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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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仙姿紀事 (1-12章) 作者:ariesi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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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姿紀事 (1-12章) 作者:ariesiee

仙姿紀事

來源:SiS001! Board - 第一會所

               第一章鳳鳴

  西晉年間,征戰四起,兵爭連年,凡軍事所過之地皆刮地三尺,無論權貴、
富商或平民,統統飽受煎熬。中州卞城兩年易三主,原本的繁華街道已成冷巷,
家家戶戶早早落門關窗,以避苛稅和徵召。

  卞城西北角有一四合院,高樹流水,亭台掛角,應是一大戶人家。但看門庭
冷落,久無修葺,便知早家道中落,只有那院門前刷得還算光亮的寫著「呂府」

  的門牌還危危地顯示著昔日的顯貴。呂家本是卞城貴冑,家主曾受封爵位,
然而戰事一起,呂家舉力助戰,卻於洛州遭埋伏,全軍覆沒。呂家家主呂誠憲得
知消息一病不起,三月後離世。現呂家只剩下自小體弱的幼子呂衡與母親及三兩
伺服,再無復世家之景象。可喜的是,呂衡兩個月前與指腹為婚的趙氏完了婚,
兼到卞城城西書院執任說書先生,在這戰亂時期,還能勉強混日子過活。趙氏本
名趙若,在卞城小有艷名,本家以州通貿易運商,也算大富大貴之家,然而卞城
易主,便遭到肆虐搜刮,大量家財被充軍,慶幸並無傷著家眷。趙家本以為能破
財擋災,豈知卞城兩年易三主,不只征銀、徵糧,甚至稍為青壯點的男丁,都全
部被征走,趙家家主見兒子受征,喚起家丁反抗,是夜便遭火燒家園,只有一家
丁攜著趙若投奔呂家。呂衡雖和趙若有婚約,然而趙若投奔呂府當天兩人才第一
次相見,當時便被趙若姿色所迷,驚為天人,雖處戰亂世代,艱難與其完婚。在
這淒慘時節,這婚事卻給卞城徒添一筆生氣。

  秋風送寒,日上門楣,呂府西廂房中,一女子正在給呂衡穿衣弄戴,而她本
身卻只披一卷薄紗,半透明的薄紗根本掩蓋不住趙若如緞似絲般的肌膚,那漆黑
柔順如瀑布般的長髮直抵其豐臀,襯托著她那柳絮般的小蠻腰,陽光散落在她的
身上,映照出萬般綺麗,不可逼視。趙若全身紅潮欲退,顯然剛亨魚水歡愉,帶
著滿臉春意小心翼翼地為其夫君細心服務,此女子便是趙家遺孤。呂衡站得筆直,
接受著妻子溫柔的雙手為其服務。而他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盯妻子玉容,只覺盈盈
然不可方物,感歎蒼天之鬼斧神工,把天下一切美好的、綺麗的,炫目的、優雅
的特質都雕刻在了妻子的臉上。呂衡的眼神自面容徐徐往下下滑,滑過那不堪一
握的玉頸,再滑過那纖細光滑的臂膀,越過那勾魂蕩魄深溝乳壑,到達那粉嫩蜜
桃般的乳房,目光最後定格在乳房上的那兩點凝滋玉露般的蓓蕾上,便再也移不
開眼了。從初見趙若時到現在完婚兩月,呂衡仍然不可相信眼前佳人竟然是自己
最親密的妻子。自戰事開始,他遇上的無不是令其絕望恐懼,不可入眠的遭遇,
在最活不下去的時候,竟然遇上趙若,怎不讓呂衡覺得自己如入夢中,不可置信。

  他還記得初遇趙若的驚艷,記得成婚當晚,初見趙若胴體時那離魂般的悸動,
記得趙若破身時疼痛難忍的容顏和那驚心的落紅……一切都如在夢中。

  「夫,夫君!」

  天籟般的聲音響起,又甜,又膩,仿如仙樂。

  「啊……」呂衡才回過神,支支吾吾的應道,但是目光始終不離那對乳房。

  「夫君你……夫君……不好整理了」語畢,趙若本來已將盡退的紅潮又再度
升起。

  原來呂衡在恍惚間已伸出兩根手指在趙若的腿間,貼著她的嫩縫不斷地來回
摩挲,如此動作挑撥至極,就算是夫妻,光天白日下施展也是羞愧難當。呂衡立
馬把手收回來,又端正起來,暗自責備自己才剛剛發洩完,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
惹得妻子難為,又道妻子美若天仙,咋就這麼好運給自己遇上云云。而女子繼續
認認真真的幫呂衡繫好腰帶,由於需稍微用力,身子便輕輕一斜,也不知道是緞
帶太細滑,還是女子的肌膚太稚嫩,身上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得薄紗就順著身子
滑落。這一幕落在呂衡眼裡,腦袋一衝,一泉血柱就從鼻腔留下來。

  女子盈盈一笑,撿起案旁的絲帕幫呂衡抹去鼻血,輕道:「相公需小心保重,
切莫傷了身體。」

  呂衡又覺如夢如幻,唯唯諾諾,也不知是怎麼走出房門的。

  女子把呂衡送出門外,臉上的溫柔爾雅立刻消失,隨之換上了一臉冰寒,不
顧那落地薄紗,右手伸自虛空一抓,便憑空抓出來一個禿頂散發的老者往牆壁一
按,「轟」的一聲巨響,那老者還來不及呼疼叫痛,一隻如春竹般玉腿往前一伸,
纖足印在老者散落在牆壁的頭髮上,拉扯著老人讓其不至跌坐。女子本就身無寸
縷,這樣把雙腿一分,右腿高高抬起,便把玉戶肉縫毫無遮掩的呈現在老人的眼
前,她本身卻好像對此事並不放在心上,只是冷冷的望著老者。

  「可……可兒師妹,您請息怒,我賠罪,賠罪行嗎?」

  老者嘴上說賠罪,可臉上哪有賠罪之意,愣愣的盯著女子的肉縫,口水「滴
答滴答」漏出嘴邊,時而還伸出幾近一尺的細長舌頭舔著口唇,分明一副色鬼淫
相。他那已禿了大半邊,零零散散的頭髮正被他口中的可兒師妹踩住,挪不開頭,
也不想挪,雙眼正好與女子肉縫持平,正大飽一頓眼福。

  「什麼時候開始偷看的」女子冷冷的說。

  「從您那病鬼丈夫一睜眼就想屌您開始。」

  「可好看?」

  「師妹您好看,那病鬼就太沒看頭了,才幾下就洩了,如果換了是我…哎喲
喲,別印別印,沒幾根頭髮了,哎喲喲…」

  「我叫你以後還看!」女子看見老者頭髮又掉了幾束,才稍微放鬆一點,單
腳還印在牆上,一點放開的意思都沒有。

  「不敢,不敢」老者嘴上說不敢,可心裡轉著就算頭上這頭髮都掉光了還是
能看就一定不錯過的念頭。

  「來找我什麼事?」女子說「我最近在城裡溜躂,偶爾看見了輕音門的人時
常在卞城走動,上幾天還發現音仙子到了城南,像在尋找東西,我給您說一聲,
提防提防,可別讓人發現了鳳鳴石的所在」

  提及鳳鳴石,老者倒是正經了幾分,可是眼光依然沒離開過那條肉縫,彷彿
就是對著肉縫說話一樣。

  女子對他這番模樣倒是習以為常,面不改色,只是聽到「音仙子」,略顯驚
訝:「羽音那丫頭也到了?」

  「嗯。」

  女子口中的羽音便是那所謂的音仙子,是輕音門新一代年輕弟子當中最出類
拔萃的人物。原來女子本不是趙若,而是葵月門最傑出的女弟子紀可兒,老者則
是她的同門師兄陰魁,生得蛇頭鼠眼,腦袋禿了半邊,余發胡亂的交纏在一起,
模樣醜陋不已。葵月門屬修道門派,因其道門最高道法鳳鳴決能召喚神獸朱雀下
屆,因此在諸多道門中也屬頂尖兒的派別。然而修煉鳳鳴決條件極其苛刻,葵月
門苦尋三十載才找到紀可兒,不但修道天賦過人,又生的精緻優美,甚得師門長
老疼愛。而她也不負門人厚望,入門五載便初步掌握鳳鳴決,但因為修煉此決必
須以滿盈地脈靈氣的鳳鳴石以輔助,所以紀可兒每隔一段時間必攜著鳳鳴石尋找
神州各處地穴吸納地脈靈氣,直至鳳鳴石達到滿盈狀態,方可回師門修煉。本來
採集地脈靈氣,找個門下弟子小心進行就好,但入世也是修道的一部分,因此大
部分時候卻是紀可兒親自下山。此次發現汴城中央的地脈靈穴,便隱匿城中,恰
逢遇上趙家慘變,就借趙若之名,隱於呂府,成了呂衡的妻子。她天生麗質,又
自小養成溫文爾雅的氣質,直把那呂衡迷得神魂顛倒,本來就體弱的呂衡,自成
婚後必與紀可兒每日交合,不能自已,甚至一宿三五次,完事後見紀可兒春顏,
又忍耐不住,然則不能舉了,便徹夜撫摸擺弄紀可兒身體,無一寸肌膚遺留,徹
夜不眠。奇怪的是,紀可兒雖身負神通,卻對呂衡的予索予求極盡滿足,任其折
騰,直把始終隱沒在旁的陰魁氣得三花聚頂,淫火燒心。兩月間呂衡身體愈見衰
弱卻不自知,整日如墮夢中。觀其氣息,如此繼續下去,怕過不了年關。

  紀可兒如是沉思半刻,又道:「鳳鳴石還得再三天方可盈滿,而且鳳鳴石向
來是我派最高機密,輕音的人想必不會知情,她們此行該不會因我派而來,或許
這卞城,有其他什麼我們還未發現的情況,你下去無論如何得給我查出來。」

  語畢,見久無回應,便微轉目光望向前方。只見陰魁望著自己美妙的玉戶在
氣喘吁吁,滿臉通紅,禿頂上已見汗滴滲出,紀可兒便知陰魁已情不可控。未見
她有任何動作,只是輕輕地從櫻唇吐了口氣,如蘭似麝,一聲輕笑:「嘿」

  陰魁如被觸電,儘管雙眼自始至終未離開過那條迷彩幻離般的肉縫,但迷離
的眼神漸漸聚攏,已回復幾分神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師…師妹…您那嫩痕
外透晶瑩,還…還有您那病鬼丈夫剛射進您體內的精液滲了出來了,您…您…您
…」

  陰魁邊說邊抬手向玉戶伸過去,奈何他天生就比別人矮小,他那拙手就算伸
的筆直,也夠不著玉戶,儘管拼盡了力,也只能在紀可兒修長的大腿間亂晃。

  見此情形,紀可兒微微一笑,她明知呂衡剛向她的小穴洩了陽精,而剛才抓
人伸腿的動作是大了點,勢必使體內的精液受動作影響擠迫出來,濺到陰唇邊上,
可她就是想折騰折騰這位師兄,特意讓他看到這種情景卻又不讓他碰著。面對這
在自己大腿間亂武雙手的老者,紀可兒終於忍不住,放聲媚笑起來。

  「師兄可真是妙語,竟能把陰縫小穴說成嫩痕,可是雅致的很呀!」聲音如
春風帶笑,媚入骨髓,誘人之極。

  「這可都是師門對可兒師妹您那小陰戶的一致評價啊!粉肉不顯肥,嬌小斂
於內,清溪狹洞,迂迴九曲,吸纏蠕振,如肉蚌鮮嫩,若春雨留痕--是為嫩痕」

  「呵呵…我還真不知道師長兄弟門給我那小小肉隙的大大評價,嫩痕,嫩痕
…」

  紀可兒邊重複著「嫩痕」邊往自己腿間望去,猶似在驗證這剛聽見的新名詞
一樣。此時陰魁已經青筋覆臉,眼內紅絲欲裂,下體偉壯之物漲衣伸出,已成金
剛鐵柱。

  紀可兒知道再如此下去,陰魁必蛋破莖裂,身死道消。於是再不挑逗,說:
「那師兄可否為妹子理淨一下玉戶…哦…是嫩痕!」紀可兒雙眼一瞇,嫵媚地望
向陰魁。

  陰魁雙目幾欲噴火,大喜過望,連聲:「萬般榮幸!萬般榮幸啊!師妹意思
是從我了?」

  紀可兒點了點頭,說:「別忘了規矩!」

  聽見最後「規矩」兩字,陰魁再也不可忍耐,橫生一股大力,和身撞入紀可
兒懷裡,把如蛇如鼠的臉塞進那迷人深邃的乳溝裡。兩人緊貼著離地後仰,尚在
空中,紀可兒雙乳已被陰魁那長舌捲住,變換出各種形狀,同時又留下一圈圈水
沫,轉眼間漫滿了雙乳,想必便是口水唾液。而陰魁不知何時竟已從腰間抽出捆
仙索,把雙手自綁在一起置於胯間,動作迅速異常,也不知需多少次的重複運使
才能做到如此純熟。待得兩人跌落軟床時,陰魁已把紀可兒的右邊乳房納入口中
進行著撕磨噬咬,唾沫於牙縫裡不住往外飛濺,滋滋有聲。而最其怪的事,他一
邊噬咬著紀可兒右邊的乳房,舌頭卻伸到左邊的乳房上,尋上那玉露蓓蕾,先在
乳葷上亂搗數圈,接著舌尖從中凹陷,變成小嘴形狀狠狠抵住乳頭,抓捏著,左
搖右咬,如暴風驟雨。與自綁在胯間靜靜地一動不動,雖離紀可兒的「嫩痕」不
過幾寸,卻不曾向前探去的雙手形成強烈的對比。

  陰魁狀若瘋狂,動作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有力,幾可讓身前的肉體留下淤痕。

  而承受著這一切的紀可兒則像個木頭人一般,看著陰魁在自己身上任意施為,
只當是衣履蓋身,甚無興致。良久,她漸覺無趣,終於忍不住開口叱言:「你咋
的不往我腿間舔去,你不是很喜歡我的嫩痕嗎?進去搗亂啊,你以為舔我雙乳會
讓我覺得有意思嗎?」

  音魁聽罷全身一震,依言放開其雙乳,向嬌軀下方移去。紀可兒也適當地張
開雙腿,把那無限美妙的肉縫裸現出來。雙腿一張,盡見風光。誘靡的小腹下端
滋長著鵝絨般的陰毛,雖不濃密,然而疏落整齊。裡間肉縫鮮嫩粉紅,光滑若水,
不帶雜色,嬌小甜美,形狀猶如仙子櫻唇,盈盈淺笑,望去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玉潔清純。實比「如肉蚌鮮嫩,若春雨留痕」猶有過之,不可言喻。且見肉縫間
晶瑩淫液混和著虛白陽精緩緩地被擠出,青澀中更添一抹淫褻。

  儘管陰魁看這陰戶外唇已無數次,卻依然不可歇止被其所迷,舌頭也忘記收
回嘴裡,便就在離陰唇二指處呆住,連唾液都乾涸了。直至一雙滑膩如絲的春竹
玉腿圈住了他的頸項,把他硬推至陰唇上,嘴臉都掐進肉洞裡才牟然醒覺,口齒
不清地說著每次此情此景都會被勾魂奪魄等等。

  然而紀可兒根本不理會他的讚美言語,只冷哼道:「把你的舌頭塞進去,不
搗個天翻地覆,看我以後還從你不?」

  陰魁想都不想,便把舌頭伸進肉洞裡,和著淫液與陽精滾旋不已。不得不說
陰魁這舌頭確實天生異品,細長而靈動,各種捲曲拉伸不說,還能如臂使喚。自
進入紀可兒肉洞後,便在洞內翻雲覆雨,時而高速轉動,摩挲肉壁;時而折疊變
粗,進行衝刺;時而又直搗黃龍,進到肉洞深處,咬住她的子宮進行瘙癢吞吐。

  至此,紀可兒面上的冰冷才盡數退去,給無限的歡愉、興奮、欲求所完全替
代。

  嬌潔的面容時而媚笑,時而痛苦,時而又顯欲求不足,陣陣浪叫、吆喝蔓延
至閨房的每一個角落。伴隨著她那天籟般呻吟聲的,是肉穴裡的大量淫水,每一
次呻吟,淫水便想翻一次波浪,床上軟枕,錦被均都得到了紀可兒的滋潤。

  「啊………嗯………哦哦哦………往左邊點,癢…。啊……深點,到頂了
…咬住……對了…啊……」

  呻吟漸漸變成淫叫,隨著深入程度越高,紀可兒的表情越接近高峰,她此時
已全身紅潮湧動,美艷不可方物。雙腿深深往裡面用力,纖腰卻使力外頂,一次
次迎合著雙腿的振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來了……」

  隨著一聲高吭,紀可兒終於攀上了巔峰,這時她方放軟雙腿,左右軟攤在床
上,才見滿面青色的陰魁露出面來,一半舌頭仍插在玉戶上,人卻在大口大口地
吸氣。原來方才紀可兒淫歡過愈,竟把陰魁堵死於肉洞內,而肉洞又淫水氾濫,
根本無法呼吸,至令陰魁差點窒息在陰道裡。幸虧他乃修道之人,氣息遠比常人
悠長,又明知不能滿足紀可兒,便無法脫困,是已盡顯所能讓紀可兒盡早洩了陰
精,方有脫危之機。此番果然奏效,只是陰魁面上已斑斕一片,不知是淫水,是
陽精,還是紀可兒的陰精,反正已混為一體花花綠綠,不可分辨。

  然而陰魁回氣過後,紅潮從攀全身,竟未洩陽。此際驚魂甫定慾念回湧,竟
不可遏制。他理智全失,光芒一閃竟掙斷捆仙索,雙掌向紀可兒胸部襲去,掌握
住兩對玉乳,腰身往上一挺正欲攻城略池。正當玉龜頂開陰唇,半進未進之際,
頸上傳來了一絲冰涼。

  「敢進去,我就一劍斃了你」

  陰魁回醒過來,見紀可兒手握仙劍,擱在自己頸旁,森然殺氣溢出,態度無
可置疑。

  然而陰魁已半根肉棒進了陰道,感受著肉壁的片片壓迫感和融融暖意,眼神
露出深深不忿,咆哮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從來就肯不給我。你可以給師傅,
給師叔,給那病鬼呂衡,甚至可以給門裡的那個燒柴的,而我每次每次都只能自
綁雙手,俯首給你舔淨陰道污穢,連摸摸你都不行,為什麼?」

  陰魁越說越用力,全然不知紀可兒雙乳已經給他捏出了淤痕。

  紀可兒對於陰魁的咆哮不予理會,只看著被他捏得扭曲變形的雙乳,看那漸
漸浮現的淤痕,目光冰冷,淡淡地道:「這麼說,你是連給我舔陰道的活兒也不
想幹了?」

  陰魁聽罷全身劇震,望了望紀可兒和自己,顫抖著縮回雙手,把龍根緩緩抽
離陰道,像犯了彌天大禍的小孩子般呆在紀可兒床頭,雙眼已濕潤,卻不知是悔
意,抑或是委屈。

  紀可兒此時才緩緩地移離仙劍,往陰魁下體看去,見其龍根依然挺拔如柱,
膨脹欲裂,輕舒了一口氣,收起冰冷的目光,像只小貓般的爬到陰魁胯間,張開
玲瓏小嘴,向那鐵棒般的肉柱含去,悉心套弄。直到大量陽精洩進她的口裡,方
含著陽精抬頭望向陰魁。由於液量過多,不少精液自紀可兒口中擠迫而出,卻見
她一皺眉,便把精液全數吞入腹中。站起,穿衣,離房,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
樣。

  然而陰魁意識到,下一次儘管紀可兒不一劍斬下,自己也必然道心破毀,身
死魂滅。他呆坐床頭直到日已中天,才心有餘悸向房門外方向望去,心知紀可兒
道行已精深到舉手投足間便能破其道心,奪其性命,頓感驚慄不已。

  呂府西廂房內一番動靜,綿綿呻吟,陣陣咆哮,全府竟無人得覺。

               第二章軍暴

  紀可兒離開西廂後,便回復賢妻良媳之態。拜侯呂家遺孀,伺高堂、祭先祖、
持家務,一如常人般操持。呂府雖然還有下人兩三個,然而都到城裡找活事苦力
換糧油兵票,以供呂府日常開支,於是家中細務便落到紀可兒身上。

  對於身懷精深道法的紀可兒,這些日常瑣事自然不在話下,午飯過後已把全
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偏院裡,她正攙扶著呂太夫人在裡間散步。突然院外大
門「乓」的一聲大響,隨後傳來一陣急跑聲,聽上去怕不有二十來人。進得偏院,
卻是一小隊軍兵,兩列官兵左右各有十人,神色森然,四處查看,終於發現其間
的紀可兒。

  「前面的人可是呂家媳婦趙若?」其中一名士兵喊道。

  此時的紀可兒粗衣麻布,包裹得嚴嚴實實,把絕世姿色掩藏在綸巾裡,且背
向軍隊,士兵們根本看不到她的樣子,然而只是那不可謂不粗糙的衣著下掩飾不
住的窈窕身段,還是令一眾士兵眼內精光一閃。

  「民婦便是。」

  「顧統領,人找到了」

  那發話的士兵向院門大聲吆喝,隨後便看見一位高五尺,寬亦五尺,滿臉胡
渣,拍著大肚子,跨著八字步的中年莽漢走進來,看那聲張就是那所謂的顧統領。

  剛才的那個士兵看見顧統領走來,立馬小步跑到莽漢身邊,小人得志般的在
莽漢耳邊細語一番。莽漢聽罷拍了拍士兵胳膊以示勉勵,然後跨步向紀可兒走去。

  「你就是趙若?」莽漢聲音粗狂沙啞,聽起來極不舒服。

  紀可兒稍稍鞠了下身子示意。

  「我乃卞城守軍統領顧一山,你給我轉過身來,拿下頭上巾子手帕。」

  紀可兒慢慢轉過身來,依言摘下綸巾和手帕,把不世仙姿容顏展現出來。

  「不知統領大人找民婦所謂何事?」

  異常的寂靜,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能開口回答。當紀可兒摘下頭巾的剎那,所
有的士兵連同那顧統領已經被其容貌神態驚艷得神遊物外,不可自已了。顧一山
收到消息,說城西呂家媳婦美貌驚人,身姿婀娜,本想抓來獻給城主以求功利,
沒想到這女子實有驚天撼地之容,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癡了,一直過了一刻鐘,眾
人才緩緩醒過來。

  「呂夫人…不,趙小姐仙子之姿,我…城主大人早有所聞,仰慕已久,特設
宴招待趙小姐,不知小姐可否賞面?」顧一山粗人一個,識字不多,本來就是想
抓人獻主,好討得上級歡喜。現驚震於紀可兒的美貌,支吾半天硬是東拼西湊出
這麼一句話,還漏了本心,幸好他臉皮厚鬍渣多,一臉尷尬只現半臉,不至於太
出醜人前。

  紀可兒正要答話,右手卻被身旁的呂太夫人握了起來。她移到呂太夫人耳邊,
道:「這批人既然來了,我便得去,不然,呂家可就沒了。」

  呂太夫人頓時渾身發抖,老淚欲滴,握著的手變得越來越緊,只是到了最後,
不得不鬆開來。

  紀可兒向前一步,說:「希望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顧一山一聽便知道事成了,立刻找人抬來私人大轎,把紀可兒接出了呂府,
逕自網內城走去。

  呂太夫人痛心疾首不說,且看那顧一山騎著高頭大馬走在轎子旁邊,雙眼死
死的盯著布簾,彷彿要穿透布簾看到轎子裡的那仙子玉顏。只要他一回想起那柳
眉鳳眼,紅唇薄齒,便覺全身血液如開水沸騰,滾燙難耐。心想著如此一位仙子
都到了嘴邊了,說什麼也不能不吃上一口就讓她跑了?又想那可是讓自己陞官發
財的本錢,只要奉獻給了城主,說不定就能當上個將軍,將來大事一成,封王拜
爵也未免不可能。轉念又想不如先把她做了,再獻給城主,如此便一箭雙鵰,既
可風流,又可加官進爵。然而他也害怕如此行為遭手下告發,惹惱了城主,到時
候偷不著雞,卻把命給搭上了。到底是把人做了,還是把人給獻了呢?

  馬上的顧一山尚在天人掙扎,轎裡的紀可兒可是氣定神閒,一點也不緊張。

  只見她右手托腮,左手圈玩著耳鬢的秀髮,休閒地向著轎子裡的空無一物的
角落發問:「又是你安排的?」

  「是…是之前就…就安排好的,我沒想到…」

  角落裡無緣無故的就有了回應,聽這聲音不是那陰魁還能是誰。他剛剛從西
廂房裡回醒過來,就發現紀可兒已跟著軍隊走了。他慌忙地趕上,隱藏在轎子角
落。那呂家媳婦美艷過人一說,本來就是他透漏給顧一山的,目的是給自己找樂
子。因為他明白,紀可兒除了和別的男人交合完事後會讓他來清理陰道內的污穢
之物以外,根本就不可能真讓他屌。所以千方百計地安排紀可兒與別的男人幹那
肉慾之事,他便可以盡量多的看到她顛鸞轉鳳,事後為她舔私處。陰魁心知肚明
這點鬼心思瞞不過紀可兒,只因從未見紀可兒拿過他怎麼樣,心情好的時候甚至
容忍他隱沒在旁看著自己如何被男人折騰。於是理所當然地認為,紀可兒是默認
了自己為了貪戀她身體而做出的各種安排。到了後來,他不僅給紀可兒安排男人,
還安排氛圍。像呂衡就是陰魁給紀可兒安排的男人;為維護呂家而被迫給軍隊帶
走就是安排氛圍。很多時候,他都在不停的營造各種氛圍,好讓自己看得更過癮,
滿足自己的慾望而施展了一切手段,如遭歹人強暴,被一群男人蹂躪等等。可這
些鬼心思都得意毫無顧慮地施行,除了是以為紀可兒的默許以外,更多的是建立
在就算惹怒了紀可兒,被施以殺手時憑他自身道行也可保證全身而退的前提下。

  如今被紀可兒打破了這種局面,僅以誘惑姿態便足以摧毀其道心,而道心一
破,或成廢人,或就此一命嗚呼,連魂魄都湮滅掉。如此他哪裡還敢再實施這種
鬼心思,是以這次見紀可兒又陷進自己早前的安排,一顆心就開始吊了起來,連
大氣都不敢吸,說話吞吞吐吐。

  「去查探一下卞城內究竟有何物事,使得輕音門的羽音都親自下山了。」

  「哦…明白」陰魁聽得這語氣,並沒太多不悅之意,一顆心才慢慢放下來。

  「這事辦不好,我會連今天早上的賬也一併和你算。」

  陰魁臉色一紫,只說了聲「是」便匆匆退了出去,轎子裡頭重歸安靜。

  這邊廂的紀可兒已下了命令,那邊廂的顧一山也落了決心。

  「命沒了,這女人也一定得干!」

  俗話說得好,人的決心一旦堅定了,事就可成了。

  顧一山命令一眾手下轉向城東,那裡本是卞城糧倉,如今當然已成陳列,裡
面的糧米早被徵集一空,卻留下三畝空房。待得所有的人都進得裡面去,顧一山
留後親自倉門鎖上,吩咐手下清理出一丈地方,鋪好軟墊,才轉身向眾人道:
「你們看見趙小姐的仙容,傢伙都漲得難受了吧,想不想跟趙小姐來個春風一度?」

  這些士兵本來就一群烏合之眾,軍紀不嚴,自見過紀可兒容貌,都漪想連連,
老二脹痛,比顧一山更不濟。聽到統領一說,哪有不願意之理。定力稍差點的,
甚至都開始拋盔脫甲了。顧一山也是把眾人醜態盡收眼裡,才出一計。他既想美
人又想陞官,最穩妥的方法,就是把同行手下都拉下水,才可放心做了美人後,
還奉獻給城主而不會遭有心人告狀,此為一箭雙鵰之策。

  「萬事都得有個先後,我是統領,我先開個頭,然後到你們。胡四把你的家
伙收回去,還想打老子的尖?」這句話開頭還像個統領,到了後面就成了怒吼,
吼完還狠狠地盯了那胡四一眼,看來這個名叫胡四的傢伙,今後絕不會有什麼好
日子過了。

  顧一山慢慢走到轎子前,還差兩步,就愣在那裡。他適才表明了要干紀可兒,
而且是自己幹完,還得讓手下二十人輪著干,簡直就禽獸不如。可當面對轎子,
又唯恐唐突了佳人,一時不知怎麼開口。

  正是淫賊,欲裝君子。

  周圍士兵心如火燒,又不敢造次,只好站在原地乾著急,整個糧倉雅雀無聲。

  這時候,紀可兒從轎子了走了出來,身姿娉婷,醉人身心。待身子站定,轉
頭向眾人望去,神情從容淡定,絕不似在面對數十淫徒,反而像是觀花賞連。眾
人眼中如望仙子下凡,自漸形愧,低頭不敢對望,卻都暗自陶醉。

  「小女子自知各位大人之意,為保家眷,不敢有違。只望各位完事以後能讓
小女子繼續相夫教子,伺候高堂祖宗,不使與家人分別,心已足爾。以後各位大
人但有需求,小女子必竭力滿足,望大人們成全。」

  紀可兒說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訴,讓在場二十來個大漢的心都幾欲融化,生
起不忍摧殘之意。然而看見紀可兒緩緩將身上衣物一件一件地脫掉,最終只剩下
肚兜和褻褲,慾火再次掩蓋了心神,重新變回野獸。

  最先伸出淫爪的是近在咫尺的顧一山。只見他從後攬著紀可兒,右手已經從
肚兜伸了進去,直攀那高聳挺拔的胸部,彷彿是撫摸著最名貴而又脆弱的古瓷玉
器般小心翼翼地柔揉起來,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那春筍般的乳房,圓鋌而細滑,
柔軟而不失彈性。那形狀,那觸感,無一不是極致的享受,妙不可言。左手也不
閒著,環著那纖細欲斷的小蠻腰蜻蜓點水般的輕撫著。紀可兒面帶桃紅,神情委
屈而帶點無可奈何的服從,把為家眷而屈身的小媳婦形象表現得淋漓盡致,不僅
牽起了在場士兵們的憐憫,還徹底激發了他們的獸慾,如果不是平常勉強訓練得
來的一點軍紀,這幫士兵早就像野獸般的向紀可兒那禍國殃民的身姿奔去。

  此時的顧一山已經臉紅如火,張口伸出沾滿唾液的舌頭,向紀可兒的粉頸一
寸一寸的從下往上舔、右手繼續輕揉著胸部,只是範圍已經縮小到乳房中間那一
點上,捏著乳尖上旋下轉。而左手已從那小蠻腰緩緩往下移,經過那玲瓏小肚臍
眼時稍作徘徊,向那褻褲裡頭伸了進去。首先觸碰的是那順滑如絲的陰毛,稍微
平撫了一下,待那柔順的感覺溢滿了指頭,又輕輕地抓起了一簇,在拇指和食指
間摩挲,持續了五個呼吸的時間,又把手掌攤平往更幽深的地方探去。終於摸上
那夢寐以求的陰戶,輕輕一碰,那陰唇便緊貼著指頭向裡凹,感覺柔軟得不可想
象,簡直可以把手指頭融化掉。

  「嗯…」

  在手掌碰到了陰唇的瞬間,紀可兒不可壓抑的輕哼了出聲。就這一聲,讓一
直努力保持著君子模樣的顧一山再也忍受不住,慾望像大江缺堤,又像山泥塌陷
般的澎湃湧現出來,手上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粗魯,也越來越用力。咬牙含住了玉
人的櫻唇,右手狂抓得雙乳變形扭曲,左手拚命的前後摩擦著陰戶。顧一山狀若
餓鬼,瘋狂啃食著面前的紀可兒。

  左右士兵看見如此赤裸裸的場面,如同千萬螞蟻在身,紛紛撕扯下衣物,露
出炯炯陽具。定力稍差的,甚至精關失守了。

  顧一山再不能忍,立刻把紀可兒推倒在預先準備好的軟墊上,撕掉她身上僅
剩的肚兜和褻褲,顧不著欣賞那美艷的嬌軀,雙手各按在紀可兒的兩個膝蓋往左
右一分,把她胯間陰戶暴露與身前,挺起肉棒就衝著那陰戶偏下部位的小肉洞刺
進。

  頓時,又有幾個士兵失守,射出黃稠的精液。

  顧一山萬萬沒想到玉人的陰道如此湊近,用了偌大力氣,竟不能一頂到底,
玉龜剛扳開陰唇,往裡進了一寸,便遇到莫大阻力。感受著玉龜上傳來的壓迫感,
幾令顧一山精關不守。在他的生命中,何曾遇上如此神洞,緊湊不說,就是那肉
壁強而有力的壓迫感,差落有序的分佈到整個玉龜上,就像被無數的妙齡少女,
用嘴唇或輕吻,或狂咬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這種感覺,簡直可以要了男人的命。

  隨著陽莖的慢慢深入,顧一山才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紀可兒陰道的傷害力。
只要他沒進一分,那種感覺螺旋般地從最先深入部分向後來部分擴展,然後最先
深入的部分又迎來另外一種新鮮的感受,如此往復,欲仙欲死。顧一山全身守住
精關,幾經辛苦才熬到全根沒入紀可兒體內後,頓時氣喘噓噓,趴在其身上不敢
亂動,生怕一動就得射了。

  此時其餘的士兵已圍住兩人,靠得近的甚至已開始在撫摸紀可兒的身體了,
當然得到了最多照顧的是她胸前的雙乳,其次是豐臀,再次是大腿內側、手腳。

  不知何時,也不知是哪個士兵印上了紀可兒的雙唇,而且還在亡命的吸取著
她口中濕潤。待顧一山緩個氣來發現此的時候,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歇止的情度,
他亦沒那個心思去歇止了。他身體往後拉回,把陽莖緩緩地從陰道裡拉出,一種
相反於進入時的快感湧來,頓時讓他不敢遲疑,加速後退,又全速衝刺,開始了
真正的肉屌過程。

  儘管顧一山已盡力把守關口,但在紀可兒天仙徊夢般的肉洞裡,最終仍然堅
持不了三十個回合便敗下陣來。他自己也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快,快到令人覺得不
可思議。他呆呆地跌坐地上,看著自己空出來的位置被士兵們搶去,還不能相信
眼前的事實。

  士兵們瘋狂了,也不顧身邊的是與自己共過患難,同過生死,比至親還親的
兄弟了,人人只顧著眼前的玉人,你來我搶,都想佔到個位置,好登極樂。可委
屈了人群中的紀可兒,她時而被人拿住狂屌,時而讓人搶去狂抓亂摸,時而嘴裡
被陽莖塞住,時而又給拋轉跌落……

  直到所有的士兵都射出了陽精,眾人才放過她的身體。

  紀可兒看著周圍眾人仰躺在地上,一聲哀怨,慢慢站起身來。此時她的頭髮
上,臉上和身上都粘滿了白色或黃色的粘稠精液,看上去卻不顯骯髒,更顯妖媚。

  她粗略的用手扒了下身上污跡,劃出一道一道的痕跡,然後看了眾人一眼,
道:「諸位大人的渴求小女子算是滿足了,希望各位大人能夠放過小女子一家大
小,小女子在此先感謝了各位的大恩大德。」

  顧一山環看眾人一眼,深吸一口氣,道:「趙…趙姑娘多慮,那批兔崽子剛
才多有冒犯了姑娘,都他奶奶的欠揍,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管教他們,保證不會
騷擾貴府。」說到這裡,猶豫片刻,又道:「不知以後顧某人能否再和姑娘…

  …再聚一聚?」

  「小女子必傾情接待,不負所望。」

  顧一山聽罷眼前一亮,大笑片刻,給眾人打了個眼色道:「難得趙姑娘通情
達理,你們還不收拾收拾,送趙姑娘回府。」

  眾人豈有不明之理,這明說以後大可任意索取其身體,行那肉屌之美事。於
是都利索的收拾,送美人回去。

  在回去途中,顧一山不再騎馬,和紀可兒同坐一轎,說是幫其清理身上污垢,
實際上大佔其身體的便宜,少不免淫意一番。不論怎樣,總算把人送到呂府附近。

  因怕家人再被士兵們驚擾,紀可兒選擇在離呂府還有二個轉彎的地方停下,
把顧一山眾人打發走,才慢步向呂府走去。

  遙望家門,已知呂府有事情發生了。

               第三章璇璣

  離呂府尚有二百步路程,但憑紀可兒的耳力,已可以清楚的聽見府內的悲泣
之聲。待走進中堂,便看見眾伺服跪在堂中悲鳴哭泣,中間平躺著呂太夫人和呂
衡二人,面白如紙,已然斷氣。原來呂衡從書塾回來得知妻子被軍隊帶走,哀憤
中一口氣便喘不過來,難為他平時體弱,這一氣就橫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呂
太夫人見狀,也一時刺激過度,繼而也都去了。呂家母子相繼而亡,新歸媳婦也
被軍隊帶走,呂府上下一下子就全散了,剩下幾個伺服念著舊恩留下處理後事,
也便成了以上這一幕。紀可兒得知前恩後果,一面戴孝披麻,一面吩咐了伺服處
理的事項,遣散了眾人,自己留在堂中祭奠。

  夜幕降臨,紀可兒回到西廂,此時她身上還穿著孝衣,頭枕著雙手,眼睛閉
合,如入定般的躺在床上,只是她下體片布不掩,兩腿彎曲大大的分開著,與她
臉上的神情格格不入,顯得特別異常。腿間如骯髒老頭般的陰魁正在用他那異於
常人的長舌在紀可兒的肉洞中掏來掏去,時不時的掏出一大團的明黃液體。當然,
他的雙手一如往常樣般的自綁著,唯一有點不同的,是那自綁著的雙手,較以往
更緊更規矩。

  「你到底被多少人射過啦,怎麼味道這麼混雜。」

  「你找的人,你還不知道?」紀可兒平淡的說。

  「我…我…我…」陰魁一驚,動作頓時一緩。

  「別愣著,裡面還有很多。還有,我要你調查卞城的事有什麼結果?」

  「還不明朗,但可以確認的是,並非有重寶出土。最近除了羽音那丫頭,還
看見璇璣的幾個門徒在城裡走動,好像在調查什麼,樣子還不太好看。我看,卞
城之所以熱鬧了起來,多半跟他們有關。」

  「哦?璇璣不是號稱道門第一嗎,還有人敢給他們找麻煩?」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不過」

  「有話就說,別磨磨蹭蹭的。」

  「聽…聽說靈通先生也來了卞城,你,或許可以找他問問。」陰魁說這話時
膽膽怯怯,生怕就此得罪了紀可兒,惹來一身禍似的。

  也難怪他這樣,這靈通先生是修道界中的一位異人,道術高深與否不論,他
消息靈通卻冠絕天下,修道界之事,少有他不知道的,靈通先生之名就是因此而
來。但是他這人不愛道法不愛寶,就喜歡收集消息和美人,想從他的嘴裡得到有
用的東西,只能從這兩方面入手。陰魁就怕紀可兒認為他故意安排靈通先生跟她
見面,所以說話才戰戰兢兢的,畢竟是前科纍纍啊。

  然而紀可兒根本就沒有那麼多想法,一如既往的平淡語氣,說:「靈通先生
這位異人,我倒也想見一見,你給我安排吧。」說完,又回復了入定般的神態。

  大概一注香的時間,西廂房門打開,紀可兒從裡面走了出來,下體已然赤裸,
但已經潔淨,連陰毛都回復了平順,一根一根整齊的排列著,如梳洗過一樣,微
風從下體吹過,帶起輕微的波浪。她一步步地走向西廂前的一眼小池,姿態麗質
輕盈,如仙女信步。落得池中,轉首西廂,佳人回眸,美麗雅觀之處不可言喻。

  「陰魁師兄可願與師妹共浴一池?」

  箱門「吱吖」一聲打開,露出陰魁那不可置信的嘴臉。

  「今夜我突來興致,嗯…胸部給你。」紀可兒微微一笑,展露不世仙姿。

  根本聽不見回答,只聽見「噗」的一聲,陰魁已跳進池中,埋首在紀可兒的
雙乳之中。

  自呂家母子相繼而去後已三天,這三天內顧一山已不下五次進入呂府家門。
他得知呂家眾伺服已遣散,府中只剩下紀可兒一人,再也沒有顧忌了,心裡都樂
到九天雲霄上去了。這回是他第六次踏進了呂家大門,想起了上午的時候把紀可
兒拖到後院,脫了個精光,讓其彎下腰,雙手按到梧桐樹桿上,從後就在她粉嫩
的陰戶裡外屌了個不亦樂乎,就美得合不攏嘴。他這兩天漸漸熟悉了紀可兒的身
體,欲肉的耐力也磨練起來了,從一開始的二、三十個衝刺,到現在可以上百了
回合了。想起在身前完美的肉體隨著他腰部的擺動而前後顛簸著,每看到這幅美
景,顧一山都不及感歎。還想著無論如何這次一定要上百回合,如何折騰的時候,
卻發現了,呂府已經人去樓空,一個人都沒有了。

  此時的紀可兒在卞城最南部的一座廟宇當中。這廟從外面看破爛不堪,搖搖
欲倒,甚至都可以看見廟堂高位上破了半邊的不知是佛祖還是菩薩的殘像。然而
當你身處廟堂中,卻是由褐色檀木建成的一所木室,規格齊全,整潔且充滿了書
卷味。內外差異竟如此巨大,簡直匪夷所思。

  木室偏廳中有一漆黑案桌,案前坐著一書生模樣的中年人,四十年紀,五官
還算端正。中年人對面,便是已離開了呂府的紀可兒。

  「想不到靈通先生竟是高雅之人,這塑型造物之道,可兒遠不及也。」那書
生模樣的中年人,原來就是靈通先生。

  「仙子貴為天下『三仙子』之一的『鳳仙子』,這麼說不是太抬舉酸腐了嗎?
仙子可是修煉到八十一塊鳳鳴石,那可是九九雲霄境界,即將向神宵界邁進了,
說到道,酸腐跟仙子可是天壤之別啊。」

  紀可兒心裡吃了一驚,臉上卻不顯聲色。

  「先生果然世外高人,一眼便看出可兒底細,而且身懷如此多的秘密,尚可
安然自在到今,在先生面前,可兒實不敢當這『仙子』二字。實不相瞞,可兒這
次來是求先生打探一事的。」

  「以仙子之姿,當然可以在酸腐口中得到任何消息,只是…」靈通先生肆無
忌憚的盯住了紀可兒胸膛部位,彷彿要看到那純白的道群裡面去,隨後抬手捏了
下那唇底的一寸短鬚,那書生氣蕩然無存。

  「先生的規矩我懂。」紀可兒也還以會心一笑。

  靈通先生書袖一揮,眼前景觀瞬間扭曲轉換,不到一呼吸的時間,木室就變
成了廂房,案桌變成了軟榻,軟榻周圍是蒸蒸白霧浮繞的暖池,轉變如此之快,
可真歎為觀止。

  「酸腐來為仙子褪衣。」靈通先生平伸右手,彬彬有禮的說。

  「有勞先生了。」紀可兒也伸出纖手回應。

  此情景猶如情郎為心儀女子研墨一樣,倒平添一份郎情妾意,紅袖添香的氣
氛。

  通靈先生接過纖手扶起了紀可兒,把她轉過身,仔細的解開了腰間的裙帶,
雙手繞過背部,執著前領往下褪,露出光潔柔滑如絲的肩膊,順勢就在上面輕吻
著,隨著裙袍落地,雙手已經伸進褻衣,攀上柔軟、如蜜桃般的雙乳,從外到內
的揉繞著。

  「先生可真性急啊。」紀可兒笑道。

  「仙子姿容足可撼天動地,我可算是太君子了。」通靈先生回道。

  說話間,雙手往下挪去,一隻手從後面抓住臀部,一隻手從前面挑起褻褲,
往深處探進,直到覆蓋在那妙不可言的陰戶上。

  紀可兒也不回話,把頭稍稍往通靈先生身上靠去,如一隻小貓似的盡顯乖順。
她的這種神態,足可叫全天下的男子發狂。

  通靈先生沒有發狂,但也明顯是把持不住了。他把紀可兒身上僅剩的所有衣
物全部拿掉,走到她的面前,擁著她的身體,向她如精雕細琢的玉容吻去,舌頭
瓣開了她的雙唇,貪婪的吸取著她口中的仙露。

  「嗯…嗯…」伴隨著紀可兒小貓般的呢喃,是一種淅淅的吸取聲。

  「仙子願與酸腐一同共浴麼?」

  此時的紀可兒已完全變成了小貓,無力地靠在通靈先生的身上,只有輕輕細
微點頭作為答覆。

  通靈先生攬著紀可兒慢慢地走進暖池中,池水只有三尺多深,進池後堪堪只
能到達胯間。通靈先生先是用手抓起了一把池水,放到紀可兒陰毛處往陰戶方向
輕刷了幾下,才緩緩地把她扶坐到池中,他自己前胸貼著紀可兒的後背坐於其身
後,利用紀可兒的股溝緊緊地夾住早已繃直膨脹的陽根,然後把她的雙腿分開,
把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插到她的陰道裡,撫摸著陰道裡的蔽肉。隨著手指的深插撫
摸,紀可兒的身體也隨著律動,不經意間把靈通先生放到股溝中的陽根越夾越緊,
應經緊貼住股溝底部的屁眼處。通靈先生從陽根上也深深地感覺到了紀可兒股溝
底部浮凸而出的如菊花般的屁眼。紀可兒前後最隱秘的兩個肉洞都給了他不可思
議的感受,一樣的柔軟緊湊,不一樣的震撼,竟差點讓他洩陽。

  這時候,通靈先生才知道紀可兒身體及其隱私處的巨大誘惑力。他畢竟非尋
常人,懸崖立馬把紀可兒抬起來。

  「仙子能耐比想像中還厲害百倍,我們還是到榻上,讓酸腐完完全全的感受
下仙子的魅力,可好?」

  「願聽先生吩咐。」紀可兒媚眼如絲,已進狀態。

  兩人隨即離開暖池,剛到榻上,身上池水自滑落一空,僅保持了一份濕潤溫
暖。靈通先生讓紀可兒躺在身下,自己置於中間,左手磨著乳房,右手搓著陰戶,
待有玉液外滲,便挺起陽根,對準陰戶,頂開陰唇,玉龜像品茗般小心翼翼的試
探著往深處插入。當玉龜全部沒入陰道,四面八法洶湧而來的壓迫感和溫暖的體
溫讓靈通先生不得不深吸了一口氣,鎮定了一下心神,才得以進一步的往裡面深
入。隨著陽根的慢慢深入,紀可兒陰道中特有的螺旋般的觸感,再次震撼靈通先
生的心神。只見他緊皺著眉頭,雙眼放出堅定的目光,如臨大敵般的神態,恰恰
就像準備決一死戰的戰士,紀可兒的陰道,就是決鬥的戰場。

  短短的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靈通先生已經滿頭汗水,臉上神情不見有一點
鬆懈,直到陽具全根沒入陰道內,他臉上才稍微的有所放鬆。此時他迅速把捏著
紀可兒乳頭的左手回縮,於胸前一握,一卷竹簡憑空出現;隨後本托著紀可兒大
腿的右手也收回,虛空打了一個響指,便握住了一根精緻的毛筆,然後便在竹簡
上寫上「九曲恛夢道」五個大字。

  「那是什麼?」紀可兒可曾見過陽根插在她身體裡還能寫書男人,於是一掃
小貓之態,好奇問道。

  「仙姿錄」停了一下,又接著道:「我把天下所有如仙姿容的女子集書成簡,
以讓後人得知其不世仙姿。」

  「這種簡會有人看嗎?」

  「妲己為不世妖後,然而全天下大多只記得其艷絕當世,概以不能親睹其貌
而遺憾,仙子你說會有人看嗎?」

  「那『九曲恛夢道』又是什麼意思?」紀可兒笑而問之。

  「道生九曲,苦苦恛夢。就是我現在的感覺,除了玉仙子的如意淒魂道,普
天之下,暫無一道可比。」

  「這『道』原來是陰道,這麼說,思思那婊子你已經上過了?」紀可兒說得
貌似吃驚,然而並沒顯得出奇。

  靈通先生卻不回答紀可兒的這個問題。

  「仙子是想知道卞城最近為何如此多修道之人出沒吧?」不等回答,又接著
說:「璇璣道派派坐擁修道界第一門戶已達千年,期間少不免會得罪其他的門派。
適逢璇璣星萬年積弱期,藉此機會,以巫山為首,集合始門、峰原、誅稽等八大
道門及其餘諸多小道門派,聯手群攻璇璣道派。還號召其餘曾受璇璣擠壓的門派
加入。卞城以西十里土洞內有璇璣弟子十人,凡有意加入的門派可到洞內施展獨
門絕技扼殺其生機,一方面令璇璣道派蒙羞,一方面以顯示態度。當然,洞口有
巫山的凌道人把手,想救人,就必須過得了他那一關。」

  靈通先生一邊說,一邊在紀可兒洞內衝刺,彷彿是在進行一場交易般。

  「璇璣的老怪物們就這麼放著不管嗎?」

  「首先是璇璣星的衰弱期需要做好佈置,其次,凌道人坐鎮洞口,那可不是
省油的燈,為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弟子,顧忌璇璣的老怪物還不至於放下山門而不
顧。」

  說完,靈通先生便閉上了口,勤奮耕耘起來。紀可兒知道他言盡於此,也不
追問,雙腿纏到其腰後,默默地承受著她的衝刺,時而配合的抬腰相迎。

  直到雙方來回了將近三百個回合,靈通先生才全身一緊,一股陽精全射進紀
可兒體內,然後爬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兩百九十九,也太巧了,跟
玉仙子一樣。」

  卞城以西十里群山中,有一黃土坡,突破中央有一土洞,土洞外正站著一男
一女兩個年輕弟子,男的相貌平平,穿一青色道袍;女的容姿出眾,名花帶笑,
身材豐滿,穿米黃色道裙,裙領極低,展現出胸前深深地乳溝,直把身旁的男弟
子看的眼睛都快掉出來。男弟子跟著女弟子身旁一路小跑著,面上帶著哀求之色。

  「倩兒師姐,我們童祿教都應經表明態度,跟著你們巫山道教一起攻打璇璣
了,你就做做好心,從了我吧。」童祿教弟子說道。

  「明見師兄的童祿教教義不是以童子修道,方可達天人合一的嗎?」那個叫
倩兒的女弟子說。

  「都怪倩兒師姐你太美了,為了你,明見寧可放棄大道了。」

  「你的嘴可真甜。」

  「我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倩兒師姐,不,倩兒,你就從了我吧。」

  「我才不相信了,」倩兒瞟了明見一眼,又說:「凌師尊說了,凡表明態度
者,都必須進行分配,我先帶你到聚集地點吧。」然後祭出飛劍,向西方飛去。

  聽見倩兒口中的「凌師尊」,叫明見的弟子立刻閉口不言,公瑾了起來。跟
隨著倩兒的身後踏劍而去。

  然後飛行了不到三百里,便看見前方一人站在雲霧上,面帶殺氣的往二人方
向看來。

  「雲宗飛劍-傅磊,報上名字,死後我好幫你兩立墓。」站在雲霧上的人如
是說,聲音如利劍出鞘,鋒銳難當。

  倩兒二人心頭上同時一緊,知道眼前之人乃璇璣道教的生死聯盟雲宗年輕一
輩的傑出弟子,儘管名氣沒「三仙子」大,但雲宗飛劍的稱號,即使是一些小道
派掌教都不可忽視,何況還只是他們兩個。倩兒知道就算「凌道人」得到感應立
刻趕來,也趕不及攔下飛劍,最好的情況也只能是殺了雲宗飛劍幫自己報仇,無
論如何,她是沒把握能接住對方如迅雷般的一劍。

  倩兒無奈的向明見望去:「如果過得了這一關,我就從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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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羽音

  天高氣爽,無雲的蒼穹顯得特別蔚藍,時而刮過的一陣涼風,為這深秋時節
帶來額外的一份蕭瑟。倩兒兩人於高空中與雲宗飛劍遙遙對侍,在這涼秋之中已
不禁生出一背冷汗。最後還是明見定力不及,首先發話:「傅磊,我倆跟你無仇
無怨…」

  話沒說完,只見眼前白光一閃,臉頰一涼,耳鬢幾根頭髮脫落,光影瞬間回
到雲宗飛劍手中。原來是把樸素無華的飛劍。

  「別跟我來廢話,我只問你倆的名字。」雲宗飛劍冷冷的說。

  倩兒二人還在猶豫是否如實相告,就在這時候一聲清脆如水落玉盤般的音色
響起,餘音久久徘徊在二人神識之中,隨後便看見對面的雲宗飛劍往聲音來向望
去,面露訝然之色。

  「何苦為難兩位小師弟,你雲宗飛劍的名號,可不是靠欺負小輩得來的。」

  說話之人聲音有如天籟,抑揚頓挫,零零繞繞,讓在場三人如進入天宮仙府,
觀賞眾仙人聞歌起舞,享受之極。能擁有如此仙樂般聲音,除了「三仙子」之一
的「音仙子」妃羽音還能有誰。

  看見妃羽音從遠方翩翩而至,前一刻還在十里開外,下一刻就到了三人中間。
只見她身姿卓若,裹於水藍色道裙中的軀體格外纖柔,彷彿風中的柳絮,隨時都
會凋落,襯托著那無可挑剔,盡顯純淨的面容,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是如此嬌弱,
讓人不得不生出竭盡全力去保護她的想法。

  雲宗飛劍臉上的冰冷逐漸被警惕所代替,道:「這兩人抓我璇璣十位弟子,
殺其生機,恰好被我遇上,難道就憑音仙子一句話就可以了了?」

  「你全心在這裡侯著的,不然你明知璇璣的人就在三百里外,你怎麼不去救
啊?」看見妃羽音的出現,倩兒的心也就放下來了,她向來冰雪聰明,略微思索
便知道雲宗飛劍是有意攔截自己二人,如是者說。

  「恰好也好,有心也好,反正璇璣一戰不可避免,一切恩斷不如到那時候才
一起清算,豈不更好?也免得傅兄雲宗飛劍的名號遭人非議。」天籟之聲再次響
起,帶著一種莫名強大的說服力,讓人生不起異議。雲宗飛劍沉吟良久,才把心
神調整過來,不再受妃羽音的言語所制。

  「仙子說話自有道理,可傅某卻是急躁之人,怕是等不及時候。如果仙子不
介意,傅某不才,願向仙子討教一下道法。」

  妃羽音微微一笑:「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然後倩兒兩人不見妃羽音張嘴,耳中卻同時聽到她「速離」的吩咐。倩兒慌
忙拉了一下身旁的明見,竟發現他早已失神,一再拉動下才把他帶離高空,沿著
土山往西飛去。

  待二人走遠,妃羽音才對著前面的傅磊作了一揖,說:「傅兄,請。」

  傅磊也不回話,手中飛劍光芒一閃,沒入虛空中,再也找不到半點影子,只
是那破空帶來的罡風旋即已到妃羽音身前一尺處。

  妃羽音素手捏成蘭花,往罡風來向一點,如敲擊瓷器般「叮」的一聲響起,
罡風散開,飛劍重新出現,又瞬間隱沒,一股比之前強大不止一倍的罡風再次形
成,立刻環繞住妃羽音嬌弱的身軀,彷彿要把她割成兩半,「叮」「叮」之聲也
隨即不絕於耳,然而罡風圈依然緩緩地向內收攏。

  從形勢上看來,傅磊可是佔盡上風,只需罡風再收攏半尺,就能完全合攏,
妃羽音可就香消玉殞。實際上罡風沒收攏一分,傅磊的臉色便蒼白一分,像承受
著莫大的壓力。他額上滴滴汗水冒出,轉眼間被蒸發掉,不一會,一團一團的白
煙就在傅磊頭上升起。反觀妃羽音,儘管處境岌岌可危,卻不見緊張,淡定自如,
彷彿身周的罡風圈不存在似的。

  兩人鬥法不及一盞茶的時間,「叮」「叮」聲響起已不止千下,每一下聲響,
就代表了兩人道法的一次碰撞,這麼短的時間內,已交鋒上千,即使以傅磊能耐,
也漸顯枯竭,身體開始出現顫抖。這時候妃羽音雙手按於胸前,然後優雅的往兩
邊長開,一聲極具穿透力的聲音響起,看似無形的聲音,化成有形的聲浪向外一
圈一圈的擴展,把罡風撞得支離破碎。

  飛劍再次出現在臉上血色全退的傅磊手中,他抓住飛劍後,勉力嚥下即將沖
口而出的血液,雙手往前作了一揖,一聲不響的轉頭飛遠。

  妃羽音一招破敵,貌似輕描淡寫,但鬢角略顯凌亂的青絲,表明了她也贏得
也非輕鬆,暗中從傅磊的道行上估計著璇璣道教的實力,思討著將來的一場大戰。

  這邊的鬥法剛落幕,那邊的倩兒二人已離開鬥法地點將近百里,來到了武邑
城畔,因怕招人惹眼,便收了道術,落地步行。自妃羽音出現,明見就被她的音
容笑貌所迷,人變得渾渾噩噩,不知東西南北,整段路途若非有倩兒攜手牽引,
他還真不知會飛到哪裡去了。手上忽然傳來拉扯的感覺,把他整個人拉住在原地,
也把他留到百里外的神思拉回了體內。回頭看去,見倩兒停在那裡,面上似有難
言之語。

  「倩兒,有什麼不對嗎?」明見疑惑地問道。

  「武邑城裡…有…有客棧。」倩兒話音越說越小。

  「是有客棧,又怎麼樣了?」

  倩兒白了明見一眼,道:「我說過,過了那關,我就…我就從了你之前一直
嚷著我的那個。」

  「我一直嚷的那個…那個?」到了後來,明見幾乎是叫了出來。

  倩兒也不回答,點點頭算是回應。

  明見大喜過望,他本來就被妃羽音挑起了慾念,人變得恍惚,現在聽到倩兒
的話,邪火往腦袋一衝,懵然不知自己如何進的城,如何找的客棧,如何進得了
廂房,只知以己所能及的最快速度把眼見玉人脫個精光,放於胯下逞馳一番。他
幾乎是用狂暴的手法,把倩兒身上的衣物一一撕開拋於身後,直到把倩兒的褻褲
撕成碎片,便把她推倒床上,粗暴的分開她的雙腿,褪下自己的下衣,不作一點
前戲,直接狂猛地衝進了那脆弱陰戶裡。

  倩兒不堪負重,在進入的瞬間便痛苦的喊了出來:「啊~ 痛啊,明見師兄,
很痛啊,不要~ 」

  明見也明顯的感受到推進的艱難,只是慾火蓋過了理智,已然像個野獸似的
往死裡捅,把那陰戶裡濺滴出來的鮮血直接忽視了,發了狠力,一鼓作氣的捅至
全根沒入。

  「啊……」

  倩兒發出淒慘的呼喊,以至於全客棧都能聽見,有些人以為要出人命了,拉
起衣袖就想衝上廂房抓狂徒,卻被一些深知個中緣由的人暗示阻止,意思很明顯:
別亂了人家的雅興。

  西廂房內,隨著倩兒的喊聲而變得寂靜,估計明見通過這野蠻的一捅,恢復
了多少理智。果然看見他全根沒入後停止了發飆,一手按摩著倩兒陰戶周圍,幫
她減輕一下痛楚,一手溫柔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滴。

  「都怪我不好,倩兒別哭,我不是有意的。」明見憐憫的說。

  倩兒眉頭鎖緊,咬著下唇,承受著下體帶來的痛苦。大概一盞茶的時間,才
轉過頭來,說:「倩兒雖非初經人事,但也承受不起如此折騰。其實到攻打璇璣
前,倩兒人都是你的,師兄無須太急躁。」有輕呼了幾口氣,想必又是一波痛楚。
稍稍平復,又說:「倩兒下陰難受,師兄可否用唾液幫倩兒滋潤一下,也好讓我
緩一緩氣。」

  明見自知理虧,哪有不答應之理,拔出陽根,把倩兒在床上放好,埋頭便向
她雙腿的隱私之處挪去。豈知倩兒阻止了他的動作,只見她搖了搖頭,說:「師
兄宜倒轉身來,跪到倩兒頭上,好讓倩兒也能為師兄含根套弄,以解師兄膨脹之
苦。」

  明見哪裡聽說過有這麼一種姿勢,頓覺得即新鮮,又刺激。二話不說把身體
調轉過來,把陽具置於倩兒臉上,見倩兒抬頭把半截陽根含於嘴裡,又用手套弄
著露在外面的半截陽根和陰囊,才輕輕的托起倩兒的屁股,讓她雙腿分得更開,
張嘴含住血跡斑斑的陰戶,深深地舔著陰道內的傷口。

  床上二人都慇勤地為對方下體舔弄著,「吱吱」的聲音不絕於耳,卻不傳出
房外,讓客棧中還想著有一場「大戰」的夥計和客人都不免大失所望。有些像老
爺般的客人也面現邪火,紛紛結賬,往附近的青樓方向走去。

  沉浸在肉慾快感當中的兩人當然不知道這些事,如今他們倆已進入了衝刺的
拉鋸當中。結合處一合一分,不斷外濺的白色泡沫粘稠液體;倩兒胸前偉大的雙
乳隨著身體的律動而蕩漾出有人的畫面,那上下擺動著的兩團肉球,散發出堅韌
和軟膩兩種截然相反的格調;相比起豐滿的乳房,那上面嬌小的兩顆略帶粉紅的
乳尖顯得格外玲瓏;兩人彼此咬著對方的嘴唇,捲到一起分不清你我的舌頭,明
見的呢喃,倩兒的呻吟,以上種種,讓房間內充滿了淫靡和邪蕩。

  同樣充滿了淫靡和邪蕩的,還有位於洛陽倚夢樓的春意房中。一個明顯酒色
過度,年過四十的瘦弱男子,正苦苦地耗費著僅餘的精力,浸淫在禁慾的歡愉中。
在他身下的女子,看起來比他還更加嬌弱,雙手雙腳用力的纏到男子的身上,極
度迎合著男子的動作。只看她纏到男子身後的手腳,那潔白得足以發出誘人光澤
的皮膚,那根本找不出一點缺陷的線條,足以感受到此女子必定是一位傾國傾城
的大美女。

  「思思姑娘,我這可是有備而來,一定能搞上上百回合的。」男子喘著氣說。

  「若真如李員外之言,思思以後便只屬於李員外一人的了,你想什麼時候屌
思思,就可以什麼時候屌了。」女子聲如稚女,嬌柔活潑,所說之言卻又大膽直
白,風騷露骨。

  「我…我這次一定能把你…帶回去…不,不要~ 」

  男子話沒說完,渾身一哆嗦,一股虛白陽精便全數射到女子體內。陽精一洩,
他整個人倒在了床上,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看來,你是無福消受了。可別死在我床上,會影響生意的。」

  女子說完劍指一點男子眉心,一道粉紅色的精氣鑽了進去。男子接受了精氣
後頓時有了好轉,但是眼神迷離,魂不附體的穿戴好離去了。

  「他過不了今晚了。」男子走後,一道聲音從窗外傳進來。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雲宗飛劍傅磊,也會幹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女子聞
言回話。

  「我估計天下人也不會想到,貴為『三仙子』之一的玉仙子裴思思,也會淪
落風塵,作了京城的第一名妓。」

  傅磊聽罷不以為意,推窗而進坐於床前,凝望著床上佳人。

  此時的裴思思赤裸裸的坐於床邊,雙腿分的開開的,一腳垂落到地,一腳踩
著床沿,把剛剛接受完的陽精噴射的陰戶大大的敞現在傅磊眼前,陰戶旁光潔如
洗,竟無陰毛,陰戶裡的虛白陽精甚至還在不斷的被排擠出體外,然而她卻顯得
肆無忌憚,也不怕春光盡洩。

  「你受傷了?」裴思思問道。

  「剛見識過輕音門的妃羽音,她的輕璇洛音已達化徽之境,離化羽也不會太
遠了,我就是在她的手上吃的虧。」傅磊說得輕描淡寫,目光漸漸落在裴思思充
滿了淫褻的陰唇上。

  「好看不?要不要來一炮?」

  「洗乾淨了再說吧。」傅磊一臉嫌棄地說。

  「不要就罷,我還不想給呢。靈通先生說我這個叫…叫什麼,哦,對了,叫
如意淒魂道,嘻嘻,可稀罕了。」裴思思一邊指著自己的陰戶,一邊露出回憶的
表情,樣子精靈可愛,調皮活潑,襯托著她那可與紀可兒、妃羽音媲美的容顏,
將禍國殃民之能表露無遺。

  「不就一白虎穴,至於嗎?」看見裴思思皺眉鼓腮,又轉口說:「洗好了我
來闖一闖你這白虎。」

  「呵呵,我不給!」

  向傅磊扮了個鬼臉,裴思思便穿上衣服,離開了春意房。

               第五章玉仙

  西晉王朝由於封王過濫,導致中央政權不穩,大權旁落,階級矛盾日益嚴重,
引致各藩覬覦,八王起亂,征戰不斷,百姓民不聊生,怨聲載道。當今皇帝惠帝
卻是一個癡呆皇帝,根本不可能收拾早已紛亂的局勢,晉朝的滅亡,已經指日可
待。儘管如此,都城洛陽由於皇權集中,加上門戶緊閉,依然存在著最後的太平。

  晉皇宮坐落於洛陽心臟位置,被寬達數十丈的護城河所包圍著。高堅圍牆,
箭塔暗巷,街道平川,雖然統治腐敗,但是最起碼的防禦體系卻依舊完善。可那
處處可見的未完成修建的偏殿,足以顯示出其短暫的統治歷程。

  皇宮御書房,兩個宮官妝扮的男子正在商量著什麼,神色緊張而又匆忙。

  「少傅大人,皇上為何忽然下令出宮,儘管現在洛陽還算太平,但是城內危
機四伏,萬一出了點什麼差錯,你我二人可怎麼辦啊。」那個傳高冠大夫服裝的
男子說。

  「還不是前兩天進宮那位小道士做的好事?給皇上獻上一幅美女圖,說是皇
城外的綺夢樓裡的一位叫思思的姑娘。皇上看圖後便著了迷,嚷著要馬上出宮,
可害苦了你我二人。」被稱為少傅的男子如是道。

  「你說現在如何是好,你我都不是手執軍權之人,這趟出宮,怎麼保護好皇
上。如果這事讓太后知道了,可是人頭落地啊。」高冠大夫說到後面。

  「皇上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你不帶他出宮,皇上一生氣,下場不會比
人頭落地更好。畢竟,畢竟皇上神智可不太清明。」話到後面,聲音低得幾不可
聞「郭大夫先叫上十八名宮殿侍衛暗中保護,我悄悄的帶著皇上喬裝出宮,趕在
黃昏前回來,在這期間,一切可以人物,格殺不論,以保安全。」

  「也只能如此了。」高冠大夫最後歎了口氣,無奈的說。

  此時綺夢樓裡剛送走了所有宿夜的賓客,姑娘們重新回房休枕,夥計們卻跑
上跑下,紛紛收拾著凌亂的場地,為晚上的歌舞麗影準備著。

  傅磊在春意房裡,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看著剛沐浴完回來,只穿著一屢薄
薄青衣的裴思思。不得不說,剛浴洗完的女子,富有更懾人魅力。那綿濕半干的
秀髮,暖紅帶粉的肌膚,和那朦朧半醒的神態,還有女子沐浴後散發出特有的淡
淡少女香味,對男人來說,絕對是致命的誘惑。尤其像裴思思這種比傾國傾城還
傾國傾城的仙子,那獨特的天真爛漫,活潑可愛的神態,直可讓玄冰融化,朽木
回春。傅磊是男子,而且正值少年,當然也逃不過這種懾人的魅力。他如雕像般
的姿勢已經起了變化,首先能看出來的,是下體高高聳起的褲襠。

  「臭破劍,怎麼還沒走?」然後看見傅磊如小山般的褲襠,裴思思翹了翹唇
角,又頑皮的說:「舉得再高,我也不給你。」

  如果倩兒兩人還在,一定驚訝於裴思思對於傅磊「臭破劍」的稱呼,那是對
她們來說是不可想像的事情。然而傅磊卻不以為意,而且還戲謔地回答:「你不
給我就強著來。」

  「你、你、你,你耍無賴,就算強來我也不怕你。」裴思思還是第一次聽見
傅磊這種耍流氓似的言語,一時竟接不上,導致後面的話語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傅磊已經藉著裴思思語塞這一時機,閃身來到她的身旁,一手把她攬到懷裡,
另一隻手毫無規矩的在裴思思身上遊蕩。

  「我知道你道法在我之上,你的巫雲朔月我可抵擋不了,但我可是為數不多
的能讓你登峰的男人,難道你不想在奪得真龍紫氣之前,再來一次高潮?」傅磊
幾乎是咬著裴思思的耳朵,挑逗之極地說。

  聽見「真龍紫氣」,裴思思也顧不上反抗,一雙水晶般的眼睛靈光一現,說:
「你把那白癡皇帝找來了?」

  傅磊根本不回答,一隻手已經探進青衣裡,探索著裡面的柔軟。他先是抓住
了裴思思高聳豐盈的胸部,用力的握緊磋磨,再往下抵達她腹部,用指頭低壓住
肚臍眼,彷彿裡面有著誘人的事物似的在裡面掏了幾圈,才繼續往下,輕輕越過
那光潔如洗的小腹地,留下了幾個捏痕,最後覆蓋住那別緻的陰戶上,兩指一開
一合地瓣弄著陰唇。

  「別捏不著毛便捏我的肉,你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嗎?」裴思思氣憤地說:
「還有,我問你,皇帝什麼時候到?」

  「那惠帝雖然癡呆,唯色慾卻渴求不已,我把你的畫像給他一看,肯定急不
可耐,只想著盡快把你推倒身下,能過得了午間,便算他有能耐了。」傅磊答問
之餘,不忘淫慾,已經把裴思思脫了個精光,放倒在地上。

  「要不是皇宮自古有帝星相護,我所學道法與其相沖,不得內進,還用等到
今天才得到真龍紫氣?」然後又對著傅磊說:「好端端的把我放地上幹嘛?」

  「過了今天,你得了真龍紫氣,道法更上一層,穩穩凌駕住鳳仙子和音仙子,
我想以後再也找不到把你放倒地上的機會了,這次我得好好的享受享受一下,把
仙子踩在地上的感覺。」傅磊一邊說,還一邊肆虐的笑著。

  「哼!雲宗破劍原來也有痞子流氓的性子。」

  儘管裴思思嘴上說來帶氣,然而對傅磊的行為卻沒有一點反抗,加上她說話
的語氣如同稚童,聽在傅磊的耳中,反而有點火上澆油的效果。傅磊早已把裴思
思的雙腿分得大大的,手捧著陽根,在裴思思的白虎穴外上下摩挲著,箭在弦上,
束勢待發。

  裴思思雖然也在享受著肉穴出帶來的陣陣快感,但神智畢竟比傅磊清醒,此
時她煞有介事想起了什麼,如是問道:「對了,攻打璇璣之期,已定在驚蟄,到
時候你何去何從,畢竟你雲宗與璇璣交情匪淺,恐怕難置身事外,啊~ 我在問你
正經事了。」裴思思一陣驚呼。

  原來在裴思思發問期間,傅磊已挺槍直插,勢頭又猛又急,而且直沒到底,
倒讓裴思思實實在在地承受了這一下猛擊。

  「哪裡那麼多話,你在我的胯下,就應該好好的享受。」傅磊語帶嗔怒,看
來璇璣之戰,確實給了他不少煩惱。

  裴思思也知趣地沉默著,儘管她平時精靈可愛,看似天真,其實聰明絕頂,
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不要繼續追問下去的好。於是積極地迎合著傅磊的動作。

  裴思思的陰道既然能被靈通先生譽為「如意淒魂道」,自然有它玄妙之處。
傅磊儘管不是第一次和裴思思交合,然而要抵抗她陰道內偌大的魔力,也必須付
出十二分的功夫。陽根剛剛抵達深處,深深地壓迫感就從四面八方擁擠過來,有
輕擠的、有深抵的、有尖刺的,也有平撫的,每個部位的感覺都不一樣,隨著進
出挪動,種種感覺拉成一線,包裹著、瘙癢著整根陽莖。而最銷魂最要命的,還
得算那抵壓在龜頭上的子宮,像個小嘴般的蹉咬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然而如果
只是這樣,夠不著靈通先生如此高的評價。裴思思最厲害的地方,是可以隨著她
的心意,隨意改變陰道內蔽肉的蠕動,讓輕擠的變成尖刺,讓深抵的變成平撫,
這種一輕一重,一刺一撫,隨心而動,簡直讓人從靈魂上淒泣。

  傅磊劍眉緊鎖,雙眼精光外射,隱約構成一把飛劍的形狀,以劍為心,促使
胯下衝刺的動作不斷加快,從裴思思肉洞裡帶出一浪又一浪白皙的淫液,又逐漸
形成泡沫,往外溢出濃濃的腥臊氣味,混和著少女的淡淡清香,淫靡匪蕩,筆墨
難表。

  「啊~ 啊~ 嗯~ 啊……」

  裴思思的呻吟隨著衝刺的加劇而變得緊湊,她全身的肌膚也跟著顫抖著,胸
前雙乳的上下律動最為亮眼,乳尖已由於過快的振動而拉出一條誘人的粉紅色線
條。

  「嗯~ 嗯~ 嗯……」

  裴思思咬著幾根因顫動而飄過來的髮鬢,默默地承受越來越激烈插拔。

  傅磊因其所修道法,從小練就堅定的道心,儘管裴思思的白虎穴給他難以承
受的誘惑力,憑藉著如劍般堅韌的心志硬是讓衝刺的速度越來越快,用不到一盞
茶的時間已衝刺了三百回,然而他還在把速度提高,漸漸地已見其由於動作過快
而出現殘影。

  「嗯……慢點,啊~ 啊~ 死破劍,爛破劍,我叫你…啊~ 啊~ 」

  以裴思思只能,也有點忍受不住樣子。傅磊像是發洩般的蹂躪著胯下的肉體,
雙手突然間準確的抓住了拉成一條線的乳頭,借此為力,一下子把衝刺速度提升
到極點,二百來回的衝擊眨眼間完成,才重新把陽根深深地插到底,精液全數射
進了裴思思的子宮裡。

  射精過後,傅磊像洩了氣的皮球那樣無力地趴到裴思思的身上。而裴思思的
臉上,除了稍微看到有點難受,更多的是現出了滿足的表情。

  時不過午,綺夢樓緊鎖的大門外卻響起了一通密集的敲門聲,驚動了樓內一
群還在收拾的夥計,一名衣著貌似頭兒的客氣地打開了大門看口,向外面猛敲門
板的人禮貌的說道:「大爺,午時都還沒到,本店還在收拾,請您晚一點再來吧。」

  門外的人沒答話,只是從看口外遞進來一錠金子,於是一盞茶的功夫,春意
房裡便站著兩個衣著堂皇的男子,其中一個看上去明顯神態有異,另一個神情清
晰地,在看見坐於房中的裴思思時,也頓時呆在現場。直到聽見了裴思思的一聲
乾咳,才懵然回過神來。

  「那,那個,這位大爺可是貴客,請小姐好生服侍。」說完良久,才戀戀不
捨的離開了房間。

  裴思思走到神態有異的男子面前,引領著他走到床上,為他寬衣後,她自己
也把身上的衣服全數褪下。男子直到看見裴思思的胴體,才嚥了一下,開口說:
「好,好美啊~ 」說完,如小孩見糖般撲到裴思思的身上,又咬又舔起來。

  「身懷真龍紫氣,卻是個白癡。」裴思思不無感歎地道。

  這個神態癡呆的男子,便是當今皇上-惠帝。

  剛剛高潮過的裴思思,看著眼前癡癡呆呆的惠帝,一點性慾都沒有,不作任
何動作,任由他在其身上撕咬著,翻滾著。說來也奇怪,儘管惠帝神志不清,但
卻懂得肉慾之道,居然能找得到門戶,享受著裴思思誘人的肉體。當然,以裴思
思陰道裡的奧妙,儘管沒有刻意而為,惠帝在其身上也挺不過一百個來回,就在
惠帝洩陽的同時,身上的紫氣也隨著精液湧進裴思思的子宮內,然後瞬間被吸收,
一聲只有道行到了一定程度才可聽見的龍吟響起,最後歸於沉寂。

  裴思思望著床上因心滿意足而癡笑的惠帝,週身龍氣溢體而出,化成一陣紫
霧,消失在洛陽城中。隱隱約約還聽見她臨走前留下的一句話:晉朝到了你的手
上,也應該結束了。

               第六章葵月

  金沙江深入九州內陸,江水沙泥渾濁,湍急迂迴,浪濤過彎帶起大團黃霧,
夾帶轟雷之聲。江岸泥土由於長期受到湍流衝擊變得鬆鬆垮垮,常常整塊整塊地
掉進河中,繼而被迅速衝散,成為江河的一部分。因此金沙江又被當地居民稱為
「奪命江」

  今天的金沙江儘管兇猛依舊,卻多了一白一青兩道倩影,讓湍急的江水也不
免緩勢觀望。風姿卓若的兩名女子分別立於岸堤之側,無視凜冽江風遙遙對峙,
隱見肅殺之氣溢滿江河,千鈞一髮,卻是紀可兒與裴思思。

  紀可兒自從靈通先生口中得知璇璣將危的消息後,心中的疑慮便驅之不散。
離開了卞城直衝山門,卻在金沙江與踏霧東來的裴思思相遇。本來她們二人之間
並無間隙,遇上了就遇上了,然而裴思思卻平空出手攔住了紀可兒,才使得本來
心情就不太好的紀可兒駐足對峙。

  「看來巫門自作群派之首組織天下道門攻打璇璣之後,門下弟子也越見驕揚
拔邑了。」一身白衣的紀可兒不悅道。

  「天下道門已分兩路,葵月可還未表明態度,恰逢機緣巧合遇上姐姐,正是
明確貴道門意向的時機,是以思思才一時心急冒犯了姐姐。」裴思思甩著一頭清
爽短髮,調皮地眨著兩顆水汪汪的大眼睛,除了顯露出一股天真活潑之外,分明
一點歉意都沒有。

  其實她倆年紀相若,只是紀可兒氣質優雅,清麗脫俗,與裴思思俏皮可愛相
比,卻是更顯成熟。

  「我門掌教自有決斷,不勞妹妹費心。」紀可兒也不客氣的回道。

  「這麼說,連姐姐也還不知道貴道門的決定咯。咦?不對啊,姐姐可是葵月
掌教太一仙人親傳弟子,怎麼也會不知道呢?」裴思思雙手捧頭,故作不解之狀,
豈知其所言正說中紀可兒心事。

  紀可兒本來就是帶著這個疑問一路急速趕回葵月門,不知不覺間遁速越來越
快,把一直相伴在旁的陰葵丟到身後。如今被裴思思當面說穿,不禁怒氣叢生,
身上白裙隨著靈氣提高而獵獵作響。

  裴思思見狀心頭一喜,她因剛吸收了真龍紫氣,自覺道法又上一層,正想找
個人試試身手,如今看見紀可兒凝神提氣,便也暗中提升靈力,準備與紀可兒隔
江論道一番。

  紀可兒白衣飄飄,仙顏無雙,漸見身周赤霞升騰,凝於眉心,隱隱現出鳳凰
之態。隨著一聲清脆的鳳鳴響起,鳳凰離開眉心,直奔對岸而去,掀起一束艷麗
火舌。渾濁的江水受火舌牽引迅速蒸發,遠遠望去,就像一道紅線將江水一分為
二,蔚為壯觀。

  望著凝聚成鳳凰姿態的赤霞帶著濤濤之勢向自己衝來的裴思思,也終於收斂
了面上天真的笑容,帶著云云紫霧的一雙玉手往胸前一合,紫霧凝合間一圓銀光
亮起,如明明之月,光華奪目,竟生生擋住了鳳凰的去勢,一時間爭持不下。

  紀可兒有見及此,左手捏了個玄奧法指,向赤火鳳凰一點,鳳凰尾部隨即形
成一條鳳翎,繞過銀月光華,直刺向裴思思的真身。

  裴思思臨危不亂,竟將胸前銀月中分出小半光華,化圓成絲,纏繞上鳳翎,
令其不得寸進,然後飄身而起,小腿往前踢出一團紫霧,向著紀可兒疾速飛去。

  紀可兒顯然想不到裴思思在如此境況下還能施以反擊,措手不及下分出部分
靈力抵擋紫霧,而裴思思藉著此良機一舉彈開鳳凰,把銀月重新合一向紀可兒方
向投去。攻防轉換間見紀可兒手上閃現靈光,然後便出現了一條五綵鳳翎,與之
前不同的是,這條五綵鳳翎卻是實實在在來自於鳳凰鳥,並非由靈力凝聚而成。
五綵鳳翎一顯現,紀可兒迅速往前一揮,帶起五彩光華,如像鞭子般抽打在江面
上,除了瞬間把銀月打散外,還橫斷整段金沙江,揚起了漫天水幕,威力非同小
可。

  裴思思被這一鞭的威力推到十丈開外,胸前衣襟盡碎,露出豐盈而挺拔的雙
乳。儘管沒有受傷,但當水幕落下,卻已失去了紀可兒的身影。她整理了一下額
前的髮鬢,拍去身上灰塵,才怏怏地道:「哼,要不是真龍紫氣還沒被完全吸收,
即使你使出了炫綵鳳凰翎也別想輕易逃掉。」

  說完,不顧已露於人前的雙乳,運起紫霧也竟自離去了,自此至終未曾遮掩
已然春光盡洩的雙乳,彷彿這一情況並不能引起她多大的注意。而直到裴思思御
空而去三百里後,橫斷的江水才遂遂匯攏在一起,繼續洗刷著因依人已走而失去
顏色的堤岸。

  金沙江往北延綿八百里,便進入高原雪地,於皚皚白雪覆蓋的雄山峻嶺當中,
一段孤峰傲然而立,直插雲霄。孤峰人煙不達本無名子,只因四百年前葵月仙人
於此地開門立派,授法傳道,便有了「月峰」之名。而這裡,也就是葵月門本山
的所在地。

  月峰外一眾守護弟子只見一道白衣倩影從遠方逼近,根本來不及阻撓,便通
通受到鳳凰赤炎所迫退,眼睜睜的看著倩影直衝掌教真人的居所太月居方向遁去,
要不是有幾名眼力稍為銳利的弟子認出倩影中的紀可兒,還真會傻傻的啟動了護
山大陣以抗外敵。

  當紀可兒卸去遁光步入太月居時,居內一名看上去約莫六十年紀的黃袍老人
全神貫注地站於書案前,眼看是要書寫些什麼。只是見其眉心皺起重重山巒,額
前微微滲出汗滴,狼毫筆彷彿要掙脫雙手的困鎖,強烈地在手中顫抖著,老人像
是竭盡全力才極其艱難地維持著抓筆之勢,久久也不能落下一筆一劃。

  「師父,可兒回來了。」

  聽見呼喚的老人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緩緩放下手中的狼毫筆,卻不見皺起的
眉心稍有放鬆,抬頭望向紀可兒,道:「回來了就好。」

  這名看上去有點過於尋常的老人,竟然便是天下十大道門葵月門的掌教,太
一仙人。

  「師父是有糾結不能放懷麼?」紀可兒問道。

  「閒事而已,不足掛齒。倒是你既已修至九九雲霄境,已不需以鳳鳴石輔助,
留在門內反而有礙修行,你便下山到世道中體驗天心去吧。」

  「徒兒這次下山卻得知群道圍攻璇璣一事……」

  還不等紀可兒說完,太一仙人一擺手,阻止了紀可兒接下來的話語,道:
「為師早知璇璣之危,然而於你現在的情況,正是得窺天道的最好時機,這事便
由門中的其他弟子勞心好了,你回去吧。」

  「可是,師父……」

  「回去吧。」太一仙人復又道。

  紀可兒只好姍姍離去,心裡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師兄,這麼對可兒,不太好吧。」

  紀可兒走後,太月居卻又走進來一名四五十年紀的道人,頗有點仙風道骨,
神仙模樣……

  「玄一師弟,為兄這麼做,也是迫於無奈啊,希望可兒她能明白吧。」

  太一真人重新執起狼毫筆舉於身前,而此時書案中間的一卷竹簡上,漸漸顯
現出一個被半段濃墨斷開的「欲」字。

  月峰之巔有一斷崖垂直於山壁橫天伸出,懸於萬丈高空,名為「斷天崖」。
由於地勢險要,寒風肆虐,道行稍低的弟子近之則亡,因此斷天涯被列代葵月門
人列為禁地,尋常弟子不可接近。斷天涯上卻有一清池又名「朔月池」,池水朧
霧生煙,投石不波,一看便知非大神通者不可觸碰。然而此時紀可兒正赤裸著浸
泡在冰寒削骨的池水當中,黛眉深鎖,心事重重,顯然是在尋思著日間太月居中
的事情。在明月銀光映照下,更突顯出她玲瓏嬌好的身段和美人愁思的神韻。

  「可兒不要惆悵,太一師兄此舉也是迫不得已。」

  朔月池後傳來聲響,原來是在太月居中被太一仙人喚作玄一師弟的道人。

  「可兒只是不明白為何師父的態度有如此大的轉變?」紀可兒並不回頭,也
不怕胴體被身後之人盡收眼內,只是淡淡的回道。

  玄一道人沉默了一下,才緩緩而道:「師兄他,已經不能人道。」

  「什麼?」紀可兒猛轉過身來,驚訝的道。

  「可兒既然秉承兩儀氣運,天下男子自然不可抵擋。自你運竅初開,陰元魅
惑天成,門內先輩、子弟皆受影響,變得墮落於色慾之道。師兄和我同樣不例外,
少不了得到可兒的諸多甘露。而然你我都知道長此以往對我門非有利之事,師兄
畢竟道心堅定,以仙人道行斬斷情慾,並決意送可兒離門外修,圖得整頓風氣之
時。因此便有了今天的變故。」玄一道人娓娓道來。

  玄一道人口中的「兩儀之氣」,實質是道家中常說的「無極生太極,太極生
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演萬物」的天地規律。其中「兩儀」亦即
「陰」與「陽」,也叫「干」和「坤」,干為陽,坤為陰,又指天地的意思。自
古陰陽應運而生,彼此相引,轉動天地氣運,撥亂返正,重歸大道。得陰元氣運
者,容顏撼天動地,天資綽約無雙,且對天下男子皆有不可思議的誘惑力。紀可
兒既得天地陰元氣運,將來與陽元交泰,便可引領潮流大勢,得證大道。

  紀可兒聽得玄一道人一番言語,頓時想通前因後果,緊鎖的黛眉逐漸被愧歉
代替。

  「都是可兒不好,害師父受罪,連累了同門。」

  玄一道人走到紀可兒身前,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安慰道:「傻丫頭,自你
五歲上山學道,太一師兄便知道早晚會如此,倘若能化危為機,無論道法或是師
門實力都將會提高不止一籌,你又豈知不是一種機緣呢?」

  「但願如此。」紀可兒道。

  「師兄能以無上道行斬斷情慾,你師伯我可還沒到如此境界,在可兒臨走前,
可否好好的讓師伯再享受一次可兒的美妙呢?」玄一道人微笑道,儘管保持住面
上的道貌岸然,然而雙手卻已觸摸上紀可兒的腋下及乳房。

  紀可兒如粉雕玉琢的玉顏罕有地露出一副頑皮笑臉,俏然道:「今晚就讓師
伯盡情感受一下可兒的手段,一定讓師伯覺得永世難忘,不枉此生。」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3-30 16:35 編輯 ]
2015-3-21 12:2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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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難忘

  夜闌人靜,星光閃爍明月當空,本是憑欄觀天倚望萬里星河的好時候。但斷
天涯上罡風不斷,隨意肆掠,不僅凌厲無比,刮骨削肉,而且寒氣逼人,冰冷如
刀,卻又顯示著這並不是一個觀天的好處所。如此天險絕地,有道之士尚且不宜
久留,道行低點的更有命隕之危。

  然而此時的紀可兒非但沒有受到惡劣環境的影響,反而於寒風中獲取到了一
點溫暖,應該這麼說,至少她的手是溫暖的,因為她那春柔般的玉手此時存放的
位置,恰恰是人體中最暖和的一個部位--玄一道人的褲襠裡面。

  「師伯怎麼就如此興奮了?都硬梆梆了呀!」紀可兒略帶意外的說。

  「可兒都下山一個月了,是一個月啊!如何叫人能不興奮。」玄一道人調整
了一下站姿,又接著道:「那個,可兒雙腿稍分,讓師伯也摸摸你的。」

  「師伯是要摸可兒的哪裡呢?可兒可有點聽不明白。」

  玄一道人抓在紀可兒乳房上的手忽然間用力了一下,以作懲戒,然後故作責
備的語氣道:「明知故問。可兒下山一個月,可真是學到了不少滑頭。」

  紀可兒也不掩飾,咬唇微笑了一下,順從地把雙腿站開了一點。玄一道人也
就把手伸進剛張開的神秘而誘惑的縫隙,撫摸著紀可兒腿間那幾寸柔軟之地,臉
上馬上露出無法隱藏的滿足之情。在接觸的瞬間,紀可兒也渾身輕微的顫抖了一
下,顯然是玄一道人觸摸到她的敏感之處所致。

  兩人站在凜冽的罡風當中,各自享受著身體各處傳來的美妙觸感,都說不出
的舒服。尤其是玄一道人,儘管受紀可兒自身氣運影響身陷男女肉慾當中,然而
其本身既為有道之人,怎能不知輕重,因此除紀可兒外,並未染指門內其它女弟
子。這個月紀可兒又不在山中,可是悶熬了如許日子,今日得解情慾,感覺尤為
強烈,陰莖壯肥欲裂,表面肌筋滿佈,頗為猙獰。

  紀可兒手握陰莖,豈會不知情況,遂雙腿一合,把還在自己陰唇上不停撩動
的手夾住,向玄一道人說:「可兒幫師伯褪去褲子吧。」

  「先別,讓我再摸一下,好久沒摸了,我可得摸個夠。再說,可兒現在已是
淫水漫溢,又滑有膩,正是最好摸,最舒服的時候了,待我先讓可兒舒服後再弄
不遲。」玄一道人說。

  見執饒不過,紀可兒又放鬆雙腿,閉上雙眼,任由玄一道人繼續撫弄陰唇,
盡情享受從下體傳來的種種快感,不一會便呻吟了起來。

  「嗯……呵……」

  隨著越來越激烈的動作,一股一股晶瑩剔透的液滴沿著手指間的縫隙淺射出
來,蔓延到光華細嫩的大腿兩則,緩緩往下延伸著。那種獨特的只屬於紀可兒身
體內部的臊香味兒散發至四周,又被玄一道人全部吸進鼻孔內,更激起另一波的
劇烈摩挲。

  「這股味道,太放肆,太淫蕩,太好聞了。」

  玄一道人一臉享受的說,隨即把沾滿淫液的手收回,放到嘴裡細細品味。原
來紀可兒已在剛剛的激烈摩挲中攀上了高峰,整個人正趴到玄一道人的肩膀上,
胸膛一張一縮地喘著氣,蜜桃般的雙乳被牽連出一浪又一浪的乳波。

  待得乳波稍平,紀可兒向玄一道人嫵媚的拋了個眼神,便慢慢地把他的道袍
連同長褲盡褪到腳跟上,然後自己也跪到地上,容顏正對著高高昂起的陰莖,說
啊:「可兒說過要讓師伯永世難忘的,接下來,就讓可兒好好服侍你吧。」

  「有勞了。」玄一道人回道,臉上儘是期待之色。

  紀可兒先是對準了玄一道人陰莖上的龜頭輕輕的一吻,然後瞇起兩瓣柔軟的
雙唇,抿住陽莖尖端的外皮,往陰囊方向褪去,褪完了一邊,雙唇一張一抿又把
剩餘的都褪去,直到整個紫紅色的龜頭都露了出來。

  「呼……可兒這種褪皮之法,可真讓人受……」

  玄一道人話沒說完,便感到整個龜頭都被紀可兒的玲瓏小嘴給吞沒,含進了
口中。一種如處於陰道深處,卻又不盡相同的擠壓、溫暖及濕潤的感覺瞬間把他
後續的話語全部淹沒,全身頓時酥麻了起來。可是還沒等玄一道人適應這種酥麻
啊紀可兒那靈巧的舌頭已經捲上了龜頭,在四周輕點了幾下後,便直接向龜頭中
央的尿孔位置發起沖頂。紀可兒舌頭的靈活也不比陰魁的七寸蛇舌差多少,在柔
軟上甚至還猶有過之,再加上她有意為之,這樣頂在了尿孔外,不少軟肉卻嵌入
其中,不斷摩擦著內孔壁的肌肉。

  就算玄一道人道行再高,也難以禁受這種發自身體內部肌肉的摩擦,況且紀
可兒在用舌頭沖頂尿孔的同時,兩手也分別套弄、抓捏著他的陰莖和陰囊。如此
承受著三個方面的刺激,玄一道人無力跌坐,渾身發抖且面容扭曲。

  --正是痛並快樂著!

  顯然紀可兒並不打算留下一絲讓玄一道人喘息的機會,趁著他跌坐地上的時
機,順勢往陰莖頭冠一咬,然後利用牙齒刮磨著頭冠,而那裡,也是男人最脆弱
的地方。

  玄一道人終於忍無可忍,陰莖一縮一漲,已現射精之象。

  「不,太快啦。」

  不難想像,以玄一道人接近仙人的道行,竟發出如此失態的嚎叫,可見他此
際是多麼的出乎意料。然而,不管他如何努力地去阻止這一切,射精的感覺卻越
來越強烈。

  紀可兒嘴角微微翹起,抬起頭往龜頭頂端吹出一道氣。

  「啊……」

  射了,終於射了,玄一道人如此想道。可奇怪的是,為何這次射精的過程卻
久久不息。

  玄一道人終於平伏了下來,往下體看去。但見陰莖上薄薄的覆蓋了一層寒霜
啊精液到了尿道口便被寒霜給封住了,並沒真正的射出體外,然而那種將要射精
的強烈快感卻被留了下來,不曾稍減。

  「師伯現在感覺可爽?」

  看見紀可兒壞壞的微笑,玄一道人本想嬉笑幾句「目無尊長」云云,但在如
此強烈的刺激下,一句說話竟然斷斷續續,說不上來。隨著目光的伸延,看著紀
可兒赤身裸體,俯身跪於體下,一雙玉乳凌空晃動,陰莖上傳來的快感越加猛烈
啊,終於一個字也說不出了。

  看見玄一道人滿臉漲紅,氣喘吁吁說不上話,紀可兒重新站起,向前半步跨
於玄一道人上方,對準了高舉向天的陰莖,緩慢地坐了下去。

  「嗯。」

  兩聲呻吟同時響起,陰莖已全根沒入陰道內。

  紀可兒感覺到猶如被冰棍插入,感覺冰涼而新鮮。

  玄一道人卻是再次被溫香軟肉所包圍,陰莖上重新出現溫暖與酥麻。

  在紀可兒的主動抽插下,兩日都不再言語,沉浸在美妙無窮的肉慾當中,甚
至連天上的月亮、無情的罡風、如鏡不動的池水,都在偷偷窺視著這淫靡而又刺
激的一幕。卻只有一段段如泣如訴的呻吟聲,在為兩人的交合作陪襯。

  「啊……啊啊……嗯……嗯……」

           ************

  黎明前的黑暗,黑暗裡的寂靜,總是叫人又驚又惶。但夜總是會過去的,伴
隨著兩聲激情的淫叫,這藍灰色的曙光終於出現在無盡遠天邊。

  「天亮了,可兒今晚可真讓師伯畢生難忘啊。」

  「可兒都快給師伯折騰死了,射了都有七八了吧。」

  朔月池上傳出了紀可兒幽怨的聲音,但是這種幽怨,倒有七八分玩笑的成分
啊。

  此時他們兩人正在池中,看樣子是玄一道人正為紀可兒洗擦髒物。

  「終歸是老了,把以後的都慾念都用光了,才七八次而已。」玄一道人不無
感歎的說。

  「師伯以後要是想可兒了,可以隨時來找我呀,我什麼時候都讓你屌的。」

  紀可兒道。

  「機緣至此,該是了結的時候了。可兒這次下山,可得萬事小心哪。」

  紀可兒沉默了一下,又說:「可兒這次下山,想向師伯借一個人。」

  「你說的是陰魁吧。無妨,陰魁資質平庸,可在隱匿上卻頗有天分,有他在
你身旁,或許能幫上忙。」

  「謝師伯。」紀可兒行禮說道。

  「可不能只用上面得嘴巴謝,要用下面的。」

  「師伯好壞,啊……」

  朔月池中又響起了嚶嚶呻吟之聲。

  萬里風沙,塵土滾滾,西域的地貌總是讓人望而生畏。在這裡生活的人們時
時刻刻都面臨著生存的考驗,從古至今,便養成了彪悍無懼的性格。

  北河,源遠流長,養育了西域眾多遊牧民族的母親之河。在北河的源頭,矗
立著十大道教之一,也是發起圍剿璇璣之舉措的道門根源地--巫門。

  巫門弟子均是俊俏貌美,讓不少道門心生嚮往,轉門投靠。又因其巫山交合
雙修之道暗合兩儀氣運,適逢兩儀大盛時機一舉成勢,由最初為修道門派所不齒
的小道教派成為當今十大道教之一。其掌教洛滄嵐天縱之資,以不出五十之年躋
身仙人之列,一身道行深不可測,其成名道術巫生易劍訣讓諸多盛名多年的仙人
飲恨。如今更領導群道圍剿第一道門璇璣,聲勢可謂一時無兩。

  洛蒼嵐面容剛毅,雙眉如劍,恢弘大氣,如今他正在主殿中和眾長老以及核
心弟子一眾十三人在為璇璣之事商議。

  「無衡,報告一下時下道門的態度如何。」

  「直到如今為止,已有包括姬符教、童祿教、仙足園等三十二個門派表示參
與圍剿璇璣。」

  說話的人面如冠玉,正是巫門第八代大弟子,也是洛蒼嵐的嫡傳弟子--蕭
無衡。

  「都是些小門小道,輕音和葵月呢?」洛蒼嵐道。

  「尚未明朗。」蕭無衡道。

  「哼!或許是時候讓我親自去見見丁若那老太婆和太一老驢了。」

  「現下能參透星象變化的道門不多,過些時日,星象走勢越見明朗,其自會
知道該如何選擇,待得大勢一成,也由不得輕音和葵月。」

  坐於洛蒼嵐左首一位頭髮全白卻梳理得整整齊齊的老者說道,卻是巫門長老
斯木桓。

  「希望如此,要是他們還不知大體,璇璣之後,就輪到他們了。思思那丫頭
到了洛陽如此時候,奪得了真龍之氣沒有?」後面的話是向蕭無衡發問的。

  「我回來咯,參見掌教和各位長老。」鈴鈴之語,不是裴思思更是何人。

  紫氣凝聚,露出裴思思調皮而精緻的面容,然後才是她玲瓏豐滿般的身影。

  「思思你回來了,看你紫氣圍繞,收放隨心,真龍之氣應已完全被馴服,真
是可喜可賀啊!」蕭無衡一見裴思思便衝到其面前,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欣喜
若狂。

  「謝師兄關心……啊!」裴思思驚呼一聲。

  原來蕭無衡趁著裴思思說話,搭在她雙肩上的手抓著衣領就往下拉,把道裙
褪到腰間,讓裴思思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到眾人眼前,盯著她胸前一雙碩大而堅挺
的乳房,雙眼都要冒出火來。

  「你怎麼就沒點正經,師尊你可要幫我懲罰他。」

  裴思思說著話,卻對於要穿回已被褪到腰間的道裙一點意思都沒有,只是有
點撒嬌似得求助於洛蒼嵐。

  「不可胡鬧。仙屍二老已到巫山作客,思思你去招待一下他們倆。」洛蒼嵐
對此見怪不怪。

  「放手,還抓,回頭看我怎麼修理你。」

  幾經周折,裴思思才擺脫蕭無衡抓在自己乳房上的手,竟自離開了主殿,往
客殿魚水殿方向去了。

               第八章二老

  仙屍二老本名已無人知曉,只知其自稱「藐」和「蔑」,隸屬趕屍教門下,
屬邪教一脈,於烏孫一地建宗立派,數來以練魂制屍著稱。其中最為厲害的非陰
屍莫屬了,其制屍過程極為歹毒,采年輕女性的活體,利用各種手段和極刑蹂躪
摧殘至其精神達到哀怨、憤恨等情緒的最高峰時,再用秘術使得其精魂與肉體分
離,取去七情六慾後重新封印到肉身當中,最後對其肉體作法凝煉,最後成為陰
屍。經過凝煉後的陰屍,其體質與常人無異,但一經作法變會變得全身帶有污穢
綠液,這種毒液專破神通道法,修道者與之鬥法,往往會受其牽制,力不從心。

  而且由於精魂只剩下無比怨恨的意識,所以陰屍的攻擊陰險異常,並且毫不
顧及己身,頗為難纏。仙屍二老便是趕屍教下最為精通陰屍之道的兩位長老,在
教中地位甚至比教主還崇高。

  身在巫門魚水殿中的二老,身旁起碼有二十名巫門的女弟子趴跌在地上,個
個年輕貌美,一絲不掛,並且下體涓涓的流淌著紅白混合的粘液,顯然都經過一
番蹂躪。然而二老依然擺動著腰桿,一同夾著殿中最後一名女弟子的精美肉體,
操得前仰後翻,目中還似有不滿之色。那位可憐的女弟子口中和下體分別裝載著
二老的陰莖,承受著前後強烈的衝擊,精緻的臉蛋上滿是匱乏的神色,卻是倩兒
此女。看她神色,怕不有一天一夜不曾歇息了。

  驟眼看去,仙屍二老一副典型老人模樣,身材孤瘦無比,露出一行行的骨痕
啊。

  要不是身上散發出陣陣陰寒氣息,幾乎可以認為是行將就木的孤寡老人無異
啊。

  「還是你算有點味道,就是耐力也不太好。巫門就沒有更好的貨了?」

  「我知道你是啥意思,蔑老頭,你不就是在想著裴思思那小丫頭嗎。」

  「哈哈,還是邈老頭知我心哪。除了裴丫頭,巫門負責羅穎轉星大陣的那四
十九名童女我也想拿來操一操得。」被稱為「蔑老頭」的老者如是說。

  「你就妄想吧,那些童女一旦操了,就組不成大陣了。說起來,怎還不見裴
丫頭回來呀,要不是有這一條件,我們倆也不會出山混這一趟渾水水的。」

  邈老者話音剛畢,只見一道青光從遠而近落到殿中,光芒斂去露出裴思思俏
麗的身影。

  「二老可是在談論思思呢?」

  待得二老看清眼前之人,身下動作同事一頓,面上露出癡呆之色。

  「思思,救我……」藉著二老癡呆之機,倩兒終於努力地呼喚了一聲。

  「可就是二老的不是了,把師姐們都折磨成這個樣子了。」裴思思眨了眨水
汪汪的大眼睛,說,「不如由思思陪二老玩耍一會,好讓我的這些師姐們緩一緩
氣。」

  二老畢竟道行直追仙人之列,瞬間癡呆之色盡去,換上了一臉期待,如言的
放下了倩兒的肉體,向裴思思走去。

  裴思思揮手招來殿內的一張小竹椅,輕盈坐下,手腳優雅地翹起,靜望著逐
漸逼近的二老身影,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她本來穿的就只是一襲短裙,如此坐姿把姣好的雙腿呈現眼前,凝脂般的肌
膚奪目耀眼。二老看著如此美體,喉嚨如被火燒,加急腳步走到裴思思跟前,前
後開始撫摸其身體。

  蔑老雙手搭在裴思思的肩上,俯頭貼著她的秀髮,用力吸吮著,隨即面露滿
足之色。邈老跪到裴思思膝錢,像撫摸瓷器般小心地從腳跟處往上摸去。

  二老平時對待女人可謂粗蠻之極,如今這般小心翼翼的樣子連他們自己也為
之一驚,方知道裴思思魅力的可怕。

  裴思思固然擁有超乎尋常的攝人魅力,可仙屍二老也並非等閒之輩,眨眼的
功夫已經便已平復如常,各自往裴思思身體的深處探去。蔑老雙手挑起衣領,一
手握著一邊乳房,感受著那美妙形狀和動人觸感;邈老穿入群底,探索那兩腿之
間神秘的領域。

  「二老何必著急啊,待思思站起來擺個姿態啊,好讓二老摸得更加徹底,可
好?」

  裴思思的玲玲笑語響起。

  二老哪有不答應之理,忙扶著裴思思軀體,緩緩站起身來。

  方一站穩,二老迅速攻佔了裴思思的身軀,乳房被蔑老用力地搓弄起來,下
體被邈老雙指插入,不停地內外撥動著。不一時便被二老平放到地上,道群撕碎
丟在一旁。這下子輪到裴思思一下子意料不及,失去了主動之勢。借此機會,蔑
老迅速轉身跨蹲於裴思思面容之上,把碩大的陰莖插到其口中,反手抓著她的乳
房,開始抽插起來。邈老手腳也絲毫不慢的分開裴思思雙腿,手捧陽根對準陰戶
一挺,全根盡沒,然後狂操起來。

  裴思思上下突然受攻,差點咽不過氣。尤其是口中的陰莖,那股騷腥味道聞
所未聞之強烈,不知多少年月的積累污垢,方能散發出如此之惡臭。而陰道內干
澀的肉與肉的摩擦,帶來狂猛的痛楚,不斷撕磨著裴思思的神經。

  倩兒在一旁看見此情形,立刻閉上眼睛不敢再看,雙手抓著肩膊顫抖起來。

  顯然此前已領略過這種非人忍受的痛苦。

  如今裴思思在二老的瘋狂折磨下,身體已因痛楚及難受抖顫起來,下體也漸
漸可見一絲絲的血紅流出。相比起裴思思的痛苦,是二老歡愉滿足的猙獰表情,
一聲聲誑語不住響起。

  「哈哈,爽!」

  「哈哈哈……這穴,又緊又舒服!」

  「這乳房真好捏,不愧我期待良久!」

  「……」

  足足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二老才從歡愉中得到滿足,但是陰莖怎麼都不捨得
離開裴思思的身體。

  「二老……也……太粗暴了……」裴思思緩過了一口氣,才軟軟的說出一句
話。

  「老夫的老二好吃嗎?」蔑老道。

  「臭死了,到底多久沒清理過了。」裴思思道。

  「哈哈,這樣才是極品。」邈老道。

  然後三人癱軟地上都不說話,靜靜地恢復著體力。看來二老在裴思思身上堅
持了一炷香的時間,所耗的精力也不在少數。

  良久,裴思思首先爬起,把人都轉過來,面向邈老,把邈老的陰莖抓到手中
啊翹起屁股對著蔑老:「二老可有力氣再來幾個回合?」裴思思不無挑逗地道。

  「可別少瞧老夫了。」二老同事答道,然而語氣中,卻是有點中氣不足了。

  裴思思一笑,一手拿著邈老的陰莖放進口中,另一隻手伸到胯間,撐開陰唇
少許靜待蔑老。

           ************

  翌日,清晨的陽光隔著重重沙霧照到通往主殿的石徑上,把灰暗的小路鋪上
了一片白芒,同時帶來一分熾熱。

  石徑蒼茫委婉,雲霧縈繞,透過重重雲霧,能隱約看到石徑兩旁滿是奇花異
草,古樹街亭。從雲霧中透露出來的每一個轉角,每一塊磚石,每一顆花草樹木
啊每一個景致,竟然玄奧非常,仿如天上繁星,冥冥中自有其規律道理存在。原
來此石徑竟是從上古遺留至今,巫門前人大神通者世世代代的改造修葺,並把生
平感悟賦予其中,蘊含修道成仙之體驗。據說如果能撥開重重迷霧看透徑旁景致
啊通明所有佈置玄機,便能得到成仙,逍遙自在。所以在巫門當中此石徑又被稱
為為「成仙徑」,門人弟子到此都必須徒步經過,感悟前人留下的修道經驗……

  成仙徑旁上一掛角處,於重重雲霧之中,站立著一男一女兩道人影。

  「裴師姐真浪啊,穿這麼短的道裙啊,還不穿褻褲,這不是明擺著叫人干你
嗎?」

  男子說道。

  「無論穿成怎麼樣啊,遇見你們這些色鬼啊,還不是要被扒個精光,不穿也
罷。」

  女子聲音顯然是裴思思。

  此時裴思思大半衣著已被男子拉開,上身露出一邊乳房,下身肚臍以下已無
遮擋,被男子正一手抓乳挪捏,一手挑弄著陰唇。

  「聞說你昨天去了仙屍二老歇息之處,可是專門給他們幹的?」男子頗有酸
味地說。

  「你區區一個巫幻峰執勤弟子,還不配知道個中事情,你怎麼還穿衣戴冠的
啊,你還想要搞到什麼時候,快點完事,我還要去主殿。」

  巫幻峰是巫門眾多山峰當中的一個子峰,其首席弟子便是那當著掌門洛蒼嵐
和一眾長老面前褪去裴思思道群的蕭無衡。他跟裴思思同為門內最為重要的弟子
啊當然很清楚其秉承兩儀氣運,並且來者不拒的天性,想當初在成仙徑上藉著雲
霧和裴思思進行過不少苟且之事。然而在一般的弟子眼中,裴思思可是高不可攀
啊神聖不可侵犯的存在。看來眼下這位執勤弟子,可是給足了他天大的好處,才
得以獲得這平常在弟子之中不可能獲得的「機緣」。

  「我很快就能晉陞到足以受門派重視的地步,到時我要天天操師姐,操到你
魂飛天外,師姐,你就等著吧。」男子語氣得戚傲慢,完全不顧忌身份與裴思思
的天壤之別,看得出來其身後果然有天大的勢力為其撐腰。

  「哪來那麼多廢話,要操就趕緊操。」裴思思絲毫沒有理會男子大逆不道的
話語,沖其身前一點指,把男子身上衣物全部撕碎,主動迎身貼上……

  而在主殿內的巫門掌教洛蒼嵐把這一切都盡收眼底,神情凝重卻又明顯帶著
幾分猶豫,暗地歎了口氣:「讓思思承受兩儀氣運,是正確的選擇嗎?」




               第九章元陽

  巫門主殿,洛蒼嵐與一眾巫門長老,核心弟子以及諸多道門仙教掌教真人頻
密地商討策略,準備著對付天下第一道門--璇璣。

  眾人出謀劃策之際,裴思思珊然而入,一股出塵脫俗之氣悠然而生,俏皮容
貌收入眼底。除了巫門掌教洛蒼嵐外,其餘眾人都被其姿容體態吸引,紛紛把目
光向殿門看去,其中好些道門真人都是第一次得見裴思思的絕世美貌,一時間竟
忘乎所以,一股邪火上升,要不是殿中之人個個都是掌控一方,道法大成之輩,
就這一望便得磨蝕道心,不花上五六年時間重新修煉豈可復原。

  「弟子思思參見掌教,一眾長老以及各方真人、道友。」玲瓏之音響起。

  「玉仙子好,傳聞鳳、玉、音三位仙子資質卓越無上,今日得見,果然名不
虛傳。如此年紀便修得如此境界,實在難得,難得。」

  發話之人乃連雲閣閣主厲罡胤,依附巫門的南方道門,修為高絕,人稱「重
雲真人」。

  「謝過重雲真人,真人言重,思思雖然微有成就,但與各方真人相比,還是
遠遠不如。」

  裴思思說辭謙讓,她境界已到了夢雲境,相當於一般修道門派僅次於掌教的
存在,與妃羽音的化徽境,紀可兒的雲霄境同一個層次,加上她剛剛徹底煉化了
真龍之氣,其實基本已經可以和真人分庭抗禮,現在她即使不故意催動法力,身
上都自有一股如夢似幻的祥雲之氣外放。只要是法力達到一定程度,運用望氣之
術都能看到。連雲閣雖然是依附於巫門的一個道門,但其勢力卻是不少,雖不可
能與巫門相比,但是相對於童祿教這樣的教派,卻又顯得高上不止一籌。由此可
見,巫門如今的勢力當真是不可想像。

  縱觀修道界當中,不分正邪,有成千上百個門派,人數多達萬萬。其中自有
強弱之分,站立於最高峰的便是包括「璇璣」、「葵月」、「巫門」、「輕音」

  等十個門派,即所謂的十大道門,其統合起來的勢力足可以和其他的所有門
派的統合勢力抗衡,可謂是十門抗千門,亦只有十大道門的掌教才能稱得上「仙
人」

  二字,其餘的都只能稱作真人。

  巫門既為十大道門之一,統領山峰千百,隨便一個山峰的首席弟子,儘管修
為未達真人之列,但地位已足可與真人媲美,何況是像裴思思這種僅次於掌教和
長老的核心弟子。因而各方道門看見裴思思修為之高,又如此明艷照人,都紛紛
致以祝賀,望能留得個好印象。

  「思思謝過各位真人、道友,此次相約巫門,便是希望能得諸多同道攜手協
力,在驚蟄之期,圍攻璇璣,整合道統。」裴思思謝過眾人後,罕有的色正辭嚴
的道。

  「不錯,璇璣氣焰越來越高,壓制同道,奪我萬靈島海脈,毀我門派氣運,
實屬可惡!」

  「我光境門跟璇璣無仇無怨,它竟傷害我門人弟子十七人之多,他們可都是
極具潛質的弟子,此氣我們怎麼也嚥不下!」

  「璇璣恃強欺我諸多同道,我教弟子出外遊歷修行每多受壓,分明已入邪道
啊。」

  殿內眾修開始歷數璇璣門的不是,如何傷人奪寶,鎮壓打罵等等眾說紛紜,
其中不乏誣蔑嫁禍之詞。

  「各位道友或多或少都吃過璇璣的虧,我門掌教也覺得璇璣日漸氣焰猖狂,
於是才有了整合諸位同道,共商圍攻璇璣之事,有了諸位的聯合,儘管璇璣如日
中天,我們都將其壓下來。遏制璇璣,衛道正法。」巫門長老木恆發話。

  「遏制璇璣,衛道正法!」眾人齊道。

  「最近我門掌教在積極聯合葵月、輕音兩門,有他們的協助,我門這次遏制
璇璣之事,相信成功在望。」

  眾人聽罷,眼內精光強烈閃現。雖然他們明面上熱情高漲,但誰都明白,要
遏制璇璣,單憑巫門和主殿內的所有道門,不能說一點勝算都沒有,至少要付出
莫大的代價。但是能聯合陰魁和輕音兩門就不同了,三大道門聯手,就是把璇璣
反轉也未嘗不能實現。如今聽見木恆長老的話,頓時眾人都信心大增,甚至有些
人已經在幻想收穫勝利果實的情景了。

  「那實在太好了,聞說輕音門的輕風妙音抑揚大陣,專克各種攻擊陣法,葵
月仙宗的仙葵幻影闕炸開金精,有這兩門大法,加上貴門的巫雲開天斧,要衝破
因璇璣萬年積弱期的開天七斗護山大陣,豈不如同敲雞蛋一般,哈哈哈……」

  眾修大笑附和。

  「弟子回來之時恰逢葵月的紀可兒,與之鬥了一場道法,發現她竟好像並不
清楚葵月仙蹤對此事的態度。」裴思思道。

  「太一仙人自非常人,當懂得如何取捨。倒是我知道你與雲宗的傅磊有交情
啊,啊他這人在你們年輕一輩中也可算得上是一個人才,可以的話把他拉攏過來
吧。」

  洛蒼嵐向裴思思說完,稍稍偏過身子對殿內眾修士道:「大家對於這次璇璣
之行有什麼想法建議的,都可以說出來。」

  眾人於是有條不紊地表達著各種說法,主殿內不時響起附和之聲。

           ************

  距離西域萬里之外,葵月門所在的月峰八十里以南,茫茫群山之中,紀可兒
身背著包袱,正朝離開月峰的方向緩步而走,身旁跟隨著一個禿頂駝背的老者,
自然只能是陰魁了。

  由於太一仙人毅然斬情慾,整頓風氣。紀可兒儘管無耐,卻不得不離開葵月
門。凝望岳峰,回憶過去十餘載時光,失落之色攀上紀可兒完美無瑕的玉容上,
為那絕世風姿增添一道哀傷,更顯飄零。

  「師妹,如今作何打算。」沙啞之聲無故響起,是陰魁的聲音。

  紀可兒聽到陰魁提問,旋即把失落之情一收,回復優雅之態,徐徐而道啊:
「入世修行,暫定於杭州。」

  忽然紀可兒彷彿感覺到了什麼,抬頭向朝陽方望去,陰魁見此亦隨之望去,
卻什麼也沒有看見。

  「師妹是發現了什麼嗎?」

  紀可兒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卻是略帶愜意的向陰魁歎氣道:「可兒連累師
兄了。」

  「師妹此言差矣,我這人慾望太多,本來就不是修仙成道的材料,如今跟隨
師妹下山,或許會另外遭遇大機緣也不一定。況且……況且……沒有師妹在的宗
門,我也待不下去。」

  最後一句,陰魁說得異常堅決。

  「師兄的心思,可兒自然懂。這裡是陰靈隱匿闕的最後三卷,是玄一師伯吩
咐我轉交給你的,師伯叫你先別急著修煉,待修為更進一步,方能研習下去。」

  「師傅他……」陰魁感激地接過卷軸,望著月峰方向鄭重地扣了三個響頭。

  「師兄也別太難過,於修為有害。」停頓了一下,又道,「可兒那裡癢了,
勞煩師兄了。」

  紀可兒邊說邊牽起裙袍一角,微微抬起潔白玉腿露於袍外。見到此情形,陰
魁豈有不明白的道理,顧不上說話忙俯身跪下倒背雙手,把嘴貼上開始舔吮玉腿
啊。

  他沿著大腿往上吮吸,很快就把一尺長舌伸進裙袍,輕易的抵達肉逢。原來
紀可兒道裙裡竟然是空白一片,連褻褲都沒穿。

  「師兄等下先到西湖,找好廂房,我去見一個人,隨後便來給師兄一點賞賜
啊。」

  這「賞賜」二字聽在陰魁耳內,如像仙界之門打開,愉悅之色瞬間悠然面上
啊,更賣力地逗弄著紀可兒的三寸秘境。

  這裡十萬大山延綿千里,凡人難進,因此也不怕被誰人看見,兩人就這樣大
模大樣地在山間幹起這檔事情來。

  就這樣過去半個時辰,兩人分開,陰魁朝西湖方向隱匿遁去,紀可兒則朝著
朝陽的方向,化成一道白影騰空飛走。白影飛行二十里,在一個終年覆雪的萬丈
高崖降下,高崖之上早已站著一名赤身裸體的男子,漠然望著白影飛遁方向,似
乎也在等待著紀可兒的到來。男子全身蒸汽縈繞,彷彿如此嚴寒的天氣對其一點
效果都沒有。不僅如此,他的每一寸皮膚,每一筋肌肉都散發出熊熊的陽剛之氣
啊,仿如太陽。單單是他身上的這種氣質,就可以讓世上所有的女子為之著迷。

  這男子便是秉承天地兩儀氣運而生,元陽氣運的承受者,沒有名字,直呼為
「陽」。

  紀可兒從白影中飄出,已是一絲不掛,走近男子身邊擺出像交合,又像修煉
般的姿態交纏在一起,當男子的陽根插進紀可兒陰戶的時候,一副猶豫太極圖中
陰陽雙魚圖案的光環並發而出,把二人包裹其中,陰陽交泰,旋動不已。

  「驚蟄之日,衛道整編。以巫山為首,令諸多道門,遏制璇璣一事,你可知
曉?」

  於陰陽魚光環中的紀可兒發問道。

  「我只知整合陰陽,讓絮亂的兩儀之氣順歸天道,道門間的爭鬥我不想管。

  過兩天,我要到璇璣一趟。「

  男子的聲音低沉有力,如像木上按釘,透漏出一股不可維妮,陽剛匹煉之感
啊。

  「你不是說如繼承元陰之氣的只有我,裴思思,妃羽音麼,莫非璇璣當中,
也有繼承者?」紀可兒略帶驚訝的道。

  「我身為陽,自然對陰有種不可莫名的感召。元陰散亂,本來我只想從你們
三人中選擇其中一名陰陽歸一,但是裴思思縱慾荒淫,妃羽音矜持貞烈,都非理
想之選。唯有你,不趨不慕,不抑不拒,心性自然,甚合陰陽至理,只可惜你對
整合陰陽,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我唯有上璇璣,尋天道。」

  「哦?璇璣有人還比我更合適?」

  「不知道。」

  這樣的回答令紀可兒無耐之極,她對於眼前這個秉承純陽氣運的男子,還真
說不上是什麼感情,有愛戀,有嗔怨,有迷有恨,有羨慕和妒忌,也有藐視和不
恥,種種感情匯聚到一起,多情若無情,彷彿跟他時聚時散都符合天地定律一般
啊。

  --自然,一切都無比自然!

  就在此時,陰陽圖案光芒大盛,陰魚、陽魚互相交纏融合,釋放出渾圓一體
的氣息。高崖上終年不化的積雪慢慢融解,露出仿如堅石的崖面,欣然翠綠的草
芽破殼而出,陰陽圖方圓百尺內的枯樹從新長出枝葉。光芒到處,煥發無限生機
啊。

  陰陽魚相溶過半,卻突然遇上莫大的阻力,原本渾圓無極的狀態驀然受阻,
光芒漸漸減弱,直到消逝。

  「還不是時候,你我都需更進一步體悟天心,方可把陰陽兩道合二為一。」

  男子依然一貫的漠然神態,彷彿任何事情都不能讓其心中產生一點漣漪。

  與男子的漠然不同,紀可兒卻是一臉的無所謂,徐徐站起。「啵」陰道與陽
根分離的一剎那產生了一聲輕響:「我還有事,後會有期。」隨後重新化作一道
白影,離開了高崖。

  男子望著離去的白影,漠然的面上竟然產生了一絲變化,也不知道是可惜還
是不捨。

  陰魁早早就來到了杭州,找了西湖邊的一間廂房住下,眺望著西湖正在尋味
著紀可兒口中的「賞賜」二字,正浮想聯翩之際,廂房門「吱呀」一聲推開,紀
可兒風姿卓若般的走了進來。看著紀可兒走近自己身邊,靠在窗台上遙望著窗外
景致,如仙般的容貌近在眼前,儘管陰魁無數次的觀看過紀可兒的容顏,卻依然
毫無抵抗力的不得不狠狠地嚥了一口。

  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西湖景色之美,自古便奪得一眾文人雅士的詩詞歌頌,好比人間仙境。然而
在紀可兒面前,卻要啞色不少。紀可兒的美,並非用詩詞就可形容。修行高如十
大道門掌教,太一仙人這種冠絕穹蒼,不在天地中的大人物,都抵擋不了紀可兒
的吸引,曾與其發生過的肉體關係比任何人都多,幾可稱得上年年月月,晝夜不
分。仙人尚且如此,更何況如今不可相提並論的陰魁。

  他雖然幫紀可兒清理陰戶無數次,但每次都得背拷雙手,如同受壓牢獄之人
啊處處受到牽制。況且他非常明白,無論他如何賣力討好紀可兒,紀可兒都是一
直拿他如同一件道具,並無半點感情,就像人每天拿著掃帚掃地,卻不可能對一
把掃帚產生感情一樣。如今情況不一樣,陰魁此次跟隨她下山,明顯感受到紀可
兒對他有一份歉意,至少算是產生了一絲情感。再加上是「賞賜」,自然就是與
以往的不一樣,甚至可能得嘗多年來的夙願……

  「師兄的心情好像比這西湖的景色還美,遇上什麼好事呢?」

  「我……」

  兩人咫尺相近,陰魁嗅著紀可兒如蘭吐氣,聞言軟語,一時竟沉醉得回不上
話。

  紀可兒看著平時伶俐無比的舌頭竟然糾結成一團,怎麼也說不上一句話得陰
魁,溫柔的微笑了起來。

  美人一笑,搖曳生姿。萬種風情,無限眷戀。

  要說剛才陰魁還能結結巴巴的說出一言片語,如今便完全癡呆了。

               第十章賞賜

  既是秋風送爽,過湖偏帶滋潤,待得進入樓閣,濕得一臉水霧。

  或許只有這種說法,方能解釋在如此風高物燥時節,陰魁臉上卻微帶著一層
如霧般的水汽。而他本人,此時此刻幾乎連如何呼吸都已經忘記了。因為在他的
身前,一個曼妙無雙的倩影正在緩緩展現其絕世無瑕的胴體--紀可兒正溫柔細
致地脫掉身上的衣物。

  美女自願在眼前寬衣解帶,對於每一個男人來說都是無盡享受與滿足的。尤
其對於陰魁而言,多少年的隱匿在旁,多少年的看著她在別人身上顛鸞轉鳳,自
己只能默默忍耐,待一切結束了,方能佔得一點骯髒的餘溫。現在紀可兒就在自
己身前寬衣,不是為了什麼,也不是為了別人,完全是為了他,為了他一個人,
這個時候,她是他的。幸福來得太突然,使得他霎時不知所措,既緊張,又期待
啊。

  純白色的腰帶飄然掉落地上,柔軟地繞出一個弧度,纖纖十指左右一分,深
深地乳溝映入眼底,白皙細嫩的肌膚反射出攝人的光芒,完美得猶如精雕細琢過
的曲線,勾勒出無限遐想。紀可兒的動作永遠都那麼優雅,永遠都那麼帶給人一
種絕不厭倦的美態。

  「咕嚕……」

  陰魁深深地吞了一口口水,卻仍然覺得喉嚨深處是那麼的乾涸,如同火燒一
般。這股火燒般的感覺瞬間蔓延全身,導致他顫抖不已,差點連腳都站不穩。

  「師妹,我,我……」陰魁艱難地從喉嚨裡吐出幾個字,卻再也無法接下去
啊。

  「怎麼了,這最後一件,你想由你來脫嗎?」

  「我,我,我想舔……」

  紀可兒展顏一笑,脫去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雙腿微微分開,右手伸出搭在
陰唇處,然後兩指把陰唇瓣開,道:「舔吧!」

  陰魁如臣得令般,立刻齊膝跪下倒背雙手,爬到紀可兒身下,舉頭就埋進雙
腿之間,七寸長舌捅入陰戶裡,起勁地插撥。

  紀可兒見他姿勢一如往常,眉宇間稍顯滿意之色,隨即又溫柔如水。她伸出
左手輕撫陰魁頭頂,梳理著他所剩無多的頭髮,道:「既然是賞賜,可兒怎忍心
還讓師兄掣肘太多呢,師兄以後無需倒背雙手,可以撫摸可兒的身體。說起來,
師兄的手還沒摸過可兒呢,想摸可兒的哪裡呢?」

  陰魁全身一顫,愕然望向紀可兒,彷彿不能相信剛剛聽到的話語。

  紀可兒見此,再次溫柔一笑,俯身在陰魁的頭頂輕吻了一下,雙手繞到其身
後,把陰魁死死倒背著的手分開,放到自己的胸部上。

  「捏捏看舒不舒服。」

  卻見陰魁還在驚愕當中若未聞其言的不懂反應,紀可兒復按住其雙手,使其
輕輕在胸部上打轉。

  「舒服不?」

  「舒,舒服。」陰魁從驚愕中反應過來,便是一陣強烈的柔軟觸感。

  「自己捏,想捏哪就捏哪。」紀可兒如教導小孩一般的淳淳善誘地說。

  陰魁按在乳房上的手開始微微一鬆一緊地收放,速度由慢逐漸加快,力度由
輕轉重,而他的神情,也由驚愕慢慢變得歡愉。

  「很軟,很韌,很舒服呢,真好捏,好捏!」他的面上居然流露出小孩子天
真般的笑容。

  說來滑稽,陰魁一個年老色衰的老人,卻一面天真的神情,就像遇上從來沒
遇過的新鮮事般,看上去要多詼諧有多詼諧,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他雙手搓圓按扁,把乳房弄成各種形狀,飽滿細膩的嫩肉從他指縫中竄出來
啊形成各種小圓包,然後又迅速被覆蓋,再次從另一處指縫中竄出。抓捏的同時
還在反覆磋磨著,時而向左,時而向右,一圈一圈變化著。忽然間,陰魁覺得掌
心像是碰到了什麼對他有致命誘惑力的一處凸起,這處凸起由最初的軟軟的變得
後來越來越有彈性,磋磨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抵擋不住誘惑,依依不捨地翻起手
掌一看,原來是那粉紅粉紅的乳頭。那粉紅色如同蓓蕾的乳頭還在慢慢地鼓起,
這看得陰魁差點連眼睛都要掉下來。

  原來紀可兒被陰魁的一番磋磨磨出了興致,乳頭開始挺立了起來。

  望著這粉嫩得出水的乳頭變得立挺挺的,陰魁的情慾再度高漲,五根手指同
時間捏住,左擰右擰弄得個瘋狂迷亂。

  「啊,啊……」

  紀可兒呻吟聲響起,顯然也是被陰魁的這番動作弄得個銷魂蝕骨。

  「弄,弄痛你了?」這一聲呻吟,卻把陰魁的魂魄喊回來了。

  「不,雖然痛,但是很舒服,師兄弄得舒服嗎?」紀可兒滿面紅潮的回道。

  「舒服,太舒服了。」

  「師兄還沒回答可兒呢?」

  「回,回答什麼?」

  紀可兒賞了陰魁頭頂一個爆栗,說:「可兒剛才問你,你想摸可兒身體的哪
個地方?」

  「我。」陰魁猶豫了一下,說,「我想摸師妹的臉。」

  紀可兒沒想到陰魁回如此回答,定眼看著他。

  「其,其實我想摸師妹的脖子,想摸胳膊、乳房、下陰、大腿……摸透你全
身每一處角落,一寸肌膚都不想放過,不過我最想摸的,是你的臉。」陰魁越說
到後面,神情便越堅定。

  「為什麼?」紀可兒問。

  「因為我不想忘記你的樣子,下輩子,我還跟著你!」

  紀可兒聽罷,瞳孔一緊,撲身摟住了陰魁。

  嬌軀成懷抱,青絲起浪湧。

  紀可兒牽住陰魁雙手摀住臉頰,一雙眼眸柔情似水,仿如戀人對望。

  「師兄想摸可兒的臉,可兒就讓呢摸個夠,而且以後可兒的身體都任憑師兄
撫摸,師兄想什麼時候要,想要多少次,可兒都給你。」

  陰葵大喜過望,歡心喜跳的道:「我可以成為師妹的男人了?」

  「不可以!」

  紀可兒斬釘截鐵地說。

  頓時,陰魁如墮深淵,整個人如同石化般僵硬了。他一時間從狂喜掉入絕望
當中,道心立顯破裂之狀,可以看見一股青氣隱隱要從七竅中要冒出來的樣子,
那是功行退散的跡象。

  紀可兒伸手按在陰魁胸前,幫助其梳功散氣,又移身靠近,在其面上輕吻了
一口,道:「現在還不可以,直到你練成陰靈隱匿闕最後三卷,方可完全得到我
的身子。不過,你要是每練成一卷,都可以向我提出一個要求,我絕對滿足你。

  現在,你可以盡情地撫摸我,但不能跨過最後那一步,你明白嗎?「

  此時陰魁在紀可兒的幫助下,一把絮亂的經脈重整好,重新穩住道心回復了
過來。經歷了這種大起大落之,還差點大破滅的過程,他還隱隱約約感覺到本來
困擾住自己的瓶頸產生了鬆動,只要修煉一段時日,有機會會再次突破。這時候
啊陰魁方知道這一切都是紀可兒刻意所為,先幫助其克服瓶頸,再刺激其對於修
煉的渴望,所有的一切,都在為他著想,他感激的同時又被強烈的幸福感佔據。

  望著紀可兒勾魂攝魄的胴體,蠢蠢欲動的道:「多謝師妹的用心良苦,我,
我真想狠狠地吻你,以示我對你的感激之情。」

  「等你練成下一卷,你可以向我提出這個要求,現在的你,只能撫摸我的身
體。」紀可兒嫵媚笑之。

  「那我現在能提出個小小的要求麼?只是一個小小的要求。」

  「哦?那是什麼要求?」

  「我看師妹剛才寬衣優雅無雙,也想你幫我寬衣。」

  「你這人真是得一想二,剛才才說最想摸我的臉,下輩子還跟著我什麼的,
讓我有好一陣子感動,現在又成了這樣。」

  「呵呵,摸你的臉是一定的,不過我得留到最後,因為我來主意了,等下我
必定全身心撫弄師妹的身體,還得勞煩師妹服侍一下我老二,待我射了精,我就
把精液塗在手上,到時候才撫摸師妹的臉,豈不過癮。」

  「想不到你還想到這種骯髒主意來。」紀可兒戲謔的說。

  「師妹是個懂情趣的人啊啊,不畏骯髒,我跟了師妹那麼久,我哪裡會不曉
得。」

  陰魁此時的神情已經是賊虧虧的。

  「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的膽子不全都是你給的嗎?」

  陰魁如今的心情非常的好,真的是非常的好,甚至比當初他剛修成基礎道法
啊驀然間從一介凡人變成一名修士,一步登天踏上修道成仙之路時的喜悅之情還
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事實,也由不得他不歡喜。他天資不佳,不管如何努力,修
煉何種功法,道行亦晉陞緩慢,最終止步於二十年前,永無成仙之望。成仙之願
落空,他頹然若失,身心懈怠,終日渾渾噩噩,亦便如是頭上根根髮絲剝落,最
終變成這幅糟老頭的形象。直到十二年前,他收到師門任務照顧一名剛進門的小
女孩,自第一眼看見這小女孩,他便被其玲瓏嬌巧的模樣深深吸引住了,如像重
拾希望般煥發出奪目神采。自此全心全意地照顧她,保護她,看著她長大成人,
從幼嫩到亭亭玉立,從童真到青春逼人,看著她的身體越發長得玲瓏有致,看著
她被門內真人開苞,看著她魅惑漸成,癲迷眾生……她就是紀可兒,她就是陰魁
的一切。他都已經忘記了有多少次眼睜睜看著她跟別的男人交歡時所帶來的剖心
痛楚,也不堪回首一次次被她冷落一旁所帶來的沉痛絕望,所有的一切到了此時
此刻,都是值得的。因為,他已經得到她的許諾,他,最終是可以得到她的。

  陰魁無盡享受著紀可兒的纖纖玉手在他的身上遊走,為他細心地脫去一件又
一件的衣物,每一次的觸碰,都美到心窩裡去。

  「有這麼幸福嗎?」紀可兒頑皮的斥責道。

  陰魁沒有回答,只是站在那兒傻傻的微笑著,面龐一狐狐的皺紋,彷彿都附
和著嘴角的幸福。他配合著紀可兒的動作直至最後一件衣衫落地,才緩緩的舉起
雙手,搭在紀可兒的肩膀上,一寸一寸細膩溫柔地撫摸著。

  「原來師妹的肌膚是如此的細滑,我都擔心我粗糙的雙手會不意間劃破了你
的肩膀,傷著了你。」陰魁無限珍惜的道。

  「少貧嘴了,這些甜言蜜語我聽多了,膩。」

  「我說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啊啊啊,別那麼快,我堅持不住。」

  「我讓你再多嘴。」

  原來說話之際紀可兒拾起陰魁的陽根,猛的一陣套弄,弄得陰魁措手不及。

  在紀可兒面前,他本來就沒有多少抵抗力,如此幾下便幾乎得洩陽了事,是
以呼喊連連。

  「師妹且放我一馬,慢慢地來,我還沒摸透你全身呢,像這個地方,和這個
地方,還有這個……」

  陰葵上下其手,逗弄著紀可兒身體各處敏感部位,如腋下、乳葷、肚臍、股
溝、腿側,最後才按上那柔弱嬌嫩的三寸秘境。他還是第一次用雙手接觸到紀可
兒的陰戶,自覺軟嫩無比,滑不留手,自從摸上了這個地方,就再也離不開了。

  他前搓搓,後搓搓,合指捏捏,又曲指輕劃,在紀可兒的腿間前出後進,又
把紀可兒折疊起來,臀部高高翹起,從股溝間伸手進去,繼續撫弄她的陰戶。

  「嗯嗯嗯,好美,好舒服,啊……我,我站不穩了。」

  紀可兒連連呻吟,無力就將倒下,陰魁忙伸手扶穩,順手按在其左邊乳房上
揉捏。

  「師妹,到床上可好?」

  「嗯嗯。」紀可兒正全身酥軟,只能勉強支吾了兩聲。

  到了床上便又是另一種姿態。只見二人體態顛倒,陰魁一邊雙手拿捏紀可兒
的陰戶,一邊扭動下體,把紫紅龜頭連連頂向紀可兒的臉頰,似是要找個門戶沖
進她的體內一樣。

  「師妹,麻煩你照顧一下我的老二可好?」

  紀可兒正興在頭上,也不管聽到什麼,舉手就握住陰魁的陽具前後套弄,又
不時放進嘴裡吮吸一番。然而陰魁扭腰的動作越來越劇烈,導致她時不時失去了
對陽具的掌握,使得她的臉龐常常遭到頂撞,場面是要多忙亂有多忙亂,要多淫
蕩有多淫蕩。

  陰魁子顧不上這些,此時他正沉浸在紀可兒胯間那因淫意而變得水潤的三寸
軟縫之上。他左手掰開軟縫,翻出一片粉紅嫩肉,再用右手食指輕輕摸搓著,不
一會兒看見軟縫內串串淫水濺出,又把指頭插進縫隙當中,把更多的淫水挖掘出
來,再放進口中品嚐。

  「嗯啊,嗯啊,嗯嗯嗯……」

  「嚇嚇嚇……」

  兩人的呻吟聲、呼吸聲逐漸急速,漸漸接近高峰,只聽見陰魁猛然全身一震
啊,「嗯」了一聲,一股黃臭液體從龜頭湧出,射到紀可兒臉上,厚厚掩蓋住了
半邊容顏,而且粘稠異常,氣味濃烈。

  射精過後,陰魁臉上立顯滿足之色,隨即馬上轉過身來,雙手開始採集紀可
兒臉上的精液,均勻地塗滿了一掌,然後帶著滿掌精液溫柔地撫摸著紀可兒的臉
頰,讓精液薄薄鋪滿了一臉。

  「味道真濃。」紀可兒微帶春意道:「這下子你可滿足了?」

  換來的卻是陰魁滿面皺紋的癡癡的笑容。

              第十一章極樂

  時值九月,正是秋味漸濃,雲高氣爽之際,卻迎來了入秋以來的第一場雨。

  入秋後的雨水能持續下好幾天的時間,淅淅瀝瀝的天氣絲毫沒有影響過客的
數量,西湖雨景素來一絕,那朦朦朧朧的水汽覆蓋住周圍蒼翠的綠林,遠看如像
披上了一面神秘的面紗;雨滴打在湖面上,如鏡般的湖面牽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滴答……」

  「滴答……」地奏起一首首哀怨動人聲樂。難怪古來今往如此多的文人雅士
都以西湖為題,著作出許許多多的名言美句。

  紀可兒正輕伏在窗台邊上,欣賞著窗外如詩如畫般的風景,目光清明剔透有
如悟徹世間萬般因果孽障,昇華到無垢自然的境界一般。如今的紀可兒道法已然
再上一層樓,達到比雲霄境更高的凌霄至境,境界堪比真人,甚至略有勝之,已
是一方大人物,威武十方,能執掌一門仙派,成為一門之主。當然,要執掌像啊
「仙道十門」這樣的大教派,還得再把鳳鳴訣修煉到極致,達到無上的天外天啊
啊--宙霄秘境。

  此時房門「吱」的一聲被推開,一店小二從外面蹣跚地抱著一個足以裝下兩
個人的大木桶進來,放下木桶後,已經是氣喘吁吁了。

  「小,小姐,你說的,大木桶,我,我已幫您找,找來了。」店小二滿臉潮
紅,青筋腫脹欲裂,顯然不是全因搬運木桶而造成,那是一種興奮到極點的表現
啊。

  「那還拖拉什麼,還不快去打點些溫水過來伺候我家小姐沐浴,還愣著干什
麼。」門外傳來陰魁嘶啞的嗓音。

  「是,是,小的馬上就去,不,馬上就回來,馬上就回來。」店小二重複再
遍,然後才艱難地收回落在紀可兒身姿處的目光,興沖沖地跑下樓閣。

  「能伺候我家師妹沐浴,還敢磨磨蹭蹭的。」陰魁翹了翹嘴道。

  「我什麼時候變成是你家的了?」此時紀可兒回頭應了一句。

  聽得紀可兒雖然言語不善,卻不帶責罵之色,陰魁知道她其實是故作嗔怒罷
了,遂換上一副阿諛嘴臉上前輕靠紀可兒,左右手隨即在其身上各處游動。

  「可不是嘛,能夠伺候師妹你,他上祖可算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了,你看這
柔軟細滑的肌膚,是他這種人能接觸到的嗎。」

  自紀可兒允許他的雙手能撫摸自己之後,陰魁便沒日沒夜的施展他的魔掌,
只要一有可乘之機,就大肆蹂躪紀可兒一番,這些日子可是把他爽了個半死。不
過他也沒有忘記紀可兒給他的許諾,肆虐之餘仍花費大心神在修煉之上,鬆動的
瓶頸終於告破,道行提高不只一點,已然開始修煉陰靈隱匿闕最後三卷的第一卷
啊,並且已接近完成階段。

  「這段時間都是我伺候你沐浴,為何今天你讓這小子了?」陰魁一邊把手伸
進紀可兒的裙袍內,一邊疑惑地問。

  「因為我想要男人了,況且今天我們就離開這裡。」

  「離開?去哪裡?」

  「極樂歸宿。」

  「極樂歸宿?那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從來沒聽過。」

  「那是修道界極隱密的一處秘地,沒有收到邀請的人,是不會知道有這個地
方的。」

  「那這極樂歸宿在哪,我們怎麼去?」

  「就在這西湖湖底。」

  「什麼!」

  就在二人談話期間,店小二再次回到閣樓內,雙臂還一連搭著八隻木桶,其
中七個裝滿溫水的木桶,最後一個是零零種種的鮮花瓣,也不知道憑他如此瘦弱
的身體是如何做得到的,不過他滿臉像吃飽了靈藥仙丹般一副充滿力量的樣子。

  「小……我回……了。」店小二根本連一句話也顧不上說全,就急急忙忙地
把所有的溫水都倒進大木桶內,然後才趴在邊上大口大口的回著氣。

  「好好伺候,稍有差池,哼。」

  在店小二進來之前,陰魁就已經施展隱匿之法回到門外,此時才呵斥道。

  「一定,一定。」

  陰魁遂把門鎖上,如是者閣樓內只剩下紀可兒和店小二兩人。要說店小二剛
才還在大口回氣,如今他可是連大氣也不敢回了。

  店小二有生以來,雖然見過不少遊歷西湖的俊男美女,但是何曾有一人能和
眼前紀可兒相比。自從見識過紀可兒的絕世姿容後,他就覺得以前所見過的所謂
美女麗人,通通都不過是一坨髒泥,沒錯,就是髒泥,拿她們來相比,簡直就是
拿天上的仙女與凡間的髒泥,根本就是雲泥之別。自己能伺候她的起居飲食,已
經美不可言。他簡直無法相信當初那禿頂老者的委託,無法接受如今這個伺候啊
「仙女」沐浴的事實。單單是想像一下,已令他渾身充血,青筋欲裂。

  一陣欷歔的飄雨之聲打破了閣樓內的沉寂,店小二往窗台處望去,看見紀可
兒已經伸出纖手示意他過去。他似乎忘記房間裡只剩下他兩人,還向左右看了一
眼,確認紀可兒找的人就是自己,才步履闌珊的走過去。

  「幫我寬衣吧。」

  紀可兒平靜的話語讓店小二心裡掀起了巨天海嘯,似乎連心臟都有點承受不
了,面上的紅潮迅速變成棗紅色,又變成淤紫色,全身繃緊僵硬得,一口氣竟喘
不上來,如同站不穩的石柱搖搖欲墜,看來就要倒下。

  紀可兒見此,知道店小二正處於彌留之狀,隨時都可能因過度刺激導致窒息
而亡,於是指尖一道綠茫發出,射入店小二心臟處,瞬間蔓延至全身,那是一道
生機之氣,可幫助常人活血化氣,梳理經脈,把人從死亡之際喚醒生機的氣息。

  得到了這道生機之氣,店小二僵硬的肌肉重新軟化,淤紫色的臉色也漸漸回
復正常,神智也重新回來了。他竟對自己剛才的情況懵然不知,戰戰兢兢地抬手
接住紀可兒的指尖,感受著那接觸之處所帶來的纖弱,久久不能自已。

  「還在等什麼?」紀可兒道。

  「我,我不知道怎麼做。」店小二小心地說,生怕得罪佳人。

  「你從來沒脫過女人的衣服?」

  店小二「咕嚕」一聲吞了一口,把紀可兒扶到木桶邊沿,才抓住她的腰帶,
一寸一寸的往左右分。

  裙袍落地,露出紀可兒光滑的手臂與高挑的雙腿。「咕嚕……」

  又一聲吞嚥,店小二眼珠都要掉下來了,卻不忘操作著雙手脫去其身上的內
衣,最終把赤條條紀可兒盡收眼底。

  這是怎樣完美的一副胴體!

  還未來得及一聲感歎,他褲襠裡就濕潤了一片--就這一眼,就已經令他射
精了。

  紀可兒進入木桶內,信手拿起旁邊的花瓣散漫一池,然後優雅地清洗著身體
啊。

  「幫我擦背。」

  剛射完精的店小二還未回果身來,聽到紀可兒如此一說,才木訥地拿起絲布
啊,就勢就要搭在紀可兒的後背。

  「你不進來,如何伺候我浴洗。」

  「啊,是……什麼!」店小二驚訝道。

  隱匿在一旁的陰魁,看著二人鴛鴦戲水,心裡著實酸溜溜的:「哼,你十八
輩子也就只有這麼一次了,待我修煉全最後三卷陰靈隱匿闕後,任何男人都休想
靠近可兒師妹,她是我的。」

  店小二當然不知道陰魁的心思,事實上他現在也不可能再有其他心思了,因
為同與紀可兒赤身相坐於水中,感受著紀可兒胴體的種種質感,已無暇他想。絲
布搭在肩上,一行一行的水液往胸前落下,晶瑩閃爍。流到乳頭的位置又一分為
二繞過一圈,「咚」的一聲掉入水下。每一下聲響都像催情仙樂一般,刺激著店
小二的感官。儘管剛剛射過精,但是浸在水裡的陽具已然重新煥發出抖抖雄風。

  「不要愣著,也洗一下下面的。」紀可兒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或許店小二不甚瞭解紀可兒的意思,當話音剛落,他就放開了絲布,一手向
紀可兒的臀部伸過去,一手直接往她的陰戶探去,拚死拚活的又抓又摸。

  「嗯啊……」紀可兒首部稍稍昂起,發出一聲動人的呻吟,「你想要嗎?可
以啊,嗯嗯……」

  樓閣內水花紛飛四濺,木桶中的兩人已連成一體,一前一後的往返來回,蕩
起無限春意。

           ************

  樓閣裡的激情很快就降下帷幕,當中的主角一個癱軟在兩人大小的木桶內,
另一個卻已來到了西湖岸畔。

  「師妹啊啊,怎麼不讓我幫你清理一下剛才那小子遺留在你身上的精液才出
發?」

  陰魁在一旁問道,見紀可兒仿如未聞,自覺無趣,遂轉口問:「那我們怎麼
進去?」

  只見紀可兒從環中掏出一個鈴鐺似的繡花球,往球裡輕吹了一口氣。霎時間
一圈透明的如像扭曲般的把紀可兒二人包裹其中,如一枝利箭般的往湖底潛去。

  在一般人的眼中,二人只是被雨霧覆蓋,漸漸看不清楚而已。

  一陣天旋地轉襲來,世間失去光芒,渾渾噩噩地如像墮入天地混沌,萬物初
開的歲月當中,待到重新看到亮光之時,竟見一座高達百丈有餘地翡翠玉石門牌
矗立眼前,牌上赫然刻著四個大字--極樂歸宿。纏綿癡戀之意外露,讓人一看
就無限眷戀,生出一股有如情人相擁不願分離的情緒。

  「這裡就是極樂歸宿,看這氣勢不比我們葵月仙蹤差多少,修道界何時出現
了這麼一處地方?對了啊啊,師妹你是怎麼知道這地方,又是怎麼得到這個引子
的?」

  陰魁唧唧問道。

  「極樂歸宿的宿主曾經邀請我擔當這裡的一個花主,這個『極樂鈴鐺』也是
宿主給我的。」紀可兒隨即把極樂鈴鐺收回懷裡,「進去吧,我有些事情得找宿
主商談。」

              第十二章歸宿

  相傳神州五千年來,每千年便有一次大氣運的降臨,重整天地之氣,撥亂反
正,陰陽交泰,週而復始。而第一次的大氣運降臨,元陽氣運承受者乃千古一帝
啊--軒轅黃帝。其時元陰氣運極盛,又無人承受,陰氣滋生出無數妖魔鬼怪,
作亂人間十方淨土。軒轅黃帝遠征四野,欲把絮亂的元陰之氣歸一重組,歷時六
十餘年,終於蕩平八方,把元陰之氣承托在一名凡間女子身體之中,交泰重整統
一大道,至此凡間得享昇平。卻不料神州當中還遺留一小部分的元陰之氣,經過
百年滋長自生成人,此人艷麗無雙,驚壓神州各地,無一男子能抵擋得了其美色
誘惑,偏偏此女淫性極重,幾乎無一刻不享魚水之歡,無一時不搾取陽元精氣,
導致人間淫靡之氣充斥蔓延,愛慾隨處可見,人人荒淫成性,不善生產。直到後
來諸多修道高人覺醒聯手誅邪,大戰此女於荒漠蒼野之中。眼見其中還有不少曾
享受過其無盡溫柔、共度良宵無數之輩,女子便知自己被世道所拋棄,大怒之下
憤然反擊,重創滅殺其中不少「負心人」。但眾拳難敵,被重重圍攻之下最終重
傷而遁。從此人間得以回歸正道,不至於陷入愛慾當中,不能自拔。此女帶傷遁
走千萬里,逃至如今的西湖之地,發現西湖下的時空扭曲之處,遂遁入絕地修養
生息,搜攬天下絕色少女,勾搭各方天才豪傑,並逐步建立起極樂歸宿,以圖將
來報以被世間遺棄之怨。

  極樂歸宿發展到今天,始祖宿主,秉承遺留元陰之氣的女子早已仙遊,如今
執掌此地之人已是第三十二代宿主,身份神秘莫測,誰也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
出自哪個道門教派,甚至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他頭上的蒙天梳笠,能把全身氣
息,外貌,聲線,體型等等一切信息改變,就算運用大神通都不能看穿本來面貌
啊。

  紀可兒和陰魁二人踏入刻有「極樂歸宿」翡翠門牌的剎那,門牌中央出現了
一個黑色漩渦把二人吸入進去,又瞬間消散無形,如像二人根本未曾出現過。

  二人身影再次出現,已經身處一條狹長草徑當中,草徑兩旁是一排排橢圓形
的白玉池,池中微微泛起白霧,三三兩兩的麗人倩影被一個個赤身裸體的男子擁
入懷中,或交纏互吻,或摸乳愛撫,或玩陰插弄,自成天地般旁若無人地幹盡肉
欲之事,大膽肆意的姿態體位,筆墨都不能形容。足有兩三千人就如此光明正大
地進行著劇烈的搏鬥,一股股腥臊氣味滿佈四周,呻吟浪叫,哀嚎求饒,歡聲笑
語不絕於耳。

  這裡是真真正正的溫柔鄉,是男男女女樂極忘返的歸宿地。

  每一個剛進入這裡的男女,都不可能不被這種淫褻氣氛所感染,恨不得池中
那正死去活來,呼天搶地,登頂狂洩,獲得極大歡愉滿足感的人,正是自己。

  陰魁一見得眼前情景,已然情不自禁的一邊狂擼陽根,一邊揉捏身邊紀可兒
的動人身體。

  「鳳仙子好,早在你進入極樂歸宿之時宿主已有所發現,現派在下來迎接仙
子,請仙子到長恨花殿一聚。」一翩翩美男子從草徑另一端走過來,見紀可兒身
旁的陰魁已經整個人纏住了紀可兒的身上,左手擼著陽根,右手在紀可兒裙襠裡
不停地插撥,不禁眉宇間稍露出一股帶有肅殺意味的醋意,隨即回復正常,又送
出一棵透明丹丸,「貴師兄受沉淪道淫邪之氣所影響,已陷入意亂情迷當中,這
顆清明丹能助其恢復神智,請仙子收下餵入其口中,沉淪自解。」

  原來此草徑名喚「沉淪道」,系集一萬八千對男女肉慾交纏時所散發出來的
淫邪之氣,迷惑、同化進入之人,非心志堅強或有大道行者不能抵抗。

  紀可兒伸手接過丹丸餵入陰魁口中,卻不其然被男子乘機捏了掌心一把,微
顯不悅。男子卻是滿臉得戚之色,不把紀可兒的不悅放在眼內,輕浮的眼神如像
要把她剝個清光然後任意耍玩一般。

  紀可兒也沒有理會男子不敬,拉起剛恢復清明的陰魁逕自往前走去。

  男子望著紀可兒的背影,輕輕的說了一句:「你遲早會在我的身下呻吟的啊
啊。」

  就緊隨其後,引路去了。

  三人很快穿過沉淪道,眼前是一面橫跨十里的巨大瀑布,宏偉得只能仰視的
一幅水簾滾滾而下,落到地上濺起漫天朦朧,卻又出奇地寂靜,不聞水流拍擊的
聲響,詭異之極如此奇異景象,必定各種另有玄機,硬闖直撞只會適得其反。就
連紀可兒都覺得就算自己全力出手,都未必能破開水簾,窺見水簾內的氣象。

  男子嘴角輕佻,似乎看穿紀可兒的心中所想,遂雙手交纏眨眼間打出十七道
法訣,水簾泛起層黑色光暈,從中間往兩側緩緩打開。

  「這裡是水月洞天,穿過了這裡才是極樂歸宿的真正所在,剛才仙子經過的
啊,最多只能算是門外之野罷了。」男子恭手道,「仙子請進。」

  男子話裡行間彷彿此處除他以外只有紀可兒一人,聽得陰魁睚眥欲裂,卻又
明知身在異地不宜發難,好不容易才壓下了滿肚子的火氣。

  這極樂歸宿先有門外玉石門牌,沒有信引不可內進;到沉淪道荒淫邪氣迷惑
啊稍不留神便被同化,永久沉淪;又有十里長瀑,需法訣才能開路。前面的水月
洞天,還不知道要有何種玄機,真可謂是重巒疊影,機關盡處。

  水月洞天之內星光閃爍,洞壁之上滿佈各色各樣的寶石,如夜明珠一般或明
或暗地照耀著整個空間,嶙峋的石牆上開鑿出一個個光怪陸離的洞府,時不時傳
出絲絲呻吟之聲。這些洞府看上去比外面沉淪道上的水池不知道要絢麗多少倍,
應是給一些重要人物提供住所以行淫慾之地。

  「仙子可得跟緊在下,別看此地寬廣,又有夜明寶石照引,實質上能通過的
路只有一條,稍有差錯便跌入無窮混亂時空當中,從此迷失方向,再也回不來了
啊。」

  男子娓娓道來,「穿過水月洞天,再向前便是長恨花殿了,宿主恭候仙子多
時,終於盼來仙子造訪,想必是無比心切的了。」

  紀可兒二人亦步亦趨的跟在男子後面,隨著男子如踏九宮,走星行月般的路
線,終於穿過了水月洞天,來到了極樂歸宿的腹地。

  這裡的景貌與天上仙宮已然相差不遠了,全部由玉石組成的如山嶽般延綿千
裡的的山體,一矗一矗直差雲霄的柱峰,圍繞著層層疊疊的五色煙霧,柱峰頂部
都修建成宏偉壯麗的宮殿,如蘭花般傲立在高寒處,獨顯唯我獨尊的姿態。一群
一群仙鶴在宮殿間飛舞追逐,時而鑽入煙霧中不見蹤影,時而又從柱峰頂端直插
而下,又從柱峰底部盤旋往返,消逝於雲天之間。

  好一派人間仙境的氣象。

  「師妹,我看這極樂歸宿,比天下第一的璇璣門還有氣派。」陰魁讚歎道。

  男子聽罷臉露不肖之色,彷彿在說:璇璣還能與我極樂歸宿相比?隨即又正
色道:「想必仙子也感覺到宿主的位置,在下就送仙子到這裡了。恕在下冒昧,
如果仙子想體會極樂的滋味,可隨時找在下。」話畢,竟翻出一塊玉牌往紀可兒
手中塞去,隱約能看見玉牌上刻著「陸其天涯花殿」六字。

  「你!」

  看見男子如此赤裸裸的舉動,陰魁終於忍不住大嚎一聲,就像動手,卻給紀
可兒伸手制止住。紀可兒望著其中一座明顯較高地柱峰,拉著陰魁化成一道白光
啊,翩然飛空而去。

  白光最終停靠在一塊足有百丈來高,刻有「長恨花殿」四個字的石碑之旁,
顯露出紀可兒二人的身影。豈知二人雙腳還沒站穩,便看見從殿內相擁而出七女
一男。女的個個貌若天仙,青春可人;男的昂藏七尺,體格魁梧,頭帶一頂破舊
疏笠,把面孔全遮擋住,從疏笠內傳來長笑之聲:「哈哈哈,鳳仙子遠道而來,
本尊有失遠迎啊。」

  前一句還是男聲,粗狂豪邁,後一句竟成了女音,清脆若鈴,而且身影隱現
無常,叫人無從捉摸。

  「宿主大駕,實讓可兒失禮。」紀可兒恭手一執,作禮示見。

  「仙子不必拘禮,來見過我七位紅顏,到花殿內說話。」

  「鳳仙子仙架蒞臨,小女子有幸見過仙子,願仙子仙福永享,得證大道。」

  在宿主身旁的七位女子齊道。

  紀可兒點頭以示回應,遂攜陰魁跟從眾人進入花殿。

  長恨花殿四壁白皙通透,能模糊的看到殿外風光,殿壁上刻有諸多赤身裸體
的男女身影,個個憤眉怒目的俯視世間,猙獰恐怖,怨恨無比,仿如恨透了世間
所有,就要跳出牆壁,以怒火燒燬一切。除此之外,這些身影竟然冥冥中組成一
個特殊陣法,禁錮神識,讓人不能探測花殿深處的情況。花殿的中央是一四方石
池,同樣刻滿了猙獰人面。宿主就坐落於石池之上,懷抱七位美人把酒言歡。

  「此前我讓靈通先生邀請仙子做客,擔任翩翎花殿的花主,被仙子婉然拒絕
啊不知仙子此次前來,是否主意有變?」宿主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在花殿內響起。

  此語聽在陰魁耳中,竟震撼無比。他萬萬想不到紀可兒與靈通先生之間的會
面,竟然會引發出如許情節。

  原來當日靈通先生出現在卞城附近,並非偶然,竟然是承極樂歸宿宿主的吩
咐,恰巧讓陰魁當先遇見,給紀可兒安排了一出看似偶然,實則必然的約見。紀
可兒固之然要找靈通先生詢問卞城外諸多修士出現的異象,但就算沒有這一當事
啊她們之間都必然是要相見的,不過卻是由靈通先生找上門來。由此可見,靈通
先生其實是極樂歸宿派往俗世搜納美女的棋子。籍著極樂歸宿由古至今收納的各
道門精英骨幹所得來的情報、資源和勢力,使靈通先生博得「靈通天下」之名,
從而誘使那些為求生存與發展,渴望得到種種信息的各個道門道教,派出門中美
女與靈通先生進行肉體交易而換取情報,靈通先生又藉著肉體交歡的機會,贈與
各種修煉道法、仙訣誘使各道門美女加入極樂歸宿,讓歸宿內不斷有新鮮的美麗
胴體去誘惑各道門的精英骨幹,並將其收歸入內。如此週而復始地進行著無止境
的壯大,才有了今天堪比仙境的極樂歸宿。

  「師妹的極樂鈴鐺,也是當時靈通先生贈與的吧。」陰魁想通了大部分的關
節,如是者想道,卻忽然打了一個冷顫,「極樂歸宿如此多年來,收納了多少勢
力,豈非不可想像?」

  「可兒此次前來,並非主意有變,只是有事想向宿主垂詢。」紀可兒道。

  「哦?仙子有何事要向本尊垂詢,且道來聽聽。」

  「宿主集天地勢力於一身,道門之事無出其右。關於驚蟄之期,以巫門為首
啊,集合諸多道教圍攻璇璣一事,我想聽聽宿主的意見。」

  「哈哈哈哈啊啊……」宿主聽罷,竟仰天哈哈大笑,「原來你也是為此事而
來。」

  紀可兒心中一驚,問道:「除我以外,還有人向宿主提問過此事?」

  此時只見宿主向花殿深處微微招手,輕呼道:「你也出來吧。」

  紀可兒二人立即向花殿望去,從陰暗中走出來一個柔弱婀娜的倩影,身穿一
身水藍道裙,隨著腳步迎風招展,步履闌珊,婷婷奕奕,如寒風中的枯草,自有
一股我見猶憐之態。

  「妃羽音!」紀可兒、陰魁二人同聲驚呼道。

  「哈哈哈……兩位仙子同臨我長恨花殿,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啊!」

  「宿主說的另一位客人,就是鳳仙子?」銀鈴響起,清脆欲滴,妃羽音的聲
容永遠都給人無限的眷戀。

  「二位仙子既然都在花殿中,便是本尊天大的福氣,至於兩位都提出同一個
疑問,那就是緣分了。看來老天是想把兩位仙子都同時賜予本尊,那可是連老天
都得妒忌的福緣哪!」

  宿主的無限感歎,頓顯悲天憫人之感,甚至陰魁聽著都覺得應該替宿主同時
獲得兩位美人而歡喜,得感謝上天的對世人的憐憫。正欲下跪之際,忽得紀可兒
伸手扶持,白芒灌體而入,遊遍全身,才知道不知不覺中受宿主帶動,著了道兒
啊。

  見紀可兒如此施為,宿主目光微微流露出驚奇的神色,卻被蒙天疏笠覆蓋住
啊,一點都不外露。

  「恭喜宿主喜獲兩位仙子。」七位美女齊聲道。

  「嗯,還是你們最乖,來,親一個。」宿主抱起身邊的一名美女,與其深深
的相吻在一起,右手插進衣襟內一陣撫摸,又把其雙乳翻出衣領,讓其他美女玩
弄。

  紀可兒可謂對此見怪不怪了,若無其事般看著幾人亂成一團。旁邊的妃羽音
卻把臉別過,彷彿碰見最骯髒的場面,不堪入目。

  一陣騷動過後,宿主右手一揮,一陣狂風刮起,把陰魁整個人吹出花殿,才
回國頭來對二人說:「玩笑就開到這,本來你們所問之事,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才
能得到答案。不過既然本尊與你倆有緣,就免費送予你們。」

  「謝過宿主。」

  「璇璣乃三千年大派,根基極深,勢力雄厚,兼有七斗大陣護山,任何勢力
都難以攻破。儘管時年適逢貪狼、破軍二星追噬七斗罡氣,導致千年積弱,然而
其三千年的積累,豈同小可。基礎過硬,任你如何追噬,依然可屹立不倒。巫門
掌教洛蒼嵐此人修為可昭日月,與乾坤媲美,豈會不知此事。如此大動作聯合各
門各派,明面上是遏制璇璣,衛道正法,實質有大陰謀。兩位仙子的師門掌教也
深知其意,是以至此仍不作表態。可惜隨著時日流轉,大勢所催之下,我相信他
們也不得不隨波逐流,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紀可兒、妃羽音二人同時心中震驚不已。

  「楔子完……」

***********************************

  本來這章寫到妃羽音的出現就應該結束,不過想想,以這張作為整篇文章的
楔子而結束倒也不錯。

  我本人的用意是用前十二章作為整片文章的開頭,把文章中最關鍵的幾個女
主角推出場,用圍攻璇璣作為引子,逐步逐步把故事的主線揭露出來,讓大家看
H文的同時能欣賞到一篇完整的仙俠劇情。本人非什麼大大,可能用意有點過頭
啊不過我看SIS裡的文章大都都是虐待「金大俠」的某某類似的劇情,要不就
是什麼媽媽、妹妹、阿姨的,本人不十分喜歡,是以無聊之下寫出幾篇文章,純
屬自娛,也非為了什麼商業用途,只是做伸手黨太久覺得不好意思而已,呵呵。

  經常有人疑惑這篇文章沒有男主角,其實是有的,不過現在還未出場罷了。

  哈,這個故事我主要圍繞的是三位仙女,其中紀可兒是主線,至於到後來有
沒有3P、群P的,還在構思中,巫門的陰謀在這就先賣個關子了。

  下次更新可能會隔很久,畢竟女友看得我很緊。就寫這麼多了,謝謝各位狼
友的意見與支持,尤其是A44091049和byhouzianndy,一
個是以前就很認真看過這篇文章的,另一個是每次看完都給我評論的,真的很感
謝你們。

***********************************

                【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5-3-30 16:36 編輯 ]
2015-3-21 1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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