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asher5202001
(黈靝)
金牌會員
 
UID 89515
精華
0
積分 108
帖子 309
閱讀權限 100
註冊 2011-2-22 來自 新北
狀態 離線
|
42、冷翎
-
…………………………………………………………………………………………………………………………
謝謝各位老友長期以來的一直關注!!
…………………………………………………………………………………………………………………………
-
「雞巴!你手給放老實點!!要是再推撥一下老娘,老娘就不走了!」帶路的四姨猛的停了下來,轉回頭,氣鼓鼓的盯著周飛:「你她媽的這急三火四的,人家是操你老婆了,還是你老娘了?!」
「…」周飛直直盯著四姨,眼裡像是要冒出火來,剛要張口大吼,卻給劉小悅狠狠的拽了下衣服。
「哎呀四姨!你就別廢話了,快走吧!!」劉小悅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四姨說。
「…」四姨與男人互瞪了一會兒,輕輕的歎了口氣,一手掏著口袋,一手指著身邊的木門說:「到了,就這間…」
話音未落,她身子猛的一哆嗦,只聽「咣!!」的一聲,眼前的木門應聲向裡倒去,再看男人已縮回踹出的腳,閃身竄了進去。
四姨手裡舉著房卡,嘴唇張合半天,仍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又轉身看向另三個女人,晃著房卡說:「小悅,你說說…這,這雞巴…」
-
客房裡三個男人,一個女孩。
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光著下身,一張臉已給抓得跟個星條旗一般,怒氣沖沖的盯著前方,轟然倒下的門板也只是讓他微微怔了一下,對之後前後進來的幾個人也只是瞅了一眼,一手血的指著沙發上的女孩,繼續發了瘋似的狂吼:「你們兩個是吃屎的?!!我她媽又要扒褲子又要上雞巴,搞不定,這情有可原,可…我操,把你們兩個叫過來,又不用你們掏雞巴只是幫把著胳膊腿,可,可…我操你們媽!你們把了些雞巴!!!…再說了,那個小張,你她媽的從哪兒搞的藥,不是說吃了就跟個小綿羊一樣了麼,這,這…我操你老媽!!!──你家小羊就這個雞巴樣麼!…」
忽的輕聲「喲」了一聲,用手又擦了擦下胯,看著滿手的血,咬著牙久久不語,忽的又瞪向女孩,咬牙切齒的吼道:「好!小婊子!好!!敢捅老子!!…操!!操!!我今天非要操死你不可!!!」
女孩蜷縮在沙發上,酒店的工作服給撕得一塊塊的堆在身上,乳罩背帶已給扯斷,斜著掛在胸前,早已掩不住那兩團盈盈肉乳…
女孩也不理裸著的身子,只是雙手緊緊攥著水果刀,咬著嘴唇,雪白的小牙深深陷進下唇之中,眼見已咬出血來,眼神冷冷的像是母狼一般的掃視著眼前的三個男人,對進來的幾個人一眼也不瞅,既不驚懼,也不求救,彷彿他們不存在。
四姨站在最後面,先是疑惑的看了眼最先衝進來的男人,見他正呆呆的看著沙發上的女孩,像是給攝了魂魄。
再看那女孩,見那天生麗質的一幅俏臉已是一片狼藉──平常日子裡扎的馬尾辮現在完全披散開,給汗打濕,這一塊那一縷的沾在臉上。臉頰上滿是紅暈,顯然是給人下過催情的藥,這兩抹紅暈讓女孩更是嬌艷無比,只是左眼圈有些瘀青,右邊臉有些腫起,以及嘴角溢出的血漬,都讓那份艷麗打了折扣,但又添了些讓人憐愛的風情裡頭。
四姨再上下打量一番半裸的男人──她當然熟悉──本市第一百貨的老闆號稱許善人的許總,只見這個許總這時,下身胯間一片血污,也不知是哪個地方給捅破了,右腿的腳脖子上還掛著沒完全脫去的褲子,不過,雖然褲子是鬆軟的癱在地上,胯間的雞巴卻仍是不屈的高挺著,也不知是吃過藥的緣故,還是給氣成那個樣子。
再看那兩個保鏢模樣的精壯小伙子,正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一會兒看看女孩,一會兒看看自己老闆,一會兒又看看進來的這幾個人。
「這兩個人的身手我見過的啊,不應該這麼膿包的啊?」四姨皺著眉頭想著,又聽許總衝她們幾個大喊:「你們馬上給我滾遠遠的!我出一百萬!!這個賤逼老子今天是操定了!不操死這逼老子就不姓許!!」
許總語音剛落,便見最先進來的那個膀大腰圓的,比他高了有一個多腦袋的半大小伙子,慢慢的走了上來,站在他身前,靜靜的,臉上一點神情也無的俯視著他,端詳良久,嘴裡輕輕的吞出一個字:
「滾!」
「…」許總給那幅死人眼盯得有些發毛,心底卻又竄上一股怒氣,狠狠的回瞪著他說:「小雜種!你她媽的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可以用錢把你活埋了!…」
「滾!」男人仍是一幅死魚眼。
「你她媽是不是不想活…啊!!!…」
四姨看到男人一隻手伸在許總的胯下,應該是正握著他的兩隻蛋,而許總則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張大嘴,殺豬一般的嚎叫著,「啊」聲還未落,又猛的一聲短促的「哇」,再見時,人已給男人一巴掌扇了出去,倒在地毯上,半天才晃晃悠悠的爬了起來,看向他兩個保鏢,大吼:「給我弄死他!多大的事我給你們頂著!!」
那兩個保鏢相互瞅了一眼──從剛才男人的身手,他們知道這點子有點硬──年紀稍長的一個走上前一步,抱拳說:「朋友,劃個道,留個名號,否則就別怪…」
「滾!」男人仍是木著臉輕輕的說。
「別她媽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個年輕一點的小伙子兩步上前,舉起的拳頭還沒揮出,已給男人一拳打在了小腹處,人頓時躍了起來,竟從幾個女人的頭頂飛了過去,又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的門板上。
年長的那個要從腰間拔匕首的手立馬韁在那裡,頓了頓,又穿過人群衝到躺在門板上的小伙子身邊,大喊:「你沒事吧老八!」
那個許總見男人把他的一個保鏢像一隻草人般的打飛之後,又轉身看向他,猛的打了個哆嗦,腳下拖著褲子就向門口跑去,跑到門外,忽的又停了下來,回頭高喊:「小雜種!你給我等著!!」
-
許總跟他兩個保鏢早已經不見蹤影,這時屋裡看戲的四個女人仍是神態各異的靜靜站著──劉小悅眼神一時不離男人,熾熱的眸子裡始終不見絲毫驚訝的神情。
劉雨蟬看沙發上女孩的時候多一些,看著那張小臉上的許許傷痕,自己眸子裡透出的儘是疼憐之情。
劉雨荷則是盯男人的時候更多一些,當那個保鏢從她頭頂飛過去時,不由的「啊」的一聲給配了個音,接下來,看向男人的眼神便更加一發不可收拾的閃亮了起來。
而四姨一臉的狐疑,一會兒瞧瞧沙發上的女孩,一會兒又看看男人,兩個黑眸子在眼裡轉過來又轉回去。
男人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沙發上衣衫襤褸的女孩,注視良久,然後一臉漠然的走上前。
看男人僵著臉走過來,眼神裡透出野獸的光芒,宮冷翎握刀的手慢慢的抖了起來,不由的把刀尖向前伸了伸,撕聲喊:「你,你別過來!!」
男人卻仍是不停的走上兩步,然後右手一伸──一眨眼的功夫,那刀身已給男人兩根手指捏住,手一拽,那水果刀已從她手裡脫了出去。
宮冷翎愣了一下,身子不由的向後縮去,臉上堅毅決然的神情頓時多了些驚恐,兩隻潔白的小手緊緊的護在胸前,大叫:「你別過來啊!我,我警告你,我,我男人很厲害的…他會弄死你的!!」
「…」男人對她的威脅無動於衷,仍是一幅死屍臉看著她,一動不動,像是給定住了,忽的從眼裡淌下兩行淚來。
「…」宮冷翎微張著嘴看著男人,眼裡現出一絲迷惑,聽他嘴裡喃喃細語道:「妹妹,你別怪哥哥了好麼?我會給你報仇的…啊,你別怪哥哥了,哥哥不會讓你白死的,哥哥會讓他們不得好活的…」
宮冷翎一時愣住了,任由著男人伸出手輕輕的撫著她的臉頰,男人呆滯的臉上,那兩行淚仍是不息。
男人又伸手幫她把衣衫細細的整理了一番,掩住她裸在外面的肌膚,兩隻大手按在她肩膀上,盯著她,喃喃聲仍是不斷:「都是哥哥不好,你能原諒哥哥麼…啊,小妤,你原諒哥哥…嗚…你原諒…嗚…」
男人淚流滿面的喃喃說著,從鼻孔處又慢慢垂下兩行鼻涕,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他又輕輕的嗚咽出聲,嗚咽聲越來越響,無比的淒愴,彷彿是剛經歷過世上最悲慘的事情。
屋子裡靜靜的,只有男人的嗚咽、喃喃聲,一時間,屋裡全有的女人,連著四姨,也給他感染的熱淚盈眶。
宮冷翎含著淚,禁不住伸出手,幫男人細細的擦了擦淚,柔聲說:「你別哭了好麼?…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啊,啊,你在說什麼啊…」
「啊」聲還沒出口,宮冷翎忽的「啊!!」的尖叫一聲,陪著一聲布帛破裂的聲響,只覺上衣給男人整個扯了去,不由的又尖叫一聲,雙手護在胸前,急急的向後縮去,又聽到一陣布帛破裂聲,下身只餘褲管,內褲護在膚前。
宮冷翎蜷縮在那裡,小獸一般驚恐的看著男人,見他眼裡的悲情這時已全不知去向,眸子裡透出的光芒裡,只餘六分情慾,四分暴虐。
圍觀的四個女人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這一變故,相互看了眼,又各自搖了搖頭,都不明白男人在搞什麼。見他把浴袍猛的扯開,露出一身閃著鋼鐵光澤的肌肉,雄壯如一頭獅子般的站在女孩身前。
看到他的身子,那女孩明顯的呆了一下,見他要俯下身壓上來,回過神放聲尖叫起來,發了瘋的蹬他、撓他。
男人卻任由她抓撓,幾下把她的雙腿控制住,分開,用自己大腿壓住,又勻出一隻手撥擋著女孩的雙手,一隻攥著雞巴,輕輕把肉龜抵到兩片微濕粉嫩的肉瓣之間,一上一下不斷輕輕劃弄著…──這一套動作男人做的行雲流水、從容不迫,像是已演練過上千遍,很是透著股專家風範。
感覺著肉龜給她的壓力,徒勞的抓扯裡,女孩不由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胯間,見那黑粗的肉棒直直的抵在自己那裡,想挪開,下身卻給男人壓得死死的,驚恐裡掙扎了半天,卻不見男人再有所動作,不由的又抬頭看向男人,見他正直直的端詳著自己,像是在欣賞著她的恐懼。
這種天就要塌下來,卻是要塌不塌的絕望感覺,終於把女孩心底最後一根弦蹦斷,「哇」的一聲,她痛哭出聲:「別,求求你,啊,求求你,不要…我男人會不要我的,啊,我男人會不要我的…啊!…」
「啊!」宮冷翎小口一張,只覺那鵝蛋般大小的龜頭已緩緩擠進了她的蜜穴之中,撐得她幾乎要喘不上氣來。
「髒了,啊,我髒了…」口裡喃喃說著,女孩全身顫抖著,大睜著眼,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兩行熱淚順著腮頰緩緩的淌了下去。
「…」擠進肉龜之後,男人卻又不再動,只是靜靜的端詳著女孩,像是在欣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我要殺了你!!」女孩忽的尖叫一聲,伸手向男人雙眼抓去,抓到半途卻「啊」的一聲,緊接著又一聲哀轉壓抑的長鳴,眼淚再次墜下,只覺那粗粗的棒子已整個沒入自己的身體裡,下身蜜道都要被撕裂了,如同一把鈍刀狠狠捅進她的子宮裡。
這種全身給填滿的感覺一時很是熟稔,宮冷翎恍惚了一下,咬咬牙,伸手又向男人撓去,卻又「啊」了一聲,只覺那根粗棒子給一下子全根拔了出去,軀體空蕩蕩一片,彷彿它把她全身的力氣也抽去了一大半。
還沒等她集起氣力再撓,又「啊」的一聲,那肉矛又猛的扎進了穴底…幾番過後,這種填滿,再給抽空,再給填滿,再給抽空的感覺越來越是熟悉,輕輕喘息裡,女孩不由的細細打量起男人來,忽的瞄到他肩膀上的一排牙痕,心下又一震,喘息著張開手臂,挺身去摟住男人,小嘴輕輕啟開,搭在那一排牙痕之上,兩隻小手在男人後背一寸一寸的撫摸著,探索著,那裡,每一片肌膚都是她所熟悉的…
只見男人往返不停的抽插之下,女孩一陣撫摸之後,忽的緊緊把男人摟住,閉上眼,臉上一片安詳之色,一動也不再動,像一隻小崽附在媽媽懷裡。
一會兒後,長歎一聲,又有兩行熱淚淌了下去,接著,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抽泣聲剛止,呻吟聲又起。
-
四個女人微張著嘴,看那剛才還要死要活的女孩,這時正扭動著臀瓣,挺動著細腰,應合著男人一記重似一記的抽插,細細的呻吟聲裡,一雙美目一眨不眨的凝視著男人,兩隻小手在男人硬朗的臉上反覆輕柔的摸弄著,彷彿那是他前世裡失散、今世裡又重逢的情郎。
又伸出小舌,輕輕的吻上男人的嘴唇,舔過臉頰,吻到男人耳邊,又喘息著,細不可聞的喃喃說:
「我好想你…」
-
劉雨蟬張著嘴,先是看看妹妹,似乎是想從她的臉上找到答案,這個妹妹卻只是雙眼死死的盯著眼前男女性器的交結之處,眼中一片羨慕之情。
劉雨蟬又轉身看向姐姐,而這個姐姐卻是不分青紅皂白的白了她一眼,她當然不明白姐姐的這個眼白的含義:「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不是也是給他一雞巴便搞定了麼?你不是也是給他操得連娘是誰都忘了麼?這樣一根雞巴操下去,哪個女人能架得住?──女人都一樣,都是騷貨,以後少跟小悅在背後編排我,說我騷!」
白了妹妹一眼後,劉雨荷轉回身繼續盯著男人雄壯的身子,輕輕咬著嘴唇,緩緩的吞嚥著唾沫,兩隻眼像是點起兩支火炬般的在男人身上掃視著,最後目光落在男人俊朗的臉龐之上,久久不去。
男人在宮冷翎的深情注視之下,冰冰的眼神像是給化了凍,滲出越來越濃的溫柔,與女孩對視起來,下身仍是挺動不止,又俯身含住女孩的小嘴,用舌尖敲開女孩的貝齒,兩隻肉舌在女孩的小口裡纏綿開來,又伸開大手,輕輕的罩住女孩的一隻大乳,緩緩的一揉,揉出女孩的千般柔情,萬聲呻吟。
-
「砰」
這時屋裡忽的一聲悶響,然後四姨手忙腳亂的彎腰把自己的手機從地上撿了起來。
女孩彷彿這時才從夢裡驚醒,匆匆的扭頭看了眼,原本就紅暈的臉蛋更是血紅一片,不由的把整張臉躲到男人脖頸一側,扒在男人耳邊,羞羞的說:「有人看呢…要不,嗯,要不…」
女孩表情如小兔般嬌羞,卻是沒意識到,自己下面肉窒之中,這時更是濕熱難當,一股又一股的熱浪從穴底湧上,男人那永不知疲倦的抽插裡,雞巴在肉道裡的「庫哧」聲愈來愈是響亮,傳到耳中,讓女孩更是羞,卻只是無助的看著男人的眼睛,小聲的咕噥說:「哎…哥…嗯,那個…哥哥,有人看著呢…」
女孩叫「哥哥」時費了半天的勁,要知道以前即使是叫男人「爸爸」的時候也沒覺得什麼,那是因為她一直沒看到男人的長相,不太確定男人的年紀。而現在,這張俊朗的臉龐,雖說陽剛氣十足,可終究,嗯,如果談不上輩份的話,他應該只能算是她的小弟弟的。
男人聽清楚她的喃喃聲之後,卻只是輕輕笑了笑,又把手插她的腿彎處,輕輕一用力,把她抱了起來,然後,站在了地上。
宮冷翎小吃了一驚,眼看身子要向後仰去,忙緊緊的摟住男人的脖頸,給男人這個姿勢幾記重插之後,小嘴「嗚嗚」的叫著起來,接著,又在男人懷裡不停的蠕動著,調整著肉柱在逼肉裡的摩擦角度、位置。
嗚咽聲裡,那「有人在看」的埋怨仍是不停,卻還是捨不得讓男人就此停下。
男人抱著女孩,操動著走到三姐妹身前,站定。
緩緩的把女孩高高的提起,當肉穴口卡到龜溝的地方,停下,然後雙手一鬆,讓女孩的肉逼套著胳膊般粗的肉柱,一個自由落體的滑下去,只聽女孩「啊」的大叫一聲…
然後也不給女孩喘息的時間,又緩緩的把她提起…
隨著這個步驟不斷的加快,女孩的「啊」聲慢慢的連成一片,漸漸「啊」聲裡又夾雜了些似哭似泣的「嗚嗚」聲。
三姐妹當然明白那如同小獸悲泣的「嗚嗚」聲,是由於女孩壓抑快感之際,在喉嚨深處不經意的溢出的。
三個人的眼線之內,那女孩雖然身材也算中等,但在男人健壯的身子映襯之下,如同一隻小貓咪一般。兩瓣豐腴的肉臀雪白一片,沒有一分瑕疵,像是用一塊潤澤的和田玉石雕琢而成,而肉臀間本該的一道細縫,這時已給那殺氣騰騰的肉棒蹦成一個大大的肉圈,緊緊的卡住肉柱,隨著那肉圈在肉柱上的套動,一股股的漿液從逼縫溢出,緩緩的沿著肉柱淌下。
由於漿液一股緊接著一股,異常豐沛,雖然男人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可那淫液卻始終清澈如初,沒起一絲白色泡沫。
正當女孩「嗚嗚」聲越來越急,彷彿下一刻就要斷氣之際,男人忽的伸出右手食指,把它一下子整根捅進了女孩的屁嘴裡,四個沉默的觀眾同時呆了一下,而讓她們更呆的是,女孩給他這一捅,一時間,呻吟聲全無,高仰著濕淋淋的俏臉,給男人的雞巴和手指挑在半空,一動不動…
片刻之後,忽的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隨著她的顫抖,男人雙手一用力,把她軟若無骨的小身子猛的提離龜尖…
女孩又一陣長時間的靜默,接著仰頭尖叫起來,一聲尖似一聲,一聲響似一聲,隨著尖叫,胯間那處肉縫不知何時啟開,一股接著一股的微黃液體激射而出,沖刷著男人的肉柱,射向男人胯間地面。
女孩的尖叫聲還未止,那白白的身子卻給男人調了過來,給男人端在懷裡,面衝著那幾個觀眾。
女孩掃了一眼面前四個神色各異的女人,一陣大羞,急急的又把眼閉緊,張開小口,正要說什麼,卻「啊」的呻吟了一聲,只覺肉逼又給男人貫穿!
男人幾下便找到女孩的G點,緊接著便一刻不離的劃蹭著那處地兒,女孩在潮吹過後,身子原本就極為敏感,又在男人高速如電鑽般的刮弄之下,僅過了不到兩分鐘,在男人的一次猛力刮動之後,「啊!!!」的又聲嘶力竭的尖叫起來…
-
女孩的撕叫聲已平息許久,這時,屋裡靜靜的,她一絲不掛,全身披著汗水,一臉木然的癱在男人懷裡,胯間肉逼口不時有或白或透明的液體湧出,淌到男人的肉柱上、大腿上…
男人對最近的女人輕輕的吩咐說:「雨荷,來,給哥哥含含。」
女人卻不動,只是死死的盯著女孩的胯間,過了會兒,又伸出手去,在女孩肉唇上方那片光滑無比的所在,摸了又摸,邊摸嘴裡邊喃喃有聲:「這應該不是刮的吧,這難道就是傳說裡的白虎?」
男人有些惱,正要責斥,卻見她的兩個妹妹也探過頭來,伸手摸著女孩的肉逼口上沿,幾乎同時低語一句──小悅說的是「真的麼姐姐?」,劉雨蟬說的是「這個妹妹好漂亮啊」──也不知她是指上面的或是下面的。
四姨這時則很是不合時宜的冷哼一聲:「操!白虎好麼?剋死你這不要臉的雞巴!!」
男人也不理四姨的冷嘲熱諷,接著沖女人威嚴十足的說:「雨荷,來,聽話,給哥哥含含!」
見女人終於緩緩的跪下身去,男人不由欣慰的點了點頭,卻聽懷裡女孩忽的「啊」的呻吟一聲,吃了一小驚,低頭看去,卻見女人正張著嘴,正細細含舔著女孩的肉唇,像在品嚐著什麼美食。
「…」男人正待發作,又見女人小嘴一偏,一滑,移到他龜尖處,大張,下一刻,整個肉龜給女人緊緊含住。
「哦」男人不由的重重喘息一聲,吞嚥著唾沫又對她的兩個妹妹說:「來,小悅,小蟬,你們也來,跟你們姐姐學著。」
見姐妹三人像是給催眠了般的跪在男人身前,三張小嘴在男人的雞巴上,上舔下吮,那個當姐姐的還不停的跟兩個妹妹講解著,怎樣才能讓男人更舒服…
四姨這時嘴巴簡直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可以喃喃出聲:「你們,你們…都瘋了麼?…都瘋了!真是瘋了…」
邊說著邊向後退去,退到門口正要走開,回頭看到空空的門框,四下看了看,猶豫了一番,返回身去屋裡把門板扛起來,把門口堵上。
正要再次走開,忽的從屋裡又傳來一陣呻吟聲…四姨想了又想,終於歎了口氣,乖乖的站在原地,放起哨來。
-
屋裡,男人抱著女孩仍是站在原地,這時,那根紫黑的雞巴已給三姐妹舔得雪亮。
「小悅,來,把雞巴放到你宮姐姐的肉逼裡。」男人輕輕的吩咐說。
##############################################
四方建築集團,老總辦公室。
「什麼!!」老闆桌後,王勝猛的從老闆椅裡跳了起來,由於過急,那個正跪在他身前,給他口交的小秘書沒有防備,牙齒把他的雞巴刮了一下。
王勝皺著眉揉了幾下雞巴,然後一巴掌扇過去,指著她大吼:「滾出去!」
接著又衝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說:「十幾號人,快一天一宿了,連個雞巴毛也沒見著一根?」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
「你不是說小軍拉著人去修理他那個什麼同學麼,你叫幾個人過去把那個雞巴同學抓來問問不就知道了麼?」
「…,嗯,王總,我覺得這事沒這麼簡單。」
「嗯?」
「小軍要修理的那個同學,我今天才知道名字──周飛,嗯,要知道,那是孫書記的親外甥。」
「啊?!」王勝半晌不語:「你意思是,人是讓孫書記給抓了?」
「…」
「操!…老吳,你這整天都幹什麼?!小軍去找孫書記外甥的麻煩你也不攔著?!」
「王總,那個,小軍也沒說是誰,我也是打聽小軍同學才知道,那個周飛跟小軍有過節…嗯,再說,那時,小軍也只是說要打斷那同學一條腿,我覺得這也沒什麼的…」
「操!一條腿?這狗操的,盡給我惹事兒,一條腿…我怎麼去跟孫書記交待?操…」
「嗯,那個王總,是不是這樣…咱們主動過去跟孫書記陪個不是,嗯,對了,我再查查孫書記外甥住哪家醫院,咱們也該送點東西過去,你說呢王總?」
「…,嗯,這個當然老吳,一條腿啊,這可是孫書記外甥的腿,嗯,多重的禮也不算重…對了,孫書記那邊我親自過去一趟,哎,這真是什麼大水沖了龍王廟啊!…對了,老吳,你馬上聯繫一下老鄭,看他知不知道些什麼,也問問他孫書記什麼時候有時間。」
「對了王總,那個,那個…」
「有什麼就說,別跟個娘們兒一樣!」
「王總,那個老陳,陳會計也跟小軍過去了。」
「嗯,我說我這一天也沒見著他呢…」
「…」老吳盯著王勝不說話。
「嗯?你什麼意思老吳?」頓了頓王勝說:「你意思是…哎,你想多了老吳,這老陳跟了我這麼多年了,嘴巴嚴著呢,再說在孫書記那邊,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對了,老吳,你說說,去打斷人家的腿,動刀動槍的,這個老吳跟著瞎摻合什麼?」
「嗯,是這樣王總,當時老陳剛收完帳回來,小軍就拉著他過去壯威,說人多那個力量大。要不是我昨晚有飯局,我可能也過去了。」
「胡鬧!這小兔崽子,看回來我怎麼收拾他,真是個膿包…就一個雞巴高中生,用得上拉去那麼多人麼?想當年,他老爸我…」
#############################################
出租車後座上,宮冷翎依偎在男人懷裡。
「那個,那個…哥,你這才剛高二畢業呢…」女孩猶豫著細聲說。
「嗯?怎麼了?」
「嗯,那個,你比我小的啊。」
「嗯。」
「我以後是不是得叫你弟弟啊。」女孩小心翼翼的盯著男人。
「不行!你必須得叫我哥!」男人蠻不講理的說。
「…」女孩紅著臉沉默了半晌,細不可聞的說:「哥…」
-
「哥…」過了會兒女孩輕輕的問:「你到底有多少個妹妹啊?」
「…」男人伸出兩隻手比劃了一番,又想了想,最後皺著眉說:「很多!」
「哥…」女孩悠悠的又問:「那兩個姐姐一個妹妹,她們是親姐妹麼?都好漂亮呀她們…」
「沒你漂亮!」男人看著她說。
「…」女孩臉上飛上一朵紅霞,半晌無語,彷彿是受不了男人的凝視,慢慢把臉埋到了他的懷裡。
-
「哥…」女孩把臉從男人懷裡抬起,看著男人又問:「那時你怎麼叫我小妤啊?」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說:「我認錯人了。」
「哥,我跟她很像麼?」
「…」男人點點頭,想了想又搖了搖。
「哥,她最近死的麼,誰害的啊?」
「上輩子。」
「…」女孩迷惑的看著他。
「…」男人想了一會兒,然後板著臉,一臉嚴肅的看著女孩,輕聲說:「小翎,如果我說我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你信麼?」
「我信!」女孩毫不猶豫的問答,隔了會兒又問:「哥,你是恨她,還是愛她呢?」
「我怎麼可能會恨她呢?」
「你愛她所以才強姦她的麼?」說到「強姦」兩個字時,女孩把嘴湊到男人耳邊,幾乎要細不可聞。
「…」
男人給女孩問的腦袋有些發脹,想了想,隨口「嗯」了一聲。
過了半晌也不見女孩再言語,不由低頭看去,卻見女孩正一臉紅暈的看著別處,不由詫異的問:
「怎麼啦小翎?「
「哥…」女孩紅著臉又把小嘴湊到男人耳邊:「那次,嗯,在我房間裡,你是喜歡我才強姦我的麼?」
「對啊…」男人也貼著女孩的耳邊問:「你不喜歡麼小翎?」
「…」女孩紅著臉半晌無語,最後,終於細若蚊蚋的說:「喜歡…」
-
晚上八點多鐘,客廳裡堆著各種雜物,李秀秀一邊收拾著,一邊打著電話。
外門這時給打開,李秀秀捂著電話話筒,回過頭說:「出什麼事了小翎,怎麼這麼晚才…」
李秀秀張大嘴,呆呆的盯著宮冷翎身後,眼慢慢的濕了。
-
周飛躺在李秀秀臥室床上,似笑非笑的盯著門口。
李秀秀剛洗完澡,站在門口,默默的梳理著頭髮,一時給男人盯得有些臉紅,不由的瞅了男人一眼,狠狠說:
「有什麼好看的!」
「秀秀,快過來,抱抱!」男人催促。
「頭髮還濕著呢…」女人眼裡媚得快要出水。
「嗯,對了秀秀,你這床花多少錢買的?」周飛一邊按著身下的床一邊說:「真是不錯,改天我給我媽也買一張。」
「一萬多呢。」
「啊,操,這麼貴?」
「這還不是最貴的呢。」李秀秀撅著小嘴:「還不都是為了你?!──跟頭野驢一樣,一點不會惜香憐玉,要是不買張好床,還不幾下就讓你操爛了?」
「…」周飛笑著不說話,忽的大吼:「快過來!!我要操爛你!!」
-
「今天這剛找搬家公司的人把東西都搬了過來,這陣子我跟小翎一直住我朋友那裡,這個小翎也真是的,都說好,她下班後趕緊回來幫著收拾的。」
李秀秀躺在男人懷裡撅著嘴抱怨說,忽的一頓,抬頭看向男人:「老實交待,你們兩個狗男女那麼長時間在外頭背著我幹什麼了?!」
「沒,沒幹什麼…」男人老臉不由一紅。
「嗯,對了,小翎那臉,那眼圈,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哎呀,不是都說了麼,酒店裡一個人渣騷擾咱家小翎,已經讓我擺平了。」周飛一邊說著一邊想──象許大善人這種高級別的人渣,應該不會亂來的,不亂來就好,不怕他查,查到我舅舅那裡,他就會知道我周飛不是那麼好惹的了,哎,這狐假虎威的滋味還真是不怎麼樣。
「啊,對了秀秀,缺錢的話就跟我說啊,你讓小翎去那種地方打工,出了事怎麼辦?…啊!」男人忽的大叫一聲,因為下面雞巴給女人隔著內褲狠狠的掐了一下子。
「你就偏向吧你,還什麼『我讓她去的』?你是不知道,我勸這丫頭別去那種地方,那可是連嘴皮子都磨破了,我都跟她說了,我的錢也就是她的錢,讓她在家好好呆著,可這丫頭就是倔,非得要自己養活自己,唉,那幫狗娘養的也真是狠,你說說,老宮這一輩子置了那麼多的家當,全給扣了,那銀行賬戶也給封了,一分錢也沒給孩子留下。嗯,對了,你不是把自己這張大臉搞得跟個密碼一樣麼,怎麼捨得讓小翎看到?再說了,你怎麼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過來了,你不怕那個…啊…你別捏那麼大勁…」
「就許你掐我,就不許我捏你?」周飛又重重的揉了一下女人的大乳,正了正臉說:「沒事了秀秀,按我收到的消息,盯你的人已經撤了好幾天…啊!」男人又高叫一聲,下面雞巴又讓女人掐了一下子。
「撤了好幾天了,你今天才過來?!要不是遇到小翎是不是就不打算過來了?!」李秀秀攥著男人的要害起身狠狠的盯著他:「你是不是早把我給忘了?!」
「啊…秀秀,你,你輕點,要碎了…」男人苦喪著臉討饒:「我這不是最近家裡出了點事麼?」
「嗯?」女人鬆開男人兩隻蛋,轉而又攥住炮桿。
「我爸出事了。」
「啊!怎麼啦?給雙規了?」
「想什麼呢…是摔了一跤,這,一直在醫院昏迷著呢,嗯,可能醒不過來了。」
「植物人?」
「嗯,差不多吧。」
「…」女人半天不言語,濕著眼輕輕摸著男人的臉:「啊…我錯了老公,別難過了啊。」
「啊…你別哭呀秀秀。」男人見不得女人哭,忙安慰說:「其實,也沒什麼的,要知道,我跟我爸一直不怎麼親…啊!!」男人又是高叫一聲。
「有你這麼沒良心的兒子麼?!那可是你爸!!」女人緊緊攥著男人的雞巴。
「嗯,我錯了秀秀,你說的對,我現在很難過…」男人輕輕的揉著女人的雙乳:「你安慰安慰我吧,好麼秀秀?…」
「…」女人紅了臉不說話,攥著雞巴的手慢慢的擼動起來。
屋裡一時只餘喘息聲。
「想我?」女人輕喘著問。
「想。」
「想我哪裡?」
「嘴。秀秀,我要操你的嘴!」
-
宮冷翎從洗澡間出來,剛走到門口便呆住了,臉騰的紅了起來。
屋裡,男人正全身赤裸的站在床前地上,秀秀阿姨趴在床上,頭搭在床沿,只見男人那傲然大物正一寸一寸的沒入秀秀阿姨的口裡,一會兒便沒了蹤影,然後,又像變魔術一般的,緩緩的給提了出來…
宮冷翎只覺一陣口乾舌燥,有些窒息,彷彿那根肉棒是正插在她的喉嚨裡。
-
「小翎,後面都洗乾淨了麼?」李秀秀輕輕的問。
「…」女孩紅著臉點點頭,又細不可聞的說:「灌了三遍。」
周飛愣了一下,不明白她們在搞什麼,忽的又瞅見女孩手裡正拿著一根假陽具,尾端還串有皮帶,應該是用來固定在腰上的。
「這是幹什麼,你這不是污辱我麼秀秀,有我在,你們還搞這個?」
「老公,」女人扒在男人耳邊輕輕的說:「咱們先一起操操小翎吧,你是想先操後面,還是前面?」
-
一個多小時之後,周飛披著一身汗靠牆躺著,兩個女人也是一身汗,滿頭的青絲混著汗液披散開來,一左一右的趴在他懷裡。
「小翎,你男人帥吧?」李秀秀端詳著男人,輕輕的問。
「…」女孩羞澀的點點頭。
「你跟學校那位斷了吧?」
「…」女孩沉默了一會說:「我跟他說了秀秀阿姨,說我有男人了,可他不信。」
「好,不信的話,那就哪天讓他過來一趟,讓你男人當他面操給他看!」
「說什麼呢秀秀!」男人作生氣狀。
「秀秀阿姨!」女孩也幾乎是同時衝著她抱怨道。
「哎,看你們這一對虛偽的狗男女!…看,這個吧,雞巴都翹起來,這個吧,看看,這奶頭都硬了…」
「對了秀秀,」男人問:「聽你跟誰打電話,你是準備開網吧?」
「嗯,這總不能坐吃山空,趁手頭還有點本錢,開個網吧,嫌不了多的,但總不至於餓死。」
「…」男人沉默了片刻,說:「秀秀,你別搞什麼網吧了。」
「嗯?」
「開廣告公司吧。」
「嗯?可,那方面我什麼也不懂啊?」
「好幹,廣告公司這東西,無非就是比關係,別的東西則全靠一個『抄』,嗯,我這多少還有點關係的。」
「可,我行麼?」
「秀秀,」男人看著女人:「你怎麼會不行?!我還覺得大才小用了呢,再說,有我呢…」
「嗯,你說廣告公司,那就廣告公司吧…對了,那得多少註冊資金啊,還有…」
「嗯,用不了多少,咱們改天單獨再聊這事秀秀…嗯,其實吧秀秀,我最近打算著搞個房地產公司,其實你代表我當大股東最合適,可,我怕那樣的話,把你的身家搞得太大,又會給警察盯上,讓他們聯想到宮…嗯,那些錢的事…」男人咳嗽一聲,看了眼女孩,不再說話。
「嗯,你不用特意跟我解釋的。」女人撫摸著男人的胸肌:「再說,房地產公司也不是那麼容易說搞就搞的吧?對了,這都說現在這房價虛高,泡沫太大,早晚會破的啊,搞房地產?可以麼?」
「你就放一百個心秀秀,你老公這大方向是絕不會搞錯的。嗯,對了小翎。」男人沖趴在他胸前一直端詳他的女孩說:「以後別去打什麼工了,在家老實呆著,我養你!」
「…」女孩沉默了一會兒,說:「不,我要去!」
「嗯?」男人愣了一下,板起臉說:「這個家我作主,我不許你去!老公養老婆,天經地儀!」
「我不用你養!我自己能養活自己!」女孩撅著嘴毫不讓步,忽的「啊」的一聲,給男人壓在身下,給男人胳肢了幾下,又「咯咯」不停的笑起來。
「秀秀,把假雞巴再套上,一起再好好收拾一下這個倔丫頭!」
-
又是一個多小時後,陽台上,周飛拿著手機。
「都審完了小七?」
「剛完凡哥,嗯,其實早該完了,就是去取資料花了點時間。」
「嗯?什麼資料?」
「有大魚啊凡哥!」
「大魚?嗯,開槍的那個全交待了?」
「…,嗯,倒不是他凡哥,那槍不是王總給配發的,是他自己在B市搞的…」
「操!」周飛一時心情大壞:「那除了他還會有什麼大魚?!」
「別急啊凡哥,還有個會計呢裡面,哎呀,你可不知道凡哥,這個陳雞巴可真不是個東西,開始的時候跟我耍猴,把俺蒙得一虎一虎的,這幸好是小董,你說得可真對凡哥,小董這雞巴可真是個天才,就連陳雞巴那麼一個混不賴,最後,硬是讓他給搞崩潰了,什麼都交待了…」
「嗯?什麼『什麼都交待了』小七?」
「那個凡哥,主要就是一個帳本什麼的,我也不是太懂,但就沖這陳雞巴對它那種重視氣,我感覺這東西一定不一般,再說,它可是跟五百萬現金鎖在一個保險櫃裡呢…」
「…」皺著眉想了會兒,周飛說:「這樣小七,我今晚過去瞅瞅。對了,小七,前些天我讓你打聽的九城建設集團的事,這事你給辦了麼?」
「哎呀,凡哥,讓這十幾個人渣搞得這…哎,我都忘了跟你說了,是這樣凡哥,這個九城吧,算是咱們市比較老的一家房地產公司了,兄弟兩合開的,都是本市人,那個想當年…」
「小七,這個我知道,你只需跟我說說他們現在的經營狀況就行。」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凡哥,儘是倒楣事兒…」
「嗯,沒關係,你說。」隨口應著,周飛心裡想的卻是──老子打聽的就是倒楣事兒。
「上個月吧,那個當哥的出車禍死了,前些天吧,這個弟弟也出車禍了,現在還躺在醫院呢…這公司吧,好像也要倒了,聽說幾家銀行天天派人堵著要帳呢…」
「…」周飛半天無語,情況跟他想像的有太大出入,按他上世的記憶,這個時候,那對兄弟現在只是資金鏈出了問題,再說,上一世,兄弟兩應該是下一年在市委辦公大樓跳樓死的才是。
「活著的那個弟弟叫什麼來著?」周飛打斷小七。
「朱子航。」
「現在在哪家醫院?」
「就上次你打胎的那家凡哥──市第一醫院。」
-
「不是說好今晚不走的麼?…我們這一對弱女子,哎呀,你就不能陪我們一晚上?」李秀秀直愣愣看著他說,旁邊的女孩也是一臉期許的看著男人。
「明天晚上秀秀,我保證,到時你們趕我也不走…」見女人撅著嘴不再說話,女孩扭過頭看別處,男人心臟忽的像給針刺了一下,忙走上前,陪著笑臉說:
「要不讓老公陪大小老婆睡著再走?」
-
43、琳琳
-
…………………………………………………………………………………………………………………………
上一章出現一個大的筆誤,由於41,42兩章間隔較長,忘了41章已交待王軍的老爸是「朝陽建築集團,王剛」了,又編了個「四方建築集團,王勝」,請朋友見諒。
…………………………………………………………………………………………………………………………
-
周飛趕到小七那裡已過半夜。
默默翻著小七給他的賬本以及一堆什麼資料的複印件,臉越來越冷。
「這些東西除了你還有誰看過小七?」靜了靜心周飛問。
「沒別人,也就我。凡哥,要知道,我預感會是個重要的東西,我一個人親自過去拿的,重要吧!」
「…,對那個陳會計倒是挺重要的,對咱們吧…嗯…」周飛輕輕搖了搖頭。
「那…」
「小七,你有數碼相機麼?」
「嗯?有啊。」
「好,這樣,你把這些東西每頁每張全拍下來!」
「…,全部?!我自己?!」
「嗯,」周飛點點頭:「對了,相機一便送給我了。」
「凡哥…」小七張著嘴。
「哎呀,這不是為了保密麼…我給你錢,你再買個新的不就行了。」
「錢還是幫會先墊著?」
「嗯,」周飛又點點頭,頓了頓看著小七的苦瓜臉又說:「操!跟我你見什麼外!…嗯,對了小七,你說保險櫃裡還有五百萬?」
「那可是凡哥!嶄新嶄新的!」小七臉上的悲傷一掃而光:「我全給搬來了!!」
「…」
「…」見周飛不說話,小七頓了頓小心的問:「凡哥,咱們能拿吧?那應該是陳雞巴自己貪的錢,雖然有些不大好意思,可咱們拿了,他也不能拿咱們怎麼樣吧?」
「嗯,雖然這麼說,而且我估計這陳會計的身家肯定不只這個數…可小七,這樣,咱們吃相不能太難看,在這世道混,大家都不容易,人家即使是貪的,那也是付出汗水了…作人要厚道,嗯,咱們只收個兩百萬就得了,剩下的給人家還回去,要知道小七,那個什麼,盜亦有道麼…」
「…」小七呆呆的看著男人,過了半天,輕輕的說:「凡哥,經你這麼一說,我這立馬覺得脊樑骨直直、硬硬的,感覺裡咱們這不是拿了人家兩百萬,而是學雷鋒做好事白給了他三百萬。」
「對了小七,既然進帳了今天,那這樣,你們從今天起就正式交接給我了,算是我的人了,以後就不要麻煩人家小悅給你們發工資了…你現在手裡有多少人小七?」
「…,實話說,凡哥,說是五六十號人,可真聽吩咐信得過的兄弟也就二十出頭…」
「嗯,二十個,足夠了!嗯,對了小七,那個那天跟我去宮校長家搬人的老張、老劉那幾個人呢,怎麼不在這裡?不幹了?」
「哪個宮校長,哪個老張凡哥?」
「宮校長,嗯,就那個胖子,給咱們嚇得尿褲子的那個!」
「啊,想起來了…那個胖子可有意思了,死活要寫個保證書給我,我說不要不要的,可…」
「小七,我問的是老張他們…」
「啊!老張他們啊…老張他們在幫你監視姓徐的那家人呢凡哥,你交待的事,我當然得派最得力的…」
「好了,我知道…小七,這樣,即然從今天起你就算正式是我的人了,那你過去取的這錢也應該算我的,嗯,這樣,你讓會計把我以前欠的帳從裡面劃去,然後…」
「什麼會計啊凡哥,我這邊錢都歸我管的。」
「…」微微征了一下,周飛問:「沒會計,誰作報表、記帳、發工資什麼的?」
「我啊!什麼報表、記帳啊凡哥,哪用那麼麻煩,這有什麼難的?不就是三四塊錢買個計算器的事?」
「別小七!這幾天你趕緊給我找個會計。」
「…,你不信任我麼凡哥?」
「我不信你也不會跟小悅指名要你!這滿大街的也不是缺人…小七,你要明白,這個專業的事,還得讓專業的人去幹,嗯,對了,這個會計,位置很重要,你最好找個老鄉,找個知根知底的人…小七,你現在工資每月多少?」
「…」小七猶豫著不說,又很有些不好意思的辯解說:「那個,那個按說不算多,每月我確實多多少少從公款裡扣點的──可凡哥,你要知道,天地良心,我不是放自己腰包裡了──這個兄弟們的工資都不算高,我要不每月請他們幾次客,這人心就散了…」
「好了,明白了,這樣,跟著我,暫時每月給你開五萬,以後…」
「凡哥,你說的是每月,不是每年?」小七睜大眼。
「是每月,好,不嫌少就好,現在只是試用期的工資,以後,看表現再漲,小七,咱們啊,要多跟中央政策接軌,江主席不是早就就了麼,什麼『高薪養廉』。」
「凡哥,你意思是,以後只會漲不會降?…啊,你對我小七可真是太…」
「嗯,小七,我沒你想的那麼好…」男人咳嗽一聲:「如果你表現不好我確實不會給你降工資,我意思是──那樣的話,我會把你直接給開了,一了百了…對了小七,咱們兄弟們的工資一般是多少?」
「…」小七輕輕說了個數。
「…」周飛微微愣了一下,想:「這世道,黑社會也不容易啊!」
周飛想了想說:「小七,這樣,從今天起,你把他們的工資都翻倍。」
「凡哥!」小七忙說:「這可不行啊,你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別看這二十號人,亂七八糟,每月開銷大著呢,那兩百萬,用不著幾個月就進去了…」
「看看看小七,你還是小看我了吧,你還是以為我沒錢吧…不是早跟你說了麼,我有錢!…沒關係小七,跟兄弟還說,這工資是小錢,年底的獎金才是大頭…對了,小七,你們現在的場子、車子什麼也直接轉給我了,這幾天我派個人給你小七,把交接的事搞一搞,咱們再註冊個公司,記住小七,從今後,你們就不是混幫會的了,是公司員工知道了麼…好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以後再談,現在趕緊把這些資料拍個照,來,我跟你一起。」
-
兩個人正忙著拍照,這時周飛的手機響了起來,見是舅舅的秘書,鄭叔。
略有些驚訝,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去了陽台。
「鄭叔叔,這麼晚還沒睡呀…」
「嗯,這樣小飛,你舅舅讓我問問你,那個,你沒事兒吧?」
「沒呀?」
「嗯,沒事就好,是這樣,我跟你舅舅這剛從外地回來,嗯,那個朝陽集團的王總等我們到現在,聊了會兒,這剛走,我跟你舅舅也不太明白他什麼意思,聽話頭,那個你跟他兒子在學校裡打架了,然後你把人家抓了?」
「…」呆了一下,周飛忙說:「這,這哪有啊鄭叔叔,其實,就是一點小誤會,我們早就說清楚了。」
「…,你們真沒事小飛?」
「當然沒有,我們關係好著呢。」
「嗯,對了小飛,你說你沒事,那你也沒住院吧?」
「住什麼院啊鄭叔…那個,鄭叔,我現在不在醫院,我爸那邊,有我媽、護士呢,妹妹她們也在,也不缺我一個…」
「我不是問這個,是這樣…嗯,小飛,別那麼好面子,要是在外頭吃虧了就跟你舅舅說,我們給你解決…你舅舅說了,都是老孫家的人,誰要是打你的臉就是打他的臉…嗯,小飛,你就跟你鄭叔說實話,你腿沒事吧?」
「嗯?我腿怎麼會有事?會有什麼事?」這邊有些奇怪。
「嗯?…好!沒事就好,嗯,是這樣,剛才那王總的意思,說什麼他兒子把你腿給搞斷了,這送過來一百萬,說是給你養傷用的,又讓我問你住哪家醫院,他好去探望你呢,嗯,這既然你沒事,那這錢明天就退給人家…」
「別!!別鄭叔…啊,我忘了,是這樣鄭叔,可能那個王總聽錯了,我不是腿斷了…嗯,嗯…是這樣鄭叔,他兒子,就是我那個同學,那天下樓梯時不小心推了我一下,結果把我胳膊摔骨裂了。」
「…」
「鄭叔叔,那錢…?」
「…,小飛,你先等會兒,我問問你舅舅,過了會兒說:「你舅舅讓我明天把錢匯到你媽帳戶裡,對了小飛,你舅舅讓我跟你說,不管怎麼著,咱們老孫家的人沒吃虧,就什麼都好…嗯,你等會兒…嗯,還讓我警告你,這次他懶得深究,不過下不為例,以後不許你再打著他的旗號在外面搞些亂七八糟的。」
「嗯,知道了鄭叔叔。」很乖的聲音。
「嗯,對了,你舅舅還說了,如果人在你那邊的話,你趕緊把人家給放了…小飛,鄭叔叔勸你一句,這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要知道那可是王總的獨苗。」
-
別墅的一個房間,床上躺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看到周飛進來,身子不由的向後縮了縮,輕輕喊了一聲:「你是人是鬼?!」
周飛打量著他不說話,見這個陳會計雖然從外表看身上沒一點傷,但看他的精神,顯然是受了極大的折磨。
「不愧是警局裡出來的人呀,能把一個人活活折磨死也看不出一點傷。」默默想著,周飛不由的點了點頭。
「我是人是鬼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周飛把手裡的一堆材料全扔到了床上,然後欣賞著他盯著材料顫抖扭曲的臉,忽然輕輕的一笑,試探說:「這是個誤會陳會計,這些東西現在物歸原主,另外,我那個手下可能有些不知輕重,私自你給動了刑,這裡我向您道個歉,明天我們就會送你回去。」
「…」陳會計盯著那堆資料不說話,過了半晌,拖著斷腿跪在了床上,看著周飛說:「我陳某人求您大人大量,給在下一條生路,給在下全家一條生路。──你想跟那邊要多少錢,你說個價,我給你!」
周飛上前強把男人扶著坐在床上,說:「陳伯伯,您這麼大歲數的,別跪著了,我怕折壽。」
停了停又說:「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不過,陳伯伯,你猜對了,也猜錯了。」
「…」男人盯著他不說話。
「猜對了,我當然不會有那麼傻,看不出這些東西有多重要。錯的是,你以為我會拿這些東西去敲詐王總…」
「你不…」男人一臉的疑惑。
「對,我不會!嗯,但並不是因為我心善,而是我沒什麼選擇,知道為什麼陳伯伯?」也不等男人回答,周飛接著說:「你們王總已經知道我是誰了,現在我又抓了你…我要是用這些材料跟他作交易,即使是匿名或是找人代,他用腳底板也會猜到這是我從你手裡得到的,是我在敲詐他…所以,這個買賣一般是作不成。」
「你什麼意思?我不是太懂。」
「嗯,主要是你不知道我是誰陳伯伯,我叫周飛,嗯,可能你不知道這個名字,但我媽媽…」
「你媽叫孫倩。」男人淡淡的接話說──聽到周飛的名字後,臉上的驚訝短暫的停了一會後,這時男人臉上已變得出離的平靜:「你爸是周力知,你是孫立,孫書記的外甥!──最不想帳本公佈出去的人,其實是你舅舅。──別說這事會連累到你家,就是為自己的舅舅考慮,王總也會認定你不敢把帳目公開的,或者他乾脆跟你舅舅說你用帳本敲詐他的事兒。」
「…」周飛苦笑著輕輕的點點頭──其實,他不打算把帳目公佈出去或是送到紀檢,其實原因很複雜。
本著良心說,這個舅舅一直待他很是不錯(或者說是對這個「周飛」很是不錯),自家裡又只有一個女兒,可以說打小就把周飛當成半個兒子。可由於徐凡前世的意識──認定他會是幕後毀掉他徐家的一個黑手──一直消磨不去,他對周飛的這個舅舅一直帶著懷疑和警惕。一方面,他到現在仍然不能確定,這上世也好、這世也罷,是否確實就是周飛的舅舅、姥姥要整徐家,另一方面,即使是確定了,而如果想著只需把這麼一本帳目交給紀檢就能整垮他們父子的話,那他這兩輩子也算是白活了。
「可,我還是沒別的選擇──你威脅不了王總、你舅舅,可你可以用它來威脅我。」男人歎了口氣:「你明天只需把賬目裡的幾頁交給王總,他就會猜到我給公司的暗帳作了備份,然後,嘿…我全家都會死得很慘──好了,要多少錢,你只管吩咐就是。」
「…」周飛沉默了半晌,說:「是這樣陳伯伯,我呢,這現在與王總的兒子鬧得不共戴天的,這還不算,改天在生意場上,我也準備跟王總拚個他死我活,可,陳伯伯,你應該最清楚王總的為人,他這種人作事從來都是不擇手段的,沒有任何道德底線,是不是陳伯伯?──否則不會連你這樣死心塌地跟了他近半輩子的兄弟,都要冒這麼大險,複製帳目備作護身符,以求自保。」
「…」男人靜靜的看著他。
「不是我誇口陳伯伯,雖然現在我還什麼也不是,可我有信心以後在生意場上搞垮那個王總…嗯,至少我會讓他交出咱們市房地產老大的位置!可我最怕的是,到時王總輸不起,狗急跳牆,會在背地裡捅我一刀,所以,我對陳伯伯只有一個請求──回去好好養傷,踏踏實實的給王總打工,但如果王總有什麼不利於我的想法,還請陳伯伯能給小飛打個招呼,作小輩的會感激不盡。」
「…,就這個?」男人驚訝的問。
「對,就這個。」周飛看著男人的表情,頓了頓又說:「哦,也是,這些東西勒索你一千萬應該沒問題吧陳伯伯…不過,我不要錢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在我眼裡,一個有用的消息,是無法用錢來衡量的,再說我現在也不缺這一千萬,就是缺的時候我也沒把它放在眼裡!」
男人一時說得浩然正氣,可忽的話氣一轉,又說:「哦,還有一件事,陳伯伯,差點忘了跟你說,那個,我那個手下吧,去拿帳本的時候,一時手賤把你保險櫃裡的錢也拿了…這事我已經罵過他了,不過,念他辛辛苦苦搬來搬去也不容易,怕寒了兄弟的心,我許他留了兩百萬,算是跑腿費,其餘的改天都給陳伯伯還回去。」
「…」男人又長時間的沉默,然後長歎了一口氣,說:「不貴!兩百萬買個心安很值!…哎,我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真是夠傻──我不拷貝帳目吧,可能遭滅口的只會是我自己,而我拷貝了,搞不好,可是會連累我全家人的。」
陳會計想了一會兒,指著床上的材料接著說:「這個還是請幫著保管一下。」
「…」周飛看著他不說話。
「小飛…嗯,我可以倚老賣老,叫你小飛吧?」
「當然陳伯伯。」
「小飛,我想你應該明白的。這些東西放你這裡保管著最好,對你我都好--這樣,你可以放心我,而對於我而言,這東西放在你這裡最安全。不過,我有一個請求──希望將來無論我是死是活,必要的話,還請小飛你拿這些東西跟王總作作交易,以保我全家人的平安。」
說完男人直直盯著周飛,周飛也回盯著他,心裡想著:「這些資料,這老狐狸應該是知道我不會不留個拷貝件的吧?」
輕輕咳嗽一聲,周飛一臉真誠的說:「陳伯伯,這裡我囉嗦幾句,我對這個世界的理解是這樣──大部分的時候,其實是沒有好與壞的區別的,有的只是強者與弱者。就像現在,你斷了腿在這裡求我,並不是因為你是壞人而我是好人,只是因為現在我比你強。就像你們家少爺找一群人要打斷我的腿,其實我跟他之間的事,也不能說誰好誰壞,唯一的區別是,如果他強,現在給打斷腿躺在床上哭爹罵娘的人會是我…但,陳伯伯,這人吧,這裡…」
周飛指指自己心臟的位置:「其實還是應該有些善惡標準的,當然,每個人的標準都不一樣,我覺得這個善惡標準就是我跟你們王總最大的區別。」
頓了頓周飛接著說:「我意思是,你放一百個心陳伯伯,我有我作為人的標準與良知,既然陳伯伯從現在起就算是我的人了,那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盡力保護你,還有你的家人。陳伯伯,你要相信,我不只有保護你們的心,還有保護你們的勢力──我的身手你也見過了陳伯伯,動粗的話,我根本不怕誰,而官方背景,我覺得光你知道的那些就已經夠用的了,而錢財,雖然現在跟那王總比要寒磣很多,可這個世道,有了官方背景,你覺得嫌錢還難麼陳伯伯?而至於頭腦──搞陰謀那方面的雖然比不過王總,可搞生意那方面,嗯…也是遠遠比不上的,不過,與我物色的人比起來,我覺得王總只能算是個娃娃…」
「…」男人靜靜看著周飛,不說話。
「陳伯伯,我當然會盡一切之力保護你和你的家人,這裡,只希望你將來能守著自己的承諾。另外,你得清楚一點陳伯伯,我不需要你把王總所有的事都透露給我,其一,我不感興趣,其二,也是關鍵的──那樣會害了你。我只要涉及到我的部分──當然,如果將來我混得不好,都不值得王總去搭理,那陳伯伯就不需要為我做任何事了。」
「…」男人長時間盯著周飛,忽的靜靜的說:「小飛,你知道麼…上個月,九城集團的朱總夜裡開車,與一輛拉沙土的卡車撞了,交警認定是交通事故。」
「嗯?」
「那事前後,我經手向同一個賬戶分別匯了五十萬。」
「你意思…」
「上周,九城的副總,也給車撞了,進了醫院,這之前幾天,我給一個帳戶匯了五十萬…」
-
一個房間,周飛,小七。
「小七,過會兒你派個兄弟把王總的兒子還回去,嗯,找個會說話的,多給人家賠賠不是,就說我有眼不識泰山,接到我舅舅的電話才知道我那同學是王總的公子。」
「你舅舅?」
「對,那個誰,孫副書記,孫立,對了,我的真名叫周飛。」
「我知道你名字了凡哥…啊,凡哥你別誤會,我怎麼敢去查你的底細呢──這不怪我,我不想記得都不行──昨晚上那個小子可是罵了你半宿呢,要不是你特意叮囑,我早給他也上上刑了…對了凡哥,感情你這還是家出名門呢,聽說那個孫書記在市委裡是個說一不二的大人物呢。」
「操,外甥,很『外』的小七…好了,小七,你讓兄弟跟王總說,他其餘的人明天再送回去,問問他是直接送骨科醫院還是送他公司,另外…」周飛摸摸手裡的槍:「讓兄弟也跟王總好好商量商量,就說,他的手下有人向我開槍了,如果不是閃得快,我早就是一具屍體了。所以,我想用這嚇走的半條命換王總的三輛車,問他成不成…」
「嚇走的半條命?」小七呆呆的看著周飛:「…這,這,別個凡哥,你這不是把人家王總當傻子了麼,哪有這樣的換法的?人家哪可能同意?」
「所以我才讓你派個會說話的兄弟麼,還讓你囑咐兄弟要客客氣氣的跟人家商量麼。」
「要是王總不同意怎麼辦凡哥?」
「那還能怎麼著,明天就把車一便還給人家了唄。」
「…」小七又一陣發呆:「可,可凡哥,你可是親口答應我的呀,那輛奔…」
「小七,別急啊,我這不是也沒想到會是這樣麼,本指望著那槍和他兒子呢,可這槍跟他一毛錢關係也沒有,而兒子呢,我舅舅那邊也不讓我留,而審出的這個唯一要命的東西吧,咱們還沒法用…不過,那個小七,按你最初的要求,我給你買輛二手的大眾總行了吧?!」
「…」小七大張嘴。
「對了,」周飛不理他,接著說:「那個外號叫青皮的,還老實吧?」
「…」小七還是呆呆的,忽的醒過神,說:「你剛問青皮是吧凡哥…可不是,別提有多老實了凡哥,數他交待的最多了,這傢伙跟王總那兒子關係最好,據說那小兔崽子的第一次就是這雞巴給幫找的初兒,好像還言傳身教過…啊,對了凡哥,這傢伙可真搞笑,可能把你當別人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讓我給你傳話,求你能原諒他,說當初是給人逼著才不小心給凡哥的馬子開了苞,說他再也不敢了。」
「嗯?」周飛冷著臉:「不敢什麼,再開一次麼?」
「啊!」看著周飛的神情,小七張大嘴:「是真的啊凡哥,操!一會兒我過去把他給閹了!!」
「好啊小七,找把鈍刀,閹仔細點!!」
「啊?!」小七又張大嘴:「可,可凡哥,我就是隨便說說的…」
「嗯,我也是隨便說說的。」男人淡淡的說,頓了頓,咬咬牙輕輕又說:「你跟他單獨說,說我想讓他當我們的臥底。不幹的話就把他招出的東西全給王總送去!」
「嗯?」小七愣了一下,問:「那別的人呢凡哥?」
「別的就不用了,別搞不好全讓那王總給開了…不過這雞巴即便是答應了,他提供的消息咱們也該思量思量,絕不能輕信,明白麼小七?」
「嗯,那是,這可是個為了一毛逼錢就可以把老娘賣給妓院的主兒。」小七點點頭,又說:「對了凡哥,咱們這不是還有一些重量級的東西麼,這,這,這些個錄音,記錄…這個拆遷逼死人家全家的,還有這…這些打個包,買一贈十,換那輛奔馳總行了吧…」
「小七!!趕緊把這些東西給我收拾好,留著以後用!別她媽的老想著車!!你再嘮叨,那二手的大眾也甭想了!」
「…」小七半晌無語,顯然是讓男人傷透了心,好不容易等心底的淚干了干,不死心的又說:「那,凡哥,如果車留不下的話,那些個棒子咱們能不能留幾個啊?」
「…」周飛奇怪的看著他:「你要棒子幹什麼?」
「啊!凡哥,你是不知道,從組幫會起兄弟們就沒什麼像樣的家什,以前雖然確實也沒怎麼打過,可今後跟著凡哥,總是要大幹一場的,可現在這如果要跟著凡哥出去砍人,連菜刀都不夠分…」
「誰說要讓你們砍人的?!」周飛打斷他:「以後,你的人都給我老實一點,日常裡要多與人為善,多結交一些三條九流,多給我打探著消息,動刀動槍、殺人放火的事兒,另有人給我幹…」
「啊!凡哥,咱們公司不只我們這些人啊?」頓了頓小七又有些低落的說:「凡哥,你是不是瞧不上我們這些人手啊…」
「屁話!瞧不上我幹嘛要養你們這些個雞巴!」男人破口大罵,緩了緩又語重心長的說:「小七,你們這些兄弟才是我最倚重的,你以為動刀動槍的有意思麼,萬一折了兄弟怎麼辦…小七,二十一世紀什麼最重要?──是頭腦!我用的就是你們的頭腦,你們這些頭腦機靈的才是人才,舞刀弄槍的,那都是傻大個兒幹的事兒,他們那都是靠身板吃板的,要知道小七,他們那都是藍領,而你們呢,是靠頭腦吃飯的,是白領…明白麼小七?」
「…」小七頭暈著半晌無言,又問:「凡哥,那幫藍領傻大個能不能介紹我們兄弟認識啊,大家一起喝個酒,聚一聚,嗯,別那個以後自家傷了自家人。」
「…」周飛想了想,說:「暫時還是先不認識的好…嗯,以後再說吧。」
「…」小七點點頭。
周飛端詳著手裡的槍,過了一會兒說:「那個小七,朝我開槍的那個雞巴就不用還回去了,今晚你親自把他送到刑警隊。──咱們收拾不了他,總有人收拾得了! 」
「啊!凡哥!條子啊!我可不想跟…」
「怕什麼!…再說都是自家人,我也給那邊打過電話了──你過去找一個叫周力行的人,那是我二叔…嗯,對了,過會兒你把這槍好好的擦一擦,跟人一起給我二叔送去…嗯,另外,把你審過的這雞巴的記錄還有錄音也複製一份,給我二叔,這樣他那邊再審的時候心裡也有個數…」
##############################################
周飛一時忘了關機,回到醫院剛睡著沒多一會兒,便給小七一個電話吵醒,聽那頭正興奮的大叫:「凡哥,你真行!王總說明天就安排人把車過戶給咱們,那輛奔馳…」
周飛沒等他說完,一聲「操」把電話給狠狠操掛了。
-
周飛在陽光下醒來。打開手機,見已經十點多鐘,裡面也沒有小七發來的任何短信,微微有些奇怪──讓他派人打探九城集團那個副總朱子航所住的病房,這麼簡單的事,應該不會到現在還沒有消息的吧?
「這雞巴是不是心思都放那輛車上了,把我交待的事給忘了?…還是有了什麼變故?」
心裡微微有些不安,想打電話問一下小七,猶豫了一會兒,最後把舉起的電話放了下來,決定還是等等再說。
草草洗漱了一番,周飛在樓層四下看了看,媽媽、徐妤屋裡都沒人,最後透過亭亭、琳琳屋門邊的側窗向裡看了看──這個屋最初應該是按病房設計的──琳琳一個人在屋裡,穿著他帶眼買的一件日式學生服,正坐在寫字檯前凝思苦想著什麼。
周飛推門進屋輕輕走了過去,見琳琳正在做著不知哪年的數學模擬考試題,抬頭見是哥哥,輕輕笑了笑,又低頭皺眉思考起來。
「怎麼就自己琳琳?亭亭呢?」
「妹妹和雨雨、葉葉出去玩了。」
「你怎麼不去琳琳?這大放假的,你作什麼題?」
「…」琳琳半晌不說話,又低聲說:「哥哥,我這次成績下降了不少,老師都批評我了。」
「…」感受著女孩的傷心,周飛一時無語──這個妹妹進學校後就沒掉過前三名,可以說連掉過第一名的次數都很少。這次只考了個班級第五,結果哭了好幾天。
周飛當然知道原因──這個妹妹屬於典型的外柔內剛,極為好強,卻又是極為敏感,很容易受到干擾,考試前陣子讓這個哥哥給折騰得神不守舍的,最後考了個第五,周飛其實很為她感到幸運。
而那個沒心沒肺的亭亭,跟她哥哥搞的不清不楚之後,絲毫沒受干擾不算,這次考試名次反而升了好幾名。
瞅著琳琳纖弱的肩,周飛不由的一陣心疼,伸手在上面輕輕的撫著,隔了會兒沉聲說:「琳琳,都怪哥哥。」
「…」琳琳低著頭:「是我自己喜歡上哥哥的,怎麼能怪哥哥呢…哥哥,這幾天能給我補補數學麼?」
「當然可以啊。」周飛隨口應著:「那你繼續做,哥哥就在這兒看著,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就問。」
男人站在女孩身側,一邊輕輕的撥弄著女孩的長髮,讓那一絲絲一縷縷的烏絲緩緩的滑過指縫,一邊端詳著女孩秀麗的臉蛋,白嫩如羊脂一般,讓人不由心生摸上一摸、親上一親的衝動,再配上白料黑條的學生服,靜靜坐在那裡,如泉水一般純淨,從發間、從衣領還隱隱飄出縷縷少女幽香。
那白皙無暇的小臉上,慢慢湧上一縷潮紅,越來越濃,最後紅的宛如一盞冬日裡的小火爐。再看女孩手裡的筆,只是呆呆的在紙上一個地方反覆劃著…
最後,通紅的小臉終於抬起來,回頭看著男人,又習慣性的用手指撥了撥額角的秀髮,輕輕說:「哥哥,你能不能在外面等著,我,我有什麼不會的話,再喊你…」
女孩越說聲音越低,男人微微一愣,問:「怎麼啦琳琳?」
「哥哥,你,你在這兒我學不進去…」琳琳垂下眼眸,細不可聞的說。
心裡一熱,又一疼,男人俯下身,在女孩的小嘴唇上輕輕親了一口,說:「怎麼就學不進去啊琳琳,哥哥又不會吃了你。」
「…」女孩頭垂得更低,眼神一定,忽的輕輕的「啊」了一聲。
男人順著她的視線看去,見下面大褲衩這時已給撐起一個巨大的帳篷。
男人老臉微紅,低頭在女孩耳邊柔聲說:「琳琳,和哥哥愛愛吧…反正也學不進去了,不如趁亭亭不在,單獨和哥哥愛愛…」
男人把「單獨」說的很重。
「…」女孩兩串長長的睫毛輕輕抖著,半天也不言語,彷彿正在經歷著一番痛苦的心理掙扎,最後猶豫著輕輕說:「哥哥,可,可媽媽說了,一周內不可以的,如果我們,我們愛愛的話,爸爸就醒不來的…」
看著女孩嬌羞的模樣,男人想操上一操的心情更是不可抑制。可這個妹妹心靈極其的脆弱,稍微用點強,違了她的心意,事後就得哄上個半天,不過好在她知書達禮,可以給她分析問題,講明道理。──不像亭亭,總是一模刁蠻樣子,對她則沒有任何道理可講,只能是一雞巴先操進去再說。
「好,那就先聽媽媽的。」男人想了想說,又附到女孩耳邊輕輕的說:「琳琳,要不哥哥幫你揉揉咪咪吧?你不是說最近老是發脹發疼麼?」
說完,也不等女孩回答,已張開兩隻賊手,緩緩的把女孩兩隻鴿乳罩住,隔著學生服,慢慢加力,緩緩揉摸起來。幾揉過後,又勻出兩拇指,隔著衣料反覆的撥弄著兩粒越來越是硬挺的乳尖──可能是天太熱的緣故,屋裡女孩並沒戴乳罩。
又低下頭,把女孩的小嘴含住,伸出舌尖,幾下把小舌給勾了出來,然後一陣細細的吮吸…
在哥哥兩隻大手握上乳房的那個瞬間,琳琳的身子就一下子僵在那裡,雖然是竭力忍耐,可喉嚨深處的嗚咽聲還是一陣一陣的在房間裡飄盪開來。
琳琳小眼緊閉,小舌在大舌糾纏之下,又不由的反身吸吮著大舌,大小兩根舌頭,一會兒在哥哥口裡,一會兒又鑽進自己的小嘴裡,沉迷之中,從嘴角處又漏下一股清澈的涎液…
隨著妹妹的呻吟聲,周飛勻出一隻手,撫摸著女孩的身子慢慢向下,在女孩難熬的扭動裡,大手經過細腰、嫩胯、大腿,最後終於到達膝蓋裙擺處,鑽進其下,由此折而向上,沿著女孩並不豐腴卻潤滑無比的大腿內側緩緩向胯間摸去…
琳琳坐在椅子裡,不由的伸手搭在了那只的大手上,卻不知是因為無力還是不忍,任由那大手拖著她的小手,離要害愈來愈近,喘息聲更是急促,忽的把大腿夾緊…
「哥哥,」琳琳掙開男人的大嘴,喘息著說:「你說只是摸咪咪的…」
這時男人的手掌已經擠到了女孩胯間股縫處,當高起的中指壓上小棉內褲的中央,不由一愣──指尖傳來的信息,那裡已是粘粘濕濕的一片。
女孩不再說話,小臉變得更紅,斜眼偷偷看向哥哥,瞅到一絲嘲弄的笑意,一陣大窘,嬌喝一聲「哥哥!」,頭拱到男人懷裡,再也不動。
「琳琳,你下面好濕啊,」男人貼著女孩的耳邊細聲說:「小妹妹出了好多淫水呢,濕濕的,多難受啊,哥哥幫你舔乾淨好麼?」
「…,哥哥,可媽媽說了…」
「媽媽說的那是愛愛,哥哥只是給你舔舔妹妹,這是兩會事兒琳琳。」
「…」琳琳低著頭,兩隻小眼眨了又眨,最後小腦袋終於輕輕的點了點。
-
窗已給男人關上,窗前是寫字檯,寫字檯前是一把帶扶手的轉椅,少女坐在椅子上,背對著門,男人則是蹲在椅子與寫字檯之間,正一個婦科大夫般的研究著女人的胯間私處。
「哥哥,會讓人看到的…」少女看著男人期期艾艾的又說,這時琳琳按哥哥的要求正把腿盡力分開,搭在兩邊扶手上,裙子已給哥哥擼到了腰間。
「你背著門呢,誰看得見?」男人直直盯著妹妹胯間,見那乳白色的內褲中央有一片大大圓圓的水漬,正散發著隱隱的少女特有的幽香。
「哥…要不,把門鎖上吧…」少女仍然是一幅哀求的眼神。
「鎖什麼鎖,搞得好像我們在做見不得人的事一樣。」蹲在地上,男人仍是死死盯著少女的私處,漫不經意的說著,又伸出一根指頭戳在水漬的中央,輕輕向裡壓了一壓,壓出女孩的幾絲呻吟。
「哥,別,別看了…」少女這時的臉蛋紅得快要燒著了。
男人把眼神移到少女臉上,看著她紅樸樸的小臉,笑笑說:「琳琳,別催,哥哥馬上就添。」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少女急急的分辯。
「那你什麼意思琳琳?你意思是不想讓哥哥舔你的妹妹?」男人微笑看著妹妹的窘態。
「不是,哥,不是…」少女急的像是快要哭出來了。
男人覺得再戲弄的話,這個妹妹可就要真的哭出來了,不再做聲,伸出手去,搭在內褲一側,輕輕一扯,再把另一側也扯斷,把已經成為一塊白布的內褲直接從胯間掏了出來,看著中央那處濕漬,晶晶亮,彷彿是抹了一層油脂,禁不住放在鼻下,深深的吸了一吸,說:「好香琳琳!」
看著哥哥一幅陶醉的樣子,明知誇張的成分很大,小小內心裡卻還是喜喜的,羞怯的說:「哥,很髒的呢…」
正說著,忽覺下面一陣發涼,忙伸手下去把小穴緊緊蓋住。
看著哥哥慢慢把臉探上來,離自己的小穴越來越近,把自己護著穴口的兩手輕輕撥開,少女身子抖得越來越是厲害,只覺下面又有一股汁液從陰道口湧了出去…少女是第一次單獨與哥哥這樣,尤其這還是青天白日裡,一個陌生的地方,內心裡又是喜悅又是羞怯,當然,這會兒羞怯要更多些。
見琳琳雖然已給他各種姿勢操了多次,如今卻仍是如此羞澀模樣,男人只覺下面大物又脹硬了幾分。
也不知是否手淫的女孩都是這樣,琳琳特別喜歡他給她口交,當他舔弄她下面的時候,高潮來的往往比用雞巴操的快得多。
這時,女孩大分的兩腿之間,彷彿剛發過水災,烏黑捲曲的陰毛給淫水浸得濕濕的,成縷成片的的這一塊那一塊的貼在肌膚上,還有幾根正臥伏在在穴口那灣泉眼裡,從泉眼溢出的淫液,正一時不停的沿著股溝滑下去。
周飛輕輕把少女胯間的那兩片粉嫩的陰唇扒開,又探出舌頭,從穴口底部由下向上,緩緩卻是深深的一舔!
少女尖叫一聲,忙抬起小手,把小嘴緊緊的摀住。
反覆舔刮幾遍之後,又一舔,舔到穴口上沿的陰蒂處,停住不動,舌尖在陰蒂上輕輕撥動幾番之後,把小芽含住拽著它向上一拉再一吮!
陪著那「啾」的一聲,少女肥圓的小屁股猛的彈離了椅面,給摀住的小嘴裡不停的發出唔唔的聲音。嗚咽聲裡,那隻大舌按此又是幾番撥動,含扯,一時間,屋裡「啾啾」聲不停,嗚咽聲不斷…
琳琳雖然沒有她趙姐姐趙小雅那異乎常人高挑的陰蒂,但它的敏感度卻一點也不輸於那位的。
男人見那小臀抖動的幅度越來越輕,那大舌便離開陰蒂處,轉而輕輕舔起一瓣粉嫩柔軟的小陰唇,幾舔後又用舌尖把這瓣貝肉捲到嘴裡,用嘴唇抿住,細細的品咂了一番,聽著少女的喘息聲漸濃,大舌又移到另一片陰唇…
隨著哥哥的舔舐,琳琳不時的抬動胯部上挺著,扭動著,一時雙腿無力,同時從扶手上滑了下來,把哥哥的頭夾在裡面,引得兩人同時輕呼了一聲。
「琳琳,用手把著腿!…你都把哥哥的腦袋夾笨了!」重新把妹妹的腿分搭上扶手,男人擺出一幅生氣的樣子訓斥妹妹說。
琳琳像個做了壞事的孩子一般,聽話的把捂嘴的小手放下,分搭在兩隻膝蓋處,忽又覺得自己的這個姿勢異常的淫蕩不堪,嬌羞裡又去看哥哥,正要哀求,卻小口一張,頭一仰,發出長長的一聲喘息──哥哥的大舌又撲了上去…
這一番哥哥舔得出奇的溫柔,只覺那肉縫處像是有一根羽毛在不停的拂動。在一番細細緩緩的舔吸之下,琳琳只覺一陣頭暈眼花,那唇瓣越來越癢,最要命的是那粒陰蒂,最是脹的難受,隨著情慾越崩越緊,感覺下一秒就會崩裂開來!
可哥哥只是專心的舔弄著那兩處陰瓣,對她最渴望的那處地方反而忘掉了一般,琳琳幾次想伸手自己過去撓上一撓,天性裡的羞怯讓她遲遲伸不出手去,脹紅的小臉上,小嘴張了又張,想提示哥哥一番,卻一句話也說不出。最後,只能一個勁的扭動著腰胯,把小小的肉逼拚命的向下壓,把那粒脹癢難忍的小豆豆全力向哥哥口裡遞去。
可她的腰胯向下擠,哥哥的大口也向下挪,少女的期望始終不如願,又一陣喘息之後,終於脹紅著臉說:「哥哥…,哥哥,你,你…」
周飛繼續輕輕舔著女孩的肉瓣,大睜著眼,擺出一臉疑惑,抬頭問:「怎麼了琳琳?」
「我,我好難受,哥哥,你…你舔我那兒…那兒好麼,你含含我那兒…」女孩又羞又怯的看著哥哥,彷彿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哪裡呀琳琳?」男人嘴角撅著問號,仍然一臉的無辜相。
「陰,陰蒂…」
女孩說的細不可聞,但周飛明白,能細聲細語的說出那兩個字,對於這個天性靦腆內向的女孩來說,那也是一個天大的飛躍了,其意義不亞於人類第一次登上了月球並在上面拉了第一泡屎,這當然要得益於他這個好哥哥這些天來持之以恆、苦口婆心的誨誨教導。
琳琳話音未落,猛的一仰頭,「啊!!」的尖叫起來,有如女人進了產房後的那些個時候的表現。
這時,女孩兩隻小手正把著膝蓋,長距離工作在外,遠水解不了近渴,只能伸出小牙,狠狠的咬著嘴唇,壓抑著音量。
周飛一邊瞅著妹妹的臉,一邊抿著妹妹的小肉芽,把它猛力的向上揪起,然後讓它像橡皮筋般的彈回去,幾番之後,隨著妹妹的「唔啊」聲,又張開大口把整個陰戶含在嘴裡,舌尖在肉縫上下猛力的幾舔之後,舌尖抵住陰蒂的下沿,飛快的撥動起來…
這時,舌尖在陰蒂上的研磨速度甚至要快過一個大頻率高速旋轉的按摩跳蛋,琳琳在這肉跳蛋的反覆研磨、挑動之下,喘息聲突急,兩隻小手也從膝蓋處落下,搭在哥哥頭上,拚命的向下按,胯部也猛的向上擺動起來…
咬牙止息的一陣挺動之後,琳琳身子忽的靜了下來,像是化作了一個石頭人,然後,全身又一陣的抽搐。
抽搐過後,許久,女孩兩隻小手仍然無意識的撫摸著哥哥的頭髮,全身綿軟像泥一樣的癱在椅子上,輕輕的啜泣起來。
周飛從女孩胯間抬起頭,正用手擦著臉,身子猛的抖了一下,愣在那裡,看著身側,問:「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那個每次見著他,臉紅得都要出血的小護士正大睜著眼站在那裡,周飛站起身,順著她的眼神看去,見琳琳身著學生服,全身通濕,雙眼微閉,滿臉潮紅,濕濕的小臉一片安詳,小口裡發出的明明是啜泣的聲音,嘴角處卻在彎著微笑,這一抹笑意,隨著小身子偶爾輕輕的一抖,也微微一顫…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周飛轉回臉看著小護士又問了一遍。
「…,啊,」小護士醒過神,眼神從小妹妹的小妹妹上移回來,看向男人,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剛經過,聽,聽屋裡有人喊…」
「…」周飛看著小護士不說話。
「…」小護士也看著周飛不說話。
「你學過醫?」男人問。
「一點。」女孩謙虛的回答。
「能請教個問題麼?──你說我妹妹每次都噴這麼多水,這是不是一種病?」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指著物證──前胸給噴的濕淋淋的T恤。
「…,婦科的我接觸的不多,而且,這,這方面的事我也不太懂…」女孩有些不太好意思,也不知是由於話題,還是男人那兩塊突起的胸大肌。
「嗯,你也不知道啊?…」男人喃喃有聲。
「…」女孩看著他,不說話,抽空又瞄了一眼椅子上小妹妹的小妹妹。
「…」周飛閉了嘴,又看著小護士不說話。
「…」小護士也看著他不說話。
「嗯?還有什麼事麼?」周飛輕輕問。
「啊,沒,沒…」小護士看著周飛,又忽的垂下頭,邊向門口走著邊說:「那,那你們忙,我,我走了…」
琳琳這時彷彿仍然沒從高潮的餘韻裡出來,偏著濕淋淋的小頭,呆呆的看著前方。
等到小護士走了出去,關上了門,周飛俯身趴在妹妹耳邊,柔聲問:「琳琳,舒服麼?」
「…」女孩扭頭看著哥哥,羞羞的點點頭。
「休息一會兒,等有力氣了,給哥哥含含好麼?」周飛繼續在妹妹耳邊說著:「…那個,哥哥下面好漲,好…」
沒等男人再勸,女孩已經輕輕的點了點頭。
-
周飛把椅子調到最低,讓琳琳屁股搭在椅子前沿坐好,直直的站在妹妹面前,輕輕的說:「琳琳,來,幫哥哥把雞巴拿出來。」
周飛故意把「雞巴」兩字說得又醜又硬,聽到哥哥的話,琳琳臉上又飛上一朵紅暈。呆了呆,輕輕伸手搭在哥哥短褲兩側,艱難的向下擼去。
隨著肉棒從褲子裡彈出,雖然早已熟悉,琳琳還是呼吸一窒…
「琳琳,把嘴張開。」周飛輕輕的說。
琳琳的小嘴聽話的緩緩張到極限,順著哥哥那大物往自己嘴裡送,兩片香唇也向前應湊,漸漸將巨大的龍頭吞盡,一恍間,小嘴裡已含進小半根龍身,一條晶瑩的銀絲也從張大的小嘴下沿緩緩溢出,向地下垂去。
緊接著小小的面頰微微縮緊,將含住的龍身包裹得沒有一點空隙,將尖尖的的肉槍尖吞至喉間,再慢慢聳動頭顱,讓哥哥火熱的雞巴在自己小嘴中反覆的衝刺,不時的仰起頭,瞅向哥哥的臉,由那不斷扭曲的神情、喉嚨吞嚥唾沫時的蠕動,體會到自己給哥哥帶來的快樂。
周飛一邊抽動雞巴,一邊死死盯著妹妹那張嘲紅漸湧的小臉,最後捉住妹妹羞羞的目光,就此不放…
只見那雞巴在女孩小嘴裡越來越快的進出著,兩個的目光像是給粘住了一般,緊緊的纏結在一起…這一刻,兩個人的世界裡只餘一口櫻唇,兩雙眼眸,一根雞巴,兩串喘息…
雞巴抽送的越來越快,慢慢化作一道影子,女孩盡力的張大嘴,縮著牙齒,生怕不小心刮疼哥哥,只見雞巴操動之下,涎液雨滴般的灑向地面,女孩的鼻息愈來愈急,頭顱隨著哥哥的抽插也飛快的向前迎湊著,滿頭濕濕的青絲也隨之飛舞起來。
「啊!」這時旁邊響起一聲不合時宜的輕呼。
這對忘情的兄妹同時醒過神,又同時扭頭看向身邊──還是那個小護士,一隻潔白的小手正緊緊捂著自己的秀麗的小嘴。
三人這麼靜靜的注視片刻,小護士的大眼仍然圓瞪,男人疑問的眼神裡帶著些怒意,琳琳則小眼急急眨著,兩頰血紅…
「…」男人盯著小護士不說話,驢子般的古銅色雞巴卻仍插在妹妹的小嘴裡。
「…」小護士看著兩人不說話,一張俏臉慢慢紅暈似火,目光在女孩小巧滿張的嘴、筆直堅挺的雞巴、男人冷冷的臉上,游弋不停。
「怎麼又是聽誰喊進來的?…我剛才沒喊吧?」男人靜靜的問。
「啊,沒,沒喊…」小護士手哆嗦著,慌慌張張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小盒子,說:「藥,藥盒剛忘在這裡了…不,不好意思啊,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們已經忙完了…」
邊說著邊慢慢向後退去,轉身之前,不由的頓了下,又瞅了一眼男人胯下的凶器,見那龍頭仍在小妹妹嘴裡含著,輕輕嚥了口唾液,終於轉過身向門口走去。
-
「哥哥…我,我下面好癢,好難過…」小護士走後好一會兒,琳琳低著頭忽的細聲說。
周飛呆了一下,要知道小護士這兩次干擾,把他的整個誘導計劃都破壞了,他這還在想著如何重新培養氣氛。
男人忙俯到女孩耳邊輕輕說:「琳琳,哥哥下面也是好脹,嗯,那咱們就愛愛好麼?」
見女孩低著頭不說話,又勸說:「媽媽那些說法都是封建迷信的,咱們這新時代的人怎麼能信那些呢?」
「可…哥哥,那位姐姐再來怎麼…」
「她要是再敢來,哥哥就操死她!」男人狠狠的說。
「…」琳琳沉默半晌,又說:「那門邊的窗…能看到裡面的…」
「沒事琳琳,咱們就在椅子上做,外面是看不到的。」
「椅子上?」
「來,起來琳琳,哥哥教你。」說著與妹妹交換了位置,坐在了椅子上,指著仍是高挺的雞巴說:「琳琳,坐上來!」
「哥哥,」琳琳低著頭不動:「那姐姐進來會看到的。」
「你坐上來,裙子一遮,誰會知道我們再幹什麼琳琳?」見女孩還是猶豫著不動,又說:「好,這樣…」
說著伸手下去把大褲衩提了上來,又雙手抓住前襠處,一用力,把那裡撕開一個大洞,讓那雞巴從中躍了出來,重新坐下去,說:「琳琳,快坐上來…啊,快琳琳,哥哥最喜歡你了,來,哥哥用名譽擔保,誰也看不到的!」
-
琳琳背對著哥哥,把身子緩緩移到哥哥胯上方,裙子下面,小手把著哥哥的大物,探索著調整著坐姿,終於讓逼口與龜尖對上,又猶豫了一會兒,終於身子一沉,緩緩的坐了下去…只覺哥哥那肉龜如同一張撐開的鋼傘,正要把她滾熱的窒道撐裂,隨著肉棒的漸深,又覺渾身的燥熱也在慢慢的消失去,舒爽裡不由的重重的呻吟了一聲。
琳琳小穴並不太深,肉棒進了一大半的時候,龜尖已深深的扎到子宮口,引得女孩又重重的「嗚」了一聲,又是痛楚,也是爽悅。
這個房間處在陰面,這一刻正背著陽光,窗玻璃上能清晰的映著兩人的身影。
肉棒細細品味著妹妹肉逼的鮮嫩,周飛從窗玻璃上靜靜欣賞著懷裡的女孩,只見她全身早已濕透,滿汗的小臉隨著身子的緩緩起伏,釀出迥然的神情──當身子向下坐去的時候,會緊閉牙關,兩道秀直的小眉緊緊的皺在一起,像在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而當重新提起肉臀之際,眉頭又猛的舒展開,小嘴也微微的啟開…
「琳琳,看窗上。」周飛在妹妹耳邊柔聲說:「你看,那個小姑娘多漂亮,多迷人啊!」
琳琳瞇著眼,看著窗玻璃上自己與哥哥纏綿的身影,過了半晌,輕輕的說:「哥哥,你好帥啊!」
過了一會兒,與窗上的哥哥對視起來,羞羞又說:「我,我真的好喜歡你啊哥哥!」
聽著女孩深情的表白,男人不由一陣感動,下面雞巴也激動的又大了兩圈,正欲伸手去提起女孩,好能自己作主好好的抽上一陣子,在窗上忽見身後房門給推開,一個少女緩緩的走了進來。
琳琳一下子僵在那裡,顯然也看到了。
「操!」 感受著雞巴正給妹妹的肉逼攥得越來越緊,男人趴在女孩耳邊輕輕說:「琳琳,別怕,看一會兒哥哥怎麼操死她!我要…」
忽的聲音一頓──不對,不是小護士,是妹妹──徐妤。
男人的雞巴立即大硬──他不願鎖門,可能潛意識裡就是希望這個親妹妹能進來。
-
「哥哥,是你吧?你怎麼在亭亭、琳琳屋裡?」──她剛進門,從那個角度,只能見著男人的後背。
「你這藏得可真好,在外頭我打窗上看,差點沒看到你…怪不得小霞姐說她已經看過了,說屋裡沒人呢…」──「小霞」就是那個小護士。
「哥,你小姨過來了,阿姨讓我上來叫你…啊,琳琳也在啊…」
這時,說著話徐妤已經走到兩個人身邊,見琳琳手裡正舉著數學課本坐在哥哥的大腿上,兩人顯得異常的親密,心裡不由一痛,頓了頓又說:「哥哥,給琳琳補數學呢,嗯,哥,你可答應暑假給我補課的,可這都放假好幾天了,你還…咦?」
徐妤鼻子使勁的嗅了又嗅,邊嗅邊說:「哥,你有沒有聞到啊,什麼味啊,怎麼怪怪的。」
椅子上端坐的兄妹兩人,除了身子偶爾起伏幾下之外,再無動作,板著臉也都不說話。
徐妤正嗅著,忽的停了下來,眼神定在琳琳手裡的課本上,端詳了半天,轉而盯著琳琳的小臉,猶豫著說:「琳琳…你,你書拿倒了好像…」
琳琳手裡的課本隨著話音幾乎同時掉到了地上,手卻仍保持著拿書的姿勢,一動不動。
徐妤看著琳琳的小臉,見上面紅通通一片,關切的問:「琳琳,你怎麼啦?是不是發燒了,怎麼臉這麼紅…」
「…,小妤姐,我,我沒事…」琳琳期期艾艾的說:「就,就是有點熱。」
「…」徐妤呆了一下,忙去把窗拉開,又回身看著男人說:「哥,你也真是,這麼熱的天把窗關這麼死幹什麼?!」
說過又去撿地上的課本,卻見地板上濕淋淋的一片,一怔,又見琳琳身下不斷有水滴落下,心裡又一驚:「琳琳,你這是…」
又猛的頓住,怕傷了女孩的自尊,把「失禁」兩字生生的吞回了肚子裡,卻聽琳琳幾乎要哭出來似的說:「小妤姐,你快走…」
「…」徐妤呆呆的看著女孩。
「我求求你了小妤姐,你快走…嗯…」女孩正苦苦哀求著,卻忽的重重的喘息了一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悠揚。
隨著這聲呻吟,徐妤一時愣在原地──這聲音她太熟悉了,孫倩阿姨的、亭亭的、琳琳的,她都聽過,還經常在夢裡蕩起。
聞著面前男女身體上散發的異樣氣息,看著琳琳羞紅的小臉,聽著壓抑在喉間的細細喘息呻吟聲,徐妤忽的明白過來,眼睛瞪到極大,一會兒看看哥哥,一會兒又看看琳琳。
瞅著妹妹徐妤的神色,周飛在琳琳耳邊輕輕的說:「琳琳,快動動,小弟弟都快讓你妹妹憋死了!…快動動,啊,別裝了,你小妤姐已經知道了…」
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把住女孩的小腰,提到半空,又一鬆,讓女孩的小身子重重的落下去,引出女孩「啊」的一長聲呻吟。
「你,啊…別,別在這裡了小妤姐,求,啊…求求你…」琳琳閉上眼繼續哀求說。話是那樣說著,裙下的小臀卻隨著感覺慢慢的又主動的起伏起來,卻不知這時裙子已給哥哥擼到了腰間。
這時,徐妤不是不想走,只是兩腳軟軟的,像是給定在那裡,一步也挪不動,大睜著一對妙目,看著兩個人下身的交接處。
徐妤從小到大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即使在路邊偶爾不小心見著兩條小狗幹事都要臉紅好幾天。只見兩人搭在一起的胯間,一根黑乎乎面杖粗的東西把兩人緊密的連在了一起,肉面杖上給什麼塗得晶晶一片亮,開始的時候,她根本分不清那東西到底是長在哥哥身上的,還是琳琳身上。只見它不成比例的插在琳琳裂開的小胯裡,徐妤當然知道女人的那處小口有多小,心下不由的驚「啊」一聲,實在不明白,那麼小的一道小縫,那麼粗的東西是怎麼插進去的。
只見琳琳分腿半坐半站跨在哥哥的兩腿兩邊,這時彷彿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提著小胯,身子起伏的越來越快,一大片一大片的透明液體從兩人胯間飛濺而出,落在了地上──這時,徐妤終於明白地上的那些水是怎麼來的了。
隨著起伏,又見琳琳小嘴慢慢張開,不斷發出咦呀的聲音,表情顯得極為的痛苦,又像是極度的快活,可能就是書上描述的「欲仙欲死」吧。
徐妤渾身一片燥熱,下面一時癢得厲害,又覺濕濕的,好不難受,小嘴開啟著,想說什麼,這時臉紅紅的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又見哥哥把手伸到琳琳身前,一隻握上琳琳的一隻小乳,一隻探到琳琳撐到極大的肉口上沿,輕輕的在上面一點!
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琳琳起伏的小身子隨著猛力的一抖,哥哥再點,琳琳再抖…
周飛一邊點揉著琳琳的陰蒂,一邊端詳著妹妹徐妤的表情,見她平日裡一幅修女聖潔的模樣,這時顯出如此春心蕩漾的神情,下面的肉棍更是脹硬欲裂,而琳琳的起伏卻越來越慢,讓他的慾火悶在心底,越集越烈,耳邊又傳來琳琳哀求的聲音:「哥,我,我沒勁了…快,快站不住了…」
沒等女孩把話說完,周飛猛的把雞巴從琳琳的肉逼裡抽了出來,站起身,把住女孩的細腰,一下子把她倒提在空裡。
徐妤這時的嘴巴能塞進一個拳頭,看到這時琳琳倒掛在哥哥身上,小腦袋正垂到那長長粗粗黑黑的肉棍前,見她卻並不慌張,從容的伸手去撐著哥哥的熊腰,小嘴再一張,把那個形似蘑菇、大如拳頭的肉頭含在了口裡,輕輕的吮吸起來。
而哥哥這時,那對大手正把著琳琳的兩片雪白臀瓣,調整了一會兒,然後大嘴一張,含在了琳琳的胯間,顯然是那處肉洞的所在,只聽一陣「啾啾」的聲響,隨著這一陣聲響,琳琳「啊」的一聲,小嘴大張,吐出了那醜陋的肉頭,大口的喘息起來,呻吟半晌,又喊道:「哥,別,別舔了…我,我癢…我,我暈…」
話音未落,整個小身子又給哥哥調正,雙腿大張著夾住哥哥的腰身,一隻小手攬住哥哥的脖子,一隻急急的去抓哥哥胯間硬挺的那個肉柱,小手哆嗦著,用了好幾下才把那肉尖放到了小胯間的那個窩窩處,然後,身子急急的向下一沉,「嗚」的長吟一聲。
徐妤這時正用一隻小手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只覺身子越來越軟,終於,撲通一聲,癱坐在了地板上。
抬頭再看,見哥哥已端著琳琳,在自己身前站定,毫無惜香憐玉之情的在琳琳小穴裡一陣的亂插亂抽,琳琳小腦袋開始的時候埋在哥哥的胸前,一陣的吟叫之後,忽的猛的抬起頭,直直的盯著哥哥,喘息著說:「哥哥,快,快親琳琳…快親親…」
-
市第一醫院,一座別墅裡,一間房。
房間裡一個雄壯的男人,兩個小巧的少女,一個正癱坐在木地板上,兩眼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場景裡另一個少女正雙手搭在寫字檯上,裙子給擼在腰間,挺著白白的小屁股,像一隻小母狗一般的給男人在身後狠狠的操著,那胯間中央處的那兩片小陰唇腫腫紅紅的纏在那肉柱之上,隨著肉柱瘋狂的進出,不停的翻動著…
徐妤看著看著,又是一陣頭昏眼花,呼吸幾欲窒息,這時,聽琳琳在又一陣的哭泣的求饒聲後,又是一陣劇烈的喘息,小嘴一張,急急的又說:「哥哥,快快,快…快快…」
幾乎在幾秒就說了二三十個「快」字之後,又是「啊」的一聲尖叫…
而男人的抽插仍是一刻不停,女孩這時彷彿是化作一灘軟泥,身子猛的一沉,小小紅腫的逼口終於從肉棍上拔了出來,然後慢慢的順著桌沿滑到了地上…
周飛這時正慾火難洩,雙眼給燒得通紅,狠狠的看著地上的女孩,感覺如果再操的話,還真有可能把她操死,可全身慾火燒得他全身欲裂,挺著硬似鋼鐵的雞巴,紅著眼,轉身又看向妹妹徐妤,少女給他瞪得心下大驚,坐在地上急急的向後挪去。
周飛正紅著眼反覆端詳著地上的兩個女孩,彷彿是在猶豫著該操哪一個更好,忽的心下一悸,猛的回過身向門口方向看去,見門旁的側窗外,小姨孫月正靜靜的站在那裡,冷冷的盯著他,牙齒狠狠的咬著哆嗦的嘴唇,那表情像是一隻猛獸正在磨著牙,隨時要撲上來活啃了他!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2-4 11:02 編輯 ]
|  我是我~!
我非我~!
是我非我~!
非我是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