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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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衛斯理和白素 支離人(01-02) 作者:不曾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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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斯理和白素 支離人(01-02) 作者:不曾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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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斯理和白素 支離人】(01)





【作者:不曾掉過】


     ***    ***    ***    ***
           衛斯理和白素 支離人(一)

  第一次寒潮襲到的時候,使人感到瑟肅,在刺骨的西北風吹襲下,馬路上的
車輛和行人減到最少程度,午夜之後,幾乎已看不到行人了。

  小曼站在一扇玻璃門之前,向下面的馬路望着,自門縫中吹進來的冷風,令
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在微微發抖。

  她住在一幢新落成的大廈的二十四樓,他住的那個單位,有一個相當大的平
台,如今她所站的那扇玻璃門,就是通到那平台去的。小曼将那平台布置得很舒
适,但這時她卻沒有勇氣推開門到平台上去踱步,因爲外面實在太冷了,所以她
隻好站在窗前看着。從二十四樓望下去,偶爾冷清的馬路上掠過的汽車,就象是
被凍得不住發抖的甲蟲一樣。

  小曼站了約莫五分鍾左右,正當她準備轉過身去的時候,突然之間,她看到
了一雙手。

  那是一雙人手,可是這雙人手所在的位置卻十分奇怪。小曼可以看到的隻是
十隻手指和一半的手背。那一雙手,正按在圍住平台四周的石沿上,看來,象是
有一個人,正吊在平台的外面。

  小曼陡地後退了一步,揉了揉眼睛,這是不可能的,一定是眼花了。這怎麽
可能?這個平台,高達二十四層,什麽人會在那麽冷的天氣,隻憑雙手之力,吊
在平台的外面?

  在她揉眼睛的時候,她突然想起,那可能是一個賊——一個糊塗至極的笨賊:
哪一層樓不好偷?偏偏要來偷二十四樓?若是一個吊不住,從二十四樓跌了下去
……啊啊,那是一件大慘劇了。

  小曼再定睛看了看,這一次,她的确看清楚了,那是一雙手,而且還在向左
緩緩地移動。她伸手握住了門把,頂着勁風,向外推去,寒風撲面而來,刹那之
間,刺激得她的雙眼,流出了淚水,什麽也看不到。

  然而那卻也隻是極短的時間,至多不過兩秒鍾吧,小曼已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同時,幾乎已要開口,叫那攀住了平台石沿的人,不要緊張,因爲一緊張的話,
他可能因此跌了下去。

  然後,當她張開口想出聲的時候,她呆住了。

  她離平台的石沿,隻不過幾步,她看得十分清楚,絕沒有什麽手攀在石沿上。

  那人已跌下去了!

  小曼等着那下慘叫聲。可是,足足等了三分鍾,寂靜的午夜并沒有被慘叫聲
劃破。

  小曼覺得自己的頭部有點僵硬,她肯定自己是不會看錯的,但如今,這雙手
呢,已經移開了去麽?她四面看看,什麽也沒有。

  她幾乎是逃進屋子的,将門關上,拉上了窗簾,又回到了她的工作桌上。

  但是她對自己工作桌上的那些圖樣,卻視而不睹,老是在想着那雙手。

  而且,她三次拉開窗簾,去看外面的平台,但是卻始終沒有再看到什麽。

  她遲睡了一個小時,得出了一個結論:的确是自己眼花了。這一晚,她當然
睡得不很好,她一生中,第一次對孤獨感到害怕,将毯子裹得十分緊。

  第二天晚上,天氣更冷,西北風也更緊。一到了午夜時分,小曼便突然莫名
其妙地緊張了起來,她也不知道爲什麽會緊張,她突然放下了工作,立即地,她
聽到了那「拍拍」聲。

  那種「拍拍拍」的聲音,來自她的身後。

  小曼連忙轉過身去,在刹那之間,她感到自己的身子,象是在零下十度的冷
藏庫中一樣。并不是她看到了什麽可怖的聲音在發出那種「拍拍」聲。她沒有看
到什麽,那聲音是來自窗外的,聽來簡直就是有人用手指在敲着玻璃。

  但是想一想,她住在二十四樓,她房間的玻璃窗,離地至少有二百四十尺!

  若說有什麽人在離地那麽高的窗口,在她的窗上發出什麽聲音來,那是不可
能的,那一定是一雙硬殼甲蟲,在撞碰着她的窗子。

  小曼感到刹那間,氣溫仿佛低了很多,她站了起來,身子不住地在微微地發
抖,她猛地拉開了窗簾,窗外一片漆黑,她并沒有看到什麽。

  小曼松了一口氣,她絕不是一個神經過敏的人,相反地,她是一個頭腦十分
慎密的服裝設計師,但是這時候,她看到了窗外沒有什麽東西,又不由自主地松
了一口氣,回到了工作桌的旁邊。

  當她坐在桌邊,又要開始工作的時候,身後又響起了那種「拍拍」聲來。

  小曼又不耐煩地回過頭去,她剛才走近窗口,拉開窗簾,看到窗外并沒有什
麽之後,并沒有再将窗簾拉上。所以,她這時轉過頭去,便立即可以看到窗外的
情形了。

  她看到了一隻手。

  那手出現在最後一塊玻璃之下,中指正在敲着玻璃,發出「拍拍」聲。

  那是千真萬确的一隻手,而且手指的動作也很靈活。

  小曼整個人完全僵住了,她不知該怎樣才好,她雙眼定定地望在那隻手上,
她張大了口,但是又出不了聲,在那一刹間,她所感受的那種恐怖;實在難以形
容。

  轉眼之間,那隻手不見了。

  那隻手是如何消失的——是向下滑了下去,還是向後退了開去,小曼已沒有
什麽印象了,她也無法知道那隻手是屬于什麽樣的人的——因爲那手出現在最下
一塊玻璃,她無法看到手腕以下的部分。

  有什麽人會在那麽寒冷的天氣中,爬上二百四十尺的高樓用手指在玻璃窗上
敲着,來「開玩笑」?

  小曼立即想到了鬼!

  她是一個受過高深教育的人,平時要她想到鬼是一種實際的存在,那是絕不
可能的事,但是在如今這種的情形下,她卻想到了鬼。

  她勉力使自己鎮定下來,然後,沖出了屋子。

  她不夠膽量走到窗子前去看一個究竟,當然,這一晚,她也不是睡在屋中的,
她在酒店之中,心神恍惚地過了一個晚上。

  白天,她将這兩晚所發生的事,告訴了她的男朋友,那是一個年輕人,叫小
明。小明聽了之後,哈哈大笑,自告奮勇,願意陪小曼一晚。

  小曼接受了這番好意,所以第二天晚上,小曼和小明是一齊在那層樓中的。
小明象是大偵探一樣地,化了不少時間,察看着平台四周圍的石欄,和察看着出
現怪手的窗口。

  很快地,将到午夜了。

  那仍然一個十分寒冷的夜晚,夜越深,天也越冷,小明本來不贊成拉起窗簾,
因爲不拉窗簾的話,外面一有什麽動靜,便立是可以看到了。

  但是自窗縫中吹進來的西北風卻終于使他放棄了這主張。

  拉起了窗簾之後,房子裏暖了不少,人的神經似乎也沒有那麽緊張了。

  小明啜着咖啡,打着呵欠,他正要下結論,表示一切全是成立青的神經過敏
時,外面平台上,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那陣腳步聲相當輕,但是在靜寂的夜中,也足可以使人聽得到。

  小明和小曼兩人,互望了一眼,一齊轉頭,向面向平台的玻璃看去。

  小明剛才還在譏笑小曼疑神疑鬼,但是如今他的臉色,看來卻比小曼更白。
他們看不到什麽,因爲玻璃門給接近地面的長窗簾擋着,看不到平台上的情形,
也看不到向平台走來的是什麽人。

  但是他們都毫無疑問地聽到那腳步聲,而且,他們也聽得出,腳步聲是在漸
漸向玻璃門移近。

  小明和小曼兩人,都坐着不動。

  腳步聲突然停止,他們兩人也看到了一雙腳,他們之所以能看到一雙腳的緣
故,是因爲那一幅窗簾,最近洗過一次,縮了,短了一些,所以,在地面和窗簾
之間,有一點的空隙,空隙使人可以看到貼近玻璃門而立的一雙腳。那雙腳上穿
的是名貴的軟皮睡鞋,一雙鮮黃的羊毛襪子。

  一個小偷,是絕不會穿着這樣的鞋襪行事的。

  那麽,這時站在玻璃門外,和他們之間隻隔着一扇玻璃和一幅窗簾的,又是
什麽人呢?

  小曼低聲道:「不,不!」她以手托着額角,面上現出十分痛苦的神情來。

  小明象是被小曼這種痛苦的神情所刺激了,他是來保護小曼的,他怎可以這
樣子坐着不動?他陡地生出了勇氣,一躍而起,沖過去伸手去拉窗簾。

  他大用力了,将窗簾整個地拉了下來。

  可是,玻璃門外,并沒有人。

  小明呆了一呆,突然之間,他張大了口,不斷地發出可怕的尖叫聲來!

  他們兩人看到了那對腳——那隻是一對腳,這對腳不屬于任何人,一對穿着
黃色羊毛襪和軟破睡鞋的腳,正在向外奔去,越過了石欄,消失了。

  小明不知道他自己叫了多久,等到他停下來的時候,他隻覺得自己的身子,
抖得比什麽都厲害,他一步步地向後退來,抓住了小曼的手臂,口唇哆嗦着:
「小……曼……小曼。」

  小曼比小明也好下了多少,但她究竟是第三次看到這些東西了,她比小明鎮
靜些,但也過了好一會,她才道:「到……你的家中去過一晚吧。」

  第三晚,他們兩人是在小明家中過的。

  第四晚,他們兩人,來到了我的家中。

  他們兩人之所以會來到我的家中的原因,是因爲小明的一個父輩,和我是朋
友,小明知道我對一切怪誕不可思議的事有興趣,所以他才和小曼兩人一齊來的。
他和小曼兩人,花了一小時的時間,将三個晚上來連續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他們要我在今天晚上到小曼居住那地方去。

  我不準備答應他們——我不是一個對「鬼」沒有興趣的人,一雙不屬于任何
身體,而能奔走的腳,更使我感到有意思,而且,還有那雙手哩。

  但是我和白素結婚不久,與其去看鬼,我甯願面對嬌妻。

  我在想:用什麽話,才能将這個特殊的邀請推掉呢?

  白素就坐在我的身邊,小曼和小明兩人,則神色緊張地坐在我們的對面。

  我笑了一下:「兩位所說的話,我的确感到十分有興趣。但是,兩位應該知
道,鬼這樣東西,實際上并不是一種存在,而是一種感覺——」。

  我企圖說服他們,他們事實上并沒有看到什麽,而隻不過是感到自己看到了
一些東西而已。但是我的話還未曾講完,小明已急不及等地道:「我們的确是看
到那雙腳的,真的看到,你别以爲我們是眼花。」

  我攤了攤手:「我并不是說你們眼花了,你們可能是期待着看到什麽,所以,
神經便産生了一種幻覺,才這使你們以爲有一雙腳在行走的。」

  一直沒有出聲的小曼,直到此際,才不表同意地道:「衛先生,照你的說法,
我們兩人在第三晚看到的,仍應該是手,而下是腳。因爲前兩晚我看到的是手,
小明受了我的影響,他『期待』的,也應該是手,對不對?」

  我反倒給他們兩人駁得講下出後來了,隻得轉頭向白素望了一眼,帶着歉意。

  我的意思是:我不得不去了,看來我們至少要分開一個晚上了。

  白素卻笑了一下:「我和你一齊去。」

  人是十分奇怪的,一些最簡單的事情,有時竟會想不起來。我大費周章地在
拒絕着小曼和小明兩人的邀請,但卻未曾想到,我可以根本不和白素分開,我們
是可以一起去的。

  事情就那麽決定了!

  半小時後,我和白素、小曼、小明三人,到了那幢大廈的門前。那幢大廈的
氣派十分宏偉,高二十四層,由于新落成,并沒有住滿人,而且,由于它處在近
郊的緣故,是以到了門口,便給人以一種冷清的感覺。

  我們一齊進入了電梯,電梯向上升去,一直到了二十四層,才停了下來。

  二十四樓是最高的一層,大廈的設計是越往上面積越小,二十四樓隻有一個
居住單位,就是小曼的住所。

  而二十四樓再上一層,就是天台了,通天台的門鎖着,寒風卻仍然自隙縫中
卷了下來,令得電梯的穿堂中十分凄清。

  小曼是一個十分喜歡清靜的人,她揀了一個十分清靜的居住環境。

  我在小曼開門的時候,走上了通向天台的樓梯,向通往天台的門口張望了一
下。

  通往天台的木門外有一道鐵閘,要偷進天台去,倒也不是容易的事情。等我
回到門口之際,小曼已開了門,在延客人室了。

  那個居住單位布置得十分清雅,小曼是一個獨身主義者,整個居住單位,隻
有她一個人住,有一問卧室,一間工作室和一個廳。我一進屋,就打開了玻璃門,
走到那個面積十分大的平台上。

  我一直來到了石沿之旁,向下望去,下面的行人小得幾乎看不到。若說有什
麽人,能雙手在攀在石沿上,那真不可想象。

  我退到屋中,關好玻璃門,白素提議我們玩橋牌來消磨時間,我們都同意了。
但是我和白素兩人,都可以明顯地看出小曼和小明的心神不屬。

  午夜了,小曼放下了紙牌:「我們别再玩了,好不好?」

  我笑了一下:「林小姐,你看,一到時候,你便開始期待了。」

  小曼并沒有回答我,但她的面色,卻十分難看。

  同樣地,小明也顯得很緊張。神經質是會傳染的,白素也有點面色異常起來。
我自己也莫名其妙地屏住了氣息,一言不發。

  屋中靜到了極點!

  我耐不住這種異樣的寂靜,便起身來,向通向平台的玻璃門走去,玻璃門旁,
我向漆黑的平台一看間,突然看到了三雙腳!我不禁大吃一驚,刹那之間,幾乎
怪叫了起來。

  然而我還沒有叫出口,便啞然失笑了,我看到的那幾雙腳,全是屋内人的,
因爲室内光線亮,所以在玻璃上起了反光,乍一看來,象是平台外面有腳了。我
轉過身,向平台外指了指:「你們看——」

  我是以極其輕松的态度在說着話的,我是想叫他們看看這種玻璃反光,構成
虛影的情形。

  可是,我才講了三個字,便發現他們三個人,包括白素在内,神色都蒼白得
駭人,我立時問:「什麽事?」

  小曼和小明兩人,都已講不出話來,白素的聲音也在發顫:「天啊,就在你
的身後!」

  我連忙再轉回身來,面對着玻璃門。

  在那一刹間,我也看到了。

  那絕不是我剛才所想象的虛影,那是确确實實的實體!我看到了兩隻手,不
屬于任何人,隻是兩隻手。

  那是一雙男人的手,手指長而粗,在右手無名指上,還戴着一枚戒指,那是
一枚「貓兒眼」戒指。那兩隻手,一隻按在玻璃上,一隻正握着玻璃門的把手,
想将玻璃門拉了開來。但玻璃門是鎖着,所以那手拉不開。

  我呆在原地,一動也不能動。

  這是什麽?我的心中不斷在自己問自己。

  單單是兩隻手,而且還有兩隻腳——小曼和小明曾見過的,我如今已對他們
的話,再不表示懷疑了。

  這難道是什麽星際人?星際人的形狀,恰好象地球人的手或腳?

  就算有這個可能的話,那麽手上爲什麽還要戴着戒指,腳上爲什麽還要穿着
襪子和鞋子?我的最荒誕的假定,看來也不能成立了!

  我在平台上呆立了好一會,才回到了屋中。

  小曼苦笑了一聲:「衛先生,那……是什麽?」

  我搖了搖頭:「我暫時還說不出所以然來。」

  小明面青唇白地問道:「是……是鬼麽?」

  我仍然搖着頭:「我不認爲鬼會象手和腳,我說不出那究竟是什麽。」

  小曼歎了一口氣:「剛才,那手想打開門來,他想打開門來作什麽?」

  我的心中陡然一動:「林小姐,你可認得出這一雙手是屬于什麽人的?那手
上還戴着一枚貓眼石的戒指,你想一想!」

  小曼呆了許久才「沒有,我想不出來。剛才我也見到了那粒貓眼石,如果我
曾經見過的話,我一定想得起來的。」

  我踱來踱去,這實是太離奇了,這是難以設想的事情。我們所看到的不是一
個怪物,如果是一個怪物的話,我們就可以設想他來自不可測的太空。

  但如今我們看到的,卻是普普通通的一雙手,那是應該屬于一個人的,然而
此際它們卻又不屬于任何人,一雙遊離的手,一對遊離的腳!

  時間慢慢地過去,我們四個人很少講話,隻是默然地坐着,也很少動作。

  一直到了清晨三時,仍然沒有什麽别的變化,我才站了起來:「林小姐,我
要告辭了。」

  小曼苦着臉:「這裏所發生的事——」

  我道:「我将盡一切力量來幫助你,今晚,你不必再在這裏住下去,請你将
這層樓的鑰匙,暫時交給我保管,可以麽?」

  小曼忙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的,我有兩把鎖匙,我把後備鎖匙交給
你。」

  我來回又走了幾步,等到小曼收拾了一點東西,和他們一齊出了屋子,坐電
梯下了樓,小曼暫時住在小明的家中。

  我和白素回到了家中,我們幾乎一夜沒有睡,讨論着那件怪事,但是卻一無
結果。

  第二天,我約了一些靈魂學專家,一齊到那屋子去等候,可是竟沒有結果。

  第三晚,我們仍在等候,又帶了攝影機,準備一有怪現象出現,便立即将它
攝下來,慢慢研究,可是也沒有結果,不論是怪手或是怪腳,都未曾再出現。

  一連半個月,我都空等,我決定放棄這件事,我通知小曼,她可以搬回去了,
小曼唯唯諾諾,也不知她有沒有搬回家。

  又過了幾天,已是聖誕節了。

  這是一個論宗教信仰如何,都使人感到有氣氛的節日。我和白素兩人,在許
多的邀請者中,選擇了一個比較情投意合的晚會去參加。

  那一天天氣仍然很冷,那晚會的主持人是一所高等學府的教授,我們到的時
候,已經有不少客人了。這一切,本來是不值得詳細叙述的,我之所以不厭其煩
的緣故,是因主人楊教授,向我介紹到會的客人之際,在他講到「鄧先生」時,
在我面前站着的,是一個高大的男子。

  那男人禮貌地伸出手來,我自然也與他握手如儀,就在和他握手之際,我象
是觸了電一樣。

  他的手粗而大,而在無名指上,戴着一隻貓兒眼石的戒指。

  那隻貓兒眼的戒指,式樣十分奇特,而那粒貓眼石也圓而色澤佳,是上好的
寶石。

  這粒寶石、這隻戒指,我是見過的。

  在小曼住所的那個平台上,我就曾看到過這隻戒指,當時,這隻戒指是戴在
一隻粗而大的手上(就象現在被我握着的那隻手),隻不過當時那隻手是不屬于
任何人的,隻是一隻手!

  當我發現了那枚戒指的一刹間,我心中實在極其震驚,我握住了那人的手的
時間一定很長,令得那人用力将手縮了回去。

  我連忙抱歉地笑了一下,以掩飾我的窘态:「對不起,我是一個患極度神經
衰弱症的人,時常精神恍惚,請你原諒。」

  那人并沒有說什麽,隻是「哼」地一聲,便轉過身,向外走了開去。

  我也連忙後退,我退到了一個比較隐蔽的角落,打量着那人。那人正在和另
一個交談。他個子相當高,他的頭發可能天生卷曲,因之使他看來風度翩翩。

  我估計他不會超過三十歲,但是我卻無法憑外表的印象而斷定他是什麽樣的
一個人。

  我打量了他很久,他并沒有注意我,我找了一個機會,将主人拉進了他的書
房之中,在書房門口,我向那人指了一指:「這個是什麽人?」

  主人十分奇怪:「咦?我不是替你介紹過了麽!你們沒有交談?」

  我搖了搖頭:「沒有。」

  主人道:「我以爲你們會交談的,這人和你差不多,是一個怪人,他一生最
大的嗜好便是旅行,而他更喜歡在東方古國旅行,去探讨古國的秘奧,他家中很
有錢,供得起他化費。」

  我又問:「他叫什麽名字?」

  主人道:「我們都叫他博士。」

  我聳了聳肩:「是麽?他是什麽博士?」

  主人道:「他有許多許多博士的頭銜,全是印度、埃及、伊朗一些名不經傳
的大學頒給他的。他是神學博士、靈魂學博士、考古學博士等等。」

  我不由自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毫無疑問,這是一個怪人。

  而更令得我感到興趣的,是他的那隻手,和戴在手上的那隻寶石戒指!

  主人見我不出聲,便又道:「他的真正姓名是鄧石。這真是一個怪人:對不
起,外面的客人很多,我要去招呼他們。」

  我自然不能将一個舞會的主人,長久地留在書房中的,而且,我也可以看出
實際上,主人對鄧石博士,知道得也并不多。

  我忙道:「你請便,我想在這裏休息一下。」

  主人打開門,走了出去,我在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手托着頭,我的思緒十
分混亂,那個鄧石,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我決定将這件事通知白素,和她一起商量一下,我站了起來,也就在這時,
「吱」地一聲,門把轉了一轉,門被推了開來。

  我向門口看去,下禁怔了一怔。

  站在門口的,居然是鄧石!

  鄧石的面上,帶着一種十分傲岸的神情,這種神情,有點令人反胃。

  他冷冷地道:「背後談論人,是不道德的!」

  他忽然出現,已經令我奇怪,而他一開口,居然這樣講法,更令人愕然,難
道主人已将我向他打聽鄧石的事,向鄧石說了麽?

  這是十分尴尬的事情,我相信主人是不至于這樣子做的,那麽,他又是怎樣
知道的呢,

  在經過了極短的時間的考慮之後,我心想他這句話可能是另有所指,并不是
指我和主人剛才讨論他的那件事而言的。所以我淡然一笑,對他點了點頭。含糊
地道:「的确是如此,鄧先生。」

  卻不料鄧石竟然毫不客氣,也絲毫不顧及我的難堪,又道:「而你,正是這
樣不道德的人。」

  這不禁令得我十分溫怒,我冷冷地道:「先生,我不明白你的話。」

  鄧石更氣勢洶洶:「我是想警告你,别理會别人的事情。」

  我冷笑了一下:「我應該理會什麽我自己決定。」

  鄧石「嘿嘿」地笑着,他的笑聲,聽來令人毛發直豎,有一種說不出夾的不
舒服。我站了起來,我相信我臉上也已充滿了敵意。

  我們兩人對視着,過了好一會,鄧石才突然笑了起來,在他的笑容之中,有
着一種極其卑夷和看不起人的味道,然後,他突然轉過身,走出了書房去

  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我對鄧石這個人,産生了一種難以形容的興趣,他
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何以早些時候,我曾見過他的兩隻手呢?

  主人說他曾在印度等地方住過,難道他是印度幻術的高手?

  印度的魔術本來就是很有名的,但是不論是如何驚人的魔術,都不外是轉移
人的注意力而已,若說是有一種魔術可以令得一個人雙手遊離行動,那也是不可
信的一件怪事。

  我無法确知鄧石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我決定研究他這個人。

  我也走出了書房,找到了白素,指甲小心的動作,将鄧石指給她看。

  當白素一看到那隻貓眼石戒指的時候,若不是我立即掩住了她的口,她可能
會大叫!

  我低聲道:「我決定在舞會散的時候跟蹤他,你不妨先回去。」

  白素急促地道:「我有點不放心。」

  我笑道:「别傻了,我什麽樣的大風大浪沒經過,怕什麽?」白素卻仍然憂
形于色:「我自然知道你經過了許多風浪,可是這個人……這件事……我總覺得
有說不出來的神秘離奇之感,你……我一起去怎麽樣?」

  我笑了起來:「我是去跟蹤人,你以爲這也是人越多越好麽?」

  白素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不再說什麽。

  我又耐着性子安慰了她幾句,那幾句話,在我心中都是認爲絕無必要的,但
是又不得不說,去跟蹤一個行爲有些怪誕的人,這在我來說,實在是不足道的小
事,何必大驚小怪?

  我又在宴會中耽擱了将近一個小時,然後先向主人告辭,說我有事,要先走
一步。

  主人自然不會強留,于是,我出了那幢洋房,我深深地吸了一口迎面而來的
寒冷的空氣,腦子登時清醒了不少。

  我并不沒有走出多遠,便停了下來,我躲在一叢矮樹後面。那地方十分好,
任何人或是任何車子,我都可以看得到的。而且不論是轉左或轉右,我都可以輕
而易舉地跳上車尾,由我要跟蹤的人,将我帶到應去的地方去的。

  天氣十分寒冷,不多久,我便要輕輕地跑步來增加體溫了。我在那個矮樹叢
之後,足足等了四十分鍾,才看到鄧石走了出來: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他并沒有用車子,他将雙手插在大衣袋中,昂着頭,一
路還在吹着口哨,出了大鐵門之後,便向左走去。

  他是步行的,我要跟蹤他,自然更方便,我等他走出了十來步,便輕輕一跳,
從矮樹叢中,向外跳出來。

  那時候,鄧石已快要轉過牆角了,我急步向前趕出了兩步,也到了牆角處,
鄧石仍然在前面,我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離。雖然已是深夜了,但因爲是節日的
緣故,街道上仍然十分熱鬧,這對我的跟蹤更是有利。

  我跟着他一條街又一條街地走着,漸漸地來到了近郊處,我忽然感到如今在
走的這條路十分熟,那就是通往小曼所住的那幢大廈的一條路。

  等我發現了這一點的時候,擡頭看去,那幢大廈,也已在前面了。前面除了
這一幢大廈之外,别無其他的建築物。鄧石是住在這幢大廈中的!

  我既然肯定了這一點,自然不必再急急去跟蹤他而暴露自己了。我放慢了腳
步,直到看到鄧石進了那幢大廈,我才以極快的速度,向前奔去。

  等我奔了那幢大廈的大堂中時,我看到有一架升降機正在上升,一直到「二
十三」樓,才停止不動,在升降機停止不動之後的半分鍾,升降機又開始下落。

  鄧石住在二十三樓!

  這次的跟蹤極有收獲,鄧石就住在小曼的下一層,那麽至少可以肯定,小曼
家中出現的怪事,可以和他有關。

  确定了這一點之後,以後事情要進行起來,當然就簡單多了。

  我的心情十分輕松,我上了另一架升降機,等到到了二十三樓之後,我跨了
出來,二十三樓一共有兩個居住單位,都關着門。

  我無法肯定哪一個單位是鄧石居住的,而更主要的是,我還未曾想到,就算
确定了鄧石的住所之後,我應該怎麽辦。

  我是應該直接去看他,揭穿他裝神弄鬼的把戲呢,還是再多搜集一些證據?
我想了片刻,決定從後者做起,因爲在楊教授的家中,鄧石對我的态度已是十分
之糟,如果我登門造訪那簡直是自讨沒趣。

  我決定了進行的步驟之後,便再上了一層樓,我有鑰匙,打開了門走了進去,
第一件事,便是和遠在楊教授家中的白素,通了一個電話,我要她趕回家去,帶
一點備用的東西,再一齊來到小曼的家中,我還告訴她,就在今晚,就可以有一
連串怪事的謎底了。

  但是這時我卻聽到小曼的房間裏有奇怪的聲音,是斷斷續續的女人喘息聲,
我正向着房間走去,這時房門卻打開來了,這時我的處境非常有點尴尬,因爲小
曼正低着頭裸着上身雙手雙腳趴在地上向着我的方向爬過來。

  這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因爲之前我是和小曼說過可以搬回來住,但是我未
曾想到小曼真的搬回來了。

  小曼保持着這個動作向前爬,她的身上除了一條黑色透視超短裙和頸項套着
一個紅色的項圈外,全身赤裸,兩顆圓滑白嫩的乳房随着爬行動作一前一後的搖
動着,項圈連接着一條長直到門後的皮鏈,看樣子應該被門後的人拉着。

  我第一個想法就是,我似乎打擾到了小曼和小明兩人之間不爲人知的情趣遊
戲了。

  我打算趁他們還沒有發現我之前緊急退出這裏,但是這時小曼已經看到我的
腳了,她用雙手抓着我的腳,我以爲小曼是想抓住不讓我這個不速之客逃走所以
我打算在小曼大聲喊叫之前開口道歉,但是腳底卻傳來濕濕熱熱的感覺,小曼竟
然在津津有味的舔我的腳趾。

  我吃了一驚:「林小姐,你這是在幹什麽?」

  小曼身體顫抖了一下,擡起頭來,當她看到是我的時候大聲尖叫起來。

  我急忙用手掩住小曼的嘴巴:「别喊,林小姐,是我,衛斯理。」

  小曼一陣慌亂,但是在我不斷的安撫下,總算冷靜了下來,我放開小曼,她
立刻用手掩住胸部然後躲進房間裏。

  我連忙向小曼解釋我闖進這裏的原因,我可不想發生小曼報警然後後警方把
我拘捕帶出大廈的事,一聽到我是發現和跟蹤那雙手和雙腳的主人而來到這裏,
小曼就把房門打開,赤裸的上身毫無遮蓋的又出現在我眼前,小曼滿臉通紅,别
開着臉不敢望着我。

  雖然小曼的乳房真的很美麗,但是我眼神卻是被小曼的雙乳正中上面的一個
貓兒眼紋身吸引,這個紋身的貓兒眼樣式和鄧石的戒指一模一樣。

  小曼身體好像耐不住夜晚的寒冷一直不斷的微微發抖,過了一會她終于鼓足
了勇氣面對着我,看到我眼神一直望着她胸部後,小曼生氣的說:「衛先生,我
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管這件事了。」

  我也有點生氣,因爲如果不是小曼和小明的要求,我根本不會來到這裏,結
果當我調查開始有點結果之後,當初要求我調查這件事的事主卻要求我不要多管
閑事。

  于是我掉頭就走。

  小曼看我走向大門,着急下說道:「衛先生……」

  我停下腳步,因爲我聽得出這句話聲音裏的無助,我轉回頭,小曼慢慢張開
了嘴巴。

  這時小曼的臀部似乎被門後的人拍打了一下,啪的一聲把小曼打的閉起了嘴
巴,屋内頓時靜了起來,片刻後小曼說道:「衛先生,我希望你可以把鎖匙還給
我。」

  我望着門後,我知道門後有人,但是我不确定他是誰,所以我故意拿着鎖匙
大踏步的靠近小曼,我要假借還鎖匙的片刻把門打開。

  小曼神情緊張,大聲說:「衛先生,你别靠近我。」

  我來到小曼面前,把鎖匙交到她手上,這時我假裝一個不小心跌倒然後把門
撞開,我快速的望向門後,但是門後空無一人。

  我有點驚訝,再三不斷的往門後的房間裏看來看去,但是我真的看不到有其
他人躲在房間裏面,隻是剛才那人拍打小曼臀部的聲音此刻還留在我腦海裏,才
這麽一會時間這人怎麽可能跑到房間我看不到的地方躲起來了?

  小曼對我的大膽作爲非常不滿,神情冷暗的說:「衛先生,請你立刻離開,
不然我就報警了。」

  我想不到也不想對付這位赤裸着上身的女人,無奈之下隻好默默的走出屋子,
我剛關上屋子大門,電梯門就打開了,白素已經把我要她帶來的東西全都帶來了。

  我從白素手裏拿過東西,然後按下電梯下樓的按鈕,白素有點奇怪問道:
「衛,怎麽了?」

  我不打算告訴白素剛才發生的事情,因爲這種事情實在是難于出口,于是就
輕描淡寫的說了小曼已經不要我們調查這件事了,所以我們也隻好罷手。

  本來這事也就這樣完結了,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報紙,小明竟然從小曼的屋子
天台跳下樓自殺死了,但是更讓我驚奇的是報紙裏的小曼接受訪問時,站在小曼
身邊和小曼雙手緊握的男性朋友竟然是我意想不到的人,鄧石。

  随後小明的父輩就打電話來問我,因爲小明本來是一個很活潑開朗的人,可
是在遇到那件奇怪的事後,小明開始變得很神經質,整天求神問佛的,我感到很
内疚,因爲我開始想到這件事可能不是那麽簡單,尤其是牽涉到鄧石這個人。

  我現在已經很肯定小明的死和鄧石絕對有關系,于是我把全部工具準備好後
帶齊工具又回到小曼居住的那間大廈,我打算在小曼和鄧石的屋子裝置監視器,
爲了避免再發生進入屋子後遇到小曼的情形,我在大廈大門附近躲起來等待小曼
出門。

  大概晚上九點多,小曼從大廈出來了,我有點認不出來這個女人就是小曼,
小曼這時穿的衣着和化的妝,竟然和平時看到的站街妓女穿的差不多,而更加讓
我在意的是小曼身邊的鄧石。

  鄧石和小曼在走出大廈後往公園的方向走去,我看着他們的身影直到他們走
遠看不到後,就快步的走進大廈,然後塔上電梯直往二十四樓。

  這時在大廈轉角暗處,鄧石看着我走進大廈後,冷冷的說道:「魚兒上釣了,
衛斯理,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要多管閑事的麽,嘿嘿。」

  鄧石回頭看着小曼,一把拉下她的衣服,兩顆渾圓豐滿的乳房就跳了出來,
鄧石怒道:「我教你的都忘了嗎?怎麽還不開始,是不是又要試試四分五裂的滋
味?」

  小曼害怕的全身顫抖,急忙說道:「不,不要,我馬上做,馬上做。」

  小曼快速的把全身衣服脫掉,然後跪在鄧石面前,雙手溫柔的解下鄧石的褲
子,小曼看着鄧石那藏着一坨肉的内褲,伸出舌頭,依着内褲裏的肉條形狀上下
移動,雙手則不斷的撫摸着鄧石那一團裝滿生命的大肉袋,肉體的頭部部位在小
曼的不斷撥弄下,慢慢的流出來一些液體把部分内褲弄濕了。

  小曼張大眼睛看着鄧石,雙手繼續溫柔的按摩着大肉袋,狐媚的說道:「舒
服嗎?」

  鄧石抖了抖臀部,把内褲裏那逐漸變硬的肉條抖成正中位置,神情高傲的說
道:「還不錯,繼續吧。」

  小曼把鄧石的内褲解下來,鄧石那烏黑發紫滿布猙獰血管的肉條就彈了出來,
堅傲的向天直立着,小曼一手把鄧石那濃密粗糙的陰毛撥開,另外一支手則緊握
住鄧石的包皮,把鄧石的包皮拉到肉條根部部位,于是鄧石那圓滑發光粗大如雞
蛋的龜頭就暴露在小曼眼前。

  小曼頭部靠近鄧石的龜頭,從龜頭處傳來的一股尿騷味讓小曼下意識的蹙了
一下眉頭,鄧石看到小曼的反應,心裏不爽的想:「嫌棄味道重?嘿嘿,待會讓
你有好受的。」

  小曼右手保持緊握住鄧石肉條根部,濕潤的舌頭從嘴唇伸出,舌尖對着鄧石
龜頭下方輕輕的舔弄,動作就好象蜻蜓點水般,舌尖輕輕的在鄧石龜頭部位遊滑
一下就離開。

  随着小曼的舌尖動作,鄧石發出一陣陣難聽的鴨叫聲,那是鄧石舒服到極點
的聲音。

  這些事我當然都不知道,因爲我現在已經到達大廈的二十四樓,我拿出之前
早就複制好的備用鎖匙順利的就把小曼屋子大門打開,屋子内的家具排列和我之
前離開時一模一樣,在分秒比争的情況下,我在屋子各重要地方都裝置了監視器。

  在小明的父輩打電話給我那天,我就托一個朋友,在一家建築公司中找到了
那幢大廈的圖樣。那樣,我就可以确知小曼住所下面,哪些地方,恰好是鄧石的
房間。

  我又和一個做機械工程的朋友商洽,他替我設計了一套無聲的鑽頭,可以鑽
出四分之一寸的小孔,鑽頭是特鑄的合金鋼,可以透過鋼筋水泥工程。而且,還
有吸塵設備,吸塵設備的作用是,當我在鑽孔的時候,不會有絲毫灰屑落人下面
的室中。

  那樣的話。被鄧石覺察的機會就少得多了。

  要俯身在小孔中觀察下面的情形,未免大辛苦了,所以我又準備了四枝小型
的電視攝象管,那是特别定制的,攝象管的鏡頭,是四分之一寸大小的。

  這樣的話,當小孔鑽成之後,我隻要将電視機攝象管裝下去,就可以在電視
機上,看到下面的情形了。

  我的這些安排,花了不少的時間。

  雖然一切設備全是最現代化的,但是要鑽透尺許厚的鋼骨水泥,也不是容易
的事情。而且,我的操作必須極其小心,如果落下些水泥粉未,那麽他一定可以
知道有人在他的天花闆上鑽孔了。

  當我鑽成了兩個小孔之時,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這兩個小孔,是通向鄧石的起居室和卧室的,鑽成這兩個小孔之後,我就停
手了,因爲我擔心時間不夠,爲了不被他們撞破我進入小曼的屋子裝置監視器的
事,我得加倍小心。

  于是我就收拾工具和清理現場,在再三的确認沒有破綻之後,我就往天台走
去,我在天台搭置了帳篷然後把收看監視器的電視機安置在帳篷裏,我打算在這
裏監視他們。

  鄧石和小曼這時已經在公園裏,夜晚的公園除了有安裝街燈的地方其他地方
都是黑暗一片,鄧石和小曼所在的這張椅凳,就是離街燈比較遠比較黑暗的地方。

  在公園微暗的街燈照射下,一黑一白的人影在椅凳上做着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持續不斷的女人呻吟聲和低沉的喘氣聲,偶爾還伴着一兩聲鴨叫聲,吸引了一個
來公園跑步的年長跑客,他躲在靠近椅凳附近的草叢裏,不斷的瞭望着不遠處椅
凳上運動的兩人。

  年長的跑客眼光興奮的看着那兩根挂在黑色影子肩膀上不斷搖動的白皙修長
的大腿,還有那光滑無瑕承受着撞擊的大白屁股,最後就是那兩顆不斷上下簸動
的渾圓豐滿的乳房,看着眼前那绮麗淫靡的景象,再聽着細微動聽的呻吟聲,跑
客雙手忍不住的滑進運動褲裏。

  鄧石看着胯下那眼神迷茫沉迷于舒服感的小曼,心想是時候讓小曼爲剛才的
反應付出代價了,鄧石把手指上的貓兒眼戒指在往小曼乳房正中的貓兒眼紋身照
射了一下,然後雙手大力的捏着小曼的頸項,小曼辛苦的發出嗯嗯聲:「不要,
不要。」

  年長的跑客雙手不斷的搖動着,這時他聽到小曼的喊聲,然後他就看到鄧石
把小曼的頭部擡離起來。跑客以爲自己眼花,眨了眨眼之後再次看過去,這次他
看到鄧石已經把小曼的頭部放在小曼的肚子上。

  搞出人命了!!這是跑客的第一想法,跑客急忙往鄧石的椅凳跑去,他要抓
住這個殺人兇人。

  跑客跑到鄧石身邊大聲呼喝鄧石:「你這個殺人兇人别跑,我現在叫警察來。」

  鄧石擡起小曼頭部笑着看着跑客說:「殺人?什麽人被殺了?是這個嗎?」

  這時小曼也張嘴說話了:「不要報警,我沒死,我還沒死。」

  跑客大吃一驚,鄧石這時也用手拿下自己的頭部說:「你看我也被人殺了,
呵呵呵,哈哈哈。」

  「鬼啊!」跑客大喊一聲,跌坐在地上然後連跑帶滾的逃命去了。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7-7-26 14:11 編輯 ]
2017-6-7 07: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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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卫斯理系列中的女主角,当年读大学时候的经典之作。她的睿智、美丽和她牛逼的老爹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可以说是当年意淫的首选人妻。要是来个卫斯理绿了白素就更有意思了,期待楼主大作。
2017-6-8 15: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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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斯理和白素 支離人(02)作者:不曾掉過

.

                          衛斯理和白素 支離人


作者:不曾掉過

           
                               (二)

  鄧石哈哈大笑,用手把自己的頭部放回頸項上面,當鄧石的頭部斷裂處碰到
頸項的部位時,那些斷裂的肌肉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慢慢的和頸項的肌肉連接起
來,片刻時間不到,那些本來應該斷裂的部位已經完美的連接起來,再也看不出
有任何傷口了。

  鄧石用手摸摸頸項,頭部轉了個圓圈,色迷迷的看著小曼說:「寶貝,讓我
們繼續剛才的活兒吧。」

  小曼淚汪汪的望著鄧石說:「鄧先生,求求你把我的頭接回去吧,你不是說
只要我乖乖的聽你的話,你就不會再分開我的身體的?我很害怕,我真的希望你
可以把我的身體接回去,可以嗎?求求你了,鄧先生。」

  鄧石暫時把肉條抽出,眼睛仔細的看著小曼說道:「你雖然是有照我說的做,
可是我可以感覺到你不夠真心真意,我不喜歡。」

  小曼臉色大變,急忙說道:「我是真心的。」

  鄧石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塊四方形的東西,慢慢的把包裝紙撕開,神情不在
乎的道:「是嗎?你真的是真心的嗎?那剛才要舔的時候怎麼蹙眉頭了?你知道
我不喜歡愛說謊的女人,我看你待會回去又想被關在小箱子裡了,是嗎?」

  一聽到小箱子,小曼眼神頓時變得渙散,臉色青白,似乎是害怕到了極點,
也難怪小曼如此害怕,這小箱子是鄧石故意嚇唬小曼而弄出來的玩意,鄧石把小
曼的頭部斷開來,然後放進他準備好的一個透明小箱子,為了增加恐懼感,鄧石
在箱子裡放了很多看起來很恐怖但是無大害的蟲子,小曼的頭部第一次被放進去
小箱子時,近距離看著那麼多恐怖的蟲子在她眼前跑來跑去,才過了幾分鐘小曼
就被嚇到失禁不醒人事了。

  小曼的身體這時好像感應到了頭部的感覺,開始顫抖起來了,豆大的尿滴從
小曼兩腿間的小孔失控的散了出來,小曼無奈的在自己的肚子上看著自己的尿滴
從尿孔裡慢慢的從水滴變成水柱,嘩啦啦的流個不停。

  鄧石身體避開小曼的尿水,帶著歧笑的臉色道:「嘖嘖嘖,林小姐,你怎麼
喜歡像只小狗般的隨處撒尿呢?」

  小曼羞愧到了極點,無言以對,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被鄧石嚇到失禁,她的
頭部和身體斷開後,就變得非常困難控制身體其他部位,所以她想控制身體停止
漏尿也做不到。

  鄧石看著小曼的尿水慢慢的流完後,把撕到一半的小塊四方形的東西丟在小
曼身體上,然後用手抬起了小曼的頭部,把小曼的頭部對著小曼自己的下體。

  鄧石生氣道:「林小姐,你看你把你那地方弄得多髒,你要我等下如何使用?
我現在讓你自己把那地方給我弄乾淨,不然我就要生氣了。」

  小曼看著自己的下體,雖然已經停止漏尿了但是還是有一兩顆豆大的水滴從
孔裡滴出來,小曼閉上眼睛,伸出舌頭,用舌頭把孔裡附近的尿水一滴不漏的都
吸進嘴巴裡。

  鄧石眯著眼睛冷笑,心想小曼不喜歡尿水的味道,我就偏偏要讓你多嘗嘗這
些味道直到小曼習慣為止。

  鄧石看小曼把自己清理的差不多後,就把小曼頭部對齊放在小曼下體上面,
小曼身體的四大洞口就這樣排成直線面對著鄧石。

  鄧石繼續撕開剛才丟在小曼身體的四方形巧克力的東西,直到看到裡面黃色
的顏色,鄧石把黃色的小塊四方形拿到小曼鼻子前,問道:「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嗎?」

  小曼嗅了嗅那黃色的小塊四方形,一陣濃烈的牛油味道,小曼說道:「是牛
油?」

  鄧石淫淫的說:「沒錯,你喜歡吃牛油嗎?」

  小曼看著鄧石,努力的使自己臉部看起來好像很高興一樣的說:「喜歡。」

  鄧石哈哈大笑,說道:「那林小姐待會你可要多吃一點了,把嘴巴打開。」

  小曼把嘴巴打開,鄧石臉上帶著玩弄的臉色說:「呵呵,我說的不是這個嘴
巴,我說的是你下面那個嘴巴。」

  小曼神情一呆,知道鄧石是故意使自己難堪,但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暗地
裡吸了一口氣,甜蜜的微笑著,說道:「鄧先生,你幫我把我的雙手拿過來放在
這裡旁邊,我儘量用力控制雙手把下面嘴巴打開,好嗎?」

  鄧石混然大悟,說道:「原來還有這個方法,有意思,真有意思,那我們就
來試試看。」

  鄧石把小曼的兩手擺放在小曼下體旁邊,小曼用盡全力,手指終於微微張開,
深深的陷入大腿肌肉,然後再把大腿肌肉往後扯開,小曼的粉紅花瓣就如春天來
臨時,微微張開。

  鄧石拿著小塊四方形的牛油塊,說道:「嘴巴打開了,那我就要來喂你吃牛
油咯。」

  小曼眼睛看著鄧石手上拿著的四方形的牛油塊往自己下面的嘴巴靠近,心裡
十分難堪但是又沒有辦法,鄧石看著小曼臉上表情,故意說道:「看著我,然後
說啊~。」

  小曼眼睛往上看著鄧石,說了一聲:「啊~~」

  小曼感覺到鄧石手上拿著的四方形的牛油塊已經碰到自己的下體了,突然小
曼驚道:「啊鄧先生,你弄錯地方了。」原來鄧石沒有把牛油塊塞進了小曼心裡
想的嘴巴,而是塞進了最下面的另外一個嘴巴。

  鄧石說道:「沒弄錯啊,我就是要你的這個嘴巴吃下牛油塊。」

  鄧石一下就把整塊牛油塊塞進了小曼的第三個嘴巴裡,小曼體內的溫度很快
的就把牛油塊給融化了,鄧石從口袋裡再拿出一塊牛油塊,又塞進小曼的嘴巴裡。

  塞完後,鄧石拍拍手,把自己下體的一坨肉條放在小曼面前,小曼看著面前
已經軟成一坨的肉條,張開嘴巴把肉條吸進嘴巴裡,用溫潤濕滑的舌頭不斷的逗
弄著肉條。

  鄧石在小曼的逗弄下不時發出難聽的鴨叫聲,直到鄧石覺得自己足夠堅強了,
把肉條從小曼的嘴巴裡滑出來,頂著小曼的肚子下方慢慢的往下。

  「啊。」

  一陣酸癢難受的感覺從小曼的身體外進入到身體最深處,讓小曼失控的喊了
出聲,隨後那感覺就慢慢的往外走,再快速的進來,小曼咬緊嘴唇,盡力使自己
不發出太大的聲音。

  鄧石重覆幾次相同的動作後,在一次退出時,讓自己的肉條全體離開小曼的
身體,然後故意把肉條滑過小曼會陰來到最下面嘴巴哪裡,一鼓作氣的把肉條滑
進去,強大的壓力把部分牛油擠得濺射出來。

  小曼被鄧石這個動作嚇得驚慌失色,失聲喊道:「鄧先生,你進錯洞了。」

  小曼這個嘴巴還是第一次被異物進入,但是只是感覺很脹卻不痛,這是小曼
被異物進入後的感覺,這種鼓脹的感覺和大解時不同,雖然都是在相同的地方,
但是大解時是只出不入,現在是進進出出,兩者的感覺有點相似但是又不同。至
于感覺不會痛是因為鄧石塞了很多牛油進去,牛油的特性避免了很多肉和肉之間
的摩擦。

  鄧石看著小曼本該佈滿皺紋的地方被自己撐開到平滑,舒服的感受著小曼因
緊張而強烈的收縮帶來的擠壓感,興奮的追問小曼道:「林小姐,舒服嗎?喜歡
嗎?」

  小曼很委屈但是又不敢發作,她多年的教育告訴自己,這個地方是不應該被
這樣使用的,她感覺自己很骯髒,眼淚不知不覺在眼眶裡打滾,但是小曼也只敢
回答鄧石:「很舒服,我很喜歡。」

  鄧石哈哈大笑把肉條抽出來,他把肉條擺在小曼面前,本該烏黑發紫的肉條
沾滿了黃色的牛油,黃澄澄一片,鄧石示威似的上下揮舞著肉條對著小曼說:
「把嘴巴張開,我把你最喜歡吃的牛油拿來了。」

  小曼心裡感到一陣絕望,她已經知道鄧石要做什麼,小曼無助的說:「不要,
鄧先生,求求你別這樣。」

  鄧石無視小曼的哀求,繼續說道:「不要讓我說兩次,把嘴巴打開。」

  眼淚從小曼的眼球源源不斷的落下,小曼無奈的慢慢打開嘴巴,她感覺自己
的尊嚴隨著嘴巴的打開一分分的消失不見了。

  鄧石無情的把自己沾滿牛油的肉條塞進小曼的嘴巴,說:「把肉條吃乾淨。」

  到了這個時候,小曼也只能用舌頭不斷的舔弄鄧石的肉條,從小曼的舌尖傳
來的牛油味道明顯加插了一種異味,噁心的感覺讓她不斷的想作嘔。

  鄧石說:「林小姐,好吃嗎?」

  小曼閉上嘴巴不發一語,她覺得自己一打開嘴巴隨時會控制不住嘔了出來。

  小曼強忍著有生以來最難受的感覺,就這樣一點一滴好不容易才把肉條上的
牛油吃乾淨,當她把乾淨的肉條吐出來時,鄧石卻又把肉條滑進小曼最下麵的嘴
巴里,把自己的肉條再次沾滿牛油,然後又擺在小曼面前。

  小曼絕望的看著鄧石又沾上牛油的肉條,麻木的打開嘴巴,鄧石毫不留情的
又把肉條放進小曼嘴巴裡,小曼知道今天鄧石不會那麼容易讓她好過了。

  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鄧石重覆不斷的把肉條在小曼的三個洞口滑來滑
去,小曼從一開始的強忍到絕望,開始覺悟到自己是怎樣都躲不過鄧石施加在她
身上的手段,當小曼看到鄧石肉條上那黃色的牛油混雜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顏
色,小曼終於開始作嘔。

  鄧石故意裝作生氣樣子,抓起小曼的頭當作籃球旋轉著往天上丟,罵道:
「該死的,林小姐你這是要和我作對嗎?」

  小曼的頭部在天上不知道旋轉了多少圈,把小曼嚇得驚呼大叫,過了片會才
回到鄧石的手裡,可是鄧石明顯不想輕易放過小曼,又再把小曼的頭向上丟,還
不斷的罵道:「林小姐,你再這樣不聽話我待會就把你的頭藏在公園的垃圾桶裡,
等明天晚上才來拿回去,你是不是想要我這樣做。」

  小曼頭部不受控制的被鄧石丟得滿天星星,鄧石又不斷的用惡言惡語威脅小
曼,小曼那已經被拉到極限的神經線終於斷掉了,小曼精神崩潰了,開始胡言亂
語傷心的嗚嗚大哭起來。

  鄧石見小曼哭得那麼傷心就停止拋丟小曼的頭部,鄧石把小曼的頭部放回小
曼的頸項上面,本來應該斷開的部位在碰到後竟然連接起來,小曼用手掩著臉部,
眼淚不斷的流個不停。

  鄧石深情的擁抱著小曼,輕輕的安撫著小曼的背部,說道:「林小姐,別哭
了,我是不會傷害你的,自從我那天在大廈前遇到你之後,就被你的美麗給深深
的吸引了,我愛上你了,我是因為害怕失去你所以才會不擇手段的得到你。」

  小曼背後被鄧石摸得舒服,漸漸停止了哭聲,溫順的靠在鄧石身上聽著鄧石
說話,鄧石在說了一輪甜言蜜語之後,用兩手扶高小曼的下巴,鄧石和小曼兩人
就這樣互相望著對方,小曼看到鄧石用那火熱的眼神看著自己,眼神左右閃避有
點不敢直視鄧石,鄧石輕輕的說:「林小姐,看著我。」

  小曼鼓起勇氣看著鄧石,鄧石立刻給了小曼一個深情的熱吻,鄧石的舌頭勇
敢的直探入小曼的嘴巴裡,撩弄著小曼的舌頭,小曼閉上眼睛,雙手輕輕的抱著
鄧石背後,舌頭開始回應著鄧石,兩人熱情的濕吻起來。

  小曼和鄧石吻了好一會直到兩人都要斷氣了才氣喘喘的分開來,鄧石把小曼
身體轉過去,肉條火熱的猛然進入小曼身體,小曼身體強烈的回應著鄧石,兩人
不再有保留的猛烈的追尋著快樂。

  鄧石是個有學問的博士,他喜歡研究很多奇怪的專案,鄧石研究這些專案是
有目的的,鄧石曾經研究過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知道怎樣把被害人逼到絕境然後
再使用方法讓被害人對他產生情感。

  這次鄧石對小曼使用的就是這個研究得出來的心得,鄧石已經不是第一次用
這個研究來達成自己的欲望了,通常被害人都無法自控的被鄧石操弄自如。

  黑暗的公園持續的傳來陣陣歡樂聲,直到男人發出好一陣難聽好像臨死前的
聲音,才恢復了平靜。

  我在天臺把監視器的電線裝在電視機上,開始測試效果,我不斷的切換著鏡
頭,小曼屋子的情況一覽無餘的出現在電視螢光屏裡,鄧石的屋子則因為過於黑
暗所以看不大清楚內部的情況。

  我在天臺百般無聊的看著電視,二十四樓天臺上的夜風很強,把帳篷吹的拍
拍響,在我不斷切換鏡頭的時候,終於看到小曼打開屋子的大門出現在電視螢光
屏,小曼進門後回頭和門外的人在說話,我在電視螢光屏看不到那人的臉但是從
他的身材來看,應該是鄧石。

  然後我就看到門外那人把小曼拉了出去,過了好一會,小曼才邊整理著衣服
邊走回屋子裡,然後把門關上。

  我切換鏡頭到鄧石的家裡,如果我沒有猜錯,那麼待會鄧石就會回到他的屋
子,果然如此,鄧石回到屋子後打開屋子的燈光然後就走去浴室的方向。

  過了不久,鄧石穿著浴袍回到起居室,他在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打開了一
只皮包,翻閱一些文件。

  他的行動,可以說和常人無異,他看了一會檔之後,便打開了收音機。我
可以聽到爵士音樂的聲音,他原來是一位元爵士音樂的愛好者。

  他在起居室中枕擱了將近一小時,便進了房間。

  當鄧石打開房間的燈光時,這使我發現了十分吃驚的一秘密。

  鄧石的臥室,相信是世界上最古怪的臥室了!

  他的臥室,缺少了一切臥室中都應該有的一件東西:床!或者說,既然沒有
床,那就不是臥室了,但是那又的確是臥室。

  沒有床而我仍然稱之為臥室的原因,是因為那的確是臥室,因為鄧石一進了
這間房間,便躺了下來:躺在一隻箱子中。

  鄧石在起居室中,看來完全和常人無異,而當他一進了那間臥室之後,他簡
直成了另一個人,甚至可以說,他不是人,因為沒有一個人是象他那樣的。

  那間臥室正中是一隻箱子,那就是鄧石所睡的東西,那箱子約有六尺見方,
可以供他躺進去之後,伸直雙手。而他在一躺之後,的確伸直了雙手,他的臉向
著天花板。

  在他一向躺下來的時候,我真害怕他會發現天花板上的那個小孔了。

  然而他並沒有發現,他的臉上,現出一種極其奇怪的神情來。這是一種十分
難以形容的神情,大抵只有吸毒者在吸足了一口白粉之後,才會面上有這種神情
出現的。

  那只箱子中有許多格,因此鄧石還不是平穩地躺在箱子底部的,他人是架在
那引進五六寸高的金屬格之上的,如果那些金屬格子是利刃的話那麼他一躺下去,
他整個人就會被切成許多塊了,他的兩條腿,將變成四段,手也是一樣。

  他的頭部,首先將頭斷下,耳朵也將分離,當然,如今他還是好好地躺在箱
子中,我們這樣的假設,是為了使大家明白那只箱中的格子的分佈情形。

  電視傳真是黑白的,我無法看到那只箱子是什麼金屬所製成的,但我可以肯
定那是金屬,因為它有著金屬的光輝,相當耀目。

  當鄧石在那只箱子中躺下來的時候,我都己看得傻了。

  鄧石躺了下去之後不久,我看到他的右手中指,摸索著,向一個箱子左側的
按鈕,按了下去。

  這時候,我必須說明的一點,是由於電視攝象管的角度問題,我只能在電視
上看到房間的中心部分,至於四壁有些什麼,我是看不到的。

  等到鄧石按下了那個按鈕之後,我才看到,一隻箱蓋,緩緩地向前移來。精
確地蓋在鄧石所躺的那箱子之上。

  這一來,鄧石完全被蓋在箱子中了!

  箱子中是不是有特殊的設備在輸送空氣,我無由得知,但如果鄧石是用了這
樣的裝置來自殺的話,那麼他不是白癡,就是天才了。

  值得注意的是,箱子蓋上,有幾條電線,達到左側去,電線連結的是什麼東
西,我無法看得到,當然我也不知道這兩條電線的作用是什麼。

  我一直注視著電視機,直到過了兩個小時之久,我才看到箱蓋移開,鄧石象
是睡醒了一覺也似地跨出了箱子,顯得精神飽滿。

  他出了臥室,到了另一間房間中。他在另一間房間中,究竟做了些什麼,我
又無法知道了,因為那房間,我沒有鑽孔。

  接下來的兩天中,我都看到鄧石在那只箱子中,睡上兩小時。

  我發揮了無比的想像力,向一切方面去設想,但是我對於鄧石的舉動,仍然
想不出任何解釋。

  而鄧石每次在那個箱子中,都「睡」上兩小時左右。兩小時之後,他總是到
另一間房間中去,通常要經過三小時,然後再上樓去找小曼。

  鄧石每次見到小曼後都會和小曼一起出門,至於他們出去哪裡,我則不得而
知。

  直到今晚,小曼回來屋子後,樣子有點奇怪,本來我每次在鄧石回到家時就
會切換畫面到鄧石屋子裡,但是今天我沒有,因為小曼的樣子真的很奇怪,滿臉
通紅,眼神迷離,走路的步伐有點寬雙腿好像合不起來,就好象下體夾著一個大
東西一樣。

  小曼回到屋子後就直接往房間走去,躺在床上蓋上被單。

  我嚇了一跳,因為小曼躺在床上後,眼睛就一直望著鏡頭,我正懷疑小曼是
不是已經發現監視器時,小曼抬起下巴別過頭去。

  小曼雙手緊緊抓住床單,然後身體竟然一前一後的開始搖動起來了,如果不
是剛才親眼看著電視螢光屏上小曼一人走進房間,我會以為小曼正在和人躲在被
單裡做愛。

  小曼身體不斷扭動,被單被卷到下半身,上身的衣服紐扣不知在什麼時候被
解開,兩顆豐滿的乳房在扭動中彈了出來。

  小曼的身體越動越快,可能我是在小曼的屋子上方天臺,我聽到了小曼的呻
吟聲。

  隨後小曼雙手伸往蓋住自己下半身的被單裡,然後小曼就停止了全身的扭動。

  小曼從被單裡拿出一條好像蛇但是又不是蛇的條狀東西出來,然後我就聽到
小曼的求救聲。

  「救命啊!」


                                【未完待續】
2017-6-13 2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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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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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總看懸疑片的味道
與原小說的風格挺貼切的

就是看的時候,這比較像是科幻小說
對於肉戲的敘述希望能多一點
2017-6-17 13: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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