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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莫道不相思(五)挑灯初夜寒,云裳舞衣落(附前文链接)  
 
sezhongs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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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五)挑灯初夜寒,云裳舞衣落(附前文链接)

作者:sezhongse3





    秦牧生側臥而眠,尚在酣睡,神色略帶一絲輕佻,嘴角不自覺滑落唾沫,只
是不知在夢中與哪位如花似玉的姑娘相會,莫留行搖了搖頭,這位新近結交的朋
友,看似無情,實則多情,只應了那句曾因酒醉鞭名馬,唯恐多情誤美人,如此
想來,卻是不能怪他禍害梅家小姐。

  莫留行躡手躡腳躍下車去,正想給馬匹喂養草料,忽有所聞,濃眉輕皺,不
遠處韻兒所眠的帳篷中,斷斷續續繞出陣陣細微哼唧低吟,咿咿呀呀,似在極力
克制卻又束手無策,倒不是莫留行有意竊聽,實在是晉入六境后耳目聰慧,遠勝
從前,這帳篷又不似那客棧,隔墻尚且有耳,何況這僅是油布縫制的帳篷?

  晨曦將至,朝陽投下第一縷光線,映照在素色帳篷上,隱隱可見活潑侍女的
模糊身影臥榻其中,裙裝少女身段嬌小玲瓏而不失婀娜,勻稱玉腿屈起向外張開,
胸脯位置似有那燕乳挺立,一手摳弄私處,深入淺出,一手緊捂檀口,欲語還休,
說不出的風光旖旎,韻兒素以輕紗覆臉,但眉宇間那抹青澀的稚嫩風情,明眸星
目中那潭盈盈秋水,那遮掩不住的鐘靈毓秀,怕也就只有以胸形論姿色的秦牧生
不把她當女人看了。

  韻兒渾身一顫,將花芯內翻云覆雨的兩枚玉指抽出,拉出粘稠絲線,遞入小
嘴中細細吸吮,余下一手放縱地挑弄已經略具規模的柔軟乳肉,意亂情迷,莫留
行雖自問不是那坐懷不亂的君子,但也絕非那趁人之危的小人,默默轉過身去,
想起師姐分別前所述,其在夢醒后的羞人異狀,略一思量,心中有了計較。

  寧蘭舟艱難地睜開眼眸,映入眼簾的,是那位看似身形笨拙,實則出手極其
靈巧狠辣的惡毒婦人,正悠然地翹著二郎腿,好整以暇地搖著蒲扇,眼帶笑意,
神色曖昧。

  寧蘭舟只覺渾身酸痛無力,略為掙扎,發現手腳皆為鐐銬所縛,諸竅行氣凝
滯,調不起半分真氣,晃動間,本來枕在肩頭的妹妹悠悠轉醒,迷迷糊糊地問道:
「姐姐?我們這是在哪?」

  「不曉得,思愁莫怕,有姐姐在呢。」寧蘭舟柔聲安慰著妹妹,又剮了眼前
婦人一眼,狠聲道:「敢對寧家出手,你應該知道后果!」

  婦人絲毫不為所動,笑道:「嘖嘖,像,真像,二十年前,你娘也是這般朝
我嬌嗔的,轉眼間,她的兩個女兒都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小美人了,這容姿身段,
怕是已經有不少男人惦記著把你們一起弄到床上去了吧?我猜其中有一些個色胚
都能當你們爺爺了,我老了,你們兩個女娃兒也到了伺候男人的年紀,而你們娘
親,還是當初那般嬌俏模樣。」

  寧蘭舟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是何人,想悄無聲息將我們姐妹二人劫走,閣
下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婦人從旁取下水囊,慢條斯理地喝上一口,悠然道:「放在二十年前,有資
格罵老夫自視甚高的,全浩然天下,不過八人而已……」

  寧蘭舟皺眉道:「老夫?」

  婦人猙獰一笑,雙手沿著頸部自下而上,慢慢剝下臉上人皮面具,露出滿臉
橫肉的肥碩面孔,赫然是一名男子。

  寧蘭舟琢磨道:「胖子,二十年前,八人而已,你……你是……難道你是【
刀魔】張屠戶?」

  張屠戶不是屠戶,只是姓張名屠戶,性情乖張,喜怒無常,喜以人皮制作面
具,雙親皆死于兵亂,因根骨上佳,自幼被一名刀法大家收為嫡傳弟子,二十歲
弒師奪經,更將師娘與師妹雙雙奸殺于家中,為正道所不容,各派屢次圍剿而未
果,反倒損兵折將,張屠戶數度在生死之間悟刀,境界突飛猛進,終在三十五歲
那年,刀法大成,晉入六境,成就【刀魔】兇名,爾后多年在江湖中掀起一陣腥
風血雨,更揚言染指濟世山莊寧西樓,劍閣之主李青藍聞言,披星戴月獨身馳援
濟世山莊,刀劍相爭,以【刀魔】張屠戶落敗跌境告終,此后閉關二十余年,不
見蹤影。

  張屠戶:「小丫頭,老夫當然明白你的底氣從何而來,三個時辰前,濟世山
莊便傳信附近大小門派搜索你們姐妹行蹤,可惜了,老夫是什么人?老夫是被正
道圍剿了足足十五年的張屠戶,此刻正有二十余輛一模一樣的馬車在各路官道上
縱馬疾馳。」

  寧蘭舟不服道:「附近各門派皆受過我濟世山莊大恩,傾巢而出,總會有攔
住的時候。」

  張屠戶笑道:「所以老夫故意讓一名濟世山莊弟子見著馬車后,便悄悄換了
一輛,你猜那些腦袋一根筋的正道弟子,會不會對我們視而不見?順道告訴你,
駕車的那兩位,當真就是如假包換的藥農,倒不是本教中人喬裝打扮。」

  寧蘭舟疑惑道:「本教?」

  張屠戶:「對,本教乃真欲教,不消幾日,你們姐妹二人便會乖乖入教,成
為那不分晝夜,供人凌辱的性奴!」

  前頭傳來一把聲音:「張大爺,您說話可得作數,這兩個仙女下凡一般的俏
美人,事后得讓我們兄弟倆過把癮,咱也不求糟蹋她們的清白身子,只要大爺將
她們賞給我們輪奸一晚,便滿足了。」正是之前闖入禁地的其中一位藥農。

  張屠戶大笑道:「只要入了本教,盡心賣力,你們還怕沒女人玩?待你們見
過這對丫頭的娘親,嘿,那才叫風華絕代的尤物呢……」

  寧家千金,嬌軀一顫,一個是被氣到了,一個是被嚇到了。

  莫留行取出草料,喂養馬匹,一輛破舊馬車從官道上呼嘯而過,涼風吹拂,
掀起一邊背簾,露出一個他不會認錯的肥碩身影。

  莫留行眼瞳微縮,顧不得知會秦牧生與韻兒,猛一蹬地,人已在十丈之外,
身如疾矢,緊追馬車而去。

  張屠戶前一刻還在肆意調笑寧家姐妹,忽然閉嘴不言,滿臉狐疑:「怎的還
是有人追來了?看來身法還不慢,哪里出了漏子,還是說機緣巧合?」

  張屠戶招呼藥農勒馬停車,笑言道:「稍等片刻,老夫出去殺個人便回,兩
位姑娘有空不妨商量著,開苞之時用哪種姿勢挨肏比較舒服……哈哈。」說著便
縱身躍出車外,如同一枚碩大肉球,迎向追蹤而至的青衣少年。

  張屠戶郁悶,很郁悶,相當郁悶,撲面而來的,不是刀槍劍棍中的任何一種,
而是江湖中極為罕見的連珠箭弩,若是普通箭弩也就算了,對他這種五境巔峰的
強者而言,撓癢癢的玩具罷了,不值一提,但這是符箭!號稱出箭如撒金的符箭!
之所以罕見,只因每放一箭,便等于憑空消耗一道上等靈符,尋常門派哪經得起
這般揮霍,況且名門正派,出手前不是先應該招呼一聲看箭之類的么?現在的正
道弟子都這么不講規矩了?瞧這出手動作,時機,角度,明顯已有多年火候,哪
個混賬門派吃飽了撐著會讓門下弟子去練這弩箭!這世道究竟是怎么了!這江湖
還能不能混了!

  張屠戶頓住去勢,好不容易撥開了那一輪要錢更要命的符箭,接踵而至的,
是一枚在身前五丈自行引爆的圓球,頓時濃煙縈繞,霧里看花,張屠戶連忙屏住
呼吸,凝神御敵,運轉神通驅散周遭煙霧,天曉得這古怪白煙是否帶毒。四周叮
咚作響,不知落下何物,卻遲遲不見那青衣少年出手,便在濃霧將散之際,凌空
一拳揮至,張屠戶松了口氣,總算來了,來得好呀,對方身法不俗,若鐵了心游
走騷擾,還真的不勝其煩。

  然而張屠戶還是發現自己高興得太早了,交手數招,眼前這看似初出茅廬的
修行者,出手之老到卻遠超預估,短短十幾招內就變換了四種截然不同的拳法路
數,以擅長近身廝殺著稱的自己硬是沒占到任何便宜,甚至連對方的門派根腳都
沒瞧出來,反而險些傷在那柄陰險的袖中劍下,張屠戶成名數十載,何曾在后輩
面前吃過這等暗虧,雙掌翻飛強攻,意欲仗著一身修為,強壓對方一頭,然而就
在踏前三步之際,腳心一陣吃疼,心中一驚,連忙轉攻為守,護住門戶,只見四
周濃霧盡散,地上寒光點點,不正是剛對方灑落的器物?竟是一枚枚沒入土中的
突刺,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暗合陣法,既然能傷著自己,便證明這突刺絕非凡品,
換而言之,這釘在路上的,都是法器!

  張屠戶心中暗暗叫苦,眼前這不知出自何方門派的詭異高手,與尋常正道中
人大相庭徑,出手花樣百出,只求殺力,無所不用其極,絲毫不講究顏面,這也
說得過去,畢竟正道中,也總會有些不求虛名的實在人,可感知對方氣機,明明
就是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緣何一招一式,俱有那宗師風范?須知這招式磨練,
最是講究水磨功夫,非境界所能彌補,這小子才多大?便是從娘胎開始習拳,也
不該如此老練呀,這人到底是哪個老怪物的教出來的弟子,江湖中什么時候出了
這么一號人物?

  張屠戶當然想不到,眼前這名不經傳的青衣少年,乃當今浩然天下最后一位
六境大修行者,莫留行的六境名為【歲痕】,此前所用招式,雖均為劍閣藏書樓
中各家典籍所記載的粗淺拳法,卻如旁人錘煉數十載一般,也就對上同樣擅長捉
對廝殺的張屠戶,換著一般修行者早落入下風了,倒不是張屠戶見識短淺,委實
是莫留行這門本命神通,過于匪夷所思,但莫留行也沒十足把握留下這位五境巔
峰,至今未見拔刀的【刀魔】,雙方此前交鋒,僅是試探,均在掩飾各自的真實
戰力。

  莫留行心意所至,符刀【相思】悄然握入手中,正要出手一試刀鋒,張屠戶
臉色一變,怪叫一聲,竟是拋下駕車藥農與寧家姐妹,頭也不回就此遁去,身法
之靈巧哪里像個足有兩百多斤的胖子?

  莫留行早年聽師傅點評天下高手,得知這張屠戶天生對危險有著極其敏銳的
感知,因而總能在圍剿中逃生,在廝殺中覓得那一線生機,進而磨礪刀道,莫留
行多少存了一錘定音的心思,塾料這胖子居然就這么溜了,明明一直平分秋色,
怎么就把這位魔道高手直接驚走了?

  帳篷內,襦裙少女盤膝而坐,重新仔細綁好剛解開的七弦瑤琴,嘟著小嘴念
叨著:「沒勁……」隨后摸了摸濕漉漉的褻褲與裙擺,蹙眉鼓起腮幫,一臉的懊
惱,只是那表情怎么看都可愛。

  莫留瞧著瑟瑟發抖的車夫,懶得理會,收拾好地上突刺,上前掀開馬車背簾,
待看清車內兩位眉目如畫的柔媚女子,三人俱是怔怔一呆。

  莫留行心中一震,怎的就這么巧,昨夜才在夢中慘遭凌辱的寧家千金姐妹,
今個兒就碰上了?為何邪教提前出手了?莫非是自己回到這一年前的緣故?那樁
驚鴻門慘案是不是也會……?如此說來,得盡快知會云裳姐姐才是……

  寧家姐姐妹則是驚異于驅走那魔頭的竟然是位如此年輕的少俠?

  莫留行拱手道:「在下莫留行,途經此處,方才惡人已然遠遁,這就為兩位
姑娘解開禁錮。」

  寧蘭舟:「有勞莫少俠,奴家寧蘭舟,旁邊這位是家妹寧思愁,此番解救之
恩,濟世山莊寧家定有回報。」

  莫留行笑道:「我與那老賊效力的邪教素有私仇,倒不是貪圖寧家報恩。」
說著摸出細針,挑動鎖中機括,枷鎖應聲而開,看得姐妹二人眼皮一跳,這位少
俠看著正氣凜然,怎的這開鎖技藝如此的……純熟?

  寧思愁活動了一下手腳,隨即翻身到車前,就要教訓先前那兩個出言不遜的
藥農,卻只見車頭空空如也,馬匹也不知去向,氣得直跺腳,寧蘭舟好聲安慰道:
「那兩個又不是江湖中人,只是受那惡賊蒙騙,你又何苦與他們置氣,到頭來還
不是自己受累?」

  莫留行:「在下與兩位朋友正欲前往濟世山莊,馬車便在前邊不遠處,若兩
位姑娘不嫌擁擠,不如一道同行?」

  寧蘭舟略一思量,斂身道:「那我們姐妹就厚顏叨擾了,蘭舟先替寧家謝過
莫少俠。」

  莫留行笑著擺手道:「都是江湖兒女,不必拘禮,少俠什么的,愧不敢當,
喊我一聲莫公子得了。」

  寧蘭舟柔聲道:「蘭舟曉得了。」

  馬車漸近,遠遠便瞧見秦牧生已收拾妥當,揮手高呼,韻兒在旁,津津有味
啃著一塊桂花糕作早點,神情專注,似乎手上這塊晶瑩透剔的糕點比金銀珠寶都
來得矜貴。

  待看清莫留行身后兩位絕色少女款款而來,秦牧生露出一絲曖昧的笑容,豎
起拇指低聲道:「嘿嘿,莫兄,看不出來,真人不露相哩,出去逛了一圈,便拐
回來一對天仙似的姑娘?嘖嘖,看模樣,還是一對姐妹花?」

  莫留行笑罵道:「滾,這兩位是濟世山莊寧家千金,方才遭賊人擄劫,正好
教我撞上,順便出手相救了,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大家閨秀,你少賣口乖。」

  秦牧生一聽,連忙作揖道:「小生姓秦,名牧生,一屆書生,與莫兄同游,
結識兩位姑娘,三生有幸,這一路上無趣得很,托莫兄之福,今日總算有姑娘同
行,斷不會沉悶了。」

  韻兒一腳干凈利落地踩在秦牧生腳背上,未了,還擰了幾下,什么叫總算有
姑娘同行?」

  秦牧生痛得齜牙咧嘴:「哎喲,疼,疼,韻兒,松腳,先松腳。」說著又瞄
了瞄韻兒胸脯,嘀咕道:「你頂多就算半個……」又是一陣慘叫,秦牧生的另一
只腳也遭了殃。

  莫留行看著這對活寶似的主仆,無奈扶額,哭笑不得地介紹道:「這位是韻
兒,乃秦兄所雇的撫琴侍女。」

  寧蘭舟,寧思愁雙雙斂身屈膝施了個萬福,各自報上名諱,莫留行想起昨夜
夢中,姐妹二人從高臺上屏風轉出后,也是這般在色魔們面前溫婉施禮,那身香
艷淫糜的裸胸裙裝歷歷在目,不禁滿面通紅,連忙別過臉去。

  寧蘭舟眼尖,心中暗笑,這位莫公子,為人正派,境界高深,怎的臉皮卻是
這般薄?從前那些個青年俊杰,哪個不想多瞧自己姐妹幾眼?她當然不曉得,眼
前正派的莫公子,忍得多么辛苦。

  秦牧生撫慰著自己飽受磨難的雙腳,委屈道:「你自己光吃不長肉,這能怪
你公子我么……?」

  韻兒雙手環抱胸前,貌似在努力多擠一些弧度,嘟著小嘴扭頭冷哼。

  寧思愁終于忍不住,上前一把摟住韻兒,笑道:「秦公子,你這侍女好可愛,
借奴家抱一會兒?」

  沉甸甸的一對玉乳擠在韻兒俏臉上,秦牧生很羨慕,韻兒很無言,莫留行
……覺得鼻血要止不住了……

  莫留行主動提出駕車,求一個眼不見為凈,寧蘭舟心不在焉地與秦牧生閑聊,
眼光不時飄向車頭那個青衣背影,寧思愁抱著韻兒,順著姐姐目光,嘴角上翹,
眼帶笑意,這可不就是未來的姐夫大人?

  馬車慢悠悠地走了一天,終于抵達濟世山莊,家仆們聽聞兩位小姐回莊,連
忙稟報莊主寧夫人,管家親自出迎,將眾人帶至會客廳。

  一位面容清秀,身段婀娜的少婦佇立廳中,寧思愁喊了一聲娘,便跑上前去,
埋首那對傲人的丘壑中,細細抽泣。少婦慈祥地撫摸著女兒秀發,向來客笑道:
「我便是莊主寧西樓,諸位仗義出手,救我家女兒于危難,此番大恩,我濟世山
莊寧家沒齒難忘,先行謝過,我寧家另有回報。」

  寧蘭舟向娘親逐一介紹眾人,道清事情原委,寧夫人望向韻兒,帶著幾分疑
惑,望向秦牧生,帶著幾分笑意,望向莫留行,卻帶著幾分了然。

  寧夫人:「如此說來,莫公子到濟世山莊,不知所為何事?」

  莫留行抱拳道:「請恕在下唐突,然而此事曲折,留行想請寧夫人單獨詳談。」

  寧夫人略一思量,說道:「也好,諸位走了一天,該是餓了,我特意吩咐廚
房備了晚膳,粗茶淡飯,還請諸位莫要嫌棄。」眼角瞥見寧蘭舟朝自己打了個眼
色,又笑道:「諸位難得到濟世山莊中作客,不妨多盤桓幾日,好讓敝莊略盡地
主之誼,讓小女帶諸位領略這藥王谷中的風光。」

  酒席上,面對韻兒橫掃千軍般的筷子功夫,寧家母女,目瞪口呆,秦牧生與
莫留行相視一笑,你敢把菜端出來,我家韻兒就敢把盤子掃光!

  飯畢,寧思愁帶著莫留行三人到后花園中散步消食,寧蘭舟與寧夫人在書房
中閑聊。

  寧蘭舟:「娘,那位莫公子既能逼退張屠戶,境界定然不低了,緣何在江湖
上聲名不顯?」

  寧夫人:「他入五境很久了,只不過你沒聽說過他,也不奇怪。」

  寧蘭舟:「娘,你認識他?」

  寧夫人緬懷道:「當然認識,畢竟他是那個人的徒弟……」

  寧蘭舟:「那個人?哪個?」

  寧夫人:「他是上代【劍圣】李青藍的關門弟子,只是一直未在江湖走動,
此番下山到濟世山莊,怕是出了什么事。」

  寧蘭舟:「難怪有此等身手,女兒卻從未聽聞……」

  寧夫人笑道:「蘭舟,你喜歡上莫公子了?」

  寧蘭舟臉上一紅,慌道:「沒……沒有的事。」

  寧夫人:「哦,那敢情好,族中還有好些長輩讓為娘給他們的孫女牽紅線呢。」

  寧蘭舟嬌嗔道:「娘!」

  寧夫人:「好了好了,為娘不笑話你就是,李青藍對這關門弟子寄予厚望,
不知為何卻不傳他劍術,如今他的境界……」

  寧蘭舟:「他的境界怎么了?」

  寧夫人搖了搖頭:「為娘也看不透……」

  寧蘭舟一驚:「以娘親你的醫家神通也看不透?這怎么可能,除非……」

  入夜,寧夫人書房中,燭影搖紅,余香裊裊,沁人心脾,房中擺設古樸,奢
華內斂,單是壁柜中那一卷卷孤本古籍,便不知價值幾何,寧家數百年家學傳承,
自有其獨到之處,非那些個江湖新貴勢力所能比。

  寧夫人與莫留行,對坐煮茶。

  寧夫人為莫留行斟滿一杯,說道:「這藥茶別處喝不到,莫公子不妨品嘗一
下。」

  莫留行汗顏道:「在下粗人一個,實在喝不出什么名堂,還望寧夫人見諒。」

  寧夫人輕笑道:「你呀,果真如你師傅和師姐所言,是個實誠人,沒那些花
花肚腸。」

  莫留行愕然道:「寧夫人認得在下?」

  寧夫人:「你師傅當年都把你夸到天上去了,能不認得?說吧,此番到濟世
山莊來,所為何事?莫非你師姐下山后,劍閣出了變故?」

  莫留行:「劍閣確實出了變故,只不過不是現在。」

  寧夫人蹙眉道:「不是現在?此話怎講?」

  莫留行:「寧夫人可曾聽聞江湖上有一個叫真欲教的邪教?」

  寧夫人:「蘭舟回莊后提起過,此番擄劫便是他們的手筆,哼,竟敢公然動
我濟世山莊寧家的人,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莫留行:「那夫人可知,真欲教中網羅的五境巔峰高手,足有十位之多,其
中一位,便是您失散多年的夫君,寧雁回?」

  寧夫人大驚失色:「你……你說什么?雁回在那邪教中?你是如何得知?」

  莫留行沉吟片刻,緩緩說道:「若說我有一門神通,可一窺光陰,寧夫人,
信是不信?」

  寧夫人斟酌道:「若是旁人,我定然不信,若是你,我倒是會信個三分。」

  莫留行:「飛仙自在針法,修行秘訣第一句,仙人自在,自有天命眷之,修
行者欲窺天道,針落竅穴,氣海臨淵,以自身容天地,終為元氣所噬,修此法者,
當慎之。」

  寧夫人瞇了瞇眼:「此乃我寧家代代口頭相傳的獨門秘訣,當今世上,便只
有我一個人知曉……你想以此自證真偽?」

  莫留行拱手道:「晚輩斗膽,欲向寧夫人請教一事,唯恐冒犯,先請寧夫人
恕晚輩不敬之罪。」

  寧夫人:「問吧,我不怪你便是……」

  莫留行:「敢問寧夫人近些日子,夢醒時分,床單被褥是否已然沾有濕意?」

  寧夫人怒道:「放肆!」六境威壓驟起。

  此事關乎浩然天下安危,莫留行緊盯眼前少婦,怡然不懼,寸步不讓,竟視
六境威壓如無物。

  寧夫人逐漸平復怒氣,即便成親多年,已為人母,說起這等閨房私密之事,
仍經不住雙頰酡紅,冷哼一聲,羞赧細聲道:「確有此事,但我自己配有藥方壓
制,現在已經……好多了……」

  原來是獨門藥方,莫留行總算明白緣何一年后唯獨寧夫人沒有遭邪教暗算,
但寧夫人本身顯然也毫不知情,也就無從得知那神秘教主通過何種手段算計師姐
等人了。

  莫留行:「不知寧夫人可否將配方告知晚輩,好讓晚輩配藥?」

  寧夫人:「無妨,只是此方中有一味藥引,須得我寧家獨門手法煉制,這樣
吧,藥引我替你煉制,就當是還你一個人情了,你需要配多少份?」

  莫留行:「謝過寧夫人,晚輩需要配制七個人,一年的份量。」

  寧夫人神色古怪,笑道:「好吧,我需煉制三日,你們便安心住上幾天好了。」

  莫留行:「有勞寧夫人,時辰不早了,晚輩告辭。」

  剛沒走幾步,寧夫人問道:「留行,你師傅當年是否已將那偷窺女子出浴的
陣法傳授與你?」

  莫留行一個踉蹌,落荒而逃……

  寧夫人掩嘴輕笑,境界再高,到底還是個孩子……隨后臉色一沉,默念道:
「寧雁回!」

  夜風蕭瑟,佳人憶往昔,荷塘月色,點盡美人愁。

  莫留行回房,仔細整理隨身應敵器物,確認無誤,再一一收回玉佩中,和衣
而睡,朦朧間,又依稀瞧見一年后那座埋葬無數貞潔女俠的魔宮,那里有他魂牽
夢縈的心愛女子……

  淫女殿中,清冷寂寥,僅余兩人四目對視,寒氣凌冽,初秋如隆冬,搖曳火
光照亮殿中春情壁畫,畫中女子,風情萬種,栩栩如生,或倚門賣俏,或搔首弄
姿,或寬衣半敞,或掀裙翹臀,那一雙雙勾魂攝魄的媚眼兒,似在紛紛嘲弄殿中
那位纖塵不染的清麗女子,墮入這春潮宮中,還能由得你清高?

  【劍圣】李挑燈,佇立殿中,眉目如劍,清寒如故,心氣懸而不墜,若不是
那身輕紗薄衣泄出縷縷春光,哪有半分深陷圇圄的頹然。

  只是……恬淡的外表下,當真能風輕云淡,寵辱不驚?

  除卻一身羞人紗裙以及內里那套只算堪堪遮掩隱秘三點的胸布丁褲,真欲教
并未為難這位人間絕色,只是每日將挑燈姑娘送至回廊中倚欄而坐,晨往暮歸,
親眼看著劍閣門下一眾女弟子在各式淫刑下,被玩弄得泄身如潮,形如娼妓,曾
經一個個心比天高的江湖俠女,淪為一個個命比紙薄的勾欄蕩婦,顫顫巍巍地從
刑具上爬到案前,提筆在那裸體畫像上,勾出自己身上那一處處羞與人言的敏感
部位,一邊清淚流淌脫下腰間最后僅余的短裙,一邊在性奴契書上劃下自己的閨
名,刑官們嗤笑著乘機揩上幾分油水,便吩咐醫師們勘驗真偽后,將綠豆般大小
的淫虐法器,依圖渡入其胴體各處,可憐且無助的劍閣女子們,屈服于法器共鳴
下,不知廉恥地哀求著教眾們與己茍合,一些個略為年長的少婦,更是干脆翹起
肉臀,掰開屁眼,嬌羞求肏,最初誓死不從的陳姓弟子,終是熬不住花樣迭出的
酷刑,愧疚地供出私密之處,與師妹們一道提臀獻穴,以身飼狼,滿臉疤痕的刑
官既是報復也是立威,命人將其吊起,教眾們輪番上陣,三穴同奸。

  劍閣之主,李挑燈,目睹同門受辱,只是默然旁觀,一言不發,握拳手心,
血痕漸深……

  玉座之上,真欲教主笑道:「李閣主作客敝教,食宿可有怠慢?本座聽聞劍
閣門下弟子已悉數入教,簽下契書,獻身為奴,李閣主不妨將那淫穴劍法傾囊相
授,好教她們得知,劍閣劍術固然冠絕天下,這淫術又何曾差了?」

  李挑燈挑眉道:「召我前來,莫非就為了說這些廢話?教主大人要學,挑燈
教你便是,先喊聲師傅聽聽?」

  教主一笑置之,說道:「今日春潮宮中來了訪客,想著你們相熟,許久未見,
唯恐李閣主宮中寂寞,便想著讓你們見上一面吧。」說著拍了三下手掌。

  李挑燈轉身凝望,殿外依稀傳來腳鐐拖曳之聲,三個豐滿圓潤的模糊曼妙身
影在美婢的攙扶下緩緩而行,待火光映照出那相似的面龐,李挑燈雙手并攏緊緊
捂住紅唇,潸然淚下,迎面而來的是寧西樓,寧蘭舟,寧思愁三人。

  寧家母女,雙手被反銬在后腰,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神色萎靡,被暴戾抽插
至紅腫的美鮑肉縫,隨著細碎步伐流淌濃稠精液,嬌軀灑滿精斑,尤以嘴角為甚,
傲人酥胸上滿是嫣紅的抓痕,一對滑膩軟肉已不知被多少惡徒搓揉玩弄,始
終難以合攏的長腿步履蹣跚,一脈相承的豐腴肥臀想必難逃肉棒褻瀆。

  雖是早有預料,此情此景,李挑燈仍是哽咽道:「寧夫人,你們……你們
……他們對你們做了什么……」

  寧夫人艱難擠出一絲笑容,反倒寬慰李挑燈:「只是受了點皮肉之苦罷了,
不妨事,我寧家早晚要討回來的,快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唉。」

  教主又是一笑:「皮肉之苦?寧夫人臉皮薄,無妨,本座便替你一一道來,
寧西樓你救人心切,獨身前來,可這春潮宮又豈是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到
頭來陪了夫人又折女,一對千嬌百媚的女兒在眾人前脫得干干凈凈,雙雙在親爹
胯下亂倫破處,墮為性奴,寧夫人更是以身作則,當著自己女兒的面,被那張屠
戶奸至高潮,水兒泄個不停,教女兒們那以德報怨的道理,來而不往非禮也,寧
夫人親臨本教,理應以禮相待,敝教別的不多,唯獨不曾缺了肉棒,母女三人,
并排跪于刑架之下,享受那一輪復一輪的抽插,叫得一個比一個放蕩!」

  李挑燈怒道:「放了她們!」

  教主示意美婢解開三人鐐銬,淡然道:「呵呵,本座放過她們,外邊那些憋
了半旬精液的教眾能放過她們?那些遮遮掩掩前來觀禮的正道弟子能放過她們?
那些暗中不惜重金購得留影石的老前輩們,能放過她們?李閣主,事已至此,何
苦自欺欺人呢?」

  寧蘭舟,寧思愁姐妹二人,埋首娘親胸前,細細抽泣,寧夫人輕撫女兒們光
潔后背,心如刀割。

  教主:「噢,險些就忘了,寧夫人攜女入教,舉家為奴,本座本應奉上薄禮,
聊表心意?來人,呈上賀禮。」

  美婢們各自呈上三個托盤,各有兩樣什物,一為附有細鏈的黝黑金屬項圈,
二為鐫刻有繁雜符文的法器短棒。

  寧夫人面帶羞怒,抿嘴不言,寧家姐妹一陣哆嗦,緊緊摟住娘親,像極了蜷
縮在母親懷抱中的小獸。

  教主笑道:「寧夫人,替女兒們戴上吧,若是本座命人代勞,可就不止這兩
樣了,身為人母,親手把自己疼愛的女兒打扮成小性奴,總比外人動手來得燙貼
不是?」

  寧夫人聞言,眼中流露一絲哀傷,雙手顫抖著取下兩枚項圈,套在女兒玉頸
上,金屬環扣咔嚓一聲閉合,項圈鎖頸,奴性鎖心,傲氣漸消。兩根淫虐短棒,
經由娘親玉手,一寸一寸,緩緩填入寧氏姐妹蜜穴中,蘭舟思愁,咬牙淌淚,嬌
吟著任由淫具占據小穴,短棒終于完全頂入,寧夫人抽出手來,看著沾滿女兒淫
液的左右雙掌,視線逐漸模糊,淚水在眼眶內打轉。

  教主:「娘親心疼女兒,寧蘭舟,寧思愁,做了性奴,也別顧著自個兒快活,
須得孝順孝順娘親才是……」

  寧思愁連忙取下最后一枚項圈,笨拙地替娘親戴上,寧蘭舟抵住短棒根部,
閉眼將淫具推入娘親花芯中。

  教主鼓掌,戲謔道:「寧夫人,如此看來,這教內第一性奴世家,非你們寧
家莫屬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皆是天生的性奴胚子,待我教中高手精心調教,
假以時日,母女同床而淫,天下男人,幸甚!來人,將寧家母女帶到地牢好生看
管,今晚不許取出那【神仙棒】,教她們嘗嘗那欲仙欲死的銷魂滋味。」

  李挑燈別過臉去,不忍相看。

  美婢們各自拽起項圈細鏈末尾,碎步向偏殿大門走去,寧家母女四肢著地,
吐舌嬌喘,如同母犬般被拉扯著并排攀爬前行,一畜奴兩肉奴,晃動著白花花的
可愛屁股,搖曳生姿,三對豐腴奶子洶涌澎拜,賞心悅目。短棒滴落淫水,拉出
三道黏液細線,行至門前,教主伸出右手凌空虛握,短棒符文交替閃爍,寧西樓,
寧蘭舟,寧思愁齊聲慘呼,母犬們屈從于穴內性虐法器,嗚咽著爭相淫叫,懷春
發情,放蕩不堪,穴內春水一泄再泄,噴涌如泉,賤出一丈有余,猶如寫意潑墨,
竟是三奴潮吹的壯麗景象,教主微微點頭,似有笑意。

  李挑燈狠聲道:「為何要這般折辱我等?」

  教主:「要怪,就怪你那師傅去吧,若不是他最后那一劍,本座何至于活得
人不人,鬼不鬼的,說得夠多了,你退下吧。」

  李挑燈皺眉轉身離去。

  身后傳來醇厚嗓音:「明日午后,便是你開苞破處,淪為性奴之時,猜猜你
第一個男人是誰?」

  李挑燈一愣,頓住腳步,轉頭,巧笑嫣然:「可以是教主你嗎?」

  不待玉座上男人應答,繼續快步離去,挑燈姑娘,斂去笑意,抿嘴咬唇。

  翌日午后,春潮宮內,人聲鼎沸,淫女殿前雕有各式美人的坡道兩邊,擠滿
了好些陌生的面孔,那不見天日的地牢,又添上了許多嬌媚的臉龐。

  天下過半六境高手身陷宮中,名門正派一夜之間死傷慘重,真欲教由此名聲
大振,邪道已隱隱壓倒正道,被劍閣壓制數十年的魔道老怪,紛紛重出江湖,興
風作浪,正道各派正是風雨飄搖,人人自危之際,巴不得封山避敵,哪有閑暇去
管那些個蟄伏已久的老鱉?便只能寄望于那位亦正亦邪的【影殺】莫纓縵,以及
兩位在朝為將的六境至強者,【武神】燕不歸,【天槍】冷煙花,管一管這江湖
事了。

  真欲教不惜重本,砸下將近百顆上等留影石,錄下濟世山莊寧家母女的慘奸
影像,放在一場場黑市拍賣中作那壓軸好戲,一時間,江湖群雄趨之若鶩,再顧
不得那道貌岸然的臉面,以往精打細算的墻頭草們紛紛倒向邪教,只是如日中天
的真欲教不同以往,水漲船高,若不是境界高深的供奉,便只能雙手奉上美人妻
女,或許以金銀財帛,方能在這邪教中占有一席之地。

  午時已至,殿門緩緩推開,一襲白衣款款而出,素衣女子,只是站在那里,
便壓下了所有的聲音,奪去了所有的目光。

  她就是這么一個女人,她占盡天下劍道風流,她橫眉俯瞰天下須眉,她憑一
劍止戈兩國,她舉杯獨酌飲盡江湖恩怨,她是劍閣之主,她是六境至強者,她是
【劍圣】,她的名字,叫李挑燈!

  這位自出道便一劍壓得邪道眾魔抬不起頭來的女人,如今終于要在這春潮宮
中脫下衣裳,淪為人盡可夫的性奴?這真的不是在做夢?有教眾狠狠掐了一下自
己大腿,冷汗直流,很疼,大抵不是那春夢無痕了。

  既是劍絕天下亦是艷絕天下的李挑燈,三千青絲以一枚古樸紫檀木釵綰起,
清秀俏臉不著粉黛,如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仙子,玉手疊放在平坦小腹前,拾
階而下,每一步皆恰到好處顯露腰身,活色生香,這步姿,便是世間最苛刻的花
叢老手,怕也挑不出半分瑕疵。

  素衣長裙,不見奢華妝點,裁剪卻極為繁復,香肩袒露,抹胸布料裹住大半
酥胸,只露些許丘壑乳溝余韻惹人遐想,一株株清冷白梅花飾點綴其中至裙擺,
素雅長裙伴有鏤空花紋,長達三丈的輕紗自裙擺一直往后延伸,拖出一條絕美白
簾,卻絲毫未有喧賓奪主之感,皆因這身裙裝的主人,美得太沒道理。

  抹胸處,本應含苞待放的白梅花飾,抖落蓓蕾上霜痕,悄然綻放,繼而逐漸
隱去顏色,丘壑小露到酥胸半露,春暖花開僅是數息,又復白梅清冷,雖是驚鴻
一瞥,教眾們又怎會錯認那兩點嫣紅?心中血氣涌向胯下,無數帳篷支起,卻無
人掩飾尷尬,能站在此處的,心知肚明,彼此都不是那非禮勿視的君子,就不必
裝那門面功夫了。

  腰身下,裙擺處,那神秘的私處與挺拔玉峰遙相呼應,抹下素白,周而復始,
內里兩根細繩所系的素白三角布料隱約可見,濕意盎然,緊夾的玉腿根部在行走
磨蹭之間,布料微微凸出一道圓印,經驗老到的色狼們瞇眼暗笑,插著這根淫具
還能走得如此端莊淡然,可不是隨便一位雛兒能輕易辦到的,李挑燈劍道天賦固
然冠絕天下,不曾想這淫道修行,同樣驚艷絕倫,看那布料周遭無一絲雜草,莫
非還是位天生白虎?此等國色天香,若不淪為肉畜,豈不是暴殄天物,江湖中那
些為正道所不齒的調教高手們,想必在感嘆,天不生彼李挑燈,萬古淫道如長夜?

  教眾們盯著胸部錯過下體,盯著私處失卻奶子,左右為難,心底免不了叫罵,
就不能輪著來么?還讓不讓人活了?

  又有一抹粉色從殿中躍出,于白衣女子身側飄然而落,青絲舞動,衣袂輕揚,
手腕腳踝皆系有銀鈴,與淡然到極致的李挑燈截然相反,粉裙女子,回眸一笑,
百媚生!

  她是驚鴻門數百年來最出色的弟子,她是深受恩寵的帝王之妃,她一舞霓裳
傾盡浩然天下,她一紙風華寫盡人間春色,她是六境至強者,她是【舞妃】,她
的名字讓無數江湖浪子魂牽夢縈,那個名字,叫月云裳……

  這位傳聞中最先落入魔爪,卻又久未現身的舞道魁首,終于在人前展露迷人
倩影,一身淫糜舞裙,襯著曼妙身姿,硬是從挑燈姐姐身上搶去幾分顏色。

  與李挑燈那身遮遮掩掩的白衣素裙不同,艷麗的粉紅舞裙,相當干脆利落地
完全暴露出主人的一對絕美玉乳,絲帶繞過后頸,鎖骨,腋下,將兩顆圓融乳肉
捆起,迫使本就挺拔的秀美弧度更為彈翹,兩顆紅梅脹起,兩枚懸有小巧鈴鐺的
銀針緊緊扎入乳頭,云裳姑娘翩翩起舞之際,翻起乳浪,銀鈴悅耳,那對飽滿的
奶子想必免不了遭罪,腰身布料繡有朵朵芍藥,雍雍華貴,裙擺裁剪成兩層,外
層輕紗長裙薄如蟬翼,內里清晰可見,內層粉色短裙卻僅夠包裹半顆屁股!裙下
腿根私處,粉色丁褲真容半露,行走間,裙擺翻起,細看之下,布料周遭光滑潤
澤,莫非如情同姐妹的李挑燈一般,也是位天生白虎的宜肏女子?三角布料下微
微鼓起,觀其形,竟是比姐姐那根略為粗壯,秀色可餐。

  月云裳多年修行,精于舞道,媚態天成,本身便是一等一的肉畜絕品,全身
柔軟無骨,床上淫技自是水到渠成,何須調教,從前便是敢教君王不早朝的淫媚
尤物,如今入教淪為性奴,夜夜笙歌,更勝往昔,將這花容月貌的絕色佳人縛于
床上輪番奸入,三張小嘴吞吐肉棒,榨盡精華,起不了早的,又豈止君王一人?

  李挑燈伸出纖纖玉指,輕輕戳了一下妹妹俏臉上可愛的小酒窩,繼續前行,
月云裳巧笑倩兮,提起裸足,翩然起舞,于臺階中騰挪,如履平地,粉裙如蝶,
白衣似花,好一曲蝶戀花,一粉一白,一動一靜,一清一媚,相得益彰,別說那
些個色中餓狼,便是同為女子的美婢們,亦是看得入神,這天底下,怎么會有這
般出挑的女子?怎么會有這般濃妝淡抹總相宜的仙子?怎么會有這般珠聯璧合的
異姓姐妹?想起昨日臺上,寧家姐妹已是不世出的小美人兒,那身露乳裙裝更是
引得在場教眾們蠢蠢欲動,可與這兩位相比,高下立判,如今這階梯兩旁,若非
設有法器相阻,只怕這些看紅了眼,難以自持的教眾們早脫褲子就撲上去了。

  姐妹兩人行至階梯盡頭,登上高臺,月云裳舞至李挑燈身后,頑皮地抽出姐
姐發間木釵,青絲似瀑,垂落腰間,與之前的溫婉發髻相比,又是另一番驚心動
魄的美,李挑燈懊惱地白了妹妹一眼,月云裳掩嘴輕笑,俏臉攏在姐姐耳畔,悄
聲賠罪,只是那雙如月兒般彎起的眼眸,哪有半點悔過的模樣?

  李挑燈抿起紅唇,屈指一個板栗賞在妹妹額上,月云裳看似委屈地捂著額頭,
鼓起腮幫,另一只手卻悄無聲息地繞到姐姐腰后,摸出一道細繩,朝姐姐不懷好
意地淺淺一笑,李挑燈驚覺,慌忙拍開妹妹玉手,卻是晚了,一身素白,盡皆散
落,除卻那不剩多少布料,已經濕透的丁褲,挑燈姑娘,奶子屁股,盡入教眾眼
中。

  李挑燈雙頰泛紅,嬌羞無限,以她那要強性子,哪肯在頑劣妹妹面前示弱,
一手攬過月云裳腰間,抽動繩結,月云裳驚呼之下,也與姐姐一般,脫得只剩下
一條可憐兮兮的潮濕丁褲,兩人卻并未遮掩嬌軀,任由教眾們隨意視奸。

  一深一淺兩枚【真欲印記】,銘刻于兩個大美人胸前,昭示著兩位姐妹佳人
難逃輪奸厄運。不知誰起的哄,高喊一聲:脫!教眾們隨之附和,脫!脫!脫!,
聲勢如潮,群情洶涌。

  李挑燈,月云裳俏臉上均染上紅暈,羞澀對視一眼,各自點頭,手指輕巧挑
開腰間丁褲繩結,最后一絲遮掩頹然落下,兩頭可愛白虎遙遙相望,姐妹兩人將
粉白兩色濕漉漉的丁褲如繡球般朝遠處拋出,惹得眾人爭奪,最后僥幸得手的兩
位教眾,不約而同將丁褲貼在鼻尖猛嗅,羨煞旁人。

  將自己脫得一干二凈的姐妹兩人,側身屈膝,雙手疊放腰間,施了個萬福。

  李挑燈柔聲道:「小女子李挑燈,曾為劍閣之主,如今以閣主之名宣誓,劍
閣門下所有剩余女弟子,不拘年歲,包括本閣主在內,盡數加入真欲教,淪為性
奴,本人身為閣主,應作表率,墮為五品畜奴母犬。本人身為江湖八美之一,遲
遲不愿歸順圣教,此罪其一,連同江湖正道,意欲顛覆圣教,此罪其二,多年來
守身如玉,未讓男人糟蹋身子,此罪其三,懇請圣教嚴懲挑燈,此后舔棒飲精,
任人輪奸,委身為奴,不復為人。」

  月云裳媚笑道:「小女子月云裳,驚鴻門中弟子,梁王宮中妃嬪,此前已簽
下契書,自愿入教作那形同母犬的五品畜奴,被教內許多精壯漢子奸過了身子,
唔,說起這遭,奴家最近都沒好好睡過覺呢,肉穴中總少不了肉棒,如今挑燈姐
姐摒除成見,與門下弟子歸順圣教,想著往后日子里與姐姐一道被鎖在刑架內,
撅起屁股讓人輪奸,云裳當真歡喜得很,從前總替姐姐惋惜,沒被男人肏過的淫
穴,只靠著那一根根黃瓜慰藉,豈能快活?伺候過肉棒的挑燈姐姐,想必也會與
妹妹這般心甘情愿墮落的,對哦,聽聞江湖八美中的沈傷春與上官左月,過些時
日,也會在這臺上與諸位坦誠相見呢。」

  李挑燈捏了捏月云裳鼻子,嬌嗔道:「你這妮子,就會消遣姐姐,黃瓜那事,
明明答應過姐姐不往外說的……」

  月云裳笑道:「我們都是要淪為性奴的人了,以后販夫走卒都能隨意輪奸我
們,姐姐你莫非還想著嫁人?噢,也對,以后只要是帶肉棒的活物,都是咱們姐
妹的夫君呢。」

  教眾們又是一陣調笑,帶肉棒的活物?那可太多了……沒人注意到,提到嫁
人時,本應處于【淫墮】之中的李挑燈,眼中沒來由的一陣黯淡。

  午后淫意起,挑燈破處時。

  一黑衣老者緩緩登上高臺,慈眉善目,仙風道骨,一副世外高人做派,他是
趙青臺。

  趙青臺一眼瞧見臺上兩個吹彈可破的白皙翹臀,什么高手風范立馬拋到九霄
云外,急不可耐地奔上前去,伸手往李挑燈與月云裳小屁股上抓去,肆意拿捏,
一臉的陶醉,臺下教眾臉上畢恭畢敬,心中卻是鄙夷,這老東西本事沒多大,仗
著自己入教早,掙下幾分苦勞,就得以染指李挑燈這等美人的處子之身,聽聞他
那活兒都叫厲若寒割了,倒要看看他如何雄起!

  李挑燈:「趙……趙護法,今日是您……您為挑燈破身嗎?以前是挑燈年少
無知,辜負了趙護法……一番美意,如今挑燈這小屁股……都是趙護法的,隨便
怎么玩都行,就當是……就當是挑燈為當年之事賠罪了……」

    月云裳:「趙護法,捏得舒服不?你是要先強奸挑燈姐姐,還是要先吃掉云
裳呢?聽聞趙護法已傷勢盡復,胯下銀槍更勝從前,云裳想見識見識呢,可不許
把精液都泄在姐姐身上了,云裳這身子雖然已經被人肏過不知幾回了,小穴還是
如處子般緊致的。」

  趙青臺冷哼一聲,雙掌啪的一聲拍在姐妹兩人屁股上,后庭一陣火辣,已被
穴中淫具充分挑起情欲的兩位美女啊的一聲嬌吟,忍不住當眾高聲淫叫。

  趙青臺:「你們兩個小淫娃還分什么先后,老夫今日就一起把你們干得神魂
顛倒,保管你們叫得比最下賤的母豬都要放蕩!都給老夫乖乖爬到床上去跪好啰,
挨肏就得有挨肏的樣子!」

  四個壯漢搬來玉床,李挑燈,月云裳雙雙爬到床上,俯身翹臀,拔出穴內淫
具,柔聲道:「恭請趙護法強奸挑燈,玩弄云裳。」

  趙青臺解下長褲,應聲彈出的,是一根不知材質,泛著幽深寒光的猙獰巨棒,
棒身篆刻符文,嵌入下體,竟是一根不知花費多少天材地寶才打造出來的仙家淫
具,由此可見,邪教籠絡人心,確實不惜重本。

  教眾們看得一陣頭皮發麻,被這根東西奸入,臺上那兩位千嬌百媚的美人兒
真的不用躺上幾個月養傷?

  趙青臺笑道:「這可是老夫與圣教簽了死契才換來的法寶,除了無法教女人
懷上身孕,該有的一樣不少,就為了奸辱你們這兩個淫娃蕩婦,嘿嘿,今日也不
妨敞開天窗說亮話,挑燈雖比云裳大了一歲,當年卻是一道來的天葵,兩個嬌俏
的女娃兒衣裙沾著血跡,哭喊著找李青藍想法子,李青藍那老頭子打了一輩子光
棍,哪知道如何應付,最后還是找來后廚那吳姨幫襯著安撫寬慰,順道教會你們
女人的那些私密事兒,那時候你們身子眉眼已開始長開,小屁股與奶子已經有模
有樣了,還是那教人眼饞心動的美人胚子,我摸到浣衣坊,偷偷將你們那身帶有
血跡的換洗衣裙藏起,想著早晚要把你們一起弄上床去,讓你們穿上那套衣裙,
撅著屁股好好疼愛一番,這一想,就想了許多年,爾后你們相繼踏入六境,我便
絕了這念想,哼,不曾想老天待我不薄,幾經波折,終是能得償所愿,讓你們姐
妹二人同床挨肏,只惜如今你們這玲瓏浮凸的身段,怕是再也穿不下當初那身裙
裝了。」

  李挑燈:「挑燈知錯,挑燈當初就應該到趙護法房中主動獻身……」

  月云裳:「趙護法不妨將我們姐妹那套衣裙送到織造房,略作修改便可穿上,
大不了遮不住奶子與屁股,反正都是挨肏,不打緊。」

  趙青臺一聲高喝,真氣催動淫具,巨棒竟是一分為二,兵分兩路,殺向兩處
白虎淫穴。

  李挑燈已然沾滿露珠的淫穴,一觸即潰,潰不成兵,兵敗如山倒,白虎小嘴
慘被強行撬開,巨棒一寸寸沒入這未經人道的處女地,為強奸這位清高的女俠,
邪教自清晨便將淫具塞入其體內,小穴一直飽受侵擾,幾欲高潮而不得,被折磨
得欲仙欲死,花房徘徊在泄身邊緣,適逢巨棒闖入,立馬丟人地泄出淫水,如那
欲求不滿的娼婦般將巨棒吞入,未曾開發的陰道曲折蜿蜒,那溫柔的觸感通過陣
法傳遞,讓趙青臺舒服得四肢百骸無不通暢,淫具法器搜刮著肉壁皺褶,層層遞
進,突進那一處處關隘,砸開那一道道城墻,每逢城破,城內必泛洪水,沖刷著
李挑燈所剩不多的心氣,晶瑩剔透的淫液順著巨棒溢出,沾濕一床寫有喜字的被
單,此情此景,李挑燈想起夜深人靜時自己繾綣床上的種種不堪,墨染心湖,氣
海翻騰,嘴邊呻吟出那一串串淫穢的詞兒。

  李挑燈:「啊,啊,啊,挑燈好爽,挑燈被趙護法肏得好爽,啊,啊,爽到
天上去了,劍閣傳承數百年,如今改弦易轍,不修劍道修淫道,啊,啊,啊,噢,
呼,呼,門下弟子夜夜被那寶劍銀槍反復插入,澆灌小穴,磨礪道心,挑燈身為
閣主,不甘人后,晉入那五品畜奴,像母犬一般被趙護法操弄,啊,啊,留影石,
好多……的留影石,不出幾日,全天下都要看到挑燈被強奸的羞人模樣了,啊,
啊,啊,高潮,終于……要高潮了,呼,呼,咦?怎么停了,趙護法,趙伯伯,
別……別停,挑燈錯了,挑燈以前不該對您不敬的,求您不計前嫌,繼續強奸我,
讓我高潮吧,忍了一天,再也受不了了,插進來,插進來呀!高潮要褪去了,呼,
呼,對,對,就這么干我,把我干成性奴!」

  月云裳還未淪為性奴前,便已與梁王嘗盡魚水之歡,身陷真欲教后,更是慘
遭調教輪奸,三張小嘴不知吃過多少白濁滋味,自然駕輕就熟,白虎小穴外松內
緊,催動肉壁死死啜住巨棒,更是可以讓棒身碾過陰核,磨研出一波波快感,水
兒無聲自溢,潤澤那野蠻闖入的不速之客,陰道一寸寸繳械投降,不太快,也不
太慢,讓自負性技的趙青臺也覺得,胯下這淫媚女子,確是所有男人在床上夢寐
以求的尤物,該青澀時如純真少女,該放蕩時如發情熟婦,該松懈時便長驅直入,
該死守時便寸步難行,乳頭上尚未摘下的風鈴奏出明快調子,明明比李挑燈還小
一歲,這淫道修為卻比姐姐高出不止一層,同為畜奴,各有千秋,可對那些個縱
橫花叢多年的摧花常客而言,月云裳這種媚到骨子里的嬌柔女子,更懂男人心意,
玩起來自然更為盡興,但李挑燈畢竟還是處女,且趙青臺對其素有執念,強奸一
位江湖中首屈一指的女子劍仙,肆意蹂躪她的初夜,其誘惑不下于仙丹靈藥,武
學秘笈,神兵利器,趙青臺胯下淫具神妙之處,更是讓他得以將兩種截然不同的
快感融為一體,享盡齊人之福,可謂否極泰來,若論因果,還得感謝厲若寒賜他
一劍。

  月云裳:「趙護法,姐姐喊得這般下賤,定是你在那邊多出力了,云裳不依
啊,云裳也要像姐姐那般被你肏得不知廉恥地淫叫,啊,啊,啊,來了,噢,護
法大人好生勇猛,啊,啊,別……別捅這么快,要……要裂開了,云裳的小穴兒
要遭罪了,啊,啊,大人這巨棒可比梁王那廝要強上太多了,普通女子還真經不
起您這般鞭撻,噢,噢,啊,啊,啊,又來了,大人輕點,憐惜些……,云裳今
晚還要和姐姐一道被吊起來,供教眾們輪奸至天亮的,啊,啊,唔,頂到花芯了,
去了,要去了,云裳要在大人胯下高潮了,啊,啊,啊,泄了,又要泄出來了,
云裳的淫水要泄個不停了,云裳是個喜歡被強奸的淫婦,是被圣教豢養的母犬,
是合不攏腿的性奴!」

  趙青臺老當益壯,雙手分別拽住胯下姐妹一臂,后入抽插,愈戰愈勇,將兩
位六境高手肏得淫語百出,看著兩具赤裸裸的嬌軀,曲線從羊脂凝玉般的玉背蜿
蜒至翹臀,誘人之極,怎么看都美,若是尋常肉棒,怕是早就被夾得一滴都不剩
了,這樣的女子,能玩一個已是萬幸,姐妹同淫,此生無憾也,趙青臺終于破開
二女宮頸,放開精關,將預先調制的熱精射入子宮內,李挑燈,月云裳忘情嬌吟,
雙雙匍匐在玉床上,放縱叫春,哪還有半點女俠矜持,分明就是兩條發情的母犬
……

  一滴嫣紅從李挑燈私處落下,挑燈姑娘慘遭破瓜。

  【劍圣】李挑燈,【舞妃】月云裳,相繼淪為性奴。

  趙青臺似乎回到許多年前的那個夏天,李挑燈與月云裳在劍丘上結伴戲耍,
兩位頑皮少女身著粉白兩色短裙,對性事尚且懵懂不知,貪圖一時涼快,未曾穿
著褻褲,清風吹拂,揚起少女裙擺,女孩們也不知壓下,露出兩個粉雕玉琢的
……小屁股?

  挑燈難照孤夜寒,云裳舞盡塞外曲。

  淫宮獨鎖清秋恨,繩下佳人淚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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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 本帖最後由 sezhongse3 於 2021-9-4 22:50 編輯 ]
2021-9-4 22: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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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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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大更新,大大寫得好棒啊,對人物的描寫好有味道啊,挑燈這位男主心愛之人終于開始淫墮了,不知道主角是否能夠力挽狂瀾改變未來,還是功敗垂成令夢中未來發生的情節變爲真實。
2021-9-5 0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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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jide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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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本文好几章了,本文的基调特别符合我的口味,用真欲印记控制调教女侠,在控制过程中,女侠尽情堕落,全力配合调教,在印记消失后又恢复到清醒状态,堕落了又没有完全堕落,最爽的时间就是这时候,不情愿又不能不配合,同时本文男主是看到了未来的情形又穿越回了以前,来改变未来吗?不知道男主能不能成功,不能成功的话就会继续发生未来的事情,女侠们一个一个都堕落成奴隶。。期待后续大大的演绎。。
2021-9-5 18:5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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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yao66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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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是长篇吗?希望是本长篇,期待下一章
2021-9-5 23: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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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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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也懷疑神秘的教主就是梁王,不過作者後來說不是。

那麼我猜,要麼是隱于背景中據說已仙逝的李青蘭,要麼是未來黑化的莫留行自己……
2021-9-6 06: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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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zhongs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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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不是李青蓝,也不是莫留行。
2021-9-6 15: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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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yao66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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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多久更新一次?期待下一章了?
2021-9-7 16: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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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zhongs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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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一更
2021-9-7 18:5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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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zhongs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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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篇
2021-9-8 2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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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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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總不至於是秦牧生吧,从前面看也不像啊,比如反派也在追殺他,而且他本人看來對一直跟在身邊的上官左月也提不起興趣
2021-9-9 04: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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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zhongs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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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秦牧生,但这个角色和秦牧生有点关系。
2021-9-9 21:2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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