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桐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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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道者獨白
慕道者獨白
當初會接近教會的原因其實是因為感到罪惡與恐慌。
那時候的我,剛結束了一段綠奴關係。我的女友最終還是無法接受我多次的出賣,
,成為了別人的女人,
而我開始進入了關係的戒斷期,尤其是綠奴的戒斷期。
失去所愛會使內心空虛,而失去了綠奴性癖的領導者,使我根本無法宣洩身心不斷累積的性慾。
我曾經打給前女友一次,她以為我想要複合;然而深知道我癖好的她,發了她與丈夫夜晚的視頻給我,
半小時候傳來一句話--你自慰了嗎?
我回答’嗯’.
真是賤.我已讀.
三天以後我才傳了句--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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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過去買春,然而事到臨頭,我的腦海總是會閃過綠主粗大黝黑的男性象徵,再看看自己細小的分身,我覺得自己不配。
綠奴演變到後來,是你的心靈已經被戴上了枷鎖,是精神的貞操帶.
後來,我嘗試走進半套店。
透過講述我的故事,得到病態的宣洩.
這時候,我遇到了她。
我的半套女孩。
只有她,有著肖似我記憶中的溫柔.
儘管如此,還是很不容易。
因為我是一個嚴重包莖的男人,
這是正常男性永遠不會理解的痛苦。
每當我性愛的時候,包皮就可能因為拉扯而崁入龜頭,那是非常疼痛的事情,
更不要講打手槍,這也是我過去在戀愛關係中徹底淪為綠奴的主要原因。
我從小就嚴重包莖,最使我印象深刻的是,國中一年級的時候因為我常喊著下體疼痛,
當時離婚的母親為難地請了她的姊妹來跟我詳談幾次,詢問我是否想要去包皮手術。
當時非常害怕的我每一次都搖著頭拒絕;
姨跟母親幾度詳談,大約是因為當初父母離婚時,為了爭取監護權,母親與姨做出了很多承諾。
也許是他們怕這件事情傳到夫家那裡,會導致訴訟又起.
過幾天後她們帶著我到臥室,
跟我開導了幾句,說這可能事關我的人生,媽媽跟姨姨要幫我檢查一下。
她們脫下我的內外褲以後,
我永遠都記得她們當時的臉孔,
與平日的溫婉慈祥不同,彷彿帶著一種艷色,我想那是雌性對雄性的打量。
阿姨將我的眼睛戴上眼罩,讓我深呼吸,開始撫摸我的陽具。
我很害怕,
媽媽從背後抱著我說:不要怕,弟弟,姨只是要幫你檢查一下。
阿姨冰冷的手指嘗試要將我的包皮褪下,然而我細小的陽具被包皮緊緊地包覆,只留下如同針孔的開口。
徒勞無功的姨,不肯放棄,開始前後搓揉我的下體,我勃起的時候,陰莖的尺寸幾乎跟沒充血時一樣細小;
天生秉賦衰弱的我,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雙腳發抖,幾乎無法站直身體;極力想要脫逃,奈何身體被媽媽抱著。
我一把扯掉眼罩,見到了姨顯得驚惶的美麗臉蛋,心裡忽然有種醒悟,
這就是長大以後才能做的事嗎?
這個意念使我感到一種優越感,
來自我身體的雄性基因,
隨即我一個哆嗦,緊緊抱住了姨,完成了生命第一次射精。
精液在我彷彿針孔的包皮孔中汨汨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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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記事之初,姨就一直跟我們住在一起.
後來我們發生了很多次這樣的關係,都是我纏著姨,而她總是包容著我。
由於我的包皮無法承受太大的拉扯,姨始終帶著一種溫柔撫摸著我,我當時以為性愛就是這樣子.
總感覺姨跟我做這樣的事情,這是一種承認,是雌性人類認同一位雄性的象徵.
我總是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纏著姨,而姨總是逼不得已得,想著辦法滿足我,
很多次我想要進行實質的性交,總是被姨三兩下就降伏.
現在回想起來,姨其實一直是很需要性愛滋潤的女人,
奈何我天生稟賦衰弱.
我曾經在姨的臀部看過黑桃圖案,
她說,我媽媽也有,這是她們過去留學時留下的;我很吃味,現在也是.
這代表一個女人曾經擁有過最完美的男人,做過最快樂的母獸.
後來母親再嫁,我的繼父是一位非常俊朗的男人,他與母親與姨兩姊妹似乎十分熟識,對我也十分照顧,久而久之我也開始喊他為父親.
而我與姨的小祕密一直在持續著.
國三那年,即將聯考的時候,龐大的課業壓力壓得我喘不過氣,我開始掉髮,失眠.
在一個難以成眠的夜裡,我走出房外想要喝點水,卻在母親臥室門外,見到了繼父跨騎在母親身上,
熟艷的美母在繼父的衝撞之下婉轉嬌啼,
在心馳神往之下,我卻驚見了繼父隆起的雄性象徵,使我感到萬分的恐懼.
母親雙眼緊閉,臉頰透著紅暈,緊緊抱著繼父肌肉糾結的身軀,撐開母親的是繼父胯下垂吊的肉莖,
他們的動作非常激烈,雄性的肉囊激烈的擺動,拍打著母親潮濕的下身叢林,發出穢亂漿水膩響,
繼父壓著母親的雙腿,使她躺著卻蜷曲,由上而下的插入母親的陰戶,粗大的肉棒跟母親的私隱處完全不成比例,
我幾乎感覺母親正在承受酷刑.
彷彿是被嚴刑拷打,使我幾乎驚懼於一位成熟男性所能夠對女人做的事情,竟如此可怕.
我幾乎準備要阻止繼父凌虐我的母親.
卻被姨從背後一把抱住,儘管許多男人在國中時就已經足以抗衡成年女性的力量,而我的氣力微弱,甚至無法形成僵持.
姨的身軀濕熱,傳來濃烈的女人香,是雌性散發的費洛蒙,
她剛淋浴過的身軀,只隨意披覆著單薄的睡袍,姨胸膛的嬌嫩抵在我的肩膀,
使我呼吸緊促.
彷彿知道我心中所想,姨在我耳邊輕聲說道:你爸爸在做你媽媽喜歡的事情,你不要吵他們......
姨熟練得在我的底褲尋找我短小的陰莖,用指頭戳揉著,
緊盯著我父母的淫行,當繼父凌虐母親的節奏激烈時,
姨便會發出嬌美的驚呼與嘆息.
我恐懼地說:媽媽不會痛嗎?
姨面色酡紅的說道:傻瓜,你媽媽很喜歡~姨呼吸急促得說.
她深呼吸了片刻,幽幽得說:你媽媽喜歡大的.
這句話,我記了一輩子.
冷不防的我的手指伸入了姨的胯間,觸碰到了姨最隱私的秘密,
這不是第一次,卻與平常的柔膩不同.我第一次摸到姨動情的蜜汁,濕滑的液體沾濕了無數陰毛,
姨忙亂卻無法阻止我的淫辱.
無知的我自以為得到了一場勝利,卻沒想到姨的情動來自於那一根折磨我母親的肉棒.
我快速地抽動我的手掌,撫弄姨平日被包覆著的敏感,
我平日早已透過閱讀,得知女人性感的泉源,來自陰戶上方的陰蒂.
人說笨鳥先飛,而鳥小自然也需要勤快好學一點,
當時的我受到性教育的誤導,以為大小對女性的性感並不重要,
殊不多年以後,科學家提出陰道穹隆的見解,這個部分留待後話.
姨彷彿被我點燃了女人最熱切的渴望,她不停擺動自己的臀部,低頭抱著我親吻,
寬大的睡袍將瘦小的我包裹在內,如此的熱烈,而我們卻同時緊緊盯著房內交配的男女.
母親低聲呻吟著,彷彿是在壓抑,每一次繼父撞擊到深處的時候,母親嬌嫩的身軀似乎在顫抖,
卻又不斷迎合著.
母親煥發著無比的嬌態,一邊斷斷續續說著:哦~腳好軟喔~~好深......好深......
母親被翻覆著坐到了繼父身上,每一次她的起伏都像是被繼父撞擊著騰空,
又像是她飢渴地下墜,帶著挺拔的雙乳晃樣.
母親再也無法忍耐,發出甘美的呻吟,肉體的拍打聲.
姨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繼父與母親泥濘不堪的性器,
她半趴在門外的轉角處窺視著房內的淫情,
撫摸著自己的身體,而我早已半伏在她身後.
姨肉穴的汁液滴在我的大腿.
當繼父開始插母親的屁眼的時候.那個片刻彷彿姨做了決定,也是我墮地獄的開始,
她牽引著我雖細小卻堅硬挺起的陽具說道:想當姨姨的男人嗎?
說話的同時,我已經被引導著插入了姨的陰戶.
沒有想像中的舒服,我只是感到潮濕、滑溜......還有惶恐.
我拼命得動著腰,想要像一個男人一樣征服異性,
但是我看著自己的陰莖以及姨黝黑的陰戶孔洞,還有我勃起後比鉛筆還要細的陰莖,
不禁開始萎縮,而我始終不肯放棄.
一直到姨把我推開.很溫柔地跟我說:沒關係,成趕快去睡覺.
然後走進那個我視之為惡魔巢穴的房間.
那一晚,姨始終沒有回頭,
我看著姨跟母親無數次被送上巔峰,而我在門外射了一次又一次.
看著姨在我眼中寬鬆的陰戶,一點一點地被撐開,
辛苦地含納繼父爆滿青筋的陽莖,她的指甲緊緊掐住繼父的肩膀,哀求他小力一點,
母親抓著繼父胯下的肉球,親吻著姨,一邊撫摸著自己胯下滴落的精液,直到姨的陰戶被齊根深入,
抽插之際,姨的陰道被粗大的陽具壓迫,陰道的內膜反覆被撐開拉扯出來.
姨的秀髮撒在床頭,我還依稀可以聞到那桂花的芬芳,而她捧著繼父的雙臀,用迷惘的語氣說道:哦~真的好大哦~
我想,也許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朝夕相處的兩個女人,她們真實的樣子.
後來的我才逐漸明白,母親與姨心裡,早已封鎖了我的交配權,這跟倫理關係無關,而是坤德承載的本能。
女人的身體需要粗大的填充者,只是我們的性教育一直在欺騙我們,說女人只有陰道前端有感覺,
而子宮頸受到戳插會疼痛;事實上女性性器尚有陰道前後穹隆,存在在宮頸的兩側,
當姿勢角度正確的時候,一個真正的男人便可以憑此擄獲異性.
後穹隆是可以無限延伸的,受到撞擊甚至可以使女人全身發麻,心甘情願看著綠主拔掉保險套,
我驗證過無數次這件事,只是並非我自己完成.
往後我在絕望中認清事實,在這個事實中帶上綠帽成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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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遊走在我的母親與姨之間,坐享齊人之福,我的內心始終是痛苦的,
而我始終沒有再親近姨的機會.
只是夜夜的窺視,終究有事發的一天,
某一次在家庭的溫泉聚會中,我受到繼父嚴厲的斥責,說不要總是在門外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我還年輕,要多運動,不然下面永遠是這麼小.
當時他金刀胯馬地坐在我旁邊,母親與姨坐在泉池的一側.
母親與姨雖然認為這是不當管教,第一時間阻止了他的話語,
但是我清楚看到,她們不約而同地看了一眼繼父碩大垂下的根莖.
我落荒而逃以後,在外遊蕩了一整夜,當我回家的時候,
見到母親赤裸躺臥在他們的大床一側體力不支睡著,而姨正袒露著身體舔舐繼父被愛液浸濕的陽具,
繼父的手玩弄著姨流淌白精的鮑魚,姨的陰唇黝黑盛開,是我心中女人成熟的象徵,
我們對視了一眼,姨仍然是如此的美麗溫柔.
我獨自走入房門.
當時我已高三,因此考入大學後便搬出家裡.
我時常夢見姨被繼父猙獰的陽具插入陰戶,弄得滿褲髒汙,直到我交往了第一任女友.
我原想就此而得平安,正正常常的愛一個人,渴望一個人,佔有一個人.
直到我發現,自己甚至無法滿足一位處女.
因為種種難以自扼的自暴自棄,我不斷獻出我私訂終身的女孩.
看著她從不願到動情,到愛上對方,當她相信多夫同妻這種關係能治癒我時.
我無法自拔地設計她導致多人.
我做出了無數的錯事,只因為想找到更強烈得刺激,
直到連綠主都看不下去而決定與她談及婚嫁,我都還沉浸在她前後穴都被男人插入的刺激裡.
我忽視一切她的痛苦,看著她無助地一次次被征服,
省略過她被多位男人配種後的疼痛,只看得到她反覆高潮時的顫抖,還有被男人吊胃口時的哀求,
當她同時愛上多位男人,我同時深深得感到心痛的刺激.
直到最後,她人生的歸屬拯救了她.
當她在禮堂上宣示那一位是她一生珍愛的時候,我在台下痛哭起來.
心理的痛苦使我走進教堂,開始了新一輪痛苦的輪迴,
生理的痛苦使我走進半套店,與半套女郎苟且,
如此矛盾的際遇,將是我之後要講述的故事,
述此前言,望君勿輕.
[ 本帖最後由 袁桐棲 於 2022-2-3 06:18 編輯 ]
|  糾纏抵送之間,發現彼此真正的靈魂,有濡濕的慾望,有相依,
有希望被愛的祈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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