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cke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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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楊過探身窺看,卻見黃蓉已然起身,正在整理衣裳,而郭靖卻直躺床上著無語。原來她摟著丈夫身子的手慢慢深入脅下,在他左臂下「淵液穴」、右臂下「京門穴」同時一拂。這兩處穴道都在手臂之下,以郭靖此時武功,黃蓉若非趁兩人情迷火熱時使詐,焉能拂他得著?顯然當她趁兒子哭鬧之時,已然安排了這色誘後著。傻郭靖遇到俏黃蓉,當真是縛手縛腳,登時全身酸麻,倒在床上,動彈不得。
見丈夫閉眼不語,一幅好氣又無奈的表情,黃蓉歎了口氣,道:「好罷,由得你便了!」。接著將兒子放在丈夫身畔,讓他爺兒倆並頭而臥,取了枕頭墊在後腦,讓他躺得舒舒服服。正替他除去鞋襪外衣,卻見小衣仍頂得高高,那陽根衝天而起,這時忽地擺了一擺。黃蓉的心「咚」的一大跳,臉頰又開始燒熱,雙乳微微脹燙,她舔了舔唇皮,又瞄來一眼似尋思什麼,長長的睫毛翻出一道火辣辣的餘味,嘴角帶起一絲調皮狡猾。
這時郭靖心想這兩處穴道被拂中後,她若不回來解救,自己以內力衝穴,最快也得半個時辰方能解開,女兒是無論如何追不上了,這件事當真是哭笑不得。雖然妻子耳語軟柔告饒,但先前被挑起的情慾發洩不得,腦羞下便將雙目閉得更緊,決定不去理睬妻子,自己發悶氣。誰知過了片刻,只覺伸來一隻手輕撫,先是面頰,而後下頜,順襟口一路往下,到了腰畔,指間一轉,將繫帶撩分,腰間一鬆,下裳已然被拉下。郭靖心下砰砰直跳,心想:「這是?!蓉兒怎……」
待下體涼露,一隻小巧的手,抬起了陽根,一遍又一遍上下撫摸。說到這把玩的功夫,結縭夫婦多年的黃蓉深有心得,這時她拇指與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張,手指如一枝蘭花般伸出,正是桃花島家傳絕技蘭花拂穴手。只見玉指輕撥,將那包裹龜頭的薄皮往後一退,慢條斯理套弄那根,指腹全在它敏感之處使勁,沒兩三下,便把郭靖弄得咬牙切齒喉聲連連,下體聳至顛峰,幾絲晶亮的液體湧出。
黃蓉眼兒稍帶迷茫,臉頰如醉,神情似羞似惱,唇口輕顫,微吐著氣息。她心裡害羞,手中動作卻不停。在纖纖玉手玩弄之下,她的靖哥哥就算是天大的定力也忍耐不了把持不住。只見再套弄沒兩三下,便把郭靖弄的張目叫喚:「啊、啊,蓉兒……」
對今日的大膽輕薄挑逗,黃蓉不僅嬌羞,也有些飄飄然得意。丈夫憨厚木訥,成親後對於床笫之事單調少有變化,行那周公之禮也是熄燭蓋被,暗室潛歡。她總是仰面承受,任丈夫施為,直至弄到酣睡。而這些年來整日忙於守護襄陽,輔理丐幫,諸事繁雜下,也只能早早休息。要不是已屆狼虎之年的黃蓉漸漸有了些異樣的燥動,某些日子夜晚總是逼著「靖弟弟直搗黃蓉」,這才讓郭芙添了兩個龍鳳胎弟妹。
正陶醉時,黃蓉忽覺手裡熱燙的肉棒動了一動,心中怦地一跳,心想:「要出來了!」她抓緊這美感最強烈的時機,手一偏一握,指掌迅速套弄,頓時讓郭靖猶如升天,飄上雲端。只聽他喉聲呵呵,濃濃的乳白陽精猛噴而出,噗滋、噗滋,一大半都射在黃蓉的綢裙上頭,緩緩流動。
「哎呀!」黃蓉取過帕巾擦手,暗想:「只顧著作弄靖哥哥,弄的這到處都是髒穢。啊!倒是忘了芙兒的事還未了,算了,來不及收拾了。」看著丈夫恍惚失神的模樣,不覺頗為得意。「靖哥哥,今日便暫且得罪一次,待我送芙兒出城,回來親自做幾個小菜,敬你三杯,向你陪罪。」說著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吻,棉被蓋在二人身上,從腰間取出令牌。
一離女兒閨房,黃蓉飛也似地奔回房間,趕緊脫下弄髒的裙子。手上黏稠,微聞栗子花味,再看裙子上的汙跡,只覺小腹一陣酸麻,伸手探入下身,居然頗為溫膩。黃蓉一陣恍惚,心道:「怎沒想到用手接著,不對,還是會噴灑四處,那怎麼辦?用嘴麼?嗯,以前爹爹的收藏畫冊上倒是看過,這似乎還可以……」
腦中略一擬思,想像起自己手引「靖弟弟」,吞納入口中,宛轉舔舐淫靡情景。想得幾幕,黃蓉已然雙頰火熱,急忙奮力搖頭,深吸一口氣定下心來,心想女兒孤身一人回桃花島去,以她這樣一個美貌少女,途中難免不遇凶險,便趕緊換上方便行動的窄袖短衣,把桃花島至寶軟蝟甲用包袱包了,挾在腋下快步出府,展開輕功,頃刻之間趕到了南門。
只見郭芙騎在小紅馬上,正與城門守將大聲吵鬧。那守將說話極是謙敬,郭姑娘前,郭姑娘後的叫不絕口,但總說若無令牌,黑夜開城,那便有殺頭之罪。黃蓉心想這草包女兒一生在父母庇蔭之下,從未經歷過艱險,遇上了難題,不設法出奇制勝,一味發怒呼喝,卻濟得甚事?於是手持令牌,走上前去,說道:「這是呂大人的令牌,你驗過了罷。」
當時主持襄陽城防的是安撫使呂文德,雖然一切全仗郭靖指點,但郭靖是布衣客卿,諸般號令部署自憑呂文德的名銜發佈。那守將見郭夫人親來,又見令牌無誤,忙陪笑開城,牽過自己坐騎,說道:「郭夫人倘若用得著,請乘了小將這匹馬去。」黃蓉道:「好,我便借用一下。」郭芙見母親到來,歡喜無限,母女倆並騎出城南行。
黃蓉捨不得就此和女兒分手,竟是越送越遠。襄陽以北數百里幾無人煙,襄陽以南卻賴此重鎮屏隱,未遭蒙古大軍蹂躝,雖然動亂不安,但居民一如其舊。母女倆行出二十餘里,天色大明,已到了一個小市鎮上,眼見趕早市的店舖已經開門。兩人選了鎮上最大的一家客棧,叫了些熟牛肉、麵餅,又吩咐夥計備好柴火洗浴用具。這產業是丐幫某淨衣派長老擁有,店內掌櫃、小二都識得這兩位上賓,知道怠慢不得,優先加派人手趕緊備妥。
「一路上芙兒你要多加小心,回了桃花島就跟柯爺爺好好待著?」郭芙微微一笑:「孩兒知道了。」說著眼睛一低,聲音漸小:「娘,別弄了,好難受……」。
母女倆此時在上等客房旁間泡在大浴桶一起洗浴,飄著的騰騰蒸汽中,郭芙立著身子靠在桶邊,只見下身牝戶還只是兩片幼薄的肉瓣,白白嫩嫩的小肉丘上光溜溜地,黃蓉捏著肉唇毫無困難往外一翻,露出濕潤的小巧嫩穴,不禁皺眉道:「除了武功,還有我教妳的那鎖陰術記得每日勤練,唉,江湖險惡,爹娘能保護你一時,保不了永遠,不在妳身旁的時候,難說有不測之禍。我看妳根本沒用功……」
「娘,我先穿衣了,您再泡會兒吧。」郭芙吐了吐舌頭,翻出浴桶拾起衣服飛快就跑往隔室。黃蓉嘴角現出一絲苦笑,這孩子總是這樣沒耐性,也是太寵她了。經過一晚折騰,疲憊不堪的精神總算可以暫時放鬆下來。不管了,黃蓉喘了一聲,身軀漸漸滑進溫熱的浴湯,頭枕在桶沿,思緒開始飄飄浮浮,便似盆中的水汽一般升騰。
不一會兒,想起跟丈夫的糾纏,還有騎馬奔馳跨下那惱人擦磨,黃蓉頓時著了魔似的更加無力。兩腳間那全然敞露的牝丘,此時被熱水燙的發癢,一隻手不覺壓上兩腿之間,一邊動著,一邊恍惚地想著:「回城後,今夜就給靖哥哥「賠罪」吧。嗯哼,靖哥哥會怎番的羞弄。喔,靖哥哥別老只是壓著人家。」她細細呻吟著,又憶起那些每當丈夫酣睡,而她難眠自瀆時的思春情事。
記得兒時在桃花島上跟梅超風師姊一起練那鎖陰術,由著爹爹伸指在自己跟梅師姊胯間小縫掰摸。後來梅師姊年紀大了,爹爹的手在她裙內總是停留了好久,弄的她最後眼泛淚光身軀亂挪,雙手用力去推才罷手。有一次,梅師姊的反應不太一樣,她低了頭咬著下唇滿面通紅,不似以前捏捏扭扭,爹爹抽手見兩根手指連著絲絲黏液,卻發怒生氣起來。沒多久陳玄風師哥就帶著梅師姊偷走《九陰真經》逃出桃花島了。
接著那一天,爹爹要她入房說要檢查練功,可想著想著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不敢答應,就藉故賭氣逃家。後來遇上靖哥哥成親後懂了很多,知道了為何爹爹不喜歡他,也明白了爹爹為何總是避著他們夫婦倆,這緣由她會永遠放在心裡。
還有跟歐陽克在荒島海邊那天,兩人靠著談談說笑,雖然是為了維護受傷的七公跟他虛與委蛇,可說實在,貼在身旁的歐陽克有一股蕩人心魄的男子氣息讓人如痴似呆,讓人並不討厭。
他偎倚陪話,伸過手來摟著腰,上下揉著捏著。那種廝摩的感覺跟靖哥哥不一樣,只覺心旌搖曳,暈陶陶地身軟無力,掙了兩下也就由著他胡來。唉,要不是他摸著摸著往羞處滑去,讓我猛然想起了爹爹的手指,一驚之下,這才推開他。
啊!不要啊,爹爹你的手指,別再一動一動地揉著……
嗯!別這樣,歐陽公子,不能再摸下去了……
種種淫靡的回想讓黃蓉的手越是掏摸,底下越是難受得不行。忍不住了!驀地股間如遭電掣,酥麻難當,全身顫悠悠不由自主地繃緊,只覺眼前一道閃光,心蕩神馳,欲仙欲死。
歇了一會兒,洩了一注的黃蓉從沉醉回味醒來,雙手在水中一撩,盆中的水卻是涼了。她呼啦一下從水中站起,瞄了一眼,只見隆起的下方,紅艷艷吐著一道縫兒,早已身為人婦的她自是清楚,那處匯聚了血氣,彷彿經受了男子數百抽似的,才會紅得那樣羞人。
她慌慌地趕忙加緊搓洗一番,整衣弄裳。心想:「今兒這是怎麼了?好似懷春的姑娘家,片刻心神不寧,老想著羞人的事。哼,要怪還得怪郭大俠,若不是他那惹人心癢的『靖弟弟』,自己也不會老是往那處想。」
[ 本帖最後由 rackeva 於 2015-4-4 17:3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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