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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風情歲月 (1-3) 作者:tuz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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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情歲月 (1-3) 作者:tuzh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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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情歲月   



作者:tuzhai





               (一)俏惠蓮細說風月憨牛郎初識雲雨

  我老家住在大山區,家裏五口人。

  除父母外,還有一個妹妹,我及一個六十多歲的奶奶。

  我七歲進入鄉小學讀書,考試一直都是全年級第一。

  爸爸說我讀書有天份,家裏再苦也要供我上學;後來我以全校第一的成績考
進了公社中學,在那裏度過了我的中學時光。

  初中畢業後,我回到了我的家鄉。

  本來我的老師說,以我的成績順利地完成高中階段的課程後再上大學,是一
點兒困難也沒有。

  隻可惜的是造化弄人,家裏的父母再也幹不動田地裏的活了,他們多麽希望
我早點回去接他們的班。

  于是,我隻有無奈扔下我心愛的學業,回到了家裏。

  回到家後,父親說我幾年都在學校,身子嫩,一時半會的還不适應做農活,
叫我先放牛。

  于是,我就成了一名牛郎。

  成天去山上放自家養的三頭牛;和我一起放牛的夥伴很多,他們是大憨,二
娃,狗蛋,除此之外,還有幾個女娃娃,如蘭花,菊妹,竹慧,梅子。

  我們每天早早的就将牛吆到山坡上,讓它們自由自在地吃草;我們幾個三五
成群聚在一起嘻戲。

  渴了,掬一捧箐溝裏的水;餓了,吃一塊家裏帶去的幹糧。

  吃飽喝足後,就往那厚厚的草地上一躺,看着藍天上的白雲飄來飄去,聽着
山風吹動樹林發出的嘯聲,聽着聽着,不一會便沉入了甜甜的夢鄉。

  山上的小鳥很多,有土畫眉,斑鸠,鹦哥等,有時我們用彈弓打來一些。

  打着了就用黃泥巴糊了,放在炭火中燒熟後将泥巴剝去,露出那鮮嫩的肉來
,咬一口可真是香極了,無怪乎有人這樣說:甯吃飛禽一口,不吃走獸半斤。

  有時我們幾個一同去逮野兔,人多時幾個一起下了網兒套兒的從山頭一直擺
到了山腳,運氣好的一天,可逮到兩三隻;這天就成了我們的節日了。

  山中還有數不清的野花野果。

  小姑娘們最喜歡野花了。

  她們采了戴在了頭發上,東搖西晃在我們面前臭美。

  不過我們不喜歡和她們在一塊,她們小氣死了,用一小點東西來換我們的小
鳥,野兔吃,當她們千方百計的從我們手裏讨到一點兒野味,那個臭美勁就更甭
提了,她們會一小點一小點慢慢的撕着吃,還時不時的抽抽鼻子,使勁地聞着那
烤肉的香味。

  山箐裏有時還能找到山螃蟹,石蹦之類的小東西,沒有鍋我們一樣用火烤來
吃。

  我們喜歡的野果很多,有楊梅,黃刺梅,黑刺梅,棠梨,錐栗果;有時還能
摘到野梅子,橄榄;夏天到了,雨過後能找到許多的菌子,有雞枞、青頭菌、牛
肝菌、幹巴菌、雞油菌,有時還能見到美味的北風菌。

  撿到菌後我們一般的拿回家,交給母親拿到小街上賣;有時家裏也炒來吃。

  但吃起來太費油。

  自從我上山放牛後,家中隻有小妹上學。

  日子雖然還是緊巴巴的,但也好了許多。

  一來二去的我也迷上了放牛這行當,每天在山上和小夥伴們在一塊無憂無慮
,真是開心極了。

  半年的時光很快過去,我的身體也一天天的強壯了起來,個子也比在學校高
了許多,雖然說話有時還摸不着頭腦,但也有幾分男子漢的氣概了,這從父親的
眼光裏可以看出來,而且我挑一大挑柴不用歇氣就可以從山上回到家中。

  這天早上,像往常一樣,大憨,二娃,狗蛋和我一齊将牛吆到山上,讓它們
散開,自由自在的吃草後。

  我們幾個則聚攏在一起,商量着搞點什麽野味吃吃。

  大憨說:還是打鳥吧。

  這幾天林子裏的鳥特别多,還盡是些斑鸠,野鴿之類的大鳥。

  于是我們幾個分散開,一個守一個山坡。

  不一會,隻聽得啪啪的彈弓響處,樹林中不時響起鳥兒們撲落撲落的掉在草
上,以及受驚鳥群飛起的聲音。

  我們打了一會,突然我見一隻兔子從我面前的草叢一竄,就向山下跑去。

  我忙着招呼了二狗一聲,我們兩個就像老鷹一樣牢牢地盯着野兔逃跑的地方
,忽然它在一片草叢裏露了一下,我們趕緊将彈弓中的鐵砂射了出去。

  那鐵砂是專門用來對付像兔子這樣大的動物的,非同小可。

  二娃的鐵沙準确無誤地擊中了兔子的頭頂,發出噗的一聲。

  隻見那兔子滾了一滾,又翻身爬起,向着山下沒命地逃,我們一看機會來啦
,就一擁而上,用脫下的衣服兜頭罩住驚惶失措的兔子,四隻手緊緊地抓住了它
,我們七手八腳的将兔子捆住後,我掂了掂,約有一斤半重。

  我們興高采烈地走回草坪,還沒有到呢,就聽得大憨在大聲武氣地說:「這
倆小子咋個還不來?狗蛋,你去找找他們。」

  又聽狗蛋叽叽哝哝地說:「再等等吧,也許這會就來了。」

  他話音未落,二娃忍不住大聲叫到:「大憨,狗蛋,你們看,這是什麽?」

  說着,我們已經到了他們面前。

  二娃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東西。

  「野兔!」

  他們歡呼了一聲,急忙接了過去。

  你們打得多少鳥?喏,在那裏。

  我看見地上堆了大約有七八隻,我高興地說:「哈哈,中午可以好好的大吃
一頓了。」

  我們合了一團泥,将死去的鳥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

  這是山裏人的吃法;又将兔子帶到山箐邊,開了膛,肚雜之類的丢掉不要。

  洗剝幹淨了,用一根樹幹從中間穿了起來,等我們将這一切都做好後,大憨
他們已經拾了一大抱枯枝,并生起了火。

  不一會就燒出了許多紅紅的火炭。

  二娃将包好了泥的野鳥放進火堆裏并嚴嚴實實地捂了起來;我将兔子用小棍
子穿了,在上邊抹上香油,架在火堆上烘烤着,不時翻下身。

  這一手還是牛老倌教會我的。

  不大一會,兔子被烤得吱吱作響,一股一股的香氣在四下散開。

  我們一邊忙活一邊說笑着,大家都眼睜睜地看着我手中的野兔,大憨則熱着
我們各人帶去的午飯。

  有饅頭,包谷粑粑,有的帶了冷飯。

  正忙得不可開交,突然,一陣清脆的笑聲在我們背後響了起來,笑聲剛落,
一個聲音傳了過來:「唷,這幾個小鬼頭倒會找吃的嘛。」

  随着聲音,一個俏生生的小媳婦走近了我們。

  她邊走邊說:「讓我看看,你們吃什麽好東西。哦,好大的一隻野兔,給不
給我吃呢?」

  糟了,有人來分我們的東西了。

  這個小媳婦是我們村老寶的女人,叫惠蓮,今年約有二十一二歲。

  說起來還是我的一個遠房嫂子呢,她嫁過來的時候我還到她的新房中去壓過
床,不過那是兩年前的事了。

  她來到老寶家後,老寶對她可好呢,什麽事情都不要她做。

  她閑極無聊時也和我們一樣吆頭牛來山上放。

  也不知是爲了什麽。

  時到如今,她還沒有一個娃娃。

  所以到現在她依然還是像從前一樣的苗條漂亮。

  村裏的大人經常和老寶開玩笑說:「老寶,是不是你不行,要不要我來幫你
?」

  老寶常常窘得面紅耳赤的。

  大人們說些什麽我不大懂,大憨也常常同我們一起議論,說要是将來也找到
這麽一個漂亮媳婦的話,成天給她倒洗腳水也幹。

  逗得我們一天笑話他。

  這會看見她過來,我的心裏雖然有些舍不得她來吃我們好不容易才捉到的野
味,但這麽一個漂亮的小媳婦來到了跟前,說什麽也不能叫她笑話,更何況年輕
的女人對我們這群半大的毛頭小夥來說也有了一定的吸引力,如果我反對的話一
定會招到小夥伴們的笑話和一緻反對的。

  因此我們一個個彼此心照不宣的笑臉相迎,一個賽一個的招呼她坐下。

  隻見她挺着高高聳起的兩隻乳房,彎腰去聞了聞兔子的味道,嘻嘻一笑說:
「快熟了。」

  在她彎腰的時候從她單薄的的衣領口我見到了她那兩隻白皙而碩大的乳房。

  農村人,尤其是在我們大山裏,女人們一般都不興戴乳罩,春夏秋三季她們
一般内裏穿一件汗衫,外罩一件單衣。

  這時我看到了她的乳房,整個人猶如中了魔法一樣,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雖然我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乳房,但她給我的印象卻比其她人的更深。

  我今年已經十六歲了,逐漸的懂了一些事,來放牛更是經常見到牛在發情的
時候公牛追母牛,追到就在一塊敲家什。

  而每逢這樣的時候,我總會興奮異常,小弟弟也常常會情不自禁的硬将起來


  這會兒我呆呆的不知做什麽好,大憨掐了我一把,說:「快轉,都烤糊了!


  我急忙轉個方向,又烤了一陣,兔子熟了。

  二娃他們将火堆裏的黃泥彈刨了出來,一邊晾着,一邊撕那泥殼。

  不大會的工夫,燒熟的鳥兒被剝得幹幹淨淨的堆在青松毛上,惠蓮将她帶來
的飯也拿了過來,是幾個煮雞蛋。

  我們一大夥人圍坐在一塊,嘻嘻哈哈的吃了起來。

  我一邊啃着兔子肉一邊偷偷地打量着這個年輕俊俏的小媳婦,隻見她橢圓的
臉蛋紅撲撲的,雙眼眯眯的笑着,白嫩的脖頸細長,胸脯漲鼓鼓的,并且随着笑
聲上下晃蕩,漾起了層層的波濤,單薄的衣服下,清晰的浮現出兩個深色的奶頭
和乳房圓溜溜的形狀來。

  我不禁看呆了。

  我發覺今天這個女人怎麽會這麽好看。

  第二天到山上,将牛散開後,我獨自一人信步走着。

  耳邊不時傳來牛脖子下鈴铛的叮咚叮咚的響聲。

  牛性最老實,要啃完一片草地後才會慢慢的走上幾步,因此上不怕它們走丢
了。

  天色還早,我盡情地欣賞着四周的風景:初升的太陽,金光燦燦地照着遍山
的樹林,葉片在陽光下亮作一片。

  幾隻小鳥在樹枝間跳來跳去地尋找着小蟲,不時叽叽的叫上幾聲;不遠處有
斑鸠在咕咕的叫着。

  我靈機一動,掏出彈弓,輕手輕腳地向它們走去。

  看看離得很近了,我瞄了瞄,啪的一聲,一隻斑鸠就應聲而落,我連忙上前
将它按住,用細線拴住放進了我的背藍。

  這一上午還不錯,一共打到了三隻斑鸠,兩隻野鴿。

  我将斑鸠用泥裹了,到了山坡上找到一塊空地,拾了一抱幹樹枝,點起了火
,不一會一堆山火哔哔剝剝燒了起來,我向火堆中不住地加着柴,待燒出了火炭
後我将殘餘的還冒着煙子的樹枝撥開,将泥巴團放進了火堆中,用木炭圍起來,
我鼓起了腮幫吹了幾口氣,黑黑的木炭火紅火紅的,同時發出了嘶嘶的聲音。

  我拿出了早晨帶來的冷饅頭放在火堆邊烘烤着,慢慢的饅頭烤熟了,而這時
天已經接近正午了,我拿起烤好的饅頭美滋滋地啃了幾口,開始刨出埋進去的泥
團,唔,它們已被火燒得裂開了口,我拿起一隻剝去了上邊的泥殼,等到泥殼剝
淨,那隻鳥兒身上的毛已經一毛不剩,袒露出白生生的肉,上邊還有一些油呢,
這對我們這些放牛娃來講可是美味呀。

  我掏出了随身帶來的佐料包,裏邊裝了些鹽巴,辣子面,山裏出的野花椒,
然後從手中的鳥身上撕下一條肉來,在佐料包裏蘸一下就丢進嘴巴大嚼起來,鳥
肉吃起來又鮮又嫩,不一會兒便滿嘴噴香;可這鳥兒一般隻是胸脯,大腿上有點
肉,沒用幾口就隻剩下一架光骨頭了。

  我又吃完餘下的另一個饅頭後正準備吃另一隻烤熟的斑鸠時,突然聽到一聲
清脆的聲音傳來,還吓了我一跳:「嘻,一個人躲着吃什麽呢?」

  随着話音一個女人從樹棵中鑽了出來。

  這不是老寶的媳婦惠蓮麽。

  真是冤家路窄,我的東西又要被她瓜分了。

  我在心裏嘀咕着。

  大熱的天,她走得滿頭大汗的,一身薄薄的衣服緊緊的箍住她那年輕豐腴的
身體,也許因爲熱,她粉嫩的臉蛋紅撲撲的,真像一個熟透了的大蘋果。

  我見是熟人,便打了個招呼:「嫂子,你來了呀?」

  她笑着說:「是呢,吃中飯沒有個伴吃不香;我來看看你們這幾個小鬼在哪
點,找了半天才見着你,算了,不找了。」

  她邊說邊走了過來,豐滿的胸脯随着她的腳步上下顫動,極富彈性的跳動着


  我看了一眼,就覺得滿臉熱烘烘的,急忙低下了頭,我讪讪地問道:「吃飯
了沒有?」

  她說:「啃了個包谷粑。」

  又掃了我吃剩的骨頭一眼後她接着說:「還是你的福氣好,天天有肉吃。」

  我笑了:「喏,這點還有一隻,你給吃?」

  她驚喜地說:「是嗎?真是太好了。」

  說着,她一屁股坐了下來。

  我撿起了剩下的泥蛋,剝去了泥皮遞給了她,她毫不客氣地接了過去,撕下
肉就大口大口地嚼了起來,我看着她貪婪的樣子,隻想笑。

  她将最後一條肉絲塞進嘴巴,仔細地嚼了嚼後香甜地咽了下去後,意猶未盡
地嘬了嘬嘴:「真香!」

  我忍着笑說:「你明天還來,我再給你弄好吃的。」

  她順口說:「是嗎?」

  這時,不知何故,她衣服領口上的扣子脫開了兩三個,露出了她白生生的脖
頸,再往下一點是她白淨的胸脯,胸脯上的肉鼓鼓的,中間形成一道深深的溝,
溝一直往下延伸,再往下就被衣服遮掩着,隻有鼓鼓的兩座肉峰兒被衣服緊繃着
高高的聳起。

  單薄的衣服勾勒出兩弧美妙的曲線來。

  我覺得我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麽好看的景緻,簡直就是天下一絕。

  我看呆了。

  看着看着,我的小弟弟不知不覺的硬了起來,我想讓他軟下去,誰知不想還
好,一想可就不得了,他是越來越硬,越來越大,最後害得我不得不弓起了腰杆
,生怕漏餡。

  可是越怕的事越要來,正當我在極力的抵抗小弟弟的無法無天無限膨脹時,
惠蓮喊了我一聲我卻沒有注意到,她看我的眼神不對了,才發覺我的眼睛一直在
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脯看,不禁好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你看什麽?你看什
麽?」

  我這時可真是無地自容,隻有害羞地低下了頭。

  她吃吃地一笑說:「哦,我曉得了,你是中午飯沒有吃飽,看上了嫂子的這
兩個大饅頭,給你一個吃吃要不要?」

  一邊說一邊爽朗地大笑。

  我擡眼看她的眼睛,滿是笑意,正不知怎麽回答,她又吃吃地笑了一聲說:
「喲,看不出你已經是一個男子漢了,我看看你雄起了沒有?」

  說着就一把向我的褲檔抓來,我是在劫難逃,硬邦邦的小弟弟她抓了個正着
這下輪到她吃驚了:「喲,看不出你這小小年紀,倒有一件這麽大的家私!」

  而我的小弟弟她的手一捏,更是硬脹得又粗又長,硬生生的翹了起來。

  忽然我不知從那裏湧出的一股勇氣,伸出兩手一下将她抱住,她沒有動彈,
隻顧抓住我的小弟弟不停地捏弄着。

  這下可要了我的命了,沒有幾下我覺得不好了,有一股尿意湧上來,小弟弟
裏好像有什麽東西要噴出來一樣,慌忙地推開了她,喘着粗氣坐到了一邊,她樂
得大笑了起來,笑聲停了過後,她站起來,說:「我走了,明天再來吃你。」

  說完又是一通大笑,而後扭着圓圓的屁股走了。

  她走後,我找了一塊有着濃濃樹蔭的松毛地躺了下來,此時日頭正烈,火辣
辣的太陽曬得大地熱騰騰的,我躺在厚厚的松毛上,聽着山風把樹枝吹得呼呼作
響。

  這時正是睡午覺的好時光,老牛們這時也将草啃得差不多,一條條的躺在地
上眯着眼打瞌睡;往常的這時候我早睡着了,可今天不知爲何我總是沒有半點睡
意,一個人在呆呆的想心事。

  我今年十六歲了,半年多的山野生活使我變得高大了許多,身體也粗壯了許
多,各方面的發育也基本成熟,最主要的是大憨他們教會了我許多東西。

  他們比我大三四歲,曉得的事也比我多。

  在山上沒事的時候,他們喜歡在一起談論女人。

  村子裏那一家的媳婦長得漂亮,這一家的姑娘奶大;他們還賭咒發誓的說他
們都嘗試過了女人的滋味,還慫恿我也去嘗一嘗,他們說那才是世界上最好玩的
事。

  還喜歡和我們一起放牛的春蘭,秋菊,東梅經常在一起玩扳跤,而小姑娘們
也一個個玩得笑眯樂和的;有一次我還看見大憨騎在春蘭的身上摸她的胸脯,春
蘭在底下哼哼唧唧的,一臉陶醉的樣子;但見到我在看他們,不好意思地推開身
上的大憨,臉紅紅地罵小雜種。

  大憨卻并怎麽不害羞,相反還洋洋得意地對我做鬼臉。

  當時我朦朦胧胧的什麽也不曉得,經曆了剛才的這一幕,我仿佛被什麽驚醒
了似的,我才曉得來自女人身上的溫情,我的手上仿佛還存留着惠蓮嫂子的細膩
肌膚的滋味,鼻子裏好象還殘留着她身上的香味。

  哦,她鼓蓬蓬的胸脯,肉滾滾的大……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不知爲何也蠢
蠢欲動起來,而且愈來愈硬,脹鼓鼓的翹起來。

  我摸了摸覺得脹得難受,便解開褲扣将他放了出來,隻見他昂首挺胸,頭上
的包皮漸漸的往後褪去,露出裏邊脹得鮮紅發亮的頭,撥一下他跳一跳,如果不
理睬他,過了一會他自己慢慢的軟了下去;我覺得當他脹鼓鼓的時候我會有一種
充實的感覺,小弟弟癢酥酥的十分痛快,玩了一陣後我讓他軟了下來。

  等他完全疲軟之後,我将他裝進了褲子。

  這時我感到口渴得很,跑到山箐裏飽飽的喝了一肚子水,然後洗了洗手腳,
才回到樹蔭下躺着。

  看着天上的雲彩在飄來飄去,心裏想着:在山裏,嫂子同小叔子在一起開玩
笑,打打鬧鬧,是人們都認可的,我經常看到周圍的大人們将婦女們壓在地上,
按在山坡上,有的往她們的背脊裏塞草根,有的摸她們的奶頭。

  婦女們也不以爲杵,相反她們也喜歡這樣開玩笑,還有大膽的幾個女人揪着
一個男人沖屁樁,遇到有喂奶的還揪了去灌奶,不把這個男人收拾怕了不饒他,
旁邊圍觀的人們不以爲然,相反的還在大聲的在旁邊助威呐喊,觀看說笑。

  山裏的娛樂活動本來就少,人們也就是在這種粗俗的娛樂中得到了一些心理
的平衡和滿足……想着想着,也不知是什麽時候睡着的,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下午
,直到太陽都快下山了,才醒了過來,後山傳來了大憨他們吆牛的聲音,我跳了
起來,拾了些還沒有燒完的樹枝放進背籮裏拎起兩隻剩下的野鴿,吆着牛朝山下
走去。

  将牛在廄裏關好後,我走進了我家的院子裏。

  這時,爹從地裏回來了;母親見我拎着兩隻死掉的野鴿,眯着眼笑了笑,接
了過去進廚房收拾;我将背回來的樹枝堆到了柴堆上邊。

  這柴火堆是我從一開始放牛的時候每天從山上帶回來的樹枝碼成的,小半年
過去,已經有好大一堆了。

  我打冷水洗了個澡,換上幹淨的衣服。

  小妹也放學回家。

  小妹今年十歲上鄉小二年級。

  妹妹的功課也很好,全年級都是數一數二的,年年評上三好生,獎狀挂了一
牆都是,可爹媽們說再讓她上個兩三年就回家耪田做事,農家閨女讀那麽多書有
什麽用,将來還不是一樣的嫁人。

  這時她聞見了廚房裏傳來的陣陣香味,便跑去看,出來後沖我甜甜的一笑,
就打開書包寫她所作業去了。

  晚飯大家都吃得興高采烈的。

  在農村,家裏隻有過年殺年豬時才能見到肉,而在平時,一般是很少嘗到葷
腥;有客人來時烽幾個雞蛋算是好菜了。

  有時村子裏的牛死了,每家按人頭可以分到一點肉,家家戶戶早早的就在曬
場上等着了,這時的曬場,娃娃跑大人笑,一副過節的喜慶之色。

  各家也養了幾隻雞,可那都是媽媽們的寶貝,還指望用它們來下蛋,好去換
幾個油鹽錢,平時舍不得殺了吃;到隊上出工幹活,一年下來也分不得幾個錢,
對于農民來說,能有糧食吃飽肚皮算是不錯了。

  隻是我回家放牛後,有時在山上能捉到兔子,打到野雞,這天家裏就可以打
牙祭。

  有一回捉到一條蛇,又粗又長,村裏的人誰也不敢要,說是天龍下界,後來
我聽說蛇肉好吃,就拎了回家,剝皮後清除了内髒,再加上一塊臘肉皮一同放進
鍋裏煮。

  不一會兒一股香味彌漫了出來,煮了三個小時後煮出了一鍋白花花的湯,爹
說他小時候吃過,帶頭舀了一碗,津津有味地喝了起來,邊喝邊說好喝;我也舀
了一碗,先淺淺的舀了一勺放進嘴裏抿了一口,滋味有點像雞湯,但比雞湯濃。

  最後全家個個都吃了兩碗,最後妹妹還吵着要喝。

  另一天的清晨,我又上山放牛。

  看着牛兒們歡快地自己去尋草吃,我又去打鳥。

  這天的運氣也不錯,才過小半午就打着了兩隻斑鸠,三隻野鴿。

  正忙着糊泥巴呢,惠蓮嫂就來到了跟前,不用說,我是早就盼她趕緊來。

  今天她穿了一件碎花布的襯衣,下邊是一條黃褲子。

  衣服可能小吧,緊緊地繃在身上,纖毫畢現地勾勒出了她高高的胸脯和圓溜
溜了屁股。

  人才一走近她就迫不及待地問:「今天請嫂子吃什麽?」

  我掃了她一眼,有幾分不好意思的說:「喏,在那點,還沒有烤呢。」

  她嘻嘻笑着說:「我幫你!」

  一邊說一邊去找幹樹枝,回來的時候手裏還拿着一些茅草做引火物。

  我不敢怠慢,趕快将打到的鳥兒全部糊上泥。

  這時,一股清煙冉冉上升,惠蓮嫂子已經把火生着了,再看惠蓮忙得滿頭大
汗,我拿着糊好了的泥團過去,看見她紅潤的臉蛋上塗了幾道黑道。

  看了直好笑,她見我笑就問:「笑什麽?」

  我指了指她的臉,笑着說:「你就像是一隻花貓!」

  她也笑了,擡起手臂胡亂的擦了幾下;不擦還好,一擦更不得了,整塊臉全
部都花了。

  我更是笑破了肚皮。

  她将臉湊了過來,說:「幫嫂子擦幹淨。」

  我将手裏的泥團放進火堆中,又用一些火灰蓋好後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用
她遞過來的手帕慢慢地在她的臉蛋上輕輕地揩了起來,一邊幫她揩臉一邊仔細地
看她,也許她熱了,解開了衣服領口的扣子,讓我有機會近距離的看清了她沒有
被衣服遮嚴實的胸脯上白裏透紅的肉皮,深深的胸溝兩邊飽滿的嫩肉細膩光潔。

  這時天已近正午了,我們忙着烘烤各自帶去的食物。

  我帶的是包谷粑,而她的還是四個雞蛋。

  一切就緒,我們開始了豐盛而簡單的午餐。

  我啃了個粑粑,又吃了一隻烤熟的斑鸠,惠蓮嫂遞個雞蛋給我,在接她的雞
蛋時我的手無意之中碰到了她的手,一股熱浪猶如電流一般的從她的手上傳到了
我的手上,我覺得全身麻酥酥的,心裏癢了半天。

  我一邊吃一邊控制着心跳地看惠蓮嫂,隻見她正抓着一隻鴿子,撕一條肉蘸
一下佐料,然後放進嘴裏,細細的碎米牙咯吱咯吱的嚼着,肉吃完了還咬碎啃剩
下的骨頭,吱啦吱啦的吸裏邊的骨油。

  這時我覺得惠蓮嫂可愛極了,你看她歪着腦袋,揚着紅撲撲的臉蛋,一副嬌
憨的俏模樣,臉蛋上不時顯露出淺淺的兩個酒窩;我的視線悄悄往下移,臉蛋下
是她的脖頸,上邊的皮膚細膩粉嫩,再下去是她的胸脯,身上衣服繃得緊緊的,
解開了幾顆扣子,從衣服的縫隙中可以隐約的見到她裏面穿着的汗衫,汗衫是白
色的,圓領……我正忘情地看着,惠蓮見我手中拿着雞蛋不吃,隻是呆呆地看她
,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嬌羞的紅雲,我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的妩媚所深深打動。

  飯吃完了,惠蓮嫂見天氣那麽的熱,轉頭對我說:「哎,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我幫你洗洗。」

  我說:「不了,等我媽洗就行。」

  她嬌嗔的說道:「快點脫,扭扭捏捏的像個小姑娘!」

  說着動手就來脫。

  我慌忙脫了下來。

  我正在草地上躺得舒服,惠蓮嫂洗完了東西從箐溝裏走了出來,她的外衣同
我的衣服濕淋淋地搭在她的手上,她身上僅穿了一件襯衫,胸前豐滿的乳峰正随
着她走路的節奏一聳一聳地顫動着;透過單薄的襯衫,可以清晰地看出她的乳房
上深色的乳暈,乳暈中是圓圓的奶頭。

  面對這樣年輕的女性,我不竟發起呆來。

  惠蓮嫂晾曬完手中的衣物後坐到了我的身邊,她見我一直往她的身上瞟,哧
哧的笑了起來,邊笑邊說:「是不是還沒有吃飽,想嫂子的兩個饅頭了。好吧,
今天嫂子就讓你吃個飽。」

  說着,她滿不在乎地脫下了身上的那件薄薄的汗衫,汗衫是短袖的。

  當她脫衣服時手往上一伸,我見到了她胳肢窩裏黑黑的毛毛;此時的她上半
身裸露,雪白豐滿的乳峰暴露在陽光底下,白花花的看上去更加耀眼生輝,那峰
頂高高的凸起了一個圓圓的黑點,旁邊是一圈深色的圓環。

  惠蓮嫂見我依舊遲疑,笑着邀請道:「男子漢,上!」

  我熱血一下湧了上了心頭,早就按捺不住了,小弟弟也在嘣嘣跳着,并且硬
了起來。

  這時她的一聲令下,我就像一隻出山的猛虎一般向她撲去,一下子抱住了她
的肩背,下巴抵在她的頭發上摩娑,從她的頭上,我聞到了一股甜絲絲的香味。

  她吃吃笑着,将我的手按在了她高聳的乳房上,立時一股溫軟的感覺從我的
指尖一下子傳了過來,我無師自通地揉摸了起來,我的手心感到有一個像茶壺蓋
頂端的東西硬硬地頂住,惠蓮喘息道:「喲,你還真有勁呢。」

  邊說邊軟軟地躺了下去,睡在草地上,微微地眯縫着眼睛。

  我跪在她的身邊,不知所措地看着她,看着她緊閉着的雙眼,看着她白嫩的
臉蛋,看了一陣後我的視線停留在她的胸上,頓時,她那兩隻白胖豐滿的乳房呈
現在我的眼前,哦,那是多麽的酥軟,多麽的燙手:乳峰頂端是硬硬的奶頭,黑
裏透出紅來,就像成熟的紅棗一樣,分外的誘人,這時已經直直的挺立了起來,
我好奇的用指頭撚了撚,感到硬硬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褲檔裏小弟弟暴跳如雷,又漲又硬,我分開她的兩隻腿,
一下趴在了她的兩腿之間,用硬邦邦的小弟弟頂在她的兩腿之間,并不停地摩擦
;我看着在我身子底下的惠蓮,滿臉通紅,眼睛緊閉,不時還喘口粗氣,含笑地
說道:「輕點,輕點……」

  我在她的兩腿間還沒有頂得十多下,一陣強烈的感覺湧上了心頭,一陣控制
不住的激情襲擊了我,一股什麽東西從小弟弟中标了出來,我情不自禁地抖動了
兩下。

  噴射過後,輕松感充斥了我的全身,我軟了下來,沉沉地撲在了惠蓮的身上
,此時,我才覺得褲衩裏濕淋淋的一片。

  在我身下的惠蓮一直閉着眼睛承受着我的沖擊,突然見我一動不動地趴在她
身上,又等了一會見我仍是軟軟的,便抱着我翻了個身,将我壓在底下,她直起
腰來坐在我的身上,理了理散亂的頭發,揶揄着我說:「喂,男子漢,怎麽不動
了,剛才那麽的兇狠,這會怎麽像條死麻蛇了呢。喲,看來你還是一個小娃娃,
什麽都不懂?要不要嫂子教教你?」

  說着就将手伸進了我褲裆摸了一把,大驚小怪地道:「喲,這是什麽呢?你
聞聞!」

  她的手伸到了我的鼻子上,我聞到了一股腥腥的味道,不同于尿味,我不禁
通紅了臉,隻好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惠蓮嫂笑嘻嘻地說:「噫!你還沒有和其
他女娃娃好過?」

  我羞羞的道:「嗯……」

  聽了我的話,惠蓮掀起我的上衣就要解我的褲帶,我慌忙去拉她的手,惠蓮
笑了,說:「我不會把你吃掉的,我教你咋個做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邊說邊解開我的腰帶,接着就往下褪我的褲子;就在她往下脫我的褲子的時
候,我偷偷地睜開眼睛看着我身上的她,隻見她衣服不整,滿面紅光,胸脯上兩
隻堅挺的奶奶裸露在外,并随着她的動作一搖一晃的。

  這時我褲子已經全部被她脫掉,小弟弟也暴露在她的眼前,這是我這輩子第
一次将自己的小弟弟裸露在一個女人面前。

  她籲了一聲說:「看來你快成熟了,不過你的毛還沒有長齊。」

  說着就用手捏住我的小弟弟上上下下的撸了起來。

  說來也怪,自從她的手捏住我的小弟弟以後,從她的手上傳來的熱氣一下子
又使我的小弟弟虎虎生威了,她的手隻撸了幾下,小弟弟又硬了起來,并且不可
思議的變得又粗又長,連我都吓了一跳。

  她驚詫的看着手中小弟弟的變化,歎了一口氣說:「今後不知有多少女人爲
你瘋癫。」

  說着她轉臉看着我說:「把手伸進嫂嫂的褲子。」

  我依她所說,從她的褲腰之間伸了進去,穿過柔軟的腹部,我的手碰到了一
個軟乎乎熱饅頭似的東西,饅頭上還有一些毛茸茸的東西。

  惠蓮鼓勵着我說:「下去一點,再下去一點……」

  我的手一直往下伸去,手指頭觸碰到了一個硬硬的小珠。

  我以爲她也長了小弟弟,便學她一樣的用手指捏了捏,哪知才一捏惠蓮就渾
身顫抖了起來,邊抖她邊說:「哎喲!你輕點,那是嫂子的命根子!」

  我停止捏弄,手指再往下伸去,摸到了一些濕淋淋的東西,粘在手上滑滑的


  惠蓮放開了我的小弟弟,自己将褲子褪了下來,然後躺在了地下,兩隻白生
生的大腿倦曲着,于是,一個年輕女性的裸體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徐徐地展開了,
而我也第一次被一個豐豔的肉體所擊得目瞪口呆,可以說這是我這生最爲震撼的
一次,我第一次被一個年輕女性的肉體所驚駭。

  惠蓮嫂的小腹雪白雪白的,肚臍眼纖巧深邃,兩腿中間一撮卷曲的絨毛烏黑
烏黑的;我扳開她倦曲的大腿,仔細地看着她兩腿之間的黑毛,那毛不像頭發根
根直直的,而是彎彎曲曲猶如波浪一樣起伏;烏黑的毛叢中是她深褐色的兩條縱
長的肉條,肉條向上會攏之處有一粒肉珠。

  此時正高傲的挺立着;中間恰像一個掰開了的桃子,紅紅的果肉令人垂涎欲
滴,果肉的深層是兩片布滿了露珠木耳似的肉片,肉片貼攏在一起……惠蓮用右
手食中兩根指頭分開了兩片肉,說:「你看嫂子的……」

  話音未落我猛地撲了上去。

  我這是第一次看到年輕女性的肉體,渾身上下燥熱難耐,小弟弟硬得難受極
了,上面青筋暴漲,龜頭亮得發燙,那裏還有心情聽惠蓮嫂的話語,隻想趕快的
将小弟弟插進她的肉洞之中。

  聽大憨他們講,女人的胯間有一個洞,是專門留給男人們插的;男人的小弟
弟隻要一進去,要多好玩就有多好玩,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今天的這番遭遇使我第一次對女人産生了濃厚的興趣,也第一次開了眼,看
到了另一個世界的奇異風光。

  我情不自竟的想和惠蓮嫂緊緊地抱在一起,将小弟弟插将進去,和她密不可
分的融爲一體。

  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變得更加堅挺和粗大,龜頭癢癢的難受,這在大山裏
是常常見到的事。

  這兒的人們對這樣的事十分的寬容男子漢們除了家裏的老婆外,大多都有好
幾個相好的;更何況小叔子和嫂嫂相好,人們即使知道了也不會說三道四;惠蓮
可能也是這種想法才來和我相好;這可是我的第一次,我真恨不得馬上就和她緊
密地貼在一起。

  我撲了上去,堅硬的小弟弟像一杆鐵槍一樣堅定地向她兩腿之間戳去,我想
這一下一定如願以償地刺進她的洞裏,那知道一陣生疼傳來,小弟弟戳在了她的
肉皮上。

  我又連着戳了幾下,還是沒有辦法鑽進她的肉洞之中。

  身上的汗水流了下來。

  惠蓮在底下哎喲,哎喲地叫喊,不時又格格地嬌笑:「冒失鬼,不聽嫂子的
話,看你今天怎麽進嫂子的山門。」

  她越說我越着急三下兩下找不到入口,我真急了越發使勁的亂搗,小弟弟脹
得快要爆炸,正當我尋門不着的當兒,一股強烈的快感促使我又一次爆發,我的
汁液噴發出來,一時間,她的胯裆間,大腿上,茸毛上到處都是白生生的液體,
斑斑點點,星羅棋布。

  噴射過後,我害羞地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面紅耳赤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惠
蓮嫂躺在地上笑得花枝亂顫,清脆的聲音回蕩在山間,笑得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
進去。

  等她笑得夠了,她才坐起了身,兩隻脹鼓鼓的乳房聳立在她的胸前,就像兩
隻活潑的鴿子似的,随着她的身體一甩一甩的,她終于開口說話了,她說:「過
來,我的男子漢,瞧你,可真夠魯的。」

  我坐了過去,羞愧得不敢看她。

  她說:「擡起頭來,看着我。」

  我戰戰兢兢的擡起了頭,看見她的眼睛裏泛出了一股柔媚的光彩。

  「來,我教你!」

  她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女人是一朵花,尤其年輕的女人更是一朵剛剛盛
開的花朵,因此你要溫柔的對待她,才能采摘到她的芬芳的香味和蜜汁;但是像
你剛才那樣……」

  說到這她又一次笑了起來,直到笑聲停了,她才接着說:「嫂子是過來人,
你剛才的表現其實也是見怪不怪的,以後你不論對任何人,尤其是年輕的女性,
要溫柔,要有耐心,而且還要有一定的技術才行,才會讓她們喜歡;如果像剛才
那樣,特别是你面對着一個小姑娘,肯定會把她吓跑掉。」

  惠蓮喘了口氣,又接着說:「現在,我告訴你關于女人的秘密,你要用心記
住。伸出手來。」

  說也奇怪,這會我竟安安靜靜的聽她講,乖乖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惠蓮拉着我的手,摁在了她的臉蛋上摩娑着,一邊說道:「女人最重要的就
是這張臉,這張臉很有講究,它是一個女人的招牌,如果一個女人的臉長得醜,
或者五官配合得不好,就會影響這個女人的形象,我相信大多數的男人都不會喜
歡的;再接下來的是嘴。一般來講嘴巴是用來吃飯講話的,但嘴巴還有另外的功
能,就是……親嘴!」

  我接過她的話語:「對,親嘴!」

  她接着說道:「你會親嘴嗎?」

  我窘住了:是啊,親嘴我倒是聽說過,但實際上我還沒有親過。

  「不就是兩個人在一起把兩張嘴巴湊攏貼在一塊嗎?」

  「那有那麽簡單……」

  惠蓮停了一下接着說:「是啊,你肯定不會親嘴,要不剛才你兩次撲到我的
身上,怎麽就沒有親嘴的表示呢?好啦,現在你親我一下。記住,親嘴是一個人
表示對另一個人的喜愛。」

  我嘬起了嘴唇,像雞吃米一樣的在她的嘴上啄了一下,把她逗笑了。

  「不是這樣的!」

  她說着将我摟到了她的懷裏,她的兩隻乳房緊緊地貼着我的頭,她的嘴巴一
下子吸住我的嘴唇,使勁所吸吮了幾下才放開,喘着氣說:「這樣子才是親嘴來
,照着做一遍!」

  我照她的樣子學了一遍,在吮吸她的嘴唇時她唔唔地表示贊同。

  我更來勁了,正吸吮得忘乎所以時一隻柔軟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裏,而且四
處遊蕩,弄得我癢眯舒癢眯舒的,立時我來了精神,也用我的舌頭去觸動她的舌
頭,兩隻舌頭一來一往你出我進的煞是熱鬧;我鼓足勇氣一下子含住她的舌頭使
勁吮吸起來,吸得唧唧有聲。

  正吸着從她的嘴裏流出了一股甜絲絲的液體,我吸進了嘴裏,幾口咽了下去


  她推開了我的頭,喘息了一陣說:「哦,你學得蠻快的,親嘴算是學會了;
下面講講女人的奶。一個女娃娃長到十三四歲的時候,她就開始發體了,她的奶
也開始發育,一兩年後就會變得很大,有了幾分女人的味道,你看我的奶……」

  她推開了我一點,用手托起了她的乳房,說:「長得還可以吧?」

  真的,她的乳房粉白晶瑩,奶頭鮮嫩。

  她接着說:「大多數男人首先看女人的臉蛋,接下來看女人的奶;女人的奶
有很多種,有的軟有的硬,有的是圓的,有的是尖的,有的往上翹,有的往下垂
,這一時也說不清楚,你以後接觸得多了會明白的,不過不管什麽型狀的奶,有
一點是共同的,就是這裏……」

  她用手指按了按她已經硬硬挺起的奶頭,說:「這是奶頭,你是曉得的;在
女人整個奶盤中,奶頭是最敏感的地方!」

  接着她就用手刮了刮奶頭周圍一圈褐色的圓圈,說:「這是奶圈,學名叫乳
暈。」

  她又用手托了托她乳房的底座,說:「這是奶座,這個奶盤是男人們最喜歡
的東西,是女人們最大的累贅,以後有了娃娃,還是他們的飯碗。」

  「嘻,小時候你吃你媽的奶你還記得嗎?不過男女之間相好時男人也經常吃
女人的奶,不過吃不出什麽來,隻不過是圖好玩罷了……」

  我插了一句:「老寶哥吃不吃你的奶?」

  惠蓮這時羞紅了臉,啐了我一口說:「别打岔!」

  惠蓮又指着胯間茸茸的毛說:「這是陰毛!」

  我來了興趣,笑眯眯地聽她講道:「陰毛女人有男人也有,不過有的女人沒
有……」

  我插嘴說:「小姑娘的沒有。」

  她說:「我說的女人指的是大姑娘;不過不多見;你們男人有的也沒有,以
後你如果見到了不要稀奇。一般來講女人的毛要少一些。不過有的也有很多,遇
到的你也不要奇怪。女人長陰毛的地方叫陰阜也叫陰戶,下邊的兩片肉叫陰唇…
…」

  「陰唇,嘴唇,陰唇,嘴唇……」

  我翻來複去地念叨着。

  「對,陰唇和嘴唇一樣,也是兩片肉……」

  我忽然來了靈感:「可不可以親呢?」

  惠蓮打了我一巴掌:「小鬼頭,就你問得多,臭哄哄的,怎麽親,你想親呀
我給你,親吧,親吧!」

  邊說她擡起胯向我迎來,我吓得趕緊搖了搖頭。

  惠蓮接着說:「在我們陰唇上端有一顆肉豆,你用手摸摸看。」

  我伸手摸了摸:「是這裏嗎?」

  「對,你試着揉一揉它。」

  依她所說,我輕輕地揉了揉:「唔,唔……」

  她的身軀不禁顫抖了起來,口中連連叫道:「行,行了……」

  我一看好玩,不停地揉弄起來,惠蓮嫂的全身都抖了起來,邊抖邊叫:「快
停……停……停手,小鬼,嫂子被你快弄死了!」

  「我見她一副無辜無助的表情,心一軟停了下來,她臉色绯紅地說:「這顆
肉豆是女人的命根子,名叫陰核,不管什麽女人被男人揉着這一點,她都會全身
酥淩淩的;接下來你的手再往下移,摸摸看,你摸到什麽了?」

  我手指頭從她的陰核處移動了下來,在她的陰唇間我覺得摸到了一個小穴。

  「噫,那是什麽?」

  我的手指粘糊糊滑溜溜的,有一個窪陷……正在我猶疑的時候,惠蓮說:「
對了,就是這兒,這兒就是你剛才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的地方。」

  「真正男女結合的地點,你的指頭可以插進去。」

  我先試着将食指插了一些進去,覺得不太順手,改用中指後整根指頭一下就
插到了底,隻覺得裏邊緊緊窄窄還熱乎乎的有幾分燙手。

  停了一會,惠蓮嫂說:「抽出來吧。」

  我依言将手指抽了出來,這時隻見太陽逐漸的往西邊移去,大概是午後三點
多了。

  惠蓮笑着對我說:「現在你知道吧,和女人玩該做些什麽。」

  我點了點頭。

  惠蓮将我的半軟半硬的小弟弟拈了起來,笑着說:「今天真累着它了,隻是
不知現在可還能脹得起來?」

  說着用手指擄了幾下,說也奇怪,我原本軟丁當的小弟弟被她這麽用手輕輕
地搓捏,不一會的工夫又擡起了頭,一跳一跳地脹得發硬,惠蓮嫂笑着說:「現
在你照着我剛才說的做一遍!」

  我聽着她的話,看着她粉紅的臉蛋,我的心頭一熱,一把抱住她的膀子,就
在她柔軟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她熱辣辣的一直看着我,眼睛裏滿是鼓勵的眼光。

  我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在她鮮嫩的嘴唇上吻一下,兩人的嘴唇才一接觸,
彼此便起勁地吸吮起來,吸吮中她伸出了柔嫩的舌頭讓我盡興地品嘗;親了一陣
之後我将臉慢慢地移到了她的胸脯上,含住她的一顆奶頭咂了起來,又用手在她
另一隻乳房上大力地揉搓,很快兩隻奶頭硬硬邦邦地挺起,奶頭也變得很大。

  她的奶摸夠了,我的手也順勢而下的移到了她的陰阜上,在她松軟的陰毛上
搓弄了一陣,食指和無名指向兩邊分開她的陰唇,中指就按在了她的陰核上,才
抖動了幾下,她便渾身戰栗口内呻吟着:「對……對……就…就這樣……」

  我看見她的陰核在慢慢地脹大。

  接着,她的陰唇上有一層濕潤的液體滲出,摸了摸又是滑膩膩的,我說:「
嫂子,你咋個撒尿了?」

  她不好意思笑了,紅豔豔的臉蛋分外動人:「傻瓜,快把你寶貝放進來!」

  我這才注意到我的小弟弟這會兒變得又粗又長,龜頭癢癢的,便伏下身子趴
在惠蓮熱乎乎的身上,她的雙腿也配合的向兩邊分了開來,我粗壯的小弟弟直直
地頂在了她的兩腿之間,這次我不再沒頭沒腦地亂闖了,惠蓮也伸出手握住弟弟
的身子,控制着他的方向,我的弟弟在她的帶動指引下先在她的兩片陰唇中間劃
動了幾下,然後抵到了一個柔軟的所在,這時我的弟弟也許預知他要去一個早已
向往的所在,所以更硬了。

  惠蓮嫂放開了她的手,我的小弟弟輕輕一鑽進了一個窄小的地點,裏邊熱烘
烘的還有點燙人,我正享受呢,惠蓮嫂說:「你動一下試試……」

  我說:「咋個動法?」

  她說:「你抽出來然後再插進去!」

  我試着動了幾下,一股全新的感覺籠罩了我的全身。

  這種感覺是我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我的全身油然生出了一股将女人征服的豪
爽,我的胯下的女人看上去是多麽的渺小多麽的柔弱,不見麽,平時在男人面前
高傲的惠蓮嫂這會兒在我的小弟弟的攻擊下就像一灘泥巴一樣的任我屠宰,我就
是她的主人就是她的靈魂,她以我爲中心。

  我一邊這麽想着一邊聳動着身體,小弟弟在她的肉洞中反反複複地抽插着,
她的肉洞中的汁液也越來越多;我的小弟弟此時脹得更加的粗壯,我不竟加快了
抽插的速度,身下的她滿臉潮紅,張着嘴在大口大口的喘氣,不時發出嗯嗯的嬌
哼;她的洞裏則一松一緊的咬着我的小弟弟。

  我更快了,我們交接的地方發出了咕唧咕唧的聲音,我也不竟喘起了氣,我
的血液在全身流動,我的汗水從頭上冒出往下滴落。

  終于我再也忍不住那強烈的刺激,小弟弟中的汁液又一次噴發了出來,這次
沒有浪費一點兒,全部灌在了惠蓮嫂的肉洞之中,我也像一隻跑到終點的老馬一
樣,全身軟綿綿的撲在了惠蓮豐滿而柔軟的身體上,惠蓮緊摟着我,她的雙腿緊
夾着我的大腿不放。

  休息了一會,惠蓮從我的身下鑽了出來,她坐起來,先捋捋她散亂的頭發,
然後用她的汗衫擦拭着我的下身和小弟弟,完後她也自己擦拭一番。

  她自己穿好衣服後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後幫我蓋上衣服,說:「大兄弟,今
天我吃了你的童子雞!」

  我無力的說:「昨天你就吃了嘛。」

  她笑笑說:「你不聽女人上下兩張嘴,我上嘴吃的是你的野鳥,下嘴吃的是
你這個童子雞。」

  草草收拾後,我覺得我的肚子在咕咕亂叫,惠蓮也說她的肚子也有點餓了,
我們找到一點剩下的東西嚼了起來,東西太少還不夠兩人分的。

  我看她一邊吃着東西,腮幫一動一動的,兩隻豐滿的乳房在她的衣服下不停
地晃蕩搖擺出美妙的曲線,我的心裏又開始癢癢的,伸手摸了摸,惠蓮吃吃的笑
了,打了我一下說:「小饞貓,又不老實了!」

  我嘻嘻一笑讪讪地抽回了我的手。

  這天回到家中,我像散了架似的渾身沒有半點力氣,懶懶的隻洗了把臉就上
床躺着,帶回家的松鼠被媽媽拿去黃焖了端上飯桌,小妹最喜歡的是我們吃剩下
的一隻斑鸠。

  不過我答應她等她放假以後帶她上山去現打現烤,她高興得大喊大叫。

  晚上我躺在床上,雖然渾身疲乏,但總也睡不着,白天的一幕不時在我的眼
前閃現,太精彩了,這是我這一生中經曆過的最最難忘的一幕,是我生命的一個
亮點,也是我人生的一大進步。

  思前想後中我不禁朦胧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還朦裏朦懂的;這時我的手上似乎還殘留着她的肉體柔軟
的味道,鼻子裏似乎又充滿了她身上那股幽幽的香味。

  自從惠蓮嫂那天在山上現身說法之後,我懵懂的心智仿佛開了竅,逐漸的明
白了一些事理,但使我興奮不已的還是惠蓮嫂的那身細皮嫩肉,雖然她長我好幾
歲,但那身滋潤滑膩的肌膚,光潔粉嫩的臉蛋,滾燙鮮豔的嘴唇,高高聳動的乳
房,稍稍碰觸立即硬挺的奶頭,無一不是我向往的地方,更令我淌口水的是她那
茂密陰毛,渾圓的屁股,胯間肥美的陰唇,可以說惠蓮嫂用她的風情迷住了我。

  我們在一起,她用她特有的體溫,體香籠罩着我,沒有一天我不渴望着看見
她,隻要看見她,那一天就像過節一樣;而一旦見不到她的那天,我就會悶悶不
樂的,做什麽都沒有心思。

  惠蓮嫂呢,她常常将我摟在她的懷裏,熱切地親我,沒頭沒臉地吻我,那熱
乎乎的嘴唇在塗滿我一臉的口水之後還會說使我高興的話,我經常把她脫得溜溜
的摸她胸前的兩隻乳房,然後兩個赤裸裸的人抱在一起,在她的教導下,我的做
愛的技術越來越高明,經常把她幹得死去活來的,她呢也更加豐腴了。

  經過半年多的不斷接觸,她的乳房越來越大,奶頭變得越來越敏感,稍一觸
動就變得大大的;屁股圓溜溜的,走起路來扭得更好看了,臉蛋上不時的現出紅
暈,眼光柔和得像春風一樣,對于我們來講唯一不足地方就是她不能經常上山,
有時我們一個禮拜才能見到一面。

  又是好幾天都沒有見到老寶媳婦了。

  說真的,我還有幾分記挂起她來。

  是因爲那天我和她在山上玩的遊戲弄痛了她嗎還是别的什麽,我不知道。

  隻是隐隐地聽大憨他們說她似乎是懷了娃娃。

  這天,我将牛吆到山上,讓它們獨自吃草。

  上午,我的運氣似乎比往天要好得多,打到了許多的鳥兒,我在燒烤時還在
想今天老寶的媳婦會不會來呢,但直到我吃完中午飯了也沒有見到她的蹤影。

  我一個人沒心沒思地數着天上飄動的白雲的時候,忽然一股香味順着風兒飄
了過來,哦,這不是惠蓮嫂經常用的雪花膏的味道嗎?我心中一個機靈,翻爬起
身四處尋找,隻見惠蓮在不遠的地方笑吟吟地看着我呢。

  一件粉紅色的T恤衫,緊緊地繃着她豐腴圓潤的身體,豐滿的胸脯高高地聳
起,一條藍卡玑褲恰到好處地現出了她渾圓碩大的臀部,極富彈性的衣服将她婀
娜的身體勾勒得纖毫畢露,整個人顯出了年輕女性特有的曲線與青春活力。

  我叫了聲:「嫂子,快來,來這裏!」

  她聽了笑咪咪地向我走了過來,整個人就像一團火似的。

  她到了我的身邊,眼光柔柔地看着我。

  我拉住她的手說:「嫂子,我,我想你!」

  這半年多的時間我的身高一下子蹿了上去,這會兒她比我還矮了一個頭。

  她聽了我的話,柔聲地說:「兄弟,我也想你呀!」

  說完就将我摟到了她的懷裏,我伸出兩手緊緊地抱着她,她那兩隻富有彈性
的乳房緊擠在我胸上,就像一根火柴點燃了我渾身的血液,使我更加用力地抱緊
了她,突然,我們不約而同地倒在了草地上,我抱着她在地上打起了滾,直到累
了才松開了手。

  惠蓮爬到我的身邊,揚着紅通通的臉蛋沒命地親着我,邊親邊嬌聲地說道:
「小冤家,小冤家,沒有你我怎麽辦?」

  我伸手去她的脹鼓鼓的胸脯上摸着,隻覺得比以前大了許多,摸上去更加有
彈力,我解開了她衣服的紐扣,手直接摸在她的乳房上,飽滿的乳房沉甸甸的,
黑黑的奶頭硬邦邦地挺了起來,奶頭周圍的乳暈也變得腫脹了起來。

  我一張嘴含住了她的奶頭,使勁地吸吮着,惠蓮閉上了她那雙秀麗的大眼,
整個人癱在了我的旁邊。

  我一邊吸她的奶,一邊解開她褲子上的紐扣手伸進她的内褲裏摸她的陰部,
哦,那毛兒更加茂密和柔軟,再往下摸,她的陰核也硬挺了起來。

  我指頭在她的陰核上揉了幾下,她渾身顫抖着,嘴裏籲籲唔唔地哼個不停,
我伸出中指從她的兩片小陰唇中探了進去,哎喲,裏邊早已是濕淋淋的了,那滑
膩膩的東西粘在我的手指上到處都是,我的指頭一直往她的陰洞探了進去,裏邊
水勢更大,一股股的洶湧不絕,源源的從她的陰洞中流出,而她的陰洞中卻是溫
暖如春。

  按我的經驗,此時的惠蓮嫂已到了動情階段,再看她眯縫着眼睛,口裏哼哼
不已,我抽出了手,将她的褲子褪了下來,再将我的衣褲脫下來鋪在草地上将赤
裸裸的惠蓮放在我的衣服上,她舒服地躺着,而後大大地分開了兩隻大腿,露出
了她迷人的陰阜。

  隻見她的兩腿之間黑壓壓的毛油光滑亮,陰唇像水蜜桃一樣豔豔的發出光彩


  我趴在她兩腿之間,将堅挺的小弟弟用手扶着在她的陰唇上左右上下地來回
挑逗,紅通通的龜頭怒發沖冠堅硬無比,我又将他抵住她的陰蒂來回觸動,惠蓮
這時睜開眼睛瞟了小弟弟一眼,伸手一把捏住,擄幾下後就拉到她的陰洞門口,
急不可耐地說:「好弟弟,快,快給姐姐……」

  說着她渾身竟然抖了起來,說話的聲音也抖了起來。

  我知道這時的她是早就想要男人了,于是我的腰一挺,唧的一聲,小弟弟一
下就鑽進了那個熱乎乎的洞裏,一直插到了最裏邊又拔了出來,隻留一個龜頭在
裏邊,她着急的說:「還要還要……」

  我笑着說:「有你的!」

  又一用勁又把小弟弟插了進去,這時的小弟弟脹得更大了,而她洞裏的水也
越來越多。

  我們抽插得唧唧做響。

  不久惠蓮嫂臉蛋越來越紅,而她的喘氣的聲音也急促了起來,沒有多一會,
隻聽見她低沉地哼了一聲就不動了,我感到她的陰洞裏有一股很大的水又淌了出
來。

  我拔出了小弟弟,整個小弟弟的身上沾滿了濕漉漉的液體,山風吹來,很是
涼快,可是我還沒有洩,因此小弟弟依然堅硬無比;而當我的小弟弟離開她的陰
洞的時候,從她的洞裏淌出了大量的白生生的水,我用她的汗褲抹幹了我小弟弟
上邊的水汁,又将她的陰部抹幹淨後,挺着硬邦邦的小弟弟又一次插進了她的陰
道。

  這次由于少了一些汁水,感覺有點兒艱澀,但這艱澀則更增加了我和她之間
的觸感,又一次男女大仗開始了。

  飽經蒼桑的惠蓮經過我的幾次抽插之後,陰洞裏早已又是浩浩蕩蕩了,她大
口大口喘着氣,邊說:「大兄弟,你是越戰越勇了,簡直成了鐵打的金剛!」

  我笑道:「鐵打的金剛還不是你的功勞。」

  她說:「你最好,比我老倌行多了,不過别忘了還是我教會你的,我是你的
師傅!」

  我說:「我一定忘不了,會一輩子記住你的,我還想娶你做我的媳婦,天天
和你好。」

  說着,我使勁地在她的陰洞裏抽插了幾下。

  她哎喲哎喲的哼了幾聲後說:「不,你别起這個念頭,我們好歸好,這是我
們的緣分……」

  說着又一股水從她陰洞的深處流了出來,而這時我的弟弟堅硬到了極點,脹
得再也忍受不住了,一陣抖動,大炮開始了發射,我的炮彈射進了她陰洞的最深
處,與她的汁水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灣淹死人的大海。

  我們的情欲達到了最高的境地。

  噴發完畢,我軟綿綿的趴到她豐滿的身上,我的嘴附在她的嘴上,啃咬着,
她熱乎乎的嘴唇反親着我,兩張嘴巴啧啧地響着,親吻中她把她香嫩的舌頭伸進
了我的口中。

  我老實不客氣的唧唧地吸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從她身上滾到了一邊的草地上,渾身無力地癱在地上。

  惠蓮嫂慢慢地坐起了身,看着我笑了笑,用她的汗褲仔細地揩擦着我的小弟
弟,又用手愛憐地捏了捏,幫我揩完後她也胡亂地擦了一下自己的陰部,然後我
們穿上了各自的衣服。

  惠蓮嫂穿好後就一把摟住了我,我們斜躺在綠油油的草地上,慵懶地說着悄
悄話。

  惠蓮說:「這些日子我都沒有上山,你知道是爲了什麽?」

  「爲什麽?」

  我嘀咕道。

  我聽到村民們傳說,但我又不好得問她是否是确有其事。

  這下見她這樣說了,也就順水推舟的說道:「聽說是你又懷了娃娃?」

  「是的,爲了肚子裏的娃娃,所以我就上山少了。」

  我說:「娃娃是哪個的?不會是我的吧?」

  「你瞎說!」

  惠蓮急得大聲的說:「你才那麽大一點,哪裏會有娃娃呢?連你都還是一個
小娃娃。」

  「我們以後見面在一起的時候少了。我今天來就是提前告訴你,就着來和你
告别,你莫怪我……」

  我聽了她的話後覺得心裏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哦,我們在一起度過了多少歡樂的時光,就因爲等待和嫂子的相會,我連大
憨二狗他們來往都少了,一上山就各人找一片草地放牛,我目的就是離他們遠一
點;可現在惠蓮卻要同我分别,想着想着,一股淚水不由自主地淌了下來。

  惠蓮見我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笑了笑說:「你不要難過,等我娃娃生了以
後,我們還是有許多機會的;就怕到時你看不上嫂子了。」

  說完,她熱乎乎的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

  我一把抱住她,拼命的在她紅潤的臉蛋上親着咬着,我就想把她一個人咬了
吞進肚子裏邊才保險。

  親過了她的臉蛋又去親她的嘴,惠蓮配合地伸出了她的舌頭,我含着拼命地
吸吮,又将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巴裏邊四處攪拌。

  我一邊親她,左手摟住她的脖子,右手就在她脹鼓鼓的胸前猛烈地揉搓,惠
蓮經我這一番熱烈地愛撫,早已氣喘籲籲。

  我覺得在她的汗背心下,她的兩隻乳房脹大了許多,奶頭也硬邦邦地挺了起
來。

  就将她放倒在地上,掀開了她的汗衫,裸露出了那兩隻白生生的乳房來;我
頭一低,含着她的奶頭一陣狂猛地吸吮,直咂得她的兩個奶頭都由紅色變成了紫
色,像成熟了的紫葡萄一樣,才放開她;玩得性起,我又一次褪下了她的褲子,
并分開了她兩隻大腿,于是她那神秘的陰部又一次不設防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哦,那烏黑的陰毛是那麽的動人心魄,那兩片肥厚的陰唇上發出了豔麗的光
彩,又有許多汁水涓涓地流淌了出來,小陰唇濕淋淋的泛着光彩,我用手指沾了
一點撚了撚,滑溜溜的;看着她一副全身奉獻的嬌豔,我再也忍不住了,一頭撲
向了她的胯間,我的嘴貼在了她的陰阜上,我的鼻子聞到了來自她體内的芬芳,
我的舌頭情不自禁的分開了她的陰毛,舔在了她硬硬的陰蒂上。

  我的嘴唇吻在了她的陰唇上我嘗到了她的來自另一張嘴的口水,那水有一股
怪怪的味道,不過我還是把它咽了下去,無意識之間,我完成了一個男人應該做
的事,也開發出一個女人的潛意識的性感和需要,在我的身下,她不安地扭動着
身軀,不停蠕動着,口裏不斷地呻吟着,從她的陰洞中滲出的水更多了。

  她用手胡亂地抓緊我的手,極力的想把我拉到她的身上;而我的小弟弟又一
次硬挺了起來,一跳一跳的,早就迫不及待地想鑽進他一直渴望去到的地方,再
進去風光一陣。

  我舔夠了,脫下了自己的褲子,跪在她的兩腿之間,手裏握住小弟弟就往她
的兩片肉縫中觸去,不過我沒有立即一頭鑽進洞裏,而是用弟弟的頭一上一下的
在她肉縫中來回滑動,時不時的還頂着卓然而立的陰蒂磨擦。

  這一陣熱情的接觸使得惠蓮嫂忍不住了,她口裏一直哼哼叽叽地呻吟着,臉
上抽動着,嘴裏喃喃的說:「小冤家,别再逗你嫂子了,裏邊癢,快點插進去…
…」

  我覺得她洞中大股大股的水不可遏制的不停流出,便停止了滑動,将龜頭頂
在她的陰洞門口,腰杆一用勁,一下子就插了進去,隻聽得吱的一聲,小弟弟如
願以償地鑽進了熱火朝天的地方,又一股水湧了出來,濕潤了我的小弟弟。

  借着這潤滑,我一杆到底,接着一陣快速的抽插,我的小弟弟就像一個活塞
一樣的在她的洞中來回移動。

  惠蓮兩隻有力的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腰。

  最後,我們在一陣山搖地動之後噴射出了彼此寶貴的精華……收拾完一切之
後,我們一同到火塘邊坐下,還剩下兩隻烤熟的小鳥,我讓她全吃了,她隻吃了
一隻,另外的那一隻她硬塞在我的手中,我細細的撕開,一人一口慢慢地分吃完


  喜盡悲來,就在惠蓮嫂扭動着好看的屁股慢慢的朝山下走去的時候,我忍不
住悲傷的淚珠一個人在山上大哭了一場,一邊回味着剛才我們的瘋狂,一邊嗅着
她留給我的沾滿了她體香和和愛液的内褲,我的淚珠一粒粒止不住地往下掉,我
痛心,我悲傷,但又說不出這到底是爲了什麽。

  自從惠蓮嫂離開我之後,我一直都提不起精神來,仿佛我的魂靈被她帶走了
一樣,雖然成天和大憨他們混在一起,不時還和春蘭她們幾個女娃娃打打鬧鬧,
但這一切都彌補不了惠蓮嫂給我的女性的溫馨和柔情,直到另一個女孩在我情緒
最低落的時候來到了我的生活中,才改變了我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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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逢嬌娃初試處女遇同窗再結連理

  一天傍晚,我去找大憨玩耍時在路上遇到一個女的,還隔着老遠她便開口喊
我,仔細一看,這不是玉妮麽。

  她以前和我一起上學,我們一直在一個班;她人很聰明,考試和我一直不相
上下。

  我們同坐一張桌子,又是同一村的人,由于我們經常在一起,所以班裏的同
學經常開玩笑說我們是兩口子,那時我還什麽都不知道,隻是在一邊憨憨地笑,
隻有她羞得脹紅了臉,啐人家一口然後跑開。

  從此處以後,她在學校裏人面前決不同我講話,實在有事了就寫一張小紙條
趁上課時悄悄塞給我。

  雖然我兩還一同走路上學,但接近學校的時候她就要我走在前邊,她老遠的
跟在後邊。

  初中畢業後,隻聽說她去縣城讀高中。

  她還長我一歲,說起來她今年滿十六了。

  想到這兒我一愣,她該是個大姑娘了吧。

  因有了和惠蓮嫂接觸的經曆,我就以一個過來人特有的眼光打量她:一頭不
長不短的頭發編結得精巧有緻,烏黑的頭發下一張白晰的臉蛋粉盈盈的。

  兩隻眼睛晶亮晶亮;鼻子高高挺立,嘴唇嫣紅欲滴;她個子看上去比我還稍
稍高一點,不胖不瘦的身軀苗條秀麗,腰肢纖細,臀部渾圓,胸脯微微隆起,兩
隻小巧的乳峰展現出了少女的青春風采。

  她見我不停地打量着她,抿嘴一笑道:「咋個,認不得了,老同學?」

  我連忙回答:「哪裏哪裏,你是我們村的秀才,一看就是那麽的光彩照人,
而我們不過是戳牛屁股的放牛郎,那裏敢高攀,哦,對了,你是放假回家吧?」

  「對了,有空來玩。」

  她招呼着。

  看着她灑脫的神态,我再也沒有心思去玩了,隻淡淡地說了一句:「來家裏
玩。」

  就折頭回了家。

  這一夜我翻來覆去地睡不着,想一陣玉妮已經是一個高中生了,而我呢,究
竟以後該咋個辦?是繼續讀書呢還是就這麽的混下去,家裏又是這個情況,還有
同惠蓮嫂的關系。

  好一陣才朦胧睡着,睡夢中依舊是和玉妮一起上學的情景。

  年輕人沖動得快,過去的也快。

  第二天一早我又精神抖擻地吆牛上山了。

  我家的母牛花花前幾天下了一個小牛犢,起名叫小花。

  這時也跟着上山。

  小花很調皮,在路上一會兒跑前一會兒跑後,一會兒找它媽吃兩口奶;花花
在小花吃奶的時候,洋洋得意持哞哞地叫着,自豪地睨視着其他的牛們。

  就這樣,我和牛群慢悠悠地上了山,叮咚叮咚的牛鈴聲聲入耳,昨晚的不快
仿佛被風吹散。

  大憨也早就上了山,二狗還沒有到,這小懶蟲今天又起晚了吧。

  我們各自将牛散開,讓他們自己吃草。

  我們去支扣子,下網。

  據大憨說這幾天見到野兔的屎,現在正是深秋時節,正是野兔肥美的時候。

  正忙着,春蘭她們也來了。

  這天回家的時候,我的背籃中多了一隻灰色的兔子,還有一些我摘的毛栗子
之類的。

  晚飯後我和大憨二狗幾人去聽村子裏老人擺古,好一晚才回家。

  才進家門就聽得堂屋中笑語喧天,我好奇怪。

  平時家人們早就回去睡覺了今晚是有貴客來了麽?才要推門進去的時候就聽
得我麻妹妹那個岔巴的聲音說道:「我哥那個人,哼……」

  話還未落我一下推門進去接口說道:「你哥咋個了?哪個在背後說人家的壞
話?」

  母親見是我,滿面堆笑的說:「到哪點去了,人家玉妮來找你玩,來了一晚
上了。」

  我嘿嘿地笑着,抓了一把炒栗子給玉妮。

  她今晚真好看,上穿一件粉紅色的短袖襯衫,裸露出了白嫩的手臂,她笑盈
盈地看着我,見我抓毛栗子給她,揚了揚手說:「我有呢。」

  接着。

  我拉過了她的手,将手中的東西硬塞給了她。

  說也奇怪,在我抓她手的時候,仿佛有一股電流從她的手傳給了我,我感到
一陣麻酥酥的感覺,偷眼看她,好像也被電觸了一般。

  玉妮抿嘴笑笑,說:「回來好幾天了,成天閑着無事可幹,在家裏悶死了,
明天我和你一同上山去放牛。」

  玉妮的祖上是地主,家裏很有錢,隻是土改時田地被分光了。

  但以前她家出過許多大大小小的讀書人,現在幾乎都在外地工作,隔三差五
的還往她家寄東西,所以還比一般的家裏富有。

  說笑一陣之後大家也就散了,說好明天一早她在村子邊路口等着。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時天已經麻麻亮了,雖然離太陽出來還有一段時間,但已
經可以看清大路了。

  記起玉妮的邀約,我匆匆地洗了把臉,揣上幹糧背了背籮,吆上牛就上了路


  途經村口時見到玉妮早早的就等在那兒了。

  她一見我,急急忙忙的就迎了上來。

  今天她穿了一身籃色的外衣,不過她還是将裏邊粉紅色的襯衣領子翻了出來
,使整個人平添了幾分妩媚,她下邊着一條黑色的褲子,身上還背了挎包,裏邊
鼓鼓囊囊的裝了一些東西。

  我說:「你早就來了?」

  她答:「嗯,來一會了,生怕你早早的就上山。」

  「哪個睡懶覺的是小狗;人家在學校裏每天起得比你都早。」

  我們一邊說着話一邊沿着山路向山中走去。

  到了我經常放牛的地方,一看大憨他們還沒有來。

  這時太陽已經露出了圓圓的笑臉,整個天空碧藍碧藍的,又一個豔陽天。

  玉妮不知是激動還是歡欣,白晰的臉蛋布滿了青春的紅暈,她興奮地左瞧右
看,嬌聲笑着,整個山坡撒滿了她的銀鈴似的聲音,我也被她所感染。

  牛兒們散開各自去尋草吃,我們兩個到樹林裏東尋西找的,不一會就找到了
一堆菌,有青頭菌、幹巴菌,奶漿菌等等,這時天已快晌午了,我催她回去,她
說:「瞧,我把午飯都帶來了,吃過晌午再走。」

  于是我去撿來一些枯枝敗葉攏着了火,我見不遠處也冉冉升起了火煙是大憨
他們的吧。

  燒出了一些火炭後我将自己帶來的幹糧烤上,又烤玉妮帶來的飯盒,她今天
帶了一些米飯和酸腌菜,帶這種飯沒有火也可以吃得很有味的。

  熱着午飯,我叫玉妮看着火就到山箐裏打水。

  在箐裏我見到一些山螃蟹便捉了些用衣服包着帶回,這時太陽正當頂,照得
人身上熱烘烘的。

  走垅火堆邊,隻見玉妮脫下了外衣,粉紅的短袖襯衣束在褲子裏,人顯得精
精神神的,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兩隻乳房的隆起,雖然沒有慧蓮嫂的豐滿,但是少
女的胸乳别具一種韻味,她的腰肢束得緊緊的,更顯得腰部纖細,屁股渾圓,渾
身上下透出青春的活力。

  午飯熱好後,我又将螃蟹用火慢慢地烤,不一會也烤熟了,一個個變得紅通
通的,看上去煞是可愛,撒上我的獨門佐料,兩人開始了午餐。

  玉妮說還從未吃過這樣的東西,怯生生的不知如何下手,我拿了一個扔進嘴
裏,嚼碎,那東西好吃極了,又香又脆。

  玉妮有樣學樣地吃了起來,才吃了兩個便連飯也都不吃了,一邊吧咂着嘴一
邊不停地往嘴裏扔着,不一會就把我好不容易捉到的螃蟹一掃而光。

  意猶未盡中,我們結束了午餐。

  她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提着滿滿一藍子的菌子沿山路回去了。

  從此,她隔幾天就跟我上山一次,嘗遍了在秋天山中所能找到的美味。

  這天午飯後,我帶她去了後山摘毛栗子。

  毛栗子外表有刺,裏邊果仁香甜可口,味道有點兒像闆栗,但個兒卻沒有闆
栗那麽大,山裏的人家都将它作爲一種零食。

  到了後山,我找到一棵挂滿了黃燦燦的果實的大樹,用手中的棍子噼噼啪啪
一陣猛打,毛栗子果也啪啦啪啦掉了一地,我們倆忙着就往布口袋裏裝。

  正忙得不亦樂乎,一條蛇悉悉索索地從草叢裏鑽了出來,向正低頭撿毛栗子
的玉妮爬了過去。

  玉妮拾了一手的毛栗子正準備裝進口袋,無意中見到了蛇,驚叫一聲後縮到
了我的懷中,一邊叫着:「蛇,蛇。」

  一邊死死地抱着我這時我的上身隻穿一件小背心,忽然胸前被兩隻軟中帶硬
的東西抵住,低頭一看,喲,那不是她高聳的乳房麽,還滿有彈性呢。

  事關緊急,當時也來不及多想,一把拉開她說:「蛇在哪裏?」

  她驚恐地指着身後,我見到是一條花麻蛇,就笑了,逗她說:「蛇來了。」

  她一聽一把抱住了我,直到蛇在離我們五六米遠的地方爬過,她還不放手。

  我對她說:「你看你,膽子那麽小。」

  她這才醒悟過來,急忙離開了我,臉也羞得滿面通紅。

  原來她發覺她的胸脯正緊貼在我的胸脯上。

  休息的時候,我回味着剛才的一幕,體會着美妙的感受,看着眼前她那粉紅
臉蛋,圓鼓鼓的胸脯,渾圓的臀部,心裏将她同慧蓮嫂默默地做着比較。

  是呀,慧蓮比她成熟,比她更有女人的魅力,但畢竟比她也大了好幾歲,而
且是個結過婚的女人;眼前的她呢,一個學生味十足的女孩兒,沒有男人,還沒
有經過那銷魂的時光,沒有經過男人的洗禮,還是一塊天真未琢的璞玉,那種清
純,樸實的神态給人一種潔淨的感覺。

  仿佛在她的身上沒有邪欲的味道,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了解到玉妮性格
開朗,活潑,更難得可貴的是她沒有一般女人的狹隘。

  于是在不知不覺中原來慧蓮嫂在我心中占據的位置逐漸的被她所填補了,說
來也怪,過去隻要一見到慧蓮嫂,我就忍不住的想抱她,親她,小弟弟也止不住
的高高翹起,但見到了玉妮卻沒有這樣的念頭。

  但我的确時時地思念着她。

  這段時間經常在一塊。

  我們彼此也越來越熟,我們的接觸使得大憨他們眼紅不已。

  大憨不止一次的悄悄問我:「你有沒有親過她的嘴?」

  「沒有呀。」

  「你給有抱過她?」

  「也沒有呀?」

  「你給有摸過她的奶?」

  「也沒有,哎,這麽羞人的話你也講得出來。」

  我一副無辜的樣子。

  女人的奶奶我是摸過的,不過的确不是玉妮,所以何必告訴他其他的事呢。

  「那麽你們是咋好上的呢?」

  「沒有好啊」,我反駁道。

  他一臉的不相信。

  因爲他有好幾次見到我和慧蓮在一塊,後來又同玉妮在一起,他不相信男人
和女人在一塊沒有肉欲的關系。

  「确實沒有。」

  我斬釘截鐵地說道。

  接着我裝出一副什麽都不懂的模樣向他讨教和女人的經驗,于是,大憨不厭
其煩地向我講他玩女人的經驗,如何如何的親她們,如何如何的摸她們,我臉上
露出一副虛心接受的模樣,心裏卻在暗暗發笑。

  是啊,慧蓮嫂傳授給我的要比這更詳細豐富得多;我同慧蓮嫂所做的比他講
的要複雜多了。

  但我還得裝樣,不能将一切說破,這是我和慧蓮嫂子之間的秘密啊。

  不過大憨的一段話還是引起了我的興趣:因爲這是慧蓮嫂所沒有給予過我的
,也算是一種經驗吧。

  大憨向我總結道:「看一個姑娘有沒有被别人玩過,主要的是看她的兩隻奶
如何看呢?這在外表是看不出來的,要用手去摸。還沒有被男人摸過的姑娘,她
的乳房裏有一隻核,一旦被男人摸過了,這個核也就沒有了。」

  聽了這番話,我一直半信半疑,我也問過慧蓮嫂,她說她也不明白。

  看着眼前這個白白淨淨的妙人兒,我的心裏忽地燃起了一團火,這團火燒得
愈來愈大,使我渾身都熱了起來。

  哦,她的頭發,她的臉蛋,她的胸脯,她的屁股,無一不在向我招手緻意:
快來吧,将我拿去。

  我忍不住了,死死地盯着她粉嫩的臉,盯着她柔軟的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
看着她,她覺察到了,羞澀地抿嘴一笑道:「看什麽看,沒有見過還是怎麽的?
小心眼珠子掉出來。」

  說完扭了扭身子。

  看着她那嬌嗔的模樣,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一下子坐到了她的身
邊,拉過她的手揉搓了起來,我感到她的手很滑,很軟,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去摸
一個女人的手,我把玩着她的手,好幾分鍾,我們都沒有說什麽,我隻覺得感覺
好極了。

  她也有一種掩飾不住的激動,她手上的溫度不斷地在往上升,慢慢的,她的
頭靠到了我的肩膀上,我的身體震動了一下,很自然的我用嘴輕輕地去觸她的臉
蛋,她閉上了秀麗的眼睛,緻使我忘乎所以地伸出手去,一把抱住了她,立刻那
溫軟的感覺從指尖傳了過來并且快速地傳遍了我的全身。

  玉妮驚叫了一聲,扭動身子掙了兩掙,沒有掙脫我的緊抱,便不再掙紮,隻
好安安靜靜依在我的懷裏,立時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從她的身上傳了過來。

  她低着頭,臉蛋脹得通紅。

  我将頭向她湊近,仔細嗅着她那一股股的香氣。

  又一次用嘴在她臉蛋上深深地親着,親了一陣我的嘴唇移到了她的嘴唇上,
将她那兩片薄薄的唇片吸進了嘴,我急促地吮吸着,也許用的勁大了一點,她柔
嫩的舌頭也被我吸了出來,我含着她香嫩的舌頭盡情地吸吮;她這時也仿佛清醒
了過來,瘋狂地反吻着我,我們相接觸的嘴唇處不時發出啧啧的聲音,我們都把
對方當成了可口的食物。

  親着,咂着,我們一齊倒在了松軟的草地上,我用勁地箍着她,小弟弟高高
地翹着,硬邦邦地頂在她的身上,忽然一股神奇的欲望從我心裏升起,我緊緊地
摟着她在草地上翻滾了起來,一會兒我壓在她的身上,一會兒她騎在我的身上,
我們無拘無束地發着瘋,直到彼此用盡了力氣。

  我們忘記了羞怯,忘記了我們還隻是十五六歲的少男少女。

  我們放開了彼此緊箍的手指,躺在地上呼呼的喘息,喘息中我們彼此對視了
一眼,又害羞的快速扭開了頭。

  我爬到她的身邊,看她在那裏躺着一動不動,伸手搭在她的身上說:「起來
了。」

  她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完,滿面嬌羞地睜開了眼睛,跟着慵懶地坐了起來,
說:「不跟你玩了,你壞死了。」

  說完低下了頭,咕咕地笑了起來。

  看着她迷人的小模樣,又一把摟住了她,這時她呼吸急促了起來,渾身戰栗
着,我見她渾圓的乳房随着她身軀的顫抖而抖動,我又将嘴唇親到了她的臉蛋上


  她渾身無力地癱在我的懷裏,任我在她的嘴唇上緊密地吻着,她的臉燙乎乎
的而且愈來愈紅潤。

  見她一副不設防的模樣,我開始得隴望蜀地看着她的胸脯,合身的襯衫下,
她的胸脯漲鼓鼓的,我小心的伸出手去,但在她的胸前又停了下來,正當我拿不
定主意的時候,突然聽到她用一種很細的聲音對我說:「你敢摸我嗎?」

  再看她時隻見她已經睜開了眼睛,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就很肯定的說:「敢!」

  還沒有等我的手觸到她的乳房上,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往外拉開,不讓我的手
接近她的胸前,我有點着急了,到口的羊肉怎麽能讓她跑掉呢?我使勁地向她的
胸前摸去,她的手再也沒能阻擋住我有力的進攻,手指終于如願以償地碰觸到了
她的乳房,雖然隔着衣服,那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感覺還是通過我的手傳遍了我
的全身。

  我的手在她的胸前不斷地移動,不時的分别觸動着她的兩隻乳房,她的臉很
紅,呼吸也很重,我感到她少女的乳房堅挺異常,和慧蓮嫂的相比又是一種不同
的感受。

  我的手慢慢地下移,從她的衣服下伸了進去,往她的胸前摸去,滿以爲這下
可以真切地摸到她的肉體了,可随之便被一層布攔住了,隻能隔着布觸到兩隻溫
軟的物體,物體下是她光滑的肚皮。

  我将手抽了出來,左手溫柔地摟着她的脖子,右手解開了她衣服上的鈕扣,
立即,兩隻白生生的乳房頂着雪白的乳罩展現在我的眼前,沒有被乳罩遮掩住的
皮肉也展現在我的眼前:她那兩隻雪白的球體擠出的一條淺淺的溝,一直往下延
伸最後消失在她乳罩的兜中。

  我第一次在一個女孩身上見到了她們的武裝,竟然是這個模樣。

  一般村子裏的婦女都不系乳罩,最多隻系一個肚兜,老實說這新奇的東西對
我來說還是很陌生,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我的手摸索着去解開這該死的鬼東西,她卻掙紮起來了,不讓我解,我立即
行動起來,左手抱着她的身子,騰出右手覆在她兩隻雪白的乳房上使勁地揉搓起
來,才揉了幾下她一個人軟綿綿地癱在了我的懷抱,全身發熱,臉蛋通紅,嘴裏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眼睛也緊緊地閉上了。

  我一見機會難得,雙手在她的乳罩上尋找着,終于給我發覺了那鈕扣就在她
的背後,是一副小鐵鈎相互勾結在一起。

  我拉住她乳罩帶子的兩邊一用勁,乳罩扣子開了,接着我拉了下來。

  立刻,她那兩隻大白兔似的乳房終于脫下了神秘的面紗,袒露在我的眼前:
一雙不大不小梨形堅挺的乳房,哦,那兩隻乳房真白喲,白得刺眼,白得耀目,
白得令人眼花缭亂,就像白色的玉石一樣徐徐生輝;乳房上的肉那個嫩喲,嫩得
幾乎透明,嫩得好像一掐就出水,嫩得皮膚下的細細的血管也清晰可見;乳房中
間,是粉紅色的奶頭,高翹挺立在一圈豔紅色的乳暈上面,那奶頭小巧玲珑,就
像熟透了的櫻桃一樣晶瑩剔透,又像山上的楊梅一樣飽滿多汁。

  我的右手毫不猶疑地握住了她左邊的那隻乳房,五個手指頭在她的乳房上輕
輕地捏着,尋找着大憨所說的核。

  果然,工夫不負有心人,終于給我找到了。

  她兩隻乳房中的确有一顆不軟不硬的雞蛋大小的核,随着我的指尖在乳房中
轉來轉去,我捏了捏,覺得沒有什麽意思,幹脆按住乳房又猛烈的揉弄起來,随
着我的摸捏,她臉蛋紅得更厲害了,雙眼羞羞的閉着,我幹脆将她放到了地下,
腿一擡騎到了她的身上,兩隻手分别按着她兩隻尖聳聳的乳房,使大力地揉搓了
起來。

  直揉得她直喘粗氣,臉蛋也脹紅得像要淌出血來。

  好看的小嘴張着,急促地喘着氣。

  我邊揉邊品味着,她的乳房沒有慧蓮嫂的大,但硬铮铮的比慧蓮的結實。

  而且現在經我的一番揉弄之後,出奇地脹大了起來,奶頭也高高地翹了起來
,還莫名其妙地硬了起來,體積也比剛才大了許多。

  等兩隻奶頭都變硬後,我又換了一種花樣,右手捏着她的一隻奶頭像拉彈弓
一樣的慢慢地拉長又突然放松,隻聽見「嘣」

  的一聲,她的奶頭又彈了回去。

  等她的兩隻奶頭都被我玩遍了之後,我也感到有點累了,才停止了對她乳房
的玩弄。

  我伏下身子,嘴巴向她的臉蛋湊去,親吻着她的腮幫,隻覺得她的臉蛋像着
火一樣的滾燙。

  而我的小弟弟更硬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慢慢地将嘴向她的胸前湊近,叼着她的一隻奶頭吮吸起來
,經我的一番吮吸,才軟下去的奶頭又硬了起來,她的奶頭沾了我的口水,濕漉
漉的看上去更加鮮豔欲滴。

  我從她的身上滾了下來,躺在她的身邊喘息着;她在地上喘息了一陣後,睜
開了恍惚的雙眼,不無哀怨地看了我一眼,說:「你一點都不會摸奶」。

  我說:「要咋個摸?」

  她說:「要輕一點,輕一點我才舒服,我舒服了才會有快感。」

  我休息了一陣後手慢慢地摸到她的腰間,她沒有任何表示的由我所爲。

  她的褲腰上僅僅隻有幾顆鈕扣沒有系腰帶,所以我不費多少手腳就解了開來


  我的手伸進了她的褲子,順手向她的小腹插了下去,一直摸到她的陰阜上。

  還在我摸捏她的時候,她就停止了抵抗,她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這會見我
突破了她的防區,直接進攻到她城堡邊緣,她這才驚慌起來,慌忙地用手阻擋,
但已經爲時太晚,我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陰阜上。

  首先摸到了一團蓬松而卷曲的毛,手指下她的陰阜就像一個肉饅頭一樣鼓鼓
的,軟軟的。

  我的手附在她陰毛上揉了一陣後中指往下探,我摸到了一個花生米大小的肉
粒兒,我的手指就在這顆肉粒上觸摸一陣揉搓一陣,此時的玉妮羞得恨不得找個
地縫鑽下去。

  她一頭紮進我的懷裏,不敢看我,身體微微地戰栗着。

  突然她渾身猛烈地顫抖了幾下。

  我低聲問她:「咋個了?」

  她喘息着說道:「不好了,裏邊有東西出來了。」

  我笑着說:「什麽東西?」

  她羞羞的說:「就是有東西嘛。不告訴你。」

  邊說邊握起了小拳頭不痛不癢地捶着我,我笑着将中指經過她兩片肉片的中
間,往下探去中指到達了她的陰洞口,在那兒我摸到了一些滑溜溜的液體,我沾
了一些在手上,将手指從她的褲子中抽了出來,然後對她笑了笑,這時她羞得閉
上了眼睛。

  我湊近鼻子聞了聞,一股微酸的味道飄了過來。

  我動手往下脫她的褲子,她警覺了,掙紮着不讓我動手。

  我笑着說:「你的短褲潮了,不擦幹會得病的,我幫你擦。」

  說着不顧她的反對,用力拉下了她的外褲,正準備脫她的内褲時她死死地拉
着我的手,我将她的兩隻手往後邊反剪過去用一隻手捏住,騰出另一隻手往下褪
她的短褲,一邊用嘴含着她的一隻奶頭吸吮,果然沒用多少工夫,她的手軟了下
來,任我褪下了她的短褲。

  明朗朗的陽光下,她一個人赤裸裸地躺在地上,任我仔細地欣賞這大自然的
傑作:隻見她的陰阜高高地凸起,上面長着一片泛出光澤柔軟細長的陰毛,細長
的陰溝粉紅色的兩片大陰唇緊緊地閉合着。

  我用手分開了她的大腿,并撥開了她的兩片大陰唇,一粒紅豆般大小的陰核
突起在陰溝上面。

  微開的陰洞口旁,兩片呈鮮紅色的小陰唇緊緊貼在大陰唇上,鮮紅色的陰壁
肉,正閃閃發出分泌物的光芒。

  哇,好漂亮,好可愛,太美了!「不要看,不要看!羞死了。」

  玉妮嬌羞的叫道。

  我忍不住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早就堅挺的小弟弟此時更是癢得難受,我一
下子對着她撲了上去,小弟弟指向了她的胯間,我用手扶着弟弟的身子,讓頭部
抵在她陰洞的洞口,我的腰一挺,小弟弟的頭部鑽進了她熱乎乎的洞穴。

  立即,一股狹窄的緊緊的箍着我小弟弟感覺傳來。

  她不同慧蓮嫂,這時隻聽得她的嘴裏咝咝的吸着冷氣,一邊叫着疼疼。

  我知道這時正是要緊關頭,絲毫不能放松,何況這種機會不多,于是鼓足了
勇氣一捅到底,就聽得咭的一聲,小弟弟洞穿了她的陰洞。

  她渾身戰抖了一下,死死地抱着我的腰杆,由于太過用力,我感到她的指甲
深深地陷入了我的皮膚。

  這時我實在忍不住了,小弟弟也癢得難受,她的洞裏又狹窄無比,肉洞緊緊
地箍着我的弟弟,使他脹得更粗了,于是我迫不及待地挺着弟弟在她的洞中一來
一往的沖殺起來,她還是個姑娘家,肉洞狹窄得使我預想不到。

  而這時小弟弟已經在她的肉洞中鏖戰了五六十個回合,她的洞中随着我的抽
插咕唧咕唧地冒出了許多汁水,這許多的汁液一出,小弟弟在洞裏潤滑了許多。

  也不再那麽艱澀了。

  我愈加奮勇地抽插着,愈來愈快,小腹猛烈地撞擊着她的小腹,她的身體不
停地起伏着,時不時的還往上迎湊。

  這時我看她的臉蛋就像一塊紅布一樣,額頭上布滿了細密密的汗珠,眼睛緊
閉,嘴裏呼哧呼哧地喘着,胸前那兩隻圓溜溜的乳房在不停地晃蕩,就像是兩堆
涼粉一樣,白生生的煞是愛人;她的奶頭高高翹起,下腹部的陰毛此時雜亂無章
地蓬松着,看上去很惹火,陰核硬硬的突起,兩片陰唇粉紅似白。

  我的小弟弟在她的肉洞中一進一出,肉棒的全身沾滿了她的分泌物,她的分
泌物散發出一股怪怪的味道。

  看着眼前這活色生香的一切,小弟弟更加堅硬了,又是一陣快速的抽插,她
的洞中又湧出了一大股汁水,而我的情欲也達到了颠峰的狀态,一陣山搖地動的
抖動之後,我終于将我的精華噴射進了她的肉洞,噴射完畢,我無力地趴在了她
柔軟的身軀上,一動也不想動,隻顧得呼呼地喘着粗氣,我們靜靜地躺在一起。

  也不知道過了好久,我的耳邊才聽到她幽幽地說道:「唉,好了沒有?」

  我開眼看到她微眯着眼睛,盯着還趴在她身上的我。

  接着她又問道:「我們這不是在做夢吧?」

  我這才對她笑了笑說:「這不是做夢。」

  說完,我在她臉蛋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她又問我說:「我們這是在幹什麽呢?」

  突然她驚慌地推了我一下,叫道:「啊,你又把我怎麽了?」

  這時我恢複了一些體力,望着身下的玉妮說:「我們呀,你忘了,我們兩個
在玩愛的遊戲呀。」

  說着爬起了身,将軟綿綿的小弟弟從她的肉洞中抽了出來。

  弟弟的身上除了一些汁水外,還沾有一些血漬。

  哦,她還是一個處女呢。

  玉妮聽了我的話後,睜着呆呆的眼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方才明了我們之
間發生的事情,臉色一下子變得白白的,一忽兒又變得通紅。

  我見她這種模樣心裏老大不忍,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看着她低聲說道:「
玉妮,我是愛你的。」

  她呆了一呆,然後也低聲說:「我的身子今天給了你,你可要對我負責。」

  我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說:「會的,我會同你結婚的。」

  「你說的真的?」

  「真的。」

  她聽了我下的保證,玉妮想了想,咧嘴說道:「其實我也蠻喜歡你的,隻不
過…」

  邊說她邊笑道:「哎,你給還記得以前同學們叫我們什麽嗎?」

  我一見她的神情松懈了下來,也笑着逗她:「不記得了,你說。」

  「他們……嘻嘻,他們叫……說我們是兩口子。」

  說着她的臉蛋上又浮起了一朵紅雲。

  我故意逗她:「哎,什麽是兩口子?」

  她的臉又紅了:「我也不知道?你說呢?」

  「剛才我們那樣就是兩口子。」

  「那麽現在呢?」

  「現在麽不是了。」

  「現在是什麽?」

  「現在是兩個人。」

  「啊,你好壞。」

  說着她欠身捏着拳頭打我。

  我見她胸前的乳房随着她的動作一聳一聳的,忍不住一把摟過她又摸揉了起
來。

  她這時反倒安靜了下來,任我随意地在她的身上施展。

  揉了一陣之後,我用嘴巴含住她翹起的奶頭吸吮了起來,她羞我說:「這大
的娃娃還吃媽的奶。」

  我嘴裏含着她堅硬脹大的奶頭含混不清的說:「媽媽小氣,咂了半天都咂不
出一口奶。」

  她哧哧的笑了:「會有的,乖兒子好好地吃吧。」

  說完,羞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舔着她的奶頭,一股熱量神奇的從丹田往下延伸,我的小弟弟又高高的翹
了起來。

  我一邊含着她的奶頭,一邊雙手在她的身上滑動,左手摸到她的兩腿之間,
直接揉搓她的陰核。

  還沒有摸得幾下,她的身子随着我的手指顫抖了起來,陰核也硬硬的挺了起
來并高高的翹着,她嬌聲說:「不行了,我裏邊癢。」

  我問:「哪裏癢?癢麽抓抓。」

  她說道:「就是那點嘛,你壞死了。」

  說着一把抓住我挑逗她陰核手指往下移,讓我的手去觸動她的陰道口。

  在她的陰部,我的指順着她那兩片肉唇的中間下去,摸到了她的陰道口,隻
覺得滑膩膩的一片潮濕,我的中指順着洞口慢慢的插了進去,在裏邊摳弄着,沒
有幾下,她渾身抖動着,一大股水又順流直下三千尺,她的身子抖着,嘴裏叫着
:「哦,更癢了,更癢了。」

  我逗她說道:「那麽要咋個辦呢?」

  她一把揪住了我的小弟弟,嘴裏說道:「死相。」

  我知道這時的她最需要的是什麽。

  于是我笑着對她說:「不着急,一小下就不癢了。」

  說得她捂着通紅的臉蛋不敢看我,我将她的兩隻腳分開,跪在她的兩腿之間
,讓她的兩隻腿都曲起來,她的整個陰戶裸露在我的眼前。

  我伏下身子,仔細地看她的陰部,這會兒我才有了機會好好地欣賞她那美好
的桃源勝地一番,但見一小撮陰毛茸茸覆蓋在她白嫩的陰阜上,毛叢裏一顆紅紅
的小肉豆,肉豆下面是兩片肉紅色的陰唇。

  這時由于她的兩腿分得很開陰唇下邊又是兩小片黑褐色的薄肉片,肉片中一
個粉紅色的洞口,此時的陰唇濕漉漉的,還有一些液體源源不斷的從洞中湧出。

  看着看着,我的小弟弟硬邦邦的脹了起來,我用手扶着弟弟的身體,将他的
頭抵在洞口,稍一用力,弟弟的頭鑽進洞裏,再要用力,隻聽得玉妮嬌呼道:「
疼!」

  我停下不動,隻用龜頭在她的洞口研磨着,才沒弄了幾下她又嬌呼了起來:
「癢,癢死了,快進去。」

  這時從她的洞穴裏邊又淌出了一些白色的液體,借着這些液體,我的小弟弟
才滑了進去,隻覺得她的肉洞裏邊熱乎乎的,小弟弟又脹大了許多。

  跟着我撲到了她柔軟的身體上,一手捂住她的一隻乳房,下邊則不停的來回
聳動,小弟弟在她的洞中進進出出。

  她好像是舒服極了,眼睛緊緊地閉着,口中還不停地在呻吟着,不時發出了
「哼,嗯。」

  的聲音。

  我剛才已經射了一回,這時小弟弟雖然堅挺,但沒有洩精的危險,所以我放
松着自己,隻有弟弟在忙着他自己的事。

  我一邊在她的身上馳騁着,一邊在心裏想着和她的事,一切都是那麽的不可
思議:惠蓮嫂離開了我,老天又送來一個玉妮。

  她們兩個一個是青春少婦,一個是妙齡姑娘,上天對我實在是太好了。

  正想着,身下的嬌娃急促地喘息了起來,我的小弟弟此時感到她的肉洞深處
一夾一夾的,弟弟的身上裹滿了滑膩膩的東西,抽插中不時的發出一陣枯吃枯吃
的響聲,她柔聲地問道:「怎麽會響呢?」

  我說:「不知道。」

  接着我覺得小弟弟的頭麻麻的,又快捷地抽插了三五十下,弟弟在她的洞中
又一次爆發了,我的精華第二次噴射進了她的玉洞之中。

  這天,玉妮和我一起回家,有了山中的經曆,我覺得我們親密無間而我倆之
間的關系又進了一步,這大概就是老話說的:一夜夫妻百日恩吧。

  自從那天在山上和玉妮歡好以後,我覺得我再也離不開她了,一閉上眼睛,
到處都是她的影子。

  如果說惠蓮嫂給我的是興奮與刺激,那麽她給我的青春與躁動,哦,她粉紅
的臉蛋,柔軟的嘴唇,光滑的手臂,富有彈性的乳房,白生生的大腿,紅通通的
陰部,圓溜溜的屁股,無一不是我向往的地方。

  忘不了啊,她那溫柔的身軀,柔柔的話語。

  可誰知就在我想她想得心急火燎的時候,一連幾天卻都沒有見到她的身影,
她也再沒有到山裏來了。

  到她家中找她嗎我又有點兒作賊心虛的感覺,何況她和我确實有了那麽一層
關系,要在她媽面前裝得若無其事的樣子确實很難更何況我恨不能馬上就抱緊她


  不過也許她記恨我,不想和我再來往了。

  那天我是太粗魯了呢,而她在那麽個稀裏糊塗的時候把一切都獻給了我,我
在心裏已經把她當作自己未來的妻子,而她過後會不會後悔呢?肯定是後悔了,
要不爲什麽幾天一直都見不到她。

  就在我心裏七上八下做什麽都沒有心思的時候,這天我碰到了她。

  晚飯後我對母親說要出去玩,才放下碗筷我一溜煙地跑出門去,小妹不高興
了,叫喚道:「洗碗。」

  我嬉皮笑臉地求小妹,小妹說:「你從不洗碗,天天都是我洗的,你隻會自
己跑出去玩。」

  我哄她說:「哥哥出去有事,碗就你洗吧,明天我上山打鳥來慰勞你。」

  「真的?」

  妹妹問道。

  爲了她,這幾天在山上我沒有帶回什麽東西,明天是該補上這一課了。

  到了玉妮家的附近,我四處轉悠着,正一籌莫展之際,她家的大門開了,走
出來了一個苗條的少女。

  哎,那不是她嗎?今天她穿了一件月白的襯衫,衣服很合身,上邊還套了一
件長袖絨衣,勾勒得女性曲線畢露,我隻覺得眼睛一亮。

  急忙走上前去招呼她:「你好!」

  她一見是我,臉蛋刹時變得通紅柔聲問道:「你去哪裏?」

  「好幾天沒有見到你,怪想的,所以來看看。」

  「這幾天有點兒不舒服。哦,你吃飯了沒有?」

  「吃了。」

  「你去打谷場等我,我一會就來。」

  說着,她瞟了我一眼,微笑了一下進家去了。

  聽了她的話,我高興得像撿到了一個裝滿了錢的皮包一樣,蹦跳着向打谷場
走去。

  邊走邊想呆會兒見到她又可以和她親熱了,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又不安分地
硬了起來,并高高地翹了起來。

  村裏的打谷場在村子的南方,距離居家大概有百多米遠近。

  今年的谷子已經收割完畢,所以谷場上多了十多個兩三人高,要十多個人才
圍得籠的稻草堆,平時就是一些七八歲的娃娃們在這裏嘻戲打鬧。

  從小我就在這裏長大,知道淘氣的娃娃将稻草堆裏邊一捆捆的稻草抽出來,
直到将它抽空,于是裏邊就可以容納下四五個小孩,隻要将洞門口一堵,不知底
細的人根本不知道。

  秋收過後,一般情況下人們是不會到這裏來的,這裏幾乎就成了小娃娃們的
天堂。

  有時偶爾村裏的男女青年們圖這裏清靜,時不時的上這裏約會。

  我在幾個草堆處轉了轉,最後選中了一個,伸手進去探了探發覺已經被掏空
了。

  我坐在旁邊的一捆稻草上靜靜地等候着她的到來。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天邊鑽出來了一些性急的小星,跳皮地眨巴着亮亮的小
眼。

  她怎麽還不來呢?我終于第一次嘗到了等待戀人的滋味。

  是有什麽事嗎?正當我心急火燎之際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了過來,就見兩
個人緊緊地靠在一起走了過來,他們邊走邊小聲地說着什麽。

  我聽出一個男的而另一個則是女的,男的咕嘟咕嘟地講着,女的嘻嘻哈哈地
笑着,不時還聽到啧啧的親嘴聲。

  他們走到一堆草垛前停了下來,互相摟抱着躺了下去,身下稻草唰唰作響,
不時還夾雜着他們輕輕的嘻笑。

  就在我聚精會神地看熱鬧的時候,又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走了過來,我轉過身
去,見到了在一旁伫立的玉妮,忙一把拉住她溫軟的手,我們一起坐到了稻草垛
上。

  還沒有坐定,我一下摟緊了她。

  也許是我使的力大了點,我們屁股底下的稻草嘁哩嚓啦地響了起來,她急忙
叫道:「輕點輕點。」

  說着指了指那邊正在忙碌的兩個。

  我悄悄地對她說:「我們躲起來。」

  她點了點頭,于是我輕輕地抽出了那捆稻草,現出了洞口。

  這時,一陣夜風吹來,周圍的稻草發出了唰啦唰啦的聲音,趁這機會,我們
鑽進了稻草洞。

  進洞後我用一捆稻草堵住了洞口。

  玉妮帶來了一隻手電筒,借着手電筒的亮光,我看清發覺我們呆的這個洞裏
邊很是寬敞,夠四五個人躺的。

  若坐起來人剛好頂着上邊的草,底下鋪陳着的稻草軟乎乎的,确實是幽會的
好地方。

  我将玉妮緊緊地摟在懷裏,她也激動得渾身發抖,臉蛋燙乎乎的,她的頭依
在我的肩膀上,伸出一隻手攬住了我的腰,多日的相思化做了現實,在我心中的
種種猜想一下子跑得無影無蹤,我隻顧得上抱她,親她,還伸出手來在她的胸脯
上揉弄。

  玉妮氣喘籲籲地回親着我,好一陣我們才松懈了下來,我說道:「好多天都
見不到你,可把我想壞了。」

  她幽幽的說:「我也是。」

  我問她:「這幾天你幹什麽去了?咋個不到山上來玩了?」

  她說:「眼看着就要開學了,我在家裏做作業,今天才做完,你看晚上我就
來找你了。」

  我懵了,是呀,隻顧得高興,怎麽把她讀書的事給忘了呢,她可是一個高中
女生啊,雖然今天她和我在一起,可她的前途是無可限量的,她今後的路肯定不
同我的一樣,高中畢業她要讀大學,将來分到一個國營單位,工資拿着,人也漂
亮,到那時還愁沒有好日子過嗎?隻是我呢,要到哪裏才是個頭,我的前途在哪
兒呢?我苦苦地思索着。

  玉妮見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問到:「你咋個了,想些什麽?」

  于是,我将我的想法告訴她。

  她默然了一陣後說:「你想的也有道理,我們現在才多大,我們要成爲一家
也是以後多少年的事,現在我們都還小,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在這個村子裏一
直都被人瞧不起,隻有走出這個山圪旯才有一條活路;你不同,可以在這裏一輩
子。」

  說着說着,她的眼裏泛出了點點淚光。

  我聽了心頭一陣撕裂似的疼痛起來,我們之間的這段友情戀情,真的就這麽
被現實無情地毀滅嗎,我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麽樣呢?我恨,我恨我不是男
子漢,想到這裏,我猛地撲到她的身上,忍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她也嘤嘤地哭
了起來。

  痛哭之中,我們瘋狂地緊緊地摟抱着對方,我們臉貼着臉,我們的淚水流到
了一起,也不知是誰先動了嘴,我們的嘴巴緊緊地吸吻在一起,緊得連十條老牛
都拉不開。

  我們恨不得把對方吸進肚裏。

  這時在我們之間沒有了隔閡沒有了空隙,有的隻是抓住機會好好發洩一番的
心理,珍惜現實珍惜機會,時光一去不複還,有道是花開堪摘直須摘,莫道花落
空攀枝。

  我們嘴裏忙着,手也不閑。

  我先将她的衣服扯了下來,又脫掉她的絨衣,接着解開她的褲子;她也瘋狂
了起來,撕扯着我的衣服,很快地我們兩個便坦誠相對赤裸相見。

  她光溜溜地的躺在了我的懷裏。

  隔着乳罩我使勁揉搓着她豐滿的乳房,摸捏了一陣後我覺得她的乳罩礙事,
便解了下來,我的雙手又罩着她的乳房。

  拼命地揉着,不一會她的兩隻奶頭硬硬地豎立了起來,我覺得她的乳房比第
一次摸捏時大了許多,而且裏邊的核也不見了。

  摸着摸着,她大膽地抓住了我硬邦邦的小弟弟,還打亮了手電照着,仔細地
看着這條給她帶來歡樂和痛苦的神奇物是怎麽一個模樣。

  我趴到了她的身上,她仰面躺下,缱起的雙腿大大地分開,我的小弟弟的頭
在她的胯間四處抵觸着,在她兩片陰唇中間來回磨擦,她渾身抖動了起來,然後
她一把抓緊抵在了她的玉洞門口,我輕輕一頂,借着從她洞中淌出來的水,小弟
弟輕快地滑了進去,她的肉洞比較緊,小弟弟被她的玉洞緊緊地箍着,她的洞裏
以太熱,不一會小弟弟脹大了許多,又粗又硬的。

  她放開了手讓我在她的洞中來回地抽插,不一會她的洞中燙出了大量的水,
我們的交接處就像是抹了油一樣的又濕又滑,她的陰道裏還不時地傳出咕唧咕唧
的聲響,突然,她緊緊地抱住了我的腰,身體也在不停地抖動,玉洞中又噴出了
大量的水,那水熱乎乎地淋在了我的小弟弟的頭上,今晚我不知道怎麽了,哪裏
來的這麽大的幹勁,一直在她的洞中猛沖猛插,終于,在一陣顫抖中我也射出了
自己寶貴的精華。

  就在我還軟軟地躺在草堆上休息的時候,玉妮坐了起來,用她脫在一旁的短
褲仔細地揩擦着我小弟弟上的汁水,忙完後又去處理她自己的陰部,我偏着頭看
着她那副認真的樣子,不由得心裏一陣火熱,攬着她纖細的腰肢又把她按在草堆
上,拿過一邊的手電筒,照着她的胯下,隻見她陰阜上的黑毛,雜亂無章的盤踞
在那裏,紅紅的陰唇向兩邊分開,中間的小洞口敞開着,露出裏邊粉紅色的肉。

  此時玉洞濕潤無比,陰唇上端的陰核軟綿綿地挺立着。

  她見我仔細地看着她隐密的地方,羞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蛋說:「把燈閉
了。」

  我扔下了手電筒,又一把抱住了她,頭伸到她的胸前張嘴去含她的奶頭,噙
住後一陣猛力地吸吮,玉妮嗯嗯地嬌哼着。

  我感覺在我的嘴裏她的奶頭硬了起來,一邊吸我還在她另一隻乳房上使勁地
揉捏,不一會也硬邦邦地擡起了頭,她嬌羞地說:「自從那天從山上回家,兩隻
奶奶變得脹鼓鼓的,體積也變得比以前大了許多,奶頭的敏感性也比以前強了,
稍一觸動就硬邦邦的,而且也大了很多,這一切都怪你。」

  「怪我什麽?」

  我笑着問她。

  「我的第一次都給了你,你以後可不能忘了我,不能辜負我。」

  哦,原來她是争這個。

  我說:「我不會的。但是你出去幾年後還會回來嗎?」

  「不知道。如果我在外邊找到了工作,一般情況是不可能再回來了,那時你
自己去找……不,我要你也出去,我們兩個在一塊。我要嘛。」

  「好,你在外面等我,我一定想辦法出來。」

  「嗯,不過這很難的。」

  一邊說我一邊揉着她的乳房,這時我的手伸到她的小腹上,指頭挑撥着她半
軟半硬的陰唇,在我的一番逗弄下她身體又開始了顫抖,嘴裏哼哼着:「嗯嗯,
我好難受。」

  接着她又說道:「不論怎樣,我不會忘了你的。」

  我這時停止了講話,專心緻志地揉搓着她的陰核。

  女人的奶頭,陰核是挑動她們情感的神經端。

  惠蓮嫂講得沒錯,我的努力也沒有白費,她又開始講話,不過這時她講的卻
是:「我裏邊癢死了,哎,又有東西出來了。」

  「什麽東西?」

  我笑着問她。

  「不知道。」

  她也真是傻得可愛,連陰水出來也說不出。

  我将電筒往她的陰部照射,她的陰縫中沾滿清清亮亮的水漬,還有許多正不
停地往外面淌。

  「哎喲,别揉了,我受不了啦,癢!」

  我的中指順着她的玉洞插了進去,隻覺得裏邊潤滑無比,熱乎乎的陰水沾了
我一手指頭,我把手在她的衣服上擦了一下就跨上了她的身子,堅挺的小弟弟順
着她的洞口又插了進去,立時一股熱騰騰的感覺籠罩着我,我精神抖擻的又縱馬
馳騁開來,我們所在的草洞中又響起了咕唧咕唧的聲音以及我們兩個呼哧呼哧的
喘氣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她陶醉萬分時我又一次将精華射進了她的陰洞,接連
顫抖了幾下後我的小弟弟軟了下來,我從她軟乎乎的身上滾了下來,躺在一邊隻
顧得喘氣。

  全身松軟,幾乎沒有了一絲氣力。

  經過一番連一番的肉搏,我感到比較疲勞,玉妮靜靜地躺了一會後摸黑穿好
了自己的衣服,又來幫我穿。

  我發覺她給我套上的不是我那一條花白布織的,而是一條又軟又滑的,便問
道:「你給我穿錯了。」

  她情意綿綿的說:「不是的,我們就要分别了,你的短褲我穿走,我的留給
你,做個紀念,以後有機會我們再相會。」

  我聽了心裏像刀紮一樣的難受,捧起她的臉蛋又是一陣狂吻。

  待我們從草垛裏鑽出來時,那兩個人早已沒有了蹤影,滿天群星璀璨,一彎
月牙兒懸挂在空中,笑咪咪地看着我們呢。

  我替玉妮拽了拽衣服,拿掉了沾在她頭上的一棵草莖,然後呆呆地看着她,
月光下她整個人俏生生地伫立在那兒,在朦朦胧胧中看到整個人兒圓滾滾的,她
高高聳立的胸脯更加挺拔,挺得讓人目不暇接。

  我忍不住上前摟住了她,手再次在她豐滿的胸脯上揉摸起來。

  哦,她的兩隻乳房更加豐滿碩大,顫悠悠的更有彈性。

  她小鳥依人的任我摸揉了一陣後推了我一下,說:「夜深了,該回家了,明
天你還要早起呢。」

  我說:「不,我還想和你在一起。」

  她算了算說:「明天我還在家呆一天,明晚我們再來吧。」

  于是,我們跟着離開了這難忘的草垛。

  一夜難眠,天才朦朦亮,我就趕着牛向山裏走去,昨晚沒有睡好,頭有點兒
迷迷糊糊的。

  走了一截路後冷風一吹人又有點精神。

  不一會來到了經常放牛的地點,但我沒有停下來還是繼續往前走,眼前的路
也愈來愈難走了。

  我把牛放了出去,讓它們安閑地各自吃草,我溜到一邊去搜尋着獵物。

  忽然,路邊的草叢中撲噜噜地蹿出了一隻野雞,隻見它笨頭笨腦地鑽進了一
叢灌木叢,我将手中的彈弓中裝了一粒鋼珠,這是用來對付像野雞這樣大的獵物
的。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它的身後,瞄準後一下子打了出去,野雞呱地叫了一聲後
撲煽着翅膀掙紮着,我撲上去按住了它,用事先準備好的細繩捆紮好它的雙腳,
放進了背簍。

  這天上午,我總共打得了兩隻斑鸠,還有五六隻谷雀,加上那隻野雞,快要
有一小背簍了,谷雀我燒了中飯的時候和大憨他們一起吃。

  吆牛回家後将野雞拿給了母親,又将一隻中午吃剩的谷雀遞給了小妹,她二
話不說地接了過去,張嘴就啃。

  不一會就隻剩下幾根骨頭她還咬得格吱格吱的,吃完她還伸手向我要,我笑
着說:「沒有了,晚飯時啃野雞吧。」

  她聽了高興得一蹦三尺高。

  晚飯後我用張紙包了一隻野雞腿去打谷場。

  還是昨晚的那個谷堆旁,我人還沒有走攏,就見玉妮早早的就等在那兒了。

  我們一同坐在稻草堆上。

  玉妮啃着我拿給她的野雞腿,吃得是那麽的津津有味,她見我目不轉睛地看
着她,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着說:「好久沒有吃到這麽香的東西了。」

  确實,每家每戶平時就隻有一些菜蔬,有的人家連飯都吃不飽,哪點還有肉
吃。

  玉妮家過去是有錢,但聽說土地改革的時候就被分得一幹二盡,平時有運動
就拉出去批鬥,吃的更不敢說了,她在外邊也是提心吊膽的,再加上家養的豬雞
鴨鵝的肉怎麽也比不上野味來得鮮嫩可口。

  玉妮吃完後抹了抹油膩膩的嘴巴,甜甜的沖我一笑,說:「你真好。」

  我逗她道:「我哪點好?」

  「你全身上下都好。」

  「真的嗎?」

  我盯着眼前的妙齡少女,看着她嬌憨的俏模樣。

  「就是有一點不好。」

  她擡起下巴飛了我一眼「那點不好?」

  她擡手指了指我的眼睛:「這裏不好。」

  「怎麽個不好?」

  「哼,到處亂看人家。」

  「誰叫你生得這麽好看?」

  「我好看嗎?」

  「好看好看。」

  我們嘻戲着,逗弄着對方,說得高興時兩人相視哈哈大笑。

  今晚真好,這兒沒有人來,我覺得整個世界都是我們的。

  說着講着,我忍不住抱住了她柔軟的身子在她的嘴唇上姿意地親吻了起來,
她閉上了好看的大眼讓我盡情地在她的濕潤的嘴唇上吸咂着。

  我一邊用勁地舔咂着她的唇,一邊把舌頭往她的嘴裏鑽,去尋找她軟綿綿的
舌頭。

  終于她的舌頭躲無處藏地被我的舌頭所俘虜,乖乖地被卷将起來,也許我用
力大了點也許是輕車熟路,她的舌頭又被含進了我的嘴裏,吱溜吱溜地盡情品嘗
起來。

  這時隻見她滿臉通紅雙眼緊閉的任我親熱,便伸出空閑的左手扒開她的眼皮


  我很奇怪她們爲什麽每當這個時候總是會閉上了眼睛。

  她的眼皮扒開了,看了我一眼又緊緊地閉上。

  我的左手順勢而下地撫在了她的胸前,隻感到她的胸脯脹鼓鼓的,輕輕地按
了按滿有彈性的,但隔着衣服又摸得不是那麽真切。

  我解開了她衣服的扣子,哦,此時她的胸脯聳得就像兩座小山一樣的高,摸
上去脹脹的彈性十足。

  我将她的所有衣服都脫了下來,上身僅僅隻剩一件奶兜,兩隻乳房在奶兜中
間卓然而立,兩隻乳房中間是一條深深的溝,我将手伸到了她的背脊上,摸索着
解開了她奶兜的鈕扣,啪的一聲,她的乳罩解開了,而恰好在這時,月亮升了起
來,明晃晃的月光照在我身邊半裸的姑娘身上。

  她多美呀,銀色塗滿了她的一身,她靜靜的就像一尊觀音菩薩一樣,隻有渾
圓的雙乳泛出了聖潔的光彩,她的乳房雪白雪白,奶頭凝成了一粒小珠鑲嵌在乳
峰如同一粒紅棗鑲在一隻白饅頭上,使人垂涎欲滴,在這明媚的月光下,我們靜
悄悄地坐着,我欣賞着她,就像欣賞一尊維納斯雕像一般。

  看着看着,我終于控制不了自己将她按在了草地上,我們緊緊地擁抱了在一
起,我一邊吃她的奶一邊用手扯脫她身上的褲子。

  也許是駕輕就熟吧,沒用幾下就将她的衣服脫得光光的,我們再也來不及說
些什麽,很快我的小弟弟便鑽進了她溫暖滾燙而又緊窄的玉洞,這時我感到她的
洞裏已經充滿了滑膩膩的液體。

  這一晚,我接連三次将自己的精華源源不斷地噴進了她的洞中,她也呻吟着
淌出了許多的水,最後一次她竟然昏了過去,好半天才醒了過來,我第一次碰到
這種情況,還吓了一跳。

  當她從昏迷中悠悠醒過來時,迷惑的望着我說:「哦,剛才我是咋個了?」

  我告訴她說是暈了過去,她聽了歎了口氣說:「真是沒有想到男女相好竟會
到這般田地。今生遇到你,是我們的緣分也是我的福分。」

  我呆呆的什麽話也說不出,隻是憐惜地愛撫着她潔白如玉的肌膚,隻覺得她
更加嬌媚了,嘴唇豔豔的泛着紅光,臉蛋圓潤粉嫩,乳房顫悠悠的更加挺聳,尤
其是她的兩腿之間高高隆起,皮膚光滑鮮豔就像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

  我的手在她的蜜桃處觸摸時她叫了起來:「疼啊!」

  原來已經腫脹了起來。

  我更加小心翼翼地撫摸着她挺立的陰核,揉了一陣後她嬌羞地推我的手,說
:「都是你,害得我又癢了起來。」

  我笑問她:「哪點癢?讓我看看。」

  她打了我一下然後閉上了眼睛。

  我掰開她并攏的雙腿,隻見那鮮紅的玉洞中又流出了水,水兒滋潤着那玉桃
兒。

  我用手沾了一點撚了撚,滑溜溜的好似雞蛋清一般。

  看着臉蛋紅通通的她,我的小弟弟又挺立起來,硬邦邦的像一根棍子一樣,
我跪在她的兩腿之間,将龜頭抵在她的玉洞門口,腰一用勁,小弟弟的頭就順利
的鑽進了她的玉洞中,隻覺得灼熱無比,而且緊緊地箍着弟弟的身體,我前後晃
動着屁股,帶動弟弟在她的洞中抽送起來,隻聽得咕唧咕唧響成一片。

  我的小弟弟越來越脹愈來愈硬最後隻覺得火辣辣的疼,想射出點什麽卻什麽
也射不出來。

  最後我渾身一軟,趴在了她熱烘烘的身體上,我們又抱在了一起。

  穿好衣服後我們慢慢的離開了打谷場。

  這時已經是滿天群星璀璨,夜風陣陣襲來感覺清新無比,多麽宜人的仲秋之
夜。

  玉妮最後還是走了,她走的時候我正在山上放牛,沒有去送她,她也不願我
去送她,怕的是在人們的面前暴露了我們之間的關系。

  她托我的小妹給了我一封信,上面寫着:我的愛:今生我把愛留給了你,你
也把愛饋贈給了我,我是不會忘記這一切的,永遠永遠……那個小小的山村,它
不适合我,我要出去找尋自己的一切。

  别了,我的愛人。

  愛你的人即日我看了紙條,隻覺得生活中又遺失了一樣珍貴的東西。

  爲什麽爲什麽,我每次付出真情實愛,得到的卻是一個接一個的空幻和泡影
,這世上有真情真愛嗎?我懷疑。

  那一晚,我平生第一次失眠了,也是第一次嘗到了相思的痛苦,嘗到了生離
死别的苦澀,想到後來,我情不自禁地搓揉着自己年輕的身體,想像着和玉妮在
一塊的種種猗旎風光……第二天一大早,我起床遲了,太陽都出了老高了,我才
吆牛上山,看着牛們不緊不慢的腳步,我不由得感歎:牛啊牛,還是你們好,對
我不離不棄;今天,我要将你們帶到一個最肥美的草地,讓你們吃個飽。

  





.

[ 本帖最後由 stalin 於 2015-10-11 08:53 編輯 ]
2015-10-11 08: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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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絕代雙嬌柔情蜜意肥環瘦燕各領風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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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絕代雙嬌柔情蜜意肥環瘦燕各領風騷



   秋去冬來,冬盡春又至。

  時光穿梭如白駒過隙,不知不覺中又一年的春天來臨了。

  最早向人們報告的是那滿山遍野的映山紅。

  它先吐出一嘟噜一嘟噜小骨朵,然後豔豔地開放,一枝枝紅遍了山坡,接着
白色的玉蘭花,粉紅的山茶花,頗有纖巧韻味的絲絨花也一樹樹地竟相綻放。

  春天來了,一掃冬天的寒冷。

  野物們也紛紛睜開了它們迷茫的雙眼,叽哩咕噜打亮着這春暖花開的世界,
撫着幹癟的肚子,搖晃着去尋找可以果腹的東西;小鳥們一群群飛在湛藍的天空
,有時落在樹梢,叽叽喳喳個不停,好像在吵嘴,又好像在述說冬天的寂寞,誇
耀着自己的美麗。

  春天讓我們脫下了厚厚的冬裝,于是我們這幾個放牛娃身上又輕松了許多。

  才脫掉衣服,我發覺我長高了一截。

  同時我發現我們一同放牛的幾個夥伴們也各有各的變化:春蘭這丫頭比過去
有了看頭,過去黑溜溜的臉上泛起了春潮,有了幾分桃花紅;夏荷比以前胖了,
全身圓滾滾的,走到哪就像一隻小皮球一樣的蹦蹦跳跳。

  我們相約着一起上山放牛。

  牛廄裏的老牛們見到我們的身影也會激動得哞哞直叫,也許知道很快就要上
山了。

  我家去年冬天新添了一隻小牛犢,這時還在吃奶呢。

  這是一個早春的日子,清晨起床時還有些涼意。

  起床後我先到井邊挑了兩擔水,今年我滿十六歲了,力氣也比以前大了許多
,家裏的諸如挑水之類的活就交給了我。

  洗臉後揣上了一塊包谷粑粑就吆牛上山。

  這時太陽已經從山頭露出了圓圓的笑臉,陽光下到處金光燦燦的。

  我尾随着牛慢慢地走着不時用牛鞭輕輕地敲打着頑皮的小牛,小牛一陣快走
一會慢行,一會東張西望一會又拱到它媽媽的肚皮低下吃幾口奶,一直不安分老
實。

  正走着,春蘭也吆着她家的三條牛走了過來。

  今天春蘭穿了一件白底紅花的衣服蘭卡基布的褲子,及一雙自家縫制的鞋子
,但沒有穿襪子。

  山裏人窮,也沒有那麽多的閑錢去買這些奢侈品。

  她生了張瓜子臉兒,細長的眉毛鑲在臉上煞是好看。

  她的身材纖細苗條,但胸前隆起了圓鼓鼓的兩包,隐約可見她的兩峰頂上有
一個尖尖的小突出,好像是被她的奶頭頂起的。

  由于腰肢纖細,所以顯得屁股肥大,走起路來一直扭啊扭的。

  可能她走得急了一點,臉蛋紅撲撲的。

  這時見我不停地上下打量她,伶牙利齒地說道:「看什麽看,認不得了?」

  這時我也不好意思起來,嘴裏答讪着,腳底則加快了步伐。

  到了山上,我們将牛散開,讓它們各自去啃草我找了個平坦的草坡坐了下來
;春蘭見蒼翠的樹林中盛開着一枝枝一串串五彩缤紛的花朵,喜不自勝地東摘西
采。

  不一會便兩手都是花朵,摘完了鮮花,她跑了過來,挑出兩枝讓我幫她插在
頭上。

  我爲她戴好後退在一旁仔細地欣賞着。

  但見人戴花來花枝俏,花映人來人增色,也不知是人好看還是花漂亮,這一
幕讓我看得賞心悅目,不禁有人面桃花的古詩湧上了心頭,我自言自語地說:「
真好看,真像個新娘子。」

  春蘭也許沒有聽清我說的什麽,問道:「什麽?你說什麽?」

  我大着膽子說:「我說你真像個新娘子。」

  她聽了臉蛋兒紅了。

  我問道:「春蘭,你今年幾歲了?」

  「十四。」

  「十四了。」

  我說道:「在過去麽也是可以嫁人當新娘子了。」

  她的臉更紅了,低着頭說:「你壞。」

  我哈哈笑着羞她:「新娘子新娘子。」

  她不依不饒地用手打我幾下,我也開始還手,扭過她的胳膊,不讓她的手打
到我。

  在這推推扯扯中我的手無意中碰到了她豐滿的胸脯,頓時一股女人胸脯酥軟
的感覺傳了過來,她好像也察覺到了,恨恨地連連跺叫說:「不和你玩了,不和
你玩了,壞蛋大壞蛋。」

  「不和他玩和我玩。」

  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吓了我們一跳。

  轉臉一看,原來是大憨他們來了。

  我們停止了嘻鬧,分了開來。

  同大憨一起來的還有夏荷,秋菊和東梅,人多了也更熱鬧了。

  大憨提議去抓魚,獲大夥的一緻贊同。

  我和大憨兩個男的去到山箐中,箐溝裏的水淌得唏哩嘩啦的。

  我們找到一個水淺的所在,蹲了下來。

  這是一個小小的水灣,水清澈見底,裏邊有魚兒遊來遊去的。

  我們脫了鞋子挽起了褲腿,去到水灣裏的石頭上站下,大憨掏出幾根鋼針綁
了兩隻射魚的叉,一人一根我們就在水裏叉開了。

  那魚很難叉到,但隻要叉到一般是跑不掉的,因鋼針上有倒須。

  大憨還告訴我叉魚的訣竅:眼要準,手要快,而且要等魚露頭了才叉;若在
水裏你明明看見了魚卻叉不到。

  我按着大憨教的操練起來,不一會就有兩尾魚當了我的獵物。

  看看大憨已經叉到了好幾尾。

  這早上我們叉到了十多尾,并在箐裏就水把它們洗剝幹淨。

  回到山坡,春蘭她們的火也點着了,我們七手八腳的将魚放在火堆旁慢慢地
烘烤,等我們的冷飯熱乎時,烘烤的魚也散發出了陣陣的香味。

  等魚全部烘烤完畢,我拿出了秘制的佐料包,将魚撕碎蘸着佐料慢慢地品嘗
了起來,春蘭她們見了,一擁而上,個個嘴裏嚼得格吱格吱的。

  午餐結束了,我找了塊樹陰比較濃密的地方準備睡午覺,突然發現大憨同春
蘭不見了,于是我問夏荷,說是不知道,隻有東梅抿嘴笑了笑說他們吃完飯就相
約着走了。

  大憨和春蘭相好是大家都知道的公開的秘密,我也就不以爲然,隻是上午她
那柔軟的感覺好像還在我的手上一樣。

  一覺醒來已經日頭偏西了,我喊醒了她們幾個,大家分頭找到自己的牛兒,
一路叮咚響着回了家。

  晚上,我躺床上翻來複去睡不着,隻覺得心裏燥熱難當,白天的一幕幕浮現
在眼前,由春蘭那酥軟的胸脯想到慧蓮的熱情,玉妮的嬌羞,想着想着我不禁朦
胧睡去,可稍一有點動靜我又被驚醒。

  等我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杆了,妹妹早已去上學,家裏隻有媽媽一個人
在忙碌,她見我醒了,滿面笑容地說:「我看你睡得怪香的,早晨也沒有喊你,
牛你爸爸抵你去放了,你就在家中好好地歇一天,可能你昨天累傷掉了。去挑兩
挑水,媽要做早飯了。」

  我順從地一一幫她做着一切。

  吃完媽做的早飯後一個人百無聊賴的。

  平日上山放牛有的是好玩好耍,今天一個人關在家裏悶得人都快要死掉了結


  就這樣悶悶不樂的度過了一天太陽快落山時爸爸回來了,我急忙打水讓他洗
臉洗腳,他樂呵呵的說:哦,好久沒有吆牛了,還怪累的。

  媽媽端出了晚飯,這時小妹也放學回來。

  吃完晚飯後我去找大憨,一見他面就問:「你今天咋個不上山了,春蘭還問
呢。」

  聽春蘭這麽關心我,我心裏舒服極了,隻是回答說是睡着了。

  第二天天才麻麻亮,我就起床吆牛,等我緊一步慢一步地走出村子時,就見
前邊的路上已經有幾條牛在啃着青草了,是誰這麽早就放牛了?我正納悶呢,突
然一雙手蒙住我的雙眼,接着一個憋得細聲細氣的聲音傳了過來:「你猜猜我是
誰?」

  不用問,這不是春蘭這個鬼丫頭是哪個。

  我忍住笑,故意說道:「是女鬼吧,我怕怕。」

  「不是。」

  「是狐狸精吧,我好怕怕。」

  「錯了。不是女鬼,也不是狐狸精。」

  「那麽一定是桃花仙子了——」

  我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得一聲大笑:「你看我是桃花仙子嗎?」

  蒙着的眼睛松開了,眼前跳出一個身材細長的人來。

  哎喲,真的是桃花仙子下凡了。

  可不,眼前的這位,頭上戴了幾朵紅豔豔的桃花,映襯得她的臉蛋更加的紅
潤,看上去多麽的光彩照人。

  我們一邊談笑,一邊吆着牛上路。

  走在這丫頭的身邊,我不禁對她走路的姿勢大感興趣,隻見這丫頭走起路來
扭啊扭的,兩個屁股蛋扭得像磨盤一樣的,不過最吸引我眼球的還是她胸前突起
的兩座圓圓的肉峰,也随着她的動作一聳一聳的。

  雖然我摸過慧蓮嫂嫂的乳房,含過玉妮的奶頭,可這小丫頭的奶奶又是什麽
樣的呢?我滿腹疑問。

  我不時地偷偷看着她上下抖動着的飽滿的胸脯,但又不敢多看,生怕這個小
丫頭看出我的企圖。

  牛到山上,各自去吃草,我們繼續剛才的談話。

  她問:「昨天咋個不來?」

  我說:「睡着了。」

  「睡着了?」

  她不無疑問的說。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天我說不和你玩的話。你生氣了。」

  「不是的,」

  哎,我怎麽也辯解不過來。

  春蘭見我着急的樣子,嗤嗤地笑了,說:「我是逗你玩的。」

  哎,這個小丫頭,真拿她沒有辦法。

  她突然仰身躺在了草坪上,一點也沒有戒備的樣子。

  我看着她初露曲線的身軀,心裏一陣酥麻,湊近看了看她,她的眼睛緊緊地
閉着,雙手随意地放置在身體的側邊,渾圓的身子散發出一股少女特有的味道。

  而單薄的衣服緊緊繃着的胸脯上聳起了兩座圓圓的峰巒,圓滾滾的大腿,一
切的一切莫不對我形成了巨大的誘惑,看着看着我的心癢得再也把持不住,不由
自主地一下撲在了她的身上,隻覺得身子底下的她顫動了一下,但沒有移開,還
是緊緊閉着雙眼,我忍不住在她紅潤的臉蛋上親了起來,邊親邊伸手抱住她柔嫩
的身子,她一動不動的随我行動。

  抱了一陣後我随手在她聳起的胸前摸了一把,她臉蛋紅通通的,我見她沒有
反對的意思,于是我的手就在她胸前揉摸起來。

  突然,她驚惶失措地推開了我,嘴裏說道:「不要不要。」

  我懵了,眼睜睜地看着她從地上坐了起來,我們好半天都沒有講話。

  不一會,大憨他們也來了,見到了大憨,春蘭的眼睛裏閃過了一種羞澀的光
芒,然後低下了頭。

  不過她眼睛的變化隻有我讀出了裏邊的含義。

  這天中午飯後,他們照例單獨避開了我們,可是沒有多一會,大憨一個人怒
氣沖沖地走到了我們這邊,邊走邊罵:「小爛屎,老子摸摸都不行。」

  叫着,罵着,一個人撲通地躺在了地下,不一會兒訇訇地睡去。

  我向夏荷她們看了看,她們也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呆了。

  見大憨睡着了,好半天一動不動,我往他們去的地方找了出去,在一株大樹
底下,我見到了仍在抽搐不已的春蘭,她見我來,急忙地轉過了身子。

  我湊到她的身旁,問她是不是被大憨欺負了,她沒有回答,隻是抽咽得更加
厲害。

  我見勢不對,一溜煙地走開。

  這天下午,春蘭一直沒有理睬大憨,隻同我們講話,大憨左瞅她一眼右瞟她
一眼,一直相持到回家。

  第二天早上,我們一同上了山,春蘭見到别的夥伴都是有說有笑的,但一見
到了大憨則一副置若罔聞的樣子。

  吃過中飯後,我邀約道:「春蘭,我們到那邊去好嗎?」

  「好啊。」

  春蘭爽快地答應着,還狠狠地盯了大憨一眼。

  我在前,她跟在我後邊。

  我們到了一處樹影濃密的地點,這裏的樹木花草又多又密,透過樹葉也隻能
看到地面上圓溜溜一些光斑,在學校時我學過,這是小孔成像的原理,不足爲奇
,春蘭就不同了,她高興得手舞足蹈地撲捉着這些光影。

  我坐了下來,春蘭玩累了,也坐在我的身邊,我立刻迫不及待地将她一把抱
住,将嘴唇貼在了她的嘴上,一手解她的衣服鈕扣,一手順着她滑溜溜的背部,
慢慢滑到了她那圓潤肥碩的屁股。

  「阿德,不。」

  她掙紮着,躲避着我的攻擊,不斷作象征性的抗拒。

  「嗯,不要嘛。」

  「春蘭,大憨又不和你好了,你就同我好吧。」

  我挑撥着,同時趁她低頭時又巧妙地解開了她的兩個扣子。

  衣襟分開了,幽暗的光線中,可以看出她修長纖細的身體,也許是同大憨玩
的時候多了,她的乳房看上去碩大松軟,還有幾分下垂,隻有奶頭翹翹的,我看
清了她乳房上那兩粒黑褐色的奶頭,就像成熟紫葡萄一樣。

  「阿德,你壞死了。」

  她用手無力地推着我,一面又去扣着鈕扣,我哪兒容得她如此,把頭一低張
嘴含住她一個奶頭使勁地吮吸起來,不時的還輕輕咬住奶頭然後拔起。

  「阿德,你,你别咬。」

  她不由得顫抖着。

  我把她壓在地上,她的手緊緊地将我抱着,一張火燙的臉靠近我:「阿德,
把嘴張開,我,我受不了啦,阿德,不行,我底下……」

  「底下怎麽了?」

  「啊,我底下淌水了。」

  「我看看。」

  說着我伸出了一隻手解開了她褲子的鈕扣,往她那緊緊的内褲摸索進入,我
隻覺得在她高高的陰戶上長滿了密密麻麻的陰毛,兩片陰唇上沾滿了液體,滑膩
膩濕淋淋的,整個陰戶就像剛出籠的包子一樣熱氣騰騰。

  我的手不時的在那隆起的肉戶上撫弄,不時拔着她的陰毛玩兒。

  「阿德,不行,你把手指插進去。」

  她欲仙欲死地說着,一邊輕搖着她的肥嫩的屁股。

  我聽她這麽一說,把中指插入了她的陰戶内,在她硬睜睜的陰核上扭捏着,
又将嘴含着她的奶頭,輕輕地咬,微微地吸,立即她那粒小奶頭硬了起來,還脹
大了許多。

  我幹脆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手掌如意的在她的隆起的陰戶上随意地遊移行
走。

  玩了一會我的中指直接插入了陰道,搗呀掏呀!直弄得春蘭整個身體抖顫不
已,她整個肥大渾圓的屁股挺着,湊合着我的手指的攻勢。

  「阿德,裏邊癢。」

  「要不要我替你搔搔癢?」

  「嗯,要嘛,快,我要嘛。」

  她說着就伸出手來解開我的褲子,熟練地伸了進去,掏出了我的大寶貝。

  我把弟弟頭抵在她的陰唇上磨擦着,就是不把它插進去,隻惹得她嬌喘不已
:「阿德,你不要缺德,快點,快點把你那個塞進去。」

  我的小弟弟這時也脹得不行,我對正了她的洞口,往裏一塞,沒有進去,再
對正又塞,還是沒有進去,急得她浪聲大叫道:「臭水平笨死掉,蟲蟲螞蟻都會
的,偏你不行。」

  我笑嘻嘻的說道:「你水平高。」

  她也不吭聲,隻是把腿張得更開,騰出一隻手拉着我的小弟弟到她的洞口,
我一塞,這才塞進去。

  整個弟弟齊根而沒,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歡暢的哼聲:「哦,好舒服。」

  我見她閉着眼,一副陶醉萬分的模樣,興趣立即提了起來,在她的胯中大力
抽插。

  邊幹邊問她:「春蘭,你同大憨是怎麽回事?」

  她恨恨地道:「不要提他,我不想講他的事。」

  于是我拿出十二分的氣力起勁的和她玩耍,隻待我達到了高潮才洩了個一塌
糊塗。

  而春蘭在這期間也達到了三次高潮。

  從這天以後,我同春蘭隔三差五的就在山上歡會一場,不過我發覺同她的關
系隻是互相利用,當時激動萬分,過後莫不關心,而且她還深深地眷戀着大憨,
有時在我的身下她忘乎所以的時候竟然喊出了大憨的名字,弄得我恨恨不已,幾
次之後我便有幾分膩味。

  一天我正在山坡上放牛,就見夏荷興沖沖地跑了,她一見到我就笑嘻嘻的,
欲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妙!這鬼丫頭,什麽事這樣高興?「哎,你看不看稀奇
?」

  她笑着對我說。

  「看什麽稀奇?」

  我有點兒奇怪。

  「來,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夏荷領着我走到一棵大樹底後,夏荷在前而我在她的後邊,我們緊挨靠在一
起,撥開濃密的樹葉,我見到了大憨趴在一個女孩子的身上,屁股翹天的正幹得
歡呢。

  這女孩子仰卧着,兩隻雪白的大腿向兩邊分開,大憨撲在她的身上,正一上
一下地起伏着。

  他們的身軀裸露在外,在太陽下邊白生生的一片,我仔細一看,大憨身子下
邊不正是春蘭嗎?這小妮子這幾天不來找我,想必又同大憨和好了。

  我轉眼見到身邊的夏荷,正在那裏看得津津有味呢。

  我有心逗逗這小妮子,就低聲地問她:「喂,他們在那兒幹甚麽?」

  「噓,小聲點,你曉不得嗎?」

  夏荷臉紅通通的轉頭對我一笑。

  「我曉不得。」

  「你曉不得?」

  夏荷白了我一眼,轉身不再理我。

  我們又興緻撲撲地看了起來,這時但見大憨好像是累了,從春蘭的身上滾了
下來,仰面朝天地躺着,大雞巴軟綿綿沓拉着,再看春蘭,兩腿彎曲胯大拉杈,
陰戶大開,肥大的陰唇包着殷紅的陰核,陰阜高高隆起,陰毛又黑又多,我和春
蘭搞了幾回,但都沒有見她和别人搞得那麽刺激,我看得神魂颠倒,刺激無比,
胯下的大寶貝也在那裏蠢蠢欲動,心裏熱了起來。

  一雙手不由自主地在夏荷的身上撫摸起來,夏荷僅穿一件粉紅色的單衣,她
正看得津津有味,因此對我的舉動也未抗拒,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胸前,摸到了她
小巧玲珑的兩隻乳房,順手就在她圓鼓鼓的乳房上揉了揉,見她沒有反對,我将
她的上衣脫了下來,手又摸到了她的胸脯上,用拇指和食指撚着她的奶頭。

  突然聽到她的嘴裏發出了微微的「嗯——嗯」

  的聲音。

  我一邊摸揉着夏荷,一邊又從樹葉中向他們看去。

  這時大憨也許是休息過了,身上有了力氣,他又爬到春蘭的身上,在春蘭那
兩隻黑褐色的奶頭上舔吸了起來。

  不一會春蘭兩隻奶頭高高地翹了起來,春蘭大腿也不安扭動起來,她的小腹
一直往上頂,她的眼睛迷離,雙眼緊閉。

  夏荷這時變得目瞪口呆,渾身燙呼呼的,口中嬌喘不已,那肥圓的屁股往後
一拱一拱的,正好頂在我的胯間,而這時我的小弟弟也硬了,龜頭發癢,我脫下
了自己的褲子,接着将小弟弟不客氣地緊緊地頂在她的屁股縫中,并且來回摩擦
着。

  我的手緊緊地抱着她的嬌軀,她大概快要癱軟了,我湊近她的臉蛋,吮着她
的紅唇,揉搓着她結實飽滿的乳房。

  她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但那兩隻奶頭卻很大,此時她兩隻奶頭已經硬硬地
豎立起來了。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嘴裏含混不清地說:「不要揉!不要揉了!我難受!」

  這給我帶來了莫大的鼓勵,本來硬邦邦的小弟弟這時更是漲大得有理八道,
我伸手到她的胯間褲摸了一把,好家夥,一裆都是她滑溜溜的水,我慢慢地将她
放到草地上,然後拉下了她的褲子,但見她的胯間長了許多茂盛的黑毛毛,蓬松
一團的在陽光下泛着黑亮的光芒,我的手情不自禁地在她胯間搓揉了起來,她的
陰毛在我手中發出陣陣莎啦啦的回響。

  我忍耐不住地趴到她的身上,也許是剛剛受到了春蘭她們的影響,她有樣照
樣地分開了兩隻瑩白的玉腿,我的弟弟的頭頂到了她的玉門,她那鮮紅的大陰唇
已經微微地張開了,露出裏面的小陰唇,我把她的陰唇往兩邊扳開了一些,弟弟
的頭抵在她陰道口上往裏邊這麽一頂,她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眯着眼有氣無力
地嗯了一聲,十足表現出她那一股子舒服勁兒。

  就在這一頂之下,我的小弟弟已進去了大半,直覺得舒服極了,夏荷的陰阜
暖暖的,緊緊地包裹着我的弟弟。

  她可能還是處女,所以我還不敢過分的心急,怕弄痛了她,我把小弟弟往後
拔出了一些又往裏頂這下弟弟一根地插進了她的陰道,她沒高喊,隻是輕輕地說
:「痛!哎喲,阿德我痛,我那裏痛!哎喲,你輕一點。」

  我緩緩地抽送了五六十下後,她不再皺眉了,我慢慢地由輕而重,又緩變急
地在奮力抽插着,她肥圓的屁股也自動地掀起,迎合着我的動作,我們交接的地
點發出了咭咭的聲響。

  因爲怕我們的動作驚動了大憨他們,所以我們的一切都在悄悄地進行,夏荷
雖然十分的舒服,也隻能在表面露出來,不敢放肆地叫出來。

  又經過一陣緩急抽送,我打了一個寒戰,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射進了她的花心
之中,而夏荷一陣一陣的陰水也不知道淌了多少出來,見我射精,她伸手緊緊地
摟着我,我還是一抖一抖的,直到精液全部出來爲止。

  我無力地倒在夏荷的懷裏,她熱情地摟着我,帶着滿足的微笑用嘴一下一下
地親着我的嘴唇,拿起了她的衣服輕輕地替我擦幹淨身體,然後再擦她自己的紅
潤的陰戶,等完全結束後,她小鳥依人地撲進了我的懷裏,我們閉着眼擁抱着靜
靜地養神。

  許久許久,我們又緩了過來。

  我首先睜開了眼睛,看着懷裏的夏荷,我得意極了,這麽一個新鮮的羊羔又
進了我的口中,我真是有福之人。

  看着看着,我的手又在她渾身上下摸了起來,摸了一會,懷裏的夏荷又抖動
了起來,她的嘴裏哼着:「癢,我癢死了。」

  「那裏癢?」

  我問道。

  雙手沒有停止對她身體的摸捏,夏荷扭動着身體,一副難耐的神情。

  突然,她大膽地伸手抓住了我的小弟弟,撮弄了起來,在她的玩弄下,我的
小弟弟憤怒地擡起了頭,昂起粗壯的身體,我心裏癢癢的,将她拉着騎在了我的
身上,她羞答答地面對着我坐了上來。

  見我盯住她胸前的乳房看,羞得一下撲在了我的胸脯上,我把住她的屁股,
挪動着身體,讓直溜溜的大寶貝頂着她的陰道口滑了進去,她激動得渾身抖動起
來,我挺動着屁股,讓小弟弟在她的陰道中來來往往地滑動着、抽插着,她滑溜
溜的水順着小弟弟的身體慢慢地往下淌着,隻聽見一陣陣「叽咕叽咕」

  的聲響。

  夏荷此時羞得擡不起頭來,隻是把熱騰騰的臉蛋緊緊貼在我的臉上。

  又一陣密鑼緊鼓地抽插後,我緊緊地貼着她蓬松的陰毛,将精華又一次噴進
了她的肉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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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0-11 08: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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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shude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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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风情岁月真是羡慕啊,小说让我感到仿佛回到了童年,写的不错啊,把人物真挚的感觉写了出来,特别是羡慕遇到有这么好的事情,那时的感觉令人回味,希望楼主继续努力,写出更好的续集。
2015-10-12 0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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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zh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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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篇,希望成为精品之作。
2015-10-12 10: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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