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y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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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第五章)
淫 途
作者:caty1129
2015/10/18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第五章)
臨近淫習鎮時,地勢已漸平,樹木也矮小了許多,現今東行,易行平坦,行
進時的妖物卻又比前次野外多了不少,已成群居之勢,可是在兩穴齊開的妻子與
葉誠的被動能力下,這一路倒也走得平穩,夫妻倆有驚無險。
來到這世界後,夫妻倆一直少之又少的對這裡的住民投入太多感情,在他倆
看來,總覺得這個世界不太真實,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夫妻倆誰也不擔心對方
會背叛自已,甚至離開自已,很有種相依為命的感覺。
不知不覺已過了十多年時間,夫妻倆卻發覺兩人始終沒有衰老的跡象,彷彿
一直停留在各自容顏最美麗、身體最巔峰的時期,兩人想過這與吸收那兩口有顏
色的池水有關,也想到或是跟那些能力有關。商討、猜測之後的夫妻倆,心內都
覺得這是好事,畢竟沒哪個凡人不想永葆青春,長生不老,順其自然成了他倆現
今的態度。
十多年時間,夫妻生活上,特別是性事上,更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每
個目的地變態風氣半強迫下,在那些能力、物品的作用下,在當地居民的默許、
支持下,兩人的心態有了極巨的改變,雖然漸漸少了肉體的交流,可卻有了絲心
意相通的感覺。
野外的葉誠是個不折不扣的早洩男,一路以前,他只能依靠口舌來盡丈夫的
義務,滿足妻子的性慾。作為一個丈夫,不能盡一個老公應盡的義務,卻不能使
他自卑,內心反而覺得這般理所當然,戴著貞操帶,受制於妻,許久才能釋放一
次,有根低垂無用的性器,不使玷污妻子的騷穴,在他看來,才是一個綠夫該有
的常態。
詠欣則是性福的,有大量的妖物性器進入到她的體內,雖不能抽插她,但還
是緩解了一些她體內的騷癢。而且她不還有丈夫在側,雖是個早洩男,可卻能在
她慾火旺盛時,用口舌盡一個老公義務,為她洩慾。期間她還是想男人的,畢竟
已為淫婦的她,要是不時常想要個姦夫,這才是在他現下的丈夫看來最不守婦道
的妻子。
「上河村」座落在瀾滄河的上游處,距淫習鎮並不算遠,夫妻倆只花了三個
多月時間就來到此處。此村有點像極了那世七、八十年代現代社會的模樣,到了
這村後,夫妻倆才像回到了熟悉的所在。
來到村長家,這村的村長是個瘦老頭,他對夫妻倆詳細介紹了本村的民風、
民俗後,這才把話題引向了這村固有的荒淫變態主題上,就這事跟夫妻倆商討了
起來。
一番商討過後,村長從夫妻倆那得到了還算滿意的答案,才領著夫妻倆去到
了一間面積頗大、正中隔開、平分成兩戶的平房,讓他倆搬入右邊那屋,之後說
明他倆只有一週的相處時間,這才離開。數個小時後,有村民在村長吩咐下送來
了大量的生活必需品,供新入住的夫妻使用。
三日後,葉誠性能力恢復,不再早洩,想與妻子交媾,詠欣沒有拒絕,事隔
數月,首次分開雙腿接納丈夫性器插入她穴中。這次交媾,夫妻倆心內的興奮遠
遠大於肉體的快感,在變態能力、怪異物品的作用下,丈夫只能靠做愛時羞辱自
已,妻子只能靠羞辱丈夫、說些淫語才能得到一些快感,使這場缺失了快感的肉
慾交流得以順利完成。
戴上貞操帶後不久,葉誠逐漸有了綠奴的心理,詠欣也已然發覺,為了能更
好的羞辱丈夫,使丈夫順利走上這條賤路,她今天特意憋屎憋尿,只等著丈夫要
射,抽出雞巴時,命他強忍著,跟著她走入到新家的衛生間裡。
這處住處,據村長所說,是專為天選夫妻所留,所以這間衛生間本就有著兩
個便器,一蹲、一坐,相對而設。蹲的那個是丈夫的,坐的自是妻子所用,可今
天詠欣卻用了蹲便器拉尿排屎,還讓丈夫忍射看著。
「老公,去吧!」詠欣排泄後,站了起來移開時說道。
妻子說完,葉誠朝便器走去,跪在了便器之上,對著妻子拉出的屎尿擼起管
來。前段時間裡,他對妻子許諾過,說是他的性器已然不配插妻子高貴的騷穴,
每次忍不住插後,他願意接受些羞辱性的懲罰,眼下就是。
「老婆,要射了……賤夫下賤的子孫,只配與你高貴的屎尿共處。」
「射吧!」
……
到了相處的最後一天夜裡,夫妻倆進行了最後一次交媾,葉誠又接受了屈辱
的懲罰後,兩人這數月來第一次同床共枕,在床上相擁著說著私話。
「你要我投入感情?」妻子問道。
「嗯,我希望你的心裡,以後不僅只是有我。」
「這樣好嗎?」
「這樣你能更性福,我也能更屈辱。」
「是為做綠奴鋪路。」
「知道就好,別說出來。」
「敢做還不能說呀?」
……
次日清晨,妻子早早離家而去,臨近午飯時間,她才領著一個個子不高、乾
瘦、長相普通的男人而歸。葉誠把兩人迎進了屋子,廳裡沙發上,陌生男人伴妻
而坐,而他則獨自坐在了另一邊。
之後男人開口道:「我是個佔有慾極強的人,既然你的妻子選了我做她的主
人,我希望這五年裡,你們夫妻倆能徹底斷了聯繫,好讓她能身心完全屬於我,
專做我的母狗妻。」
「斷了關係五年,我一刻都不能見著妻子?」
「不,你能見到。我就住在隔壁,你天天都能見著她,可是只是看著。」
「老公,你不是要我投入感情嗎?這五年,我會視他為丈夫,做他的妻子、
性奴,而你只能在一旁看著。這不遂了你的願嗎?」
「我……同意!」
「既然同意,就把這簽了。」
「這是什麼?」
「有期限的離婚協議。」
「什麼!」
「有什麼好驚訝的,這五年裡,我必須要做她實實在在的丈夫、主人,而你
倆自然要簽定下這份協議。」
「這不必了吧!」
「簽了這,這五年,你妻子的身心才會完全歸屬於我,否則她心裡會始終有
你。」
「老公,簽吧!」詠欣拿起筆,在協議上簽上了名字後說道。
「你老公不捨得簽字呢!要不你給你看看。」
「曲行。」妻子扯下左邊的衣領,只見她左乳上有了兩個黑字,應是紋上去
的,葉誠看後驚訝地讀出。
「老公,你還猶豫什麼?在我選了他後,就下了決心,讓他在我的胸口上紋
上他的名字!」
「我……」
「再給他來點刺激。」男人說時,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性器。妻子迅速會意,
溫順地除去了內外褲,而後親吻了他還沒全硬、卻已目測超過20公分肉棒的大
龜頭來。詠欣為了羞辱丈夫,讓他盡快下定決心,還特意騷浪地不時親吻主人龜
頭那道排尿的長裂縫來。
「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來這前她才被我操了一回就迷戀上我,還把
你不能滿足她、是個沒用丈夫之事告知了我,並說你想她性福。而現在我就當著
你的面給她性福,想必看後的你會興奮得簽了這份協議。」
「啊……我很情福……啊……老公……簽了吧!」妻子撅著屁鼓,手按在桌
上兩份協議上,騷浪地迎合著身後男人粗長雞巴的進出。對著丈夫,她一臉的舒
爽,口出淫聲,還不時告訴丈夫此刻的感受,並勸說著在她這般被他男操時簽下
桌上的離婚協議。
葉誠看了許久,就在妻子數次高潮,姦夫抽插加速,眼見要射時,內心屈辱
同時興奮中的他簽了。簽下了這份有時限的離婚協議後,事實上,他的妻子從今
天起就成了自由之身,歸屬於這個姦夫所有。
「臥室裡有個暗門,打開後,有面鏡子,你可以看到、聽到臥室中我們發生
的一切,而我們卻看不到你。期間我希望你別出聲,就這麼天天看著、聽著……
還有,三天後是我娶妻的日子,歡迎你的到來!」姦夫留給了葉誠一份協議,摟
著妻子出屋前讓她先行了幾步,然後招來了葉誠,湊到他耳邊說道。
「你來了。」
三天後,村民們已幫隔壁那屋佈置妥當,欲做那男迎娶之用的新房。這天葉
誠早早上門,在那男勸說下,還不知羞恥的坐上車,同他一並去迎了親,迎回村
中小旅館中,一身婚紗、嬌艷異常的妻子。
迎親後,只有他、妻子、姦夫三人到了新屋的一間房中,妻子拿著一個備好
的子孫桶,把屬於他們夫妻倆的婚戒丟入桶中,之後讓葉誠也除去戒指,一並丟
入桶中,跟著在姦夫眼神示意下,她撩起裙襬,蹲坐在了馬桶之上拉起屎時,姦
夫說道:「她這是在跟你倆的婚姻做個告別儀式,等下你吻別她,我給她戴上婚
戒,她取下你的貞操帶後,就會成為我的妻子、母狗了。」
「吻我……不是我的嘴,你要盡最後一次丈夫的義務,吻乾凈我的這裡,讓
我完全嫁給他。」妻子往小桶內拉完屎後,撅起豐臀,對葉誠說著這話。
葉誠依妻所言,屈辱的舔吸著她便後有著大粒殘屎的尿眼,這期間他見到妻
子和姦夫互戴上了婚戒,也眼見到了兩人親吻,之後在妻除去他的貞操帶時,姦
夫竟然也脫下褲子,朝那小桶裡拉了泡屎,還讓另一層身份、作為母狗的妻子親
吻上他便後的屎眼。
「好了,射時要裝入這桶。你是不配參加我和他的婚宴,捧著桶回去吧!」
妻子舔完了姦夫的屎眼,湊過惡臭的嘴同他一親惡臭的嘴,交吻片刻後,這般交
待道。
葉誠捧著裝有妻子、姦夫屎尿的小桶回家了,他這一整天在家中聽著隔壁的
熱鬧聲,想像著妻子這時是否笑靨如花般接受著眾人的祝福,接受了這場新的婚
姻,接受了無他在旁的性福。
晚飯後,葉誠就去臥室裡找著了暗門,打開後,果然有面鏡子,可以看到幾
乎整間那屋的內裡情況。照姦夫所說,這應該是面單透鏡,他湊前仔細探查了一
番,發現鏡邊有不少細孔,想來就是透過這些細孔,他才能聽到那屋的聲音。
葉誠傻傻的盯著正對著床頭的妻子與姦夫的婚照,從六點多呆到了九點多鐘
才等來了姦夫牽著妻子入內,兩人坐在床沿,交頭接耳十分親密的聊了許久,這
才幹起了正事。
妻子脫去了婚紗,赤裸著為情夫寬衣解帶,在赤裸的情夫向她低聲言語後,
她打開了床頭櫃,從中取出了頸套、皮鞭、蠟燭……等性虐工具,一件件遞過姦
夫的手,再被姦夫放置在一旁,之後分腿提胯,一手後撐、一手扒穴,蹲在了床
頭位。
「會想那賤貨嗎?」
「不。」
「說謊了,五鞭。」
「啪!」
姦夫口中的「賤貨」,應該說的就是葉誠。在看出妻子說謊時,姦夫狠狠地
給了妻子兩腿間十鞭,打得妻子痛到鼻涕、眼淚齊出,眼見被這樣折磨,葉誠此
時心疼了。
「想嗎?」
「不想。」
「又說謊,這次是奶子,十下。」
「啪!」
「啊……」妻子被抽得奶子紅腫,奶水四濺。
「別再說謊了,想吧?」
「想。」
「新婚夜就想另一個男人,犯賤吧?」
「是,我賤。」
「賤就該被懲罰,是吧?」
「嗯。」
「撅高狗臀,二十下。」
「啪!」
「還想嗎?」
「想得少了。」
「很好。他打你耳光嗎?」
「不打。」
「十巴掌。現在把臉湊過來,說因為你的犯賤,求我抽你。」
「我不貞,我犯賤,求老公抽我。」
「啪!啪!啪……」耳光十下後,妻子兩邊臉都腫了起來,不復美艷。
「被抽清醒了沒?還想嗎?」
「不想了。」
「又說謊了,這次的懲罰改成奶子滴蠟。」
葉誠真不明白,姦夫是從哪看出妻子說謊了,至少他是沒看出來。而妻子在
被姦夫說是撒謊時,雖不想被他性虐,但明顯表示出一副被其揭穿,無話可說的
態度。
「還有一些。」
「果然不夠呀!跟我來。」
葉誠眼見著姦夫這般說後,拿來了細繩,一頭繫牢在頸套上,牽著另一頭,
遛狗般拖著妻出了臥室,不知去往何處。大約大半小時後,這才牽著妻子重又回
屋,兩人上到床上。
「現在呢?」
「不想,一點也不想。」
「現在腦海想什麼?」
「想主人老公愛我。」
「怎麼愛?」
「用大肉棒愛。」
「騷點說!」
「操我。」
「你自已來。」
「用力操我!」葉誠眼見到妻子手握住壓在身上的姦夫肉棒,把它導入到自
己騷穴之中。雞巴進入後,妻了發出了聲異常滿足的騷吟,之後急切催道。
「你是誰的老婆?」
「你的。」
「那他呢?」
「前夫,我和他沒關係了。」
「以後還會想他嗎?」
「可能還……」
「啪!」姦夫屌入妻穴,握起一根短鞭抽打了妻子的奶子。
「我盡可能……」
「啪!啪!啪……」妻說這話後,姦夫又是抽了數鞭。
「快操我,我不想了。」
「啪!啪!啪!啪……」姦夫這次抽打了更多鞭,直抽得妻子尿了出來。
「不想……操我……」妻子語無倫次的說出這話後,姦夫才開始使力狠操起
妻子來。
葉誠透過這面鏡子看不到交媾中兩人的表情,卻能清楚地看見兩人交合處的
情況:一根粗長的肉棒在本屬於他的妻子產道中進進出出,帶出了大量妻體內的
淫水,跟著他還會把子孫射入妻的穴中,讓她受孕,懷上野種。如此下去,妻子
也許不僅是肉體,就連內心都有可能被他佔據。
妻子也許不知,可姦夫則是明知而為,他在將要射時突然像幫孩子把尿般抱
起妻子,一邊抽插著,一邊走至這面鏡前,讓葉誠能在最近距離清楚地看到妻子
被他內射的場面。
「扒開穴,我要你大聲說,你是誰的妻子。」
「你的!你的!」
「我是誰?」
「曲行。」
「以後還會想那個王八嗎?」
「不會,從今天起,我的身心只會有你,你才是我的老公。」
「沒說謊,很好!」
……
婚夜,姦夫似乎就初步收服了妻子的身心。第二天的上午,葉誠出門時,正
巧對門的兩人也要出門,當他看著妻子同姦夫親密地摟著從他身旁走過,她望他
的目光仿似陌生人時,他的心裡很是不好受了許久。
三個月下來,他在那面鏡前眼見著妻子的身心在他性虐調教、激烈做愛下,
一點一點的被他收服、被他佔據,兩人從最初的陌生感,到此時如他倆那時交往
了許久,婚後夫妻般渡日時,他的糾結度、屈辱感愈發重了。
不到半年,在姦夫的辛勤播種下,妻子懷上了他的孩子,肚子漸大中,對他
更是依戀了起來。與此同時,妻子的M慾已被他調教了出來,性事上對他千依百
順,平時生活中也是如此,已有了一家人的感覺。
「她完全屬於我了,好長時間沒想過你了。」一年又一月多,妻子生下了與
姦夫的野種。就在產子後姦夫上了葉誠家,給他送來了一個紅雞蛋,並讓他當場
剝殼吃下後說道。
葉誠心裡清楚,姦夫所說屬實。頭幾個月裡葉誠窺探時,還能偶而見到姦夫
睡下後,妻子爬起坐在床邊,一臉的糾結,呆楞許久的場景。可自從妻子懷上了
野種後,這種情形就已消失,想來……
*** *** *** ***
「我很久沒想你了,而且剛生了他的孩子……吃吧!」就在情夫送蛋之後的
第二天,數月沒來這家的妻子卻突然上了門,同樣帶來了一個紅雞蛋,讓葉誠當
場吃下。
「沒話說?不恭喜我?」
「恭喜……恭喜。」
「說得這麼勉強,還不如不說。走了。」
「我送你。」
「不用,這期間我不會再來了,如你所願,我已經投入了感情,有些愛上他
了。」
「嗯,現在你是他的妻子。」
「謝謝。」
*** *** *** ***
三年來,妻子再沒上門,期間又幫姦夫生了一個野種,兩人在感情上、正常
生活中,已如一般夫妻無異。至於性事上,在他調教下,已似個母狗一般,各種
羞恥、屈辱、被虐、交媾已不在話下。
葉誠一直觀注著那屋的情況,偶而間眼見著姦夫摟妻,抱兩野種,一家人在
床上親密時,他的精神就有些恍惚,好似自已成了多餘之人,那屋住著的才是既
完整又完美的四人家庭。
「綠奴!」情夫又一次突然上門,還詢問了他這三年間的一些情況,並讓他
拿來了那個子孫小桶,要他當場打開,並且朝內看了一眼,眼見到已裝滿大半桶
時,他嘴裡蹦出兩字,使得葉誠一陣驚楞。
「呆了?婚後沒多久,她就跟我說明了你的情況,可我覺得那時不妥,她的
身心還沒被我收服,而現在我有自信,我在時她的身心已被收服,所以,你是時
候可以加入進來,不過還需一個過程才行。」
「通過什麼過程?」
「臣服在我的胯下。」
「啊!」
「不奇怪吧!作為綠奴,不就該臣服於姦夫的胯下嗎?」
「是……是!」
「那就來,讓我感受到你的下賤,這樣你才有資格加入進來。」
「你要我怎麼做?」
「你有一週的時間,我會根據你的表現,考慮你是否能……」
「我……主人。」
「很好。」
下賤的葉誠聽後跪在姦夫面前的地板上,跟著用激動顫抖著的雙手為其除去
褲子,當他剛在那屋操完妻穴,沾滿穢液的騷臭大肉棒暴露在眼前時,一種被同
性羞辱、極度屈辱的感覺湧上了他的心間。
「你現在舔的是什麼?」
「主人的大雞巴。」
「你有雞巴嗎?」
「有。」
「那你為什麼舔我的?」
「因為我的雞巴太小,我崇拜主人的大雞巴,我賤……」
「那屋的女人是誰?」
「你的……你的妻子、性奴。」
「她美嗎?」
「美。」
「你配擁有她嗎?」
「不配。」
「為什麼?」
「我是個長了根小雞巴的王八。」
……
第二天夜裡,那屋交媾完後,姦夫又來了葉誠家。
「我剛操完老婆,雞巴上面還有她穴裡的味道,這滋味怎麼樣?」
「味道很好。」
「說說這是什麼?」
「主人的子孫袋。」
「有什麼用?」
「用來讓你的妻子受孕。」
「你有子孫袋吧?」
「有。」
「有用?」
「沒有,我雞巴太小了,又是個天生的王八,沒有哪個女人會想懷上我的子
孫。」
「舔……一寸一寸的舔,細細感受我這裝子孫,能讓女人受孕的地方。」
……
第三天。
「這是哪?」
「主人的屁眼。」
「它有什麼作用?」
「排泄用的。」
「想舔麼?」
「想。」
「用嘴舔?」
「是的。」
「你的嘴本來什麼作用?」
「吃飯。」
「那為什現在卻想用它舔我拉屎的地方?」
「下賤的我吃飯的部位與高貴的主人拉屎部位,同一級別。」
「那舔吧!」
……
第四天。
「她是你的誰?」
「我的……我的主母。」
「你想認她嗎?」
「想。」
「怎麼認?」
「跪在她胯下認她為母。」
「你愛她嗎?」
「愛。」
「想不想重新得到她?」
「不想,她是屬於主人的。」
……
第五天。
「這裡是……」
「我的屁眼。」
「作用?」
「排泄。」
「還有呢?」
「被主人操。」
「你是同性戀?」
「不是。」
「那為什想讓主人操你屁眼?」
「因為我想做個綠奴。一個不被主人爆菊的綠奴,不是個好綠奴。」
「成全你。」
……
第六天。
「主人操你更舒服,還是自擼更舒服?」
「自擼。」
「為什麼?」
「綠奴的天性就該自擼,而主人的大肉棒放入的地方,應該是主母的穴內,
而不是我下賤的屁眼裡。」
「說得好。幫我吸出來。」
「嗯。」
……
「要射了,要我射哪?」
「射我臉上。」
「被同性顏射羞辱什麼感覺?」
「感到自已極之下賤,很屈辱、非常興奮。」
……
第七日。
「主人,今兒這麼早?」
「這是最後一天,你等下……表現讓我滿意了,我就收了你。」
「嗯。」
在姦夫一番交待下,兩個鐘頭後,我準時去到了隔壁門口,按響了門鈴,如
他所說,來開門的真是妻子。她見著我時明顯一楞後,表情怪異的開口道:「快
回去!這不是你能來的。」
「嫂子,是曲哥讓我來的。」
「是他……你剛剛叫我什麼?」
「嫂子。」
「咯咯……我先進去問問他。」在妻子一陣放浪的嘲笑聲後,她轉身回走時
說了這話。
「進去吧!」
沒過多久,她又返回門口,領他進了屋。
隔著眼巴巴望了三年的房間,葉誠總算得以進入到那間異常熟悉的臥室中,
而姦夫此刻正坐在床的邊沿打量著他和妻子,直到我倆近前站著時,他才開口向
妻說道:「老婆,我這一週晚晚出去,就為調教這公狗。」
「公狗?」
「嗯,他可賤了,非要做我的性奴,幾天裡他舔了我的雞巴、屎眼,吞吃了
我的精液,被我爆了菊花……你要不介意,今夜有你見證之下,我就收了他。」
「不介意,你收吧!」
「公狗,收你前,有些話我得講在前面,你旁邊這位既是我的妻子,又為我
的母狗,一直接受著我的調教。但是雖說她是我的母狗,可地位也在你之上。還
有,我的佔有慾極強,我的女人也好,母狗也罷,都不是你這個下見東西能覬覦
的。以上我所說你聽清楚了?」
「清楚。」
「那現在還是想做個公狗,臣服於我的胯下嗎?」
「想。」
「母狗,給他說說做我性奴的規矩。」
「是,主人!第一……」
「都聽明白了?」
「明白了。」
「母狗,再給他看看你的騷處,那母狗的憑證。」
「嗯。」
眼前的妻子應完後,向我展現出了一個已毫無羞恥感的性奴應該是個什麼樣
子。只見她神情自若的脫起了所著的衣裙,直至露出全身的虐痕,她的胴體赤裸
的暴露在兩男之前時,她的神情連一絲細微的變化都無,彷彿只是做了一件最自
然而然的事來。
「母狗。」妻子兩片烏黑的肉唇上各紋著一個銀色的字,在妻子脫衣時,葉
誠就已發現了這極其顯眼的紋字。他見到這紋字,心裡就已然明白,他和妻子再
也回不到曾經了,母狗綠奴這種生活方式將會在今後永遠伴隨著他倆。
看著妻子跪下,用性感的嘴吞吐姦夫粗長的肉屌時,那發出的勾人悶哼聲以
及下體漸顯濕潤,極快的有了少量騷水,順著腿根向下流淌時,他更加知曉到現
下的妻子已是完美的淫婦,出色的母狗無疑。
「別碰到你嫂子,把我的雞巴放到它該進的地方。」
親吻、撫摸,床上的兩人拉開了一場床事的序幕,可到了這場淫戲正式開演
時,針對葉誠的羞辱卻又來了。
這不是葉誠第一次做此事,把他男的雞巴放入到妻子的騷穴中,可卻是要第
一次在不觸碰妻子騷肉下把屌放入其中。他先是單手握著姦夫粗長的肉棒,當頭
部入內後,隨著肉棒的插入,那手緩緩下移,直至根部時鬆手,整個過程中,面
朝著他蹲坐在姦夫胯間的妻子,一直有種臨床輕蔑的目光注視著他完成這一切,
葉誠在妻子這般注視下,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噢……」當姦夫整根大肉棒被妻子的騷穴吞入時,交媾中的兩人都不禁發
出了一聲異常滿足的呻吟聲。近前觀看的葉誠,在床上兩人的性器完全嚴絲合縫
地交合時,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肉棒後,心內不由得不服氣的暗道:至少在這事
上,妻子和姦夫才是天作之合。
「酸澀。」不時變換體位,交媾中的兩人,至少姦夫沒有忘了他這個觀看之
人,時常抽出大雞巴讓他舔吃片刻,羞辱著他。葉誠舔吃時,妻子騷水的滋味很
配合著他這場交媾中的一部份心情。
半個多小時後,這場交媾宣告完結,姦夫的大肉棒漸而軟下,最終滑落出洞
時,妻子穴口一股股的精液緩緩湧出。床上的活塞運動讓兩人出了一身大汗,眼
下已無力,並頭躺著回氣、急促喘息著。
「舔。」葉誠是個知趣之人,他早已去到了衛生間裡拿了條乾凈、柔軟的毛
巾,沾濕,擰乾,握著重又回到屋裡,上到床上,給姦夫擦起了身子。就在他一
直擦到接近姦夫的性器時,一直看著他的姦夫開口說道。
不為別的,只為姦夫與妻子新鮮的精液、淫水,就能讓下賤的葉誠低下頭、
俯下身,用嘴吞吃一個與他相同性別、剛內射過他妻子的男人性器,並且不以為
恥,反倒異常興奮,他早已不是常人。
「床下有個痰盂,拿出來,我想撒尿。」他舔吃了許久,姦夫感到滿意後,
又有了新指示。他聽到後迅速下床,拿出了痰盂,正欲回到床上時,姦夫已然叉
腿坐在了靠向他的床邊。
「端著它,吸著龜頭,伺候我尿。」姦夫開口說。葉誠聽後一怔,轉瞬恢復
如常,一手提著痰盂,一手握著他的肉棒支起,臉往前湊,張口含住了肉棒的頭
部,靜等著姦夫朝他嘴裡放出尿來。
剛舔吃完姦夫這根內射妻子後的肉棒,現在又要提著尿桶,含住他的龜頭尿
眼,伺候著他往嘴裡放尿,這是種什麼滋味?要讓葉誠用實質言語表達出,他決
計無法做到,他只知道,這時要是有個外人在,看到並瞭解了這情況後,他決計
會找個地縫,一頭栽進去,死活不出,做個名副其實的縮頭烏龜。
可如今有外人嗎?沒有!只有兩個知情人在場,所以在這兩人極度鄙視的目
光下,他能坦然面對這事,含著姦夫的大龜頭,吞吃下他尿出的大量騷臭尿水。
在這夜裡,葉誠與妻子面對著面,讓身後的姦夫爆了他的菊花。在這般屈辱
後,他終於被姦夫收下,成了他胯下的一條賤公狗,也從這天起,他本質上已成
了個綠奴。
次日下午,妻子不在家時,姦夫領著他去了那屋的地下室,在這間各類性虐
器具應有盡有的調教室中,在新主人的勸誘下,葉誠的肉棒上豎紋了「綠奴」兩
個綠色的大字。這兩個紋字,代表著的不僅是妻子無法回頭了,他也如是。
不到半個月後,葉誠兩乳上出現了兩隻栩栩如生的鮮綠色王八,更顯出了他
的下賤。當他赤裸全身被主人領著見到妻子時,在老婆注視他的身體並露出驚異
之色時,他有了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那次見面之後,三人間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只是見上一面,而之後主人就再
也沒領他去到那屋,只是偶而拿些性器到來,單對單的對其羞辱、調教、性虐一
番。這期間能透視那屋的那面鏡子,也被主人用木板封死,葉誠將會很長時間見
不著妻子了。
從這次見面,到揭開了木板,已是半年時間過去,這天下午,主人去了葉誠
住處,在主人命令下,他成了揭板的主力,主人在一旁做了幫手。兩人一番忙活
下,葉誠又能通過這面透明的玻璃見到、聽到那臥室裡的所有情況。這天主人沒
有調教他,只是忙完了這事,就離開了他的住處。
夜裡,不到九點時,葉誠眼見到妻子獨自一人進入到那間臥室裡,脫了衣,
上了床。一段時間沒見著妻子,她又似豐滿了一些,奶子更大了,也更下垂了,
陰唇更肥厚了、同時顏色也更黑了,那乳暈、奶頭、臀部……唉,就不說了。不
看臉,只看私處,她絕對似個爛熟的中年婦女,而鼓起的腹部就是個明證,她又
懷上了主人的孩子。
她看著電視,不時會把目光投向門口處,已同一個等待丈夫返家的婦人畫上
了等號。葉誠眼見這幕時,不禁心中一顫,直到他見到主人出現,妻子的表情變
得欣喜,嘴中發出甜到膩的「老公」兩字時,他已清楚地知曉,妻子的心思、情
感……已在他這般卑賤下,又從她的生活缺失中,轉而投放到了那個男人身上。
「我愛你。」
「我也是。睡吧!」
那屋兩人各種親熱,卻不再淫靡,已有了老夫老妻般的深厚情感。睡時室內
亮著盞燈,散發出柔和的燈光,不使這屋的葉誠瞧不見那屋兩人睡下的情況。床
上妻子背靠主人而睡,主人的一隻手充當起了她的枕頭,另一隻輕搭妻腰,應妻
子要求,那根半硬著的粗長肉棒深入體內,在其深處呆上一夜。
妻子露出幸福且滿足的笑容,兩人緊貼,極恩愛的睡姿,性器無縫的交合,
眼見於此的葉誠有了阻攔那屋內兩人繼續這般發展下去的衝動,可他內心又同時
有了讓心愛之人得到幸福滿足、身心完全歸屬於他之外的男人的寬慰,這不是他
一直所望的變態期待嗎?
之後的一個月,主人再沒來到隔壁,而葉誠也很少出屋,一直守在鏡前,窺
視著那屋兩人出現時表露出情感時的點滴。妻子是有保胎技能的,所以可以肯定
與她大著肚子沒有關係,兩人真的有了感情,至少這一月來,妻子的身上再無虐
痕,而兩人間的交媾次數也少得可憐,但卻不代表兩人間親密不再,反而有了由
性生情的感覺。
「老公……我要……給我……」屈指可數的幾次交媾中,妻子的騷浪聲少了
許多,多了這類刺痛葉誠內心,卻刺激他內心深處與肉體的淫語。每每這時,他
的神情便透著些糾結,可褲子卻已除去,在肉慾理智交雜中,擼管自射出下賤的
種子。
「老婆,我想問你一件事,這事純屬我個人好奇。」如此又是半年,一天夜
裡,姦夫與妻躺床上時聊著。
「好奇……你問吧!」
「那我問了。我想知道的是,在他之前,你有愛過別的男人嗎?」
「沒有。」
「一個都沒有?」
「嗯……有一個曾喜歡過。」
「在他之前?」
「是的。」
「那你和他正式交往了嗎?」
「沒有,我能感覺到他是暗戀我的,我對他也有好感,可是他膽小,不敢來
表白,我一個女人自不會去……之後,於是和他錯過了。」
「那要是當時那人如果能大膽些……」
「這事哪有如果,而且也說不上是件好事。那時我要是跟他成了,也許就來
不到這,遇不著你了。」
「也對,這樣說來,他才是你最佳的選擇。」
「當然。」
「可要是知道,你不僅僅只是作為淫婦,在心上紋了我的名字,作為母狗,
還在穴上紋了個屈辱的身份,而是跟我在一起時,心裡已沒了他,身心完全裝著
我。他會不會氣瘋?」
「不會,這是他所希望的,他會有如願以償的感覺吧!」
「真的?那你倆之後還能有情。」
「有,不是愛情,更似親情。」
「或是種虐戀?」
「也可以這樣說。」
*** *** *** ***
又是一年時間過去,這期間那屋內兩人從由性生情,轉為了由情生性,又因
時日無多,在第三個野種出生後沒多久,兩人的交媾漸漸頻繁了起來,乃至整天
膩在一起,生活費大多靠葉誠在村裡打散工賺來,塞進那屋門的縫中,貼補他倆
渡日。
約定日那天,姦夫摟著妻子早早就到了隔壁,已在葉誠一人住所的屋裡,三
人同時撕毀了那兩份離婚協議後,詠欣和葉誠已然恢復了夫妻關係。之後村長上
門,告知了他倆條件已然滿足,可以離村了,不過他還是要先行領著夫妻倆去個
地方,去什麼地方,夫妻倆心知肚明。
午後,各自又得了個新能力的夫妻,這次是一同回到住處,再留一晚,明早
出行,要去往下一個目的地。兩人入屋後,先是沉默了許久,接著有了交談,長
時間後,有了從陌生到熟悉的情感交流,『新鮮感嗎?這也不錯。』兩人暗道。
到晚飯後,夫妻倆已親近了許多,像對剛談戀愛時情侶般的感覺。
不出夫妻倆所料,這夜情夫還是來了,三人入了臥室。在他面前,詠欣又成
了個賤婦,葉誠的身份則是綠奴,妻子的身子又歸屬於他,就在他和妻子剛復合
之時。
「把我的大雞巴含進你老婆的穴中。」
「是,主人。」
「騷貨,以後會偶然間想到我嗎?」
「會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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