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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聖女妖狐 作者: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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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女妖狐 作者:銀月

聖女妖狐
作者:銀月


第一章古墓
一道黑影,霧一樣地穿透低垂的窗簾。 他慢慢的爬近躺在床上的少女。少女如黑緞般亮麗的長髮散亂的攤在床上。 他的腳步很輕,他知道這個少女不會那麽快被驚醒。她的眉毛俐落而秀氣,粉嫩的雙唇泛著濕潤的光華。白皙透紅的瓜子臉、苗條的腰肢,在粉藍色的床上毫無防備的睡著。 她飽滿的胸脯像是等待著他的探索。他慢慢把身體覆到那個美麗的少女身上。
古墓。夜很黑,風也特別的冷。古老的大墳旁更是陰冷。
這個大墳在一座老宅院旁,家道中落的大宅已經沒人在住,只是古老的傳說讓村人沒敢靠近這座大宅。
不過,傳說會消失,人的貪念卻不會。
「快到了。對,那個石牆,挖開就有了!」 潮濕泥土中的一座石牆被慢慢的清了開來。
「真的要挖開啊……聽說……」「你姥姥的,都挖到這裏了你還婆婆媽媽,快快!」
一個盜墓者一鋤敲了下去。
石牆開了個小縫。……不對。這些盜墓者心裏突然同時冒出了這個想法。
有什麽事不太對勁。 他們同時都愣了一下。 這一愣,讓走在最後面的兩個人停了一停。
也同時救了他們的命,就在他們準備繼續動作的時候。
那個石縫裏像是有什麽掙紮著沖了出來。 一陣強烈的黑色氣流竄了出來,發出尖銳的呼嘯聲。
一時之間石牆像玻璃似的碎了,巨大的石塊用難以想像的速度穿過前幾個盜墓賊的身體,最後的那兩個人身上濺滿了他們的血肉。
當第二天早上被發現時,這兩人一直張大著雙眼,仿佛被什麽可怕的東西嚇傻似的。
其中一人喃喃自語:「哈哈哈哈他出來了……哈哈哈哈……他逃出來啦……」小真把自己丟在床上,書包則扔在一旁。氣了一整天真的很累人。
前兩天是仙道學院開學的日子,該死的老爸和大師兄居然趁她在學校上課的時候,帶著一干師兄弟偷偷摸摸的跑到司空家的大陸老宅去了。雖然司空家的老本行從不由女人主事,但她好歹也是司空家的一份子,更何況去大陸玩怎麽可以不找她呢?想到老爸他們現在正在司空老家寶庫裏賞玩各種珍寶,把她一個冤大頭丟在仙道學院不管,她就一肚子火。
司空家老宅最近才解禁,之前不知道什麽原因,被當地政府列作禁地,經過長年的交涉,直到最近才解禁。
暑假的時候她就一直吵著要去,卻被狡猾的老爸以各種藉口推拖掉。果然,仙道學院一開學,他們就偷偷跑去了。太過分了!留她一個人在學校給龐大的課業壓力折磨,這是一個疼愛女兒的父親應有的表現嗎?
仙道學院。沒錯,仙道學院。仙道學院是由四位著名仙師創設的學校。專門提供仙道子弟進行各種修行。
仙道學院聘請許多名門仙師,開設除了應付課業外課程,讓各家子弟依自己的興趣、專長學習仙術,求證得道,好位列仙班。
而她,司空真,司空家唯一的掌上明珠,在學校裏還必須維持司空家大小姐的氣質與高貴,有時候都覺得快喘不過氣了。
像今天,才剛開學沒多久,就有男生對她告白,她只能微笑拒絕。小真很想罵罵這些閑著沒事的男生,既然有時間,多背背咒文、練練符法,幹嘛擾亂她的生活。
不過,小真在學院裏實在很難不吸引男生的注意。
其實仙道學院的女學生大多都有仙人的血統,所以每個女生都有中上的姿色。
但是小真的美並不同於其他人,她除了有白皙的皮膚、典雅的五官,與苗條但玲瓏有致的身材外,她還有一種讓人看一眼就很難忘懷的優雅氣質。
由於從小失去了母親,小真的爸爸擔心她在這個陽剛氣十足的家族中,教養得過於男孩子氣,因此帶著小真遠赴英國,讓她在以淑女養成聞名的安娜妮雅學園就讀。
當她逐漸成長爲美麗的少女時,她如黑緞般的秀髮、修長的身材與秀麗的東方臉孔立刻受到很多人注意,一到七年級(就是國中一年級)就有星探、模特兒公司來詢問。在不堪騷擾的狀況下,她老爸只好帶她回到臺灣,在家聘請了兩年家庭教師後,考進了仙道學院。
美麗與優雅的氣質讓小真,進仙道學院之後就成爲大家注意的焦點,甚至在去年被校刊選爲年度仙道學院七大校園美女之一。
不過說真的,比起跟男生玩愛情遊戲,小真還是比較喜歡畫符學法。這根源自家學遺傳的基因讓小真跟一般的女生完全不同,她老爸從小就叫她去學鋼琴吹直笛,以培養出世家千金的氣質,但最後仍是拗不過寶貝女兒的要求,讓她進了以各種奇門符法出名的仙道學院念高中部。
不過雖然出生於降魔除妖的世家,小真的老爸卻一直不教她這些法術,只教她一些修身養氣的訣竅,說這樣可以練養雄厚真氣,等到時機成熟就能學高明的法術。
騙人。他根本是怕危險,不讓她學。不然同門裏面多的是不到十歲就練法術的人,他們爲什麽又能學?所以小真總是偷偷拿了法術書,又威脅又利誘的向師弟們學了幾招小法術。
嘿嘿,大家都說她學的很快呢!真不曉得爲什麽老爸放她一個那麽有天份的女兒,怎麽不好好傳幾招家傳絕學?
今天更過分,小真打電話回北部的家裏,老爸跟師兄們都跑去大陸了,留她一個人在學校附近的別墅,連一通電話通知都沒有,讓小真嘔了一整天,下課回家還餘氣未消。躺在床上的小真,氣著氣著就穿著制服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好癢,是誰呀?
好像是一隻小狗不停舔著她的耳朵,只是這種舔法讓小真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不太對勁!小真從睡夢中驚醒。一醒來,小真竟然看到一隻龐大的銀色野獸壓著她的四肢,她忍不住發出尖叫聲。這野獸的頭看起來像個尖鼻狗頭,身體像一個長滿長毛的巨漢。
這正是沖出古墓的那一團黑氣。這黑氣以極高的速度竄出古墓,而後便一路狂嘯急飛。
「嘿嘿,我不信我蓄積了數百年真氣的縱身,他們那些死老道還追的上我。哈哈哈哈!」這是數百年前被封在墓裏的一隻妖狐。 等了數百年,終於給他等到這個機會破墓而出。
雖然高興,但是長時間的瘋狂飛行也讓他覺得乏力。
這時候他剛好來到別墅的上空。
「嗯!這是……」一道淡淡的銀光,從窗口發散。純陰真氣!
看到銀光的妖狐興奮的要死。真是天助我也!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遇到具有純陰真氣的人!妖狐迫不及待的遁進房內。
「啊!嗚!」妖狐竟然趁小真張嘴尖叫時,迅速的把扁扁長長的舌頭伸進她嘴裏,小真一個不小心,還咽了幾口他有怪味的口水,等她反應過來,她趕快用力咬了下去。
妖狐的反應很快,看她嘴角一動立刻抽出了舌頭,「唷,別那麽凶嘛!」

“你這個狐狸精,竟敢闖進司空家,不知死活的畜生!”

“呵呵呵呵,我是來讓你舒服的,別急著叫畜生。等下你就會好好的叫我妖狐哥哥!”

真糟,別墅裏只剩她一個,傭人要明早才會來。她想起枕頭下還有偷來的定身符,小真安心不少,這種低等妖怪,等他鬆懈,就拿出來把他定住。哼!

妖狐邪邪的笑著。呆子,剛剛如果吐幾口口水,可能還會把我剛剛送進她嘴裏的淫藥吐掉,沒想到她倒是吞下去了。不過藥放了幾百年,顯然藥效不太夠,這女娃臉只是慢慢的潮紅,神色卻還很鎮定。

而小真雖然覺得身體發熱,但還以爲是氣憤所造成的。

小真努力的掙紮,但是手腳被妖狐的四足壓得死死的,不掙紮就還好,一掙紮,妖狐就緊抓著,讓她痛得要死。她只好靜下心神,伺機而動。見小真不再掙紮,妖狐慢慢的伸長舌頭去舔小真的耳朵,小真撇過臉去,但是耳朵還是被舔得濕濕的。說來奇怪,被舔的耳朵居然有種奇怪的麻癢,像電流一般閃了過去。妖狐的舌頭沿著耳後慢慢的舔向頸部,那種奇妙的電流就跟著到頸部鎖骨。

“你要幹什麽你!嗚!”小真忍不住破口大駡,突然一個佈滿鱗片的棒狀東西鑽進了她的嘴裏。

是妖狐的尾巴。這條尾巴佈滿鱗片,小真雖然用力咬下去,卻無法對那條尾巴造成損傷,那尾巴還動來動去地逗弄著她的舌頭。

在她忙著對付這條尾巴的時候,她才發現裙子被掀了起來。

妖狐用另一條尾巴掀起了她的裙子,那是條佈滿長毛的白尾巴。白色長毛非常輕柔,他沿著小真的腳踝,慢慢的輕掃過她雪白修長的腿。這若有若無的感覺,讓小真覺得搔癢難熬。

……這……,這個妖狐是來搔癢的嗎?這是在幹嘛?小真有點搞不清楚他的企圖。

他有技巧的沿著特定穴位,忽輕忽慢的愛撫著小真,一陣陣奇妙的電流從腳上竄了出來。

除了那條長毛尾巴,另一條短毛的尾巴,也一溜煙的探進她的襯衫裏。

……這時代的人穿衣服還真麻煩。短毛尾巴推高了衣服,露出了小真粉紅色的內衣,小真顧不得嘴裏的尾巴和下半身愛撫的長毛,連忙扭動身體想阻止他把衣服拉高,卻發現身體慢慢的失去了力氣。

怎麽會這樣?小真心裏納悶,身體已經軟綿綿的不聽使喚。

妖狐看小真原本激烈掙紮的四肢慢慢失去反抗力,知道藥已經發作了。

他舌頭慢慢的舔向小真含著鱗尾的濕潤雙唇,然後移向白皙的頸子與鎖骨。

一種黏膩的感覺讓小真覺得有些異樣。

胸口的短毛尾巴一用力,把她粉紅色的內衣推了上去,讓小真豐滿堅挺的乳房彈了出來。哇!真是極品,小真的乳房並不大,但非常的白皙堅挺,形狀也很完美。短毛尾巴輕輕的觸碰愛撫著乳房,先是用毛茸茸的部位去輕撫乳房上每一寸白皙的肌膚,然後用尾巴把乳房整個卷了起來,讓乳房隨著他的揉擠變形、晃動。幾百年沒碰女人了,這雙美麗的椒乳讓妖狐看得血脈沸騰。

小真感覺到妖狐在自己胸口這般亂來,氣得快哭出來了,於是掙紮箸想扭動無力的身體。

“別急,我等一下一定好好的讓你爽個夠!”四肢還是酸軟無比,小真根本動彈不得。

“嗯嗯!”嘴裏含著那條不停扭動的鱗尾,根本無法罵人,小真氣憤的抗議只能化成悶哼。

妖狐上上下下三條尾巴分三頭進攻,下半身的長毛尾巴慢慢移到了大腿上,開始用軟毛輕掃大腿的內側,讓小真覺得一陣又癢又麻;短毛尾巴換邊揉著她的乳房,而嘴裏的鱗尾更肆無忌憚地撥弄她的舌頭,在這上下不斷進攻的狀況下,小真的身體開始有了奇妙的感覺。

經過毛尾巴的愛撫,妖狐低頭吐出長舌準備進一步攻擊,卻發現小真的小腹上有一道小小的疤痕,真是可惜了,這麽美的小肚子居然有點小缺陷。

妖狐伸長舌頭,開始品味起她左邊的乳房。清新的處女香味從小真雪白的肌膚飄散出來,妖狐興奮的用舌頭配合短毛尾巴,很有技巧的按摩著小真的乳房,但始終不去觸碰頂端的乳尖。

小真被他弄得整個乳房又麻又癢,還不斷的發漲,這是她第一次有這種感覺,陌生又奇妙的麻癢,比剛剛耳朵被舔還強烈。雪白的乳房被舌頭舔得滿是口水,白皙中已微微透著粉紅,像是水蜜桃似的。妖狐看得出來小真的乳房已經有點透紅,於是他的舌頭就沿著乳暈畫圈,並慢慢的爬上乳尖。

“嗯!哼!”一陣強烈的電流從乳暈傳了出來,激得小真不自主悶哼了一聲。

酥麻的感覺從尖端擴散開,整個乳房都麻了起來。這是什麽感覺?小真被妖狐弄得手足無措的張大雙眼。

妖狐一圈一圈的用舌頭舔著乳暈,再慢慢撥弄乳頭。經過妖狐耐心的逗弄,小真的乳頭慢慢的硬挺了起來,像是兩個粉紅色的小小櫻桃。爲了抵抗乳房傳來的刺激,小真閉上眼睛把注意力都集中去抵抗那不停傳來的酥麻感。正當她在把心思放在胸部時,下半身的大腿也傳來令人難耐的奇妙感覺。

那個長毛的尾巴已經愛撫到了大腿根部,長毛撩撥著小真的大腿根部與內褲的交界,傳來一陣陣搔癢,小真連忙用殘餘的力量夾緊大腿,不讓他有機會進入禁地。

妖狐笑了笑,在胸部肆虐的短毛尾巴與舌頭,立刻分占兩座山峰的山頂,專心的逗弄不斷漲硬的小乳尖。乳首傳來一陣陣強烈的麻癢把小真搞的頭都昏了,雙眼半眯視線變得朦朦朧朧的。天啊,又換乳房了,小真想扭動身體避開攻擊,但實在沒有力氣,乳房被漸漸增加力道不斷擠壓,那種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

該死的長毛尾巴無法從正面入侵,竟然繞到臀部下面,不斷的探索著臀部與大腿內側引起小真一陣雞皮疙瘩。忽然他用力一頂頂到了內褲底部,讓小真下半身傳來一陣更強的電流。

小真被這電流電得全身酸麻,大腿一松,長毛尾巴立刻伸進了雙腿之間,占據了腿間、尾巴在褲底與大腿根部來回的愛撫,褲底立刻一陣酸癢沿著脊椎竄了上來,長毛尾巴一邊撫弄一邊壓迫褲底,那種奇妙的麻癢感像是火一樣從下半身燃燒了起來。

在妖狐的進攻下,小真不斷加速的心跳像要跳出胸口,堅挺的乳房與乳尖,隨著她加深的呼吸不斷聳動。這時妖狐長舌一提,轉換戰場來到腿間,沿著內褲邊緣慢慢舔了起來。

“嗯,嗚……嗯……”這是什麽感覺,不要!強烈的奇妙陌生感受從大腿根部開始燃燒,讓小真害怕的快哭了出來。長毛尾巴這時慢慢的向褲底施加壓力,薄薄的白色小內褲,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小真黑茸茸的密林與蜜穴的形狀。那條在玩弄乳頭的短毛尾巴也伸了過來,找到了蜜穴的位置,便隔著薄薄的小褲褲在蜜穴的上方一圈一圈的愛撫起來。

“哼……嗯嗯……”大腿根部被舔,花蒂又隔著內褲被短毛尾巴不斷刺激,小真忍不住從鼻子發出悶哼。小真搞不清楚自己的身體怎麽會産生這種反應,但是一陣陣酥麻電流不斷的衝擊著小真,雙腿也失去了力氣,被長毛尾巴一把拉開。

短毛尾巴這下子更方便活動了,他用力的在蜜穴上描畫,把內褲褲底陷進了小真的蜜穴,一點濕痕立刻滲了開來。

“哇,你褲底都濕了耶——小淫娃!”

小真紅著臉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她已經感覺到褲底傳來的濕氣,卻不明白自己的蜜穴怎麽會濕了,一定是他剛剛那有怪味的口水中有什麽古怪!她一臉倔強的用力抵抗,但是那種麻癢的奇妙感覺不斷襲來,雙腿發軟,根本沒力氣再夾緊。

妖狐趁勝追擊,短毛尾巴卷起褲底往旁邊一拉,長長的舌頭便沿著滲出蜜液的穴口,慢慢的舔了上去。

“喔……喔……喔……喔……”小真張圓了嘴發出呻吟。長那麽大,那個地方從沒被人碰過,小真對這種刺激非常的陌生,突然被這樣舔蜜穴,她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妖狐的舌頭舔她的蜜唇,然後就在蜜唇頂端不斷的畫圈,同時慢慢的縮小範圍,蜜唇像是越來越饑渴似的流出了更多的蜜液,而整個蜜穴也慢慢張開,這時,小真嘴裏的鱗尾也抽了出來攻向蜜唇。

“你這個……喔喔!啊!不要……那裏……喔啊!嗯嗯!”小真的嘴巴一獲得自由就要破口大駡,誰知道妖狐的舌頭已經直接舔在花蒂上,強烈的刺激讓小真大聲的嬌吟起來,她連忙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這種令人害羞的聲音,但鼻子還不停的悶哼。

“哼……嗯……不要……你……討厭……哼嗯嗯!”刺激太強烈了,強烈到小真覺得有點痛。隨著花蒂直接被舔,整個蜜穴慢慢如花一般的盛開了,那條鱗尾就在蜜穴口淺淺的撫弄了起來。啊,天啊,蜜穴都快酥掉了,小真雖然克制自己不要發出聲音,卻不能阻止身體的反應,那種強烈的酸麻讓小真的小穴一陣一陣收縮。

“還嘴硬啊!”大量的蜜液湧了出來,沿著臀部流到了床上,“張嘴大叫啊,讓我知道你有多舒服。”花蒂被舔的刺激又強又猛,雙手雙腿都酸軟沒力,妖狐看她閉上了眼睛、滿臉緋紅顫抖,於是放開了雙手,輕輕的用手指捏住小真的花蒂慢慢柔著,舌頭也插入了蜜穴,沾滿蜜液的短毛尾巴跟鱗尾則卷起了堅挺的乳房玩弄了起來。

“不!……啊……啊……不要……不要這樣……啊!喔……”花蒂傳來如山洪決堤般的刺激,小真忍不住大聲呻吟,妖狐的舌頭不斷得深入緊緊的蜜穴,掏出更多的蜜液,也不停的探索蜜穴裏面的每一個地方。小真哪經得起這樣的刺激,她全身顫抖了起來,不斷扭動,蜜穴裏被舔得又酸又癢,被輕揉的花蒂,又一直發出強烈電流,大腿也不自主的越張越開,“不……啊……啊……不要這樣……

好奇怪……啊……好酸……啊……不要……“身體不受控制的陷入快感風暴之中,小真的浪叫已經失控。看著小真不斷扭腰回應,妖狐大笑了起來。

“太刺激了!啊!啊!……不要!啊!好酸啊啊啊啊……”小真身體越繃越緊,“那裏好酸!啊!好酸!我要尿出來了,我……啊……啊!”小真突然弓起了身子,隨著一陣陣痙攣抖動,蜜穴也一陣陣收縮,溢出大量蜜液,然後小真的身子就軟癱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這……這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是什麽呢?難道是……是高潮嗎?司空家的大小姐司空真生平的第一次高潮居然是在一隻狐妖手下得到,高潮中的小真覺得好羞愧,剛剛還發出那種羞死人的叫聲,偏偏張大了的修長雙腿軟趴趴的根本合不起來,身體也還陶醉在快感之中酥軟軟的,丟死人了。

妖狐迫不急待的把他的陽具放在小真的蜜穴口上。還在享受高潮的小真,感覺到蜜穴口被一支火熱的肉棒擠壓,半眯著眼睛一看,天啊,那是什麽?一支像小嬰兒的手臂般粗細的肉柱,前端的地方像是一朵大香菇,香菇的形狀則幾乎等於一個雞蛋大小。被這種東西玩弄會被弄死吧?小真嚇得想拔腿就逃,身體一動,咦,剛剛那種酸軟的感覺好像減輕了,小真想起了枕頭底下的定身符,手便慢慢的往枕頭伸去。

看著衣衫淩亂的小真滿臉春色,微張著嘴,緩緩嬌喘。她沈溺在高潮後的性感神情讓妖狐不禁急色了起來,畢竟有好幾百年沒搞女人了,剛剛舌頭伸進這女人的蜜穴時,蜜穴裏層層疊疊的蜜肉,緊緊夾著他舌頭的感覺,妖狐知道這女娃的小穴可是難見的“雪王美蛤”,讓妖狐恨不得把大陽具立刻插進去。

“沒想到這女娃有這種名器,真是賺到了。”但是妖狐從開始玩女人起,一向都是要弄到女人自己說要的,這是他對自己高超淫術的自信心。他把大陽具慢慢放在小真濕透了的蜜穴口,然後挺著腰,慢慢的磨蹭已經微微回復的蜜穴口。

小真任他的怪陽具在蜜穴口磨蹭,一陣陣奇妙的感覺又慢慢傳了上來,她知道妖狐已經沒在注意她的行動了,她立刻手一抽,快速的念咒:“千萬小鬼聽我命,制敵身形僵挺硬,急急如律令,去!”妖狐正在高興的磨著她的蜜穴,聽到咒語時還愣了一下,來不及反應,背上就被貼了符定住身形。刹那間妖狐被數道黑氣糾纏,身體變得像石像一樣動彈不得。該死,居然用這種小玩意兒!妖狐氣極了,雙眼通紅像要吃人似的。

小真坐起身子,看著妖狐動彈不得,她高興的嬌笑了起來,得意的撅起小嘴說:“哼!臭妖怪,噁心死了!現在被我抓住了,看我怎麽治你!”妖狐看到她可愛的笑容不自主的呆了,這小妮子還真可愛。

妖狐冷笑了一下,將下腹的真氣一吐,四周立刻刮起陰風,糾纏在身上的黑氣像是逃命似的四處飛散,身上的定身符啪的一聲四分五裂。

小真一看到符變成了紙片,立刻轉身想走,身體還沒站起來,已經被妖狐的尾巴給卷了回來。

妖狐被這突來的反擊嚇了一跳,隨後又惱羞成怒,他提起了陽具,奮力往小真的蜜穴插了進去。雖然因剛剛的高潮流了很多蜜液,但是對仍是處女之身的小真來說,他的陽具真的太大了,妖狐一插剛好破了處女膜,但也只進了不到二分之一。小真則是張大了嘴,痛的哭了出來。

“哇!……不要,好痛不要……”小真生平都是被當作寶貝似的捧在手心,從沒受過什麽苦,除了打針、拔牙,小真根本沒挨過痛。這個破身之痛對她來說,實在是痛徹心扉,非常難受。

看著小真剛剛嬌俏的笑容變成楚楚可憐的淚臉,妖狐的怒火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他從來沒讓女人破身的時候太過痛苦,每個被他破身的女人總是邊喊痛邊享受著大陽具的快感,這次純屬一時氣憤,違悖了他的原則。他慢慢的把陽具退到穴口,讓香菇頭跟蜜唇輕輕的摩擦,並調整角度逗弄著花蒂。小真本來還想掙紮站起來,卻發現身體又開始酸軟無力了。原來高潮一過,淫藥殘餘的藥效又開始發作。

妖狐淺淺的摩擦了幾下之後,又慢慢的深入蜜穴,“痛……”不知是不是因爲藥力的影響,這次已不像剛才那麽痛,而是漲得受不了。真的太大了,小真心想。妖狐看小真的蜜穴卻沒發現有破瓜的血,有點納悶,不過小真喊痛的聲音變小許多,沒再痛得大叫,妖狐知道是藥效又産生作用,於是立刻使出九淺一深的淫技,開始調教小真的蜜穴。

他慢慢把巨棒退到了蜜唇附近,又慢慢的深入,直到巨棒無法進入,才又退了出來。淺淺的在蜜穴口摩擦了幾下,又慢慢更深入蜜穴,就這麽來來回回淺淺的抽插又慢慢深入,兩條尾巴也同時玩弄起他的乳房,舌頭則刺激著小真的乳尖。

奇妙的電流又開始竄起,小真想躲開他的攻擊,卻無能爲力,稍喘口氣,他的陽具就又插了進來。哇,更深了!妖狐放開壓制的手,去逗弄小真的乳尖。由於已經有了一次高潮的經驗,身體似乎敏感了許多,小真的乳尖像是在回應妖狐的愛撫,慢慢的挺了起來。

“不要,嗯……哼……嗯……”身體那種難耐又奇妙的感覺,好像更強了。

尤其是那羞死人的地方,被硬塞進那種龐然大物,居然還産生出那種奇異的感覺。

怎麽會這樣?小真又怕又迷惑。

妖狐的大陽具淺淺的抽插了幾下,然後慢慢的深入,直到進不去爲止;然後又退到出口,再淺淺的抽插,又再慢慢的深入。這樣來回幾次以後,大陽具已經深入了三分之二,而原本枯竭的蜜液,又開始慢慢溢了出來,“不要……嗯……

不……嗯哼……喔……嗯……“那外型奇特的香菇頭已經整個進入了蜜穴,蜜穴裏面開始有被巨棒大香菇頭刮得麻癢的感覺,而且每次深入以後,那種漲滿的感覺,讓小真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受,偏偏大陽具又一下子跑到穴口淺淺的抽插。

大概做了十回以後,大巨棒退出去時,小真竟然開始産生了空虛感。小真很驚訝自己居然有這種感覺,不由得又氣又羞。

做到第十二趟的時候,大陽具終於完整的進入了小真的蜜穴,深深頂著小真,她感到蜜穴深處,一種無法形容的飽漲與奇妙的酸麻感受。

“啊……好深……好漲……”強烈的陌生酸麻從蜜穴散向全身,小真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忍受著那種從蜜穴燃燒出的酸麻感。妖狐稍稍扭動了屁股,讓大香菇在深處畫了一個圈,小真立刻全身顫抖了起來,妖狐再慢慢抽出了大陽具,大量的淫水也同時被掏了出來,小真自己都感覺到大量蜜液流過自己的股間。

“喔喔……啊……”大香菇刮著蜜穴肉壁,強烈的酸麻感覺讓小真忍不住發出了歎息,看著小真閉上雙眼發出嬌吟,妖狐知道她已經進入狀況了。

妖狐又繼續做了幾次以後,小真再也受不了了,“喔喔……啊……喔喔……”

每次妖狐一深入她就無法控制的大發淫聲,抽出淺插的時候,深處又酸麻難耐,她不曉得該怎麽辦好,心裏居然希望他再插進去。我怎麽會這樣?她根本沒想過自己居然會這麽淫蕩。

“想要嗎?要不要我深一點,快一點?”

“我……嗯……才不要……啊!喔!啊!”小真好不容易用僅存的理智拒絕妖狐,妖狐沒等她說完話,立刻用力又很深入的插了兩下,小真全身發抖,“爽不爽啊?”

啊……啊……這就是所謂的“爽”嗎?好刺激唷。小真已經被插得進入半失神狀態,媚眼如絲、雙頰酡紅,在毛尾巴的肆虐下,小真雙乳被玩得發漲,乳首硬挺,嬌軀也微微的顫抖。

看著小真年輕優雅的身軀發出這麽淫蕩的光芒,妖狐已經按耐不住。他用力捏了一下乳頭,讓小真又劇烈顫抖了起來,他把大陽具拉退到只剩大香菇還在小真體內,然後猛然插進整只大陽具。噗滋!

“啊!”小真被這樣猛烈攻擊,插的大叫,妖狐又慢慢拔了出來再用力插了一次。噗滋:“啊!不要!太快了!好痛!”這樣的刺激對小真來說真的太強烈了。妖狐沒理會小真的哀求,持續的猛攻,在如此猛烈的抽插下,沒插幾次小真的理智就已經崩潰了。

“啊!啊!太快了!喔!不要……啊!太深了!啊!好漲!喔!”她不停地發出淫蕩的呻吟,眼淚也流了下來。被徹底調教的蜜穴,不斷的發出酸麻的電流,讓小真不停的顫抖。妖狐慢慢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小真沈重的呼吸隨著妖狐的動作不斷加速,一陣一陣強烈的快感激得小真張大雙腿身體不斷扭動,“喔喔喔喔!

太……啊……太快了……受……啊啊受不了!喔!喔!“”爽不爽?說!爽不爽?“

妖狐突然停了下來問她,並用大香菇慢慢刮著肉壁。小真好不容易喘口氣不斷顫抖,但是妖狐又用大香菇刮著。

“啊……啊別這樣……嗯……好癢……嗯喔!”蜜穴被刮得一陣一陣抽搐,小真癢得受不了,搖著頭,並伸出舌頭舔著嘴角的口水。

“那你爽不爽?快說!”“啊!啊!”妖狐又狂抽了兩下,然後又開始慢慢刮著肉壁,“啊!喔!不要!”

妖狐一停下來放慢動作,蜜穴立刻癢得令小真想要扭動自己的腰去迎合妖狐的大陽具,但這樣太淫蕩了,小真怎麽可能做呢?

“說,爽不爽!”說著狐妖又猛頂了一下,“啊!喔……喔……!喔……不要這樣,這樣好癢……”妖狐又刮得更慢了,“喔……我才不說……啊……別這樣……我……受不了了……”妖狐又重重頂了兩下,“說大聲點我沒聽到!‘”

啊!啊!我不要!啊‘妖狐就像是催促她似的一下一下用力猛插,小真也不由自主的大聲淫叫,“啊!啊!!啊!啊!”

隨著抽送不斷加快,小真被插得無法控制自己,任由口水從嘴角淌出,無意識的不停大叫。

“啊!啊啊!!你把我弄得好奇怪!啊!啊!不要了……啊!受不了了!啊!

喔喔!“已經開發完成的蜜穴壁,讓香菇刮得搔癢難當,快感不停的流竄全身。

妖狐把長舌伸進小真的嘴裏,小真無法抗拒的任自己的舌頭與妖狐糾纏,雙手也主動抓著妖狐的手臂,與剛剛一副誓死抵抗的模樣完全不同。純潔的小真已經徹底的燃起欲火,她的臀部不顧主人意志自動扭動,回應著妖狐的抽插,完全不像是剛破身的處女。

妖狐發狂似的狂抽了幾十下後,小真突然吐掉了妖狐的舌頭,“啊!啊喔!

不行了好酸!啊!啊!我要……喔……尿出來了!我……啊啊啊啊!“”說高潮!

不是尿出來!高潮!說你很爽!“強烈的高潮排山倒海淹沒小真,她弓起了身體不斷抽搐,臀部隨著一陣一陣抖動,蜜穴也緊夾著大陽具,比剛剛被舔還強烈好幾百倍高潮包圍著小真,像是被送上了天空又掉進無底的深海,這種感覺小真從來沒享受過。

蜜穴深處湧出大量熱呼呼的蜜液泡著妖狐的陽具,讓妖狐幾乎要射精。他立刻收懾精神忍住射精的衝動。這小女娃的蜜穴竟然這麽好,層層疊疊的吸吮陽具,又緊又密。

妖狐可以感覺到一陣一陣的真氣從小真蜜穴渡了過來。啊!真好,真氣在小真達到高潮後,慢慢的被吸納進來。太久沒有行采陰之術,妖狐不打算一口氣吸納太多,免的真氣爆進反受內傷。

在高潮後,小真雪白的臉透著粉紅,全身皮膚冒著汗,泛著亮滑的光。微張的口還在重重的喘著氣,乳頭則慢慢的軟了下去,隨著呼吸輕輕抖動。紅腫的蜜穴這時還緊緊夾著陽具,淌著愛液和劇烈抽插造成的白色泡沫。

妖狐還沒打算放過小真。他讓小真稍做休息後,便往小真的纖腰一攬,將小真整個人抱到懷中,因爲重力的關係,還連著蜜穴的大陽具整個沒入了蜜穴,發出了噗滋一聲。

“喔……啊……”小穴被整個塞得滿滿的,火熱的大香菇頂的比剛才更深,小真被頂全身發麻。

妖狐一手抱著小真,繞過嬌小的身體抓著她的左乳房,輕輕的按摩愛撫,讓小真的乳頭在妖狐滿是密毛的胸膛磨擦。另一隻手則捧著小真結實嬌翹的臀部不斷揉著,也帶動小真的身體深處不斷與大陽具的頂端摩擦。

當那只滿是軟毛的尾巴伸到兩人之間,輕輕挑逗小真的花蒂時,小真的淫液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喔,喔,不要。”被塞滿大陽具的蜜穴本來是漲得有點痛,經過妖狐這一挑逗,那輕微的痛覺慢慢變成了難以忍受的騷癢。妖狐雙手扶著她豐滿堅挺的乳房,用拇指跟食指輕輕揉捏她的乳頭,讓她的乳尖又慢慢的挺了起來。妖狐知道小真已經有感覺了,就把長舌伸進小真嘴裏,小真的小舌頭被慢慢引出了唇外,與他在半空中不斷糾纏。

被這樣上下夾攻,小真的整個身體都好像在燃燒,不由自主的扭了起來,整個臉頰也變得紅通通的。

不行,不能這樣扭動,太淫穢了,小真想停下自己臀部的動作,身體卻已不受控制的尋找更強烈的快感。

妖狐調整了一下小真的姿勢,讓她蹲坐在雙腿間,然後用很慢很慢的速度,一下一下重重深入小真體內。這樣真的太深了!沒人進入過的秘地,第一次被人開發就插得那麽深入。

妖狐一往上頂,小真就被頂得彈了起來。

噗滋!

“啊!”噗滋!

“啊!”“啊!痛……太……太大了……好漲……不要!啊!太深了!啊!

……“噗滋噗滋,小真像騎馬似的不斷跳動,蜜穴深處被火熱的大陽具頂得又麻又酸,蜜液沿著大陽具不停的澆灌下來。

小真的裙子早濕了一大片,還暈開濕到床單上,制服也早被汗濕透了。她可以感受到大陽具不停摩擦肉壁的強烈感覺,每次她彈起來的時候都覺得蜜穴快被掏翻了出來。

大陽具的速度越來越快,小真已經無法發出有意義的聲音,強烈的酸麻電流,讓小真覺得自己的心臟已經快要麻痹了,“啊!不!喔!喔!好奇怪!喔!喔!

會死掉!我!啊!喔喔!我快死了!“她不由自主的發出哭泣似的呻吟聲。

小真現在知道什麽叫欲仙欲死了,她伸出雙手主動摟著妖狐的肩膀,指甲深深的插入他的肌肉中,硬硬的乳頭在妖狐胸膛越磨越紅,小腹更是一陣一陣抽搐。

妖狐也感覺到她的雪玉美蛤一陣一陣緊夾,知道小真的高潮又要來了,而他自己精關早已把持不住,妖狐便雙手緊抓著小真柔軟似雪的臀部,提腰加速死命狂抽。

小真被插得上氣不接下氣,口水跟眼淚都流了出來,帶著哭聲說:“啊!啊!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真一下子弓起了身子,小腹向妖狐用力頂了上去,身體不停的抖動,達到了另一次高潮。

但是妖狐並沒有停下來,大陽具還是狂掏著蜜液,插的小穴不停收縮猛夾,小真的高潮也如排山倒海般不停襲來,“啊!我真的會!啊!死!啊!死掉啊!

啊啊!“小真死命緊抱著妖狐,承受強烈高潮接二連三的狂浪。突然一陣又燙又多的熱流,注入小真的蜜穴深處。小真蜜穴深處被熱流燙得發出尖叫,爽到了極點,接著竟昏死了過去。

◆第二章仙道學院

小真醒來的時候已經該上學了。

一切像是跟往常一樣。

只是她覺得身體黏答答的,或許是昨天被子蓋太多吧,流了一身汗。她匆匆忙忙洗了個澡,換好衣服去上學。

她洗澡的時候並沒注意到自己白皙的身體有一些紅紅的抓痕,只是覺得頭昏昏沈沈的,好像做了什麽很可怕的夢,卻不記得了。

不管了。

下了樓跟剛進門的管家招呼一聲,她就騎著淑女單車上學去了。

昨晚發生的事情小真一點印象也沒有。

早上是風水學,講課的薑子媚老師是個相當年輕有名的地理師,聽說常常要幫名人世家修墳看風水,不過本人沒超過四十歲。

小真的功課很好,每次薑老師問的問題,要是沒人回答,薑老師都會叫小真回答。

不過今天薑老師卻發現小真在打瞌睡,下課前,熱心的薑老師叫小真要保重自己的身體不要太用功,但是小真也搞不清楚狀況,只能充滿歉意的低頭說是。

中午的時候兩個死黨來找小真吃中餐,狠狠的取笑了小真一頓。

綁辮子的是上官紼蝶,個子不高,半張似睡的大眼睛、可愛的臉蛋與染成淺褐色的捲髮,加上她又愛穿粉色的澎澎裙,整個人就像是個真人版的洋娃娃。而留著男孩子似的短髮的是李意潔,身材是三個人中最嬌小的,但是修長的劍眉與明亮的雙眼,讓她看起來氣勢逼人,但是長長睫毛與柔嫩的粉唇,又讓她揉和了美女應有的秀逸。

“哎唷……”小真皺了一下眉。

“怎麽了?”“沒……只是肚子有點疼……”小真小腹上突然覺得被燙了下。

“你大姨媽來啦?難怪你剛剛在打瞌睡!”意潔青蔥似的手摸了摸小真的頭。

小真今天的髮型是標準的公主頭,適合她的優雅氣質。

“有沒有怎麽樣?”上官紼蝶是仙道世家的小女兒,她有兩個姐姐,老爸在全國仙道協會當小公務員。上官紼蝶有一張娃娃臉,她總喜歡綁辮子、穿公主裝,裝可愛。

“沒有啦……”可是很奇怪,小真覺得全身酸痛,還有股間,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想問又不好意思說。難道真的是最近不太順?

“小真難得在課堂上打瞌睡喔!一定是是紼蝶愛打瞌睡的毛病傳染給你了!”

李意潔捉狎的笑說。

“哪有!人家只是容易累嘛。而且打瞌睡才不會傳染呢。”紼蝶漲紅著雙頰急著爭辯。“而且剛剛意潔也有偷偷打瞌睡喔!”“我哪有!”三個人正在取笑打鬧的時候旁邊走近了四個女生。

“唷!我說是誰呀!原來是凡夫俗子李意潔小姐呀!上了一年的課還習慣嘛?

會不會跟不上進度呀?“

小真她們三個人看了一下來人,一雙眼尾上吊的桃花眼,一頭及肩的大捲髮,加上超級豐滿的胸部和苗條的腰,能有這麽誇張的身材跟尖酸的口氣,不會是別人,一定是張冰鳳。

張冰鳳的爸媽據說是張天師旁系的子孫,跟古代的道教大師有那麽一點點關系。或許是非常自豪自己的背景,因此她對於同班俗家出身的李意潔常常動不動就百般嘲諷。

雖然大多數的人也因爲李意潔的血統而對她不太理睬,但沒有人像張冰鳳一般這麽愛吐糟的。

“那個——凡夫俗子不是有個簡稱嗎?叫……叫什麽來著?”“俗辣!”旁邊的跟班小琪立刻跟著說。

“對對對!就是俗辣,俗辣李小姐,您怎麽還不回答我的問題呀?”

“哼,跟你這種沒品的人交談髒了我的嘴,你還是想想辦法多看點書,在期末考把我跟小真幹掉再來放屁吧!小真、紼蝶我們去吃飯!”李意潔甩過頭離去,理都不理張冰鳳。

上學年兩次期末考前兩名是小真與李意潔,這一直讓張冰鳳記恨在心,現在又被仇敵拿來堵住自己的嘴,把她氣得不停的跺腳。

“別得意!李意潔!你們這些俗辣只會闖禍!你永遠沒機會翻身的!”下午的課是實習課除妖學,這是每學期都會開的課。這學期的老師是個新來的老師,叫做劉敏光,不過他比較喜歡大家叫他的英文名字奧美加。他出了一本非常有名的惡鬼畫集,上課的時候他談最多的就是他的畫集,至於課程內容,他只提到要去買他的畫集當作課本。

“真不知道這堂課在幹嘛!”李意潔一臉不爽的表情。

“對呀!這麽無聊的課打瞌睡是應該的。小真,對不對?”“小真你是不是感冒了,很難得看到你這樣。”李意潔說。

“我也不知道,是有點不太舒服,頭昏昏的!”

“你要不要回去休息?”紼蝶擔心的說“謝謝你,我先去社團看一下再回去好了。”小真對紼蝶很優雅的微笑謝過。

“小真好可愛唷,真想親親你!”紼蝶看著小真因發燒而白裏透紅的臉,忍不住說。

“聽說大學部的學姊不少人對同性有興趣,小真要小心唷,哈哈。”李意潔捉狎的說。

“不會啦!像我們社團裏的大學部學長姐對我們都很好。所以我才想跟她們說一聲再回去,免得她們擔心!”

“嗯,那我去圖書館打工羅。再見。”意潔說完就往圖書館走去。

“我也要回宿舍了,晚安。”紼蝶說“現在還早吧,你又要睡了喔!會肥死喔!”意潔槌了紼蝶一下,被她閃開。

“這是人家唯一的嗜好嘛,拜拜,小真!”說完一溜煙的逃了。

“別走,臭紼蝶!小真。”放學以後,本來小真還要去參加游泳社的練習,不過她覺得不太舒服,只在池邊坐著聊天。

小真的肌膚能那麽白皙滑順,有一大半原因是拜游泳所賜。從在英國當小留學生時,小真就開始游泳,發育中的身體,在這種最適合美容的運動中,慢慢雕琢得益發美麗。所以游泳社的美女當然不只小真,比如擔任社長的大學部大二學姊宮玉玲,更是衆所公認的陽光美女。

宮玉玲和小真被校刊選作仙道學院七仙女之二,小真被歸類爲高雅氣質型的大家閨秀,而宮學姊則是健康豐滿的陽光美女。

宮玉玲的上圍據說是D罩杯,雖然跟張冰鳳那種G罩杯的誇張豐滿程度不能相比,但是宮玉玲的二十二寸纖腰非常苗條,使得她的胸圍對比起來非常的突出。

而且宮玉玲膚色健康、身體每一寸都充滿彈性,顯得圓潤而不鬆弛,常常讓人忍不住直盯著她彈動的肌膚看。更重要的是,她不只是外表美麗,她親切宛如大姐姐的性格,吸引了許多人加入游泳社,很多人還試著接近她想一親芳澤。不過自從她去年初與男朋友分手之後,對於感情上的事便隻字不提。

“你臉好紅喔。你今天不遊嗎?”宮玉玲在更衣室旁的休息室看到了小真。

她穿著紅色的兩截式泳衣坐在椅子上,外面搭著一件外套。她總是把游泳的機會讓給學弟妹,等人少一些的吃飯時間才下水游泳。

“嗯,好像有點發燒。”小真看見宮學姊圓潤性感的紅色泳裝,也忍不住心跳加速。“那你快回去休息吧,等好一點再來吧。隨時等你喔!”宮學姊笑著摸摸小真的頭。

小真覺得跟學姊聊聊後精神好多了,學姊果然很會照顧人。小真走去車棚,隱約看到遠遠的有人在牆角偷看她,好像是前幾天跟她告白的男生,好像叫單宵歸吧……真的人如其名,膽小鬼。

單宵歸據說是練房中術絕學巨陽神功家族的後代,家中雖然因爲家傳絕學而致富,但是在仙道的世界中,被認爲是旁枝末節,沒人瞧得起。雖然近年發了財,但因爲總是被視爲爆發戶、土財主,所以單家希望家族能出一位真正的仙道大師,並學全房中術的絕學,因此單家把唯一的子嗣單宵歸送進仙道學院。

誰知長期在兇暴老爸教養下的單宵歸,個性實在太過懦弱,今年進學校後,就常常被欺負。有次他被欺負時,小真與死黨三個人經過,趕走了他那些惡作劇的同學,單宵歸就開始對小真一見鍾情,只是小真對長得瘦小的他毫無興趣。

小真覺得很不舒服,不打算理他,騎上淑女車就走了。

小真俏麗的身影、飄逸的秀髮,和發燒紅嫩的雙頰更顯得美麗,吸引愛慕者癡癡呆呆的看著。

天氣不錯風也很輕柔,山上的空氣總是非常清新。但小真騎單車在路上卻覺

得身體越來越熱,意識也有點模糊不清,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不停從下半身傳上來。

小真覺得身體很敏感。衣服跟身體的摩擦都讓小真覺得不舒服。尤其是下半身與坐墊接觸的地方更是出奇的不適。

特別是經過石頭多的地方,路上一顛簸,一陣又騷又癢的震動就頂得小真全身發軟。那種感覺並不隨著時間而減輕,反而越來越強烈。頭昏昏沈沈的小真忍不住扭動臀部去磨擦褲底。誰知道不磨擦就算了,越磨越癢,還開始有種奇妙的酸麻感覺。

磨著磨著,她竟發現自己的小褲褲底已經濕了。

她很驚訝,不曉得發生了什麽事。整個濕透的褲底貼緊蜜穴,那種黏合的感覺更讓小穴騷癢難當,小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麽了,只是在迷糊中本能的扭動自己的臀部,更用力的磨擦坐墊止癢。

小真慢慢的把身體往前栘動,往坐墊窄窄的前端移去。喔,更刺激了,小真扭動著讓坐墊尖端不斷磨擦頂向小穴。

“不行,我怎麽這樣……”但是身體硬是不聽使喚,沈溺在磨擦的快感中。

“喔……喔……”她的雙腿不自主的互相摩擦,並讓坐墊尖端頂著小穴,車身傳來的銷魂震動讓小真的櫻桃小嘴逸出了呻吟,身體更是慢慢的失去了力氣。

不行了,她慢慢的把車騎到一座便橋。

小真躲到橋下陰暗的角落。這附近離別墅區還有段距離,平常沒有人來,她放心的任自己的身體做出奇異的舉動。

她一手扶著牆壁,一手抓著把手,她用左腳支撐著車身,讓座墊頭抵著蜜穴,使勁的扭動起了身體。

“嗯……吧……啊……好……喔……奇怪……喔……”身體無力的小真溶化似的把下巴靠在車頭上,整個臀部翹的老高,白色的內褲露出了裙角,濕答答的褲底很明顯的顯現出小穴的形狀。

小真更用力的讓座墊尖端隔著濕濡的褲底,抵進蜜穴口,滲出蜜液已經沾濕了座墊。濕得已經半透明的白色褲底,明顯的看見紅潤的陰唇被坐墊尖端微微撐開,越來越多的蜜液把小真的大腿根部都弄的黏呼呼的。

“怎麽會這樣,喔……喔……好奇怪……啊……”小真想讓理智控制身體,但接連而來的快感卻她無法停下身子的扭動。

“不……不行這樣……嗯……啊……舒服……嗯……”

正當她陷入奇妙的感受中時,她萬萬沒想到遠地方正有一個人,驚訝的張大眼睛看著她的淫態。

那個人就是單宵歸。他癡迷迷的一路尾隨小真,卻沒想到看到小真這麽一幕火辣辣的演出。

小真使勁扭動肢體,需索著快感的時候,一雙手竟貼上了那濕濡濡的褲底。

“啊……誰……啊!”那雙手按在褲底,死命的頂著若隱若現的蜜穴,弄得小真一陣酸麻。她回頭一看,原來是單宵歸。

“不……不要……啊!”小真用僅存的理智去推拒單宵歸的手,但是單宵歸像是失去理智似的,一把抓開褲底,把手指插進了小真濕濡的蜜穴中。

噗滋!

“不……啊……不……喔喔……”強烈的快感讓小真張大了嘴呻吟。

好棒!小真的蜜穴正緊緊吸著我的手指!亢奮的單宵歸不停抽插小真的蜜穴。

小真的雙腳失去了力氣,一個不穩,小真從淑女車上跌了下來。

小真跌得整個人趴在地上,單宵歸也被撞倒在旁邊。

單宵歸一擡起頭來,當著他眼前的正好是小真的美臀。天啊!好一幅淫靡的畫面。

小真高高翹起的雪白美臀,因爲興奮已經帶點粉紅與汗水,而濕透的褲底早已經被拉到一邊,微微張開的蜜穴正一陣一陣收縮,吞吐著蜜液,而粘答答的蜜液,正沿著大腿,慢慢的往下流。

單宵歸看得雙眼通紅,立刻激動的拉下拉鏈掏出老二,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

小真跌的頭昏眼花,正準備撐起身子,誰知背後一根火熱巨物竟強行進入了她的禁地。

噗滋!“啊!”小真被單宵歸一撞,又趴回了地上,一個巨大的快感浪潮旋即將她淹沒。

單宵歸畢竟是巨陽神功傳人,雖然沒有正式練外功,但是單單從小學的巨陽心法已經讓他的陽具比別人粗大了一圈,卻也因此讓他身體發育得比別人瘦小。

這樣的龐然大物當然沒辦法整個進入小真緊實的蜜穴中,單單前端已經把小穴撐得快裂開了,但是小真在之前已經自慰了好一段時間,小穴早已準備就緒,使得小真除了痛,還夾雜著強烈的充實感與快感。

“啊啊!你……不要……啊!好痛……太大了……會痛……”

啪滋!啪滋!單宵歸發狂的直插小真的蜜穴,撞得小真豆腐似的嬌臀發出啪啪的聲音。在大量蜜液的幫助下,巨物像是熱刀切奶油似的,很快融入了小真的蜜穴中。

“啊!小真你好棒!”巨物被小真火熱多汁的蜜穴緊緊包裹著,單宵歸滿足的發出低吼。

“那個……拔出去……痛……會撐壞掉……啊……”小真迷迷糊糊中,蜜穴已經被整只巨物佔有,大量的蜜液分泌被擠了出來,流下大腿。

被性欲沖昏頭的單宵歸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立刻用力的狂抽大陽具,不斷被抽出的蜜液被發狂猛抽的巨物抽成了白色泡沫。

小真哪堪這樣粗魯的狂插,要不是有蜜汁充分的滋潤,早痛得哭了出來,而現在在大量蜜汁的幫助下,小真的蜜穴正發出又痛又酸麻的狂浪,小真完全搞不清楚身子怎麽會這麽的奇怪。

“不要!痛……好漲……啊……不要……不……不要那麽快……喔喔……”

小真用僅存的理智喊不要,但在火熱大陽具不停的抽插下,身體卻不想拒絕,尤其是小穴,正用力的吸吮著巨物,像是不要它離開。

蜜穴裏夾雜著痛楚的舒爽快感,讓小真身體又酸又軟不停的顫抖,大量蜜液滴在地上滴成了一癱。而被衣物包裹的乳房尖端,更是早已硬挺,不斷的頂著緊密的衣物。身體怎麽會這樣,小真從沒想過身體會這般敏感。

“不要!啊!好深……太快了……不要……慢點……這樣……我……喘不過氣了!……啊啊啊啊……”單宵歸抓住小真的纖腰,用力把巨物插進深處,並且一下一下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噗滋噗滋的淫靡聲音更催化了小真興奮程度。

單宵歸發狂的從背後隔著衣物用力抓著小真的乳房,也把小真的上半身抱離了地面,小真順勢向後仰著頭,雪白的臉頰,已經羞的血紅。

“痛!不要!”嘴裏說痛,雙乳卻在單宵歸亂捏下變得又漲又麻,身體也更加興奮,被插得紅腫的蜜穴,更不由自主的痙攣起來,一陣陣夾著巨物。單宵歸感受到蜜穴的反應,更加快狂抽的速度。

狂抽幾十下後,小真被插得神志不清,不停的搖著頭,全身也開始痙攣,雙腿不由自主的張得更開。

“不行……啊!喔喔……不行了……酸……好酸……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啊啊……“沒多久,小真已經被火熱的巨陽物插得說不出話,全身痙攣的小真爽到了極點。

她不自主的翹高了臀部,讓單宵歸插得更深。單宵歸看到小真的回應也更加興奮,上了最高檔,狂掏著蜜穴。

“不行……不行啊好酸好酸啊啊啊啊……”狂插了幾十下後,小真的蜜穴一陣一陣收縮,吐出灼熱的陰精,由於一整天身體不適早把小真弄得精疲力盡,現在高潮泄身更是榨幹了小真全部的體力,她竟這樣睡了過去。單宵歸雖是巨陽傳人,但畢竟是童子雞第一次上陣,被小真火熱緊實的蜜穴一陣一陣緊夾,也精關不守,射出了大量精液,單宵歸興奮的連自己的真元不斷泄出都沒發覺,只覺得泄的很徹底,徹底的連雙腿都發軟,然後人就軟趴趴的倒在地上喘氣。

射了精以後,單宵歸慢慢的恢復了理智,也開始擔心起來了。糟……糟糕…

…我怎麽這樣,這下子會被退學吧!完蛋了。還在喘氣的單宵歸眼角發現小真已經站了起來。

小真站起來後立刻向他走了過來,單宵歸心想,這個千金大小姐一定會開始抱頭大哭、還會跟校方說出我的暴行吧!我完了。

沒想到小真走近他後,卻一把抓住他的領子把他提了起來。

“小鬼,謝謝你啦!要不是你的大屌,還沒辦法讓她的陰關鬆開,讓我脫困!”

小真原本秀氣可人的臉變邪氣,聲音也完全不同,把單宵歸嚇得半死。

“所以我決定不殺你,但是我的女人可不是別人能玩的!”小真一拳揍了過去,打得單宵歸在空中翻了一圈,摔在地上昏死過去,嘴裏還飛出了四、五顆牙。

“真他媽的倒楣,剛過一關又困一關!”小真一臉猙獰的說:“要趕快先完成八房采補秘術,好脫離這娘們的身體才行!”

這個聲音正是昨晚上了小真床的那只妖狐。

原來,昨天晚上妖狐淫了小真一整晚,最後妖狐精關一松,白濁精液狂泄,他一邊享受射精的快感,一邊享受著小真的蜜穴不斷收縮擠壓著大陽具的舒爽。

小真的美穴像是一張小嘴不停的吸著,把妖狐吸得全身舒坦。但是當妖狐被吸出最後一滴精液後,開始覺得不太對勁。他試圖要把還硬挺的陽具抽出來,卻發現被強大的吸力吸住根本動彈不得,霎時間把還陶醉在快感中的妖狐嚇得直冒冷汗。

“該死,這女娃怎麽全身上下都是陷阱!”小真陰部的吸力越來越強,妖狐又不可能自宮,棄小老弟不顧。怎麽辦?妖狐這時周身開始被一道一道流動的光華包圍。

“九陰離魅封魂陣?”妖狐看著身邊光華熟悉的流動形式,猜出了他所中的陷阱。

妖狐這輩子尋花探柳、來去花叢,碰過不少次陷阱,但是“九陰離魅封魂陣”,他只看過還沒遇過。他以前也有一群同好此道,臭味相投的老友,其中有一個花道士,就曾經以此陣法下在他自己的老婆身上。男人總是想去玩別人的老婆,但不希望自己的老婆給別人玩。花道士說此陣法可以在受陣者睡著的時候施展,受陣者與人交合後對方射精,其陽氣一泄就會觸動陣法,將陽氣來源吸納收入陣中,這樣花道士遠行回來就能逮到這些搞他女人的龜兒子。開這個陣法不需要強大的法力,也不需要任何代價維持,而且發動時不會有任何徵兆,唯一的限制是此陣只能施於陰氣重的人身上。

強大的法陣魔力開始對妖狐周遭的空間産生影響,妖狐可以看見自己的手扭曲變形成弧線,卻一點都不會痛。妖狐開始後悔當初沒偷學這個陣法的破解方法。

當然花道士是不會教他破解方法的,他怎麽會讓自己的老婆曝露在他這妖狐的威脅下呢?

在妖狐被吸入小真體內前,妖狐拔了一搓狐毛,一吹,化出了幾個小小的人形。這些小人形很快的收拾了屋裏的殘局。

而後妖狐在小真體內設法幹擾小真的記憶,並且逆運真氣,讓小真真氣運行遲滯,容易疲勞,精神恍惚。

說起來妖狐以前也常常附身在女人身上,在附身之後利用真氣的運行來挑動女子的性欲,這對妖狐來說,實在熟悉不過的把戲了。

只是本來妖狐也不抱什麽希望,但是沒想到單宵歸的大屌幫了他的忙,讓妖狐掌控了這個身體的操控權。不過這個陣法的法力、陣形妖狐完全不熟悉,再加上剛從封印中逃出,身上也沒有足夠的法力硬衝破這個法陣。不過既然他已控制了這個身體,現在就可以藉由這個身體,來行采補之術,補充真元了。

“天助我也!哈哈哈哈!”

◆第三章圖書館

仙道學院有八個圖書館,館內收藏著各種古老的經典與記載,據說還有許多特殊的法器被隱藏在圖書館裏面,當然,不用說也知道,這些圖書館被各種封印層層保護著,這裏的陣法與結界集合了歷屆仙道們的智慧與魔力,任何人,不管是要入侵圖書館,或是要從仙道學院的圖書館裏面帶走什麽,都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也因此,仙道學院的圖書館自創立以來,對圖書館的人員管制逐年鬆懈,反正靠法陣就能制住所有人了嘛!

現在仙道學院的圖書館就只有找學生來作一些服務性的工作,負責一些書籍借還的雜事。

這些圖書館中,一般人能進去的分館有四個,分別在四個宿舍區,另外四個限制進入的圖書館中,有兩個甚至沒有人知道在哪。

李意潔打工的地方,是這四個普及的分館之一,青龍館。

青龍館位於整個學院的東邊,整個圖書館像是一座翡翠雕成的綠色宮殿。這

座宮殿被一個小湖圍繞著,湖邊楊柳低垂,迎風蕩漾風景非常優美,常常會有情侶在湖邊漫步談情。

李意潔就在這裏負責晚班的工作。

在仙道學院中像李意潔一樣的平凡人不多。仙道的修行者很注重血統,也就是所謂的“仙骨”。

仙骨當然不是指仙人的骨頭,主要是指擁有“成爲仙人的資質!”如果父母都是仙人,那當然不用說,她們的下一代或多或少都有成爲仙人的本質,要修煉成仙,比一般人容易得太多。凡人要修煉成仙,幾乎要花去一生的時間,而且還不一定成功。

有時凡人也會因爲天時地利的配合,而生出具有優異仙骨的小孩,這些小孩有些甚至一出生就有某些特殊的能力,像李意潔就是這種人。

李意潔的父母都是凡人,據說是某位得道仙人某日在街上相遇,才介紹她來這裏。

從小,李意潔身邊就常常發生奇怪的現象,這讓許多人都視李意潔爲怪胎,害李意潔從小就要到處轉學,李意潔的父母也爲此傷透腦筋。當她國中畢業,那個雲遊仙人告訴李意潔的父母他們的女兒具有仙骨,並幫她介紹至仙道學院時,李意潔的爸媽簡直是高興的要死。

可是李意潔來到仙道學院並不輕鬆。

在仙道學院,周遭的人不是輕視她,就是把她當作細菌一樣離得遠遠的。她本來期待能找到跟自己一樣,具有奇異能力朋友的夢想,也因此幻滅。

學院裏面也有些像她一樣出身平凡的人,但是這些人大多數隱藏自己的出身,不然就是趨炎附勢,依靠一些有名氣的世家幫他們撐腰。但是李意潔不想這麽做。

她不想欺騙別人,也不想依賴別人。沒有人知道當初是誰推薦她進來,只知道李意潔一進學校就大剌剌的自稱是凡人後代,對於一些出身名門的人也完全沒放在眼裏,這種態度引起了出身名門的學生不滿,開學當天就跟名門之後張冰鳳杠上。

不過她並沒有因此而氣餒,她嬌小的身體裏充滿不屈的意志。經過她的努力用功,她證明瞭自己一點都不輸給名門之後,拿到了班上第一名。而且讓她更開心的是,她在高一時發生了“符咒社”的事件,她以誠懇的心贏得了兩個知己。

紼蝶曾經告訴她,仙道學院以前發生過凡種學生利用仙術大鬧學校的事故,從此以後,仙道界的人就不再信任凡種學生。李意潔能到圖書館打工,還是那個雲遊仙人的協助才讓成功的。

不過有件事卻讓她很納悶,那就是仙道學院完全沒有記載關於當時所發生的事情。

而且大多數的人被問到這件事,就像是被蛇咬到一樣,立刻落荒而逃,更不用說跟她細訴當時的情形。何況她在班上人際關係不算好,即使是她的朋友上官紼蝶,也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

李意潔會想來圖書館打工,就是想從這個收藏各種典籍的地方,去瞭解過去凡人學生到底在學院裏做過了什麽,讓學校的人這麽害怕?

從高一下學期起,在圖書館探查了半年,終於被她發現了隱藏在浮雕裏的密門。這個大浮雕刻的是周文王與八卦圖。其中上面的大八卦圖是可以移動的石環。

只要把石環上的八卦圖從正位轉成逆位,就能開啓柱子上的密門。

她昨天第二次進到了密室裏面。

密室裏一堆古老的書架。架上放了很多有貼封條的書。第一次進這個密室是上學期末,她沒多停留,她怕有什麽禁制法術會通知別人地闖入。不過顯然沒有,進去以後到這學期開學,已經一個多月了,並沒人發現她闖進來。

她很快就看到了那本書,書名是《凡胎學生:歐陽力》。

四周其他的書上都沒有特別標上“凡胎學生”這四個字,所以意潔很確定,這本書裏會有她要的答案。

李意潔當然沒傻到去把封條撕開。誰知道裏面會設下什麽陷阱,像這樣的封印早在上學期的課程中就有被提到過。當時老師說,絕對不要在沒有防備措施的狀況下,去撕開任何封印符咒,因爲封印符咒通常都有設下法術禁制,任意撕毀的人絕對沒好下場。

因此,李意潔當時只是想翻開一角確定裏面的內容。

奇怪的事情就發生了。

一條像是發絲般的細線從她翻開的一角,慢慢垂了下來,由於燈光昏暗,意潔並沒有發現。那條絲線垂到了李意潔的短褲邊緣,並慢慢伸了進去。李意潔覺得大腿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搔癢。她低頭仔細看,才發現了那條細長的絲線,等她覺得奇怪,用手去撥時,突然感到褲子裏有什麽東西噴了些液體在她大腿根部。

李意潔嚇了一跳,把手裏的書一丟,頭也不回的跑出密室、關上密門。她心裏只想著,糟了,觸動機關了。李意潔在密門外觀察了一會兒,發現並沒有什麽特別的事發生,便匆匆忙忙的收拾東西回到宿舍去。

真糟糕。那會不會是什麽禁制法術?說不定設下法術的人還可以感應到法術被引動,也就是說,可能已經有人發現她闖入密室,偷看不該看的禁書。如果是這樣,她回到宿舍的時候,可能會在宿舍門口被攔住了。

那、那個液體是什麽?是不是一種特殊的標記?上奇術課時,老師曾經說過有一種追蹤法術,是以人聞不到的氣味,塗抹在對方身上,然後再用煉製過的蠱蟲去追蹤;老師還說有一種殺人蜂,會只攻擊塗有特殊氣味的物件。

李意潔回到宿舍,並沒有人攔住她。她經過門口時,戒慎恐懼的東張西望,但沒看到什麽異樣。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李意潔回到了寢室。爲了方便每個人的研讀,仙道學院的寢室是每個人一閭,並有獨立的書桌,只是設備簡單,因此,很多有錢世族會在附近蓋別館讓子弟居住。

她回到房間立刻拿出一面小陰陽鏡。去年上課時,寶物學是一堂很熱門的課。

一些傳說中的寶貝在這堂課中讓他們大開眼界。由於仙道技術的進步,某些寶物已經可以量産製造,八卦盤與陰陽鏡便是其中之一。

八卦盤是一種能感應靈氣的指標,常常在風水勘查中用到;陰陽鏡則是一種感應靈氣的鏡子,一般用肉眼無法辨識的微弱靈氣,可以從鏡中看出。這兩樣東西也是上課的美女老師許逸純送他們的。

沒反應。李意潔看了看鏡中的自己,正發出正常的藍光。上課時老師有把一種仙酒塗在手上,在鏡子中可以看見微微發出金光。老師說這是一種會感應靈氣的礦石磨成的鏡子,可以感應不同的靈氣,發出不同顔色的光。一般仙道與一般人都會發出淺淺的藍光,隨著修行超過百年,藍光會變色、變強,不過很難從光線的顔色判斷靈氣的性質。

老師特別提出這點,是因爲曾經發生過仙道間的鬥爭,就是因爲靈氣的顔色不同造成的。許逸純老師還特別提醒大家不要有階級意識,要能包容萬物,才能得道。不過能有這樣想法的人真的不多,李意潔的感受大概是最深的。

李意潔很快的脫光了身上的衣物。呼,平常把胸部包得很緊的李意潔舒了口氣,三十四D的乳房隨著她的走動彈動了一下。這個碩大的胸部總是讓她意識到自己是個柔弱的女人,但是她並不喜歡柔弱,所以她總是綁得緊緊的。李意潔看了看鏡中的自己,還是沒有任何改變,淡藍色的光仍然緩緩流動著,並沒有其他的光芒夾雜其中。她仔細看著自己的大腿根部,並沒有什麽液體,但剛剛明明有濕濕的感覺,那些液體呢?難道是錯覺?

她從抽屜裏拿出了去年煉丹學製作的一小塊肥皂走進浴室。這是一塊能去除邪氣的肥皂,是煉丹課最後的作業,那時候上官紼蝶還在課堂上出狀況,把小煉丹鼎炸飛了天。

李意潔走進浴室,開始沖洗自己剛剛被噴到的地方。當她的手塗滿去邪肥皂,慢慢的在大腿根部搓洗的時候,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大腿根部傳了上來。果然是有什麽不名的法術在作用,李意潔她猜想。

她越是用力搓洗,那種奇怪的感覺越是強烈。這種感覺慢慢變成了一種又麻又癢的電流,竄流過下半身的每一個細胞。

“奇怪,怎麽會……”莫非她當初製造的這個肥皂有問題?李意潔放下肥皂,拿起蓮蓬頭,往自己的下半身沖去。

不沖還好,當溫熱的水流衝擊李意潔的大腿之間時,一陣強烈的酸麻,竟然讓李意潔雙腿發軟,跌坐到地上。

“怎麽……怎麽回事?”李意潔於是更用力的沖洗大腿內側,但那不斷變強的酸麻感已經快讓她神智不清了。這時,她突然注意到自己的蜜穴已經紅透,並且微微的張開了。她沒看過自己的那個部位有這樣子情形,忍不住伸手去觸摸。

這一碰之下,酸麻的電流立刻傳遍全身,隨著指尖不停於蜜穴口遊走,快感就從接觸的地方不斷流出。

“怎麽……這樣……嗯……哼……哼”李意潔想停下自己手的動作,手卻已經不聽使喚了,她只好讓自己的手不斷的觸碰蜜穴,另一隻手也不由自主的加入。

隨著對蜜穴的搓揉用力增加,李意潔已經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整個人軟躺在浴室的地板上,修長的雙腿不停的交互摩擦,雙手在腿間不斷的用力搓揉蜜穴上粉紅色的唇瓣,酸麻的電流刺激得她不停扭動,像是不扭動就會死似的。

“哼……嗯……喔喔……哼……”意潔不停從鼻腔發出嬌膩的悶哼聲,雙手的搓揉也不停加速,一隻手指已經插入盛開的粉紅色蜜穴中,另一隻手指已自己找到了陰蒂的位置,正使勁的搓弄。

“好奇怪……嗯……哼……啊……不行了。”她感覺那些狂熱爽快的酸麻,已經逐漸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突然她發出了尖叫,整個靈魂像是被拋到高空去似的進入了高潮之中。

那天在浴室享受了生平第一次性高潮之後,當晚李意潔昏昏沈沈的洗完澡,躺上床,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

雖然很快入睡,但那天李意潔睡得並不安穩。她一直在做一些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夢境,一下子全身發燙,一下子又在空中飛翔,整個晚上都在半夢半醒間輾轉難眠。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發現床上濕了一大塊。

李意潔很尷尬的以爲自己尿床,急忙收拾了一下,跑去上課。

也就是因爲這樣,所以她一整天上課都在打瞌睡。沒想到這件事情竟被上官紼蝶注意到,害她有點尷尬。

昨天晚上那種全身發熱的感覺在白天已經完全消失,因此李意潔原本不以爲意。

但是太陽一下山之後,她又開始全身燥熱了起來。

今天她在圖書館打工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的下半身有一團火在燃燒,雙腿之間不停有一種酸麻的感覺傳上來,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股間的潮濕感,害她一整晚都無法集中精神。她當然是故做鎮定的幫人服務借還書,不過還是有一、兩個人注意到她略帶紅潮的雙頰。

直到下班送走最後一個借書的人後,她終於能進密室,瞭解一下她現在遇到的禁制法術到底是什麽。

李意潔悄悄的打開了秘門。她一進門又悄悄的把門縫拉得小一點,讓密室裏有一點細小的光線。她記得那本書被她丟在一個架子後面,那個地方光線沒有辦法照到。她慢慢低下身體用手在地上摸索。

她想,那個禁制法術或許會再攻擊她。因此今天她沒再穿短褲來,而是穿了一件七分褲。

果然,李意潔感到小腿一陣搔癢的感覺。

李意潔手立刻摸向褲管,但是那個搔癢的感覺移動得很快。她另一隻手向褲腳探入,摸到了一條細長像線一樣的東西圈住了小腿。

那種搔癢的感覺很快越過了膝蓋,到達大腿。李意潔很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大腿竟然産生奇妙的感覺,甚至因此起了雞皮疙瘩。她趕快解開皮帶,這時搔癢的感覺已經到了大腿根部,當她拉開褲子的時候,正看見那細絲一樣的東西在昏暗的燈光下竄入雪白的褲底。

“嗯哼!”一陣酸麻立刻從下半身竄了出來,讓李意潔忍不住從鼻子裏發出嬌哼聲。她剛拉開褲底的時候,發現自己褲底已經有點潮濕的痕跡,是從太陽下山就開始産生——燥熱留下的傑作:那個絲線般的東西就在濕痕底下翻來覆去。

意潔的蜜穴像是被羽毛輕輕的刷過,那種若有似無的觸感,不可思議的帶出一連串酸麻的電流。

李意潔嬌哼了幾下,伸手過去想把那條絲線從褲縫邊拉出來,誰知道她手一碰,這哪里還是絲線,原本的絲線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有小指頭那麽粗了。這時李意潔才感覺出,這個東西像是一條具有肌肉、細長沒有節的香腸,像是某種生物的觸手。

李意潔嚇了一跳,連忙抓住小指粗的觸手用力拉了一下。沒想到這觸手迅速的圈住了李意潔已經漲大的花蒂,敏感的花蒂被觸手牽連一拉,一陣又痛又酸的刺激從脊背沖向腦門,從濕濡得有點半透明的褲底也可以看到整個蜜穴立刻盛開了。

那強烈的刺激讓拉扯的手變得酸軟無力,但觸手卻像有生命一樣,很有技巧的揉擠著意潔的花蒂,身體正欲求不滿的意潔哪堪這樣的玩弄,她馬上就跌坐在地板上,靠著書架全身發起抖來。

“怎麽,嗯哼……嗯嗯怎麽這樣……嗯……”她酸軟無力的手根本對這條觸手沒辦法,另一隻手試著去觸碰被觸手圈住的地方,卻把自己弄得更興奮。大腿夾著脫到一半的褲子不斷摩擦,白色的褲底更是早已濕了一大片。

“不要,哼嗯嗯……嗯”意潔被弄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那揉擠的刺激停了。

她還沒意識過來,就感覺那條鬆開花蒂的觸手伸進了蜜穴深處,她連忙要拉出這條觸手,那些露在蜜穴外的觸手部份,又立刻打了個圈,圈住了花蒂。

細細的觸手硬擠入李意潔靜謐的蜜穴,由於意潔從小好動,處女膜不知何時早就破了,因此細長的觸手深入濕濡的蜜穴完全不受阻礙。觸手伸的很深入,幾乎要到意潔的子宮了。最後觸手停在某個地方,不停的頂壓摳挖。外面圈著陰蒂的部分也配合著深處的刺激動作著。

說起來奇怪,意潔的蜜穴裏被觸手這麽一陣摳挖後,身體的感覺突然變得更敏感。

蜜穴外,觸手已經繞了一圈,在花蒂上的部分正不停的搓動著,被不停搓揉的花蒂更是燃燒起來,比原本的快感突然提高了一倍。

“啊!啊!不要!不行了!不行了!”太刺激!太剌激了!意潔像是承受不了般仰起了頭,不顧一切的大聲浪叫起來,身體一邊顫抖一邊瘋狂的扭動,“不行了!不行了!”下半身好麻,雙腿間深處不停流竄全身的酸麻,讓意潔不由自主的捧著自己嬌俏的臀部,雙手無意識的用力在雪白的臀部抓出手印。內褲在股間的位置被觸手塞得漲了起來,從濕得已經半透明的褲底,可以隱隱約約看到觸手的抽插和對花蒂的肆虐。

下半身強烈的麻癢快感讓意潔很快的瀕臨高潮,她倒在地上拱起了身體。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帶著哭聲,李意潔大叫了起來,大量的蜜液從濕透了的內褲不斷溢出來,滴落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

李意潔張大了嘴,唾液慢慢從嘴角流了出來。她半失神的癱在那裏,臉上陶醉的表情顯示她已經陷在高潮後的快感中。

好舒服喔!意潔沒想到會有這種奇異的體驗。她整個人像是在水面上漂浮,四肢軀體的力氣完全抽空,慵懶得讓她動也不想動。

等意潔從半昏迷狀態中醒過來時,那個手指粗的觸手已經不見了。她神情疲憊的看著自己黏答答的股間,立刻害羞了起來。

她趕緊穿好衣服離開了圖書館回到宿舍。

◆第四章游泳池畔

八房采補術,是妖狐的救命法寶之一。

傳說在戰國時代有一個叫做八房的好色狐仙,他化身成一隻可愛的大狗接近某國以美貌出名的公主,想取得機會一親芳澤。

誰知道王城裏高人不少,嚇得他不敢露出馬腳怕被除妖法師擊殺。因此他只能看著美女乾瞪眼。

這個國家的諸侯好大喜功喜歡到處侵略。有一次鄰國趁他們去侵略別國時兵臨城下。兵將在外國內空虛,衆臣完全沒有對策。有人說對方倉卒成軍,軍心不穩,如果能除去對方主帥,對方必定自亂陣腳不攻自破。但是誰去啊?會說話的人不見得有能耐,大家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在這上萬敵軍中狙殺主帥談何容易?

國王情急,當著宮外大街直喊:“誰能殺了對方主帥,我就把女兒嫁給他!”

娶個美女當老婆很好,當駙馬更好,但是命更重要啊!宮外的商店街上大家早都背包袱走人了,誰還理什麽公主不公主的。

誰知道第二天,公主的大狗就把主帥的腦袋提來宮門外。

原來這好色狐仙想,這個諸侯平常仁義道德不離口,到時候用話堵他,還怕沒機會?而且自己是公主的愛寵,應該很輕易能取得認同。

誰知道,諸侯看到這血淋淋一幕嚇得要死,直指這只大狗是妖怪,要把它關起來。

公主知道後,還跑來幫寵物求情,說這只寵物是要幫父王分憂解勞,不是對自己有非分之想。

那狐仙一時氣憤不過,站了起來,指著諸侯的鼻子大罵他不守信用,這下子連公主都嚇昏過去了。

那個狐仙於是被抓了起來,送去刑場砍頭。

但是狐仙道行高深,砍了十幾次頭,都還能面帶微笑頭歸原位,自己接起來。

消息傳來,連公主都覺得他是妖怪。於是國王請出深山修行的仙人,把他切成八塊,分別封在寫有忠、孝、仁、愛、信、義、和、平的八德珠中。

封印當日,八珠一飛沖天,四散而去,國王心想這下子他女兒可安全了。

誰知道天機難測,該國有個年輕的黑道頭子,爲了入珠,竟然找齊了八德珠,一起植入小弟弟中。

妖狐利用殘餘的妖力,控制這黑道頭子一一吸取了四男四女的真元,練成太極混沌氣,衝破封印,最後殺敵報仇。當然那個黑道頭子也因此爆陰而亡(這故事告訴我們入珠不要入大多顆)。

雖然八房采補術的功力很強,卻不能在體內持續長久的時間。由於吸納八人真氣太過混雜,練化成極強的太極混沌氣後,就會開始逐漸潰散,因此這個法術只能當作救急之用。

當然,現在正是時候。

要找採捕物件,靈力充足的仙道當然是最好的。支配了小真身體的妖狐,找了個地方煉化單宵歸的真元後,當晚又回到了學校。

他的目標就是宮玉玲。既然要搞,當然搞最好的。

在小真體內封印時,宮玉玲是妖狐最想一親芳澤的人選。

妖狐到游泳池畔的時候,已經快七點了,音樂放得很響亮。原來在游泳池畔的人早已散去,只剩下游泳池的工讀生,和幾個常來游泳池運動的人。

一走進游泳社的更衣室,就看到偌大的更衣室裏,只剩宮學姊一個人在洗澡。

嘿嘿!還好趕的上。妖狐於是脫光了衣服走進浴場。

“學姊,要我幫你刷背嗎?”妖狐拉開浴間門簾的一角,向裏面喊。

“小真,你嚇我一跳。我以爲是誰呢!”背對著小真的宮玉玲轉過頭來看了小真一眼,拍拍胸口說。

看來這些游泳社的女生常常在更衣室裏光著身子,討論彼此身材之類,所以宮玉玲並不太介意小真突然跑進來。

“你不是不太舒服嗎?”宮玉玲正在洗頭,染成咖啡色的及肩長髮上滿是泡沫。妖狐沒看過現代人洗澡的方式,正很有興味的欣賞著。

這女娃真的很美,雖然皮膚不夠白皙,但是小麥色充滿彈性的肌膚,柔軟的程度,讓人很想上前去掐個一把,尤其是胸口處被雙手護著的豐滿。

“剛剛回去休息了一下,覺得好多了,所以我又跑回來游泳。”妖狐盤算著怎麽樣才能不驚動外面的人動手。

“是不是暑假在家裏休息太久,肥油都跑出來啦?呵呵。”宮玉玲笑著說,一邊沖掉發上泡沫。

“嗯,對呀!我幫你刷背吧。”“嗯?好啊?”這麽沒防備?那可太好啦!

妖狐也一起站到蓮蓬頭下沖水,並拿起毛巾刷學姊的背。這年代的人真好,設備這麽齊全。他偷偷喵了眼宮玉玲的身體。

宮玉玲D罩杯的乳房,正隨著她的動作而顫巍巍地抖動著。形狀真好,集中渾圓,乳暈比較大,這麽大的罩杯居然完全沒有下垂,有在運動的人果然有差。

那對豐美的乳房顫動的感覺,就像是抖動的布丁,非常有彈性,不像有些人像是兩個水袋在搖晃。那個嬌俏渾圓的臀部就更不用說了,讓人忍不住想拍一下試試彈性。不只是乳房與美臀,宮玉玲一百六十公分左右的身高,二十二寸的小蠻腰,肢體雖然都很修長,但又非常圓潤,完全又沒有胖的感覺,小真與宮玉玲比起來,就比較纖瘦一點。

宮玉玲的每一寸肌膚都非常的光滑,也一如想像中有彈性,在妖狐用毛巾刷過時彈回的力道,讓人很想用力的愛撫、搓揉她,尤其是堅挺的乳房和嬌俏的美臀。像這種運動量夠的人,蜜穴一定也是名器。擁有這種健康而不糾結的肌肉,蜜穴一定非常豐滿而有力。妖狐忍不住往下看到她那微微突起的神秘叢林,恨不得馬上撲倒她。

“小真,你怎麽可以偷看我呢!”宮玉玲沖完頭髮,撥了撥臉上的水,發現小真正直盯著她的身體看。

“學姊你身材真好,好令人羡慕唷。”“你身材也不錯呀!這麽苗條,一點小腹都沒有,你看我的小肚子。”宮玉玲半轉了身,秀了一下稍微有一點點弧度的小腹。

靠!看到宮玉玲那結實卻看不到肌肉的光滑小腹,害妖狐差點沒直接撲過去。

這樣還嫌胖喔?不行,忍耐忍耐。妖狐控制著自己的欲火。

“你臉紅羅!”“沒……沒有啦……”糟糕太激動了,這女的不會覺得我有問題吧?妖狐心想。

“你看,你罩杯也不小啊。”說著,宮玉玲的手竟然握住了小真的乳房。妖狐被她的行爲嚇了一跳,怎麽,這年頭的女娃都這麽亂來嗎?

“幹嘛!你不會已經開始修行房中術了吧?”宮玉玲吃吃的笑了起來。

房中術?那是爺爺我剛練成人形就看過的入門技巧。

“什麽房中術啊?”裝傻吧,一傻天下無難事。

“就是兩個人一起修練的修行方法呀!你真的不知道?別騙我了!”宮玉玲直盯著小真看,眼裏閃著奇異的光彩。

原來這娘們有別的企圖。這倒好,順水推舟吧!“真的嗎?學姊你能教我嗎?”

妖狐故作無辜的說。

“小真你有興趣的話那很好呀!我先教你幾個基本招式,呵呵!”宮玉玲看有機會把上這個美麗的學妹,立刻眼中充滿光彩。

宮玉玲確實是頗好此道:仙道學院從大學部開始,才有開設“房中術”的課程。宮玉玲在大一時一學會這課程,立刻跟當時從高中就開始交往的男友,迫不及待的實行起來。不過她的男友卻是個非常大男人主義的人,常常向宮玉玲需索發泄,卻不在乎宮玉玲在行房的過程中是不是快樂,是不是滿足。常常一上床就把老二插進去搞,搞到自己丟精了事就不管她了。這種男人當然留不住當時逐漸受大家歡迎的校園美女。很快的,兩人就因爲常常吵架而分手。

後來宮玉玲在一次酒後跟當時的女室友在房裏瞎搞了起來,竟得到以前難得一次的高潮快感,從此以後,宮玉玲便常常會跟同好“玩”在一起,甚至還在新進大學部的學妹裏,物色了一個長期伴侶準備下手。

能有機會跟同屬仙道學院七大美女的小真共用魚水之歡,宮玉玲當然不想錯過,只是她萬萬沒想到,她面前的這個小真,骨子裏卻是一隻淫邪的妖狐。

宮玉玲怕嚇到小真,於是慢慢的摟著小真,並貼上自己的嘴唇輕輕的親了一下。妖狐想回應,又怕宮玉玲覺得奇怪,只好以不變應萬變。

宮玉玲看小真並不反抗,便又貼近了嘴,慢慢把自己的丁香小舌伸進了小真嘴裏。

妖狐一開始還故作閃躲,一會兒後就主動糾纏著宮玉玲的小舌,交互伸進彼此的嘴裏探取汁液。宮玉玲本來得意洋洋的想挑逗小真,沒想到小真如此熱情的回應,把她嚇了一跳。

宮玉玲被妖狐高超的吻技吻得滿臉通紅,她連忙退出了小真的嘴巴,兩人的嘴上還糾纏著絲狀唾液。

“小真,你……你不是第一次吧?”宮玉玲氣喘吁吁的質疑。

“學姊……你……好棒……”妖狐故作陶醉的樣子貼近了宮玉玲赤裸的身子,讓宮玉玲以爲小真舌頭靈活的表現只是在回應她的挑逗。

“再……再吻我……”妖狐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他把嘴嘟了過去,一臉渴望的表情。宮玉玲看見平日氣質出衆的小真這樣主動的反應,立刻興奮的吐出舌尖,深入小真的玉唇之中,雙手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

宮玉玲輕輕握住小真C罩杯的乳房,感覺她的柔軟,她用手輕輕的愛撫著小真的乳房,想挑逗小真的情欲。

妖狐一開始是任她愛撫,雙手則是慢慢撫摸宮玉玲的背部,順著她光滑的皮膚,慢慢的往下移動到大腿。這個生嫩的女娃,看誰先把對方搞到流蜜吧,妖狐心想。

妖狐把手指拱起,像是握著一個小球狀,用指尖輕輕的接觸學姊細緻的大腿,這叫做蜘蛛手,是妖狐得意技之一。利用指尖若有似無的接觸,可以在前戲一開始迅速的挑動女孩子的情欲。在妖狐的愛撫之下,宮學姊的大腿開始泛起了一個個小小的疙瘩,身體也不自主的扭動了起來,證明她對蜘蛛手的愛撫技巧相當有感覺。

“學姊,你怎麽了?不舒服嗎?”宮玉玲興奮得嬌喘吁吁:“小真,再來…

…“說著,又吐出了丁香小舌,在半空中,不停的與小真舌戰。

妖狐伶俐的運用著小真的小舌,讓宮玉玲不斷從鼻間發出嬌哼聲。他的手也沒閑著,順著大腿內側的幾個穴道,慢慢揉拈著,刺激學姊的欲望。

宮玉玲原本還很有技巧的輕輕挑逗小真的美乳,成功讓小真乳尖的櫻花硬挺了起來,但是當妖狐的手愛撫到宮玉玲大腿根部時,她已經雙腿發軟,雙手不得不環抱著矮她半個頭的小真。

“學妹……你怎麽……這麽厲害……啊!”妖狐不讓宮玉玲有太多思考的時間,右手已經開始對蜜穴展開了攻勢。妖狐用無名指跟食指輕輕的上下撫弄蜜唇,中指則若有似無的刺激著已經濕潤的唇間。那種蜜唇間傳來時有時無的刺激,逗得學姊忍不住頻頻把蜜穴頂向妖狐的手。

宮玉玲緊緊的抱住小真,貼近雙唇,熱情的深吻了起來。妖狐一邊跟她深吻,一邊也把中指探入了蜜穴摳弄,像是在找什麽。宮玉玲被妖狐的中指不停摳弄,弄得全身酥麻,愛液迅速的湧了出來,流到了大腿。妖狐慢慢把中指深入蜜穴的深處,頂住了一個地方,蜜穴外的食指與拇指則輕輕的夾住花蒂,然後內外夾攻,開始又摳又揉了起來。

“啊!!啊!好爽!啊!怎麽這樣!啊!!”宮玉玲像是被電到了一樣,突然仰起了頭大聲浪叫了起來。她努力的支撐著自己,卻還是全身發軟慢慢癱了下去。妖狐一手扶著宮玉玲的腰,一手順著她的姿勢繼續又摳又揉。宮玉玲躺在地上雙手抓著妖狐的右手不斷甩頭,雙腿大大的張開,這淫亂的姿勢讓人根本無從相信這會是游泳社的陽光美女宮玉玲。

妖狐讓她在地上躺好後,把食指也伸進蜜穴裏面,對著剛剛頂摳的地方,發動更強烈的攻勢。而妖狐也把頭低了下來,用小真的丁香小舌開始舔舐著已經盛開的蜜穴。

“喔!啊!小真!好棒!好棒!啊啊!”宮玉玲一手抓著小真的頭,一手緊緊掐著自己像布丁一般有彈性的巨乳,狂浪的發出淫叫。幸好妖狐進來前有把門窗關好鎖緊,而且更衣室離外面還隔了一個社團辦公室,不然這麽狂浪的淫叫,一定會讓很多人都聽到。

小真的小舌沿著花蒂的週邊逐步縮小舔舐範圍,但始終不接觸已經腫脹的花蒂。

宮玉玲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不斷痙攣,她很少那麽興奮的,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從蜜穴裏傳來的強烈快感使她無法思考,她只能不停的弓起自己的嬌軀,去迎合小真的摳弄。

妖狐看宮玉玲已經快到極限了,立刻用力的頂住手指摳弄的地方,並用嘴整個吸住她的花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宮玉玲立刻發瘋似的大聲尖叫、子宮也一陣一陣的痙攣起來,蜜穴更緊緊夾住小真的手指。妖狐把手指一抽,大量的蜜液立刻從宮玉玲腫脹濕透的蜜穴中噴射了出來。

宮玉玲潮吹了。

她的身體一陣一陣的抽搐顫抖,酥麻的電流在體內不停狂奔,蜜穴還在溢出蜜液。

宮玉玲在強烈的高潮中,幾乎失去意識。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高潮,這種徹底狂泄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妖狐很高興看到宮玉玲這種表情,他把雙手放在自己股間,慢慢的凝聚真氣。

小真的蜜穴上方竟然慢慢突起,變成一個巨大的肉棒,不過這個肉棒並沒有開口,但是形狀跟妖狐真正的陽巨非常神似,不過尺寸小了一點。

妖狐的元神被囚禁在小真體內,當然沒辦法把小老弟拿出來肆虐,不過幸好吸收了小真與單宵歸的真元,讓他能有足夠的法力製造出一個宛如陽具的肉棒。

這種方法其實宮玉玲也玩過,只是她們那些小女生的法力不夠,沒有人能作出這麽長的肉棒。

妖狐撐著雙手,趴在雙腿大開,還在不停嬌喘的宮玉玲上方。

“學姊,還沒結束喔,我真的好喜歡學姊呢!”邊說,妖狐邊把大肉棒往宮玉玲的蜜穴插了進去。

“小真,你……啊!好痛!”那是什麽?一個巨大且火熱的東西插入了還在一陣陣收縮的蜜穴裏,把蜜穴口撐好開。

妖狐怕她吃痛哀嚎,立刻把舌頭探入了宮玉玲雙唇之間,右手輕輕捏著乳峰上的櫻花,左手抄起了她柔嫩的大腿,並用著巧妙的勁道揉捏著大腿。

宮玉玲被這種攻擊嚇到,怎麽小真連“運勁凝具”這麽高段的房中秘術都會?

她擡起嬌軟無力的手想推開小真問個清楚。

妖狐怎麽可能停下攻勢,他看宮玉玲有反抗的動作,立刻拉出肉棒又使勁的用力一插。噗滋。

“嗚!”一雙唇被堵住的宮玉玲叫不出聲音,但是剛剛才高潮過的蜜穴最是敏感,哪堪這樣子的狂插。強烈的酸麻讓宮玉玲整個肩膀都縮了起來。

好大!好漲!宮玉玲的蜜穴很久沒有讓這麽粗的肉棒插了進去,那種漲滿的感覺,讓宮玉玲的蜜穴又開始一陣陣痙攣起來。

妖狐慢慢抽了出來肉棒,這次是很溫柔的又慢慢插了進去,他看見宮玉玲眉頭皺了起來,知道她正在忍受著蜜穴裏的酸麻感,很好,剛剛的潮吹指技已經讓她的蜜穴變更加敏感,也更難拒絕。

果然抽沒幾下,蜜穴的強烈感覺已經讓宮玉玲大量泌出新的愛液,而大肉棒已經順利的插到蜜穴底。

好像被插穿了,怎麽插的這麽深!宮玉玲之前跟幾個同好在進行雙修時,從沒有任何人能把真氣凝成這麽長的巨物,蜜穴的深處是從來沒有人到達的秘境,但是妖狐的巨物竟能直達子宮口,把蜜穴的深處塞得如此飽滿,這是她前所未有的經驗。

妖狐的巨棒抵住深處後就不動了,他開始愛撫著宮玉玲的身體。

雖然妖狐比較喜歡白色的肌膚,對宮玉玲蜜色的膚色比較不感興趣,但是與宮玉玲肌膚相親的感覺實在太棒了。她充滿彈性的肌膚,像是會吸住妖狐的手指,在妖狐用力擠壓後,立刻如布丁一樣彈回原狀。尤其是她堅挺的D罩杯乳房,即使是躺下,依然表現令人驚訝的高聳。真不愧是游泳選手!妖狐忍不住用了更大的力氣掐揉宮玉玲的肌膚,很快的,她的乳房與身體,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紅印。

“啊!小真……不要……不要那麽用力……”宮玉玲對這種粗暴的愛撫出乎意料的興奮,她已經忍不住扭動起腰,讓巨物在自己的蜜穴進進出出,她嬌俏的臀部不斷與濕濡的地面撞擊發出“啪啪”的水聲。

“學姊,你怎麽那麽興奮呀?”小真貼近了宮玉玲高聳的乳房,輕輕的吮吸著乳房。

“啊!我也……我也不知道……啊!好深!喔!”宮玉玲使勁的扭著身體說。

她的乳房並不是非常敏感的性感帶,但不知道爲什麽,今天她的乳房也像被火燃燒一般的發熱,並渴望被用力的搓揉。巨物在蜜穴深處不停的頂撞,把蜜穴頂得麻癢不堪,蜜穴裏像是有好幾百隻螞蟻在不停的鑽動,把宮玉玲搞得快瘋掉了。

“學妹……啊!動一動……拜託……我那邊……好癢……”“癢?哪邊?這裏嗎?”妖狐用力的抓了一把胸部,刺激得宮玉玲弓起了身子,巨物也插到了子宮口。

“啊!學妹……小穴……我的小穴……好癢……動一動嘛……求求你……”

宮玉玲嘴角已經流出了唾液,雙眼已經渙散,妖狐就打算在她這種瀕臨瘋狂的時候讓她上天堂,這樣才能讓她更容易控制。

他慢慢拔出了巨物,突然猛的一下直插到了底。“滋!”宮玉玲大量的蜜液從巨物與蜜唇的接觸口直噴了出來。

“啊!”宮玉玲抱緊了小真,全身顫抖。

“爽不爽啊!學姊!”他慢慢退出,用力猛插了一次。

“啊!爽!小真!好爽!還要!還要!”宮玉玲雙眼緊閉,眼淚因爲興奮而流了出來,雙頰更是爽到紅得像血一樣。

“滋!滋!”妖狐慢慢的抽出又猛插,把宮玉玲插得胡言亂語,又無法真正滿足,她不斷的把臀部擡高,去頂那巨物,腦海中只想要讓自己更加滿足。

“要不要更爽?要不要?”

“啊!要!讓我更爽!小真!啊!快一點!”宮玉玲爽得不停甩頭,身體也不斷扭動。

“說幹我!聽到了嘛?說!”妖狐試探的問了一下。

“好……啊!好……幹我!快!……啊!……快……幹我!”宮玉羚流著口水,毫不遲疑的大聲需索著,很好!她已經進入失神狀態了,妖狐提起巨物開始不斷加速猛抽。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啊!!好棒!爽!爽死了!幹我!幹我!幹死我吧!”宮玉玲語無倫次的隨著猛插大聲浪叫,雙腿繞到妖狐背後,緊緊的夾住妖狐的腰,臀部更是極力的扭動,回應著猛插。

“不行了!啊啊!喔喔!幹我!喔!”健康的陽光美女,如今淫蕩的狂扭著腰,嘴裏又吐出一堆不堪入耳的淫浪叫聲,那種畫面實在很令人噴鼻血。妖狐真希望現在插在她的身體裏的是自己的弟弟,可是被封印的身體想掏出老二是完全不可能的,現在務必要先把她的真元拿到手,而且她已經陷入性欲狂潮之中,用法術控制了她,以後還怕沒機會搞嗎?妖狐調整了姿勢,讓巨物朝著蜜穴裏敏感的地方,不停的猛頂!

“啊!啊!好爽!爽!幹死我了!啊啊!要幹死我了!”流著口水與淚水,宮玉玲亢奮到了極點,她全身不停痙攣,子宮也不停的抽搐,蜜穴一陣一陣收縮,妖狐知道她快高潮了,於是更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太爽了!幹死了!……要被幹死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宮玉玲突然仰起頭,身體用力頂向小真,大量的淫液噴了出來。

妖狐運起真氣,趁著宮玉玲陰關大泄,吸納起她的陰元。

宮玉玲並沒發現被采補,她實在是已經爽到渾然忘我,整個人的腦子還在麻痹狀態。

妖狐沒打算把她吸幹,他吸納了一陣之後,便抽出假陽具。

假陽具雖然可以吸納真元,卻不能射精,所以妖狐等於是憋了一肚子的欲望無法發泄。不過沒關係,等吸納完四男四女的真元,脫離這個禁制,要怎麽爽都沒問題。最重要的是快完成八房采補之術。

宮玉玲整個人還處在高潮中,她感覺自己好像漂浮在一個佈滿光線的雲裏。

隱隱約約,她又感覺到有人在愛撫她的蜜穴。剛剛高潮後的蜜穴是非常敏感的,敏感到一被碰就會覺得痛。但是這個愛撫的感覺卻非常溫柔。宮玉玲微微張開雙眼,看到小真的眼睛正凝視著她,眼裏正散發著異樣的光彩。

“舒服嗎?”宮玉玲虛弱的微微點了一下,舒服,太舒服了,她的雙眼被妖狐雙眼裏的光彩吸引著。

“我可以讓你更舒服喔……”妖狐微笑著說,一邊用無名指與食指輕輕分開已經閉合的蜜唇,中指在穴口輕輕的試探著。

微微的快感刺激著宮玉玲,但是她卻無法閉上雙眼享受這個溫柔的愛撫,她的目光還是停留在妖狐的眼底。

“你等一下去找個靈氣強的男人,跟他交合,把他的陽氣吸回來給我。聽到了嗎?”妖狐的中指移到了花蒂四周,刺激著花蒂四周的神經,但是就是不碰到花蒂。剛剛泛濫過淫液的濕黏股間,又有新的蜜汁流了出來。

“嗯……喔……”宮玉玲的鼻間又發出淫靡的呻吟,但是這時妖狐卻停下了動作。

“我在你的寢室等你,我會讓你更舒服喔,學姊。”妖狐邪邪的笑著,並輕輕在宮玉玲的花蒂上捏了一下,讓她興奮的發出尖叫。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3-11-15 16:45 編輯 ]
2007-12-10 10:3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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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值星室

◆第五章值星室

嚴格說起來,仙道學院是不需要人值夜的。一個看不見的學校,怎麽會有人想入侵?

這個學校的校園位在中部的九龍山上,占地非常的大。但是這麽大的學校怎麽會看不見呢?

首先,週邊的樹林是由初代四個創校大師中的青龍仙師——李青龍所設下的奇門遁甲之術,任何人無意間闖入週邊的樹林,都會莫名其妙的走回原路。

此外,通過奇門遁甲後的桃木林,是經由初代創校四仙師中的玄武真人——鐵龍龜挑選過的桃木精。它們會任意移動,甚至對入侵者發動攻擊,少數修煉出人形的桃精還會用幻術法術,可以說是最可怕的屏障。當然桃木林每年生産的桃子,不用說,更是爲學校帶來大量收入。據說桃木林中還有千年桃精,它每六十年會産一顆能增進功力的仙桃,不過據說這棵千年桃樹神出鬼沒,要有很深的福分才會遇得到。

而校園正中央還有一個厲害的法寶,萬光蓮華燈。

這個法寶會發出一種奇異的光芒,任何人看見這道光,就會以爲看見密佈的森林,因此就算每天都有飛機經過,也沒有人知道這個位置上有一所這麽大的學校。

爲了應付可能的入侵者,當然還有許多設在各個地方的陷阱與機關。

但是如果發生什麽事情的時候,又不能沒有人來掌控大局。仙道學院就曾經發生過嚴重的事情,敵人並非來自外界,而是來自自己校園的一份子。這種當扨完全沒料想到的狀況,使防禦設施完全無法應付。仙道學院在變異發生後,又追加了許多設備,也開始有值星老師在學校裏值夜。

值星室的位置就在校園中央,教室區、運動區與社團大樓之間。

今天值星的老師是教妖物學的山哥。他是今年剛成爲老師的仙道:他的身高很高,滿臉絡腮胡,滿臉的兇氣與他迷糊溫吞的個性完全不符,他粗壯的身體更讓人很難把他跟一般柔弱無骨的仙人聯想在一起。其實,他當上老師之後,就有許多流言說他具有修羅的血統。

修羅?對,修羅。你或許會說修羅跟仙道好像不太搭調。有巨人血統可以當魔法師,爲什麽有修羅血統不能當仙道?離題了。

修羅是一種殘忍的種族。他們據說非常好戰、行事兇暴、百無禁忌。但是女的修羅非常妖豔性感。

傳說仲介紹天界“非人”的經典《天龍八部》(不是武俠小說,別想太多)

中曾有詳細的介紹。修羅是常與天人交戰的種族,交戰的原因是因爲天人有美食,但是修羅有美麗的女人。其實這是可以想像的。一個有美食的地方,女人能好看到哪里去?相反的,吃著粗糙天然食物又常運動的修羅女子,當然一定是曲線玲瓏、婀娜多姿羅!因此天人與修羅間常常交戰,修羅想吃好東西,而天人想要上美女。

大戰的結果是戰場上的修羅族被殺了精光,從此以後被冠上“殘暴、好戰、沒大腦”的帽子。這是戰敗者的悲哀,因爲他們是不是真的如此其實很難說,但是戰敗的人總是會被說的比較爛一點,不然他們怎麽會輸?大家心裏都這麽想。

其實修羅族在天界敢對當時氣勢最旺的天人發動攻擊,顯然已經具有非常強大的力量,至於他們爲何戰敗?這就很難說了。畢竟這是一場發生在數千年前的戰爭,又沒有中立一方詳細的記載分析。總之,“殘暴、好戰、沒大腦”的帽子他們是戴定了。

因爲這個千年前的典故,修羅的血統一直很受人排斥。

據說,當年還是有修羅族人活了下來,逃到人界,而山哥有可能就是他們的後代。

當然,這只是懷疑,山哥本人並不承認。但這點疑慮已是以讓學生家長激烈反對他當仙師。

目前他能繼續當仙師的原因,是因爲有校長當靠山。

仙道學院的校長姓鄧,叫做鄧多多,他是個看起來七、八十歲的老頭。事實上他至少超過兩百歲了。自從四個創始人離開學院後,兩百年來,這個學院就一直是他在主持。由於他在仙道界頗負盛名,因此所說的話非常有份量。有他的保證,大家才勉強讓山哥繼續在學校工作下去。

山哥現在正在值星室裏煮茶。他把一個中型的鼎,放在門邊的空地上,下麵一個樣式古樸的炭爐,正以熊熊烈火滾沸鼎裏的水。鼎裏有一把茶葉與奶香,——其他不太能辨識的東西,讓整個鼎散發出一種古怪的味道:“吃飯羅!來!”

山哥對著青銅瓶口,劃破手掌,往裏面滴了幾滴自己的血。這個容器是他的一點小小嗜好,一般人稱之爲養小鬼。

不過對他而言,他只是在收容路上的孤魂野鬼而已。去年他還是工友的時候,曾經因爲養小鬼而鬧出了點意外,讓當時所養的惡靈不小心脫離了控制。結果讓大學部大樓七樓以上的部分,被惡靈穿了好幾個洞。後來鄧多多校長規定,他只能養那種可以裝在小瓶子裏的尺寸的鬼怪。

正當他很興奮的跟瓶子喃喃自語、自問自答時(這種畫面有點像人形娃娃迷在跟娃娃對話……),宮玉玲走了進來。

剛剛在更衣室裏,被妖狐下了淫迷術以後,宮玉玲的身子就一直維持在春情勃發的狀態,下半身不斷傳來強烈的空虛感,讓宮玉玲一坐下來就忍不住讓大腿彼此摩擦,但是腿間的搔癢,一點都沒有減退,蜜色皮膚因爲興奮而透著一點粉紅。不過宮玉玲的異狀,神經大條的山哥完全沒有察覺。

“山哥,你又在跟你的寶貝說話羅?”宮玉玲的呼吸很重,聲音慵懶無力。

“是啊!她叫做娃娃,是我在山路上遇到的,前幾天不是有遊覽車在山路上翻車,死了好幾十個人。我特地去那邊找了好久,差點被她推下來的石頭砸死,後來才找到她躲在鬼針葉下,不過她第一次當鬼,連找替死鬼的技巧都不懂,真的是滿呆的!”山哥興奮的說,一邊把青銅瓶放到了桌下。

“……”誰當鬼不是第一次?難道還能當兩次?宮玉玲很早以前就認識山哥,對於他的詭異言論早就習慣了,但是每次聽他講,還是覺得氣氛冷到不行。

宮玉玲來回看著山哥雄壯高大的身體,接著目光就直盯著他的下半身看。這麽壯的人,那邊一定也不錯吧!更何況聽說他有修羅血統,傳說中他們這一族滿縱欲的,那他的弟弟說不定……

宮玉玲雙眼透露著欲望,媚眼如絲。

她撐起發軟的身體,慢慢貼近山哥。

“山哥……”宮玉玲站在山哥的椅子後,山哥坐著的高度竟與她站著差不多。

“幹嘛?”山哥似乎被嚇到。他很少與女生這樣貼近過,就算是很熟的好友比如司馬真、李意潔、歐陽紼蝶這個三人組,也不會這樣貼近。因爲山哥身上有股異味,這跟他的血統無關,主要原因是他不太愛洗澡,而且每次都愛洗一些奇奇怪怪的樹汁、黏液,這種味道,常與山哥聊天的人大多是聞慣了,宮玉玲也是,不過今天這種味道卻讓宮玉玲感到興奮。

“山哥,你說過有事情都可以找你幫忙喔?”宮玉玲已經忍不住了,山哥身上的怪味刺激著她的身體。

“對啊?怎麽了?”山哥緊張的說。平常大家開開玩笑、吵吵鬧鬧很自在,但是當一個穿著熱褲短衣的女人,在你耳邊吹氣如蘭的輕喘時,那種感覺又不一樣了。尤其是像宮玉玲這樣美麗又性感的年輕女子,很少男人不會緊張吧!

“山哥……你有沒有雙修過?”宮玉玲把頭靠在山哥的肩膀上,豐滿的雙峰緊緊貼在山哥的背後。喔!天啊!這是什麽東西?軟軟大大的,感覺上,前端還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那是什麽?山哥當然分辨不出一個沒有穿內衣的女人與平常有何不同。宮玉玲早已硬挺的乳尖不停刮著山哥的背,她正享受著與山哥寬廣的背磨擦所帶來的快感。

“沒……沒有啊……”怎麽會有?山哥雖然也是由仙道學院大學部畢業的,但是他從來沒有涉獵過房中術,誰會跟他練這種修行啊。

“我……我有跟別人雙修過……可是……我跟男友分手以後……就很久……

嗯……很久沒有再修行了……身體……身體很難受……你……嗯……你能不能幫幫我?“身體的接觸與摩擦,讓宮玉玲饑渴的身體稍稍得到安慰,也讓她的齒間,慢慢溢出了嬌吟。

“可是……我……我沒做過……你……我……”緊、緊張死了。山哥寬大黝黑的臉居然露出了害羞的表情。如果是其他的老師,大概已經察覺宮玉玲的異常,但是沒有經驗的山哥現在腦子像被核彈轟炸過,完全陷入混亂之中。

“沒關係,我會教你的,嗯……”宮玉玲說著,坐到了山哥懷裏,飽滿紅潤的櫻唇,直接就貼上了山哥滿是鬍鬚的大嘴。

宮玉玲的小舌在山哥的齒間鑽來鑽去,挑逗著山哥粗糙的舌頭。被趕鴨子上架的山哥,只能任她在嘴裏面竄來竄去不知所措,而當宮玉玲充滿彈性的俏臀在他的大腿上扭來扭去時,山哥覺得下半身好像要爆炸了;宮玉玲的豐乳也貼在他胸膛上不停的廝磨著。

宮玉玲一隻手伸進山哥寬大的黑色短袍裏,愛撫著他寬廣的胸口,一隻手則探向褲底,尋找兇器。

咦……跟一般人差不多嘛。隔著褲子,宮玉玲抓著山哥的弟弟,覺得跟她以前男友很像,屬於短粗型的兇器,這讓宮玉玲有點小小的失望。山哥可能真的不是修羅族的吧,不然弟弟怎麽一點“異象”都沒有?

山哥的弟弟第一次被人這麽溫柔的套弄,讓他激動得差點就射了出來。

“不……不行!”山哥把貼在他身上的宮玉玲推離了數尺,阻止了她的行動。

差點……差點就射了,山哥氣喘吁吁的想。

宮玉玲愣了一下,就爬下山哥的大腿,蹲到了雙腿之間,刷的一聲把山哥的粗布褲子給脫了下來。粗短的弟弟正一跳一跳的向她敬禮。

“你……你幹嘛……喔!”宮玉玲二話不說就把山哥的弟弟含到了嘴裏。比想像中的粗,宮玉玲的嘴被撐很開。她一面動著頭,一手則輕輕的套弄著。她另一隻手伸到褲底,慢慢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她下麵沒穿內衣,原來她連內褲都沒穿。大量的蜜液早已流滿了大腿,連黑色叢林都粘在一起。

“不……不行……你不要……嗯……喔……”山哥緊緊抓著桌沿,忍耐著下半身的快感。

“滋……嗯……哼……嗯……”宮玉玲品嘗著不太好聞的肉棒,卻一臉津津有味的樣子,而她在下面的手,已經插入自己的蜜穴,沾滿了下面那張嘴的口水。

“不行……不行了……你快……快……喔!喔!喔!”山哥很快就到了極限,他連忙把宮玉玲的頭推開,但是大量的精液還是噴在宮玉玲嬌俏的臉上。

“你……你好壞……”宮玉玲貪婪的舔著臉上的精液,原本年輕熱情的臉現在是淫靡到了極點。山哥從來沒看過她這麽美豔淫蕩的表情,眼睛都看直了。

宮玉玲坐上山哥的大腿,伸出舌頭,直接探入了山哥的嘴裏,讓他分享自己的味道。她調整了一下位置,扶著山哥還硬挺的弟弟,一下子就吞沒到了根部。

“啊!……啊……好漲!”宮玉玲閉上雙眼仰著頭髮出滿足的歎息。她慢慢的擡起身體又慢慢的把弟弟吞盡,像是在細細品嘗肉棒與肉壁摩擦的滋味。

“喔……喔……”撐了這麽多年,山哥終於有了第一次,這種被蜜穴吞食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讓他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喔!嗯!喔!喔喔!”宮玉玲彈動著嬌軀,一邊還把自己貼身的黑色上衣撩高,一雙堅挺的豪乳迫不及待的彈了出來。

“摸我……喔……摸我……”她拉著山哥的手去抓自己的乳房,然後又抓著自己另一隻乳房,用力的揉捏了起來。其實宮玉玲的雙乳感度並不很好,但這樣搓揉美乳的動作,卻能讓她覺得興奮。山哥呆呆的用生嫩的方式揉著宮玉玲的美乳,下半身的血液又開始大量聚集。

“啊!啊!好像!喔!又變大了!喔……”宮玉玲前後扭腰的速度慢慢加快,一雙豪乳也跟著開始晃動起來,讓山哥一時眼花繚亂。

“好棒!嗯!好棒!”宮玉玲舔著嘴角的口水,身上也冒出了細細的汗珠,飛散的秀髮散發陣陣芳香。山哥興奮到了極點。

“啊啊!好燙!好強喔!……嗯……你射了!”一陣滾燙的熱流噴進了蜜穴深處,把宮玉玲燙得爽翻了。令宮玉玲驚訝的是,山哥的肉棒並沒有軟化的跡象。

由於體內被吸過陰元,又被下了淫咒,宮玉玲的蜜穴會自動吸納山哥的陽精與真元,但是連泄了兩次居然完全沒有軟化,真的很令人驚奇,或許是山哥的修練精純,過去沒玩過女人,等於是練童子功,所以真元滔滔不絕。

不過宮玉玲可還沒爽夠。

她加快了身體前後扭動的速度,讓山哥刺激得向後仰頭,並發出悶吼。

山哥忍不住開始挺動自己的弟弟,把宮玉玲撞得不斷發出啪啪的淫聲。

“啊!就這樣!啊!啊!好棒!”宮玉玲蜜色的肌膚已經染上了一層薄汗,像是塗了油似的發出淫靡光澤。一對豪奶已經被粗手粗腳的山哥搓得滿是紅印。

好痛!但是好爽!宮玉玲並不喜歡SM式的虐待型性愛,但是山哥這種粗魯的動作卻讓她很興奮。

“嗯!呵!啊啊!好棒!還要!啊啊!還要!”山哥用力的挺插,讓宮玉玲彈動得越來越高,而每次插入也越來越深入。

奇……奇怪……好像變粗大了。山哥越插越用力,宮玉玲感受到那激烈的摩擦也越來越強,整個蜜穴好像要被翻出來似的。真的變大了!

“喔!喔!”山哥抖動著身體,又噴了。宮玉玲被熱精一澆,身體也跟著抖了一下,但是她還是想要。

她饑渴地把舌頭又探入山哥嘴裏。山哥這次沒讓舌頭閑著,用完全沒有靈活度可言的動作與宮玉玲的小舌糾纏著。

“啊!”兩個人熱吻了一陣子後,山哥突然大叫起來,把宮玉玲的嬌小身體擡到了桌上,扭動著肥臀,發瘋的狂抽起來。

真好!泄了三次還有這種硬度,實在太棒了!山哥真可謂是最強的童子雞,他狂抽的速度漸漸上了最高檔,噗滋噗滋的聲音像是加速起跑的跑車。

宮玉玲也被插得爽到了瘋狂狀態,她緊抱著山哥,皺著眉頭,發出陣陣淫叫:

“爽!啊!爽!……啊!你……幹我!!幹得好爽!……好爽!”她不顧形象的浪叫,讓山哥興奮到了極點。

“山哥哥!幹我!啊!啊!幹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大量的蜜汁流到了桌上。山哥突然用力的捅了幾下,把宮玉玲捅得子宮口都撐開了。一陣熱精直接射入了子宮,這次宮玉玲也無法把持,全身劇烈顫抖,狂泄了出來。

泄了四次還被采了三次真元,即使是粗壯如牛的山哥也體力不支地倒回椅子上,昏死了過去。

等到山哥醒來,桌子上原本張大雙腿,腿間淌著大量蜜液的宮玉玲早已不知去向。

要不是因爲零亂的桌面,和桌沿、地上黏答答的蜜液,山哥一定會以爲自己發了春夢。

只是宮玉玲到哪去了?

◆第六章女生宿舍

仙道學院的女生宿舍是個很有趣的地方。

高大的中式樓房,倚著山壁建在半山腰的懸崖上,像是懸在斷崖上的巨大鳥巢。從懸空步道走進宿舍大門之後,卻看不到任何入口。只有一幅畫掛在一樓的會客室。

那是一幅巨大的清明上河圖。圖裏面有許多人,人來人往都在不停的走動。

畫中間有一座橋,只要往橋上跨出一步,人就會走進畫裏。走過橋一踏進橋盡頭的一個門,就是宿舍的寢室區。

橋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是警衛,他們是住在學校老師畫出來的世界裏的“墨兵!”

這些墨兵大多數是鬼魂化成的,他們寄住在此,免去地獄使者的緝捕。他們會過濾所有進入者,任何陌生人都會被他們擋在門外,而橋盡頭那個門也打不開。

對妖狐而言,這是個新鮮的機關,不過以司空真的身分跟著其他學生走進宿舍大門,根本不會有人阻止她,真的是一點難度都沒有。

但是司空真是個知名的人,要假扮她卻不露出馬腳,反而是比較困難的。

“小真!你要不要吃點東西?”“你怎麽來啦?找紼蝶還是意潔?”“嗨!

小真!“

怎麽這妞這麽紅?而且除了欣賞和喜歡之外,每個人眼神裏都還透露著崇拜。

幸好這妞好像沒有去過宮玉玲的寢室,因此當妖狐問起宮玉玲的寢室時,並沒有引起他人的懷疑。妖狐到了宮玉玲寢室前,雙手在眼前一畫,“開真眼!”

妖狐的眼睛前方出現了一道細細的環狀光圈。透過光圈,妖狐看見門上的禁制符。

這個禁制符是用一種蘊含能量的符咒,以符爲中心,不斷散發出環狀能量的探測性符咒。任何人通過符咒時被這能量掃到,就會啓動背後的機關。這種設計比固定區域的網狀采測式要好,因爲它完全沒有死角,而且符咒能量消耗慢。不過,只要知道能量掃動的頻奉,就能夠輕易穿過,好像雙人跳繩一樣,想穿過繩子甩動的區域,能抓住繩子甩動的頻率就不會被繩子打到。

當然這要有足夠的速度,與對時間敏銳的反射神經,對一個以入侵爲業的妖狐來說,根本是小兒科。

妖狐看了看左右,宮玉玲的房間門口剛好在一根柱子的死角,站在這裏不大會有人注意。確定沒人注意他,“嗟羅摩耶,移光轉影!”妖狐瞄了一眼能量的波動,抓穩了時間,“遁!”刹那間整個人影縮成一道光,穿過了門縫。

“剛剛不是有人要找宮學姊?”“對啊……奇怪人呢?”

“是誰啊?”

“就是那個奇跡,司空真。”“是喔。”一個身影轉身走下樓去。

宮玉玲離開值星室之後,立刻往寢室飛奔。

還要,好想要。她明明高潮了,爽得飛上了天。爲什麽還是覺得不滿足?宮玉玲抓起山哥的外套擦了擦身體,又連忙趕回宿舍。她在等我,小真,我要你,小真。

帶著炙熱的欲念,宮玉玲回到了寢室,她脫去黑色的短上衣與熱褲,跑到浴室裏想要把身體洗一洗。小真,快來,我會洗得香噴噴的,我要你。

宮玉玲旋開了水龍頭,閃亮的水花飛灑下來,流過她的身軀,這時浴室的門,咿呀的開了,宮玉玲嚇了一跳。但是心裏卻期待著。

“小真!”妖狐走近宮玉玲,雙手從背後握住了她碩大的乳房。

“啊!小真……你每次都嚇我一跳……嗯……”

妖狐忽輕忽重的揉捏著宮玉玲的豐乳。這對堅挺圓潤的豐乳彈性極佳,在妖狐浪蕩的歷史中,也沒碰過幾個。他揉了揉她的乳房,又開始在尖端上輕捏。

“啊!小真……別那麽用力……啊……”宮玉玲整個人往後靠向妖狐,晃動著身體,用背去摩擦小真的身體。

妖狐其實沒打算跟宮玉玲花太多時間玩耍。他知道宮玉玲現在非常的饑渴,他也想趕快拿到剛吸回來的男子真元。妖狐心念一轉,一隻手就直接從雙腿之間探了進去。

這女人真的太淫蕩了。宮玉玲的蜜穴早已經盛開了,厚嫩的花瓣間早已溢滿蜜汁。

妖狐輕輕掏了幾下,宮玉羚就全身酥麻麻的雙腿顫抖。

“小真……我……我站不住了……啊!”她扭動著身體,讓臀部與小真的小腹摩擦著。妖狐實在沒啥興致享受懷中的女人,自己的弟弟掏不出來有啥享受可言?不過要吸盡她陰穴裏新鮮的陽精,還得要她爽的徹底泄身才行。於是妖狐向前一推,手帶著宮玉玲的身體,讓她扶著浴室的牆,翹高了臀部,她自己蹲了下來,沿著盛開的花瓣,輕輕舔舐。

“啊!小……小真……啊……”宮玉玲立刻反應激烈了起來,嬌翹且彈性良好的雙峰與臀部開始一陣陣甩動。

“我……啊……我腿軟了……我……喔……”宮玉玲甩著頭,雙腿劇烈顫抖。

妖狐沒理她,他徹底的舔過蜜唇後,便伸向蜜穴,進進出出的抽動著。“啊!
第八章春夢

李意潔與上官緋蝶兩個人下課以後,跑到醫護室去想探望小真,卻撲了個空。

小真不在,蕭妮妮老師也不在。

“奇怪,怎麽都沒人?”醫護中心有關門卻沒上鎖,她們倆推開了門,望著空空如也的醫護室,納悶的說。

“老師大概是去上課了,小真,會不會回去休息了?啊!說不定是老師陪小真回去了。”上官緋蝶自顧自的說,說完還翹起可愛的小嘴,洋洋得意的一個人傻笑。李意潔翻翻了翻白眼,不予置評。不過她心裏覺得有點奇怪,以小真酷愛各種法術的個性,就算不舒服,醒來也一定會先到上課的地方,坐在旁邊聽講。

那女人平常優雅嫻淑、端莊秀麗,但一提起法術就變成無可救藥的狂熱者,怎麽會錯過仙母的課?或許真的很不舒服,所以直接回去了也說不定。

李意潔本來想問問她,關於今天法力突然失控的事。

其實今天小真已經不舒服一整天了。上課的時候精神不濟,中午連飯都沒吃,直接在教室睡到上課,真是反常。當然,粗線條的緋蝶卻還很高興的說,有人能認同她對睡

(這處缺,原書如此)

真之後,王易堅就對小真大爲傾心,常常找各種藉口去找小真,不過小真始終把他當作一個興趣相投的同好,並沒有特別的好感。倒是李意潔覺得他滿帥的。

圖書館人少,事情就不多,人一閑也就容易胡思亂想。李意潔努力的把心思放在別的地方,但是視線還是不停的飄往那個密室。

最近這兩天,大概是李意潔這輩子情欲最高漲的兩天。

尤其是昨天。

那個觸手在李意潔下體愛撫的感覺似乎還在。

從小,李意潔就因爲身邊容易發生一些超自然現象的事,而常常被人欺負,大家都把她當怪人看待,她也從不示弱,對於那些手來腳去的小男生,絕對是直接撲上去扭打成一團,雖然她身高不滿一百六十公分,但那股掩藏在嬌小身體裏的倔強脾氣,就像是個小男生似的。

其實她並沒注意到自己升上高中以後的變化,以及身邊男生眼光的改變,甚至於她還一再刻意隱藏那個變化。比如她的豐胸,她怕被別人注意,就用比較小的胸罩緊緊的把它限制在衣服裏;爲了不被視爲弱小的女生,也把頭髮剪得很短。

所以活到現在十多年,關於情呀、愛的,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更不用說性愛了。

但是這兩天,性愛不但跟她有關,還結結實實的經歷了一番。

先是自己情欲突然高漲,在浴室第一次自慰,然後又第一次做春夢,接著又在密室裏,被那個奇怪的禁制法術弄得高潮連連,泄了個徹底。

她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李意潔沒聽過有哪種禁制法術會有這種作用。

她對自己看過的典籍藏書量非常自豪,她始終覺得自己是半路出家的仙道修行者,因此花很多時間看書,但這種禁制法術她實在沒讀過。

或許這種法術是引發入侵者的性欲,讓入侵者失去理智無法逃走,好讓警衛來抓住入侵者。雖然這個解釋連意潔自己都覺得很扯,但是還有別的理由嗎?

還是要再進去一次?去看看那本書?說不定裏面有解釋。

不行,進去的話說不定會再被那個法術攻擊。

可是那感覺還不錯啊,就算被攻擊也無所謂呀……或者說被攻擊更好……

那種觸感……那種奇妙的感覺……如果再來一次的話……

進去吧……一定很舒服……

不行!我怎麽會有這種想法?那個法術果然還有別的問題……

“你怎麽了?還好吧?”一個聲音把意潔從沈思中拉了回來,原來是王易堅。

李意潔雙頰紅撲撲的,爲了剛剛想法感到害羞。

“你幹嘛臉紅紅的,看到我會害羞啊?”王易堅用半嘲笑的口吻說。

“你少臭美,是我穿的衣服太悶了,你借書啊?”雖然覺得王易堅滿帥的,但是李意潔可從沒當別人面前說過。而且以他這種臭屁的個性,知道我對他的評價,說不定還會到處宣傳吧!李意潔心想。

兩人又閒扯了一下,王易堅才離去。他看來對小真還是念念不忘。李意潔心虛的想,他剛剛什麽時候站在我面前的?是不是在想那些奇怪感覺的時候?我的臉上是不是有什麽奇怪的表情?意潔越想越羞,身體也熱了起來。

不行,不能再想了。昨天已經一夜無事的睡了好覺,應該已經沒事了。意潔安慰著自己。

在圖書館胡思亂想了一整晚,李意潔匆匆忙忙的打掃圖書館後,回到宿舍。

她進了浴室洗澡,打算早點睡。自己的身體比那次進去秘室時好多了。那一次被噴了奇怪的液體之後,回到宿舍後就全身發熱,一直産生奇妙的感覺,還在浴室裏自慰。

那種感覺……不!不能再想了。現在一切都好好的,她只是想太多了。

洗完澡換上睡衣,李意潔看了幾本跟禁制符法有關的書,早早上床睡了。腦中盤旋不去的思緒,讓她輾轉難眠。那到底是怎樣的法術?觸手?是哪一種妖物的?章魚精?還是某種昆蟲?說不定是苗地的蠱術!不一定是苗地,可能是外族的法術。比如日本的妖物,李意潔就不太熟。以學校老師涉獵的仙術、法術的範疇,應該就是這幾個方向了。她記得大學部還有幾個從別的國家轉來的學生,或許可以去請教一下。

好!就這樣決定了!明天先去找蠱毒與國外相關的法術書,然後去請教一下外國同學。心裏有了計畫,就好像有一塊大石頭落了地,李意潔心裏踏實不少,也好睡多了。

嗯!有人在背後愛撫她的臀部?

“嗯……”李意潔凝神一看,自己正在擁擠的公車上。

那只手慢慢的來到腿間,輕柔的愛撫自己的大腿,然後手指來到雙腿之間。

李意潔用力的夾緊大腿,不讓他伸到褲底。誰知道那只手被夾著不能動,就扭著手指,輕輕頂著褲底,另一隻手捧住了柔軟的嬌臀,慢慢的揉著。

一陣奇異的感覺上了李意潔的身。

沒被夾住的手來到了胸前,輕輕捏住乳房,也揉了幾下,然後探索了一會准確的捏住乳頭。李意潔很吃驚,卻叫不出來。

上面的手隔著衣服肆無忌憚的用拇指捏著乳頭,用其他的手指捧著乳房輕揉。

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李意潔的雙乳又漲又麻。想要抵抗,身體卻動彈不得,聲音也叫不出。上面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受到強烈的刺激,李意潔一時失神,夾住手的大腿也松了開來,下麵的那只手就整個貼上了褲底。他的中指準確的貼在蜜穴唇間,食指與無名指以不同的節奏,愛撫著蜜穴。蜜穴一受刺激,李意潔本能的向後收縮,卻讓臀部更翹起,更方便那手活動。

好……好丟臉……在這麽多人的公車上……哎唷!蜜穴已經有奇怪的感覺了。

大腿已經夾不緊了。那手感覺到大腿的力氣一消失,立刻從內褲邊緣伸了進去,直接撫摸著唇縫。

“你濕了喔……”好熟悉的聲音。

“嗯……你……王易堅?你在這幹嘛?”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我?我是來安慰你的啊,你今天在圖書館的時候,不是在胡思亂想嗎?”

“哪……哪有!”李意潔被猜中心事,臉立刻羞紅。

“你明明一臉春色!你平常那麽男孩子氣,沒想到你是個色女孩,不是嗎?”

李意潔覺得有人貼近了她。“哪……哪有……不是跟你說是太悶了。”

“所以你現在脫光光的就不悶了?”咦!不會吧!我爲什麽脫光光的站在公車上?

李意潔吃驚的看著赤裸的自己。

“不要害羞。”王易堅一雙粗糙的手掌貼上了腰部的曲線,隨著背後、肩膀、粉頸、臉頰,慢慢撫到了胸前。

“你……你在幹嘛!”直接接觸跟剛剛隔著衣服完全不一樣,好強的接觸感。

“你的乳房好大喔,有C吧?平常都看不出來呢!”王易堅用手捧著乳房的下緣,像在秤斤論兩。拇指與食指也輕捏著乳頭。

“你到底在幹嘛!你……嗯……”王易堅低頭含住了乳頭,又舔又吸,吸得滋滋作響。乳頭很快的在他的嘴裏變成硬梆梆的小紅豆。

他擡起頭,離開滿是口水的乳頭。“你看,你的乳房已經說好羅!”

“才……才沒有……”李意潔嬌喘吁吁的否認。

王意堅不理她,手順著胸口慢慢滑到小腹,“我以爲像你這樣不重視自己美貌的人皮膚會不好,沒想到又細又嫩喔!”雙手在光滑柔軟的小腹,來回盤旋,像是在找什麽似的。李意潔的身體隨著愛撫,微微的顫抖。

“你……你到底在……做什麽?喔……那裏……那裏不行……”粗糙的手掌愛撫到了大腿內側。

“你剛剛明明就濕了,哇!怎麽已經流下來了,你這個色女孩,呵呵。”王易堅邪邪的嘲笑意潔。不會吧,怎麽會這樣?李意潔自己都感覺到股間的蜜液,正沿著大腿根部慢慢往下流,這、這好像那天剛中法術時的樣子。

“怎麽會……嗯……別摸……別……別摸嘛……那裏……不行……喔……”

“你的叢林都濕答答羅……”

“明明是你的手濕濕的……摸濕人家……別摸下麵……不行……”

粗糙的手指沿著蜜穴兩側,慢慢的愛撫,越來越多的蜜汁分泌了出來。

“喔!張開了!意潔妹妹,你很興奮喔!”

“才……才沒有……喔~~”嘴裏違反自己的意志發出舒坦的呻吟,身體也隨著蜜穴的盛開益加顫抖。

手指探了進去,好深入。那感覺,好像是昨天被觸手摳挖的感覺,好奇怪,卻也好舒服。李意潔覺得自己像是受了法術的禁束,飄蕩在半空中,身體動彈不得,只能不自主的扭動。

王易堅的另一隻手輕輕捏著花蒂,隨著摳挖的動作,有節奏的動作著。被這麽刺激,花蒂很快就變得又紅又腫。

“不……不要……死王易堅……討厭……啊……不……啊~~”好刺激!腳不自主的張開,大量的蜜液一滴一滴的滴落。

王易堅突然蹲了下來,湊上嘴去,輕輕的舔著又紅又腫的花蒂。一陣電流電得李意潔雙腿發軟。

“不……不要……喔……啊啊……”隨著他的舔舐,李意潔像在唱合唱般的,跟著舌頭的動作,發出嬌吟。蜜穴深處的手指還在摳挖,更多的蜜液一道一道流下白皙的大腿。

不,不行了。雙腿傳來有如在密室裏那種奇怪的酥麻感受,竄遍了全身,大腦裏一片混亂,李意潔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不要……啊……啊……身體……身體變得……啊……好怪……”李意潔酥軟得身體向後仰,乳房又麻又漲,蜜穴深處更是在舔摳攻擊下,酸麻到了極點。

“不……我要……啊……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啊!”

“啊!”李意潔突然從床上坐直了起來,滿身大汗。

“是……是夢啊……”李意潔激烈的喘氣,她覺得自己的雙頰火熱,身體冒著濕黏的汗。在夢中瀕臨高潮時醒來,身體好像從激烈的性愛中中斷般的不滿足。

“怎麽……我怎麽會做這種夢……”移動了一下身體,李意潔立刻發現自己的雙腿之間,汁水淋漓。

“天啊……”

她拉開棉被,看見睡褲的褲底濕了一大片,褲底與蜜穴的摩擦,還發出一陣陣奇妙的電流。她脫掉褲子,看見自己的蜜穴還盛開著,吐著蜜汁,像是在說:“我還要!我還要!摸我!摸我!”

李意潔沮喪的脫光衣服來到浴室,雙腿走路時還陣陣發軟。這跟那一天被噴奇怪液體後的狀況一樣嘛。怎麽會這樣?昨天不是都安然無事的睡了一覺?難道事情還沒有過去?而且,爲什麽會夢到王易堅?自己雖然還滿喜歡他的,可是以前從沒有過這種念頭啊?氣死了!可惡的男人。

李意潔放滿了熱水,把自己泡在水裏面。身體好像慢慢恢復了正常。

夢裏面的觸感好真實。王易堅在這方面應該很厲害吧?去年符咒社幾個男生,偷偷的對高中部剛進學校的新生下符咒。最初只是惡作劇,他們用絆物符放在高一的教室通道上,讓很多人跌倒。李意潔也是其中之一。

絆物符是用一張寫上咒文的符紙,丟在地上或牆上,會出現一道無形的氣柱,經過的人很容易絆倒,由於法術咒語簡單,施放速度快,因此很多除魔者都把它當作常用的法術,阻擋敵人。也由於沒有殺傷力,只會絆倒經過的人,不會阻擋別的物體,因此是高中部最早學習的攻擊性符咒。

當時別的新生都不願惹事,摸摸鼻子自認倒楣,但李意潔當時卻氣得直追旁邊大笑的王易堅。他邊跑邊放符咒,手法相當純熟。不過從小跟男生打架打到大的李意潔,運動神經可是一等一的好,跌了幾次,她就抓住了王易堅放符的技巧,跳過絆物符,給了王易堅一拳。結果他的其他同夥一擁而上,抓住當時打扮像小男生似的李意潔。而小真跟山哥就在這時出現,制止了他們,這也是李意潔第一次跟小真說話。

後來符咒社的人用計抓住幾個女生,想要對她們上下其手,也被小真與李意潔壞了好事。不過王易堅堅持這是社員私人的行爲,他說他自己女朋友很多,不需要靠這種不入流的方法玩女人;同時他也表示了他與社員對小真的傾慕之意,並決定要小真當符咒社的精神領袖。

真是不要臉。李意潔記得當時王易堅說:“要跟我上床的女人多到我玩不完,我幹嘛花這種精神搞這個?小真小姐如果想試試我的同修技巧,隨時可以找我,哈哈哈哈……”真是無恥。

不過如果跟他同修的話,他會不會像剛剛夢裏面那樣呢?李意潔在浴池曲著腳,抱著自己的大腿,夢裏的觸感好像又回到了身上。他說跟他做過的女人都很滿意,會不會就像那天在密室裏的感覺?一想到密室裏的感覺,李意潔身體又熱了。擠壓在大腿上的D罩杯乳房,微微發漲。

如果是像夢裏一樣,他一定會玩我的乳房吧?男人好像都喜歡摸女生這裏。

這麽一想,乳房好像更漲了,與大腿相摩擦的乳頭也傳出了敏感的感受。

真討厭,好討厭他。夢裏面他還摸了腰,還在小腹上揉撫。李意潔看著水中微微有些弧度的小腹,覺得身體深處有什麽在扭攪。

李易潔從來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第一次滿腦子猥褻的畫面把李易潔羞得要死。

他還摸了那裏。

李意潔小小的蜜穴已經閉合起來,不像剛剛那樣盛開。他剛剛在夢裏撫摸的感覺,跟在密室裏好像,他愛撫的好溫柔,然後又伸得好進去喔。

李意潔腦子裏不斷想像夢裏的觸感,身體也漸漸出現那奇妙的酸軟,隨著酸軟感受加強,蜜穴慢慢開了一個縫。

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李意潔的手忍不住伸了過去。

“呃……嗯……”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來平衡身體感受到的刺激。

“不行……我不能再做這種事。”心裏這樣想,卻還是看著自己的手,愛撫著蜜唇外緣。“……這種感覺……嗯……”因爲是在水裏,所以看不到流出的汁液,不然現在—定是濕答答的吧!另一隻手也加入了戰局,在蜜穴口上方輕輕的撫摸。

“該……該停了……不能……喔~~”想要控制自己,卻無法停止。一根手指已經探到唇間去觸碰小蜜唇了。

“嗯~~嗯~~”李意潔加重了呼吸,嬌小的身體顫抖了起來。小蜜唇被碰到跟愛撫大蜜唇感覺完全不同,那紅嫩的小唇瓣敏感得要命,閃電般的快感刺激得李意潔的蜜穴一陣陣收縮,花蒂也慢慢的紅腫挺立了起來。另一隻手慢慢接近了花蒂附近。

“哼~~嗯~~喔~~”好敏感,還沒碰到花蒂,單是觸碰旁邊的嫩肉,李意潔就覺得承受不了了。愛撫的位置越來越接近花蒂,當手指碰到花蒂,強烈的電流讓李意潔仰起了頭,高聲呻吟了出來。

“啊~~好棒……嗯~~”完全停不下來了。一隻手淺淺的在蜜穴口抽動,一隻手則輕輕揉著花蒂,陣陣快感隨著手指的動作不斷強化。

“不行……啊~~這樣……”李意潔在澡池裏忍不住扭動腰,像是要逃開這個強烈的刺激,手卻停不下來。她靠在澡池邊緣,張大了嘴,急促的喘氣。原本夾緊的膝蓋,這時已經分開靠著兩側的邊緣。雙手在沒有阻礙的腿間動作越來越快。

“不行……喔~~不行……喔~~”李意潔甩著頭,俏麗的短髮飛散出水珠,在空中飛揚開來,她難耐的挺起雙乳,讓雙乳在水面隨著身體扭動蕩漾著乳波。

“不能再……啊……唷~~啊啊~~嗯~~受不了了……不行了不行了~~”

纖弱的肩膀縮了縮,一陣劇烈的顫抖從深處散到了全身。李意潔癱在池裏,軟綿綿的,原本男孩子氣的臉,這時顯得嬌美性感,十足的小女人味,但眯成一直線的雙眼裏,似乎還有殘餘的欲望沒有完全的滿足。

第二天上課又是熊貓眼。

李意潔當晚睡著後又做了春夢,還是王易堅。他一下子把她摟在懷裏揉小穴,一下子在學校走廊上猥褻她,她每次到要泄身時就驚醒,完全不能睡。

白天的時候那些火熱的感覺又不見了。吃早餐時,上官緋蝶擔心的看著李意潔:“你還好吧,臉色很好,可是眼睛卻有熊貓眼,好怪喔!”

李意潔很尷尬,只好推說是看到有趣的書,看得欲罷不能。

“意潔啊!你真愛看書耶!真是夠了,書對我來說只能當安眠藥,睡前看兩頁就睡死了。”李意潔只能苦笑。

“不過我覺得你看起來有點不一樣……你的身材好像變好了耶?”緋蝶盯著李意潔的乳房直看。

因爲身體興奮,乳房也變得敏感,之前穿的小一號奶罩一套上去就擠得很痛。

她只好穿著緊一點的內衣固定豐乳。只是這麽一來D罩杯的乳房,就暴露無疑了。

“沒……沒有啦!我只是穿了比較緊的衣服,看起來比較大一點而已!哈哈!

哈哈!“

“是喔?……其實我剛剛看到小真,她也怪怪的。你看那邊……”小真坐在座位上,雙眼空洞的看著書,顯然不知道神遊到哪去了。她今天看起來精神不太好,可是臉頰紅潤,櫻唇飽滿,那雙不太有精神的雙眼,卻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嫵媚慵懶的感覺。這與她之前給人一種明朗大方、氣質出衆的感受不太一樣,簡單的說,就是變得性感了起來。

這種感覺很怪,但優雅美端莊的小真,現在真的給人一種性感的感覺。

“小真,你在想什麽呀?都呆呆的出神羅。”緋蝶走近開口問。

“呃,是你們。沒,沒事,只是最近不舒服,一直頭昏,我發現很多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好像很多時間的記憶都不見了?”

聽小真這麽說,兩個人都呆了呆,“會不會是你暈過去了,所以不記得那時的事了?”意潔說。

“可能吧……可是昨天我明明記得我在課堂上昏倒了。當我醒來時卻發現自己在家裏,我沒有印象怎麽回到家裏呀?”小真困惑的說。

李意潔與緋蝶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一臉驚訝。“我們昨天去找你,你已經不在醫護室了。你有印象去了哪嗎?”

小真搖搖頭,一臉憂心忡忡的表情。

“真糟糕,一定是頭昏,迷迷糊糊的走回去了。我自己也常常這樣呢,有時候下課很累,很想睡覺,不知不覺就走到家裏了,睡了一覺以後自己都嚇一跳,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回來的呢!呵呵!”緋蝶摸摸自己的頭說。

會這樣的人大概只有你吧,一般人要邊走邊睡還不太容易呢,李意潔心想。

“原來如此,”小真苦笑的說:“我還是快把感冒治好,不然不小心走錯地方,走到緋蝶寢室去就麻煩了。”

小真身體裏的妖狐也聽得到她們對話,他心裏在想,這妮子長的倒是不錯,不過她看起來迷迷糊糊,大概修行也不會很認真吧?現在已經采了幾個人,都是不錯的真元,沒必要混入這種迷糊蟲的,說不定會把自己腦袋都搞不清楚了。要玩,等脫身以後再玩個夠。

倒是旁邊這個嬌小的女娃,看起來也是個不錯的美人胚子,而且個性剛毅,修煉的道行應該非常踏實,更重要的是,能把她從拒絕搞到變成淫蕩的女娃,一定很有成就感。不過……這女娃眉間有股奇怪的紅黑之氣,臀部明顯也比第一次看到時更翹,胸部顯著發漲,而眼尾含春待放、一臉春情蕩漾、欲求不滿的神色,顯然不知道是給誰搞上了,而且九成是用什麽不太光明的伎倆,只是手法很特殊,看不太出來。算了,既然已經是別人的獵物,犯不著在這不利之時多添變數,還是先從宮玉玲那邊下手來得心安。

李意潔這時心不在焉的看著其他兩個人,心裏一直在忐忑不安。昨天的情形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要再進一次密室呢?但是萬一那個觸手又出現,做出那種令人難堪的事,那該怎麽辦?更重要的是,會不會被學校發現呢?

但是每天這樣一到晚上就欲求不滿,也是很糟糕的事,萬一被其他人知道自己這種淫蕩的姿態,說不定就不能在這個學院繼續生存下去了。

嗯,事情總是該解決的。她決定今晚再進一次密室。

第九章挑逗

下午上完課後,小真直接回到家休息。

妖狐決定等她自己睡著後,再掌控她的身體。

妖狐不想讓她發現自己的存在,一方面也發現自己要讓小真逆轉真氣也越來越難。

妖狐有點不能理解,難道是自己練化的太極渾元真氣被這個封印渡給小真了?

不對。那些真氣明明仍在他妖狐的身體裏。還是這妮子練過什麽特殊的養氣之法,我這般逆轉真氣反而促使她真氣越旺?不瞭解。

反正妖狐決定讓她自己睡著。

還好小真一直以爲自己感冒,所以早早就睡了。不過在睡覺前小真卻做了一件事情,讓妖狐心驚肉跳。

小真就寢前,房裏的一面用布蓋著的小鏡子發了發光,小真拿掉蓋著的布念了句咒語,鏡子裏就顯現出一個人模糊的身影。

那人,竟是小真老爸!

“爹!你很過分耶!你在哪啊?收訊好差。嗯。還好。不過有點感冒。哼!

人家不理你了。是喔!你們還要待多久?很快是多久?妖怪?什麽樣的妖怪?

抓了十幾隻老妖怪喔!好啦好啦!老爸是最偉大的除魔道士好不好?真好!

我要是在現場就好了!才不危險呢!我會照顧自己的。嗯。嗯。快點回來喔。

嗯。

好,再見。“跟鏡子裏含糊不清的聲音對話幾句後,小真就去洗澡準備睡覺了。

什麽玩意?妖狐心想,時代真的是變得太快了。

這是靈犀鏡,是種現代仙道量産化的寶器,在古代是難得一見的寶貝,對妖狐來說當然是一件都沒見過。這種靈犀鏡經過現代仙道的交流努力後,已經能大量生産。目前最大的生産團體是“珞璣衙”,他們專門生産古玉的靈犀鏡,品質非常好,尤其是隨身攜帶型的靈犀小玉鏡,比其他的靈犀鏡生産團體的産品還受歡迎很多。

其他還有很多靈犀鏡生産公司,比如說使用黑耀石當材料作靈犀鏡的密宗仙道“墨拓烙喇嘛”,或是走新潮秀氣路線的日本神道女巫團體“班那索尼姑”,也都是靈犀鏡生産大廠,他們這些團體生産的靈犀鏡在市場上的佔有率都還差“珞璣衙”一大截。

每一面靈犀鏡都經過製造仙道的加持,只要念對咒語就能夠與另一面靈犀鏡的主人說話,所以很多仙道交新朋友時,都會交換靈犀鏡的咒語,簡稱靈犀咒。

比如說:“久仰久仰,我的靈犀咒是,爸爸吐我也跟著吐。只要用這個靈犀咒就能找到我了。”

當小真滿心歡喜的入睡時,妖狐卻覺得腳底發冷,全身冒汗。

死定了。

他之前就覺得這妞不簡單,沒想到是除魔道士的人,難怪下這種詭異的陣法在自己女兒身上。看那妞用那個叫靈犀鏡的東西跟老頭千里傳音的內容,短時間內大概不會看到老丈人,他顯然除妖除的很愉快,最好是再愉快一點,樂不思蜀最好。

現下八房秘術還差二男一女的真氣,不快動手不行。

當晚七點,小真睡了以後,妖狐立刻掌握操控權,跑去宮玉玲那邊。

宮玉玲昨天被妖狐整治了一晚,心滿意足的與冰川同室而睡。

昨夜妖狐純粹只是滿足她的性欲,並沒有采補她的陰元。倒是冰川第一次泄身加上被采得徹底,一整天都懶懶散散,不得動彈。因此今天變成宮玉玲去上課,回來照顧冰川。

被采過陰元後,冰川蒼白的臉似乎更蒼白了些。中午宮玉鈴回來時,冰川還沒醒,還是宮玉玲把她叫醒吃午餐的。妖狐的采補似乎對冰川造成體內真氣混亂,一時無法調和。她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有,只好讓宮玉玲一口一口喂。

吃過午餐,冰川的臉色也好多了。宮玉玲覺得有些歉意,畢竟冰川是被半強迫拉進這個淫靡之宴的。還把她操得這麽徹底,真是看不出平常溫柔優雅的小真這麽兇狠。不過自己當時看到柔弱的冰川發出這麽淫蕩的叫聲,真的是……太興奮了。宮玉玲想著想著臉又紅了。

“你……你那個時候怎麽會在門外呢?”宮玉玲用日語問冰川。

“我是想,學姊不太舒服,所以想來看看,結果……”冰川雪似的雙頰露出羞紅之色。

“你真可愛。”宮玉玲輕輕抱了抱冰川。真想跟她做,不過她還得休息才行。

宮玉玲平常不會這麽直接,但是這幾天在妖狐的調教下,腦子倒是直接冒出做愛的念頭。

“你再睡吧,晚上我會早點回來的。”回來再跟你好好享受,宮玉玲已經覺得有點發熱了。

冰川靦腆的點點頭,縮進被窩裏。

妖狐到的時候,宮玉玲她們已經吃完飯。

宮玉玲收拾了一下,幫冰川擦擦嘴,一時動情吻了下去。

她的唇很薄,顔色鮮豔而誘人。或許是因爲冰川的膚色很白,所以她的唇色在蒼白膚色襯托下,顯得有些近似血紅色的感覺,這讓冰川冷漠的臉有時看起來有點妖魅的氣質。

“不……別這樣,學姊……嗯……”冰川操著日語扭動閃躲著宮玉玲的吻,害羞的紅暈飛上雙頰。

平時冷漠的她變得如此可愛,讓宮玉玲忍不住緊緊抱著不放。以前的冰川總是冷靜的出奇,像是不帶感情的瓷娃娃。或許是昨晚的肌膚相親讓她們倆的距離突然拉近許多,她才能自然的在宮玉玲面前表現她的情緒。

妖狐走進房間時,正巧看到這一幕戲。

“學……學姊……有人啦~~”冰川軟綿綿的身體掙紮著,想脫離她的懷抱。

冰川還是不習慣這樣的親密。畢竟十幾年嚴格的教養習慣,不是說改就改得了的。

“冰川學姊好害羞唷。”妖狐賊賊的笑著。

“小……小真!”看見小真,宮玉玲的雙眼好像點起了燭火,瞬間亮了起來。

“冰川學姊你不要的吻,我先接收羅。”說著直往宮學姊的唇上吻去。

“我們才剛吃飽……嗯~~”宮玉玲看著小真眼裏的淫意,當然知道她要幹嘛,可是才剛吃完飯耶,這……這樣會消化不良吧!沒錯!吃飽飯一個小時內最好不要做壞事,不然真的會消化不良,間接影響性樂趣,長期來說還會影響性能力。不過妖狐才不管,他要趕快讓冰川變成淫蕩的女人,去幫他吸取男人的精氣。

“嗯~~滋~~嗯~~嗯~~”宮玉玲吻著吻著雙眼慢慢閉上,一臉陶醉。

天啊!

小真的舌頭真是靈活。她已經完全臣服在妖狐靈活的舌技下。

妖狐瞄了瞄旁邊紅著臉的冰川,慢慢起身撤離宮學姊的唇,糾纏著她的舌,將宮玉玲的舌頭帶出口中。宮玉玲的舌頭追逐著小真的小舌,慢慢的吐了出來,兩人張開了嘴,任舌頭在半空中糾纏舔舐。

昨天跟宮玉玲大戰之後,妖狐本來要對冰川下淫迷術的。但不知道爲了什麽,妖狐要把法術渡入冰川下陰的時候,就是渡不進去。下陰不能渡進法術,就不能直接挑逗她的性欲,更別說去幫他吸別的男人的精氣了。東洋的法術果然有她獨特的地方。既然不能用法術來,那麽直接把她調教成淫娃,讓她跟別的男人性交後直接吸取體內剛吸進的陽元也是一個方法。

看著宮學姊與學妹的舌戰,冰川雙眼直直盯著不放。原來人的舌頭可以交纏得這麽激情。昨天,學姊也是這樣挑逗她,只是她不知道怎麽回應,呆呆的動著舌頭。現在有人在她面前示範給她看,她自己的舌頭變得敏感了起來,在嘴裏動呀動,突然感到有點無聊沒事做。

瞄到冰川直勾勾的眼神,妖狐得意的在心裏偷笑。很好,這冰冷冷的妮子對她的學姊還是滿有感覺的嘛!如果不是她自己心裏認同這位學姊,要對這種練過冰心靜氣功夫的人下手,可真要一番功夫了。

妖狐邊舌戰,一雙手邊伸入了宮玉玲的衣服裏,搓揉著她彈性十足的肌膚。

經過前幾次激烈的性愛,宮玉玲現在對小真的手可是敏感的很,摸沒兩下,宮玉玲的鼻息立刻變得甜膩沈重,“嗯……嗯……哼……嗯!嗯!”她的喘息聲突然變高,原來是妖狐抓住了她的雙乳,正使勁的揉著。

爲了讓冰川看清楚,妖狐拉高了宮玉玲紅色的運動上衣。因爲她的乳房大,奶罩也比較薄,因此硬挺的乳頭,很明顯的在內衣上,突顯她的欲望。

宮玉玲不由自主的扭動身體,張口舌戰的嘴角也任由口水慢慢滑下,陽光美女這時已變成欲望的女奴了。

冰川張大了眼睛,看著宮玉玲的轉變。看著她被揉撚變形的雙乳,自己敏感的乳房好像也有了感應,冰川縮了縮肩膀,雙眼變得朦朦朧朧。

宮玉玲已經受不了了,她吐掉小真的小舌,嬌吟著,“別這樣……小真……

我……“

妖狐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把拉低奶罩,讓奶罩托著乳房,空下來的嘴立刻往小紅豆含去,輕輕一咬吸吮了起來。

“啊!小……小真……”被這麽玩弄,宮玉玲不自主的挺起了火熱的雙乳。

妖狐往宮玉玲纖腰一抱,把她拉高了起來變成跪姿,左手一拉,拉低了運動褲與內褲。宮玉玲已經濕了,被拉低的小褲底,一絲絲黏答答的蜜液與蜜穴藕斷絲連,妖狐的左手直接貼上了濕黏黏的蜜穴,整只中指緊貼在蜜唇之間已經微開的縫上。中指一下深一下淺,不停摩擦蜜唇。宮玉玲大量的蜜汁又開始泄了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褲底。

顧不得羞的宮玉玲扭著纖腰,仰頭喊著:“好……小真……啊……快一點…

…喔~~“

天啊,上次還沒這麽近看到宮學姊的蜜唇,冰川火紅著臉羞的低下頭去。等她擡頭時,卻發現學姊蜜唇更近了!原來是妖狐推著宮玉玲的纖腰,直往冰川的胸前跨去。妖狐從宮玉玲背後伸出雙手,右手的食指與無名指撐開了蜜穴,中指直往裏面攪和;左手的食指一直在花蒂附近愛撫,等著要活逮即將充血的花蒂。

“喔……喔~~小真……別……啊……別這樣……”羞恥心像是又回到了宮玉玲身上,她整個人後仰靠著小真,不住的隨著手指的動作呻吟,嘴裏卻開始拒絕著。

討厭的小真,把人家的私處在冰川面前撐的那麽開,這樣真是太羞人了。害羞歸害羞,但是身體在冰川面前隨著手指動作扭動的樣子,還有蜜液大量傾泄的淫態,完全就不是想拒絕的模樣。

冰川看著大量流出蜜汁的蜜穴,有點被嚇到,沒想到是如此靠近學姊的蜜穴,近得似乎她只要一往前就碰到了臉。宮學姊原本淺褐色的蜜唇已經濕潤微張,在學妹的雙手攻擊下,此時已經變得紅腫。隨著沾滿淫蜜的手指的動作,小蜜唇漸漸伸了出來。妖狐立刻用食指中指無名指稍微用力的把小蜜唇夾住,上上下下的搓弄。

“啊!別這樣!啊!”隨著學姊的求饒聲,冰川看見了花蒂腫脹地突了出來,整個蜜穴已經盛開了。女人原本平坦的這裏居然會有如此變化!冰川羞紅著臉吃驚的想。我……我也會這樣嗎?妖狐這時把食指探入盛開的花瓣間淺淺勾出蜜汁,另一隻手時有時無的觸碰花蒂四周,硬是不碰已經饑渴膨漲的花蒂。冰川看著這濕答答的畫面,好像自己的蜜穴也被燃起了一把火,雙腿已不自主的夾緊,偷偷的摩擦了起來。

宮玉玲扭動著身體希望小真去碰她敏感的花蒂,但始終被回避,“那裏……

人家那裏也要……喔!“

“冰川學姊,聽到了嗎?學姊要你喔!”冰川聽了嚇了一跳,要我?我?

“小……真……你……啊……”

“學姊,像昨天宮學姊舔你一樣,伸出舌頭,舔舔小豆豆嘛。宮學姊會很舒服喔!”

小真聽出宮玉玲還有理智,便把手指探進蜜穴,往她敏感的肉壁某處直直的輕頂幾下。

那裏正是前幾次引發宮玉玲潮吹的敏感點,被這麽摳挖,學姊立刻身體劇震,嬌臀直往前推,不停浪叫,“我還要……啊……還要……”蜜穴裏的酸麻像是一缸傾地的水,一發不可收拾,並迅速的占滿每條神經,讓宮玉玲不顧羞恥的扭腰需索。

看著學姊蜜穴濕潤饑渴的樣子,加上她淫浪的需索聲,冰川不敢置信。這就是那個溫柔開朗的學姊嗎?居然流了這麽多的蜜汁!這個淫靡的畫面像是夢境一樣。

冰川雙眼迷蒙,臉頰酡紅,在妖狐的催促下,終於伸出小舌,危顫顫的用舌尖觸碰紅腫的小花蒂。

“啊!對!舔那豆豆……啊!”宮學姊高呼。冰川生嫩的小舌學著小真手指的動作在附近畫圈,然後猛舔花蒂。

宮玉玲被舔得全身顫抖,猛把臀部往冰川推去,弄得冰川的唇邊滿是蜜汁。

“好奇怪的氣味……”冰川害羞的閉上眼睛,舌頭繼續忘情的動作。

看冰川正全心全意的讓宮玉玲感到舒服,小真把沾滿蜜汁的手抽了出來,突然去拉扯冰川下半身的睡褲。她身上穿的其實是宮學姊的紅色睡衣,由於睡褲很寬鬆,小真一點都不費力就把它拉了下來。

冰川有點慌張,但是舌頭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

“冰川學姊也濕了呢!”看著冰川緊緊夾著的大腿之間有一點濕濡的褲底,妖狐邪邪的說。

冰川被這麽說,覺得好丟臉,身子卻也更熱了。

妖狐伸出手,往那緊夾的縫裏探去,用僅有的空間隔著細緻的小褲褲愛撫冰川,這小褲褲的觸感很好,顯然是名牌貨。另一隻手探入冰川睡衣裏愛撫乳房。

敏感的乳房一被抓住,冰川立刻從鼻腔發出歎息,褲底更濕了。沿著濕濡半透明的褲底,小真的手指一寸一寸深入雙腿之間,並輕輕的搓弄。

“哇!冰川學姊你跟宮學姊一樣濕答答的了。”蜜穴被這樣玩弄,但上半身卻被宮玉玲壓著,冰川根本無法抗拒。我像學姊一樣濕了嗎?不會吧?眼前宮學姊濕淋淋的蜜穴,如此的淫靡,難道我也是這樣嗎?羞恥心像一把火燃燒著冰川,蜜穴卻溢出更多蜜汁。

妖狐把褲底推開,一邊揉著冰川的花蒂,一邊用手指深入了緊湊的蜜穴。

“嗯……嗯……嗯哼……”嘴裏舔著學姊的花蒂,下麵身體卻被人揉著,這讓冰川有種自己正舔著自己花蒂的錯覺。

嗯,沒錯就是這裏,小真的纖指到了某處,便開始使勁摳挖,冰川的蜜穴立刻收縮緊吮。這次的反應比上次激烈多了,這個特殊穴道的刺激果然讓冰川變得敏感。

冰川當然不明白自己純潔的身體正逐漸改變,她只知道學妹的手指又讓她的蜜穴酸麻起來,火般的性感熱潮把她的身子燒得渾身發燙。

冰川鼻腔裏的哼聲跟著高亢了起來,並隨著摳挖動作婉轉嬌啼。她壓抑的呻吟跟宮玉玲越來越粗野的浪叫正好成爲對比。

“冰川!好……啊~~舔我……啊~~快一點……啊~~爽……啊~~爽死了……”

宮玉玲不斷扭著嬌臀,弄得冰川滿臉都是蜜汁。她的花蒂整個塞到了冰川嘴裏,抓著自己的乳房死命搓揉。

冰川的蜜汁已經流到床上,整個蜜穴也被逗得微微張開,妖狐知道正是時候了,便把冰川軟麻的右腿拉高,跨過肩膀,將準備好的僞陽具一寸一寸的推進冰川的蜜穴。真緊,雖然肉棒已經塑得比較小,但冰川緊密的蜜穴還是把肉棒夾得緊緊的難以前進。

“嗯~~嗯嗯……”僞陽具一插入,冰川纖弱的身子就開始顫抖。妖狐繼續相同的調教方式,頂著深處的敏感點。

頂沒幾下,冰川已經受不了了。她仰頭停下舌頭的動作,大口大口的喘氣。

好酸!好麻!下半身好像要溶解了。

“不……不行了……不要了……喔~~嗯……”她用力抓著宮玉玲的大腿,無助的扭動身子,但仍然未張口浪叫。

快感一波一波襲來,但是她卻覺得蜜穴更癢,她忍不住隨著肉棒抽插的動作,挺動小腰,好讓肉棒與黏膜的磨擦能更激烈一點。

宮玉玲看著身下停止舌舔的冰川,她正滿臉欲望的扭動身子,她知道冰川已經亢奮到停不下來,於是坐到旁邊低下頭去,吸吮著冰川小巧的乳房。冰川乳房一被吮吸,身子立刻一陣陣痙攣,她咬緊牙關,承受著強烈的快感。

妖狐突然示意宮玉玲,要她停下動作。

宮玉玲不解的順著小真的要求,把冰川的上半身擡了起來,讓她變成坐姿,妖狐也把冰川的雙腿都擡上了肩膀,讓她整個人折成V字型。抽插突然暫停,也讓冰川有點迷惘的張開水漾的雙眼。

“學姊,看的清楚嗎?這是肉棒跟你的蜜穴交接的地方喔,很美吧?”被小真一提醒,冰川這才注意到這個姿勢可以讓她清楚的看見自己的腿間,她立刻害羞的捂住雙眼,但仍從指間看見自己的蜜穴正吞吐著肉棒。

好……好淫蕩的畫面,我……我怎麽會這樣……

害羞歸害羞,身體裏的炙熱快感根本讓冰川無法抗拒。這時宮玉玲從背後握住冰川敏感的美乳,不停的揉撚,這樣上下的交相攻擊,讓冰川仰頭大叫,頭頂著宮玉玲不停扭動。妖狐也加快了抽插動作與深度,淫靡的掏水聲,在寢室裏回響。

“啊!喔喔!……”激烈的抽插與愛撫一陣子後,冰川身體開始痙攣。

“學妹你是不是要去了?”宮玉玲邊咬冰川耳垂邊用日文問。

“學……學姊……要……嗯……不知道……喔”冰川弓起身子,飽漲的乳房挺得老高“啊~~我……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口水從冰川嘴角流下,她用日文大喊著,子宮深處陣陣收縮,身體也劇烈的上下震動,按著就軟趴趴的癱在宮玉玲懷裏。

放下沈醉在高潮中的冰川,宮玉玲立刻發瘋似的推倒了小真,用手扶著肉棒,然後用蜜穴直接吞噬了它。

“嗯……嗯啊!”宮玉玲滿足的歎息。剛剛被挑逗那麽久,又眼睜睜的看著冰川高潮,宮玉玲實在按捺不住,只想快塞個東西進去滿足自己。

“啊……啊……變……變大了……好漲……”妖狐運勁把肉棒膨大,撐得宮玉玲又漲又麻。宮玉玲慢慢的移動身體讓巨棒在身體裏滑動,“啊……好棒……

嗯……這樣好深喔!“宮玉玲前後扭著嬌臀,越來越快,激烈的掏水聲又在房裏響了起來。

噗滋噗滋!

“啊!嗯!好好!好爽!啊啊!”好……好激烈。

冰川在半夢半醒間恍恍惚惚的看著宮玉玲。學姊那裏傳來的水聲好大,由此可知她扭腰扭得多用力,我沒辦法這樣子做吧?這樣真的好淫蕩、好丟臉!但是慢慢退潮的身體,卻在聽到學姊淫蕩的叫聲與掏水聲時,又逐漸發熱。

“啊!幹我!小真!……幹……喔!幹我!”小真回應著向上回頂宮玉玲,她一對豪乳不斷甩著乳波,宮玉玲雙手撐在床上,一副爽得無法支援的樣子,她張大了嘴大口大口呼吸,雙眼流光閃爍都快溢出眼淚了。

“好棒!啊!爽死了!啊!爽死了!”妖狐頂的速度越來越快,冰川從側面都可以看到學姊的蜜汁被巨棒快速擠塞而噴出來,學姊的蜜液還在增加呀!學妹的下半身都沾滿了學姊的蜜液,真的好多。

宮玉玲扭腰的動作已經跟不上妖狐的速度,她緊緊抓著床單承受巨棒與黏膜摩擦的快感,口水已流出了嘴角。“幹死我!幹死我吧!啊啊!”她瘋狂的甩頭,從她皺眉的表情,可以知道她體內的快感多強。她終於承受不住,整個人撲在小真身上,她慌忙的緊緊抱著小真,用略帶哭聲的聲音喊著:“啊~~啊~~我快……快被你幹死了……啊!受不了了!爽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量蜜液滋滋有聲的從連接處噴出來,嬌臀還一陣一陣隨著蜜穴的收縮抖動。

好……好激烈的高潮……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宮學姊的高潮,但是冰川仍被她激烈的狀況震撼。而且學姊好像比之前還要激動?

一隻手摸進了冰川淩亂的腿間,手指緩緩的在大腿愛撫。原來是學妹。她被壓在學姊身體下,頭偏了過來,一臉優雅的笑容流露著不搭調的淫欲。

學妹還要……還要再……?

冰川覺得自己根本不行了,不可能再來一次。但是學妹的愛撫卻還是一陣陣的引起電流。怎麽會這樣?冰川不懂,她以前也不是沒被別人觸碰身體,怎麽今天會對學妹的手這麽敏感?

妖狐讓宮玉玲趴在一邊,人爬了過去。“學姊,很舒服吧?要不要再一次?”

“學妹……別……”冰川酥軟軟的身子根本閃躲不了,只能任她揉著乳房與蜜唇,沒兩下,身體又熱了起來。怎麽身體這麽不受控制?冰川氣息淩亂的喘著。

妖狐探入手指去摳挖冰川深處的敏感點。他要讓冰川在短時間裏變成容易性感的體質,因此持續加強對這個穴道的刺激,冰川的蜜汁也聽話的流了出來。

“嗯……呵~~不……不要!”蜜穴裏酥爽的電流讓冰川不自主的抓緊床單。

怎麽會這樣?之前也不會被隨便摸摸就濕成這樣啊,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已經快變得跟學姊一樣了。蜜穴已經微微張開,妖狐話不多說,直接把縮小後的肉棒,塞入冰川緊密的蜜穴中。

“嗚……嗚……”冰川顫抖著回應肉棒的侵入。

蜜穴……都麻掉了。

妖狐仍用之前的姿勢,吊了冰川的一隻腳在肩上。他一手撐著身體,一手在冰川的乳房上稍微用力搓揉柔軟的乳房並揉著乳頭,讓冰川覺得有些痛也更讓酥麻,但肉棒能保持著不動。

體內的快感交互刺激,蜜穴變得又酸又麻,大量蜜汁立刻湧出流下大腿。

我……我是不是像學姊剛剛一樣濕答答了呢?冰川害羞的心想。她已經察覺自己的大腿內側流下了許多的液體,體內更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蜜穴壁爬。冰川忍不住下半身用了一下力,使蜜穴裏的肌肉收縮,一陣陣夾著肉棒,似乎這樣讓蜜穴裏的肌肉蠕動一下,蜜穴裏就不那麽癢。

“對!學姊,就是這樣,那裏用力,才會更舒服喔。”感受到肉壁一陣松一陣緊的夾弄,妖狐馬上用小真嬌滴滴的聲音鼓勵冰川。但是不常運動那裏的肌肉實在很難施力,冰川只縮了幾下就乏力了。蜜穴裏癢得受不了,但冰川實在不願意扭動身體,那太淫穢了。妖狐看著冰川漲紅了臉,身體激烈顫抖,知道她癢得受不了,這種倔強的人不好太逼迫她,妖狐便笑著慢慢移動肉棒。肉壁一感受到摩擦,冰川立刻從鼻腔發出滿足的呻吟。

“學姊,舒服嗎?”妖狐緩慢的移動肉棒,好讓蜜穴裏的每個細胞都感受到肉棒的存在,一邊用手揉乳撫臀,讓冰川的身體,越來越習慣被愛撫的感覺。

妖狐沒換新的姿勢,要讓冰川先適應性愛的快樂,其中很重要的一點是給她安全感。同樣的姿勢會讓她逐漸適應性愛,而不會恐慌,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姿勢能持續刺激她深處的穴道,讓她身體對性的欲望變得敏感。

隨著身體興奮程度的增加,冰川充滿欲望的雙眼隱隱約約透露出恐懼。她對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害怕,她從沒這樣過,但是從前天起,她就控制不住自己亢奮的快感。

妖狐當然沒漏掉這個訊息。他知道她害怕。以前妖狐曾經花了一個月的時間,調教—個關外戍邊將軍的妻子,她的眼中也有這樣的恐懼。那個貞潔烈女從來不知性的快樂爲何物,滿腦子貞潔思想。當時妖狐爲了要防止她自殺就想了好久,

才設下圈套。後來雖然順利搞上了,但是那女子也始終非常壓抑,她對自己每次在妖狐手段下達到高潮感到滿心罪惡。

不過最後在妖狐破除她層層心防後,最終仍將她變成了積極享受性愛的浪女。

她的老公本來就常常在外面搞女人,後來自己美麗保守的老婆竟然變成淫蕩冶豔的好色女人,他就根本沒力氣去外面瞎搞,他還以爲是自己經年戍邊,老婆憋太久爆發出來才會這樣,根本沒想到自己戴了綠帽子。

妖狐不給冰川有時間害怕。他立刻加速抽動,並用力頂向冰川短淺蜜穴裏的穴道,並同時用手指刺激她敏感的乳房與花蒂。敏感帶同時強烈的刺激讓冰川根本無暇思考,並很快的拉高悶哼的音量,嬌吟婉轉、欲仙欲死的直達高潮。

當然,宮玉玲在一旁自是看得雙眼發直淫水直流。妖狐就是故意要在兩人面前一直交互挑逗雙方。妖狐看的出來冰川的意志力很強,如果不利用她最依賴的宮玉玲學姊,怎麽可能挑逗起她的欲望讓她就範?

當天晚上,在妖狐的挑逗下,宮玉玲與冰川小百合兩人在寢室裏總共泄了三回才在嬌吟中不支暈去,整張床單到處都是兩人淫水的濕痕,狼狽不堪。

第十章密室

李意潔覺得很煩躁。不只是身體裏傳來的燥熱,心裏的猶豫更讓她煩惱不停。

可是不進密室,一切問題都找不到答案。

今天王易堅也有過來,他一臉嘻皮笑臉的在櫃檯邊開李意潔的玩笑:“哇!

小熊貓,你昨天是不是想我想了一整晚啊,怎麽眼圈這麽黑?“

李意潔聽了一肚子火,昨天晚上在夢裏就是被你這個傢夥挑逗得欲火難消。

這做夢雖然不幹王易堅的事,但是看到本人仍然讓李意潔氣憤難耐,更過份的是,還開這種冷爆了的笑話,李意潔當場踹了他一腳,然後拿著一堆書去整理。

王易堅被踹的唉唉叫,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直呼著這女人越來越暴力了。

好不容易挨到圖書館休息的時間。李意潔送走人後匆匆忙忙關上了門,擡頭看了看那片石雕機關,李意潔突然有點納悶。這個機關以前從沒被人發現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就算有人發現也不會像她這樣莽撞的闖進去吧。唉!想想如果當時沒闖進去,也就不會中了這個法術陷阱了。現在進去會不會再被那個法術“欺負”?李意潔不敢想,但是已經害羞得臉都紅了。

慢慢推開密室的門,李意潔悄悄的踏了進去。

很安靜。空氣中依舊是長期收藏書籍的味道。

來了!

李意潔突然察覺腳邊有動靜,並立刻感覺到有東西攀上小腿。因爲怕像上次那樣把褲子弄壞,李意潔今天刻意穿黑色短裙。

她緊張的站在原地不能動。

從觸感判斷,是那個觸手。這次觸手並沒有很快的移動,而是慢慢的沿著大腿,一圈一圈的卷上去,接近大腿根部。李意潔覺得自己的大腿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不是因爲冷,而是因爲肉質觸手與皮膚的奇妙觸感。

那像手指粗細的觸手像是知道她不會反抗,便沿著大腿內側,慢慢的滑動,一圈一圈不停的愛撫上去,一陣顫抖跟隨著這滑動的動作,竄上李意潔的脊椎。

觸手抵達大腿根部之後,便沿著內褲邊緣,慢慢滑動一陣子,然後隔著內褲抵達雙腿之間。

觸手像是在試探似的,隔著褲子,準確貼在蜜穴的縫上,緩慢的上下滑動。

其實入夜以後,李意潔的身體就像上次一樣開始發熱,蜜穴已經有一點點濕了,因此觸手的滑動雖然隔著褲子,卻仍然讓李意潔很有感覺。

李意潔皺著眉頭的情緒很複雜,又是害怕、又是好奇。既怕自己等一下不知會被如何對待,又好奇會被如何對待。

褲底觸手滑動的地方漸漸被蜜汁濡濕,觸手便從褲底的邊緣探了進去。

“嗯……嗯……呃……嗯……”觸手像是雨刷般的撫過李意潔濃密的叢林、蜜穴、直達褲底。一陣陣更強烈的酥麻感流了出來。

李意潔緊張得雙腳夾緊做最消極的抵抗,但卻絲毫不影響觸手的行動。觸手探到已經微張的蜜唇邊,伸進大蜜唇與小蜜唇之間,慢慢的滑動著。李意潔感覺蜜穴被觸摸的地方又麻又癢,似是比上次的感覺更加清晰。觸手像是手指般靈活,靈巧的揉著蜜唇。

不爭氣的蜜汁竟從褲底流了出來。真糟糕……內褲又弄得濕答答了……

“啊!不……那裏……”李意潔突然一陣快感,原來觸手爬上蜜穴口的上端,撫弄著已經勃漲的花蒂四周,快感強得讓李意潔有點透不過氣。

不行……腿……腿軟了……李意潔緩緩的軟下身子,撩高裙子,背靠著牆讓屁股坐在地板上,並伸出無力的手慢慢的把內褲脫下吊在左腳上。

這個姿勢幾乎可以把自己的蜜穴被欺負的實況看得一清二楚。她害羞的看著觸手的動作,身體裏的火焰也更加旺盛。

“嗯……喔……嗯……”花蒂傳來陣陣快感,激得李意潔半眯著雙眼,看著自己的蜜穴。觸手仍不停揉著花蒂,蜜汁越流越多,慢慢的滑下光溜溜的屁股,流到地板上。

竟然……流那麽多啊。李意潔看著自己蜜穴的大量分泌,身體更加炙熱。蜜穴像是麻痹似的,讓李意潔心裏出現一個形容詞,“好舒服!”

終於觸手伸進了微張的蜜穴。它慢慢的滑進緊湊但多汁的穴裏,那種與蜜穴內壁摩擦的感覺,讓李意潔忍不住一陣陣收縮自己,緊夾著觸手。怎麽……怎麽會這麽緊張。

像花了很多時間似的,觸手抵達了深處。當觸手開始奇妙的摳挖時,李意潔發出了滿足的歎息。真……真討厭……自己怎麽會發出這種聲音?好像在期待好久似的。觸手慢慢抵達深處,幾乎到達了子宮,李意潔可以感覺到觸手在深處扭動,蜜穴也越來越癢、不行,越來越濕了!好像比上次流的還多!好丟臉!她縮了縮身子不停的顫抖。

突然她發現觸手好像在膨脹,蜜穴裏扭動的觸手,慢慢把肉壁撐開,越來越粗。

“怎……怎麽會這樣?啊!啊!”她嚇了一跳,觸手的扭動開始讓她覺得會有點疼了!太……太粗了!不能再變大了!不能!但是那種奇妙的痛楚卻硬是把她的蜜穴弄得完全麻木。

觸手不但變得粗大,而且好像在它表面開了無數的吸盤,李意潔覺得蜜穴裏有無數的小嘴在吸吮著肉壁,把肉壁吸得又癢又舒服,而且原本洶湧流出的蜜汁,似乎也被吸幹了,只是蜜穴裏還是不停傳出滋滋的水聲,顯然新的蜜汁隨著她不停增加的快感而分泌。

“…這…這是怎麽回事?”她看著自己被撐開的蜜穴,腦子一片混亂,她伸手抓住觸手,這時粗大的觸手竟開始抽動起來!

“啊!不要!不要動!!啊!不行!啊!”

李意潔初次體驗這種肉壁摩擦的快感,全身不停打顫,她很驚訝自己的蜜穴能容下這麽大的東西,而且那種完全充滿的飽足感竟然這麽舒服!

觸手慢慢的滑動,每一次拉出就像是要把子宮吸出來,讓她身體不斷痙攣。

不行了!不行了!這樣……這樣下去一定很快就高潮了!啊!我一定會像上次昏死過去!李意潔隨著觸手的抽動不斷胡亂想著!但是自己的身體卻不是如此反應,反而維持在高潮邊緣,持續的亢奮著。

隨著抽動速度加快,整個蜜唇被插得又紅又腫,但是瀕臨高潮的身體卻得不到完全的滿足!反而一直在即將高潮的狀況下,讓李意潔舒服的失去了理智。

“好舒服!啊!啊!啊!受不了了!不行!啊!”她帶著哭聲瘋狂的淫叫,身體不停的扭動,不知何時出現了另一條觸手伸入了衣服裏,圈住了她豐滿的胸部,把乳房勒出一條一條紅腫的勒痕。

“受不了了!好棒!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隨著觸手的加速抽動,她也已經哭啞了嗓子,只能低聲哀嚎,最後在又深又猛的衝擊下泄了身。李意潔的意識瞬間離開了這世界,像是在一片奇光異幻的深海中漂浮,又像是在晴空中飛翔,好舒服……

“嘎!”密門被推開的聲音把她從強烈的高潮中拉回了現實。

“你這個淫蕩的凡胎俗子,居然在神聖的圖書館裏做這種事!”是張冰鳳的跟班王小妮!王小妮綁著馬尾辮,圓圓的臉上帶著一個復古秀氣的鏡框,寬鬆的紫色連身裙下還拖著一雙簡單的拖鞋,顯然是回去洗完澡又趕著最後一刻來還書的。

糟糕!一定是圖書館的門沒有鎖!剛剛她被身體的欲望沖昏了頭,忘了關好密室門,連圖書館都沒鎖,這下子該怎麽辦?她一定會到處宣揚,說不定會被踢出學校!

當李意潔還處於一片混亂時,她聽到了一個聲音,“她不會去說的!她是你的奴隸!”聲音一消失,原本還插在蜜穴裏的觸手這時抽了出來,對王小妮發動了攻擊。

觸手以很快的速度卷住王小妮的腿,往密室拉。不知道哪里冒出細長的觸手把王小妮用力纏住,纏得幾乎在肉感的王小妮身上勒出紅印,那條原來插在李意潔蜜穴裏的粗大觸手硬擠進王小妮的小嘴中,把她下巴撐得幾乎脫臼。

“嗯!嗯!”王小妮掙紮著要脫離觸手,一臉驚慌的看著李意潔,但李意潔這時還陷在被人發現的恐懼中,嚇得說不出話來。

一隻小觸手沿著王小妮雪白的大腿爬進裙裏,鈎住褲底用力一扯,把淺紫色上面還有小熊圖樣的可愛小褲褲底扯個稀爛,小觸手沿著蜜穴的縫與大腿根部,不停的撫弄,王小妮被剛剛還在李意潔蜜穴裏的噁心觸手硬擠進嘴,還被這樣汙辱,她氣的要死,心裏充滿了厭惡與恐懼卻無可奈何。這時粗大的觸手突然在王小妮的嘴裏噴出了一股有腥味的液體,王小妮來不及阻止就咽下了喉。

什……什麽東西啊!王小妮怕的要死,含著觸手不停咳嗽。

沒多久,王小妮原本嚇得蒼白的臉慢慢的泛出紅潮。

怎麽會這樣,身體……身體好熱……原本腿間觸手觸碰的厭惡感受,慢慢變成了奇妙的搔癢,怎麽……這樣……爲什麽?王小妮搞不清楚身體怎會突然變得如此奇怪。一條觸手這時沿著蜜縫,慢慢的滑動,一陣陣快感,沿著脊椎沖向大腦,讓王小妮鼻腔忍不住發出嬌哼。

嗯……那裏怎麽只是碰一下就這麽舒服?王小妮眼鏡下的雙眼像起了霧,失去了焦距。小觸手不停的磨蹭著蜜唇,沒多久濕潤的小蜜唇就興奮的探出頭來,任觸手蹂躪。

王小妮被塞住的嘴發不出聲音,只能淫蕩的悶哼,扭著身體。

好舒服!怎麽只是這樣就……嗯……嗯……好丟臉。王小妮羞紅了臉,雙眼半眯半開,春意蕩然,合不上的嘴溢出了一道口水,讓她原本書呆般的表情變得淫蕩妖魅。

一條條小觸手慢慢往蜜穴深入,不斷的摳挖著肉壁,尾端爬上了膨脹花蒂,一圈圈忽緊忽松的揉著。王小妮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到不行,她甩著頭,雙手緊抓著纏住她的觸手,身體不停顫抖。嘴裏的觸手被她激烈的動作甩掉,她嬌媚的淫叫聲毫不羞恥的大喊了出來:“啊!好舒服!好舒服!怎麽會這樣!好!喔喔喔!

就那裏!好舒服!“

才沒兩下王小妮就變成浪女,讓李意潔張大了眼睛驚訝不已。

小觸手突然退出了蜜穴,大量的蜜汁流了一地,股間濕黏的一塌糊塗。

“啊……不要停……不要停……我還要……”王小妮嬌喘著的哀求著。那條粗大觸手像是要回應她,慢慢的放在蜜穴口摩擦已經張開的蜜唇。王小妮扭著腰,想讓觸手插進去,但觸手就只是摩擦著,不插入。

這時幾條小觸手拉著李意潔,來到王小妮身邊。王小妮的長髮散亂,雙眼已經上吊著,激動的口水淚水流了滿臉。

不知道爲什麽,王小妮的狼狽表情讓李意潔覺得好興奮。

“嗯……嗯……”小觸手爬到李意潔腿間,探入又開始滲出蜜汁的蜜穴,沿著肉壁輕輕愛撫。李意潔心裏有個聲音,催促著她去吻王小妮。被觸手這樣刺激,身體又重新火熱起來,李意潔忍不住低頭把舌頭伸入王小妮的口中。王小妮已失去理智,只是一個勁的與李意潔唇舌糾纏著舌頭,這時粗觸手猛的插了進去。

王小妮吐出李意潔的舌頭,大聲淫叫:“啊!太……太大了!啊!比我男友還粗!啊!痛!”她的表情像是吃痛又像是滿足不已。這時她身上的小觸手已經松掉,她死命抱著李意潔,仿佛這樣才能抒發體內的快感。

粗觸手慢慢的深入,還不停轉動,把王小妮弄得不停淫叫:“啊!好大!啊!

不要動!不要!太刺激了!不要再進去了!好漲!“她忍不住伸手抓住觸手,畫面像是自己拿著觸手在玩弄自己。

很快觸手就頂到底了,“啊!到子宮了!不要再進去了!啊!麻……麻掉了!

麻掉了!“她雪白的大腿夾著粗大的觸手,腿間不停流出蜜汁,”不行了!

啊!

好舒服!不行了!不要動!啊!“

李意潔把王小妮的紫色連身裙往上拉,看到她的肥嫩腿間,粗觸手正慢慢的滑動,粗大的觸手塞得整個蜜穴用最大的容忍度撐開,抽出的時候蜜穴裏的嫩肉都被帶出來。

“真的不行了!不行了!好漲!”王小妮已經語帶哭聲。

李意潔雙眼迷蒙慢慢低頭下去,笨拙的舔著交接的地方。

“不要!不要舔!不要!要泄了!要泄了!”王小妮一手抓著觸手,一手抓著李意潔的頭髮,被李意潔拉開的腿懸在空中不停顫抖。

“啊!啊!”王小妮的蜜穴居然痙攣了起來,她高潮了。

經歷了輕微的高潮,王小妮嬌喘吁吁。

李意潔看著她的淫態,又吻住了她,不停舌戰。

這時兩人蜜穴裏的觸手又活動了起來。有了大量蜜汁的協助,觸手抽動越來越快。而李意潔腿間的兩條小觸手也開始糾結在一起在蜜穴裏抽動,粗糙的摩擦帶給她不一樣的快感。

原本彼此仇視的兩個人,這時緊緊抱著對方胡亂擁吻,任腿間的觸手抽插,密室裏回響著兩人腿間的噗滋噗滋聲與淫叫。

“啊!爽死了!好爽!”

“我也是!啊!舒服!啊!啊!”

“不行!好爽!……”

“啊啊!啊啊!舒服!舒服死了!”

“我又要泄了!要泄了!”

“我也不行了!我……啊!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汗水與蜜汁把地板弄得濕漉漉的,兩人在奇異的氣味中爽得動彈不得,只有高潮後的身體還在微微顫動。

第十一章校園

從那天在女生宿舍三人同樂之後,連著幾天妖狐都找不到冰川小百合。

他覺得很驚訝,沒想到在經歷了兩天刺激的淫樂,享受了徹底的高潮之後,她竟然沒有對性的快感産生迷戀。當初看著小妮子那麽瘦弱,個性又壓抑,以爲她很容易屈服,沒想到這麽難搞。

要不要去找下一個呢?嗯嗯,那天遇到的那個穿白衣服的風騷美女倒是不錯,那種天生的性感尤物真是讓妖狐躍躍欲試,只是想到要隔著這個女人的身體來玩,享受不到真正的快感,不得不讓妖狐陷入沮喪。

連著兩天晚上妖狐來到宿舍都找不到冰川,他也只好回家去好好休息。

妖狐回家前跑去宮玉玲的寢室,徹底的玩弄了她充滿彈性的健美身軀,好好滿足宮玉玲的欲望。他也向宮玉玲打聽了一下冰川的消息,卻連她也不知道,不過她與冰川明天固定會做中文對話練習,她應該會出現才是。

上午上完課,小真突然咚的一聲趴在桌上昏了過去。

妖狐在她體內洋洋得意,耗費掉昨天積蓄了一整天的真氣,好不容易在中午前擺平了小真。

要去醫護室之前,張冰鳳還冷潮熱諷了一下,“唷!學院仙女什麽時候變成病西施了?不會是昨晚跟男人廝混整夜沒睡吧?”

“對啊,表面清純,實際上淫蕩的女人好像不少呢!”旁邊的高個兒跟班李桔菊冷冰冰的嘲諷著。

上完觀星課回來的李意潔正在桌邊擔心著小真,她聽到這句話立刻走了過來,擋在張冰鳳面前。“你說話客氣一點,你如果有哪里不舒服,我很高興幫你整治!

緋蝶,把小真送去醫護室。“不用說,兩方又開始口角大戰了起來。

只是原本站在張冰鳳旁邊的跟班之一王小妮,這時退到了人群外,看著李意潔,臉頰紅透。

醫護室還是沒人。

真是奇怪了,這個蕭妮妮小姐是太閑還是太忙?上次來也沒看到人。

緋蝶跟吵完架的李意潔陪在昏睡的小真身邊吃完午餐才離開。

她們一走,妖狐就掌控了小真的身體。

真可惜,本來以爲可以看到那個叫蕭妮妮的騷女人。要不要等等呢?嗯……

就算那個女人骨子裏騷,但畢竟是這學院的老師,手底下一定有個兩下子。

算了!

爲了避免節外生枝,還是挑別的女人吧。不過現在要趕快把握時間,去堵冰川小百合!

妖狐立刻殺到大學部去。

大學部在仙道學院的西邊,妖狐躲著高中部的人穿過校園的花圃,迂回的走到大學部。妖狐昨天已向宮玉玲打聽過她的上課地點。

不過學校真的太大了,妖狐找了好一會才找到冰川。很幸運的,他沒遇到什麽人就找到了冰川。

冰川穿著件水藍色的襯衫,顯得大方俐落。

她已經連著兩天都沒睡好了。睡在旅社陌生的床上讓她很不自在。

前幾天被學姊與學妹在床上這樣玩弄,讓她體驗了未曾經歷的高潮,但卻也讓她感到恐懼。她從沒想像過,自己有一天會沈溺在這樣的快感中,她不能接受那個在高潮時嬌聲淫語的自己,覺得好丟臉。

冰川這幾天怕學姊又找她,都睡在學校外的觀光旅館裏。

她盤腿坐在床上平心靜氣想讓自己安眠,卻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兩天香豔刺激的畫面,尤其是學姊那種激烈渴望的神情,以及……以及那肉棒在自己蜜穴裏激烈的抽插動作,總是讓她的氣息混亂、難以自已。前天她剛到旅館過夜時,心裏仍然混亂一片,只要一想起那些畫面,身體就不自主的發熱,而且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乳房上的小櫻桃頂到了胸罩。原來自己的乳房這麽敏感,自己以前都不知道。思緒無法控制的開始想像,自己的腿間又慢慢流出蜜汁,而學姊的舌頭開始在白嫩的乳房上蠕動,逗弄著小櫻桃,然後學妹的僞陽具又……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她都忍不住要發出呻吟了。

她努力的詠頌咒經,停止腦子的想像,慢慢的那些畫面就不再浮現,整個人也不再焦躁,慢慢進入夢鄉。第二天冰川也沒去上課,泡了泡溫泉後,脫光衣服在房裏打坐念經,清除心裏的雜念。以前在修行時,她必須在深山的瀑布下,赤裸著身體忍受冰冷的水流衝擊身子。沒有衣服的觸感,精神似乎也比較容易集中,她好像又回到那個日本神道女巫訓練的聖山,完完全全的與大自然融爲一體。

她很高興自己又掌握了自己的身體,這種對自己身體能完全控制的熟悉感,讓她覺得心安,於是第二天冰川小百合又回去上課了。

只是她沒想到下午上完“中古時代中國仙史”之後會遇到學妹。冰川原本是想穿過花園從大門出去的,但是卻被學妹遇見拉到一片跟人一樣高的庭院山水後。

“學姊我找到你了!”妖狐說完立刻趁其不備深深的吻住了冰川。冰川比小真略高了一點,但對接吻完全沒有妨礙。

“嗚……嗯~~”冰川被妖狐靈活的舌頭攻擊得狼狽不堪。妖狐一邊在她的嘴裏追擊,一邊兩隻手撩高了她的窄裙,愛撫著大腿。冰川一手抓著拉裙子的手臂,一手用力的想推開妖狐。

“你不要……不要這樣……”含著小真的舌頭,冰川含糊的抗議著,但是妖狐的手卻沒有停止。他另一隻手拉起冰川紮在裙子裏的白襯衫,伸到了衣服裏去。

當妖狐隔著奶罩輕輕捏著乳房上的乳尖時,冰川立刻失去了力氣。

“啊……”冰川輕輕的發出嬌膩的叫聲:“不要……”

妖狐退後了一些觀察她的反應,身體被調教得更敏感後,她的乳房更是不堪一擊。

妖狐把雙手都伸進,隔著奶罩把冰川的兩個乳房都抓住,用食指與中指夾住乳尖,拇指與其他手指輕輕揉著剛好盈握的美乳。

“啊!討厭!別這樣!學妹!啊!”這時候的冰川真的很狼狽。她的窄裙被拉到臀部以上,白色的蕾絲小褲褲包著的褲底露了出來,而上衣被妖狐兩隻手伸了進去,整個衣服撐了老高,讓她細嫩的小肚臍曝了光。

“學姊別太大聲喔!你這麽性感的姿態會被別人發現喔!”

雙乳被妖狐有技巧的依照穴位揉著,一陣陣熟悉電流從酥酥麻麻的乳房向全身擴張。事情發生太快,把冰川弄得暈頭轉向。

怎麽這樣?怎麽被愛撫一下而已就全身發軟了?

“不……不行……這樣……嗯……”妖狐從冰川背後把她的胸罩打開,每天看小真脫衣服都看熟了,輕鬆解開。他雙手整個貼緊軟軟的乳房,並用食指拇指輕輕的搓揉已經硬挺的乳尖。直接接觸肌膚的愛撫快感,讓冰川原本抗拒的身體開始産生了曖昧的扭動。

“啊!嗯!不要這樣……這裏……會有人……嗯……”

妖狐才不管,他推高衣服,低頭銜住已經硬挺的乳尖。

“啊!”冰川全身震動。妖狐邊揉著柔軟的B罩杯乳房,邊用舌尖輕輕的在乳暈上,一圈一圈的舔著。冰川的皮膚很白,乳暈顔色也很淡,但是在妖狐的搓揉舔舐之後,很快就變成桃紅色。妖狐另一隻手隔著滑順的絲質褲底,不停的輕揉著蜜唇。

在這種公共場所被這樣亂來,冰川又羞又怕。雖然學生老師住外面的人少,會走這條路到校門的人並不多,但也足以讓冰川膽戰心驚。

一陣陣忽強忽弱的電流,把乳房弄得又酥又麻,而且身體也已經被擴散開的快感搞得酸軟無力。被不停揉著的蜜唇也慢慢的張開,吐出蜜汁來。妖狐一發現冰川的褲底滲出蜜汁,立刻蹲了下去,沿著粉白柔軟的大腿根部舔了起來,邊舔邊推開濡濕的褲底,輕輕的用指節在濕嫩的小蜜唇上不停滑動。

“不……要!嗯!喔!”好刺激!只是被學妹碰到那裏,冰川就已經站不住了,下半身又酸又軟,忍不住想坐下。

看見冰川已經雙腿發抖,妖狐知道她已經腿軟了。他站了起來,右手貼緊已經流下蜜汁的腿間,擡著冰川酸軟的身體,慢慢把中指頂了進去。

“嗯……學妹……別……嗯……”被小真嫩蔥似的中指侵犯,身體卻興奮的湧出更多蜜汁,慢慢沿著大腿根部流下。

“學姊,你好緊喔,你裏面還在不停蠕動吸我的手指耶,你很想要喔!”妖狐賊賊的逗弄已經羞得滿臉通紅的冰川。

“哪……哪有……喔!”冰川已經陷入混亂中,不自覺的用日語回應妖狐。

妖狐笑了笑,也沒問她到底說了什麽,環手抱住了冰川,把舌頭探進了她因爲激烈喘氣而張大的嘴裏。

妖狐邊跟冰川舌戰,一邊用中指在她不斷湧出蜜汁的蜜穴裏摳挖。

“嗯……嗯……”蜜穴裏的手指這樣摳挖,讓蜜穴的肉壁像是發電了似的,強烈的酥麻感不停刺激著每條神經,發熱的身子已經微微冒汗,蒼白的臉透出紅暈。

舌戰了一會,妖狐轉移目標又含住冰川敏感的乳尖加重力道吮吸了起來。

“不要……喔……喔!”她用日語壓抑的低聲喊著,冰川抓住小真的肩膀,身體隨著摳挖與吮吸的動作,一陣一陣的顫抖。

風吹過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音,遠處傳來人的說話聲與腳步聲,冰川緊繃的神經似乎也讓身體對妖狐的攻勢更加敏感。她雙腿已經失去了力氣,膝蓋微曲,腳跟不自主的擡高伸展腳尖,她修長的腿部動作也顯示出她體內不斷加強的快感。

“學妹……不要……不要再弄……喔!”冰川用最後的理智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但是蜜穴裏的抽插動作與乳房的刺激讓她根本沒辦法完整說完一句話。

滋滋,蜜穴裏中指發出的淫蕩水聲越來越大,讓冰川好害怕。會不會有人聽到這個聲音呢?一定會被聽到的吧!這水聲實在太響了。會不會有人突然出現?

這時的冰川衣服與奶罩已經被拉高,乳尖在空氣中硬挺、發紅,而窄裙被拉高,大腿與蜜穴更是徹底的裸露,這種姿勢比全裸還丟臉。越是這麽想,身體裏的酥麻越是強烈,喘得更急,頭也更昏了。

妖狐拔出了蜜穴裏的中指,沿著她雪白柔軟的小腹,慢慢的用蜜汁畫了一條線,直到她的乳尖。

“很舒服吧,你看,流好多呢,你快要跟宮學姊一樣多羅!”

“你胡說……嗯……胡說……”她仍是操著日語羞紅著臉反駁。

妖狐把她壓在牆上,雙手用力的揉著乳房,身體低了下去,把舌頭插進蜜唇之間。

妖狐施展得意的舌技,讓舌尖從小蜜唇裏掏出蜜汁,然後又在花蒂與蜜唇間快速的交換滑動,才沒兩下,冰川已經被刺激得抓住小真的頭髮,拱起身子,從鼻腔發出高亢的悶哼,淫汁也大量湧出,開始滴滴答答的滴落地上。

“嗯!嗯!太刺激了!嗯!好麻!嗯嗯!怎麽……怎麽會這樣……嗯!”冰川用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淫叫聲還還是不斷的傳出。

怎麽可以在這裏……不行……

妖狐注意的聽四周的聲音,確定四周沒有人之後,決定給冰川一個致命一擊。

妖狐放棄了被揉得紅腫的乳房,一手抱著她的嬌臀,一手則用中指食指插進了濕滑的蜜穴,配合著舌尖在花蒂上的舔舐動作,開始快速抽插。

“嗯!不要……不……喔……不要了……不……嗯~~嗯~~”冰川整個頭向後仰,擡高了下巴不停甩頭,並不斷從捂住的嘴裏發出日語。她胸部整個挺高,又紅又挺的乳尖隨著不安的扭動不停甩著,小腹更是一陣一陣痙攣,“不要了!

不要了!嗯嗯!不要了!嗯!!“冰川忘情的發出壓抑的淫叫,達到高潮。

高潮的漂浮感讓冰川慢慢的滑坐在地上,整個人陷入了愉悅的陶醉狀態中。

妖狐抱著失神的冰川:“很舒服吧?學姊,不要再躲我了,我只是想讓你舒服而已,下次我們一起找學姊玩吧……”

冰川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只是雙腿還一抖一抖的,跟著蜜穴的收縮顫動。

怎麽會這樣,明明打定主意不要再跟她們這樣子了,爲什麽一遇到學妹就…

…?想到自己在那種公共場合作出如此淫蕩的行爲,冰川羞得滿臉通紅。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絕對不會被學妹這樣愛撫就全身發軟,還讓學妹爲所欲爲的。

爲什麽自己的身體變得如此敏感?是不是那幾次強烈的高潮讓自己身爲女人的欲望覺醒了?冰川看過很多書,包括許多偵探小說,裏面常常有外遇男女的情節。偶而會提到女人的欲望這個對她來說很陌生的話題。以前她不明白很多故事裏的女人爲什麽會爲了性生活不滿而出軌,也不瞭解什麽是高潮,但是在跟學姊學妹的經驗之後,她至少可以瞭解高潮是多麽舒服的事了。

在庭園裏的激烈遊戲後,學妹並沒有繼續玩弄她,只是把她扶到語言教室休息。

學妹走了之後冰川走到洗手間擦拭腿間。

沒想到流了這麽多……

她雪白的大腿內側留著蜜汁幹掉的痕跡,而褲底還濕濕黏黏的。她想把小褲褲換掉,但是時間有點來不及,只好用衛生紙儘量擦幹,繼續穿著。

冰川走到一對一練習室時,學姊已經拿著講義在教室等她了。今天是她跟宮學姊私下約好的語言練習日,這個約定原是上周就安排好的,冰川心裏雖然害怕學姊亂來,但想是在教室裏,應該不至於會被像在宿舍一般對待吧?

一對一練習室有兩張古董椅一張古董桌,一面牆上有窗,窗上掛著窗簾。練習室的空間不大,不過這裏有精心設計的隔音法術,任何人在這裏對話得再大聲都不會吵到別人,這種設計據說是當初管這個精言堂的仙人師範,認爲大聲朗誦是學習語言的不二法門。仙道學院有許多來自各國的學生,爲了方便她們學習中文,特別設立了精言堂,方便這些外國學生的學習。不只是學語言,很多仙道的歷史與思想,也是在這裏傳授給他們。

“你還好吧?臉紅紅的?”宮玉玲帶著嫵媚的笑容問冰川。冰川覺得學姊的動作比以前慵懶許多,看起來更是性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自己看過了學姊淫媚的姿態,所以才有這種感覺。說不定學姊昨天也跟學妹玩過了?想到這,冰川臉又紅了紅。

“沒有啦,剛剛在太陽下站著聊天,所以曬紅了。”

“你皮膚那麽白都不擔心曬黑呀?”

“還好啦,我才羡慕學姊的健康膚色呢。”尤其是看過她的裸體之後,才知道學姊的深蜜色肌膚曬得非常均勻,沒有那種突兀的顔色分層。

“好了,不要客氣了,來吧,把這些文章朗誦一遍吧。”宮玉玲坐在冰川旁邊。

冰川拿著講義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念起來,這些字旁邊都有日文的拚音,通常都是冰川念到不認識的地方,才由學姊解釋。

“他把她壓到教室的桌子上,擡起她的大腿,手沿著她大腿內側慢慢的愛撫……”冰川念著念著,覺得內容有點……“學姊這是……”

“這叫做情色小說,”宮玉玲貼在冰川耳邊輕輕的說:“這裏面寫的內容是很常用的喔!你一定要學一些,以後一定用的到。來,繼續念吧!”“喔……”

是這樣嗎?這種文章在日本叫做變態文學,冰川以前根本沒看過,她只看過《包法莉夫人》之類帶點情色的文學名著,而且這類內容她都是跳過去的。

“愛撫是什麽意思呢?”冰川張著無知的大眼睛問。

“愛撫就是這樣……”宮玉玲調整了一下座位,坐到冰川身後,伸出手沿著冰川滑嫩的膝蓋,慢慢的探入雙腿之間,輕輕撫摸她的大腿內側。

“他上面寫的動作就是這樣……”宮玉玲邊愛撫邊笑著看著冰川,雙眼閃動著光芒。

冰川有點嚇一跳,“學姊……”

宮玉玲把手放在她膝蓋上微笑的說:“繼續念吧。”

“他把手慢慢深入雙腿之間,輕輕的在腹股溝邊滑動……學姊!”沒等冰川問,宮玉玲已經把手伸進冰川窄裙裏,輕輕的撫摸大腿根部,這裏已經很接近蜜穴,比大腿內側還敏感,微微麻癢的感覺,冰川被摸得耳根都紅了。

“就是這裏,繼續念喔。”

冰川只好低頭繼續念:“那女大學生被摸得舒服,從鼻子發出淫蕩的歎息。”

宮玉玲的手來回的在大腿內側與根部細心的撫摸,把冰川摸得有點心不在焉。

“那男的把另一隻手伸進衣服裏,從肚臍開始畫圈……肚臍……嗯……”冰川才剛說,宮玉玲已經探進一隻手,輕輕的在冰川細緻的肚臍旁畫圈,那種癢癢又酥麻的感覺讓冰川深吸了一口氣。

“他在裙子裏的手貼到了內褲上,沿著淫穴的細縫輕輕的挑逗……淫穴……”

宮玉玲的手指也溫柔的在冰川的褲底慢慢撫摸,“淫穴就是這裏,也有人叫她蜜穴、私處。”

宮玉玲有感到微微的濕氣,但她沒說破,只是忽輕忽重的擠壓蜜穴。

“那男的愛撫了一陣子,衣服裏的手抓住了奶罩……喔……學姊別……”敏感的乳房被宮玉玲抓住,輕輕的揉著,被包裹著的乳尖不停的與奶罩摩擦,讓乳房不停閃著一陣陣電流。冰川越念越小聲,朗誦裏還帶著喘氣聲。

“要大聲朗誦喔!學妹!”宮玉玲假裝生氣的說,她已經感覺到冰川褲底的蜜穴開始張開,讓宮玉玲跟著興奮起來。

“他……他脫掉了女學生的奶罩,雙手托著雙乳輕輕的捏著,嗯,還用食指愛撫乳暈,嗯,然後夾著乳頭,慢慢的揉,嗯嗯……”宮玉玲照著講義上寫的,輕輕的揉著乳暈,“這裏就是乳暈喔……然後……這裏就是……”

“啊……學姊……”冰川突然被捏住乳尖,一陣電流立刻讓整個乳房酥酥麻麻的。

以前……以前自己的乳房有這麽敏感嗎?

“要繼續念喔學妹。”宮玉玲一邊擠壓著蜜穴一邊捏著乳房,感覺乳尖在指尖慢慢硬挺。

“好……好的……他……她脫掉了女學生的內褲,學姊……”內……內褲真的被脫掉了……

“繼續!學妹!”宮玉玲把內褲拉下,套在左腳上。

“嗯……然後……然後,女學生就感覺到自己的淫穴被手指任意的撥弄,嗯……撥弄……手指……就沾滿了淫水……嗯!”

“這就是淫水看到了嗎?你的淫水喔。來,專心念吧。”宮玉玲把沾滿蜜汁的指頭擡到冰川的眼前,冰川根本不好意思看。

“嗯……那……那女學生,乳房被擠壓……乳頭……被……被搓弄……”冰川被弄得氣喘吁吁,朗誦聲一下子拉高很多,吃力的念著淫蕩的內容:“淫穴…

…又被插進了……手指……嗯~~身體,身體越來越興奮了,“宮玉玲插入了食指淺淺的勾弄,把兩片蜜唇弄得酥酥麻麻的。

“女學生的淫水,流下了大腿……男生問她,感覺如何?她……她說,好舒服,你弄得我好舒服……嗯……”

宮玉玲看著冰川羞紅的臉本來也想問的,但是怕她反抗所以又沒問。

其實冰川已經陷入一種法術之中,這是一種利用氣氛、語言與法術控制別人行爲的制心法。這種法術在學院是被禁止的,因此宮玉玲只是照著妖狐說的方法先在房間裏布陣,然後開始依照妖狐說的技巧跟冰川對話,果然就讓冰川無法抗拒的開始念這個淫亂的小說,還在神聖的教室裏任她上下其手,完全不反抗。因爲技術不佳,宮玉玲很緊張,但是看著冰川無助的任她愛撫,還這樣流出蜜汁,實在很興奮。

“然後……那個男的,就蹲在她的雙腿之間,伸出舌頭……舔起淫穴……學姊……不要……嗯……”剛剛才被學妹這樣舔蜜穴,怎麽學姊也……

宮玉玲從冰川腿間擡起頭來,她已經把窄裙推高,唇上沾滿冰川的蜜汁。

“要繼續念喔!要不然怎麽學的會?”

“嗯……女學生……嗯……被舔得不停……喔~~不停浪叫……她說……喔~~她說……好爽……好爽……還要……啊~~啊~~”冰川端著講義低著頭,一邊承受著蜜穴的快感呻吟,一邊朗誦。

“那男的……把手指插進……插進淫穴……喔~~喔~~學姊……”蜜穴被插進手指,冰川難以控制的隨著抽插動作呻吟。

“聲音變小羅?再大聲一點!”宮玉玲用力的猛插了幾下。

“啊!學姊!好……不要那麽用力……那男的把手指……插進去,然後……

輕咬著女學生的……乳頭……喔……喔……學姊……我……“蜜穴裏的抽插雖然放慢,但是乳尖被咬的感覺實在太強了。

“繼續。”宮玉玲含著乳尖,含糊的說。

“女學生張口大叫……啊……啊~~好舒服……舒服死了……穴穴好……好舒服……人家想要……人家想要……啊……爽……”分不清楚是文章的內容還是她的淫叫,冰川邊喘邊念,念的七零八落。

“那男的問她,問她……想要什麽……她說……她說想要大陽具……那男的又問……要大陽具……幹嘛……她說……要大陽具插小穴穴……”冰川的蜜穴被手指抽的不停冒蜜汁出來,流到了椅子上,雪白的大腿微微的顫抖。

“學妹,陽具就是男人的生殖器官,我沒有辦法示範給你看,不過……”旁邊不知道何時冒出小真,把冰川嚇了一跳。小真已經脫下裙子,僞陽具已經在那裏直挺挺的等著。“這跟男人的那個很像,知道了嗎?繼續念喔。”

“那男的……那男的把大陽具……慢慢……喔……慢慢……啊~~塞進了淫穴……啊……淫穴裏……”宮玉玲把冰川的雙腿擡高,架在小真的肩上,方便小真插入。冰川被塞進的龐然大物漲得頭皮發麻,手中的講義被緊抓縐成一團,“然後……慢慢的加快抽插……啊……抽插的速度……喔喔……不行……”冰川最後說了一句日文,宮玉玲立刻糾正她,“不行喔,要說中文。繼續念。”宮玉玲在旁邊看著小真抽插的動作,手已經伸進自己的短褲裏,—道蜜汁從寬鬆的短褲邊緣流了出來。

“好……那,那男的越抽越快……啊……學妹……不行……”冰川被突然加快的抽插動作刺激得說不出話來。

“小真……嗯……慢點吧,讓她把文章念完。”宮玉玲已經把手伸進衣服揉著自己的美乳。

“那男的……啊……越抽越快……越抽……越……喔喔……”冰川手抓著講義,赤裸著下半身,腿架在小真肩上,姿勢淫蕩至極。

“那女學生……那女學生……淫蕩的大喊……好爽……喔……喔……爽死了……你……你快讓我爽死了……你……你插的我好爽……啊……小穴穴……小穴穴會被你……被你插壞掉……不行了……不行……要……高潮了……要……高潮了……泄了!泄了!念完……完了……啊啊……”小真停下了抽插的動作,讓正陷入快感中的冰川休息一下。

“呵呵……好,那現在開始,你要練習喔。”宮玉玲已經忍不住脫下短褲,雙手邊抽插邊愛撫花蒂。

“練……練習?”

“那個女生的最後—句話,你要重復念十遍,知道嗎?”說完宮玉玲又自顧自的自慰起來。

妖狐於是挺動著肉棒配合著冰川念的內容,不停的狂抽猛送。

“好爽……好爽……喔……喔……爽死了……你……你快讓我爽死了……你……你插的我好爽……啊啊……小穴穴會……啊……被你插壞掉……不行了……

不行……要……高潮了……要……高潮了……泄了……泄了……啊啊……爽死了……你……你快讓我爽死了……小穴穴……小穴穴……“冰川隨著小真抽插的速度不斷提高聲音,念到後來她已經失神,只是胡亂念著句子。”不行了…要……

啊…身體又…啊!啊“瀕臨高潮讓她更無法自製,用日語不停的叫。

小真停了下來,“學姊要高潮的話要說中文喔!你可以說泄了,泄了喔!”

妖狐故意整她。冰川瀕臨高潮被停了下來,以前一定是毫不在意,但現在的她卻停不住自己對高潮的渴望,“不要停……好……好……泄了……啊!不行了!

泄……泄了!泄了!啊啊啊啊!“冰川最後在中日語夾雜不清的大聲浪叫中,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癱在椅子上不停喘氣。

宮玉玲黏了過來,雙手沾滿自己的蜜汁,“小真!我也要!我也要!”她滿臉欲望的拉著小真,想把她的肉棒塞進自己的蜜穴。

妖狐把宮玉玲壓在地上猛插,心裏想著,接下來要讓冰川跟別的男人發生關系應該不難了。
2007-12-10 1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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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勾引

王小妮她上午上完課以後就跑去找她的男朋友。

她男朋友是大學部一年級的小白臉公子哥連心白。

他本來是張冰鳳的仰慕者,後來看上了同樣身材豐滿的王小妮,就放棄了那個能看不吃的偶像,轉而追求比較有希望的奶媽王小妮。

既然號稱奶媽,書呆子王小妮跟張冰鳳比上圍當然毫不遜色,也是個超級肉彈。她F罩杯的雄偉身材在某次去張冰鳳家別墅玩時,讓連心白看直了眼。

王小妮除了奶大臀翹,身材比一般女孩大了一號,感覺肉肉的,有點嬰兒肥,軟綿綿的肌膚白裏透紅也頗有美感,加上有了比別人大上許多的上下圍的襯托,讓她的身材看起有一點點性感。這樣的身材說差不差說好也不算太好,但是連心白就喜歡這種肉彈型,他不在乎直桶腰,但是那種雙手無法掌握的感覺,絕對是萬萬不能缺少的。

其實王小妮對這男的並不感興趣。

她感興趣的,是錢。

她一聽說連心白是風水世家的有錢公子哥之後,就立刻答應交往。

王小妮家雖然也是仙道世家,卻是屬於吞雲吐霧喝西北風的那種。老爸老媽整天雲遊四海不管俗事,王小妮只得跟著種桃子的外婆長大。

相對於那種會特殊技術,比如算命看風水,可以這種賺錢的仙道世家,王小妮從小過著苦哈哈的日子,想的不能要,要的也沒錢買。守著一個小山坡的外婆,也只能勉強糊口,每日到市集去賣水果賺取生活費,也大多用來寶貝這個可愛的小孫女。

一直到她的奶奶在貧困中去世,她才被仙道工會家扶中心的人送來仙道學院。

小時的物資貧乏,使她覺得貧窮是讓她痛苦的主因。

因此她不願像父母一樣安貧樂道,一心嚮往從學院畢業後,利用仙術來聚集財富,成爲有錢的貴婦人。當然,成爲有錢仙道世家的少奶奶也是不錯的選擇。

而連心白要的不過就是她的肉體,這王小妮也心裏有數。交往沒一個禮拜,連心白就開始毛手毛腳,愛看書注重精神層次的王小妮,自然對他的要求感到厭煩。後來在連心白軟硬兼施下還是被得手了,只是王小妮對這方面還是一點興趣也沒有,總是要在連心白百般要求、請客送禮物之後,才能一親芳澤,讓連心白享受掌握巨乳的樂趣。

其實這要怪連心白自己,每次玩都性急的很,在王小妮還沒反應時就霸王硬上弓,痛得她唉唉叫。除了幾次還算浪漫的經驗外,性對王小妮而言,只是用來吸引連心白送禮物的工具。

王小妮每次都推三阻四,當然也會讓連心白心生不滿,所以連心白需索不成吵了幾次後,他就瞞著王小妮腳踏兩條船,物件就是張冰鳳的另一個跟班,窩邊草李桔菊。

李桔菊也是有錢的仙道世家,是張冰鳳的遠房親戚。她們家在東南亞主持一座寺廟,靠家傳仙術在當地小有名氣,但是常被仙道中人當作土財主。李桔菊從以前就很喜歡小白臉連心白,平常尖嘴利牙一遇到他就立刻變得溫柔婉約。只是身材清瘦的李桔菊一直沒被連心白看在眼裏,直到有一次她趁連心白求歡被拒喝酒訴苦的時候,自己投懷送抱,才得以一償宿願,成了連心白的地下情人。每次連心白求歡不成,就跑去找她一逞獸欲。當久了地下情人李桔菊心裏也不是滋味,常常故意找王小妮的麻煩,發泄不滿。這個複雜的關係,當然張冰鳳一點都不清楚。

王小妮主動找連心白是難得的事,尤其是她還主動開口求歡。

“我沒聽錯吧?你想要?”連心白嘴裏懷疑,下麵的分身倒已經蠢蠢欲動。

“謝謝你上次送我的通靈鏡啊,到底要不要?不要拉倒。”她轉身要走,被連心白拉住,欲拒還迎的拉到了床邊。她平常在姐妹堆裏老被欺負,在連心白麵前可跩得很。

“要!王妹妹要跟我玩我可是求之不得呢,怎麽會不要!”他立刻猴急的脫光了衣服跳到床上去。

“要洗澡嗎?很久沒有鴛鴦浴羅!”連心白一臉淫笑。

“不用了……嗯……”王小妮竟然有點迫不及待的蹲了下去,抓起連心白半軟半硬的分身,開始含了起來。

哇塞!這女人是王小妮嗎?以前要她用嘴總得好說歹說,怎麽今天直接就含了起來?王小妮面帶羞澀笨拙的舔著肉棒,沒多久就把肉棒舔得滿是口水。

看著她笨拙舔棒的淫姿,連心白的肉棒早硬得發疼。

“你今天怎麽這麽自動自發呀?”

王小妮紅著臉嗔道:“你……你不要就算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連心白只好住嘴,不再多問。

“喔,不要只是舔嘛,你知道我喜歡怎麽做不是嗎?”舔了一會,連心白得寸進尺的說。

“好……嗯……好啦……”王小妮才舔一下子,雙頰就已經酡紅,她媚眼如絲、眼神飄忽的站了起來,她今天穿的是細肩帶的連身裙,她把肩帶往兩旁一分,向下一推,就裸露出她豐滿的胸部。她解開奶罩之後立刻坐在連心白的雙腿之間,用柔軟的巨乳夾住了連心白的肉棒。

“喔!太棒了!”

雪白柔軟的乳房整個包圍住了肉棒,柔軟的觸感若有似無,讓連心白不禁深深吸了口氣。

王小妮捧著豪孔,來來回回套弄著連心白的肉棒。乳交是連心白期待已久的夢想,只是每次王小妮都懶得捧著巨乳去套弄,說這樣很累。今天王小妮爲什麽那麽配合呢?

不懂,但也不想懂,連心白只想爽而已,他哪理她爲什麽?

“你……你要含著尖端……對……喔……太棒了……”

他伸手抓住了王小妮的巨乳,用力擠壓揉捏,一邊搖著屁股,讓肉棒在王小妮乳溝間進進出出。

“你……你小力點啦……”王小妮乳房被擠得有點痛。她的乳房又大又軟,但卻並不是性感帶,被搓揉愛撫並沒什麽強烈的感覺,還不如大腿被摸的感覺強烈。可是今天王小妮卻被揉得氣喘吁吁,雙頰發紅,連乳尖都很快的硬了起來。

“你今天很興奮耶,你嗑藥啊?”連心白很驚訝。

“誰叫你叫那麽淫蕩,害人家……有點興奮……”她說著就任乳房被他搓揉,自己的雙手則探到裙底拉掉小褲褲,開始愛撫起蜜穴。

連心白覺得怪怪的,但是難得她那麽配合,不管如何,先玩玩再說啦!他用拇指食指捏住硬挺的乳尖,擠著F罩杯美乳壓得整個包住肉棒,然後加速抽動。

王小妮的手在自己腿間愛撫蜜唇的動作,也隨著更用力擠壓的動作而加速,喉底不停發出嬌柔的呻吟。這女人今天真是淫蕩到極點了!連心白被王小妮淫蕩的表現感染,也興奮得很快,沒兩下就噴了王小妮滿臉,連眼鏡都沾到了。

“你……你怎麽這樣啦,把人家的眼鏡都弄髒了……”王小妮抽出沾滿蜜汁的手,摘下眼鏡放在一旁。

王小妮站了起來,淩亂的衣服上,裸露的豪乳隨著她的動作一顫一顫的晃動,而拉高的裙底,蜜汁也隨著她站起的動作而流了下來。

天啊!這個平常不起眼的呆女人怎麽今天看起來這麽騷、這麽浪!連心白剛發泄的肉棒立刻又硬得像鐵棒一樣,他摟住王小妮的腰硬拉到床上,王小妮手中沾滿精液的眼鏡一個沒拿穩,飛了出去。

“你……你幹嘛啦……眼鏡會摔壞啦!”

“眼鏡我下次再買給你啦!”連心白拉開她的雙腿,把早已硬挺的肉棒挺進了流汁的蜜穴裏。

“啊!你……你不要每次都這樣……啊……”王小妮無力的反抗,沒多久就哼哼啊啊的浪叫起來。

“你這次爽了吧!哼!”連心白揮汗猛插,雙手用力搓著掌握不住的巨乳猛揉。

就是這樣!我就是期待能跟王小妮做那麽狂野!連心白心滿意足的狂抽猛送,身體下的王小妮也流了一身汗,不停的擡起腰迎合他的抽送。以前他這樣狂抽都會把王小妮弄痛,這次她不但沒生氣,還自己擡腰迎合,讓連心白爽得要死。

“太棒了!你比桔菊棒多了!”糟糕!連心白突然發現自己說溜嘴而有點心虛,不過他看了看王小妮,發現她正沈溺在快樂中,應該沒聽到吧?

“啊!再深一點!再深一點!人家還要!啊!啊!快快!”王小妮上氣不接下氣的淫叫,乍眯的雙眼流露放蕩的欲望。嗯……一定沒聽到。連心白繼續提槍快沖,次次深頂猛插,剛剛說溜嘴的事當作沒發生吧。

狂抽猛送了幾下之後,王小妮的蜜穴裏,肉壁就不停的擠磨,像是一張小嘴不停的吸舔,把連心白搞得潰不成軍。

“我要射了!我要射了!”連心白用力猛衝了幾下,突然將肉棒插得很深。

“不行啦……不行……啊!好燙……你……啊……好燙……你怎麽射進去了……人家還沒……”連心白理都不理她,只是將臉埋在她的香汗淋漓的巨乳之間,享受這豐滿的柔軟。

九點圖書館關門,這次李意潔把大門鎖緊了才走進密室。今天要復習的課程很多,李意潔一向都很注意自己時間的安排,不過她今天特別拚命,她很早就開始復習,因爲怕……怕晚上回去一點體力都沒有。

她—走進去密室,就聽到了悉悉欶欶的聲音,立刻就感覺到腳邊有觸手觸碰她的腳踝,搔癢的感覺慢慢從腳邊爬向小腿肚,然後爬到細嫩的大腿上,當觸手接觸到她光溜溜的腿間時,她感覺到自己的蜜穴已經有蜜汁淌了出來。

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會這麽興奮。爲了避免小褲褲被觸手拉扯變形,這次李意潔除了外面罩著的外衣,裏面內衣內褲都沒穿。所以今天來借書的人都一直對她行注目禮,尤其是直盯著她堅挺的上圍,以及上圍上的小小突起。李意潔一向都做比較中性的打扮,尤其是胸部常常包得很緊,今天她傲人的上圍一點都沒包,身體一動作上圍就隨著顫動,讓每個來往的男人都忍不住注意這個嬌小中性卻又性感的櫃檯妹妹。從來沒有被人家這樣注意過,李意潔害羞得要死,卻又有點小小的得意,一直在美麗又有氣質的小真身邊,李意潔從沒想過自己也會吸引男生的目光。

“你居然沒有穿啊!”李意潔腦海裏突然發出了一個有點熟的聲音,把她嚇了一跳。這聲音……好像是昨天跟她說話的那個聲音。

“你……你是誰?”李意潔問,這聲音聽來低沈,像是年輕的男子。

“你不曉得,現在是什麽東西讓你這麽舒服嗎?”觸手貼在已經滲出蜜汁的縫口,像是毛刷般用觸手的尖端在蜜唇邊緣刷動。“嗯……這……這觸手不是書上的禁制法術嗎?”隨著觸手的動作,李意潔氣息已經變得濃重,雙頰也紅潤了起來。

那聲音停了停,過了—會兒接著說,“對,我是在奉書上施展禁制的仙道所殘留的意識,也是這些觸手的控制者。你喜歡裏面的嫩肉被觸摸吧?”說著一條細細的觸手探入微張的縫口,輕輕撥弄著泡在蜜液中的嫩肉。

“啊!”李意潔深深的吸了口氣,“啊……等等……你……你爲什麽要在上面施這種法術?”她氣息混亂的問,她實在太好奇了。

“讓這本書不被打開啊!你知道這裏面封印的是什麽嗎?”那聲音繼續說,但觸手卻沒有停止攻擊的意思。

“嗯嗯……是……是什麽……”她雙腿顫抖了起來,不行了……好想坐下…



“你就坐下吧!我邊做邊說給你聽。”

李意潔紅著臉,很聽話的撩高裙子,靠著書架坐了下來,光溜溜的屁股就貼在冰冰涼涼的地板上。

“這裏面封印的是十年前的凡胎學生歐陽力招喚來的異界怪物。”

“嗯……異……異界怪物?”愛撫大腿內側以及蜜唇的觸手在身上的刺激更強烈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蜜唇裏的嫩肉被持續揉動的關係,蜜穴在刺激下慢慢的盛開,小蜜唇已經吐了出來,另一隻觸手就貼了上去,輕輕撥弄。隨著小蜜唇被撥得紅腫,蜜汁湧泉似的淌出了蜜穴,李意潔的手緊緊的抓著裙擺,身體微顫。

“你不知道嗎?他當時造成了很大的混亂。”幾隻觸手沿著李意潔細滑的小腹慢慢爬進深色麻紗背心裏,圈住了碩大的乳房,讓它跟著觸手變形晃動,從外觀上只會看見她的胸部乳房乳尖在衣服裏不停的任意晃動。

“嗯……啊……喔……原來……是這樣啊……喔……”李意潔已經靠著書架全身發軟,“那……那你是誰?……喔……不要再弄了……讓我把話說完……你這樣我沒辦法……喔……舒服……”觸手夾住了敏感的小蜜唇,嫩肉被又夾又揉,讓整個蜜唇酥麻的不得了,一道黏稠的蜜汁流到地板上。

“別擔心,我是你喚醒的,我會依照你的需要去幫你的,我知道你其實是個好色的女孩,所以好好享受吧!我是雲遊的凡胎仙道——吟色居士的殘留意識,那時候我的本尊還在這裏遊學,順便幫當時的同學封印了這個異獸。你也是凡胎仙道吧?”細長的觸手探進張開的蜜穴中,愛撫著裏面的嫩肉,也把蜜汁不斷掏出來。

“……喔……是……是的……可是……我不是好色的……喔……你別這樣摳……嗯……那你昨天爲什麽說……喔……啊!”不行了,精神好難集中……那邊好……好麻喔……揉著豐乳的觸手慢慢移到乳房前端,夾住了乳頭,突然的刺激讓李意潔高聲嬌吟,爽得全身發抖,“啊……啊……”

“說她會是你的奴隸嗎?當然,這個法陣裏的觸手可是很強的法術,那個純種仙道今天一定會再來求你,讓她更加愉快,至於要不要滿足她,就看你羅。我最討厭愛欺負人的純種仙道,你可要好好出口怨氣喔!”

這……不行了……腦子已經不能思考了……好想要……好想要……

“好好!你這個色女孩,叔叔來滿足你羅!”

一隻粗大的觸手慢慢的插入蜜穴中,大量的蜜汁被擠得滋滋作響。

“喔……喔……好……好大……太大了……啊……”李意潔調整了一下姿勢,看見自己窄小的蜜穴被粗大的觸手塞的滿滿,整個蜜穴散發強烈的舒爽快感,讓她的下半身麻的難受。

秘門突然被推開了。李意潔緊張的回頭看向秘門口,竟然站著兩個人,前面的是高挑修長的李桔菊,後面站著的是波霸書呆王小妮。她們兩個人都穿著連身裙,王小妮是無袖無領的紅紫色連身裙,高挑的李桔菊穿的是黃底白碎花的貼身連身裙。比較起來李菊桔穿衣服是比王小妮高明多了。

李桔菊臉色充滿得意與嘲諷,她聲色俱厲的說:“你這個無恥的女人!把學院當成什麽地方!要不是我們躲起來等你作此淫行,我還真不敢相信你會做這種事!”

“你不是說她會聽我的話?”李意潔腿間還插著粗觸手,但是身體裏的欲望幾乎已經消失殆淨。

“你問問她,還想不想享受昨天那種快感?口氣要強硬一點喔!”觸手卻是不理會事情的發展,仍揉著乳房與蜜唇。但是現在狀況實在讓意潔無法享受觸手的侍奉,蜜穴裏的蜜汁已經不再分泌了。

“你想不想繼續享受昨天的那種快感?”李意潔直盯著王小妮說。

“你說什麽?”李桔菊搞不清楚她在說什麽,但後面的王小妮卻紅著臉低下頭輕輕的點了點頭。傍晚那個不完美的約會,讓她身體的欲望被激烈的挑逗起來,卻無法滿足。

“那好,你把她的手架起來。”在那聲音的指示下李意潔要求王小妮架住李桔菊。

“你在……王小妮!你幹嘛?”李桔菊很驚訝背後的王小妮居然把自己的手抓住壓在背後,用力推進了密室。

“呵呵,很好,等一下這些觸手會好好滿足你的,小妮。”李意潔得意的看著李桔菊吃驚的臉。這時幾條觸手沿著地面抓住了兩個人的腳,王小妮立刻發出了呻吟。

“王小妮!你!你到底在幹嘛?”李桔菊的力氣沒王小妮大,被抓住的手反轉在後面根本動彈不得。

“桔菊……不要……不要跟那個爛男人在一起了……這些觸手的技巧……比連心白好太多了……”王小妮的腿間已經有觸手在愛撫,舒服的感覺傳到了大腦,讓她雙眼迷蒙。

“你……你知道啦!你,你反正也不愛他,何必這樣,快放開我!不要讓那些觸手靠近我!”李桔菊又氣又怕,雙腿掙紮不讓觸手抓住,但觸手很靈活的勾住腳背,迅速的爬進裙底。

李桔菊覺得有一些液體噴到了雙腿之間,那些濕濕的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了。

接著李桔菊就覺得液體沾到的地方像燃燒似的發熱起來,尤其觸手一接觸時,腿間立刻産生一陣又癢又麻的感覺。

“那……那是什麽?”李桔菊雙頰泛紅,雙腿緊緊夾住卻忍不住互相摩擦。

“不要擔心……等一下……等一下……你就會跟我一樣……嗯……啊……一樣很舒服了……”王小妮在她身後抓住她的手其實已經沒有力氣了,王小妮雖然還站著,但是雙腿張的開開的,身體回應著觸手的動作,一陣一陣顫抖。

“對!你馬上就會解放淫蕩的自己!”李意潔走了過去,她這時腿間還插著粗觸手,衣服已經拉到腰間,她蹲在李桔菊腿邊,撩起了她的裙子,看見她紫色絲質的內褲底鼓鼓的,好幾條觸手從褲底邊緣伸進去,正在對她的小蜜穴上下其手。沒一會兒,紫色的褲底就被蜜汁滲成深紫色,李意潔把褲底拉開,幾條細細的觸手已經深入蜜穴裏,她惡作劇的用手指夾住被撐開的蜜唇。

“不……不要……啊!”蜜唇傳來強烈的刺激,讓李桔菊腿軟跌跪在地上,連後面的王小妮也被拉到地上。

“你們……你們瘋了嗎?你們不覺得這好像……嗯……嗯……”—只粗大的觸手插入了她的嘴裏。這時其他插進這三個女孩蜜穴裏的觸手也開始猛烈動了起來。

“嗯嗯……嗯……嗯……”

“啊啊!怎麽突然……好……好深……”李意潔抱著李桔菊,粗觸手猛烈的頂進深處。

“啊……好麻……夾住……夾住那裏了……”王小妮的花蒂被觸手夾住,蜜汁一滴一滴滴落地板,她趴在李桔菊身上,把她的衣服脫掉。“嗯……你的……

你的紫色小衣服好豔麗喔……喔……真是悶騷……喔……舒服……“王小妮雙手抓住李桔菊的平乳,隔著衣服揉撚乳尖。李桔菊的胸部幾乎是平的,標準的A罩杯。她含著粗觸手,忍不住仰頭,發出高亢的鼻音,她的乳尖似乎很敏感。

“慢……慢一點……對……我要先讓她……嗯……對……”李意潔制止了觸手的暴動,伸出舌頭,舔著李桔菊的花蒂。李桔菊像是承受不了刺激,忍不住扭動身體,卻又閃躲不掉。她的花蒂慢慢充血膨大,大小比李意潔的還大一點,讓她有點驚訝。她嘟起粉唇輕輕的含著它,稍稍的吸了一下,李桔菊立刻全身發抖,不停把腰往後縮,頭不停的搖著,雙眼裏已經流出淚水。這時蜜唇一陣陣縮小夾緊觸手,李桔菊慢慢軟癱在地板上。

這時李桔菊嘴裏的粗觸手從她嘴里拉了出來,一灘口水溢出嘴角。粗觸手轉而插入蜜穴裏,把李桔菊撐得皺起眉頭,然後慢慢抽動起來。這時其他兩個女生已經脫光衣服,互相深吻,並用手互相揉著乳房,蜜穴裏觸手正猛烈的抽動。

“喔……好大……意潔……我……我那裏好舒服喔!”

“我……我們……跟桔菊一起玩……喔……好舒服……”說著兩個人的手環住李桔菊,三個人在地板上,一下子吮吸乳頭,一下子伸出舌頭互相舌戰,地板流滿三個人的汗水與淫水,滿室都是她們腿間的滋滋水聲,三個人深深陷入性的愉悅之中。

睡前,妖狐站在鏡子前好好的欣賞小真的身體。

真美。

亮麗的長髮披在細緻的肩膀上,無瑕的肌膚與精緻的五宮融合著優雅氣質,形狀完美又豐滿的雙峰下還有如此苗條的蠻腰。那雙勻稱修長的美腿更不用說,當時這雙雪白的美腿糾纏在妖狐身上的感覺,他現在還忘不了。妖狐尤其喜歡小真雪白的肌膚,柔軟細緻吹彈可破,而且她的白,是那種帶點粉紅充滿生命力的白,冰川也是很白了,但是她的白是那種不健康的蒼白,有點死氣沈沈。想到自己在離開墓室之後,第一個享受的就是這麽美麗的身體,妖狐就覺得非常的慶倖。

即使是在妖狐過去浸淫花叢的美好日子裏,這樣的女娃還是非常稀有的。

可惜那個該死的封印把自己封在這女體之中,害他不能好好享受。不然這年輕動人的小真一定變成他最美麗的愛奴。妖狐張開小真的大腿,注視著小腹上的傷疤,真可惜了這道疤,搞不清楚的是,這疤最近常常發疼,原因連妖狐都不瞭解。當目光轉到粉嫩的蜜穴上時,妖狐恨不得自己現在就脫離封印,跟小真好好享受魚水之歡,最近這麽密集的做了那麽多次,卻一次也沒讓妖狐爽到,已經讓妖狐累積了太多的欲望。身體被封在封印裏害他都只能意淫,不能盡興,啊啊!

這種看的到吃不到的生活還要多久?

鑰匙聲,樓下的大門被打開。是管家忘了拿東西嗎?妖狐躺回床上,準備裝睡。

“乖女兒!老爸回來羅!”爽朗的笑聲從樓下響起。

啥!老……老爸!

妖狐呆了呆,沒聽錯吧!

“驚喜吧!乖女兒!”

死了!怎麽這老頭這麽快就回來了!

妖狐拉了一件長襯衫披上,輕聲打開窗戶往外飛了出去。

“小真!小真!不要不理爸爸嘛!小真!奇怪?真的不在家啊?”

事情嚴重了。

這女娃的老爸居然回來了!沒記錯的話,聽說這傢夥是除魔道士,而且還是有真才實料的那種。基本上能在女兒身上下這種禁術,功力也不可小覰了。完了!

這下該怎麽應付?

妖狐身體被封在封印裏,能藉由小真的身體施展的法術非常有限,這種狀況怎麽對付小真老爸?或許趁他對女兒沒戒心,偷偷給他一刀?如果對手是一般武夫,這計謀大概可以得逞,但是這老頭是除魔仙道,別說行刺,恐怕往他身邊一站,身上的妖氣就會讓他發現自己附身在小真身上吧!

妖狐除了穿著長襯衫外,其餘的部分完全赤裸。一雙雪白勻稱的大腿露出大部分,光溜溜的屁股在風中若隱若現。這樣子在路上行走,一定會被注意,妖狐也不希望有人白白欣賞這個美麗的身體。

於是他決定先躲到學院週邊的桃花林裏,一方面藏匿,一方面也好打算下一步棋。

妖狐穿著襯衫赤腳在桃木林裏漫無目的的走著。這時節已是夏天的尾聲,桃樹長滿了茂密的枝葉。

再過幾天就是滿月,現在的月亮只比月圓時少了一小角,月光算是非常明亮,樹梢與枝椏上閃爍著星光似的反映,樹影間篩落的月光讓森林裏看起來像是光柱的回廊。因爲匆忙出門沒穿鞋,只能儘量挑著有軟草的地方走,妖狐可捨不得讓這身子有點傷。

在月光的背光處看小真,小真的白襯杉像是半透明的,曼妙的身子若隱若現。

像是桃木森林裏的精靈,在森林裏享受著月光。畫面雖美,妖狐可一點都不好受,尤其是妖狐走進桃木林後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但是又說不出哪里奇怪。

小真老爸突然回來,打亂了他的計畫,讓他情緒大亂。原以爲她老爸回來之前會先通知家裏,沒想到居然爲了給女兒驚喜,而偷偷溜了回來。她奶奶的無聊老爸!一向充滿自信的妖狐,這下子也不得不頭痛了,這也要怪他自己太過自信,想是這幾百年的封印生涯讓他腦子鈍了。真慘,這下該怎麽辦?不可能躲一輩子吧?還是現在去押著冰川出去找男人硬上?然後立刻找女人再吸一對男女的真氣?

不行,在這個仙道學院勢力範圍內,太大的動作容易招來仙道們的注意,那只會吃不完兜著走。

現在要先理清問題。

第一,妖狐今天爲了能早點掌握小真身體的控制權,消耗了大量真氣。到目前爲止,妖狐可以說是即將耗盡真氣的狀態,真氣一盡,小真很容易就會被吵醒,而妖狐並不希望被她發現自己的存在,一定要想個可以暫時安身,又不會讓小真覺得奇怪的地方。

第二,如果要去宮玉玲那裏過夜,明天一早醒來要怎麽跟小真解釋?要宮玉玲配合沒問題,只要施法讓她高潮連連就好了,但是要她明天跟小真說什麽?

第三,現在一定是不能回去了,但是在完成八房術之前,要用什麽理由繼續躲在外面?要怎麽才不會被發現?

第四,八房之術啊!!下一個物件要找誰呢?原本以爲在這個滿是靈力強盛學生的仙道學院,要找物件不難,但是這裏的除魔者多,輕舉妄動反而會倒大黴,這行動上的障礙卻是極難克服的。

嗯,上算命學的那個算命師不錯,好色又有靈力。他修行的觀相運命術需要專心一致,不過那傢夥縱欲過度,心神不一,靈力耗損過度,使他的腦子根本糊成一團,尤其是妖狐觀察他身上發出的靈光,根本毫無節制,任其消散。一個修行者辛苦修來的道行,通常會用各種方法斂光內蓄保留起來,可能他有什麽特殊的際遇,得到了強大的靈力,不過他顯然不太瞭解自己的好運,任其耗損,這家夥年過六十以後一定會很慘,不趁這時候多幫他留一些起來怎麽可以呢?只是還缺的一男一女……只好找小真的好友們下手了。最好在這一兩天內就吸足真元,完成八房之術,只要能破此禁咒恢復肉身,要逃要戰都很好商量。這一兩天內無論如何先躲著她老爸吧!

嗯,今夜先去宮玉玲那裏借睡一宿吧。

四周圍的草叢突然傳出了許多沙沙的聲響。

“是誰?”妖狐很驚訝,居然沒有發現自己被人近身,這傢夥好厲害的功力。

從樹影幽暗處慢慢走出了一個人。

妖狐兩眼都直了。

是個女人,而且是個美麗的女人;她不但是個美麗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幾乎沒穿衣服。

那女人頭上的髮型裝飾太誇張。上面用幾支長長的玉石發簪固定住,發簪上特別設計的墜子,一如她堅挺的乳房,隨著女人的慢步,搖曳生姿。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是一件透明的粉紅色薄紗,在樹影間她的身材若隱若現。她
第三集
「你可別告訴別人你在我家寄住!」在下課後,小真低聲對妖狐說。如果讓人家知道了這傢夥住自己家,恐怕校刊社的狗仔隊就會立刻包圍自己家。

「你跟鄧守月認識嗎?我看你上課到剛剛跟他說了好多話。」李意潔走了過來,還回頭看了妖狐守月一眼。

「呃……算是認識吧,他是鄧多多校長的親戚,來學校報到之前我爸爸有帶來我家……」打死她她也不想說出這妖狐住她家的事。

「滿帥的喔,我們的優質美人要動凡心羅!」李意潔對著走近的緋蝶說。

「哪有,別亂說。」這傢夥可是幾百歲的老狐狸,誰會對他有興趣!

「他真的滿帥的耶,如果小真不要的話介紹我跟他認識好嗎?」緋蝶手捧著自己的臉靦腆的說。

「……沒想到緋蝶這麼哈帥哥……這樣有點花癡耶,對不對?」李意潔挑著眉,諷刺的說。

「哪……哪有……意潔都欺負人家!」緋蝶拉著李意潔的手搖來搖去。

旁邊,張冰鳳已經靠近了坐在窗邊的妖狐。

「鄧同學,歡迎你轉來我們班,你有什麼不瞭解的可以問我,我想突然轉來這學校你一定很不習慣吧?」張冰鳳挺了挺傲人的胸部,嬌柔地用最溫柔噁心的聲音對妖狐說。

妖狐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這個身材誇張的女人。這女人對俊男跟對其他人的差別還真大。他突然看向她身邊的兩個女生。奇怪,這兩個女人身上怎麼有跟李意潔一樣的味道?而且她們身上散發的氣息,像是最近激烈做愛過。

妖狐理都不理張冰鳳,直接走向王小妮與李桔菊,他瞇著眼睛,帶著邪邪的笑容在她們兩個耳邊說:「你們最近玩的很凶喔,有機會的話來找我吧,我會讓你們更爽。」

說完哈哈大笑走出教室,把張冰鳳搞得莫名其妙。

不過王小妮與李桔菊則是很心虛。沒錯,週六、週日,她們兩個在圖書館可是過了一個超級放浪的週末……

週六在魁星踢鬥球場被蜜穴裡的那一截觸手搞得兩個人狼狽不堪,當晚兩人受不了觸手的挑逗,去了圖書館。

尤其是李桔菊,她原本不想去,她在宿舍努力忍受觸手在蜜穴深處緩慢的摳挖,任蜜汁不停的流下床單。她也試著用修長的雙腿夾著枕頭,扭著纖腰去頂觸手,加強觸手的刺激,無奈已經被強烈慾火燃燒的身體,無法滿足於這小小的刺激,最後她在極度的渴望下,才打扮了一下,穿著寬大的褲子出門。

當她火熱的蜜穴插著觸手走在路上時,讓她一度腿軟跌跌撞撞。她穿著裙子根本無法出門,因為腿間氾濫的春潮,已經多到沿著兩腿分四道洪流流下大腿,別人一定會發現她雙腿間晶瑩的水光。但是當她穿著褲子在路上走,卻又擔心會不會褲子吸了蜜汁而呈現濕潤狀態被人發現?一想到會被人發現,李桔菊就覺得子宮一陣陣痙攣,蜜汁似乎又分泌更多了。

當她幾乎被慾火焚燒得失去理智時,她終於氣喘吁吁的走到了青龍圖書館門口,她咬著唇,下定決心似的敲了敲門。

門咿呀的一聲打開,應門的是李意潔。

李意潔雙頰駝紅,眼裡有著壓抑的興奮。

「你來啦?」她只說了這句話,就讓她禁圖書館鎖上門,走回密室。

李桔菊才走近密室,就聽到王小妮的淫叫聲。

「啊……啊……要……別再逗人家了……啊……快一點進去……喔……人家小穴穴……人家好想要……」王小妮的聲音本來有點低沉,但這時的聲音卻是又嬌又嗲,呻吟的尾音常常還拉了兩三度高。

李桔菊一踏入密室,就被好幾條觸手纏住了手腕、腰身與腳踝,她身體一輕,整個人被懸吊到了書架之間,幾條小觸手立刻靈活的拉著她的褲帶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李桔菊只軟弱的掙紮,但一點作用都沒有。

習慣了密室裡陰暗的光線後,李桔菊才發現王小妮就在她的對面,也跟她一樣被觸手吊在半空中。

她的襯衫被解開脫到腰際,巨碩的雙孔在觸手的捆綁擠壓下,正慢慢的變形,乳尖顯然是已經硬挺到了極限,明顯的反映著漲紅的光澤。長裙則是被觸手撩到腰間,大腿、小腿與腳指,都有觸手在輕輕的撩撥。腿間的叢林裡,泛著水光,幾條小觸手正在愛撫著已經盛開到極限的蜜唇,蜜唇上,正有一隻沾滿蜜汁的粗大觸手,不斷磨擦準備插入蜜穴。

「插進去嘛……求求你……意潔……叫觸手插進去好不好……我快瘋了……

喔!」

王小妮顯然沒有注意到李桔菊,她渙散的眼光充滿慾望,汗濕的身體不停扭動臀部,頂向粗大的觸手,蜜汁也不停滴落。

這樣實在太狼狽了!李桔菊想。

當她在看王小妮的同時,自己的手指、腳指尖,也感受到了觸手的愛撫,一陣陣癢癢的感覺不停傳來。

她也注意到一隻粗大的觸手來到自己腿間,與蜜穴含著的那一截觸手接在一起,像是黏上似的又變成完整的一支觸手,然後慢慢退出她的蜜穴。在觸手脫離的那一剎那,觸手與蜜穴肉壁磨擦的快感,讓她身體顫抖了起來。觸手一脫離蜜穴,地上立刻啪嗒啪嗒滴落了幾滴李桔菊的蜜汁。蜜穴裡有東西動來動去很難受,但這時被拿開了,李桔菊又覺得蜜穴裡好空虛。

「啊!好漲!好硬……啊!」對面粗大的觸手,這時插入了王小妮的蜜穴裡。

因為觸手太粗大,要直接挺進是不可能的,因此觸手用力插入又稍微退了兩下,才又用力挺進。王小妮被這樣的挺進插得全身發抖,「啊……好猛……啊…

…好漲……會撐壞……

哎唷……啊……舒服死了……啊……」

懸在空中的雙腿像是在向李桔菊炫耀似的張得很開,腳尖興奮的像芭蕾舞蹈般伸展,「啊……更深了……好棒……啊啊!到子宮了……到子宮了……好深…

…」口水從王小妮帶著笑意的嘴角流下,還沒開始抽動,她就已經快高潮了。

終於粗觸手插到了深處,然後慢慢的拉了出來。「喔……喔……好舒服……

啊……磨擦……好舒服……喔!」腿間立刻如下雨一般滴滴答答的滴落蜜汁。

李桔菊喘著氣、閉上眼睛,不想再看到這淫蕩的景象,卻無法阻止耳朵聽到王小妮舒服的呻吟,「喔喔……好棒……又進去了……喔……再深一點……喔…

…漲死了……」

這時她也感覺到觸手撩高了自己的衣服,一圈一圈的繞在自己小小的乳房上。

不行……這樣……雖然平常乳房就很敏感,但從未像現在如此讓她喘不過氣。

大腿內側的性感帶也被觸手攻佔,自己的蜜汁正像決堤的洪水,傾瀉出來。

「喔……頂到了……頂到了……都……都麻掉了……」

乳尖已經被揉得硬梆梆的了,觸手還像手指般不停按著揉動。一條小觸手通過大腿與蜜穴之間的肌膚,麻癢的感覺讓她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腿已經不知不覺張得大開。觸手滑過這被蜜汁濡濕的地方,向後圈住了她嬌小的臀部,用力的揉擠。

「啊……好棒……啊……不要出去……啊……不……對……就這樣……啊…

…快一點……啊……啊……好棒……爽……」

幾條觸手用力揉著李桔菊盛開濕透的蜜唇,並慢慢把她往外拉。這強烈的刺激立刻讓她修長的身體顫抖起來。這時被撐開淌汁的蜜穴,突然感受到一個又大又火熱的東西,輕輕的觸碰著唇間蜜肉,這火熱舒服的感覺讓李桔菊忍不住發出深深的歎息。她張開眼睛一看,果然不錯,是粗大的觸手,正用它沾滿蜜汁、布滿筋脈的表面磨擦著自己的蜜穴。

「啊!好棒!喔!插得好深!啊啊!爽死了!」

李桔菊被淫叫聲吸引,抬頭看向王小妮。粗大的觸手已經不再用緩慢的速度讓王小妮適應,而是以更快的速度在蜜穴裡抽動著。王小妮皺著眉頭向後仰,弓起身體,張大了腿,承受著大觸手的抽插。她的蜜穴已經被插的紅腫,卻仍吐著蜜汁,迎合著頂向大觸手。那表麵筋脈分明的大觸手一定很粗糙,加上這麼粗一支,在蜜穴裡抽插,一定把蜜穴磨的都麻掉了吧?李桔菊邊看心裡邊想,忍不住一扭腰,往自己腿間火熱的觸手頂去,那觸手卻是故意迴避開。

「啊……好棒……啊啊……爽死了……爽死了……啊!」王小妮被插的雙腿顫抖,像是已經要高潮,這是觸手突然停了下來,又恢復了緩慢的抽插。

「啊……不要停……喔喔……快一點……喔……」等王小妮平靜一點,觸手又開始激烈的抽插,直到瀕臨高潮。

李桔菊知道李意潔是故意用王小妮來引誘她。她一定是要我哀求她,不行,我怎麼可以求她……喔……火熱的大觸手沿著蜜唇慢慢的磨擦,然後又滑到蜜肉上頂動。當火熱的大觸手壓在李桔菊的花蒂上時,灼燙的快感讓她蜜穴一陣陣收縮,蜜汁大量澆灌在大觸手上,嘴裡無法克制的發出浪叫。「哎……哎唷……喔……」李桔菊的聲音高細,這個淫叫聲細的幾乎要斷了氣。

「啊啊!爽死了!小穴穴要壞了!小穴……啊……不要停……讓人家……讓人家高潮……啊……啊……好棒!」大觸手不停反覆讓王小妮瀕臨高潮,也不停換角度開發她的蜜穴。

不行了,蜜穴已經癢的受不了了……好想立刻被大觸手插穿,享受磨擦與充滿的快感……意潔……求……求求你……我要……」

李意潔這時正在旁邊一邊享受觸手的按摩,一邊享受觸手在自己蜜穴裡的磨擦,她已經高潮兩次了。「要什麼啊?」

「要……要大觸手……插……小穴穴……求……求你!」好羞恥……李桔菊平日的傲氣已經完全消失,只剩下對慾望的渴求。

「你要記得,你以後不要反抗我,是我讓你這麼滿足的喔!」李意潔一點頭,火熱的觸手立刻擠進多汁的蜜穴中。

「啊……好燙……好漲……會撐壞……不要……」大觸手像是對待王小妮一般的緩緩插入李桔菊蜜穴中,下過她被逗得這麼久,興奮的身體可比王小妮敏感了幾百倍。

「啊!好漲!好燙!舒服死了!啊啊!從來……從來沒那麼舒服過……喔…

…」當火熱的觸手進入她,她就覺得身體被燒起來了,她瘋狂的扭到身體,甩著頭,當觸手頂到深處時,她就一發不可收拾的洩了身。

「啊!」她彎著身子,感覺到靈魂在脫離。

不過觸手還沒打算停,仍繼續挑逗她的身體,直到她又興奮起來,才繼續猛插。大觸手每次都插到子宮,插的她每次都像要到高潮。「啊!啊!不要!不要了!我會爽死……不要……啊……好爽……」她帶著哭聲淫叫著,抬起自己的蜜穴不顧羞恥的迎向觸手。

王小妮腿間觸手抽動速度已經快到了極限,豪乳不停的亂晃,蜜穴已經插的滿是白色泡沫,「穴穴……穴穴要爛掉了……爽……爽死了……啊……要……」

她聲嘶力竭的婉轉嬌呼,身體已經在快感中完全麻掉,高潮了……啊!高潮了!」

她突然身體巨震,雙腿緊夾著粗觸手,蜜穴一陣陣收縮,精神陷入忘我的境界。

突然她感到觸手噴出了又強又燙的熱流,把她燙得又是一陣高潮直衝腦門,爽得她眼睛翻白,昏死過去。

李桔菊一邊聽著王小妮升天的淫叫,自己也興奮的快要發瘋。她狂亂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在空中與觸手不停的做愛,她理智已完全瓦解,身心徹底解放,臉上還帶著瘋狂的笑容,「好棒!啊喔……就是……就是那……喔喔喔……穴穴…

…要融掉了……不行了……又……啊啊啊……」像是預知她的高潮,觸手也同時釋放了大量灼熱的液體,燙得她洩了又洩。她的驕傲已經冰消雲散,她也像王小妮帶著滿足的顫抖昏倒,被觸手放了下來,兩個人腿間都淌著大量淫蕩的蜜汁。

李意潔嬌小的身體原本正坐在一旁,張開雙腿,享受著觸手對身體與乳房、蜜穴的按摩。李桔菊受不了誘惑哀求插入後,大觸手也同時插入了李意潔的嫩穴中。當她們失神高潮時,李意潔的心裡充滿了成就感,尤其看著她們屈服得攤在地上,腿間流著大量蜜液時,她知道自己已經成為她們的主宰,很快的,李意潔也在觸手的快速抽插中達到高潮。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天,李桔菊也不好過。李意潔還是留了一截觸手在她蜜穴裡。那截觸手並不扭動,但卻一直在深處樞挖,把她的蜜穴裡弄得癢得要死,卻無法滿足。李桔菊根本出不了門,只能在床上不斷的揉著自己的平乳與花蒂,試著讓興奮的身體達到高潮,然後在亢奮中沉沉睡去。一到天黑,李桔菊毫無抗拒的又走向圖書館,一直等到休館時間,她才紅著臉走向櫃台。再打開密室時,她像站在張冰鳳身邊一樣的站在李意潔身旁,不同的是,她紅著臉,紅著瞼等待觸手對自己的淫虐。

這次李意潔要她們兩個先服侍她。

李桔菊與王小妮兩個人像狗一樣趴著,跟隨著觸手的動作,舔著李意潔的身體。

兩人的裙子已被撩高,翹得高高的臀部下,觸手直接對著兩人的蜜穴肆無忌憚的玩弄。她們的身體已經習慣觸手那粗糙卻又滑膩的觸感,觸手才剛纏上小腿,但她們的身體已經因為期待而濕潤。當她們舔到李意潔的蜜穴時,粗大的觸手還不憐香惜玉的猛然插入。

好……好酸……強烈的刺激讓兩人的動作滯了一滯。

李意潔早巳脫光了衣服,她的雙乳正被觸手揉的酸軟舒麻,腿間的兩人舔著蜜穴,正讓李意潔覺得舒服,沒想到動作卻停了,李意潔張開含著水光的雙眼對兩人瞪了一瞪。兩人只好又埋頭下去,分別舔著大腿與蜜穴。

兩人其實已經張嘴張得很酸了,但是這時兩人卻只能不顧嘴酸繼續舔著。如果停下來,李意潔一定會叫觸手停下來的。兩人這時的心思全集中在自己的蜜穴,享受著觸手帶來的快感。

王小妮覺得觸手好像比上次更粗了。她感受的到粗大的觸手插進自己肥嫩的蜜穴,觸手表面粗糙的筋脈磨擦著自己被撐開的紅腫蜜唇,磨得蜜唇像是要燒了起來,又酥又爽。陰道裡粗大的觸手正一截一截的挺進,還不時的扭動。雖然撐得有點痛,但是嫩肉與觸手的磨擦力也因此更加劇烈,蜜汁像是失禁似的不停流出,整個陰道在她體內不停散發酸軟的愉悅快感,讓她忍不住扭動起腰來,啊啊……太舒服了……

這時她的眼前正有一支大觸手,挺到李意潔流滿蜜汁的蜜穴口,在已經微開的濕潤穴口扭動了幾下,沾滿了蜜汁之後,慢慢插入李意潔的身體。李意潔發出了婉轉高亢的歎息,王小妮就看見原本小小的穴口已經被大大的撐開,李意潔也隨著觸手的插入而放大呻吟聲,「你們……喔……你們不可以停喔……不然……

對……喔……繼續舔……」

李意潔邊說邊挺動下半身向觸手頂去,像是希望觸手插的更深—點。當她們兩人舔著觸手與蜜穴的交界處時,李意潔更是發出了顫抖的浪叫。

我的那裡,也被這醜惡的觸手撐開嗎?看著脈絡糾纏的烏黑觸手撐開了李意潔的蜜唇,不斷掏弄出蜜汁,一種羞恥與莫名的興奮感受立刻在王小妮體內激烈的燃燒起來,蜜穴裡的刺激似乎變得更加強烈,她忍不住用手去揉著已經汁水淋漓的蜜唇,蜜唇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從喉底裡發出呻吟,喔……真希望觸手能抽動的更快一點。想著想著,王小妮忍不住沉下白雪團似的豐臀,已經含滿蜜汁的蜜穴立刻滋的一聲,吞了一大截觸手進去。

「啊啊……爽……爽死了……」李意潔身上已纏上了十多條觸手,雙乳更同時被四條觸手搓揉,又同時挑動著乳尖,而她最敏感的脖子更纏滿了小觸手,細細的挑動,讓她原來帶點英氣的小臉蛋,這時紅得嬌艷欲滴。腿間的觸手越抽越快,她的浪叫聲也更加高亢「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不行了……舔那裡……

對……啊……我……啊啊啊啊……」在舌頭與觸手的服侍下,李意潔嬌小的身體激烈的抖動起來,然後又軟綿綿的攤了下去。

李意潔感到蜜穴內又被射入了灼熱的液體,子宮被燙的舒服至極,她喘著氣,又感覺到觸手抽出去後,那灼熱的液體也隨之流下大腿。

稍稍享受一下高潮的快感之後,她張開了眼睛,看見了衣服淩亂狼狽的兩個人,她們雙眼中部露出羨慕的眼神。王小妮早巳忍不住拉開了衣服趴在地上,一手掐著自己的暴乳,一手在張大了的腿間死命的揉著蜜唇。而李桔菊雖盡力克制自己,但一雙修長的玉腿早也忍不住緊緊夾著觸手磨擦起來,雙手秀氣的伸進衣服裡捂著自己的雙乳,用掌心揉著自己的乳尖,雖僅是如此,但她已經一副無法承受的模樣了。

李意潔氣喘吁吁的說「呼呼……看在……你們的努力份上……呼……讓她們舒服一下吧……」她說著邊掙紮著坐起身子欣賞起來。兩人蜜穴裡粗大的觸手分別開始快速的抽動起來,四周細小觸手也纏住了她們的身體,刺激著她們的性感帶。

當時李桔菊腿間的觸手抽得幾乎拉出蜜穴,然後又猛的插到底,這麼猛的抽動,插得她魂都快飛掉了。她被觸手的猛攻頂得不停向外滑動,頂沒幾下,她的頭就頂到了密室的門,讓她頭頂得有點痛。但正在興頭上,李桔菊哪顧得了痛,纖瘦的手臂胡亂的抓著地板與密門上能抓的地方,雙腿毫不矜持的張大任由觸手激烈的頂撞。等到她終於高潮,並從高潮中落地時,她才發現自己把密門給頂開了。

在高潮的餘韻中,李桔菊看見了圖書館玻璃大門外的細雨中,正有一對情侶坐在圖書館的台階上。隨著餘韻的消退,李桔菊也漸漸覺得空虛,迷濛的雙眼也漸漸看的清楚。

由於圖書館內已經熄滅燈火,但大門外仍有燈火,所以對玻璃大門外的人來說,裡面儘是一片漆黑看不清楚,自然對李桔菊的窺視一無所知。圖書館青龍分館的大門一出來便市一段寬長的階梯,正對著一座短橋連接湖邊步道,大門上的橫樑高高掛著兩盞「長明燈」。

這長明燈是現代煉金仙人的傑作。外型看起來與一般的燈籠無異,燈籠中卻沒有蠟燭。燈籠本身用一種材質特殊的紙做成的,在燈籠的內側寫滿了咒文,經過煉金師的完工開陣後,內側的咒文被注入法力,便向燈籠中心放出法力,形成一個法陣,從燈籠下方的洞看進去,就可以看到燈籠內那有如蜘蛛網一般結構的法陣微微發光。這法陣主要是依賴法力轉換的功能,將白天四周的光線吸收起來,儲存在法陣中,一到光線減弱的時候,就會放出光芒,但法力本身並不消耗,因此不需要補充法力就能持續放出光芒,長保「明」亮,而且它的發光效能很好,像青龍分館前的階梯就被照耀的有如白天一般。

學院用的長明燈的可是國際大廠「駢力圃」的名牌貨,這大廠成員大多擅長光系的法術與煉金術,因此多生產與光有關的產品。這公司最早是由一家馬場起家的,後來因緣際會竟做起了煉金法器的生意,不過當年馬場的名號並未改變,所以早年說起「駢力圃」還一直被以為是養馬的農場。該公司以前生產的產品都是依靠具有儲藏能量的水晶或法器來發出光芒,不過這種法器不輸入法力就無法發光,使用上頗為麻煩,因此後來就開發出這種會自動儲存能量的法陣,不需要使用者輸入法力,便會發出光芒,可說是一種高明的創新。近幾年法器的創造設計,一直都在朝向這種「智慧型」功能發展。

李桔菊看見那一對情侶坐在階梯上,親暱地說話,男生還不時的開玩笑,逗得女孩子掩嘴而笑。這兩人大概是新生或轉學生吧,看來很陌生,而且衣著打扮有點異國風味。女的穿著色彩鮮艷的粉紫沙龍,頭帶著白絲巾,頭髮挽在絲巾裡。

男的身形高大,穿著有著複雜色彩的斗篷,耳朵掛著羽毛耳環。這樣的兩個人如果是在學校讀了一年,一定看過。

他們兩人細語了幾句,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終互相吻在一起,好不甜蜜。

真是幸福啊……而自己呢?他們享受愛情的同時,自己卻被可怕的觸手玩弄著,李桔菊心中不禁燃起一陣妒火,憎恨他們。

原本有點細雨的天空,突然變大了。細細的雨絲,在燈光的照耀下,變成漫天飛舞的金針,急速的雨聲,連李桔菊都聽得到。合在一起的情人身影分了開來,那男子站起向那女子說了幾句,兩人小小爭執了一下,最後還輕輕互相的吻了對方,那男人便從雨中奔了出去。想來那男的怕情人淋雨,想先去弄個遮雨器具吧?

李桔菊突然聽見自己的聲音,「去破壞她們!讓那個幸福的女人也嘗嘗觸手的滋味!」李桔菊聽見自己的聲音在心裡響起,不由得站了起來,整了整衣服,走向玻璃大門。

「你是外國部的新生嗎?」玻璃大門開啟的聲音與李桔菊的出現把那個女生嚇了一跳,她回過頭來神情有點錯愕。

哇!好可愛的異國小女生,大大的雙眼,鑲在宛如希臘女神雕像的五宮中,深褐色的皮膚滑嫩細緻,在燈下泛著明亮的光華,微張的小嘴中有著整齊潔白的貝齒,豐厚帶著光澤的紅唇,讓她的略帶稚氣的神情顯得撫媚。她比李桔菊約矮了半個頭,從打扮上看大概是中東或印度一帶的人吧,整片繡功精細的深色長紗攏罩著她的身體,但卻隱藏不住她年輕卻豐滿的身體,她嚇一跳退後時微微竦動的雙乳,顯然不甘於被埋藏在保守的衣服中。她雙手掩著下顎,纖細的手指彼此交纏,手臂上帶著數個銀環金鏈,把她柔軟而胖瘦中庸的手臂,被銀飾襯托的有種慵懶的美感。

「學姊您好。我是一年級的新生碧莎。旖裡蘭達。」她欠了欠身,帶著恭敬的口吻,用著一種特殊溫軟鼻音的腔調說話,嘴角還帶著三分微笑。看她進退得宜的神情,恐怕是某小國的公主或貴族吧!

「你進來幫我扶一下梯子,我剩最後兩本書要放到高架上。」李菊桔用著冰冷的口吻,帶著命令式的語氣說話。

「…這…」碧莎向雨中那男子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眼裡有些猶豫。

「只有兩本書,一下子就好了!你怕我吃了你嗎?」李桔菊嚴厲的說,拉開了門站在一側要她進去。

「好的……」碧莎低著頭走了進去,神情有些不好意思。

看著她搖曳生姿的背影,李桔菊冷笑,對!我就是要吃了你!

她自己並未察覺自己心中的熊熊妒火,竟然莫名奇妙的如此旺盛。

妖狐在鄧校長的威脅下,終於被迫成為小真的同班同學。

上學的第一天,化為人身的妖狐守月,就大受女同學的注意。

一身高中部西裝式制服,把他修長高大而略瘦的身形襯托得頗具仙骨。他秀氣中帶著一絲邪氣的那雙細長狐狸眼,以及那帶點滄桑神情,外表卻又明明是個高中生的矛盾氣質,這種複雜中帶點不良的特殊風格,很快就吸引不少女孩的目光,連女王張冰鳳都主動過來搭訕。

可沒想到守月卻走向她的兩個跟班身邊低聲耳語,說得李桔菊與王小妮臉一陣紅一陣白。這個帥氣的轉學生對跟班的親密動作,惹得大姐頭張冰鳳很不高興。

是怎樣?每個人都喜歡跟她的跟班咬耳根,她這個大姐頭什麼時候被如此視為無物了?張冰鳳心裡燃起怒火,她的大眼睛不客氣的瞪向跟班二人組,不過李桔菊她們卻紅著瞼低頭若有所思。看那轉學生瞼上壞壞的笑容,大概是說了什麼挑逗的話吧!

這轉學生到底……喔?莫非是激將法!他故意在激怒我?

任何男人都看的出來,她張冰鳳要比這兩個跟班高上好幾等。適當的身高,白皙柔軟的皮膚,修長勻稱的美腿,端莊賢淑的氣質,各家出身高貴出眾的鵝蛋臉,大眼睛,挺鼻子,性感雙唇,加上38F罩杯與之細腰豐滿又纖細的惡魔身材,怎麼可能會有人捨她而就這兩個略遜一籌的次等選擇?李桔菊的腿是比她長,但是她的身材跟門板沒兩樣,不夠性感,而上小妮空有性感的身材但長的不夠高腿也不夠長,而且老戴著粗邊黑框眼鏡,也不懂得打扮,只有連心白那個巨乳迷會對她癡狂。

她收斂起她的怒氣,豐潤的嘴唇彎起一個撫媚的曲線。

我張冰鳳怎麼可以為了一個男人的激將法輕易動怒呢?呵呵呵呵!還好我聰明,說不定那轉學生正在—旁偷偷看我的反應呢!他一看就知道是個壞胚子,情場老手。我張冰鳳怎麼能栽在他的手裡!嗯嗯!沒遇過這麼厲害的男人,得回去好好想想,怎麼對付他,張冰鳳撥了撥大波浪的額前髮絲,帶著嬌貴的笑容回到了座位。

當張冰鳳又怒又笑的時候,李桔菊的瞼色卻有點蒼白。

她心虛的想起昨天她引誘一個外國學生成為觸手的餌食……

那個叫做碧莎的外國學生其實很不簡單。

那時李桔菊把她硬推進密室時,立刻有幾條觸手向碧莎攻擊。但當時她根本不為所動。

她看到觸手時雖然有點吃驚,但卻並不顯得驚慌失措,她大大的雙眼驚慌了一下就恢復鎮定。這種自若的神態,讓人不得不覺得她是有點來歷的。

事實上觸手根本近不了她的身就被擋住了。

離碧莎身體四週一小段距離的空間,像是有一層光的壁障,阻止了觸手前進。

碧莎手臂上的銀環也在觸手碰到這壁障時,立刻發出光芒變成了兩條小蛇,順著碧莎的身體溜了下來,咬向觸手。

這個變化把李桔菊與剛清醒的李意潔嚇了一跳。

那是什麼?這顯然是大戶人家用來保護家眷用的守護銀飾。據說某些國外的貴族會使用這種東西,但是在仙道學院她還沒見過。偶而有那種出身比較詭異的學生,會帶著鬼骨、法玉、仙珠之類的東西護身,但還真沒看過人家使用過。而這個異國少女居然有這種東西保護!

李意潔看了李桔菊一眼,像是在責備她亂拉人進來,萬一是什麼國家的達官貴人,出了事情可不知道要怎麼處理了。但她立刻被李桔菊的驚呼聲吸引而轉過頭去。

銀蛇—溜下來就往伸向碧莎身邊的一條小觸手咬了一口,那條帶點黏液的小觸手立則從傷口開始硬化,硬化的範圍還不停延伸。

旁邊—支觸手立刻捲住受傷的觸手用力扯斷。被扯斷的觸手掉在地上後還在不停扭動,但很快就整個化為石頭碎成石堆。銀蛇的這具有石化毒性的一咬,讓李桔菊等人看得冷汗直流。好歹毒的東西!

不過觸手的動作似乎比銀蛇高上一截。被銀蛇一咬中的,似乎是突發狀況觸手來不及反應的意外,接下來觸手的動作竟變的更快,快到李意潔都不曾看過。

兩條小銀蛇抬起頭部不斷吐信,頭部時而像箭射了出去張嘴就咬。銀蛇咬動的速度之快,要是一般人大概已經破咬中,然後變成石頭堆了。但是七、八條觸手輪著挑逗了幾次,銀蛇始終沒再咬中觸手,而且觸於似乎看出了它每次彈首咬合的動作做完,會有短暫反應不靈的時候。於是就趁著一次挑動動作,一條小觸手從側面冒了出來,捲住其中一隻蛇的頭,另一隻轉頭來相救時,也同樣被側面的攻擊抓住。這時其他幾條觸手一哄而上,把銀蛇五花大綁,然後左右一扯「鏗」

的一聲,小銀蛇立刻斷成兩截,觸手一拋把它丟在一旁。斷掉的銀蛇掉在地上後就變成了斷掉的手環。

至此,碧莎雙眼裡才透露出恐懼。

數條觸手像是在憤怒一般,團團圍住了碧莎,在她身邊形成一圈。

觸手的接觸讓壁障持續發出藍色的光芒,但沒多久藍光中夾雜著幾條白色的光線,並順著觸手圖成的圈,開始旋轉起來。

「喀!」沒兩下那藍光形成的壁障竟然像彈殼一樣裂開,然後消失。碧莎身上的一條項鏈上的寶石也同時碎裂一地。

看著這神聖的保護被摧毀,碧莎驚訝的張開嘴巴,一條粗觸手立刻把握機會往她嘴裡衝去。只是她反射神經很快,雙手立刻抓住了粗觸手,但她沒想到旁邊有幾條小觸手立時纏了過來,把她的手固定在粗觸手上。粗觸手向上一拉,碧莎就像拉單槓似的被吊起了身體。雙手被制住,對大多數的法術使用者來說,都是很嚴重的事。因為很多法術都需要手勢、手印或者需要手去拿出媒介物,才能施展。觸手的這一個攻勢簡單的利用人的反射動作,就制住了碧莎的雙手,這下還有什麼把戲也很難施展了。李意潔覺得很驚訝,卻也覺得有點奇怪,但又說不出奇怪在哪。

「……這……這是什麼?救我!」碧莎用生澀的中文驚慌的掙紮,但幾條濕濕滑滑的小觸手,還是爬進了她的黑色薄紗裡。小觸手先輕輕滑過她纖瘦的肩膀,然後滑進這低胸薄紗的領口,輕輕的在柔軟的乳房上蠕動。接著又滑過腰際,入侵光滑平坦的小腹。而手腳也有小觸手一圈一圈的向身體逼近,薄紗的裙擺也被漸漸推高。

「喀擦!」突然從她身體下方發出這樣的聲音,然後一截觸手從裙底掉落地上還猶自不停扭動,平整的斷口處冒著白色的液體,像是被某種利刀切斷。怎麼回事?這觸手怎麼斷的?

當裙擺被拉至臀上,李桔菊才看見她下半身穿的東西,居然是一個黃金打造的貞操帶!

這個貞操帶非常貼身,順著碧莎的曲線一點部看不出來她穿著這種東西。貞操帶外表上刻滿複雜的符文,在小腹下,有個小小的孔洞像是鑰匙孔。而通往蜜穴的地方也有一個三指寬的開口,可以看見緊閉的蜜唇。只是開口旁,還留著類似觸手斷面的白色液體。

一隻觸手試探的伸進這個開口,「喀擦!」才剛要碰到身體,一道利刀劃過,觸手立刻被斬成兩截。

哇!這個個貞操帶也太狠了!不只阻擋別人通過,還要把通過的人全部「砍頭」!

可是碧莎怎麼會穿這種東西呢?

後來李意潔她們聽碧莎說才知道,幫自己的女眷穿上貞操帶,這正是碧莎的祖國,韃韃帝藍國貴族的習俗。這受過國師巧妙施法的貞操帶可是大臣級的貴族女眷,才有佩帶的榮幸。

中東有很多國家的邊境並不明確,世界地圖上畫的通常只是一個大概的範圍。

尤其是在山區,國家的狀況更是複雜。韃韃帝藍王國,正是位於中東某山區一處綠洲的小小王國。古代傳說這裡的山谷偶而會冒出神聖的藍色火焰,能淨化世界,去除邪惡,韃韃帝藍指的就是這種神聖的藍色火焰,這國家也因這聖火而得名。

當然科技進步之後知道這其實是地下的天然氣噴出地表的燃燒現象,不過在遠古的人對這個神聖的火焰可是崇拜不已。由於地處偏僻,又有山險可守,這個小國一直就依賴著天然氣礦與油礦而富有,並有著自己獨特的宗教——韃韃帝藍教。

韃韃帝藍教教義是非常以男性為中心的。在這個小古國中,女人除非擔任神職,不然就只是男人的附屬品。在十歲成年禮後,男性必須行割皮禮,而女性就由韃韃帝藍教祭司帶到密室來行「去膜」禮,並佩帶上貞操帶。他們認為在辦事的時候如果帶血,是對女人很不好的事,因此月事來時他們的男人絕對不辦事,也不喜歡看到處女流血。這在古代算是一件好事,因為在環境惡劣醫療技術又差的狀況下,女人月事來時辦事很容易被細菌感染,加上他們的男人又不太注意女人,因此常常造成女性生病甚至死亡,以前可能是基於這個原因才有了這種不見血的習俗。

成年禮後女性就會被佩帶上貞操帶,鑰匙由男人掌管,只有成婚後才能由丈夫拿下來。象徵這是受過神洗禮的女性,而且證明這個女性仍很純潔。至於那些男祭司怎麼「去膜」?這就事涉國教的奧秘,一般人是不能談論的!

碧莎的父親正是韃韃帝藍王國的大臣。他的眾妻女帶的貞操帶上都有大祭師的特別符咒,可以識別是不是同血緣的人。如果是外人的身體部分通過這個出口,那貞操帶內藏的利刀就會割下侵犯者,而自己的手指伸進去就不會有事,所以洗澡時可以不用擔心自己手指被割斷的危險。而至於其他地方的清潔問題,這套貞操帶還附有特殊的盥洗用工具,可以幫助使用者清潔自己的身體並保持乾燥舒夾。

只是這樣的生活還是非常不便的。你可以想像穿著鐵褲子不能拿下來要怎麼生活?

對一個從小生長在韃韃帝藍古國的女人來說,她們是習以為常了,就像中國古代的女人綁小腳,她們也認為沒有佩帶貞操帶是很丟臉、大逆不道的事。但是隨著各種資訊的發達,年輕一代的女人們也開始瞭解她們根本不需要受這種苦,而反抗起這樣的傳統。只是在這個把女人當物品的國度,反抗只會招來更殘酷的對待。

碧沙是個聰明的女孩,一個女孩有聰明才智在這樣的國家不一定是幸福,但她至少知道要把握機會追求可能的幸福。她知道自己在這個國家絕對不會有翻身的機會。因此她很努力的在神殿學習,成為女祭司,並且接受男祭司以各種名義對她要求的性服務。

然後以向外學習的名義,離開這個國家。她也不知道自己離開後能為自己的未來帶來什麼改變,但是她覺得只要能離開那個國家就算是解脫了,雖然她還是得穿著貞操帶,雖然行動還是受管制,但這已經是從未渴望過的自由了。

只是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遇到這麼可怕的怪物!這是什麼?觸手?

父親給的守護銀蛇以及聖光障壁已經被輕易的破壞,而自己憎恨的貞操帶似乎已經成了保護自己最後的屏障。

不過觸手解決這貞操帶的速度出乎意料的快。

這個貞操帶不怕火、不生銹,一般刀劍砍不斷,更別說上面有法術加持,尋常解咒法術也奈何不了它。

貞操帶只能用鑰匙打開。

既然要用鑰匙就有鑰匙孔。

開個小鎖,對這靈活的觸手有什麼難?

「噹!」貞操帶在小觸手鑽進鑰匙孔弄沒幾下後就鬆開掉在地上滾了開來。

碧莎的臉上又是高興又是害怕。

高興的是自己憎恨的桎梏終於解除了!害怕的是這怪物不知道要怎麼對待自己。

當貞操帶掉落地面之後,幾條小觸手沿著地面與她懸空的手,慢慢滑向碧莎的身體,一圈一圈的佔據碧莎修長的四肢。碧莎看著在黑暗中注視她的李桔菊,眼中充滿不解。為什麼這個學姊要把她推給這個怪物?

當觸手黏膩溫熱的觸感傳來,碧莎開始覺得害怕與恐懼,還有一點點噁心。

但是害怕解決不了問題,她努力的思考,想要設法突破現狀。她用力的掙紮,但是被纏住的四肢仍動彈不得。

怪只怪當時對自己身上的保護太過自信,不然在保護法術被破之前趁機逃走,那觸手也絕對來不及阻止。

那大叫吧!不……那觸手似乎隨時準備伸入她的嘴中,大叫只會給觸手機會。

在她無法可想之時,觸手已經分別來到她的上臂與大腿。那種奇異的觸感來到這個敏感部位更加的清楚,像是剛爛的屍體帶著濕意的死亡接觸,感覺噁心死了。

觸手越過臀部與肩膀,分別向胸前與臀部滑進,而原本糾纏的地方,觸手還在繼續蠕動愛撫。

碧莎的眼睛很大,像是漫畫人物一般,這時眼裡似乎還在算計著什麼,不過她突然眼神動了一下。

專心思索不理采觸手的碧莎,這時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剛剛那些被觸手愛撫過的地方,好像慢慢有一種熱力傳了進來,那種熱力一開始不明顯,卻在逐漸增強。

觸手滑向背部、領口、頸子與臀部。好像這些地方突然被好幾個人同時觸碰撫摸。

那種黏膩的感覺隨著時間過去開始讓碧莎覺得有點不一樣。

身體……身體怎麼了?

觸手伸進黑紗中順菩柔軟的孔房邊緣,慢慢的圈了起來。她沒有穿胸罩,而是一種由金絲般作成的「乳托」把她豐滿的乳房托了起來。這讓觸手更加方便動作。觸手很溫柔的撫過她果凍似的乳房,並不搓揉,連乳尖也是輕輕撫過,並不停留。然後就向腰間滑去。臀部也是一樣,幾條觸手就貼在臀上蠕動,並不搓揉。

感覺像是延遲傳來的訊號。碧沙再觸手滑像小腹時,才感到整個乳房與乳尖的皮膚熱了起來。而且觸手持續的在表面蠕動的感覺,變得不再那麼噁心,反而……反而像是那個她剛認識的情人瓦剛的輕觸。

怎麼……怎麼會這樣?

皮膚的異樣感覺,開始讓身上冒出微微的薄汗,讓碧莎深色的肌膚在微光開始閃動著光芒。

怎麼會?觸手在身上愛撫的感覺開始從噁心變得溫熱,現在更傳來搔癢的感覺。這種搔癢的觸感開始順著觸手愛撫的地方往小腹蔓延,最後連觸手停住的大腿根部都傳來這種異樣的感覺。

身體……身體在發熱了,碧莎開始香汗淋漓了起來,身上的薄紗原本就有些半透明,這時吸收了汗水變的更加透明,還整個貼在碧沙的嬌軀上,她的身子像是穿著透明的緊身衣一樣。

她敏感的乳尖與小腹更是像被火燒灼,觸手的蠕動競讓她開始微微顫抖。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敏感,觸手的蠕動讓她像是被幾個男人包圍愛撫的錯覺這是什麼感覺?怎麼會這樣?她緊緊抿著豐厚的雙唇,忍受著身體各處傳來的撫弄。

她的乳尖慢慢挺了起來,頂起了胸前緊貼的薄紗,很明顯的可以看到她身體已經逐漸興奮。

她的思考能力慢慢渙散,注意力不停往身上的觸感集中。衣服緊貼的感覺、觸手的蠕動、身體的顫動、汗水的濕潤,她已經混淆在一起。好想……好想有人能更用力的愛撫她……不行!怎麼會這樣……可是身上的觸感已經敏感的讓她有點難受了。這些觸手明明很靈活,為什麼這時只是緩緩蠕動?碧莎微微扭動身體,她可以感覺敏感的孔問與潮濕的衣服磨擦了起來。

突然她感覺有東西往她緊夾的腿間頂去,這東西用力的向腿問頂去,它的表面竟然有一種力量將她的腿向外推開,因此她的緊夾一點都無法阻止它的入侵。

李意潔她們看著她腿間的東西張大了雙眼。這是什麼?

王小妮這時也醒來了,她看著陌生的女人被觸手欺淩,只覺得非常期待。她不知道觸手這次會用什麼方法整治這個外國美少女。

李意潔則是心中充滿疑惑,剛剛那少女身上的屏障是怎麼破的?這觸手居然還會施魔法?還有逗弄銀蛇時的靈活動作……她還記得第一次看到觸手時,並不是這個樣子……或者這才是它原本的樣子?

「啊……啊……」

沒多久來自皮膚的奇異觸感已經讓碧莎身上的薄紗已經徹底汗濕,汗水沿著她宛如黑珍珠般光澤的肌膚不停滴落,她皺著眉頭像是在承受苦極大的刺激。

「不……不要……嗯……嗯」她用僅存的理智說著含糊不清的中文。

乳托集中托起的那對柔軟的雙乳,峰頂已經漲的發亮,襯著她深褐色的肌膚,折射著光芒的乳尖有如紅寶石般耀眼。乳房四周幾條小觸手仍來回蠕動,並不搓揉這對已隨著身體搖擺而不停晃動的嫩孔。

是的,碧莎雖然克制著自己,但身體已經在偷偷的扭動,像是無法抑制體內的刺激。

王小妮她們當然清楚碧莎為什麼難耐的扭著身子,她們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也就是令她難以克制的快感來源。

王小妮只是看到那接觸她身體的東西就濕了,真虧得碧莎能忍耐。

碧莎的沙龍下擺已經被觸手撩開,大大張開的無力雙腿,顫抖著支撐著身體。

而大腿根部已經滿是蜜汁橫流,蜜唇間則淺淺的夾著由一堆小觸手組成的大棒子。

這根大棒子像是小一號的雞毛撣子,上面像是有著一堆長毛,只是這些長毛都是小觸手。這根觸手組成的棒子從碧莎被制住後就開始攻擊腿間。它像是蛇—般輕易的突破緊夾的雙腿,直頂著乾燥的蜜穴。棒子四周的小觸手不停的輕刷著大腿內側與腿間敏感的肌膚,而且這些觸手上泛著光似乎已存在著觸手那具有催情作用的體液。棒子頂端的小觸手少說有十幾條,碧莎的蜜唇很快的在這十幾條小觸手的搔、挑、撫、頂、逗下慢慢的張開,蜜唇也慢慢漲起,呈現出她興奮時的面貌。

碧莎不能理解的甩著頭,用著特別腔調的語言不停叫著。但是很快的,當小觸手來回撥弄著她如玫瑰花辦般的小蜜唇時,她已不能控制自己的蜜汁泌出了。

有了蜜汁的幫助,這根小雞毛撣子繼續慢慢推進,蜜穴口的嫩肉也加入了被小觸手跊躪的行列,她開始大量的泌出蜜液,流出小觸手的包圍。

初時碧莎還很壓抑的咬著她鮮紅飽滿的唇,克制自己的呼吸。但是很快的她的呼吸就紊亂起來,不停的帶著她的美乳竦動,雙腿也無力的軟垂、開開的任由觸手攻擊。

碧莎一次一次不斷把下巴揚起,像是在承受體內一陣陣的衝擊,並不時從咬緊的牙裡發出銷魂的呻吟。這時那奇異的棒子已經進入蜜穴一小段了,從外面看起來蜜唇好像正在不停蠕動,事實上這蠕動是密穴裡的小觸手在不停扭動造成的。

沒想到觸手居然可以這麼靈活的聚在一起搞這種把戲,平常幾根小觸手探進蜜穴,就把她們弄得酥麻無比,爽得死去活來,這麼多小觸手聚在一起進入蜜穴挑逗每一片嫩肉的快感,一定是難以言語的舒服吧?李意潔等女孩看得目瞪口呆,小穴也酸了起來。

最浪的王小妮已經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根觸手往蜜穴裡塞,自顧自的趴在地上扭起腰來。兩邊李意潔與李桔菊的蜜汁也都流到了地板上,幾條小觸手也順勢滑進她們的蜜穴中,開始製造快感。

碧莎根本無法阻止身體掀起的酥爽浪潮,她扭動的幅度慢慢增加,乳波也越來越激烈的晃蕩。當那奇特的棒子進入一半以後,碧莎就撐不住了,她鬆手跌在地上不停發出甜膩的呻吟,臀部不停的前後搖動頂著棒子,雙手則用力的擠壓著自己的乳房,像是要把她擠爆似的。

雞毛撣子似的棒子繼續慢慢擠進她不停流出蜜汁的蜜穴。

蜜穴裡的嫩肉被小觸手挑逗一開始是滿舒服的,但是當身體興奮的某個程度以後,小觸手的挑逗就不夠刺激了,這時小觸手的挑逗反而像是—種搔癢,癢得春心蕩漾,癢得慾火焚身。

碧莎皺著眉頭亢奮得口水與淚水一起流了出來,她修長的雙腿大大的張開,臀部不停搖動。李意潔她們雖然聽不僅她喊語言,但是她們都知道她心裡的意思,「動一動吧!求求你動一動吧!」

當怪觸手頂到最深處時,就是那酥骨的搔癢瀰漫陰道所有地方之時。碧莎死命揉著乳房與蜜唇卻無法止癢,她的汗與蜜汁已經隨著她的扭動流滿地板,她完全得失去理智,只想滿足自己的慾望。

這時雞毛撣子似的棒子,突然刷的一聲從她的蜜穴抽了出來,一片蜜汁如雨般灑向碧沙張開雙眼充滿慾望的眼神尋找著,雙腿也大大的張開,挺著不停冒出蜜汁的空虛蜜穴,嘴裡不停的喊著,大概是在說「我還要!我還要!不要拔出去。」

之類的話。

碧莎腿間的立時被插進了粗觸手,那充滿的感覺與磨擦的快感,讓碧莎的一雙美腿緊緊收縮夾住它,觸手穿越大腿間不停來回抽插,也帶動大腿的嫩肉不停抖動,大量的蜜汁也從腿間流了出來。她的嘴角泛起滿足的笑容,雙眼又激動的閉了起來沉溺在瘋狂的快感中。

「啊!真的好舒服!穴穴裡……每個地方……啊……每個地方都好爽!」王小妮淌著口水,快樂的喊著。

這時帶著碧莎蜜汁的那支雞毛撣子似的棒子已經慢慢深入了王小妮的穴裡,她壓著自己的小腹,享受著自己蜜穴裡美一片嫩肉部被觸手愛撫的快感。

李桔菊則是走近了碧莎,把她不停扭動的身體拉到了密門旁邊,推開密門。

這時從這黑暗的門裡向外看去,正好可以看見碧莎的男友正拿著傘,焦急著找著碧莎,由於圖書管裡很黑暗,他當然看不到正被觸手玩弄的女友。而碧莎早巳深陷在性的狂潮中,她渙散的雙眼裡根本看不見她的小男友,她只是不停的扭著腰,沙啞的需索著更多更快的刺激。

李桔菊站在碧莎愉悅扭動的身體後面,雙眼透漏著奇異的光芒,腿間的蜜汁也滴滴答答的落下。她的身體與精神像是瀕臨高潮般的亢奮,她覺得自己心裡那個黑暗的角落覺醒了。

她突然瞭解自己為什麼會當張冰鳳的跟班,為什麼想要與連心白交往。

她要權力,控制別人的權力!

她看著被她挾來而屈服在觸手淫樂的碧莎,李桔菊覺得好興奮,甚至於雙腿已經興奮得發軟,叢林都因為蜜汁而糾結在一起。

她知道這些觸手會為她帶來更強的權力!

觸手沿著她比別人修長的長腿往上愛撫,李桔菊酸軟無力的緩緩跪在地上,「噗滋!滋!喔!」一隻粗觸手趁機塞進了她的蜜穴。她像狗一樣趴著,長腿因為快感而劇烈的顫抖,她使勁扭動著翹高了的臀部去迎合處手的抽插,享受著心裡奇異的滿足感與肉壁磨擦的快感。她的快感已經向另一個更亢奮更狂烈的黑暗境界升去,「啊!啊!好爽!爽死了!從來沒那麼爽過!還要!還要!」

而一旁的李意潔手撐著地板坐著,攤平了的雙腿開了一個角度,讓小觸手們蹂躪著她的蜜唇,她帶點英氣的直眉皺了起來,粉嫩的唇微翹著,口中沉重的呼吸,蜜汁也不停的流到地板上。

她沒想到李桔菊會把人帶進來給觸手玩弄,更沒想到這些觸手有施法的能力。

她隱隱覺得不安。

「嗯!」兩條小觸手捲住了她的乳尖不停的擠壓,她喜歡這種感覺,整個乳房都酥麻的好舒服。

她覺得這些觸手的數量比以前多很多,而且更靈活了。怎麼會這樣?一個小小的封印法陣怎麼會變出那麼多分身?

李意潔覺得自己的花蒂被掐住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從下半身蔓延開來,啊!

想要了!

她用僅存的理智還繼續思索著,這樣下去,是不是會有更多人來加入這個淫靡之宴?

「啊……啊!舒……舒服……啊……」那個沾滿碧莎與王小妮蜜汁的小雞毛撣子棒棒頂住了李意潔的蜜穴,不斷撥弄著蜜唇與嫩肉。當棒子進入深處,讓她享受到許多不曾被刺激過的地方都被挑起的快感,她的理智已經在愉悅的暴風中飄擺不定,而粗觸手插進被徹底開發的蜜穴時,她更是爽得忘了在想什麼,只是不停的扭著小屁股,讓觸手往新開發的快感中頂去,「啊!這裡!這裡也好舒服!

啊啊!」她已經忘了危險,嬌小的身體淌著快樂的蜜汁,享受著週日夜晚的淫靡之宴。

仙道學院的建築物都是中式的。這些中式建築都相當的高大,大小規模可是跟現代豪廈有得比。有史以來的東方建築中,即使是古代帝王的京城,都沒有那麼蓋的那麼偉大的,古代的建築物要蓋得又高又大又好住是滿難的。畢竟中國人習慣以木、竹為建材,這樣的材料能蓋出來的規模相當有限。尤其要蓋的高,就相當閒難。

仙道學院的校舍也是木頭搭的。不過這些木頭可不是一般木頭,而是大小硬度都跟大理石塊差不多的鐵刀巨木所砌成的。這鐵刀巨木硬度可比鐵石,但重量卻輕了許多,搭蓋好之後的隔間隔音效果也比水泥牆還好。

大學部的大樓就是以鐵刀巨木所搭蓋成的一棟高大建築。上下十多層樓每層樓數十間教室,提供各個課程研究用。這青灰色的大樓外觀簡單除了斜科的青瓦屋頂外沒有什麼特別的設計,從下方看起來就像是一作超大的靈骨塔。

為了通風方便,在最高一層樓除了樑柱以外,並沒有牆。整座大學部大樓的中央天井可以直上頂樓。頂樓天井四周有四個站立的石獅組成「天罡風獅陣」。

這個法陣會不停帶動空氣流動,保持整棟大樓空氣清新。而且也會適度調節氣溫使大樓溫度維持在適當溫度。

天井正上方架著一個大銅鐘,仙道學院上下課的鐘聲主要就是這個大銅鐘發出來的。這個銅鐘旁有個大鐘槌,鐘槌被施與咒法,上下課的時間會自動敲撞大銅鐘。大銅鐘的鐘聲遠播,只要在學院結界內,都能很清楚的聽到鐘聲。

這個頂樓的視野不錯又有斜瓦遮雨,但是因為這個大銅鐘的音量驚人,而且風獅陣掀起的氣流頗強,所以平常大家偶爾上來逛逛看看風景,並不會在這個地方多加逗留。

尤其是上下課敲鐘的時候,如果不離開這裡,被那宏大的鐘聲一震,沒有人不被震得七葷八素的。

不過這頂樓在這個大中午時候卻有人在某個隱密的角落互相對峙。

「你怎麼會知道小真的事?」。說話的正是宮玉羚。她背對著頂樓的圍欄,圍欄外就是有著十多層樓落差的校園。

中午時間,此時人來人住,好不熱鬧。頂樓的風很大,她紮成馬尾的及肩發尾正隨風亂飛,黑色垃袖運動服與短褲部迎著風,緊緊貼在她的身上,把她D罩杯與小蠻腰展露無遺。

「別緊張,你們的事我並不想大聲宣揚,只是我在想,同為七仙女的你們彼此感情這麼好,真是令人羨慕啊。」

清瘦高大的男生邊說邊輕佻的笑著,眼睛不斷往她豐滿的胸部看去。不用說,他是妖狐守月。

學校的校刊效率很好,中午吃飯的時候,宮玉羚已經從餐廳的校刊上知道小真的班上來了一個新轉學生。這個轉學生由於據說是鄧多多校長的遠親,因此備受注意。不過篇幅最大的還是校際球賽,校刊裡滿足球員的八卦消息。

校刊上把妖狐在課堂上自我介紹時的樣子用特別的法術拍成了動畫,然後印在校刊上不停的播放。宮玉羚沒想到才在餐廳裡看到這個人的新聞,馬上就在游泳社外看到他。

妖狐一百八十公分以上的身材,很容易就讓宮玉羚看到了他。妖狐那時正在跟游泳池的女生調笑聊天。他一看到宮玉羚來,就跟她小聲的說了幾句就走了。

「你跟小真在更衣室發生的事,我想跟你談談。

宮王羚被這幾句話嚇到。果然被別人撞見了嗎?她看著妖狐的背影,心裡忐忑不安。最後她還是去赴約了。

妖狐走到宮玉羚身邊,望向美麗的校園,把手放在木頭雕花的欄杆上。「啊!

這裡視野真好!」

宮玉羚鐵青著臉轉過身來一手放在欄杆上,一手緊緊握著,「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到底想幹麻?宮玉羚不是靠著美貌與身材好才當上游泳社的社長的,她說話果決行事明確,可以說是七仙女中最具領導能力的代表。

「你不覺得奇怪嗎?優雅美麗的小真姑娘,怎麼會突然跟你……跟你熱情起來了……你不好奇嗎?」妖狐賊賊的笑苦說苦摸了摸旁邊盆裁裡的矮樹:這盆栽似乎是剛換新的,土壤有被崛過的痕跡。

小真的事情,宮玉羚當然不會沒有思考過。只是宮玉羚連著幾天來都沉溺在妖狐的淫術中,整天渾渾噩噩,沒有多加思考罷了。她也覺得奇怪,她不是沒有試著與小真更加親暱,試圖發展起她想要的關係。不過小真一向都保持彬彬有禮的態度,讓宮玉羚只好知難而退。那最近小真的表現到底是……?

這事情不需跟你討論吧?你找我來這裡,不是要威脅我嗎?」宮玉羚心裡有數,這個看來有點道骨仙風的高中生,細長的眼睛裡不懷好意。

「哈哈哈哈!」妖狐繞過盆栽走到盆栽的另一邊,把手放在欄杆上,說了幾句話。

但是因為風聲很大,宮玉羚沒聽清楚,所以她往前走近。

「你剛說什麼?」

「我說跟我上床吧!跟我上床你就知道原因了!」

這……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宮王羚紅著瞼,不可嗯議的看著妖狐,他是白癡嗎?

真的以為可以威脅她做這樣的事?他說的話也很奇怪,一般人會說「跟我上床我才告訴你原因。」什麼叫做跟我上床你就知道?

「你發什麼神經!」這樣的人說的話大概別人也會當成是胡言亂語吧?算了!

根本不需要跟他浪費時間,就算他真的四處宣揚,大家頂多會特別注意一下宮玉羚最近的言行,只要她小心一點,就不會有人相信這個男人的話。「如果你沒有別的話要說,我要走了!」

宮玉羚正要轉身,突然一個巨大的力量將她拉向欄杆,她不得不伸出手抓住欄杆撐著身體。她定神一看,才發現旁邊盆栽的上壞中伸出了一條籐蔓,繞過了欄杆纏住她的腰,將她硬拉了回來。這是什麼?妖術?

「你……」宮玉羚話還沒說,妖狐已經一個閃身在她身邊出現。

「紫葫妖籐,我親愛的召喚植物,你好好抓緊,不然它把你拉向欄杆後,會把你五花大綁起來,這樣就有點難看了。」妖狐笑著說,手已經貼在宮玉羚俏挺的屁股下。

「你以為你這麼做不會被人發現嗎?」;「不會,」妖弧彈了一下手指,四周圍的風突然停了。宮玉羚走神一看,四周地面繞著—道細細的紫色光圈,這道光圈顯然是某種結界,這些籐蔓結界顯然是在宮玉羚來之前設下的。「朋友教我的法術。裡面的人外面看不見聽不到。你等一下可以盡情的叫,呵呵……」說著手掌用著蜘蛛手,當初附身小真身上時對付宮玉羚的手技,往大腿撫去。

宮玉羚還想掙紮,但是腰間的力道很強,她如果一鬆手,一定被拉的撞上欄桿。正當她在思索時,大腿已經傳來那種奇異的感覺。這……好熟悉的感覺!

大腿正是宮王羚最敏感的地方。由於長期游泳運動,宮玉羚腿部的脂肪比別人少,神經也比一般人敏感。妖狐按照之前嘗試過的穴位,從大腿外側不敏感的地方,往內側愛撫。

好……好舒服,這……這愛撫的方式……跟小真好像!宮玉羚吃驚的想。

「怎麼會……」宮玉羚不敢相信,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對男人產生興趣了,可是這個陌生男子卻輕輕摸幾下,就讓她的身體開始興奮。怎麼會這樣?她連忙夾緊大腿作最消極的對抗。

才愛撫沒多久,宮玉羚已經覺得一陣雞皮疙瘩在大腿泛起。這愛撫的方法,宮玉羚的身體實在太熱悉了,她的身體好像知道等一下就有舒服的可以享受,已經很快的發熱起來。

妖狐的手不斷往大腿根部撫去,一陣陣酥麻從大腿不斷傳來,讓宮玉羚腿夾的更緊。可是這個姿勢一點用都沒有。因為蜜穴在這個姿勢下,還是會向後曝露出來。宮玉羚短褲裡豐滿的蜜穴此時就被大腿夾的圓滾滾,妖狐另一隻手就順著雙臀之間,慢慢的滑向這個被黑色短褲包裹的聖地。

霎時,一陣酸麻從蜜穴向腦門竄起,讓宮玉羚不自主的緊繃著身子也讓玉臀翹的更高。怎麼會?明明還隔著衣服,怎麼還有這麼強烈的感覺?

「呵呵……你濕了吧?」妖狐賊笑的說。

「怎麼可能!你快放開我!」宮玉羚耳朵已經紅了。

妖狐走到後面,把手伸進褲管,貼在細緻的小褲褲上,整個包住了臀部,輕輕的愛撫。

「你……你不要……快放開我!」

真是一對好屁屁。當時附身在小真體內時,妖狐就超喜歡這對充滿彈性的嬌臀,今天終於能夠親身感受她回彈的力道,妖狐感動的快流出眼淚來。

宮玉羚還記得小真有一次抱著她做時,雙手撫著她的臀部,愛撫的動作跟這時的感覺好像,只是男人的手比較大也比較粗糙,觸感更強烈。一想起當時的情景,身體就一陣興奮。不行!怎麼一直拿小真跟這野男人比呢?

妖狐一邊愛撫,一邊用拇指侵入接近蜜穴的地方輕輕壓擠,牽動著蜜唇跟著開合動作。這樣的蜜唇動作讓宮玉羚下體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

「你不要弄了!快放了我!不然我……」宮玉羚嘴上說的狠,身體的掙紮卻停住了。

「你真的濕了,我聽到你的蜜唇在吐汁了。」

怎麼可能?宮玉羚不想理他。但是蜜唇那邊真的在發熱了。

妖狐手一翻,侵入小褲褲,整個貼實在臀部上愛撫,這種肌膚相親的感覺,讓宮玉羚更感受到妖狐手掌的粗糙感與溫度。

「嗯……你再這樣輕慢我!我一定要會讓你遭到報應!」

妖狐不理她,大手把她的臀部往上一提讓臀部更翹,蜜穴也露得更多,拇指的活動也更加方便。拇指沿著大腿根部灼熱的地帶愛撫一陣之後,又擠壓著肌肉牽動蜜唇開合。「滋……」這下子真的濕了,妖狐笑了笑。

大腿根部的愛撫讓宮玉羚整個腿間都火熱了起來,像是在期待著,接下來就要愛撫蜜唇了。不行!自己怎麼可以這麼想!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濕了。

「啊!拇指果然放到蜜唇縫上了。蜜唇這時雖然還未盛開,但已經吐出一點點蜜汁,拇指就在蜜唇縫上來回摸了幾下。他的動作很輕,讓她覺得很舒服,但是被陌生男子愛撫蜜唇的事實,讓她更加害羞。

妖狐把手抽出來,站了起來,突然刷的一下把短褲拉了下來。宮玉羚被愛撫的舒服,大腿沒夾得很緊,被這突然的一拉,褲子整個破拉到了膝蓋,宮玉羚穿的粉紅色運動內褲就露了出來。

「你……你幹麻你……」完了!開始脫衣服了!

妖狐彎下腰整個人罩在宮玉羚的身上,手指往她的褲襠飽滿隆起的地方粗魯地壓下去,把褲襠整個擠進蜜唇裡。蜜汁立刻褲子吸收擴散出一個濕濕的印子。

這下子宮王羚可感覺到了!自己被陌生男人隨便愛撫幾下就濕掉的意識,立刻讓她的臉頰緋紅。

「你……你不要……啊……」

妖狐的手指來回的在蜜唇上加重力道,濕痕迅速的擴散開來,直到整個褲襠濕呈半透明,貼在蜜唇上為止。

怎麼……怎麼這樣……宮玉羚覺得很丟臉,自己的蜜唇才被刺激幾下居然濕的整個褲襠都貼著,可是……可是這男的來回愛撫的方式,真的好舒服……怎麼會這樣……

「是真的濕了吧?別說我騙你喔,小淫娃。」妖狐把手沿著她的肌膚,滑進內褲裡,一邊愛撫著嬌臀,一邊慢慢把內褲褪下。

「啊……不要……那裡不行……啊……」

手掌滑到了腿間,小指與無名指若有似無去輕觸已經微微張開的蜜唇,指尖立刻沾染了宮玉羚的蜜汁。妖狐順手把內褲拉到膝蓋,一絲絲的蜜汁與褲襠還糾纏不清。

「你還是很多汁啊,小淫娃,要我插進去就說一聲,我會好好滿足你的,呵呵呵呵。」

「你……你……我一定不會饒你……你……啊!啊!」

妖狐把食指彎成扣杯狀,用第二個指節那個^型的地方,慢慢的撐開蜜唇同時愛撫著蜜唇與嫩肉,然後和著蜜汁,開始滑動。好……好舒服……這種輕柔的愛撫方式讓宮玉羚一點負擔都沒有的享受著愛撫的快感。滑沒兩下,濕潤的小蜜唇就顫抖的吐出來了,妖狐另一隻手立刻成摘取狀,順著開始紅腫的花蒂上方,輕輕的愛撫。

好……好舒服……天啊……這個男人像是知道她的哪個地方是快樂的泉源,隨手往哪摸去就讓那裡酸麻不已。

「嗯……嗯……喔……不行」嬌膩的呻吟不斷吐出,宮玉羚不由自主的把雙腿張開,但是受限於膝蓋的褲子,只能有限度的張著。

「其實……雖然是附在小真體內,但這幾天跟你做的人,就是我。」

不會吧!這晴天霹靂的宣言讓宮玉羚嚇了一跳,是他?騙人的吧?

「你別問原因,也別妄加猜測,你只要知道,讓你舒服的人是我就行了!一邊說,妖狐輕輕捏住了花蒂開始揉了起來。

你……啊!啊!不要……我才不信……啊……不要……揉那裡……不行……

雙腿強烈的酸軟,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不行了,快蹲下去了……。她的雙腿自動的用力向外張開,褲子已經被撐的變形。

「你不信?能用兩隻手指就讓你潮吹的人,天下大概沒第二個喔?」說著妖狐吐出長舌,插入了微開的蜜唇。

不要!不要!不……啊……啊……」宮玉羚婉轉的呻吟,腰也開始輕微扭動起來。妖狐的舌頭靈活的刮著嫩肉,把嫩肉刮的一陣酸一陣麻,啊!蜜穴裡好舒服……

一會兒後,妖狐收回舌頭,把手指插入已經完全盛開的蜜穴,在緊緊抗拒的蜜穴裡,很快的找到了那個穴道,手指開始輕輕的摳挖起來。配合著長舌舔弄著花蒂,宮玉羚的蜜穴開始不由自主的一陣陣收縮,嬌臀也一陣陣向後挺頂。

「不……不要……不要這樣……啊……啊……」就……就是這個……這……

啊……

小穴……整個都麻掉了……天啊……好爽……爽死了……不行……不行了…

…不要…

…不要舔了……這樣……這樣會……啊啊啊……」宮玉羚雙腿僵直,身體緊繃,小腹開始強烈的痙攣,蜜汁也滴滴答答的滴落地上,慾望的狂潮在身體裡席捲。快!快!讓我高潮!讓我高潮!

「啊……啊……不要……」怎麼……怎麼停了……人家快一局潮了說……。

「你不要是嗎?還是不要停?現在你相信了吧?」妖狐看準她的臨界點,在她要洩身之前抽出了手指。

「我……我相信你了……我……可是……」宮玉羚紅著瞼,要她對一個陌生男人說不要停,實在有點困難。

「我知道,我知道,不過你要自己放進去喔……」妖狐得意的笑著,把腰湊近宮玉羚的嬌臀。

宮王羚感到—個火熱堅硬的巨物貼近了汁水淋漓的蜜穴,天啊!這是……她往腿間一看嚇了一跳。那是甚麼?比她以前的男友大了一圈,長度也多了好幾寸,尤其是那個如雞蛋大的頭部,還張著香菇似的傘,這……這放得進去嗎?

妖狐不理會她的驚訝,雙手往寬鬆的衣服裡探索,立刻抓住了被包裹在運動內衣裡的雙乳。這運動內衣只是一件伸縮性比較強的短衣,妖狐向上一推,那口罩杯堅挺的乳房就彈了出來。妖狐用食指與中指挾住早巳硬挺的乳尖,其他手指就用力的掐著彈力十足的豪乳。下麵妖狐精確的挺著腰,讓棒身摩著蜜唇,香菇勾弄著花蒂。

「啊!別……別那麼用力……啊……啊」宮玉羚的眼神開始渙散,她每次一興奮起來就渴望自己的乳房被揉掐,這個男生真的是很熟悉她的身體……乳房這麼用力掐……

掐得……好舒服……腿軟的宮玉羚一次一次沉下身子,她真的站不住了。下麵的蜜穴被火熱的棒子燙的不停收縮,像是在親吻巨物。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妖狐把她的手抓過來放在濕淋淋的腿間「自己放進去吧!」

之前被妖狐調教那麼多次的宮玉羚已經難以忍受自己的慾望,一手用手指張開蜜唇,一手把巨大的肉棒引導進了自己身體。

「啊……啊……」隨著肉棒的進入,宮玉羚發出銷魂的呻吟。好硬……好燙……整個……整個被撐開了……

大棒子只把雞蛋頭擠進去,就遇到阻力。真的太大了……

妖狐稍稍旋轉著自己的臀部,慢慢的把棒子挺進泡著蜜汁的小穴。這是妖狐的另一項得意技「鳳鳴七回」

「啊……啊……這樣轉……啊……」轉了七次,整個頭部進去了後才慢慢抽出來,宮玉羚也被磨得不停流汁。她一手撐著欄杆,一手用食指與中指引導著肉棒,全身顫抖著。

「啊!太猛了……別……啊……啊……」妖狐用力挺進,然後又轉了七次,這次已經進入了三分之一,這次挺得比較猛,把小蜜唇都擠了進去,磨的時候也把小蜜唇磨了個徹底,酥麻的她雙腿亂顫。。「喔……這是什麼……喔……不行了……喔喔……」當妖狐把棒子慢慢往後抽時,巨物頭部的傘狀頭,開始刮著嫩肉,沒有嘗過這種感覺的她,已經無法支撐,跪下了去。

「小淫娃,你真沒用耶,這樣就不行羅。」妖狐嘲諷著。他摟住她的纖腰,把她放到欄杆上,順手把衣服推高,好讓她的美乳裸露出來,在風中搖擺,腳上的褲子也被整個拉了下來,好讓她能自在的張大雙腿。

「我不是淫娃……啊……不要……不要這樣……啊……這樣……會被看見的……

宮玉羚看著校園那麼多人人來人往,萬一有人抬頭看上來,那可怎麼辦好!

妖狐仍慢慢的使著鳳鳴七回的淫技,挺送著肉棒「呵呵,小淫娃你喜歡被看喔?怎麼一想到會被發現你就頻頻收縮呢?我可是看的清楚喔,你看又收縮了。」

其實在這結界中,下麵的人才看不見呢。

「人家……嗯……人家才沒有……啊……啊……」宮玉羚神志不清的回應著妖狐,心裡彷彿看見他灼熱的視線正盯著自己被撐開的蜜唇。她身體已經被下半身亂竄的的酥麻快感,搞得快要沸騰。

棒子已經送入二分之一,妖狐開始覺得被兩側肉壁用力夾磨的快感。好傢夥,這女娃的蜜穴也是名器,這是附身在小真體內時所感受不到的。初入穴時柔軟的像個小嘴在吸吮,等進入某個深度後,兩側夾磨的力道就大得嚇人,這種名器就稱為「豆腐石磨」。這種名器通常出現在運動量大的女孩身上,這種女孩身材原本應該是比較圓潤,因此穴口飽滿柔軟宛如豆腐。但是因為長期運動,使腿部內側環狀肌肉非常發達,夾磨起來力道驚人。這樣的女人即使懷胎生子,蜜穴仍然不失緊湊程度。

「你夾得真是緊耶,一般男人被你這樣夾大概已經丟盔棄甲,要不是遇到我,你很難得享受吧!」妖狐邊挺轉,邊淫語穢言的挑逗她。宮玉羚被這麼一說不禁想起自己以前的男友,總是進入沒多久就射了,她從沒在男人身上得到快樂過。

可是……可是這個男人……還沒整個插入……她……她就快洩了……怎麼會這樣……

「喔……喔……別這樣……我……啊……好深」大棒子挺進了四分之三時,宮玉羚已經受不住每次挺進時的轉磨,口水從嘴角溢出,她覺得自己的蜜穴已經被這奇異的棒子整個充滿了,但是妖狐的小腹還沒貼在她的屁股上,這……這玩意兒居然這麼長嗎?

妖狐又再一次抽出肉棒,肉壁被徹底刮摳的快感,讓她無法自製的翹高嬌臀,順著拉出的勢擺動「啊……啊……怎麼會這樣……啊啊……」大量的蜜汁隨之而出,像是失禁似的。

又轉動了幾次宮玉羚已經半失神的開始浪了起來,扭著身體「喔……喔……

蜜穴……蜜穴這樣磨……會融掉……別再磨了……喔」

而當她感覺到妖狐結實的小腹撞上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了。她被快感折磨的香汗淋漓,蜜色的肌膚散發著妖艷的光芒,地上更被蜜汁弄濕了一大攤。

「頂的……好深……怎麼會……好深……從來沒有這麼深過……喔……喔…

…」宮王羚懸在半空搖著頭,雙乳已被妖狐掐的滿足紅痕。

「噗……滋……滋」妖狐抽出了棒子,又把宮玉羚刮的花枝亂顫。「好啦,你的裡面已經適應我的大小了,要不要繼續做啊?」

都做到這種程度了,怎麼可能不要?空虛的蜜穴不停的吐出蜜汁像是張飢渴的小嘴在要棒子吃。

「要……要……要做……」模糊不清的囈語從宮玉羚的嘴角跟著口水流出,她的頭無力的垂在雙乳之間。

「那你該怎麼說呢?」

「插……插進來……把棒棒……插進穴穴裡」紅著臉的宮玉羚口中滿是黏膩的玉津,吐出的聲調也是軟軟黏黏的,跟剛剛中氣十足的聲音完全不同。

「我以前教過你喔……」

不會是小真要她說的那一句吧……這……對一個陌生男人這樣說實在……好丟人,可是嘴巴卻自動說了「幹……幹我……請……幹……我……啊!太……太快了……喔」

妖狐順著她的回應用力的插了進去,天啊!這種感覺好像身體要被插穿了!

尤其深處被撐開時的怪異酥麻是她從來沒嘗過的。宮王羚的臀部在空中下斷被拋送,巨棒也一次一次的摳刮頂插。

「大聲點!」噗滋噗滋的進入聲與帕滋啪滋的肌膚撞擊「幹我!啊!啊!幹我!喔!好棒!啊!我……啊……幹……幹我……幹我……啊啊啊!別……別那麼快……我……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啊!」才抽沒幾下,宮玉羚就香肩收縮激烈顫抖,嬌臀下停向後猛頂,蜜穴裡的收縮幾乎把妖弧的棒子夾斷。

「哇……好痛……我知道你很爽,但別夾那麼大力嘛!」妖狐吃痛,不禁喊著。

「喔……喔……對……對不起……喔……我……我控制不了……」身體還在陣陣顫動,宮玉羚喘著氣淌著口水神智不清的回了這一句。她衣服被拉高掛在乳房,上高高翹起的嬌臀在抖動,光溜溜張大的美腿間插著巨大的棒子,大腿內側滿是蜜汁,蜜唇還在一吞一吐的溢出蜜汁。

「你這個淫蕩的女孩……」這淫靡的姿態讓妖狐忍不住把她抱了起來。

「你……你要幹麻……」高潮還沒退盡,身體裡的餘韻讓宮玉羚還不想動,卻被妖狐保持下體連接的狀態抱起她的身體,還把她修長的雙腿擱在欄杆上然後張得開開的,好像在對整個學校展示兩人連接的蜜穴。「別……別張的那麼開…

…」這個姿勢真的是超羞恥的,偏偏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

「你這樣才能看著自己啊,低頭看看吧,都是我一個人欣賞太可惜了。」說著就開始慢慢抽動起來。宮玉羚的蜜穴還在敏感狀態中,被這樣刮頂得很不舒服。

她聽話的低頭看著那個吞吐著棒子與蜜汁的紅腫蜜唇,也看見了自己滿是蜜汁的腿間。被一個陌生男人弄得蜜汁流成這樣子,還不停被抽插的大棒子,宮玉羚自己都覺得自己淫蕩,蜜穴裡的不舒服感漸漸變成了熱潮。

妖狐抬著她的大腿,一邊愛撫、一邊用緩慢的節奏往上頂。這次妖狐調整了一下位置,讓肉棒頂住宮玉羚蜜穴裡最敏感的穴道。

「啊……好酸……頂……頂得太用力了……啊……」由於這個姿勢一讓身體被重力往下拉,穴道被頂住時的力道也更強,傳來的感覺酸得宮王羚難以承受。

她仍然紅著臉低頭看著自己被插,似乎這裡的景色比校園更引人,她的蜜穴裡也更火熱了起來。

妖狐看宮王羚低頭的時候,乳尖離嘴很近,便抓住了她的大乳房,推到她的嘴邊。「吸住,玩弄自己吧!」

宮玉羚的雙眼失焦的看著自己的乳尖,眉頭隨著抽插一陣一陣皺眉,她慢慢的含住自己的乳房,就開始吮吸起來。自己吸自己的乳房,好像還是第一次。宮玉羚吸沒兩下,自己的手就忍不住抓住了自己的豐乳,開始用力的製造快感。

這女娃真的是騷到骨子裡去,雖說身體是被調教過,但是第一次跟陌生男人搞居然還自己玩弄自己。看著她淫蕩恍惚的玩弄自己的乳房,妖狐興奮的快要爆炸。他猛力的抬起宮玉羚的美腿,上下捅著蜜穴,大量的蜜汁噗滋噗滋的從交接處灑出,流到妖狐腿上。

「啊……別那麼快……又快……啊……好……啊!你要……你要頂死我了…

…啊」

宮王羚吐掉自己的乳尖,不停甩頭,乳房雖然被自己抓著,大碩的大乳房還是隨著妖狐的頂撞上下波動。蜜穴裡的刮動與越來越激烈,蜜唇被一次又一次的頂人體內又再翻了出來,深處更是被頂得難以承受。不斷累積的酸麻感,讓她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經失控,只是不停扭動想讓自己更爽。自己的雙手也是,不停的在雙乳上增加新的紅印,乳尖硬的發亮。

「你要……你要頂死我了……啊!……好爽……爽死了……」她仰起頭,雙腿使勁的伸直張開,手向後慌張的抓著妖狐,滿是紅痕的豐乳挺向天空,「幹我!

啊!幹死我吧!啊!啊!幹我!啊!」清澈的大眼瞇成了一線,亢奮到極點的淚水飆了出來。

這個陽光女孩的淫聲浪語讓妖狐頂的更加用力,他的忍耐也到了極限,大棒子又重重捅了幾十下後,抵著她的穴道射出了灼熱的液體。

「啊啊!好燙!啊……洩了……洩了……我……啊啊啊啊……」小腹激烈的痙攣,子宮也陣陣抽搐,肉壁強力的收縮把液體瞬間擠出,大量黏膩的液體一陣一陣噴出了蜜穴灑向空中,在天空閃著彩虹般的光芒。

天啊……我是不是死了……宮玉羚還感覺得到自己的蜜穴還在一陣陣潮吹,而那陌生男人的火熱體液竟然還在持續注入,好多喔……好舒服。怎會這麼爽…

…比小真弄得還爽……我真的好丟臉……被這個男人弄得這麼爽……可是…

…真的好爽……虛脫的舒暢讓宮玉羚硬直的身子慢慢軟癱。

「呼!讓你爽夠了吧?接下來,該你幫我個忙了……」妖狐細長的雙眉揚了揚,輕輕把宮玉羚摟在懷裡說。

外籍學生在仙道學院中,一直佔有相當大的數量,尤其是世界法術會議成立,仙道學院成了正式的會員以後,每年的遊學者始終絡繹不絕。大多數對於東方法術有興趣的魔法師與修行者,通常會選擇日本的修行者學院與仙道學院來進行東方法術的研究。不過比起日本強調苦行鑽研的修行者學院,仙道學院以沉思靜心、追求自然本質的修行方法一直比較受歡迎。這點讓這兩個學校在國際學生的招收上一直有不少磨擦。

仙道學院的外籍學生,大多數還是歸在大學部為主。因為會選擇來仙道學院的外國學生大多數都是有底子的,只要能通過人格檢定確定沒有問題,就可以進入這個東方的法術殿堂。

仙道學院為了方便管理,所有的外籍學生最初都會先在「遊仙居」住上一段時間。

在這裡主要的學習內容偏重在東方法術的精神、禁忌和語言的學習上。也有很多到處遊學的外籍學生只在這裡做一段短時間的研究,然後就離開去別處。

這些外籍學生的來處很多,英國、美國、中東、日本、甚至於有異界學者來此做短暫的停留。

遊仙居就位於整個校園的北邊,是一個有小河流蜿蜒通過的小河谷,有一條路穿過其中,路的一頭穿過一個中式花園以及精研堂通往大學部,另一頭越過小河,通過一片桃木林與高中部相接。小路兩側有很多間外表看起來像茅草屋的房屋建築與圖書館,分別提供不同體系的法術研究者使用。

碧莎也在這裡。

她現在正坐在洗手間裡,小手捂著靈動的大眼睛,然後又慢慢的拿開。她盯著空無一物的裙底,心裡激盪不已。

貞操帶,沒了。

她又捂著雙眼,再打開看了一次。

真的沒了!除了長期配帶貞操帶,留在小腹上大腿上的紅色印痕外,貞操帶消失無蹤。

這個動作早上她已經在宿舍的房間裡做過好幾次,還哭了一場。真的沒了!

真的沒了!

她十歲以後,佩帶了六年,讓她生不如死的貞操帶,真的沒了!

她本來還以為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場夢。可怕的怪物,激烈的高潮,還有重獲的自由。她從小看過不少女人因為貞操帶造成的感染而死亡,長大後也看到不少女人為了脫掉這個枷鎖而失去生命。

但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因為她看到自己的蜜穴裡,插著一小節密室裡的怪物留下的觸手。

失去了貞操帶卻得到了觸手,似乎是讓她從一個監牢換到了另一個。不過,脫去貞操帶的喜悅,卻遠大於此。

她看了看附著於自己蜜穴的棒子。這棒子其實已經與當初李桔菊的那個不太一樣。

這個棒子除了一大節沒入蜜穴之中,撐開她的嫩肉外,還有一點點露在外面,這讓她穿起內褲時,會有突起的痕跡。而這露在外面的部分上面,長滿了長長的細毛,每條細毛都揪著她的蜜唇,固定住棒子。她試過要把這肉棒子拿出來,卻只把自己的蜜唇弄得又麻又癢,又舒服又難過。

這對她來說並不是第一次蜜穴裡被插入這樣的異物。

她在十歲成年禮時,就被頂進了異物。那個東西有點像是前面有一小段刀刃的棒子,那時一個老祭司把棒子插進她的身體後,輕易的讓她的薄膜破裂,流出了處女之血。老祭司把她的處女血收集在瓶子裡帶走,並沒有告訴她要做什麼。

可是旁邊一個扶佐儀式進行的中年男祭司在老祭司走後,卻雙眼發出可怕的眼神,脫下褲子,侵犯了她。她痛得死去活來,小小年紀就開始憎恨自己為什麼會生為女子。她當時以為這是儀式的一部分,後來才知道是那個男祭司的私人興趣。但是對方可是權力中心的人物,她又能如何?

後來她進入神殿當少女祭司,也多次被他侵犯。高級祭司幾乎部知道如何規避貞操帶上的魔法,來做她們愛做的事。在韃韃帝藍國,祭司的身份比貴族還高,身為貴族的碧莎也只能任人欺淩。於是神殿裡的傳言她是那個中年神官的禁臠。

沒多久她就發現了一點,由於傳言影響,大多數的男祭司畏於那中年祭司的權勢,也就比較尊敬她一些,給她帶來不少方便,既然虧都吃了,那就換個方向去想,好好利用利用那個中年祭司吧!於是趁此之利,她逐漸有機會去接受很多只有高級祭司才能得到的貴重文獻與外來資訊,卻也因此更發瞭解自己的可憐。

為什麼我們這些女人要接受這樣的命運?不,她或許不是個有號召力有靈活腦子能改變一切的革命家,但是她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

逐漸成熟的碧莎湖水般的美麗雙眼開始得到其他男祭司的注意,他們也同時注意到碧莎的個性很規矩,並沒有明顯的派系主張,只是默默做著自己該做的事。

聽話美麗的少女祭司,一直都是男祭司心中的最佳幕僚人選。因為他們可以培養她成為自己喜歡的好助手、好工具,尤其是這個工具在床上有很高的附加價值。

很快的,那個中年祭司在成年禮對許多貴族少女做的事情被公開指責,在許多碧莎所不瞭解的明爭暗鬥、權力風暴中,那個主管被貶成平民,最後死在小城的街頭。

後來她更換了許多主管,也被迫與他們建立起「良好」關係。

她當然也遇過那種,喜歡叫自己手下的少女祭司蜜穴裡插著東西上班的變態。

由於她的美貌、悧落的辦事能力以及對傳統魔法工藝品的獨到眼光,讓她在選擇主管上有了許多選擇,直到最去年通過考試後,才有機會以收集法術資料的名義出國,來到仙道學院進行對亞洲為期四年的法術研究工作。

韃靼帝藍是個政教合一的山中小國,大多數的經濟來源部靠石油與礦藏。但這些資源是有限的。所以他們將眼光放在近十年蓬勃發展的煉金術工業,希望發揮原本在韃韃帝藍就相當發達的「魔法工藝品」技術,進化成長,以成為偉大魔法王國未來的希望。

為此他們派出為數眾多的「學祭」,加入東西方如「珞璣衙」、「苔姬殿」

等大廠,也派出許多年輕學生進入學校,學習相關現代化的魔法知識,「好為建立一個現代化的魔法王國而努力」。不過事實上派遣在外的大多是女祭司,畢竟對韃韃帝藍的男人來說,出國吃苦不如在家享福,反正這些工作就叫女人去做就好了。

碧莎搭乘魔毯離開韃靼帝藍時,哭了。大家都以為她是為了鄉愁。但是同行的所有女人都瞭解,她的哭泣是為了有機會離開這個對女人極盡剝削的國家喘口氣,高興的哭了。

碧莎並不貪心。如果能在這裡享受四年的自由,然後回國貢獻,她很希望能在未來為韃韃帝藍女性的幸福盡一分心力。

如果,加果可能,——果有萬分之一的可能,遇到—個國力足以與韃韃帝藍匹配的魔法族群,自己是不是能以某些藉口嫁給那裡的人?她不是沒想過嫁給外國人……但是這可能嗎?頑固的父親會答應嗎?神殿教廷會答應嗎?

當她遇到瓦剛時,她幾乎不敢相信她的好運。

瓦剛是個來自美洲的印地安遊學生,來自阿帕族。

高大的身形杵在教室一角,頭上帶著羽毛裝飾,紅色的皮膚上有很多刺青,脖子上、手上、腰上、腳上全都帶著首飾,加上身上有著各種動物圖騰的長袍,讓瓦剛第一次出現在外籍學生教室時看起來特別引人注意。只是他一臉嚴肅,黑色的長髮幾乎蓋住的兇惡眼神,讓人不敢去跟他說些什麼。

但碧莎對他身上的裝飾品很有興趣。因為她自己是來自一個製造魔法首飾的王國,因此對於這些東西的好奇讓她忍不住想多瞭解。

她一往瓦剛走近,瓦剛就開始瞪著她。

長期在權力角力中生存的碧莎膽子並不小,也知道這種眼神並不是恐嚇,而比較像是緊張。

「…這些魔法首飾很棒,尤其是你的耳環,那是你自己做的吧?」她用銀鈴般的可愛聲音說著標準的英語,沒想到她一開口瓦剛原本就是紅色的臉就更紅了。

他張大了眼睛看著她。

「啊……對不起……你不懂英文嗎?那我……」剎時碧莎有點小小的尷尬。

「不,我聽得懂,你怎麼知道這是我自己做的?」瓦剛高大的身子低下頭來看著這個比她小一個頭還有剩的少女。碧莎其實不矮,一百六十多的身材修長曼妙,只是跟一百八以上強壯的瓦剛一比她就像是一隻小鳥了。

「嗯……直覺……我很喜歡這些魔法首飾,自己也有在做,我一向對這些東西有良好的直覺。」碧莎笑著說。

他解下耳環,那是一個環狀的的耳墜,環中有網狀的結構,網中有個深藍色寶石「送你。這是驅趕夢靨的耳飾,能讓你不受夢靨困擾。」

「這……這不好吧……魔法首飾製造很花心思……」

「你好我叫瓦剛,是阿帕的子民,希望你收下這件首飾,成為瓦剛的朋友。」

瓦剛一直紅著臉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眼神中混合著些陌生的情緒,是她從未見過的。

欣賞的眼神,她看過。

讚美,也有。

大多數的韃韃帝藍男人對她的眼神比較多的是慾望。

他這種眼神……似乎只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在她父親身上看過。

她不能理解,卻倍感溫馨。

她收下了。

俊來常常在魔法首飾上的交流讓他們越來越親密,也開始瞭解瓦剛。

瓦剛目前一邊遊歷,一邊在世界各地調查通靈人的動態。這樣的調查工作是阿帕族年輕人的使命,也是他們成人禮的重要過程,這樣的調查工作並下是秘密進行的,不過打聽通靈人的人到處都是,各自持有不同的理由,他們的調查工作也並不特別引人注意。

與韃韃帝藍這樣的小國不同,阿帕族是個橫跨北中南美洲的一個巨大族群。

雖然人間界的印地安人大多已經與白人同化,但是屬於法術世界,操控自然精靈的先知們,卻從未消失。

大量的阿帕族人,住在美東山區的地下城市「先知之城」裡,守護著一族的秘密。

他們傳授子裔自然精靈的力量,也同時依照傳統舉辦一個重要的比賽。這場比賽將召喚世界上所有的靈魂使,到先知之城。

這個比賽是阿帕族人整個族的使命,他們幾乎花費所有的財力在這個上面,最近百年實在資金不夠只能聊表心意不過最近幾年他們財源廣進有了變化。

而他們的財源主要就是來自魔法首飾的製作。同樣是魔法首飾的製造,韃韃帝藍國因為原料不予匱乏,所以各種魔法金屬的煉製與雕刻技術高超。而阿帕族人則善長各種寶石的鑲嵌與運用。

這種寶石鑲嵌技術目前已經在魔法現代化風潮中,已經成為重要的核心技術。

經由各種寶石的鑲嵌與魔力的輸入,讓法器可以透過寶石魔力的交互影響,產生魔法效果。

這種以寶石鑲嵌而成的法器,可以輸入的法力量很大,產生的效果也北一般法器強、持久且精確。像是高級的靈犀鏡,他的內部就有鑲嵌重要的寶石零件。

這個技術讓他們財源廣進,也讓幾百年沒有好好辦的比賽能夠重新大肆舉行,尤其最近的這場比賽,已經讓靈魂使界掀起一陣風潮。

如果是瓦剛,那麼一切都有可能了吧?

他下課後、假日還要去擺地攤,賣首飾來作為遊學經費,因此只有上課與深夜兩人才能見面,但是從認識到現在不過短短幾個月,他們的關係如烈火在乾燥的草原上席捲。

他粗曠的外表下有個細緻的心,而且溫柔無比。當碧莎把自己國家的習俗跟他說時他不但能接受,還給了她一個擁抱與深吻。

尤其是最近兩個人常常太過親密而差點擦槍走火,但是瓦剛從來沒有因為不能更進一步而生氣,只是靜靜擁抱她等待激情過去。

如果以結合兩國這方面的技術來作為藉口,或許她的夢想就能成真吧。只是神殿的祭司們會放過她嗎?她有探過家裡的口風,但是神殿並沒有給他明確的答案,只是說她是「學祭」必須為神殿奉獻智慧。她這時真希望自己只是一個單純的貴族,並末跟神毆有任何關係。可是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學祭」,又怎麼可能遇見瓦剛?
2007-12-10 1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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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想到昨天被那樣的怪物玷污了。

事情的變化,永遠讓人難以預料。

碧莎並不在乎這種事。神殿裡那些噁心的男人,跟這個怪物有什麼兩樣?

但是被解開的貞操帶,讓她有不好的預感。事實上,她已經不能回國了,不然一定會被父親以侮辱家風之名殺死。

在韃韃帝藍,無論是被強迫還是自己願意,只要不是家族的人或祭司幫你脫掉貞操帶,任何私自脫下貞操帶的行為都是會讓自己家族招來厄運,通常這樣的女子會被立即斬殺,以鮮血獻給神乞求原諒。

現在只能拖過一天算一天了。

至少在半年內向巡迴官回報遊學所得前,不會遇到自己國家的人。

只是這個插在自己蜜穴裡的東西是做什麼的?

她不明白這個東西是要幹麻的,不過那晚離開時,那個學姊有叫她今天晚上再去一趟才會幫她解下來。

今天一整天這個觸手都在她的蜜穴不停的顫動,把她的蜜穴深處弄得濕濕黏黏,又癢又難受。

「嗯……」她剛剛小解時,這個東西帶來非常大的不便。液體順著這棒子不規則的流出,她只好用衛生紙擦拭這個棒子,可是這一擦,棒子就動的更厲害了。

「嗯……嗯……哼……」怎麼動起來了……連蜜唇上的都在動。棒子上的細毛被牽動以後,也開始不安的騷動,把蜜唇弄得酥酥麻麻的,交接處開始泛出黏膩的蜜汁,把整個淺紫色的蜜唇都染得光亮亮的,花蒂也緩緩膨脹了起來。她手連忙離開,但是棒子還是動個不停。她手撐在馬桶上,身子向後靠,張大了雙腿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辦,深處的感覺好奇怪,還有那些抓著蜜唇的長毛,嗯……怎麼會……

蜜唇好敏感……她幾乎可以感受到每一根長毛在她的蜜唇上的動作。

「啊……」不行……有幾條長毛在栘動……啊……纏住……纏住花蒂了。酸麻的感覺湧了上來。

碧莎全身發麻的任由棒子在體內蠕動,把蜜穴搞得又酸又麻,整個蜜唇也變得紅腫。

但是這個細微的蠕動慢慢就變成了難耐的挑逗。

怎麼會這樣,身體……那裡居然想要更刺激一點……昨天那種快樂的感覺…

…好棒……真希望能那樣……

碧莎從來沒有自己想要過,雖然她的經驗不少,但在那種把女人當東西的國家,她的快樂怎麼會受到重視?因此對她來說,性愛只是用來服待那些祭司的工具。

可是……那裡好難受喔……碧莎忍不住扭動著身子。她試著去觸摸自己的那裡,一碰到棒子就在身體來帶來一陣強烈的電流。

「啊……」不行……外面還有人……會被聽到……

她喘著氣,開始去碰這個棒子,讓體內的酥麻持續不斷。

不夠……不夠……她開始用手指抓著短短的棒子頭去擠壓、轉動。

「滋……滋……」啊……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喔……

她想起了昨天肌膚異常的敏感中,觸手撫摸的快感。她好希望有人來摸摸她。

她把自己的手伸進衣服裡,去愛撫著自己,然後握著發漲的乳房。啊……一揉乳房,硬挺的乳尖就跟衣服磨擦,讓碧砂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抖。

瓦剛看到她這樣會很驚訝吧……那個辦事能力強、聰明俐落又端莊有點女強人意味的碧莎,居然在馬桶上,把腿張的這麼開,還用奇怪的肉棒把自己弄得汁水淋漓……好丟臉……可是……身體裡的感覺……手……停不下來。

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那些祭司……也是把東西放進來……可是都好痛…

…可是現在……她居然這麼濕……從來沒有這樣過……啊啊……好舒服……

「嗯……嗯……」壓抑的鼻音越來越銷魂起來。握著乳房的手已經開始揉捏乳尖。

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舒服了……可是……碧莎舔了舔嘴唇,大腿間的手動作越來越粗魯。

昨天那個怪異的棒子進入身體後,表面的小觸手,不停的騷動,扣弄著蜜肉與蜜唇,讓她好舒服……那種排山倒海的酥麻,真是……身體好想要……喔……

她的手拉起棒子,棒子上的長毛就緊緊勒住蜜唇與花蒂,有點痛,但這樣勒著,感覺也很棒……

啊……棒子再度深入……磨擦……也好舒服喔……

昨夜後來進來的棒子更棒……好粗……好熱……粗糙的外表磨得她幾乎以為自己那裡要擦傷了……進入以後的粗暴抽動,每次都到達最深處,頂得她通體酥麻,滿地亂滾,讓她高潮了兩次。這個國家的女人好幸福,可以用這樣的東西得到這麼大的快樂。

碧莎猜想那個觸手是學姊們招喚來做樂用的。

她拉起棒子,又再度深入,原本握住乳房的手也來到腿間,手指在蜜唇兩旁用力把蜜穴張開,好讓棒子的進出動作能更順利。

「嗯……嗯……」好想大聲叫喊……嗯……啊……磨擦的感覺好舒服喔……

裡面還會不停亂動……外面也被拉著……蜜唇也好舒服……香汗從她肌膚開始冒了出來,身體都濡濕了,手上的抽差動作越來越激烈。

啊啊……不行……快叫出來了……喔……舒服……舒服死了……「啊……」

她連忙用手捂著自己的嘴,但是細細的吟聲還是溢出指縫。啊……不行……

還是……還是觸手的感覺好……最後噴出的熱液也好多好棒……把身體裡面都充的滿滿的……熱滾滾的液體……啊……好想再來一次……她自己都很驚訝身體居然開始渴望被觸手捆綁、被插入。

「滋……滋……噗滋……噗滋」她用力的把棒子插入蜜穴,速度不斷加快。

「啊……身體在渴望與滿足間遊移,讓她幾乎快要發瘋。她的頭頂著背後的牆壁,把臀部撐離了馬桶,然後配合著手的動作,做更激烈的抽插。

「啊……」就是這樣……還要更快一點……還要……如果是瓦剛……那該有多好……他一定會抱著我……激烈的衝撞我……他的身體那麼壯……—定每一次都會深深到底……他會吻我……啊……

「瓦剛……」碧莎皺著眉頭,張開了嘴無聲的吶喊,嘴裡滑膩的小舌不停的翻攪,一下子深出來舔著唇,一下子頂著上顎好像舒服的想大叫。

她的手又深到下麵去揉著濕潤的花蒂,追求更強的刺激。插我……瓦剛……

插我……深一點……用力的插我……

「噗滋!噗滋!」激烈的抽插聲音從下體傳來,但是她已經不在乎被發現了,理智已經陷在快感中,只想抽插的更快,好讓小穴更舒服。

瓦剛……瓦剛……我要你……來了……啊……快來了……

—啊啊!啊!」愉快的感覺在體內敞開……終於高潮了……

沒想到上個洗手間花了半個小時,她連忙洗手擦拭。

一出門口就看到瓦剛在外面等她。

好尷尬……剛剛還邊自慰邊叫他的名字,現在卻看到本人。

早上遇到他的時候,碧莎解釋說,昨晚是被巡夜的老師叫回宿舍,所以沒等他來,就先回去了,瓦剛也沒說什麼。

「瓦剛,抱歉讓你等那麼久。」

「沒關係。」瓦剛看著碧莎,覺得她今天似乎更明亮動人,大大的眼睛泛著水光,令人憐愛,柔嫩的雙唇似乎也北平常更柔軟。瓦剛忍不住抱住了她,慢慢低下頭去。

「你……討厭……怎麼突然……嗯……」舌頭侵入了,與她的小舌不斷的交纏,她好喜歡這種浪漫的吻。不過今天這個吻的感覺好激烈,比平常敏感的身體又開始發熱了。

真糟糕,這樣下去,我會被吻得全身發軟的。

喔……不對……怎麼會……碧莎察覺自己不但發軟,連腿間的有蜜汁流下來了。被抱著頂著他健壯胸膛的乳房,更是敏感得發漲。

討厭……又想要了……身體怎麼這麼敏感,不能在吻下去了……不然……

如果能真的做該有多好。可是現在腿裡面還插著那個東西,她實在不想被看到。

「瓦剛……停……停……別這樣……有人在看我們了……」碧莎喘著氣制止瓦剛熱情的吻。

瓦剛喘吁吁的胸膛好像在按摩她的乳房,不停竦動。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不曉得為什麼,我覺得你今天真的好美。」說著又輕啄了一下。

碧莎害羞的低下頭。「我們……我們快去吃飯吧。」

「嗯。」瓦剛說著就牽起了碧莎的手。

邊走瓦剛邊說「碧莎,我想回族裡一陣子。」

「回族裡?l「嗯……因為我現在是有任務的人,有些事情還是必須請教負責這些工作的長老們的意見。」瓦剛的臉又紅了。

「跟我有關嗎?」她張著大眼問著:心裡有一絲絲期待。

「嗯……碧莎,你願意跟我廝守一輩子嗎?」瓦剛一雙大手抓著她的小手,漲紅著臉緊張的問。

「怎麼……怎麼突然……l碧莎被問的不知所措,好像太快了。

「我知道這樣很突兀,我不該在廁所旁邊……我本來想在吃飯吃完再問你的。

可是……我實在憋不住……」瓦剛這麼大一個人卻顯的有點慌張。

「我先跟我的靈導師回報最近的調查報告,然後去請示我們的長老,讓他知道我的決定。」他說得堅決,意思是就算被反對也要貫徹他的意志。

「我知道你們王國的情形,所以我會順便跟長老提出我的計劃。」

「計劃?」

「嗯,與韃韃帝藍的技術交流計劃。看過這個,我相信長老們對你們的東西也會感興趣的。」他舉起了手,那是碧莎後來回送他的一隻銀質手環。

「然後,我會帶著交流計劃,跟你回你的國家。」

碧莎已經熱淚盈框了,他對她真好。

「我會向你的父親提親,碧莎,你願意成為我的終生伴侶嗎?」瓦剛抱著她輕聲的又說了一次他的懇求。

「願意!我願意!」碧莎緊緊抱住他粗壯的身體,流下淚水。

雙腿間的東西好像對她來說已經沒有感覺,原來被激起的慾望已經徹底的消失了,她的身體只充滿著幸福感。

只是命運之神似乎並沒打算輕易的放過她。

「她沒事,只是有點中氣虛耗過度,可能太過操勞了。」常常不在醫務室的蕭妮妮小姐終於出現了。在小真幫李意潔換掉衣服之後沒多久,穿著緊繃白衣的蕭妮妮老師就搖著婀娜多姿的身段,走了進來,似乎知道這裡有病人在等她。她的醫師服很長,把她的膝蓋都蓋住了,拉鏈拉得很高,加上頭上挽的很整齊的發髻,本來會給人一種保守少婦的感覺,不過她豐滿的胸部與翹臀把這一身白衣撐的很緊,反而讓人有種風騷少婦的感覺。她一進來立刻幫李意潔把脈診治。

「她最近是不是常常熬夜看書?」李意潔剛來學院時就曾經因為連續一周熬夜看書昏倒而送來,蕭妮妮還有印象。

「熬夜最傷身體了,尤其人的元氣很大一部分是要靠睡眠來產生,她不能一直這樣熬夜,你們要勸勸她。」

緋蝶跟小真對看了一眼。最近她們三個人晚上都沒聚在一起,只知道她晚上都在圖書館打工。不過如果她有在看什麼書,應該多多少少會提到,可是也沒聽她說過啊?也有可能是學期剛開始,李意潔就開始看這學期的教科書了吧?去年她也是這樣,像是再跟誰拚命似的在開學沒多久就把那學期的書全看過一遍了。

「說起來……最近她很少談自己的事,對不對小真?」徘蝶想了想說。其實最近一個禮拜,李意潔都去圖書館打工,小真更是早早回家,徘蝶總是一個人窩在宿舍,偶而跟其他同學去逛逛或聊天,總覺得很少跟自己的死黨們說話了。

小真看著李意潔的臉頰,這才發現她瘦了。她原本是略圓的瓜子臉,現在兩頰消瘦了下去,臉上的稚氣少了幾分。她的脖子膀子原本比較圓潤,現在也瘦了一圈……倒是胸口……罩杯好像大了一號?她想起來李意潔以前會綁胸部,現在也不綁了!自己的好友似乎最近的變化很大,但自己都沒關心過她。一陣心酸的感覺縈繞苦心頭,眼睛不自覺的泛起了淚水。

蕭妮妮看著兩人心疼自己的好友而難過,安慰的說:「別太擔心啦,她好好休息幾天,多吃點東西,很快就會好了。」

「嗯……小真……緋蝶……我怎麼了?」在蕭妮妮安慰兩人時李意潔悠悠然醒了過來。

「你昏倒了,你最近怎麼了?把自己操勞成這樣?」小真撅著眉帶著和善的笑容,略帶責備意味的問她。

「對嘛!你把人家嚇死了!」緋蝶端著一雙泛紅欲泣的大眼,抓著她的手不放。

「……沒……沒什麼……我……」李意潔低著頭默默不語。她平時給人一種大剌剌的小男生氣息,可是一有心事她就會悶聲不響,變成多愁善感鑽牛角尖的小女人,這一點性格上的矛盾,兩個死黨都很清楚,也不想太逼迫她。

「你老說沒什麼,下次不要再熬夜看書羅!」

「對嘛!你是不是晚上打工然後熬夜看書?下次不可以這樣啦,不然你再昏倒會把我嚇死的。」說著緋蝶抱住了李意潔。

「我看你圖書館工讀先請假吧,先把身體養好。」小真摸摸她說。

「好吧。那你們聊聊,我去藥局拿要給她,記住喔,多休息別操勞。」蕭妮妮老師嬌笑著說,還發出咯咯咯的笑聲扭腰離去。

老師離去沒多久,就進來了兩個不速之客,王小妮與李桔菊。

三人見她們兩走了進來都並不打算理采,反倒是李桔菊先開口說話。

「你還好吧?我在餐廳看到你吐了……你今天還要去圖書館嗎?」她冷漠的態度讓小真她們覺得很奇怪,實在不像是因為關心同學才問的口氣。

「你問這個幹麻?幹你什麼事啊?」緋蝶憤憤難平的回嘴。

對李意潔來說,晚上的自己跟白天的自己,等於是兩個不同的人,一個是男孩子氣的好學生,—個是沉溺在觸手淫樂的性愛少女。她不願也不能讓兩個世界的自己互相幹擾。

「我今天會休息一下,小真,可不可以麻煩你幫我跟圖書館說一下,好讓館長找學妹代班。」

「好。」

李意潔看向李桔菊:「你為什麼要來這裡問我這件事?」

「沒什麼,只是我怕你晚上沒有去,我找不到人還書……」她言語裡的意思比較像在說,你不去那我們怎麼進密宦?

「要我服務你,那你最好忍耐一下等明天了!晚上只有學妹服務,你們認命一點吧!哼……」就算你們知道怎麼開密室的門,也不能在有別人在的狀況下留在圖書館吧?你們還是認命點,今天忍受一下吧。

李桔菊咬了咬嘴唇,跟王小妮兩人轉身離去。

「她們最近越來越過分了,連人家生病都要來找碴!」

「不要理她們,她們本來就個性不好。」

李意潔倒是在一旁很得意。李桔菊她們跟觸手的關係都捏在她手中,她們不受她控制都不行。以後還有很多機會要她們懂得如何乖乖聽話。

敲上課鐘聲之後,小真與緋蝶去上課,留下李意潔一個人吃完藥,看著天花板。吃完蕭妮妮給的藥以後,身體的虛脫現象就好了很多,李意潔覺得身體比前幾天還精力充足,但是四肢還是酸軟得很。

李意潔當然知道自己為什麼操勞成這樣。

尤其是在昨天被觸手玩弄一整天後,今天她根本就幾乎無法上課。總覺得自己的腿間還插著粗大的觸手,牽動著自己敏感的神經。

觸手的好像變的更粗了……

一想到觸手的觸感,李意潔的身體好像就開始發熱。以前白天的時候,觸手的事情幾乎不會在她的腦海浮現,她也假裝自己從沒發生過這事情。但是今天她的身體大概已經累到了極限了。

該怎麼辦?今天還是不要去好了……可是……李意潔覺得自己身體的深處竄出一絲絲酸麻的感覺。

「嗯……怎麼身體……白天就……」李意潔咬著自己的嘴唇,忍受著身體裡逐漸浮現的慾望。

「進來吧,今天換你羅?」是蕭妮妮老師的聲音?

「把門關上吧。今天要小聲一點喔,裡面有人在睡覺呢。」有另一個人的腳步聲,會是誰?

「哎唷!別那麼急嘛,你抓的人家好用力喔。」除了蕭妮妮的聲音之外,還有濃重的喘氣聲。

「蕭老師,你別逗我了。快給我吧!」

這聲音……這聲音不是王易堅嗎?他……

李意潔把拉簾輕輕拉開一點點,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與角度,發現辦公桌上的兩個人。

王易堅背對著她,正抱著比他高半個頭的蕭妮妮不停的深吻,雙手俐落的解開白色外衣的扣子,裡面黑色的肚兜就捧著大乳房彈了出來。

蕭妮妮純潔的醫師服下居然穿著如此花俏的肚兜,那是用一種薄薄的皮質製成,上面多處鏤空還打了很多光亮的銀釘,襯托她白嫩的肌膚呈現一種妖異的風格。

王易堅抓著她的乳房不停的揉動,讓乳房的肌膚不停從摟空的地方被擠出來,乳尖的位置已撐起了肚兜高高挺起,顯然蕭老師的身體也反應熱烈。蕭老師的乳房好大喔,至少有F吧!王易堅搓揉的動作很粗暴,蕭妮妮卻似乎很受用,開心的笑著。

「啊……啊……你別那麼飢渴嘛,才一個禮拜不見你就受不了啦?」蕭妮妮嬌笑的說。王易堅把肚兜的肩帶放鬆,把一邊的乳房硬擠了出來,柔軟的乳房立刻被他捧著。

蕭妮妮的乳暈與乳尖比一般人大上許多,亢奮時的硬挺現象也比別人醒目,。

「嗯嗯嗯!別……別吸的那麼用力嘛……」蕭妮妮用嬌軟夾雜著亢奮呻吟的聲音抗議,然後就舉起王易堅的手指,放入鮮紅色的嘴唇裡吮吸,她曖昧的用血紅的舌頭纏住在吸入嘴中,一臉滿足的表情。

「嗯……嗯……別只玩弄人家的乳房,下麵也要嘛……」

「好,好。」王易堅含著乳頭,含糊的回應,手也開始下麵摸去。

蕭妮妮的肚兜不長,只遮到肚臍上方。小小的肚臍與柔軟的小腹下,是一件小小的皮革丁字褲,幾條細長的皮線輕輕的繫住一小片軟皮包裹著豐滿的密林。

王易堅的手往上一壓,軟皮旁立刻流出一道蜜汁。

「老師,你濕得好快喔!」

「啊……別說了……快解開嘛……人家等不及了。」蕭妮妮扭著腰支,用乳房去頂工易堅催促著。

王易堅把旁邊的蝴蝶結一拉,那件內側沾滿蜜汁的丁字褲就滑了下來,蕭妮妮飢渴的蜜穴淌著口水,不斷的蠕動。

蕭妮妮張開雙腿,任由王易堅的手在上面又揉又搓,「啊……王小弟……你技術越來越好了……你揉的我好舒服……」

「沒想到他跟蕭老師是這種關係……」李意潔紅著瞼咬著牙,心裡有一絲絲氣憤,但是身體在這窪聲浪語中卻興奮了起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雙腿已經夾著棉被在顫抖。

「啊……插進去吧……好弟弟……裡面……裡面癢得很啊……」蕭妮妮雙眼放出水光,手伸進王易堅的衣服裡,撫摸著裡面的肌膚。

「嗚……」王易堅低吼著,讓蕭妮妮把一隻腳抬上了肩膀,他自己則掏出了硬得直點頭的棒子,慢慢進入她淫蕩的蜜穴。

「喔……好硬喔……喔……怎麼那麼硬……好弟弟……你真是……啊……」

抬起的腳正好讓李意潔清清楚楚的看著肉棒進入蕭妮妮的身體裡。李意潔想起了觸手進入自己身體的感覺,自己的蜜穴竟也一陣酸麻竄過。

「滋……滋……噗滋……」王易堅一挺腰抽送,蕭妮妮的下體立刻發出淫靡的聲響。李意潔好像回到了密室,那陣陣的迴響讓她身體陣陣發麻。

「啊!好棒!小弟弟!就是這樣!深一點!用力頂我!好棒!啊!」蕭妮妮雙手抵在桌上,身體弓起不斷向王易堅頂去,掛在王易堅肩上的腳也弓了腳背興奮的不停顫抖。

「吸我的乳房……啊……吸我……對……啊……你咬……啊……好爽……」

蕭妮妮揚起了頭,淫蕩的發出笑聲與呻吟。從李易潔的角度看去,可以看見蕭妮妮的蜜唇像是一張奇怪動物的嘴,不停吸吮著棒子,持續被擠出的蜜汁,慢慢流到了辦公桌上。淫蕩的畫面挑起了李意潔身體的反應。最近常常被觸手玩弄的身體對這種淫蕩的誘惑一點抵抗力都沒有,整個大腿內側與蜜穴都在發熱發癢,自動的貼著棉被扭動起來,李意潔想控制自己的身體,嗯緒卻被磨擦的微妙感覺不停幹擾。

「啊……老師……你……你好會吸……我不行了」王易堅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像是到了極限。

「啊!啊!不行……啊!等等……還不能射……我快了……」蕭妮妮手一翻,不知哪生出來一根金針,她動作很快的掀起王易堅背上的衣服,往腰間剌了進去。

「啊!

啊!這樣……這樣可以讓你撐久一點……再來……再來」

王易堅的棒子幾乎要爆炸了。那一根金針剌進背上的穴道之後射出感就消失了,但快感並沒減低,棒子也膨大的更厲害。他失去理智的狂抽猛送,把蕭妮妮的豐乳頂的上下晃動,亢奮下已。

「你……你又變更大了……好棒……啊……啊……嗯」好快的抽送……觸手也曾經對她抽的那麼快……啊……那種感覺……李意潔停不下身體磨擦的動作,連手也不自主的抓住雙乳,開始揉著。找……找到乳尖了……「嗯……」身體各處彙集的快感,讓她忍不住發出細細的呻吟聲。

「啊!就是這樣!再插!再插!用力插我!啊!插我!」蕭妮妮直上高潮,瘋狂的淫叫讓李意潔廳的全身顫抖,手已經不受控制,拉下褲子,伸到腿間去愛撫著已經濡濕的蜜唇。

「嗯……嗯……」咬著牙忍受著體內翻騰的快感,李意潔克制著音量以免被發現。

「好了!好了!停……停一停……我到了……我到了……」蕭妮妮喘著氣制止王易堅的抽送動作,讓還帶著蜜汁的肉棒退出身體。

「可是……可是老師我……」王易堅滿眼血絲,身體的亢奮還在翻騰怎麼能說停就停!

「好好!來吧!要貢獻就貢獻給需要的人吧!」蕭妮妮快步走近病床,掀開了簾產。李意潔一隻手掀開衣服握著自己的豐乳還捏著粉紅色的小尖端,褲子脫了一半,右手還貼在蜜唇上,這尷尬的畫面讓她紅透了臉。

「李……李意潔……」王易堅吃驚的看著她。握在小手中豐滿的乳房頂著已經硬挺的乳尖,赤裸滑嫩的大腿夾著濡濕小手,這……莫非……她看著剛剛自己與老師的畫面在……在自慰?

「唷?你們認識啊?那可好辦多了!」

「啊!」李意潔從震驚中回過神立刻大聲尖叫,「臭王易堅!你還一直盯著看!」

在王易堅面前,李意潔很快的變回那個男孩子氣的小女生,她紅著臉用棉被掩著身子「你……你怎麼可以跟老師做這種事!」她又羞又氣,口氣像是抓到老公通姦的女人。

「我……我……」王易堅一臉想要解釋卻不知怎麼說的表情,偏偏下麵探出褲檔的濕潤大棒子還硬梆梆的挺在那裡,這種狀況無論說什麼都沒說服力吧。

王易堅確實是喜歡李易潔。不然他不會幾乎每天都跑去那個無聊透頂的圖書館,借一堆自己不會看的書。他自己也很納悶,這個在高一時不停與他作對的嬌小女生,怎麼會讓自己那麼莫名其妙的覺得她很可愛?她明明粗魯又兇暴。但是他就是不由自主的喜歡她撅嘴生氣時那種嬌俏的模樣,還有那個老是破解他詭計的鬼靈精腦袋。

這輩子大概很難找的到這麼聰明又可愛的女人吧!

可是現在……這種狀況可把平日自認為聰明伶俐的王易堅嚇呆了。

就在兩個人僵持不下的時候,蕭妮妮手腳俐落的一把拉掉了李意潔的棉被,然後往她的腳一拉,讓她仰面往後躺下。然後蕭妮妮一手抓著一腳,往枕頭的方向拉,拉到李意潔的肩膀,把她整個人折毛巾似的折了起來,讓她整個人動彈不得,屁股被拉得翹得高高的,雙腿也開開的。要命的是她剛剛還來不及把褲子穿上,使得這時的動作簡直就像是要把濕答答的蜜穴,作最徹底的曝露。蕭妮妮還刻意用腳壓住她橫在兩側的手臂,讓她想遮都沒法遮。

「老師……你……你要幹嘛……」李意潔三兩下就莫名其妙被擺成了這麼丟臉的姿勢,讓她急的大叫。

「小弟,這位同學身體太虛了,你就用你的真元來幫她補補精氣吧,咯咯咯咯。」

「這……這……」王易堅心裡很猶豫,這樣對待她,她說不定會氣得以後都用臭臉對他,說不定還會在事後把他打個半死。但是被金針剌穴,吊在高潮前硬郴梆的棒子,實在很想跟自己鍾愛的小可愛好好快樂一下……

「臭王易堅!你……你敢碰我……我……我一定把你打成豬頭,讓你見不了人!」

李意潔慌了。私底下被觸手在黑暗的角落玩弄是一回事,在老師的面前被自己熟識的男生玩弄,那可真是丟死人了!

「哎呀,真是的,老師可是把平常用來養顏美容的聖品拿來幫你營養補給呢,別那麼彆扭好不好?」蕭妮妮說著抬起了臀部,往李意潔臉上方栘去,也把李意潔的臀部更用力的拉向自己。她伸出了鮮紅的舌頭,慢慢接近那個已經濕濡的蜜穴。

「老……老師你幹嘛……」看著老師的濕答答的蜜穴進入自己的視線範圍,讓她很害羞。這畢竟跟在密室是不同的場合,尤其是老師的蜜穴還散發著一種奇異氣味讓她很不自在。

「老……老師……啊……不要……不要這樣……」在李意潔看不到的地方,蕭妮妮靈活的舌頭從李意潔的根部開始,慢慢舔著菊花與蜜穴之間的肌膚,然後舔向沾著蜜的蜜唇。「啊……不行啦……不行……」蜜唇傳來
第四集
離開大學部,妖狐還有一個人要找。

沒錯,就是他的獵物之一,冰川小百合,那個楚楚可憐,蒼白的冰山美人。

她現在或許已經不算很冰山了。這段時間的調敦,妖狐有信心,她已經相當熱情了。

不過她還是別太熱情的好。妖狐喜歡的還是她羞赧的模樣。把一座冰山徹底的溶化,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她肌膚的觸感應該也不錯,雖然都一直是透過小真的身體來感受,頗有誤差,但是那光滑白皙的肌膚,摸起來應該是屬於柔軟無骨那種吧……還有纖細的肢體,苗條不足一握的纖腰……喔……

其實妖狐這麼急著把這些被他用淫術調教過的女孩找到,不只是因為要玩弄她們。

妖狐最強的力量在哪?其實除了淫術,沒別的了。

他觀氣術不錯,但也限定在淫術的應用上有比較大的突破。

破陣匿蹤也有相當的造詣,但主要限定在一般用來保護女眷常用的陣法,對於一些殺傷力強的陣法,比如赤沙陣、黑風陣,他可沒有什麼破陣經驗。

各種藥物的認識,不用說,就是那些下三濫的淫藥了。

招喚術,也限定在一些常用的妖蔓、妖草什麼的,他可招喚不出什麼神魔。

其他什麼殺人的妖術、驚人的劍法、嚇死人的範圍性屠殺技巧……抱歉,我是心地善良的小狐狸,說真的還沒想去玩過。基本上除了淫術,其他仙術、妖術他可說是學得博雜不精。

讓女人舒服,控制女人,是他最大的技能。掌握的女人越多,他也就越有影響力,在現在受制於人的狀況蔔,他也就更急著確認他能控制的對象。當然這些對象的素質也會有所影響,不過,目前又不可能去找老師級的對象。而且跟那些姥姥玩,不如跟這些年輕可愛的妹妹玩有趣得多。所以妖狐很努力的帶著一臉淫笑往遊仙居去找冰川小百合的蹤跡。要快點才行,不然小真開始找他就麻煩了。

他的笑容消失得很快。

在往遊仙居的小路上,妖狐停了下來。

他的身邊剛剛經過了一對情侶,兩人親密的手牽手,輕聲細語的在談笑。

是那個奇怪的氣。

那個女人……居然也有那種奇怪的氣!

那種來自李意潔、李桔菊、王小妮身上詭異的氣,那種灰沉令人不悅的氣息……

這是怎麼回事?這種氣息跟這個學校原本的氣息一點都不相符,不可能是一般狀況下產生的。

雖然他不想這麼說,但這根本是妖氣。妖狐並不喜歡妖氣這個字眼,反正那些常常追著他跑的正義人士,喜歡的就叫正氣,不喜歡的就叫妖氣,他聽都聽煩了。不過,他現在接觸到的這個氣息,那種噁心的腐臭精液氣味,還有一種怪異的味道……這如果不叫妖氣,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他回頭看著漸漸走遠的異國少女,喔……真可愛,深褐色的肌膚與深隧的輪廓,有種特別的異國風情,還有她性感豐腴的嘴唇令人忍不住想品嚐,下用說她身上半透明的衣服了,把她曼妙的身材襯托的若隱若現,這,這根本是在引誘犯罪嘛。她大大的雙眼,靈活明亮,一看就知道是個腦袋靈光的女孩。身邊的男魁武高大,還佩帶著許多散發特殊氣的首飾,恐怕不是個簡單的角色。

這女娃哪來的這種氣?這氣也是從她下體散出,顯然也是與氣的主人交合過。

這氣的來源,開始讓他覺得頗具威脅感。這種感覺有點像是動物守護地盤的天性,簡單的說就是保護食物來源的本能。

遲早會跟這個氣的主人正面對上吧。

突然妖狐覺得頸子一緊,喘不過氣來。

「嗚……」

該……該死……小真這個該死的小妮子一定是看不到我,她便念起咒語。要是在辦事的時候突然被她這樣搞,很難說不會立刻「馬上風」死在床上。她奶奶的,這玩意不早拿掉我遲早會被搞的不舉。

緊縮的感覺一下子就停了。

原本興高采烈的妖狐只好臭著瞼往高中部飛奔。

「你到哪去了?沒幹壞事吧?」小真趁大家不注意輕聲對他。

「……」

妖狐看著小真,看樣子這小妮子真的不知道我幹了啥好事「能幹什麼壞事?

這裡到處都是仙道,又不是凡人。」鄧多多那個老頭不是說會用法咒監視我?

怎麼我都玩了他一個學生他都沒反應?還是覺得我的表現太過精采,還想繼續看我表演?或者應該就如妖狐所預料的,那個法咒其實是個警戒型的咒語,要滿足某個條件才會警告施展咒語的人,而跟學生瞎搞,顯然不包含在這個條件內。

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好了!哈哈哈哈!妖狐忍不住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突然妖狐又一口氣喘不過來。

「小真!你幹麻動不動就念緊箍咒!這樣很好玩嗎?」

「誰叫你剛剛要露出那麼噁心的邪笑?你是不是心裡在想什麼詭計?」

「……」

得意忘形,不小心把心事表露在臉上果然是不太好,「我只是在想,剛剛那一覺睡在樹上真是舒服極了。」

妖狐一臉無辜的表情小聲的說「被封印了幾百年,一逃出來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像剛剛那一覺睡的安安穩穩,不用擔心受怕,又是在那個鳥語花香的世外桃源裡,可真是我這幾百年來難得的享受。唉……」妖狐歎口氣低下頭,又偷偷用眼尾看她的反應。

一絲同情從小真臉上掠過,「你活該,誰叫你要……像你這種……這種人…

…哼!

你以後……就好好做人吧……」說到後來,小真已經放軟口氣,覺得他真的很可憐。

哎哎……妖狐覺得自己真是沒看錯人,像小真這種從小被當作淑女教導的人,仁慈與愛心絕對是必要的課程。妖狐這輩子不知道看過多少這種耳根子軟的千金大小姐。他忍不住彎起嘴角。

「你……你在要我喔!」妖狐的竊笑不小心被小真看到,她瞪著妖狐,紅著瞼氣得直跺腳。

突然她臉色蒼白的抖了一下。

「奇怪……」她開始左右張望,像在找什麼。

妖狐看著小真,還沉醉在她剛剛惱怒的表情裡。她怎麼生氣瞪人的時候還那麼可愛?她淡褐色的眸子真精緻,靠近挺直鼻樑部分的眼尖利落而秀氣,整個眼睛呈現美麗的半圓,眼尾微微的上揚,但是上揚的幅度不高,雙眼皮的摺痕均勻深刻,整個眼睛,像是畫家手下的藝術品。剛剛在路上看到的異國少女,雖然眼睛比小真大的多,也很美,但是沒有小真眼神裡的真摯感覺。這種根源於個人性格的特殊氣質,妖狐這輩子還沒見過幾個。還有她的嘴唇,淡淡的桃紅色,健康飽滿,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好像是個粉紅色的櫻桃,好想咬她一口……還有她的兩頰,光滑白皙帶點桃色的肌膚,看起來好柔軟,她嘴巴一動就會陷沒的嘴角,讓她的軟頰,看起來很嫩很嫩。

她的玉般頸子、走路會搖擺生姿的豐乳、苗條的身材、修長柔嫩的腿……那個……

超級美穴……啊……好想再做一次啊……

「你的表情真的很噁心,你知道嗎?再這樣看我,別怪我……」小真她東張西望沒有結果,突然發現眼前的眼神更噁心,嫌惡的做出要念緊箍咒的動作。

妖狐連忙吸回快滴落的口水:「你……你在找什麼?」

「剛剛……我覺得怪怪的……好像有人一直在看我……算了……」

妖狐雙眼轉了一下,往窗外指去「那邊!」

遠遠的樹上,有一個人躲在樹葉間,探出頭來,眼睛的部位貼著奇怪的東西,手臂頭上都纏著繃帶。

「怎麼了?」緋蝶也走了過來「那不是單宵歸嗎?他好久沒出現了。他怎麼包著繃帶啊?」

原來是那傢夥,我都忘記這傢夥的存在了。沒想到這傢夥的恢復力這麼強,那天扁過他以後,居然還沒一個月就開始出沒了。

「原來是他……算了……」小真無奈的說。

「喂!這差大多了吧?他看可以,我看就不行喔。」

緋蝶在一旁對他們的對話感到莫名其妙。「什麼可以看不可以看?」

「他看了我這麼久都又沒做過什麼壞事……你」這樣講不是告訴別人這傢夥對我做過壞事?小真連忙改口,「……你的眼光邪惡,不許看我。」瞼又紅了。

為什麼自己最近老在這個老妖怪前臉紅,小真一扭身回到自己座位去,上課的鐘聲也悠悠傳來。

這什麼理由?單宵歸那傢夥做的事情哪裡少了,他當初也侵犯了小真,只是小真被妖狐幹擾記憶沒記住罷了。可惡,這個該死的傢夥,妖狐一肚子火往單宵歸藏匿的樹叢瞪去。

單宵歸在樹叢裡被妖狐兇惡的眼光一瞪,嚇得從樹上跌了下來。

「小真……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美……喔……哎唷!好痛!」宵單歸躺在地上,痛得哎哎叫。

「少爺!少爺!有沒有怎麼樣!」旁邊一個女僕打扮的少女趕忙衝了上來。

這個女僕頭上戴白色發箍,身上穿著棗紅色的與白色組合而成的篷篷裙套裝,上面滿是蕾絲,飽滿的胸圍與臀部,隨著她跑跳的動作彈動。

「別過來!別過來!我自己會爬起來!哎唷……」瘦小的單宵歸從地上狼狽的站起,他拿下貼在眼睛上的藍色符紙。這是一個老煉金術了商的新產品「拋棄式千里神視符」,剛上市價格不斐,也只有他這種有錢人能買得起。

要快!趁著腦中小真的那張臉孔還清晰!他拉著那個小女僕的手「走吧,到樹叢去。」

「少爺……你……你不會要在這裡……」女僕驚慌的看著他。

「廢話別多說,快走。」

「少爺……不要啦……人家……人家沒帶藥……」

「就跟你說別那麼多廢話。」那個可憐的小女僕就被硬拉近樹叢裡,推倒在草地上。

單宵歸急急忙忙的掀起女僕的篷篷裙,拉下白色小褲褲,挺起巨陽世家的家傳大棒棒,硬擠進女僕的蜜穴裡。

「啊!啊!不要!少爺!好痛!」女僕痛的流下眼淚、失聲尖叫。

話說那天單宵歸在橋下(詳見第一集),硬上了春情勃發的小真後,被妖狐附身的小真扁了個痛快。他醒過來後跌跌撞撞的回到家中,就昏了過去。

肋骨骨折、大腿瘀血、左手骨折、雙眼眼眶淤血,總算是妖狐念在是因為他的胡搞,才讓妖狐有機會附身,所以沒要了他的小命。他在家中修養數日,靠著巨陽世家的家傳跌打損傷聖品「少林木人巷十八羅漢跌打損傷指定加味強骨膏」,才能在短時間內回復健康。

單宵歸的爸媽擔心的問他發生什麼事,他怎麼敢說?

單爸爸這個虛弱的獨子,一直相當寶貝。他對於兒子的軟弱無能一直懷有歉意,認為是自己年輕時到處拈花惹草的現世報。看著唯一的兒子被打成這副德行,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可是偏偏兒子就是不肯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家中老僕古姥姥那天在幫單宵歸擦洗身體的時候,看見單宵歸的小弟弟上的精液,大概推測了一下就去報告了單爸爸。

「恭喜老爺啊!」

「什……什麼恭喜啊,我的兒子被人家打成這個德性你還恭喜我喔!」

「老爺……」古姥姥把自己的發現告訴單爸爸,然後喜吱吱的說:「恭喜老爺,少爺轉大人啦!」

單爸爸跟單媽媽兩個人你看我看你呆了一下。

「哎呀……歸兒不會是給學院裡哪個人家的小姐強了吧?」單媽媽想到自己的兒子可能是被怪女人給搞了,不禁悲從衷來落下淚水。

「嗯……」如果是被人家硬來,那手上腳上會有破用力緊握留下的手印,可是他身上都是被打傷的痕跡……看樣子……大概是硬上人家閨女,被人發現打的吧。單爸爸略一沉思,便心下寬慰,好樣的,這兒子跟他還真像。想當年,他也是長的非常弱小,不過他從沒因為自己弱小就感到自卑,而常常去偷窺、逛窯子、玩女人。有一次他偷窺被人發現打個半死,回家也不敢說半個字,只說是被車撞到,不過他可沒因此就退縮,傷好了又去偷窺好幾次,最後因為常常被發現要落跑,而練就一身好輕功。不過他還是不希望自己兒子如此身涉險境,萬一被人打死了可不划算,而且仙道學院很多名門正宗的大世家,萬一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他恐怕散盡家產也不能善了。「我知道了,我來跟他談談吧。」

單爸爸—口咬定單宵歸是偷香被人發現打傷,便跟單宵歸好說歹說,要幫他找個女僕給他「使喚」。

當時單宵歸受傷後有找一個年輕護士來當看護。這個小護士叫做藺澄漾,是在華陀仙道醫院的仙道護士,長長的頭髮綁了一個大辮子綁在後面,一張略圓小瞼,清麗可愛。她圓滾滾的眼睛下有著小小的眼袋,洋溢著獨特的青春活力。

藺澄漾是仙道醫院醫院的實習護士,原本在泌尿科實習。單宵歸回家時,單爸爸緊急去仙道醫院找護士來照顧自己的獨生子。泌尿科的主任醫師為了巴結這個「重要泌尿科秘方」提供者,也同時是男人科權威的的單爸爸,連忙召集泌尿科底下所有的年輕護士,在年輕漂亮的護士中,找出又意願在「有錢仙道世家」

服務的人。

這些漂亮的小仙女護士,當然都知道去這個「巨陽世家」服務會發生什麼狀況。這個主任醫師私底下幫單爸爸物色「玩伴」的傳聞,早已是泌尿科的公開秘密。

當大家猶豫著要不要得罪這個仙道醫院最有錢的主任時,藺澄漾卻站了出來。

「主任!既然沒有人要去,那就我去吧!我怎麼能在知道人家需要幫助的時候不挺身而出呢?」藺澄漾雙眼閃爍著熱血的光芒。現場所有人看著她,一臉黑線。

這個藺澄漾在醫院實習時,一直都是個忙祿的護士。

「密斯藺,你剛剛去哪裡了?」

「學姊,我剛剛去巡病房了。」

「巡病房?你去哪裡巡?巡了四個小時?」

「我剛剛去病房的時候有病人要買東西,我去幫他買了。」

「……以後這種事情讓家屬自己去,你四個小時都在買東西?」

「不,後來遇到一個婆婆找她受傷的兒子找不到,我帶她到處找。」

「……找了四個小時?」

「不不,因為她要找的病房在骨科所以我帶她去骨科病房了……」

「骨科不是在樓下?」

「喔,學姊,你有所不知啊,她兒子對婆婆態度好惡劣,真不是一個兒子該有的行為,所以……」

「所以?」

「所以我……讓他多住了兩個月……」

「……那後來呢……」

「後來有個小妹妹……然後有個孕婦……結果有個老先生……喔,還有隻狗……」

聽到狗的故事時,學姊已經昏倒了。

從此以後,學姊在她上班時都會特別跟她規定不能做這個不能做那個,才讓她的護士工作能完整執行。而她「熱血」的傳說也開始在泌尿科流傳。

基於藺澄漾的「熱血」個性,這個上任醫師也有點擔心她去單家會不會搞出意外,不過她除了過度雞婆外,各種工作做的既好又紮實,加上她年輕美麗又有活力的肉體……嗯,主任醫師就讓護士長對她耳提面命後,把她送去了單家。

藺澄漾到了單家,做的非常努力,對單宵歸的照顧可說是無微不至。固定時間對傷口用「加持術」幫他加強復原速度,每一餐飯都一口一口餵他,還每天他幫他擦身體,端尿壺,甚至刷牙(這就高難度了),單宵歸能這麼快復原,藺澄漾也不無功勞,不過單宵歸從小就被捧在手心,對藺澄漾的照顧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不停的在心裡想著他的小真仙女姐姐。而單爸爸因為擔心兒子的狀況,也一直都沒有對藺澄漾伸出魔爪。

那天單爸爸跟單媽媽兩個人想幫兒子找「女傭」,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藺澄漾。

「嗯,做事認真,對歸兒又很照顧。加上……屁股很大,因該能幫單家多添點人丁吧。」單媽媽於是私下去探了探藺澄漾的口風。發現她似乎對於只服事一個人的女僕生活不感興趣,對單家的家大業大也看不在眼裡。

「那,就用這一罐吧!」單爸爸於是拿出一小罐瓷瓶,嘿嘿嘿的笑著。旁邊的單媽媽紅著臉抱著老公。

「哎呀!老公,你好壞喔!」

單宵歸骨折大部分都好了以後的某天晚上,吃完飯後,單爸就在房裡陪兒子與藺澄漾聊天,聽藺澄漾談些自己的豐功偉業,單宵歸還是在一旁若有所嗯不說話。

一會兒,單媽媽端著切好的桃子出來,上面灑了好些梅粉。

「來來,吃點水果吧。」單媽媽可從來沒自己切過水果還自己端進來,這看在其他僕傭眼裡可是一件奇怪的事。

單爸單媽,兩個人把桃子拿起來,放在嘴前方,嘴裡一直說著「大家吃水果,大家吃水果,自己倒是一口都沒吃。看藺護士只餵給單宵歸吃,單媽媽連忙說「密斯藺,你也吃嘛,偶難得切來的水果,這個可是西王母品種的真品,別的地方沒的吃吶!」

藺澄漾被好說歹說,也只好吃了一口。

看她吃下去後,兩人才放下手上的水果心滿意足的離開,還反手鎖了門。

沒多久,單宵歸就覺得全身發熱,棒棒硬挺。身體開始產生一種那天看到小真在橋下自慰時的感覺,卻無處可發洩。

旁邊藺小護士也開始藥性發作,紅通通的臉,懶洋洋的坐在床邊。一雙手不停的在白色的褲襪上摸來摸去,總覺得一雙腿有種異樣的感覺。

「身體……好熱……」穿著護士服的藺澄漾,輕輕趴在床邊,乳房被床沿壓的變形,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附著一個可愛的小眼袋,不停的在亂轉。

這個小護士,好像小真喔,單宵歸心想。事實上藺澄漾跟小真一點都不像。

「密斯藺,你到床上來。」單宵歸單手拉著藺澄漾,把她拉到床上。藺澄漾也迷迷糊糊的跺著高跟鞋走上病床,看著她穿著白色絲襪的修長美腿跨過身體,單宵歸棒棒整個都直了起來。

她迷迷糊糊的一屁股坐在單宵歸的下半身上。

「喔……」棒棒被壓住,讓單宵歸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嗯……」那頂著她硬梆梆的東西,似乎有種熱力,穿過白衣直透往她的臀部,一種異樣的感覺逐漸在藺澄漾身體裡發酵。她覺得口乾舌燥,小舌忍下住探出頭來舔著嘴唇。

藺澄漾一張年輕可愛的小臉,突然伸出濕潤的小舌舔舐著嘴唇,讓單宵歸有種莫名的衝動。

他把手伸進她的白色窄裙裡,拉扯她的褲襪與內褲。

「少爺,你……你要幹麻?」奇怪,內褲一被拉扯,怎麼那裡就傳來奇怪的感覺……好……好敏感……

藺澄漾坐在下半身上這樣拉扯搖動,也讓單宵歸的棒棒被軟綿綿的屁屁擠壓的舒坦。

單宵歸忍不住了,他一個翻身,把藺澄漾軟綿綿的身子給壓在底下,手還在裙子裡不停的拉扯。

這種拉扯的動作讓被下了藥的藺澄漾,覺得蜜穴一陣陣奇妙的感覺,手上也被弄得逐漸失去了力氣,終於被單宵歸一把把小褲褲與絲襪拉到了膝蓋。

「少爺,不要,啊!」

單宵歸舉起她的腿,在被內褲與絲襪糾纏的雙腿還分不太開的狀況下,他低頭看著少女的私密場所。哇……跟小真好像喔……(以單宵歸的眼光來看,全世界的女人這裡大概都跟小真一個樣吧。)

他用還包著著繃帶的手去碰了碰,發現這未盛開的蜜穴裡已經飽含露汁,相當的誘人,而且還會隨著觸碰而收縮。

「啊……少爺……別這樣……別看啦……啊!別碰,少爺不要……」怪了…

…怎麼被少爺碰一下那裡就像火燒似的麻麻癢癢的。藺澄樣也不是笨蛋,剛剛的水果是不是有問題?

「啊!小真!」單宵歸邊喊著,邊把露出的小弟頂進藺澄樣的蜜唇間。

「好……好痛!」雖然已經濕潤,但沒有被好好前戲,藺澄漾的身體根本還沒準備好。

「不要了!好痛!好痛!」單宵歸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只是用把棒子塞進那暖和和的地方,想重溫在小真身上感受到的快感。頂到某個深度,遇到了阻礙,單宵歸也沒想太多用力插了進去。

「啊!啊啊!好痛……真的好痛……」雖然藥物厲害,但是破身的痛苦,實在讓她痛不欲生,流下淚來。她的第一次竟遇到這種魯莽的傢夥。

單宵歸聽到她的哭聲也不心軟,只是提槍猛衝,直往深處挺進。

好……好棒啊……單宵歸感受到自己的巨物,慢慢的被緊緊的握住,雖然難以推進,但是那灼熱的包圍,讓棒子舒服的要死。原來女人的這裡都這麼的美妙啊。不過,為什麼這女人的哭喊聲這麼可怕?跟那時候小真的呻吟完全不同?

「好痛!不要!求求你……」單宵歸很爽,藺澄漾可是痛得要死。沒有前戲就算了,初破身的陰道哪能容得了如此巨物在裡面亂搞。血絲附著在棒子上,和著蜜汁被一起帶出了蜜穴。為什麼一個男人要帶給一個女人如此大的痛苦?她嬌俏的臉因為疼痛哭的幾乎變了形,雖然知道有些女人破身時是很痛的,但是等到自己去體驗,她才知道那種痛的心臟幾乎停止的痛苦。

單宵歸總算沒有徹底的失去理智,因為她激烈的哭喊讓他沒有硬插到深處只是讓棒子能在蜜穴抽動。

在藥物的催化下,單宵歸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用力,藺澄漾的痛苦也就持續加深。不過除了那可怕的痛苦外,似乎有一種摸不清楚的感覺在逐漸增加。

「啊……不要……啊……」藥物的作用逐漸變強,藺澄漾哭得沙啞的喉嚨裡慢慢產生了另一種聲音。

奇怪……痛的感覺怎麼……變得不一樣了……剛剛拉扯小褲褲時的奇妙感覺慢慢回到了身體裡。那種源自於紅腫蜜唇奇異的酥麻感,夾雜在傷口痛苦的磨擦中,讓藺澄漾感到難以適從。而且……而且那種酥麻越來越強……連那可怕的疼痛,似乎部變成一種奇異的刺激。

「好奇怪……喔……怎麼會……喔……嗯……啊嗯……」從鼻腔和嘴裡逐漸增加的銷魂呻吟,開始回應著單宵歸挺進的動作。他粗魯的撕掉褲襪與小褲褲,把套著半截絲襪還穿著高跟鞋的腿,往左右一分,開始粗暴的深入蜜穴。

「不要……痛……啊……嗯嗯」痛……可是……痛得好奇怪……那種難受的感覺…

…難受的卻又好舒服……藺澄漾可愛的眼睛剛剛還泡在淚水裡,現在卻呈現出另外一種水光,一種恍惚渙散的水光。她半瞇著眼睛,感受著身體裡逐漸深入的衝擊。

她忍不住用了點力氣,去收縮越來越酥麻的蜜穴,把蜜穴裡的棒子夾了一夾。

怎麼會……覺得裡面……有點……奇怪……那種酥酥癢癢的感覺是什麼?為什麼那酥酥麻麻的地方被他的棒子這樣磨擦就更舒服了呢?

「喔……喔喔……」

越來……越來越深了……好深……怎麼那麼深……而且……穴穴被撐得好開喔……

啊……頂到奇怪的地方了……不行……不行……感覺好怪……「嗯……喔…

…啊……啊喔!」

單宵歸頂到了最深處,藺澄漾的身子跟著微微抖了一下。他抽了出去又粗暴的進來一次,她抖的更厲害。

「啊……啊啊……啊……啊喔……」隨著他的動作,藺澄漾難以克制的一次次發出婉轉的高音。怎麼會這樣……好奇怪……身體好熱……她難以理解身體的反應,只是不安的扭動身體,以解除積壓的快感。

「啊……麻掉了……不要那麼快……啊!又頂到了……」她噘著俏起的嫩唇,嬌喘不已,舌頭也跟著頂到時的衝擊,一次次吐出唇間,好像在表達她身體有多興奮。

「胸口好悶……好熱……」單宵歸聞言慌亂的拉扯她的領口,硬扯到胸前,然後掏出了左邊被裹在白色胸罩裡的乳房。

包覆著藺澄漾年輕的嬌軀的護士服,被弄得不成樣子,沾血的裙擺已經被拉到腰間,裸露出豐腴的臀部,上衣被扯開一邊露出左邊的乳房,但是藺澄漾不以為意的扭動著身體,甩動著左乳,右乳也在衣服裡跟著竦動。

「怎麼會這樣……啊……」藺澄漾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好舒服……

那火熱的棒子在身體裡挺進、拉出……啊……舒服死了……舌頭一次一次頂起,口水開始蔓延出嘴角,原本停止的淚水也開始湧現「喔……你的裡面好熱…

…我快受不了了」

「少……少爺……你的那個……也是……好燙……一直進去……啊啊啊……」

大量火熱的液體,突然無預警的衝入了深處,把深處灌的滿滿的。「討……

討厭……怎麼……射在裡面……」藺澄漾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她畢竟是護士,但是身體還在旺盛的情慾中,雖然心理上不喜歡這種不安全的性行為,但身體卻非常享受這種被灌入的感覺。

單宵歸氣喘喘的坐下,汗水大滴大滴的滴落小護士的白裙上,身體裡的激情得到了紆解。但是藺澄漾可還在興頭上,她享受了一下射入感後,立刻坐起了身子,把舌頭吐進單宵歸的嘴裡,抱著他深吻起來。

這可是單宵歸的初吻!單宵歸被吻得氣都喘不出來,小護士熱切的小舌不停的往上顎頂滑,還不時糾纏著他的舌頭。啊……這就是吻嗎?好奇妙的感覺……

下麵射完的棒子,逐漸麻木的感覺立刻洗刷一空,單宵歸又挺著腰把藺澄漾頂的撞回床上。

自從那一晚的激情以後,兩個人變的很尷尬,不時因為身體的接觸而嚇一跳。

像是吃飯的時候,小護士喂單宵歸時,兩人肩膀無意間碰到,差點把菜盤子打翻。

有一次餵水果時,單宵歸不小心用嘴唇碰到了小護士的手,讓兩人紅著瞼許久。

兩人眼神不敢交會過了一陣子,小護士才發現單宵歸的表情有些怪異,想了想便笑著從床下拿出小夜壺。

「哎呀,少爺別害羞嘛,我幫你。」

她不等單宵歸拒絕,便手腳俐落的把他的褲子—脫,抓著小弟第拉到小夜壺去。

一邊噓噓,小護上看著手裡的小肉棒竟慢慢的變粗變硬。這……怎麼這樣…

…好硬呢……

單宵歸的棒棒被小護士抓不是第一次了,今天卻特別敏感。他看著小護士處理夜壺完紅通通的臉,忍下住又把她拉懷裡猛吻。小護士被吻的全身發軟,只好圈著他的脖子,任他深吻。單宵歸邊吻邊沾了點老爸給他的藥膏,然後突然拉高藺澄漾的窄裙,入侵褲襠,在蜜唇上抹了一下。

你……你怎麼亂摸你……喔……你……你又用了什麼……啊……」這藥膏的效果遠比藥粉快,沒多久小護士全身發燙,癱在單宵歸懷裡呻吟起來。他拉起小護士,讓他坐在自己懷裡,然後拉開自己褲子,挺出棒棒,直往她腿間頂去。

小護士的白色褲褲沒兩下已濕出一塊印子。敏感的腿間被他這樣亂頂,頂得麻癢難熬,於是藺澄漾半瞇著小眼袋,拉開自己的褲褲,扶著巨大的棒子,讓他慢慢進入自己的身體。

「嗯……喔喔……」噘著小嘴,小護士發出滿足的嬌啼,任他捧著嬌臀,粗暴的猛插自己的蜜穴。

此後幾天,單宵歸常常動不動就把小護士推倒,以逞獸慾。

有時候小護士在書房幫單宵歸復健,單宵歸看她示範舉起大腿時露出的部分柔嫩誘人,便把她腳一抬,藥一塗,就在書房裡站著把她頂到高潮。

有時在花園散步,突然被撲倒。有時是去叫他起床,直接被拉上床做。有時一進門就被壓在門邊狂抽。洗澡時,更是避免不了推倒狂插。每天都要個好幾次,害她一天做事的時間還沒有跟單宵歸做愛多。單家其他人也都很識相,一看見少爺撲倒護士,都會立刻消失,讓他們盡情發揮。

運氣好的時候,有禁藥讓她的身子能準備好容忍他的進入,這時她都會被頂的高潮好幾次。運氣不好沒帶藥,她就被插的破皮流血,痛得要命。對於單宵歸的粗魯動作,小護士其實還是討厭多過喜歡。

後來,單媽媽提出要她留下來當女傭時,她猶豫了很久。最後跟學姊的一番談話,讓她決定留下來。

「我比較想回醫院,這樣才能服務更多的人。」

「可是當她們家的女傭薪水很高,待個五年就此醫院待十年還多出一倍。」

「醫院的薪水夠我用羅。」

「可是你賺到這些錢能幫助的人更多啊。你想想,醫院裡面幾乎是不缺人的,多一個你少一個你,醫院的病人下會有太大的差別。但是如果你有錢了,對那些沒錢看病的人,你將是她們活下去最重要的支柱啊!」

被說得熱血沸騰的藺澄漾,於是從白衣小護士,變成了篷篷裙小女傭。

「不要啦!少爺下次帶藥來再作!好痛!啊!」又來了。留在單家當女傭最可怕的,就是要遭遇這種酷刑。平常用了藥,至少還有點潤滑作用,今天到在學校服侍少爺,沒想到少爺會在學校把她推倒,所以藺澄漾沒把禁藥帶出來。

「好痛……不要啦!」單宵歸恍若未聞,只是閉上眼睛認真的回想小真的一顰一笑。可憐的小女傭藺澄漾只好咬著牙,忍受痛苦。

突然,藺澄漾覺得穴裡的異物被拔了出去,痛苦頓減。

「哇!你……你是誰?」單宵歸被突來的一拳打了個熊貓眼,坐在地上哀嚎。

怎麼這—拳的感覺有點熟悉呢?

「你是廢物啊?女人是用來憐愛的,不是用來虐待的,你這樣亂插,是會插死人的!知道嗎?」確實這樣的痛苦會讓某些心臟不好的人被搞死。來人撥了撥銀色的長髮,修長的身體站的高高的鄙視著單宵歸。

這個人正是妖狐守月。

他在上課時用蹩腳法術化了一個在睡覺的分身,然後用潛行術溜了出來。本來他是想來扁人,出口怨氣的。沒想到遇到這個渾小子在樹叢裡亂搞。聽這小女娃的語氣,他還是大家族的少爺呢。

天時、地利、人和常常影響一件事情的成功與否。天時難以掌握,要有好的地利有時也要看運氣。但是人和,卻是可以常常培養,以增加自己的根基。多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而且這年輕小娃看起來青春可口,當下妖狐決定要好好跟單宵歸建立關係。

「你到底是誰?」單宵歸剛剛在小真身邊有注意到這個陌生人,只是沒想到他會出現在身邊。

「我告訴你,一個男人只會狂抽猛送是不行的。」妖狐走近了趴著的小女僕。

「哥哥我,今天就來教教你怎麼前戲。在下鄧守月,鄧校長的遠親,善長房中術,好好看看吧!」妖狐把小女扶成坐姿,自己也在旁邊坐下。

校長的遠親?

「你……你說是你就是喔?」房中術可是大學部的限定課程,他才不信這竹竿似的小子會。

「你可以去問問別人我的身份啊。像你剛剛這樣,沒讓女孩子準備好,就狂抽猛送,會把這裡頭磨破皮的,痛得要死的,這位漂亮的小姐姐,我說的對不對?」

小女僕藺澄漾呆呆的點點頭,這男人怎麼這麼指著人家那裡……

「你看她哭天震地,你自己也不好享受吧?所以要跟這麼迷人可愛的小姐姐玩,要記得插入前要好好前戲一番,才能讓兩人盡興。」妖狐暗暗使氣,張眼,看了一下小女僕的身體,發現手臂、肩膀、背部是她的敏感帶,於足便握著小手,把她的袖子推高,好讓整條手臂光溜溜的露出來。

「要從不敏感的地方慢慢往敏感帶摸去。頭髮、耳朵、嘴唇、頸子、手臂、身側、乳房、背部、大腿、臀部、這些部可能是敏感帶,當然腿問與大腿內側那裡太敏感了,不能一開始就摸的。」妖狐邊說邊到處抓了一把,這標緻的小妮子身體柔軟,雙乳也頗豐盈,等一下可以好好享受了,嘿嘿。

妖狐雙手灌勁使出房中術的「溫陽手」,慢慢從指尖,邊愛撫,邊往上移動。

從他手心傳來的奇妙熱力,讓小女傭身上開始起了雞皮疙瘩。「你來看,她起雞皮疙瘩了,這表示她有感覺了。」單宵歸好奇的走近一看,真的!她的皮膚出現了一點一點的小突起。

「才……才沒有……」藺澄漾紅著瞼,急忙否認。

「對,女人不一定會承認自己的感覺,所以你自己要懂得判斷。」說著又把小女僕衣服一拉,整個背部露了出來。妖狐的溫陽手慢慢從頸子往下滑,一種奇妙的感覺,數倍於剛剛的愛撫,直往腦門裡沖,讓小女僕微微弓一下身子。

「看到沒有,她臉紅了。」

「人家……人家是害羞啦……」小女傭連忙遮住了瞼。

妖狐面對著小女僕一手放在背後愛撫,一手伸進衣服把她的美乳掏了出來:「接了來可以更進一步了。」

他的手暖暖的,好奇怪……「不要這樣,少爺……你看他……」小女僕微微掙紮,單宵歸只張大了眼睛看著她的反應。

「大多數女人的乳房都是敏感帶,」妖狐用手捧白皙的豐乳,乳房傳來一陣清香。

他用手輕輕觸摸,慢慢揉著,然後才把乳房從胸罩裡解放。

「尤其是這裡。」妖狐用手指撥著乳尖,一陣輕顫從藺澄漾身體裡傳了出來。

妖狐低頭含著乳尖,一邊捧著愛撫,這個動作看的單宵歸瞪大雙眼。

「不要……嗯……嗯……少爺……他……」小女傭忍受著乳尖傳來的刺激,從鼻腔化為悶哼。

「你看,她的孔尖挺起來了。」

「哇!真的耶!」看著紅嫩挺立的乳尖,單宵歸發出讚歎。

…這時候可以開始愛撫大腿內側了。」邊說,妖狐邊把在後背愛撫的手伸進篷篷裙裡,為了讓單宵歸看清楚,他還把小女僕一隻腳抬上肩膀。

這時候小女僕的姿勢超尷尬的。一邊乳房露出,衣服不整,裙子被拉高,還一腳被抬到這男的肩膀上……好丟臉喔。

妖狐的手慢慢沿著大腿愛撫上去,讓小女僕的身子不停的僵硬。

「啊……少爺……叫他別摸了……嗯……」可愛的呻吟慢慢從小女僕嘴裡傳出,單宵歸聽得血脈賁張。

愛撫一陣子後,妖狐慢慢把小女僕放倒在地上,拉開雙腿愛撫著大腿跟部。

「你看看,到這裡是相當敏感的地方,你如果直接摸來這裡女孩子通常會很不舒服。」

「嗯……嗯……」小女傭被摸的身體微扭,不知如何是好。

「然後這個蜜穴啊。」妖狐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單宵歸吞了口口水。他把微張的蜜唇撥開,裡面滿滿的都是蜜汁「你看這個蜜汁,要有這些蜜汁潤滑,女孩子裡面被激烈磨擦才不會受傷。」

「啊……不要碰那裡啦……啊」

「但這個樣子還沒不夠喔。」妖狐沿著蜜唇下緣,輕輕的撫弄嫩肉,然後又往上滑去。

「啊……啊……不要碰……啦……」藺澄漾的呻吟聲顫抖了起來。

「看到了嗎?這裡面的肌膚都很脆弱,要小心愛撫。」蜜唇隨著愛撫漸漸張開,露出兩片紅嫩的唇辦與上方的突起。

「喔!喔!」跟小真那天好像……單宵歸心想。

…這樣還不能算完成。你看這兩片小蜜唇。」妖狐一摸小蜜唇小女傭立刻大聲的呻吟。

「啊……不要……喔喔……喔……」雙眼水汪汪的,小女傭的眼神已經渙散。

…這上面的突起是女孩子最敏感的花蒂,女孩不夠興奮,隨便摸這裡她會很難過。」

妖狐開始在花蒂四周愛撫著,然後去摸花蒂上方的肉柄。

「喔……啊啊……喔……啊……啊……」隨著愛撫的動作嬌喘呻吟,藺澄漾緊緊抓著裙子,全身都在顫抖。

沒想到這樣幾個動作,就讓小女傭變成這副德性,單宵歸露出佩服的眼神。

妖狐輕輕捏著花蒂,然後手指插進了已經盛開的蜜穴。

「看,已經可以輕易的在裡面進出了。舒不舒服啊?第一次被摸得這麼舒服吧?」

妖狐笑著問。

「啊!不知道……我……喔……不要……不……啊啊……喔……喔!」討厭……那裡……那裡被一揉就好奇怪……小女傭不由自主的扭動身體,像是要迴避體內突然劇增的奇妙感覺。大量的蜜汁慢慢溢出了穴口,把蜜唇四周染的濕淋淋的。單宵歸看的臉紅心跳,躍躍欲試。

「還沒完,別急。很明顯吧,這個紅潤張開的蜜唇模樣跟剛剛完全不同了。

現在正是可以進入的最佳時機。不過進去不只是插入,」妖狐掏出自己硬挺的棒子:「我示範給你看。」

單宵歸看了這麼多精采表演,當然想繼續看下去,因此也沒阻止,就任由妖狐繼續欺負小女傭。

妖狐控制著棒子不要漲的太大,這女娃剛剛被這樣猛搞,蜜穴裡說不定還有傷口,如果太大把傷口撐的太開,就會劇痛不止。妖狐把棒子頭在蜜唇上來回挑逗,「要進入的基本原則是由慢轉快,讓女孩子能慢慢習慣。喔……好緊……」

「啊……不可以……啊……進去……喔……」說著妖狐慢慢挺進了圓渾的頭部,然後在裡面又慢慢挺了幾下,才又緩緩抽了出來。妖狐每挺一次棒子就前進了幾分。

好大……怎麼今天的蜜穴對這棒子的感覺那麼強烈?啊……又進來了……這麼慢……啊啊……好舒服……終於棒子整個進入了小女傭的身體,讓她因此顫抖個不停。啊……裡面……被塞得滿滿的……好熱……好舒服妖狐緩慢的移動,又重複一遍剛剛的動作:「記得我的動作,這是徐抽慢送,你要先能耐下性子慢慢讓女孩子熱情起來,等一下才會有趣。」

「嗯嗯嗯……喔……嗯嗯嗯……啊……」一次一次的緩慢攻擊,讓小女傭的蜜穴完全的適應了棒子的滑動,每次的深入磨擦,就讓小女傭蜜穴一陣收縮,每次的抽出,又幾乎把她的魂勾了出來。她柔嫩的一雙大腿,不自主的自動夾著妖狐的腰,還不知不覺挺著豐臀輕輕的往上頂。

「看清楚,她已經適應了我好棒子啦,這時候就可以開始加速了。」妖狐手撐在藺澄漾兩側,慢慢增加速度往裡面抽送。

「喔……啊……不要……少爺……啊……」啊……插得好舒服……怎麼會這樣……

還在少爺面前被陌生男人這樣弄……可是……好舒服……抽了數十次,小女傭已經被抽送的不停搖頭,雙手緊抓著妖狐的手臂,嘴巴呻吟的停不下來,口水也流了出來。

「啊……不行……喔喔……嗯哼……喔喔」

「呼……呼……不過也不能只是這樣,有時候要有點變化,也讓自己緩緩氣免得太早洩。」妖狐又減慢了速度,開始緩緩的抽送。

「啊……啊……」突然減緩的刺激讓小女傭的身體深處難受的要死,好像剛剛被喚起的嫩肉,部在發出搔癢難耐的訊息。「快……快一點……啊……求求你……」

小女傭的哀求讓單宵歸很震撼,沒想到這個熱血的小護士會這樣求饒。

妖狐又快速的抽了幾下然後問…這樣舒不舒服啊?」

「舒服……啊……繼續嘛……不要停……」小女傭搖著頭哀求著,她已經被完全征服了。

「好,那你等一下洩身的話要告訴我喔,你答應我就繼續抽好嗎?」

「好……好……啊!對……就是這樣……好舒服……啊!啊!」

妖狐把棒子拉到穴口猛的插了進去,振的豐滿的乳房不停震盪。小女傭興奮的把腰抬起來承受激烈的攻擊。

「你……你要讓你的女人勇於表達自己……要多跟她溝通感覺……這樣她會更興奮……玩起來……才有意思……」

小女傭已經被插的忘了自己的主人,帶著哭聲大聲叫著,「不行了……啊…

…好舒服……啊……」

單宵歸從來沒看過藺澄漾這麼忘情享受,就算是用了藥也沒那麼熱情。她像是完全放開的年輕舞姬,在「滋滋」的抽插水聲與肉體碰撞聲中,跳著淫靡的舞蹈。

「要洩了……我……啊啊……要洩了……啊啊啊啊……」小女傭哭了出來,她大聲的叫喊,弓起身體達到高潮。

「我跟你一起吧……一起……」妖狐放開了精關,在蜜穴持續痙攣時,注入了火熱的液體。啊……又……被射進去了……討厭……會懷孕的……

「女孩子高潮後,會有一段時間的餘韻,如果你這時抱抱她,她會很舒服。」

單宵歸看的目瞪口呆,這人好厲害喔……

「怎麼樣,這些技術值得學吧?要拜師嗎?」妖狐整了整衣服,讓小女僕腿張的開開的淌著大量汁液,在地上喘氣。

「要!要!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單宵歸五體投地的拜在地上,心想,將來一定能用這技術跟小真……

呵呵!這個傻不楞咚的小子,大概也不是什麼好徒兒,不過至少我多了一個幫手。

妖狐心理得意的想著。

下午下課後送走瓦剛,碧莎回到了宿舍。

一個下午雖然頗受蜜穴裡的那截觸手折磨,但是只要瓦剛陪在身邊,什麼折磨她都不在乎,她都能忍受。

可是瓦剛一走,加上天色黑了以後、體內湧起的奇異感覺,讓她的蜜穴迅速的發燙髮熱,蜜汁也流下了大腿。

碧莎沉著氣,紅著臉走回房裡。怎麼天黑以後,身體變的這麼敏感?蜜穴裡的觸手每一個扭動都好像激烈的抽插,讓她身體顫抖。

但她畢竟是韃韃帝藍的祭司。

那些在密室裡用觸手享樂的學姊年紀看來跟她差不多,但是她們都是生長在這個自由的地方,單純的少女。我,碧莎,是個從十歲開始就在現實的驅動下,遊走於權力場上的棋子,如果沒有解決問題的能力,早就成為那些下棋的人的棄子,不會在這裡出現。

碧莎把書桌上的一個大箱子打開,裡面有一個人頭大的水晶球。水晶球的基座上滿是符文與金線銀絲纏繞的圖樣。她把手放在水晶球上,慢慢的念起咒語。

基座的符文閃動著光芒,一點一點的光流,在金銀線上流竄,水晶球裡慢慢的發出了光芒與影像。

水晶球中浮現的韃韃帝藍文字,意嗯是「請輸入密碼」。

碧莎碧上雙眼默念了咒語,水晶球裡的文字慢慢改變,出現了另一串字「請稍等,資料傳輸中。」

唉!如果是最新型的水晶球,大概不會這麼慢吧。

這個「飛窗四千」版的水晶球,基本上是四年前法器,在韃韃帝藍,算是相當頂級的傳訊水晶球,但在大家都在用「飛窗七千八」的現在,這實在是有點半古董了。近幾年水晶球的更新最近已經比較慢了,當年傳訊水晶球系統剛發展時,幾乎每一季部有新產品問世,很多公司急於投入這個新興市場,大家也努力學習相關知識,只有韃韃帝藍這個魔法王國在封國政策下,沒有得到相關的資訊。等到當時很多「傳訊水晶企業」垮臺,留下產業泡沫化的教訓後,韃韃帝藍的大祭司還厚著臉皮說還好我們當初沒跟著一起瘋狂,不然也會遭遇苦果。可是整個國家在「傳訊水晶」的發展上,已經足足落後的四年,而國內想要把傳統煉金術應用上去的腳步,也根本就跟不上世界潮流。

如果能得到瓦剛的幫助,那麼這一切都會改觀吧?瓦剛……你不只是我的愛人,恐怕也會成為我們整個王國的恩人。

水晶球裡的畫面改變了,「輸入搜詢宇串」

碧莎輸入「觸手」、「性」、「性慾」、「吸精怪物」、「攻擊女性」等等字串去做搜尋。

又是一段漫長的等待,真煩。或許該跟她的頂頭上司,管理她們這些「女學祭」的「女大學祭」芭芭娜說一聲,嗯,或許等我跟瓦剛一起把與阿帕族合作的計畫送上去,一切就會改變了吧?

嗯,或許沒那麼順利。首先芭芭娜就是個問題。她很善忌,除非把這個功勞算她一份,否則她絕對會因為眼紅而阻擾計畫上傳。

再來是主導「學祭計畫」的改革派,尤其是以達拉恰恰為首的大祭司派。他們會願意與阿帕族共用這個計劃帶來的利益嗎?他們會放下「魔法王國的驕傲」

去跟阿帕族交涉嗎?或許……她又要忍受某些待遇,才能讓事情順利一點。

其實問題最大的還是那些保守派大祭司,那些反對「學祭」計畫的大祭司。

或許,能讓他們在龐大的利益中,分一杯羹,他們會願意接受這個計劃。

等待許久,水晶畫面終於變了。再不變,碧莎都要以為水晶球系統掛了,得重新輸入法力啟動。

資料很多,難怪這麼慢。

思……主要還是東洋資料,真糟糕,還要下載翻譯法咒解讀。

趁苦資料傳送的空檔,碧莎去沖了冷水,壓抑體內不停勃發的慾望。思……

觸手越動越厲害,蜜唇都快被揉壞了。

好了,終於可以讀取相關資訊。

「觸手淫魔?」應該就是這個了吧?碧莎整理了一下資料,剛去重複的,把重點整理在一起。

「最早是在日本被召換出來的淫魔,來自淫魔界,屬於甲片尼思艾米魔族。

觸手淫魔是一個總稱,種類很多,主要的型態,具有大量觸手,作為獵取食物與攝食時使用,具有旺盛的性慾,其觸手上的結構變化很大。此種淫魔主要是以吸食雌性動物的精氣與體液為主食,通常沒有明顯的大腦結構,智力不高。其體液有催情作用,會誘使雌性動物主動接受它的吸食,常常因此導致被吸食者幹竭衰亡。在日本主要出現在學校內,曾有多次大量凡人受害的紀錄。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山崎氏葵型軟體觸手,是最容易招喚出來的無腦觸手淫魔,主要特徵是同時具有不同大小的觸手型態,且常常因功用不同而產生特化。觸手先端具有開孔,藉以噴射具有催情作用的體液或是產卵。該種觸手淫魔繁殖時,會以攝食獵物的子宮作為孵化場所,不過該種觸手淫魔的卵主要以爬蟲類為產卵處,在凡人體內幾乎無法孵化。召喚的主要法咒使用甲片尼思卡蘭系法陣……」

看著資料裡面附的動畫,碧莎確定,自己遇上的,就是最容易招喚的無腦觸手淫魔,山崎氏葵型軟體觸手。

可是這種淫魔真的無腦嗎?

她還沒忘記,當初這個觸手把碧莎她自己做的石化銀蛇給解決掉時,有多麼乾淨俐落。還有破壞護身項鏈型成的防禦圈,那個流動的光線,根本就是自動重複式法輪。這個自動重複式法輪是近代的施法者的結晶,並不是來自異界怪物的特殊能力。而且那個法輪裡流動的字是梵文,所以施法者用的一定是東方法術。

沒想到那天在場的學姊中會有這麼厲害的人,能夠驅使這種怪物來享樂,還能驅使它施展咒語。碧莎一直認定這個怪物,是李意潔她們招喚出來玩的。

可是找了老半天,沒有一個資料寫說觸手會自斷一截,留在寄主身體裡。

或許,她該考慮比較笨的方法。先把那截觸手用封印限制住,然後再把糾纏在蜜唇上的長毛處理掉。

「唷唷!」水晶球裡傳來一個奇異的光點,並從基座發出聲響。

嗯?有人藉由水晶傳訊來跟她聯絡。一定是王國裡的人。

「終於等到你使用水晶球了。」是芭芭娜,她現在的頂頭上司。

「大學祭聖潔,學祭碧莎向您問安。」

「……不用多禮了。你做了什麼好事自己心裡有數。」

「?」

「如果不是王國有很多事要忙,我已經把你正法了。你最好有心理準備,為了你家族的清白……」

「大學祭……我不懂你的意嗯……」貞操袋被卸下的事情被發現了嗎?難道有人在監視她……?

「怎麼?還要裝嗎?不用假了。我告訴你,你們離開王國時,為了怕你們在國外侮蔑了韃韃帝藍女祭的聖潔,大祭司特別在你們的貞操帶上做了加持,只要貞操帶一毀損,我立刻會知道。碧莎阿裏琵亞女學祭,阿裏琵亞家族將因你而蒙羞。」

家族的女人污辱貞潔,在韃韃帝藍是很嚴重的一件事情。有時候女性被歹徒硬上,作父親的也可能手刀自己的女兒,好向世人宣告她為了清白寧可死的決心。

「大學祭!我……我是被怪物給……」碧莎慌張的辯解,但對方並不給她機會。

「不用解釋了,如果你重視自己的清白,那你應該誓死捍衛自己,如果不能捍衛,就應該以死明志。你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了你父親,他很痛心,今天赤裸著身體在神殿外跪了一整天,為你帶來的羞恥贖罪。碧莎學祭,你最好懷著同樣贖罪的心,等待執法部的到來。」

父親……那個極度重視自己榮耀與顏面的父親居然……他一定因羞恥而生不如死吧?我……我大概死定了……一點機會都沒有嗎?不……至少那個與阿帕族人合作的計劃……我必須讓他實現。只要這個王國能有所改變,即使是一點點…

…一點點也好……

這是我唯一的心願……。碧莎流下兩行清淚。

「大學祭……關於我上次跟您提到的計劃……」

「你一個待罪之身還想什麼計劃?我告訴你!你私下與他們進行的所有協議都與我無關!我不想幫你這個罪人收拾殘局。那個什麼阿帕族的我去調查過了,他們老是在舉行奇怪的比賽,根本不是好的合作對象。我已經向祭司團提議,派出學祭到他們族裡學習,到時候他們的技術就是我們的,你放心吧!」

她想獨佔功勞!到時候她派出的人學會技術就是她的功勞!為了獨佔功勞提出這種愚蠢的計劃!?一個學祭怎麼可能學會阿帕族秘傳的技術?她這點部沒想過嗎?

碧莎淚如雨下。王國如果衰亡了,都是這種人造成的。

「好了!你好好懺悔吧!明後天,你的處分就會到了!」那光點消失,表示對方收了訊息。

我要死了嗎?

是的……我死定了……執法部一定會嚴厲的給她懲罰……

但是連對這個王國一丁點的幫助都沒做到,就要死去了……我以前曾夢想著要改變王國女性的地位……現在想來真是遙遠又可笑啊……

還有瓦剛……親愛的瓦剛……當你在遙遠的美洲山城裡,為我們的未來努力說服族人時,我卻要被自己的同胞殺死了……瓦剛……當你回來時會不會為我哭泣?不……我寧可他忘了我……我也不要看他流淚……他是英雄不適合淚水……

親愛的瓦剛……或許我該趕快留個隻字片語……好讓他能在我死去後知道我發生的事……免得他莫名其妙的傷心一輩子……

雖然碧莎想要自己起身拿出紙筆,好寫下給瓦剛的信,但淚眼婆娑的她,依然一動也不動的坐在水晶球前,靜靜的流淚。

「我會給你力量!」
2007-12-10 10: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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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有人在對她說話嗎?是不是我哭傻了……產生了幻覺?

「別以為是幻覺,是我在對你說話。我會給你力量,改變一切的力量。」

你是誰?你在說什麼?

「來圖書館吧,今天晚上。你會看到力量,改變一切的力量。」

圖書館……莫非是那些學姊?她們有她不瞭解的力量?

那個聲音不再說話了。

圖書館?力量?……

碧莎擦了擦淚水,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

「嗯……小白……嗯嗯……別……別揉的那麼用力……」

連心白的臉埋在王小妮大到有點低垂的F罩杯乳房中,雙手使勁的掐揉。

乳酪般的乳房顫動變形著,敏感的乳尖在連心白的臉上磨來磨去,早已硬挺。

「你以前乳房不是沒什麼感覺?怎麼現在我才摸一下,你的乳頭就硬成這樣?」

連心白笑著說。

「我……我不知道啦……你……你到底要不要做嘛……喔……」王小妮的小圓臉已經紅通通的,原本的書獃氣已被淫蕩的媚態取代。

「好……好……喔…………喔……你的舌頭好厲害了……我都快噴出來了…

…「

沙發下,李桔菊蹲在連心白的雙腿間,鮮紅的嘴唇含著連心白的棒子,不停套弄。

李桔菊的舌頭,已經破觸手訓練得非常靈活,她仔細的舔著棒子頭上的每個部位,讓連心白爽得不停低吟。她蹲在地上,雙腿張開,手在白色的小褲褲裡不停活動,褲底已經濕得滴出汁來。

這三個人怎麼會湊在一起?

王小妮與李桔菊兩個人,是在放學後一起出現在連心白麵前的。

腳踏兩條船的事情,連心白自己以為隱瞞得很好。所以看到她們一起出現,連心白也沒什麼感覺,她們兩個本來就是好朋友嘛。

他很習慣瞞著王小妮,與李桔菊發洩,卻又裝作沒事的跟她們兩個在一起。

李桔菊總是纏著他,要他聊他兄長在「仙人安全管理局」工作的事情,聊一聊後,就直接上床做愛。

一開始連心白也很難想像這個個性有點乖僻的美女,會願意跟他做愛。

自從他偶然談起自己的親戚都在管理局做事,而自己在畢業以後也會被安插進去之後,這個冷冷的少女就對他開始慇勤起來。

「仙人安全管理局」是個很有歷史的組織。當然在古代它並不是這個名稱。

古代很多仙人們都擁有強大的力量,每次發生糾紛就常常搞得山崩地裂、天災人禍。而仙人們從事的研究也常常影響環境平衡,有時還造成空間變異。有時候也有些仙人利用仙術來謀奪別人的利益,甚至妄想控制世界。因此很早以前,就有幾個較大的仙人流派經過協議後,組成盟會,來協調糾紛,解決問題。

這樣的盟會後來幾經分合,最後成為現在的仙道工會,而在公會中負責強制解決問題的組織,就是「仙人安全管理局」,也就是相當於凡人的軍隊或員警的角色。

這個組織裡的成員都必須接受二級以上心魔測試,確定人格正常穩定,才能擔任這項工作,並在進入管理局後,接受紮實的攻擊法術訓練。

「仙人安全管理局」可以說是仙道工會的力量象徵。

如果你親戚都在管理局任職,大家都會禮讓你三分,有好處也會試著跟你分享,以便跟你打好關係。連心白從小在這樣的家庭長大,對於李桔菊的反應自然習以為常。

只是他沒想到,當自己跟她提起與王小妮性事不太順利的時候,她居然表示願意當連心白的炮友!

想跟他勾搭的女人見多了,但他還沒遇過這麼直接的。

後來他就與李桔菊暗通款曲,常常藉她來發洩從女朋友那邊無法發洩的情慾。

但他也明白的表示,自己還是喜歡王小妮少有的「大」,李桔菊清瘦骨感的模特兒身材,或許很多人很喜歡,但他連心白實在不感興趣。

「你怎麼瞞著我跟李桔菊上床?」

王小妮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是質問,把連心白嚇了一跳。

連心白看了看李桔菊,心裡很驚訝她會跟王小妮說這件事。

「你……小妮,別聽她胡說,我從來沒有……」連心白原本想辯解,但看到王小妮臉上的不悅,口氣一轉,「唉……是她引誘我的,我根本就不想……」

他低著頭,故作無辜。

臭男人……雖然李桔菊是自願當他的炮友,但連心白可從沒拒絕過,現在卻把所有責任推給她。李桔菊臉上罩起了寒霜。

「哼……我不管是誰的責任……反正你要補償我!」王小妮手又著腰,噘起小嘴說。

連心白舒了一口氣,王小妮會這樣說表示事情可以有轉圓的餘地,「好好…

…你要我怎麼補償,我一定答應。「

「……禮物,明天陪我去逛街,還有……下午……陪我們兩個……」

「陪」?這個字眼很怪……怎麼陪啊?連心白眼睛打出了個問號。

「你懷疑什麼?兩個美女陪你上床還不高興啊?」王小妮在朋友面前跟男友面前真是兩個樣,看的李桔菊頗為吃醋……連心白都沒對我這麼百依百順。

是……是這種「陪」啊?連心白眼睛差點沒突出來。怎麼有這麼好的事?

「你是說,你們兩個跟我……」

「再問我們就走羅?」

「好好好!那現在……」連心白的眼裡已經出現血絲了。這個奶妹到底最近是怎麼了?這麼騷!

「你要我們一直站在這裡嗎?還是去你房間?」

「去房間!去房間!請進!請進!」連心白哈腰躬背,邀請兩個女孩進他的房間。

王小妮得意的脫掉鞋子走進去,後面跟著一臉怨慰的李桔菊。這個男人,真的對自己一點情意都沒有,真的是把自己當成洩慾工具……

三個人洗完澡後,就赤裸著身體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玩了起來。

連心白埋首在王小妮的巨乳中,而棒子就被李桔菊含在嘴裡,不停吸舔。

「我……我快出來了不要再吸了……喔……」連心白被舔得棒子部是口水,已經夾到了極限。

李桔菊沒停,靈活的舌頭還是在頂端不停打轉,一陣腥味濃重的液體突然噴到她嘴裡,李桔菊來不及反應,吞下去了一些,其餘的就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喔……小菊……你這樣我沒辦法再硬起來啦!」連心白尷尬的說。

李桔菊抬起頭笑了笑,嘴角掛還掛著白色的熱液。

「那你就先看我們玩羅!」她站了起來,拉著王小妮,把嘴裡殘餘的白色液體送人她口中。

「不……不要啦……嗯……」王小妮推拒著,兩個人的嘴角都溢出了液體。

李桔菊不管她的掙紮,把口水混合著的液體,一路從脖子舔到乳房,再到她的小腹,最後進到蜜穴。

王小妮一手抓著李桔菊的頭髮,頭不停的甩動,一頭及肩的頭髮已經散在沙發上。

她原本就飢渴的蜜穴在李桔菊的舔舐下,開始紅腫起來,腿間的快感到處沖擊,她用力張開顫抖的腿,身體頻頻向上頂,去迎合李桔菊的舌頭。

「小菊……不要啦……喔喔……那裡……小白……快插進來嘛……」王小妮伸手去抓著連心白半軟的棒子,使勁的套弄。

連心白看著王小妮因為重力低垂的巨乳,上面沾著自己的精液,還隨著李桔菊引逗而不停甩動,他呼吸急促恨不得自己能立刻硬起來。

王小妮飢渴的受不了,便拉著連心白的乎,頭靠了過去,跟他接吻。

女孩子嘴裡吐著自己精液的樣子很性感,但連心白並不喜歡嘗到那玩意,只是這吻來的突然,王小妮帶著濃濃腥味的舌頭就硬是進了去。

「嗯……嗯……喔喔!」王小妮邊發著淫聲,舌頭邊靈活的跟他交纏。

哇……怎麼……王小妮的吻技變得這麼厲害?她的小舌頭在齒間來回的進出,在舌頭上不停的勾挑,又在舌下汲取著津液。不知不覺間自己的棒子硬的跟什麼一樣。

連心白邊跟王小妮接吻,邊感覺到李桔菊坐到自己懷中,開始硬挺的棒子被一陣緊密的火熱逐漸包圍。在這火熱的柔軟中,嫩肉一次一次的夾磨著連心白的棒子,把他夾得通體舒暢。

「嗯……啊……好棒……好爽!」李桔菊開始前後擺動身體套弄著棒子。

「喔……」連心白夾的低低沉吟,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跟李桔菊玩,怎麼……

喔……

好厲寶……

「討……討厭……小菊搶人家的棒棒……」王小妮在沙發上站起來,雙腳跨在連心白身上,把濕淋淋的蜜穴挺到連心白麵前,「舔人家啦……舔人家……」

「這…」連心白總覺得那裡是排泄的地方,很髒,怎麼願意舔。

「你不舔,人家以後不跟你玩了……」王小妮飢渴的口不擇言,威脅著他。

連心白麵有難色,但眼前濕淋淋的蜜唇下,有一條靈活的舌頭,分開了蜜唇,「啊……好棒喔……」

「小白……吻我……」這當然是李桔菊的舌頭,她推高了王小妮的屁股,吐出舌頭舔著,但這畫面從連心白的角度看來,像是蜜唇吐出舌頭來跟他接吻。

連心白看著這淫靡的情景,忍不住伸出自己的舌頭,與那舌頭交接,然後雙雙進入工小妮的身體。

「啊……進來兩個了……好……好好……啊!」王小妮舒服的發出呻吟,顫抖的臀部應合著舌頭的舔動,也不知該往哪搖,她手扶著椅背,彎下腰,沉甸甸的雙乳就壓在連心白的頭上。

連心白向上握住雙乳,用力掐揉,還感覺到她的硬硬乳頭在髮際刮著頭皮。

哇塞,真的是……太爽了……這兩個淫蕩的女孩。他用力挺進李桔菊的體內,享受蜜道深處的炙熱與吸力。

「喔……喔……小白……好深喔……啊……再用力一點……啊啊!」李桔菊的嘴上流滿王小妮的蜜汁,舌頭邊攪動邊高聲淫叫。

抽了幾十下,兩個女孩已經陷入深深的淫慾裡,連心白也已經受不了李桔菊蜜穴的吮吸,噗滋一聲把精氣注入李桔菊體內。

「啊……喔……進來了……啊……射進來了!」李桔菊言子受著射入感,蜜穴還不停吸著。

「啊……怎麼這樣……人家都沒玩到……你再起來一次啦……」王小妮被舔了那麼久,蜜穴卻一直沒碰到棒子,忍不住抗議。她蹲下身子抱著連心白接吻,硬乳頭在他胸膛刮來刮去,柔軟的巨乳被夾的扁扁的,乳房在胸膛滾來滾去。

「啊……又硬了……小白……」李桔菊又開始上下吞吐著有點硬的棒子。

身體被柔軟的巨乳包圍,棒子被溫暖的蜜穴包圍,連心白又感覺自己的血液往棒子集中。太夾了……

王小妮推開身體發軟的李桔菊,抓著沾滿蜜汁與精液的棒子,慢慢坐了上去。

「嗯……啊啊……好棒喔……進去了……小白……頂人家……快……快頂人家」王小妮發出滿足的歎息,她扶著連心白的膝蓋,背對著他不停抬起身體,又重重放下,「好爽……啊……好爽喔……」

連心白抓住她的乳房,開始用力頂進去。「啊……對!深一點……啊……

用力……「

李桔菊被王小妮硬推下來,有點光火。她把頭埋進王小妮大開的嫩腿之間,開始攻擊兩人交接的地方。

「不要啦……小菊……別這樣舔人家……人家……人家不要那麼快就高潮啦……啊……麻掉了……麻掉了……」王小妮自己這樣吞吐肉棒已經是酸麻得要命了,李桔菊又加入舔著花蒂,她哪吃的消,身體上下搖動的速度忍不住加快。

「喔……小妮……你不要那麼快……我會射出來……喔……」這樣太刺激了。

「我……我停不下來……啊……不要……不要……啊!」一個瞬間已經抽了好幾十下,李桔菊吸著泊泊溢出的蜜汁,薄唇慢慢往上栘,含住了紅腫的花蒂。

「不要這樣吸……不要這樣吸……啊啊……」王小妮抓著李桔菊的西瓜皮頭發,身體用力頂著棒子,身體激烈的顫抖。

「喔……喔……」王小妮蜜道裡激烈的夾磨,讓連心白又一陣快感衝著腦門。

「啊啊啊啊啊!」衝入體內的熱流做了最後一擊,把王小妮拋到空中,達到了高潮。

「呵呵,你滿足羅,該換我了……」李桔菊把王小妮略為抬高,推到連心白懷裡,雙手開始把玩著棒子。

「你們……你們是在幹嘛,有這麼飢渴嗎?」連心白已經射了三次,沒想到李桔菊又把沾滿混合物的肉棒含進嘴裡去,來回挑逗。

喔……好靈活的舌頭……居然……舔的那麼仔細……

「這是懲罰!當然沒讓你那麼好過!」李桔菊半瞇著的細長眼睛裡充滿惡作劇的笑音i。王小妮無法一手掌握的巨乳還捏在連心白的手裡,乳尖的硬挺正在消褪。高潮後的王小妮像是個大型布娃娃,軟綿綿的只嬌喘著氣,恍惚而性感的雙眼顯然還在享受著餘韻,連心白從她的肩膀上還可以看見她慢慢流出白汁的蜜穴。

不行了……雖然漲的有點痛,但是棒子在這多重因素的引誘下,還是又硬了起來。

李桔菊把王小妮的腳移到一邊,又跨坐在連心白的身體上。

「嗯嗯……啊……啊哼……好棒……又進來了……」硬度不太夠的棒子,在李桔菊的輔助下,又一寸一寸進入了她的身體。

「喔喔……」這真的是懲罰嗎?如果是的話以後多懲罰幾次吧!連心白心想。

最後連心白噴了七次才搞定兩個女孩。辦完事他疲累不堪的倒頭大睡。

兩個女孩在浴室裡沖洗著滿是液體的身體,反倒神采奕奕。

「做完以後好舒服喔……」王小妮衝著水慵懶的說,「不過……還是觸手比較舒服。」

「那不-樣。不要說觸手的事了……」泡在浴池裡的李桔菊給了她一個臉色。

「喔……」王小妮畏縮著低下了頭,「那……那個……冰鳳那邊……你真的要跟她翻臉啦?」

「翻臉就翻臉,我怕她啊。」李桔菊沒好氣的說。

放學的時候,張冰鳳問她們兩個,鄧守月到底在她們耳邊說了些什麼。

李桔菊只冷冷的回說,沒什麼。

張冰鳳顯然不滿意這個答案。

「怎麼?他說了什麼那麼見不得人嗎?」

張冰鳳想,鄧守月一定是在她們耳邊說了什麼挑逗的話,這本來是有點令人害羞的,但也不是真的說不出口的東西,李桔菊幹嘛回答的這麼冷漠!

她不想說,張冰鳳偏要她說出口。

李桔菊卻是怕圖書館裡的事情曝光,有點惱羞成怒的說:「為什麼你問我就一定要說?想知道你不會自己去問那個男的?」

張冰鳳也火了,「怎麼?你這樣對我說話?我問你話你能下回答嗎?好表妹?」

她語帶威脅的看著李桔菊。

李桔菊寒著臉回瞪,不發一語。

「你要我提醒你,你們家有多少法器產品,是我們家的神壇供貨的嗎?」

張冰鳳帶著微笑低聲說。她不想讓李桔菊太難看。

李桔菊的倔強也不比張冰鳳差,她一跺腳,抓著袋子就往外走去。

「小菊!別這樣嘛!」王小妮看了看張冰鳳,連忙追了出去。

她們吵架的畫面,旁邊的人都在盯著看。王小妮一走,馬上就有女孩子自己靠過來跟張冰鳳說話,數落李桔菊的不是。對張冰鳳來說,要當她跟班的人多的是,她犯下著為一個敢忤逆她的女人,破壞自己的優雅。

張家確實家大業大,認識張家的人一點都不是壞事,尤其是認識「張鳳」

嫡系的長女。

張冰鳳家據說是張天師的一個旁系。這個家族由女人主事,嫡系的長女名字裡一定有個「鳳」字,而且結婚一定要招贅,從妻姓。因此她們這一族被稱為「張家鳳系支族」,簡稱「張鳳」,又因為家徽是一隻張開腿的鳳凰,也有人因此稱之為「劈腿鳳」。

(筆者按:純屬瞎掰,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最近幾十年她們家的發展,可以說是仙道家族企業化的代表。舉凡陰陽風水、占星桐命、修名改運、除魔去鬼等等,家族中都有著名的公司在經營。

張家在張冰鳳的母親,張美鳳當家以來特別興旺。她為人處世果敢負責,對人的管理極有手腕,而且對新的領域也敢下手發展,衝勁十足。

她母親原本有其他的名字,也不是嫡系長女,但因為原本的繼承人早夭,因此上一代的當家經家族大會討論後,選了當時在作藝人的張冰鳳母親當繼承人,並賜給了她「張美鳳」的名頭。

她當家後作了許多大膽創新的決定,掀起了仙道企業界的一陣旋風,尤其是在十年前,決定大手筆轉投資「雲苔仙姬法器研究神殿」,簡稱「苔姬殿」,使得張鳳家從傳統仙術企業,一躍成為現代法器企業的籠頭,不但讓張鳳家狠狠的賺了一筆,更讓「張鳳」

成為每次「仙道企業發展研討大會」一出場,必受大家熱烈鼓掌的「鼓王」。

張冰鳳身為「張鳳」的繼承人,受到大家的注意與禮遇對她來說是理所當然的,大家莫不希望跟她成為朋友,總是盡力巴結她、奉承她,所以李桔菊的頂嘴,對她而言已經是相當大逆不道。

李桔菊以前對張冰鳳總是禮讓三分,因為她母親也是張鳳一族的人,而她父親在南洋一帶的法器企業,也都有賴「張鳳」的供貨,才奠定基礎,說是因為「張鳳」才有一口飯吃,也是沒錯的。

父親發達的事業,讓李桔菊在家鄉的時候也是個被人阿諛奉承的對象。

在還沒來仙道學院之前,她一直是身邊眾人手掌心上的小公主。高挑纖細的模特兒級身材,讓她在南洋受到所有人的稱讚,很多小男生都私底下向她告白,可以說是偶像級的小美女。

但是一來到仙道學院以後都變了。

仙道學院的女孩每個都有仙女血統,各有各的特色,她的美麗在這眾多的美女之間顯得不那麼起眼。而且她在來到仙道學院前,就被耳提面命,要好好跟「張鳳」的大小姐相處。她本來想,大小姐?我也是大小姐啊!而且,這世界上還有比我更美的大小姐嗎?

她帶著驕傲的心來到仙道學院,第一次見面就認輸了。

好大!張冰鳳搖曳生姿的G罩杯,立刻把她的小咪咪比了下去。一個人居然能這麼瘦又這麼大,這簡直是情色小說才有的神話!而且她優雅的談吐、高貴的神情幾乎吸引了李桔菊身邊所有人的目光。

這時候她才瞭解,自己真的足太膚淺了。什麼是大小姐?像張冰鳳這種人才是!她家只能算是爆發戶土財主。

被徹底打敗的李桔菊,開始在仙道學院過著被張冰鳳使喚的日子,有時還被張冰鳳戲稱為丫環。個性驕傲的李桔菊忍氣吞聲,脾氣也越來越大,有時候被張冰鳳激得發火翻臉,她就用那句話來壓她。

「你要我提醒你,你家有---少法器產品,是我們家的神壇供貨的嗎?」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那麼說了。

李桔菊越來越痛恨這句話。

兩個人準備洗完澡就丟下連心白回家,她們比較期待晚上圖書館的淫宴。

洗著洗著,李桔菊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你對觸手的事情知道多少?」

剛剛不是說不要提?現在又……「那個是李意潔召換出來的吧……不然呢?」

「哼……哪那麼簡單……反正你這種鄉下仙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你……你又這樣說我!」王小妮漲紅了圓臉。

「那個東西,以後你就會知道了。哼……總有一天,我也會站上張家的大位。」

「你在說什麼啊?」

「沒你的事,洗你的澡。」

李桔菊繼續她的幻想,得意的笑起來。

「晚上我去你那邊過夜好不好?」

「咦?學姊怎麼突然?……」

「好久沒去跟你聊聊啦,而且這一次校運會的結束以後,社團會派人去參加夏威夷海上法術學徒大會的比賽,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黃昏的室內游泳池充滿了夕陽金黃色光芒,兩個嬌俏的身影在水中輕巧滑過,閃閃發光。

嘩啦啦,宮玉玲曼妙的身材浮出水面,拉著扶梯向上走,她雖然穿著樸素的連身泳裝,但豐滿堅挺的身材依然吸引眾人的目光。小真在旁邊,也跟著上了岸,閃閃發光的水珠沿著她纖細的曲線滑落。兩人豐滿而彈力十足的雙乳隨著動作而彈動,讓所有的男人眼睛跟著上上下下點頭。

這一對仙道學院大學部與高中部的校花在一起的畫面,讓很多人不停的回頭張望。

宮玉玲健康的小麥色肌膚與小真白皙中帶點桃紅色的膚色對比很醒目。

一個是豐滿陽光,一個是修長高貴,各有各的風格。

「可是……」小真面帶猶豫。

「幹嘛?家裡藏了男人?」

被宮玉玲的玩笑話嚇了一跳,小真一時語塞。等到反應過來這是一句玩笑時,她已經雙頰紼紅。

「不會吧?真的有男人?」宮玉鈴裂嘴大笑。

「那個……」

小真一時想不出該怎麼把話轉開,旁邊離地數丈的玻璃牆氣窗上,卻有個聲音在呼喚她,「小真!」

嘩!一個修長的身影跳了下來。這個身影一站定,立刻把雙眼盯在她被黑色連身泳衣包裹的豐滿雙乳上。

小真立刻用雙手掩住藏不了的豐胸,同時身體擋在他與宮玉鈴之間。

「妖……鄧守月!看什麼看啊!你怎麼可以從窗戶跳進來!而且你還把鞋子穿來!萬一帶了小石頭進來,會讓游泳的人腳底受傷的!」小真又羞又氣的直對著妖狐罵。她沒注意到背後的學姊也紅了臉,呼吸急促了起來。

「不看就不看……」妖狐把頭轉到天花板,這個時代中完全表現身材的衣服還真是火辣呀!「我只是想跟你說,我想先回家了,你要不要一起走?」

「我才不想跟你一起走出校門,萬一……」差點脫口而出,說出自己與這男子住在一起,小真心裡直呼好險。

「怕被人家知道我們住在一起怎麼辦?是嗎?你多慮了,反正我是貪客,鄧大校長的遠親,出自大戶人家一向知書達禮,小生這廂有禮了,走先。」

妖狐又跳回氣窗,然後消失的蹤影。

小真呆掉了,本來想瞞著的,這下子全曝光。小真氣得牙癢癢的:心想回去要舉行一場緊箍咒朗誦大會,好好伺候這個該死的妖狐。

「就是他嗎?我在校刊上看到的那個鄧校長遠親?」

「他……」要怎麼說?說這個該死的妖狐玩弄了自己後被收服,現在被校長看上,反而變成自己家裡的座上賓?算了,還是別跟學姐說的太詳細。

「對,鄧守月是校長的遠親,前一段時間才來我家裡……當房客。因為他不習慣住宿舍,我家別墅房間多,校長就幫他租了個房間……」我越來越會胡言亂語了,唉,小真覺得很無奈。

「原來如此……放心,我知道你覺得尷尬,我不會到處宣傳的。」宮玉鈴看了看左右,小聲說,「反正現在校刊狗仔隊的目標,都放在校隊的球隊明星上,至少最近一個月我們不會被跟蹤,你放心吧!」

小真露出感激的眼神,「嗯,那學姊你幾點過來?要不要一起吃飯?」

「我有點事。吃完飯以後再去。我們再遊兩圈吧。」小真走到泳池邊,沒發現背後的學姊露出一臉歉意。

「吼!有客人!」到了晚上,小真家的房門上咬著銅環的銅獅子,被來客抓著銅環,敲了一下,它立刻通知屋裡人有客人來到。

「學姊你怎麼這麼早……咦!山哥?怎麼是你?」小真一開門,山哥粗壯高大的身形把門塞得滿滿的。她看見山哥高興的握著著他的手。

「哈哈!嚇一跳吧!校長叫我來保護你,他說最近你可能需要很多力量,還說到一隻妖狐。天啊,我在校刊上看到他的外形,還真猜不出他是妖狐化身的,真想看看他的原形是怎樣。他在吧?」山哥興高采烈的說。

「是……是啊……他在吃飯……」小真對妖狐毛茸茸的原形還有點印象,不過她實在不想回想起來。

「喔!我還帶了不少資料呢。收集狐妖最多資料的就是聊齋妖物誌,還有新石器時代九尾狐研究也很棒……」山哥已經翻起大袋子裡的書了。小真是滿喜歡他說一些妖物鬼怪的故事,不過玄關不是聽故事的地方。

「山哥,我們管家做了一堆菜當我的晚餐,正愁沒人幫我消化,你不會吃飽了吧?」

小真笑著說。

山哥一聽兩眼就直了。「那……那個……他不會正好有做那個……煨毛豆劉氏清蒸臭豆腐吧?」沒有人知道喜歡喂小鬼喝血的粗壯山哥,居然喜歡清蒸豆腐。

他尤其對於清蒸臭豆腐中獨特的豆腐甘甜,欲罷不能。

「那可是他的拿手菜,他當然一定會做的羅。」

碰碰碰!山哥立刻踩著雄健的步伐直往飯廳闖去,留下小真在門口搖頭。

「哇,小真,你不只藏男人,還藏了兩個呢!」宮玉鈴來的時候,看到客廳裡的兩個男人,忍不住取笑了一下。

「宮……宮同學別誤會……那個……我是來……我是來保護小真的……」

山哥壯碩的身體幾乎縮成了一團,他解釋完,頭也低到不能低。尤其他看見宮玉玲穿的黑短裙短得幾乎只能蓋住臀部,整個勻稱細滑的大腿部裸露在外,就忍不住抓了個坐墊,遮住越來越明顯的部位。

「是喔?山哥你最近還好吧?聽說前幾天你因為帶餓鬼給學生看發生意外了。」

轉的有點硬,正常人都會問,為什麼要保護她吧?但宮玉玲還是把話題硬轉到別的事情上,而山哥似乎也不以為意。

反而是妖狐覺得他們的對話怪怪的,深怕露出馬腳。

宮玉玲會來,當然是妖狐的意思。

妖狐看著身邊的龐然大物山哥,額頭上不由自主的流出冷汗。

好怪的人,他身上的氣與一般人不同。他整個人的氣被包裹在修行得來的功夫下,卻還是像溫泉水一般不停的湧出,而且氣流的方式很怪。但這氣的感覺卻有點熟?

妖狐當然不知道當時他藉由宮玉鈴吸收到的陽精就是山哥的。

這個男人大概是非人吧。

非人,就是指人族以外的族類。像他妖狐就不是人。他遇過的非人種類不算少,但他仍無法判斷這是屬於哪一種非人,但依人族特有的氣流脈動,他判斷這應該不是人,不是一般由人修行而成的仙道。那他是什麼?是不是跟我一樣,都是被鄧老頭收的異族學生?這樣想讓妖狐不由得對他生出一點點奸感。只是他有點擔心自己設下的法陣會不會對他無效。

妖狐會那麼早回來,當然下是閒著沒事幹。

他一回來就趕忙著設下法陣。目標就是鄧老頭將派來保護小真的人。

他迴避白天才會在家裡打掃的傭人,在特定地點畫上符文,並輸入法力。

這個法陣也是當年跟色道研究出來的,算是他常用的小型法陣之一。既然他常用,當然這玩意的效果就跟淫術脫不了關係。

「渾頹災厄陣」其實也算不上什麼淫術。

要藉由法陣的力量來達到淫術的效果,不太容易。畢竟人的淫慾是一種複雜的慾望,比起食慾、排泄欲與睡眠欲,複雜得多。人沒吃、沒睡、沒去拉,時候到了就會想吃、想睡、想拉,這是一種根源自生物維持自己存活的基本功能,因為一個人不能不吃不睡不拉。

但是性慾不是。人不做愛不會死,還可以活的好好的。尤其女人在這方面的衝動比男人弱,如果用幻術,製造交歡的畫面與幻覺,男人比較容易被挑動,女人就不一定受影響了。

「渾頹災厄陣」的效果當然不是製造交歡幻覺的。他是用來減弱意志力的法術,會影響身體裡阻斷衝動的機制,使得人的克制力比較低弱。妖狐一向對自己的淫術有信心,他學來的法陣只是輔助效果。

這個法陣他通常用來對付那些初出茅廬的除魔者,他們的意志力強,不是一般的淫術可以對付的。

妖狐本想,鄧老頭派來的人,大概會是女子,所以他想用這法陣削弱對方意志力,配合宮玉玲長年在女人堆裡的技巧,可以輕鬆擺平對方。

沒想到……唉……這個非人該怎麼對付呢?

「水中的法術,應該還是島民的天下吧?」晚上聊天的內容,妖狐都插不上嘴,只一個人很無聊的玩著小球,有時候會跑到管家臨走前分派給他的房間。

「……所以那個時候,他們才……沒有啦……」三個人邊聊天邊喝茶,聊的起勁,時間也過得飛快。

妖狐耐不住無聊,本想走出房子,被小真惡狠狠的眼睛瞪了回去。

呆坐一旁很無聊的他,很快就發現山哥對宮玉鈴的態度特別敏感。這個傻大個老師似乎對這笑容開朗的女大學生情有獨鍾?

「算啦,我去睡吧!」妖狐擺出一臉無聊的表情說。

「怎麼不多聊聊?」宮王拎回說。

「下下不,他第一天上課一定很累,還是早點睡吧。」小真看都不看回了一句。妖狐只好氣沖沖的回到房裡。

沒多久話題轉到了小真這學期的新課程上,宮玉玲一時插不進話,拿著喝完的茶壺去廚房裝水。突然一雙大手抓住她彈性十足的臀部。

「今天穿那麼短的裙子,是不是希望我掀了直接進去啊?」這聲音正是妖狐。

憑藉著客廳的燈光,宮玉鈴在幽暗的光線下,面對洗手台裝水,被他一嚇差點沒叫出聲。

「沒有啦……嗯……別這樣……他們還在外面……」嘴裡拒絕,宮玉鈴還是任妖狐揉著豐臀,她背對著妖狐,將手上的茶壺輕輕放到水槽裡,深怕發出聲音。

妖狐撩開她的裙擺,沿著小褲褲繫帶,直滑進雙腿之間。

「這褲子布料好少,這是啥?」「這……這是丁字褲……嗯……」宮王玲不由自主的微微蹲了蹲身子,兩膝稍稍打開,好像希望妖狐的手能伸進去一點。

妖狐的手一探入腿間,她飽滿的蜜穴就迎了上來,她的美穴就包裹在細緻的一小塊布裡頭。

「你們這年頭花樣真多……這樣舒服嗎?」妖狐的手指,隔著細緻的布料,輕輕擠壓著蜜唇的縫隙。

「嗯……不要……不要在這裡……水……」蜜唇一被觸碰,整個蜜穴就好像被打開了開關,烘熱了起來。細細的麻癢感覺,在蜜唇上慢慢發酵。宮玉羚只能緊緊抓著廚房流理台邊緣,顫抖著雙腿。

「好好……我知道你要燒水……」妖狐把水壺放上一個小爐子,看著小爐子裡的一個黑色的石頭。這怎麼燒?「妖狐附身在小真身上時,小真一直不舒服,沒自己燒過水。

宮玉鈴手舉了起來,結了手印,「……箋莫噎旦……嗯……不要這樣……

我沒辦法專心……「小褲褲底的手指還在作怪,搞得宮玉玲心猿意馬,根本無法專心詠咒。

妖狐把手稍稍往後退了一點,宮玉玲的臀部競自動貼了過去。妖狐一笑,索性舉起手來,搓著上面一點點的蜜汁。

宮玉羚微瞠著看了妖狐一眼,專心的把借焰咒念完,手印上立刻碰出一團火星。這火星像是蜜蜂聞到了花香,直往黑色石頭飄去。火星一沾到黑石,黑石上立刻冒出火花,並開始蔓延,直到整個黑色的石頭變成暗紅色為止。

這石整個廚房被這暗紅色的光芒,映得滿室紅光。

「你沒用過煤精嗎?這些年仙道界都用這煤精爐烹調食物……唉……你別突然……

嗯……「妖狐沒讓宮玉玲把話說完,左手又探入腿間,伸進包裹著蜜穴的小布,輕輕揉著蜜穴下緣的嫩肉。

這煤精爐是近代鏈金師的重要成就之一。鏈金師把大量產生火焰的元素,壓縮封入煤球中,並在上面施以叫做「聚焰引」的法術。這個法術會讓一定範圍內的火焰熱力,被強制引入這個煤精球中,使熱力只維持在某個範圍。

這樣即使有易燃物在旁邊,也不容易引起火災。而使用煤精爐的人只要控制聚焰引的範圍大小,就能控制火侯,烹調出美味的食物。

這玩意是一個叫做陳自強的仙道發明的,也是近百年鏈金師的重要創新之一。

因為這個發明的公開,讓鏈金師不再因為常常失火,而成為鄰居頭痛的惡鄰,使鏈金師能有一個安全的工作環境。這個技術也是第一個由發明者自己出來跟大家交流推廣的重要技術,他是促進近代仙道現代化的重要過程。

煤精爐在燃燒,宮五玲的身體也漸漸火熱起來。

「嗯……不……別在這裡……嗯……」妖狐手指的直接觸碰,雖然還沒有讓宮玉玲的蜜穴盛開,但也已經飽滿得含足蜜汁。她的蜜唇像是個小湯包,輕輕一壓就流得妖狐手指濕答答。

妖狐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宮玉羚立刻臉上泛紅:「這樣……不好吧……

嗯……「

反對?妖狐的右手掀起短裙,順著宮玉鈴滑嫩的小腹,溜進茂密的叢林,在蜜唇上方不停的挑逗,與下方的手指合作玩弄著蜜唇。沒兩下,蜜唇就盛開了。

下面的手指貼在濕漉漉的蜜唇間,輕輕的滑動,上面手指不停的在花蒂四周徘徊,輕輕觸碰。

「不要……喔……嗯嗯……會……叫出來啦……不要這麼……喔……舒服…

…嗯嗯……「宮玉鈴伯叫出聲,用手捂著自己的唇,大腿顫抖得越張越開,纖腰也輕輕擺動,恨不得要妖狐在這裡就上了她。

「做不做?你做的話我會好好滿足你,不然……」妖狐把手抽出已經濕成半透明的小褲褲。

「好……好……」宮玉鈴抓著妖狐的衣服,不停的喘氣,「我做……你一定要……

滿足我……「她的雙眼水汪汪地充滿媚態,飢渴的哀求著。

「學姊你的臉好紅喔?」

「沒啦,剛剛太靠近火了。」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宮玉玲抬頭看看鐘。

「時候也不早了,小真,你要不要先去洗澡?」今天宮玉鈴與小真睡在主臥室,共用同一個浴室。客廳旁邊還有另外一個浴室,當然就是男生們共用的了。

「沒關係啦,學姊先洗好了。」

「哪有客人跟主人搶浴室的。快去啦。山哥,幫我把這些茶具收進去吧。」

「我收啦。」

「你快去!別囉唆了!真是的!」宮玉羚硬是把小真推進房裡,與山哥兩人開始收拾起來。

好難受喔……宮玉鈴濕濕的褲底一直黏著蜜唇,一動作就摩擦著已經興奮的唇瓣,讓她不由自主的夾著雙腿,走路姿勢很怪。

宮玉鈴聽著房間裡傳來小真關浴室門的聲音,還隱隱傳來蓮蓬頭的水聲。

「啊……」宮玉鈴下定決心的呻吟了一聲。

她轉過身來,小腹抵著流理台,山哥剛好把水壺收進來。他一放好水壺就被宮玉玲抓住了手。

「山哥……我……嗯……有點不舒服……你幫我看看好不好……」聲立曰氣弱遊絲,還帶點三分嬌吟。宮玉玲還是有點不好意嗯,所以背對著山哥。

「你……你怎麼了……」天啊……她的聲音好性感……山哥感到自己的血液往下中身集中。

宮玉玲把山哥的手,慢慢拉往自己濕淋淋的裙底。

「山哥……人家那邊……不太舒服……幫人家摸摸……」

山哥嚇了一跳,怎麼叫我摸那;:但他手還是乖乖的放在濕潤的褲底……

哇……了字褲……

「摸一摸嘛……對……喔……你的手好粗糙……啊……」

山哥紅著臉呆呆的摸著腿間柔嫩的肌膚,初時還有點害怕,但等到宮玉玲搖著蠻腰,回應手的動作時,山哥已經忍不住整個人貼近了宮玉玲,巨大的身體幾乎把她整個人都籠罩在自己懷裡。

好棒……舒服的觸感傳來,讓宮玉鈴不再那麼害羞,她充滿彈性的大腿,輕輕夾著山哥的手,不停磨著。

「幫……幫人家解掉……」宮玉玲拉高了短裙,露出腰際的一個活結。

好美……好性感喔……宮玉玲拉著裙子、翹著美臀的動作,讓身體彎成一個美麗的曲線,雙腿間還夾著自己的手……山哥已經硬得有點難過了。

「快點嘛……先把褲褲脫掉再幫人家看看……」

「好……好……」山哥一拉活結,很輕易的把濕淋淋的丁字褲取了下來。

「快幫人家看看,那裡怎麼了……好熱……好難受……」說這種話,宮玉玲也有點臉紅,不過真的很熱、很難受。她翹起嬌臀,雙腳又開,身體伏在流裡臺上,讓整個蜜穴在山哥面前一覽無遺。

哇……這是第二次看到這裡了……濕淋淋的蜜唇……在收縮耶……粗粗的毛也染濕了……粉紅亮麗的光澤……山哥幾乎要失去理智了。他乎開始在上面亂摸,讓宮玉鈴不停的發出呻吟。

不過山哥只是傻傻的亂摸,春心蕩漾的宮玉羚只好引導他。

「啊……山哥……對……上面一點……對……啊啊……好舒服……」蜜汁開始大量的流出來,流到了大腿。

被調教過的身體本來就比較敏感,加上法陣的影響,宮玉鈴已經慾火焚身了。

她搖著美乳,扭著蠻腰放聲呻吟。

裡面好空虛……好想要……可是山哥偏偏只在外面摸來摸去,「山……

啊……山哥……抱我……抱我……「

山哥聞言,站了起來抱住了她。山哥身高比宮玉鈴還高兩個頭,他可以從上面俯視她不斷起伏的豐乳。

這麼抱啊?宮玉鈴差點沒笑出來,不過宮五拎已經感受到背後頂著她的東西的熱度……好大……好硬……她身體更加火熱了起來。她拉著山哥的手從前面往自己腿間摸去。

「嗯……摸摸我……就是這樣……啊啊……」山哥用一根手指頭,依言口揉著花蒂,讓宮玉玲發出顫抖的呻吟聲。

宮玉玲拉高了自己的黑色上衣,解開了胸罩,雙乳彈了出來,「幫我……

幫我……

揉我……啊……對……「她抓著山哥的大手去揉自己的乳房。她的乳房很大,但在山哥的大手卻裡像足一小團棉花。山哥任意的掐著她的豐乳,讓這堅挺的乳房不斷變形。

「我們……這樣不好吧……宮同學……」雖然心裡覺得在人家家裡這樣做實在下太好,但山哥雙眼突出滿是血絲一臉急色,根本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叫我玉玲……我……輕一點……小真洗澡要一段時間……我們一下就了…

…啊……「」好棒……抓的好用力……「她堅挺的雙乳被山哥粗魯的掐出紅印,讓她興奮的不停扭動,嬌臀不停的摩擦山哥的大腿,腰也頂向火熱的棒子摩擦著。

她把雙腿張開,好讓山哥的大手能在自己的蜜穴肆虐。

「啊……好硬喔……山哥……嗯嗯……你一直頂我……喔!」宮玉鈴被不停挑逗花蒂,已經逗得蜜汁橫流幾乎要高潮了,卻還不見山哥做別的動作……

傻山哥……快插我啊……「

山哥的手一直磨著小肉芽,強烈的刺激逐漸累積到令她難以承受的抽續起來,「…

…你的手好粗糙……不要……不要一直揉那裡……不行了……我……啊啊…

…「一陣輕微的高潮漲滿了宮玉鈴的身體。

不過山哥並不清楚宮玉鈴的反應,手還不停摸著花蒂,讓她有點不舒服。

「等等……停一下……」宮玉玲阻止了他下面的手,兩個人不停的喘氣。

宮玉鈴背著手,把山哥的褲子拉下,掏出了他的大傢夥。

宮玉玲側身低頭看著,不禁驚呼,「好大……好硬喔……」這玩意表麵筋脈糾結,幾乎是一個小孩的手臂大小,真可怕。插進去會爽死吧……剛剛輕微的高潮一點都沒澆息她的慾火,蜜穴深處反而更是飢渴。

「喔……」大棒子被宮玉玲的小手抓著,讓山哥爽的發出歎息。

「蹲低一點……對……」宮玉玲引導山哥豐蹲著,她自己墊起了腳尖,讓大棒子抵向自己的蜜穴。火熱的棒子一接觸到蜜唇,立刻燙得宮玉鈴呻吟出來,「好燙喔……山哥……你那個好燙……」

她用手壓在自己蜜唇兩側,把蜜唇撐開,然後向後抵著棒子,讓他慢慢進入身體。

「嗯嗯……啊……喔喔……」太大了,整個蜜唇被撐了開來,有一點點痛。

可是…

…啊……好爽喔……終於要進來了……

棒子實在太大,只擠進去了一部分。以前宮玉玲被施了淫迷術、蜜穴完全開放的狀況下都很難進入了,何況是現在。

「慢慢來……山哥……繼續……像剛剛一樣摸我……拜託……」一邊發出呻吟,宮玉玲一邊哀求著。

山哥閉著眼睛享受著被蜜穴包圍的快感,然後又像剛剛一樣揉乳、愛撫著蜜唇。

「啊……喔……嗯嗯……喔……」宮玉玲一旱受著愛撫,扶著流理台口搖著腰,慢慢沉下身子,讓棒子一寸一寸進入自己。

當棒子通過蜜道裡柔軟的部分,抵達宮玉鈴深處更緊的部位時,她體內開始回應起一陣陣的收縮,夾著棒子的前端,讓山哥有種被小嘴吸吮的錯覺。

他早巳興奮過頭的棒子立刻丟盔棄甲,噴出大量滾燙的液體。

「啊啊……啊……你怎麼……啊啊……好燙!好多!」強勁的噴射在體內產生一陣陣奇異的快感,讓宮玉玲的嬌軀劇烈顫抖。大量的液體讓她覺得自己的小腹部漲了起來。「啊……啊……」

「對……對不起……射……射進去了……」山哥羞愧的說。他經驗不多,但都那麼大的人了,當然也知道這樣會讓她懷孕。

「啊……沒關係……山哥……人家還要……摸摸我……像剛剛那樣……」

忍著體內舒服的酸麻感,宮玉鈴繼續努力的扭腰,讓硬度依舊的棒子進入身體。

有了剛剛噴射出來的液體幫助,棒子容易進入多了。

沒兩下,棒子整個進到了最深處,不過山哥的棒子還有一小節露在外面。

「啊……」竟然這麼長……可是裡面已經漲得滿滿的了,舒服死了……

宮玉鈴墊著腳尖,身體微顫。

「山哥……可以……可以抽動了……先慢慢抽出去……啊……」被完全充滿的蜜穴讓宮玉玲已經爽得全身酸軟無力,只等著山哥好好蹂躪她。

山哥一抽出,又粗大又粗糙的棒子立刻把嫩肉磨得酥麻透頂。「好棒……

啊……山哥……就是這樣……再進來……「

一頂進去撐開充滿的感覺又讓宮玉鈴不斷浪吟。

她顫抖著呼喊著,「就是這樣……別太快……這樣好舒服……喔……山哥…

…喔…

…喔!「

來回了幾趟,山哥已經忍不住開始加快速度。大量液體滴落下大腿,噗滋!

噗滋!

的聲音與高亢銷魂的呻吟聲在廚房不停迴響。

「山哥……啊……太快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宮玉玲甩著小馬尾,恍惚的雙眼含滿淚水。

山哥抱緊宮玉玲,雙手抓住甩蕩的乳房,用力的掐揉。

「啊啊!山哥!好猛!奸猛!啊嗚!喔喔!」每次的抽插都幾乎把她的嫩肉掏出來,宮玉玲被插得逐漸失去理智,雙腿也失去力氣。她身體一下沉,山哥頂動的力道就清楚的傳到她的身體,把她一次一次頂上來。,「你幹的……

啊……好用力啊!山哥!啊!幹我!啊!爽死了!「宮玉鈴雙手反後拉扯著山哥的衣服,想把自己拉高一點,豐滿的雙乳佈滿紅痕。這時山哥,雙手環抱著她,-手抓著左乳,-邊的乳房被衝擊的力道著胡亂甩擺。

夾!爽死了!感覺不一樣……妖狐的棒廣有異處,每次一扯都把她插得幾乎洩身,而山哥粗人的棒子則讓她每個地方都磨得酥麻。口水溢出宮玉鈴不停淫叫的嘴角,理智己經完全消失了在噗滋噗滋的快樂浪潮裡。

唉,終於要跟妖狐一起上課生活了。邊洗澡邊想心事,小真心裡覺得很煩躁。

還好有山哥一起來幫她。不然跟這個狡猾的狐狸同住,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哼……還會有麼事?那個畜生一定想對她……哼!想著小真臉又紅了。

奇怪,怎麼覺得自己好像一遇到他就會常常臉紅、心跳加速?哼,那個色狼……反正遇到他都是些令人臉紅的丟臉事,會臉紅也是正常的吧?

沖完澡,浴室裡的小真一關掉水龍頭就聽見奇怪的聲音。

像是女人的叫聲。

小真把一條印有泰迪熊的大毛巾緊緊裹著身體走出浴室。這是她以前在英國讀書時的寶貝,現在已經稍嫌短了點,只能裹到膝蓋附近。

「啊!好棒!舒服死了!啊啊!喔!喔!思哼!喔喔!好爽!爽死了!」

令人紅心跳的銷魂呻吟從廚房那邊不停傳來。

這……這……莫非是妖狐對學姊下手了?

小真連忙從抽屜裡隨手抓出自己之前藏的符咒,也沒換衣服就開門衝了過去。

小真很快的衝到廚房,又立刻退了回來躲在門邊。

怎麼……怎麼是山哥跟學姊;這是怎麼回事?她嚇的手上的符都掉到了地上。

「啪滋!啪滋!」、「噗滋!噗滋!」山哥滿身大汗,用很快的速度把大棒子送入深處、又掏出大量的蜜汁。

「啊啊啊!還要!啊啊!山哥!幹我!幹我!幹死我吧!喔!好深好深!」

學姊手撐在廚房流裡臺上,腳已經被頂得離地懸空,她嘴角流著口水,裸露著下半身與雙乳,任由那粗大醜陋的肉棒在她身體裡進出,還下停的發出難耐的呻吟與淫蕩的字眼。

「這……這是學姊嗎?那個成熟又開朗的女大學生?

肉體的撞擊聲、抽插的水聲與男女淫蕩的呻吟,撞擊著小真的心,她的身體閃過輕微的電流。不行,不能再聽下去了。小真捂著耳朵並上眼睛,驚訝自己的身體居然對這淫蕩的畫面產生反應。她連忙搖頭甩去妄想。

小真心想,會不會是妖狐搞的把戲?

她跑去妖狐的房間,一腳踢開了門,只見妖狐惺忪睡眼的從棉被中被驚醒。

「幹……幹嘛?」

「你……你剛剛都在睡覺?」小真已經準備要念緊箍咒了。

「不然呢?思?哇……誰啊!叫床叫的那麼聲嘶力竭……」妖狐故作無辜的起身,走到門口張望。

難不成是他們兩個人自己情投意合……也太突然了吧?「不行,你不准看!」

小真連忙阻擋妖狐下讓他踏出房門。

妖狐停下動作,呼吸變得急促。小真抬頭看他,發現他正直直的盯著自己,她連轉過頭去。

「我……我好羨慕他們……你知道……我是靠吸精過活的妖怪……可是我脫離封印之後……好久沒有……很難過……在這樣下去我會虛脫而死……

小真……「妖狐突然一臉脆弱的抓住她幼滑的手臂,可憐兮兮的說。

「你……你別傻了……我才不要跟你……」小真慌張的掙脫他的手。

「小真你就行行好吧……你現在算是我的主人,我等於是你養的寵物,你不餵我吃東西,難道要看我餓死嗎?」妖狐走的更近,小真剛洗完澡微濕的頭髮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連身上都好像還在冒著煙。她赤裸纖細的肩膀,好美,真想咬一口……

「你少來,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小真用手捂著耳朵,不想理他。

妖狐看機不可失,立刻抓著大圍巾的一角,用力一扯,把小真像打陀螺似的往床上轉了出去。

「哇!」小真像陀螺一樣轉了幾圈,被轉的頭昏眼花,跌跌撞撞的倒在床上,亮麗的長髮飛散開來。

妖狐跳上床,把小真雙腳往床上送,雙腳壓著她的手,雙手抓著她滑嫩的大腿,用力扳開,把頭插進了雙腿之間。

小真眼冒金星完,定神一看,發現自己已經被壓得動彈下得,忍不住大罵:「臭妖孽!你……你敢欺負我!我……你不怕我念動緊箍咒,讓你人頭落地……

你……嗯……

不要啦……你在幹嘛……你……嗯……「

妖狐沒理睬小真,為了爭取時間,他已經開始沿著大腿內側舔了起來。

一陣陣奇妙的感覺引得小真大腿一次次緊繃,這……這是什麼感覺?小真對上一次被妖狐侵犯的過程只有模糊的印象,這性感帶傳來的刺激,既陌生又熟悉。

「快停……嗯……快……嗯……不要舔了……放開我……」怎麼會這樣……

那種酸酸麻麻的感覺好奇怪……「你再不停止……嗯嗯……我要念了!」

妖狐的長舌已經舔到了大腿根部,開始在緊緊閉合的蜜唇邊來回的舔舐。

一陣酥麻感從被舔的地方開始往身體四肢擴散。

身體……怎麼會有這種感覺……「嗯……」喉頭輕洩出銷魂的呻吟聲,讓小真自己聽了都臉紅,只是這跟在外面大喊淫叫著的學姊實在不能比。

妖狐從抓著大腿的手上,感覺得到,自己每次的舔動,都讓大腿一次次僵直。

小真是有感覺的!

這就是他要賭的!只要她的身體還記得那美妙的高潮快感,他就還有機會!

「我不管你了!」小真忍受著腿間的陣陣刺激,專注的默念緊箍咒的咒語。

妖狐在聽她要唸咒之前,立刻深吸了一口氣,一陣緊縮的感覺隨著咒語的念動,開始深陷入妖狐脖子的肌肉。

妖狐憋著氣,舌頭用力的擠入閉合的唇辦,來來回回的上下舔動。

一陣酥麻,讓小真幾乎停下唸咒,她趕忙收攝精神,想專注在咒語上,但是不知道怎麼搞的,精神下太能集中,反而妖狐的舌頭製造的奇妙酥麻,讓下半身都完全的酸軟無力。

緊箍咒收得越來越緊,妖狐等不及小真的蜜唇自己開放,雙手在兩側用力-壓,分開了蜜唇,長舌立刻探入挑動著嫩肉。蜜穴立刻產生反應,收縮了一下。

小真皺著眉頭,身體輕顫,她忍受著幾乎衝口而出的呻吟,努力的在心裡默念緊箍咒。

妖狐的脖子已經緊縮的完全透不過氣,而他胸口的氣也將用完。這小妮子…

…在這「渾頹災厄陣」中意志力居然還這麼強……她奶奶的……難道我妖狐真要命絕於此?

妖狐不死心,用因為缺氧而顫抖的右手食指與拇指來到前方,分開蜜唇上方,舌頭避開花蒂的位子,去舔舐花蒂上方的部位。花蒂這時候如果給予刺激會讓小真下太舒服,也等於幫助她保留理智,妖狐當然不會這麼做;相反的,舔上方的位子,那酥麻的感覺會直透花蒂,讓最敏感的花蒂快速進入準備狀態。

妖狐把左手繞過大腿放在臀部上方,用中指來回在沾滿口水的地方滑動。

缺氧的狀況越來越嚴重,妖狐開始覺得雙眼發黑,視覺變得模糊。門外宮玉羚的淫浪叫聲變得好遙遠,連舌頭舔在嫩肉上的美妙感覺,都好像是別人的事…



不行……身體要沒力氣了……妖狐覺得自己的舌頭已經停下了動作,但他事實上還在規律的舔著……壓著小真手的雙腳倒真的沒了力氣……

妖狐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感覺。

……我死了嗎?

原來死是這種感覺……

沒有感覺的感覺……果然很可怕……不是聽說死前所有發生的事情會再回顧一次嗎?

快吧,快回顧一次吧!

……我想再見見雪兒……

不知道為什磨。

許多女人在他腦海中轉了轉就消失了。

但雪兒的影子卻一直在他腦海,隱隱約約。

……不……還有另外-個人。

白狐。

白狐……那個高貴、高傲又狂野的千金小姐。

那個他終其一生無法捉摸的女人……

「嚶……喔喔……嗯嗯……啊……啊……」

一個遙遠的呻吟聲慢慢靠近了妖狐,聲音像是一個高貴的少女,用著壓抑又銷魂的聲音,在傾訴自己蕩漾的春心。

這聲音又像雪兒、又像白狐。

「哼……喔喔……不要……嗯……嗯……」

他開始聞到一種熟悉又模糊的香氣。這香氣中柔和著少女興奮時,分泌的特殊味道,雪兒跟白狐都是這種氣味特別濃郁的少女。是不是可以說她們天生就是容易享受的人?

妖狐感到自己的手抓著柔軟、細滑的肌膚,這嬌嫩的軀體還在下安的震動,而且上面已經佈滿了興奮時才會有的小疙瘩。

「嚶……嗯嗯……喔……」

哇……越來越真實了……另一隻手上捏的下是花蒂嗎?已經充血膨脹了,難怪這少女叫的那麼銷魂。妖狐感覺到自己的嘴唇正貼著在不停收縮的蜜唇上,舌頭深深的深入蜜道裡,汲取著從深處不斷湧出的蜜汁。

「嗯……不要再弄人家那裡了……不要……啊……啊……」

妖狐意識到自己坐了起來,嘴巴喘著氣,開始貪婪的吸人更多空氣,不過還是在不停套弄手上捏著的東西。

差點死掉了……呼……妖狐狼狽的發現自己嘴邊有些白沫,臉上的肌肉也很僵硬。

「……那麼……我贏啦?」

他低頭看著自己身體下壓著的少女。

果然是小真。不是雪兒也不是白狐……

她的頭在自己雙腿下,,眼底朦朧失焦,嫩頰紼紅,一雙小手不安的反抓著妖狐的腳踝。

堅挺的雙乳隨著身體顫抖,蕩出陣陣乳波。她無力攤在兩旁的細嫩大腿被自己用力的抓出了一個紅印,小腹上的小疤居然也紅了起來。蜜穴已經完全的盛開,並隨著妖狐捏著花蒂的動作,一次又一次收縮,吐出清徹的蜜汁。

「不要捏了……嗯嗯……喔……不要啦……」妖狐的手繼續忽輕忽重捏著,另一隻手也撥弄著小蜜唇,讓小真的呻吟頻率一陣混亂。

妖狐喘著氣,試著讓呼吸恢復平靜。

嘿嘿……一陣欣喜若狂的征服感,直上心頭。

原來剛剛在妖狐失去意識前,小真的身體已經興奮的盛開了。原本緊緊包合的大蜜唇打開來,釋放出滿足蜜汁與口水的小蜜唇與花蒂。妖狐下意識的捏住花蒂,用著早巳熟悉不過的力道輕捏著花蒂。

這衝擊腦門的強烈刺激已不是小真能抗拒,咒語念的斷斷續續,夾雜著呻吟。

後來妖狐又把整個嘴貼上了蜜唇,用嘴唇去磨贈著,長舌更直入縫隙,挑磨著蜜道裡的嫩肉。

從蜜穴與花蒂傳來的強烈酸麻感,讓小真的身體酥軟難耐,腦子一片混亂,哪還有辦法默唸咒語?

妖狐掙脫她緊抓的小手,退到小真的腳邊,他手上的動作還巧妙地保持著對蜜唇的刺激。

「不要……不要……喔……」手的限制一消失,小真就側翻過身子,讓雙腿閉合,做最後的掙紮。

但是她的身子早巳施不上力,妖狐輕輕一拉,手又伸進腿間,繼續增加蜜唇的濕
李意潔穿著一套綠色的寬鬆衣服,嬌小的身體裡燃燒著慾火,雙腿緊夾著,用著奇怪的姿勢往清龍圖書館走去。

「還是……想要……好像沒有讓觸手玩弄一下,就無法安眠。」李意潔邊走邊夢囈似的喃喃自語。

本來今天已經請小真幫她向圖書館告假了。可是一到晚上,身體依舊燃起酸軟的慾火,李意潔忍耐到圖書館的閉館時間之後,還是覺得難以忍受。

還是……想要……

真是麻煩……或許可以把觸手所寄宿的那本書拿出來吧?如果能拿到宿舍去,那就不用天天來圖書館了。

可是能拿出來嗎?被特意藏在密室裡的東西,或許一拿出來就會觸動警報,把她抓個正著。

如果能在自己床上,舒服的躺著,讓粗大的觸手進入自己……啊……單單想著就很棒了……李意潔站著顫抖了一下身體,才有辦法繼續走。

突然,李意潔想起了下午進入自己身體的另外一個東西,那個硬邦邦又火熱的玩意。

「……哼……我幹嘛想起他啊!」李意潔紅著臉氣呼呼的說。

該死的王易堅居然趕這樣對待她,在老師面前做這種事!不過她也好好扁了他一頓,把他打得鼻青臉腫,算是給了他教訓。他倒是知道是自己犯錯,完全沒回手。想著李意潔忍不住泛起微笑。哼,臭傢夥明天碰到一定要給他臉色看……

希望他還能上學就是了。

不過那感覺真的是下一樣……好燙……好熱……整個直直的進入的感覺……

一種被硬撐開的感受……真的與觸手不一樣。

還有他抱著自己的溫暖,身體撞擊自己的力道,甚至於看著自己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讓李意潔覺得印像深刻。

她覺得自己的雙腿間還殘留著,那火熱東西的感覺,李意潔感覺的到腿間的濕熱……好想……好想要有個東西進入自己……滿足一下……

李意潔加快了走路的速度,往圖書館走去。

圍繞著圖書館的湖邊,依舊有許多情侶在漫步。李意潔下意識的避開人語聲,走近圖書館大門。

大門深鎖,只有外面的燈火還明亮著。

李意潔看了看裡面,幽幽暗暗的看不出什麼異狀。

她拿出一張桃木片,輕點在玻璃大門上,低聲念了句咒語,門就咿呀的開了。

她踏進去關上大門,門外的風聲、水聲與樹葉婆娑聲響立刻被完全隔絕。

在這寂靜聲中,她才聽到隱約傳來的呻吟聲。

「不會吧……」帶著心中的不悅,李意潔快步走近秘門。

一打開門,「噗滋……噗滋……」滿室抽插的掏水聲,與淫蕩銷魂的呻吟立刻向她湧來,「爽死了……啊……啊!」

「你們怎麼進來的!」秘門後,李桔菊與王小妮兩個人脫光了衣服,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張大了腿,讓觸手從後面插入蜜穴。靠近書架旁,那個來自古國的異國女子撩起了紫色的薄紗,正在享受兩條小觸手對蜜唇的愛撫,上衣裡也下斷的起伏,顯然也有觸手在愛撫雙乳。

更遠一點的角落還有兩個不清楚的身影。

李意潔走進一看,是兩個衣服被扯得零零落落的兩個少女,被觸手綁著坐在一起。

「意潔姊姊……嗚……」其中一個比較嬌小的身影躲在另一個高大些的身影後面,她探出頭來,用著小孩子幫的聲音帶著淚水呼喚李意潔。

「小萌?李桔菊!你怎麼把學妹帶進來了!」李意潔看著瘦小哭泣的學妹,她轉身握著奉頭對李桔菊憤怒的大喊。

坐在角落的兩個人都是她認識的工讀生,瘦小的身影穿著制服,是看起來像小學生的葉萌,另一個捲曲的金黃色長髮散落一地宛如傳說中精靈族的西方美少女,是到處遊學的魔法師學徒,來自英國的依莎貝。

依莎貝身上穿著的是英式蘇格蘭小禮服,小小的紅色格子裙蓋著大腿,修長的腿上原本套著黑色的絲襪,但現在被扯破成一個洞一個洞,讓她那種白種人特有的白皙粉嫩,在黑色絲襪襯托下,額外引人注意。依莎貝原本是英國某個著名魔法學院的學生,但是她只讀了一年級就開始到處遊歷,語言能力很強,會很多國的語言。她是這學期在來到仙道學院的遊學生,聽說是為了籌下一筆遊學資金才來打工的。李意潔曾經跟她聊過天,第一眼就覺得她是個氣質美貌都不輸小真的金髮美少女,聊天後更佩服她俐落的中文與高雅談吐。後來聽說因為她具有法國血統,而在英國學校頗受排擠,才會到處遊學,這更讓被世族排擠的李意潔有同為落難人的感覺,而與她更加親近。

那個哭泣的小女孩,看起來像是個小學生,但是事實上她是年紀只比李意潔小一點的一年級學妹。她看起來這麼年幼,是因為她有蘿莉族的血統。

蘿莉族是起源於西伯利亞嬌小的魔法種族,這個族的人都有張不會老的臉與嬌小的身體,連帶的個性也像小孩子,非常的天真爛漫,天真到可以說是幼稚。

傳說他們是北方人與自然精靈的混種,因此被認為有操控自然的能力。而且這個族的血統只會遺傳給女兒,如果生出了男孩子,就會呈現父親的血統。

葉萌本來是一個老仙道從國外帶回來的養女,老仙道仙逝之後,她就一直留在仙道學院打雜。高一的時候李意潔在廚房遇見了她,李意潔很生氣學校居然用這麼小的童工,就帶著滿身油膩的她去找校長抗議。經過校長再三說明,李意潔才相信她已經十五歲了。校長當下也決定讓葉萌下個學年起成為仙道學院的學生,不過當習慣工友的小萌,卻邊哭邊懇求要繼續工作,於是就被安排與李意潔一起在圖書館打工。

「學姊……小萌好怕喔……」兩個人紅著臉坐在角落,小萌是已經哭成了淚人,而依莎貝表情雖然驚慌,但仍然能強自鎮定,不愧是到處遊歷過的魔法學徒。

而且由於李意潔一進來,就表現的跟李桔菊她們很熟,因此依莎貝看李意潔的眼神競也多了一層警戒。

李意潔的大喊得不到李桔菊的回應,她走了過去推了她一把,李桔菊被觸手玩弄得酸軟的身體立刻倒在一旁。

「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你為什麼擅作主張把她們兩個人帶進來?你瘋了嗎?

李意潔氣得想用腳踢她,但是因為學妹在,她不想嚇到她,所以強忍著扁人的衝動。

李桔菊正在亢奮的狀態下,像個酒醉的人不停的笑著呻吟,然後慢慢面朝向李意潔「啊……帶進來下好嗎?讓她們更舒服不好嗎?啊……像我這麼舒服……

喔……「她把腿張開,露出被觸手不停抽動、濕淋淋的蜜穴,整個人還散發出奇怪的味道。

「你……你這樣不是讓更多人知道!萬一被學校發現怎麼辦?」看著她濕濡的腿間,李意潔也感到身體熱度升高。她的身體本來就已經騷得難受,只是當下她必須先對李桔菊開刀,不然以後她又帶別人進來怎麼辦?

「呵呵……」李桔菊顫抖著雙腳,濕黏黏的手扶著李意潔的腿慢慢站了起來,「誰會去說呢?喔……她們只要跟觸手做過……啊……就會像我們一樣……就會快樂的難以自拔……天天都想跟觸手玩……誰會去跟別人說?喔……

喔……你看……觸手在獎勵我了……抽的好快……喔……「她的蜜穴被觸手用更快的速度抽動,不停的發出滋滋的掏水聲,聽得李意潔身體都發起抖來。

李桔菊的腳酸軟得站不住,手圈住了李意潔的脖廣。「可是……」李意潔回頭看了小萌學妹一眼,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現在讓她們走,恐怕這裡發生的事情就會被傳出去……可是……真的要讓她們變得跟自己一樣嗎?

屈服在觸手帶來的快感中……每天都那麼飢渴……

李意潔突然發現自己深綠色的裙子被李桔菊拉高,露出沒有穿小褲褲的下半身。

「啊啊……你看……你自己都光著屁股來……嗯……喔……」李桔菊的手指在蜜辰口上摸來摸去,「都濕了……你自己也很想要不是嗎?喔喔……」

李意潔不希望自己的慾望被學妹看見,但已經完全被李桔菊曝光了。她可以感覺到自己背後,學妹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她同時感覺到觸手在沿著自己小腿慢慢往上卷,讓她倒抽一口空氣。

不!不要!我不能把學妹拖下水!

李意潔感到氣憤,又推了李桔菊一把,她毫無反抗的跌在地上。李意潔抬起腳,想掙脫觸手的糾纏,但是她一反抗,觸手的動作卻變得更快,沒兩下就有四、五條小觸手完全纏住大腿,讓李意潔無法移動。

觸手在大腿上移動的觸感,讓李意潔呼吸急促,雙頰潮紅。她雖然告訴自己,不可以,她要把學妹救出去,但身體就是無法作出其他反應,只能忍受著體內越來越強的酥麻感,不停顫抖。

觸手伸進了裙子,抵達了大腿根部,一陣酸軟讓她幾乎站不穩。小觸手開始對已經流出蜜汁的蜜穴攻擊,不停在蜜唇的縫隙上來回揩磨,挑逗著裡面的嫩肉。

另外有幾隻觸手伸進了衣服,沿著身體一圈一圈繞上去,裹住了發脹的乳房。

乳房被擠壓的快感與蜜穴的刺激,讓她終於忍不住腿軟坐了下來。

這時不知哪來的觸手突然出現,捲住了她的肩膀與手臂,把她整個吊了起來。

「嗯……嗯……嗯嗯……」她閉上眼睛,只感到乳房被觸手一圈一圈捲住,不停逗弄的乳尖已經硬起,小觸手也伸進了蜜穴裡不停樞挖,讓蜜穴很快呈現盛開的姿態,任由花蒂與小蜜唇被玩弄。當她感覺到自己的裙子與衣服被撩起的涼意時,李意潔才張開眼睛,發現自己被拉開了大腿,用看得最清楚的姿勢被呈現在學妹的面前。

「嗯……不要……不要看我……觸手……放我下來……放我……」看著學妹們不敢相信的眼神,李意潔羞恥的恨不得有一個地洞能鑽進去,卻也停不下喉嚨裡難以抗拒的呻吟。她不停掙紮扭動身體,卻下自主的配合著觸手在花蒂上的動作,蜜汁滴滴答答的在學妹面前滴落,好像身體更加的興奮了。

這時一隻粗觸手來到了她的蜜唇上,開始來回愛撫,並輕輕的擠壓蜜唇,讓她擴張。

李意潔雙眼充滿歉意的看著學妹,她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抵抗觸手的挑逗。

「喔……」當粗大的觸手撐開蜜唇,慢慢深入之後,李意潔的雙眼就失去了焦距,可以看的出來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體內的刺激上,已完全顧不得羞恥了。

「啊……那裡……啊……不行……」花蒂被小觸手捏住,跟隨著粗觸手的動作一放一鬆,讓李意潔忍下住搖晃著身體回應,一對被觸手纏住的美乳也跟著左搖右晃。

「啊……進去了……啊啊……好舒服……舒服……」粗觸手開始用力的挺進,滋滋的發出淫蕩的聲音。

李意潔臉上露出滿足的恍惚表情。

碧莎很早就來圖書館了。她一直精神恍惚的坐在靠窗的位子看著瀵璘湖水,腦袋一片空白。

直到休館時間,她才跟著騙學妹說要搬書的李桔菊一起進到密室。

碧莎沒有理會密室裡發生的任何事情,連看部下看一眼,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直到觸手伸進衣服裡開始愛撫著她深色的肌膚後,她才有了反應。

自從週日被觸手玩弄以後,她的肌膚就變得非常敏感,觸手隨便一摸,身體各處就傳來酥酥癢癢的感覺。

「把腿張開,撩起你的裙擺。」聲音又出現了。兩條小觸手滑到大腿根部,來回的愛撫著已經濕潤的蜜唇。這時正是李意潔進來的時候。

碧莎像是回過神來,到處張望,「你是誰?你說你有力量改變一切?」

她不在乎觸手玩弄得她全身酸軟,她在乎的是她的困境能被解決。

明天,最遲後天,韃韃帝藍的人就會來到仙道學院把她帶走,說不定連制裁者都會來,她要怎麼辦?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對韃韃帝藍的人來說,神殿的制裁者是可怕的存在。從小她們只要不乖,大人就會說,「你再哭,制裁者就會來把你抓去祭神喔!」只要她們出動,犯罪的人就只能發出可怕的哀號躺在血泊中。

她還要向國內的改革派祭司團提出與阿帕族的合作計畫,她不能死,更不能被以有罪之身被壓回國內,這樣她的話會變得一點價值都沒有。

但是還有其他辦法嗎?

「有點耐心,夜還很長。」

一條大觸手,來到她張開的大腿,慢慢進入她的身體。粗糙的摩擦感,讓她的蜜穴擴散出難受的酸麻,尤其整個乳房都腫脹得難受。她忍不住扯開了胸口的薄紗,捧著自己的雙乳揉著,在快感中暫時忘掉了心中的煩惱。

「啊……好爽……爽死了……還要……還要……好爽……啊啊」像拘一樣趴在地上的王小妮下停的前後搖動,她張大了嘴急促的喘氣,口水像蜜汁一般滴滴答答的滴落。

巨乳懸在半空,順著重力垂著,還跟著身體的搖晃而激烈擺動,乳尖上圈著一圈一圈的小觸手,把漲紅的乳尖箍得好像要淌出血來。

「啊啊!不行了!要洩了!洩了啦!啊啊啊!」觸手的衝擊讓她激烈的抖動,雙手無力支撐,她的巨乳啪一聲貼到地板上去。

一直注視著李意潔的李桔菊也已經支撐不住了,她看著觸手下理會李意潔的命令,把她吊起來拚命猛插,讓她進入淫蕩的失神狀態,李桔菊覺得自己好像除掉了一個心中的大石頭。

李意潔也是一樣被她掌握在手中的啊!

李桔菊仰天躺在地上,張大了雙腿,讓觸手能更深入自己。她墊起腳尖拱起嬌臀,靈活的隨著觸手激烈的抽動,擺動自己的臀部,好讓觸手每次都能頂到最舒服的地方。

「喔……好棒……好好……頂到了……我……喔……又頂到了……好爽……

夾死了……再來……再來……「她心中充滿了征服感與成就感:心理的滿足強化了身體的快感,她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那麼爽過。沒多久她就流著口水大聲浪叫,急遽收縮的蜜道擠出大量蜜汁,達到了高潮。

「啊……好深好深……啊……好舒服……好……啊……不行了……不行了…

…太深廠……喔……喔……啊啊……「雙手被吊起來的李意潔,也發出了高亢的呻吟。她不停的被觸手頂得在半空中擺動,每次觸手一深入,她就被頂得拋上空中,雙乳也向上跳起,觸手一抽去,她也跟著掉下來,乳房也就被重力拉的下墜。

「舒服死了……好棒……啊……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她帶著哭泣的聲音不停求饒,口水早巳經流了出來。看著她這樣衣衫下整的被觸手玩弄得上下彈動,張大的雙腿內,蜜穴被觸手猛插得蜜汁噗滋撲滋流出的樣子,下麵的兩個學妹臉都紅了。

學姊扭的好淫蕩喔!還有她的表情,好像又是痛苦又是舒服的表情……

到底足舒服還是痛苦呢?小萌紅著臉歪著頭想。

「我不行了……不行了……我……啊啊啊啊啊啊……」李意潔邊哭邊淫叫,身體在半空中彎成了弓型,不停顫動。被撐開的蜜唇滴滴答答的滴落蜜汁,然後她就像個被玩膩的洋娃娃似的被丟在地板上。但李意潔絲毫不以為意,她仍面帶微笑,一臉很舒服的表情。

原本端正坐著的碧莎,也被蜜穴裡來回摩擦的快感激得發出哀嚎。她抓著自己的雙乳,用力捏著乳尖,纖腰不斷的畫圓扭動,好發洩從每一寸肌膚滲入的快感。她帶點瘋狂的眼神,半瞇著看著天花板,張著口激烈的喘氣。

她淫蕩嬌柔的喊著別人聽不懂的韃韃帝藍語言。當觸手開始越送越快,碧莎的身體也引起了陣陣痙瘸,最後她縮著肩膀緊貼著牆,身體顫抖著迎接高潮的到來。

碧莎舒服的閉上眼睛,深深的喘氣,這時卻有個聲音在跟她說話。

「張開眼睛看看吧……」碧莎艱難的撐起身子,微微張開雙眼,模糊的視線看著唯一能吸引她注意的東西。

當密室裡的女孩都已經高潮,嬌聲喘氣的時候,從她們腿間抽出來濕淋淋的觸手,慢慢往學妹們靠了過去。

濕黏黏的觸手在地上的移動留下黏答答的痕跡,兩個被觸手捆住手腕的少女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

「貝姊姊,怎麼辦……」小萌已經怕的流下兩行清淚。看到剛剛幾個女孩子聲嘶力竭的淫叫,她又羞又怕。她們為什麼叫的那麼大聲?觸手為什麼要伸進她們噓噓的地方動來動去,她一點都不懂。蘿莉一族的少女第二性徵發育都很慢,對那檔子事的心智發展也一樣慢的出奇。她緊緊靠著依莎貝,想要從她那裡尋求慰藉。

雖然臉上強自鎮定,但依莎貝自己也是很害怕,粉白的肌膚又不免被這誇張的淫蕩畫面震驚的滿臉通紅。

小萌從十二歲就在學院當雜工,常常被人家使喚來使喚去,導致個性有點畏畏縮縮又很愛哭,一臉好欺負的樣子,常常就被人家嘲笑,像是一個沒出過大門的小女孩。她跟人說話時常常低著頭,尤其愛用兒童用的疊字。但是她對待人很真誠,對別人說的話都不會懷疑,只要有人要她作什麼事,她就會當作是被交代的任務去做。

這樣一個可愛害羞又努力的小女生,圖書管理的每個人都很喜歡她,初來圖書館打工的依莎貝,當然也不例外。看到她,依莎貝就想起以前在英國某著名魔法學院待的日子,那個害羞內向、常常因為有法國血統而被欺負的自己。這兩年在各國遊學的經歷讓她懂事許多,雖然還是下擅長與人打交道,但是應有的應對進退她都已經可以掌握的很好,自己的問題也知道該怎麼解決,嚴然是個懂事的小淑女。

但是現在這個狀況實在不是她能處理的狀況了。

今天她們晚上要休館時,被兩個學姊以搬東西為由,騙進了密室。一進來,觸手就抓住了她們兩個。她努力的掙紮,差點逃脫觸手的掌握,觸手抓著她的腳要把她拖回來,她用力的踹它,黑色的絲襪因此被弄破好幾個洞。

但是仍然逃不掉被逮的命運。

難道……我會被這種東西給……然後像她們一樣?依莎貝心裡害怕的想,這一定是某種法術造成的,如果……如果手能伸到暗袋裡拿出「媒介」就好了……

依莎貝的法術是來自正統的西方灰袍巫女魔法,基本上,要施展魔法時,必須要事前先跟精靈或是惡魔締結契約,然後在施法的時候利用適當的媒介,念動咒語聚集魔力,引導出魔法效果。比如鯿蝠的翅膀、蜥蜴的尾巴、蜘蛛絲等等東西,這些東西各有各的力量,各自能引發出不同的魔法能量。女巫們常常一大鍋東西在下停烹煮,其實就是在調和這些材料,也有些人稱這些東西叫做藥品,不過稱為媒介比較符合這些東西的用途。一個學成出師的女巫,身體上上下下部有一堆暗袋,甚至指甲、頭髮都能藏媒介來自保。畢竟在女巫的世界,多的是自以為聰明、心懷不軌,想要從別人手上奪得好處的人。

只是依莎貝雖然學了基本的法術,但經驗實在不夠豐富,這些該仿的小技巧她通通不瞭解,身上只有前面的蘇格蘭短上衣裡的暗袋,以及腰際的寬皮帶上有幾個已經調治好的媒介,現在手被緊緊反綁在身後,根本拿不到,沒有這些媒介就算她唸咒語念破了嘴都沒用。

她現在只能恐懼的看著觸手在四周動作著,無能為力。

「噗咻……」四隻觸手分別在學妹附近的地上噴出了液體,然後觸手在地上磨蹭磨蹭了一會兒,接著沿著兩人四周的地面,開始圍繞著少女們蠕動,形成了一個圓。

這些觸手的內側開始發出微光,然後一些複雜的光線所形成的線條,在觸手內側移動。

這景像是碧莎所熟悉的,她護身項鏈被破壞時,觸手也作了類似的事。

她很清楚的記得,那些光線是一些符文,雖然從外側看,會被觸手遮住,但那些光,確實是一連串發光的符文。

這些符文開始慢慢的旋轉,綁住學妹們的小觸手立刻鬆開退去。

依莎貝依手拉起哭泣的小萌,起身往外衝,然後她像是撞到透明的玻璃,被彈了回去。

她伸手去摸,發現有一層透明的力量限制她們的活動範圍。依莎貝馬上從皮帶前面的扣環中,取出一個小小的瓶子,她拉開塞子,低聲迅速的喃喃念著,然後將瓶中的粉往那個透明的力量灑過去。那些細細的粉在飛離依莎貝一段距離後,就像爆炸似的,「碰!」一聲冒出劇烈的火光。

現場的人在幽暗的密室裡,無法適應這突然的閃光,都難受得閉上眼睛,只有依莎貝在投出粉末時,先閉上眼睛,沒有被強光閃到眼睛。

她用力往剛剛爆出火花的地方衝了過去。一頭金色捲曲的長髮在空中揚起。

「碰!」

她像撞上一堵透明的牆,彈了回去!

居然……沒用!

那個透明的力量還是存在!

這個爆焰法術已經是她所學過,破壞力最強的法術了,卻……她無助的跪了下來,用手敲擊著,發出「碰碰」的聲音,試圖叫醒軟攤在地上的李意潔。李意潔還在高潮中浮沉,根本聽不見她的求救。

我們……究竟會怎麼樣呢?

觸手所圍繞的範圍內,流動的光線不停的加速。

依莎貝輪廓分明的臉上流露出恐懼的表情,她慢慢退回包圍圈的中央,包圍圈開始發出螢光綠的光芒,越來越強。她害怕的閉上眼睛,與小萌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

她開始聽到許多聲音,又好像看到許多光芒在流轉,同時也覺得有許多東西穿過身體。

是魔法力量在侵入,她知道。

關於保護自己的魔法,她知道的不少,像剛剛施展的爆焰術,施展的時候所詠頌的咒語,有一段就是能讓自己在火焰護能的保護下,免於被反激的火焰傷害。

但是現在加諸於自己身上的法術會是什麼,她完全沒有概念,更別說要如何去抗拒它。

加諸而來的各種感覺,讓她的腦子變得混亂,各種思緒交互而紛雜,使她逐漸無法思考。

突然她感到強烈的恐懼,一陣從心裡深處激發的恐懼感讓她全身顫抖。

霎時間,一切又都停止了。

小萌感受著各種奇怪的感覺,她搞不清楚那是什麼,她只覺得頭昏眼花,然後也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恐懼,隨後一切就平靜了。

圍在身邊的觸手不再發光,小萌害怕的慢慢張開眼睛。等到能清楚四周時,她發現除了意潔姊姊外,其他三個學姐都在看她們。顯然她們也很好奇發生了什麼事。

小萌以為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於是鬆開抓著依莎貝的手,想要站起來。

她一動,身體就傳來一種奇異的感覺,身體竟因此站不起來。

身體四處傳來酥酥軟軟的感覺,讓她覺得身體懶懶的,又酸酸的。接著她覺得從身體深處開始發著熱,臉頰也在發熱。

「貝……貝姊姊……小明……小明……好奇怪……身體怪怪的……」她頭昏昏的看向依莎貝,發現她也一樣擺著酸軟軟的無力姿態,一臉迷惑迷惑。

可是她屬於白種人的粉嫩臉頰,像是塗了腮紅,紅通通的,而且紼紅的部位還在向耳根擴張。

「貝姊姊……你臉好紅……小萌是不是也臉紅紅了……臉熱熱的……」
2007-12-10 10: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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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萌開始覺得身體臉頰都奸熱,且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在身體流竄。

而且因為這種感覺,身體越來越酸軟,呼吸越來越快。她稚嫩的小臉紅通通的,微微張開小嘴去汲取空氣,覺得口乾舌燥,濕潤的小舌頭不停吐出來舔著嘴唇。

「貝姊姊……好奇怪喔……好熱喔……小萌的身體……有怪怪的感覺……」

她的說話聲音本來有很重的童音,現在卻混合著濃濃的鼻音,而且懶懶的,夾雜著急促的呼吸聲。

腦子裡亂成一團,只有身體的感覺非常的明顯。小萌開始覺得東西都看不清楚,雙眼在水光中看東西變得模模糊糊。

「貝姊姊……小萌……小萌覺得喘不過氣了……嗯……」小萌的手輕拍自己的胸部,卻意外加強了那奇異的感覺。小萌的手開始下由自主的來回在自己身上撫摸。

「小萌……小萌好難受……怪怪的……嗯……嗯」被撫摸的地方好舒服喔,尤其是沒有衣服遮住的地方……她嬌滴滴的吐出呻吟,身體開始明顯的感覺到下半身的熱度在高漲,從下半身散發出來的奇妙感覺也變得強烈。

「小萌好熱……小萌……要脫衣服了……好熱……」邊說邊脫,一下子小萌就一絲下掛了。她的個頭比李意潔還嬌小,而且身體的曲線不很明顯,小胸部只有微微凸起。

她躺在冰涼涼的地板上,無力的雙腳隨意的擺著。

她的手脫掉衣服後,不停的撫摸自己並發出輕聲的呻吟,「小萌好奇怪……

啊……

還是好熱……嗯嗯……啊……這裡……好舒服……「她的手停在胸口兩個粉紅色的尖端上,來回的撫摸。那未發育的胸部上,兩個粉紅色的突起隨著愛撫變得紅腫,小萌也摸得更起勁。

「貝姊姊……小萌……小萌那個地方……好奇怪……啊……嗯……」乳尖的快感讓下半身的感覺變得強烈,小萌開始雙腳夾緊,彼此摩擦著。過了一會,小萌還是忍不住,伸手下去開始玩弄著自己濕淋淋的蜜唇。

「喔喔……小萌……小萌想噓噓……啊……貝姊姊……小萌不動了……

帶小萌去噓噓……啊……「手指在開放的小穴裡進進出出,裡裡外外的亂摸,嬌小稚嫩的身體躺在地上淫蕩的扭動著。

旁邊的依莎貝咬著嘴唇,忍耐著體內奇妙的感覺。旁邊小萌愉快的呻吟,像在引誘她一起墮落。

依莎貝是個有過經驗的女孩,她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亢奮的感覺是什麼,也知道自己蜜穴裡的空虛該怎麼解決,但是她用僅存的理智抑制著自己,不要作出那麼丟臉的動作。可是……身體已經火熱的快要燒起來了……怎麼辦……

被黑色絲襪包裹的大腿,清楚的感覺到一陣濕意在擴散,雙腿也已經無法控制的自己合攏,彼此摩擦尋求著喜悅的刺激。

半瞇的媚眼看著小萌童稚的臉,淌著口水流露滿滿的淫慾,小腦袋向波浪鼓似的不停甩頭。依莎貝的理智逐漸在瓦解。

細長白皙的手不知道何時已自動的掀起格子裙,迫不及待的隔著褲底與絲襪,愛撫著蜜穴。蜜汁已從褲底滲到了絲襪外,黑色的絲襪上明顯的顯出浸濕的部位。

「嗯…嗯…」她咬著牙,喉頭不停發出喘氣與歎息。竟然這麼舒服……

隔著絲襪與褲底撫摸居然那麼舒服……如果直接愛撫的話,一定會刺激的發疼吧。腦子還在這樣想,手指已經插入腰際小褲褲的入口,直達蜜唇。

「啊……啊!……嗚……啊」她側躺著,看著自己濕潤的絲襪底,鼓起的部位上下起伏,裡面當然是她的手指,正奮力的在蜜穴裡抽送。啊……裡面……奸空虛……怎麼會這樣……好想找個男人……做愛……我怎麼會這麼想?

她奮力的把破破爛爛的絲襪與小褲褲脫到膝蓋,奸方便手活動。

對花帝又撥又捏,手指也不停的抽插,但是這只讓蜜穴流出更多的汁液,她一點都沒有辦法得到滿足。

她用英語說:「誰……誰能幹我……快……快幹我……我要……我要!

求求你……

高貴的臉龐流露出強烈的飢渴。

兩個少女不停的搖晃著飢渴的蜜穴需索,她們的小穴都又紅又腫,用最誇張的方式盛開。

剛剛兩個怕得發抖的俘虜,竟然在那一陣光線後變成這副淫蕩的姿態。

所有人都看呆了。

「引發滅種恐懼,挖掘身體內最原始的交配慾望。我的力量是屬於神的層次。

今晚留下來,在密室裡,談談。「不知哪來的聲音,跟碧莎這樣說。

雖然對各種魔法的涉獵不多,但碧莎也知道,能這麼輕易在短時間內,把一個純真的少女變成蕩婦,是一種困難度很高的法術。這法術不是單純的幻術,而是直接對人體產生影響的高等干涉魔法,這必須熟悉人的身體各種能量變化,然後各別加以精確的干涉,才能得到這樣的結果。嚴格來說,能夠同時處理這麼多人體能量變化,而且控制的很精確的法術,確實足已經接近神的層次。

在兩個少女最飢渴的時候,兩條觸手分別進入了她們,用力的猛頂,她們下覺得痛苦,也毫不反抗,反而快樂的回應著。

「天啊……好棒……啊!啊!是的!是的!就是這樣!幹我!啊!」依莎貝王動抬起一隻腳,好讓觸手可以更加快速的抽動。她的金色長髮混亂的糾結,有的沾染到自己的密汁,就粘在她的粉白的臀部上。

「不要鑽進小萌尿尿的地方啦……喔喔……小萌變得好奇怪……小萌……

啊啊啊…

…「小萌的密穴流出了血,但沒喊痛,反而挺著小屁屁,頂向觸手,讓粗大的觸於能更深入門己緊窄的蜜穴。」小蔭好舒服…喔……「

其他醒苦的少女破這淫蕩的畫畫刺激得流出密,而觸手像足聞到了蜜汁的味道,分別來到她們的蜜穴外,開始逗弄若她們的蜜,讓她們流出更多喜悅的液體。

李意潔已經醒了,她驚訝的看著扭腰用蜜穴吞噬觸手的小萌,她看的出來小萌微笑的嘴角與與快樂的呻吟聲,在在表示她非常享受觸手帶來的快感。

居然……又有人變成這樣……連最單純的小萌都……

李意潔心裡滿是罪惡感。

都是她害的!

如果不是她發現了密室,如果不是她亂碰那些書,如果不是她惡意的想支配李桔菊,那三個無辜的少女不會被觸手玩弄。

「怎麼會這樣……」

這樣下去會有更多的女孩成為這禁製法咒的玩物。不,這一定不是什麼禁制法咒,這一定是某個原因躲藏在這裡的妖物,我不能任錯誤繼續下去,不然,會有更多受害者!

她緊握著手流下了眼淚,然後帶著悲憤的表情起身,往密室門口走去。

就在密室門口,她看見了蕭妮妮老師。她還是穿著那件有點小的白色醫師服,讓身材顯得非常突出。

李意潔有點嚇一跳,看見蕭妮妮寒著臉看著她,她低下了頭。

「蕭……蕭老師……對不起……我……那個妖物……是……是我造成的!

我為了查以前發生的事情,不小心闖進這間密室,然後……然後就遇到那個妖物了……我……我被那怪物玩弄,怕被發現,就拖了李桔菊跟王小妮下水。

我沒想到……我沒想到後來會牽連愈來愈多人,連小萌學妹還有依莎貝都…



這……這都是我的錯……「李意潔說得激動在眼眶裡打轉。

蕭妮妮摸了摸她的頭,「沒想到這裡居然被你發現了。」看著裡面每個少女都被觸手插得死去活來,蕭妮妮表情卻很平靜。

「你應該不知道吧?其實當年是我跟你父母提起仙道學院的存在的,也是我替你寫推薦信、資助你來、幫你推薦給圖書館工作會的……」

原來,原來蕭妮妮老師就是當年的雲遊仙人!當年李意潔一直到要出發才知道仙道學院的事,這個給讓她有機會塑造新人生的雲遊仙人,她始終沒有機會看到她,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原來竟然就是蕭妮妮!

可是現在……現在她大概會學校開除學籍了吧?

李意潔得很對不起蕭妮妮,是她給了她機會,她卻沒有好好把握,還引來妖物傷害同學……

「對不起……蕭老師,我辜負你的期望了……」她眼淚撲簌簌的流下來。

蕭老師面帶微笑的說:「不,你做的很好。」

李意潔下能理解她的話,以為她是在安慰自己,「老師我……」

「你知道嗎?有一種命格叫做破。」

「破?」怎麼突然提到這個?

「嗯,這個命格以前的人認為會沖煞到別人,剋死父母,所以常常出生沒多久就死了。」

「?」李意潔不解的看著她,不懂她說這些幹嘛。

「但是事實上,這個命格是一種破壞現狀,產生大變化的命格,歷史上每個改朝換代的時代,都會有這樣的人出人頭地。這些人出生就註定要改變些什麼,而古代的人大保守,所以視這些具有破命格的人,為洪水猛獸。」

蕭妮妮握著她的手看著她。李意潔沒有說話,她還是不清楚她的意嗯,只得任老師繼續說下去。

「後來有幾個族群,開始研究這種命格的力量,因為他們族群裡出現這種命格的人很多,而且破的力量在他們族人身上特別強。經過這些人的努力,在歷史上出現了三個以天命為破的仙族,他們成功的讓其他人瞭解到破的力量以及重要性。這個世界是需要改變的,破的存在正是世界自己渴望改變,才會誕生這樣的人。」蕭妮妮說的話李意潔已經完全聽不懂了。

「這些二個仙族分別具有破陣、破法、破命的力量。最初他們的命格不被世人接受,所以他們眾集在一起生活,並研究這個力量,活用這個力量,利用它來謀生。比如有人天命不好,就必須靠他們的力量來改變運勢,有的時候有妖物作祟,靠破法者來破壞它們的法術。」

直到後來西洋人開始接觸東方,這一片土地的人才開始普遍接受生命原本就是不停變動的,也才接受具有破命格的人,這三個仙族也開始分散流失,逐漸在歷史上消失。「蕭妮妮突然緊緊握住李意潔的手,臉上流露欣喜的笑容。

「你真不愧是具破命格仙族的後裔!被王玩弄過,還能抱持理智,一般女人早就心甘情願的任王玩弄!我找你這麼久真是有價值啊!我從國外回來,調查過王的事情之後,就開始到處找破陣者的足跡。調查歷史上的遷徒紀錄與事跡,二推測可能具有破陣者血統的人,最後才找到了你!」

王?李意潔看著蕭妮妮喜悅的近乎瘋狂的表情,開始覺得害怕。

「我千方百計隱瞞你的生辰與血統,把你送進仙道學院,還到處遊說讓你能在青龍館打工,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為什麼?」李意潔有不好的預感。

「哈哈哈哈!就是為了要能讓你破掉這個青龍八卦陣門!我必須破壞它,才能進來這個密室,沒想到……我還沒有開口……你已經替我完成了!哈哈哈哈!」

蕭妮妮高興的狀似瘋狂。

「你知道嗎?你今天中午來到醫務室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身上有王留下的痕跡,可是我又不能太高興,我忍耐的好痛苦……」蕭妮妮流出了眼淚,把李意潔的手握得很痛。

不會吧?原來她把自己送進仙道學院是別有目的的!王?什麼是王?難道…

…?

「一切都是命!鄧老頭絕對算不到這個秘門會被打開,還讓王能自由!

這都是你的功勞!意潔!不枉費我找你找了那麼久!「

李意潔開始想掙脫她的手,但是卻被牢牢的抓住。蕭妮妮硬把她拉進密室,觸手很快的抓住李意潔的四肢,讓她無法動彈。

「我的王!我的主人!我渴望你好久了!快來玩弄你的奴隸吧!求求你!」

蕭妮妮用力一扯,拉開了白色醫師服,露出裡面成熟豐滿的身軀,數條觸手一湧而上,她美麗巨大的乳房首先被捆了起來,粗觸手也插進她早巳濕潤的蜜穴。

「啊啊……我的主人……我想念你……好棒啊……這麼靈活……啊啊……

喔……好深……啊啊……「蕭妮妮扶著自己的蜜穴兩側,好像因為觸手帶來的快感,使腿麻木的樣子。

「喔……爽死了……主人……我每天都跟男人做愛……吸他們的陽精保留下來……

就是為了能讓您……再次復活時……能獻給您啊!喔……主人……好好享受一下……

喔……嗯嗯……「蕭妮妮抓起一條觸手,塞進嘴裡,顫抖的腿間滴落了許多蜜汁。

「主人……主人……好棒……奴隸站不住了……啊……」蕭妮妮腿酸軟的支撐不住,跌坐地上。

蕭妮妮靈活的舌頭讓觸手噴了一堆惡臭的液體進去,「好棒……好美味……

身體也要……喔……「

她用大的下垂的巨乳夾住一條觸手,用舌頭下停舔著尖端,直到觸手噴出液體。

「啊……好棒……」她把液體塗滿身上,整個人的皮膚因為亢奮變得紼紅。

「主人……好快……小穴穴要被插爛了……啊……爽死了……主人幹得小奴好爽……」

蕭妮妮一副支撐不住的樣子,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握著乳房,大開的腿間,蜜汁不停留出。

「主人……快……快幹死小奴吧……幹死小奴吧……喔……來了……來了!

啊啊!

好爽!好爽!「蕭妮妮成熟豐滿的軀體激烈顫抖,她把臀部抬離地面不停回頂,臉上滿是淚水跟口水,」啊!要死了!要死了!主人!啊啊啊啊!



蕭妮妮激烈的噴出液體,然後軟癱。「高潮了……好棒……好久沒有……

還要……

主人……再給人家嘛……啊啊!又來了!啊!「

李意潔看著蕭妮妮淫蕩的表情,與承受觸手玩弄的身體,感到一陣寒顫。

天啊……她到底……她到底做了什麼……

啊……小觸手……伸進自己蜜穴了……不行……這一定有問題……我要跟別的老師說……好……好舒服。

看著蕭妮妮的淫態,李意潔蜜穴早濕了,無法抵抗的身體在觸手的玩弄下,很快的跟其他少女一樣沉溺在快樂中……

小真醒的很早。

她全身酸痛的從夢裡悠悠醒來。

身體好難受喔……討厭的臭妖狐……

昨天晚上在浴室裡被妖狐玩弄一陣子之後,又被帶回房間愛撫。在妖狐高妙的技巧下,她沒多久就雙乳發漲,乳尖硬挺,蜜穴流著蜜汁渴望有東西插入。

沒想到學姊跟山哥這時進闖了進來。

山哥本來還想阻止妖狐,但他的棒子套在宮玉玲體內,她扭了兩下腰,山哥就乖乖的屈服了。

宮玉鈴讓山哥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以69姿勢反方向趴在小真上頭與小真接吻,然後吮吸乳尖,接著舔過小腹,用舌頭玩弄著膨脹的花蒂。

「小真……奸美喔……啊……濕淋淋的……粉紅色的蜜唇……喔……」

「學姊……不要……啊……不要啦……」

隨著宮玉羚身體的前進,小真眼前出現了可怕的畫面。山哥巨大的棒子在她眼前進入宮玉玲的身體,還下停抽動,學姊緊密的蜜唇,像是在吃好吃東西的嘴,不停蠕動。

大腿間已經滿是蜜汁,整個濕淋淋的發亮。

好……好淫蕩喔……正當小真這麼想時,她自己的蜜穴也被學姊掰開,讓妖狐插了進去。

天啊……我那邊……也是被這樣撐開嗎?還被學姊看到……丟死人了……

身體的炙熱與羞卻同時使臉頰變的通紅,「臭妖狐你怎麼……喔……喔……

啊……討厭……不要進來……啊啊……「妖狐持續使用九淺一身的方式,對付這個難以一次貫通的緊湊蜜穴,加上學姊不停的舔動,小真的身體又開始陷入激烈的酸麻快感中。

「嗯……嗯……」不要……又……又來了……那邊又要酸麻的好難受……

不要弄了……身體好奇怪……小真咬著牙,不想讓喉頭呼之欲出的呻吟溢出小嘴,但是身體好難受,如果……如果能呻吟一下一定會更舒服吧?

「山哥……好棒……你又頂進去了……啊……再用力……對……就這這樣幹我……用力幹我……啊!」學姊已經吃不消了,她停下舔舐的動作靠著小真的大腿,淫蕩的發出呻吟。

學姐居然會這個樣子……她說的話都好淫蕩……小真想把耳朵遮起來,她覺得學姊的發出的聲音,讓她的身體更加難受。

「啊……爽……山哥!你幹的我好爽!好棒!幹我!幹死我吧!啊啊啊!」

學姊瘋狂的扭著腰回應山哥的動作,分泌的蜜汁大量增加,開始滴落在小真的臉上。

啊……這是學姐的……喔……不行……頂到最裡面了!討厭……等一下身體一定又……奸丟臉……

「不要……喔……不行啦……」妖狐的棒子已經完全進入,但是他並沒有狂抽,他還是耐著性子挑逗她,繼續九淺一深的攻勢。果然小真的身體又開始空虛了,這難受的空虛之後……是滿滿的充實與摩擦的快樂……不行……

小真克制著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但是蜜穴已經自己開始收縮,吸著棒子。

妖狐其實很難受,看著宮玉鈴激情的表現,以及小真被滴了滿臉蜜汁的淫蕩樣,他恨不得立刻抽個爽,但是他要等,等小真的身體更加渴望他。

「喔!」小真忍不住叫了一聲,進入時的充滿感以及頂到某處的酸麻讓小真實在受不住。

小真的聲音真是可愛。在宮王玲激烈的叫床聲中,小真的聲音還是清脆的很好分辨。

妖狐慢慢抽出,他感覺到小真的身體微微往上抬,好像不希望棒子抽出去似的。

他忍不住了,猛的一抽,又猛的一挺直到底。

「啊!啊!」好猛!整個蜜穴都……小真被突然的衝刺激得全身顫抖。

「洩了!洩了!我要洩了!啊啊!」宮玉鈴的一隻手被山哥抓住,把她的身體拉高,一雙美乳下停晃蕩。大量的蜜汁也傾洩到小真臉上。

好多……學姐的……好多……我也會那麼多嗎?啊……我那邊……也發出滋滋的聲音……好丟臉……可是……那感覺……好舒服喔……小I具羞紅著臉,不自主的抬腰回挺,好像在說,學姐都高潮了,我也要!

妖狐加緊狂抽著棒子,讓每次都深深進入,然後抽到只剩頭部,再深深進入。

不知道是不足因為學姐的催化,小真的高潮來的很快,「不行了!不行!

不行了!

啊啊!「

這時宮玉玲高潮後還承受著大棒子的猛抽,抽得她高潮連連,不停顫抖。

當山哥注入的精液,溢出蜜穴流到小真臉上時,小真也被插得快要升天。

「不要動了!我要死掉了……啊!我!要死掉了!」

「舒服吧?舒服吧?」

「妤舒服!奸……啊!我真的……!啊!會死……啊!」

妖狐抓住她的纖腰,向後一拉,深深進入最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小真被頂得立刻陷入高潮,蜜穴激烈的收縮,讓妖狐被熱精與嫩肉夾得說不出話來,連忙抽出棒子,把大量的精液噴到宮玉羚臉上。

後來整個晚上,小真就在半夢半醒間,一直被妖狐玩弄。她只要一清醒,妖狐就又舔又摸,讓她興奮後插入,然後兩個人像是在比賽誰最先高潮,不停做愛,直到小真昏睡過去。比賽結果算是不分上下,每次小真被插入高潮時,妖狐也忍不住噴出。

不過很奇怪,小真明明昨天被玩的幾乎沒睡,現在卻精神充沛的很,而且天一亮就醒了,雖然肌肉酸痛,卻感覺很有精神。只是她怕妖狐又過來色誘她,只奸閉著眼睛發出平緩的呼聲繼續裝睡。

旁邊妖狐與山哥妤像是整夜沒睡吧,小真一醒來就聽見他們的對話。

「對,就是這樣……」

「喔……別這樣摸啦……快進來……」

「不要理她,慢慢的……你太粗魯了,對女人要溫柔一點,對,慢慢愛撫…

…「

妖狐好像在教山哥怎麼愛撫女人吧?明明山哥是學院的老師,妖狐是學生,現在卻像是顛倒了身份。學姐不停的哀求著,想要做愛,一直發出令人臉紅的叫聲,讓小真心撲撲跳著。

「奸,就這樣,慢慢的,女人很脆弱,要慢慢來……」這妖狐雖然淫邪,對女人倒是都很溫柔。回想了一下,昨天除了被他的粗大撐得有點痛,小真真的沒吃到什麼苦。

一想起昨天……心又跳的更快了些,臉也熱了起來。

其實……真的是很舒服,妖狐每個動作都像在呵護自己,連挺進的動作都很小心,直到自己的身體飢渴難耐,他才猛抽猛插。像山哥粗暴的動作,看了就覺得很可怕,雖然學姊一副享受的表情,但小真心裡還是發毛。

原本小真其實心裡很怕被這樣對待,但是真的這樣之後,又覺得……羞恥吧?

被這樣淩辱卻興奮的高潮好多次……真的很羞恥……

高潮……那真的……好美妙喔……不行!我怎麼可以這麼想!可惡的妖狐!

居然這樣玩弄她!這樣下去還得了!以後他一定會把她當玩具不停玩弄……

絕對不能這樣下去!

「守月……等一下換你了……插我……像剛剛那樣……啊……」

什麼!我睡著的時候,學姊跟妖狐已經搞上了嗎?對了!他是以吸人精氣為生的妖狐,一定跟許多女人發生過關係!想到這裡小真突然火氣暴增。

這,個,花,心,人,蘿,葡!找絕對不能屈服於他!渾蛋!

小真突然坐了起來!開始嗆動緊箍咒!

「去死吧,女人的公敵!」

早上小真準時到學院上課,她一派神清氣爽,眉開眼笑的神情跟紼蝶聊天聊得很開、心。

「意潔還沒來啊?」

「不知道啊,我早上有先去她房間看她,不過沒看到人。」

妖狐也乖乖的到學校上課,不過卻一臉精神萎靡,好像丟了幾百萬的表情。

看著小真談笑時,靈活的眼睛,微笑的粉唇,妖狐心裡在想:「這看起來溫柔又有氣質的女娃,沒想到竟然……這麼狠……

小真早上醒來以後突然發難,念動緊箍咒,妖狐當時正準備插入宮玉羚的身體,緊箍的痛苦讓他摔下床去。一般人被這麼搞大概就馬上風了吧?還奸他妖狐福大命大,沒被搞死。

這女娃卻是不肯放過他,小真後來持續念了一個小時的咒語,每五分鐘休息一分鐘讓他喘氣,然後繼續嚴刑伺候,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妖狐不能理解,她為什不像其他的女人一樣呢?所有被妖狐玩弄過的女人,即使嘴上說不要,但是總是多多少少改變態度,會開始接受他,然後逐漸在快樂的遊戲中無法自拔。就算是深愛自己老公的貞婦烈女,她的身體也會背叛她的意志,在妖狐的淫術下扭腰迎合,喜不自勝,然後每天乖乖的開門迎接他。

正是因為沒有用淫迷術的關係,如果用淫迷術,至少可以讓她短時間內受制於他,有更多的時間來讓她習慣這美妙的快感,讓她願意跟他苟合。但是,這要把陽氣送進她體內,這……會不會又驅動她體內的法陣?……如果再被收進小真體內,他一定會被她老爸直接宰了吧?

唉……怎麼辦?不能馴服她,要怎麼從現在的困境中逃脫?雖然現在的日子也不算難過啦,但是受制於人,總是讓他感到痛苦。

這女娃難道是性冷感?還是爽的不夠?居然這樣對付他!不……不對,她明明高潮了,而且高潮好幾次,她假裝高潮不可能騙得過我。

他還記得她在高潮時,肌膚透出的桃紅色光芒,汗濕的嬌軀,以及恍惚性感的眼神。她呻吟的聲音也好優雅,像是在極度興奮中,無法克制才發出的淫聲,難耐又充滿陸感。還有她緊密又火熱的美穴「雪玉美蛤」,那種多層次的束緊感……真的是棒呆了。想著想著,妖狐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突然脖子一陣被緊束住的感覺,讓妖狐一口氣喘不過來,然後恢復了順暢。

「你……你……你幹嘛又唸咒語……咳!咳!」妖狐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小真小聲的說:「哼!誰叫你又用那種思心的眼神看我。我一感到頭皮發麻,就知道你用這種眼神盯我,我告訴你,你再像昨天這樣亂搞,可就不是一個小時就能了事了!哼!」說完她皺著直挺的小鼻子,對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好可愛!妖狐心臟一陣亂跳。怎麼這妮子做個鬼臉都能這麼可愛?害妖狐差點想直接把她撲倒。

唉……今後的日子最苦的應該不是被約束不得自由,而是面對小真,卻能看不能吃啊!

「……所以法力過度強大的仙人對凡界而言,是很不穩定的高能量體。

這時候仙人就要開始考慮封神程式……「

今天上課的老師是劉光敏,本來在講除妖學的內容,卻講到歷史上去。

他的除妖學實習講沒幾個重點,但是一提到歷史故事,他的兩個眼睛就立刻發亮,顯得興致勃勃。

劉光敏老師的家族,據說就是個除妖世家,歷代出過下少聞名一時的除魔仙人,殺滅的妖魔鬼怪沒有上萬也有成千。但或許是殺孽太重,或是遭到詛咒,他家始終是人丁單薄、一脈相傳。傳到他這一代又是單傳,偏偏他這個除魔世家的繼承人,在除魔這方面的造詣上,實在遜到極點,幾次失敗的除魔經驗,很快讓他的名聲敗壞到沒有客人上門。還好他腦筋不錯,把歷代仙人除妖筆記做過整理後,出了一本惡鬼畫集,內容詳細資料豐富,很快成為除魔界的暢銷書,造成不小的話題,也讓他有機會被延攬進仙道學院。、「封神啊,字面上來看,好像是加封仙人為神,聽起來不錯。實際上,封神的真正目的,是要把過度強大的仙人封入高次元的空間,是把神封印起來,以確保凡界的安全。封神其實很多仙人還滿歡迎的,畢竟大多數的仙人都是喜歡探索宇宙奧妙的修行者,如果有機會到高次元空間去發現宇宙的真理,還滿樂意的。但並不是每個仙人都這麼想。」

「俗語說,山中無老虎,猴子當大王。一個法力強大的仙人,在沒有人能與他匹敵的凡界,幾乎可以為所欲為,所以有些仙人,即使他的法力已經強到會造成四周災害的程度,他也不一定願意封神,反而在凡界作威作福。

最有名的例子就是祝融。逐鹿之戰後,他已經是具有一級火神資格的仙人,卻還到處流浪導致凡界四處發生火災,直到後來才被軒轅氏族找出來封印。

歷代封神的問題,也因此常常在仙史上導致封神戰爭的發生。「離題其實已經離的很遠了,但是劉敏光好像有點欲罷不能,不過台下的同學們對這話題倒是很有興趣,一直在下面竊竊私語的討論。歷代的封神戰爭由於常常牽涉許多有名仙人的角力與鬥爭,可以說是仙史上最有趣卻也最隱諱的歷史,常常有許多野史傳說穿鑿附會。大多數同學當然也常常聽到與這些封神戰爭相關的故事,自然對這樣的話題感到興趣。

劉光敏正打算繼續離題下去,卻發現有同學轉過頭去看向窗外,他也往窗外看了出去……

窗外仙母呂言離教授正帶著三位美麗的異國女子走來。

這三個妙齡女子深色而且細緻的肌膚在陽光中閃閃發光,她們穿著有奇異圖案的黑色薄紗,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她們美麗豐滿的身體,隨著步伐波動。

她們身上上上下下好幾件金銀首飾,額鏈、項鏈、耳環、臂環、手鏈、腳鏈、腰鏈更不用說手指上戴滿了各種戒指,最醒目的大概是她們額鏈中央,垂在眉間的新月型紅色寶石。她們身上的首飾各有不同,但都帶著這個怪異的寶石。

仙母對她們三個人說了幾句話,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她們的眼光就望向教室裡。

帶頭的女子年紀很輕,似乎不比劉敏光的學生年長多少,身高也不高,但是看她小小的臉蛋上,卻滿是高人一等的傲氣,看樣子應該是國外來的新學生吧?

她背後的兩個女子比較年長些,但也頂多剛滿二十吧?她們的表情就給人感覺妤一點,不過雙眼中也帶著詭異的陰霾,似乎隱藏著什麼。她們對帶頭女子的態度必恭必敬,而且都刻意保持身後數步的距離,或許是侍女之類的角色。

哇塞,怎麼這年代的女人都這樣穿上街的?妖狐看的兩眼發直,直盯著三人隱藏在黑紗後波動不已的雙峰。不過這個打扮有點熟悉,好像在校園裡看過。

劉敏光彎腰躬身一副哈巴狗的樣子的往走廊走去。

「仙母夫人啊,帶新同學來參觀教室嗎?」劉敏光一臉諂媚表情:心裡暗自心驚,真糟糕,剛剛這樣離題沒講該上的內容會不會被仙母責罵?他畢竟是新老師,而這仙母一向嚴肅的很,是個保守的老仙人,或許不喜歡老師講這些五四三的。

「劉老師,這時間,你應該好好上課,不需要出來寒暄。大使小姐,這邊走。」

仙母不帶表情的帶著三個女子往另一間教室走去。

劉敏光鐵青著臉走回教室:心想,真衰,被削了一頓。這個仙母也太不近人情,打個招呼會怎樣嗎?

「奇怪,都快下課了,意潔怎麼還沒有來?」小真心裡滴咕著。

昨天中午送意潔去後,下午放學時,小真與紼蝶都有去醫務室找意潔。

如果不是因為家裡有人,小真也想陪意潔一起吃晚飯。既然有別的事情也沒辦法,而且意潔的氣色看起來好很多,小真也覺得意潔應該只是一時大過勞累,雖然她本人並沒有詳訴原因。

小真偷偷看了眼王小妮與李桔菊,她們與平常無異,對於李意潔沒有來上課,當然也不會有什麼感覺,說不定還會在心裡嘲諷,說這些凡胎就是沒有毅力。可是……想起昨天中午時她們與意潔的奇怪對話,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坐前面的紼蝶回過頭來,皺著眉頭嘟著嘴,猛搖頭。她的表情在詢問,等一下去看看意潔吧?

小真看了在二芳的妖狐一眼,放他一個人不會怎麼樣吧?還是拉著他一起走?

小真沒有定案,只先看往紼蝶點點頭,然後瞪著妖狐,眼神裡明明白白的說:「你真是個礙手礙腳拖油瓶!」

妖狐還在回想剛剛看到的美女,冶不防備小真瞪了一眼,被瞪的莫名其妙。

幹嘛?瞪什麼啊?怪了?這小妮子在忌妒嗎?如果是的話倒真的是奸事,那表示這妮子對他有點意嗯,呵呵呵呵,如果是的話就太棒了,妖狐自顧自的傻笑,讓小真搞不清楚他在要什麼白癡。

「陪我們去找意潔。」小真頭也不抬,宣佈了她的決定。

「……為什麼我要……」妖狐還想辯解,被小真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奴隸,主人要去哪,奴隸就跟著走!」小真在他耳邊細語,她嘴裡吐出的溫暖氣息,雖然語帶威脅,卻仍讓他耳朵一直癢起來。

唉!以前都是女人當他的奴隸,沒想到現在他成了女人的奴隸……真是她奶奶的風水輪流轉……

「唷,一下課就咬耳根說情話啊?」討人厭的高吊嗓子傳來,夾雜著濃鬱的香味,想也知道是誰,小真實在不想理會。

沒錯,是張冰鳳靠近了她說了這些冰言冷語。以前張冰鳳並不會主動跟小真針鋒相對,她忌妒小真比她受歡迎,但是她也知道太過露骨的表現自己的忌妒,只會更顯的自己的價值低於小真,所以她常常找李意潔的麻煩,因為她是小真的朋友。對張冰鳳來說,貶低李意潔,就好像貶低小真,至少她可以說:「唷!你看看!小真居然跟這種俗子為友,真是羞恥。」不過今天李意潔不在,小真又跟鄧守月表現的這麼親熱,她忍不住直接朝小真開火。

「您誤會了,張小姐,您如果覺得這樣說話很有趣,」妖狐並不像上次那樣對張冰鳳不理下采,反而貼近了她,在她耳邊說話,「怎麼樣?好玩嗎?」

妖狐故意在她耳邊吹氣,輕聲的說。

張冰鳳沒想到妖狐會這麼做,一時臉紅心跳,不知道該怎麼辦。

妖狐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喜歡玩這種遊戲,可以叫你家養的狗陪你玩,在下恕不奉陪了。走吧,小真、紼蝶吃飯去。」留下下知所措的張冰鳳,妖狐推著兩個少女離開教室。

張冰鳳走到正要離開座位的李桔菊旁,瞪著她發瞠:「怎麼,你看我被取笑,也不來幫我?」

「……」李桔菊下發一語看著張冰鳳。

「你還在在意昨天的事嗎?好!我原諒你!那你……」張冰鳳一臉沒辦法的表情,像是在施捨什麼恩惠。

李桔菊沒等她說完,逕自轉身走出教室。原諒我?是你該求我原諒吧?

昨天你隨便遷怒到我頭上來,我還需要你原諒我?

「喂!李桔菊!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

這個無知又無恥的幹金大小姐,總有一天……李桔菊背對著張冰鳳的表情,咬牙切齒異常的兇狠。後面跟來的王小妮低著頭匆匆忙忙趕上,但又頻頻回頭,深怕自己得罪張冰鳳。

張冰鳳身邊馬上被其他女同學包圍,一千女孩數落著李桔菊的下是,安慰著她。

你們儘管巴結她吧!有一天,我要你們這些人舔我的腳指!

小真與紼蝶、妖狐到了女生宿舍,並沒有找到李意潔。

「我昨天傍晚還陪她去吃飯呢?」紼蝶說。她正對著入口大畫上的畫魂說話。

這些畫魂把守女生宿舍的出入口,當然也做點類似舍監的工作。

「你們說的是那個個頭小小的、男孩子氣的小女生吧?」旁邊一個畫魂伸著懶腰走近她們。這些畫魂都是筆墨畫出來的,只能在這大掛畫上活動,看起來的動作卻也跟一般人無異,因為他們本來就是死後的靈魂附上的。

「大叔你知道意潔?」

「我是當夜班的,她最近常常三更半夜才回來,跟那些研究所的研究生一樣晚,我看都看熱了。聽她說是在圖書館當工讀生是吧?」說話的畫魂一身蓑衣像是漁夫的打扮,背上一根釣竿不停晃蕩。

「常常三更半夜回來?」小真與紼蝶兩人對望,心想怪不得她會身體不舒服,可是……圖書館最近都這麼忙嗎?

「昨天晚上我剛上哨,有看到她出去的背影,心裡還想怎麼這麼晚還要出去。

不過……昨天夜裡後來……好像也沒見她回來過。「

小真紼蝶吃驚的互看一眼,這……大半夜?意潔會去哪裡?

「大概是什麼時間呢?」小真想問詳細一點。

「十一點吧,大概就是那個時候。」

「……會不會是擔心圖書館的事情,去圖書館了?她一向都很有責任感,說不定視覺得身體好一些,就想去幫忙打烊了。」

「嗯,先去圖書館看看吧。謝謝各位幫忙。」

妖狐沉默的跟著兩個小女生跑來跑去,一臉無聊的表情。

他其實心裡有不同的見解。

李意潔一定是被哪個擅長淫術的人纏上了。妖狐聞到的味道,夾雜著腐敗精液的惡臭,一定是那個男人留下的。這傢夥每天需索採補把李意潔搞得身體虛弱,才會在昨天發生那種事情。今天沒辦法上課一定是因為昨天搞得太激烈,以致於沒力氣回來,在對方那裡過夜。

妖狐揚起嘴角,得意的笑笑,一定是這樣沒錯。

要知道她的下落,其實去問跟李意潔身上散發出一樣怪味的王小妮她們就知道了。

她們應該也是那個男人的玩伴之一。

不過妖狐沒打算跟小真說自己的想法。反正不幹他的事。

小真他們到了圖書館也沒有李意潔的消息。

「昨晚意潔有過來嗎?這我不知道耶,昨天晚上值班的工讀生是……小萌跟依莎貝,她們下午才會過來,要問問她們喔。」當班的工讀生,一個女大學生這樣說。

圖書館白天的工讀生大多是大學部或研究所的學生,她們的課程比較鬆散,可以輪值白天的工讀。

旁邊一個工讀生用一隻毛筆在要被借走的書上掃了一下,又在要借閱的人手上掃了一下,就看見她旁邊擺著的一本厚書上浮現借閱人的姓名與書名。

「這位姊姊,這是什麼啊?好有趣唷!」妖狐盯著工讀生看,把她看的手足無措。

這學弟好帥!「這是圖書館自動紀錄手卷啊,學弟你一定不常到圖書館借書喔!」

妖狐把臉湊近那個工讀生:「有姊姊在,我以後一定會常來的。」

那個工讀生的臉一下子俏紅。

這傢夥,居然開始調戲女生了!

「守月!走了啦!」果然不能不防著點,這個女人的公敵!小真雙眼又燃起熊熊烈火。晚上要好好整整他!

不知死活的妖狐還在自鳴得意,嘿嘿!這妮子果然在忌妒,哈哈!

接著一行人又走到了醫務室。

「意潔會不會又身體不舒服,跑到醫務室去了?」

不過醫務室還是像平常一樣沒人。

她們走近病床瞄了幾眼,確實是沒有人。

「意潔會不會回去了?生病的人總是會比較想家,說不定是回家去養病了。」

紼蝶有點沮喪的說。

「你覺得意潔要回家,會不跟我們說嗎?」小真皺著眉頭想。「喂,守月,看我們這麼傷腦筋,你不出點主意嗎?」

臭女娃,這幹我屁事。「嗯……我看……」妖狐話沒說完,門口闖進來一個人。

「妮妮……思?你們怎麼在這裡?」含糊籠統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小真抬頭一看,原來是王易堅。王易堅的臉頰紅腫淤血,雙眼各有一個黑眼圈,手上腳上都包著繃帶,樣子頗為淒慘。

「哇!王易堅,你又欺負誰了,怎麼被打的那麼慘啊?」紼蝶看著他滿身的傷覺得有點恐怖。

「那個……我……不用你管啦……蕭老師呢?她不在嗎?我找她換藥。」

王易堅迴避著她們的眼神。

「沒看到,我們也想找老師問問意潔的事,不知道她跑到哪裡去了。」

小真對王意堅沒有好感,不想多說什麼,正打算走人。

「她怎麼了。」提到李意潔,王易堅臉就紅了。

「她今天沒來上課啊,我們是擔心她身體不舒服,怕她發生事情。」

「不會吧,她昨天走的時候明明生龍活虎的……」王易堅思索著一臉擔心的表情。

「你昨天有看到她?」

「呃……對啊,就在這裡,昨天下午的時候,我來找老師。嗯……她離開時一點異樣都沒有,力氣也很大……她本來好像不舒服,然後蕭老師用了些……特殊的治療方法幫她補回元氣……」昨天下午王易堅跟李意潔兩個人,就在這裡第一次親密接觸。後來火大的李意潔就用她的拳頭與一把折椅,跟王易堅「更親密」

的「接觸」了奸幾次,把他「接觸」的頭破血流。那個該死的蕭老師卻在意潔走後,還騎上他殘破的身體,硬來了一次才幫他療傷。

力氣很大?

「……你的傷……不會是意潔打的吧?」小真突然問了一句。

「……不是……當然不是……是我手去摸了一個學妹的屁股,被她男朋友扁的……」故作鎮定的王易堅嚇得全身冶汗。

「喔……那……你會留在這裡嗎?你如果看到蕭老師,就幫我們問一下吧,說不定她知道意潔去哪了。我們先去別處找找她。」

「我跟你一起去。蕭老師如果這時候不在,大概要等到下午才會出現,我先陪你去找找她。」王易堅把手腳上的繃帶拆了下來,活動活動,「還挺不錯的,老師給的藥很有效。」。

她怎麼會突然失蹤呢?王易堅心想,會不會是因為昨天把意潔給上了,她後來想不開……然後……不會,不可能,她這個粗暴的女人要死也一定會先宰了他,拉他當墊背。而且昨天他已經毫無反抗讓她痛扁一頓了,氣也該消了……難道真的是她有什麼疾病……不可能吧……昨天的「特殊治療」應該補足了她的氣……

那到底?不管,反正下午上課前先跟在小真身邊,雖然幫不了忙,至少可以獲得第一手消息。而且小真身份特殊,賣她帳的人多,跟著她準沒錯。

「你幹嘛那麼熱心?」妖狐旁邊冶冶的說。

「嗯?你……好像有點眼熟……喔!對了!校刊上那個校長的遠親。走吧,我想,我們直接去找校長算了,反正你們跟校長很熟……」事關自己喜歡的女人,王易堅顯得匆匆忙忙。小真她們覺得他的意見不錯,決定一起去找校長。此外,對小真而言,她也有點事情想跟校長溝通溝通。校長不是在緊箍咒上有施以監視咒語?那為什麼昨天她被妖狐這般玩弄,校長沒有出來阻止呢?

這個男的……那是什麼態度!

妖狐跟在最後滿肚子不高興。幹嘛這傢夥說了就跟著他走?而且這小夥子很明顯的不把他放在眼裡!他奶奶的……我會有機會讓你們瞭解我的重要性的……

仙道學院校區的正中央是一個超大法陣,隱蔽在一個花團錦簇的大型花園中。

花園中央的寶塔「蓮華塔」上,就是超級法寶,「萬光蓮華燈」的位置。大多數老師教授的住所就在這個塔的周圍,校長室也在這裡。

萬光蓮華燈這個法寶,據說是當年創校四仙師某次歷險得來的寶貝。這個法寶目前在學校的作用,是持續產生一個巨大的幻術屏障,遮蔽整個校園,讓外界的人看不到這裡。但是據說這個寶貝還有其他的能耐,只是為了避免多增事端,相關的記載與資料都被封鎖,大多數的人並不清楚。

放置這個法寶的蓮華塔是一個非常高聳的建築,從仙道學院的每個角落都可以看到他。

也因為這個萬光蓮華燈對仙道學院來說很重要,所以蓮華塔裡裡外外部滿法陣封印,唯一能接近這個法寶的道路只有從塔底大門進入的通道,而這個大門唯一的一把鑰匙據說就在校長身上。每年元宵覺半的燈會到達高潮時,校長會在重重戒護下把寶燈取出,整個夜空會被寶燈映成七彩光暈,並散放數百道光流,比放煙火還更璀璨奪目、令人驚奇。

有人認為,仙道學院教授宿舍之所以圍繞在蓮華塔四周,就是為了守護這個法寶。

雖然外界都不清楚這法寶除了釋放隱藏結界外還有什麼用途,但都繪聲繪影的把這法寶添加上許多奇奇怪怪的功能。什麼促進修行速度的利器啦、增加法力的寶貝啦,還有人說是封神台。而最被大家所接受的一種說法,是認為這個寶燈是一種空間極大的能量容器,儲藏了當年創校四位仙師的法力,並由最擅長幻術的鳳凰巫女狄艷仙師,將法力以幻術的方式釋放出來。每年在元宵節取出來,就是為了要補充寶燈裡的法術。不過這種說法,學院方面並沒有證實。

小真他們就是經過這座高塔下的大花園,前往校長室的。整個這個地區是位在一個高起的臺地上,平常往來位於西側的大學部與東側高中部,還是走北邊的小徑再穿過外國學生區。畢竟要爬上這裡再爬下去,是挺累人的。

「呼,總覺得走上來這裡,比繞北邊小徑走去大學部還要累。」王易堅氣喘吁吁的說。

「對啊……呼!」紼蝶也這麼覺得。

本來就應該比較累。妖狐畢竟是個有經驗的老妖怪,加上他的觀氣術與對法力的敏感,他感覺這整個地區是被一種強大的法力所籠罩。而且空間的感覺也怪怪的,總覺得眼睛看到的距離與實際的距離有落差。明明看起來很近,走起來卻好像比較遠。

不單純只是幻術,而且還有空間壓縮法術的力量在作用。

校長室是一間古老的建築,外觀看起來是一間兩層樓的斜瓦老木屋,四周圍繞著一些迴廊與稀疏的竹林。整個老木屋並不宏偉高大,感覺上比較像是一間存放經書的小閣樓。沒有上漆的深色木質結構,似乎飄散著陳舊木頭的味道。

在迴廊外,小真停下腳步大喊著「校長!您在家嗎?」

妖狐看了一眼,一腳踩進迴廊,突然感覺刷的一聲,把妖狐嚇了一跳!

整個迴廊入口與小閣樓之間的距離突然拉得奸長好長,眼前原本有點彎曲的迴廊,變成層層疊疊像是迷宮一樣。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時變得幽暗陰沉,空氣中還飄散著薄薄的霧。

妖狐覺得手腕一緊,人被拉了回去,「你不要那麼冒失好不好!真是的!」

拉他的人是小真。

妖狐只覺得眼前一花,剛剛那些景色又回復成原來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剛剛的景象讓他嚇得冷汗直流。

「你再多踏進半步就回不來了!很豬頭耶!」小真沒好氣的說。

「嘻嘻……」紼蝶與王易堅看他呆呆的被小真罵都忍不住偷笑。

「我當然知道迴廊會有法術!我好奇!踩看看不行嗎?」他奶奶的,笑個屁啊!妖狐又不好發作,哼!這個臭小夥子,別給我逮到機會就有你受的!

小真沒理他只繼續對閣樓喊著。

咿呀一聲,小閣樓的陽臺上有一扇門慢慢的打開,一張蒼老但威嚴十足的臉探了出來。

咦?那不是仙母呂言離嗎?小真有點納悶。

「進來吧!」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這個時候才能走的,走吧!」小真推著妖狐走進迴廊。

果然迴廊裡的空間沒有再發生變化,好像剛剛妖狐看到的景像沒發生過似的。

只是妖狐有點神經緊張,頭轉來轉去東看西看看個不停。

迴廊在竹林間穿梭,吹來陣陣舒服的涼風,還帶著竹葉的特有清香。

穿過迴廊層層的竹影來到閣樓的木門,木門自己咿呀的打開。小真等人繞過屏風,進入一個小房間,房間的兩側都是窗戶一側有個掛著珠簾的小門,陽光穿透竹葉篩進房間裡,在房間裡留下一格格的陽光。房間一邊是幾張椅子與茶几,一邊是個大案桌,案桌上擺滿文件。

仙母從小門走了進來,還是保持著那張不變的撲克臉。

「仙母好!」小真等人向她行禮,妖狐則站在一旁默默不語,習慣性的用觀氣術去觀察對方。

緩緩散出的元氣,一如一般的老婦人。這個仙母居然已經修煉到這種程度。

妖狐想起那個宛如死人般沒有氣息的老頭鄧多多,他算是個比較離譜的例子。

一個修行近千年的仙人,能讓自己的氣釋放如凡人一般,已經是非同小可了。

仙母發現妖狐沒有行禮,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就盯住了他。妖狐的觀氣術還沒收回來,視覺對氣的感知力還相當敏感,突然與仙母的眼神一對,雙眼立刻被刺激得幾乎看不見。妖狐連忙閉上眼睛,眼睛已經痛的流下淚水。

劍氣!這個仙母的眼神有著極為淩利的劍氣!

一般人要是跟仙母這樣對看,並不會被她眼光裡的劍氣傷害,而只會感到壓力、被壓制,或者被讀取一些想法,但是妖狐正好用觀氣術觀察,所以眼睛有種被刺傷的感覺。

「你幹嘛?有禮貌一點!」小真發現妖狐沒對仙母行禮,連忙催促他。

妖狐只好閉著眼睛彎腰鞠躬。

「呵!一仙母難得的彎起嘴角一笑,好像在說,喂,嫩小子,別用觀氣術亂看,會要你的命的!

王易堅看到仙母的笑容以為她心情不錯,連忙打蛇隨棍上,「仙母您好,您好大的雅興,跟校長聊天嗎?校長應該在吧?我們想跟校長聊聊……」話沒說完就被仙母的淩厲眼神逼得說下出話來,她顯然討厭太多嘴的人。

「你臉上的傷怎麼了?被同學傷的嗎?」仙母對著王易堅問。

「那個……我……」王易堅不知道怎麼回答,卻聽到妖狐在一旁竊笑,「我……我自己摔的……」。王易堅一開始不太理妖狐,剛剛在迴廊邊妖狐被小真罵時又在一旁偷笑,所以妖狐這麼取笑他也算是報復一下,當然王易堅也被笑的不太爽。

「你也算的上是世家子弟,別老是玩些有的沒的,該把心思放在修行上,免得家中二老煩心!」遇到這個問題學生,仙母忍不住要嘮叨個兩句。去年王易堅與小真發生的糾葛,她還有點印象。

「是……」王易堅只好無奈的低頭回答。

仙母轉身看向小真,「還有別的事情嗎?或者,是要跟校長談守月的事?」

她轉身看著妖狐,「你就是守月吧?」

小真立刻俏紅了臉,「那個……我們還有別的事……」

紼蝶在一旁覺得莫名其妙,怎麼扯到守月身上了?

「守月的事情校長有留言,要我對你說,你幹的好事他心裡有數,別太過火,不然他可以隨時整治你。當然,我也可以。」說著仙母眼裡又發出光芒,像是有數千把刀劍同時在蠢動。

妖狐迴避她的眼光低下頭去。這婆子殺氣真重,落在她手裡大概不太妙,可能會被直接一刀兩斷吧……

「不是啦……仙母,是有同學失蹤了,我們想找校長是有同學失蹤了啦!」

小真急著說。

「失蹤?」仙母停了下來,「你確定是失蹤嗎?他不見多久了?仙道學院每年有不少人因為學業趕不上、法力修行成果不佳而逃學,你不認為這樣的可能性比失蹤大?而且你們應該先去找值星老師比較好,不應該直接找校長,你知道他很忙的。」

「失蹤的人是我們班上的第一名,我想她會逃學的機會不大……」校長現在一定下在校長室吧,不然他早就現身了,小真心想。小真也不想跟仙母多囉唆,正打算走人,或許去大學部看看校長有沒有在那邊。

「等等……奸吧……」仙母突然自言自語了起來。她轉身走近小門,門的珠簾後,赫然又出現一個一模一樣的仙母,那個仙母手上拿著靈犀鏡正在說話,兩個仙母走近,合而為一,然後把手上的靈犀鏡放在茶几上坐在二芳,「大家坐吧。」

大家有點被驚嚇到,不過小真她們的樣子好像以前有看過,只是略略驚嚇,而妖狐是被嚇得差點沒叫出來,卻故作冷靜,一副沒發生過什麼事的表情。

這個婆子的花樣真多!妖狐額頭上冷汗直流。剛剛那個分身跟一般的分身不一樣,不,事實上也不該叫做分身,因為那兩個仙母應該都是真的,以一化二,兩個本尊。

茶几上的靈犀鏡小巧玲瓏,看外表,應該是「珞璣衙」最新的產品「琉芭耳玲」。

整個靈犀鏡呈現非常美麗的芭蕉綠色,外表還泛著琉璃般晶瑩的光芒,顯像鏡面設計比前一代「琉榴靈玲」紅寶石機還要大一點,輸入法力與指令的接觸面觸感細緻,而且接收法力的效率很高。下用說這支靈犀鏡才剛上市,價值上萬金元,一般人如果不是那種喜歡收集新靈犀鏡的迷,很少人會在新產品剛出來時去買,一般都會等過一段時間降價以後才考慮。小真、紼蝶與王易堅互先看了看,沒想到嚴肅古板的仙母是個新機狂。

仙母手一揮,壁櫥的門打開,飛出一組茶具。茶具自動在個人坐的位置前擺好,水壺騰空起來,壺口開始冒出陣陣白煙,然後在每個人的杯子裡倒了八分滿的茶水,小房間裡立刻瀰漫著清新沁心的茶香。

「老鄧,說吧。」仙母說,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咳!小真你在旁邊吧?」

靈犀鏡上沒有畫面,卻傳來鄧多多老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

「校長好。」小真回應著,臉上滿是問號,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嗯,我現在不在學校裡,所以目前校長事務交由仙母代理,」聲音有點模糊混著許多雜音,「事實上,你現在跟我說話的聲音我也聽不到!哈哈哈哈!不過你們不會用法力傳音也沒辦法……」

大家臉上都充滿疑惑,搞不清楚校長在幹嘛。仙母很平靜的又喝了一口茶。

「我現在跟你父親在一起,嗯,在某個地方。」

小真覺得事情不太妙,她看向仙母:「我爸爸?我爸發生什麼事了?」

她忍不住發大音量追問。

「小真……」紼蝶擔心的看著她。

「聽校長說完吧。」仙母保持著撲克臉說。

「反正我們這邊的事情,我會跟你父親一起解決。我都在這裡了,相信你也該安心了。」

怎麼可能這樣就安心!連到底發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小真又一臉擔心的看向仙母,眼淚好像要奪眶而出了。

妖狐看著小真焦急的眼神,也皺著眉頭看向仙母。賣什麼關子,該死的老婆子。

「你放心,事情很快就會解決,到時候你再自己問你父親吧!」仙母安慰的說。

「不過,有一件事情我需要你們幫我分勞。事情我已經跟仙母交代過了,」

鄧多多的聲音似乎變得更模糊些,「喔,對了,我的小孫侄兒啊!」

一開始小真還不知道他在說誰,現在才想起來,妖狐現在的身份就是鄧校長的遠親。

妖狐好像不想承認,臉轉向一邊,裝作沒聽見。

「好好!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跟你說,你表現的很好,我很清楚,你的技巧真是不錯,不過有些事情要適可而止,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所以你別擔心。」

其他人都聽不懂校長在說什麼,只有小真與妖狐兩個人被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被看到了!被看到了!昨天晚上丟臉的樣子被看光光了!小真丟臉的想鑽到地下去。

死老頭,居然悠悠哉哉的看我演活春宮!妖狐心裡非常不愉快,有點想把靈犀鏡抓來砸在地上。

「那個誰,你別想太多,該看的我看,不該看的我不會看,相信我,我是正人君子。」校長的聲音似乎越說越小,雜音也越來越大。

誰呀?校長在說什麼?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只有小真漲紅著臉低著頭,羞的要命。

「好了,請先麻煩大家幫忙,我們很快就會回去。還有千萬要記得,不要跟任何人說起我不在學院的事情,這點非常重要。好,等我們的禮物吧……」

話沒說完,鄧多多老邁的聲音已經消失在雜音中。

「等等校長!」糟了!意潔失蹤的事情還沒跟校長說!小真責備自己居然忘了這件事。

「奸了。不要想校長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了,跟我來吧。」仙母領著眾人走進小門,經過一個幽暗的木梯。往二樓走去。

到了二樓,是一條暗暗的,看不到盡頭的長廊。頭上看的到沒有雕畫的黑色梁木,牆上每隔幾步掛著小小的亮度不強的燈籠,每隔幾步就有一個小木門,而且每個門幾乎一模一樣。

整個長廊的長度出乎意料的長,小真她們跟著仙母走了一段時間,還沒看到長廊的盡頭。從外面看這一棟小木屋,長寬不過數十步的長度,在正常狀況下,她們走的距離應該已經早看到長廊的盡頭。也就是說,她們現在感覺到的長廊長度,遠比小木屋的長度或寬度來的長。這樣的現象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從小真與紼蝶她們緊張的樣子看來,她們應該也是第一次來到校長室二樓。尤其是紼蝶本來就比較膽小,她不時回頭看著越來越遠的樓梯,總感覺好像會走不回那個樓梯似的。

仙母走到一個木門前停了下來,拿出一張符卡,碰了一下木門,門上閃出一個亮亮的八卦符紋,然後木門動了一下,自己打開。

走進木門,是一個看起來像倉庫的地方,到處是架子,每一個架子上的空間放滿了大大小小的繡花布袋。

「錦囊閣!」紼蝶失聲叫出來,連忙摀住自己的嘴巴。

仙母看了她一眼,哼的一聲,「說的那麼好聽,錦囊閣,都是一堆沒用的東西。」

小真她們幾個連忙靠近紼蝶,「什麼錦囊閣啊?」

紼蝶看了仙母一眼,仙母沒有制止她,她就大膽的說了。

「我家是占星家族,所以小時後有聽大人們說過,以前我們校長,在當仙道會長時,是以神算出名的仙人。」紼蝶邊走邊小聲說。

「神算?你的意思是說像占星術之類,預測未來的法術?」王易堅問。

「不太一樣……高等的占卜術看到的,大多是不能更改的命運。神算術,則是根據現在發生的事情,來推測未來可能發生的事。神算的結果,不是命運,而是一個可能發生的未來而已。」

鄧多多數百年前還未當仙道學院校長時,相當多才多藝。但他最擅長也最拿手的,就是神算。所謂的神算,是把目前可以收集到的各種因數,當作參數,以一套複雜的公式計算後,去推論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由於這世界上可以作為參考因數的資料非常龐大,計算時的難度也就變得很高。這不只需要高強的法術更需要靈活的腦袋。

假如參考因數有兩個,就只要計算兩個之間的關係就好。當有三個時候,就變成,兩兩之間的關係有三組,還要加上三個互相影響的關係,總合至少有四組。

當計算的目標變成人的命運時,參考因數變成成千上萬,這時候就要依賴高速運行的法輪加以計算。

也就是把龐大的計算公式變成一組符文,然後把符文組合成高速運轉的法輪,當你要進行神算時,捏起手印,把要計算的參考因數輸入這些法輪之中,這些法輪在法力的催動不會逐步計算各因數的交互關係,而得到結論,這樣神算師就不用計估算這些複雜的關係,而可以直接知道結論。

當這個計算公式越仔細,符文密度越高,法輪運轉數度越快,可以估算的細節就越多。但是大多數的人,還是只能知道一個概略的結果。

「校長他的神算之強,已經可以讓他清楚的看到未來的畫面!因此他研發的神算術被稱為,身歷其境神算術!簡稱身境神算!」紼蝶神色嚴肅,好像在說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一般人看到一個杯子掉下來,可以大概推測,這杯子會掉在地上,然後破掉。

但鄧多多的神算,已經可以讓他看到破掉的畫面,杯子怎麼破碎,碎片怎麼飛起,誰站在旁邊,風怎麼流動,杯子破掉的地方,還有一隻螞蟻經過,被掉下來的杯子嚇的尿濕褲子。

「不過校長為了完成這個最強的神算大法,卻作了個小小的錯誤選擇。」

紼蝶一臉遺憾的說。

「不對,那是大大的、嚴重的、愚蠢的、錯誤!」仙母走在前面突然沒好氣的說,「……別理我,繼續說吧。」

「喔……好的……」大家部下太懂仙母為什麼那麼火大。

「校長為了要能清楚看見未來發生的事件,必須把神算法輪的細節處理機能放到最強,但校長設計的這個法輪,已經是到了凡界空間能承受的法力運作最大值,所以,校長不得不作-點抉擇,刪除一些機能,來強化細節處理的法術。」

紼蝶大概覺得要說校長的壞話下好意嗯,所以聲音變小了點,「他把時間計算部分的機能全部栘除了!」

紼蝶一臉好像很嚴重的表情,但其他人部沒什麼感覺。

「這很嚴重嗎?」王易堅問。

「嗯,簡單的說,校長可以藉由這個身境神算術,直接看到當時發生的畫面,但是,卻無法知道事情發生的時間。」

這……這樣的神算還有意義嗎?

比如你知道一個人會死掉,但是並不知道什麼什後死,那也就無法消災解厄啦!或者有人想問問今年會不會金榜題名,你算出來會,但實際上卻是五年後…

…這樣的神算能力,可以說相當搞笑了。

「所以,後來校長到仙道學院任職之後,就設立了錦囊閣。」

「錦囊閣?」

「嗯,由於校長不能清楚分別他算出來的事情發生順序與時間,於是他就將每次算到可能將要發生的災難記載下來,並且去找所有可能解決問題的方法。而每次神算得到的結論與報告書,就裝在一個小小的錦囊中,等以後有相關的徵兆發生時,可以把當時的紀錄拿出來用,也比較容易解決問題!

這種把預言,作成如此龐大資料庫的作法,校長還是第一人呢!「

這,一般人應該不會蠢到把時間計算機能刪除的吧?如果下發生這種事,也沒必要設置這個錦囊閣,那說起來設這個錦囊閣也實在沒什麼了不起的啊!

「嗯,就是這個!」仙母把一個錦囊從架子上拿下來。錦囊上用中國繩綁了個小活結,袋口正寫著今天的日期。

眾人回到小茶几旁,錦囊已經打開。錦囊裡的是一堆符卡,符卡背面畫滿奇奇怪怪的符號,中間有個太極八卦。

大家看著仙母,不知道這些符卡是要幹什麼的。

「想看就拿一張起來看吧。」說著仙母等每個人都取了一張之後,自己也手一揮,翻了一張卡起來,躺在茶几上。

那張卡上面畫著一個青衣少女,手上拿著竹杖,揮的虎虎生風,背影還有幾道劍光,甚是冶列。背景畫著幾隻小羊,像是在草原上放羊的景象。

「你們把翻到的卡放到桌上來。」

妖狐把手上的卡放到桌上。卡上畫著一個帝王,一手抱著衣衫不整的女人,一手拿著一把劍,正作勢要吻那個女人。背景是個金碧輝煌的宮殿,許多女人穿著曝露圍繞著他。

小真的卡片上畫著一名美麗的少女,站在轎子裡,轎子被輕薄的白紗罩著,抬轎的是一些長的奇形怪狀的的人,而且都配著武器。這個女子的打扮相當清涼,而且動作像是在跳舞。這幅畫的背景則是一個長的很高大的武將,手裡拿著沾滿血跡的長戟,目不轉睛的看著少女。

紼蝶的手蔔是一個巨大的球型儀器,儀器上有一圈一圈的鐵環,小小的圓球就附在鐵環上。儀器下半部足數條龍托著一個大桶子,桶子旁邊,有許多小小的人,正看著這個儀器。畫的背景是一個高臺與星空。

王易堅手上的卡是畫著一個書生,背上背著一個大竹簍,右手拿著扇子,右手抓著方巾,神情好像很疲憊。畫的背景是一個一個高山。

他們幾個人看著這個圖,不知道這是幹嘛的。只有紼蝶手抓著兩邊的辮子在沉思。

「知道這是什麼嗎?」仙母問他們。不過好像主要是在問紼蝶,因為其他人根本就是一臉不知道的表情。

「嗯……」紼蝶沉思用力扯著自己的辮子,好像這樣會比較容易把腦子裡的東西拉出來。

「我這張是越女,也有人稱之為木蘭。」仙母說。

「啊!我想起來了!這是天罡史訓二十八宿!」紼蝶眉開眼笑的說。顯然這個東西的名稱很少被提起,紼蝶大概也是很久以前聽過,所以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想起來。

「這個東西是一、兩百年前,某個仙人在被封神前製作的圖卡,據說當時是給皇家的少年當作說故事用的道具。不過也有人認為,那個仙人是把一套占卜之術,藏在這些圖卡之中,想要教給當時的後進。所以後來有人就用這套圖卡來作占卜。也有人說,這是從西域傳來,算命用的塔羅牌所轉變的。」

紼蝶在仙母的支持眼光下,很高興的一直說個不停。

「每一張卡上,都有畫一個人物或物品,並象徵一個故事。像老師的那一張卡,說的是戰國時代越女劍的故事。不過也有人認為那張卡說的足花木蘭的故事。」

紼蝶難得被人家稱讚,一直咯咯咯的笑個下停。

「很好,到此為止。」仙母把剩下的卡收了起來,然後說::「方面的事情我不擅長。你們拿著你們手上的卡片,去找能幫你們解釋的人問個清楚。」

仙母指著紼蝶說:「校長說她會引導你們找到幫你們解釋的人。就這樣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越來越迷糊。

「那校長到底要我們幫什麼忙呢?」小真問到。

「他要你們做的事情,就是去瞭解這四張卡的意義,然後按照卡的引導去做。

就這樣。「

就這樣?就哪樣啊!?我的天啊!這該死的婆子到底在說啥?妖狐總覺得有種被玩弄的感覺。

「仙母,那關於同學失蹤的事情……」小真還是很擔心意潔。

「別擔心,我會要值班的老師用式神去巡邏一下校園,如果發生任何狀況,他們會通知你。好了,你們可以討論一下,快去辦你們的事情吧,我也有我該作的事。」

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覺得好像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迷霧之中,下知何去何從。

卡滑亮鮮紅的舌頭,慢慢的從根部底下舔向頭部下方,然後沿著頭部敏感的冠狀邊緣,慢慢滑了一圈,然後舌頭捲成管狀,包住了頭部,鮮紅的豐唇慢慢的把頭部含入口中。

「喔……妮妮……不要再舔了啦……我有重要的事……喔!」王易堅推著蕭妮妮的頭,想拒絕這誘人的邀約。

但是蕭妮妮灼熱的小嘴還是用力吸吮,並且把舌尖頂著棒子前端的開口,溫柔的舔著這個被稱為馬眼的敏感要害。

「喔!喔!」早就硬挺的棒子被逗得頻頻翹動,頂著蕭妮妮的上顎。

拒絕?哪有辦法拒絕!王易堅的棒子只差點沒被逗得狂洩。「妮妮!不要再舔了!

我快射了……喔!「今天的老師怎麼這麼飢渴?雖然平常她就很淫蕩,但很少一口氣就把他舔的直想射精。

蕭妮妮抬起頭來擦著溢出嘴角的口水,「怎麼可以射呢?不行喔!王同學!而且你怎麼可以叫老師的名字呢?你要叫我蕭老師啊!」蕭妮妮邊說邊用手搗蛋,另一隻則是在醫師服下快速掏弄著自己的蜜穴,弄得不停滋滋作響。「在老師面前弟弟這麼硬,是想要幹老師嗎?思?嘻嘻……」

她沒等王易堅回答就坐到他身上,扯開醫師服。

醫師服下她只穿著一件上衣,幽黑的叢林下濕亮亮的小嘴飢渴地滴落蜜汁。她緩緩沉下身體,逐漸吞噬挺直的棒子。

「喔……蕭……蕭老師……」蕭妮妮的蜜穴緊緊的包裹著棒子,並不停的蠕動,讓王易堅舒服的發出低吟。

如果是王的觸手,一定會激烈的在裡面攪動,把她搞全身顫抖吧?蕭妮妮想。昨天被王激烈的玩弄了一整晚,差點沒把她爽死。積蓄多年的陽氣被掏個精光,顯然不只是她飢渴,王也很渴望這些力量!真好,她做的事情王那麼滿意,還讓她那麼滿足……。

不過被王掏出那麼多能量,蕭妮妮的身體也變得很虛。

啊……終於又再次被渴望已久的王寵幸了!每一次激烈的衝入深處攪和,就讓她難以克制的洩個不停,高潮中再上高潮,直到她昏死。一想到昨晚的快感,身體深處不由得發出陣陣酸麻。她激動的上下彈動身體,讓棒子在身體裡衝刺。

「喔……老師……不要那麼快……」蕭妮妮的蜜穴整個緊緊的套著,讓王易堅感覺像是套著保險套般緊密,偏偏她又套弄得這麼急,讓他刺激得又難過又舒服,反而射不出來。

王易堅中午離開小真他們時,約好要在放學後一起去紼蝶家問她的親戚有關「天罡史訓二十八宿卡」的事情。但是雖然仙母已經招集老師們在幫忙找李易潔,王易堅還是放心不下,決定翹課來找蕭妮妮問一問。誰知道一到醫務室,就被蕭妮妮推到病床上,來個千淫後硬上弓「。

「啊!啊!你這個壞學生……怎麼那麼硬!把老師的小穴撐得這麼開!

喔!」年輕還是有好處的!那麼硬!直進直出的摩擦衝剌,讓蕭妮妮充分感覺被侵入的快感。
2007-12-10 10:5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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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好爽!王易堅也開始不甘示弱挺腰往上猛頂。

「對!對!啊!壞學生!用力一點!幹老師!快!啊!」蕭妮妮拉高上衣引導著王易堅的手去抓自己的暴乳「壞學生!老師的乳房好漲,快幫老師揉揉!喔!喔!」

王易堅的手握著她大到呈現鐘狀低垂的巨乳,乳房就從她的虎口滑出。

真的是太大了。蕭妮妮硬梆梆的乳尖,也隨著身體在指間跳動摩擦。

「好!好!壞學生!你快把老師幹到高潮了!老師要爽死了!啊!,-蕭妮妮越興奮,嬌淫聲就越嬌嗲,每個被蕭妮妮搞上的學生都愛死她的淫叫。

狂浪的嬌吟聲不停傳來,加上身體的撞擊與緊夾的摩擦,王易堅真的不行了。

「老師我……喔……喔喔!喔!喔!」

「忍著點……忍著點……老師快……啊!你怎麼……好燙……啊……」

一陣陣熱潮湧入深處,蕭妮妮卻還沒滿足。

蕭妮妮收縮內陰,把陽氣收入內丹之中,強勁的吸力讓棒子徹底吐盡餘精,逐漸軟化,接著她立刻翻身下馬含住沾滿混合液體的棒子。

「妮妮!夠了啦!我等一不要幫校長辦事……你……喔……」一邊搗蛋一邊吸舔,老師居然把看家本領拿出來了!她今天真的是飢渴的很徹底!

「尼幫校長辦什麼速情他不會住己企辦?」蕭妮妮口齒不清的說。

「校長……喔!校長不在學校啦!喔!不要吸了!」不知道為什麼王易堅有一種預感,今天一定會被老師玩到直不起腰來!這種經驗他不是沒有,有一次他就因此在床上足足躺了一整天才有力氣出門。

「校長不在學校?我怎麼不知道?」蕭妮妮抬起頭來一臉驚訝。

「我才想問你呢!你們這些老師怎麼老是神秘兮兮的,還叫我不可以跟別人說。」

王易堅趁她鬆手,連忙跳下床拉起褲子趕快穿好。

「這是當然的啊!學校裡面那麼多派系,也有不少反對校長的人。如果他們知道的話,說不定會做些什麼事情也說不定。」

「嗯……那妮妮……你不會說出去吧……?」王易堅這時才想到自己不該說出來…

…事實上,很多不該流傳出去的秘密都是在床上洩漏的。

「學校的派系跟我無關,嗯……好吧,算了,你既然有事情那就下次吧。」

「對了,昨天那個叫李意潔的女生,後來有再來找你嗎?」王易堅擔心的問。

蕭妮妮眼睛轉了轉思考了一下「喔!那個被你玩弄的高二同學。怎麼?

想跟人家再來一次?」

「不是啦!你想哪去了」王易堅有點尷尬,「是因為她同學在找她,認為她失蹤了……」

「失蹤?會不會是逃學了?學院逃學的人很多,每年有超過十分之一的學生因為各種原因離開學校……」

「你們這些老師怎麼都這麼想……我下認為這樣。她下是個這麼容易認輸的人……

算了……我再想辦法吧……「

「既然你有事……那我去找別人羅……」蕭妮妮背對著王易堅爬下病床,軟綿綿的臀部下兩人交戰過的液體流了下來。王易堅看著她嬌柔的動作與淫靡的臀部,不由得有一種衝動想把她壓回病床上去……不行……被蕭妮妮這麼一搞,他還得回去清洗一下,換一套衣服,時間恐怕會有點趕。

「對了,老師,能不能幫我把淤血拿出來……等一不要去人家家裡,不好看……」

王易堅指著臉上的瘀青,哀求著。

「……還會怕不好看……好吧……」難道要說自己昨天被「王」掏幹了,所以使不上力?蕭妮妮覺得自己如果拒絕的話,好像說不過去。只奸拿出僅存的法力,灌注在雙手上。蕭妮妮很快的在王易堅臉上幾個穴位插上金針,然後手指發出微光,往瘀青浮腫的地方靠近。

接著,手指沒入王易堅的皮膚中,但他沒有流出一滴血。蕭妮妮很快的抽出手,把一坨血塊丟到垃圾桶中。

「好啦,怎麼樣?又快又好吧?」臉色有點蒼白,但蕭妮妮臉上堆滿了笑容。

「……好了,謝謝羅。老師那我先走了。」王易堅看著蕭妮妮心裡還是有點遺憾,不過他沒注意到她的臉色。

「嗯……慢走……」看著王易堅遠去,蕭妮妮又躺回病床上,並運轉著體內的真氣流動。不行……得休息一下,才能去做待會要做的事……

紼蝶的家離學校有點距離,最快的方法,就是利用公用的柳之扉通道。

既然是幫校長做事情,這點福利也是該有的。

柳之扉也是近代最受重視的法器之一,它是利用千年柳木製成的門扉,直接釘在牆上,然後以特殊的空間仙術進行空間串接,施法成功之後,可以直接在甲地穿過柳之扉到達乙地。

可是這樣的空間扭曲需要耗費大量的法力開啟,此外為了持續維持兩個遙遠的異地,能透過高次元空間相連,就必須不停提供法力來維持空間扭曲。

在現代的法器發明中,第一個法力增幅的法器元件就是應用在這個柳之扉上。

但是即使用了法力增幅器這個法器的法力消耗也還是相當可觀,這些法力補充、維修的費用非常驚人,因此除了一些超有錢的世族或組織之外,一般仙人並不常用這麼耗法力的法器。

仙道學院中央,除了蓮華塔外,另外有一座比較矮小的塔,塔頂有七顆巨大的藍色水晶。這座塔原名叫做「多樂叨謨煞耶塔」,這是為了紀念一位以空間仙術聞名的仙人「多樂叨謨煞耶」而取的名字,不過這個囉唆的名字,大合份人只會在他塔門外的匾額上看到。一般人都稱這座塔為「柳扉之塔」,因為這座塔的功能主要就是放置「柳之扉」

這類空間法器。

為了管制空間法術的使用,仙道學院的柳之扉全部都設置在這裡,包括被各個世家包下來的私人柳之扉,以及公用的柳之扉。像張冰鳳、單蕭歸之類超級世家的子弟「通學」時,就是利用這裡作為學院與家裡來往的通道。

柳扉之塔外表看起來高瘦,疊著七層灰綠的斜瓦,卻有一個巨大的出入口,進去以後空間很大。在寬廣的塔內通道行走,甚至可以聽到自己腳步的回音。

「好棒喔!這是我第一次進來這裡耶!」紼蝶興奮的邊走邊跳,兩條長辮飛來飛去。

小真一行人下課後,在仙母的指示下來到這裡,一行人露著好奇的表情東張西望走進塔裡。

大門進去後的通道分成三條路,一條小路通樓梯到二樓,另外兩條大道分別通往左右半邊的「柳扉之道」。右側柳扉之道裝潢的很高級,左右各有一排手拿大刀的將軍石像,樑柱上都以細緻的刀功雕刻裝飾,寶石金漆裝飾的非常華麗。

左柳扉之道則顯的比較樸素,兩側除了石像之外,並沒有別的裝飾,牆上都足公告欄。公告欄上不停的會有寫著公文的檔浮現消失,來往的人也比較多。

不用說這就是公家專用的柳之扉區。

他們走到通道底,牆上鑲著一整排的陳舊木門,有大有小,每個木門不停發出閃光,冒出氣體,然後走出行色匆匆的人,剛開的門立刻又有人走了進去,每個門開沒多久又立刻關上。

小真一行人看到這個人來人往的畫面,也不知道怎麼辦奸。旁邊一個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抬起頭來看見了他們,就站了起來,瞇著眼睛看著公告欄張望,然後撕下一張小小的公告,向他們走了過去。

「哪!拿去,一八七一號門。」說完他就走回位子坐著,繼續看桌上的一大疊資料。

妖狐手上拿著公告,看見上面寫著他們四人的名字,還有一大堆奇怪的符號,不過……這到底是要幹麻的啊?四個人還足一頭霧水。

「幹麻?你們快去你們該去的地方啊!幹麻杵在那兒礙路啊?」那個中年老伯又抬起頭來,覺得這四個年輕人真是來找麻煩的。

妖狐一臉不夾,心想這老頭在不耐煩什麼?怎麼看我們也是生面孔,卻一副要欺負人的神氣,真是很令人反感。

旁邊小真則走近那個老伯,開口詢問問。「伯伯,我們都是第一次使用柳之扉,請問這該怎麼使用呢?」

「早說哮!我以為你們是公差!」老伯領著小真他們走向一道門去,後面妖狐則狠狠的瞪著他。

「這!一八七一號。」他面對著一個小門,門上刻著的正是一八七一號的字樣。

「這門不常用,而且開在靠近凡人的地方,你們出去立刻關上,省麻煩,也省法力!。」

老伯站在門邊解釋道。。站了一會,他發現這四個人都不動。「怎麼?

有東西忘了拿嗎?」

「老伯……我們不會柳之扉的咒語啊!」

「不用咒語!拿票的人推門就好啦!到了以後快關上!」連這也不懂?

老伯臉上一副輕藐的表情。

妖狐拿著票往門上一推,木門的門縫上就噴出了白色的氣體,發出光芒,然後喀啦一聲打開了。

「快快,快點過去!」在老伯催促下,他們穿過門,回頭時,門已經被拉上了。

「哼!臭老頭!」妖狐口氣不好的罵了一句。

「你幹麻?人家工作很忙,難免口氣差,這是正常的啊。」小真輕聲說。

「哼。」我可沒你那麼奸心,妖狐心想。

他們四人仔細看才發現自己在一個凡人的小鎮,而他們剛剛通過的柳之扉就鑲在一個小廟的後面,看起來像是一幅木雕的一部分,而且離他們不遠處正有兩個凡人歐巴桑。

小真他們看著歐巴桑,歐巴桑也看著他們。

「我們……還是快走吧。」紼蝶拉著小真,開始奔跑。

這種出現的方式,對凡人來說很難理解吧?

等到他們跑遠了,兩個歐巴桑才看著他們走近這個小廟的牆壁。

「恁那A位這出來?」

「廟後甘有開門?」

兩個歐巴桑七嘴八舌就是著去碰木雕上的門,當然門是釘死在牆上的,自然聞風不動。

「……哎唷!天壽喔!日頭赤炎炎!索來看到鬼喔!」兩個歐巴桑呼天搶地的逃走,速度可不比小真他們慢。

「媽咪!媽咪!」紼蝶一進家門就高聲呼喊。

「小蝶蝶!你回來啦?靈犀鏡裡說的不清不楚的,發生什麼事情啦?」

碰碰碰的腳步聲,匆忙的踩在木質地板上,一邊傳來溫柔而且嗲聲嗲氣比紼蝶還厲害的說話聲,「哎唷!」。

小蝶蝶……還有這最後一聲「哎唷」是怎麼回事?

「媽咪!怎麼了?」紼蝶連忙跑進玄關,扶起母親。

「真不好意嗯,跑太快踩到自己的腳了!呵呵呵呵!」說著母女兩人就抱在一起大笑了起來。

其他人一臉黑線的看著這一對無厘頭母女:心裡都是一樣的想法,「難怪紼蝶會是這副德性……」。

紼蝶家在一個凡人小鎮附近,這個小鎮因為人口外栘,人數並不多,反倒是附近有許多仙人家庭在此居住。紼蝶家外表看起來像是一座日式小木屋,小小的院子裡,雜亂的種了一此五日菜與果樹。這個房子四周請奇門仙師布下奇門陣法,沒有法力的凡人看的到小屋,但無論如何也走下進來,會因為各種原因,被迫離開這個小屋的範圍,比如被狗追、被車撞之類的意外會突然發生,這就是這個奇門陣法的功能。

小屋裡頭比外表看起來大,似乎也有做一點點空間壓縮的設計。房子裡到處都是櫃子,女主人大概很喜歡把東西收藏在櫃子裡。

房間的佈置相當可愛。一進門的玄關櫃子上有兩個可愛的粉紅色絨毛小豬,客廳的推門上的紙窗,有著很多愛心的印花。

客廳分成和室與有沙發桌椅的西式起居房。沙發上的坐墊都是粉紅色心型。而客廳裡桌子、櫃子上都有蕾絲墊布與布娃娃,地毯則是印了一個小豬家族。

「啊!好棒喔!好久沒回家,一回到家裡整個人都放鬆了!」紼蝶跳進軟綿綿的沙發裡,抱著心型坐墊,笑得很開心。不過兩男生似乎不太能浩受這房間裡的佈置形式,只好裝做沒看到那些絨毛娃娃跟愛心。

「把比晚上會回來嗎?」

「把比這幾天可能都呆公公羅,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麼……」

「真討厭,人家好想看到把比喔!」

「……把比是什麼?」妖狐忍不住問。

「……就是指她們的爸爸啦。」小真一副這也不知道的表情。

那公公呢?……妖狐一副又想發問的表情,但看見王易堅又在一旁偷笑,哼,算了,妖狐決定對這一對怪母女的說話內容不要太詳究。

上官媽媽慇勤的拿了一些餅乾飲料給大家,然後坐在沙發上開始聽故事。

這時候妖狐跟王易堅才有機會仔細看紼蝶的媽媽。

她真的生過小孩嗎?乍看之下,上官媽媽根本就像是紼蝶的姊妹。她比紼蝶還要矮一點,臉型跟紼蝶有點像,一樣的大眼睛小鼻子,只是嘴唇要更薄些,兩頰也更豐潤,看起來比紼蝶還像洋娃娃。但是上官媽媽畢竟已經是人母了,所以神情上還是多多少少有一些少婦的嫵媚氣質。

從身材上可以知道,紼蝶果然是有比較多上官媽媽的遺傳。母女倆的上圍,都是那種走起路來會嚴重搖晃的類型,而且兩人都是淡褐色的頭髮。不過上官媽媽整個人看起來比較圓渾,比起還是少女身軀的紼蝶要性感得多。

而穿衣服的嗜好,母女兩也很類似,只是上宮媽媽穿的更可愛一點,淡綠色寬鬆的上衣與寬大的褲子有很多蝴蝶結,粉紅色的圍裙上更滿是愛心。

經過眾人的解說,上官媽媽終於瞭解事情的始末。「哎呀,這怎麼得了。

那你們離開時,還是沒有發現你們同學的行蹤嗎?」

「嗯,我們走時他們已經搜查過校園區了,但是外圍桃林區的桃木精他們還沒有回報。仙母說,她會請人去意潔家找找看。」

「怎麼會這樣子呢。唉……」上官媽媽歎了口氣。

「媽瞇,要不要先把阿姨找出來呢?我們還是先看看那幾張卡在說什麼吧?我猜想說不定裡面會有意潔的消息。」

「哎呀,小蝶蝶你不要叫蘭蘭阿姨,不然她又會敲你的頭頭,嗯嗯,你們等等喔,我叫她。」說著,上官媽媽就端坐著,一動也不動。

「……不是說要叫阿姨嗎?」等了一會兒,王易堅忍不住問。

「噓。」小真與紼蝶一同對王易堅比了個不要說話的手勢。這次換妖狐故意在一邊偷笑起來。

又一會兒後,上官媽媽居然發出了微微的鼾聲。這是怎樣?要從周公那裡請阿姨嗎?妖狐想問,又下想被小真瞪,只奸強忍著發問的慾望,他看見旁邊王易堅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心裡才覺得好過一點。

突然上宮媽媽的大眼睛又「刷」的張開來,她淡褐色的眼睛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清醒的上官媽媽表情呆滯,身體也不像剛剛那樣一直動來動去裝可愛。

她站了起來,往前一伸,突然在紼蝶頭上敲了一記!

「好痛!」

「就是會痛才打你!下次再敢叫阿姨就敲兩下!」

「是……蘭……蘭姐姐……好痛。」

「好好,不痛不痛。」上官媽媽輕輕的撫摸著紼蝶的頭,動作非常嬌柔,跟剛剛那個動作可愛的上官媽媽簡直判若兩人。

妖狐跟王易堅兩人互看了一眼,都很吃驚,小真似乎早巳知道這狀況,所以一副很自然的表情。

「蘭姐姐那個……」

「你等等,要我穿這種裝可愛的衣服說話,我可受不了!」說著,她踩著緩慢的腳步,扭著屁股逕自走出了客廳。

「雙魂?」

「嗯,我媽咪她們那一族的人,天生擁有雙魂,剛剛那個蘭姐姐,就是跟我媽咪共用身體的……姐姐。」紼蝶還是想說阿姨,可是剛剛敲的那一下真的很痛,她只好強迫自己改口。

擁有兩個人格的女人妖狐不是沒見過。尤其在妖狐出生的時代,女人非常受到壓抑,很多女人不得不在別人面前披著溫馴、忍耐的外衣,而在她們的情郎,也就是妖狐面前,顯露她們真實的一面,不論是天真、裝可愛、還是貪婪。不過像這樣真正擁有兩個魂魄的女人,他倒是沒有見過。

上官媽媽,現在應該稱她蘭姐姐,走回客廳,身上穿著藏青色的亮面旗袍,配著酒紅色的滾邊,戴著一條透青的玉珮,嘴唇點上鮮紅的胭脂,讓她看起來有透著獨特的靈性。

她一走進客廳大家就閉上嘴巴直看著她。蘭姐姐也不理人,逕自坐在沙發上,短短的旗袍下擺下,兩雙柔嫩的大腿交纏在一起,隱隱約約的似乎可以看近旗袍深處。兩個男生看的眼睛都直了。

「小藺說你們有事情要找我,說吧。」

眾人只好把事情再說一遍。
第六集
「玉……玉玲學姊……」

宮五玲遊遊蕩蕩的正從教室出來,前一天在小真家激烈的遊戲讓她嚴重的睡眠不足,一直睡到中午。她中午醒來以後,先到了高中部,想找小真她們一起吃飯,卻沒找到人。下午上課時,她也一直在想別的事情,根本無心上課。

她覺得很沮喪。昨夜裡的一番狂熱的遊戲中,她隱隱約約覺得守月與小真兩個人之間關係非凡。或許是女人的直覺吧。

比如守月不會在小真面前跟她做,昨晚他一直迴避,只專心的在玩弄小真,只有小真昏睡過去以後才開始玩弄她。

清晨小真起來的時候,小真的怒氣,好像也是針對守月跟她做愛而來的。

雖然小真一直說「學姊,這是他的錯!這個玩弄女人的變態!女人的公敵!

我一定要奸好教訓她!」,可是宮玉鈴怎麼都覺得她的話裡,「醋味」很重。

她猜想,這兩個人彼此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吧?

中午又找不到兩個人……他們說不定……正在……想著想著宮玉鈴臉部紅了。

正當她胡思亂想走出教室時,她被一個嬌弱的聲音給叫住。

是小百合。

走廊裡廊柱的影子與黃昏的光線交錯密佈,冰川小百合就站在光影交錯的迴廊邊,身上穿著日本和服,這是她在日本學校時出席各種宴會用的禮服,白底與紅領的長袍,袖子與下擺都是櫻花刺繡,配上櫻色的大腰帶,穿在她身上有一種神聖的感覺。她的頭髮挽的很整齊,插在發上的髮簪,綴著四、五個珠鏈,隨著她的小步移動輕輕搖晃。

「你怎麼穿這樣?」宮玉玲領著冰川走下樓,對她的打扮有點吃驚。

「很……很奇怪嗎?」小百合低著頭說。

「不,很漂亮!怎麼會突然想穿這個?」宮玉玲微笑的稱讚她。小百合蒼白的小臉立刻像是沐浴在春天中,微笑開來。

「謝……謝謝學姊的讚美……因為等一不要跟日本來的朋友見面,所以要穿得正式一點……」她的兩頰飛上害羞的紅暈,看起來可愛得讓人想抱住她。

對啊,地部把冰川忘記了。宮玉鈴一直想著守月的事,卻把自己想要收為伴侶的冰川放在一旁,她覺得有點自責。

「我昨天晚上有去找學姊……可是學姊不在……」小百合低著頭,整個臉羞紅的像是發燒似的。

宮玉玲看著小百合,當然知道她來找她是要幹什麼。

她想要,而且是主動的想要了!

應該感到高興的,可是宮玉玲卻高興不起來。她也不懂,自己花了那麼多時間心力去調教她,到最後,卻又不那麼在乎了……她現在比較在乎的是守月……可是……唉…

…守月如果喜歡的是小真,那麼……我該怎麼辦?是不是只能成為他的玩伴了?

就算是玩伴也好,他如果願意在我身上放一點心嗯,那就成為他的玩伴吧……這種想法讓宮玉鈴覺得,自己妤像陷入一種悲情的角色裡去了,這樣的想法一點都不適合自己啊!

「學姊你怎麼了?」走到一樓,冰川看宮玉玲部下說話,臉上又露出悲哀的眼神,不禁有點擔心,學姐不是一向都很開朗的嗎?。

「你應該叫我玉玲,不要叫學姊了……」看著冰川,宮玉鈴想,守月應該還沒有找過冰川吧,如果是冰川,她會不會也深陷在守月的高超技巧中?

但是她一向都足把心思放我身上的……是啊……只有這時候才會發現,原來還是有人把心放在我身上的……

如果冰川跟守月做過以後會怎樣呢?

守月會不會多來看我們兩個一點?

冰川會不會跟我一樣變得離不開守月?

宮五玲很好奇。她看著冰川的眼神突然變得有點熱切。

「你一定要這麼叫,那我才會叫你小百合……抱歉昨天讓你撲空,今天晚上……」

宮王拎微笑著說,眼神帶著曖昧。

冰川看著宮玉玲眼神裡的火焰,以為她又想對她上下其手,心裡不禁噗噗跳著,臉也再次羞紅了起來。

看著冰川又羞紅的臉頰,宮玉玲忍不住抱住了她,輕輕的香了一下嫩頰。

「嚶……」

宮王玲頭一轉直往她小巧的粉唇啄了下去。

「別這樣……學姊……這裡……嗯……嗯……滋滋……」原本嘴裡還說著拒絕的話,但宮玉鈴的小舌一探入冰川的口中,她身體的力氣就像被抽空了,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冰川先是任由宮玉玲的小舌在齒間亂竄,後來忍受不住打開了貝齒,讓她的小舌玩弄起自己的舌頭。最後冰川的舌頭也開始主動去糾纏宮玉玲的,兩人氣喘噓噓不停舌戰,直到她突然感受到一道不停注視的視線。

宮玉玲似乎也感受到了,兩人一同停下了深吻。冰川張開眼睛時,兩個人的臉上都充滿春意,雙眼含著水光。

兩人一起看向視線的來源,足一個穿著和服的少女。她的頭髮一如冰川挽了起來,用兩支鳥木髮簪固定,她紅色和服也樸素得多,宮玉鈴想,冰川的家族裡很重視輩分階級,晚輩不會在長輩前打扮得太華麗,這或許是比較低一輩的人吧?

「香子,你怎麼過來了。你應該在茶藝館等我不足嗎?」她用冰冶的聲音用日語說。一看到自己老家的人,冰川的熱情立刻躲進她冰冷的面具底下。

「對不起,冰川小姐,我只是想時間還沒到,正在隨意逛逛,沒刻意在找您。」

聽這個香子說話的方式,依照日語中敬語的使用,宮玉鈴判斷,這個「朋友」肯定是家臣,至於是什麼家臣,她也不想這時候多問,他看的出來冰川並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另一面「冰川,我先回去了,那麼……你就穿這樣吧……」她深切的看了冰川一眼,好像在說,那麼晚上的約定,就等你羅。

冰川背對著她的「朋友」,看著宮玉鈴遠去的身影,臉紅了紅,然後吸了口氣回過頭來。「好了,香子,我們到茶藝館去吧。」。仙道學院大學部的一樓有一條商店街,其中的茶藝館,是學院裡少數有和室的地方。

「冰川阿舍利巫女大人,請受小的一拜。大人近來安泰?」那個叫做香子的跪在包廂的和室裡,向桌子後方的冰川行大禮。

冰川前面的桌子上有一個小香台,正焚燒著檀香,還有一盤水果,有秩序的擺放在香台後面。

在冰川這一系的神巫系統中,阿舍利巫女指的足准巫女,經過神巫教育與篩選之後便成為月讀巫女,就是接受月讀大神指示的巫女,這同時也是冰川家族力量的核心,一個相當於次神的存在。

因此雖然冰川小百合已經被拔去阿舍利女巫的資格,但她在下人們的眼中,她仍然是個准半神,下人與她相見,必須先行禮致敬,以示對神的尊敬。

即使冰川小百合併下想在遠離本家這麼遠的仙道學院裡,還行這麼多繁文耨節,但這是香子自己安排的排場,根深蒂固的規矩難以改變。不過她也已經要求盡量簡化了。

「吾身安泰。好了,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吧。這裡離本家很遠,不需要那麼多複雜的禮節。」冰川只想趕快結東這個無意義的會面。

「不不,巫女大人,無論如何您還是小的心目中的巫女大人啊……」香子慌張的低伏下去。

「不要再說了,如果你還要繼續這種無意義的談話,那我要離開了。」

冰川一副要站起來的表情。

「巫女大人請不要生氣,那個……我們本家少爺有交代在下,有一卷信要給您……」

香子恭敬的伸出雙手遞出一卷信筒。

「……我來到這裡這麼久,他終於想起我了嗎?」冰川寒著臉,一點都沒沒有接過信的意思。

「不!巫女大人!少爺有寄好幾封信給您啊!這……您一離開本家,少爺就被老爺關起來了。他囑咐小的不記一切代價要到找巫女大人。後來少爺回到學校,就立刻寫信給您,日本那邊沒把信轉來給您嗎?」香子手保持著遞出的姿勢,端著信,極力為自己的王人解釋。

被本家的人銷毀了吧?他怎麼能這麼天真的期待信會轉到我手上?

冰川看著她手上的信:心中五味雜陳。

他真的還在乎我嗎?……而我自己呢?

伊集院大日奉明秀,這是他的全名。大日奉是他在他們「日野山天照奉神聖殿」的職位名,就跟她在本家裡,被稱為阿舍利一樣,這都是「階級」

的名字,在學校裡,她還是稱他伊集院明秀。大日奉這個職位,相當於寺廟的雜務總管。也就是說他是雜務總管的繼承人。

冰川是進入修行者神道學園才認識明秀的。他是一個有點幽默、有點脫線的人,做事情大而化之,對很多事情都很淡然。

二定要這樣嗎?「他不會去改變什麼,但他常常說這一句話。

冰川是在遇到他之後,才開始反省自己的生活。

「是啊!一定要這樣嗎?」冰川是個很認真的人,她對這一句話也非常認真的去思考。

阿舍利巫女的生活非常忙祿,誦經、打坐、學禮教、插花、茶道、弓術、還要不停的閱讀。但是一定要這樣嗎?

她以前從沒懷疑過自己的准巫女身份,也以自己身為第一繼承人感到自豪。

她進入修行者神道學園後,就讀的是神道世族專門班,班上同學來自各個神道界的望族,雖然也有不少像她一樣是本家的繼承人,但大多數是像秀明一樣,是繼承不同職務的分家身份。

那些繼承人當然都得要像她一樣下停忙著學習。但是此外,其他人過的都是跟一般人一樣,非常平凡的高中生活。

看到了別人的生活才知道,啊!原來還有人是這樣過自己的年輕生涯的啊!那麼的放肆,那麼的無知,那麼的不在乎未來!

她並不特別喜歡那種放縱的生活,但那些人竟可以選擇這樣虛度生命!

對啊!連這樣虛度生命都沒有人去責罵他們!更不會去限制他們不能那麼做。而她呢?在上課以後,還必須回家去培養自己成為月讀巫女而努力。

她醒著的時間,就只能有這個目標。

這是她的宿命,一生下來就被身為家老成員的父母,定下來的未來。

她沒有選擇的權利。

跟秀明在一起,她才開始思索,除了成為月讀巫女,一個女高中生是可以有別的生活方式。她在秀明帶來的各種思想變革中,慢慢喜歡上這個愛講笑話、大而化之的男生。

於是她在學校的時候幾乎都跟秀明在一起,甚至獻出她的初吻。

只是,我們有未來嗎?

沒有。一個是雜務總管的繼承人,一個是女巫候選人,簡單的說,階級不相配。更何況,月讀巫女必須是純潔的處女。

那段日子的思索也讓她明白一件事情。不要說想結婚,如果她當月讀巫女,她就會在神廟裡度過一生,犧牲其他的可能,連嘗試的機會都沒有!

她突然覺得自己的父母很殘忍,讓一個孩子生下來後,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就註定要在神廟裡,孤獨的過一生!

所以後來,她在一次約會的時候,刻意的不防備,讓事情自然的發生了。

很痛,真的很痛!冰川沒想到她的第一次會那麼的痛苦,她幾乎是在快痛昏的狀況下,忍受著直到秀明發洩。

更沒想到的足第二天她高燒不止,藥師來看病以後,她失去貞操的事實也曝光了。

那時候,她幾乎以為自己要被自己父母殺死!她看到父親眼裡怨恨的怒氣,母親臉上難以置信的表情,她那時才發現,自己做了一件不可挽回的事情。

她這麼做並不是有了選擇權,而是做了選擇。

第二天本家家老頭目就來通知,她失去了准繼承人的身份。

她失去貞操的事情,被當作是伊集院家與冰川家的醜聞,為了掩蓋事實,冰川本家發出她病危的消息,而她被秘密送出國,等於是被流放了。

從小就有人侍奉照顧的她,連自己穿衣服都不會。半年前被帶到仙道學院之後,根本無法適應這裡的生活。她僅存的心理支柱,伊集院秀明,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她心裡有數,伊集院家恐怕也對明秀採取了行動了。

「你好好反省吧!如果你反省夠了,就好好學會除魔技巧,回來當個除魔者或是巫女女侍……你應該對你做的事情後悔一輩子才對!」父親憤怒的臉與母親的淚水,她再也沒看過。但是她並沒有說任何一句求饒的話。

雖然是在她意料之外的情況下,她做了選擇,但她願意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剛來的時候,她白天在學院學語言與基礎課程,晚上就躲在房間裡哭泣,直到睡著。但在父親派來的使者面前,她始終堅持自己沒有錯。

現在想想,當初如果在父親面前流下淚水,他必然不會如此對待自己吧?

而且,有一件事情她也想錯了。

其實人沒有太多的選擇權。

她以前羨慕的普通人,其實還是常常受著各種因素限制,必須去接受一個自己不喜歡的選擇。能力、性別、家世背景……反過來說,去接受一切後再去選擇,反而是比較重要的事情。比如他們就不能選擇自己要當月讀女巫,而自己,現在也是不能選擇的人之一。

不過無論如何,她有了選擇的自由,也有了時間去思考自己要什麼。改變與成長,是冰川現在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喜悅。

這半年,她努力的學會獨立生活。

至少我不能讓父親看輕我!一開始,仙道學院的老師與舍監都很熱心的協助她適應,後來她的語言能力比較好了以後,也有學生義工來跟她們練習語言,她才認識了宮玉玲。

「我愛明秀嗎?」當她終於不再哭泣,她心裡也開始思索。

其實跟明秀在一起,主要還是因為她喜歡那種改變、成長的感覺。明秀很喜歡她,她看的出來,但自己對明秀的感情,其實還在醞釀。冰川接受他的吻,與其說是愛他,不如說是她想嘗試吻的感覺。連第一次的時候也是。

他們兩人第一次的那個晚上,明秀,把她送到家門口,然後就走了。

她看的出來他有點懊悔。這一點讓她心裡有了疙瘩。

冰川並不害怕自己去面對一切,從小的教育,教會她傲然的面對一切,一個月讀女巫即使知道世界下一秒就會毀滅,也要從容的宣佈神的這個決定。

但如果他不顧一切的跟自己回到家裡,跟父母見面,與她一同面對父母的怒氣,那麼她一定會將明秀視為自己終生的伴侶,對他永誌不二。但是他臨陣退縮的表現,讓她剛要萌芽的愛意,失去了破上而出的養分。

她自己心裡其實也有數。明秀雖然常常去質疑現狀,但是他也只是質疑而已,從不去改變。他其實是個安於現狀的人。他對所有的事情都大而化之,但是又不甘心被東縛,於是常常說出口,但又沒勇氣改變。跟冰川上床,恐怕還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執行自己的想法。

「即使是現在,他也不會為我改變的。」當她被一個人丟在家門口,她看著明秀的背影不由得這樣想。

那次見面到現在已經超過半年了,她獨自面對風暴,不曾在別人面前流過淚。

但看著這封信,冰川卻不知不覺的流下了眼淚。

她一直逼迫自己去面對改變,去適應新的生活。

但看到這封信,她才意識到,自己……原來一直都是孤單的一個人啊!

「巫女大人……」香子意識到她在流淚,不敢抬起頭來,卻又想安慰她。

巫女大人也是受了很多委屈啊!

香子是直屬伊集院明秀的「侍忍」,從小跟著明秀,當然也清楚知道兩人的戀情,他們兩個交往的第一封信就是她送的。

身為雜務總管的繼承者,伊集院明秀必須學會很多東西,包括使喚一群為他工作的忍侍。香子是他們家侍忍中與他年齡較相近、也最談的來的一個。

香子也很喜歡明秀這個主人。大多數的女忍侍都要「侍奉」主人,但是明秀沒有這樣要求過她,讓她覺得自己被尊重。

「尊重自己的部屬,讓他們擁有自己的尊嚴,這樣即使沒有人督促他們,他們也會用心的做好工作」這是他們總管的家訓之一,在香子眼中,真正做的好的,只有他的主人明秀。

主人或許是高攀了巫女大人,但他的善良、溫柔與手腕,絕對配的上冰川家的巫女大人啊!我一定要完成主人的心願!

香子的手就這麼僵在空中,等冰川看信。

冰川流了一陣眼淚,歎了口氣,才把信接去。她拭去淚水,看了信的內容。

信的內容很多,日本人說話習慣拐彎抹角,因此大多是不重要的內容。

一卷紙捲上,先是禮貌的寒暄,然後談到最近的季節變化,又談到天氣,要冰川多注意身體。這些內容就佔了三分之一。

然後明秀寫到,他在那天以後的遭遇,還有他對冰川有多麼擔心。接著他希望冰川多保護自己的身體。他現在雖然被軟禁在家中修業,但他會想辦法來看她,並努力在短時間內成為獨當一面的總管,來把她接回去。這段期間,他要香子留在她身邊好奸照顧她。

香子以為冰川看了以後會感動得號啕大哭,但是她沒有,她看信之前流眼淚,現在信看完了反而一滴淚水都沒掉下來,她有點不太瞭解這種反應是怎麼回事。

明秀好像已經把她當成自己的未婚妻了。唉……冰川搖搖頭。

依照著家裡定下來的道路安安全全的往前走,很適合他。他應該會繼續邊抱怨,邊在這條路上前進吧?

「你們少爺要你留下來照顧我?」

「是的。小的很榮幸能擔任這份工作。」香子低下頭拜了一拜。

「你回去吧。」

「啊?巫女大人!?」

「你回去告訴他,我在這裡過得很好,也希望他好好努力。」冰川停頓了一下,想了想「你告訴他,在他成為獨當一面的大日奉之前,我不會再收他的信,他也不用寫信給我。請他務必心無旁務,全力為成為大日奉努力……

才能接我回去。」冰川輕描淡寫的說。

說是這樣說,但是若干年後會如何?這一切都不是他們能掌握的。而且冰川相信,伊集院家為了避免糾紛與麻煩,一定會另外幫明秀找到適合的伴侶,而以明秀的個性,一定會順從家裡的意願。冰川講這些話,除了可以激勵明秀,也可以避免無謂的幹擾。

「巫女大人!」聽到巫女大人對自己少爺如此的激勵,而又識大體的話,香子感動得都快哭出來了。是啊!巫女大人一個人在此孤苦無依,一定是想早點回去!剛剛……

剛剛那個女人……一定她想太多了!「請讓小的服侍您吧!」

「……我說過不用了,我不想再說一次。就這樣了……你還沒吃晚餐吧,起來一起吃吧?這家茶藝館的餐點不錯。」冰川推開紙門,呼喚服務生過來。

「巫女大人!這……小的怎麼可以跟您共桌……」香子害怕的縮成一團。

「不要再這樣拘謹了,我難得有朋友從家鄉回來看我,我請朋友吃飯,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對人的進對應退,也是她正在學習的重要知識。

「小的……」

「不要再說了,不要逼我命令你這麼做,香子。」冰川有點不耐煩。

「是!是!」香子抬起頭來坐近桌子,臉上充滿感動的表情,淚水也在眼眶裡打轉。這樣的人如果成為他們的當家主母,那真是他們這些下人前輩子燒好香才有的聿福!她一定會好奸守護這位未來的主母!即使巫女大人不要她,她也要在暗處守護她!

「找的結果怎麼樣了?」仙母推開值星室的門,向坐在值星桌後的老者詢問。

「士兵們都沒什麼發現,它們取回各個外圍結界的資料都沒什麼消息。

桃木林的回訊,也說沒看到任何一個女孩闖入,不管是那個異國女學生,還是那個俗家弟子。去俗家弟子家的人也回消息了,她的俗人父母並沒有看到她。」值星老師拈了拈他細細長長的八字鬍,口氣有點不耐煩的說:「這樣一個俗家子弟何必大費周章?每年有一成的學生逃學,這逃學學生中,五成都是俗家子弟,三成是異族子弟。唉,現在的年輕人啊!」

「馬老,還要麻煩你持續注意著吧。如果可能去看看各區域的結界資料。」

這個被稱為馬老的值星老師穿著灰布紮腰長袍,長得不高,尤其在挺拔的仙母呂言離身邊,更顯得矮小。一頭灰樸樸的短頭髮,留著像是鯰魚須一般細長的八字鬍。寬寬大大的一張青蛙臉,撚著鬍鬚的手上滿是手繭。說話的聲音高亢沙啞,有點尖酸刻薄的味道。

他是教授「古煉金學」的老教授,也是「古煉金學堂」的堂主。仙道學院裡的研究單位由幾個知名的仙人主持,並分別以堂取名。這個馬生金教授便是擅長「古煉金學」

的著名仙人之一。
2007-12-10 10:5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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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煉金學當然就是以古代煉金術為主要研究對象。古代方士煉金,主要的目的就是要「鏈」出「金」來。也就是他們希望透過鏈金術的作用,把便宜的金屬變成值錢的黃金。

古代的方士是後來不是真的「煉石成金」,其實遺留的資料下多。每個方七都把自己的研究結果當作自己的命,不願透漏給別人,所以最後部只留下不少傳說,卻沒看到任何技術資料。

但是在各朝代被挖出來的陪葬品中,有不少奇奇怪怪的「奇玉」,根據紀錄,這都足當時方士所提煉出來的特殊化合物。這些「奇玉」,有一些連現代的凡人都搞不清楚以當時的技術怎麼辦到的。當然在仙界,這些技術就逐步被解析,而成為現代煉金術的重要的技術,應用在各個法器的生產上。

所以在學院裡,馬成金仙師雖然不見得有人望,但也是鼎鼎有名、大有錢途的仙師。

「反正我今天是值星,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可是,我的話不會錯的,她一定是逃學了,又不敢回家。俗人子弟啊……其實我們還是該少收一點,免得……」

「馬老,這些事情我們已經做過很多討論,大家也比較贊成老鄧的意見。

如果你有別的看法,應該在校務會議上提出來。這個話題我實在不感興趣,我還有事情,不奉陪了。那個學生的事情,我等你的消息。」說罷,她身形忽然就消失不見。對仙母呂言離來說,這樣截斷別人的話離去,已經相當給面子了。不過馬成金仙師卻覺得自己被羞辱了。馬成金氣的要死,在值星室裡不停轉圈跺腳,在心裡大罵,這個呂言離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哼!這個學校裡校長派的人都一個樣!每個都把鄧多多當神!收了一堆俗人異種!一堆廢物!如果我是校長的話,你們哪一個還敢看不起我?我要是當校長,就不會這麼輕易讓這些沒定性的低能族類進到學院來!一個都不准進來!哼!

氣死了!沒關係……等一下就能消消火氣了……還好我有安排點適當的消遣……他拿起靈犀鏡大喊,「大拘子呢?叫他馬上過來值星室,幫我值星!

什麼?他在看煉丹爐?不會叫別人去看啊!我的話你敢懷疑!等一下大狗子要是沒在一分鐘內到值星室裡,我唯你是問!」馬成金對跟他的徒弟,依照入門時間,稱大狗子二拘子,女的叫大貓二貓,他從不記他們的名子。

馬成金說罷,就逕自走出值星室,往自己的研究室「古煉金學堂」走去。

古煉金學堂在大學部的大樓二樓,包括兩、三個大實驗室,還有一個挑高兩層樓的大型工廠。馬成金自己的辦公室就在一個小實驗室裡面,要到辦公室必須先經過這個小實驗室。

當馬成金擺著一臉火氣穿過實驗室的時候,他的所有徒弟都低著頭不敢看他。大家都可以從他走路時刻意的跺步,聽得出來仙師在不高興了。

「唉呀!我都忘記了!上次要找的材料聽說出來了,我得去跟廠商確認一下!」

「我去看一下凡人的挖掘現場,說不定可以摸幾個東西回來研究……」

「我家小狗要生小狗……我得回去接生……」

「我……我家白蟻很多……我約了除蟲公司……」

「凡人好像要選舉……我要去做政治觀察……」

沒兩下整個實驗室裡七、八個學生全部都以各種藉口溜出實驗室,一個不剩。

也好,落個清靜。

馬成金坐在一張大師椅上,大大的辦公室裡,鋪著一張虎皮地毯,看著辦公室裡的一角。馬成金的辦公室裡其中一面牆,看起來是打通出去的,通往一個院子,院子裡有幾個小小的假山,假山上一條涓流瀑布垂落而下,發出浙哩哩的水聲,一旁幾個樹影,陽光從樹梢灑落房裡。

這其實是假的影像,純粹適用來調劑身心的。簡單的利用法術拓展出去一個空間,然後把一個法力容器放在法力空間中,製造幻象。

這一套法器系統也不便宜。這是一個廠商送的。是啊,每個廠商都知道他的重要性。最近一百年的研究,他整理出不少古代仙人的煉金資料,得到不少成果,其中不少發現讓他合作的法器大廠賺了不少錢。

對,每個人都知道他的重要性,但是有些人不知道。比如剛剛的呂言離!

還有鄧多多。這些舊派的仙人,還老是以什麼清心寡慾奸修行的陳腔濫調,來看待現在的仙人界。

下一樣了!現在的仙人界跟二百多年前馬成金剛成仙的時代已經不同了。

每個仙人都在急於尋找自己的新定位,每個仙人都在思考重新看待這個世界的新角度。哼,那些蠢夫還在找,像他,早就有了定見了。

力量!千百年來多少凡人的生死證實了這一點,力量才是掌握一切的重點。

馬成金在成為仙人之前是一個鐵匠學徒。他在一個貧困的邊荒跟著師父幫人打馬蹄鐵,卻被軍隊拉去當隨軍鐵匠,在戰亂中迷失在天山一帶。瀕死時被一位仙人收留,成為他研究占煉金學的助手。最後學得仙術,得以延年益壽。

是啊,那麼多人渴望的仙術,他在不知不覺間得到了。古代那麼多帝王派出大批人尋找延年益壽的可能,卻沒有人成功。事實上那位仙人收留的學徒中,學會延年術而稱的上是仙人也沒幾個。

每個師兄弟都傳一樣的法,他下的苦工也不比別人多,為什麼他能學會而別人不能?

他相信是人的特質造成的。

是的,體質、本命、精神狀態與真元特性等等,這些因素一定是造成他能長壽成仙,而別人不能的原因。

要從塵世中找到一個具有仙人特質的凡人,談何容易?

相反的從具有仙人血統的子弟中去培養仙人的可能性大多了。何必把時間浪費在這些凡人身上?不如全力去培養那些具有仙人血統的學生,才不會浪費時間啊!我這樣想有錯嗎?

更不用說那些異族異國的異類,連是不是人都不知道,怎麼能修道成仙?

修成精怪還差不多!

現在仙人界的競爭比以前激烈太多了。各種法器的生產,國際間各個魔法領域的交流,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就沒有辦法掌握所有的資源,去破解這宇宙間所有的謎。

所以學院更應該把資源集中在這些仙人子弟身上,專心培養仙界人才,才能發掘出更重要的宇宙奧秘,比別人更佔優勢,讓別人不得不拿出他的研究成果來跟你交易。

十多年前他就瞭解了,當時收容他的仙師去世了。享年三百多歲,還沒有封神,就向冥界報到了。

這對仙人來說,是年輕了點,不過這也是個人的特質問題,他時候到了。

雖然他也瞭解,對仙人來說死亡不過就是另一個生命形式的開始,但他更瞭解一點,能控制自己維持現有形式的時間長短,是因為力量的差距造成的!

師父的死讓馬成金有所體悟,不是因為成仙了,身為人的煩惱就消失了。

所有的問題只是延後了。比起凡人,仙人有更長的時間去面對生命的問題,也等於給了他們更多機會去破除生命的限制。

而他會掌握根多的資源,並參破生命之密。這是他的天命,至少他自認為如此。

「馬大師,您在嗎?」一聲甜膩的呼喚從實驗室門口傳來,把馬成金從沉思中喚了回來。

「進來吧,記得把門鎖上。」馬成金坐在翹著二郎腿不停的搖晃,一張大臉流露出喜氣。

辦公室的門一打開,走進兩個人的腳步聲,一個足清亮的高跟鞋,一個是帶著猶豫的布鞋聲。

「馬大師,」這一聲呼喚,尾音拉得又長又細,把馬成金體內的火焰,加了三分上去。「你奸大的雅興啊!在觀賞您美麗的院子嗎?」

馬成金轉過頭來,看著這兩個人。

踩著高跟鞋走進來的人是蕭妮妮,她一樣穿著她的白色醫師服,神情非常愉快,與她略帶蒼白的臉色不太協調。而她身邊跟著是一個不是很高的少女,穿著高中部的運動服,裸露在短袖衣褲外的肢體纖細,一張白皙的小臉有幾顆雀斑,也還算是端莊秀麗,只是兩個大大的眼睛顯得空洞無神。

「今天這位,是高中部的夏同學,跟馬大師鞠躬。」少女恍惚的向前傾身,然後又交手站在一旁。

「你的手法還是這麼奸啊!呵呵呵呵……」馬成金撥開少女的長髮,看向她脖子插著的一支金針。

「唉啊!這要托馬大師的福啊,如果沒有馬大師的獨門合金,一般金針也不能抽那麼細那麼長,還能這麼有效的傳導法力啊!呵呵呵呵!」蕭妮妮掩嘴媚笑。

「她也是俗家的子弟?」

「是啊,這位夏同學身體不好,而且剛剛在教室被款侮了,跑到我那邊去,我給了她一些藥讓她休息,順便帶她來讓馬大師訓一下話,讓她更聰慧一點……馬大師……要我先訓誡一下嗎?」

馬成金點點頭,躺到椅背上去。

「夏同學,身為一個俗家子弟,是不能違抗仙家子弟的,你知道嗎?」

蕭妮妮在學生旁邊踱著步邊說著。

夏同學杲呆的點點頭。

「所以我現在要懲罰你,沒有意見吧?」

少女又呆呆的點點頭。

「腿張開!」

這時候少女的臉紅了起來,身體似乎想要依照命令,卻又抗拒著。

「唷,想反抗啊?那我只好直接懲罰你羅!壞學生!」

蕭妮妮靠近了她,把雙手伸進她貼身的衣服裡。

少女的臉上露出抗拒的表情,但身體卻沒有動作。

「這俗家女孩真的很糟糕,蕭老師可要奸好懲罰她!」

「呵呵呵呵,一定一定。」

因為衣服很貼身,所以蕭妮妮手部的動作馬成金看得一清二楚。

「馬大師,你看,這是她的乳房喔,這俗家女孩沒有別的長處,就只有這一對乳房這麼大、這麼軟,有沒有常常用這乳房去誘惑仙家的男同學?」

衣服裡的手包圍住乳房,緩慢的在揉動。

「嗯……沒有……我沒有……」少女迷迷糊糊的回答,意識顯然不是很清楚。

蕭妮妮是個用針高手,指勁很強,只見她手指一夾,兩指一分,就把裡面的內衣扯斷了。

掙脫了束縛,乳房立刻彈開胸罩,攤在蕭妮妮的手上。她推高胸罩,捧著乳房讓她不停摩擦著上衣。

「嗯……不要……嗯……」少女輕細的呻吟聲吐了出來,呼吸逐漸急促。

「唷……乳房很敏感嘛?咦,馬大師,你看看衣服上的突起,她的乳尖居然硬起來了呢。」

馬成金看得呼吸急促,真是的!這女孩怎麼這麼淫穢,這樣摩擦就硬了!

上次的女孩可不會這樣!「

「就是啊,這麼快就硬了,你還是第一個喔!一定要懲罰一下!」說著用力的往乳尖上捏了一下。

「啊!」她身體顫抖了一下,顯然真的是屬於乳房很敏感的那種人。

蕭妮妮在持續揉著乳房,另一隻手拉了出來,硬插進少女微張的嘴裡,把手指弄得濕濕的,然後從短褲的上方,慢慢伸進褲子裡。仙道學院的運動褲很貼身,褲子兩側為了方便活動,也稍微向上拉抬露出不少大腿。

喔!要到重點部位了!馬成金吞了一口口水。

看著少女開始顫抖的身體,她潛意識裡也知道自己要破侵犯了吧?

褲子裡,手形狀的隆起越過小腹,抵達廠短褲的底部。

「啊……不要……」少女羞紅了臉,但身體仍然只是發抖著。

「哎呀!馬大師!這個小女生的蜜毛好多喔,不好找耶,她一定是個淫蕩的小鬼喔!」蕭妮妮刻意在少女耳邊說。

「我……我沒有……啊!那裡……」手指似乎到達蜜穴了,她的臀部反射性的向後縮了縮。

手指在褲子底部來回的活動,讓馬成金的視線一值盯著那裡。少女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漸漸發出難耐的悶哼。

「喔,一碰裡面的淫液就流出來了耶,你這個淫蕩的女學生。」

「嗯……嗯……沒有……沒有……」少女肩膀縮了縮,頭也微微的搖晃。

「那我們來讓馬大師看看,是不是已經濕答答了,好不好?」

「不……不要」少女的聲音驚慌失措,但卻仍直挺挺的站著。

玩弄乳房的手來到雙腿之間,慢慢把包圍著私處的褲底用力向旁邊拉扯,裸露出少女最敏感的部位。

「不要!」蕭妮妮修長白細的食指與無名指正上上下下撫摸著大蜜唇,已經微微張開的唇辦裡,小蜜唇顫抖著發出淫靡的水光,被濕淋淋的中指來回撥弄著。

「不要……不要……喔……」手指不停的撥弄,讓少女的呼吸更加急促。

「馬大師,你說她是不是濕啦?」

「嗯嗯,在懲罰你你居然濕成這樣!蕭老師!你要更嚴厲一點才行!」

「對啊!怎麼可以濕成這樣!這還算懲罰嗎?」說著,蕭妮妮的中指就慢慢壓在蜜唇的縫隙上,然後陷了進去。

「喔……喔……」蜜穴被侵入的感覺,讓少女發出陣陣呻吟,蕭妮妮緩緩的抽送手指,一邊還用拇指去撥弄逐漸紅腫的花蒂。

「不……喔……不要……喔喔……」蜜汁染濕了蕭妮妮的手,蜜汁還在不停湧出。

「還在流耶!真是太過分了!不好奸懲罰你不行!」蕭妮妮加快手指抽送的速度,另一隻手的手指也去輕捏著已經漲紅的花蒂,身體裡悶燒的慾火讓少女無法克制的仰起頭來。

「不要……老師……喔啊……哼……喔……」呼喚聲已經逐漸被快樂的呻吟取代,少女雙腿顫抖,幾乎要站不住了。「老師……我……喔喔!我站不住了……」

「要不要老師繼續懲罰?」

「……思啊……哼……要……老師……我……喔……」少女雙眼含著淚水,竟自己在要求蕭妮妮繼續這淫靡的動作。蕭妮妮不知道對她下了什麼手法,少女的自製力似乎很脆弱。

蕭妮妮看著馬成金帶著血絲的大眼,決定結束自己的表演「馬大師,這個女孩太頑劣了,我實在無能為力,可能要大師來幫忙懲戒她才行喔!」她收回抽動的手,讓激烈喘氣的少女一個人慢慢軟攤坐下。

「嗯……好吧……既然如此,同學!把褲子脫掉!」

少女已經神志不清了,她乖乖的把沾濕的褲子脫掉,裸露出白嫩的臀部,嬌羞的坐在地上。

「過來,把屁股朝著我!」

「是……」少女一離開原位,地上就顯現出一塊被蜜汁沾濕的痕跡。少女羞怯的爬近馬成金,把赤裸裸的臀部朝向她。

好嫩的屁股。遠遠看起來細瘦的大腿,近看還足挺豐腴的。喔!少女的蜜汁正沿著大腿滑落!亮晶晶的,真是大誘人了!

馬成金往前挪了挪身子,然後褲子一拉,露出早巳頻頻顫動的棒子。接著低下身子,雙手往少女的大腿一抓,在少女的尖叫聲中,把少女的下半身,抬到了自己的腿上,一挺腰,棒子就進入了少女的蜜道裡,發出「滋」的一聲。

這椅子的高度不算很高,但少女還是有一種被倒吊起來的感覺,非常不舒服,只是被逗的酥麻麻的蜜穴裡被塞進了東西,還是讓她不由自主的呻吟起來。

「下次要聽老師的話知不知道!你們這些頑劣的俗家弟子!」馬成金的大手用力在她屁股打了一下,立刻整個柔嫩雪白的屁股紅了一片。

「啊!痛!思哼!喔喔!知道……下次會聽話……喔!」少女被激烈的抽插動作頂的無法用手撐著身體,便跌得趴在地上隨著抽插動作晃動。

馬成金邊打邊挺腰,少女一下子喊疼,一下子發出淫叫。,「馬大師,那您就慢慢教訓這位同學啦,我可不可以再跟您先拿一點合金,最近要做一些示範教學,想讓醫學院的學生都看看您了不起作品啊。」

馬成金氣喘噓噓的挺著腰,讓倒懸著的少女頂得不停淫叫,「喔!你自己拿吧!你知道怎麼拿那東西不是嗎?別在我施教的時候打擾我,記得出去的時候把門鎖上!」

「呵呵呵!那不打擾您了,這女孩您教訓完了,跟她說回去休息,她就會自己乖乖回到醫務室了,先謝謝您羅!馬大師!」

「好了,快滾吧!呢喔!」馬成令過河拆橋拆的很快,他完全不想理會蕭妮妮,只想好好享受一下這個嬌嫩年輕的肉體。

嚀,喜歡性虐待幼齒女娃的死攔頭,噁心的男人!蕭妮妮離開時-臉嫌惡,她心想,好好享受吧,你們這些廢男人亨受的機會不多!

在小真她們穿過柳之扉,到紼蝶家後不久,大批放學後的世族學生也來到柳扉之塔,陸陸續續回家。

張冰鳳也正從教室要前往柳扉之塔,身邊已經有幾個女同學從眾人暗地裡的競爭中脫穎而出,嚴然成為張冰鳳的新跟班。

被班上一群想巴結她的女人糾纏,其實也是很累的事情,每個人都淨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奉承話,聽沒幾句就膩了,讓張冰鳳無聊得要死。

跟李桔菊吵架,對她來說也不好過。她跟李桔菊、王小妮她們在一起也一年多了,三人的默契還不錯。李桔菊、王小妮都很熟悉她的個性,知道怎麼配合她,而且畏懼她,把她當作領袖,她喜歡這種感覺。

但是李桔菊到底怎麼了?最近都很冷淡,老找她吵架,而且還頂嘴!真是莫名其妙!

張冰鳳覺得自己也不想老是要威脅她,老拿她家法器供應的事情來壓制她。說真的,以她娘親張美鳳嚴謹的個性,張冰鳳想要在「張鳳」的家族事業上插什麼嘴,娘親是不會答應的。張鳳的領導人如果會受女兒的意見左右,那張鳳這龐大的事業早就倒了。更何況她根本難得見到娘親的面,有如何能說長道短?

「你要我提醒你,你家有多少法器是我家供貨的嗎?」

這句話對張冰鳳來說,只是一句生氣時的口頭禪,是個沒有實質意義的氣話。不過她很喜歡這句話說出來的效果,李桔菊總是在聽到這句話以後立刻鴉雀無聲、臉色蒼白。她在這時候才會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彷彿是個不得侵犯的女王。

想起李桔菊的表情她忍不住想發笑。

算了,每次她只要一把這句話說出口,李桔菊就會生氣好幾天不說話,過兩天等她氣消了,再找她們去別墅玩吧,他們一定不會拒絕的!呵呵呵呵。

正當李桔菊一個人得意的笑起來,一群跟班莫名其妙的時候,走廊前方不遠處正走近了三個女子。

這三個有深色肌膚的女人穿著黑色薄紗,走路時身上不停傳來首飾的碰撞聲叮噹作響,她們面無表情像是閱兵隊伍似的,直往張冰鳳她們走來。

唷,是仙母曾經帶來教室旁參觀的外國學生嘛,看她們的穿著與囂張跋扈的神采,大約又是某某小國的貴族吧?這種囂張跋扈的傢夥最討厭了!異族、異國學生還有那些俗子,都是難以理解,又不懂她張冰鳳高貴的沒用人種,這些人還是應該早早從學院消失才對。那些跟班當然也認同張冰鳳的看法,於是一群人就不停竊竊私語的說這三個人穿著有多曝露、多沒氣質。

兩隊人馬所在的地方是走道不寬的走廊,一邊三人是採用二前一後有如三角形的隊伍,而一邊的高中生們是排成一橫排熱烈交談著,兩邊都沒有讓路的意思。

站在前頭領隊的少女停下腳步,後面的人立刻站到前面來,用夾著奇怪腔調的中文對她們說:「無禮的人,讓開!」

張冰鳳一行人中在最外側的同學,被那個異國女子的氣勢所鎮攝,不由自主的讓出路來。張冰鳳卻是下受影響,站了出去。

「請問閣下是哪個國家來的同學?這條路那麼大條,為什麼需要我們讓路呢?你們大可以從旁邊一直線走過去啊?」

「無禮者!你知不知道這位高貴的閣下是誰!」站到前面來的女子大聲的吼了出來,把其他女孩子嚇了一跳。

「那你可知道我是誰?」張冰鳳在學校除了老師,還沒有屈居於誰的下風過,她插著腰不可一世的鄙倪她們。

「無禮!你面前的高貴者,是高芙蘭十一世。撒蒙其亞。絲蒂娃閣下,韃韃帝藍聖國大使,你們敢擋住大使的去路!難道貴國人民都是擋路的野狗嗎?」說話的女子一臉嚴術,但雙眼睛裡透露著得意與驕傲。

張冰鳳本來聽到對方是一個沒聽過的國家的大使,本來想找個藉口,停止糾紛讓自己下臺,沒必要跟這些化外之民一般見識。但是當她最後聽到「擋路的狗」這個字眼時,她的火氣又湧了上來。

張冰鳳站到路中央,「呵呵呵呵,你們是學校的客人,可不是我張冰鳳的客人。今天我就是要站在這裡聊天,你們還是繞道過去吧!」她抬起下巴,不可一世的鄙呢著眼前的三個人。

這個可能是護衛的女子,回頭看了那個可能是大使的女子一眼,那矮個子的女子點了點頭,前頭的女子回過頭來說:「無禮者,接受懲戒!」。

黑紗女子雙手張開,左右手臂上的一隻銀質手環就突然放大,脫離了手臂滑到手中,然後用異常的速度在她手中旋轉起來。

「妨礙阻擋貴族者,一律處斷臂之刑!」她手掌一送,兩個高速旋轉的光圈畫著弧度飛了出去,這光圈的速度很快,眼看就要劃過張冰鳳的手臂。

對方一張開手的同時,張冰鳳就把右手優雅的轉了一圈,手臂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串亮晶晶的佛珠,她默念著咒語往前一送,一顆佛珠脫離珠串送了出去。

那光圈一近張冰鳳的身,就被一雙粗壯的手臂給擊開,「碰」的一聲巨響,一對變形的銀質環刀反射到牆壁上,劈入鐵刀木質的牆壁裡。

張冰鳳的跟前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尊等人高的泥塑羅漢,擊中銀環的就是他一雙粗壯的泥手。

泥羅漢雙手合十,向張冰鳳點了點頭,然後坐在她的跟前,一動也不動。

「呵呵呵呵,這是我的小小保鑣,你能通過他的跟前算你有辦法!」好險,還好我詠咒的速度夠快,下然就真的要被砍斷手臂了,張冰鳳嘴上得意,冷汗卻已經從額頭流了下來。不過這三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在學院裡面任意傷人!還有一件事也很麻煩,自己私自召喚「守護泥尊」,回去可能會被娘親責罵吧!

那個女護衛眉頭一皺,抓著手指上的兩個戒指丟在地上。那戒指從一側斷開,斷開的位置分別化為前後腳,放大,然後變成兩頭亮晶晶的銀豹。

「反抗懲戒!死罪!」女侍兩眼發出冰冶的視線,立下判決。

「住手!」張冰鳳的一群人的背後傳來鐵燕華仙師的呼喚。

鐵燕華是被剛剛那一聲巨響吸引過來,她走近兩群人馬,看著這一觸即發的情勢。

她先向異國女子掬了躬,「您好,您應該是昨晚剛到的韃韃帝藍大使吧?

我們同學年幼無知,如果有什麼地方冒犯您,我們會以我們學院校規處理,還請您多多包含。」

這句話說得謙卑,但是事實上真正的意思是說,你在「我們仙道學院」

裡,跟「我們的學生」起衝突,要是我們學生有什麼冒犯,那也是用「我們的規矩」處理,你們沒資格在學院裡動刀動槍的吧?

那個被稱為大使的少女向那個女侍衛使了個眼色,女侍衛便向兩頭銀豹吹了個口哨,並伸出雙手。銀豹向女護衛手中一跳,變成了兩個戒指落在她手中。女護衛收回戒指,就回到女大使背後。

張冰鳳看對方收回了銀豹,也把守護泥尊收回珠串裡,那串佛珠立刻在她手上消失。

「我們只是要經過這裡,被她們擋著了路,如今路已經讓開,我們也沒有意思與貴學院優秀的同學們發生爭執,至於校規處置的問題,我會跟你們的校長再談談。」她的態度也很明顯,發生爭執是你們學生的問題,我不會善罷幹休,我一定要你們校長來給我公道!

那個少女大使原來也是會說中文的啊!這讓張冰鳳有點驚訝,雖然還是帶有一種獨特的腔調,但說的比剛剛那個女護衛奸得多。那麼剛剛起衝突的時候為什麼悶不吭聲呢?

張冰鳳第一次有架子擺輸人家的感覺!可惡!

那個少女大使帶著護衛,經過張冰鳳旁邊,頭也不回的走了。

鐵燕華看對方走遠,就在張冰鳳身邊說這種不成熟的行為不像是你會做的,我姑且把事情當作是對方不知我們習慣而做出的挑釁行為,下次看到她們就避開吧。「

鐵燕華一向是學校中保守勢力的代表,對張冰鳳也期許有加,因此張冰鳳只得聽從鐵燕華的話。

「是的,老師。」張冰鳳乖乖的回應。

「嗯。」鐵燕華沒說什麼,就走了。

張冰鳳覺得自己最近有點不順,先是跟朋友吵架,接著又遇到這種異族瘋子。或許回去找舅舅問一問,看是不是該改個運還是怎樣。

「哼!這些異國的賤民真是缺乏教養!」絲蒂娃大使離開了以後:心裡還是相當忿忿不平。如果是在韃韃帝藍,就不會有人敢跟頂著血紅之月的她這樣說話了!

絲蒂娃長的不很高,但活潑秀麗的臉龐上有著深邃的大眼睛與高挺的鼻子,深黑如緞的長髮,在尾部向外捲起,顯現出她嚴肅外的年輕氣息。還有她的一副好身材,在長年嚴格訓練下,一點贅肉都沒有。

血紅之月,也就是她們頭鏈上的吊著的紅色彎月型寶石,是韃韃帝藍「制裁者」的象徵,她們相當於是國家栽培的思想員警兼劊子手,專門用來屠殺違背神殿訓示的愚民與罪犯。在男尊女卑的韃韃帝藍國內,即使是男人也會對她們禮讓三分。

這次神殿一通知她,她就立刻馬不停蹄的從國內趕來。

如果不是聽到要制裁右大臣旖理蘭達家的女兒碧莎,她也不會這麼興奮的趕來。

「哼,都是那個下賤的女人,害我必須在這裡忍受異族的污辱。」

碧莎是韃韃帝藍右大臣的女兒,而絲蒂娃是左大臣的女兒。

韃韃帝藍的貴族中,這幾年改革派與保守派一直爭相不下。以前神殿一直站在保守派這邊,有了祭司們的支持,改革派始終不成氣候。但近幾年神殿裡中許多新一代的祭司站上主祭的位置,使得改革風潮也在神殿中吹起。

右大臣所支持改革派開始抬頭,讓一向在貴族中居領導地位的左大臣家族,備受挑戰。而兩大臣家中,年紀相近的兩個女兒,不免變成比較的對象。

「聽說右大臣家的碧莎小姐長得很可愛啊!」

「聽說右大臣家的碧莎小姐聰明伶俐,很多人都喜歡她!」

「聽說右大臣家的碧莎小姐,考進神殿了!真是了不起啊!」

「聽說右大臣家的碧莎小姐,備受祭司們的讚賞,真是了不起啊!」

「聽說右大臣家的碧莎小姐,當上助祭了!真是了不起啊!」

「聽說右大臣家的碧莎小姐,要出國當學祭了!真是了不起啊!」

「聽說右大臣家的碧莎……」

從小到大她的耳邊就不停的出現「右大臣家的碧莎小姐」有多麼優秀,多麼為她家族爭光的訊息,即使她不想聽,她也會在僕人的閒談中,聽到這樣的八卦。

聽說碧莎長得可愛,絲蒂娃就偷偷的去看,覺得自己不比她差。

聽說碧莎聰明伶俐,絲蒂娃覺得自己靈活反應快,與碧莎相比不惶多讓。

後來傳來碧莎考進神殿的消息,絲蒂娃也偷偷去考過神殿助理,但是她沒有上榜。

她當時非常的怨恨懊悔,自信心也開始崩潰,開始對碧莎感到害怕。

「原來這種事情是碧莎做得到,而她做不到的!」

於是她只好避開碧莎工作的神殿,轉而在皇室裡求生存。不久她就在皇室的少年養成班中表現突出,而進入少年警備隊,後來更以絕對的忠誠升格為執法部「制裁者」部隊的小隊長。不過,由於在韃韃帝藍國家中,祭司的地位最高,其次才是王族、貴族,因此,她也始終認為自己的能力屈居於碧莎之下。

年長一點以後她自己也慢慢理解,其實她幼時隱姓埋名去參加神殿考試,根本是錯誤的,不然以她左大臣家在神殿裡的人脈,怎麼可能考不上?不過她所不知道的是,即使她搬出左大臣家小姐的頭銜,也進不了神殿的核心。

因為大祭司們要的是能操控手中的玩偶,自然不可能將同是盟友的左大臣家小姐,帶入這黑壓壓的權力角逐場中。

後來國內改革派似乎比較佔了上風,大祭司會議居然批准了愚蠢的「煉金技術補完計畫」,開始一連串學祭出國的風潮。左大臣家的人更加日益擔心,自己歸屬的保守派恐將失勢。

沒想到就在此時傳來碧莎私自解下貞操帶的消息!保守派貴族立刻打蛇隨棍上,抓著這件事情猛咬,逼得右大臣主動到神殿下跪罪己,並與碧莎脫離父女關係。

「不要殺她!把她帶回國內!我們要想辦法讓這個事件吵得更久一點!

這樣對我們在大祭司會以及貴族議院中,等待通過的鎖國計畫案比較有利!」

於是在保守派的運作下,制裁碧莎的工作,就落在初任小隊長的絲蒂娃身上。

絲蒂娃有一種徹底解脫的感覺。從小被壓抑在「碧莎小姐」這名字下長久一來的怨氣,好像終於得到疏解的機會!

其實絲蒂娃比較希望直接殺了碧莎,好讓有生以來最大的壓力來源,徹底浩失。但是她不太可能這麼做,她必須顧及父親的利益。

除非,碧莎拒捕。

是的,除非碧莎拒捕,這樣她就能名正言順的殺死碧莎,而且把拒捕的影像傳回國內,讓右大臣家被徹底鞭伐,也能讓改革派遭受嚴重的打擊!

只是她不認為碧莎會如她的意拒捕。沒有一個韃韃帝藍的貴族會笨到這麼做。如果乖乖回去,說不定還可以在權力折衝中,保住一命。右大臣一定也會要碧莎認罪回國,這樣改革派的損失也能挽回幾成。

但是出乎意料的,絲蒂娃到仙道學院時,碧莎居然失蹤了!一個帶罪的人,沒有等待執法部的處置,反而私下逃亡!這是對韃韃帝藍神殿的嚴重藐視!絲蒂娃如果大瞻一點,直接把她殺死,也不會有人說閒話的!

一開始絲蒂娃聽到她失蹤的消息很高興,但經過一整天的搜索,始終沒找到她,這又不得不讓絲蒂娃著急起來。

「仙道學院對人員的掌控實在太鬆散了!像我們國內的煉金學校,任何人在哪裡、有誰進出何處,都管制的一清二楚!這是我們最引以為傲的!」

她曾向仙母這樣抱怨。

但對方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說「任何善意的人,都可以自由來去學院不受管制,這也是我們引以為傲的。」

氣死了!這學校的人居然一點部不清楚自己的過錯!絲蒂娃氣的臉部扭曲。

其實學院有什麼錯?腳長在人的身上,碧莎想去哪,學院根本管不著。

當然對絲蒂娃這個「制裁者」來說,她並不懂,她只知道自己要追殺的人不見了,而她想隨便找一個人來為此負責。

學院方面無法提供有效的幫助,下午後她只好門己到處追查線索。但到目前為止,線索實在有限。尤其是最常跟她在一起的那個阿帕族男子回國去廠,這一點讓絲蒂娃少廠很多有利的消息來源。

唯一的線索,是她房間裡的水品球被帶走了。

「唉……等待吧。無知們曾說,等待可能是找尋解答的方法之一。」

圖書館到了休息的時間。

櫃台邊,小萌坐在比她高大的椅子上,努力的把資料輸入一個大玉鏡中,她兩隻腳懸在空中,像是個頑皮的孩子不停的晃來晃去。她拿著毛筆,點在一張一張的借閱資料上,然後把上面的文字纏起來,丟到玉鏡裡去,像是在丟一馱一馱的黑色毛線。玉鏡裡的那一條一條文字,自己解開依序消失。回覆空白的借書卡被放置一旁,可以明天再用。

小萌那張比別人小一號的稚氣臉蛋泛著紅光,小小的鼻頭與細細的眉毛偶而會皺了起來,圓溜溜的雙眼不時露出恍惚的眼神。她甩甩頭集中精神繼續手上的工作,腦袋後面紮著的兩條小馬尾也跟著甩蕩。

小萌喘著氣,在椅子上的雙腳近靠在一起摩擦了兩下,雙眼又流露出恍惚的神態。

不行……工作會做不完……她連忙又集中精神在手上的工作。可是腦子裡不時有昨晚的畫面在飛舞。好想要……昨天那個奇怪的……東西……讓小萌好舒服……。雖然有點痛,但是那種又痛又舒服的感覺,小萌好喜歡……

不行……要趕快做完……那個凶巴巴的姐姐說沒做完工作不可以進去……好討厭……貝姐姐也很想進去吧?

今天下午小萌看到依莎貝的時候,她又換了另一件蘇格蘭式的制服,這次是紅底黑格子的外套與短裙,她真的很喜歡穿黑絲襪,今晚她又穿來了。

晚上在搬東西的時候,小萌不小心看到了她裙底的風光,發現在褲底的位置,有一塊黑絲襪顏色更深些……那是濡濕的印痕吧?依莎貝似乎也察覺小萌發現了,她只是紅了紅臉,又裝著沒事繼續搬東西。

小萌……小萌也濕了啊……黏答答的褲底一直貼著敏感的蜜唇,這奇妙的觸感的小萌好難受。小萌縮了縮身體,手一直想往裙底摸去,但是如果一去撫摸,一定會停不下來的……

身邊的桌子旁,依沙貝走近了她,把一堆剛剛拿去封印好的書放在回收籃子裡,念著咒語,籃子就自動往上彈起,那些籃子裡的書像是長了翅膀一樣,準確的被飛進了它該放置的書架裡。

小萌停下了手邊的工作喘著氣,「貝姐姐……可不可以叫高姐姐她們來做……小萌不行了……小萌那邊一直噗滋噗滋的冒出黏黏的東西……而且身體好奇怪……頭也好昏……小萌好想要那個……」說著說著小萌的臉更加羞紅了。

依莎貝也露出恍惚的眼神。她的眼睛原本是漂亮的藍色,但現在卻混雜了汙濁的陰影。擁有鮮明的輪廓與直挺的鼻子,依莎貝她平常走路足抬頭挺胸非常端莊,無論任何人都可以看的出來,她體內優雅的法國美女氣質。但今天整個人像是洩了氣的皮球,沒什麼力氣,一頭及腰的金色卷髮也無力的披垂著。

「學姊跟老師她們,大概沒辦法來幫忙吧……她們現在都在接受主人的洗禮……一她的臉上流露出現一種不曾在她臉上流露過的渴望表情。

小萌也一臉羨慕的說:「好好喔……小萌也好想要……」她雙手握拳,身體因為越來越強的飢渴而顫抖。

「我們還是趕快把工作做好吧……等一下就可以換我們了……」兩個人的雙眼水汪汪的又再度陷入恍惚中,然後她們只得無奈的繼續完成手上的工作。

「喔喔喔!進來!快進來!求求你用力的插進去!快!」

「啊啊!爽!好爽!好爽!這樣動!喔!」

「不要!不要這樣啊!嗚嗚!」

三個身影在觸手圍成的圈圈中顫抖扭動。年紀最長的老師躺在地上,她戴著看起來有點刻版的方形眼鏡,梳著中規中炬的髮髻,不過她現在髮髻已經亂掉了,眼鏡底下的雙眼滿是淚水,她的身體幾乎是對折的,她雙手抱著自己的大腿,讓大腿壓在自己的乳房上,淫靡的下半身整個赤裸裸的曝露出來,她似乎覺得這樣的姿勢才能讓觸手徹底的玩弄她。她米色的內褲早被觸手扯斷,小蜜唇被幾條小觸手拉開,紅腫的花蒂被無情的搓揉,一條粗大的觸手正慢慢插入,讓蜜肉不停的因為渴望而收縮。

旁邊還有兩個少女,也同樣陷入慾望勃張的狀態。

一個頭上綁著許多小辮子的少女,整個人側躺在地上,貼身的上衣下好幾條隆起的痕跡,顯然有數條觸手正在玩弄她的乳房與上半身,她也熱切的用自己的手指,隔著衣服捏著胸部上那個明顯的突起。下半身寬大的褲子被拉到膝蓋,她的雙腿用力的把褲子撐開,好讓腿張的更開。觸手抽插的地方冒出陣陣血絲,但這個處女顯然一點都不覺得疼痛,還靈巧的扭動腰肢,小屁股搖擺出淫靡的姿態。

另一個穿寬鬆白衣服的少女意志力似乎比較堅強,她的手還有力氣撐著地板,不過她長褲已經被直接撕開,像兩條黑色長襪似的掛在大腿上,和套著白色長靴的一雙小腿不停顫抖。她的衣服裡,一對豐滿的乳房不停的上下拋動,顯然正被觸手激烈的玩弄。

下半身的白色的小褲褲底,雖然沒有觸手在玩弄蜜穴,但早已經濕成半透明狀,蜜穴自己盛開到極限,在半透明的褲底也可以明顯看出花蒂興奮的腫脹著。

沒多久三個人都被粗大的觸手插入,聲嘶力竭的發出淫蕩的叫聲。

王小妮與李桔菊在一旁噗滋噗滋的享受觸手的抽插,一邊看好戲。

「好像……很爽耶……」王小妮被抽得舒服卻又羨慕眼前被玩弄的三個人,「她們被洗禮……好像特別舒服……」

其實李桔菊也很好奇,單單觸手的技巧就足以讓所有女人欲仙欲死,難以自拔了,為什麼還要用這法陣洗禮呢,難道是需要那些不會思考的性傀儡來做雜事?

可是,像今天去宿舍搬回那個異國少女的水晶球,這種粗重工作也還是叫她跟王小妮做啊!那些被洗禮過的人做事能讓人信任嗎?

「喔……喔……你白癡喔……蕭老師不是說……這些一被法陣洗禮過的人……再被王玩弄……就都會變成性傀儡……我可不想變成……不會思考的白癡……」她們兩個人已經都跟著蕭妮妮一起叫這觸手「王」了。

有什麼差別嗎?王小妮想,她跟這些詖洗禮過的人一樣,都沉溺在觸手帶來的快感中,希望每天都被觸手玩弄,都一樣為了被觸手玩,願意去做任何事。

要說有什麼差別,就是外面那兩個學妹像已經失去了自我意識了,李桔菊要她們做什麼,她們完全不會反抗,非常順從。

但是……但是她們被觸手玩弄的時候,看起來好像更刺激啊……完全拋棄了羞恥,被觸手玩弄到翻白眼、口吐白沫、直到昏死……真的那麼爽嗎?

王小妮也好想體驗一下接受「洗禮」的感覺。她看著圓圈裡的那個圖書館老師,便學著她躺在地上,然後抬起腳緊緊抱在胸口。

「喔……這個姿勢……好像插的比較深……嗯……啊!好爽!小菊!我好爽!一哼,王小妮這蠢貨。她根本不曉得這個」王「的價值。許多現在有名的女人,都被傳聞跟這個」王「有關係。現在她變成了釋放」王「的功臣之一,應該會有好處吧?

但是蕭老師好像不怎麼重視她,反而對那個異國少女比較感興趣。昨天就一直跟她耳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還幫她把水晶球搬來。今天老師好像帶了什麼東西給她,兩個人躲在一大排的書架後面,不讓她們過去看。還有李意潔,她到哪去了?昨夜她清醒了以後就沒看到她,白天上課時她居然還缺席……也好,早就看著該死的俗子不順眼了!每次考試都在搶鋒頭……

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想辦法得到點好處!說不定……我也能像傳說那樣……喔…

…不行……好……好爽……已經……不能思考了「喔!一直頂到那裡……

啊!啊!不行了!我……啊!要……要高潮了……啊!」

「小菊!我也是!好爽喔!啊!啊啊啊啊!」

蜜穴口流出觸手噴出的液體,兩個人攤成一團,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王小妮高潮後根本抓不住自己的腳,直接跨到李桔菊身上。李桔菊爽的沒力氣理她,任她把腳放在自己身上。她們都感覺到觸手退出自己的蜜穴。

聽聲音研判,那三個受洗禮的人也高潮了。觸手應該會像昨天一樣繼續玩弄她們,直到她們昏死過去吧?

不過出乎意料的,那三個高潮後的的聲音,並沒有再度發出激烈的淫叫。

有點奇怪,李桔菊挪動了一下酥軟軟的身子,半瞇著眼看了一下。

咦……那些原本圍繞成一圈的觸手哪去了?不對!觸手都不見了!難道……

難道老師帶著王逃走了?不會吧……她剛剛明明聽到書架後還傳來呻吟聲……

李桔菊把王小妮的腿甩到一邊,撐起沒有什麼力氣的身體,跌跌撞撞的爬到書架後面去。

沒有!沒有……李菊桔搜查一層層的書架後,都沒有他們的身影。不會吧-。就在她走到最後一個書架的時候,一陣暗沉的紫藍色光在書架後冒了出來。

李桔菊快步走了過去。那是什麼?這光線……

李桔菊只往書架後面看了一下,就昏倒了。

她在書架後面看到了漫天飛舞的紙片以及兩個令她難以忘記的東西,不過東西雖然詭異,卻還沒有驚駭到昏倒的程度。讓她昏倒的是一種力量,一種直接貫穿她腦袋的震撼,讓她在激烈的衝擊中昏死過去。

那兩個東西是什麼?

似乎是一個男人與一個裸女。

那裸女很吸引人的眼光,看那身體的比例這裸女似乎是個少女。這個裸女頭上帶著鑲著寶石的銀色金屬面具,面具像是一個頭套,遮住了雙眼雙耳,嘴巴有一個管狀的拘束具,把她的嘴巴撐開。乳尖上有兩個小環,夾著充血紅腫的乳尖。

她的手直挺挺的貼在身體兩側,垂落在臀部旁的手腕,被一個金屬的鐵環跟腳踝拙在一起。她的腿彎了起來,小腿與大腿貼在一起,上面綁著兩圈的觸手,讓大腿大大的張開。這個赤裸的少女,在頸部、腰際、乳房、大腿根部等等,都綁著黑色的觸手,下停的滑動。

頸部的幾條觸手不停的從拘束器的管狀開口,進入她的口腔。開口中,可以看到舌頭與觸手彼此逗弄。

乳房上的觸手把整個乳房圈了兩圈,又挺又大的乳房在觸手的滑動中緩緩的波動。

觸手的前端,不時去觸碰硬挺的乳尖,以及乳尖上的銀環,讓她們抖動。

腰際的觸手不停的撫弄著雪白的腰與背,觸手的頭部則從背後,貼著臀部的峽穀,繞到下麵從下方進入了她的身體。

大腿根部的觸手除了愛撫大腿,也不停的在被撐開蜜唇與花蒂上,來回逗弄。

雖然看不到表情,但少女似乎很享受,自己不停的扭腰去回應觸手的動作,而且蜜穴自己一陣一陣的收縮,每次放鬆,就噴出一點蜜汁,從中空中滴落。

而發光的正是那個看起來像是男人的「東西」。

那個「東西」,像是一個人被剝去了外皮,感覺上像是露出了皮膚下的肌肉血管,那些血管肉塊似的部位在紫光中,瑩瑩閃動著光芒,而頭部眼睛的地方根本是黑幽的兩個窟窿。這恐怖的景象,在李桔菊昏倒後還深深印在眼底。

「哼,就跟她說不准過來,還跑過來看王,我看她的眼睛大概也已經被燒壞了,這樣的廢物了,乾脆拋棄算了!」蕭妮妮身上的衣物被扯的亂七八糟,白色的醫師袍上到處是濕黏黏的汙漬,顯然足被徹底的玩弄過,不過她卻神采奕奕。

碧莎就坐著她旁邊,她的黑色薄紗繞在腰際,乳房與下半身都赤裸著,身上也到處沾著一點一點的黏液,尤其是腿間與大腿,整個叢林更是濕黏黏的。她疲倦的臉上表情很複雜,帶著驚訝、驕傲,但又閃過一絲絲不安的表情。

「不,現在是用人之際。合金不是還有剩?她的眼睛就讓你玩了。」聲音低啞嘈雜,這說話的「東西」,正是那個看起來像被扒了皮的人體,他的手向旁邊的裸女伸了過去,「妮妮,你的仙醫技術越來越奸,恐怕已經超越我了!連潛能天命都能用這樣的方式逼放出來,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他的手抓在少女柔軟的乳房上,只是抓在乳房上的手指,竟往不同角度扭曲,不像是正常人的關節。

其實靠近仔細看,那雙手,哪是什麼手!那手掌的部位上,看起來像是被剝了皮呈現出來的血管肌肉,其實都是大大小小不停蠕動的觸手!那觸手聚合成的手掌,用一種詭異的姿態分散開來,將乳房整個裹住,用力的揉擠,硬挺的乳頭更被緊緊包夾,並輕輕拉扯著夾在上面的銀環。那乳房被這樣搓揉,這個女體似乎不覺得痛苦,反而立刻愉快的顫抖起來,乳尖也更加的漲紅,發出紅寶石般的光澤。

「王啊……這是哪兒的話!我怎麼比的上您?想當年我的仙醫術還足您啟蒙的,而且如果不是您賜給我跟碧莎兩個人這麼強大的法力,我們即使知道方法,大概也一輩子無法完成這個」破陣人祭偶「啊!」蕭妮妮看著那個女體的反應,她自己也跟著飢渴了起來。「而且,最重要的部份,還是您的法具跟碧莎的」葵紫寶石鑲銀面具「,有了他們才能封住這小妮子的五感,進而用仙法激發她的潛能啊!」她說的法具就是指觸手,蕭妮妮整個貼近了「王」撒嬌,不過這「王」似乎對這個被糾纏捆綁的女體興趣比較大。。

「虧你能找到潛力這麼大的破陣後裔,花了不少心血?」在「王」的玩弄下,女體的呼吸又更加急促。

「是啊,這個俗家弟子是我找到了對象中,血統最濃的……」蕭妮妮看工好像對這作品比較感興趣,也就不再磨贈。

這麼說,這個被觸手捆綁,又被罩著面具的女體,竟是失蹤的李意潔!

「還能再用一次嗎?封印天書一破,值星室就會有了警告。」王「想,再不離開這裡,不免要跟仙道學院的眾仙師正面衝突。但這密室外的」九曲青龍碧麟陣「可比封印天書強上許多,這個」破陣人祭偶「撐得住嗎?

「王的法力那麼充足,一定沒問題的!這個破陣人祭偶只是一個轉換工具,真正消耗的還是使用者的法力,而王采去了蕭妮妮多年累積的陽氣,並加以吸收融合,應該是應付得來的!」而且,我已經做了些準備,相信可以讓王安全的抵達氣王座!「

「王」點了點那個詭異的頭顱,表示讚賞。

蕭妮妮蹲在了「破陣人祭偶」,也就是李意潔的面前,埋首在雙腿之間,舌頭探出舔著花蒂,然後慢慢含在嘴裡。這個變成人祭偶的李意潔立刻弓起身子仰起頭,雙乳不停晃動。

「好……」王一回應,李意潔腿間的粗大觸手立刻開始用力的插入、拉出、插入、拉出,逐漸加快!

面具底下的臉頰變的紅潤,被拘束具限制不能合上的嘴,流出大量口水,身體也激烈的回應扭動,而被抽插的蜜穴紅腫盛開,滴落了更多的蜜汁!

「喔……喔……啊啊!喔!啊!啊!喔喔!」嘴巴被裝上拘束器無法閉合又含著觸手,李意潔根本發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聲音,但是她嘴裡的呻吟與叫喊充分顯示她的快樂,而且這快樂激發的速度很快,沒幾下她已經發出瀕臨高潮的高亢叫聲。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她高潮了!大量蜜汁滴滴答答的滴落,跟腳踝扣在一起的雙手激烈顫抖,身體也仰起彎成弓形!

「王」喃喃的念動密咒,這時李意潔頭上帶著的面具上的寶石,開始發出紫色的光芒,蕭妮妮與碧莎連忙轉過頭去背對著她。

面具上的寶石射出一道一道光柱,這些光柱不停的在空中搖晃栘動,像在尋找什麼。

這些光柱一個一個在不同的角度停下,紫色光芒變得更加強烈。這時光柱停住的地方,分別在半空中出現一個一個光球,每個光球旁,都有一些弧形線條,以及各種發光的奇異文字。

每個光球旁邊開始慢慢出現發光的直線,以每個光球為中心,像蜘蛛網一樣延伸出去。每條發光的線上,都浮現出發光的文字,不停繞著線條與光球轉動。整個發光線條的分佈範圍在不停擴大。

這是被具像化的「九曲青龍碧鱗陣」結界空間構造。

「破陣人祭偶」抓住了空間中法陣法力分佈的能源集中點,也就是陣眼,以這些陣眼為中心開始快速的分析法陣結構,然後把它呈現出具體的形象。

真是不簡單。「王」看著被做成「破陣人祭偶」的李意潔,對她的潛力感到驚訝。

破陣一族的力量,就來自於他們對陣法解析能力速度極快的大腦。這一族的人天生對陣法的能量很敏銳,常常在不知不覺間就找到法陣陣眼,不小心就破壞掉了法陣,連破陣的本人都不清楚自己做了什麼。這是因為他們的腦子處理陣法結構的速度太快,快到本人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而蕭妮妮的做法,就是去強制激發破陣一族的大腦能力。她先用七支金針插入李意潔的頭部刺激腦部深處,然後在外面加上「葵紫寶石鑲銀面具」

連結這些金針,並利用觸手合力封住她的五官,讓大腦機能全部都用在破陣能力上。

當觸手刺激使李意潔高潮時,她的腦部活動會到達極限,啟動面具上的法術,開始破壞「王」指定的法陣。不過這個「破陣人祭偶」似乎也有不少使用上的限制與問題,基本上可說是一個實驗性質的法器。

事實上「破陣人祭偶」這個法器的一些基本原理,是蕭妮妮在國外留學時候學的,被稱為「有機體多工操控魔力醫術學」。這個魔力醫術,常常應用在美容、潛力開發上,但用在「破陣」能力上還是第一次。

被具像化的法陣結構不斷向外延伸,但越往外延伸出去,亮度就逐漸減低,當「破陣人祭偶」的力量延伸到圖書館外時,那亮度已經低到一般人都看不見的程度。

只是還是有些對魔力敏感的人,才會看到位在湖中的青龍圖書館,發出紫色的光芒。

青龍圖書館的湖邊,一直都是約會的奸地方,今天晚上在湖邊約會的情侶也不少,比如單宵歸與藺澄漾這對主僕,現在就在湖邊。

在校園樹叢裡,單宵歸拜了妖狐為師之後,妖狐隨即點撥了他一些床上的應用技巧。當天晚上,單宵歸當然就回去努力練習了。只是他的技巧還下熟練,而且少年人血氣方剛,前戲到一半,小女僕的蜜穴才剛濕潤,他就忍不住硬上了,所以搞到最後還是沒讓小女僕達到高潮。

看著小女僕一臉沒有滿足的表情,單宵歸就覺得遺憾,更覺得熱血沸騰!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熱血小護士服侍久了的關係……)

我那麼沒用嗎?難道我一輩子都要靠藥物來滿足女人嗎?

不行!我不能放棄!我要好好練習師父教我的技巧!

於是,他就又把小女僕給帶到了學校去,利用中午時間加緊「練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在樹叢被妖狐弄的高潮連連的經驗,小女僕藺澄漾在樹叢被小主人抓來練習時,竟然摸沒幾下就濕答答了。

她翹著圓潤的屁股,整個篷篷裙倒翻在腰際,小褲褲被拉到大腿上,蜜穴溢出來的蜜汁慢慢的流下大腿。

「你……好濕喔……看起來好淫蕩……」

「才……才沒有……」小女僕紅著臉否認。其實她早察覺到大腿間的濕熱,只是…

…自己居然在校園濕得那麼厲害,總覺得這樣的表現有點變態的感覺。

單宵歸伸出舌頭,按照妖狐說的方法,慢慢的從下舔到花蒂,尤其花工夫在小蜜唇上。小女僕顫抖著屁屁,蜜穴不停的被舔得滋滋作響,還沒舔到花蒂,整個蜜穴就盛開了。

單宵歸再也忍不住,掏出兇器,猛的往紅腫的蜜穴頂去。

「啊!小主人……喔……喔……進……進來了……啊!」

好緊!好燙!沒想到整個盛開後的蜜穴會變更加緊湊,更加火熱!

「大白天的!你們在幹麻!」

還沒開始抽動,他們兩個的好事就被人家撞見了。

兩人只好尷尬的逃離現場。

小女僕莫非註定無法高潮?

到了就寢時間,單宵歸摸到小女僕的房間,希望繼續中午未完成工作,但單宵歸怎麼摸,小女僕就是不濕潤。

「主人……算了啦……」小女僕看小主人焦頭爛額的樣子忍不住說。

小女僕說的無心,但聽在單宵歸耳朵裡卻很不受用。看不起我?我這麼不行嗎?

他想了想,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起她中午的表現,好吧!就到學院去!

「啊……主人……不要這樣啦……啊……不要……」圖童曰館湖畔幽暗的樹影裡,傳來細細的呻吟聲。

果然,在樹叢裡小女僕就敏感得多。單宵歸讓藺澄漾靠著樹幹,自己蹲下去觀察她護士袍裡的藍點點小褲褲。只是看而已,握在手中的大腿已經開始顫抖了。

藺澄漾還是穿護士袍好看。出門的時候特地叫她換上的,藺澄漾不知道他要幹麻,也沒有拒絕。穿著護士袍的她,看起來很高貴神聖,欺負起來好像比較有趣。

「主人……啊……」單宵歸的手一貼上小褲底,小女僕就忍不住發出高亢的叫聲。

哇!這反應差太多了!小女僕的嬌滴滴聲音,引誘著單宵歸用舌頭去舔大腿跟部的嫩肉。

「嗯!……」小女僕揚起眉毛,發出悶絕的哼聲。單宵歸用手指輕輕嫗著細緻的褲底,舌頭在小褲褲邊緣滑動,沾濕了小褲褲邊緣的蕾絲。他手指往飽滿的蜜穴輕輕一壓,褲底立刻傳來黏黏的濕意。

「主人……」她顫抖著呼喚單宵歸,卻聽不出來是要求停下來還是要繼續。

拉開褲底,濕潤的蜜穴傳來女體的香味。單宵歸用手指輕輕沾了沾濕潤的唇縫,蜜唇立刻回應的收縮了一下。單宵歸看得心動,舌頭立刻舔了上去,手也跟著淺淺的在濕縫裡滑動。

「啊……不要啦……」蜜穴裡傳裡蠕動,顯然小女僕很有感覺啊!單宵歸心裡激動,胯下的棒子更是硬得發痛。

對了,花蒂!單宵歸想起妖狐的教學內容,連忙移動舌頭,往濕縫的上方移動,然後在唇縫上方不斷抖動。

「啊!王人……」小女僕顫抖的歎息,又深深的吸了口氣,弓起身體,把乳房頂得老高。

小女僕的反應讓單宵歸忘了插入的衝動。藺澄漾會在他手上濕成什麼樣子?單宵歸心裡隱隱約約想跟師父一較高下。

「啊!不要……有人在附近……不要啦……啊!」好刺激喔!舌頭頂的地方……

喔!怎麼會這樣!而且……小主人以前不會這樣舔……好熱!人家那裡……

已經不行了!小女僕害羞的壓抑著,但喉嚨裡已經不停發出嬌膩的悶哼。

小女僕腿間流滿了蜜汁,雙腿顫抖個不停。整個蜜穴慢慢張開,紅嫩的小蜜唇與花蒂,濕潤潤的跟著身體顫抖晃動。單宵歸貼近蜜穴,含住腫脹的花蒂,手指也直直插進張開的蜜道。

「啊!啊!主人……不要這樣吸!人家受不了了!啊!」小女僕直打哆嗦,她雙手緊緊抓著背後的樹幹,她的雙腿已經沒有力氣了,深怕自己會跌坐下去,壓在小主人身上。

「你聽,有人叫的好大聲喔!」

宮玉鈴與冰川小百合,也在湖畔的樹林裡散步。冰川俏伶伶的穿著傍晚時與朋友見面穿的和服,被宮玉玲緊抱在懷裡,擁著走路。兩個人緊緊抱著走路其實很難走,不過宮玉羚似乎走得很習慣。

「你要不要跟她一樣,放開自己,大聲的叫一下?」

「嗯……別……別欺負我嘛……」一直低著頭的冰川,羞得把頭貼在宮玉羚的肩膀上,呼吸急促的喘著氣。

其實宮玉玲環抱著的手,早已經從和服的領口伸進衣服裡,輕輕的撥弄著冰川最敏感的小紅豆。冰川一直咬著嘴唇,忍受著從乳尖傳來的刺激,深怕在這寂靜的夜裡發出羞人的呻吟。

「那個在浪叫的女孩,一定跟你一樣,乳頭已經硬挺挺了吧?對不對?」

宮玉鈴故意停了下來,說些刺激她的話。有這麼棒的配樂,等一下冰川一定會更興奮吧?

乳房好漲,好熱……尤其是乳暈那邊……啊……冰川的乳房本就敏感,現在一路上被玩弄,早已點燃她心裡的那團火焰。

「我……我不知道……嗯……」難道學姊要在這裡……
2007-12-10 10:5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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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與香子吃完飯,冰川就去找宮玉玲了,原想學姊會在房間裡直接把她剝光,好好玩弄她一番,宮玉玲卻把她帶離宿舍。

沒想到宮玉玲會帶她去校園裡的一間小酒吧,漫天漫地的聊天。

宮玉鈴穿著一件細長的西裝長褲與絲質的襯衫,外面披著件禮服外套,顯得乾淨俐落,兩個人看起來像是盛裝約會的情侶。

雖然有點小小的遺憾,但宮玉玲這樣不只想玩弄她,而更重視與她相處的感覺,讓動,乳頭已經硬挺紅腫了。

「別害羞嘛,這裡很暗,別擔心。你的乳房好美,姐姐嘗嘗……滋……」

豐裸的冰川身體像是被花辦包裹著,實在太誘人了。宮玉玲低下身,從她的手臂下探出頭,含住已經紅如小紅豆的乳尖。

「姐姐……別這樣吸……」乳房的敏感度又更強了?怎麼……喔……乳尖那酥麻麻的快感居然更上一層樓,幾乎要把整個乳房融化成一鍋奶汁了。

冰川又發現,不知道何時和服的下擺已經被掀開了,白底綴著櫻花的裙下,宮玉玲的手探了進去,沿著膝蓋往大腿上摸,從外側逐漸像內側撫去。

不行了……身體……冰川感覺到張開的腿間,有濕熱的東西流下。

「小百合,你的蜜汁流下來了耶。在這裡做讓你這麼興奮嗎?」

「不是……不是……呃……喔!思!」被……被摸到了!我那個濕潤的部位……被學姊……

「小百合!你居然沒有穿?哇……你真的是淫蕩到了極點了……」

「不是的……我們准巫女裡面本來就不穿的……」這習俗他一開始也不適應,不過大家都這麼做,也就習慣了。

「姐姐……不要……」冰川感覺到裙擺被拉高掛到臀部上,連忙阻止。

「別擔心,我就在你後面擋著,不會被人看到的。」

「可是……喔……」沾滿蜜汁滑膩的手指,在蜜穴上從左側摸到右側,又輕輕撥弄已經微開的蜜唇。然後就在肥嫩的大蜜唇間來回滑動。「啊……

姐姐……」冰川已經無法拒絕了,在她顫抖的發出壓抑的呻吟聲中,小蜜唇與花蒂已經吐了出來,渴望被蹂躪。

宮玉鈴模仿妖狐的做法,把中指貼在小蜜唇中央,指尖抵著花蒂,然後食指與無名指夾著小蜜唇開始輕輕的揉撫。

「啊!姐姐!喔……啊……」敏感的如間被搓揉,花蒂蜜唇右臂有技巧的逗弄,冰川雖然還是努力克制,但已經不由自主放大呻吟的音量。

「舒服嗎?」

「舒服……姐姐……啊……好舒服……」冰川立曰調高了好幾度,那銷魂的感覺實在太難以忍受了!她捂著小嘴,雙腿激烈抖動,幾乎要支撐不住。

臀部在蜜穴被愛撫的狀況下,不由自主的翹高,去迎合愛撫的動作。

沒兩下宮玉玲手上已經流滿了蜜汁,她雙手交換位置,把汁液塗在冰川的胸口上,白皙的乳房立刻染上淫靡的閃光。「你看,你流好多喔……」

「學姊……啊!啊!別這樣捏……啊!」她沒辦法抗議,另一隻手一下去就一直輕捏著花蒂,酸軟的感覺讓她身體不停搖晃。

「舒服喔?想不想更舒服?……要不要我用舌頭啊?」

喔!要!要!用舌頭舔我!冰川好想這樣吶喊,但是在校園裡,她實在說下出口。

她只能咬著嘴唇,羞澀的點了點頭。

「要用說的喔!」

「我……我要……」

「要什麼?」

「要……」冰川紅透了臉,勉強的說:「要姐姐舔我的小穴穴……」

「你真可愛!」說著,猛的把舌頭伸進冰川嘴裡與她舌戰,把她弄得嬌喘不已。

旁邊那對情侶卻發出了更激烈的叫聲,「插進去!把棒棒插進人家的小妹妹!人家要!」

「哇!好激情喔!我們可不能輸人家喔!」

小女僕軟綿綿的身體,要不是一隻腳吊在單宵歸肩膀上,還靠他的手捧著柔嫩的屁股,她早跌到地上去了。

單宵歸把食指與中指插入蜜穴裡探索,一邊用拇指與無名指撩撥著蜜唇,花蒂更是被嘴吸得紅腫不堪。

「啊!不行了!主人!澄漾……啊啊!」要高潮了!可是……討厭!啊……

主人吸吮的動作不夠熟練,只吸了一下又停了下來,根本上不去……啊……

手指……抽出去了……不要啊……

「這樣好累喔……」第一次用這麼複雜的指技,單宵歸的手指與舌頭實在很酸,不過貼著自己的大腿一直痙辯,小女僕的蜜穴也已經全部盛開了,這應該跟昨天師父做的時候一樣了吧?「你是不是很舒服?想不想要?」

「啊……主人……不要……」

「不要?」奇怪?她明明濕得一塌糊塗,蜜穴還不停收縮……

「不要停啊!主人……」

嚇了一跳,單宵歸想說自己莫非這麼差勁,努力了老半天人家還是不要,原來是不要停,單宵歸笑了起來。

他脫掉小女僕的小褲褲,站起身體,掏出已經硬得發痛的巨棒,貼上了小女僕濕濡的蜜穴。才一貼上,小女僕就受不了了。

「啊……好燙……主人……啊……」火熱的棒子把小妹妹燙得好舒服!

小女僕上眼睛,感覺著火熱的棒子,在縫細上笨拙的撥弄,一下撐開,一下子又壓著花蒂。。

小女僕靠著樹幹,一腳吊在單宵歸肩膀上,雙手勾他的脖子,裙子已經被拉到腰際,露出濕淋淋的蜜穴。

「想不想要啊?」棒子輕輕的磨贈,讓蜜穴不停吐汁。

「想……主人……喔……」又被頂到花蒂了……一直淺淺的探進去……

不行……

裡面……好想被塞滿……

「師父說要好好溝通,那你想怎麼樣要仔細告訴我喔。」單宵歸邊說,邊用手抓著棒子去逗弄蜜唇。

「啊……我……我想要主人的棒子……」討厭……快進來啦……

「棒子?然後呢?」

「想要棒子,插進去……喔……」好丟人……會不會被很多人聽到?

「說大聲一點我沒聽到!」

「主人!插進去!把棒棒插進人家的小妹妹!人家要!」小女僕仰起羞紅的臉,閉上眼睛不顧一切的說出自己的渴望。

沒想到單宵歸呆呆的瞪大眼睛在一旁看著她,動也不動。

「主……主人?」

「哇!你突然叫那麼大聲把我嚇一跳!」

「討厭……主人……啊!」柔軟的嬌臀被捧著,「噗滋」的一聲,撐開了蜜唇,擠進了緊湊的蜜穴。頭……進來了……啊……還在……還在推進……

喔……撐得好開……

咦,剛都會痛……現在卻……舒服死了……居然……這麼舒服!

「喔……」這蜜道裡面,跟以前不一樣!變得更緊、更滑、也更火熱!

沒想到進入完全興奮狀態的蜜穴會這麼的棒!跟以前完全不一樣!

單宵歸本來想要練習一下妖狐教的「緩抽慢送」,但在這麼舒服的蜜穴裡,他哪還能支撐得住?他緊抓小女僕柔軟的小屁屁,用力的頂了進去。

「讓我高潮!讓我高潮!」不知哪邊傳來的呻吟,讓小女僕害羞的要死。

好丟臉喔!我……我剛剛也喊的這麼大聲嗎?

「你要不要高潮啊?」

「要……我也要……主人……讓這樣高潮吧……」小女僕雙眼水光閃閃動人,圓潤的小臉蛋羞紅不已,豐腴閃著光芒的嘴唇吐出了心裡的慾望。

鄧宵歸看得興奮極了。沒想到這小女僕這麼美!他好像從來沒仔細看過她,但她真的好動人!單宵歸把棒子抽到蜜唇,又用力再進入。

「啊!主人!這樣……這樣太猛了!啊!不要啦!啊啊啊!」快速又深入的挺進,幾乎把她的魂兒都頂出去了。她緊緊抓住單宵歸的手臂,留下指甲的深印。

「姐姐……啊……滋滋……好舒服!」宮王玲在地上鋪好自己的外套,讓冰川躺上去,她脫了褲子,用3姿勢就趴在她的上面,用舌頭慢慢舔著外面紅嫩的蜜唇。

「你要跟上我唷!」宮玉玲要求冰川用身體感覺她舌頭的動作,然後跟著一起舔,看她舔到哪,她也要跟著舔到哪。

一好……好……「學姊好濕……冰川的臉上已經被滴了好幾滴蜜汁,她專心的感受自己蜜唇上,學姊舌頭的位置,但是刺激實在很強烈,她很難保持專心。這種感覺很怪,好像自己舔的自己的蜜穴,她舔到哪,自己的蜜穴也跟著會有被舔的感覺……奸棒舌頭從蜜唇下方慢慢往上,撥弄著小蜜唇,然後又輕輕撥開蜜唇,進入裡面探了探。接著又把蜜唇的兩側舔了個夠。

「喔……舔得不錯……小百厶e。…:接下來要刺激一點羅……」

「謝謝……謝謝姐姐的讚美啊……啊……」舌頭伸進去了……好棒……

裡面的嫩肉一被刺激,就動了起來。宮玉玲用力在大腿根部壓下,奸讓蜜穴張得更開。

「小百合,不可以停喔!」

「好……姐姐……」說著她抬頭,把舌頭插入宮玉鈴的蜜唇間,冰川臉上立刻沾滿她腿間的蜜汁。

「喔……很好……就是這樣……」

兩個人的舌頭逐漸深入對方的蜜穴,掏出更多的蜜汁,尤其是躺在下面的冰川臉上,像是用蜜汁洗臉似的,滿臉都是。

「啊!姐姐……啊……不行……」

宮玉羚把舌頭抽了出來,用舌尖在花蒂上輕輕佻逗,並逐漸加重力道,手指也差勁了盛開的花辦裡。

「姐姐!啊!呵!姐姐!」

「舒服嗎?小百合?」說著又含住花蒂輕輕吸吮。

「舒服!啊!姐姐!好舒服!啊啊!不要這樣吸!太刺激了!」受不了!

受不了了!那裡好熱!好像快融化了!

「喜不喜歡?」

「姐姐!我好喜歡!姐姐!啊……」小百合留下了眼淚,激動的回答。

「要不要高潮?」

「要!讓我高潮!讓我高潮!啊啊啊啊!」沒等她回答,手指已經輕捏著花蒂,配合著舌頭的動作,一會兒輕一會兒用力,讓蜜穴不停的收縮夾著在裡面抽送的手指。

宮玉玲引誘著冰川嘶吼著淫蕩的對白,她裸著粉肩、雙乳與乳濕的腿間躺在外套上,表情已經完全進入亢奮狀態,腦子裡只剩下蜜穴傳來的美快刺激。

突然這感覺停了。

「姐姐……不要停啊……我……」冰川張開恍惚的雙眼,顫抖著身子說。

宮玉玲拿著一隻奇形的棒子,上面有著奇異的線與按鈕,兩頭像是男性器官的造型,上面還有許多突起。這東西好大,剛剛不曉得藏在哪裡。

「嘻嘻……這是跟凡人拿來的東西……凡人界也有好東西呢……嗯……」

宮玉羚先把一端插入自己的蜜唇裡,然後向冰川的蜜唇接近。

「姐姐……嗯……啊……進……進去了……」

「有什麼感覺?小百合?」

「撐開了……小穴穴……撐開了……頭……-直往裡面進去……奸……

好舒服……」

冰川一開始說就停不下來,一直把自己的感覺說出來,好像這樣會讓自己更興奮。

宮玉玲也忍不住了,她打開開關,棒子發出「咭咭咭」的聲音,震動起來。

「啊!姐姐!好……好奇怪!……這樣震動!啊!」

宮玉玲忍受著震動傳來的快感,挺腰讓棒子在兩人的蜜穴裡不停抽插。

「啊!啊!不行了!不行!啊……」

「主人!啊!主人!你……今天……好厲害!啊啊!」小女僕也陷入了狂亂狀態。

她挺著小腰胡亂的扭動,蜜穴不停傳來滋滋聲響,胸口的扣子已經被解開,曝露出來的乳房被舔得滿是口水。

「主人……」單宵歸抓著乳房亂揉,把舌頭深入她的嘴裡,立刻被她的舌頭主動糾纏個不停。

真爽!沒想到她會這麼狂亂!……單宵歸心裡突然有點覺得不爽,不應該讓師父玩弄她的……但他又覺得自己這種突來的佔有慾很怪,算了!專心讓她高潮吧!

「好棒!主人!好棒!好舒服!啊啊!」除了跟妖狐那一次外,小女僕從沒這麼興奮過!身體激烈的顫抖,呼吸狂熱急促,燒灼的巨棒不停漲滿、摩擦著蜜道。小主人也變成一個體貼女孩的男生了!白色的護士袍靠著樹幹,被頂起的動作帶著摩擦,大概會被磨破吧?不管了!好舒服!什麼都不管了!

爽死了!

單宵歸的手在她背後環住交叉,然後抓著臀部,把抽插的速度提到最高,蜜穴口的蜜只開始被快速的抽插弄出白色泡沫。

「主人!啊!」小女僕喘不過起來,高亢的呻吟聲在鼻腔裡繞了好幾圈才逼射出來,「不行了!主人!我快瘋掉了!舒服死了!爽死了!主人!」

身體已經被幹得完全沒力氣了,她只能挺起身體微微的迎合,整個注意力都放在蜜道裡的快感中。眼淚不停的流下來,「主人!啊啊啊啊啊!」

「姐姐!啊啊!姐姐!」這樣的震動……又抽的那麼激烈……冰川顫抖著纖細的身子,狂亂的呻吟「啊啊!我受不了了!姐姐!」

「小百合!你現在好美!喔!」口水與淚水混合了剛剛沾到的蜜汁,把她額前原本剪的整齊的瀏海黏的亂七八糟,在她高雅蒼白的臉上顯露出一種極度淫亂的氣息。

「姐姐!啊!」蜜穴深處的頂撞與棒子本身的抖動,讓冰川一次一次的攀向高峰。

如果是以前的她,大概已經承受不住,進入恍惚的高潮狀態了,現在的她已經能承受更強的快感,只是在這種快感下,原本的理智已經蕩然無存,她只是激動地挺著香汗淋漓的身體往上回頂,並且不夠羞恥的瘋狂發出浪叫,「姐姐!好!好舒服!姐姐!啊啊!」

宮玉玲滿意的看著冰川,冰川終於能徹底享受這種快樂了!以後她們兩個就可以每天都這麼愉快!而且……守月也一定很滿意她的……到時候可以三個人……想到這裡宮王玲有點小小的罪惡感,好像自己是在利用冰川去挽回守月……不……宮玉玲對自己說,她本來就要收冰川為伴侶的,守月……

守月只是玩具,她們兩人的性伴侶……對啊……那個男人也只能給她們性的快樂吧?宮玉鈴加快了抽插速度,也把那個人工陽具的震動開到最快,不想再思考這個問題。

「姐姐!姐姐!不行了!不行了!」冰川哭了,她把香子帶來的鬱悶心情徹底拋開,只想達到高潮。

「你有什麼感覺小百合?說!喔……快說!」

「裡面……又酸!啊!又麻!啊!姐姐!舒服死了!我……!我不行了!

要……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四個人在這個湖畔的小樹林裡,像是在互相用淫叫聲與抽插的水聲較勁。

「主人!爽死了!好萊塢猛!好猛喔!啊啊!」

「喔……你裡面好舒服……好熱……好緊……」

「姐姐!奸爽!奸夾喔姐姐!」

「小百合……啊……啊……姐姐也快……」

「喔!喔喔喔喔!」單宵歸先不行了,大量噴進小女僕的身體裡,小女僕也隨之被燙得進入高潮恍惚狀態。「主人!啊啊啊!好多、奸燙!啊啊啊啊!」

宮玉羚也好想被噴得滿滿的,不過現在是不可能的,她加快了速度把小百合推上高潮,「姐姐!小百合!啊!爽死了!洩了!洩了!啊啊!」

宮玉玲的高潮來得慢一些,她還是挺著腰不停抽插,把高潮中的冰川插得死去活來,「啊啊!學姊!又……又來了!啊啊!」

聽著附近不知何處的女孩高聲喊著持續的高潮,單宵歸自卑的毛病又跑出來。別人都可以讓女孩高潮那麼多次,他也很希望自己能讓小女僕多高潮幾次,於是挺著有點發軟的棒子想動。

「別……別動了……主人……澄樣現在……好舒服……不想動……饒了澄樣吧……」

看著楚楚可憐,滿臉淚水的小女僕,他想起師父說的話,後戲!對!後戲很重要。

單宵歸放低身體,坐到地上,他讓小女僕坐在自己身上,然後環抱著她,笨笨的撫摸著她放開辮子後帶點卷度的長髮。「這樣……這樣奸不好?」

兩人連接的地方混合液體不停流到單宵歸的褲子上,那種液體流出的感覺,讓小女僕很不好意思。

當單宵歸呆呆的問她時,她突然有點瞭解,這個絨褲子弟人其實不壞,但是他無知,不懂女孩的痛苦。現在她至少學會了如何善待她……想到這裡,之前的委屈一股腦的爆發出來,淚水涔涔流出,沾濕了單宵歸的臉頰。

聽見她哽咽的聲音,以為她不喜歡這樣,單宵歸連忙問道:「這樣……

這樣不好嗎?你……你不喜歡嗎?」

「嗯……不是……我喜歡……我喜歡主人溫柔的對我……喜歡這樣溫柔的抱抱……

我好喜歡……我好喜歡小主人……「小女僕抱著單宵歸,輕聲的在他耳邊說。

女孩子……原來女孩子喜歡溫柔啊,這他從沒想過。他抱著小女僕,繼續慢慢的撫摸著她的頭髮。

「啊啊啊!爽!爽死了!啊啊啊啊!」

旁邊的兩個女孩也終於到了高潮,噗滋噗滋噴出大量蜜汁。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聽到了奇怪的聲音。一種悶悶的龜裂聲,隨著輕微的震動傳來。

「咦……湖水……湖水在沸騰!」湖邊傳來大聲說話的聲音。這時四周圍開始響起嘈雜的說話聲,瞬間像是變成了菜市場。

「真的耶!水上在冒泡泡!」

「可是水沒有變燙啊?」

「好奇怪喔?」

「怎麼回事啊?」

「發生什麼事了?」

哇!這個湖邊怎麼那麼多人!剛剛明明那麼安靜!原來大家都是躲在暗處卿卿我我,現在一有事情發生大家忍不住就大聲說話起來。那四個剛剛最吵的人,這時候都不免害羞得要死。

可是,湖水怎麼冒泡泡呢?

大狗子正在打瞌睡。他已經好幾天沒睡了。

值星室的桌子上一堆卷軸竹簡、線裝書還有比較現代的書本,都是一些古代的仙人記載。他的面前就翻開了一本挺厚的書,書上有兩、三滴口水的痕跡。大狗子穿著髒兮兮的灰色道袍,外面還加了一件烏漆抹黑的圍裙,圍裙上很多焦黑的痕跡與手印。

擔任值星真的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難怪老師要叫他來值星。

唉!今天的實驗進度一定又要延遲了。算了,聽學弟妹們說,馬大師正在發火,這樣的話也不可能待在實驗室裡工作,在這邊讀書也是一樣的。上次發現的吟色居士又稱為巫山仙人的資料還沒看完,馬大師又把劉神算的資料丟給他要他整理……唉,就某方面來說,這也是好事吧?至少老師很重視他,沒把這工作交給別人。

大狗子的本名是杜松風,這名字一聽起來就是仙風道骨,很適合他的名字。不過這個由仙人老爸幫他取的名字很早就被遺忘了。

自從學長休學以後,他就繼承了「大狗子」這名字。

在這之前他被叫作二狗子,更早一點叫做三狗子……

嗯,四年前,他前面還有八個學長的時候,他跟「狗」這個字是沒有關系的。

當然那時候馬大師看也不看他一眼,他只使喚「狗」字輩的學長與「喵」

字輩的學姊。不過「乖喵」、「乖小喵」的喵字輩稱號,聽起來比「狗子」

好聽多了,「狗子」

……聽起來就像是打雜的。

事實上也確實是打雜的啊!在馬大師的麾下作研究生,就註定要做滿十年的打雜工作。

其他仙師的研究生,一般都是七年就出師了。前三年上課,之後開始找題目做研究,然後短則五年、長則七年,仙師會幫學徒安排評監會,找幾個教授級的仙師評監他們的能力,研究生就能以「仙人博士」的身份畢業,也同時取得資格從事更高深、也更危險的仙術研究。在現代法師公會的安全顧慮下,很多法術是被限制研究的,不能拿到「仙人博士」的資格就永遠不能獨當一面啊!

但是在馬大師底下當研究生,十年只是一個基本數字!聽說以前的學長中,平均要敝二十年才畢業。

二十年啊……這二十年內的時間,必須在馬大師的實驗室幫他打雜工作、幫他做實驗、幫他寫論文、幫他發表報告、幫他出席各個會議,而這些全都是以馬大師個人名義發表,這些幫他的學生的名字不會被提起的。

之後,還有的剩餘時間才能做自己的研究。

是的,他的研究工作幾乎都是學生完成的。他大多數只起了一個頭而已。

不過不可否認,他對選擇研究題材很有一套。比如他最有名的一項研究「寶石鑲嵌素材,陶瓷大師羅伯霓煉金技術通查」,就讓他賺進了大筆金元。

因為近幾年的現代法器製作時,所需要用到的寶石鑲嵌材料,都跟這篇研究有關,每個要利用裡面技術的公司都要付給他專利金,因為有了他的研究,後面的技術能發展,才能讓這些法器開發出來。

說起來這個「專利金」制度,正足讓各家仙師願意分享自己獨到仙術與研究的主要原因!這實在是促成仙界現代化,最重要的制度!

加入仙道公會的仙人,都必須簽定「仙家智慧技術與研究成果享有權契約」,在這個契約約束下,任何人要使用別人的技術,都必須在公會公正下,給予原來的發明人適當的報酬。如果違反這個契約,便會受到契約上法力的可怕攻擊。這個契約力量非常的可怕,因此大家都非常遵守契約上的條款。

如此,在大家都有好處的狀況下,才使得原本每個人想要藏私、不肯分享技術的局面改變。

現在變成大家都在公開自己的技術。因為說不定哪天有人會以你的技術,發展出想像不到的好東西,而你還可以跟他分享好處。

唉,十八年前就是因為馬大師是這方面最著名的仙師,要不然大狗子也不會投入他的門下,上了這個賊船。

基本上,這也要怪他自己。

一開始他就太努力的去做所有的工作,希望能盡量表現自己,好讓馬大師賞識他。

馬大師果然很賞識他。

「像你這麼耐操的人哪裡找?馬大師不會讓你走的!」

說這話的學妹待了十二年以後順利畢業,她是這間古煉金學堂最短畢業的紀錄。適當的做事,適當的推辭,她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拚命做事情並不正確,正確是去做應該做的事情。大狗子懂,但是他這種拚命做事情的習慣很難改。他只能安慰自己,至少所有的事情他都做過,都有經驗,將來如果成為一個仙師時,他會比別人更容易上軌道。

唉……只是這一天何時來到啊?

「嗶……嗶……」一陣嗶嗶聲把大狗子從半夢半醒中驚醒。「煉丹爐!

關煉丹爐!」

大狗子驚醒後大叫。他鎮定一下來,看了看左右。

喔……我在值星室……這什麼聲音啊?跟實驗室的煉丹爐燒焦警報好像。

大拘子抬起頭來,看著聲音的來源。沒想到是入口旁邊的那面玻璃窗發出來的!

玻璃窗上出現了很多條藍色發光的線,而有一個紅色的光點正在閃爍發出嗶嗶的聲響。這藍色的線條……看起來好像是校園的地圖……嗯……那麼這個紅色光點是……位置看起來像是青龍圖書館……

難道是火災?

大狗子跑出值星室,向圖書館的方向看去。半圓的月亮高掛空中,圖書館的方向沒有煙霧升起,也沒有火光。

那會是什麼?怎麼辦?先通知老師吧……不行……仙師一定在睡了……

說不定沒什麼重要的事情,那我一定會倒大楣。

以前都沒遇過這種狀況,該怎麼辦?

「喔……太棒了!奸久沒有呼吸新鮮的空氣了!在密室裡悶廠這麼久,都快悶死了!哈哈哈哈哈!」

青龍湖的湖水不停的冒出泡沫後,水竟慢慢的減少,直至乾枯。原來湖底裂了一個大洞!裂縫裡的空氣在湖水中不斷冒出來,使得湖面看起來像是沸騰一般。

正當大家奸奇的圍著湖邊看著逐漸減少的湖水時,圖書館一個角落的牆面,突然「轟」的一聲,塌了一角。

「哈哈哈哈!沒有了法陣的魔力,這面牆跟餅乾一樣脆弱!」大洞中走出幾個人影。

「嗯,有道理,這青龍陣一定是依水而建,如果水沒了,自然法陣的力量就被削弱,哈哈哈哈!真有道理!」人影中有人對著湖底大發言論。

湖畔的人群中,不少人看到了這面牆的崩塌。

「怎麼回事?圖書館也塌了?」

「發生什麼事嗎?是地震?」

大家議論紛紛把湖畔吵的哄哄然的。

「呵呵呵呵,沒想到這湖邊,還是那麼多閒著沒事幹的人在亂晃!好了!

你們還是快點去王座吧,免得有人來攪局……」

「王,那您……」

「我?哈哈哈哈!好久沒有享受一下狩獵的樂趣!我得先帶點食物回去!」

說著,一行人越過湖面,消失在幽黑的湖邊樹林裡。

大狗子用靈犀鏡呼叫馬成金,是他跟同學們商量以後的事了「還是打吧!

萬一發生什麼事情,馬大師一定會把責任怪在你身上,到時候你就倒大楣了。

如果沒發生事情,大不了給他罵幾天……」二狗子學弟說。

大狗子猶豫不決,但還是拿起了靈犀鏡輸入咒語。

可是靈犀鏡響了半天卻沒人接。

「大師睡了嗎?不行,得響久一點把他吵醒才成。」

「大師!大師!啊!啊!爽!爽死了!喔喔!不行了!不行了!」赤裸的少女坐在。實驗室的桌子上,淫蕩的扭動身軀,承受著馬大師的抽插。

我太了不起了!沒想到久沒玩,還能那麼猛!馬成金得意的想。

下午蕭妮妮帶來這個俗家子弟後,大師就不停的玩弄她。這凡種女孩真棒,明明看起來像是個清秀單純的高中生,插入了以後卻淫蕩的要命,不停扭腰回應。而且她很敏感,在馬成金射了第一次之前,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幾次了。

「舒服嗎?」

「好舒服!馬大師!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喔!又頂到了!還要!小夏還要!再幹人家!再幹人家!」她看起來像是人盡可夫的淫女,動作卻是笨拙生澀,看她扭腰的樣子還有蜜穴的緊度,就知道她沒做過幾次。

馬成金下午在辦公室玩弄過她以後,就把昏厥過去的夏同學,丟在辦公室裡鎖起來出去吃飯,回來以後還大發慈悲的帶了一個五百金元的便當賞給她吃。

趴在地上昏睡的夏同學被搖醒以後,就坐在地上害羞的吃著便當。她那時只剩一件運動上衣掛在乳房上,但她似乎也沒注意自己的打扮,只是順應著馬成金的命令,一口一口的吃著。

這是「金針傀儡術」吧?在她身上施以針術再用法力催動,讓她在一天的時間裡必須服從指令行動。這算是一種禁忌的仙醫之術。

不過這傀儡術施展的似乎並不很徹底。蕭妮妮保留了夏同學部分的感知能力,讓她保有某種程度的自我,使得她無法反抗,卻又有自然的反應。

蕭妮妮不愧是仙道學院的「地下老鴇」,做起這種事情總是面面俱到,很懂得討客人的歡心。

呵呵呵呵!這就是力量!有力量的人才能享受這樣的服務!

說是這樣說,也只有他這樣的人需要力量來得到這種服務。其實他一百年前也是有妻子的,而且還是美麗的維吾爾族的金髮美女。不過她也沒有很長壽,一百多歲就向冥界報到了。

現在的他,專心在鞏固自己的權力,當然沒時間去跟女人相處,所以他用這種最簡單的方式,來滿足自己。

看著夏同學赤裸的身子,還留著他剛剛施虐的紅印,尤其是腿間濕潤的光芒,哎呀呀!真是太淫蕩了!她邊吃東西,雙乳還會微微的甩動,真是……。

「飽暖思淫逸」正是他的寫照。

馬成金把夏同學推倒,食物散了一地,然後從背後硬插了進去。

雖然有先前殘留的混合液體潤滑,夏同學還足痛的哎哎叫。馬成金喜歡這個叫聲,他喜歡看到身體下的人痛苦的叫聲,他又是打屁股,又是掐嫩肉,不停的折磨她。

接下來她發出的聲音他也很喜歡。

「啊!又……身體又……又舒服起來了!啊啊!」看著少女又逐漸濕潤,身體又開始笨拙的回應,也讓他更用力的抽插這年輕的蜜穴。這怎麼辦到的?

蕭妮妮啊!你真是高明!難怪我一直那麼欣賞你!

這不是他第一次玩了!他給過她不少好處,每次都有俗家女弟子來服務作為代價。

「喔!喔!射了!」馬成金一律射進她們的蜜穴裡。對他來說,他不介意有子嗣。

仙人本來就不太容易有後代,少數多產的三個,大多數是單傳,而更多的仙人,尤其像他這種老一輩的,幾乎都沒有留下半個後代。

玩弄完畢,馬成金要夏同學收拾完殘局,然後就叫她自己去後面的浴室裡洗澡,開著門洗。他就坐在外面欣賞。

不用說,洗著洗著夏同學又被馬成金推進浴池裡抽插。

他今天狀況真的是太奸了!以前頂多兩次就力下從心得要吃藥了,沒想到今天還沒吃藥,卻覺得還能再來一次。

我真是老當益壯啊!哈哈哈哈!

等少女擦乾身體,馬成金又把她抱到實驗室的桌子上去,令她張開雙腿,迎接肉棒的插入。

「喔!」他以前沒這麼做過。以往他是關著辦公室直接在裡面玩,外面通常還有學生進進出出。但是今天學生都不在,他可以大大方方的讓這少女在實驗桌上留下興奮的汁液。

早就想這樣做了!每每看見年輕的女學生穿著性感的衣服來實驗室,他都幻想著把她們抱上實驗桌,拉掉小褲褲,用力的給他插進去!

「啊!馬大師!不行了!我又要!啊!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少女高潮的全身抽搐,蜜穴不停收縮。但馬成金像是吃了春藥,還是不停的抽插,讓少女又攀上高潮。

「啊啊啊!大師!我又要……!啊!一直……啊!一直來!啊啊!」

當然,他並沒聽見辦公室裡他的靈犀鏡發出一陣陣鈴聲,也沒看見當鈴聲響起時,少女雙眼發出的光芒。
第七集
樹林裡,高潮完的宮玉羚與冰川小百合,聽見林外那麼多人聲,當然更不敢走出去。兩個人擁抱著往更陰暗的角落移動過去。

栘到一推矮樹叢中之後,兩人相視而笑。沒想到會這麼狼狽,更沒想到會有這麼多聽眾……說不定是觀眾,很難說沒有人在偷窺。

「真不好意嗯……」冰川害羞的低下頭。

「不要害羞……剛剛的你那麼性感、那麼美麗……全世界的人一定都嫉妒我們……

能那麼愉快……「說著又吻了下去。

「喔……終於找到美人了!還一次兩個!我真有福氣!」突然一個近在耳邊的聲音冒了出來,把兩人嚇了一跳。

由於被樹叢擋住了視線,她們兩個一時並末看清足誰,只聽見這聲音很粗糙沙啞,充滿狂妄的口吻。

突然樹叢間傳來沙沙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移動。

這時從樹上「咻!咻!」兩聲,接著她們聽到有東西被斬斷的聲音。

「巫女大人!快走!」

這……怎麼會是香子的聲音!難道……她一直在旁邊監視?天啊……她不會把她們從頭到尾的淫態都看光光了吧?

兩人連忙拉好衣服穿上褲子,從樹叢裡衝了出來。看向聲音的來源,她們臉上立刻面無血色。

那……那是什麼?

像是被扒了皮的人型怪物,雙手變形成數條觸手,正思心的舞動著,而地上兩條觸手被手裡劍斬斷了頭,噴出白色的液體不停的扭來扭去。

「可能是淫獸!巫女大人!請先離開!小的幫您斷後!」香子雙眼瞪著眼前的怪物冷汗直流。雖然形體有點不太尋常,但看他觸手的模樣大概是淫獸不會錯了!

可是淫獸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淫獸在日本常常被召喚出來。由於性方面的花樣太多,有奇怪癖好的人也不計其數,因此在日本有一小群喜歡看觸手玩弄女體的愛好者。在日本喜歡看淫獸玩弄女體的人甚至組了奇怪的宗教,故意在女性眾多的地方,召喚出淫獸,看淫獸姦淫女體的姿態取樂。

由於召喚淫獸的材料與法陣等東西在日本太容易取得,因此在校園裡、公司行號淫獸變成一種常見的問題妖物,在日本除魔界甚至將此列為與地縛靈同等級的常見妖怪。

冰川與香子雖然都沒親眼看過,但對淫獸都耳熱能詳。

可是相對於日本,在仙道界這些召喚用具就不那麼好拿到了。更何況大多數的淫獸召喚書都以古日文寫成,沒有相當的古日文造詣根本無法召喚這可怕的玩意兒。

宮玉玲面對這個狀況,還在猶豫不決,是該留下來幫忙共同擊退敵人,還是逃走?

但冰川已經立刻下了決定,她抓住宮玉鈴的手立刻把她拉離樹叢,快速的往反方向奔跑。

冰川下的這個決定是正確的。這也是她身為準巫女候選人長期教育的結果。

巫女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要保護自己!

「巫女不是破魔師,不應該在前線與敵人正面衝突,尤其是還沒訓練完成的准巫女。即使你留下來想幫忙,你的能力也不夠,更不用說會成為那些保護你的戰士們的累贅!」

「面對敵人時,准巫女要立刻撤退!這樣保護你的戰士們,才能在確定主人安全之後,立刻跟著脫離戰場。要知道,你在戰場多待一分鐘,就會讓這些戰士陷於無法逃脫的危險之中。太過於固執,只會讓保護你的戰士為你而亡!」當初反覆不停的教育這一點,現在終於派上了用場,冰川迅速的反應,救了她與宮玉鈴。

「喔?還有忍者保護啊?還是美少女忍者唷!呵呵呵……真是奇怪啦,日本的修行者神道學園不是一向跟仙道學院處不好?什麼時候有學生交流啦?」

那妖物看似輕鬆的在交談,身下已經有好幾條觸手在樹叢的陰影底竄向香子,發動攻擊。

香子的注意力放在身後的腳步聲上,但眼前的攻擊她可沒放鬆警戒。

觸手「咻」的從地面彈起往香子衝去,她立刻向後縮,隨手丟出了三把苦無,分別往上、往中間、往下,這三支苦無丟得平凡無奇力道不足,像是可以輕易就揮落。

「唷!沒想到你會注意到樹枝下來的觸手!不錯嘛!」原來攻擊香子的是二路,在樹枝的陰影間還有一隻負責奇襲的觸手。

妖物沒有接下苦無,而是巧妙的扭動身體,閃躲開這三隻暗器,繼續向香子逼近。

其中,中間的那一支苦無,在越過妖物的身體後,「轟」的一聲炸裂了背後的樹幹。

這妖物只要接住苦無或揮落它,就會觸發炸符,香子就可以在那一瞬間逃走,但這下不能如願了。面對妖物的逼近,香子只能看著對方步步後退。

怎麼辦?如果對方是人的話,還可以從身體動作預測它的行動。人要往上跳,腳一定先彎曲;要舉手,肩膀一定會先動,但著觸手構成的怪物這些預備動作都沒有。

香子往左上跳往剛剛她藏身的樹幹上,「刷」的一聲,一條觸手跟著飛了過去,她腳往樹幹一點立刻飛往右邊去,沒想到已經有兩條觸手在等著她。

如果是一般人或一般怪物,被她剛剛的假動作欺騙,要跟上她會比較困難,因為踏出第一步後重心已經偏離,要換方向跟上她時動作會有所遲緩,除非早有準備,否則在她忽左忽右的靈活移動下,可以逐漸拉開雙方的距離,讓她有脫逃的機會。但是觸手根本沒有重心,要左就左,要右就右,甚至可以好幾條一起夾攻她。

「香風劍雨暴!」嬌吒一聲,四、五把手裡劍飛了出去把觸手砍成好幾節。才砍掉兩條,下麵又上來三條觸手,香子雙手聚合,結成手印,一股能量集中到喉頭。

「灼香焦熱具炎!」她嘴裡暴噴出一團火焰,把三條觸手燒成焦炭。

糟糕,她直覺得不妙!對付這幾條觸手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到自己被包圍了!

底下的那個妖物並沒欺身靠近,讓她失去警戒,其實那個妖物除了手伸出觸手外,腿部也開始分離出大量觸手包圍了她。

不行!這樣下去等一不過來攻擊她的觸手,恐怕會超過二十條!香子察覺不對,立刻用力向後彈跳,果然剛剛落腳處已經有十條觸手向她飛了過來。

她四肢一收,半空中的身體聚成小球狀,劇烈的旋轉,當四肢再張開時,手腳間已經綁上了一條棉布,並發出轟然巨響。

「香車大火輪!」她手上的布下知道塗了什麼東西,在快速旋轉中爆出劇烈的火焰,香子的身體在空中像是一個高速旋轉的大火輪,急速的往後方飛離觸手。

五、六條靠近她的觸手瞬間變成焦炭,連旁邊的樹枝也被波及,冒出了火焰。

就在她想一定可以順利突圍而出的時候,腰上一緊,她被巨大的力量拉得直墜地上,立刻摔暈了過去。

「呵呵呵呵,風車的中心是靜止的!而且快、狠、準可是我的專長啊!

哈哈哈哈!」

原來觸手是以極快的速度往火輪中心一卷,圈住了香子的腰,把她從半空中硬拉了下來。這妖物大笑的時候,數條觸手已經將香子捆綁了起來,尤其是嘴巴被硬撬開,塞進了大觸手。

「不管你真暈還是假暈,別想自殺!我跟忍者鬥的經驗可多了!我還需要你這個優秀的奴隸呢!呵呵呵呵!」

觸手慢慢回「王」的身體,他空洞的雙眼,往旁邊在顫動的矮樹叢看去。

正是單宵歸主僕雨人。

他們兩人蒼白著臉,冒著冷汗想從旁邊的樹叢溜走。

妖物空洞幽黑的眼睛窟窿,凝望著穿護士袍的小女僕。

「老天爺對我真好,我正在想去哪裡找護士。這邊已經為我準備一位啦?」

黑暗中曦曦嗦嗦的聲音不斷傳來,有東西正穿過樹叢間不可見的陰影。

「呀!不要!不要!主人!啊!」藺澄漾被觸手捲住了腳踝,硬是拖了出去。她身上的白色護士袍被拖得滿是塵土。

怎……怎麼辦!單宵歸縮在一角,動都不敢動。反正他要護士嘛……給他護士……

他不會理我的……對……不要動……就安全了……

可是!單宵歸心裡卻「刷」的落下好幾個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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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efeit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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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僕餵他吃藥的畫面。

小女僕幫他穿衣服的畫面。

小女僕扶著他走路的畫面。

小女僕跟他一起辦事的畫面……

還有剛剛擁抱他、吻他、高呼著「不行了……」、害羞、興奮甚至高潮的表情!

不!不!不!我怎麼可以失去她!失去小女僕的強烈恐懼與失落感,竟比面對那可怕的怪物的恐懼感還強烈更多!

單宵歸第一次在害怕中站了起來!他衝了出去!

「放下她!把她放下!渾蛋!」他衝往小女僕白色護士袍的白影處,雙手伸得直直的,想要把她拉回來!

「主人!救我!」

她在呼喚我!除了我誰能救她!

一條粗大的觸手夾帶著劇烈風聲打橫掃了過來,「啪」的一聲擊中單宵歸的臉頰,他瘦弱的身體像是短了線的風箏,從樹林裡往空中激射。

感覺……好嗯……單宵歸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嗯心感覺……覺得打在自己臉頰上的東西……跟某種東西的觸感……應該很像……他就在那種思心與劇痛的感覺中,昏迷了過去。

「大師……大師……」碰!碰!碰!大狗子敲著實驗室的門,有點大聲又不敢太大聲的喊著。

他叫二狗子學弟幫忙看一下值星室,他自己跑來辦公室找老師。

值星室的玻璃上的那個紅點,現在已經變成整個標示圖書館的圖形都變成紅色的了,而且那邊的樹林好像冒出了火光,他覺得事態嚴重,不通知馬大師不行。要是被別人知道他這時不在值星室,那馬大師就會頭痛,而他們這些狗子的頭會更痛。

馬大師家裡的靈犀鏡打過去,女傭說他還沒回家。那一定還在實驗室啦!

實驗室的門鎖著就是最好的肯定,除了老師,沒有人會把實驗室關上的!因為大家都忙著做實驗,幾乎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在這裡。除非是老師自己關上實驗室的門,否則誰那麼無聊把實驗室鎖起來?

「幹麻?鬼叫鬼叫的啊……」

馬成金正坐在實驗室的椅子,接受少女的服務,她跪在地上,正靈活的用著舌頭,把棒子上殘餘的液體舔個乾淨。這女娃子,好像越幹越起勁了!

哈哈哈哈!即使是這般花樣年華的女孩,也經不起我馬大師的一搞。

「慌慌張張的幹麻啊?怎麼不在值星室待著?」這大狗子越來越大膽了,叫他待值星室,給我跑到這裡來。

「大師,那個……值星室裡前面窗戶上的大片玻璃上,出現了一些標示學校地圖的線條,而且有地方一直閃著紅光,還發出嗶嗶嗶的聲響,徒兒特來請示大師該如何處置……」

馬成金聽了嚇了一跳,這是學院的警報系統啊!「怎麼不用靈犀鏡叫我!

哪個地區發出紅光啊?」

「青曰龍圖書館區。」哎呀呀!馬大師生氣了!不過還好有來叫他,不然他一定氣得更厲害。

「哪個位置?是不是藏經閣?」嗯,一定有人闖入偷書!

「這……整個……」

「整……什麼整個啊!」

「整個圖書館與湖泊的圖示都發出紅光。」

「什麼?怎麼可能!臭小子!」那表示足整個青龍的陣法位置……整個?

馬成金覺得不妙,連忙要起身穿褲子。誰知那個赤裸的夏同學,卻抓著馬成金的小弟弟不肯放。

「大師……還要啊……大師……人家還想要……」她雙眼細媚如絲,雙頰紼紅,乳房上挺著硬梆梆的乳尖,完全不像是個剛高潮完的模樣,而分明是個慾火焚身的模樣。

她抱住馬成金的腰,將他的弟弟整個含進了嘴裡。說也奇怪,小弟弟在她口中很快的又硬如鐵棒,而且不停的傳來美妙的快感。

糟糕,有古怪!馬成金開始覺得不對。

少女站了起來,雙手勾在馬成金的脖子上,抬起身子對準已經硬挺的棒子,慢慢吞噬進蜜穴中。

「啊……啊……好舒服喔……」少女一臉樂不可支的樣子。

要命的是馬成金居然開始覺得四肢無力了,他跌坐回椅子根本沒力氣推開少女,更別說去開門!

他中陷阱了!可惡!是誰要陷害他?一定是跟蕭妮妮那婊子串通……該死!

不行……青龍圖書館那邊要有人解決!不然值星失職的罪過可不小!他承擔不起名譽受損的風險!最近還有好幾個廠商要跟他簽約啊!

要找誰?通知呂言離?不成……把柄落她手裡我就翻不了身了!還是叫曾火旺去處理吧,我手上還有不少他的把柄在。

「去叫曾半仙!叫他教你們啟動防禦系統!快!」

門外馬上傳來人狗子的回應與齊跑聲。

少女開始在他身上搖晃起來,噗磁噗滋的聲響在實驗室瀰漫。

這女娃顯然只是來牽制他的,門下是要他的命,那是為什麼?拖延警備系統的反應時間?

蕭妮妮門己帶來這女孩,卻不打算滅口?她也太大膽了,難道不怕學院工查她?

嗯……還是趕快想一下,怎麼自圓其說比較重要……

「那……那是什麼怪物?」一個樹林裡的影子發出質疑。

「管他是什麼怪物,你們剛剛看到的那個人是碧莎嗎?」

「嗯,應該不會錯,水晶球旁邊的人抱著,她也還帶著國內的頭飾。」

「你監視怪物,我們佔追蹤她們,只要跟怪物的趾離一拉開,我們就動手。」

三個影子在樹林間分散開來。

媽瞇……媽咪……

是媽瞇……抱著我的是媽瞇的手……

好舒服……好溫暖……

不……不對……

啊……不要……又是這個夢……

那是什麼?不要!不要!

不要抓著媽瞇!不要!

啊!血!好多血!不要!媽瞇!

「啊啊啊啊!」

小真坐直了身體,滿臉淚痕。

因為眼睛裡滿是淚水,讓她眼前光影交錯,彷彿自己還在夢境裡。

不對……我……我是在紼蝶家……我在紼蝶家……小真試著把自己從噩夢的血腥味中拉回現實。

「不要……媽……我不要做這個夢……」小真哽咽著呼喚著母親,雙手在胸前糾結在一起。好久沒做這個夢了!為什麼……

她印象中,每次到陌生的環境生活就常常做這個夢。去英國讀書時,還有初到仙道學院時,那段時間她都為了這可怕的夢魘難以成眠。或許是因為在陌生的床上睡覺的關係吧7。其實夢裡的一切很模糊,每次醒來,她都只記得一些片面的印象,母親的懷抱、交錯的黑影、以及母親身上大量的鮮血。

這可怕的噩夢讓她小時候很怕紅色。

接下來她一定又無法入眠,陷在痛苦的情緒裡到天明。

「你還好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突如其來的問候聲,讓小真又大聲尖叫了一次。

「不要叫那麼大聲,我的聽覺很敏銳,你在我耳邊這樣叫黥耳耶!」是妖狐,他坐在床邊,雙手捂著耳朵皺著眉頭看著她。

小真的反應很快,抓起枕頭往他的頭上打下去,然後翻起棉被罩住他,再用力補了一腳,把妖狐踹到床底下去。

我明明有鎖門!這個妖狐還闖了進來……真是可惡……連在朋友家也不放過她!

小真以為他是要來侵犯她的。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小真不敢近他的身,怕被他拉住壓倒,然後又屈服在他高超的技巧下。

對!要離他遠一點!

這妮子……這妮子是在幹麻?妖狐掙紮著從棉被裡出來,看見她舉起了旁邊梳妝台的大椅子,憤怒的雙眼冒出血絲。……那椅子看起來好像很重,打在頭上大概很痛吧?

「喂!喂!喂!別那麼誇張好不好!我只是聽見你在裡面尖叫,過來看看你而已!」

當然妖狐也不否認自己來看看是不是有機可趁,可是沒想到小真反應這麼激烈,他被她的氣勢嚇得冶汗都冒出來了。

「出去!不然這次我可要專心的念兩個小時!」

兩……兩個小時……想起上次她在家裡硬上她之後,她念了一個小時的緊箍咒,每分鐘休息一次,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現在要加長到兩小時嗎?

妖狐額頭上冒出了冶汗。

「好!好!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妖狐走出房門把門關上,他坐在地板上背靠著門,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去你的,自己真的是「好心被雷親」。妖狐本來想去上個廁所,卻聽到隔壁的客房裡,小真夢囈似的發出「不要!不要!」

莫非有人要去侵犯他的獵物?妖狐當時想。

結果沒想到一進去,就看到她流著眼淚在夢中掙紮。高雅美麗的臉上滿是淚痕與痛苦的表情,讓人可以充分感覺到她遭受的痛苦。

他是想安慰她的,卻沒想到被誤會是要侵犯她……

真是……算了,反正我妖狐天生淫賤,本就以淫行聞名於世,現在被人這麼誤會也是理所當然的。只是,現在他心裡有一種以前沒有的不甘心與不爽。

聽見房間裡哭哭啼啼的聲音,妖狐也不想就這麼走了。

妖狐一向對他的「食物」是非常關心的。他能在那個年代橫行這麼久,除了他善於避凶趨吉、奸詐狡猾之外,多多少少也要歸功於他對女人一向很好,願意整天陪著她們,聽她們說話,也會去瞭解她們的想法,讓她們從身體到心裡,徹底的感到滿足。而她們也願意反過來幫助妖狐,多次讓他化險為夷,救了他一命。

在那個綁小腳的年代,大戶人家的女人大多數被視為男人的家產,像他這般把女人當人看的「情郎」,可說是女人夢寐以求的「爬牆」對象。甚至於常常有被他纏身的女人,主動引誘自己的姐妹淘來給妖狐玩弄,只因為她們的姊妹淘,在家裡被禮教壓力、婆媳問題管的生不如死,無法紆解壓力。

在某方面來說,關心、照顧自己的「食物」,已經是他的天性。

「小真……我不知道你夢見了什麼,或是遇到了什麼問題……我很樂意……

把肩膀借你靠……也可以幫你解決遇到的問題……我會在門外,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叫我……」

妖狐背對著門輕聲的說。

混蛋!氣死了!臭妖狐!人家做噩夢他還要來騷擾人家!

小真本來是捂著棉被,邊哭邊罵邊發脾氣。

卻沒想到妖狐在門外,會這麼誠\懇的說這麼一些話。

其實小真因為惡夢帶來的低潮情緒,被妖狐這麼一鬧,已經減淡許多。

但最近持續發生的事情實在讓小真壓力很大,讓她忍不住爆發出來。

「……我……我沒事……」還不是都你弄的!讓我壓力好大!「……嗯……

你回去睡覺吧……」小真哽咽著說。

「……我沒興趣在陌生沒安全性的地方亂搞……我只是……聽見你在哭,所以……」

沒有把握的事情他可不會做,這妮子也太看不起他。

「……我只是做了惡夢……已經好多了……謝謝你……」什麼搞不搞的真是死性不改。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小真覺得一股暖意湧向臉龐,她覺得有一點害羞。

「喔……那就奸……嗯……那我去睡了。晚安。」聽到小真道謝,妖狐剛剛那種被誤會的不爽,立刻冰消雲散。嗯……這種感覺讓妖狐有點尷尬。

小真本來還有點不相信他真的只是擔心她,後來聽到他毫不猶豫離開的腳步聲,小真下知道為什麼覺得安心許多。

她擦了擦淚痕拉上棉被,在暖暖的被窩裡縮著身體,覺得今天好像可以比較奸睡了一點。

上完廁所,妖狐經過樓梯時聽見樓下有腳步聲。

誰那麼晚還在樓下晃?妖狐好奇的走到樓梯,躡手躡腳的在樓梯上窺探。

「貴客深夜未寢,莫非是想來關照一下小店?」

既然被發現,妖狐也就下再鬼鬼祟祟。他大方的走下樓梯,往聲音的來源走去。

紼蝶家客廳的一半是一間和室,用紙拉門隔開。客廳的燈沒開,但和室裡卻傳來搖曳的燭光。

「客官想問什麼?事業、流年……還是愛情?」

紼蝶的母親……不,這時候看起來應該是蘭姐,她穿著黑色極貼身的旗袍,跪坐在一張桌子後面。她身上的旗袍滾著紅邊,繡著紅色的花草。她頭上用了四根很大的黑色竹片把頭髮架了起來,看起來既神秘又華麗。如果說這打扮有什麼失敗的地方,那就是她的上圍實在太大了,脹大的乳房讓旗袍上半部有點累贅,相當破壞旗袍線條的,基本上旗袍還是適合小一點的人穿。

「蘭姐的工作?」妖狐走進和室,關上門,坐在桌子前。

和室內用了很多黑色的綾布懸掛在天花板與牆上,有的布條旋轉螺旋,有的只是摺疊披掛,呈現一種詭異的空間感。桌上放著一個水晶球、一個樸素的香爐,還燃著一隻顏色紅艷的蠟燭。不只是蠟燭紅,連燭焰也是紅的,整個房間因為紅色的燭光,看起來有點血淋淋的,而她身上的紅色花草刺繡,更因為燭光有一種搖曳生姿的真實感。

「嗯,現在是我的時間。艷蘭知命,無所不算,小妾在業界還算小有名氣。」蘭姐點了點頭說。

「今天生意不好?」現場確實是只有他一個客人。

「呵呵呵呵。」她撫了一下水晶球,上面立刻浮出密密麻麻的名單與資料,「現在我門都用這個與客戶聯繫,除非是特別的客人,否則要來艷蘭小築見小妾,尋常仙客可還不得其門而入。」

她換了個盤腿而坐的姿勢坐下,妖狐才注意到她的旗袍裙子很短,只堪堪包裹住她豐滿的臀部,她這一盤腿而坐,大腿整個都曝露了出來,更顯現出她白皙大腿間隆起的桃紅色小褲褲底。

「客倌眼帶桃花,此時臉上更滿佈紅光,恐將有女禍唷……」說著,雙眼直在妖狐身上來回打轉。

你自己不是也被燭光映的滿臉通紅?妖狐搖搖頭笑了笑。「艷蘭姐姐如果空閨寂寞,大可直言需索,何必找藉口呢?」

蘭姐繞過桌子,纖長的手臂纏住了妖狐的脖子,紅舌舔著粉唇說:「你既然知趣,那在好不過了……」

「每個來你家的男人,都能接受如此慇勤的款待嗎?」這女人的行為與外表實在不太搭調,紼蝶的母親看起來賢慧溫柔,而蘭姐則是神秘孤傲,兩個都不像是這麼騷的女人。當然妖狐也清楚,騷也不是外表看得出來的。但他覺得另有隱情,「還是因為那張卡片嗎?」

「呵呵呵呵……」蘭姐靠在妖狐手臂上,身上傳來一種清雅的花香,「紼蝶她娘小家子氣的很,要她這朵紅杏從牆上探頭出去看看她都不肯。嗯……

那張卡片不只是述事,也是指人。荒帝卡認同的人,不只是女人多,手上的功夫晴……更是……而且我看你鼻樑粗挺、鼻翼寬大、鼻形大如石榴,顯有異相,呵呵呵呵……我不驗證驗證……多可惜……」一雙大眼媚如細絲,糾纏的手臂傳來她身上的熱力。

美食當前,不知道為什麼,妖狐就是提不起勁。基本上他也不太喜歡這種一副我吃定你的女人,所以他推開了她的手。

「抱歉,我今天情緒不佳,沒有玩樂的心情,過兩天再來拜訪你如何?

嘿嘿,我看,紼蝶他老爸大概是受不了太熱情的你,才會跑去加班的吧?」

居然拒絕我?蘭姐紅著臉不敢相信。她其實也是鼓起勇氣第一次這樣勾引男人,沒想到對方下領情,還奚落他一番,當下惱羞成怒。

「哼,跟上宮狗熊-個樣,沒用的男人!」蘭姐整了整衣服,坐回桌子後面。

「呵呵……果然不出我所料嗎?要應付兩個女人就已經很辛苫了,沒想到其中一個還特別飢渴?這對一個工作繁忙的人來說一定很吃不消的吧?」

蘭姐瞪著他,眼神裡的殺氣,很明顯的是要他閉嘴。

一般人一天一次就很辛苦了,我看上官先生,大概每天至少兩次才能滿足他老婆吧?「一天兩次,這對一般男人來說,真的是滿可怕的」操勞「。

「激怒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可以說出來聽聽嗎?」蘭姐壓抑著怒氣問。

好個聰明的女人,看來這個身體的智慧,大部分部長在蘭姐這邊,妖狐心想但是激怒她有什麼意義?其實沒有,妖狐只是心情不好,又被騷擾得有點不爽,才出言相譏,如果要有什麼目的,就是要她別再煩他。

可是蘭姐卻自己洩了底。

「你是不是怪我,沒說實話,所以故意譏諷我?不錯,那個可能被犧牲的祭品,就是司空真。」

什麼?什麼意思?他記得她的預言有提到什麼祭品什麼會犧牲,可是……

不會吧,小真美好的肉體還沒玩過幾次,就要跟她說再見了嗎?

妖狐故作鎮定,面帶微笑回了一句,「那麼還有什麼沒說的,大姐要不要乾脆一次痛痛快快的說出來?」

算命的時候多作保留,這是一般算命師都會幹的事,有的時候是為了避免無謂的恐慌,有的時候卻是私心。這個女人為什麼要隱瞞?

「唷,這麼擔心她?呵呵呵呵?小倆口感情這麼好?真令人妒忌唷。」

蘭姐很得意,笑得花枝亂顫。

佔了優勢就得意志形的女人,妖狐最討厭,但他很好奇到底她隱瞞了什麼東西。

「你到底說是不說?」

「哎……我不說可是好意,要是我剛剛直接說了,只怕小真妹妹會作惡夢睡不著。

而且我不是答應要一早就出發跟你們去學院?「

你沒說她已經作惡夢了。妖狐看了一眼,直接就開始脫衣服。他身上穿的還是學院的高中部制服,沒兩下就脫得乾乾淨淨。

「來吧,就這樣,你高潮,然後告訴我原因,如何?」

蘭姐的反應比妖狐想像中的還害羞含蓄,她看著妖狐那個擁有大香菇的頭怪異玩意兒,居然不好意思的扭捏起來。

「怎麼?不滿意?」剛剛還在開口需索,現在卻給我害羞起來,不都已經嫁人了?

這女人是在幹麻?

「好……就這麼辦……」蘭姐別過臉去眼睛看著別處,圓潤的臉蛋飛起了兩朵紅雲。

蘭姐這般害羞的反應倒是引起了妖狐的興趣,這妮子……大概還有別的問題吧?

妖狐貼近蘭姐的身邊,手開始沿著她裸露的手臂開始慢慢滑向肩膀,一陣雞皮疙瘩立刻在蘭姐身上冒了出來。

從她的手臂上也可以清楚的感應到蘭姐的顫抖。

經驗豐富的妖狐很清楚,這個顫抖是一種恐懼,而且是根深蒂固,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抖。

妖狐看向蘭姐,發現她閉上眼睛咬著嘴唇,像是在害怕著什麼。

嗯……氣氛不對,她的神經太緊繃了,這樣是沒有辦法好奸享受的。一個能掌握氣氛的男人,才能玩弄高潮於鼓掌之間。

妖狐突然站了起來,開始穿衣服。

「下次吧,我看,你隱瞞事實,應該也不是什麼惡意,我就明天再知道真相也可以。」

蘭姐看著妖狐,竟然一臉好像鬆了口氣的表情。

「你……你別小看我……」蘭姐皺著眉頭,頑強的說。

拜託!「沒有人小看你,蘭姐。我說過我今天情緒不太奸,不想做。怎麼?難道晚個一兩天你就要打退堂鼓了?」

「呵……怎麼會……」蘭姐似乎已經從剛剛的恐懼中慢慢恢復。「這樣吧,我先付訂金好了。免得被人家說我做生意不實在。……」蘭姐一副還要故作堅強的樣子,看得妖狐直想笑。

[46樓]|Posted:200408712:18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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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甩甩手,一臉隨便你的表情。

「你知道小真的母親怎麼死的嗎?」

小真的母親?妖狐腦海浮現出小真在床上皺著眉頭,痛苦掙紮的臉。

「呵,這聽起來好像是個不錯的訂金?」

「對啊,男孩子如果要安慰人家,至少要有一點籌碼嘛,不然老是衝進去又被轟出來,也是挺尷尬的。」蘭姐一臉戲譫的表情,她也不再故作姿態,用最舒服的姿勢一手撐在矮桌上,一手放在腰側,一副輕鬆傭懶的樣子,這跟剛剛在妖狐懷裡的感覺可真是相差一萬八千里。

「要給訂金就快給,不要說太多廢話。」

「其實小真的母親是一個英雄。」

「你應該知道」喜樂天王「事件吧?」蘭姐突然臉色蒼白一臉嚴肅的表情。

喜樂天王?妖狐在最初剛修練的那一百年,曾經背了幾部經典,其中有幾部佛經曾提到了「天王」這個名詞,但「喜樂天王」是哪個地方的神,他倒是沒聽過。

佛教是個在這世界上是個滿特別的宗教。在佛教的故事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敵人」。比如基督教的「墮天使」、「惡魔」等等,希臘古代信仰中的「泰坦神族」等等,都是各宗教壬神的敵人。據現代凡人的研究,這些宗教裡,韭神的敵人,通常都是敵對民族的宗教,所信仰的主神。

比如建立起巴比倫塔等世界奇跡的古代中東文化,他們的宗教裡,有一部分是信仰「豐饒女神」。這個女神在中東古國中,以各種名字出現在神殿裡。但是當這些古代中東民族被征服,消失在歷史的戰亂後,他們的主神卻在別的宗教裡,成為惡魔或是神的敵人,像「豐饒女神」就被各種後來的宗教轉換成為貪婪或是嫉妒的象徵。

但是佛教的發展比較特殊,佛教發源後,收納了很多其他宗教的神祉,而冠以「天王」的名稱,提供舊神祉在新宗教中有新的地位。這或許是一種宗教傳播時的同化吧?

因此在很多經典裡面,有各種「天王」的存在,妖狐也瞭解這一點,所以他不覺得自己沒聽過「喜樂天王」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或許是某本異國經典裡的特殊神祉吧。

但是蘭姐對這名字似乎很害怕。「這不是佛典的神,也不是後來封神的仙人,給自己的稱號。事實上,在現在的仙人裡也很少有人願意提起這個名字。」她這句話說完,閉上眼睛沉默了很久。

妖狐並不催她,他看得出來蘭姐壓力很大。

蘭姐喘了口氣,繼續說。「其實,整個事情的詳細情形,公開的並不多。

只能說那是一場災難,牽連所有當時仙道公會的仙人,一場不下於封神戰爭的禍害。」

壓力讓人容易口渴,蘭姐喝了口水繼續說。

「以公開的調查資料來說,大部分的人相信,這禍害最初是源自於房中術或者除妖術的研究。」

「當時仙道學院研究所,有一個高材生,叫做歐陽力。他本來是當時一位仙師的高徒。一般人相信,認為他當時太過於自信,在日本修行者學園試圖召喚淫魔界的低等淫魔,要從事房中術或是除魔術的研究。他當初的目的、以及召喚的技術資料已經不可考。因為後來回來學院的人,以及呈給學校的研究報告的,可能已經不足他本人。」

「可能是附身,或是更高階的同化、肉靈體複製法術,讓那個東西通過修行者學園的層層檢查,又通過仙道學院各種法陣的自動檢驗,來到仙道學院。」

妖狐聽到這裡大概可以推測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可能是他以前常常做的。

「總之,這個東西後來利用淫迷術、房中術,引誘了許多女人變成他的性奴隸,然後他再利用這些女人直接或間接影響仙道學院,以及仙道公會的決策,使得更多的人壟罩他的勢力之下……尤其是那一年的」現代仙道房中術國際博覽會「……」

蘭姐似乎還心有餘悸,說到這裡就停了,一臉的恐懼,完全說不下去。

國際博覽會?這有什麼可怕的?蘭姐喘了幾口氣繼續說下去。

「反正他藉這個博覽會,一口氣擴大了數倍的黨羽,甚至於將勢力範圍向其他國家發展。後來的調查甚至懷疑,他可能試圖打開位於日本的淫魔界通道結界。」

「藉由性奴隸的犧牲,他當時發表了許多篇重量級的房中術研究論文,成為世界房中術界的明日之星。當然,那時候沒有人知道他的研究死了多少人。根據後來調查,至少死者之一,是原本真正的歐陽力的女友,蕭娜娜。」

妖狐聽到這裡,不得不佩服這個淫魔界來的怪物。

想當年,他雖然能搞東搞西,甚至於組成一類似後宮的組織,但始終只在凡人間遊戲,從來沒有能耐搞定仙人。頂多一些修行的女仙道被他搞到失身,但每次遇到仙人級的要來找他麻煩,一向都只能鼻子摸摸偷偷溜走。

或許是因為這異國來的怪物,仙道界不熱吧。

「他後來更下了絕招。由於歐陽力本人是一個俗家弟子,因此那東西也藉此身份掀起凡胎仙人與純種仙人間的不和。」

「因為仙道學院廣收俗家子弟的關係,具有俗家子弟身份的仙人越來越多。當時仙道界各仙師雖然認定,俗家弟子的資質大多不如純仙人後代,但也都抱持著鼓勵後進的心態,接納俗家弟子的修行。可是那東西卻利用自己的黨羽,在仙道學院、公會等等各機構組織裡,製造事端,並利用媒體製作族群對立的消息,去強調俗家與仙家的對立。」

「以至讓當時所有人,都先人為主的認為,只要是跟我自己不同族群的人,都會歧視自己,或是敵視自己。整個仙人界慢慢陷入一種兩極化的紛爭。」

「當時那個東西被視為房中術的明日之星,他的曝光率很高。他始終站在中立角色,強調和諧的重要。卻又在私底下破壞雙方的平衡。那時爆發很多」俗家弟子逞兇強暴「、」仙家師範強制猥褻徒弟「之類的事情,事後調查幾乎都是他搞出來的把戲,他也藉此剷除異己,讓很多重量級的仙師一個個因為醜聞,而失去仙道界的權力。」

「到了這時候,他儼然成了凡胎仙人的成功者,也成了純種仙人眼中少數夠份量的凡胎仙人。很多事情的紛爭都會請到他擺平,他甚至於被」仙人安全管理局「聘請為」重要糾紛調解顧問「榮譽理事。」

蘭姐歎了口氣搖搖頭。

「事實上糾紛越調解越多,甚至於在今天,他所有的陰謀\被識破之後十多年了,」俗仙家子弟之爭「都無法結束,而且私底下還有人結成」凡胎仙人分裂地下公會「以及」驅凡聖會「等等激進組織,在互挖對方牆角,並在仙道公會裡爭權奪勢。」

「甚至於有人懷疑他在各大仙家世族裡安插心腹,或是掌控越來越熱烈的」現代化法器「生產企業。」

「當然,當年他那些心腹,事後沒有一個人會承認與他有關係的。」

「更可怕的在後來,他也不知道怎麼得到了數百年的法力,在一次」九龍會仙「大會上,以一個」局速多重操偶術「,操控一個」多功能桃木仙偶「技壓群雄,法力修煉量足以列入當時十大仙人。有人後來推測,那個東西可能在仙道學院偷偷學全了採補之術,以採補術大量採補女陰,才會再短時間內有那麼強的法力。」

採捕到相當有數百年的法力?除非采好幾個仙母呂言離等級的老妖怪,否則怎麼可能有此等功力?最重要的是採捕的法力易來易去,怎麼可能用在要常常練習,好磨練技術的「操偶術」上?

「後來甚至有人要他參選仙道公會會長。那時候距離他從日本回來,還不到兩年的時間。」

妖狐聽的冷汗直流,還不到兩年……

那個東西居然對仙道社會那麼瞭解,瞭解到能幾乎掌控所有有力的資源,自己也修練到了極端的強度。妖狐雖然不懂現代仙道的社會組織狀況,但也可以大概從蘭姐的解釋中大概感受得到,當時那傢夥的威望已經如日中天。

不過令人好奇的是……這樣的狀況下他還會被打下權力的寶座?

「他後來瘋了。」蘭姐一口氣說了這許多話,喝了一口水,才又繼續講下去。

「瘋了?」妖狐不解的問。

「或許對一個掌握權力的人來說,他的行為是理所當然的。但在我們眼裡,他真的瘋了。」

「他無是在黨羽強力運\作下,在仙道學院東北邊的桃木林空間裡,建立他的」天王行宮「,自封為氣喜樂天王」,並且宣告自己已經修練到了能量不穩定的程度,他打算要自己進行「封神」。「

封神這件事情妖狐已經不足第一次聽到了,雖然他還是不瞭解「封神」

對仙人們的嚴重性,但這個人打算「封」自己為「神」,這人不是太有自信,那就確實是瘋了。

「由於封神進行的法術會動用到一些極珍貴的資源,並且會在進行」封神結界「的地區留下永遠的影響,因此仙道公會積極的介入調查。畢竟這時代出現一個足以封神的仙人對仙道界來說也是大事。當時大家還都很期待這件事情的發生,把這件事當作是當代重要活動來看待。」

一個普通的仙道學院研究生,在短短兩年內變成一個足以「封神」的超級仙人,這無論怎麼想都是一件匪夷所思的怪事,為什麼當初都沒有人懷疑呢?太荒謬了!

「在當時的氣氛下,根本沒有人懷疑。」蘭姐解釋當時大眾對那東西的看法。

「大多數的人認為,他原本就是個下出世的得道仙人,只是隱居在仙道學院做研究,也不求地位,只是後來」俗仙家子弟之爭「白熱化,他才從隱居狀況下,跳出來為仙道界主持公道。當然這只是當時一般仙人們的想像,根本沒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但就在那東西宣佈封神後沒多久,他就被逮捕了。」

「仙道安全管理局首先發佈以」未經協議,惡意私自奪取他人修行法力「的罪名,逮捕那個東西。」

那是什麼罪名?而且怎麼這麼突然?妖狐有點不解。

「簡單說,就是他採補別人的法力。有影像擷取的資料顯示,他在天王行宮,用大量觸手與女性交合,采她們的真元,這在仙道公會的契約中是違約的。」

「……」妖狐想,反正自己不是仙道公會的人。

開始還有許多仙道聲援他,認為是反對他一派的激進仙人誣陷他,甚至認為當時的畫面擷取是用幻術製造的。「

「可是,後來陸續調查出現的各種罪行,越來越多。」

「仙道公會有三分之一的有力議員與那東西的黨羽,曾有直接的性交易紀錄;仙道世家中,被發現有兩個家族有明顯的證據參與他的」危險「行為;兩個知名企業,與他有大量」危害其他仙人「的交易;出使」世界法術會議「的大使產生被他主導;仙道學院中,有一半的老師直接或間接被他控制……」

「你可以想像,當證據與自白陸續出來時,整個仙道界是多麼恐慌。」

「你身邊的任合一個人,都可能是他的黨羽,或是受他控制的人。每個人都在害怕,一時之間,仙道界裡誰都不相信誰,那種恐怖的氣氛持續了非常長的一段時間。」

「我剛剛不是說那東西他瘋了嗎?其實,後來那段時間,我想幾乎仙人界裡所有的人都瘋了吧!」蘭姐的表情非常沮喪,雙手捂著自己的臉。

「那些聲援他的人被二抓了出來,不管有沒有證據,都被安全管理局抓去先封印起來。很多被他以淫迷術操控的人,都留下嚴重的心理異常與精神症狀,當時利用記憶操控術幫助大多數的人解決這個問題,但仍然有相當多的人,無法恢復正常。

妖狐其實沒想過自己的淫迷術造成的影響,但聽到別人造成的禍害,總是比較容易覺得對方很惡劣。

「很多人死在那個東西手上,但有更多人死在後來的」整肅行動「中。

我相信這些人之中,有許多人是無辜的。」她的臉上充滿著複雜的表情。

「從此」喜樂天王事件「變成仙道界一個可怕的噩夢,沒有人想去提起,也沒有人敢。當年安全管理局的做法嚴苛,幾乎是只要有人談論這件事情,就會被密報抓走審問,很多人甚至從此生死末明。」

說到這裡告一段落,她給自己沏了三亞茶,顫抖著激動的手慢慢啜飲。

臉上的驚恐、激憤還殘留在眉宇之間揮之不去。

妖狐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問一下,「你講得很辛苦。不過,這跟小真她母親的死有什麼關係?」

蘭姐喝完一杯茶,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放輕鬆,然後拉開拉門看了看,又關上。

她小聲的說:「些事情是不能讓小真聽到的。雖然沒有正式的官方公告承認,但傳聞中,抓住那個東西的,是小真的母親,藍迪潔兒莫悲。」

「!」妖狐一臉驚訝,但心裡隱隱約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不過,小真她老媽的名字也太長了。

「這其實算是公開的秘密,大家都知道,但大家都不確定。傳聞中,參與這件事情的,包括神算大師會長,也就是你們校長,精通陣法的巫山銀仙,以及一群仙道學院的研究生與老師。」蘭姐講得一副很神秘的表情。

「這群仙道學院的學生之中,最有名的就是小真的母親,藍迪潔兒莫悲。

她原本就非常有知名度,她除了是當年仙道學院七朵花的花魁,而且是相當有名的大學鬥球手,身兼美貌與才華,因此被」蜀山堂「網羅成為」飛劍美女「,當他們公司生產的飛劍代言人,知名度很高。」

花魁?妖狐沒聽說過現在學院裡有這樣的頭銜。

「她當時還沒翠業,就很出人意料的與除魔世家的」惡公子「司空虎閃電結婚,沒多久就生下了小真。」蘭姐這個時候的表情比較像是在講偶像八卦。

「大家都懷疑是司空虎硬上了她,她後來才下得下奉兒女子命,跟」惡公子「結婚的。所以是在她們結婚不滿十月的狀況下產下小真。」

妖狐很想問問司空虎那死老頭為什麼會被叫做「惡公子」,不過他聽蘭姐講這一長串故事已經很累了,實在不想再節外生枝,只好做罷。

「但產下小真後兩個月,司空家卻宣告這一位當代」飛劍美女「因為難產,經過二個月治療調養,卻仍然不治死亡的消息。」蘭姐大概很迷她吧,一副很難過的表情。

「後來仙道學院很出乎意外的幫她舉辦公祭,並封她為永遠的花魁」,將她的名字留在校史館內,宣佈永遠不再選出學院七仙女的花魁。「

原來如此,難怪妖狐沒聽過這個頭銜。

「而且」蜀山堂「還特別為她出了一款名為」莫悲仙劍「的頂級鑲鑽仙瓷飛劍,宣稱這是感謝這位飛劍美女,在代言期間為他們公司賺進大筆收益。

而且很神秘的,管理安全局與仙人公會的標誌中,有用到飛劍的地方,全部換成」莫悲仙劍「的造型。尤其是仙人公會門口上的那個大型仙人公會標誌上,根本就是一把真實大小的二吳悲仙劍」!「

「這些證據你們就認定是她老媽抓到了那個怪物?」

「不,這消息真正被曝光,是多年以後,從一個司空家退休的僕人口中不小心說出來的。她說,少奶奶不是因為難產死的,是為了抓住」那個東西「才死的。雖然她沒有說」那個東西「是什麼,她後來也不承認她的發言,而且立刻被司空家帶回去養老,但藍迪潔兒莫悲的仙逝時間,與那個東西被抓的時間點實在太過相近。而且……」

「?」

「沒有屍體。」

「沒有屍體?」

「應該說沒有讓人在公祭時,瞻仰她的遺容。照理來說,像她這麼美的美女英華早逝,理論上應該讓大家看她最後一眼。但司空家以」治療後影響外貌,為避免影響大家的情緒,因此決定不公開遺容「來推辭。這在當時也是頗受非議的。就有人說,是因為她沒留下屍體,才會不敢公開。」

「這怎麼說?」

「有人推測是為了要抓住這麼大一個魔頭,司空家把剛進們的媳婦當作祭品,讓會長與巫山銀仙完成一個封印,把那個東西封印起來,才抓住他的。

不然一個將要封神的仙人,誰有那麼大的能耐把他封住?就算是擅長陣法的巫山銀仙也沒轍吧?唉……沒想到母女同命都是祭品……」蘭姐最後一句話說的小聲,幾乎只是含在嘴裡說給自己聽。

不過妖狐還是聽到了。

「司空家因此被認為是最冷酷的除魔世家,他們家為了除魔,連媳婦的命都可以不要。」

恐怕另有內幕吧?司空虎並沒有再娶。他如果如傳言般那麼冷酷,就不會為她守寡。妖狐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

「那個東西呢?那個喜樂天王後來怎麼樣了?」

「那……那個東西據安全管理局的說法,是已經」神形毀滅「了。」

「神形毀滅?」

「連同肉體、真元與靈魂,徹底毀滅的處罰。他是近百年來少數被處這個極刑的仙人。安全管理局認為,當初歐陽力在日本試驗一個新的召喚法陣,卻把魔王級淫魔的精神體給召喚出來,這個魔王抽離了歐陽力的靈魂,佔據了他的身體。所以後來發生的事情,都是他為了顛覆仙道界,搞出來的把戲。

他的目的是要打開日本的結界通道,把位於淫魔界深處的肉體拉到人間界。

淫魔界跟日本神道間的鬥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沒想到這次淫魔界居然在仙道界開了戰局。」

「等一下……那麼你預言說的」荒帝「指的莫非是……」

「……我明天去跟學院的神算仙師們談談,這一切才能水落石出。這一組卡片的神算術,現在比較少人用,我已經算是個中翹楚,但畢竟不如會長……

如果見不到會長,至少可以跟其他人談談……怎麼麼樣?這個定金還滿意嗎?」

講完一長串的故事,蘭姐終於鬆了一口氣,一對大大的胸脯隨著她激動的餘韻,巍巍的喘動。

看著她原本緊繃的神經一鬆懈,妖狐就摟住了她的腰,運\起觀氣術,搜查她的性感帶。

頸子、胸口、腰肢、手臂還有大腿。妖狐的手輕摟著腰來回摸索,臉貼近了頸子,輕輕吐氣。

「你……你怎麼……」蘭姐有點不知所措。

「擇期下如撞日,既然你有誠\意,我也該完成我的承諾,好好享受一下吧?」妖狐刻意在她敏感的脖子說話,吐出來的氣讓蘭姐覺得頸子一陣搔癢。

「你……你不是說……過個兩三日再……」

她又緊張起來了,不過比剛剛好一些,妖狐有把握在她神經緊繃之前,讓她感受到纏綿的愉悅。一隻手解開頸子上的領扣,伸進去愛撫她的鎖骨,若有似無的觸感,讓蘭姐喘氣的聲音顫抖起來。

「唷……你穿著肚兜啊?我喜歡……」妖狐稱讚她,邊把領口拉開,粉嫩的胸部肌膚,被包裹在深藍色底艷紅色刺繡的肚兜裡,隨著呼吸不停顫動。

另一隻手已經拉開她的雙腿,讓旗袍的下擺被撐高,露出小褲褲,然後在大腿上來回輕撫。

「可是……」手的觸感帶來奇妙感覺,讓蘭姐猶豫不決。

蘭姐話還沒說完,妖狐突然把蘭姐一推,站了起來,打開拉門,用很開朗豪邁的聲音說,「好!謝謝蘭姐!關於我的桃花運\我會小心的!哈哈哈哈!

謝謝你幫我解開年輕人心裡的疑惑!哈哈哈哈!」

妖狐一手立刻就要關上拉門,卻被另一隻手擋住,奸大的力氣,竟然讓門動彈不得。在妖狐大聲說話的時候其實樓梯上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一個人影往和室裡探了探,和室裡的蘭姐剛剛被邀狐這麼一推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躺在地板上,而剛剛被拉開的雙腳,露出的小褲褲,還有解開的領口,包裹在肚兜裡彈出旗袍的豐滿雙乳,全都一覽無疑。

「那個……你聽我說……我們……」妖狐頭上冒著冶汗,結結巴巴的想解釋。

那個人一轉過身來,當然就是小真。一頭沒有整理的秀髮,有點淩亂,加上臉上吃人的表情,讓她看起來高貴中揉和著恐怖。

「沒想到你連我同學的母親都敢侵犯!你這個混蛋!果然是女人的公敵!」

「蘭姐!快幫我解釋!喂!喂!喂!不要念了!嗚!我的脖子!不要念了!……」

  待續..............找不到了請有的大大幫忙跟貼想要完全的^^

[ 本帖最後由 Germany 於 2007-12-10 11:00 編輯 ]
2007-12-10 10:5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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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幫妳補上第七章的,但本貼實在沒什麽意義——太亂了!

建議:

以後轉長篇,跟貼時以章節為單位,那樣既不容易疏漏,也便於同好分享閱讀!
2007-12-10 11:2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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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一路狂奔 於 2007-12-10 11:27 發表
本想幫妳補上第七章的,但本貼實在沒什麽意義——太亂了!

建議:

以後轉長篇,跟貼時以章節為單位,那樣既不容易疏漏,也便於同好分享閱讀!
抱歉阿!!!!因為文章太長...眼睛花掉了 本也想一章一章的貼不過貼到後面找不到章節了.......乾脆....
2007-12-10 11:5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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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女生宿捨

  仙道學院的女生宿捨是個很有趣的地方。

  高大的中式樓房,倚著山壁建在半山腰的懸崖上,像是懸在斷崖上的巨大鳥
巢。從懸空步道走進宿捨大門之後,卻看不到任何入口。衹有一幅畫挂在一樓的
會客室。

  那是一幅巨大的清明上河圖。圖裏面有許多人,人來人往都在不停的走動。

  畫中間有一座橋,衹要往橋上跨出一步,人就會走進畫裏。走過橋一踏進橋
盡頭的一個門,就是宿捨的寢室區。橋上來來往往的行人是警衛,他們是住在學
校老師畫出來的世界裏的「墨兵!」

  這些墨兵大多數是鬼魂化成的,他們寄住在此,免去地獄使者的緝捕。他們
會過濾所有進入者,任何陌生人都會被他們擋在門外,而橋盡頭那個門也打不開。
對妖狐而言,這是個新鮮的機關,不過以司空真的身分跟著其他學生走進宿捨大
門,根本不會有人阻止她,真的是一點難度都沒有。

  但是司空真是個知名的人,要假扮她卻不露出馬腳,反而是比較困難的。

  「小真!妳要不要吃點東西?」「妳怎麽來啦?找紼蝶還是意潔?」

  「嗨!小真!」怎麽這妞這麽紅?而且除了欣賞和喜歡之外,每個人眼神裏
都還透露著崇拜。

  幸好這妞好像沒有去過宮玉玲的寢室,因此當妖狐問起宮玉玲的寢室時,並
沒有引起他人的懷疑。妖狐到了宮玉玲寢室前,雙手在眼前一畫,「開真眼!」

  妖狐的眼睛前方出現了一道細細的環狀光圈。透過光圈,妖狐看見門上的禁
制符。

  這個禁制符是用一種蘊含能量的符咒,以符為中心,不斷散發出環狀能量的
探測性符咒。任何人通過符咒時被這能量掃到,就會啟動背後的機關。這種設計
比固定區域的網狀采測式要好,因為它完全沒有死角,而且符咒能量消耗慢。不
過,衹要知道能量掃動的頻奉,就能夠輕易穿過,好像雙人跳繩一樣,想穿過繩
子甩動的區域,能抓住繩子甩動的頻率就不會被繩子打到。

  當然這要有足夠的速度,與對時間敏銳的反射神經,對一個以入侵為業的妖
狐來說,根本是小兒科。

  妖狐看了看左右,宮玉玲的房間門口剛好在一根柱子的死角,站在這裏不大
會有人注意。確定沒人注意他,「嗟羅摩耶,移光轉影!」妖狐瞄了一眼能量的
波動,抓穩了時間,「遁!」剎那間整個人影縮成一道光,穿過了門縫。「剛剛
不是有人要找宮學姐?」「對啊……奇怪人呢?」

  「是誰啊?」

  「就是那個奇跡,司空真。」「是喔。」一個身影轉身走下樓去。

  宮玉玲離開值星室之後,立刻往寢室飛奔。

  還要,好想要。她明明高潮了,爽得飛上了天。為什麽還是覺得不滿足?宮
玉玲抓起山哥的外套擦了擦身體,又連忙趕回宿捨。她在等我,小真,我要妳,
小真。

  帶著炙熱的慾唸,宮玉玲回到了寢室,她脫去黑色的短上衣與熱褲,跑到浴
室裏想要把身體洗一洗。小真,快來,我會洗得香噴噴的,我要妳。

  宮玉玲旋開了水龍頭,閃亮的水花飛灑下來,流過她的身軀,這時浴室的門,
咿呀的開了,宮玉玲嚇了一跳。但是心裏卻期待著。

  「小真!」妖狐走近宮玉玲,雙手從背後握住了她碩大的乳房。

  「啊!小真……妳每次都嚇我一跳……嗯……」

  妖狐忽輕忽重的揉捏著宮玉玲的豐乳。這對堅挺圓潤的豐乳彈性極佳,在妖
狐浪蕩的歷史中,也沒碰過幾個。他揉了揉她的乳房,又開始在尖端上輕捏。

  「啊!小真……別那麽用力……啊……」宮玉玲整個人往後靠向妖狐,晃動
著身體,用背去摩擦小真的身體。妖狐其實沒打算跟宮玉玲花太多時間玩耍。他
知道宮玉玲現在非常的饑渴,他也想趕快拿到剛吸回來的男子真元。妖狐心唸一
轉,一衹手就直接從雙腿之間探了進去。

  這女人真的太淫蕩了。宮玉玲的蜜穴早已經盛開了,厚嫩的花瓣間早已溢滿
蜜汁。

  妖狐輕輕掏了幾下,宮玉羚就全身酥麻麻的雙腿顫抖。

  「小真……我……我站不住了……啊!」她扭動著身體,讓臀部與小真的小
腹摩擦著。妖狐實在沒啥興致享受懷中的女人,自己的弟弟掏不出來有啥享受可
言?不過要吸盡她陰穴裏新鮮的陽精,還得要她爽的徹底泄身才行。於是妖狐向
前一推,手帶著宮玉玲的身體,讓她扶著浴室的墻,翹高了臀部,她自己蹲了下
來,沿著盛開的花瓣,輕輕舔舐。

  「啊!小……小真……啊……」宮玉玲立刻反應激烈了起來,嬌翹且彈性良
好的雙峰與臀部開始一陣陣甩動。

  「我……啊……我腿軟了……我……喔……」宮玉玲甩著頭,雙腿劇烈顫抖。

  妖狐沒理她,他徹底的舔過蜜唇後,便伸向蜜穴,進進出出的抽動著。

  「啊!不行了!我撐不住了!啊!別這樣……啊!」妖狐再把小舌伸向蜜穴
前端的花蒂,整張臉就埋在那兩坨充滿彈性的肉臀裏,鼻尖也插入了濕透的蜜穴。

  「啊!別……啊!太刺激了!啊!」宮玉玲敏感的花蒂被舔了幾下,再也撐
不下去了,她雙腿劇烈一顫,便跪了下去,不停嬌喘,「啊啊……啊啊……」妖
狐被宮玉玲的蜜汁沾得滿臉,他得意的舔了舔蜜汁,把宮玉玲拉了起來,與她面
對面激烈熱吻。

  雙腿酸軟的宮玉玲衹得環抱著小真勉強支撐身體。兩人激烈的舌戰,發出劇
烈的舔舐聲,在浴室裏淫靡的嘖嘖作響。宮玉鈴突然發現有個東西頂住了自己的
小腹,原來妖狐已經把偽陽具塑了出來。

  小真的偽陽具塑得好大,看得宮玉玲心驚肉跳。妖狐話不多說,直接抬起宮
玉玲的右腿,猛的把巨棒送進了宮玉玲的身體。「啊啊!」等了這麽久,終於又
能被這支奇妙的巨棒插了。

  「好漲!嗯……漲到滿滿……好……好舒服……嗯……」蜜壺裏的飽漲滿足
不了宮玉玲,她的腰已自動扭了起來。

  「學姐,妳很急喔!」

  「嗯……喔……還……還不是……小真……妳……妳害人家的……喔……」

  宮玉玲扭動著嬌俏的美臀,身體微微的顫抖。

  「別這麽急,學姐,還沒完全進去呢。」妖狐抬起了宮玉玲另一衹腳,把她
整個人都懸到了半空,一挺腰,巨棒立刻噗滋一聲沒入蜜穴之中。

  「啊!!嗯哼!啊!……」突然被巨棒插入深處,宮玉玲爽得說不出話來,
蜜穴裏的肉壁,激動的一陣一陣收縮。因為怕掉下去,宮玉玲也抱得更緊了。

  小真的力氣真大,宮玉玲爽得迷迷糊糊,並沒發現這個奇怪的地方,衹是不
由自主得扭動起身體。「好深……小真……動一動嘛……裏面……嗯……好癢…

  …嗯……「妖狐存心吊她的胃口。不讓她饑渴一點,等一下怎麽會泄得徹底。
於是妖狐也不管身上的水珠,抱著宮玉玲的嬌臀,一步一步的向床走去。

  蜜穴被大巨棒插得那麽深,偏偏小真動也不動衹是抱著她一步一步的走。害
得宮玉玲蜜汁直流,泛濫到了小真的腿上。巨棒在走動的過程,也不斷的向蜜穴
深處頂去,一陣陣酸麻隨著小真的步伐爆發,卻不能好好的扭動身體讓巨棒抽插。

  慾望於是像即將潰堤的河水,把宮玉玲的理智完全淹沒。「不要……啊……

  不要再走了啊!……求求……嗯求求妳幹我……幹我吧……「宮玉玲嘴角已
經淌出了口水,粉嫩嬌美的嘴唇微微張開,雙眼已經顯露失神的狀態。看著這個
陽光美女的淫態,妖狐真恨不得立刻脫離封印,掏出自己的老二好好」照顧「她
一下。

  可惡,我一定要趕快脫離這個封印。

  讓宮玉玲躺在床邊,妖狐自己跪在地上,以方便下半身的動作。妖狐緩慢的
抽動著巨棒,「嗯……嗯……啊……好棒……好……」

  宮玉玲的淫水真多,沒抽幾下,被巨棒掏出來的淫蜜已經沾濕了床單的邊緣。

  「啊!……小真……還要……我還要……」妖狐慢慢的加快抽插的速度,雙
手則是愛撫遍了宮玉玲的每一寸肌膚。「彈性真好。」他不禁贊嘆宮玉玲的膚質。
雖然已經是第二次,但是這種彈手的肌膚,真是令人百摸不厭。

  宮玉玲已經受不了了,她不停的弓起身體去迎合巨棒,「快點……啊……啊
……快點嘛……裏面……好癢……」

  「好……乖學姐……學妹來照顧妳羅!」說著,妖狐捧起了宮玉玲的美臀,
使勁的往蜜穴深處插去。「噗茲!」「啊啊啊啊!好!好棒!啊啊還要!啊……」

  隨著猛插的節奏,宮玉玲瘋狂的叫床。她抓著自己豐碩的乳房,用力的揉擠,
「快!啊!好棒!幹我!幹我!」

  妖狐得意的看著這個在他的淫技下瘋狂的女人,突然,他感到一種異樣的感
覺。他眼睛飄了飄四周,忽然冷笑了起來,身下抽插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正在瘋
狂狀態的宮玉玲哪能接受這種中斷。

  「不要……不要停嘛……」誰知道小真不但停了,還把巨棒拔了出去。

  宮玉玲撐起酸軟的身子,正要抗議,卻看到小真坐在一旁床沿,挺著巨棒說:
「學姐,換個姿勢試試吧?」

  小真眼裏的光芒引誘著宮玉玲爬了過去。妖狐引導著宮玉玲,讓她雙腳張開,
跨過小真大腿,背對著小真,像是把小真當作椅子一般慢慢坐了下去。當巨棒慢
慢進入汁水淋灕的蜜穴時,宮玉玲忍不住發出了嘆息。

  「啊……這種姿勢,有點不好意思……嗯……」宮玉玲的雙腿由於跨坐在小
真大腿上,因此張的很開,從正面看,蜜穴與巨棒的交合,看得一清二楚。

  「喔……喔……好深……比剛剛還深……喔……」巨棒深深的進入了宮玉玲
的蜜穴。宮玉玲迫不及待的用張的開開的雙腿把自己撐高,又慢慢放下,美乳也
震蕩了起來。腿間,可以一清二楚的看見蜜穴吞吐著巨棒,還不停的流出蜜汁。

  「啊!頂到了……好棒……嗯……啊……又……」由於隔了一個充滿彈性臀
部,讓巨棒無法完全頂住子宮口。但是當宮玉玲每次用力往下坐時,巨棒就剛好
撞在令她全身發麻的地方。這樣的快感使得宮玉玲不停的把自己抬高又重重坐下。

  「啊啊!好棒!啊啊!還要!啊!爽死了!」

  「學姐舒服喔!」

  「好舒服!啊!小真!好棒!太爽了!」宮玉玲口水又溢出了嘴角,濡濕的
頭發貼在臉頰,一臉沈溺在慾望中的表情。

  這個動作其實有點累,她也已經爽得全身發軟,但是為了蜜穴深處的快感她
捨不得停下來,「小真!妳也……啊……動一動嘛……啊……」「妳要我怎麽動?」

  「插……插……我……啊……插深一點……幹我……」「好,全聽妳的。」

  小真趁宮玉玲準備坐下,一個弓身用力向上一頂,滋的一聲巨棒猛然插入她
的蜜穴,蜜汁被擠得噴了出來。

  「啊!好棒!就這樣!幹我……啊!啊!」紅腫的蜜穴被插得不停吐汁,宮
玉玲仰著頭不停搖晃,嘴裏不停的浪叫,慢慢瀕臨高潮。

  妖狐得意的用雙手從後面抓住宮玉玲的美乳:心裏想,外面那個人,不知道
看得滿不滿意,呵呵!

  沒錯,正有一個人在門外偷偷看著這淫蕩的畫面。妖狐剛剛就是察覺到有人
在看,所以才會故意換姿勢,讓宮玉玲濕答答的蜜穴正對著大門。而門外的那個
人,就是宮玉玲本來預定要收作新伴侶的學妹,冰川小百合。

  冰川小百合是日本來的學生。原本在日本神道學園讀書,後來因故被送來臺
灣進修。留著有著整齊劉海的發型,加上有些蒼白的肌膚,讓她看起來像是櫥窗
裏的日本娃娃。尤其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在她總是毫無表情的臉孔上,也如此閃
閃動人。對,她很冷漠,或許是面對新環境陌生造成的,她半年前先到學院學語
言開始,就一直保持著這種冷漠的臉,不過這張冷漠的臉,在看到宮玉玲的淫態
時,也不禁臉紅了起來。

  「不行了!啊!還要!幹我!幹我!啊!」宮玉玲這時已完全失去力氣,衹
能任由妖狐不斷頂住蜜穴深處。滿臉紅暈的宮玉玲神誌不清的發出淫叫,身體也
激烈的顫抖。

  真的很舒服嗎?她為什麽叫的這麽大聲?一副好像快死掉的樣子,又好像很
陶醉?

  還說很舒服?冰川看著房間裏的淫靡畫面,身體已經起了反應,大腿緊緊的
夾著,但她自己並未察覺。她衹記得痛而已。

  冰川會離開神道學園,就是因為與男朋友在某次約會時,太激情而做了,結
果被家裏發現。身為神道女巫是要將一生奉獻給神的,一個不是處女的女巫,等
於失去與神溝通的能力。但是冰川並不想當女巫,她對於自己無法與別人過一樣
的生活而痛苦,更不用說要在家族中忍受著被排擠與仇視的眼光。她其實是故意
跟男友發生關係的。她要藉此抵抗她背負的命運。於是,無法被家族接受的她,
就被送到了仙道學院。

  「妳的能力是妳這輩子唯一的謀生技能!但是妳把它毀了!妳就在這裏重新
找一個妳能勝任的能力吧!我衹會供應資金到妳大學唸完為止,好自為之!」她
的父親冷漠的說。她這時才開始感到絕望與恐懼,但是她遠在日本的男友並不知
道她被送來臺灣,嬌生慣養的她也不知道怎麽回到日本,衹能日復一日如行尸走
肉般的生活,這時對她最好的人就是宮玉玲。宮玉玲會說英日語,因此可以跟華
語不甚流利的冰川溝通無礙。上個學期,她一有空就帶著冰川跟一些好友到處閑
晃,玩遍中部山區。因為冰川喜歡泡溫泉,所以她們的足跡也踏遍了每個溫泉區。
不過伴隨一旁的侍女從沒離開過冰川。說是侍女,其實是監視者吧!

  宮玉玲其實有暗示過冰川希望進展的關係,不過她並沒有強求。冰川不能接
受這種同性的曖昧,但是她又捨不得一個這樣的好友。

  但是今天聽說有學妹來宿捨找宮玉玲,卻又讓冰川有點吃味,聽說是那位被
公認七大美女之一的學妹。上學期選七大美女時,冰川才剛進學校,知名度不夠,
不然以她纖纖細弱、楚楚可憐的模樣,一定會挾著雷霆之勢,進入七美之列。

  冰川一個在房裏悶著,忍不住想去找宮玉玲,卻在門口聽到宮玉玲的浪叫。

  她忍不住好奇,偷偷用「天眼觀」之術,透視屋內,沒想到竟看到如此淫蕩
的畫面。

  「小……小真……爽死了……啊!好舒服!啊!……還要……啊!不行了!

  ……「宮玉玲已經爽的無法動彈,張大了的雙腿任由妖狐抱緊,上上下下的
抬動抽插。

  「學姐,要加速了!」妖狐躺到床上,雙手扶住宮玉玲的腰,開始加快往上
頂插的速度。由於體重的關係,每次宮玉玲向下壓的時候,巨棒就好像要把子宮
口撐開一般,爽的宮玉玲瘋狂大叫。

  「啊!喔!要死了!妳要……妳要把我……啊!要把我幹死了!啊!好棒!」

  蜜穴流下的蜜液已經讓床單濕了一大片。「要死了!要死了!啊!」語帶哭
聲的宮玉玲,瘋狂的甩頭,像是非得這樣才能發泄情慾。

  「啊啊啊啊啊啊啊!」突然大量的蜜液從巨棒交接的地方噴了出來,宮玉玲
向後仰頭,整個身體弓了起來,豐碩的雙乳朝天聳立。她高潮了。

  今天的早上課是妖物學。山哥的課。他們今天上課的時候都被嚇傻了。

  「山哥怎麽了?」「誰知道……好怪喔。」「什麽怪,他一定是瘋了!」

  「誰跟他說說,他的衣服很不合身。」「不會吧。」「找個人阻止他吧,好
醜。」今天山哥居然穿燕尾服。不過說真的,要不是服裝後面的尾巴,一般人大
概也看不出來這是燕尾服。因為山哥把整件衣服撐得很緊,山哥整個人像是灌得
太飽的香腸。不合身的衣服在他身上一圈又一圈的繃著,他似乎也不太好移動。

  「各位同學,今天,嗚,今天要介紹的是餓鬼!」他似乎連話都說的不是很
順利,大概是胸口太緊了,不好呼吸。大家嘰嘰喳喳在底下討論,旁邊已經有個
聲音迫不及待的發表高論。

  其實今天一大早,山哥已經穿著他一百零一套「正式服裝」去大學部找過宮
玉玲,不過沒找到人。聽說身體不太舒服,請了假,這頗讓山哥黯然神傷。本來
他想要跟她好好聊聊,並約下一次約會的時間。不過似乎運氣不太好,不過沒關
係,山哥別的沒有,隨時隨地重新振作的本事他最行,到教室前,他已經開始在
腦海中思考要在什麽時候約宮玉玲了。

  「這種人連衣服都不會穿,還當什麽仙師,真是丟學校的臉。」聲音不大不
小剛好被山哥聽到。山哥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沒理會繼續說了下去。

  「餓鬼主要來自於五道輪回中的餓鬼界。以前的人都把餓鬼畫成大肚子的難
民,這是對古代民不聊生的民間生活的寫照,但是事實上真正的餓鬼不是長這樣
的。」說到自己有研究的東西,山哥越說越有精神,臉也紅了起來。

  「大家先把窗簾拉起來,不要有光,他很怕強光的。真正的餓鬼,長的是這
樣的。」黑暗中,山哥把一個籠子拿了出來,裏面有一個超醜陋的怪物坐著。他
不大,大概衹有人的小腿高,但是他突出的嘴巴大得嚇人,約占了身高的一半以
上,還露出像鯊魚一樣很多層的尖牙;他的皮膚呈現暗紅色,上面有很多疣狀突
起,突出的眼睛像是昆蟲的復眼,細細長長的四肢上有兩指;身體圓圓小小的像
是風乾的橘子。籠子外的罩子一掀開,整個教室就彌漫著尸臭味,加上這麽醜陋
的東西,很多人都有想吐的衝動。

  山哥似乎沒發現大家的反應,他還是很高興的向大家介紹:這是餓鬼界最低
一級的餓鬼。餓鬼界沒有光線,唯一的光源是每天墜落的天火,很多沒東西吃的
餓鬼都會去吃天火,但是會灼傷嘴,然後就因此無法進食而死掉,非常可憐。由
此可知他很怕火,容易灼傷,要養他的話要盡量遠離火源。「誰會去養這種東西?

  大多數的同學慢慢遠離那個籠子。

  「餓鬼界的生物身體都會發出特定的光,這是其他生物看不到的光,以便於
同族的異性找物件。但是一個沒有光的世界,就沒有植物,食物就會少的可憐。

  在這種狀況下還要消耗大量的能量來發光,就必須吃很多的東西,來補充能
量。

  也因此這些餓鬼嘴巴都很大,行動都很快,爆發力也很強,以便遇到獵物時
能立刻吃掉。所以即使是這個最低等的小餓鬼,妳都不能掉以輕心!「全班的人
都已經退到了墻邊。

  「有什麽東西他不吃的嗎?」李意潔強忍著惡心問道:不愧是全班第一名。

  「他的牙齒咬的下去的他都吃,包括岩石、金屬。不過這些東西他都不能消
化,除非很餓,不然他不會吃。像這衹我已經喂了他吃一整衹的牛,到中午之前
應該都不會太餓。」意思就是不會去把籠子咬破羅?這時候已經有人受不了了。

  「呼呼,舒服多了!」學生群的背後,不知道誰打開了窗簾,探到窗外去呼
吸新鮮空氣,慘劇就發生了。

  「把窗簾拉上!」來不及了。被光線嚇到的小餓鬼發了瘋似的在籠裏亂撞亂
跳,一大堆血噴了出來,正當大家以為他會自己撞死的時候,籠子被撞破了一個
大洞。爆發力果然驚人。

  第一個遭殃的就是山哥,小餓鬼往他的那個方向逃去,山哥一閃,手臂卻沒
來的及避開他移動的路徑,手臂像被銼刀銼到,立刻被咬去了一小塊。一見血,
學生們立刻害怕的往大門逃去,有些人則害怕的躲到桌下,幾個比較勇敢的就用
仙術去對付它。

  「答尼姆謨,箋莫噎咀,太上老君,借徒爐焰。」一個男生手上砰地放出一
團火光,是借焰法。這是他們學過的唯一有殺傷力的火焰法術,主要是用來升火。

  學校基本上不教任何有殺傷性的仙術,必須等到大二通過心魔試煉才能學習
有傷害性的法術。小餓鬼看到火光,立刻向別的地方逃竄。被撞到的桌椅墻壁,
都有小餓鬼帶著血跡的可怕牙印。

  大家看到借焰術有效,幾個比較勇敢的學生馬上如法炮制,東一團火花西一
團火花的冒了出來,限制了小餓鬼逃竄的範圍。

  突然,一團炙熱的烈焰「轟」的一聲燒黑了天花板,大家一看,原來是司空
真。

  小真也被手中突然爆發的火焰嚇了一跳。她也搞不清楚火怎麽會這麽大。小
真早上醒來,仍舊昏昏沈沈,她對昨天從學校離開後的一切完全不記得,也搞不
清楚自己怎麽上床的,衹是全身依然疲累,雙腿間的紅腫好像也沒有消退。匆匆
換洗過後,小真讓總管開車送她上學。小真看到有人用借焰術逼退了小餓鬼,於
是也試著唸出學過的咒語,要逼退眼前的小餓鬼。沒想到,手中竟然冒出意料之
外的大火,還差點燒到自己的頭發。

  而那衹餓鬼直接被大火燒到,整個乾燥的外皮燒了起來,掉在地上奄奄一息。

  山哥連忙趕快撲滅了火焰,疼惜的想抱起它。誰知突然一陣強大的力量將奄
奄一息的餓鬼壓成肉醬。「山哥仙師,妳有沒有一點常識,隨便放小餓鬼在外面
跑。妳知不知道即使是小餓鬼都是很難對付的?」一個嚴厲的女聲從門邊傳來,
大家回頭一看,原來是教仙藥學的鐵燕華。穿著寬鬆白袍的鐵燕華,玲瓏有致的
曲線若隱若現。她正是仙道學院中,七大美女之一。這七大美女包括高中部學生
兩人、大學部學生兩人、美女高中老師一名、美女教授一名、美女教職員一名。

  其中被公認為最美的高中部教師,就是鐵燕華。鐵燕華從學院畢業沒超過五
年。

  在外面修行幾年後,被聘回學校當老師。

  雖然被評為最美的高中部老師,卻也是公認穿衣服最沒品味的。她總是一頭
整整齊齊、挽在後腦勺的髻,然後一身寬鬆的白袍,讓她曼妙的身材變得不易看
清。更糟糕的是她故意戴上的黑邊眼鏡,把她姣好的瓜子臉與眼尾微翹的魅力雙
眼,完全得遮蔽,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在道觀修行的老姑婆。

  但是,她的美麗與靈性,卻讓這種打扮形成了一種獨特氣質,她修長的肢體
與婉約的動作,吸引了不少對古典美女情有獨衷的仰慕者。畢竟在這個學院裏多
的是保守派的人,即使是學生中,也很多來自於生活方式跟古代人沒什麽兩樣的
家族。

  山哥呆呆的抱起變形的餓鬼尸體,放進他帶來的盒子裏,眼淚無聲的流下。

  「好啦!回去上課!」鐵燕華看也沒多看一眼,把旁邊的學生趕回去上課。

  
             第七章 學生寢室

  飛行課。妖狐在小真的體內繼續搞怪,不過由於已經吸取了四個人的真元,
妖狐已經不需要再讓小真泄身,他衹要讓小真昏睡就能掌控身體的操控權,所以
他努力的逆轉真氣,讓小真體內真氣不順。不過他很納悶,怎麽小真體內的真氣
似乎變更強了些。

  下午上課時,小真覺得自己好像快昏倒了,但是她硬撐了下來。下午的課是
飛行學,這堂課很重要,「飛」對仙人而言是一項必要的專長。一般而言仙人將
法力灌入物品,讓法力向下噴出能量,抵抗地心引力的作用,然後就能夠抓著這
個物品飛行。最常見的就是很多神仙的座騎、法器或是劍仙的飛劍。如果修煉的
道行高深的話,也可以直接放射能量飛上天際,這時腳下就會有水蒸氣以及能量
放射時的空間波動現象(此現象有點類似天氣太熱時,地平面的東西看起來會晃
動),這些現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人的腳下有一朵雲,所謂的騰雲駕霧就是在描
寫高等仙人飛行時的現象。

  飛行學這堂課,去年已經有開過。不過一開始衹是練習拿一些東西灌入法力,
讓它飛起來,這除了練習飛行術外,也是使用法寶的基礎練習。大多數的法寶都
需要事先輸入法力加以催化,才能使法寶發揮功能。當然就不用說,很多劍仙都
是以法力輸入寶劍之中來御劍殺敵。

  今天的飛行學是高中部的歐巴桑級仙道,芙蓉仙母呂言離。據說她跟校長鄧
多多是同個時期出名的仙道,也是屬於那種不知道年紀多大,衹知道她的外貌已
經相當老邁的古董級仙人。當然她要變得美麗是很容易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
她比較喜歡以真實的面貌見人,或者說她喜歡以老邁的樣子給人看。其實想想也
是有道理的,如果不是有一臉歷經滄桑的皺紋,怎麽有辦法讓這些驕傲的小毛頭
心服口服?

  上課的時候,芙蓉仙母給了每個人一枝桃木劍。這是學校裏用來練習飛行的
最主要法器。目前大部分人都是用前幾年量產型的桃木劍「破風」,這也是學校
借給同學練習的標準裝備:不過像小冰鳳這種喜歡追求流行的人,當然是用最流
行的桃木劍「紫色閃雷」,張冰鳳拿出這把木劍的時候還故做神秘,裝作一副好
像沒什麽了不起的表情,但是當這把劍從木盒中拿出來的時候,大家的贊嘆聲還
是讓她臉上充滿得意的神色。據說這把「紫色閃雷」是以七百年以上的桃木制成
的。它在制造過程中有使用一種新開發的煉金神藥浸泡過,因此整個劍身呈現一
種神秘的紫紅色。

  這種神藥是著名的飛劍公司「蜀山堂」,與煉金大師牙道無名子精心合作的
成果。

  它能夠讓桃木本身的仙氣更能發揮效果,也能讓使用者的法力輸出輸入更順
利。這項成果之前已經用在試驗名劍「紫鐵閃光」上,並且讓蜀山堂的職業劍仙
在比賽中獲得冠軍。因此這把紫色閃雷可以說是目前所有仙道學生夢寐以求的木
質名劍,不過因為價格很高,因此大家衹是聽說也沒人看過。幾個男生都圍在張
冰鳳的身邊,贊美著它美麗的紫色與精細的刻工,甚至有人央求著要摸一摸,不
過沒人敢要求試用一下。畢竟是把超級昂貴的木劍,萬一弄壞了可賠不起。

  仙母講解完法力的輸出與控制後,大家在中庭一排矮樹叢前集合試飛。飛行
方式首先是要用法力御劍出鞘,讓木劍飛到右前方,再踩在劍上。御劍出鞘大家
去年都練熟了,除了上官紼蝶重考了很多次還零零落落之外,其他人都可以慢慢
的讓劍飛在空中。現在就是要加大法力輸出,讓飛劍能夠載人而起。

  「預備,一、二、三、御劍出鞘!」仙母呂言離指揮著所有學生統一動作。

  「刷」的一聲,所有人的木劍都飛到了右手邊,大約膝蓋高的位子。

  「好,上劍後不要忘了用定根咒讓腳固定。準備,上劍!」所有人小心翼翼
的踏上漂浮在空中的木劍。當然,張冰鳳那一把名劍被踩時,也讓許多人發出了
嘆息。

  很多人晃了晃身子,從木劍上跌了下來,木劍也掉在地上。

  仙母不打算等他們重新御劍而起,「已經站好的人,試著讓劍慢慢移動,記
得要慢慢的動。」她的手在背後已經暗地裏畫了一個手印,準備有學生衝撞到別
人時能夠制止。以前都有這種不能順利控制法力的學生,把學校的窗戶玻璃撞破
好幾個,不然就是撞得鼻青瞼腫。也是因為如此,這堂課才會請如此資深的仙母
呂言離來當講師。

  果然就有幾個人衝了出來,撞上矮樹叢跌在樹叢間。可是突然有一陣強風刮
了起來,把仙母那張從來不為任何事情所動的撲克臉嚇的變了色。

  是小真,她像噴射機一樣飛了出去。

  小真自己也嚇得說不出話來,她顯然也搞不清楚發生什麽事,她本能的放低
了身體,生怕掉了下去。但眼看遠遠的學校高墻,以很快的速度向自己逼近,她
卻一點控制自己轉向的能力都沒有。

  仙母抓了一把插在矮樹叢上的木劍,一運勁,整個人就被木劍帶著飛射了出
去,姿勢像是挺劍飛剌的動作。其實要她直接騰雲駕霧飛起身來未嘗不可。但是
這樣還要唸咒運轉法力,緩不濟急,直接憑劍飛身,這可是她年輕時慣用的身法,
這時使出來,也毫不拖泥帶水,她取劍飛身的動作,衹在一瞬間就完成了。

  仙母以很快的速度飛向小真,但小真飛向高墻的速度也很快。仙母催盡仙力,
以學生們沒看過的高速逼近,但是小真飛出去的速度實在出乎仙母的預料,眼看
小真就要撞上高墻。

  突然小真後腳一沈,劍尖一挑,飛行軌跡彎了上去,小真整個人的身形向上
飛了出去,在高空畫了一個像噴水般的弧線,整個人就從高處失速墜落了下來。

  仙母剛好趕到伸手抱住了個空中的小真。原來小真突然拔高飛到空中時,已
在半空中暈了過去。仙母看了懷中的小真一眼,喃喃的說「難怪……」

  小真被送到醫護室以後,大家又繼續上課。李意潔看著大家的反應卻很納悶。

  照理說,看到小真奇異的表現,大家應該對她突然爆發的魔力感到好奇才對,
但是沒有人說些什麽,好像這樣的結果是正常的。

  早上上山哥的課時也是一樣。一般人的借火咒怎麽可能發出那樣炙熱的火焰?

  可是卻沒有人覺得奇怪!這太令人納悶了。

  這不是李意潔第一次發現這種奇怪的現象。從跟小真同班開始,李意潔一直
有這種感覺,似乎小真的存在對其他人來說,具有某種特別的意義。雖然小真都
沒有表示些什麽,但是許多人看著小真時,那種眼底透露出來的光芒,很明顯的
就是看偶像的表情。

  當然也有下少妒忌與憎恨的眼神。

  這是為什麽?李意潔直覺的認為這件事與她正在追查的事有關。昨天在圖書
館那個奇妙的經歷之後,當晚李意潔睡了個好覺。沒有奇怪的夢,身體也不再發
出難耐的熱力。或許是某種怪毒吧……不過那個觸手是什麽?這可讓李意潔丈二
金剛摸不著腦袋。雖然李意潔一向自恃聰明伶俐,這時候卻也完全沒有主意。本
來想去找小真討論的,可是現在小真昏倒了……怎麽這麽多事情都發生在一起?

  真煩。無論如何,下課後一定要去醫護室看一下小真。

  納悶的人不衹有李意潔。妖狐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麽小真的法力會突然暴走。

  不過妖狐有更需要煩心的事。

  好不容易讓小真昏倒,妖狐卻不敢出來控制小真的身體。因為他感覺到一種
可怕的銳氣,接近了小真。

  這個銳氣接住小真之後變得比較和緩,甚至慢慢變得沒有氣息,但也就是這
樣讓妖狐更害怕。原本那麽強烈銳利的氣息竟然能變得幾乎感覺不到。

  高人!這一定是高人!那種具有雄厚修為,卻真氣內斂,毫不張狂的行家,
才會有這樣的表現。妖狐雖然倡狂,但在當年他能到處姦淫擄掠橫行那麽久,也
歸功於他的能屈能伸。

  妖狐躲在封印裏嚇得直哆嗦,但是立刻他就很驚訝的發現,對方完全沒注意
到他的存在。怪了,這個奇怪的封印真是邪門,難道連他的妖氣都沒露出封印嗎?

  直到小真被送進保健中心,所有的人都走後,妖狐才偷偷的接管了小真的身
體。嗯,沒人。他探了探頭。都走光了,趁現在,快溜吧!下了床穿好鞋子,正
準備要踏出一步,妖狐就聽見了腳步聲。

  門咿啊的一聲打開了。

  嗯?還好不是具有剛剛那道真氣的人。

  妖狐坐在床上對著門,門外的陽光刺眼,他背光看著那個女人。她穿著白色
的制服,因此在透光效果下,曼妙的身材清晰可見。

  這女人身材真好,妖狐心想。超級豐滿的上圍跟苗條纖細的腰,她的整個身
材是標準的葫蘆型。身高約一百七十公分,腿長將近占了一半,白色的短裙衹稍
微包裹住上面一點點,大波浪的卷發輝映著門外燦爛的光芒。

  「咦?妳起來啦?」關上門,妖狐才看見她的容貌。微微上翹的眼角,惺忪
半醒的眼神,飽滿光潤的嘴唇,加上眼角一個淡淡小小的痣。這女人不論身材還
是臉孔,都是一個很風騷與韻味的成熟女人。妖狐啊妖狐,妳如果不上這個女人,
妳還配當公狐狸嗎?

  他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個女人是高中部的醫護老師蕭妮妮。不可否認,妖狐的運氣很好(他是主
角嘛)。

  她也是七大美女之一,人稱西施華陀。蕭妮妮主要的工作室在高中部的醫護
中心待命,有時候會去上上健康教育、仙藥學,偶爾還充當一下心理輔導老師。

  她的溫柔嫵媚與善解人意,讓她在仙道學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她彎了腰下去,把手上的一包東西放進抽屜,「我聽妳們老師說,就猜到妳
衹是一時嚇暈了,我想妳很快就會醒來,果然沒錯!」她渾圓豐滿的美臀,包裹
在極短的白色短裙裏,她這一彎腰,裙下的風光幾乎可以一覽無遺。高聳晃動的
美臀,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妖狐瞪大了眼睛,這娘們不衹外貌騷,連動作都
這麽騷。我妖狐要是不上她!我妖狐兩個字倒過來寫!

  「要不要我跟妳們老師說一聲,讓妳好好休息一下?」老師?莫非是剛剛具
有恐怖銳氣的人?不不不不!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上課就好了,我精神已經好多了。」聽她語氣這裏離
上課的地方不遠,萬一被那個人發現,哪還有命在?算了,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當一次狐妖也沒什麽了不起的。

  「謝謝老師,我回去上課了。」妖狐一溜煙跑掉了。

  蕭妮妮卻在妖狐的背後深深的看了一眼。

  昨晚大戰了一整晚,先是在更衣室被吸了真元下淫迷術,後來又跟大老粗山
哥打了一仗,接著又被小真掏光真氣,宮玉玲虛弱的躺在寢室根本走不出去。還
好妖狐沒打算吸幹她,因此她還一息尚存。但是昨晚接二連三的床上運動實在讓
她腰酸背痛的下不了床,所以當冰川小百合來邀她一起吃早餐時,她衹好婉轉的
拒絕,並要冰川幫忙請假。

  睡了一整天,宮玉玲的體力也恢復了一些。她回想起昨天迷迷糊糊中在小真
的玩弄下,不斷享受高潮快感,身體不由自主的發熱起來。她不記得被下迷術後,
跟山哥發生的事情,但是小真用假陽具在她身體裏摩擦掏弄的過程,卻清晰可見。

  啊!從來沒這麽棒過,真想再來一次。

  中午,冰川小百合很體貼的帶了便當給宮玉玲吃。她看著宮玉玲吃東西時,
偶爾露出的沈思與莫名的微笑,讓她知道,這個學姐的心,已經不在她身上了。

  雖然她曾經拒絕過宮玉玲,但是當一個曾經處處關心妳的人,可能不再那麽
在乎妳時,任何人都還是會有一點失落的。

  收拾完,冰川走了出去,她回身微笑的用日語說:「學姐,妳好好休息,我
等下課再來看妳!」

  宮玉玲也回以微笑用中文說「好,謝謝妳了。」說完,就倒頭大睡。

  冰川走出去時,眼眶都紅了。如果是平常,學姐為了讓她有親切感,都會用
日語跟她交談,但是剛剛她卻是用中文回話。是不是以後她都不會再用日語跟自
己說話了呢?

  宮玉玲在睡夢中,感覺到自己好像被輕啄了一下。

  是冰川嗎?一定不是。她不能想像冷漠高傲的她,會在這時吻她,她慢慢張
開她的大眼睛。

  「小真!」宮玉玲高興的抱住小真。

  妖狐也毫不客氣的把她摟了個香玉滿懷。抱著這種全身充滿彈性的美女感覺
真好,他略帶侵略意味的往宮玉玲的香唇吻了過去。

  宮玉玲大方的貝齒微張,讓小真的小舌探入糾纏。兩個美女的小舌不停的來
回交戰,宮玉玲因為是仰著頭,因此清澈的唾液,慢慢的從她嘴角溢了出來。

  「嗯……嗯……哼嗯……啊……好棒……」深吻後,宮玉玲吐出小真的香舌,
大口大口的喘氣,「小真……妳的吻……好棒……嗯……」緋紅的臉、迷蒙的眼、
溢出嘴角的唾液,宮玉玲的表情讓妖狐很得意。想當年他在最風光的時候,整個
省城的女人,都是用這種表情在床上等待他。

  妖狐的手,推開宮玉玲的紅白色運動睡衣,輕輕的愛撫著她緊實的小腹,接
著慢慢的滑進睡褲裏,輕揉著她充滿彈性的美臀。昨夜的大戰,妖狐已經摸透她
的敏感帶。

  女人的敏感帶不能亂摸,就好像男人一開始就摸弟弟頭,沒有哪個男人會說
舒服的?先找出能挑起她慾望的地方,輕輕的愛撫,而最敏感的要最後摸。這是
經驗,對妖狐來說,更是他吃飯的家伙。

  睡褲裏什麽都沒有,逐漸加重的手勁,直接接觸在宮玉玲光滑的肌膚上,引
起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她大口大口的喘氣,豐滿的雙乳隨著呼吸震出一陣陣乳波。

  剛剛在醫護室裏的遺憾,讓妖狐非常不滿。抓著宮玉玲的嬌臀,妖狐心裏卻
想起剛剛那個豐臀。看她抖動的樣子一定是軟綿綿的,有另一番風情。

  妖狐把另一衹手伸進上衣裏,抓著乳房輕輕揉揑,讓宮玉玲的乳尖與衣服不
斷摩擦。剛剛那個女人的乳房一定沒那麽堅挺、那麽大,一定一掏出來就垂了下
去。可是那種鐘擺似的乳房也有另一種滋味啊!越想越氣,妖狐不禁加重了手上
的力道。

  「痛!小真……別……別那麽大的力氣……」宮玉玲紅透了的臉皺起眉頭。

  昨天初次愛撫她的時候,她反應還沒那麽快,現在衹是揉臀撫胸,她已經臉
紅像剛熟的柿子。

  妖狐連忙收懾精神,放輕了力道,揉臀的手探進了微張的雙腿之間,愛撫著
大腿內側。搞一個女人想另一個女人,這樣會一個女人都沒有。這是他自己的格
言。

  「哇,淫蕩的學姐,妳好濕喔!」手一探,蜜唇尚未盛開,但唇間卻已經分
出一條小縫,大量的蜜液,潺潺流出。

  「討厭,還不是妳……嗯喔……」陽光開朗的宮學姐,被這麽說也不得不露
出小女兒家的嬌羞,臉也變紅了。

  妖狐可沒時間讓她害羞。他的食指與無名指,靈巧的愛撫著外面的蜜唇,中
指輕輕沾著蜜液,觸碰裏面的小唇。

  「嗯喔……喔……」蜜唇被愛撫的快感,讓宮玉玲不斷溢出淫聲。妖狐另一
衹手拉高了上衣,豐碩堅挺的c罩杯乳房於是彈了出來,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讓
宮玉玲側身面向門口,他邊愛撫著乳房,一邊探頭去舔舐乳暈。

  宮玉玲蜜唇被不斷攻擊,雙腿也不由自主的夾緊磨蹭。

  在妖狐的挑逗下,蜜穴已慢慢盛開。滿溢的蜜汁,流滿一側的大腿根部。

  「嗯……喔……」妖狐加快中指掏弄的速度與深度,滋滋的水聲越來越大。

  「學姐,舒服嗎?」「嗯……舒服……嗯……好棒……」宮玉玲挺起了豐胸,
身體扭動不停。

  妖狐停下動作,把沾滿蜜液的睡褲,拉到膝蓋。「小真……不要停嘛……嗯
……」宮玉玲抗議著。

  「別急!」妖狐愛撫著宮玉玲的美臀,手穿過背後雙腿之間,食指與中指直
接陷入了濕透了的蜜穴裏,拇指有技巧隨著抽插動作,撥弄著花蒂。

  「啊!嗯!喔!……喔喔!好棒!好好!」宮玉玲發出滿足的呻吟。

  妖狐一邊愛撫著她的蜜穴肉壁,一方面也不停品嘗宮玉玲的美乳。

  宮玉玲的腳自動張開,以便妖狐能方便動作。

  妖狐突然把手指探很深,並在一個奇異的地方,不停的頂、摳。

  「啊喔……怎麽……突然這樣……啊」電流決堤似的從蜜穴散出。

  滋滋滋滋,蜜穴的水聲越來越大:「學姐聽到了嗎?妳那裏發出的聲音好淫
蕩。」妖狐故意嘲笑著。

  「我……啊……啊……好舒服……還要……還要……」宮玉玲的雙眼已經失
焦,微張的嫩唇不斷重重喘氣與浪叫。

  妖狐把軟弱無力的宮玉玲上半身扶正抱了起來,靠在自己懷裏,原本在用力
揉捏雙乳的手也加入了蜜穴的戰局。他輕輕捏著花蒂,慢慢的揉著。

  「啊啊!要……要……啊……不行了……」宮玉玲一腳在床上,一腳曲膝抬
著,讓小真的青嫩的手指不斷在蜜穴摳挖。宮玉玲的下半身不能搬動,但強烈的
快感讓她不得不甩動上半身與小馬尾,豐乳也跟著甩出乳波。

  「爽!……啊!不行……啊啊啊啊啊!」宮玉玲向後一仰身,蜜穴裏噴出了
大量的蜜液、我……我又潮吹了……宮玉玲軟綿綿的癱在小真懷裏,大口大口的
喘氣。

  「學姐,妳的蜜液量好多喔,真令人驚訝!」

  宮玉玲還陷在高潮中,沒對這句話做出反應。

  妖狐看了一眼門口,笑了一下。接著他挪了一下身體,慢慢運氣,讓小真的
蜜穴上慢慢伸出一衹巨棒。

  學姐……興奮的失禁了嗎?門外冰川小百合紅著臉,張大眼睛看著宮玉玲潮
吹的淫浪姿態。冰川課上到一半就悄悄的溜了出來。她不太放心學姐一個人在房
裏。她覺得學姐有點怪怪的,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裏怪。冰川衹是個未成氣候的女
巫,雖然對妖氣敏感,但是還不能清楚的察覺。沒想到一回到學姐的宿捨,就又
看到學姐這麽淫蕩的演出。

  她本來衹是聽到房裏有聲音,有了昨天的經驗,她已經知道發生什麽事了,
她輕輕推開沒有關緊的門,剛好看到妖狐把宮玉玲調整面朝門口。當時學姐扭動
著身體,睡褲底已經有一塊濕漬。直到妖狐拉開宮玉玲的睡褲用手指快速抽插蜜
穴,並讓宮玉玲潮吹為止,冰川都沒有移開視線。

  原來用手指就能讓一個女人這麽的愉快。她蹲坐在地上,用手捂著自己的嘴
巴,想要離開,視線卻無法移動。

  妖狐做出假陽具之後,便讓宮玉玲趴在木質地板上,抬高宮玉玲充滿彈性的
臀部,把巨棒插入濕透了的蜜穴中。

  由於小腿還被睡褲限制著,因此腿不能張得很開,巨棒的進展也頗受肉壁的
壓制。

  「嗯……小真……太……大大了……」整個蜜穴被巨棒塞滿滿的,讓宮玉玲
漲得有點吃不消。

  「學姐,妳昨天不是很喜歡嗎?」妖狐伸手到宮玉玲胸前,用力搓揉著美乳,
並抬起她的上半身。

  「可是……哎……哎唷……別……好漲……好漲……」宮玉玲身體一被抬起
來,整個人的重心向後壓了過去,巨棒沒了大半進入蜜穴之中。妖狐挺了幾下,
把宮玉玲頂得浪叫連連。「啊!好像……比昨天還大……啊……慢……嗯……慢
點……」張不開的雙腿,讓巨棒與肉壁的摩擦更劇烈,宮玉玲感覺小真每一挺都
好像要把蜜唇給插進蜜穴裏似的。

  蜜穴在這強烈的摩擦與飽漲感中,又慢慢分泌出新的淫蜜。宮玉玲的蜜液真
的很多,剛剛潮吹噴出的蜜汁已經濺濕了褲子,現在又流了出來。

  妖狐把宮玉玲的褲子拉低了一點,讓宮玉玲腿張得更開了一些,以便於把淫
蕩的交接處讓門外的人看個仔細。

  「滋,滋!」妖狐緩慢的挺進宮玉玲的蜜穴,每次巨棒一抽出來,便帶出大
量的蜜汁,把宮玉玲的股間,染得滿是濕黏的蜜液。

  門外的冰川看著宮玉玲隨著巨棒的抽送,不停的應和著發出淫浪的呻吟,整
個人也開始發熱了起來。尤其是胸口與雙腿之間,漫著奇異的溫熱。

  妖狐用力得搓揉宮玉玲堅挺的乳房,並捏出一條一條紅印。宮玉玲在這樣有
點淫虐的動作下卻顯得更加興奮。她雙手向後抱著小真,臀部配合著抽插的動作,
一下一下向下挺去。

  「啊!……啊……好棒……小真。還要……」宮玉玲仰著頭,緋紅的臉上輕
皺著眉,像是難以承受巨棒抽插的快感。

  冰川感到自己下半身有異樣的感覺,輕輕的把手伸進白色的長裙裏。這個地
方可以容納下這麽大的東西嗎?

  手一探,才發現已經有一點點濕潤的印子。冰川不禁羞紅了臉。手摸過那濕
潤的地方時,一種奇妙的感受在體內散了開來。這種感覺好奇怪,跟學姐現在的
感覺一樣嗎?

  妖狐抽插了一會,便把宮玉玲上半身放回地上,讓她趴著,開始把巨棒抽的
幾乎離開蜜穴,然後狠狠直貫到底。

  「啊!……好棒……啊!太猛了……這樣……啊!」宮玉玲被這樣狂插,頂
的渾身酸麻不已。

  冰川在褲底輕撫的手像生了根,不斷的在濕印上,濕印的面積也越來越大。

  隨著手勁的加重,愛撫時傳來奇妙的感覺也不斷加強,很快的,冰川已經下
半身酸麻的失去了力氣。

  「啊!幹我!喔嗯!啊!啊!好爽!幹我!還要!」宮玉玲趴在地上,已經
被狂插的失去了理智,突然妖狐停下了抽插的動作,還把巨棒抽離了宮玉玲的身
體,滋的一聲,大量的蜜液滴落地板。

  「小真……別……別這樣……」宮玉玲不知道小真要做什麽,衹是晃動著空
虛的俏臀,向小真需素著。

  妖狐直接走向門口,很快的開門拉進了受到驚嚇的冰川。

  「喔喔喔喔!是美人!」妖狐心裏還在擔心,萬一是醜女偷窺,他可沒興趣
上場。

  還好是個纖細、楚楚可憐的東洋女子。

  來不及逃走的冰川被妖狐一拉一甩,甩在宮玉玲身邊的地板上,原本在裙底
的手,已經很快的藏到了背後,她可不希望手上沾的蜜液,被她們發現。「冰…

  …冰川?「宮玉玲愣了一下。

  妖狐把宮玉玲扶了起來,讓她趴在冰川身上,扶起嬌臀,用力的把巨棒頂了
進去。

  「冰川妳怎麽……啊……小真……別這樣……啊……」妖狐不給宮玉玲阻止
的機會,又開始慢慢的用直插到底的方式猛插。肉壁與巨棒摩擦的快感,慢慢讓
宮玉玲的臉,由驚訝轉變成陶醉。

  「嗯……妳怎麽……啊……妳沒去上課嗎?……啊……小真別……喔……」

  宮玉玲的蜜穴被插得舒爽酸麻,可心裏還是惦記著最疼愛的學妹,但是本來
已經被點燃的身體,卻無法拒絕小真的狂插。

  近距離看著宮玉玲緋紅的臉與沈重的喘息,效果更是震撼,冰川看著半裸的
宮玉玲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被冰川這樣盯著看,宮玉玲的羞恥度迅速增加,身體更是猛烈的燃燒起來,
蜜汁也一滴一滴滴在冰川的白裙上。

  妖狐刻意要讓宮玉玲保持半理智狀態,因此抽插的動作衹是緩慢但深入的猛
頂,卻不加快。

  這種緩慢但深入的抽插,滿足不了宮玉玲,衹會讓她蜜穴更癢,更想要。

  宮玉玲滿臉春色,雙眼滿是慾火的看著冰川嬌潤的薄唇,原本宮玉玲就想把
冰川納為入幕之賓,現在更是阻止不了衝動,貼近她的雙唇吻了下去。

  冰川嚶了一聲,無法抗拒宮玉玲的小舌探入自己的嘴裏,沒有太多經驗的她,
本能的閃躲著舌頭。但是很快的,她就體會舌頭彼此愛撫糾纏的微妙感受,主動
與宮玉玲舌戰了起來。

  看見宮玉玲與冰川深吻,妖狐也加快了猛插的速度。

  「嗯!嗯!嗯!哼!」像是得到鼓勵,宮玉玲鼻腔發出愉快的悶哼。她把冰
川白色上衣推高,揉著冰川裹在淺藍奶罩裏,B罩杯大小的美乳。

  冰川的罩杯不大,卻似乎很敏感。被宮玉玲一揉,她立刻吐出宮玉玲的小舌,
發出舒爽的呻吟。

  「不行……嗯……」她用日語拒絕著宮玉玲。但是蜜穴裏巨棒正在狂插的宮
玉玲早已失去了理智,她又探入冰川的薄唇,糾纏著她的小舌。沒兩下,冰川胸
部的淺藍色胸罩已經被推開,宮玉玲一邊揉著乳房一邊用食指有技巧的玩弄著乳
尖。宮玉玲這時就顯出了床上老手的本能。

  冰川身體微微的顫抖了起來,乳尖也在輕揉下迅速的充血挺立,蒼白的雙乳,
漲得發出紅暈。察覺到自己身體變化的冰川,對自己的反應感到害怕,於是又推
開宮玉玲,用日文拒絕她的吻。

  宮玉玲離開她的唇,便轉向耳畔輕輕的咬耳垂。

  「呃……不行……不行……嗯……」冰川推著宮玉玲,手勁卻慢慢變小,她
羞紅了臉,嘴裏吐出難耐的呻吟。

  隨著妖狐不斷加速的抽插,宮玉玲的攻勢也不斷加強。她輕輕吮吸著冰川的
乳尖,動作也逐漸變得粗暴。冰川的乳房被不停的刺激,整個人開始不安的扭動
起來,當宮玉玲開始輕咬乳尖時,她便劇烈的顫抖。

  「哼!嗯!不要……這種事……嗯……怎麽會……喔……」她的身體一陣抽
搐,顯然輕微的高潮了。冰川的神色一時陷入恍惚之中。妖狐看她的反應,知道
她已經輕微高潮,衹是他沒想到冰川的乳房竟然這麽敏感,他停下了抽插的動作。

  「小……小真?」眼神迷亂的宮玉玲不解的回頭看著小真。

  「不能衹有學姐一個人舒服,也要讓冰川學姐舒服啊。」妖狐媚笑著說,一
邊掀開滴滿一點一點蜜汁濕痕的白裙,一邊調整宮玉玲的姿勢,讓她能輕易的觀
察冰川雙腿間的美景。

  冰川純白的蕾絲內褲褲底已經濕了一片,還有一些黏膩的蜜液從邊緣溢出股
間。「妳看,冰川學姐也想要了呢!」妖狐邊說,邊又開始了活塞運動。

  一再的中斷抽插,讓宮玉玲的慾望無法滿足,腦子衹想著做愛,做愛。她無
法思考,衹是在慾火的催促下,拉開了冰川的褲底,伸了舌頭過去。

  冰川還陷在輕微高潮後的餘韻中,沒有察覺到學姐的動作,等到宮玉玲的舌
頭貼在蜜唇上時,她才驚覺,但已無法阻止宮玉玲的攻勢。

  「前……前輩……嗯……不行……那裏好臟……哼嗯……」鼻腔不斷發出難
耐的哼聲,冰川操著日語不斷拒絕,她抓著宮玉玲的頭,想挪開卻又雙手無力。

  宮玉玲沿著蜜唇邊,輕輕的舔舐了一會兒,然後探入蜜縫,撥弄著小唇。

  「啊!不……不行……啊……學姐……」雖然跟男友做過一次,但那畢竟是
生嫩的兩個新手模仿的開苞儀式。冰川除了一開始的甜蜜感,過程中就衹有痛。

  這樣用舌頭舔舐敏感的地方,產生的強烈酥麻感,她是第一次享受到。

  「嗯呵……學姐……不……」不行了,下半身已經完全麻掉。冰川瘦弱骨感
的身子顫抖了起來,她從沒想過衹是這樣的舔舐,就能造成如此強烈的快感。

  突然,宮玉玲的攻勢停了下來。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好爽!好爽!啊啊!還要!幹我!啊……」原
來妖狐扣緊宮玉玲的蠻腰,加足了馬力直搗花心,宮玉玲瘋狂的浪叫,也顧不得
對冰川的攻擊,衹是緊緊的抱著冰川,無意識的發出淫蕩的叫聲。

  看著學姐狂亂的浪叫和痴狂亢奮的表情,冰川被震懾住了。

  整個房間回響著宮玉玲的淫蕩叫聲,與巨棒搗入多汁蜜穴的水聲,讓冰川覺
得自己好像在另一個世界,眼前的一切是那麽的虛幻,尤其是平常開朗有趣的學
姐,現在竟然緊緊抱著她,扭動著嬌臀,發出那麽淫靡的叫聲,還有那個噗滋噗
滋的聲音……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宮玉玲全身痙攣直打哆嗦,蜜穴一陣
一陣的收縮。她高潮了。

  妖狐把巨棒拔出來之後,宮玉玲的蜜穴流出大量蜜汁灑在冰川的白裙上。

  他把失去意識的宮玉玲移到一旁。

  「冰川學姐,換妳羅……」妖狐邪邪的對冰川一笑,但冰川呆呆的癱在地上,
沒有反應。

  妖狐輕輕的貼近冰川被推高的上衣,俯下向冰川挺起的乳尖吹氣。冰川像是
被電了一下,身體微微抖了一抖。冰川的胸部果然很敏感。妖狐不客氣的直接捧
起冰川的乳房,邊揉邊用舌頭在乳暈上畫圓圈。

  冰川半眯著眼,腦子裏還在重播宮玉玲高潮時的表情。真的那麽舒服嘛?

  一陣陣電流隨著妖狐的雙手在乳房上的肆虐而擴散開來。好……好麻。冰川
覺得乳房一陣陣發漲。剛剛學姐也在她的乳房上巧妙揉捏,讓她經歷了一種奇妙
的感覺。那時她的乳房被揉得好舒服好舒服,然後身子好像失控似的顫抖了起來,
一陣徹頭徹尾的爽快感讓她腦子一片空白。

  啊……這學妹……是學姐的新歡嗎?她好厲害。被她的舌頭舔的右邊乳暈,
好像要燃燒起來了。整個乳房也……好奇怪……

  「嗯……不要……喔……」妖狐含住乳尖,用舌頭不停逗弄充血硬挺的乳頭。
冰川皺起了眉頭,這學妹比剛剛學姐還厲害,才揉吸幾下,剛剛那種腦子一片空
白的感覺好像又要來了。

  妖狐把手探進冰川張得開開的腿間。冰川雖然瘦而且蒼白,但是皮膚真是好。

  光滑細致,與宮玉玲充滿彈性的健康感完全不一樣。

  「啊……不……」妖狐觸碰到了被拉開的褲底,好濕。雖然沒有宮玉玲流量
那麽大,但也是徹底的濕透了,看來宮玉玲的高潮,讓她很興奮。妖狐不廢話,
食指直接探入了盛開的蜜穴口。

  妖狐並沒有放過上面的攻勢。他一邊吸吮一邊揉著乳房,下面的手則是裏裏
外外觸摸著,采尋一些妖狐熟悉的觸感。敏感的乳房被這樣按摩吮吸,下面還被
不停愛撫,冰川的蜜穴流了更多的蜜汁出來,身體也不自主的扭動起來。

  「啊……嗯……不要……喔……」怎麽這樣摸。她性感的鼻音不斷悶哼,雖
然興奮,但家教甚嚴的冰川的呻吟聲還是非常的含蓄,「不……喔……喔……」

  好淺的蜜穴,這妮子真的是太單薄了。在緊湊的蜜穴中挺進一會兒後,妖狐
就發現了這個狀況。小真的手指不算很長,但用力一點深入之後,就發現幾乎觸
到了冰川的子宮口:妖狐常用自己的四條尾巴輔助淫術,探入蜜穴。因此對於蜜
穴中各個部位的觸感與構造非常熟悉,他用手指一摸到靠近子宮口附近特別觸感
的黏膜,就知道了這蜜穴的深度。

  這麽淺,如果是妖狐原本的大家伙,大概會直插到子宮裏去吧。這對沒啥經
驗的女孩子來說是很不舒服的。當然如果是經過長期調教的女子,大概也能享受
這種特別的快感,但是這女娃肯定不行。還好現在小真身體下面的肉棒是用真氣
硬撐出來的,等下要撐出一個短小一點的肉棒也不是難事,等用小棒子教會這個
嬌弱的女娃享受閨房之樂後,再讓她嘗嘗大肉棒的滋味好了,妖狐越想越得意。

  妖狐撥開冰川白皙的大腿,埋下頭去,舌頭繞著花蒂四周一圈一圈的畫起圓
來。右手繼續撫著她的左乳,妖狐邊動舌頭邊用手指探索。敏感的胸部與花蒂同
時被攻擊,冰川的身體開始一陣陣痙攣。

  一下……嗯呵……不行……好奇怪……喔……哼……「嬌膩的鼻首,輪轉著
可愛淫蕩的嬌吟,並且聲調越來越高。妖狐把手指停在深處某處,不停的摳挖。

  根據妖狐的經驗,蜜穴裏靠近子宮的地方,有某處特殊的結構,這個部份如
果適當的刺激,可以提升女人的敏感度。以前妖狐有尾巴可以挑逗這個部位,加
強新開苞女子的感度。現在還好是這女子纖瘦,不然要這麽做還不太可能。

  摳挖一陣後,冰川的表情變了。原本是對身體各種快感難以承受的表情,現
在換上了一種迷惘夾雜著饑渴的神態。怎麽會這樣?這學妹做了什麽?冰川感到
蜜穴深處開始發出空虛的訊息,她的腦子裏不斷出現宮學姐的蜜穴與肉棒連接時,
汁水淋灕的畫面。怎麽,怎麽會想到這個?看著冰川變化的神情,妖狐得意的彎
起了嘴角。一會兒手上、舌尖的動作一齊停了下來。

  身體被酥麻快感電得全身顫抖的冰川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氣,不行,不能再這
樣下去,冰川身體越興奮,心裏就越害怕,她雖然潛意識裏期待著做與學姐一樣
的事,但對於身體無法控制而泛起的異樣感受感到陌生、恐懼。她掙扎著想坐起
來。

  這女的都已經濕成這樣了還想掙扎?脾氣還真倔。剛剛愛撫她的時候妖狐就
發現,這女娃即使興奮也都衹是鼻間發出嬌哼,嘴裏始終克制著不發出一聲浪吟,
這女娃修養的恐舊是非常禁慾的道行。妖狐想來,如果一開始不是利用她最在意
的學姐交媾時的淫態,來挑起她的性慾,要找到機會挑逗她恐怕很難吧。

  妖狐運勁撐起肉棒,抱著冰川修長曼妙的大腿,狠狠的頂了進去。

  「啊!好痛!」冰川用日語哀嚎著,果然無論怎樣進去都是那麽痛,冰川心
想。雖然已經濕得徹底,但是冰川衹做過一次的蜜穴是那麽的緊湊,對於肉棒的
進入是如此排斥擠壓。

  這麽緊的小穴,如果是用自己的肉棒該有多好!不過這娃會痛死吧!妖狐看
著冰川眼底因為疼痛而逐漸恢復的理智,知道自己不趕快動作,恐怕會出亂子。

  妖狐的手又伸向冰川剛好滿一握的乳房。手指輕輕觸摸著白皙乳房的皮膚,
慢慢的感受她的柔軟。從剛剛宮玉玲那得來的經驗,這女娃的乳房非常敏感,所
以愛撫這裏可不能像對宮玉玲一樣的死命搓揉,對待這像瓷器娃娃的女孩,最適
合緩慢溫柔的愛撫。

  「嗯……呵……」冰川大大的舒了一口氣。好奇妙,雖然蜜穴被肉棒硬插了
進去痛得半死,但那痛覺在雙乳被愛撫後似乎慢慢減輕多了。學妹現在愛撫她乳
房的感覺是那麽的輕柔,比起剛剛的揉撚,那酥酥麻麻的感受竟是更加強烈。

  果然很有效。冰川鼻腔裏發出嬌滴滴的哼吟,變得更加甜膩,真想讓她發出
更淫蕩的叫聲,一定很動人。不過這女娃始終用他不懂的東洋語言,聽是聽不懂,
衹是也另有一番情趣就是了。

  妖狐感覺到她的蜜穴冒出更多汁液,便試著往深處再挺進一些。

  「嗯……哼……」尾音拉得長長的哼聲,隨著妖狐的挺進,從冰川鼻子裏發
出。好麻,雖然仍是會疼,但蜜穴裏黏膜被肉棒摩擦時產生的酥麻感,卻也同時
擴散開來。

  看著冰川的乳尖,已經又紅又挺,像是熱透的小櫻桃,妖狐低下頭去輕輕的
含住。

  妖狐一含住乳珠,冰川的蜜穴立刻一陣收縮。這女娃的乳房根本是性感的發
電機。隨著舌尖玩弄著乳珠,蜜穴的汁液越來越多,流出的量已經不讓宮玉玲專
美於前,妖狐抽插的動作也更加順利,「滋、滋」淫蕩的聲響越來越大聲。

  從蜜穴深處被摳挖了之後,冰川的身體就像是失控了似的,蜜穴的感覺益發
強烈。

  以前被男友插入時的痛苦難受,冰川已經都感受不到,衹覺得穴裏越來越麻,
越來越酸。我……我到底會變成什麽樣子?像剛剛學姐那樣嗎?不要……那樣太
淫穢了!想是這樣想,但是卻控制不了自己,冰川的身體還是隨著肉棒的抽動,
不斷的釋放淫蜜。

  看著冰川半眯著眼睛,蒼白的臉已顯現潮紅,口中拒絕的呢喃已經含混不清,
妖狐知道她已經進入狀況。於是他把冰川的一衹腳提了起來,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讓冰川側身躺著,調整了一下姿勢後,用力的插入了深處。

  「咿……嚶……嗯……好……好怪……這……嗯……」她,頂的地方好怪。

  冰川深處奇異的地方不斷的被頂到,有點痛又很酸的感覺,直衝腦門,她在
側身的姿態下弓了身,雙乳被挺得突出,更方便妖狐的輕撫。看著冰川興奮的動
作,妖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這個姿勢因為把股間貼得很近,因此可以插得很深,
加上這是特別調整的姿勢,讓深處被頂到的部位力道不斷加重。

  「呵……喔……喔……哼嗯……不……嗯嗯……」酸麻的感覺像是海潮淹沒
了冰川,爽得她幾乎以為自己要心臟麻痹,無法呼吸。她雖然張大了嘴急促的呼
吸,但是仍舊克制著不大聲浪叫。一般女人這時候已經大叫「不行了、受不了」

  之類的求饒聲,但她卻是發出更高亢婉轉的嬌哼,像是在熟睡老公旁邊被姦
淫的新婦,壓抑亢奮的暗潮比平常女人的浪叫更加洶涌。

  隨著妖狐抽動的加速,冰川的身體不斷痙攣,頻頻向後仰頭,她雙手死命的
抓著妖狐抱著她大腿的手,扭動嬌臀,大量的蜜汁流下大腿,在地板流了一大灘。

  冰川在日本一直被要求自我克制、保持心靈寧靜,她從沒如此情緒如此亢奮。
「不要……嗯嗯……不要了……」冰川狂亂的甩頭,大聲的用日文嬌吟哀嚎,她
感覺自己的子宮開始痙攣,蜜穴非常用力的收縮,讓抽插的摩擦更加強烈。強烈
的亢奮與自己強烈的自制衝突,但她還是瀕臨了高潮的邊緣。這時妖狐將巨棒用
力的猛插了幾下給她最後的攻擊。

  「啊啊啊啊啊!」冰川大聲尖叫後雙眼翻白,暈了過去。妖狐從冰川失控狂
泄的蜜穴中汩汩吸入真氣。這是一道冰冷純粹的真氣,與妖狐以前吸納的真氣不
太相同。不過八房秘術的太極混元氣本來就是以駁雜真氣融成的,甚至是越雜越
好。

  妖狐吸了一陣便停了下來,他可不想在宿捨吸幹一個女生後被全校仙道追殺。

  一轉頭,便看見宮玉玲已經醒了。剛剛跟宮玉玲做時,妖狐並沒有采補她的
陰元,因此她醒得很快。她雙眼流露著饑渴與慾望,右手已經探入自己蜜穴中緩
慢的抽動。這女人就算不用淫迷術,大概也會沈溺在淫樂中無法自拔了。妖狐慢
慢走向她,準備再讓她滿足一次,這樣以後她肯定會為了得到快感而言聽計從。

  妖狐得意的笑了出來。

  
              第八章 春夢

  李意潔與上官緋蝶兩個人下課以後,跑到醫護室去想探望小真,卻撲了個空。

  小真不在,蕭妮妮老師也不在。

  ……

  ……


PS:

    順便幫妳把第六章不全的也補上好了!
2007-12-10 12:5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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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矸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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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出 在冠佑出版社
只出到6集  就是 版大 最後的那一段
後面 應該是 出版社倒了的關係吧
也聽說 稿費不清不楚的  
斷在那邊很久了
2007-12-10 18: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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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ck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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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那有完整版的怎麼第八章只有前面的部分
2013-2-8 13:2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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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章裡有諸多遺失除原書缺那段好像少貼了不少!
2013-12-8 15: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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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玄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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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大神能够完整的整理一下,楼层看的有点晕



有的人离开了,有的人依旧沉沦此处
2014-1-28 19: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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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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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怎么没了?看得正火热
2015-4-23 17: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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