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長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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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往事（修定版）
童年往事
作者：最長笨象
那大概是我六、七歲時的往事了，年紀實在太小時間記不清楚，但那時的畫
面、感受、色調、氣味，在過了很多年後的今天，仍依稀的不斷在我腦內如映畫
般重現。
那時我一家三口住在徙置區十六層的公共屋村，有段日子，大約是黃昏的這
段時間，爸爸還未下班回家的時候，隔壁有個鄰居叔叔，經常帶著他那個和我同
年的兒子來我家玩。
「小志，你媽媽在嗎？開門吧！」叔叔每次都穿著白色內衣背心、半截西褲
和人字拖鞋，左手拿著空的菜籃，右手拖著無論樣子與衣著都和他一樣的兒子小
強，一邊輕輕拍門一邊這樣叫道。
我開門，正在幹活的媽媽從廚房裡出來迎接，和叔叔交換了個曖昧的笑容之
後就對我說：「媽媽和叔叔入房談點事，小志和小強在廳玩，不要進來騷擾，知
道嗎？」
我呆呆的點頭，媽媽和叔叔入房，關門鎖好。這時小強就會很熱情來和我打
招呼：「嗨！小志，還呆頭呆腦幹麼？快快上來！」說完之後，他就一口氣跳上
竹製沙發，將板間房上的布簾慢慢拉開，然後對我招手。
那時窮苦大眾住的公共屋村，非常狹小，房和廳只用木板隔開，木板連接天
花的地方有約一尺的空隙讓空氣流通，只用布簾遮著，拉開就可看進房間。
我猶豫一會，然後跟了上去，兩個小孩從氣窗偷窺進房間內，這時媽媽正被
叔叔壓在床上，他們在親著嘴。
平日媽媽親我只是用嘴唇親我的面，現在她卻張大嘴巴，讓叔叔將舌頭伸進
去舔弄，我那時覺得媽媽疼叔叔比疼我更甚，連舌頭也讓叔叔親，心裡不禁酸酸
的。
叔叔親完媽媽的嘴，然後舔她的耳珠及頸項，跟著解開媽媽的上衣，將一對
大奶掏出，然後不斷吸吮兩邊的奶頭。
「你媽媽的奶子真大啊！小志你親過嗎？」旁邊的小強輕聲地問我，我羞愧
的遙遙頭。
「你是她兒子也沒親過？如果是我就會天天鬧著要親！爸爸吸得這麼起勁，
味道應該很好。」小強說著，視線沒有離開我媽媽的奶，手也開始伸入短褲內弄
自己的雞雞。
其實我想說：我也很想親媽媽的奶！我也不解，為何兒子不能親自己媽媽的
奶！
這時叔叔已脫了媽媽褲子，將媽媽雙腿分開，很落力在吃她尿尿的地方。
「這個我就不想親了，我不喜歡尿味，爸爸是不是傻的？」小強在旁邊說。
我無言以對，不知為何只覺得很羞恥。當看到叔叔騎上媽媽的頭，餵媽媽吃
他的雞雞時，我感到一陣難受，手卻開始情不自禁掏自己的雞雞，模擬著將我的
小雞雞放進媽媽嘴內的感覺。
吃了一會，叔叔坐了起來，媽媽合作的像母狗般爬在床上，將頭埋在叔叔兩
腿之間，很落力的為叔叔清潔（當時我認為），袋袋、大腿內則、連屁眼也不放
過。我很苦惱，好幾次媽媽幫我洗澡時，我幾乎想說出口，要求她幫我這樣洗。
媽媽幫叔叔將雞雞洗乾淨後，就自動自覺的躺在床上分開雙腿，叔叔配合著
的壓上去對準位置，將雞雞插進媽媽尿尿的洞洞之內。
叔叔一下一下用力去撞媽媽的屁屁，媽媽雙手纏著叔叔頸項，面容像很痛苦
似的，口一直張開卻沒叫出來，大概是怕在廳中的我們知道她在房間內受苦。
「這看來很痛！幸好我不乖時爸爸只是打我而沒有這樣罰我，否則就慘了，
不過我看過爸爸這樣罰過我媽媽噢！」小強邊看邊說。
我也好想這樣懲罰媽媽，尤其是每次她責備完我後，我都會這樣幻想，有朝
一日要這樣回報她，用雞雞塞她的口，用雞雞塞她尿尿，要她好受！
房內兩人抱擁著抽插了一會，叔叔將媽媽反過來像母狗般伏著，從後又用雞
雞插媽媽。叔叔不斷前後抽送，力度很大，發出「拍拍」的聲音，媽媽痛得咬著
手臂，不讓自己哭出來。
「上星期我在街上見過，兩隻狗狗和他們這樣般，那時我問爸爸：『像不像
你和隔壁姨姨？』爸爸馬上打我，不准我亂說。」小強說。
二人像狗般騎著推撞，叔叔樣子像很享受，而媽媽非常痛苦，咬緊牙關，雙
手在床上亂抓。
「看！我爸爸要尿了！」
房內兩人速度愈來愈快，媽媽面容開始扭曲，好像快要被叔叔插壞般，而叔
叔繼續加速，力度愈來愈大，就在動作最激烈的一刻突然停止，兩個光光的身體
死命交纏在一起，渾身大汗的喘息著。
二人分開，一團渾濁的液體從媽媽尿尿的地方流出來，小強說：「你媽媽又
當我爸爸的尿壺了，你媽媽真髒！我爸爸就是喜歡射你媽媽。」我無言以對，在
媽媽被叔叔射在體內的一刻，我感到無比的羞恥和難過。
看到二人起身穿衣，我們兩個小孩也飛快從沙發跳下來，然後拿出玩具假裝
玩耍。
小強在我耳邊說：「我長大後，也要像爸爸般騎你媽媽，然後尿她！小志，
你想不想？」
我紅著臉不作聲。
沒多久，媽媽和叔叔穿好衣出來，媽媽不知剛才在我們兩個小孩面前下流無
恥地表演春宮秀，一臉端莊賢淑的對我倆說：「小強和小志真乖，你們要不要吃
點心？」
小強低聲和我耳語：「要求吃你媽的奶不知行不行？」
「沒時間了，不能出來太久。小強，要去買菜了，我們走！」叔叔說完就拉
小強走，經過我身旁時，竟然對我打個眼色，在我耳邊說：「來！叫我爸爸！」
媽媽罵他不要亂說推他出門，我問媽媽：「叔叔為什麼說是我爸？」媽媽竟
然面露甜絲絲笑意，只說：「大人的事小孩別多事！記住，爸爸回來別多嘴！」
當時我有點氣，卻不知生氣的原因。
二人走後，媽媽也進了浴室洗澡，剩下我一個人在廳中，斜陽掩映，黃昏的
陽光照得一室通紅，小小的我坐在廳的中央百感交雜，心跳良久未能平復。
那是孩提時代如夢如幻的歲月，何時開結何時結束也記不起了，但那時的心
跳聲，直到今天，我仍然清楚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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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可愛起來是超級可愛～
但討厭起來也是超級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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