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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姿紀事 (1-12章) 作者:ariesiee
仙姿紀事
來源:SiS001! Board - 第一會所
第一章鳳鳴
西晉年間,征戰四起,兵爭連年,凡軍事所過之地皆刮地三尺,無論權貴、
富商或平民,統統飽受煎熬。中州卞城兩年易三主,原本的繁華街道已成冷巷,
家家戶戶早早落門關窗,以避苛稅和徵召。
卞城西北角有一四合院,高樹流水,亭台掛角,應是一大戶人家。但看門庭
冷落,久無修葺,便知早家道中落,只有那院門前刷得還算光亮的寫著「呂府」
的門牌還危危地顯示著昔日的顯貴。呂家本是卞城貴冑,家主曾受封爵位,
然而戰事一起,呂家舉力助戰,卻於洛州遭埋伏,全軍覆沒。呂家家主呂誠憲得
知消息一病不起,三月後離世。現呂家只剩下自小體弱的幼子呂衡與母親及三兩
伺服,再無復世家之景象。可喜的是,呂衡兩個月前與指腹為婚的趙氏完了婚,
兼到卞城城西書院執任說書先生,在這戰亂時期,還能勉強混日子過活。趙氏本
名趙若,在卞城小有艷名,本家以州通貿易運商,也算大富大貴之家,然而卞城
易主,便遭到肆虐搜刮,大量家財被充軍,慶幸並無傷著家眷。趙家本以為能破
財擋災,豈知卞城兩年易三主,不只征銀、徵糧,甚至稍為青壯點的男丁,都全
部被征走,趙家家主見兒子受征,喚起家丁反抗,是夜便遭火燒家園,只有一家
丁攜著趙若投奔呂家。呂衡雖和趙若有婚約,然而趙若投奔呂府當天兩人才第一
次相見,當時便被趙若姿色所迷,驚為天人,雖處戰亂世代,艱難與其完婚。在
這淒慘時節,這婚事卻給卞城徒添一筆生氣。
秋風送寒,日上門楣,呂府西廂房中,一女子正在給呂衡穿衣弄戴,而她本
身卻只披一卷薄紗,半透明的薄紗根本掩蓋不住趙若如緞似絲般的肌膚,那漆黑
柔順如瀑布般的長髮直抵其豐臀,襯托著她那柳絮般的小蠻腰,陽光散落在她的
身上,映照出萬般綺麗,不可逼視。趙若全身紅潮欲退,顯然剛亨魚水歡愉,帶
著滿臉春意小心翼翼地為其夫君細心服務,此女子便是趙家遺孤。呂衡站得筆直,
接受著妻子溫柔的雙手為其服務。而他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盯妻子玉容,只覺盈盈
然不可方物,感歎蒼天之鬼斧神工,把天下一切美好的、綺麗的,炫目的、優雅
的特質都雕刻在了妻子的臉上。呂衡的眼神自面容徐徐往下下滑,滑過那不堪一
握的玉頸,再滑過那纖細光滑的臂膀,越過那勾魂蕩魄深溝乳壑,到達那粉嫩蜜
桃般的乳房,目光最後定格在乳房上的那兩點凝滋玉露般的蓓蕾上,便再也移不
開眼了。從初見趙若時到現在完婚兩月,呂衡仍然不可相信眼前佳人竟然是自己
最親密的妻子。自戰事開始,他遇上的無不是令其絕望恐懼,不可入眠的遭遇,
在最活不下去的時候,竟然遇上趙若,怎不讓呂衡覺得自己如入夢中,不可置信。
他還記得初遇趙若的驚艷,記得成婚當晚,初見趙若胴體時那離魂般的悸動,
記得趙若破身時疼痛難忍的容顏和那驚心的落紅……一切都如在夢中。
「夫,夫君!」
天籟般的聲音響起,又甜,又膩,仿如仙樂。
「啊……」呂衡才回過神,支支吾吾的應道,但是目光始終不離那對乳房。
「夫君你……夫君……不好整理了」語畢,趙若本來已將盡退的紅潮又再度
升起。
原來呂衡在恍惚間已伸出兩根手指在趙若的腿間,貼著她的嫩縫不斷地來回
摩挲,如此動作挑撥至極,就算是夫妻,光天白日下施展也是羞愧難當。呂衡立
馬把手收回來,又端正起來,暗自責備自己才剛剛發洩完,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
惹得妻子難為,又道妻子美若天仙,咋就這麼好運給自己遇上云云。而女子繼續
認認真真的幫呂衡繫好腰帶,由於需稍微用力,身子便輕輕一斜,也不知道是緞
帶太細滑,還是女子的肌膚太稚嫩,身上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得薄紗就順著身子
滑落。這一幕落在呂衡眼裡,腦袋一衝,一泉血柱就從鼻腔留下來。
女子盈盈一笑,撿起案旁的絲帕幫呂衡抹去鼻血,輕道:「相公需小心保重,
切莫傷了身體。」
呂衡又覺如夢如幻,唯唯諾諾,也不知是怎麼走出房門的。
女子把呂衡送出門外,臉上的溫柔爾雅立刻消失,隨之換上了一臉冰寒,不
顧那落地薄紗,右手伸自虛空一抓,便憑空抓出來一個禿頂散發的老者往牆壁一
按,「轟」的一聲巨響,那老者還來不及呼疼叫痛,一隻如春竹般玉腿往前一伸,
纖足印在老者散落在牆壁的頭髮上,拉扯著老人讓其不至跌坐。女子本就身無寸
縷,這樣把雙腿一分,右腿高高抬起,便把玉戶肉縫毫無遮掩的呈現在老人的眼
前,她本身卻好像對此事並不放在心上,只是冷冷的望著老者。
「可……可兒師妹,您請息怒,我賠罪,賠罪行嗎?」
老者嘴上說賠罪,可臉上哪有賠罪之意,愣愣的盯著女子的肉縫,口水「滴
答滴答」漏出嘴邊,時而還伸出幾近一尺的細長舌頭舔著口唇,分明一副色鬼淫
相。他那已禿了大半邊,零零散散的頭髮正被他口中的可兒師妹踩住,挪不開頭,
也不想挪,雙眼正好與女子肉縫持平,正大飽一頓眼福。
「什麼時候開始偷看的」女子冷冷的說。
「從您那病鬼丈夫一睜眼就想屌您開始。」
「可好看?」
「師妹您好看,那病鬼就太沒看頭了,才幾下就洩了,如果換了是我…哎喲
喲,別印別印,沒幾根頭髮了,哎喲喲…」
「我叫你以後還看!」女子看見老者頭髮又掉了幾束,才稍微放鬆一點,單
腳還印在牆上,一點放開的意思都沒有。
「不敢,不敢」老者嘴上說不敢,可心裡轉著就算頭上這頭髮都掉光了還是
能看就一定不錯過的念頭。
「來找我什麼事?」女子說「我最近在城裡溜躂,偶爾看見了輕音門的人時
常在卞城走動,上幾天還發現音仙子到了城南,像在尋找東西,我給您說一聲,
提防提防,可別讓人發現了鳳鳴石的所在」
提及鳳鳴石,老者倒是正經了幾分,可是眼光依然沒離開過那條肉縫,彷彿
就是對著肉縫說話一樣。
女子對他這番模樣倒是習以為常,面不改色,只是聽到「音仙子」,略顯驚
訝:「羽音那丫頭也到了?」
「嗯。」
女子口中的羽音便是那所謂的音仙子,是輕音門新一代年輕弟子當中最出類
拔萃的人物。原來女子本不是趙若,而是葵月門最傑出的女弟子紀可兒,老者則
是她的同門師兄陰魁,生得蛇頭鼠眼,腦袋禿了半邊,余發胡亂的交纏在一起,
模樣醜陋不已。葵月門屬修道門派,因其道門最高道法鳳鳴決能召喚神獸朱雀下
屆,因此在諸多道門中也屬頂尖兒的派別。然而修煉鳳鳴決條件極其苛刻,葵月
門苦尋三十載才找到紀可兒,不但修道天賦過人,又生的精緻優美,甚得師門長
老疼愛。而她也不負門人厚望,入門五載便初步掌握鳳鳴決,但因為修煉此決必
須以滿盈地脈靈氣的鳳鳴石以輔助,所以紀可兒每隔一段時間必攜著鳳鳴石尋找
神州各處地穴吸納地脈靈氣,直至鳳鳴石達到滿盈狀態,方可回師門修煉。本來
採集地脈靈氣,找個門下弟子小心進行就好,但入世也是修道的一部分,因此大
部分時候卻是紀可兒親自下山。此次發現汴城中央的地脈靈穴,便隱匿城中,恰
逢遇上趙家慘變,就借趙若之名,隱於呂府,成了呂衡的妻子。她天生麗質,又
自小養成溫文爾雅的氣質,直把那呂衡迷得神魂顛倒,本來就體弱的呂衡,自成
婚後必與紀可兒每日交合,不能自已,甚至一宿三五次,完事後見紀可兒春顏,
又忍耐不住,然則不能舉了,便徹夜撫摸擺弄紀可兒身體,無一寸肌膚遺留,徹
夜不眠。奇怪的是,紀可兒雖身負神通,卻對呂衡的予索予求極盡滿足,任其折
騰,直把始終隱沒在旁的陰魁氣得三花聚頂,淫火燒心。兩月間呂衡身體愈見衰
弱卻不自知,整日如墮夢中。觀其氣息,如此繼續下去,怕過不了年關。
紀可兒如是沉思半刻,又道:「鳳鳴石還得再三天方可盈滿,而且鳳鳴石向
來是我派最高機密,輕音的人想必不會知情,她們此行該不會因我派而來,或許
這卞城,有其他什麼我們還未發現的情況,你下去無論如何得給我查出來。」
語畢,見久無回應,便微轉目光望向前方。只見陰魁望著自己美妙的玉戶在
氣喘吁吁,滿臉通紅,禿頂上已見汗滴滲出,紀可兒便知陰魁已情不可控。未見
她有任何動作,只是輕輕地從櫻唇吐了口氣,如蘭似麝,一聲輕笑:「嘿」
陰魁如被觸電,儘管雙眼自始至終未離開過那條迷彩幻離般的肉縫,但迷離
的眼神漸漸聚攏,已回復幾分神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師…師妹…您那嫩痕
外透晶瑩,還…還有您那病鬼丈夫剛射進您體內的精液滲了出來了,您…您…您
…」
陰魁邊說邊抬手向玉戶伸過去,奈何他天生就比別人矮小,他那拙手就算伸
的筆直,也夠不著玉戶,儘管拼盡了力,也只能在紀可兒修長的大腿間亂晃。
見此情形,紀可兒微微一笑,她明知呂衡剛向她的小穴洩了陽精,而剛才抓
人伸腿的動作是大了點,勢必使體內的精液受動作影響擠迫出來,濺到陰唇邊上,
可她就是想折騰折騰這位師兄,特意讓他看到這種情景卻又不讓他碰著。面對這
在自己大腿間亂武雙手的老者,紀可兒終於忍不住,放聲媚笑起來。
「師兄可真是妙語,竟能把陰縫小穴說成嫩痕,可是雅致的很呀!」聲音如
春風帶笑,媚入骨髓,誘人之極。
「這可都是師門對可兒師妹您那小陰戶的一致評價啊!粉肉不顯肥,嬌小斂
於內,清溪狹洞,迂迴九曲,吸纏蠕振,如肉蚌鮮嫩,若春雨留痕--是為嫩痕」
「呵呵…我還真不知道師長兄弟門給我那小小肉隙的大大評價,嫩痕,嫩痕
…」
紀可兒邊重複著「嫩痕」邊往自己腿間望去,猶似在驗證這剛聽見的新名詞
一樣。此時陰魁已經青筋覆臉,眼內紅絲欲裂,下體偉壯之物漲衣伸出,已成金
剛鐵柱。
紀可兒知道再如此下去,陰魁必蛋破莖裂,身死道消。於是再不挑逗,說:
「那師兄可否為妹子理淨一下玉戶…哦…是嫩痕!」紀可兒雙眼一瞇,嫵媚地望
向陰魁。
陰魁雙目幾欲噴火,大喜過望,連聲:「萬般榮幸!萬般榮幸啊!師妹意思
是從我了?」
紀可兒點了點頭,說:「別忘了規矩!」
聽見最後「規矩」兩字,陰魁再也不可忍耐,橫生一股大力,和身撞入紀可
兒懷裡,把如蛇如鼠的臉塞進那迷人深邃的乳溝裡。兩人緊貼著離地後仰,尚在
空中,紀可兒雙乳已被陰魁那長舌捲住,變換出各種形狀,同時又留下一圈圈水
沫,轉眼間漫滿了雙乳,想必便是口水唾液。而陰魁不知何時竟已從腰間抽出捆
仙索,把雙手自綁在一起置於胯間,動作迅速異常,也不知需多少次的重複運使
才能做到如此純熟。待得兩人跌落軟床時,陰魁已把紀可兒的右邊乳房納入口中
進行著撕磨噬咬,唾沫於牙縫裡不住往外飛濺,滋滋有聲。而最其怪的事,他一
邊噬咬著紀可兒右邊的乳房,舌頭卻伸到左邊的乳房上,尋上那玉露蓓蕾,先在
乳葷上亂搗數圈,接著舌尖從中凹陷,變成小嘴形狀狠狠抵住乳頭,抓捏著,左
搖右咬,如暴風驟雨。與自綁在胯間靜靜地一動不動,雖離紀可兒的「嫩痕」不
過幾寸,卻不曾向前探去的雙手形成強烈的對比。
陰魁狀若瘋狂,動作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有力,幾可讓身前的肉體留下淤痕。
而承受著這一切的紀可兒則像個木頭人一般,看著陰魁在自己身上任意施為,
只當是衣履蓋身,甚無興致。良久,她漸覺無趣,終於忍不住開口叱言:「你咋
的不往我腿間舔去,你不是很喜歡我的嫩痕嗎?進去搗亂啊,你以為舔我雙乳會
讓我覺得有意思嗎?」
音魁聽罷全身一震,依言放開其雙乳,向嬌軀下方移去。紀可兒也適當地張
開雙腿,把那無限美妙的肉縫裸現出來。雙腿一張,盡見風光。誘靡的小腹下端
滋長著鵝絨般的陰毛,雖不濃密,然而疏落整齊。裡間肉縫鮮嫩粉紅,光滑若水,
不帶雜色,嬌小甜美,形狀猶如仙子櫻唇,盈盈淺笑,望去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玉潔清純。實比「如肉蚌鮮嫩,若春雨留痕」猶有過之,不可言喻。且見肉縫間
晶瑩淫液混和著虛白陽精緩緩地被擠出,青澀中更添一抹淫褻。
儘管陰魁看這陰戶外唇已無數次,卻依然不可歇止被其所迷,舌頭也忘記收
回嘴裡,便就在離陰唇二指處呆住,連唾液都乾涸了。直至一雙滑膩如絲的春竹
玉腿圈住了他的頸項,把他硬推至陰唇上,嘴臉都掐進肉洞裡才牟然醒覺,口齒
不清地說著每次此情此景都會被勾魂奪魄等等。
然而紀可兒根本不理會他的讚美言語,只冷哼道:「把你的舌頭塞進去,不
搗個天翻地覆,看我以後還從你不?」
陰魁想都不想,便把舌頭伸進肉洞裡,和著淫液與陽精滾旋不已。不得不說
陰魁這舌頭確實天生異品,細長而靈動,各種捲曲拉伸不說,還能如臂使喚。自
進入紀可兒肉洞後,便在洞內翻雲覆雨,時而高速轉動,摩挲肉壁;時而折疊變
粗,進行衝刺;時而又直搗黃龍,進到肉洞深處,咬住她的子宮進行瘙癢吞吐。
至此,紀可兒面上的冰冷才盡數退去,給無限的歡愉、興奮、欲求所完全替
代。
嬌潔的面容時而媚笑,時而痛苦,時而又顯欲求不足,陣陣浪叫、吆喝蔓延
至閨房的每一個角落。伴隨著她那天籟般呻吟聲的,是肉穴裡的大量淫水,每一
次呻吟,淫水便想翻一次波浪,床上軟枕,錦被均都得到了紀可兒的滋潤。
「啊………嗯………哦哦哦………往左邊點,癢…。啊……深點,到頂了
…咬住……對了…啊……」
呻吟漸漸變成淫叫,隨著深入程度越高,紀可兒的表情越接近高峰,她此時
已全身紅潮湧動,美艷不可方物。雙腿深深往裡面用力,纖腰卻使力外頂,一次
次迎合著雙腿的振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來了……」
隨著一聲高吭,紀可兒終於攀上了巔峰,這時她方放軟雙腿,左右軟攤在床
上,才見滿面青色的陰魁露出面來,一半舌頭仍插在玉戶上,人卻在大口大口地
吸氣。原來方才紀可兒淫歡過愈,竟把陰魁堵死於肉洞內,而肉洞又淫水氾濫,
根本無法呼吸,至令陰魁差點窒息在陰道裡。幸虧他乃修道之人,氣息遠比常人
悠長,又明知不能滿足紀可兒,便無法脫困,是已盡顯所能讓紀可兒盡早洩了陰
精,方有脫危之機。此番果然奏效,只是陰魁面上已斑斕一片,不知是淫水,是
陽精,還是紀可兒的陰精,反正已混為一體花花綠綠,不可分辨。
然而陰魁回氣過後,紅潮從攀全身,竟未洩陽。此際驚魂甫定慾念回湧,竟
不可遏制。他理智全失,光芒一閃竟掙斷捆仙索,雙掌向紀可兒胸部襲去,掌握
住兩對玉乳,腰身往上一挺正欲攻城略池。正當玉龜頂開陰唇,半進未進之際,
頸上傳來了一絲冰涼。
「敢進去,我就一劍斃了你」
陰魁回醒過來,見紀可兒手握仙劍,擱在自己頸旁,森然殺氣溢出,態度無
可置疑。
然而陰魁已半根肉棒進了陰道,感受著肉壁的片片壓迫感和融融暖意,眼神
露出深深不忿,咆哮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從來就肯不給我。你可以給師傅,
給師叔,給那病鬼呂衡,甚至可以給門裡的那個燒柴的,而我每次每次都只能自
綁雙手,俯首給你舔淨陰道污穢,連摸摸你都不行,為什麼?」
陰魁越說越用力,全然不知紀可兒雙乳已經給他捏出了淤痕。
紀可兒對於陰魁的咆哮不予理會,只看著被他捏得扭曲變形的雙乳,看那漸
漸浮現的淤痕,目光冰冷,淡淡地道:「這麼說,你是連給我舔陰道的活兒也不
想幹了?」
陰魁聽罷全身劇震,望了望紀可兒和自己,顫抖著縮回雙手,把龍根緩緩抽
離陰道,像犯了彌天大禍的小孩子般呆在紀可兒床頭,雙眼已濕潤,卻不知是悔
意,抑或是委屈。
紀可兒此時才緩緩地移離仙劍,往陰魁下體看去,見其龍根依然挺拔如柱,
膨脹欲裂,輕舒了一口氣,收起冰冷的目光,像只小貓般的爬到陰魁胯間,張開
玲瓏小嘴,向那鐵棒般的肉柱含去,悉心套弄。直到大量陽精洩進她的口裡,方
含著陽精抬頭望向陰魁。由於液量過多,不少精液自紀可兒口中擠迫而出,卻見
她一皺眉,便把精液全數吞入腹中。站起,穿衣,離房,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
樣。
然而陰魁意識到,下一次儘管紀可兒不一劍斬下,自己也必然道心破毀,身
死魂滅。他呆坐床頭直到日已中天,才心有餘悸向房門外方向望去,心知紀可兒
道行已精深到舉手投足間便能破其道心,奪其性命,頓感驚慄不已。
呂府西廂房內一番動靜,綿綿呻吟,陣陣咆哮,全府竟無人得覺。
第二章軍暴
紀可兒離開西廂後,便回復賢妻良媳之態。拜侯呂家遺孀,伺高堂、祭先祖、
持家務,一如常人般操持。呂府雖然還有下人兩三個,然而都到城裡找活事苦力
換糧油兵票,以供呂府日常開支,於是家中細務便落到紀可兒身上。
對於身懷精深道法的紀可兒,這些日常瑣事自然不在話下,午飯過後已把全
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偏院裡,她正攙扶著呂太夫人在裡間散步。突然院外大
門「乓」的一聲大響,隨後傳來一陣急跑聲,聽上去怕不有二十來人。進得偏院,
卻是一小隊軍兵,兩列官兵左右各有十人,神色森然,四處查看,終於發現其間
的紀可兒。
「前面的人可是呂家媳婦趙若?」其中一名士兵喊道。
此時的紀可兒粗衣麻布,包裹得嚴嚴實實,把絕世姿色掩藏在綸巾裡,且背
向軍隊,士兵們根本看不到她的樣子,然而只是那不可謂不粗糙的衣著下掩飾不
住的窈窕身段,還是令一眾士兵眼內精光一閃。
「民婦便是。」
「顧統領,人找到了」
那發話的士兵向院門大聲吆喝,隨後便看見一位高五尺,寬亦五尺,滿臉胡
渣,拍著大肚子,跨著八字步的中年莽漢走進來,看那聲張就是那所謂的顧統領。
剛才的那個士兵看見顧統領走來,立馬小步跑到莽漢身邊,小人得志般的在
莽漢耳邊細語一番。莽漢聽罷拍了拍士兵胳膊以示勉勵,然後跨步向紀可兒走去。
「你就是趙若?」莽漢聲音粗狂沙啞,聽起來極不舒服。
紀可兒稍稍鞠了下身子示意。
「我乃卞城守軍統領顧一山,你給我轉過身來,拿下頭上巾子手帕。」
紀可兒慢慢轉過身來,依言摘下綸巾和手帕,把不世仙姿容顏展現出來。
「不知統領大人找民婦所謂何事?」
異常的寂靜,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能開口回答。當紀可兒摘下頭巾的剎那,所
有的士兵連同那顧統領已經被其容貌神態驚艷得神遊物外,不可自已了。顧一山
收到消息,說城西呂家媳婦美貌驚人,身姿婀娜,本想抓來獻給城主以求功利,
沒想到這女子實有驚天撼地之容,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癡了,一直過了一刻鐘,眾
人才緩緩醒過來。
「呂夫人…不,趙小姐仙子之姿,我…城主大人早有所聞,仰慕已久,特設
宴招待趙小姐,不知小姐可否賞面?」顧一山粗人一個,識字不多,本來就是想
抓人獻主,好討得上級歡喜。現驚震於紀可兒的美貌,支吾半天硬是東拼西湊出
這麼一句話,還漏了本心,幸好他臉皮厚鬍渣多,一臉尷尬只現半臉,不至於太
出醜人前。
紀可兒正要答話,右手卻被身旁的呂太夫人握了起來。她移到呂太夫人耳邊,
道:「這批人既然來了,我便得去,不然,呂家可就沒了。」
呂太夫人頓時渾身發抖,老淚欲滴,握著的手變得越來越緊,只是到了最後,
不得不鬆開來。
紀可兒向前一步,說:「希望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顧一山一聽便知道事成了,立刻找人抬來私人大轎,把紀可兒接出了呂府,
逕自網內城走去。
呂太夫人痛心疾首不說,且看那顧一山騎著高頭大馬走在轎子旁邊,雙眼死
死的盯著布簾,彷彿要穿透布簾看到轎子裡的那仙子玉顏。只要他一回想起那柳
眉鳳眼,紅唇薄齒,便覺全身血液如開水沸騰,滾燙難耐。心想著如此一位仙子
都到了嘴邊了,說什麼也不能不吃上一口就讓她跑了?又想那可是讓自己陞官發
財的本錢,只要奉獻給了城主,說不定就能當上個將軍,將來大事一成,封王拜
爵也未免不可能。轉念又想不如先把她做了,再獻給城主,如此便一箭雙鵰,既
可風流,又可加官進爵。然而他也害怕如此行為遭手下告發,惹惱了城主,到時
候偷不著雞,卻把命給搭上了。到底是把人做了,還是把人給獻了呢?
馬上的顧一山尚在天人掙扎,轎裡的紀可兒可是氣定神閒,一點也不緊張。
只見她右手托腮,左手圈玩著耳鬢的秀髮,休閒地向著轎子裡的空無一物的
角落發問:「又是你安排的?」
「是…是之前就…就安排好的,我沒想到…」
角落裡無緣無故的就有了回應,聽這聲音不是那陰魁還能是誰。他剛剛從西
廂房裡回醒過來,就發現紀可兒已跟著軍隊走了。他慌忙地趕上,隱藏在轎子角
落。那呂家媳婦美艷過人一說,本來就是他透漏給顧一山的,目的是給自己找樂
子。因為他明白,紀可兒除了和別的男人交合完事後會讓他來清理陰道內的污穢
之物以外,根本就不可能真讓他屌。所以千方百計地安排紀可兒與別的男人幹那
肉慾之事,他便可以盡量多的看到她顛鸞轉鳳,事後為她舔私處。陰魁心知肚明
這點鬼心思瞞不過紀可兒,只因從未見紀可兒拿過他怎麼樣,心情好的時候甚至
容忍他隱沒在旁看著自己如何被男人折騰。於是理所當然地認為,紀可兒是默認
了自己為了貪戀她身體而做出的各種安排。到了後來,他不僅給紀可兒安排男人,
還安排氛圍。像呂衡就是陰魁給紀可兒安排的男人;為維護呂家而被迫給軍隊帶
走就是安排氛圍。很多時候,他都在不停的營造各種氛圍,好讓自己看得更過癮,
滿足自己的慾望而施展了一切手段,如遭歹人強暴,被一群男人蹂躪等等。可這
些鬼心思都得意毫無顧慮地施行,除了是以為紀可兒的默許以外,更多的是建立
在就算惹怒了紀可兒,被施以殺手時憑他自身道行也可保證全身而退的前提下。
如今被紀可兒打破了這種局面,僅以誘惑姿態便足以摧毀其道心,而道心一
破,或成廢人,或就此一命嗚呼,連魂魄都湮滅掉。如此他哪裡還敢再實施這種
鬼心思,是以這次見紀可兒又陷進自己早前的安排,一顆心就開始吊了起來,連
大氣都不敢吸,說話吞吞吐吐。
「去查探一下卞城內究竟有何物事,使得輕音門的羽音都親自下山了。」
「哦…明白」陰魁聽得這語氣,並沒太多不悅之意,一顆心才慢慢放下來。
「這事辦不好,我會連今天早上的賬也一併和你算。」
陰魁臉色一紫,只說了聲「是」便匆匆退了出去,轎子裡頭重歸安靜。
這邊廂的紀可兒已下了命令,那邊廂的顧一山也落了決心。
「命沒了,這女人也一定得干!」
俗話說得好,人的決心一旦堅定了,事就可成了。
顧一山命令一眾手下轉向城東,那裡本是卞城糧倉,如今當然已成陳列,裡
面的糧米早被徵集一空,卻留下三畝空房。待得所有的人都進得裡面去,顧一山
留後親自倉門鎖上,吩咐手下清理出一丈地方,鋪好軟墊,才轉身向眾人道:
「你們看見趙小姐的仙容,傢伙都漲得難受了吧,想不想跟趙小姐來個春風一度?」
這些士兵本來就一群烏合之眾,軍紀不嚴,自見過紀可兒容貌,都漪想連連,
老二脹痛,比顧一山更不濟。聽到統領一說,哪有不願意之理。定力稍差點的,
甚至都開始拋盔脫甲了。顧一山也是把眾人醜態盡收眼裡,才出一計。他既想美
人又想陞官,最穩妥的方法,就是把同行手下都拉下水,才可放心做了美人後,
還奉獻給城主而不會遭有心人告狀,此為一箭雙鵰之策。
「萬事都得有個先後,我是統領,我先開個頭,然後到你們。胡四把你的家
伙收回去,還想打老子的尖?」這句話開頭還像個統領,到了後面就成了怒吼,
吼完還狠狠地盯了那胡四一眼,看來這個名叫胡四的傢伙,今後絕不會有什麼好
日子過了。
顧一山慢慢走到轎子前,還差兩步,就愣在那裡。他適才表明了要干紀可兒,
而且是自己幹完,還得讓手下二十人輪著干,簡直就禽獸不如。可當面對轎子,
又唯恐唐突了佳人,一時不知怎麼開口。
正是淫賊,欲裝君子。
周圍士兵心如火燒,又不敢造次,只好站在原地乾著急,整個糧倉雅雀無聲。
這時候,紀可兒從轎子了走了出來,身姿娉婷,醉人身心。待身子站定,轉
頭向眾人望去,神情從容淡定,絕不似在面對數十淫徒,反而像是觀花賞連。眾
人眼中如望仙子下凡,自漸形愧,低頭不敢對望,卻都暗自陶醉。
「小女子自知各位大人之意,為保家眷,不敢有違。只望各位完事以後能讓
小女子繼續相夫教子,伺候高堂祖宗,不使與家人分別,心已足爾。以後各位大
人但有需求,小女子必竭力滿足,望大人們成全。」
紀可兒說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訴,讓在場二十來個大漢的心都幾欲融化,生
起不忍摧殘之意。然而看見紀可兒緩緩將身上衣物一件一件地脫掉,最終只剩下
肚兜和褻褲,慾火再次掩蓋了心神,重新變回野獸。
最先伸出淫爪的是近在咫尺的顧一山。只見他從後攬著紀可兒,右手已經從
肚兜伸了進去,直攀那高聳挺拔的胸部,彷彿是撫摸著最名貴而又脆弱的古瓷玉
器般小心翼翼地柔揉起來,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那春筍般的乳房,圓鋌而細滑,
柔軟而不失彈性。那形狀,那觸感,無一不是極致的享受,妙不可言。左手也不
閒著,環著那纖細欲斷的小蠻腰蜻蜓點水般的輕撫著。紀可兒面帶桃紅,神情委
屈而帶點無可奈何的服從,把為家眷而屈身的小媳婦形象表現得淋漓盡致,不僅
牽起了在場士兵們的憐憫,還徹底激發了他們的獸慾,如果不是平常勉強訓練得
來的一點軍紀,這幫士兵早就像野獸般的向紀可兒那禍國殃民的身姿奔去。
此時的顧一山已經臉紅如火,張口伸出沾滿唾液的舌頭,向紀可兒的粉頸一
寸一寸的從下往上舔、右手繼續輕揉著胸部,只是範圍已經縮小到乳房中間那一
點上,捏著乳尖上旋下轉。而左手已從那小蠻腰緩緩往下移,經過那玲瓏小肚臍
眼時稍作徘徊,向那褻褲裡頭伸了進去。首先觸碰的是那順滑如絲的陰毛,稍微
平撫了一下,待那柔順的感覺溢滿了指頭,又輕輕地抓起了一簇,在拇指和食指
間摩挲,持續了五個呼吸的時間,又把手掌攤平往更幽深的地方探去。終於摸上
那夢寐以求的陰戶,輕輕一碰,那陰唇便緊貼著指頭向裡凹,感覺柔軟得不可想
象,簡直可以把手指頭融化掉。
「嗯…」
在手掌碰到了陰唇的瞬間,紀可兒不可壓抑的輕哼了出聲。就這一聲,讓一
直努力保持著君子模樣的顧一山再也忍受不住,慾望像大江缺堤,又像山泥塌陷
般的澎湃湧現出來,手上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粗魯,也越來越用力。咬牙含住了玉
人的櫻唇,右手狂抓得雙乳變形扭曲,左手拚命的前後摩擦著陰戶。顧一山狀若
餓鬼,瘋狂啃食著面前的紀可兒。
左右士兵看見如此赤裸裸的場面,如同千萬螞蟻在身,紛紛撕扯下衣物,露
出炯炯陽具。定力稍差的,甚至精關失守了。
顧一山再不能忍,立刻把紀可兒推倒在預先準備好的軟墊上,撕掉她身上僅
剩的肚兜和褻褲,顧不著欣賞那美艷的嬌軀,雙手各按在紀可兒的兩個膝蓋往左
右一分,把她胯間陰戶暴露與身前,挺起肉棒就衝著那陰戶偏下部位的小肉洞刺
進。
頓時,又有幾個士兵失守,射出黃稠的精液。
顧一山萬萬沒想到玉人的陰道如此湊近,用了偌大力氣,竟不能一頂到底,
玉龜剛扳開陰唇,往裡進了一寸,便遇到莫大阻力。感受著玉龜上傳來的壓迫感,
幾令顧一山精關不守。在他的生命中,何曾遇上如此神洞,緊湊不說,就是那肉
壁強而有力的壓迫感,差落有序的分佈到整個玉龜上,就像被無數的妙齡少女,
用嘴唇或輕吻,或狂咬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這種感覺,簡直可以要了男人的命。
隨著陽莖的慢慢深入,顧一山才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紀可兒陰道的傷害力。
只要他沒進一分,那種感覺螺旋般地從最先深入部分向後來部分擴展,然後最先
深入的部分又迎來另外一種新鮮的感受,如此往復,欲仙欲死。顧一山全身守住
精關,幾經辛苦才熬到全根沒入紀可兒體內後,頓時氣喘噓噓,趴在其身上不敢
亂動,生怕一動就得射了。
此時其餘的士兵已圍住兩人,靠得近的甚至已開始在撫摸紀可兒的身體了,
當然得到了最多照顧的是她胸前的雙乳,其次是豐臀,再次是大腿內側、手腳。
不知何時,也不知是哪個士兵印上了紀可兒的雙唇,而且還在亡命的吸取著
她口中濕潤。待顧一山緩個氣來發現此的時候,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歇止的情度,
他亦沒那個心思去歇止了。他身體往後拉回,把陽莖緩緩地從陰道裡拉出,一種
相反於進入時的快感湧來,頓時讓他不敢遲疑,加速後退,又全速衝刺,開始了
真正的肉屌過程。
儘管顧一山已盡力把守關口,但在紀可兒天仙徊夢般的肉洞裡,最終仍然堅
持不了三十個回合便敗下陣來。他自己也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快,快到令人覺得不
可思議。他呆呆地跌坐地上,看著自己空出來的位置被士兵們搶去,還不能相信
眼前的事實。
士兵們瘋狂了,也不顧身邊的是與自己共過患難,同過生死,比至親還親的
兄弟了,人人只顧著眼前的玉人,你來我搶,都想佔到個位置,好登極樂。可委
屈了人群中的紀可兒,她時而被人拿住狂屌,時而讓人搶去狂抓亂摸,時而嘴裡
被陽莖塞住,時而又給拋轉跌落……
直到所有的士兵都射出了陽精,眾人才放過她的身體。
紀可兒看著周圍眾人仰躺在地上,一聲哀怨,慢慢站起身來。此時她的頭髮
上,臉上和身上都粘滿了白色或黃色的粘稠精液,看上去卻不顯骯髒,更顯妖媚。
她粗略的用手扒了下身上污跡,劃出一道一道的痕跡,然後看了眾人一眼,
道:「諸位大人的渴求小女子算是滿足了,希望各位大人能夠放過小女子一家大
小,小女子在此先感謝了各位的大恩大德。」
顧一山環看眾人一眼,深吸一口氣,道:「趙…趙姑娘多慮,那批兔崽子剛
才多有冒犯了姑娘,都他奶奶的欠揍,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管教他們,保證不會
騷擾貴府。」說到這裡,猶豫片刻,又道:「不知以後顧某人能否再和姑娘…
…再聚一聚?」
「小女子必傾情接待,不負所望。」
顧一山聽罷眼前一亮,大笑片刻,給眾人打了個眼色道:「難得趙姑娘通情
達理,你們還不收拾收拾,送趙姑娘回府。」
眾人豈有不明之理,這明說以後大可任意索取其身體,行那肉屌之美事。於
是都利索的收拾,送美人回去。
在回去途中,顧一山不再騎馬,和紀可兒同坐一轎,說是幫其清理身上污垢,
實際上大佔其身體的便宜,少不免淫意一番。不論怎樣,總算把人送到呂府附近。
因怕家人再被士兵們驚擾,紀可兒選擇在離呂府還有二個轉彎的地方停下,
把顧一山眾人打發走,才慢步向呂府走去。
遙望家門,已知呂府有事情發生了。
第三章璇璣
離呂府尚有二百步路程,但憑紀可兒的耳力,已可以清楚的聽見府內的悲泣
之聲。待走進中堂,便看見眾伺服跪在堂中悲鳴哭泣,中間平躺著呂太夫人和呂
衡二人,面白如紙,已然斷氣。原來呂衡從書塾回來得知妻子被軍隊帶走,哀憤
中一口氣便喘不過來,難為他平時體弱,這一氣就橫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呂
太夫人見狀,也一時刺激過度,繼而也都去了。呂家母子相繼而亡,新歸媳婦也
被軍隊帶走,呂府上下一下子就全散了,剩下幾個伺服念著舊恩留下處理後事,
也便成了以上這一幕。紀可兒得知前恩後果,一面戴孝披麻,一面吩咐了伺服處
理的事項,遣散了眾人,自己留在堂中祭奠。
夜幕降臨,紀可兒回到西廂,此時她身上還穿著孝衣,頭枕著雙手,眼睛閉
合,如入定般的躺在床上,只是她下體片布不掩,兩腿彎曲大大的分開著,與她
臉上的神情格格不入,顯得特別異常。腿間如骯髒老頭般的陰魁正在用他那異於
常人的長舌在紀可兒的肉洞中掏來掏去,時不時的掏出一大團的明黃液體。當然,
他的雙手一如往常樣般的自綁著,唯一有點不同的,是那自綁著的雙手,較以往
更緊更規矩。
「你到底被多少人射過啦,怎麼味道這麼混雜。」
「你找的人,你還不知道?」紀可兒平淡的說。
「我…我…我…」陰魁一驚,動作頓時一緩。
「別愣著,裡面還有很多。還有,我要你調查卞城的事有什麼結果?」
「還不明朗,但可以確認的是,並非有重寶出土。最近除了羽音那丫頭,還
看見璇璣的幾個門徒在城裡走動,好像在調查什麼,樣子還不太好看。我看,卞
城之所以熱鬧了起來,多半跟他們有關。」
「哦?璇璣不是號稱道門第一嗎,還有人敢給他們找麻煩?」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不過」
「有話就說,別磨磨蹭蹭的。」
「聽…聽說靈通先生也來了卞城,你,或許可以找他問問。」陰魁說這話時
膽膽怯怯,生怕就此得罪了紀可兒,惹來一身禍似的。
也難怪他這樣,這靈通先生是修道界中的一位異人,道術高深與否不論,他
消息靈通卻冠絕天下,修道界之事,少有他不知道的,靈通先生之名就是因此而
來。但是他這人不愛道法不愛寶,就喜歡收集消息和美人,想從他的嘴裡得到有
用的東西,只能從這兩方面入手。陰魁就怕紀可兒認為他故意安排靈通先生跟她
見面,所以說話才戰戰兢兢的,畢竟是前科纍纍啊。
然而紀可兒根本就沒有那麼多想法,一如既往的平淡語氣,說:「靈通先生
這位異人,我倒也想見一見,你給我安排吧。」說完,又回復了入定般的神態。
大概一注香的時間,西廂房門打開,紀可兒從裡面走了出來,下體已然赤裸,
但已經潔淨,連陰毛都回復了平順,一根一根整齊的排列著,如梳洗過一樣,微
風從下體吹過,帶起輕微的波浪。她一步步地走向西廂前的一眼小池,姿態麗質
輕盈,如仙女信步。落得池中,轉首西廂,佳人回眸,美麗雅觀之處不可言喻。
「陰魁師兄可願與師妹共浴一池?」
箱門「吱吖」一聲打開,露出陰魁那不可置信的嘴臉。
「今夜我突來興致,嗯…胸部給你。」紀可兒微微一笑,展露不世仙姿。
根本聽不見回答,只聽見「噗」的一聲,陰魁已跳進池中,埋首在紀可兒的
雙乳之中。
自呂家母子相繼而去後已三天,這三天內顧一山已不下五次進入呂府家門。
他得知呂家眾伺服已遣散,府中只剩下紀可兒一人,再也沒有顧忌了,心裡都樂
到九天雲霄上去了。這回是他第六次踏進了呂家大門,想起了上午的時候把紀可
兒拖到後院,脫了個精光,讓其彎下腰,雙手按到梧桐樹桿上,從後就在她粉嫩
的陰戶裡外屌了個不亦樂乎,就美得合不攏嘴。他這兩天漸漸熟悉了紀可兒的身
體,欲肉的耐力也磨練起來了,從一開始的二、三十個衝刺,到現在可以上百了
回合了。想起在身前完美的肉體隨著他腰部的擺動而前後顛簸著,每看到這幅美
景,顧一山都不及感歎。還想著無論如何這次一定要上百回合,如何折騰的時候,
卻發現了,呂府已經人去樓空,一個人都沒有了。
此時的紀可兒在卞城最南部的一座廟宇當中。這廟從外面看破爛不堪,搖搖
欲倒,甚至都可以看見廟堂高位上破了半邊的不知是佛祖還是菩薩的殘像。然而
當你身處廟堂中,卻是由褐色檀木建成的一所木室,規格齊全,整潔且充滿了書
卷味。內外差異竟如此巨大,簡直匪夷所思。
木室偏廳中有一漆黑案桌,案前坐著一書生模樣的中年人,四十年紀,五官
還算端正。中年人對面,便是已離開了呂府的紀可兒。
「想不到靈通先生竟是高雅之人,這塑型造物之道,可兒遠不及也。」那書
生模樣的中年人,原來就是靈通先生。
「仙子貴為天下『三仙子』之一的『鳳仙子』,這麼說不是太抬舉酸腐了嗎?
仙子可是修煉到八十一塊鳳鳴石,那可是九九雲霄境界,即將向神宵界邁進了,
說到道,酸腐跟仙子可是天壤之別啊。」
紀可兒心裡吃了一驚,臉上卻不顯聲色。
「先生果然世外高人,一眼便看出可兒底細,而且身懷如此多的秘密,尚可
安然自在到今,在先生面前,可兒實不敢當這『仙子』二字。實不相瞞,可兒這
次來是求先生打探一事的。」
「以仙子之姿,當然可以在酸腐口中得到任何消息,只是…」靈通先生肆無
忌憚的盯住了紀可兒胸膛部位,彷彿要看到那純白的道群裡面去,隨後抬手捏了
下那唇底的一寸短鬚,那書生氣蕩然無存。
「先生的規矩我懂。」紀可兒也還以會心一笑。
靈通先生書袖一揮,眼前景觀瞬間扭曲轉換,不到一呼吸的時間,木室就變
成了廂房,案桌變成了軟榻,軟榻周圍是蒸蒸白霧浮繞的暖池,轉變如此之快,
可真歎為觀止。
「酸腐來為仙子褪衣。」靈通先生平伸右手,彬彬有禮的說。
「有勞先生了。」紀可兒也伸出纖手回應。
此情景猶如情郎為心儀女子研墨一樣,倒平添一份郎情妾意,紅袖添香的氣
氛。
通靈先生接過纖手扶起了紀可兒,把她轉過身,仔細的解開了腰間的裙帶,
雙手繞過背部,執著前領往下褪,露出光潔柔滑如絲的肩膊,順勢就在上面輕吻
著,隨著裙袍落地,雙手已經伸進褻衣,攀上柔軟、如蜜桃般的雙乳,從外到內
的揉繞著。
「先生可真性急啊。」紀可兒笑道。
「仙子姿容足可撼天動地,我可算是太君子了。」通靈先生回道。
說話間,雙手往下挪去,一隻手從後面抓住臀部,一隻手從前面挑起褻褲,
往深處探進,直到覆蓋在那妙不可言的陰戶上。
紀可兒也不回話,把頭稍稍往通靈先生身上靠去,如一隻小貓似的盡顯乖順。
她的這種神態,足可叫全天下的男子發狂。
通靈先生沒有發狂,但也明顯是把持不住了。他把紀可兒身上僅剩的所有衣
物全部拿掉,走到她的面前,擁著她的身體,向她如精雕細琢的玉容吻去,舌頭
瓣開了她的雙唇,貪婪的吸取著她口中的仙露。
「嗯…嗯…」伴隨著紀可兒小貓般的呢喃,是一種淅淅的吸取聲。
「仙子願與酸腐一同共浴麼?」
此時的紀可兒已完全變成了小貓,無力地靠在通靈先生的身上,只有輕輕細
微點頭作為答覆。
通靈先生攬著紀可兒慢慢地走進暖池中,池水只有三尺多深,進池後堪堪只
能到達胯間。通靈先生先是用手抓起了一把池水,放到紀可兒陰毛處往陰戶方向
輕刷了幾下,才緩緩地把她扶坐到池中,他自己前胸貼著紀可兒的後背坐於其身
後,利用紀可兒的股溝緊緊地夾住早已繃直膨脹的陽根,然後把她的雙腿分開,
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插到她的陰道裡,撫摸著陰道裡的蔽肉。隨著手指的深插撫
摸,紀可兒的身體也隨著律動,不經意間把靈通先生放到股溝中的陽根越夾越緊,
應經緊貼住股溝底部的屁眼處。通靈先生從陽根上也深深地感覺到了紀可兒股溝
底部浮凸而出的如菊花般的屁眼。紀可兒前後最隱秘的兩個肉洞都給了他不可思
議的感受,一樣的柔軟緊湊,不一樣的震撼,竟差點讓他洩陽。
這時候,通靈先生才知道紀可兒身體及其隱私處的巨大誘惑力。他畢竟非尋
常人,懸崖立馬把紀可兒抬起來。
「仙子能耐比想像中還厲害百倍,我們還是到榻上,讓酸腐完完全全的感受
下仙子的魅力,可好?」
「願聽先生吩咐。」紀可兒媚眼如絲,已進狀態。
兩人隨即離開暖池,剛到榻上,身上池水自滑落一空,僅保持了一份濕潤溫
暖。靈通先生讓紀可兒躺在身下,自己置於中間,左手磨著乳房,右手搓著陰戶,
待有玉液外滲,便挺起陽根,對準陰戶,頂開陰唇,玉龜像品茗般小心翼翼的試
探著往深處插入。當玉龜全部沒入陰道,四面八法洶湧而來的壓迫感和溫暖的體
溫讓靈通先生不得不深吸了一口氣,鎮定了一下心神,才得以進一步的往裡面深
入。隨著陽根的慢慢深入,紀可兒陰道中特有的螺旋般的觸感,再次震撼靈通先
生的心神。只見他緊皺著眉頭,雙眼放出堅定的目光,如臨大敵般的神態,恰恰
就像準備決一死戰的戰士,紀可兒的陰道,就是決鬥的戰場。
短短的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靈通先生已經滿頭汗水,臉上神情不見有一點
鬆懈,直到陽具全根沒入陰道內,他臉上才稍微的有所放鬆。此時他迅速把捏著
紀可兒乳頭的左手回縮,於胸前一握,一卷竹簡憑空出現;隨後本托著紀可兒大
腿的右手也收回,虛空打了一個響指,便握住了一根精緻的毛筆,然後便在竹簡
上寫上「九曲恛夢道」五個大字。
「那是什麼?」紀可兒可曾見過陽根插在她身體裡還能寫書男人,於是一掃
小貓之態,好奇問道。
「仙姿錄」停了一下,又接著道:「我把天下所有如仙姿容的女子集書成簡,
以讓後人得知其不世仙姿。」
「這種簡會有人看嗎?」
「妲己為不世妖後,然而全天下大多只記得其艷絕當世,概以不能親睹其貌
而遺憾,仙子你說會有人看嗎?」
「那『九曲恛夢道』又是什麼意思?」紀可兒笑而問之。
「道生九曲,苦苦恛夢。就是我現在的感覺,除了玉仙子的如意淒魂道,普
天之下,暫無一道可比。」
「這『道』原來是陰道,這麼說,思思那婊子你已經上過了?」紀可兒說得
貌似吃驚,然而並沒顯得出奇。
靈通先生卻不回答紀可兒的這個問題。
「仙子是想知道卞城最近為何如此多修道之人出沒吧?」不等回答,又接著
說:「璇璣道派派坐擁修道界第一門戶已達千年,期間少不免會得罪其他的門派。
適逢璇璣星萬年積弱期,藉此機會,以巫山為首,集合始門、峰原、誅稽等八大
道門及其餘諸多小道門派,聯手群攻璇璣道派。還號召其餘曾受璇璣擠壓的門派
加入。卞城以西十里土洞內有璇璣弟子十人,凡有意加入的門派可到洞內施展獨
門絕技扼殺其生機,一方面令璇璣道派蒙羞,一方面以顯示態度。當然,洞口有
巫山的凌道人把手,想救人,就必須過得了他那一關。」
靈通先生一邊說,一邊在紀可兒洞內衝刺,彷彿是在進行一場交易般。
「璇璣的老怪物們就這麼放著不管嗎?」
「首先是璇璣星的衰弱期需要做好佈置,其次,凌道人坐鎮洞口,那可不是
省油的燈,為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弟子,顧忌璇璣的老怪物還不至於放下山門而不
顧。」
說完,靈通先生便閉上了口,勤奮耕耘起來。紀可兒知道他言盡於此,也不
追問,雙腿纏到其腰後,默默地承受著她的衝刺,時而配合的抬腰相迎。
直到雙方來回了將近三百個回合,靈通先生才全身一緊,一股陽精全射進紀
可兒體內,然後爬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兩百九十九,也太巧了,跟
玉仙子一樣。」
卞城以西十里群山中,有一黃土坡,突破中央有一土洞,土洞外正站著一男
一女兩個年輕弟子,男的相貌平平,穿一青色道袍;女的容姿出眾,名花帶笑,
身材豐滿,穿米黃色道裙,裙領極低,展現出胸前深深地乳溝,直把身旁的男弟
子看的眼睛都快掉出來。男弟子跟著女弟子身旁一路小跑著,面上帶著哀求之色。
「倩兒師姐,我們童祿教都應經表明態度,跟著你們巫山道教一起攻打璇璣
了,你就做做好心,從了我吧。」童祿教弟子說道。
「明見師兄的童祿教教義不是以童子修道,方可達天人合一的嗎?」那個叫
倩兒的女弟子說。
「都怪倩兒師姐你太美了,為了你,明見寧可放棄大道了。」
「你的嘴可真甜。」
「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倩兒師姐,不,倩兒,你就從了我吧。」
「我才不相信了,」倩兒瞟了明見一眼,又說:「凌師尊說了,凡表明態度
者,都必須進行分配,我先帶你到聚集地點吧。」然後祭出飛劍,向西方飛去。
聽見倩兒口中的「凌師尊」,叫明見的弟子立刻閉口不言,公瑾了起來。跟
隨著倩兒的身後踏劍而去。
然後飛行了不到三百里,便看見前方一人站在雲霧上,面帶殺氣的往二人方
向看來。
「雲宗飛劍-傅磊,報上名字,死後我好幫你兩立墓。」站在雲霧上的人如
是說,聲音如利劍出鞘,鋒銳難當。
倩兒二人心頭上同時一緊,知道眼前之人乃璇璣道教的生死聯盟雲宗年輕一
輩的傑出弟子,儘管名氣沒「三仙子」大,但雲宗飛劍的稱號,即使是一些小道
派掌教都不可忽視,何況還只是他們兩個。倩兒知道就算「凌道人」得到感應立
刻趕來,也趕不及攔下飛劍,最好的情況也只能是殺了雲宗飛劍幫自己報仇,無
論如何,她是沒把握能接住對方如迅雷般的一劍。
倩兒無奈的向明見望去:「如果過得了這一關,我就從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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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拙作,屬閒時無聊所寫,純粹自娛,不作商業用途,所有內容皆純屬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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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羽音
天高氣爽,無雲的蒼穹顯得特別蔚藍,時而刮過的一陣涼風,為這深秋時節
帶來額外的一份蕭瑟。倩兒兩人於高空中與雲宗飛劍遙遙對侍,在這涼秋之中已
不禁生出一背冷汗。最後還是明見定力不及,首先發話:「傅磊,我倆跟你無仇
無怨…」
話沒說完,只見眼前白光一閃,臉頰一涼,耳鬢幾根頭髮脫落,光影瞬間回
到雲宗飛劍手中。原來是把樸素無華的飛劍。
「別跟我來廢話,我只問你倆的名字。」雲宗飛劍冷冷的說。
倩兒二人還在猶豫是否如實相告,就在這時候一聲清脆如水落玉盤般的音色
響起,餘音久久徘徊在二人神識之中,隨後便看見對面的雲宗飛劍往聲音來向望
去,面露訝然之色。
「何苦為難兩位小師弟,你雲宗飛劍的名號,可不是靠欺負小輩得來的。」
說話之人聲音有如天籟,抑揚頓挫,零零繞繞,讓在場三人如進入天宮仙府,
觀賞眾仙人聞歌起舞,享受之極。能擁有如此仙樂般聲音,除了「三仙子」之一
的「音仙子」妃羽音還能有誰。
看見妃羽音從遠方翩翩而至,前一刻還在十里開外,下一刻就到了三人中間。
只見她身姿卓若,裹於水藍色道裙中的軀體格外纖柔,彷彿風中的柳絮,隨時都
會凋落,襯托著那無可挑剔,盡顯純淨的面容,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是如此嬌弱,
讓人不得不生出竭盡全力去保護她的想法。
雲宗飛劍臉上的冰冷逐漸被警惕所代替,道:「這兩人抓我璇璣十位弟子,
殺其生機,恰好被我遇上,難道就憑音仙子一句話就可以了了?」
「你全心在這裡侯著的,不然你明知璇璣的人就在三百里外,你怎麼不去救
啊?」看見妃羽音的出現,倩兒的心也就放下來了,她向來冰雪聰明,略微思索
便知道雲宗飛劍是有意攔截自己二人,如是者說。
「恰好也好,有心也好,反正璇璣一戰不可避免,一切恩斷不如到那時候才
一起清算,豈不更好?也免得傅兄雲宗飛劍的名號遭人非議。」天籟之聲再次響
起,帶著一種莫名強大的說服力,讓人生不起異議。雲宗飛劍沉吟良久,才把心
神調整過來,不再受妃羽音的言語所制。
「仙子說話自有道理,可傅某卻是急躁之人,怕是等不及時候。如果仙子不
介意,傅某不才,願向仙子討教一下道法。」
妃羽音微微一笑:「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然後倩兒兩人不見妃羽音張嘴,耳中卻同時聽到她「速離」的吩咐。倩兒慌
忙拉了一下身旁的明見,竟發現他早已失神,一再拉動下才把他帶離高空,沿著
土山往西飛去。
待二人走遠,妃羽音才對著前面的傅磊作了一揖,說:「傅兄,請。」
傅磊也不回話,手中飛劍光芒一閃,沒入虛空中,再也找不到半點影子,只
是那破空帶來的罡風旋即已到妃羽音身前一尺處。
妃羽音素手捏成蘭花,往罡風來向一點,如敲擊瓷器般「叮」的一聲響起,
罡風散開,飛劍重新出現,又瞬間隱沒,一股比之前強大不止一倍的罡風再次形
成,立刻環繞住妃羽音嬌弱的身軀,彷彿要把她割成兩半,「叮」「叮」之聲也
隨即不絕於耳,然而罡風圈依然緩緩地向內收攏。
從形勢上看來,傅磊可是佔盡上風,只需罡風再收攏半尺,就能完全合攏,
妃羽音可就香消玉殞。實際上罡風沒收攏一分,傅磊的臉色便蒼白一分,像承受
著莫大的壓力。他額上滴滴汗水冒出,轉眼間被蒸發掉,不一會,一團一團的白
煙就在傅磊頭上升起。反觀妃羽音,儘管處境岌岌可危,卻不見緊張,淡定自如,
彷彿身周的罡風圈不存在似的。
兩人鬥法不及一盞茶的時間,「叮」「叮」聲響起已不止千下,每一下聲響,
就代表了兩人道法的一次碰撞,這麼短的時間內,已交鋒上千,即使以傅磊能耐,
也漸顯枯竭,身體開始出現顫抖。這時候妃羽音雙手按於胸前,然後優雅的往兩
邊長開,一聲極具穿透力的聲音響起,看似無形的聲音,化成有形的聲浪向外一
圈一圈的擴展,把罡風撞得支離破碎。
飛劍再次出現在臉上血色全退的傅磊手中,他抓住飛劍後,勉力嚥下即將沖
口而出的血液,雙手往前作了一揖,一聲不響的轉頭飛遠。
妃羽音一招破敵,貌似輕描淡寫,但鬢角略顯凌亂的青絲,表明了她也贏得
也非輕鬆,暗中從傅磊的道行上估計著璇璣道教的實力,思討著將來的一場大戰。
這邊的鬥法剛落幕,那邊的倩兒二人已離開鬥法地點將近百里,來到了武邑
城畔,因怕招人惹眼,便收了道術,落地步行。自妃羽音出現,明見就被她的音
容笑貌所迷,人變得渾渾噩噩,不知東西南北,整段路途若非有倩兒攜手牽引,
他還真不知會飛到哪裡去了。手上忽然傳來拉扯的感覺,把他整個人拉住在原地,
也把他留到百里外的神思拉回了體內。回頭看去,見倩兒停在那裡,面上似有難
言之語。
「倩兒,有什麼不對嗎?」明見疑惑地問道。
「武邑城裡…有…有客棧。」倩兒話音越說越小。
「是有客棧,又怎麼樣了?」
倩兒白了明見一眼,道:「我說過,過了那關,我就…我就從了你之前一直
嚷著我的那個。」
「我一直嚷的那個…那個?」到了後來,明見幾乎是叫了出來。
倩兒也不回答,點點頭算是回應。
明見大喜過望,他本來就被妃羽音挑起了慾念,人變得恍惚,現在聽到倩兒
的話,邪火往腦袋一衝,懵然不知自己如何進的城,如何找的客棧,如何進得了
廂房,只知以己所能及的最快速度把眼見玉人脫個精光,放於胯下逞馳一番。他
幾乎是用狂暴的手法,把倩兒身上的衣物一一撕開拋於身後,直到把倩兒的褻褲
撕成碎片,便把她推倒床上,粗暴的分開她的雙腿,褪下自己的下衣,不作一點
前戲,直接狂猛地衝進了那脆弱陰戶裡。
倩兒不堪負重,在進入的瞬間便痛苦的喊了出來:「啊~ 痛啊,明見師兄,
很痛啊,不要~ 」
明見也明顯的感受到推進的艱難,只是慾火蓋過了理智,已然像個野獸似的
往死裡捅,把那陰戶裡濺滴出來的鮮血直接忽視了,發了狠力,一鼓作氣的捅至
全根沒入。
「啊……」
倩兒發出淒慘的呼喊,以至於全客棧都能聽見,有些人以為要出人命了,拉
起衣袖就想衝上廂房抓狂徒,卻被一些深知個中緣由的人暗示阻止,意思很明顯:
別亂了人家的雅興。
西廂房內,隨著倩兒的喊聲而變得寂靜,估計明見通過這野蠻的一捅,恢復
了多少理智。果然看見他全根沒入後停止了發飆,一手按摩著倩兒陰戶周圍,幫
她減輕一下痛楚,一手溫柔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滴。
「都怪我不好,倩兒別哭,我不是有意的。」明見憐憫的說。
倩兒眉頭鎖緊,咬著下唇,承受著下體帶來的痛苦。大概一盞茶的時間,才
轉過頭來,說:「倩兒雖非初經人事,但也承受不起如此折騰。其實到攻打璇璣
前,倩兒人都是你的,師兄無須太急躁。」有輕呼了幾口氣,想必又是一波痛楚。
稍稍平復,又說:「倩兒下陰難受,師兄可否用唾液幫倩兒滋潤一下,也好讓我
緩一緩氣。」
明見自知理虧,哪有不答應之理,拔出陽根,把倩兒在床上放好,埋頭便向
她雙腿的隱私之處挪去。豈知倩兒阻止了他的動作,只見她搖了搖頭,說:「師
兄宜倒轉身來,跪到倩兒頭上,好讓倩兒也能為師兄含根套弄,以解師兄膨脹之
苦。」
明見哪裡聽說過有這麼一種姿勢,頓覺得即新鮮,又刺激。二話不說把身體
調轉過來,把陽具置於倩兒臉上,見倩兒抬頭把半截陽根含於嘴裡,又用手套弄
著露在外面的半截陽根和陰囊,才輕輕的托起倩兒的屁股,讓她雙腿分得更開,
張嘴含住血跡斑斑的陰戶,深深地舔著陰道內的傷口。
床上二人都慇勤地為對方下體舔弄著,「吱吱」的聲音不絕於耳,卻不傳出
房外,讓客棧中還想著有一場「大戰」的夥計和客人都不免大失所望。有些像老
爺般的客人也面現邪火,紛紛結賬,往附近的青樓方向走去。
沉浸在肉慾快感當中的兩人當然不知道這些事,如今他們倆已進入了衝刺的
拉鋸當中。結合處一合一分,不斷外濺的白色泡沫粘稠液體;倩兒胸前偉大的雙
乳隨著身體的律動而蕩漾出有人的畫面,那上下擺動著的兩團肉球,散發出堅韌
和軟膩兩種截然相反的格調;相比起豐滿的乳房,那上面嬌小的兩顆略帶粉紅的
乳尖顯得格外玲瓏;兩人彼此咬著對方的嘴唇,捲到一起分不清你我的舌頭,明
見的呢喃,倩兒的呻吟,以上種種,讓房間內充滿了淫靡和邪蕩。
同樣充滿了淫靡和邪蕩的,還有位於洛陽倚夢樓的春意房中。一個明顯酒色
過度,年過四十的瘦弱男子,正苦苦地耗費著僅餘的精力,浸淫在禁慾的歡愉中。
在他身下的女子,看起來比他還更加嬌弱,雙手雙腳用力的纏到男子的身上,極
度迎合著男子的動作。只看她纏到男子身後的手腳,那潔白得足以發出誘人光澤
的皮膚,那根本找不出一點缺陷的線條,足以感受到此女子必定是一位傾國傾城
的大美女。
「思思姑娘,我這可是有備而來,一定能搞上上百回合的。」男子喘著氣說。
「若真如李員外之言,思思以後便只屬於李員外一人的了,你想什麼時候屌
思思,就可以什麼時候屌了。」女子聲如稚女,嬌柔活潑,所說之言卻又大膽直
白,風騷露骨。
「我…我這次一定能把你…帶回去…不,不要~ 」
男子話沒說完,渾身一哆嗦,一股虛白陽精便全數射到女子體內。陽精一洩,
他整個人倒在了床上,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看來,你是無福消受了。可別死在我床上,會影響生意的。」
女子說完劍指一點男子眉心,一道粉紅色的精氣鑽了進去。男子接受了精氣
後頓時有了好轉,但是眼神迷離,魂不附體的穿戴好離去了。
「他過不了今晚了。」男子走後,一道聲音從窗外傳進來。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雲宗飛劍傅磊,也會幹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女子聞
言回話。
「我估計天下人也不會想到,貴為『三仙子』之一的玉仙子裴思思,也會淪
落風塵,作了京城的第一名妓。」
傅磊聽罷不以為意,推窗而進坐於床前,凝望著床上佳人。
此時的裴思思赤裸裸的坐於床邊,雙腿分的開開的,一腳垂落到地,一腳踩
著床沿,把剛剛接受完的陽精噴射的陰戶大大的敞現在傅磊眼前,陰戶旁光潔如
洗,竟無陰毛,陰戶裡的虛白陽精甚至還在不斷的被排擠出體外,然而她卻顯得
肆無忌憚,也不怕春光盡洩。
「你受傷了?」裴思思問道。
「剛見識過輕音門的妃羽音,她的輕璇洛音已達化徽之境,離化羽也不會太
遠了,我就是在她的手上吃的虧。」傅磊說得輕描淡寫,目光漸漸落在裴思思充
滿了淫褻的陰唇上。
「好看不?要不要來一炮?」
「洗乾淨了再說吧。」傅磊一臉嫌棄地說。
「不要就罷,我還不想給呢。靈通先生說我這個叫…叫什麼,哦,對了,叫
如意淒魂道,嘻嘻,可稀罕了。」裴思思一邊指著自己的陰戶,一邊露出回憶的
表情,樣子精靈可愛,調皮活潑,襯托著她那可與紀可兒、妃羽音媲美的容顏,
將禍國殃民之能表露無遺。
「不就一白虎穴,至於嗎?」看見裴思思皺眉鼓腮,又轉口說:「洗好了我
來闖一闖你這白虎。」
「呵呵,我不給!」
向傅磊扮了個鬼臉,裴思思便穿上衣服,離開了春意房。
第五章玉仙
西晉王朝由於封王過濫,導致中央政權不穩,大權旁落,階級矛盾日益嚴重,
引致各藩覬覦,八王起亂,征戰不斷,百姓民不聊生,怨聲載道。當今皇帝惠帝
卻是一個癡呆皇帝,根本不可能收拾早已紛亂的局勢,晉朝的滅亡,已經指日可
待。儘管如此,都城洛陽由於皇權集中,加上門戶緊閉,依然存在著最後的太平。
晉皇宮坐落於洛陽心臟位置,被寬達數十丈的護城河所包圍著。高堅圍牆,
箭塔暗巷,街道平川,雖然統治腐敗,但是最起碼的防禦體系卻依舊完善。可那
處處可見的未完成修建的偏殿,足以顯示出其短暫的統治歷程。
皇宮御書房,兩個宮官妝扮的男子正在商量著什麼,神色緊張而又匆忙。
「少傅大人,皇上為何忽然下令出宮,儘管現在洛陽還算太平,但是城內危
機四伏,萬一出了點什麼差錯,你我二人可怎麼辦啊。」那個傳高冠大夫服裝的
男子說。
「還不是前兩天進宮那位小道士做的好事?給皇上獻上一幅美女圖,說是皇
城外的綺夢樓裡的一位叫思思的姑娘。皇上看圖後便著了迷,嚷著要馬上出宮,
可害苦了你我二人。」被稱為少傅的男子如是道。
「你說現在如何是好,你我都不是手執軍權之人,這趟出宮,怎麼保護好皇
上。如果這事讓太后知道了,可是人頭落地啊。」高冠大夫說到後面。
「皇上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你不帶他出宮,皇上一生氣,下場不會比
人頭落地更好。畢竟,畢竟皇上神智可不太清明。」話到後面,聲音低得幾不可
聞「郭大夫先叫上十八名宮殿侍衛暗中保護,我悄悄的帶著皇上喬裝出宮,趕在
黃昏前回來,在這期間,一切可以人物,格殺不論,以保安全。」
「也只能如此了。」高冠大夫最後歎了口氣,無奈的說。
此時綺夢樓裡剛送走了所有宿夜的賓客,姑娘們重新回房休枕,夥計們卻跑
上跑下,紛紛收拾著凌亂的場地,為晚上的歌舞麗影準備著。
傅磊在春意房裡,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看著剛沐浴完回來,只穿著一屢薄
薄青衣的裴思思。不得不說,剛浴洗完的女子,富有更懾人魅力。那綿濕半干的
秀髮,暖紅帶粉的肌膚,和那朦朧半醒的神態,還有女子沐浴後散發出特有的淡
淡少女香味,對男人來說,絕對是致命的誘惑。尤其像裴思思這種比傾國傾城還
傾國傾城的仙子,那獨特的天真爛漫,活潑可愛的神態,直可讓玄冰融化,朽木
回春。傅磊是男子,而且正值少年,當然也逃不過這種懾人的魅力。他如雕像般
的姿勢已經起了變化,首先能看出來的,是下體高高聳起的褲襠。
「臭破劍,怎麼還沒走?」然後看見傅磊如小山般的褲襠,裴思思翹了翹唇
角,又頑皮的說:「舉得再高,我也不給你。」
如果倩兒兩人還在,一定驚訝於裴思思對於傅磊「臭破劍」的稱呼,那是對
她們來說是不可想像的事情。然而傅磊卻不以為意,而且還戲謔地回答:「你不
給我就強著來。」
「你、你、你,你耍無賴,就算強來我也不怕你。」裴思思還是第一次聽見
傅磊這種耍流氓似的言語,一時竟接不上,導致後面的話語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傅磊已經藉著裴思思語塞這一時機,閃身來到她的身旁,一手把她攬到懷裡,
另一隻手毫無規矩的在裴思思身上遊蕩。
「我知道你道法在我之上,你的巫雲朔月我可抵擋不了,但我可是為數不多
的能讓你登峰的男人,難道你不想在奪得真龍紫氣之前,再來一次高潮?」傅磊
幾乎是咬著裴思思的耳朵,挑逗之極地說。
聽見「真龍紫氣」,裴思思也顧不上反抗,一雙水晶般的眼睛靈光一現,說:
「你把那白癡皇帝找來了?」
傅磊根本不回答,一隻手已經探進青衣裡,探索著裡面的柔軟。他先是抓住
了裴思思高聳豐盈的胸部,用力的握緊磋磨,再往下抵達她腹部,用指頭低壓住
肚臍眼,彷彿裡面有著誘人的事物似的在裡面掏了幾圈,才繼續往下,輕輕越過
那光潔如洗的小腹地,留下了幾個捏痕,最後覆蓋住那別緻的陰戶上,兩指一開
一合地瓣弄著陰唇。
「別捏不著毛便捏我的肉,你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嗎?」裴思思氣憤地說:
「還有,我問你,皇帝什麼時候到?」
「那惠帝雖然癡呆,唯色慾卻渴求不已,我把你的畫像給他一看,肯定急不
可耐,只想著盡快把你推倒身下,能過得了午間,便算他有能耐了。」傅磊答問
之餘,不忘淫慾,已經把裴思思脫了個精光,放倒在地上。
「要不是皇宮自古有帝星相護,我所學道法與其相沖,不得內進,還用等到
今天才得到真龍紫氣?」然後又對著傅磊說:「好端端的把我放地上幹嘛?」
「過了今天,你得了真龍紫氣,道法更上一層,穩穩凌駕住鳳仙子和音仙子,
我想以後再也找不到把你放倒地上的機會了,這次我得好好的享受享受一下,把
仙子踩在地上的感覺。」傅磊一邊說,還一邊肆虐的笑著。
「哼!雲宗破劍原來也有痞子流氓的性子。」
儘管裴思思嘴上說來帶氣,然而對傅磊的行為卻沒有一點反抗,加上她說話
的語氣如同稚童,聽在傅磊的耳中,反而有點火上澆油的效果。傅磊早已把裴思
思的雙腿分得大大的,手捧著陽根,在裴思思的白虎穴外上下摩挲著,箭在弦上,
束勢待發。
裴思思雖然也在享受著肉穴出帶來的陣陣快感,但神智畢竟比傅磊清醒,此
時她煞有介事想起了什麼,如是問道:「對了,攻打璇璣之期,已定在驚蟄,到
時候你何去何從,畢竟你雲宗與璇璣交情匪淺,恐怕難置身事外,啊~ 我在問你
正經事了。」裴思思一陣驚呼。
原來在裴思思發問期間,傅磊已挺槍直插,勢頭又猛又急,而且直沒到底,
倒讓裴思思實實在在地承受了這一下猛擊。
「哪裡那麼多話,你在我的胯下,就應該好好的享受。」傅磊語帶嗔怒,看
來璇璣之戰,確實給了他不少煩惱。
裴思思也知趣地沉默著,儘管她平時精靈可愛,看似天真,其實聰明絕頂,
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不要繼續追問下去的好。於是積極地迎合著傅磊的動作。
裴思思的陰道既然能被靈通先生譽為「如意淒魂道」,自然有它玄妙之處。
傅磊儘管不是第一次和裴思思交合,然而要抵抗她陰道內偌大的魔力,也必須付
出十二分的功夫。陽根剛剛抵達深處,深深地壓迫感就從四面八方擁擠過來,有
輕擠的、有深抵的、有尖刺的,也有平撫的,每個部位的感覺都不一樣,隨著進
出挪動,種種感覺拉成一線,包裹著、瘙癢著整根陽莖。而最銷魂最要命的,還
得算那抵壓在龜頭上的子宮,像個小嘴般的蹉咬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然而如果
只是這樣,夠不著靈通先生如此高的評價。裴思思最厲害的地方,是可以隨著她
的心意,隨意改變陰道內蔽肉的蠕動,讓輕擠的變成尖刺,讓深抵的變成平撫,
這種一輕一重,一刺一撫,隨心而動,簡直讓人從靈魂上淒泣。
傅磊劍眉緊鎖,雙眼精光外射,隱約構成一把飛劍的形狀,以劍為心,促使
胯下衝刺的動作不斷加快,從裴思思肉洞裡帶出一浪又一浪白皙的淫液,又逐漸
形成泡沫,往外溢出濃濃的腥臊氣味,混和著少女的淡淡清香,淫靡匪蕩,筆墨
難表。
「啊~ 啊~ 嗯~ 啊……」
裴思思的呻吟隨著衝刺的加劇而變得緊湊,她全身的肌膚也跟著顫抖著,胸
前雙乳的上下律動最為亮眼,乳尖已由於過快的振動而拉出一條誘人的粉紅色線
條。
「嗯~ 嗯~ 嗯……」
裴思思咬著幾根因顫動而飄過來的髮鬢,默默地承受越來越激烈插拔。
傅磊因其所修道法,從小練就堅定的道心,儘管裴思思的白虎穴給他難以承
受的誘惑力,憑藉著如劍般堅韌的心志硬是讓衝刺的速度越來越快,用不到一盞
茶的時間已衝刺了三百回,然而他還在把速度提高,漸漸地已見其由於動作過快
而出現殘影。
「嗯……慢點,啊~ 啊~ 死破劍,爛破劍,我叫你…啊~ 啊~ 」
以裴思思只能,也有點忍受不住樣子。傅磊像是發洩般的蹂躪著胯下的肉體,
雙手突然間準確的抓住了拉成一條線的乳頭,借此為力,一下子把衝刺速度提升
到極點,二百來回的衝擊眨眼間完成,才重新把陽根深深地插到底,精液全數射
進了裴思思的子宮裡。
射精過後,傅磊像洩了氣的皮球那樣無力地趴到裴思思的身上。而裴思思的
臉上,除了稍微看到有點難受,更多的是現出了滿足的表情。
時不過午,綺夢樓緊鎖的大門外卻響起了一通密集的敲門聲,驚動了樓內一
群還在收拾的夥計,一名衣著貌似頭兒的客氣地打開了大門看口,向外面猛敲門
板的人禮貌的說道:「大爺,午時都還沒到,本店還在收拾,請您晚一點再來吧。」
門外的人沒答話,只是從看口外遞進來一錠金子,於是一盞茶的功夫,春意
房裡便站著兩個衣著堂皇的男子,其中一個看上去明顯神態有異,另一個神情清
晰地,在看見坐於房中的裴思思時,也頓時呆在現場。直到聽見了裴思思的一聲
乾咳,才懵然回過神來。
「那,那個,這位大爺可是貴客,請小姐好生服侍。」說完良久,才戀戀不
捨的離開了房間。
裴思思走到神態有異的男子面前,引領著他走到床上,為他寬衣後,她自己
也把身上的衣服全數褪下。男子直到看見裴思思的胴體,才嚥了一下,開口說:
「好,好美啊~ 」說完,如小孩見糖般撲到裴思思的身上,又咬又舔起來。
「身懷真龍紫氣,卻是個白癡。」裴思思不無感歎地道。
這個神態癡呆的男子,便是當今皇上-惠帝。
剛剛高潮過的裴思思,看著眼前癡癡呆呆的惠帝,一點性慾都沒有,不作任
何動作,任由他在其身上撕咬著,翻滾著。說來也奇怪,儘管惠帝神志不清,但
卻懂得肉慾之道,居然能找得到門戶,享受著裴思思誘人的肉體。當然,以裴思
思陰道裡的奧妙,儘管沒有刻意而為,惠帝在其身上也挺不過一百個來回,就在
惠帝洩陽的同時,身上的紫氣也隨著精液湧進裴思思的子宮內,然後瞬間被吸收,
一聲只有道行到了一定程度才可聽見的龍吟響起,最後歸於沉寂。
裴思思望著床上因心滿意足而癡笑的惠帝,週身龍氣溢體而出,化成一陣紫
霧,消失在洛陽城中。隱隱約約還聽見她臨走前留下的一句話:晉朝到了你的手
上,也應該結束了。
第六章葵月
金沙江深入九州內陸,江水沙泥渾濁,湍急迂迴,浪濤過彎帶起大團黃霧,
夾帶轟雷之聲。江岸泥土由於長期受到湍流衝擊變得鬆鬆垮垮,常常整塊整塊地
掉進河中,繼而被迅速衝散,成為江河的一部分。因此金沙江又被當地居民稱為
「奪命江」
今天的金沙江儘管兇猛依舊,卻多了一白一青兩道倩影,讓湍急的江水也不
免緩勢觀望。風姿卓若的兩名女子分別立於岸堤之側,無視凜冽江風遙遙對峙,
隱見肅殺之氣溢滿江河,千鈞一髮,卻是紀可兒與裴思思。
紀可兒自從靈通先生口中得知璇璣將危的消息後,心中的疑慮便驅之不散。
離開了卞城直衝山門,卻在金沙江與踏霧東來的裴思思相遇。本來她們二人之間
並無間隙,遇上了就遇上了,然而裴思思卻平空出手攔住了紀可兒,才使得本來
心情就不太好的紀可兒駐足對峙。
「看來巫門自作群派之首組織天下道門攻打璇璣之後,門下弟子也越見驕揚
拔邑了。」一身白衣的紀可兒不悅道。
「天下道門已分兩路,葵月可還未表明態度,恰逢機緣巧合遇上姐姐,正是
明確貴道門意向的時機,是以思思才一時心急冒犯了姐姐。」裴思思甩著一頭清
爽短髮,調皮地眨著兩顆水汪汪的大眼睛,除了顯露出一股天真活潑之外,分明
一點歉意都沒有。
其實她倆年紀相若,只是紀可兒氣質優雅,清麗脫俗,與裴思思俏皮可愛相
比,卻是更顯成熟。
「我門掌教自有決斷,不勞妹妹費心。」紀可兒也不客氣的回道。
「這麼說,連姐姐也還不知道貴道門的決定咯。咦?不對啊,姐姐可是葵月
掌教太一仙人親傳弟子,怎麼也會不知道呢?」裴思思雙手捧頭,故作不解之狀,
豈知其所言正說中紀可兒心事。
紀可兒本來就是帶著這個疑問一路急速趕回葵月門,不知不覺間遁速越來越
快,把一直相伴在旁的陰葵丟到身後。如今被裴思思當面說穿,不禁怒氣叢生,
身上白裙隨著靈氣提高而獵獵作響。
裴思思見狀心頭一喜,她因剛吸收了真龍紫氣,自覺道法又上一層,正想找
個人試試身手,如今看見紀可兒凝神提氣,便也暗中提升靈力,準備與紀可兒隔
江論道一番。
紀可兒白衣飄飄,仙顏無雙,漸見身周赤霞升騰,凝於眉心,隱隱現出鳳凰
之態。隨著一聲清脆的鳳鳴響起,鳳凰離開眉心,直奔對岸而去,掀起一束艷麗
火舌。渾濁的江水受火舌牽引迅速蒸發,遠遠望去,就像一道紅線將江水一分為
二,蔚為壯觀。
望著凝聚成鳳凰姿態的赤霞帶著濤濤之勢向自己衝來的裴思思,也終於收斂
了面上天真的笑容,帶著云云紫霧的一雙玉手往胸前一合,紫霧凝合間一圓銀光
亮起,如明明之月,光華奪目,竟生生擋住了鳳凰的去勢,一時間爭持不下。
紀可兒有見及此,左手捏了個玄奧法指,向赤火鳳凰一點,鳳凰尾部隨即形
成一條鳳翎,繞過銀月光華,直刺向裴思思的真身。
裴思思臨危不亂,竟將胸前銀月中分出小半光華,化圓成絲,纏繞上鳳翎,
令其不得寸進,然後飄身而起,小腿往前踢出一團紫霧,向著紀可兒疾速飛去。
紀可兒顯然想不到裴思思在如此境況下還能施以反擊,措手不及下分出部分
靈力抵擋紫霧,而裴思思藉著此良機一舉彈開鳳凰,把銀月重新合一向紀可兒方
向投去。攻防轉換間見紀可兒手上閃現靈光,然後便出現了一條五綵鳳翎,與之
前不同的是,這條五綵鳳翎卻是實實在在來自於鳳凰鳥,並非由靈力凝聚而成。
五綵鳳翎一顯現,紀可兒迅速往前一揮,帶起五彩光華,如像鞭子般抽打在江面
上,除了瞬間把銀月打散外,還橫斷整段金沙江,揚起了漫天水幕,威力非同小
可。
裴思思被這一鞭的威力推到十丈開外,胸前衣襟盡碎,露出豐盈而挺拔的雙
乳。儘管沒有受傷,但當水幕落下,卻已失去了紀可兒的身影。她整理了一下額
前的髮鬢,拍去身上灰塵,才怏怏地道:「哼,要不是真龍紫氣還沒被完全吸收,
即使你使出了炫綵鳳凰翎也別想輕易逃掉。」
說完,不顧已露於人前的雙乳,運起紫霧也竟自離去了,自此至終未曾遮掩
已然春光盡洩的雙乳,彷彿這一情況並不能引起她多大的注意。而直到裴思思御
空而去三百里後,橫斷的江水才遂遂匯攏在一起,繼續洗刷著因依人已走而失去
顏色的堤岸。
金沙江往北延綿八百里,便進入高原雪地,於皚皚白雪覆蓋的雄山峻嶺當中,
一段孤峰傲然而立,直插雲霄。孤峰人煙不達本無名子,只因四百年前葵月仙人
於此地開門立派,授法傳道,便有了「月峰」之名。而這裡,也就是葵月門本山
的所在地。
月峰外一眾守護弟子只見一道白衣倩影從遠方逼近,根本來不及阻撓,便通
通受到鳳凰赤炎所迫退,眼睜睜的看著倩影直衝掌教真人的居所太月居方向遁去,
要不是有幾名眼力稍為銳利的弟子認出倩影中的紀可兒,還真會傻傻的啟動了護
山大陣以抗外敵。
當紀可兒卸去遁光步入太月居時,居內一名看上去約莫六十年紀的黃袍老人
全神貫注地站於書案前,眼看是要書寫些什麼。只是見其眉心皺起重重山巒,額
前微微滲出汗滴,狼毫筆彷彿要掙脫雙手的困鎖,強烈地在手中顫抖著,老人像
是竭盡全力才極其艱難地維持著抓筆之勢,久久也不能落下一筆一劃。
「師父,可兒回來了。」
聽見呼喚的老人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緩緩放下手中的狼毫筆,卻不見皺起的
眉心稍有放鬆,抬頭望向紀可兒,道:「回來了就好。」
這名看上去有點過於尋常的老人,竟然便是天下十大道門葵月門的掌教,太
一仙人。
「師父是有糾結不能放懷麼?」紀可兒問道。
「閒事而已,不足掛齒。倒是你既已修至九九雲霄境,已不需以鳳鳴石輔助,
留在門內反而有礙修行,你便下山到世道中體驗天心去吧。」
「徒兒這次下山卻得知群道圍攻璇璣一事……」
還不等紀可兒說完,太一仙人一擺手,阻止了紀可兒接下來的話語,道:
「為師早知璇璣之危,然而於你現在的情況,正是得窺天道的最好時機,這事便
由門中的其他弟子勞心好了,你回去吧。」
「可是,師父……」
「回去吧。」太一仙人復又道。
紀可兒只好姍姍離去,心裡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師兄,這麼對可兒,不太好吧。」
紀可兒走後,太月居卻又走進來一名四五十年紀的道人,頗有點仙風道骨,
神仙模樣……
「玄一師弟,為兄這麼做,也是迫於無奈啊,希望可兒她能明白吧。」
太一真人重新執起狼毫筆舉於身前,而此時書案中間的一卷竹簡上,漸漸顯
現出一個被半段濃墨斷開的「欲」字。
月峰之巔有一斷崖垂直於山壁橫天伸出,懸於萬丈高空,名為「斷天崖」。
由於地勢險要,寒風肆虐,道行稍低的弟子近之則亡,因此斷天涯被列代葵月門
人列為禁地,尋常弟子不可接近。斷天涯上卻有一清池又名「朔月池」,池水朧
霧生煙,投石不波,一看便知非大神通者不可觸碰。然而此時紀可兒正赤裸著浸
泡在冰寒削骨的池水當中,黛眉深鎖,心事重重,顯然是在尋思著日間太月居中
的事情。在明月銀光映照下,更突顯出她玲瓏嬌好的身段和美人愁思的神韻。
「可兒不要惆悵,太一師兄此舉也是迫不得已。」
朔月池後傳來聲響,原來是在太月居中被太一仙人喚作玄一師弟的道人。
「可兒只是不明白為何師父的態度有如此大的轉變?」紀可兒並不回頭,也
不怕胴體被身後之人盡收眼內,只是淡淡的回道。
玄一道人沉默了一下,才緩緩而道:「師兄他,已經不能人道。」
「什麼?」紀可兒猛轉過身來,驚訝的道。
「可兒既然秉承兩儀氣運,天下男子自然不可抵擋。自你運竅初開,陰元魅
惑天成,門內先輩、子弟皆受影響,變得墮落於色慾之道。師兄和我同樣不例外,
少不了得到可兒的諸多甘露。而然你我都知道長此以往對我門非有利之事,師兄
畢竟道心堅定,以仙人道行斬斷情慾,並決意送可兒離門外修,圖得整頓風氣之
時。因此便有了今天的變故。」玄一道人娓娓道來。
玄一道人口中的「兩儀之氣」,實質是道家中常說的「無極生太極,太極生
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演萬物」的天地規律。其中「兩儀」亦即
「陰」與「陽」,也叫「干」和「坤」,干為陽,坤為陰,又指天地的意思。自
古陰陽應運而生,彼此相引,轉動天地氣運,撥亂返正,重歸大道。得陰元氣運
者,容顏撼天動地,天資綽約無雙,且對天下男子皆有不可思議的誘惑力。紀可
兒既得天地陰元氣運,將來與陽元交泰,便可引領潮流大勢,得證大道。
紀可兒聽得玄一道人一番言語,頓時想通前因後果,緊鎖的黛眉逐漸被愧歉
代替。
「都是可兒不好,害師父受罪,連累了同門。」
玄一道人走到紀可兒身前,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安慰道:「傻丫頭,自你
五歲上山學道,太一師兄便知道早晚會如此,倘若能化危為機,無論道法或是師
門實力都將會提高不止一籌,你又豈知不是一種機緣呢?」
「但願如此。」紀可兒道。
「師兄能以無上道行斬斷情慾,你師伯我可還沒到如此境界,在可兒臨走前,
可否好好的讓師伯再享受一次可兒的美妙呢?」玄一道人微笑道,儘管保持住面
上的道貌岸然,然而雙手卻已觸摸上紀可兒的腋下及乳房。
紀可兒如粉雕玉琢的玉顏罕有地露出一副頑皮笑臉,俏然道:「今晚就讓師
伯盡情感受一下可兒的手段,一定讓師伯覺得永世難忘,不枉此生。」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3-30 16:3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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