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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妻子的心牢(第二十九章)  
 
xb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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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心牢(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作者:xb客
首發于春滿四合院


    兩人聊罷,劉思心情大好。她見彭山母子進門都換了拖鞋,也自覺的去鞋櫃裏找了找,
本以為不會有適合她穿的鞋,卻發現鞋櫃裏已經放了一雙新的女式大碼拖鞋。

  劉思將鞋換上,再次來到房間門口,示意彭山道,

  “哎。”

  說著一抬腳。

  彭山看到她腳上的拖鞋不說話了。劉思見他無法狡辯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容。
彭山家可沒一個人有這個腳碼,更何況還是女式的。不過已經沒打算急著走的劉思,也就沒
去計較他這些小心思。

  眼見彭母在廚房忙活,彭山也在收東西,劉思不好意思的幫著打掃起地板來,畢竟這也
算是她踩髒的。彭母在廚房看到還刻意出來叮囑劉思不要這麼客氣,歇著就好。劉思跟彭母
頗為熟稔了,也沒拿自己當客人,自然沒理由閑著。

  彭母見她這個樣子,對她更是滿意,滿眼都是喜愛。等到打掃完地板,劉思是真的餓得
沒有力氣了。去到廚房,彭母很是貼心的蒸好了幾個包子。這是她的拿手活,這兩天一直想
給劉思嘗嘗,所以包了不少。這次只帶了這幾個,雖然是冷凍保鮮過的,但別有一番風味,
劉思吃過以後一頓誇,把彭母美得不行。

  因為幫忙打掃的關係,劉思脫下了風衣,纖美筆直的身形一覽無遺。彭母見她這副不僅
漂亮,性格又好,嘴巴還甜的模樣,更加堅定了要讓劉思當兒媳婦的決心。劉思吃了個半飽
以後就沒再吃了,一是怕彭母覺得她飯量大有些失禮,二是怕一會晚飯什麼也吃不下了更失
禮。

  坐在廚房幫著彭母摘菜,一長一少兩個女人又聊上了。彭母很是貼心的沒有問她跟家裏
鬧彆扭的原因,問的都是一些工作生活上的事情,偶爾把話題扯到彭山身上。見劉思的態度
由以前的拒絕變成現在的不置可否,心思更活躍了起來,跟劉思攀談得更加熱烈,最後像劉
思敞開大門,歡迎她在這裏常住。

  彭山的父親因為兒子一直不肯找對象,又不願意跟著他一起做事的原因,父子關係鬧得
很僵,寧願住在單位也不跟彭山住一塊兒。原本的三口之家變成兩人以後,彭母更是迫切的
希望彭山早點找個對象,現在如此中意劉思,若是能將她留下,以兩人有過交往的經歷來看,
她自然篤定這段姻緣註定能成。

  劉思也有意留下,方源出軌的事情讓她暫時不想接觸原來的生活,哪怕是面對自己的父
母,她也一樣逃不開有關方源的話題。只有在這裏,她像是暫時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可以用
一種脫離原來人際關係的身份在這裏生活,沒人會問起方源,也沒人知道誰是徐萍,這是她
現在最需要的環境。

  只是她能聽出彭母話中的意思,自然不能一口應允。但即使是這種不直接拒絕的態度,
就讓彭母甚是滿意,只當這是女孩子的矜持,心裏已經默認了。彭母更是熱情的關心起劉思
來,只希望她能賓至如歸的暫時住下。在同一個屋簷下,彭山的機會自然就多一分。

  收拾完東西的彭山,看著在廚房聊得熱火朝天的兩人,沒有類似婆媳間的那種尷尬,更
像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母女一般親熱。看得他直起雞皮疙瘩,也就沒敢湊上去幫忙,顧自在客
廳玩起了手機。

  他看著一條歷史消息發著呆,是徐萍發給他,警告他不要對劉思下手的資訊。他一直沒
有回復,品思良久,為什麼方源一條資訊也沒有給他發,卻是徐萍來警告他,現在看來是他
這位老同學並不擔心自己有能力撬他的牆角啊。想著劉思態度的突然轉變,彭山嘴角勾起一
抹譏諷的笑意。

  晚飯開始,明明只有三個人吃飯,彭母還是硬生生的做出了八道菜。劉思有些慶倖之前
沒有刻意吃飽,不然真就失禮了。

  三人同桌宛如一家人,彭母高興的招呼彭山開了瓶紅酒,劉思也有借酒澆愁的意思,並
沒有拒絕。她對彭山的確有防備,可彭母的存在打消了她的這種顧慮。因為彭母一直站在她
這一邊的關係,她潛意識中有了一種只要彭母在,彭山就不敢欺負她的錯覺。

  酒過數巡,彭母見劉思面色已有酡紅,又開始試探著問劉思對彭山的態度。劉思喝了酒,
心情也大好,並沒有像之前一樣藏著掖著。不過說的卻是彭山太過花心,並不像表面看到的
那麼老實,而且他們無論是性格還是外形上差距都太大,並不合適。不過用來做朋友卻是不
錯,畢竟他幫了她那麼多次。

  彭山聽著略有些失望,卻並不意外,只是劉思這話聽著怎麼都像是在拿他當工具人,如
果再加上一句他是個好人,發張好人卡,那就真是齊活兒了。

  彭山沒有說什麼,彭母卻是不樂意了,在她眼中彭山可一直是個老實孩子。開始給劉思
解釋彭山的花心,完全是出於現在的女孩子並不好相處,才導致頻繁的相親,更換對象。如
果有一個像劉思這樣完美的女孩子願意守著他,他又哪來的花心。最後乾脆直接問起了劉思
是不是對彭山有感覺。

  劉思就是喝得再醉也不可能承認這種事情,矢口否認。別說彭山只是這種外形,就算真
是什麼俊男帥哥,劉思也會守住有夫之婦的底線,不去跟他產生什麼感情交集。只是這個原
因她是無法跟彭母解釋的。無力的辯解倒像是有意遮掩一樣,讓彭母覺得有戲。

  在彭母的示意下,彭山無奈說了幾句獻殷勤的話,這種刻意的討好讓劉思更是得意的小
酌了幾杯,有些渾然忘我了。最後趁著彭母離席的空當,彭山低聲警告道,

  “你差不多得了啊,少扇風點火了。你不能直接承認要跟我處對象,至少也應該表現得
有這個意願吧。我媽要是在你身上看不到希望,再逼我去相親,我可跟你沒完啊。”

  “放心好了,只要我在這兒,你媽才捨不得呢。”

  劉思笑得自信滿滿,比起上午那個還在自怨自艾,感覺被全世界拋棄的女人,簡直判若
兩人。彭山也小酌了幾杯,帶著醉意的眼睛看著這個面頰嫣紅,眼眸如水的女人,一時美不
勝收。大著膽子試探道,

  “你這意思是讓我要想點辦法,把你一直留在我家了?”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劉思笑容嫵媚,帶著醉意的眼神完全沒有防備,甚至帶著勾人的挑釁,白色毛衣下飽滿
的胸口起伏有致。彭山看得一吞唾沫,趕緊偏過了臉去,劉思咯咯直笑,更是得意。

  飯後,彭母收拾著餐桌,劉思坐在沙發上開了電視,卻發現家裏不光沒網,連閉路電視
也沒有通。吐槽彭山道,

  “你這還真是什麼都沒弄啊,就這你還要把我留在這兒住?”

  彭山看著她蹲坐在沙發上的樣子,將手裏的削好的水果往桌上一放,氣道,

  “你不會去玩手機啊,真把自己當少奶奶了?”

  劉思將抱在膝前的抱枕向他一砸道,

  “又想讓我找你媽告狀是吧?”

  “告什麼狀啊?”

  劉思聲音不小,彭母在廚房裏聽到應了一聲,彭山脖子一縮道,

  “要看拿筆記本看去,別嚷嚷了。”

  劉思見他被拿捏得死死的,很是得意。

  “沒網有電腦有什麼用。”

  “這麼多wifi我隨便幫你撬一個不就行了。”

  劉思起身,伸著懶腰道,

  “那你弄一下吧,我先去洗澡,洗了澡再來看。”

  彭山看她慵懶的大小姐做派, 真的是完全沒有戒心了。

  劉思從自己的行李箱中找出一套睡衣,好在回去清理的時候收拾了幾套自己的衣服,雖
然都是夏裝,但好在能穿。本以為只是一次普通的回家,現在卻弄得有家不能回。劉思甩了
甩頭,問彭母要了毛巾和洗浴用品就去了浴室。

  因為是新家的關係,劉思並沒有客居別家,怕碰到別人私人物品的尷尬,感覺倒有點像
是在旅店一樣。洗完出來,劉思用毛巾盤著頭,因為睡衣是夏裝的關係,現在穿在身上有些
單薄透光,而且她沒有帶胸衣,在強光下幾乎能看到完整的胸形,索性把脫下來的毛衣穿在
了外面,出來又把掛在門口衣架上的風衣給披上了,才感覺妥當了一些。

  “阿姨,你在幹嘛?”

  劉思一出來就看到彭母貼在關著的房間門口聽著什麼,看到劉思從洗手間出來,才一縮
脖子道,

  “哦,思思你才洗完啊,我還以為你在房間呢。”

  “有什麼事嗎?”

  劉思還以為她是找自己有什麼事。

  “啊,沒什麼,就是看你們都不在,尋思你們在幹什麼呢。你才洗完,別在客廳呆著了,
去房間吧,小心著涼了。”

  劉思系好風衣的束帶,見彭母一陣心虛的樣子不明就裏,也沒多問道,

  “沒事兒,我這不穿得挺嚴實的嘛。彭山呢,在房間啊?”

  “嗯,半天沒出來,不知道在鼓搗什麼呢。”

  彭母在茶几上收拾著回道。

  劉思推開門進到房間,見彭山還在電腦前鼓搗,問道,

  “你還沒弄好嗎?”

  “好了,費了半天勁才撬開一個,你湊和看吧。”

  劉思一撇嘴,一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信號肯定不好。

  “你從客廳弄到房間,才湊和?你真行。”

  不過劉思也只是吐槽罷了,她也不是非要看這個。洗了個熱水澡,酒氣揮發了不少,但
這會兒後勁又上來了,現在腦袋有點暈乎乎的,想早點休息了。

  “對了,你媽剛才在門口聽什麼呢?”

  劉思坐在床頭擦著頭髮,隨口問道。

  “我媽真在門口呢?”

  彭山把心一提,隨即沒好氣道,

  “還不是托了你的福。”

  “怎麼了?”

  劉思一愣。

  “你今天在我媽面前這番表演,算是徹底撓在她心上了。她給我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我
跟你破鏡重圓。她說你明明對我有感情,卻始終不願意鬆口一定是我做了什麼,傷了你的心,
你其實是有要跟我複合的心思的,只是嘴上不願意,讓我沒事多哄哄你。”

  彭山說著一陣無奈,這戲如果沒個結果還得一直演下去。

  “咯咯,這不就是你要的效果嗎?”

  劉思一陣嬌笑道。

  “我要的屁的效果,你沒本事讓我媽不再提我的事,就不要再他面前提個人感情方面的
事。你還擱那獻殷勤,賣乖巧,是嫌她喜歡你喜歡得不夠啊,非得讓她把你留下來當兒媳婦
是不?”

  彭山有些惱羞成怒的拉高了音調道。

  “哎,這怎麼能怪我呢?你媽問我,我總不能什麼都不說吧。而且你媽跟我在一塊兒怎
麼可能不聊起你,難道我跟你媽還能撇開你當忘年交不成。”

  劉思哭笑不得的辯解道。

  彭山將手抱在胸口道,

  “我不管,你現在必須得幫我個忙,把這戲接著演下去了。”

  “演什麼?”

  劉思不解。

  “演我們倆感情好得很,不需要她操心,你不願意跟我複合只是嘴上說說罷了,其實我
們早就在一起了這樣。”

  彭山解釋道。

  “你想得美。”

  劉思嗤之以鼻。如果這樣做了,彭母哪還能再放自己離開,自己不就真成他女朋友了。

  “那我就直接跟我媽說,你壓根就不想做我女朋友,之所以來我們家只是為了騙吃騙喝
罷了。”

  彭山一攤手道。

  “誰騙吃騙喝了,而且你敢這麼說嗎?”

  劉思又好氣又好笑道。

  “我有什麼不敢說的,你答應當我女朋友的事都賴了,我還能說得過你?現在不過是讓
你履行你本來就該履行的義務你都不肯,我又不能吃了你。大不了,跟我媽說了以後,再讓
方源來接你,省得你就知道欺負人,一點虧也不肯吃。”

  彭山盤算著說辭道。

  劉思知道他這是在討價還價,還專挑這時候,咬牙道,

  “誰欺負人了,你挑著我酒也喝了,澡也洗了,走不了的時候再來說個事兒,我看你就
是設計好了的。咱們到底誰欺負誰啊。”

  劉思雖然腦袋有些暈的,但還比較清醒,個中關節還看得明白。

  “你想讓我怎麼演,演多久?”

  既然要討價還價,劉思也開始盤算起自己的底線。

  彭山聽她鬆口了,就知道有戲,趕忙道,

  “沒什麼,只要我媽在的時候,你要配合我讓她覺得咱們是情侶就行。不要老說一些挑
我刺的話,讓她找我的麻煩。至於時間嘛,你要在這裏呆多久,自然就要演多久。”

  劉思一瞪眼道,

  “你倒是會想,那我不就真成你女朋友了,我不同意。”

  “那你要是不同意咱們就一拍兩散好了,這本來就是你許諾我的事情,現在倒還要我來
求你,過不過分。哼!”

  “你!”

  兩人各持己見,劉思只覺彭山現在是欺負她沒有退路,故意給她下套。一賭氣就想要離
開,可這種情況她還真沒有什麼好的去處,一時覺得被所有人針對欺負,眼眶又開始紅了。

  彭山見她要哭,嚇了一跳,趕緊低聲安慰道,

  “又哭?姑奶奶,你是水做的嗎?快別哭了,讓我媽聽見,你讓我怎麼解釋?”

  “那你幹嘛欺負我?看我現在無家可歸,故意要脅我是吧,就這樣還想讓我做你女朋友,
有你這麼對女朋友的嘛,你想也別想。”

  劉思委屈道,彭山這一安慰倒讓她眼淚直接下來了。

  “誰欺負你呀,你要說交易,那我自然就從交易的角度來說,那你要說我態度不誠懇,
那我這樣,大美女,麻煩你幫個忙,當一下我女朋友,行了吧?”

  彭山說著,劉思權當他是故意在逗她,瓊鼻一皺,不想理會。

  彭山眼見她不肯讓步,猛的一歎氣道,

  “得,那咱們還是說回交易吧。你幫我,我自然也會幫你,今天你老公的態度你也看到
了,你想要徐萍走不得有人幫你才行?我可以幫你向方源證明,她一直在處心積慮的破壞你
們的婚姻,她並不是方源認為的那種白蓮花。這樣可以吧?”

  彭山說起這個,劉思這才想起,他們兩個可是合謀拆散她跟方源的同謀。方源現在就跟
被迷了心竅一樣的維護徐萍,她若是不能拆穿她的偽裝,方源怕是永遠都不會回頭,自己連
離不離婚選擇權恐怕都將失去。

  想到這裏劉思終於止住哭聲,看著一臉正經的彭山道,

  “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彭山一噎,見她終於不哭了,點頭認了下來道,

  “對,對,對,我不是好人,是個覬覦你美色的大惡人。”

  劉思見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心中怨氣難平的看著彭山道,

  “你說,你到底喜歡我哪兒,讓你跟她這樣處心積慮的設計我們,我改還不行嗎?”

  彭山聽著她這半開玩笑的話,也順著她的語氣道,

  “喜歡你長得美,喜歡你長得高,喜歡你長在了我心裏。要不你把臉喇了,腿砍了,再
把我的心剜了,說不定有效。”

  “滾!”

  劉思見他這沒臉沒皮的樣子也哭不下去了,把手上用來包頭的毛巾朝他一砸了過去。

  彭山順手接過,聞了一下,輕浮的道,

  “真香。”

  “滾!”

  劉思俏臉通紅的指頭門口怒斥他道。

  “你還沒回答我呢,覺得我這個提議怎麼樣?”

  剛才的話還沒有結果,彭山繼續追問。劉思卻是不想回答了,怒道,

  “滾,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

  彭山見她沒有拒絕,看來多半是成了,便推門出去了。

  劉思見他離開,用力的一甩腳,腳上的拖鞋隨之飛了出去,恨恨的坐在床頭跟自己置起
氣來。本來剛從方源妻子的身份中走了出來,現在跟彭山這一番爭論,這個身份再次回來了。
剛剛甩開的煩躁,憤恨與絕望再次將她籠罩,讓她恨不得大喊發洩。

  可再怎麼逃避,這件事仍然要尋求解決的辦法,哪怕過程是曲折和痛苦的,她也仍然需
要去面對。彭山的提議算是給了一個頭緒,她沒有辦法拒絕,可是一想到剩下的時間要跟彭
山虛與委蛇,她的心跳就不自覺的加速。

  彭山前天對她做的事情可還歷歷在目,他的心思不言自明,在男女大防這種事上,她一
個女人哪是男人的對手。自己就是再提防,也經不起他狗皮膏藥一樣的糾纏。可自己若是不
借助他的干預,方源會在徐萍的事情上醒悟過來嗎?劉思越想就越頭痛,更加憤恨造成這一
切的方源。

  最後她無奈的拿起手機開了機。下午充完電一後,她一直不願開機,因為她不想聽方源
和徐萍蒼白無力的辯解,不肯給出結果的糾纏,不過是想不付出任何代價的,讓她像個傻瓜
一下吞下這棵苦果。

  可現在她已經無法逃避,選擇已經來到了她面前。

  打開手機就是方源的資訊轟炸,一直在要求她回信,一直到見過面以後才沒那麼頻繁,
卻依然要求回信,訴說著自己的苦衷,最後還附上了孩子的照片,希望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讓
她回家談。

  劉思看得指節掐得發白。既然在乎孩子為什麼還要做出這種事情,最後竟然還是不肯讓
徐萍走,只會讓自己來退讓,是真的認為我只是你的附庸嗎?方源,你欺人太甚。

  徐萍的資訊倒顯得很冷靜,但這份從容在劉思眼中更像是勝利者的睥睨,讓劉思很是反
感。不過她在關心的同時,卻不忘警告劉思要小心彭山,這是讓劉思沒想到的。這句可能是
真心實意,但看在現在的劉思眼中,更加篤定她跟彭山的共謀關係。

  劉思醞釀了一下,給方源發了條資訊,

  “你還認為你沒錯是嗎?”

  劉思放下手機,本以為方源會很快打過來,可收到的卻是一條回信,

  “思思姐?我是徐壯,源哥的微信掛在電腦上,我在整理明天要送的貨。”

  劉思沒想到收到資訊的是徐壯,愣了一下,但隨即想到有些事情正好可以問他,隨即給
他打了過去。

  “喂,思思姐。”

  “徐壯,你還沒下班嗎?”

  徐壯的聲音顯得很畏縮,看來今天發生的事讓他也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沒,現在事情成了這樣,我總得幫著分擔一些店裏的事。”

  “辛苦你了,你姐呢?”

  “哦,她在樓上,你要找她嗎?”

  “不了,我要找她自然會打給她,只是想問問你她現在在幹嘛?”

  “不知道,她現在應該睡了吧。”

  “哦,那方源呢?他微信還掛在電腦上,也還沒下班嗎?”

  劉思看著已近九點的時間,心裏還帶著希冀,希望方源還在擔心她,並沒有跟徐萍在一
起,至少在用工作麻痹自己。

  “……”

  可隨即徐壯的沉默打破了她的這種幻想。

  徐壯可能也聽出了劉思口中的試探之意,但他不知道怎麼撒謊,最後實話實說道,

  “源哥睡下了,我姐在照顧他。思思姐,你別誤會,源哥真的很辛苦了,你也知道,現
在店裏和倉庫很多事情需要他來處理,他昨天就沒怎麼睡,剛才也還一直還在打理店裏事情,
是我姐看不下去了,勸他吃了兩粒安眠藥剛剛才睡下的。他真的一直在擔心你。”

  這種結果不是不能預料,但劉思聽到還是無法接受。她在方源心中的份量似乎變得可有
可無,沒有她,天也沒有塌,他依然在正常的工作和生活。是啊,這世界離了誰不是好好的
呢。自己既然幫不了他,存在的價值也不過是孩子需要一個媽媽這樣的角色,哪個女人又不
能替代呢?呵呵。

  “沒事,我只是問問,你別多想。對了,徐壯,今天上午我回來的時候看門是關著的,
那門是你關的,還是他們關的?”

  劉思想搞清楚今天他們的苟且,到底是方源一時衝動,還是早有預謀,這對她很重要。

  “是我關的……”

  徐壯老實答道。

  聽到這樣的答案,劉思松了口氣。雖然結果一樣,但方源的主觀意向是她能不能原諒他
的關鍵。如果方源真的只是衝動的行為,最後只要願意讓徐萍離開,那她也願意勸自己吃下
這顆黃蓮。如果不是,哪怕徐萍主動退出,她也過不了自己的心坎。

  劉思心下稍安,又問道,

  “那桂嫂和陳嫂也是你支走的嗎?她們一直在店裏的,不可能同時休假吧?”

  劉思多問了一句,只是想佐證自己的判斷。可徐壯卻不說話了。

  “……”

  他知道劉思是什麼意思,這麼問可能是在試探方源的動機。可他有意隱瞞一時也想不到
說辭,劉思從他的反應中瞬間就察覺出來了不對。

  “她們是方源支走的是嗎?”

  劉思咬著牙問道,

  “那今天到底是誰關的門?”

  “……是源哥讓我鎖的,他讓我把人都帶去倉庫,我不放心所以才回來看看的,然後就
碰到思思姐你回來了。”

  徐壯無法隱瞞,硬著頭皮回答道。

  “呼……”

  劉思呼吸變得粗重,抓著手機的手也跟著顫抖起來,心中掀起驚濤駭浪無法平靜。雖然
方源的安排不代表今天的出軌他一定有主觀預謀,但這種可能性已經無限放大。如今這種情
況,她很難勸服自己去相信那微乎其微的可能。

  方源!

  劉思恨得銀牙緊咬,心跳急劇加快,心頭卻只覺一片冰涼。

  “思思姐,源哥這麼安排可能只是不想讓別人聽到他們的談話,事情可能真不是你想的
那樣。”

  徐壯盡心辯解,可這話哪怕是方源在她面前賭誓,她也不敢去相信,劉思又哪能聽得進
旁人的一番無力勸解。

  “沒事,徐壯,你早點下班休息吧,我先掛了。對了,別跟你姐他們說我打過電話。”

  劉思聲音顫抖的掛斷電話,呆呆的上床靠坐在床頭。沒有眼淚,整個人像丟了魂一樣呆
呆的看著天花板,此刻她仿佛變成了無根浮萍,徹底被絕望給籠罩。只覺得世界這麼大,卻
已經沒有了她的容身之所。

  閨蜜跟老公的雙重背叛,讓她連個可以傾訴的人都沒有。這些年她除了雙方父母和孩子,
在打交道的也只有工作上認識的人,可自從她淡出工作以後,連最後的社交管道也被徐萍給
替代,她能聊得上話的也只有她。可如今她連自己的家庭地位也要取代,自己還能跟誰說呢?
劉思癡癡一笑,無話可說。

  彭山洗完澡出來,被自己老媽拉住。剛才彭山被劉思給罵了出來,彭母可是聽到動靜了,
彭山用洗澡的藉口給躲開,讓她沒說上話,這下彭母怎麼也忍不住了。

  “你是怎麼回事,思思那心思連我都能看明白,你怎麼還能把人給惹生氣了?”

  彭山一翻白眼,彭母老是見風是雨的揣度男女間的關係,然後瞎指揮,她哪能真理解現
在女孩子的想法。彭母一見他這態度,揪住他的膀子肉道,

  “你別不耐煩,沒媽幫著你,你認為思思能安心住在這兒?我告訴你,今天可能就是你
最大的機會。正好她心情不好,你如果能用好這一點,破鏡重圓根本不是問題。你要再這樣
不當回事,媽以後可就真不管你了。”

  “那我可得謝謝您,你看到的難道就是你認為的嗎?媽你別把事情看得這麼簡單好不好,
按你這邏輯,我今天就是把她拿下也不是不可能是吧?反正是在我家,等一上手,她想跑也
跑不了是不?”

  彭山調侃道。鼓母卻是一喜道,

  “你要真有這本事,媽一定支持你。反正咱們家房子也弄好了,你不是一直找我要戶口
本嘛,只要你把思思拿下,明天就跟她去領證結婚媽也支持你。這麼好的女孩,你不抓緊機
會可就便宜了別人。今天正好是個機會,這房子只有兩個房間,主臥沒結婚前是不許睡人的。
你今天要不想睡沙發,就想辦法在思思房裏打個地鋪。媽的這個話你也可以跟思思說,正好
是個理由,她要是留你在房間睡,今天你就把她拿下,但是先說好,得人家願意,違法的事
咱不能做。”

  見自己老媽這麼說,彭山一瞪眼道,

  “你還真敢想,我再把孫子給你弄出來一步到位是不?趁公交還沒下班,您早點回去吧,
我有分寸,就不送你了啊。”

  彭母一拍彭山推她的手道,

  “當你媽是保姆嗎?用得著就讓來,用不著就讓走。過會兒我自己知道走,哎,你快進
去看看,你出來這麼會兒了,思思也沒個動靜,可別是還在生你的氣,你快去道個歉。”

  彭山一甩頭發道,

  “您就別摻和了,早點走吧,淨瞎摻和。你知道什麼呀,我進去看看,你別擱這偷聽了
啊。再讓人撞見,大家都尷尬。”

  說著彭山拿起手機,進了房間。

  見劉思靠坐在床頭,臉色木然帶著慍怒,不明就裏的他還真以為她在生氣。走了過去,
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道,

  “幹嘛,真生氣了啊?”

  彭山雖然也有點心慌,但劉思就在眼前沒有離開,說明問題不大。他裝作淡然的取出護
膚品擦了擦,見劉思依然沒有答話,表情也不似在生他氣,卻更像是魂飛天外,也察覺到問
題不對。再見一旁她放在床頭的手機,頓時有了幾分明瞭道,

  “你不是不打算開機的嗎?幹嘛又打電話去找虐啊?”

  彭山知她肯定又是去打聽方源出軌的事情了,才這般魂不守舍的模樣,語氣既是無奈,
也有點恨鐵不成鋼。他很清楚劉思的性格,沒有離婚勇氣的她,根本解決不了眼前的一團亂
麻,除了碰得一肚子委屈,還能剩下什麼?

  彭山拿過她的手機關了機,扔回她手邊道,

  “你呀,要麼就去打離婚官司,要麼就先別理會。你還不如像剛才一樣眼不見心不煩呢。”

  被他一番叨擾,劉思也無法沉寂了。她沒有看彭山,淡淡的開口道,

  “我是不是蠢得挺無可救藥的?”

  彭山聽著她滄桑的語氣,雖然感歎她多愁善感,又在自怨自艾,但面對她這個樣子,他
還真不好插科打諢,站在床邊沒有說話。

  “就在剛才,我還想著要原諒他,只要他肯讓徐萍離開,他出軌這件事我可以當作沒發
生。可現在我才發現,徐萍離開了真的有用嗎?他如果心裏沒她又怎麼可能出軌,我不是瞎
子,又怎麼可能看著他們藕斷絲連,還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這麼做除了自欺欺人還能
是什麼?”

  劉思仿佛突然看透了事情的本質,可她卻沒有放下的魄力。越是看透越是神傷,越是覺
得自己懦弱無力。

  “你說,我是不是蠢,是不是懦弱無用,連放棄都不能主動,只能等他們來拋棄我。”

  劉思低聲說著,宛如喃喃自語,整個人越說越是魔怔了一般。

  彭山看著這個風姿不再的女人,終於忍不住,一拉她的手腕道,

  “什麼蠢,什麼懦弱,這不過是你愛別人多過別人愛你,你這個傻女人!你只要肯放下,
他們又算得了什麼?你比徐萍漂亮了何止幾倍,是幾十倍幾百倍。只有方源眼瞎了,才會為
了眼前的利益放棄你。你忘了咱們在健身房的時候,大家都是用什麼眼神在看你?那時候你
多自信,多驕傲,哪個男人看到你不眼饞?一個方源又算得了什麼,他不要你有的是人要你,
你有什麼想不開的?

  你再看看我,我不是一樣瞧不上徐萍,只稀罕你。你在我面前又是什麼樣子的?你高挑,
性感,陽光,在我面前顯盡女人的風彩,可就是看不上我,我說什麼了?我還不是老老實實
的當你的舔狗。你有時候會說我有趣,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你說是我的怪異新潮改變了你,
但你喜歡這種改變,健身也是你沒體驗過的生活,你很喜歡揮灑汗水的運動,這些讓你的生
活變得更有規律,睡眠也好了。

  你說你這個女人幹嘛跟我說這些,你瞧不上我,又喜歡我對你好,你讓我怎麼想。難道
我真的只能把你當別人的老婆嗎?你知道了我的心思又為什麼還要答應跟我約會,你知道你
把我撩成了什麼樣,我現在完全對別的女人生不起心思,心裏腦子裏想的全是你。然後你又
給我狠狠一擊,要斷絕跟我的一切聯繫。我好恨,但我拿得起就該放得下,可我為什麼還是
總能碰見你,你一聯繫我,我又總是忍不住貼上去。

  我被你玩弄於股掌之間,我又說什麼了,我說我蠢得不可救藥了嗎?又什麼時候像你這
樣怨天尤人了?”

  劉思頹喪的樣子讓彭山莫名同病相憐的同時,更是不願意自己嚮往的女人這樣,她對自
己的否定,會讓他也懷疑自己。

  劉思聽著彭山像是告白,又不告白的話,怔怔的半晌無法消化。彭山捏著她的一只手,
知道自己的語無倫次,讓她一時無法理解,最後總結道,

  “方源又算什麼,不過是個眼瞎了的混蛋,你只要願意放下,他不過是個束縛你生活的
枷鎖罷了。離開她,你會發現,你會活得更加精彩。”

  彭山從客觀的角度給劉思打著氣,這話他覺得說得一點都不誇張,不過是劉思被蒙蔽了,
看不穿罷了。

  “可我放不下!“

  一提起方源,劉思的情緒又陷入了無盡的自我懷疑中,她根本無法冷靜思考。

  “我的生活裏只有他。如果沒有他,我又該怎麼去面對以後的生活。”

  看著劉思這陷入絕望不能自拔的樣子,彭山恨不得一巴掌打醒她。可用這種激烈的辦法,
勢必會引來彭母的注意,那他可解釋不清。見劉思情緒激動得眼淚又下來了,彭山攬上她的
肩頭,讓她輕靠在自己肩上安慰道,

  “你要實在覺得委屈,那就哭出來好了。”

  現在他也只能等劉思冷靜下來以後,再另行勸導了。等她走出現在的情緒,不可能看不
清,她跟方源分開到底是誰的損失。

  “我不要你安慰我,你也是個混蛋。我現在這個樣子,全是你們害的。”

  劉思捶打著彭山的胸口,肆意發洩著情緒,卻始終沒有推開他。她現在需要的正是這樣
一個情緒發洩口。

  “咳!”

  劉思力道不輕,彭山被打得有些接不上氣。但見她是情緒失控之下的發洩,也只能挺起
胸肌任她捶打。

  “是,是。都是我的錯,我混蛋。”

  “嗚嗚,哇啊,嗚嗚。”

  彭山不加阻攔,劉思情緒決堤,大聲哭了出來。彭山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的情緒。
很快,劉思捶打的動作慢了下來,聲音也漸漸成了嗚咽,最後竟靠在彭山懷裏睡著了。

  彭山仰著脖子,感受到劉思整個上半身的重量靠了過來,半晌沒有動靜。低頭看去,見
她竟然睡著了。心下感覺怪異的同時也松了口氣。

  看著眼前的女人眼眶紅腫,神色悲慟的模樣。彭山歎了口氣,小心翼翼的替劉思解開風
衣的束帶,想幫她把風衣脫下來。可長款的風衣壓在身下很難一拽出,彭山只能扶著劉思幫
她躺好,給她蓋上了被子,輕輕的退出房間。

  一拉門,正好撞見自己老媽貼在門上,險些撞了上去。

  “怎麼回事,怎麼還哭上了?”

  彭母見是自己兒子,也不尷尬的站定身子問道。

  “您怎麼還沒走啊,別湊熱鬧了,早點回去吧,一會兒真沒車了。”

  彭山推搡著將彭母帶離門囗,彭母看到裏面已經睡下的劉思,一拍彭山道,

  “你這臭小子,不需要你媽就嫌你媽礙事了是吧?好了好了,我也懶得管了,你自己好
好把握機會。”

  彭母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最後叮囑道,

  “主臥不許睡人啊,今天是睡床還是睡沙發,你自己看著辦。”

  說著彭母意味深長的一笑,便出門回家了。

  彭山坐在沙發上長籲了一口氣,捶了捶酸痛的肩膀,看著手機久久出神。

  ……

  劉思夢到方源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在家裏向她忓悔,祈求她的原諒,劉思不想理
他,將他鎖在門外考驗他的誠意。可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摸進了房間,躺在她身邊,抱著她在
她的耳邊低聲囈語,

  “老婆,我錯了,我已經趕走徐萍了,我現在知道了,你才是我身邊最重要的那個人。
你回來幫我吧,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我不求生意可以做多大,只求你原諒我,永遠留在我
身邊,好嗎?”

  方源將她抱得很緊。感受著丈夫的溫度,劉思寒徹的心迅速融化,她流著眼淚點頭道,

  “我原諒你,老公。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這些話嗎?嗚~。”

  劉思想轉過身來抱住方源,可是手腳仿佛被束縛住了一樣,極不靈便,怎樣也無法轉過
身來。掙扎中,劉思逐漸驚醒,這才發現自己不在家,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意識漸漸清醒,劉思知道自己做夢了,眼神一黯,可一動身子發現自己身後真的睡了個
人,一只手搭上了自己的腰身。

  劉思渾身一抖,回過頭來借著夜色一看,不是彭山是誰。

  “啊~!”

  劉思一聲驚叫,隨即猛的一推彭山,坐起了身。

  彭山睡得迷糊,睜開迷蒙的睡眼,看著滿臉驚恐的劉思,不明所以。

  “你怎麼睡在這兒?”

  劉思一聲怒斥,隨即檢查起自己的身體,發現風衣都還沒脫,松了口氣的同時趕緊從床
上起身。

  “你有病吧,這裏是我家,我不睡這睡哪兒?”

  見劉思這一驚一乍的樣子,彭山一翻白眼道。

  劉思脹紅臉道,

  “我知道這是你家,但這張床我睡了,你怎麼還擠在這兒,你安的什麼心?”

  “嘿,只有這一張床,我不睡這睡哪? 而且是誰趴在我懷裏睡著的,我沒介意,你倒
來嫌棄我了,倒是好大的架子。”

  彭山這一說,劉思回憶起睡前的情況,面色更是窘迫道,

  “就算這樣,這也不是你占我便宜的理由。你不會去睡另一個房間啊?”

  “新房沒結婚之前,主臥不能睡人不知道啊,你想讓我打一輩子光棍兒嗎?而且哪有那
麼多被子。”

  彭山這一狡辯,讓劉思的話一滯,她倒是聽過有的傳統家庭有這種忌諱。可這傢伙早不
說,現在再來找這個理由,明顯是居心叵測。

  “好了,睡都睡了,我不什麼也沒做嘛,而且你都答應我女朋友了,咱們睡一張床,有
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彭山坐起身,出聲安慰。可這種欲蓋彌彰的敷衍式安慰,劉思又怎麼會買賬,她一跺腳
道,

  “誰答應做你女朋友了,你少在這裏自作多情。”

  話音剛落,她便看到彭山坐起身體撩開的被褥間,貼身的秋褲襠下,撐起的碩大帳蓬。
剛才在睡夢間,她可是清晰的夢到緊抱著她的方源,在他耳邊囈語的同時,下體更是一團火
熱的堅硬頂在她的臀間,迅速將她融化。她想轉過身去原諒方源的同時,擁抱這團火熱,只
是風衣的不便,驚醒了她的夢境。

  可現在看到彭山下身撐起的帳篷,她才陡然驚覺,自己想擁抱的竟然是這個在她身後揩
油的男人,一時羞憤欲死,大罵彭山道,

  “你真是噁心死了。”

  說著穿上拖鞋,嗒嗒的快步逃離房間。

  彭山察覺襠下的異樣,一陣尷尬。可這也怪不了他,睡覺醒來一柱擎天本就是常態,現
在身邊還睡了個溫香軟玉的女人,不硬才奇怪呢。沒失控做春夢,他已經能誇自己是正人君
子了。

  劉思這嬌羞離去的媚態,讓本還未察覺的他心中一蕩,睡意陡然退去。嗅著床上殘留的
香韻,心中漣漪陣陣,下體愈發脹得慌。

  羞憤的劉思去到洗手間解完手,紙巾在私處擦了擦,帶出陣陣蜜液,心中愈是嬌羞。靜
謐的環境讓她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一時竟緊張得不敢出洗手間。

  可深秋的夜晚很涼,和衣而眠的她更覺得冷。只是猶豫了一分鐘,她便從洗手間出來了。
她四處看了看,幸好彭母不在,不然就更尷尬了。

  看著空空如也的主臥,真的連床也沒鋪。劉思羞憤之下更覺一切都是設計好的,氣更是
不打一處來。嗒嗒回到客房,打開燈,看到還在被子裏蒙頭大睡的彭山,一把扯開被子道,

  “你,滾出去!”

  說著劉思一指房門。

  還在被子裏回味那美好感覺的彭山,看到氣急敗壞的劉思,也有點惱火了,氣道,

  “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你要睡出去睡。”

  劉思蠻不講理道。

  “這裏是我家,我愛睡哪睡哪兒。”

  說著,彭山伸手想把被子搶回來。

  “這是我先睡的,你要睡自己出去睡。”

  劉思不甘示弱的爭搶著。

  “笑話,剛才我們都睡這兒,憑什麼說是你先睡的?”

  彭山發力之下,劉思哪里爭搶得過,連人帶被子節節敗退。

  劉思見他這認真的樣子頓覺委屈道,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明明是你帶我來你家的,現在又這樣,你算什麼男人。”

  “你這女人才是不識好歹,我帶你來是當我女朋友的,不是來擺架子的。結果你過河拆
橋,死不認賬,我為什麼還要哄著你?”

  劉思敗下陣來,氣得眼眶又紅了起來。彭山見她這樣,一指櫃子道,

  “別哭啊。裏面還有床被子,你要不想在這兒睡就自己去睡沙發。”

  說著就又埋首進被子裏,眼不見為淨。

  “……”

  劉思看著如此絕情的彭山,氣更是不打一處來,眼眶更紅了,卻不願在彭山面前落下。
怔怔的看著埋首在被子裏不願再露頭的彭山,氣得狠狠一跺腳。從櫃裏取出被子以後,又狠
狠地砸在彭山身上,隨即又拿起出了房間。

  解開風衣,又將毛衣脫了下來。穿著單薄的睡衣,半墊半蓋的裹著被子躺在沙發上,劉
思恍如做夢。這一天可謂是她人生最慘的時候,丈夫出軌讓她的生活崩潰,現在自己還有家
不能回,被人擠兌得睡在沙發上。

  她生平還是第一次睡沙發,就連在外打工那幾年,最落魄的時候,也不過跟小姐妹擠在
一張床上,何時有過現在這種待遇。現在最緊要的問題是,這沙發連扶手才兩米左右,她枕
在一邊的扶手上,腳頭正好抵到另一邊扶手,逼仄的感覺讓她特別難受,就連翻身都得小心
別掉下去。

  無法入睡更容易讓人胡思亂想,委屈的感覺湧上心頭,這回怎麼也無法忍住,眼淚再次
不爭氣的順著眼角向兩邊滑落。今天一天,她哭的次數可能比以前加起來的都多,可她就是
接受不了這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

  “嗚,嗚……”

  啜泣聲在靜謐夜裏顯得格外清晰,也讓她越哭越是自哀,也越難自控。

  蒙在被子裏的彭山聽著屋外若有若無的啜泣聲,自然也沒有睡著。嗅著被子中還殘留的
淡淡體香,彭山懷疑自己是不是秀逗了,放著人在外面哭,自己卻在這裏貪念被子裏這點香
氣,簡直傻逼。

  想到這裏,他也沒法睡了,沒有開燈,起床摸到客廳。看著面朝裏側不斷聳動著肩膀啜
泣的劉思道,

  “哎,你別哭了。”

  “滾,我不要你安慰我。”

  彭山乍一開門,劉思就聽到了聲響,可她並不想搭理他。

  “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去房間睡,我睡沙發。別哭了,啊。”

  彭山安慰著劉思,他並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女人的眼淚,特別是因他而起的時候。

  “嗚……”

  劉思擦著眼淚仍不肯理會彭山。

  “就許你對我頤氣指使,不許我有一點脾氣是吧?”

  劉思不搭理的態度讓彭山也埋怨起來。

  “……”

  劉思仍不理會,甚至都不願意轉身看他一眼。

  彭山靜坐良久,等待著劉思的回應,可她即使止住了哭聲也不願轉過身來。夜晚的寒冷
讓彭山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靠!”

  彭山終於按耐不住脾氣,起身一抖劉思卷起的被子,將她從被子裏掀了出來。

  “啊!”

  劉思一聲驚叫,險些從沙發上摔了下來,好在腳先落地,手撐住了身體。

  “你幹什麼?”

  劉思一聲斥責,可話音剛落,彭山卻是一把將她抱起。

  “走,今天你不睡也得睡。”

  “啊,你放我下來!”

  被彭山抄起腿彎,劉思整個人竟被彭山輕鬆抱起。劉思一只手緊緊摟住他脖子穩住身形
的同時,另一只手揮舞拳頭不住擊打著彭山的後背掙扎著。

  “別動,再動老子把你強姦了。”

  彭山此時的眼神和語氣像極了那天在車裏失控時的模樣,劉思頓時嚇得噤若寒蟬,同時
不敢動彈了。

  “砰!”

  彭山將劉思抱進房間,一腳踢上房門。

  “啊!”

  被彭山粗暴的扔在床上,劉思立刻退到一邊,驚魂未定的道,

  “你要幹什麼?”

  彭山上床一把拉過劉思,扯過被子蓋住兩人道,

  “睡覺。”

  “你瘋了吧,誰要跟你一起睡。”

  劉思推搡著彭山,想要起身。可是很快被彭山按住道,

  “別動,再動老子強姦你。”

  劉思身子一顫,隨即哭聲道,

  “你是要把我往死裏欺負是嗎?”

  “咱們到底是誰欺負誰?我只要對你好一點,尊重你,你就拿我當舔狗,呼之即來,揮
之即去,光明正大的出爾反爾。你又什麼時候尊重過我?今天到底是誰傷的你,你卻拿我當
情緒的發洩口?我今天還真就欺負你了,不然你還覺得我當舔狗是應該的,睡覺!”

  彭山的不滿傾泄而出。他知道劉思今天受的打擊有點大,所以一再的忍讓遷就她。可她
情緒決堤也就罷了,還把這種軟弱當做在他面前不講理的底氣,屬實過分。她當他是什麼?
一個可以用來當做情緒垃圾桶的男伴嗎?可她連這種臨時的身份都不願意承認,這讓他如何
接受?

  彭山挽住劉思的腰身將她箍住,劉思心如鹿撞的掙扎著身子。感受到彭山的怒火,她也
不敢與他正面衝突的觸怒他,以免他失控。換了種方式求饒道,

  “出爾反爾是我不對,但我沒拿你當舔狗啊,你不能拿這個當做欺負我的藉口。”

  劉思試圖掰開彭山箍住她的手,卻徒勞無功。

  彭山眼見劉思掙扎,沒有了風衣的阻隔,夏款輕薄的睡衣宛如無物的在彭山前胸上摩擦,
隔著秋衣依舊撩得他內心火熱。他愈發抱緊這溫香的肉體,貼上她飄香的發絲間,附在她耳
旁道,

  “你沒拿我當舔狗又為何要出爾反爾,是覺得我好糊弄,還是你心裏其實有我,卻又不
敢承認?”

  “嗯~。”

  耳邊突然襲來的熱氣,讓劉思身子一抖,隨即整個身子都開始發燙起來。

  感受著身旁美人敏感的反應,彭山心情愈發激動,表情受用的同時得意道,

  “難道被我說中了,其實你心裏一直有我?”

  “當然不是!”

  劉思矢口否認的同時,繼續告饒道,

  “彭山,你放開我,咱們好好說話行嗎?”

  劉思的語氣有些投鼠忌器,身子僵硬得不敢動彈。因為她清晰的感覺到,身後一根火熱
的堅硬正頂在她的後腰處。劉思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她宛如被毒蛇盯住的獵物,一時不敢動
彈。

  “我一直很好說話,可是我一跟你好好說話,你就不願意好好說了。我們不如就這樣,
把該說的話說明白。”

  察覺到劉思不敢動彈,彭山不明就裏,還以為劉思是說了違心的話在心虛。難道她心裏
其實一直有自己?彭山心裏愈發蕩漾。

  “……”

  劉思緊張得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腦袋裏飛速的思考著脫身之策。

  “思思,我真的很喜歡你,你為什麼不肯回應我哪怕一次?”

  沒有了說話聲,彭山感應著劉思的心跳,懷中的美好觸感讓他一時情難自控,悠悠的表
白出口。

  察覺到彭山語氣中帶著顫音,劉思也感覺到有些東西在變質。氛圍的改變,讓她也心慌
得難以冷靜思考,再次掙扎起來道,

  “彭山,我們不能這樣,你快鬆開。”

  可這一動之下,更加刺激得彭山難以自控,他吻上她的發際輕聲道,

  “思思,你總是這樣對我若即若離,撩得我發狂。你知道嗎,因為你我再也無法多看別
的女孩子一眼了,我只想要你!”

  情動的表白,旖旎的氛圍讓劉思心中也是一蕩,愈發恐慌的掙扎起來。

  “彭山,你清醒一點,我是方源的女人,你知道我們之間不可能的。”

  劉思狠下心來,猛的掐了掐彭山箍住她的手,希望能伺機脫身。

  可彭山吃痛之下又聽到方源的名字,嫉恨的反而將她箍得更緊道,

  “方源憑什麼?他才是那個傷你最深的男人。為什麼你到了這種時候還會想著他,還想
要去維護他的面子?就憑他先遇到你,成了你的丈夫?我不服,我哪里比他差了?”

  彭山嫉恨之下的力道勒得劉思有些喘不上氣,同時他的話也刺到了劉思的傷疤。劉思吃
痛之下強烈反彈,這下毫不留情的用指甲猛掐入彭山的手臂,斥聲道,

  “方源是我丈夫,你是誰?你不過是一個挑撥我們夫妻關係的小人,你又憑什麼跟他
比。”

  劉思不留情面的話如尖刀一樣刺入彭山的心,他怎麼也沒料到方源在已經出軌的情況下,
劉思還依然會維護他,更沒想到自己在她心中竟從來不及方源萬一。這讓剛才還有些飄飄然
的他一下子從雲端墜入穀底。內心震驚之下,箍住劉思的手一松,連手臂上傳來的尖銳刺痛
都忽略了。

  “我在你心裏就是這樣的是嗎?”

  劉思見他力道一松,趕忙掙脫他的束縛,掙扎著準備起身,卻聽耳後傳來彭山冰冷震驚
的聲音,心下竟有了一絲恐懼。現在她可是和彭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彭山失控之下會做出
什麼,她心裏可是有前車之鑒的陰影。身子一僵,竟有些不敢起身回頭與他對視,可說出去
的話覆水難收,她也不可能在此刻輸了氣勢,咬牙恨聲應道,

  “是。”

  她本有更多衝動之言,可在心裏突生的恐懼之下,止住了多餘的話。

  “行!”

  彭山心傷之下也停止了糾纏,突然坐起身將燈打開。劉思見他起身,也趕忙坐了起來,
身子一縮,將被子往身上緊了緊,卻是連淩亂的秀發都來不及整理,警惕的盯著彭山的一舉
一動。

  彭山拿起床頭的手機,撥了撥,找到一段資訊後,將手機扔在劉思面前道,

  “我看你一直哭的那個鬼樣子,本來不想跟你說的。但你竟然還有底氣說這種傷人的話,
那你就自己好好看看。”

  劉思看到手機螢幕上是與方源對話的微信介面,心裏咯噔一下,隱隱猜到了什麼。上面
全是語音對話,劉思沒有去點,好似手機裏的是她最後的尊嚴,只要她不去點,就能維持這
最後的體面。

  彭山見她盯著螢幕一動不動的樣子,知道她的心早就亂了,可他還是有必要給她最後一
擊道,

  “你不看是吧,好,我幫你點。”

  “不要!”

  彭山拿起手機,劉思竟想要去爭搶,心虛暴露無遺。彭山直接點開方源最後的話,語音
裏傳出方源的聲音。

  “我不管你在打什麼主意,哪怕真的像你說的徐萍有她的心思,我也會選擇相信她。你
沒必要在這裏挑撥離間,你只要記得我跟你說的,……”

  後面還有什麼話,聽方源的語氣應該是威脅之類的,彭山退出了語音看著劉思道,

  “我可是提前踐行了跟你的交易,這就是方源給我的答復。如果你還覺得你能撬開他對
徐萍的執著,那你就儘管維護他,看看他是不是會像你維護他一樣,維護你的面子。”

  “你別說了!”

  劉思捂住耳朵,逃避著彭山這撕開她最後尊嚴的話。從之前與徐壯的對話,劉思就已經
對方源不抱有幻想了。可面對彭山的侵犯,她還是想用方源來警醒自己,在她心裏裝著的仍
然是方源。現在聽到語音裏方源執著的話,劉思實在想不出還有辦法能挽回與方源的關係。
支離破碎的心再次崩碎,心中恨意難平,第一次產生了報復的念頭。

  “你怎麼又哭了。”

  看著劉思破防,彭山心裏總算找回了點心理平衡,可細看她眼中再次淚花閃爍,彭山無
奈的同時還是忍不住心疼的問出了聲。

  “不要你管!”

  劉思一擦眼睛,但這一句斥責之下反倒讓眼淚失控的滑了下來,她趕緊低頭將臉埋入被
中,不想讓彭山看到她的難堪。

  眼見如此,彭山爬上床,捧起劉思垂落的長髮,歎息一聲道,

  “你看,我就知道是這種結果。那你知道你說那些傷人的話的時候,我是什麼心情嗎?”

  他不經意的輕碾著劉思的發絲,為自己辯解道,

  “方源根本不值得你對他一往情深,你拿我跟他比,甚至說我不如他,你讓我怎麼想?”

  察覺到彭山在碰她的頭髮,劉思一揮手打開他的手道,

  “走開!你也不是什麼好人,你們都是一丘之貉。”

  劉思的手不快,彭山下意識的就接住了她的手,見她我見猶憐的淒苦模樣,彭山剛剛因
為岔開話題而平復的心裏又是一陣漣漪。他抓著劉思的手回道,

  “是,我們的確是一丘之貉。方源對徐萍執著,而我對你同樣如此,但你為什麼厚此薄
彼的就認為他比我強呢?”

  彭山眼神熾熱中帶著不服氣,劉思被他抓著手,再見他如此眼神哪能不慌。頓時忘了哭
泣,一甩他抓著自己手的手道,

  “你幹什麼,給我鬆開。”

  “說不出來了是嗎?你今天不給我一個答案,這幾道血債可沒那麼容易清。”

  彭山把手一抬,剛才被劉思狠掐過的地方已經被抓開,淌過血痕。劉思眼見他借題發揮
的架勢,心下更是慌亂,可在氣勢上孤立無援她甚至已經說不出一句硬氣的話來反駁他。

  “你想幹什麼?”

  劉思顫抖著聲音。這話一出,佔據主動的彭山直接失控,他一拉劉思的手,劉思身體頓
時失衡。

  “啊!”

  抵抗之下,劉思身子一歪,上半身從被子中抽出,仰倒在床上。彭山就勢壓了上去,按
住劉思的手俯身到她的胸脯之上,盯著她俊俏的臉道,

  “我還能幹什麼。既然你嘴上說的不靠譜,那就用身體給我一個答案。就跟前天一樣,
如果你能證明你的身體對我完全沒感覺,那我就認了。如果不是,那你就給我說真心話。”

  說著彭山便壓住她的胸脯,埋首在她的脖頸著輕嗅著。

  眼見他故伎重施,劉思徹底慌了神,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卻感覺他五短卻健壯的身軀宛
如磐石一般,怎麼推都紋絲不動。

  “你放手啊,這能證明什麼,不過就證明你是個流氓罷了。”

  彭山聽著她的話,抬起頭看著她道,

  “你還真說對了,我如果繼續當個老實人的話就只能被你欺負,那我寧願當這個流氓。”

  “你!”

  彭山好似變成了一個泥鰍,任劉思說什麼話拿捏他,他都不再上當,劉思頓時被氣得語
噎。看著這近在咫尺的嬌顏,彭山盯著她動人的朱唇道,

  “你現在不饒人的也就這張嘴罷了,我要好好懲罰她。”

  彭山說著,大嘴印向劉思的朱唇。劉思眼見他親來,趕忙側過臉去躲避道,

  “快住手,彭山,你別這樣。”

  身體被壓住,劉思躲得相當艱難,幾番躲避之下依然被彭山親上半邊唇瓣。很快,唇瓣
被噙住的劉思頭部被抵住,一張朱唇頓時失陷在彭山的大嘴之下。

  “嗯~!”

  劉思呢喃著挺動著身體,可艱難的掙扎無疑只會加大兩人的肉體摩擦。美人在懷,更得
唇香的彭山很快便欲血僨張,還沒軟下的下體再次撐起。在劉思的挺動之下,頂在了她的小
腹之上。

  感受到小腹處頂著的堅硬,劉思頓時感覺一股灼熱自小腹散開,淌遍全身。

  “嗯~!”

  劉思愈發激烈的掙扎,想要擺脫彭山帶給她的刺激。可正享受這種摩擦的彭山又怎會輕
易罷手,收緊大腿將劉思還在被子內的下半身鉗住,限制她的掙扎。

  感覺到大腿處傳來的擠壓,劉思自知彭山是不會輕易罷手了,鳳眼圓睜之下看著彭山陶
醉的面容,一張嘴便咬住了他的下唇。

  “啊~!”

  彭山吃痛之下立刻松嘴,頓時怒視劉思道,

  “你!”

  “你清醒一點好不好,你知道我們不可能的。就算不提方源,你媽也不可能讓你找一個
二婚的,所以你別在我身上枉費心機了好嗎?”

  被如此粗暴的對待,劉思一時還是不敢再刺激他,只能搬出彭母來讓彭山冷靜。誰知此
話一出,彭山卻是一笑道,

  “你是這樣想的?那不如這樣,明天我們直接對我媽挑明瞭,然後你跟方源離婚,看她
是不是願意讓我娶你。”

  彭山這樣一笑,劉思心裏頓時沒底了,畢竟她肯定不如彭山瞭解彭母。見這招沒效,劉
思繼續一推彭山道,

  “誰要嫁給你,你先從我身上起來。”

  彭山直起身子,劉思頓時看見頂在自己小腹處的那鼓囊囊的一片,雙頰頓時滾燙。彭山
看見她這嬌羞的模樣,心頭更是迷醉,哪能輕易放過她。再次將她壓住,匍匐在她柔軟的嬌
軀之上道,

  “方源真的就值得你這樣為他守身如玉嗎?也許他現在正壓在徐萍身上做著同樣的事
情呢,徐萍可不會像你拒絕我一樣拒絕他,你猜猜他們顛鸞倒鳳的時候會記得你嗎?怕是早
就將你拋在了九霄雲外。”

  不得不說,這句話著實管用。已經知道方源在店裏與徐萍歇在一處的劉思,被彭山這句
話一挑唆,腦子裏頓時浮現出今天捉奸在床的一幕。更結合自己現在的處境,具現出兩人糾
纏在一塊抵死纏綿的模樣。身體頓時一僵,抵抗的動作緩了下來,腦中一片空白。

  眼見劉思如此真實的反應,彭山奸計得逞的一笑。壓在劉思身上,感受著抵在自己胸前
的一對柔軟,心思蕩漾的同時,開始晃蕩著身軀,細細體會這剛才被他忽略的柔軟觸感。同
時嘴上繼續挑唆道,

  “你看,我說得沒錯吧。你也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還要這樣逼迫自己。方源是
不會回頭的,就算你不肯離婚,你們的婚姻也已經名存實亡了。為什麼不給自己一個體面的
收場呢,等到徐萍想要這個名分的時候,你就連最後的一點體面都沒了。”

  隨著彭山的話,劉思的眼神愈發黯淡。眼中未幹的淚水現次凝聚,無盡的委屈伴隨著自
己內心的幽怨再次化作淚水滑落。彭山輕輕的親吻著她眼角的淚水道,

  “別哭了,思思,方源不值得你為他這樣。只有我是愛你的,我一直愛的就是你,也願
意一直陪在你身邊,不會背叛你。所以,給我一個機會好嗎?”

  這句話彭山是發自真心,看到劉思的淚水,他的心總是會迅速軟下來。他本不想用這種
戳她軟肋的卑劣做法,可劉思的反復卻讓他無計可施,他真的太想得到眼前的女人了。

  “……”

  察覺到彭山的情意,劉思一時竟真的沒有動彈,任他在自己眼角親著,悲從心來的她可
能也在渴望旁人的安慰。

  只是彭山在她身上摩擦的身軀,不斷的撩撥著她的情欲,將她很快從腦中具現的悲傷中
拉了出來,等她呼吸粗重的再看到彭山那癡迷的在自己臉上親吻的模樣時,心裏本能的抗拒
讓她再次掙扎起來。

  “你給我走開,就算我跟方源離婚了也輪不到你,你別想趁虛而入。”

  劉思本能的防備嚇了彭山一跳,他見劉思沒有反抗,還以為終於得手,壓在劉思身上的
力量自然減輕。可誰料想劉思的反抗來得如此突然,差點就將他顛了下來。

  “靠!”

  彭山狼狽的穩住身形,緊捏住劉思的手腕氣道,

  “為什麼?我哪里不如他,你為什麼就不肯給我一個機會?”

  “就憑你現在壓在我身上做這些齷齪的事。你先給我起來,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好好
的尊重我,而不是像個流氓一樣的欺辱我。”

  劉思據理力爭,她自然感覺得到彭山對她的情意,她也正是借此能一直在兩人的關係中
佔據主導地位。可她一再的反復卻消費了彭山的感情,讓彭山嘗盡舔狗的憋屈。此刻彭山不
再上當道,

  “我不!你如果肯真心對我,你現在早就是我女朋友了。而男女朋友這樣有什麼不對?”

  “你!”

  劉思發現自己的話無法再奏效,心跳更是加快。兩人身體摩擦良久,小腹處的灼熱更是
久未退散,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發軟,心下慌亂的質問道,

  “你這個樣子是想強姦嗎?”

  劉思本以為可以喝退彭山執拗的衝動,可誰料想欲血上湧的彭山對後果已是不管不顧了,
只見他連遲疑的表情都沒有就回道,

  “是又怎麼樣?你現在是在我家,咱們孤男寡女的在一張床上,就算發生點什麼旁人也
不會覺得奇怪。從你打算在我這裏留宿就該有這種心理準備。”

  “你!”

  劉思被他懟得啞口無言。今天的確是她大意了,彭母的存在削弱了她對彭山的防備,她
有了在彭母面前彭山就是任她拿捏的思維慣性。可誰曾想到彭母壓根就不住這邊,剛才她發
現彭母不在時都沒察覺到危險的存在,竟然還敢來挑釁他,簡直是昏了頭了。

  “怎麼,沒話說了是嗎?那就好好兌現你作為我女朋友的義務。”

  說著,彭山不由分說的忽然鬆開劉思的手腕,一雙大手捏上了劉思睡衣下的一對挺拔雙
乳。

  “啊!”

  劉思如受驚的兔子一般,一雙纖手迅速跟上,捏在彭山的手腕上,想讓將他掰開。

  “彭山,你別這樣,我們真的不行,你給我留點面子好嗎,算我求你了。”

  劉思哭著告饒。現在已經到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末路,劉思也說不出什麼威脅或是辯
駁的話語,只能柔弱的向彭山告饒,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劉思的睡衣是夏款,面料輕薄,沒有胸衣的阻隔,乍一撫上,彭山就能清晰的感覺到睡
衣下的兩粒蓓蕾。柔軟的觸感更是從指尖溢出的軟肉中得以深切體會,面對這一手難以掌握
的胸器,彭山忍不住指尖用力的來深切感受這分柔軟滑膩。

  “嗯~!”

  胸口受襲,劉思忍不住小腿一縮,下身把彭山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向前一送,頂在小腹
處的硬物頓時向上一戳,狠狠頂在她的肚臍下。小腹下的火熱頓時再次翻湧起來,劉思身體
一軟,愈發慌亂的告饒道,

  “求求你,別這樣,彭山。”

  劉思聲音軟糯,銳氣盡失。彭山眼見她如此反應,內心一陣狂喜,再見她面色潮紅,下
唇緊抿的模樣,哪還不清楚她身體的真實反應。壓著她的胸口俯下身來問道,

  “怎麼,你承認你的身體對我有反應了?”

  被彭山這樣一問,劉思面色羞怯的將臉轉了過去。不願意承認,無言卻是已經承認。彭
山欣喜若狂,得意道,

  “這說明你是對我有感覺的是嗎?你說不喜歡我一直是在說謊,對不對?”

  眼見彭山得意忘形,劉思羞憤難當,卻還是將臉轉了過來面對他道,

  “這能說明什麼,這只是正常的身體反應罷了,任何正常的男女都會有這種生理反應。”

  劉思理智尚存,彭山卻是沉浸在這與劉思的親密接觸中無法自拔,劉思任何理所當然的
話都會被他遐想。

  “生理反應,呵呵,你是不是已經濕了?”

  彭山說著,竟鬆開劉思一邊的酥乳,作勢要向身後摸去。劉思死死的拉著他的手道,

  “你做什麼?”

  “檢驗一下你的話啊。”

  “你敢碰我那裏我就死給你看。”

  劉思驚恐交加,這最後的底線如果被突破,她實在不知道該怎樣招架彭山的進攻了。

  “又不是沒碰過……”

  彭山喃喃道,但隨即就在劉思吃人的目光中將話咽了下去道,

  “不敢給我碰,就說明我說的是真的,對嗎?”

  劉思臉紅得幾乎快滴出血來道,

  “是又怎麼,不是又怎麼樣?”

  “是的話,就說明你想被我肏了,對嗎?”

  彭山忘乎所以,更加口無遮攔。劉思被他的話激得羞憤欲死道,

  “彭山,如果你敢強姦我,我一定會去告你,哪怕聲敗名裂!”

  劉思這歇斯底里的話果然有效,彭山終究不是慣犯,有所顧慮的收起自己逐漸失控的動
作,卻又不甘心的趴在劉思身上道,

  “那我不肏進去,你讓我摸摸好嗎?我憋著太難受了。”

  說著,彭山屁股向下一挪,頂在劉思肚臍下的堅硬跟著向下一滑,頓時滑過劉思的下體,
擠入她的大腿根。

  “嗯~!”

  劉思聲音一抖,一閃而過的刺激讓她幾乎打了個哆嗦,下意識將身體向上一拱,就要分
開大腿避開那頂在大腿根的火熱,一雙美腿卻被彭山夾住,避無可避。低頭看去,見彭山像
個癩皮狗一樣趴在她身上,一雙手仍不肯鬆開她的胸口,臉更是貼在了她的乳肉之下,心口
砰砰亂跳的道,

  “你想幹嘛?”

  “你讓我發洩出來,我就不碰你了行嗎?”

  說著,彭山便像個發春的泰迪一樣,頂動著擠入劉思大腿根的堅硬,一雙大手更是開始
隔著睡衣不住的揉搓劉思的酥乳。

  “啊~!”

  真實的刺激讓劉思一陣哆嗦,彭山的堅硬不斷摩擦著她大腿根部的花穴。雖然隔著睡褲
和內褲,但這種真實的灼熱哪怕隔著布料,依然讓她身體陣陣發軟,難以招架。她連忙按住
彭山做惡的手,同時大腿奮力外張,抗拒著彭山的挺動。

  “你別動了,我來幫你。”

  沒有退路的劉思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彭山頓時止住內心的騷動,怔怔的看著劉思道,

  “你說什麼?”

  劉思被他這麼一看,面色更是紅得難以覆加,她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可
能這是她除了求饒之外,自救的唯一途徑了吧。

  “我幫你弄出來,但是你不可以再碰我了。”

  劉思眼含春水的道。她知道如果任彭山這樣胡亂衝撞下去,她會發瘋的。所以也只能退
而求其次的妥協。

  得知劉思要主動,彭山哪能拒絕。雖然她的身體讓他流連忘返,可是一想到劉思能主動
接受他,那種誘惑可比他一廂情願的衝動要令他滿足無數倍。

  彭山撐起身體,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喃喃道,

  “你想怎麼幫我。”

  劉思抿著下唇,久久難以啟齒,但最後還是顫抖著聲音道,

  “我用手幫你弄出來,但你要答應我,你出來以後便不准再碰我了,而且必須去外面睡。”

  這是劉思能想出來的最後的辦法了,只希望彭山在發洩出來以後能恢復清醒,與她正常
溝通。若是任他這樣色令智昏的施為下去,她失身怕是遲早的事。

  彭山一聽必須去外面睡,就有點不願意,可目光所及處看到劉思的纖纖素手,指甲在燈
光下閃爍的光芒,讓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沒有拒絕道,

  “可以,就讓我試試你的手活。”

  說著彭山便坐起身,放開了劉思。劉思剜了他一眼,見他起身,趕忙扯了扯被子蓋住自
己的身體,一副受辱之後的嬌羞模樣。

  “我們怎麼開始?”

  彭山坐在床上不知所措。自己心中的女神要幫他用手,這種待遇可是他夢裏才敢想的。
如今竟然成為現實,他真有點懷疑是在做夢,一時忐忑的不知道該怎麼做。

  得以從彭山的束縛中脫身,劉思暫緩一口氣的同時也在為剛才的腦熱忐忑,她也不知道
該如何繼續,兩人一時竟僵住了。

  “……”

  彭山呆坐了一會兒,見劉思不說話,他的熱情減退之下頓時就覺得有點冷,也鑽進了被
窩。

  見彭山又靠了過來,劉思一推他道,

  “你幹嘛?”

  彭山抓住她的手道,

  “不是說要幫我擼嗎?你也不動,我不進來難道在外面幹受凍啊?”

  “凍死你才好,別靠我這麼近。”

  見彭山靠了過來,兩人這樣同床面對面的擠在一塊兒甚是怪異。

  跟劉思有過這好一會兒的肌膚之親,彭山徹底放開了。見劉思仍然嘴上不饒人,煞是輕
松的在她唇上一吻道,

  “怕什麼,咱們親也親過了,還在乎這點距離?”

  劉思鳳目圓睜的狠瞪著彭山,又用另一只手捶了他一下道,

  “說了不許碰我,更不許親。你再犯規剛才我說的就不做數了。”

  一聽她這麼說,彭山頓時蔫了下來。劉思短暫得意了一下,但她沒有察覺到的是,面對
彭山的冒犯,她竟然沒有了一開始氣得跳腳的反應,只是單純的排斥。她的底線正一點一點
的被蠶食。

  “好吧,你說怎麼做,我都聽你的。”

  彭山乖巧的妥協,要想劉思主動,他還真只能再被動的被眼前的女人拿捏一次。

  “你先轉過去,別對著我。”

  近在咫尺的距離,劉思發紅的俏臉能清晰的感覺到彭山灼熱的呼吸,熱風打在臉上帶著
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對她的刺激不亞於觸碰。讓她急切的想要擺脫這尷尬的場面。

  “……,好。”

  彭山看著她窘迫的臉,心情愈發亢奮。雖不情願,但為了她承諾的主動,還是翻了個身。

  “……”

  雖然彭山轉過了身去,但仍面對著他的劉思,還是沒有緩解與他同床共被的尷尬。看著
他後腦的同時,攢了攢被角想要逃走,卻無法承擔再次變卦的後果。扭捏的看著身前的彭山,
一雙手無處安放。

  彭山動了動身子,半晌見劉思還沒動靜,側過頭來問道,

  “快點啊,你再磨嘰一會兒我都軟了。”

  “你別轉過來。”

  劉思一推他的臉,知道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顫抖的小手向下探去,乍一碰到彭山
的大腿便迅速彈開。雖然隔著衣服,但這種主動的觸碰卻還是讓她心亂如麻。在與丈夫的夫
妻生活中都極少主動的她,對如何討好男人本就一知半解,更不會去探究。只會笨拙的根據
本能摸索,可面對眼前的彭山,她又怎麼可能放得開,任憑本能驅使。

  彭山見她仍無動靜,不耐煩的向後一摸便抓住了她彈開的手。隨即便按向自己的襠部道,

  “這可是你提出來的,你還在怕什麼。”

  劉思被他一拉,手指立刻摸到一團火熱的疙瘩肉。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如觸電般猛的
一抽道,

  “你幹什麼,誰讓你脫褲子的?”

  被劉思一抽,彭山勉強捏住她的手指道,

  “你說要幫我擼,我當然要脫褲子,不然怎麼弄。你不會想反悔吧?”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噁心死了。”

  劉思又羞又急,幾乎被他激出眼淚來。

  “怎麼噁心了,你難道沒摸過方源的?”

  彭山不服道。

  “你是你,他是他,而且不許你再提他。”

  劉思氣急,拼命的想抽回手。彭山拗不過她道,

  “好,不提,那你說怎麼辦?”

  “你把褲子穿上。”

  “穿上不舒服,我都脹成這樣了,再包著你想勒死我啊。”

  “至少把內褲拉上,不然我不弄。”

  兩人一番討價還價,劉思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讓彭山穿上內褲,不然這直接的跨度,她實
在難以接受。

  彭山見劉思堅持,已經脹得難受的他哪還有時間跟她磨下去,只能妥協道,

  “好,我穿。”

  說著便用另一只手將內褲提上,然後一拉劉思的手道,

  “這下不用矯情了吧,大小姐。”

  “哼!”

  劉思瓊鼻一哼,兩人都憋著股氣,但彭山既然已經讓步,劉思也找不出繼續拖延的理由,
任他拉著手按在了他的襠下。

  “!!”

  劉思素手一抖,隔著內褲,雖然沒有了那粗糙的觸感,但火熱的溫度一點也沒有降溫,
依然燙得她手心一麻,隨即芳心亂顫。

  “呼~!”

  彭山一聲長歎,乍被劉思摸上,他像是如似重負了一般吐出一口濁氣,全身的欲火隨著
劉思這一碰激蕩開來,喚醒了全身每一個毛孔。

  “你鬼叫什麼?”

  被彭山這一叫,劉思更是羞臊。在他一拉手之下,劉思便被動的貼在了他背上。鼻尖縈
繞著他的男性體味,酥胸頂在他後背上感受著他的體溫,素手更是捂在他灼熱的陽物上。此
刻再聽到他這一聲誇張的呻吟,倒像是她在主動奉迎取悅他一般,這讓劉思如何招架得住。

  “舒服還不讓叫了。你不知道這是我在夢裏才敢想的,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

  彭山激動的敞開心扉說起了直話。面對這樣拐著彎的逢迎,劉思自然厭惡不起來,甚至
還有點女人的小虛榮,但嘴上還是不饒人道,

  “哼,你果然一直對我就沒安好心。”

  說著竟不自覺的在彭山的卵囊上一捏。

  “唔~!”

  彭山沒有吃痛,但還是被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撩得渾身一哆嗦,嘴上無力招架道,

  “姑奶奶你輕點,男人這裏可不吃力。”

  劉思本來還在為剛才無意識的大膽舉動羞怯,可見彭山如此反應,她倒像是抓住了他的
軟肋一樣捏著卵囊顛了顛,得意道,

  “哼,讓你對我不安好心,這就不行了?剛才你不是挺強勢的嗎?”

  彭山沒料到眼前的女人占了優勢,便想壓他一頭,甚至還敢主動撩撥他。這種有仇必報,
死不服輸的性子,與剛才那個動不動就掉眼淚的怨婦,完全判若兩人。不過這才是真正的劉
思,也是最令彭山著迷的地方。

  他很享受劉思現在的樣子,自然不會想著再去佔據主動。毫不遮掩的哼出聲道,

  “唔,姑奶奶,你可別捏了,要你用手,可不是這麼玩的。”

  彭山嘴上說著,卻並沒有伸手去阻止。劉思聽著他紊亂的呼吸,一時也分不清真假。她
跟方源歡愛時不是沒摸過他的這裏,但從未試過這樣取悅男人,對於什麼樣的力道會帶來什
麼樣的反應,並無分寸。只是她碰方源這裏的時候,並沒見過如此誇張的反應。見彭山鬼叫
的樣子,劉思面紅耳赤的一鬆手道,

  “哼,沒用的男人。”

  見劉思鬆手,彭山知道弄巧成拙了,趕忙拉住她的手道,

  “哎,別停啊,挺舒服的。”

  此言一出,劉思哪還不知道他是在耍她,一甩手道,

  “哼,你果然是裝的,虛偽。”

  “哪里虛偽了,是真的挺舒服的嘛。”

  彭山賴皮狗一樣的轉過臉去討好劉思,繼續抓著她的手按在自己襠下。

  劉思此刻臉羞得快滴出血來了,哪肯被他看,斥道,

  “不許轉過來。”

  彭山生怕劉思再把手抽走,趕緊轉過臉去,重新將劉思的素手按在陰囊上,再次發出一
聲歎息。

  “唔。”

  “還裝是吧?”

  劉思作勢又要抽手,彭山乾脆不再鬆手道,

  “誰裝啊,是真的挺舒服的。我這不是沒經驗嘛,自然反應激烈了點。你看,我這裏脹
成這樣,是裝出來的嗎?”

  彭山說著拉著劉思的手撫過整根陰莖。感受到陰莖的粗大,劉思素手一顫,像是過電一
般渾身一陣顫抖道,

  “你別亂動。”

  雖然隔著內褲,但這種未知卻真切的感受,讓她更感覺像是摸上了一條粗壯的毒蛇,隨
時會咬她一口般心悸。腦中不自覺的跟方源的陰莖做著對比,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摸上丈夫以
外的男人的陰莖。

  比起方源,彭山內褲下的陰莖尺寸不算雄偉,但似乎更粗。最主要的是那感覺,仿佛烙
鐵一般,既灼熱又堅硬。讓劉思芳心一陣亂跳,小腹處竟不自覺的有股濕意,簡直羞死個人。

  “是吧?我沒說謊吧?”

  彭山看不到劉思羞憤欲死,眼含春水的嬌媚模樣。捏著她逐漸發燙的素手,來回揉著褲
襠道,

  “你看,我都這麼配合你了,你是不是也該兌現一次承諾了?”

  說著,彭山不自覺的向後擠了擠,儘量貼近劉思。雖然不如抱著她的時候舒服,但就這
樣靠在美人懷中也是一種別樣的享受,仍是他從未體會過的。

  劉思雙頰滾燙,全身也跟著發熱起來。察覺到彭山的小動作,她推了推他道,

  “你別動了,我不會耍賴的。”

  情欲的激蕩讓劉思忍不住全身緊繃,不敢隨意的動彈,以免與彭山的身體摩擦。曲起的
一雙美腿更是緊緊夾住,抑制著下體處的那一股躁動濕意。

  同時被彭山按住,壓在他陰莖上的素手,手指輕顫,隔著內褲捏住了彭山的陰莖。將他
穩住,生怕他再次不安生的來撩撥她。

  “!!”

  彭山身體一震,想再哼出聲,卻怕又刺激到劉思讓她罷手。趕緊捂嘴緊閉,忍受著襠下
被異性觸碰帶來的刺激。

  “……”

  劉思自然能察覺到彭山的身體反應,見他沒再出聲也沒動彈,心下稍安的同時,還以為
她給予的刺激不夠。素手顫抖著捏著他的陰莖下滑,手掌再次按在了他的陰囊上。

  “!!”

  彭山鬆開了抓著劉思的手,強忍著內心的躁動抓住了床單。倒不是劉思的動作有多刺激,
而是她主動之下帶給彭山的心理震撼遠大於實際觸碰。劉思每動一下都像撓在了他的心窩上,
心癢難耐,讓他忍不住想喊出聲。但又怕驚著她,只能憋在心裏。這種感覺更勝貓抓了一樣
的難受,讓他的陰莖一抖一抖的仿佛要爆炸。

  察覺到彭山的陰莖在跳動,劉思的內心同樣膨湃難安。雄性陽物帶來的溫度和硬度這兩
樣觸感,在失去了視覺和聽覺的影響下被放得無限大。越是捏著它越是覺得它偉岸雄壯,明
明只是略高於體溫的溫感,卻像是火一樣灼熱,讓她的手心不住冒汗。

  劉思忍住砰砰亂跳的心,手指笨拙的捏著彭山的陰莖根部上下擼動著,隔著內褲她握不
到彭山的陰莖,也只能用如此方法來刺激他。這種隔靴搔癢的刺激堪堪在劉思的接受範圍之
類,對於彭山而言卻已是巨大的進步。腦中對苦戀已久心上人的臆想,結合下體帶來的觸碰,
讓他的精神極度亢奮,包皮在她的素手擼動下的每一次扯動,都令他的陰莖一跳。漸漸的,
馬眼已有液體滲出。

  彭山顧自悶聲享受,劉思卻在這靜謐得只餘粗重呼吸的環境中耐不住了,羞恥的行為加
上感官的單一,讓她將注意力全集中到了手上。腦中不住胡思亂想起來,不斷的將手中的陰
莖與丈夫進行著對比,竟將它在腦中具現了出來。等她驚醒過來,嗅到彭山身上的體味,早
已是鼻尖冒汗,渾身顫抖了起來,愈發覺得自己此時的行為淫蕩至極。

  可她卻不敢冒然停手,引來彭山的關注,若是再被他失控侵犯,恐怕她就真要任他宰割
了。感受著身前彭山的奮力忍耐,正在焦急思考該如何擺脫現狀的劉思,忽然問出一句,

  “怎麼樣,舒服嗎?”

  乍一問出,劉思就羞得無地自容。她只是想找個話題能讓彭山開口說話,分散她此時腦
中的胡思亂想,可誰想到卻嘴瓢的問出了這麼一句。

  聽到劉思出聲,彭山從腦中的臆想掙脫而出,點頭應道,

  “舒服。原來被女人用手是這種感覺,也許就因為是你,才能給我這麼大的刺激。”

  彭山突然的感慨,讓劉思羞臊之餘,總算不那麼惶恐。她的動作有多笨拙,她心中多少
有數。既然這樣就能滿足他,她腦熱的做出這種決定也不算多愚蠢了。

  只是從腦補帶來的心理刺激中掙脫以後,觸覺感受就不再那麼強烈了,很快彭山就適應
了劉思的簡單擼動。他翻了個身想轉過來,劉思趕忙按住他道,

  “你想幹嘛?”

  “換個姿勢啊,一直這樣躺著我膀子壓得疼。”

  彭山按了按一直壓著的胳膊道。

  劉思也早就覺得胳膊壓得血脈不暢了,她卻盼著很快可以結束,一推彭山道,

  “你再忍忍不就好了嗎?不許轉過來,不然我不弄了。”

  說著劉思一鬆手,避開了彭山轉過來的臉。

  “好什麼?你該不會以為按這兩下就能把我打發了吧?”

  劉思身子一僵,沒有說話。彭山轉過身來瞪著眼睛道,

  “你不會真這樣以為吧?你把我當快男了,還是你家方源被你摸這兩下就能交糧了?”

  彭山哭笑不得,劉思聽得他又提起方源,轉過頭來憤怒道,

  “說了不許你提他。”

  “好好好,不提他。但你總得讓我交了才能罷手吧?一直擺一個姿勢我膀子都僵了,哪
能舒服得起來。”

  彭山面對著劉思,拉過她的手就想再次回味剛才的感覺。可劉思此刻心早就亂了,哪還
有正面面對他的勇氣,趕忙一抽手道,

  “放開,你別對著我,這樣我弄不了。”

  彭山這才看清劉思整張臉都紅透了,甚至已有汗水滲出,一時又驚又喜道,

  “你是不是也很有感覺?那幹嘛一直嘴上不饒人的拒絕我呢?”

  說著彭山鬆開劉思的手,就向她的腰肢摟去。

  “別碰我,不然我們就此作罷。”

  劉思警覺的向後一縮,趕緊側了個身,將臉轉了過去。

  彭山手一僵,心頭的驚喜如被潑了一盆涼水,將手收了回來道,

  “好,我不碰你,那咱們繼續吧。”

  劉思將臉轉了過來,仍是一臉警惕的看著他道,

  “你把臉轉過去,不然我弄不了。”

  見劉思還是這個態度,彭山有些不爽道,

  “幹嘛老讓我轉過去,是你見不得人,還是我有礙觀瞻?”

  他自然也想看著劉思為他服務,那種感覺絕對比剛才在腦中臆想要刺激得多,劉思嬌羞
的媚態於他而言更比春藥刺激。

  “……”

  劉思盯著他沒有說話。彭山討價還價道,

  “你要是不想對著我,你轉過去也行啊。老一個姿勢難道你就舒服?”

  他剛才轉過來的時候,劉思還真這麼想過。可背對著彭山,她就跟閉上眼睛把自己交給
他一樣,她無法接受。

  “不行,我不相信你。”

  “你!”

  劉思毫不掩飾自己的不信任,彭山被她的話氣的一噎,卻不想破壞這剛剛建立起來的曖
昧氛圍。生了會兒悶氣之後,還是乖乖轉了回去。

  “好了,都聽你的了,繼續吧。”

  彭山語氣不爽的道。

  劉思強忍著心跳,緩緩貼了上來,彭山卻突然道,

  “這回可以不隔著內褲了吧?老這樣我硌得慌,而且沒感覺。”

  劉思趕緊彈開道,

  “不行,你少找藉口,剛才你不還說挺舒服的嗎?”

  剛見彭山退讓,她還覺得他老實了,沒料到一轉身就是討價還價。隔著內褲劉思都無法
接受了,如果直接接觸,光是想想劉思就心頭發燙。

  “剛才是剛才,你不讓我翻身,我胳膊都是酸的,哪還能覺得享受。而且你的手法太單
調了,一直擼我下麵,我包皮都被你擼痛了。”

  從亢奮中清醒過來的彭山,還真覺得龜頭的系帶有點被擼痛了。倒不是劉思力道有多重,
而是龜頭被一扯一扯的在內褲上摩擦,脖起的陰莖神經末梢都處於擴張狀態,再輕也磨痛了。

  “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少欺負人。”

  劉思可不這麼想,彭山的解釋聽在她耳中那都是狡辯。

  “我怎麼欺負人了,男人這裏有多脆弱你不知道嗎?哪能隔著內褲一直磨。你要不同意
那我轉過來自己弄好了。”

  彭山說著便要轉過來。

  劉思趕緊按住他道,

  “你要幹嘛?”

  “你要實在不懂,那我只能自己弄好了,你讓我摸摸就行。”

  “不行,我都幫你弄了,你想破壞約定不成。”

  “你這也叫弄?讓你直接上手摸都不行,你糊弄鬼呢?”

  “是誰剛才說很舒服的,你就是想坐地起價。”

  兩人爭辯起來,彭山被劉思的話給整無語了。敢情這女人以為摸這幾下這能把他給打發
了,她這是跟他胡攪蠻纏,混淆概念,還是她壓根就沒給方源擼過,所以錯誤的覺得用手只
是摸兩下就行的?

  想到此處,彭山心裏竟又升起一股亢奮。這女人比他想像的更為稚嫩,明明已經是一個
孩子的媽了,在性觀念和認知上卻比無知少女強不了多少。面對一個這樣矜持無知的漂亮少
婦,彭山哪里能不興奮。

  彭山仰躺起來,擺正身體看著劉思道,

  “是你說要幫我弄的對吧?你至少得讓我射出來才行吧?你難道真覺得隔著內褲摸這
幾下就能讓我射出來?”

  劉思躲閃著眼神,不知該如何回答。她見彭山剛才那舒服的反應,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但要說該如何做才是對的,她真的懵然不知。

  “我也想快點射出來,在這一點上我跟你是一致的,我並沒有騙你的理由,你要不信就
再試試好了。”

  說著彭山再次轉過身去,拉過劉思的手。

  “你幹嘛?”

  劉思被他說得有點遲疑,但對彭山依然保持著警惕。

  “你要不信就再試試啊,看我會不會有反應。”

  說著,彭山再次將劉思的手按在自己的褲襠上。再次碰到他的陽物,劉思手一抖,心跳
加快了一下,但並沒有了一開始的那種緊張。

  入手的感覺變了,剛才堅硬如鐵的陰莖,經過這一番折騰已經成了半軟狀態。劉思嘗試
著用手指捏了捏,發現真的變軟了。

  “你看,我沒有騙你吧,你老用一招會讓人疲倦的。”

  劉思強忍著心跳,不服氣的用手擼了擼。之前身體會明顯顫抖的彭山,這回連呼吸都沒
改變。她又是一鬆手道,

  “騙子,你就是故意忍著吧?”

  彭山轉過身來道,

  “什麼叫我故意忍著,這種事情是忍得住的嗎?”

  說著彭山襲上劉思的酥胸,劉思條件反射的直接彈開道,

  “你幹嘛?”

  “你看,身體的反應多誠實,這是憋就能憋得住的嗎?”

  劉思無法反駁,脹著血紅的臉色瞪著彭山道,

  “那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既然你要幫我發洩出來,就得跟著我的感覺走不是?我可以不碰你,但你得
讓我怎麼舒服怎麼來吧。相對的,我也不會忍著,會把身體最真實的感受回饋給你,我早點
射出來對大家都好是不是?”

  彭山急切的看著劉思,目光中的火熱劉思自然看得真切。她總覺得彭山是在給他下套,
但早已心亂如麻的她,也想不出用什麼理由來反駁他了。只有一點劉思頗為認同,就是她急
切的想要脫離現在的窘境。

  “你再碰我怎麼辦?”

  劉思找不出話來反駁他,只能防備著彭山再不守規矩。若是再被他上下其手,她就真的
不知該如何招架了。

  “你說怎麼辦便怎麼辦。”

  見劉思鬆口,彭山哪還管得了其他,自然她說什麼便是什麼。看著彭山眼神再次冒火,
劉思躲開他的目光道,

  “那你先轉回去。”

  彭山一愣道,

  “哎,不能這樣啊。既然要按我的感覺走,就得按我的要求來吧,轉過去哪有這樣有感
覺。”

  劉思看著他色令智昏的癡漢樣子,就一陣心慌道,

  “不行,你這樣看著我,我弄不了。”

  彭山臉色一板,但也知道只能循序漸進,退讓道,

  “行,那我閉著眼睛總行了吧?要是非得轉過去,我還真不如自己弄有感覺。”

  彭山說著就把眼睛閉上了。他這擺明瞭得寸進尺的樣子,劉思恨不得狠掐他一下,可自
己主動碰他,怕不是又得被他趁機揩油,只能把氣憋在心裏。

  “怎麼,還不行嗎?不行我就自己來了。”

  彭山說著故意抬手頂起被子,劉思趕忙制止他道,

  “你別動。”

  彭山這才作罷。被如此威脅,劉思恨得真咬牙,卻還是顫抖著將手探了過去,直接就碰
到了彭山的手。

  “你把手拿開。”

  劉思恨恨的打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還沒習慣咱倆面對著面。”

  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劉思狠瞪了他一下,強忍著內心的狂跳,繼續向前探了過
去,直接摸到了彭山的大腿上。

  “對,就是那裏,再向上一點。”

  “你閉嘴,別說話。”

  劉思本就臊得不行,他這一說話,她感覺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彭山趕緊捂住嘴,劉思
依言緩緩將順著他的大腿向上摸索而去。

  “唔~。”

  還沒碰到他的下體,他便忍不住抖了起來。劉思更覺他剛才是裝的,就是為了引他上套。
不再遲疑,恨恨的用手抓住了他的陰囊。

  “哎,你別捏啊。”

  彭山身體猛的一抖,差點從床上彈了起來。

  “你不是說沒感覺嗎?怎麼這回這麼大反應?”

  劉思報復挖苦道。彭山的臉馬上苦了下來道,

  “姑奶奶我錯了,但你也別捏啊。”

  彭山趕緊抓住她的手腕告饒。劉思總算出了口氣道,

  “把手拿開,說了不許碰我的。”

  彭山趕忙鬆開手道,

  “姑奶奶,這裏真不興捏啊,你要把我弄廢了我可賴你一輩子。”

  “呸。”

  劉思啐了他一聲,但還是鬆開了力道,繼續向上摸去,發現經過這一刺激他竟然又堅硬
如鐵了。

  “你真是變態,竟然喜歡別人捏你啊?”

  彭山老臉一紅,窘迫的應道,

  “別瞎說啊,這是被你撩的,我可不是受虐狂。”

  他這副表情這樣解釋,劉思自然覺得他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禁得意一笑,原本繃緊的
心鬆快了不少,手指竟開始不自覺的捏著他的陰莖擼動起來。

  “你剛才不是說沒感覺嗎?怎麼這回這麼硬?”

  劉思羞紅著面色調侃著,彭山身子一縮道,

  “不知道,應該是姿勢不同的關係。我能聞到你身上的香味,也能感覺到你的呼吸,你
要是願意讓我睜開眼,我應該可以更硬。”

  “不許睜開!”

  見他躍躍欲試的想往自己身邊湊,劉思趕忙一推他,同時抓著他陰莖的手不自覺的加重
了幾分力道,呵斥出聲。

  本來覺得挽回了幾分被動劣勢的劉思,被彭山這幾句話又給撩得心如鹿撞。不自覺的將
身體身體向後縮了縮,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床角邊緣。

  “是,是,是,不睜,都聽你的。你也別光隔著褲子捏了,怪難受的,幫我把內褲拉下
來吧。”

  彭山感覺到了劉思的後退,氣勢上更加步步緊逼。

  劉思手一抖道,

  “你不會自己脫啊?”

  “我這不是怕碰到你麼,而且我自己脫,你又會說我下流。”

  劉思被他的話氣得一窒。

  “我給你脫難道就不下流嗎?而且我們現在在做什麼,不是更下流的事嗎。”

  這話劉思自然沒說出口。她狠瞪著彭山然後猛的鬆開陰莖,又捏住了他的陰囊。

  “啊~!”

  彭山趕緊按住她的手,告饒道,

  “啊,我錯了,我自己脫,你快鬆手。”

  說著便用另一只手將內褲向下扯去。劉思將手松開,彭山順利拉下內褲,卻是直接用按
住劉思手的那只手,將她的素手捂在了自己襠下。

  “都被你捏痛了,你可得好好安慰一下它。”

  “你做什麼?”

  陡然再次直接碰到這個肉疙瘩,更勝剛才的灼熱和堅硬毛糙的觸感,讓劉思立刻芳心大
亂,猛的就想抽回手,卻被彭山按住道,

  “我都自己脫了,你又想反悔嗎?”

  “你別碰我,是你先不守約定的,你都碰我幾回了?”

  劉思掙扎著想要避開。彭山不依不撓道,

  “我不拉著你,你又想耍賴了。只要我不逼著你,你就想逃開,一點也不主動,你這樣
子一晚上都別想給我擼出來。你這樣拖時間,咱們到底是誰不守約定。”

  彭山也沒閉著眼了,兩人互瞪著埋怨,劉思的手依然被按在他的襠下。看著彭山目中的
灼熱,劉思看得出來他是多麼迫不及待。她這樣拿捏著,除了惶恐不安,更怕的是失了分寸
擦槍走火。可這樣拖下去,彭山的欲火遲早將她燃盡,還是得儘快從中抽身才行。

  劉思長哼一聲,恨聲道,

  “行,我不逃避,但你也不許故意憋著。更不許隨意碰我,把手拿開。”

  彭山看著她,試探著鬆開手,發現劉思真的沒有再抽手,才放心的把手拿開道,

  “你放心,只要你主動一點,我也沒必要多此一舉,更不會去憋著。而且只要你做得夠
好,我憋著也沒用啊。”

  劉思被他調侃得面色一窘,手指輕觸在彭山的陰莖根部,雜亂的陰毛撩得她一陣癢癢,
真實火熱的觸感刺激得她心慌意亂,也忘了再讓彭山閉上眼。躲開目光開始試探著抓住他的
陰莖。

  “嗯~!”

  彭山一聲低吟,劉思還沒抓上,他像是故意的一樣,出聲撩撥她。

  “對,就是這樣,輕輕的抓住它,別太用力,先適應它。”

  “你別說話。”

  劉思羞憤欲死,她還是第一次主動侍奉一個男人,替他排解情欲,這是丈夫方源都不曾
有過的待遇。

  “我把我的感覺告訴你,你才知道該怎麼做啊。別害羞,也別排斥它,跟著我的感覺走,
用不了多久的。”

  彭山此刻像是個導師一樣,誘導著劉思如何作為。倒不是他多有經驗,隨性使然罷了,
腦中幻想什麼樣,便想讓劉思照著做。

  劉思緊閉雙眼,渾身顫抖著,心已經亂成一團,也無法理會彭山說些什麼,素手卻還是
本能的按著彭山說的,輕輕的握住了他的陰莖。

  “嗯~,對,就是這樣,可以先不動,適應它。”

  乍一握上,彭山腦中頓時炸開,期盼已久的夢境竟然真的實現。他鐘意已久的女人,他
同學的老婆,此刻正跟他躺在一個被子裏,摸著他的雞巴,替他打手槍。這種心理的膨脹讓
他頓時欲血奔騰,陰莖緊跟著就猛跳了一下。
  

[ 本帖最後由 xb客 於 2022-2-18 14:49 編輯 ]
2022-2-18 14: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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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感受到陰莖的跳動,劉思心也跟著一抽。陰莖的活力帶著強烈的男性欲望,燙得她從手
心到全身直發麻,讓她忍不住夾緊了大腿,抑制體內被撩動的春情。

  劉思就這樣捏著他的陰莖,兩人一動不動的感受著彼此的存在,彼此都能清晰的聽到對
方粗重的呼吸,整個房間開始彌漫著旖旎的春意。

  過了數十秒,彭山終於從巨大的心理刺激中緩過神來。看著劉思頭也不敢抬,拼命忍耐
的模樣,全身更是欲血僨張,像被螞蟻爬過一樣,既心癢又饑渴,卻又忍著不敢伸手去碰她。
提臀想要挺動幾下發泄自己內心的欲望,劉思卻比他想像的握得更緊,不知道她是不是過份
緊張的關係,陰莖在她的手心竟不能自由活動。

  “可以了,你試著摸摸它,像剛才一樣擼一擼。”

  彭山急切的想要排解內心的欲望,出聲指示劉思道。

  “你別說話了。”

  他這一出聲,劉思像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被人發現一般,身子猛的一顫醒過神來,手心
跟著就是一松。

  “哎,你別鬆手啊,你這樣我又會忍不住摸你的,快幫我擼一下。”

  彭山不上不下的,怕的就是她又斷了節奏。

  “閉嘴,不許你碰我。”

  劉思嬌斥一聲,手心再度用力攢住他的陰莖,像是報復一樣上下提動了一下。

  “哎,姑奶奶,你輕一點。讓你擼,不是讓你扯啊。”

  彭山腿一抽,疼得一激靈。

  劉思見他這齜牙咧嘴的樣子,羞憤之餘又覺得可笑。明明這裏脆弱得不行,卻又被欲望
操控,不得不將軟肋交到她的手心,然後搖尾乞憐的乞求寵倖,男人果真就是下半身動物。

  “這樣可以了吧?”

  劉思放鬆了幾分力道,輕捏著他的陰莖,纖張的手指輕輕的搓動著他陰莖的包皮,指尖
輕觸到他的陰囊,不時劃過他雜亂的陰毛。

  “嗯~!舒服,對,就是這樣。”

  彭山眉頭擰起,似舒服又似難受,聲音顫抖的樣子愈發好笑。

  劉思羞紅著面色,感受著他陰莖的跳動,眉眼含春的同時,目光卻忍不住觀察起彭山的
表情變化。見他雙目緊閉,眉頭緊蹙不斷擰動的模樣,甚是滑稽。好奇的問道,

  “真有那麼舒服嗎?”

  說著,劉思更加輕柔的撫弄著手心的陽物,青筋猙獰的灼熱觸感在彭山滑稽的表演下似
乎也沒那麼可怕了,從未有過的體驗讓劉思此刻像個好學的學生一樣好奇。

  “嗯,你要是肯讓我摸摸肯定更舒服。”

  彭山脹紅著面色看向劉思,額頭竟有筋絡鼓起,拼命忍耐著下體的刺激。

  “你敢。”

  說著,劉思又下重了幾分力道。彭山趕忙告饒道,

  “哎,別扯,我開個玩笑。”

  被彭山發紅的目光看著,劉思就像是被吃人的野獸盯上了一般,剛剛轉移的一點注意力
又回到了自己身上。瞬間覺得他的陰莖又熱了幾分,自己的身體也跟著激蕩起一陣暖流。於
是狠狠的一瞪他道,

  “不許睜開眼,給我閉上。”

  劉思嬌羞的模樣毫無威懾力,但為了這愉悅的享受不被中斷,還是乖乖的將眼睛閉了起
來,卻是眯起了縫窺視著劉思的媚態。

  如此近的距離,劉思自然能看清他的偽裝。但她知道若是讓他全按自己說的做,肯定又
會動手動腳,索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狠瞪了一下彭山,手上的動作卻也沒停,卻是機械式
的抓著彭山的陰莖上下擼動著,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

  “可以了你就快點,別憋著。”

  縱使不被彭山刻意挑逗,就以這樣羞死人的接觸繼續下去,劉思也難以忍耐不斷積攢的
欲望。她已經感覺到內褲上涔涔的涼意了,若是被彭山察覺,她就只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不是吧,這才多久,而且你別光擼它了,也摸摸吧。一直一個動作它會痛的。”

  彭山從快感中慢慢緩了過來,正準備讓劉思換個花樣,被劉思這樣一說,他更加確定了
她的稚嫩。

  “你哪那麼多要求,你自己不是說很舒服的嗎?那就快點射出來。”

  彭山轉了過來換了姿勢,劉思可還沒有,她已經覺得肩膀壓得很痛了,同時身體裏的欲
望卻又逼得她不敢亂動,周身的血液都有些僵化了。

  “哪有那麼簡單,難道你跟方源做愛都不換姿勢的嗎?就一直一個姿勢一個力道從頭做
到尾?”

  彭山不知該怎麼解釋,慣性的就反問出口。一說出來就覺得不妙,果然,劉思狠瞪著他,
這回沒有狠抓他的陰莖卻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好好,我的錯。但你至少手上動作換換吧。別光擼我雞巴了,也摸摸卵袋,換一種方
式試試。”

  彭山尷尬的退讓道。雞巴,卵袋的稱呼讓劉思眉頭一皺,很是生氣,卻沒有與他爭辯,
急切道,

  “那你說,到底需要多久,還要幾分鐘?”

  “你這讓我怎麼回答?我跟你說我沒有憋著,如果你覺得這種事情憋得住,那你讓我摸
摸試試?”

  彭山以為劉思又會借機打退堂鼓,欲望被撩得不上不下的他,勢必也只能再用威脅的手
段。可劉思哪能給他這個機會,再次狠瞪了彭山一眼,也不與他爭辯。再多說下去只會轉移
他的注意力,要是這東西再軟下去,她所做出的努力又得重來一次,那樣她會憋瘋的。

  劉思鬆開手仰躺了過來,還沒等彭山追問。另一只手便熟練的摸到了彭山的襠下,止住
了他的追問。彭山身體一僵,再次眯眼享受起劉思的侍奉。雖然劉思的動作依然僵硬,可換
了只手的感受讓他又有了短暫的新鮮感。

  “……”

  一旁的劉思已經完全不敢跟彭山對視。如此主動的奉迎已經摧垮了她的自尊,她現在只
想著如何讓彭山快點射出來,好結束這一切。素手撫過彭山的陰莖摸到他的陰囊上輕輕撫摸,
醜陋猙獰的肉疙瘩,她卻用手像把玩珍貴玉石一樣細細撫弄,如此卑微的討好,讓她哪還有
臉去看他。

  臉頰發燙的她將臉縮到被中,卻驚覺被中已是一片濃重的體味,中間更是夾雜著腥騷味
兒,令人作嘔,她趕緊將臉鑽了出來。被子外若有若無的刺鼻味道,起初她還沒察覺出來。
這會兒在被中聞到再移出來,依舊能嗅到那股縈繞的騷氣,揮之不去。

  這讓她更是局促不安。全身緊張的同時,身體更是繃得筆直,手上的動作卻還不敢停下,
依然要奮力的討好彭山讓他快點發洩出來。素手不斷在彭山的陰莖和陰囊間來回摩挲,刺激
著他的敏感帶,甚至無師自通的撫過他的大腿根,連手上不知不覺沾染的淫液也沒有察覺。

  “嘶~,唔!”

  劉思緊張之下帶來的額外福利讓彭山不住顫抖,呻吟也也毫不遮掩,雖不知道她為何突
然開竅,但這突然的主動令他舒爽不已。

  劉思耳聽著他的呻吟歎息,觸覺與聽覺的雙重刺激讓她一雙美腿忍不住摩挲起來,發出
輕微的沙沙聲。同時另一邊彭山也不住扭動著身子,身體不自覺的向劉思靠去,一雙腳不住
的在劉思的小腿上蹭著。

  劉思感受著他的觸碰,不時將他踢開。剛才兩人面對蜷縮時,腿經常無意間碰撞,彭山
也是有意無意的用他的腳趾去蹭她的腳背。因為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的關係,劉思避了幾次
也沒在意,這回自己繃直了身體,他依然往這邊蹭,多少有點得寸進尺。

  可劉思錯誤的覺得他這是到了極限的表現,沒有刻意斥責,反而加快了手上的節奏。素
手擼動他陰莖的同時,手腕不時蹭在他的龜頭之上,手心更是不時輕觸他龜頭的肉棱。爽得
彭山呻吟的節奏也不住加快,更加夾鼓勵的呢喃。

  “唔,就是這樣,多摸摸龜頭,那裏最舒服。”

  劉思羞憤欲死,被這旖旎氛圍熏得頭暈腦脹的她,也無法去顧及自尊了。手掌擼到彭山
陰莖的上端,聽話的撫弄著彭山的龜頭,完全忽略了龜頭分泌的前列腺液,直弄得她的手上
和彭山的整根陰莖全是淫靡的銀絲。

  “你好了沒有?”

  劉思羞怯難當,急切的追問彭山道。她已經清楚的感覺到彭山陰莖頻繁的跳動,手上的
淫液更是讓原本凹凸不平的陰莖變得十分滑膩,也讓她覺得更加噁心,更加迫切的想要結束
這一切。

  “快好了,你太棒了,思思。我好舒服。”

  彭山毫不吝惜他的讚美,愈發的想要渴求更多。腳趾最後蹭到劉思的小腿後,發現她沒
再把他踢開,便慢慢的攢起劉思的睡褲,輕輕的在她的小腿上摩挲起來。

  “嗯。”

  不知是累了,還是欲望到了閥值,劉思朱唇擠出一聲呻吟,一雙美腿不住的搓動起來,
全然沒有搭理彭山的揩油。彭山趁著她搓動的工夫,伸直了腳掌,不住的在劉思嫩滑的腳背
上蹭了起來。

  劉思緊閉著眼眸,更覺欲望膨脹,不斷擼動的手已覺乏力,整個人都被一種酥酥麻麻的
疲軟包裹,卻又要奮力的討好彭山,期望他早點結束。

  “你好了沒有?”

  又過了兩分鐘,劉思終於按捺不住身體的酥軟與麻癢,側過臉來睜眼看向彭山,卻見他
仰頭閉著眼,臉上酸爽的表情依舊,卻早已不如開始的誇張。半張臉已經埋入被中,身體向
下探著。再察覺到他一起在自己的腳背和小腿上蹭著,才知他的注意力早已轉移到了腳上,
只顧在她身上揩油,完全把她的羞恥侍奉當做了可有可無的配菜。

  “嗯,快好了。”

  彭山閉著眼睛,邊哼哼邊發聲應付,腳趾依然在劉思的腳背上蹭著。

  “舒服嗎?”

  “舒服。”

  陷入自我世界的彭山完全沒察覺到劉思語氣的變化,等他感覺到劉思的鼻息打在他臉上,
而且如此之近時,才意識到了問題所在,趕忙睜開了眼。

  “呃……”

  尷尬的看著劉思,彭山一時不知該如何辯解。

  “那個你聽我解釋……”

  “滾開!”

  劉思猛的一甩手鬆開彭山的陰莖,因為力度太大的關係,手背打在了彭山的小腹上。同
時腿猛的一踢將彭山揩油的腳踢開。

  “嘶~!”

  彭山疼得一縮,卻趕忙去拉劉思的手道,

  “哎,你別生氣,我真的快好了,你再堅持堅持。”

  劉思哪還信他的話,不斷的擺著手想掙脫他道,

  “我信你才怪。把手給我拿開,你違規了,我也沒必要幫你弄了。放手!”

  劉思現在不光覺得彭山的話不可信,更覺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哪里肯再繼續下去。彭
山卻被吊在了半空,難受極了。不斷的乞求道,

  “哎,別啊。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你就好人做到底了。這違規也不能怪我啊,你不也沒
提醒或者拒絕我嘛,我以為你是默認了的,你不能就只怪我吧?”

  這話說得劉思又急又氣,她怒目而視道,

  “那還怪我不成?”

  彭山臉不紅心不跳的正色道,

  “那可不,你一直只用一只手,摸得到雞巴就摸不到卵袋,這刺激總是單一的。你又不
讓我說,我也不敢讓你用兩只手,只能自己找補回來了。要不,你用兩只手試試?”

  劉思瞪大眼睛,羞憤突破臨界點,猛的轉過身來用另一只手使勁的捶打彭山道,

  “混蛋,你就是個流氓,沒有你這麼欺負人的,我跟你拼了!”

  說著,氣得眼淚都下來了。

  “哎,別動手啊。”

  彭山手忙腳亂的趕緊伸手去抓她的另一只手,挨了好幾下才控制住她的手。劉思卻又用
腳不斷的蹬了起來,彭山心急之下,趕緊用腿圈住她的一雙美腿奮力鎖住她。

  “放開,混蛋,我跟你拼了!”

  劉思不依不撓,這一番折騰,兩人已變成了面對面糾纏的模樣,被子更是已被踢到了腳
下,大半掉下了床。

  “你發什麼瘋啊,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嘛。你看,這就是我不願意說的理由。”

  彭山知道劉思不會答應,可沒想到會突然失控。見她被制住還在不斷掙扎,一時還真有
點心有餘悸。

  劉思還想再掙扎,但身體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有些僵化,更兼欲望的不斷沖刷,短時間
內哪還有力氣與彭山角力。等她回過神來,才驚覺整個身體已經全被彭山控制住。兩人的臉
貼得近到不能再近,小腹處一條火熱的肉蟲更是直接肉貼肉的戳在那裏。短暫拋棄的羞怯再
次佔據她的大腦,小腹處傳來的濕嗒嗒,火熱又滑膩的觸感,讓她身體一陣過電般的顫抖。

  “快放開我,彭山!”

  劉思的銳氣再次被挫,身體掙扎了幾下,向彭山勒令道。只是顫抖的聲音卻沒有絲毫的
氣勢,只餘急於擺脫現狀的急切。

  “那你得先答應我不能再發瘋。”

  彭山見劉思掙扎乏力,也放鬆了幾分力道。

  “嗯。”

  劉思點頭答應,如此近的距離說話,劉思羞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了,趕緊低頭應允。

  “那你還得繼續幫我弄,得是兩只手。”

  見劉思答應得這麼爽快,彭山試探著談條件。劉思一聽他還想繼續折辱她,條件反射般
猛的一抬頭,怒目道,

  “不行,你違規了。我們的約定也作廢了。”

  彭山自然知道她不可能這麼容易答應,少不了又得一番糾纏,軟磨硬泡。他正醞釀著該
如何撬開劉思的防備,忽然回過味來,兩人此時的姿勢哪還需要他去求她。

  此時劉思身上的睡衣經過這一番折騰,大部分都已經卷起,露出大片的美肉。彭山鎖在
劉思腿上的腳,腳背正貼在劉思的小腿肚上,胯下裸露的陰莖更是頂在劉思的小腹上,一跳
一跳的,好不自在。除了內褲因為沒有脫下的關係,在他張開大腿纏住劉思的工夫,有點勒
到蛋了不舒服,整根陰莖卻是實打實的擠在劉思的小腹下,充血的龜頭更是已經嵌入劉思的
腹肉中,感受著她不斷顫抖的身體。

  “你確定不幫我了?”

  彭山看著劉思的臉,近在咫尺的嬌顏令他色心大動,他現在有點巴不得劉思別答應她了。
說話的吐息打在劉思臉上,令她更是心怯難安,滿臉通紅的焦急看向彭山,卻還是毫不退讓
的道,

  “不幫,你放開我!”

  得到這樣的答復,彭山心下一松,放肆的環著劉思的身體晃蕩道,

  “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就自己解決好了。”

  說著,滿臉淫笑的看劉思,下體的陰莖隨著身體的晃蕩不斷的在劉思小腹碾磨著,享受
著劉思性感美肉帶來的歡愉摩擦。

  “嗯~,你放開我,混蛋!”

  劉思哪受得了這個,馬上就渾身酥軟的縮了下身體,想要避開小腹那灼熱的戳動。彭山
看著她糾結的面容,更是食指大動的貼上她的嬌顏輕吻道,

  “你既然不幫我,那我只能來自己索取了。”

  “混蛋,嗯~!”

  劉思動彈不得,承受著彭山的羞辱,奮力的仰著脖子想要避開彭山的親吻,卻避無可避,
頓時急得眼淚都下來了道,

  “你放開我,你不能不守規矩的侵犯我,嗚~。”

  彭山也是意亂情迷,貼在劉思身上碾磨的同時,胸口更是頂上了劉思的乳肉,將身體與
她貼得更緊,迫不急待的想要體味身前美人的玉體。

  “你不是說作廢了嗎?我們之間哪還有什麼規矩。”

  彭山順著劉思的嬌顏吻向她的脖頸,劉思身上每一寸肌膚無不令他著迷,這難得的機會,
他真想將她一口吃盡,哪還能顧及什麼規矩。

  “嗚,你不能這樣,彭山。你不能這麼欺負我,啊!”

  劉思再次陷入絕境,被身前男人這樣纏繞,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完全被他的雄性本能
包裹了一般,體內迭起的欲望不斷的沖刷著她的神經,讓她仿佛像要爆炸一樣處在崩潰的邊
緣。

  “這怎麼是欺負呢,思思,我是真的很愛你。你就給我一次行嗎?”

  身體的美肉同樣令彭山瘋狂,發脹的陰莖一跳一跳的,無不在彰顯他澎湃的欲望,彭山
如囈語般訴說著自己內心的渴望。

  劉思驚恐的看著逐漸失控的彭山,哪還能繼續任他施為,趁著自己理智尚存,她趕忙道,

  “我答應你,你快放開我!”

  彭山愣了一下,卻不肯放棄這難得的肌膚相親機會,繼續親吻著劉思,明知故問道,

  “答應我什麼?”

  “唔,用兩只手幫……你,你快點放開我。”

  劉思奮力掙扎著,彭山每一次的親吻與摩擦都令她麻癢難耐,這種在極度羞恥加持之下
的接觸,如直擊神經一樣,令她進退維谷。

  “……”

  彭山愣了一下,很不想答應。他很想一鼓作氣拿下眼前的女人,可見她掙扎的樣子,明
顯還很抵觸。如果此時不計後果,那他還得面對強奪她貞操之後的後果。彭山為難了下,伺
機加碼道,

  “那這次不能再在被子裏了,我要咱們面對面看著你幫我,我躺得膀子都酸了。”

  “你!”

  劉思瞪大眼睛,脫口而出就想斥責拒絕。可見彭山火熱期待的眼神,分明就是故意想讓
她不答應。心悸之下,只能咬牙應下。

  “我答應你。”

  彭山見她這樣都肯答應,有些興致索然,但條件是他提的,他也無法再反悔。雖然很想
再加碼試探劉思的底線,但一時他也想不出什麼主意。最後看著劉思的嬌顏,在她性感的紅
唇上一吻道,

  “行,寶貝,你真好。”

  劉思眼見他如此得意忘形,氣得直發抖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用眼神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彭山見她如此眼神,愈發得意。為防止劉思報復動手,鬆開她的同時趕忙起身道,

  “我去把空調打開。”

  終於能夠活動,劉思當即向他狠踹一腳過去,卻落空了。氣得哼了一聲,趕緊整理起自
己蜷起的睡衣,連小腹和手上尚乾涸的淫液都來不及收拾,便扯起腳頭的被子蓋住身體。

  彭山將空調打開,回頭看了一眼床上如驚弓之鳥的劉思,得意一笑之後也不著急了。既
然決定要消除眼前女人最後的倔強,那就絕不能操之過急。他將褲子提了起來,回頭問劉思
道,

  “喝點水嗎?我有點口渴了,給你也帶一杯?”

  劉思警惕的看著他,沒有說話。這好一會兒的折騰,她的確也口乾舌燥了,但彭山反常
的舉動引起了她的警覺,她自然不可能隨便答應。

  彭山見她沒說話,也沒再問,出門倒水去了。眼見彭山出去了,劉思衝動的就想上去將
門反鎖,不再讓他進來。可她客居在此,他有沒有門的鑰匙完全不知道。若是鎖門之後他找
到鑰匙進來了,那她恐怕得面對他徹底的失控。這個風險太大了,她不敢冒。

  劉思忐忑的權衡著利弊,洗手間傳來一陣沖水聲,隨後彭山去到廚房,沒一會兒的工夫
便端了杯水回到房間。他見劉思還是那個如臨大敵的姿勢,打趣道,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會鎖門。”

  劉思一皺眉道,

  “你以為我會那麼笨,上你的當嗎?”

  “你不會真這麼想過吧?看來我還是得防著你。”

  彭山一愣之後將水遞了過來,那表情也不知道他是有後手還是沒後手。

  劉思看著眼前的水,沒有去接,彭山又道,

  “放心吧,沒有下藥。我要是有這種準備,今天也不會跟你磨嘰這麼久了。”

  劉思一想,也是。他若是想用強,她早就沒有周旋反抗的餘地了。口乾舌燥的她也沒多
說什麼,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有了這一會兒的分神,兩人的狀態都有些趨於平穩。劉思偷看了一眼他胯下的帳篷已經
消了下去,忽然問道,

  “你就不能放過我嗎?非得讓咱們的關係徹底回不去?”

  彭山激動的心情早已平復,被她這樣一問,還真有些慚愧。可看著這個自己心儀已久的
女人,歎息道,

  “我嘴笨,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可我說了這麼多次我愛你,一次也沒有得到回應,你能
告訴我,你心裏到底對我是什麼感覺嗎?我想知道的無非是一個答案。”

  劉思沉默了,她對彭山的感覺她自己也說不清楚,若說喜歡他,她可以肯定不是,因為
她沒有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可若說不喜歡,她在很多時候又會想起他,尤其是遇到麻煩的
時候,這可能是從他最初開始幫著送她媽媽去醫院時開始的。彭山周到的幫助和刻意的討好
起初讓劉思很不適應,可是方源不在身邊所帶來的空缺,被他很好的填補了。出於介紹徐萍
給他認識的關係,她也只當他是在投桃報李,所以還是接受了他一次次的幫忙。當人情往來
的次數多了,這也導致了她後來無法拒絕假扮他女友的事,一半是出於徐萍,一半是出於他。

  隨著兩人接觸的密切,她也逐漸瞭解了這個男人,看上去雖然很花,卻也是活在被人歧
視的目光下的一種偽裝。他很細膩,也很會關心人,這種熱情卻因為閉塞的社交而不為人所
知。雖然有時候也會說一些玩笑,也會在熟稔之後說一些不安分的話,做一些令人討厭的揩
油動作。

  但在女友身份的包裝下,她也無法真正苛責。因為當她正色以後,他還是會規規矩矩的。
從守店的日子裏抽身以後她也曾有過迷茫,可健身和穿搭這些跟彭山接觸以後學會的東西,
實實在在的改變了她的生活方式,她也很喜歡這種生活。兩人在一起也了更多話題,彼此也
更為瞭解。撇開彭山的心思不談,劉思還真把他當成了異性朋友。

  可這種感覺說與旁人聽,任誰都會覺得她對他有情愫,男女間的友情這種主觀的東西根
本逃不過客觀的評價,更何況她還是有夫之婦。若要她來說,還真辯無可辯,因為男女間的
友情隨時都有變質的可能,是她玩火了,如今還燒到了自己。

  或許對他的習慣也是一種喜歡?因為她連他的揩油都習慣了,甚至無法做到次次苛責,
才讓他膽大到了如今的地步。

  劉思看著彭山,半晌沒有說話。彭山所追求的答案無論她正說反說,都有可能會刺激到
他,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彭山見她不說話,心底閃過一絲失望,但同時也有些意動。沉默何嘗不是一種肯定呢?
只要劉思沒有明確否定,這說明她心裏是有他的影子的,只是這分量卻是要他自己去探究了。
不過到了現在這一步,她對自己有沒有感覺已經不重要了。他已經打定主意一定要得到眼前
的女人了,不管她心裏是不是有他,他也要在她心裏留下烙印。

  “也罷,如果我說我可以放過你,咱們還是像剛才一樣摟在一起睡到明天早上,我保證
不侵犯你,你會相信我嗎?”

  劉思看著彭山盯著她的眼睛依然像看著獵物,閃著灼灼的淫光,哪里會相信他,狠狠地
瞪向了他。徒費口舌,虧她還把他當朋友。

  彭山見她這眼神就知道她不會放下戒備,一笑道,

  “你不相信是對的,因為我自己都沒法相信。”

  “呸,混蛋!”

  劉思啐了一口,就見他開始脫起了褲子。趕忙躲開臉去,急道,

  “你幹什麼?”

  “你都做好準備了,我還穿著褲子豈不是對你不禮貌?”

  “你!”

  明知他是故意調侃,劉思卻還是臊得不行。剛才雖然已經幫他用過手,但她可從沒親眼
看到過他下體的模樣,如今要她直視這男人的噁心陽物,如何能不心慌。她與方源結婚數年,
也不曾刻意去盯著丈夫的下體瞧過。如今卻要為別的男人破例,自然方寸大亂。

  “下麵都被你玩濕了,穿著自然不舒服。你下麵估計也不好受吧?要不也脫了。”

  彭山連著內褲脫到了褲子,劉思用手一遮臉道,

  “你想也別想。”

  被她無恥的話撩得心慌意亂,卻陡然驚覺遮住眼睛的手上,充滿了腥臊味兒。彭山下體
的體液乾涸其上,整個手掌都很不舒服。於是趕緊又將手拿下,眼睛卻緊閉著不敢張開。

  空調的溫度還沒上來,彭山這一脫褲子,頓時覺得下身涼颼颼的,迅速上床來一扯劉思
攢起的被子就往裏鑽。

  “你做什麼?”

  抱膝坐著的劉思吃了一驚,猛的向前一蹬腿,想踢開彭山。彭山剛掀起被子,想把腿往
裏伸,險些被劉思蹬到下體,大腿上狠挨了一下。氣得他一把抓住劉思的腳道,

  “嘶~,謀殺啊你。”

  彭山坐下身子,劉思另一只腳又緊隨其後踢了過來,彭山有所防備,還是被踢到了手腕。
手一翻抓住劉思的腳踝。

  “鬆開,你不許碰我。”

  劉思掙扎著想將腳收回,彭山吃了虧哪能就這樣放開她。

  “你又犯病是吧?發什麼瘋,我們新的約定可沒說過我不准碰你。現在我不光要你幫我
用手,我還不會放開你,這是你踢我的代價。”

  彭山捏住劉思的腳踝,縱使最容易生繭的腳跟劉思都有好好保養,竟沒有半分粗糙的感
覺。

  “你,無賴。你不鬆開,那我也不會幫你弄。”

  劉思羞憤的踢動著腿,想要甩開彭山的手,但坐著她根本無處借力,腳被托在半空她根
本不好使力。

  “哼,不幫我,那我就自己弄。”

  彭山兀的將劉思的一雙美腳從被中扯出,劉思身子一歪,幾乎倒下身去。

  “你幹什麼?”

  腳跟被托起,劉思芳心大亂,以為彭山要對她用強,掙扎著想要坐起,卻奈何彭山將她
的腳越托越高,她根本起不了身。

  將劉思的一雙玉足托至近前,原本雪白的肌膚呈現淡淡的粉色,淡紅的足掌更有部分血
色。緊張之下十趾緊緊蜷縮,透明的指甲被修飾得恰到好處。彭山細看之下,發現指甲上塗
有透明的指甲油,燈光下更加通透,反射出迷人的白光。

  光滑的腳背上肌鍵隆起,讓分佈其上的青筋更是明顯,整個腳背的肌膚白嫩且緊致,讓
人忍不住想細細把玩。目光再看向她的腳掌,在被子裏捂了半天的腳掌血色翻湧,更有水汽
散發,應該是剛才緊張的時候出過汗。足掌粉嫩,腳跟柔軟,蜷縮的腳趾更是如珍珠般整齊
排列,充滿了美感。

  彭山忽然輕嗅了一下道,

  “看來你真的有按我說的一直在保養,你的皮膚現在比以前好多了。”

  察覺到彭山的鼻息,劉思的玉足猛的一抖道,

  “是又怎麼樣,我又不是為了給你看,快放開我。”

  彭山也不在意,忽然問道,

  “那你有給方源玩過嗎?”

  劉思見他又提方源,想狠瞪一下他以示憤怒,卻連身體都無法坐起來,哪里能瞪到他。
只能踢腿表示抗議。想到丈夫方源的確對她的腳有一種異樣的癡迷,不由疑惑為什麼男人都
喜歡女人的腳,他們是變態嗎?

  “要你管,你快放開我。”

  劉思拒不回答,彭山就當她是沒有了,不由笑得更是淫邪道,

  “那就是沒有了,看來要便宜我了。”

  說著彭山竟將鼻尖探入劉思一邊的腳掌,輕嗅起她玉足的味道。淡淡的熱氣中沒有異味,
應該是她洗過澡的緣故。柔軟嫩滑的足掌似乎比她手的觸感更好,溫熱中帶著肉感。

  “你做什麼,你變態嗎?”

  腳底受襲,劉思的感覺比剛才給他用手更為強烈。身體猛的抽動,想要抽回雙腳,卻被
他雙手牢牢鉗住。緊張之下腳趾蜷得愈發緊湊,一雙玉足更是伸得筆直。足掌在彭山臉上撓
動,反倒讓他更加亢奮,鼻尖輕嗅而上,滑過劉思的足掌,來到她的足趾,如珠般的腳趾因
為緊張,蜷縮成了血色,倒像是嬌羞的少女羞以面對異性的觀賞。

  “真漂亮。”

  兀的,彭山在她的足趾上一吻,竟伸出舌頭舔弄起來。

  “啊,你好變態,快放開我。”

  感覺到彭山在舔,劉思身子一軟,直接癱倒在床上。繃緊的足趾為了躲避又是一張,卻
被彭山正好含住,細細舔弄。劉思羞憤欲死,一雙美腿掙扎著,卻在彭山的鉗制下變成了在
他的下巴上摩挲,更讓他流連忘返。

  如此瘋狂的舔女人的腳,彭山還是第一次,興奮之餘同樣緊張。下體本來軟化的陰莖頓
時再次堅挺起來,彭山抓著劉思的另一只腳就探向下體,想要用她的玉足安慰一下它。

  “啊~!你快給我鬆開!”

  腳乍一碰到彭山脖起的陰莖,劉思就意識到了那是什麼,哪里肯配合,一拉一踢的掙扎
著要掙脫彭山的束縛。彭山怕她傷到下體,只能將她的這只腳撩入自己的上衣,在自己的胸
腹處摩擦,感受著劉思玉足的嫩滑。

  “啊,你別咬啊。”

  劉思身體猛的一僵,她察覺到彭山含住她腳趾的同時,竟然還在輕咬。一時間害怕的停
住了掙扎,只餘繃緊的身體在自然顫抖著。感受著玉足傳來的刺激,劉思的感覺比他觸碰自
己的身體更勝,彭山的變態做法實在太刺激她的神經,讓她也跟著他的瘋狂亢奮了起來。

  逐一吻過劉思一只腳的腳趾,彭山意尤未盡的看向她另一只腳,完美的足形一時讓他像
在把玩她的性器一樣,令他失控,胯下再度分泌出的體液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同意用手幫你了,彭山,你放開我好嗎?”

  彭山動作停頓了下來,劉思得以喘息。可聽著他粗重的呼吸,她知道他是不會輕易放過
她的,只能退讓著妥協道。

  “你覺得現在說幫我用手,還有用嗎?”

  彭山再度托起劉思的一雙玉足,並在一起,看著足弓並起形成的腳窩,一時心跳加速。
只是劉思繃得太緊,過於緊張。足肉蜷縮在一起滿是掌紋,還是少了美感。

  “那你想怎麼樣?”

  劉思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玉足的敏感出乎她的意料,她實在不能再任彭山這樣玩弄下
去了。

  “用腳幫我吧。”

  彭山看著劉思這一雙玉足,喜愛得緊,衝動之下突發奇想。

  “不可能!”

  劉思又是猛的一縮腳。為了方便觀察的關係,彭山放鬆了對劉思腳踝的鉗制,竟被她突
然一抽,將腳給抽走了。

  得以解脫束縛,劉思趕忙坐起身子,縮到了床的另一頭,隨時準備翻身下床,連被子都
不要了。這一番折騰,她的樣子又有些狼狽了。

  彭山意興闌珊的看著警惕的劉思道,

  “幹嘛這麼緊張,不過是讓你用腳而已。”

  劉思脹紅著面色看彭山,防備的樣子如受驚的小鹿一樣。

  “不行就是不行,我同意幫你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你沒有更改條件的權利。”

  劉思如今的表情,加上仍然蜷縮的十趾,彭山已經看出她的腳是多麼敏感了。再看她受
驚無助的模樣,有種變態般的得意。想要答應她讓她繼續用手,可嘗過了更新鮮的感受以後,
他知道劉思笨拙的手法已經沒法滿足他了,總得想個辦法加碼才行。看著穿著普通睡衣的劉
思總覺得少了什麼,包括剛才在把玩她玉足的時候同樣有這種感覺。

  上下打量了一下劉思,再看到她因緊張蜷縮的玉足時,彭山忽然明白了過來。看向劉思
道,

  “行,我可以答應你,但我有一個別的要求。”

  聽他說還有別的要求,劉思下意識的就想要拒絕,但餘光再看到他胯下脖起的陰莖時,
像是受到了威脅一樣問道,

  “什麼?”

  “我要你穿上絲襪幫我,這樣我更有感覺一點。”

  彭山毫不掩飾內心的喜好,他對絲襪的迷戀劉思是清楚的。

  劉思瞪大眼睛看著他,脫口出道,

  “穿絲襪跟我用手幫你有什麼關係?”

  “你是知道我的喜好的,你穿上絲襪我更興奮一點,你幫我弄起來不也更快嘛。”

  彭山直言不諱,劉思能夠理解卻無法認同。她對絲襪倒是不排斥,可那是平常穿的時候。
此時在與彭山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刻意去穿絲襪,倒像是她在勾引他一樣。哪怕是丈夫方源,
她也甚少在求歡的時候去刻意做這種事情,如今要她去穿絲襪,無疑是要打破她的底線,讓
她覺得羞辱。

  “不行,你這屬於附加條件,我憑什麼要答應你。”

  劉思斷然拒絕道。彭山本以為她不會拒絕,因為比起他剛才的要求這已經是讓步了,可
劉思終究不是被他吃定了。

  “那你想給我弄到什麼時候去,你的手太笨了,不給我加點刺激你以為真能讓我射出
來?”

  這話一說,劉思像是受到了莫大羞辱,瞪向彭山道,

  “彭山!”

  同意給他用手,劉思已經覺得很羞恥了,這完全突破了她的下限。可彭山現在的說辭完
全將她突破下限的舉動給貶得一文不值,簡直太欺負人了。

  “之前是誰說舒服的,口是心非也沒有你這樣的。”

  劉思氣得眼裏又冒起了水霧。彭山一見她這個樣子,頭皮直發麻,解釋道,

  “舒服的確是我說的,但性衝動的事情本來就是追求新鮮感的,你已經試了幾回了沒讓
我射出來,難道不應該應該換種方式嗎?況且我的喜好你是知道的,我剛才又嘗過你腳的滋
味了,哪里還會覺得用手舒服。讓你用腳你又不同意,難道讓你穿絲襪就很過分嗎?”

  彭山力爭著心頭的渴望。劉思一聽他又提腳的事情,十趾更是緊縮,身子再往後退了一
分,嘴裏啐道,

  “變態!”

  “變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況且方源不也喜歡你的腳嘛,那他也是變態。”

  劉思狠瞪了他一眼,卻無法反駁。當初彭山騙她穿絲襪時,她本就是抱著穿給方源看的
心思慢慢嘗試的。方源的喜好她自然清楚,穿搭的時候偏向絲襪也是出於討好愛人的一種嘗
試。只是後來她逐漸習慣於絲襪裹腿的感覺,而開始自己嘗試。

  因為與彭山約會的時候,總會更多的引來旁人的注目,不懷好意的目光夾雜其中,讓她
總有種被視奸的感覺。相較於光腿,裹著絲襪的感覺讓她在心理上能安心不少,也讓她穿裙
子時下身不那麼涼颼颼的。

  這期間彭山自然沒少在她腿上揩油,在她換完衣服時,藉口腿上的絲襪沒縷平來摸她大
腿;或是換鞋時故意獻殷勤的幫她穿鞋,借機來摸她的腳;亦或是在餐臺用餐或喝飲料時,
有意無意的蹭她的小腿。這種事情在她穿絲襪時,都有極高的概率發生。

  出於他這種刻意的表現,劉思發現在她穿絲襪時,男人的目光都會忍不住多往她腿上看
一眼。借此她也漸漸明白了方源的癖好不過是大多數男人的正常表現,也逐漸能夠理解他了。
習慣以後,劉思逐漸接受了搭配絲襪的穿著,更懂得表現她的長腿優勢,女人畢竟都是有虛
榮心的。得益於此,她也終於學會了在向主動丈夫求歡時要穿絲襪。方源的表現也同樣令她
滿意,那種原始的衝動讓他們仿佛回到了兩人新婚時一樣抵死纏綿。

  男人的性趣劉思能夠理解了,可彭山不是方源,她不可能把彭山當做自己的丈夫一樣來
取悅。

  “說了不許提他,你這要求我滿足不了,況且這裏也沒有絲襪。”

  劉思找了個理由想敷衍過去。可彭山哪能輕易放棄,他聽出了劉思語氣中的鬆動意味,
眉開眼笑道,

  “怎麼沒有,你今天不是穿了一條過來了嗎?我覺得挺漂亮的,就它吧。”

  劉思鳳眸一睜道,

  “那條我穿了一天了,洗澡的時候都濺到水了,哪能再穿。”

  想到今天彭山也沒少盯著她的腿瞧,現在他能這麼快想到,肯定是早有預謀了,質問道,

  “你是不是早就打這個主意了?故意給我設套是嗎?”

  彭山見她嗔怒的樣子,也不隱瞞,訕笑道,

  “你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我多想也是正常的嘛。既然方源不懂得欣賞,便宜我也不枉
費你今天的一番苦心啊。”

  彭山試探著吐出後一句,剛才劉思對他提起方源的反應並不強烈,但他也捉不准她的想
法。此時再提起,也是故意想勾起劉思的嫉恨,他的渴望才有可能成真。到了這一步,要得
到劉思的身子也許容易。但若想要她主動取悅他,光靠威脅是沒用的,他只能使用點不光彩
的手段。

  果然,劉思的表情憤怒了一陣,但眼神中隨即閃過哀傷。彭山的說辭勾起了她對方源的
憤恨,她今天一番苦心裝扮,換來的卻是丈夫出軌被她捉奸在床,這種反差足以撕裂她所有
的自尊。

  “這關你什麼事,我說了不許你提他了。”

  劉思的表情委屈多過憤怒,此時斥責彭山,更像是責怪他不該戳她的傷疤。彭山趕忙道
歉,就坡下驢道,

  “是,是,是。我錯了,不該提他。那你要不要穿呢?”

  看到劉思的表情,彭山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但劉思會不會讓步他還是心裏沒底,
不由忐忑的問出了聲。

  “不穿,你想也別想。”

  劉思的堅持還是澆滅了他的期待。看著彭山如哈巴狗一樣期待的表情突然啞火,劉思忽
然有些想笑,她這也算是扳回了一城。

  “不穿算了。”

  一場期待落空,彭山也不想多費口舌了。也許現在就想讓劉思主動取悅他,本來就是不
切實際的幻想。他表情一垮,剛要有所動作,劉思警惕的一縮身子道,

  “你想幹嘛?”

  挫了他的銳氣雖然讓劉思心理平衡了一些,但她還是怕會觸怒他。

  “那條濕了本來就穿不了嘛。”

  劉思這一解釋氣勢頓時又落了下風。彭山只是挺了挺身子,本來已經放棄的他見劉思如
此反應,氣勢一轉逼問道,

  “那有別的你就穿是嗎?”

  劉思一愣,心疑他難道還有準備?這裏是他家,也不是沒有可能,一時不敢答應。

  彭山也不瞞著,指了指她的箱子道,

  “你箱子裏裝的那些,難道還要留給別人欣賞嗎?”

  劉思霞飛雙頰,鳳眸再瞪道,

  “彭山!”

  她今天回家收拾的衣物多是夏裝,的確有不少絲襪,其中不少更是當初與彭山約會時買
的。她本來不想帶回來的,可為了跟徐萍較勁,她還是裝了一些,想借此喚醒跟方源的激情,
讓他不再留戀徐萍。只是沒想到還沒派上用場,結果就已經鑄成。可她清楚的記得她是支開
了彭山,才去整理這些的。畢竟好多東西是跟他一起逛街買的,她不想他多想。

  “誰讓你偷看的?”

  彭山臉也不紅的道,

  “誰想看啊,你要是不故意支開我,我壓根就沒在意。你一說我不就反而在意了嘛,而
且你要是真不想給人看,把窗簾也拉上啊。”

  “你!強詞奪理!”

  劉思又羞又氣,衝動之下又想去打他。但剛邁出步子便止住了身形,前車之鑒可還歷歷
在目,她哪敢再自投羅網。只能氣憤的一跺腳道,

  “不穿!你這個樣子我才不會穿給你看。”

  這話已經相當於在說她剛才本來是想的穿的了,彭山頓覺錯億道,

  “哎,你不能這樣啊,你這可算說話不算話了。你敢帶還不讓我看,太欺負人了吧。”

  彭山站起身就想撲上去死纏爛打。沒希望也就罷了,如今有希望轉身卻又沒了,這感覺
也太難受了。

  “你別過來。”

  劉思遮住眼睛,不敢去看他從被中挪出的下體,立喝制止他道。

  彭山身子一頓,一時進退不得,渴望寫在眼中,可劉思的抗拒又讓他暫時不敢用強。幹
脆破罐破摔道,

  “行,你不穿,那我自己去拿。”

  說著,下床走向劉思的行李箱。

  “你要幹嘛?”

  劉思見他去開自己的行李箱,哪能任他胡來。下床制止他道,

  “你別碰我東西。”

  “不准碰你,還不准碰你東西了?這又是哪來的規矩。你不穿我就自己挑兩條出來,就
當是你的借宿費了。”

  行李箱已經打開,彭山也不拿那些沒開封的,專挑劉思穿過的,隨便扯出兩條肉色的連
褲襪道,

  “就這兩條了,這是你耍我的代價。”

  說著就開始放在鼻間輕嗅。劉思哪里受得了這個,雖然彭山猥褻的只是她的衣物,但她
的貼身衣物在眼前被猥褻,以她的臉皮,跟直接猥褻她也沒什麼區別了。劉思羞憤難當卻又
不敢上前制止彭山,很明顯他就是想借此激怒她。

  這招以退為進很快就將劉思逼到了牆角,彭山只是做做樣子,劉思就受不了他鹹濕的樣
子了,又是一跺腳,伸手道,

  “你放下,我穿就是了。”

  她知道彭山不可能對著絲襪發洩就能作罷,無非是以物喻人,最後還是不會放過她。等
他糟蹋完她的衣物,一樣會再逼她穿,她只能退讓。

  見劉思答應,彭山欣喜若狂,已經逐步拿捏住劉思的他越來越得意忘形。放下手上的絲
襪,從行李箱中挑出一條穿過的黑色連褲襪,遞給劉思道,

  “那就穿這條吧。”

  劉思鳳目圓睜,黑色是她比較排斥的顏色,這種顏色的絲襪她一直覺得很輕佻,起初她
都一直只穿肉色。只是後來為了搭配衣裝,在彭山的建議下才開始嘗試。但她也一直穿得很
保守,甚少選擇需要黑絲來搭配的衣裝。她一直想把這種她眼中的輕佻留給丈夫方源,當作
他們的閨房之樂。

  她咬牙看著彭山手中的黑絲,見他笑得淫蕩,臉色更是又羞又氣。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後
還是選擇接過,最後將彭山推開,搶過他身前的行李箱道,

  “我去換上,你不許跟過來。”

  “哎。”

  彭山很想制止她,讓她在自己面前換上,但這個要求顯然是異想天開了。如果強求可能
還會適得其反,他只能作罷。

  劉思將行李箱帶出房間,羞憤交加的她心跳一刻也沒有正常過,看著手中的黑絲臉色愈
發紅得出血。幾步將行李箱拖到沙發旁,看到自己脫在沙發上的風衣和毛衣。離開了空調房
間感受到明顯涼意的她,迅速冷靜了下來。

  看著自己的衣物和行李就在眼前,劉思頓時心生退意,這不正是她逃離的好時機嗎。雖
然手機還在房裏,但那現在也不重要了,只要穿上衣服,她就可以拖著行李箱離開。想到此
處,劉思頓覺這是個好主意。

  輕輕將行李箱拖至門口打開,劉思看了看房間的門,彭山真的沒有出來。於是拿起沙發
上的風衣和毛衣,劉思就去到洗手間想將衣服換上,順便取走換下來的衣物。可是當她看到
衣籃內的絲襪時,腦中兀的浮現出彭山剛才的話。

  “既然方源不懂得欣賞,那就便宜我好了,也不枉費你的一番苦心。”

  劉思心中一陣刺痛,看向手中的風衣,這是她上次跟徐萍一起逛街時挑選的。店員直誇
她的身高穿這種風衣好看,徐萍在店員的誇讚中也想選一件,可始終沒有她能襯起來的尺碼,
最後只好選了別的。劉思今天選中這一件也正是想刺激一下徐萍,可誰料到小丑竟是她自己。
腦中再次想起自己今天將他們捉奸在床時的模樣,徐萍看到她這一身心裏該是如何的在嘲
笑?

  劉思的恨意上來,苦水更是在心頭翻湧。拿起衣籃中內衣的手,又將內衣放了下去。她
看了看門口的行李箱,出去了她又應該去哪兒呢?要去找父母哭訴嗎?那不過是給他們徒增
愁苦罷了,她的身邊除了方源就是徐萍,如今兩人同時背叛。這個時間兩人更可能正激情過
後相擁而眠,自己又有誰來可憐?

  撇開方源她想找到自己的生活,腦中僅有的快樂竟然是跟彭山約會的日子,那段在健身
房的時光,她活成了另一個自己。當時她的確是將丈夫和家庭挺在了腦後,如一個未婚的女
孩過著另一種生活。可是方源的苛責打斷了她的這種生活,讓她放棄了妄想選擇回歸家庭,
可那個讓她做出選擇的男人卻投進了她閨蜜的懷抱,即便被她捉奸在床也沒有悔意。

  靜謐的環境中越是想著,劉思的手就攢得越緊,她發覺她現在已經無法一個人獨處。只
要周圍的環境安靜下來,憎恨,痛苦,絕望這些被背叛所給予的情緒就會很快佔據她的大腦,
讓她拼命的想要逃離。

  看著門口的行李箱,劉思走出洗手間。房間的燈光依然亮著,彭山還傻傻的在那裏等她,
殊不知她已經生了退意,劉思痛苦的臉上忽然現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思緒回到彭山這邊,負
面的情緒很快退散,劉思臉頰再次閃過紅霞,手上乾涸的粘液依然是那麼不舒服。

  她看著自己的手,心跳再次快了起來,竟鬼使神差的將手置於鼻尖輕嗅了一下,很腥。
隨即劉思就醒悟了過來,臉更紅了,恨恨的看了房門一眼。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做出這種事。都是彭山的錯,一定是被他的猥瑣給傳染了。心跳
再次加速,劉思看著行李箱中自己剛剛放下的黑色連褲襪,腦中就跳出彭山那哈巴狗一樣的
渴望表情。她顫抖的手將黑絲拿了起來,心頭怦怦直跳的拿進了洗手間。看著衣籃中的那條
肉色絲襪,腦中忽然憤恨的想著,

  “方源,你不懂得珍惜我,自然有人欣賞。”

  想到此處,劉思原本繃著的最後一絲神經也松了下來,腦中束縛逐漸放鬆,呈現一片空
白。心如鹿撞的脫下睡褲,等拉開內褲,發現早已濕得不像樣子,更有部分乾涸其上。劉思
羞得沒眼去看,這條內褲顯然沒法再穿了。

  索性將行李箱直接拿進了洗手間,重新取出一條內褲。劉思將花唇擦了又擦,自賤著自
己的不爭氣,最後將內褲穿上。拿起黑絲從足尖開始一縷一縷的穿上,以前穿起來很貼膚柔
滑的絲襪,這次穿在身上卻是如夾著羽毛一樣,撫過她的肌膚帶起陣陣癢感,像是直接撩在
她的心窩,讓她心頭也跟著一陣麻癢。

  待到將絲襪穿起,劉思已經眼含春意,下體也跟著又一陣濕潤。如此羞恥的要去主動奉
迎他人的刺激,不斷撥動著劉思矜持的琴弦。每一個穿衣的動作都是在突破她的下限,讓她
不住自賤的同時,卻又將矜持下撥,最後向著穀底滑去。

  拿起睡褲,發現上面也有濕痕,劉思不由輕啐了自己一口。索性將睡衣換下,從行李箱
中取出一條睡裙。

  房間中的彭山坐立難安的等待著,耳聽著門外傳來的異響,再看到劉思放在床頭的手機,
忽然想到了什麼,想出門去看,卻又止住了步子。轉身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床邊等待,像是一
個等待審判的犯人局促不安。

  等了良久,看到劉思推門進來,彭山整個人從床上跳了起來,也沒去看劉思的裝扮,激
動的幾步上前將她抱住。

  “你幹嘛?”

  劉思心情本就忐忑,被他這突然的一抱,頓時嚇壞了,當時就想掙扎,卻聽彭山激動道,

  “謝謝你,謝謝你,思思。”

  感受到彭山身體在顫抖,那種失而復得的喜悅頓時讓劉思察覺到了什麼,芳心跟著一亂,
臉色更是羞得恨不得背過身去,一推彭山道,

  “你幹嘛,說話古裏古怪的。”

  彭山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臉色難得一紅,鬆開劉思尷尬道,

  “沒什麼,沒什麼。看到你一時有點激動。”

  劉思也尷尬的忽然道,

  “你別以為我是刻意穿給你看的,我只是不想你總說我出爾反爾。”

  這刻意的解釋讓彭山回過神來,退開兩步打量起劉思,竟然換裝了。粉色的卡通睡裙只
到膝蓋,睡裙樣式並不性感,甚至還有點可愛,卻將一雙美腿完美展現了出來。膝蓋往下正
是他心念已久的絲襪美腿,黑色的薄絲裹住的美腿從纖維的質感中看到白嫩的腿肉,如霧裏
看花,朦朧的美感正如劉思此刻的媚態一樣,含羞帶怯,令彭山頓時怦然心動。

  她竟然真的穿了!

  彭山呼吸急促,完全忽略了劉思為何又把那件風衣給披上了。腦中一熱之下,兀的再上
前來,一把抱住劉思,抄起她的美腿就將她端了起來。

  “你幹什麼?”

  被彭山的目光盯得不敢看他的劉思,被他這突然襲擊嚇了一跳,剛準備掙扎就幾步被彭
山放在了床上。

  “思思,你實在是太棒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彭山眼裏放光,噴湧的欲火毫不掩蓋。劉思看到他此刻欲血僨張的樣子,羞怯的同時也
有點沾沾自喜,彭山的表現不枉她這一番犧牲打扮了。

  彭山趴在床邊,一雙手迅速摸上劉思的絲襪美足,纖細的美足在絲襪的包裹下,露出淡
淡的膚色。纖維的細膩手感令彭山雙腳忍不住顫抖,輕薄的面料下劉思玉足的紋理依舊可見。
因為身高腿長的關係,劉思的玉足並不小巧,彭山的堪堪能握住足尖。纖長的足趾如琴鍵般
在絲襪的束縛下並列,只是在他這一碰之下頓時緊縮在了一起。

  “你幹嘛,誰讓你碰的。”

  劉思將腳收回,雖說是穿給他看的,但她也並不想就這樣被他肆意猥褻。

  “好思思,你就讓我摸摸吧。”

  彭山急得抓耳撓腮,爬上床就去求劉思。

  看到他這副哈巴狗的模樣,劉思一陣得意,笑道,

  “你別亂喊,別忘了我們的約定,我穿起來可不是給你摸的。”

  “可你都穿了,你這……”

  彭山一時語塞,他們的約定的確只是答應了穿給他看。可他見劉思已經有了取悅他的意
思,終究還是上頭了。看著劉思緊縮的黑絲美腿,彭山吞了口唾沫。

  劉思看他想要卻又得不到的模樣,終於有了報復的快感,坐直身子道,

  “你還要不要,不要的話就算你放棄了,那我睡覺了。”

  “要,怎麼不要。”

  彭山站起身子,劉思頓時看到他還光著的下身,嚇得一遮眼道,

  “你坐下。”

  因為身高差的關係,彭山上衣的下擺在劉思的視線下還看不到陰莖,他這一站在床上,
頓時就變成了由下往上看,半軟的陰莖趴在襠下,劉思剛剛還有點得意的心頓時慌亂了起來。

  彭山見劉思還是這麼嬌羞的模樣,從失落中回過神來,調侃道,

  “你都看了多少回了,還怕什麼啊。”

  “你討厭,怎麼還不把褲子穿上。”

  劉思踢了他一下,語氣更像是撒嬌一樣,兩人卻都沒有察覺。彭山見她腳踢了過來,坐
下身子就想去撈,劉思趕忙將腿收回。

  “溫度已經上來了,我幹嘛還要穿褲子,倒是你,穿著風衣幹嘛?”

  彭山扯了個理由,這才察覺劉思還穿著外套。

  “要你管。”

  劉思將風衣緊了緊,刻意換裝逢迎,劉思心理多少還是有些障礙,披上風衣保暖的同時,
能讓她心理更容易接受一些。

  “行,我不管,那我們開始吧。”

  風衣又不會影響他看腿,彭山自然不會介意,他坐下身子盯著劉思曲坐的美腿,迫不及
待道。

  彭山盤膝坐在劉思對面,完全裸露的下體,如個變態一樣趴拉著看她。緊張與羞憤再次
佔據劉思的大腦,她偷瞄著彭山的下體不敢上前,彭山見她這樣子趕忙道,

  “怎麼,不敢了?要不還是按我的要求,幫我用腳吧,不用你弄,我自己來。”

  “不要,你別想。”

  劉思美腿又是一縮,她的腳比起手來更為敏感,不僅是因為腳部的刺激更容易刺激她的
心房,更因為羞恥程度突破了下限,讓她難以招架。

  劉思將手移開,顫顫巍巍的向著彭山挪動了一些,鳳眼微睜的看著彭山的陰莖,鼓足了
勇氣與之對峙。她現在的心態更像是在跟彭山賭氣,數度被他貶低,甚至在給他用手的時候
他竟然分心了,這種羞辱劉思哪里能夠接受。

  看著彭山揶揄的樣子,怒道,

  “把臉轉過去。”

  彭山看著她忐忑卻又不服氣的樣子,著實好笑,裝模作樣的將臉偏向一邊。餘光見劉思
摒著呼吸將手探了過來,腹肌不由微微繃起。劉思給予他的刺激不可謂不大,如今見她真敢
放下臉面逢迎於他,他哪里敢大意。

  素手再次碰到陰莖,兩人身體都是一緊。劉思臉頰灼熱,即便目光如水,羞得不行,卻
終究只是眯著眼,沒將臉轉過去。素手顫抖著微微擼動半軟的陰莖過後,竟將它撩了起來,
另一只手悄然加入。

  “嗯~!”

  彭山一聲悶聲,來自陰莖與陰囊的雙重刺激讓他身子忍不住一抖。劉思如此大膽的行徑
簡直突破了彭山的三觀,不知道她這出去一會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真的敢面對著面挑逗於
他。半軟的陰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挺立了起來。劉思哪還不知他有多興奮,瓊鼻一皺,臉色
醉紅的看向彭山道,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如果你敢不守約定,我就掐掉它!”

  劉思揉捏著彭山的陰囊做了個掐的手勢,彭山心頭一凜,生怕她故伎重施。可他們這三
番五次的折騰,他早就不知道劉思所指的是什麼了,只能含糊其詞的點了點頭。

  見終於拿捏住他,劉思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媚笑。一手撩了撩額前的發絲,開始握著他
的陰莖套弄起來。

  “唔。”

  劉思這種逐漸放開的架勢,撩得彭山心頭直發癢,胯下的陰莖迅速發脹。讓他恨不得立
刻起身把眼前的女人就地正法,這還是他掌握主動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有這麼強烈的衝動。
展現嫵媚的劉思太具魅力了,之前稚嫩全部一掃而空,如一個綻放的少婦釋放著無限的春情。

  察覺到彭山陰莖的跳動,逐漸掌握主動的劉思終於摸清了他的命門。他不過是借著她的
矜持嬌羞肆意逞威罷了,除了會用點心機和一身蠻力,根本就是個毫無經驗的處男。

  想到此處,劉思愈發收斂起心頭的狂跳,憋著笑看向彭山面色扭曲的面孔。再次雙手套
弄起彭山灼熱的陰莖,調笑道,

  “哼什麼呀,這回你幹嘛不憋著了?”

  這妖精一樣的笑容,彭山腦子裏轟得一下幾乎炸開,盤著的腿慢慢散開道,

  “姑奶奶,你可別笑了。”

  彭山臉色一垮,劉思更得意了,試探著問道,

  “我笑一笑你就受不了了嗎?你該不會還是處男吧?”

  兩人交往日久,劉思還是第一次問他這種問題,而且是在這種場合。

  彭山有意隱瞞,可脹紅的面色哪里還隱瞞得住。

  “咯咯。”

  劉思破口而笑,她猜到了一些,也並不意外。可彭山的反應著實有趣,手上的動作緩了
下來。彭山卻開始吸氣忍耐,

  “嘶~。”

  此刻劉思就是在對他進行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刺激,他幾乎忍不住就要推倒眼前的女人,
可氣勢落了下乘的他一時還真鼓不起來這個勇氣。腿一抖之下已經完全攤開了。腳趾頓時碰
到了劉思曲坐在身前的小腿,兩人早已是面對面而坐,如此距離他只要願意伸手,都能摸到
劉思的腿。

  劉思氣勢大盛,終於敢直視眼前的陽物。剛才在被子裏數度觸摸她就察覺到了它的粗壯,
此刻陰莖聳立在眼前,視覺感受更是直觀,腦中瞬間就將它跟丈夫方源的進行起了比較。

  長度她不敢確定,但粗度的確是大了一圈。最主要的是眼前這根足夠猙獰,虯結的青筋
在包皮之下佈滿整根陰莖,同徹底脖起的陽根一樣鼓脹隆起,讓整根陰莖看上去猙獰可怖,
氣勢十足。陰囊的色素沉澱很重,卵袋收緊,袋囊盡是褶皺,很是醜陋。其上的陰毛茂盛且
粗長,時掌勾住劉思纖長的手指,如勾引良家的醜漢,讓人心悸。

  劉思看得心驚肉跳,她以前只覺得方源的陰莖很醜,就是個肉疙瘩。如今看到彭山的,
更覺男人陽物不堪。可捏在手中這一跳一跳的觸感卻充滿著灼人的春意,讓她忍不住渾身燥
熱。

  “壞東西。”

  看著馬眼中又開始滲出的體液,劉思喃喃啐了一口,盡力避讓著撫過彭山的包皮,可液
珠依舊滑落,滲入她的手掌,粘粘的,涼涼的。

  “嗯~!”

  彭山後仰著,臉看著天。性器被嬉弄的刺激讓他頭皮直發麻,哪還敢再增加視覺刺激。
心知再這樣下去怕是要秒射。好在劉思雖然氣場轉變,但手法依舊機械,不然他連強撐的餘
地都沒有。腳背觸到劉思的小腿,絲襪的刺激讓他跟著就忍不住,在她的腿面上蹭了起來。

  陰莖吐出的體液讓兩人的淫戲瞬間淫靡起來,劉思忍著體液的刺激,輕輕擼動著彭山的
陽物。整根陰莖瞬間變得又濕又滑,讓她的素手也染上灼灼的淫光,她的呼吸也跟著逐漸粗
重了起來,身體一股灼熱騷動,下體忍不住一陣濕潤,瞬間沾濕了內褲。

  劉思忍不住搓動了一下雙腿,這才驚覺彭山在她的小腿上蹭著。臉一沉,看著彭山仰天
裝傻的模樣,氣問道,

  “舒服嗎?”

  “嗯~。”

  彭山哼哼著,可似曾相識的畫面讓他瞬間想起了什麼,一低頭看到劉思眼中的慍色,臉
色發苦道,

  “是真的很舒服嘛。”

  腳上的動作還是停了下來,生怕劉思責難。

  “你就這麼喜歡我的腿啊?”

  誰知劉思忽然這麼一問,手上的動作也緩了下來。

  “嗯。”

  彭山見她沒有責難,不明就裏,但還是點了點頭,盯著劉思光潔勻稱的黑絲腿彎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喜好。你的腿形本來就好,穿上絲襪簡直無敵。尤其是黑絲,太
難頂了。”

  劉思嘴角一勾,顯然是受用他的誇讚的。忽然又問道,

  “徐萍穿絲襪的時候可比我多,那你為什麼不喜歡她呢?”

  彭山心一提,不知道他這個時候為什麼提徐萍。但已經被撩到雲端的他哪還能細想這些,
實話實說道,

  “徐萍哪能跟你比,雖然她的氣場很有職場女人的韻味,但腿短就是硬傷,跟你完全不
能比。你不露腿也就罷了,露腿直接秒殺她啊。這沖這一點她就跟你比不了,誰能受得了大
長腿的誘惑呢。”

  “哼!”

  “唔~!”

  劉思沒有回答,手指卻撫過彭山龜頭的肉棱,劃過他的馬眼,刺激得他渾身又是一抖,
險些繳槍。彭山也分不清楚她這是滿意自己的回答還是不滿意,但這一下著實爽著他了。腳
趾又開始按捺不住的在劉思小腿上撥弄著。

  劉思卻沒斥責他的小動作,看著彭山不斷吐水的陰莖,眼神始終沒有移開,嘴上忽然又
問道,

  “這就是你喜歡我的理由嗎?你還真是個下半身動物。”

  說到這個問題,彭山忽然咬牙,臉色一正道,

  “那你可就看輕我了。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剛才說的話還做數,如果你願意跟方源離婚,
我一定娶你。”

  劉思動作一頓,沒有抬著看彭山。彭山心裏亂跳,他現在已經完全摸不清楚劉思的心思
了,不知道他這話會不會觸怒她。兩人都沉默了半晌,劉思忽然一扯他的陰莖道,

  “壞蛋,誰會嫁給你。”

  彭山倒吸一口氣,差點叫出聲來,也沒聽出劉思語氣,趕忙告饒道,

  “不嫁就不嫁啊,幹嘛又扯啊。我老彭家擱我這代可是單傳啊。”

  “壞東西,噁心死了,弄得我滿手都是。”

  不理彭山的鬼叫,劉思忽然鬆手,將彭山的陰莖一彈嫌棄道。

  “不弄了,我手都酸了。它也只會吐髒水,太噁心了。”

  彭山吃痛,剛準備哀嚎,劉思卻鬆開他的陰莖坐起了身。

  “哎,別啊,你不能在這時候吊著我呀。”

  彭山話音剛落,卻見劉思換了個姿勢,原本疊起而坐的美腿立了起來,腳面踩在床上滑
到了他的腿間。

  “……”

  看著滑到近前的黑絲美足,彭山的心砰砰跳了一下,看向劉思,卻見她躺了下去,扯著
身子伸手在取床頭的紙巾。

  彭山盯著劉思並起的黑絲美腿,吞了口口水,不知道劉思是有心還是無意。但難得的機
會他哪里肯放過,一雙大手顫抖著摸上黑絲腳面。

  “你幹嘛?”

  劉思擦著手,側過頭來問彭山道。

  “呃……”

  彭山尷尬的想解釋,但見劉思沒有縮腳動作,嘴一瓢直接就道,

  “我就是摸摸。”

  “真的只是摸摸嗎?”

  劉思坐起身,質疑著彭山的說辭,卻還是沒有將腳收回。彭山忐忑的看了劉思一眼,似
乎從她臉上看到了若有若無的笑意。

  彭山腦子一熱,哪還顧得了那麼多,捧起劉思的美腳用手輕捏了起來。劉思玉趾蜷縮,
顫抖著被彭山狎弄著,嘴上道,

  “幹嘛,不是說了不能碰的嘛。”

  聽著劉思話中的嗔怪之意,卻依舊沒有強烈的抗拒動作,到此時彭山哪里還不明白劉思
的心思。雖然他現在腦子嗡嗡的想不明白劉思為何會轉變態度,但他哪還顧得了這些,欣喜
若狂的輕捏著劉思的黑絲玉足道,

  “我就摸摸,真的。”

  說著眼睛滴溜溜的瞄向劉思的嬌顏,想確認她的態度。劉思哪里敢跟他對視,臉撇向一
邊,臉紅如血的咬著下唇。

  劉思默許的模樣讓彭山徹底放心,粗手捧起劉思的玉足,拇指輕輕摩挲著腳面,發出沙
沙的摩擦聲。絲襪的包裹下,修長的玉足玲瓏有致,十趾乖巧的縮在一起,蜷縮的模樣如等
待主人寵倖的侍妾。薄絲下光滑的腳面映出的肉光,讓人怦然心動。

  “沙沙”

  彭山愛不釋手的體會著絲襪的質感,手往下滑捏住絲襪下的足趾,絲襪下十趾晶瑩如玉,
依舊透著別樣的白光。彭山撫過靚麗的指甲,不時捏捏足趾的軟肉,呼吸逐漸粗重,發出重
重的歎息。

  “嘶~,呼~。”

  彭山的狎弄讓劉思足下陣陣麻癢,羞臊難忍。見彭山如此誇張的反應,似乎比給他用手
時反應更激烈,不由強忍嬌羞,疑惑的問出聲。

  “真有那麼漂亮嗎?”

  “漂亮,別人我不敢說,但我真的太喜歡了。”

  說著,彭山撫過玉足的腳面,再次托住劉思的腳踝,將她的玉足端到了眼前。

  “你幹嘛?”

  劉思身子往後一仰,有些驚慌,已經預見了他要做什麼。

  彭山的臉抵近她的玉足,細細打量著。蜷縮的十趾頂著足尖絲襪的線端,黑色的薄絲被
撐得幾乎破開,細密的纖維被大大的撐開仍極力的包裹著圓潤的足趾,黑與白的交織帶來極
大的視覺衝擊。讓彭山忍不住湊近足尖輕嗅了一下,劉思還沒來得及抗議,他便伸出舌尖輕
舔了一下。

  “啊,你別舔啊。”

  劉思受驚之下就想將腳收回,不過只是下意識的收縮根本掙脫不了彭山的束縛。

  纖維的質感摩擦著舌頭並不舒服,但舔舐帶來的羞恥刺激讓彭山大腦一陣發麻,想要追
著刺激繼續下去,卻被劉思的掙扎打斷了。他倒是想不管不顧,但劉思此刻的放縱令他身心
愉悅,他實在不想破壞這種曖昧的氛圍。

  將一雙黑絲美足並在眼前,黑絲玉足蜷縮,足弓並起形成一個腳窩,黑絲的深邃中透出
淡紅的足心。彭山不由分說就將這對玉足踩向自己的臉,鼻腔埋入腳窩,猛嗅著淡淡的足香,
其中更夾雜著絲襪的尼龍味。

  “嘶~。”

  “啊~,你幹什麼,變態。咯咯。”

  彭山猛吸著,灼熱的鼻息打在劉思的腳心,令她渾身顫抖,足弓繃得更緊。陣陣癢感直
接將她撩得咯咯笑出聲,絲襪內包裹的足趾因為刺激,一開一合的不住在彭山額頭搓動著。

  “咯咯,快放下,啊~。”

  劉思被刺激得渾身發軟,想抽回腳卻使不出力道,腳被托浮空的掙扎更像是她在彭山臉
上挑逗一樣,一伸一縮的不住摩挲著。

  “嘶~。”

  彭山嗅著足底的芳香,一時欲血沸騰,哪里肯放下。一張臉隨著劉思的掙扎不斷晃蕩著,
不肯放棄。

  “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劉思見掙扎無效,忍不住足底癢感的她忍不住勒令道。

  耳聽得劉思語氣變化,彭山終於依依不捨的將臉移出道,

  “嗯,真香,我真是愛死它了。”

  劉思耳朵都紅得發燙了,輕縮著腳,啐道,

  “你真是變態,把腳給我鬆開。”

  “不要,我也就對你變態了,別人我還不呢。”

  聽著劉思的語氣嗔怪而不憤怒,彭山哪里肯放過她。他饞這雙美腿可不止一天兩天了,
今天終於得到機會,自然不會簡單放過。

  “哼,噁心。”

  果然,劉思試著抽了下腳無果之後,也沒有太大動作,狠瞪了他一眼又把臉撇了過去。

  彭山看了一眼劉思,不知道她現在的縱容因何而起,但自己只要不打破這種狀態,大概
率她還是會半推半就。想到此處他便捧著劉思的玉足,再次輕捏了起來。

  玉足帶來的刺激讓他的陰莖早已硬得發紫,看著玉足並起的腳窩,數度想把陰莖插入其
中,用這雙絲襪美腳好好釋放一下澎湃的欲望。可又怕觸及劉思的底線,心癢不能行動,下
體愈發脹得難受。

  輕捏著劉思玉足的同時,不時將玉足撩入自己秋衣的下擺,在自己的肚臍處摩擦著。然
後滑入自己的在大腿根,圍著陰囊用她的腳心不住摩挲,感受著絲襪足底的細膩與光滑,可
越是這樣望梅止渴越是難受。眼睛不斷的觀察著劉思的反應,見她早就已是滿臉血色,一雙
手更是已經牢牢抓緊了床單,飽滿的酥胸不斷起伏著,知道她的欲望同樣也到了峰值。

  劉思餘光見彭山在偷瞧她,羞臊著狠瞪了一眼,做勢要收回腳。彭山猛的按住,趕緊將
目光移開。心思愈發忐忑,不知該如何更進一步。

  忽然移開的目光順著劉思美腿向上看去,發現美腿的盡頭睡裙裙擺卷了上去,黑絲襠下
粉紅的內褲上,閃過晶瑩的水光。

  彭山心頭頓時激動難言,他發現他忽略了一件事情,不光他欲望僨張,劉思同樣如此。
他光顧著消解自己心頭的衝動,卻忽略了劉思的感受。火熱的心跳中,彭山頓時改變了方法。

  他將劉思的美腳踩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雙粗手順著腳踝向上滑去。撫過劉思的小腿,繞
到她的小腿肚上輕輕揉捏著。

  劉思看了過來,目中甚是不解,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之間轉性了。但並不討厭他這種討
好似的揉捏,緊繃的美腿一時放鬆了下來,十趾終於不用再蜷得那麼緊。

  彭山看著劉思舒張的腳趾,知道自己的方法起作用了。兩手並用,一只手揉捏她小腿肚
的同時,另一只手開始依舊去刺激她的足掌。

  “嗯~!”

  舒張之後的玉足十分敏感,被彭山一捏之下,劉思當即發出一聲輕吟。當聲音發出,劉
思頓時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再次躲過臉去,同時玉足又緊繃了起來。

  於是彭山又放開她的腳掌,再次專心於小腿的揉捏,當劉思因為舒服而放鬆之時,粗手
再次向著玉足襲去。

  “嗯~!你幹嘛?”

  再次受襲,劉思就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貓一樣,斥責了一聲。

  “沒什麼,我就是摸摸啊。”

  彭山一臉無辜的看了過來。劉思見他這樣,一時竟說不出來指責的話,臉羞答答的低了
下來。

  看到劉思如此反應,彭山哪還不知他的方法有用。來回刺激了劉思幾次,換回來幾聲輕
吟以後,他專心的撫摸著劉思的美腿,見她已目光如水,甚至都快睜不開眼了。捏著她的圓
潤的玉趾,幫她舒緩緊張,兀的問道,

  “舒服嗎?”

  劉思早已被他刺激得不知道是該繃著還是該放鬆了,口吐幾聲低吟過後喃喃應道,

  “舒……。”

  後半句還沒吱唔出口,忽然反應了過來,斥道,

  “不舒服!”

  可是語氣卻一點也沒有不舒服的樣子。紅到脖頸的臉想狠狠瞪彭山一眼,卻連氣勢也提
不起來,連盯著他的勇氣都沒有,一瞬間又低下頭去。

  “呵呵,舒服就說出來嘛,我不也一樣舒服就直說嘛。”

  彭山得意一笑。對按摩的手法他還是很有自信的,健身經常需要舒緩肌肉。劉思又是剛
健身不久,對舒緩肌肉的按摩根本沒有抵抗力。

  劉思無法拒絕,氣得在彭山的大腿踩了一下。彭山知道時機到了,扶著劉思的美腿揉捏
的同時,帶著她的一只美足向著昂起的陰莖蹭去。

  “嘶~。”

  彭山失控的吸了口氣,劉思也發現了腳下碰到的異物,看了一眼將腳迅速移了開去。彭
山心驚肉跳,害怕劉思突然反抗。見她只是如此反應,又開始給她揉捏起來,然後故伎重施。

  “你幹嘛?”

  劉思將腳再次移開,語氣嗔怪。剛才她只當彭山是不小心,這次又這樣,分明是有所企
圖。彭山見她如此激烈的反應,裝傻道,

  “怎麼了?”

  劉思想要斥責,彭山的一番挑逗卻早已讓她身體發軟。若是再把話題扯到他的下體上,
他一定還會借機讓她主動幫她排解欲望,可她現在連直視他下體的勇氣都沒了。劉思剜了他
一眼之後,再次把目光瞥了開去。

  彭山心中打鼓,見劉思沒有糾纏這個問題,心下後怕的同時,也暗怪自己剛才沒有忍住。
若是剛才沒出聲,也許劉思也不會注意。

  他強忍著衝動,重新積攢耐心,挑逗著劉思的欲望。當他的手再次撓到劉思的絲襪腳心,
舒張的玉足這回連蜷縮的力氣都沒有,顫抖了幾下想到避開彭山的手。

  “嗯~!”

  “舒服嗎?”

  劉思嬌羞呢喃的模樣對於彭山而言無疑是最大的催情劑,他不顧手指的酸麻,捏著劉思
的玉足問道。

  “不舒服,你到底弄夠了沒有?”

  劉思緊咬著下唇的樣子像是在賭氣,一雙美腿都開始有些顫抖了,難以忍耐的她開始抗
拒彭山對她的挑逗了。

  彭山也快到極限了,手指的酸麻讓他很難再有力氣去進行下一次嘗試。餘光瞟過劉思裙
下的春光,晶瑩的淫液已經打濕了絲襪的襠部,形成點點深色。

  彭山悸動的用兩只手控住劉思的一只美腳,托著她腳踝的同時,揉捏著她晶瑩的玉足,
將腳窩向著陰莖蹭去。

  “嗯~。”

  彭山身體一震,強忍沒有發出聲音。可劉思此刻已十分敏感的玉足,瞬間就察覺到了不
一樣的棍狀火熱,從喉間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吟。當即就要將腳彈開,彭山頭皮一陣發麻之下,
按住她的腳怎麼也不鬆手。

  劉思睜開迷離的鳳眼,狠狠瞪向彭山,彭山知道已經沒有退路,眼神跟劉思對視著,毫
不退讓。同時一只手撫摸著她絲襪足跟的同時,一只手揉捏著她圓潤的足趾。

  “嗯~!你放開啊。”

  絲襪足心的觸感讓彭山本來已有了軟意的陰莖火速發硬發燙,敏感的足心迅速感受到一
股血脈僨張的火熱。完全脖起的陰莖青筋甚至已經鼓起,薄絲起不到任何阻隔作用。劉思能
清楚的感覺到陰莖上青筋的脈絡,火熱的陰莖一跳一跳的在她的腳心搓動著。直達心窩的麻
癢讓劉思的身體迅速軟了下來,盯著彭山的目光也跟著軟了下來,滿眼盡是春意。

  感覺到劉思反抗力度的減弱,彭山當即就想去抓劉思的另一只腳,劉思卻趕忙縮了回去。
一只玉足失陷帶來的刺激已經令她無法招架,若是兩只一起失陷,她不知道她會有不堪。

  彭山略有遺憾,但還是著眼於眼前的享受。沒有劉思的主動配合,他根本無法控制她的
一雙美足。

  “唔~。”

  彭山呲牙咧嘴的發出一聲憋了許久的歎息,握著劉思的一只美足輕輕撫過陰莖,玉足的
一側刮在了陰莖的肉棱上,爽得他身體一抖,怎麼也壓不住聲音。

  他的呻吟撥動劉思的神經,眼神再也無法與彭山對視,再次瞥了開去。腳心的火熱讓她
足趾不住蜷縮,卻恰好刮在彭山的小腹上,撩得他又是了一聲哼叫。劉思羞得無地自容,身
體直直的向下軟了下去,勉力靠手撐著身子。

  “嘶~!”

  彭山吸著氣,掰著劉思的絲襪足掌撫過自己的龜頭,絲襪纖維的觸感比之裸腳並不舒服,
但視覺帶來的刺激完全補足了這個缺點。加之這是他朝思暮想的場景,得償所願的精神刺激
讓他如吸食了鴉片一樣,神經陣陣顫抖,整個人如飄在雲端。胯下的陰莖有力的跳動正回應
了他這一點,馬眼再次開始分泌出體液,滴在了玉足的絲襪上。

  “嗯~!”

  體液冰涼的觸感讓如被火團包圍的劉思,腿又是一抖。餘光看過來見彭山一副丟了魂的
舒爽模樣,臉頰灼熱的同時心也跟著一蕩,悠悠道,

  “變態。”

  可此時的這句貶損卻像誇讚一樣撓在彭山心裏,他看向劉思,目光火熱的道,

  “那你被變態弄得舒服嗎?”

  說著,將腿伸直夾著劉思的美腿,向著大腿蹭著。

  “你!快放開。”

  大腿受襲,劉思身體又軟下半截,抖動著腿想要收回被彭山鉗制的腳。可已經酸軟的身
子,抽動腳的動作更像是在給彭山按摩,刺激得他的陰莖不斷跳動著,足底也跟著一片酸麻。

  “嘶,好舒服,你再多動動。”

  彭山掰正劉思的玉足,用她的足掌踩在整根陰莖上,包裹著絲襪的腳心緊繃著,蜷縮的
足趾更是直接勾在他的龜頭上,隔著絲襪摩擦著他龜頭的嫩肉。隨著劉思的掙扎,絲襪玉足
不住在他陰莖上踩動著。彭山爽得一雙毛腿直接夾住劉思的美腿,不住在她腿上摩擦著。

  “討厭,你快放開。”

  強烈的刺激讓劉思身體也跟著陣陣顫抖,掙扎無效的她趕緊伸出另一條腿去,想要將彭
山踢開。如此下意識的動作卻像是主動將雙腳奉獻,彭山本以為只能鉗制她這一只來爽,見
她另一只腳主動踢來,哪還猶豫,直接抓在手中,兩腿一張直接將劉思的一雙美腿盡皆鎖住。

  “你幹嘛,變態!”

  一雙美足再次來到近前,彭山哪還能忍住心頭澎湃的欲望,捏住兩只玉足,緊緊將陰莖
夾住,不斷的摩擦起來。劉思羞憤欲死,兩人四腿糾纏,一雙玉足夾住他陰莖的模樣,讓她
頭皮直發麻。無力的掙扎倒像是挑逗他一樣,令她身體愈發燥熱。

  “快放開!”

  “嘶~。”

  紅了眼的彭山哪里還會聽她的話,喉間不斷發出呻吟的同時,雙腿更是夾著劉思的美腿
不斷摩擦。一雙繃緊的玉足形成完美的足弓,恰好將他的陰莖夾住。柔軟的足掌因為繃得夠
緊,顯得有些僵硬。但黑絲包裹的腳丫與他的陰莖形成強烈的視角反差,令他大腦如過電一
樣,快感直沖天靈蓋。澎湃的欲望形成滾燙的熱流從小腹直接蕩遍全身,腦熱之下頭腦一片
空白,促使他更加快速的夾緊劉思的玉足搓弄著。

  “嗚——嗚。”

  彭山嘴裏發出怪音,灼熱的陰莖已經硬得發紫,油亮的龜頭肉棱不斷刮過劉思的腳心,
令她也跟著彭山的欲望不住起伏,呼吸亂成一團,鳳眸盯著那已經膨脹到極限的陰莖,滿眼
已是春水,被夾緊的雙腿隨著彭山的摩擦不斷搓動著,欲望跟著自小腹蕩開,全身一陣滾燙。

  “不要弄了,彭山,啊~!”

  劉思發出痛苦的呢喃,像是忍受著某種痛苦一樣,渾身酸軟的蠕動著,想要逃避這糟糕
的反應。

  “我……,我就好了,思思,嗯~!”

  “……”

  彭山如丟了魂般追尋著欲望的本能呻吟出聲,他本就已是強弩之末,劉思數次的侍奉讓
他的欲望早已在下體堆積,此番得償所願的刺激讓他不想再忍耐。

  劉思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回應。彭山開始主動挺動著下身,陰莖每刮過一下腳心
從她雙腳的腳窩中鑽出都像是戳在她心上一樣,令她身體一陣顫抖。雙眸的春意中逐漸泛出
一絲渴望,隨即就聽到彭山嚎叫道,

  “我到了,思思,嗚~,啊~!”

  還沒等劉思反應過來,就見他下身猛的抽動起來,隨即一挺,發紫的龜頭噴出一股濃白。

  “嗯~!”

  彭山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吟,劉思朦朧的眼中就看到,龜頭像是搖晃過後開蓋的碳酸飲料
一樣,噴出一股濃白色,隨即就感覺到腿上有灼熱灑落。看著那一片片散落的濁白噴灑得她
滿腿都是,劉思直接傻掉了。她雖已為人妻,但從沒有如此直觀的看過男人射精的模樣,看
著這污穢震撼的場面,劉思哪里還有思考的能力。

  “呼~,呼~!”

  彭山足足射了數秒才停了下來,酣暢淋漓的感覺令他渾身舒暢。他從未試過如此高質量
的射精,看著他積攢許久的陽精噴得劉思滿腿都是,他也有點傻掉了。場面實在太過震撼,
而且相當……,淫蕩,對淫蕩。看著黑絲美腿上附著的一片片濃白,有些甚至還在滴落,這
處極致的黑白反差,令他有種玷污的變態快感。很快腦中一股新的欲望迅速凝聚了起來,剛
射完精已現疲軟的陰莖又開始膨脹起來。

  “……”

  兩人一動沒動,都呆愣的看著這震撼的一幕,彭山欲望刺激之下最先醒過神來。捏著手
中仍未放開的玉足,開始擠壓起陰莖中殘留的精液。

  “啊~!噁心死了!”

  彭山這一動,劉思頓時醒過神來,這淫蕩污穢的場面直接刺痛了她的神經,令她像膝跳
反應一樣彈起身,雙腿猛的一掙,掙開彭山的束縛,隨即就轉過身去拿床頭的紙巾,擦拭起
還在不斷滴落的濁白。

  彭山還沉溺在這淫靡的場面中,眼見劉思醒悟過來,掙扎著正在擦拭腿上的精液。欲望
突然在腦中暴走,本能的向前一撲,一拉劉思的美腿就壓了上去。

  “你做什麼?”

  劉思嚇了一跳,抬眼看去,彭山像是被懾住魂一樣,臉脹得血紅的同時,眼白也泛出血
色。劉思本能的一陣心顫,剛想開口再說些什麼,彭山已再次向她吻來。

  “唔~。”

  被懾住的劉思慢了一步,竟沒躲開他粗野的一吻。不同於之前的調戲,彭山的侵襲來得
突然又狂野。之前本來只是與她親吻的彭山,這次乍一吻上,竟然吸啜著伸出了舌頭,粗舌
抵開她的櫻唇就想擠開她的貝齒。可反應過來的劉思哪會如他所願,緊咬牙關的同時雙手推
著彭山的肩膀就想將他推開。

  “嗯~,嗯~!”

  劉思口中發出警告之音,鳳眸狠瞪著彭山,想讓他適可而止。可如此蒼白的警告又怎麼
會有用,彭山粗手一撈便抓住了她的皓腕,緊接著就將她雙手按壓在床上。一條腿擠入劉思
的美腿之間,微一用力就將她的一雙美腿分開,隨即兩只腳勾住劉思的小腿,就將她四肢攤
開壓在了床上。

  “唔嗯!”

  四肢全部受制,劉思徹底慌了,幾乎是下意的貝齒一松,就將彭山想要侵入的粗舌咬了
一口。

  “嘶~。”

  彭山一聲悶哼,大嘴當即從劉思唇上彈開,色欲熏心的眼中閃過一絲清明。

  “你想做什麼,瘋了嗎?”

  劉思眼眶含淚,彭山的失控真的嚇到她了。

  彭山看到她流淚,心中有了一絲動搖。但房中濃郁的腥騷味和劉思身上的馥鬱芬芳,勾
得他的下體再次腫脹了起來。他眼中滿是渴望的看著劉思,渴求道,

  “思思,我憋得真的好難受,你就給我一次吧,好嗎?”

  劉思鳳止圓睜道,

  “你在胡說什麼,你不是已經……”

  還沒等她說完,忽然感覺到腹部一股堅硬正在那裏戳動著,像是尋找入口的毒蛇,劉思
不可置信的看著彭山。在她的認知裏男人射過以後就會有相當長的一段倦怠期,這也是她為
何要給彭山用手解決的原因,就是想借此躲過他的失控。

  可現在彭山的表現完全顛覆了她的認知,他不光在射過以後沒有倦怠,恢復理智。甚至
比之前更加瘋狂,這……。劉思一時不知該如何表達,只能據理力爭道,

  “你冷靜一點,我們的約定已經結束了,我已經幫你弄出來了,你不能出爾反爾。”

  彭山哪還聽進去這些,他知道今天是他離目標最近的時候。如果放棄,以劉思的性格,
以後都不可能會再有這種一親芳澤的機會,更別提跟她共用魚水之歡了。

  他搖晃著身子,挺立的陰莖隔著睡衣在劉思的腹部不斷劃著圈,腿彎不住在劉思的黑絲
美腿上摩挲著道,

  “出爾反爾不是你的專利。你耍了我那麼多次,就不許我這一次出爾反爾嗎?”

  彭山的撩撥很快將劉思本來已經開始平息的欲望再次撩起,她的小腹不住收縮,酥胸也
跟著起伏不定。四肢本能的想要護住自己,卻皆被彭山所控。耳聽著他無恥的話語,劉思羞
惱道,

  “你!無恥!快放開我!”

  又是一陣掙扎,柔弱的抗爭卻更加激發了彭山的獸性,他再次壓上劉思的身體,臉不住
在她胸前拱動著,嗅著她乳間的芳香,愈發癡狂的道,

  “是,我無恥。那也是被你勾的,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也想要的,不是嗎?”

  說著,彭山鬆開她的一只手向下摸去,劉思察覺到摸到腰間,撫過腹部的手,頓時驚覺
他要做什麼,趕緊伸手想要去阻攔,卻為時已晚。分開的胯間被彭山摸了個正著,卷起的裙
擺下方早已氾濫成災。

  “看,如果這也叫無恥的話,你是不是跟我一樣?明明是你在給我弄,為什麼也會濕成
這樣?你還敢說你對我沒感覺嗎?”

  彭山的大手摸在黑絲包裹的襠下,黑絲已經浸透,濕痕甚至已經彌漫到了大腿。

  “你,住口,別……,啊~!”

  劉思羞憤欲死,抓著彭山的手腕想要制止他做惡的手,可這只是徒勞的。摸到她襠下的
彭山當即無師自通的化掌為指,在她的胯間尋找著那幽徑的入口,隔著內褲摸到了她的花唇
之上,讓她渾身止不住的一陣顫抖。

  “看,你也很想要吧,都做到這個份上了,為什麼要為難自己呢?”

  劉思發自喉頭的嬌吟,讓彭山為之振奮。貼在她酥胸上的臉隔著睡衣觸到那粒僨起的凸
起,出於本能的張嘴含了上去。

  “啊~!”

  上下受襲的劉思,大腦一片空白,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理智逐漸開始恍惚起來。而收
到她如此嬌吟回饋的彭山,愈發貪婪的在她身上索取著,大嘴隔著睡衣輕著著劉思的乳肉。
胯下肆虐的手指更是順著花唇的蜜縫,按在了她凸起的陰蒂之上。

  “嗯~!”

  劉思再次發出一聲沉悶的呢喃,感覺到自己逐漸飄散的理智。她攢著自己不多的氣力,
告誡彭山道,

  “不要,你清醒一點,彭山。啊~,我是方源的老婆,你侵犯我,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話音剛落,彭山果然鬆開含著她酥胸的嘴,看著她道,

  “到這個時候,你還想著他嗎?哼哼!你可以試試告訴他,說不定他會感謝我幫他解決
了你這個麻煩,然後他就可以跟你的好閨蜜徐萍兩個人雙宿雙飛了。”

  彭山的話像刀子一樣紮在了劉思的心上,也打碎了她心中的最後一絲念想。肉體和精神
雙重的蹂躪讓劉思的眼淚奪眶而出,她鬆開抓著彭山手腕的手,猛的不斷拍打在他身上道,

  “你混蛋!我跟你拼了!”

  感受到她拍打的無力,彭山乾脆將她的另一只手也放開,兩手捧住劉思梨花帶雨的嬌顏
道,

  “要拼嗎?那這樣來拼吧!”

  說著再次吻上她的紅唇。不知為何,他對親吻劉思的嘴有著瘋狂的迷戀,好似他能從這
一次次的親吻中將自己的情意注入,又或者能品味出她對自己的感情。只不過這一次他學乖
了,沒有去伸舌頭,只是不斷的用自己的厚唇抵在劉思的唇瓣之上,感受著她紅唇的柔軟與
溫度。

  “嗯~,不……”

  劉思抗拒的拍打著彭山的後背,想要他鬆開。可下體再次傳來的撩撥,和腹部火熱的戳
動讓她的理智潰散之餘,生出一絲本能的渴望。原本拍打的手逐漸緩了下來,開始在彭山的
後背撫摸著。可只是短暫的一會兒,理智便又占了上風,再次開始推搡起身上的彭山。

  “滋……”

  彭山吻得投入,身體仍不斷的撩撥著劉思的欲望,按住陰蒂的手指撥弄的同時,開始試
探著沿著陰唇往裏探去。

  “嗯~!”

  劉思身子猛的一挺,張嘴又想去咬彭山的嘴。彭山得到教訓,這次相當警覺,劉思主動
一張嘴,他便迅速彈了開去。看著她迷離的鳳眼,知道她已經失控,哪里肯再猶豫,急不可
耐的摸向她的腰間,勾起褲襪的襪口就要向下扯去。

  “不要!”

  彭山的進犯即將撕碎她最後一絲矜持,劉思猛的彎腰起身去拉彭山的手。可這螳臂擋車
的舉動,哪起得了作用。彭山托起她的大腿,讓她的臀部浮空,接著微一用力便將她襠下的
黑絲褲襪拉到了腿彎,而這粗野的動作直接讓她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呼……”

  與劉思的私處只隔最後一層遮羞布,彭山的興奮得深吸了幾口氣。剛準備用手去脫內褲,
劉思的手率先蓋在自己的襠下,哀求道,

  “求求你,彭山,我們不可以。我不能在今天出軌,否則我無法原諒我自己,求求你。”

  劉思哀求的看著彭山,想要守住屬於她自己的底線。彭山不明就裏,但與劉思一對視,
從她的目中似乎看出了她為何堅持。鬆開劉思的大腿,探身取過床頭的手機,亮屏給劉思看
去,時間赫然已經近淩晨一點。

  “……”

  劉思一怔,她剛才看手機時時間還只在十一點左右,兩人這一番折騰竟然已經過了近兩
個小時。

  “我知道你不想跟方源在同一天出軌,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你可以沒有這種心理負擔
了。”

  彭山說著趁著劉思發愣的工夫,勾住她的內褲便扯了下來。可絲襪的阻隔卻讓他無法將
內褲從腿上拉下。劉思醒過來掙扎著想將內褲拉起,彭山一急眼掰起劉思的一條美腿,將內
褲連同絲襪從一邊扯下,吊在了另一條腿上。

  “啊!”

  羞臊的劉思躬身用手蓋住下體,縮著身體想要躲避彭山的視覺侵犯。可已被扯下最後一
層遮羞布的她已是砧板上的魚肉,彭山只是微一用力便將她的身體掰正。再次欺身壓上,看
著劉思已經不敢看他的樣子,戲謔的問道,

  “這下你可以坦然的接受我了嗎?”

  說著兩腿一張再次分開劉思的微曲的美腿,下體沿著劉思的小腹向下滑去,在她的花唇
邊摩挲著。

  “嗯~!”

  劉思大腿一陣輕顫,花唇包裹的陰肉已然綻放,汨汨的流出一抹抹淫液,與陰莖油亮的
體液交織在一起,一時分不清是誰的體液,淫靡至極。

  “思思,接受我吧,好嗎?”

  到了唾手可得的這一刻,不知道為何,彭山非常想得到劉思的認可,似乎只有這樣才能
知道她對自己的真心實意。

  “不要!”

  已經意亂情迷的劉思卻仍舊不願意鬆口。

  “是嗎?”

  彭山就像是賭氣一樣,用下體不斷在劉思的花唇間戳動著,同時雙手也摸上了劉思的酥
胸,不斷的挑動著她的欲望。

  “嗯~!,啊,求求你,至少戴套好嗎?”

  察覺到已經抵近入口的碩大龜頭,劉思知道掙扎已是無用,一手遮臉,一手推搡著彭山,
似乎是認命了一樣提醒她道。已是人妻的她自然知道戴套的重要性。

  彭山聽到她這已經相當於認可的話,欣喜若狂。可今天發生的事像戲劇一樣,他根本沒
有準備,又哪里會有避孕套。只能舔著臉看向劉思道,

  “嗚~,你這是同意了嗎?我太高興了,思思。可我現在上哪里去找套子,如果我真有,
你一定又會說我是處心積慮吧?”

  說著,性奮的他陰莖愈發急切的挑逗著花唇,龜頭數次破開唇肉,勾起潺潺淫液。

  “啊~!你混蛋!”

  劉思的呻吟顫抖中夾雜著憤怒,美腿繃得死死的,玉足繃起的嬌俏足趾幾乎摳進床單裏。

  “思思,我要來了,我忍不住了。”

  劉思的嬌吟顫抖像是給彭山注入了一針強力的催情劑,讓本就急不可耐的他從拘泥的情
感中掙脫了出來,不再執著於劉思的順從和認可,一手扶著陰莖開始尋找著入口。

  “嗯~!不要,彭山,如果你進來,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察覺到下體處正在不斷尋找著入口的陰莖,劉思宛如頭皮炸裂一樣,僅存的理智催動起
全身的力量掙扎著。彭山健壯的身軀卻在她柔弱的身體上巋然不動。

  “恨就恨好了,總比你這輩子都不愛我要強。”

  彭山也絕了去測試她感情的心,一只手抓住劉思要來阻攔的手,雙腿死死壓住劉思掙扎
的美腿。扶著陰莖的手順著劉思的花唇不斷試探著向裏挺入,卻因為劉思的反抗始終不得其
法,找不到入口。

  “啊~!好痛,不是那裏!”

  如無頭蒼蠅一樣的彭山在掙扎中也看不清劉思下體的模樣,龜頭順著陰蒂向下一滑,便
急不可耐的向裏鑽去,卻是頂到了尿道口上。劉思吃痛之下,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也不敢
動了。

  “啊?那怎麼辦?”

  出糗的彭山急得汗都出來了,陰莖往後退了退,又在花唇的嫩肉間胡亂衝撞著。

  “嗯~,下麵,啊~!”

  彭山發燙的陰莖上下摸索了一番,最後又向上頂來。劉思被他這番衝撞撩撥得已然失了
分寸,察覺到他的龜頭又向上鑽去,心悸之下脫口而出。話音一出口便察覺失言,側目看向
彭山便見他欣喜若狂道,

  “嗯~,你也是想要的,對不對,思思,我太高興了。”

  說著便按照劉思的指點龜頭向下一鑽,便滑入一片泥濘。

  “你故意……,啊~!”

  劉思羞憤欲死,覺得彭山是故意引她出言的。可話音未落,便察覺到龜頭破開花穴侵入
了進來,情不自禁的仰著脖子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早已濕得不像樣子的陰道變得極其敏感,
彭山的龜頭乍一破入,肉棱便刮在入口的兩片嫩肉上,刺激得她渾身一激靈。

  “嗚嗯~!”

  彭山也是控制不住的發出一聲悶哼,龜頭嵌入女人下體的感覺對他而言過於陌生。紙上
談兵的經驗並不足以支撐他的底氣,此刻他只覺得頭皮發麻,硬到極限的陰莖急切的想不顧
一切的鑽進去。可沒有經驗的他如入虎穴一般,只敢推著陰莖一點一點的往裏侵入。

  “嗯~!”

  他這種猶豫的侵入如貓爪直接撓在劉思的心上一樣,敏感的陰道被他灼熱的龜頭寸寸刮
過,像是接受洗禮一樣迎接著陌生的客人。劉思難以自製的呻吟不斷從口中吐出,緊繃的美
腿不斷向裏收縮,勾在了彭山的小腿上,一雙玉足更是早已繃成了足弓,詮釋著主人的緊張
和刺激。

  “唔,嘶~!”

  彭山爽得再也無法聚力去壓制劉思的美腿了,大腿向下一滑,整個身子壓在劉思胯間,
將最後的一截陰莖也送了進去。

  “唔~!”“嗯~!”

  恥骨相交,陰毛糾纏,再也不分彼此。兩人都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像是如釋重負一般,
將心頭積壓的欲望徹底釋放了出來。

別罵我斷章狗,要罵去找評論區催的人對線,我不管埋的。

[ 本帖最後由 xb客 於 2022-2-18 15:02 編輯 ]
2022-2-18 14: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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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yq1314dw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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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先看,xb大神要摆脱肉大神法则了吗
2022-2-18 14:4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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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gk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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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xb大大的更新 我更愿意等完整章节出来一起看 不然看着更难受 饥渴难耐啊 大大下个星期放出完整版吧
2022-2-18 15: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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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in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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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xb大大的更新,剛看個結尾就心潮澎湃激動不已,多少期待凝結在這一刻,淚飛頓作傾盆雨。
2022-2-18 15: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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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14505708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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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真不理解那些催更的,让大大下周把八万字一起发出来不好吗?大大才是考虑最周到的人啊
2022-2-18 15:4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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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14505708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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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还是万分感谢大大的更新,希望下周还能有大章,原谅我的贪心吧
2022-2-18 15: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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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ap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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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xw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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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經常打卡,經常支持,不支持天天催更。創作不易,,作者有自己的生活,工作,大家一定要理解作者啊。要多給支持,而不是天天盲目的催。能不斷更就行。
這下好了,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更了。。。。

[ 本帖最後由 cxw0201 於 2022-2-18 17:09 編輯 ]
2022-2-18 16: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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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s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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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希望不要太监,多久都不要紧,真心不希望这本书太监



热水袋
2022-2-18 16:5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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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yong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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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催更可以理解的,这代表大大写作能力,得到了读者的认可。
2022-2-18 17: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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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n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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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最后这句就像彭山一
2022-2-18 17: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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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n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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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jianneng 於 2022-2-18 17:22 發表
哈哈哈哈哈哈最后这句就像彭山一
为啥我发的只出来这几个字
2022-2-18 17:2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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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xw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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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jianneng 於 2022-2-18 17:25 發表

为啥我发的只出来这几个字
用繁体
2022-2-18 17:2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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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jep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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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xb客的更新
2022-2-18 17:3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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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xinzt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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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大大发的好文,大大不要搭理那些在评论区搅浑水的人。守护每一篇好文作者,从现在开始。
ps感觉得出来,大大是有意推快,女主被推倒的速度。
所以说论坛的各位老哥也要注意呀,夫妻间要多沟通多交流,不能因为一些猜疑成为女主和男主这
2022-2-18 17:4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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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啊!!!!!!

累積孕育了那麼久就是為了這一刻
坐等下一章
2022-2-18 19:5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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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lc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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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工出细活,加油XB大!

[ 本帖最後由 555lc555 於 2022-2-18 20:17 編輯 ]
2022-2-18 20: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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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xu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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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作者工作顺利,身体健康
2022-2-18 20: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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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lc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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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完整版,慢火炖汤才好喝
2022-2-18 20: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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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t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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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作者大大更新,但我下載了先不看,等下星期完整版後,一起看。
2022-2-18 21: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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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oguo4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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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的好起劲。大大加油。谁多不要在崔大大了。
2022-2-18 21:3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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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辛苦了,感谢分享如此优秀的作品,时间还有,下面就慢慢来吧,期望能完成这篇大作,留下一个经典
2022-2-18 21:5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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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wwee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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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催,不知道催更的是什麽目的,一個殘章看的有意思嗎?貼吧的還有人發動別人一起催。一個完整有肉的章節不比這個殘章看著有意思?非得把大大惹惱了就高興了?

[ 本帖最後由 qqwwee08 於 2022-2-18 22:55 編輯 ]
2022-2-18 22:5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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