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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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女友的28天劇變】(12)作者:darksidefuxi
大學女友的28天劇變
(第十二日)
小媛和刀疤做了足足八次,每次的時間都不短。他們先是在刀疤飯館的後院
做,後來又到了後院裡刀疤的住所做。那裡並不寬敞。雖然有好幾間屋子,但是
大部分都被改造成了倉庫或者是用來臨時放魚缸。刀疤自己的屋子裡只有一張床
和一張桌子,兩個人就在這兩件傢俱上變換著體位,把體液揮灑得到處都是,腥
臊的氣息充滿了那狹窄的空間。那屋子正好在後巷有窗戶,通過一個很小間的、
蒙滿了灰塵的廚房,有一個角度可以窺見屋子裡的激戰。我就站在那裡。他們兩
個睡下之後,我折回之前的旅館,想把攝像頭取下來。可以的話,要裝在那個窗
口。
回去取攝像頭的時候,我發現那間他們輪姦小媛的屋子已經退了。也不知道
小媛的行李怎麼處置了,也不知道於和金剛不知道被帶到了什麼地方。屋子裡都
收拾乾淨,絲毫看不出曾經有過那麼多激烈刺人心魄的情慾和暴力。
我從容不迫地收拾起東西,還在那張床上坐了一會兒。我偷偷撩起床單,果
然,在不算乾淨的床墊上,還依稀可以摸到體液吸收後留下的、有些光滑的質感
。回到自己房間睡了一覺以後,我頂著晨星到了刀疤的住處附近,想在最近的旅
館找一間房子。這裡旅館真是無處不在,光是這一條巷子裡就有兩家--但是現
在居然沒有空房!很難不讓人想像這個城市的犄角旮旯裡每天發生著多少這樣的
情慾碰撞。
沒有可以開電腦的地方,只能選擇先在後窗偷窺一會兒。我就在那裡等著他
們起床。倆人起來之後,先是纏綿繾綣了一會兒。欲行事之前,小媛忽然發現床
上有血。原來,是她來月經了。我之前就依稀覺得日子快到了。因為她是在來北
京之前來得月經,在北京呆了半個月,之後又被淫弄了10天時間……正好是二十
多天的時間。我稍微鬆了一口氣。雖然小媛的月經時間不長,一般也就是3-4天
,但總算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好好和她相處一下了吧?
這樣,儘管刀疤仍是一柱擎天,小媛也不得不先去廁所處理了一下。回來之
後,她撫摸著刀疤的陰莖:「現在……現在血還不是很多,可以、可以從後面…
…」
刀疤搖搖頭:「不了,你這一天太辛苦了。休息吧。」
「那我幫哥哥舔一舔……」
刀疤把她攬住,拉著被子蓋住她:「那樣你也不會舒服,不玩了。」
「可是你還硬著……」
「沒關係,一會兒就軟雞八的了。」
小媛一臉嬌羞,窩在被子裡:「那就等等。我月經期不長的,一般也就……」
「我要走了。」刀疤說。
「什麼?你要走?」
「我不能呆在這兒了,得走。不過你放心,你的事情我都料理好了,只要我
一天不死,那幫人肯定不敢再動你。」
「可是……可是你為什麼要走?」
「我本來就準備走的。原想著走之前再干最後一炮,結果碰上了你。一下有
點捨不得走。」
小媛有點委屈:「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可能會走,一段時間吧……可能時間挺長的。你好好上學。」
「我可以跟你走一段時間,反正我最近也請了假不用上課……」
「不行。」
小媛被這冷漠的一句不行給震住了,她呆坐在那裡,捂著自己的胸口,忽然
覺得自己出現錯了地方。刀疤點上一支煙,兩個人就這樣,也不說話,坐在那裡。
小媛站起來:「我要去洗澡了,要不然這幾天洗澡不方便。」
刀疤深深吸了一口煙,點點頭。
我靠在牆上,也點了一支煙。我感覺小媛似乎對刀疤產生了某種程度的依戀
,她是愛他拯救了自己,還是愛他強大的性能力。我覺得兼而有之。那麼我呢,
我能給小媛提供什麼?我無法像刀疤那樣想出手就出手,也沒有辦法滿足她。我
能提供的,是什麼?!我的腦子有點裝不下這麼多東西,甚至開始發脹發疼。
就在我低下頭扔掉煙頭踩滅的時候,眼前忽然出現了一片陰影。我抬起頭,
卻一下子被一把打手鉗住,瞬間被釘在牆上。我剛要喊叫,卻發現眼前是刀疤,
正用手指做出一個「噓」的動作。
「別說話,我不動你。」他鬆開手,我咳嗽了兩聲,就被他拉到另一邊。
他斜著眼睛,打量著我,問道:「你偷窺不是一天兩天了吧?小媛的事情,
你是不是都知道?」
我一時失語,張著嘴想要說點什麼,卻覺得思緒被他這麼一攪,完全整理不
來。我說實話?實話太可怕,說假話--這都已經被拆穿了。最後,我還是點了
點頭,承認了自己的過錯。
刀疤摟著我,把我拉到更遠一點的地方:「你知道我怎麼發現你的麼?」
我搖搖頭。
「你抽得煙,都冒到窗子前了,傻逼都能看出來後面有人。」
我下意識地瞥了一眼腳下的煙頭,然後有點懵。真是二,這麼容易就被發現
了。
刀疤把我帶到巷子另一頭的口兒上,給我遞了一支煙:「現在隨便抽吧。」
我接過煙,機械地抽了起來。刀疤開始繼續說話:「你剛才都聽見了?」
「嗯。」
「我走了,你得把小媛看好。不要只當個看客。小伙子明明人樣不錯,體格
也可以,怎麼盡干偷窺這麼猥瑣的事情?自己幹不上不覺得不爽麼?」
我被他說得無地自容,真想鑽到地裡去。
「其實你比我更有能力照顧她。我一個小混子,混了大半輩子沒混明白,我
除了動手想不到別的辦法。你應該有更多辦法啊,一個大學生。 而且,以後能
長時間守著他的,肯定不是我。」刀疤說道這裡,似乎有點落寞。
刀疤拍拍我:「我看你能追到這兒,也是對她感情很深的。我知道你的問題
在哪兒,你跟我來吧。正好我這兩天也有點話,沒人說。小媛,我一會兒就讓她
回宿舍了。這兩天她來了大姨媽,估計也可以歇歇,稍微把頭腦放清醒一點。有
的時候,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跟她都一樣,泡在這個……這個過程裡面,腦
子糊了。」他說糊的時候,特意把重音落在這裡,手上還做了一個動作強調。他
可能真的是覺得我們特傻。
刀疤帶著我先吃了個早飯,然後他開了一輛破桑塔納,拉著我去了一個會所
。這裡似乎全天開放,而且裡面的人都和刀疤混得很熟,見了面點頭哈腰地叫三
爺。刀疤悄悄對我說:「你看著這是給我面子,其實是給我大哥面子,我就是個
慫。」
他找了一個包間,然後給小媛打了個電話,讓她回宿舍好好休息一下,說自
己下午再找她。小媛輕快地答應了。我在這邊心裡聽的頗不是滋味。小媛和他的
情夫約時間,而我在和他情夫一起逛會所……刀疤一個人把我們倆全HOLD住了。
他叫了兩瓶很貴的酒,擺在那裡:「這些酒我平時也享受不了,知道今天為
什麼可以喝麼?因為我要扛事兒。知道扛什麼事兒麼?我的大哥,讓我做一個人
。他挑定我了。不是因為我最厲害,而是因為我最沒用。」他倒上酒,給我遞到
眼前。
那是洋酒,大概是一種威士忌,我沒有喝過。一口下去,濃濃的木頭味,還
有一些煙熏的口感,並不是特別好喝。我把酒嚥下去,接著聽他說。
「所以我,很快就要成逃犯了,」他瞪著我看,「不過這跟你扯不上。警察
也不會找到你頭上,因為咱倆基本就沒關係。」
這個刀疤,今天是拉我來傾訴的麼?逃犯?這倒有可能是真的。我確實不會
去告發他,這屬於沒事找事。
「你聽懂了嗎?我最沒用,所以讓我幹這個扛事兒的活。我知道你現在滿腦
子想的都是雞八大有沒有用,但我告訴你,沒有屌用。你就是有點自卑,我他麼
也自卑過,雖然老子雞八很大。」
我看著他。他臉上的刀疤此刻顏色很淡,似乎那能代表他的心情,如同一個
晴雨表。而他現在,其實很平靜。
他喝了整整一杯酒,接著說:「自卑是難免的,要麼因為這個屁事兒,要麼
因為那個屁事兒,總有屁事兒讓你自卑。你要是慫了,它就把你當驢踢,我說得
它就是你自卑的事情。我因為覺得自己沒文化、沒能力,只有屌大,所以一直就
干和女人有關係的活兒,試鍾、幫老大管會所,幹這些逼事兒。結果呢,最後要
送死的時候,選我。」
我靜靜地聽著,確實感覺他的話在啟發自己。我確實是自卑,擔心自己的性
能力無法滿足小媛,所以就任由著自己的淫慾驅使,去偷窺她被別人凌辱。然後
呢?然後我什麼都沒有干,乖乖做一個看客。
我點點頭:「確實是這樣。」
刀疤把酒推到我面前:「負起男人的責任來。你就算是個太監,你也能幫助
小媛更多,比我能幹得多,何況你還不是。」
我苦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刀疤可能也被自己的比喻樂到了:「你說是不是啊,哈哈。你有屌啊,回去
就把她推倒,狠狠幹一炮,拿出男人的器量來。」
我弱弱地說:「我也想……可是上次……上次我特媽的……」
「萎了?」
我有點羞於承認,但是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正常。因為你有想法。大部分人陽痿都是因為有想法。也有的是不夠刺激
。你找了小媛這樣的女人,還怕不夠刺激?肯定是因為有想法。」
「那你覺得小媛會不會討厭……討厭我偷窺她。」
「肯定討厭。」
肯定討厭。那還是不行。我覺得思維還是一個死胡同。
「討厭歸討厭,但是最終你們還是得一起解決這個問題。」刀疤把酒給我滿
上,接著說:「讓她開心、又讓她安全,這個尺度她自己掌握不了。她是女人,
你得替她掌握尺度。姓于的那種傻逼或者吳老六那種人,輕易不要讓他們碰小媛
。這些人沒有下限,會把小媛像狗一樣玩弄。你願意看到麼?我猜你不願意。」
我點了點頭。
「小媛沒有做錯什麼,是你做錯了。」刀疤舉起酒杯,示意我端起自己的酒。
這句話像一個霹靂,擊打在我頭頂。我在腦海中整理著這十幾天的事情,手
顫抖著舉起了酒杯。
「好好照顧她。」
刀疤還說了很多話,我們一直聊到中午,酒喝了整整一瓶。我酒量一般,頭
頗有些暈,在會所裡洗了個澡,更是酒勁上頭,就地就睡了。中午兩三點,刀疤
把我拍醒,送我到門口。出門的時候,他遞給我兩張機票:「哥沒什麼能幫你的
,這是兩張機票,是去青島的。小媛說過一耳朵,說想去那邊。我覺得,你們倆
就一起去吧。正好散散心,調整一下。」
我沒有推辭,接過了機票,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本來是嫉妒這個男人的,但
是後來又聽他說了很多自己的過往,我又恨不起來。畢竟他做得比我坦誠,也比
我直接。如果不是他的出現,我和小媛的結果,很難預料。
他又拍拍我:「雖然你現在說是他媽的明白了,但是我估計你真正要做好,
還得費點功夫。不管怎麼,能做的事情做一點,不要光看著就是了。」
我點頭,道謝說:「謝謝刀哥。」
「你叫我什麼?」刀疤愣住了。
「哦哦……對不起……三爺……三爺……」
「屁,什麼刀哥啊,你是看我這條疤,老想叫我刀疤吧。以前也有人願意這
麼叫,想叫就叫吧。」
我犯了口誤,只得抱歉,不過刀疤還是很樂呵,沒有在意。當我轉身離開之
時,刀疤忽然叫住我:「哎,你知道我這條疤怎麼來的麼?」
我當然是不知道。
「我都說是打架砍得。其實,是被女人砍得。我強上一個女的,被她直接撩
起一刀……擦……」他的笑容也不太自然。說完之後,他沒有給我回應的時間:
「快走吧,趕緊找小媛去。」
我回到之前的住處,躺在床上,稍微放空了一會兒。刀疤到底是一個好人還
是一個壞人呢?他無疑是一個壞人,他所做的事情,沒有一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
壞事。但是他確實在關心著女友,還幫我整理了自己所作所為。
那麼,這就意味著他是好人了麼?似乎,小媛是選擇相信他了。但是我,出
於男人的本能,還是沒有辦法徹底相信他。我拿起手機,撥給小媛。電話通後,
她似乎很興奮:「劉鋒!」
我問:「有時間了麼?過來我這邊可不可以?」
「好啊好啊。」她銅鈴般的聲音好像可以一下讓人忘掉煩惱。她的聲音永遠
是很美的,但這種時候聽到這種聲音反而讓人有點害怕。那是一種偽裝了一切的
聲音,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們簡單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然後我便一直在屋子裡等。過了差不多一
個小時,門口響起了輕巧的敲門聲。敲門不用力,但是又率直急切,就是小媛特
有的敲門聲。我拉開門,一把把她抱在懷裡。她稍稍驚呼了一下以示驚訝,然後
就和我纏綿在一起。我像那種被剝奪了飲水的囚犯一樣,就在門口撫摸她,親吻
她。接觸她身體的觸感,穿越數日的紛雜,從指尖傳遞到我身體各個角落。我甚
至能感覺到激情沿著脊柱爬向頭頂,攛掇著寒毛都振奮起來。我把她推在床上,
撩起她的上衣,使勁撫摸著她的乳房,然後將手伸向下體,故意假裝不知道她已
經來了例假,試圖去剝落她的內褲。她隨即掙脫了我:「不行……今天,來例假
了。」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我還是悵然若失。好像這種失落並不是由大腦做
出的,而是由身體做出來的。我抱住她,像是一個剛剛痙攣後清醒的癲癇病人一
樣,和她相對躺著。即便是被禁止了性行為,我卻仍然忍不住去撫摸她的下體。
她也輕輕呻吟起來,淫水開始分泌,很快就潤濕了內衣。
「不要這樣……人家……人家會想要的……」
「那就做吧。」我咬著她的耳朵。
「不行,不行。你不是說會……啊……會得盆腔炎麼……」
確實是我說的。經期做愛的傷害確實太大,我當然不會這樣。我只是不斷地
想用言語來試探她,試探她是否還依然愛我。我抱住她,盡可能地讓手指放鬆,
以充分揉搓她的陰蒂,還隔著厚厚的衛生巾去愛撫她的陰唇,不時用手指在衛生
棉上按出一個小坑--那裡正對著陰道。
這大概是我最成功的一次前戲,她很快就到達了高潮。和她與別的男人做愛
時不同,是一種隱忍的,半閉著雙眼的沉吟。但是即便不激烈,依然使我的內心
得到了滿足。至少,這算是一次完美的性愛吧。
她從高潮中坐起,然後也侍奉我。我享受著她比以前不知道嫻熟了多少倍的
口淫,似乎筋骨都被抽離。最終,我一洩如注,而她也第一次將我的精液吞下。
她吞精的瞬間,我全部看在眼裡,心裡是幸福的!雖然是由別人改造的,但是這
小小的一步,依然足以給我帶來一些慰籍。我欣喜地抱住她:「寶貝,謝謝你。」
「為啥謝我啊……」
「以前從來沒有嚥下去過……」
她好像還稍微有點驚訝,不過很快就恢復天真的表情:「以後都幫你嚥下去
好不好?」
我親了親她:「不要,你喜歡就咽,不喜歡也沒關係。我不在乎這個。」
她雙臂繞著我的肩膀:「我喜歡。你的精液甜甜的。」
甜甜的?這句話其實說得有一些漏,潛台詞似乎是別的男人精液不好吃。但
是我也沒有強迫自己在這句話上繞彎,而是繼續沉湎在難得的共處時光裡。
我們一起看了電視上重播的《大話西遊》,不停接吻。就似乎一切如常。到
了快睡覺的時候,我掏出了那兩張車票:「小媛,和我旅行去吧。我這兩天也沒
有特別重要的課,翹掉好好陪你好不好?」
小媛有些驚喜,拿過那兩張票,看了又看。
然後她抬起頭,閃爍著蜻蜓點水一般蕩漾著的雙眼:「嗯。」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6-4-19 17:3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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