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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8-10-8 來自 台灣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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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風月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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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畫舫在河面上靜靜的行駛着,柔和的水流沖刷着自己的身軀,紅绫透過水面,
能夠清晰的看見那河面上那盞盞燈火,伴随着水波的搖曳而微微晃動。她的整個
身子都潛伏在畫舫之底,水面之下,唯有一截小指伸出至水面之上,内息流淌,
以此爲基礎與外界交換空氣。
當年她的父親曾潛伏于水面之下,一截小指伸出,九日九夜而無事,名動江
湖。她此時雖說還遠遠不能達到這種程度,但是區區幾個時辰,也還不在話下。
她安靜的貼伏在船底,思考着下一步應該如何行動。透過那搖曳的水面,她
能夠輕易的看到大批勁裝漢子正在一艘艘畫舫間來回移動,更有不少人跳入水中,
四處搜尋。雖然純以水性而論,這些人遠遠比不得上她這個大江幫幫主之女,尤
其此時正值半夜,雖有河上盞盞燈火,但是亦不過些微光線,在這河面之下仍是
一片昏暗,是故暫時不必擔心自己被發現,但是伴随着這些人搜索的範圍不斷擴
大,若是仍舊如此,這被發現的概率可就會一步步增大了。
她看到在那畫舫之上,不斷有争執發生,畢竟這秦淮河本就是著名的風月場
所,在這上面押妓之人,不少都是非富即貴,突然間被人闖入打擾,自是難免生
氣——這無疑大大拖延了他們的速度。
她看到開始有不少人駕駛着小舟行駛在這片秦淮河上,穿過一艘艘畫舫——
并且撒下一張張網。簡單,但卻有效的法子。她看到不少潛入水下的人不幸的被
己方灑下的網給罩住,這原本可笑的事情,她卻完全笑不出來——她所能躲藏的
範圍,确實是在一步步減小,他們确實是在一步一步接近她。
她現在要麽潛入河底,要麽就隻能選擇一艘畫舫躲入其中——她選擇第二個。
畢竟她縱使内功精湛,熟谙水性,但是終究是人而不是魚,無法在水下呼吸,尤
其河底深處壓力更大,水流迥異,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能夠在這秦淮河深處
支撐多久——更重要的是,環境不明,難以辨别方向。
要知就算是白日之時,這水下深處也是一片昏暗,何況正值這夜半之時,縱
使她目力再好,也是看不分明,辨不清方向。若是如此,說不得當她浮起換氣之
時卻正好撞上那幫對頭,那可就真成了笑話呢——要知就是她此刻,也全是依靠
着秦淮河上那盞盞燈光,勉強辨别的。
她的身子緊緊貼在畫舫之地,内息流動之間,不依筋骨,而純以一口多年苦
修的内息串聯全身皮肉發力,整個身子就好似壁虎一般緊貼着這船艙外壁遊動,
悠忽間鑽出水面。
無數的聲音鑽入左耳,而她的右耳緊貼着木制的船闆,傾聽着其中傳來的聲
音——她聽到了無數的呻吟聲,笑聲,歌聲,作樂之聲。她的身子緊貼着這艘畫
舫的外壁不斷遊走,判斷着其中的景象。
在這艘畫舫之内,竟有一間房間什麽聲音也沒有傳來——沒人!
那無疑是她的目标,僅剩不多的内息悠然勃發,讓原本濕哒哒的衣衫刹那間
蒸發大半——雖然依然是濕的,但是卻不會有水滴出,不會帶來聲音驚動他人,
這就足夠了。而同時她的身體已經闖入了那間房間之中,并且不忘記悄無聲息的
關上門——這個小小的動作無疑表明她對勁力的使用已經達到一個相當的層次。
然後她的瞳孔因爲驚訝而放大了,因爲房間裏有人,還是兩個美人。
青月的衣衫半解,左乳已經完全露出,正被蘇蘿兒捏在手中,蘇蘿兒的右手
則環抱着青月柔軟的身軀,蘇蘿兒的唇則正親吻着青月的脖頸,而蘇蘿兒的胯部,
則正端坐在青月的腿上,輕輕磨動,而青月自己則正坐在椅子上,雙手同樣環抱
着蘇蘿兒的嬌軀,而她的面容則已經完全埋在蘇蘿兒飽滿的胸部之中。
這無疑是一幕鮮豔而旖旎的景象,隻是對于常紅绫來說,這同時也是一幕完
全超乎預想的景象。以至于她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刹那間的反應竟是把眼睛
移開——然後她才想起現在是什麽狀況,這可不是應該感到尴尬的時候啊。
她的身子刹那前突,十指如勾,鎖住這兩位美人的脖子。
眼前是袒露的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以及兩位美人猶自帶有潮紅的面色,即
便清楚不是時候,常紅绫依然忍不住爲之感到尴尬——對于她來說,就算是一幕
鮮血淋漓的場景,都遠比眼前這種春光四射的場景讓她感到自在。就算是春光四
射,這男女之事也遠比眼前這種女女之事讓她更加自在。
「抱歉了二位,我被人追殺,隻是希望暫借客居一用,待得躲過對頭的搜查,
立刻就走,日本必有後報。」常紅绫說道這裏,微微一頓:「我将二位放開,二
位且莫大叫,可否?」
隻見面前二位女子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青衫女子微微點頭,随即白衫女子
也微微點頭。
「拜謝了。」常紅绫微微笑道,同時心中暗自提起,一待二人放聲便立即鎖
住二人喉嚨。
手放開,兩人俱未做聲,她這才輕輕松了口氣。
蘇蘿兒微微側目,在常人所不可見的視野之中,她能夠清楚看到,對方頭頂
那一片赤紅光輝——這就是,娘親曾經說過的,江湖兒女麽。蘇蘿兒心下暗想,
而且還殺過人呢。
「不知你準備到時候怎麽藏身呢?」青月問道。
「隻能扮作歡場中人呢。」常紅绫歎道:「不過現下他們還未搜尋到此,卻
是不必如此。待得他們來時,我再扮作你們之中一員,希望二位到時好好配合。」
「這畫舫也不算小,爲何不尋個地方藏身于其中呢?」青月臉上猶自帶着情
事的紅色,開口問道。
「他們俱是江湖老手,對于搜尋各色暗角隐閣經驗頗豐,這畫舫雖然不算小,
但是我卻真不覺得有什麽地方能夠躲過他們搜尋。」常紅绫繼續開口道。當然,
這隻是表面原因,真實原因實際上是不信任——扮作歡場中人,那與她們肌膚相
親,生死操之于己手,就算心中憂懼惱怒,也隻能乖乖順從,若是藏身于某個暗
角,距離拉開,那麽對方若是心有不諧,就地揭發的話,那可就嗚呼哀哉呢。
青月微微擡頭,面前女子一襲短打,上衣下褲,然而縱然是這一襲粗布衣衫
也無法全然遮掩其風韻,其眉目修長,微微上挑,頗有幾分銳氣:「不過在此之
前,還是先請閣下換身衣衫吧。你這套衣衫可與環境全不相符。做我們這行的,
可不好穿一身這麽簡樸而又醜陋的衣衫。」
常紅绫微微颔首:「不知哪裏有換穿的衣衫。」
「這間房子哪裏有。」青月微微搖頭:「我且去别處爲你找套合身的衣衫過
來。」
隻是踏步之間,卻被對方止住:「我藏身于此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你
若是貿然出去,被人看到問起。到時候我對頭來此搜查詢問,說不得就會暴露什
麽蛛絲馬迹。」
「你若是不換衣衫,到時候對方一眼就能看出問題。就算你把它脫下,留在
艙内,對方到時候看到也自有疑惑生出。」青月搖頭說道。
「扔了就是。」常紅绫微微一笑,已是有了定計。
她将自己衣衫剝下,隻餘下一件亵衣。而脫下的衣服團做一團,随手從窗戶
扔出,落到河水之中。
「現下,我這樣還看的出來麽?」常紅绫微微笑道。
蘇蘿兒眸子掃過,面前的女性隻餘一件大紅色亵衣緊緊包裹着自己凹凸有緻
的身軀,相比較于她平常所見,面前女子在膚色上微顯深沉,卻更顯健美,手臂
隐隐可見肌肉線條,尤其一雙大腿,健美修長,腹部平坦,臀部飽滿宛如蘋果,
與小桃紅,花绫,青月幾人相比較,卻是别具一種誘惑。
青月沉凝,視線掃過:「單從衣物上,看不出來。但是你的體态。」青月微
微搖頭:「若是細看,卻與我等歡場中人有點輕微區别。」
「隻要不讓對方注意到就行了。」說着,又是一笑:「現在既然我脫了,那
麽也該你們脫了。」
青月秀眉微蹙,但是終究還是将自己的衣服緩慢脫下,而同時,蘇蘿兒也是
将自己衣物脫下,然後被常紅绫同樣扔出窗外,同時開口解釋道:「當他們進來
後,搜尋這個房間時,若是看到你們的衣服,有可能注意到隻有二人的衣服而沒
我的衣服,那樣就顯得古怪了。若是三人的衣服都沒有,則無疑好說多了。」說
道這裏,常紅绫微微一頓:「雖然說可能性并不大,但是能避免還是避免一下。」
此時房間之内,三人俱是隻有一件亵衣或者摸胸将自身私密之處包裹,其餘
大片肌膚完全裸露,可見三人之中,以蘇蘿兒肌膚最爲白皙細膩,而常紅绫膚色
最深,若是單獨之時還不覺得,但是與蘇蘿兒及青月一對比,卻顯出一層淺淡到
極點的棕色,若論胸部,無疑也是蘇蘿兒最爲飽滿,但是在高大健美上,卻無疑
是常紅绫爲最,尤其一對修長健美的大腿,更是出挑,而青月卻是顯出了幾分柔
弱,一頭長發如瀑,帶着幾分幽靜之氣。
室内一時靜寂,常紅绫心下清楚,不多久那幫對頭必會搜羅到這艘畫舫之上,
若是到那時再行僞裝怕是有所不及——而且這種事情,就算是僞裝無疑也需要幾
人磨合一下。雖然心下暗自尴尬,但是面上卻是分毫也看不出,向着從進入此間
屋子之後,一直沒有說過話的蘇蘿兒微微笑道:「我從進入此地以來,還未聽過
姑娘一句話,不知是爲何?」
「我隻是,不知道說什麽好而已。」蘇蘿兒平靜的說道,那張精緻到無可挑
剔的臉蛋上,毫無半點波瀾。
從畫舫的外面,傳來了隐隐的吵鬧聲,常紅绫微微一歎,身子悠忽向前,将
面前兩位美人擁入懷中,向着床榻撲去。
她的一隻手摟着蘇蘿兒,另一隻手摟着青月,她親吻着蘇蘿兒的面頰,而兩
隻手則分别在兩人的軀體上不斷遊走探索,動作簡單而略顯粗暴——因爲她根本
未能從中感受到快樂和享受,而僅僅隻是一種單純的僞裝。
然後她聽到了蘇蘿兒的聲音,平靜而寡淡的聲音:「你很緊張。」
她确實很緊張。
「在做愛的時候,這樣不好。放松,我來教你。」蘇蘿兒說道。她一時微楞,
立時就想反駁這隻是演戲而已。
然而蘇蘿兒已經伸出了手,她的右手撫上了她赤裸的背部,這個簡單的動作
和接觸卻讓常紅绫的整個身軀都微微僵立,然後她感覺到對面的人吻了上來,正
親吻着她的嘴唇,小小的舌頭好像蛇兒一樣伸入她的嘴唇之中,不斷與她的舌頭
攪拌在一起,她聽到兩人的唾液混合在一起發出的「咕唧」「咕唧」的聲音。
她覺得應該停止,她覺得應該反抗,卻發現自己的全身上下都使不出一點力
氣。
蘇蘿兒深深的親吻着她的嘴唇,而右手則從她的背部一直下滑到股間,不斷
揉捏着她豐滿的臀部,緊緻,結實,挺翹而富有彈性。而青月則一直遊離于兩人
一邊,按照道理說這個時候她應該主動加入進去,但是盡管之前曾經受過訓練,
在這第一次的時候,她還是有點猶豫。所以盡管她同樣被常紅绫擁抱着,胸前的
兩點殷紅還正在被對方揉捏着,但是她的頭顱,卻一直有意無意的偏離二人。
然後她的腦袋,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壓了過來——蘇蘿兒的左手不知何時已
經放在她的腦後,帶動着将她的整個身體都硬生生壓了過來。青月微微一愣間,
她的整個腦袋就已經被夾在了兩人飽滿的雪峰之間,她的發絲微微摩擦着兩人赤
裸的乳房,帶來輕微的麻癢。
青月隻覺的自己腦袋兩邊都是一片柔軟,一時不知是好。她仔細思忖了一下,
然後轉身選擇了其中一對較大較白的胸部,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了一下乳尖—
—那是蘇蘿兒的胸部。
紅绫隻覺得昏昏然,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對面的人在親吻着自己的嘴唇,而
一隻手則在她的私處輕輕撥弄,下體處那微微張開的小嘴被對方的指頭不斷輕輕
抽插,不多時就已經被分泌出的大量唾液所打濕。
而在她們二人的身體之間,青月正跪趴在蘇蘿兒的胯部,如同小貓一般不斷
伸出自己的舌頭,舔舐着她的唇瓣。
此時此刻,三人在床榻之上形成了一個相當奇妙的姿勢,蘇蘿兒雙腿叉開,
坐在床榻之上,她的一隻手撫摸着紅绫的私處,另一隻手則按在青月的後腦上,
将她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胯部,而她的唇則正在與紅绫深吻。
而青月則埋首于蘇蘿兒的胯間,小小的舌頭在花蕊間不斷進進出出,啜吸着
那分泌出來的蜜液,而她的雙腿彎曲疊于身下,任由那白嫩的臀部高高翹起。
而紅绫,則端坐于青月那高高拱起的臀部之上,私處正被蘇蘿兒的一隻手玩
弄着,粘稠的蜜液從中溢出,在青月白皙細膩的肌膚上肆意流淌,直到床榻之上,
紅唇正與蘇蘿兒親吻着,而她的雙手,一隻手正在揉捏着胯下青月那柔膩的臀肉,
另外一隻手則伸入青月那埋藏于股間的小小花蕊,不斷輕輕抽插。
常紅绫隻覺得自己腦袋暈暈的,她隐隐覺得自己此刻不應該如此做,然而卻
又完全無法停止,一股淫靡的氣氛充斥在三人之間,強烈的快感不斷沖擊着她的
腦海,讓她難以自拔。
隐隐約約之間,她好像聽到房門外傳來一片嘈雜的叫嚷聲,所剩不多的理智
讓她急欲把自己的面容隐藏起來,她将自己的身形從蘇蘿兒那好似帶有魔力的嘴
唇之中剝離開來,同時讓自己的下半身從青月柔軟的嬌軀上脫落。然後将自己的
腦袋埋入青月的股間,輕輕舔舐着那已經蜜液橫流的唇瓣,小小的舌頭在花蕊之
中不斷抽插,而她的雙手則緊抱着青月那一對白皙的大腿,将它們緊緊夾在自己
腦袋的兩邊,讓自己的面容完全隐藏在青月的私處之中。
蘇蘿兒起身,搬動紅绫的身軀,讓她的下半身朝向自己,然後把那對修長健
美的驚人的大腿掰開,将已經濕哒哒的私處完全裸露出來,然後同樣叉開大腿,
讓自己的胯部正對着,坐了上去。
兩朵小小的花在重力的作用下擠壓在一起,蘇蘿兒不斷微微搖動自己的身軀,
花瓣與花瓣,花瓣與花蕊,花蕊與花蕊,全都開始互相擠壓研磨起來,帶來一波
波的快感,不斷有蜜液從中分泌出來,讓兩人的唇瓣變得黏糊糊的,碾磨的時候
也因此更加順滑。蘇蘿兒搖動着自己的腰部和紅绫兩條健美的大腿,而在她的對
面,青月的唇瓣正被紅绫舔舐的,兩條大腿與胯部将紅绫的整個腦袋都埋在其間,
而她的頭發則在蘇蘿兒與紅绫相接的胯部披散開來,将這誘人的部位完全籠罩其
中,因爲她正埋首于兩人相接的花蕊處,不斷啜吸着那流出的蜜液。
而她略顯柔弱的身軀,則完全覆蓋于青月那比之她高大幾分的身軀之中,兩
人的乳尖都正在身體的重量下,與對方的肌膚互相擠壓摩擦,她們的身軀緊緊貼
合在一起,肌膚與肌膚相親,紅绫覺得對方略顯柔軟,而青月則覺得對方顯出了
幾分溫暖,然而無疑,都非常舒适
好像有人進來了,在四處搜尋着什麽,然後又出去了。紅绫隐隐覺得自己應
該停下來,然而卻又難以這份對快感的渴望。她的下體不斷聳動着,迎合着蘇蘿
兒的動作,讓兩人的私處更加緊密的貼合在一起,互相攪動磨合。
快感積累到了極點,随之而來的則是爆發,大量的粘稠蜜液噴灑而出,澆在
對方的花瓣上,引來同樣的一陣蜜液,噴濺過來。紅绫微微喘息,她覺得應該停
下來了,但是卻又覺得還未滿足,她有點疲累,然而更多的卻是一種興奮,她看
到一片黑影籠罩過來,她注意到那雪白的股間有一瓣紅色的花,那朵花正罩了過
來,覆蓋在她的唇上,她的嘴巴微微張開,不斷有蜜液流入進來,讓她微微有點
難以呼吸,味道有點腥,有點粘稠,但是她覺得還不錯。她的舌頭伸入進去,不
斷撥弄着花蕊,讓它噴吐出更多的蜜液,吞咽着。
青月搖擺着自己的臀部,讓那細膩柔軟的臀肉不斷在紅绫的面部上磨來磨去,
讓那唇瓣能夠被對方更加伸入,她曾經用來歌唱那些美妙樂曲的嗓音此刻卻是用
來發出歡愉的聲音,悅耳以及,勾人以及。
蘇蘿兒的手指撫弄着面前兩人的嬌軀,她隐隐能夠感覺到,真息在體内流動,
與另外兩人發生着隐隐的作用——難以理解,微妙以及,然而确實存在着。這是
第一次,她真切的感受到,這種情事對她修行的促進。在此之前,她僅僅隻是知
道,卻無法感受,沒有捉摸,她不知道這是因爲這一次自己同時與兩人交歡,還
是因爲自己的修行已經再一次踏出一步?
但是無論如何的,這都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她的下體依然在與紅绫不斷厮磨
着,青月埋首在她的胸間,不斷舔舐,玩弄着她這對飽滿而堅挺的胸部,那嫣紅
的乳尖已經興奮的翹立起來,然後被吸入小小的口中,被牙齒輕輕撕咬,被舌頭
不斷攪弄,留下一道道唾液的痕迹。
而她的雙手同樣大肆揉捏着青月雪白的胸部,那滑膩的乳肉手感極佳,讓她
愛不釋手,更讓青月不時發出動聽的呻吟聲。
也許是一次,兩次,還是三次,強烈的快感不斷席卷而來,在積累至巅峰之
後,又一次次噴發,紅绫終于覺得倦了,滿足了,疲憊的身軀懶洋洋的躺在床上,
與另外兩位女子緊緊擁抱着,其中一人身形比較嬌小,但是更顯肉感,身材凹凸
有緻,另外一人身材比較修長,略顯削瘦,更顯幾分柔弱。她将自己的腦袋埋首
在其中一人脖頸間,好聞的味道不斷從鼻尖傳來,讓她慢慢的沉沉睡去。
當常紅绫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接近赤裸的躺在床上,兩個女性正依
靠在自己的胸部上,互相親吻,舌尖在空中相交,拖拉出一絲半縷的晶瑩唾液—
—然後她才想起自己現在處于何地,準備做什麽,之前又經曆了什麽。
她想死。
在一時的羞憤過後,生活總是要面對的,裝鴕鳥也不是她一向的風格,她勉
強讓自己那亂糟糟的腦子平靜下來,面對着面前的兩位佳人——卻一時之間不知
道應該說什麽。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兩人終于發現了她已經醒了過來。
「你還好麽?」青月微微笑道。另外一人面色平靜,卻是毫無半點波瀾變化。
常紅绫盯着這一位,立時想起來最初就是這一個對她上下其手,讓事态一發不可
收拾。
這人從我進入此地以來就什麽話也沒說,原以爲是個安靜老實的,沒想到實
際上卻是個最不老實的。她心中暗忿。
然後就想起來她那句:「在做愛的時候,這樣不好。放松,我來教你。」還
有模模糊糊之中的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一時面色不由羞紅。
「還好。」隻是此刻也不好說這些,她按捺了一會,勉強說着。
「有件事情忘記說了。」青月撫弄着自己的秀發,忽然間說道:「爲了讓客
人更加盡心,在船艙裏,往往點着帶有催情效果的燃香。」
常紅绫想殺人。
「這就是,我們剛剛,會變成那樣的原因麽?」她勉強按捺住自己的怨氣,
問道。
「也許。」青月平靜的說道,面上卻奇異的顯出幾分羞澀的紅色。
蘇蘿兒一直安靜的呆在一邊,然而常紅绫卻忽然間注意到蓋着的被子底下有
輕輕的波動,她将手伸過去,忽然間就撫摸到另外一隻手——那隻手有點濕,而
順着這隻手,可以很輕易的觸摸到另外一片光滑的肌膚,以及那小小的突起與其
中的窄縫——她一下子明白了那是什麽,那是青月的私處。
一下子兩個大大的字就閃過她的腦海——色鬼!
她一時之間又是尴尬又是羞惱,一把将被子掀開,正看到蘇蘿兒那隻手正在
青月的唇瓣處輕輕撥弄,她瞪大了眼睛,卻發現面前這人面皮極厚,就在她的眼
前,這手,這手竟然還在動,竟是旁若無人的仍在輕輕撥弄。
最後反是她自己經受不住,微微偏轉過頭,把目光從這一處移開,同時開口
說道:「雖然中途發生了一些意外。」她想起了那銷魂蝕骨一般的感受,面色顯
出了幾分紅色:「但是無論如何,終究是借助二位之助,讓在下躲過了這場追殺。」
她頓了頓,道:「且就此别過。」
她刻意忽視着從自己股間傳來的酥軟無力之感,勉力從床上起身,隻覺一片
清涼,也就在這個時候,她才忽然間想起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自己親手抛出去呢,
登時又是一滞。她轉過頭,卻發現那兩位女性已經再度在床上互相愛撫起來。
她雖覺尴尬,隻是此刻通體赤裸,别無他法,卻也隻能開口說道:「不知二
位可有替換的衣服。」此刻青月正埋首于蘇蘿兒那對飽滿雪峰之間,聽而不聞,
蘇蘿兒伸手輕撫青月一頭秀發,聞言回首,正見到常紅绫通體赤裸,面色微紅,
立于床榻身側,于是正如同以往一般,面色平靜,開口道:「我的衣服當時也被
你扔了,恐怕需要找娘親問一下。」
娘親?常紅绫心下暗覺驚訝。要知娼妓這一行,乃是世間最爲低賤不過的職
業,縱使在不屬于士,農,工,商之列的賤籍之中,也屬卑劣,而且一入賤籍,
三代不得脫,錯非那些士子文人,高官豪戶願意爲你贖身,否則自己縱使攢上再
多錢,也是無用——這也是爲何這世間諸多名妓,甘願倒貼自己多年積攢銀子給
那些身無長物的士子文人也要求得一個妾室身份的原因,所求者無它,不過一個
堂堂正正的身份,不過願自己子女不再爲賤籍而已。
隻是娼妓這一行,自古以來就是魚龍混雜之地,難于管理,雖然口頭上說無
論哪一個要想做這一行都需要先在戶部上留個名号,但是實際上曆朝曆代皆不能
做到這一點,除了那些罪人之女,管理尚算嚴苛,戶籍不得擅動之外,其他那些,
大多都是巧立名目,甚至根本就未在戶部上留名便即從事這一行,而對于這一現
象戶部也是有心無力,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久而久之,已是成了半公開的現
象呢。前者因此稱爲官妓,而後者則稱爲私妓,至于娼,則不過街頭巷尾那些最
低等的販賣自己肉體的流莺而已。
而此刻聽聞這一聲娘親,常紅绫登時心下一動,面前這兩人,莫不是屬于已
經注冊了戶籍的官妓?當下開口說道:「雖說途中出了一些意外,隻是終究多虧
二位相助,在下才能得脫這一場追殺。隻是目下人生地不熟,那幫人想必還在附
近搜索,若是二位願意相助,在下若是僥幸脫離,必有厚報。」說道這裏,微微
一頓:「在下父親乃是大江幫幫主,在江湖上尚算有幾分聲望,在官面上也有些
來往關系,若是兩位想要脫出這一身賤籍,想必也能有幾分助力。」
這話中的潛意思,已經表明的很清楚了——若是幫助我順利逃脫,回來之後
就幫你們贖身!
然後,她略帶驚訝的發覺,那位撫摸着對方秀發的,面色依然平靜如故,好
似那可以脫離賤籍的不是自己一般,而那位正埋首于其間的,則終于将自己腦袋
微微擡起,轉首看向她,那秀美的面容上微微現出一絲嘲諷:「若是閣下真能助
我脫得這一身賤籍,奴家甘願爲奴爲婢。」說道這裏,微微一頓,面上嘲諷之色
更濃:「先父還在時,任樂府令一職,隻是後來犯了事,方才不幸被貶入賤籍,
若是閣下能請動正三品大員,自然能夠将奴家賤籍撤銷。」
常紅绫登時一滞,隻覺得自己今日尴尬的次數比此前一生加起來還要多——
正三品的大員,先不說她父親是否真的能夠走通這關系,就算真的能夠走通,也
不可能爲了這區區一位妓女而動用——這等樣的人物,其人情無疑是用一次少一
次的,真是珍貴以及。
隻是此時,蘇蘿兒已經走到門口,開口大叫道:「娘親,幫我拿一下衣服。」
這卻是正好打破了她的尴尬,心下暗松了口氣。不多時,就見得一位婦人行了過
來:「哎呦喂,我的心肝寶貝兒,啥事啊?怎麽又要衣服呢?」
常紅绫擡眼瞧去,便見面前婦人身着一襲白色襦衫,面容雖然已現老态,然
而眉目之間依稀還有幾分年輕時風情,腰身雖已現肥态,偏偏行走之時,特意搖
擺來去,卻是平添了幾分可笑。
她又偏轉過頭,瞧向那門口站立少女,隻見其雖是面無表情,然而眉眼精緻,
竟是挑不出一點瑕疵出來,實是平生僅見的絕色。這一對,真的是親生母女麽?
她心下忍不住生出這個念頭。
而這時,那婦人已經看見了紅绫,開口道:「哎呦喂,其實剛剛我就想問呢,
姑娘诶,剛剛那幫子人來的原因就是爲了你吧?我也不問原因,你們這幫子江湖
中人,整天刀裏來,血裏去,說不定什麽時候一言不會,就拔刀相向,我生怕我
知道的多了,命沒那麽硬啊!但是你剛剛好歹借了我兩位姑娘的房間,才躲過了
那幫子兇神惡煞的人吧,這怎麽說,也應該意思意思吧?」
常紅绫微顯尴尬的一笑:「抱歉,在逃亡的時候,太過匆忙,剛剛爲了隐藏
又已将所有衣服扔掉,在下此刻連遮身的衣物都沒有,何況銀子呢?」
便見面前這婦人眼睛一橫,罵道:「什麽?沒銀子?沒銀子嚷什麽嚷?還逃
跑的時候把衣服扔了?什麽樣的逃跑能把衣服扔了?還不是看我兩位姑娘國色天
香,動了色心?一不做二不休把衣服扔了好有借口上床?我知道你們這些混江湖
的,沒啥道德廉恥之心,但是最基本的買賣也應該遵守吧?借了我兩位姑娘的房
間也就算了,還把我兩位姑娘給上了,别說啥根本沒上啊!老娘混了這麽多年呢,
這女人剛剛和人上床沒有這種事情還看不出來?否想騙我!而且你說你上了也就
算了,居然還不付錢!這天下還有這樣的道理啊?!!我說你一個大姑娘,喜歡
女的也就算了,學男的押妓也就算了!這錢總應該帶夠吧!」
常紅绫隻見面前婦女一張嘴巴不斷開合,唾沫四濺,甚至有一星半點飛到自
己臉上,又不好遮擋,隻覺心中無奈以及。我明明說的都是實話,哪裏騙人呢?!
而且我啥時候上了你這兩位姑娘?!明明是你這兩位姑娘上了我好麽!隻是此刻
形勢比人強,也隻能硬挨着對方唾罵。
過得半晌,對方貌似終究是疲了,語氣也軟了下來:「罷了罷了,我就知道
你們這些混江湖的都是些死窮漢,今兒個就當被狗咬了一口算了,快滾快滾。」
這樣說着,面前這婦人已是把衣服扔了過來。常紅绫連忙穿上,之後連話也
不說一句,趕忙奔出船去,惶惶然如同喪家之犬——她實在是怕了這老鸨了。隻
聽得背後又有罵聲傳來:「哎呦喂,我就知道你們這些混江湖的,不通文法,缺
乏教養,老娘幫了你這麽多,連衣服都是老娘的,居然連聲謝謝都沒有?!!」
待得見那人遠去,這婦人方才止住了聲息,看向一旁的蘇蘿兒與青月,說道:
「這是你們的衣服,蘿兒且跟我來。」
室内有青煙悠悠升起,蘇蘿兒端坐于地,在她的面前,那婦人同樣端坐于地
——隻是此時此刻,在寥寥的青煙之間,容貌已是依稀有了微妙的變化,模子還
是那個模子,然而在精緻程度上,卻是遠遠超出,就算是比之蘇蘿兒,也隻是稍
遜,尤其那眉目之間的風情氣度,更是與之前那近乎于庸俗的婦人老鸨判若兩人
——任是誰,都無法把這截然不同的兩人,聯系在一起。
對于自己的容貌進行一些僞裝調整,實在是每一個大妖混迹于人間的必修課。
「那人,就是娘親以前曾經提起過的江湖中人麽?」蘇蘿兒微微蹙眉,問道。
「然也。」蘇媚兒輕輕點頭:「隻是她的武功,尚未達到極境,所以還遠遠
不能威脅到我們。不過若是她在武道之路上再登上幾步,那就兩說了。」
「她和畫舫上的這些人,都不一樣。」蘇蘿兒微微頓了頓:「很不一樣。」
「不過,娘親,她之所以會潛入進來,是你做了手腳麽?」
「這畫舫之中,布滿了我的法術。」蘇媚兒微微一笑,并不正面作答:「滋
味如何?」
「滋味不錯。」蘇蘿兒面色平靜,仿似自己談的并非性事,而是日常飲食一
般。然後她頓了頓,接着道:「我好像能夠察覺到,在情事行進之時,我等體内
真息的變化呢。」
「這很好。」蘇媚兒贊許道:「對于我等來說,雖說人間情事有助于修行,
但是這與對象也是有所關聯。若是平庸之人,其氣毫無出彩之處,縱使在床上翻
來覆去個三五十處,也是毫無半點用處,反而平白浪費了精力。剛剛那女子,頭
頂赤紅,一片豪勇之氣,兼且其中隐隐有血色透出,應是已見了血,殺過人的。
兼且内息深湛,應是有十數年的苦功,對于你來說,倒是再也合适不過呢。」
說道這裏,微微一頓,緊接着笑道:「反正是送上門來的雛兒,不吃白不吃。」
一點墨色,氤氲沁出。
然後由點及面,在宣紙上浸染開來,随筆鋒蜿蜒如蛇。佳人素手執筆,一襲
淡綠色齊胸襦裙,秀發分股集結,盤疊如螺,置于頭頂,而在其身旁,另有一人
着墨綠色齊胸襦裙,同樣盤疊式發髻,正爲之細細研墨。
蘇蘿兒以手支頤,水綠色長衫微微敞開,胸部半掩,一截雪白手腕露出,宛
然冰雪,大腿微彎,小腿微斜,于衣物之下,隐現身體曲線,一雙赤足玲珑,煞
是可愛。
她已經保持這個狀态半個時辰了,而實際上,直到再過半個時辰,蘇蘿兒方
才瞧見對面女子微微擡筆,待墨迹略幹之後,将那毛病置于筆架之上。這畫,終
于是畫好了。她撤下身來,微微松動自己已經約略發麻的筋骨,湊上前去,細細
瞧去,便見畫中一位女子,看上去約莫十七八歲大小,容顔絕世,半倚在地上,
一截霜雪也似的皓腕露出,與面頰白皙肌膚互相映襯,長發散落,體态婀娜,隐
隐可以透過透明的絲織物瞧見胸前峰巒與一雙豐腴大腿,雙足赤裸,雪白精緻—
—竟是比之她真人,還要多出幾分勾人味道
「畫的真好。」蘇蘿兒開口贊道。
「就是媚氣太多了些。」旁邊那原本一直靜靜研墨的墨綠色衣衫女子忽的開
口說道。蘇蘿兒擡眼瞧去,隻見面前女子雍容沉靜,眸子低垂,卻是看不分明到
底意态如何。又一偏頭,瞧向旁邊那突然開口之後,忽的又靜下來繼續默默研墨
的女子。便見她放下手中工作,微微擡頭,一對閃亮眸子正正對上。對方不僅沒
有躲閃,反而緩慢的行過來,伸出手輕輕撫摸蘇蘿兒面頰:「小姐看上去,可一
點不像是在畫舫裏長大的呢。反倒像是在深山裏面宅了七八十年的老道士一樣。」
真是敏銳。蘇蘿兒心下暗道。然後便感覺到面前女子的手悠然探入衣襟之中,
輕輕按捏自己那對酥胸,麻癢的感覺傳來,讓她原本白玉一般的面色上增添了兩
分紅色。
「小姐真是漂亮,便算我是女子,都有幾分動心呢。」面前女子微微贊道,
然後斜眼看向旁邊女子,示意道:「知畫。」
語氣微微拉長,便見旁邊女子立時知機的湊上前來,将那束縛住蘇蘿兒裙擺
的束帶微微一扯,便即解開,兩條秀白大腿在敞開的絲質裙擺下隐隐可見。随機
便見知畫微微完全身子,将那裙擺微微掀開,埋首于蘇蘿兒私處,隻可見到那頭
頂發髻微微搖動,蘇蘿兒面上紅色更濃,鼻尖隐隐發出可愛的悶哼聲,讓人蠢蠢
欲動。
「小姐,可舒服麽?知畫的口技,是不是很好啊?」面前女子微微調笑道。
說着,将蘇蘿兒胸前衣襟拉開,隻見她胸前那對玉兔随之微微一跳,便即湊
上前去,輕輕吮吸她胸前那兩點殷紅。蘇蘿兒隻覺股間有一條細細的東西在自己
私處不斷舔弄,胸前又有麻癢快感不斷襲來,不禁面上紅色更濃,發出輕輕的呻
吟聲。
「知書,你是不是,很仇視我娘親?」隻是就在這時,蘇蘿兒卻忽的開口說
道。這話一出,便感覺胸前女子微微一愣,擡起頭來,面向着蘇蘿兒展顔笑道:
「小姐爲何如此說?」
蘇蘿兒低下頭,定定的瞧着面前女子,半晌,方才說道:「也許是我看錯了。」
說着,突的的低垂下頭,吻在知書唇上,小小的舌頭靈巧而熟練的鑽入對方嘴中,
撬開牙關,與對方香舌纏綿在一起。
然後唇分,蘇蘿兒的雙手張開,身體緩慢傾倒在地上,而她身上二人半跪在
地上,俯首于她胯間與脖頸間,地面的木闆上鋪着一層厚實的絨毛毯子,因此并
不冷硬。
蘇蘿兒微微蜷縮自己的身體,合攏的雙腿将那正埋首于自己胯間不斷舔舐的
知畫夾住,能夠清楚感覺到對方頭頂兩側發髻擠壓着自己大腿内側的肌膚,而雙
手正将胸前知書柔軟的身軀輕輕抱住。
知書親吻着蘇蘿兒白皙細膩的脖頸,她的兩隻手在對方白皙而嬌嫩的身體上
遊走,同時磨動自己的身體,能夠清楚感覺到蘇蘿兒那挺立的胸部頂在自己的乳
房上,互相擠壓摩擦,帶來酥麻的快感,還有對方那細膩柔軟的肌膚緊密貼着自
己的身軀。而在她的臀部後方,知畫正埋首于蘇蘿兒下體處,不斷啜吸着蘇蘿兒
那已經濕潤的唇瓣,雙手按壓着對方那柔膩而又略具彈性的臀肉。
蘇蘿兒輕撫着知書的背部,感受着她那光滑的肌膚,然後一路上滑至頭頂,
輕松自如的将她那發髻解開,十指插入那略顯淩亂的發絲之中,輕輕梳理。長發
散落開來,蘇蘿兒輕捧起知書頭顱,再一次吻上她的嘴唇,右手下滑,輕撫依然
還在自己股間動作不休的知畫頭頂,同樣将那發髻解開,五指插入,梳理一下之
後輕輕撫摸對方頭頂,微微用力抓起對方秀發。
知畫擡頭,嘴角邊猶自留着一點晶瑩粘稠的蜜液,立起身來,正将自己的身
體壓在知書背後,雙手從知書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入股間,輕輕插入那已經微微
濕潤的唇瓣之中,往複抽插。她的胯部緊緊壓在知畫那略顯豐盈的臀部處,輕輕
磨動,讓自己那同樣已經隐隐濕潤的花蕊與她那滑膩的臀肉互相摩擦擠壓,然而
卻如同飲鸩止渴一般,雖有輕微快感襲來,但同時亦帶來更多麻癢渴求,這蜜液
愈發肆意,逐漸沾染在知書那柔膩臀肉之上,随花蕊輕輕磨動而沾染出一片晶瑩。
知畫埋首于知書脖頸間,親吻着她那細膩的肌膚,呢喃道:「姐姐,可還舒
服麽?」
知書默不作聲,隻是鼻尖不斷有輕微悶哼聲傳出,忽然檀口微張,卻是蘇蘿
兒左手不知何時竟成功在知畫不斷磨動自己下體之時依然滑入她那雪膩股間,伸
指刺入那菊眼之中。然後又覺胸前有麻癢快感傳來,正是蘇蘿兒正埋首于她胸間
不斷舔咬玩弄,那雪膩而高聳的乳房随之微微顫悠,并沾染上大量唾液。
此時此刻,知書隻覺胸前,私處以及臀部俱有快感傳來,一波一波,不多時
就已經爆發開來,大量蜜液從下體之中肆意流出,将知書那還在蜜穴之中輕輕活
動的右手整個打濕。知畫咯咯一笑,然後右手從穴兒之中抽出,順着股間滑至背
後,又從脖頸間伸至知畫面前,食中二指正置于她眼前,正抵在她紅唇之上。同
時腦袋湊至知書耳邊,呼出的熱氣正打在她耳垂上,輕笑道道:「姐姐,這上面
可是你分泌出來的汁水,還不快快嘗嘗滋味如何?」
知書不覺心中羞惱,不知自己這一向乖巧聽話的妹妹今兒個怎麽變成這樣,
或者是這人在這事上一向如此?隻是心中雖然暗自有些惱怒,但是此刻氣氛正好,
兼且那食中二指上一片晶瑩,一旦想起那正是由自己親生妹妹從自己體内弄出,
不覺又是一片火熱焦灼。
雙目羞惱之中又有一片媚意,卻終究是如知畫所言,檀口微啓,将那食中二
指吞入口中,輕輕啜吸。
這時卻又聽得耳邊妹妹低笑一聲,聲音之中似是有着說不出的歡快愉悅:
「姐姐真好。」便覺自己胸前乳尖被人輕輕彈了一下,不禁面色一紅,耳邊卻又
聽得一聲帶着說不出意味的話語傳出:「其實,妹妹想像今兒個這樣,對姐姐做
這種事情,已經很久呢。」
這話一出,知書便覺心中如遭雷殛,不禁愣住——要知由于情勢所迫,姐妹
同伺一人,與懷有這等大逆不道,悖逆道德之想可是兩碼事。然而知畫卻是不管
不顧,舌尖微微伸出,竟是從知書細膩的脖頸間肌膚一路下滑至背部,又滑入股
間,雙手同時用力的揉捏按壓那豐滿而柔軟的臀肉,舌尖卻刺入那菊眼之中,微
微的打了個轉,便聽得知書不禁悶哼出聲,不禁心中一蕩。
然後又從中抽出,自胯間鑽入,俯首于知書下體私處,不斷舔弄那已經微微
張開的小小的花瓣,鮮紅小舌伸出,在這花蕊之中不斷撥弄,上下翻轉之間,攸
的卻忽然覺出其中有一硬粒,舌尖在那硬粒上輕輕一舔,便忽的聽見一聲按捺不
住的呻吟自知書口中傳出,心中一動,登時反複舔玩撥弄這一小小硬粒,便聽見
自家親姐連續不斷的呻吟出聲,似是快感強烈以及,同時嘴中花蜜忽的愈發快速
的滲出,不覺心中大喜。
過不多時,就聽見一聲高亢吟叫,同時知畫隻覺口中花蜜如潮湧出,一時吞
之不下,反嗆到自己,登時咳嗽出聲,将口中大量來自于自家親姐的汁液吐出,
不禁心下暗覺可惜。連忙舌頭伸出,将唇邊與姐姐私處殘留汁液全部舔淨。
這時卻忽的隻覺頭頂一暗,再一擡眼瞧去,卻是蘇蘿兒行至面前,其胯部正
對着她,便見那花蕊之處已經滲透,有晶瑩汁液懸于其上,将于滴落,同時其臀
部輕輕搖晃,那一滴将于滴落的蜜液随之搖曳,其意态顯是清楚的很呢。
隻是知畫此刻正值沉迷于自家親姐嬌美肉體之中,蘇蘿兒雖說容顔絕世,體
态婀娜,但是在她心中也是萬萬比不得上知書的。卻忽的見到知書跪趴下身子,
俯首于自己胯間輕輕舔舐,麻癢的快感傳來,在這強烈的刺激之下下體一顫之間
已是分泌出大量蜜液,正正噴在知書臉上,讓她唇角面頰,乃至眉眼上都有晶瑩
液體分布。
知畫隻覺自己心中情潮湧動,難以自抑,亟需發洩。而此刻蘇蘿兒那美妙的
鮮紅色花蕊正正停留在自己面前,兩瓣唇瓣微微開阖,仿似在急不可耐的呼喚着
她,而在其上一滴晶瑩液體似滴非滴,更是讓人垂涎。
小嘴一張之間,已是迎了上去,鮮紅小舌微微一伸,便已是将那滴淫液舔去,
然後又有更多汁液從唇瓣之中滲出,卻不待積聚起來,便已經被知畫小嘴吸走。
小小的舌兒再度伸入這唇瓣之中,四處撥弄,同時好似品嘗着什麽瓊漿玉液一般,
不斷從中吮吸着那淫液。盡管就她心中來說,自家姐姐魅力誘惑之處自是遠超這
來曆不明的小姐,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在這蜜液滋味之上,自家姐姐卻是不如
這小姐,一者尚還略有鹹腥,另一者卻是毫無異味,反而有淡淡清甜之感,實在
讓人訝異。
而同時下體處快感不斷快來,不禁小腿微彎,大腿前傾,呈扇形将知書頭頂
正正埋藏于自己一雙白皙大腿之中,但随機又覺這樣并不太痛苦,于是彎曲小腿
上下起伏,宛如貝殼兩扇硬殼一般不斷合攏張開,方才稍覺緩解——皆因彎曲的
雙腿膝蓋每一次合攏張開,便會牽動胯間肌肉,使得那兩瓣唇瓣産生更加強烈的
摩擦擠壓,帶來愈發讓人滿足的快感。
而蘇蘿兒則正俯首于知書胯部,一邊捏揉着那柔軟而略顯滑膩的臀肉,一邊
不斷的吮吸舔弄着那已經盛開的花蕊,啜吸着其中的蜜液,舌尖在那花心之上不
斷撥弄,産生一波又一波令知書幾乎痙攣的強烈快感。
此時蘇蘿兒埋首于知書胯部,知書埋首于知畫下體處,知畫則埋首于蘇蘿兒
私處,三人躺在這木闆的厚實絨毛地攤上,恰如一銜尾之蛇,尤其軀體皆近赤裸,
在這小小地域上身軀手足糾纏,白皙細膩的肌膚互相映襯摩擦,各自揉捏擠壓對
方那敏感而細膩柔軟的乳肉,雪白而挺翹的臀部,帶來強烈的快感,因爲愉悅而
發出的呻吟聲随之充斥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裏。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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