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6165sl
貴賓
 
UID 137890
精華
0
積分 30212
帖子 3159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2-8-19
狀態 離線
|
雲雨背後的風景線(3~4) 作者:優雅婆
.
雲雨背後的風景線
作者:優雅婆
2015/08/07發表於:SIS
昨日聽了網友的話,認為長篇不好寫,自己也認為是這樣。晚上偷偷寫下新
章,也覺得難。仔細想來,多數人看文章,其實關注的更多是肉戲,但我覺得,
曖昧有時候比肉戲更令人動容,或許只是女人才會這麼覺得吧。自然,這些文章
多是男人來看的。
(三)
胡萬松所見,實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心想蘇眉美貌妖嬈,她的老公也文質
彬彬,想必幽會的情人一定也是英姿勃發之人。
可是,那房間裡的男人,卻不是他想的模樣。那個男人此時正站在鏡子前,
煞有介事地聳立雙肩,抬臂彎曲,貌似展示肌肉。但哪裡有肌肉,雖然不像胡萬
松那樣大腹便便,卻也脂肥肉厚,一副中年富態。雙腿間烏黑一片,耷拉著一條
肉蟲,卻也不小,可惜此時褶皺疲軟,慵懶無態。
胡萬松一鏡之隔,如此近距離觀察一個男人的身材,實想作嘔。但又想想自
己,恐怕在蘇眉眼中也是一樣。
蘇眉此時也站在鏡子前,又是另一番景象。她靠在男人身邊,小鳥依人,更
顯得那個男人的身材鬆弛浮誇。蘇眉這俏模樣直讓胡萬松在這一邊心癢癢得厲害,
恨不得沖將過去。
那蘇眉抻手,愛撫那個男人下身的軟蟲子,可惜良久,蟲子依舊沒有變成蒼
龍。那個男人側目看蘇眉:「怎麼,還想要啊?」
蘇眉收手,在那男人胸前一擂:「你看你,本想著你不過癮,留下遺憾,你
倒反過來說我。你如果精力旺盛,我還怪你不愛惜身體呢。只是今天你就走了,
這個寶貝卻不曉得什麼時候再見。」
那個男人哼哼一笑,按下蘇眉的頭。蘇眉一笑,又捶了一下那個男人,叫了
聲「討厭」,隨即蹲身下去,半張臉鑽進男人的黑毛之中,舌尖輕挑,咕嚕一口,
把肉蟲含在嘴裡。一會右手扶持,從上到下舔了個遍。
蘇眉的香舌上下翻飛,圍繞著男人的龜頭四下裹含,尤其系帶,更是加緊頻
率,舔吮起來。她雖然不曉得男人被舔是什麼感覺,但聽男人說,這是男人的命
脈,尤為敏感,所以她時不時抬起頭,盯著那男人。
那個男人輕蹙眉頭,微閉雙目,頭顱後仰,努力讓自己進入狀態,可惜那只
肉蟲卻絲毫不抬頭。蘇眉於是更加賣力,無限輕佻,口舌不停。
胡萬松在這邊乾咽口水,禁不住掏出自己的蛇矛,使勁甩甩便直挺挺如同凶
器,心裡一片咒駡:這麼多年,早就不再自己擼了,眼下卻真的忍受不了。
無奈蘇眉無限殷勤,可是仍然無法讓男人雄姿勃發。那男人粗氣一出,轉身
走開,肉蟲「啵」的一聲逃離蘇眉的紅唇,「唉,老了!」那男人開始整身穿戴,
「實在是老了,力不從心嘍。」他抬頭看走近的蘇眉,「可惜你這個人兒了。」
蘇眉歪坐一旁,她本想多說幾句體諒的話,卻欲言又止,想必自己也有些失
望。片刻,又說來:「只是你我這一年見不得幾面……」
「上次給你推薦的人,你聯繫了嗎?」那個男人接著說,「我本地的朋友,
對你也有耳聞。只是……」
蘇眉一驚:「你把我的事告訴你的朋友了?」
「只說一二,不會全盤吐露啦。」那男人已然穿好衣服,西服革履,也有幾
分風度,「他是有頭有臉的人,我想著一定對你的胃口。你的心思,他們比我可
懂得多,上次和你說了,你不是也好奇嗎。」他回過身摟住依然赤裸的蘇眉,
「你我好了不到一年,我也知足了。只是我力不從心,雖然捨不得你這個小妖精,
但你如果再有知音,我也是替你高興。」
蘇眉微微一笑,已有敷衍之意,心裡倘然若失。雖然她對眼前這個男人多少
有些依賴,但終究是露水夫妻。此人已說得明白,無非是好聚好散,自己倒也不
必像個怨婦多言責怪,這個世界不就是這樣嗎。天亮說分手。只是自己那點心思,
怎麼可能逢人便說的,遇見這個男人也是機緣巧合,他這一走,可歎了自己。
兩個對話,讓胡萬松一頭霧水,他聽馮娟娟說蘇眉幽會的是情人,但這樣看
來又不是所謂的情人關係。難道蘇眉背地裡幹著小姐的工作?這更不可能,蘇眉
的薪水在本地那也算是出類拔萃的,何須掙這樣的錢。
待二人離去,胡萬松也啟程回家。見了馮娟娟,便二人同看蘇眉的錄影。馮
娟娟也是奇怪,為何蘇眉會喜歡上那麼個男人,自然也回答不了胡萬松的疑惑,
只道是年輕人玩得放縱。
胡萬松忍受一夜,又看了這錄影,實在難耐,便拉上馮娟娟往屋裡趕。
馮娟娟昨夜和那小夥子做了兩次,早已沒了興致,怎奈胡萬松急火攻心。相
比于那小夥子,胡萬松簡直無法正視,還好他的急切短時間噴發,一切歸於平靜。
事畢,胡萬松又聊起蘇眉來,他讓馮娟娟問問,這蘇眉到底是怎樣的情況。
直聽得馮娟娟心中不爽。
蘇眉進了家門,便看見徐慶一臉興奮:「老婆,昨天手氣實在是好,贏了好
幾千!」
蘇眉心事重重,沒有搭話。這讓徐慶也收斂起笑容,「你看我,就顧著自己
玩了,忘了你昨夜加班去了。是不是累了,快去休息吧。」說著扶蘇眉坐上沙發,
拿過拖鞋為蘇眉換上,又跑去沏茶。
看著老公忙前忙後,蘇眉心裡突生愧疚,不禁為自己歎息。想當初,兩個人
的關係恰似蜜裡調油,好得不能再好。濃情蜜意的時光全被老公的出國深造破壞
了。一別兩年,自己一處相思,一處寂寞,好不容易老公回國,又去了省會,每
周只見一面,這哪裡像夫妻。
蘇眉又想,即便如此,但終歸是自己不好,耐不住孤單。背棄婚姻的事,從
來也沒想過,有時更加不齒,可奈何自己卻也走上了這條路。可話又說回來,雖
然逢場作戲,但終究還是領略了別樣的世界。想來想去,也不曉得自己到底還是
不是個好女人。
蘇眉不會知道,這兩年自身的變化,自己是覺察不出來的,在娟姐眼中,早
就看出端倪:曾經在自己面前噤若寒蟬,專業工作的女孩,轉眼間變成了甜言蜜
語,俏麗多情的少婦,體態和音容笑貌上,宛如脫胎換骨,在她這個過來人心裡,
明知蘇眉舉手投足間散發而出的風情,正是饑渴男女的韻味、男女歡愛的成果。
娟姐不止一次背地裡暗斥:這狐媚子,終究是要現原形的。
可徐慶卻是個木訥的人,只以為每次床笫之歡,老婆的溫柔多嬌都是愛情的
力量。他不僅是個生理潔癖者,更是精神潔癖者,只鍾愛古典女人那般溫柔。可
惜蘇眉學會了一身野本領,卻因老公的不懂情調搞得心灰意懶。
此時,蘇眉看著老公為自己忙得團團轉,心裡也是糾結萬分。出軌遇到的男
人給了她欲罷不能的交歡,自己嘗了甜頭也放不下,而又覺得愧對老公,終究是
他的太太,可惜這老公每次對自己都視若仙女,從不冒失。唉,他哪裡知道我心
裡盼望的是野性的歡娛。
蘇眉拉過身邊的徐慶,眼波中立刻帶出媚意:「老公,你這假期也有段時間,
不如,咱們抓緊時間,要個孩子吧。」說著,歪倒在徐慶懷裡。
徐慶摟住蘇眉:「按說該要個孩子了。」
蘇眉嘴角蕩漾著嬌笑,勾住徐慶的脖子,吐氣如蘭:「那還等什麼,快抱我
上床。」
徐慶聽話,忙不迭地遵命。蘇眉心裡也知道,此時為徐慶寬衣解帶,是對他
的歉疚,還是方才和別的男人沒有釋放的騷情。
蘇眉主動異常,他脫去徐慶的衣服,順勢跪在徐慶身前,直面徐慶的肉棒。
徐慶一直沒有割包皮,那龜頭似露非露,只探出一點來。
蘇眉本想調笑一下,又想那會引起徐慶不滿,只得在心下想:這傢伙還只是
個鳥兒,如果真成了龜樣,可愛死人了。想著,不自覺張口就要含住。
徐慶一驚,連忙退避:「眉眉,咱們不能這樣,不衛生你是知道的,這包皮
裡藏汙納垢,說過多少次了……」
蘇眉被徐慶拉起,並身躺在床上。徐慶開始除去蘇眉的衣服,然後分開蘇眉
雙腿,俯身壓了上去。手摸蘇眉下體,已經濕了一片,只道是夫妻間的愛意使然,
卻不知另有男人為他做了前戲。
只是親了幾下嘴,徐慶就進入了蘇眉的身體。蘇眉隨即迎合。徐慶的動作並
不急促,緩慢抽動。他喜歡這樣溫情脈脈,能夠細細感受每一次抽插。
蘇眉哪裡受得了這慢吞吞的架勢,雙腿圈住老公的腰部,情不自焚幫助徐慶
用力。抬眼看徐慶,他閉著雙目,張著嘴,並不看她一眼,自顧自陶醉。蘇眉心
中的春意立刻湧現,畢竟她歡喜于和男人的交媾。蘇眉心中一蕩,雙腿加快了速
度,自己也呻吟起來。
「慢點老婆。」徐慶咽了一口口水。徐慶用力違抗著蘇眉的力道,保持著自
己的頻率,他哪裡曉得,蘇眉可不樂意這種溫而不火的局面。
蘇眉嬌喘著說:「好老公,還記得你以前,總是把我當個仇人似的,恨不得
把力氣都發洩給我。此時怎麼就沒了當年的勁兒了。用力嘛。」
「以前咱們沒地方,都是抓緊時間快點解決戰鬥。哪有現在這麼從容。」
徐慶仍然不緩不慢,著實令蘇眉難受。她感受下體像藏著怪物,四處捉弄,
癢得難受,怎奈老公一點不解她心意。
蘇眉腦海裡閃現出別的男人,那種凶蠻的抽插,仿佛聽到男人粗口的叫駡,
和一陣陣痛感帶來的快慰。
要知道,社會上有膽量勾搭已婚少婦的男人,要不就是傢伙大,要不就是本
事強,所以蘇眉出軌所遇,哪個不是令她意亂情迷。此後徐慶回來,蘇眉不如意
的時候,便是想些那些野男人。此時越是想,身體動作越是搖擺,下體越是收縮,
直夾得徐慶無比舒爽,又無法把握。
徐慶微睜雙眼,看著身下的蘇眉,卻也有些陌生,沒有了以往的嬌羞,卻生
出些令人心神不定的淫靡。她自己雙手擠壓著雙胸,仿佛要揉扁兩團肉脂,腰肢
扭動,屁股更是激烈上下拱動,她雙目微閉,臉色潮紅,嘴唇微張,舌頭舔弄著
嘴唇,好不美妙。徐慶以為自己讓愛妻欲罷不能,心裡也稍有些得意。
蘇眉感受著徐慶的動作,腦子裡卻是另一片光景。她想著身上是雄健有力的
男人,滿臉洋溢著貪婪,她喜歡帶有那種輕佻和淫蕩的男人的雙目,被那樣的目
光注視,自己更是動情非常。
耳畔,似乎又響起早上那個男人帶有挑逗的咒駡,那些污言穢語令她全身的
細胞都會炸裂。她不不曉得從什麼時候,突然愛上了男人那些下流的語言,有時
自己也會聽命男人說上一些,她曉得,往往自己說了出來,男人的力量更是不可
阻擋。當下,蘇眉已經飄飄然,她不自覺呼出一聲:「爺,愛死你的大雞巴了。」
徐慶本是陶醉,猛聽得蘇眉這麼一句,立刻停了下來。蘇眉也頓覺失態,睜
眼看著老公。
徐慶一皺眉頭:「你怎麼會說這麼髒的話!」言語中略有不滿。
蘇眉心中亂跳,隨口回應:「我……我以為你們男人都這麼叫。」
徐慶心裡一驚,心想,「你們男人?」老婆這話聽著彆扭,難道老婆背著我
……他不敢想,心裡卻是隱約有些不快。
蘇眉是多靈巧的人,心下自然明白老公所想,一方面怪自己大意,一方面又
極力找著藉口:「老公,有一次你打電話,無意中說了雞巴這個詞。你說是罵娘
的,可在我聽來,覺得我的老公好壞。我以為你喜歡說。咱們現在做的不是壞事
麼,所以我就說了。」
徐慶心下寬慰許多,於是俯下身,親吻著蘇眉:「確實是我不對,說了髒話。
以後我不說了。」
蘇眉想借機引導一下老公:「你看你,我哪裡是指責你不對了,你要想說…
…我就任你說,你放情地說,我不怪你就是。」
「我不喜歡。」徐慶很是嚴肅:「你在我心裡是女神,更知道你是個有素質
的女人,我以後也不會說了。我總是想著咱們最初時候你的樣子,嬌羞,多情,
把你變成那種不知道羞恥的女人,那真是污辱你了。」說完,下身開始發力,一
聲聲寶貝寶貝地叫著。
蘇眉心下一涼,知道多說無益,正值老公進入最後的衝刺,那種激烈的感覺
總算來了,傳遍全身,她便不再多想,心情享受男人的身體蠻橫地撞在自己身上。
正是一團美意,徐慶猛地把肉棒從蜜穴裡拔出,突突地噴在了蘇眉腹上。
「不好意思。」徐慶一灘泥似的倒在旁邊,「前天咱倆太激烈了,昨天又是
一夜沒睡,身體……身體有點倦。你還好嗎?」
蘇眉心想,前天哪裡來的激烈,在老公眼裡的激烈只不過是尋常罷了。但她
仍然摟住老公:「又說些沒用的,我是你的老婆,你想怎樣就怎樣啊,是不是。
倒是說好了要孩子,你卻不灌進我身子裡。」
徐慶這才想起原來蘇眉說要孩子,並不是假話,一想到老婆想為自己生個孩
子,甜美湧上心頭。
蘇眉見徐慶起身去了浴室,看著肚皮上那一攤精液,也不知道怎麼,用手指
摩挲一番,然後塗在自己的胸脯上,再將手指放在腿間,揉弄起來,腦子裡卻想
著那是男人的手指,男人的舌頭……
(四)
自從胡萬松見了蘇眉的活體春宮,心裡再也放不下。但是馮娟娟似乎總是不
樂於助他,不是藉口這事就是藉口那事,讓蘇眉去工作,不留給他半點時間。馮
娟娟心裡也生出些怨氣在蘇眉身上,倒不是吃醋,胡萬松對她而言怎麼也比不過
年輕的小夥子,如果和胡萬松撇開關係才好。之所以有怨氣,大概只是出於女人
的嫉妒。
蘇眉被馮娟娟指揮得忙這忙那,天天累得半死,思忖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娟
姐,把不該她辦的事都推給她,心裡自然不爽。有時和娟姐埋怨兩句,總是被娟
姐說「都是為了你好」,自己也分不清,天天疲倦好在哪裡。
每天回家,面對著空屋,了無樂趣,心中不免蕩起微波,想想個男人的事,
趁著老公不在,自慰添些快活。
唯一讓她迷惑的,就是那個胡總,總是時不時給她來電話,之前胡總的聯絡
全是娟姐包辦,可娟姐卻也不說什麼。聽著胡總那些個話,蘇眉也不是傻子,自
然知曉圖謀何物,只是她隱隱覺得,娟姐和胡總關係不一般,自己不淌這渾水最
好,況且胡總哪裡是自己喜歡的角色。
正好一日輕閒,蘇眉便拉住娟姐,「娟姐,你是不是哪裡看我不好呀,天天
要把妹妹累死啊。」
馮娟娟聽得蘇眉的聲音,看她扭捏的樣子,心說難怪胡萬松心神不定,這勾
人的架勢,連我這女人都愛得不行。
突然想起胡萬松疑惑的問題,心想不能直問,只能旁敲側擊。於是說:「看
你這樣子,一看就是被男人教壞了,徐慶這一走,你和你的那個情人這算是如魚
得水了吧。」
這恰是蘇眉的傷心處,於是小臉一耷拉:「娟姐你又來羞我。唉,男人,哪
裡有那般長性。我們分了。」
娟姐會意:「我說眉眉啊,別說我和徐慶認識,就是不認識,你這樣不顧死
活的,成天想著和情人約會,我就替你提心吊膽。你說這些人男人有什麼好,你
就放不下。」
蘇眉向娟姐一擠眼睛:「那娟姐你可說說,你為什麼也放不下?」
娟姐打了一下蘇眉:「我這歲數還能怎樣!再說,我現在可是單身啊,不像
你!按說徐慶也是個體面的人,怎麼就拴不住你的心,你就想著那些壞男人!」
蘇眉攬住娟姐坐在沙發上,倆人貼在一起:「唉,娟姐,我的事你也知道的。
我心裡也是糾結,出軌的女人多少就是被人嘲笑的。徐慶好是好,只是……唉,
長久的夫妻,你又不是不明白。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味如嚼臘。」
兩個女人所說,自然都是女人的話頭,蘇眉的話也讓娟姐若有所思:「你說
的都對。長久的夫妻,說來就是搭幫過日子,當年那些戀愛的甜蜜什麼的全他媽
沒有了!你再看這世道,都說男女平等,男人外面花心,都說是風流,女人要是
有點曖昧,就被世俗說成是下流。我具體不知道你和徐慶怎麼回事,但你的事你
最好自己把握些,別吃了壞男人的虧就好。」
蘇眉點頭,隨即調笑道:「那姐姐你說說,你是喜歡好男人,還是喜歡壞男
人呢?」
娟姐臉一板:「哪裡有好男人!都饞貓似的!那眉眉你說說你。」
蘇眉眼神起了波浪,輕聲說:「好男人也是有,就像徐慶,就是好個麻將,
別的還真沒有不良的嗜好。娟姐你別質疑我,他確實是好男人。只是……只是我
心裡不知怎麼,對壞男人也是有點好奇。」
娟姐大聲說:「壞男人你也喜歡!社會上那些地痞流氓,無惡不作的人,恐
怕你……」
蘇眉打斷了她的話:「娟姐,不是那種壞人啦。」她見娟姐盯著自己,於是
幽幽地接著說,「我說的那種壞,可不是殺人放火的。而是……而是在床上壞的
啦。」
娟姐哈哈笑了,「明白了明白了!原來眉眉有顆貪玩的心啊。這倒是正常。
是不是大帥哥,然後一肚子壞水的,就合你心意啦!」
蘇眉微笑:「娟姐你不要笑話我。你說咱們公司那些個模特,哪個不是出類
拔萃,可是我心裡還真不喜歡。天天擺出一幅陽光、率真,其實在我眼裡卻是幼
稚。我喜歡那種成熟穩重的男人,年紀大些更好,強悍,霸道,有些大男子主義。
同時,又是壞壞的。」
娟姐心下明瞭一些:「明白了。徐慶在這方面確實差點,他一直都在上學、
培訓、進修,典型學院派的,在你面前我也看出來了,在家裡肯定什麼都聽你的,
沒一點主意。」
「可不是。」蘇眉低頭,「我有時也會覺得對不起他。畢竟他那樣的男人肯
定對女人不忠是恨之入骨,可偏偏我……」
「那你說實話,現在你能踏實跟著徐慶,不再想亂七八糟的事了嗎。」
蘇眉經娟姐這麼一問,心下也是一團模糊,要說守著徐慶,不想外面的事,
自己也不曉得受得了受不了。外面的世界就像一個魔洞,吞噬了她:「娟姐,眉
眉拿你當家裡人,才說這麼多。我自己也不曉得,我也不曉得你有這體會不,有
時候那種需要並非只是生理上的。」
娟姐明白蘇眉所說,但她沒有想自己的感受,卻是想到胡萬松,心想,按眉
眉的標準,胡萬松不敢說十拿九穩,但也是有機會。
於是狠下心,轉移話題:「你也別這樣啦。事情都做出來了,還有回頭?只
是自己注意吧。你剛說你和那個情人分手了?」見蘇眉點頭,於是拉過蘇眉的手,
輕輕拂動,心說,這樣的嫩滑,自己年輕時也不一定能比得過,如果蘇眉進了胡
萬松的口,真是天鵝讓癩蛤蟆吃了。娟姐接著說,「可你想想,年紀大些的男人,
有幾個還有精氣神。雖然說那麼大歲數,積累了不少花花腸子,倒是能讓你這心
思的姑娘開心,只是眉眉,你見到那些肥腦流腸的傢伙,就不噁心?」
蘇眉說:「其實,那些有些年紀的男人,確實一肚子壞水,見了,我還真是
不知道怎麼,就成了俘虜。有的人還真是老當益壯。」說著臉一紅,「我心裡,
想的只是威武雄壯,可真沒注意長相,但真要是不堪入目,我自然也不會有感覺
呀。」
娟姐看著蘇眉神不守舍的樣子,心裡怪她此時真是不加隱藏了,但心中也有
幾分寬慰,像胡萬松那樣的,估計蘇眉也看不了。轉念間,一想到曾經自己和胡
萬松「那樣的」還混到一起,不知道是悲哀還是什麼。或者胡萬松也並非不堪,
只是覺得跟蘇眉在一起,太不協調罷了。
與蘇眉相比,娟姐也想了許多,自己年輕時也是愛著那些成熟的男人,而現
在,也就是年輕的小夥子才會讓自己喜歡,或許自己這個年紀不再琢磨感情,而
只是生理需要了。
於是問蘇眉:「眉眉,不是我說你,年紀大的,那方面肯定不如年輕人啊,
你這腦袋瓜子裡想著霸道的男人,難道年輕人那股子力氣你不喜歡?」
蘇眉靠在娟姐肩頭,像是撒嬌:「當然喜歡,我還真就喜歡那種力量大,凶
蠻的傢伙。事事如意的哪有,只是看緣分嘍。」
夕陽的暖光投進房間,煞是醉人。倆人說說笑笑已經傍晚,蘇眉此時已經全
身酸軟,靠在娟姐肩膀,似睡非睡。娟姐和蘇眉聊了許多的私密,也是情誼深了
一層。看著嬌美的蘇眉,心裡感歎這命運賜給蘇眉美妙的模樣,又想著歲月無情,
自己年輕時候沒有把握青春,不由得也恨起當年的老公,更恨當下那些個男人。
她雖然大著蘇眉許多,卻也對凡間塵事說不清。終究歸到一個結論:如果世上沒
了男人,也就少了些煩惱。
情不自焚,娟姐竟然偷偷吻了一下蘇眉的嘴唇。這是她第一次和一個女人如
此,只覺得唇下一片柔軟,毫無男人那種粗糙。蘇眉像是已經睡著,並未反抗。
娟姐於是又是一吻,這次可是下意識地舌尖輕哺,舔弄起蘇眉的嘴唇。蘇眉也是
意亂情迷,多日的饑渴被方才的話語挑得魂歸仙界,覺得有人吻上自己的唇,迷
離間輕張紅唇。
娟姐本是借蘇眉睡著,淺嘗即止,沒想到蘇眉紅唇一張,吸了她的舌頭,並
且吞吐起來。娟姐一下不可自持,心說蘇眉到底是睡了還是沒睡,這怎麼對我這
樣一個女人也這般。只是蘇眉這唇口的本事,著實令人陶醉,香口俏舌,別說是
男人,自己此時也把持不住。突然心頭一亂,想得那些男人能享受這福份,我只
當自己是個男人罷了。
當下娟姐沒有多想,任蘇眉嘬吮自己的舌頭,自己一雙手也鑽到蘇眉衣中,
一把握住,感歎年輕的好,蘇眉的胸脯豐潤圓滿,遠比自己的堅挺緊致,於是狠
命抓捏。
蘇眉竟然在這力道之下呻吟起來,誰也不曉得她是做著春夢還是陶醉這樣的
猛力,總之摟住娟姐,嘴巴更是不放娟姐的舌頭。娟姐心說,難怪胡萬松急切難
耐,這比那天的錄影要真切多了。她猛地起身,把門反鎖了,回頭見蘇眉也臉色
通紅,整理衣衫。娟姐並不多言,上來便摟住蘇眉,舌頭再次要遞過去。
蘇眉似要拒絕:「娟姐,你這是……」
原來蘇眉醒來,見自己上衣已散,文胸早被推到胸下,一隻乳房坦露在外,
想必自己感覺的春夢是假,娟姐的騷擾是真。心下本是覺得羞臊,卻想不到娟姐
竟然摟住自己要吻。
此時馮娟娟心中對蘇眉的感情可謂異常複雜。最初蘇眉心靈嘴甜,惹人痛愛,
馮娟娟視為女兒一般,之後倆人越發接近,馮娟娟又把蘇眉當作閨蜜或姐妹。可
近兩年,隨著自己年紀漸大,蘇眉恰是風華正茂,別說公司裡的人,就是那些客
戶也都圍著蘇眉轉,冷落了自己。還好蘇眉會做人,人前人後都對馮娟娟低眉順
目,否則早就惹馮娟娟不爽了。
然而正是這複雜的感情,讓馮娟娟對此時的蘇眉憑添了幾分嫉妒,胡萬松當
然不必顧忌,但是別的女人討了自己的風頭,終歸是受不了,何況這女人就是身
邊。馮娟娟對蘇眉又是喜歡,又是厭惡,又是不舍,又是唾棄。終於在這一刻奇
怪地爆發了。
馮娟娟見蘇眉躲閃,更是有氣,突然伸手,給了蘇眉臉上一掌,雖說是力量
不大,但「啪」的一聲清脆無比。娟姐一愣,清醒了許多,心說這下可不應該,
畢竟蘇眉並沒有對不起自己,自己怎麼要打人呢。
可誰想到,蘇眉被這輕輕的一巴掌打得全身無比舒坦,臉上的熱辣卻似一味
春藥,立刻讓她心生屈服:「好娟姐……」說完竟如兔子一般乖順。
娟姐心中豁亮,於是又輕輕打了一下蘇眉的臉:「眉眉喜歡這個?」
蘇眉點頭:「姐,再稍稍重一點。」
娟姐哪裡知道蘇眉竟然喜歡這樣,於是比剛才加重了些力氣,又是「啪」的
一聲,見著蘇眉滿臉興奮。
娟姐這才化緊張為笑意:「想不到原來你是個小重口。」說完強摟蘇眉,像
個男人那樣伸手進了蘇眉的裙子,扣住了早已泥濘的洞穴。
娟姐的手指在蘇眉的穴裡挑逗開來,雖然不是男人,卻比男人更懂得,哪裡
是敏感地帶,哪裡是興奮區域。只怕這技巧也是從自身經驗獲得的。
蘇眉這下可真成了羔羊,下體傳來的舒爽簡直比自己弄來還要過癮,只可惜
娟姐留著指甲,不太靈活。
娟姐也意識到了,於是尋到桌前想找個物件,卻哪裡有那麼合適的,再回頭
看蘇眉,此時已經自己用手揉起了雙腿間那個淫汁淋淋的穴口。娟姐想,眉眉你
如此淫蕩,倒讓你吃些苦,於是抄起桌上一個礦泉水瓶,走到蘇眉身邊,向那個
粉紅多汁的穴中插了進去。
蘇眉一聲呼叫,原來水瓶乾澀,猛然侵犯,讓蘇眉感覺疼痛。馮娟娟也覺得
不妥,即使她知道男人那話兒,如果大些當然美妙無比,可是水瓶畢竟過於粗大,
男人再大也沒有這樣的啊。看蘇眉下身,瓶口細長的部分已經捅進去了,只佔水
瓶不到五分之一,而膨大的部分卡在外面。她馬上心疼起來:「眉眉,疼不?」
哪知蘇眉竟然自己握住水瓶,用那僅有的五分之一,在小洞裡抽插。於是馮
娟娟也不再猶豫,也握住瓶子,加快動作。
那瓶品的蓋子帶有防滑條紋,蘇眉只覺得那些紋路居然下面的小嘴也一樣能
夠感覺到它的生澀和摩擦,不禁一次次收縮下體,如此一來,瓶子發生被擠壓的
怪響,馮娟娟心裡也是嘆服,原來蘇眉下面居然有這樣的力氣。
兩個人也都不知道,瓶子那五分之一的長度,恰能抵上女人穴中最敏感的點
位,那帶有紋路的瓶蓋遠比男人的陽具要有棱角。兩個人抓住瓶子的往來抽插,
自然更比男人的頻率快,力度強。
馮娟娟偶然之舉,竟然恰到好處,一陣陣刺激著蘇眉。不過幾分鐘,只聽蘇
眉高聲浪叫,下體猛地滋出一片水花,不過幾秒,又滋出一片,直叫馮娟娟心驚,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女人「潮噴」?自己可從來沒有過。
再看蘇眉,此時哪還有半分力氣,癱倒在地板,腰肢以下,仍在不斷地抽搐,
嘴中低吟不斷。
馮娟娟見狀,忙要扶起蘇眉。蘇眉借力,強撐著身體歪在馮娟娟懷裡,卻抽
泣起來。馮娟娟不明所以,只好相問。
蘇眉迷離雙目盯著馮娟娟:「好姐姐不要笑話我,從來沒有過這麼舒服,原
以為和男人才會舒服,卻原來還是咱們女人最知道女人,姐姐好厲害。」
馮娟娟略帶責怪地輕打一下蘇眉:「你這丫頭,還不知羞,咱們這像什麼!
這種感覺只是偶爾,如果是真的男人,恐怕你也不再喜歡這樣。」
蘇眉已經緩過一些力氣:「好了啦姐姐,我當然曉得,和男人在一起的美妙
自然更好,卻不一定有剛才那般讓人癱軟。只是你說得對,和男人,不僅僅是肉
體上的滿足,其實多少還是有些精神上的需要的。」
馮娟娟看著蘇眉,突然覺得可滑稽,於是笑道,「快穿衣服。要想男人自己
去找,別在這裡煩我!」
「我偏不!」蘇眉也哧哧地笑,「我要讓姐姐也舒服一下。」說著竟然摟過
馮娟娟,不待她反應過來,一隻手也伸進了馮娟娟的下體,就像剛才那樣,使勁
抽動起來。
「哦喲!」馮娟娟一聲呼叫,然後打了蘇眉的手一下,「臭丫頭,我可不像
你,要的那麼生猛,我是需要溫情的。快點停手!」
蘇眉並沒有停下,只是用緩了力氣,如此一來,正是馮娟娟需要的那種感覺,
於是也不再阻攔蘇眉,心裡想,哎,終究是比蘇眉大了許多,享受不了那麼激烈
了。也許徐慶那個樣子的配自己,倒是如意。她見今天兩個都有些放縱,於是索
性說了出來:「你這丫頭是賤命,卻有了個菩薩當老公,我倒是需要多一些溫情,
卻沒有這福氣,遇到的都是些野蠻的傢伙。眉眉,你說哪天,我要是吃了你家的
徐慶,你怎麼辦?」
蘇眉一愣,不知道如何接話,這點她是真沒有想到。但轉念就有了主意。她
停下了手:「娟姐,這話是你說出來,我不怪你。如果換了別的女人,我一定絕
交。我曉得我不好,但對徐慶我是深有愧疚的。如果他有了別人,不讓我知道就
好,如果知道了,我一樣會難受。」
馮娟娟也覺得自己問得太冒失,反正失去了自己作為一個大姐的身份,於是
連忙說:「傻眉眉,我當你是好姐妹,哪裡會做那些讓你窩心的事。」
蘇眉一聽,這才露出微笑,但是心裡,卻是留下了一個梗。
【待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