月,
特別累人。

  任昊躡手躡腳往裡走,但床上的薛芳還是聽見動靜了,這些天她不敢也不可
能睡的太沉,畢竟孩子要自己拉扯,一天光尿布就得換個十幾次。

  「唔……你那個寶貝疙瘩肯放你過來咯?」薛芳給閨女任歆玥攏了攏被子,
揉了揉惺忪的睡眸慵懶囁嚅。

  任昊露出一絲苦笑,「她睡著了。」

  「那你總該兌現諾言了吧?」薛芳已不能再忍耐,瞅任昊不明所以,於是哼
哼著嬌嗔,「做愛啊!我下面沒事了……就是可能有點松……你不嫌棄我吧?」

  「胡鬧什麼,這還沒出月子。」

  「你都答應我孩子生了就給我,而且我那麼聽你的話……這幾個月都聽你的
不跟那個騷蹄子折騰了,人家聽不聽話?」薛芳媚眼如絲的望著任昊,紅潤的臉
蛋透著建康,而那迷離的風情以及似要冒火的春眸,則完美的詮釋出孕婦的性欲
到底有多嚇人——特別是任昊給人的性快感上癮性十足。

  任昊猶豫了下,點了下頭。

  確實,任昊這一年自己說什麼是什麼,特別溫順,完全沒有初見的那股潑辣
女王范。

  「那你今天就不能依我一回!你可不能騙我!」薛芳馬上挺起身子,熟媚的
俏臉湊到任昊眼前,性急的嬌嗔著。

  「你還沒做完月子啊。」

  「那你給不給嘛!人家外國人也不坐月子,我可沒那麼嬌貴!」

  「……」任昊沉默了,內心猶豫不決。

  「我不管……我忍不了了!」薛芳急赤白臉的,嗓門提高八度。

  「好好好……那咱們慢點來,下不違例。」

  「嗯嗯?,做了這次,人家以後全聽你的……」

  「噓……小點聲。」

  「那咱們先吃奶吧?!」薛芳在娃娃沒生下來時,產的奶水都給任昊喝了去。

  聞言,任昊眼睛直盯著薛芳產後愈發豐滿肉感的胴體,那對近乎F杯罩的漲
奶豐乳滿是猙獰感。

  咽了咽口水,任昊暗道薛芳豪放,在家就敢不穿衣服,惹的他兩隻快要噴火
的眸子裡閃動的全是她這腫脹到青筋可見的雪白胸脯上,兩團大大的肥嫩乳肉上,
兩顆發紫的大葡萄被被子半掩著,頂起了兩個清晰可見的惹火凸點。

  任昊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不自覺想起了蓉姨的甘甜乳汁……也不曉得現在
蓉姨的奶水斷了沒有。

  薛芳在家裡向來沒有穿戴乳罩的習慣,她想,反正在這個家裡不是女兒就是
愛人,謝知婧那個婊子不算。她有信心以後的每時每刻都可能要撩起上衣給他們
吮吸乳頭,所以穿著束縛酥胸的乳罩反而是一種多餘的累贅。

  女兒不會在乎她蕾絲乳罩的花樣如何誘人,她始終只想喝著她甜美的奶水;
而任昊是直來直去血氣方剛的大男孩,對著沒有束縛的酥胸在上衣裡突顯出兩點
更能激發他的欲望。

  所以,從薛芳妊娠完回到家的這二十多天,她就再也沒有穿戴那些束縛酥胸
的裝飾品。

  薛芳喜歡這種沒有束縛的感覺,特別是最近任昊看她的目光特別火熱,現在,
苦難煎熬的禁欲日子終於過去了,闊別一年,今晚任昊又將佔有自己,雖說是托
女兒的福賺的,但薛芳沒有任何怨言!

  開玩笑,當初她可是覺得這輩子都沒辦法在得到任昊的寵愛了……直到知道
自己懷孕。實際上去年即便沒有撞見任昊與謝知婧苟合,她也會找任昊攤牌——
孩子可是拴住男人,逼男人就範的法寶。

  「咯咯,想吃吧。?」看到任昊直勾勾的盯著她鼓脹臃腫的肥乳,感受到任
昊似要冒火的眼中那掩不住的渴望,她就有一種心滿意足的感覺,生產完還沒有
徹底恢復緊度的陰道就不住收縮。

  「還等什麼呢……來吃人家的大奶子呀……嗯,這麼大的奶子你閨女可是連
一隻奶子的奶水兒都吃不完,你只管吸,等一下肯定要射在人家裡面,提前喝點
補補也好?……」

  「射裡面?萬一懷孕呢……」

  「那我就給你生呀,你放心,孩子我自己就能養得起,你呀……只管播種就
行了?……」薛芳為任昊生產的欲望特別強烈,她奇葩的感覺每多一個孩子,任
昊就會多愛自己一些……

  「不行,這回必須帶套。」說完,任昊就伸出有力的大手按在豔婦這對插入
雲宵裡的乳峰,四隻粗糙的拇指與食指猶如撚花般在她的酥胸兩點上活動起來。

  薛芳二次生產導致乳暈愈發的大,乳粒自然也是如此,不過托任昊的福,她
本來發黑的乳頭現在如紅玫瑰,而且那些噁心的皮脂腺分泌造成的乳頭疙瘩也沒
有,乳頭十分的光滑富有色澤。

  這種神奇的情況同樣發生在謝知婧身上,現在任昊敢打包票,薛謝二女絕對
是整個首都最完美的女人,沒有之一。

  使二女返老還童愈發完美的「罪魁禍首」任昊,四隻手指準確無誤的捏住她
那兩顆不甘寂寞的完美腫脹,手指使壞,捏住她敏感的蓓蕾後,不住的搓弄這雙
宛如神經命脈的G點上,拉扯著乳頭便是一陣略微粗暴的狎弄。

  「啊?……」一股強烈的刺激從乳峰上傳來,薛芳頓時就像洩氣的皮球一般,
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喘息聲愈發急促。

  「別光玩,舔舔人家?……」

  聞言,任昊沒有按對方說的做,一雙使壞的大手也沒有停下,反而加大了幾
層指力,直擰的薛大美人乳頭是又疼又麻,有受虐傾向的她好不痛快。

  「啊……噢……唔?……哦——?」漸漸的,薛芳只有張大檀口呻吟的份了,
胸前一片血液沸騰導致的酡紅,嬌嫩的乳頭被任昊不住的拉、扯、捏、提、撚!

  奶水飛濺!

  時輕時重的力度,讓薛芳痛並極度快活,陣陣酸疼的快感不住侵襲她的大腦,
薛芳惹火的嬌軀開始發出微微的顫抖,胴體不住的扭動,敏感的刺激讓她周身越
繃越緊,尾椎骨上方的酥麻愈發強烈,她感覺自己被狎玩乳頭,貌似要荒唐的泄
身了!

  「哈——老公嗯……??,吃一吃人家的乳頭啊——!——快——快吃——
噫啊啊啊嗯嗯嗯?——!」薛芳被子下的雪胯止不住痙攣,鬆弛的肉膣一陣收縮
後,旋即噴薄出大股滾燙的陰精,而一旁的任歆玥則被媽媽的浪叫吵醒了,開始
哇哇的哭了起來。

  二十分鐘後,薛芳總算忙叨叨的給女兒換完了尿布並且哄睡,而隔壁的謝知
婧因為任昊的按摩太給力,居然沒被吵醒,睡的那叫一個沉。

  確定女兒短時間不會醒,薛芳簡單的套上一條絲襪,穿了件白襯衣就拉著任
昊去廁所了——那裡的隔音效果最好。

  一進去任昊直接命令薛芳解開前襟的扣子,將一對奶子露出來。

  「是……我的小老公?……」薛芳媚意綿綿的張著小嘴兒,故意喘息到近乎
呻吟,騷浪魅惑感十足。

  旋即,薛芳沒有半分羞澀的按照任昊的意思,兩根白晢纖細的手指抓住衣角
邊緣向上一拉,不解扣子直接將雪白如脂的碩乳再次暴露在任昊眼前,一對沒了
束縛的巨型木瓜乳仍舊充血的微微向上翹起,並且不時抖動一下,嫩乳乳尖上兩
顆鮮紅嬌嫩的乳頭便跟著蕩漾起乳波一道搖擺。

  更誇張的是……這陣乳波居然甩出了星星點點的乳汁,濺在任昊的臉上。

  「都漲成這樣了……我幫你處理一下。」說完,猴急的任昊就像一位貪得無
厭的小孩子,一見到空氣中暴露出來的紅蕾嫩頭,便化身一隻饑餓的野狼急不可
耐的用大嘴堵在薛芳的碩乳中央,銜著腫脹的肉頭死命的吮吸起來!

  一邊吸吮著豔婦的乳頭同時用手大力的抓捏她青筋蔓延的乳球,嘴裡更是貪
婪的吞咽著口腔裡海量的滾燙乳汁。

  「啊……喔……輕……輕點吸……噢……好疼呀……別用牙齒咬人家……的
乳頭……呀……啊……別吸得這麼大力呀……啊?……噢?……」薛芳緊緊的抱
著任昊的頭,嘶鳴不已的同時素指穿過他短短的黑髮,渾身都被任昊吸吮得不住
顫慄。

  漸漸的,薛芳的嬌軀深處呈現出一種要飛入雲端的感覺,她只有緊緊的抱著
埋在胸脯上的腦袋,才能固定住自己似要離體的魂魄。

  這不是薛芳第一次給任昊餵奶,但每次都帶給她難以忘懷的強烈快感,她感
到自己的乳頭在他的嘴裡不是被嘴皮緊緊的夾磨,就是被他的牙齒半咬半扯,要
不就是用他的舌頭處處圍繞住她那翹立起來的乳頭上狂吸,再就是用舌尖在她的
乳頭上纏繞卷帶……

  「不要光吸啊……親老公?……小騷屄要你肏肏?……想要大雞巴肏人家的
小騷屄……嗚嗚?……」薛芳眯著眼睛不住哽咽。

  她的乳頭在任昊的口腔裡就像一隻濃香蜜甜的巧克力,左含含右吮吮,這顆
啃啃那顆咬咬,兩顆鮮紅色的乳頭就這樣的在他的嘴裡變來換去,不時有燙人的
乳汁從任昊嘴角流下,奶白色的乳汁染濕了薛芳的襯衣,更將她的乳肉漫上一層
滑溜的光澤。

  同時任昊抓捏她乳房擠奶的手也相當有技巧,含著她右乳頭時他的右手就按
在她的左乳上,當大嘴巴吮她的左乳頭時他的左手則是玩弄著她的右乳球,半捏
半揉半搓半擰的動作無休止的讓她軟得就像一根煮熟的麵條,除了用嘴巴呻吟淺
唱外,她真的不知用什麼方式來表達此時的快感了。

  「不要這樣捏呀!呃呃?——奶水都浪費了!」薛芳的奶水被任昊擠得不斷
激射,奶香味迅速在衛生間蔓延。這腥甜的奶味兒愈發讓狹小的空間充滿旖旎與
曖昧的氣氛。

  「嘶……你這個奶牛可真敏感,一邊被我吮乳頭一邊還會噴奶……呵呵,真
有趣……你自己瞧瞧,奶水噴的多遠。」任昊可不理薛芳的抗議,他一面吮著右
邊的乳頭一面用手指在左乳頭上用力的捏緊著,看到一股股乳白色的奶水從左乳
頭上噴出來,他就感覺非常刺激!

  「真是的……壞蛋……捏吧捏吧……好像沒過見似的,你就只管糟踐人家吧?
……」

  十幾分鐘後。

  「哦?——呀!不給你女兒留一點嗎?!你這個壞爸爸!」薛芳剛才又洩了
一小下,剛緩過神來就發現自己的兩隻奶子被捏的小了一圈,奶水濺得到處都是,
牆上地面上,大片的奶水在頭頂的燈光下映的暖黃,盈盈泛著浸人心脾的美妙色
澤。

  面對薛芳的聲討任昊十分固執,似乎不把她的奶水全部擠出來就不會罷手,
薛芳無奈不語,只能閉眸享受著快要枯竭的感覺,同時在心裡埋怨任昊不懂事,
一點不懂得愛惜人家……是把她當畜生奶牛了嗎……

  「作弄人……你玩吧……哦?……玩夠了……呼?……必須要肏人家的騷屄,
不然你看我……看人家以後還理你……」薛芳軟趴趴的依靠在任昊的身上,口吐
如蘭。

  她不敢看任昊,因為對方火熱貪婪的面孔會讓她按耐不住,而任昊又喜歡吊
人胃口,所以她聰明的選擇緊閉雙眼,讓心的跳動跟著乳峰的顫暢感覺走,強行
控制自己滿腔的欲火——她想的是在欲求不滿後所能得到全身顫慄的快感,和被
任昊迷戀所帶來的自豪感。

  然而就在二人纏綿之際,謝知婧的呼喚聲響起,「任昊!……任昊!」隨著
嬌喊,謝知婧似乎從臥室走出,順著衛生間門口路過,廁所內的二人均是噤聲以
對。

  「去我房間了……你可不許出去,聽見沒?」薛芳晃了晃爽的發昏的腦袋,
怕任昊仍掉自己不管哀哀的低聲道。

  實際上這一年薛芳充分體會了任昊聽女人話的程度,寵謝知婧的樣子別提她
多妒忌了,自己在任昊這兒就跟後宮失寵的妃子似得,要不是自己十分聽話,心
機的跟天天吃飛醋的謝知婧比出差距,恐怕連現在的寵愛她也不得不到。

  任昊瞅著薛芳幽怨的小眼神,猶豫了下,訥訥沒有出聲。

  「薛芳……薛芳!」從薛芳那屋出來的謝知婧抱著任歆玥,小女孩被她吵醒
了,這會在她繈褓裡嚎啕大哭。

  聽到女兒哭聲的薛芳沒好氣的鬆開任昊的衣角,把卡在胸部以上的半濕襯衫
抽下來,調整好情緒和表情就打開衛生間探出半個身子。

  「薛芳,任昊在裡面嗎!?」謝知婧此時剛好與薛芳碰面,腆著臉問。

  「不在!有事沒?!沒事我還得上大號,那個……我拉肚子,我閨女你吵醒
的你負責哄好!」薛芳趴在門框上向著謝知婧嗆聲,方才的激情還未平復,所以
有些喘。

  「哦?這都九點半了他能去哪兒……他可是說今晚在這邊睡的。」謝知婧說
著踱步走向薛芳,眼尖瞅見薛芳露出來的點點豐腴臀肉上沒穿褲子,就罩著一層
緊致的黑絲襪後,眼眯的更甚。

  然而就在薛芳要變臉之際,任歆玥哭的更厲害了,仿佛在幫助媽媽迫使謝知
婧停下腳步。

  「……」薛芳看著女兒似乎是餓了,就打算先從廁所出去,然而哪曾想任昊
在身後看著她那如熟透的柚子般的大屁股,欲望越升越高,最後竟然不像話的蹲
在她肥美的股肉後面,端詳片刻後,直接將褲襪拉到臀部中央,然後褲襪褲腰的
位置緊緊勒住肥碩的白膩蜜肉,臀部中央被勒出的凹陷使得橫向分割的上下兩瓣
臀肉愈發飽滿!

  這一動作嚇得薛芳一激靈後心臟複而開始怦怦亂跳,暗忖任昊怎麼可以在這
種時候做出如此出格的舉動……

  同一時間,薛芳的俏臉快速變得緋紅,這種宛如偷情的感覺,讓她內心的刺
激感大增!

  「哦哦哦,不哭啊,咱們家歆玥是不是餓了啊,薛芳,你閨女餓了。」謝知
婧也是一位母親,所以嬰兒在懷,難得她不針對薛芳,而是像往常一樣成熟雍容,
同時眉宇舒緩眼神柔和,母性光輝不自覺由內到外的發散著。

  「啊——」恰好,薛芳毫無準備的被任昊撥開緊湊的雙股,肛門口一涼,一
陣濕熱惹的她驚叫的同時,她知道自己的幽門被舔了!

  這壞人!舔人家屁眼!

  謝知婧以為薛芳要給女兒餵奶,於是溫柔的拍著搖晃著懷裡的嬰兒,然後趿
著脫鞋走向薛芳。

  壞了!

  薛芳今天睡前洗了澡,乾乾淨淨散發著沐浴露香氣的屁眼也可能是讓任昊願
意舔弄的原因……

  但竟然在「大婦」面前被做出這等情趣之事,薛芳暗忖荒唐的同時心想:要
舔人家的菊花就不能等謝知婧離開再舔……為什麼偏偏在與對方交談時就不聲不
響地舔人家那裡呀!太肆無忌憚!不可原涼……他不知道人家的屁眼早在去年就
被他破雛開發的異常敏感嗎……嘶……又來了?,得忍住呃呃?……

  薛芳一收一縮間,小穴如同打氣筒往外吐著汩汩燙人的濕粘淫水。

  「哈?——別……求你……」薛芳在這種刺激感中,爽的直翻白眼,咬緊銀
牙小聲啼鳴,但還是被謝知婧聽到。

  「哦?薛芳你怎麼了?」謝知婧湊近後聽見薛芳的低吟,抬頭一看對方滿臉
潮紅如同要滴出血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便傻傻的問道。

  「啊……沒……沒事……沒事……」咬緊的牙齒不得不放鬆一些,可是吐出
來的字音卻是不清不楚,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更何況謝知婧?

  「你……真沒事?!」謝知婧蹙起秀眉,她已察覺,但還不確定。

  「沒……沒事,那個你把玥玥給我吧……」薛芳見謝知婧探頭探腦的,不得
不強忍著嬌嫩屁眼傳來的極度酥癢,緊繃屁股肉暫時夾住任昊亂攪的舌頭,然後
往後縮了縮,誰知卻使得任昊整張臉都深深埋入自己磨盤大的腚溝裡,鼻尖兒更
是順勢刺的她嫩肉亂顫,過度的肌肉痙攣幅度過大,導致薛芳甩起誇張的乳波臀
浪,而一身細密的香汗在甩動間更是泛起陣陣炫目的肉色光澤。

  太惹火了!

  自然,近前的謝知婧看了個清清楚楚。

  謝知婧先是定住身形,旋即深吸一口氣,遞過孩子,顯然她是不打算拆穿,
薛芳則顫抖著手解開濕漉漉的襯衣紐扣。乍一掙脫束縛的雙乳duang的一彈,
倒是沒有羞恥的甩出奶水,這還得感謝任昊之前的褻玩暫時透支了薛芳的奶水『
庫存』。

  顫抖著將女兒抱到胸前後,待她叼住自己充血的乳頭,薛芳面臨了前後夾擊
的尷尬窘境。

  她此刻撅著屁股,上身弓在門縫外,下身雙腿僵直的立在門縫內,渾身肌肉
痙攣不已——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更因為任昊的淫玩。

  薛芳平時喂女兒奶實際是沒什麼快感,但這次可是被任昊先褻弄的渾身緊繃,
也就是處在最敏感中,所以前後夾擊成立了……父女無意間第一次聯手淫弄了媽
媽……

  薛芳大部分精神都集中在後庭那條熱騰騰的大舌頭上,那條作踐自己屁穴的
淫舌則時而蜻蜓點水的在她屁眼四周舔舐,事兒又像刷子在她的屁穴上粉刷,大
嘴與舌頭專攻她的屁穴周圍的敏感肌膚。

  這還不止,時軟時尖的舌頭還時不時的想鑽進她的直腸裡……漸漸的,薛芳
奶著孩子的同時忘我的呻吟了起來。

  「呵……薛芳,你果然是個賤婦,賣屄的料,喂孩子喝奶都能發浪,你真行
呀你……」謝知婧刻薄的咒駡,她被薛芳忘我的模樣惹怒了。同時,從謝知婧潮
紅的臉蛋上可以看出患有性愛依存症的她再度發情了。

  「你也不是好東西!哦?——天天纏著我男人做愛!呸!」薛芳爽的小臉咬
牙切齒的,她可是相當妒忌謝知婧,這會被罵賤婦哪能忍讓?反譏後更是一口香
津吐到謝知婧臉上。

  「你!呸!什麼你男人!」謝知婧啐了一口後,狠狠的一巴掌扇到薛芳臉上,
脆響過後謝知婧的乳頭卻被薛芳隔著衣服掐住了!

  薛芳後面還享受著任昊的舌奸屁穴,下手沒個輕重,而且對於謝知婧這麼久
的怨恨一併爆發,下死手了!

  誰知薛芳剛發狠掐的謝知婧哀哀慘叫只顧掙脫,裡面的任昊卻兩根手指伸進
她前面氾濫成災的騷屄裡直摳彎挖,沒有半分準備的她一下子被任昊的前摳後舔
給弄得渾身痙攣,伴隨著耳光的餘韻與禁忌的暴露快感,M體質的薛芳酥軟的差
點抱不住孩子,趕忙收回掐住謝知婧乳頭的手,雙手緊抱著閨女蹭著門框往地上
滑落,而在衛生間的豐腴下體則如同洩洪的大壩,伴隨著陰精,尿液「嘩嘩」的
激射……

  失禁了!

  尿液的噴射力度竟是打的地面「嗞嗞」作響,聲音十分清晰!

  而一旁的疼出淚花的謝知婧杏眸圓瞪,使勁揉了揉發疼的乳頭,旋即蹲下身
子,撅著大腚奪過被薛芳壓在身下哭嚎的孩子放在一邊,然後從秀氣的小腳上取
下一隻脫鞋,眼裡冒火的揪住薛芳的頭髮,拎起鞋底扇了過去!

  「我讓你打我!賤貨!」

  「啊!」薛芳左臉登時多了個鞋印,嘴角淌出血來,有意救了謝知婧的任昊
一聽趕忙望去,順著門縫就見謝知婧第二次攻擊落下,打在薛芳沾滿奶水的乳房
上!

  奶水沾著鞋底的灰塵,一個清晰的鞋底狀污痕印在薛芳的胸口!

  「婊子!破鞋!打死你個騷屄!」

  這下死手的打擊力度,讓薛芳枯竭的肥乳硬生生濺出熱熱的奶水兒,濺到地
上的同時薛芳慘叫不已,她還沒泄完身子,結果又遭此虐打,本來要止住的尿失
禁再度迸發,膀胱裡剩餘的小半尿液隨著薛芳鴨子坐緊貼地面的恥丘潺潺流出,
順著腚溝蔓延而出……

  「姐!你別動手啊!」任昊趕緊打開半合的門,誰知薛芳淋在地面上的陰精
混著尿液異常滑溜,任昊身體協調雖然極強,但是架不住找急忙慌的心態,所以
竟是踩空後淩空而起,落下時將宛如蛤蟆趴在地上的薛芳壓了個結實!

  霎時間!

  薛芳的奶子,小腹,恥丘,兩條大腿內側甚至是大陰唇狠狠的抵住冰涼的地
面後,因為姿勢張開的小陰唇嬌嫩的肉芽與陰蒂也與地面觸碰……

  任昊結實的壓住薛芳後,可憐的熟婦已經如同被汽車壓過的青蛙!

  薛芳齜目欲裂的慘叫著,淚水、血絲在她的瞳孔裡迅速蔓延,要知道,她可
是還沒做完月子呢……


                       第二章 庸人很多,英雄很少

  不久後,主臥。
  
  謝知婧抱著任歆玥,黑著臉背朝任昊坐在床沿。而床上的二人,薛芳則腫著
蒼白的臉蛋依偎在任昊懷裡,楚楚可憐的模樣惹人憐愛。
  
  被窩中,任昊的手溫柔的摩挲著薛芳小腹上長長的妊娠紋,嘴裡溫柔的說著
安慰的話,不時的,任昊氣憤的轉頭瞪一眼謝知婧。
  
  「傻坐著幹嘛,你伺候她啊?不伺候去燒點熱水端過來,在拿條毛巾,你看
看你給她打的!」任昊怒斥的同時,雙手撫上薛芳紅腫的臉蛋,為她揩去嘴角的
血跡,掌心異能發動。
  
  謝知婧抿抿紅唇,沒忍住虎著臉巴巴強嘴,「你不能全怪我!誰讓你藏裡面
不說話的!而且就光我打她罵她?!你看看給我掐的!」說完抽開絲質的睡裙,
裡面啥也沒穿,撩起來後一片白花花的惹火肉段,先顯露的紅腫小穴還有幾小時
前做愛未清理的乾涸淫漬,而雙乳暴露後,一側乳頭居然一片青紫。
  
  這也是為什麼謝知婧失控毒打薛芳的原因,顯然薛芳之前因為妒忌下了毒手
……
  
  女人的嫉妒有多強,永遠都不要懷疑,她有多愛一個男人,那就有等量的嫉
妒心。君不聞一寸後宮一寸血,古代皇帝的後宮殺人不見血,各種陰毒詭計無所
不用。
  
  良知是什麼?男人最重要,特別是優秀的男人!
  
  如若任昊是個普通的男人,先不說這二人會不會跟他,就算真瞎了眼跟了他,
以謝知婧的性子如發現他出軌也絕對不會在眷戀分毫,更不會天天把任昊當成絕
世珍寶般看的死死的,估摸著瀟灑放手後,用不了多久就把負心漢給忘了……
  
  但任昊真的是個極品中的極品,不說別的,一根屌就能把女人喂的撐死。所
以一旦他駕馭不好,絕對會上演現實版宮鬥,讓他見識最毒婦人心的同時說不定
都能鬧出人命!
  
  顯然現在的任昊不懂,但現實生活中的女人有多無理取鬧,他是從謝知婧身
上見識的清楚。
  
  上輩子屌絲的他實在把女人想的太美好了……
  
  謝知婧自己看了乳頭都荒唐,更加怒不可遏,「看見沒!下死手!你說我該
不該打她!」說完杏眸瞪著任昊懷裡的薛芳,更加氣急。
  
  「那你不能把她打成這樣吧?」任昊手掌感受著薛芳明顯腫大一圈的臉蛋,
語氣緩和了些。他相對更疼謝知婧,哪怕這女人賊麻煩賊能吃醋。
  
  「沒打死她就算輕了!」謝知婧話音剛落,薛芳就嘟囔著在任昊懷裡縮了縮,
嚶嚶哭泣,她現在是怕了謝知婧了,兩隻奶子上髒髒的鞋印讓她明白,這動手自
己是打不過對方了,那就只能期盼「老爺」給自己出頭。
  
  自然,哭起來格外賣力。
  
  這下任昊更是焦頭爛額,接下來想讓謝知婧道個歉吧,但大姑奶奶可是倔的
很,死活不依,全程挺著青紫紅腫的乳頭讓任昊講理還講不過。再回頭勸說懷裡
的薛芳,這小姑奶奶就哭的梨花帶雨,淒慘的模樣就跟被人強姦了似得。
  
  最終同很多發生矛盾的家庭一樣,一直折騰到後半夜,約摸下一點。
  
  終於忍不住暴走的任昊,從被窩拽出基本消腫的薛芳還有旁邊伸著腦袋巴巴
強嘴的謝知婧,將二女弄到床上後,發威的任昊讓她倆跪成一排,各自撅好屁股,
然後就拎起巴掌一頓劈裡啪啦的抽打……
  
  二女都是身心百分百被任昊征服的女人,但任昊總是特別好說話,所以倆娘
母平日裡被寵的十分嬌慣,特別是謝知婧,但任昊一旦真的生氣,謝局長也得老
老實實撅屁股挨揍。
  
  任昊火氣上來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有別的打算,所以這次謝知婧被揍的哭
出聲來,任昊也沒心軟,反而一聲呵斥就讓她捂著嘴不敢大聲抽噎。
  
  屁股被抽讓二女脫力的屁股往下垂,任昊就喝斥一聲,倆熟女就用處吃奶的
勁兒使勁抬起滿是巴掌印的大屁股……
  
  等到薛芳的黑絲大屁股腫起來,謝知婧磨盤大的雪花屁股更加肥腫鼓囊後,
這兩個姑奶奶算是徹底老實了。
  
  守著兩個被馴服的嬌娃,血氣方剛的任昊忍耐不住,索性趁勢完成了男人的
夢想——雙飛。
  
  一直幹到早上七點,六個點!
  
  花樣百出的直把二女六個銷魂窟肏的紅腫糜爛,精液都裝不下了,這才收拾
東西上學。
  
  仍在床上幾乎癱瘓的二女直到一個小時後才互相攙扶著起來,居然奇葩的沒
吵嘴,還一起洗了澡!
  
  如同死敵的倆人更是一起弄了點飯吃……
  
  可惜走掉的任昊看不到,也就不知道對二女強硬起來加上一頓肏這麼有效果,
之後的後宮就開不會開的那麼坎坷了。
  
  ……
  
  次日放學。
  
  「昊昊,一起走吧。」蔣貝貝捅了捅發呆的任昊,這貨還沉浸在昨日的雙飛
中,於是姑娘調皮的用一側馬尾在任昊眼前晃蕩,在任昊看向她的同時嬉笑問,
「嘻嘻,想什麼呢?都流口水咯。」
  
  「唔……這不昨晚吃的大餐嘛,回味無窮呀。」任昊回過神來故意逗弄,嘴
饞的大姑娘果然雙眼發亮,咽下香津掩不住火熱,「真的嗎,吃的什麼呀?」
  
  任昊狹促一笑,眨了眨眼睛把幾天前隨便看的滿漢全席背了出來,「龍鳳呈
祥、洪字雞絲黃瓜、福字瓜燒裡脊、萬字麻辣肚絲、年字口蘑髮菜……」
  
  一頓亂侃過後,小姑娘眼睛越長越大,懵懵的眼神似在告訴任昊,人家聽都
沒聽過……
  
  「唉,別呆啦,這一套有錢也吃不到,這是滿漢全席。」任昊咂咂嘴,感覺
逗這種無知的少女實在是乏味,所以倒是有些灰溜溜的道出事實。
  
  「哦~你騙我!」蔣貝貝青春活潑的粉面露出撒嬌的意味,嗲著黃鸝鳥兒的
聲線甜聲罵俏的同時湊到任昊身前,有意的與任昊做出親密的舉動。
  
  二人挨在一起,蔣貝貝這種掩著少女羞赧強行做出的親密舉動,其心昭然。
  
  「喂喂,你自己傻,怪我咯,唉,再拽我校服可告你非禮了啊!」
  
  「你告吧,我不管,說了你就得帶我去吃!」這一年大丫頭跟著任昊可沒少
吃好東西,而任昊那麼寵她,北京這些名嘴兒也吃了不少。美食下了肚兒,大丫
頭個兒倒是沒長,但這大胸脯……
  
  我的天,任昊捂著鼻子暗自感歎,眼神不敢往下瞅,因為蔣貝貝主動湊上來
用奶子貼在他胸口的那份綿軟已經讓他幾近「抬頭」了。
  
  「唉唉,我說你注意點行不行,就算老師不再你顧忌下同學,OK?」
  
  「不依!人家不依!」蔣貝貝可不是那種嬌柔忸怩的女生,自打她發現跟任
昊越不要臉就越能制住對方時,漸漸的,這姑娘的臉皮已經堪比城牆了。
  
  「唉!你夠了啊……」」任昊表示這磨人的小妖精變著法的折磨自己,故意
膈應自己呢。
  
  「不依!不管!吃飯……」一邊說一邊拽任昊領子,姑娘自己也跟著俏皮的
左右轉動身子,自然,全班的男生全部看了過來,有幾個別的覺得欣賞的角度不
好,還走來走去似乎要調整個好的角度。
  
  任昊見狀趕緊按住姑娘雙肩,對周圍豎中指的同時鬆口,「行行行,我看看
能不能請到會做滿漢全席的廚子,到時候多叫些人一起吃一頓。」
  
  「耶~」
  
  「不過得先過段時間,等我手裡有點錢再說。」
  
  「也對哦,你媽那連鎖店貸款可不少。」
  
  聞言任昊翻了個白眼,也懶得解釋,畢竟自己才十七,要說是自己開的誰都
不信,所以任昊打從開始解釋過一次不被相信後,之後則樂得自在,也省得被人
當猴子看不是。
  
  言罷,任昊道別了少女,擠開了慢悠悠往外走的幾個同學,他要去會酒友。
  
  站在樓道的他左右一望,首先選擇了西邊的高一教室辦公室,熟稔的擰開門
一看,夏晚秋不再。
  
  「阮老師,夏老師在麼?」
  
  「下次記得先敲門。」阮景源皺眉搖搖頭:「夏老師今兒不在這,你去政教
處看看吧。」
  
  任昊歉意的道聲謝,暗忖不敲門卻是有些魯莽。旋而折身便往政教處趕,然
而,在敲擰了無數次門後,掛著“政教處”牌子的屋中依然沒人回應。
  
  任昊心裡犯嘀咕,不是讓自己來找她嗎,怎的自己就走了?
  
  他一邊朝回家的老師打聽夏晚秋的消息,一邊往校門口走,終於,在值班室
附近,任昊見到了生物老師蘇芸。跟夏、顧關係不錯的蘇芸告訴任昊,夏晚秋今
天下午沒課,三點半左右便回家休息了。
  
  被放鴿子,任昊頓時滿頭黑線。
  
  尋思了下,還是撥了個電話過去,這姑奶奶按尿性絕對傲嬌的等著電話呢。
  
  任昊洞悉人心的能力越來越強,他猜對了,那頭家裡的夏晚秋正守著電話呢,
照例拿捏的嘟嘟響了五聲後,這才接聽,「哪位?」
  
  「夏老師,我任昊,你現在在哪兒呢?」
  
  「家。」惜字如金。
  
  「你……算了,那我過去?」任昊如是問,不問問的話指定又要來事。
  
  夏晚秋在那頭表情緩和,這已經是她心情不錯的模樣了,「等明天再來,我
媽今晚過來。」然後不等任昊回答,就俐落的扣了電話。
  
  任昊訕訕的揣好手機,這一年她跟夏晚秋因為喝酒的興趣倒是經常小聚,任
昊面對如此絕色的單身女性不能說毫無旖念,但卻緊守男女有別的界限……呃,
除了夏晚秋偶爾喝醉酒讓他按腳,理由是崴腳留了後遺症。
  
  任昊搖了搖頭,自己都覺得沒有信服度,但只能這樣與夏晚秋互相催眠,畢
竟他有女人了,任昊不主動,夏晚秋有是他老師,大姑娘哪能拉下臉倒貼?
  
  至於按腳的曖昧程度,雖在任昊的控制下沒有第一次那般誇張,但這一年下
來按了十幾回,特別是後面這幾次任昊異能掌握熟練了,自認為好心的沒讓大姑
娘丟醜,結果好心沒好報,最後一次被一腳蹬了個屁股蹲,並且被傲嬌的大姑娘
以傲嬌的方式,非常隱蔽的透漏給他一個資訊——她就要之前那樣的按摩!
  
  任昊好笑的搖搖頭,再次回到教室收拾書包,卻瞥眼到自己課桌上收拾的整
整齊齊,不用猜,肯定是崔雯雯整理的。
  
  賢慧的小姑娘,比她那個不會做飯的媽強多了……
  
  次日,任昊先回家把師大附中校服換掉,沒吃飯,便打車前往夏晚秋家。
  
  陶然亭北門。
  
  按下了夏晚秋家的門鈴,不多久,屋內照著鏡子整理儀容的夏晚秋小碎步跑
到門口,再次撣了撣套裙上不存在的灰塵,旋兒板著臉打開門。
  
  「夏老師。」任昊提著好幾斤散啤點點頭,旋即熟稔的順著夏晚秋讓出的門
縫進去,跟搞地下聯絡似得。
  
  夏晚秋順手關上門後,也不說話徑直走到沙發哪兒坐下,順手解開高跟鞋把
一雙秀美的絲足側放到沙發上,勾勾腳趾仔細檢查了下襪尖整不整齊,這時任昊
剛好換完脫鞋走了過來,大姑娘隱去那絲忐忑,板起臉來,看上去就好像她對任
昊不很歡迎。
  
  「啪」任昊走過去隨手拍了夏晚秋腳底板一下,大姑娘這才如同打開開關,
「別跟我動手動腳!煩你!」說著就用腳掌去蹬任昊,任昊一邊道,「買酒孝敬
你還腆著臉……得得,別蹬了,我認輸。」一邊往沙發邊上躲,最後面對大姑娘
伸著絲滑的腳尖追擊,只能掐住對方的腳心。
  
  「鬆開!」夏晚秋不知是鬧騰也不知是赧然,總之臉紅撲撲的,另一隻腳也
不停的蹬過去,腳心特敏感讓她下腳沒個輕重,珍珠般的腳趾抓捏間碾的任昊肋
骨又癢又痛。
  
  這一陣折騰,顯然是上次惹惱她的後勁。
  
  「老娘們就是記仇」這話任昊只能在心裡嘀咕,他不敢看夏晚秋因為撲騰卷
到大腿根的套裙,都漏了大半瓣兒絲光溢溢的渾圓屁股,以及罩於其中小巧內褲
的黑色蕾絲邊。按對她的瞭解,任昊也不敢出言提醒,因為他不提這茬沒事,一
提大姑娘准翻臉鬧騰他。
  
  任昊去廚房拿大碗的同時不免琢磨,這沒防備的樣子是真當自己太監?
  
  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夏晚秋仍舊臉蛋兒泛著粉色,嬌媚的臉蛋五官精緻,近
乎於妖,沒等任昊把碗放下,大姑娘就攆人,「趕緊做飯去,你不餓?」任昊一
聽知道姑娘餓了,不過看她自個兒在哪兒悠閒的拉開一罐啤酒,仰著脖子豪爽的
暢飲,沒忍住惡作劇的心態,貓悄的快速摸過去,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容,一捏易
開罐。
  
  「噗」大姑娘濕了,還嗆得咳嗽,「咳咳……你!……咳咳,別跑!」
  
  鞋都顧不上穿,小老虎發怒似得,任昊頓時想抽自己嘴巴子,怎麼就忍不住
手賤……
  
  任昊嘗試掙紮了一下,直到夏晚秋開始「咣咣」的踹廚房門,任昊這才打開。
  
  一番折騰後。
  
  「蹲好!」
  
  「哎!跟你鬧著玩呢,你打算把我當花兒澆了?」任昊跟夏晚秋互相推搡,
夏晚秋則虎著臉雌威凜凜,「你蹲下!我不管!我喝酒你憑什麼欺負我?!」
  
  「我沒衣服換,女王大人放過我。」
  
  「你活該!犯了錯就得受罰!」說著夏晚秋用腳踢任昊小腿,反而自己腳疼,
更加生氣的又撲過去折騰。
  
  招架不能的任昊只能蹲下,夏晚秋就重新板起臉,高傲且特別氣人的,慢悠
悠的給任昊「洗了個澡」。
  
  而任昊只因為不喜歡夏晚秋每次一見面就傲嬌的高冷範,所以付出了淒慘的
代價,酒都沒撈著喝,就被夏晚秋攆人了。
  
  當然,走之前夏晚秋莫名其妙的叫住任昊,費了老大勁迂回著讓任昊明白,
他是可以留下睡一晚的,當然,按夏晚秋的意思是,衣服被她弄濕了,那只能勉
為其難的讓任昊留宿一晚,等明早衣服幹了直接上學行了。
  
  任昊眼珠子轉了轉,答應了,大姑娘這回開心的繃不住,露出一點笑,夏晚
秋給卓語琴的留宿電話打完,任昊就打開門跑了!
  
  留下呆滯的夏晚秋臉蛋兒那叫一個難看,快步提溜著散啤走到陽臺,照著剛
好下樓的任昊就扔了過去……沒砸著。
  
  夏晚秋氣了約摸十分鐘,噗哧一聲笑了,顯然是想起剛剛任昊的「落湯雞」
形象了,一時心情瞬間晴朗,又到沙發上喝起啤酒,看著新聞聯播,眼睛卻出神,
不時輕笑或蹙眉。
  
  這一年,回憶很多。
  
  那頭任昊去哪兒了?
  
  跑出去的任昊覺得有些過了,又去附近的餐館炒了個菜,給夏晚秋送了過去,
這才表示自己要去陪女朋友——一個夏晚秋早已知道,但不知道任何資訊的女友。
  
  這會夏晚秋表面是波瀾不驚,送走了任昊,卻狠狠的跺腳,尋思著是不是再
把任昊送的菜丟下樓。
  
  天色漸暗,路上的任昊被夏晚秋不設防的折騰有些浴火蒸騰,暗忖今晚要不
要繼續叫上薛芳雙飛,旋即荒唐的搖頭,昨晚已經過火了……
  
  就這麼想著,任昊走出了夏晚秋家的社區。
  
  金百萬烤鴨店前,擺著七八個白色簡易塑膠圓桌,三十幾人圍坐在那裡,又
是乾杯又是聊天,吵鬧得很。
  
  被勾起食欲的任昊挑頭看了看,突然也想要吃些麻辣燙了,然而,這裡生意
極為火暴,已是沒有空位了。他打了個電話給謝知婧,問了下對方吃飯沒,得到
否定的答案後,便回憶了一下,逐溜達到陶然亭北門,隨後坐車一路向東。
  
  任昊記得,那邊兒不遠也有個賣麻辣燙的地方。
  
  坐40路公交在半步橋下了車,任昊繼續向東走著,眼看,就快到南櫻桃園
十字路口了,忽地,任昊把目光拉到了路口東南邊兒的一排老舊五層樓,腳步下
意識地停了下來。
  
  這個地方任昊不經常來,但前世買房的時候,曾經聽到過一些事情。就在與
路口南的一家房屋仲介商隨意聊天中得知,這排危房出過事故,據說是因為年久
失修導致四樓的過道突然塌陷,似乎,還傷了人。
  
  「啊!」
  
  兀然,一個女子的尖利驚呼自簡易樓南門飄了出來!
  
  隨後「轟隆」一聲,聽動靜,好像是重物落地的聲響!
  
  任昊一驚,不會這麼巧吧,剛回憶起那個事故,就讓自己給碰上了?
  
  由於距離隔著一條馬路,那兩聲後,就沒有聽到聲音了。
  
  任昊是個很有正義感的人,沒猶豫,小跑著往那邊跑去,姑且不說他幫不幫
的上忙,可最起碼打電話叫個急救車之類的事兒,還可以辦到。
  
  竄過馬路後,大街上看到的是簡易樓的背面。穿過理髮店旁的一個狹小過道,
再往西一拐,樓體正面便出現在眼前。
  
  自東數第二個門前,幾塊碎石碎磚堆積了滿地,抬眼上看,一個女性就這麼
扒在四層過道的半個細石欄杆上,整個身子竟在虛空搖搖晃晃,眼看,就有墜落
的危險!
  
  周圍幾個鄰居站在遠處,一邊打電話一邊擔憂地仰頭望著,可奈何距離太高,
他們也束手無策,只能等待消防隊救援。
  
  「119說最快要十分鐘才能到!」
  
  「哎呀,那可來不及了!」
  
  「姑娘,你再堅持一會兒,消防隊馬上就到!」
  
  中國人,都喜歡看個熱鬧,周圍居民紛紛出來看熱鬧,任昊也快步過去。不
過他可不是看熱鬧,心善的他沒空多想,只是覺得必須去幫忙。至於怎麼幫,他
哪兒知道,先看情況再說。
  
  視線自然落到越來越近的女子身上,幽幽月色下,朦朧中女人的側臉愈發清
晰,任昊的腳步也越來越急促……
  
  一小步……
  
  兩大步……
  
  「嗖」任昊雙腿驟然爆發出全部的力量,離鉉的箭一般竄了過去!
  
  他滿臉肅然!
  
  那掛在半空的女人是顧悅言!
  
  一個總覺得虧欠了什麼的女人!
  
  這個五層的簡易樓是最老式的格局,靠南側是一條長長地破舊走廊,想要上
到四樓顧悅言的位置,必須先去到最西面的樓梯,再回到東邊。
  
  任昊所處的地方根本沒有上樓的方法。
  
  懸在空中的顧悅言緊咬牙關,額頭已佈滿細密的汗珠,她無力說話,只是將
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一雙纖柔的素臂上,十指死死死扣住破損的石杆,一晃一晃
的,就如秋季即將凋零的落葉!
  
  怎麼辦?!
  
  任昊大腦迅速轉動。
  
  懸懸欲墜的顧悅言知道,只要一鬆勁兒,她就完了。
  
  忽地,氣喘吁吁的顧悅言餘光向下一瞥,剛巧便在人群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
身影,似乎是任昊?
  
  「救命……」顧悅言本能的艱難吐出呼救,聲音卻微弱的很,因為力量全部
用到手上了。
  
  底下過道已是圍了十來個人,有看熱鬧的,有出主意的,心裡都是為顧悅言
捏了把汗。這時,就見樓上顧悅言位置靠東側的一家住戶打開了門,一個六十歲
左右的白髮老頭面色狐疑地走了出來,當瞧見三米外的兩條略微發抖的手掌後,
臉色大變:「顧老師!」
  
  老人想要上前抓住她,可幾個看熱鬧的鄰居趕忙提醒道:「趙老啊,您可別
過去!那邊已經塌了,要是再多一個人的重量肯定還會往外擴散!」
  
  顧悅言的上方位置,地面已是龜裂開來,就像鄰居說的,如果多出一個人重
量,非但救不了她,反而會害了她。
  
  趙老一看,回身朝敞開的屋門大喊著兒子,叫他也來想想辦法。
  
  「趙老……教案……顧老師……南櫻桃園……」任昊嘴裡叨念了幾遍,忽然
眼神一變,他想起了一個小時前夏晚秋的電話,她是叫顧悅言幫忙去趙老師家取
教案,而地點,就在南櫻桃園附近!
  
  嘩……
  
  啪嗒……
  
  幾聲細微的響動把眾人弄得提心吊膽,顧悅言手邊慢慢有碎石碎渣脫落而下,
那本就剩了一半的石欄,也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
  
  「不好!要掉下來了!」
  
  「是啊!誰有辦法快點兒想一個!要不就來不及了!」
  
  碎石接連不斷地落了下來,險些砸到圍觀的鄰居,除了任昊,剩下的人幾乎
都下意識後退了幾步。
  
  幾條鋼筋暴露在石頭外,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外彎曲著,顧悅言的身體也
一點點隨之下移!
  
  十萬火急!
  
  這種簡易樓一層有三米有餘,加之石板厚度,四層……離地面少說也有十米
的高度。
  
  十米!
  
  如果墜落姿勢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搶救過來,但也肯定是殘廢,如若運氣不
好……恐怕要當場慘死!
  
  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
  
  要有一個墊子的話,或許能逃過一劫,一個念頭在任昊腦子裡飛速閃過。
  
  「對,墊子!」任昊下意識喊出聲。
  
  想到一個辦法的他邊快速跑到顧悅言下方位置邊對著不遠處的鄰居喊道:
「棉被!床墊!麻煩大家快點拿出來!越多越好!越多越好!」
  
  樓上,趙老兒子聞言,猛地一拍腦門:「對!對!用被子墊住下麵就能接住
她了!小安,吳叔,柳姐,快多拿幾床被子出來,謝謝了!」言罷,他也折身回
屋子。
  
  幾個鄰居略微猶豫了一下,也各回小跑著各家取被子。
  
  年邁地趙老焦急地看著,他幫不上什麼忙,只能一個人乾著急,「悅言,你
再撐一會兒!」
  
  任昊此時在清理下方墜落物,稍小的石子土渣他已經顧不上了,就撿大塊硬
物往一旁挪著,這個工作很危險,一個不好,上方顧悅言隨時都會帶著石板掉落
下來。
  
  那任昊也得完球!
  
  剩下幾個因家遠而沒有去抱被子的鄰居一看,均是原地沒動,他們可不想為
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把性命搭上。
  
  顧悅言已經說不出話,但不知怎的,眼角有些濕潤,第一次,她的表情不再
是萬年不變的不食煙火。
  
  從剛才開始,顧悅言的視線就一直在任昊身上徘徊,即便高度讓她隱隱覺得
眩目,但見任昊始終不管不顧地清理碎石,心中徒然一動,這個畫面,徹底觸動
了她的心弦。
  
  如果說之前只是對任昊很有好感,但也只是好感,但經過這次觸動,任昊徹
底打開了她的心,她那如同頑石般冥頑不靈的、天生就淡泊無比的心,這一刻,
徹底破冰了……
  
  融化它的人是任昊,正下方的他,此刻與自己的生死聯繫在一起。
  
  伊人面色蒼白,垂下如畫的眸子,眼簾抖動不已,似要將任昊此刻的形象印
在心底,等在撐開眼時,姑娘咬著櫻唇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恬然,用盡全身力氣喊
道,「任昊!下麵危險!快躲開!不值得為了我……為了我送命!」
  
  任昊頭也不抬猛搬石頭:「別說話了!抓緊!如果你不抓緊砸下來先死的可
是我!」他在激發顧悅言的潛能!
  
  顧悅言死死的咬住嘴唇,麻木的雙臂卻如願的恢復部分知覺,讓隨時要力竭
的感覺得以片刻緩解。
  
  然而只幾秒不到,顧悅言大汗淋漓的開始渾身抖動,那是即將力竭的表現,
「快躲開!我……真的……真的堅持不住……」很少鍛煉身體的顧悅言能堅持到
現在,已是到了極限,她雙臂瑟瑟發抖,僅有的最後一絲力氣飛速流逝。
  
  腕子越來越軟……
  
  手指越來越鬆……
  
  「被子來了!」趙老的兒子飛快自屋中跑出,來不及觀察形勢,就一把將三
床棉被丟去了樓下,沒有了棉被的遮擋,他終於看清了前方,然而眨了兩下眼,
他悚然一驚!
  
  蓋因那石欄上,已經沒有了顧悅言的手臂!
  
  「媽呀!」
  
  「完了!掉下來了!」
  
  「啊!」
  
  不少女人驚呼著捂住眼睛,不敢看下去。
  
  看著飛速下落的顧悅言,任昊快速撿起棉被,他根本沒有發愣的時間!
  
  沒有時間將三床棉被鋪好以緩解下落時的衝擊,也沒有時間叫人拽住被子另
一頭,以接住顧悅言的身體……
  
  甚至地上的被子只撿起了一床,這一刻,抬頭看著飛速下落的女人,任昊有
那麼一瞬間的無力感……
  
  顧悅言在滑下的那一刻,就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有人說,臨死前腦海裡會
像放電影一般,將生前種種片段回顧一遍,然而,顧悅言卻不同,她的腦子很空,
只有任昊剛才的形象。
  
  然後……什麼都沒有。
  
  讓她留戀的不多,死,就死吧。
  
  似乎,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遠處,隱隱約約間,好像都能聽到消防車鳴笛的聲響,然而,卻為時已晚。
  
  「悅言!」
  
  「顧老師!」
  
  時空近乎凝固。
  
  二樓的趙老師一家,地面的十幾個鄰居,只有眼睜睜地看著顧悅言一點點下
落,他們似乎已經能看到下一刻的顧悅言,摔成肉餅化為亡魂……
  
  太遲了。
  
  真的太遲了。
  
  他們也知道,既然這三床被子全部攤開在地面,也根本無濟於事,棉被的厚
度顯然無法承受這等高度,而且下面發呆的那個年輕人,顧悅言的落點恰恰在他
頭上,估計也要被砸死!
  
  眾人全都放棄了希望,似乎已能預見兩條一動不動的屍體躺在地上……殷虹
的血……不甘睜大的眸子……以及扭曲滲人的殘軀!
  
  但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面對那高高墜下的身軀,面對那一齊滑落的碎石,面
對那飛速而至的死亡,這個年輕人竟然一躲也不躲,而他們也看不到他眼神中滿
溢的炯然!
  
  重生的任昊具備英雄的所有素質!
  
  千鈞一髮,沒人來得及開口提醒似乎呆掉的年輕人,只當他嚇傻了。
  
  氣氛一下子緊張到了極點。
  
  八米……
  
  五米……
  
  看似軌跡清晰,實則彈指間!
  
  就在眾人駭然的視線下,任昊用他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將剛剛拿在手裡的棉
被抖了開來,他抓住被子的兩角高舉雙手,刷,被體就這麼在空中滑落到了佈滿
碎渣的地面。
  
  而後,任昊迅即邁出右腳,死死踩住垂在地上的被角,雙手再次向上用力,
讓迎著顧悅言落點的被面位置緊繃起來!
  
  左手,右手,右腳,三點支撐下,被身立刻與地面斜成四十五度角!
  
  看著任昊迅疾到誇張的動作,眾人無暇反應,只是這種情況……稍稍有些常
識的人都會知道,這樣做,根本是自尋死路,非但救不了顧悅言,反而會把他自
己的命搭上!
  
  但任昊沒有辦法,急智的他真的……沒有辦法!
  
  只能這樣,盡全力,然後……聽天命!
  
  兩米!
  
  一米!
  
  留給他的時間太緊了,任昊還未來得及擺好姿勢,讓被面正對準她的時候,
宛如萬斤的重量已然狠狠砸了下來!
  
  「呼!」下墜的勢頭極為猛烈,近在咫尺的任昊被烈風吹動略長的頭髮,同
時顧悅言如同子彈的身子快速近前,任昊強行止住閉眼的條件反射,雙臂慣足膂
力,而他身軀裡經過神秘改造的力量,經過一年的沉澱,比去年那般強勁的力量
還要翻一倍!
  
  如今的任昊已有資格競爭陸上第一大力士的資格,不客氣的說,他甚至可以
與大象角力!
  
  在被面偏右一些的位置上,顧悅言的左臂與左肋便和被面的綠色綢緞接觸而
上!
  
  「吼!」任昊表情扭曲的發出一聲霸王舉鼎般氣勢沖天的虎吼,這一刻他感
覺手臂的肌肉似乎被撕裂了,他本是想著借用斜斜的角度將這份重量化解,讓顧
悅言的身體直接順著被面滑到地上,以將傷害降低到最小。
  
  然而,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那一瞬間的毀滅性衝擊力根本不是肉軀可以
支撐的,顧悅言連一絲角度都未改變,垂直而落!
  
  那就拉!
  
  任昊死死拽住棉被拉扯,手腕與肩胛骨瞬間脫臼,任昊身體也跟著擺動,所
以胸肌也如同被野獸撕咬,皮下肌肉神經與毛細血管根根斷裂!
  
  「嘶——!」任昊手裡只剩一塊棉被布料。
  
  而顧悅言……
  
  顧悅言奇跡般被任昊借助斜面卸力大半,然後順著斜面橫著身體死死砸在了
任昊身上,甚至,左胯骨竟活生生埋進了任昊的腹部!
  
  「噗!」
  
  腸胃在衝擊下,倒流出一口酸水,而且還有血!
  
  殷虹的血。
  
  任昊哼都沒哼,當場失去意識,而失去意識前,有意順著顧悅言衝擊的放鬆
倒去……濺起塵土漫漫。
  
  氣氛驟然停滯,兩秒後,呼啦一聲炸開了鍋,眾鄰居飛快圍了過來。
  
  「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哎呀!別問了!先叫救護車吧!」
  
  「對對!打120!」
  
  怕樓上還有碎石掉落,兩個較壯的男子打算將昏迷的任昊與雙目緊閉的顧悅
言抬到旁邊,可大姑娘抓著任昊不鬆手,好半天才弄開扣死的五指。
  
  趙老師此時也被兒子攙扶著下了樓,略微顫抖地看了看一動不動的任昊,竟
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的老伴有些哽咽,也是不敢看嘴角還淌血的任昊,那淒
慘的模樣跟車禍現場何其相似,而任昊一側手臂明顯像被機器扯過一樣,長了老
多,可以遇見裡面的血肉有多糜爛……
  
  而顧悅言還可以微微睜眼,但也是無法開口,只是忍著腦部震盪的極度眩暈
噁心感,迷茫的眼神似在尋找,但沒等看到任昊,便慘然昏厥。
  
  相比於當多輕傷的顧悅言,任昊則要死了,他那口血實際不是被顧悅言撞出
來的,而是因為之前自不量力的與不可能作鬥爭導致內出血,雖然沒有開放性創
傷,但是他的身體內部,特別是雙手,如同被絞過!
  
  創造奇跡是需要代價的,代價就是武俠中所謂的經脈盡斷。
  
  ……


                         第三章 微醺的旖旎

  任昊的世界一片漆黑,虛無中沒有意識,死亡就在眼前。
  
  「砰……砰……砰……」心跳越來越弱,嚴重的內出血讓他的生機急速消逝,
然而就在最後一絲生機即將斷掉之際,神秘的聲音再次在腦海回蕩,下一刻,任
昊的身軀一陣痙攣!
  
  「呵——」休克的任昊猛地倒吸一口空氣,如同被放在陸地涼了一小時的魚
兒,旋即拉風箱似得貪婪的呼吸空氣。
  
  「有氣兒了!好像醒了!」似乎有人在按自己的人中。
  
  任昊無法回應,眼睛微微睜開,卻是一片模糊,痛苦地咬了咬嘴唇,只感覺
渾身一陣痙攣似的抽痛,豆大的汗珠自腦門滾滾而落,連呻吟聲都無法發出。
  
  渾身更是火辣辣的疼,體內的淤血被神秘的力量消融,無法消融的擠到了體
表!
  
  那感覺……就如同被扔在攪拌機裡瘋狂撕扯!
  
  「醒了!小夥子醒了!」
  
  「那姑娘也醒了!太好了!救護車還沒來嗎?!」
  
  包圍住兩人的鄰居們爆發出陣陣呼聲,緊接著,不知是誰帶的頭,掌聲漸漸
響了起來!
  
  趙老師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他看著五官皺成一團的任昊,「小夥子!你感
覺怎麼樣?!」他老伴也在一旁不住詢問。
  
  可任昊哪裡能說話?
  
  沒死已經是奇跡了!
  
  劇疼仍在持續,任昊不知道自己體內的臟器組織正在飛速自愈,而他體內蘊
含的神秘力量卻在急速消融,然後枯竭……
  
  已和任昊分離的顧悅言半靠在牆壁,腦仁疼痛不已,墜落之時,腦震盪幾乎
讓她無暇思考,再次清醒的她除了感受那種讓人作嘔的嘔吐眩暈感,就仍是任昊
之前的畫面,如同一盒錄影帶,倒帶中只有任昊的片段。
  
  她動了動身體,雖然四肢稍有疼痛,可卻活動自如,身體是沒什麼大礙。顧
悅言不由抿著蒼白的嘴唇,蹙眉張開眼睛,她要看看腦海中的那個人。
  
  耳邊,圍觀群眾鼓噪不已,顧悅言眨了眨眼睛,眼前卻滿是重影,天旋地轉。
  
  勉力看清躺在不遠處神情痛苦的任昊,顧悅言鼻尖一酸,但因為腦震盪的關
係,似乎時間觀念都沒了,就那麼蹙著眉,忍著巨疼倔強的看著任昊,儘管她腦
袋疼的要命,要親命!
  
  十分鐘,救護車還沒來,而任昊已經停止掙扎,他的內傷已經癒合了!
  
  勉強能費力的睜開眼睛,本能的用掌心異能去治療腦袋,疼痛得以緩解,代
價是身體愈發乏力,以及饑餓。
  
  異能變弱了,嗯,甚至每每如有神助的神秘力量,已經徹底離他而去,留給
他的只是改造完全的肉身以及掌心的異能,而掌心異能更是不能如之前那般信手
拈來,使用起來代價就是等量的能量。
  
  「你……咳……沒……沒事……吧?」任昊嘴角大片血跡,聲音斷斷續續,
前雖未有的虛弱。
  
  顧悅言張了張口,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自成年以後,顧悅言便很少有情緒上的波動了,氣憤、傷心、歡快、興奮,
這些情緒離她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她甚至一直以為,既然面對死亡,自己也可淡淡一笑,不帶有一絲恐懼地安
然離去……
  
  死對她來說,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然而現在,顧悅言才霍然發現,自己把所有人都騙了,是的,是所有人,包
括她自己!
  
  其實……
  
  顧悅言不想死!
  
  真的……真的不想死!
  
  看著任昊那擔憂的目光,看著頭頂那朦朦的夜空,兩行清淚……已是悄然而
下。
  
  顧悅言哭了,空落落的心被填滿,幸福的哭了。
  
  這是她自成年以後第一次哭。
  
  須臾,姍姍而來的救護車抵達。
  
  「我是小傷,不用去醫院的。」氣喘吁吁的任昊強撐著身體慢慢站直了起來,
活動四肢神奇的感受十分鐘前受損極重的身體,若有所思的緩了一會兒,臉上稍
稍有了些血色,瞅了瞅均勻遍佈渾身的青紫,任昊搖頭拒絕了隨行大夫的提議。
  
  旋即去幫助痛苦的顧悅言按摩頭部,緩解對方的疼痛。
  
  顧悅言只是輕輕倚在任昊身上,抹去眼角不斷湧出的淚滴,隨著疼痛減弱,
神色迅即恢復的往日的色彩,然而清晰的思緒卻讓她淚水如同斷了線,潺潺不止。
  
  忙完的任昊一起身,卻虛弱的一個趔趄,大姑娘就毫不防備的整個身子靠上
去,勉強扶住任昊。
  
  「去檢查檢查吧,走,我跟你一塊去。」神情溫軟,眸子裡化不開的綿綿,
挽住任昊的手臂就想扶著他上救護車。
  
  然而任昊卻是臉上一燙,瞥了眼右臂,「不用了,你看,我真一點兒事都沒
有。」任昊故作隨意地動了動身體,旋兒要抽出手臂,顧悅言卻不放心。
  
  ……
  
  好說歹說了二十分鐘,醫生和顧悅言才放棄了勸說,任由任昊離開了。
  
  將衣服的灰塵清理乾淨,任昊告別了顧悅言和趙老師,獨自走出社區,過到
馬路旁,伸手攔了輛計程車。
  
  「麻煩去最近的藥店。」任昊肘部殷虹血跡滲出,這是他唯一的外傷,如不
用紗布處理一下的話,估計又得讓愛人們擔心。
  
  富康司機應了一聲,正要開車,誰知右側的車門竟被突然拉了開,一臉溫婉
地顧悅言看看任昊,如同姐姐般帶著小溺寵的輕嗔:「逞什麼能,不是說沒事兒
麼,幹嘛還去藥店?」大姑娘一直默默跟著任昊,任昊跟司機說的話,顧悅言透
過車窗聽了個清清楚楚。
  
  「你呀你。」說完,顧悅言努努下巴示意他往裡一些,自己也跟著上了計程
車。一上車,就靠到任昊身邊,輕柔的拎起任昊之前藏住沒被看見受傷的手臂,
心疼的蹙著眉毛,小聲的輕問,「疼嗎?」然後便小心翼翼的捧起任昊的手臂,
檀口輕啟哈著暖人的馨香,似乎這樣能減輕任昊的疼痛。
  
  「師傅,麻煩去六十三中。」任昊本來還想婉拒顧悅言的好意,他今晚還要
去找謝知婧呢,但見整個人努力維持正常的顧悅言雖仍是淡淡的表情,眼底的情
愫卻如同燃燒,燒的眸子發亮!
  
  任昊瞄了顧悅言一眼,這姑娘的心理變化被他看了個通透,暗忖麻煩。
  
  但你能不救嗎?
  
  顧悅言何其聰明,兩個聰慧的人似乎都發現了對方發現了自己,於是一路沉
默,也恰好給了顧悅言緩衝的時間,以及思考的空當。
  
  順著南櫻桃園往西兩個路口,北拐一站地,就是六十三中學,顧悅言讓司機
開車進到中學旁的一個胡同,又走了一段路程,方掏錢付費。
  
  雖然任昊沒來過,但他也知道,這裡是顧悅言的家……來她家幹嘛?
  
  「老師……不是去藥店嗎?」
  
  老師……
  
  顧悅言眉頭微不可查的一蹙,然後不露聲色道,「來我家吧,家裡就有現成
的消毒紗布。」
  
  「可是……」顧悅言打斷道,「可以嗎?你救了我,最起碼讓我幫你包紮一
下。」
  
  任昊終究不會讀心術,神情一緩,顧悅言算是把他晃住了。
  
  六層高矮的淺藍色板樓,每個單元前都有一個厚重防盜門,除非有鑰匙或通
過旁邊控制器接通業主家,否則無法上樓。
  
  「隨便坐,我去給你找東西消毒包紮。」
  
  兩室一廳一衛,標準的格局。任昊在客廳吊燈下的實木椅子上坐了下,旋即
四下觀察起她家。
  
  這裡給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嚴肅。
  
  棕褐色的桌椅,黑白相間的傢俱,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她家的書櫃竟然有四
個之多。客廳角落一個,南邊被當做書房的臥室兩個,顧悅言的閨房還有一個。
  
  書櫃裡擺放的大都是資料書籍,沉重而古板,細細看清幾個書名,任昊暗忖
都是些很有深度的書籍,怪不得顧老師身上總有一股濃郁的知性書卷氣。
  
  與顧悅言相識了太久,她的性格愛好,任昊在上輩子就瞭若指掌,所以如此
之多的書櫃尚不足以讓他太過訝異。
  
  唯一讓任昊繃不住的是書房正中的一個畫板,上面夾著張他的人物素描,栩
栩如生!
  
  正待任昊目瞪口呆嘴巴能塞鴨蛋時,身後,顧悅言依舊波瀾不驚的聲音響起:
「畫的像你嗎,無聊的時候就喜歡畫點東西。」說著從容的走向冰箱,「喝什麼,
果汁還是牛奶……等等,這裡還有聽可樂,喏。」大概是覺得十七虛歲的任昊會
喜歡可樂。
  
  「不用麻煩了……謝謝。」接過聽裝百事可樂的任昊猶豫了一下,還是歎息
一聲道,「對不起,之前的情書讓您困擾了,很抱歉。」
  
  誰知顧悅言輕輕一點頭,灑脫道,「真的讓我蠻困擾,但是,你知道自己是
個很棒的人吧。」
  
  「……「
  
  任昊不語,顧悅言就自顧自的說起自己,沒有話頭,就那麼突兀的自述,
「我還是蠻有怪癖的,天生感情很淡,對男女的事情也不感興趣,因此這方面我
有去醫院檢查,結論是性冷淡,而且屬於很罕見的無誘因自髮型性冷淡,屬於精
神心理方面的罕見問題,醫生也曾經給我開過藥,吃過一段時間效果不大……」
說到這兒的時候顧悅言從書房搬了把椅子到畫板前,按著任昊的肩膀慢慢讓他坐
下:「先坐下,手臂抬起來,別動,我給你上藥。」
  
  「我自己來吧。」眼看這石女一般的美人敞開心扉,任昊卻掙了一下,瞧得
顧悅言皺眉不語,方遲疑著乖乖伸手,讓那沾了藥水的棉棒擦在胳膊肘上。
  
  顧悅言的動作很是生疏,她一邊包著紗布一邊平淡的講述著,「藥我吃了幾
個月,然後就遇見了你,你知道嗎,第一次見面你就對我表白,而我居然……真
的心動了,雖然是很微弱的反應,但你是第一個讓我心動的男人……當時我以為
是吃藥管用了,然後就開始有意觀察你,隨著觀察我覺得你人不錯,就想著接受
你試試,就是你那次拒絕我。」平淡講述的大姑娘沒抬頭,打好膠帶後,收起藥
水。
  
  尷尬的任昊知道對方沒講完,而顧悅言卻起身轉頭看看他,十分賢慧道:
「吃飯了麼?我給你做點。」講話有些沒頭沒尾,隨意的很。
  
  任昊下意識搖搖頭,忽地一滯,又趕緊點頭:「吃了吃了,您不用忙活,我
這就回家了。」他想跑。
  
  任昊現在很矛盾,他確實想跟顧悅言相處,因為與兩個十足黏人的熟婦相處
這麼久,讓任昊在顧悅言特意營造出的平淡如水中真的感到舒適。
  
  但任昊是有家室甚至有了女兒的男人,儘管沒結婚,但道德、責任對一個成
熟的男人而言,是應該也必須擔當的。
  
  「時間有點晚了,那……顧老師我先告辭。」任昊起身不是很堅決,但卻不
停頓,說完就往外走。
  
  「這麼晚了,先給家裡打個電話吧。」顧悅言音調抬高,有點顫,她將鬢角
的髮絲順到耳後,扭身朝廚房走去,「我去做飯,吃完再走。」似乎就不擔心任
昊決然而去。而這份略微緊繃的淡定是天性,也帶一點堅強的偽裝。
  
  任昊張了張口,緩緩走去玄關,頓了頓,又折身返回裝飾單調古板的客廳,
顧悅言就在廚房門口,看著玄關中的任昊走了回來,毫無波動宛若黑白的眸子才
如注了顏料,泛起情感的彩色,恬然一笑進了廚房。
  
  番茄炒雞蛋,梭魚黃瓜,油煸豆腐,都是些省事兒的家常菜。
  
  「我不太會做飯,這次將就吃吧,以後會多練練的。」與在學校的她不同,
穿上圍裙的顧悅言瞬間多了幾分居家女性的恬美氣質,「看看合不合你胃口。」
  
  任昊道謝後,用筷子夾了一塊送入口中,眨眨眼看向顧悅言:「挺好吃的。」
心有顧慮,他便有些吝嗇讚美。
  
  普通的菜色,普通的味道,然而吃下肚子後,卻讓任昊有了一些暖洋洋的幸
福感覺,很舒服,不同於家裡的大小祖宗,天天恨不得二十四小時監控你,顧悅
言似乎更適合當老婆,就像範綺蓉,但範綺蓉更像是溺愛他的長輩,而顧悅言卻
是妻子的感覺,當情人估計也是最完美的那種。
  
  我在想什麼……
  
  任昊差點沒放下筷子給自己一耳光,而這種心不在焉的模樣,讓第一次給男
人做飯的顧悅言有點小忐忑。
  
  她也不是石人,就算是,任昊也是融化她堅硬外殼的岩漿,今兒也算徹底把
大姑娘融化了。
  
  顧悅言比任昊,現在是我中有你,而任昊就未必是你中有我了。
  
  「不好吃嗎?以後我會努力學做菜,趕明兒我去買菜譜,你喜歡什麼菜系?」
  
  「……」任昊面對大姑娘如同小倆口過日子般的細水長流,只能悶頭吃菜,
想要逃離這種溫水煮青蛙似得溫柔鄉,但卻無法自拔。
  
  總有某個時間,某個地點,有個女人能狠狠的撩動你的心弦。
  
  「……你正在長身體,應該多吃肉,不過我平時只吃素的,等下次趕集我去
買斤肉。」
  
  「嗯。」
  
  「喜歡什麼口味?」
  
  「辣的。」
  
  「辣呀,可以。」姑娘是不喜歡吃辣,但是心裡已經決定要買川系菜譜,
「今天先湊合吃,平時我都是自己,對美食的欲望也沒有,所以掰開手指頭數,
我會做的也就這麼幾道,往後等我學會新菜,一定要來吃。」
  
  「嗯。」任昊已經被平日寡情寡言的顧悅言一連串的反差美擊潰了,回答的
根本沒有絲毫猶豫。
  
  任昊自己也察覺,所以這麼安慰自己——只是吃飯而已。
  
  顧悅言自己則是端了杯放過五勺糖的咖啡坐在任昊對面的椅子上,目光複雜
地看著狼吞虎嚥的他,上眼皮忽而一垂,一抹炯炯的情緒劃過瞳孔,「剛才的事,
我不說謝謝。」
  
  任昊一愣,稍一琢磨便放下筷子裝傻:「不用謝,我應該的,應該的。」
  
  顧悅言也不急,沒有再糾纏這個話題,喝了幾口糖分很高的咖啡,視線旋即
落到任昊領口露出的大片青紫,沉吟著皺皺眉:「讓你去醫院檢查你就是不聽,
這樣吧,我先去換身衣服,等你吃過飯,我幫你按摩。」
  
  「按摩?」任昊自己就是按摩大師,他的按摩還特別曖昧,自然瞪著眼有些
旖念,一口飯差點沒嗆出來,抬手在身前擺了起來:「別啊,您剛才肯定受驚了,
還是早點休息吧,我真的沒事,謝謝你的晚飯,我得回家了。」
  
  給我按摩?
  
  這不是開玩笑麼?
  
  任昊起身要走。
  
  一腳踏入臥室的顧悅言驀然回頭,瞧了他一會兒,唇齒蠕動淡淡囁嚅:「坐
下等我,你別逼我,我今晚……情緒很不穩定。」那輕柔的言語中,卻透著癲狂。
  
  看著徐徐合上的房門,任昊猶豫了下,撓撓頭。
  
  英雄救美,又救了一個特殊的女人,而這個特殊的女人之前跟任昊相處就透
著壓抑,實在不讓人放心。
  
  不能放著不管,可任昊雖說隱隱吃痛,可也確實不想讓顧悅言按摩。倒不是
任昊矯情,他總感覺那樣的話,很容易出現意外的狀況,現成的例子就是他跟夏
晚秋。
  
  就在任昊忐忑的時候,一身純白的絲質吊帶裙,裙擺膝上二十公分,兩條象
牙白的長腿擺動間,顧悅言走了出來,挽了挽已經披散的頭髮,側身讓出一個位
置似是邀請:「進屋吧。」
  
  瞅著顧悅言滾圓的屁股堪比自己那兩個妊娠過的女人,任昊心臟不爭氣的怦
怦亂跳,有些慌亂道:「你……嘖,哎呀,我先走了!」
  
  顧悅言毫不臉紅的搖了下腦袋:「不讓你負責,你不想試試嗎,我是處女,
很乾淨的。」瞧他咂嘴不語,顧悅言抱起肩膀,用食指點著大臂:「痛痛快快的
跟我進屋吧,你要是不方便的話,我在上面。」她覺得任昊一定會同意,男人嘛,
自己都這麼說了,一定會乖乖過來。
  
  雖說對男女之事完全不感興趣,但男人一定感興趣,看過很多書的顧悅言恰
巧知道,也知道男人都喜歡處女,有那種無聊的情結,所以不失為與任昊加深感
情的捷徑。
  
  然而任昊已經跑到玄關穿鞋了,這讓顧悅言略感驚奇。
  
  「等等,我去穿衣服。」顧悅言倒也乾脆,發覺任昊居然沒撲過來,折身就
回到房間去穿衣服了。
  
  門口的任昊就眨眨眼,頓了一下,還是繼續穿鞋。
  
  他的想法很簡單:不是蜘蛛精就是白骨精,反正這個顧老師鐵定吃人不吐骨
頭。
  
  「哢嚓」門開了,任昊要走了,聽見開門動靜的顧悅言就從臥室邁著小碎步
跑了出來。
  
  嗯……沒來得及穿衣服!
  
  也不說話,任昊回頭剛要關門,就見一具美妙的女體,全裸!
  
  顧悅言表情都不變,就要跟在任昊身後走出去!
  
  「你……」張目結舌。
  
  「我送你。」顧悅言不遮不掩,二十七歲的大姑娘,生活作息又好,還吃素,
整個人如同水靈靈的大白菜,膏脂白皙的肌膚緊致透亮,酥乳如玉碗倒扣,D杯
罩的美乳顫顫巍巍的,粉色的乳暈硬幣大小,乳頭顏色略深,但也是深粉色,而
且乳尖圓潤飽滿……這美景就這麼由遠及近的近前,任昊倒退兩步差點摔倒。
  
  這一趔趄,自然是蜂腰、幽谷、大長腿看了個清楚明白!
  
  顧悅言確實怪癖,別看她是二十七了還是處女,但是她對男女之見的那回事,
觀念是很隨意的,只要認可了誰,哪怕一個陌生人成了她法定的丈夫,她都會老
老實實的任由蹂躪……更何況是占滿芳心的任昊?
  
  走出門口就要去扶任昊,半蹲時雙腿微開毫不自覺,那淺褐色稀薄恥毛拱衛
的幽幽美穴,就這麼暴露在任昊眼簾!
  
  任昊慌亂的四下打量,見沒人連忙拉著顧悅言回去,「咣」的一聲門被甩上。
  
  任昊這會兒是服了,讓顧悅言去換衣服,等她喚自己後乖乖進到臥室。
  
  依著顧悅言的指揮,任昊躊躇著趴在了白色單人床上,兩手抱著枕頭,下巴
也架在了上面。
  
  兩秒鐘後,顧悅言那不遜色于產後婦女的大屁股坐到任昊屁股上,手掌隔著
衣服按在了他的腰際,稍微用了下力,始終注意著任昊的臉龐,瞅他沒什麼疼痛
的表情,旋而加了些力度,不是很專業地繼續按摩著。
  
  但十足細心。
  
  「衣服脫了吧。」
  
  「別了,沒大礙。」任昊自己是看過的,一身淤青,剛才顧悅言坐到他屁股
上就讓他咬牙才能忍住,一來怕顧悅言看見心疼,另一方面覺得孤男寡女脫衣服
不像那麼回事,儘管任昊有把握轉身就可以上了顧悅言……
  
  人之所是人,不同於動物他們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或者利用欲望產生動力,
這也是動物為什麼會生生不息的根本原因。
  
  顧悅言也不強求,隨意的和他說起了話,「有毛病就得去醫院,別不當回事
兒,你現在年輕,身子硬,可到老了,年輕時欠下的債都得挨個找回來,嗯,怎
麼樣,感覺好些了麼?」她可沒穿內褲,就一條絲質的睡褲,薄的不像話,而且
她還好不防備的把整個恥丘貼到任昊的屁股肉上,隨著按摩自然會使得盆骨聯動,
任昊堅硬的臀部肌肉蹭著大姑娘柔軟的肥鮑,二人都覺得接觸的位置越來越熱,
體溫互相傳遞。
  
  顧悅言是沒嘗過歡愉的滋味兒,還是性冷淡,倒是只感覺熱熱的蠻舒服,沒
有多餘旖念,任昊就不同了,還轉頭特意瞄了眼,發覺人家姑娘把要緊的地方壓
在自己身上後,就格外注意起臀部的感受。
  
  綿軟……飽滿……溫熱……潮氣……
  
  潮氣?
  
  實際是一點汗,還是他自己的,大姑娘那點汗津津還透不過兩層料子。
  
  「好多了,謝謝您。」任昊臉熱,把臉側了回去:「顧老師,我看你課間時
老揉脖子,頸椎不好嗎?」任昊也不是特意關注,他腦子好用,而且觀察力超強,
現如今街上隨意的一幕不經意的瞥一眼,過一個月都能大體畫到紙上。
  
  被關心的顧悅言表情不變,眼睛卻眯著,月牙兒似得笑眼:「我上學的時候
就愛看書,幾乎一天有一半時間都得低著頭,這麼多年了,頸椎落下了毛病,總
是感覺跟扭了似的,沒准活動活動就能正過勁兒,也沒准半個多月都好不了。」
  
  「那可得多注意……」任昊今天造了個半死,疲憊不堪的瞌睡蟲上來了,有
些迷糊的嘟囔。
  
  「嗯,老毛病了,沒事兒我就自己揉揉。」或許是感覺手累了,顧悅言兩手
交叉在一起活動了活動,她凝眉想了想,忽而道:「你上次的話,是當真的?」
  
  任昊沒反應過來:「什麼話?」
  
  顧悅言毫不做作的趴到任昊背上,一對兒凸著「眼睛」的大兔子結實的靠上,
方隨意的問道:「你不是說想認我做姐姐麼?」
  
  親密的舉動對顧悅言而言,她就是想這樣所以就這樣,沒什麼多餘的心思,
任昊佔滿了她的心,那世俗的東西就不會顧忌。她不同于任昊認識的所有女人,
天生就感情淡薄,所以三觀也淡,那麼打破世俗的枷鎖,拋下那點不當回事的尊
嚴矜持,就比大部分人簡單的多的多。
  
  「……」任昊頓覺要日穿床板了,但也蠻喜歡這種隨意的感覺,相比于謝知
婧,顧悅言給他的壓力微弱不計。
  
  這算是家花沒有野花香嗎?
  
  任昊自嘲曬然,被顧悅言搞的啞然片刻,大姑娘就老實的貼著任昊,幾秒功
夫就有些乏,這倒讓姑娘開始認同有個男人一起睡覺的必要性了。以前她都是感
覺隨便,母親催的急,自己就老實不忤逆,如果不是去年相親的那個是同性戀的
話,顧悅言多半就結婚了,那麼懷孕也說不定。
  
  畢竟以她的姿色,怕是任何男人都得天天拱,直到新鮮勁兒過了。
  
  「嗯,我一直都想有個姐姐,這個,您看……」任昊之前隨口說的,但現在,
似乎多這麼個姐姐也蠻不錯。
  
  任昊個子高,顧悅言才165公分多一點,趴在他背上顯得特別嬌小,而他
寬大的後背讓姑娘穩穩的趴在上面,熱熱的體溫傳遞來,姑娘有些依戀的不置可
否地點了點頭,聲音軟軟的似是嗚咽,慵懶的緊,「嗯……可以哦。」
  
  「那我這就是你弟弟了?」
  
  「嗯,但是過段時間會有個考試,你可要考好,到時候才能領著你去見我媽。」
  
  任昊臉上有些哭笑不得的味道,但是他現在可是學霸:「沒問題,不過我考
多少分才算過關?」
  
  顧悅言恢復了一些力氣,深吸了一口男性的味道,旋而起身像個小媳婦般的
給他按摩,「級部前十。」
  
  「嗨,那不是小意思嗎,這還算問題?」任昊是穩穩的級部前三。
  
  「總得跟你說清,萬一考砸了呢,我爸就不會同意的。」
  
  「你爸?你當我姐,跟你爸有什麼關係?」
  
  顧悅言的話讓任昊有點莫名其妙,可轉即一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在任昊
看來,認姐姐是件很隨意的事兒,說白了,就是個稱呼罷了,但或許是顧悅言的
傳統觀念所致,她的理解與任昊截然不同。
  
  任昊估計顧悅言理解的「弟弟」,至少要帶去家裡,給她父母介紹認識。
  
  果然,就聽顧悅言道,「我家傳統觀念很深的,我爸看人的標準就是先衡量
一個人的學識,你是學生,想證明自己學習就是捷徑。」
  
  任昊認真的應了下來,「沒問題。」
  
  顧悅言滿意的手掌停滯了下,又趴到任昊背上,莫名其妙的又講起先前斷掉
的自述,「剛才跟你說我吃藥的事兒還記得嗎?你拒絕了我以後,我就把藥停了,
開始是感覺吃藥吃的,對你動了心,可後來想想並不是,我媽當時剛巧給我介紹
物件,是我一發小,我跟他吃過幾次飯,心裡也把對方當成未來的丈夫,可那種
心動的感覺一直沒有,相反,我總是忍不住關注你,明明決定不再注意你,也覺
得自己肯定可以做到,但後來我發現不是那回事,認識你之前,我覺得可以跟任
何一個男人湊合,但是認識你之後就變了,隨著對你關注越深,我就愈發不想隨
便嫁了自己……辛好,那人是個同性戀。」
  
  任昊開始還聽的酸不拉唧的,聽到最後噗哧一聲笑出來了,而且顧悅言這一
番家長里短的倒豆子,竟讓任昊只覺得暖洋洋的,很平淡,平淡的心動。
  
  此刻,任昊不同於上輩子荷爾蒙躁動時對顧悅言肉體的覬覦大於靈魂,這一
刻是柏拉圖式。
  
  這女人威力真大,任昊覺得再不走就淪陷了。
  
  「呼……我得走了。」任昊想要翻身,可身體卻被顧悅言按住了,他只能側
著腦袋,狠狠心道:「姐,我真有女朋友了……不怕告訴你,還不止一個,所以
您不要對我這麼好,我……」
  
  「我是你姐姐嘛。」顧悅言難得略微荒唐的笑了一下,那笑容,有略微啞然
的味道,忽地,顧悅言緊緊盯著他的眼睛:「那都兩個了,不差我一個?」
  
  任昊臉一紅,趕緊別過頭老實趴著,大姑娘突然展露的俏然,反差帶給他的
觸動很大,一如夏晚秋。
  
  「我一直很奇怪,也一直都想問你。」顧悅言輕輕看著他的後腦勺:「為什
麼突然就……不喜歡我了?」
  
  「……喜歡,但是有女朋友了,我還有孩子了。」任昊咬咬牙,狠狠心,也
不說謊直白的扔出一個重磅炸彈,這下任何女人都會退縮的吧?
  
  「還是一個四十多的已婚婦女給我生的!」這次身上的顧悅言果然沉吟不語
了,很久很久。
  
  任昊就趴了很久很久,他覺得這份沁人心脾的清新,這輩子是最後一次體會
了,自然有些貪婪。
  
  一動不動。
  
  「是……嗎?」顧悅言終於訥訥而語。
  
  「是,是的。」任昊心情很沉,翻身而起,而顧悅言這次沒有阻攔,大姑娘
相信任昊說的是事實。
  
  起身後,任昊對著半個臀部坐在床邊的大姑娘道:「謝謝姐,那什麼……太
晚了,我得回家了,嗯,考試的事兒你放心行了。」
  
  ……
  
  任昊逃之夭夭,獨留顧悅言蜷在任昊剛剛壓出還溫熱的床窩裡。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2-8 21:31 編輯 ]
2016-2-6 18:3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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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幫媽媽“拉皮條”的後果

離開顧悅言家,任昊站在街上有些躊躇,路邊偶有車輛經過,車燈拉長了他
的身影,顯得有些寂寥。

  靜靜的站着,煙霧缭繞,直到抽完兩支煙平複了内心的悸動,任昊沿着路邊
走了一小會,才打着車。

  驅車前往薛芳家的路上,琢磨了下,還是打算打電話喊謝知婧,畢竟三個人
的日子也要過下去,任昊是有長久打算的。

  不是他貪心,兩個女人他都舍不得。

  先說謝知婧,對于所有人而言最難忘記的是初戀,自然也是最難割舍。

  而爲他生了孩子的薛芳那般癡情,又總是百事順着他,說句不客氣的話,如
果不是她的遷就,任昊脾氣再好三人也不會磕磕絆絆的走到現在。

  他也不是石頭,總是會心動,總會爲優秀的異性傾心,任昊說白了也就一俗
人。

  當然,如今的社會,薛芳這種之前刁鑽刻薄的性格,再怎麽壓抑克制也有個
限度,離封建社會的傳統女人差遠了。

  所以這一年過的雖然香豔,但也确實鬧心……這般想着,車後座的任昊愁上
眉梢,但是轉念一想,那晚都雙飛了,而且回憶起那淫亂的一夜,幹到後半場的
時候,二女可是光溜溜的疊在一起,共同抵禦自己的炮火,所以怎麽說感情也會
加深吧?任昊抱臂食指點着大臂,暗忖也許這就是破局的關鍵。

  然而任昊的算盤打的梆梆響,可一個電話打過去,崇尚男女平等、生活在一
夫一妻制社會的獨立女人豈會如他的願望。

  謝知婧接電話前正因爲那晚的事兒覺得自己不可理喻呢,就差給自己倆嘴巴
子了,任昊基本就等于撞槍口了。

  謝知婧不敢跟他發火,隻能夾槍帶棒的刺撓了幾句,末了問任昊去不去她哪
兒,任昊琢磨了下,是真在考慮,那頭就特敏感的扣了電話。

  女人真是莫名其妙,任昊咂咂嘴,但還是吩咐司機掉頭了。

  路上打了個電話給薛芳,在家就自個琢磨如何取寵的中年熟女,忍着心裏的
不忿,一番體貼理解的話順着電話灌進任昊耳朵裏,成功比出了差距,侵蝕了任
昊内心的比重。

  宮鬥劇看多了,不争才能赢到最後,想明白的薛芳打算秉持這一原則,這一
點謝知婧就差遠了。

  也不是薛芳比謝知婧精明,要論城府謝知婧甩薛芳幾條街,隻是感情方面,
往四十數的謝知婧乍一嘗了這戀愛的滋味兒,拿着太要緊了,任昊身邊的女人又
多,這戀愛中的大姑娘自然是患得患失的要命。

  殊不知這種讓人喘不過氣的戀愛方式,這般不成熟的與任昊相處,最後隻會
自作自受。

  謝知婧哪能想到,後來愛人被衆女瓜分了,她夾在其中卻反而落了個心安理
得……算盤落空的任昊敲開謝知婧的大門,一具豐腴柔軟的成熟嬌軀撲向懷裏,
一張杏眼桃腮的狐媚臉蛋兒撲面而來,嬌軀膏脂肥膩,而粉面自然是挂着驚喜的
神采,微微撅着豐滿的紅唇印上任昊的嘴唇,就是一番熱切的深吻。

  來之前就知道崔雯雯不在家,所以任昊托起謝知婧的屁股,一邊唇舌交纏,
汲取彼此的津液,同時走進屋子,腳後跟如同長了眼靈巧的勾上大門,二人便在
客廳“炮火連天”的幹了起來。

  謝知婧肏屄“中毒”了,任昊是她維持平靜、不受煎熬的良藥,這聽起來滑
稽,但事實真是這麽個情況。

  框框肏了小半個時辰,謝知婧高潮叠起,已經爽的不知身在何處,這次任昊
沒帶套,一泡濃精灌滿了謝知婧的子宮,精疲力盡的美熟女嘴角挂着癡迷的笑容
,一雙玉腿緊緊圈着任昊,笑容有種偷雞成功的小狡猾——因爲她之前騙任昊說
:家裏沒套,外射就行。

  腦海片刻的空白,略微回味了下,任昊不無擔心的讷讷開口,“這要是懷上
了怎麽辦,你怎麽就……”“怕什麽,生就是了,你不想要嗎,就……我跟你的
孩子。」

  幽幽怨怨的嗫嚅,帶點雲雨後的喘息,嗲嗲的。

  “不是這回事,當然想跟你要孩子了,但是之前咱們不是溝通了嗎,現在不
是時候啊,怎麽就……唉,當初可是答應的好好的,怎麽突然變卦了?」

  任昊很費解。

  謝知婧渾身黏糊糊的,雙腿使勁勾住理直氣壯道,“之前不知道你那麽疼孩
子。」

  “……孩子嘛,你不喜歡?」

  任昊是有些無奈,誰知這話讓謝知婧抓住了漏洞,伶牙俐齒的說道,“我喜
歡,你也喜歡,那就生嘛,你跟我那個好嫂子都能要孩子,爲什麽就不能跟我要
?」

  稱呼上就有些惡心人,她是故意的。

  “那不是……”謝知婧愈發恃寵生嬌,不自覺拿出平日工作中的強硬打斷,
“别跟我說意外,意外你都能要,爲什麽我就不行?當初!當初就應該聽我的,
就該讓她打掉,你說說她那個二手貨你也不嫌埋汰。」

  “話怎麽這麽難聽,我算看出來了,你是又欠收拾了。」

  任昊見謝知婧又要開始鬧騰,馬上挺胯将謝知婧的髋骨狠狠往沙發裏怼了一
下。

  粗長火熱的龜頭直接撞到子宮最深處的肉壁上!“哦——”謝知婧被紮的不
輕,尖叫着瞳孔有些顫動,交合處本就磨得一片豆腐渣似得淫漬,又新添從子宮
榨出的濃白精子。

  任昊狠肏了一下就停了,抱着有些失神的謝知婧走向浴室,中途緩過來的謝
知婧軟綿綿的錘了任昊兩下,算是表達不滿。

  打開淋噴頭,屋内的二人如同連體嬰,早就習慣這般相處的任昊壓根就沒想
将樹濑熊一般的謝知婧弄下來,隻是打着香皂,細心的爲懷中的美熟女洗着汗漬


  謝知婧很豐滿,身上摸起來軟乎乎的,打着肥皂更添滑不留手的感覺,任昊
挺喜歡給她洗澡,隻是嘴上略帶嫌棄,“三十好幾了,天天讓我這麽伺候。」

  “那你不喜歡嗎……也對,男人總是喜新厭舊。」

  謝知婧把住任昊肩膀的肌肉,拉開距離,四目相對,一種恹恹的擔憂毫無遮
掩的傳遞過去。

  “不是吧,你跟那封神榜的蘇妲己似得,居然沒信心?」

  任昊故意瞪大眼睛,做目瞪口呆狀恭維,果然,謝知婧馬上喜滋滋的,水蒙
蒙的眸子狐狸也似得眯着,旋即摸摸任昊的臉,還是小擔憂道,“認識你之前我
是很有信心,而且那會兒我從沒覺得女人離了男人就活不了。」

  “那現在呢,現在你讓我耕耘的這麽……肥沃喽,平常逛街那回頭率百分百
啊。」

  任昊洗到了謝知婧的腚溝裏,說話的同時拉扯兩瓣兒愈發肥嫩的滑膩臀肉,
讓美熟女感覺自己久經開發的後庭被扯開個小口。

  “回頭率是高了,但關鍵是你,現在我離了你就活不了,别人跟我有什麽關
系,關鍵是你,怕你膩了……煩了。」

  謝知婧放松括約肌方便任昊狎玩,老老實實趴到他的頸側,嘴唇蠕動着吐出
肉麻、但之前實實在在感受到的話語。

  這話讓任昊脖子癢癢的同時,心也癢癢。

  現實亂糟糟,男女的激情難免退卻,但肯用心的話,總會再次波動對方的心
弦,現在任昊很用心在經營這段感情,他有意識的在引導謝知婧。

  “我也是,離開你就活不了……擡擡屁股吧,我給你洗洗陰道。」

  你無法想像,情到濃時是如何心安理得的說出如此肉麻的話。

  “先洗後面,一會兒從後面做一次。」

  是真的上頭了,謝知婧久經開發的後庭做起來特别有感覺,肛感一級棒,之
前任昊沒碰她屁眼,隻是拉扯臀肉就勾起她想要肛交的欲望。

  “真的會懷孕的。」

  任昊想趕緊把自己的精子從對方的陰腔裏摳出來,盡管已經晚三秋了,但摳
出來好歹能自我安慰下,減輕内心的擔憂。

  “現在洗也晚了……你要嗎?如果這次有了。」

  任昊回答的很平靜,答案是肯定的。

  既然拗不過謝知婧,任昊洗幹淨體表,交合處的淫漬隻能回頭用紙巾擦了。

  抱着懷裏的嬌娘回到卧室,任昊剛把謝知婧放下,她就起了個小心思。

  因爲精液一直被龜頭堵在子宮裏,所以回房後二人一分離,爲了便于受精的
她,馬上翻個身高高的撅着渾圓的大屁股,不讓精液流出體外,表面的意思則是
讓任昊幹她屁穴。

  任昊有求必應,握着沾滿粘稠淫液的肉棒,抵住謝知婧含苞待放的菊花穴便
插了進去,十來分鍾的功夫,謝知婧是徹底舒坦了,然而肛門的承受能力畢竟比
不上小穴,任昊這上了膛的第二發卻無法發洩。

  如今的任昊已經不是之前那個看見屄就想連人帶屌一起鑽進去的愣頭青了,
他覺得做愛适量就好,當然還是以女人的需求爲标準,所以現在鮮少把自己的女
人操到崩潰。

  兩個女人也都非常體貼,這不謝知婧知道任昊沒爽,所以裝作不嫌棄,直接
将剛肏完她屁眼的肉棒含進嘴裏,忍着心理上的惡心開始吞吐起來,味道肯定不
好,腥躁,但之前在浴室她是洗過屁穴的,所以前幾口津液往紙簍裏吐了,待嘴
裏沒了那股非常粘稠的口感後,便一門心思的開始做起深喉。

  她很喜歡給任昊口交,跪在床下,跪在任昊的雙腿間,任昊則摩挲着她的青
絲,偶爾忙碌的謝知婧眼神向上看着任昊的臉,任昊就低頭對視,這時謝知婧就
會看到任昊享受的表情,以及最親密交流中那明顯強過往日的愛意。

  通過這點看出,這位女強人就從沒将自己擺在跟任昊同等的位置上,各方面
而言,任昊實在太優秀了。

  當然,爲小超人做口交沒那麽容易,任昊的肉棒尺寸非凡,謝知婧隻能在吐
出肉棒換氣的時候這樣仰頭看看任昊,其他時間必須全身協調才能做好深喉,而
且她的舌頭始終沒有辦法移動,因爲肉棒的粗度直接占滿了口腔,所以她就當自
己的嘴巴是另一條陰道,就當自己在用女上位爲任昊服務。

  有個羞人的情況,謝知婧随着吞吐肉棒,脖頸的位置可以清楚看到一鼓一鼓
的,如同蛤蟆一樣,不同的是幅度沒那麽誇張,但也充滿震撼力。

  而且那種呼吸不繼的缺氧感,以及喉嚨深處被龜頭摩擦的刺疼,帶給了謝知
婧另類的性享受,這讓她陰道不時收縮,連帶子宮内封藏的精液“噗噜”一聲,
屄口如小孩吐奶将一團濃稠的精液吐到地上,這一情況讓後知後覺的謝知婧趕忙
用手捂上。

  口了十來分鍾,謝知婧到極限了,隻能吐出來用一雙豪乳夾住,上下套弄的
同時,不時淫蕩的吐一口之前口交磨的粘稠的唾液潤滑,等到任昊快要射了,她
已經滿身大汗,奶窩的皮膚也被磨得充血發紅,可想而知她有多努力。

  接着就是一雙玉手死命的撸動,眼看着任昊就要射了,她可不願意浪費,俯
首将肉棒全根吞沒,肉棒直接擴開口腔,深入食道,感覺插到心口的同時條件反
射的酸出眼淚,緊跟着肉棒攪動胸腔一陣強烈脈動,連吞咽都省了,大股濃稠灼
熱的精子直接在食道爆開,流進了胃裏……任昊的精液比什麽保養品都管用,這
是謝知婧薛芳的共識,所以不能浪費啊,爲此謝知婧還專門練過憋氣。

  做完這一切的謝知婧是徹底癱了,還是任昊扶着她的腦袋把肉棒抽了出來,
帶出少量精子,喘過氣來的謝知婧就舔舔唇角,然後爬上床,四肢并用如同一條
貪吃的母狗似得,将任昊的肉棒添的幹幹淨淨。

  吃的那叫一個有滋有味,口感像是鼻涕,味道也不咋的,但就是喜歡。

  畢竟在謝知婧心裏,除了女人,她喜歡的前三名是:任昊,任昊的雞巴,任
昊的精液……患上性愛依存症的女人内心是不可理喻了。

  任昊吐了口氣,将謝知婧拖過來攬在懷裏,蓋上被子,謝知婧則仰躺在任昊
臂彎裏拱了拱,臻首抵着任昊的肩頭,一隻玉手摸到任昊的肉蟲上,另一手則把
玩他的卵蛋,這是她養成的習慣。

  任昊很快發現她的瓊鼻一吸一吸的,不時的吞咽,看樣是精液嗆到鼻腔裏了
,畢竟每次口交都要發生,經常嗆出來。

  “擤擤吧。」

  任昊側身抽過一張紙巾,遞給謝知婧,大姑娘也不擡頭,疲憊的擺擺手,她
才不想浪費呢,那可是讓女人返老還童,千金難求的靈丹妙藥。

  據圖所知,隻有任昊的精液這麽神奇,這也是她這麽寶貝任昊的理由之一。

  二人低聲溫存了片刻,任昊提起謝知婧的床上作風,不免一番打趣揶揄,當
然,謝知婧在床上是真的放浪形骸,完全就是兩個人。

  她可是第一次就喊任昊親爹的女人……次日清晨。

  掏出鑰匙正準備開門進屋,任昊卻忽然發現門沒有鎖,推門跨入,就瞧得母
親卓語琴面色難看地托着下巴坐在外屋的小床上,嘴裏嘀嘀咕咕,不知在念叨着
什麽。

  “媽,還沒去上班啊?」

  任昊讪讪的把書包放在洗衣機上,快步走了過去。

  “你說呢,你呢?又不回家,就把媽一個人仍家裏,還有點良心沒……真是
老話說的好,有了媳婦兒忘了娘”卓語琴沒好氣的白了任昊一眼,眼袋有些深,
估計是晚上沒睡好。

  任昊心裏一歎,有些内疚的過去摟了摟母親,卓媽媽擰了他兩下,算是解氣
了。

  接着任昊岔開媳婦兒的問題談了談工作進度,結果又被卓媽媽引回謝知婧的
問題,自然是一番苦口婆心的勸阻。

  無非是謝知婧年齡,有孩子,以及年齡的問題……任昊隻能支支吾吾的應着
,迂回嘛,這是跟父母意見相左的最好處理手段。

  末了總算被任昊牽回搬家的問題,畢竟投出去的資金回流了一部分,往下火
鍋連鎖店就光等着收錢行了,也該重新考慮換新房的問題了。

  卓語琴交疊着雙腿放到沙發上,側身小鳥依人的靠在任昊肩膀上,這是二人
如今的交流模式,“绮蓉給我打電話,說一會兒可能有人來測房子米數,我就在
家沒走。」

  頓了頓,卓語琴整個人更加放松的倚在兒子肩膀上,任昊也十分配合的攬嚴
實了,他知道最近母親很累。

  “這次測完,也就快搬家了,你說咱往哪兒去?南邊還是西邊?」

  卓語琴果然上了困勁了,懶洋洋的軟軟聲調,透着熟女慵懶的風情。

  “都行,您訂。」

  “北邊和東邊房價都貴,就咱倆住也沒必要選那麽貴的,再說咱家的買賣越
做越大,往下等你要……要結婚的時候也不愁換新房的問題。」

  說道結婚的問題,卓語琴困意全無,而且似有一股酸楚鎖住了她的眉心。

  “嗯,現在手頭還不寬裕,能省則省,媽,我看您今天挺累的,這樣吧,你
在家歇一天,我請假去店裏照看。」

  “那……行,你學習這麽好,少上天學也沒影響,我給你請假。」

  卓媽媽說完掏掏褲兜,手機沒拿,這才戀戀不舍的趿着脫鞋回卧室拿手機去
了。

  “鈴鈴鈴……”恰巧任昊的手機也響起,卓媽媽正打算回來倚着兒子打電話
,一看又回了卧室。

  “你好,哪位?」

  任昊禮貌道。

  “任先生,您好。」

  “是尚小姐啊,事情談的怎麽樣了?」

  任昊也沒有寒暄,工作上的事直來直往。

  “是這樣……”尚晴認真的将日本方面的意思傳達給任昊,分歧就産生了,
最後不得不請到日方負責人,由尚晴翻譯,二人直接交流,但過了約莫二十分鍾
,卻仍是無法達成一個共識。

  這會兒請完假的卓語琴都枕着兒子的大腿睡着了。

  無奈之下,任昊深呼出一口氣,沉吟着将母親額頭有些亂的發絲縷到耳後,
松口道,“既然這樣,嗯,那就按谷口先生的意思吧,我近期内會把腳本完成,
就按他的意思,三十七集的腳本。」

  意味着任昊需要在花時間把做好的腳本擴充。

  說白了,任昊在日方看來隻是個無名小卒,而現在他需要這筆錢,因爲短期
内火鍋連鎖店的受益都要用來填利息、貸款、以及諸多的費用,别看近期賺了那
麽多,十幾家店的受益将近三百萬,但都得用來維持經營,真要拿出來買房也不
是不行,但一段時間就得縮手縮腳,任昊不喜歡那種緊迫的生活方式。

  看着母親恬然的睡相,任昊釋懷,沒什麽好煩躁的,無非花些時間擴寫腳本
罷了,也能多掙錢不是。

  但是任昊不打算一次交出去,他不傻,知道《死亡筆記》的潛力,作爲新人
的他,最明智的決定是先交出第一部十三集的故事,打響名氣,爲此哪怕少要一
些錢,之後也會獲得更高更合理的利潤。

  這事任昊直接告訴了尚晴,委托同爲中國人的她負責,任昊是不怎麽喜歡跟
小日本打交道的,特别是狡猾的日本商人,他們可是沒少利用中國的廉價勞動力
,污染中國的環境,瘋狂吸納的資金卻全部流往本國,幫助自己的國家發展建設


  你不承認不行,日本是一個很有凝聚力以及民族精神的國家,對于這種惡鄰
,任昊是打心眼不喜歡。

  談完工作的任昊低頭欣賞母親的容顔,化了淡妝,看着很有女人味,隻是任
昊搞不懂,爲什麽老媽在家裏還要化妝……“起來了,媽,流口水啦。」

  任昊有些頑皮的捏住母親的瓊鼻,朦朦胧胧的卓語琴便睜開眸子,有些懵的
擦了擦嘴角,來回摸了好幾遍也沒發現口水,這才發現兒子惡作劇似得笑容,會
心一笑的同時伸了個懶腰,膩呼呼道,“你呀你,連媽媽都作弄。」

  旋兒擡眼看了看挂表,才起點,回卧室的同時道,“在這等着,媽去換身衣
服。」

  然後就是半小時後的功夫了,卓媽媽還算快的。

  “小昊,過來,趁人還沒來換身衣服,等會我跟你一起去店裏。」

  卓媽媽嬌聲喚道。

  “哪兒用您啊,在家歇着,這一年您都沒好好休……”任昊邊說着走向母親
那間,看到母親後,便直接愣住說不出話了。

  驚豔!虛心跟範绮蓉學的妝容精緻淡雅,卓語琴雲鬓高盤,幾縷發絲輕柔的
貼在兩鬓,爲莊重裝點了一絲雌性的柔和。

  襯衣是淡藍色荷葉領的款式,特别的新潮,外着一套兩件式的白色OL套裙
,腿上裹着亞光肉絲,壓低了白色裝扮的張揚,透着略微内斂的性感,腳下則踩
着一雙膚色的淺口高跟鞋,不細看還以爲光着腳呢!這身打扮有扮嫩的嫌疑,但
在妝容的配飾下,卓媽媽确實如三十多歲的美豔少婦,高貴,優雅,成熟,那畫
龍點睛的荷葉領内襯,更是平添一股出水芙蓉的脫俗感,隐隐透着可愛,楚楚惹
人憐。

  而且他老媽的身材可是豐滿的不像話,真正的爆乳肥臀,身高又遠遠高于女
性的平均水平,172。

  5的身高即便腰肢過于豐滿,但颀長的腰線卻很好的彌補了這一點。

  毫不臃腫,大腿過粗不要緊,磨盤大的肥臀加上細長的小腿,在一雙高跟鞋
的襯托下,這不就是男人夢寐以求的肉感美腿嗎?在任昊的眼光看來,媽媽的胸
部無人能比,确實是最大的……臀部也是最肥的,腿更是幾乎無人能比,美腿常
有,而這般長條的肉感美腿似乎隻有夏老師的腿能略勝半籌。

  對,僅僅是半籌……要知道夏晚秋足有176公分,比例是最完美的,維密
的超級模特都很少能與之相提并論。

  任昊看呆了。

  真的呆了,平時母親何曾穿的這麽美豔不可方物。

  卓語琴忍着笑意,怕眼角的皺紋顯現,十分克制的轉了個圈,旋即盯着任昊
抿抿櫻色唇瓣,自豪道,“怎麽樣?上次你給我選得,之前感覺太張揚了就沒穿
給你看,怎麽樣怎麽樣,領着這樣的媽媽出門不丢人吧。」

  說着喜滋滋的又轉了兩圈,轉圈時很含蓄,踱着小碎步,腿上的肉肉顫啊顫
,渴望誇獎的同時有些拘束。

  拘束是因爲兒子的目光如有實質,若同直視自己的裸體。

  而且這身緊繃的衣服……她是真沒這麽穿過,這一身普通的女人可是完全駕
馭不了,而能穿出她這股味道的,呃……估計中國是找不出來。

  因爲卓語琴的身材放在歐美都是超級火辣的,還是純天然,在中國有這種肥
乳碩臀的尺寸,則都是胖子。

  “您真是……太美了,美的……”任昊有些詞窮,他之前想過媽媽穿這身會
很贊,但這次一見還是感覺自己的想象力實在匮乏。

  “是吧。」

  卓語琴又體态優美的翩跹着轉了個圈,可惜是包臀裙,裙擺飛不起來,“媽
媽美成啥樣?你還沒說呢。」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哦——意思是媽媽比得上古代的四大美人。」

  卓語琴開心的同時,難免有些赧然,任昊則使勁點頭,換來了卓語琴一個香
吻,還允了允。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吻親在了任昊的唇角,說是接吻也不算,親臉又太偏。

  親完的卓媽媽佯裝鎮定的擦着任昊嘴角的櫻色唇印,然後臉蛋燙人的擺出媽
媽姿态,柔聲道,“先去換衣服吧,早飯是沒吃吧?我去給你做飯。」

  腳下卻沒動,因爲兒子充滿欲望的眼神讓她不想退卻,她渴望,内心更是想
摟着兒子狠狠的親吻,但是三觀讓她進也不得。

  所以隻能等着兒子主動,卓語琴早有打算,要是……要是兒子能主動一點點
,她就會鼓起勇氣奉獻全部的自己,至于世俗的一切……管它呢,隻要……隻要
兒子借她一點勇氣!任昊看着母親酡紅的嬌顔,她的呼吸有些粗重,近距離下還
是能看到皺紋的痕迹,很淡,被濃妝遮蓋,臉蛋兒妝點的十分光滑,怎麽看都像
那渴望滋潤的嬌花,甚至有種感受:媽媽如同春心萌動的女人,這會兒怎麽看都
像女人求歡時的表情!想親這樣的媽媽,想銜着母親的嘴巴狠狠吸允,但任昊做
不到,那畢竟是媽媽,破壞倫常沒那麽容易。

  這不是三流的亂倫小說,也不是電影,更不是可以爲所欲爲的虛構世界,他
是任昊,他做不出那般無恥下作的決定。

  所以任昊主動親了母親的側臉,“吧嗒”一口。

  而仰頭眯眼撅嘴,擺明索吻的卓語琴則有些失望的睜開眼,看着兒子沉吟片
刻,便去做飯了。

  很快清淡不油膩的早飯擺上桌,一點精緻的小鹹菜,米粥,雞蛋,牛奶,這
些都是最适合早上吃的。

  擺弄完的卓媽媽解下圍裙與任昊對坐,吃一口便看看兒子,任昊則是狼吞虎
咽,畢竟謝知婧可不會做飯,任昊也沒讓她學。

  一頓飯吃完,八點多,卓媽媽因爲做飯還回卧室整理了一下儀容,就怕讓油
煙熏着。

  “這怎麽還不來,要不打個電話問問,不行咱們就先去店裏轉一圈。」

  “唉,他們說話哪有譜,你還記得咱家胡同什麽時候嚷嚷的拆遷麽?」

  卓語琴失笑了一下:「四年前就說了,可到了怎麽着,不還是沒動靜……我
在問問吧。」

  電話打完,卓語琴晃了晃電話,一副無語的表情道:「走吧,你趕緊換身衣
服先去店裏。」

  “得,這幫人辦事真沒個譜。」

  任昊嚷嚷一句,折身回屋換衣服了。

  白襯衣、黑西褲、锃亮的皮鞋,略長的頭發梳了個三七分頭,适當的發膠固
定好發型,配上高挺筆直的身形,一張帥氣的臉蛋,活脫脫一個後世的韓國歐巴
,不過任昊可是純天然的。

  這一打扮,像個二十出頭的成功青年,這就是不是娃娃臉的好處。

  走出卧室的任昊也驚豔了卓語琴一把,她對于兒子這般成熟的扮相百看不厭
,喜歡的緊呢,迎上去便挎着兒子的臂彎不撒手,走到玄關,卓語琴跨上精緻的
手包,母子二人出了門。

  因爲任昊陪着卓語琴,精神上的慰藉暫時将卓媽媽身體的疲乏一掃而空,二
人驅車一個店一個店的巡視,到了店裏就是任昊大方向的訓話,卓媽媽則點出細
枝末節,車裏則是卓媽媽家長裏短的說個不停,任昊扮演一個認真傾聽的貼心人
兒。

  非常和諧,感覺像對相互扶持,恩恩愛愛的夫妻?這種感覺對任昊而言是荒
唐的錯覺,但卓媽媽是自然而然……好吧,帶有渴求,也是順着内心故意營造出
來的感覺,且享受其中。

  連母子倆都這麽覺得,所以給外人感覺更甚,都猜是一對姐弟戀的夫妻,年
輕有爲的丈夫與懂事年長的妻子,起碼不明真相的店員都這麽認爲,私底下八卦
的很。

  店鋪都步入正軌,任昊親自看了下非常滿意,回去的路上任昊告訴母親,以
後不用經常去了,一個周一次就可以,以後就光等着收錢行了。

  當然,賬務任昊得親自過,那點彎彎繞繞,以他現在的智商肯定能看出來,
敲打幾次就好了,必須的别着心眼禦下,不讓用不了多久就得把他當傻子糊弄。

  回家後,才把這大半年的壓力傾訴給兒子聽,上了歲數的她,又有了依靠,
所以說着說着像個小女人似得痛痛快快哭了一場,那是幸福的眼淚。

  畢竟卓媽媽這大半輩挫折坎坷,過的并不美滿,幸福對她而言非常奢侈,何
曾奢望過這般泡在蜜糖裏的日子。

  聊了一下午,說的都是掏心窩子的話,任昊隻是聽,此時無聲勝有聲,隻用
溫柔的目光就讓卓語琴感受的無限溫暖依戀,讓她着迷。

  上輩子任昊隻見過媽媽跟某個從小到大的閨蜜偶爾這樣哭訴,沒想到自己有
幸替代了。

  重生後一年多的時間,任昊算是将卓媽媽這位剛強的女人徹底化成了繞指柔


  “媽,你周末報個瑜伽班怎麽樣。」

  任昊捂着母親哭成杏仁的雙眸按摩,異能效果果然不如之前,消耗也大,但
效果依舊杠杠的。

  “我去幹嘛,都這個歲數了,再說了,去學那個有什麽用,那都是富太太吃
飽了撐的。」

  “鍛煉身體啊,而且練那個能塑形,您不是最近挺在乎身材這方面的嗎,再
說您精神壓力我看也不小,這個瑜伽适當的鍛煉剛好能緩解,往大了說嘛,您要
是練好了,你本身身材就這麽辣,啧啧,那還不美上天,分分鍾煥發第二春。」

  任昊爲了母親的建康,扮演了一把傳銷人員。

  “呵呵,媽哪有你說的那麽好,你……真跟媽一起?」

  “嗯,我去跟你上幾節,不是有雙人瑜伽嗎,開始也得有個人幫你拉拉筋什
麽的,而且我腦子好,學一點回來也能幫您練練,嘿嘿,到時候過個年半載,我
媽就成大美人喽。」

  卓語琴聽到這沒說話,低頭喜滋滋的樂着呢,當然,耳朵也靈敏的豎着,不
想落下兒子的一絲誇獎,“還有一個好處,等您徹底脫胎換骨以後,就現在這身
份,這身材,這樣樣貌,什麽樣的男人找不到,您說是不是。」

  任昊是看出母親寂寞了,他也知道母親對自己有些過于親密,所以他覺得母
親是想男人了,食色性也,很正常,他很理解,所以爲了母親的幸福,就說出了
這段話,可不是心血來潮。

  “等等,你……說啥?」

  卓語琴斂去笑意。

  “媽,這些年您把我拉扯大不容易,總在爲我操心,之前吃的喝的都省給我
,衣服也都是穿的地攤批發,以前兒子不懂事,也沒能力,總是氣您,給您添堵
,也從沒爲您想過,現在,我長大了,覺得能給您幸福了,您也不需要在爲我操
心了,所以我想,往下啊,您就多爲自己想想,不要想我需要什麽,想想您自己
,我知道,這些年您自己一個女人持家,沒個貼心的男人很寂寞……”任昊知道
自己跟媽媽談論這事不合适,但是如此重要的事情是不合适就可以不說的?趁着
任昊咽唾沫的功夫,卓語琴咬咬嘴皮子,一語雙關的問道,“你不就是媽媽的小
男人嗎?」

  眼神緊巴巴的。

  “是是,但是我說的……說的不是一回事……”任昊有些結巴了,給母親拉
皮條确實很尴尬,卓語琴随便一出招,任昊就招架不住,就想挖個洞鑽進去。

  “怎麽,你照顧不了媽媽?你當初怎麽跟我保證的。」

  很平靜,“你那話說了才一年不到吧,你這就叫長大了?」

  “呃……媽,我的意思不是那樣,您聽我說……”長輩的事,任昊參合真的
不占理,但是因爲愛媽媽,不合适也得問問。

  “你閉嘴!我先問你,你說是或者不是就行。」

  卓語琴拿出潑辣勁兒使勁扭了兒子一下,捏到任昊“咝咝”的。

  “能照顧媽媽嗎?」

  “……能。」

  “那你愛媽媽嗎,像媽媽這樣愛你,母子之間的愛。」

  卓語琴才不管兒子是那種愛意。

  任昊很肯定的點頭,但卓語琴卻突然用力戳任昊胸口,“你愛我?!

  我怎麽感覺不到!」

  “我……”“你愛我?!」

  “愛啊。」

  任昊自己都感覺别扭,老媽瓊瑤看多了?“你真的愛我,是在關心我?」

  “是,我愛你,真心關心你。」

  卓媽媽聽到任昊這話,雖然知道不是那個意思,但也想笑,不過任昊才把她
引爆,她現在笑不出來。

  “好,那麽我問問你,愛我就是将自己的想法強加給我,這就是你關心媽媽
的方式?!」

  又戳,卓媽媽這一年看的書可不少,“我可是你媽,你的長輩,這是你問的
話!是你管的着的事兒?!」

  “媽……我”“我個屁!媽管你你不聽,還跟那個孩子跟你同歲的老女人談
戀愛,就你這德行還反過來管我!?

  你給我聽好了,我的事兒你也别管,哼,還想給你媽拉皮條,啊?!

  媽是缺男人?我要想男人早就把你扔了,還用自己一個人把你個白眼狼拉扯
這麽大,結果到好,養了十年反過來要把你媽送出去!」

  女人吵嘴那真是機關槍一樣,關鍵是卓語琴句句誅心,任昊聽的直想抽自己
大嘴巴子。

  “我……就是提個小小的建議……”任昊捏着兩根指頭,有點瑟縮的表示就
這麽一丁丁。

  他是真沒想到,這事兒能把卓語琴氣的身子發顫,他更是永遠想不到,媽媽
是因爲有一種要被自己男人送出去的屈辱感,才發這麽大火。

  卓語琴頗有一種橫刀立馬的霸氣,掐着豐腰繼續發威,“提意見也不行!往
下别給我提這茬,要不揍你!」

  “是是是……”“這會明白了?!」

  “明白。」

  使勁點頭。

  “做飯去!」

  “好嘞好嘞……”任昊就夾着尾巴灰溜溜的做飯去了,然後廚房裏又聽客廳
的母親發着雌威嬌喝,“瑜伽課跟我一起上,我去你就去,聽明白沒!」

  任昊差點把菜刀掉地下,趕忙回應,“好嘞!」

  任昊從此再不敢提這茬,卓媽媽則在客廳吃吃偷笑,心裏膩呼呼,甜滋滋的


  因爲以前她跟任昊爸爸吵過嘴,她可是挨過幾次打,任昊現在在她眼裏,同
樣是頂梁柱,自己的男人,但任昊的表現全面碾壓,所以面對如此有包容力的男
人她還有什麽好不開心的?然而她卻又變的愁眉苦臉:男人,爲什麽非得娶老婆
呢,老婆能做的媽媽明明全部都可以做的,又不是沒有那個功能……須臾。

  “起開吧,你做飯媽媽不樂意吃,外面等着。」

  自己在外面吃醋心理不平衡的卓語琴,故意虎着臉來到兒子身後,就想讓兒
子多疼疼她。

  “一起。」

  任昊見媽媽站那兒不懂,默契的很,拉過媽媽殷切的幫她洗手,卻故意撓卓
語琴癢癢,果然,掌心一癢癢卓媽媽就撲哧一笑,仿佛撓進了她心裏。
2016-2-18 19: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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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第二部)(5)作者:998

.


                        【重活了】 第二部 5



作者:998

                (五)

  這天傍晚,任昊跟高大虎小聚了一次,酒過三巡,生意的事兒也談完了,任
昊便告辭了。

  大緻上定好KTV的開業日期,名字也定好了——大家樂,後世爛大街的名
字。

  六點多鍾,任昊先驅車前往薛芳家抱了抱孩子,接過薛芳遞來的果汁,連喝
了幾杯果汁等酒勁兒稍微緩過來了一些,任歆玥也睡着了,于是乎,任昊抓緊時
間與薛芳來了一次。

  很過瘾,一邊喝着甘甜的乳汁一邊肏屄,任昊很喜歡這種感覺,做完後來不
及溫存,薛芳便拖着軟綿綿的身子去奶孩子,小家夥又哭了。

  一個淺吻之後,薛芳逼着自己帶着笑臉送走了任昊,門一關卻是難免冷哼:
騎驢看賬本,走着瞧!

  下一站自然是謝知婧那邊,有時候任昊感覺自己就像個按摩棒似得,要滿足
兩個熟女實在是費功夫。

  畢竟幹什麽都講究适量,多了就膩了,想想這才兩個婆娘,性欲卻都這麽高,
任昊雖說身體完全招架的住,但心理卻經常厭倦這檔子事兒。

  有人會說,任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男人活着就是争取肏到一個又一個的美
人,肆意的播種才是最高的追求。

  對于這種人,任昊隻能送倆字,膚淺!

  那都是沒搞過女人的想法,或者說沒搞過頂級美女的想法,抱有這種想法的
人也絕對不是什麽人中龍鳳。

  從謝知婧懷裏爬出來,任昊打算去放個尿,一個電話卻打了過來,是夏晚秋。

  任昊有些心虛的看了看謝知婧,睡着了,這才松了口氣,也是,任昊今天幹
的比較猛,因爲薛芳還沒出月子,難免縮手縮腳,這才在謝知婧身上補了回來。

  「喂,夏老師?」

  「你哪位?」夏晚秋的聲音依然是那種醉意中夾着的一絲很不耐煩的感覺。

  任昊馬上看了看手表,八點多,得,這個點肯定喝的差不多了。

  「是我,任昊。」

  「哦……咯,什麽事?」

  「……」任昊除了笑不知道怎麽回答。

  「說話!不說我挂了!」

  任昊趕忙捂住聽筒,一邊走去廁所一邊沒好氣,「你挂吧。」

  「你挂了!你才挂了!」

  「我他媽說的是挂電話。」

  「你罵人!」

  「姑奶奶,有事沒,喝醉了就打電話鬧,屁股又癢癢了?」

  「你這個……」夏晚秋的聲音突然頓了一頓,收斂了傲嬌的語調:「你現在
就過來。」

  「我還得回家,昨天就沒回去,我要今天再不回家我媽估計得扒了我皮」然
而,聽聞電話那頭半天都沒有聲音,任昊歎了口氣:「好,好,你是我大爺…
…我馬上就過去,我真是……」

  「嘟嘟嘟……」電話已被挂斷。

  任昊對着手機擠出一個苦笑,這才道别謝知婧,做公交車往夏晚秋家去了。

  夜色幽然,蟋蟀零星的叫聲忽隐忽現,爲漆黑的街道增添了幾分輕快的味道。

  今天的夏晚秋穿了一身比較正統的蘭花綿睡裙,胳膊脖頸都包裹得嚴嚴實實,
倒是一雙大長腿白晃晃的讓人食指大動。給任昊開門時,一股濃濃的酒氣撲面而
來,看樣是喝好了。

  「夏大爺。」任昊翻了個白眼,忍不住逗弄這個母老虎。

  夏晚秋冷冰冰的抿抿嘴沉吟了下,沒發作,指了指沙發,讓他過去坐下,逐
而從茶幾上拿過一聽啤酒,仍給任昊。

  任昊準确的接住後,一愣:「這是幹嘛?」

  「喝!」

  這什麽态度?以任昊的脾氣,直接把啤酒……打開了,喝呗,估計又是她媽
催嫁。

  夏晚秋自己打開一罐,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旋兒突然把啤酒摔到牆上,有
些沒頭沒尾喊道,「煩死了!」

  任昊過去拍拍她肩膀,「别當回事,其實……」其實去看看也挺好,任昊覺
得自己如果這麽說,今晚又有的鬧騰了,「其實你不用當回事,那個……你媽今
晚不會來吧?」

  實際上,這一年夏晚秋的媽媽劉素芬找過自己兩次,那是他覺得最恐怖的女
人,他不理解爲什麽那位資産上億的女總裁,可以潑辣到當街上手打自己。

  那女人是堅定的認爲自己把她閨女上了,所以有事沒事就來這兒檢查,任昊
有一次差點被抓到,跳樓跑了。

  差點摔斷腿,骨裂了……那會兒還有異能,很快恢複了,現在嘛,任昊感覺
自己再跳一次絕對得修養個把月。

  夏晚秋也不答話,默然不語地看起電視,隻是素手尾指試探性的觸碰任昊。
任昊則發怵劉素芬沒察覺,瞅了眼夏晚秋不說話,再次開口:「喂,問你話呢,
你媽今天不來吧?」

  夏晚秋側眼看看他,一看任昊探過臉來,馬上瞳孔一縮,條件反射的伸手去
推,表示她的厭惡。總不能表示自己想親親吧?她的初吻還是那次跌出櫃子的意
外呢。

  夏晚秋氣哄哄喝道,「你是不是想強吻我!我告訴你!我……我不同意!」
同時嬌蠻的扣任昊眼珠子,好吧,有那麽一絲故意的成分,任昊一天天在她面前
那麽成熟,那種一直被照顧的感覺讓她不爽。

  「我去……你他媽别扣我眼珠子啊!」最近任昊粗口有些多,也是跟高大虎
那幫社會人相處久了的影響。

  「好啊!你又罵我!最近我看你是膽兒肥了!辱罵師長!明天就報告校長開
除你!」夏晚秋今年愈發喜歡喝酒,因爲隻有酒後放下包袱的她才能制住任昊,
現在她很興奮。

  「唉唉……我說我媽,不是你媽!我他媽你他媽能一樣?!我擦……我要瞎
了!」任昊還是低估了夏晚秋的瘋勁,沒防備狀态下中招了,夏晚秋還想按到他
爬上他身體,任昊就順從的躺下。

  然後,「坐死你!坐死你!」夏老師穿的睡裙,倒是有穿内褲。

  「你絕對瘋了!」

  「你才瘋了!坐死你!呼……呼……」騎大馬,夏晚秋早就想試試了,兩手
按着任昊的臉,惡趣味的将任昊那張帥慘的臉搓的亂七八糟,「讓你天天勾搭女
同學!讓你天天勾搭女老師!」

  「我勾搭誰了……再說勾搭誰關你什麽事!」

  「我是你的教導主任!我不管誰管!我這是我的義務!哼哼,我今天就好好
教你做人以及做學生的本分!」

  「起開,要不翻臉抽你屁股!」任昊其實是收斂着讓夏晚秋發洩,朋友嘛,
還是一個漂亮的朋友,讓她發洩發洩他很樂意,特别是兩人的關系有些非常暧昧,
但這樣猶如女上位的姿勢,任昊覺得過了。

  「你抽一下試試!」夏晚秋借着酒勁坐出了别的感覺,她在任昊面前說實話,
也沒啥臉面了,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他看了,所以這回索性自顧自的開始尋求快
樂。

  「啪!」任昊看着夏晚秋迷離的嬌憨模樣,也不把她翻下來,狠狠來了一巴
掌。

  「啊——」一聲亢長的嬌吟,夏晚秋居然輕微的洩了,旋即手扶着任昊的胸
肌,閉眸頓了頓,然後腰肢靈巧的扭動起來,潮濕處狠狠壓住任昊堅挺的裆部,
前後左右上上下下的磨蹭起來。

  而身下的任昊呢,能忍一次,兩次,但是這是第幾次了?

  第N次!再放過她就是太監了!

  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像男人的任昊,正要翻身把夏晚秋辦了,就聽見手機響了
起來。

  任昊是一下驚醒了,理智恢複,見跨上的高挑美人還在那享受的扭動,沒好
氣的又是一巴掌。

  「哦!嘶……你……」

  「你什麽你!都說有女朋友了……自己下來接電話。」

  「你把手機拿過來!」

  「你下來!」

  夏晚秋沉默。

  「這樣,我給你手機,你别扭了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夏晚秋還是沉默,蛇腰卻停止扭動,任昊就試探的遞過電話,見夏晚秋也不
伸手接,光稍微歪了歪頭,任昊這個賤格又給她按了接聽鍵舉着。

  「那位?」說話的同時,夏晚秋感覺胯下濕涼,這才知道害臊,不動聲色的
擡了擡屁股,好不讓最要緊的禁地緊貼任昊的堅挺。

  「夏姐,我蘇芸。」那頭笑嘻嘻的,「我跟悅言在王府井逛街呢,剛才我倆
看見件衣服特适合你,短款小衫,黑色的,怎麽樣,我給你買回去試試?」

  「我衣服夠,不要了。」聲音從容的很,任昊覺得自己被夏晚秋當凳子用了。

  「您又喝酒了吧?」王府井百貨大樓前的蘇芸對着顧悅言吐了下舌頭,「您
要是不要,我們倆可就買自己的了,對了,一會兒我倆去您家吧,好久都沒去過
了。」

  「改天再說吧,今兒有點不方便。」

  「哦,你那兒來客人了?」

  夏晚秋的餘光往下撇了撇,遲疑了一下答道:「沒,就我自己。」

  「嗯,我還說跟悅言去您那兒轉轉呢,那行,明天再說吧,你早點休息,拜
拜。」

  電話挂了,夏晚秋還是坐任昊身上,然後……茶幾上現成的酒,全灌進任昊
嘴裏了。

  十來聽啤酒,夏晚秋知道任昊酒量,所以硬逼着都喝了,看任昊出醜是她現
在的最大興趣。

  之後夏晚秋起了身,又開了兩箱,一頓灌酒,當然自己也喝了不少,第二箱
差不多見底的時候,兩個人都醉了,斷片了。

  次日清晨。

  今天是星期日,夏晚秋沒定鬧鍾,酒精作用下還微微打鼾。

  叮咚叮咚叮咚……

  夏晚秋頭疼欲裂地睜開眼睛,下意識撇了下卧室的挂表,已經八點了,煩躁
的轉了個身,撓了撓癢癢的下身,感覺黏糊糊的一大片,旋兒蹙着眉惡心的看了
看。

  這一手黃白的東西是什麽?

  叮咚……

  門鈴聲再一次響了起來,夏晚秋頭疼的表情有些猙獰,使勁揉着頭發回想昨
晚,好像……任昊來過?

  叮咚叮咚……

  「砰砰砰」

  「夏姐!在不開門撞門了!」外面的人叫了這麽久,有些不安。

  夏晚秋這才邊揉着眼睛拿手紙胡亂摸了摸似乎紅腫的白虎穴,有些别扭的起
身去開門,在貓眼裏望了一下,繼而後知後覺了什麽,吩咐外面的二女再等等,
自己跑向卧室。

  「撲通」一聲,夏晚秋踩了香蕉皮一類的東西,一個屁股蹲摔的慘叫一聲。

  敲門聲再次響起。

  「我沒事!沒穿衣服!等我一下!」夏晚秋搓着屁股,着急忙慌的跑回卧室。

  首先要做的當然是檢查處女膜,還在,就是恥丘連帶大小陰唇十分紅腫,情
況跟那日在櫃子裏差不多。

  「還好,沒稀裏糊塗的破處」這是夏晚秋的想法,除此之外沒覺得有啥,因
爲是任昊的話就沒問題。

  沾着濕毛巾擦了擦腚溝,夏晚秋趕快套上兩件衣服,走到客廳就見地上一灘
……黏糊糊的,之前估計就是被這些東西滑倒的。

  量很誇張,夏晚秋是趴着聞了聞才知道是精液,任昊之前又不是沒射在她胯
間過。

  拖幹淨後,夏晚秋嗅了嗅空氣,但是醉酒後她的嗅覺很差,什麽也聞不到,
索性便直接去開門了。

  「夏姐。」顧悅言一身休閑裝扮禮貌點頭。

  「夏姐,你可算開門了,知道嗎,我們之前差點撞進去!」

  門外兩人齊齊打招呼,倒是蘇芸比較活潑,開了個小玩笑。然而夏晚秋可沒
有幽默感,也不搭茬,讓蘇芸讨了個沒趣。

  夏晚秋将她倆迎了進來,反手關好房門道:「怎麽這點過來了?」在師大附
中裏,屬他們三人關系還行,不過由于夏晚秋家裏很亂,她們不經常來的。

  蘇芸把手裏的大包小包往茶幾上一堆,繼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如釋重負地
靠在沙發上:「哎喲喲,夏姐是不是思春了,家裏收拾這麽幹淨,嗯,那什麽,
我倆昨天就想過來的,可你說不方便,嘻嘻,不會真有男人了吧,你最近可不是
一般的反常。」

  顧悅言顯然是被蘇芸硬拉過來的,在跟夏晚秋打了個招呼後,便一個人搬了
把椅子,挨着書櫃翻找起适合自己的書籍,慢慢閱讀起來。

  人家性子就這麽淡,沒法。

  夏晚秋去廚房刷了兩個茶杯,倒好茶水,分别遞給兩人,一邊按着太陽穴一
邊道:「都買什麽衣服了?」餘光掃見沙發邊蜷在一起的小被子,眼皮子一跳,
不動聲色的走過去,将棉被抱回了卧室,出來時,就聽蘇芸笑道:「外套,睡衣,
内衣,隻要能買的,我倆都買了個遍。」

  顧悅言插了一句:「我一件沒買,都是你買的。」

  夏晚秋無奈地看看蘇芸,搖了搖腦袋挨着她坐下:「你賺的錢是大風刮來的?
幹嘛總大手大腳的?」

  蘇芸的表情有些許郁悶,癟癟嘴巴看着夏晚秋:「掙錢不就是爲了花麽,我
可明白,苦了誰也不能苦了自己,你呢,大小姐啊,還沒體驗夠生活?」

  夏晚秋兀自搖搖頭,走去冰箱裏拎出一聽啤酒,然而就在這時,蘇芸挂着一
副「被你打敗了」的表情苦苦哀求:「夏姐,我的好姐姐,您今天能不能不喝酒
了,算我求求您了,你看看你……呃,亂是亂了點,氣色不錯啊。」

  剛要啓開拉環的夏晚秋停滞了一下:「有嗎?」

  顧悅言也緩緩合上書,「嗯,今天氣色确實不錯,不過還是少喝,每次一喝
多,我們倆可不好過。」

  「是啊」蘇芸痛苦地拍了拍腦袋:「聲音立刻高了幾度,害得我聽了都發怵。」
要說蘇芸最怕的,還是夏晚秋喝醉的模樣,感覺她普普通通的一句話,都跟要急
眼似的。

  見得夏晚秋猶豫着放下啤酒,蘇芸輕輕舒了口氣:「您是不是剛醒啊?」

  「嗯,你倆按門鈴的時候,還在睡呢。」夏晚秋打了個哈欠,眯起眼睛向後
舒服得靠了靠:「本來打算睡個懶覺。」胯間還是有些疼,于是大咧咧的叉開腿,
姿勢相當不雅。

  「你這是?不會被開苞了吧?哈哈!」

  「去你的!你以爲都跟你一樣,上大學就跟人鬼混!」

  「那很正常好不好,說實話你跟悅言倆才有毛病,得早點找個男人陰陽調和
一下。」

  顧悅言一聽過去用書拍蘇芸腦袋,「又沒大沒小,忘了夏姐怎麽整治你的?」

  蘇芸讪笑一下,四下尋摸,心血來潮想找副撲克牌給她倆算算命,誰想當目
光落到茶幾下面時,卻是長大了嘴巴:「夏姐,你怎麽還抽煙啊?」

  夏晚秋閉眼奇怪道:「不抽啊,怎麽了?」

  「你不抽煙……你不抽煙?」蘇芸嘀嘀咕咕,竟是更爲驚訝了,蓦地,她矮
身撿起了地上的兩包香煙,一臉錯愕地跑到顧悅言身旁,急急低聲道:「悅言你
看,夏姐說她不抽煙。」

  顧悅言奇怪凝眉瞧了瞧:「中華,蘇煙,在哪找的?」

  蘇芸指了指茶幾:「地上撿的。」

  夏晚秋眼睛有些忽閃的望了一下:「地上?我沒買……」話未說完,夏晚秋
蹙了蹙眉頭,沒再言聲。

  不解釋,她了解蘇芸性子,還得冷處理。

  蘇芸瞧了瞧不語的夏晚秋,看了看手中兩包煙,神色驟然變化,目瞪口呆地
捅了下顧悅言:「天!我明白了!夏姐她……竟然真有男人了!」

  就連泰山壓頂都面不改色的顧悅言,此時都有些小愕然,瞅瞅夏晚秋:「夏
姐,你談戀愛了?」

  夏晚秋狠狠瞪了一眼蘇芸:「别聽她瞎說!」

  「我哪是瞎說呀。」蘇芸揚了揚香煙:「這煙就是鐵證,不然你不抽煙,家
裏地下怎麽會有這東西?」

  夏晚秋沉吟了一下,目光閃爍道:「可能是誰落下的。」

  「誰?男的女的?」

  「……我爸?」

  蘇芸現實噗嗤一聲大笑起來,旋兒捂着肚子斬釘截鐵道,「不可能。」有些
發現秘密的得意感,「您爸爸早癱了啊夏姐,你就趕緊交待吧,嗯,是不是您辦
公室那個阮景源,我早就看他對您有意思了。」

  夏晚秋臉皮倒是厚,眉宇間沉了一沉,死豬不怕開水燙道,「我交代什麽,
别瞎想。」

  顧悅言正過了身子,一本正經地看着她:「就跟我倆說說吧,保證不傳出去。」

  「悅言,你怎麽也添亂,都說了沒有的!」顧悅言平時話少的很,說話自然
分量足,這讓夏晚秋有些着急。

  「哇噻!」蘇芸眼神中盡是興奮的色彩:「竟然害羞了!我的天!難道是我
眼花了?」

  夏晚秋故意闆起臉分别瞪了兩人一下,臉蛋兒熱烘烘的輕輕起身:「我先去
洗漱。」

  身後,蘇芸對着顧悅言悄悄嘀咕起來。

  走到衛生間門前的夏晚秋清楚地聽到了蘇芸的議論聲,無奈一歎,方回頭又
解釋了一句:「我要是真談對象了,怎麽可能瞞着你倆?」繼而拉開廁所門,扭
過頭來走了進去。

  她是想談,架不住人家有對象,而且又是他老師,自己談不談還得掂量掂量
呢。

  廁所裏幾乎一片漆黑,夏晚秋輕輕歎息。

  嗒。

  夏晚秋輕輕拉下燈繩!

  一秒……

  兩秒……

  三秒……

  夏晚秋使勁揉了揉眼睛,随後,不敢置信地眨巴眨巴眼……

  咝!

  夏晚秋倒吸了一口涼氣!

  蘇芸古怪地看了看站在廁所前一動不動的夏晚秋,旋即,伸着腦袋朝廁所内
望了去:「夏姐,您怎麽了?」

  夏晚秋徹底驚呆了!

  隻瞧那犄角旮旯下,一個光溜溜的大小夥窩在那兒睡的跟死豬一樣!

  是任昊!

  竟然是任昊!

  離廁所不遠的蘇芸已是伸着脖子慢慢走了來:「夏姐?」透過半啓的木門往
裏瞅了瞅,瞧得那片黑黑暗暗,于是,又往前了幾步。

  顧悅言也奇怪地看向了那邊:「出什麽事了?」

  碰!

  夏晚秋霍然驚醒:「沒事!」一個反手重重将門掩上,身子順勢背靠在門闆,
用腦袋遮住了門上的玻璃小窗子,然後依靠腿長腳長的優勢,把足尖從脫鞋抽出
來去捅任昊。

  「起來……趕緊的!」夏晚秋壓低嗓門,裸足上傳來的觸感讓她心肝兒有些
顫顫,任昊的身體怎麽說呢……好有腳感?

  反正大姑娘自己那敏感的足尖尖兒,在任昊光溜溜的身上揉動的同時感覺身
體開始輕微發軟。

  「唔……媽,别鬧了……」

  「誰是你媽!趕緊起來!」夏晚秋極力壓低聲線,語調冷飕飕的。

  任昊嘟囔兩聲,迷迷糊糊睜開眼,四下看了看,角度剛好能看到夏晚秋精緻
的腳心,沒好氣抓過來撓癢癢,大姑娘沒忍住咯咯嬌笑。

  「夏姐?失心瘋了?」外面聽的清楚。

  「管我幹嘛,不興想起個笑話?!」夏晚秋沒好氣的踩着任昊,對外面硬梆
梆的喊道。

  這下任昊迷糊了一陣,算是明白自己的處境了。

  又被堵了……

  任昊覺得自己難道是黃色小說的主角?點背的天天被堵!【是】

  「爲什麽你昨晚沒走!爲什麽你會在衛生間裏!我希望你用最短的語言解釋
清楚!」夏晚秋蹲下惡狠狠的掐着任昊,從牙縫裏擠出這些話。

  任昊捉住夏小貓兩隻發飙的利爪,「你還問我……我斷片了」将對方拉到懷
裏後,捏住她的鼻尖用上些許力揉搓,「昨天是你喊我來你家,對了,也是你灌
喝酒……還有,我喝兩瓶你才喝一瓶,二比一!過後你得補回來!」

  「說重點!」

  「這不是重點?」

  「是嗎?」

  任昊感覺到殺氣,但還是自認幽默的回答,「誰說不是呢。」這話還用小調
清唱了出來,幸災樂禍的很。畢竟久經沙場,這種場面下的心裏素質還用問?

  開玩笑,那可是輕車熟路。

  然後任昊樂不過三秒,夏小貓虎口大張,咬的是任昊護心肉。

  「唔——嘶——撒口!我記起重點了!」

  「說!」

  「呃,好,好,那個……」

  「嗯?!」

  「等一下,我記起來了,你灌我喝酒,灌啊灌,灌啊灌,灌啊灌……嘶——
對對,記起來了,喝完酒你逼我脫衣服!啊——别咬!得得,是我自己脫得,然
後……你逼我像上次衣櫃裏一樣,重新來一遍,啊——不不,是我,是我要求的,
後來你讓我……我讓你跟我睡覺,還跑去你卧室,半夜醒了我就跑去沙發睡了。」
任昊在夏小貓的利爪下,順着對方的意思扭曲事實:「都怪我?」

  夏小貓滿意的點頭,然後手口并用,她的進步是——現在不用喝酒也可以
「虐待」任昊了。

  她當然記起昨晚的事,任昊卻順着她的意思來,還是有些小暖心的,所以這
次的虐待非常的溫柔,跟男女之間的情趣沒什麽兩樣。

  夏晚秋深深吸了口氣,是因爲任昊的體味好聞,旋兒傲嬌的做出生氣的表情,
這才記起任昊看不見,但吸氣他肯定感覺的到吧?

  所以她說:「我很生氣!」語氣很生氣,然後絲毫不覺無恥的義正言辭道,
「但是身爲你的老師,起碼的包容心我還是有的,所以,接下來協助我處理好這
件事,不被外面的人發現,我就原諒你,明白?」

  「明白。」

  「你繼續說!爲什麽悅言她們按門鈴的時候,你沒出來告訴我一聲?」

  「我他……報告夏老師,我沒醒好嗎。」

  夏晚秋真不是賣萌,在任昊懷裏有些暈乎,所以丢了個醜,「那麽大聲音敲
門呢,你聽不見?!你是豬嗎?」夏晚秋要誇自己機智了。

  「對,我是肉販挂在攤前的死豬。」

  昏暗的廁所裏夏晚秋好笑的咧咧嘴,沒笑出聲,幽默這一套其實在她這兒也
管用。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夏晚秋突然道,「上次我沒懷孕,很幸運,昨晚就不知
道了,說不定小蝌蚪跑進去了。」

  「啊?」

  「我說我起床時還留了個心眼,看沙發上沒你,才放心的,要是知道你還在,
我根本不會去開門。」

  你當我是白癡?這他媽前後是一句話?

  「夏老師,關于昨晚都怨我,我錯了,對不起,不該喝那麽多」任昊瞅瞅她,
正色道:「你說吧,随你處置。」

  「優秀的男人都有責任感。」夏晚秋從來不直說,隻讓任昊自己領會,這點
任昊從沒讓她失望,隻是偶爾假裝不知道逗自己,她也不傻,都明白。

  「我負責。」任昊果然沒讓她失望,但是夏晚秋……

  夏晚秋蹭的一聲爬了起來,默不作聲地打開水龍頭,沒頭沒腦的開始洗臉,
冰冷的清水沖洗在臉上,爲她緊張成豬肝色的滾燙臉蛋兒降了降溫,「那……」

  那你一定要負起責任,而「那」音非常顫,夏晚秋條件反射的一頓,勇氣盡
失,她是真想說出來,但她的怪性子哪能輕易出口。

  夏晚秋又開始沒頭沒腦的刷牙,用力之大牙龈都刷出血了。

  「您最近上火啊……那個,少吃油膩……」任昊覺得實在尴尬,自己都不知
道說出了什麽,還是用的尊稱。

  「你…你…你……」夏晚秋抽出嘴裏的牙刷,伸出素白的食指,姿勢十分有
力,一個「你」虛點一下任昊,結果……就像在練習聲調般滑稽。

  「你…你要負責,嗯,負責幫我把這事處理好,還有……你…你…你」夏晚
秋頓了頓,幹咳了兩下,「你絕對不能出去,絕對不能讓顧悅言她們看見,我盡
量……帶她們出門,找準機會,你就離開,聽懂了?」她想說的根本不是這個。

  「就這?我負責是負這個責任?」

  「對!」夏晚秋報以高冷,旋即聽見任昊吐了口氣,額頭的青筋突了突,忍
住沒在發作。

  不發作可能嗎?

  夏晚秋刷完牙,沖完嘴巴直接就吐到任昊身上,「不好意思,吐的稍微偏了
點。」

  完全就是兩個方向!這把任昊惡心的夠嗆,抹了把臉,味道是牙膏的清新味
兒,但主要是心理感覺。

  「我出去了,你貓好。」

  任昊舉起手,想了想沒豎中指,比了個大拇指鼓勵。

  話是這麽說,然而,任昊心中真的很沒底。瞧夏晚秋咬牙打開門,光着膀子
的任昊忙是找了個最黑暗的角落,輕輕移開擋在那裏的塑料臉盆,矮身蹲了下去。

  「夏姐夏姐,你就别瞞我倆了。」性格外向的蘇芸拉着她叽叽喳喳起來。

  「要我說幾遍你才相信?」夏晚秋目光飄忽到茶幾下層的撲克牌上,忙是矮
身抓了出來,輕輕丢到蘇芸腿上:「喏,你不是就愛算命麽,今兒給我也算算吧。」

  蘇芸嘟着嘴巴白了夏晚秋一眼,一字一字嘟囔道:「轉移話題,哼。」旋即,
很是熟練地刷刷洗好牌,繼而推給夏晚秋:「洗牌吧,洗好了給你算。」

  夏晚秋一邊洗着,一邊琢磨起讓兩人離開的辦法,可是任昊光溜溜的精壯樣
子老往腦子裏蹦,好半天沒個主意。

  「開始了哦。」

  蘇芸很專業地快速将牌鋪在沙發上,随即,按照程序一張張翻開,随着牌面
開啓,蘇芸的眼神慢慢變了。

  最後,她驚愕地捂住嘴巴:「你們猜,我算出了什麽?」看着夏晚秋和顧悅
言狐疑的視線,蘇芸訝然地眨巴眨巴眼:「現在,就是現在,夏姐家裏……藏了
男人!」

  夏晚秋嬌軀立刻緊繃起來,做賊心虛地一把将牌面扒拉得零零散散:「胡說
八道,廁,ze,這個家裏沒男人!」不知道還一事舌頭沒捋直,實際是差點說
漏嘴。

  蘇芸眨眨眼瞧了瞧夏晚秋,轉而對顧悅言狹促地擠擠眼睛,「哦——夏姐緊
張了,悅言,咱倆分頭找,一定得把他揪出來。」

  顧悅言搖搖頭,沒有動,她沒興趣。

  「小芸!」夏晚秋不敢做得太過明顯,隻能眼睜睜看着蘇芸滿屋子亂翻。

  卧室,床下,衣櫃,蘇芸都沒放過。

  「快出來吧!哼哼!我已經看見你啦!」

  躲在廁所的任昊搖了搖頭,太嫩。

  半晌過後,蘇芸垂頭喪氣地回來了:「不能啊,怎麽沒有?」

  夏晚秋籲出口氣:「這會相信了吧?」瞅得口幹舌燥的蘇芸去客廳另頭拎起
水壺,夏晚秋挪了挪茶幾上的空杯子:「别蓋蓋了,也給我倒一杯。」被她這麽
一鬧,夏晚秋出了點冷汗,此時也稍稍有些渴了。

  啤酒不讓喝,隻能喝白水了。

  蘇芸灌下了幾口熱茶水,放下杯子,回頭看了看夏晚秋:「您家還有什麽能
藏人的地方?」

  靠在沙發上的夏晚秋瞪了她一眼,繼而轉過頭去,沒搭理她。

  「好了好了,您别生氣呀,我不找了還不行麽。」蘇芸吐了吐舌頭,很随意
地側身垮了一步,擰開了身旁的門把,朝着漆黑踏步而入:「對了,你自己倒水
吧。」

  「懶死你得了!」

  「不是不給你倒,我得先上個廁所。」

  夏晚秋霍然回頭!

  看着走進衛生間的蘇芸,她差點一個跟頭栽在那裏!

  上廁所?

  蘇芸言罷,沒再看夏晚秋,一扭身,整個身體就這麽沒入衛生間,素臂輕擡,
朝着右手邊燈繩去了!

  任昊在邊緣角落使勁縮,适應黑暗的眼睛已然清楚地捕捉到了蘇芸的身形,
甚至連她臉上的表情都看得透透徹徹。

  「小芸!」隻聽客廳傳來夏晚秋的高呼:「你快出來!」

  嗒……

  拉開燈繩将節能燈點亮的蘇芸還沒來得及關門,就被夏晚秋的聲音吓了一跳,
回頭掩着門縫看看她:「怎麽了,夏姐?」

  夏晚秋知道,絕不能讓蘇芸回身,不然肯定發現。匆忙放下水杯小跑了過去,
夏晚秋随便找了個理由:「我先上吧,有點急。」輕輕抓住蘇芸的手臂,一個勁
兒把她往外拽。

  「啊,夏姐你幹嘛?」蘇芸掙着,說什麽也不出去:「不行不行,您急我也
急啊,我一下就完,您稍等會兒!」

  任昊蹲在蘇芸身後一米處,控制呼吸看着兩人搶起廁所,胯下涼飕飕的有些
蛋疼。

  然而,虛胖的蘇芸哪裏争得過身高體長的夏晚秋,身子驟然一輕,就被她拉
出了廁所,轉即,夏晚秋擠着門縫進了去,砰的一聲,關嚴了衛生間的小門:
「我肚子疼,讓我先吧。」

  呼……

  任昊捏了把冷汗。

  「悅言,夏姐欺負我。」蘇芸咧咧嘴朝看書的顧悅言抱怨一句,繼而氣呼呼
地扒在廁所小窗上,直勾勾盯着她:「夏姐你快點哦。」

  夏晚秋一怔,餘光快速瞥了眼任昊,臉泛紅暈的看向玻璃窗皺眉道:「你先
去玩玩牌,别跟這兒看着。」

  蘇芸嘻嘻一笑,眼睛睜得更大了,細細瞧着她:「不行,誰讓你欺負人的。」
在夏晚秋小腹上瞄來瞄去,等待她脫下褲子。

  由于家裏不常來外人,所以裝修的時候根本沒将這扇玻璃換成不透明磨砂的。

  夏晚秋虎起臉來:「你看着我不習慣!」是真不習慣,倆人看着呢,任昊倒
也罷了,蘇芸呢?夏晚秋不習慣被人看光,不管男女。

  蘇芸笑着翻了翻白眼,一副「打死我我也不走」的模樣,讓夏晚秋恨得牙根
癢癢。

  窗子的可視範圍幾乎遍布了整個衛生間,任昊怕被蘇芸發現,已然溜着邊兒
挪到了廁所門的平行線上,斜對面,便是夏晚秋的正臉。

  夏晚秋遲疑了一下,眼神一斂,狠瞪了任昊一眼,旋兒别扭的看了看外面,
又看看任昊,緊鎖着眉頭先把襯衣下擺往下面拽了拽,旋而将褲子往下拉,還沒
穿内褲。

  接着臉色紅撲撲的,将渾圓的屁股坐在坐便器上,涼涼的觸感,特别是任昊
看着,感覺格外敏感。嗯,任昊的視角能看個清楚,但他卻紳士的閉上眼,自然
這白花花的嫩肉看不到分毫。

  對于任昊的行爲,夏晚秋的瞳孔有些飄忽不定,酡紅不止爬上了臉頰,甚至,
逐漸在向脖頸蔓延,看了倒也罷了,這不看,讓夏晚秋不上不下的。

  他會喜歡這種天生光秃秃的?

  會相信迷信,覺得克夫不喜歡嗎?

  「咳……」夏晚秋一咳,任昊心頭一跳,掙開眼就呆了,這下夏晚秋紅暈更
甚,居然爬到了襯衣中豐滿的乳肉上,一顆心髒都要跳到嗓子眼,确定任昊是看
見了,所以夾住了雙腿。

  「哇!」趴在窗戶的蘇芸大聲驚呼:「悅言快來看,夏姐身材簡直太棒了,
唉,我什麽時候減到您這樣就好了。」蘇芸頗爲羨慕地眨巴眨巴眼,她的角度看
不到夏晚秋的私密處。

  夏晚秋擡眼瞧瞧她:「别看了。」

  「不看了不看了,真是打擊人,個又高,還不瘦,大腿看着真結實……」蘇
芸的腦袋消失在玻璃窗外,聲音飄遠:「夏姐你快點,我真憋不住了。」

  直到聽得蘇芸與顧悅言細微的聲音,夏晚秋才緩解尴尬,一門心思的害起羞
來。伸手想要提上褲子,頓了頓,又放棄了這個打算,眯細眼睛輕輕看了下蹲在
那裏的任昊,他又閉眼了,這讓她沒那麽緊張。

  「我最多能拖延五分鍾,在這五分鍾裏,你……換你想個辦法了!」不動聲
色下,夏晚秋比照了一下角度,确認任昊剛才絕對看見了,就看任昊之後什麽态
度了。

  要是疏遠了就表示他不喜歡沒有毛毛的,那怎麽辦……自己可是天生的。

  任昊内心沒外表這麽平靜,之前那個光滑可口的「大饅頭」,即便是純真的
小男孩看了肯定都喜歡,因爲是真的美麗,誘人,不似尋常女人毛絨絨的,小孩
看了惡心。

  「等我想想。」

  夏晚秋沒吱聲,任昊閉着眼,她就大膽的看個沒完,女人也好色,畢竟看顔
的世界,就是這麽現實。

  怎麽辦……到底該怎麽辦……

  三分鍾後。

  郁悶的蘇芸再次回到衛生間前:「夏姐,你要折磨死我啊,天,我不就是跟
您開了個玩笑麽,還當真啦?求你了,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真該出來了!」蘇
芸捂着小腹,臉都憋紅了。

  夏晚秋急急看看任昊,一砸嘴巴:「再等等,我肚子有點疼。」任昊也抓住
頭發上,兩人都沒有招。

  合着不能讓蘇芸去廚房解決生理問題吧?

  「你沒男人我相信還不行?我的好姐姐,您讓我進去吧,求您啦……」

  吱呀……撕拉……咔嚓……

  一聲聲撓門的響動飄入了廁所,聽得兩人一陣皮麻,捂住了耳朵。

  就在夏晚秋快崩潰的時候,撓門聲突然停了下來,隻聽蘇芸「呀」了一聲,
然後就開始瘋狂叫着顧悅言,「悅言悅言!快過來!快過來呀!」本是有些萎靡
的聲音驟然振奮起來。

  「什麽事?」

  「哎呀!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快!」

  夏晚秋、任昊心中一揪,不明白蘇芸發現了什麽。

  「你看,夏姐還信誓旦旦說沒男人沒男人,哼哼,這是什麽?」

  「咦,夏姐家裏怎麽會有這個?」

  「嗯?那邊還有一件!」

  聽着兩人嘀嘀咕咕,任昊跟夏晚秋的心,已是懸在了半空。

  「悅言,小芸,到底什麽東西,怎麽一驚一乍的。」夏晚秋裝作随意地問了
一句。

  「是……嗯……是……」顧悅言沒好意思說,蘇芸在一旁接過話來:「是内
……T恤衫,還是男士的!」一共找到兩件。

  「哦……是中性款的T恤!」夏晚秋複述任昊的話。

  「可是啊,還有一條平角内褲!」

  夏晚秋任昊臉色均是大變!

  誰知,危機還遠遠不止這些,就聽顧悅言又奇怪地咦了一聲:「小芸,你摸
摸這内褲。」她還天真的以爲是夏晚秋的,平角的小褲她也有。

  兩秒鍾後,蘇芸震驚地聲音徒然壓過來:「我的天!快扔了!噫——!髒死
了!這黏糊糊的是精液!男人的精液!」

  顧悅言真沒接觸過這東西,聞言刷的臉一變,内褲刷的甩了出去,接着一陣
反胃的幹嘔聲。

  蘇芸跺着腳大喊,「夏姐……你還狡辯!都睡一起還不承認!」

  兩平米都不到的衛生間内。

  夏晚秋神色尴尬地捂住眼睛,不時還在太陽穴上狠狠地揉着。可以肯定的是,
如果現在給夏晚秋一個地縫,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

  臉皮再厚也不行!

  一件帶着精液的内褲,把兩人再次逼上絕境。

  沒有比這再糟糕的事了!

  蘇芸被内褲所刺激,連上廁所都顧不上了,捂着肚子興奮道:「悅言,精液
還沒結痂,男人肯定還在屋裏,咱倆分頭找,一定得把他抓出來!」

  顧悅言擰了擰眉頭,首次有些失态的提高音線,「别跟我提那個,惡心!你
也别惹人嫌,夏姐不說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蘇芸滿不在乎地嘻嘻一笑:「你不去我去,那男人肯定是咱們學校的,夏姐
怕尴尬,才把他藏起來的,哼哼,我倒要看看是誰,居然敢跟夏姐交往,真是不
要命……哦不……真是有眼光,呵呵,有眼光。」蘇芸差點說錯話,趕忙改了口。

  書櫃、茶幾、沙發、電視櫃,客廳的這些擺設都藏不了人,蘇芸随即将目光
放在廚房跟卧室,怪笑一聲,蹦蹦跳跳地搜索去了。

  精斑,短頭發,引來蘇芸的大呼小叫,無良的損友興奮的很。

  廁所裏的溫度越來越高。

  走投無路地任昊、夏晚秋大眼瞪小眼,誰也沒說一句話。

  一分鍾……

  兩分鍾……

  一陣腳步聲後,就聽蘇芸悶悶不樂道:「怎麽還是沒有啊,不可能吧,悅言
你說,那男人會不會前腳剛走,咱們後腳才到的,所以沒遇見啊?」

  「不知道。」顧悅言雖然對那個男人有點興趣,畢竟是夏晚秋的男人,她這
種淡然的性子也不免好奇,但卻不想拆了夏晚秋的台,既然夏晚秋不願說,那顧
悅言也不會追問。

  「我得回憶一下,進小區時好像遇上了幾個男的。」蘇芸的話讓任昊、夏晚
秋齊齊松了口氣,然而就在這口氣尚未吐完時,蘇芸啪地一拍腦門,大叫道:
「廁所!廁所我還沒找呢!嘻嘻!他一定就在裏面!夏姐你快開門!讓我們見見
他吧!」

  咚咚咚……

  蘇芸不斷拍着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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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2-19 17:2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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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第二部 第六章) 作者: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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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活了(第二部)


作者:998
2016/02/23發表於:SexInSex.net


                           第六章 還是暴露了

    蘇芸在門外敲門,而夏晚秋沒搭話。

  「我們肯定給你保密,別不好意思了,哎呀,就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扒上窗子,蘇芸瞪著眼睛使勁兒往裡看。

  人家上廁所,她不知好歹的趴外面看……好吧,她也是個怪人,不然怎麼會
跟兩個死板的處女混在一起?

  惹人煩厭的性子,任昊這麼評價這個八卦的八婆,就像蔣貝貝的成人版,但
是蔣貝貝人精怪的很,不會像蘇芸這般討人煩厭。

  否認已然不可能了,一急之下,夏晚秋無奈瞧了眼窗子:「別找了,廁所也
沒有,嗯,你們來之前他剛出門。」蘇芸的話為夏晚秋打開了思路,逐順著她的
推斷編出了個瞎話。

  無論如何,必須要把任昊隱藏好,不然後果……想想看,師生,還有床上的
精斑與頭髮,這一切,夏晚秋覺得就算跳進太平洋也洗不清。

  門外的蘇芸聽她承認,不由咯咯笑了起來:「那你快告訴我倆,那人是誰,
在咱們學校麼,還有,幹嘛瞞著我倆?」

  夏晚秋恨得牙根癢癢,緊巴巴的瞧瞧她:「你不上廁所了?」

  「哎呀,還上什麼啊,先把這事兒說清楚啊!」興奮的屎尿都沒了,這種級
別的八婆任昊很佩服。

  夏晚秋瞄了眼任昊,沉吟了一下,繼而起身提好褲子,沖了下馬桶,嘩啦,
在聲音最高點時,夏晚秋快速道:「我吸引她們的注意力,你躲到臥室去。」理
了理衣服,夏晚秋慢慢走出廁所。

  任昊等了一會兒,扒著門縫往外看了看,三人此時都坐到了不遠處的沙發上,
任昊不敢盲目行動,耐心等在那裡,尋找著機會。

  這事兒他經驗豐富,躲貓貓嘛……都他媽好幾次了。

  「夏姐夏姐,什麼時候的事?」蘇芸有些急不可耐地拉著夏晚秋。

  「嗯……一年零十五天。」

  「哇塞……你記得這麼清楚,而且這麼久了?等等,我消化一下……嗯,他
叫什麼,是咱學校的老師麼?」

  「不是咱們學校的,也不是老師。」

  「那你們怎麼認識的?」

  夏晚秋被問的內心抓狂,旋即真的回憶了下,初見時任昊硬氣的被打手板,
內心好笑外表卻不露聲色,「就那麼認識的,一個……很,嗯,很惹人厭的傢伙,
一點不讓人放心,需要我照顧。」實際是惹人喜歡,讓人依賴,很會照顧我。

  「不是吧……你的口味這麼另類?這是帶孩子吧?」

  「有你這麼說話的麼?!」夏晚秋感覺自己被侮辱了,直接急眼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隨便說的……我嘴巴沒鬆緊帶別著你又不是不知道,別
跟我一般見識啦,夏姐……」蘇芸跟夏晚秋能成為朋友是有道理的,她是為數不
多能招架夏晚秋的人,此時便撒著嬌混了過去。

  「不過話說回來,看樣子你是真喜歡他。」

  「哪有!」

  「你看你看,被我說中了吧,我還不知道你,嘻嘻,你剛剛是在維護他。」

  「絕對沒有!」

  「哈哈,你有,夏姐,你只有被說中心事的時候才會急眼,你放心,我懂那
種感覺,畢竟每個女人都感覺自己的男人是世上最好最浪漫最……不然怎麼會被
吸引,但是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慢慢覺得,他那些可愛的小缺點全都是惹
人厭煩的惡……」蘇芸不停的說著,談過很多戀愛讓她自認為早已看清世上的所
有男人。

  夏晚秋試圖反駁,皺著眉張了張嘴,這才記起任昊在廁所,又見蘇芸仍在講
男人經,便飛快給廁所方向打了個眼色,後而身子往一邊挪了挪,讓顧悅言、蘇
芸的視線集中在自己身上。

  任昊探出腦袋確認了一下,瞅得兩人都背對著自己,於是緩緩將門拉開些許,
順著門縫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既不能發出聲音,又不能速度太慢,任昊得虧是
個小超人,晃蕩著大屌如壁虎遊牆,飛速閃進臥室,還沒有半分聲響。

  夏晚秋瞳孔放大,她吃驚啊,吃驚雄性象徵的尺寸以及速度以及渾身性感的
肌肉!

  而蘇芸還在滔滔不絕:「……夏姐,既然不是咱學校的,那幹嘛瞞著我倆,
弄得神神秘秘的。」

  「嗯?哦……呃,他年齡小點,我不想張揚。」夏晚秋咽了咽津液,呼吸有
些喘,顯得有些春心蕩漾。

  蘇芸繼而就年齡問題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而夏晚秋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
滿腦子旖旎,之後應付著蘇芸,然後提議出去吃飯。好奇心基本得到滿足的蘇芸
上了趟廁所,走到茶几邊拎起大包小包:「先不急著吃飯,我拿了些衣服,夏姐
你試試看。」

  「哦……試什麼?」

  「衣服啊!」

  蘇芸拉著夏晚秋就往臥室走:「有好些個長裙都是我以前買的,現在腰圍又
長了一圈,穿不了了,我尋思身邊的人,夏姐你是天生的衣架子,又不愛買衣服,
天天就是套裙職業裝的,所以呢,我就打算豐富一下你的裝扮。」

  「給悅言。」說實話,夏晚秋不喜歡穿穿過的衣服,她又不是上了年紀的大
媽。

  「她死活不要,來呀,換上看看嘛……你難道是嫌棄我穿過?」蘇芸走到臥
室門口,回頭做出懷疑的表情。

  看她要進臥室,夏晚秋有些著急:「我不嫌……只是,只是尺寸不對啊,我
那麼高,而且……我有衣服,對,所以不用試了。」

  蘇芸大咧咧的過去拉著夏晚秋往臥室拽,一邊嘟了嘟嘴巴抬頭看她,「你也
叫有衣服?我的天!嚴格來講,那些古板的職業裝根本就不叫衣服!而且常年都
是黑色,我看著都膩歪……放心,都是長裙,尺寸絕對沒問題。」顧悅言也跟著
她們後面進到臥室,夏晚秋超模的身材,她也想看看,蘇芸穿著平庸的長裙到她
身上能有多高大上。

  夏晚秋提心吊膽地往裡一看,呼了口氣,概因幾乎垂地的床單邊,有被移動
的跡象,顯然,任昊是躲在了床底下,垂下的床單死死遮住下方,不拉開的話根
本不可能發現任昊。

  蘇芸方才已經翻過了,自然不會再一次掀開,那麼……這下應該安全了。

  「夏姐,您現在也有男人了,可不能再像以前那種打扮,太古板太死氣了,
不過唯一的進步倒是天天穿絲襪,是你家那口子的愛好吧。」蘇芸一屁股坐到床
上,一件件拎出衣服,說到最後還露出「我懂得」淫蕩表情。

  「才不是他的愛好!」

  「是是,我就一說,怎麼又認真了。」

  夏晚秋嘴唇蠕動,她能說自己被看穿了惱羞成怒嗎?並不能,於是咂咂嘴回
身打開衣櫃,對著蘇芸指了指裡面的衣服:「我這兒都是衣服,你看這件,這件,
還有這件,不都挺好看的麼,再說我都三十了,不可能穿得你那麼花哨。」

  蘇芸煞是同情地看看她,起身走向衣櫃,「在我看來,這些都是一個款式,
您要這麼穿下去,還不讓人視覺疲勞啦?」蘇芸說話的同時看到一堆絲襪,開封
的沒開封的,肉色的,肉色的以及肉色的……

  「我說你……明明有黑色的絲襪怎麼不開封……哇!還有白色的?!有扮嫩
的嫌疑哦,嘖嘖……不行,你這些襪子都是肉色的褲襪,還都一個款式……還全
都是平襠的……天哪,最起碼你換點花樣啊,現在不是有油光絲襪嗎,那種出門
是不能穿,太張揚了,不過穿著做愛的話不錯,我跟你說,之前我跟前男友穿著
做過一次,特瘋狂,比平時多折騰了兩回!」

  「誰要跟他那個!」任昊就在床底好不好,能不能閉嘴!夏晚秋內心無比抓
狂。

  「可別了,床上的精斑鐵證如山……話說你男朋友那方面怎麼樣,伺候的你
舒服嗎?」蘇芸直白的話,聽的顧悅言直皺眉,在身後拍了拍她,蘇芸這才稍稍
打住。

  「不知道!你一個女孩子含蓄點!」

  「是——教導主任」蘇芸沉默了兩秒,然後想到什麼後又忍不住打開話匣子,
「對了,這個絲襪啊,我跟那個絲襪癖的前男友一起時候研究過,新款的印花絲
襪挺不錯的,就是絲襪上有些圖案的那種,花朵啦,斑點啦,條紋之類的,另外
褲襪我建議買蝴蝶檔,當然,開襠的情趣襪也有,就看你家的那位喜歡什麼了…
…」蘇芸就像一台電視機,低俗的電視機。

  「閉嘴,我這些怎麼是一個款式?」夏晚秋居然還聽進去了,不服氣的拿出
一包沒開封的絲襪:「你看,開襠襪,我找找……這是網襪,還有衣服樣式也不
一樣,我有好好打扮,喏,這件扣有花紋,還有邊上那件,有……有……有……」

  蘇芸將手伸進衣櫃裡摸了摸:「有什麼?再說你既然有怎麼不開封啊,不穿
有什麼用。」

  夏晚秋呆住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在兩件衣服的縫隙裡,她竟然看到了一雙不淡定的明亮眼
眸!

  忽閃……忽閃……

  正看著自己!

  夏晚秋凝神瞧了瞧,吃驚的捂住唇紅齒白的櫻桃小嘴!

  衣櫃裡是任昊,夏晚秋徹底懵了!

  今天的「驚喜」一個接一個……還有自己忘形的私密對話……夏晚秋感覺自
己要瘋了!

  夏晚秋不自覺的倒退著,小腿碰到床沿後一個趔趄,狼狽的坐到了床上。

  「夏姐,怎麼了?」顧悅言放下書疑惑,剛剛她在看書,她對如何取悅男人
的話題沒有半點興趣。

  「呃——沒什麼……有點,有點累」接著夏晚秋咽了口香津略一沉默,訥訥
補充「站的有點累。」

  原來,床單被挪動的痕跡是蘇芸找人時弄出的,任昊在屋裡轉了一圈,為了
保險,還是選擇了掛滿密密麻麻職業裝的衣櫃作為藏身之地,這樣,即便被人打
開了櫃門,也可用衣服來做遮擋。

  聽夏晚秋三人談到衣服,任昊便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可他萬萬沒有想到,
打開櫃門的竟然是夏晚秋,而且她還掀開衣服給蘇芸指來指去,生怕蘇老師看不
見自己!

  至於那些曖昧的私密話,任昊無暇顧及,因為兩人的配合出現了嚴重問題,
他隨時會暴露!

  任昊現在完全可以看到坐在床上的夏晚秋和櫥櫃前蘇芸的半身,甚至,連在
床頭看書的顧悅言都能瞅見些邊角。而任昊的眼睛,小臂,右腿的一部分,均已
暴露在衣服的夾縫裡。

  情況非常危險!

  「夏姐,我覺得這不是衣櫃,而是煤堆。」蘇芸沒注意夏晚秋,自最左邊挨
件翻著,一邊搖頭一邊皺眉:「除了內衣跟絲襪,您還真就認黑色了是不是?」

  在蘇芸摸到第三件套裝時,任昊清楚地感覺到,胸口被幾個指甲蹭了一下,
他全身驟然緊繃,一動也不敢動地對還在床頭呆滯的夏晚秋擠眼睛!

  「咦,後面怎麼軟軟的,還藏了衣服?」蘇芸覺得指尖碰到了什麼,狐疑地
皺皺眉,掀開外面的掛件就要往裡瞅瞅。

  「裡面沒東西!」夏晚秋駭然變色,急忙起身邁開長腿,千鈞一髮之際拉住
蘇芸的手臂,讓她鬆開套裝。

  任昊的身體一閃即逝,重新淹沒在衣服後。

  蘇芸奇怪地又往黑處看了看,「不對呀,剛才明明感覺後面有東西的。」她
的好奇心極重,不過主要心思都放在了夏晚秋的身上,此時倒也沒有過多在意,
「算了算了,先試衣服吧,今天必須給你打扮出味道來。」

  然而所有人沒注意,安靜置身事外的顧悅言露出了一絲了然的神情,顯然發
覺了櫃子裡的問題。

  任昊一動不動,用無語的眼神透過縫隙對夏晚秋發出求救信號,之前的躲貓
貓經驗毫無用處。夏晚秋時刻關注任昊,立刻會意,佯作隨意地將櫃門合上,神
態極不自然道,「嗯,你給我挑兩件吧……那什麼,試就不用了,我餓了,咱們
出去吃飯。」

  把一件件衣服鋪平在床面,蘇芸撿了個碎花的長款連衣裙,有點像波西米亞
長裙,但不是。跟自己身上比了比,旋即輕輕遞給夏晚秋:「不試怎麼能看出來
味道,夏姐您快把衣服脫了,穿穿看,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夏晚秋接了過來,瞥眼衣櫃,沒什麼壓力的褪下上衣,下一刻,夏晚秋絕美
如脂、頎長如玉的背脊便暴露在兩人眼前,任昊則透過細小的門縫看到了兩團豐
滿堅挺的美乳……要親命了!

  蘇芸對於夏晚秋背脊的曲線驚歎不迭,一邊幫她套裙子,一邊嘖嘖豔羨:
「夏姐……你人漂亮不說,身材還那麼火爆,嘖,哪裡像三十歲的人呀,你要是
去當模特呀,保准出名。」顧悅言貼心的補充,「沒錯,最難得的是個兒這麼高,
該豐滿的地方也不瘦。」她看著夏晚秋臀部的曲線補充道,也是想緩解夏晚秋的
緊張感,很體貼。

  蘇芸咯咯一笑,在她心目中,夏姐什麼都好,唯獨那個性格有點,嗯,太沖
了,油鹽不進,跟面鐵牆似得,讓任何男人都無法鼓起勇氣去追。

  套上裙子,夏晚秋才褪下褲子,纖長直溜的美腿又是引來蘇芸的陣陣羡慕。

  「穿好了,簡直美呆了……你自己照照鏡子吧。」蘇芸不免有些酸溜溜的,
把夏晚秋推到衣櫃一側,看著上面的鏡子歎道:「太適合了,我這淑女長裙到你
身上成中裙了……看吧,還是我說得對,適當換換裝扮絕對能讓人眼前一亮,嘻
嘻,到時候給你男朋友看看呀,保准迷得他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鏡子中的夏晚秋,少了幾分威嚴淩厲,少了幾分古板保守,整個人呈現出一
種從未有過的清新氣質,具有春天氣息的碎花讓她多了幾分豔麗,迷人極了。

  夏晚秋本來對換個新造型不感興趣,但是照照鏡子發現真的挺不錯,於是看
看櫃子,就想給任昊看。

  於是她就假裝隨意的走向櫃子,又悄悄的將幾乎合上的櫃門以一個很難發覺
的弧度拉了一下。

  衣櫃中的任昊嚇了一跳,夏晚秋也沒看他,自顧自的在櫃前擺弄起裙子。

  「夏姐,鏡子在這邊啊。」

  「我知道。」夏晚秋回答完,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便用力轉了個圈,甩起
裙擺的同時一手按住前面起飛的裙擺,後面的裙擺則完全甩了起來,讓任昊看了
個清清楚楚……

  又白又翹的屁股讓任昊差點噴出鼻血!

  「把這幾件也試試,肯定好看。」蘇芸張羅著又拿來三件裙子,看著夏晚秋
一件一件試了起來,蘇芸笑眯眯道:「夏姐,我記得您一般不是戴著文胸睡覺麼,
今天怎麼沒穿?」

  夏晚秋還在為之前的舉動後悔呢,怦怦心悸的同時瞥瞥衣櫃,「我…我平常
都不戴的,除非喝得太多,才顧不上換。」有很多時候,夏晚秋連套裝都不脫就
直接上床,邋遢成這樣,也難怪家裡會這麼髒了。

  「悅言呢,睡覺脫不脫文胸?」

  「一般都會脫吧,穿著睡不舒服。」

  「嗯,我也是。」

  聽著她們聊起女兒家的私房話,任昊搓了搓臉,在黑漆的衣櫃中目光恍惚,
暗忖原來女孩子的私房話都這麼露骨嗎?還是說上了年紀的女人如此……

  「我去個衛生間。」其實,夏晚秋跟任昊一起躲在廁所時就有些尿意了,但
她羞于當著任昊的面解決問題,所以才拖到了現在。身後,蘇芸打趣的聲音跟了
過來:「您一天得去多少回廁所呀,乾脆住裡面得了。」

  坐在廁所,夏晚秋又想起剛才大膽的舉動,臉色酡紅,然後自我催眠,都被
看光了沒什麼大不了,複而才略微平靜的思考起脫身方案,為今之計,唯有自己
帶著兩人離開家,這樣任昊才能借機溜出去。

  嗯,也快中午了,就以吃飯當藉口帶她們出去。

  想到這裡,夏晚秋心定了一些,拉下水箱,折身回去臥室。

  「小芸,悅言,快中午了,陶然亭北門那兒有家青年餐廳,味道還不錯,嗯?
你找什麼呢?」

  衣櫃門分開兩旁,蘇芸此時正蹲在那裡使勁兒翻著,突然,她咦了一聲:
「夏姐,我還以為你沒有其他的衣服呢,這件皮草倒是例外啊,嗯,你塞的夠深
的,拽不出來。」蘇芸手臂往裡深,抓著毛絨絨的東西不斷往外拽:「皮草應該
拿出來曬曬,你這樣塞著早晚得發黴。」

  皮草?

  夏晚秋不記得自己衣櫃中有這麼一件衣服。

  而剛剛蹲在櫃子下端的任昊正咬牙切齒,他的陰毛……沒錯,雞巴的陰毛被
蘇芸拽住了!

  生疼……

  幸運的是藏的夠深,蘇芸只能抓到陰毛,至於他的雙腿,他只能用力叉開,
不讓蘇芸左右扒拉的手碰到。

  這等悲劇的產生,還要追溯到兩分鐘前。

  蘇芸瞅得夏晚秋橫推豎擋不讓她去翻櫃子,心中不由生出幾分疑惑,待她去
了廁所,蘇芸便按捺不住地對顧悅言道:「你看見剛才夏姐的樣子了沒,哼哼,
衣櫃裡肯定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不行,我得翻翻!」

  「你能不能老實會兒,就算有人,你這麼做合適嗎?」顧悅言被她打敗了。

  「管那麼多幹嘛,今天不抓出來,按夏姐的性子,咱倆猴年馬月能見到他?
就今天!必須給你抓出來!」蘇芸興奮的對著櫃子喊了聲,顯然是下定決心了。

  與此同時。

  聽到蘇芸此話的任昊倒吸了一口冷氣,他飛快在衣櫃裡摸了摸,想再尋找個
藏身的地方,可奈何這裡太小,根本無計可施!

  怎麼辦?

  蘇老師要是撩開衣服,不就暴露了麼?

  緊急關頭任昊急中生智,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徒然矮下身子,讓整個
身體以仰靠半蹲的姿勢緊貼衣櫃,後而匆忙拽起旁邊零散的衣物,一個勁兒往自
己身上堆。手忙腳亂間,甚至還把角落裡幾件未開封的護舒寶衛生巾也拎了過來。

  有道是狗急跳牆。可見面對危機時,任何生物可爆發的潛力都是極其巨大的,
何況是任昊這種腦筋極快的年輕人。

  僅僅八秒鐘,任昊便讓自己的身體淹沒在了衣服堆中。

  下一秒,「吱呀」衣櫃被蘇芸猛然拉開了!

  「嘿嘿,神神秘秘的,我倒要看你是誰。」蘇芸哼著小曲在裡面一通猛翻。

  「蘇芸,你真是……」一旁的顧悅言此時只能上前拽她,但細胳膊細腿的那
能攔住豐滿過頭的蘇芸?

  ……

  「小芸!你拽什麼呐!」夏晚秋大驚失色,她不知道蘇芸拽的什麼,但任昊
就在裡面,於是她呼地一下抬步沖了上去:「那是我挺早前的……皮草!早不能
穿了!你別拽了!聽見沒!」

  「哎呀你吼什麼,我就拿出來看看唄。」蘇芸是鐵了心了,整個肩膀探了進
去,臉蛋露在外面訕訕的回道,但是手上卻更用力拽了,可感覺這古怪的「皮草」
好似掛著什麼東西,怎麼也拉不下來,她當即更加興奮的加大了些力度,「咋回
事兒?哎喲!還帶著勾呢!?」

  任昊欲哭無淚,這種感覺就如同上學時被老師揪鬢角一般,錐心刺骨。

  任昊甚至能感覺到,那一把毛即將脫離毛囊了……

  危急關頭,夏晚秋趕到了!

  她將長長的素臂一把伸進衣櫃,危機時刻順著蘇芸的手臂摸了過去,她手長,
摸向了更深處,「都是些舊東西,好長時間沒洗了,估摸都長蟲子了,嗯,先別
折騰它了,咱吃飯去吧。」夏晚秋就這麼摸到了任昊軟趴趴的大鳥上,但是沒發
覺是什麼,只是訝異的抓握著。

  感受到涼冰冰的玉手,任昊迅速膨脹起來,旋而夏晚秋明白了那是什麼……

  「蟲子?」恰好蘇芸問。

  「啊——!!」夏晚秋尖叫一聲,「是…是蟲子——!好大的蟲子——!」
若同觸電似得往後一跳,撞到了床鋪上。

  蘇芸嚇得一激靈,不禁下意識鬆開手迅速抽了出來,撇嘴噁心的同時奇怪的
看向夏晚秋,暗忖夏姐何曾這麼失態過?而且夏姐並不怕蟲子啊。

  「夏姐,你不是不怕蟲子嗎?」

  「怕!怕的要死!」只是頃刻間,夏晚秋臉上的紅暈都延伸進領口了,她想
逃離這個讓她面紅耳赤的地方,「走走走!趕緊去吃飯!」

  「可是……」

  「沒有可是,現在!立刻!馬上跟我走!」

  「那行吧……」蘇芸見夏晚秋「怒」了,便老老實實的答應,夏晚秋便把羞
憤的目光投向顧悅言。

  顧悅言會意點點頭,「嗯,吃就吃,聽你們的。」

  「那就走!」夏晚秋面紅耳赤急愈離開,剛走兩步記起沒穿內衣褲,於是折
身的同時往外轟著兩女:「出去出去!我要穿內衣!」

  「夏姐……別推,我們拿東西啊!」蘇芸擠過去拎起床上的幾個衣服帶,跟
著夏晚秋走到客廳,「那你趕緊的,我們等你。」

  「對了,關於你男朋友,什麼時候……」

  「閉嘴!馬上出去——!」這是尖叫聲。

  然後顧悅言拉著被訓斥的縮頭縮腦的蘇芸離開了,夏晚秋則一言不發的愣了
片刻,之後把心一橫,脫得光溜溜的打開櫃子,也不看任昊,自顧自的選出內衣
褲穿上,想了下又嬌滴滴的打開一包黑絲,背對任昊撅著屁股換了上,最後套好
裙子離開了臥室。

  只留下埋在女人衣物裡的任昊,由於夏晚秋有些衣服不髒便不洗,所以整個
櫃子裡充斥著一股濃濃的女人體味,加上之前的種種曖昧,這股讓人旖旎的馨香
熏得任昊直想抓把絲襪套到屌上痛快的擼一管。

  ……

  聽得客廳開門的聲音後,任昊胡亂扒開了壓在身上的衣服,輕輕推開了衣櫃
門,探頭朝緊關的臥室門望瞭望,繼而躡手躡腳地爬了出來,然後將跟著身體帶
出的胸衣扔回去,旋即挪到臥室門口。

  很謹慎的附耳在門板上,屏息聽著動靜。

  「我還真沒去青年餐廳吃過,那邊兒菜怎麼樣?」

  「挺好的。」這是夏晚秋沒好氣的聲音。

  「嘿嘿,是不是我倆打擾你了,你今天好不對勁,不會是沒滿足吧?」

  「啪!」

  「哎呀!悅言!夏姐打我屁股!」

  「別說了,要不我也揍你。」

  「行了!」只要兩人一刻不離開,夏晚秋一刻便不能安心,她怕蘇芸這個磨
人的傢伙再弄出什麼事端,逐催促地推了她一下:「快點兒吧,別老磨磨蹭蹭的。」

  「知道啦。」

  蘇芸讓開身位讓顧悅言出了去,突然,她一個回頭,目光緊巴巴地盯著夏晚
秋的眸子,似笑非笑地沉吟了片刻,「夏姐,這次我跟悅言就先放過你嘍,嘻嘻,
不過下次嘛,你可一定得讓我們見見你男朋友。」

  「嗯。」夏晚秋晃著過於嬌弱的玉手解氣的抿抿嘴,又推了一把反手拉住門,
「走你的,我關門。」

  「你可是答應我了,到時候不能耍賴。」蘇芸這才滿足地踏出房間,「好久
沒吃烤熱了,下次叫任昊跟咱們一起去吧。」

  「行。」夏晚秋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句,隨手準備關門,然而一秒鐘後,她卻
渾然一顫,扶著門簷的手臂瞬間僵硬住了:「你,你說什麼?你剛才說什麼?」

  蘇芸背對著她往樓下走著,發覺顧悅言自己下去了,於是回頭提高嗓門道,
「我說我好久沒吃烤熱啦,下次叫任昊跟咱們一起去!」

  「叫……叫任昊幹嘛?」

  「他……」勾起嘴角的蘇芸站在二樓半的過道上扭頭看著夏晚秋:「不是你
男朋友麼?」言罷,頭也不回地往樓下跑了。

  「你……你怎麼……」

  看著蘇芸得意的背影,夏晚秋呆若木雞!

  她知道了!

  她知道任昊和自己的關係!

  她知道他就在房間裡!

  這……這怎麼可能?

  夏晚秋絞盡腦汁也不明白蘇芸怎麼知道了任昊的事情。難道是剛才屋子裡露
出了什麼破綻,叫她發現了?

  可到底是什麼時候?

  在衛生間?

  還是在衣櫃裡?

  「夏姐,怎麼還沒下來啊?」顧悅言的聲音自樓下飄了來。

  「小芸!」夏晚秋趕忙急急叫住了蘇芸,小聲道:「事情不是你想像的樣子,
我跟任昊不是,唉,我們還沒……哎呀,反正你誤會了!」

  蘇芸看看樓下的顧悅言,眨巴眨巴眼狡黠的蚊蚋:「你說什麼哦?我聽不懂。」

  夏晚秋單手捂住腦門,沒好氣的踢了下腿,差點甩飛高跟鞋:「先告訴我,
你是怎麼知道的?」

  「知道什麼?」

  「任昊的事。」

  蘇芸神神秘秘地笑了一笑,做出討厭鬼的模樣一字一句道:「秘……密。」

  「呼……」夏晚秋氣的眉毛直跳,腦子有些亂,「我手機忘拿了,你先下去
等我吧。」旋而高跟鞋踩的如同放鞭炮,急吼吼的折身回屋,「碰」一把將門摔
上。

  「任昊!」進到屋子的夏晚秋一臉暴走的嬌蠻,揮起手臂指著露出一絲縫隙
的臥室門,「蘇芸的話你聽見了吧!?」

  話音剛落,只見任昊從細細的門縫中露出了腦袋,長歎一口氣萬分無奈道:
「聽見了……」

  「她是怎麼知道的?啊?!」夏晚秋的嗓音提高了好幾度,掐著蜂腰上前,
單手指著任昊的腦門喝道:「告訴我!她是怎麼知道的?」

  「別著急,讓我想想……」任昊歎了口氣,揉著太陽穴苦苦思索。

  夏晚秋覺得自己像個跟男朋友撒氣的小女生,所以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平
靜一些:「小芸有一次進了衛生間,是不是那時候發現的你?」

  「沒有」任昊斷然道:「那時她眼神都沒往我這兒瞧,肯定不是那時候的事
兒。」

  「衣櫃裡呢?」

  「不是」任昊撓著頭髮仔細回憶著:「蘇老師就拽過我的……我的……毛。」
任昊說道這裡,一臉尷尬的自嘲瞭解尷尬,「還說是皮草……呵呃呵。」

  「好笑?!」

  任昊馬上收起訕笑,正色的搖頭,「不好笑,不過我確定她沒發現我。」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夏晚秋就覺得是任昊的疏忽,沒有理由,「莫非
是小芸算命算出來的麼!」

  「先別急啊,我想想……」任昊懊惱的搓著臉,末了也想不出來:「這樣吧
……蘇老師既然已經知道了,那就得趁著她還沒亂說以前,把事情解釋清楚,那
個,你待會兒跟蘇老師解釋一下吧,要不我去也行。」也只能這麼解決。

  夏晚秋重重一聲冷哼,嬌蠻道:「我怎麼跟她解釋?!要去你去!」

  「那也行。」忽然,任昊感覺有些不對,凝神了片刻,捕捉到一個疑點,
「對了,蘇老師既然已經誤會了我和你的事兒,可她的反應好像不是很大啊?你
想,我是你的學生,按常理推論,蘇老師應該是一副很詫異的表情,不可能輕輕
易易地接受吧?」

  夏晚秋沒心思聽他廢話,用有力的手勢打斷:「我不管,你去解釋!」說罷,
隨手扒開冰箱抄起了啤酒,狠狠往肚子裡灌了一口。

  「哦。」任昊覺得夏晚秋生氣挺沒道理的,明明是她昨晚灌自己喝酒才出了
這檔子事。

  但是終歸也有自己的責任,於是他小聲讓夏晚秋背過去,然後從臥室出來,
四周撿扔的到處都是的衣服,最後自栗色衣架上拽起T恤衫,快速穿上,又回到
夏晚秋附近,猶豫著瞅瞅她:「那個,是不是你先下去,把顧老師支開?」任昊
不想跟顧悅言在這種情況下碰面。

  夏晚秋霍然變色,「碰」地一聲將啤酒罐拍在茶几上:「要去你去!」頓時,
啤酒沫自灌口湧了出來!

  「好好好,我去,我去。」任昊上前拍她肩膀,夏晚秋就一扭身子,任昊再
碰她再扭。於是他只能先去廚房找了塊乾淨且吸水的抹布,清理起茶几上撒落的
液體。

  他百分百的包容著夏晚秋。

  夏晚秋也感覺的到,側目看看他,看著包容自己無理取鬧的男人,臉上的寒
霜迅速化開,然後又彆扭的板起臉,「放那兒吧,回來我自己擦。」甩了甩右手
的啤酒沫,她慢慢做出非常生氣的表情,扭身看著任昊,不停的勾著滿是啤酒沫
的素手。

  「我給你擦擦手吧。」

  「哼,不用你擦。」但她老老實實的任由任昊抓起纖長的蔥白玉指。

  忽的,昂首俯視任昊的夏晚秋輕輕一呆,緩緩又把目光放在彎腰幫她擦手的
任昊身上:「你的衣服……」

  任昊聞言,奇怪地看了過去:「我衣服?我衣服怎麼了?」說著,還下意識
地拽了一下。

  夏晚秋一眨不眨地盯著那件T恤衫,眼神中的色彩已從狐疑瞬間轉化為愕然:
「果然是你!你的……衣……服!」那唇齒間蹦出的幾個鏗鏘有力的字眼,讓任
昊稍稍覺到莫名其妙。

  「我衣服沒事兒啊……等等!」任昊突然一臉尷尬,顯然記起了什麼。

  呼!

  夏晚秋徒然揮臂,粉拳雨點般的落在任昊胸口,擂的砰砰響:「你可真夠可
以的!任昊!都怪你!都怨你!都怪你!」

  這他媽哪兒是粉拳,這女人是吃大力菠菜長大的?

  「咳咳……是是,怪我,怪我忘了,別錘了!」確實怪任昊,他這件略小的
T 恤是重生前的,上面有他的名字!

  ……

  一通發洩後,夏晚秋氣呼呼的摔門而去,任昊則隨後揉著胸口也悻悻而去。

  禍不單行。

  回到家後,卓語琴聽見聲從廚房出來,手裡還攥了把菜刀,一見是任昊,揚
手作勢要仍菜刀!

  嚇得任昊一蹦,旋即訕笑的看著母親……之後卓媽媽一通訓斥,眼角還掛著
以前自己持家時從不輕易留下的眼淚,這讓任昊更加愧疚。

  根本不怪卓語琴,只能怪任昊三番五次的徹夜不歸。

  之後任昊答應母親陪她逛街,卓語琴才慢慢平靜下來。任昊這才得空去廁所
脫下T 恤,鏡子前,任昊的胸前一片……青紫談不上,一片紅印。

  問題不大,關鍵是還有咬痕,這該如何跟謝知婧解釋?

  只能讓薛芳背黑鍋了,任昊恨恨的暗忖,夏晚秋這個屬狗的瘋女人……

  接下來任昊趁著周日,跟媽媽去瑜伽班報了名,逛了逛街,讓生悶氣的卓語
琴一直樂顛顛到週一早上。

  週一。

  任昊上學後特意觀察了顧悅言跟蘇芸,他要看看是不是真被發現了。

  兩個女人對他的態度都不同于往日,蘇芸對他的打量變多了,任昊則裝出平
常的模樣,不久蘇芸便搖了搖頭。

  對於蘇芸的表現,直覺告訴任昊她不認為自己是夏晚秋的男友,那麼到底情
況如何?

  任昊想問問夏晚秋之後如何,但理智告訴他,這兩天絕對不能去觸黴頭。

  顧悅言還是那樣,自從被任昊救了性命,這些天一直毫不遮掩的盯著他看,
這之前都是遮遮掩掩的不肯被發現。

  現在呢,幾乎就是目不轉睛,講課的時候喜歡踱步到他身邊,倚在他的課桌,
提問也幾乎只對他一人,一些知識難點也會主動過來詢問任昊需不需要單獨講解,
雖然還像平日那般恬淡,但直視任昊眼睛的溫柔目光,讓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
人有了濃重的情感流露。

  這份不遮不掩的情感不參雜情欲,似乎是顧悅言想這樣就這樣,沒有半分畏
懼同學怪異眼神的不自然。

  而被個性如此鮮明脫俗的女人盯上,任昊喜憂參半……


                              【待續】
2016-2-23 18: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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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 第2部(7) 作者: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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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活了  (第二部)


作者:998
2016/02/27發表於:SexInSex.net


***********************************
  前言:思來想去,打算原創一個角色,配合一段千里綁架的劇情開始後,會
在劇情內拿下兩個女主,大家期待的同時紅心支持一下,謝謝了。

  還有,本書純愛黨太多,構思的那段劇情佈防能抗。

  那段劇情鋪墊一下就開始,但是選在十一溫泉的劇情前還是後,我還在琢磨。
***********************************

              第七章 柴刀結局我不接受

  李德元今年三十九歲,將近一米九的個頭虎背熊腰,剃了個大光頭配上粗獷
的五官,看上去就不是善茬。

  他是山東城陽一個鄉鎮的地頭蛇,他現在所在的這家老虎機房就是他照看的
場子。

  接過服務員再次遞來的一盤遊戲幣,隨手抓了一把遞給坐在旁邊機位的小弟,
自己則再次投入老虎機中。

  做了一輩子的混混如今也算小有名頭,手下聚集了十多個社會閒散人員,為
非作歹無惡不作。

  但是最近過的並不好。

  因為如今正是嚴打關口,得知內部消息的他吩咐兄弟們近期消停下來,別撞
槍口。

  這樣,財源自不能滾滾而來。

  而更出乎意料的是嚴打持續的時間有些長,導致這種只出不入的財政狀態下,
還要養十多個小弟吃閒飯,讓他不能再像之前那般大手大腳的揮金如土。

  其實過的比普通人好多了,但在他看來,這種縮手縮腳的狀況有一種落魄感,
小時候窮苦的他很不喜歡。

  煩躁的撓撓鋥亮的後頭,李德元抓著最後一把遊戲幣繼續往老虎機裡塞,心
裡則再次想起李夢瑤說的話。

  跨省去綁票富婆?

  這橫財可沒那麼好賺,雖說李夢瑤的計畫看似天衣無縫,可誰知會不會出現
意外,這種事容不得絲毫閃失,所以怎麼琢磨都是個進監獄的點子,所以還是算
了。

  監獄他可不想再蹲了。

  李德元已不是初出茅廬的莽夫,歲月的沉澱讓他學會了深思熟慮,覺得事不
可行便徹底拋下了這個念頭,一門心思的玩起老虎機。

  投幣投幣投幣……出少入多。

  很快,老闆送的幣用完了。

  「老宋!再給我來五百!」李德元不滿的看了看櫃檯,扯著洪亮的嗓子喊道,
轉而狠狠拍了拍老虎機,「他媽的不信你吐不出來!」

  櫃檯那邊禿頂的中年男人面露苦色,最後忍無可忍的咬咬牙,喊來旁邊的員
工,附耳說了幾句。

  服務員二十出頭,眼眸靈動,看得出是個機靈人,聽明白老闆說的話後,便
壯著膽子,端起三百遊戲幣走了過去。

  「元哥您玩好,我們老闆說了,這些跟之前的都當是送您跟弟兄們樂呵的,
不收您錢,祝您玩的開心……累了的話…那個…就請您就早點回去休息。」小年
輕帶著滿面的笑意,低頭哈腰的連連鞠躬。

  李德元陰鷙的眸子裡射出一絲陰冷,他哪能聽不出話裡話?

  以前,自己有錢的時候沒等玩光,五折的遊戲幣就送過來了,也從沒人來說
三道四,現在……李德元感覺面子上掛不住了。

  所以他起身揪過服務員的衣領吼道,「在這玩是他媽給你老闆面子,老宋!
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老李啊,我這小夥計剛來不懂事,你多擔待。」櫃檯那邊宋老闆
一直瞅著,見狀掛起虛偽恭謙的笑容,邊說著走了上來,猶豫片刻咬咬牙,小聲
道,「不過啊,李哥,說句您不願意聽的話,這生意可不是這麼做的,我每個月
保護費按時交,您偶爾來玩我也不收您錢,但您……帶著這麼多人來玩,我總共
就這麼幾台機器…您說……」

  說著宋老闆帶點懼意環顧四周圍上來的三個寸頭青年,背心外裸露的不是獅
豹就是龍虎,配上充滿戾氣的表情,好不嚇人。

  可再嚇人,財路被斷了等同於要他的命,被欺壓久了總要反彈,「李哥,年
輕時候我也混過,替人看場子可不是您這樣,拿了我的錢再這麼做,道理上講也
不合適啊……」總算硬著頭皮說了出來。

  「喲,看不出來,老宋你也混過?這是給我盤道?」李德元大刺刺的拍拍他
肩膀,「但是你說的對,道上的規矩我明白,我啊,馬上帶他們走。」

  宋老闆聞言低眉順眼的連道不是趕人,李德元則露出慘白的牙齒再次開口,
「宋老闆,我還沒說完呢,還有但是……但是!你這口氣怎麼聽怎麼彆扭,我想
想……你是要教我混社會對不對,宋哥?」

  「不是不是……李哥,誤會了,誤會了。」宋老闆連連哈腰。

  「呵呵,話說回來,我樂意走,可我這兄弟們不樂意啊,你看你不得意思意
思?」道上的規矩是保護費拿了,額外的就分文不取,但是李德元近期是真缺錢。

  「這……是是是,行吧。」好漢不吃眼前虧,宋老闆抹了抹汗,轉頭看了看
又湊近的幾個小青年,訕笑連連,「這樣,小趙啊,去櫃檯拿兩千塊錢,我請李
哥弟兄們吃頓飯,權當賠不是,還有,李哥,這地方之後還得勞煩您照看,您多
多費心,多多費心。」

  「呵呵,沒問題,不過兩千塊錢恐怕是不夠,畢竟十多個弟兄。」

  「李哥……最近真的,嚴打我這行也不好幹。」宋老闆一臉便秘的表情,瞅
著李德元凝眉,旋即苦懨懨歎了口氣,對櫃檯那邊的服務員道,「小趙,在給李
哥拿兩千。」

  「行,老宋就是上道。」李德元滿意的點點頭,「錢我拿了,這事就算了了,
你放心,買賣不好做,兄弟我理解。」算是保證以後不來搗亂了。

  於是宋老闆再次陪著笑的送走了李德元,待人走遠後狠狠的唾了一口,眸子
裡全是怨憤。

  要是沒有後來的兩千,宋老闆也能忍下這口氣,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這晚,宋老闆花大錢攀上城陽數得上號的黑道人物,次日李德元被叫去敲打
了一番,之後還擺酒賠罪才算了事。

  他為貪婪付出了代價,如果這之後他能就此醒悟也罷,但之後又為了貪婪丟
了性命,則是一言難盡的後話。

  而此時,李德元為不講規矩付出了代價,賠了大筆精神損失費的他基本是沒
錢了,走投無路下便再次考慮起林夢瑤的提議,直到林夢瑤帶著劉素芬火辣的照
片,同時許諾事成後自己也跟他睡,被財色同時勾起欲望的男人終於答應了。

  對於林夢瑤這個魂牽夢繞的小娘皮,他惦記許久,只是這個貞烈的女人時刻
會用一把槍威脅自殺,後來這個女人又勾動他內心最柔軟的地方,這才遲遲沒有
得手。

  想起那日她被男友送到自己床上,絕望下自包裡抽出一把漆黑的手槍,那股
子為了貞潔而堅定無比的眼神,讓他明白林夢瑤外表的放蕩騷氣只是掩飾,那副
濃妝豔抹的妖冶也是自我保護。

  自此,比起她優質的外表,更吸引李德元的是林夢瑤的內在,說來荒唐,一
種自踏上社會便漸漸爛掉的純情感,在他心裡復蘇。

  所以李德元為了保持這種新鮮的感覺,好不如往日那般如走肉行屍,便沒有
想方設法的強上林夢瑤。另一頭,年輕的林夢瑤還以為是李德元懼怕手槍。

  李德元是怕槍,但他有無數種方式強行佔有林夢瑤,他卻沒那麼做。

  在李德元眼裡,她就像無暇的玉石,讓人不忍破壞那份純淨,只是這份純淨
深藏在璞石深處,需要懂的人才能欣賞。

  也許是李德元見多了墮落糜爛的女人才能欣賞她拼命掩飾的純淨。

  就這樣,敲定計劃的李德元開著麵包,載了連同李夢瑤的三人上路了,至於
到達目的地後,則要經過周密的踩點才行。

  綁票可沒那麼容易。

  ……

  今天是高二的第一次月考。

  清晨六點四十五分,一聲輕呼自牛街教子胡同的一處中高檔社區某處飄出。
一身短袖純棉睡衣的崔雯雯單手至立在單人床上,睡眼蒙矓地呆呆看著床頭那款
蘋果樣式的小鬧鐘,「呀,都快七點了!」

  學校七點半上課,顯然,崔雯雯起的有些遲了。

  自上學起便從未遲到過的崔雯雯匆忙跑去洗漱,穿好校服,繼而輕輕推開母
親的臥室門。

  「媽,我快遲到了,早飯您得自己弄了。」崔雯雯歉意地瞧著剛剛轉醒的謝
知婧,「冰箱裡有麵包牛奶,牛奶記得熱一下再喝,嗯,被子您也別忘了疊哦。」

  謝知婧昨晚跟任昊在一起,耳鬢廝磨到十點多才回家,昨日歡好的餘韻未消,
此刻她拍著嘴巴慵懶地打了個哈欠,滋潤的紅撲撲的臉蛋分外妖嬈:「嗯嗯,知
道了,快上學去吧。」

  忽而,想起了什麼,謝知婧隨意地從被窩裡爬起來,一邊捋著頭髮笑眯眯道:
「等等,雯雯啊,你前些日子不是說國慶日大家一塊玩玩去麼,嗯,那天我跟你
……跟你舅媽商量了一下,十一就去小湯山龍脈溫泉度假村吧,聽說還不錯。」

  「我舅媽?你找著她了?!」崔雯雯眸子裡露出一絲喜色,「她這一年都去
哪兒了,都不來看看我……」

  薛芳是很疼崔雯雯的,只是一年沒聯絡,崔雯雯分外想她。

  「發生了一些事情,是要跟你舅舅離婚,嗯,這事晚點再說,你記得週末叫
上你那些好朋友,都叫來,組團便宜。」

  「為什麼離婚?」崔雯雯不解,但還是重重一點頭:「那等晚上再說,我先
走了。」

  ……

  七點三十分。

  師大附中高中部,高一一班教室。

  仍是往常職業裝束的顧悅言手拿課本,站在講臺前看著底下的四十幾個同學:
「大家都應該知道了,今天是考試第一天,上午考語文、英語,下午考數學、物
理,嗯,既然我是你們的班主任,那麼,至少在語文這個科目上,我不希望大家
的平均分比其他班差,好了,第一科八點開始,還有些時間,我再帶大家複習一
下吧。」

  說著又走到任昊的座位上倚著,圓滾滾的屁股壓在任昊的課桌上,擠得愈發
鼓脹。

  任昊則抽了一眼,便靜下心開始隨著顧悅言的講解溫習功課。

  小二十分鐘,顧悅言不知何時將教師椅搬到走廊上,坐在任昊旁邊,手肘撐
在任昊課桌上托著臉腮,翹著二郎腿另一手優雅的拿著書。

  「時間也沒多少了,我最後強調一下背誦段落吧。」顧悅言讓大家翻動課本,
指出了幾個重點段落,而後又走到黑板前寫了幾首唐詩,「高考時,默寫這一項
的分數是白給分的,也是你們必須要拿分的,咱們剛開學不久,所以這次默寫考
題很簡單,範圍很小,就在我給大家指出的這些段落裡出,嗯,如果就這麼些內
容還有人錯,考完試後可就別怪我罰你們抄課文了。」

  做完這一切,顧悅言便再次回到任昊身邊,開始一對一的講解……毫不在意
別人的目光。

  主要是交流作文的寫法,基礎任昊沒有半點問題,作文也只是交流,任昊可
不比她差分毫。

  二十分鐘後。

  顧悅言坐在任昊身前,兩人的面部咫尺之遙,呼吸可聞,聞著陣陣天然的馨
香,任昊早就心神不寧了。

  終於,顧悅言起身拍拍手掌,任昊才暫時得以解脫,「同學們,我去拿考卷,
大家可以稍微放鬆一下情緒,放空一下腦袋,畢竟考試臨場發揮也很重要。」

  隨著高跟鞋的聲響消失在班級門口後,屋裡同學方輕輕議論開來。學習好的
傢伙討論題目,學習差的傢伙隨意閒聊,甚至,還在琢磨怎麼作弊能不被顧悅言
發現。

  無疑,薑維就是其中一員。

  後座的他使勁拍了拍任昊:「昊子,一會兒要鄰桌幫幫我啊,我最近光玩遊
戲去了……」

  任昊比了個ok的手勢,旋即側身看了看心事重重的崔雯雯,「怎麼樣?複
習的還好吧?」

  崔雯雯臉蛋與唇色還是偏白,仍是那股我見猶憐的嬌弱感:「嗯,昨晚複習
的晚了,今天差點遲到。」說完俏皮的吐吐舌頭,只一點粉色的舌尖,卻透著嬌
嫩可口的感覺。

  想必跟她媽媽的舌頭差不多吧?甘甜,有點涼涼的,更多的是濕滑有嚼勁
……

  任昊眨巴眨巴眼睛,驅走那絲旖念道:「也不要太有壓力,加油。」崔雯雯
報以甜美的笑容同時有些羡慕。

  任昊每次考試都一副無關緊要的模樣,而且平日也不見多用功學習,卻每次
都考那麼好,她很佩服,同時也羡慕任昊無拘無束的灑脫作風……或許說是仰慕
更合適。

  而她呢,似乎學習就是她的全部,無暇分心,生活也枯燥單調,她習慣這種
平淡如水的日子,但認識任昊以後,她就想像任昊那般活的多姿多彩,渴望與他
一起接觸新鮮的事物。

  這種感覺愈發強烈。

  她是對任昊有意思的,不然也不會獨獨對任昊笑靨相迎,而任昊雖說對她很
好,也帶她去吃過飯,但他跟每個女孩子都是如此,最特別的便是蔣貝貝。

  耳邊聽任昊與蔣貝貝說著閒話,任昊的幽默時刻能逗得蔣貝貝咯咯嬌笑,這
讓她漸漸感到煩懨,然後像往常一樣,忍耐下去。

  「咚咚咚!」

  崔雯雯蹙著略帶淒婉的眉心抬起頭,就見門口高挑的夏老師單手掐腰,另一
手骨節將門敲的梆梆響,「任昊!馬上就考試了!還有功夫跟人聊天!你不學別
人還得學!跟我去政教處!」

  任昊又被逮住了,解氣的同時崔雯雯有點小擔憂,於是轉頭對一臉訕然的任
昊低語,「一會兒態度好點,別惹夏老師……嚶……」最後她發出貓咪似的嚶嚀
聲,任昊又摸她頭了。

  感覺臉蛋迅速燙了起來,怦然心悸的同時,崔雯雯好想起身告訴任昊——我
不是你妹妹,不要用這種大人的方式摸我!

  但她卻沒有,看著任昊的背影,一絲愁緒湧上心頭,每次任昊用這個動作似
乎都再告訴她:你在我眼裡只是小妹妹,沒有別的可能。

  感覺上是百分百親人式的摸頭,就像媽媽一樣,而不是她渴望的愛侶式摸頭。

  所以她就強迫自己不去喜歡那種感覺,畢竟她對任昊的心思可沒那麼簡單,
她要愛,男女的愛。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崔雯雯的愁思如雨,今天的考試註定發揮失常。

  而她只有學習能跟任昊比,如果連這方面都比不上,她該多麼難受……

  說是打擊都不為過。

  ……

  那頭政教處的任昊被訓了一通,然後跟在夏晚秋身後回到教室。

  教室內瞬間噤若寒蟬。

  夏晚秋板臉瞅了瞅他們:「臨時調動,顧老師監考三班,你們班語文由我監
考,現在,把語文有關的一切書本都放到講臺這裡,準備考試。」然後回頭瞅瞅
任昊,「至於你,你這種頑劣的學生,我擔心你作弊,你就坐我旁邊答題吧。」

  於是任昊在全班同情的眼神下翻了個白眼,然後整場語文考試,夏晚秋就邁
著一雙大長腿,時不時在他周圍轉悠,最後任昊忍不住舉了手。

  夏晚秋便探頭過去,任昊小聲戲謔,「夏老師,您是想讓我誇讚您穿了黑絲
很性感嗎?」

  噌,夏晚秋的臉通紅,讓任昊說中了。

  ……

  下午五點。

  鈴鈴鈴!

  「時間到,都停筆交卷。」

  一天的考試終於結束了。

  崔雯雯表情難看,她對今天的答題十分不滿意,匆匆收拾東西,臨走看了眼
湊在任昊身邊的蔣貝貝,想了想上前邀請了任昊跟蔣貝貝十一一起去溫泉,然後
便抿抿嘴獨自回家了。

  任昊則感覺到崔雯雯的悶悶不樂,略微不解的開始收拾書包,暗忖有必要開
導一下,畢竟便宜閨女呢……

  「太好了,要去溫泉咯!等那天咱一起去吧?昊子!」蔣貝貝有絲小雀躍的
撒嬌,膩膩的鼻音瞬間拉回任昊的注意力。

  「噫……行行行,少噁心我。」正把一本語文教材往書包裡塞的任昊,忽的
察覺蔣貝貝突然縮了縮,旋即感覺教室一下子安靜了,他狐疑地抬頭一看,只瞧
模特般高挑的夏晚秋正立在班級門口,目光直直看著自己。

  兩秒鐘後,一臉威嚴的夏晚秋身子一扭,竟是莫名其妙地又走了。

  大家都不知道夏晚秋在看什麼,唯有任昊瞭解她的作風,顯然是找自己有事
唄。

  「我先回家了,明兒見吧。」俐落的收拾完書包,任昊告別蔣貝貝等人,跟
上了往政教處方向慢慢踱步的夏晚秋。

  在教學樓口的一盆中型盆栽前,夏晚秋抱著肩膀沉目回過頭,盯著慢慢走來
的任昊推了推黑色鏡框,竟是抬起步子扭頭走了,一句話也沒說。

  任昊納悶地叫了她一嗓子:「夏老師?」

  夏晚秋頓住步伐,微微側了下腦袋,好像在用餘光看他:「回家換身衣服,
我在學校門口等你。」

  聰明絕頂的任昊直接聽出大概,瞧了瞧四周走過的學生,壓低聲音道:「什
麼事?先說好相親我可絕不頂雷。」

  「嗯?!」

  「你別發火,我去不像那回事。」

  聞言,夏晚秋抱著高聳的胸部喘起粗氣,就這麼盯著任昊,周圍學生那麼多,
她也不好發作。

  「那……我給您出出主意?」

  夏晚秋微不可查的一點頭,轉身便走,幾步後又回頭,原地沒動的任昊只得
打電話給母親,然後跟在夏晚秋身後。

  ……

  茶館是老北京的特色,但任昊與夏晚秋都不好此道,只是找個安靜的地方談
事情而已。

  兩人談了半響,任昊也沒出點像樣的點子,因為最好的點子確實是假扮男朋
友……

  夏晚秋朝著任昊發了一通火,這才將情緒控制住一些,蠻不講理道:「如果
不是你,我媽不會天天逼我相親,煩死人了知道麼,總之,萬不得已的情況下,
你必須去幫我解圍。」

  「誒,好嘞好嘞,夏女王。」夏晚秋都這麼開門見山的說了,任昊再不答應
就純粹是自討苦吃了,但卻捏著嗓子裝太監噁心她。

  夏晚秋也沒理,她腦子天馬行空想別的呢,「那好……如果到時候假扮情侶,
我不希望被拆穿,所以,咳,你不是有女朋友嗎?你對她怎樣,對我就要怎樣。」

  任昊一口老茶嗆得咳嗽不停,末了順著氣道,「夏老師……咳咳,你開玩笑
吧?做做樣子嘛,你放心,只要你別出問題,一定不會被拆穿。」

  「我就這樣!反正出了紕漏就怪你!」

  任昊沉默片刻,吐了口氣道,「那是不是我跟我女朋友睡覺,也要跟你睡覺。」

  夏晚秋耳根子通紅,卻是抿抿嘴低下頭,沒有言語,意思不言而表。

  「這……不是還沒到那步麼,那個……時間很晚了,夏老師,咱們回見。」
任昊落跑了,出門還抽了自己倆嘴巴子。

  身後的夏晚秋抬起頭狠瞪了兩眼,然後拿起自己的挎包緊隨其後,出了茶館
便頭也不回的「噔噔噔」離去。

  回頭望著漸漸走遠的夏晚秋,任昊失笑著搖搖頭,原地蹲坐在馬路邊,右手
摸進兜口,下意識將煙掏出來,嗒,點上。

  「吸……呼……」一大口煙吸進肺裡,任昊眯著眼享受片刻的飄然。

  這些天,不,這一年,確實發生了太多太多事,任昊一度忙得焦頭爛額,以
至於連抽煙的工夫都沒有。現在終於閑下來了,可任昊卻感覺不到開心。

  一股對於愛情的迷茫感在心底蔓延開來。

  謝知婧、薛芳、顧悅言、夏晚秋……

  這麼多女人,只能為了一個辜負其他人嗎?

  這樣對嗎?這些疑問困惑任昊許久。

  與夏晚秋的恩恩怨怨,任昊確定自己無法斬斷,這個迷人的女人,倒不如說
是小女孩,內在性格拗的可愛,外表也是花容月貌,身材更是嫋娜娉婷。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就像現代女人的擇偶標準,先看條件,條件好了才投入
感情。

  男人何嘗不是先看臉呢?

  任昊相信,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比他煎熬,守著這麼多如花似玉的女人,卻不
能全部得到……

  想了片刻,問題顯然沒那麼簡單,不然也不會困惑許久,總需要一個契機才
能解開這個心結。

  「唉……」任昊扔掉煙頭,強迫自己不去想,而後拍拍屁股上的灰塵,轉身
朝馬路斜對面的站牌走去,「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塌下心來好好賺點錢不行嗎,
那才是正事啊。」任昊自我安慰著。

  「喂,小姐你沒事吧?」

  「我的天……她怎麼了?」一個小夥感歎什麼,後一句話明顯透著殷勤。

  「我說你別擠啊,她突然就坐地上了,喲,這麼漂亮別是有心臟病吧?」

  「讓讓……唉,姑娘你等會,我給你打120!」

  正等著過馬路的任昊聽見了身後不遠處的聲音,馬上回頭看去。

  「夏老師?」

  讓任昊大跌眼鏡的是,那本該消失在這裡的夏晚秋,竟然就蹲坐在離任昊十
五米外的地方,她一手捂著額頭,一手略有顫抖地緊緊抓著腹部,蒼白的側臉上
不住有汗水流淌下來。

  任昊急忙沖了過去。

  此時,夏晚秋身邊圍了不少人,一看是這麼個大美人,人群裡熱心男士比比
皆是,有上去扶的,沒搶上的趕忙撥打120補救。

  可誰知,神色痛苦的夏晚秋卻打開伸來的狼爪,咬著牙道,「不用叫……救
護車!」

  「夏老師!」趕來的任昊用蠻力擠開人群,一把纏住想自己站起來卻搖搖欲
墜的夏晚秋,「你這是怎麼了?又是……胃不好?」他瞅見夏晚秋捂住的是胃部。

  夏晚秋一顆不安的心頓時有了找落,全身亂綿綿的靠在任昊身上,癟著嘴有
種要哭的感覺,極度柔弱道:「我包裡……有藥,幫我……拿!」言罷,她極為
虛弱地用眼神點了下掉在地上的黑色小手包。

  「好好,你還能站住嗎?」

  夏晚秋將臉埋在他胸口搖了搖頭,一絲濕濕的感覺傳了過來……

  這是哭了?

  我的天……

  眼淚似乎在融化他的心,讓他愈發溫柔的緊了緊懷裡的大姑娘。

  「各位,誰能幫忙撿起包嗎?」任昊喊,熱心人士自然迅速撿起,遞給任昊。

  快速擰開紐扣,任昊伸手進去。夏晚秋包裡很乾淨,不像平常女人那樣堆滿
了化妝品,而且連鏡子都沒有。

  一串鑰匙,一個錢包,一個記事本,一瓶寫有「複方氫氧化鋁片」的藥。

  任昊馬上擰開藥瓶取出四粒白色藥片,「給,快吃了吧。」

  夏晚秋低著頭不肯讓任昊看到她的臉,抬起手勉強接過藥片送入口中,嚼了
很久,方皺著眉咽了下去,然後咂咂嘴呢喃,「好苦……我想喝啤酒。」

  任昊翻了個白眼,心說你這胃的毛病一直沒好,恐怕就是酗酒的原因吧?沒
喝的胃穿孔恐怕還得歸功於我的按摩。

  但他還是說,「好,等你胃好了我陪你喝,不過不能像之前那種喝法了,會
死人的。」

  「小夥子,你老師沒事吧,用不用叫急救車,我幫你攙著?」

  「暫時不用叫車,寫了啊,她是胃疼,吃了藥應該就好多了,謝謝大家。」
任昊說著將手伸到夏晚秋小腹,帶點不肯承認的宣示主權感,然後開始按摩,這
舉動讓夏晚秋脖頸都泛紅。

  想了想,夏晚秋還是沒有打掉任昊當眾作怪的手,她可不認為任昊是在幫她
緩解疼痛,只以為是揩油。

  不多久,圍觀的人群便漸漸散去,與此同時,夏晚秋在任昊的按摩下,臉色
也比方才稍好了些,回過來一些力量,於是她兩手抱得更緊,似乎把任昊當成一
棵樹,然後往上……攀爬。

  任昊只得順著她的意思,托著她的屁股,為她拽著裙擺,預防走光,自然會
摸到那雙絲光致致的黑色絲襪,手感很有紋理,畢竟夏晚秋腿長的過頭,這種均
碼的絲襪,到她腿上彈性要被拉到極致,很緊很緊,纖維自然要撐的略大。

  很快任昊沒心情體會了,因為這種體位很不雅,行注目禮的人非常多,任昊
臉皮厚也掛不太住,於是一邊走一邊道,「好點了麼,要不要下來?」

  「沒有,你得送我回家。」夏晚秋撒了個小謊。

  「呃,那行。」好險這裡離夏晚秋家不算很遠,向北走了將近百米,旋即向
東一拐,就是她家社區。

  但這一路好過不了多少……男的高大挺拔帥氣,女的看不到臉,但是那身材
全首都找不出第二個,自然是百分百的回頭率。

  下至五歲,上至沒死的,不論男女,這讓任昊尷尬萬分。

  到了社區,任昊再次打算放下夏晚秋,畢竟這裡的人都認識夏晚秋,不露臉
光看身材就能認出來,畢竟大高個,辨識度在哪兒呢。

  「等等,我……我還疼。」夏晚秋首次頜首,讓任昊看到她的面色,好看的
柳葉眉跟瓊鼻蹙著,略微泛白的小嘴兒咧了咧,樣子苦巴巴的。

  然而美女即便擺出苦瓜臉,模樣依舊我見猶憐,這就是先天優勢。

  任昊自然心疼,一看不能放下,於是果斷的改變不雅的抱姿,用公主抱的方
式將夏晚秋抱上樓,這樣也能解釋清楚。

  進了門,任昊把夏晚秋放到沙發上,順手幫她摘掉高跟鞋道,「先躺會,我
給你倒杯熱水。」

  夏晚秋這會兒疼勁又上了來了,不知道是不是裝疼的報應。略微喘息的擦了
把虛汗,便對著任昊進行另類的撒嬌,「還疼!給我藥!」

  「你……這又不是糖豆,是藥三分毒不知道嗎?不行,不能再吃了。」任昊
端過水來遞了過去。

  「給我!生病了就得吃藥!吃死拉到!」夏晚秋又覺得剛剛帶點嬌滴滴的語
氣不符合自己的風格,於是故意提氣用低沉的嗓音嗔道,但卻有些甕聲甕氣的滑
稽感,十分嬌憨。

  任昊聽夏晚秋搞笑的音調差點笑出來,但人家疼著呢,不合適,「聽話,先
喝水吧。」坐過去還摸了摸夏晚秋的腦袋,這種機會可不多。

  他是挺喜歡這種感覺的,因為本身喜歡小動物,而夏晚秋就像可愛的小動物。

  「你……煩死你了!」夏晚秋想上去搶她的手包,可奈何腹部突然痙攣似得
抽疼,頓時臉色更加煞白,「讓你給我你就給我!」

  「這樣,我先幫你按按?」任昊只能先放下水杯。

  夏晚秋以極小的幅度點點頭,複而大幅度搖腦袋,「不用,疼一會兒自己就
好了。」

  「你這胃潰瘍之前不是好多了嗎……真是」任昊語氣帶點小責備,但讓夏晚
秋有一種被關心的溫暖感覺,瞅見任昊靠過來,夏晚秋一扭身面朝沙發靠背躺著。

  「正好,我前段時間無聊看過關於穴位按摩的書,正好有管胃疼的穴位。」
實際是大約一年前醍醐灌頂的知識逐步在腦內清晰。

  說著,任昊挨著夏晚秋穩穩坐下,拍拍裹著誘人黑絲的小腿肚,意思是讓她
起來。

  結果,大姑娘就自覺的把腳伸過去,面孔埋在沙發裡甕聲甕氣,「要脫絲襪
吧,我肚子疼……你來吧。」說著積極的撅撅挺翹的桃形美臀。

  意思不言而喻,讓任昊自己伸手到裙底,去扒她絲襪……

  這麼大膽也難為夏晚秋了,小心肝砰砰的,然而只聽任昊尷尬的咳嗽一下道,
「不是腳……那個,就按按手就行。」

  夏晚秋發誓,此刻如果不是胃疼,一定會狠狠的咬死他,即便如此她也羞得
無地自容。

  等了會沒有答覆,任昊「呃」了一聲,沉吟片刻,撓了撓頭道,「那我幫你
按了,會很疼,忍著點吧。」任昊蹭著沙發邊緣,湊到夏晚秋屁股下側的腿彎處
坐好,然後抓過夏晚秋纖細素白的腕子,讓她手心向上,旋即併攏食指、中指和
無名指,比著夏老師手掌下邊緣放了上去,在三指距離的手腕正中位置,任昊抽
出一根手指狠狠按死了那裡。

  夏晚秋的另一隻手也被任昊以同樣的方法量好距離,找好穴位,死死掐住了。

  雙線操作,一心兩用對任昊而言十分輕鬆,算是個人能力。

  「嘶……」

  夏晚秋頓時吸了一口冷氣,她沒想到,任昊一向舒服羞人的按摩怎麼這麼疼?

  可夏晚秋在任昊面前不願表現得嬌弱,那到了嘴邊的「疼」字,竟是被她生
生咽了回去。

  只是咬緊牙關,發洩似得用腳後跟胡亂踢任昊的肋骨。

  倒不是報復心,只是覺得任昊一定會包容自己,所以她用這種方式告訴他:
我很疼,很難受,要溫柔……

  信息量很大……也怪任昊太善解人意了,以至於夏晚秋潛意識將他歸納為會
讀心的男人。

  至於之前在他面前展露的嬌弱真實,那只是懸花一現。好處就是這種彆扭的
做法,反差萌對任昊而言每次都是新鮮的,每每撩動心弦。

  「你還會中醫?」

  任昊想起之前灌頂似得醫療知識,大部分居然是外星生物的醫療知識,看來
那消失的無所不能的存在,也會有岔紕的時候,它那些知識能用於人體的只有按
摩,於是略微鬱悶的一笑,「不會,就是自己看了點書,不過之前按腳的時候幫
你調理過,看樣是用處不大,你該戒酒了。」

  「上次幫我按是什麼時候?」謝晚秋冷冰冰的,沉吟一下道,「我不戒,你
以前幫我按,之前每次按完那兩天藥都不用吃。」

  「……好,那少喝酒,我再幫你按,是不是慢慢就調理好了?」任昊動腦子
哄著。

  五分鐘後。

  夏晚秋忍著心裡的感激,輕飄飄看了任昊一眼,一本正經的口是心非:「效
果還……不錯,但是我感覺按腳的效果好。」

  「那就好,你只要別像這次這麼嚴重,以後都按腳丫。」任昊也知道夏晚秋
喜歡按腳……畢竟能讓她爽。

  夏晚秋把雙手從任昊那裡抽回來,蹭的一聲坐起來,試著動了動身子,感覺
不疼了,但隨即她眸子閃過一絲隱晦的光亮,於是又大幅度扭動身體,然後略微
誇張的眉頭一擰:「嘶……不動的話是不太疼,可連帶腹部動還是會疼。」

  「很疼嗎?」任昊有點納悶,他媽胃也有毛病,但是用這套按摩按了幾次,
這都小半年了,完全就沒復發。

  「也不是很疼。」

  任昊盯著夏晚秋看了看,大姑娘眼神飄忽,於是他馬上聯想之前的對話,猜
測夏晚秋的真實意圖……

  細細琢磨下,任昊便想到了關鍵,暗忖夏晚秋的暗示越來越隱晦的同時,表
情正經起來,「這樣,我在給你按一次,但是一個穴位按久了不好,所以這回的
穴位不在手上,嗯,方便的話,能不能把左腳伸過來?」

  沒等他說完,下一刻,包裹著黑色絲襪的腳踝彪悍的從任昊頭頂拎過,一條
又長又直,珠圓玉潤的超級美腿放在了任昊雙腿上。

  「來吧。」夏晚秋調整身形優雅的靠在沙發一側,看見任昊用一種「至於這
麼著急」的眼神看著她,惱羞成怒下蠻橫的推了任昊一下,旋即再次拿出鴕鳥姿
態,一雙纖長的玉手捂住了熟媚精緻的五官。

  任昊咂咂嘴,每次都看不到夏晚秋的表情,還是有些遺憾。

  抱著夏晚秋長條的黑絲大腿,任昊沒忍住掐捏了兩把,夏晚秋抖了抖也沒說
什麼,只是嗚咽著雙手捂得更緊。

  任昊見狀收了收心,手掌乾淨的移動到腳心處,拇指不算很使勁地點了一點,
發動異能的同時,想了想緩解氣氛解說道,「這個位置,你以後可以自己做做,
就順著這裡自上往下按摩,每天做個幾十次就可以了。」

  任昊抬眼看著她,透過指尖的縫隙,任昊瞧見了夏晚秋的眼睛,只見她前一
刻迷離的目光瞬間凶巴巴的瞪了一下,複而躲開,而後,她手指併攏,喉嚨間嘟
囔一聲,算是拒絕任昊的提議。

  意思很明顯,就必須任昊給她按。

  任昊略感好笑的瞅瞅夏晚秋脖子上象牙白膚漫起的奪目紅暈,繼續移動大拇
指,在她泌出濕意的滑膩腳心上按捏起來,「那你聽聽也行,必須是從上到下按,
而且要使一些勁,這樣才會有效果,嗯,現在穴位肯定是這裡,不過你自己按的
時候還是別穿絲襪。」

  「唔——告訴你要脫掉了。」夏晚秋咬著嘴唇的呻吟巧妙的化作頂嘴,沉吟
下見任昊沒回聲,蹬了蹬腿,任昊也不搭理。

  兩秒鐘後,借著性欲湧動的勁頭,嬌喘吁吁的夏晚秋突兀的放下雙手,緊接
著,在任昊想要放下她腳掌的時候,夏晚秋突然媚意漣漣的道:「任昊……我喜
歡一個人。」語氣佯作平淡,但是任昊透過她腳底分泌的汗量以及顫抖的聲線判
斷,夏晚秋此刻非常緊張。

  任昊怔了怔,注意力在夏晚秋腳上的他,隨著這一打岔,也就下意識繼續給
她揉起腳來。

  但是心不在焉下沒了按摩的手法,按捏下有點狎玩的感覺。

  「你知道嗎……我……我……」夏晚秋如同上次,想要告白卻說不出口,只
能再次用手擋著臉,似乎在積攢勇氣,但最終歎息一聲道,「你知道,一個女人
今年三十歲了,不可能對結婚的事一直抵抗下去,總有一天必須結婚,生孩子,
你……明白嗎。」

  聽了夏晚秋的話,任昊著實有些驚慌,回憶了一下,好像這是夏晚秋清醒狀
態下第一次跟自己這麼認真、這麼不遮不掩地袒露心聲吧?

  而她說的話讓任昊心慌,「一個女人」是誰不言而喻。

  想到如果夏晚秋嫁給別人,任昊就感覺心裡堵得慌,再想到她跟別的男人生
孩子,他就更不能接受了。

  想要說自己喜歡她,自己願意娶她,但話到嘴邊,「是啊……她也到結婚的
時候了,如果找到合適的……也該結婚。」瞧著默然不語的夏晚秋,她藏在指縫
的眸子裡隱隱泛起淚花,只聽她略帶哭腔的希冀:「如果她……她不要名分,只
要喜歡的人接受她,然後跟他談一段只有對方的戀愛,什麼都不顧的戀愛……他
…他會願意嗎?」

  「……」任昊無法回答,接受一個女人?背叛另外兩個?

  取捨很難!

  房間內只能聽到指針滴答滴答的走著,夏晚秋眼中充滿深沉情感的淚花漸漸
縮了回去,終於,她放下了擋在臉上的手掌,不過眼神卻沒再看向任昊,「你走
吧。」

  重新恢復了冷冰冰的感覺,但這次卻與以往不同,一種隔閡排斥感,一堵無
形的牆隱約擋在二人身前,即便任昊仍捧著她的腿,但心與心的距離卻如天塹相
隔。

  ……

  「對不起,但是,你想想,如果那人是個喜新厭舊的男人,那你……那她不
就看走眼了嗎?」任昊不打算走,他覺得今天不解開夏晚秋的心結,兩人以後絕
對會形同陌路,他知道,二人的關係可以定位成任何一種,唯獨陌路人不行,不
認識夏晚秋倒也罷了,但認識了如此優秀的女人,任昊怎麼能捨得此後的人生裡
沒了她?

  既然無法逃避了……那就要面對,尋找一個最合理的方案解決,這是成熟有
擔當的男人的處事方式。

  「沒聽到嗎,你喜歡喜新厭舊的男人嗎?」任昊心裡有點發毛,但還是重新
按著夏晚秋的腳丫,這次是催人困意的舒服按摩,也算一點心機,他怕夏晚秋一
會兒暴走起來招架不住,真被趕出去他倆就算完了。

  夏晚秋沉默,轉而無比傷人的看著任昊,這帶著刺骨寒意的眼神讓任昊也想
哭。

  他心裡苦啊,但一個男人,再苦再悶也得憋著,「那……你不喜歡我們的相
處方式嗎?夏老師。」

  「夏老師?!還有,不是我們!不是你跟我!是他們,他們!你少自以為是!」
夏晚秋找到了讓她發洩的理由,於是動了,真真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不,
瘋兔更合理。

  「是是是,不是咱倆,我覺得他們那種相處方式挺舒服的,維持下去不挺好
嗎?!」任昊招架的同時不能傷到她,這樣束手束腳著實吃力。

  「好個屁!我的便宜都給…她的便宜都被那個殺千刀的占完了!兩次差點懷
孕!知道嗎?!兩次——!」

  任昊耳朵都快被振聾了,但懷孕是什麼鬼?

  都沒插進去好嗎?

  「沒那麼嚴重……呃……你打算掐死我?!」夏晚秋掐著他的脖子,咬牙切
齒的一臉殺氣,「我讓你沒那麼嚴重!掐死你算了!」

  這特麼是柴刀結局?

  老子後宮還沒開呢好不好!

  愈發不忿的任昊眼一閉,不睜,然而這輩子沒過去,他卻下定決心了,走一
步看一步!

  先穩住夏晚秋再說!

  於是任昊閉著眼雙手摸到夏晚秋的雙頰,用蠻力攬了過來,然後脖子上,夏
晚秋幾乎掐進肉裡的雙手瞬間沒了力氣。

  因為他吻了上去!

  觸到夏晚秋薄厚適中的涼涼唇瓣兒便狠狠吸進嘴裡,火辣的舌吻開始了。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6-2-27 22:54 編輯 ]
2016-2-27 22:5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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