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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三妙傳(又名《夢紅樓夢》)  
 
kevinken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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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妙傳(又名《夢紅樓夢》)

    三妙傳

  清‧尹湛納希 蒙文原作    明輝 譯

  馬虎生掃瞄點校



     序

  逢萬代難逢的奇緣而未曾貽誤,處三春絕妙的時光而不曾虛度,這才是美人真正的歡欣。亦如杏蕾初綻,桃花飛揚,不曾枉待那美好時光者能有幾何?營營眾生,卻只因為那矯揉造作和所謂持重慎微,在美好時光中辜負了愛慕者的心願,然後嫁給一個討人厭的惡丈夫,任憑他隨心所欲享樂,美人卻惟有在紗衾中含恨飲泣,所思所願無所達知。她那無瑕麗質,竟致為豬狗享有。惟此傳中所記,卻幸運十倍:玉蕊未陷泥淖,晶花搖曳春風,真正遇到了知己者。此書題為《三妙傳》。所謂『三妙傳』者,乃三位奇美者的傳記也。故爾,先釋事因。看官且勿慢怠鄙薄,本是與人人切身有關之事也。


    三妙傳
  清‧尹湛納希 蒙文原作    明輝 譯
  馬虎生掃瞄點校


     初卷 第一回

   鏡中仙姬千代絕美
   塵外神童一時無雙

話說,現將《夢紅樓》書中,有關風月清福的幾回敘之如下。古語云,寶玉不遇識者,如同頑石;鮮花無有觀者,徒然凋謝。佳人天生麗質,最珍貴的莫過於能遇著傾慕自己的知心人。倘或辜負知己者,將那嬌顏麗質的三春美好時光,一旦虛度,豈是追悔可及的呢!有鑒於此,寫出明代《紅樓》書中幾位絕代美人,不曾虛度三春,雖死無憾的幾個章回。

話說,榮國府的外孫女,絕代佳人林黛玉,從揚州來到北京的榮府,遇到舅父家中表哥,銜玉而生,神采無雙的賈寶玉,半載一年,便早形影相隨,情意相投,肺腑纏綿,心性探合,一刻不忍分離。之後又來一位薛寶釵,黛玉終是年幼些,因想著寶玉有那見一個棄另一個的惡習,遂時時與寶玉鬧彆扭,有意使性子,以品試其內心。寶玉也常為此急迫煩悶,卻不甚解其心意(1)。

那時,林黛玉住在大屋碧紗廚(2)的暖閤內,寶玉歇息在外廂暖床上,早晚相隨,行止於一道隔子,此側彼側相隔。兩小無猜,糾糾纏纏,日久天長,親密無隙。只是時時相互鬧彆扭,話語失度,難免不發生爭吵嘔氣,將老太太也驚動了幾次,為他二人和解(3)。

一日,已是冬季,林黛玉在碧紗廚內正與丫頭們裁剪衣料。寶玉要去學堂,前來探望黛玉。只因前日寶玉曾看望寶釵,黛玉便用剪子尺子為眉眼,捎帶幾句寶玉,使寶玉萬分委屈,傷心掃興,無情無緒地走了出去(4)。

寶玉走後,黛玉心裡又憐愛寶玉,再無意活計,遂湊湊合合裁剪完,洗一洗手,理一理秀髮,坐到後紗隔子的頭裡。回想方才,寶玉惦念著自己走進來,自己卻用言語捎帶,有意氣惱他,竟將他搶白了出去,的確有些過分了。

那黛玉正想著與寶玉的事,一時神思恍惚,卻看見西面壁上顯現出一位美人的全貌。黛玉瞥目細瞧,卻是一位十四、五歲的天上仙女。身穿蔥綠洋綢棉褂,上罩杏黃湖綢短坎肩兒,項上圍著鑲白邊的紅領圈;油滑光潔的烏髮鬆挽作團狀,湧向一側,斜插幾朵碧桃花,用一枝玉簪簪住;足蹬繡著籣花的厚底紅綢小靴子,手拿一方潔白的絹帕,在大紅繡花袖內露出潔白如新剝春筍般的細嫩玉腕,微晃著鑲珠金鐲;愈發顯出那稍長鴨蛋瞼,潔淨如美玉無瑕,那粉嫩雙頰,似欲開未錠的杏蕾;兩道妙眉如畫,微微高挑,若碧空下的青山;楚楚閃動的清澈雙目,明朗和善,可以勾攝潘安之心;緋紅的薄唇,微微翹起,勝過櫻桃。真是:粉薄脂淡,唇紅齒白,削肩蜂腰,玉體秀挺,舉止大方,眉目安祥;不啻降臨塵凡的珠王,勝過空谷搖曳的幽籣,即使瑤池蓬萊的神女仙姬,也莫過於斯。……再細看,原來是面朝西廂錦門上整塊鑲嵌的大穿衣鏡,觀賞著自己的身影。那時,太陽已經西斜,後窗通明,黛玉依在窗徬,面西坐在窗前小炕上,由頭至足,竟都映到鏡中。

再說,那黛玉面朝鏡子久久端詳,欣賞、愛慕著自己的絕世容顏,卻不覺悄然長嘆一聲,心中思忖道:『哎!我這容顏,縱使不如古代聞名的美人娥皇、女英二位皇后,卻也不在春秋越國西施妃子之下。只因為母親過世,離卻家鄉,被禁阻和埋沒在舅家深室之內,縛於異鄉禮法,不能如同在故鄉揚州,乘畫舫游移於明鏡般的湖中,使美貌與水月相互輝映,任俊俏的志士仁人觀賞脂粉酥胸,也無緣得到深情郎君和繡冠才子的愛慕。這真是何等可惜啊!我這如花似月的容顏……哎!只是這寶玉,雖說也稱得上冠帶中的佼佼者,明哲隊伍內的一塊水晶,堪稱是與我極相配的俊俏男兒。只是母親過世,有誰會為我作主呢!』

如此思前想後,不由心中悲慟,鼻內酸澀,眼中溢滿淚水,卻又用羅帕掩住,輕輕抹去,不使粉面污漬。又對著鏡子自思道:『寶玉!寶玉,你與我前世結了何等宿孽,我又與你有怎樣的緣份啊!從古至今,比我更美的紅顏,枉遭毀棄,悲哀地嫁給不相識的愚漢,真是不知道有多少!雖說你為純真的情義,鬱結煩悶,我的內心又何嘗不是極為悲苦呢。只為躲避眾人之口舌和嫌疑,我才時時有意不理睬你。你心中必是在為此極為悲傷煩悶吧!』想到這裡,又悔恨自己的乖張性子,心疼寶玉的真情。

正左思右想,又逢冬季白天短,丫頭們忙活計,不覺已是日落時分。夕陽將後窗照得通明,黛玉的嬌容愈加明亮,如同靜夜裡閃爍出潔淨淡白光輝的皓月,越看越迷人,越端詳越令人愛慕。

黛玉望著鏡中自己的容顏,不由又想道:『似我這般容貌,寶玉一定愛慕我的。我生就如同花蕊般美麗的容貌,晨露般潔淨的肌體,若果真不能與珊瑚樹般挺秀、玉竹筍般無瑕的寶玉結合,來到這世間又有什麼趣味!只是寶玉、我二人,雖說異姓,卻為姑舅至親,血緣忒近,這些人們如何會讓我們結為夫妻呢!再說,與寶玉年齡相仿的姑娘有好幾位,倘若我只一味地謹守這水晶般的肌體,最終竟至使它不能得到金玉般寶玉的觀看、渴求、傾羨、愛撫,那又是何等的可惜啊!豈非真正是如同開在頹院中的花朵,生在深谷裡的靈芝,麗顏枉謝,幽氣空散,在徒勞無益中枯萎毀盡嗎?若果真如此,草草違時度過這可嘆可羨、如夢如醉、似水流年的三春佳時,轉眼間已是歲至二十,嫁與愚闇討嫌而不稱心的人,又是何等可憐啊!縱然是籣麝之幽,可曾有誰品聞?縱然是苜蓿之香,可曾有誰欣賞?珍奇美饌,豬狗食之不辨;清明佳景,狼豺觀之不解。盛會易散,良辰難久。在這如迷似癡、晶瑩若滴的佳時,何不仿效古代弄玉公主,借鳳以駕,尋找自己的俊俏多情的蕭史公子呢!若真能令知心才子,撫愛親吻一遍冰肌玉骨,縱然夭折死去,也無所悔恨。似這般,日日羅衫遮住玉體,夜夜錦被裏嚴香軀,無人觀看、撫摩、渴望、愛慕,豈非如同海棠花開放在黑夜,清泉水流逝在荒山,極其可惜,極其冤屈嗎?在鑽石和珠寶般的年華,未能璞中出玉,又有誰曉得其珍貴?桂花一秋,不曾被人的鼻子聞過,又有誰羨慕其芳芬?這如同白雪般晶瑩的肌膚,這如同鮮花般細柔的肢體,似井底珍珠,荒山玉石,若永世不遇到觀賞和愛慕之人,真是何等可惜!』如此這般思緒著,卻更加疼愛寶玉。

這裡,黛玉正在思前想後,就聽見外廂大房傳來有人跑步的聲音,隨後又傳來寶玉說話的聲音。原來,寶玉已經從學理回來。只見他從外跑進來,到賈母身邊,剛說過幾句話,就問道:『林妹妹在家嗎?』然後,便逕尋黛玉。那寶玉繞過自己的暖床,卻見眾丫頭都坐在外間西窗戶下面作活計。又來到碧紗廚的隔廂,進入黛玉的屋裡,只見黛王正坐在後面玻璃窗下小炕的邊上。彼時,夕陽餘暉和天上的紅霞相映,從後玻璃窗直射進來,潑灑在黛玉的臉上、身上,真像開在玻璃罩內的梅花,鮮嫩嬌俏,美麗非常。

寶玉看見此情此景,心裡頓生喜悅,倍覺清爽,便笑嘻嘻來到黛玉身邊,道:『多麼美麗的迎著紅霞綻放的海棠花喲!如此雅靜可愛,卻又為何獨自坐著思尋煩惱呢?今兒早上,妹妹裁剪活計時,是如何捎帶說我來著?那時,有眾人在,我沒追問,卻一天都想著,不曾放下。妹妹沒有寂寞吧?』這一番話,卻正合著黛玉方才的思緒。

黛玉忙抬起頭看寶玉。只見他面如剛拭過的明鏡,頰如精琢的美玉,眉清目秀,皓齒朱唇,模樣潔如瓷娃,舉止雅似仙童,正用清澈的雙眸,笑視著自己。黛玉內中突有所感,不覺粉面緋紅,心搖神動,似醉似癡,呆呆地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待回思過來,才忙微笑著道:『二哥哥,請坐。』

寶玉卻不坐對面的椅子,逕自貼身並肩坐到黛玉近旁。又拿起黛玉身邊的活計,放在几上,又要問起早上的話。黛玉不答,卻抬眼向鏡中看去,只見他二人恰似觀音菩薩身邊的金量玉女,美妙動人。那時,寶玉也看到鏡中情形,更加歡喜,遂將臉貼近黛玉的臉,朝著鏡子道:『呀!你我二人真乃天生就的一對!』黛玉聽那話已是非份,便將身體稍移開些,俏眼微嗔,推開寶玉道:『你又來糾纏我!』寶玉靠近一些道:『好妹妹,我此生除你而外還能有誰?我不和你糾纏,能和誰去糾纏呢?』黛玉道:『你少說那不著邊際的話!有那麼多什麼「金鎖」,什麼「金麒麟」,哪一個是你見外的人?』(5)

寶玉聽著這些話,又發急起來,方才的興致盡掃去,無情無緒地低下了頭。黛玉看他又焦急煩躁起來,怕是就要哭泣、沮喪、頓足、發誓,忙說道:『好!好!你又來氣了。可千萬不要大喊大叫、頓足蹦跳呢。』寶玉那急窘煩躁的心情,竟被這一句話平慰了。只見他轉眼間臉色如初,露出喜悅,又微笑著靠向近前,雙手握住黛玉的兩隻手道:『妹妹,你真是天女下凡,也有曉得我真情的時候!我惦念了一天,剛一見面,你便那般說我,我真是萌生縊死的念頭呢。這大冷天,何必還要擺弄針線活計凍手呢?我來給你焐一焐手。』

起初,黛玉見寶玉握住自己的手,還有些生氣。正欲嗔叱時,聽寶玉說『惦念了一天』,卻勾起自己一整天孤身思念寶玉的情形,遂不嗔叱,反而握住寶玉的手道:『你愛別人的手靈巧,便用嘴含著似的,看你自己的手凍成什麼樣子。』說著,便用剛剝過的蔥梗般白淨的手指,握住寶玉柔潤的手,又端詳寶玉的瞼。因這一天有些寒冷,寶玉回來時又迎著風,那張瞼凍得紅似海棠花,卻顯得較平時更加俊俏嬌嫩。寶玉見黛玉賞瞼,不由歡喜起來。雙目朗朗閃動,微笑著瞧黛玉,真是格外動人。黛玉不覺情意纏綿!便令寶玉貼近自己坐下,用一隻手撫摩著寶玉的臉笑道:『看這瞼凍得通紅,這大冷天也沒有戴護耳嗎?』

寶玉因黛玉用手背摩挲自己的臉,突然聞到一股令人歡暢神往的香味,從黛玉袖中撲鼻鑽心而來,遂笑道:『我只為快些回來,急著看到你,卻將護耳、披風都忘掉了,路上也沒覺著冷。』一邊說,一邊拿起黛玉的袖子,笑道:『何等奇妙的香味。讓我生生世世隨著妹妹投生,或可得到這香味的恩惠。』又用雙手揪住黛玉汗衫袖口,捂住自己的口鼻聞個不停。

黛玉笑著抽回袖子,寶玉便在黛王膝上叩頭乞求,道:『再讓我聞一回吧!』黛玉笑道:『這裡面能有什麼好味兒呢。』卻又無可奈何,便褪一褪袖口,遞過去道:『給。』寶玉忙又叩頭,接過袖子罩住口鼻不住地聞。又在袖子裡笑著道:『這香味不是麝香、芸香,卻別具一種水仙花的清香。』黛玉聽到袖子中傳來寶玉的說話聲,渾身不由神搖意顫,急忙扯回衣袖。寶玉失了袖子,便又再三哀求道:『請再讓我聞一會兒吧!』黛玉道:『唉!何等不知足的阿物兒!活人身上還能散發出什麼好味兒。我又不帶什麼奇藥,什麼麝香之類,又沒有喝那些「熱香丸」,「冷香丸」。』

聽黛玉講這些話,寶玉又發急,起身去廝鬧黛玉。又從側面抱住黛玉,從腋下伸過頭去,在膝上叩頭,乞求道:『好妹妹,求你別再總是講那些讓我心急難受的話。我聽你講那些話,真想立刻剖開胸,掏出心,讓你瞧呢!』黛玉性本溫柔多情,又愛慕、熱戀著寶玉,現在被寶玉緊緊抱住哀求,又聽他講如何著急,心中使自覺十分的纏綿起來(6)。

卻說,黛玉被寶玉緊緊抱住,寶玉衣物中丁香之類氣味,便也傳入黛玉鼻子裡。真是無可奈何,黛玉那世間少女佳人之春心,便波湧神動,卻覺得甚是舒暢。遂用胳膊碰一碰寶玉,笑道:『你放手吧!我真是感到有些發癢呢。』寶玉哪裡肯放手,反而更加緊緊抱住,又將頭理在黛玉懷裡,用嘴在黛玉小肚子上揉搓親吻,用下領摩挲黛玉細細軟軟的大腿,還忍不住用嘴咬黛玉左大腿的內側。黛玉自覺情心難耐,渾身酥麻,細腰以下皆癱軟失所,不能由己,唯伏在寶玉身上,低聲悄笑道:『二哥哥,求你呢,我將袖子給你吧,我將袖子給你吧!』

寶玉卻不放手,又將一隻手伸到黛玉衣襟內,握住潔白襪子裡的嬌巧細小的腳,送到口中,輕輕叼住。黛玉的臉頓時血一樣通紅,身不由己倒在炕上,卻待要揪招寶玉嗔惱時,那寶玉的慾火已然勃起,膽子變得如天大,竟一把掀開黛玉大襟,隔著紅緞子夾褲,在牝間用嘴去揉搓。寶玉口中熱氣,直透入黛玉那柔軟細嫩處,黛玉渾身癡癡迷迷,四肢倦怠,從那蓮花幼蕾般小巧圓潤的花蕊縫隙裡,泛出情慾之液晶。彼時,黛玉已不知所處,筋疲力軟,欲起不能,唯有雙腳亂舞。

寶玉趁機暢心地親吻數次之後,用一隻手按住黛玉胸腹,一邊用嘴拱,一邊悄聲問道:『你還時時生氣不?』黛玉忙哀求道:『二哥哥,饒了我吧!今後,無論怎樣,我都不生氣啦!快扶我起來,紫鵑此時若進來,可怎麼辦呢?』寶玉又問道:『握一下你的小手小腳,你可還再翻臉不?』黛玉急忙笑著回道:『不啦,不啦!快將我的衣服放下,在衣服外邊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都憑你的意願。』

寶玉又一次暢心拱咬之後,才放下黛玉衣襟,將她扶起來,相對坐下,卻又一陣欲斷腰般的摟抱。黛玉心中甚是舒暢,且已歇息過來,便忙著哀求道:『二哥哥,現在放開吧!若有人進來,可怎麼辦呢!』寶玉偏要黛王也緊緊摟抱自己一番,才肯放開手。黛玉無奈,只好摟住寶玉的脖子。寶玉的瞼貼住黛王的瞼,黛玉那脂粉芳香,攝人魂魄。寶玉便更加緊緊摟住黛玉,用嘴將黛玉那緋紅緋紅的小嘴唇滿口含住,將胭脂盡行舔吃乾淨。彼時,黛玉心裡也是情意纏綿,難以自已,肢體皆癱軟融化,從那柔和細嫩的牝隙,花汁湧滴。

二人勉強放開。黛玉忙理一理鬢髮,瞪視著寶玉,卻又要嗔怒時,那寶玉道:『你又要生氣了。既然如此,我現今捨去這性命,再去啃咬一番吧!』黛玉見狀,忙躲身哀求道:『我不生氣,我不生氣。請你還是安靜坐下吧!』寶玉道:『你若果真想要我安靜坐下,卻也不難,請站起身讓我再摟抱一會兒。』黛玉道:『讓我去看一下,有沒有人來。』才走到帘子近前,寶玉早追過去,從背後緊緊抱住黛玉蜂腰,退回去一同坐到椅子上。寶玉胯間的玉莖,硬梆梆正頂在黛玉股間。黛玉更加愛慾難耐,只覺骨散筋弛,渾身癱軟,遂用雙腿緊緊夾一陣寶玉那玉莖。

黛王欲起身時,寶玉說道:『若不給唇舌,便不放開。』黛玉此時只怕有人闖入,窘迫無奈,忙轉過身,將緋紅的小唇再次送到寶玉面前,微微伸出舌頭。寶玉便緊緊摟住黛玉的脖子,口對口,用力一吮,將黛玉的舌頭盡吸入自己嘴中,全身蠕動蜷縮,吸食黛玉的口水。黛玉也繾綣難耐,遂狠命摟住寶玉,也吸吮寶玉的舌頭。如此一番後,黛玉只感到甚是舒暢,便杏眼惺忪,倦怠地癱在寶玉身上,卻是意願已足。

那時,寶玉早又將手伸到黛玉衣襟內,握住了那初膨起的圓圓小乳。順著寶玉手腕,黛玉那兩只蓬鬆如綿、柔軟細嫩的圓圓小乳,隱約恍若可見。寶玉愛惜難已,不由自主用勁握時,黛玉變眉漸皺,忙又將舌頭伸給寶玉,無可奈何地哀求道:『二哥哥,我給你跪下呢,為什麼令我這般窘迫!若讓人看見,除死以外,再無他路!求你現在發慈悲,放開我,我今夜必定歸你,憑你廝弄到心滿意足使罷了。』

寶玉大喜道:『你若是說謊,怎麼辦?』黛玉正窘於擔心被別人看見之際,便道:『我今夜若不歸於你,你明日一直將我糾纏到讓別人看見。』聽黛玉如此說話,寶玉便又暢心吸吮一陣黛玉的舌頭,又將自己的舌頭伸給黛玉。黛玉出於無奈,也暢心吸吮一番,便又哀求道:『放開手吧!』那寶玉這才放開手。

黛王起身後,使喚雪雁。雪雁聞聲進來,黛玉命她倒茶,又道:『紫鵑在做活計,你也做活計嗎?半天也沒有到我身邊,待在什麼地方呢?』雪雁笑著回道:『眾姐姐洗頭時,因有現水,便和她們一起洗了頭。』黛玉道:『你們卻強似我,卻洗了頭。你告訴她們,我也洗。』雲雁說:『是。』便去倒茶。

黛玉又朝寶玉道:『好二哥,你讓我歇一會兒,別處玩一陣再來。我趁這空兒,洗頭呢。』寶玉無奈,瞧了黛玉半刻,才走出去。

黛玉洗漱完畢,已是掌燈時候。眾人吃過晚飯,閒談一陣才散去,各回各屋歇息。這邊,紫鵑、雪雁等伺候黛玉睡下。那邊,襲人、晴雯也照看寶玉躺下。隨後,丫頭們便坐在地炕上,借著燭光又做活計。

欲知夜裡寶玉、黛王如何,先吃幾盅茶,然後請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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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1) 此段可參見《紅樓夢》 (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一九九六年) 第五回,頁六十八。

(2) 碧紗廚是清代建築內檐中隔斷的一種,亦稱隔扁門、格門。用以隔斷開間,中間兩扁可以開關。格心多燈籠框式樣,燈籠心上常糊以紙,紙上畫花或題字;宮殿或富貴人家常在隔心處安裝玻璃或糊各色紗,故叫『碧紗廚』,俗稱『格扇』。在此指以碧紗廚隔開的裡間。

(3) 此段可參見《紅樓夢》第二十九回,頁四○○至四○四。

(4) 此段可參見《紅樓夢》第二十八回,頁三七八至三八○。

(5) 參見《紅樓夢》第三十二回,頁四三三至四三五。

(6) 參見《紅樓夢》第十九回,頁二六四至二六七。

[ 本帖最後由 kevinken2001 於 2008-1-2 15:37 編輯 ]




朱厭殺生
狼煙取業
2008-1-2 15: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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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ken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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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卷 第二回

話說,那天下午,寶玉度日如年。待到燃燈之時,吃過晚飯,才回到外廂,歪斜躺進暖帳。那寶玉又如何能入夢!恰似熱鍋上的螞蟻,心猿雀躍,意馬奔馳,胯間玉莖堅挺如鐵柱,渾身烈火中燒,翻來覆去,耐著性子等待丫頭們睡下。

那珍珠、琥珀、瑪瑙(1)、襲人、紫鵑等人,偏來興致,又喝茉莉露(2),又吃果子,談笑玩耍,邊聊天邊做活計。連小丫頭們也給些酒喝,分得幾個果子,極是熱鬧有趣,竟毫無睡意。寶玉急迫難熬,正欲從帳子縫隙向外看時,恰好襲人、晴雯等走過來。只見她們掀開帳子,推寶玉道:『二爺,外面大風雪,極是寒冷,夜又長,老太太已睡了。嬤嬤媽媽們都在東茶房喝酒玩紙牌,看黃斾,明天早上才會過來呢。趁這機會,我們幾個湊份子,備了些酒水、點心。二爺何不起來吃點果子、喝點酒,和我們一起湊熱鬧,樂一樂呢?』

寶玉故作方醒來的樣子,揉著眼睛坐起來,披上藍湖綢斗篷,道:『如此,那林妹妹又怎麼辦?難道可以讓她孤零零一人除外嗎?』襲人道:『二爺如果起來,我去喚醒林姑娘,也請她參加,和二爺一起喝酒如何?我這就去喚醒林姑娘,乾脆將酒水、點心也移到裡廂。』寶玉聽說和黛玉一起喝酒,卻甚合心意,便道:『你快去問林妹妹的意思,她如果樂意,我就作伴玩兒。她如果不樂意,我也不喝,早些睡覺,明天趕早上學的好。』襲人道:『就這麼辦。』隨即去裡廂喚黛玉。

那時,黛玉也是正無可奈何地躺在帳內。只因生成塵世間凡人的身軀,怎能斷絕才子佳人之間的柔情厚意。在裹入錦緞被子裡時,黛玉想著日間的事,不免注目一番自己那潔淨無暇,白嫩如雪,柔似杏蕊的細膩的肌體,自己也覺得著實可愛。於是,又舉目從帳子內的鏡中,再一次端詳起自己在傍晚才從麝香水中沐浴的酥胸。又想起日間和寶玉親昵耍玩之事,寶玉那一番摟抱、纏綣、咬啃、親吻,也實在是動人情意,令人感到別有一種舒心歡樂。

黛玉正左思右想,不能入睡之際,襲人突然走來,輕輕掀起帳子。黛玉原猜想是寶玉,不由大驚,定睛看時,卻是襲人,遂先笑道:『姐姐,還沒睡呢?』襲人見黛玉醒著,酥胸半掩,甚覺可愛,遂低聲道:『喲!多美的姑娘啊!卻還沒有睡著嗎?外面下雪,冷得很,夜又長,我們幾個人湊份子,備些酒饌、果子,想給姑娘和二爺敬一盅,也玩一會兒。姑娘喝不喝由己,只想請姑娘賞光,寶玉這就來。』聽這番話,黛玉雖說甚是稱心,卻故意說:『我們怎麼可以煩勞姐姐們呢。尤其是寶玉,喝酒來了興致,若鬧將起來,讓嬤嬤們聽見,很不好呢。』襲人道:『他可以做出那等事嗎?若是那樣,誰還會悄悄給他酒喝呢?何況,也沒有由著他的性子,任他往醉裡喝的理呢。』黛玉也是歡心的時候,便披衣起身。

襲人見黛玉應允,便回身出去,取盛酒露和果饌的木盒。紫鵑走進來,添上一柱蠟燭點著,又對雪雁道:『你去外廂,住小火盆中再添一些炭,端過來。』於是,二人一同出去(3)。

黛玉正獨自穿衣,寶玉那廂已加些衣服,便披著斗篷,掀帘走進來,悄悄來到黛玉帳前,順著縫隙往裡看,只見黛玉已披衣坐起。又向帳中掛著的洋鏡子看時,卻見黛玉那雪一樣白的胸前,聳著如瓷盅般的雙乳,潔淨美妙,勝似玉琢,令人愛慕,賽過脂凝。寶玉忍不住,高掀帳子,移身帳內。黛玉大驚,羞怯著忙欲合住衣衫時,卻早被撲倒,只聽寶玉造:『你趁早將那白如雪的胸脯讓我咬上一口,以釋我心中的積恨。否則,待紫鵑等人進來時,我必要糾纏著你不放。』

黛玉擔心有人進來,極為焦急窘迫,無可奈何地放開了前襟。寶玉掀開黛玉衣襟,在那柔軟嬌嫩的兩只小乳上親吻一番,又在胸間用嘴揉搓一番,說聲『莫要忘記日間說過的話』,這才放開手。黛玉急忙穿衣,又推寶玉,央求道:『好哥哥,你且出去,讓人看見不成樣子,我今夜了卻你心願使罷了。』寶玉於是回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此時,黛玉身上的芬芳,早滲入寶玉瞼中,不離口鼻,真是沁人心肺。

待紫鵑等人回來,黛玉已穿戴完畢。紫鵑便用綠錦緞被罩,罩住黛玉的被褥,將帳子朝兩邊捲起。又放好小桌子,將銀燭移到桌上,往玉盅裡倒茶,諸黛玉漱口。又取來小抿子,輕輕壓過黛玉的鬢髮。那時,琥珀、瑪瑙、襲人等也都到齊了。眾人看那黛王時,只見身披大紅洋綢棉斗篷,頭飾盡去,烏髮鬆挽!一朵玉籣花插在僅有的一枝玉頂珠上,如畫似描,美麗、雅靜、大方,勝過神女。琥珀悄聲贊嘆道:『哎喲!姑娘今夜這素淨妝戴,真是如同深山中的仙女般美麗。』眾人也都笑著附合。

那裡,寶玉卻早又看呆了。聽到眾人議論才醒悟,遂笑道:『可不是呢,南方揚州地方奇山異水的清明靈秀之氣,獨為林妹妹所秉賦呢!』琥珀又道:『就是在南方的蘇杭,像姑娘這樣的,大約也沒有第二個呢。』聽著眾人如此贊嘆,黛玉羞卻含笑道:『姐姐們,你們眾人如何就都幫著二哥哥捉弄我,令人難為情呢。既是如此,我如今不玩了,睡覺去。』瑪瑙忙道:『我們如何敢取笑姑娘呢!只是越看越好看,沒有辦法才偶爾贊嘆一句。』襲人也道:『可不是呢。姑娘若不信,朝那穿衣鏡自己去看,真是有一種別樣的美。』黛玉瞼上泛起紅暈,遂脫口道:『睡覺去。』琥珀忙勸阻道:『不,不!姑娘非常的醜,就像戲裡的夜叉,綠瞼、紅髮。我們才是漂亮呢。請姑娘千萬不要睡覺去。』於是,忙打開洋瓷盒子,端起小銀酒壺往玉盅裡斟上酒,雙手持盅朝黛玉敬過去。黛玉無奈,只好接過去放在桌上。

那時,寶玉早已落座。襲人便也斟上一盅酒,敬過去。寶玉接過來,一飲而盡,又微笑著朝黛玉亮一下盅底,請她也開飲。黛玉知道不能推辭,便端起盅子微微抿了一些,於是向眾人道:『今天這算什麼樣子?老太太和嬤嬤媽媽們看到時很不好呢。只是不能推辭眾姐姐的心意。我也不會喝酒,姐姐們如何還不坐下喝起來呢。』襲人等見黛玉已經禮讓,便都圍著桌子坐下,就著備好的菜餚果饌喝起來。

在瑪瑙身旁放著三只高頸大玻璃瓶子,每一個都盛得下一斤多酒。黛玉瞧一瞧,笑道:『這一群醉酒的八仙,如何便備下這許多酒,竟是這樣大的三、四瓶子?』襲人道:『每瓶裝的都是別樣的酒,選各自喜歡的買了些。』黛玉道:『都是哪樣的酒?』襲人道:『一種是玫瑰露,一種是佛手露,一種是茉莉露。』黛玉道:『既如此,我不喝這玫瑰露,雖說味道好,卻甚是容易上頭,稍喝一點那佛手露吧!』紫鵑忙另取盅斟上,敬了過去。黛玉嘗一嘗,點頭說『這卻很好』,遂慢慢呷飲。

雪雁凍得變顏變色,從外邊進來,身上攜帶著一股冷氣,瞬間撲面而來。黛玉道:『外面可真是這樣冷嗎?』雲雁回說:『雪已下過四指厚。風雖然減弱些,寒冷卻更勝呢。』寶玉此時十分的愜意,輪番品嚐那三種酒,已然半酣,便湊過來笑道:『古詩云「寒夜突來茶代酒」。如今我等這可真是福樂呢。』眾人看時,只見他玉鏡般圓臉,容光煥發,俊美的厚眉,高高挑起。黛玉用手指著道:『好啊!你們看,這位客人已然要醉了。若再喝一些,必要喊叫起來,唱戲呢。』

襲人忙起身走到寶玉身邊,看一眼道:『可不是呢,請二爺少喝些吧。你此時若真醉起來,卻因為我們的好意,唱一齣魯智深的《醉打山門》報答我們(4),讓上邊聽見,豈非要置我們於破碎毀滅之地呢!』寶玉卻道:『你們看,有這樣待客的道理嗎?既如此,何必請!我現在乾脆不喝,又如何!』琥珀笑道:『二爺只要不出事便罷了,晚上睡覺,多喝些無妨。』

眾人邊聊天,邊笑譫,邊喝酒,都開始有些醉意。黛玉也甚是舒心,不介意地喝著,竟也喝下六七盅。只見那杏花初放似的臉上,又泛起海棠花之鮮紅,真乃妙似出水芙蓉。眾人便又鶯聲笑語,贊嘆寶玉黛玉並肩成雙的絕美情形。瑪瑙笑道:『此時如果老太太也在這裡,讓寶二爺和林姑娘站在兩旁,真是要比觀音的金童、玉女更美呢。』寶玉聽到這番話後,更添興致,幾盅酒喝下去,且屋中暖和,人又多,自覺有些熱起來,便敞開衣襟。黛玉瞥眼看去,只見寶玉的胸脯豐滿細嫩,比他的臉還顯得白淨,心中不由生出幾分愛慕之情,卻又用手指著對眾人道:『你們看,這魯智深快要撼亭子啦,我們還是早一點躲開才好呢。』

正說笑著,晴雯端過來一個用大鐵漆盒子蓋著的盆子,盛著雞汁酸菜稻米湯飯(5)。黛玉道:『好啊!這味道卻不是和你們玩耍的,紫鵑快取來上好沈香,在外廂點上,老太太的鼻子極靈。』眾人都知道:『可真是呢。』卻是襲人起身,到外廂點上一柱沈香。

那時,眾人都有些醉意,便各自吃飯。黛王也喝了半碗湯飯,漱過口,擦一擦手,準備歇息。唯有寶玉還在不停地吃喝,見眾人都已吃完,等著收拾桌子,這才停下來,漱口擦手。寶玉又喝些茶,便向眾人抱拳致謝,搖晃哼唧著起身欲走。黛玉戲笑道:『哪兒來的如此一個光棍,這般浮躁。』寶玉笑道:『從揚州來看姑娘的,我不是光棍,卻也是耗子精變化的。』黛玉道:『你又要編派我。還不住嘴嗎?現在還不去睡,胡謅些什麼?』寶玉道:『不成,不成,妹妹無論如何不能現在就躺下。剛吃過東西就躺下,鬧出病可怎麼行?我在這裡亂攪一陣,你睡不成,好讓吃進去的東西向下走一走。』於是,寶玉扯住襲人、琥珀等,又要玩一陣『十張添九』(6)再睡。

玩著玩著,琥珀閉上眼道:『我不成了,真是醉了。』遂走出去。襲人也開始眼花撩亂,便要收拾桌子。寶玉無可奈何,只得走出去。那時,眾丫頭都已入睡。紫鵑的瞼仍是通紅,早坐在黛玉下首睡著了。襲人忙喚醒她,二人各自安頓寶玉、黛玉躺下歇息。隨後,二人頭一沾枕頭,便昏睡過去。

只有寶玉,幾盅酒入肚,如火上澆油,渾身焦躁不寧,更勝於前。欲臥不能,便坐起身,窺聽眾人鼾聲,無可奈何地等待著。那時,黛王也未曾入睡。半仰半斜地躺著,拉開帳子內鏡子前面的帘子,又借著燈光朝鏡子裡端詳,卻見玉人擁在衾中,妙似梅花瑞雪。猜想那寶玉必是要來的,不由陣陣心跳。於是,又穿好鴨青川綢汗衫,合衣躺下。

將近三更時分,除眾人鼻子裡的鼾聲,再聽不到其他動靜。寶玉赤條條披上件衣服,光著腳,逕自走到黛玉帳前,從帳角鑽進去,便滾入黛玉紅錦緞被子裡邊。黛玉待要銷定被子時,那寶玉早已將她摟入懷中,那裡還來得及推拒。黛玉大驚,心在胸脯內跳得『咚咚』作響,幾乎要從口中脫出。只得抱住寶玉,悄聲顫語哀求道:『二哥哥,求你可憐可憐我這孤苦伶仃的妹妹吧,在衣服外面想怎麼糾纏就怎麼糾纏,要摟抱,要撫摩,要親吻,要啃咬,全憑你的願望。只是求求,可不要脫去我的內衣啊!』

寶玉道:『我真恨不能將你這芬芳如花、潔白似雪的肌體,活脫脫吞下去呢。你若像這樣不為我脫掉衣服、褲子,我如今可是啃吮什麼去解恨呢!』遂抱住哀求。黛玉無可奈何,便也哀求著道:『二哥哥,我為你脫去汗衫吧,你既是有怨恨,就親吻、啃吮,盡情解恨吧。可無論如何也不要脫我的褲子啊。』寶玉應允後,黛玉嘆息著,無可奈何地解開汗衫扣子。啊!只見那雪白的胸脯,膨起的瓷乳,香酥的臂膀,都顯現出來。寶玉愛慕萬分,用一隻手掀開帳子,借著燭光端詳一番黛玉的秀體,然後便從上面穩穩抱住。二人的胸脯緊緊貼在一起,黛玉情不自禁,也暢心撫摩寶玉那如同白綾子裹著棉絮般的肌膚。摟抱半個時辰後,黛玉全身的筋骨皆盡鬆散酥麻。在芬芳柔軟的錦被內,如此兩個棉絮般柔嫩的少男少女擁抱在一起,即便鋼鐵也會忍不住融化掉的。

那時,寶玉從黛玉兩只小乳開始親吻,直親吻到兩腋、雙肋。黨玉自覺舒暢難喻,忍不住情心蕩漾,用兩隻手緊緊抱住寶玉腰間,伸出舌頭要他吸吮,又自吸吮了半個時辰寶玉的舌頭,遂道:『這福澤已是到了極限。』說著,渾身顫抖,繾綣不已。寶玉的玉莖,隔著錦緞褲子,早挺到黛玉胯間。黛玉愈加酥麻難禁,便用雙腿緊緊夾住,那慾水便自滴出,黏黏地溢在胯間。

那時,寶玉又似覺得從黛玉臉頰、鬢髮、肌膚間,飄出桂花和麝香的芬芳,沁人心肺。於是,連連哀求道:『求你呢,將褲子也脫去吧!』黛玉用力抱住寶玉造:『二哥,不要動彈,讓我也足一下心願。不要脫褲子。』於是,彎眉微蹙,俊眼瞇縫,雙手用力摟住寶玉的腰,雙腿緊緊夾住寶玉的玉莖,渾身蠕動,一邊吸吮寶玉的舌頭,一邊輕聲嘆息不已。

寶玉再三哀求黛玉,讓他親吻她的下身,黛玉只是不允。寶玉曉得不動手便做不成,於是突然將黛玉的錦綃汗巾用力一扯,那汗巾便開了結。寶玉又將被子向上掀掉,雙手猛將黛玉錦緞褲子向下拽去。那裡面原是掩著兩條光滑之物,便頓時褪到了腳面。黛玉那無瑕肌體,如同倒放的象牙,瞬間白條條顯露無遺。寶玉便急急忙忙,用嘴去親吻黛玉那柔軟圓嫩、如同白蓮花蕾般的小陰戶,又將舌尖稍稍探入到縫隙之中。黛玉筋癱骨軟,癡癡迷迷,只覺得伴隨那熱糊糊、軟綿綿的東西,探入到自己陰戶中,一股酥酥麻麻的滋味兒傳遍全身,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欲動一動身子,卻動不了。只好隨寶玉的意願,為他分開些腿。寶玉的舌頭探入的更深些,黛玉也感到更加舒暢,便閉住眼,嘴裡只是不住地說:『為什麼不嫌噁心呢!為什麼不嫌噁心呢!』

彼時,因將後面鏡帘子拉在一邊,燭光輝映之下,黛玉如雪的肌膚,煥發著白色的光澤。寶玉退出舌頭,看黛玉那陰戶時,如同蒸籠裡新取出的包子,膨圓白淨,中間好似壓上一縷紅線,美如芍藥花欲綻,妙似秋海棠初放。寶玉更加喜愛,又探入舌頭舔吮。黛玉赤條條,欲取過被子遮掩時,那被子卻被寶玉緊緊跪壓在膝下。又矇矓眼睛看那寶玉,只見通體無瑕,美如白牡丹,絕倒玉海棠。與自己腰肢相比,只是稍稍豐滿些,潔白明淨,一點兒也不在其下。再向鏡中望去,只見一對美妙的玉人兒,如同春筍、銀枝,清清楚楚地映現出來,縱使天仙也莫過如此。

黛玉渾身上下,被寶玉那熱滾滾的舌頭百般親昵,早已筋散骨脫,愛心如渴,神魂馳蕩,便也任憑寶玉所為。那時,寶玉既然到達如此地步,如何還能禁收回來?便從上面按住黛玉,將玉莖貼近黛玉陰戶,千百般哀求黛玉。黛王也已經是慾念如渴的時候,便狠命抱住寶玉,雙腿夾住寶玉的玉莖,渾身顫抖,卻又說:『二哥,這便如同行過事,可以足願啦。若是進去,就要弄碎我這孤苦伶仃的身軀呢。你那物什,如何便那般滾燙,那般堅硬。將如此堅硬的物什捅進去,我如何能撐受得住?』

寶玉哀求道:『我只將頭裡稍微進入些,亦能足此生之願。如何?』黛玉嘆息道:『哎!已經到了這步田地,遲早都不能脫你的手。隨你的意願吧。只是不要弄疼我。』寶玉大喜,捧起黛玉的腳親吻一番,又在上面叩幾個頭,用舌頭向黛玉陰戶處抹上些唾液,也在自己陽物上塗些唾液。然後,便臥在黛玉上面,將玉莖頭部對著黛玉的花蕊,慢慢向裡頂入。黛玉那慾水早已滑出,且又抹上唾液,略顯滑潤,圓膨的陰戶半開,寶玉玉莖的頭部便早入到裡邊。黛玉因是初次,雖不是很順暢,卻覺得嚴實實、熱騰騰,別具一種奇妙的舒適。只是那寶玉,又不停地拽出來,刺進去,卻是疼痛難忍。黨玉夾牢兩條玉腿,緊鎖彎眉,兩隻手摟住寶玉的腰,咬緊皓齒,低聲哀求道:『二哥,二哥,還要怎麼樣啊!請輕些吧,很是疼呢!』

寶玉無奈,順其話輕輕動彈,捅了十幾次,入裡已有兩指深時,黛玉在下面咬緊牙,皺著眉,忽又失聲道:『啊喲!何等滾燙堅硬啊!真是難受得很。請別再不停地往裡剌啦。』說完,閉著眼,渾身顫抖。寶玉雖說也憐惜黛玉,卻因慾火如焚,動作起來終是有些硬實。現在見黛王又講疼,只得一邊愛撫,一邊動作,又捅了二十餘次時,玉莖已插進將半。黨玉夾定雙腿,口中只是不停地叫:『二哥,二哥!哎喲,哎喲!』

寶玉道:『好妹妹,腿能分開些嗎?越是緊緊夾住,就越是疼痛。稍微放鬆些,進出反而容易呢?』黛玉擰緊眉道:『你若是一下子全都刺進去,又該怎麼辦呢?』寶玉發誓道:『看著妹妹這個樣子,我也憐憫心疼,能那樣做嗎?』黛玉無奈,便稍稍分開些腿,果真進出比先前輕鬆些,疼痛也無妨些。寶玉又不停地向深處去,黛玉於是又呻吟、喊疼。寶玉無奈道:『妹妹若果真不依我的話,我就都項進去。』黛玉急忙央求道:『我給你分開些,可別一直刺到底。唉!很像是就要燒著呢!』說著,又分開些。

寶玉跪在黛玉胯間,又捅了十幾次。黛玉又疼痛難忍,哀求寶玉道:『二哥哥,能將那物什拔出去,容我稍微喘息一陣嗎?真是掙命呢!』寶玉無奈,只得輕輕拽出。黛玉長嘆一聲,抱著寶玉道:『如今你的心願總該滿足了吧?』寶玉道:『妹妹有所不知,如何就完了呢?』黛玉道:『啊呀!那麼,這是何時才算了啊!可怎麼辦?能歇息一陣嗎!』

黛玉剛說完,寶玉便又起身,分開黛玉雙腿,又要進入。黛玉長嘆一聲,抱著寶玉道:『唉呀!這可真是怎麼辦呢?』遂鎖緊眉,閉住眼,咬著牙,撐受下去。寶玉正慢慢頂入,黛玉又失聲叫道:『真是的,這是怎樣的災難啊!哥哥你是何等狠心,就不能稍微發點慈悲嗎?』寶玉握住黛玉的兩只小乳,親吻她的嘴唇道:『唉!我雖然也不想讓你疼,可這物什能由我之心嗎?妹妹稍忍耐些吧,快完了。我無論如何不全部頂入就是了。』於是,又進出三、四十次。

黛玉道:『如此進出不停,我心裡真駭怕要死呢。二哥哥,若真是想我的話,將那物什的根處用絹帕裹住再動彈,我才能放心些。若不如此,你往裡剌時,我想著要一直捅到底,竟將我疼處須穿,真是從心裡麻嗖嗖地駭怕呢。』遂從枕旁拿起一塊稍舊些的白絹手帕,丟給了寶玉。寶玉也自生出十倍憐愛黛王的心情,便無可奈何地將玉莖輕輕從黛玉陰戶中拔出,用那手帕將玉莖根部纏住,只留下多半在外。寶玉再要往裡捅時,黛王悄聲長嘆道:『寶二哥,請稍等,我已是大汗淋身。哎,什麼時候才能完啊!』說完,又略微移動身子時,那白淨光滑的肌體,好似玉蛇臥在錦緞毯子上,極是美麗動人。

寶玉又分開黛玉的兩條腿,親吻黛玉那如玉球般圓嫩的陰戶,又將舌頭伸入舔吮。黛玉全身又酥麻量眩,說道:『寶二哥,真是多麼髒啊,怎麼不嫌噁心呢!』寶玉一邊用嘴唇揉搓,一邊說道:『如何使嫌噁心,我卻覺得是美食呢。如何便嫌噁心,似你這等無瑕,依我的意願,若能吞下去時就吞下去呢,還說什麼噁心!』說完,又用下唇裡側柔軟處,在黛玉蓮花般陰戶的唇處幾回摩挲,從黛玉花蕊頂部便溢出許出陰液。寶玉禁不住勃起,又捅入時,卻比先前容易許多。黛王也不再狠命呻吟推拒,卻含著寶玉的舌頭吸吮。

寶玉知道黛玉的緊張情緒已經放鬆,疼痛的感覺漸減,舒適的感覺漸增,於是,盡力快進快出地捅起來。黛玉緊抱寶玉,也用力撐受,『哼哼,啊喲』地叫著。寶玉突然自覺精至,便捅得更快。又用一隻手摟住黛玉的脖子,另一隻手摟住黛玉的腰,望著黛玉,懇求她也更抱緊些自己。黛玉亦是愛慾之際,也想盡力實現那積鬱多日的如怨加恨般的渴望,遂用兩隻玉琢似的俏手,狠命摟住寶玉的腰。那時,從寶玉那玉莖,突然射出滾燙而有如露珠般的精液,逕自落到黛玉陰戶內愛慾之處所。黛玉失聲,幾乎咬斷寶玉的舌頭,道:『啊喲!二哥哥,出來何物了。我全身快舒服死啦。何等滾燙,從腹至腰盡皆酥麻似暈了過去,通身的肌骨筋脈也都散了架。』說完,便悄眼瞇縫自若,眼神微微向上。隨即,又用脂凝般的雙腳,勾纏在寶玉腰間,四肢扣住寶玉,嘴中不停地說道:『啊喲!啊喲!如何是好呢,如何是好呢!』舒適之甚,竟至不知所措。

那時,寶玉既射精,全身也舒適暢快到極點,恨不能將兩人融為一體。於是,連連捅起來,最後竭盡全力桶一次,才癱在黛玉身上。黛玉也將那如拭過的美玉、琢過的瑪瑙般柔滑的肌體,百般與寶玉綣合,緊抱住道:『哥哥,請別動啊!我真是到了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地步。只因為這次親熱,我比過去更愛戀你呢。一點也不覺得羞怯啦。』

又相互摟抱近半個時辰,才慢慢分手。用手帕擦拭時,逢巧不曾真到達深處,陰紅未動。彼時,黛玉又坐到寶玉腿上,摟住寶玉脖子撒嬌道:『我因為是真心愛你,才在眾人前面那樣故意嗔惱,你曉得不曉得?』寶玉道:『雖說也曉得,時時可還是真著急呢。』黛玉親吻寶玉的瞼一番,又伸過舌頭要他吮,道:『今後還要像過去那樣耍性子,讓二哥發急呢。』又用白白的小手,輕輕握住寶玉那玉莖,笑道:『你這物什,為什麼這般硬?』又道:『那夜,史大妹妹與我同宿,夢中說:「二哥哥,無論如何,以後我必定歸於你。」你與她或者已經有約定了呢。』

寶玉口吮著黛玉那白白小乳,道:『若是瞞著妹妹,就不是想你。求過幾次,也沒有成。』黛玉道:『卻是可憐。史大妹妹也不是不想你。無非也像我,害羞、駭怕就是了。你若是想我,也請盡她的心願,我不嫉妒。我竟曉得,你想誰也不及想我。』遂又與寶玉向鏡中看去,只見雪姑娘坐在瓷童子懷中,那情形真是美妙動人。

那夜,黛玉迎送三番,天將明時二人才分手。後回中,是史湘雲的事。請慢慢看,大吉。


------
注釋

(1) 《紅樓夢》中沒有出現瑪瑙這名丫頭。

(2) 《紅樓夢》第六十回中提及茱莉粉、玫瑰露,而沒有本文所提的茱莉露。

(3) 此段可參見《紅樓夢》(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一九九六年) 第六十三回。

(4) 魯智深的《醉打山門》,又稱為《山門》或《魯智深醉鬧五臺山》,是清初邱園 (或作朱佐朝) 所作《虎囊彈》傳奇中的一齣。現存《綴百裘》中。演《水滸》中,魯智深打死惡霸鄭屠後,在五臺山出家避難,因不守佛門清規,破戒醉酒,大鬧寺院山門,被他師父智真長老打發離山的故事。

(5) 參見《紅樓夢》第八回,頁一二四至一二五。

(6) 譯者按:『十張添九』是蒙古人的一種玩牌遊戲。

[ 本帖最後由 kevinken2001 於 2008-1-2 15:38 編輯 ]




朱厭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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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2 15:3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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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sgyj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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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也有这种同人文啊,不错!
2008-1-2 18: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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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ken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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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別問我是不是還有
請看

《夢紅樓夢》,又題《三妙傳》,據考作者為蒙古族文學家尹湛納希(1837-1892)所著,僅存蒙文抄本兩回。本書為紅樓夢的衍生作品,在這兩回的內容中,作者描寫賈寶玉和林黛玉二人發生性關係的經過,彌補在紅樓夢中二人不得結合的遺憾。

這是古人的文章
僅餘兩回
請大家好好享受吧~~




朱厭殺生
狼煙取業
2008-1-2 2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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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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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圓

紅樓無緣 如夢如幻
蒙人圓夢 似真似在

賈寶玉與林黛玉的愛情悲劇
那些令人扼腕 發出噓唏的 無奈與遺憾
在蒙人作家的妙筆之下
有了圓滿的發展

感謝貼文者的用心
讓我們看到不同文化 不同民族 對紅樓夢的詮釋

.

[ 本帖最後由 有過 於 2008-1-3 09:11 編輯 ]
2008-1-3 07:4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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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x00920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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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是很喜欢古典的文学,当然包括古典情色文学。韵味实足。
谢谢发文。又收集一篇。
2015-3-8 12:5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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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ranj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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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红楼梦》题材的H文真的蛮少的

按理说大观园中美女如云,气质高雅,正是凌辱的好素材呀,可是真的很少见到对这些素材的出色利用。
即使看到几篇,也多是宝玉各处风流。我想问:难道薛蟠之流就不能够一亲芳泽吗?显然大观园中的美女都是端庄贤淑的,很难接受薛蟠这种无赖,但是呆霸王就不能使用些暴力手段吗?
再者,大观园被抄检,美女们怎能安然处之?那些各级抄检官员和兵卒就坐视这样的大好机会手边溜走?无论是强掠还是胁迫,无论是强暴还是凌辱,不都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吗?
多年欣赏H文,这个问题纠结日久,不能释怀,此为H文界一大憾事,令人扼腕叹息啊。
2015-3-8 2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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