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kaxiio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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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雨落情塵(9)
「沒什么事兒啊!」
「真的?」
「我也沒問什么就是閑聊了幾句。」
「那他怎么說的?」
「還能怎么說?有什么就說什么唄!」高酋看著有點神經兮兮的寧雨昔。
「什么叫『有什么就說什么』?」寧雨昔站在高酋面前,看著他若無其事的擺弄著幾樣小玩意,真想上去給他一針。
「來,坐下來,我跟你細說。」高酋拍了拍身邊,示意寧雨昔坐下,后者依舊站在那看著他。
跟高酋對視了一會兒,被他一把拉到懷里,寧雨昔感覺自己的武功算是白練了,拿他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別碰我,哎呀~煩不煩人~往哪摸~死人~別鬧了……」寧雨昔掙扎了幾下就被高酋扒開上衣,大嘴叼住一顆乳球貪婪的吸吮起來。胸口被擒,寧雨昔一下子就軟了下來,高酋摟著順服的美人,玩性高漲。「你輕點~弄疼人家了~呀~下午都興你玩了個遍,姿兒任你擺,無一處不讓都給挑了嗎?怎么還來啊?」「明天沒準就要出發了,今兒怎也得先預支點。而且,我現在真是一刻都不想離開你。」高酋說著話,將寧雨昔的褲子也褪了下去。
「我也是……」寧雨昔感受著男人對自己的依賴,索性任其施為。
「老胡都跟我說了。」聽到他的話身下的女人明顯一僵。「他就是興頭上來瞎喊,也是鬼迷了心竅,就想起了你。」「他不會察覺到了什么吧?」寧雨昔側著身低頭看著埋首在自己胸口的男人。
「我問他,給他找的女的怎么樣?他說想仙女似的。我說你別瞎說,讓林兄弟知道了不好。他也沒說什么,就說當時太興奮了,胡亂的叫著,也沒什么意思。他以為是那女的跟我說了什么。」高酋揉著寧雨昔的翹臀,他真想知道安碧如的是什么樣子,胡不歸可是說過,寧雨昔這里絕比不過安碧如。
「那我現在怎么辦?被弄那里,下午的時候都讓你弄疼了,也不知道輕點。」寧雨昔伸手向后護著自己的漢庭菊園。
「你就當沒事兒發生,底下人我都吩咐過了,誰也不會說三道四的。」高酋的肉棍早就蓄勢待發了。身子下滑來到寧雨昔的雙腿間,那里有股淡淡的清香。「洗過了?」「還說。」寧雨昔伸手打了高酋肩頭一把。「弄進去那么多臟東西,不弄干凈你想難受死我?」「是嗎?我記得好幾次都給了另一張小嘴啊?」高酋調戲著寧雨昔,分開她的雙腿大嘴這就罩住她的花苞。
「嗯~嗯~別~別咬~」寧雨昔動情的花蒂子在高酋的唇齒間跳躍著。
「小仙子,你這片小林子可是長出來了,給你修修啊?」說完含住兩片大陰唇吸溜吸溜的嘬著。
寧雨昔被這淫靡的聲音弄得一陣陣發酥。「嗯~這兩天呀~這~這兩天讓它嗯~弄的那里好~好~嗯~好癢~」高酋起身在寧雨昔的身上亂摸著。「你的小刀呢?我記得你是隨身帶著的。」「去~哎呀!」寧雨昔閃躲著高酋在她身上作亂的大手,笑著跟他鬧著。「不在那里的,你就知道使壞,呀~都說了不在那里,別~別弄了,臟。。」「那在哪里?快點交出來。」高酋都沒看清寧雨昔的動作,只見一只纖纖玉手已經舉在自己面前,手里拿著一把精制的匕首,鏤空的刀鞘精美至極。
「剛才藏在哪了?」將小刀放在一邊,高酋一只手在寧雨昔的花谷間,將兩根手指送進寧雨昔的小穴當中,摳挖著里面的美肉,嬌嫩的紅脂隨著男人的動作翻進翻出、時隱時現。另一只手探到寧雨昔的身后,在她的后庭花園里翻騰著。
「嗯~嗯~」寧雨昔闔著星眸,嬌喘連連。
「仙子姐姐,你怎么不說話了?」高酋誘導著女人。
「說什么?」寧雨昔側著頭看著在自己花谷間作怪的男人。
「說你舒不舒服?說你想不想要?隨你想說什么都好。」高酋埋頭苦干,并沒有看向寧雨昔。
「……」
女人半天沒有動靜,高酋有點好奇的看向寧雨昔,他并不擔心因為她的身體此時依然很需要自己。「怎么了?仙子姐姐?」「我……我不敢說。」男人的手指停了下來,寧雨昔立感憋悶。
不敢說,而不是不會說,看樣這寧仙子還需要自己再推一把。心里想著高酋抽出手指。「我幫你。」高酋躺在寧雨昔的身邊讓她兩條腿大大的分開,兩指手指捻住她的陰蒂。「知道這是什么嗎?」「嗯。」寧雨昔想要合攏雙腿,卻被男人在那里重重的揉了一下。
「別動。說出來,它叫什么?」高酋手指靈活的顫著,寧雨昔跟著整個身子打著輕顫。
「我說不嗯~」又被男人懲罰性的揉了下狠得。
「她叫陰蒂,也叫花蒂子,女人的小心尖兒,弄她是不是很舒服啊?說出來,說出來就好了,憋在心里多難受?告訴我她叫什么?」高酋吻著寧雨昔的唇,鼓勵著她。
「花……花蒂子。」寧雨昔話一出口,感覺整個人都放開了。
「真乖。」高酋聽著從寧仙子口中說出的淫話兒,比把肉棍捅進去都爽。「那這里呢?」「陰唇。」寧雨昔上下胸口起伏著,白嫩的肥美乳房微微的顫著,高酋再多幾張嘴,把她的兩對奶子都含在嘴里。
「那我現在在做什么?」
「摸……摸我。」寧雨昔不知道怎么說。
「不對哦!這叫玩,一會兒我還要肏你。狠狠地肏你。用我的大雞吧狠狠地肏。」高酋在寧雨昔的耳邊說著,后者聽著只感覺一陣眩暈。
「你要玩我嗎?」寧雨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不對,用手指叫玩,用雞吧叫肏。」高酋用胯下炙熱的肉棍貼上寧雨昔的身子。「想不想讓我肏你?」「我都與你這般了,你還要作踐人家?」寧雨昔美眸含情,春潮染紅的臉上帶著薄嗔。
「男歡女愛,我怎么作踐你呢?難道你就不舒服嗎?」高酋胡亂扯著。
「得了便宜還賣乖。」寧雨昔一笑白了他一眼。
這個曾經冷冰冰仙子當真不能言笑,剛剛高酋的魂兒差點兒被勾了去。「你說啊!想不想讓我肏你?」「想。」「想什么?」高酋緊追不舍的問到。
「想讓你……讓你……讓你用你的大淫棍狠狠地蹂躪人家。」寧雨昔一口氣說完,臊的一個轉身,背對著高酋蜷作一團。
高酋滿意的把女人抱過來,上下其手的撫摸著,凹凸有致的嬌軀。「來,把腿分開,我給你刮刮毛。」寧雨昔咬著自己的手背,將雙腿分開成『M』型,高酋拿著自己貼身的小刀,一點點地刮著剛剛長出來陰毛。雖沒有潤滑,但鋒利的匕首,還是很輕松的將女人的花谷刮凈,并且沒有頓滯感。
很快寧雨昔就恢復成一只白虎,高酋的大舌頭在寧雨昔的胯間一遍一遍的舔著,然后再次探入到紅脂堆中,將花道中的淫液全部吸到口中。
「啊~不行了,不能再吸了,要~要來了。」寧雨昔嘴上說著不要,雙手卻壓著高酋的頭,挺著翹臀將自己的花苞送到男人口中。
「嗯~」寧雨昔第一次在男人的口舌下泄了身子。
「爽不爽?」高酋繼續著自己的工作,用舌頭安撫著美人的嬌嫩之處。
「爽!」
「哪里爽?」
「我的小穴好爽。」
「一會兒給你點更爽的要不要?」高酋起身看著有點失神的寧雨昔。
「要。小穴還想要……還想要大……大雞吧肏。」墮落吧,又能怎樣?每個女人不都如此嗎?寧雨昔安慰著自己。
「好好好,我一定要讓我的小妖女滿意。」高酋在衣服里翻出一個小香包,上面綉著一朵極艷的曼陀羅。打開小包高酋倒出幾樣小物件,跟一個小瓷瓶。
「給我。」知道高酋要對自己下藥了,寧仙子主動要著,下身的空虛讓她渾身難挨的緊,這時候倒不如迷迷糊糊的任他為所欲為,而且自己用春藥也能遮遮羞。
「別急,看看這是什么?」高酋手里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像是個小圓圈,上面好像還有一圈絨毛,寧雨昔本能的感覺到這東西很可怕。
「是什么?」寧雨昔看著高酋把那個小物件放到自己的乳房上,用上面細細的毛蹭著自己的乳頭。
「這是羊眼圈,一會兒你就知道它是什么了。」高酋隨后從小瓷瓶里倒出一粒藥丸,艷紅的藥丸寧雨昔已經不是第一次吃了。伸出舌頭接過藥丸,香軟的小信子又被男人輕薄一番。「化了嗎?」「嗯~」寧雨昔點點頭。高酋又拿出三條三指寬的黑色絲帶,將寧雨昔的眼睛蒙上,雙手綁在她的腳踝上。
「好了。」知道美人目不能視,高酋悄悄地將打開一個紙包,將里面紫色的藥膏抹在龜頭上。
這藥本是給女人用的,但寧雨昔用過一次就絕不再用了,因為這是一種致幻的藥物,寧雨昔在與高酋歡好時,感覺自己像是被許多許人上了一樣,所以她告訴高酋絕不再用,今天為了自己的計劃,高酋決定再用一次。
跪在寧雨昔的頭側,扶著她的螓首,將肉棍送入寧雨昔的口中,藥膏沒有什么異味,寧雨昔只當是鎖精固本一類的男人用的藥物也沒在意。
不到一刻鐘兩種藥物紛紛起效,寧雨昔渾身燥熱,腦袋已經不能思考了,本能的動著舌頭,口水已經打濕了一大片被褥。
「唔!不行了,好難受,我要~好像要~人家的小穴好難受。」寧雨昔嬌叫著,手不能動,腿不能合,著實難受。
高酋也是箭在弦上,將特制的羊眼圈套在龜頭的棱下,把寧雨昔拉到床邊,紫紅色的大龜頭抵在她的蛤口,腰身用力,肉棍一點點揉開女人的紅脂花苞,直到谷底。
龜頭進入時寧雨昔只覺得有些脹悶的發疼,可等到羊眼圈進入時那種感覺實非筆墨可以形容。
高酋不敢大力的抽送,羊眼圈上的細毛會弄傷女人嬌嫩的甬道的。所以高酋只在穴口小幅度的抽動,用細毛輕輕地刮著女人那片癢筋。
寧雨昔都要瘋了,仰著頭吸著氣,喉嚨里發不出一點聲音。一陣陣絕頂的酸麻自下體傳來,從沒體驗過的銷魂感受將這個沉淪在肉欲中的女人徹底淹沒。
羊眼圈即可以刺激女人,又能助長男威。要不是有它箍著,高酋早就在寧雨昔奇異的律動下泄身了。
高酋扶著寧雨昔的雙膝,將她的雙腿分開,看著自己的淫棍,在寧雨昔的花谷間穿梭,一股股淫水被緊密貼合在一起的性器研磨成白沫,再被龜頭刮出,積攢在女人臀下。
「好深,我不行了,又要泄了。」寧雨昔已經分不清現實與虛幻了,此時的她感覺自己正在那絕峰峭壁之上,正與林三交股而歡。「壞人,好深啊!你怎么敢這么對我,嗯~嗯~嗯~要是讓青璇知道了可怎么辦?」高酋也沒想到,在兩種藥物的作用下,寧雨昔竟然這么好玩。「不光青璇知道了,別人也都知道了。」高酋淫笑著,下身越送越深,越挺越急。
「不要,不要讓別人知道。」寧雨昔忽的感覺自己正被高酋抱著,上下拋落著,自己的淫穴正愉快的吞吐著男人的肉棍。「怎么能這么舒服?雨昔還想要,還想要。」「還想要什么?」高酋短距離快速的挺動著,龜頭密實的頂在寧雨昔的花芯上。
「不,不。不要讓他過來,我不要。」寧雨昔看到胡不歸正走向自己,而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被綁在一張大床上。
「誰?」
「他,他,不要讓他過來。」寧雨昔小腳丫都繃直了,看著她肉緊的樣子高酋真想滿滿的射她一回,可羊眼圈還箍著自己,讓他難以泄身。
「老胡嗎?」高酋也喘著粗氣,渾身肌肉的繃緊了,雙手已經改握著她的纖腰,提著她的腰身,死命的向前頂挺著,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都刺進去。
「對,不要,讓他拿出去,不要他的臟東西。」寧雨昔挺著雪白鵝頸,上面已是青筋突起。
「林三,壞人快來救我。」
「我這就來。」高酋抽出肉棍,取下羊眼圈,猛地刺了回去,前后不過百抽一股濃精就噴灑在寧雨昔的花芯上。
高酋在寧雨昔的身上趴了一會,起身直接套上褲子,披著外衣往屋外走去。
「等著,我的小妖女,我這就給你找你的『林三』去。」
輕輕地叩門聲,屋里的人顯然未睡,一下子把門打開。
「成了?」
「來吧,一會兒一起來個雙劍合璧如何?」高酋與屋里的男人相視一笑。
而另一間屋里,床上的寧雨昔不知道,自己已經踏入深淵,怕是再難回頭了。
第23章 雨落情塵(10)
兩個男人推開門來到屋里。
屋里擺設并不多,一個女子赤著嬌軀躺在床上。「就這么簡單?」長的較高的男子問道。
「還好吧,畢竟東西齊全,少走了不少彎路。」另一個男子說到。
「她會聽話嗎?」較高男子走近床前,看著床上的女子。男子長相俊朗,天庭飽滿,一對明眸中閃著精光。
「藥效極烈,你三弟上次不慎誤食了一點,想必他現在什么樣子,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說完男子無奈的笑了笑。他長的有些消瘦,面相看上去有些很白,給人的感覺文秀清明間總是帶著一點病態。「這之后怎么辦?」「我想辦法給她送過去就行了,那邊自有辦法。」高個男人坐在床邊,輕撫著女子玲瓏有致的身子。
「不嘗嘗鮮?」白面男子問到。
「她們很像嗎?」高個男子沒有理會他的提議。
「昨天讓她試了試,不管是聲音舉止都很像。」白面男拿起女子的右手。「唯獨這手,一個習武一個繡花,如何也做不到一模一樣。」「外人也看不到她的手,至于『她』身邊的人……能做掉的都別留著。」高個男眼里閃過一道殺氣。
「是她身邊的……」白面男指了指床上的女子,隨后又往北面指了指「還是她身邊的?」「北面的。」「聽說她有個叫林三的男人,很是厲害,最新傳來的消息是他好像出海了,去了高麗,然后離開高麗之后的消息就沒有了。」白面男望著窗外的月亮。「她的師傅倒是很棘手,武功之高怕是妖蓮惑誰都奈何不了她。」「嗯,我知道了。還有別的比較棘手的嗎?」高個男問道。
「其他的都是些普通人,這個我拿手。」白面男很自信。
「她這藥性什么時候能過?」高個男看著床上的女子問到。
「藥性早就過了,但特意給她吃了點安神的藥物,讓她好好休息休息恢復下體力。」白面男看著高個男眼神有些不解。「很少看你關心人啊?」「就是怕她出了差錯耽誤事情。」高個男淡淡的說著。「她就這么躺著?」「嗯。之前抹的藥,因為藥性較烈不能燜捂所以只能這樣,有助于散解藥性,明早用藥浴洗過就好了。」「走吧,這里就這樣吧。」明天中午我來帶她走。
「還有件事我總感覺有些不對。」白面男跟在高個男后面,兩人走出了小屋來到院子里。
「什么事情?」高個男坐在院里的石椅上,秋天的夜還是很涼的。
「還記得死掉的那個男孩嗎?」
「記得。」高個男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冰冷的石椅可沒有屋里的床榻坐著舒服。
「那男孩沒能挺過藥力,不慎咬舌死了,給他準備的所有東西按照你的吩咐都應該已經被燒掉了。」「應該?」高個男皺著眉「什么叫應該?」「是這樣,我吩咐人去把東西全部燒毀。完事了我不放心過去看了下,但是……」白面男似乎也拿不準。「里面有我特制的人面,按理說被點燃了之后會有很大的死魚的味道,極其腥臭,但是我在那只聞到一點點,味道并不大,當時火已經著的很大了,滅火之后里面的東西已經難以分清。但是干活的幾個人都說沒有聞到很大的味道,我從來沒參雜著雜物一起燒過這東西,我也說不準燒掉的到底是不是咱們要燒的東西。」「這事你怎么不早說?」高個男越想越害怕,自己的背都已經出汗了。「當時負責保管以及那時候你手底下干活的人現在都在哪?」「幾個護院跟著來到了這邊,知道內幕的人我都殺了。」白面男看到他這么緊張,感覺自己可能真的做錯了什么。
「你……」高個男真想一掌拍死他。
「我當時確實沒想太多。」白面男很后悔。「這……事情到了這一步,我才有點后怕。」
「物件里面都是成品?」高個男盼望著白面男能給一個好一點的答案。
「怕是見過那個人皮面具本人的人,看到東西就能認出來。」白面男不敢去看高個男,低著頭。
高個男強壓著自己的怒火。「那東西時間久了會不會壞?會不會變樣走形?」「不會。我的手藝我很清楚。」白面男還是如實的回答了。「你也不必這么擔心,要是那些東西真的已經被燒了呢?沒準就是我多心了。」「萬無一失。」高個男看著白面男,白面男在他的明眸看不出一絲情感。「這個計劃不能有一丁點的失誤,一丁點的隱患。」「我……」「東西是不是很多?」
「是!」白面男點點頭。
高個男閉著眼沉思了一會兒。「這樣,我們計劃不變,上面我會馬上通知到讓他們做好應對的準備。」「那我這里?」「聽我說。」高個男打斷了他的話。「上面有準備,我們這里更不能松懈,就按照東西已經丟了辦。」「好。」白面男聽著他的吩咐。
「東西多就得有車搬運,我記得那邊我們沒有馬車,你去查查有沒有人在那邊雇過馬車,地方小應該好查。」「嗯。之后呢?」白面男現在一點不敢馬虎。
「那幾個護院好好問問,他們沒準能知道些什么,不論大事小情你都記下來告訴我。」高個男思索著還有那些地方能著手調查的。「那里你回去后再仔細看看,沒準還有線索。」「好,這邊就交給我吧,絕不會再出差池了。」白面男保證到。
「我信你。但是你也得記清楚了,這事不光是掉腦袋這么簡單,弄不好株連九族啊!」高個男用力的抓了下他的肩膀。
二人又商議了一會兒,高個男就走了,白面男回到屋里又看了眼床上的女子,然后也離開回到自己的屋中。
夜風搖曳著樹枝沙沙作響,月光被擺動的樹枝打散后,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野貓盯著一只踩到月光的剛剛出來覓食的老鼠,注意著它每一個動作。夜雖靜紛爭卻未停止。
屋里的女子在白面男出去后就睜開了眼睛,明亮的眼中有凄苦、有堅忍、有迷茫、有憎恨甚至有一點點幸福,她自從來到白面男手里,似乎就失去了入睡的能力。要不是被他給的藥物折騰的筋疲力盡,她幾乎都是清醒的。
白面男叫『百面勾魂』真名實姓她并不知道,百面勾魂原本到底長什么樣子幾乎沒人知道。他靠一種自己煉制的藥物使人身體發生變化,然后能夠跟他制作的面具融為一體。但是因為人的體質不同,很多人在用藥期間死去,而剩下的人幾乎都死在與面具貼合這個時期。
女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挺過十八層地獄終于挺過來了,但現在自己卻是別人的模樣,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喝了百面勾魂給的藥湯,自己的聲音也變了,他們交代給自己的事情是自己一輩子都不敢想像的,但是為了弟弟妹妹她別無選擇。
她不想反抗,弟弟妹妹有吃有喝,有穿有住,這不就是自己渴望的嗎?如果真的有一天他們的計劃成功了,那時候自己可以給弟弟妹妹更好的生活。身上的感覺好多了,實際用麻木更合適,現在沒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接受的了,甚至包括讓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騎到自己身上。
那個高個子男人她見過兩次,不算這次。自己剛來的時候見過一次,吃藥改造好身體后貼帶人皮面具的時候他來過一次。
男人很瘋狂而且很有說服力,第二次見他的時候他對自己說了很多東西,自己差點就被他迷惑了,但是身上的傷痛讓她清楚的知道,他們不過是在利用她而已。她不過是他們走投無路后,最后一顆保命金丹。
而她現在需要的是一個點,一個可以支撐她與他們相互制約的一個點,有了這個點,他們之間就不再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系,而是相互利用。
夜風頑皮的樹枝間穿梭著,野貓已經滿載而歸,今晚它可能不會再出來了,黑暗中一只老鼠看著野貓離去的背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今晚它也想有點收獲……海上,一艘大船。
許久的奔波幾個女子都很疲倦了,各自在船艙里休息著,不能沐浴使得每個人身上都帶著魚腥味,洛凝恨不得把所有點香水都倒在自己身上。
「巧巧,你怎么就能不在乎呢?」洛凝跟巧巧住在一起。
「你呀,你怎么能跟我比,我從小就是做臟活累活長大的,雖然沒有這么苦但也不輕松。現在條件不好,補給船還在風浪里沉掉了,相公都急壞了,我們這時候自然不能再給相公添亂了。」乖巧的巧巧動了動身子,讓自己躺的舒服一些。
「以后讓我來我都不來了,差點連小命都搭進去。」洛凝抱怨著,坐在床邊擰著手帕。
另一邊住的是蕭玉霜跟蕭夫人,在玉霜經歷一場海上的狂風怒浪之后被嚇的不輕,這幾天一直少言寡語的。
「說是再有幾天就能靠岸了,到時候我們走陸路,雖然慢了點,但是安全多了。」蕭夫人畢竟曾經支撐著一個蕭家,大風大浪見慣了,雖然害怕但比女兒可穩重多了。
「沒事的,我就是有些累了,不愿意動。」蕭玉霜沒精打采的說著。
「嗯,娘知道,那你再躺會兒,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叫你。」蕭夫人摸著兒女的額頭安慰著她。
「娘你也躺一會兒吧。」蕭夫人臉頰微微一紅,所幸蕭玉霜并未看她。
「娘一會兒去看看晚上吃什么,給你弄點可口的。」蕭夫人很快的恢復了平靜。
「謝謝娘。」蕭玉霜緊了緊被子,露個小腦袋瓜,閉著眼睛,精美的睫毛輕顫著。
蕭夫人起身出了船艙來到底層,兩個船夫正在聊著什么。一個滿臉絡腮胡子,膀大腰圓的按現在說得有一米九往上,左手臂上帶著一條六七寸長大傷疤,大家都叫他魚疤。另一個船夫也很健壯,但是沒有魚疤那么高,有點短粗的感覺,很結實,在穿上做飯管著食物飲水,叫狗牙子,一臉的橫肉看誰都不笑,就見女人樂。看到蕭夫人來了兩人都是眼前一亮。
「夫人怎么來這里了,又臟又亂的。走,牙子領夫人去船艙里坐會兒。」魚疤在前面走著,蕭夫人一言不發的跟著,狗牙子笑嘻嘻的走在后面看著女人的屁股,口水都流下來了。
三人相繼走進一間船艙里,魚疤關門前左右看了看,然后將門關嚴。遠處一個角落里,陶婉盈輕巧走了出來,一點動靜都沒有,看著緊閉的艙門,咬牙離開了。
陶婉盈跟著林三去了京城,時常纏著林三,三哥家里大的小的還顧不過來,那有時間管她,但是畢竟不怎么煩她了,也就隨她去了。
這次出游陶婉盈一定要跟著,三哥看在她有一身功夫就答應了。去時大家興奮的很,畢竟像蕭夫人這樣的大家閨秀很少有機會能出遠門,而且還是這么遠的海外。
陶婉盈蕭玉霜就像兩只麻雀,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船頭船艙、船尾船舷四處亂竄,林三也拿她們沒有辦法。
去時還算平靜,回來的時候,因為陶婉盈自己住著,難免寂寞無意間發現了蕭夫人跟幾個船夫走的很近,她不知道這事該不該說出去。
正在這時她們又遇上了暴風雨,洶涌的海浪瞬間就吞沒了兩只補給船,剩下的兩艘船被迫停在一處小島上休整,這一休整就是三四個月,好在島上物資還算豐富,勉強補給了一下,眾人這才啟程。
一路上陶婉盈悄悄地留意著蕭夫人的舉動,林三這幾天在另一條船上,似乎那邊出了什么事,所以這幾天蕭夫人經常來找幾人,最多時有三四個船夫跟蕭夫人在一起。
陶婉盈知道這事不能說,說出來誰的臉上都不好看,只能回去之后自己再偷偷下手吧,畢竟這里發生的事情,就讓它爛在這里吧。
秦仙兒是跟林三住在一起的,為此洛凝跟秦仙兒沒少針鋒相對,暗地里兩人更是互不相讓,最后一場暴風雨才算是緩和了二人間的關系。林三覺得很可怕,女人鬧起來原來等同于海上的狂風怒浪,不!怕是比那還洶涌。
兩艘船在海上孤零零的飄著,林三正組織人手修補著船體,漏點不大,但修補起來很麻煩,附近又不能靠岸,如果修補不成功的話,他們就要棄船然后做一條船回去了,而本就不多的食物用水相應的就會更緊張了。
林三看著前面的船,希望能趕快靠岸吧!
第24章 雨落情塵(11)
兩人一左一右抱著女人的身體,這個嘬奶那個揉胸。這邊叼著小香舌,那個含住了耳垂。
女人扭水蛇腰,顯得很是難耐,側著頭看著一個男人拉扯著自己的奶頭,高挺的深紅色的奶頭,被男人扯的老長,整個奶子都被帶了起來。
「疼。」女人晃了下身子權作抵抗,雙手卻依舊套弄著兩個男人大小不一的肉棒。
「疼不怕,哥哥給你好好的揉揉。」魚疤搶過狗牙子手里的奶子,大力的揉搓起來。
「肏的,你那不是有一個嗎?」狗牙子罵著魚疤,伸手去抓另一個。
「沒聽到夫人喊疼了嗎?毛手毛腳的,夫人體貼夥計們,咱們可不能放肆。」魚疤在蕭夫人耳邊說著,舌頭舔著她的耳垂。
「你們都是淫賊,呀~。」狗牙子又捏住了自己另一邊奶頭。
「這怎么說的。」魚疤淫笑著看著蕭夫人美艷的臉龐,精制誘人的小嘴里幾顆晶瑩如玉的貝齒咬著下唇,臉上帶著紅暈。「兄弟們省下的口糧可沒少給你,咱們不過是互相照顧,各取所需。」「嗯,唔。」狗牙子看魚疤離了手,趕緊把另一個奶子含住,聽著魚疤的話點頭附和著。
蕭夫人很不喜歡狗牙子這么人,他不是掐就是咬的總是弄疼自己。「快點來吧!我可以了。」想著趕緊應付過去,也少遭點罪,自己早就不是干凈身子了,多一個多兩個又有什么關系。
「急什么,林大人今天回不來了,咱們好好玩玩,上次我就弄了一會兒,精都沒射出來,今天你可不能再半道跑了。」上次幾個人正弄著蕭夫人,沒想到后船出事了,大家都趕了過去,魚疤剛弄上不一會兒,猛抽狠插了百十下也沒射出來,無奈,只好放了蕭夫人出來。
蕭夫人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好,偏著頭任他二人在自己身上折騰去吧。
這幫船夫那里玩過這么美艷夫人,身子嫩的跟小姑娘似的,但又比小姑娘豐滿多汁,怎么玩都行。
狗牙子想弄頭一炮,起身抬著蕭夫人一條腿,搓著自己的短炮就要上馬,卻被魚疤一把推開。「去,一邊玩去,老子憋的夠嗆,上次就他媽的你最浪費時間。」「肏,以為老子跟你一樣,上了女人肚皮兩下就下來了?」狗牙子還是很怕魚疤的,嘴上叫嚷著可還是乖乖的讓開了。
「喲,給你能的,來啊,比比啊?」魚疤把蕭夫人雙腿分開,壓在兩邊一個粗長的雞吧在蕭夫人的胯間亂動著。
「行啊!一人一百下?」狗牙子當然愿意了,自己不用干愁著了怎樣都行。
蕭夫人沒想到自己不光是他們的泄欲工具,一會兒還要成為他們的玩具,羞惱的說著「你們別得寸進尺,放我起來,東西……東西……東西我不要了。」「美人。夫人,大家就是開心,你別掃興啊!」魚疤說著將肉棒一下子捅了進去,肥美的甬道已經春水泛濫了,溫軟的腔壁柔柔的包裹著侵入物。「再說了,你難道不舒服嗎?第一次的時候,是誰讓我三哥給肏尿了?」「就是,你也舒服我們也開心,裝什么大姑娘。」狗牙子抓著一顆奶子在手里,隨著魚疤的抽插,奶子隨著身子在他手里動著。「騷逼一弄就濕,家里男人不行吧?」蕭夫人實在不知道說什么,自己的身體在男人的奸淫下逐漸變得火熱,自己那還有辯駁的理由。
「又沒有人堵著你的嘴,就別悶著了。」魚疤很喜歡聽蕭夫人浪叫著,狠狠地弄了百十來下,終于給蕭夫人弄出聲了,當時就他自己在屋里,別人都沒聽到。
「肏,這娘們還會叫呢?好聽不?」狗牙子玩笑大起,想著怎么能把她弄叫了,女人不叫肏著可少了很多樂趣。
「你們別這樣。」看到狗牙子的眼神,蕭夫人一陣心慌,生怕他對自己做些什么,再弄傷了自己。
「夫人,牙子下手可沒輕沒重的,再說了你也舒服,就給我哥倆哼幾聲。」魚疤學著上次的樣子,抱著蕭夫人的兩條大腿,讓她的屁股翹起來,然后一下一下深深地刺著。
「呀~嗯~嗯~」這個姿勢剛好,加上魚疤刺入的角度,剛好弄到蕭夫人的敏感之處,不由的嬌哼了起來,想要控制都控制不住。
「肏,真他媽的浪啊!」狗牙子一巴掌打在蕭夫人的屁股上。
「啊!嗯~不要~不要打我~嗯~啊~啊~」屁股上的火辣,讓蕭夫人的小穴一抽一抽的。
魚疤又快速的挺了十幾下,抽出肉棒換狗牙子上。「騷逼,讓人一弄就流騷水,跟他媽的尿了似得,真他媽的浪。」狗牙子沒有魚疤那么長,也沒有魚疤高,甚至都沒有蕭夫人高,抗著蕭夫人的大腿弄了一會兒實在是不舒服,而蕭夫人剛剛積攢的快美就被他一通折騰給折騰沒了。
「怎么不叫了?」狗牙子腦袋加在蕭夫人的腿間,看著她問到。
這話讓蕭夫人怎么回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兩個人突然很尷尬的對視著。
「你讓夫人反過來或者側著身子,這樣你再弄。」魚疤看著狗牙子出糗直想笑,出言指點著。「然后往穴口那片小疙瘩上頂著,包你滿意。」剛有些意思的蕭夫人,順從的側過身子,狗牙子依著魚疤的指點,十幾個來回就找到了那一小片嫩肉,然后用力的肏著,專往那里頂著。
「啊~啊~不要~不能~不能再弄了。」要害之處連連被刺,蕭夫人一下子就崩潰了,弓著腰想要躲著,卻更方便了男人的動作。
「叫,給老子接著叫。」狗牙子抱住蕭夫人的大腿,短粗的肉棍只尋那一處挑著。
「啊~要不行了~不行~要死了~啊~」蕭夫人浪叫著。
兩個男人就這樣一人一會兒交替著在蕭夫人的玉蛤中比較著,濕滑溫潤的腔道雖不似少女般緊致,卻輕柔的召喚著男人的光臨,每每被異物填滿,媚肉更熱情迎接,把男人每一根神經都照顧到,生怕冷落它不在光臨。
金陵客棧二樓。
夜不算深,但一樓二樓已經沒有多少客人了,兩個男人鬼鬼祟祟的在走廊里,其中一個抗著一個被卷,眼尖的會發現,被卷下面一只精秀的玉足露在外面。
抗著被卷的正是胡不歸,在高酋的房里,心急的胡不歸提起寧雨昔的玉腿,褪去褲子下身直接抵在那片溫濕之處,一用力粗長肉棒就弄了進去,來回的插了數下才被高酋笑著按住。
「你準備好了?」高酋問到。
「準備好了。」說這話腰上的動作可沒有停。「真舒服。你這藥能堅持多久?」「給你的還是給她的?給她的還能堅持個把時辰吧。」高酋說到。「把她用被包起來,去你屋里,然后你再玩,讓你盡興的玩。」然后兩個人抗著寧雨昔就出來了。還好離得不遠,高酋望著風,胡不歸幾步就到了自己門前,趕緊閃身進去。
高酋隨后進來關上房門。寧雨昔被放在床上,胡不歸正在屋里的屏風前提著桶水,后面是一大桶熱水。
寧雨昔頭暈暈的,感覺自己在林間奔跑著,看不清方向,自己想要尋找著什么卻又想不起來。剛剛自己好像被野獸撲倒了,現在又看不到野獸了。
「把她抱過來吧。」胡不歸試了試水溫。
浴桶很大,放兩個人完全沒有問題。高酋將赤身裸體的寧雨昔橫著抱起,來到桶邊胡不歸站在水里,高酋然后輕輕地將寧雨昔的腳放在水里,女人舒服的一哼。
高酋讓寧雨昔靠著胡不歸的身子,胡不歸接過來抱著女人一點點坐下。坐在水里的小臺上,寧雨昔坐在胡不歸的身上,胡不歸心急的將肉棒送進寧雨昔的花谷中,感受著那里奇異的律動,舒爽的打了個激靈。
「這小穴到底是怎么長的,簡直能要人命。」架好寧雨昔的雙腿,胡不歸靠在桶壁上,摟著寧雨昔起伏動人的身子。
「好好給她洗洗,這時候還不老實,一會兒有你玩的機會。」高酋拿起一塊皂角輕輕地在寧雨昔手臂上擦著。
也不知道寧雨昔在想著什么,嘴里胡亂的嘟囔著,人卻順從的任人擺布。「給你點我給她身子上擦點。」經過林三的改良,皂角還是很好用的,而且很香,滑滑的皂角抹在寧雨昔的舒乳上,讓本就滑嫩的肌膚,更加誘人。胡不歸這一顆玩夠了就換那一顆,那一顆乳尖挺起再換回來。不一會兒寧雨昔整個胸前就是一片泡沫。
花谷中的律動逐漸變弱,胡不歸得到的快感也少了很多。「老高,忍不了了,你來幫我扶著點,我先弄一次。」說這話把寧雨昔的雙腿放下,下身插在女人的身體里,胡不歸就站了起來,寧雨昔迷糊間本能的彎腰扶著浴桶,不讓自己跌倒。
胡不歸看到寧雨昔自己扶住了浴桶,一把掐住她的小蠻腰就開始頂挺。高酋走過去,扶起寧雨昔的身子與她唇舌交纏著,雙手在她滿是泡沫的胸前摸索著。
「唔~唔~」寧雨昔隨著胡不歸的動作悶哼著,聲音被高酋堵在嘴里。
寧雨昔感覺自己好像在一條小舟上,隨著風浪起伏著,身子燥熱的厲害。「好~好舒服~啊~好深啊~」得放空閑的小嘴叫著淫蕩的話,勾的兩個男人血脈僨張。
小仙子提臀相就,身子被高酋扶住,胡不歸在后面抽添起來頓覺順暢,后入的角度讓胡不歸每每入地很深,寧雨昔叫的更酥了。
寧雨昔在水里踮著腳尖,筆直的雙腿并在一起,竟一點縫隙都沒有,因酸麻而繃緊的翹臀,牽扯著花谷蜜道更加絞人。一個粗壯火熱大力的抽添著,一個緊密多汁熱情迎合,只一會兒就將一股股淫水搗了出來,再研成春漿濺入水中。
「別~啊~啊~打到里面了~酸死了~啊~」迷亂中的寧雨昔感覺有人正用鞭子抽打著自己嬌嫩的臀瓣兒,可每次打在身上,陰道深處的花芯卻一陣酸麻。所以她將腳尖都綳到了極致,身子向前傾著,努力的使自己的翹臀遠離鞭笞,實際不過是胡不歸的肉棒在搗鬼。
「你給她用的什么藥?浪起來真騷啊!」胡不歸將肉棒抽出緩口氣。
「一種致幻的藥物,其他的就是之前一直用的。」高酋往寧雨昔的胸乳上撩著水,把上面的皂沫洗去,一口罩住一顆香滑爽口的乳球,大舌頭就在她的如云上打轉。
「這東西挺香啊!」胡不歸拿起一塊皂角聞了聞。「老胡我好人做到底,外面給你洗干凈了,里面也給你洗洗。」胡不歸拿著皂角在自己淫棍上胡亂的摸著,高酋側著頭看著他。「你倒是會玩,一會兒把羊眼圈也給你。」「什么東嘶~啊!」胡不歸低頭將肉棒抵在寧雨昔的蛤口,下身一邊用力向女人身體中挺去,一面抬頭看著高酋剛要說話,肉棒整根一入到底,爽的他連話都沒說全,嘴里倒吸著涼氣。
寧雨昔也被這異常順滑的一槍刺的神魂顛倒,張著小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嘶~以后走哪得帶著點這東西,真爽啊。」「羊眼圈,一個助興的小玩意。」高酋回頭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寧雨昔這時被胡不歸肏的身子都有些打顫了。
寧仙子向前躲著胡不歸的殺威棒,胡不歸在后面不疾不徐的刺著,翹臀向前躲去,他就向后退著,翹臀停住他就向后拉著她的腰身挺槍迎上,肚子猛地撞在翹臀上蕩起一陣雪膩的臀浪。再次分開,再次撞擊胡不歸興致勃勃的重復著動作。
每次緊密的貼合,下體的酸麻、舒爽都摻雜著一點點脹痛,寧雨昔身體似躲避實則渴望的追逐著這份快美,頭腦清醒了很多,可依舊難以集中思考,看著眼前晃動的男人,似乎是高酋。花芯有一次被頂到,寧雨昔迷亂中想著,眼前的是他,那后面的是誰?
寧仙子的花芯叼住胡不歸的龜頭,將一股股陰精灑在上面,隨后注滿這個甬道。緊致的腔道包裹著男人的粗壯,竟沒有一點淫液流出。
「小仙子絞死我了。」女人奇異的律動絞著胡不歸的肉棒,男人貪圖這一刻的快感,自是不愿抽身離去,但又實在是過于爽利,鋼牙怕是都要咬碎了。
憋著一口氣,將肉棒深深地抵在深處,胡不歸挺著身子,在一陣女人花谷密實的癡絞下,終是沒挺過去,腰眼一酸,一股股陽精吐在寧雨昔的花芯上。
射了片刻,胡不歸泄氣般的坐回水中,喘著粗氣。寧雨昔的蛤口似決堤的水壩一般,一股股陰精浪水參雜著男人的濁物涌了出來。原本緊致閉合的穴口被兩個男人長時間的填堵,此時已經不能完全閉合了。
高酋看著爽過頭的胡不歸,將寧雨昔慢慢放回水中,胡不歸探手結果摟在懷中,兩只手不老實的亂動著。
「高酋。」胡不歸懷里的玉人叫了一聲,剛要轉過屏風出去的高酋嚇了一跳,回頭看著女人。
寧雨昔半合著眼睛,看著高酋的方向。「抱我,我不要別人抱。」女人低低的一聲嬌呼似一聲炸雷在兩個男人耳間回蕩著。
第25章 雨落情塵(12)
兩艘商船在海上漂浮搖曳著,正秋時節的夜風很大,風向正當,一陣陣風鼓得船帆似女人的胸脯。
「啊~嗯~再~深點~」船艙里溢滿了蕭夫人的嬌吟與啪啪啪的水聲。
蕭夫人被兩個男人輪換著操弄了半個多時辰了,兩個男人都有射精的沖動了,可都咬牙挺著,不甘落后。
「你來。換你了。」狗牙子將肉棒從蕭夫人的身體了退了出來,他剛才差點就射了,龜頭上都溢出一珠白漿了。而蕭夫人此刻趴在床上,屁股懸在床邊,大腿分在兩側,像個大白青蛙一樣。
「你他娘的才弄了幾下?這就到我的了?」魚疤瞪著牙子。
「肏,老子弄了百十下都多,沒看都給她肏尿了嗎?」狗牙子指著蕭夫人正緩緩滴著春水的淫穴。
「那他媽的都是老子榨出來的。」魚疤罵著狗牙子。
「一起,一起來,我要。」蕭夫人一下子坐起來,回頭嬌媚的看著兩個男人。「來呀!」魚疤最先反應過來,直接上了床,一把摟住蕭夫人的身子。蕭夫人饑渴難耐的與魚疤唇舌相交,一屁股起到男人身上,找準位置自己套了下去。
「嗯~嗯~」蕭夫人一邊與魚疤打著口水仗,一邊晃動著屁股,兩人的陰毛糾纏在一起,女人的小陰蒂好奇的探出頭,卻被濃密叢林廝磨的通紅圓亮。
「你~你倒是動啊~好難受。」蕭夫人坐在男人胯間,大屁股左搖右擺,讓男人的粗長在自己身體里攪動著。
狗牙子彎著腰站在床上,船艙的高度本就不高,幸好狗牙子個子矮,換了魚疤怕是站不下了。
「唔~」蕭夫人含住狗牙子的肉棒,舌頭在龜頭上快速的打著轉,不時的撩撥著男人龜頭下的麻筋兒。
「扭,再扭浪點。」魚疤一下下拍打著蕭夫人的屁股。「你男人沒有哥哥我厲害吧?」「沒唔~」「好好給我含著。」剛想說話的蕭夫人,讓狗牙子抱著腦袋又插了個滿口。
「嗯~嗯~」女人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道終究不比男人,蕭夫人自己研磨了半天也沒能泄身。「不行了~好~好難挨~」「叫聲好聽的,我就送你上天,小婊子,浪啊,繼續浪。」魚疤大力的捏著女人的屁股幫她動著。
「不~啊~不行啊~我不知道~啊~叫什么。」
「肏的,你快點。」蕭夫人快速的擼著狗牙子的肉棒。「一會兒讓她給擼射了。」「你叫,叫我相公。我就幫你一把,快叫。」肉棒在女人的蛤口動著。
「要~我要~相公~給我~呀~插我~快~」蕭夫人想要套住男人的火熱,偏偏魚疤不讓她如意,攥著她的屁股不讓她亂動。
「來吧,美人。」魚疤一把將蕭夫人翻過來,壓在身下,雙手勾住她的香肩玉背,屁股卯足了勁快速的抽添著。
「啊~啊~啊~好深~相公~君怡~君怡要來了~啊~」抱緊男人寬厚的背,挺著屁股讓男人深深地刺著自己的花苞,蕭夫人期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啊~真爽啊!小婊子,爽不爽?嗯?」魚疤已經是瀕臨決堤的邊緣,死挺著精關。
「啊~君怡~啊~」蕭夫人終于在男人一陣狂轟亂炸之下交出陰精。
滑膩的汁液使得本就濕滑的甬道,更顯順暢。「哦,哦。小婊子,接好了哥哥的精水。」魚疤在女人一顫一顫的身子里,一股股注著濃精。
「啊!真過癮,卵囊子都被榨干了。」魚疤在蕭夫人一片狼藉的陰戶中抽出肉棒。
「你輸了。」狗牙子笑著跪在蕭夫人的腿間,將肉棒挺進。
「本就是我先肏的,這次不算輸。」魚疤有些無力的坐在一邊。
「嗯~輕點~別~哎呀~輕~啊~」敏感的腔道再逢兇客,蕭夫人感覺被頂的極不舒服。
「哪那么多廢話。」狗牙子說完一口咬在蕭夫人的乳珠上。
「啊~別咬~疼~」每次被男人咬到,蕭夫人的花谷都是一顫,狗牙子哪能聽她的,一張嘴四處留著齒痕。
「求你了~呀~好相公~好哥哥~別~啊~疼~」蕭夫人最怕他在自己身上明顯的位置留下印跡,這要是讓人看到可怎么辦!
「不讓我咬,我就要你那如花似玉的姑娘去。」狗牙子挺著肉棒,龜頭頂著溫軟的美肉。
「不~不要~」蕭夫人趕緊抱著男人的頭,香唇胡亂的在他的臉上印著。「肏我~狠狠地肏我。」「賤人。」狗牙子擰著蕭夫人的一個乳頭。「你是不是賤人?」「啊……」……
「什么?」高酋看著寧雨昔的眼睛。
「抱我。」寧雨昔伸著手,像個無助的孩子。
「我在抱著你啊!」高酋說著話,來到寧雨昔身前。
「他不是你。」
高酋松了口氣,看樣子寧仙子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別鬧了,給你洗洗澡,一會兒給你點好東西吃。」安撫著讓美人坐會浴桶中,高酋跟胡不歸將寧仙子洗的粉白滑嫩。拿過來手巾兩個人把寧雨昔身上的水滴擦凈,胡不歸抱著還帶著微微濕氣的美人來到床上。
「東西呢?」胡不歸將寧雨昔擺好姿勢,伸手向高酋要著。
「戴上后別動的太猛,會弄傷她的。」高酋把羊眼圈遞給胡不歸。
「放心吧。」胡不歸比劃了半天才帶上,分開寧雨昔的雙腿,將肉棒重新送回那銷魂蝕骨之處。
「啊~好癢啊~嗯~嗯~好舒服~啊~」胡不歸也不深入就在淺處緩緩地動著,身下女人的甬道緊裹著異物。
高酋將肉棒送到寧雨昔的嘴邊。「別叫了,它都想你了。」寧雨昔張嘴含住高酋的龜頭,舌頭舔著男人龜頭下的肉棱。男人當然不會就此滿足,一下一下抽動著,向女人的喉嚨刺去。
胡不歸抓著寧雨昔的一個乳房,看著她眉頭微皺的嬌俏的小樣,一股莫名的邪火在心中燒著,又動了兩下陽莖,一下深深地頂進深處。
寧雨昔被著突如其來的一槍,挑的魂兒都散了,無聲的仰著頭,整個身子的繃緊了。口中的貝齒差點刮到高酋的肉棍。
「你瘋了。」高酋趕緊彎腰護著要害。「咬到我怎么辦?」「她太勾人了,一時沒忍住。」胡不歸也很不好意思。
「把她調過來。」兩個男人搬弄著失神的女人,讓寧雨昔頭垂到床邊。
「呼!」高酋舒服的出了口氣。
粗長的肉棍在寧雨昔的喉間進出著,寧仙子垂著頭,角度剛好可以讓男人自由的活動著。
高酋玩一會兒就退出來,讓寧雨昔緩一緩,然后再次填滿她的小嘴。
「不要!」寧雨昔勉強的吐出,高酋的肉棒。下身的刺激逐漸加強,她感覺自己又要泄身了。「啊~不要~」「我的小仙子,你輕點夾。」胡不歸被羊眼圈箍住的龜頭漲的渾圓,被女人的甬道中媚肉絞的酸麻爽利。
「啊~要~要來了。」
「這玩意真厲害,這么會兒就給小仙子弄泄了身。」胡不歸感受著一股股春水淋在龜頭上。
「來個雙劍合璧?」高酋看著癱軟下來的寧雨昔,也是欲火高漲。
「好,你來前面,我來后面。」胡不歸拿下羊眼圈,沒有男人填堵的花穴,一大股蜜汁溢了出來。
高酋抱著寧雨昔躺了下來,女人軟若無骨的身子,緊緊的貼著男人。高酋被她壓的心猿意馬,胸口的柔軟輕輕揉動著,絕世的容顏掛著春情,就在自己眼前。
「想什么呢?」胡不歸把著寧雨昔的屁股,對準高酋的肉棍。「快點。」「沒想什么,她確實很勾人啊!」高酋輕松的進入女人的身子,后者輕哼了一聲,作為回應。
胡不歸借著棒身上的淫水,又在女人的菊眼上吐了口口水,雙手掰開女人的臀瓣兒。「真是漂亮的菊花啊!」說著將龜頭頂上去。
寧雨昔雖然不是很清醒,但是后庭被異物抵住,還是本能的收緊菊花。
「別動啊!」胡不歸用龜肉在上面摩擦著。「放松點,不然會弄疼你的。」高酋抱著寧雨昔的螓首,大舌頭勾出她的丁香小舌,淫棍輕緩的動著,幫著胡不歸一點點讓女人放松。
「嗯~」胡不歸弄了半天也沒成功。又怕真的傷了她,只好先將一根手指探入,借著女人流出的淫液抽動著。
「舒服嗎?」高酋頂著寧雨昔的花芯子,懷中的溫香暖玉實在讓人愛不釋手。
「舒服~屁~那里好舒服。」胡不歸得意的看著高酋。
「這兒呢?」高酋用力的挺了一下肉棒。「這兒就不舒服嗎?」「啊~好麻~也舒服~」寧雨昔閉著眼睛,享受著兩個男人的服務。「別~好深~嗯~」也不知道說的是高酋還是胡不歸,但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繼續深入著。「嘿嘿,再來一根,我的小仙子。」兩根手指突破肛門,寧雨昔又是一陣嬌吟,身子不斷的扭動著,可美壞了高酋。「小妖女,你這是要你男人的命啊!」「受不了了吧?再給你加一根。」胡不歸三根手指插在女人的后庭里,大摩指揉著她的會陰部。
「啊~啊~不要~好漲~漲死人哩~」
「這就漲得不行了?」胡不歸繼續著手上的動作。「一會兒還有更粗的呢!」「不要~哎呀~別~」「你別聽她叫著漲,直接弄進去都行。」高酋被她扭的實在忍不住了,趕緊讓胡不歸弄進去,自己好結結實實的弄幾下。
「剛才我都弄了半天也沒進去。」胡不歸抽出手指,弄了點口水在龜頭上。
「那是你笨。」
「笨?我笨?我笨嗎小仙女?」胡不歸再次頂住寧雨昔的菊花,這次他不再猶豫,整個人直接壓上去,一槍給她挑了。
「啊……」寧雨昔一聲嬌吟并無半點凄苦,更多的反而是滿足后的舒爽以及暢快。
「真爽,早知道剛才就直接弄進來好了。」如此一來,兩根粗壯的肉棒隔著層肉再寧雨昔的身體里抽添著。
「嗯~救我~啊~嗯~林三~高酋~啊~救~嗯~」寧仙子被加在兩人中間,任由男人褻玩著,身體逐漸熱了起了,后背翹臀上都染上了潮紅。
「真受不了,這小屁眼真舒服啊!」
「安狐貍的怎么樣?弄過嗎?」高酋快速的挺著下身問到。
「也是一絕,雖里面沒有她這般緊致,但絕不是凡品。」胡不歸一遍肏著寧雨昔一邊回味著安碧如后庭的滋味。「她的菊花箍的很緊,里面像摸了油一樣,越用力抽挺的越急就越爽。」「啊~不行了~好奇怪~好難挨啊。」寧雨昔花芯腸頭都快被兩個男人玩掉了,想要擺脫,又極其貪圖這一刻的快美。
「好,好好扭著你的小腰,這就射給你。」胡不歸憋了半天,看著寧雨昔的腰窩,后脊一麻,一股股精液噴射在她的菊花的深處。「都給你,接好了。」「啊~好燙。」寧雨昔向后弓著腰,胡不歸抱著寧雨昔的酥胸,下身依然不停的動著。「要~要壞了~不敢在~啊~不要~」高酋也迫在眉睫,卻還差那么一點點。甬道中的媚肉絞著男人的堅挺,高酋抽出肉棒,站在床上一下將淫棍送入寧仙子的口中。
「這小嘴真是怎么弄都舒服。」寧雨昔做著吞咽的動作,喉嚨擠著男人的龜頭。
「唔~唔~」寧雨昔賣力的動著舌頭。
「別急,這就給你。」高酋抽出正在射精的肉棒,讓一股股精液噴灑在女人的嬌艷上。
「我還沒親夠呢,你這人。」胡不歸抱著寧雨昔躲開高酋的肉棒,最后幾滴精液落在寧仙子的乳峰之上。
蕭夫人帶著一身疲憊回到自己的船艙里,下身與小嘴被兩個男人灌了個遍,屁股上乳房上盡是狗牙子留下的痕跡。
剛剛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聽著里面沒什么動靜,才慢慢的打開門走了進來。
女兒睡的很香,她放心的坐會床上,下身很粘稠,剛才不過是簡單的擦了擦。起身翻找著自己的衣物,拿出最后一條干凈的褻褲,趁著女兒睡覺,手腳麻利的換上。
想著時間不早了,蕭夫人躺在床上瞇一會兒,再去給玉霜弄吃的。可滿足后的身子,慵懶的很,片刻功夫就沉沉的睡去。此刻商船上能像她睡的如此安穩的再無一人。
林三這邊修復進行的還算順利,聽老船工說,只要不遇到大風浪,堅持回去是沒有問題的。
陶婉盈輾轉反側的睡不著,她不知道蕭夫人回沒回來,有些擔心的想去看看,但更害怕見到她之后的尷尬場面。
約有兩刻鐘的時間,陶婉盈就聽到船艙里有人說話,聽聲音好像是林三。陶婉盈趕緊起身出來,果然看到林三在過道跟人說著話。
「三哥!」
「還沒睡呢?」看到陶婉盈過來,林晚榮笑了笑。
「沒有,睡不著。」走近了陶婉盈才發現跟林三說話的男人,正是跟蕭夫人進船艙的男人。「你們再說什么?」「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不遠處好像有漁船。」「真的嗎?」陶婉盈有些激動道。
「嗯!」那船夫替林晚榮回答到。「我也去看十有八九就是漁船,這么看的話,我們一兩天左右就能靠岸了。」「太好了。」「吵什么呢?」洛凝從船艙里探出頭來。
「我們要回家了。」陶婉盈高興的抱著洛凝,在過道里蹦著。
這一吵吵大家都出來了,林晚榮把情況簡單的講了一下,大家都很高興。可能也是這一段時間大家都累壞了,林三一點也沒注意到蕭夫人的不自然。
胡不歸的房間中。
此時胡不歸的房中,那不大的小床上,一榻春色。男的堅挺硬朗,女的柔美多情。只不過是兩個男人都堅挺硬朗,柔美多情的只有一個。
高酋給寧雨昔吃的藥的藥效已經差不多到時間了,這時寧雨昔整趴在床上,高酋覆在她的身后,一下一下在寧仙子的后庭中動著。
「真是淫蕩的菊花,咬的好緊啊!」
「對!我就是淫蕩的。」
「夾緊,真舒服。」高酋側頭看著胡不歸。「肉棒好不好?」「好。」寧雨昔面朝里趴著,她已經感覺到第三個人的存在了,她不敢看,心里想著也許他看一會兒就走了。
「好什么?嗯?告訴我,還想要更多嗎?」高酋咬著她的耳垂,大屁股畫著圈。
「好~好深~好硬~想要好想要。啊~」
「那……換一根好不好?」
「不!不要!」寧雨昔搖著頭。
「要,告訴我你要。」高酋在寧雨昔耳朵里哈著氣。「他可是很喜歡我的仙子姐姐的,他一定會讓你舒服的。」「不!」高酋把肉棒抽了出去,后庭的空虛讓寧雨昔的話一點底氣都沒有。
「告訴我,說你要。」
「不!」
「說出來就舒服了。別怕,有我呢。」胡不歸已經騎到了寧雨昔的臀后。
「我要你,就要你。」自己都已經這樣了,真的要反抗嗎?
「放心這就是場夢,夢醒了就過去了,好嗎?」「夢?」「對。一場夢而已,香艷的美夢。」高酋與寧雨昔十指相扣。「想要嗎?」嗯……
第26章 雨落情塵(13)
寧雨昔根本不知道這一晚自己是怎么過來的。身邊后的胸膛溫暖結實,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胡不歸的胸膛。
高酋就在自己面前,正擺弄著自己的小手,自己的胸口上是胡不歸的手。下身有些脹痛,菊花也好不到哪去。
自己怎么了?沒有憤怒。之前自己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胡不歸的臉,身體的是他的東西,身上的那份愉悅也是他帶給自己的。自己的手就那么與他十指相扣在一起,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睛,有力的將下面的東西深深地送了進來,自己所能做的就是一聲聲嬌喘低吟,以及緊緊地包裹住他。
「舒服嗎?你好緊啊!」胡不歸看著自己,或許他眼里帶著那么點情意吧!但更多的是欲望。
「舒服。」寧雨昔發現自己竟能輕而易舉的說出這兩個字。
「你不怪我?」男人壓倒自己身上,一拱一拱地律動著。
「我不知道!」寧雨昔真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或者自己還沉迷在高酋的迷藥當中。或許那樣真的更好些,畢竟自己之后可以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
「你不會怪我的!」男人的胸肌摩擦著自己硬挺的乳尖。「要怪你就怪他去。」順著男人的視線,寧雨昔看到坐在不遠處的高酋,他就那么看著自己,看著自己任由別的男人占有著自己,看著自己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婉轉承歡。
「不,不怪!嗯~嗯~」寧雨昔看著高酋,與他對視著。
自己想在他的眼里看到的東西,此刻都在他的眼里。『對。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不得已才會這樣的。』寧雨昔很快就找了個理由,找了一個技能安慰自己的理由。『他一定有苦衷的。』胡不歸帶給自己身體上的快樂,自己是拒絕不了的。但自己的心……想到這里寧雨昔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林三占的多一些,還是高酋占的多一些。
胡不歸在咬著自己的耳垂,好舒服,這里每次被男人咬住寧雨昔都有些不能自己。
放蕩吧。自己不過就是個女人,一個需要安慰的女人,何必裝的那么堅強?自己已經這樣了,難道真的還能回去嗎?回到從前那個白衣勝雪、清心寡欲的自己嗎?寧雨昔自認如今已經不再有那種可能了。
「別,太深了嗯~輕點啊~啊~」扭過頭,不去看高酋,寧雨昔試著忘掉自己的身份,去享受這一刻的歡愉。
「這樣舒服嗎?」胡不歸遵從自己的指示,只在那淺淺的一片抽添著。
「嗯~好舒服。」自己墮落的像花街柳巷里的婊子,寧雨昔閉著眼睛,去清晰的感受著男人的力量與粗壯,麻醉自己的心。「再一點。嗯~哼~」男人也喘著粗氣,很明顯他在自己身上得到的快感并不比自己少。「好絞人的肉穴啊!」「好粗。你要弄死我了。」對,你就是這么下賤,寧雨昔自暴自棄的罵著自己。
「不會的,你是仙子,仙子怎么會死呢?」高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做到床上,就在自己身邊。
「仙子?」寧雨昔念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稱呼。
「對,你是仙子,是林三的仙子姐姐……」
那個名字宛如晴天霹靂般劃進自己的胸口。「你……你起來。」看著高酋的臉,寧雨昔突然感覺很惡心,而身上的男人更惡心。
此時此刻,要不是被他們的淫藥制住了內力,寧雨昔絕對能殺了他們。胡不歸直起上身,可下體依然在自己的身體里,那么火熱。
「你們走,走啊!」胡不歸看了眼高酋,抽出肉棒坐在床尾。
寧雨昔虛弱的坐起,抓過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似乎有了被子的遮擋,就能將這一切掩蓋起來。
「我不想看到你們,你們走,現在就給我出去。」寧雨昔瞪著高酋,眼里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落著,如一顆顆晶瑩的寶石,濺落凡塵。
「你恨我是嗎?」高酋抬手伸了過來,被自己一把打開。
「你別碰我。你們出去,出去啊!」寧雨昔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無力過。
「你恨我就對了,我不應該將你帶進我們的生活,你有你的生活,你是多么高高在上,多么的圣潔清純。」高酋的話像刀子一樣在自己的心上劃著,深深地狠狠地,劃得自己體無完膚。
「別說了,唔唔唔……求你,別說了。」死,寧雨昔想到了死,一了百了。
「你有個心愛的人,你的心里全是他,他的好他的壞,他的才華他的神秘,如此種種都曾經深深地打動過你的心。」男人并沒有聽自己的話,反而提高了聲音。「他為你做的,你為他做的都是心甘情愿的。」
「你夠了,我不想聽我……」
「可是你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你知道嗎?啊?你知道嗎?」男人霸著自己的肩膀用力的攥緊。
「我不知道,你松手,高酋,你弄疼我了。」寧雨昔推著男人。他確實弄疼了自己,但更多的是心中的痛,她明白林三有很多女人,還有自己的徒弟,自己能接受他完全是因為自己視他為全部,可自己終究不能與他如常人般廝守一生,這是她心中最大的傷痛。
可自從高酋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中,他,高酋,就像一雙手,將自己的傷口輕輕地掩蓋上了,自己看不到錯以為那傷口已經好了,而如今雙手不在,那傷口又展現在自己的眼前,它從未癒合。
「你知道,你清楚的知道。所以我才能走進你的生活,走近你,走進你的心里。」男人一下子抱住了自己。寧雨昔掙扎著,卻被抱的更緊了。「你就不想有自己的生活?沒有那么多的累贅,隨心所欲的生活。」寧雨昔不在掙扎。「跟你,哼!那與現在有區別嗎?」「不是跟我,是我們。」高酋放開自己,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充滿了激情。「是我們,我們一起。」「你,我,他?」看著一言不發的胡不歸,寧雨昔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不,是你我跟他們。」高酋輕輕的晃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還有一個人,是我們四個,建一個我們的小家,就我們在一起,生兒育女,男耕女織。」「四個?還有誰?」寧雨昔不解的看著高酋,高酋看向胡不歸,胡不歸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自己。「是誰?」寧雨昔忽然很緊張,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青璇,如果真是她自己絕不能害了她,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保全青璇。
「是安姐姐。」胡不歸清晰的說到。
「誰?」寧雨昔完全沒理解安姐姐的意思,她都沒往安碧如的身上想。
「安姐……」
「哎呀!」高酋打斷胡不歸的話。「就是安碧如,你是師妹安碧如。」「什么?」寧雨昔完全的愣住了。「我的師妹?」「對,你師妹安碧如。」「呵呵。」笑著看著兩個男人,寧雨昔感覺他們太有意思了,為了哄騙自己什么事情都拿出來當擋箭牌。「你們真惡心。要是之前的話,沒準我還能跟你們繼續茍且下去,你們現在竟然打起了我身邊人的注意,高酋要么今天你殺了我,不然我絕不放過你,天涯海角不死不休。」「哈哈。」男人笑的很開心。「你恨我就行,你知道恨我就行。今天就算死,我也讓你爽死。」「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不過你記住,你別讓我活著離開這間屋子。」看著男人的臉,寧雨昔感覺那張臉已經扭曲的認不出來了。
「我不會傷害你的。」男人嘴角依然掛著笑意,但還是很嚴肅的看著自己。「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不想失去你,今天的事確實是我一手安排的,你恨我我也要做,我就是想把你永遠的留在我身邊。」
「你想廢掉我的武功?」男人的話讓寧雨昔一陣陣發寒。
「不,不會的,我說了我不會傷害你的。」高酋攥著自己的手,寧雨昔沒能抽回。
「我要的是你,占有你的身體,你的心,而不是囚禁你。」
寧雨昔越來越不明白男人了,他到底要怎樣?「你以為過了今天,我還能跟你在一起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會努力的。老胡,東西拿來。」高酋回頭看著床尾的胡不歸,伸手向他要著什么東西。
毒藥?刀?他想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跡?寧雨昔胡亂的想著,她注意著兩個男人的動作,他們交接的時候動作不快,但是東西很小,寧雨昔并沒有看清楚。
「它應該可以說明一切。」高酋盯著自己的眼睛,寧雨昔低著頭不敢看他,自己跟他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了,他明白自己的弱點。
「給。」男人遞過來的是一個耳墜,寧雨昔傻了,真的傻了。
師傅是喜歡自己的,很小的時候自己就知道。師妹也是打小就在師傅門下的,可是師傅似乎并不喜歡師妹。
自己可以說是武學奇才,師妹也是天資過人,但每次師傅都只表揚自己,而師妹總是被冷落在一旁。
很多人都不喜歡師妹,那時候還小,她并不明白師兄師姐背地里說的話的意思,但她知道那樣說師妹的話一定不是好話,好話不背人的道理她懂,她要保護師妹。
她本以為師傅喜歡她,她喜歡師妹,愛屋及烏的師傅也會喜歡師妹,可是她錯了,師傅頑固的像是一塊石頭。
自己有一對耳墜,師傅說是她娘留給她的,對于娘親的記憶也就只有這么一對耳墜,而這對耳墜是不能分離的。
她把一只耳墜送給了師妹,師妹開心的不得了。因為師傅不讓打耳眼,所以師妹綉了兩個香囊,她倆一人一個將耳墜收在里面,整日的帶在身上。兩個人從那之后就像一個人一樣,走到那里都在一起,這一切都被師傅看在眼里。
很快連個女娃變成女孩再變成大姑娘,婷婷玉立、窈窕玲瓏,如果永遠都不用長大就好了。
師傅讓所有人切磋比武,是真刀真槍的比,最后勝利的那個將成為師傅的關門弟子,學習師傅最高的武功,而這也意味著那個人將成為為仙坊的下一代掌門。
師妹很興奮,像個小鳥一般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一會兒說自己要當掌門該多好,一會又抱著師姐,讓她當了掌門之后如何照顧自己。
師妹很少這么高興,她不想讓她失望。
一切發生的都是那么自然,天資聰慧的她與勤奮好學的她終于面對面了,她只要勝了師妹,就可以成為師傅的關門弟子了。
師妹笑著看著她,她們之間較量過無數次了,師妹從來沒有贏過自己。結果并沒有出乎自己的意料,自己輸了。師妹勝了,勝利的師妹沒有歡呼,沒有喜悅而是愣愣的看著師姐,她把機會讓給了自己,她故意輸給了自己。
師姐過來抱著師妹,師妹也抱著師姐,師姐的犧牲太大了。
可場上只有這二人沉浸在喜悅當中,師傅的話語聲讓二人馬上分開了,眾師兄師姐師弟師妹也都不說話,場上的氣氛冷的滲人。
師傅說話了,不是贊許不是承認不是祝賀,她叫來了一位師姐。那師姐接下來的話讓兩個剛剛還在慶賀的人如墜冰窟。
「師傅,寧師妹昨天親口對我說,安師妹讓她在上場后故意輸給自己,好成全她成為您的關門弟子,等以后她自己掌管仙坊后,就讓寧師妹做副掌門。」這漏洞百出的謊言,被在場的所有人聽信了。包括師妹,不管師姐如何反駁辯解,師妹都沒有說話。
后來師姐才知道,師門中就她二人條件最好,有可能繼承師門絕學。師妹誤以為這是師傅與師姐一起合謀除掉自己的借口,她心中一直一來對師傅的怨氣終于在這一天爆發了。
最后師妹被趕出師門。
臨走前師妹把師姐給的耳墜狠狠的摔在地上,那幾乎是師姐命一樣的東西,就這樣被摔在了地上,師姐本就高傲的性子那里能忍,最后二人雖沒有大打出手,但友情從此化作怨恨。
多年過去,兩個人實際早就明白個中緣由,但是她們相互都叫著勁兒,誰也不愿先伸手,直到那個壞壞的男人出現。
誤會根本不用解開,師姐拿出那個屬于師妹的耳墜,師妹拿出那個已經有些破舊的香囊,將耳墜收好。
沒有眼淚沒有擁抱,似乎曾經的一切都沒發生過,師妹師姐從未分開一樣,如今兩個成熟的女人相視一笑,一切的一切煙消云散。
男人手里的東西自己太熟悉了。「你怎么會有這東西?」寧雨昔拿過耳墜,不用端詳就死死的攥在手里。
「安碧如給胡不歸的。」高酋再次攥住自己的手。
「你還不信嗎?」
「你們真的……?」寧雨昔看著胡不歸,后者點了點頭。「這怎么可能?」
「你認為什么是應該的?什么才是真的?」高酋抓著自己的手貼在他的胸口。「它是真的嗎?它里面一直有你,而且永遠都只有你你知道嗎?」
寧雨昔不知道該怎么辦,她現在完全沒有了方向。
「不管我做什么我都是為了我們。」高酋誠懇的看著自己。
「那……那你讓他……這算怎么回事?」寧雨昔指著胡不歸。
「我要把你拉下水,我要永遠的占有你。你當這是威脅也好,脅迫也好,我不管我就要霸占你。」男人的話很有用,寧雨昔明顯的軟弱了下來。
「你不這樣,我也會跟你在一起的。」
「那不一樣,我要的是永遠。」戀愛中的女人幾乎沒有什么智商。
之后高酋直接壓了過來,寧雨昔象征的反抗了幾下,就再次雌伏在男人的胯下。
寧雨昔紅顏薄怒,嗔怪的乜著高酋,身子里溝纏著男人的器物,偏又爽快刺激,不一會兒就軟了身子,膩出股股濁漿。
當再次將胡不歸的肉棒納入到身體里的時候,寧雨昔沒有一絲一毫想要反抗的想法。胡不歸一邊在自己的身體里索取著,一邊講著他跟安碧如是如何走在一起的。
寧雨昔根本不知道這一晚自己是怎么過來的。清晨街道上稀疏的人聲很清亮,寧雨昔早早就醒了,高酋看到自己醒來,笑了笑沒有說話,拿過她的手指擺弄著。
催促著高酋回到房中把自己的衣服取來,高酋捏了下自己的屁股,轉身顛顛的跑掉了。既然已經這樣了自己也只好任命了?
高酋回來的時候,寧雨昔正被胡不歸壓在身下,一條腿被他抱著,另一條被胡不歸騎在身下。寧雨昔閉著眼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響。
「肏,玩我的女人,你可真來勁兒啊!」高酋笑罵著胡不歸,關好房門脫去衣褲,再次加入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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