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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万花劫】 (第二十四章 人去楼空)  
 
襄王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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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 (第二十四章 人去楼空)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

     2015年7月6日首发于一人堂

   2015年7月7日次发于第一会所、春满四合院

    字数:一万四千二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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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这次终于用十天时间写成一章,应该对得起关心我的兄弟了!这速度
虽然不算快,但已是我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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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人去楼空

  上回说到慕容秋恶战两场显英豪,沈玉清冷拒表白陷心沼,事情将如何发展
下去呢?且看下文……

  烈日下的环秀山庄,大地上的一切都被毒辣的阳光炙烤着,那些桌椅仿佛要
融化了般,连四周的杨柳都屈服在了烈日的淫威下,柔顺地躬下了身子!

  经过了片刻休整,在场的江湖人士总算回过了神,他们目光都集中在擂台之
上,集中在一个人身上!

  那个人自然就是慕容秋,此时他笔直地站立在擂台中央,正闭目养神!

  几声激昂的鼓声过后,鲁管家宣布比武招亲大会继续进行!

  在场众人大都心照不宣了,自己没有争夺胜利的机会,余下来就是看个热闹
而已了!俗话说看热闹的不嫌事大,这些江湖人士当然也不例外,他们满心期待
又一位站出来,去挑战慕容秋,至于胜败嘛!那有什么关系呢?

  经过方才的打击,莫浩宇心情极其糟糕,这一巴掌打得极重,他白净的脸上
甚至还能看到少许红印,不过受到最大打击的,还是他的心,他弄不明白:为什
么自己这么优秀,而且这么痴情,还会遭到如此对待呢?

  莫浩宇看了看阁楼上,沈玉清仍然冷若冰霜,甚至连眼神都没动过,再转看
擂台之上,莫浩宇明白了:「原来是慕容秋!这厮今日出尽了风头,沈姑娘一定
是对他有了好感,才会拒绝自己的!」

  想到这里,莫浩宇果断站起身来,身形一闪,来到了擂台中央!

  见终于有人上场挑战,场下立即欢声雷动!

  有人道:「看看看,那是谁?是剑圣之子莫浩宇莫少侠!」

  有人道:「是呀是呀!除了他还能是谁呢?也就他能与慕容公子一战了吧!」

  有人道:「哎呀!终于有好戏看了!」

  莫浩宇今天着了一身绛青色长袍,他比慕容秋要更高一些,约莫七尺七寸高,
他长着一张方脸,五官棱角分明,面容白净,剑眉星目,端的是一位俊俏佳公子!

  慕容秋没想到莫浩宇居然会上台,连忙拱手施礼道:「在下有幸得莫少侠赐
教,不胜荣幸!」

  莫浩宇冷眼看了一下慕容秋,却对着阁楼上施礼道:「南宫庄主,比武之前,
在下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庄主答应!」

  南宫烈颌首道:「莫少侠尽管说!」

  莫浩宇眼神望向沈玉清,缓缓地道:「在下今日上台比武,只为武功切磋,
并无其他想法!」

  南宫烈微微不悦地道:「既是比武招亲,凡上台之人,自然要遵守规则,莫
非我南宫世家的女儿配不上你么?」

  南宫烈这番话不仅是对莫浩宇说,同时也是说给慕容秋听的,慕容秋听罢,
不由得也皱起了眉头!

  莫浩宇道:「非也!南宫小姐既有天仙之貌,又有巾帼英雄之胸襟,在下钦
佩,然在下心中早有意中人,因此不敢高攀,还望庄主见谅!」

  南宫烈尚未开口,南宫天琪却已高声道:「好一个痴情男儿!看在你这份情
义上,本小姐就代我父亲答应你了,无论胜败,都由你自己选择,我南宫世家绝
不强迫与你!」

  此言一出,南宫烈也不好反悔,只得重重地点了下头!

  莫浩宇抱拳道:「谢南宫庄主与南宫小姐成全!慕容公子,请出招吧!」

  慕容秋犹豫了一下,缓缓拔出流光剑,摆了个起手式!

  莫浩宇站定之后,也将剑拔了出来,剑尖直指慕容秋,莫浩宇的这把剑长约
五尺,剑刃较之寻常的剑要宽出一寸,出鞘后并没有像流光剑那般光彩炫目,而
是相当朴实无华,但是剑锋上微现的冷芒还是透露出此剑的不凡!

  灵虚子和薛鸿飞都是使剑的高手,立即对这柄宝剑仔细观察了起来!

  薛鸿飞疑惑道:「道长,此剑绝非凡品,为何薛某似乎从未见过?」

  灵虚子道:「如果贫道所料不差的话,此剑应该是二十年前人称「剑魔」的
独孤恪所用佩剑,其名为「青冥」,不仅吹毛断发,削铁如泥,而且传闻此剑饮
血无数,上附魔灵,如遇险境,则有魔灵助之!」

  薛鸿飞道:「青冥剑之传说,薛某也曾听恩师提过,不过薛某却未曾深信,
想必都是江湖中人顾忌「剑魔」名声,以讹传讹所致!」

  灵虚子道:「贫道乃化外之人,对于此事也是耳闻,却未曾亲见,只是此剑
如何会在莫少侠手中,倒是让人费解!」

  两人交谈间,莫浩宇和慕容秋早已交上手,慕容秋的幻影剑法已然展示过,
精髓在于奇诡多变、幻化无常,而莫浩宇的剑法却让人摸不着头脑了,因为根本
看不出来他用的是什么剑法,各门派的招式随手而来,时而是太极剑,时而是醉
剑门,时而又来两招追魂剑,可以说莫浩宇的剑法极杂,极乱,却偏偏又乱得有
章法!

  转瞬之间,两人已过招百余,却难分胜负,两人心理也各不相同,慕容秋的
幻影剑法已经翻来过去使用了两轮了,而莫浩宇却似乎招式无穷无尽,这让已经
鏖战了两场的慕容秋怎么能不心虚呢?

  而莫浩宇面对慕容秋虽然重复但是变化精妙的剑招,也是迟迟找不到破解之
法,久战不下的莫浩宇心里也越发急躁起来!

  两人内心都开始动摇,局势也越发微妙起来!

  慕容秋抓住莫浩宇分神的一刹那,流光剑如闪电般袭向莫浩宇丹田,他这一
招既快又狠,而且还藏了数十种变化,莫浩宇心中一惊,鼻尖上都微微冒出了冷
汗,急忙收剑,使出一招「万法自然」,在胸前划了三道剑圈,已保中路周全!

  慕容秋似乎料到莫浩宇此举,他并不变招,而是使出幻影剑法中狂攻的一招
「惊鸿艳影」,剑尖如同莲花绽放一般,数十道剑光刺向莫浩宇的剑圈!

  只听得一阵疾风骤雨般的金铁交鸣之声过后,两人骤然分开,莫浩宇胸前锦
衣被划出一道微不可见的裂痕,而慕容秋手臂也被剑锋所伤,一丝血迹慢慢渗了
出来!

  原来方才慕容秋冒险进招,虽然攻破莫浩宇的剑圈,自己却也被剑锋所伤,
即便这样,慕容秋仍然秉承点到为止的宗旨,并未伤到莫浩宇,这一点发生于电
光火石之间,在座的只有少许几位看到了这一点!

  莫浩宇怔怔地看着慕容秋,似乎不解他方才的举动,也在为自己未能取胜感
到惊讶不解!

  南宫烈见到此情此景,立马站起身道:「来人,快扶慕容公子下去疗伤!」

  然后又朗声道:「诸位,胜负自在人心,老夫想,比武大会就到此为止吧!

  感谢各位前来参加比武招亲大会,庄里备了些许薄酒,以酬谢各位的光临,
没有了比武,大家也不必顾忌什么,都开怀畅饮吧!」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

  有人诧异道:「怎么回事?这就结束了?」

  有人疑惑道:「最后到底谁赢了?你们谁看出来没有?」

  有人回应道:「当然是莫少侠赢了,没看到慕容公子都受伤下场了么?」

  有人反对道:「放你娘的狗屁!应该是慕容公子赢了才对,你看那莫浩宇,
有一点赢了的样子么?」

  有人赞同道:「我觉得也是慕容公子胜了!不然应该接着打下去才对,而且
南宫庄主那番话也足以证明!」

  有人大笑道:「嗨!谁胜谁败不都一样?反正不干我们鸟事!有酒喝就行了!

  哈哈!」

  众人纷纷附和道:「也对!选女婿那是南宫庄主的事,咱瞎操什么心?走走,
喝酒去!喝酒去!今晚不醉无归啊!哈哈!」

  不消一会,场下的人就走得差不多了,唯留阁楼之上南宫烈等人,还有莫浩
宇仍然怔怔地站在擂台中央!

  南宫烈一个飞纵,来到擂台之上,开口道:「莫少侠,走吧!」

  莫浩宇似乎受到了刺激,半晌才回道:「南宫庄主,你说……方才是我输了
吗?」

  南宫烈拍了拍莫浩宇的肩膀道:「你没败,他也没败!你不是说了吗?这只
是比武切磋,又何必那么在意呢?」

  莫浩宇脸色铁青地道:「不!我是剑圣之子!我是不能败的!我不能败!」

  灵虚子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擂台之上,开口道:「无量天尊!莫少侠,凡事不
可太执着!太执着者,难免心生万千烦恼!贫道曾与令尊有过一面之缘,令尊是
个豁达之人,他不会在意你的胜败的!」

  莫浩宇摇了摇头,又满怀期冀地望了望阁楼,却发现沈玉清等人不知何时已
经走了,莫浩宇大失所望,竟没有同南宫烈和灵虚子道别,失魂落魄地离去了!

  南宫烈和灵虚子只道是莫浩宇不能接受眼前之败,对视一眼,并没有挽留!

  夜幕降临,喧闹了一天的环秀山庄也渐渐沉寂下来,除了秋水阁内,仍有不
少酒酣饭饱的江湖人士仍在高声喧闹外,其他地方都是静寂如水!

  书房内,南宫烈、朱三、灵虚子、薛鸿飞和铁如风正在讨论白天比武之事!

  南宫烈道:「今日比武,自然是慕容秋独占鳌头,但老夫却总觉得有些不对
劲,因此找诸位来探讨一下!」

  朱三道:「兄长所言甚是!小弟也有所疑问,小弟对剑法钻研颇久,也有几
分心得!小弟有个大胆的看法,最后一战,慕容秋恐怕是留了余地!」

  薛鸿飞道:「林庄主的意思是,他本可以完胜莫浩宇,对么?」

  南宫烈道:「愚兄对剑法钻研不深,对掌法却是侵淫多年,慕容秋掌法虽然
精妙绝伦,但终究是后生晚辈,内力不足,可是慕容秋胜翁不平那一战,两人对
拼一掌,慕容秋竟然胜了,不可谓不奇!」

  灵虚子道:「依贫道看来,慕容秋宅心仁厚,出手留有余地是很正常的!至
于对掌,翁不平先前狂攻时,耗费内力巨大,慕容秋自上而下,力贯千均,因此
最后翁不平不敌,也是情有可原哪!」

  南宫烈微笑道:「看来道长对慕容秋甚是赞赏呀!铁捕头,你的看法呢?」

  铁如风依然目无表情,见南宫烈发问,才回道:「在下乃是公门中人,那点
微末之技对付匪徒尚可,在诸位武林高手面前哪有资格评论!」

  南宫烈摆手道:「铁捕头休要过谦,你乃六扇门三大神捕之一,「铁面判官」

  岂是浪得虚名?老夫观你似乎对兵器很感兴趣,不妨一谈!」

  铁如风道:「既然南宫庄主如此抬举,在下就斗胆说几句!」

  铁如风站起身来,踱了几步道:「慕容秋手中流光剑与莫浩宇手中青冥剑,
都乃稀世神兵,此战中,似乎流光剑更胜一筹!流光剑之妙用,不仅在于锋利,
而且剑身上闪烁的耀眼光芒还能扰乱敌人视线,配合慕容世家的幻影剑法,委实
是如虎添翼!而青冥剑,或许是因为莫浩宇功力稍弱,反倒没什么发挥,至少不
如传说中那般神奇!」

  薛鸿飞赞道:「英雄所见略同!薛某也认为青冥剑言过其实,传言始终只是
传言!」

  朱三听罢,只是微笑,并不做声!

  南宫烈正待发言,敲门声却不期而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道:「小侄慕容秋,
前来拜谢南宫伯父!」

  南宫烈应声,让慕容秋进来,慕容秋这才发现,原来众前辈都在此,连忙施
礼道:「在下不知众位前辈在此,深夜叨扰,甚是惭愧,望众前辈见谅!」

  灵虚子笑道:「好说好说!慕容公子少年英才,今日技压群雄,实乃一鸣惊
人!可喜可贺!」

  朱三道:「慕容公子可是来找南宫庄主一人?如不方便,那我等就先回避,
如何?」

  慕容秋忙道:「不不!在下前来,一是拜谢南宫伯父对在下的照顾,二是有
一事相求,希望能对南宫伯父讲明,怎能劳各位前辈回避呢?」

  南宫烈猜到了慕容秋所求何事,但该来的始终要来,于是颌首道:「何事?

  贤侄请讲。」

  慕容秋单膝下跪道:「今日小侄能在擂台之上获胜,一是侥幸,二来多亏了
南宫伯父的提点与帮助,因此特地前来拜谢!」

  南宫烈忙上前两步,将慕容秋扶起,道:「不必如此!贤侄之所以获胜,主
要还是你自身实力超群,老夫对每位来客都一视同仁,绝没有故意偏袒!」

  慕容秋道:「总之,南宫伯父对小侄的好,小侄记下了!」

  南宫烈坐回主位,道:「贤侄不是另有要事么?」

  慕容秋尴尬一笑道:「南宫伯父对小侄如此厚爱,此事实在难以启齿,却又
不得不说!其实家父让小侄此次前来参与盛会,一来是拜会南宫伯父,二来是增
长见识,本无意上擂台,奈何小侄年轻气盛,终究还是上了台,继而又侥幸获胜,
小侄心中实在是忐忑不安!」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贤侄此话何意?」

  慕容秋解释道:「小侄此话并无他意,南宫小姐天姿国色,秀外慧中,落落
大方,若能有幸得到垂青,实乃小侄之福也!然婚姻大事,万不可草率,父母之
命,媒妁之言,礼法不可少!小侄有个请求,待小侄回家禀告家父之后,再来府
上商议,还请南宫伯父恩准!」

  南宫烈寻思此事应该是慕容秋的缓兵之计,到时候他回了白云山庄,将问题
都推给慕容赫,看在世交的份上,我也不能逼婚,好一招以退为进之计!

  南宫烈想了想,回道:「贤侄一片孝心,可以体谅!但老夫以为,白云山庄
远在福建,一来一回路途遥远,贤侄何不修书一封,让下人带回,老夫同时寄出
请柬,邀请慕容贤弟前来,这段日子,贤侄就在庄中暂住,你也好有时间与天琪
相互了解,如此可好?」

  慕容秋从衣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奉上,面有难色地道:「南宫伯父思虑
周到,体贴入微,小侄钦佩!此家书是刚刚才送到,信上言,家中突遇变故,召
小侄火速回府,还望南宫伯父见谅!」

  南宫烈接过书信,草草地看了一遍,一言不发!

  灵虚子出声道:「庄主,既是慕容公子家中有急事,那还是让他速去速回比
较妥当,方才慕容公子也已表露心迹,他对令女十分爱慕,依贫道看,慕容庄主
也会想同南宫世家结亲的!」

  南宫烈到底是一方雄主,心知此事不可强求,突然爽朗地笑道:「贤侄牵挂
家中,既贤又孝,老夫岂有阻拦之理?」

  慕容秋做了个揖道:「小侄多谢道长说清、庄主体谅,事不宜迟,小侄想今
晚就启程,所以特此来道别!」

  灵虚子捋了捋长须道:「慕容公子客气了,你如能与南宫小姐结为伉俪,实
乃武林之中一桩美事,贫道到时候少不了要讨杯喜酒喝!」

  慕容秋微笑道:「如能得家父同意,小姐垂青,在下当请道长来为我们证婚,
不知道长可否屈尊应允?」

  灵虚子笑道:「如此甚好!贫道记下了!」

  慕容秋向南宫烈拜了拜,又向其他在场之人拱手道:「小侄就此拜别,日后
各位有缘至福建,小侄必定百里相迎,奉为贵宾!告辞!」

  南宫烈点头示意,并未挽留,待慕容秋走后,起身道:「想必各位也疲乏了,
早点休息吧!下人会为各位带路的!」

  此时亥时将过,已临近子时了,确实到了该休息的时候,灵虚子、薛鸿飞、
铁如风和朱三相继起身告别!

  朱三走在最后,快出门口时,南宫烈却叫住了他!

  南宫烈递给朱三一本小册子道:「前日愚兄为贤弟诊脉时,曾察觉你体内有
两股异种真气,因此遍翻古籍,终于找到这本《奇脉心经》,经中所载之法,皆
为消除异种真气要诀,贤弟按此修炼,必能有所广益!」

  朱三点头道:「区区小事,却劳兄长如此费心,叫小弟如何报答?」

  南宫烈故作不悦道:「贤弟此话就见外了!你我世代故交,紫月山庄之难愚
兄没有帮上忙,心中尚有愧疚,此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何谈费心!」

  朱三方才接过《奇脉心经》,道谢道:「那小弟就却之不恭了!天色已晚,
小弟也不打搅兄长歇息了,告辞!」

  朱三走了两步,又转回来道:「小弟还有一事禀告兄长,昨日早晨,小弟曾
在庄中偶然听到有人对话,似乎想对环秀山庄不利,小弟刚想揭穿他们,却遇到
了张俊甫!此事甚为蹊跷,还请兄长当心!」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此事确实可疑!俊甫是孤儿,由愚兄一手养大,并传
授武艺,平时虽然沉默寡言,但处理事务还算干练,因此愚兄将其留在身边,他
也一直尽心尽力为南宫世家效力!莫非……」

  朱三道:「兄长留心便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并不是那两个密谋之人当中之
一,可能只是碰巧路过!」

  南宫烈突然一改严肃,笑道:「愚兄知道了!贤弟赶紧回房歇息吧!冷落了
弟妹她可要怪愚兄了。」

  朱三笑了笑,拱手道别,往后院去了!

  夜已深,朱三漫步走在无人的湖畔,突见前方一个身影疾驰而过,朱三心中
一凛,赶紧悄悄地跟了上去!

  却说沈玉清白日拒绝了莫浩宇,心中却始终难以平静,因此晚餐的时候,她
执意要喝酒,以求一醉解千愁!南宫天琪不知沈玉清所为何事,只得劝她少喝一
些,却并不能解她心结!而沈瑶和沈雪清中午说漏了嘴,以为沈玉清怪罪自己,
因此更加不敢强劝,沈玉清直喝得不省人事,方才作罢,三人将沈玉清送回了秀
水阁,让其和衣休息,并盖上绣被,掩好门窗,方才离开!

  沈玉清半夜觉得房间闷热,酒劲未过的她起床将窗户打开,夏日晚风吹来,
顿觉凉爽许多,沈玉清昏昏沉沉,顾不得关上窗门,又再回床上歇息,慢慢的
……慢慢的坠入了梦乡……

  清凉的风徐徐从耳边吹过,院子当中开满了鲜艳的花朵,树上的鸟儿也在唱
着悦耳的歌,沈玉清安坐在秋千上,随着秋千越荡越高!

  「好惬意呀!好舒心呀!」

  沈玉清只觉得所有的烦心事都随着秋千被荡到了九霄云外,不管是家仇,还
是师父的嘱托,亦或是对未来的茫然,这些都与自己无关了,只有享受无拘无束
的快乐才是真谛!

  沈玉清妙目微闭,满足而轻松的笑容洋溢在她迷人俏脸之上,更加让人沉醉!

  沈玉清越荡越高,身子轻飘飘的,似乎飘上了云间,在棉花般的云朵间徜徉,
她想回头看看地面,却又觉得地面太高,只得任由秋千荡回去!

  身后雄厚的力量仿佛一堵墙一般,只有在秋千落到最后面时,才突然出现,
将秋千推送得更高!

  沈玉清屡次想回头看看,到底是何力量在推送着秋千,却总是烟雾缭绕,不
得其详!

  一种突如其来的不安悄然占据了沈玉清心扉,她不知道秋千荡到何处,也不
知道何时会停止,她突然想逃离,却发现手脚似乎都已不听使唤,竟牢牢地粘在
了秋千之上!

  沈玉清越发心急,秋千此时却戛然而止,身后那股雄浑的力量牢牢包围住了
自己,越缠越紧,越缠越紧,自己甚至不能呼吸了!

  突然,眼前一个人影越来越清晰,他对着自己嬉笑,笑容中满是淫邪,越笑
越让自己毛骨悚然!

  此人!赫然就是朱三!

  沈玉清想逃避,身子却丝毫不能动弹,想呼救,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

  朱三的脸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自己都能感觉到他鼻孔呼出的热气了!

  「不要!」沈玉清心里大喊道。

  但是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反抗!

  朱三的大嘴已经印上了沈玉清的双唇,他贪婪地吸吮着,双手也探上了沈玉
清挺拔柔软的乳峰,他紧紧地握住,却又轻柔地抚摸,虽是隔着衣衫,但那巨掌
手心的灼热感还是透过了纤薄的衣料,清晰地传到了沈玉清嫩滑的乳肉之上,进
而侵袭到内心里!

  那种无助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沈玉清浑身都瘫软了,她仍然想呼救,朱三
灵巧的舌头却趁虚而入,占据了她的檀口,并且纠缠住了她的香舌!

  与此同时,两只禄山之爪轻易突破了衣物的阻隔,牢牢地贴上了嫩滑的乳肉,
他大力地抓揉着,指尖时不时地拂过翘立的乳尖,偶尔还捏住那硬凸的乳首,拉
扯搓揉!

  沈玉清香汗淋漓,浑身如化了一般,竟连抬手的力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美目紧闭,瑶鼻中呼吸越来越急促,香舌已被朱三勾引出了檀口,让人耳红心
跳的娇喘和「滋滋」声交错而鸣!

  朱三的一只手顺着平滑的小腹,直袭两股之间那神秘的花园,粗糙的指头擦
过蚌肉那一瞬,一股甜美的电流流过全身,沈玉清禁不住浑身巨颤,那惹祸的指
头却偏不离蚌肉分毫,它轻轻地搓揉着,按压那悄然而立的花蕊,让甜美的电流
一波一波地荡向全身,荡向四肢,让每个指尖都酥麻麻的,不想动弹!

  朱三变本加厉,手指已不满足于停留在表面,他稍稍一用力,粗糙的指头就
陷入了泥沼之中,并且被柔嫩的穴肉层层包裹了起来,这一下再次刺激到了沈玉
清,沈玉清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了起来,似乎想抑制住侵入者,然而穴肉却更
加紧密地缠住了手指,朱三的手指没有动,也不能动,但是却持续不断地感觉到
嫩滑的腔肉的挤压,仿佛许多柔嫩的小嘴在同时吮吸一般,那感觉端的是妙不可
言!

  朱三舒爽,沈玉清也感觉异样强烈,她娇躯止不住地轻轻颤抖,越想夹紧双
腿,却越是快感连连,突然,一声低低的惊叫从她嘴里脱口而出,同时花穴内涌
出大量粘液,双腿陡然一震,剧烈地颤抖着,显然,她已经泄身了!

  沈玉清的表现,让朱三禁不住嘿嘿淫笑起来,他用力分开沈玉清已经瘫软的
双腿,附在沈玉清耳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宣告道:「宝贝!你马上要成为爷的
女人了!好好迎接你的宿命吧!」

  「不!」沈玉清尖叫一声,猛然坐了起来!

  「唔……原来是一场梦!但是……好真实……就像身临其境一般……我…

  …怎么……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难道……不……不会的!」

  沈玉清的头脑里千头万绪,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身上衣衫已经全然湿透,
犹如水淋一般,饱满的丰胸剧烈起伏着,乳首仍然挺立着,甚至还有些微微的胀
痛感!

  沈玉清想起身洗浴,却发现双腿软绵绵的,竟是难以动弹,同时两腿之间又
粘又腻,借着窗外的月光一看,自己的衣裙早已不知何踪,而且亵裤已然全湿透
了,就连身下床单被褥也湿了一大片!

  沈玉清俏脸本就绯红,再细细一想,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场绮梦,自己竟
然梦见如此羞人之事,不觉俏脸更是火辣辣的!

  回想起梦里的情形,沈玉清不由得暗呸一声:「不要脸!」,恨不得给自己
一巴掌,这才发现整个素手都是粘腻腻的,显然,梦中侵入自己花穴那根可恶的
手指,就是自己的!

  「真是太羞人了!」沈玉清自言自语道,她将紧紧贴在下体上的亵裤褪了,
没有了障碍,那神秘的花谷顿觉清凉许多,紧接着她将贴身的红兜兜也取了下来,
诱人的身段完全暴露于空气中!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柔柔地洒满了整个闺房,沈玉清完美的身段在月光的
衬映下更令人想入非非,甚至连沈玉清自己都看得入神了!

  她的肌肤娇嫩如水,莹白如玉,饱满高耸的双峰兀自起伏着,上端的小樱桃
鲜嫩欲滴,让人只想叼住不放,吮吸到天荒地老;顺着柔滑的曲线往下,是陡然
收紧的平坦小腹,中间肚脐犹如珍珠般圆润可爱;小蛮腰不堪盈盈一握,再往下
身体线条再次舒展开来,丰腴的美臀只看得见大概的轮廓,却已然让人心向往之;

  浑圆饱满的大腿之间,那紧闭的肉裂犹如一道红绸,更让人惊讶的是,她高
高鼓起的花丘洁白无瑕,宛如一块天然美玉,虽是引人入胜之处,却又圣洁高贵,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大腿浑圆,小腿却纤细,整体而言,既长又直,形体完美;

  精致的脚踝下,玉足粉嫩,连指甲都晶莹剔透;再纵观整个动人的娇躯,实
乃凹凸有致,粉妆玉砌,完美无瑕,配上她倾国倾城的容貌,真是此女只可天上
有,人间哪得几人逢!

  「虽然好羞人,但……」梦中一幕幕连同那日被朱三强抱的感觉再次占据了
沈玉清的脑海,一种魅惑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道:「真的好美……」

  在这种想法驱使下,沈玉清浑身再次涌起玫瑰色的嫣红,纤纤玉指也不由自
主地滑向双腿之间,一探之下,才发现晶莹的花蜜不知何时悄然吐露,整个花穴
已是湿答答的了!

  沈玉清玉指不经意间触到了微凸的蜜粒,只是轻轻的一碰,梦中那股熟悉的
电流就真实地袭向了身体各个角落,娇躯也止不住地轻颤起来!

  那感觉如此强烈,催使着沈玉清更多的动作,她拇指继续按揉花蕊,其余四
指依次从花瓣上划过,原本紧闭的花瓣,在挑逗下也微微张开了,犹如熟透待摘
时爆裂的石榴一般,而且清亮透明的花蜜也偷偷溢了出来,将粉红色的花瓣润湿
得晶莹水亮,更显粉嫩!

  「嗯……」一丝又长又腻的娇吟从沈玉清瑶鼻中哼出,愈发强烈的快感如海
浪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蚀着沈玉清的神智,她的动作也越发开放起来,左手紧紧
握住高耸的乳峰,放肆地揉捏着滑腻的乳肉,右手中指已经陷入了花穴之中,进
出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大拇指画着圈抚弄着翘立的蜜粒,雪臀也悄然抬了起来!

  「嗯……哦……」沈玉清娇吟声越来越高亢,月光照耀下,她洁白的娇躯已
然变成了粉红色,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娇躯!

  「啊……」一声悠长而缠绵的低叫脱口而出,甚至还带着些许抽泣的意味,
只见沈玉清那神秘的花园中,一道透明的水箭喷薄而出,宛如彩虹惊世一般,远
远地抛洒在闺房的地面上!

  高潮过后的沈玉清仍然沉浸在方才的快感之中,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饱
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着,那似乎流不尽的涓涓淫水仍悄悄地泄出来,本
就湿透的床单再次被洗刷!

  「妙妙妙!」几声响亮的鼓掌声突然打破了夜空的宁静,也清晰地传进了沈
玉清的耳朵里!

  「谁?」沈玉清心中狂跳,一把扯过绣被,遮住一丝不挂的娇躯,惊慌地问
道!

  「哈哈!没想到今晚有意外收获,更没想到的是小美人你,老夫遍览天下美
女,想你这般美丽,而且如此淫荡者,还真是从未见过!嘿嘿!着实艳福不浅哪!」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身影「嗖」的一下闪进了房中,面对着沈玉清站定!

  沈玉清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她瞟了来人一眼,却见他身着
夜行衣,脸上也蒙了面巾,只留一双漆黑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美人,看你如此寂寞,就让我来抚慰你如何,一定让你欲仙欲死,死完再
死!哈哈!」蒙面人一边说着调戏之语,一边慢慢向沈玉清逼近!

  沈玉清见方才蒙面人进屋的身手,知道并非寻常人物,然她刚刚高潮泄身,
浑身瘫软无力,再加上未着寸缕,实在是又惊又怒又慌乱,她急道:「你……你
别过来!你再过来,我……我就叫人了!」

  「哈哈!你叫吧!现在可是子时,你这里又僻静,谁能听得到?嘿嘿!再说
了!你是想让大家都来看看,你是如何自渎的么?哈哈哈哈!还是乖乖的,从了
爷吧!」

  蒙面人淫笑着,一步步地走进床前,伸手去揭绣被!

  正在此时,门却被一掌推开,另一个身影慢慢地踱进了房中!

  沈玉清和蒙面人都对这个陌生来客很是意外,待到看清了来人面貌之后,沈
玉清脱口娇呼道:「朱大哥!救我!」

  短短的五个字,却包含着复杂的情感,沈玉清情急之中的呼喊,既惊喜又慌
乱,还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恐惧,娇呼之后,沈玉清竟将脸深深地埋在了绣被之中!

  蒙面人也惊问道:「你是何人?」

  「这是我要问你的问题!」来人正是朱三,他气定神闲地走了进来,脸上云
淡风轻的神情让蒙面人更是捉摸不透!

  蒙面人眼神闪烁,突然一掌击出,朱三并不迎击,而是一侧身,闪过了这一
掌,同时安抚沈玉清道:「不用怕!有我林岳在此,此等小贼不足为惧!」

  「林岳?你是紫月山庄林泰的儿子林岳?」蒙面人犹豫地问道,似乎有所忌
惮!

  朱三双手背负在身后,肯定地道:「正是在下!你又是谁?竟识得我紫月山
庄大名!」

  蒙面人迟疑了一下道:「山不转水转!老子今日还有要事在身,不与你计较!

  这笔账迟早跟你算清!」

  说完,蒙面人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夜空当中!

  朱三暗道:「这厮好俊的轻功,真动起手来自己肯定不是对手,他为什么深
夜到此?所说的要事又是什么?又为什么突然仓皇而逃呢?」

  一连串的问题让朱三不禁思绪万分,甚至忘了房中还有一个未着寸缕的沈玉
清!

  「朱……林庄主……谢谢你……」沈玉清看了朱三一眼,又低头嗫嚅道。

  朱三方才将思绪收回,看了看床上惊魂未定的沈玉清,柔声安抚道:「没事
了,那贼人已经走了!沈姑娘,你怎么样?」

  沈玉清羞怯地瞟了朱三一眼,却见他虽然目光一步不移地望着自己,眼中却
没有半分淫邪,而是满满的关切,心中恐惧之情顿消,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道:
「谢林庄主关心,我……我没事……」

  朱三并未向前半分,而是温柔地道:「那朱某就放心了!对了,没人的时候
你可以直呼朱某的名字,叫林庄主好生别扭!」

  沈玉清「嗯」了一声,轻声道:「玉儿知道了,未免朱大哥身份遭疑,玉儿
还是叫你林大哥吧!你就叫我玉儿好了。」

  朱三嘴角稍稍上扬,露出一丝浅笑道:「好,玉儿,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说完,朱三转身就待离开。

  「哎……」沈玉清从绣被中伸出素手,挽留道:「林大哥,谢谢你今晚救了
玉儿,玉儿想求您一件事……」

  朱三回过头,微笑道:「玉儿,你不必说,我知你心中所想,放心,此事关
乎你的名节,我自会保密!你以前不也救过我么?不必言谢!」

  沈玉清痴痴地望着朱三,想说些什么却半晌没有开口!

  朱三将窗门关上,走到房门前道:「做个好梦吧!忘掉今天的事情,我们明
天见!」

  说完,朱三随手带上门,径自离去了!

  月光皎洁,朱三心情一片大好,他抬头望了望明月,不无得意地自语道:
「朱三呀朱三!我真是越来越欣赏你了!」

  朱三心情大好,沈玉清心境却一片慌乱,自己今日的淫行竟然被一个陌生人
尽收眼底,要不是朱三赶到,自己只怕清白之身难保,她不禁暗骂自己淫荡,却
又勾起对高潮泄身时那飘飘欲仙滋味的遐想,思来想去,愈发烦闷!

  沈玉清想起那蒙面人,深恐他会再来寻自己,又恐他将自己的淫行公布于世,
心中的惊惧难以言表!

  想到朱三的言行,沈玉清又感到一丝温暖和慰藉,对自己一直误会朱三,存
有偏见也是懊恼不已!

  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沈玉清脑海中:「为什么朱三这时候恰巧出现?难道
是碰巧路过么?那个蒙面人武功甚高,却为何不战而逃?莫非……莫非他们是一
伙的,刚才只是他们俩演的一场戏?」

  这个念头一产生,沈玉清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因为用这个想法来解释方才发
生之事非常合情合理,合理到让沈玉清都不敢想下去!

  沈玉清越想越混乱:「如果他们都是一伙的,那自己的淫行也同样被朱三看
了个一清二楚,那他为什么不趁我虚弱下手,而放过这个好机会呢?」

  越来越多的想法交替出现,让一向聪敏冷静的沈玉清也理不清头绪了,沉默
了半晌后,她一咬银牙,做出了一个决定!

  清晨的阳光早早地将万物唤醒,环秀山庄也再次热闹起来,不过这时的热闹
是告别的热闹!

  南宫烈站在大门口,接受着一批又一批的江湖同道的告别,这场没有结果的
比武招亲似乎并没有影响他的心情,他仍是满面春风地送别着各路朋友!

  所有来客中,志在赢得美人心的几乎都已经提前离开了环秀山庄,留下来的
绝大多数一开始就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而来,自然不会在意结果,南宫世家的招
待也让他们交口称赞,因此临走时也对南宫烈一再恭维!

  不多时,来客就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灵虚子、薛鸿飞、铁如风三人也事物缠
身,相继告辞,只留下了朱三一行人!

  南宫烈目送众人远去后,突然长叹了一声,一旁的朱三走了过去道:「兄长
为何事烦心?」

  南宫烈随口吩咐下人将早餐送至书房,拍了拍朱三肩膀道:「咱们去那里再
谈吧!」

  南宫烈和朱三来到书房,早餐就已经准备妥当了!

  两人用了一点早餐,南宫烈感叹道:「江湖之大,英雄辈出,莫非就没有能
让天琪瞧得上眼之人么?」

  朱三道:「慕容秋不是有意么?」

  南宫烈摇了摇头道:「贤弟,你天资聪慧,不会不明白慕容秋乃是使了一招
缓兵之计吧?况且…」

  朱三沉思道:「此事小弟也想过,婚姻之事,终究不可强求!」

  南宫烈道:「这事愚兄本来就预见到了,因此并没在意,然而昨日我已暗中
问天琪对慕容秋的看法,天琪她竟然对慕容秋瞧不上眼,这才是让愚兄忧心之事,
真不知道她心中所爱为哪样的人!」

  朱三道:「慕容秋从家世、武功、人品、相貌上来说,都是武林中之翘楚,
按理来说,应该符合世侄女的标准才对!」

  南宫烈道:「愚兄也正是此意,你猜天琪怎么说,她说慕容秋外表谦和,实
则伺机而动,城府极深,不可托付终身!」

  朱三心道:「没想到这小丫头年纪轻轻,看人竟如此深刻,她的看法竟与我
心中所想暗合!」

  朱三顿了顿道:「世侄女可能年轻气盛,对慕容秋有所看法,不过,她说的
也有道理!」

  南宫烈点了点头,叫下人进来将书房收拾干净,然后自己沏了一壶茶,慢慢
地品了起来,显然,他对慕容秋也存在一定的看法!

  两人都心事重重,闷闷地坐了良久,沈雪清却突然跑了进来,神色慌乱地道:
「不好了不好了!」

  朱三心中一惊,忙站起身道:「雪儿,别急,究竟何事?」

  沈雪清努力调匀气息,道:「姐姐……姐姐不辞而别了!」

  一种不安陡然从朱三心底升起,他不明白,为什么沈玉清会这样做呢?难道
是自己言语之间有漏洞,让她怀疑了?亦或是她害怕自己以此事威胁她,逼她就
范?坏了,自己棋差一着,要是那蒙面人只是假装离去,带自己走后劫走了沈玉
清,那自己的苦心经营就白费了!

  种种念头从朱三的脑海一一掠过,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雪儿,
你是如何发现她不辞而别的?她房间可有异象?」

  沈雪清道:「今早雪儿去叫姐姐一起吃早餐,发现房内无人,雪儿以为姐姐
应该是练功去了,所以就到处去找,却没发现姐姐的踪迹,只得回到秀水阁察看,
发现房间内整整齐齐的,但姐姐的一切物事都不见了踪影,方才知道姐姐走了!」

  朱三「哦」了一声,暂时放下了担忧之心,如此看来,沈玉清是自己选择离
开的!

  沈雪清递过一封信道:「这是雪儿在房间内找到的,姐姐留下来的书信。」

  朱三接过手,拆开仔细看了一遍,慢慢将信折起来,收进怀里,对南宫烈道:
「兄长,小弟原本就打算在大会之后告辞,但唯恐庄中出现其他问题,因此才未
跟兄长提及,现在事发突然,恐怕小弟难以在庄中久留了!」

  南宫烈皱了皱眉道:「玉儿为什么突然离开?」

  朱三道:「她信上并没有明言,只是说有要事在身,来不及告别,但是信上
留了联络地点和时间,七月十五之前她会到山西太原城内「乐居客栈」与我们会
合!」

  南宫烈道:「如此说来,想必玉儿已经有安排了,山西离此路途遥远,就算
日夜兼程赶路,也得五天时间,更何况你还带着两个女眷,马车一天行不到一百
五十里,要赶到太原也是颇为不易呀!」

  朱三拱手道:「兄长费心了!内子和雪儿虽是女儿身,但都是江湖中人,并
非弱质女流,我们三人骑马即可,何况距七月十五尚有一月有余,我们顺便游山
玩水,也能赶到,只是这些天劳烦兄长照顾,眼见局势未明,小弟却先行离开,
心中颇为不安,还望兄长见谅!」

  南宫烈大笑道:「贤弟多虑了!我南宫世家传世三百余年,屹立于江湖中不
倒,朝代更替没有被打垮,江湖风波也没有被动摇,我南宫烈虽然能力不济,但
就凭这腔热血,也能守住南宫世家无虞,贤弟大可放心而去,愚兄现在就吩咐下
人设宴给你送别!」

  朱三甚为感动,双手抱拳道:「兄长这份深情厚谊,小弟不知何日才能报答!」

  南宫烈紧紧握住朱三双手道:「你我乃是兄弟,何谈报答?」

  南宫烈拉着朱三,往栖水亭而去,沈雪清也紧随其后,下人连忙去请沈瑶和
南宫天琪,自是不用分说!

  环秀山庄下人不多,但却精明能干,不多时,就已经准备了一桌酒菜!

  南宫烈率先举杯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见,咱们共同满饮此杯,愿贤
弟弟妹你们一路平安!」

  朱三、沈瑶和沈雪清纷纷举杯,敢于南宫烈之豪情,连不饮酒的沈瑶和沈雪
清都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朱三再次斟满杯中酒道:「兄长厚意,小弟铭记于心,客套话就不说了,待
到他日重逢,定与兄长喝个一醉方休!」

  南宫烈豪气干云地道:「好!你我世家几代交好,我们两人虽是初次相见,
但愚兄与你一见如故,紫月山庄之事,愚兄定会派人追查,一有消息,则告知贤
弟,必不让凶手逍遥法外!来,喝酒!」

  南宫天琪扯了扯南宫烈的衣袖道:「爹,林世叔他们等下还要赶路呢,您也
少喝一点。」

  南宫烈大笑道:「好好!还是天琪想得周到,爹爹一时兴起,都把这茬忘了!

  那贤弟、弟妹、雪儿,你们就多吃菜!」

  虽是离别之宴,但大家心情都不错,你说我笑,相谈甚欢!

  结束时已过正午,正是日头最毒辣的时候,南宫烈想让他们等稍微凉快的时
候再启程,朱三婉辞谢绝了,南宫烈也不再强留,他招了招手,下人牵出三匹马,
两白一黑,均是膘肥体壮,昂扬威武之态!

  南宫烈道:「玉儿将白龙骑走了,贤弟一时间也找不到地方购买良驹,愚兄
就将这几匹马送给你,虽然及不上玉儿的白龙,但也是千里良驹,这还有两千两
纹银,算是一点盘缠,贤弟执意要走,愚兄也不强留,他日再回吧!」

  朱三单膝下跪道:「兄长思虑如此周到,小弟感激之情无以言表,恭敬不如
从命,小弟在此拜别,后会有期!」

  南宫烈扶起朱三,将马鞭亲手交到朱三手上,朱三翻身上马,抱拳道:「保
重!」

  南宫烈招了招手道:「贤弟保重!」

  沈瑶和沈雪清深深道了一个万福,跨上马,三人一扯缰绳,马儿同时一声长
啸,绝尘而去!

  南宫烈望着朱三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方才回身,不无惆怅地道:「回
府吧!天琪,为父有事情跟你交代!」

  南宫天琪点点头,父女俩并行回府,均是脸色沉重!

  (未完待续……)
2015-7-7 10: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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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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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angjian24(襄王無夢)

     2015年7月6日首發于一人堂

   2015年7月7日次發于第一會所、春滿四合院

    字數:一萬四千二百字

********************************************************************

  前言:這次終于用十天時間寫成一章,應該對得起關心我的兄弟了!這速度
雖然不算快,但已是我的極限了!

********************************************************************

            第二十四章 人去樓空

  上回說到慕容秋惡戰兩場顯英豪,沈玉清冷拒表白陷心沼,事情將如何發展
下去呢?且看下文……

  烈日下的環秀山莊,大地上的一切都被毒辣的陽光炙烤著,那些桌椅仿佛要
融化了般,連四周的楊柳都屈服在了烈日的淫威下,柔順地躬下了身子!

  經過了片刻休整,在場的江湖人士總算回過了神,他們目光都集中在擂台之
上,集中在一個人身上!

  那個人自然就是慕容秋,此時他筆直地站立在擂台中央,正閉目養神!

  幾聲激昂的鼓聲過後,魯管家宣布比武招親大會繼續進行!

  在場衆人大都心照不宣了,自己沒有爭奪勝利的機會,余下來就是看個熱鬧
而已了!俗話說看熱鬧的不嫌事大,這些江湖人士當然也不例外,他們滿心期待
又一位站出來,去挑戰慕容秋,至于勝敗嘛!那有什麽關系呢?

  經過方才的打擊,莫浩宇心情極其糟糕,這一巴掌打得極重,他白淨的臉上
甚至還能看到少許紅印,不過受到最大打擊的,還是他的心,他弄不明白:爲什
麽自己這麽優秀,而且這麽癡情,還會遭到如此對待呢?

  莫浩宇看了看閣樓上,沈玉清仍然冷若冰霜,甚至連眼神都沒動過,再轉看
擂台之上,莫浩宇明白了:「原來是慕容秋!這厮今日出盡了風頭,沈姑娘一定
是對他有了好感,才會拒絕自己的!」

  想到這裏,莫浩宇果斷站起身來,身形一閃,來到了擂台中央!

  見終于有人上場挑戰,場下立即歡聲雷動!

  有人道:「看看看,那是誰?是劍聖之子莫浩宇莫少俠!」

  有人道:「是呀是呀!除了他還能是誰呢?也就他能與慕容公子一戰了吧!」

  有人道:「哎呀!終于有好戲看了!」

  莫浩宇今天著了一身绛青色長袍,他比慕容秋要更高一些,約莫七尺七寸高,
他長著一張方臉,五官棱角分明,面容白淨,劍眉星目,端的是一位俊俏佳公子!

  慕容秋沒想到莫浩宇居然會上台,連忙拱手施禮道:「在下有幸得莫少俠賜
教,不勝榮幸!」

  莫浩宇冷眼看了一下慕容秋,卻對著閣樓上施禮道:「南宮莊主,比武之前,
在下有一不情之請,還望莊主答應!」

  南宮烈颌首道:「莫少俠盡管說!」

  莫浩宇眼神望向沈玉清,緩緩地道:「在下今日上台比武,只爲武功切磋,
並無其他想法!」

  南宮烈微微不悅地道:「既是比武招親,凡上台之人,自然要遵守規則,莫
非我南宮世家的女兒配不上你麽?」

  南宮烈這番話不僅是對莫浩宇說,同時也是說給慕容秋聽的,慕容秋聽罷,
不由得也皺起了眉頭!

  莫浩宇道:「非也!南宮小姐既有天仙之貌,又有巾帼英雄之胸襟,在下欽
佩,然在下心中早有意中人,因此不敢高攀,還望莊主見諒!」

  南宮烈尚未開口,南宮天琪卻已高聲道:「好一個癡情男兒!看在你這份情
義上,本小姐就代我父親答應你了,無論勝敗,都由你自己選擇,我南宮世家絕
不強迫與你!」

  此言一出,南宮烈也不好反悔,只得重重地點了下頭!

  莫浩宇抱拳道:「謝南宮莊主與南宮小姐成全!慕容公子,請出招吧!」

  慕容秋猶豫了一下,緩緩拔出流光劍,擺了個起手式!

  莫浩宇站定之後,也將劍拔了出來,劍尖直指慕容秋,莫浩宇的這把劍長約
五尺,劍刃較之尋常的劍要寬出一寸,出鞘後並沒有像流光劍那般光彩炫目,而
是相當樸實無華,但是劍鋒上微現的冷芒還是透露出此劍的不凡!

  靈虛子和薛鴻飛都是使劍的高手,立即對這柄寶劍仔細觀察了起來!

  薛鴻飛疑惑道:「道長,此劍絕非凡品,爲何薛某似乎從未見過?」

  靈虛子道:「如果貧道所料不差的話,此劍應該是二十年前人稱「劍魔」的
獨孤恪所用佩劍,其名爲「青冥」,不僅吹毛斷發,削鐵如泥,而且傳聞此劍飲
血無數,上附魔靈,如遇險境,則有魔靈助之!」

  薛鴻飛道:「青冥劍之傳說,薛某也曾聽恩師提過,不過薛某卻未曾深信,
想必都是江湖中人顧忌「劍魔」名聲,以訛傳訛所致!」

  靈虛子道:「貧道乃化外之人,對于此事也是耳聞,卻未曾親見,只是此劍
如何會在莫少俠手中,倒是讓人費解!」

  兩人交談間,莫浩宇和慕容秋早已交上手,慕容秋的幻影劍法已然展示過,
精髓在于奇詭多變、幻化無常,而莫浩宇的劍法卻讓人摸不著頭腦了,因爲根本
看不出來他用的是什麽劍法,各門派的招式隨手而來,時而是太極劍,時而是醉
劍門,時而又來兩招追魂劍,可以說莫浩宇的劍法極雜,極亂,卻偏偏又亂得有
章法!

  轉瞬之間,兩人已過招百余,卻難分勝負,兩人心理也各不相同,慕容秋的
幻影劍法已經翻來過去使用了兩輪了,而莫浩宇卻似乎招式無窮無盡,這讓已經
鏖戰了兩場的慕容秋怎麽能不心虛呢?

  而莫浩宇面對慕容秋雖然重複但是變化精妙的劍招,也是遲遲找不到破解之
法,久戰不下的莫浩宇心裏也越發急躁起來!

  兩人內心都開始動搖,局勢也越發微妙起來!

  慕容秋抓住莫浩宇分神的一刹那,流光劍如閃電般襲向莫浩宇丹田,他這一
招既快又狠,而且還藏了數十種變化,莫浩宇心中一驚,鼻尖上都微微冒出了冷
汗,急忙收劍,使出一招「萬法自然」,在胸前劃了三道劍圈,已保中路周全!

  慕容秋似乎料到莫浩宇此舉,他並不變招,而是使出幻影劍法中狂攻的一招
「驚鴻豔影」,劍尖如同蓮花綻放一般,數十道劍光刺向莫浩宇的劍圈!

  只聽得一陣疾風驟雨般的金鐵交鳴之聲過後,兩人驟然分開,莫浩宇胸前錦
衣被劃出一道微不可見的裂痕,而慕容秋手臂也被劍鋒所傷,一絲血迹慢慢滲了
出來!

  原來方才慕容秋冒險進招,雖然攻破莫浩宇的劍圈,自己卻也被劍鋒所傷,
即便這樣,慕容秋仍然秉承點到爲止的宗旨,並未傷到莫浩宇,這一點發生于電
光火石之間,在座的只有少許幾位看到了這一點!

  莫浩宇怔怔地看著慕容秋,似乎不解他方才的舉動,也在爲自己未能取勝感
到驚訝不解!

  南宮烈見到此情此景,立馬站起身道:「來人,快扶慕容公子下去療傷!」

  然後又朗聲道:「諸位,勝負自在人心,老夫想,比武大會就到此爲止吧!

  感謝各位前來參加比武招親大會,莊裏備了些許薄酒,以酬謝各位的光臨,
沒有了比武,大家也不必顧忌什麽,都開懷暢飲吧!」

  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嘩然!

  有人詫異道:「怎麽回事?這就結束了?」

  有人疑惑道:「最後到底誰贏了?你們誰看出來沒有?」

  有人回應道:「當然是莫少俠贏了,沒看到慕容公子都受傷下場了麽?」

  有人反對道:「放你娘的狗屁!應該是慕容公子贏了才對,你看那莫浩宇,
有一點贏了的樣子麽?」

  有人贊同道:「我覺得也是慕容公子勝了!不然應該接著打下去才對,而且
南宮莊主那番話也足以證明!」

  有人大笑道:「嗨!誰勝誰敗不都一樣?反正不幹我們鳥事!有酒喝就行了!

  哈哈!」

  衆人紛紛附和道:「也對!選女婿那是南宮莊主的事,咱瞎操什麽心?走走,
喝酒去!喝酒去!今晚不醉無歸啊!哈哈!」

  不消一會,場下的人就走得差不多了,唯留閣樓之上南宮烈等人,還有莫浩
宇仍然怔怔地站在擂台中央!

  南宮烈一個飛縱,來到擂台之上,開口道:「莫少俠,走吧!」

  莫浩宇似乎受到了刺激,半晌才回道:「南宮莊主,你說……方才是我輸了
嗎?」

  南宮烈拍了拍莫浩宇的肩膀道:「你沒敗,他也沒敗!你不是說了嗎?這只
是比武切磋,又何必那麽在意呢?」

  莫浩宇臉色鐵青地道:「不!我是劍聖之子!我是不能敗的!我不能敗!」

  靈虛子不知何時也來到了擂台之上,開口道:「無量天尊!莫少俠,凡事不
可太執著!太執著者,難免心生萬千煩惱!貧道曾與令尊有過一面之緣,令尊是
個豁達之人,他不會在意你的勝敗的!」

  莫浩宇搖了搖頭,又滿懷期冀地望了望閣樓,卻發現沈玉清等人不知何時已
經走了,莫浩宇大失所望,竟沒有同南宮烈和靈虛子道別,失魂落魄地離去了!

  南宮烈和靈虛子只道是莫浩宇不能接受眼前之敗,對視一眼,並沒有挽留!

  夜幕降臨,喧鬧了一天的環秀山莊也漸漸沈寂下來,除了秋水閣內,仍有不
少酒酣飯飽的江湖人士仍在高聲喧鬧外,其他地方都是靜寂如水!

  書房內,南宮烈、朱三、靈虛子、薛鴻飛和鐵如風正在討論白天比武之事!

  南宮烈道:「今日比武,自然是慕容秋獨占鳌頭,但老夫卻總覺得有些不對
勁,因此找諸位來探討一下!」

  朱三道:「兄長所言甚是!小弟也有所疑問,小弟對劍法鑽研頗久,也有幾
分心得!小弟有個大膽的看法,最後一戰,慕容秋恐怕是留了余地!」

  薛鴻飛道:「林莊主的意思是,他本可以完勝莫浩宇,對麽?」

  南宮烈道:「愚兄對劍法鑽研不深,對掌法卻是侵淫多年,慕容秋掌法雖然
精妙絕倫,但終究是後生晚輩,內力不足,可是慕容秋勝翁不平那一戰,兩人對
拼一掌,慕容秋竟然勝了,不可謂不奇!」

  靈虛子道:「依貧道看來,慕容秋宅心仁厚,出手留有余地是很正常的!至
于對掌,翁不平先前狂攻時,耗費內力巨大,慕容秋自上而下,力貫千均,因此
最後翁不平不敵,也是情有可原哪!」

  南宮烈微笑道:「看來道長對慕容秋甚是贊賞呀!鐵捕頭,你的看法呢?」

  鐵如風依然目無表情,見南宮烈發問,才回道:「在下乃是公門中人,那點
微末之技對付匪徒尚可,在諸位武林高手面前哪有資格評論!」

  南宮烈擺手道:「鐵捕頭休要過謙,你乃六扇門三大神捕之一,「鐵面判官」

  豈是浪得虛名?老夫觀你似乎對兵器很感興趣,不妨一談!」

  鐵如風道:「既然南宮莊主如此擡舉,在下就鬥膽說幾句!」

  鐵如風站起身來,踱了幾步道:「慕容秋手中流光劍與莫浩宇手中青冥劍,
都乃稀世神兵,此戰中,似乎流光劍更勝一籌!流光劍之妙用,不僅在于鋒利,
而且劍身上閃爍的耀眼光芒還能擾亂敵人視線,配合慕容世家的幻影劍法,委實
是如虎添翼!而青冥劍,或許是因爲莫浩宇功力稍弱,反倒沒什麽發揮,至少不
如傳說中那般神奇!」

  薛鴻飛贊道:「英雄所見略同!薛某也認爲青冥劍言過其實,傳言始終只是
傳言!」

  朱三聽罷,只是微笑,並不做聲!

  南宮烈正待發言,敲門聲卻不期而來,一個清亮的聲音道:「小侄慕容秋,
前來拜謝南宮伯父!」

  南宮烈應聲,讓慕容秋進來,慕容秋這才發現,原來衆前輩都在此,連忙施
禮道:「在下不知衆位前輩在此,深夜叨擾,甚是慚愧,望衆前輩見諒!」

  靈虛子笑道:「好說好說!慕容公子少年英才,今日技壓群雄,實乃一鳴驚
人!可喜可賀!」

  朱三道:「慕容公子可是來找南宮莊主一人?如不方便,那我等就先回避,
如何?」

  慕容秋忙道:「不不!在下前來,一是拜謝南宮伯父對在下的照顧,二是有
一事相求,希望能對南宮伯父講明,怎能勞各位前輩回避呢?」

  南宮烈猜到了慕容秋所求何事,但該來的始終要來,于是颌首道:「何事?

  賢侄請講。」

  慕容秋單膝下跪道:「今日小侄能在擂台之上獲勝,一是僥幸,二來多虧了
南宮伯父的提點與幫助,因此特地前來拜謝!」

  南宮烈忙上前兩步,將慕容秋扶起,道:「不必如此!賢侄之所以獲勝,主
要還是你自身實力超群,老夫對每位來客都一視同仁,絕沒有故意偏袒!」

  慕容秋道:「總之,南宮伯父對小侄的好,小侄記下了!」

  南宮烈坐回主位,道:「賢侄不是另有要事麽?」

  慕容秋尴尬一笑道:「南宮伯父對小侄如此厚愛,此事實在難以啓齒,卻又
不得不說!其實家父讓小侄此次前來參與盛會,一來是拜會南宮伯父,二來是增
長見識,本無意上擂台,奈何小侄年輕氣盛,終究還是上了台,繼而又僥幸獲勝,
小侄心中實在是忐忑不安!」

  南宮烈皺了皺眉道:「賢侄此話何意?」

  慕容秋解釋道:「小侄此話並無他意,南宮小姐天姿國色,秀外慧中,落落
大方,若能有幸得到垂青,實乃小侄之福也!然婚姻大事,萬不可草率,父母之
命,媒妁之言,禮法不可少!小侄有個請求,待小侄回家禀告家父之後,再來府
上商議,還請南宮伯父恩准!」

  南宮烈尋思此事應該是慕容秋的緩兵之計,到時候他回了白雲山莊,將問題
都推給慕容赫,看在世交的份上,我也不能逼婚,好一招以退爲進之計!

  南宮烈想了想,回道:「賢侄一片孝心,可以體諒!但老夫以爲,白雲山莊
遠在福建,一來一回路途遙遠,賢侄何不修書一封,讓下人帶回,老夫同時寄出
請柬,邀請慕容賢弟前來,這段日子,賢侄就在莊中暫住,你也好有時間與天琪
相互了解,如此可好?」

  慕容秋從衣袖中取出一封書信,雙手奉上,面有難色地道:「南宮伯父思慮
周到,體貼入微,小侄欽佩!此家書是剛剛才送到,信上言,家中突遇變故,召
小侄火速回府,還望南宮伯父見諒!」

  南宮烈接過書信,草草地看了一遍,一言不發!

  靈虛子出聲道:「莊主,既是慕容公子家中有急事,那還是讓他速去速回比
較妥當,方才慕容公子也已表露心迹,他對令女十分愛慕,依貧道看,慕容莊主
也會想同南宮世家結親的!」

  南宮烈到底是一方雄主,心知此事不可強求,突然爽朗地笑道:「賢侄牽挂
家中,既賢又孝,老夫豈有阻攔之理?」

  慕容秋做了個揖道:「小侄多謝道長說清、莊主體諒,事不宜遲,小侄想今
晚就啓程,所以特此來道別!」

  靈虛子捋了捋長須道:「慕容公子客氣了,你如能與南宮小姐結爲伉俪,實
乃武林之中一樁美事,貧道到時候少不了要討杯喜酒喝!」

  慕容秋微笑道:「如能得家父同意,小姐垂青,在下當請道長來爲我們證婚,
不知道長可否屈尊應允?」

  靈虛子笑道:「如此甚好!貧道記下了!」

  慕容秋向南宮烈拜了拜,又向其他在場之人拱手道:「小侄就此拜別,日後
各位有緣至福建,小侄必定百裏相迎,奉爲貴賓!告辭!」

  南宮烈點頭示意,並未挽留,待慕容秋走後,起身道:「想必各位也疲乏了,
早點休息吧!下人會爲各位帶路的!」

  此時亥時將過,已臨近子時了,確實到了該休息的時候,靈虛子、薛鴻飛、
鐵如風和朱三相繼起身告別!

  朱三走在最後,快出門口時,南宮烈卻叫住了他!

  南宮烈遞給朱三一本小冊子道:「前日愚兄爲賢弟診脈時,曾察覺你體內有
兩股異種真氣,因此遍翻古籍,終于找到這本《奇脈心經》,經中所載之法,皆
爲消除異種真氣要訣,賢弟按此修煉,必能有所廣益!」

  朱三點頭道:「區區小事,卻勞兄長如此費心,叫小弟如何報答?」

  南宮烈故作不悅道:「賢弟此話就見外了!你我世代故交,紫月山莊之難愚
兄沒有幫上忙,心中尚有愧疚,此事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何談費心!」

  朱三方才接過《奇脈心經》,道謝道:「那小弟就卻之不恭了!天色已晚,
小弟也不打攪兄長歇息了,告辭!」

  朱三走了兩步,又轉回來道:「小弟還有一事禀告兄長,昨日早晨,小弟曾
在莊中偶然聽到有人對話,似乎想對環秀山莊不利,小弟剛想揭穿他們,卻遇到
了張俊甫!此事甚爲蹊跷,還請兄長當心!」

  南宮烈皺了皺眉道:「此事確實可疑!俊甫是孤兒,由愚兄一手養大,並傳
授武藝,平時雖然沈默寡言,但處理事務還算幹練,因此愚兄將其留在身邊,他
也一直盡心盡力爲南宮世家效力!莫非……」

  朱三道:「兄長留心便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並不是那兩個密謀之人當中之
一,可能只是碰巧路過!」

  南宮烈突然一改嚴肅,笑道:「愚兄知道了!賢弟趕緊回房歇息吧!冷落了
弟妹她可要怪愚兄了。」

  朱三笑了笑,拱手道別,往後院去了!

  夜已深,朱三漫步走在無人的湖畔,突見前方一個身影疾馳而過,朱三心中
一凜,趕緊悄悄地跟了上去!

  卻說沈玉清白日拒絕了莫浩宇,心中卻始終難以平靜,因此晚餐的時候,她
執意要喝酒,以求一醉解千愁!南宮天琪不知沈玉清所爲何事,只得勸她少喝一
些,卻並不能解她心結!而沈瑤和沈雪清中午說漏了嘴,以爲沈玉清怪罪自己,
因此更加不敢強勸,沈玉清直喝得不省人事,方才作罷,三人將沈玉清送回了秀
水閣,讓其和衣休息,並蓋上繡被,掩好門窗,方才離開!

  沈玉清半夜覺得房間悶熱,酒勁未過的她起床將窗戶打開,夏日晚風吹來,
頓覺涼爽許多,沈玉清昏昏沈沈,顧不得關上窗門,又再回床上歇息,慢慢的
……慢慢的墜入了夢鄉……

  清涼的風徐徐從耳邊吹過,院子當中開滿了鮮豔的花朵,樹上的鳥兒也在唱
著悅耳的歌,沈玉清安坐在秋千上,隨著秋千越蕩越高!

  「好惬意呀!好舒心呀!」

  沈玉清只覺得所有的煩心事都隨著秋千被蕩到了九霄雲外,不管是家仇,還
是師父的囑托,亦或是對未來的茫然,這些都與自己無關了,只有享受無拘無束
的快樂才是真谛!

  沈玉清妙目微閉,滿足而輕松的笑容洋溢在她迷人俏臉之上,更加讓人沈醉!

  沈玉清越蕩越高,身子輕飄飄的,似乎飄上了雲間,在棉花般的雲朵間徜徉,
她想回頭看看地面,卻又覺得地面太高,只得任由秋千蕩回去!

  身後雄厚的力量仿佛一堵牆一般,只有在秋千落到最後面時,才突然出現,
將秋千推送得更高!

  沈玉清屢次想回頭看看,到底是何力量在推送著秋千,卻總是煙霧缭繞,不
得其詳!

  一種突如其來的不安悄然占據了沈玉清心扉,她不知道秋千蕩到何處,也不
知道何時會停止,她突然想逃離,卻發現手腳似乎都已不聽使喚,竟牢牢地粘在
了秋千之上!

  沈玉清越發心急,秋千此時卻戛然而止,身後那股雄渾的力量牢牢包圍住了
自己,越纏越緊,越纏越緊,自己甚至不能呼吸了!

  突然,眼前一個人影越來越清晰,他對著自己嬉笑,笑容中滿是淫邪,越笑
越讓自己毛骨悚然!

  此人!赫然就是朱三!

  沈玉清想逃避,身子卻絲毫不能動彈,想呼救,卻怎麽也喊不出聲音!

  朱三的臉卻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自己都能感覺到他鼻孔呼出的熱氣了!

  「不要!」沈玉清心裏大喊道。

  但是一切反抗都是徒勞的,甚至可以說根本就沒有反抗!

  朱三的大嘴已經印上了沈玉清的雙唇,他貪婪地吸吮著,雙手也探上了沈玉
清挺拔柔軟的乳峰,他緊緊地握住,卻又輕柔地撫摸,雖是隔著衣衫,但那巨掌
手心的灼熱感還是透過了纖薄的衣料,清晰地傳到了沈玉清嫩滑的乳肉之上,進
而侵襲到內心裏!

  那種無助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沈玉清渾身都癱軟了,她仍然想呼救,朱三
靈巧的舌頭卻趁虛而入,占據了她的檀口,並且糾纏住了她的香舌!

  與此同時,兩只祿山之爪輕易突破了衣物的阻隔,牢牢地貼上了嫩滑的乳肉,
他大力地抓揉著,指尖時不時地拂過翹立的乳尖,偶爾還捏住那硬凸的乳首,拉
扯搓揉!

  沈玉清香汗淋漓,渾身如化了一般,竟連擡手的力氣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她美目緊閉,瑤鼻中呼吸越來越急促,香舌已被朱三勾引出了檀口,讓人耳紅心
跳的嬌喘和「滋滋」聲交錯而鳴!

  朱三的一只手順著平滑的小腹,直襲兩股之間那神秘的花園,粗糙的指頭擦
過蚌肉那一瞬,一股甜美的電流流過全身,沈玉清禁不住渾身巨顫,那惹禍的指
頭卻偏不離蚌肉分毫,它輕輕地搓揉著,按壓那悄然而立的花蕊,讓甜美的電流
一波一波地蕩向全身,蕩向四肢,讓每個指尖都酥麻麻的,不想動彈!

  朱三變本加厲,手指已不滿足于停留在表面,他稍稍一用力,粗糙的指頭就
陷入了泥沼之中,並且被柔嫩的穴肉層層包裹了起來,這一下再次刺激到了沈玉
清,沈玉清雙腿不由自主地緊緊夾了起來,似乎想抑制住侵入者,然而穴肉卻更
加緊密地纏住了手指,朱三的手指沒有動,也不能動,但是卻持續不斷地感覺到
嫩滑的腔肉的擠壓,仿佛許多柔嫩的小嘴在同時吮吸一般,那感覺端的是妙不可
言!

  朱三舒爽,沈玉清也感覺異樣強烈,她嬌軀止不住地輕輕顫抖,越想夾緊雙
腿,卻越是快感連連,突然,一聲低低的驚叫從她嘴裏脫口而出,同時花穴內湧
出大量粘液,雙腿陡然一震,劇烈地顫抖著,顯然,她已經泄身了!

  沈玉清的表現,讓朱三禁不住嘿嘿淫笑起來,他用力分開沈玉清已經癱軟的
雙腿,附在沈玉清耳邊,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宣告道:「寶貝!你馬上要成爲爺的
女人了!好好迎接你的宿命吧!」

  「不!」沈玉清尖叫一聲,猛然坐了起來!

  「唔……原來是一場夢!但是……好真實……就像身臨其境一般……我…

  …怎麽……怎麽會做這樣的夢呢?難道……不……不會的!」

  沈玉清的頭腦裏千頭萬緒,她低頭看了一眼,發現身上衣衫已經全然濕透,
猶如水淋一般,飽滿的豐胸劇烈起伏著,乳首仍然挺立著,甚至還有些微微的脹
痛感!

  沈玉清想起身洗浴,卻發現雙腿軟綿綿的,竟是難以動彈,同時兩腿之間又
粘又膩,借著窗外的月光一看,自己的衣裙早已不知何蹤,而且亵褲已然全濕透
了,就連身下床單被褥也濕了一大片!

  沈玉清俏臉本就绯紅,再細細一想,原來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場绮夢,自己竟
然夢見如此羞人之事,不覺俏臉更是火辣辣的!

  回想起夢裏的情形,沈玉清不由得暗呸一聲:「不要臉!」,恨不得給自己
一巴掌,這才發現整個素手都是粘膩膩的,顯然,夢中侵入自己花穴那根可惡的
手指,就是自己的!

  「真是太羞人了!」沈玉清自言自語道,她將緊緊貼在下體上的亵褲褪了,
沒有了障礙,那神秘的花谷頓覺清涼許多,緊接著她將貼身的紅兜兜也取了下來,
誘人的身段完全暴露于空氣中!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柔柔地灑滿了整個閨房,沈玉清完美的身段在月光的
襯映下更令人想入非非,甚至連沈玉清自己都看得入神了!

  她的肌膚嬌嫩如水,瑩白如玉,飽滿高聳的雙峰兀自起伏著,上端的小櫻桃
鮮嫩欲滴,讓人只想叼住不放,吮吸到天荒地老;順著柔滑的曲線往下,是陡然
收緊的平坦小腹,中間肚臍猶如珍珠般圓潤可愛;小蠻腰不堪盈盈一握,再往下
身體線條再次舒展開來,豐腴的美臀只看得見大概的輪廓,卻已然讓人心向往之;

  渾圓飽滿的大腿之間,那緊閉的肉裂猶如一道紅綢,更讓人驚訝的是,她高
高鼓起的花丘潔白無瑕,宛如一塊天然美玉,雖是引人入勝之處,卻又聖潔高貴,
可遠觀而不可亵玩;大腿渾圓,小腿卻纖細,整體而言,既長又直,形體完美;

  精致的腳踝下,玉足粉嫩,連指甲都晶瑩剔透;再縱觀整個動人的嬌軀,實
乃凹凸有致,粉妝玉砌,完美無瑕,配上她傾國傾城的容貌,真是此女只可天上
有,人間哪得幾人逢!

  「雖然好羞人,但……」夢中一幕幕連同那日被朱三強抱的感覺再次占據了
沈玉清的腦海,一種魅惑的聲音在腦海裏回蕩道:「真的好美……」

  在這種想法驅使下,沈玉清渾身再次湧起玫瑰色的嫣紅,纖纖玉指也不由自
主地滑向雙腿之間,一探之下,才發現晶瑩的花蜜不知何時悄然吐露,整個花穴
已是濕答答的了!

  沈玉清玉指不經意間觸到了微凸的蜜粒,只是輕輕的一碰,夢中那股熟悉的
電流就真實地襲向了身體各個角落,嬌軀也止不住地輕顫起來!

  那感覺如此強烈,催使著沈玉清更多的動作,她拇指繼續按揉花蕊,其余四
指依次從花瓣上劃過,原本緊閉的花瓣,在挑逗下也微微張開了,猶如熟透待摘
時爆裂的石榴一般,而且清亮透明的花蜜也偷偷溢了出來,將粉紅色的花瓣潤濕
得晶瑩水亮,更顯粉嫩!

  「嗯……」一絲又長又膩的嬌吟從沈玉清瑤鼻中哼出,愈發強烈的快感如海
浪一般,一波一波地侵蝕著沈玉清的神智,她的動作也越發開放起來,左手緊緊
握住高聳的乳峰,放肆地揉捏著滑膩的乳肉,右手中指已經陷入了花穴之中,進
出的頻率也越來越快,大拇指畫著圈撫弄著翹立的蜜粒,雪臀也悄然擡了起來!

  「嗯……哦……」沈玉清嬌吟聲越來越高亢,月光照耀下,她潔白的嬌軀已
然變成了粉紅色,細密的汗珠布滿了嬌軀!

  「啊……」一聲悠長而纏綿的低叫脫口而出,甚至還帶著些許抽泣的意味,
只見沈玉清那神秘的花園中,一道透明的水箭噴薄而出,宛如彩虹驚世一般,遠
遠地抛灑在閨房的地面上!

  高潮過後的沈玉清仍然沈浸在方才的快感之中,她媚眼如絲,呵氣如蘭,飽
滿的胸脯隨著呼吸劇烈地起伏著,那似乎流不盡的涓涓淫水仍悄悄地泄出來,本
就濕透的床單再次被洗刷!

  「妙妙妙!」幾聲響亮的鼓掌聲突然打破了夜空的甯靜,也清晰地傳進了沈
玉清的耳朵裏!

  「誰?」沈玉清心中狂跳,一把扯過繡被,遮住一絲不挂的嬌軀,驚慌地問
道!

  「哈哈!沒想到今晚有意外收獲,更沒想到的是小美人你,老夫遍覽天下美
女,想你這般美麗,而且如此淫蕩者,還真是從未見過!嘿嘿!著實豔福不淺哪!」

  話音未落,只見一個身影「嗖」的一下閃進了房中,面對著沈玉清站定!

  沈玉清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進去,她瞟了來人一眼,卻見他身著
夜行衣,臉上也蒙了面巾,只留一雙漆黑的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亮!

  「美人,看你如此寂寞,就讓我來撫慰你如何,一定讓你欲仙欲死,死完再
死!哈哈!」蒙面人一邊說著調戲之語,一邊慢慢向沈玉清逼近!

  沈玉清見方才蒙面人進屋的身手,知道並非尋常人物,然她剛剛高潮泄身,
渾身癱軟無力,再加上未著寸縷,實在是又驚又怒又慌亂,她急道:「你……你
別過來!你再過來,我……我就叫人了!」

  「哈哈!你叫吧!現在可是子時,你這裏又僻靜,誰能聽得到?嘿嘿!再說
了!你是想讓大家都來看看,你是如何自渎的麽?哈哈哈哈!還是乖乖的,從了
爺吧!」

  蒙面人淫笑著,一步步地走進床前,伸手去揭繡被!

  正在此時,門卻被一掌推開,另一個身影慢慢地踱進了房中!

  沈玉清和蒙面人都對這個陌生來客很是意外,待到看清了來人面貌之後,沈
玉清脫口嬌呼道:「朱大哥!救我!」

  短短的五個字,卻包含著複雜的情感,沈玉清情急之中的呼喊,既驚喜又慌
亂,還夾雜著一絲莫名的恐懼,嬌呼之後,沈玉清竟將臉深深地埋在了繡被之中!

  蒙面人也驚問道:「你是何人?」

  「這是我要問你的問題!」來人正是朱三,他氣定神閑地走了進來,臉上雲
淡風輕的神情讓蒙面人更是捉摸不透!

  蒙面人眼神閃爍,突然一掌擊出,朱三並不迎擊,而是一側身,閃過了這一
掌,同時安撫沈玉清道:「不用怕!有我林嶽在此,此等小賊不足爲懼!」

  「林嶽?你是紫月山莊林泰的兒子林嶽?」蒙面人猶豫地問道,似乎有所忌
憚!

  朱三雙手背負在身後,肯定地道:「正是在下!你又是誰?竟識得我紫月山
莊大名!」

  蒙面人遲疑了一下道:「山不轉水轉!老子今日還有要事在身,不與你計較!

  這筆賬遲早跟你算清!」

  說完,蒙面人身影一閃,瞬間消失在夜空當中!

  朱三暗道:「這厮好俊的輕功,真動起手來自己肯定不是對手,他爲什麽深
夜到此?所說的要事又是什麽?又爲什麽突然倉皇而逃呢?」

  一連串的問題讓朱三不禁思緒萬分,甚至忘了房中還有一個未著寸縷的沈玉
清!

  「朱……林莊主……謝謝你……」沈玉清看了朱三一眼,又低頭嗫嚅道。

  朱三方才將思緒收回,看了看床上驚魂未定的沈玉清,柔聲安撫道:「沒事
了,那賊人已經走了!沈姑娘,你怎麽樣?」

  沈玉清羞怯地瞟了朱三一眼,卻見他雖然目光一步不移地望著自己,眼中卻
沒有半分淫邪,而是滿滿的關切,心中恐懼之情頓消,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回道:
「謝林莊主關心,我……我沒事……」

  朱三並未向前半分,而是溫柔地道:「那朱某就放心了!對了,沒人的時候
你可以直呼朱某的名字,叫林莊主好生別扭!」

  沈玉清「嗯」了一聲,輕聲道:「玉兒知道了,未免朱大哥身份遭疑,玉兒
還是叫你林大哥吧!你就叫我玉兒好了。」

  朱三嘴角稍稍上揚,露出一絲淺笑道:「好,玉兒,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說完,朱三轉身就待離開。

  「哎……」沈玉清從繡被中伸出素手,挽留道:「林大哥,謝謝你今晚救了
玉兒,玉兒想求您一件事……」

  朱三回過頭,微笑道:「玉兒,你不必說,我知你心中所想,放心,此事關
乎你的名節,我自會保密!你以前不也救過我麽?不必言謝!」

  沈玉清癡癡地望著朱三,想說些什麽卻半晌沒有開口!

  朱三將窗門關上,走到房門前道:「做個好夢吧!忘掉今天的事情,我們明
天見!」

  說完,朱三隨手帶上門,徑自離去了!

  月光皎潔,朱三心情一片大好,他擡頭望了望明月,不無得意地自語道:
「朱三呀朱三!我真是越來越欣賞你了!」

  朱三心情大好,沈玉清心境卻一片慌亂,自己今日的淫行竟然被一個陌生人
盡收眼底,要不是朱三趕到,自己只怕清白之身難保,她不禁暗罵自己淫蕩,卻
又勾起對高潮泄身時那飄飄欲仙滋味的遐想,思來想去,愈發煩悶!

  沈玉清想起那蒙面人,深恐他會再來尋自己,又恐他將自己的淫行公布于世,
心中的驚懼難以言表!

  想到朱三的言行,沈玉清又感到一絲溫暖和慰藉,對自己一直誤會朱三,存
有偏見也是懊惱不已!

  突然,一個想法出現在沈玉清腦海中:「爲什麽朱三這時候恰巧出現?難道
是碰巧路過麽?那個蒙面人武功甚高,卻爲何不戰而逃?莫非……莫非他們是一
夥的,剛才只是他們倆演的一場戲?」

  這個念頭一産生,沈玉清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因爲用這個想法來解釋方才發
生之事非常合情合理,合理到讓沈玉清都不敢想下去!

  沈玉清越想越混亂:「如果他們都是一夥的,那自己的淫行也同樣被朱三看
了個一清二楚,那他爲什麽不趁我虛弱下手,而放過這個好機會呢?」

  越來越多的想法交替出現,讓一向聰敏冷靜的沈玉清也理不清頭緒了,沈默
了半晌後,她一咬銀牙,做出了一個決定!

  清晨的陽光早早地將萬物喚醒,環秀山莊也再次熱鬧起來,不過這時的熱鬧
是告別的熱鬧!

  南宮烈站在大門口,接受著一批又一批的江湖同道的告別,這場沒有結果的
比武招親似乎並沒有影響他的心情,他仍是滿面春風地送別著各路朋友!

  所有來客中,志在贏得美人心的幾乎都已經提前離開了環秀山莊,留下來的
絕大多數一開始就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而來,自然不會在意結果,南宮世家的招
待也讓他們交口稱贊,因此臨走時也對南宮烈一再恭維!

  不多時,來客就已經走得差不多了,靈虛子、薛鴻飛、鐵如風三人也事物纏
身,相繼告辭,只留下了朱三一行人!

  南宮烈目送衆人遠去後,突然長歎了一聲,一旁的朱三走了過去道:「兄長
爲何事煩心?」

  南宮烈隨口吩咐下人將早餐送至書房,拍了拍朱三肩膀道:「咱們去那裏再
談吧!」

  南宮烈和朱三來到書房,早餐就已經准備妥當了!

  兩人用了一點早餐,南宮烈感歎道:「江湖之大,英雄輩出,莫非就沒有能
讓天琪瞧得上眼之人麽?」

  朱三道:「慕容秋不是有意麽?」

  南宮烈搖了搖頭道:「賢弟,你天資聰慧,不會不明白慕容秋乃是使了一招
緩兵之計吧?況且…」

  朱三沈思道:「此事小弟也想過,婚姻之事,終究不可強求!」

  南宮烈道:「這事愚兄本來就預見到了,因此並沒在意,然而昨日我已暗中
問天琪對慕容秋的看法,天琪她竟然對慕容秋瞧不上眼,這才是讓愚兄憂心之事,
真不知道她心中所愛爲哪樣的人!」

  朱三道:「慕容秋從家世、武功、人品、相貌上來說,都是武林中之翹楚,
按理來說,應該符合世侄女的標准才對!」

  南宮烈道:「愚兄也正是此意,你猜天琪怎麽說,她說慕容秋外表謙和,實
則伺機而動,城府極深,不可托付終身!」

  朱三心道:「沒想到這小丫頭年紀輕輕,看人竟如此深刻,她的看法竟與我
心中所想暗合!」

  朱三頓了頓道:「世侄女可能年輕氣盛,對慕容秋有所看法,不過,她說的
也有道理!」

  南宮烈點了點頭,叫下人進來將書房收拾幹淨,然後自己沏了一壺茶,慢慢
地品了起來,顯然,他對慕容秋也存在一定的看法!

  兩人都心事重重,悶悶地坐了良久,沈雪清卻突然跑了進來,神色慌亂地道:
「不好了不好了!」

  朱三心中一驚,忙站起身道:「雪兒,別急,究竟何事?」

  沈雪清努力調勻氣息,道:「姐姐……姐姐不辭而別了!」

  一種不安陡然從朱三心底升起,他不明白,爲什麽沈玉清會這樣做呢?難道
是自己言語之間有漏洞,讓她懷疑了?亦或是她害怕自己以此事威脅她,逼她就
範?壞了,自己棋差一著,要是那蒙面人只是假裝離去,帶自己走後劫走了沈玉
清,那自己的苦心經營就白費了!

  種種念頭從朱三的腦海一一掠過,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問道:「雪兒,
你是如何發現她不辭而別的?她房間可有異象?」

  沈雪清道:「今早雪兒去叫姐姐一起吃早餐,發現房內無人,雪兒以爲姐姐
應該是練功去了,所以就到處去找,卻沒發現姐姐的蹤迹,只得回到秀水閣察看,
發現房間內整整齊齊的,但姐姐的一切物事都不見了蹤影,方才知道姐姐走了!」

  朱三「哦」了一聲,暫時放下了擔憂之心,如此看來,沈玉清是自己選擇離
開的!

  沈雪清遞過一封信道:「這是雪兒在房間內找到的,姐姐留下來的書信。」

  朱三接過手,拆開仔細看了一遍,慢慢將信折起來,收進懷裏,對南宮烈道:
「兄長,小弟原本就打算在大會之後告辭,但唯恐莊中出現其他問題,因此才未
跟兄長提及,現在事發突然,恐怕小弟難以在莊中久留了!」

  南宮烈皺了皺眉道:「玉兒爲什麽突然離開?」

  朱三道:「她信上並沒有明言,只是說有要事在身,來不及告別,但是信上
留了聯絡地點和時間,七月十五之前她會到山西太原城內「樂居客棧」與我們會
合!」

  南宮烈道:「如此說來,想必玉兒已經有安排了,山西離此路途遙遠,就算
日夜兼程趕路,也得五天時間,更何況你還帶著兩個女眷,馬車一天行不到一百
五十裏,要趕到太原也是頗爲不易呀!」

  朱三拱手道:「兄長費心了!內子和雪兒雖是女兒身,但都是江湖中人,並
非弱質女流,我們三人騎馬即可,何況距七月十五尚有一月有余,我們順便遊山
玩水,也能趕到,只是這些天勞煩兄長照顧,眼見局勢未明,小弟卻先行離開,
心中頗爲不安,還望兄長見諒!」

  南宮烈大笑道:「賢弟多慮了!我南宮世家傳世三百余年,屹立于江湖中不
倒,朝代更替沒有被打垮,江湖風波也沒有被動搖,我南宮烈雖然能力不濟,但
就憑這腔熱血,也能守住南宮世家無虞,賢弟大可放心而去,愚兄現在就吩咐下
人設宴給你送別!」

  朱三甚爲感動,雙手抱拳道:「兄長這份深情厚誼,小弟不知何日才能報答!」

  南宮烈緊緊握住朱三雙手道:「你我乃是兄弟,何談報答?」

  南宮烈拉著朱三,往棲水亭而去,沈雪清也緊隨其後,下人連忙去請沈瑤和
南宮天琪,自是不用分說!

  環秀山莊下人不多,但卻精明能幹,不多時,就已經准備了一桌酒菜!

  南宮烈率先舉杯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日再見,咱們共同滿飲此杯,願賢
弟弟妹你們一路平安!」

  朱三、沈瑤和沈雪清紛紛舉杯,敢于南宮烈之豪情,連不飲酒的沈瑤和沈雪
清都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朱三再次斟滿杯中酒道:「兄長厚意,小弟銘記于心,客套話就不說了,待
到他日重逢,定與兄長喝個一醉方休!」

  南宮烈豪氣幹雲地道:「好!你我世家幾代交好,我們兩人雖是初次相見,
但愚兄與你一見如故,紫月山莊之事,愚兄定會派人追查,一有消息,則告知賢
弟,必不讓凶手逍遙法外!來,喝酒!」

  南宮天琪扯了扯南宮烈的衣袖道:「爹,林世叔他們等下還要趕路呢,您也
少喝一點。」

  南宮烈大笑道:「好好!還是天琪想得周到,爹爹一時興起,都把這茬忘了!

  那賢弟、弟妹、雪兒,你們就多吃菜!」

  雖是離別之宴,但大家心情都不錯,你說我笑,相談甚歡!

  結束時已過正午,正是日頭最毒辣的時候,南宮烈想讓他們等稍微涼快的時
候再啓程,朱三婉辭謝絕了,南宮烈也不再強留,他招了招手,下人牽出三匹馬,
兩白一黑,均是膘肥體壯,昂揚威武之態!

  南宮烈道:「玉兒將白龍騎走了,賢弟一時間也找不到地方購買良駒,愚兄
就將這幾匹馬送給你,雖然及不上玉兒的白龍,但也是千裏良駒,這還有兩千兩
紋銀,算是一點盤纏,賢弟執意要走,愚兄也不強留,他日再回吧!」

  朱三單膝下跪道:「兄長思慮如此周到,小弟感激之情無以言表,恭敬不如
從命,小弟在此拜別,後會有期!」

  南宮烈扶起朱三,將馬鞭親手交到朱三手上,朱三翻身上馬,抱拳道:「保
重!」

  南宮烈招了招手道:「賢弟保重!」

  沈瑤和沈雪清深深道了一個萬福,跨上馬,三人一扯缰繩,馬兒同時一聲長
嘯,絕塵而去!

  南宮烈望著朱三遠去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裏,方才回身,不無惆怅地道:「回
府吧!天琪,爲父有事情跟你交代!」

  南宮天琪點點頭,父女倆並行回府,均是臉色沈重!

  (未完待續……)
2015-7-7 1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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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drag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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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謝謝大大!

2015-7-7 13: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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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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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更新確實速度!辛苦辛苦!

比武大會終於結束,對於修羅教來說,一切都很順利,
但是南宮家主和小姐顯然比他們想像中的要精明的多,他們也並沒有那麼容易達成目的。
劍聖之子困于情關,才看起來對勝負如此執著,實是在心上人面前太渴望展現自己,招式無窮的打法,隨心自然,無限制無禁錮,忌心浮氣躁,
雖說慕容秋並未全力,但如果心態不同,我看劍聖之子的實力也未必就會穩輸于慕容秋,這種劍道,在豁達之人手上,必是無比可怕。
只是這莫少俠愛上了他註定得不到的人,也是可憐,應是此作品中的悲劇人物。

比武結束之後,眾高手之間的商議,顯得意猶未盡,並未討論出什麼實質性的結果,很多東西將吐未吐,留了一些蛛絲馬跡,缺又沒有深入,留了很多隱意,
兼被中途打斷,之後又匆匆結束,只看出靈虛子處處維護慕容秋,不知他是否有問題。

之後沈玉清的春夢和自贖,寫得相當香豔,如此一個絕色美人,僅僅是此種程度的情節,也是讓人血脈噴張,
沒想到竟然被蒙面老人盡收眼底,可是大大飽了眼福,不知道朱三是否也飽了眼福。
沈玉清這體質,確實是印證了她師傅的警告,弱點實在太大,
想當初沈玉清展露的武功是多麼驚才豔豔,震驚四方,如今被朱三挑逗起了旖念,春潮之後,是如此脆弱無助
不過沈玉清沒有簡單的被朱三感動,反而產生了懷疑,並突然離去,實在是巧妙的安排!
這就像發酵,越積累越沉澱時間越久,收穫越豐碩,只會讓沈玉清明白此事不是朱三自導自演之時,產生更大的懊悔迸發更加激烈的感情!

這頭比武算是結束了,也不算結束了,算是有了結果,也不算有了結果,
南宮世家還有的忙,和修羅教之間的鬥智鬥勇還有的進行,南宮家主和天琪妹妹都很聰明,想必不會那麼容易輸,
不過天琪和朱三之間的交集暫時是沒有了,日後再相見了,並沒有如當初眾讀者預期的那樣是本文下一個目標,這妹子看來要留到後面了。
另一頭朱三和他兩個佳麗要踏上新的旅途了,南宮世家這邊的情況,不知道會以另一視角講訴,還是會暗線繼續而不在文中直接描寫,
與玉清會面還有月餘,中間看來會發生些別的故事,十分期待後續!

再接再厲,加油,順便9號之後,會去一人堂看看

[ 本帖最後由 blackhu 於 2015-7-7 14:10 編輯 ]
2015-7-7 14: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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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din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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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出了么?
2015-7-16 14: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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