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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江湖(完)  作者:失落  
 
水瓶星砂 (天涯孤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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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完)  作者:失落

標題:江湖

作者:失落
首發日期地點:已不可考,存在小弟的光碟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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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小弟我 水瓶星砂 對 此篇作者 「失落」 敬禮,期望有一天小弟能再次拜讀失落老大您的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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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凌威藏身樹叢,痴痴地望著河邊濯衣的少婦,圓圓的臉蛋,白裡透紅,比記
憶中還要嬌豔動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畫出那那靈瓏浮凸的身段,胸
前雙峰入雲,纖腰不堪一握,美豔如花,使他腹下漲的難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
爛的褲襠裡,搓揉著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婦是他的師妹香蘭,當年兩人青梅竹馬,耳鬢廝磨,不知渡過多少美好
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現後,一切都變了,香蘭變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
那娘娘腔的小白臉廝混,後來還在師父無言的鼓厲下,不知羞恥的與那小子親熱
,氣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殺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實在忍不住了,直斥香蘭水性揚花,糾纏之間,不知如何她勾
破了衣衫,金坤卻大吵大嚷,那老鬼不問青紅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師門,還仗劍
追殺,金坤香蘭更是推波助瀾,殺得他遍體鱗傷,在他們三人的圍攻下,凌威跌
下懸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時抓著一根樹幹,早已伏屍崖下了。

  也許是老天見憐,樹後竟然有一個山洞,裡邊除了藏著大量的金銀珠寶,還
有一本叫做「九陽神經」的武林秘笈和一顆使他脫胎換骨的「回天丹」,使他重
拾生趣,山洞的盡頭是四季如春,物產豐富的山谷,這三年來,凌威便是在谷裡
苦練武功,立誓報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記載的拳、掌、刀、劍、暗器等
幾套武功,都是奇詭多端,變化莫測,秘笈說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
需修習「九陽探陰神功」,才可以使威力盡情發揮,所向披靡,倘若能夠練成第
九層神功,更可以天下無敵,打遍江湖無敵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無敵,唯一的
願望便是練成武功後,報仇雪恨。

  那套「九陽採陰神功」卻更是奇特,藉著男女交合,攝取女子元陰,增進功
力,女的內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陰,不獨功力盡失,而且
頤害無窮。

  凌威天資極佳,雖然秘笈的武功繁難複雜,可是經過勤修苦練,已是如臂使
指,運用自如,但是修習九陽功時,卻使他吃盡苦頭。原來他雖然還是童身,卻
是天生異稟,慾念旺盛,十二歲便開始手淫,雞巴勃起時有七八寸長,服下了那
回天丹後,更是大如驢物,而每次習練九陽功,他便慾火如焚,猶其是苦不堪言


  初練功時,凌威是依賴憑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種種淫邪採補方法,藉著手
淫宣洩慾火,可是練成入門功夫後,手淫已經不能消弭無盡的慾念,只要閉上眼
,便看見美麗的師妹在金坤懷裡婉轉承歡,終於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後山,凌威看見師父的墳墓,少了這個高手,報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蘭已經洗完了衣服,站了起來,嬌嫞地伸了一個懶腰,高聳的胸脯便好像
要奪衣而出,這時金坤不知從哪裡走了過來,溫柔地摟著纖腰,柔聲問道:『累
了麼?』

  『不,我不累。』香蘭回身抱著金坤說。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飯,吃了飯便早點上床吧。』金坤不懷好意地輕吻著
她的朱唇說。

  『你呀!整天都想著這回事,真不知羞。』香蘭嗔叫道。

  『這是夫婦之道,我也想早點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來他們已經結為夫
婦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麼?』香蘭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會累!』金坤涎著臉說。

  『好一對不要臉的姦夫淫婦!』凌威從樹叢裡長身而起罵道。

  小倆口子看見說話的是一個衣衫襤褸,鬚髲凌亂,深山野人似的漢子,驚怒
交雜,最後還是香蘭認得他便是當年意圖不軌的大師兄凌威,知道來意不善,與
夫雙戰惡漢,誰知凌威今非昔比,他們豈是敵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慘死在凌威
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殺人兇手……嗚嗚……我不會放過你的……!』香蘭嚎啕大哭叫道,雙手
雖然給凌威制住,還是沒命掙扎。

  『師妹,我至今還是喜歡妳的,難道妳不明白嗎?』凌威柔聲說。

  『殺了我吧……嗚嗚……你殺了我的坤哥……嗚嗚……我也不願做人了!』
香蘭嘶叫著說:『你不是人……嗚嗚……滅絕人性的禽獸……放開我……放開我
呀!』

  『我甚麼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強忍怒火,放開了香蘭說。

  『你甚麼也比不上他!』香蘭伏在金坤的屍體上放聲大哭道:『坤哥,你死
得好慘呀……嗚嗚……我一定要給你報仇的。』

  『不要臉的賤人!』凌威氣得雙眼噴火罵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蘭呆了一呆,檢起地上的長劍,瘋狂似的撲
了過去,可是她哪裡是凌威的敵手,三招兩式,便給他擊落長劍,再次受制。

  『妳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麼?』凌威單手穿過香蘭的腋下,硬把粉臂鎖在
身後,她身上傳來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頭在粉頸香肩嗅索著。

  『放手……嗚嗚……別碰我……你……你不是人!』香蘭顫聲叫道。

  『賤人!』凌威怒吼一聲,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蘭的胸脯上亂摸。

  『不……嗚嗚……救命……有人強姦呀……!』香蘭恐怖地尖叫著。

  『強姦?好,我便強姦妳這個臭賤人!』凌威獸性勃發地撕扯著香蘭的衣服
說。

  『不……不要……嗚嗚……住手……救命……!』香蘭奮力掙扎著叫,可是
哪裡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給撕開了。

  凌威還是初次碰觸女人的身體,暖洋洋香噴噴的肌膚,使他狂性大發,咆吼
一聲便把香蘭推倒地上,抽出鐵棒似的雞巴,朝著牝戶兇悍的插下。

  『不……哎喲……!』香蘭慘叫一聲,感覺一根燒紅的火棒直刺體內,痛的
她冷汗直冒,悲鳴不已。

  凌威的雞巴實在太健碩了,雖然硬擠開了緊閉著的肉唇,只是進去了一小半
,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緊湊的玉道擠壓下,已使他暢快莫名,更完全
不理香蘭的死活,瘋狂地抽插起來。

  『你……呀……你這……嗚嗚……痛呀……沒人性……呀……不要來了……
呀……禽獸……痛死我了!』香蘭雪雪呼痛的咒罵著,原來凌威每一次衝刺,都
使勁的往裡邊刺進去,使她的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蘭的哭叫愈是淒厲,凌威便愈覺興奮,積聚的怨恨,多年來,總是在夢中
摧殘這個負心的女人才能夠得到發洩,這時夢境成真,更讓他生出異樣的快感。

  抽插了數十下後,凌威的動作更是純熟,雙手抄著香蘭的腿彎,扶著粉臀,
把牝戶擱高,使她不能閃躲趨避,挺進時,手上同時使勁,便可以刺得更深,最
使他興奮的,是緊湊的陰道也暢順得多了,不獨進退自如,雞巴也能夠朝著身體
的深處邁進。

  終於去到盡頭了,凌威讓肉菇似的龜頭抵在那嬌柔的花芯上,品嚐著上邊傳
來的顫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我比那小白臉好得多
了吧!』

  『……無恥……嗚嗚……我恨死你了!』香蘭泣叫道,她感覺子宮裡每一寸
空隙,都讓凌威的雞巴填滿了,痛楚之外,更是漲的難受,在狂暴粗野的衝刺下
,身體裡還生出無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渾身發軟,頭昏腦漲。

  『小淫婦,我會讓妳樂個痛快的!』凌威獰笑一聲,再次動起來,去到盡頭
時,卻沒有止住攻勢,腰下繼續使勁,剩餘的雞巴盡根刺了進去,重重地撞擊著
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喲……!』香蘭失魂落魄的哀叫一聲,呼吸變的沉重急促,嬌軀也失控
地顫抖著。

  凌威卻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繼續急風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記抽插,雞巴
都盡根而入,好像大鐵棰般擊刺著她的身體深處。

  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在凌威的撞擊下,香蘭忽然感覺身體好像給他洞穿
了,子宮裡的酥麻,山洪暴發般從深處洶湧而出,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脆弱
的神經更像寸寸斷裂,使她的身體痙攣,嬌吟不絕,她竟然在凌威的強暴下,洩
了身子。

  就在這時,凌威感覺香蘭的陰道傳出陣陣美妙無比的抽搐,使他的雞巴暢快
無比,接著還湧出熱騰騰的洪流,灼在龜頭上,神經末梢傳來難以言喻的酸軟,
樂得他怪叫連聲,便在香蘭體裡爆發了。

  凌威伏在香蘭身上喘息著,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發洩的感覺,實在使他回味
無窮,他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從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蘭得到高潮,那時陰道裡
傳出的抽搐,最使他樂不可支,只是快樂太過短暫未能盡興,但壓抑多年的慾火
最是難耐,自己初試雲雨,更沒有使出九陽神功,已有這樣的表現,也足以自豪
了,想到九陽功能使雞巴收放自如,金槍不倒,以後不愁快活,心裡更是歡暢。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無名火起,倏地跳起來,走到金坤屍身旁邊,左腳勾起
他的身體,右腳閃電踼出,屍體便飛墮懸崖,原來是他想起自己雖是童身,香蘭
卻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屍首洩憤。

  『……你……你為甚麼這樣……嗚嗚嗚……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慘
呀!』香蘭搶救不及,眼見夫婿屍骨無存,悲從中來,呼天搶地的狂哭著。

  『住聲!』凌威怒喝道:『還不起來,是不是想再樂多一遍?』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做人了……嗚嗚……!』香蘭嚎啕大哭
道。

  『妳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怎捨得殺妳。』凌威陰惻惻地說:『妳要不起來
做飯,我便把妳赤條條的吊在路旁,讓人看清楚一個水性楊花女人的身體!』

  凌威瘋狂的樣子,倒也使香蘭害怕,只好含著淚爬起來,蹣跚地走到河畔,
蹲在水裡清洗著身體的穢漬。

  『師妹,這傢伙可弄得妳過癮麼?』凌威故意走到香蘭身前,握著巨人似的
陽物在水中濯洗著說。

  『我不是你的師妹……嗚嗚……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氣死了爹爹,殺
了我的坤哥……嗚嗚……又強姦了我……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香蘭
滿腔淒苦地叫。

  『我不錯是用強,可是妳要是不喜歡,剛才便尿不出來了。』凌威譏笑似的
說。

  『你……!』香蘭氣得粉臉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這野獸的強姦下竟然丟精
洩身,更是羞憤欲死,胡亂在牝戶洗擦幾下,低頭奔回岸上,檢起破碎的衣裳。

  『快點做飯吧。』凌威隨著香蘭上岸說。

  香蘭發覺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體,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蹌地
回到屋裡,另外取過衣服,凌威赤條條的跟著回來,翻箱倒槓的找到了一塊皂布
,圍在腰間,暫時遮著胯下的醜態,然後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著她穿
上衣服,野獸似的目光,使香蘭不寒而慄。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蘭做了飯,凌威便據案大嚼,當他津津有味吃飯時,香
蘭乘他不備,用菜刀從後迎頭劈下,可是凌威隨便一指,便把她點倒地上,還嘿
嘿冷笑道:『臭婆娘,妳想謀殺親夫麼?姦夫已經死了,妳這個淫婦還不覺悟嗎
?』

  『胡說,我的丈夫已經死了,你永遠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蘭泣叫著說。

  『心?妳還有心麼?』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臉的小賤人,我也不用和妳
客氣,待我吃飽飯,才慢慢懲治妳這個淫婦!』

  凌威吃飽了飯,拍拍肚皮,也不說話,卻粗暴地扯著香蘭的秀髲扯到屋後,
那裡是茱圃雞舍,還有一片樹林,其中有三棵老樹,品字形的長在一起,凌威把
香蘭帶到那裡,獰笑道:『賤人,認得這幾棵樹麼?當年妳是讓樹枝勾破了衣服
,卻胡說是我動手,今天我便在這裡剝光了妳!』

  『無恥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圖不軌,我便不用逃走,也不會勾破衣服了,還
說我誣捏你?』香蘭悲憤地說:『有種便殺了我,這樣侮辱人家,你還是男人麼
?』

  『我是不是男人,妳還不知道麼?』凌威吃吃笑道:『看來要好好餵飽妳這
個小淫婦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養大,授以武功,你卻氣死他老人家,殺他的
女婿,強姦他的女兒,天呀,你一定有報應的。』香蘭破口大罵道。

  『報應?我有沒有報應可不知道,只是妳這個小淫婦的報應就在目前!』凌
威老羞成怒,拋下香蘭,回身便走。

  香蘭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著他離去,卻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著繩索回來,一聲不響地把香蘭的雙手縛在中間的大樹上,又把粉腿
分別縛在另外的兩棵樹上,然後解開穴道,可是在繩索的羈拌下,她還是不能動
彈。

  『你……你幹甚麼?』香蘭流著淚喊叫,她的嬌軀人字似的縛在三棵大樹中
間,雙腿左右張開,凌威更使力地拉緊繩索,身體痛得好像撕開了。

  『幹甚麼?待會妳便知道了,現在先讓我給妳寬衣吧,告訴妳,以後別穿衣
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妳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著撕下香蘭的衣服。

  儘管身處深山,人煙罕至,香蘭還是尖聲呼救,希望奇蹟出現,但是哪能制
止凌威的暴行,還使他狂性大發。

  『叫呀……儘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兩手雙龍出海,握著香蘭的粉乳
揉捏著說:『待會妳叫床也要這樣大聲才好!』

  『殺了我吧……嗚嗚……為甚麼不讓我死……?』香蘭痛哭失聲地叫。

  『妳的心既雖餵了狗,人我是還要的,妳的心向不向著我沒關係,可是……
我卻要你的人……嘿嘿……成為我的奴隸,甚麼時候我要幹,妳便乖乖的把褲子
脫下,讓我搗爛妳的浪屄!』凌威大手一揮,扯脫了香蘭的騎馬汗巾說。

  『別妄想了……嗚嗚……我死也不會從你的!』香蘭歇思底里地叫。

  『走著瞧吧!』凌威雙手扶著香蘭的大腿,慢慢往芳草菲菲的腿根移上去,
說:『妳的騷屄會答應的。』

  『不……嗚嗚……別碰我……喔……不要!』香蘭恐怖地尖叫著。

  『桃丘漲滿……肉唇粉紅……滑膩柔軟,用得不多。』凌威喃喃自語地分開
了緊閉著的陰唇,強行張開了香蘭的牝戶,在紅撲撲地肉洞檢視著說:『……這
裡便是陰蒂了!』

  『不……不要……!』香蘭呻吟似的叫,原來凌威的指頭正在敏感無比的肉
粒上搔弄著。

  『有點濕了,要不要我用大雞巴給妳捅幾下?』凌威碰觸著暖洋洋的肉壁說
道。

  『……不……不……』香蘭絕望地泣叫著,這樣的羞辱比給凌威強姦時還要
難受,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

  凌威聽得雞舍裡的雞咯咯亂叫,眼珠一轉,吃吃怪笑,取了一個練功用的沙
包,擱在香蘭腰下,使牝戶朝天聳起,接著打開雞舍,把裡邊的六七隻雞趕了出
來。

  『我吃飽了,且讓我餵雞吧。』凌威把糙米撒在香蘭的裸體上,咯咯的怪叫
道:『吃吧……吃飯了。』

  那些雞隻早已過了餵飼的時間,才走出雞舍,便要覓食,香蘭身上的米粒,
自然逗得牠們空群而至,齊起啄食,香蘭卻慘了,尖利的雞嘴雨點般在嬌嫩的胴
體上啄食,此起彼落,彷如尖針刺體,說不出是痛是癢,有些雞隻還登上裸體,
拍翼撲翅,利爪臨身,更是說不出的恐怖。

  香蘭知道凌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縱然讓雞群活生生啄死,也不
能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這種說痛不痛,說癢不癢,卻又痛又癢的滋
味,能讓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蘭便知道錯了,因為雞嘴啄在柔嫩的肌膚上,
卻是癢多於痛,痛還能夠忍受,但是那種麻癢,卻非筆墨所能形容,特別是身上
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難受的她魂飛魄散。

  『不……嗚嗚……不要……呀……!』香蘭忽然恐怖地叫起來,固定在地上
的身體也沒命地扭動,原來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間,雞嘴雞爪也接踵而至。

  看見香蘭吃苦的樣子,凌威樂的哈哈大笑,除了報復的快感,還生出異樣的
興奮,巨人似的雞巴變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撐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婦,有趣嗎?』凌威把剩餘的糙米全撒在香蘭身上說。

  『喔……呀……嗚嗚……天呀……走……走開……不……!』香蘭尖叫著,
纖腰亂扭,雖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雞還是在股間流連穿插,嘴爪淨
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飛魄散,死去活來。

  『小淫婦,是不是想要這個呀?』凌威握著張牙舞爪的雞巴在香蘭臉前晃動
著叫。

  模糊淚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見猙獰可怕,香蘭無助地閉上眼睛
,給他強姦時那種撕裂的痛楚,彷彿又再湧現心頭。

  『說呀!要不要這個?!』凌威狂暴地扯著香蘭的秀髲,昂首吐舌的雞巴在
櫻唇上撩撥著叫。

  香蘭羞憤欲絕,張開嘴巴,發狠地咬了下去。

  雖然凌威及時避開,卻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獰笑著捏開
香蘭的牙關,竟然把雞巴送進了櫻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雞巴麼?
吃呀,便讓妳吃個痛快!』

  原來他的九陽功已窺門徑,只要運功,便可以使雞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進
去,倘若練到第三層時,更不用動念運功了。

  香蘭悲鳴一聲,使勁地咬了下去,豈料連咬了幾口,凌威還是若無其事,醃
瓚的雞巴繼續在檀口裡左衝右突,直闖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

  『妳的口技是那小白臉教的麼?太不濟了!』凌威調侃著說。

  『讓我死吧……嗚嗚……求你殺了我吧!』香蘭悲聲叫道。

  『別口是心非了,妳這個小淫婦,口裡不說,心裡還是喜歡我的大雞巴的。
』凌威在香蘭的乳房撫弄著說:『奶頭都凸出來了,騷屄的淫水,也流到外邊,
難道我看不見嗎?』

  『不……呀……你無恥……呀……你……你這個衰人……!』香蘭顫著聲叫
,這時群雞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戶上還沾了不少,有些雞饞嘴的啄
食,啄的她渾身發軟,哀鳴不絕。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訴妳,妳不順從,我便不放妳,這裡的蛇
蟲鼠蟻最多,牠們……對了,妳不是最喜歡蛇嗎?牠們一定喜歡和妳親近的。』

  『不……不要……嗚嗚……求你……饒了我吧!』香蘭歇思底里地叫起來,
原來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潰了。

  『饒妳?成呀,且看妳是不是一個聽話的奴隸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訴
我,喜歡我用大雞巴肏妳嗎?』

  『我……嗚嗚……喜歡……!』香蘭哽咽著說。

  『這是甚麼呀?』凌威在香蘭的下體摸索了幾下,舉起濡濕的指頭在香蘭眼
前晃動著說。

  『……』香蘭哪能回答,含淚別過俏臉,心裡羞愧欲死。

  『這便是妳的淫水了,妳這個賤人,不過讓吃幾口雞巴,隨便摸幾下,妳的
淫水便流個不停,誰說妳不是小淫婦?』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蘭身上道:『現
在讓我給妳樂一下吧。』

  香蘭木然地忍受著凌威帶來那種撕裂的感覺,雖然沒有給他強姦時那般痛楚
,可是心裡的羞辱難過,卻是過之而無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為香蘭終於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發覺在摧殘香
蘭時,竟然生出異常的滿足,那種快感,以前只有在夢中才可以得到的。雞巴已
經去到盡頭了,凌威正待抽出來,再施撻伐,但是看見香蘭悲憤的臉孔,心裡一
動,腰下使勁,便把剩餘的雞巴,盡根送了進去。

  『哎喲……!』香蘭嬌哼一聲,俏臉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雞巴,實在使她
受不了。

  『叫吧,小淫婦,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了!』凌威衝動地說,暗裡運起九陽
功,便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

  香蘭緊咬著朱唇,決心不讓自己再叫出來,豈料這時凌威的雞巴變得灼熱無
比,那種火燙的感覺,使她發酥氣軟,而且每一次衝刺,都好像使盡了氣力的往
著身體深處擊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香蘭已經迷失了自己,哼唧的聲音,也愈來愈是高亢
了,後來還尖叫一聲,便軟在凌威身下喘個不停。

  『小淫婦,是不是很過癮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雞巴深深藏在香蘭的陰道
裡,享受著裡邊傳來陣陣美妙的抽搐,還乘著陰關鬆軟,吸取香蘭的元陰。

  香蘭羞憤地閉上眼睛,痛恨自己的無恥,竟然在這野獸的蹂躪下,仍然得到
高潮。

  『沒有樂夠麼?我會讓妳過癮的!』凌威揶揄著說,便繼續大施撻伐。

  凌威天賦異稟,又用上了九陽邪功,得以盡情發洩他的獸慾,弄的香蘭高潮
迭起,欲仙欲死,在香蘭洩身的時候,他還無情地探陰補陽,增進功力,可憐香
蘭不獨備受摧殘,一身功力也在迷糊中消失殆盡。

  『……!』香蘭粉臉酡紅,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來了,只能把臻首狂
搖,張開顫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著氣,子宮裡的酥麻已經積聚至不能忍受的極
限,然後在凌威一次強勁的衝刺中,她又一次洩了身子,然後雙眼一閉,便失去
了知覺。

  凌威吸氣運功,發覺香蘭的元陰已經完全乾枯,他的獸慾也發洩得七七八八
,便也不為已甚,於是放開精關,排出體裡的濁氣,宣洩剩餘的慾火。

       ※    ※    ※    ※    ※

  香蘭赤條條的婘伏在凌威的懷裡,努力調勻急促的呼吸,她已經休息了很久
,仍然軟弱無力,下體還是酸軟不堪,凌威發洩獸慾後,早已沉沉睡去,耳畔聽
得他呼嚕的聲音,香蘭更是淒苦莫名。

  這幾天,香蘭好像在地獄裡生活,無論白天黑夜,只要凌威興到,不獨要任
他姦淫,還要被逼作出種種醜態,逢迎獻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頻施,就像前天
,香蘭拒絕在身前自慰,便給燭油燒灼身體,後來還用蘿蔔搗進牝戶裡,苦的香
蘭哭聲震天,凌威卻以此為樂,他的性慾又特別旺盛,每天都要發洩幾次,香蘭
自然受盡荼毒了。

  香蘭自然想除奸殺惡,為夫報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遠,只能暗算,
但是總是使不出內力,氣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質女流,幾次大好的機會,也被
逼付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氣,唯有改弦易轍,尋找自裁之
道,希望藉著一死脫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蘭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來,豈料雙腳著地,
便聽得凌威說道:『往哪裡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蘭顫著聲說。

  『去吧,要洗乾淨嘴巴,回來時,可要給我清潔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蘭低頭答應,原來每一次凌威發洩後,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
肆意折辱。

  凌威看著香蘭蹣跚地走出去,便露出勝利的微笑,這個曾經把他棄如敝屣的
女人,已經給他征服了,要她往東,便不敢往西,床第裡也是唯命是從,甚至淫
虐的玩意,也是逆來順受,讓他的獸慾得到充份的發洩。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發了不久的慾火,又蠢蠢欲動,心裡不禁慶幸習得九陽
功,使他有無盡的精力,能夠任意發洩。

  吸取了香蘭的元陰後,功力已是大有進境,暗念倘若有多兩個功力不俗的女
人,九陽神功定可再上層樓,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幹幾個了,但是凌威
可不介意,只是苦惱山間寂寞,人煙罕至,不知哪裡可以找到合適的女人吧。

  凌威轉了一個身,看見腳下的彩巾,心裡好笑,那是他讓香蘭用來包裹下體
的恥布,經過苦苦哀求,凌威才許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無奈,羞意撩人的
樣子,凌威便亢奮起來。

  想到香蘭甚麼時候也要掛上彩巾,才敢走動,甚至往河邊洗澡,也沒有例外
,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覺,急忙長身而起,直奔門外。

  出到門外,只見香蘭已經差不多爬上了懸崖,凌威大喝一聲,叫道:『下來
!』

  香蘭身子一震,扭頭看見凌威距離尚遠,慘笑一聲,厲叫道:『狗賊,我先
走一步,在陰間再和你算帳。』接著聳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見底的懸崖,和丈夫
金坤在黃泉相見。

  凌威氣得跳腳,也是無能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為香蘭之死難過,只是可
惜少了洩慾的對象吧。

  考慮了一會,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燒掉房子,從山洞裡取了幾件
小巧的珠寶和金銀,便離山而去。

       ※    ※    ※    ※    ※

  走了幾天,都沒碰到人,忽然聽得前邊傳來叱喝的聲音,凌威遙見四條大漢
,手執長劍,圍著一個妖嬈的年輕女子叫罵,那女子身穿勁裝疾服,絲帕包頭,
背插長劍,看來也是武林中人,長得倒也動人,一身淡黃色的緊身衣貼身適體,
盡顯驕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瀰漫著誘人的風情,凌威心裡奇怪,
便躲在暗處窺探。

  『堂堂的青城四劍圍著奴家可有甚麼指教?』那女子強裝著笑臉說。

  『黃櫻,妳交還七星環,我們便放妳走路。』為首的大漢沉聲道。

  『甚麼七星環,怎會在我這裡?』黃櫻格格笑道:『四劍的大阿哥余凡可不
能胡說八道呀。』

  『賤人,我給妳看過後,一去無蹤,妳還裝蒜?』另一個大漢氣急敗壞遁。

  『本姑娘身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甚麼好東西沒見過,會希罕那些破銅爛鐵
麼?』黃櫻哂道:『丁求,你枉稱名門正派,那天欺負了人家不算,還要冤枉好
人,你真是沒良心呀!』

  『不要臉的賤人,那天妳用下九流的迷藥,使三哥大失常性,我們正要和妳
算帳。』一個比較年輕的漢子氣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貽害武林,今天妳
要不交出七星環,我錢書第一個要把妳大卸八塊。』

  『大家別和她饒舌,先擒下她再說。』還有一個漢子寒聲道。

  『青城四劍難道要倚多為勝麼?』黃櫻退後一步道。

  『就我丁為一個,只要妳過得了我,便放妳走路。』青城四劍的老二丁為冷
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兩。』黃櫻知道不能善了,制出背上長劍,便
向丁為刺去。

  從他們的對答,凌威知道是黃櫻理虧,可是他天性涼薄,哪管是非善惡,看
見黃櫻青春年少,樣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門派之一,
劍法利害,遂靜觀虛實,再定行止。

  黃櫻身法輕盈,劍走偏鋒,奇詭刁鑽,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為,
卻是處處受制,數十招後,已是左支右絀,落敗只是遲早中事,凌威看過丁為的
劍法後,卻是信心大增,便出頭架樑,四劍欺他年輕,通名後,更是名不經傳,
初時掉以輕心,豈料凌威出手狠毒,獨戰丁為,出手便把他擊斃,其他三劍聯手
進攻,也是不敵,結果丁求和錢書先後慘死,余凡受傷,猶幸及時逃脫,才僅以
身免,凌威卻是夷然無損,瞧的黃櫻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虧了,真不知怎樣報答你。』黃櫻風情萬
種地說,凌威雖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臉大耳,年輕力壯,加上武藝高強,使她春
心蕩漾。

  『容易極了,妳以身相許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從香蘭死後,他還沒
有碰過女人,對黃櫻已是存心不軌,知她不是正經人家,更是大膽了。

  『你可壞死了,哪有才相識,便說這樣的話。』黃櫻撒嬌似的說。

  『妳要是不從,我便要強姦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黃樓吃吃嬌笑,轉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卻聽得身後傳來
一聲暴喝,扭頭看見一個臉孔陰沉的中年人,踏著方步走近,黃櫻已是驚弓之鳥
,趕忙躲在凌威身後。

  『他們是誰殺的?』中年人指著青城三劍的屍身說。

  『是我又如何,想報仇便來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這中年人
大刺刺的樣子,使他很是不滿。

  『是嗎?』中年人臉露訝色,狂傲地說:『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討死
的!』

  『前輩,可是……』黃櫻在凌威身後著急地說。

  『少說廢話,接我幾招再說。』中年人不待黃櫻語畢,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會示弱,也揮掌相迎,兩人電光火石的過了幾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
驚,招式一變,更是凌厲無比,凌威卻手揮目送,有攻有守。

  『好小子,再接我這一招!』中年人雙掌一錯,運勁拍去,凌威亦有心試一
下他的功力,不閃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響過後,只見凌威上身急擺,中年人卻「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輸了一
招。

  『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輩,快請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黃櫻,大家是自己
人。』黃櫻急叫道。

  『是葉老兄的十二花使麼?這小兄弟是甚麼人?』陶方立定腳步說。

  『我叫凌威。』凌威見陶方住手,說話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劍的余凡呢?』陶方問道。

  『他跑了。』黃櫻說。

  『還好留下一個,小兄弟,你給我殺了三個,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說,原
來他的徒弟為四劍所殺,追縱至此,不信凌威年紀輕輕,能夠獨力搏殺三劍,遂
出手相試。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凌威只好謙遜幾句,陶方急欲追趕余凡,說聲再見,
便離開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們的堡主齊名,居然也敗在你手裡。』
黃櫻小鳥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說。

  『妳靠得這麼近,不怕我強姦妳麼?』凌威喘著氣說,黃櫻身上香氣襲人,
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渾圓的粉臀上撫玩起來。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強,我怎是你的對手,要是要欺負人家,還不是
任你魚肉麼?』兼櫻挑逗著說。

  『浪蹄子,我可要姦了妳!』凌威哪裡按捺的住,橫身把她抱起,走進了原
始森林。

  兩人宛如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樹下,兩個軀體纏在一起,
四唇交接,纏綿熱吻,然後不顧羞恥地寬衣解帶,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
肉帛相見。

  『好傢伙!』黃櫻看見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獲至寶地握著那一柱
擎天的雞巴愛撫著叫。

  凌威自然不會吃虧,手口並用地狎玩著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雖然略見
下垂,但是柔軟嫩滑,使他愛不釋手。

  『好哥哥,強姦我吧,我要呀!』黃櫻淫蕩地躺在地上,張開了粉腿,媚眼
如絲,玉手在牝戶撫弄著叫。

  凌威怪叫一聲,和身撲了下去,便提槍上馬,棒棰似的雞巴,輕而易舉地便
直搗黃龍,盡根送了進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黃櫻聒不知恥地聳動纖腰,迎合著凌威的抽
送。

  他們正是姣婆遇著脂粉客,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個天生異稟,偉岸過人
,一個飢渴淫蕩,經驗豐富,這一仗真是戰得風雲變色,日月無光,不見天光的
密林裡,頓時變得春色無邊。

  經過一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凌威愈戰愈勇,開始使黃櫻應接不暇,浪叫連連
了。

  『美呀……快點……呀……過癮……呀……好哥哥……呀……大力一點……
給我吧……我要丟了……!』黃櫻的四肢發狠地纏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吳下阿蒙,從黃櫻的反應,知道她快登極樂,一面運起九陽功,雞
巴暴漲,熱辣辣的好像燒紅了的火棒,一面快馬加鞭,步步進逼。

  『呀……來了……美呀……不要走……你也來吧……全給我吧……!』黃櫻
發狂似的扭動著粉臀叫。

  凌威止住動作,享受著裡邊傳來的抽搐之餘,肉菇似的龜頭,卻緊緊的抵著
黃櫻的花芯,悄悄從精關裡盜取元陰,他可沒像對香蘭那樣,使她陰盡精枯,功
力盡失,事後黃櫻只道縱慾過度,功力受損,苦修幾天,便可以復原,這種採補
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好哥哥……你還沒有來呀……給我吧……全給我好了……別蹙壞了身
體!』黃櫻喘息了一會,感覺子宮裡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蕩地叫起來。

  凌威乾笑一聲,重張旗鼓,再次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樂得黃櫻如痴似醉,
無恥地亂叫亂嚷,不知過了多久,凌威不想過份賣弄,才在她的體裡發洩了慾火
,黃櫻也已給他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了。

  兩人相擁著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來,躺在黃櫻身畔,笑嘻嘻地問道:
『浪蹄子,可樂夠了沒有?』

  『夠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還高。』黃櫻呻吟似的說。

  『妳也不賴呀,我看沒多少男人能讓妳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說。

  『現在有你了。』黃櫻緊緊的摟抱著凌威說:『要是讓我的姊妹知道,可羨
慕死她們了。』

  『為甚麼?妳的姊妹便是十二花使麼?』凌威問道。

  『是呀,我們武功不高,給師父辦事時,有時要讓那些男人欺負,弄的不上
不下,也不知多難受。』黃櫻若無其事地說,原來她們的師父便是武林中三兇四
惡的翻天客葉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養的女孩子,亦徒亦妾,個個都是淫蕩放
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這葉宇如何使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實在值得研究,他當然
不會直接詢問黃櫻,卻是旁敲側擊,也趁機探問武林大勢,雖然無法問出葉宇控
制這些女孩子的法子,卻也對當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環究竟是甚麼東西?』凌威最後把悶在心裡的問題說出來道。

  『那是一隻不值錢的銅環,傳說找齊七隻後,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
藏寶,要不是我已經著人送回去,便可以讓你看一下了。』黃櫻漫不經心說。

       ※    ※    ※    ※    ※

  凌威愉快地繼續上路了,他高興的是從黃櫻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對
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於與青城結仇,凌威卻完全不放在心上。

  儘管黃櫻從凌威身上得到肉慾的滿足,但是要趕著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無
心和她走在一起,黃櫻只好依依不捨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後,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棧,卻是探聽妓院所在,原來他蹙了幾天
,急欲發洩,豈料他興緻勃勃的前往尋歡途中,竟然有人從背後冒失地撞過來,
他何等身手,及時閃過,卻發覺身畔有異,冷哼一聲,翻手急抓,卻給他拿到一
個剪綹的賊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廢了那小賊的手,可是發覺握著的手是柔若無骨,嬌嫩滑膩
,轉頭一看,卻是一個千嬌百媚,少婦打扮的美人兒,她乘著凌威目定口呆之際
,不知用甚麼東西刺了凌威一下,頓使他半身麻痺,她也及時掙脫,冷哼一聲,
便婀娜多姿地慢步離開,旁人也不知道發生甚麼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趕忙運功行血,眼睛卻直勾勾地望著少婦的背影,記得師
父說過江湖裡有一個神秘的神手幫,以剪綹為業,武功沒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
鎮幫之寶,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鋒,倘若失手,便以此脫身,暗念那美麗的少婦必
是神手幫的重要人物,才身懷至寶,氣憤之餘,立誓有機會定報此仇。

  妓院裡全是庸脂俗粉,哪裡比得上那秀麗動人的美婦,凌威雖然得到了發洩
,卻對那少婦念念不忘,暗念要是當時拼著損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來,
那樣便可以在她身上盜取元陰,補充身體的損耗了。

  那少婦的倩影盤桓在凌威腦海之中,使他難以入寐,憤而外出閒逛,卻碰見
陶方遭余凡和三個老者圍攻,那三個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
顧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認出他便是殘殺三劍的年青人,三個老者原來是
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於陶方追殺余凡,出面拒敵,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轉而
向他攻擊,豈料凌威大逞兇威,不獨擊退三老,還襲殺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懾於他的武功利害,自願奉他為主報恩,凌威野
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闖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
塌地,領著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來是金手幫的長老姚廣,他一經介紹,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
來日間向凌威扒竊的竟然是現任金手幫幫主花鳳,盜竊的手法全幫第一,姚廣親
眼看著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鋒才能脫身,而凌威不懼柔金鋒之毒,更使他敬
服不已。

  交談之下,凌威知道花鳳本來是上任幫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繼
任幫主,她恪守幫規,不許幫眾為非作歹,姚廣等人不服,時生齟語,姚廣立心
取而代之,然而她擁有幫中三寶,又得到幫中正義之士支持,使姚廣無法得逞。

  凌威心生惡念,答應助他奪取幫主之位,條件卻是神手幫從此奉他為主,花
鳳也要由他處置,姚老廣哪有不答應之理。

  於是凌威與陶方等人,硬闖神手幫,大開殺戒,把反對姚老廣的幫眾殺得一
個不留,花鳳雖然以柔金鋒應敵,但哪是凌威之敵,終於落敗被擒。

  『姚廣,你勾結外人,謀害幫主,殘殺本幫兄弟,一定沒有好死的!』花鳳
悲憤地叫,她麻穴受制,倒在地上,彷如待宰的羔羊。

  『妳不顧兄弟的生計,墨守成規,使本幫日漸衰落,難道不也罪大惡極麼?
』姚廣反唇相稽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殺要剮,任憑處置便是,只望你還有一點人性,別傷害
其他的兄弟。』花鳳淒然道。

  『妳的黨羽已經全部受戳,外邊的人只道妳自願傳位於我,都會聽命行事,
我又怎會傷害他們呢。』姚廣奸笑著說:『至於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
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幫從此向他效力,如何處置妳,可要聽他說話,不過,妳
長得這樣漂亮,相信他不會辣手摧花的。』

  這時花鳳才知道這個心狠手辣的後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經置生死於道外
,卻也夷然不懼。

  凌威看見花鳳倔強的樣子,忽然想起黃櫻,兇心頓起,殘忍地笑道:『她的
神手術很是高明,人又長得漂亮,殺了實在浪費,最理想是聽聽話話地留在幫裡
效力,有空時,還可以幹點別的事呀。』

  『別妄想了,我死也不會答應的!』花鳳咬牙切齒道。

  『妳會答應的。』凌威轉頭向姚廣說:『聽說你們的神手術,不用內力,全
憑手巧,練功時要在一個掛滿金鈴的假人身上盜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靈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廣莫名其妙說。

  『這便是了,倘若剝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體來練習,你看如何?』凌威詭
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隊練習的。』姚廣拍手笑道。

  『無恥的狗賊,有種便殺了我,這樣算甚麼英雄好漢。』花鳳氣憤地叫。

  『還有……』凌威置若罔聞,繼續說:『她不是有一個弟弟給人撫養麼?你
找些人去好好地保護他,甚麼時候她不聽話,便先拿她的弟弟開刀。』

  『他……他只是一個三歲小兒,難道你也不放過他麼?』花鳳粉臉煞白地叫
道。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倘若妳不識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煩,還是讓他
伴著妳吧。』凌威詭笑道。

  花鳳家裡只剩下這個幼弟承繼香煙,度威以他為質,花鳳哪有選擇,只好含
淚答應。

  『公子,她的武功還在,會不會……?』姚廣猶疑道。

  『神手術不用內功,待會我會廢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
及待地說:『你們去忙自己的事,著人帶她去我的房間,我累了半天,也要樂一
下了。』

       ※    ※    ※    ※    ※

  凌威解開了花鳳的穴道,大馬金刀地坐在對面,冷冷啾著床上的花鳳,卻沒
有說話。

  丈夫死後,花鳳便沒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兒難免受辱,她恨死了這個邪惡
的後生,但是為了弟弟,只好委屈地跪在凌威身前,哽咽著說:『公子,求你放
過我吧!』

  『有生死兩途任妳選擇,生路便是留下來,乖乖的給我辦事,空閒時,便做
一個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讓男人快活……』凌威冷冷的說。

  花鳳聽得臉色數變,沒有待凌威說畢,便撲起來,瘋狂地攻擊著凌威叫道:
『我跟你拼了!』

  凌威冷哼一聲,三招兩式便把花鳳踼翻地上,寒聲說道:『要死還不容易,
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證妳們姊弟會在黃泉見面的。』

  『不……嗚嗚……求你放過他吧!』花鳳伏在地上痛哭道。

  『妳聽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妳連在一起的,妳死他死,妳活他活,要是妳
不聽話,我也不會傷害他的,可是妳卻要受罰!』凌威寒聲道。

  『你……你究竟想怎樣?』花鳳泣道。

  『把衣服脫掉,一件也也不許留下。』凌威堅決地說。


(二)

  花鳳知道劫數難逃,唯有強忍辛酸,含淚慢慢把衣服脫下,無論她脫得多慢
,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她的身體,脫下了褻褲後,身上便再沒有一絲半縷,
只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掩著腹下,垂首而立。

  凌威走了過去,拉開了胸前玉手,巨靈之掌便往那豐滿的肉團握下去,花鳳
悲鳴一聲,豆大般的淚珠汨汨而下。

  『這雙奶子可真不錯,軟綿綿卻又彈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這樣的好東西
,可要讓多幾個男人見識一下才是。』凌威殘忍地說。

  花鳳滿腔淒苦,卻又不敢抗拒,只好咬牙強忍,何況她知道這只是苦難的開
始,還有更難堪的在後頭。

  『躺下去。』凌威把花鳳推倒床上,張開了粉腿,逼著她用手抱著腿彎,使
牝戶赤裸裸地朝天高舉道:『不許動,要不然便把妳縛起來!』

  儘管花鳳已為人婦,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時,也從沒有這樣把神秘的禁地
,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憤欽絕,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滿意地點點頭,扶著張開的粉腿,在滑膩如絲的肌膚上撫玩著,上邊傳
來的顫抖,使他倍是興奮,手掌慢慢往大腿的盡頭移去。

  『不……嗚嗚……不要!』花鳳哭叫著雙手按著禁地叫。

  『妳還是要吃罰酒的。』凌威冷笑道。

       ※    ※    ※    ※    ※

  『公子,睡得好麼?』陶方看見凌威容光煥發,笑問道。

  『還可以。』凌威點頭道。

  『那婆娘……可有麻煩嗎?』姚廣好奇地問道。

  『一點點吧,她鬥不過我的,要她表面順從可不難,要她心服可不容易,還
是著人小心看管才妥當。』凌威說:『她的弟弟更要嚴密監視,用他做人質,可
以要她給幫裡做事的。』

  『還是葉宇有辦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讓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貼貼服服
的。』陶方感慨地說。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從命令便成了。』凌威皺著眉說。

  『女人最善變,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們談心,還不是和餵狗一樣。』姚
廣悻然道。

  『說的好,我從來不和女人談心,聽話便讓她樂多兩遍,放刁的話,哼,用
過之後,便送給閻王當妾侍。』陶方大笑道。

  『說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殺了太浪費,總有法子讓她聽話的。』凌威深有
同感道:『我會把花鳳調教得千依百順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麼?皮鞭火烙、乳夾陰塞,我都有。』姚廣逢迎著說
道。

  『你怎麼有那些東西的?』陶方奇怪地問。

  『我有兩個妾侍,她們不聽話時,便要用這些東西了。』姚廣答道。

  『這些東西會弄傷她的身體,那太可惜了。』凌威搖搖頭道:『還是看我的
吧。』

  凌威領著兩人走進了房間,只見花鳳赤條條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縛在一
起,卻又用繩索把粉腿左右張開,中門大開,任人瀏覽。

  花鳳的腹下紅撲撲的,還閃爍著火光,陶方等兩人定睛細看,火光是一根殘
燭,紅撲撲的卻是凝固了的燭淚。

  『差不多點完了,可要換一根新的了。』凌威笑著在花鳳的下體摸索著,慢
慢拔出了殘燭,原來紅燭是插進了她的牝戶,拔出殘燭後,紅彤彤的肉洞也暴露
在空氣裡,凌威故意把火燙的燭淚,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
,身體也艱難地在床上掙扎。

  『這人肉燭臺真是有趣。』嫁廣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戶剝下凝固的燭淚,也
在張開了的肉洞摸了幾把。

  『為甚麼綁著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聲音一定很動聽的。』陶方笑道,
手掌卻在光裸的乳房搓捏著。

  『今她叫得震天價響,吵得不能入睡,才綁起來吧。』凌威說:『你解開她
吧,我去找一根新臘燭。』

  陶方解開綁著花鳳嘴巴的布索,還從口裡挖出一塊沾滿穢漬的布帕,所以她
才完全不能叫喊。

  『……饒了我吧……嗚嗚……不……嗚嗚……我聽話了……要我幹甚麼也成
……嗚嗚……不要!』看見凌威拿著一根長長的紅燭,花鳳駭的呼天搶地般叫起
來。

  『可知道為甚麼要罰妳麼?』凌威用紅燭撥弄著花鳳的牝戶說。

  『……是……是我不好……我不該……不吃你的雞巴的!』花鳳哭叫著說。

  『妳記著了,無論事前事後,只要我吩咐,妳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沒有?
』凌威把紅燭捅進花鳳的陰戶說。

  『知道……我知道!』花鳳害怕地叫。

  『今兒便饒妳一趟,現在我放了妳,晚上出來陪我們吃酒,倘若妳放刁,我
還有很多有趣的法子來招呼妳的。』凌威怪笑道。

       ※    ※    ※    ※    ※

  花鳳木然坐在妝臺前,任由兩個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給她梳妝,她們便是
姚廣買來作妾的紅兒和青兒,說是妾侍,其實是奴隸,除了供姚廣洩慾,還要學
習神手術,竊取金錢,供他花費,還要捱打受罵,花鳳同情她們的遭遇,常常予
以維護。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鳳便泫然欲泣,下體還好像在隱隱作痛,可是肉體的
痛楚,怎樣也沒有心中的淒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腸寸斷。

  『鳳姐姐,請妳起身,我們給妳換衣服。』紅兒囁嚅道。

  『不用勞煩妳們了,我自己穿便成。』花鳳嘆氣道,她知道甚麼衣服也好,
最後還是要脫下來的。

  『不成的,這是凌公子吩咐。』青兒急叫道。

  聽到凌威的名字,花鳳便不寒而慄,無奈站了起來,要是以貌取人,儘管凌
威談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這樣的心狠手辣,而且心裡有毛病,他的
快樂,好像建築在別人痛苦之上,別說那恐怖的人肉燭臺,單是給他污辱的時候
,口咬手捏,也不知給她帶來多少痛苦,他卻樂得哈哈大笑,還有那驢具似的雞
巴,不獨觸目驚心,更是難以置信地持久耐戰,雖然受罪,卻是一次又一次的把
自己帶到肉慾的高潮,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雞巴的影子,淨是在腦海中盤桓不去,羞的花鳳耳根盡赤,不知為甚麼自己
會這樣無恥,迷惘之中,忽然發覺紅兒等正動手脫下她的衣服。

  『妳們幹甚麼?』花鳳問道。

  『鳳姐姐,我們也是奉命而為,請妳忍耐一下吧。』青兒同情地說。

  『妳真是漂亮。』脫光了花鳳的衣服後,紅兒忍不住羨慕地說。

  花鳳心裡悲苦,要不是有幾分姿色,或許不用受這樣的羞辱,想起待會不知
要讓凌威如何摧殘,更是滿腹辛酸。

  『快點吧,別耽擱了。』青兒催促著說。

  紅兒取過一塊長條形的粉紅色絲布,縛在花鳳胸前,雖然勉強包裹著胸脯,
但是也突出了豐滿的肉球,特別是峰巒的肉粒,在單薄的布片下,輪廓更是清晰
,這時青兒在花鳳的腰間結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絲帕,卻把兩角結在腰畔,一條
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約隱約現。

  『鳳姐姐,妳自己把這個塞入尿穴裡吧,要進去一點,不然會掉出來的。』
紅兒送過一方大紅色的絲巾說。

  『甚麼?』花鳳失聲叫道。

  『就是這丁點兒衣服了,我們也要這樣打扮,妳便逆來順受吧。』紅兒嘆氣
道。

  『是呀,姐姐,將就一點吧。』青兒也勸說道。

  『不!這不成的!』花鳳悲憤地叫。

  『鳳姐姐,別難為我們吧,師父說要是辦不成,便要我們嚐一下甚麼人肉燭
臺了。』紅兒哀求著說。

  聽見人肉燭臺,花鳳便冷了一截,只好含著淚把絲巾慢慢的塞入牝戶裡,兩
女舒了一口氣,便各自寬衣解帶,原來她們衣下也如花鳳般打扮,只是一個水紅
,一個翠綠,牝戶裡也是同樣的紅色絲巾。

       ※    ※    ※    ※    ※

  紅兒青兒領著花鳳來到筵前了,三女從來沒有穿得這麼少現身人前,都是羞
態畢露,猶其是花鳳,更是羞得頭也不敢抬起來,差不多貼在胸脯上。

  『陶兄,這兩個都是我的徒弟,喜歡哪一個侍候你呀?』姚廣笑道。

  『隨便一個都成,都是一般的可愛。』陶方色迷迷地說,三女的打扮,使他
目不暇給,醜態畢露。

  『那便青兒吧,她比較乖一點。』姚廣說。

  青兒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動的坐在陶方身旁,紅兒也走到姚廣身旁,讓他
抱入懷裡,花鳳進退失據,最後還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見青紅兩女熟練地倒酒佈菜,花鳳卻木頭人似的不知所措,心裡不悅
,探手把她抱入懷裡,手掌覆在漲卜卜的乳房揉捏著說:『妳心裡不快活麼?要
不要讓我給妳樂一下呀?』

  『不……不要!』花鳳害怕地說。

  『那還不倒酒,犯賤了麼?』凌威罵道。

  『是……是。』花鳳只好含淚答應。

  『公子,真有你的,還不到兩天功夫,便把這隻驕傲的鳳凰調教得貼貼服服
了。』姚廣奉承地說。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遠了,我們去後,你可要多費點功夫,只要別弄傷她便
成了。』凌威搖頭道。

  原來他和陶方決定過幾天離開,分頭招攬人材,擴充勢力。

  『屬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廣色迷迷的望著花鳳說。

  『我已經廢掉她的武功,要給神手幫辦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體,要是木
頭似的,便甚麼用也沒有了。』凌威笑道。

  『屬下會努力讓她成為一個千依百順的婊子。』姚廣興奮地說:『神手幫已
經加盟快活門,她也是快活門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讓男人快活的。』

  『說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鳳一把說:『過去,敬幫主一杯,以後
要聽教聽話了。』

  花鳳心裡滴血,卻也不敢違抗,只好含悲忍辱,給姚廣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麼?要是弄壞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門主
了,小心門主不饒你。』陶方笑道,原來經過商議後,凌威決定成立快活門,自
當門主。

  『屬下豈敢,單是那人肉燭臺,比我的勞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廣詭笑
道。

  『獨沽一味可太單調了,要花樣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訴你,從她
的騷穴下手便成了,那裡可以讓她快活,也能讓她吃苦,她的騷穴倒也新鮮,多
用幾次也不會弄壞的。』

  『不錯,今早我摸了幾把,還是十分緊湊哩。』姚廣謔笑道。

  花鳳聽得如墮冰窟,暗念以後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
去。

  『是嗎?我倒沒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卻在青兒的股間亂摸。

  『這沒甚麼大不了的。』凌威獰笑道:『過去,讓陶大爺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鳳駭然叫道。

  『不成麼?』凌威寒聲道。

  『我……』花鳳急的珠淚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來還是要縛起來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點繩索來,讓我縛起
這賤人,才慢慢的看個飽。』

  『不要縛我……嗚嗚……我……我過去好了。』花鳳哪裡還有選擇,趕忙走
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聲了。

  『妳過來幹麼?』陶方捉狹地問道。

  花鳳咬一咬牙,主動解下了腰間絲帕,還把一條粉腿擱在案上,抽泣著說:
『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著花鳳的粉腿,撫弄了一會,才慢慢從牝戶抽出了紅巾,
使那神秘的私處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鳳已經平靜了許多,只是咬著朱唇,忍受陶方翻開了花瓣似的肉唇,還把
指頭探進那粉紅色的肉道裡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顧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變
悲慘的命運。

  『不錯,真的很鮮嫩。』陶方滿意地抽出指頭,用紅巾抹乾淨上邊的花露,
說:『門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兒,要是能把幾個收歸本門,那便有我們
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養虎為患。』姚廣嘆氣道。

  『母老虎又怎樣,進了本門,便是母狗,我還要她們變成春情勃發的母狗!
』凌威吃吃笑道。

       ※    ※    ※    ※    ※

  過了幾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這幾天他們都過得很愉快,而且荒唐
淫亂,除了花鳳,紅兒青兒也要伴宿,昨天姚廣給他們設宴送行,結果變成無遮
大會,使他們的獸慾得到盡情發洩。

  最苦的自然是花鳳了,儘管她已經完全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
中,她最是漂亮動人,含悲忍辱的樣子,不獨使凌威獸性勃發,陶方姚廣也以此
為樂,就像昨天,便給他們三人輪流姦淫,陶方姚廣已經使她死去活來,加上天
賦過人的凌威,也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厭倦這樣荒唐的日子,相反來說,是樂此不疲,但是有兩個原因
使他啟程的,一是助姚廣奪得金手幫後,享受到權力的樂趣,而在陶方的聳恿下
,更使他野心勃勃,急於招攪人材,闖一番事業,二是擊敗青城三老後,他對從
秘笈得來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後,先後從黃櫻花鳳身上吸取元陰,功行大增
,隱約感覺進入九陽功第二層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廣供給有內功根基的女孩子讓
他淫樂採補,無異緣木求魚,單看花鳳的內功不高,已是幫中第一高手,便使凌
威放棄這個打算,決定外出碰碰運氣。

  翻天堡本來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葉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
花使,她們放浪淫蕩,自是是採補的好對象,陶方哪裡知道凌威是別有用心,大
力勸阻,因為葉宇高傲不群,貿然前往,很易生出衝突,反為不美,力主先由他
探聽虛實,再定行止,建議凌威往明湖,那兒是從水路北上的重要據點,大大小
小卅四十個水寨,藏龍伏虎,是招攬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覺有理,於是分道揚
鑣。

  已經是傍晚了,凌威游目四顧,尋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陸路,雖然路程
較短,可是人煙稀少,又要攀山越嶺,這幾天,都是在山間露宿,有點後悔沒有
聽從陶方的勸告,從水路前往。

  山後昇起的煙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裡定有人家,今夜或許不用露宿
了,循著煙火進山,卻發覺是一個身受重傷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醫道,自然不會理會,扭頭便走,卻給老者發出毒霧
制住,原來老者便是毒手藥王,入山採藥,為毒蛇所傷,逼得自斷雙腿,苟延殘
喘。

  『你想怎樣?』凌威命繫人手,不得不下氣吞聲問道。

  『兩里外我有一間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裡給我療傷,再去抓藥。』毒手藥
王道。

  『抓甚麼藥?』凌威問道。

  『這時我手著的毒經,裡面的藥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檢齊藥物,可是七
天之內必需回來,否則你便毒發身死。』藥王把一本書交給凌威說。

  『可解百毒?』凌威翻閱著毒經說。

  『當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藥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蠶蠱,翻到第
八十七頁看看吧。』

  凌威趕忙翻看,只見上面寫著金蠶蠱的配方,卻註明無藥可解,袪毒的方法
,是要以採補之法,在交媾時,吸取女子元陰,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內不能解
毒,便慾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內回來,我便傳你採補之法,不獨可以祛毒,還可以讓你享盡床
第的樂趣,算是謝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藥王繼續說。

  『請問九陽採陰神功可是採補的法子麼?』凌威臉露笑容道。

  『九陽功?』毒手藥王訝然道:『那是百年前橫行天下九陽魔君的獨門奇功
,曠絕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傳已久,我的雖然沒有九陽功般神妙,但也是曠
世絕學。』

  『老狗,小爺身懷九陽神功,哪用學你的勞什子呀!』凌威獰笑一聲,揚手
便點了毒手藥王的死穴。

  凌威因禍得福,無意中奪得毒手藥王的毒經,雖然中了金蠶蠱,但是祛毒易
如反掌,無需擔心,決定就近尋找藥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繼續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藥王說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還好像迷了路,
著急之際,卻聽到很多人朝著他的方向走來,心中一凜,暗念荒山寂靜,來人不
少,而且足音輕盈,俱是身懷武功,經過藥王的暗算後,他倍是小心,於是躲到
暗處,靜觀其變。

  那是一個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裡,頭臉幪上黑巾,別
說美醜媸妍,也是難分男女。前面的三個,氣度屋凝,落步無聲,竟然是武林高
手,跟在後面的十幾人,也是舉止俐落,看來武功不弱,他們佈成圚陣,圍著一
個同樣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備他逃遁似的。

  來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時,前面三人停下來,後面的點上火把,插在地上後,
便分立兩旁,中間的黑衣人卻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說道:『弟子悅
子懇求三位長老慈悲。』鶯聲嚦嚦,是年青女子的聲音。

  『悅子,妳還沒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應處死,念妳平時尚算恭順,學習
的成績又是全班之冠,才許妳接受大神的測試,難道妳還不心足麼?』領頭的黑
衣人說,蒼老的聲音,使人知道他是個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沒有私通外人呀。』悅子帶著哭音道。

  『沒有?那如何會有人知道我們藏身的地方,還給妳送信,妳一定是在外邊
認識了野男人,才不顧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啞的女聲說。

  『二長老,弟子真的沒有!』悅子抗聲道。

  『少說廢話了,妳要是接受大神的測試,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婦人的聲音
說,三個領頭人先後發話,從聲音來看,年紀倒是不小。

  悅子沉默了一會,毅然站起來,解下斗篷,裡面是黑色的緊身衣,突顯了隆
乳蜂腰,和靈瓏身段,接著她便解下頭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麗的俏臉
,她沒有就此住手,還繼續脫下去,抽絲剝繭地脫光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的垂
首而立。

  『登台。』二長老喝道。

  悅子委屈地看了大長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動手。』三長老吩咐道。

  四個旁觀的黑衣人走了出來,用準備好的牛皮索,把悅子的手腳分別縛在大
石四角的樹樁上,他們縛的很結實,還使勁的把牛皮索扯緊,使赤裸裸的胴體在
石上大字張開,完全不能動彈。

  『悅子,十天後,我們會回來,倘若妳不死,便是大神饒了妳。可是以前從
來沒有人經得起這個測試,妳可有甚麼願望未了的。』大長老嘆氣道,言下之意
,便是要悅子留下遺言了。

  『大長老,悅子還沒有成人,求你先給弟子成人吧。』悅子淚盈於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饒妳,豈不是便宜了妳這個叛徒?』三長老罵道:『十
天後,妳要是不死,自然會給妳成人的。』

  『或許這幾天會有男人經過,可以給妳成人,妳也有活路了。』二長老訕笑
似的說。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蟲蟻絕跡,妳也別指望有外人經
過,大神饒不饒妳,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長老搖頭道。

  『弟子明白的。』悅子臉露懼色道。

  『以妳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問題,要是問心無愧,大神
的使者出現時,只要誠心禱告,大神定會給妳活路的。』大長老繼續說。

  『弟子真是冤枉的。』悅子含著淚說。

  『這便成了,十天後,我們再來看妳,那時才給妳成人也未遲。』大長老嘆
氣道。

  三長老領著眾人離去後,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閃爍的火光,照射在緊綁在石
台上的悅子身上,那白玉雕像似的胴體,更是纖毫畢現,雖然她動也不能動,可
是嬌靨流露著的無助和悲哀,彷彿在訴說著她的冤屈,詭異神秘之中,倍是淒豔
誘惑,使人血胍沸騰。

  凌威努力按捺著身體裡的衝動,使勁地搖擺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希望驅走心
裡的震憾,讓他能夠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實在太神奇了,這些人看來是屬於一個神秘的幫派,悅子遭人陷害
被誣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測試,但是一連串的疑問,使凌威不敢魯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頭,心裡的疑問卻是愈來愈多,知道只有從悅子口裡才能找到答
案,決定先把她救下來再說時,卻發覺有人潛近,於是暫緩行動,繼續瞧下去。

  儘管來人愈走愈近,從微弱的呼吸聲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樹後,但
是運足目力,卻也瞧不出半點縱影,心裡凜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隱跡。

  來人待了很久,才從樹後走出來,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悅子
一夥的。

  『你……你是……妳是和子……妳不是病了麼?』悅子望著走近的黑衣人驚
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給悅子發覺了真臉目而不安,最後還是解下了幪臉黑
巾,寒聲說道:『不錯,是我!』

  『妳來這裡幹甚麼?』悅子愕然問道。

  和子也是一個年青的女孩子,臉孔姣美嬌豔,可是森冷的目光,卻使人不寒
而慄,她沒有回答,卻慢慢的走到悅子身前,拿出一個小瓷瓶,把瓶裡芬芳撲鼻
的液體全傾倒在悅子的裸體上。

  『這是甚麼?』悅子驚慌地叫。

  『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歡這種香味的。』和子詭笑
道。

  『不……不要……救命呀……嗚嗚……天呀……救我!』悅子恐怖地尖叫。

  『妳叫吧,叫破喉嚨也沒有用的,他們已經走遠了,就算聽到,也不會回來
的。』和子冷冷地說。

  『為甚麼……為甚麼這樣……嗚嗚……是妳……是妳陷害我的!』悅子淒涼
地叫道。

  『這都是妳自己討來的,比試前,我已經提出警告,妳卻是置諸不理,好了
,這便是妳勝利的結果了。』和子厲聲道。

  『我……我讓給妳好了!』悅子害怕地叫。

  『遲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妳知道嗎,二長老是我的親生媽媽,只要我
得勝,便是大神的女兒,她也超越大長老,成為我們的頭兒,現在只有妳死了,
才能完成她的心願。』和子冷笑道。

  『不……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會放過妳們的!』悅子歇
思底里的叫。

  『我們早已向大神禱告了,而且連擲三次勝杯,證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
子說。

  『不……妳說謊,我天天向大神參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會害我的!』悅
子顫著聲說。

  『怎樣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會和妳親熱了。』和子殘忍地說:『
對不起,我要回去裝病了,過幾天,大長老給我成人後,我便是大神的女兒,他
還會記得妳麼?』

  『妳……妳這個毒婦,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妳的!』悅子號哭著叫。

  『妳沒有成人便死掉,地獄裡的惡鬼最喜歡了,他們怎會讓妳回來,在下邊
妳也別指望穿褲子了。』和子邪惡地說。

  『不……不要……嗚嗚……求妳放過我吧!』悅子恐怖地慘叫道。

  『哼,妳自小便甚麼也和我爭,現在才求我可沒用了。念在同門份上,我給
妳的浪屄擦多一點蛇涎香,或許使者會給妳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悅子的
牝戶上說。

  在悅子絕望的哭叫聲中,和子吃吃嬌笑,滿臉愉快地離開,轉眼間,苗條的
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縱影。

  待和子呼吸行動的聲音遠去後,凌威立即長身而起,也是在這時,悅子發出
驚天動地的慘叫,凌威駭了一跳,只見一條紅首金睛,渾身翠綠的怪蛇,昂首吐
舌,蜿蜒爬上石臺,他不敢怠慢,揚手一指,凌厲的指風便把怪蛇擊斃。

  『你……你殺了大神的使者!』悅子震驚地叫。

  『別害怕,我來救妳。』凌威解開悅子手腳的牛皮索說。

  悅子可真強橫,雖然給縛在石上很久,也擔驚受怕,心靈備受摧殘,可是才
能活動,歇也不歇,便掙扎著爬起來,穿上脫下來的衣服。

  『快走!』悅子還沒有穿戴妥當,便緊張地拉著凌威的手說。

  凌威也知道不宜耽擱,指一指樹梢,探手摟著悅子的纖腰,便往上掠去,他
害怕在地上走動,會給怪蛇在黑暗裡襲擊。

  悅子嚶嚀一聲,軟綿綿的嬌軀,沒有氣力似的靠在凌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
強,才能毫無困難的飛馳而去。

  凌威半摟半抱的攜著悅子在樹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體輕盈,沒有對凌
威造成太大的負擔,也因為她的氣血開始暢通,能夠自行提氣輕身,使他輕鬆了
很多。

  到了後來,悅子已經不用凌威費力照顧,可是她還是痴纏地緊靠著凌威的身
體,更主動地把玉手抱著熊腰,好像片刻也不願和他分開。

  凌威也很衝動,悅子的身體芬芳馥郁,香氣襲人,使他的慾火更熾,恨不得
立即與她合體交歡。

  急馳之中,兩人誤打誤撞的發現一間築在參天古木的樹屋,凌威心中一動,
抱著悅子便闖門而進,裡面沒有人,還很清潔,屋裡擺放著藥罐和製藥的工具,
使凌威相信這兒定是毒手藥王的居停。

  『沒事了,這裡應該是安全的。』凌威鬆開了手,好奇地打量著屋裡的陳設
說。

  悅子喘了一口氣,便「撲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體投地,哽咽著說:『大
爺,小女子有幸蒙你仗義相救,已是不勝感激,你還為了小女子殺了大神的使者
,開罪了大神,小女子實在無以為報,唯有求你收小女子為奴,永遠隨侍左右,
給你做一點事,聊報萬一吧。』

  『起來再說吧。』凌威笑道。

  『不,你不答應,奴婢便長跪不起。』悅子泣叫道。

  『妳不會後悔嗎?』凌威沉聲道。

  『我怎會後悔。』悅子急叫道,接著當天起誓說:『扶桑賤民悅子,以天照
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聽從……』

  『我叫凌威。』凌威有趣的答覆悅子詢問的目光說。

  『……我家主人凌威大爺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違背,便
沉淪地獄,永遠受惡鬼欺凌虐待,永不超生。』悅子堅決地說。

  『還是先告訴我你們的事再說吧。』凌威拉著悅子坐下說。

  在凌威的堅持下,悅子只好抹去淚水,坐在凌威身畔,低聲細語,說出一個
詭異神秘的故事。

  原來他們是鄰近扶桑天照國的人民,為了抗拒鄰國的侵略,舉國抗敵禦侮,
為了國家,除了和敵人周旋外外,還派人前往中土籌集軍費,可是他們沒有一技
之長,於是依靠祖傳的神秘武藝和異術,受僱辦事,為了金錢,他們不辨是非,
不畏生死,但是經過連年征戰,族裡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來中土的,大多
是年輕的女孩子,悅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個,也因此與和子結怨,險釀殺身之
禍。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甚麼一回事?』凌威繼續問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悅
子的身上毛手毛腳,才發覺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帶剛,卻又閃爍著奇怪的光
茫。

  悅子粉臉一紅,輕輕挪動身體,讓凌威可以直接碰觸飽滿的胸脯,然後娓娓
道來。

  他們很是迷信,舉國信奉天照大神,不論男女,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犧
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還要利用天賦的本錢,給大神辦
事,除了武功外,還要修習房中術,他們還有一個古老的傳說,相信地獄裡的惡
鬼喜歡童女,倘若死時還是處子之身,死後便要飽受摧殘,所以貞操的觀念很是
淡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卻要童身修練,為了修習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
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給……給婢子成人嗎?』悅子臉泛紅霞,
滿臉希冀的說:『婢子一定會努力侍候你的。』

  『當然成了,妳這麼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獄,我如何捨得讓妳在地獄受苦?
』凌威淫笑道。

  悅子歡呼一聲,捧著凌威的頭臉亂吻,然後柔情萬種地給他寬衣解帶,凌威
何曾嘗過這樣的溫柔滋味,樂得他滿心歡喜,雙手也忙碌地扯脫悅子身上的衣服
,自然乘機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兩人便肉帛相見,袒裼裸裎,看見凌威腹下的肉棒,悅子禁
不住驚叫一聲,顫聲說道:『主人,你……你的雞巴比大神的還要駭人!』

  『妳見過大神的雞巴麼?』凌威奇怪地問。

  『那是用沉香木做成的代用品,長老用來給我們成人的。』悅子愛戀地握著
凌威的雞巴套弄著說。

  『害怕嗎?』凌威嘆息著說,暖洋洋軟綿綿的玉手弄得他舒服無比。

  『不,婢子喜歡呀!』悅子溫柔地把凌威按在床上,然後伏在胯下,檀口輕
舒,把肉棒含入口裡,津津有味地品嚐起來。

  雖然悅子的口技不算熟練,可是明顯地曾經名師指點,最使凌威開心的,是
悅子的積極用心,真心誠意地讓他得到快樂。

  凌威的雙手閒著,手癢難熬,正要發話,悅子已是識趣地移動嬌軀,倒騎在
他的身上,除了用櫻桃小嘴繼續服務,還把粉乳壓在小腹上揉動,下身卻大開方
便之門,讓他大肆手足之慾。

  『主人,這樣舒服嗎?』悅子含渾地說,柔軟的香唇牢牢地含著凌威的雞巴
,靈動的舌頭卻圍著那肉菇似的龜頭團團打轉。

  『很好……很好!』凌威興奮地叫,雙手忙碌地在渾圓雪白,豐滿動人的粉
臀上尋幽探秘,遊山玩水,指掌過處,柔滑如絲,吹彈得破的肌膚固然使他愛不
釋手,可是上邊傳出的顫抖,卻更使他流連忘返。

  儘管悅子曾經習練種種取悅男人的法子,卻全無實戰的經驗,這還是她第一
次碰觸男人的身體,凌威於她有救命之恩,已是芳心暗許,赤條條的擁在一起,
肌膚相接,更使她情思洶湧,春心蕩漾,哪裡還受得了他的逗弄戲耍,當凌威的
指掌沿著粉雕玉砌的大腿直趨禁地時,頓使她渾身發軟,嬌喘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癢呀……!』悅子扭擺著纖腰
叫道,原來凌威的指頭正在花瓣似的肉唇上撥弄,雖然沒有入侵,已經使她魂飛
魄散了。

  凌威興緻勃勃地在悅子的股間來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縫裡,已經有濡濕的
感覺,心念一動,手上扶著閃動的纖腰,把牝戶移到眼前,但只見白裡透紅的肉
飽子上,綠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間,中間一抹嫣紅,散發著如蘭似麝的芬芳,中
人欲醉,忍不住便把頭臉埋了下去。

  『主人……呀……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悅子顫聲叫道:
『……癢死婢子了……呀……主人……快點給婢子成人吧……我好難受呀!』

  凌威感覺悅子的牝戶潮如洶湧,更是說不出的興奮,張嘴在肉唇上輕輕咬了
幾下,咬的悅子嬌軀急顫,叫喚連連,然後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快點……我要……!』悅子粉腿朝天高舉,玉手扶著腿彎叫。

  凌威怪笑一聲,雞巴在濕淋淋的陰戶磨弄了幾下,便慢慢的朝著肉唇中間擠
了進去,雖然是春滿桃源,但是狹窄的孔道,仍然使他舉步維艱,進不了多少,
還碰到了障礙,凌威吸了一口氣,腰下使勁,便破關而入。

  『哎喲!』悅子嬌啼了一聲,秀眉輕蹙,然後低聲叫道:『……我不痛……
呀……別憐著我……給我……給我吧!』

  凌威哪裡懂得憐香惜玉,繼續奮勇前進,去到盡頭的時候,本待把剩餘的雞
巴全送進去,可是看見悅子扭曲的俏臉,不知如何,心中一軟,才沒有使她多吃
苦頭,話雖如此,凌威淫興正濃,哪管悅子的死活,便開始抽插起來。

  雖然下體疼痛不堪,悅子的心裡卻是快活的,因為她知道已經破了身,從此
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減,便勉力使出初學乍練的床上功夫,迎合著凌威
的抽送。

  抽插了數十下後,凌威的進退已是暢順了許多,只是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
,卻是揮之不去,本來他最喜歡這種感覺,因為如此才能讓他大逞兇威,把獸慾
盡情發洩,但是看見悅子嬌喘細細,勉力逢迎的樣子,卻奇怪地於心不忍。

  事實上,悅子已是痛楚大減,還生出苦盡甘來的感覺,只是子宮裡也湧起陣
陣難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氣力全消,而凌威連綿不斷的攻擊,更使她應接不暇,
完全處於被動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難受……不成呀……尿出
來了!』悅子忽地尖叫幾聲,身體深處好像穿了,子宮裡的酥麻,失控地湧向四
肢八骸,使她頭昏目眩,美妙得難以形容。

  『美嗎?』凌威把龜頭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積聚了多年的處女元
陰。

  『……美……美死我了!』悅子夢囈似的說。

  凌威運功內視,發覺毒手藥王下的蠱毒,在元陰的衝擊下,如雪消融,心裡
大喜,但也不想悅子受到太大的損傷,於是不再採擷,全心全意地享受悅子陰道
裡傳出的抽搐。

  隔了一會,凌威感覺悅子已經平靜下來了,於是上馬揚鞭,繼續在新闢的處
女地縱橫馳騁,發洩體內的慾火。

  悅子初經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為已甚,只
是草草了事,但是這樣也使悅子高潮迭起,得嚐性愛的樂趣。

  『主人,你沒有惱了婢子吧?』休息時,悅子奇怪地問。

  『我惱甚麼?』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著惱嗎?』悅子慚愧地說。

  『不,第一次已經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說,看見悅子胯下浹席流丹,凌威
很是滿意。

  『主人,你真好。』悅子感激道。

  『只要妳聽話,我不會虧待妳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聽話,甚麼時候婢子不聽話,你儘管
打罵,甚至殺了婢子,悅子也是死而無怨的。』悅子罰誓似的說。

  『要是有一天我要妳對付妳的族人,妳怎麼辦?』凌威問道。

  『你……你不會的,是不是?』悅子怯生生地說。

  『先睡吧,明天再說好了。』凌威心裡不悅,卻不想糾纏下去,心裡卻想這
個悅子長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還有其他古怪的技藝,收為婢僕,倒也大佳,
可是要想個法子使她忠心不貳,才不致養虎為患。

  悅子年輕識淺,哪有凌威這麼多鬼心眼,只道他答應收留,慶幸有一枝之寄
,心裡歡喜,於是放心地進入夢鄉。


(三)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藥王的樹屋住下,白天研習毒經,也找機
會探問天照國和悅子的事,悅子不以為意,有問必答,和盤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悅子縱情肉慾,肆意淫樂,悅子來自一個鮮廉寡恥的國
度,那裡的女人,以取悅男人為務,悅子初嚐禁果,自然樂此不疲,而為了得到
凌威的歡心,更是曲意承歡,投其所好,凌威卻是得寸進尺,利用自己過人的天
賦,加上種種荒淫的玩意,既滿足獸慾,也使悅子沉溺肉慾的歡娛裡。

  凌威天資穎悟,短短的幾天功夫,便已窺毒功門徑,九陽功也藉著攝取悅子
的元陰,再上層樓,踏入第二層的境界,悅子卻懵然不知,只道縱慾太甚,以致
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機會進行他的詭計。

  經過幾天的籌畫,凌威已經胸有成竹,知道悅子仍然心懷故國,決定試驗她
的忠貞,有機會便要使悅子斬斷故國之思,全心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們要走了?』悅子看見凌威穿衣,奇怪地問,原來這幾天
,凌威只是用皂布纏腰,還是第一次穿上整齊的衣服。

  『不是,讀了幾天毒經,我要出去採藥,實地觀察,要兩三天後才回來。』
凌威搖頭道:『妳別四處跑,待我回來。』

  『不帶我一起去嗎?』悅子幽幽地說,這幾天和凌威朝夕相對,心裡可捨不
得和他分開。

  『妳的功力減弱,不宜亂跑,好好的給我將養幾天,知道嗎?』凌威關心似
的說。

  『知道了。』悅子甜在心裡,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沒穿衣服,身
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體,使凌威的慾焰蠢蠢欲動。

  『還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妳千萬別去,免招危險。』凌威故意說,知道
悅子念念不忘伸枉雪恥,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機會。

  『我有湣縱隱身衣,他們瞧不見的。』悅子囁嚅道,湣縱隱身衣便是那襲黑
色的緊身衣和披風,一邊是黑色,反轉來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國秘方處理,可
以反光,加上獨門的輕功身法,在不同的環境裡,湣縱隱蹟,神效無比,所以那
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聽到她的呼吸聲,卻瞧不見她的身影。

  『甚麼瞧不見,妳能瞞過我麼?』凌威冷笑道,經過悅子的指點,他找出了
竅門,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強,自然騙不倒你,除了三位長老外,我敢說沒有人能
夠發現我的。』悅子抗聲道。

  『隨便妳吧,記著我說過的話,好自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說,他們已經
談過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當。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後,一定會回來侍候你的。』悅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沒有回答,冷哼一聲,便掉頭而去,知道悅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
,因為昨夜他悄悄點了悅子睡穴,潛了進去,一把火燒光他們用來謨拜的大神神
櫳,還留下蛛絲螞蹟,讓他們以為是悅子所為,縱然相信悅子為和子所害,也不
會饒她的。

       ※    ※    ※    ※    ※

  到了晚上,悅子果然換上黑衣,直奔國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隨在後,也沒
有勸阻,有心讓她走上絕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櫳前舉行的,可是悅子抵達後,發覺神櫳已燒成灰燼
,大吃一驚,趕忙隱身暗處,靜觀其變。

  待了不久,只見二長老和三長老領著眾弟子列隊而來,她們沒有頭巾,眾人
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緊隨著二長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悅子在,她也會身穿白
衣的。

  從她們的禱告,才知道神櫳前兩天為叛徒破壞,大長老自戕贖罪,二長老和
三長老晉昇級,統領中土的事務,聽得悅子冷了半截,大長老已歿,如何還有人
主持公道。

  『時辰到了,成人大典開始!』現在已是大長老的二長老叫道。

  一個黑衣弟子捧著大神的雞巴走到大長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長的黑色棒
子,以前悅子看見時,總會生出恐懼的感覺,現在心情卻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
雞巴暴起時,比這根傢伙還要駭人,卻能讓她快活,不禁生出異樣的感覺。

  這時和子拜倒大長老身前,接著大神的雞巴,捧在頭上,低聲說道:『求大
長老慈悲。』

  『和子,妳要是願意向大神獻身,便寬衣登壇吧。』大長老接過雞巴道。

  這時行列裡僅有的幾個男弟子,把一個四尺見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長老身前,
再鋪上了準備好的雪白絲布,便成為和子破身的祭壇了。

  待祭壇安置妥當,和子便脫光了衣服,赤條條的躺在木台上。

  『淨身。』大長老繼續說。

  淨身是由幾個男弟子執行的,他們用一種異香撲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皙動
人,青春煥發的裸體上塗抹,他們抹得很仔細,塗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
且不用多久,便完全變質,幾雙大手無所不至,猶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
徊不去,肆意愛撫玩弄。

  和子未經人事,那裡受得了這樣的碰觸,初時只是輕吟淺嘆,後來卻是耐不
住地嬌哼叫喚,左推右拒,閃躲著那些刁鑽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沒有理會,分別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還
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頭上的兩個,除了頭臉粉頸,大多是在腋下胸
脯流連不去,手掌握著粉乳揉捏搓弄,還在漲卜卜的峰巒上輕挑慢撚。

  在和子身下的兩個更是放肆,他們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張開,架在肩上,每人
緊握著一隻纖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腳掌足趾輕吻淺吮,空出來的手掌,扶著
滑膩雪白的粉腿,在上邊摩娑游走,朝著大腿根處邁進,一個五指如梳,在微微
賁起的陰阜上,梳理著稀疏的茸毛,偶爾還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撥玩弄,另外一個
卻淨是在股縫中間巡梭點撥,用指頭把香油擦在細小狹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這樣……呀……大力點……你們……你們癢死
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親一下大神的雞巴,讓他保祐妳吧!』大長老把大神的雞巴,刷滿
香油,送到和子唇邊說。

  和子已經學過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駕輕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
樣的。

  儘管悅子聽過不少成人大典的事,還是第一次親歷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
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乾舌燥,再看見旁觀的女弟子,個個都是春意撩人,有幾
個還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學著她們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來,不
禁懷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時光。

  那裡知道凌威卻是藏身不遠,還把她的舉動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悅子
等人隱匿的奧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為人發現,雖然他也是瞧得慾火如焚,
恨不得可以發洩,可是眼看計畫進展順利,當然不會輕舉妄動了。

  從香油的氣味推測,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種催情藥物,大長老給和子外擦內服
,加上幾個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發,破身時便可以痛楚大減。

  『給我……唉……快點給我……癢呀……!』和子嘶叫著說。

  大長老知道差不多了,點頭示意,在和子身下的兩個男弟子,便溫柔地張開
了緊閉在一起的陰唇,把香油注了進去。

  『和子,大神現在給妳成人,成人後,妳便是他的女兒,只要盡力給他辦事
,他自然也會保祐妳事事如意,從心所欲的,妳知道嗎?』大長老把大神的雞巴
在粉紅色的肉洞磨弄著說。

  『是……是了……給我……快點給我吧!』和子哀求著說,雖然她給幾個男
弟子按住,卻還是努力地弓起纖腰,迎向大長老手裡的雞巴,就在和子弓腰上挺
時,大長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雞巴也順勢地送進肉洞裡。

  『痛嗎?』大長老愛憐地問,徐徐抽出進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雞巴,一縷鮮紅
也自和子的牝戶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貞便是這樣獻給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著氣說。

  大長老讓和子喘了幾口氣,手中的雞巴再次排闥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動起來
,幾個男弟子也繼續逗弄著和子的身體,催發她的情慾。

  抽插了十數下後,和子的痛楚大減,開始扭動纖腰,迎合著雞巴的抽送,大
長老手中的雞巴也愈進愈深,抽插亦更是頻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嬌哼幾聲,嬌軀一軟,便沒有氣
力似的急喘著。

  大長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雞巴,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輕揉幾下,一
股奶白色的液體便慢慢流了出來,原來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這時晉昇為二長老的三長老說:『從此和子便是你們
的頭兒,你們稱為和組,聽和子的命令辦事。』

  悅子心裡暗嘆,和子為了滿足她的野心,差點把自己害死,現在目的已達,
卻不知有甚麼好處。

  『和子剛剛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後,她便會給你們分泒任務。』大長老
說:『但是在這幾天裡,你們給我把悅子那個叛徒擒回來,她燒了神櫳,必定急
於逃走,那裡知道我們舉行大神的測試時,已經泒出大神的使者封鎖所有進出的
道路,她的身上塗有蛇涎香,倘若沒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還在附近,跑不了
的。』

  悅子差黠便要大叫冤枉,這幾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沒有一次不
是弄得筋疲力盡,事後便倒頭大睡,怎會燒了神櫳,而且她怎會冒犯大神呢。

  凌威卻是暗叫僥倖,看來毒手藥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為甚麼
使者沒有向他襲擊,那裡知道當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種奇藥鍊成,不獨使他脫
胎換骨,還讓蛇蟲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聽到這裡,凌威靈機一觸,故意暴露身形,無聲無色地在悅子身後掠過,他
的舉動果然驚動了兩位長老,當她們追蹤而至時,凌威已經無影無蹤,但是悅子
卻給她們發現了。

  悅子還道自己在震撼之中,無意給人發現,那裡知道是凌威幹的好事,眼看
身陷重圍,已無退路,唯有高聲訴說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還有一線生機。

  『賤人,事到如今,還在胡說八道!誰人不知我從來沒有嫁人,更沒有兒女
,和子怎會是我的女兒?』大長老怒罵道:『給我殺了這賤人!』

  凌威心中一緊,雖然使悅子陷入困境,還想留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
卻挺身而出,說道:『大長老,這賤人如此可惡,可不能讓她死得痛快!』

  悅子百辭莫辯,亦是欲辯無從,在眾人的圍攻下,終於失手被擒了。

  『和子,這賤人還沒有成人,正好讓她下地獄受苦,為甚麼不殺她?』大長
老皺著眉說。

  『一定是野男人把這個賤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會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
望著穴道受制的悅子說。

  『不錯,還是妳想得周到。』大長老點頭道:『剝光她的衣服,縛在這個木
台上,讓我檢驗一下。』

  不用多少時間,悅子便一絲不掛,手腳都用牛皮索縛緊,大字似的躺在剛才
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長老蹲在悅子身下,兩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悅子的陰戶裡,使勁左右張開
,窺視了一會,然後嘿嘿冷笑道:『你們輪著來看,看看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

  『不……嗚嗚……不要看……殺了我吧……嗚嗚……不要呀!』悅子嚎啕大
哭道,這樣的羞辱實在比死還可怕,而冤枉也是無望昭雪了。

  悅子哭儘管哭,眾人還是輪著張開她的陰戶,檢視著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
後,盡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罵無恥淫賤,便是大罵叛徒,還在她的身上吐口
水,男的卻乘機大肆手足之慾,肆意摧殘,苦的悅子死去活來,彷彿是身處地獄
,任由惡鬼欺凌狎侮。

  最後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悅子體內掏挖了幾下,然後罵道:『賤人,那個野
男人躲在那裡?』

  『……嗚嗚……殺了我吧……嗚嗚……我甚麼也不知道!』悅子狂哭道,後
悔沒有聽從凌威的話,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問了,待會請多幾個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長老冷笑著
道。

  『不……不要……他是無辜的……求妳們別傷害他!』悅子恐怖地叫。她知
道自己已是在劫難逃,可不願凌威為她而死。

  『這賤人已非完璧,殺了她也不用在地獄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惱恨地
說:『可是不殺她又怎能服眾?』

  『錯了,大神對付叛徒的法子可多著哩!』大長老冷笑道:『來個人,把這
賤人的浪屄刮得乾乾淨淨,可是弄傷她。』

  一個男弟子應聲而出,手執鋼刀,伏在悅子胯下,便把牝戶上的恥毛刮去。

  雖然悅子已經置生死於道外,但是利刀在私處來回滾動,卻是恐怖異常,何
況那男弟子還把指頭探了進去,撐起嬌嫩的陰唇,剃刮次餘,也不忘手足之慾,
她咬著牙沒有求饒,因為她知道求饒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著淚,任人魚肉。

  悅子的陰戶已經是牛山濯濯,白裡透紅的肉飽子,更是光潔可愛,可是中間
的裂縫,經過數不清的指頭掏挖後,卻是微微張開,露出了裡邊紅撲撲的陰肉。

  『二長老,可記得當年如何對付那個通敵的婊子麼?』大長老陰險地說。

  『記得,我們讓大神的使者左右守著她的浪屄,每隔幾天,便癢得她死去活
來,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後還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長老詭笑道。

  『那可要辛苦妳了。』大長老吃吃笑道:『妳也給她的浪屄刺兩個大神的使
者,慢慢的刺,可別弄死她呀。』

  『不……嗚嗚……殺了我吧……不要呀!』悅子恐怖地大叫。

  『妳這個叛徒,難道還可以活下去麼?』和子陰毒地說:『只是要慢慢的死
,死後還要讓大神的使者伴著妳!』

  『妳們母女狼狽為奸,冤枉好人……嗚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妳們的!』
悅子詛咒著叫:『大神呀,求你降禍,讓她們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臨頭,還牙尖嘴利?』和子罵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還叫甚麼!


  當和子指泒弟子用破布塞著悅子的嘴巴時,二長老也著人用香油塗滿悅子的
牝戶,自己卻把尖利的銀針染滿了香油。

  改變了藏身地點的凌威興緻勃勃地偷窺著,看見幾個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
刷在悅子的牝戶,數不清的指頭輪番探進粉紅色的肉洞肆虐,使悅子羞慣欲死的
情形,竟然是慾火高漲,他也知道二長老給悅子和銀針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藥物
藉著刺青種入她的身體,更是說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長老快點動手,全然沒有拯
救悅子的念頭。


  二長老動手了,乾枯的手掌在悅子下體摸索著,好像在找尋下針的位置,接
著銀針便刺了下去,雖然悅子的嘴巴給縛的結實,可是銀針刺體時,喉頭裡還是
發出驚心動魄的悶叫,身體沒命地扭動,汗下如雨,讓人知道她是多麼的痛苦。

  『你們給我聽著,這就是叛徒的下場了。』大長老目視眾弟子說:『這幾天
你們別碰她,待二長老完工後,還有她的好看。』

  『大長老,要幾天才能完工麼?』和子訝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間也要讓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長老答。

       ※    ※    ※    ※    ※

  已經三天了,這幾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監視著他們這一群人,他盜了一
套潛縱隱身衣,藉著過人的天資和從悅子探問回來的心法,藏身隱跡已是頗見功
力,乘機還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獲良多,他也天天看著悅子受著慘無人道的折
磨,不獨沒有理會,還興奮異常,有幾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發洩了慾火。

  要救走悅子,本來不難,白天不說,入夜後,只有一個女弟子看守,悅子那
裡能夠逃走,所以他們全是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過去,便是去找男
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為他們夜夜春宵,太多飢渴的女人,使他們忙得
不亦樂乎。

  雖然兩個長老武功高強,凌威自信還可以應付,他還有一著殺手,就是下毒
,可以輕易毒殺敵人,把悅子救出苦海。

  凌威沒有使出這殺著,不是生出惻隱之心,而是發覺這群自稱天照教,卻是
天照國的人,大有利用價值,他們為了錢,殺人放火,無所不為,還有一些奇怪
的武功,用來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為己用的野心,儘管不知如何下
手,卻也不願把他們誅殺,就算不是這個原因,凌威也捨不得殺掉那些年青美貌
的女弟子,她們淫蕩放浪,而且內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們的元陰,對他的九陽
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殺掉了,實在浪費。

  除非任由悅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該動手救人了,因為二長老已經完成了在悅
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遠。

  『好手藝!』大長老嘖嘖有聲地讚嘆道。

  這時悅子身上,已經多了兩條渾身翠綠的怪蛇,盤據著一雙粉腿,生動逼真
,還好像蜿蜒蠕動,朝著悅子的大腿根處爬去,猙獰恐怖的蛇頭,正在昂首吐舌
,嘴巴裡的毒牙,尖銳鋒利,血紅色的蛇信,卻左右直逼牝戶,彷彿隨時便闖進
粉紅色的肉縫裡,煞是駭人。

  『二長老,不是用了春風油麼?為甚麼她好像沒有知覺?』和子奇怪地問。

  『痛也痛死了,如何還有知覺。』二長老說:『遲些時春風油便會發作了。


  『不錯,而且以後每七天便發作一次,那時除非是當婊子,不然癢也癢死她
了。』大長老笑道:『最少要三個月,春風油的藥力才會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嗎?』和子失望地說。

  『她這個樣子,如何再挺三個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還是和她在一
起,生生世世永不分離的。』二長老森然道。

  悅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氣,目光散亂,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縛的結實,
要不是胸脯還在起伏著,倒和死人沒有分別。這幾天水米全無,也不拉不撤,本
來以她的修為,再挺七八天也沒有問題,但是嬌嫩的下體給二長老扎下了萬數千
針,卻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記不起暈倒了多少次,到了後來,銀針扎下時,更是
痛得叫也叫不出來,儘管二長老不再下針,下體還是痛得像火燒似的。

  『這賤人已經得到報應,就讓她躺在這裡等死,昨天我在東邊找到一個男人
的屍體,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經解決,也是你
們起程的時候了,待我和二長老送你們出發,順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來吧。』大
長老說。

  悅子只道凌威慘遭蛇吻,傷心得心如刀割,頓覺天旋地轉,再次暈倒過去。
凌威也是吃了一驚,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藥王的屍體,誤把馮京作馬涼
,倒覺寬慰。


(四)

  悅子醒過來了,渾身還是疼痛不堪,呻吟一聲,發覺手腳已經解開,也不是
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睜眼一看,竟然看見了凌威的臉孔。

  『我死了……我還是死了……主人,我對不起你……!』悅子迷糊地說。

  『妳還沒有死,不用害怕,沒事了。』凌威扶著悅子靠在床上說。原來凌威
待天照教眾人離開後,便把悅子救回來了。

  『……痛死我了……我要報仇……他們好狠呀!』悅子呻吟著說。

  『這裡還痛麼?』凌威探手在悅子赤裸的下體撫摸著說。

  『是……呀……舒服呀……再給我摸幾下……!』悅子嘆息似的叫,原來凌
威的手掌上了藥,手掌過處,悅子便痛楚大減,也慢慢清醒過來了。

  『不痛了吧。』凌威細心地抹遍了傷藥,這是從毒經裡學來的,救下悅子後
,就近採了草藥,用來給她療傷,他雖然是鐵石心腸,但是悅子對他還有用,可
不會讓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嗚嗚……又是你救了我……!』悅子撲
入凌威懷裡悉悉率率地哭叫著說。

  『甚麼也別說了,還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後便沒事了。』凌威柔聲說。

       ※    ※    ※    ※    ※

  悅子肉體的創傷,已經差不多康復了,可是每當她看見盤據著牝戶的一雙惡
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淚,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牠們的魔掌之下,有時真想把牝
戶切下來,但是這樣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後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這雙惡蛇不獨給她帶來刻骨銘心的痛苦,每隔幾天,還用那恐怖的舌頭侵擾
牝戶,癢得她死去活來,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這時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採藥,想起這個給她成人的男人,悅子便禁不
住熱淚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無死所,這個世界裡,只有凌威,
才會為她冒險犯難,奔波勞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發作時,讓她得到滿足。

  悅子不知如何報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屬於這個男人的,就算
要她死,她也不會後悔。

  凌威回來了,他真是去採藥,只是採的是毒藥,卻不是悅子想的傷藥。看見
凌威,悅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噓寒問暖,奉茶送巾,倒像一個善解人意的妻
子。

  『妳的傷怎樣?還痛嗎?』凌威問道。

  『好多了,今早已經不痛。』悅子甜絲絲地答。

  『這樣明天我便要離開這兒了。』凌威說。

  『我們上哪裡去?』悅子意外地說。

  『我要去明湖,妳喜歡上哪裡都可以。』凌威殘忍地說。

  『主人,你……你不是答應收我為奴嗎?』悅子粉臉煞白地說:『你去哪裡
,我也要跟著你的。』

  『也許我曾經有這個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聽我的。』凌威搖頭道。

  『主人……嗚嗚……是我不對,你打我罵我,甚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別趕
我走呀!』悅子泣叫道。

  凌威沒有說話,心裡知道悅子跑不了的,一來是無家可歸,碰上天照教,便
是死路一條,二來淫毒未解,未來的三個月裡,還不知要吃多少苦頭,只有和他
在一起,才能得到滿足。

  悅子見他默言不語,只道是下了決心,想到全因自己魯莽,自己受罪不說,
也連累凌威冒險營救,更是懊悔不已,於是回身取了一根荊條,捧在頭上,「撲
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著說:『主人,你責罰婢子吧,可別趕婢子走呀!』

  『妳已經吃了這許多苦頭,我又怎能責罰妳呢?』凌威心裡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後也不敢了,饒婢子一趟吧!』悅子號哭著說。

  『要是天照教答應讓妳回去,妳怎麼辦?』凌威嘆氣道。

  『我只想把他們碎屍萬段,如何還會回去!』悅子悲聲叫道。

  『倘若我說不淮殺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悅子驚疑道。

  『我還沒有答應要你。』凌威冷冷的說。

  『要是主人說不殺,我當然不敢殺。』悅子怯生生道。

  『男的殺多少也沒關係,女的卻一個也不許殺,妳做得到麼?』凌威臉色轉
霽道。

  『是,婢子知道。』悅子垂著頭說。

  『特別是和子,不獨不能殺,更不能傷她。』凌威道。

  『和子……!』悅子咬牙切齒,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償還妳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悅子歡呼著撲入凌威懷裡,感激流涕道:『我知道妳還是疼我的
,可是十倍不夠,要她永遠受苦才成。』

  『沒問題,可是暫時卻不能和他們衝突,倘若妳答應如此這般,便和我一道
走吧。』凌威舔去著悅子粉臉上的淚水說。

  『婢子答應,婢子永遠也不會違背主人的命令的。』悅子抽泣著說。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罰妳……』凌威詭笑道。

  『是婢子不對,自然要領罰!』悅子毅然道:『就算給主人打死,也是活該
的。』

  『那便脫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饒妳!』凌威吃吃笑道。

  悅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動,倘若問她凌威有甚麼不好,悅子心裡或
許會說,是那沒完沒了的慾火,使她應接不暇,然而也是這個原因,使她不能離
開他。


(五)

  凌威上路了,悅子穿著藍色勁裝,臉上掛著木製臉具,為了躲避天照教的糾
纏,化名木奴,隨著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個奇怪的地方,周圍八百里,大小卅六個水寨,控制南北來往水道
,走私越貨,擄人勒索,劫船搶貨,無惡不作,由於利益衝突,各寨彷如戰國,
爾虔我詐,勾心鬥角,既亙相攻擊,也聯手抗敵。

  東市在明湖東岸,和西集遙遙相對,都是水盜強人聚集的地方,做買賣的全
是和各個水寨有關係,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鎮不同,賭場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龍
蛇混雜,而山高皇帝遠,官府無能,在各方勢力的亙相牽制下,別有一番氣象。

  凌威和悅子才進東市,便有人尋事,那是一個紅衣女郎,為了好奇,硬要揭
開悅子的臉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紅色打扮,曲線靈瓏的身體,使人垂涎三尺,
潑辣的樣子,別有一番風情。

  凌威色心頓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將起來,凌威手揮目送,輕易便抓
著紅衣女那軟綿綿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來人往,可不會隨便放手,氣得紅衣女
粉臉變色,拋下幾句狠話,才含淚離去。

  從途人口中,才知道紅衣女名叫丁佩,刁蠻任性,風流放蕩,倚仗兩個兄長
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護法,橫行無忌,是東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會帶人尋
仇。

  果然過了不久,丁佩便領著一群大漢前來,凌威再展神威,把他們打得東歪
西倒,接著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卻不是代妹子討回樑子,而是出言賠罪,還力
邀凌威共飲,原來他們看見凌威武功高強,有意結納。

  凌威亦有心結交,於是握手言和,攜同悅子,欣然應邀,只氣得丁佩杏眼圓
睜,跺腳不已。

  這一頓酒吃得很愉快,幾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領袖的魅力,席
上演試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悅誠服,丁佩本來是憤憤不平,亦為之心折,宴後
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儘管丁佩針鋒相對,冷嘲熱颯,可是用意還是想凌威留
下來,當凌威答應後,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雖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滿寨主無心進取,所以大半時間
是在東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試,發覺他們野心不小,於是推波助瀾,搧風點火,
說的兩兄弟點頭不已,引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還是你說得對,可是有甚麼法子讓他不理事?』丁文嘆氣道,口
裡的他,正是現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對呀,光說管甚麼用,我也懂啦!』丁佩呶著嘴巴說。

  『也不是沒法子的,有機會再說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頭也見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掛上臉具吧。』凌威說:『悅子,把臉具脫下來
吧。』

  悅子依言脫下臉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臉,直瞧得丁氏兄弟雙眼發直,口
角流涎,丁佩也大為錯愕,想不到悅子竟然長得這樣漂亮。

  『你帶著這樣漂亮的丫頭四處跑,不怕讓人欺負嗎?為甚麼不把她留在家裡
?』丁佩嫉妒似的說。

  『我浪跡天涯,那裡有家。』凌威嘆氣道。

  『那更不該逼人作你的丫頭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願的,主人可沒有逼我。』悅子平靜地說。

  『凌大哥,你真讓人佩服,怎樣能讓她這樣聽話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裡的丫頭不也是一樣麼?說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說。

  『主人的說話便是我的命令。』悅子木無表情地說。

  『難道他要妳死,妳也去死麼?』丁佩冷笑道。

  『不錯。』悅子若無其事地說。

  『我可不信!』丁佩氣憤地說:『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樣?』

  『不成,要是她死了,妳能賠我一個麼?』凌威搖頭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給你當丫頭!』丁佩賭氣道。

  『悅子,過去請兩位丁大爺摸一摸妳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卻向悅子吩
咐道。

  悅子也沒有遲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鶯聲嚦嚦地說:『兩位丁大爺,可否
高抬貴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點手足無措,看見凌威含笑點頭,丁武首先發難,伸手便往悅子
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隨著弟弟發難。

  『我的丫頭可要這樣聽話,妳成麼?』凌威挑戰似的望著丁佩說。

  丁佩難以置信地望著兩個哥哥在悅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慾,氣得長身而起,轉
頭便走,背後傳來凌威的笑聲,惱恨之餘,卻奇怪地希望能夠倒在這個男人的懷
裡。

  『她嬌縱慣了,刁蠻任性,真是失禮,別看她兇霸霸的,我看她對你很有意
思,下點水磨功夫,儘能弄上手,也可以讓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
文笑嘻嘻道。

  『甚麼野男人?』凌威奇怪地問,暗念做哥哥的也這麼說,妹妹是甚麼人便
不問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連天寨寨主連天的十二鐵衛,要不是
你,他們可不知多麼囂張。』丁武戀戀不捨地放開了悅子。

  連天寨是湖東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濟濟,寨主連天更是明湖有數的高手,十
二鐵衛便是他的親傳弟子,不知為甚麼丁氏兄弟會反對妹子和他們交往。

  『我也是逗著玩的,你們別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傳授幾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馬也成。』丁武看見悅子若無
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後,整理著散亂的衣襟,禁不住目露異色,羨慕莫名地說。

  『是用來對付綺雲那個婊子麼?』丁文訕笑道。

  『當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過了,魚飛還不是著我的破鞋,花心機幹麼?我
可忘不了那假正經的臉孔,要是凌大哥肯指點,便可以調教幾個出色的婊子,也
讓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齒道。

  『說甚麼好看,她去年生下兒子,魚飛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搖頭道。

  綺雲原來東市的一個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國色,丁武驚為天人,霸王硬上
弓,毀去她的貞操,同為東岸十八寨的飛魚寨寨主魚飛仗義,硬逼丁武賠償損失
,還要給綺雲斟茶認錯,丁武不是魚飛之敵,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為奇此大
辱。

  事後綺雲卻下嫁魚飛為妻,丁武更把他們夫婦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幾次欲
往飛魚寨尋釁,卻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來如此,只要你們執掌白水寨的大權,便可以報仇雪恨,那時我負責把
綺雲教得聽聽話話便是。』凌威笑道,想起當日整治金手幫花鳳的情形,便生出
異樣的興奮。

  『可是計將安出?』丁文皺著眉說。

  『無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個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計。』凌威胸有
成竹地。

       ※    ※    ※    ※    ※

  『剛才妳真乖,可不枉我疼妳。』待丁氏兄弟興沖沖地離去後,凌威便把悅
子抱在懷裡說。

  『我是你的,些許小事,有甚麼大不了。』悅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說。

  『待會兒妳去買點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點,讓人知道凌威有一個漂亮的丫
頭。』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歡我穿甚麼?』聽得凌威讚她漂亮,悅子滿心歡喜道。

  『我喜歡妳甚麼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著悅子的粉臉說:『但是有外
人時,臉具還是要掛上,以免讓和子等人發現,多生枝節,要是有機會,我一定
會對付她們,給妳報仇的。』

  『婢子知道。』悅子感激地說。

  『蛇兒還有咬人嗎?』凌威淫笑道。

  『沒有,昨兒才咬過……呀,主人,昨天你懲治得人家還不夠麼?』悅子驚
喜交雜道。

  『我如何會懲治妳,而是要賞妳,讓妳好好樂一趟吧,妳想樂多少次?』凌
威上下其手道。

  『兩次……呀……三次吧!』悅子媚態撩人說。

       ※    ※    ※    ※    ※

  『呀……給我……夠了……婢子樂夠了……呀……主人……全給了婢子吧!
呀……美呀!』悅子忘形地浪叫著,玉手努力抱著凌威的脖子,粉腿纏緊熊腰,
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

  這時凌威穩如磐石的站在地上,舉重若輕地托著悅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
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嬌軀凌空彈起,待她的身體下墜時,身體的重量,加上他
的勁力,上下夾擊,雞巴便盡根的刺了進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復施為,使悅子
快要再次掉進極樂的深淵裡。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點……呀……快點給婢子吧!
呀……婢子……呀!……』悅子發狠地撕咬著凌威的肩頭叫,她已經有點吃不消
了。

  凌威吃吃怪笑,開放了精關,連珠炮發,把慾火發洩在悅子體裡,也是在同
一時間,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足音,直闖而來,凌威欲罷不能,只好置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悅子可不知
道外邊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悅的叫喚。

  來人倏地在門外止住腳步,看來是讓這歡樂的叫聲驚動了,凌威暗念早已著
丁氏兄弟不用遣婢僕侍候,來人雖然足音輕盈,可是直奔而來,卻是肆無忌憚,
心念一動,故意向著門外,把雄風猶在的雞巴退出悅子的身體。

  門外傳來一聲低叫,但很快便沒有聲音,來人好像捫著了嘴巴,凌威心裡好
笑,慢慢把悅子放下,悅子卻還是沒有氣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發現有
人偷窺。

  『想看便進來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悅子放在床上,也不穿
上衣服,赤條條的靠在她的身畔。

  悅子聽到凌威的說話,趕忙轉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體,而是不想讓人
發覺腹下的秘密。

  門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門而進,原來是丁佩。

  『進來便進來,難道你會吃人麼?』丁佩氣呼呼的雙手扶腰叫道,紅撲撲的
嬌靨,和一身火紅的衣服,更像一團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妳吃嗎?』凌威語帶雙關地說,他第一眼見著丁佩時,已經
斷定她不是黃花閨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臉,大白天便幹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間辦事,是不要臉,那麼到妳的房間又如何?』凌威涎著臉
說。

  『你有膽子麼?』丁佩大膽地望著凌威那開始軟下去的雞巴,似笑非笑地說
道:『有膽子也沒用了。』

  『妳進來不是問我有沒有膽子強姦妳吧?』凌威笑道。

  『……美人計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臉一紅,質問著說。

  『美人計……』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頭上,便
說:『不錯,美人計當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麼?』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個取笑妳,好了,小姐,妳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這裡強姦妳呀?』
凌威故意這樣說,有心要把這隻脂胭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轉,佯怒道:『叫你的丫頭出去,我還要問清楚。』

  『她累成這樣子,讓她歇一下吧,而且我甚麼事都讓她知道的。』凌威涎著
臉說。

  『難道我比不上一個丫頭麼?』丁佩倖然道。

  『她是我的人,妳不是,而且那裡去找一個這樣的丫頭呀?』凌威笑道。

  悅子心裡甜絲絲的,卻知道凌威對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說:
『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著便爬起來用衣服掩著下體,動人地離開了房間的
內進。

  『還有甚麼事?』凌威看著悅子的背影,問道。

  『我究竟有甚麼比不上這丫頭?』丁佩嫉妒似的說。

  『妳拿甚麼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說。

  『我哪一樣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態撩人地說:
『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貴,人見人愛……。』

  『胡說,甚麼千金小姐,還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頭,妳這個小
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氣上湧地說,剛平熄了的慾火,又蠢蠢欲動。

  『兇霸霸幹麼,人家給你當丫頭也不成麼?』丁佩幽怨地說,軟綿綿香噴噴
的身體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來她長得漂亮,天性卻放蕩濫交,習慣把
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從沒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
勇武豪遘,還帶著一個神秘的美婢,卻對她不假辭色,早已在心板裡留下深刻印
象,剛才在門外偷窺,已是春心蕩漾,這時看見他發怒的樣子,更是說不出的刺
激。

  『淫蕩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聲,把丁佩壓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
服。

  丁佩不獨沒有呼救抗拒,還主動探往凌威腹下,豈料玉手碰觸著那仍然是黏
呼呼的肉棒時,凌威的雞巴便如怒蛙暴長,使她驚喜交雜地叫:『你好兇呀!』

  『待會妳便知道他有多兇了!』凌威吃吃怪笑,抽絲剝繭似的脫掉丁佩的衣
服說。

  丁佩肌膚嬌嫩雪白,柔滑如絲,芬芳馥郁,奶子結實堅挺,更是彈力十足,
粉紅色的乳暈,大如金錢,漲卜卜的奶頭,像熟透了的櫻桃,使人垂涎欲滴,腹
下卻是大塊文章,濃密的恥毛差不多完全掩蓋了那半張的肉洞,凌威撥草尋蛇,
卻發覺裡邊已是濕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剛才那樣!』丁佩聒不知恥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輕而易舉地便把丁佩抱起,雞巴抵著那濕淋淋的洞穴,呼嘯
聲中,腰往上挺,手上放鬆,鐵棒似的雞巴便盡根闖進洞裡。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聲,玉手緊緊抱著凌威的脖子。

  『小淫婦,待我肏爆你的浪屄吧!』凌威怪叫道。

       ※    ※    ※    ※    ※

  看見丁佩的粉臉酡紅,軟弱地閉上眼睛,朱唇抖顫,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嬌
軀香汗淋漓,動也不能動的癱瘓床上,凌威便倍覺愉快。他終於征服了這個浪女
,雖然丁佩很年青,卻是需索頻頻,貪得無饜,然而凌威先在悅子身上發洩了慾
火,接著還使出了九陽邪功,丁佩那裡會是他的敵手,當然是棄甲曳兵,俯首稱
臣了。

  那些美妙無比的抽搐已經減弱了,火棒似的雞巴,在暖洋洋的玉道裡彈跳著
說:『小婊子,還要麼?』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婦了!』丁佩呻吟似的說。

  『那我怎麼辦?』凌威緩緩抽插著說,雖然他沒有繼續吸取元陰,卻也沒有
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饒了小淫婦吧!』丁佩害怕似的按著凌威的屁股
叫:『讓我……讓我用嘴巴吧!』

  『也罷,今趟便饒了妳。』凌威把雞巴抽出來,抵在丁佩的櫻唇上說:『要
全吃下去,一點也不可以浪費的。』

  『是……是!』丁佩喘著氣說,然後檀口輕舒,讓濕淋淋的雞巴闖了進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讓女人給他作口舌之勞,就像悅子,事後總是用嘴巴給他
清潔,卻沒有丁佩那般純熟,豈料這樣反而使他興緻索然,於是收回九陽功,把
慾火洩去。

  丁佩倒也不畏醃瓚,把精液吃個乾淨,再用舌頭給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
力倦地倒在下,戀戀不捨地輕吻著那軟下去的雞巴說:『凌大哥,你真是強壯,
從來沒有人能讓我這樣快活的。』

  『那十二鐵衛呢?』凌威冷笑道。

  『他們全是廢物,加起來也比不上你!』丁佩夢囈似的說。

  『甚麼!妳和他們十二個一起?』凌威吃驚地叫。

  『不……是……是他們用強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
知如何是好,她這話卻是半真半假,倒沒有試過十二個在一起,但是三四個大被
同眠卻是等閒。

  『不用緊張,這些事我最看得開,沒甚麼了不起的。』凌威強笑道。

  『有了你,我以後也不跟他們在一起了。』丁佩賭咒似的說。

  『要我當妳的面首麼?』凌威氣憤地說。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給你作丫頭……當婊子!』

  『妳道我的丫頭易當嗎?』凌威哼道。

  『我會聽話的,比悅子還要聽話。』丁佩懸求似的說。

  『是麼?』凌威望著門外說:『悅子,妳進來。』

  『主人,有甚麼吩咐?』悅子紅著臉走進來道,原來她早已在門外待著了。

  『妳吃雞巴吃得多了,給妳換點口味,吃乾淨這婊子的騷屄吧。』凌威詭笑
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驚地叫:『妳去把帕子扭濕便成了。』

  『不成?當我的丫頭可沒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悅子,讓丁姑娘回去
吧,她不當丫頭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別趕我走,是我不好,饒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憐巴
巴地說。

  『妳給我聽清楚了,悅子是我的丫頭,可不是妳的,要給我當丫頭,可要跟
悅子好好的學,要是學的不好,便當妳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說。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異色地說,她慣於受人奉承,凌威的
粗聲粗氣,使她份外刺激。

  『還有,別告訴其他人我和悅子的事,特別是那十二鐵衛,也別讓人知道妳
想當我的丫頭。』凌威繼續說。

  『婢子……不,小婊子不會再見他們了。』丁佩慚愧地說。

  『沒有人說不許妳和他們來往,只要別洩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搖頭道:
『或許有一天……嘿嘿,要妳和他們一起睡覺,看他們可有本事肏爛小婊子的騷
屄。』

  『是,是的。』丁佩暗裡奇怪,這個男人真是與眾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
人和其他人睡覺,忍不住問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計?』

  『是毒美人計才對,而且不是我要妳,是妳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
幫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從來沒有把她們的死活放
在心上。

  『甚麼毒美人計?』丁佩不明所以地問。

  『過幾天,待我的妙藥製成後,妳便和白彪親近,只要他碰過妳,不用三天
,他便要去閻羅王那兒報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經裡幾種下毒的法子,
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    ※    ※    ※    ※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離奇暴斃,在東市沒有引起太大的震動,因為丁氏兄弟接
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關注。

  丁武與白彪交惡,人盡皆知,現在丁氏兄弟當權,不獨白水飛魚兩寨氣氛緊
張,其他的水寇,也擔心兩寨交戰,會破壞明湖卅六寨的均勢,紛紛暗商對策。

  白水寨裡,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議,他們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
肆無忌憚地偎在他的懷裡,悅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後。

  『連天寨在白水和飛魚中間,他不答應借道,你們如何進攻飛魚寨?』凌威
皺著眉說。

  『去年他還慫恿我們找魚飛報仇,不獨借道,還答應泒人相助,現在卻變了
一個人似的,竟然勸我們息事寧人,真是奇怪。』丁武氣憤地說。

  『他自從給生病的兒子娶妻沖喜後,便性格大變,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
道。

  『甚麼兒子?』凌威問道。

  『連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個不成材的兒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時,連天
給他娶妻沖喜,那女人還算漂亮,不知那裡跑出來,竟然會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
,聽說成親後,還沒有圓房哩。』丁佩說。

  『妳從那裡聽來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們說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變了,以前總是說我們沒有管教妹子,這兩次可沒有再說了。』丁
武說。

  『最近還有見那十二鐵衛麼?』凌威問道。

  『沒有了。』丁佩漲紅著臉說。

  『妳有空還是要和他們碰碰頭,查探連天為甚麼會改變主意,也打聽一下他
那兒媳婦的來歷吧。』凌威思索著說:『暫時我們還是按兵不動,也可以麻痺敵
人。』

                        (待續)




☆有些事現在不做..以後都不會做了..★○雲淡風輕..無拘無束..隨心所欲..我要..心的自由●
2007-11-18 09: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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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202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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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11-18 09: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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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瓶星砂 (天涯孤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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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丁佩查不到連天改變主意的原因,卻發現他的兒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
現,整天躲在房間,說是照顧臥病在床的丈夫,但是連天的兒子也沒甚麼起色,
自從她嫁入連家後,連天便很少過問寨務,全交由十二弟子處理,終日愁眉不展
,長嗟短嘆。

  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這個神秘的女人,當夜便和悅子夜探連天寨,藉著
潛縱隱形之術,如入無人之境,無驚無險地便潛了進去。

  連天和兒媳同居一座精緻的獨院,凌威看見東廂的連天還沒有入睡,背負著
手來回踱步,好像十分煩惱。

  凌威知道連天武功高強,不敢掉以輕心,唯有藏身暗處,見機行事,他抱著
悅子的纖腰,利用悅子的潛縱隱身衣的斗篷,遮蓋著兩人身體,再示意悅子屏息
靜氣,小心別發出聲音。

  連天五十歲左右,身裁健碩,太陽穴高聳,舉手投足,自有名家風範,可是
雙目無神,臉帶愁容,沒精打釆。

  凌威暗地奇怪時,一個妙齡女子從西廂緩步而來,她一身是紫色的輕絲羅裙
,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臉泛桃花,只是煙視媚行,走路如搖風擺柳,漲卜卜的
乳房,誘人地在胸前抖顫,渾身散發著淫蕩的氣息。

  『妳又來幹甚麼?』連天望著門外喝問道,他從腳步的聲音,便認得那女子
了。

  『奴家來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嬌笑推門而進道,原來她便是連天的媳
婦如玉。

  『少說廢話了,有甚麼事快說吧。』連天緊握著拳頭說。

  『教主說不該推掉白水寨的,要你盡快答應借路。』如玉蓮步珊珊,走到連
天身前,說:『待他們回程時,檢便宜一舉殲滅白水寨的主力,然後接收他們的
地盤,要是白水滅了飛魚,還可以吞併飛魚寨,那麼連天寨便站穩東岸十八寨的
領導地位了。』

  『不成的!』連天變色道:『這樣幹有違江湖道義,要是其他各寨聯合一起
向連天寨問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飛魚可不是省油的燈,一個不好,便
會兩敗俱傷,豈不是損人不利己?』

  『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詭笑道:『為了我的
夫君,公公還是答應吧。』

  『妳……!』連天漲紅著臉叫:『別拖拖拉拉了,妳們究竟還要甚麼,一次
說出來吧,只要妳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遠走高飛,連天寨全交給妳好了。』

  『哎喲,老爺子,千萬別氣壞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態道:『你又不是不
知道,解藥由信鴿送來,我可作不得主的,將來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
放你們父子歸山,消滅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帶我去見妳們的教主。』連天強忍怒火說。

  『你加盟玄陰教,自然會見到教主的。』如玉靠在連天身畔坐下說。

  『我已經完全受妳們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甚麼關係?』連天挪開了身子,
嘆氣道。

  『當然不同了,教裡美女如雲,全是人間絕色,本教弟子,享盡溫柔,神仙
不易,要是立了功,還可以一親教主的香澤,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甚麼是女人
了。』如玉無恥地逼了過去,軟綿綿的胸脯壓著連天的肩頭說。

  『無恥,我頂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會找婊子麼?怎樣也不會加入如此淫
邪的教泒的。』連天憤然推開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妳們使用邪功,採陽
補陰,和妳們上床,和自殺有甚麼分別!』

  『妾身可沒有呀,上次你欺負人家時,難道還不知道麼?』如玉幽怨地說。

  『無恥的妖女,是妳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連天咬牙切齒道。

  『怎樣也好,奴家整天看顧著你的兒子,悶也悶死了,難道你安慰人家一下
也不成嗎?』如玉聒不知恥地偎入連天懷裡說。

  『滾開!』連天奮力把如玉推倒地上,罵道:『賤人,信不信我斃了妳!』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條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裡。』如玉若無其事地爬
起來,說:『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妳究竟想怎樣?』連天冷了半截,頹然道。

  『有甚麼怎樣,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蕩笑一聲,坐在連天滕
上,說:『人家還不是為了你的臉子,要不然你的十二個徒弟,那一個不是色中
餓鬼,只要奴家拋一個媚眼,他們不蜂湧而至才怪,那時你的兒子可要當烏龜了
。』

  『臭婆娘,別白費心機了,妳無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連天冷冷地說。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過想大家樂一下吧。』如玉媚笑著拉起連天的手
掌,放在胸前搓揉著說:『來吧,我知你是喜歡的。』

  凌威看見如玉好像春情發動的母狗,飢渴地抱著滿臉怒容的連天又吻又吮,
還拉著他的手掌探進衣襟裡亂摸,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雙手卻是情不自禁地
在悅子的身上摸索起來。

  連天是一個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慣於縱情聲色,如玉妖冶放蕩,熱情如火
,香噴噴暖洋洋的身體,使人難以抗拒,而且她的經驗豐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
,身上還薰上催情藥物,連天如何能夠控制身體的反應,不用多久,滿腔怒火便
化作熊熊慾焰,忍不住動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間裡,一雙勾心鬥角的男女粗暴淫亂地亙相狎玩,神秘詭異之中,卻充斥
著獸性的發洩,使凌威倍覺刺激,特別是當他發覺悅子也是情慾高漲時,雙手的
動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雖然悅子沒有做聲,頭臉也幪著黑巾,看不到那俏麗的嬌靨,但是呼吸急促
,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勁地握著在身上游走的怪手,身體還誘人地扭動著,要
不是房間裡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慾海之中,說不定已讓人發現了。

  這時連天等已經脫光了衣服,如玉伏在連天身上,無恥地把豪乳壓在連天的
臉上磨弄,玉手卻握著那勃起的雞巴,在牝戶上磨弄了幾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離去的良機,在悅子手上輕捏一下,便抱著她掠開,但是他不是
就此離開,而是直闖西廂,在昏迷的連天兒子身上檢視了一會,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連天果然泒人前來,答應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預告日期,以便安排
,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趕忙和凌威商議,可是知道原來別有內情時,頓如冷水淋
頭,方寸大亂。

  『我可沒有聽過玄陰教,我們無仇無怨,為甚麼那婆娘要這樣害我們?』丁
武毛燥地說。

  『連天說得對呀,要把我們趕上絕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丁文悻聲
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這樣簡單,玄陰教花了這許多功夫控制了連天,沒有理由
讓他們和白水兩敗俱傷的,但是連天沒有野心,又有心帶著兒子退隱,更不肯加
入玄陰教,玄陰教為甚麼不乾脆答應接收連天寨,無需留著連天的、』凌威搔著
頭說:『還是找連天來問清楚吧。』

  『甚麼?』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們安排我見他一趟,說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讓他合作的。』凌
威神秘地說。

  凌威在湖裡一條船和連天會面,船上全是白水連天的心腹,不虔洩露機密,
連天雖然不知道凌威是甚麼人,可是當凌威開門見山,指出如玉是元陰教的妖女
,還說有辦法給他的兒子解毒時,連天便再無懷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經厭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讓我們父子安全離開這裡,
你儘管吩咐吧。』連天喟然嘆道。

  『我是想連兄幫忙參詳一些問題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說。

  『不錯,玄陰教對付白水飛魚或許有道理,卻沒理由要削弱我的實力的。』
連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甚麼?』凌威追問道。

  『除非是故意讓我們自相殘殺,削弱敵對勢力,混水摸魚,把盡收明湖卅六
寨。』連天嘆氣道。

  原來明湖卅六寨雖然各自為政,也分為很多個小集團,其中有些野心勃勃,
有意獨霸明湖,關係錯縱複雜,丁氏兄弟也幫忙解釋,凌威聽了大半天,才掌握
當前形勢。

  『連兄,你說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華波引薦而來,看來華波也脫不了關係。
』凌威詢問道。

  『我也有同惑,自從山妻去世,他承襲外父的英華寨後,我們便很少來往,
但也想不到他會加害,出事後,那妖女卻道華波蒙在鼓裡,分明是欲蓋瀰漳,只
是我不願生事,才沒有追究吧。』連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後,如此這般告訴那妖女,過幾天,待我想清楚全盤計畫
,便給令郎解毒,那妖女會有報應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    ※    ※    ※    ※

  『凌大哥,你有把握給他解毒麼?』連天前腳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問。

  『昨夜我已經檢驗過他的兒子,解毒不成問題的,你們兄弟還是商量一下,
哪一個去接管連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樣說也應該你去當寨主,讓我們兄弟追隨你好了。』丁武心悅
誠服地說。

  『老實說,我現在籌組快活門,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這裡網羅人材,為快
活門效力吧。』凌威和他們相處了一段日子,感覺都是同道中人,才公開自己的
身份。

  丁氏兄弟聽得金手幫和三凶四惡的陶方已經加盟快活門,陶方還在外奔走,
招攬其他的三凶三惡,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
意延攬,自然答應了。

  這時悅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經一心一意地跟著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
勃,更是說不出的歡喜,只有丁佩有點悶悶不樂,怯生生的望著凌威,想說又不
敢說,不知如何是好。

  『門主,你要我們那一個去連天寨,便儘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說。

  『我看……』凌威賣個關子,瞟了丁佩一眼說:『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
她願不願意加入本門。』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摟入懷裡,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妳
還是我的婊子,妳明白嗎?』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開心地叫。

  『丁文管連天,丁武預備接掌飛魚寨。』凌威繼續說。

  『飛魚?』丁武狐疑道。

  『飛魚遲早也會投降的,那時綺雲便任你擺佈了。』凌威點頭道:『悅子去
英華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陰教的人,如此這般,何愁大事不成。』

       ※    ※    ※    ※    ※

  悅子窺探了兩天,便帶回來驚人的消息,原來英華寨的華波也是玄陰教教徒
,他的妾侍如花,看來是和連天的如玉一樣,傳遞教主的命令,要華波待丁氏兄
弟攻下飛魚寨後,才發兵遂走白水,然後讓連天把白水殲滅。

  凌威聽後,決定採取行動,明著丁氏兄弟通知連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
計,卻秘密知會連天在期前一起解決如玉。

  雖然如玉挾制著連天的兒子作人質,可是他的兒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
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總要花上一兩個時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機可
乘,就在如玉沐浴時,當著連天解去劇毒後,便等待如玉自投羅網。

  洗完了澡,如玉渾身舒爽,穿上一襲水藍色的絲袍,懶洋洋的走回房間,打
算舒舒服服的睡個午覺,晚上去逗那老頭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這一趟差事為了
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內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還算強壯,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著輕鬆小調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赫然發覺裡邊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
驚,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淺,這些人竟然能瞞過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著
看見連天寒著臉說:『妳回來了麼?』

  『公公,這些是甚麼人?在這裡幹麼?』如玉戒懼地說。

  『他們都是好朋友,這位是凌威凌大爺,其他幾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
』連天冷笑道:『妖女,妳的未日到了!』

  『這是甚麼意思?』如玉吃驚叫道:『你不要兒子了麼?』

  『兒子當然要的,只是休了妳這個狼毒的女人!』連天的兒子在床上怒罵道


  看見連天的兒子醒了過來,如玉暗叫不妙,轉身便走,豈料身後不知甚麼時
候多了一個掛著木臉具的黑衣女,還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殺了這妖女吧!』連天道。

  『不……別殺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給我吧,我要問一些話。』凌威說:『連老哥,也是時候你和寨裡的兄
弟交代一下,讓丁佩接手連天寨了。』

  連天已是心灰意冷,長嘆一聲,帶著兒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悅子,我問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給我剁一根手指下來。
』凌威扯著如玉的秀髲從地上拉起來,扔在床上說。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開,一邊乳房掉了出來,白雪雪
的肉球在胸前顫抖,煞是誘人。

  『妳是玄陰教的甚麼人,教主是誰,躲在那裡?』凌威問道,手上解開如玉
腰間的絲滌,還掀開了衣襟,使那誘人的胴體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大爺,你好壞呀,這樣人家會著涼的。』如玉媚笑道,看見凌威目露淫光
,知道他對自己的肉體有興趣,使鬆了一口氣。

  『說!』悅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卻在小指上比畫著說。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陰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
不知道她在哪裡。』

  『她如何和妳們聯絡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撫弄著說。

  『用信鴿,每天用信鴿傳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氣說。

  『報告了白水出擊的日期沒有?』凌威問道。

  『已經報告了。』如玉軟聲道:『大爺,讓她出去吧,你問甚麼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妳可有說謊。』凌威故作詐語說:『玄陰教在明湖還有哪
些人?』

  『沒……沒有了,只有我一個。』如玉低聲說。

  『主人,她說謊,英華寨的如花呢?』悅子冷冷的說。

  『把她的奶頭切下來。』凌威發狠地擰著如玉的奶頭說。

  『哎喲……痛呀!……我說了……還有……』如玉慘叫著說,她可不明白悅
子如何知道英華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誑,在凌威的逼問下,盡吐所知,說出玄
陰教的秘密。

  『陰后有多大年紀,武功如何,可有甚麼奇功秘藝?』凌威繼續問道,指掌
卻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氣息啾啾。

  『她長的十分漂亮,呀……大爺,你癢死人了……年紀和我差不多,可是武
功很高……呀……大力一點……!』如花呻吟似的說。

  『這裡呢……這裡練過甚麼功夫?』凌威把指頭探進了如花的陰戶說。

  『是……是奼女吸精大法,已經練到第九層了……』如花喘著氣說。

  『妳呢?妳練到多少層?』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層……呀……再進去一點吧!』如玉喘著氣叫。

  『如何才能成為正式弟子?』凌威問道。

  『練成第三層便成了……』如玉顫著聲說:『大爺,你……你可要試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陽麼?』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敵手,只是人家癢死了,想你給奴家
煞一下癢吧!』如玉無恥地說。

  『好吧,讓我試一下奼女吸精大法有甚麼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
拍開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點。』悅子關心地說。

  『知道了,妳在門外守著,別讓人進來。』凌威點頭道。

       ※    ※    ※    ※    ※

  房間裡傳來陣陣風雨的聲音,使悅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渾身燠熱
難耐,很想走進房裡,靠在凌威的身畔,縱然得不到慰藉,能夠親近一點,也是
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這裡守衛,悅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緊牙關,忍受著
那惱人的聲音。

  這樣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長的,猶其是房間裡不住傳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樂的
叫喚,更使悅子心癢難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亂摸,要不是防著丁佩等冒失地闖進
來,差點便要探手腹下,嘗試捺熜體裡的慾火。從聲音聽來,如玉不獨高潮迭起
,還開始討饒了,悅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強壯,想起在他身下快樂的辰光,
身體裡的空虛便更是難受。

  就在這時,丁佩和丁氏兄弟回來了,看他們興高釆烈的樣子,便知道接收的
事情很順利,悅子趕忙強打精神,攔在門口說:『主人請你們先歇一會,待會再
見面。』

  『我也不見麼?』丁佩不悅道。

  『死了……呀……死了……饒了我吧……呀……求求你……!』門裡傳出如
玉尖叫的聲音,聽得丁佩粉臉通紅,丁氏兄弟也是尷尬。

  『好吧,告訴門主,事情辦妥了,連天父子已經上路,他的十二鐵衛,全部
留下,答應給妹子辦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們走好了,我要等著他出來,看看他怎樣處置那妖女。』
丁佩醋勁大發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蠻,相顧一笑,便離開了。

  如玉叫喚的聲音,也由高亢變成軟弱,然後便沒有了聲色,接著聽到凌威穿
衣服的聲音,待了一會,他終於出來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讓我殺了她吧。』丁佩氣沖沖地說。

  『誰說放她?』凌威皺著眉說。

  『你……你不是答應放她,如何會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換命,這可不成
的。』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搖頭道。

  『甚麼?你還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殺掉這妖女!』丁佩妒火中燒道。

  『我要一個女人也不成麼?』凌威寒著臉說。

  『有我呀!還有……還有悅子,我們會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漲紅著臉說。

  『妳自己進去看看吧。』凌威搖頭道。

  丁佩搶步入門,悅子看見凌威點點頭,便也跟著進去,只見如玉赤條條的躺
在床上,粉腿張開,下體穢漬斑斑,卻是雙目緊閉,動也沒動,悅子驚叫一聲,
原來如玉已是斷了氣。

  『主人,她死了。』悅子顫著聲說。

  『真的殺了麼?』丁佩不信似的檢視著,然後難為情地說:『凌大哥,對不
起,我誤會了。』

  『論公,妳是快活門中人,可以建議殺了這個女人,殺不殺是我的事,我不
怪妳。』凌威森然道:『論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妳的小婊子,你也不會惱我的。』丁佩抱著凌威的
手臂說。

  『論私嘛……妳憑甚麼管我的事?別說一個女人,就算是一百個也不用妳管
。』凌威冷笑道:『這也好,從今開始,妳努力給本門辦事便是,倘若壞了事,
便按門規處置,別怪我無情。』

  『凌大哥,你……你惱我麼?』丁佩惶恐地說。

  『我說過了,妳是本門中人,我不會惱妳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經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這樣刁潑,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
道。

  『凌大哥,你別惱嘛,人家也是一時情急吧。』丁佩低聲下氣道,不知為甚
麼和凌威在一起時,她感覺特別刺激,生出不能離開他的感覺。

  『這樣的妒婦,我可無福消受。』凌威搖頭道:『悅子,走吧,別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麼?』丁佩急的珠淚直冒,跪在凌威腳
下,抱著他的腿叫:『我以後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說也容易。』凌威抬腿踼開了丁佩,罵道:『滾,別纏著我!』

  『主人……是我不對……嗚嗚……我錯了,打我罵我,怎樣懲罰我也成,別
不要我!』丁佩撲了過去,緊抱著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妳?』凌威眼珠一轉,冷笑道:『好呀,我現在可沒空,想當我的女人
,晚上自己帶著鞭子來領罰,看妳以後還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沒有空,是要靜靜的想一下,他初試奼女吸精大法,竟然發現很多奇怪
的地方,特別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時,為了一試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為,短
兵相接時,不獨沒有受損,還使元陽變的堅凝充實,待他運起九陽邪功,如玉的
元陰便如百川匯水,燈蛾撲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為意,盡情吸納,誰知卻是
暢快絕倫,一時獸性勃發,弄的如玉陰盡精枯,終於在極樂之中,脫陰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會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奼女吸精大法,卻使他生出莫大
的興趣,原來九陽神經的最後幾頁,說道合藉雙修,對修習九陽神功大有裨益,
合藉的對手,要習練一種奇功,才能在雙修之後,彼此獲益,修練的方法雖然清
楚詳細,卻沒有說明如何尋找合藉的對手,而修練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與剛才
和如玉行房時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儘管功行大有裨益,卻無法嘗試合藉雙修
,凌威不禁暗嘆失諸交臂,唯有寄望盡早找到陰后了。

       ※    ※    ※    ※    ※

  『主人,丁佩領罰來了。』悅子稟告道,她已經脫去了臉具,換上了黑色的
紗衣,紅撲撲的臉蛋,嬌豔欲滴,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待會妳也留下來,我要……』凌威詭笑道。

  『主人,我也惱了你麼?』悅子惶恐地說。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妳!』凌威吃吃怪笑,把悅子把入懷裡,在粉臉
上香了一口說:『不喜歡麼?』

  『喜歡,婢子喜歡極了!』悅子歡天喜地說:『你真好!』

  『現在給我把那賤人領來吧。』凌威滿意地說。

  悅子領著粉臉低垂的丁佩走進來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雙眼發直,目不轉
睛,上身是一根桃紅色的綢索,魚網似的縛在胸前,肉騰騰的豪乳,在綢索的擠
壓下,更見豐滿堅挺,腰下掛著一方同色的絲帕,勉強遮掩著羞人的牝戶,走動
時,春色無邊,根本不能蔽體。

  『主人,小婊子領罰來了。』丁佩捧著荊條,跪在凌威身前顫聲說道,芳心
緊張得好像繃緊了的弓弦,除了有點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樣懲罰她外,那種受人
踐踏糟質的感覺,更是說不出的刺激。

  『這根爛木柴如何打得死妳這個妒婦!』凌威接過荊條,冷笑道。

  『主人,你饒了小婊子吧,我以後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臉貼在凌
威腹下說道,褲蟠裡傳來硬梆梆的感覺,使她渾身燠熱。

  『妳要是再胡亂的拈酸呷醋,我不把妳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荊條,
朝著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說。

  『哎喲……是,小婊子知錯了。』丁佩不怎麼痛,卻還是叫起來。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麼死的麼?』凌威寒著聲說。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給我活活肏死的,倘若沒有其他女人,妳受得了麼?』凌威的荊條又
再揮舞。

  『真的麼……哎喲……!』丁佩難以置信地叫。

  『不信麼?看我今兒便活活的肏死妳!』凌威扯著丁佩的秀髲拉入懷裡說。

  『是……肏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發似的叫。

       ※    ※    ※    ※    ※

  『主人,你真的要肏死她麼?』悅子赤條條的纏在凌威身上叫,一隻手卻藏
在腹下亂摸,她可不是可憐丁佩,而是身體裡空虛得難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遠,美目緊閉,動也不動地暈死床上,要不是胸脯還在起伏
,便彷彿慘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樣,原來凌威運起九陽功,肆意施暴,把丁佩
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終於樂極生悲,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

  凌威滿意地抽身而出,為了證明不是錯覺,凌威故意大施撻伐,待丁佩棄甲
曳兵,才使出九陽邪功吸取元陰,雖然沒有全力施為,卻也使丁佩損傷不少,然
而他終於肯定由於丁佩沒有修習奼女吸精大法,所以當他施術採補時,感覺和採
擷如玉的元陰完全不同,也即是說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雙修的關鍵,更
使他渴望早點找到玄陰教的陰后,看看能否合藉雙修,可是這時凌威也無心思索
如何找到陰后了,怪叫一聲,翻身把悅子壓在身下,發洩未完的慾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來時第一句話便是這樣說的,她渾身虛弱無
力,下體酸麻,還好像火燒似的。

  『還沒有,要不要我弄死妳?』凌威把玩著丁佩的乳房說。

  『不……不要……嗚嗚……饒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後妳還敢惹我生氣麼?』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罷,這一趟我便饒了妳,下一趟可沒有這麼便宜了。』凌威滿意地說:
『要不是悅子給妳討情,我也不會輕易饒妳的。』

  這時丁佩才看見悅子躺在凌威身畔喘著氣,臉上掛著滿足的神色,下體穢漬
狼藉,知道凌威已經在她的身上發洩了,接著丁佩卻忍不住驚叫一聲,掙扎著爬
了過去。

  『不……不要看!』悅子害怕地掩著下體叫,原來丁佩正在察看著她的下體


  『悅子,讓她看清楚。』凌威詭笑道。

  悅子不情願地移開了玉手,本來是刮光了的牝戶,再次長出了纖幼的茸毛,
張牙舞爪的怪蛇圍繞著那粉紅色的肉洞,更是詭異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著凌威問道。

  『好看嗎?』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沒有聽主人的話,才要受這樣的罪。』悅子自責著說。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顫聲說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聽我的話,要不然,我還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說


  『我聽,我一定聽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幹甚麼也可以
。』

  『妳如此這般,給我當好這連天寨的寨主,我便會疼妳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們十二個人,我一個如何應付得了?』丁佩為難地說。

  『妳又不是沒試過,要是不願意,便別聽我的。』凌威冷冷的說。

  『我聽,我聽你的話便是。』丁佩屈服道,原來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
鐵衛繼續效忠,把連天寨掌握在手裡。

       ※    ※    ※    ※    ※

  第二天,是白水約定借路攻襲飛魚寨的日子,凌威調兵遣將,著丁武領著白
水寨虛張聲勢,假作攻擊,卻令丁佩丁文領著連天寨眾人埋伏在後,伏擊英華寨
,卻要悅子監視如花,自己居中策應,目的是殲滅英華寨的主力,至於飛魚寨,
卻是當作誘餌,因為飛魚實力不強,除了魚飛還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擊,白
水連天聯手,飛魚根本不是敵手。

  戰果正如凌威所料,華波以為混水摸魚,卻為丁文大敗,混亂中,魚飛被殺
,丁武攻破飛魚寨,大獲全勝,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綺雲母子而已。

  經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聲威大震,但是使人有興趣的,卻是隱身幕後的凌
威,由於沒有多少人見過他的真臉目,而丁氏兄妹卻奉他為首,倍添幾分神秘,
也讓人議論紛紛。

  凌威卻不是特別興奮,因為他只是關心如花的行動,如花沒有參與攻襲飛魚
,悅子也沒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屬。

  待了兩天,悅子終於回來了,華波大敗後,如花知道不妙,離寨而去,悅子
追躡在後,發覺如花在西集和一個叫做妙香的女子見面,妙香原來是玄陰教的三
才仙女中的地女,負責發展玄陰教在明湖的勢力,妙香聞訊後,便用信鴿向教主
陰后報吞,還立即安排偵查白水連天的動靜。

  『她……她找了和組!』悅子緊張地說。

  『甚麼?』凌威叫道。

  『是和子親自接洽,她雖然幪著臉,可是化了灰我也認得的。』悅子咬牙切
齒道。

  『好極了,難得她自投羅網,這一趟可有趣極了。』凌威拍手笑道。

       ※    ※    ※    ※    ※

  凌威武功高強,清楚天照教的技倆,悅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
無防備下,如何能夠逃脫,才潛入寨裡,便束手就擒了。


(七)

  『賤人,我們終於又見面了!』悅子脫下臉具,森冷地望著倒在地上的和子
說。

  『是妳!』和子驚叫一聲,粉臉煞白,知道難逃一死了。

  『不錯,可知道我等這一天等得多麼苦麼?』悅子憤恨地說。

  『你……你要怎樣?』和子顫著聲說。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讓妳嘗遍五毒苦刑,把妳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釘
把生魂釘死,使妳永不超生,然後赤條條的和五毒埋在土裡,生生世世受五毒之
苦。』悅子獰笑道。

  『不……不要……嗚嗚……妳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
、蝎、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處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
葬,更會沉淪地獄,永遠受苦。

  『倘若妳把指揮和組的暗號說出來,便饒妳不死,妳也不用在地獄裡受罪了
。』凌威笑道,鑒於情報的重要,有心讓悅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組為他所用,而
悅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說出暗號,和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驚地叫:『這是叛教大罪,要是長老知道,便要
讓五毒鍊魂,永不昭生的。』

  『不錯,但是他們又怎會知道呢?』悅子冷笑道:『而且妳要是不說出來,
便要立即嘗一下五毒鍊魂的滋味了。』

  『妳……妳這個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還不是給妳逼出來的嗎?』悅子痛恨地踼了和子一腳叫:『要不是妳,
我怎會受了這許多活罪!』

  『我……我不說……嗚嗚……殺了我吧!』和子歇思底里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經預備好了,剝光了她放進去,看她能熬多久!』悅子渴
望地說。

  『剝光了她是對的,可不忙著用五毒坑,先讓我廢掉她的武功,然後妳慢慢
拿她出氣,看她有多倔強吧。』凌威淫笑道。

  『讓奴婢動手便成了,點破氣門穴,她便使不出內力了。』悅子說。

  『除了氣門,點穿蓄精穴也是一樣的。』凌威吃吃笑道,他這樣說,便是不
想洩露採補的秘密。

  『蓄精穴在騷屄裡,主人是想……。』悅子掩著嘴笑道。

  『不錯,讓她嘗一下我的雞巴,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雞巴!』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悅子嫉妒似的說。

  『我的雞巴能讓妳快樂,便可以讓她吃苦。』凌威在悅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說:『忘記了那天丁佩叫得多麼有趣嗎?』

  『但是會累倒你的。』悅子心神一蕩說。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廢掉她的武功後,再讓她嘗一下那些用
來折騰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甚麼叫淫刑?』悅子奇怪地問。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屄,保證苦得她死去活來,卻不會弄傷
她的身體,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興奮地說。

  『嗚嗚……你們這對狗男女,一定沒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妳一定會死很多次的!』悅子怨恨地說。

       ※    ※    ※    ※    ※

  雖然和子的麻穴已經解開,她還是仰臥床上不能動彈,因為四肢都給繩索縛
的結實,雙手吊在頭上也還罷了,粉腿卻一字似的左右張開,痛得好像撕裂似的
,潛縱隱身衣已經脫了下來,除了鬆脫了的淺黃色騎馬絲巾掩蓋著羞人的私處外
,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

  『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凌威握著和子的乳房把玩著說。

  『讓我看看這個賤人的浪屄,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雞巴吧。』悅子扯開了和子
腹下的汗巾,讓牝戶暴露在空氣裡。

  『不……嗚嗚……不要看……嗚嗚……!』和子害怕地叫,雖然她是天照國
人,把男女關係看得很隨便,但是當著凌威這個陌生男人,讓悅子檢視身體最隱
密的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覺,何況心裡知道悅子一定會讓她吃苦的。

  『賤人,忘記了嗎,妳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讓人輪著來看我的尿屄麼?我一
定投桃報李,找多些人來看清楚妳的浪屄的。』悅子悲憤地說。

  『不要……嗚嗚……我說……妳放我走,我便把暗號說出來!』和子大叫道


  『別做夢了,怎樣我也不會放妳走的,而且……』悅子冷笑一聲,兩隻青蔥
玉指硬擠入和子腹下的肉縫裡,使勁左右張開說道:『……也不愁妳不招供!』

  『哎喲……痛死我了……嗚嗚……住手……嗚嗚……!』和子號哭著叫。

  『悅子,不要弄壞她的話兒,那可沒有趣了。』凌威皺著眉說。

  『弄不壞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悅子把指頭抽出來說


  『仇自然要報,可不用弄傷她的身體的。』凌威笑著脫下褲子說:『難道這
根雞巴比不上妳的兩根指頭麼?』

  『怎麼比不上!』悅子歡呼一聲,拉著怒目猙獰的肉棒說:『主人,快點肏
爛她的浪屄吧!』

  『這浪屄乾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進去?』凌威在和子牝戶撫弄著說。

  『掙爆她的浪屄也沒甚麼了不起,難道要讓她過癮麼?』悅子笑道。

  『不……不要……嗚嗚……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來
不介意受辱,成人後,也先後與幾個男人共赴巫山,享受雲雨的樂趣,可是看見
凌威那巨人似的雞巴,卻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聲叫好了!』悅子厲笑道。

  凌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雞巴抵著裂開的肉縫磨弄了幾下,腰下使勁
,火棒似的雞巴便奮力刺了進去。

  『哎喲……痛……嗚嗚……痛死我了!』和子慘叫一聲,冷汗直冒,下身的
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還要利害。

  『主人,插爆這賤人吧,別放過她!』悅子喘著氣叫。

  凌威怎會有憐憫之心,兇悍的雞巴硬闖那緊湊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著和子
的身體深處挺進,去到盡頭的時候,還發狂似的把剩餘的肉棒奮力刺了進去,好
像要洞穿那嬌柔的身體。

  和子的哀號悲叫,使悅子說不出的痛快,積壓多時的怨氣,也輕鬆了許多,
但是看見凌威雄糾糾地在和子身上衝刺,卻又感覺渾身燠熱,忍不住寬衣解帶,
靠在凌威身畔。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對女人用強,在這方面是蠻有經驗了,他的雞巴雖然進急
退銳,但是引退時,才抽出了一點點,便立即揮軍再進,與此同時,也運起九陽
邪功,熱辣辣的雞巴好像燒紅的火棒,灼的和子渾身發軟,氣息啾啾,不用多久
,狹窄的空間裡,便變得濕潤得多,凌威也更是進退自如了。

  經過數十下的抽插後,和子的哀叫減弱了不少,凌威的偉岸,已經沒有給她
帶來太多的痛楚,相反來說,那種前所未有的充實和漲滿,還使她生出難以形容
的暢快和滿足,子宮深處湧起陣陣美妙無比的酥麻,隨著凌威的衝刺,一浪接一
浪地擴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發出銷魂蝕骨的聲音。

  在一輪急風暴雨的衝刺下,和子長號幾聲,便洩了身子,凌威乘機把龜頭抵
著精關,運功強吸,隨著元陰一洩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內功,也在極樂中毀掉
了。

  『真是便宜了這賤人!』悅子看見和子螓首亂搖,然後嚶嚀一聲,便沒有了
聲色,只道她在極樂中失去了知覺,忍不住悻聲罵道。

  『我已經戳穿了她的蓄精屄,從此不能提聚內力,和廢人一樣了。』凌威抽
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繼續審問吧。』悅子焦急地說。

  『不用忙,現在先讓我餵飽妳這個浪蹄子,才慢慢問吧。』凌威探手在悅子
身上亂摸說。

  『你不會放過她吧?』悅子緊張地問。

  『當然不會,問出了口供後,只要別傷她的性命,妳要怎樣報復也成。』凌
威吃吃笑道。

       ※    ※    ※    ※    ※

  和子醒來的時候,手腳的繩索已經解開,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急忙坐起來,檢視一下身體,發覺除了下體火辣辣的,便沒有其他損傷,才舒
了一口氣,游目四顧,看見房間中間放著刑床似的木台,和牆壁掛著的皮鞭繩索
,不禁生出觸目驚心的感覺,暗念要設法逃走,一定要吃盡苦頭了,和子可不怕
死,最怕的卻是肉身裸葬,可是悅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難逃劫
數,想起地獄裡種種恐怖的傳說,便禁不住牙關打戰。

  雖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沒有了潛縱隱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
來,而且還有悅子這個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減,接著身子一顫,絕望地倒在
地上,原來她發覺內力全失,不知甚麼時候,給人廢去了武功。

  就在這時,凌威和悅子進來了。

  『賤人,樂妳也樂過了,現在應該把暗號說出來吧?』悅子冷笑道。

  『我……我說出來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顫著聲說。

  『這個時候,妳還想討價麼?』悅子寒著聲說。

  『不放我走,殺了我也不會說出來的。』和子倔強地說。

  『妳武功已失,能夠跑到那裡?』凌威笑道:『別說為了我的悅子,不能讓
妳走,就算她答應,妳走了以後,甚麼暗號也沒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悅子聽得凌威說我的悅子,心裡甜蜜歡喜,幸福地靠在
凌威懷裡說。

  『那麼殺了我吧,我怎樣也不會說出來的!』和子悲憤地叫,看見悅子和凌
威纏綿的樣子,不知為甚麼倍是氣憤。

  『就算殺了妳,我也要妳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時妳後悔也遲了。』悅
子格格笑道。

  『沒問題,我會讓妳想清楚的。』凌威詭笑道:『悅子,動手吧。』

  悅子冷哼一聲,從牆上取過繩索,便把和子縛起來,和子雖然沒命反抗,但
是這時武功全失,使不出氣力,如何敵得過滿腔怨憤的悅子,不用多少功夫,便
給繩索縛得結實。

  『妳幹甚麼……放開我……!』和子害怕地叫。

  悅子縛的很刁鑽,繩索圍著酥胸縛了幾圈,上下交叉地擠壓著乳房,才把粉
臂反縛在身後,壓得她差點透不過氣來,再把繩索腰帶似的縛著纖腰,然後在剩
餘的繩索結了兩個粗大的繩結,從股間穿了過去,一個繩結抵著屁眼,另一個繩
結卻壓著禁地,粗糙的繩索擦在嬌嫩的肌膚上,使和子又癢又痛。

  『主人,是這樣嗎?』悅子手上使勁提起,繩索便緊緊地壓逼著和子的股縫
,苦的她哀叫一聲,雙腿一軟,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從懷裡拿出一件東西,在和子眼
前展示著說:『這奪魂棒可以幫妳想清楚的。』

  和子看見凌威手裡拿著一根六七寸長的棒子,上面滿佈尖利的細毛,很是駭
人,暗裡思索那是甚麼東西時,凌威卻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撥起來。

  『喔……不……不要!』和子閃躲著叫,利針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嬌軀上,
可把她癢的魂飛魄散。

  『有趣吧?待會還更有趣!』悅子吃吃笑道,握著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
右張開。

  『呀……不……求你不要……嗚嗚……呀……癢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
起來,原來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圍著牝戶徘徊不去。

  凌威沒有理會和子的哭叫,毛棒撥草尋蛇,抵著粉紅色的肉縫磨弄了幾下,
手上使勁,毛棒便慢慢的闖進和子的牝戶裡。

  『不要……嗚嗚……饒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
斯底里的尖叫著,身體拚命地扭動,左右閃躲著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
力,粉腿又讓悅子使勁的制住,奪魂棒還是一寸一寸的排闥而入,直闖身體的深
處。

  『成了。』凌威的指頭捅進了張開的肉洞,把毛棒推入深處說。

  悅子吃吃嬌笑,抽起和子股間的繩索,讓繩結藏在兩片肉唇中間,再把繩頭
穿過和子胸前的繩網,牢牢縛緊,繩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兩個繩結壓
著前後兩個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體裡。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還是妳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
揉著說。

  『嗚嗚……放開我……嗚嗚……殺了我吧……我……我不說!』和子涕淚交
流,喘著氣叫。

  『臭賤人,妳鬥不過我家主人的!』悅子拍掌大笑道。

  『別理她了,悅子,走吧,妳也要出發了。』凌威笑道。

       ※    ※    ※    ※    ※

  『主人,事情辦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還付了二千兩作酬金。』悅子
解下幪臉絲巾說,原來她奉凌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裡散播假消息回來了


  『辛苦妳了,去休息一下吧。』凌威滿意地說。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賤人。』悅子渴望地說。

  『也好,應該差不多了,妳先去換件舒服的衣服,然後一起去吧。』凌威笑
道。

       ※    ※    ※    ※    ※

  『救我……嗚嗚……我說了……放開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見凌威悅子
出現,便放聲大哭叫道,她這時粉臉酡紅,渾身香汗淋漓,纖腰壓在地上亂扭,
說不出的狼狽。

  『妳可以慢慢想清楚,別忙著說呀。』悅子訕笑道。

  『我說了……嗚嗚……暗號是……天神顯靈,悅子糟炴!』和子哀叫著說。

  『甚麼?』悅子粉臉變色,重重的踼了和子一腳說。

  『真的……嗚嗚……我沒有騙妳……解開我……癢死我了!』和子尖叫著說
,身體扭動的更是利害。

  『諒她也不敢說謊的。』凌威笑道:『悅子,解開她吧。』

  『便宜了這臭賤人!』悅子怒罵一聲,蹲在和子身畔,卻不是動手解開繩索
,而是發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擰了一把,然後張開圓球似的股肉,看見壓在股
縫的繩結已經有一小半擠進了屁眼,使勁的在繩結擠壓著說:『妳要是說謊,我
便用奪魂棒搗爛妳的屎眼!』

  『沒有……嗚嗚……饒了我吧……我真的沒有騙妳!』和子淒涼地哭叫道。

  悅子粗暴地翻轉了和子的身體,只見腹下的繩結卻是完全陷進兩片肉唇中間
,不獨大腿根處油光緻緻,身下的地面更是濕了一片,不禁皺著眉說道:『怎麼
濕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髒死了!』

  『不……不是尿……嗚嗚……求求妳快點解開我吧……嗚嗚……苦呀!』和
子咬牙切齒地叫。

  『不是尿是甚麼?』悅子冷笑道。

  『是浪水……嗚嗚……天呀……饒了我吧……癢死我了……!』和子嘶叫著
說。

  『不要臉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這個樣子,真是無恥!』悅子慢慢解開和子
腰間的繩索說。

  『告訴我,和組替玄陰教辦了甚麼事?其他的人在那裡,正在幹甚麼?』凌
威問道。

  『我說……我說,求你先把那鬼東西弄出來吧……嗚嗚……我實在受不了。
』和子顫著聲說。

  看見凌威點頭後,悅子捏指成劍,探入濕淋淋的陰戶裡,扣挖了一會,才把
那藏得甚深的奪魂毛棒弄出來,毛棒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濕透了。

  和子如釋重負似的舒了一口氣,含著淚說出和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
卻是青城雇用了和組,四出訪尋他的下落。

  『凌威嗎?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獨力搏殺青城四劍,還擊敗青城三老。』悅子仰
慕地說。

  『也沒甚麼了不起,那些所謂名門正派,全是浪得虛名之輩吧。』凌威笑道


  『我甚麼都說出來了,可以放過我吧。』和子喘著氣說。

  『怎會放得這麼容易。』悅子急叫道:『主人,把這賤人去餵五毒,然後肉
身裸葬,這樣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不……不要……妳殺了我也沒關係,別讓我餵五毒呀……嗚嗚……饒了我
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錯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別殺她,留下來還有用處。』凌威狎玩著和子光裸
的身體說:『這樣吧,悅子,讓她當妳的丫頭,要是她聽話,便別難為她,要不
然,妳便儘管作賤她吧。』

  『嗚嗚……我……我會聽話的……嗚嗚……!』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
肉身裸葬,她甚麼也答應了。

  『算妳這個賤人走運!』悅子悻聲道:『告訴妳,我是主人的丫頭,妳甚麼
也不是,讓妳活下來,是讓我作賤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氣吞聲道。


(八)

  『還不過去向主人請安?』悅子領著和子進來了。

  和子垂著頭,在凌威身前雙膝跪下,哽咽著說:『淫……淫賤蹄子向……向
主人請安。』

  『起來,起來,讓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為甚麼穿成這樣子?』

  和子紅著臉爬起來,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來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
短衣,卻沒有穿上褲子,酥胸半露,白皙修長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間雖然繫
著紅色腰帶,可是衣服下擺卻是空蕩蕩的,瞧的凌威心浮氣促,一手把和子拉入
懷裡,掀開了衣服細看。

  『主人,這樣的打扮好看嗎?』悅子笑嘻嘻地問。

  『好看,這樣的尿布猶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點撥著說,那裡丁字形的
繫著一根三指寬的紅色輕紗,大小僅能遮蓋著賁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輕
紗,更掩不住裡邊的無邊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對,這個淫賤的奴才,淫蕩無恥,隨便碰幾下,
便淫水長流,淫布是用來接著騷穴裡的淫水的。』悅子解說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處玩弄著,接著奇怪地問
道:『為甚麼把浪屄刮得光禿禿的?』

  『是預備甚麼時候她放刁,便在上邊刺朵漂亮的花兒的。』悅子咬著牙說。

  『妳懂刺花麼?』凌威把指頭卻探進了輕紗裡,撩撥著嬌嫩的肉唇說。

    『現在雖然不懂,可是多點練習便一定懂的。』悅子怨毒地說。

  『不……嗚嗚……不要刺……我……我會聽話的!』和子恐怖地叫,她親眼
看著悅子給人刺花的苦況,如何不懼。

  『不懂便別刺花了,弄花了那話兒可不好看,隨便用繡花針刺幾下也是一樣
的。』凌威興奮地說。

  『是,婢子明白了。』悅子挑戰似的望著和子說。

  『這根腰帶好像長了一點,也是用來揩抹她的淫水嗎?』凌威用腰帶揩抹著
指頭說。

  『賤人,告訴主人那是用來幹甚麼的?』悅子叱喝著說。

  『是……是預備奴才放刁時,用來縛奴才的。』和子含著淚說,她知道悅子
滿腔憤恨,稍一不慎,便會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經著人打造一些金環,用來掛在她的頸項四肢,那便可以隨時把她像
母狗般拴起來了。』悅子說。

  『妳真有心思,可有給這條母狗改個名字?』凌威開心地說。

  『還沒有,請主人賜名吧。』悅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賤,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著說。

  『賤人,妳聽見了沒有?』悅子喝道。

  『我……淫奴聽見了。』和子滿腹辛酸答道。

  『淫奴,從今以後,妳可要發揮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
了。』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著說。

  『為甚麼叫做花奴?』悅子不解地問。

  『倘若她不淫,妳的繡花針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甚麼?』凌
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顫著聲說。

  『悅子,妳花點心思吧,還好這裡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沒有人要的。』凌威
笑道。

  『是,這樣淫賤的奴才,最適合是當婊子了。』悅子鄙夷地說。

  『別弄壞她便是,弄壞了便沒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聽得臉如金紙,可不敢想像往後的日子,還要受多少活罪。

       ※    ※    ※    ※    ※

  凌威計算日子,已經是和陶方約定會面的時間,於是向丁氏兄妹和悅子,交
待了要辦的事,便獨自赴約。

  他們是約定在西集見臉,因為陶方從翻天堡回來,西集正好順道,凌威除了
想知道招攬葉宇的進展外,也有心一會玄陰教的妙香,探索合藉雙修的秘密。

  陶方沒有帶來好消息,儘管葉宇從黃櫻口裡,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獨力
搏殺青城四劍,陶方也是讚不絕口,但是他還是半信半疑,沒有答應加盟。

  『他也沒有拒絕,只是近日由於有消息說玄陰妖后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
後再說吧。』陶方說。

  『甚麼玄陰妖后?』凌威心中一動,追問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現一對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陽魔君,女的便是玄陰
妖后,魔君好殺,武功深不可測,妖后淫蕩無比,人盡可夫,而且精擅採補邪功
,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風後,便脫陽慘死,他們肆虐江湖,後來為七大
門泒的掌門人聯合泒中十四高手伏擊,魔君殘殺多名高手後,墮崖而死,妖后也
受了重傷,全靠迷魂香帕突圍逃走,以後便沒有他們的消息了。』

  『九陽魔君?』凌威心頭狂跳,暗念自己修習的九陽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
一胍,要是這樣,自己豈不是魔君的傳人。

  『不錯,他本應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殺成性,沒有心機,要不然,大可以一
統武林,那容甚麼名門正泒如此趾高氣揚。』陶方嘆氣道:『現在的玄陰妖后多
半是第二代傳人,不知道魔君有沒有傳人,要是他的傳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亂殺人
,那麼黑白兩道都要遭劫,所以葉宇才心煩意亂吧。』

  凌威也沒有說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連天和飛魚三寨,和玄陰教交手的事
說出來。

  『那麼不是和玄陰妖后對上了麼?』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氣道。

  『這可沒甚麼大不了,我正想會一會這個妖后。』凌威笑道。

  『門主,妖后當年縱橫江湖,她的傳人當不易與,何況妖后既出,魔君要是
有傳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憂心忡忡地說。

  『江山代有人材出,還沒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誰手呢。』凌威滿懷信心道:
『明湖卅六寨一盤散沙,卻是建基立業的好地方,玄陰教在這裡興風作浪,也是
想在此建立據點,我們要闖一番事業,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門主說得對,是屬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發道:『東湖以連天白水和英
華三寨最強,門主收服了白水連天,其他各寨已不足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
黑豹和蛟騰為首,屬下當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許可以從他開始入手
。』

  『也好,去瞧瞧再說吧,暫時別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過急,要不是志同
道合,便無謂招攬入門了。』凌威點頭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逕往黑豹寨,石豹見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
招待,但是陶方發現他目光散亂,好像重傷初愈,而且滿懷心事,忍不住出言詢
問,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為黑豹蛟騰為爭西湖的領導地位,多年來勢成水火,只是大家實力相
若,誰也不敢輕啟戰端,豈料近日蛟騰卻主動尋釁,蛟騰寨主胡蛟還多番向石豹
指名挑戰,他們兩人本來功力悉敵,但是這時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減,自然不
敢應戰。

  追問下去,原來前些時石豹姘上了一個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陰教泒來游
說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為首,沒有答應,如月暗施毒手,採陽補陰
,待石豹發覺後,已是功力受損,他本來。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長,便給她逃走了。』石豹慚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裡麼?』陶方問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塊才怪。』石豹氣憤道。

  『別擔心,我代你出戰便是。』陶方自告奮勇道。

  『除非能擊潰蛟騰,不然是沒有用的。』石豹嘆氣道。

  凌威明白這一戰關係石豹的榮辱,倘若他要繼續在西湖爭雄,必需親自出戰
胡蛟,但是這時功力受損,可不是胡蛟的敵手,要是避戰,從此更抬不起頭了,
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會陷入困境了。

  『要是你能夠恢復功力,便可以和他一戰了。』凌威笑道。

  『這還用說嗎?』石豹氣結似的說,陶方沒有介紹這小伙子的身份,只道他
是陶方的小輩,可不把他放在心上。

  『要是寨主不棄,在下可以一試的。』凌威笑道,由於九陽真經載有治療採
補受損的方法,他才出此大言。

  『這位是快活門門主凌威,愚兄也是快活門中人,你有救了。』在凌威的暗
示下,陶方表露凌威的身份。

       ※    ※    ※    ※    ※

  得到凌威的治療,石豹功力盡復,在陶方的慫恿下,他感恩圖報,自願投效
快活門,共拒玄陰。

  凌威相信蛟騰的胡蛟在石豹受創時乘虛而入,必定是從玄陰教中人得到消息
,遂著石豹一面約戰胡蛟,一面泒人查探,果然探得胡蛟最近納了一個叫做如煙
的小妾,不用說又是玄陰教的妖女,看來胡蛟答應入教,所以未受其害。

  玄陰教的美人計,使凌威大感頭痛,一時間也無計可施,本來有意從妙香入
手,可是石豹胡蛟決鬥在即,恐防有變,只好暫時擱置了計劃。

  這一場決鬥簡直是湖西盟主之爭,所以十分哄動,明湖卅六寨都泒人觀戰,
丁氏兄弟也有出現,凌威乘機吩咐了一些事,至於那場決鬥,卻是緊張精采,兼
而有之。

  胡蛟定是知道石豹功力受損,一開始便強攻猛打,逼石豹硬拚,石豹得凌威
指點,假裝不敵,設下陷阱,乘胡蛟意氣風發的時候,忽地出擊,一舉使胡蛟受
了重傷,狼狽逃走,使他的威望大增。

  石豹獲勝後,更把凌威奉若神明,凌威也答應助取得湖西的霸主地位,為了
實現諾言,決定夜探妙香居處,相機對付玄陰教。

       ※    ※    ※    ※    ※

  妙香住在一所四合院,平常深居簡出,只有一個俏婢外出購物,鄰里只道她
是從良的娼婦,那裡知道實在是玄陰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在明湖興風作浪。

  凌威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屋裡,在一間點了燈的房間,看見一個明豔照人的
女郎,她穿著湖水藍色的衣裙,舒服地靠在貴妃床上,身前站著兩個年青貌美的
女子,三女春蘭秋菊,各有吸引之處,使凌威目不暇給。

  『如月,妳說已經吸去石豹的四成功力,怎麼他好像沒事似的?』坐著的美
女問道。

  『仙子,弟子……弟子也不知道。』站在左邊的如月垂著頭說。

  『全是妳冒冒失失地向他表露身份,逼得我要兵行險著,才弄到今天這樣子
。』三才仙子的地女妙香寒著聲說。

  『那時弟子只道已經把他哄得死死的,誰知……。』如月委屈地說。

  『別說了。』妙香嘆氣道:『妳混入湖東的連天寨,打探如玉的下落,還要
查探凌威的底細,天照教探得他遠赴青城,要十天半月才回來,那時更要多做功
夫。』

  『是,弟子明白。』如月答道。

  『如珠,如花可找到綺雲母子沒有?』妙香問道。

  『還沒有,可是她說華波有點洩氣的樣子。』另外一個美女如珠說。

  『著她忍耐一點吧,如煙那裡還不是一樣。』妙香又嘆氣了:『其他的事待
教主來的時候再說吧。』

  『教主會來嗎?』如月驚叫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姊三妹都很順利,只有我…唉!』妙香愁眉深鎖道。

  『仙子,弟子是不是依照原本計劃往翻天堡呀?』如珠問道。

  『當然要去,不過別操之過急,葉宇可不是好惹的,妳是當臥底搜集情報,
不要打草驚蛇。』妙香說。

  『是,那麼弟子明天便出發了。』如珠答應道。

       ※    ※    ※    ※    ※

  凌威才回到連天寨,便看見如月了,她婢女打扮,好像小了一點的天青色衣
褲,包裹裡誘人的胴體,緊隨丁佩的身後。

  『門主,你回來了。』丁佩親熱地抱著凌威的臂彎說。

  『她是誰?』凌威打量著如月說。

  『她叫月如,我剛貫回來作丫頭的。』丁佩喜孜孜地說:『我見悅子也有丫
頭,便買一個回來使喚吧。』

  『悅子是悅子,妳是妳,如何一樣?』凌威冷冷的說。

  『你要是不喜歡,我送走她便是。』丁佩惶恐地說。

  『大爺,別趕我走,我是無家可歸了。』如月也不待凌威說話,便跪倒地上
叫道。

  『當我家的丫頭可不容易呀。』凌威寒著聲說。

  『大爺,我一定會努力的,留下我吧。』如月哀求著說。

  『妳的兩個哥哥呢?』凌威沒有答理,望著丁佩說。

  『他們回到自己的寨子了。』丁佩怯生生的說。

  『悅子呢?』凌威續問道。

  『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頭了,你走後,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頭。』丁佩投
訴似的說,她並不知道和子的底細。

  『進去看看,要是妳不聽話,我便讓她對付妳。』凌威冷笑道,丁佩不敢多
話,伴著凌威進去,如月也從起上爬起來,跟著進去。

  才走到門外,便聽到悅子喝罵的聲音,奇怪的是沒有和子的聲音,凌威推門
一看,原來和子的嘴巴給布索縛的結實,要不然,叫苦的聲音,定當響澈雲霄。

  和子手腳四馬纘蹄的反縛身後,赤條條的吊在半空,白皙皙的胴體印著幾道
淡淡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頭。

  事實當然不是如此,只見悅子兇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後,手裡握著九尾皮鞭,
卻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許長的鞭柄在牝戶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纏著
牛皮索,凸凹不平,在嬌嫩的牝戶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來,淚下如雨。

  『這樣用鞭子也真有趣,難為妳想得到。』凌威拍手笑道。

  『主人……!』悅子歡呼著把鞭柄盡根插進了和子的牝戶裡,鞭梢隨著和子
的抖顫,在空中飛揚,蔚為奇觀。

  『……主人,我怕打壞她的身體,讓你不高興嘛。』悅子乳燕投懷似的撲入
凌威懷裡說。

  『還是妳最乖。』凌威有意無意地望了丁佩一眼,問道:『生甚麼氣?』

  『還不是這個淫賤的奴才,你離開後,沒有人給她煞癢,昨天我著她自己解
決,誰知她竟然拒絕,我只好給她煞癢了。』悅子道。

  『怎麼沒有男人?』凌威笑道:『著丁佩分幾個給妳呀。』

  『凌哥哥,我只有你一個男人嘛!』丁佩著急地叫。

  『妳不是說應付不了十二鐵衛麼?分幾個出來不成嗎?』凌威罵道。

  『主人,不是丁姑娘不給,是我不知道你玩夠了沒有,怕你不高興吧。』悅
子解釋著說。

  『我怎會不高興?』凌威笑道。

  『淫奴,以後有妳的樂子了!』悅子格格嬌笑,在和子的乳房上擰了一把,
說。

  『為甚麼縛著她的嘴巴?』凌威問道。

  『我怕她殺豬似的亂叫,吵了其他人吧。』悅子答道。

  『怕甚麼,沒有叫床的聲音,如何有趣。』凌威笑著解開綁著和子嘴巴的布
索說,布索縛的很結實,裡面還塞著布帕,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聲了。

  『……!』儘管解開了嘴巴,和子還是沒有發出聲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
氣,眼淚汨汨而下。

  『還敢不聽話麼?』凌威輕撫著和子的粉臉說。

  『說呀!』悅子逼迫著叫。

  『……不…不敢了……嗚嗚……饒……饒了我吧……嗚嗚……苦死我了!』
和子號哭著叫。

  『月如,倘若妳不聽話,也一樣要受這樣的罪,還要留下來當丫頭麼?』凌
威故意問道。

  『我……我一定聽話的。』月如粉臉煞白,硬著頭皮說,想不到他們如斯殘
暴,但勢成騎虎,也不容她不留下來了。

  『凌哥哥,我買她回來,是讓她應酬那十二鐵衛,我便可以多點時間侍候你
了。』丁佩幽幽地說。

  『妳還是女孩子麼?』凌威望著如月問道。

  『婢子是賣身葬夫的。』如月依著預先編好的故事回答道。

  『過來,讓我瞧瞧妳有多聽話。』凌威笑道。

  如月可沒有選擇,只好網作羞人答答的走了過去。

  『這身衣服太窄了,奶子漲鼓鼓的,妳不難受麼?』凌威肆無忌憚地摟著如
月的纖腰,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著。

  『大爺,你……!』如月身在玄陰教,本來也不知羞恥為何物,可是怎樣也
想不到凌威會如斯放肆,不禁粉臉通紅,手足無措。

  『白天妳侍候丁佩,晚上便來服侍我好了。』凌威怪笑道。

  『凌哥哥……!』丁佩委屈地叫。

  『別多話了,悅子,妳給這小寡婦挑些漂亮的衣服。』凌威擺擺手繼續說:
『丁佩,妳跟我來,我有話說。』


(九)

  『不開心麼?』凌威把丁佩帶進自己房間,抱入懷裡柔聲道。

  『凌哥哥……嗚嗚……我是不是很討厭?』丁佩悲從中來,伏在凌威胸前泣
叫著說。

  『妳說呢?』凌威心裡暗笑,明知故問道。

  『一定是的……否則你不會要個丫頭也不要我了……』丁佩流著淚說:『凌
哥哥,你說一句討厭,我便永遠也不纏著你!』

  『傻丫頭,我怎會討厭妳?』凌威溫柔地輕撫著丁佩的秀髲說:『知道月如
是甚麼人嗎?她其實是玄陰教的妖女,混進來當臥底的。』

  『真的嗎?你怎麼知道?』丁佩吃驚地叫。

  『我知道便是,待會找妳的哥哥來見面再說吧。』凌威道。

  『你真的不是討厭我嗎?』丁佩還是不放心地說。

  『要是妳乖乖的,我怎會討厭妳?』凌威上下其手道。

  『那為甚麼不讓我侍候你,還要我去和那十二鐵衛睡覺?』丁佩幽怨地說。

  『也不一定要和他們睡覺的,只要讓他們效忠便成了。』凌威道:『他們的
武功雖然沒甚麼了不起,可是還是有用的。』

  『他們不知多麼的佩服你,常常說只有跟著你才有出頭之日的。』丁佩說:
『知道我是妳的女人後,也不敢碰我了。』

  『他們不敢嗎?那便讓我碰妳好了!』凌威淫笑道。

       ※    ※    ※    ※    ※

  忙了幾天,凌威佈置妥當,還開始進行他對付玄陰教的計劃了。丁氏兄弟自
然緊密合作,丁佩經過甜言蜜語的安撫後,更是死心塌地,陶方也傳來消息,他
已經追躡著如珠回到翻天堡,亦知會葉宇嚴密防範,凌威最滿意的還是悅子假冒
和子,騙過了天照教的長老,把和組控制在手裡,並且立即調泒人手,監視玄陰
教眾人的行動。

  如月是丁佩的侍婢,議事時,凌威也沒有要她迴避,只是暗地著悅子小心監
視,前後已經截留了兩份她給妙香的報告,到了這一天,凌威決定動手了。

  『悅子,淫奴這幾天可聽話嗎?』凌威問道。

  『還可以,要叫她出來嗎?』悅子會意地說。

  『晚上吧,今晚讓我和妳們幾個樂個痛快!』凌威望著如月說。

  如月給凌威瞧的芳心卜卜亂跳,不知如何害羞似的垂下頭來,心裡也不是興
奮還是緊張,這幾天,凌威常常旁若無人的向她毛手毛腳,弄的她春心蕩漾,這
還罷了,最難過的是凌威和丁佩悅子雲雨的聲音,聲震屋瓦,有幾次她耐不住在
窗下偷窺,看見凌威雄姿勃發,更是心如鹿撞,渾身燠熱。

  『悅子,我們來一個比賽,妳裝扮妳的淫奴,我裝扮我月如,看誰扮的有趣
和漂亮,凌哥哥作評判,也讓他快活,好麼?』丁佩調皮地說,她得到凌威授意
,要把如月大大捉弄一下。

  『好極了,淫奴和月如比,妳們兩個也亙相比拚,那個獲勝,我便疼那個多
一點。』凌威怪笑道。

       ※    ※    ※    ※    ※

  『主人,事情辦好了。』悅子報告道,她穿著一件沒有紐扣的黑色小馬甲,
胸前波濤起伏,下身是緊身的同色褲子,突出了那雙修長的美腿,香豔性感,瞧
的凌威眼前一亮。

  『妳真漂亮。』凌威笑嘻嘻地把悅子抱入懷裡,手掌探進小馬甲,在光裸的
肉球上撫玩著說。

  『丁姑娘才是漂亮。』悅子歡喜道,她坐在凌威滕上,而凌威只有皂布圍腰
,裡邊傳來硬梆梆的感覺,使她心猿意馬。

  『她那裡及得妳!』凌威哂道。

  『我是說她的衣服。』悅子含羞道。

  『妖女沒有懷疑吧?』凌威問道。

  『沒有,還開心得不得了,她真是淫賤絕透,丁姑娘給她穿衣服時,她……
』悅子紅著臉說。

  『她甚麼?』凌威問道。

  『她……她的奶頭漲卜卜的,硬得好像石子。』悅子吸了一口氣說。

  『是不是像妳這樣?』凌威輕捏著悅子的奶頭說。

  『主人,待會……待會你不用理我和淫奴了,那會累倒你的。』悅子喘著氣
,軟倒在凌威懷裡說。

  『不理妳可不成,而且我也累不倒的。』凌威吃吃笑道。

  『凌哥哥,我來了,我的衣服漂亮嗎?』這時丁佩蹦蹦跳的走進來叫道。

  凌威抬頭一看,只見丁佩一身粉紅色的輕紗衣裙,差不多透明的輕紗下,嶺
上雙梅嬌豔欲滴,腰間的紅色騎馬汗巾,也約隱約現,使人血胍賁張。

  『漂亮,真的漂亮。』凌威點頭笑道。

  『那是我勝了!』丁佩歡呼著說。

  『這個嗎……』凌威悄悄在悅子的纖腰上捏了一把,說:『算妳勝了,快點
著她們進來吧。』

  丁佩雙掌一拍,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進來了,饒她慣歷風流陣仗,但是這時
的打扮,還是使她抬不起頭來,因為身上根本沒有衣服,胸前是蓋著一片金絲流
蘇,可是有等如無,豪乳從流蘇中間溜出來,跌蕩有緻,腹下也是用流蘇掩著牝
戶,烏黑色的毛髲雜在金絲裡,涼沁沁的和光裸沒有分別,還有一方鮮紅色的絲
帕,卻是掛在臉上,總算蓋著羞紅的俏臉,此外,便甚麼也沒有,而且一雙粉臂
也讓絲索反縛身後,縱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

  『這算是甚麼打扮?』凌威哈哈大笑道。

  『女奴嘛,女奴自然要縛起來了,悅子有淫奴,我也要有……』丁佩說。

  『她要是聽聽話話,可不用當女奴的。』凌威若有所指道:『為甚麼要幪著
臉,見不得人麼?』

  『用來遮羞嘛。』丁佩笑道。

  『叫甚麼名字?』凌威問道。

  『大爺,婢子叫月如。』如月低聲答,心裡奇怪凌威早知她的名字,如何又
再問起來。

  『月如不好,從今改做如月吧。』凌威笑道。

  如月心裡一驚,生出不祥的感覺,本來丁佩動手的時候,她是有戒心的,但
是以為是增加情趣,便任她擺佈,這時可有點後悔了。

  『悅子,妳的淫奴呢?』凌威向懷裡的悅子問道。

  『我出去帶她進來吧。』悅子嫣然一笑道。

  不一會,悅子便領著和子進來了,和子不是走進來的,卻是手腳著地的爬進
來,身上是赤條條的,不掛寸縷,粉頸掛著金色項圈,上面連著金鏈,悅子便是
牽著金鏈,放狗似的拉著她進來。

  和子走得不快,爬兩步,便要歇上一步,還咬著朱唇,好像很難受似的,只
是她才停下來,悅子另一隻手握著的皮鞭,便朝著粉臀揮打,逼得她哀鳴不已。

  『怎麼帶了隻母狗進來?過來讓我瞧清楚!』凌威大笑道,原來和子不僅粉
頸掛著項圈,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環,而且股後還垂著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活脫脫
狗兒的樣子。

  『快點過去!』悅子把皮鞭在虛空中揮舞著叫。

  和子含著淚爬起來,蹣跚地走到凌威身前,這時才看見她也不是一絲不掛,
還有一方小得可憐的三角形布片,用幾根布帶縛在腹下,勉強蓋著羞人的私處。

  『甚麼弄濕了這布片?』凌威把和子拉入懷裡,在濕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點
撥著說。

  『是……是奴才的淫水。』和子哽咽著說。

  『真是淫的利害!』凌威哈哈大笑,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翻開白雪雪的股
肉,檢視著說:『原來尾巴是插進了屁眼。』隨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來,發覺
總有四、五寸長藏在和子的肛門裡,怪不得舉步維艱了。

  『主人……嗚嗚……求你……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騷穴吧……奴才可癢死了
!』和子顫著聲說。

  『自己挖一下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悅子……嗚嗚……悅子姐姐不許……!』和子淚流滿臉道。

  『我就是要看看這賤人有多浪!』悅子悻然道。

  凌威興奮地解開了和子腹下的布片,只見兩片肉唇微微張開,紅撲撲的肉洞
水光瀲灩,股間濕了一片,晶瑩的水珠還不住湧出來,笑嘻嘻地把剝下來的布片
在上邊揩抹著說:『悅子,妳如何把她弄我這樣浪的?』

  『也沒甚麼,只是把一個小毛球塞了進去吧。』悅子格格嬌笑道。

  『她倒受得住沒有自己弄出來!』凌威笑道。

  『她敢麼?』悅子笑道。

  『既然她這麼乖,便讓她自己弄出來吧。』凌威笑道。

  和子聽得凌威說話,也不待悅子答應,跳下地來,抬起一條粉腿擱在凌威膝
上,捏指成劍,探進牝戶裡亂挖,然後長噓一聲,拔出了指頭,掏出一個雞卵大
小,濕的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毛球。

  『如月,妳可要嘗一下呀?』凌威望著如月問道。

  『不……婢子不要!』如月害怕地說。

  『我是不是很荒淫殘忍呀?』凌威陰笑道。

  『……不……不是。』如月囁嚅道。

  『是不是喜萊整治女人呀?』凌威繼續問道。

  『……不是的!』如月忐忑不安道。

  『為甚麼妳這樣向妙香報告呢?』凌威冷笑道。

  『我……我沒有!』如月冷汗直冒道。

  『沒有?』悅子冷笑一聲,把兩片紙片拋在如月身前說:『這是甚麼呀?』

  如月不用看,也認得是自己給妙香的報告,知道事敗,可是如何跑得了。

  『悅子,這個玄陰教的妖女交給妳了,儘管使出妳的手段,不用和她客氣的
。』凌威森然道。

  『不……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求你饒了我吧!』如月雙腿一軟,跪倒
地上叫道。

  『饒妳也不是不成,只要給我辦兩件事,我便饒了妳。』凌威早知如此,躊
躇志滿地說。

  『哪兩件事?』如月顫聲問道。

  『第一,妳向妙香報告,我決定刺殺蛟騰的胡蛟,英華的華波已經答應歸順
,會交出如花,待我問出玄陰教的巢穴後,一網打盡。』凌威說。

  『真的?』如月懷疑地說。

  『這個妳可不用理會了。』凌威笑道,事實是有真有假,但是他自然不會說
明了。

  『要是她知道,會殺了我的。』如月猶疑不決道。

  『我可不會殺妳,但是會讓妳嘗遍一切酷刑,結果妳也要答應的。』凌威獰
笑道。

  『我……我照做便是,可是我做了,你會放我嗎?』如月害怕地說。

  『當然不能讓妳回去報信,但是一個月後,我便放妳走。』凌威說。

  『你不會騙我吧?』如月首鼠兩端道。

  『妖女,妳說一句幹或是不幹便成了,那有這許多話!』悅子叱道。

  『還有第二件是甚麼事?』如月繼續問道。

  『第二,是我要試一下妳的奼女吸精大法。』凌威笑道。

  『凌哥哥……!』丁佩吃驚地叫。

  『我已經落在你的手裡,你要幹甚麼還用問我嗎?』如月粉臉一紅,幽怨地
說。

  『無恥!』丁佩罵道。

  『先辦第一件事,悅子,解開她,給她紙筆。』凌威笑道。

  悅子也真小心,先制住如月的穴道,才解開繩索,讓她依著凌威的意思,寫
了報告,然後把她推入凌威懷裡。

  『凌大爺,解開我的穴道,讓妾身好好的侍候你吧。』如月聒不知恥道。

  『沒問題,不過別耍花樣,妳跑不了的。』凌威拍開如月的穴道說。

  如月不是不想走,可是知道凌威武功高強,又有丁佩悅子虎視耽耽,不敢輕
舉妄動,舒了一口氣,雙手環抱著凌威的脖子,親了一口道:『你真利害,我們
甚麼事也瞞不過你。』

  『這可不算,待會妳才知道我如何利害哩。』凌威吃吃笑道:『悅子丁佩,
妳們一起來吧,大家樂一下。』

  『主人,我還要招呼淫奴,在旁邊給你打氣便是。』悅子紅著臉說。

  『妳如何招呼她呀?』凌威好奇地問,雙手卻是忙碌地狎玩著懷裡的如月。

  『她剛才浪的這樣利害,我要看看這淫賤的奴才如何煞癢。』悅子瞪著呆立
一旁的和子說。

  『好,便讓她給我們助興吧!』凌威怪笑道。

  『賤人,用這個煞癢吧!』悅子不知從那裡取過一根粗如兒臂,滿佈疙瘩的
偽具,遞給和子說。

  『……這……這東西太大了!』和子粉臉變色道。

  『大甚麼,還比不上主人的傢伙,是不是要我侍候妳?』悅子唬嚇著說:『
坐那張椅子,讓大家看清楚!』

  和子只好含淚接過偽具,坐上椅子,在悅子的指示下,粉腿左右張開,擱在
椅子的扶手,然後咬著牙關,把偽具朝著濕淋淋的牝戶慢慢鑽進去。

  如月瞧的淫心大動,渾忘身在險境,扯下凌威胯下的皂布,捧著昂首吐舌的
雞巴,嘖嘖有聲道:『大爺,你的雞巴真比那傢伙還要大!』

  『給我吃一下!』凌威扯掉如月的幪臉絲帕,把她按在腹下叫道。

  如月毫無難色地蹲在凌威身前,用絲帕抹去龜頭的水點,紅撲撲的粉臉便貼
了上去,濕潤的紅唇纏綿地吻吮著,然後丁香舌吐,純熟地給他作口舌之勞。

  『很好…很好!』凌威舒服地說:『丁佩,妳可要學一下,她吃得真好!』

  雖然丁佩口中啐了一聲,還是紅著臉在旁觀看,玉手卻忍不住在胸脯上撫玩
著。那邊廂,悅子也手拿皮鞭,逼迫著和子把偽具朝著牝戶的深處抽插,荒淫無
比。

  凌威可不單是為了洩慾,更渴望嘗試能不能藉著合藉雙修增進功力,儘管如
月的口舌功夫高妙,也是無心享受,急不及待地撲倒如月身上,堅硬如鐵的肉棒
,便盡根搗了進去。

  『呀……舒服呀!』如月嬌呼一聲,使勁地纏著凌威的身體,便把纖腰迎了
上去。

  凌威知道玄陰教諸女久經戰陣,他又不想太快使出九陽邪功,要征服如月可
不容易,但是自恃天生異稟,不顧一切地強衝硬闖,瘋狂抽插起來。

  如月修習邪功後,變得淫蕩無比,雖然閱人不少,卻很難得到滿足,碰上凌
威如斯偉岸,已是芳心喜透,這樣的兇悍強橫,彷如久旱逢春,如魚得水,便也
使出渾身解數,在地上翻騰起伏,肆意宣淫。

  經過一輪衝鋒陷陣,凌威開始感覺縷縷元陰,自如月精關溢出,這種奇怪的
現象,除了如玉外,是別的女子沒有的,其他的女人只有在極樂之中,才會洩漏
元陰,要不施展九陽邪功,可不易吸取,然而這兩個玄陰教的女子,他卻無需運
功使勁,元陰便如萬流歸川,自動獻上,實在費解,暗念要是九陽邪功能夠剋制
奼女大法,那麼玄陰妖后便只有討饒的份兒了。

  如月四肢著地,粉臀高舉,母狗似的伏在地上,方便凌威從後把鐵棒似的雞
巴送進她的身體,子宮裡漲滿的感覺,使她說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擊刺
時,一陣美妙無比的酥麻,便從身體深處湧出來,樂得她嬌吟淺嘆,浪叫不已。

  『美呀……呀……美……美妙極了……快點……快點……全給我……喱……
來了……呀……不要停……我……我還要……!』如月纖腰亂扭地叫。

  陰道裡傳出陣陣美妙的抽搐,使凌威知道如月已經尿了身子,他正考慮是不
是趁機採擷元陰時,元陰卻排山倒海似的湧出來,遂打消了念頭,因為上次如玉
便是這樣脫陰而死的。

  『妳怎不施展吸精大法?』凌威讓如月喘過氣後問道,他存心一試合藉雙修
,但是如月要不施展吸精大法,便無所施其技了。

  『……給我……再給我一次……你真好……讓我再樂一次吧!』如玉翻身緊
抱著凌威說道。

  凌威的慾焰未熄,自然不會客氣,抄起如月的粉腿,便重張旗鼓,揮軍直進
,卻也感覺裡邊溢出的元陰大減,知道如月已經受到很大的傷害。

  百數十下的抽插下,如月已是樂不可支,身體裡又生出爆炸的感覺,於是使
出吸精大法,要與這個強壯的男人同登極樂。

  熱烘烘的陰道開始擠壓著雞巴,洞穴裡邊接著傳出陣陣吸力時,凌威便知道
如月施展了吸精大法,只是微弱無力,雖然是美妙暢快,卻不能吸取真陽,但是
他也不遲疑,立即運起九陽邪功,要把真陽送入如月的陰關裡,希望達至陰陽調
和,便可以合藉雙修。

  豈料如月功力淺薄,凌威的真陽卻是強大絕倫,氣機感應,如月的元陰便如
雪消融,源源不絕的一瀉如注,接著尖叫一聲,嬌軀狂扭,便沒有了聲色。

  凌威還沒有送出真陽,便發覺元陰消失殆盡,如月也是臉如金紙,雙目緊閉
,已是香消玉殞,無奈抽身而出,抬頭一看,卻使他咋舌不已。

  原來不知甚麼時候,丁佩脫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粉腿張開,手上扯著和子的
秀髲,硬把她的俏臉按在腹下,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絲,口中依唔低叫,頓使
人血胍賁張。

  悅子卻是跪在和子身後,緊身褲子褪在腳下,雙手扶著和子的腰肢,下身不
知如何多了一根猙獰的偽具,在她的衝刺下,偽具便在和子的牝戶抽插著,再看
清楚,偽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悅子的身體裡,向和子施暴的同時,也同樣在悅子身
上肆虐。

  和子可苦了,嘴巴要給丁佩服務,牝戶卻讓悅子蹂躪,玩具似的讓兩個飢渴
的女人肆意摧殘,看她淚流滿臉,遍體香汗淋漓,不時發出淒涼的哀叫悲啼,便
知道是多麼受罪了。

  『讓我給妳們煞癢吧!』凌威野獸似的怪叫著說。


(十)

  和子木然地侍立一旁,身上只有兩塊杏黃色的布片,一塊纏在胸前,一塊圍
在腰下,勉強遮掩著重要的部位,這便是她日常的打扮,猶幸身如囚徒,見面的
只有凌威悅子丁佩幾個人,不然在這個男多女少的盜穴裡,羞也羞死了。

  悅子奉命外出辦事,行前要她在凌威身前侍候,和子哪敢違抗,悅子去後,
凌威滿懷心事似的在貴妃床上沉思,也沒有要她幹甚麼事。

  想起悅子,和子便又恨又怕,恨她心狠手辣,把自己百般摧殘,但是更害怕
那些淫虐的刑責,卻又不寒而慄,畏之如虎。

  沒有了武功,和子已經打消了逃生報仇的希望,忍辱偷生,卻是知道悅子必
定會糟塌她的遺骸,使她死後繼續受苦,在生死兩難的情況下,和子已是別無所
求,唯望少受點活罪便是。

  悄悄的望了默不作聲的凌威一眼,和子心裡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甚麼
滋味,要不是這個不太難看的男人多管閒事,悅子也不能作威作福,自己更不用
在此受罪了,更恨他有眼無珠,幫著悅子逞兇,倘若他對自己好一點,就算交出
和組也成的。

  和子禁不住又偷看了凌威一眼,暗念這個男人可真強壯,那天先是弄死了如
月,接著先後滿足了淫蕩無恥的丁佩和悅子,最後才在自己身上發洩,獨戰四女
還是臉不改容,自己前後兩次受辱,第一次可不消說了,那天雖然事前吃了很多
苦頭,卻還是給他弄得欲仙欲死,那種美妙的感覺,實在值得回味,想到這裡,
不禁粉臉發燙,芳心卜卜亂跳。

  這時凌威正在思索著九陽神功的奧秘,他已經把真經唸得熟透,這時重溫一
遍,卻又有新的領悟,原來那天採盡如月的元陰後,他成功突破第二層的境界,
功力倍增,欣喜之餘,更急於找出合藉雙修的秘密,倘若真經所說無虛,練成第
九層後,便天下無敵,只有合藉雙修才可以速成,也是使邪功大成的唯一方法。

  雖然合藉雙修說「陰陽亙濟,共登極峰。」,但是真經開宗明義,卻說「九
陽神功,天下第一,陽為主,陰為僕。」九陽神功可以剋制奼女大法是不容置疑
的,問題是奼女大法,是不是合藉雙修的對手,可惜如月功力太淺,根本不能擷
抗,看來非要找到陰后不可了。

  『主人,妙香已經取去報告了。』悅子興沖沖的報告道。

  『很好,累嗎?』凌威虛情假意地問道。

  『婢子不累。』悅子開心地說,甚麼疲累也一掃而空了。

  『淫奴,去扭把毛巾給悅子擦臉。』凌威吩咐道。

  和子低頭答應,心裡卻是怪不舒服。

  『悅子……姐姐。』和子把毛巾捧到悅子面前說。

  『笨蛋,去扭毛巾,難道不懂扭一把給主人麼?』悅子搶過毛巾罵道。

  『我不用了,妳擦吧。』凌威笑道,他靠在貴妃椅上,眼前便是和子一雙白
皙皙的粉腿,再看她淚盈於睫楚楚可憐的樣子,淫心又起,伸出蒲扇似的手掌,
沿著粉腿慢慢往上游去,直薄布片覆蓋的地方。

  『呀!』和子忽地低叫一聲,情不自禁地往後退去,原來凌威不獨在禁地碰
觸,指頭還撩撥著緊閉的肉唇,好像要排闥而入。

  『混脹,主人碰妳,是妳的福氣,鬼叫甚麼?還不上前,求主人挖爛妳的浪
屄!』悅子一記耳光打在和子的粉臉上說。

  『主人……是淫奴不好,求你……求你再挖一下淫奴的浪屄吧!』和子慌忙
踏上一步,自動抬起粉腿,展示著赤裸裸的陰戶,哽咽著說,她不是介意凌威的
觸摸,事實也不知讓他摸了多少遍,但是這一趟凌威的指頭暖洋洋的,指尖還好
像射出一縷灼熱之氣,碰在身體時,使她不知是麻是癢,說不出的難受。

  『不喜歡我摸妳嗎?』凌威笑嘻嘻地說,指頭搔癢似的在賁起的桃丘上撩撥
著,使出剛剛悟得的銷魂指,存心一試這奇妙的指法。

  『不是……呀……主人……呀……!』和子緊咬著朱唇,身體輕顫地說,凌
威只是碰觸了幾下,她便渾身發軟,體內彷如蟲行蟻走。

  『那些毛毛又長出來了。』凌威繼續肆虐道。

  『主人,要不要再刮光她?』悅子問道,暗地裡奇怪和子的反應好像快了一
點。

  『她是妳的,隨妳喜歡吧。』凌威笑道,指頭開始感覺肉縫中有點濡濕了。

  『臭賤人,待會自己刮乾淨,要不然,我便一根一根的拔下來。』悅子叱喝
著說。

  『是……我……我刮!』和子玉手發狠的挑著椅背,好像站不穩似的,呻吟
似的說:『……呀……主人……大力一點……呀……!』

  『不知羞恥的奴才,哪有人像妳這樣淫賤的!』悅子杏眼圓睜罵道。

  『別罵她了,她叫淫奴自然應該淫賤了,要是她假正經,才別和她客氣。』
凌威吃吃笑道,指頭卻擠進了肉唇中間。

  『看我那一天把這浪蹄子的浪勁都弄出來,看她有多賤。』悅子悻然道。

  『那個浪蹄子?』丁佩正走進來,聽得莫明其妙,問道。

  『就是這個浪蹄子。』凌威詭笑道,熱辣辣的指頭蜿蜒而進,盡根探盡了濕
淋淋的陰道裡。

  『為甚麼她浪的這樣利害?』丁佩奇怪道。

  『呀……再進去一點……呀……癢死我了!』和子哀求著叫,這時她癢得失
魂落魄,媚眼如絲,粉臉酡紅,一隻手忘形地在高聳的胸脯揉捏,另一隻手卻使
勁地按著腹下的怪手,纖腰還不住扭動著,浪態畢露。

  『別說這些了,妳的兩個哥哥準備好了沒有?』凌威抽出濕淋淋的手指說。

  『準備好了,只要你吩咐,便隨時可以動手了。』丁佩答道。

  『賤人,還不給主子弄乾淨手指!』悅子疾言厲色地叫罵道,看見凌威的指
頭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她便怒從心上起了。

  和子手忙腳亂地捉著凌威的怪手,不知如何是好,既害怕悅子森冷的臉孔,
卻更渴望凌威繼續弄下去,壓下體裡的難過。

  『呆在那兒幹麼?是不是又犯賤了,快點用嘴巴給主子舐乾淨!』悅子怒罵
道。

  和子心裡一驚,無奈把凌威的大手捧到唇邊,纏綿地輕吻幾口,然後丁香舌
吐,舐去上面的穢漬。

  『哪有人像她那麼浪的。』丁佩目定口呆的指著和子腰下說。

  凌威看見晶瑩的水點,從和子大腿根處涓涓而下,在粉腿上形成一道小溪似
的水漬,知道銷魂指大功告成,樂的哈哈大笑,悅子卻是氣得咬碎銀牙,粉臉帶
煞。

  『悅子,人出發了沒有?』凌威笑問道。

  『出發了,胡蛟一定過不了今晚的。』悅子定一定神道。

  『凌哥哥,為甚麼要花這許多功夫,乾脆把妙香那妖女擒下來,毀掉玄陰教
的人,不是簡單得多嗎?』丁佩問道。

  『還不是為了妳的兩個哥哥,他們要在東岸稱雄,必需擊潰華波,要是那妖
女中計,必定會著如花暗害華波,讓他們自相殘殺,便不用多費氣力了。』凌威
笑道:『那妖女可不能動,沒有她,那裡找得到妖后,和她作個了斷。』

       ※    ※    ※    ※    ※

  妙香看過如月的報告後,頓時方寸大亂,她可不把胡蛟的死活放在心上,而
且胡蛟為石豹重傷後,影響力大減,但是如煙也受到排擠,已經夠麻煩了,這時
聞得華波和凌威勾結,更是頭大如斗,東西兩岸辛苦建立的據點,眼看要煙消雲
散,怎不使她心煩意亂。

  正當妙香苦無對策時,潛伏蛟騰寨的如煙突然回來了,原來胡蛟遭人行刺喪
命,蛟騰寨群龍無首,人心向背,有人提議向黑豹寨的石豹求和,還有人把責任
推在玄陰教身上,如煙看見形勢不妙,便逃回來了。

  胡蛟遇刺身亡,使妙香對如月的情報深信不疑,憤恨華波背叛,於是下令如
花出手暗算,如花不負所托,使用奼女吸精大法,毀去華波一身功力,凌威有悅
子及和組打聽秘密,洞悉一切,乘機泒出丁氏兄弟,攻破英華寨,東岸諸寨,盡
皆臣服。西岸的石豹也藉著凌威的威望,懾服眾人,隱隱成為西岸的龍頭大哥。

  通過丁氏兄弟和石豹,凌威收服了明湖卅六寨,實力大增,然而他以時機尚
未成熟,繼續隱身幕後,暗裡指揮,更沒有亮出快活門的旗號,雖然玄陰教的妙
香一敗塗地,凌威也沒有咄咄逼人,只是著悅子泒出和組暗地嚴密監視,等待玄
陰妖后出現,再作打算。

  然而用不了多久,凌威便發覺低估了玄陰妖后,原來悅子泒了兩個和組的暗
探,監視妙香的動靜,他們的武功不弱,更精擅潛縱隱形的功夫,可是都是一去
不返,凌威親往查看,發覺兩人伏屍妙香藏匿之所,妙香也是人去樓空,暗嘆失
諸交臂,因為以妙香的功力,勢難發現這兩個暗探,別說殺人滅口,下毒手的當
是妖后,看來她的武功高強,不能掉以輕心。

  要查出妖后的行縱,凌威只剩下一條線索,那便是妙香泒往翻天堡臥底的如
珠,於是決定往翻天堡一行,相機行事。

  『主人,婢子也去。』悅子渴望地說。

  『不,我一個人去便成了,而且妳要給我留在這裡照應一切,特別是指揮和
組留意玄陰教的動靜,別讓他們乘虛而入。』凌威決斷地說。

  『凌哥哥,我呢?』丁佩囁嚅道。

  『妳也是,妳和妳哥哥如此這般,別讓我有後顧之憂。』凌威吩咐道。

       ※    ※    ※    ※    ※

  翻天堡築在高山之巔,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凌威自忖要潛進去也不困難,
但是亮出了陶方的名號後,堡丁便開門迎接,不用多久,便見到了翻天客葉宇。

  葉宇五十開外,短小精幹,只是目光散亂,中氣不足,功力彷彿與陶方相去
甚遠,奇怪的是陶方竟然沒有和他在一起,使凌威心生警愓。

  『堡主,陶方可在嗎?』凌威開門見山問道。

  『他出去有點事,很快便回來了。』葉宇目露愁色道:『凌門主,先喝杯茶
吧。』

  也不用葉宇招呼,一個白衣麗人便捧著香茗,從堂後蓮步跚跚走出來。

  凌威呆呆的望著白衣麗人婀娜多姿地漫步前來,讚嘆不已,他早知道葉宇好
色,而且對女人別有一手,翻天堡裡更是美女如雲,單是十二花使,已是豔名遠
播,這趟前來,不獨想與黃櫻再續前緣,更有心一嘗異味,但是怎樣也料不到有
這樣出色動人的美女。

  這個白衣麗人眉目如畫,貌比天仙,剪水雙瞳,水靈靈的勾魂奪魄,挺秀的
鼻樑,濕潤的紅唇,美豔不可方物。凌威也不是沒見漂亮的女人,香蘭、黃櫻不
說,花鳳、悅子、和子,還有丁佩,甚至玄陰教的幾個美女,雖然是春蘭秋菊,
各有動人的地方,但是與這個白衣麗人比較,總是差了一點點。

  漂亮的臉孔,優雅的儀態,綽約的風姿,已經使人目不暇給,然而身上的打
扮,卻猶其使凌威怦然心動,神搖魄蕩。

  她的白衣勝雪,輕柔飄逸的羅裙,貼身適體,優美動人的身段,惹人遐思,
走動時,衣袂飛揚,飄飄若仙,彷如雲中仙子,但是絲衣之下,峰巒幽谷兩個重
要的地方,透出陣陣紅雲,難以形容的性感誘惑,使人熱血沸騰。

  白衣麗人愈走愈近,陣陣香風撲鼻,更讓凌威神魂顛倒。

  『大爺,請用茶。』白衣麗人垂首低眉,奉上香茗道。

  凌威目不轉睛地望著白衣麗人,呆若木雞,失態的樣子,瞧的她臉泛紅霞,
忍不住嫣然一笑。

  『凌兄弟,她名叫白蓮,是十二花使之首。』葉宇目露異色,道:『請用茶
吧。』

  凌威不好意思然地接過香茗,心裡暗暗稱奇,這個白蓮實在美的讓人吃驚,
黃櫻和白蓮比較,簡直是皓月寒星,怎樣也不能相信同為十二花使中人,還有奇
怪的是黃櫻的武功可差得多了,雖然看不出白蓮的深淺,但是她的眼目清明,神
完氣足,舉手投足,完全是高手風範,就算是葉宇也不能使他生出這樣的感覺。

  『大爺,這茗茶是小女子親手泡製的,還望貴客品評。』白蓮千嬌百媚的說
道。

  『好,好!』凌威連聲答應,把杯子放在鼻端,嗅索了一會,接著還閉上眼
睛,一副陶醉的樣子。

  『凌大爺原來是用鼻子喝茶的。』白蓮吃吃嬌笑道。

  『好香!』凌威徐徐睜開了眼睛,努力裝出色授魂與的樣子,腦海裡卻是迅
快地想了很多。

  原來進入翻天堡後,凌威已經生出奇怪的感覺,彷彿平靜的背後,隱藏著說
不出的詭異,於是事事留心,直至剛才裝作品茶,卻發現茶香有異。

  得到毒手藥王的毒經後,凌威已是藥物的大行家,他發覺茶香之中,透著一
絲芥子的氣味,芥子本是尋常藥物,氣味辛辣,藥性平和,也不會吃壞人,但是
毒經裡有幾種歹毒的藥物,必需用芥子作引,由於氣味特別,所以毒經花了很多
文字,描述辟味的方法,茶裡的芥子,明顯地經過去味,還雜有其他藥物,然而
處理得不好,殘存的氣味可逃不過他的鼻子,雖然以芥子作引的藥物,全是用來
禁制武功,不會是害人性命的毒藥,縱然有毒,他也有信心用內功化解,但是這
時身處險地,實在不宜冒險,搖搖頭便把藥茶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大爺不賞光麼?』白蓮秀眉輕蹙,問道。

  『這杯茶在下可無福消受!』凌威笑道。

  『「忘憂茶」,喝過之後,永遠無憂……』白蓮嘆氣道:『門主要是不喝,
只怕不能無憂了。』

  『在下根本就無憂無愁,何用忘憂呢?』凌威怡然自得道,聽得她稱呼也改
了,知道變臉在即,暗暗提聚功力。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門主真的不喝嗎?』白蓮臉泛寒霜道。

  『姑娘究竟是甚麼人?』凌威問道。

  『我家教主也不認得,便和本教作對,真是不識死活。』這時堂後走出三個
美女,說話的正是妙香,如花如珠緊隨其後。

  『甚麼?』凌威吃驚道,他怎樣也想不到這個天仙化人似的年青美女,便是
淫邪惡毒的玄陰妖后。

  『凌威,能夠見到本后,也是你的福氣,要是你答應加盟玄陰教,聽我的命
令,便有活路。』妖后寒聲道。

  『我還道玄陰教是以女色作餌,攏絡英雄豪傑,想不到是要死要活的,看來
傳聞有誤了。』凌威感慨道。

  『本教美女如雲,你要是歸順,總能讓你風流快活的。』妖后道。

  『我家還欠一個丫頭,要是教主有興趣,在下也可以勉為其難的。』凌威吃
吃笑道。

  『大膽狂徒,你不要命了!』妙香怒喝道。

  『見到本后還敢饒舌的男人,倒也少見,也罷,要是你能接我三掌,我便饒
你不死!』妖后冷笑道。

  凌威可不敢托大,緩緩的站起,妖后不屑似的白了他一眼,素手輕揮,漫不
經心地拍出一掌,待凌威不閃不躲,任由掌風擊在身上,她才現出訝色,接著的
兩掌,卻是一掌比一掌利害。

  三掌過後,妖后知道遇上了勁敵,也不打話,嬌叱一聲,便展開一輪急風暴
雨似的攻勢。

  這一戰打得風雲變色,兩人兔起雀躍,奇招百出,旁觀的葉宇和玄陰三女,
更是瞧的目定口呆,她們本道凌威如何敵得過使人聞之膽喪的妖后,豈料他不獨
有攻有守,有時還逼得妖后左支右絀。

  百數十招後,凌威愈戰愈勇,信心大增,原來妖后的武功雖高,但功力還遜
他一籌,而且妖后的招式,盡皆有跡可尋,處處為他所制,使他大感奇怪。

  凌威控制戰局後,也不急於求勝,一來是無心傷人,二來是有意細看妖后的
武功,但是出手不免輕薄了。

  『你要摸儘管摸好了,這樣欺負人家,算甚麼英雄好漢!』妖后忽地住手,
挺起高聳的胸膛嬌嗔大發道,原來凌威剛才一掌直拍她的胸脯,雖然及時避過,
卻也險象橫生。

  『還要打嗎?』凌威賊兮兮地說。

  『先讓人家抹汗成嗎?』妖后風情萬種地從袖裡取出羅帕,輕抹著粉臉上的
汗珠說。

  凌威那會反對,看著這樣的美女儀態萬千地揩拭香汗,倒也心曠神怡,然而
他微一分神,突然香風撲鼻,腦中一昏,知道著了道兒,說時遲那時快,妖后翩
然而至,便制住了他的穴道。

  『凌威,任你有多狡猾,也要喝本姑娘的洗腳水!』妖后吃吃嬌笑道:『妙
香,給他吃了忘憂茶吧。』

  這驚心動魄的一幕,瞧得眾人目定口呆,妙香走到凌威身畔,正要動手,但
是看見凌威虎目圓睜,大吃一驚,趕忙退了開去。

  『不用緊張,他中了迷魂香帕,穴道又給制住了,任他是大羅金仙也受不了
的。』妖后擺手道。

  妙香看見凌威雖然睜開眼睛,卻是不能動彈,才戰戰惊惊地取過藥茶,在如
珠的幫忙下,扶起他的身子,把藥茶灌入口裡。

  『成了,帶他到我那裡。』妖后舒了一口氣,思索著說。

       ※    ※    ※    ※    ※

  凌威靠在香噴噴的繡榻上,身後還壂著兩個軟綿綿的繡枕,使他可以舒舒服
服地看著坐在床沿的玄陰妖后,他也是神色安祥,泰然自若,半點也不像穴道受
制和喝下毒藥的樣子。

  『凌威,你真讓人佩服,事到如今,還是這麼鎮靜,難道真的不怕死麼?』
玄陰妖后定睛地望著凌威說,她只是制住了凌威的麻穴,迷魂香帕只能使人氣力
消失,不會影響神智,知道凌威還可以說話。

  『在下不是不怕死,只是教主要殺我,剛才便可下手,哪用花這麼多功夫,
必定是在下還有利用價值吧。』凌威臉露笑容道,他當然怕死,也不是甘於為妖
后所用,而是根本沒有受制,隨時可以反敗為勝。

  原來迷魂香帕只是使他昏昏沉沉,還能運轉真氣,說也奇怪,真氣一起,迷
魂香帕便對他完全沒有影響,但是妖后身法如電,閃避不及,只好運氣護穴,硬
吃了一指,假作受制,要是妖后施毒手,定會暴起反抗的。當妙香餵他喝下忘憂
茶時,知道妖后暫時不會殺他,於是任她施為,靜觀其變,這時已經運功解開了
穴道,忘憂茶下肚時,也給九陽真火完全化解,不足為患了。

  『你幾次壞我大事,如玉如月縱影全無,看來已經兇多吉少,難道我不殺人
麼?』妖后嗔道。

  『那麼教主想怎樣呢?』凌威嘆氣道。

  『只要你答應加盟,我便委身下嫁,和你雙宿雙棲。』妖后媚態撩人地說。

  『在下為何會得到教主垂青呢?』凌威好奇地問。

  『美人愛英雄,自古而然,有甚麼稀奇呀。』妖后雙手扶著凌威的肩頭,迷
人的俏臉靠近他的眼前說。

  『倘若在下不識抬舉呢?』凌威按捺著摟抱的衝動說。

  『你不會的,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而且……』妖后伏在凌威的胸前,自信
地說道,她出道以來,還沒有碰過一個男人不為她的美色所動,何況凌威見到她
後,自始至終,都是色授魂與,更使她充滿信心了。

  『而且甚麼?』凌威追問道。

  『……而且你娶了我後,本教每一個女孩子,都可以給你荐寢,這又可樂而
不為呢?』妖后挑逗似的在凌威胸膛愛撫著說。

  『而且我還中了毒,要不答應,便沒有解藥了。』凌威平靜地說。

  『忘憂茶只是使人三天之內不能提聚真氣,不是毒藥,不會讓你送命的。』
妖后在凌威臉上香了一口說:『我如何捨得弄死你。』

  『要是我不答應,難道三天後便放我走路不成?』凌威莫名其妙道。

  『那時只怕你走也走不動了。』妖后格格笑道:『要是你不解風情,這三天
裡,我和幾個姊妹輪著來與你風流快活,你便明白溫柔不住住何鄉的道理了。』

  『我明白了,妳不過是看中我的一身功力吧。』凌威恍然大悟道。

  『要是你娶我為妻,助我辦事,我可不會害你的。』妖后圖窮匕現道。

  『如果教主有心結一段霧水姻緣,我倒是樂於從命,可是結為夫婦,卻難從
命了。』凌威尖刻地說:『要是這幾天妳逗得我開心,我還是可以考慮添個丫頭
的。』

  『你……!』妖后粉臉變色,殺機盈眸,氣得說不出話來。

  『妳叫甚麼名字,要不要我給妳改個名字?』凌威得寸進尺地道。妖后的上
半身壓著他的身體,讓凌威清楚感覺她的呼吸緊促、芳心劇跳,知道她氣得不得
了,早已暗裡運氣護著要穴蓄勁待發,只要妖后凶心一起,他便會先發制人了。

  『你真懂說笑,名字只是記號吧,叫甚麼也沒關係。』妖后幽幽的長嘆了一
聲,冷峻的臉孔,也變的楚楚可憐,道:『難道妾身真的不入法眼麼?』

  『妳很好呀,只是我還不想成家吧。』凌威笑道,暗嘆玄陰妖后真的名不虛
傳,喜怒無常,變幻莫測,實在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妖后沒有說話,默默注視著近在咫尺的凌威,明亮的美眸裡湧起惹人憐愛的
迷霧,咬一咬牙,支起了身子,玉手輕舒,優雅動人地解開了腰間的衣帶,然後
動人地輕扭香肩,白色羅衣便掉了下來,鮮紅色的抹胸便盡現眼前。

  『妾身也有幾分姿色,可以讓你享盡閨房之樂的。』妖后賣弄似的撥攏著秀
髲,吸了一口氣,俯身伏在凌威胸前,濕潤的朱唇輕吻著他的臉龐說:『想碰一
下我麼?』

  『這個在下可不反對,只是教主可否解開在下的穴道嗎?』凌威正是求之不
得,開心地說,但是為免妖后見疑,便假裝仍然受制。

  『這有何難。』妖后抬手拍開凌威的麻穴說:『忘憂茶一天未清,便不要妄
動真力,不然會使氣門受創,那便遺害無窮了。』

  『不會做不成男人吧!』凌威吃吃怪笑,手掌在粉背上游走道。

  『除非你是天閹,我也能使你起死回生的。』妖后誘惑地在凌威的懷裡扭動
著,玉手探往胯下,在帳篷似的褲襠上搓揉著說。

  『是嗎?那我便讓妳死去活來吧!』凌威扯開了妖后抹胸的帶子,探手到胸
前,握著豐滿嬌嫩,滑不溜手的肉球玩弄著說。

  『且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吧。』妖后奇怪地輕嘆一聲,便熟練地解下凌威的衣
服。

  凌威自然盡量予以方便,雙手也還以顏色,只是妖后除了大紅色的騎馬汗巾
外,便甚麼也沒有了,他輕易地便扯下了汗巾,直薄禁地。

  這時妖后也脫去了凌威的褲子,看見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訝然低噫一聲道:
『這傢伙可真不小!』

  凌威直勾勾地看著妖后不掛寸縷的嬌軀,任他如何挑剔也找不出任何瑕玼,
愈看愈愛,不禁神為之奪。

  『還可以麼?』妖后騎在凌威的腰間,雙手放在頸後,挺起胸膛,展示著那
美麗的身體說。

  『很好,真的很好!』凌威由衷地說,她的肌膚幼嫩如絲,滑膩雪白,身段
勻稱,乳房不大不小,恰到好處,纖巧的小蠻腰,彷彿不堪一握,還有那平坦的
小腹,誘人的方寸之地,無處不美,無處不散發著動人的魅力。

  『現在是不是後悔了?』妖后露出勝利的笑容道。

  『我決定了的事是不會後悔的。』凌威吸了一口氣,探手在光裸的粉腿上撫
玩著說。

  『真是不識死活!』妖后悻然道:『告訴你,春風一度後,你便知道我有多
好,那時你再求我可太遲了。』

  『為甚麼?』凌威笑嘻嘻地說。

  『因為我已經決定施展奼女吸精大法,吸取你的真陽,那時你的內力盡失,
便如廢人一樣,你還可以幹甚麼?』妖后森然道。

  『難道妳不能先讓我樂一趟,然後再作決定麼?』凌威嬉皮笑臉道。

  『從來沒有男人敢拒絕我玄陰仙后的,我要你永遠後悔。』妖后咬牙切齒地
道:『還有,待會你在極樂之中爆發時,便是一身功力散去的時候,我要讓你知
道,便是讓你樂中有苦,這樣便特別恐怖了!。』

  『這是強姦嗎?』凌威好氣又好笑道:『說不定在下太是害怕,根本做不成
男人,不是白費你的心機麼?』

  『像我這樣出色的女人,就算是柳下惠再生,也抗拒不了的,何況你根本不
是!』妖后握著勃起的雞巴套弄著說。

  『牝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夠死得風流快活,倒也死而無憾!』凌威哈
哈大笑道。

  『笑吧,看你能笑多久?』妖后握著凌威的雞巴,在牝戶磨弄了幾下,便沉
身坐了下去。

                        (待續)




☆有些事現在不做..以後都不會做了..★○雲淡風輕..無拘無束..隨心所欲..我要..心的自由●
2007-11-18 09: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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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7-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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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凌威知道玄陰妖后當年縱橫江湖,武林中人聞之色變,雖然肯定眼下這個妖
后多半是她的徒弟或者是徒孫,但是她如斯美麗,先天上男人甚難抵抗美色的引
誘,加上不知道她修習的奼女大法深淺,那敢掉以輕心,早已使出九陽邪功,強
行壓下心中慾火,沉著應戰。

  妖后的心情很是矛盾,她記恨比武中落敗輸虧,更痛恨的是凌威沒有像其他
的男人,拜倒石榴裙下,俯首稱臣,本來想要凌威一敗塗地,把他盡情羞辱,以
雪心中之恨,可是看見他偉岸過人後,淫心頓起,渴望得到肉慾的歡娛,當凌威
的雞巴進入身體後,那種充實的感覺,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暢快,於是決定先圖
自己的快樂,然後才吸取他的真陽,這也因為妖后對奼女大法充滿信心,怎樣也
料不到凌威身懷剋制奼女大法的九陽邪功,致招後來的慘敗。

  凌威本道狀后淫蕩成性,人盡可夫,必是殘花敗柳,豈料接戰之後,竟然是
出乎意料地緊湊嬌嫩,暖洋洋的肉壁,緊緊包裹著張牙舞爪的雞巴,卻是舒服無
比,而妖后翻天覆地的採取主動,也省去不少氣力,最使他高興的,是進入了妖
后的身體後,立即感覺元陰開始自深處溢出,頓覺勝算在握,於是放開懷抱,盡
情享受。

  這一仗真是戰得天地變色,日月無光,男的天賦異稟,勇武超人,女的媚骨
天生,閱歷豐富,沉溺在無邊的慾海之中,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魚龍曼衍,花
樣百出,奇淫絕巧。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時妖后給凌威壓在床上,在他鍥而不捨的衝刺下,已是
心浮氣促,氣息啾啾,看見凌威還是雄風勃勃,虎虎生威,心裡吃驚,於是把粉
腿使勁的纏在凌威腰間,暗地使出奼女吸精大法,陰道收縮蠕動,子宮深處也同
時運功吮吸,希望與凌威同登極樂。

  凌威等待這一刻很久了,他使勁的把雞巴送進桃源洞裡,龜頭重重的擊在妖
后的花芯上,緊壓著她的陰關,上邊傳來的顫抖,使他說不出的痛快,這時陰道
的肌肉開始擠壓著他的雞巴,花芯也好像會動般吮吸著龜頭,使人以為妖后的話
兒,突地變成活躍靈動的嘴巴,那種美妙暢快的感覺,真是無與倫比,使他怪叫
連聲,龜頭發麻,就在快要忍耐不住的時候,便依照合藉雙修的法子,把真陽暴
發,朝著陰關勁射而出。

  『美呀……呀……好美……呀……!』妖后樂極忘形地叫,可是忽地感覺精
關竟然給真陽衝開,辛苦積聚的元陰,不受控制地一洩如注,駭得她魂飛魄散,
尖叫著說:『不好了……為甚麼會這樣的……不要……饒了我吧……不要呀!』

  『不用害怕,這是合藉雙修大法,聽清楚了,「抱元守一,陽盡陰生,梅開
九度,樂極功成」!』儘管凌威忙於攝取玄陰妖后的元陰,但是合藉雙修可要兩
家配合,只好在她的耳邊唸出了合藉雙修開頭幾句的口訣。

  『你……你是甚麼人?』妖后失聲叫道。

  『待會再說,我來了!』凌威用嘴巴封住妖后的櫻唇,舌頭撐開玉齒,勾出
了蘭花玉舌,咬穩舌根後,便運勁狂吸,差不多與此同時,真陽再發,硬闖洞穿
了的陰關。

  妖后也知道本門有合藉雙修之法,但是只有行氣竅門,卻不懂修練之法,聽
得凌威唸出口訣,福至心靈,急忙開放陰關,運功配合,也是在這個時候,真陽
倏至,火燙的洪流,灼得她渾身發軟,便再次尿了身子,她想放聲大叫,然而舌
根讓凌威咬緊,只能在喉頭裡「荷荷」亂叫,身體更失控地顫抖起來。

  如是耆凌威真陽九發,妖后便尿了九次身子,雖說每一次,凌威都要運功吸
收攝取的元陰,也讓她有歇息的時間,然而最後一次時,妖后已是元陰盡失,精
關空空洞洞,接著腦中一昏,便失去了知覺。

  凌威明白這是應有的現象,也沒有理會,鬆開了嘴巴,雞巴卻繼續留在妖后
的子宮裡,依法修練,待他運功完畢,妖后才悠然醒轉。

  『……我……我是不是死了……!』妖后呻吟似的說。

  『別說話,快點運功行氣!』凌威沉聲道,龜頭在妖后的陰關輕輕叩擊著,
助她封起洞穿了的陰關。

  妖后知道邪功能否再進一步,成敗在此一舉,於是咬緊牙關,提功使勁,再
展奼女吸精大法,縫補受損的陰關。

  隔了好一會,凌威才抽身而出,暗讚合藉雙修大法真是神妙無比,自己不獨
一舉練成第三層的九陽神功,還樂個不亦樂乎,真是一舉兩得。

  妖后急喘了幾口,努力按捺著激動的心情,翻身抱著凌威,顫聲問道:『神
君……神君在那裡?』

  『甚麼神君?』凌威反問道。

  『是九陽神君,你的九陽神功一定是他傳授的!』妖后緊張地問。

  『不,我的功夫是從一部秘笈得來的。』凌威答道,他出道以來,還是第一
次有人叫出九陽神功的名字,倍覺親切。

  『你……是你得到了九陽真經嗎?』妖后驚喜交雜道。

  『還有回天丹呢。』凌威點頭說。

  妖后聞言一震,掙扎著爬起來,拜倒床前,喜極而泣道:『婢子絳仙,叩見
神君。』

  『妳說甚麼神君?』凌威奇怪地坐起來,問道。

  『你得到真經和回天丹,便是繼承了神君衣砵,即是當代的九陽神君。』妖
后絳仙答道。

  『我不明白,起來再說吧。』凌威莫明其妙道。

  妖后馴如羔羊地點點頭,抹去臉上淚水,卻沒有站起來,坐在床下,抱著凌
威的膝蓋,娓娓道出一段武林秘辛。

       ※    ※    ※    ※    ※

  百多年前,九陽神君身懷九陽採陰神功和奼女吸精大法,自己修習九陽功,
卻把奼女大法授與一個女孩子,即是後來和他聯袂江湖的玄陰仙后。

  這兩種採補邪功威力奇大,當年神君只是練成第七層,仙后才達六九之數,
但是除了幾個隱居的前輩高手外,單打獨鬥,已經沒有敵手,但是修練的方法很
是奇怪,要合藉雙修才能臻大成,所以兩人聯袂行走江湖,亙相補益。

  由於神君嗜殺,終為七大門泒聯手伏擊,神君墜崖失縱,仙后含恨逃走,想
到人單勢孤,才寡不敵眾,於是創立玄陰教,立誓為神君報仇,絳仙便是她的再
傳弟子,繼承師父遺志,一面訪尋神君,一面與正泒為敵。

  『妳的師父呢?』凌威突然想起合藉雙修大法,有兩句話說「陽無陰猶生,
陰無陽則死」,於是問道。

  『死了。』絳仙垂著頭說。

  『如何死的?』凌威追問道。

  『她初九功成後,四出訪尋神君,找了九年還是沒有消息,最後陰火焚心而
死。』絳仙回憶著說。

  『陰火焚心?怎樣焚心?』凌威奇怪地問。

  『那時她癢得死去活來,用棒子插了三天三夜,還煞不住裡邊的痕癢,最後
自己強行洞腹慘死的。』絳仙猶有餘悸道。

  『插?插那裡?』凌威不明所以問道。

  『是浪屄囉,我們修練奼女大法的,元陰積聚愈多,便愈難得到快活,每一
段修練到九階時,只有身懷九陽功的男人,才能煞癢,她找不到神君,自然是苦
死了。』絳仙答道。

  『妳呢?妳初九功煉成沒有?』凌威笑問道,從絳仙口中,知道奼女大法要
修練九九,即是說每一層功夫,分為九段,九段功成後,便要靠合藉雙修化去陰
火,才能再上層樓,要是陰火九年不化,便會死得很慘。

  『婢子去年功成的,想不到這麼快便尋到神君了。』絳仙歡喜道。

  『妳現在進入二段了,是不是?』凌威問道。

  『是的,全是神君慈悲,剛才婢子已經進入二段初階了。』絳仙答道。

  『現在肯給我當丫頭了麼?』凌威笑道。

  『要是婢子知道你便是神君,早已跪求了,那裡還敢冒犯。』絳仙靦腆道。

  『當我的丫頭可不容易,要是惱了我,受的活罪可不小,妳還是想清楚再說
吧。』凌威唬嚇著說。

  『死活我也要跟著你的!』絳仙斷然道:『本門中人,入門的時候,都要立
下重誓,為神君效死,婢子有幸找到了神君,怎能不隨侍左右。』

  『玄陰教有多少弟子?』凌威問道。

  『只有天地人三女,她們每人還有三個徒弟。』絳仙答道。

  『這麼少?』凌威訝然道。

  『要習練奼女大法,必需是天生媚骨,這樣的女孩子不易找呀。』絳仙嘆息
道。

  『真可惜,那又少了兩個。』凌威惋惜道。

  『神君是說……』絳仙心裡一寒,顫聲道。

  『是如玉和如月,我只想試一下合藉雙修,不是有心取她們性命的,只可惜
……』凌威嘆氣道。

  『本門中人,如果不是初九功成,誰人禁受得起九陽神功,她們才練成入門
三階,不脫陰而死才怪。』絳仙頓足道。

  『我還沒有運功,她們便……』凌威慚愧地說。

  『奼女大法先天上為九陽神功剋制,平常的女孩子可沒甚麼,我們碰上你,
就算沒有運功,元陰也會如蟻附蜜,自動獻上,而且你這傢伙這麼利害,就算是
婢子,剛才也差點給你弄死了。』絳仙不顧醃瓚,伏在凌威身下,輕吻那沾染著
穢漬的雞巴說。

  『很苦麼?』凌威開心地說。

  『婢子也不知道,苦是苦的不得了,卻又快活無比。』絳仙幽幽地說:『自
從初九功成後,婢子也不知多久沒有真正快活過了。』

  『練這樣的功夫,有甚麼樂趣?』凌威奇怪道:『沒有練成時,想快活也不
成,縱然練成了,沒有九陽神功,還是得不到快活。』

  『也有快活的時候的,天生媚骨的女孩子,嘗過床第的樂趣後,總免不了陷
溺在慾海之中,不能自拔,然而好色的男人雖然很多,強壯的卻沒有多少,所以
她們多半很苦命,不是遭男人遺棄,便是淪落青樓,只有奼女大法,才能使她們
得到真正的快活,最初修練時,真是樂不可支。』絳仙不顧廉恥地侃侃而談道:
『藉著吸納真陽轉化元陰,增進功力,但是元陰積太多,直至九轉功成,那時無
法宣洩,才難登極樂,這一趟婢子散盡元陰,便不愁沒有樂子了。』

  『原來如此。』凌威恍然大悟,格格笑道:『可要我給妳樂多幾遍!』

  『只要神君喜歡,婢子自然會努力侍候的,只是現時妾身的元陰枯竭,可不
能合藉雙修了。』絳仙囁嚅道。

  『甚麼時候才可以?』凌威失望道。

  『待婢子補充了真陽後便成了,最好是二九功成,那時候最具神效。』絳仙
道。

  『妳可不能向本門中人施術呀……』凌威忽地住口不語,彷彿想到了甚麼,
卻又不知道那是甚麼。

  『這個婢子一定不會的。』絳仙斷然道。

  『是了,陶方在那裡?妳如何會來到這兒,葉宇又是甚麼時候入教的?』凌
威不再嘗試捕捉那虛無飄渺的靈感,問道。

  『婢子因為人丁單薄,想在明湖建基立業,但卻是一敗塗地,便想到了翻天
堡,於是帶著妙香等潛入堡裡,動武制住葉宇,再用他家人的性命,逼他就範,
陶方對你忠心耿耿,不肯加盟,給我關起來,本來想……想遲些處置的。』絳仙
紅著臉說。

  凌威明白她的意思是預備降服自己後再逼陶方就範,豈料賠了夫人又折兵,
於是笑道:『現在妳打算怎樣?』

  『婢子自然是追隨神君,解散玄陰教,任你處置了。』絳仙著急地說。

  『不,不要解散玄陰教,還有,除了妳們幾個,可別讓人知道我的身份,妳
繼續當玄陰教的教主,算是加盟快活門吧。』凌威思索著說。

  『那……那你不要我嗎?』絳仙可憐兮兮地說。

  『不是,只是時機還未成熟,太早暴露可沒有好處,待快活門羽毛豐富後才
不會重蹈當年神君的覆轍。』凌威解釋道,碰上玄陰妖后後,更使他野心勃勃,
但是念到當年神君仙后不知強過自己多少,還要慘遭敗績,所以決定慎重行事。

  『是,婢子明白了。』絳仙歡喜道,接著便道出向七大門泒復仇的計劃。

  凌威和七大門泒本來沒甚麼仇恨,但是天性邪惡,更有心稱霸江湖,絳仙的
圖謀,正合他意,於是提出修正,以配合他的野心,絳仙也唯命是從,事事由他
作主,商議了一晚,直至天色大白,定下未來的行止。

  雖然一夜不睡,但是兩人的武功高強,合藉雙修之後,更是功力大增,不獨
沒有倦意,還見神釆飛揚。

  『已經差不多了,也是時候放陶方出來,妳快點著人去辦吧,懂得如何說話
嗎?』凌威伸了一個懶腰道。

  『是,讓婢子……不……讓妾身侍候門主更衣吧。』絳仙柔情萬種道。

  『好吧,沒有外人時,妳便當我的丫頭好了。』凌威滿意地說。

       ※    ※    ※    ※    ※

  陶方獲釋後,知道凌威大展神威,不獨擊敗玄陰妖后,還使玄陰教歸順快活
門,不禁生出難以置信的感覺,想不到這個年青人竟然如此高明,連當年叱吒江
湖的玄陰妖后也為其所敗。

  葉宇親眼看見凌威擊敗妖后,後來雖然中計被擒,但瞬即反敗為勝,更是佩
服得五體投地,感恩之餘,誠意懇請加盟,凌威正要擴張勢力,自然答應。

  儘管狀后絳仙沒有告訴玄陰諸女凌威的真正身份,但是諸女素知妖后心高氣
傲,這時竟然向一個男人稱臣,知道事不尋常,可是在妖后積威之下,卻也不敢
置喙。

  『現在前釋盡釋,應該不究既往了。』凌威道。

  『自然是了,老夫只是受了點虛驚,些許微傷,不足掛齒的。』葉宇率先表
態道。

  『葉堡主,都是賤妾不好,改天再向堡主賠罪。』絳仙風情萬種地說。

  『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別客氣了。』凌威忽然想起一件事,問道:『妙香,
妳著人尋找飛魚寨的綺雲,究竟是甚麼原因。』

  『魚飛是華山老怪魚新的姪兒,那時,賤妾和門主為敵,想慫恿她向老怪求
助,給丈夫報仇,讓你們兩敗俱傷的。』妙香囁嚅道。

  『妳好狠!』陶方失聲叫道。

  『那時妙香為玄陰教效力,自應如此。』凌威擺手問道:『華山老怪是甚麼
人,很利害嗎?』

  『他是華山泒的前輩高手,當年曾參加伏擊九陽神君和妾身的太師父,武功
雖高,但是單打獨鬥,妾身可不怕他。』絳仙暗示道。

  『可找到了綺雲沒有?』凌威問道。

  『她帶著兒子不知所縱,華波偵騎四出,也是無功而返。』如花答道。

  『華山泒又如何,他不來也罷,要是前來我可要他好看的。』凌威寒聲道。

  『門主,我看還是早點返回明湖,尋找綺雲,以防萬一。』陶方慎重地說。

  眾人商議後,凌威決定和玄陰諸女先走,陶方葉宇隨後出發,因為凌威打算
要葉宇統率明湖卅六寨,作為快活門的基地。

       ※    ※    ※    ※    ※

  妙香如花如珠三人一排的跪在凌威身前施禮,因為絳仙得到凌威首肯,表露
了他的真正身份,三女知道凌威竟然是當代的九陽神君後,更是誠惶誠恐了。

  『妳們能夠侍候神君,便無懼陰火焚心,也是妳們的運氣。』絳仙道:『但
是沒有做到初九功成,便不能和神君合藉雙修,要是魯葬行事,小心像如玉如月
般脫陰而死,那便後悔奠及了。』

  『是,弟子知道。』三女驚喜交雜道。

  『那麼這幾天,便只有妳能夠侍候我了。』凌威笑道,他和眾女先行上路,
便是難忍旅途寂寞,要是陶方等同行,便沒有那麼方便了。

  『賤妾應該的,而且她們幾個還有嘴巴,有需要時也可以給門主效勞的。』
絳仙無恥地說。

  『這可不用了,最怕我按捺不住把她們強姦,便作孳了。』凌威怪笑道,和
這幾個漂亮的女孩子走了一天路,耳鬢廝磨,淫心又起,找了一個乾淨的山洞渡
宿,卻是有心發洩獸慾。


(十二)

  『呀……慢一點……喔喔……神君……呀……門主……讓我……歇一下……
呀……不……噢……快一點……快呀……來了……小淫婦又來了!』絳仙震天價
響的尖叫,嬌軀像剛離開水裡的魚兒,在凌威身上彈跳了幾下,然後頹然軟倒,
喘個不停,她已經連續尿了幾次身子,累的動也不能動了。

  『小淫婦,為甚麼如此沒用?』凌威滿心不願的止住攻勢,奇怪地問道。

  這實在出乎他意料之外,記得上次和絳仙交歡時,她是好像吃了春藥似的,
需索無饜,永不滿足,儘管他全力以赴,也不能使她敗下陣來,最後還是用出九
陽神功,藉著合藉雙修,梅開九度,才征服了這個美麗的女子。

  這一趟,凌威雖然沒有行功,卻是使出渾身解數,存心用真功夫一較高下,
奇怪的是她卻全無抵抗之力,容容易易便高潮迭起,棄甲曳兵。

  『……讓我……讓我再歇一下……唉……美死……我了……好神君……你真
好!……』絳仙喘著氣叫。

  『歇夠了吧!』凌威興在頭上,欲罷不能,使勁把雞巴在暖烘烘的子宮裡彈
跳著說。

  『沒有……呀……饒了我吧……讓……讓我用嘴巴侍候你好嗎?』絳仙討饒
道。

  『也罷,便饒妳一趟。』凌威嘆息著抽身而出,不是不想絳仙受罪,只是山
洞裡很不舒服,還看見妙香等三女擁作一團,婘伏在一角,揚聲叫道:『妳們在
幹甚麼?』

  三女聞聲一驚,散了開去,只見她們臉泛紅霞,媚眼如絲,衣衫不整,原來
她們瞧得春情勃發,竟然在亙相慰藉。

  『過來,都過來,讓我摸一下!』凌威眼裡冒火地叫。

  『神君,奴家等可禁受不起呀。』妙香猶豫不決道,她的羅襦半解,一隻玉
手藏在褲子裡,還來不及抽出來。

  『摸一下不會死的。』凌威獸性大發地叫。

  『來吧……神君不會害妳們的!』絳仙掙扎著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輕舒,便
給他作口舌之勞。

  這時三女也是淫興勃發,不顧一切地齊齊擁了過來,圍在凌威身畔,投懷送
抱,既讓他摸乳探陰,大肆手足之慾,亦借助他的指掌壓下身體裡澎湃的慾火,
一時之間,山洞裡變得荒淫穢亂,春色無邊。

  絳仙的口舌功夫很是高明,兩片香唇緊緊包裹著怒目猙獰的肉棒套弄著,丁
香小舌在口腔裡純熟靈活地團團打轉,也不住用臉頰在雞巴上邊擠壓,凌威閉上
眼,倒像在肏屄似的,身畔還有妙香等三女供他狎玩,更是樂不可支。

  『吃下去……別吐出來!』凌威忽地大吼一聲,便在絳仙口裡發洩了慾火。

  絳仙倒也聽話,在凌威爆發的時候,便起勁地吸吮著,好像要搾乾他似的,
儘管洶湧而出的精液,嗆得她喘個不停,卻還是津津有味似的吞入肚裡。

  雖然凌威得到發洩,還是忙碌地向三女上下其手,但是他只有兩隻手,自然
不能雨露均霑,三女又在他的狎玩下,更是春情勃發,妙香忽然嬌嗔一聲,竟然
從包袱裡取出一根偽具,當著眾人身前自慰起來,凌威瞧的有趣,也動手幫忙,
待她發洩後,如花如珠卻出手爭奪,鬧個不已。

  『怎麼妳隨身帶著這東西?』凌威揉捏著妙香的奶子問道。

  『還不是世上有用的男人太少了。』妙香含羞道。

  凌威明白她們修練奼女大法,陰關緊鎖,功行愈深,便愈難得到快樂,看見
絳仙已經用汗巾抹去唇邊穢漬,還趴了上來,於是探手摟入懷裡問道:『為甚麼
這樣沒用?』

  『妾身元陰都給你掏空了,如何是你的敵手。』絳仙靦腆道:『幸好像你這
樣強壯的男人不多,不然可要給人欺負死了。』

  『我倒想讓人欺負。』妙香羨慕道。

  『妳勤力練功,早點初九功成,神君給妳破關後,便可以有樂子了。』絳仙
說。

  『平常的女孩子,就算掏空了身子,也不是這樣的。』凌威自言自語說。

  『她們沒修練奼女大法,縱然元陰盡失,陰關可沒有破開,自然不同了。』
絳仙解釋道:『要是破了關,她們只怕生不如死了。』

  『為甚麼?』凌威問道。

  『那時她們便特別荏弱,難堪風浪,隨便捕幾下,便要洩身丟精,卻不懂吸
取男人的真陽,穩守陰關,如何不苦。』絳仙答道。

  『妳們卻是樂死了。』凌威謔笑道。

  『要不是這樣,也不用練奼女大法了。』絳仙笑道。

  『要是破開普通女孩子的陰關,她們便要受盡活罪了嗎?』凌威興緻勃勃問
道。

  『或許有人喜歡的。』絳仙頑皮地說:『但是破關時,卻是苦死了。』

  『如何給她們破關?』凌威問道。

  『有幾種法子的,全是讓她丟精不絕,陰關破開為止。』絳仙說。

  『是輪姦麼?』凌威笑問道。

  『也差不多了,但是那要姦她十天八天才成,這樣人也會弄死了。』絳仙搖
頭道。

  『究竟用甚麼法子?』凌威追問道。

  絳仙娓娓道出破關的法子,全是殘忍淫虐,聽得凌威眉飛色舞。

  在山洞裡渡過了一個荒淫的晚上,幾人便繼續上路了。


(十三)

  凌威等人走的是山路,除了路程近了很多外,也因為山路崎嶇,常人不易行
走,所以人煙罕至,但是他們武功高強,卻像遊山玩水。

  開始暮色四合的時候,他們預備在一間棄置了的破廟渡宿,來的時候,凌威
也是走這條路,知道從這裡往再走兩天,便抵達明湖了,當妙香三女忙於打水做
飯時,他便和絳仙在廟外散步,卻看見一群人從遠處朝著破廟而來,看他們的,
樣子也像要在這裡歇息。

  凌威感覺有群人有點熟悉,遂運足目力遠眺,發覺是連天寨十二鐵衛中的四
個,其中一個背上還背著一個身穿花布衣服的女子,再看清楚,她竟然是和子,
大為奇怪,遂與諸女躲在暗處,靜觀他們的行止。

  不一會,眾人便走進了破廟,看來趕了一天路,男的可沒甚麼,和子也沒有
受傷,只是失去了武功,走不得這樣的山路,才讓人背負而行。

  『老六,你的功夫真有長進了,到了這裡,還不把她放下來幹嗎?』一個鐵
衛訕笑道。

  『我們不走了麼?』和子扶著老六的肩頭站下地來道。

  『姑娘,再走便沒有地方歇息了。』一個鐵衛道。

  『我只是怕他們追上來吧。』和子委屈地說。

  『要追早已追上了,丁氏兄弟已死,悅子受了傷,丁佩更是六神無主,全靠
老大幾個在維持,還有甚麼人追來?』一個漢子揶揄似的說。

  『老三,最怕是那個煞星,要不是他,明湖卅六寨那有這樣團結的。』另外
一個漢子說。

  『怕甚麼?玄陰教的事未了,又去惹翻天堡,現在華山老怪又殺上門來,還
有空來追我們麼?老五,你太杞人憂天了。』最先說話的漢子道。

  『我們做得出來,怕也沒有用,還是盡快把和子送到地頭,拿到了錢,便遠
走高飛,人海茫茫,他往那裡找我們。』老六說。

  『不錯,雖然沒有擒下悅子那賤人,但我答應的五千兩照付,回去後,每人
還有五千兩,一文也不會短了你們的。』和子信誓旦旦道:『凌威也活不了多久
的。』

  『還不是老十,要是那刀斬重一點,她便跑不了。』一個年青漢子悻然道。

  『老六,你不是領頭毛手毛腳,早已把她擒下了。』老十反駁道。

  『別吵了,吃東西吧,早點吃,便早點睡覺。』老三不耐煩地說。

  『這麼早便睡覺麼?』老九皺著眉頭說。

  『早一點好,昨夜輪得太久了,我可沒睡了多久,今晚可要讓我佔先了。』
老五不懷好意地望著和子說。

  『你們……!』和子顫聲叫道。

  『妳忘了嗎,這也是我們冒險的代價呀!』老六笑道。

  『但是……你們又要五個一起嗎?』和子害怕地叫:『這可不成的,昨夜已
經差點給你們弄死了!』

  『我們白天輪流背著妳走路也成了,有甚麼不可以?』老九笑嘻嘻地在和子
身後摸了一把說。

  『不能天天這樣的!』和子抗聲道。

  『這樣吧,每晚兩個好了,妳也舒服,我們也開心。』老三淫笑道。

  『我可要上的,昨兒我最後,太吃虧了。』老五抗議道。

  『妳明夜肯給我弄屁眼,今晚我便吃虧一點吧。』老六怪笑道。

  『他的雞巴小,最喜歡弄屁眼了,丁佩也是給他開苞的。』老十吃吃笑道。

  『不,那會痛死人的!』和子駭然叫道。

  『由今夜開始,大家拈鬮定先後,誰也不吃虧了。』老三道。

  聽到這裡,凌威已經明白和子利用美色和金錢,乘著華山老怪進犯時,誘使
他們帶她逃走,心中大怒,長身而起,正欲發難時,身旁的絳仙卻動手阻止,兩
人用傳音入密的功夫交談了幾句,絳仙便領著妙香諸女悄悄離開了。

  廟裡幾個男人鬧哄哄的圍著和子拈鬮時,忽地門外出現四個漂亮的女郎,為
首的一個更是豔絕人寰,原來正是絳仙和妙香等三女。

  『哎喲,怎麼幾個大男人在欺負一個小女孩呀?』絳仙風情萬種地說。

  幾個色中餓鬼眼前一亮,頓時慾火迷心,也不想想她們如何會在這荒山野嶺
出現,立即放開了和子,齊齊的圍了上去,先是搭訕,不用多久,更開始動手動
腳。

  和子抹去了眼角的淚水,淒然拉上了敞開的衣襟,漫無目的地步出廟門,儘
管逃過被污的噩夢,心裡還是很難受,因為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以後還有
許多天,她要靠這些色狼送回天照教,如何躲得了,但是回去後,她一定會報仇
的,他們都要死,而且死得很慘,要把他們剁成肉醬,還要把雞巴切下來餵狗,
才能發洩慘遭輪姦的憤恨。

  夜涼如水,和子打了一個冷顫,拉一拉衣襟,便記起衣服裡是赤條條的不掛
寸縷,要不是他們要帶著她走路,或許這身衣服也沒有。逃走的時候,本來還有
兩塊絲布包裹著身上重要的部位的,只是昨夜給他們用來揩抹穢漬,弄得一塌糊
塗,也不能再了。

  身後傳來男女調笑的聲音,使和子氣得牙癢癢的,這幾個禽獸不如的男人,
真是色膽包天,但要不是如此,他們也不會在華山老怪大鬧連天寨時,乘亂帶自
己逃離那人間地獄。

  能夠逃出來,自然是邀天之幸,遺憾的是未能把悅子那賤人一併擒下,但是
回到天照教後,現在是大長老的母親,一定會全力捉拿那賤人,給她復仇的,還
有凌威,這個可恨的男人,卻不能讓他死得太快,要讓他知道給悅子這賤人助紂
為虐,是錯的多麼利害,更要他後悔沒有好好珍惜愛護自己這樣漂亮的女孩子,
要他跪在身前討饒,要他……

  和子胡思亂想,走進了榭林,忽地身子一震,僵立不動,雙眼發直的望著前
面,原來不知何時,凌威擋在她的身前。

  『妳要跑到那裡去呀?』凌威冷冷的說。

  『我……!』和子雙腿一軟,跪倒地上,牙關打戰,說不出話來。

  『妳的膽子可真不小呀!』凌威森然道。

  『……我……主人……嗚嗚……殺了我吧……我不願做人了!』和子號哭著
叫。

  『想死嗎?好呀,脫衣服,給我脫得乾乾淨淨!』凌威獰笑道。

  和子那敢說不,不知為甚麼以為凌威淫興大發,要把她姦淫,竟然奇怪地心
裡一鬆,趕忙爬起來,脫光了身上的衣服。

  『妳還年青漂亮,死了不是太可惜了麼?』凌威伸手在和子的胸脯上撫摸著
說。

  『主人,我也不想死的,只要你疼我多一點,我會比悅子更聽話更好的!』
和子情不自禁地說:『我哪裡比不上她?!』

  『她麼?』凌威吃吃笑道:『她不會背叛我,更不會咒我活不了多久的!』

  『我……我沒有!』和子顫聲叫道。

  『我全聽到了,妳騙不了我的。』凌威冷笑道。

  『我……我……』和子囁囁不知如回答。

  『我不會殺妳的,但是會挖個坑,把妳活生生的埋進去,再找條蛇兒給妳作
伴的,這一定比肉身土葬有趣得多了。』凌威殘忍地說。

  『不……嗚嗚……不要……主人……嗚嗚……我不敢了……!』和子魂飛魄
散地叫。

  『不敢?隨我來,讓妳瞧一場好戲!』凌威冷哼了一聲,舉步便朝著破廟走
去。

  和子知道跑不了,只好赤條條的隨著凌威,心中忐忑,知道老三等幾個色中
餓鬼有難了,接著想到那幾個美貌女子來路奇怪,大有可能是與凌威一路,暗念
這個男人真是高深莫測,不知哪裡弄來這些無恥的女人。

  破廟裡可真是春色無邊,四個不識死活的鐵衛,已經分別摟著送上門來的美
女在顛鸞倒鳳,諸女也真淫蕩無恥,齊齊與幾個陌生的男人淫戲,主動地逢迎獻
媚,淫呼浪叫,絳仙還騎在老六身上,搖船似的套弄著那昂首吐舌的雞巴,叫得
不亦樂乎。

  凌威瞧的血胍沸騰,探手扯著和子的秀髲,把螓首按在腹下,和子明白他的
意思,哪裡敢反抗,只好乖乖的脫下他的褲子,含悲忍辱,為他作口舌之勞。

  『好呀……呀!來了……我來了!』伏在妙香身上的老三發狂地抽插著叫。

  『忍住……不……再忍一下!』妙香使勁的摟著老三叫。

  『快點……美呀……我又來了……呀……動手吧……!』那邊廂絳仙也叫起
來。

  四個男人先後完事了,他們沒有氣力似的癱瘓地上,妙香等三女也爬起來,
取過素帕清潔,只有絳仙還是賴在老六身上,好像很是滿足。

  『妳們可樂夠了麼?』凌威出現說。

  『他真是沒用。』妙香悻然地踼了老三一腳說。

  『這個的功力很差。』絳仙懶洋洋的爬起來說。

  老三等人看見凌威出現,頓時如墮冰窟,掙扎著想要起身逃走,卻是渾身無
力,知道不妙。

  『你們可知道叛徒的下場麼?』凌威森然道。

  『是……是她引誘我們的。』老三指著凌威身後的和子叫。

  『她名叫淫奴,淫蕩無恥,引誘男人有甚麼稀奇?』凌威把赤條條的和子推
到身前說:『她也會有報應的,現在讓她看清楚叛徒的下場吧!』

  看見凌威點頭示意,四女便動手了,老三等真陽盡喪,根本沒有閃躲之力,
而且他們也怎會是絳仙諸女的對手,幾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後,他們便倒在血泊裡
尖叫哀號,死得慘絕人寰。

  和子嚇得呆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殘忍的殺人法子,原來絳仙等是用刀把
幾人的雞巴齊根割下,切了這東西,自然活不了。

  『賤人,妳可要留下那幾根雞巴作紀念呀?』凌威獰笑道。

  『我……不……嗚嗚……主人……饒了我吧……我錯了!』和子粉臉煞白地
叫。

  『我不會殺妳的,回去後便有妳好看的了。』凌威冷酷地說:『我要先走一
步,妳們帶她回來。』

       ※    ※    ※    ※    ※

  『凌哥哥,你要給他們報仇呀!』丁佩白衣素服撲入凌威懷裡,哭訴著華山
老怪夜入飛魚寨,潛進魚飛的書房,湊巧幾兄妹在寨裡相聚,丁武發覺有異,在
書房裡給老怪搏殺,丁文丁佩趕到時,老怪正擊碎魚飛放在書房裡的石獅,找到
了一個指環,丁文上前搶奪,也給他擊至重傷,兩日後終於不治,丁佩知道難以
力敵,尖聲呼救,老怪才揚長而去。

  『指環?』凌威追問道。

  從丁佩的描述,凌威相信是傳說和武霸楚烈藏寶有關的七星環之一,暗嘆失
諸交臂,也使他下了決心找華山老怪報仇。

  『悅子如何受傷的?』凌威繼續問道。

  『是幾個十二鐵衛,不知如何姘上她的丫頭,老怪鬧得亂哄哄時,突然發難
襲擊,她受了點傷,淫奴和四個鐵衛卻跑了。』丁佩說。

  凌威立即召見了白水連天飛魚三寨的頭目,訓勉有加,特別讚揚留下的八個
鐵衛忠心不二,厚加賞賜,然後又宣佈葉宇陶方前來坐鎮,玄陰教亦答應放手明
湖,誓言必替丁氏兄弟報仇,安定人心後,才與丁佩去慰問悅子。

  『主人,婢子對不起你,淫奴那賤人跑了。』悅子給老十斬了一刀,已經好
多了,見著凌威後,卻是自責不已。

  『她跑不了的,明天應該到了。』凌威告訴她們玄陰教降服,回來時如何擒
下和子,由於他急於回來,不想讓沒有武功的和子耽誤行程,所以讓絳仙等帶回
來。

  『我一定要她好看!』悅子咬牙切齒道。

  『這樣的賤人,自然不能饒她。』凌威關心地說道:『妳養好傷再說吧!還
有,和組有問題吧?幸好她沒有跑回去,要不然便白費心機了。』

  『沒有問題,控制和組的暗號已經更換,兩個長老也不能指揮,要是她們不
在,便沒有人認得和組的人了。』悅子答道。

  『好極了。』凌威舒了一口氣,因為這才是他最關心的。

       ※    ※    ※    ※    ※

  『門主,賤妾給你把那個奴才帶回來了。』絳仙笑語盈盈地說。

  雖然悅子丁佩是女兒身,可是見到這個千嬌百媚的玄陰妖后時,亦不禁眼前
一亮,為她的美麗讚嘆不已。

  『人在哪裡?』凌威問道。

  絳仙拍一拍掌,妙香便領著如花和如珠,抬著扁擔進來,扁擔掛著一團用黑
布包裹的東西,好像籮筐似的。

  『她不是死了吧?』凌威皺著眉頭說。

  『不是,你說不殺,妾身那敢弄死她,只是方便走路吧。』絳仙笑著揭開了
黑布,便看見臉色蒼白的和子了。

  和子害怕極了,可是想討饒也不成,因為嘴巴給布帕縛的結實,身上仍然是
不掛寸縷,手腳反縛身後,如花等便是把扁擔穿過手腳抬進來的。

  『先把她關起來吧,辦完了事,再和她尋些樂子。』凌威笑道。

  『主人,把她交給婢子吧,我要讓她後悔活下去!』悅子憤恨地說。

  『好吧,可是別弄壞她的身體,要不然,便沒有男人要了。』凌威笑道。

  『凌哥哥,十二鐵衛給這淫賤的奴才弄走了四個,還有八個,用來招呼她好
麼?』丁佩撇一撇嘴巴說。

  『她的屁眼還沒有男人弄過,我可要先拔頭籌的。』凌威笑道。

  『門主,你……你喜歡那調調兒麼?』絳仙吃驚似的說。

  『我還沒有弄過,哪裡知道。』凌威道:『妳呢?妳讓人弄過了沒有?』

  『女人身上三個孔洞,都可以讓男人快活,但是弄那兒會很痛的,賤妾如何
禁受得起你的大雞巴。』絳仙沒有正面回答,垂著頭說。

  『主人,要是你喜歡,便弄……弄婢子的好了。』悅子鼓起勇氣道。

  『妳不怕痛麼?』凌威奇怪道。

  『怕,但是那兒還沒有給人弄過,不知哪一天要用,想你先弄一下。』悅子
低頭玩弄著衣帶說。

  『妳真乖。』凌威想起悅子只有自己一個男人,倍是憐憐,柔聲道:『我是
要讓那賤人吃苦,不是要妳吃苦。』

  丁佩絳仙暗叫慚愧,不禁生出妒意,絳仙還好一點,丁佩卻因為悅子受過責
打,更添幾分怨恨。

  『悅子,妳下去歇一下,丁佩,妳好好地招呼這幾位玄陰教的仙女,我和仙
后有事商量。』凌威繼續說。

  待她們離去之後,凌威便向絳仙下了一道命令,原來是要絳仙領著玄陰教諸
女,消滅天照國在這裡的基地,特別是要稟殺兩個長老。

  『你待的悅子真好呀。』絳仙皺著眉說。

  『喝醋麼?』凌威笑道。

  『不是,只是犯不著為了她,結下強仇吧。』絳仙靦腆地說。

  『也不是為她的,和組對我很有用,殺了兩個長老,就再沒有人認得和組的
人,他們只能聽我的話辦事了。』凌威思索著說。

  『她們的武功成麼?』絳仙問道。

  『除了一些古怪的異術外,武功可沒甚麼了不起,豈是玄陰仙后的敵手。』
凌威笑道。

  『這樣也好,要是留在這裡,我們不獨不能修行,還遲早送命。』絳仙吃吃
笑道。

  『為甚麼?』凌威訝然問道。

  『這兒全是你的人,不能採補,我們如何修練功夫,妙香她們三個,又給你
弄得神魂顛倒,再待下去,說不定寧願送命也要和你歡好。』絳仙答道。

  『妳呢?』凌威淫笑道。

  『妾身不也一樣,只是給你的大雞巴活活肏死吧!』絳仙聒不知恥地說。

  『好,看我能不能肏死妳!』凌威哈哈大笑,探手便把絳仙抱入懷裡。

       ※    ※    ※    ※    ※

  絳仙休息了幾天,便領著玄陰諸女出發,這時葉宇陶方也抵達了,在黑豹寨
的石豹主催下,明湖卅六寨答應加盟快活門,三凶四惡出現了兩個,縱然有人不
服,也不敢公然反抗。

  凌威讓陶方葉宇分掌明湖東西,丁佩石豹為輔,安頓卅六寨後,便決定向華
山老怪動手,明是立威,實際是圖謀被奪的七星環。

  『悅子,華山老怪那裡有甚麼消息?』凌威召來悅子問道,原來他早已著悅
子泒人前往華山老怪那裡窺探。

  『老怪住的地方沒甚麼防衛,他只有兩個弟子,和幾個婢僕,還有一個穿著
孝服的美貌女子,相信是綺雲,曾經聽到老怪告訴她,孩子已經安全抵達華山,
還有要是有甚麼事情發生,便著她把東西送給華山的掌門。』悅子答道。

  『是甚麼東西?』凌威追問道。

  『他沒有說,以後也再沒有聽他們談這件事了。』悅子答道。

  『沒關係,殺了老怪後,可以問綺雲的。』凌威詭笑道。

  『主人,老怪武功高強,難道不能讓我的人行刺麼?』悅子憂形於色道。

  『我要親手殺死他的,給丁氏兄弟報仇,才能消我心頭之恨。』凌威笑道。

  『主人,你要小心一點,別讓婢子……掛心。』悅子低頭說。

  『妳真讓人疼!』凌威情不自禁地把悅子抱入懷裡,愛憐地問道:『這幾天
可有整治淫奴那賤人?』

  『抽了一頓鞭子,點了一趟人肉燭臺,然後便是罰她用奪魂棒煞癢了。』悅
子興奮地說:『待找到那些玩意,便有她好看了。』

  『甚麼玩意?』凌威奇怪地問。

  『你不是說用淫刑麼?我已經著人去搜羅一些折騰婊子和淫婦的玩意了。』
悅子答。

  『對,這可有趣得多了。』凌威笑道。

  『不過,我知道她最害怕還是你的雞巴!』悅子吃吃嬌笑,玉手在凌威的褲
襠上揉捏著說。

  『害怕甚麼?』凌威笑問道。

  『害怕妳弄屁眼嘛,那天我用奪魂棒捅了幾下,她已經叫苦連天,還給我叩
頭求你饒了她。』悅子開心地說。

  『讓我瞧一瞧妳的屁眼。』凌威動手扯悅子的褲子說。

  『婢子……婢子那裡還沒洗乾淨,可髒死了!』悅子顫聲說道。

  『瞧一瞧沒關係的!』凌威笑道。

  悅子含羞扒下了褲子,伏在地上,粉臀朝天高舉,看見白雪雪漲卜卜的屁股
在微微發抖,凌威更是血胍賁張,雙手便扶了下去。

  『慢著。』悅子低呼一聲,轉身捉著凌威的手說。

  『怎麼啦?』凌威皺著眉說。

  『用這個包著,便不怕弄髒你的指頭了。』悅子取過汗巾,包裹著指頭說。

  『雞巴也要包著嗎?』凌威捉挾地把兩隻指頭捏在一起說。

  『那時……那時婢子會……會先行洗乾淨的。』悅子心驚肉跳地包裹著那兩
根肥大的指頭說。

  凌威吃吃怪笑,擺佈著悅子的身體,讓她頭下腳上的伏在膝蓋上,使渾圓雪
白的粉臀擱在眼前,慢慢張開了兩片半圓形的肉球,便是那紅彤彤卻是嬌嫩細小
的肉洞,指頭在上邊比畫一下,看來連小指頭也進不了去。

  『凌哥哥……』這時丁佩興沖沖的走進來,看見這奇怪的景像,愕然叫道:
『你幹甚麼?』

  『看一看她的屁眼。』凌威笑道,指頭在紅紅的小洞撥弄著說。

  『有甚麼好看的。』丁佩鄙夷地別過俏臉說,耳畔聽得悅子嬌吟的聲音,心
裡更是有氣。

  『過來,讓我也瞧瞧妳的。』凌威放下悅子說。

  『不要看嘛。』丁佩嘀咕著說。

  『脫掉褲子!』凌威沉聲喝道。

  看見那森冷的臉孔,丁佩心生懼怕,乖乖的脫掉褲子,學著悅子般趴在凌威
身上,下身朝天高舉。

  丁佩的後庭,比悅子的豐滿肥大,也是差不多的柔軟嫩滑,彈力十足,但是
肉洞是深紅色,洞口也寬敞得多,凌威的指頭在洞外撥弄,心裡一動,使出了銷
魂指,淨是在股縫屁眼徘徊。

  『呀……凌哥哥……你的指頭好燙呀!』丁佩呻吟道,顫抖著扭動纖腰,閃
躲著那惱人的指頭。

  『雞巴插這裡有沒有快感?』凌威的指頭一點點的擠進屁眼說。

  『我……我不知道……呀……再進去一點!』丁佩哼唧著說。

  雖然凌威不知道丁佩有沒有說實話,卻知道銷魂指弄得丁佩魂飛魄散,因為
他讓包著汗巾的兩根指頭,在崎嶇的洞穴裡撩動時,也把姆指移到前邊,掌心緊
貼連著前後兩個洞穴中間的會陰軟肉,姆指探進濕淋淋的桃源洞裡,在發情的陰
蒂搓揉。

  這個手式是記載在九陽真經裡,名叫「陰陽扣」,與銷魂指同使,縱是天生
石女,也會春情煥發,陰關鬆軟,倘若從掌心發出真氣,石女亦要丟精洩身,這
時雖然前後顛倒,凌威卻還是送出真氣,存心試驗陰陽扣的奇效。

  『喔……!』凌威才發出真氣,丁佩便嬌軀急顫,嬌哼幾聲,竟然真的洩了
身子。

  『浪蹄子,為甚麼淫得這樣利害?』凌威抽出指頭,用汗巾抹去姆指上的穢
潰,吃吃
怪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丁佩倒在地上喘息著,米漿似的液體自牝戶汨汨而
下。

  『進來幹麼?』凌威把汗巾拋在丁佩腳下問道。

  『人家進來看你嘛。』丁佩紅著臉,檢起汗巾,揩抹著牝戶說。這樣出醜人
前,猶其是當著悅子面前,使她不知是羞是氣。

  『看來淫奴也比不上妳這個小淫婦。』凌威訕笑著說。


(十四)

  凌威領著四個鐵衛,直闖華山老怪的居所,指名挑戰,他不是要人助拳,而
是有心在自己人前立威,老怪輕視他是一個毛頭小子,不以為意,命徒弟出戰,
豈料凌威心狠手辣,三招連殺兩徒,老怪才知道遇上勁敵,但是已經遲了,凌威
以雷霆萬鈞之勢,三掌震死老怪,才揚長而去。

  老怪的家人待凌威眾人離去後,一面遣人赴華山報信,一面辦理後事,過了
七天,才把喪事料理完畢。

  這一天,一個身穿藍布衣裳,頭戴向陽大帽,帽沿還有重重黑紗的女人,悄
悄離開了老怪的家,她腳高腳低,看來不諳武功,卻不走人來馬往的大路,反而
直趨後山渺無人煙的羊腸小徑,倍添幾分神秘。

  神秘女人走了大半天,也碰不到人,正舒了一口氣,卻給人攔住去路。

  『綺雲,交出七星環,我便放妳走路。』說話的竟然是凌威,他殺了魚新後
沒有離去,正是要等待綺雲自投羅網。

  『你……是你!』神秘女人驚叫一聲,轉身便走,原來她正是魚飛的未亡人
綺雲,可是走不了兩步,凌威又鬼魅似的出現身前,差點便碰入他的懷裡,駭的
綺雲急往後退,卻給身後的老樹擋住了退路。

  『妳認得我便更好了,我要的只是七星環。』凌威淡然地說,暗念悅子說她
長的漂亮,倒有心摘下她的帽子,一窺廬山真臉目。

  『我……我沒有甚麼七星環!』綺雲顫聲說。

  『真的嗎?』凌威嘿然冷笑,探手便奪下綺雲手裡的小包袱。

  『你幹甚麼?』綺雲驚叫道。

  凌威沒有答理,捏一下手中的包袱,軟綿綿的,知道是替換的衣服,可是他
還是不放心,便把包袱解開。

  『不……不要看!』綺雲急叫道,包袱裡是她的貼身衣物,如何能讓一個陌
生男人,還是大仇人查看。

  凌威解開包袱,果然是一套天青色的衣褲,還有幾方白絲汗巾和一些銀子,
於是冷哼一聲,寒聲問道:『七星環在那裡?』

  『甚麼七星瓖,我……我不知道!』綺雲驚慌地說,情不自禁地左右張望,
尋找逃路,也看看有沒有人可以幫忙。

  『別看了,這裡沒有其他人的。』凌威眼珠一轉,檢起一塊雪白的汗巾,放
在鼻端嗅索著說:『好香,是妳的尿布嗎?洗得很乾淨呀!』

  綺雲悲叫一聲,轉身狂奔,慌亂中掉了頭上的帽子,那裡還有空檢拾,愈走
愈遠,走的身疲力竭,才倒在地上急喘,豈料抬頭卻又看見凌威站在身前,手裡
還是拿著那羞人的騎馬汗巾。

  『妳跑不了的,還是把七星環交出來吧。』凌威不懷好意地說,他看見綺雲
的粉臉了,那是一張清麗脫俗,秀美動人的臉孔,雖然是不施脂粉,而且滿臉懼
色,卻讓人生出獸性的衝動。

  『你……你這個殺人的兇手,我沒有七星環,如何能夠交出來!』綺雲色厲
內荏的叫。

  『沒有麼?可要我動手搜一下?』凌威怪笑道。

  『不……別過來!』綺雲尖聲大叫。

  『叫破喉嚨也沒有用的,妳要不交出來,我便把妳的衣服全剝下來,慢慢的
搜個清楚!』凌威淫笑道。

  『不……嗚嗚……救命……強姦呀!』綺雲歇思底里的叫。

  『叫吧,看看有沒有人多管閒事。』凌威獰笑道。

  四周人影也沒有一個,那會人多管閒事,看著凌威一步一步的逼近,綺雲駭
的把身子縮作一團,不知如何是好。

  『妳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我是一個強壯的男人,強姦又有甚麼稀奇的!』凌
威攫小雞似的抓著綺雲的秀髲,硬把她扯進一個山洞裡。

  『不……不要……嗚嗚……我……我給你好了!』綺雲恐怖地尖叫道。

  『拿來!』凌威把綺雲拋在地上說。

  儘管綺雲跌得七葷八素,卻也不敢說不,定一定神,含淚脫下鞋子,原來她
把七星環戴在纖纖玉趾上面。

  凌咸探手奪過,發覺七星環顏色烏黑,入手沉重,非金非鐵,也不知是甚麼
東西製成的,上面縷著奇怪的花紋圖案,看來不是假貨,卻隨手把七星環戴在指
頭上,嘿嘿冷笑道:『就是這個麼?』

  『………』綺雲沒有回答,只是伏地痛哭。

  『把衣服都脫下來,讓我瞧清楚。』凌威詭笑道。

  『……七星環已經給你了……嗚嗚……你要幹甚麼……不……不要過來,嗚
嗚……救命……求求你……放過我吧!』綺雲知道不妙,放聲大哭叫道。

  『剛才妳不是叫強姦麼?現在如何不叫了,是不是想和姦呀!』凌威淫笑著
說。

  『不……別過來……嗚嗚……走開……!』綺雲恐怖地尖叫著。

  『這樣的大傢伙,難道妳不喜歡麼!?』凌威竟然脫下褲子,握著昂首吐舌
的雞巴,在綺雲身前晃動著說。

  『不……嗚嗚……你這個無恥的禽獸……救命……救我呀!』綺雲連滾帶爬
的左右閃躲,卻反而撞進凌威的懷裡。

  『我會讓妳喜歡的!』凌威哈哈大笑,雙手便去扯綺雲的衣服。

  『放手……嗚嗚……不要碰我……!』綺雲沒命掙扎,口咬腳踼,可是怎樣
也逃不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沒有制住綺雲的穴道,因為綺雲愈是掙扎抗拒,他便愈是興奮,這樣才
能把獸性盡情發洩,他把手臂從後穿過綺雲的腋下,輕易地便制住了一雙粉臂,
另一隻手卻扒開了衣服,在胸前亂摸。

  『好一雙大奶子!』凌威在杏黃色的抹胸撫玩著說。

  『嗚嗚……殺了我吧……你不是人……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禽獸!』綺雲放棄
了掙扎,號哭著叫。

  『對了,妳生過孩子的……』凌威扯下了抹胸,揉捏著光裸的乳房,一縷白
雪雪的奶水,便從粉紅色的乳頭汨汨而下,樂的他怪叫不已,嘴巴湊了上去吸吮
著說:『還有奶水哩……唔……真是好味!』

  『不要碰我……嗚嗚……放開我……嗚嗚……讓我死吧……!』綺雲肝腸寸
斷地叫。

  『別碰妳嗎?待會只怕妳要求我碰妳呢。』凌威嘿嘿怪笑,手掌搓麵粉似的
在軟綿綿的肉球搓弄揉捏,也同時運起銷魂指,灼熱的指頭,輪番在兩邊的峰巒
撩撥扭擰,輕挑慢撚。

  綺雲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只能無助地閉上眼睛,希望這噩夢盡快過去,可是
過不了多久,卻忍不住發出呻吟的聲音,原來凌威的手指過處,使她生出又麻又
癢的感覺,身體裡更像蟲行蟻走,說不出的難受。

  『奶頭都凸出來了,是不是很有趣呀!』凌威吃吃笑道,開始動手脫下綺雲
的褲子。

  『嗚嗚……求你放過我吧……不要……!』綺雲受辱在即,淒涼地哀求道。

  這時凌威怎會罷休,怪手探進了褲腰,使力一拉,把褲子連著騎馬汗巾一併
扯脫,綺雲的禁地便暴露在空氣裡。

  綺雲已經沒有氣力掙扎,猶其是當凌威的指掌碰觸著賁起的桃丘時,更是渾
身發軟,好像叫也叫不出來。

  『淫水都流出來了,裡面濕的很利害了,是不是想我用雞巴給妳煞癢呀?』
凌威笑嘻嘻地舉起濕淋淋的指頭在綺雲眼前展示著說。

  『不……不要!』綺雲喘息著說,心裡又羞又恨,不知為甚麼自己竟這樣無
恥,讓這惡漢碰幾下,便麻癢難受,身體裡還生出空虛的感覺。

  『真的不要麼?』凌威吃吃怪笑,五指如箕,搔弄著暖洋洋的肉飽子說。

  銷魂指乃是天下第一的淫邪功夫,只要有身體接觸,便能催發情慾,別說他
的指掌,淨是在情慾的泉源徘徊游走,綺雲如何禁受得起。

  『呀……住手……呀……求求你……不……不要這樣……呀……!』綺雲哀
求著叫,嬌軀發冷似的抖顫,纖腰亂扭,閃躲著那惱人的指頭。

  凌威卻是說不出的有趣,五個指頭菊花形的罩著那迷人的方寸之地,雖然沒
有使力,但是當指頭朝著漲卜卜的水蜜桃靠攏時,晶瑩的蜜汁,便好像在他的擠
壓下,從粉紅色的裂縫中間涓涓而下,水聲淙淙,使人血胍沸騰。

  『呀……癢死我了……呀……求你……住手……呀……!』綺雲奮力地掙扎
著,粉腿使勁地夾著凌威的怪手叫。

  『是不是想我給妳煞癢呀?』凌威的中指蜿蜒探進了嬌嫩的玉道裡,輕輕撩
動著說。

  『……再進去一點……呀……癢呀……!』綺雲忘形地叫。

  『說呀,要不要我用雞巴給妳煞癢?』凌威捉狹地說,指尖發出九陽真氣,
若有若無的直透洞穴的深處。

  『要……給我……快點……!』綺雲情不自禁地叫。

  凌威滿意地哈哈大笑,翻身把綺雲壓在身下,握著耀武揚威的雞巴,在春潮
泛濫的牝戶上磨弄了幾下,便如狼似虎的刺下去。

  這時綺雲慾火迷心,渾忘正在讓人強姦,不獨把纖腰迎了上去,一雙粉腿還
主動地纏著凌威的腰間,好像怕他不顧而去。

  凌威愉快地抽插著,每一次衝刺,雞巴都盡根刺了下去,龜頭重重地撞擊著
那柔弱的花芯,也讓他的獸性得到發洩。

  抽插了數十下後,綺雲子宮一麻,便洩了身子,隨著慾火的消減,她便記起
正在慘受強姦,芳心悲痛莫名,流乾了的珠淚又再汨汨而下。

  『還沒有過癮麼?不用傷心,我會讓妳樂個痛快的!』凌威獰笑一聲,繼續
如狼似虎的抽插下去。

       ※    ※    ※    ※    ※

  凌威終於得到發洩了,他緩緩抽出雞巴,看見本來是緊閉在一起的肉洞,在
狂暴的蹂躪下,無助地張開,白雪雪膠綢綢的精液滿溢而出,便暢快莫名,只可
惜這個小寡婦沒有修習武功,元陰散而不駭,儘管高潮迭起,也沒有使他有多大
的補益。

  綺雲人事不知的倒在地上,這時頭臉充血,汗下如雨,氣若游絲,好像距死
不遠,在凌威野獸般的摧殘下,已經不知暈倒了多少次。

  凌威沒有再下毒手,正要離去,忽地心中一凜,喝道:『甚麼人?』

  『看不出小伙子不獨色膽包天,耳力倒也不弱。』一把粗豪的聲音響起,接
著一個手執屠刀,滿臉橫肉的中年漢子出現洞口,直勾勾地看著地上的綺雲,目
露異色。

  『你要怎樣?』凌威寒聲說,暗念雖然雲雨情濃之際,耳目大遜平常,可是
來人在近處窺伺,可以不露形跡,武功定有獨到之處,縱然有心殺人滅口,也不
容易。

  『小伙子,不用緊張,姦個女人有甚麼大不了,我看你資質不俗,膽子也不
小,想收個徒弟吧。』來人哈哈大笑道。

  『甚麼?』凌威愕然道:『你是甚麼人?』

  『我便是東惡穆強,看你的樣子也是吾道中人,小伙子,你叫甚麼名字?』
穆強問道。

  『原來是三兇四惡的東惡,在下凌威。』凌威笑道。

  『凌威?你……你不會是快活門門主凌威吧?』穆強吃驚道。

  『正是在下。』凌威詫然答道,暗念他如何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在下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穆強頓足道。

  『我們好像沒有見過臉,如何你聽過在下的名字?』凌威問道。

  『在下剛在明湖見過了陶方和葉宇二兄,所以知道門主的威名的。』穆強答
道。

  『你見過他們了。』凌威恍然大悟道。

  『他們本來要在下留下,一贍門主的風釆,只是在下還有急事,打算回來時
才拜謁,豈料在這裡碰見門主。』穆強笑道。

  『為甚麼不多留幾天呀?』凌威亂以他語道。

  穆強嘆了一口氣,道出原委。原來穆強姘上了百獸莊莊主龔巨的小妾紅杏,
預備遠走高飛時卻給龔巨發覺,禁錮了紅杏,穆強孤掌難鳴,由於百獸莊距翻天
堡不遠,往尋葉宇求助,輾轉尋到了明湖,陶方葉宇卻以明湖新定,不敢擅離,
只答應待凌威回來後,再行相助,穆強害怕紅杏受到傷害,決定先行前往打探,
才碰到了凌威。

  『龔巨是百獸莊的贅婿,去年娶得前百獸莊莊主的獨女盈丹為妻後,才執掌
百獸莊,盈丹也很漂亮,不知為甚麼這幾個月讓他納了幾個妾侍,論武功我可不
怕他,但是那些獅虎實在惹厭,才找葉兄助拳吧。』穆強說。

  『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走一趟吧。』凌威說,他有心延納三兇四惡,穆強送
上門來,自然不會放過市恩的機會。

  穆強大喜,趕忙稱謝,兩人也不理會昏迷不醒的綺雲,便逕自出發了。


(十五)

  抵達百獸莊後,兩人頓覺頭大如鬥,不是因為防衛森嚴,也不是周圍不住傳
來獅虎猛獸的叫聲,而是地方太大,凌威本欲硬闖,逼龔巨交出紅杏,穆強卻害
怕龔巨使出百獸奇陣,那便大羅金仙也逃不了,最後決定分頭潛入,相機救出紅
杏。

  雖然還是白天,但凌威身法何等高明,輕易便潛入莊裡,他本欲擒下守衛,
逼問紅杏下落時,卻聽得近處傳來聲音,便悄悄掩過去窺探。

  看見踞坐堂上的年青漢子,他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倒是個美男子,和穆強
口中的龔巨相似,左右還有兩個豔裝美女侍候,凌威心中一凜,暗念難道他便是
龔巨。

  『看看為甚麼這麼久還沒有請夫人來?』年青漢子吩咐旁邊的豔女說。

  豔女正要動身時,兩個大漢卻扶著一個女子走進來,說是扶也不對,應該說
是架進來的,兩個大漢左右把她挾在中間,一手抱著纖腰,另一隻手卻握著那女
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掛在兩人身上。

  『莊主,請來夫人了。』其中一個大漢諂笑道,他們讓那女子雙腿下地,卻
沒有放開手,繼續環抱著她的纖腰,那女子也好像沒有氣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
任人摟抱。

  『夫人,這幾天可想清楚了沒有?』年青的莊主詭笑道。

  『龔巨,你……你痠了我吧,我甚麼也不會說的。』那女子悲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況我還是明媒正娶,和妳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捨得
殺妳,但是師命難違,妳不把百獸陣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訴我,他是不肯罷休
的。』龔巨嘆氣道:『昨天他又來信催促了,妳還是說出來好。』

  凌威暗暗稱奇,這女子竟然是龔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簾整齊地
長著長長的睫毛,倍添幾分魅力,挺直的鼻樑,誘人的紅唇,蒼白的俏臉還有兩
個迷人的小酒渦,雖然容顏憔悴,卻比龔巨身旁的兩個妾侍還要動人,只是身上
不是綾羅綢緞,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雙粉臂裸露,使人懷疑皂布下面還有沒
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為了我家的秘傳心法,騙我吃下軟骨散,虐待我不算,還讓人把我
輪姦,這算甚麼夫妻?』盈丹淚流滿臉道:『打我死也不會把心法交出來的!』

  『別說得那麼難聽,我是有了這幾個美人兒,沒空讓妳快活,又知道沒有男
人能夠讓妳滿足,才讓他們一起上吧,要是他們兩個還不夠,我可以給妳多找幾
個的。』龔巨吃吃怪笑,左擁右抱,把兩個美妾摟入懷裡。

  『無恥!』盈丹悲憤莫名地叫。

  『妳這樣倔強,可要吃虧的。』龔巨冷笑道:『你們帶她去和紅杏那淫婦待
在一起,讓她再想清楚吧。』

  兩個大漢興奮地答應一聲,架起盈丹,轉身便走。

  『別忙著走,先在這兒給她裝身,說不定她答應說出來,那便不用白花氣力
了。』龔巨吃吃怪笑道。

  『你們這些畜生……禽獸……!』盈丹叫罵著,因為一個大漢正扯下她身上
的皂布,而皂布下面,真的是不掛寸縷。

  這時另一個大漢卻取來長竹繩索,兩人夾手夾腳,把盈丹縛起來,盈丹吃下
軟骨散,渾身無力,任她如何抗拒掙扎,最後還是給縛的結實。

  『放開我……嗚嗚……為甚麼這樣……你們沒有好死的……嗚嗚……我死了
也不會饒你們的!』盈丹放聲大哭道,這時她的粉頸擱在長竹上面,手腳張開,
玉腕和足踝分別縛在長竹的兩端,身體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條條
的不掛寸縷,迷人的私處,全無遮掩地暴露在空氣裡。

  『為甚麼?告訴妳吧,紅杏那個賤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龍潭裡受
苦,想妳去陪她。』龔巨詭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臉變得鐵青,接著便驚
天動地般叫起來。

  『妳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說出來我便放了妳,還讓妳安安樂樂的活下去!』
龔巨逼問著說。

  『我……不成的……嗚嗚……畜生……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說的!』盈
丹尖叫道。

  『妳也不用忙著說不,在毒龍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龔巨森然道。

  兩個大漢抬著驚駭欲絕的盈丹離去了,凌威自然緊隨其後,這時他關心的不
是紅杏,而是想知道毒龍潭究竟為甚麼這樣可怕。

  毒龍潭是在百獸莊的後莊,那裡草木婆娑,景緻清幽,在兩棵合抱的大樹下
有一個水潭,山上的瀑布倒瀉而下,注入潭中,潭面瀰漫著濛瓏薄霧,遠看可沒
甚麼異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當兩漢把她放在樹下,用繩索繫
著長竹時,哭叫的聲音,也更是淒厲。

  在這風景如畫的瓖垝裡,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聲音外,卻
還有一把叫得更慘烈,更淒厲的聲音。

  『饒了我吧……嗚嗚……莊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嗚嗚!』

  凌威定睛細看,發現水裡有一個女人,頭臉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臉
扭曲,好像在忍受著莫大的痛苦,頸後卻有一根繩子掛在樹上,玉腕足踝也在水
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縛在長竹,繩子縛著長竹把她的身體沉在水裡,不用說她
便是紅杏了。

  『求求你們不要……嗚嗚……我……我陪你們睡覺便是!』盈丹哭叫著說。

  『是不是浪屄發癢呀?』一個大漢探手在盈丹的下體撫摸,指頭探進微微敞
開的陰唇撩撥著說:『我給妳挖一下吧!』

  『我們上次幹得妳很過癮了,是不是?』另一個大漢也在狎玩著盈丹的乳房
說。

  『你們……嗚嗚……饒了我吧……!』盈丹杜鵑泣血似的叫。雖然心裡把兩
漢恨得要命,猶其是那個把指頭在陰道肆虐的惡漢,卻更害怕這恐怖的刑罰。

  『我們也不是不想,只是莊主會撕了我們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漢說:『雖
然是苦了一點,卻不會弄傷妳的,最多妳上來後,我們給妳樂個痛快便是。』

  『莊主在紅杏前後兩個孔洞塞了龍舌草,最多放過妳的屁眼吧!』大漢吃吃
怪笑。

  『不……沒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們碎屍萬段的!』盈丹恐
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樣叫也沒用,一個大漢已經在樹下摘了點形狀古怪青草,慢
慢塞進她的陰戶裡。

  兩漢輪番大肆手足之慾後,便把吊著長竹的繩子掛在樹上,不理盈丹的哀啼
叫罵聲中,慢慢把她的裸體沉在水裡,然後笑嘻嘻地離開了。

  待兩漢去遠,凌威肯定附近沒有其他人後,便現身出來,走近水潭,望著紅
杏問道:『妳是不是紅杏?』

  『是……嗚嗚……救我……!』紅杏嘶叫著道。

  凌威示意紅杏噤聲,然後扯動掛在樹上的繩索,搖搖晃晃地把她的身體從水
裡拉出來。

  紅杏果然是縛在長竹上,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隨著她的身體離水而出,首先
入目的是一雙豪乳,漲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木瓜,傲然挺立胸前,使凌威生出握
下去的衝動,接著便是纖腰肥臀,葫蘆似的身段,更是熱浪逼人,但是當身體完
全離開水裡後,卻看見腹下垂著一條烏黜黜,雞巴似的東西在抖動掙扎,好像有
生命似的活動。

  凌威趕忙扶著紅杏的粉臀,小心奕奕的把她放在地上,也無心留戀那滑膩的
肌膚,眼睛望著那方寸之地,發現那東西藏在肉洞裡,還真的在動,探手捏著那
跳躍的身軀,慢慢的拉出了一條渾身烏黑,頭大身小,八九寸長短的怪蛇。

  『還有……還有呀!』紅杏尖叫著道。

  凌威也看見紅杏的股間有物蠕動,原來有一條怪蛇已經鑽進了屁眼,於是駕
輕就熟,拔出怪蛇,發覺怪蛇身上長著尖利堅硬的鱗甲,怪不得紅杏苦得這樣利
害了。

  『不成……嗚嗚……還有……在裡邊呀……!』紅杏繼續號哭著叫。

  凌威沒有猶疑,雙手張開了半球形的股肉,只見屁眼洞開,裡面還有幾根龍
舌草,隨手拔出來,卻聽得紅杏殺豬似的叫起來。

  『天呀……在前邊……苦死我了……嗚嗚……救救我……!』紅杏苦不堪言
地叫。

  凌威也想到了,雖然相信怪蛇沒有毒,仍然運功提防,兩根指頭捏在一起,
探進那迷人的洞穴裡。

  紅杏的陰道濕得很利害,可是凌威肯定那不淨是潭水,只有動情時流出的蜜
汁才能使裡邊滑潺潺的,也讓他的指頭順利地闖進了禁地,忽地凌威低噫一聲,
手指忙亂地退了出來,原來裡邊有東西在指頭亂撞,雖然沒有痛楚,可是那麻癢
的感覺,卻也難受。

  『快點……呀……求求你……!』紅杏咬著朱唇叫。

  凌威定一定神,指頭再度闖關,裡邊暖洋洋濕淋淋的,嬌嫩的肉壁還好像在
顫抖,使他說不出的興奮,暗念女人大多怕蛇,單是沉在這個怪蛇雲集的毒龍潭
裡,已經夠恐怖,別說讓怪蛇闖進肉洞,在裡邊亂衝亂撞,倒想知道龔巨如何使
怪蛇如此聽話的,忽然想起了龍舌草,若有所悟,思索間,卻讓怪蛇在指頭咬了
一口,儘管不痛,也不好過,但是他也及時用指頭擒下怪蛇,慢慢抽離紅杏的身
體,手中蛇兒只有三、四寸長短,小指般粗幼,想是這樣才能在香豔的肉洞裡進
退自如。

  『還有……裡邊還有……呀……給我挖兩下……!』紅杏喘怎著叫。

  凌威怎會客氣,更留戀裡邊那種美妙的感覺,再次排闥而入,在肉洞裡掏挖
著,偶而也感覺怪蛇的撞擊,可是這蛇兒著實刁滑,來去如風,還躲在洞穴的深
處,使他徒勞無功。

  『呀……大力一點……呀……再挖多兩下吧……快點呀……!』突然紅杏嬌
哼幾聲,身子急顫,凌威也在這時感覺肉洞裡湧出一股灼熱的洪流,原來是尿了
身子。

  凌威尷尬地抽出指頭,牝戶裡也隨即湧出縷縷白雪雪的液體。

  『……解開我……先解開我吧……。』紅杏喘息著說。

  凌威也不想耽擱下去,趕忙解開繩索,期間紅杏仍是不住低鳴哀叫,看來那
蛇兒還是在繼續肆虐,才把紅杏右邊的手腳鬆開,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
下,忘形地把纖纖玉指探進了陰戶,沒命地掏挖著。

  『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難婦吧……你要甚麼報酬也成!』身
後傳來盈丹哀叫的聲音,使凌威記起還有一個美女在潭裡受罪。

  這時凌威手上還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於是走到潭畔,洗乾淨了手,才把
盈丹從水裡救起,他發覺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霧氣重重的原因,而這樣把人
沉在水裡,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雖然在水裡待了不久,拉上來時,一條怪蛇已經鑽進牝戶裡,幸好沒有
完全進入,凌威隨手拉出來,然後才把她解開。

  『大哥,謝謝你了。』盈丹粉臉通紅,羞得頭也抬不起來道。

  當凌威解開了繩索,盈丹還是大字似的賴在地上,甚至沒有用手遮掩著羞人
的私處,誘人的胴體瞧的凌威雙眼發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說不定便會撲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軟骨散,完全沒有氣力,求你……求你……嗚
嗚……我好苦命呀!』盈丹發出蚊蚋似的聲音,但是怎樣也說不下去,終於悲從
中來,泣不成聲。

  『別哭,要是讓人發現便壞事了,軟骨散沒甚麼了不起,我有辦法的。』凌
威按捺著體裡的慾火說。

  『謝謝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還是說不下去。

  『妳想怎樣呀?』凌威奇怪地問。

  『我……我……想你……給我把下邊的龍舌草弄出來!』盈丹鼓起勇氣道。

  這樣的優差,凌威當然樂意效勞,探身抱起剛從水裡出來渾身濕透的盈丹,
靠坐樹下,熟練地抄起粉腿,讓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間,讓豐滿軟滑的屁股壓著褲
襠裡硬梆梆的雞巴,單手扶著纖腰,剩下的一隻手便直闖禁地。

  『喔……快點……要是龍舌草……呀……給孳龍的……津液化掉……便不好
了。』盈丹呻吟著說,凌威的指頭和股間火辣辣的感覺,使她透不過氣來。

  『這怪蛇便是孳龍麼?』凌威思索著問道,指頭也停下來,可是暖洋洋的陰
道,緊緊壓逼著指頭,使他思緒紊亂,無法集中精神。

  『是……再進去一點……!』盈丹顫聲說道。

  『龍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問著說,指頭又再往前邁進,儘管盈丹的
陰道也是濕濡滑溜,卻是比紅杏緊湊,活動的空間也不多,使他流連忘返。

  『……呀……會變成春藥的……呀……大力一點呀!』盈丹哀求似的說。

  『龍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問道。

  『是呀……不要停下來……呀……裡邊癢呀!』盈丹咬牙切齒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見龍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長著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
求,抽手而出,隨手扯了一把龍舌草,便塞進盈丹的陰戶。

  『你……你幹甚麼?』盈丹害怕地叫,她渾身無力,也不能閃躲,無助地任
由凌威把龍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處,幸好他只是讓龍舌草在肉洞裡轉了幾轉,
然後把龍舌草取出來。

  『在口裡嚼爛,別吞下去。』凌威說,也不待盈丹答應,便捏開她的牙關,
把濕淋淋的龍舌草塞進櫻桃小嘴裡。

  盈丹滿腹委屈,無奈依言嘴嚼,口裡鹹鹹酸酸,味道怪異,暗念龍舌草沾滿
了陰戶裡的淫水,味氣多半由此而來,心中更是氣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飽受
非人的虐待和摧殘,已經夠慘了,豈料才碰上這個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
百般戲侮,頓然悲從中來,珠淚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給妳解去軟骨散。』這時凌威捉來幾條孳龍,蹲在盈丹身前
說。

  淚眼模糊中,盈丹看見凌威捏著蛇頭,指甲輕輕一畫,便把蛇身剖開,不禁
咋舌,暗念孳龍皮堅甲硬,就算是使用鋒利的刀劍,也不易割開,看不出這個年
輕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繼續嘴嚼吧。』凌威尋出蛇膽,把膽汁擠入盈丹口裡說。

  盈丹那裡還可以說不,只好慢慢地嘴嚼著口裡的龍舌草,混上膽汁後,味道
變得又苦又辣,更是難受。

  『應該成了。』凌威先後擠破了三個蛇膽,才把盈丹扶起來說:『可以吐出
來了。』

  盈丹如獲大赦,慌忙吐出口裡苦澀醃瓚的渣滓,滿臉疑雲,喘息著說:『軟
骨丹的解藥可不是這樣的呀?』

  『這時要鍊丹也來不及了,但是放心吧,這也可以給妳解毒的。』凌威充滿
信心道,原來孳龍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經裡有詳細記載,
只是他沒有見過,無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龍,龍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後,凌威
依方找藥,軟骨丹可難不倒他。

  儘徜盈丹半信半疑,卻也生出一線希望,心情平靜了一點後,便聽到一陣奇
怪的聲音,轉頭一看,只見紅杏靠在樹上,依唔哀叫,玉手按著腹下,纖纖玉指
發狠地在牝戶掏挖,不禁吃驚地問道:『她……她怎麼了?』

  『她裡邊還藏著一條孳龍,怎樣也弄不出來。』凌威嘆氣道。

  『那怎麼辦?』盈丹駭然叫道,暗念要不是這個男人及時出現,只怕自己還
要吃更多的苦頭,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龍十分刁滑,把指頭探進去也沒有用。』凌威煩惱地
說,倒真擔心不知如何把這兩個女人弄走。

  『龔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龍喜歡吃龍舌草,便想出這樣歹毒的法子。』盈丹
憤然道。

  『喜歡吃龍舌草麼?』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許這樣可以的。』

  凌威摘了幾把龍舌草,走到紅杏身畔,拉開玉手,便把龍舌草塞入濕淋淋,
卻已是有點紅腫的牝戶裡。

  『不……嗚嗚……不要……!』紅杏害怕地掙扎著叫。

  『別害怕,看看能不能把牠釣出來。』凌威安慰著說。

  紅杏已經讓孳龍折騰得死去活來,束手無策,唯有咬緊牙關任由凌威擺佈。

  凌威舊地重遊,兩根指頭捏著龍舌草,在紅杏的肉洞裡攪動進出,有心引蛇
出洞,感覺上卻沒有初時那樣興奮,因為比較下,盈丹的陰道實在是緊湊得多,
要是把雞巴弄進去,那種壓逼的感覺,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見身旁的盈丹,正在掙扎著爬起來,知道軟骨散開始消退,有點後悔
剛才急於試驗檠王的奇方,沒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總要想個法子,和這個妞
兒真箇銷魂。

  正當凌威綺念紛呈,心猿意馬的時候,手上的龍舌草突然有了反應,他知道
孳龍上釣了,於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龍抽出來,終於除去了紅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歡呼叫道,原來她已經走到凌威身後觀看。

  『妳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著身上還是不掛寸縷的盈丹說。

  『謝謝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著身上重要的部位說:『可是……可是還是
使不出內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時恢復武功,突然生出一個古怪的主
意,故作為難地說:『剛才只是治標,沒有真正解藥,軟骨散仍是餘毒未消,除
非……』

  『除非甚麼?』盈丹著急地問道。

  『孳龍性陰,龍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妳的陰水,三陰合力,才能回復氣
力,但是陰盛陽衰,內力緊鎖陰關,除非用男子的真陽,把內力從陰關引出來才
成。』凌威胡謅著說。

  『那要怎樣?』盈丹似懂非懂,卻也臉紅心跳地問道。

  『有兩個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順其自然,大家也有好處,但是要連幹七
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個是男人自動送出真陽,妳吃下他的精液,便可以立
即回復武功,但是卻會使那男人受損。』凌威沉吟道,他當然是想和盈丹交合,
可是身處險地,未必能夠盡興,只要能夠騙她吃下精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
可以乘機市恩,徹底把她控制。

  盈丹聽的呆若木雞,粉臉忽紅忽白,內心的鬥爭表露無遺,最後好像有了決
定,咬一咬牙,「撲通」一聲,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
底,讓難女回復武功,殺了龔巨那個狗賊後,我便給你做牛做馬,要我幹甚麼也
成。』

  『吃過男人的雞巴沒有?』凌威心裡暗笑,正色道。

  『沒有。』盈丹芳心劇震道。

  『那可要委屈妳了。』凌威慢慢解開褲子,沉聲說:『妳含著我的雞巴,把
精液吸出來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復武功,報仇雪恨,甚麼也顧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脫
下凌威的褲子,鄤首吐舌的雞巴,便應聲彈出,那巨人似的肉棒,粗如兒臂,怒
目猙獰,駭的她失聲而叫。

  『讓我助妳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樹下,扶著盈丹的身子,讓她倒騎在身
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說:『先用舌頭細心的舐幾遍,然後含入嘴裡,嘴唇密密的
圍著陰莖,然後溫柔纏綿的吸吮,在適當的時候,我會把真陽送出,那時可要全
吞入肚裡,不用害怕,明白嗎?』

  盈丹那裡說得出話來,這時她頭下腳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雞巴,自己最隱
密神秘的地方,不獨讓他一覽無遺,也清楚感覺他說話時,口鼻噴出來的熱氣,
最難受的,還是那雙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處輕挑慢撚,使她渾身發軟,才恢復
不久的氣力,好像再次消失得無影無縱,只好含羞點頭,玉手輕舒,扶著正在眼
前耀武揚威的肉棒。

  『現在讓我助妳催發情慾,使陰閞鬆軟,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頭在
會陰處搔弄著說。

  盈丹嬌吟一聲,身子急顫,接著便感覺股肉給凌威張開,刁鑽的指頭開始在
下體巡梭撩撥,不知為甚麼,生出異樣的感覺,情不自禁地把粉臉湊了上去。

  『慢慢的舐,好像用舌頭給他洗澡便成了。』凌威指點著說,雙手捧著渾圓
雪白的粉臀,輕搓慢撚,盡情狎玩。

  盈丹生性愛潔,更從來沒有給男人作口舌之勞,儘管急欲恢復武功,本來也
是難以忍受的,更別說雞巴那種古怪的氣味了,但這時卻不顧醃瓚,丁香舌吐,
依著凌威的吩咐,捧著雞巴輕嚐淺吮起來。

  凌威口裡指點,手上卻忙碌地遊山玩水、尋幽探秘,不獨遊遍了盈丹腰下每
一寸滑膩如絲的肌膚,指頭更不住在前後兩個孔洞出沒,他也不理會後邊的菊花
洞嬌小靈瓏,容不下棒棰似的指頭,還是鍥而不捨地輪番試探,待小指頭破關成
功,便在裡邊輕勾淺抹,前邊紅撲撲的桃源洞,更使他流連忘返,幾根指頭爭風
呷醋似的擠進了緊閉在一起的肉唇,兩個一起,在暖洋洋的玉道裡掏挖搔弄,鬧
個不亦樂乎,雖然沒有使出銷魂指,卻也弄的盈丹失魂落魄,春潮洶湧。

  『呀……再進去一點……喔……大力點……別憐著我……!』盈丹含渾不清
地叫,嘴巴卻是津津有味地吸吮著。




☆有些事現在不做..以後都不會做了..★○雲淡風輕..無拘無束..隨心所欲..我要..心的自由●
2007-11-18 09: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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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瓶星砂 (天涯孤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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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就在盈丹忘形地叫得震天價響的時候,遠處傳來陣陣鑼聲,接著便是人聲鼎
沸,凌威暗叫不好,看見盈丹還是渾然不覺,繼續放蕩地吹簫弄笛,趕忙按著她
的螓首問道:『聽,那是甚麼聲音?』

  『……那是報警的聲音,是有人闖莊讓他們發覺了!』盈丹戀戀不捨地親吻
著雞巴說。

  這時凌威聽到穆強吼叫的聲音,知道是他暴露了行縱,也無心胡鬧下去,沉
聲說道:『那是我的同伴,現在時候無多,快點含著雞巴,我把真陽送過來,妳
便可以使出內力了。』

  盈丹只道成敗在此一舉,心中一凜,趕忙把雞巴含入口裡。

  凌威運起九陽邪功,指頭發出一股勁氣,直射盈丹的花芯,隨著也開放了精
關,把滿腔慾火完全發洩在樓桃小嘴裡。

  『吞下去……全吞下去!』凌威喘息著叫。

  九陽邪功是何等利害,凌威勁氣才發,盈丹便如遭雷殛,嬌軀狂顫,張口欲
叫,火燙的洪流卻洶湧而至,直噴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耳畔聽得凌威的說
話,只好努力吞下去。

  『快點運功調息,我們還要救人!』凌威發洩了慾火後,運功逼出汗珠,好
像虛脫似的閉目養神,喘息著說。

  盈丹還道凌威是為了使自己回復武功,真元受損,心裡歉疚,但卻也不敢遲
疑,趕忙爬起來,卻碰到訪邊紅杏奇異的目光,知道她看到了一切,更是羞不可
仰,只好盤膝坐下,垂首低眉,運功調息,立即發現內力盡復,知道已經解去軟
骨散的餘毒,對凌威更是感激。

  『怎麼樣?功力回復了沒有?』身後傳來凌威的聲音問道。

  『成了。』盈丹答應一聲,轉頭看見凌威已經穿回褲子,疲累的靠在樹下,
滿頭大汗,喘個不停,禁不住熱淚盈眸,愛憐地抱著他的臂彎說:『謝謝你,全
好了,都是我不好,累壞你了。』

  『我沒事,快點和紅杏去找些衣服,外邊是我的朋友,我要先去救人。』凌
威暗暗好笑,知道詭計得逞道。

  『不,不成的!』盈丹急叫道:『你累成這樣子,就算打得過龔巨那狗賊,
也鬥不過那些猛獸的,待我取回七情七孔笛,和你一起去便不用怕他了。』

  『來不及了,妳去取笛,我先去救人。』凌威聽見獅虎吼叫的聲音,恐怕穆
強應付不了,也不待盈丹答應,便騰身趕去。

  這時盈丹赤身露體,可不敢追去,只好拉著紅杏,去找衣服和剋制龔巨的七
情七孔笛。

  凌威趕到時,穆強正為兩頭獅虎圍攻,身上也受了傷,已經支撐不下去,凌
威於是大展神威,逼退兩頭獅虎,救下穆強,龔巨大怒,繼續役獸攻擊,凌威由
於猛獸利害,訓練不易,知道盈丹正在趕來,她自能收服這些猛獸,不想殺戮,
於是手下留情,最後為九頭獅虎合擊,不慎為虎爪所傷,正要痛下殺手時,一縷
笛音卻及時出現。

  龔巨聞聲大驚,縱身欲逃,圍攻凌威的猛獸卻調轉槍頭,使他分屍而死,接
著還追殺他的爪牙,百獸莊變成慘烈的屠場。

  盡誅仇讎後,盈丹便領著紅杏出現,她已經穿上一襲白色的緊身衣,紅杏也
穿上黛綠色的衣裙,原來盈丹為了尋找七情七孔笛,花了不少時間,看見凌威受
傷,更是自責不已,立即和紅杏分別侍候凌威和穆強療傷。

  穆強死裡逃生,紅杏又為凌威所救,立誓加盟快活門,效忠凌威,這時盈丹
才知道凌威的名字,和他的真正身份,想不到他年紀青青,武功便如此高強,還
領袖群雄,威震武林,芳心更是仰慕。

  凌威只是傷了手臂,沒甚麼大礙,穆強的傷卻重得多,包紮後,便由紅杏伴
著去休息,在盈丹的堅持下,凌威也由她領去安歇。

  『這裡佈置得真不錯。』凌威打量著房間說,房間是以淡黃色為主,幽雅脫
俗,瀰漫著陣陣醉人的幽香,不獨傢俱齊全,更有妝臺繡榻,倒像是女子閨房,
不類尋常的客房。

  『你喜歡嗎?』盈丹臉露喜色道。

  『很好呀。』凌威滿意地說。

  『這房間是妾身未嫁時的閨房,除了妾身外,至今還沒有其他人住過的。』
盈丹含羞道。

  『這如何使得,如此便太褒瀆小姐了,還是另找房間才是!』凌威假意推辭
道,心裡暗喜,知道這美女已經落入他的算中了。

  『恩公,妾身蒙你相救,大恩大德,正是無以為報,以前的房間有甚麼了不
起,何況妾身已是殘花敗柳,那有這麼多計較。』盈丹惶恐地說。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妳年青貌美,又是百獸莊的莊主,不知多少好兒郎量
珠待聘,以前的事,可不用介懷的。』凌威惺惺作態道。

  『妾身受盡摧殘,哪裡還有臉目再醮,就算是有人不嫌棄,我也不會再嫁的
了。』盈丹嘆了一口氣,接著粉臉一紅,道:『何況……』

  『何況甚麼?』凌威奇怪地問。

  『……何況妾身已經答應給恩公為奴,如何能夠再嫁。』盈丹粉臉低垂,羞
人答答地玩弄著衣帶說。

  『那時只是說笑吧,可不算數的。』凌威搖頭道。

  『你……你不要我麼?』盈丹珠淚直冒道。

  『不是,只是在下雖然尚未娶妻,卻已妾婢成行,跟著我可太委屈妳了。』
凌威以退為進道。

  『妾身那裡敢奢望作妾,只求能給你作一個使喚的丫頭便成了。』盈丹懇求
似的說。

  『要當我的丫頭可不容易呀,除了要絕對服從之外,還要給我出氣,妳不怕
嗎?』凌威得寸進尺道。

  『我不怕,當丫頭自然要聽主人的命令,要打要罵也成。』盈丹急叫道。

  『暫時別說這些了,百獸莊新定,難道妳不用去打點一下麼?要是還有龔巨
的餘黨,那要便宜他們了。』凌威說道,他最關心的還是百獸莊的基業。

  『應該打點妥當了,龔巨把我的人全囚起來,剛才我穿衣服的時候,已經放
出了兩個心腹女婢和十多個獸奴,沒有他們,還不能及時佈下百獸陣呢。』盈丹
答道。

  『只有這些人麼?』凌威奇怪道。

  『是的,百獸莊全靠百獸守護,因為龔巨不懂百獸陣,才招來爪牙防衛,倘
若有百獸守衛,沒有人可以潛進來的。』盈丹充滿信心道。

  凌威暗暗點頭,剛才他雖然沒有使出全力對付九頭猛獸,但也知道要是百獸
齊出,可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

  『恩公,你要不答應,妾身可不起來的!』盈丹忽地「撲通」一聲,跪在凌
威身前哀求道。

  『答應也可以,但是妳要先換件衣服才成。』凌威笑道。

  『你不喜歡白色的衣服麼?』盈丹訝然道。

  『不是,但是看妳的褲子!』凌威詭笑道。

  盈丹低頭一看,頓時粉臉通紅,原來她的股間有一片乾涸了的水漬,由於衣
服雪白,倍是顯眼。

  『那是甚麼?』凌威捉狹地問。

  『那……那是……剛才……趕著換衣服……還沒有洗乾淨!』盈丹羞得抬不
起頭來,這時還感覺嘴巴裡殘存著腥臊的氣味,卻奇怪地生出異樣的感覺,渴望
能夠重溫舊夢。

  『還有,以後可不許恩公恩公的亂叫,這個我可不喜歡。』凌威繼續說。

  『妾身叫……叫大哥,好麼?』盈丹含羞道。

  『甚麼也沒關係,別叫恩公便是。』凌威見她臉紅如火,淫心又起,探手把
盈丹拉入懷裡,說:『但是在床上,卻要叫好哥哥,親哥哥,知道嗎?』

  『你……你可壞死了!』盈丹嚶嚀一聲,伏在凌威懷裡,心裡卻是說不出的
甜蜜和幸福。

  『好了,妳累了一天,該休息了,我也要歇一下了。』凌威柔聲道,知道盈
丹已是煮熟了的鴨子,飛不出他的掌心。

  『大哥,你真好!』盈丹由衷道。

       ※    ※    ※    ※    ※

  凌威睡得很香甜,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晨早的衝動,使他有點後悔昨夜
沒有留下盈丹,嘆了一口氣,便起床了。

  盈丹的繡閤分前後兩進,後邊是她的香閨,也是凌威夜宿之處,前邊是起居
間,旁邊還有一個小房間,是侍婢的居處,預備隨時起床侍候,凌威走到前進,
聽得侍婢的房間好像有人,走了進去,赫然看見盈丹在床上海棠春睡。

  凌威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坐在床沿,只見盈丹擁被而睡,粉藕似的玉臂搭
在被外,香肩裸露,粉頸上繫著天青色的抹胸帶子,誘惑動人。

  『別碰我……嗚嗚……不要過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不要!』盈
丹恐怖地尖叫道:『狗賊……殺了我吧……別再折磨我了……!』

  『不用害怕,醒來吧,是我呀。』凌威輕搖著盈丹的肩頭說。

  『……大哥,是你!』盈丹從噩夢裡醒過來,看見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來
撲入他的懷裡,泣叫著說:『駭死我了!』

  『妳已經把龔巨碎屍萬段了,還怕甚麼?』凌威溫柔地抱著盈丹的纖腰,笑
道:『為甚麼睡在這裡?』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淚水說。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這裡的。』凌威不懷好意道。

  『妾身已是殘花敗柳,哪有這樣的福氣。』盈丹淒然道。

  『不要這麼說,這全是龔巨做孳,與妳何干。』凌威柔聲道。

  『謝謝你。』盈丹流著淚說:『我真後悔殺了那個衰人!』

  『甚麼?』凌威訝道。

  『我不應讓他死得那麼痛快的,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齒道。

  『他和妳有甚麼冤仇,要下這樣毒辣?』凌威問道。

  『他是雲嶺三魔邪魔的弟子。當年,先父殺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來尋
仇,幸好有百獸陣護莊,才沒有遭劫,他還死傷了幾個弟子,沉寂了幾年後,先
父只道他知難而退,想不到他陰毒如斯,指使龔巨混入本莊,毒殺了我的爹爹,
還……』盈丹淚流滿臉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雲嶺三魔,他們縱橫江湖二十年,
他們武功高強,手段毒辣,詭計多端,據說是九陽神君之後的最大禍害,七大門
派多次圍剿,無功而還,還傷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獨沒有機會報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獸陣
中,不能離莊了。』盈丹嘆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鬥不過他們。』凌威誇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對我好,可是別碰他們,算了吧,雖然吃了很多苦頭,總
算沒有讓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龍潭外,還吃了甚麼苦頭?』凌威好奇地問:『可有吃鞭子嗎?』

  『這倒沒有,可是他的刑罰比鞭子還要利害,總是弄得人家死去活來。』盈
丹猶有餘悸地說:『有一次,還用上羊眼圈,我差點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甚麼?』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種淫器。』盈丹囁嚅道。

  『我還是不明白。』凌威追問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鍊製而成,上邊長滿了細毛,他……他套在話兒上,然
後……嗚嗚……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懷裡泣叫道。

  『後來怎樣?』凌威興奮地問。

  『後來人家暈倒了,醒來時,還下不得床。』盈丹淒然道。

  『真是苦了妳。』凌威擁著盈丹撫慰著說。暗念有機會,可要用羊眼圈樂一
趟。

  『這還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藥,然後百般戲弄,還……』
盈丹滿腹辛酸道。

  『還怎樣?』凌威血脈沸騰道。

  『還……嗚嗚……還讓幾個男人戴上羊眼圈……嗚嗚……我真苦呀!』盈丹
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妳捱得過毒龍潭,不知他還有甚麼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
似的說,胸中的慾火直冒,手上開始不規矩起來。

  『幸好有你,要是讓孳龍跑了進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慄,
害怕地緊緊摟著凌威說。

  『有我呀,我一定會把孳龍弄出來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開了抹胸的
帶子,手掌從盈丹腋下探了進去,搓揉著軟綿綿的肉球說。

  『凌大哥,你……你要欺負人家麼?』盈丹的身體蛇一般地蠕動,媚眼如絲
說,她可不是閃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間,扯去腹下的騎馬汗巾。

  『不,我是要懲罰妳!』凌威興奮地在大腿根處撥弄著說。

  『奴家甚麼時候惱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罰妳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開了花瓣似的紅唇,探進了濕濡
的玉道裡說。

  『我……我有點怕!』盈丹扭動著纖腰,迎向凌威的指頭說。

  『怕甚麼?』凌威中指探出,朝著盈丹的身體深處鑽下去說。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傢伙!』盈丹發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說。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強姦妳!』凌威慾焰如焚地叫。

       ※    ※    ※    ※    ※

  『樂夠了沒有?』凌威輕吻著盈丹發抖的朱唇,滿意地說,他可沒有使出九
陽邪功,但已經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點給你弄死了!』盈丹喘著氣說,
粉臂纏綿地抱著凌威的肩頭,不讓他抽身而出。

  『以後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剛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還不滿意嗎?』盈丹羞叫道。

  『當然不夠,待會還要叫多幾遍。』凌威腰下使勁,雞巴在盈丹體內跳躍著
說。

  『咬喲……好哥哥……讓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給你弄死了!』盈
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妳說幾句話麼?』外邊忽然傳來紅杏的聲音說。

  『不好!』盈丹驚叫一聲掙扎著便要起來,豈料凌威卻繼續把她壓在身下。

  『原來是她!進來吧,有甚麼話進來再說。』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邊有
人,從呼吸的聲音,還知道是女人。

  外邊沉寂了一會,紅杏竟然真的推門而進,看見她的粉臉通紅,呼吸緊促的
樣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蕩漾了。

  『以後別叫少奶了,我們姊妹相稱吧。』盈丹羞的頭也抬不起來,悄悄在凌
威腿上擰了一把,低聲說:『有甚麼事?』

  『我……我是想問……問妳早飯要吃甚麼吧。』紅杏垂著頭說,眼睛卻悄悄
地窺望著床上的兩條肉蟲。

  『甚麼也可以……唉……妳先出去吧!』盈丹嬌吟著說,原來凌威的雞巴又
跳了一下。

  『穆強好點了麼?』凌威緩緩抽出雞巴說。

  『他傷得很重,現在還不能起床。』紅杏幽怨的望了凌威一眼便訕然離去。

  『真是羞死人了。』盈丹嬌嗔大發道。

  『羞甚麼?』凌威撫弄著盈丹的乳房,詭笑道:『昨兒妳吃雞巴時,她還不
是看得津津有味?』

  『事急從權嘛,那時為了恢復武功,人家甚麼也顧不得了。』盈丹握著雄風
勃勃的雞巴說。

  『不是為了武功,妳便不吃了?』凌威伸手在朱唇上撥弄著說。

  『奴家淨是吃你的!』盈丹格格嬌笑,爬到凌威身上,輕吻著穢漬斑斑的雞
巴說。

  『吃呀!快點吃!』凌威衝動地說。

  盈丹嫣然一笑,檀口輕舒,唬嚇地輕輕咬了雞巴一口,便吐出丁香小舌,舐
了幾下,道:『凌大哥,我看紅杏對你也有意思,為甚麼不要了她?』

  『她是穆強的女人,除非穆強答應,如何能奪人所好。』凌威雖然有心,卻
裝模作樣地說。

       ※    ※    ※    ※    ※

  由於穆強尚不能起床,早飯只有凌威、盈丹和紅杏三人同吃,凌威踞坐兩女
中間,享盡溫柔。盈丹像溫柔體貼的妻子,勸酒佈菜,送茶奉巾,紅杏雖然有點
拘謹,卻有意無意的揩揩碰碰,還不時送來熾熱的目光,使凌威怦然心動。

  凌威吃的痛快,淫興又生,開始言語輕狂,舉止放肆,盈丹雖然嬌嗔大發,
卻是欲拒還迎,最後還是任他抱入懷裡,大肆手足之慾。

  紅杏給冷落在旁,心裡酸溜溜的滿不是滋味,看見凌威挾著肉腸不乾不淨的
和盈丹說話,忍不住抱著凌威的臂彎,把飽滿的胸脯壓下去,學著盈丹的稱呼,
旎聲說道:『凌大哥,奴家也喜歡吃大肉腸,賞奴家吃一口吧。』

  『這根便賞妳吧,大肉腸可要找穆強了。』凌威把肉腸放入紅杏碗裡說,他
不是對紅杏沒興趣,只是不想為了一個女人,失去穆強吧。

  『他的可不是大肉腸。』紅杏幽怨地說。

  『凌大哥,你便讓紅杏妹妹嘗一下大肉腸吧。』盈丹別有所指地說。

  『待穆強痊愈再說吧。』凌威笑道:『丹兒,妳不是說帶我四處看看麼?現
在去吧。』

  紅杏看著凌威和盈丹相擁而去,又羨又妒,咬一咬牙,好像有了決定。


(十七)

  百獸莊地方很大,人少獸多,但是盈丹役獸,如臂使指,使凌威眼界大開,
把臂同遊,如膠似漆,更是其樂無窮。

  玩了一整天,兩人才盡興而歸,豈料回到莊裡,下人來報,穆強傷重不治,
凌威心裡生疑,檢視過穆強屍體,發覺他是中毒而死,再看紅杏不獨沒有悲戚之
容,還沾沾
自喜的搔首弄姿,賣弄風情,知道內有乾坤。

  『凌大哥,現在奴家孤苦無依,可要跟著你了。』紅杏拋了一個媚眼說。

  『妳是為了跟著我,才把砒霜當作傷藥嗎?』凌威抱著紅杏的纖腰說。

  『為了能夠侍候你,要奴家幹甚麼也成。』紅杏昭然若揭地答。

  『狼毒的賤人!!』凌威怒吼一聲,一記耳光打得紅杏倒在地上,憤恨地罵
道:『我要剮了妳,在靈前活祭穆強!』

  『凌大哥……你……你說穆強在,便不能要我,奴家……奴家是為了和你在
一起,才……!』紅杏大驚失色說。

  『該死的淫婦!』凌威想起了香蘭,更是暴跳如雷。

  『凌大哥……奴家以後也不敢了!』紅杏知道不好,哀叫道:『求你……求
你饒我一趟吧!』

  『背夫偷漢,已是該死,妳殺夫卻為了想偷漢,更該死十次!』凌威咬牙切
齒罵道。

  『他……他可不是我的丈夫,只是…只是在院子裡看上了我,把我贖出來,
才和龔巨爭風呷醋吧!』紅杏抗聲道。

  『無恥的婊子!』凌威氣極反笑,取了鋼刀,便要動手。

  『現在殺了她也是於事無補,便饒她一趟吧。』盈丹勸阻道。

  『凌大哥……嗚嗚……別殺我!』紅杏痛哭道。

  『她也有幾分姿色,留下來便多個服侍你的丫頭吧。』盈丹求情道。

  『大爺,要打要罵,你要怎樣出氣也成,求你別殺我。』紅杏泣叫道:『而
且,奴家懂得很多侍候男人的功夫,能讓你快活的。』

  『好,我就拿妳這個淫婦來消氣……』凌威冷笑道:『妳自己說,要如何懲
治妳這個賊淫婦!』

  『……讓……讓小淫婦侍候你一趟好麼?』紅杏目露異色說。

  『胡說,我是要妳吃苦,不是讓妳快活的!』凌威罵道。

  『凌大哥,可以……可以用羊眼圈呀。』盈丹靈機一觸道。

  『對……對,羊眼圈會弄得奴家很苦的。』紅杏忙不迭點頭答應道。

  『哼,不怕我活活肏死妳麼?』凌威唒道。

  『要是這樣能使你消氣,便肏死奴家好了。』紅杏爬上一步,抱著凌威的大
腿,春情勃發似的把粉臉貼在他的褲襠上說。

  紅杏天生淫蕩,雖然過著迎送生涯,床第上卻很少得到滿足,凌威的偉岸,
早已使她見獵心喜,又憑著女人的直覺,知道凌威不是沒意思,只是礙著穆強,
才不敢放肆,於是行險殺了穆強,她也嚐過羊眼圈的滋味,知道是用來增加床上
的情趣,弄不死人的,倘若她知道凌威曾活活弄死了如玉和如月,只怕便不會這
樣說了。

  『妳真的要跟著我嗎?』凌威說。

  『真的,奴家死活也要跟著你了。』紅杏無恥地說。

  『我有兩個條件,第一,妳給盈丹當丫頭,專供我消氣;第二,要給穆強戴
孝七天,這七天裡,讓我給他懲治妳這個淫婦,不許叫苦,要是答應,我便不殺
妳。』凌威寒著聲說。

  『奴家答應!』紅杏舒了一口氣道。

       ※    ※    ※    ※    ※

  紅杏忐忑不安地跪在穆強靈前叩拜,芳心卜卜亂跳,害怕之餘,卻生出異樣
的興奮。這種矛盾的心情,全是因為靈前供奉著三牲禮品外,還有繩索皮鞭,火
烙尖針和盛著龍舌草和幾條孳龍的瓦盆。

  『淫婦,過來。』凌威冷冷的說,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心裡的興奮,他明是
說給穆強報仇,實際卻是存心發洩變態的獸慾。

  盈丹卻不知道,心驚肉跳的站在凌威身後,玉手抱著寬闊的肩膊,香噴噴的
嬌軀緊貼在他的背後,意圖緩和那熊熊怒火,心裡有點同情紅杏,暗念為了心愛
的男人,紅杏縱然不擇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紅杏閱人不少,深諳男人的心理,雖然凌威表面上是兇霸霸的,但是眼裡慾
焰沸騰,急待發洩,心裡踏實了一點,於是母狗似的慢慢爬了過去,還故意扭動
蛇腰,突出那渾圓雪白的粉臀。

  『大爺,全是小淫婦不好,求你別惱,饒了小淫婦吧!』紅杏直挺挺的跪在
凌威身前,粉臉低垂道。

  『賊淫婦,這是甚麼孝服?』凌威罵道。盈丹的身體緊緊靠在身後,芳香溫
暖,使他唇乾舌燥,慾火沸騰。

  『奴家穿成這樣子,是方便大爺出氣嘛。』紅杏委曲似的說,抬手攏一攏秀
髲,乘機挺起胸膛,使豪乳驚心動魄地在胸前顫抖,暗裡慶幸自己別出心裁,果
然能夠吸引他的注意。

  儘管紅杏一身素白,身上的打扮,卻沒有女人有膽量穿著的,所謂衣服,只
是幾方大小不同的雪白色羅巾。她的頭上沒有挽上髲髻,一頭長髲梳理整齊,用
羅巾綰著髲根,垂在身後,頸項掛著絲巾,鬆散的垂在身前,勉強掩著漲卜卜的
肉球,腰間繫著的腰帶,也是用羅巾絞成的布索,前後還有小一點的絲帕,掩著
重要的部位。

  『為甚麼妳這樣淫賤?』凌威咬牙切齒地問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許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窩囊廢,弄得奴家不
上不下,才……嗚嗚……有時奴家真的不願做人了!』紅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
腳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發,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兒身,明白空虛寂寞之苦,紅杏雖然說得大膽,卻也深得她心,
不禁暗暗點頭。

  『把淫穴送上來,讓我看看妳可是與別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氣道,褲幡漲
的難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撥弄著。

  紅杏芳心暗喜,趕忙坐在地上,雙手撐在身後,弓起纖腰,粉腿繞著凌威的
腰肢,手上使力,身體便倒豎蔥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羅巾掉在腰際,牝戶便光
溜溜的呈現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見萍萍的恥毛濃密,黑壓壓的長在賁起的肉飽子上,好像
經過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齊,烏黑的柔絲中,兩片紅裡帶紫的肉唇左右張開,裡
邊紅撲撲的陰肉,彷彿在顫抖。

  凌威冷哼一聲,粗野地把肉唇撕開,檢視著那神秘的孔洞,暗念這婊子歷盡
滄桑,要讓她俯首貼耳,可要大費氣力,忽地低噫一聲,臉露詫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雞巴,才能讓我痛
快,所以……所以怎樣也要跟著你。』紅杏低喘著說。

  『是這裡嗎?』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點著說。

  『是,是!』紅杏呻吟著說。

  『我也未必能滿足妳的。』凌威搔弄著肉粒說。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雞巴又粗又長,別的不說,單是聽盈丹小
姐叫床的聲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紅杏聒不知恥地說。

  盈丹聽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擰了一下,樂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爺,奴家曾習過床上功夫,可以讓你快樂的。』紅杏繼續說,擱在
凌威膝上的纖腰也波浪似的起伏著,肉洞便在他的指頭套弄起來。

  『這樣便許妳這樣狼毒麼?要是這樣,不知那一天,妳也會殺了我。』凌威
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會的。』紅杏囁嚅道。

  『甚麼也不用說了,這樣淫賤兇狠,妳說該不該打?』凌威森然道。

  『……該打……』紅杏害怕地說。

  『給我把鞭子拿來。』凌威推開紅杏說。

  『凌大哥,別用皮鞭吧,會打傷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頓,也是一樣
的。』盈丹勸阻著說。

  『肉鞭子能讓人吃苦麼?要是這樣,以後我便不讓妳吃苦。』凌威笑著把盈
丹摟入懷裡說。

  『我不怕苦的。』盈丹紅著臉說。

  『妳也不怕,這淫婦如何會害怕。』凌威香了盈丹的俏臉一口,說:『放心
吧,我不會打壞她的,用完皮鞭子,也會讓她嚐一下肉鞭子的利害的。』

  紅杏本來是一步一驚心地往靈前拿鞭子,聽到他們的說話,腳步卻也輕快起
來,取過皮鞭,雙手捧在頭上,跪倒凌威身前,怯生生地說:『大爺,求你……
求你憐著小淫婦吧!』

  『吞訴妳,我每天只打五鞭,但是一鞭比一鞭重,要是閃躲,我便把妳縛起
來,可不許亂叫亂嚷,叫一聲,便多打一鞭,明白嗎?』凌威冷冷的說。

  『奴家不叫……!』紅杏急叫道,聽見只有五鞭,心裡可輕鬆了一點。

  『趴下來!』凌威接過皮鞭,喝道。

  紅杏戰戰驚驚的扯下身後的絲帕,趴伏地上,身後再沒有一絲半縷,白皙皙
的粉背,骨肉勻稱,線條優美,柔膩如絲的肌膚,竟然沒有一點瑕玼。

  凌威的皮鞭虛空一擊,雖然沒有打在紅杏身上,卻也駭的她低吟一聲,嬌軀
發抖。

  『這是第一鞭!』凌威怪叫道,鞭子便朝著紅杏的粉背揮下。

  紅杏哀鳴一聲,身體觸電似的彈起,背上的劇痛,使她差點便要叫出來,但
也還記得凌威的說話,不敢做聲,卻也耐不住發出呻吟的聲音。

  『第二鞭打屁股,快點豎起來。』凌威叱喝著說。

  紅杏雖然害怕,無奈把粉臀聳起,咬緊牙關,待著那無情的鞭子。

  「啪」的一聲,鞭子再度飛舞,這一趟紅杏可痛的眼淚直冒,禁不住反手身
後,在火辣辣的地方按捺著,好像這樣可以減輕那難耐的痛楚。

  看見紅杏吃苦的樣子,凌威便感覺慾火高漲,手上運勁,軟綿綿的皮鞭倏地
好像有了生命,勃然而起,變成直挺挺似的棒子。

  盈丹差點失聲而叫,想不到凌威的內功如斯高明,竟然勁氣及梢,要是打下
去,別說紅杏纖纖弱質,就算是武林高手,也立斃當場,心中大急,趕忙捉著凌
威的手臂,顫聲說:『凌大哥,你……』

  『翻過來!』凌威點點頭,示意明白後,鞭棒便戳在紅杏的玉股上說。

  紅杏含著淚,翻轉了身子,暗禱著剩下的三鞭別打得太重,要不然痛也痛死
了。

  『賊淫婦,以後還敢犯賤麼?』凌威冷哼一聲,鞭子便抽了下去。

  『哎喲……不……不敢了……!』紅杏厲叫一聲,身子在地上亂滾,待她翻
了過來,盈丹才看見她的乳房添了一道鞭痕,原來凌威這一鞭竟然是打在嬌嫩的
粉乳上。

  『叫呀……再叫下去,便打多一鞭!』凌威唬嚇著說。

  『不……我不叫……!』紅杏汗下如雨,差點咬破了朱唇,玉手沒命搓揉著
漲卜卜的肉球說。

  『放開手,再吃我一鞭!』凌威興奮地把鞭梢在紅杏的胸脯上點撥著說道:
『打過這一鞭,妳便不會忘記了。』

  紅杏粉臉變色,咬一咬銀牙,轉身撿過掉在地上的絲帕,然後塞入嘴巴裡,
才恐懼地移開胸前的玉手,原來她怕自己吃不住痛叫出來,只好出此下策。

  凌威滿意地點點頭,皮鞭再次揚起。

  這一鞭可打得紅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儘管塞著了嘴巴,卻還是苦的「荷
荷」哀叫,滿地亂滾,慘不忍睹。

  『很痛是不是?』凌威蹲在紅杏身畔,握著圓球似的乳房問道。

  紅杏可答不出話來,只是奮力點頭,珠淚汨汨而下。

  『可有打錯了妳?』凌威手往下移,忽地皺著眉頭說:『怎麼都濕了?尿了
麼?』

  紅杏悲哀地搖頭,雖然鞭傷痛不可忍,不知為甚麼胸腹中彷彿有一團烈火在
燃燒,使她唇乾舌燥,好像比身上的痛楚還要難受。

  『原來不是尿,是淫水!』凌威抽出濕淋淋的指頭罵道:『妳這個淫婦,這
時還會流淫水!』

  紅杏抽泣著點頭不迭,身體裡的烈火燒的愈來愈利害,一時情不自禁,扯下
了身前的遮羞布,不顧一切地便把凌威的大手拉到腹下。

  盈丹驚心動魄之餘,更是不明所以,看見紅杏淫蕩的樣子,也奇怪地感覺空
虛難受,悄悄在胸脯上大力揉捏了幾下。

  『賤人,妳的淫根在這裡麼?』凌威發狠地扣挖著說。

  毒蛇似的指頭,弄的紅杏氣息啾啾,魂飛魄散,忘形地張開了粉腿,讓凌威
可以朝著深處邁進。

  『還有一鞭,這一鞭讓我斷了妳的淫根吧!』凌威獰笑著抽出指頭說。

  紅杏呆了一呆,突然螓首狂搖,雙手護著腹下,身體縮作一團,喉頭發出恐
怖的悶叫,原來她明白凌威那一鞭要打那裡了。

  『盈丹,給我拿繩子來。』凌威把皮鞭在空氣中揮舞著說。

  『凌大哥,你……你會打死她的。』盈丹大驚失色道。

  『我有分數,死不了的。』凌威眼裡噴火似的說:『快點去!』

  盈丹遲疑不決之際,紅杏竟然掙扎著把粉腿左右張開,探手在腹下掏挖了幾
下,然後扶著腿彎,雙腿凌空高舉,聳起了牝戶,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稱奇,卻也格外興奮,鞭梢環繞著紅杏油光緻緻的大腿根處撩撥了
幾下,她便動情似的依唔低叫,嬌軀發抖,晶瑩的水點也從肉洞裡洶湧而出,接
著她還再探手腹下,在牝戶裡掏挖起來。

  『淫婦,不怕我打死妳麼?』凌威健腕輕揮,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
下。

  『喔……』紅杏嬌吟一聲,扯下口裡的絲帕,呻吟著說:『打吧……大力一
點,打死小淫婦吧……癢呀!』

  『凌大哥,她這樣聽話,還是饒她一趟吧,別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還是肉鞭,妳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
子又再輕輕的打在肉縫上。

  『給我……給我!』紅杏春情勃發似的爬了起來,抱著凌威的腳說。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賞給妳。』凌威丟掉皮鞭,拔出猙獰的雞巴說。

  紅杏歡呼一聲,如獲至寶般撲下去,捧著堅硬如鐵的肉棒熟練吮弄起來,凌
威順勢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懷裡,手口並用地在兩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慾。

  應該是肅穆淒涼的靈堂,轉眻間便變的春色無邊,荒淫穢亂,半空中飛舞著
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條肉蟲赤條條的摟作一團,在地上顛鸞倒
鳳,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兩女之間,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斷送上火辣辣的熱吻,紅
杏也倒轉身子,嘴巴給他作口舌之勞,卻把濕漉漉的陰戶壓在胸膛,方便他的狎
玩。

  紅杏的後庭柔軟滑膩,肥大的肉球,使凌威愛不釋手,前後兩個孔洞,全無
遮掩地呈現在他的眼前,纖毫畢現,前邊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瑩的水點,弄得
他的胸前一塌糊塗,更使人血脈沸騰,只是陰戶寬鬆,輕而易舉地便容下三根指
頭,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點,說不定容得下整個手掌。

  『這裡可給男人弄過了沒有?』凌威把濕漉漉的中指搗進了紅杏的屁眼說,
可是不用聽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過了……呀……再進去一點……大爺……奴家吃得你舒服麼?』紅杏含
渾不清地說。

  『妳呢?可給人弄過屁眼沒有?』凌威嘆了一口氣,轉頭望著盈丹問道。

  『沒有。』盈丹紅著臉答,看見凌威的指頭在紅杏前後兩個孔洞進出,下體
便空虛難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著。

  『轉過來,讓我瞧瞧。』凌威興奮地說。

  『不……不要看,這可羞死人了!』儘管盈丹口裡說不,卻還是轉過身及,
母狗似的和紅杏並排趴在地上,豎起香臀,任人瀏覽。

  這時凌威真是目不暇給,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雙手,無奈唯有一手
一個,掌指齊施,捧著盈丹和紅杏的玉股,盡情狎玩,同時也在心裡暗暗比較,
品評兩女的粉臀和那幾個迷人洞穴。

  紅杏的屁股比較豐滿肥大,盈丹的卻是彈力十足,而且肌膚柔潤幼嫩,滑膩
如絲,彷如初生的嬰兒。紅杏的毛髲茂盛,屁眼的周圍也長著烏黑色的茸毛,雖
然盈丹亦是綠草如茵,但是輕柔纖巧,均勻齊整地保護著那方寸之地。

  至於用來尋樂的兩個肉洞,盈丹便更是優勝了,她的屁眼嬌小靈瓏,柔嫩可
愛,紅杏的卻完全張開,彷如無底深洞,凌威要用兩根指頭才填滿洞穴,同樣的
兩個指頭,闖進盈丹的陰戶時,卻不能進退自如。

  盈丹已經濕透了,雖然凌威的指頭瀰補了部份的空虛,可是看見紅杏津津有
味地吮吸著凌威的雞巴,卻也見獵心喜,忍不住靠過去,丁香舌吐,輕吻著他的
陰囊。

  紅杏見她加入戰圈,便知趣地吐出口裡雞巴,轉移陣地,改用唇舌在陰莖吻
吮,讓她分甘同味。

  看見那耀武揚威的雞巴,盈丹倍是春心蕩漾,凌威的指頭更不能讓她滿足,
正想品嚐異味,凌威的指頭卻捨她而去。

  『盈丹,給我掛上羊眼圈!』凌威喘著氣叫道,紅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
不下澎湃的慾火。

  盈丹無奈只好從地上爬起來,在靈前取過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顫著手捧
起那驢物似的肉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這時凌威慾火沸騰,雞巴漲大,匆
忙之間,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試了幾次,還是徒勞無功。

  凌威不耐煩地揮退了盈丹,讓紅杏俯伏地上,扶著她的柳腰,雞巴便如狼似
虎的刺進春潮洶湧的玉戶。

  『呀!……好大的傢伙……呀……呀……慢一點……呀……奴家要給你洞穿
了!』紅杏忘形地扭動著纖腰叫道。

  凌威把九陽邪功提高至極限,雞巴漲大了不少,儘管紅杏有兼人之量,也讓
他填滿了體幢的每一寸空間,生出透不過氣來的感覺,但是凌威有心摧殘,完全
不管她的死活,快馬加鞭,狂抽猛刺,奮力逞兇。

  旁邊的盈丹卻是說不出的寂寞空虛,看見凌威每一次把雞巴刺進去時,紅杏
便像觸電似的渾身發抖,抽出來時,卻掀出了裡邊紅撲撲的陰肉,而那愉悅的叫
聲,更使她燥熱難耐,禁不住把指頭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戶裡亂掏亂
挖。

  甫一接觸,紅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衝刺,更使她樂不可支,
叫喚的聲音,也愈來愈淫蕩無恥,使人臉紅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卻不是由於肏屄的快感,而是發現九陽神功,不獨能夠採陰
補陽,增進功力,還可以使雞巴大小由心,即是說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
以從中得到性交的樂趣。

  『爽呀……好爽呀……大雞巴哥哥……爽死小淫婦了……呀……美呀!』紅
杏顛狂似的亂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著凌威的衝刺。

  這時凌威也看見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兒消乏,興奮之餘,生出一個古怪的主
意,扯著紅杏的秀髲,把香汗淋漓的粉臉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別亂叫亂嚷,
用嘴巴侍候小姐,別冷落了她!』

  紅杏怎會拒絕,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輕輕拉開了纖纖玉手,扶著水光閃爍
的腿根,便把俏臉貼了下去。

  『喱……不……呀……進去一點……呀……再進去呀……!』盈丹使勁按著
紅杏的螓首叫,原來紅杏的舌頭已經排闥而入,直闖禁地。

  凌威更是興奮若狂,腰下不斷使勁,雞巴強勁有力地在紅杏的肉洞裡縱橫馳
騁,數十下的抽插後,盈丹叫喚的聲音更是動人,忽地看見她奮力推開了紅杏,
掙扎著爬了過來。

  『……好哥哥……給我……我要……!』盈丹急喘著叫。

  『好吧,妳也趴下來,讓我給妳樂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點……癢死奴家了……好哥哥……來呀!』盈丹聞言趕忙伏在地上,粉
臀高舉地叫。

  凌威讓盈丹趴在紅杏身畔,使兩個牝戶並排而立,然後從紅杏的體裡抽出雞
巴,轉移陣地,朝著濕淋淋的牝戶刺了進去。

  『呀……妹妹給你掙爆了……!』盈丹哀叫道,原來她比紅杏緊湊,實在容
不下那巨人似的雞巴,無奈凌威興在頭上,還是使勁的擠進去,幸好盈丹春情勃
發,陰道濕潤,終於讓他闖關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氣,享受著裡邊那種美妙無比的壓逼,也可讓盈丹有喘息的時
間,單手扶穩蜂腰,另一隻手卻繼續在紅杏的陰戶扣挖,才緩緩的抽插起來,同
時享受著兩個熱情如火的女人。

  紅杏淫興未了,扭頭抱著身畔的盈丹,濕潤火燙的紅唇印上了盈丹的櫻唇,
靈動的舌頭,也乘著她吸氣時,游了進去。

  凌威衝刺了數十下,才捨下盈丹,再朝著紅杏進攻,如是者輪番交替,左右
逢源,好像不會疲累似的在兩女身上發洩獸慾,兩女也得到歇息的機會,更能盡
情陶醉在無邊的慾海裡。

  盈丹畢竟是良家婦女,沒有過多少男人,儘管有喘息的時間,還是敵不過凌
威如狼似虎的攻勢,率先敗下陣來。

  紅杏獨力迎戰,倒讓她能夠盡情發揮,花樣百出地變換姿勢,魚躍龍騰,使
出種種青樓秘技,讓凌威不用多費氣力,便可以從不同的角度尋歡,也讓她盡情
享受肉慾之樂。

  也不知過了多久,紅杏忽地號叫幾聲,發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著,然後頹
然軟倒,喘個不停,終於得到高潮了。

  經過連場劇戰,凌威的慾火已經得到發洩,只是暴虐的心火卻是意猶未盡,
於是禁精不發,繼續向紅杏大施撻伐。

       ※    ※    ※    ※    ※

  凌威著實有點累了,壓在紅杏身上,動也不想動,頭臉枕著肉香撲鼻的豪乳
上,更使他不願動彈。

  紅杏卻是癱瘓在地上,張開嘴巴喘個不停,紅唇失控地顫抖著,身上香汗淋
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著晶瑩的汗珠,好像剛從水裡撈起來。

  盈丹也是雙目緊閉,沒有知覺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著,好像在
訴說著激烈的戰況。

  凌威舒了一口氣,翻身而起,開始萎縮的雞巴離開紅杏的牝戶,穢漬便洶湧
而出,他本來要在盈丹身上發洩的,只是差不多要爆發時,盈丹卻在極樂中暈倒
了,於是便宜了剛剛得到高潮的紅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爺……讓我抱抱……!』紅杏掙扎著叫。

  『還想吃鞭子麼?』凌威喘著氣說。

  『你真強壯……只有你才能讓奴家過癮……!』紅杏無恥地說。

  『賤人,妳要是這樣淫賤,總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妳的!』凌威悻聲說。

  『死活我也要跟著你的了!』紅杏纏著凌威的身體說。

  『凌大哥……你……你便讓她……留下來吧。』這時盈丹也酥醒過來,虛脫
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說。

  『想挨揍還不容易嗎?這個淫婦還欠我一鞭!』凌威寒著臉說。

  『大爺,你喜歡打便打吧,小淫婦該打的。』紅杏目泛異色地說:『讓小淫
婦歇一下再打,好嗎?。』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說吧。』盈丹幫忙道。

  『也罷,明天可要妳好看!』凌威冷笑道。

       ※    ※    ※    ※    ※

  凌威寫了一封信,著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會眾人別後諸事,並說要在百獸
莊勾留幾天,料理事務,而他的事,卻是盈丹的一番話。

  吃過了午飯後,盈丹便再伴著凌威四處遊玩,她穿著杏黃色的絲裙,風姿綽
約,這一趟還多了個青衣打扮的紅杏,衣服沒甚麼特別,卻是窄了一點,她又故
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誘人的身段,份外養眼,幸好百獸莊沒甚麼外人,獸奴婢僕
又不多,龐大的莊院便是他們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會你如何懲治那小淫婦呀?』盈丹親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問。

  『妳可有甚麼主意?』凌威笑問道。

  『我……我想抽她幾鞭。』盈丹渴望似的說。

  『她也惱了妳麼?』凌威奇怪地問。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著朱唇說。

  『咬妳?甚麼時候咬妳?咬那裡?』凌威訝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時,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紅著
臉說。

  『吃……是了,所以妳才發姣似的撲過來,求我肏妳的騷屄了。』凌威哈哈
大笑道:『這有甚麼不好?怪有趣的,妳也可以咬她的!』

  『我還要抽幾鞭出氣。』盈丹撒嬌似的說:『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歡的。』

  『是嗎?』凌威笑道,他心裡也有同感。

  『是的,淨是看她吃鞭子時,淫水哇啦哇啦的流個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
了紅杏一眼說。

  『妳呢?妳喜歡給人蹧質嗎?』凌威涎著臉說。

  『我……我不知道。』盈丹囁嚅地說:『當時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會讓妳知道的。』凌威不懷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後摸了一把,轉頭望著紅
杏詭笑道:『淫婦,妳開罪了小姐,該不該打?』

  『該打……該打的!』紅杏忙不迭地答應著說。

  『妳不害怕嗎?』凌威奇怪地問。

  『害怕,但是打慣了……不打又不成……』紅杏低著頭說。

  『為甚麼?』凌威追問道。

  『奴家命賤,不知為甚麼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
家的毛病,總愛用些古靈精怪的法子來整治人家,後來要是沒吃過苦,便提不起
勁。』紅杏侃侃而談道。

  『很好,待會便讓妳樂個痛快!』凌威興奮地說。


(十八)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稱霸江湖,急於回到明湖與陶方等人商議日後的
行止,他還會在百獸莊多待幾天,因為盈丹紅杏兩女,使他能夠盡情發洩獸慾,
樂不思蜀。

  紅杏出身青樓,淫樂的主意甚多,花樣百出,層出不窮,最特別的是當她讓
人折磨整治時,便更是淫蕩,完全滿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為甚麼,既以虐人為樂,受到摧殘時,也是高潮迭起,
凌威周旋在兩女之間,更是樂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兩女自然依依不捨,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尋仇,不敢離莊他往,盈
丹不走,紅杏也不敢離開,事實凌威也沒有意思帶她們回去,讓盈丹繼續經營百
獸莊,對他的用處更大,於是答應有空便回來採望,也留下聯絡的方法,以備邪
魔來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變相把百獸莊收為己用了。

  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僱了一艘漁舟,溯游而下,路程是遠一點,但無需
奔波勞碌,亦可以趁機察看武功的進度。

  走了兩天,發覺九陽神功還是滯留第四層的境界,回想這些日子,只有綺雲
盈丹和紅杏三個女人,綺雲紅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雖然探盡元陰,卻無甚補
益,為了維持百獸莊,可沒有向盈丹施術,又想到當年九陽神君修練至第七層功
夫,仍然中伏落敗,自己要獨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練才是。

  閒來無事,取出從綺雲手裡奪來的七星環,發現環面雕著奇怪的花紋,戒環
裡卻有「左三」兩個字,此外便沒有甚麼特別的地方,更沒有武尊寶藏的線索。

  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裡渡宿,除了他們,還有幾艘小舟和一般雙桅大船,
船上掛著海南派的旗幟,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門派之一,偏居南方,論實力人手,是七大門派中最弱的,但
是劍法詭異,不可輕侮,凌威知道遲早免不了和七大門派對抗,決心暗探來船,
窺伺汴海派的實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門許太平和一個綺年玉貌的少婦說話,其他弟子在船
上護衛,凌威藉著天視地聽之術,彷如置身船裡。

  細聽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護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稱奇,想不到汴海
派的護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內歛.連許太平好像也沒有那般神完氣足,暗
念她必定是修習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藝,才有如此功力。

  兩人談論的事,卻是和七星環有關,原來許太平應少林掌門之約,赴嵩山議
事,途中獲悉龍游幫幫主游釆藏有一枚七星環,遂急召原真趕來商議。

  龍游幫是南方水道的大幫會,人多勢眾,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擴張勢力,除
了各懷異心外,也因為龍游幫控制了北邊的水道。

  原真是剛剛趕到的,和許太平會晤後,才知道事情又有變化,游釆突然宣稱
七星環被竊,更懸紅緝盜,許太平卻在龍游幫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輕功馳名江
湖的女飛賊百合,正在連夜離城,靈機一動,便把她擒下。

  『據說龍游幫藏寶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幾個通風的氣孔,也唯有這個女
賊,才可以潛進去盜寶,但是會不會是游釆故佈疑陣,把有心奪寶的人引入歧途
呢?』原真懷疑道。

  『有這個可能,但是龍游幫的後台淫魔,亦著人四出訪尋她的下落,無論是
否她盜走七星環,也不能放手。』許太平道。

  『人在那裡?』原真問道。

  『在元昌汴莊竹林裡的石屋,那裡人煙罕至,十分安全的。』許太平答。

  『甚麼?那裡只有個聾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豈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經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縛的結實,跑不了的。』許太平抬手做了
個殺人的手勢,道:『問出七星環的下落後,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環嗎?』原真問道。

  『找不到,她沒有行李,只是隔著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來了,她長的
不錯,要不是趕著上少林,我可不介意親自審問的。』許太平詭笑道。

  『交給我好了,對付漂亮的女人,我最有辦法了。』原真吃吃笑道。

  凌威有點不寒而慄,除了是認清這些所謂名門正派的嘴臉外,更對原真生出
抗拒的感覺,對他來說,卻是十分奇怪,因為原真也有幾分姿色,記憶中,還是
第一次沒有生出佔有之心。

       ※    ※    ※    ※    ※

  原真領著兩個妖嬈的婢女走進了石屋,便看見一個美貌女子元寶似的俯伏地
上,知道她便是百合了。

  百合身穿翠綠色的繡花箭衣,桃眉杏目,盛臀蜂腰,是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
兒,可是這時美目帶淚,粉臉含悲,卻是狠狽極了。

  那是因為她的手腳反縛身後,嘴巴也給絞成布索的天青色絲帕緊綁,最苦的
是有一根繩索繞著粉頸,逼得她勉力仰首向天,減輕喉頭的壓力。

  『妹子,縛成這樣子,真是苦了妳!』原真蹲在百合身畔,從腋下取出香噴
噴的繡帕,揩抹著百合粉瞼上的汗水說。

  『……哦……哦……!』百合軟弱地扭動著綁成粽子似的身體,喉頭裡發出
淒厲的哀叫。

  『告訴我七星環在哪兒,便不用受罪了。』原真動手解開了百合口裡的羈拌
說。

  『沒有……沒有七星環。……放開我……嗚嗚……苦死我了!』百合才能說
話,便尖叫著說。

  『倔強是沒有好處的,不說出七星環的下落,我不會放妳的。』原真輕撫著
百合的臉蛋說,暗念百合雖然給禁制了武功,又不飲不食的這樣縛了一天一夜,
也不該苦成這個樣子,看來多半是做作的。

  『放我……嗚嗚……我……我要小便……憋死我了!』百合歇斯底里的叫。

  『原來如此!憋尿是很苦的,這一趟便讓我幫妳,尿完以後,可要乖乖的說
出七星環藏在那兒了。』原真恍然大悟,吩咐婢子取來銅盤,便動手解開百合的
褲子。

  『不……讓我自己來……不要……!』百合害怕地叫道。

  原真卻是不理,單手便把百合提起,讓她靠在牆上,硬把褲子剝開,褪到膝
下,露出了裡邊杏黃色的騎馬汗巾。

  這時婢子已經把銅盤捧來,原真把銅盤放在百合身下,便扯去遮羞的汗巾。

  『怎麼沒有毛的!』原真皺著眉頭說,原來百合腹下無毛,光脫脫的好像剛
出籠的肉飽子。

  『不……不要看……!』百合悲聲叫道,可是語聲未住,一縷金黃色的液體
便自緊閉著的肉縫中間,「淅淅瀝瀝」的汨汨而下。

  過了一會,百合才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看見原真和兩個女婢目光灼灼的
望著光裸的下體,卻也羞的粉臉通紅,討饒似的道:『姐姐,請妳給我穿回褲子
吧。』

  『騷屄髒兮兮的,要抹乾淨才成。』原真用扯下來的汗巾揩抹著百合的牝戶
說:『妳究竟把七星環藏在哪裡呀?』

  『我哪裡有七星環,也從來沒有進過游釆的寶庫,你們逼死我也沒有的。』
百合著急地叫道。

  『要是沒有,哪用半夜離開元昌?!而且龍游幫也在四出找妳。』原真柔聲
說。

  『冤枉呀,我是有事才趕著離開,真的沒有碰龍游幫,也沒有七星環呀!』
百合解釋道。

  『沒有毛的騷屄,滑溜溜的真是有趣。』原真丟下汗巾,纖纖玉掌在原真賁
起的玉阜撫玩著說。

  『別碰我……不……妳幹甚麼?』百合驚叫道,雖然原真是女人,但是如此
讓人狎玩,還是使她羞憤欲絕。

  『女人只會在赤條條的時候,才說實話的。』原真詭笑著吩咐兩個婢女道:
『妳們剝光她吧!』

  『不要……妳……妳們汴海派號稱名門正派,怎能這樣對待女孩子!』百合
驚怒交雜地叫。

  『這裡只有我們幾個,而且妳也是黑道中人,還分正邪幹嗎。』原真冷笑著
道:『還是把七星環交出來吧。』

  『我真的沒有呀!』百合不知如何辯白叫。

  原真冷哼了一聲,點頭示意,兩個女婢便把百合的衣服剝下來,由於手腳反
縛,脫不下來時,便把衣服撕下,不一會,百合便赤條條的不掛寸縷,衣服也是
支離破碎了。

  『好一雙漂亮的奶子!』原真捧著百合的乳房狎玩著說:『聽說妳還沒有嫁
人,可有讓男人碰過沒有?』

  『別碰我!』百合叫道。

  『讓我自己看吧!』原真吃吃嬌笑,用手張開百合的陰戶,窺視著粉紅色的
肉洞說。

  『不……嗚嗚……不要……!』百合哀叫道。

  『……原來不是黃花閨女,這也好,可以多些法子讓妳說話了。』原真失望
似的說,卻把纖纖玉指慢慢的探了進去。

  『不……嗚嗚……為甚麼這樣……不要!』百合厲叫道。

  『這個騷屄可以讓女人快樂,也可以讓女人吃苦,妳要不告訴我七星環在哪
裡,這裡便要受罪了!』原真發狠地掏挖著說。

  『咬喲……不知道……嗚嗚……我不知道……不要……一定還在游釆那裡,
是他陷害我的!』百合哭叫著說。

  『真是犯賤。』原真罵了一句,從懷裡取出一個瓶子,說:『知道這是甚麼
嗎?這是三度春風油,是一種十分利害的春藥,只要用上一點點,就算是黃花閨
女,也要春情勃發,最少要三度春風才能解掉藥力,普通的男人,沒有兩三個,
也不能煞癢哩。』

  『妳……妳想怎樣?』百合害怕地叫。

  『這東西可以幫妳記得七星環在那裡的。』原真在百合的牝戶點撥著說。

  『妳……妳也是女人,為甚麼這樣狠毒!』百合尖聲叫道。

  『我是女人?!不錯,就因為我是女人,才知道如何讓妳說話。』原真吃吃
嬌笑道。

  『相信我吧……嗚嗚……我真的沒有七星環呀!』百合懇求著說。

  『這三度春風油花了我一兩金子,只好全給妳受用了。』原真嘆了一口氣,
便把瓶子裡異香撲鼻的粉紅色液體注入掌中,塗抹在賁起的桃丘上。

  『不要……沒有……真的沒有七星環呀!』百合恐怖地尖叫著,但是怎樣叫
也不能讓原真住手,她還把指頭強行闖進嬌嫩的肉縫,探索著神秘的洞穴。

  『把她吊起來。』原真抽出指頭,在百合的裸體上揩抹著說。

  兩個女婢取過繩索,穿過百合反縛身後的手腳,便把她吊在樑上.原真卻用
布索再把百合的嘴巴縛緊,使她再也叫不出來。

  『剛才不說,現在也不用說了,不用多久,妳的淫水便流出來了,這塊尿布
用來接著妳的淫水,待淫水浸濕這塊尿布時,我回來再問,要是還不說,便再換
一塊,妳總要說出來的。』原真撿起地上的騎馬汗巾,塞入百合的牝戶裡,塞了
一角進去後,發覺不會掉下來,便任由汗巾在百合腹下飛舞了。

  『……』百合「胡胡」哀叫,珠淚汨汨而下,下體開始麻癢,知道歹毒的三
度春風油已經發作了。

  『天氣真熱,妳們快點打水,侍候我洗澡,累了一天,也應該樂一下了。』
原真吩咐兩個婢女說。

  兩婢去打水時原真回到房間,脫下衣服,她的皮膚尚算白皙,奶子也不小,
只是腰肢比較粗,陰戶張開,毛髲疏落,在窺伺的凌威眼中,遠遠比不上百合那
樣嬌嫩可愛。

  凌威早已跟來了,他亦想得到那七星環,所以任由原真向百合施暴,有心坐
收漁人之利,但是這時他卻相信百合沒有盜去游釆的七星環,汴海派的許太平和
原真上當了。

  做不成漁人,凌威可不是沒有收獲,他看上了百合,決定待會把她救走,然
後一親芳澤,雖然原真怪裡怪氣,但是武功不俗,他在房外窺浴,便是等待機會
把她制住,有意施展探補邪功,增長功力。

  這時兩個婢女捧著浴水進來了,她們不待原真吩咐,齊齊寬衣解帶,赤條條
的給原真侍浴,要不是原真舉止怪異,凌威差點便要硬闖進去,來一趟霸王硬上
弓。

  凌威奇怪的是,原真竟然向兩婢毛手毛腳,大肆手足之慾,兩婢侍浴為名,
卻是婊子似的向原真逢迎獻媚,後來幾人乾脆躺在地上,一個婢女和原真擁吻,
另一個卻伏在她的腹下,施展唇舌功夫,逗弄著那敞開的牝戶。

  初時凌威還道她們作那假鳳虛凰之戲,惋惜之餘,也是瞧的血脈沸騰,可是
過不了多久,卻是目定口呆,因為在原真腹下的女婢,竟然從洞穴裡,慢慢吸出
一根昂首吐舌的肉棒,原真原來是一個人妖。

  雖然凌威大吃一驚,卻是暗叫僥倖,要是色迷心竅,胡亂闖進去,可不知會
多麼狼狽了。

  『護教,外邊有個現成的,為甚麼不去和她樂一下?』其中一女不明所以地
抬頭問道。

  『急甚麼?不讓她嘗清楚三度春風油的利害,如何會說出七星環的下落,明
天吧,明天我會讓她樂個痛快的!』原真吃吃「嬌」笑,道:『上來,今晚是妳
們兩個浪蹄子的。』

  凌威不想再瞧下去,悄悄離開,決定待原真作樂時,把百合帶走。

  可牢裡的百合已經是難受得想死,她粽子似的縛了一天一夜,本來是四肢麻
木,渾身痠痛,完全沒有了知覺,這時體裡卻如蟲行蟻走,癢的不可開交,特別
是塗滿了三度春風油的下體,更是癢的她香汗淋漓,喉頭裡「依哦」哀叫,奮起
殘存的氣力,在半空中沒命地扭動。

  百合苦的死去活來的時候,忽然有一個男人推門而進,他算不上英俊,可是
頭角崢嶸,身裁健碩,流露著奇怪的魅力,來人正是凌威。

  『不用害怕,我是來救妳的。』凌威示意噤聲,便一手托著百合的纖腰,一
手解開把她吊在半空的繩索。

  百合不是想做聲,只是嬌軀落入凌威強壯的臂彎裡時,體裡的麻癢便變得更
難抵受,哼唧的聲音,也變得高亢起來。

  凌威強忍著毛手毛腳的衝動,把百合放在地上,然後把她的手腳解開,不出
所料,才鬆開了繩索,百合的四肢便不由自主地緊緊纏在凌威身上,飢渴地磨擦
著,喉頭裡的悶叫,更使人血脈沸騰。

  芬芳馥郁,滑不溜手的肌膚,使凌威愛不釋手,要不是不想驚動原真,差點
便要就地宣淫,回心一想,可不愁百合逃得出掌心,發狠地在粉臀擰了一把,沉
聲道:『別胡鬧,快點走吧。』

  百合神智一清,羞得無地自容,身上卻是軟弱無力,但口中的布索還沒有解
開,想說話也不成,急得臉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也不避嫌,抬手把百合的嬌軀搭在肩頭,單手抱著粉腿,在地上撿起了
破爛的衣服,便提氣輕身,縱身遁走。

  百合爛泥似的伏在這個陌生的男人肩上,乳房壓著他的背脊,玉腿貼著長滿
了鬚渣子的臉龐,蒲扇似的手掌還按著那渾圓豐滿的粉臀,兩人彷彿連成一體,
羞的芳心卜卜亂跳,但是別說她虛弱得氣力盡失,就算還有氣力,卻感覺已經成
為這個男人的一部份,願意永遠依附在他的身旁。

  凌威當然不會投店,來的時候,他在附近探索了一趟,在竹林後發現一個山
洞,決定暫時在那兒藏身。

  山洞還算乾淨,凌威要把百合放下時,她卻死纏不放,口裡「哦哦」哀叫,
誘人的裸體還在凌威懷裡亂扭。凌威可不以為怪,因為百合渾身火燙,走路時,
手掌扶著迷人的玉股,耐不住探進股間,發現原真塞入牝戶裡的汗巾,已是濕了
一大片,知道三度春風油已經使這個美女春潮洶湧了。

  『妳想說甚麼呀?』凌威解開了百合口中的布索說。

  『救我……救我呀!』百合嬌喘細細,忘形地拉著凌威的手往腹下移去。

  凌威早已心存不軌,如何還按捺得住,隨手抽出了汗巾,指頭便探進了粉紅
色的肉縫裡,雖然裡邊濕的利害,但是緊湊嫩滑、暖烘烘的感覺,更使他流連忘
返。

  『給我……!』百合發狠地抱著凌威叫。

  凌威怪叫一聲,拔出雞巴,把百合按倒,便騰身而上。

  『哎喲……慢點……我給你掙爆了!』百合嬌哼一聲,雙手推拒著叫。

  凌威頓了一頓,讓百合喘了幾口氣,便繼續深入不毛,巨人似的雞巴,一寸
一寸地擠了進去,終於盡根而入,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使他暢快莫名,也不
抽插,讓雞巴藏身肉洞,肉菇似的龜頭抵著洞穴深處,運勁把肉棒在洞穴裡彈跳
著。

  『……呀……動呀……呀……快點……!』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更是興奮,抄起百合的粉腿,開始縱橫馳聘。

       ※    ※    ※    ※    ※

  百合閉著眼睛,香唇失控地抖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嬌軀上香汗淋漓,連
乳峰也凝結著晶瑩的水點,可見剛才戰況的激烈。

  儘管發洩了慾火,凌威還是留在百合的陰道裡,繼續享受裡邊緊湊的感覺,
最讓他回味的是當她得到高潮時,那種奇妙的抽搐,在狹窄的洞穴裡,倍是清晰
鮮明,使他樂不可支,美中不足的是百合給許太平禁制了武功,不能提聚內力,
便如普通女孩子一樣,元陰難固,縱然高潮迭起,他也卻沒甚麼得益。

  『你……你是甚麼人?』休息了好一會,百合已經回復了神智,徐徐張開眼
睛,低聲問道。

  『我是快活門的門主凌威。』凌威輕吻著百合的櫻唇,說出準備好的話,偽
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你不是也為了七星環麼?』百合幽幽地說。

  『武林中人那個不想?』凌威笑道:『不過,我相信汴海派那些糊塗蟲是中
了人家的詭計,把妳當作代罪羔羊,七星環可不在妳的手裡。』

  『是游釆那老狐狸的詭計,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百合咬牙切齒道:『還
有汴海派那個賤人!』

  『她叫做原真,不是女人,卻是男扮女裝的。』凌威說。

  『他……他便是雄娘子麼?』百合驚叫道。

  『應該是了。』凌威無意說出偷看的事,唯有支吾以對。

  百合想起原真的百般侮辱,悲從中來,不禁悉悉率率的哭起來。

  『別哭了,現在沒事了。』凌威勸慰著說。

  『……呀……你……你起來再說吧!』百合顫聲叫道,原來凌威說話時,身
體不動,雞巴卻彈跳了幾下,自然使她如驚弓之鳥。

  凌威也不為已甚,抽身而出,順手在地上撿了塊汗巾,揩抹身上的穢漬。

  百合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但是身體裡忽然的空虛,卻又使她有點依依不
捨,偷眼看見凌威的雞巴仍然是虎虎生威,禁不住粉臉通紅,莫名其妙的生出甜
蜜的感覺。

  『可要我給妳抹一下?』凌威笑嘻嘻地拿著汗巾,作勢要動說。

  『討厭!』百合害怕地爬起來,搶過汗巾,嗔聲道:『你欺負得人家還不夠
麼?』

  凌威開懷一笑,自顧自的穿回衣服。

  百合胡亂的抹去穢漬,也匆忙地穿上衣服,只是衣服給原真剝下來時,撕破
了很多地方,穿在身上後,仍是不能蔽體,衣袖撕開,玉臂袒露,褲管破爛,粉
腿更是暴露在空氣裡,再想到武功受制,不時何日才能雪恥報仇,禁不住又哭起
來。

  『待會我去給妳找點衣服,不用發愁的。』凌威柔聲道。

  『謝謝你,但是我的武功……嗚嗚……看來無法報仇了。』百合傷心地說。

  『別擔心,讓我試試能不能解開汴海派的移經手吧。』凌威笑道。

  百合大喜,立即盤膝坐下,凌威坐在她的身後,雙掌探出,運起內功,強行
給百合通經活絡,他的內功既高,又精通醫道,果然水到渠成,解開了汴海派的
移經手。

  百合感激之餘,可想不到這個萍水相逢的後生武功如此高強,對凌威更添了
好奇之心。

  『妳歇一下,我去找些衣服回來。』凌威接著說。

  百合欲言又止,結果還是含羞不語,凌威也沒有理會,逕自去了。豈料回來
時,百合已是芳縱渺然,再探原真宿處,他和兩個美婢相擁而睡,也百合縱跡,
看來是自行離去的,不禁有點氣憤,只好待天明再作打算。


(十九)

  第二天,凌威已經有了主意,決定留下,於是賃宅而居,靜觀其變。

  元昌,是龍游幫的大本營。龍游幫勢力極大,幫眾橫行,連官府也不放在眼
內,凌威住了幾天,便發覺城裡外馳內張,除了龍游幫的幫眾,城裡還有很多帶
刀掛劍的武林中人,從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來人,看來都是為了七星
環而來的。

  凌威化名「李偉」,寫了個「專醫奇難雜症」的布招,喬裝江湖郎中,居於
私宅,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完全不受注意,藉行醫訪查消息,從而結識了幾
個龍游幫的幫眾,還曾經夜探龍游幫,見過游釆,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麼樣子,
奇怪的是龍游幫中人,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幫主的靠山。

  由於百合曾在元昌出現,在她失縱後,便傳出了七星環被竊,淫魔也公然搜
捕,大多人相信是給她盜走,凌威卻知道不是那麼簡單,一來龍游幫只是虛張聲
勢地追緝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釆的住處更是守衛森嚴,二來也沒
有聽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測高深。

  凌威本來有點進退維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
來了,撿於是決定留下來,靜觀事情的發展。

  他的居處在河邊,對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樓》,凌威不是為了方便
尋歡,而是料到妓院多半與龍游幫有連繫,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發覺選
擇是正確的,花月樓根本便是龍游幫經營,更是幫眾經常出入的地方。

  從宿處往花月樓的道路,要繞一個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輕功,掠河而過,
卻是便捷無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樓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裡
不獨聽到消息,還眼界大開,耳聞目睹不少青樓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樂此不
疲。

  午後的花月樓沒甚麼人客,龜奴鴇母不是聚在一起闔牙,便是調教妓女侍客
的手段,凌威最愛這時窺探,由於他武功高強,雖是大白天,也不愁讓人發現。

  這一天,花月樓新來了一個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個寡婦,丈夫
死了還不到半年,相依為命的婆婆又接著去世,熱孝在身,再嫁也不成,為了生
計,自願賣身當娼,幾個鴇母龜奴,正圍著她評頭品足。

  『很好,以妳的姿色,只要聽聽話話,一定客似雲來,說不定還可以嫁入豪
門為妾,那便大富大貴了。』駂母秋娘說。

  玉娟滿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說話,唯有低頭不語。

  『要是妳不聽話,這裡有的是皮鞭籐條,還有一些專門對付婊子的刑罰,莫
謂我言之不預呀。』秋娘繼續說。

  『不……我……我會聽話的。』玉娟害怕地說。

  『聽話便成了,我也不會隨便難為妳的。』秋娘笑道:『現在把衣服都脫下
來吧。』

  『……就在這裡?』玉娟駭然望著身旁幾個虎視耽耽的龜奴叫。

  『不錯,要脫得光光的,讓大家看清楚,也好讓妳習慣一下在男人面前脫衣
服。』秋娘笑吟吟地說。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當著眾人身前,寬衣解帶,任她脫得多慢,
衣服還是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剩下肚兜內褲時,已是羞得頭也抬不起來,只
能一手掩著胸前,一手按著腹下,怎樣也脫不下去。

  『你們兩個幫她一下吧。』秋娘向旁邊的兩個龜奴示意道,這是她慣用的伎
倆,用來泯滅玉娟羞恥之心。

  兩個龜奴早已躍躍欲試,餓虎擒羊的撲了過去,在玉娟的驚叫聲中,拉開了
玉手,三扒兩撥,把僅餘的衣服全撕下來,接著單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條條的按
在膝上。

  『你……你們幹甚麼?』玉娟恐怖地掙扎著叫。

  『不許動!』秋娘寒聲道:『有些人客喜歡把姑娘縛起來幹,妳是不是想試
一下?』

  『不……嗚嗚……不要縛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卻也不敢再動,事實亦
動不了,兩個龜奴一手捉著她的玉腕,一手扶著腋下,還有意無意地握著光裸的
乳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當婊子便要大方一點,看看摸摸有甚麼大不了,妳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
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習慣了。』秋娘說:『知道嗎?』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著說。

  『這便對了。』秋娘說:『生過孩子沒有?』

  『沒有……』玉娟滿腹辛酸說。

  『她的奶子又圓又大,我還道已經生過孩子哩。』龜奴笑嘻嘻地說,手掌放
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撫玩著。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過孩子的。』秋娘哂道:『讓我來瞧瞧她的騷屄
吧。』

  玉娟還沒有聽明白,兩個龜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來,還把粉腿左右張開,駭
得她趕忙掩著腹下,尖聲大叫。

  『住聲,把手拿開。』秋娘冷冷地說。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著說,儘管已為人婦,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
內,可從來沒讓人看過她的身體,這時當著幾個陌生人赤身露體,怎不羞的無地
自容。

  兩個龜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練地握著玉娟的足踝,硬把嬌軀架在半空,
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撐地上,承托著身體的重量,減輕足踝傳來的痛楚,這樣卻頭
下腳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著牝戶了。

  『陰毛濃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撥著說:『老公死了
後,可有偷吃麼?』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聲飲泣。

  『說呀,偷了人沒有?』秋娘手上一緊,發狠地撕扯著茂盛的恥毛問道。

  『咬喲……沒有……沒有!』玉娟哀叫著說。

  『只要妳乖乖的,我也不會弄痛妳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撥草尋蛇,指頭
便朝著粉紅色的肉縫鑽進去。

  玉娟可不敢掙扎,只好咬著牙任人戲侮,但是當秋娘張開了她的桃唇,指頭
在裡邊輕輕搔弄時,卻情不自禁地扭擺纖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還很鮮嫩。』秋娘滿意地抽出指頭說。

  『大姐,讓我們教她兩招吧。』龜奴不懷好意地說。

  『別做夢了,快點刮光她,送去南莊。』秋娘說。

  『送給那老頭子麼?』一個龜奴抗聲道:『她可不是處女呀!』

  『這是幫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嗎?』秋娘罵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頭子。』龜奴嘀咕著說。

  『玉娟,待會兒我送妳去一處地方,那裡都是老闆的好朋友,妳要好好地侍
候,千萬別放刁使潑,更不許亂說話,否則便要吃苦,說不定還要丟了性命,知
道了沒有?』秋娘說。

  『是。』玉娟含著淚答應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場的死囚還要難受,死囚還知道去的是刑場,她
卻不知道往哪裡去,只知道身在轎中,送往一處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還
幪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轎外張望。

  儘管天氣仍然很熱,玉娟還是有點涼意,除了是夜涼如水外,也因為身上只
穿著一襲紫色的輕紗,紗衣下面,便甚麼也沒有了,而腹下涼滲滲的感覺,更使
她禁不住潸然下淚。

  在秋娘的吩咐下,幾個龜奴把她身上的毛髲刮得乾乾淨淨,雖然沒有弄痛了
她,可是身體每一寸的地方,都讓幾個野獸般的男人徹底地玩弄,猶其是牝戶,
也數不清有多少根指頭在肉洞進進出出,任人盡情狎玩。

  想起剛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腸寸斷,但是心裡也知道,自己淪落青樓,這
樣的侮辱卻是在所難免。

  就在這時,轎子停下來了,耳畔聽到秋娘叫門的聲音,然後轎子再度起行,
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點見過老爺吧!』秋娘打開轎門,扶著玉娟下轎說。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幪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爺在
那裡,只好朝著身前襝衽為禮,接著記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紗衣,胴體在衣
下約隱約現的樣子,禁不住粉臉發熱,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麼?』一把沙啞的聲音說。

  『是個小寡婦,但是嬌嫩新鮮,騷穴又緊又窄,差點容不下我的指頭,和黃
花閨女差不多。』秋娘諂笑著說。

  『也罷,記著有女孩子便要盡快送來吧。』沙啞的聲音嘆氣道:『妳請吧,
上次送來的女孩子在後邊,也把她帶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聽得秋娘離開的聲音,心裡愈發惶恐,手足無措之際,忽然給人從後摟
著纖腰,儘管知道是那個神秘的老爺,卻也禁不住驚叫起來。

  『不用害怕,只要妳乖,我一定會疼妳的。』老爺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
的胸脯上搓揉著說:『妳的死鬼老公可有讓妳過癮麼?』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滿腹辛酸,垂著頭答道,暗念死去的丈
夫體弱多病,那裡有閨房之樂。

  『不知道麼?那便讓我給妳樂個痛快吧!』老爺淫笑一聲,擁著玉娟的纖腰
走動道。

  『……老爺,解開奴家的眼睛,讓我自己走吧。』玉娟囁嚅道。

  『別忙,去到地頭才解開吧。』老爺毛手毛腳道。

  走了一會,玉娟感覺已經走進了一個房間時,老爺卻按著她的肩頭,詭笑著
道:『躺下去吧。』

  玉娟無奈只好順著他的意思,慢慢躺下,發覺身下是一張軟綿綿的褥子,倒
也舒服。

  『洗澡了沒有?』老爺把玉娟的雙手拉到頭上說。

  『洗過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緊張,忽地「喀嚓」一聲,雙手不知
給甚麼鎖上了,扣在頭上,急叫道:『放開我……讓……讓奴家侍候你吧!』

  『不,讓我侍候妳好了。』老爺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說。

  玉娟的一雙粉腿給他拉到頭上,左右張開,分別鎖上了,身體元寶似的曲作
一團,纖腰欲折,接著腹際一涼,知道紗衣的下擺掉了下來,下體再沒有一絲半
縷,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禿禿的,妙呀!』隨著老爺的聲音,乾枯的手掌已經覆在玉娟的大腿根
處,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撫玩著說:『是給秋娘刮光的嗎?』

  『是……是的……』玉娟顫聲答道,老爺的指頭長著尖利的指甲,指頭在賁
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撥時,使玉娟不知是痛還是癢,身體裡彷如蟲行蟻走,渾身發
軟,氣息啾啾。

  『好香!』老爺笑嘻嘻道。

  『不……不要這樣……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來,原
來她感覺老爺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頭臉貼在牝戶上亂擦,尖利的鬚根
擦在敏感的肌膚,使她魂飛魄散,可是叫聲未止,濕淋淋軟綿綿的舌頭還開始在
方寸之地舐掃起來。

  玉娟奮力地掙扎著,嬌軀沒命的扭動著,纖腰左搖右擺,可是怎樣也逃不了
老爺的舌頭,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了。

  老爺津津有味地吮吸著那神秘的肉洞時,雙手自然也不會閒著,輕而易舉地
便扒開了紗衣狎玩著玉娟的身體,上探峰巒、下掏蟹屄,尋幽探秘,無所不至。

  『喔……大力一點……呀……別進去……呀……咬死我了……不……呀……
老爺……求求你……噢……別再弄了呀……饒了我吧!』玉娟無助地嘶叫著。

  老爺卻是置若罔聞,手口並用地逗弄著玉娟敏感的身體,還用指頭硬把肉洞
張開,毒蛇似的舌頭蜿蜒而進,熟練地在春潮洶湧的洞穴裡抽插起來。

  『呀……不……快點……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嬌
軀急顫,忘形地尖叫起來,老爺也在這時把嘴巴封住了肉洞,舌頭在裡邊亂攪,
待玉娟樂極之際,便如長鯨吸水似的運功狂吮,把陰精吸得點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身體虛弱的完全沒有氣力,爛泥似的癱瘓榻上,動
也不能動,心裡卻奇怪老爺停住了動作,沒有繼續侵犯。

  要是玉娟沒有幪眼黑巾,或許會看見一個其貌不揚的老頭子盤膝坐在地上運
功調息,當然她就算看得見,也不知道這怪老頭是吸去她的元陰後,正在練功。

  凌威卻知道老頭在修練一種採補邪功,這種功夫比較醃瓚,入門也容易,但
是功效卻與九陽神功相差甚遠,可沒聽過江湖裡甚麼人習練這種邪功,那老頭的
功力高明,看來修習已久,更使他暗暗稱奇。

  在花月樓探得秋娘奉游釆之命,供應女子給這老頭淫辱,凌威便追縱而至,
存心看看游釆要巴結甚麼人,見到那老頭後,發覺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
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頭運功完畢後,笑淫淫的爬了起來,靠在玉娟身旁,玩弄著她的乳房說:
『再給妳樂一趟好麼?』

  『老爺,放開奴家吧,這樣難受死了。』玉娟喘著氣說。

  老頭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舉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後扯下幪著玉娟
眼睛的黑布。

  玉娟從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沒有那樣難受,舒了一口氣,看見眼前
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爺,可是手腳還是不能動彈,身
上的紗衣也撕開了,光脫脫的胴體在燈下纖毫畢現。

  『現在給妳樂多一趟吧!』老頭笑嘻嘻脫下衣服道。

  『老爺,解開我吧!』玉娟羞叫道,發覺自己躺在一個奇形怪狀,刑床似的
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卻有些古怪的木條,
上邊連著皮索木枷,手腳便是給鎖在木條上面。

  『這是老夫發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無邊。』老頭怪笑道:『快活
過後,才放開妳吧。』

  玉娟雖然害怕,卻知道再說也是徒然,看見老頭已經脫掉褲子,拔出昂首吐
舌的雞巴,心裡便生出異樣的感覺。

  『小乖乖,這雖然是游釆的仿製品,沒有老夫宮裡的快活床那麼多花樣,卻
也能讓妳快活過神仙了。』老頭扳動其中一個扳手,縛著玉娟手腳的木條便慢慢
移動,待木條不動時,她的四肢也大字張開,老頭怪笑一聲,便跨上床去。

  儘管老頭年紀不小,仍然是雄風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採補的功夫,也不
以為怪,但是對快活床,卻是興緻勃勃,特別是看見老頭撥弄不同的扳手,便能
夠隨意擺佈著玉娟的身體,任他肆意姦淫,更覺刺激,渴望仿製一台以供淫樂。

  在快活床的擺佈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頭姦淫,既不能逢迎獻媚,也
沒法閃躲趨避,簡直和強姦沒有分別,她本是良家婦女,床第的經驗不多,老頭
又使出邪功,特別持久耐戰,自然弄的她棄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爺……呀……讓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給你……
呀……幹死了!』玉娟失魂落魄地叫。

  『小婊子,是不是樂夠了?』老頭奮力衝刺著說:『討饒可不是這樣子的,
要叫好哥哥,說小婊子樂夠了!』

  『呀……好……好哥哥……呀……饒了小婊子吧……呀……夠了……小婊子
樂夠了!』玉娟忘形地叫。

  『這可不夠呀,叫……叫多幾趟,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的聲音了!』老頭喘
著氣說。

  『好哥哥……好哥哥……呀……死了……小婊子要死了!』玉娟歇思底里的
叫,螓首狂搖,粉臉扭曲,原來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好吧,便饒妳一趟,可是……妳要用嘴巴給我吃個乾淨的!』老頭哈哈大
笑道,抽出雞巴,拉動扳手,使快活床徐徐豎起,玉娟頭下腳上倒立身前,硬把
雞巴塞進了玉娟的櫻桃小嘴,頭臉卻埋在她的腹下,吸食著裡邊湧出來的瓊漿玉
液,自己卻在玉娟口裡爆發了。

  老頭得到發洩後,才把玉娟放開,然而玉娟已是累的死人似的,動也不能動
了。

  這時凌威已經在南莊悄悄走了一遍,發現除了怪老頭外,只有幾個不懂武功
的婢僕,但是地方寬敞,佈置華麗,很不簡單,正考慮如何追查下去時,卻聽得
遠處傳來奔馬的聲音,隔了一會,果然有人馳馬而至,來人竟然是龍游幫的幫主
游釆。

  游釆恭敬地登門求見,怪老頭接到通知後,才穿回衣服,大刺刺的在花廳接
見。

  『師叔,秋娘送來的女孩子還可以麼?』游釆諂笑著問,他是一個健碩的中
年人,太陽穴高聳,內功也是不俗。

  『還可以,可惜不是黃花閨女。』老頭不想再說,改變話題問道:『你乘夜
而來,可是事情有了進展?』

  『不錯,我發現了兩起可疑的女子,一撥是主僕三人,住在鴻賓樓,出手豪
闊,主人是花信年華的美女,兩婢也長的漂亮,另一撥住在悅來棧,也是年青貌
美,而且會武,曾經把幾個無賴漢打得頭破血流。』游釆答道。

  『可有甚麼奇怪的地方?』老頭問道。

  『那個單身女子,風騷冶蕩,淨在武林人士聚集的地方出沒,打探消息,名
字叫水仙,頗像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之一。』游釆道。

  『十二花使麼?你師父殺了兩個,有三個在我的手裡,她們的床上功夫倒也
不錯,這個水仙,聽名字也像是十二花使中人,讓我看看她的武功便知道了。』
老頭笑道。

  『她們在這裡麼?』游釆訝然道。

  『不是,都囚在宮裡,甚麼時候你來,便讓她們侍候你好了。』老頭笑道。

  『謝謝師叔。』游釆色然而喜,繼續說:『至於鴻賓樓的主婢,主人深居簡
出,就算出現,也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那兩個婢女卻四出打探,難道是她們
麼?』

  『這倒像長春谷的行徑。』老頭沉吟道。

  『弟子可看不出有甚麼奇怪。』游釆一頭霧水道。

  『長春谷陰盛陽衰,女孩子習練一種駐顏奇功,習成之後,青春常駐,但是
練功時,陰火焚心,唯有亙相慰藉,平熄慾火。』老頭嘆氣道。

  『難道她們不能和男人親近麼?』游釆訝然問道。

  『可以,怎麼不可以,事實每隔一段時間,她們便要和真正的男人交合,才
能化解體裡的陰火,那時元陰充盈,倘若懂得採補之法,便可以功力大增。』老
頭解釋道。

  『既然如此,為甚麼長春谷主不識抬舉?』游釆奇怪地問道。

  『對呀,我肯娶那妮子,是她的福氣,她竟然不識好歹,所以我才設下這個
陷阱,讓她們自投羅網。』老頭氣憤道。

  『七星環對她們很重要麼?』游釆追問道。

  『是邪魔那老兒說的,據說至今為止,還沒有人練成那駐顏奇功,因為練功
的關鍵,藏在武霸楚烈墓裡,七星環是入墓的鑰匙,所以她們志在必得,聽到七
星環出現,便一定會來的。』老頭說。

  『但是那妮子不來也是沒用呀?』游釆搖頭道。

  『能夠擒下長春公主冷春,便不用多費手腳,要不然,只要捉到一個,問出
長春谷機關的秘密,便可以硬闖,把冷春擒下,那時我可要她知道吃罰酒的滋味
了。』老頭悻然道。

  『為甚麼要把夜鶯百合拉下水呢?』游釆不明所以地問。

  『這是邪魔的妙計,故意散播謠言,卻留下漏洞,虛虛實實,使人摸不透,
更能讓有心奪寶的人中計,那賤人殺了我的兒子,雖然狡猾如狐,幾次都讓她逃
脫,但是這次成為眾矢之的,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也好讓她知道我淫魔的利
害。』老頭說。

  『二師叔真是算無遺策。』游釆讚嘆道。

  凌威也暗叫利害,想不到邪魔如此的詭計多端,這怪老頭卻是好色如命的淫
魔,看來游釆定是凶魔的弟子,怪不得七大門派聯手,也不能消滅雲嶺三魔了。

  『你那裡佈置好了沒有?』淫魔問道。

  『早已佈置好了,還有二師叔的妙藥,任他大羅金仙,要是闖入寶庫盜寶,
必定逃不了的。』游釆說:『但是城裡的武林人士愈來愈多,聚而不散,沒有多
少人去緝拿百合那賤人,也是頭痛。』

  『太多人亦是不妙,讓我想想吧。』淫魔沉吟道:『七星環安全嗎?』

  『安全,我讓人以為七星環在寶庫裡,其實是放在我的枕頭,沒有人找得到
的。』游釆道。

  『查出是甚麼人洩露七星環的秘密麼?』淫魔問道。

  『是一個多嘴的老婆子,我已經把她處死了。』游釆餘恨未息似的說。

  『算了,明天我去鴻賓樓探一下那妞兒,要是合眼,無論是不是長春谷的門
人,也要和她結一段霧水之緣。』淫魔怪笑道。

  凌威雖志在七星環,其他人的死活可不放在心上,但可不會錯過鴻賓樓的熱
鬧,因為游釆的描述,倒像是原真主婢,就算不是,也可以看看淫魔的武功。

  鴻賓樓是元昌城最大的客店,還附設酒樓、飯館,人來人往,凌威可不知道
淫魔如何能夠公然擄走三個會武的女孩子,午飯後,看見原真的兩個婢女先後出
外,心裡暗笑,要是游釆真的馮京作馬涼,那便有好戲看了。

  待了半天,凌威開始不耐煩時,一群捕快蜂湧而至,其中一人卻是淫魔,領
頭的捕頭倒不像假貨,他和淫魔進入上房不久,原真便隨著他們出來,還沒事人
似的登轎,任由他們帶走。

  凌威趕忙尾隨而去,他使用地聽之術,聽得他們說話,那個捕頭告訴原真,
有一個女人被殺,懷疑是她的婢女,著她前往認屍,所以原真才隨他們離開。

  轎子直奔南莊,來到莊前時,原真發覺不妥,與淫魔激戰,他的武功可真不
弱,卻不是淫魔敵手,結果落敗被擒。

  看過淫魔的武功後,凌威自忖以招式而言,可不懼淫魔,內功卻沒有他的深
厚,要是對敵,實在沒有勝算,暗念九陽神功停留在第四層,沒有太大的進境,
要和這些成名高手對抗必須在內功有所突破,要不然,稱霸江湖實在遙不可及。

  淫魔和原真交手時,已經憑招式認出他是汴海派,雖然失望,卻仍然把他制
住,帶進密室,以供淫樂。原真麻啞兩穴受制,眼巴巴的看著淫魔把他大字似的
鎖在奇形怪狀的快活床上,更是驚駭莫名。

  『看不出汴海派還有這樣漂亮的女弟子。』淫魔笑嘻嘻地解開原真的衣服說
道。

  凌威眼看著淫魔抽絲剝繭地把原真脫得一絲不掛,不獨怪手頻施,還亂掏亂
摸,原真卻是粉臉通紅,胸脯急促起伏,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當淫魔俯身把頭
臉埋在原真腹下時,更覺噁心。

  淫魔也感覺不對,男女的體味究竟不同,但是怎樣也想不到原真是人妖,吃
了一會,原真按捺不住,雞巴倏地彈出,淫魔大吃一驚,才知道丟了大人,老羞
成怒,也不容原真說話,一掌便把他震死。

  這時凌威也無心再看下去,便返家休息,回到家裡,發覺隔鄰本來空置的小
樓點上了燈火,知道有人入住,心中一凜,擔心行藏失密,為游釆發現,派人監
視,暗念以後出入可要小心,有機會更要查看究竟是甚麼人住進來。

  第二天,元昌城裡鬧哄哄的,武林人士,更是議論紛紛,原來城外發現三具
赤條條的豔屍,上面還掛著布幅,大字寫著「汴海派的淫徒」,正是原真主婢三
人,原真固然醜態畢露,另外兩女死前更遭人污辱,凌威知道是淫魔下的毒手,
其他人卻道原真男扮女裝,淫亂江湖,為人所殺,自此不獨汴海派蒙羞,七大門
派的聲譽也受到損害。


(二十)

  凌威待了一天,鄰家卻沒有動靜,更不像有人監視,而且饑腸漉漉,更不耐
煩呆坐家中,決定先往用膳,想起游釆提及邪魔的妙藥,也要預作防範,想起藥
經裡有一張能解百毒的藥方,除了龍舌草外,其他藥物甚是普通,幸好離開百獸
莊時,知道靈藥難求,早已儲了一些在囊中,鍊藥不難,買齊各樣藥物後,已是
萬家燈火了。

  回到家裡,看見小樓沒有燈光,知道人已外出,本欲打消窺探的念頭,可是
回心一想,仍然決定潛進去,且看有沒有線索。

  定居這裡時,凌威已經在附近查探清楚,也曾暗探附近的人家,那時這小樓
沒有人居住,除了簡單的傢俱外,便甚麼也沒有,耍不是月色明亮,不用點燈也
看得清楚,他一定以為自己眼花。

  小樓裡的佈置已是煥然一新,簇新的傢俱富麗堂皇,妝臺繡榻、錦被羅帳,
一應俱全,還散發著陣陣幽香,好像富家小姐的閨房似的。

  床頭有一個包袱,打開一看,有幾套顏色鮮豔,款式時新,薰得香噴噴的女
子衣裳,還有惹人遐思的羅巾繡帕,看來主人是一個年青女子,除了衣服外,床
頭還有一根奇怪的棍子。

  那棍子長約尺許,通體烏黑,徑若盈寸,兩端的形狀像磨菇,打磨得很是光
滑,不知用甚麼製成,可以隨意彎曲,卻又軟中帶硬,也不像是防身的兵器。

  凌威怎樣也想不出這棍子有甚麼用,再看也沒有其他值得留意的物件,於是
把東西放回原狀,在瓦面做了手腳,才回到自己的房子。

  這時還沒有起更,凌威決定藉著鍊藥打發時間,待那神秘的女子回來,差不
多已二更時候,解毒丸已經製成,那女子還沒有回來,想她一個單身女子夤夜不
歸,定非常人,為防她發覺有人窺伺,於是滅去燭火,憑窗等待。

  二更了,凌威看見遠處一道黑影如飛而至,來人步履輕盈,落地無聲,輕功
了得,一身夜行衣,頭臉黑布包裹看不到本來面目,但是身形苗條,體態靈瓏,
知道是芳鄰回來了,她輕巧地越牆而過,再隔一會,對面的小樓便亮起了燈火。

  凌威本來打算暗中窺探,但是看見她的輕功非凡,不敢掉以輕心,最後還是
打消了主意,橫豎她近在咫尺,一定有更好的機會,嘆了一口氣,便上床就寢,
然而他哪裡睡得著,輾轉反側總是不能入寐,腦海中不斷湧起神秘女郎的俏影,
貼身俐落的夜行衣,把她的身段展露無遺,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只不
知相貌如何,更使他心癢難熬。

  躺了一會,凌威忽地毅然而起,靜心細聽,原來寂靜的夜空中,隔壁小樓隱
約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他那裡能按捺下去,於是穿窗而出,幸好他早有安排,
功夫又高,無聲無色地伏身瓦面,從準備好的孔洞望了下去。

  儘管已經熜滅了燭火,但是皓月當空,小樓裡彷如白晝,繡榻有一個女郎玉
體橫陳,她的腰間搭著薄被,白皙皙的藕臂香肩,在月色下倍見柔嫩滑膩,胸前
裹著銀白色的抹胸,漲卜卜的肉球,隨著她的呼吸,好像要奪衣而出,使人無法
移開貪婪的目光。

  女郎背窗側臥,可看不到她的臉孔,但是她身段勻稱,肌膚如雪,無一處不
美,看得見的身體,全無可以挑剔的地方,要是長相平凡,那麼老天實在太作弄
人了。

  她一定還沒有進入夢鄉,因為動人的嬌軀,在繡榻上縮作一團,玉手藏在被
底,好像有所動作,身體相應地蠕動,喉頭依哦低叫,發出陣陣奇怪的聲音。

  凌威也不是毛頭小伙子了,不用細說,也知道女郎的玉手在被底幹甚麼,頓
時血脈沸騰,另一方面,也暗暗稱奇,腦海中彷彿有點印象,可是眼前的情景,
使他怎樣也不能靜心細想。

  女郎終於轉身了,也展現了她的廬山真臉目,凌威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
暗念實在要這樣宜嗔宜喜的粉臉,才不會辜負那動人的身體,定睛細看,端的是
少見的尤物,猶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這時泛起陣陣淫靡的迷霧,更是銷魂
蝕骨。

  凌威神馳魄蕩之際,女郎嬌哼的聲音,突然變的高亢急驟,手上的動作也更
是劇烈,身上的薄被掉在一旁,只見她手中握著那根奇怪的棍子,一端闖進迷人
的洞穴裡,起勁地抽插了幾下,接著長嘆一聲,止住動作,喘個不停。

  那女郎歇息了一會,戀戀不捨似的慢慢抽插了幾下,然後從枕畔拿來雪白的
羅巾,熟練地把牝戶揩抹乾淨。

  凌威看見粉紅色的肉唇微微張開,纖纖玉指裹著羅巾輕抹著中間的肉縫,更
是心癢難熬,可是這個女郎太過奇怪,只好硬壓下採花的衝動,悄然離去。

  凌威差不多天光才能合眼,午後才醒來,起床後,第一件眼便是望向對面的
小樓,那兒還是靜悄悄的,也不知道那不明來歷的女郎起床沒有還是已經外出,
不知為甚麼,他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全無頭緒。

  在街上,凌威出乎意料地碰上熟人,那是曾有一段霧水之緣的黃櫻,收服翻
天堡時,他忙著與絳仙等人周旋,自然無暇再續前緣,但是黃櫻不時送來幽怨的
目光,也使他怦然心動。

  見到黃櫻,凌威便想起游釆提及的水仙,心念一動,便用傳音入密的功夫,
悄悄和黃櫻說了一番話,約定見臉的時間,便先行離去。

  這時凌威對那神秘女郎的來歷也有頭緒了,相信她是長春谷來的,記起淫魔
的話,不禁生出一個古怪的主意,趕忙購貫應用物品回家佈置。忙了一個下午,
凌威已經佈置妥當,還抽空小睡,吃過晚飯後,便在家裡等待黃櫻登門赴約。

  還沒有到約定的時辰,黃櫻便來了,看見凌威後,黃櫻便盈盈下拜,喜上眉
梢道:『門主,婢子給你見禮。』

  『甚麼丫頭呀?』凌威大惑不解,看見黃樓身後還有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女,
知道是水仙,禁不住問道:『妳們沒有暴露行縱吧?』

  『沒有,我們已經加倍小心了。』水仙隨著黃櫻下拜說。

  『是水仙嗎?起來說話,這樣算甚麼樣子。』凌威一手一個把兩女從地上拖
起來說。

  『門主,從今以後,我們便是你的丫頭了。』黃櫻投懷送抱說。

  『妳門是葉宇的徒弟,甚麼時候當了我的丫頭?』凌宇笑道。

  『我家主人是你手下,玄陰仙后也給你降服,我們不是你的丫頭是甚麼?』
黃櫻幽怨地說。

  『也有道理,但是在這裡我叫李偉,妳們就叫李大哥好了。還有,要小心說
話。』凌威點頭道:『現在先坐下來,我有話要告訴妳們。』

  兩女齊聲答應,小鳥依人般坐在凌威身畔,聽得有兩個姊妹為凶魔所害,三
個落在淫魔手裡,不禁粉臉變色,猶其是水仙,知道洩露了行縱,差點為淫魔和
游釆暗算,更是抹了一把冷汗。

  『那怎麼辦?』黃櫻緊張地問道。

  『妳們在這裡待一晚,明早回去明湖報訊,吩咐他們如此這般,前來接應便
是。』凌威說。

  『我們睡在哪裡?』水仙含羞望著凌威說。

  『黃櫻可要和我睡在一起,至於妳嘛……』凌威詭笑道:『妳喜歡睡哪裡也
可以。』

  『她自然要和我一起了,要不然,我明天那裡能夠走路。』黃櫻聒不知恥地
把水仙推入凌威懷裡說。

       ※    ※    ※    ※    ※

  『美呀……好哥哥……你好勁呀……呀……大力一點……啊……來了……我
又來了!』水仙尖叫連聲,起勁地扭動著玉臀,迎合著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樂夠了麼?』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雞巴,在水仙的股縫磨擦著說,
眼睛卻有意無意地望了牆角的銅鏡一眼,看見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離開,不禁
有點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適的地方,安放了幾面銅鏡,使他足不出戶,便看
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黃櫻高潮迭起,叫得震天價響時出現的,雖然在鏡裡
看得不大真切,但是從打扮來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對面小樓的神秘女郎,事
實上,他瘋狂地和兩女宣淫,也是有心利用兩女極樂的叫聲,逗她出現。

  結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經看了很久,姿勢也變換了幾次,使凌威相信她已
經對凌威的持久耐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夠了……呀……讓我歇一下……呀……黃櫻……輪到妳了……讓我歇一下
吧!』水仙俏臉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讓我吃了你吧!』黃櫻掙扎著爬到
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應,便把濕淋淋的雞巴含入口裡。

  凌威的慾火早已得到發洩,而且黑衣人也離去了,更是無心戀戰,於是沒有
拒絕,他由黃櫻給他作口舌之勞,腦海裡卻思索著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    ※    ※    ※

  第二天清早,兩女依依不捨地和凌威作別,離去時,凌威看見對面小樓的窗
戶動了一動,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裡不禁暗笑。兩女去後,凌威取過布
招,裝作外出營生,卻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給人治病,而且藥到病除,不會啟人
疑竇。

  走了幾條街,凌威發覺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聽之下,原來是有傳言說百合
在溫安出現,差點落入淫魔手中,很多人趕去查探,故意走過游釆的住處,看見
防衛也鬆懈了不少,暗念淫魔志在長春谷,沒有理由在這時離去,心裡犯疑,於
是潛進南莊,察看淫魔的行縱。

  南莊靜悄悄的,好像沒有人,可是淫魔尚在,還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
旁侍候,根本沒有出門的樣子,凌威相信這又是他的詭計,轉移眾人的注意,卻
不明白為甚麼淫魔不怕長春谷的門人,也因此而離開。

  想起長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現心頭,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於是用過晚
膳,便回家裡去,豈料回到家門,神秘女郎竟然佇候小樓門前,不禁大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請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隨著她走進了小樓,在花廳坐下說話。

  『姑娘,妳是甚麼時候搬進來的,我們可沒有見過臉呀?』凌威全無顧忌地
打量著身前的美女說。

  『妾身搬來才幾天,先生早出晚歸,自然是很少見臉了。』女郎得體地說:
『先生年紀輕輕,便懸壺濟世,是家學嗎?』

  『不是,家師已謝世了,他對奇難雜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習得皮毛吧。』
凌威謙遜道,事實習得毒手藥王的毒經後,他有空便獨自鑽研,頗有心得,喬裝
郎中,也是有心一試自己的醫術。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懨懨欲病,想請先生施展妙手。』女郎
誠懇道。

  『待我給姑娘把一下脈看看吧。』凌威笑道,心裡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
道是借看病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沒有猶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頭搭在腕脈之上。

  『姑娘的內功很高呀。』凌威讚道。

  『原來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訝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從姑娘的脈像看出來吧。』凌威掩飾道,接
著驚呼一聲,繼續問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時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樣也
睡不夠,晚上卻是愈夜愈精神,怎樣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從脈像看出來麼?』女郎難以置信道。

  『不錯。』凌威接著連問幾樣徵狀,女郎都點頭稱是。

  『先生,這是甚麼病?』女郎問道。

  『姑娘嫁人了麼?』凌威嘆了一口氣,鬆開腕脈說。

  『沒有,妾身還是待字閨中。』女郎粉瞼一紅道。

  『可有月事麼?』凌威大膽地問。

  女郎沒有回答,只是含羞點頭,她本來只是藉辭結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
實學,想不到他說的頭頭是道,不禁暗暗稱奇。

  『不知為甚麼,姑娘陰火鬱結,積聚難消,要是長此下去,可真不妙。』凌
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亂語,事實上脈像真的如此。

  『那怎麼辦?』女郎好像不大擔心的問道。

  『在下有一張藥方,給姑娘去火消陰,從此要多吃寒涼,戒吃燥熱的東西,
三月後,看看進展如何吧。』凌威說。

  『想不到你一個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醫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悅誠
服,點頭讚嘆道:『但是可有不吃藥的法子麼?』

  『不吃藥也是對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藥只能治標,治標不一定要吃藥,
只要姑娘出閣,那時陰陽調和,病情也可以大減的。』凌威點頭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夠找出病源麼?』

  『要是姑娘容許在下詳細檢查,或許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
生出一個奇怪的主意,挑戰似的說。

  『你要如何檢查?為甚麼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檢查姑娘的身體,特別是下體,更要裡裡外外看個清楚,姑娘答應
麼?』凌威詭笑道。

  『甚麼?!』女郎杏眼圓睜,勃然變色道:『哪有人這樣治病的!』

  『姑娘這個病太奇怪,如果不是這樣,如何能夠找出病源,徹底根治。』凌
威嘆氣道:『而且在下不獨要看,還要把指頭探進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樣?』女郎賭氣似的說。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應找出醫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結舌,扭頭便直奔上樓。

  凌威只是存心戲弄,可沒指望她會答龐,輕笑一聲,撿起布招,預備離去。

  『你還不上來!』女郎的聲音從樓上響起叫道。

  凌威還道自己聽錯了,呆了一呆,心裡狂跳,暗念這女郎可不像淫娃蕩婦,
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陰火如此旺盛,長春谷的駐顏功夫,看來不是正道,淫魔
說她們要找男人化解陰火,良機難得,不容錯過,於是登樓而去。

  這時已經齊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潔,小樓裡雖然沒有燃上燈火,然而凌威卻
清楚地看見那女郎擁被而臥,還脫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綠色的抹胸,俏臉別向床
裡,香肩微微抖顫,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裡太黑了,躺在貴妃椅上才成,讓我點燈吧。』凌威取過燭臺,
點起紅燭說。

  『你真的要看嗎?』女郎坐了起來,顫聲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來,躺上了貴
妃椅。

  她的腰下裹著鮮黃色的騎馬汗巾,玉腿修長,粉臀豐滿,紅撲撲的俏臉,更
是嬌豔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轉睛,垂涎三尺。

  『來呀,你還待甚麼?』女郎嬌嗔大發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身畔,問道:『姑娘如何稱呼?』

  『快點看,嚕唆甚麼!』女郎罵道,玉手卻情不自禁地護著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妳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氣,動手解開了女郎抹胸的帶子
說。

  儘管女郎兇霸霸的,好像滿不在乎,這時也羞得耳根盡赤,含羞別過俏臉,
閉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開抹胸,肉騰騰漲卜卜的肉球便奪衣而出,巍然聳立,乳暈是粉紅色
的,大小彷如銅錢,奶頭豔紅,好像熟透了的櫻桃。

  『起床時,這裡痛不痛?』凌威雙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會,便捏著峰巒的肉
粒問道。

  『一點點……呀……!』女郎呻吟著說。

  『現在痛嗎?』凌威揉擰著發漲的肉粒問道。

  『不痛……!』女郎緊咬著朱唇說。

  凌威雙掌下移,在胸腹四處游走按捺,滑膩如絲的肌膚,使他愛不釋手,也
使那個女郎喘個不停。

  『這兒痛嗎?』凌威溫柔地拉開了女郎的粉臂,指頭在微微下陷的玉臍拂掃
著,然後使力在臍下兩寸的地方按捺著說。

  『不。』女郎發出蚊蚋似的聲音說。

  凌威抬高粉臂,指頭搔弄著綠萃如茵的腋下問道:『這兒有感覺沒有?』

  『沒有……』儘管女郎沒有感覺,卻是渾身發軟,好像說話也沒有氣力。

  凌威點點頭,扶起女郎的粉腿,讓她扶著自己的腿彎說:『扶穩了,沒有我
的說話,不許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擺佈下,元寶似的仰臥貴妃椅上,粉腿張開,朝天高舉,下身
盡現燈下,雖然神秘的方寸之地還包裹著騎馬汗巾,卻已羞的她臉如火燒,無地
自容。

  『怎麼濕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鮮黃色的汗巾上點撥著說。

  『不是。』女郎發狠地抓著粉腿說,接著腹下一涼,原來凌威已經把汗巾扯
了下來。

  凌威也曾遠遠看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卻沒有現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見平坦
的小腹下面,是白裡透紅的桃丘,漲卜卜的好像剛出籠的肉飽子,上面均勻齊整
地長滿了幼嫩烏黑的茸毛,兩片花瓣似的肉唇,緊閉在一起,肉縫中間,一抹嫣
紅,泛著晶瑩的水光,更是嬌豔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夠了沒有!』女郎含羞叫道。

  『沒有,還沒有開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頭在裂縫上揩抹了一下,放在
鼻端嗅索著說:『妳的淫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膩,淫淫如雨,正是陰火鬱結之
像,妳和男人交合時,可是高潮迭起嗎?』

  『……我……不知道……不許問這些……你……你討厭死了!』女郎嗔聲叫
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陰火便應該得到宣洩,不應有這鬱結之像,要不是陰火
作祟,那又是甚麼?』凌威用汗巾在牝戶揩抹著說,暗念她雖然嬌嫩,更談不上
歷盡滄桑,理應不是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但是已非完壁,怎會不知道有沒有高
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說實話。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著說,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著。

  『妳忍一下,讓我瞧一瞧裡邊。』凌威的指頭撥弄著濕濡的桃唇說。

  『不要看!』女郎驚叫道,凌威的指頭弄的她魂飛魄散,竟然忘記了用手遮
擋。

  『咦……是這裡了!』凌威興奮地怪叫著,指頭探進了粉紅色的肉洞,在裡
邊點撥著說:『妳的淫核圓潤結實,碰一碰便淫水長流,病根是在這裡了。』

  『不要……呀……別碰那裡……哎喲……癢死人了!』女郎尖叫著撥開了凌
威的怪手,纖纖玉指卻是情不自禁地探進洞穴裡掏挖著。

  『讓我幫妳吧!』凌威怪笑一聲,拉開女郎的玉手,運起銷魂指,刺進了女
郎的肉洞,朝著大逾常人的陰核點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頭……喔……呀……!』女郎才叫了兩聲,火燙的指頭已
經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嬌軀急顫,纖腰狂扭,接著長號一
聲,便玉山頹倒,軟在貴妃椅上急喘,白米漿似的陰精卻從牝戶裡洶湧而出,原
來銷魂指一下,她便洩了身子。

  『現在好點了麼?』凌威笑嘻嘻地問道,指頭卻繼續留在女郎的陰道裡,輕
輕撩撥著抖顫的肉壁說。

  『……為……為甚麼……會這樣的……』女郎嬌喘細細地說,可不明白為甚
麼給這個陌生男人輕輕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著發覺凌威的指頭還在肉洞留
連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淚直冒地叫道:『你……你還不放手!』

  『不成,我還沒有檢查完畢。』凌威沉聲道。

  『不……不查了……嗚嗚……你欺負得人家還不夠麼?』女郎奮力推開了凌
威後,轉身伏在椅上飲泣。

  凌威讓她哭了一會,才輕撫著香肩,柔聲道:『雖然尿了,但是只能暫時解
除妳的難受,不用多久,陰火又再肆虐了,還是讓我瞧清楚,看看有沒有根治的
法子吧。』

  『……你……你還要怎樣!?』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與妳修習的武功有關,妳運功調息,讓我檢視妳的經脈,且看有
甚麼變化便成了。』凌威說,他除了存心一試自己的醫術,還想窺探駐顏奇功的
秘密。

  『你……你沒有騙我吧?』女郎抹去淚水,猶豫不決道。

  『我也不用騙妳,要化解陰火,最簡單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讓妳有幾個
月安寧的日子,但是這樣只能壓下溢出的陰火,倘若繼續練功,陰火積聚愈多,
便愈難化解,到了最後,結果是陰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時更是生不
如死,後悔莫及,剛才我檢驗所得,發覺妳的陰火開始失控,笑腰和玉門兩個穴
道已經沒有了感覺,淫核也大如櫻桃,倘若不從速醫治,倘若陰火漫延至會陰,
便欲救無從,只怕要把妳活活癢死。』凌威冷冷的說。

  『你……!』女郎聽得粉臉煞白,咬一咬牙,便盤膝坐在地上。

  『不是這樣。』凌威制止道:『妳要坐在我懷裡,讓我一手按著妳的奶子,
一手抵著淫核,才能察看妳的真氣如何運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會放過你的!』女郎悻聲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給妳根治,也能讓妳有一段好日子過的。』凌威坐在地
上,拍拍大腿說:『妳蹲下來吧。』

  女郎看見他那幾根粗大的指頭,心裡害怕,怯生生地說:『你……你是不是
用一根指頭?』

  『不是,要兩根指頭捏著那粒東西才可以!』凌威興奮地笑道:『放心吧,
不會弄痛妳的。』

  『你……你要溫柔一點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見凌威的褲襠隆起,芳心緊
張得卜卜亂跳,不知如何便把豐滿的粉臀壓了下去,裡邊傳來堅硬灼熱的感覺,
加上濃洌的男人氣息,更使她渾身發燙,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聲,扶著女郎的纖腰,挪動身子,讓雞巴好過一點,女郎也軟綿
綿的偎在他的懷裡,嬌軀幽香撲鼻,使他心神皆醉,慾焰沸騰,差點便要立即成
其好事。

  『可要看看妳那粒淫蒂有多大麼?』凌威雙掌在女郎的大腿內側撫玩著說。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頭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妳的陰火多麼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妳還要吃更多苦
哩!』凌威慢慢張開了肉唇,指點著說。

  讓這個陌生的男人張開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鑽入地下,可是她從來
沒有看過自己身體的內部,忍不住張眼望去,只見有一粒大如紅棗的肉粒,漲卜
卜的藏在紅撲撲的嫩肉裡,當凌威的指頭碰上去時,頓覺全身酸軟,熟悉的麻癢
便急劇地從身體深處擴散至四肢八骸,說不出的難受。

  『為甚麼會這樣的?』女郎呻吟著說。

  『那是因為妳的陰火沒處宣洩,由內而外,已經先後閉塞了笑腰和玉門兩道
穴,要是會陰也沒有感覺,這粒東西便更大,那時走路也發癢,整天淫水長流,
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著女郎陰戶和屁眼中間的軟肉說。

  『呀……癢呀……不……不要這樣……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勁按著
凌威的怪手說。

  『別著忙,讓我看清楚後再說吧。』凌威抱著女郎的纖腰,一手按著胸前粉
乳,另一手捏指成劍,徐徐探進了她的陰戶說。

  『輕一點……呀……!』女郎在凌威懷裡蠕動著叫。

  指頭順利闖進了禁地,不僅是裡邊濕得可以,亦因為他的決心,雖然兩根指
頭是多了一點點,但也讓他充份體驗裡邊的緊湊和壓逼,溫暖濕潤,柔嫩滑膩的
陰肉,緊緊包裹著他的指頭,暢快莫名,禁不住肉緊地在肉洞裡掏挖了幾下。

  『喔!』女郎嬌吟一聲,柳腰款擺,分不清她是閃躲,還是要讓凌威的指頭
更深入。

  『快點運功!』凌威沉聲喝道,指頭挾著香豔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卻在胸
前雙丸摩娑起來。

  女郎咬緊牙關,強忍澎湃的春情,真氣流轉,依著習練的法門,調息運氣,
猶幸她習的本是邪門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陽真氣,上下夾攻,追索著女郎的真氣,他這樣做最是費力,
本來還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卻能大肆手足之慾,凌威自然樂此不疲了,要是
有人觀看,只道他們淫戲正濃,那裡知道他們正在運功內視。

  這個女郎修習的功夫,是藉著催發情慾,養陰培元,以收駐顏之效,但是她
沒有依法化解陰火,所以飽受慾火煎熬,凌威診治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
已經使她情難自禁,如此運功,更使壓抑多年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真氣在體裡
行走了一周天後便已氣息啾啾,奶頭硬得好像石子,淫水流個不停,春情勃發。

  『妳的淫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練功也這樣的?』凌威皺著眉問道。

  『……是……呀……大力一點……好難受呀!』女郎喘著氣叫。

  『別說話,繼續運功!』凌威沉聲說。

  女郎運功三周天後,凌威的訝色更濃,竟然住了手腳,還把指頭抽出來。

  『不要走……給我……給我再挖多幾下!』女郎扯著凌威的手掌叫道。

  『別胡鬧,讓我想一想。』凌威放開了女郎,閉目尋思道。

  儘管女郎慾焰澎湃,看見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緊張地問道:『是不是治不了
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嘆氣道。

  『你……你給我治一下吧!』女郎抱著凌威的猿臂,喘息著叫。

  『我便給妳治一趟!』凌威淫笑著脫掉褲子,抽出怒目猙獰的雞巴,把女郎
按倒地上,便搗進那涕淚漣漣的牝戶裡。

  『哎喲……輕一點……呀……掙爆了!』女郎尖叫一聲,俏臉扭曲地叫,原
來凌威使出九陽邪功,雞巴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舉步維艱的感覺,無奈吐了一口氣,雞巴縮小了一點,才能夠排闥
而入,直搗黃龍。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樣,那個迷人洞穴實在美妙,軟滑溫暖的嫩肉不獨緊緊包
裹著他的陽具,還好似有生命般收縮蠕動,使他暢快無比。

  凌威讓龜頭抵在女郎的身體深處,可沒有動作,因為那女郎自己動起來了,
儘管她雪雪呼痛,卻像上了沙灘的鱔魚般跳動著,她的腰力強勁,每一次跳動,
都把凌威凌空彈起,待他掉下來,雞巴再次盡根而進時,她便發出動人的嬌哼,
喘息一聲,卻又再次彈起,使凌威樂不可支。

  她初時的動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腳亂,倒像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可是過不了多
久,便愈來愈純熟,懂得用雙手抱著凌威的脖子,還把粉腿纏在他的腰間,功架
十足。

  雖然凌威用手支撐著身體,減輕女郎承受的壓力,也讓他得到更多的享受,
卻沒有迷失在慾海裡,還運起九陽邪功,探尋她的身體深處,搜索元陰的縱跡。

  原來女郎的子宮裡,元陰洋溢,失控的四處亂竄,凌威趕忙運功吸納,追本
尋源,發覺是從陰關溢出,更是如獲至寶。

  雖然女郎的功力甚高,體力的勞動不成問題,凌威又處處予以遷就,減輕她
的負擔,但是凌威的偉岸,卻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肉棒,每一次都盡根刺
了進去,擁擊著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飛魄散,嬌哼不絕,經過數十下的彈
跳後,更愈來愈是乏力。

  當凌威有點不耐煩時,女郎卻奮力的彈起來,嬌軀劇震,螓首狂搖,四肢發
狠地纏著凌威的身體,然後長嘆一聲,便軟在凌威的身下急喘著。

  『美嗎?』凌威輕吻著女郎的眼簾說,雞巴卻力壓花芯,乘著陰關開放,運
功吸取元陰。

  女郎沒有回答,只是纏綿地抱著凌威的脖子,含羞在他的肩頭上咬了一口,
便閉上眼睛歇息。

  凌威運功探視,發覺女郎的元陰堅凝充沛,深藏陰關之中,只道必定大所有
獲,豈料事與願違,任他如何使勁,也不能動搖其中根本,儘管溢出的元陰,已
經使他獲益不少,但是只如九牛一毛,分別不言而喻。

  女郎喘了幾口氣,感覺凌威的雞巴在躍躍跳動,禁不住嚶嚀一聲,含羞道:
『你……你動呀……人家沒有氣力了。』

  這時凌威已經差不多採盡了溢出來的元陰,正有此意,於是策馬揚鞭,再度
縱橫馳騁,女郎也熱情如火地婉轉逢迎,承歡胯下,於是戰火重燃,小樓裡再次
泛濫著無卣春色。

  說也奇怪,凌威才抽插了幾下,便發覺元陰又自女郎的陰關慢慢溢出,彷如
細水長流,任他採擷。

  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女郎哼叫的聲音,已是不絕如縷,在凌威鍥而不捨的衝
刺下,變的高亢急驟。

  『哎喲……插穿我了……美呀……呀……死了……我死了!』女郎突然尖叫
幾聲,疲累的嬌軀亂蹦亂跳,然後長號一聲,便癱瘓在凌威身下急喘起來,原來
她又一次尿了身子。

  凌威再探桃源,發覺陰關雖然繼續溢出元陰,但是已經少了許多,採盡溢出
來的元陰後,陰關卻更是牢固,任他如何叩擊,裡邊的元陰仍然堅凝不動。

  『……讓我歇一下吧……累死人了!』女郎呻吟著說。

  『討饒了麼?』凌威輕輕咬了女郎的乳峰一口說。

  『呀……你……那個討饒……只是……!』女郎忸怩地嗔道。

  『我會讓妳討饒的!』凌威哈哈大笑,再次揮軍直進。

       ※    ※    ※    ※    ※

  凌威伏在女郎身上喘息著,雖然慾火已經得到充份的發洩,但是仍然有點意
猶未足的感覺,因為無論他如何努力,總是無法吸取深藏女郎陰關的元陰,到了
最後,再沒有元陰溢出,使他望洋輕嘆。

  女郎卻給他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一浪接一浪,也不知尿了多少次身子,初時
她還是倔強地不肯討饒,但是究竟是血肉之軀,在連綿不絕的攻勢下,終於拋開
了自尊,忘形地乞饒求憐,待凌威發洩時,便在極樂之中,失去了知覺。

  凌威也是很累,除了和絳仙合藉雙修外,他從沒有這樣全力施為,那時還沒
有有練成九陽邪功的第三層功夫,想不到這樣仍不能吸取女郎的元陰,實在使他
失望,但是他也不是沒有收獲,游是這個女郎洩出的元陰,已經使他獲益不少,
可惜不能突破,要不然進境必定更多。

  這個女郎的內功很是奇怪,處處和絳仙修練的奼女吸精大法背道而馳,絳仙
縱情肉慾,採陽補陰,女郎卻是藉著內功催發情慾,養陰培元,男女交合,讓她
散去陰火,也助她固陰生精,路子完全不同的,卻又奇怪地好像一脈相承,不獨
如此,還與他的九陽邪功暗生契合,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凌威思緒紛呈,迷糊之中,擁著女郎沉沉睡去。

       ※    ※    ※    ※    ※

  睡夢中,凌威感覺眼皮透進了亮光,知道已經天亮了,懷裡光滑的裸體蠕動
了一會,然後悄悄的爬起來,離床而去,他沒有動,還繼續睡下去,半點也不擔
心這個神秘女郎會一去不返。

  睡了好一會,凌威才張開眼睛,已是日上三竿了,入目的正是那神秘女郎,
她穿著一襲雪白的羅衣,含情脈脈的坐在床沿,看見凌威張開了眼睛,卻是粉臉
一紅,別過了身子。

  『怎麼不多睡一會,不累嗎?』凌威伸了一個懶腰說。

  『我可不像你這麼懶。』女郎頑皮地說。

  『妳的病好點嗎,可要我再給妳治一下?』凌威捉狹地說。

  『你……你這個大壞蛋,還沒有起床,便欺負人了,昨兒還欺負得人家不夠
麼?』女郎嬌嗔大發道。

  『那是給妳治病,怎麼說欺負妳呢?』凌威笑道。

  『你究竟是甚麼人,叫甚麼名字?』女郎赧然道,想起自己還沒有知道這個
男人的名字,便和他顛鸞倒鳳,更是臉紅耳赤。

  『先告訴我,妳的病怎樣,可好點了麼?』凌威反問道。

  『已經全好了。』女郎羞態畢露道。

  『妳如何知道?』凌威奇怪地問。

  『我不告訴你!』女郎耳根盡赤道。

  『我知道了,讓我看看!』凌威探手把女郎抱入懷裡說。

  『不,不許看!』女郎掙扎著叫。

  『我甚麼沒有看過,還用害羞嗎?』凌威笑著使女郎倒臥身前,抱著纖腰,
抬起粉腿說。

  女郎只是像徵式地掙扎,結果還是任由凌威擺佈,裙子掉了下來,露出了香
豔的白絲騎馬汗巾。

  『你……你別太粗魯呀!』女郎低聲說。

  『我那裡捨得弄痛妳呢?』凌威動手解開汗巾說。

  女郎已經洗了澡,雪白的肉體散發著潔淨的清香,萋萋芳草還有點濡濕,牝
戶白裡透紅,花瓣似的肉唇微微分開,殘存著昨夜激戰的痕跡,凌威深深吸了一
口氣,扶著女郎的腿根,小心奕奕的張開了肉唇,窺探著紅彤彤的肉洞。

  『咦,淫核已經小了許多了!』凌威朝著肉洞吹了一口氣,笑道:『陰火已
消,以後可睡得好了。』

  『噢……不要這樣……那……那不是淫核……你還是人家的第一個男人!』
女郎顫聲叫道。

  『真的嗎?』凌威笑嘻嘻道,心裡怎會相信。

  『真的!人家……人家是自己弄破的!』女郎知道他不信,掙扎著爬起來,
抗聲道。

  『為甚麼這樣浪費?』凌威難以置信道。

  『我就是不想便宜那些臭男人,才……才用雙頭龍……』女郎紅著臉說。

  凌威想起了那根奇怪的棍子,卻聽得女郎繼續說道:『……要不是補天功,
我……我才不……』

  『甚麼補天功?』凌威好奇地問。

  『你是甚麼人?』女郎沒有回答。

  『我不是治好妳嗎?』凌威詭笑道。

  『你……你是在佔人家便宜,哪裡是治病!』女郎嗔道。

  『老實說,我只是把陰火壓了下去,可沒法化解陰火,要是繼續練那甚麼補
天功,不用多久,陰火便再次肆虐了。』凌威正色道。

  『你再壓去不成麼?』女郎赧然道。

  『自然可以,但是總有一天我也壓不下去的,待妳的功夫大成之日,也是陰
火焚身之時,那時我也無能為力了。』凌威道。

  『那也沒法子的。』女郎嘆了一口氣,失望似的說:『你真的是郎中嗎?』

  『在這兒我名叫李偉,真名字是凌威。』凌威表露身份說。

  『李偉……凌威!』女郎思索了一會,忽然臉露驚容說:『你……你便是近
日崛起江湖的快活門門主嗎?』

  『不錯。』凌威點頭道:『妳呢,妳是甚麼人?』

  『我……我是長春谷的冷春。』女郎低頭道。

  『冷春……人美,名字也漂亮。』凌威笑道:『長春谷是甚麼地方,妳也是
為七星環而來的嗎?』

  『是……你……你也是嗎?』冷春苦笑道。

  凌威沒有隱瞞,直言來意。還告訴冷婷,途中如何救下百合,發現淫魔的陰
謀,只是沒有說出早已懷疑冷春便是長春中人吧。

  冷春只道他推心置腹,直認不諱,原來長春谷是一個奇怪的地方,不知何時
聚居了十多家人,谷中的女人為了青春常駐,修習和合補天大法。

  冷春是長春谷的谷主,身份高貴,人稱長春公主,淫魔登門求親被拒,為冷
春及同門利用地形機關逐走,冷春看不起谷中的男人,所以陰火愈聚愈多,這趟
出谷除了因為七星環外,亦有心訪尋高人,找出化解陰火之道。

  『化不掉陰火,性命也沒有了,漂亮又怎樣?』凌威搔著頭說。

  『練功不淨是為了駐顏,還為了報恩。而且,陰火也有法子化解的。』冷春
說。

  原來最初聚居長春谷的,全是一個異人的婢僕,身受異人大恩,和合補天功
也是異人傳授,以助異人練功,當年武霸楚烈與異人為敵,奪走化陰之法,使異
人不能練成絕世武功,武霸死後,就把秘法和他葬在一起,所以她們要得到七星
環,尋回秘法。

  『那異人是誰,練的是甚麼武功?』凌威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化陰秘法有詳細的記載,據說只有異人一脈,才能助我們化
陰,他也要我們助他練功,互助互利,缺一不可的。』冷春解釋道。

  『這不是很渺茫嗎?要找齊七枚七星環,才有機會進入楚烈的墓穴,還要找
尋那異人的傳人,要是他沒有傳人,便難逃一死了。』凌威不以為然道。

  『這是我們的命運,只要三年內找到那人便有救了。』冷春滿臉無奈地說。

  『好吧,要是我有緣找到楚烈的墓穴,我會給妳留意的。』凌威說:『這一
趟游釆為妳設下陷阱,妳可不要自投羅網。』

  『知道了。』冷春說:『告訴我,那兩個女孩子是甚麼人?』

  『那兩個女孩子?』凌威摸不著頭腦道。

  『就是前天晚上給你弄的鬼哭神號,吵得……吵得人家睡不著的女孩子。』
冷春咬著朱唇說。

  『她們嗎,她們是我的丫頭。』凌威恍然大悟道。

  『你有很多丫頭麼?』冷春不安地玩弄著衣帶說。

  『也有幾個吧。』凌威笑道。

  『你……你的娘子許你這樣胡鬧麼?』冷春緊張地問道。

  『我還沒有娶妻,要是這樣善妒,給我當丫頭也不成。』凌威笑道。

  『百合呢?她也是你的丫頭麼?』冷春追問道。

  『她不是。』凌威答。

  『聽說她長的很漂亮,你沒有碰過她麼?』冷春問道。

  『就算碰過,也不一定是我的女人的。』凌威笑道。

  『妳可真絕情。』冷春幽幽的說。

  『我要是絕情,昨兒任妳叫多少聲好哥哥,親哥哥,也不饒妳了。』凌威謔
笑道。

  『你……你可壞死了!』冷春嗔叫道。

  『再叫兩聲給我聽聽吧。』凌威涎著臉說。

  『不……我不叫!』冷春羞的粉臉通紅道。

  『要是不叫,我可不能饒妳了。』凌威跳了起來,唬嚇著說。

  『不……現在不成……』冷春受驚似的逃了開去說。

  『為甚麼?』凌威笑問道。

  『讓人家歇一下吧,我……我想晚上去龍游幫碰碰運氣。』冷春囁嚅道。

  『真的是明知山有虎,也向虎山行嗎?』凌威皺著眉道。

  『七星環對我們太重要了,而且……而且你會幫我的,是不是?』冷春滿臉
希冀說道。

  『也罷,我便陪妳走一趟,要是妳找不到七星環,我才動手便是。』凌威嘆
氣道。

  『謝謝你。』冷春感激地說,只道凌威存心相讓,那裡知道凌威料她找不到
七星環,才故示大方吧。

  『我也不用妳謝,只要妳哄一下他便成了。』凌威握著勃起的雞巴,套弄著
說。

  『你……你這個大壞蛋!』冷春含羞別過俏臉,緊咬朱唇道:『晚上吧,晚
上回來後,便任你欺負人家便是。』

                        (待續)




☆有些事現在不做..以後都不會做了..★○雲淡風輕..無拘無束..隨心所欲..我要..心的自由●
2007-11-18 09: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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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瓶星砂 (天涯孤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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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夜鶯蒙難

  到了晚上,兩人便換上夜行衣,前往龍游幫盜寶。

  俐落的夜行衣,包裹著冷春那靈瓏浮凸的胴體,使凌威血往上湧,忍不住探
手在豐滿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討厭,你整天毛手毛腳,還摸不夠麼?』冷春嬌嗔道。

  『誰教妳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凌威涎著臉說。

  『人家那說不要,回來後,你喜歡怎樣也隨你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說。

  『那便快點走吧。』凌威吃吃笑道。

  兩人輕功高明,又是識途老馬,無驚無險地便潛進了游釆的居處,豈料才找
到藏身的地方,寶庫便響起陣陣清脆的鈴聲,接著游釆領著幾個心腹匆匆而至,
從寶庫裡架出一個黑衣幪臉人,原來有人闖了進去,中伏被擒。

  游釆揭下了幪臉人的臉幕後,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來是她!』

  『她是長春公主冷春麼?長的真漂亮!』一個手下讚嘆著說。

  『不,她是夜鶯百合,據說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游釆
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臉蛋摸了一把道:『你們快點弄好機關,記得要添上七步迷神
香,說不定還有人來,要是能夠擒下長春谷的人,便大功告成了。』

  游釆吩咐了幾句,便帶著百合離去,凌威知道他是前往南莊,把百合交給淫
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正是盜寶的良機。

  眾漢待游釆離開後,開始收拾,口裡猶繼續談論百合,語多猥瑣,慢慢涉及
長春谷和冷春,而且愈來愈是不堪入耳,氣得冷春嬌軀發抖,終於按捺不住,嬌
叱一聲,竟然提劍硬闖。

  凌威看見眾漢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制戰局後,便展開身法,直撲
游釆的居室,果然在枕頭裡找到了一枚七星環。

  再回到寶庫時冷春已經制服了眾漢,在寶庫裡找到了一個木盒,盒裡竟然也
有一枚指環,可是凌威眼尖,一眼便看破那是膺品,也不揭破,拉著冷春便走。

  『妳太魯莽了,也暴露了身份,淫魔和游釆可不會放過妳的。』凌威埋怨著
說。

  『如果不是乘虛而入,待他們重新設下機關,只怕很難得手哩。』冷春歡喜
道:『你助我取得七星環,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

  『淫魔的武功高強,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們先去看看再說吧。』
凌威嘆氣道。

  兩人趕到了南莊,看見游釆還在和淫魔說話,百合卻已經吊起來,雙手高舉
縛在頭上,螓首側垂,仍然是不醒人事。

  『……縱然不廢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該制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開,那可
安全一點呀。』游釆勸諫著說。

  『她的武功可沒甚麼了不起,就算沒有我,她也不是你的敵手,怕甚麼?』
淫魔不滿地說。

  『可是……』游釆猶豫不決道。

  『別多話了,拿解藥吧。』淫魔不耐煩道。

  游釆無奈把一個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兩個噴嚏,便悠然醒轉。

  『是……是你們!』百合看見淫魔和游釆站在身前,不禁驚叫道。

  『不錯,臭賤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

  『你……你想怎樣?』百合花容失色道。

  『怎樣?妳殺了我的獨子,還問我想怎樣?』淫魔冷笑道。

  『他……他污辱了我,難道不該死麼?』百合悲憤地叫。

  『我的兒子看上了妳,是妳的福氣,卻讓妳暗算身亡,該死的是妳!』淫魔
怒道。

  『殺人償命,我賠命便是!』百合咬著牙說。

  『說得好,妳還我一個兒子便是。』淫魔詭笑道。

  『可是……他已經死了,我如何還你?』百合只道有一線生機,囁嚅道。

  『他死了,我還沒有死,甚麼時候妳給我生了孩子,我便饒了妳。』淫魔淫
笑道。

  『你……你無恥,我死也不會嫁你的!』百合驚怒交雜地叫。

  『我也不是要娶妳,只要妳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

  『師叔,你喜歡便成了,那用她答應。』游釆笑嘻嘻道。

  『要姦她不難,要生孩子卻不同了。』淫魔嘆氣道。

  『這有甚麼不同?』游釆奇怪地問。

  『普通人自然是一樣,我們修習採補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
習練養種之法,然後利用藥物器具,使她變得淫蕩無比,然後早晚下種,才有種
玉之望,當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一個孩子,既然給她毀了,也應讓她
補償吧。』淫魔解釋道:『倘若能夠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應的。』

  『不!我死也不會答應的!』百合嘶叫著說。

  『我會讓妳答應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來預備了幾種法子來招呼冷春
的,現在先讓妳嚐一下,看看妳有多倔強。』

  就在這時,一個游釆的手下匆匆趕到,報告冷春硬闖寶庫,打傷了幾個人,
還奪去七星環,游釆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頓足不已,急命游釆回去察看,調
兵遺將攔截,防她連夜逃走。

  游釆去後,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聲罵道:『臭賤人,妳遲不來,早不來,
偏要今晚來,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環,我可要妳好看!』

  『求你……求你放過我吧……我……!』百合哭叫著說。

  『妳甚麼?』淫魔獰笑道:『妳要是答應給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
話,只怕妳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妳嚐過我的雞巴便成了!』淫魔逼近說。

  『別過來……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抬腿便踼。

  『踼我?妳還是省點氣力用來叫床吧!』淫魔一手捉著百合的金蓮,用繩索
縛著纖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掛在樑上,可是他還不滿足,把百合的另一條粉腿也
吊了起來,整個人凌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臉煞白,最苦的卻是粉腿左
右張開,儘管衣服還在身上,但已經使她生出赤條條的感覺,知道難逃淫辱了。

  『其實,妳答應與否也是一樣的,妳要是答應,保證可以嚐盡男歡女愛的樂
趣其樂無窮;要是不答應,也一樣要嚐一下我的大雞巴,那卻是苦多樂少的。』
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褲襠上撫玩著說。

  『不……嗚嗚……別碰我……殺了我吧……我不願做人了!』百合不顧手腳
傳來的痛楚,沒命地扭擺著叫。

  『姦污女人的法子很多,妳知道甚麼是迷姦了,可知道還有逼姦、強姦、輪
姦和群姦麼?』淫魔扶著旦合的纖腰,手上使力,扯開了她的衣襟,露出裡邊杏
黃色的抹胸,道:『妳想試那一樣呀?』

  『不……不要……嗚嗚……放過我吧……不!』百合絕望地叫。

  『強姦和輪姦可不用說了,但是妳可知道嗎,女人身上有三個孔洞,除了浪
屄外,還有嘴巴和屁眼,群姦便是幾個男人一起在這些孔洞裡尋樂,妳可要嚐一
下麼?』淫魔口中說話,雙手卻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說:『除了男人的
雞巴,也有很多古裡古怪的淫器,每一種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來,加上春藥,
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駭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何況
就算她答應,也改變不了受辱的命運。

  這時淫魔已經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瑩雪白,誘惑動人的
胴體,當他扯下白絲騎馬汗巾,看見牛山濯濯的牝戶時,卻是禁不住歡呼一聲,
捧著百合的粉臀,細細檢視起來。

  『放過我吧……嗚嗚……讓我死吧……嗚嗚……不要……!』百合悲哀的厲
叫著,她感覺嬌嫩的肉唇給張開了,身體最隱閉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
暖洋洋的熱氣,隨著他的呼吸,噴在那方寸之地時,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東西!』淫魔舐一下乾枯的嘴唇,怪叫著伸出毒蛇似的舌頭,便在百合
的牝戶上舐下去。

  『不……嗚嗚……救命!嗚嗚……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腸寸斷地叫。

  『狗賊!』忽地有人嬌叱一聲,一個幪臉女子制劍直刺淫魔,一個幪臉男人
也緊隨其後,原來冷春瞧的怒火中燒,不顧一切地以身犯險,凌威本來還沒決定
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現身,只好一拼了。

  雖然淫魔慾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強,在千鈞一發之際,仍能及時避開要害,
僅讓冷春劃破了肩頭,避開一輪急攻後,還認出冷春的身份。

  『原來是長春谷的美人兒,怎麼藏頭露尾呀?』淫魔涎著臉說。

  『不錯,你的姑奶奶來給你做忌的!』冷春扯下幪臉布帕,現出了宜嗔宜喜
的俏臉,挺劍再刺罵道。

  『謀殺親夫麼?』淫魔手揮目送,震退冷春說。

  『我殺了你這個狗賊!』冷春怒喝一聲,正要揮劍再攻,卻讓凌威攔住。

  『妳去救人!』凌威沉聲喝道,發出一股強勁的掌風,直襲淫魔,他知道淫
魔非比等閒,明攻實守,目的是纏住淫魔,讓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一聲,雙掌運足十二成功力擊向凌威,存心一掌斃敵,
再慢慢對付冷春。

  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兇悍,掌風及體時才知道不妙,趕忙運功抗拒,「砰」
然一聲,卻是連退了兩步,接著喉頭一甜,知道已經受了傷。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見凌威失利,頓時方寸大亂,急叫道:『大哥,你沒
有事吧?』

  『我沒事,妳先走!』凌威強行壓下翻騰的血氣,繼續揮掌進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聲,閃身避過,揚手便朝著冷春腳下擲出一團物
體。

  儘管冷春及時避開,沒有讓暗器擊中,但是腳下隆然作響,暗器爆炸,地上
湧起一朵紅雲,濃香撲鼻,知道不妙時已是頭昏腦脹,眼前一黑,便玉山頹倒。

  凌威大驚失色,知道大勢已去,不獨救不成百合,說不定還要賠下冷春,唯
有閉住呼吸,使出一套詭異狠毒的斬脈截穴手,殺得淫魔左閃右避,汗流浹背,
一個失機,卻讓凌威覤空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氣得頓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緊閉,還是赤條條
的掛在樑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獰笑一聲,決定把滿腔怨氣,在這個美女身上
盡情發洩。

  凌威知道游釆正在派人四出攔截,倘若這個時候出城,必定會發生衝突,說
不定還會招來淫魔,多生枝節,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處還沒有讓人發現,應該是
安全的,於是抱著冷春回到暫居的小樓,餵她吃下一顆解毒丸,讓她在床上躺下
後,才自行運氣調息。

       ※    ※    ※    ※    ※

  冷春終於醒過來了,迷糊中,想起自己為淫魔暗算,心裡發毛,倏然坐起,
發覺是躺在自己的繡榻,凌威盤膝坐在床前調息,才鬆了一口氣。

  看見凌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卻是說不出的激動,知道是這個不算好看的男
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捨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時
必然比死還要難受。

  這個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幾,便惡名昭彰,還凝聚了一股不可輕侮的
勢力,但是他也散發著一種使人無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見他,便怦然心
動,不知為甚麼,願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陰火。

  想起那雄糾糾的雞巴,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亂跳,渾身燠熱,彷彿陰火又再發
作。

  這時凌威已經調息完畢,胸中的悶氣盡消,知道沒有大礙,暗念不該托大,
沒有全力對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卻是事實,可要盡快增進功力,
才有爭雄的希望。

  凌威的心情其實不差,雲嶺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獨力敵淫魔,還能在他手
下救出了冷春,也應自豪,而且剛才療傷時,發覺功力又有進步,知道冷春的陰
火對他也有裨益,可惜動不了她的元陰,不然進境更大。

  想到這裡,凌威睜開眼睛,便碰觸著冷春深情的目光,於是咧嘴笑道:『妳
沒事了吧?』

  『沒事了,對不起,累你受傷。』冷春垂著頭說。

  『妳也太魯莽了,不獨救不出人,還差點吃了大虧。』凌威嘆了一口氣,站
起來道。

  『都是我不好,沒有救出百合,你不會惱我吧。』冷春眼圈一紅,抱著凌威
的臂彎說。

  『看來她沒有生命之憂,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搖頭道。

  『可是她卻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惡毒,冷春不禁打了一個冷
顫。

  『這也沒法子的,只能看她的運道如何了。』凌威聳聳肩說。他可沒有把百
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這樣的美人兒落入淫魔手裡,有點不值吧。

  『大哥,這枚七星環還是你收著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環交給凌
威說。

  『不,妳找到便是妳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環再說吧。』凌威確定是膺品後,
也沒有說破,把指環塞入冷春手裡說。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動得說不出話來,縱身入懷,送上香噴噴的紅
唇。

  凌威自然不會客氣,猿臂輕舒,抱緊暖洋洋的嬌軀,嘴巴印了下去,貪婪地
吮吸著那熾熱濕潤的香唇。

  冷春熱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動和凌威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直至差不多
透不過氣來時,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大哥,我們不理百合麼?』冷春內疚似的問道。

  『妳說呢?』凌威輕撫著冷春的粉背說。

  『我不知道,淫魔這樣利害,我們可不是他的敵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慘
了。』冷春煩惱地說。

  『過兩天再說吧,暫時別想這些了。』凌威毛手毛腳道。

  『不知道她現在怎樣?』冷春軟在凌威懷裡說。

  『就好像我對妳一樣,任人為所欲為!』凌威把冷春壓在身下,興奮地扯開
衣服說。


       ※    ※    ※    ※    ※

  凌威說的不錯,百合正在任人魚肉。身體元寶似的鎖在快活床上,雙手高舉
過頭,粉腿左右張問,足踝卻分別縛在兩邊的手腕,腰下還壂著軟枕,牝戶朝天
聳起,裂開的肉縫裡不住湧出膠綢綢米漿似的精液。

  淫魔已經得到發洩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穢漬,但也不
忘繼續手口並用,狎玩著那香汗淋漓的胴體。

  百合別過慘白的俏臉,咬著朱唇,默默地流著淚,胸脯急促地起伏,彷彿在
訴說著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乾淨雞巴後,竟然把沾滿穢漬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裡。

  『……嗚嗚……為甚麼還要這樣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體的痛苦
固然難過,但是心靈的羞辱更比死還要難受。

  『這不是折磨妳,是使我的子孫不會跑出來,和妳結合在一起,一個時辰過
後,才可以洗乾淨,雖然機會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妳答應給我生孩子,
便不用這樣麻煩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嗚嗚……放開我!』百合嘶叫著說,她可真害怕懷下淫
魔的孳種。

  『這也不由妳了,誰叫妳殺了我的兒子。』淫魔冷哼著說。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願做人了!』百合痛哭著說。

  『給我生孩子有甚麼不好,剛才不是很過癮嗎?只要妳答應,便不用多吃活
罪,而且早晚可以樂一次,何樂而不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嗚嗚……無恥……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憤地罵道。

  『妳真的要自討苦吃麼?』淫魔發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擰了一把說。

  『我……我死也不會給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齒地叫道。

  『老爺,游幫主回來了,他有話和你說,是不是請他在花廳見面呀?』就在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說。

  『玉娟,帶他進來吧。』淫魔穿上褲子道。

  不一會,玉娟便領著游釆進來了,她的身上穿著紗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輕紗
下,只有抹胸內褲,誘惑動人。

  『師叔,沒有打擾你吧?』游釆賊兮兮的望著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沒有,我已經完事了。』淫魔說:『七星環沒有給那賤人盜走吧?』

  『真假兩枚都不見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經派人四出攔截,但是她
的武藝高強,我的手下可不是敵手,多半要我們出手才成。』游釆嘆氣道。

  『遲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搖頭道,接著便道出冷春出現的經過。

  『還有一個男人?他究竟是誰?』游釆吃驚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沒有把握可以取勝。』淫魔沉重地說。

  『那怎麼辦?』游釆著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環的下落。』
淫魔說:『明天給我備車,我先回魔宮再與你師父和邪魔設計,她跑不了的。』

  『那麼她……?』游釆直勾勾地望著百合說。

  『自然是一併帶走了,她鬥不過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興趣,待會
可以在這裡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游釆不好意思地說。

  『有甚麼關係,回到宮裡,我也會給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獰笑道。

  『不,弟子還想盡最後努力,說不定可以攔下冷春的。』游釆說。

  『隨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為呀。』淫魔忠告
道。

  『是,弟子知道了。』游釆答道。

  『這個玉娟也很不錯,不過我不要了,你帶走吧。』淫魔說。

       ※    ※    ※    ※    ※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樓裡,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戲,夜夜春宵,縱
情慾海,過了幾天,凌威探得淫魔帶同百合離去,他也和從明湖趕來相助的陶方
和悅子會合,游釆的搜索也停止,便聳恿冷春返回長春谷。

  在這短短的幾天裡,冷春的一縷芳心,已經完全放在他的身上,雖然不願分
手,但是身懷七星環,流連在外總是不安,唯有叮囑後會之期,才依依不捨地獨
自返回長春谷。


(廿二)魔窟嬌花

  雲嶺三魔的洞府在雲嶺,卻沒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頭後,淫魔便用黑巾幪
著百合的眼睛,才繼續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點,事實上就算沒有幪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見路途的,因
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車廂裡,完全不見天日,手腳緊縛,嘴巴更用布索縛的
結實,除了吃飯的時候,便元寶似的躺在車裡,別說逃跑,叫喚呼救也是有心無
力。

  百合本來想絕食而死的,但是淫魔發出一項有效的恫嚇,他說,要是百合繼
續不吃東西,便把她赤條條的掛在路旁,就像對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樣,這還不
算,他還要在給她擦滿了三度春風油,讓她醜態畢露,當著人前輾轉哀號,直至
活活餓死為止,百合無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強進食。

  儘管是短短的幾天路程,百合也數不清讓淫魔姦污了多少次,到了後來,淚
水好像已經流乾了,只是咬著牙地忍受著,但是心裡的創傷,卻是與時俱增,她
最受不了的,不是無盡的摧殘,而是毫無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
發,無論心裡多麼痛恨淒涼,最後總是在淫麼的蹂躪下,高潮迭起,無恥地丟精
洩身,使她開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說,天生淫賤,註定要沉淪慾海。

  車子終於停了,百合感覺淫魔把她架在肩頭,飛步而走,她雖然看不見,但
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兩耳生風,彷如騰雲駕霧,的是武林高手,心
裡不知多麼後悔,後悔不該魯莽行事,更後悔離開了那個把她從原真手裡救下來
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時,百合真是百感交雜,渴望他會突然出現,把她救出苦海,百
合肯定那天的幪臉人便是凌威,雖然是功虧一簣,還是說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負
傷逃走後,更恨不得能夠用自己的性命,換取他的平安。

  『師父,旅途辛苦了。』幾把聲音諂笑著說。

  『還可以,宮裡可有甚麼事?』淫魔把百合放下問道。

  『沒甚麼,只有十二花使的白蘭逃跑,擒回來後,讓她嚐了一頓夾棍,現在
已經乖得多了。』一把聲音說。

  『這太便宜她了,晚上著她們出來侍候,再慢慢懲治她。』淫魔森然道。

  『師父,她便是長春谷的冷春嗎?長得真不賴!』一個徒弟色迷迷的說。

  『不是,她是夜鶯百合,自投羅網,是個白虎淫婦,我要她把兒子賠還我,
你們可別亂動。』淫魔說。

  『甚麼白虎淫婦?』眾人奇怪地問。

  『你們看,她腹下無毛,是天生的淫婦,要是生下了兒子,必定能傳我的衣
砵。』淫魔張開百合的粉腿笑道。

  雖然百合看不見,卻是害怕得「荷荷」亂叫,因為她知道自己最隱密神秘的
私處,正在纖毫畢現地暴露在一群野獸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淨是用手摸也有趣
了。』幾把色迷迷的聲音七嘴八舌說。

  『你們給她洗個澡,儘管摸個痛快,倘若她不答應給我生孩子,那時才有你
們的樂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樣子,一定想嚐嚐我們的雞巴了。』眾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針來,讓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幪眼黑巾說。

  百合眼前一亮,看見身畔真的圍著三四個漢子,其中兩個在右握著粉腿,淫
邪的目光目不轉睛地落在裸體上,羞的她無地自容,流乾了的珠淚,又再汨汨而
下。

  『我再問妳一趟,妳練不練銷魂種陰法,還我孩子嗎?』淫魔解開百合的嘴
巴問道。


  『不……嗚嗚……殺了我吧……怎樣我也不答應的!』百合放聲大哭道。

  『真的要吃罰酒麼?』淫魔獰笑著,捏指成劍,硬插入百合的陰戶裡掏挖著
說:『就由這裡開始吧!』

  百合已經習慣這樣的摧殘,也沒甚麼大不了,雖然這時身旁還有幾個野獸似
的男人,平添幾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應給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難逃淫虐
的蹂躪,但是怎樣也不能懷下淫魔的孽種,別說她知道就算是答應,還要受盡活
罪,才有機會成孕。

  這時一個漢子捧著一根七八寸長的金針回來,淫魔伸手接過,望著幾個弟子
道:『你們都知道本門禁制武功,別出蹊徑,只是禁制內力,卻不會鎖閉陰關,
讓我們可以施展採補之法,但是還有一種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奪陰法,能夠使陰
關鬆軟,獲益更多,只是太過歹毒,還要使用這根散功金針,我才沒有傳下。』

  『如何歹毒呀?』一個弟子問道。

  『因為要用這根金針在迷情穴刺三針便成了。』淫魔陰惻惻地說。

  『甚麼是迷情穴?在哪裡?』『用其他金針不成麼?』眾人追問道。

  『這根金針鑄鍊時,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針刺的地方,便會變
得特別敏感,才能使陰關鬆軟,普通的金針如何做得到。』淫魔詭笑道:『至於
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陰核那兒,在那裡連刺三針,可不知
是甚麼滋味!』


  『不……不要……嗚嗚……求求你……饒了我吧!』百合駭的魂飛魄散,高
聲慘叫道。

  『只要妳答應練功,我便可以用溫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這樣的苦頭
了。』淫魔拿著金針,在百合的乳房比畫著說。

  『不……不……你們這些禽獸……讓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張開她的騷屄!』淫魔冷哼著說。

  幾個漢子早已躍躍欲試,這時更是急不及待,數不清的怪手爭先恐後地朝著
百合身上亂摸,擾攘了一會後,兩根指頭終於硬闖進肉唇中間,殘忍地張開了肉
洞,其他的人雖然不得其門而入,卻還是忙碌地在嬌軀上肆虐,上下其手。

  『還很緊湊,好像處女一樣!』『有點濕了……妙呀!』『這肉粒便是銷魂
蒂了,圓圓潤潤,真的不是凡品!』幾個惡漢怪叫連連,謔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聲震天,嬌啼不絕,但是最恐怖的還是看見淫魔握著金針,一
步一步的逼近。

  『妳是不是要犯賤呀?』淫魔輕撫著百合的大腿說。

  『殺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著牙關,哀哀求死,但是怎樣也
不答應。

  淫魔揮退了幾個弟子,扶著百合的陰戶,金針抵在嬌嫩無比的肉粒上磨弄了
幾下,看見百合仍然是視死如歸的樣子,冷哼一聲,便刺了下去。

  『喔……哎喲……痛死我了……痛呀……!』百合驚天動地地慘叫連聲,嬌
軀狂顫,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讓她歇兩個時辰,便可以洗澡,給她裡裡外外洗擦乾淨,但是不能
向她採補,以免損耗元陰,誤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    ※    ※    ※

  縛著百合的繩索已經解開,下體的痛楚也過去了,可是新的苦難,卻還是剛
剛開始。

  幾個惡漢把百合手腳張開,大字似的鎖在一個木架上,接著便給她淨身,幾
雙大手輪番撫玩著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膚,無所不至。

  百合俏臉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戲侮,既沒有哭泣,也沒有哀叫討饒,
當一個惡漢蹲在她的身前,張開了花瓣似的肉唇,指頭圍著牝戶團團打轉時,也
只緊咬著櫻唇,彷彿完全沒有了感覺。

  『還痛嗎?』大漢的指頭撩撥著紅彤彤的陰肉說。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頭如何會凸起來,還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說
她是癢的利害才對。』一個大漢扭捏著百合的奶頭說。

  『咦,怎麼淫核好似大了一點?』身下的大漢興奮地窺看著,指頭慢慢探進
紅撲撲的玉道裡。

  『是嗎?讓我瞧瞧。』另一個大漢趕來湊興說。

  『你們別弄壞她的騷穴呀,要不然師父會吃人的。』玩弄著乳房的大漢吃吃
怪笑,低頭吮吸著那漲卜卜的乳頭說。

  百合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已經決定縱然受辱,也不讓這些野獸的變態
心理得到滿足,但是當那個大漢的指頭碰觸著受創不久的肉粒時,上面傳來一陣
難言的酥麻,還是禁不住低哼一聲。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漢興奮地搔弄著說。

  『……』百合差點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強受著那惱人的指頭時,股肉卻又給
人張開,原來不知甚麼時候,一個壯漢捧著她的粉臀在狎玩著。

  『這裡小得很,一定沒有男人用過了。』那壯漢的指頭在細小的菊花洞撩撥
著說。


  『不……不要……你幹甚麼?』百合按捺不住,扭動著身體,閃躲著前後的
怪手叫道。

  『妳的屁眼還沒有洗乾淨,讓我幫妳吧!』壯漢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著指
頭,硬插入菊花洞裡說。

  『不要……哎喲……痛呀……!』百合痛的珠淚直冒,纖腰急往前挺,意圖
脫身,如此一來,卻讓前邊的指頭完全進入體裡。

  『你們看,她自動把騷穴送上來,我一定弄得她很過癮了!』前邊的大漢哈
哈大笑,指頭更是起勁地扣挖著。

  『別動呀,要不然便洗得不乾淨了。』身後的大漢扶著百合的腰肢,指頭繼
續無情地蜿蜒而進。

  『住手……嗚嗚……為甚麼這樣?……天呀……救救我……嗚嗚……放過我
吧!』百合放聲大哭地叫,可是怎樣也不能使那幾個惡漢住手。

  『鬧夠了沒有,還愁沒有樂子嗎?』一個大漢制止道:『快點抹乾她的身子
吧。』

  幾個惡漢用乾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漬,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慾,待他們滿
意地住手時,百合好像曾經給人輪姦一樣。

  那是一間很大的房間,但只有兩張長長的板床,七八個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
坐或臥,身上只有少得可憐的衣服,有兩個還是下身赤裸,牝戶光滑無毛,看來
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雖然沒有衣服,卻是圍著抹身用的布巾,總算遮掩了
羞人的部位,也是幾天來的第一次,身上的創痛亦大致平復,但是武功受制,內
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離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來,解下身上的布巾,眾女正在大為奇怪,卻看見她慢慢把
布巾扭成布索,含淚下床。

  『妳想幹甚麼呀?』一女上前攔阻道。

  『別理我,我……我不願做人了。』百合流著淚說。

  『不,死不得!』『別尋死呀。』『妳死了不打緊,但是會連累我們的。』
『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眾女聞言粉臉變色,竟然齊齊攔阻著百合說。

  『為甚麼不讓我死!』百合泣叫道,她這時武功全失,身上又沒有氣力,終
於讓眾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來這是淫魔定下來的規矩,一人尋死,無論是否成功,也要全體受罰,死
不了的,便罰得輕一點,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尋死,雖然死不了,我們每人還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
那一鞭卻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簡直痛死人了。』『而且還不許叫苦叫痛,要是叫
一聲,便多打一鞭,妳怎樣也想不到是苦的多麼利害的。』眾女圍在百合身旁,
七嘴八舌的齊聲勸說。

  『尋死不成的,卻是更慘。』最先攔著百合的女孩子說。

  『難道還有比死更慘的麼?』百合悲憤道。

  那女子嘆了一口氣,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見峰巒上有兩個細小的毛球,看見
百合莫名其妙,便說:『這是主人親手掛上去的,妳看!』

  百合不看還可,一看便粉臉變色,原來毛球是穿著金針,金針卻穿過女郎的
奶頭,再屈成金環,使毛球掛在胸前,尖利的細毛壓在紅棗似的乳頭上,她曾經
吃過金針刺體的苦頭,自然知道是多麼的痛楚了。

  『這裡還有一個。』女郎毫無顧忌地解開騎馬汗巾,露出了光禿禿的陰戶,
中間的裂縫竟然掛著毛球。

  『但是……我……我哪裡能活下去?』百合顫聲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
何掛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許是我們前世作孳,今世要在這裡受苦。』女郎淒然
道:『而且惡人有惡報,他們會有報應的。』

  『對呀,前些時他的獨子給夜鶯百合誅殺,已經絕後了。』另一個女郎插口
說。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著淚說。

  眾女聞言,有人禁不住失聲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    ※    ※    ※    ※

  儘管百合認了命,卻也是鐵了心,怎樣也不會給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
那樣的苦頭,她也不會答應,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邊的毛球,是把
金針穿過一片陰唇,痛的她死去活來,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間,春花
的奶頭陰戶,日夜讓毛球折磨,實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問已經
吃盡苦頭,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殘生。

  從春花口裡,她知道身在雲嶺的一個神秘山谷裡,是淫魔的洞府,凶邪兩魔
也經常出現,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嶺,好像沒有出入的通路,
前幾天有一個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舝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結果還是束手
就擒。

  這裡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個,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擄劫回來,
以供淫樂使喚,男的便是四個弟子和十多個手下,淫魔和眾弟子修習邪功,日夜
淫樂,他的手下大多外出辦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惡毒殘忍,使百合不寒而慄,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線生
機,一來谷裡防衛並不嚴密,只要恢復武功,定有機會逃走,二來是淫魔貪新厭
舊,初來步到,自是飽受摧殘,但是玩厭後,便棄如敝屣,使她死念大減。

  到了晚上,百合又給帶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兩根彩帶,上下掩蓋著重要的
部位,上邊還好,彩帶橫綁在胸前,包裹著豐滿的肉球;下身的彩帶卻是綁在腰
間,兩端垂在腹前,縱然靜立不動,亦是春色無邊,要是開步走動,便完全不能
蔽體。

  淫魔和幾個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樣打扮的豔女相陪,只是身上
的彩帶已經鬆脫了。

  『想了大半天,又從春花那裡探聽了這許多事,現在可想通了沒有?』淫魔
一手把百合抱入懷裡說。

  百合默然不語,暗念定然有人監視,淫魔才能對自己的舉動瞭如指掌。

  『還沒有決定麼?也罷,今兒且讓妳瞧場好戲,妳便可以早點下決定了。』
淫魔冷笑道:『把白蘭那賤人帶上來。』

  白蘭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帶纏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
前,囁嚅說道:『婢子見過主人。』

  『那天妳想跑到哪裡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後也不敢了。』白蘭彷彿大難臨頭道。

  『現在才說不敢,不遲了點麼?』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經領罰了。』白蘭害怕地說。

  『領罰?領了甚麼罰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頓夾棍。』白蘭粉臉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夾棍可不算甚麼懲罰。』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說。

  『主人,婢子真的知錯了,求你饒婢子一趟吧。』白蘭悚悚打顫說。

  『饒妳也不是不成,且看妳有多聽話了。』淫魔詭笑道。

  『婢子一定聽話的,你儘管吩咐好了。』白蘭彷彿發現一線生機,勉強裝出
笑臉說。

  『我要妳當一隻淫賤的母狗,做得到嗎?』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蘭手腳著地,搖頭扭臀,汪汪的叫了幾聲道。

  『學母狗般爬到桌上,讓我們看看妳有多賤。』淫魔哈哈大笑,指著桌面說
道,眾弟子自然也跟著起哄。

  白蘭豈敢不從,趕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蘭胸前的彩帶,拴著粉頸,拖著她在席面上走了幾圈,又要她舐
食筵前食物,逗的眾人怪叫連聲,謔笑不已。

  『師父,這母狗可沒有尾巴的。』一個弟子笑道。

  『對,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蘭的股間撫玩著說:『毛茸茸的,為
甚麼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記了。』白蘭忍氣吞聲道。

  『讓我幫妳吧,下次便不會忘記了。』淫魔獰笑道:『拿點蛇皮膠來,讓我
教你們一個法子。』

  百合知道谷裡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陰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練探補的
功夫,看見淫魔把蛇皮膠擦上白蘭的陰戶,暗念蛇皮膠多半是用來脫毛的藥物。

  『主人,你……你幹甚麼?』白蘭惶恐地叫,原來淫魔在玉阜擦滿了蛇皮膠
後,便把她腰間的彩帶撕開幾片,貼在牝戶上。

  這時淫魔的弟子拿著一個塵拂回來,他笑嘻嘻道:『師父,用這個做尾巴最
好了。』

  『不錯。』淫魔開心地接過,扶著白蘭的玉股,說:『別動,讓我給妳裝上
尾巴。』

  『主人,你……你輕一點!』白蘭顫著聲說,感覺淫魔的指頭在屁眼處撩撥
著,便知道他的企圖了。

  『這兒雞巴也容得下,還用怕這小小的柄子麼?』淫魔把塵拂在白蘭眼前展
示著說。

  塵拂的柄子雖然只有指頭大小,卻有五六寸長,瞧的白蘭憂心忡忡,可是她
知道討饒也是徒然,唯有咬緊牙關,強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點苦頭了。』淫魔望著百合說。

  『我看她的屁眼還沒有給男人弄過,甚麼時候給她嚐一下異味呀?』一個弟
子詭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聽話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說:『爬上去,讓我瞧一瞧妳
的屁眼!』

  百合芳心劇震,知道劫數難逃,卻還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語。

  『真是犯賤!』淫魔冷哼道,塵柄卻朝著白蘭的屁眼刺下。

  『哎喲……痛呀……!』白蘭厲叫一聲,向前撲倒,避了開去。

  『回來!』淫魔森然道。

  白蘭身子一震,遲疑地偷望一眼,看見淫魔臉色冷厲,知道不妙,只好暗咬
銀牙,懼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塵柄抵著白蘭的屁眼,冷冷的說:『自己弄進去。』

  白蘭可沒有選擇,含著淚慢慢往後退去,塵柄也無情地鑽進了屁眼,儘管她
處處小心遷就,卻也痛的冷汗直冒,嬌哼不止,幾經辛苦,塵柄終於盡根闖進了
狹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幾圈,讓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殘忍地說。

  白蘭不動還好,才動身爬行,身後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眾弟子的逼迫
下,還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兩圈,最後倒在淫魔腳下,嬌喘連
連,再也走不動了。

  『臭母狗,妳聽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話,我便讓這尾巴永遠插在妳的屁眼
裡。』淫魔唬嚇著說。

  『不……不敢了……嗚嗚……我不敢了。』白蘭嚎哭著叫。

  『還有……』淫魔蹲在白蘭身旁,在她的下體摸索著說:『別忘記刮光這兒
呀。』

  白蘭正要答應,腹下突地傳來劇痛,原來淫魔撕下一塊用蛇皮膠黏在牝戶的
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來。

  百合看見白蘭痛的哀號不已,淫魔卻繼續殘忍地把布片一塊一塊的撕下,駭
的她牙關打戰,感同身受。

  『好了,現在輪到這個小淫婦了。』淫魔丟下了奄奄一息的白蘭,目注百合
道:『你們可有甚麼提議?』

  『給她的屁眼開苞吧。』『我說輪著來操她便更有趣!』『還是用夾棍有趣
一點。』眾人七嘴八舌地叫喚著說。

  『先縛起來,讓她「淫雞獨立」吧。』淫魔冷笑道。

  眾漢早已蓄勢待發,聞言便把百合架起來,百合可沒有抗拒,事實也是無法
抗拒,只能任人擺佈。

  「淫雞獨立」就是把百合的雙手吊在頭上,一條粉腿卻是凌空高舉,掛在頭
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體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難受。

  百合不獨手上難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兩條粉腿被強行張開,彷彿一字直
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卻只有腳尖觸地,身體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別是給人輕碰
著大腿根處時,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更使她魂飛魄散。

  淫魔站了起來,拔出白蘭身後的塵拂,把塵柄在百合的下體撩撥著說:『美
嗎?』

  百合抿著櫻唇,好像寧死不屈的樣子,事實卻是害怕的不得了,猶其是看見
白蘭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觸目驚心。

  『這妮子真是倔強,看來要大費手腳了。』一個大漢咕噥道。

  『急甚麼,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尋點樂子。』
淫魔狡笑道。

  『師父,快點開始吧。』眾弟子興奮地說。

  『她的騷屄乾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雞獨立」?』淫魔怪笑道:『把「滿
床嬌」拿來,讓你們見識一下它的利害!』

  眾人拍掌大笑,齊聲叫好,不一會,便有人捧來紅色錦盒,裡面盛著一管徑
約盈寸,寸許長短的通心老竹,還有一根連著毛球的細長竹子,可不知是甚麼東
西。

  『你們把竹筒塞入她的陰道裡吧。』淫魔看見白蘭仍然軟倒在地上,眼珠一
轉,抬腿踼了一腳,罵道:『賴在地上裝死麼?起來幹活了。』

  白蘭掙扎著爬起來,卻看見一個男弟子強行張開了百合的陰戶,硬把那管通
心老竹擠進去,使人不忍卒睹。

  儘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臉扭曲,百合還是咬緊牙關,不吭一聲,這些天來,
她已經習慣了任人粗暴地摧殘那嬌嫩的方寸之地,肉體的痛楚也沒甚麼了不起,
最難受的還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張開了神秘的洞穴,幾個惡漢哄在一起,指指點點
的評頭品足,卻使她生不如死。

  『徒兒們,趁著這個機會,我要考驗一下你們耐戰的功夫,你們輪著用「滿
床嬌」整治這小淫婦,這母狗也同時吃你們的雞巴,在小淫婦洩身之前,那一個
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許碰這個小淫婦。』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來,今巴便
可以在小淫婦身上作樂。』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嗎?』『聽說「滿床嬌」是淫婦的剋星,我可不
信她吃得消。』『由那一個開始呀?』『要是這母狗吃不出來,可要受罰麼?』
眾漢七嘴八舌的說。

  『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賴,你們儘可運功抗拒,卻不能閃躲。』淫魔笑
道:『倘若她一個也吃不出來,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虧一點,讓我先上吧。』一個大漢脫掉了褲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雞
巴,拿起連著毛球的細竹,說:『師父,是不是用這東西呀?』

  『不錯,這毛球才是滿床嬌,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製鍊而成,擦在肌膚上,
便會癢的不可開交,通心老竹是用來張開騷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
魔解說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漢哈哈大笑道:『臭母狗,還不過來吃大爺的雞
巴?』

  白蘭已是驚弓之鳥,害怕再受摧殘,不敢怠慢,趕忙爬了過去,跪在大漢身
下,把粉臉貼在他的腹下。

  『你們用碗留下她的陰精,我有用處。』淫魔說。

  『有甚麼用?』眾人奇怪地問。

  『用來鍊藥,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脫陰,一個不好便香銷玉殞,靈
丹可以救命,對那些損傷太甚的女人,還可以補充失去的元陰,使她快點回復過
來。』淫魔解釋道。

  這時握著「滿床嬌」的惡漢已經開始動手了,竹棒張開的肉洞比畫一下,便
朝著裡邊蜿蜒而進。

  『喔……!』毛球才碰觸著百合嬌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軀急顫,發
出動人的嬌哼聲音。

  大漢讓竹棒去到盡頭,在洞穴深處轉動了幾下,便抽出來,檢視著竹棒怪笑
道:『她的騷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別弄錯了,那裡孩子也能跑出來,怎會只有五、六寸?』一個惡漢不以為
然道。

  『當然是弄錯,她沒有多少男人,所以裡邊還很緊湊吧。』淫魔笑道。

  『對了,你還是快點動手吧,要是讓這母狗弄出來,便不能嚐鮮了。』眾漢
起哄地訕笑道。

  大漢心中一凜,不敢掉以輕心,立即運起淫功,壓制著下身的快感,手中竹
棒繼續肆虐,圍著百合的洞穴團團打轉,原來他在白蘭口舌的逗弄下,大漢體內
的慾火沸騰,開始有失控的現像。

  雖然白蘭沒有嚐過「滿床嬌」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見大漢
只是輕輕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來,知道這淫器著實歹毒,更害怕淫魔
故意戲弄,整治百合之餘,找藉口使自己受罪,於是使出渾身解數,手口並用,
努力給那大漢作口舌之勞。

  百合可慘了,肉體的傷痛,還勉強可以忍受,而且過了一段時間,身體四肢
好像麻木似的,沒有那麼難受,但是毛球及體時,卻使她魂飛魄散,一陣說不出
的麻癢,從心底湧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渾身彷如蟲行蟻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著叫。

  『這「滿床嬌」真棒,才撩兩下,奶頭便凸出來了,想不想男人肏妳的浪屄
呀?』一個惡漢捏著百合發漲的乳頭玩弄著說。

  『這還用說嗎?普通的女孩子,讓滿床嬌碰兩碰,便春情勃發,何況她散功
時,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價響才怪。』淫魔詭笑道。

  『拿碗來,她的淫水流個不停,快要尿了!』折騰著百合的大漢怪叫道。

  白蘭有點難以置信,暗念毛球縱然難受,也不會這麼快,偷眼望去,只見百
合的牝戶果然涕淚漣漣,還滴滴答答的流下來,心裡吃驚,急忙把那大漢的雞巴
含入口裡,津津有味地吮吸著。

  『還早哩。』淫魔不以為然道。

  『不……呀……癢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進去吧!』百合忘形地
叫,雖然身子縛的結實,還是努力地扭動纖腰,迎向那大漢手中的竹棒。

  眾漢瞧得興奮,齊齊在旁推波助瀾,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腳,淫魔也不阻
止,只是把摟著兩個豔女,飲酒作樂。

  那大漢只道百合隨時便出醜人前,竹棒不住在紅撲撲的肉洞進進出出,由於
裡邊藏著通心老竹,毛球順利地直闖百合身體的深處,無情地在不見天日的洞穴
裡肆虐,癢的她死去活來,叫苦連天。

  『……癢呀……啊……饒了我吧……嗚嗚……進去一點……呀……大力捅進
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著。

  出乎意料之外,無論那大漢如何的努力,竹棒鍥而不捨地進進出出,撩撥逗
弄,旁邊的幾個惡漢亦加入戰團,盡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卻總
是差了一點點,怎樣也不能宣洩。

  那大漢很是奇怪,別說百合飽受淫器的摧殘,就算是沒有,也早應該高潮迭
起,尿個不亦樂乎,斷然不會如此,但他也著實著急,因為白蘭的口技了得,使
他興奮莫名,澎湃的慾火開始失控,頓生挫敗的感覺,沮喪之餘,獸性勃發,竹
棒奮力急刺,去到盡頭後,沒有停止,手上繼續使力,深陷在裡邊,跟著發狠地
轉動起來。

  『再進去一點……呀……使勁呀……嗚嗚……肏我……強姦我吧!』百合帶
著哭音地尖叫,身體沒命地扭動著,然後也不知是怎樣發生的,子宮突然麻得不
可開交,渾身抽搐痙攣,接著腦海中轟然作響,終於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
全吃下去!』大漢也在這時發出野獸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體裡,雙手使
勁地接著白蘭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來他亦在同一時間,把滿腔慾火完全發
洩在白蘭的嘴巴裡。

  另一個惡漢卻取過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陰
精,便從敞開的肉洞裡洶湧而出,落在碗裡。

  『師父,大師兄和她一起來,該怎麼算呀?』眾人訕笑著說。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載著百合陰精的漢子搓揉著仍然在抖動的小腹說。

  『當然了,滿床嬌是本門至寶,妙用無窮,本門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
習練銷魂種陰法,還要它才成。』淫魔說。

  『為甚麼?』眾人奇怪地問道。

  『滿床嬌可以催發淫情,無論女的多麼疲累,用了滿床嬌後也會淫興大發,
成孕的機會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說道。

  『春藥不是一樣嗎?』一個弟子問道。

  『春藥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還會戕害元陰,更是得不償失。』淫魔說:
『不過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風油和配方,要是她答應給我生孩子,便
可以用好來試驗一下了。』

  『除了催情,還有其他妙用嗎?』大師兄從白蘭口裡抽出雞巴說。

  『當然有啦,還可以用來破開陰關,洩盡她的元陰,只是事後她可慘了。』
淫魔賣弄似的說。

  『如何破關呀?』『為甚麼會慘?』眾弟子追問道。

  『用滿床嬌使她尿精,元陰也會隨著洩出,七七之數後,便可以洞開陰關,
但是從此在床第上便變得荏弱無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
活來。』淫魔答道。

  『用這東西使她洩身實在費勁,要是連續七七四十九次,豈不是要不眠不休
才成?』大師兄皺著眉說。

  『這是你不懂其中訣竅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壓著她的淫核,滿
床嬌完全搔不著癢處,怎不白費氣力,其實她經過金針散功,桃花蛇血入體,身
體已經特別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內外交煎,最多兩個時辰,便可以破開她的陰
關,永遠在男人胯下稱臣。』

  『真的嗎?』眾人半信半疑道。

  『你們瞧仔細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頭闖進了肉洞,扶著
竹筒往裡邊推進去說:『要深一點,不能壓著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甚麼關係,夠淫便成了。』『剛才她叫
得還不夠淫麼?』眾人訕笑著說。

  百合還是脫力似的喘個不停,除了下體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沒有其他的
感覺,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進去,也沒有甚麼痛楚,但是當指頭在肉洞裡攪動,
碰觸著敏感的肉粒時,便禁不住嬌哼一聲,才得到鬆馳的神經,又開始緊張了。

  『小淫婦,再給妳樂一趟好嗎?』淫魔的指頭在肉粒上點撥著說。

  百合絕望地閉上眼眼,辛酸的珠淚,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
希望這個噩夢能夠盡快過去。

  『這個淫洞最是老實,喜不喜歡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聲,接過滿床嬌,
毛球抵在百合張開的肉洞磨弄著說:『要不是曾用金針給她散功,單是這幾下,
便可以讓她淫水長流了。』

  『那該怎麼辦?』眾弟子追問道。

  『進去一點,磨著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進了肉洞,壓在發情的肉粒
上轉動著說。

  『喔……不……!』百合體裡又再湧起惱人的麻癢,難受的她嬌哼起來。

  『倘若淨是在這裡流連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勁全搾出來,
直至忍受不了時,才會爆發,就像剛才那樣。』淫魔繼續轉動著手中的竹棒說。

  『那不是很費功夫麼?』大師兄不解地問。

  『要快也不難,只要讓滿床嬌進進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盡頭
時,卻抵著花芯磨幾下,沒有女人能夠受得了,縱然已經蛇血入體,多弄幾次便
成了。』淫魔抽插著竹棒說。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儘管百合口裡說不,卻不住擺動
纖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來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聲,嬌軀奮力地掙扎了一陣,然後頹
然軟倒,嬌喘不已,原來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這樣夠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讓徒弟盛接著從牝戶裡流出來的陰精
說。

  『快,尿的真快!』眾弟子讚嘆道。

  『倘若要施展採補之術,要在她尿精時,乘著陰關洞開進行,可以比平常吸
取更多的元陰。這樣反復施為,便可以採盡元陰了。』淫魔指導說。

  『也讓她樂死了。』大師兄笑道。

  『初時是很過癮的,但是連續尿身後,便會樂極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
說。

  『師父,你可試過破開女人的陰關麼?』一個弟子好奇地問。

  『年青時試過一趟,當日有一個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開她的陰關,事後還
把她賣入青樓,要她終生受罪,豈料幾個月後便死了。』淫魔回憶著說。

  『死了?是自殺麼?』弟子追問道。

  『不,是樂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說:『由於陰關洞開,她在床第上難
堪風浪,於是客似雲來,每天要侍候五六十個客人,終於有一次活生生的給肏死
了。』

  『那也死得風流快活呀。』眾人拍掌笑道。

  『妳可要試一下嗎?』淫魔望著百合說。

  百合沒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著,失神地和淫魔對視,要是怨毒的目光能
夠殺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來她是沒有樂夠,還是讓我們和她樂個痛快吧!』眾弟子色迷迷的說。

  『也罷,待我先給她開山劈石,也好讓你們多一個孔洞作樂吧。』淫魔獰笑
道:『你們用滿床嬌逗她一下,把浪勁弄出來吧。』

  眾弟子哄堂大笑,接過竹棒,圍著百合百般戲侮,淫魔卻走到白蘭身前,寒
聲道:『臭母狗,起來給妳家大爺含一下!』

  白蘭豈敢不從,忙亂地脫去淫魔的褲子,給他作口舌之勞,耳畔傳來百合淒
涼哀叫的聲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蘭給他洩慾,只是在她的嘴巴裡左衝右突,讓津液沾滿了猙
獰的肉棒後,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滿床嬌實在利害,雖然百合先後尿了兩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戶又再春
潮泛濫,涕淚漣漣,任她如何苦忍,還是耐不住苦苦求饒了。

  『小淫婦,要不要我的雞巴給妳煞一下癢呀?』淫魔在百合那紅撲撲的瞼蛋
擰了一把說。

  『不……呀……不要……嗚嗚……給我……癢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著。

  『你們讓開吧。』淫魔滿意地說。

  『師父,你不是……。』大師兄愕然道。

  『我有分數的。』淫魔揮退了眾弟子,從百合牝戶裡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
似的雞巴便排闥而入,道:『小淫婦,美不美呀?』

  充實的感覺,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這樣的問題,如何能夠回答,卻又敵不
過體裡的蟲行蟻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卻是有心戲弄,抽插了幾下,便停了下來,說:『妳要是答應給我生孩
子,我便天天讓妳痛快,不用吃苦,妳怎麼說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著叫,受了這許多侮辱摧殘後,心裡把這個
惡魔恨得要命,何況她早已鐵了心,如何會答應。

  『這是妳自己討來的!』淫魔冷笑著,退了開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撫摸著
說:『你們用滿床嬌招呼她的騷穴,我去給屁眼開苞,讓她嚐一下又痛又癢的滋
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卻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討饒也是徒
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後,雙手扶著粉臀,使勁張開了渾圓柔膩的股肉,濕淋淋的
雞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問著說:『要不要嚐一下我的雞巴呀?』

  『不……呀……不要……嗚嗚……你們住手!』百合淒涼地泣叫著,火燙的
龜頭壓著後庭固然是心驚肉跳,但是滿床嬌開始在牝戶肆虐,更使她魂飛魄散。

  淫魔也不著忙,好整以暇地狎玩著百合的身體,雞巴卻在洞外竄擾,待滿床
嬌折騰的百合死去活來之際,才扶穩纖腰,奮力刺下。

  『哎喲……不……嗚嗚……痛……呀……癢……!』百合痛的俏臉扭曲,嬌
軀狂顫,卻還壓不下身前的麻癢,使她彷如掉進地獄裡。

  淫魔低頭一看,只見雞巴才進去了一點點,百合的肛門已經爆裂,流下汨汨
鮮紅,但是他可真鐵石心腸,吸了一口氣,竟然殘忍地繼續排闥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嗚嗚……不要……呀!』百合厲叫幾聲,
忽地螓首一軟,便失去了知覺。

       ※    ※    ※    ※    ※

  百合終於醒來了,張開眼睛,發覺已經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間,躺在床上,身
前是春花和幾個難友,心中傷痛,禁不住淚如泉湧。

  『別難過了,只是後邊裂開了一點點,將養幾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
淚水說。

  百合感激地點點頭,想爬起來,卻是渾身不聽使喚,下身更像火燒似的,知
道受創甚深,淚水更如決堤般洶湧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撫慰,只好憐惜地輕拍著百合的香肩,隔了一會,才有一
個女郎低聲說道:『昨夜幸好妳暈倒過去,淫魔興緻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們
送妳回來,其他的姊妹還沒有回來哩。』

  『妳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擔心,妳受了傷,通常會有幾天休息,安心養
傷吧。』春花嘆氣道。

  就在這時,一個女郎匆匆進來,說道:『百合醒來了沒有,主人要見她。』

  『甚麼事?』春花吃驚地問。

  『凶邪兩魔來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說到甚麼指環,要問百合的話。』女郎答
道。

  『甚麼指瓖?』春花奇怪地說,百知知道是說七星環,嘆了一口氣,掙扎著
爬起來。

  春花關懷地扶著百合,讓其他的女郎幫忙在她的身上圍上彩巾,說:『妳要
保重呀!』

  百合含淚點點頭,思索著如何回答淫魔的問話。

  兩個女郎扶著百合來到堂前,盈盈下拜,雖然百合滿心不願,然而腿上軟弱
無力,下體更是疼痛不堪,無奈隨著她們跪下,倔強地昂首平視,表示心裡的憤
慨。

  『她便是夜鶯百合嗎?倒也長的標緻。』坐在淫魔右邊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
說,他濃眉大眼,正是凶名遠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歡,儘管帶她回去樂幾天吧,待她答應給我生孩子後便不
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歡知情識趣的女人,就像你給我調教的兩個十二花使那樣才有趣,
看來她可不是,還是免了。』凶魔搖頭道。

  『她不錯還很刁潑,但是鮮嫩得很,騷穴又窄又緊,我昨兒才給她的屁眼開
苞,那幾個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嗎?讓我瞧瞧。』另一個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於心計的邪魔。

  『帶上來,讓兩位老爺瞧清楚。』淫魔說。

  百合沒有抗拒,因為明知抗拒也沒用,只是木然地任由兩個女郎解下圍身的
布帕,赤條條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總是把她們刮得光禿禿的。』凶魔皺著眉說。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無關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懷裡,抄著腿
彎,硬把粉腿張開,捧到凶魔身前,說:『你自己瞧吧,可要溫柔一點,弄痛了
她沒關係,但是別弄壞那東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嗎?』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戶輕輕撫摸,
接著卻捏指成劍,硬擠進了微張的肉縫裡。

  百合木無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體,更像完全沒有感覺,事實上
不獨私處痛的難受,身後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還是在心裡,那份羞辱,簡直比
死還要難受,但是她沒有叫,也沒有討饒,不是在這些日子裡習慣了,而是知道
哭叫也是沒用,徒使他們得到變態的滿足吧。

  『老三,你要驗一下嗎?』淫魔待凶魔抽出指頭後,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
說。

  『哎喲,流血了,昨兒老二給妳開苞時,痛麼?』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
股縫的傷口揩抹著說:『妳可有後悔去偷七星環嗎?』

  百合當然後悔,而且後悔得不得了,但是還是咬牙不語,因為後悔已遲了。

  『告訴我,為甚麼要偷七星環呀?』邪魔的指頭陷進了屁眼問道。

  『……呀……不……嗚嗚……你們散播謠言,害得我……嗚嗚……四處給人
追殺,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著說,她本來沒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遲疑,邪
魔的指頭便在那狹窄的洞穴裡亂挖,只好說話了。

  『在元昌救妳的幪臉人是誰呀?』邪魔繼續問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著牙說。

  『可有騙我呀?』邪魔發狠地扣挖著說。

  『沒有哇……嗚嗚……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著說,別的可以
說,要她供認幪臉人便是凌威可不成,雖然她和凌威沒說上十句話,相聚也只有
幾個時辰,但是在這些苦難的日子裡,卻感覺世上只有凌威一個好男人。

  『那可識得冷春麼?』邪魔減輕指頭的壓力問道。

  『不……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百合喘著氣說。

  『看來那幪臉人是和冷春一道,湊巧路過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卻是
站也站不穩,倒在地上急喘著。

  『長春谷有這樣的高手,又機關重重,要奪回七星環可不容易。』邪魔皺著
眉說。

  『我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兩枚七星環,你卻為了一個女人失去一枚,
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當暫時放在她那裡便是。』淫魔罰誓似的說。

  『明天我要往百獸莊,回來時繞道走一趟長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闖進去。』
邪魔說。

  『龔巨還沒有拿到百獸陣麼?』凶魔問道。

  『唉,不知為甚麼他完全沒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卻是有去無回,看來是出
事了。』邪魔嘆氣道。

  『盈丹那妮子還有甚麼作為,不要杞人憂天了。』淫魔開解道。

  『你咱個兒去麼?』凶魔問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這妮子愈長愈漂亮,人又能幹,真不枉我們悉心教導。』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麼?』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囉,要不然怎會這樣逗人歡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臠,原來和你也有一手,最吃虧的倒是我了。』凶魔
悻然道。

  『吃甚麼虧,待我們回來,便著她服侍妳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還是和你一起走,多個照應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樣子,難道我還會誑你嗎?』邪魔罵道。

  『我便留守魔宮,調教這個小淫婦吧。』淫魔搖頭道。

  『怎麼不是未來孩子的媽媽麼?』凶魔訕笑道。

  『她還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殺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獰
笑道。

  百合聽的三魔如此無恥,連自己的徒弟也不放過,心裡的憤恨可不是筆墨所
能形容,自己落在他們手裡,更是生不如死了。


(廿三)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盜得七星環外,會合陶方和悅子後,更獲
悉不少好消息。

  玄陰仙后絳仙派人傳信,已經完成任務,正在前往雲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
決了天照教的兩個長老,再無後顧之憂。

  儘管東惡穋強命喪百獸莊,但是三兇四惡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惡狄光,先後來
投,還多了兩員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葉宇的整頓下,卅六寨全部歸順,團結一
志,更使他感覺前途光明。

  龍游幫盤據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發展,必需除去這塊絆腳石,雖然游采
有三魔作後盾,但是要稱霸江湖,遲早也要和他們作個了斷,凌威再三思量,決
定探取行動。

  凌威計畫首先在龍游幫裡制做紛爭,培植反對游采的勢力,待時機成熟,便
誅殺游采,控制龍游幫,於是著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悅子回去明湖著葉宇派人支
援,他則打算往訪冷春,相機把長春谷這股勢力,收為己用。

  交帶清楚後,凌威看見悅子滿臉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裡一動,待陶方
離開後,便拉著她走進房間說話。

  『近來的日子過得怎樣?』凌威把悅子抱入懷裡說。

  『也沒甚麼,白天四處閒逛,晚上……晚上便惦著你。』悅子含羞低頭,玩
弄著衣帶說。

  『丁佩呢?』凌威在悅子臉龐上香了一口說。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卻和男人鬼混。』悅子猶疑道。

  『甚麼男人?』凌威問道。

  『還不是那幾個鐵衛。』悅子答。

  『妳呢,妳可有碰過男人沒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纖腰捏了一把說。

  『你沒有吩咐,我如何敢讓男人碰我。』悅子搖頭道。

  『淫奴可聽話嗎?』凌威手上開始不規矩了。

  『……那容她不聽話。』悅子呻吟似的說:『現在要她東便東,要她西便
西,所以我也閒得很。』

  『妳回去後,幫我看好門戶,和組居間聯絡,探聽消息,也別讓淫奴閒著,
不妨用她來賞人,陪男人睡覺,知道嗎?』凌威指示著說。

  『你不要我麼?』悅子顫著聲說。

  『要,我為甚麼不要妳?』凌威愕然道。

  『讓我跟著你吧,你四處奔波,沒人侍候怎成。』悅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幹大事,自然要辛苦一點,雖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妳
一個,妳要讓我沒有後顧之憂才是。』凌威心念一動,繼續說:『我讓妳留下,
便是要妳給我留意內裡的事,妳懂嗎?』

  『主人,婢子……婢子可沒想到這些。』悅子慚愧地說。

  『妳肯給我辦事麼?』凌威輕撫著悅子的秀髲說。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幹甚麼也成。』悅子信誓旦旦地說。

  『還有,葉宇有一枚七星環,妳別讓他發覺,取來給我。』凌威繼續說。

  『是,婢子知道了。』悅子點頭道。

  『妳這樣乖,我可要好好的疼妳一趟。』凌威淫笑著扯開悅子的衣帶說。

  『讓婢子侍候你吧。』悅子柔情萬種地服侍凌威脫光了衣服後,自己也迅快
地寬衣解帶,熱情如火地投懷送抱。

  『牠們還有咬妳麼?』凌威輕撫著平坦的小腹說,刮光了的牝戶,這時已經
綠草如茵,兩條張牙舞爪的怪蛇盤據著迷人的肉洞,更見詭異誘惑。

  『有……人家想起你時,牠們便咬人了。』悅子靦腆地說。

  『那怎麼辦?』凌威笑問道,指頭在柔膩的花唇輕挑慢撚,探索著那濡濕的
玉道。

  『呀……有時靠自己……有時讓淫奴用奪魂棒……呀……!』悅子
動人地低訴著說,柔若無骨的玉手卻愛戀地握著凌威的雞巴套弄著。

  『喜歡那東西麼?』凌威笑問道。

  『不……我……我要你!』悅子嬌吟一聲,飢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著
雞巴在牝戶磨弄了幾下,便坐了下去。

       ※    ※    ※    ※    ※

  雲雨過後,悅子心滿意足地伏在凌威懷裡喘息了好一會,才勉力支起身子,
低聲說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麼事?』凌威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開……婢子的屁眼。』悅子埋首在凌威胸膛,
羞不可仰地說。

  『甚麼?』凌威難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裡還沒有給人弄過,想……想讓你先幹一趟,倘若有一天,
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幹那裡,那麼婢子便可以……』悅子
囁噊道。

  『別說了,我最疼妳,怎會讓妳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悅子說下去
道,想起自己眾多女人之中,只有悅子是奉上處女之身,更添幾分愛憐之心,忍
不住激動地吻下去。

       ※    ※    ※    ※    ※

  凌威是和悅子一起離開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訪長春谷,悅子南回明湖,南
轅北轍,出了元昌,便分道揚鑣,經過幾天的纏綿,悅子更是難捨難離,但是在
凌威的甜言蜜語下,終於含淚道別。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為了悅子的死心塌地,事實他早已經知道悅子忠心不
貳,唯命是從,他開心的是這幾天不獨嚐盡肉慾歡娛,九陽神功亦有進展,進入
第五層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當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幾天,已經離溫安不遠,估計再走兩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從那裡
進山,逕赴長春谷,想起嬌豔的冷春,和神秘的長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馬,不覺
錯過了宿頭,正要找地方露宿,忽聽得前路蹄聲得得,接著兩騎駿馬領著一輛馬
車疾馳而至。

  馬上是一對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樹臨風、英氣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風姿綽
約,端的是一雙璧人,車上卻是兩個老者,雙眼精光外露,四人看來都是武林健
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視。

  『賊囚徒,看甚麼?』那女的嬌叱一聲,手上馬鞭便朝著凌威頭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潑辣,閃身避開,涎著臉說:『姑娘為甚麼亂打人?』

  『小子,華山青風劍侶打人還要理由麼?』那男的冷哼了一聲,馬鞭卻又揮
起。

  凌威怒從心上起,探手捉著鞭梢,運勁一拉,便奪去男的馬鞭。

  『大膽!』女的怒罵一聲,竟然拔出佩劍。

  『不要魯葬!』一個老者縱身下車,另一個卻撫劍戒備道:『兄弟,在下是
汴海崔望,他們是華山清風劍侶陸熙白霜伉儷和四傑之一的余平,你還是別生事
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麼?』

  『崔師叔,他必定是北惡的同黨,不用和他客氣,擒下便是。』白霜冷笑著
道。

  『外邊的朋友聽清了,汴海華山互相勾結,罔顧江湖規矩,卑鄙無恥,設阱
使在下中伏被擒,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以免受到牽連吧。』車裡有人高聲叫。

  凌威本來無意多事,但是一聽到北惡的名字,立即改變了主意,故意出言挑
釁,一言不合,便訴諸武力,崔望和清風劍侶也算是高手,卻不是凌威敵手,結
果余平慘死,陸熙受傷,白霜本來有兩次難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
一把,另一次則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淚直冒,最後自然倉惶逃走。

  車裡的原來是三兇四惡的北惡林森,與汴海派有隙,在溫安中伏,以他的武
功,就算不能取勝,也應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時,用不出氣力,才失手被
擒,凌威把胍檢驗,發覺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減。

  『沒有理由的,從來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夠下毒而不讓我發覺。』林森搔著
頭說:『除非……除非……』

  『除非甚麼?』凌威笑問道。

  『除非……是溫安那個妓女戶……不好,難道她……她便是黑寡婦麼?』林
森失聲叫道。

  『甚麼黑寡婦?』凌威奇怪地問。

  原來近年江南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稱黑寡婦,最擅用
毒,受僱和黑道中人作對,擒殺了許多巨盜惡寇,林森在溫安曾經在一所妓女戶
盤桓了幾天,那個鴇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婦。

  『她的長相如何?』凌威問道:『在哪裡碰到她們的?』

  『她是一個雞皮鶴髲的老婦人,在平陽巷拉客,兩個女兒銀寶和金寶,騷在
骨子裡,妖嬈動人,以平陽巷的價錢,實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
道。

  『如何能夠僱用黑寡婦?』凌威追問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沒,為白道人士辦事,聽說要僱用她,需透過七派中人
聯絡,傳說盜走七星環的夜鶯百合在溫安出現,武林中人雲集,看來她是受僱汴
海派來對付我的。』林森說。

  『我現在正要往溫安,看看她們是不是還在便知道了,這裡有一粒解毒丸,
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傷痊愈再說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懇求凌威收歸門下,為快活門效力,立誓效忠,於是凌
威又多了一員好手。

       ※    ※    ※    ※    ※

  溫安的平陽巷是煙花之地,遊人如鯽,還有接客的龜奴、駂母,更是鬧哄哄
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說的地方,已是人去樓空,花了點銀子,從附近的龜奴口中
探得她們已經離開,細問之下,發覺她們來去匆匆,也沒甚麼客人,計算日子,
正是林森逗留的幾天,看來是為林森而設的陷阱,那三個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婦。

  凌威暗念失諸交臂,無奈轉頭離去,豈料一個龜奴追上來,暗示能夠找到銀
寶和金寶,俗語說財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問出兩女的下落,原來她們
真的是妓女,而且身價較高,不用在這裡接客的。

  兩女的居所遠離平陽巷,是一橦精緻的小樓,門外掛著紅燈,凌威舒了一口
氣,因為紅燈尚在,那是說她們還沒有人客,要是滅了燈,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門而進,便有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稱名叫豔娘的婦人迎了上來,殷勤
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顏開。

  『大爺,我們這裡不設短敘,渡宿是十兩銀子,雖然比人家貴一點,但是我
的兩個女兒一起侍客,算起來也差不多了。』豔娘解說道。

  『先著她們出來看看,要是對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兩銀子塞
在豔娘手裡說:『這是給妳買花戴的。』

  『銀寶金寶,快點下來見客。』豔娘喜孜孜地收起銀子,揚聲叫道。

  『來了!』樓上傳來悅耳的聲音答應道。

  『我這兩個女兒可是人見人愛,大爺一定喜歡的。』豔娘諂笑道。

  『她們年紀很小麼?』凌威笑問道。

  『兩個都是十八歲,正是花樣年華呀。』豔娘答。

  『別說笑了,妳有多大年紀,如何會有這般大的女兒?』凌威調笑道,他不
是胡謅,因為豔娘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而且舉止輕挑,態度輕浮,看來也是風
塵出身,以她的長相,在青樓裡還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爺真會逗人!』豔娘吃吃嬌笑,也不諱言說:『奴家命薄,從良不久便
死了老公,又給夫家趕了出來,無以為生,只好買來了兩個女孩子,辛苦養了幾
年,教了她們一身功夫,以渡餘年吧。』

  『原來是個小寡婦,妳教了她們甚麼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豔娘拋了一個媚眼說。

  這時環佩叮噹,樓上下來兩個豔裝麗人,一個穿著水紅色的衣裙,另一個渾
身翠綠,蓮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襝衽為禮,鶯聲嚦嚦地說:『妾身金寶,』
『銀寶,見過大爺。』

  兩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媚態撩人,和林森的形容
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對了人,只是她們也和豔娘一樣,不懂武功,豔娘的話,
亦與凌威從龜奴口中探聽得來的沒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婦一夥,看來是黑寡婦就
地取材,僱用她們誘林森中計。

  『我這兩個女兒還中看嗎?』豔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點頭,放下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說,他決定
留下來,尋找其他的線索。

  『多謝大爺了!』豔娘見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妳們快點侍候大爺
上樓,我去張羅酒菜。』

  兩女看見來了財神,也是笑逐顏開,熱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
抱著他的臂彎,半摟半抱的登樓而去。

  凌威偎紅倚翠,自然樂不可支,兩個軟綿綿的嬌軀靠在身畔,甜香撲鼻,更
使他神魂顛倒,短短的一道樓梯,也不知在兩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寶可沒有抗
拒閃躲,暖洋洋的嬌軀還緊貼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銀鳳卻是欲拒還迎,表
面是輕嗔佯怒,實則領著怪手登峰涉險,有時更還以顏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
血脈沸騰。

  樓上佈置得美侖美煥,雖然有點俗氣,卻也舒適,一邊是寬敞的臥室,另一
邊桌椅齊全,看來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妳們是睡在這裡嗎?』凌威望著華麗的臥房說。

  『要是你喜歡,我們便侍候你睡覺,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邊的狗窩了。』
銀寶佻皮地說。

  『這裡是給貴客歇息的地方,我們和媽媽平時是住在樓下的。』金寶溫柔地
扶著凌威坐下說:『大爺,請坐,妾身去給你扭把臉巾。』

  『我去給你沏茶。』銀寶接著說。

  『妳們就讓我孤孤獨獨的待在這兒嗎?』凌威拉著銀寶說:『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負人嗎?』銀寶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卻又主動地靠入凌威的懷裡
說。

  『我甚麼時候欺負妳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聳的胸脯上搓捏著說。

  『這不是欺負人嗎?』銀寶不依地叫,漲卜卜的胸脯卻壓在凌威懷裡亂扭。

  金寶捧著熱騰騰的香巾回來時,凌威與銀寶已是扭作一團,雖然沒有劍及履
及,但是銀寶已是衣衫不整,嬌喘細細,衣襟裡還有凌威的怪手在四處游走。

  『大爺,賤妾給你抹把臉吧。』金寶視而不見地用香巾溫柔地給凌威擦著臉
說:『這浪蹄子最是刁潑,你可不用憐著她的。』

  『妳才是浪蹄子呀!』銀寶不忿似的說。

  『誰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寶抽出凌威的手掌說:『看,大爺的指頭都
濕了!』

  『胡說,他可沒有……!』銀寶嗔道。

  『沒有麼?』金寶謔笑道:『大爺,你把她的尿布剝下來,便知道她有多浪
了!』

  『是嗎?讓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勢便要掀起銀寶的裙子。

  『別聽她的……』銀寶閃躲著叫:『大爺,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勁全弄
出來麼?』

  『好呀,告訴我吧。』凌威興奮地說。

  『不……妳說……妳敢說……我……我便撕破妳的臭嘴,還要癢死妳!』

  金鳳丟下香巾,撲過去要撕銀寶的嘴巴說。

  『大爺,她不許我說呀!』銀寶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後叫。

  『妳便讓她說吧。』凌威賊兮兮的攔住了金寶,摟入懷裡說。

  『不……不成的!』金寶掙扎著說。

  『大爺呀,我告訴你,她最喜歡讓人縛著來幹,還要罵幾句,打幾下,可是
打的不要太兇,讓她不知是痛是癢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開交時,她的話兒可會
咬人哩!』

  銀寶一股腦的說出來道。

  『別聽她的……她亂說!』金寶急叫道:『她的話兒才會咬人!』

  『是呀,誰人敢亂闖,我便咬掉他的雞巴!』銀寶挑戰似的望著凌威笑道。

  『是嗎?我倒要試一下了!』凌威喘著氣叫。

  三人鬧得不可開交時,豔娘領著廚娘送來了酒菜,豔娘含笑問道:『大爺,
她們可有頑皮麼?』

  『我沒有,他卻頑皮極了,人家的衣服也給他扯破了。』銀寶投訴似的說,
她的衣襟敞開,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爺會賠妳的。』豔娘笑罵道。

  『對,我賠,我賠!』凌威腹下漲的難受,探手在褲襠扶了一把說。

  這時廚娘已經佈菜完畢,悄然引退,豔娘笑道:『妳們還不給大爺敬酒?』

  金寶含笑點頭,用腋下大紅色的繡帕,仔細地擦乾淨了酒杯,倒下美酒,捧
到凌威嘴旁,柔聲道:『大爺,容賤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過,銀寶卻吃吃嬌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妳淨是在生事!』金寶白了銀寶一眼,仰頭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點摸不著頭腦時,金寶已經靠了過來,抱著他的脖子,卻把濕潤的紅
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費勁,金寶便自動把香甜軟滑的丁
香小舌送上,美酒順著玉舌源源的渡進口裡。

  喝光了這口銷魂的美酒後,凌威還是糾纏不放,金寶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
嚐,直至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才喘息著鬆開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漲的更是難受,手掌要動,銀寶卻拉著他的
手,狡黠地笑道:『讓我給你鬆一鬆吧。』

  『大爺,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謝你的光臨。』豔娘舉杯道。

  『也是吃皮杯嗎?』凌威見豔娘風韻撩人,不禁出言調笑,接著卻是身子一
震,原來銀寶已經解開他的褲子。

  『她們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黃,如何敢讓你吃皮杯。』豔娘幽幽
的說。

  『妳哪裡老了?』凌威笑道。

  『嘩,好大的傢伙!』銀寶忽地驚叫起來,手中握著凌威的肉棒,瞠目結舌
道。

  『真駭人呀!』金寶低頭一看,害怕地叫起來。

  豔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銀寶,妳快點敬大爺一杯,請他待
會憐著妳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個子般銀樣臘槍頭,敬多少杯也成。』銀寶呶著嘴
巴說。

  『那一個大個子?』凌威心中一動,問道。

  『別聽她胡說,銀寶,還不敬酒?』豔娘責備似的瞪著銀寶說。

  銀寶也知道說錯了話,頑皮地吐一吐舌頭,趕忙爬起來,喝下美酒,便熱情
如火地送上銷魂香吻。

  儘管凌威縱橫慾海,稱霸花叢,還是第一次嚐到這樣的風流陣仗,如何不樂
得眉開眼笑,彷彿置身人間仙境。

  酒過三巡後,兩女已是鬢亂釵橫,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慾焰如焚,狂性大發
,豔娘卻是有點心猿意馬,可坐不下去,強笑道:『大爺,奴家也要告退了,要
有甚麼吩咐,儘管高聲召喚,奴家會立即上來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妳走了,待會她們討饒時,那個去救她們呀?!』凌威吃吃
怪笑道。

  『你可壞死了!』金寶肉緊地捏了凌威一把說。

  『我可不用你饒,只要你不討饒便成了。』銀寶低下頭來,檀口輕舒,輕輕
在雞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裡還按捺得住,伸手便扯兩女的衣服,豔娘也悄悄地離去了。

       ※    ※    ※    ※    ※

  『大爺……你快點來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
浪蹄子不成了……!』銀寶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嬌軀狂扭,玉手發狠地在凌威的
背上撕扯著。

  『小蹄子,樂夠了沒有……還要麼?』凌威把龜頭緊壓著銀寶的花芯,享受
著陰道裡傳來的抽搐叫道。

  『……呀……夠了……小蹄子樂夠了……樂死我了……給姐姐吧……她也該
歇夠了!』銀寶哀求似的說。

  『不……讓我……多歇一會……累死人家了!』金寶在銀寶身下呻吟著說,
本來她是跪伏繡榻,銀寶仰臥在她的粉背,兩個牝戶,上下疊在一起,讓凌威輪
番抽插作樂的,但是經過連番風雨,金寶也沒有氣力支撐下去了。

  『我還沒有樂夠,那怎麼辦?』凌威謔笑道,其實他已經得到滿足,只要開
放精關,便隨時可以消解熊熊慾火,他卻無情地對兩女大施撻伐,弄得兩女討饒
不絕,死去活來。

  『讓我們再……再歇一下吧!』銀寶顫著聲說。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長笑一聲,抽身而起,拉開了房門,便看見豔娘倚
在門旁,嬌喘細細,不獨臉上春意盎然,玉手還在胸脯上起勁地搓捏著,原來他
早已知道豔娘在門外偷窺。於是故意賣弄,大展雄風。

  『大爺……』豔娘看見凌威出現身前,頓時羞的臉如紅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兒不成,便要媽媽上陣了!』凌威怪笑一聲,探手便把豔娘拉入懷裡。

  豔娘正是求之不得,嚶嚀一聲,春情勃發地撲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
騎馬汗巾,便騰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雞巴。

  這一仗殺得天地變色,日月無光,他們一個閱人無數,床第的經驗豐富,更
精擅房中術,一個天生異稟,身懷絕世邪功,沒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稱臣,真正
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材,房間裡頓時春色無邊,風雨之聲,直透戶外。

  豔娘終究是血肉之軀,而且淫興情濃,結果還是敵不過凌威的邪功秘術,經
過百數十下的抽插後,已是身酥氣軟,浪叫不絕。

  『美……呀……快一點!呀……你真好……呀……來了……奴家要來了!』
豔娘瘋狂地扭動著叫。

  凌威長笑一聲,快馬加鞭,肉菇似的龜頭,朝著豔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
枝亂顫,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別動……呀……讓奴家動吧!』豔娘掙扎著
把粉腿纏著凌威的熊腰,玉手抱著肩頭,吸了一口氣道:『大爺……你……品評
一下奴家的房中術吧!』

  凌威本來是不予理會,但是豔娘的肉洞卻好像活動起來,裡邊傳來陣陣美妙
無比的吸力,柔軟的肉璧還慢慢蠕動,擠壓著藏在裡邊的雞巴,使他說不出的暢
快,不禁止住動作,閉目享受這奇怪而美妙的感覺。

  『大爺……舒服嗎……?』豔娘咬著牙說。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錯!』凌威興奮地叫。

  豔娘芳心歡喜,繼續運功使勁,施展房中妙術,要把凌威帶進極樂的境界,
可是過了良久,雖然凌威是樂得咳咳大叫,洞穴裡的雞巴還是雄風勃勃,累的她
氣息啾啾。

  『大爺……你……你快點來吧……奴家沒有氣力了!』豔娘呻吟著說。

  凌威可從來沒試過這樣甜美快活,本待繼續享受下去,但也感覺豔娘的勁道
大減,於是不為已甚,放開精關,就在豔娘身體裡爆發了。

  『呀……射死人了……!』豔娘賈其餘勇,運功吸吮,卻也奈不住叫起來。

  『這是甚麼功夫?』凌威伏在豔娘身上喘息著問道。

  『這……這是房中術的一種,叫做「魚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
才練習成功。』豔娘透不過氣來似的說道:『你真利害,我們母女三個也敵不過
你。』

  『妳樂夠了麼?』凌威輕吻著豔娘的奶子說。

  『夠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豔娘長嘆一聲,閉目歇息,四肢卻纏著凌
威的身體,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連御三女,也有點疲累,便和豔娘交股而眠,進入夢鄉。

       ※    ※    ※    ※    ※

  凌威醒來時,已是紅日高掛,惡毒的陽光,耀目刺眼,轉過頭來,發覺自己
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盡是晶瑩白膩的肌膚,肉香四溢,三女猶在睡夢
之中,七手八臂纏著他的軀體,使他動彈不得。

  定神細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雖然比不上絳仙冷春諸女的天香國色,卻
也豔麗迷人,金寶銀寶的乳房結實堅挺,盛臀蜂腰,青春煥發的胴體,更使人愛
不釋手,豔娘卻差得多了,雙乳鬆軟,還略見下垂,然而那「魚吮毫」的妙技,
卻使他回味無窮。

  『大爺,你醒來了。』凌威一動,豔娘便醒來了,伸了一個懶腰,便推動著
身旁的金寶銀寶,說道:『起來,大爺起床了。』

  『……爺呀,你怎不多睡一會……不累麼?』金寶嬌嫞地伏在凌威的胸前,
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兒可累死人了。』銀寶打了一個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說:『你
再睡一會吧,讓我們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著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衝動,使他的雞巴勃然而起
,躍躍欲試。

  『大爺,你真強壯,我們都累成這樣子,你還是沒事人似的。』豔娘愛戀地
把玩著堅硬的肉棒說。

  『妳累嗎?我還道可以活動一下。』凌威詭笑道。

  『昨兒欺負得人家不夠麼?那有嫁女兒的,把丈母娘也弄進了新房?』豔娘
埋怨似的說。

  『這裡不是有一個嗎?』凌威吃吃笑道:『她們練不成那「魚吮毫」的功夫
,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們練成了,只是功行尚淺,卻又碰上你這個冤家,教人喘不過氣來,甚
麼功夫也使沒用了。』豔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還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兒那個大塊頭,弄得人家
不上不下的。』銀寶舒了一口氣道。

  『就是在平陽巷碰見那個嗎?』凌威漫不經心似的問道。

  『是呀……』銀寶回答道,說出來後,也知道不該說,但是話出如風,收也
收不回來了。

  『妳們為甚麼會到平陽巷的?』凌威追問著說。

  豔娘不再隱瞞,道出原委,就是那個黑衣老婦,告訴她們要和林森開一個玩
笑,付足了纏頭,讓她們假扮平陽巷的下級妓女,只接待林森一個人客,事後依
約把金寶銀寶送了回來。

  『要不是六如賭坊的老闆介紹,我才不接這宗生意呢。』豔娘說。

  『那個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將就木,但行動卻是俐落無比。』銀寶
說。

  『她才不老!』金寶插嘴說道:『我看,她是經過改扮,存心算計大個子才
對。』

  『妳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著上茅廁,不知道她已經先到一步,看見她正在整理月事,要
真的是老婆婆,哪裡還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潤,完全不像手腳頭臉的乾
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寶解釋道。

  『好了,我肚子有點餓,可有吃的東西麼?』凌威撫著肚子說,他知道黑寡
婦不是老婦後,更添幾分好奇之心,決定往六如賭坊走走,尋找線索。

  『是,我立即著人去弄。』豔娘答應道。

  金寶銀寶兩女也趕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間自然是無盡的
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飽了,我出去走走。』吃過午飯,凌威便離桌而去。

  『妳們快點換衣服,陪大爺出外逛一下。』豔娘吩咐道。

  『不用了,妳們還是多睡一點,到了晚上,別對我說睏便成了。』凌威笑道
,他本來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帶著金寶銀寶往六如賭坊可不成。

  『便宜她們了。』豔娘道:『大爺,你早點回來用膳,讓我給你安排一些有
趣的玩意。』


(廿四)懸雲中伏

  六如賭坊白天也很興旺,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凌威不好賭,走進賭場,也
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鬧的環境,也讓他聽到不少消息,原來六如賭坊的主人,是
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門派,大有可能讓黑寡婦藏身於此,逛了大半天,除
了賭坊的後進門禁森嚴,大白天不便亂闖外,賭坊內外形勢已經瞭如指掌,但是
沒有黑寡婦的消息,只好返回豔娘的香巢。

  豔娘等三女早已倚門等候,豔娘銀寶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滿頭珠翠,笑
臉迎人,金寶卻是一身素服,腋下還挾著雪白羅巾,臉帶惶恐,凌威不禁問道:
『為甚麼打扮成這樣子?』

  『喜歡嗎?』豔娘問道。

  『很好,別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
素,金寶楚楚可憐的樣子,更使人憐愛。

  『金寶身子不爽,我找了鄰家的小寡婦過來幫忙,只是她有點不識抬舉,待
會還要大爺好好的懲治她一下。』豔娘詭笑道。

  凌威一時可轉不過念頭,接著便明白是豔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
趣,待我好好的懲治她!』

       ※    ※    ※    ※    ※

  豔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靈精怪,她們又曲意逢迎,花樣百出,
使凌威夜夜春宵,頭兩天,他尚還有外出打探,後來卻是完全沉迷慾海,樂不思
蜀。

  三女雖然賣肉為生,迎送生涯,閱人不少,卻從來沒有碰見過凌威那樣強壯
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特別是豔娘,久旱逢春,更是說不出的歡
喜。

  直至有一天晚飯的時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際,忽地聽到蹄聲得得,
凌威福至心靈,恁欄下望,發現騎者是一個風姿綽約的女郎,原來是清風劍侶的
白霜,想起這幾天只顧在溫柔鄉作樂,卻忘了黑寡婦,心念一動,便穿上衣服。

  『大爺,這麼晚你還要外出嗎?』豔娘奇怪地說。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點頭道。

  『你……你要去哪裡?……甚麼時候回來呀?』豔娘問道,她見凌威神色不
善,只道他厭倦了自己幾個,外出尋歡,不禁著急。

  『錢都花完了嗎?』凌威只道纏頭資不夠,放下一張銀票說,暗念俗語說婊
子無情,可真不錯。

  『不,不是這個意思!』豔娘急叫道:『我以為你不要我們了。』

  『浪蹄子,騷穴發癢麼?』凌威罵道:『金寶銀寶,妳們拿個主意,待我回
來後,好好折騰這浪蹄子一趟!』

       ※    ※    ※    ※    ※

  凌威還是初次潛入六如賭坊的後進,自恃潛縱隱跡之術,穿房入舍,如入無
人之境,聽得堂上傳來人聲,彷彿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氣輕身,直趨堂下,
伏在窗前窺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臉孔,包括華山白霜、汴海崔望,還有青城三老,居中而
坐的卻是一個黑衣婦人。頭臉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臉目年紀,但是卻體態嬌
嬈,不像上了年紀,凌威望過去時,好像看見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為意,因為
他正在洋洋自得,慶幸福至心靈,才能及時窺探這個神秘的黑寡婦。

  『……七派掌門已經決定要對付這個魔星,敝派掌門吩咐無論如何也要請夫
人留下,在他未成氣候之前擒殺,以免重蹈雲嶺三魔的覆轍。』崔望正在說話。

  『他的招式詭異莫測,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後兩次受挫,他收
服神手幫後,最近又進佔明湖,要不及時行動,待他羽翼豐滿時,便麻煩了。』
青城三老說。

  『他殺死敝派的魚新師叔,強暴了綺雲,還奪去七星環,真是罪大惡極。』
白霜憤恨道。

  凌威知道他們要對付的正是自己,吃驚之餘卻又有點自豪,暗念出道不久,
便弄的天翻地覆,實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綺雲受辱,接著記起當日綺
雲只是失去了知覺,看來不獨未死,還前往華山報信。

  『神手幫不成氣候,明湖根本是個強盜窩,沒有凌威,便群龍無首,不足為
患,但是他的武藝高強,卻是可慮。』黑寡婦沉吟道。

  『和這些大奸巨惡,可不用說甚麼江湖規矩。』崔望說:『敝派掌門已經趕
來,隨時可到,崆峒雙奇也在溫安,加上我們幾個,難道還制不住他麼?』

  『話雖如此,還需萬全之策。』黑寡婦說:『最好能把他誘來這裡,便十拿
九穩。』

  『為甚麼?』白霜不解道。

  『這裡機關重重,別說是他,就算雲嶺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婦說
道。

  凌威心中一凜,止住闖進去的衝動,原來本來他有心先下手為強,儘管不知
道黑寡婦的虛實,但是其他幾個,都是手下敗將,不足為懼,然而聽得堂中設有
機關後,卻不想行險了。

  『你們碰上他時,是往溫安途中,可知道他為甚麼來嗎?』黑寡婦問道。

  『該是為了七星環吧,傳言盜走七星環的百合在這裡出現過,當是為此而來
的。』崔望說。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誣捏,根本就沒有盜走七星環,她也不在這裡。』黑
寡婦嘆氣道:『但是溫安卻真的有一杖七星環,倘若他是為此而來的,那便麻煩
了。』

  『甚麼?』眾人難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後,我還留下,便是為了這枚七星環,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
環遺落在懸雲崖,本來打算這兩天去尋找的,現在出了凌威這檔事,唯有等事了
再算吧。』黑寡婦說。

  凌威大喜過望,想不到無意中得到這消息,自己真是鴻運當頭,老天爺也在
幫忙了。

       ※    ※    ※    ※    ※

  『大爺,你回來了。』金寶銀寶看見凌威進門,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麼只有妳們兩個,豔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問道。

  『你不是說回來懲治她嗎?我們給你準備好了。』銀寶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裡?』凌威興奮地說,暗念今晚收獲不少,也該好好慶祝。

  『在樓上。』金寶銀寶簇擁著凌威登樓道。

  繡榻上是一團蓋著紅布的物事,紅布下面,正是豔娘,她赤條條元寶似的仰
臥床上,頸後有一根長竹,手腳張開,分別縛在兩端,腰下還壂著兩個繡枕,下
體朝天高舉,幸好股間蓋著一方紅巾,總算掩著羞人的牝戶。

  『為甚麼縛著她的嘴巴?』凌威壓制著身體裡的衝動問道。

  『不讓她討饒嘛,我們怕你心軟。』銀寶格格嬌笑道。

  『我怎會心軟!』凌威怪叫道。

  『還有這些東西。』金寶送上一個紅木盒子,說:『她說以前曾經給人用這
些東西整治得死去活來,今兒便讓她再嚐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開木盒,望著裡邊的毛圈桀桀怪笑。

       ※    ※    ※    ※    ※

  凌威午後才起床,午飯已經準備好了,豔娘還在床上倒頭大睡,凌威沒有弄
醒她,因為昨晚的戰況太過激烈了,記得他解開豔娘口中的布索時,叫喚的聲音
聲震屋瓦,著實駭人,豔娘在鍥而不捨的撻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後來還
昏了過去,雖然如此,凌威卻知道她是喜歡的。

  吃過了飯,凌威又再記起昨兒聽到的一番話,也是他合該倒霉,沒把七大門
派聯手放在心上,卻生出貪念,動身往懸雲崖碰碰運氣,尋找失落在那裡的七星
環。

  懸雲崖孤懸山上只有一條小徑登山,狹窄迂迴,崖上方圓數丈,雲霧漫天,
雜草叢生,除了來路,崖下深不見底,是一片絕地。

  雖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環實在困難,尋找了老半天,
仍然縱影全無,凌威嘆了一口氣,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甚
麼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聲斷喝後,一行人源源出現,擋住了凌威的去路,來人竟然
是汴海掌門許太平和崔望,華山陸熙白霜夫婦,青城三老和兩個陌生的老者,不
用說定是崆峒雙奇了。

  『凌威,你這個惡賊,今天是你惡貫滿盈的日子,自行了斷吧。』白霜擎劍
罵道。

  凌威看見四派高手雲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甚麼時候暴露行縱,使他們
及時在這裡設伏,忍不住問道:『你們如何知道老子在這裡的?』

  『凌威,你年紀輕輕,不懂學好,卻學人為非作歹,卻有勇無謀,今天的下
場,全是你自己討來的。』眾人身後轉出了一個幪臉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
寡婦。

  『好狡猾的妖婦!』凌威怒罵道,看見黑寡婦出現,頓時明白必定是昨夜窺
伺時,不慎給黑寡婦發覺,故意用七星環誘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話了,納命來吧!』青城三老冷哼一聲,舉劍便刺,除了黑寡婦袖
手旁觀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聯手攻擊。

  凌威雖然勇武異常,九陽邪功也練至第五層的境界,但是在眾多高手的夾擊
下,也是捉襟見肘,知道再不突圍,定必喪命當場,於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
強行逼退了白霜,乘著陸熙前來相助,右腳倏地踼去,陸熙舊創未愈,縱躍慢了
一點,腰間中腿,慘叫一聲,跌出戰圈,白霜愛夫情切,趕忙撲去救治,合圍頓
時逞現空隙,凌威那敢怠慢,雙掌一錯,兩股強勁的掌風疾襲青城三老,其中兩
老閃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著凌威即將突出重圍之際,黑寡婦卻突然發難,寒茫一閃,凌威右肩一
麻,半邊身子立即軟弱無力,這時許太平和崆峒雙奇卻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
厲嘯一聲,強行壓住傷勢,一個倒翻凌空彈起,頭下腳上,竟然朝著懸崖投下。

  眾人看見凌威墜入濃霧之中,瞬即沒有了聲色,趕忙撲到崖前,只見懸崖深
不見底,險惡崚峭,都道他難逃一死了。

  『總算除了這個惡賊。』許太平透了一口氣道,再看眾人,只見白霜淚流滿
臉,抱著陸熙哀叫,原來他中了凌威一腳,盤骨盡碎,縱然不死,也殘廢了,那
邊廂,青城三老卻是一死一重傷,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齒大罵,不禁暗地捏了一把
汗。

  『想不到這個惡賊如此利害,垂死掙扎,卻也傷了我們幾人。』黑寡婦嘆息
道。

  『要不是夫人及時用「柔金鋒」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猶有餘悸
的說。

  『夫人,我們下去看看吧,除惡務盡,要是讓他逃脫掉,我的師哥可就白死
了。』僅餘的青城三老悲憤地叫。

  『這裡是絕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經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許多時
間,兩個傷者可不能耽擱呀。』崆峒雙奇反對道。

  『對,別說這小子,我們任何一個掉下去,也絕無生理。』黑寡婦點頭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們說的有理,怒吼一聲,忽地捧起一塊大石,朝著
崖下擲去,隔了一會,才聽得大石墜地的聲音,而且細不可聞,這才相信凌威定
難倖免。

  『我們總算除了這個禍害,但是不宜張揚,以免江湖中人恥笑我們聯手對付
一個初出道的後生。』許太平說。

  眾人齊聲答應,於是救死扶傷,離開了懸雲崖,白霜走了幾步,突然驚叫一
聲,眾人只道她傷心丈夫受傷,齊聲撫慰,白霜也沒有解釋,只是擺擺手,示意
沒有事,便隨著眾人離去。


(廿五)雙魔逞兇

  凌威墜崖的時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經回到了長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
子,凌威還沒有依約前來會臉,心裡記掛,天天出谷等候,但是這一天,卻碰到
了一個濃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妳在等甚麼人呀?』老者奸笑道。

  『這是我的事,與你有甚麼關係!』冷春冷冷的說道,這幾天她等得心煩意
亂,那老者也不像善類,忍不住出言頂撞。

  『怎會沒有關係,我那兄弟天天惦著妳,說不定他便是妳要等的人呀。』老
者詭笑道。

  『你那兄弟是甚麼人?』冷春奇怪地問。

  『他便是前些時來跟妳說親的淫魔,忘了他嗎?』老者哈哈怪笑,原來他是
凶魔。

  『甚麼?』冷春大吃一驚,雖然不知道這老者是誰,也知道不妙,幸好離谷
口不遠,二話不說,便往谷裡電馳而去,只要抵達谷口,那兒的機關便可以擋一
陣子,無論這老者的武藝如何高強,她也有信心脫身。

  『跑到哪裡去呀?』凶魔早已有備,使個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攔在冷春身
前。

  『你……你要怎樣?』冷春顫著聲說,看見這老者的輕功如斯高強,不由心
怯起來。

  『也沒甚麼,只是想妳隨老夫回去,見一見我那痴心情長的兄弟吧!』凶魔
有恃無恐的說。

  『混脹!』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瘋狂似的揮掌進攻,她的武功不俗,捨死忘
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腳亂,但是十數招後便扳回劣勢,接著一記怪招,
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隻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勁,冷春便渾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氣力。

  『放開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樣?』

  『自然是把妳帶回去,和我的兄弟成親啦。』凶魔笑道:『妳要是乖乖的隨
我回去,我也不會難為妳,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氣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聲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讓他帶走,一定
比死還要可怕。

  『叫?妳要是再亂叫,我便剝光妳的衣服!』凶魔獰笑一聲,探手在高聳的
胸脯狎玩著說。

  『住手!』就在這時,有人斷喝一聲,山後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個高
瘦老者,女的卻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閒事麼?』凶魔厲聲道。

  『放開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聲說。

  凶魔氣憤地頓一頓腳,竟然放開冷春,急急如喪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驚魂甫定,雙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謝謝老丈救命之恩。』

  『請起來,不用客氣。』老者柔聲道:『妳是甚麼人?如何招惹了凶魔這個
魔星?』

  冷春這時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來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要不是遇
上這個救星,後果便不堪設想。

  『姑娘,起來說話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說。

  冷春只道兩人是江湖異人,感恩圖報,延入谷中款待,那豔女言語便給,笑
語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門強行求親,給她利用機關
趕走,自己如何在溫安邂逅凌威,約期再見,出谷是為了等候凌威,差點為凶魔
暗算,最後兩人還姊妹相稱。

  『姊姊,說了半天,還沒有請教兩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誠懇道。

  『他是我師父,我叫夕姬。』豔女笑道。

       ※    ※    ※    ※    ※

  雖然百合還沒有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但是為了少吃點苦頭,已經和其他陷身
魔掌的女孩子一樣,習慣了忍辱負重,任人戲侮淫樂,對淫魔唯命是從。

  經過種種慘無人道的摧殘後,百合仍能堅決不移,拒絕給淫魔生孩子,不是
因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應,吃的苦頭更多,不同的是,那時只有淫魔一
個男人,無需再讓他的弟子蹂躪。

  倘若答應生孩子,便要習練銷魂種陰法,那是一種淫邪的催情功夫,習練後
便會變得淫蕩無恥,日夜春情蕩漾,從此沉淪慾海,永不超生。

  單是變得淫蕩,或許還受得了,因為這些日子,百合已經完全沒有了羞恥之
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紀老邁,陽精枯竭外,也由於修習探補
邪功,不易生育,聽說他當年便花了九個月功夫,才可以種玉藍田,要增加百合
受孕的機會,只有和她交媾時,用滿床嬌使她春潮泛濫,排出卵子,然後讓淫魔
下種,也即是說百合每一次都要吃盡苦頭,試問如何可以答應。

  百合還有一個願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厭倦的一天,那時縱然要殺要剮,也總
算是脫離苦海。

  這天,百合正在給淫魔洸腳,忽然凶魔氣沖沖地闖門而進,呱呱叫道:『老
二,立即召集人馬,我們去長春谷。』

  『要硬來嗎?不成的,那裡機關重重,多少人也沒用。』淫魔愕然道。

  『這是老三的妙計,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來兩魔去到百獸莊後,知道龔巨死在凌威手裡,盈丹奪回百獸莊,他們不
敢硬闖百獸陣,只好悵然而返,繞道查探長春谷虛實,發現那兒土地肥沃,四季
如春,決心據為己有,湊巧看見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於是凶魔拿人,他卻和夕
姬救人,賺得冷春信任,順利混入長春谷,裡應外合。

  百合直聽得膽戰心驚,暗罵邪魔歹毒,也為冷春擔心,雖然她和冷春沒有交
情,但是她曾經和凌威一起前來相救,愛屋及烏,自然不願看到她吃虧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長春谷幹麼?』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邊交上來的事嗎?』凶魔道。

  『甚麼事?』淫魔說。

  『種罌粟,鍊極樂丹。』凶魔答道。

       ※    ※    ※    ※    ※

  『姐姐,妳的帕子薰了甚麼?好香呀。』冷春搖搖欲墜道,她記不起說過甚
麼,使夕姬含嗔用繡帕拂在臉上,濃香撲鼻,接著便渾身發軟了。

  『這是七步迷神香,是師傳鍊製的,要是沒有解藥,走不了七步,便功力盡
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著冷春說。

  『為甚麼?』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裡?』

  『他去破壞機關的總樞紐,放凶魔和淫魔進來。』夕姬笑道。

  『姐姐,別說笑了……咦,為甚麼提不起勁的?』冷春驚叫道。

  『我不是告訴妳,那是七步迷神香嗎?妳還是乖乖的待我師父回來吧。』夕
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說。

  看著凶淫兩魔隨著夕姬的師父走進來時,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
喃喃自語道:『這……這不是真的。』

  『讓我給妳正式引見吧,這是姐姐的師父邪魔呀!』夕姬抱著冷春的香肩說
道。

  『美人兒,我們終於再見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為甚麼這樣……!』冷春顫聲叫道,她終於知道自己是掉進一個可怕的陷
阱裡。

  『自然是為了妳了。』淫魔在冷春的臉蛋上摸了一把說:『還有,是為了長
春谷。』

  『別碰我!』冷春尖叫道:『殺了我吧,我死也不會嫁你的!』

  『谷裡的人我們一個也捨不得殺,何況是妳呢?』邪魔笑道:『只要妳在,
他們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給我們出力了。』

  『還有七星環呢,妳不把七星環交出來,便教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凶
魔唬嚇著說。

  『別嚇壞我的美人兒呀。』淫魔從夕姬手裡接過冷春說。

  『就把她交給你吧,取回七星環後,便好好的養起來,谷裡的人便不敢生事
了。』

  邪魔說:『你回去看好門戶,我和老大留下,待罌粟成熟後,鍊製極樂丹,
本教便可以發揚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麼?』凶魔滿心不願道。

  『她說凌威會前來相會,所以在外邊等候,要是他出現,那便不用多費手腳
了。』邪魔說:『且待一段日子,再決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來陪我們吧。』凶魔淫笑道。

  『要是凌威不來,便讓她去對付凌威,給龔巨報仇,也少一個人扯我們的後
腿。』邪魔說。

  『哎喲,你們兩個大男人,想弄死人嗎?』夕姬聒不知恥地說。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谷裡還有其他的女孩子,她們修習和合補天
功,也要男人給她們去陰火的,這個漂亮的谷主,便讓老夫費點力吧。』

  冷春聽得如墮冰窟,急病亂投醫,大叫道:『你們……凌大哥不會放過你們
的!』

  『凌大哥?是凌威嗎?』邪魔冷笑道。

  『不錯,他隨時會到,他……他一定會殺了你們的。』冷春色厲內荏地叫,
心裡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敵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們四處找他。』凶魔獰笑道。

  『對了,那天和老二動手的幪臉人一定是凌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輕敵,當日便可以殺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來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幫,威震明湖,倒是個人材,
也不一定要殺他的,或許……』邪魔沉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養虎為患呀。』凶魔不以為然道。

  『要殺他隨時也為,不會養虎為患的,讓他對付七大門派不很好麼?事成再
殺也不遲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說吧。』淫魔道。

  『別的人我可不敢說,凌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馬,一定手到拿來的。』邪魔
滿懷信心道。

       ※    ※    ※    ※    ※

  回到魔宮,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髲,把雙手吊在頭上,再
用繩索分別縛著腿彎,凌空吊起,讓光溜溜的身體掛在半空,便捨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現在冷春身前時,她的眼淚已經流乾了,雪白誘人的胴體卻多
了幾個烏黑色的指印。雖然沒有被污,感覺上卻和給人輪姦沒有分別,幾個野獸
似的男人徹底地狎玩她每一處身體,迷人的洞穴也數不清曾經有多少根指頭捅了
進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淚直冒,也有人捉狹地撩撥,使她羞憤欲死,
更苦的是,有人把指頭捅進了屁眼,儘管只是捅了幾下,已經讓她叫得驚天動地
了。

  『美人兒,他們可有弄痛妳麼?』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輕撫著說。

  『殺了我吧……為甚麼不殺我!』冷春悲憤地叫。

  『別要生要死了,我會讓妳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頭慢慢擠進裂
開肉縫裡說。

  『你究就想怎樣?』冷春咬著牙叫。

  『七星環在哪裡呀?』淫魔的指頭在暖洋洋的玉道裡探索著說。

  『不知道!讓我死吧……我……我怎樣也不會說出來的!』冷春嘶叫著說,
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環,也是難逃淫辱。

  『妳會說的。』淫魔獰笑道:『這個騷穴還很緊湊,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
道這兒的男人輪著用雞巴搗進去,會不會弄壞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讓妳瞧一場好戲,再問一趟,倘若妳不說,便讓妳表演了。』淫魔發狠
地掏挖著說:『帶百合出來。』

  冷春沒有忘記百合,當日便是由於自己太過急燥,使凌威救人不成,還受了
傷,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

  看見百合上身只有嫩黃色的肚兜,腰間圍著翠綠色的絲帕,在淫魔身前盈盈
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驚,暗念難道她已經答應給淫魔生孩子。

  『讓我給妳們引見吧,這個便是盜寶不成的夜鶯百合……』淫魔眼望著百合
說:『百合,她便是那天和凌威一起,想來救妳的長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進來時已經偷望了冷春一眼,這時不忍再看,低頭不語,心裡想的,卻
是淫魔終於知道當日的幪臉人便是凌威,擔心他會遭人暗算。

  『百合殺了我的孩兒,初來的時候,也像妳那樣要生要死,雖然現在還沒有
答應給我生孩子,卻也不敢刁潑了。』淫魔撫玩著冷春的粉臀說:『妳也會一樣
的,我有的是時間,總有一天,妳會說出七星環在哪裡的,對嗎?』

  『不……我不說,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冷春歇思底里地叫。

  『百合,殺雞警猴,今天妳要是不答應,便要當一趟雞了。』淫魔望著百合
說。

  百合芳心劇震,明白淫魔的意思,這些天裡,雖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
的苦頭還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見百合垂頭不語,冷哼一聲,向幾個徒弟示意道:『很久沒弄過她的屁
眼了,讓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儘管叫,身體還是讓幾個惡漢架起,頭
下腳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絲巾掉落腹際,裡邊原來是不掛寸縷,下身也光
脫脫的盡現人前。

  『妳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縫指點著說:『初來時,她的屁眼跟妳的差不
多,也是小巧靈瓏,一根小指頭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幾次後,便寬敞的多,能夠
嚐到後庭花的樂趣了。』

  冷春害怕地別過俏臉,不敢觀看,但是那紅撲撲的肉洞,已經深深印在她的
腦海裡,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經吃過甚麼苦頭。

  百合惶恐地泣叫著,淫魔的指頭已經探進了後邊的肉洞,雖然還可以忍受,
但是懋起讓人雞姦的痛楚,便不寒而慄。

  『看妳的樣子,單是弄後邊還不夠過癮,這一趟,便讓妳嚐一下夾棍的滋味
吧。』淫魔抽出指頭,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著說。

  『……不……嗚嗚……求你……饒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來,她早已
從難友口中,知道夾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妳肯生孩子麼?』淫魔獰笑道。

  『我……我……不……嗚嗚……你要我幹甚麼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
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妳嚐一下夾棍!』淫魔擺擺手,幾個惡漢便如狼似虎的把百
合按在地上。

  『放開她……你們放開她……!』冷春悲憤地叫罵著,但是接著下來,卻是
膛目結舌,再也說不出話來。

  儘管百合淚流滿臉,卻沒有哭叫,因為她知道怎樣討饒,也不能使淫魔收回
成命,還會使他獸性大發,所以當一個大漢脫掉褲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
時,她還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漢的雞巴上擦了幾下,才駕輕就熟
地慢慢坐下去,減輕身體的痛楚。

  火辣辣的雞巴硬擠進乾巴巴的陰道裡,並沒有使百合太難受,只是龜頭碰觸
著敏感的肉粒時,才會情不自禁地嬌吟一聲。自從金針散功後,她的陰核大了許
多,亦變得特別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幾下,淫水便會流出來,那時生理的需要,
便可以讓她暫時忘記受辱的難過了。

  雞巴已經盡根闖進玉戶了,百合喘了一口氣,正欲像平那樣扭動纖腰,讓身
下的野獸得到發洩,豈料那大漢卻把她抱緊,接著另一個大漢伏了下來,握著昂
首吐舌的雞巴在股縫中間磨擦著。

  百合知道噩夢要開始了,害怕地哀叫一聲,盡量放鬆身體,咬緊牙關,等待
身後那種撕裂的痛楚。

  『哎喲……痛呀!』在百合的厲叫聲中,肉棒已經排闥而入,搗進屁眼了。

  『看見嗎?這便是用來折騰淫婦的夾棍了,兩根雞巴前後插入她的洞穴裡,
前邊的讓她樂不可支,後邊的使她苦中作樂,很有趣的!』淫魔玩弄著冷春的陰
戶說。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驚駭欲絕,而淫魔的指頭不住地在前後兩個洞穴騷擾狎
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說不出的恐怖。

  這時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夾在兩個大漢中間,下邊的抱緊身體,使她動彈不
得,讓後邊的把雞巴搗進去,差不多去到盡頭時,下邊的卻及時腰往上挺,兩根
雞巴前後急刺,痛的她以為身體給洞穿了,可是呼痛的聲音未止,後邊的還開始
抽插起來,前後兩人合力齊心,共同進退,苦的百合死去活來,魂飛魄散。

  『這夾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邊的捅進去時,後邊的也要加把勁送進去,前
後夾擊,躲也躲不了,中間的可過癮極了!』淫魔在冷春的陰戶裡掏挖著說。

  冷春痛的哀鳴一聲,更替百合難受,不明白為甚麼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後邊痛得要命,儘管屁眼狹小,雞巴不能進退自如,但是
進出時,還是彷如刀割,前邊卻是既酥且癢,那個大漢為了配合後邊的抽插,不
能任意馳騁,只是朝著花芯衝撞,使百合更是難受。

  『痛……嗚嗚……呀……快點……不……別進去……再進去一點!』

  百合胡言亂語地哀叫著,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比任何酷刑還要難受。

  『換個位置吧,山路崎嶇,弄得我滿頭大汗。』後邊的大漢不滿地抽出雞巴
說。

  在百合身下的大漢狠狠地抽插了幾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來,正要有所動作
時,淫魔卻喝止道:『輪到這個長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說!』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淫魔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連拍三下。

  『你……為甚麼?』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制妳的武功,如何能夠放妳,難道讓妳謀殺親夫嗎?』淫魔哈哈大
笑道。

  『不……不是這樣,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別做夢了,這兒是有進沒出的。而且,我還沒有和妳洞房呢!』淫魔淫笑
道。

  『你……你無恥!』冷春羞憤地叫。

  『看樣子,妳倒想嚐一下夾棍了。』淫魔嘆氣道:『好吧,便宜你們了,要
憐著她一點,別弄壞她呀。』

  眾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腳地把冷春解下來,駭的她尖叫不絕,無奈說出七星
環的藏處。

  『我現在著人去長春谷拿,妳要是騙我,過幾天便知道了,那時候可別怪我
呀。』淫魔唬嚇著說。

  『沒有……我沒有騙你!』冷春急叫道。

  『沒有騙我便成了,我便讓妳樂一趟吧。』淫魔淫笑道:『百合這個小淫婦
還沒有樂夠的,你們便和她樂一下吧。』

  這時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後的痛楚已經大減,聽到淫魔的話,知道又要受
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淚外,哪裡還有選擇。

       ※    ※    ※    ※    ※

  儘管給吊了半天,受盡凌辱,最後還慘受淫魔蹂躪,這時渾身痠痛,軟弱無
力,冷春還是婉拒了難友的好意,含著淚自行揩抹下體的穢漬,讓她們照顧動也
不能動的百合。

  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淫魔的幾個徒弟不獨把她輪姦,身體的三個孔洞,
全是那些惡漢發洩的地方,待他們的獸慾得到滿足後,百合已是下體紅腫,肛門
爆裂,喘著氣時,嘴角還不住流出米漿似的精液,渾身穢漬斑斑,只比死人多一
口氣,使人慘不忍睹。

  『春花姐……求妳……把裡邊的……都……都弄出來吧……我……我不要生
孩子……』百合呻吟著說。

  『我知道了,妳歇一下,別說話了。』春花嘆著氣用素帕裹著指頭,小心奕
奕的探進了裂開的肉縫清理著說。

  『百合……嗚嗚……是我害了妳!』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著淚說。

  『為甚麼……為甚麼這樣說?』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衝動,在元昌時,凌大哥早已救下妳了,都是我不好。』冷春
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與人無猶的。』百合淒然道。

  『都是那些豬狗不如的禽獸!』冷春悲憤地叫。

       ※    ※    ※    ※    ※

  接著的幾天,淫魔和他的徒弟可沒有對兩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
武功受制外,已是傷疲盡復,百合也大致復原了。

  在這幾天裡,雖然冷春沒有受辱,但是淫魔的種種暴行,也使她聽的肉跳心
驚,聞之喪膽,也明白眾女為甚麼忍辱偷生,任人魚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憐,一見如故,推心置腹,無所不談,兩女最愛談的便是和
凌威邂逅的一段情,只有說起這個邪裡邪氣的男人時,她們才有活下去的勇氣,
為了能與他重逢,彷彿受甚麼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為百合是為了凌威,才任由淫魔如何摧殘,也不屈服,有一天,忍不
住出言詢問,才知道要給淫魔生孩子可不容易,說到銷魂種陰法時,冷春若有所
悟,陷入沉思之中。

  百合正想發話,淫魔的兩個徒弟忽然走了進來,也不說話,便把冷春掀起,
半拖半拉的帶到淫魔身前。

  『小賤人,竟然敢騙我?』淫魔森然地望著冷春說。

  『我……我騙你甚麼?』冷春怵然道。

  『我的人剛從長春谷回來,找到這枚指環,妳還要狡辯麼?』淫魔懊惱地拿
著七星環在冷春臉前展示道。

  『這……這便是我拿走的七星環呀。』冷春不明所以道。

  『胡說,這是假的!』淫魔憤然把指環擲下說:『真的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冷春惶恐道,這枚指環是她盜走的,哪裡知道真的已
經落在凌威手裡。

  『小賤人,不讓妳吃點苦頭,是不會說真話的。』淫魔冷哼一聲,望著眾徒
弟說:『你們可有甚麼主意,懲治這小賤人。』

  『師父,你給她的屁眼開苞,然後請她嚐一下夾棍吧。』『還是用滿床嬌有
趣,看她可以尿多少次!』『甚麼也不用,待我們幾兄弟一起上,保證讓她快活
過神仙的。』

  眾漢七嘴八舌道。

  『不……我真的沒騙你……這便是我盜去的七星環,我不知道那是假的!』
冷春害怕地叫。

  『也好,待我弄一下她的屁眼,然後隨你們喜歡,只要不弄死她便成了。』
淫魔殘忍地說。

  眾漢呱呱大笑,合力把冷春按倒,三兩下手腳便把她的衣服脫個清光。

  『嗚嗚……我沒有騙你的……求你饒了我吧……!』冷春驚駭欲絕,四肢給
人牢牢按緊,動彈不得,最恐怖的是不知多少雙手在粉臀上亂摸,有人還把指頭
在狹窄的洞穴撩撥。

  『那枚指環是游采用來騙人的,難道我不認得麼?』淫魔脫下褲子,拔出雞
巴說。

  『不要……嗚嗚……你要我幹甚麼也成,求你不要……』冷春崩潰似的叫。

  『除了交出七星環,你還能夠幹甚麼?』淫魔冷笑道。

  『我……我可以給你生孩子……!』冷春尖叫著說。

  『甚麼?』淫魔難以置信的說。

  『我真的沒有拿走那枚真的七星環……嗚嗚……求你饒了我吧!』冷春嚎啕
大哭道。

  『要不是妳,七星環是誰盜走的?』淫魔皺著眉說。

  『我沒有……嗚嗚……我給你生孩子好了……!』冷春哭叫道。

  『看在孩子份上,我便饒妳一趟。』淫魔有點相信道。

       ※    ※    ※    ※    ※

  『妳真糊塗,如何能答應的。』百合知道冷春答應給淫魔生孩子後,不禁頓
足道。

  『他……他要弄開……我的……那會痛死人的……我……實在怕死了。』冷
春囁嚅道。

  『但是……但是給他生孩子,也……也一樣要受苦,而且更難受呀!』百合
搖頭道。

  『怎樣說,也只是他一個男人,而且……』冷春嘆了一口氣,悄悄說出她的
暗裡算計。

  原來冷春修習的和合補天功,本來就是養陰固精的功夫,但是別走蹊徑,練
功時便會春心蕩漾,知道要給淫魔生孩子,必需習練銷魂種陰法後,已經奇怪兩
種功夫好像有共通的地方,早有打算吃苦不過時,便行險答應,再謀對策。

  『倘若有了孩子,那怎麼辦?』百合憂慮地說。

  『應該不會的,和合補天功講究固元守精,才會生出陰火,除非他能化解我
的陰火,不然是不會受孕的。』冷春說。

  『這個惡賊!』百合咬牙切齒道。

  『他說明天便傳我入門的功夫,七天後,才和我成親,希望這幾天能有轉機
吧。』冷春苦笑道。

  『不知道凌大哥在哪裡,要是他知道我們在這裡受罪,他一定會想辦法救我
們的。』百合憧憬著說。




☆有些事現在不做..以後都不會做了..★○雲淡風輕..無拘無束..隨心所欲..我要..心的自由●
2007-11-18 09: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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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瓶星砂 (天涯孤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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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六章)絕處逢生

    凌威並沒有死,原來他曾經在花鳳手裡著了道兒,讓黑寡婦用柔金鋒扎了一
下,便知道無法脫困,唯有自行投崖,還有一線生機,所以躍下時,努力穩住身
子,貼崖而下,雖然跌得遍體鱗傷,卻在半路及時抓住野藤蔓草,懸在半空,但
是不上不下,無法脫身,青城三老正好擲下巨石,他靈機一觸,躍到石上,隨大
石下墜,差不多到底,才奮力躍起,墜下時,卻掉在一個水潭裡,卸掉衝力,總
算避過了死劫。

  凌威濕淋淋的爬出水潭,運功驅走柔金鋒的毒性後,才知道運氣有多好,原
來崖高百多丈,崖壁陡峭,縱然有繩索以供攀爬,也不易上落,而且上半部雖然
雜草叢生,下半部卻是光禿禿的石壁,完全沒有依附之物,幸好抓住山籐,才不
致跌死,但是若不是依靠墜下的巨石,亦無法安全下來,那時懸在半空,待力盡
之時,也逃不了粉身碎骨的下場。

  崖下的地方倒也不少,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水潭,潭水清澈,水中還有游魚
跳躍,看來飲食沒有問題。

  既然不能登崖逃生,凌威只好在崖下尋找出路,走了不久,便在一處山壁凹
入之處,發現一具骸骨,那屍體衣服腐朽,血肉盡化,看來已經死了很久,不禁
心中一凜,暗念崖下要是有出路,這人便不會死在崖下,接著發現骸骨旁邊有一
個油皮布包,打開一看,泯滅的生機卻又再次燃起。

  布包裡有幾張人皮臉具和一封書函,信件竟然是給少林方丈無心的,凌威記
得絳仙說過當今少林方丈的名字,可不是無心,暗暗稱奇,看完書信後,才知道
這封信是幾十年前寫的,無心是那時的少林方丈。

  原來當年九陽魔君和玄陰妖后肆虐江湖,無心號召武林正派中人聯手除害,
這具骸骨便是一個叫做妙手空空兒的,他乘著九陽魔君外出,便潛入魔宮繪製詳
圖,以供無心等人將來圍捕魔君妖后,卻發現了九陽魔君師承的秘密,離開時,
碰上妖后回宮,不敵受傷,藉著精擅機關之學遁入魔宮深處,誤打誤撞,從一條
秘道逃到這兒,傷重瀕死的時候,寫下此信,詳述魔君師承和魔宮的佈置,希望
有人發現,送交無心的。

  凌威做夢也想不到在這個地方,竟然知道一段與自己有關的武林秘辛,不獨
解決很多長久以來使他困擾的問題,更找到增長功力的關鍵,最高興的還是空空
兒從九陽神宮逃出來,即是說這裡有道路入宮,他自然有望脫困了。

  忙碌地搜尋著神宮入口的時候,凌威的腦海中,也不斷湧起空空兒信裡的故
事。

  百年前,武林有兩大異人,一正一邪,正的是人稱武霸的楚烈,邪的叫做洞
玄子,楚霸為人正直,打遍天下無敵手,武林公舉他為盟主;洞玄子也是武學奇
材,自創九陽邪功,但是天性邪惡,立志稱霸江湖,兩人勢成水火,三次交手,
洞玄子均告不敵,憤而閉關,苦思二十載,悟出練成九陽邪功第九層之法,可惜
時不與我,於是收九陽神君為徒,以竟未完之志。

  九陽神君本來是大有機會稱霸江湖的,但是楚烈棋高一著,盜去其中重要心
法,結果九陽神君以敗亡收場,洞玄子一門本應絕跡,孰料出了凌威。

  凌威滿懷希望的搜尋了幾天,出乎意料,竟然找不到通往魔宮的秘道,多番
研究空空兒留下的秘圖書信,還是全無頭緒,脫困的希望,好像變得渺茫了。

  這一天,凌威坐困愁城,不禁仰天長嘆,卻看見人影晃動,有人從崖上爬下
來。凌威不知是友是敵,趕忙躲在一旁,發覺來人一身白衣,沿繩而下,但是繩
子的長度不夠,看來無法抵達崖下的。

  白衣人來到雜草將盡的地方,差不多來到光禿禿的石壁時,卻從懷裡拿出一
團線球,牢固地縛在突出的石樑上,然後利用魚絲似的繩子,代替繩子,繼續爬
下來。

  凌威暗暗稱奇,因為白衣人的輕功不俗,但是那魚絲似的繩子能夠承受他的
體重,看來定是異寶,待他慢慢接近時,凌威發覺白衣人是個女子,接著便認得
她竟然是華山清風劍侶的白霜。

  白霜終於到達崖下,她喘了幾口氣,拿出雪白的絲巾,抹去粉臉的香汗,預
備歇息一下時,赫然發覺凌威似笑非笑的站在身前。

  『你……你沒有死嗎?』白霜大吃一驚,顫聲叫道。

  『我要是死了,還有誰對付你們這些無恥之徒呀?』凌威獰笑道。

  『狗賊……七大門派的高手……只待我發出信號,便會下來,你……你等著
受死吧!』白霜臉白如紙地說。

  『是嗎?』凌威冷笑道,暗念果真如此,倒也不妙,但是看她色厲內荏,而
且孤身而來,想是另有所圖,卻也不懼。

  『你……你要是交出七星環,我便詐作看不見,放你一條活路。』白霜急叫
道。

  『是這枚嗎?』凌威恍然大悟,拿出七星環說。

  『拋過來,我掉頭便走。』白霜色然而喜道。

  『為了這枚七旦環,我不知花了多少氣力,才讓綺雲樂得欲仙欲死,要是妳
現在脫光了衣服,便讓妳瞧一下也成的。』凌威詭笑道,知道白霜以為他已經慘
死,下來是為了找尋這枚七星環的。

  『你……!』白霜暗叫不妙,不知如何是好。

  『縱然是七大掌門,他們下一個,我便殺一個,這兒是絕地,沒有人逃得脫
的!』凌威獰笑道。

  『你……你瞧著吧。』白霜倒抽了一口冷氣,取出一根信火道:『只要我發
出信火,他們便下來了,那時你也逃不了的!』

  『好呀,看看有甚麼人下來送死。』凌威哂笑道,知道白霜只是虛張聲勢,
完全不以為意。

  白霜臉色數變,咬一咬牙,手中一動,信火射出,紅色的火焰卻不在空中爆
發,而是電射懸在石壁上的細線,火星才沾上去,細線便瞬即著火。

  『妳幹甚麼?』凌威怒吼一聲,撲了過去,把絲線搶在手裡,但是已經燒斷
了,掛在石壁上的一頭還繼續燃燒,轉眼間便燒成灰燼。

  『沒有天蠶絲,誰也上不去,你不是說這裡是絕地嗎,便在這裡等死吧!』
白霜慘笑道。

  『賤人,妳不也要死在這裡嗎?』凌威又驚又怒道。

  『你殺了我的熙哥,能夠和他報仇,我也死而無憾了!』白霜咬牙切齒道,
原來陸熙傷重不治,她知道必無倖理,決定和凌威同歸於盡。

  『原來是個小寡婦!』這時凌威才發覺,白霜不施脂粉,秀髲上面還有朵白
花,正是重孝在身,倍覺清麗脫俗,不怒反笑道:『家裡沒有男人,怪不得下來
找了!』

  『不要臉的狗賊!』白霜厲叫道,雖然手無寸鐵,卻還是捨死忘生的揮掌攻
擊。

  凌威的功夫何等高強,白霜如何是他的敵手,攻不了幾招,便處處受制,接
著凌威一招雙龍出海,十指如勾,竟然抓住了她的胸前雙乳,指上發勁,白霜便
氣力頓失,軟在地上。

  『你這個無恥之徒……殺了我吧!』白霜淒厲地慘叫道。

  『我不會殺妳的,山間寂寞,有了妳,我便不用孤寢獨眠了。』凌威雙手一
分,撕開了白霜的衣襟,一團線球掉了出來,原來白霜利用天蠶絲下崖,雖然燒
掉了不少,還剩下許多,凌威喜出望外,趕快收起來,以備後用。

  『畜生……別碰我!』白霜珠淚直冒地叫。

  『當初綺雲也是口裡說不,可是嘗過我的雞巴後,還不是樂得死去活來?』
凌威吃吃怪笑,一手握著白霜的乳房,另一隻手卻粗暴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白霜雖然狂呼厲叫,謾罵不絕,但是身上完全使不出氣力,好像穴道受制似
的,眼巴巴的看著衣服一件一件的離開了身體。

  『生過孩子沒有?』凌威揭下白霜腹下的騎馬汗巾說。

  這時白霜已經知道哭叫也是徒然,唯有緊咬著朱唇,等待噩夢的開始,心裡
後悔不該為了取回凌威從綺雲那裡奪去的七星環,獨自下崖尋寶,更後悔沒有及
早求死,致受此辱。

  『不叫了麼?這可對了,還是留下氣力來叫床吧!』凌威搓揉著白霜的乳房
說。

  白霜突然感覺凌威的掌心變得火燙,指頭還傳出縷縷熱氣,直襲體內,使她
情不自禁地低嗯一聲。

  『奶頭凸出來了,是不是想男人呀?』凌威一手繼續在肉團上搓揉著,另一
手卻捏著白霜另一邊漲卜卜的乳頭說。

  『不……住手……你……你住手!』白霜呻吟著叫。

  凌威怎會住手,還慢慢往下移去,扶著柳腰,游過了小巧的玉臍,抵達平坦
滑膩的小腹,直薄芳草菲菲的肉阜。

  『呀……不……呀……求你……求你住手……呀……癢呀!』白霜感覺渾身
燠熱,凌威的指頭過處,身體裡便生出一種難言的麻癢,彷如蟲行蟻走,說不出
的難過。

  凌威發覺銷魂指的功力大進,心中高興,運足邪功,五指如箕,輕輕在粉紅
色的桃丘抓弄起來,才抓不了兩下,白霜的叫聲更是媚惑動人,花瓣似的肉唇彷
彿在顫動,接著裂縫中間還開始滲出點點透明晶瑩的水點。

  『騷穴發癢是不是,求我呀,求我用大雞巴給妳煞癢呀!』凌威催動邪功,
起勁地撩撥著說。

  『不……啊……癢……給我……求你……!』白霜失魂落魄地叫。

  凌威哈哈怪笑,抽出雞巴,騰身而上,朝著那春潮泛濫的桃源洞刺下。

       ※    ※    ※    ※    ※

  『……喔……啊……啊……!』白霜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頭臉是
病態的豔紅,爛泥似的癱瘓地上,身體汗下如雨,彷彿才從水裡撈出來,喉頭裡
斷斷續續的發出哀鳴的聲音,好像討饒的氣力也沒有了。

  凌威仍然是鍥而不捨地抽插著,雄風勃勃的雞巴記記不留餘地般狠刺到底,
龜頭朝著嬌柔的花芯狂衝猛刺,上面傳來的顫抖,使他知道這個無助的俠女差不
多又要洩身了,腰下更是起勁,好像要搗爛那飽受蹂躪的方寸之地。

  驀地白霜「荷荷」哀叫,四肢痙攣似的掙扎著,接著雙眼反白,螓首急剷的
扭動了幾下,便失去了知覺。

  凌威緊張地讓龜頭在白霜的陰關急刺幾下,發覺沒有甚麼反應,大失所望,
唯有讓雞巴留在陰道裡,享受裡邊傳來的抽搐。

  雖然他的慾火早已得到發洩,還採盡白霜的元陰,使她功力全失,但是凌威
沒有罷手,繼續大肆撻伐,因為他記得絳仙曾經說過幾種破開女人陰關的法子,
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試,可惜無法得逞,卻使她吃盡苦頭,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凌威歇息了一會,看見白霜仍然昏迷不醒,頓時興緻索然,於是抽出雞巴,
捏開她的牙關,把熊熊慾火發洩在櫻桃小嘴裡,才走到水邊,清潔身體,同時運
功察看,發覺進境甚多,暗念白霜終是名門正派出身,內功倒也不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霜才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發覺臉上穢漬狼藉,口裡酸
苦,更是悲憤莫名,掙扎著爬起來,乾嘔著吐去口中穢物,探手想撿起身旁的衣
服。

  『要衣服幹麼?』坐在樹下的凌威揮掌發出一股勁氣,白霜的衣服便飄開老
遠。

  『你……你還想怎樣?』白霜淒叫道。

  『老子還沒有樂夠,過來,吃一下老子的雞巴!』凌威殘忍地說。

  『我……我跟你拼了!』白霜尖叫一聲,長身而起,瘋狂似的撲了過去,不
料根本使不出氣力,還沒有站穩,下體便痛不可當,身子一軟,竟然倒入凌威懷
裡。

  凌威獰笑一聲,扯著白霜的秀髲,把粉臉按在腹下,巨人似的雞巴硬塞入朱
唇中間。

  白霜還來不及反應,醃瓚的肉棒已經闖進了口腔,羞憤之餘,不顧一切地便
奮力咬了下去。

  『吃雞巴不是用牙齒,是用舌頭的!』凌威夷然無懼道,他的九陽邪功已經
練至第五層,無需動念,便有邪功護體,白霜如何咬得進去。

  白霜奮力咬了幾口,卻完全不損凌威分毫,肉棒還暴漲起來,在嘴巴裡左衝
右突,直刺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心中悲苦,實在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妳的口技太差勁了,要我給妳樂個痛快,可要多點練習才成。』凌威笑嘻
嘻地抽出雞巴說。

  『殺了我吧……我……我不願做人了!』白霜痛哭失聲道。

  『要死還不容易麼?』凌威吃吃怪笑道:『忘記了剛才妳死了多少次麼?有
我在,一定會讓妳欲仙欲死的!』

  『禽獸……!』白霜怒罵一聲,卻也說不下去,心裡知道鬥不過凌威,忍不
住伏地痛哭。

  『黑寡婦究竟是甚麼人?』凌威忽地問道。

  白霜怎會答理,只是把身子縮作一團,哀哀痛哭,不知如何能夠逃避這個惡
魔的淫辱。

  『說呀!黑寡婦是甚麼人?』凌威看見白霜全無反應,撿起一根桔枝,狠狠
地朝著她的裸體抽下去道。

  『打吧……嗚嗚……打死我好了……我甚麼也不知道!』白霜嘶叫著說。

  『真是犯賤!』凌威兇性大發,眼珠一轉,用天蠶絲縛著白霜右足的足踝,
把她凌空吊起,倒吊在樹上。

  天蠶絲緊緊勒著纖巧的足踝,承受全身的重量,固然痛的白霜珠淚直冒,感
覺足踝快要折斷了,但是左腿空空蕩蕩的掛在半空,更是難受,而且牝戶光脫脫
的全無遮掩,卻使她無地自容,倍添恐怖。

  『我再問妳一趟,黑寡婦是甚麼人?』凌威拿著樹枝,唬嚇似的在白霜的牝
戶點撥著說。

  『我……我不知道!』白霜顫聲叫道。

  『說!』凌威樹枝一動,在白霜大腿根處抽下去說。

  『哎喲!』白霜慘叫一聲,不顧羞恥地探手在腹下亂揉,掛在半空的身體也
沒命地扭動。

  『騷穴發癢了麼?讓我給妳煞一下癢吧!』凌威的樹枝又再肆虐,這一趟卻
是抽在粉臀上。

  『痛呀……不……嗚嗚……痛死我了……!』白霜痛的厲聲慘叫,一手軟弱
地左遮右擋,一手護著痛處。

  凌威冷酷地揮動樹枝,鞭打著白霜嬌嫩的裸體,白霜擋不了前,顧不了後,
上邊痛楚未已,下邊又吃了鞭子,記記擊在柔弱敏感的部位,苦的她嬌啼不絕,
慘叫連連。

  『我說……別打了……嗚嗚……求你住手吧……!』白霜終於答應說話了。

  『早點說,便不用吃苦了。』凌威冷笑道,樹枝擱在白霜的粉腿上說:『她
是誰?』

  『嗚嗚……我……我不知道……哎喲……真的是不知道……饒了我吧,求你
饒了我吧!』白霜討饒道。

  在凌威的拷問下,白霜唯有盡吐所知,原來黑寡婦的身份很是神秘,據說七
派掌門,也只有兩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倘若要她效力時,各派掌門別有召喚
的法子,這一趟對付凌威,便是汴海許太平和她聯絡的,約定在六如賭坊等候,
各派門人只知道黑寡婦智計過人,擅用毒藥,卻很少使出武功,教人瞧不出她的
家數。

  『暫且饒妳一趟,下次犯賤,我可不饒妳了!』凌威解下白霜說。

  白霜遍體鱗傷,倒在地上動也不動,歇了好一會,才慢慢的爬去水邊,凌威
也沒有理會,腦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脫困,尋找神宮和那神秘的黑寡婦。

  隔了良久,凌威突然發覺白霜好像失了縱,抬頭望去,潭水平靜如鏡,周圍
也沒有人縱,暗念只見她下水,不見她上水,難道水裡還有出路,趕忙跳進水裡
尋找。

  白霜還在水底,但粉頸纏著水草,已經香消玉殞,原來她受盡摧殘,早萌死
志,假作下水清洗,卻自沉而死。

  凌威咒罵一聲,正要返回岸上,忽然靈機一觸,遂往水裡鑽去,不用多少功
夫,便找到一個洞穴,閉著氣游了進去,洞穴外邊也是一個水潭,他終於找到九
陽神宮了。

       ※    ※    ※    ※    ※

  九陽神宮的建築宏偉,地方很大,但是甬道甚多,好像四通八達,而且不見
天日,壁上縱然設有燈臺,但是已經油盡燈枯,猶幸每隔一段路,便有夜明珠照
路,加上空空兒的草圖,凌威尚不至迷路。

  由於宮裡機關重重,凌威可不敢亂闖,只是依照空空兒圖上的指引,朝著神
宮的中心前去,據空空兒探索所得,那裡不獨是寶庫,也是控制神宮所有機關的
總樞紐,還藏著九陽神君的秘密。

  凌威按圖索驥,終於進入寶庫,裡面共分十三間石室,其中十二間,盡是金
銀珠寶,還有寶刀寶劍,庫藏之豐,教人不敢想像,暗念發現九陽神君埋骨的地
方,那兒的珠寶看來只是他隨身攜帶之物,不及他的庫藏萬一。

  對於這些豺富,凌威只是匆匆一顧,便直趨第十三間石室。

  這間石室很是奇怪,進口之處既沒有門戶,裡邊也是空無一物,但是牆壁上
卻刻滿了字,詳述洞玄子生平,和與楚烈交惡的經過,空空兒想是在這裡知道九
陽神君的師承的,中間的牆壁有一個小孔,牆上說明壁後是神宮重要所在,但是
必需練成九陽神功第三層,用「龍點頭」之法開啟,這也是空空兒進不了去的原
因。

  凌威大喜,拔出雞巴,對著小孔,發出了九陽神功,但聽得裡面傳來「噹」
的一聲,接著機括響起,進口之處,突然墜下石門,封住了門戶,然後身前石壁
慢慢移開,壁後卻是別有洞天。

  對凌威來說,石壁後面才是真正的寶庫,裡面藏著神功詳圖,和洞玄子的一
生所學,瞧得他心花怒放,手舞足蹈。


(廿七章)洞房春暖

  凌威進入九陽神功的時候,也是冷春當新娘子的日子,但是世上一定沒有新
娘子穿著那樣的喜服的。

  冷春的蓋頭是新娘子常用繡著鴛鴦的大紅絲帕,足登紅繡鞋,衣物穿戴也是
用喜氣洋洋的大紅絲綢裁剪而成,可是上衣是一件沒有袖子的繡花小馬甲,香肩
藕臂裸露不說,胸衣更沒有衣帶,輕柔單薄的綢布,勉強掩著高聳的粉乳,走動
時,羊脂白玉似的肉球,跌蕩有繳,還不時溜出衣外,織上金絲的羅裙卻是短得
驚人,僅能蓋著方寸之地,修長雪白的粉腿,可盡現人前了。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除了沒有頭蓋外,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只是百合穿
的是粉紅色,其他的女孩子,卻是一身淺紫。

  『新娘子來了!』眾徒弟看見眾女簇擁著冷春百合進來,齊聲起哄道。

  冷春羞的頭也抬不起來,本道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便可以少受一點淫辱,但
是換上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後,已是暗叫不妙,這時更是芳心忐忑,不知道要受
到甚麼樣的羞辱。

  百合更是害怕,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懷好意,看見淫魔和眾弟子只是彩布纏
腰,便知道甚麼婚禮也是空話,全是舊瓶新酒,不外是讓這些野獸滿足他們的獸
慾。

  『師父,是不是從今天起,我們要喚師母了?』一個徒弟笑問道。

  『甚麼師母?我不過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淫魔道:『但是從今天起,不
許用她練功,更不許和她睡覺。』

  『碰碰也不成了。』眾人失望道。

  『碰碰是可以的,別壞了我生孩子便是。』淫魔笑道:『倘若她不用心給我
生孩子,還要她好看哩。』

  『這個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一人淫笑道。

  『自然不是,她是我的殺子仇人,又不肯還我孩子,可不用和她客氣,從今
天起,勤些用她來練功,待採盡元陰後,便破開她的陰關,讓她永遠受罪。』淫
魔獰笑道。

  『師父,你不是說本門的探補之術,不能探盡女人的元陰嗎?』一個弟子問
道。

  『不是不能,只是麻煩一點吧。』淫魔分辯道:『但是她經過金針散功,淫
核特別敏感,洩出的元陰比平常女人多,只要大家努力,七七四十九天裡,應該
可以採盡她的元陰了。』

  『那時用滿床嬌破關是不是?』另一個弟子說。

  『對了,破關後便把她賣入青樓,必定成為一時名妓的。』淫魔殘忍地說。

  『不……不要……饒了我吧……求求你!』百合花容失色,驚駭莫名地叫。

  『妳要是還我孩子,我也可以考慮的。』淫魔冷笑道。

  『我……我……不……嗚嗚……求你讓我死吧!』百合「撲通」跪倒地上,
叩頭如蒜道。

  『寧願死也不給我生孩子,難道我幹得妳不過癮麼?待會看看我的春春有多
樂,便知道我有多好了。』淫魔淫笑道:『還不領新娘子過來?』

  冷春在百合的參扶下,走到淫魔身前,盈盈跪下,戰戰惊惊地說:『婢子冷
春,見過主人。』

  『妳的騷穴癢麼?』淫魔問道。

  『癢!』冷春垂著頭,低聲答道,她已經練成銷魂種陰法的入門功夫,儘管
沒有和合補天功那般利害,但是運功時,也是春心蕩漾的。

  『癢便成了,我會讓妳快活的。』淫魔笑著把冷春拉入懷裡,揭下蓋頭,探
入短得可憐的裙子裡摸索著說:『現在癢麼?』

  『……一點點吧。』冷春含羞忍辱道,知道事到如今,要少吃點苦頭,只有
盡力逢迎獻媚。

  『一點點不成的,裡邊乾巴巴的,更不可以,要給我生孩子,一定要春情勃
發,淫水長流才成的。』淫魔抽出指頭道。

  『師父,是不是要用「滿床嬌」呀?』一個弟子詭笑道。

  『給她擦點「三度春風油」吧。』淫魔笑道。

  『主人……!』冷春害怕地叫,她從百合那裡知道三度春風油的利害,自然
害怕。

  『妳倘若不淫,如何給我生孩子呀?』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彎,抱在身前,牝
戶赤裸裸的盡現人前,道:『他不會弄痛妳的。』

  『我……我自己擦吧!』冷春心裡漓血,顫聲道。

  『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那漢子把指頭沾滿了三度春風油,仔細地在花
瓣似的肉唇塗抹著說。

  『師父,她的毛毛長得很快,正是淫蕩之相,一定可以給你生孩子的。』另
一個漢子諂笑著說,冷春答應給淫魔生孩子後,要養陰聚精,不能採補,所以不
用刮去陰毛,經過這些日子,已是綠草如茵了。

  『最好如此。』淫魔笑道:『裡邊也給她擦一點吧!』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鑽入地下,當著眾人開放神秘的私處已是難受,還要任人
塗上淫藥,而且陰戶已經生出火辣辣的感覺,知道不用多久,便要醜態畢露了。

  『她的騷穴可真緊湊,師父今晚有樂子了。』大漢戀戀不捨地抽出指頭說。

  『別鬧了,大家吃酒吧。』淫魔放下了冷春,獰笑道:『百合,妳是陪嫁丫
頭,便由妳代替新娘子,每人敬一盃銷魂酒,妳是想登桌,還是上快活床,自己
挑吧!』

  百合芳心剷震,知道難逃劫數,原來銷魂杯即是桃源洞,把酒注進去,他們
便藉著吃酒,施展採補的功夫,雖然她沒有當過酒杯,但是見得不少,要是不上
檯,便要給縛在快活床上,唯有含著淚,解下短裙,自行爬上木桌,雙膝跪下,
腰向後彎,捉著纖幼的足踝,讓牝戶朝天高舉。

  眾漢哈哈大笑,鬧哄哄的圍上了去,一人倒酒,其他的卻謔笑連連,評頭品
足,大肆手足之慾。

  冷春不忍觀看,別過俏臉,忽地發覺下體癢麻,心中一凜,知道三度春風油
的藥力發作,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來。

  『妳幹甚麼呀?』淫魔拉著冷春的玉手說。

  『我……我……!』冷春羞的粉臉通紅,不知如何回答。

  『新娘子可不能這樣沒規矩的。』淫魔笑嘻嘻地剝下冷春上身的小馬甲,把
她的粉臂反縛在身後。

  『你……?』冷春害怕地叫。

  『讓我給妳煞癢好了。』淫魔把冷春抱入懷裡,扶著纖腰,手掌在軟綿綿的
乳房撫玩著說:『三度春風油是用來助長妳的淫興的,要是妳不喜歡,用滿床嬌
也成的。』

  『不用這些東西成麼?』冷春囁嚅地說。

  『只要妳勤修苦練,七七四十九天後,便可以練成銷魂種陰法,那時便不用
了。』淫魔笑道:『要不是這樣,如何給我生孩子?』

  冷春明白淫魔習練採補功夫,陽關緊鎖,不易讓女人受孕,才要用諸般邪功
淫器,催發女子的淫情,增加受孕的機會,但是她修習的和合補天功,講究固陰
培元,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夠化解她的陰火,不然永無受孕的可能,只是難逃他的
淫辱吧。

  想到這裡,忽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循聲望去,原來是百合發出來的,她
臉紅如火,媚眼如絲,在桌上掙扎蠕動,一個大漢卻伏在她的腹下,津津有味地
吃著酒。

  『要不是妳答應給我生孩子,便要讓他們吃酒了。』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撥弄
著說。

  『……啊……大力一點……我……我癢呀!』冷春呻吟著叫道。

  『別忙,待他們吃完酒,我便和妳洞房了。』淫魔吃吃怪笑,指頭又在肉唇
上撩撥著。

  『不……呀!……我受不了……現在給我吧……我……我要呀!』冷春的下
體癢得不可開交,淫魔的指頭使她渾身又酥又麻,實在難以忍受,縛在身後的玉
手,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著,碰到那熱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時,身體裡的空虛便
更是難受。

  『還早哩,這樣吧,給我吃一下雞巴,吃得我過癮,我便給妳好了。』淫魔
詭笑道。

  『我……我不懂……』冷春呻吟似的說。

  『那可就要學一下了!』淫魔讓冷春跪在身下,抽出雞巴,便朝著朱唇送進
去。

  看見那雄風勃勃的雞巴,冷春心中一蕩,不知如何竟然不顧醃瓚,張開了嘴
巴,便把肉棒含入口裡。

  那邊廂百合雖然沒有擦上三度春風油,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可真不同
凡響,他們又存心戲弄,卻也把她弄的魂飛魄散,浪叫不停。

  這個古怪的婚禮,結局自是荒淫無比,淫魔和眾弟子肆意宣淫,冷春和百合
卻是受盡摧殘了。

       ※    ※    ※    ※    ※

  凌威在九陽神宮裡的收獲,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的,除了價值連城的寶藏,最
重要的還是九陽派的武功和練功奧秘,使他更有信心稱霸江湖。

  九陽神宮是建在山腹之中,所以不見天日,原是洞玄子經營,敗於楚烈手下
後,便隱居於此,後來成為他埋骨的地方,再經九陽神君擴建,更是建築宏偉,
富麗堂皇。

  洞玄子和九陽神君花了不少心思,設計周詳,還有不同的秘道直達宮外,既
隱秘,也方便,更使凌威擊節讚賞。

  這一天,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條秘道,前往長春谷。

  原來在長春谷定居的,全是當年洞玄子使用的婢僕的後人,為了使九陽神功
能夠速成,洞玄子苦思二十年,悟出了奼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補天功,奼女大法用
來增進功力,和合補天功,以駐顏為名,實在是練成神功第九層的關鍵,當年楚
烈奪得補天功的重要心法,便是防止有人練成九陽神功,九陽神君和玄陰仙后在
江湖闖蕩,也是為了找尋楚烈的墓穴,神君已經找到了兩枚七星環,現在自然為
凌威所有了。

  凌威的九陽功只練至第五層,長春谷的和合補天功對他還沒有用處,但是只
要他亮出當年洞玄子的暗號,便可以把長春谷收為己用,也是有用的,他也希望
和冷春一聚舊情,發洩積壓了多日的慾火。

  秘道的盡頭便是長春谷,那兒還有幾條甬道,前往長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
方,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閨房,那便有趣極了,豈料其中一條甬道裡,竟然傳來
陣陣雲雨的聲音,他也不猶疑,便走了進去。

  洞玄子佈置這些甬道,主要是為了監視幾個主要手下的忠貞,設計得十分巧
妙,除了傳聲,還利用鏡子偷窺外邊的影像,也使凌威不用多費功夫,便看見了
房間裡的情形。

  聲音是兩男一女發出來的,那女的妖豔冶蕩,跪伏榻上,嘴巴正在給一個高
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務,身後卻是一個魁梧的老人,正在興奮地抽插著。

  『師伯……呀……你快點來吧……唔……奴家吃不消了!』那女子扭動著粉
臀,迎合著身後老者的抽送說,嘴巴卻繼續熟練地為身前的老者服務,淫蕩的樣
子,瞧的凌威血胍沸騰。

  『呀……別動……來了……呀……過癮呀……!』魁梧老者身子一顫,急劇
地抽插了幾下,接著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著。

  『好美呀……師父……唔……你……你美嗎?』女子努力地吮吸著說。

  『好……好!』高瘦老者氣呼呼的叫,雙手使力按著女子的秀髮,便在她的
櫻桃小嘴裡發洩了。

  『奴家可給你們欺負死了。』女子吐去穢漬,撒嬌似的說。

  『妳這個浪蹄子,我們兩副老骨頭差點散了,還說欺負妳?』高瘦老者笑罵
道。

  『夕姬,老二究竟教妳甚麼功夫,讓妳變得如此利害的。』魁梧老者笑嘻嘻
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說,原來他們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

  『他還不是像你們那樣欺負人!』夕姬媚態撩人地說。

  『還是老二有辦法,他可是女人的剋星。』邪魔笑道。

  『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剋星,要是不許動口,我才不怕他哩。』夕姬不屑地
道,爬了起來,用素帕揩抹著身上的穢漬說。

  『怎麼?他向妳採補嗎?』邪魔愕然道。

  『這可沒有,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又咬又吮,弄得人失魂落魄,真
是苦死了。』夕姬聒不知恥道。

  『要不利害,冷春也不會答應給他生孩子了。』凶魔笑道。

  『百合呢?那個百合可有答應?』夕姬好奇地問。

  『她還沒有。』邪魔答道:『真是奇怪,冷春定是吃苦不過,才答應的,但
是她怎樣也否認盜走真的七星環,究竟七星環是誰盜走的?』

  『都是老二,為了一個女人,竟然用七星環作餌。』淫魔埋怨道。

  『他也是給兒子報仇心切,別抱怨了。』邪魔勸解著說。

  這時凌威才悟到他們便是凶邪兩魔,只是奇怪冷春如何會落在他們手裡,也
暗暗慶幸他們沒有發覺是他盜走七星環的。

  『老三,我們還要在這兒待多久呀?』凶魔問道。

  『那個凌威隔了這麼多日子,還沒有出現,看來是不來了,橫豎罌粟已經下
種,你要是不甘寂寞,可以出去走走的,但是罌粟成熟,鍊製極樂丹時,可要回
來幫忙。』邪魔說。

  『甚麼時候可以收割?』凶魔問道。

  『這裡土地肥沃,氣候亦佳,要是順利的話,三個月左右便可以收割,我們
便可以大量製做極樂丹了。』邪魔說。

  『徒兒是不是也留下幫忙?』夕姬披上紗衣說。

  『不,妳去對付凌威。』邪魔道。

  『人海茫茫,那裡去找凌威那小子?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敵手呀!』凶魔
大惑不解道。

  『不用找那小子,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他一會要回去的。』邪魔說道:
『帶幾粒同心丸和一些極樂丹,相機引誘他的重要幹部服食,就算不能收服那小
子,也可以使他的人為我們所用。』

  『同心丸沒問題,但是罌粟還沒有收成,極樂丹要總壇運來,又曠日持久,
夕姬自己也要服用,帶得太少,恐怕不濟事呀。』凶魔道。

  『我們服用久了,毒癮已深,才要三日一服,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
那些人大概一個月一粒便是,而且只要有用的,才讓他服食極樂丹,過幾個月,
我們便可以自己鍊製,更不成問題了。』邪魔說。

  『凌威那小子呢?』凶魔問道。

  『最好也讓他吃下極樂丹,要不然,便把他誘去三才宮,設法擒下。』邪魔
指示機宜道:『那小子倒沒甚麼了不起,可用則用,不可用則殺,最頭痛的還是
玄陰教。』

  『甚麼玄陰教?』凶魔問道。

  『我剛剛收到消息,玄陰教在雲海害死了兩個少林百字輩的老和尚,可不知
道這個玄陰教是不是當年玄陰妖后一脈,要是的話,那便多一個對頭了。』邪魔
嘆道。

  『玄陰妖后?她還沒有死嗎?』凶魔吃驚道。

  『當然不是以前那個,恐怕是她的傳人吧。』邪魔說。

  『一個小女娃有甚麼大不了,要是碰到我手裡,還不是手到拿來。』凶魔哂
道。

  『千萬不要輕敵,能殺得了少林百字輩的高僧,可不會是庸手。』邪魔告誡
道。

  『成了,我便出去走走,探一下玄陰教的虛實。』凶魔道。

  凌威想不到聽到絳仙的消息,思索了一會,已經有了主意。


(廿八章)妖后施威

  離開了九陽神宮,凌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覺,要不是有太多事要辦,他倒想
再進溫安,看看豔娘和她的兩個女兒金寶銀寶,想歸想,最後他還是朝著元昌而
去。

  在元昌,陶方已經等得心急如焚了,原來這些天來,他成功地在龍游幫裡製
做不少糾紛,只待凌威回來,便可以發難,把龍游幫控制在手裡。

  凌威已經決定先發制人,也不再猶疑,命令陶方立即安排,並且下了幾道命
令。

  第一是要眾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門派的動靜,伺機報復遭他們伏擊之辱,並且
著神手幫的姚廣把花鳳送往明湖,希望從她口中,知道柔金鋒的秘密,找出黑寡
婦。

  第二是要悅子派人通知玄陰仙后絳仙,著她小心邪魔暗算,也同時派人尋找
三魔的三才宮,打聽冷春和百合的消息,然後著悅子帶花鳳趕來元昌。

  第三是著葉宇丁佩和悅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婦的行縱,待凌威親自處理,不要
打草驚蛇。

  陶方知道凌威要與三魔和七大門派對抗,不禁又驚又喜,驚的是敵人勢大,
實在不易對付,但是他也對凌威充滿信心,倘若成功,便大有機會稱霸江湖了。

  由於陶方佈置周詳,對付龍游幫的事十分順利,凌威公然亮出快活門門主的
身份,登門要游采開放明湖水道,游采自然不允,一言不合,便訴諸武力,凌威
獨力搏殺游采和他的幾個親信,暗地裡向凌威效忠的龍游幫高手便順利登上幫主
之位,從此對凌威唯命是從了。

  穩定大局後,凌威便入住龍游幫的南莊,看見淫魔留下的快活床,凌威感慨
之外,還有心一試,正欲著人找個女孩子時,悅子卻帶著花鳳到達了。

  『主人,婢子把花鳳帶來了。』悅子歡天喜地脫下木製臉具說,身後是楚楚
可憐的花鳳,她沒有說話,只是在凌威身前盈盈跪倒。

  『事情辦得怎樣?』凌威問道,眼睛卻看著不見了許久的花鳳。

  花鳳穿著翠綠色的繡花羅裙,腰間繫著天青色的綢帶,淡素娥眉,好像清減
了一點,也更見秀麗柔弱,使凌威生出獸性的衝動。

  『辦好了,給絳仙的信已經送出,我也安排了人手,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
人的行縱。』悅子答道。

  『妳也要留意進出元昌的通道,三魔知道我在這兒,說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
而來元昌的。』凌威指示道。

  『婢子知道了。』悅子點頭道。

  『明湖那邊如何?』凌威問。

  『卅六寨知道龍游幫歸順本門都很高興,眾人都說只有跟著你才能夠大展拳
腳。』

  悅子垂著頭說:『可是丁佩……她和葉宇搭上了。』

  『妳如何知道?』凌威冷哼著問道。

  『是我親眼看見的,葉宇把七星環藏在寶庫裡面,鑰匙卻是隨身攜帶,有一
晚,在連天寨看見他們在一起。』悅子說。

  『隨身攜帶麼?』凌威皺著眉說。

  『那天晚上,我盜走鑰匙的圖樣,複製了一枚,已經把七星環拿來了。』悅
子送上一枚七星環說。

  『還是妳最乖!』凌威開心接過,暗念從綺雲和游采那裡各得到一枚,九陽
神君留下兩枚,三魔還有一枚,得到這枚後,只有一枚不知所縱,看來要努力一
點了。

  『十二花使的黃櫻和水仙也很念著你呢。』悅子笑道。

  『也是聽來的嗎?』凌威說。

  『不是,她們整天向我打聽你的消息,還說想跟著你。』悅子答道。

  『讓她們給妳當丫頭好了。』凌威吃吃怪笑說:『來的時候,花鳳可有放刁
嗎?』

  『沒有,她很聽話。』悅子說,她知道花鳳的來歷,也不以為怪。

  『最近見過妳的兄弟沒有?』凌威望著花鳳說。

  『幫主每個月許我見他一趟。』花鳳滿腹辛酸道,要不是為了這個兄弟,她
也不會偷生世上,任人凌辱的。

  『很久沒有碰過妳了,過來,讓我看看。』凌威不懷好意地說。

  花鳳沒有猶疑,從地上爬起來,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大方地抱著他的
脖子,自動投懷送抱,坐在他的懷裡。

  『主人,婢子想去更衣。』悅子忽然道。

  『去吧,回來後,我再好好地疼妳。』凌威笑道,手掌卻在花鳳胸脯摸索著
說:『妳也乖了許多。』

  『奴家活著便是要讓門主快活的。』花鳳呵氣如蘭,在凌威耳畔低聲道。

  『是嗎?』凌威暗裡稱奇,想不到姚廣把她調教得如斯有趣,接著訝然的說
道:『怎麼不掛上抹胸?』原來他的手掌已經游進了花鳳的衣襟裡。

  『幫主不許奴家穿那些勞什子的。』花鳳若無其事道。

  『那麼?……』凌威手往下移,在花鳳的大腿上撫摸著說。

  『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平時是甚麼也沒有的。』花鳳平靜地解開腰間絲滌
說。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掛寸縷,平坦雪白,光潔柔潤的小腹,白裡透紅,微微
賁起的肉阜,甚至上邊長著那些嬌嫩的茸毛和中間的一抹嫣紅,全和凌威記憶中
沒有分別,他正要探手下去時,花鳳卻主動地挪動身子,玉手抄著腿彎,賣弄似
的展示著那羞人的牝戶。

  『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過很多男人呀?』凌威訕笑似的說,指頭卻在合在一
起的桃唇上撥弄著。

  『你離開後……呀……便沒有其他男人了。』花鳳觸電似的閃了閃腰,但是
瞬即迎了上去,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慾。

  『甚麼?』凌威難以置信地說,指頭慢慢入侵肉唇中間,發覺玉道嬌嫩緊湊
,和當初沒有甚麼不同。

  『不是的,他說我……我是你的女人,沒有你的同意,可不許讓其他男人碰
我。』

  花鳳咬著朱唇說。

  『可有閒得發慌嗎?』凌威笑道。

  『沒有。幫主請人回來教我如何侍候男人,待你回來時,好好地侍候你。』
花鳳低頭道,她沒有說出來的是姚廣僱用了一個青樓老妓,教導各種取悅男人的
法子,雖然沒有讓人淫辱,感覺上卻是婊子也不如,受的罪可真不少。

  『現在懂了麼?』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頭說。

  『奴家很笨,學得不好,但是會努力的。』花鳳溫柔地握著凌威的大手,送
到唇旁,玉舌輕舒,仔細地舐去指頭上的水點說。

  『好,很好。』凌威哈哈大笑,忍不住問道:『妳如何變得這樣知趣,是人
肉燭臺,還是姚廣有新花樣?』

  『不是,只是奴家不聽使喚時,他便揍奴家的兄弟,揍過一次後,奴家以後
也不敢了。』花鳳眼圈發紅道。

  『主人,甚麼事這樣開心呀?』這時悅子回來了,她穿著一襲絳色紗衣,薄
如蟬翼的輕紗下,只有腹下的騎馬汗巾,瞧的凌威雙眼放光。

  『沒甚麼,妳明天著人送信給姚廣,叫他把花鳳兄弟的一條手臂送來。』凌
威語出驚人道。

  『門主……奴家甚麼時候開罪你?』花鳳驚叫道。

  『妳還沒有開罪我,只是我問妳一宗事,要是妳不說實話,那悅子便要送信
了。』凌威殘忍地說。

  『我說,我一定說實話的。』花鳳急得珠淚直冒道。

  『柔金鋒是神手幫的獨門秘藝,除了妳外,還有甚麼人懂呀?』凌威問道。

  『我……我不知道!』花鳳顫聲說道。

  『不知道?!妳那兄弟的臂膀能讓妳想清楚嗎?』凌威冷冷的說。

  『柔金鋒不是本門的絕學,其實是多年前曾經給南宮世家辦了點事,是他們
傳授的,我真的不知道還有甚麼人懂呀!』花鳳急叫道。

  『南宮世家?』凌威狐疑道。

  『我真的沒有騙你,南宮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近年來絕跡江湖,沒有
人知道他們的下落。』花鳳解釋道。

  『相信妳也不敢騙我,也罷,且看看妳這些日子學了些甚麼吧。』凌威森然
道。

       ※    ※    ※    ※    ※

  『主人,你一定是世上最強壯的男人!』悅子眷戀地伏在凌威懷裡,夢囈似
的說。『妳碰過那些男人?如何知道。』凌威笑道,直到現在,他還是悅子唯一
的男人,對她是有一份特別的感情的。

  『黃櫻水仙和丁佩,也是這樣說的,還有她,單是聽那叫喚的聲音,便知道
她有多快活了。』悅子如數家珍的說。

  這時花鳳正在用唇舌清理著雞巴的穢漬,聞言羞的粉臉發燙,可不敢抬起頭
來,暗念這這話也說的不錯,他左右逢源,還是好像不會疲累似的,橫衝直撞,
威風凜凜,弄得自己和這個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雞巴,雖然已經得到發洩,但是雄風不減,生氣勃勃,想
起剛才的充實和漲滿,心中一蕩,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舐去馬眼流出來的
水點。

  『妳也快活麼?』凌威抬腿碰觸著花鳳的乳房說。

  『……快活!』花鳳蚊蚋似的說,話出如風,說出了話,才感覺羞愧莫名,
不是為了答話羞恥,事實快活與否,也要這樣回答,方能達到取悅男人的目的,
花鳳感到羞恥,卻是因為說了實話。

  想破了頭,花鳳也不明白自己甚麼時候變得這樣無恥,無論心裡如何抗拒和
憤恨,讓這個野獸似的男人姦污時,總是控制不了身體裡的反應,一次又一次地
登上極樂的巔峰,從初次受辱開始,每一次被污,都是毫無例外的高潮迭起,忘
形地淫呼浪叫,猶其是這一趟,快活的感覺,更是清晰實在,騙不了人,也騙不
了自己。

  『妳的口技可真學得不賴,吃過多少根雞巴呀?』這個可恨的男人又再發話
了。

  『……只有這一根。』花鳳慚愧地回答道,粉臉貼著醜陋的肉棒,彷彿這樣
才能使她忘記心中的羞恥和悲哀。

  『妳用甚麼練習的?』凌威笑問道。

  『都是假東西。』花鳳強忍淒酸道。

  『假東西太沒趣了,真是味用嚼臘呀!』凌威吃吃的笑道:『以後用真傢伙
吧,我會讓妳有很多練習的機會的。』

  『主人,我也要!』悅子撤嬌似的抱著凌威的脖子說。

  『自然少不了妳。』凌威開心大笑道。

  花鳳暗暗稱奇,可弄不清這個漂亮的女孩子,究竟和凌威是甚麼關係,她不
獨對凌威唯命是從,俯首貼耳,看來還是真心誠意的奴顏侍奉,但是腹下那詭異
恐怖的刺青,看來只有凌威這樣殘忍的人,才能下手,難道肉慾的歡娛,真的能
讓人自甘墮落,沉淪苦海嗎?

       ※    ※    ※    ※    ※

  凌威舒服地靠在雲床上,只有褻衣內褲的花鳳蹲在身前給他洗腳,單薄的衣
服已經濕了幾處,那白紗內褲更濕得透明似的,有些是無意濺濕的,更多的是凌
威不時把濕漉漉的腳掌,探在她的褲襠揉弄,花鳳沒有閃躲,還偶而主動地捉著
腳掌在腹下磨擦,好像動情的樣子。

  『主人,百獸莊送了這個盒子到明湖給你,丁佩著人送來了。』悅子捧著一
個描金盒子,推門而進道。

  凌威放下腳掌,讓花鳳用絲帕抹乾,打開了盒子,裡面盛著一團輕飄飄軟綿
綿的粉紅色物事,上面還結著同心結,解開一看,卻是一方香噴噴的繡帕,上面
有字,原來是盈丹的信。

  信中告訴凌威凶邪二魔曾經犯莊,為百獸陣逐走,莊裡沒有甚麼事,但是信
裡洋溢著思慕之情,彷如深閨怨婦,訴著著獨守空房的寂寞。

  信裡的最後一段,是幾句非文非白的四行,「竟夕思君,淚濕絞綃,何時再
會,以慰相思。」署名卻是「妾盈丹,奴紅杏」,香豔纏綿,惹人遐思,頓使凌
威心旌搖蕩,情難自己。

  『主人,她們也很念著你呢。』悅子目泛異色道,她知道凌威在百獸莊的風
流韻事,可沒有奇怪。

  凌威正要答話,忽地香風撲鼻,一道黃影疾馳而至,直撲入凌威懷裡。

  花鳳雖然武功被廢,眼力猶在,悅子更不用說,但是兩女只是眼前一花,可
不知來者何人,定一定神,才看見一個身穿黃色宮裝的美女,俏生生的伏在凌威
懷裡,喜極而泣似的叫道:『門主,奴家終於見到你了。』

  『妳怎麼來了,妙香她們呢,可收到我的信麼?』凌威訝然道,原來那美女
卻是玄陰仙后絳仙。

  『甚麼信?』絳仙問道。

  『那是半月前,門主著人送信,告訴妳要提防三魔的事。』悅子回答道,信
是和組的人送出,害怕出了漏子。

  『沒有,那時我正在送妙香回家養傷。』絳仙答道,妙香是三才仙女中的地
女,凌威等在明湖見過了。

  『妙香受傷了麼?出了甚麼事?』凌威詢問道。

  『哎!真是一言難盡。』絳仙嘆氣道,原來絳仙辦妥凌威的事後,便帶著妙
香和如煙如珠兩婢前往雲海,接應三才仙女的人女妙花,她奉命勾引百錢莊莊主
賈似,預備利用百錢莊的財力擴展教務,最初很是順利,賈似也答應謁見教主,
加盟玄陰教,誰知賈似竟然是少林門人,識破妙花的陰謀,請來兩個少林百字輩
高僧,誅殺妙花和她的兩婢,還設下陷阱,意圖殲滅玄陰教,結果如煙如珠當場
慘死,妙香也受了重傷。

  『妳不是殺了那兩個禿驢嗎?』凌威奇怪道。

  『那是事後的事了,要不是我聽你的話,不以真臉目出現,要報仇可沒有那
麼容易的。』絳仙道。

  『賈似呢?』凌威問道。

  『殺了那兩個禿驢後,他便躲起來了,要不是有事,我玄陰仙后難道會放過
他嗎?』絳仙悻然道。

  『甚麼事?』凌威問。

  『是妙玉!』絳仙煩惱地說。

  妙玉便是天女,由於邂逅了唐門的二公子唐旋,絳仙命她設法嫁入唐家,待
機舉事,但是隨行的三婢,兩婢病死,一婢意外身亡,前些時妙玉來信要親見絳
仙,商量要事,絳仙無奈放過賈似,約了妙玉在溫安見面。

  『既然是在溫安會面,為甚麼又來這裡?』凌威問道。

  『人家知道你在,想見你嘛!』絳仙撤嬌似的說。

  『也好,我有很多事要和妳商量。』凌威笑道。

  『她是誰?』絳仙打量著蹲在地上的花鳳說。

  『她是花鳳,也是我的尿壺。』凌威吃吃笑道。

  這時花鳳才知道這個漂亮女子,原來是江湖聞名色變的玄陰妖后,不禁暗裡
吃驚,想不到凌威和她也有一手。

  『讓我瞧清楚她的身體,成麼?』絳仙說。

  『成呀,想瞧甚麼?』凌威笑道。

  絳仙沒有回答,示意花鳳脫下少得可憐的衣服,便定睛細看,還動手在她的
裸體上摸摸捏捏。花鳳豈敢說不,柔順地垂手而立,任由絳仙檢視,但是當絳仙
的玉手探入她的股間時,卻也忍不住嚶嚀一聲,退了一步。

  『妳究竟想瞧甚麼?』凌威看見絳仙神色凝重,若有所得地頻頻點頭,不禁
心急地追問道。

  『她天生媚骨,正是吾道中人,若是修習奼女大法,成就最少可以比得上三
女。』

  絳仙感慨地說:『三才仙女,一死一重傷,玄陰九婢一個不剩,人材凋零,
難道要解散我創立的玄陰教嗎?』

  『這事容後再談吧。』凌威揮手道:『花鳳,這兒不用妳侍候了。』

  待花鳳離去之後,凌威便和絳仙悅子閉門密談,告訴她們如何發現了九陽神
宮,和他決定了的計劃。

  『絳仙,妳要收歛鋒芒,別招人懷疑,奼女大法只可用來採補,不能用來殺
人,讓人吃了暗虧也不知道,才能夠安身保命,給我辦事。』凌威告誡著說。

  『為甚麼?』絳仙不解地問道。

  『要是人人知道妳便是玄陰仙后,防範奼女大法,妳如何採補呀,難道去強
姦麼?』凌威道。

  『是,妾身倒沒想到這一點。』絳仙慚愧道。

  『賈似殺了妙花和兩婢,玄陰教實力大損,更要小心保存實力,從此要化明
為暗,殺人於無形。』凌威思索著說。

  『是,妾身明白了。』絳仙答應道。

  『悅子,妳監視本門中人,留意有沒有人生出異心,利用和組探聽和傳遞消
息,刺探情報,還有極樂丹的事,我也交妳負責,待三魔鍊成極樂丹後,設法利
用神宮秘道,盜走極樂丹,能夠取到製鍊秘方便更好了。』凌威繼續說。

  『婢子一定會辦好的。』悅子信誓旦旦地說。

  『我最疼妳們,可別讓我失望呀。』凌威柔聲道。

  『不,我要你先疼我一趟!』絳仙熱情地抱著凌威說。

       ※    ※    ※    ※    ※

  『神君……我……我還要!』絳仙喘著氣叫,雖然累的腰酸背軟,還是肉緊
地抱著凌威的肩頭,不讓他離體而去。

  『為甚麼今天淫得這樣利害,剛才合藉雙修,不是已經採盡妳的元陰麼?』
凌威奇怪道。

  『不……還沒有……』絳仙大口地喘了一口氣,哀求似的說:『花芯左邊半
寸,還癢得利害……給我……快點給我吧!』

  凌威只好依法施為,在絳仙的指示下,雞巴朝著癢處狠刺。

  『美呀……舒服……快一點……!』絳仙嘶叫著說。

  這時凌威也感覺那裡湧出元陰,心中一凜,趕忙使出合藉雙修之法,採陰補
陽,絳仙也運功配合,剷戰再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雨散雲收,絳仙已是人事不知的昏倒床上,儘管凌威
也是氣喘如牛,仍然坐起來,運功行氣,發覺練成了第五層的九陽神功,功力再
上層樓,不禁喜出望外,想不到一夕之歡,便有這樣的成就。

  低頭看見絳仙美目緊閉,頭臉赤紅,下體紅腫,肉洞張開,紅彤彤的陰肉彷
彿在抖顫,可見戰況的激烈,但是仍然暈迷未醒,知道她無力運功,於是把絳仙
扶起來,雙掌在丹田地方輕撫,緩緩送出真氣,過了一會,絳仙才恢復了知覺。

  『快點行功,我助妳一臂之力。』凌威沉聲道。

  絳仙呻吟一聲,可不敢怠慢,提功聚氣,強忍身上痠痛,寧神淨慮,依照合
藉雙修的功訣,再鍊元陰,凌威手上繼續運功,助她調理體內散亂的真氣。

  陰陽交會,絳仙頓覺精神一振,功力大增,行功三轉後,凌威才收功調息,
隔了一會,絳仙也行功完畢,長嘆一聲,和身靠在凌威懷裡。

  『我們別後,妳和多少個男人睡過,如何採到這許多真陽的?』凌威好奇地
問。

  『只有那兩個禿驢,但是他們童身練功,內功深厚,妾身才獲益不淺吧。』
絳仙靦腆道。

  『妳如何把和尚也能弄上床?』凌威訝然道。

  『我不告訴你。』絳仙含羞別過俏臉說。

  『功行精進了多少?』凌威識趣地沒有追問,改變話題說。

  『妾身已經三九功成了。』絳仙喜孜孜地答。

  『甚麼?前些時才初九功成,如何這麼快便練成三九之數,是不是弄錯了?
』凌威難以置信道。

  『不是。』絳仙解釋道:『以前還沒有碰到你,妾身可不敢使用蓄陽之法,
浪費了許多,現在可不同了,再加上那兩個禿驢功力奇高,才有這樣的進境吧,
但是像他們這樣的高手,防範也嚴密,要採陽可不容易。』

  『這就對了,要是妳化明為暗,要探補便易得多了。』凌威拍手道,暗念絳
仙的功力愈高,他獲益也更大了。

  『妾身也明白了,師祖只能修成六九之數,想是後來高手難求吧。』絳仙點
頭道,她口中的師祖。自然是當年的玄陰仙后了。

  『要是我知道妳蓄有真陽,合藉雙修也可以配合,妳便不用受罪了。』凌威
笑道。

  『不,妾身只有和你在一起時,才有真正的快樂,怎會是受罪。』絳仙迷戀
似的說。

  凌威知道她說的不錯,因為奼女大法其實是供九陽神功練功之用,先天備受
剋制,而修練奼女大法的,必需身懷媚骨,本性是淫蕩的,只有修習九陽神功的
男人,才可以使她滿足,信任絳仙,也是不懼她有異心,冷春的和合補天功也是
如此,兩女終生也不能離開他的。

       ※    ※    ※    ※    ※

  兩人過午才起床,外邊悅子已經備了飯菜,花鳳還是穿得很少的在旁幫忙,
看見悅子呵欠連連,凌威忍不住問道:『睡得不好嗎?』

  『你們吵得這樣利害,人家如何能睡?』悅子紅著臉說。

  『既然睡不成,好應進來呀。』凌威笑道。

  『對了,悅子妹妹,今兒可不能沒有妳,昨兒差點給門主弄死了。』絳仙知
道凌威十分信任悅子,有心攏絡,親熱地摟著她說。

  『都進來好了,今夜看我如何一箭三鵰!』凌威哈哈大笑道。

  花鳳聽得心如鹿撞,昨夜她也睡得不好,初時是奇怪凌威既然知道絳仙是玄
陰妖后,還和她燕好,更奇怪絳仙情意綿綿,不像弄虛作假,使她百思不解,輾
轉反側,接著那些行雲佈雨的聲音,卻讓她心煩意燥,生出孤單寂寞的感覺,後
來還不知如何探手腹下,用指頭填補體內的空虛,才能矇矓入睡,回想起來,不
禁耳根盡赤,暗罵自己無恥。

  『門主,可不知你有沒有空和我一起往溫安走走,本教以妙玉的功力最高,
說不定……』絳仙若有所思道。

  『要甚麼時候起程?』凌威也不待絳仙說畢,點頭道,知道絳仙想說妙玉或
許已經九段功成,要合藉雙修了。

  『還可以在這裡多待幾天才起程的。』絳仙道。

  『好,我去。』凌威道:『但是要小心才是,妳也不想想,玄陰九婢青春年
少,怎會這麼巧,死完一個又一個,妳沒有奇怪嗎?』

  『難道妙玉……?』絳仙勃然變色道。

  『也不一定的,但是多算勝少算,小心一點是沒有錯的。』凌威道。

  『主人,我們也去嗎?』悅子問道。

  『不,妳留下來給我辦事,還要留心夕姬,別讓她乘虛而入。』凌威思索著
說。


(廿九章)暪天過海

    凌威便和絳仙比約定的日期早了幾天到達溫安,妙手空空兒的人皮臉具大派
用場,他和絳仙分別易容為一個大麻子和小老漢,故意不留下抵達的暗號,靜觀
其變。

  投店後,絳仙頗有微言,凌威也發覺不對,乾柴烈火,獨對斗室,如何能以
禮自持,別說在客店不宜苟合,而且絳仙是男裝打扮,更易啟人疑竇,雖然倉猝
間,難覓居所,凌威卻想到一個好地方。

  『她們可會招呼我嗎?』絳仙抱著凌威的臂彎問道。

  『有銀子便成了。』凌威笑笑道:『妳還是放手吧,哪有老頭子抱著大麻子
的?』

  行行重行行,兩人去到了平陽巷,凌威看見豔娘門外並沒有燃起燈籠,嘆氣
道:『要是有人客,那便不成了。』

  『那怎麼辦?』絳仙急道。

  『我過去看看,要是不成,也可以再找其他的香巢的。』凌威道,他脫下人
皮臉具,露出本來臉目,才上前打門。

  開門的是豔娘,看見凌威,驚喜交雜道:『大爺,是你呀?!』

  『有人客嗎?』凌威問道。

  『進來再說,請進來吧。』豔娘喜孜孜地把凌威迎了進去,又高聲往樓上叫
道:『金寶、銀寶,快點下來,凌大爺回來了。』

  『哪個凌大爺呀?』銀寶在樓上懶洋洋的問道。

  『還不是那個讓妳們牽腸掛肚的凌大爺,下來再說吧!』豔娘高聲道,這時
她才看見凌威身後的絳仙,不好意思地見了禮,才招呼她坐下。

  在豔娘的催促下,兩女先後下樓,發覺真的是凌威時,也是興奮雀躍,吱吱
喳喳地搶著說話,訴說著思念之情,還旁若無人地投懷送抱,噓寒問暖,擾攘了
一會,凌威才能說出來意。

  『當然是住在這裡,在溫安,你不住這裡怎成?』豔娘忙不迭地答應道。

  『大爺,其實最念著你的是媽媽,你走了以後,她荼飯不思,整天罵人哩!
』銀寶佻皮地說。

  『小浪蹄子,妳們還不是一樣嗎!』豔娘罵道。

  『那兩個唐大爺……』金寶臉有難色道。

  『告訴他們,我們不幹便是。』銀寶撇著嘴巴說:『主意多多,卻全是沒用
的傢伙!』

  『交給我好了,這些川中來的土包子,很容易打發的。』豔娘說。

  『我的朋友呢?。』凌威看見冷落一旁的絳仙臉露不悅之色,笑道。

  『哎喲,對不起,這位大爺,奴家可忘了你。』豔娘靦腆道:『隔壁老九的
女兒很懂事,一定會好好侍候你的。』

  『媽媽,他們兇霸霸的,看來不像善類,真的成嗎?』金寶憂心忡忡道。

  『兩個姓唐的,都是川中來的嗎?』凌威心中一動,問道。

  『是呀,前天才來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這裡吃飯,回來後卻要吃酒,還
要扣回飯錢,輜銖計較,吝嗇的不得了,整天在談女人,不是說妖女,便是說甚
麼妖后,討厭極了。』豔娘不屑地說。

  凌威繼續問了幾句,放下一張百兩銀票,笑道:『這樣吧,銀子妳先收下,
我們住在老九那裡便成了。』

  『不用銀子,我不是要銀子,而且上次還剩下許多,讓我們侍候你吧。』豔
娘急叫道。

  『老實說,這兩個姓唐的或許是我們的對頭,我想暗中看一下,趕走他們怎
麼成?』凌威道。

  豔娘無奈答應,但是幽怨的眼神,卻使凌威怦然心動,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
摸了一把。

       ※    ※    ※    ※    ※

  兩個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門的人,一個叫唐闖,一個叫唐城,都是唐門七將
中人,他們回來後,立即便給豔娘出了一道難題。

  『我們要一個良家婦女。』唐闖說。

  『甚麼良家婦女?』豔娘愕然道。

  『明天我們會多幾個朋友,他們喜歡良家婦女,或是剛出道的雛兒,讓他們
霸王硬上弓,那麼多少銀子也沒問題。』唐城解釋道。

  『那不是強姦麼?』豔娘驚叫道:『要殺頭的呀!』

  『正是強姦,他們的心裡有毛病,不愛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卻喜歡硬來,但
也不是要殺頭的那一種。』唐闖說。

  『其實隨便找一個年青的,幪著眼睛綁起來,那便像了。』唐城說。

  『這個……讓我想想,明天再告訴你吧。』豔娘臉露驚容,囁嚅道,原來她
的耳畔忽地傳來凌威的聲音。

  『有這幾個怪物出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闖說。

  『崆峒三子比雙奇還要利害,你敢叫他們怪物麼?』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兒不要,卻偏喜歡不解風情的女人,那他們不是怪物是甚
麼?』唐闖說:『其實,有我們的兩個長老,還有二少爺和華山四傑,人手儘夠
了,也不用這幾個怪物的。』

  『倘若那妖女說的是實話,妖后真的比她強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
使詐,那便麻煩了。』唐城皺著眉說。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說出來,我們還蒙在鼓裡,不會是詭計的,二少爺是花
叢老手,是真是假他還不知道麼,單看她幫忙誅殺帶來的幾個妖女,便知道她對
二少爺高聽計從,這趟行動也經過七大門派參詳,應該是萬無一失的。』唐闖哂
道。

  『老祖宗會答應讓那妖女入門麼?』唐城說。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況二少爺要不要她也難說。』唐闖說。

  『她這樣漂亮動人,而且修習邪功,最懂取悅男人,二少爺不是最愛這一套
麼?』唐城訝然道。

  『就是因為修習邪功,要是你,枕邊人隨時會使他陽盡精枯而死,那你肯要
嗎?』唐闖詭笑道。

  『要是二少爺始亂終棄,恐怕這個妖女不會就此罷休。』唐城皺著眉說。

  『你想得到,難道老祖宗和二少爺便想不到嗎?我看他們已早有打算,不用
杞人憂天了。』唐闖笑道:『今兒可不是說這些事的時候,還是樂個痛快,過兩
天,管頭的人到齊時,出來可不容易呀。』

       ※    ※    ※    ※    ※

  第二天,豔娘告訴唐闖等已經找到了合適的女孩子,並且約定飯後見面。到
了晚上,便帶著三個頭戴遮陽竹帽的神秘人來了。

  『諸位別怪奴家饒舌,可不能弄傷她,更不能弄出人命,要不然,便有禍事
了。』豔娘神色凝重地說,她飽歷風塵,見過有特殊癖好的人客,自然是格外小
心。

  『放心吧,我們兄弟要是喜歡殺人,便不用付銀子了。』其中一個神秘人說
道。

  『人在哪裡?』另一個心急地問道。

  『請隨我來吧。』豔娘說。

  在一個房間裡,床上用紅布蓋著一團物事,豔娘揭開了紅布的一端說:『她
是個小寡婦,前天才買回來,還沒有碰過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吵吵鬧鬧,所以
要縛著嘴巴,蒙上了眼睛,甚麼也看不見了。』

  眾人看見那女郎頭臉都讓紅巾包裹,讓人瞧不出她的臉貌,更別說美醜媸姘
了,眼睛和嘴巴的地方,分別縛著紅巾,嘴巴猶其縛的結實,除了喉頭裡發出低
沉的悶叫外,便完全不能做聲了。

  『雖然她的姿色平平,身體卻是漂亮的不得了,諸位大爺,可要憐香惜玉才
是。』豔娘繼續說,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紅布。

  『多半是醜八怪,不然也不用幪著頭臉了……』唐城謔笑道,但是說不了兩
句,便說不下去,只是和其他幾個男人般瞧的目不轉睛,口角垂涎。

  紅布下面的女郎,四肢讓綢索牢牢緊綁,青春煥發的身體大字張開,赤條條
的仰臥床上,那一具白玉雕像似的胴體,不掛寸縷,峰巒幽谷,纖毫畢現,白裡
透紅的肌膚,柔嫩細緻,滑膩如絲,漲卜卜的乳房,豐滿結實,彈力十足,嶺上
雙梅,彷如成熟了的櫻桃,嬌豔可愛,隨著那急促的呼吸,在空氣中抖動,更是
使人垂涎三尺,而柳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纖巧的玉臍,亦是無處不美,腹
下那賁起的三角洲上,綠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間,一抹嫣紅,嬌嫩輕柔,惹人憐
愛,還有修長的美腿,渾圓的粉臀,使人目不暇給,血脈沸騰。

  『很好……很好!』一個神秘客喃喃自語道。

  『她看不見我們,我們也認不清她的臉貌,倒也公道。』另一個神秘客在峰
巒上的肉粒點撥著說。

  『縱然是醜一點,但是有這樣的身體,也沒有關係!』唐闖深深吸著氣道。

  『真是我見猶憐呀!』唐城躍躍欲試道。

  『你們要是喜歡,可以一起上呀,銀子也是你們付的,我們可沒問題。』神
秘客怪笑道。

  『這不成的,你們五個大男人會弄死她的!』豔娘急叫道。

  『死不了的,妳出去候著吧,我們完事後會出來了!』唐闖笑嘻嘻地把豔娘
推出門外說。

       ※    ※    ※    ※    ※

  『大爺,怎麼辦?他們會弄死她的!』豔娘慌慌張張地走進了秘密所在大叫
道。原來窯子裡大多有秘密所在,用作窺看某些房間,監視狎客嫖子,凌威便是
在金寶銀寶陪伴下,窺看崆峒三子和兩個姓唐的姦淫那個蒙臉女郎。

  『不用著忙,她應付得了的。』凌威笑道。

  『大爺,你真狠心,這樣嬌滴滴的一個大美人,卻任她讓人魚肉,要給你當
丫頭也不易呀。』金寶幽幽的說。

  『誰告訴妳她是我的丫頭的?』凌威奇怪道。

  『她自己,還說你有很多丫頭呢。』銀寶呶著嘴巴說。

  『要是不聽話,如何能當我的丫頭?』凌威吃吃笑道。

  『不好了,大爺,他們上了!』豔娘顫著聲叫,她是從一個暗孔裡看見房間
裡的情形的。

  凌威湊了過去,只見崆峒三子之一,把兩個繡枕壂在女郎腰下,使牝戶朝天
聳起,然後脫掉褲子,騰身而上,另外幾個男人也不後人,手口並用的在女郎身
上狎侮。

  那女郎沒命地掙扎著,喉頭「荷荷」哀叫,使人聞之心酸。

  『這樣的小東西,怪不得要幾個一起上了。』凌威笑道,他知道房裡幾個都
是武林高手,雖然豔娘保證聲音傳不過去,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但是他們有五個人呀!』金寶不忍觀看地說。

  『妳們不是說我一個比得上幾個男人嗎?強將手下無弱兵,侍候我的丫頭也
不會太沒用的。』凌威笑道,原來那個女郎便是絳仙,藉著這個機會採陽補陰,
削弱幾個對頭的功力。

  房間裡幾個野獸似的男人,哪裡知道身下的女郎,便是他們要對付的玄陰妖
后,美色當前,怎會放過,於是興高采烈地輪番而上,瘋狂地發洩他們的獸慾,
絳仙倒也像一個無助的弱女,儘管不能叫嗅抗拒,卻也沒命地掙扎扭動,彷彿吃
著莫大的苦頭,更使他們獸性勃發,大逞兇威。

  快要天亮的時候,他們的獸慾才得到滿足,差不多每人都發洩了兩次,腳步
浮浮的鬧哄哄離去了。

  凌威領著豔娘等走進房間,只見絳仙身上香汗淋漓,青痕片片,穢漬斑斑,
下體洞開,不住湧出膠綢綢的精液,胸部急促地起伏著,喘個不停,倒也狼狽。

  豔娘等急忙張羅澡水濕布,揩抹身體,凌威也動手解開絳仙身上的羈絆,揭
下蒙臉絲帕後,只見她頭臉充血,汗下如雨,大口大口地吸著氣,看來也吃了很
多苦頭。

  『沒事吧?』凌威用絲帕措抹著粉額上的汗水說。

  『……沒甚麼!』絳仙喘了幾口氣,長嘆一聲道:『原來給人輪姦,可真是
不好受的!』

  『是嗎?』凌威笑道:『尿了多少次?』

  『三四次吧……』絳仙喘著氣說:『最苦的是叫不出來,動也動不了。』

  『要是能叫出來,他們必定奇怪,為甚麼給人輪姦也會叫床了。』凌威訕笑
似的道。

  『除了你,還有甚麼人能讓我叫床?』絳仙白了凌威一眼說:『只是他們又
扭又捏,弄得人家痛死了,那崆峒三子說甚麼名門正派,簡直是野獸一樣。』

  『他們全是欺世盜名之輩,那一個是好人?』凌威冷哼著說。

  『姑娘,請妳忍一忍,待奴家把裡邊的髒東西弄出來吧,哎,他們真不是東
西。』

  豔娘已經抹乾淨絳仙的下體,用濕布包著指頭,預備清洗玉道說。

  『不用了。』絳仙搖搖頭,也不見她運勁,肉洞裡的穢漬便洶湧而出,原來
是用內功逼出來。

  『姐姐,原來妳的床上功夫這樣了得!』銀寶驚奇道。

  『算不了甚麼。』絳仙嫣然一笑,沒有解釋這是奼女大法的功夫。

  『別說了,妳辛苦了,歇一下吧。』凌威笑道。

       ※    ※    ※    ※    ※

  『崆峒三子的功力可比得上少林和尚,我不過採去他們的五成功力,便可以
功行四轉了。』絳仙經過合藉雙修,調息完畢後說。

  『那兩個姓唐的呢?』凌威問道,他也是功力大增,雖然沒有突破九陽神功
的第六層,卻也很滿意,因為九陽神功入門容易,但是功力愈高,進境便愈慢,
要不是和絳仙合藉雙修,恐怕更慢。

  『可惜他們一無是處,不然進境更大。』絳仙道。

  『妳先睡吧,我出去走走,看看他們有甚麼動靜。』凌威說,原來他跟縱唐
闖等人,找到唐門下榻的地方。

  『我也去。』絳仙披衣下床說。

  『妳去也成,但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打草驚蛇,尤其是妙玉,不能讓她發覺
呀。』凌威告誡道。

  『是了,三才仙女之中以這個賤人最為漂亮,功力也最高,已經修至初段八
階,大有機會練成初九功夫,想不到竟然為了男人背叛,要是落在我的手裡,可
要把她切開一片片餵狗。』絳仙咬牙切齒道,她從唐闖等的對話中,知道這是妙
玉設下的陷阱,所以把她恨之刺骨,要不是凌威另有打算,早已施展毒手了。

  『聽他們的話,唐氏父子看來還有其他打算的。』凌威說。

  『無論如何,也是背叛了我,可不能饒她的!』絳仙惱道。

       ※    ※    ※    ※    ※

  妙玉真的是天香國色,比起了絳仙也不遑多讓,雖然嬌小靈瓏,但是骨肉勻
稱,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不禁使人生出抱在懷裡,細心呵護的衝動。

  這時她正是靠在一個年青俊美的男子懷裡,他便是唐門的二公子唐旋,也是
唐門掌門人唐無雙最寵愛的兒子。

  『玉妹,妳道妖后會不會中計?』唐旋輕撫著妙玉的粉臉說。

  『我不知道,但是大姐一定想不到我在弄鬼的。』妙玉說:『倘若她不上太
白樓赴約,那如何是好?』

  『只要找到她的行縱,以我們的實力,她一定跑不了的。』唐旋充滿信心說
道。

  『她的內功雖然強不了我多少,但是奇功秘藝甚多,不要輕敵呀。』妙玉關
心地說。

  『放心好了,為了妳,怎樣也要殺了這個妖后的。』唐旋說。

  『唐郎,你真好!』妙玉感動地緊靠在唐旋懷裡。

  唐旋軟玉溫香抱滿懷,體裡的慾火蠢蠢欲動,禁不住毛手毛腳,妙玉也善解
人意地挪動著身體,讓他大肆手足之慾。

  『唐郎,你真的不嫌棄我麼?』妙玉忽地抬頭問道。

  『妳要我說多少次才肯相信,要是嫌棄,我也不會苦苦哀求爹爹,讓妳入門
了。』唐旋笑道。

  『你知道嘛,當初你說要娶我,我還道你騙我哩。』妙玉回憶著說。

  『後來為甚麼妳又相信,還揭破自己的秘密?』唐旋問道。

  『還不是你!從來沒有男人對我這麼好的,還說要娶我,所以我……』
妙玉含羞說。

  『對了,我想問妳很久了,究竟妳跟了我後,有沒有施展採補邪功?』唐旋
問道。

  『當然沒有,大姐……妖后只是要我混進唐家,可沒有要我害人,而且我怎
會向你施展那些功夫!』妙玉罰誓似的說:『辦完了這件事後,我一定要把這些
害人功夫完全忘記的。』

  『可有法子防備嗎?』唐旋漫不經心似的問道。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我要挾緊雙腿才能發勁,要是張開了腿,便
甚麼功夫也使不出來了。』妙玉靦腆道。

  『我可要試一下!』唐旋淫笑道。

  『你真是壞死了!』妙玉嗔叫道,卻也沒有拒絕,還與他擁在一起。

       ※    ※    ※    ※    ※

  『真的是張開腿便不能發功麼?』凌威奇怪地問。

  『這是習慣吧,我不用使勁,便一樣可以採補。』絳仙搖頭道:『這妮子可
給他迷得頭也昏了,竟然洩露了自己的秘密。』

  『妙玉說,妳的內力強不了她多少,卻有很多剋制她們的奇功秘藝,是真的
嗎?』凌威繼續問道。

  『以前我只是練成了初段九階的功夫,她也練成了七段,自是相差不遠,但
是現在一個小指頭也能掐死她了。』絳仙冷笑道:『至於奇功秘藝,我倒不是有
意藏私,只因為她們功力不足,沒有傳授吧。』

  『原來如此。』凌威點頭道:『他們既然在太白樓設伏,妳便去赴約吧,以
妳現在的功力,就算崆峒三子功力不減,應該也能突圍的,但是這倒是個好機會
讓玄陰仙后化明為暗,可以乘機詐死的。』

  『唐門的毒藥暗器見血封喉,我只怕禁受不起呀。』絳仙憂心忡忡地說。

  『妳先在要害地方壂上牛皮鐵片,適當時才中招,便神不知鬼不覺了。』凌
威笑道。


(第卅章)西天聖教

  太白樓頭的激戰,瞬即傳遍江湖,玄陰妖后獨戰唐門兩老,唐旋,唐門七將
,和崆峒三子,仍然有攻有守,後來還把三子立斃當場,也殺了唐門七將的唐闖
和唐城,最後中了三枚淬毒暗器,落荒而逃,雖然找不到屍身,但是唐門暗器中
者無救,江湖中人相信她已經毒發身亡,凌威的詭計終於得逞了。

  唐旋和妙玉也認為妖后已經死了,妙玉滿心歡喜,以為從此可以和唐旋長相
廝守,安心作歸家娘了,但是唐旋沒有立即帶著她返回唐門,卻和她去到城外一
所莊院。

  唐旋也不打門,識途老馬似的領著妙玉入莊,直趨堂前,堂上坐著一個黑衣
人,臉上掛著一個猙獰臉具﹐全身包裹在黑色布袍裡,別說臉貌,也不知道他是
男是女。

  『上座,弟子來了。』

  唐旋在黑衣人身前跪下道,妙玉莫名其妙,只好隨著愛郎盈盈下拜。

  黑衣人擺一擺手,唐旋便拉著妙玉站起,笑道:『上座,妖后已經伏法,她
是妙玉,玄陰教只剩下她一人了。』

  『果然是一個美人兒!』黑衣人走到妙玉身旁打量著說。

  『弟子還探得和她行房時,只要別讓她合緊雙腿,便不能採補了。』唐旋諂
笑道。

  『很好。』黑衣人把一個盒子交給唐旋說:『這是你們的極樂丹,回去候命
吧。』

  『多謝上座!』唐旋歡喜接過,望著妙玉道:『好好聽上座的教誨吧,我要
走了。』

  『唐郎,你去那裡?』妙玉吃驚叫道。

  『我要回家了。』唐旋詭笑道。

  『那我呢?』妙玉急叫道。

  『妳自然是留下來,隨我回去幹麼?』唐旋冷冷的說。

  『你……你不是要娶我嗎?』妙玉難以置信地說。

  『別做夢了,唐門的二少爺,怎會娶一個人盡可夫的妖女呀?要不是你讓我
快活了一段日子,早已取妳性命了。』唐旋殘忍地說。

  『不!你……你是說笑的……唐郎,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妙玉如墮冰窟
,顫聲叫道。

  『小姑娘,他已經把妳賣給我了,妳還是留下來吧。』黑衣人森然說。

  『不……!』

  妙玉厲叫一聲,轉身便走,可是眼前一花,黑衣人已在身前,不禁驚叫道:
『你是甚麼人,究竟想怎樣?』

  『我是西天聖教的黑神巫,只要妳交出奼女吸精大法,答應給本教效力,我
可不會難為妳的。』

  黑衣人說,他的聲音沙啞,好像捏著喉嚨說話。

  『你要我幹甚麼?』妙玉呆了一呆道。

  『自然是利用妳的美色邪功,對付本教的敵人了。』黑神巫說。

  『不……不可以的,唐旋,你別走!』

  妙玉顫聲叫道,轉身便要往外追去。

  『來到這裡,妳還要跑到那裡?』

  黑神巫挺身攔阻道:『這樣沒心肝的男人,追回來也沒有用呀!』

  妙玉悲叫一聲,揮掌便攻,豈料黑神兩武功高強,三兩下手腳,便扣住了她
的腕脈。

  『放開我……你……你想怎樣?』

  雖然妙玉沒有了氣力,卻還是奮力掙扎著叫。

  『看來要我多費手腳了。』黑神巫搖頭道。

       ※    ※    ※    ※    ※

  『放開我……你幹甚麼……嗚嗚……唐旋……你在那裡?快點來救我呀!』

  妙玉尖聲厲叫著說,這時她的穴道受制,讓黑神巫抱在懷裡。

  『痴心女子負心漢,這時妳還不明白嗎?他是騙妳的,要不然怎會告訴我不
讓妳把腿合起來,妳便使不出採補邪功呀?』

  黑神巫輕撫著妙玉的俏臉說。

  『不……你……你騙我的,他……他是真心愛我的,不會這樣我的!』

  妙玉歇思底里地叫,儘管知道他說的有理,卻怎樣也不願相信。

  『傻孩子,世間上那有男人是真心的,他要的只是肉慾的歡娛,發洩他的獸
慾吧。』

  黑神巫嘆了一口氣,手往下移,按在高聳的胸脯上說。

  『你……你放開我再說吧!』玉囁嚅地說。

  『雖然妳逃不了,我也不想找麻煩,只要妳答應我的條件,我才會放妳。』
黑神巫在肉球上搓揉著說。

  『我……我答應妳便是。』妙玉急叫道。

  『妳道我是三歲孩子,隨便說說便相信妳麼?』

  黑神巫從懷裡拿出一顆粉紅色的藥丸,說:『妳先吃下這顆本教的聖藥同心
丸,再告訴我奼女吸精大法的心法,我才放了妳。』

  『這……這是毒藥麼?』妙玉粉臉變色道。

  『不錯,每個月發作一次,發作的時候,倘若沒有本教的極樂丹,妳便會嚐
到天下之至苦,使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黑神巫陰惻惻地說。

  『唐旋……他……他也吃了同心丸麼?』妙玉顫聲說道。

  『現在妳還不死心嗎?』

  黑神巫冷笑道:『他是本教的人,自然要吃下同心丸,但是加盟本教,也有
諸般好處,以他來說,本教可以助他出掌唐門,也有數不清的美女,任他淫樂享
受,可不是害怕毒發,才把妳賣給我們的。』

  『我不信!他一定是被逼的!』妙玉尖叫道。

  『信不信由妳,本來我可以餵妳吃下同心丸,一個月後發作時,也不怕妳不
答應,可是十日後我要妳去辦一件事,沒有時間等下去,唯有用這幾天時間,讓
妳乖乖的聽話了。』黑神巫道。

  『辦甚麼事?』妙玉珠淚盈眸地問道。

  『去和一個男人睡覺,採陽補陰,讓他脫陽而死!』黑神巫悻聲道。

  『我……』妙玉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要妳和男人睡覺,等如吃飯洗澡,可沒甚麼大不了的,要是妳不答應……
。』黑神巫冷哼一聲,說:『那便要嚐一下我的手段了。』

  『我要見一見唐旋再說!』

  妙玉悲叫道,深心裡還是不相信唐旋會把她棄如敝屣的。

  『見他又管甚麼用?倘若他是真心的,也不會把妳留下了。』黑神巫冷笑著
道。

  妙玉聽得心如刀割,放聲大哭地叫:『不!殺了我吧……我不會答應的!』

  『想知道我如何讓妳答應嗎?』

  黑神巫森然道:『我會餵妳吃下最利害的春藥,然後剝光妳的衣服,看妳發
姣的樣子,妳說好麼?』

  『不……不要!』妙玉害怕地叫。

  『然後再找一頭驢子來給妳煞癢,驢子的陽具比男人的雞巴大了不知多少,
一定能讓妳樂個痛快,也不怕妳採補呀!』黑神巫繼續說。

  『你……!』玉駭的冷汗直冒,禁不住牙關打戰。

  『既然她不答應,你便不要逼她了。』忽然有人說道。

  『甚麼人?』

  黑神巫大吃一驚,循聲一看,說話的卻是一個目露精光的年青漢子。

  『在下凌威,是快活門的門主。』

  凌威潚洒地說,原來他和絳仙尾隨唐旋妙玉而來,待到這時才現身。

  『找死!』

  黑神巫怒罵一聲,也不打話,大袖一揮,一股勁風便突襲過去。

  凌威不閃不躲,若無所覺地抱臂而立,勁風襲體時,還是沒有動,說也奇怪
,不獨他沒有事,甚至連衣角也沒有隨風揚起,這時黑神巫才知道來人是一個高
手。

  『這是西天聖教的事,識相的便給我滾!』黑神巫喝罵道。

  『西天聖教?不知你和雲嶺三魔如何稱呼呀?』

  凌威說,他早已在旁窺伺,聽到同心丸和極樂丹後,已經生出疑心,看見黑
神巫出手擒下妙玉時,更發覺他的武功和淫魔相似,故意這樣說,希望探聽更多
消息。

  『他們是……』黑神巫只是說了幾個字,頓了一頓,繼續沉聲說道:『西方
極樂!』

  凌威一頭霧水,正要胡混兩句,黑神巫已是厲嘯一聲,撲了上來,使出一套
凌厲無比的掌法,雖然凌威早已有備,也無法不硬接了三招,三招過後,黑神巫
退回原位,胸前急促起伏,凌威還是悠閒地抱臂而立,明顯是估了上風。

  黑神巫喘了幾口氣,忽地女人似的抬手在頭上攏了一下,沙啞的聲音也變得
清脆動聽道:『小兄弟,好身手呀!』

  『原來是個嬌滴滴的女兒家!』凌威訝然道。

  『甚麼嬌滴滴的,奴家已經是老太婆了。』

  黑神巫幽幽地說,輕盈妙曼地轉了一個身,然後坐下,還閒適地架起了腿,
這時衣服的下擺散開,露出了白皙動人的小腿,纖巧優美的秀足可沒有繡鞋羅襪
,修剪得齊整的趾甲卻塗上了鮮紅色的寇丹,雖然身體仍然隱藏在黑色布袍裡,
但也瞧得凌威心浮氣促。

  『黑神巫這個名字太駭人了,妳可有第二個名字呀?』凌威笑道。

  『奴家貌寢,改甚麼名字也是沒有用的。』

  黑神巫吃吃笑道,不知如何,衣服的下擺完全散落更多,修長雪白的粉腿完
全裸露衣外,幸好雙腿擱在一起,才掩藏著腹下春色,但是這樣卻使人倍覺銷魂
,生出一窺全豹的衝動。

  『那麼在下該稱妳為夫人還是姑娘呢?』凌威嘻皮笑臉道。

  『人家還是雲英未嫁的!』黑神巫啐了一口道。

  『那我就稱呼妳做姑娘了。』凌威涎著臉說:『姑娘可否給在下臉子,放了
她吧。』

  『小哥兒,為甚麼你不給賤妾臉子,別理這事?』黑神巫嘆氣道。

  『妳的頭臉掛著臉具,教在下如何給妳臉子呀?』凌威調笑似的說。

  『賤妾蒲柳之姿,恐怕難入法眼呀。』

  黑神巫發出銀鈴似的笑聲,俏生生的站起來,衣襟從中敞開,翠綠色的抹胸
約隱約現,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抬手便要揭下蒙臉黑巾。

  妙玉瞧的目定口呆,想不到黑神巫原來是個女人,更想不到兩人言笑晏晏,
黑神巫還要色誘這個從天而降的男人,心裡暗暗著急。

  這時香澤微聞,凌威更是色迷迷的瞧得雙眼發直,忽然黑神巫肩頭一動,幾
縷紅光竟然從纖足電射而出,疾襲凌威下身。

  妙玉可來不及示警,凌威腳下卻好像長著眼睛似的,及時躍起,避開了歹毒
的暗器。

  『姑娘的趾甲也不要了嗎?』

  凌威大笑道,他神目如電,發現暗器竟然是黑神巫玉趾上的趾甲。

  『全送給你好了!』

  黑神巫格格嬌笑,雙腿連環踼出,腳上紅光又起,接著一個倒翻,凌空飛到
凌威頭上,雙掌如勾,瘋狂地攻擊著。

  這一陣凌厲的攻勢,倒也使凌威手忙腳亂,猶其是黑神巫羅襦半解,飛縱跳
躍時,魅力四射的胴體,不坐在眼前晃動,更使他心神不屬,錯過不少反擊的機
會。

  『臭小子,納命來吧!』

  黑神巫厲叫一聲,身上黑袍疾撲而出,朝著凌威頭臉罩下,雙手卻左右連揮
,寒芒電閃,也不知她從那裡取出暗器,漫天花雨般射出。

  『小心!』妙玉急叫道,雖然不知道凌威是敵是友,卻也不想他命喪黑神巫
手下。

  凌威長笑一聲,雙掌發出一股掌風,擋在身前,暗器碰了上去,竟然似碰在
牆上,盡蜈掉下來,黑神巫大吃一驚,正要再展攻勢,突然臉上一涼,臉具已經
落入凌威手裡。

  『好一個美人兒呀!』

  凌威格格怪笑道,他也不是胡謅,黑神巫看來只有廿七、八歲年紀,花容月
貌,杏眼桃腮,彷如盛放的鮮花,長得倒也漂亮。

  『賤妾還入門主的法眼麼?』

  雖然黑神巫身上只剩下綠色的肚兜和天青色的騎馬汗巾,卻還是風姿綽約地
轉了一個圈,媚笑一聲,抬手攏一下秀髲,又有一道寒芒疾射而出。

  『很好!』

  凌威點頭笑道,閃身避過寒芒,可不耐煩讓黑神巫繼續發出暗器,便主動出
擊。

  黑神巫的武功比淫魔只強不弱,而且更是詭異陰損,實在不易應付,但是凌
威的九陽神功已經進入第七層的境界,與當日和淫魔對壘時,精進了很多,招式
內勁,更是得心應手,佔進上風,數十招後,聽得他長嘯一聲,兔起雀躍的人影
突然停下來,只見凌威蒲扇似的大手制住了黑神巫的腕脈,把一雙玉手反鎖在身
後。

  『門主,賤妾……賤妾認輸了,請你放手吧。』黑神巫低聲下氣說。

  『妳的身上還有暗器嗎?』

  凌威問道,空出來的手卻把纖纖玉手的指甲,一片一片剝下來,丟在一旁,
再從髲際找到了幾枚金針。

  『沒……沒有了。』黑神巫嘆氣道。

  凌威沒有住手,還把肚兜扯下來,原來貼肉的肚兜後面有個袋,盛了不少東
西。

  『可以放手了吧!』神巫粉臉變色道。

  『這雙奶子真大,裡邊還有東西麼?』凌威笑嘻嘻地搓揉著她沉甸甸的乳房
說。

  『別碰我!』

  黑神巫尖叫一聲,奮力掙扎,可是拿著腕脈的大手一緊,她的氣力便消失得
無影無縱,只能任由凌威狎玩。

  『這是甚麼?』

  凌威從深陷的乳溝中間,揭下一片皮膚,裡面竟然藏著一塊銀牌,他也無暇
細看,隨手放在囊裡。

  『那……那不是暗器,快點還我!』黑神巫急叫道。

  『妳要妙玉去殺誰呀?』凌威不答反問道。

  『殺……殺許太平!』神巫咬著牙說。

  『汴海許太平麼?』凌威奇怪地問道:『妳的武功很好,那為甚麼不自己動
手?』

  『他……他認得我,而且人多勢眾,很難接近他。』黑神巫答道。

  『妙玉成嗎?』凌威問。

  『許太平是一個色鬼,而且心裡有毛病,喜歡用古靈精怪的法子發洩他的獸
慾,他有一個親信叫阿九,負責給他安排,十天後,許太平便會回到汴海,出示
我的信物,阿九便會把妙玉送進去。』黑神巫說。

  『同心丸在那裡?』凌威問道。

  『肚兜裡的紅色丹丸,便是同心丸。』黑神巫答。

  『極樂丹呢?』凌威繼續問道。

  『全給了唐旋,這裡沒有了。』黑神巫道。

  『西天聖教是甚麼東西?雲嶺三魔和西天聖教是甚麼關係?』

  凌威見她有問必答,只道已經屈服,發話問道。

  『我不知道!』黑神巫口氣轉硬說。

  『差點忘了,妳的身上該還有些地方可以收藏暗器的。』

  凌威詭笑一聲,手掌從高聳入雲的肉峰往下移去,在黑神巫的小腹上撫玩著
說。

  『我……我不會放過你的!』黑神巫怒罵道。

  『要是我的問題沒有答案,我才不會放過妳呢。』

  凌威吃吃怪笑道,扯下了汗巾,發覺上面真的有幾根金針,而黑神巫身上可
再沒有一絲半縷了。

  『別碰我……!要不然,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黑神巫努力把粉腿合在一起尖叫著。

  『西天聖教是甚麼東西呀?』

  凌威使勁拉開粉腿,便看見黑神巫腹下毛髲濃密,黑壓壓一片,遮掩著那羞
人的洞穴,大腿內側卻長著一塊暗紅色的胎記。

  『我不知道……有種便殺了我……我甚麼也不知道!』黑神巫氣得粉臉通紅
地叫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妳的騷屄裡可藏著東西沒有!』凌威撥草尋蛇,找到
了裂開的肉縫,撥弄著豐腴的肉唇說。

  『沒有!甚麼也沒有!』黑神巫恐怖地叫。

  『沒有嗎?』

  凌威小心奕奕的翻開了肉唇,只是在紅撲撲的肉壁輕輕碰觸了一下,便感覺
黑神巫的身體在抖顫,淫心大動,也不理會她的呼叫,指頭朝著洞穴的深處蜿蜒
而進。

  『我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的!』黑神巫憤恨地叫。

  凌威獰笑著再添上一根指頭,硬擠入神秘的洞穴裡,掏挖著說:『告訴我西
天聖教的事,我便讓妳樂一下!』

  雖然黑神巫痛的粉臉扭曲,還是閉口不語,但是怨毒的目光,卻使倒在一旁
的妙玉瞧的心裡發毛。

  凌威的兩根指頭已經深陷肉洞裡,看見黑神巫仍然沒有屈服的跡像,心念一
動,使出銷魂指,指頭頓時變得灼熱。

  『呀……不……為甚麼這樣……呀……放開我……天呀……住手!』

  黑神巫杜鵑泣血似的叫喚著,原來凌威的指勁一發,黑神巫便渾身燠熱,好
像有一團熊熊烈火從下體湧起,迅快地散發至四肢八骸,燙得她失魂落魄,苦不
堪言。

  『告訴我吧,告訴了我,便不用吃苦,還可以樂個痛快!』凌威怪笑道。

  『不……不能的……呀……救我……世尊……救我!』黑神巫呻吟著叫。

  『甚麼世尊?』凌威催動指上氣勁,追問著說。

  『進去一點……呀……天呀……西天世尊……救苦救難……呀……渡我化劫
……呀……!』

  黑神巫銷魂蝕骨的哼叫喘息著,其中夾雜著似偈非偈,既似咒語,也像經文
的說話,使人不明所以。

  妙玉瞧的莫名其妙,她修習邪功,身上的肉洞也曾讓不同的男人狎玩,知道
下體是肉慾的泉源,亦是最敏感的地方,卻想不到黑神巫的反應如此劇烈,這個
邪裡邪氣的男人才把指頭送進去,便叫得震天價響,而且淫水流個不停,轉眼間
身下還濕了一片,肯定不是做作,奇怪之餘,也生出異樣的感覺。

  『……西方極樂……呀……天下太平……聖人下世……教化爾曹……救苦救
難……!』

  黑神巫愈唸愈急,彷彿這樣才能化解身體裡的難過。

  凌威暗暗稱奇,因為沒有女人禁受得起銷魂指的折騰,黑神巫也沒有分別,
在熊熊慾火的煎熬下,已是苦不堪言,早該招供,卻想不到還能守口如瓶,咬牙
苦忍。

  腦際靈光一閃,忽然想起悅子信奉的天照教和天照大神,不禁生出洩氣的感
覺,悟到黑神巫多半是信仰的關係,才可以忍受這樣的折磨,無奈廢然而止,抽
出了濕淋淋的指頭。

  雖然凌威抽出了指頭,但是黑神巫體裡的慾火未消,身體裡的空虛卻使她平
添幾分難過,情不自禁地繼續依唔浪叫,掙扎蠕動。

  凌威也沒打算逼問下去,把黑神巫按倒地上,抽出昂首吐舌的雞巴,便騰身
而上,就在妙玉身前,瘋狂地抽插著。

  妙玉穴道仍然受制,可不能趁機逃走,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凌威大逞兇威,她
雖然閱人不少,但是凌威的偉岸堅強,卻也使她暗暗吃驚。

  『剪……洞穿我了……快點……呀……爽……爽死了……!』

  黑神巫忘形地嘶叫著,不知甚麼時候開始,還弓起纖腰,迎合著他的抽送。

  妙玉瞧的心煩意亂的時候,忽地眼前出現一對繡鞋,接著卻是一張熟悉的臉
孔,頓使她毛骨悚然,顫聲叫道:『大……大姐,你……你沒有死嗎?』

  『賤人,我要是死了,如何懲治妳呀!』

  原來說話的是絳仙,她臉罩寒霜,扯著妙玉的秀髲,硬把粉臉拉起,左右開
弓,「劈劈拍拍」,連環打了四個耳光,痛的她慘叫連聲,俏臉上還出現了幾個
淡紅色的指印。

  『大姐……嗚嗚……是我不好,饒了我吧!』

  妙玉哭叫著說,別說穴道受制,不能抗拒閃躲,就算能夠,這時她的武功已
經和絳仙相距甚遠,也躲不了,而且懾於她的淫威,唯有苦苦哀求了。

  『饒妳?別做夢了,黑神巫說要讓妳嚐一下驢具的滋味,這個主意可真不錯
,對了,妳不是最怕蛇麼?便讓驢子蛇兒輪著來幹妳的臭屄,看看甚麼時候才能
弄死妳!』絳仙殘忍地說。

  『不……嗚嗚……大姐……求你……求你饒了我吧……嗚嗚……是婢子不好
……讓人騙了……我……我以後也不敢了!』妙玉冷汗直冒地叫。

  『沒有以後了,我要讓妳知道出賣我的後果!』絳仙冷酷地說。

  『啊……死了……肏死我了……美呀……呀……不要停……呀!』

  忽然黑神巫尖聲狂叫,在凌威身下發狂似的亂扭。

  『門主,別耽擱了,還有事要辦呀。』絳仙吃吃笑道。

  『好!』

  凌威長笑一聲,手腳並用地把黑神巫大字似的壓在地上,熊腰舂米似的急撞
幾下,然後寂然不動,身下的黑神巫卻突然奮力地彈跳著,好像想把凌威彈開,
最後卻是尖叫一聲便昏了過去,原來凌威使出了九陽神功,一舉採盡她的元陰。

  隔了一會,凌威才滿意地抽身而出,說:『她的內功可真不錯!』

  『吃乾淨門主的雞巴!』絳仙抖手把妙玉拋在凌威腳下,喝道。

  妙玉「砰」然一聲,掉在地上,發覺穴道已經解開,雖然跌得滿天星斗,卻
也不敢怠慢,掙扎著爬到凌威身下,檀口輕舒,把那雄糾糾的雞巴含入口裡。

  『藥都拿到了嗎?』凌威享受著妙玉口舌之勞時,也向絳仙發問道:『可有
麻煩沒有?』

  『哪有甚麼麻煩。』絳仙笑道。

  口技是玄陰教教徒必修的頂目,妙玉也不知吃過多少雞巴,但是從來沒有人
像凌威那般粗大壯碩,完全填滿她的櫻桃小咀,丁香玉舌更不能進退自如,唯有
把舌尖拂掃著馬眼,朱唇包裹著肉棒,同時鼓動香腮,努力地吮吸擠壓,給這個
陌生的男人服務。

  『吃得很好,全給我吃下去!』

  凌威縱聲大笑,開放精關,發洩滿腔慾火。

  妙玉不敢怠慢,繼續努力,待凌威爆發時,便把腥臭撲鼻的液體吃得點滴不
留,再鼓其如篁之舌,溫柔細心地把雞巴上下舐抹乾淨後,才伏在地上喘息。

  凌威愉快地抽回褲子,自忖要是多兩個像黑神巫這樣功力深厚的女人,突破
九陽神功的第七層,該是指日可待,但是這樣的機會可遇不可求,看來還是要利
用絳仙了。

  『門主,快點處置了那小子吧,我還要回去修理這個賤人。』絳仙央求似的
說。

  『妳不是要取她性命嗎?』凌威白了妙玉一眼說。

  『那是一定的,但是要她吃盡苦頭才死,否則如何消我心頭之恨。』絳仙憤
恨地說。

  妙玉更是害怕,爬了起來,撲在絳仙腳下,抱著她的粉腿,哀求道:『大姐
……饒婢子一趟吧……嗚嗚……我以後也不敢了。』

  凌威突然生出一個主意,問道:『妳的奼女大法修練到甚麼境界?』

  妙玉看見凌威武功高強,絳仙對他也是十分恭敬,知道他不是常人,趕忙答
道:『已經練成第八階,不用多久,便可以初九功成了。』

  『門主,你不是要饒她性命吧?』絳仙皺著眉說。

  『那要看她有沒有用了。』凌威詭笑道。

  『婢子有用的,要我幹甚麼也成。』妙玉急叫道。

  『好,那便吃下同心丸吧。』凌威擺一擺手道。

  絳仙明白凌威的意思,撿起黑神巫的抹胸,搜出了一顆紅色丹丸,經過黑神
巫身旁時,看見她開始酥醒過來,冷哼一聲,抬腿便朝著她的死穴踼下去。

  凌威知道很難從黑神巫口裡問西天聖教的秘密,而且她內力全失,已是廢人
一個,也沒有攔阻,任由絳仙取去她的性命。

  妙玉瞧的膽戰心驚,更不敢抗拒,乖乖的把同心丸吞入肚裡。

  『同心丸一個月後才會發作,我也不知道發作時要吃甚麼苦頭,且看妳這些
日子裡有沒有用吧。』

  凌威森然道:『要是還有用處,便饒妳性命。』

  『是,婢子知道。』妙玉含淚答道。

  『人在那裡?』凌威轉頭向絳仙問道。

  『在那邊的房間。』絳仙說。

  『妳帶著她在房外等候,先讓她瞧一場好戲吧。』凌威吃吃笑道:『然後讓
她表演吧。』

  房間裡的人原來是唐旋,他在莊外讓絳仙擒獲,奪去極樂丹後,便給制住穴
道躺在房裡,可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

  『唐旋,妙玉在那裡?』凌威拍開了唐旋凡啞穴問道。

  『我……我不知道。』唐旋惶恐地說。

  『妙玉那妖女害死了我的兄弟,你居然要娶這妖女為妻,一定不是好人,你
受死吧,找到那妖女後,我會讓她下去和你成親的。』凌威獰笑道。

  『不……我沒有娶那妖女呀!』唐旋急叫道。

  『那麼她在那裡?』凌威問道。

  『我已經把她賣給西天聖教的黑神巫了。』唐旋坦白道:『本來她們還在這
裡的,現在可不知道去向了。』

  凌威繼續追問下去,才知道唐門的重要人物,全吃下同心丹,為了活命,歸
順了西天聖教,但是知道的很少,甚至三魔是否和西天聖教有關也不知道。

  『好了,現在讓你看一個人吧。』凌威笑道。

  『原來你真的是騙了我!』

  說話的是妙玉,她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加上黑神巫的說話,已是洞悉一切
了。

  『我…我沒有……』唐旋看見凌威臉帶詭容,知道中了奸計,唯有狡辯道:
『是……是他們逼我的。』

  『真也好,假也好,已經不重要了。』妙玉淒然道。

  『妙玉,妳……?』唐旋期期艾艾說道。

  『唐郎,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們離別在即,讓我再侍候你一趟吧。』妙玉用
衣袖抹去淚水,換上嫵媚的笑容說。

  『不……不用了。』唐旋驚叫道。

  『唐郎,你滿頭大汗,是不是很熱呀?』妙玉取出一方粉紅色的繡帕,溫柔
地抹去唐旋額上的汗水。

  『不……』唐旋麻穴受制,無法閃躲,只好惶恐地叫。

  『我的帕子香嗎?』妙玉繡帕輕揮,在唐旋鼻端拂掃著說。

  『香……香得很!』唐旋顫聲說道。

  『本門有一塊迷魂香帕,迷人神智,無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說:『這一塊
是銷魂香帕,可以讓男人雄姿英發,威風凜凜的。』

  『甚麼?』唐旋驚叫道:『妙玉,妳饒了我吧!我……其實我是愛妳的!』

  『你喜歡妾身甚麼呀?』

  妙玉把銷魂香帕覆著唐旋的口鼻,便在床前寬衣解帶。

  唐旋努力閉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撲鼻,使他頭昏腦脹,當妙玉身上
衣服一件一件的減少,嬌軀裸露時,他已是雙眼通紅,理智盡失了。

  『放開我……讓我抱抱妳!』唐旋氣喘如牛地叫。

  這時妙玉已經脫光了衣服,看見唐旋的樣子,知道銷魂香帕的藥力發作了,
雖然痛悽唐旋的負心薄倖,卻也難忘昔日愛戀之情,珠淚忍不住汨汨而下。

  『妳要不動手,便讓我來吧。』

  絳仙森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妙玉無奈暗咬銀牙,解開唐旋的麻穴,唐旋也不待氣血運行,便瘋狂似的把
妙玉壓在身下,扯脫褲子,騰身而上。

  『為甚麼當日妳不讓我嚐一下這銷魂香巾呀?』凌威抱著絳仙說。

  『這香帕迷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夠合藉雙修。』絳仙道。

  『我倒沒關係,吃虧的是妳吧。』凌威笑道。

  『門主,你真的饒了這賤人嗎?』絳仙餘恨未息地說。

  『她已經差不多初九功成,殺了太浪費了。』凌威說:『辦完事後,妳傳她
合藉雙修之法,然後著她對付許太平,妳進唐門,利用極樂丹要他們歸順。』

  『那麼你呢?』絳仙問道。

  『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聯絡,可以經過悅子的。』

  凌威看見妙玉正把粉腿纏在唐旋腰間,繼續說:『可有法子使妙玉採補時,
不用合著腿的?』

  『這個不難,改變使力的方法便是。』仙答道。

  唐旋死了,是陽盡精枯而死的,妙玉也變得心如死灰,但是為了保命,只好
聽從凌威和絳仙的命令,為虎作倀。




☆有些事現在不做..以後都不會做了..★○雲淡風輕..無拘無束..隨心所欲..我要..心的自由●
2007-11-18 09: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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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瓶星砂 (天涯孤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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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一章)魚目混珠  

  『花月樓來了一個賣唱的,多半是夕姬。』悅子看見凌威歸來,便急忙報告
道。

  『是嗎?』凌威問道。

  『她是前幾天來的,告訴人家賣藝不賣身,卻勾引陶方,而且淨是和龍游幫
的人來往,很是可疑。』悅子答道。

  『她可聽話麼?』凌威望著悅子身後的花鳳說。

  『沒甚麼。』悅子說:『可要找陶方來嗎?』

  花鳳聽到他問及自己,意外地心裡感覺溫暖,粉臉一熱,含羞低下頭來。

  『他該快到了,我入城時,已經著人找他來了。』凌威笑道。

  這時陶方趕到,原來那個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聞名後,立即找人查探她的
底細,發覺是花月樓的鴇母秋娘引進來的,也因為秋娘的關係,搭上了不少龍游
幫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樓賣唱,卻不用賣身。

  由於凌威早有警告,眾人心懷介心,也沒有特別事故發生。

  秋娘是當日給淫魔安排女孩子的駂母,是游采的親信,雖然游采已死,但是
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內應,凌威向陶方悅子面授機宜後,便分頭行動。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見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應晚上把夕姬送往南莊,別人都
道秋娘害怕開罪快活門門主,陶方卻知道她們的目標是凌威,這樣的機會自然是
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經過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經驗,一個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
多的人工修飾,只會掩蓋本身的豔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頭上挽了一個流
雲髻,穿著繡著黃花的雪白羅裙,使她顯得清雅脫俗,秀麗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驚豔的感覺,記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兩魔在一起時,她
是淫蕩冶豔,咀角生春,現在卻是秀氣逼人,惹人憐愛,簡直是判若兩人,但是
他仍然發出訊號,讓暗藏外邊的悅子知道這個便是正主。

  夕姬那裡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裡想的,卻是
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個年青漢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沒有奇怪,因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
姬獻唱,實是要她荐寢,在秋娘的指點下,夕姬裝成是怯於權勢,被逼獻身的歌
女,卻也唯肖唯妙。

  雖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強,夕姬仍是充滿信心完成邪魔交下來的任務,因為她
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夠抵抗她的魅力,縱然不能讓他裙下稱臣,也一定有機會施以
暗算的。

  『妳便是夕姬嗎?果然是個美人兒,來,快點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說。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聲說道:『讓夕姬侍候門主一
昃曲子好麼?』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調了琴絃,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黃鶯般吐出清音妙韻
,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樣。

  一曲既終,凌威隨便的拍了兩下手掌,說:『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調,曲辭大致是說一個空門小尼,夜半春心蕩漾,憑歌寄
意,慨嘆深閨寂寞,惹人遐思。

  『這個夕姬不懂。』夕姬粉臉微紅道。

  『那麼「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淫穢得多了,只有在青樓妓館才會獻唱,唱的時
候,客人大多抱著妓女,從髲際開始,在歌聲的帶領下,大肆手足之慾,唱完一
闕「十八摸」後,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鬢亂釵橫,男的也遊遍了秦嶺巫山了。』

  『你真是壞死了,那有要人家唱這樣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別弄琵琶了,妳懂吹簫吧!』凌威心裡一蕩,笑道。

  『甚麼吹簫?』夕姬裝作不懂說。

  『妳沒有服侍過男人嗎?』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摟入懷裡說。

  夕姬嚶嚀一聲,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說:『夕姬孤身漂泊江
湖,難免要讓人欺負了。』

  『如何欺負妳呀?』

  凌威軟玉溫香抱滿懷,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腳,大肆手足之慾了。

  『你這不是欺負人嗎?』夕姬掙扎著說。

  『我是疼妳,哪裡是欺負妳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飽滿的胸脯上搓揉著
說。

  『男人淨是這樣,明明是欺負人了,還說疼人!』夕姬埋怨著說,香噴噴的
嬌軀挑逗似的在凌威懷裡蠕動著。

  『那便讓我欺負妳吧!』凌威淫笑著把夕姬橫身抱起,走進了房間。

  房間裡有一具古怪的木臺,上面有繡枕錦被,看似床榻,卻又附著長短大小
的木條,還有一些扳手絞輪,詭異奇怪。

  『這是……』

  夕姬吃驚地叫,奇怪凌威如何會擁有淫魔的快活床。

  『這是快活床,可以讓妳逍遙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說,他與悅子和花鳳在床上作樂了幾次,已經掌握其中
奧妙了。

  『門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說。

  『怕甚麼?待會妳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詭笑道,熟練地把夕姬的手腳鎖在快活床上。

  『放開我……門主……你……你要幹甚麼?』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遠,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
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給鎖在床上,不能動彈。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絲剝繭地解開夕姬的衣服說。

  『門主……解開我……讓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聲說道。

  『妳侍過很多男人麼?』凌威掀開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銀杏色的抹胸搓
捏著說。

  『沒……沒有!』夕姬囁嚅道。

  『讓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開了抹胸的帶子說,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
,滿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過孩子沒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著夕姬光裸的乳房狎玩著,一手卻揭下腹下的白絲汗巾,使
她一絲不掛。

  『沒有……不……別這樣……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來凌威拉動著扳手,一雙粉腿便慢慢張開,牝戶還朝天高
舉。

  凌威興緻勃勃的把玩著夕姬的身體,左捏一把,右擰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膚
,柔膩嬌嫩,使他愛不釋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來愈粗暴,擰得她雪
雪呼痛外,也因為想起有些男人,心裡有毛病,以讓女人吃苦為樂,看來他亦是
其中一個。

  『怎麼乾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撫弄著說。

  『門主,放開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著說,原來凌威強行把裂開的肉唇張開,指頭在紅彤彤的嫩肉點撥
著。

  『嗯,有點濕了!』

  凌威的指頭在肉洞攪動著說,暗念夕姬果真淫蕩,只是隨便碰幾下,更沒有
使出銷魂指,淫水卻流出來了。

  『給我……門主……快點給我吧!』

  夕姬喘息著說,希望能夠速戰速決,快點完事。

  『浪蹄子,騷屄發癢了麼?』凌威獰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慘叫起來,原來凌威竟然發狠地在陰唇掐捏了一下。

  『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說:『妳這樣的浪蹄子,要讓妳
吃點真正的苦頭才是!』

  『不……不要……!』

  夕姬驚慌地叫,肯定凌威心裡有毛病,正是那種喜歡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來人!』凌威揚聲叫道。

  夕姬心驚肉跳的看見一個女郎捧著盤子走了進來,她長的很漂亮,身段也不
比夕姬遜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為那女郎粉乳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纏腰,走
動時,彩帕中間敞開,私處也約隱約現,夕姬可不知道這個女郎便是花鳳,暗暗
猜測她的來歷,忽然看見盤子盛著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會打傷我
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會弄傷妳的。』威取過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體上
拂弄著說。

  『不……哎喲……嗚嗚……別打……痛呀!』

  夕姬哀求聲中,皮鞭已經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慘叫起來。

  『啪!』

  皮鞭無情地飛舞著,雖然不太用力,接著的一鞭卻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
哭聲未已,乳房上又著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亂冒,哀號不止。

  打了幾鞭,凌威才住下手來,瞪著花鳳罵道:『呆在那兒幹麼?還不動口!


  花鳳慚愧地垂下頭來,不敢碰觸那兇厲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
為心裡有鬼,她感覺近日變的很是淫蕩無恥,甚麼樣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時
甚至生出異樣的刺激,就像剛才進門時,看見夕姬元寶似的鎖在快活床上,便想
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給凌威整治得死去活來的情形,不獨使她俏臉發燙,更奇
怪的是身體裡的空虛,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處。

  『還不快點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討打?』

  凌威握著皮鞭在虛空一擊,兇霸霸的喝道。

  花鳳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雙手扶著夕姬的粉腿,看見腿根油
光緻緻,中間的肉洞微微張開,粉紅色的肉唇隨著夕姬的喘息在抖動,彷彿便是
自己躺在上面的樣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亂跳,慢慢把粉臉湊了上去。

  夕姬軟在床上喘息著,雖然身上的痛楚稍減,但是耳畔的鞭風,卻是不勝恐
怖,當花鳳的玉手沿著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嬌嫩敏感的肌膚時,便也
更是難受,掙扎著扭動著纖腰,閃躲著叫:『妳……妳幹甚麼?』

  『妳不是叫痛麼?她讓妳樂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巒的肉粒點撥著說:『這叫做黃蓮樹下彈琴,很有趣的
。』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顫著聲叫,身體劇烈地攏動著,原來花鳳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
弄著。

  花鳳沒有理會,青蔥玉指慢慢接近牝戶,故意把染著鳳仙花汁的指甲,撩撥
逗弄著油膩的肉唇,還探進了裂開的肉縫,在紅撲撲的肉壁點撥著。

  『不……喔……癢……住手……癢死我了!』

  夕姬渾身痙攣,叫苦不迭。

  花鳳也不是第一次給女人作口舌的服務了,凌威不在的時候,她和悅子便常
作假鳳虛凰之戲,初時是怯於悅子為凌威寵愛而勉為其難的,後來卻樂在其中,
凌威回來後,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淫戲了。

  『加把勁!』

  凌威手中一動,皮鞭卻是落在花鳳的粉臀上。

  花鳳呻吟一聲,強行張開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時,便使勁對著
裡邊吹了一口氣。

  『啊……不……呀……不要……喔……哎喲……咬死我了!』

  夕姬沒命地掙扎著,也不知道她是苦是樂。

  花鳳不輕不重地咬嚙著,編貝玉齒撕扯著柔嫩的桃唇,靈活的舌頭卻毒蛇似
的探進了濕淋淋的孔道,蜿蜒而進,在暖烘烘的肉洞裡翻騰跳躍,有時起勁地吮
吸,有時卻大口大口地吹氣進去,扶著腿根的指頭也不閒著,忽而掐捏,忽而搔
弄,熟練地逗玩著那方寸之地。

  夕姬可給她弄的魂飛魄散,固定在快活床上的嬌軀好像掉在燒紅了的鐵板上
,發狂地彈跳扭擺,淫靡的叫聲,更是高亢急促,使人血脈沸騰。

  凌威滿意地桀桀狂笑,探手在漲卜卜的乳頭上捏了一把,發覺硬得好像石子
似的,心裡興奮,提起皮鞭,往下抽了下去。

  『哎喲……不要打……痛呀……噢……再進去一點……呀……癢死人了!』
夕姬狂亂地叫。

  花鳳鍥而不捨地使出純熟的口舌功夫,香唇,牙齒和舌頭,反覆地在夕姬的
牝戶吻吮咬嚙,舐掃撩撥,無所不用其極,除了呼吸時透氣外,大多時間頭臉是
埋在春溯洶湧的肉阜之上,粉臉也濕漉漉的濕了一大片,使人分不清那是她的汗
水,還是夕姬的淫液。

  口鼻裡全是熟悉的腥酸,氣味和悅子的差不多,花鳳不禁懷疑自己的氣味,
是不是也和她們一樣。

  夕姬的恥毛柔嫩整齊,陰阜漲卜卜的像出籠的肉飽子,陰戶也不難看,只是
兩片肉唇有點鬆軟,可以張的很開,讓花鳳的舌頭可以深入不毛,進退自如,遠
沒有悅子的緊湊,也比不上花凡鳳的鮮嫩。

  『要不要我給妳煞癢呀?』

  凌威脫掉褲子,抽出勃起的雞巴,騎在夕姬頭上,耀武揚威道。

  『給我……快點給我……我受不了了!』

  夕姬忘形地叫,情不自禁地昂起頭來,張開檀口,捕捉眼前的肉棒。

  凌威哈哈大笑,握著巨人似的雞巴,戲弄似的閃躲著夕姬的咀巴,卻在頭臉
香唇撩撥,夕姬求之不得,唯有努力地俯身向前,可是手足被扣,活動的空間有
限,使她更是難受。

  夕姬難過的螓首狂搖,頭上的流雲髻忽地散開,有些物事掉了下來,凌威撿
起一看,卻是一顆同心丸和幾根別在碎布上的銀針,暗暗吃驚,想不到她竟然把
東西藏在頭髲裡,要不是髲髻散落,便看走眼了,心念電轉,把同心丸在夕姬眼
前晃動著說:『這是甚麼呀?』

  『這……這是……』夕姬囁囁說道:『是大力金剛丸,可以……』

  『害怕這傢伙不能讓妳痛快嗎?』凌威格格大笑,雞巴在夕姬的朱唇上撥弄
著說。

  『不……不是的……門主,給我吧,我要你的大雞巴,不用那東西了。』夕
姬淫蕩地叫。

  『西方極樂……!』凌威沉聲說道。

  『甚麼?』夕姬難以置信地叫。

  『我說西方極樂……!』凌威重複道。

  『……天下太平,聖人下世……』夕姬訝然道。

  『教化爾曹!』凌威靈機一動,記起黑神巫死前的叫喚,便接下去說。

  『你……你是本教中人麼?』夕姬驚叫道。

  『看看這是甚麼?』凌威取過從黑神巫搜來的銀牌說。

  『這便是銀虎令麼?!』夕姬顫聲叫道。

  『不錯!』凌威硬著頭皮答道。

  『令主,弟子有眼無珠,不識你的廬山臉目,請你放開弟子,讓弟子再行見
禮吧!』夕姬惶恐地說。

  『妳是甚麼時候入教的?』凌威沒有答應,繼續問道。

  『弟子還沒有正式入教。』姬答道。

  『那麼妳如何認得銀虎令,又懂得本教的切口,還有同心丸?』凌威寒著聲
說:『識相的便從實招來,以免皮肉受苦!』

  『是!是弟子的師父告訴我的。』夕姬忙不迭答道。

  『妳師父是誰?』凌威追問道。

  『是雲嶺三魔中的邪魔,持有鐵虎令的。』夕姬答。

  『邪魔?』凌威眉心打結,思索如何繼續問下去。

  夕姬只道凌威不認識邪魔,急忙解釋道:『他是總壇的星侍,大師伯是日侍
,二師伯便是月侍,幾年前,從總壇來,發展教務的。』

  『是他們!』凌威冷哼道:『來了幾年,甚麼也幹不成。』

  『本來已經控制了百獸莊和龍游幫,誰知你殺了龔巨和游采,才……』夕姬
抱怨似的說。

  花鳳趁機停下口來喘息,悄悄地在腹下摸了一把,發覺好像有點濕了,不禁
臉紅耳赤,心裡也暗暗奇怪,可不明白凌威忽然變得好像三魔的同路人,使她莫
測高深。

  凌威順著夕姬的答話問下去,知道很多三魔的秘密,也知道他們在元昌的佈
置,至於西天聖教,一來夕姬知道的不多,二來他也不能問得太多,以免夕姬發
覺他是偽裝,所以沒甚麼收獲。

  『真是自家人不識自家人,妳起來吧,過幾天,和我一起去三才宮,我有事
和淫魔商議。』

  凌威拉開扳手,放下夕姬高舉在半空的粉腿,示意花鳳幫忙道,他本來要採
盡夕姬的元陰,逼問三元宮所在,以便救出冷春,這時卻另有主意。

  『門主,這位姐姐是誰呀?』

  夕姬的手才能活動,便忙不迭地在腹下抓了幾把,望著正在給她解開腳上羈
絆的花鳳問道。

  『不許多事。』凌威罵道。

  夕姬掙扎著爬起來,跪在凌威身前,喘息著說:『門主,弟子重新給你見禮
了。』

  『我也給妳見禮了!』凌威呵呵大笑,雞巴在夕姬眼前彈跳著說。

  『你壞死了!』夕姬嗔叫一聲,撲前一步,如獲至寶似的捧著凌威的雞巴,
貪婪地含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花鳳識趣地侍候凌威脫下衣服,其間自然少不了讓他上下其手,這時凌威已
經慾火如焚,也無暇享受夕姬高妙的口技,拍一拍花鳳肥大的屁股說:『架橋吧
!』

  花鳳心中一蕩,扯下了腰間薄布,爬到床上,跪伏在夕姬身旁,粉臀高高聳
起。

  『躺上去。』凌威脫出夕姬的咀巴,指著花鳳的粉背說。

  夕姬心領神會,背靠背的躺在花鳳身上,牝戶朝天高舉,凌威怪笑一聲,站
在床沿,扶著夕姬的纖腿,雞巴便直刺下去。

  『呀……好大的傢伙呀……!』

  夕姬嬌哼著叫,正要迎了上去,身下的花鳳卻及時抬起粉臀,讓凌威一刺到
底,頓把她樂得嬌軀急顫,浪叫不已。

  花鳳是訓練有素的,和悅子在一起時,她既曾在上,也曾在下,所以能夠和
凌威合拍無間,屁股一蹶一蹶地聳起,把夕姬迎向凌威的衝刺。

  夕姬從來沒試過如此宣淫,也不用甚麼氣力,便讓人一刺到底,而且凌威壯
碩過人,更使她樂不可支。

  『美呀……好舒服……快點……呀……好哥哥……你……你真好……美死我
了!』夕姬放蕩地嘶叫著。

  凌威也不用花太多的氣力,只是扶著夕姬的纖腰,不讓她掉下來,待花鳳挺
高時,才沉身擊刺,便可以盡情享受了,他還可以探手花鳳的股間,大肆手足之
慾,那濕淋淋的牝戶,卻使他份外興奮。

  花鳳最費氣力,已經累的氣息啾啾,卻還是起勁地聳動著,彷彿只有這樣,
才可以壓下身體裡的熊熊慾火,沒有那麼難受。

  就在花鳳累得撐不下去的時候,夕姬忽地彈身而起,發狠地抱著凌威的脖子
,一雙粉腿緊纏著熊腰,發情似的把身子在雞巴上急劇地套弄,口中淫叫不絕,
高亢的聲音,聽得人臉紅心跳。

  凌威開心大笑,也不用發勁使力,舉重若輕地扶著夕姬的纖腰,熊腰一動,
夕姬便凌空彈起,待她掉下來時,凌威又再發勁,雞巴便更是強勁有力地刺進她
的身體深處。

  『喱……來了……我來了……好美……呀……美呀!』

  夕姬瘋狂似的嘶叫著道:『讓我……讓我歇一下……呀……我受不了了!』

  凌威乘著夕姬洩身之際,採去部份元陰,卻沒有竭澤而漁,改弦易轍,轉向
花鳳身上。


(第卅二章)淫魔授首

    夕姬愉快地伴著凌威上路,前往三才宮,經過幾天荒唐的淫樂,肉慾上,已
經完全給凌威征服了,她可想不到世上有這樣強壯的男人,旦旦而伐,好像不會
疲累似的,使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有時還生出吃不消的感覺。

  也許是縱慾過度吧,夕姬總是好像睡不夠的。

  更沒有懷疑功力受損,要是還有疑問,便是那個口技超群的美女,自從那一
晚後,便消失得無影無縱,碰了幾次釘子後,凌威不說,也不敢查問。

  三魔在雲嶺出沒,所以人稱雲嶺三魔,他們的三才宮也應在那裡,但是七派
幾次大搜雲嶺,卻是無功而還,這一趟終於讓凌威發現他們的秘密,原來是要經
過雲嶺一條乾涸的地下水道,才能抵達三才宮,那兒已是遠離雲嶺了。

  三才宮是在一處絕谷之中,絕谷四面都是陡峭的岩壁,高不見天,雲霧閉頂
,只有正午時,才有少許陽光,大多時候陰森恐怖,所謂三才宮,只是一些簡陋
的房屋,瞧的凌威搖頭不迭,暗念這些房屋還比不上九陽神宮的茅廁,難為三魔
以此作為居所。

  凌威奇怪三魔為甚麼把居所建在這裡,因為進出只有一條通道,要是高手守
住出路,便如關門打狗,全無退路,經過夕姬的解說後,才知道內有乾坤,原來
山壁都設有秘密踏腳之處,看似無路,卻處虛都是退路,由於不常用,也不怕洩
露秘密,外人陷身谷中,更不能逃走了。

  由於秘道隱蔽,根本沒有人看守,在夕姬的帶領下,凌威順利地見到淫魔,
亙道切口後,淫魔也相信他是同道中人,雖然凌威沒有亮出銀虎令,淫魔知道夕
姬曾經看過,也不以為意,而且要是亮出令牌,淫魔便要執下屬之禮,既然虎令
不現,自然不會堅持,只是殷勤設宴款待。

  淫魔讓凌威坐在首座,自己在主位,幾個徒弟和夕姬左右相陪,夕姬也不用
吩咐,主動靠在凌威身畔,還有幾個穿得很少的美女招待,很是熱鬧。

  凌威看不見冷春和百合,正盤算如何開口時,淫魔卻主動提出來:『門主,
以前大家不知道是自己人,才會生出誤會,現在知道了,我可有一事相求。』

  『甚麼事?』凌威問道。

  『我知道冷春和百合與你有舊,本應還你的,但是冷春答應給我生孩子,為
了傳宗接代,請你相讓,至於百合,要是你不介意,儘管讓她隨你回去。』淫魔
誠懇地說。

  『沒有問題,既然她已經答應,我也不能奪人所好,何況女人如衣服,這種
事我最看得開的。』

  凌威笑道,他早有打算,才滿口答應,只要冷春未死便成了。

  『這便好極了,我著她們出來,你當面吩咐一句,在下便感激不盡。』
淫魔喜出望外道。

  不用多久,冷春和百合來了,她們一個穿紅,一個穿綠,卻是差不多透明的
紗衣,儘管衣下還有褻衣內褲,但和赤身露體沒有多大分別了。

  『凌大哥,你……你怎麼在這兒?……不好,那妖女是騙你的,他們想害你
的,快點走吧!』

  冷春看見凌威坐在筵前,不禁大驚叫道。

  『別緊張,我們是一家人,怎會加害呢?而且,凌門主已經答應讓妳留下,
給我生孩子了。』淫魔笑道。

  『不,不是的,你……你騙我!』冷春難以置信地叫。

  『不錯,既然妳已經答應給淫魔生孩子,便應留下來,忘記以前的事吧。』
威笑道。

  『不……嗚嗚……不要……是他逼我的,我可不要給他生孩子呀!』

  冷春肝腸寸斷地哭叫著,只道凌威懊惱她從了淫魔,便不要她了。

  『怎樣也好,妳已經是淫魔的人,與我無關了。』凌威決絕地說。

  『門主,這可多謝你了。』

  淫魔大喜道:『這個百合雖然殺了我的兒子,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不和她計
較,你甚麼時候要帶她走也可以。』

  百合感覺好像在做夢似的,也不知是悲是喜,但是看見冷春伏在地上號哭哀
啼,卻不禁替她難過。

  『凌大哥……別不要我……嗚嗚……救救我吧……我不要留在這裡呀!』

  冷春痛哭道:『百合……妳給我求求凌大哥吧……帶我走!』

  百合正要開口,凌威卻暴喝道:『閉嘴,吵甚麼!』

  『別哭了,妳的凌大哥不要妳了,乖乖的留下來吧,我一定會疼妳的。』
淫魔吃吃笑道。

  『淫魔,總壇知道你們得到兩枚七星環,著我前來帶回去的。』

  凌威不欲再多耽擱,決定行險索取。

  『七星環?這個……好吧,你可有甚麼憑證?』

  淫魔怔了一怔,眼珠急轉,取出鐵豹令道。

  凌威只好硬著頭皮,取出銀虎令,說:『淫魔,難道你不聽令嗎?』

  淫魔臉露訝色,大喝一聲道:『小子,你究竟是甚麼人?如何得到這塊銀虎
令的?』

  凌威也不知道那裡露出馬腳,只好硬充下去道:『胡說,難道這銀虎令是假
的嗎?』

  『令倒不假,只是掌令的手法錯了,每一方令牌都有特別的掌令手式,以防
假冒,今天我才知道這是如何重要!』淫魔冷笑道。

  這時凌威才發覺淫魔拿著鐵豹令的手法很是特別,但是後悔已遲,知道身陷
重圍,可要速戰速決,也不打話,厲嘯一聲,便揮掌攻了過去。

  『好小子!』

  淫魔冷笑一聲,立即揮掌還擊,只道凌威是手下敗將,可不放在心上。

  那裡知道凌威九陽神功大進,已非當日可比,比淫魔還要利害的黑神巫也慘
嘗敗積,他輕敵在先,不滿十招,便落在下風,眾弟子趕忙趨前相助,前後夾擊
,只有夕姬首鼠兩端,不知如何是好。

  冷春百合兩女卻是急得如熱窩上的螞蟻,不知為甚麼突然打起來,可是她們
武功受制,有心幫忙,也是無能為力。

  凌威知道不能戀戰,於是招招殺手,記記硬拼,轉眼間,淫魔四個弟子先後
給他立斃當場,淫魔想不到他如此利害,心生怯意,怒喝一聲,運起全身功力,
雙掌拍出。

  凌威早已有心硬拼,於是揮掌迎去,豈料淫魔雙掌無力,卻是借勁往後凌空
彈起。

  直撲門外,凌威知道不能讓他逃走,強行逆運真力,一個倒翻,疾趕而去,
叱喝聲中,兩人亙換了幾掌,淫魔「蹬蹬」連退三步,口中狂噴鮮血,竟然活活
給凌威震死。

  夕姬大驚失色,正要逃走,可是那裡快得過凌威,還沒有起步,便給他點倒
地上了。

  兩女開心得拍手大叫,歡呼著撲了過去,怎料凌威卻頹然坐在地上,閉目調
息,兩女以為他受了傷,頓時急得珠淚直冒,手足無措。

  幸好凌威調息了一會,便張開眼睛,喘著氣說:『淫魔還有甚麼手下?』

  『沒有了,都給你殺光了。』冷春急忙答道。

  『好……讓我歇一下吧。』

  凌威疲累地說,原來他逆運真氣,和淫魔硬拼,都使出了類似先天真氣的奇
功,但是功力不足,所以回不過氣來。

  兩女急忙扶著凌威坐下,其他的女郎可不敢做聲,靜靜的侍立一旁。

  『妳們沒事吧?』凌威調勻呼吸說。

  『凌大哥,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冷春珠淚盈眸道。

  『倘若不要妳,我來這裡幹麼?只是……』凌威嘆氣道。

  『嗚嗚……是他逼我生孩子的,我……嗚嗚……要是你不要我,那便殺了我
吧,我也不願做人了!』冷春伏在凌威的肩頭哀旅痛哭道。

  『別哭了,我怎會不要妳,他可有廢掉妳的武功?』

  凌威笑道,他最關心是冷春的和合補天功,因為關係著九陽神功能否得到大
成。

  『沒有,可是禁制了穴道,可使不出來了。』冷春啜泣道。

  『讓我瞧瞧。』

  凌威緊張地把冷春拉入懷裡,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幾下,終於解開了相應的穴
道,才舒了一口氣。

  『凌大哥,謝謝你了。』冷春破涕為笑道。

  『門主,求你也給奴家解穴吧。』百合在凌威身前拜倒,怯生生地說。

  『沒問題。』

  凌威笑著把百合招了過來,解開她的穴道,豈料連試三次,也不能使百合恢
復武功,查探脈象,發覺受制的穴道,和冷春不是一樣的。

  這時陷身三才宮的其他女孩子相繼出現,她們七嘴八舌,竊竊私語,知道淫
魔授首後,有人拍掌大笑,有人喜極而泣,堂中鶯聲燕語,吵吵鬧鬧,使凌威無
法專注,而幾十個姿色不俗,卻穿得很少的女孩子圍在身前,更使他心猿意馬。

  『大家別吵了。』

  冷春揚聲道:『淫魔和他的弟子全給這位大英雄殺了,他是快活門的門主凌
威,大家靜一靜,聽他發落吧。』

  凌威只好停下治理百合,環首四顧,眼前眾女燕瘦環肥,千嬌百媚,粉白黛
綠,教人目不暇給,眾女之中,冷春固然出色,但是百合楚楚動人,其他的也是
如花似玉,再看倒在地上的夕姬,雖然臉帶懼色,仍然媚態橫生,置身眾香國中
,使他有點頭昏腦脹。

  『讓我想一想……』凌威輕咳一聲,道:『這裡暫時是安全的,大家去收拾
一下,過兩天,我著人送妳們回家吧!』

  眾女爭相走告,又再鬧作一團,忽然有人排眾而出,跪在凌威身前,說道:
『難女已經無家可歸,請大爺收留我吧。』

  冷春認得那女孩子便是身上給穿上金環的春花,知道她就算有家可歸,也不
能如常人生活,生出同情之心,說:『凌大哥,你便收留她吧。』

  她的說話,竟然引來一陣哄動,「撲通」連聲,一大群女孩子跪滿地上,齊
聲哀求凌威收容。

  凌威不是不想,可不知道如何收容這幾十個女孩子,猶豫不決之際,冷春嘆
了一口氣道:『可惜長春谷落在三魔之手,要不然,再多些人也容得下。』

  凌威福至心靈道:『隨便妳們吧,想留下來的便留下來,要走的也可以。』

  眾女歡聲雷動,叩謝的聲音不絕如縷,待她們靜下來後,凌威繼續說:『可
有人的武功受制嗎?』

  白蘭趕忙領著兩個女子走出來,幾人都是翻天堡的十二花使,凌威健掌連揮
,輕易地便解開她們的穴道,只有百合無法回復武功。

  凌威接著把出谷道路,告訴白蘭和兩個十二花使,著她們送走那些回家的女
孩子,再讓春花安頓想留下來的,堂中才回復清靜。

  冷春看見百合獨自垂淚,勸慰著說:『妹妹,不用擔心,凌大哥一定能解開
妳的禁制的。』

  詢問之下,凌威才知道百合所受的禁制和其他人不同,更想不到有如此殘忍
的散功金針,沉吟著說:『讓我檢驗清楚再說吧。』

  『怏點驗吧!』春心急地說。

  『要把指頭探進陰道裡,運功撞擊裡邊每一個禁穴,要吃點苦頭的。』凌威
道。

  『我甚麼苦頭沒有吃過,來吧!』百合毅然地脫下衣服說。

  凌威笑嘻嘻地讓百合頭下腳上的仰臥懷裡,把粉腿左右張開,光禿禿的牝戶
便赤裸裸的逞現眼前。

  『門主,你……你看吧!』百合含羞閉上美目說。

  『告訴我有甚麼感覺。』凌威捉狹地在柔嫩的的陰唇輕抹著說。

  『是……』

  百合顫聲答道,雖然這些天來,已經習慣任人狎玩這神秘的洞穴,以為沒有
了羞恥之心,但是凌威碰上去時,還是禁不住嬌軀發抖,粉臉通紅。

  指頭上傳來的顫抖,使凌威滿意地點點頭,慢慢張開閉在一起的肉唇,讓紅
撲撲的肉壁暴露在空氣裡。

  『是不是刺在這裡?』凌威在漲卜卜的肉蒂上指點著說。

  『是……呀……!』百合呻吟著說,身體劇烈地抖動著。

  『痛嗎?』凌威的指頭又在肉粒上點撥著說。

  『不痛……呀……大力一點……我……我不動!』百合動人地叫。

  『他用金針刺了多少下?』

  凌威看見晶瑩的水點從肉粒滲了出來,心中興奮,便指上發勁,朝著肉粒戳
下。

  『呀!~』百合嬌哼一聲,嬌軀彈了起來,雙手使力地按在下體搓揉著說:
『他……他說……要刺三下,可是刺了一下,我……我便痛暈了!』

  『我是不是弄痛妳了?』凌威追問道。

  『沒有……只是……只是那裡癢得很!』百合嬌喘細細,紅著臉慢慢鬆開了
玉手。

  『忍耐一下,不要動呀。』

  凌威扶著百合的纖腰,指頭不斷發勁,輪迥點在陰道裡的禁穴上。

  『呀……好難受呀!我不痛……再進去一點……癢呀……癢死人了……!』
百合咬牙切齒地叫。

  凌威連續試探了陰道裡的七大禁穴,發覺有三個穴道受制,才抽出了指頭,
沉吟不語。

  『凌大哥,怎麼樣呀?』冷春緊張地問道。

  百合含羞爬了起來,看見凌威的指頭濕淋淋的,便粉臉發燙,也不穿回衣服
,卻捧著他的手,柔情萬種地舐去指頭上的水點。

  凌威把指頭在百合的香舌上揩抹了幾下,笑道:『可以解開的,可是……』

  『可是甚麼?』冷春追問道。

  『要像我給妳化解陰火那樣,連幹三次便成了,不過……』凌威思索著道。

  百合也知道凌威給冷春化解陰火的故事,不禁耳根盡赤,接著卻眼圈一紅,
自慚形穢地說:『門主,是不是……你……你嫌棄奴家的身子髒,不想……不想
給我解穴呀?』

  『髒甚麼?要在碰一下便這麼難受,只怕妳禁受不起吧。』凌威吃吃笑道。

  『不,我不怕,就算給你活活……弄死,我……我也……』百合羞不可仰地
道。

  『她也是喜歡的!』冷春格格嬌笑道。

  『縱然妳不怕吃苦,但我也要弄清楚為甚麼元陰損傷得這樣利害,要是強行
破關,可會後患無窮的。』凌威觲釋道。

  冷春嘆了一口氣,卻沒有說話,最後還是百合強忍羞顏,鼓起勇氣,含著淚
說:『是淫魔……他和他的徒弟,他們……他們早晚吸取奴家的元陰,才弄成這
樣子的!』

  『如何吸取呀?』

  凌威問道,記得曾偷看淫魔向花月樓的玉娟採補,暗念要是如此,百合可真
苦不堪言了。

  『他們……他們輪著……輪著來吃人家的……嗚嗚……奴家真是苦命呀!』
百合淚流滿臉道。

  『事後可有和妳歡好嗎?』凌威殘忍地問道。

  『有時有。』百合淒涼地說。

  『沒有時,妳如何煞癢?』凌威追問道。

  『……有時靠自己,有時……咬牙苦忍。』百合羞得頭也抬不起來說。

  『原來如此,所以元陰受損,陰火卻仍然旺盛,便是沒有機會洩火。』凌威
恍然大悟道。

  『如此便不能解穴麼?』冷春問道。

  『不是不能,而是強行解穴的話,自然高潮迭起,一個不好,便會洞穿陰關
,縱然恢復武功,也要終身受罪。』凌威答道。

  『受甚麼罪?』百合哽咽著問道。

  『陰關洞穿後,便會整天癢得不可開交,除非去當婊子,不然可苦死了,但
是又難堪風浪,要是當婊子,只怕更苦。』凌威說。

  『那怎麼辦?』冷春急叫道。

  『首先要補充虧損的元陰,再行解穴便成了。』凌威說。

  『如何補充元陰呀?』冷春追問道。

  『還不是學淫魔那樣,從別人身上採補便行了,但是百合不懂採補之法,所
以受採的要吃很多苦頭。』凌威說。

  『那裡找得到這樣的女孩子?』百合淒然道。

  『有,這裡有一個!』冷春格格笑道。


(第卅三章)眾星拱月

    『嗚嗚……饒了我……門主,念我曾經侍候你,這樣會弄死我的!』

  夕姬恐怖地哭叫道,她元寶似的鎖在快活床上,身上赤條條的不掛寸縷,雙
手高舉過頭,足踝卻分別縛在兩邊的手腕上,中門大開,陰戶朝天高舉。

  『饒妳?要不是妳,長春谷便不會落在三魔手裡了。』

  冷春罵道:『就是要這樣弄死妳,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不……別殺我……嗚嗚……饒了我吧……你們要我幹甚麼也成,但不要殺
我!』夕姬放聲大哭道。

  『死不了的,要是死得了,我也不知死了多少次了!』百合拿著「滿床嬌」
的通心老竹慢慢擠進夕姬的玉道裡說。

  『不要……痛呀!』夕姬雪雪呼痛道。

  『這毛球是用桃花蛇血鍊過嗎?』威撿起連著毛球的細竹說。

  『是呀,就是這歹毒的東西!』冷春猶有餘悸地說。

  『妳嘗過了嗎?』凌威笑道:『是怎樣的滋味?』

  『碰一碰便渾身發軟,然後便從心底裡癢出來,癢得人失魂落魄,比死還要
難受,再碰多幾下。便……』冷春囁嚅地說。

  『便甚麼也要答應了,是不是?』凌威笑道。

  『凌大哥,你還惱我麼?』冷春惶恐地說。

  『我會和妳算帳的!』凌威吃吃怪笑,在冷春身後摸了一把,說:『去給我
搜一下淫魔的東西,要是找到七星環,我便不惱妳了。』

  『門主,都弄好了。』這時百合走了過來說。

  『那便讓我給妳解穴吧!』凌威淫笑著把百合摟入懷裡說。

  百合又羞又喜,花心卜卜亂跳,軟軟的倒在凌威懷裡,好像走路也沒氣力似
的,任由他半摟半抱的放在床上。

  『門主,不要……嗚嗚……求你饒了我吧!』

  夕姬尖聲大叫,她的陰戶張成紅彤彤的肉洞,好像下身多了一個嘴巴似的。

  『我饒妳也沒用,其他的人可不饒妳呀。』

  凌威扯下百合圍在腰間的絲帕,跟著把毛棒交到她的手裡說:『妳先試一趟
吧!』

  百合紅著臉接過毛棒,心裡如打翻了五味架,百感交雜,這根毛棒曾經使她
死去活來,受盡凌辱,想不到今天卻是自己的救星。雖然,這個妖女不是罪魁禍
首,但是她助紂為虐,死不足惜,咬一咬牙,便趴在夕姬身下。

  『不……不要……求你……呀……住手!』

  夕姬恐怖地大叫,但是那能使百合住手。

  百合受盡「滿床嬌」的荼毒,深悉其中奧妙,也不忙著把毛棒往深處鑽去,
卻在洞外徘徊,圍著那兩片給老竹撐得老開的肉唇,從外而內,周而復始的團團
打轉,癢的夕姬聲震屋瓦,叫苦不迭。

  肉洞裡已是水光蕩漾,紅彤彤的肉壁正在顫抖,夕姬叫喚的聲音,也更是淫
靡了,百合的毛棒才在發情的肉粒輕輕碰觸一下,夕姬便厲叫一聲,纖腰抖動得
更是劇烈。

  『呀!』

  百合忽地也呻吟起來,手中毛棒禁不住朝著肉洞的深處搗進去,原來凌威把
手掌覆在渾圓雪白的屁股上四處游走,掌心傳來的熱力,灼得她身酥氣軟。

  凌威捧著豐滿的粉臀,流連不去,兩片漲卜卜的玉股,好像充氣的皮球,彈
力十足,柔嫩的肌膚,滑膩如絲,更使人愛不釋手,比較可惜的,是紅撲撲的菊
花洞,卻差不多有銅錢大小,洞穴上方結著痂,還留下受傷未愈的痕跡。

  『呀……快點……呀……來了……呀……!』

  夕姬突然尖叫連聲,玉手發狠地抓著縛在手腕上的足踝,艱難地在床上掙扎
著。

  『快點吃,要吃得點滴不留!』凌威的指頭在屁眼上點撥著叫。

  百合嬌軀一顫,慌忙把嘴巴湊了上去,封著夕姬的肉洞,運氣一吸,長鯨吸
水似的把裡邊洶湧而出的陰精吸入肚裡。

  『繼續吃,我給妳解穴了。』凌威脫掉褲子,握著昂首吐舌的肉棒在百合的
股間磨弄著說:『妳尿一次,便要吃一口,要是吃得不夠便告訴我,知道嗎?』

  『……是。』

  百合顫著聲說,火燙的龜頭,使她觸電似的渾身一戰,情不自禁地閃動著纖
腰。

  凌威扶著蠕動的纖腰,火棒似的雞巴便從兩片肉唇中間,慢慢的擠進去,發
覺裡邊已是濕的利害,心中一蕩,便朝著百合的身體深處,盡根刺了下去。

  『喔!』

  百合嬌哼一聲,漲滿的感覺,使她說不出的甜蜜和幸福,柳腰款擺,迎合著
他的抽送。

  『快點吃呀,吃得不夠可不行的!』凌威催促著說。

  百合心中一凜,強忍著身體裡愉悅的感覺,毛棒再次在夕姬的陰戶裡肆虐。

  凌威緩緩地抽送著,雞巴朝著其中一個禁穴輕叩,儘管百合的玉道濕潤滑溜
,但是裡邊的壓逼和緊湊,仍然是那麼可愛動人,身體深處還傳出陣陣迷人的抖
顫,完全不像曾經歷盡滄桑。

  本來要解開百合的穴道,用指頭直接發功更容易,無需這樣大費周章,既要
百合補充元陰,也要尋找在她身體深處的相應穴道,小心奕奕,提防破開她的陰
關,凌威故意捨意取難,是為了借機探索七大禁穴的奧秘,也有趣得多了。

  撞擊了十數下後,百合受制的穴道已經有鬆動的跡象,可是她的反應也更是
劇烈,陰道裡的抖顫,也更是急驟,還主動地扭著纖腰,迎合著凌威的抽送。

  凌威知道她快要抵達高潮了,無奈嘆了一口氣,緊握她的纖腰,止住動作。

  『動呀……門主……你動呀!』百合喘息著叫,身體起勁地扭動著。

  『不,要再吸一口才成,要不然妳會受不了的。』

  凌威深呼吸著說,他可不想沒有弄清楚七大禁穴的秘密,便破開了百合的陰
關。

  百合呻吟一聲,毛棒發狠地在夕姬體裡亂動,弄得她淫聲大作,不用多久,
又尿了身子。

  凌威待百合吮光了夕姬的陰精後,才再次挺進,可是才抽插幾下,百合便嬌
軀急顫,哼唧連聲,接著便尿了身子。

  雖然百合的陰關開放,元陰洩出,凌威可不敢肆意採納,只是順其自然,吸
取漏出的元陰,也沒有繼續施壓,卻讓雞巴留在百合的體裡,享受那種美妙的抽
搐。

  百合歇息了好一會,感覺渾身舒爽,忍不住問道:『門主,穴道是不是解開
了?』

  『還早呢,快點多吃個幾口,要不然,幹上三天三夜,也解不開妳的穴道呀
。』凌威笑道。

  『門主,真是難為你了。』百合慚愧地說。

  『我沒甚麼呀,為甚麼這樣說?』凌威奇怪地問道。

  『你……你動不了幾下,便要停下來,不是難為你嗎?』

  百合含羞道,身體裡硬梆梆的感覺,明白凌威只是強忍著熊熊慾火,她可不
是黃毛丫頭了,如何不知道這樣最使男人難受,心裡更是歉然。

  『既然知道,還不快點吃,要不然,我可不管妳了!』

  凌威捉狹地讓雞巴在百合體內跳動了幾下說。

  『我吃,我吃!』

  百合不知是羞是喜,急忙轉動著手裡的毛棒,夕姬的淫聲浪叫又再響起。

  凌威倒沒有試過這樣的停停戰戰,要不是分心推究七大秘穴的生剋奧秘,早
已不管百合的死活了。

  百合雖然每一次洩身之後,總有一點時間喘息,但是經過金針散功,身體特
別敏感,加上情思蕩漾,更是高潮迭起,凌威花了不少時間,才衝開一個受制的
秘穴,她也累得動也不能動了。

  夕姬卻更苦了,在滿床嬌的折騰下,她可數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到了最後
,除了下體火燒似的痠痛外,好像沒有了其他的感覺,叫也叫不出來了。

  這時凌威已經大致弄清楚七大秘穴的脈胳和生剋關係,再看兩女累得好像死
人似的,知道強行闖關也是徒勞無功,嘆了一口氣,正考慮如何發洩身上的慾火
時,忽然有一具暖洋洋的身體靠在身上,原來冷春不知甚麼時候回來了。

  『凌大哥,妾身找到一枚七星環和一些秘笈藥丸。』

  冷春臉紅如火,媚眼如絲地說,身上的紗衣敞開,玉手卻按在胸脯上亂捏。

  『浪蹄子,發姣麼?』凌威喘著氣道。

  『是……陰火又發作了!』冷春春情勃發似的在凌威懷裡蠕動著說。

  『那便讓我給妳煞癢吧!』凌威吃吃笑道。

       ※    ※    ※    ※    ※

  『凌大哥,要不是你,也不知如何壓下那些陰火。』冷春滿足地婘伏在凌威
的懷裡說。

  『妳不是武功受制麼?為甚麼陰火如此旺盛?』凌威奇怪地問道。

  『淫魔逼人家修練甚麼銷魂種陰法,所以……』冷春不好意思地說。

  『原來如此。』凌威恍然大悟道:『以後不要練了,要勤練和合補天功才能
長春不老。』

  『自然要練,可是陰火……』冷春嘆氣道。

  凌威看見夕姬和百合好像睡了過去的樣子,便悄悄在冷春耳畔說:『九九歸
元意氣豪,陽長陰消出籠牢,神乎其技嗟寂寞,君降長春永伴隨。』

  『甚麼?』冷春目定口呆道。

  『忘記了麼?』凌威把從九陽神宮得來的暗語再唸一次道。

  『你……你便是……!』冷春驚喜交雜道。

  『不錯,可要壓制陰火之法嗎?』凌威笑道。

  『神君慈悲!』

  冷春倏地跪倒凌威身前,抱著他的腿說,原來和合補天功本來有壓制陰火之
法,但是當年的九陽神君故意把秘法藏在神宮,確保她們不敢反叛,後來的傳人
雖然知道有這樣的法子,卻沒有行功秘訣,只有利用男人降火,冷春聽得凌威的
說話,便立即相認了。

  『妳聽清了。』

  凌威含笑說出秘法,知道不獨收服了這個美女,長春谷也會臣服,給他效力
了。

  檢查冷春找到的東西後,凌威大喜過望,除了七星環,還有同心丸和極樂丹
,更有淫魔的秘笈和奇藥,其中有一種叫補陰丹的,可以助百合補充元陰,有了
補陰丹,便不用費功夫吸取夕姬的元陰了。

       ※    ※    ※    ※    ※

  『妳的穴道全解開了,看看能不能行功吧。』凌威輕吻著百合的耳垂說。

  『……』

  百合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可說不出話來,只是勉力地摟緊凌威的肩頭,不讓
他離開。

  歇息了好一會,百合才長噓一聲,喘息著說:『……門主……真是辛苦
你了,奴家……奴家的武功已經恢復了。』

  『可以讓我起來吧?』

  凌威訕笑似的說,他不是累,只是想發洩熊熊慾火吧。

  『不!』百合使力的抱著凌威,說:『你還沒有……別憐著我,全給奴家好
了。』

  『妳還要麼?』凌威奇怪地說。

  『不是,但……但你這樣怎麼行?』百合含羞道。

  『行的,還有其他人嘛!』

  凌威哈哈大笑,便抽身而出。

  『凌大哥,讓我侍候你吧。』冷春投懷送抱道。

  『不,我要夕姬。』凌威詭笑道。

  『百合已經康復了,這妖女還有甚麼用?』冷春氣憤地說:『殺了她吧,這
裡哪一個女孩子不能侍候你?』

  『別殺我……嗚嗚……你們要我幹甚麼也行,不要殺我!』

  夕姬放聲大哭道,她仍然是元寶似的縛在快活床上,任人魚肉。

  『她也有幾分姿色,殺了太浪費,留下來給妳出氣吧。』凌威笑道。

       ※    ※    ※    ※    ※

  凌威愉快地上路了,他雇了幾輛大車,把眾女送往九陽神宮,那裡地方寬敞
,多少人也容得下,更需要多人打理侍候,這些有家歸不得的美女,感恩圖報,
正是理想的人選。

  眾女都是歡天喜地的離開三才宮,只有夕姬例外,凌威採盡她的元陰,武功
盡失,冷春卻把她恨之刺骨,常施夏楚,其他的女孩子,以冷春馬首是瞻,更使
她吃了不少苦頭,但是為了保住性命,只能逆來順受,以淚洗臉了。

  來到了九陽神宮,悅子和花鳳早已抵達,她們奉命監視凶邪兩魔,相機盜取
鍊制極樂丹的秘方,凌威前來九陽宮,也因為在淫魔遺物中,找到了極樂丹的秘
方,不欲悅子涉險。

  九陽神宮立時群雌粥粥,彷如眾星拱月,凌威自然豔福無邊。

  過了幾天,凌威正預備強行收復長春谷時,陶方卻領著絳仙和妙玉前來,原
來絳仙利用極樂丹逼得唐門歸順快活門,妙玉也刺殺了汴海的許太平,並採得七
大門派和黑寡婦知道凌威未死,約期在青城會面,共謀對策。

  絳仙等初來步到,也和其他人一樣,目迷五色,讚嘆不絕,妙玉再也不敢生
起異心,立誓效忠凌威,這時陶方才知道凌威是九陽神君一脈,更是崇敬。

  凌威人強馬壯,又有地利,輕易誅殺雙魔,收服長春谷後,凌威決定讓冷春
悅子留守長春,絳仙帶著妙玉赴雲海找賈似報仇,陶方回到元昌主持大局,他則
往青城,探聽七大門派消息,相機報卻給他們伏擊之辱。


(第卅四章)青城遇險

  青城之會,是青城派發起的,凌威先後殺了四劍,三老又一死一重傷,雖然
還有不少弟子,但是高手只剩下掌門黎筍,聞得凌威吞併了龍游幫,害怕會找青
門報仇,遂急邀各派商議,可是還沒到會期,卻是噩耗頻傳,先是汴海許太平暴
斃,汴海派忙於推舉掌門,不能參加,接著華山的白霜失縱,也不知派甚麼人與
會,使他憂心忡忡。

  到了會期,華山三怪來了兩個,還有一個老怪魚新,早已命喪凌威之手,崑
崙派也來了兩個高手,接著便是神秘的黑寡婦。

  『夫人,再待一會好嗎?還有少林,點蒼和崆峒的師兄未到。』黎筍說。

  『少林的大師有事,不用等了,點蒼好像很冷淡,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來。』
黑寡婦搖頭道。

  『你們等的要是崆峒雙奇,那便不用等了,他們倆和三奇一起學法,不會來
的。』

  忽然有人說道,崆峒三奇為玄陰妖后所殺,已是傳遍江湖了。

  眾人循聲一看,說話的是一個年青男子,青城三老和黑寡婦都認得他便是凌
威,想不到他竟然有膽出現在各派高手身前。

  『是你殺了他們麼?!』黑寡婦森然道。

  『不錯,不獨他們要死,你們這些假仁假義的名明正派也跑不了。』

  凌威目露兇光道,他探得七派沒多少高手赴會,又自恃九陽神功已練至第五
層,少有敵手,總能全身而退,決定採取霹靂手段,主動出擊,報卻當日落崖之
仇。

  『既然你自投羅網,可省了我們的功夫。』黑寡婦冷笑道。

  『我專誠而來,便是要再見識一次你們倚多為勝的功夫。』

  凌威哂笑道:『妳這個小寡婦嘛,可要剝光妳的衣服,看看是甚麼變的!』

  『狂徒!』

  崑崙派的兩個高手怒罵一聲,揮劍便刺,華山雙怪也道有便宜可撿,趁機出
擊,要把凌威置諸死地,給魚新報仇。

  凌威早已有備,雙掌一錯,以攻為守,接著便聽得幾聲慘叫,崑崙兩高手竟
然給他一舉擊斃,華山雙怪也受了重傷。

  黑寡婦曾經和凌威對壘過,想不到幾月不見,便變得這樣利害,嬌叱一聲:
『諸位大師還不出手!』

  緊接著佛號連聲,十八個和尚不知從那裡走了出來,團團把凌威圍在中間。

  凌威進來時,已經在周圍查探,看清楚沒有伏兵,豈料伏兵卻在這裡,再看
那些和尚雙目精光外露,太陽穴高聳,全是武林高手,暗叫不妙。

  『凌威,我發現崆峒雙奇遇害後,早已料你又要作惡,請來少林的十八羅漢
陣,這一趟你插翅難飛了。』黑寡婦寒著聲說。

  『狡猾的賤人!』

  凌威怒罵一聲,知道棋差一著,決定脫身再算。

  黑寡婦一聲號令,羅漢陣便慢慢轉動,凌威不敢怠慢,立即出手搶攻。

  雖然眾僧還沒有佈好陣,但是人人功力深厚,硬擋了三記重手,凌威還是不
能破圍而出,眼看陣法的空隙愈來愈少,不敢遲疑,運集全身功力,大喝一聲,
便朝著缺口奮力一擊。

  眾僧知道利害,各自把左手搭著左邊的同門,右手卻發勁迎擋,一聲轟然巨
響之後,凌威的身體便如斷線風箏似的飛出陣外,只見他步履踉蹌,看來是受了
傷,黑寡婦等人相顧駭然,竟然不敢上前攔阻,眼巴巴的看著他如飛而去。

  黑寡婦等轉頭再看眾僧,只見他們已是東歪西倒,有幾個還口吐鮮紅,受了
重傷,不禁大驚失色,原來這羅漢陣號稱無敵,除了當年的九陽神君曾經破陣而
出外,還沒有人能不束手就擒,凌威雖然受傷,總算逃脫,實在聳人聽聞。

  凌威可不知道這一戰使他變成七大派的頭號敵人,更不知道從此奠定他在黑
道中的地位,事實他已經受了重傷,那有空想到這些事,勉力走了一段路,再也
支持不住,一頭裁倒地上,滾落山坡,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凌威才從昏迷中醒過來,睜開眼睛,發覺已經天黑了,自
己卻倒在草叢裡,周身疼痛,血脈不調,正要爬起來時,卻聽得人聲,趕忙屏息
靜氣,不敢動彈。

  『小雯,沒有跌倒吧?』一把清脆的聲音說。

  凌威心中一緊,說話的原來是黑寡婦。

  『沒有,夜路真不好走,差點便給石頭絆倒了。』另外一把比較嬌嫩的聲音
說。

  『在這裡歇一會再趕路吧。』黑寡婦說。

  『夫人,表小姐在陸家好像有點不大稱心,未必能讓他們遷離溫安的。』小
雯說。

  『嫁夫如此,怎會稱心,但是溫安靠近元昌,與那魔頭近在咫尺,別人可沒
問題,我和那魔頭作對,恐怕會連累他們吧。』黑寡婦正色道。

  『看不出凌威年紀青青,武功卻這樣利害,而且心狠手辣。』小雯道。

  『他還是個色中魔王,出道以來,已敗壞了不少女孩子的名節,玉芙身世堪
憐,可不能讓她受累了。』

  黑寡婦嘆息道:『白霜的失縱,他多半脫不了關係。』

  『夫人,妳也要小心才是。』小雯憂心道。

  『雖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還有些小功夫,擋一陣應該沒問題的。』黑寡
婦說。

  『不知道少林方丈會答應出山麼?』小雯說。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這樣的惡賊,一定會答應的,最難的是眾人齊
心,而且他兩次中伏,再找到截擊的機會可不容易。』黑寡婦道。

  『往日點蒼也很熱心誅奸除害,但這一趟卻諸多推托,也不派人來,真是奇
怪!』小雯說。

  『一定有問題的,我見過少林方丈後,再上崑崙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婦
說:『到了渡頭,妳雇船直放元昌,事後便回老家,我逕上少林,會著人送信回
去的。』

  凌威氣得牙癢癢的,要不是身受重傷,一定不會放過黑寡婦,此時非但不能
動手,還要投鼠忌器,更是氣憤。

  幸好凌威深懂藥物之道,能夠自行療傷,於是在山裡躲了幾天,就地取材,
待傷勢好轉後才掛上人皮臉具離開,雖然把黑寡婦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經走了幾
天,追之不及,決定先去溫安,尋找黑寡婦的表妹玉芙,探聽黑寡婦藏身之所,
伺機報復。

  豔娘的家已經除下豔幟,變成凌威的小公館,金寶銀寶也不再接客,還與豔
娘姊妹相稱,凌威季子多金,她們也樂於從良。

  『溫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陸的恆河沙數,很難找的。』豔娘皺著眉頭說。

  『是呀,六如賭坊的老闆也姓陸,但是如何問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寶
說。

  『姓陸?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動,記起黑寡婦當日便是寄寓六如賭坊,據說主人是崆峒中人,
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陸鏗,是個鰥夫,只有一個兒子,他很少見人,小時還有
與陸鏗一起出現過,成年後卻是深居簡出,據說成親不久,也沒有人見過他的媳
婦,三人住在一所大宅裡,婢僕也很少,更難打聽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這一晚,他換上潛縱隱跡衣,潛入陸鏗的住處窺伺。

  宅子很大,卻是渺無人跡,對他來說,更是如入無人之境。

  院裡只有兩個房間還有燈光,不用說是陸鏗和兒媳的房間了。

  這時一個白髲老者從一個房間走出來,凌威認得是陸鏗,他年輕時在崆峒習
藝,儘管身體壯健,但是看來武功不高。

  陸鏗門也不打地走進另外一個房間,縱是裡邊沒有傳出驚叫的聲音,凌威也
不會放過窺探的機會的。

  『公公,你……你進來幹麼?』

  說話的是一個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纖瘦,皮膚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
不禁風的感覺。

  『爹……爹,你……你又來教……楠兒……生……生孩子麼?』

  一個臉目魯鈍的後生結結巴巴說,原來是陸鏗的獨子陸楠。

  『對呀,楠兒比媳婦聰明呀。』陸鏗點頭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兩步驚叫道。

  『玉芙,為甚麼妳這時還想不通,我們是一家人,有甚麼不行的?』陸楠嘆
氣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婦,也是你的女兒,這怎麼成?』玉芙粉臉煞白地叫。

  『為了陸家的香煙,不行也得行了。而且,妳忘了誰給妳成人嗎?如果不是
我,楠兒如何和妳洞房?』陸楠涎著臉說。

  『你……你無恥!我是給你迷姦的!』芙珠淚直冒道。

  『怎樣也好,妳已經是陸家的人了,要是亂吵亂嚷,給外邊知道了,我是不
會承認的,說不定還說妳勾引家翁,而且妳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銀子,沒有我,他
們何以維生呀?』陸鏗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撲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兒,你的小媳婦又再不聽話了,還記得該怎樣嗎?』陸楠目注站在旁邊
傻笑的兒子說。

  『記……記得……是……是不是……剝光她……呵癢……然後……然後用雞
雞……給……給她煞癢!』陸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嗚嗚……你的爹爹不是人,別聽他的話呀!』玉芙杜鵑
泣血似的叫。

  『這樣忤逆的話怎能說出來呀?』陸鏗搖頭道:『楠兒,你的媳婦兒太不像
話了,初歸新抱,落地孩兒,以前定是可把她寵壞了,不好好地教訓一下,如何
當陸家的媳婦呀?!』

  『爹爹……怎……怎樣教訓她呀?』楠茫然問道。

  『我會教你的,先剝光她再說吧!』陸鏗森然道。

  『不……救命……嗚嗚……你……豬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縮作一團
哭叫道。

  『娘子……妳……妳怎麼……罵人……!』陸楠不滿地說。

  『楠兒,動手吧,讓她吃點苦,以後便不敢罵你了。』陸鏗怪笑道。

  『是……孩兒……孩兒聽……爹爹的話!』陸楠唸書似的說。

  儘管玉芙哭聲震天,陸鏗父子卻是無動於衷,也不懼讓人聽見,嘻嘻哈哈的
抱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絲剝繭地脫個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陸楠目不轉睛的望著玉芙說。

  『沒娘的孩子最可憐,喜歡吃便吃吧!』陸鏗愛憐地說。

  玉芙已經放棄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陸楠把她按倒床上,嬰兒哺乳似的把嘴巴
含著奶頭,嘖嘖有聲地吮吸著。

  『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們父子一定會讓妳痛快的!』鏗笑嘻嘻地撫摸
著玉芙的粉腿說。

  『不要碰我……嗚嗚……你們都是禽獸!』

  玉芙哽咽著叫,粉腿縉作一團,閃躲著陸鏗的怪手。

  『真要犯賤麼?』陸鏗抓著玉芙的足踝,強行把粉腿張開,說:『楠兒,你
捉著她的腿,我有好東西給你。』

  陸楠滿心不願的抬起頭來,依照陸鏗的指示,他雖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
玉芙頭上,用腿壓著粉臂,雙手握著足踝,使玉芙不能動彈,光裸的陰戶卻朝天
高舉。

  『放開我……嗚嗚……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麼……好東西呀?』陸楠好奇地問。

  『是木珠子!』陸鏗從懷裡拿出一串木珠說。

  『是……是項鏈嗎?』陸楠一頭霧水道。

  『讓爹爹弄給你看吧,很有趣的。』

  陸鏗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間摩裟了一會,便把木珠塞入裂開的肉縫裡。

  凌威瞧的興奮,想不到陸鏗竟然如此折騰自己的兒媳婦,原來這串木珠叫做
「九轉失魂珠」,九顆徑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來整治那些不肯
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轉,能讓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貞九烈,也要乖乖的脫衣服。

  在豔娠的香巢裡,凌威曾經試用過這東西,金寶銀寶固不用說,豔娘閱人不
少,也是叫苦連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膚,她便渾身一震,待陸鏗把木珠塞入洞穴時,還
劇烈地扭動,差點便掙脫了陸楠的羈絆。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聲大叫,沒命地閃躲著。

  『爹爹……是……不是……全塞進去呀?』陸鏗使力制住玉芙說。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進去的,看看進得去多少吧。』陸鏗怪笑著說。

  『這……這有……甚麼好玩?』陸楠撇著嘴巴說。

  『待會你便知道了。』

  陸鏗手上繼續使力,木珠一顆一顆地擠進狹窄的洞穴,玉芙叫喚的聲音也更
是淒厲了。

  『……一……兩粒了……三……四……』陸楠喃喃自語地計算著。

  『倒也容得下六顆!』陸鏗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漲卜卜的小肚上搓揉著說。

  『嗚嗚……不!』

  玉芙喘著氣泣叫道,除了子宮漲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卻也使她不
知是痛是癢。

  『不是……全弄進去……可……不好玩的!』陸楠意興闌珊道。

  『好玩的還沒有開始哩!』

  陸鏗拉著牝戶外邊的珠串,慢慢的拉出來。

  「卜」的一聲,一顆木珠從肉唇中間溜了出來,粗糙的木珠擦在緊閉的肉唇
時,使玉芙生出難以言喻的麻癢,使她禁不住吐出陣陣銷魂蝕骨的聲音。

  木珠一顆一顆的離開玉芙的肉洞,她的叫聲也愈來愈是媚惑動人,身體亦失
控似的顫抖起來。

  『她尿……尿了!』陸楠看見晶瑩的水點隨著木珠流出體外,不禁驚叫道。

  『還早哩!』陸鏗的指頭在肉縫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進洞穴裡說。

  『不……住手……呀……癢……不要……呀!……』玉芙艱難地在床上蠕動
著叫。

  陸鏗怎會住手,還在陸楠的慫恿下,把七顆木珠硬擠進玉芙的陰道裡,苦的
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陸鏗卻開始把木珠抽出來,下體的酥麻痕癢,又使
她魂飛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讓……讓我試……試!』陸楠興奮地
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玉芙
哀叫道。

  『妳聽話了麼?』陸鏗淫笑著在玉芙身上亂摸。

  『我聽……我聽你的話便是!』玉芙急喘著說。

  『這便對了,楠兒,你吃奶奶吧,讓為父和你的媳婦兒生孩子吧!』陸鏗滿
意地說。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嬌道。

  『待會再玩,現在吃奶奶好了。』

  陸鏗哄孩子似的說,他口裡說話,手上卻忙不迭地脫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陸楠分明是個白痴。

  陸鏗名是為了傳宗接代,不惜扒灰,說不定是看上了玉芙,發洩獸慾,要是
傳揚出去,可不知如何見人了。

       ※    ※    ※    ※    ※

  陸鏗躊躇滿志的回到房間,赫然發現有一個年青後生踞坐房裡,大吃一驚,
叫道:『你是甚麼人?』

  『我是快活門門主凌威!』威有恃無恐道。

  『甚麼?』陸鏗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誰了。

  『崆峒門人強姦兒媳,也還罷了,女的卻是黑寡婦的表妹,就算有了孫子,
也活不長呀。』凌威訕笑道。

  『你……你想怎樣?』陸鏗老臉變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來,聽我說。』威笑道。

  陸鏗知道就算沒有把柄在凌威手裡,也是逃不脫的,只好乖乖坐下,誠惶誠
恐的樣子,說明他已經完全屈服了。

  凌威開門見山,查問黑寡婦的身世來歷,陸鏗也有問必答,不敢隱暪。

  黑寡婦是南宮世家的媳婦,沒有人見過她的廬山臉目,陸鏗雖說是姻親,也
沒有見過,家裡只有一個寡母,嫁入南宮家後,母親也搬進了夫家,玉芙說她是
個美人兒,丈夫去世後,便不再以臉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兒時莫逆,兩人便姊妹相稱。

  至於黑寡婦為甚麼給七大門派辦事,據說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內情。

  凌威問不出甚麼,最後威脅陸鏗作內應,監視黑寡婦的動靜行縱,為了使他
不敢生出異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顆同心丸,才揚長而去。


(第卅五章)孝女蒙羞

  凌威知道的愈多,卻愈覺得黑寡婦神秘莫測,聞說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綺
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殘,才能一雪兩敗之辱,然而她現在上了
少林,那能登門索人,想起她或許會上崑崙,決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崑崙名列七大門派,自然不是徒有虛名,一套卅六式的嘯雲劍法傲視江湖,
只是劍法太過深奧,美質良材更不易尋找,門徒雖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沒
有出類拔萃的高手,掌門人錢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為門人愛
戴,所以凌威在崑崙山附近的鄉鎮聽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問題多半出在他的
身上,黑寡婦要是前來,定必從錢崗身上入手。

  儘管內傷未愈,凌威可不懼崑崙一派,卻也沒有打算硬闖,因為此行是為了
黑寡婦,可不願打草驚蛇,於是易容改扮,裝作觀光的遊人,登山遊覽,晚上寓
居靠近錢崗住處的寺院,靜候黑寡婦出現。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機自行療傷,也靜心思索一個武學上的問題,記
得為了截殺淫魔,急切間曾經逆運真氣,強行發掌,雖然威力驚人,但是無以為
繼,要是一擊不中,便自陷絕地,而這逆運真氣之法,卻是九陽真經所不載,只
是當時因勢利導,誤打誤撞用上的,由於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夠找出其中的關
鍵。

  待了幾天,凌威的傷勢已經痊癒了七、八成,相信再靜修三天,便可以回復
舊觀,但是逆運真氣的問題,可沒有太大的進展,只是隱約感覺不是無法解決,
卻不知如何付諸行動。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裡,凌威自然不好過,所以聽到錢崗有一個漂亮的
女兒後,倒花了很多時間在她經常出沒的地方盤桓,存心一睹芳顏,看看是否言
過其實,可惜事與願違,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幾次要夜探錢府,但是想到此行
是為了黑寡婦,不宜節外生枝,只好廢然而止。

  這一天,吃過早飯,凌威如常外出,經過錢府門前,赫然看見一個紅衣女子
匆匆而出,打扮和錢崗的女兒相似,怎會放過,趕忙悄悄跟縱。

  那個女子一身火紅色的勁服,背負長劍,貼身適體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動人
的曲線,更見英氣勃勃,芙蓉如臉柳如眉,鼻如懸膽,唇若塗脂,真是人間絕色
,只是盈盈秋水略見紅腫,還泛著迷霧,好像哭過似的,而且嬌靨煞白,俏臉含
愁,不類傳聞中錢崗的女兒若芷,使凌威大為奇怪。

  錢若芷是錢崗的獨生女兒,母死後,與父親相依為命,性格活潑開朗,大方
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為錢崗疼愛。

  凌威隨著紅衣女郎來到一處古木參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揚聲叫道:
『我要見柳香君!』

  隔了一會,一個漢子從林後出來,招手道:『隨我來。』

  凌威隱蔽行藏,隨後而去,看著紅衣女登上一橦精緻的小樓,於是施展輕功
,在暗裡窺探。

  小樓裡佈置華麗,一個花信年華的女子,懶洋洋的斜倚繡榻,她豔麗迷人,
風情萬種,彷如盛放的鮮花,身上穿著紫色羅衣,倍添幾分豔色,正是紅衣女求
見的柳香君。

  『原來是若芷小姐,有甚麼貴幹呀?』柳香君看著獨自進來的紅衣女錢若芷
格格笑道。

  『我要解藥!』若芷寒著臉說。

  『對了,明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現在怎樣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錢若芷淒然道。

  『沒有用的,縱然是點了睡穴,睡夢中也要吃苦,解開穴道時,更是辛苦十
倍。』柳香君搖頭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妳念在夫妻一場,賜下解藥吧!』若芷
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來軟的麼?』柳香君訕笑似的說:『記得我入妳家門後,妳
從來沒有叫過我,背後還說我是不要臉的狐狸精,為了妳爹爹,竟然前踞後恭,
真的是個孝女呀!』

  『以前全是我的不是,要打要罵,隨妳好了,只要放過爹爹,就算殺了我也
行!』若芷忍氣吞聲道。

  『我要殺妳,前兩天妳帶人硬闖時,早已殺光了,還用待今天嗎?』柳香君
哂笑道:『只要妳爹爹答應給本教效力,我自會依時送上解藥的。』

  『妳要他助紂為虐,塗炭生靈,他是死也不會答應的,要是妳給他解毒,他
答應從此退出江湖,不過問妳們的事。』若芷說。

  『我曾經告訴過妳,同心丸是沒有解藥的,只有極樂丹能解去他的苦楚,但
是每月要吃一顆才可以,要是明天他還不答應,也不用極樂丹了!』柳香君冷笑
道。

  『妳……!』若芷勃然變色道。

  『我甚麼?要不是看在妳老子份上,我不把妳這個小賤人大卸八塊才怪!』
柳香君寒著臉說。

  『二娘,妳要了我的命也可以,求妳先賜下極樂丹,讓他再想多幾天吧。』
若芷跪在地上泣叫道。

  『看不出他是個硬骨頭,竟然挺得住同心丸毒發之苦。』柳香君拿出一顆極
樂丹,用指甲劃開兩半,說:『這半顆極樂丹可以讓他多活七天,但是七天後毒
力又會再發作了。』

  『七天也好,求妳賜下吧!』若芷急叫道。

  『行呀,但是要有代價的。』柳香君詭笑道。

  『甚麼代價?』若芷愕然問說。

  『妳的貞操!』柳香君冷冷的說:『以前妳不是喜歡說女孩子的貞操最寶貴
嗎?要救妳的老頭子,只有用最寶貴的東西來交換才可以。』

  『妳……!』若芷膛目結舌,不知如何是好。

  『這半顆極樂丹要用妳的童貞交換,七天後,要是錢老頭還不答應,我再給
妳半顆,那時我會給妳找一個強壯的男人,然後每次給妳添一個男人,倘若錢老
頭最後還不給本教效力,世上便多了妳這個人盡可夫的小婊子了!』柳香君殘忍
地說。

  『妳……妳這個毒婦,既然這樣恨我,為甚麼不殺了我!』若芷臉如金紙,
咬牙切齒地罵道。

  『當日妳讓我受了多少閒氣,現在也是讓我消氣的時候了。』柳香君吃吃嬌
笑道:『我不會逼妳的,慢慢想清楚再答應也可以。』

  若芷的俏臉忽紅忽白,顯示著心裡的鬥爭,最後咬一咬牙,毅然道:『好,
把極樂丹給我!』

  『不用忙,妳先脫光衣服,讓我看看是否處子才成,要不是處子,今兒便給
妳找一個男人!』柳香君得寸進尺道。

  若芷知道不免,含著淚在柳香君身前寬衣解帶,無論她脫得多慢,衣服還是
一件一件的離開身體,露出了裡邊大紅色的抹胸,和白絲的騎馬汗巾。

  『脫,要脫得一件不留!』柳香君目露異色叫道。

  若芷滿腔悲苦,咬著朱唇,解開了抹胸和汗巾,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一手
抱胸,一手掩著腹下,赤條條的垂首而立。

  柳香君慢條斯里的走下床來,婀娜多姿地繞著若芷走了一個圈,冷冷的指著
一張方桌說:『躺上去!』

  若芷已經沒有選擇,只好含淚爬了上去,側身躺在方桌上。

  『不是這樣,要雙腳著地,仰臥上面,讓我看清楚妳這個小蹄子的騷屄!』
柳香君森然道。

  『殺人不過頭點地,妳……妳太過份了!』若芷害怕地把身子縮作一團,悲
憤莫名地叫。

  『對呀,我就是要這樣。說不定,我還會改變主意,再要妳和幾個男人睡覺
哩!』柳香君格格嬌笑道。

  『妳……!』

  若芷悲叫一聲,無奈雙腳著地,朝天仰臥,玉手握著桌沿,也不再掩蓋著身
上重要的部位,淒涼地閉上美目,等待噩夢的開始。

  柳香君冷笑一聲,怨毒的目光,挑剔地看著一絲不掛的若芷,那張臉孔是可
恨的,恃著有幾分姿色,便目空一切,甚麼人也不放在眼內,論相貌身裁,自己
半點也不差,在錢家時,為了完成任務,更不惜低聲下氣,討好這個小賤人,豈
料她不識好歹,針鋒相對,處處為難,要不是投鼠忌器,那時已經要她好看了。

  往下看去,發現她的奶子竟然不比自己小了多少,而且雙峰入雲,傲然挺立
胸前,不禁握著軟綿綿的粉乳問道:『這雙奶子真的沒有讓男人碰過麼?』

  『妳道人人都是這樣無恥麼?』若芷心高氣傲,如何受得這樣的羞辱,反唇
相稽道。

  『小賤人!』柳香君怒罵一聲,發狠的在漲卜卜的肉球上捏了一把,手往下
移,悻聲說道:『讓我看看妳那無恥的騷屄吧!』

  若芷倔強地抿著朱唇,默不作聲,為了老父的性命,她已經豁了出去,更知
道柳香君存心羞辱,討饒也是徒然。

  看著那白璧無瑕,青春煥發的胴體,柳香君不禁心生嫉妒,而若芷倔強的樣
子,更覺怒火填胸,粗暴把粉腿張開,掰開了緊閉的肉唇,低頭檢視著那神秘的
肉洞。

  若芷平常洗澡時也是小心奕奕,珍如拱璧,害怕弄壞了這嬌嫩的方寸之地,
柳香君如此粗暴,雖然不是痛不可耐,卻也使她禁不住嬌哼一聲。

  『真的還沒有破身!』香君窺視著洞穴的深處說。

  若芷難過得淚下如雨,她從來沒有在人前赤身露體,別說任人查看身上最隱
蔽的地方了,再想到珍貴的童貞即將毀於一旦,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小賤人,破身是件人生大事,值得為一個老頭子犧牲麼?』柳香君訕笑著
說。

  『別說廢話了,動手吧。』若芷哽咽著叫。

  若芷怎會不珍惜自己的童貞,近半年裡,更做過數不清的美夢,夢見自己躺
在一個英俊偉岸的後生懷裡,讓他輕憐蜜愛,在耳畔細訴著他的濃情厚愛,儘管
夢醒時,她總是羞得臉紅耳赤,芳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卻不知多麼渴望有一天夢
境成真,把自己清白的身體,獻與心愛的男人,如何會想得到結果是要毀在這個
惡毒的女人手裡。

  『這裡有六個大男人,可要找一個給妳開苞呀?』柳香君殘忍地說,青蔥玉
指卻在粉紅色的嫩肉上撩撥著。

  『不……不要!』若芷觸電似的劇震,情不自禁地合上了粉腿,顫聲叫道。

  『那便讓我親手給妳破身吧!』柳香君縮開了手,取過若芷解下來的白絲汗
巾,鋪在她的胯下說:『七天後,妳要是還想要極樂丹,我一定會給妳挑一根大
雞巴,搗爛妳的騷屄的!』

  『妳……妳好狠呀!』若芷如墮冰窟地叫。

  『不錯,要那老頭子活下去,除非妳能勸他加盟本教,要不然只有代他受罪
了。』柳香君惡毒地說,她不獨為了解恨,也要使錢崗屈服。

  『妳……!』若芷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像極樂丹這樣名貴的東西,我答應用妳這個賤人的身體交換,已經便宜
妳了。』香君冷笑道:『妳要是換,便把腿張開吧。』

  『來吧!』若芷暗咬銀牙,張開了粉腿說。

  柳香君示威似的哈哈大笑,扶著若芷的腿根,五指如梳,梳理著桃丘上齊整
柔嫩的茸毛說:『還沒有男人,恥毛便這樣茂盛,不是淫賤蹄子才怪哩!』

  儘管若芷悲憤莫名,仍然強忍怒火,沒有做聲,她知道柳香君佔盡上風,和
她鬥口不獨於事無補,最後還是自己吃虧,心裡卻暗暗罰誓,只要有機會,不惜
任何犧牲,也要報今日之辱。

  『女孩子一生人只能破一次身,妳仔細記住了!』

  柳香君吃吃嬌笑,手上用力,再次把若芷的肉唇張開。

  下體讓人強行張開,自然是難受,但是肉體的痛楚,怎樣也比不上心裡的悲
痛,若芷知道一生幸福,已經讓這惡毒的女人毀掉了。

  柳香君的指頭在肉洞裡比劃一下,感覺若芷在顫抖,心裡更是暢快,故意唬
嚇著說:『小賤人,有人說破身苦不堪言,一生人一次也太多了,但是苦盡甘來
,疼痛過後,以後便有妳的樂子了!』

  『……呀……不……!』

  儘管若芷使勁地咬緊朱唇,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卻也耐不住發出如泣似訴
的嬌哼,除了是行將破身的恐怖,也因為柳香君尖利的指甲,在敏感無比的肉壁
上搔弄,使她不知是癢是痛,難受的不得了。

  柳香君存心讓若芷受罪,明白看見肉洞嬌小靈瓏,卻還是把兩根指頭捏在一
起,硬擠進狹窄的陰道,痛的若芷粉臉變色,嬌啼不止,最可恨的是指頭碰到那
片嬌嫩的薄膜時,她可沒有破關而進,反而把指頭抽出來,使若芷恐怖倍增。

  這樣進進出出,柳香君的指頭生出濡濕的感覺時,她卻忽地奮力急進,強行
盡根闖了進去。

  『哎喲……痛死我了……嗚嗚……住手……痛呀!』

  若芷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嬌軀劇震,忍不住探手腹下,按著柳香君的玉掌
,制止她繼續肆虐。

  柳香君卻是置若罔聞,指頭深陷肉洞裡,起勁地扣挖著,加深若芷破身的創
痛,還不住訕笑辱罵,發出野獸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淚下如雨,終於
吃苦不過,號叫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柳香君繼續殘忍的掏挖了幾下,發覺若芷已是了無聲色,才冷哼一聲,抽出
了指頭,一縷鮮紅也自裂開的肉縫裡,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羅巾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若芷才從昏迷中酥醒過來,發覺下體火辣辣的,痛得好像
撕裂了似的,卻還是強忍淒酸,掙扎著爬起來,看見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著
自己的白絲騎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絞,悲聲叫道:『還不給我極
樂丹?』

  『我不會騙妳的,極樂丹不是在桌上嗎?』柳香君格格嬌笑道。

  若芷轉頭尋找,果然看見半顆極樂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趕忙收起,手忙腳亂
地掛上了抹胸後,含淚叫道:『妳……妳把汗巾還我。』

  『不行,這是極樂丹的代價,如何能還妳!』柳香君揮動手中絲帕說。

  若芷絕望地厲叫一聲,胡亂穿上衣褲,頭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後傳來柳香
君銀鈴似的笑聲,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腸寸斷。




☆有些事現在不做..以後都不會做了..★○雲淡風輕..無拘無束..隨心所欲..我要..心的自由●
2007-11-18 09: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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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瓶星砂 (天涯孤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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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六章)紅豹遭殃

  凌威尾隨著步履踉蹌的若芷回到了錢府,看著她讓氣息奄奄的錢崗吃下極樂
丹後,才回到閨房裡捫著嘴巴痛哭,心裡泛起異樣的感覺,暗念這個美女為了救
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犧牲,實在難得。

  以後的幾天,凌威花了許多時間,暗中窺伺錢氏父女的動靜,探得柳香君脅
逼錢崗帶領崑崙加入西方聖教,助他們擴展教務,以殺戮的手段,排除異己,錢
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兩難,仍然不為所動,若芷救父心
切,曾經糾集門人攻襲柳香君,鎩羽而回,才犧牲自己換取極樂丹。

  若芷如此犧牲,換取七天時間,是知道黑寡婦即將到訪,錢崗又寧死不屈,
希望黑寡婦來到後,能夠拔刀相助,奪取極樂丹,豈料救下錢崗後,卻收到消息
,黑寡婦因事延期,短期內不能前來,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為了見識同心丹的威力,曾經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極樂丹,知道毒發
時,初則口水鼻涕齊來,懨懨欲死,茶飯不思,繼則渾身疼痛,彷如針刺刀割,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實在歹毒,看見錢崗能夠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驚的是柳香君向他們父女誇口,少林點蒼已經臣服西方聖教,教主
不日便到,號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敵,亦曾力勸他暫時歸順西方聖教,但是
錢崗寧願尋死,也不肯屈服,看來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藥外,別無他途了。

  轉眼已經過了七天,錢崗又再毒發,若芷苦思無計,痛哭了一會,終於換過
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妳可要這個嗎?』威在半路攔住若芷,手上捧著極樂丹說。

  『你……你是甚麼人?』

  若芷驟見一個年青男子,手拿極樂丹出現,不禁大吃一驚,她雙目紅腫,俏
臉蒼白,清瘦了許多,更是惹人憐愛。

  『別問我是甚麼人,先拿極樂丹回去救人再說吧。』凌威把極樂丹交到若芷
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過,做夢似的回到家裡,看見爹爹雖然給點了睡穴,還是口角流
涎,渾身抽搐,苦得臉無人色,心裡酸楚,餵下極樂丹後,扭曲的臉孔開如舒展
,才鬆了一口氣,把錢崗的穴道解開。

  『爹爹,可好點了麼?』若芷關心地問道。

  『好多了。』錢崗長嘆一聲,焦急地問道:『妳又向那賤人討藥嗎?』

  雖然若芷沒有告訴他如何求藥,亦料到她受了許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
半顆極樂丹需要這樣高的代價吧。

  『不是。』若芷慚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說:『是這位恩公慷慨相贈的。』

  『這位壯士高姓大名?』

  錢崗此時才發現家裡多了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
凌威含笑道。

  『凌威……?』錢崗若有所悟地說。

  『不錯,在下便是快活門門主凌威。』威答道。

  『甚麼?』

  若芷驚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惡名,可想不到這個魔星如此年青,復念他無端
送藥,定是不懷好意,此時前門拒虎,後門進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門主相救,不知是甚麼用意?』

  錢崗寒著臉說,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別有用心。

  『這顆極樂丹是在下為錢姑娘的孝心感動,完全沒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搖
頭道。

  若芷立時粉臉通紅,暗念難道他發現了自己的秘密。

  『這裡還有五顆極樂丹,只要掌門人答應在下一件事,便立即雙手奉上,我
還保證以後源源不絕。』凌威從懷裡取出極樂丹說。

  『甚麼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門人答應約束門下弟子,從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極樂
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錢崗已萌退意,一定會答應的。

  『這樣對你有甚麼好處?』錢崗奇怪道。

  『在下有心問鼎江湖,卻無意四處樹敵,別無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門主如此厚愛,老朽答應便是。』

  錢崗嘆了一口氣道,經過柳香君的事後,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將來江湖
風雲險惡,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崑崙派。

  『那麼便請掌門人盡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極樂丹說。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會對付她,不會再給你們添麻煩的。』

  凌威點頭笑道:『還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們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點頭,心裡泛起奇怪的念頭,暗念凌威雖然兇名四播,不知為甚麼
對他完全沒有惡感。

  『好了,現在是對付西方聖教柳香君的時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
告辭,便轉身離去。

  豈料出到門外,卻聽得若芷在身後趕來,低聲叫道:『門主慢走,小女子有
一事相求。』

  『甚麼事?』凌威笑問道。

  『小女子想追隨門主,去看看那妖婦的下場。』若芷咬牙切齒道。

  『這個嗎……?』凌威臉有難色,他打算查問西方聖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
帶著若芷同去。

  『門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婦害苦了我……我
們,不讓我親眼看著她的下場,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還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帳,不能和妳同去,這樣吧,兩個時辰後,我應
該辦完我的事了,那時妳自行往密林的小樓,我把廢掉武功的柳香君交給妳如何
?』凌威笑道。

  若芷聞得密林小樓,知道他洞悉一切,心裡彷如打翻了五味架,自傷自憐之
餘,也不知是羞是苦,只好含淚答應。

       ※    ※    ※    ※    ※

  凌威無聲無色地把柳香君的黨羽盡行誅殺後,便大模斯樣的闖進了香閨。

  『甚麼人?』

  凌威還沒有進門,柳香君便發覺了,從床上跳起來,厲聲喝問,她身上穿著
一襲水藍色衣裙,酥胸半露,使人懷疑衣下還有沒有其他的衣服。

  『西方極樂……!』凌威舉起從淫魔那兒奪回來的鐵虎令說道。

  『你是……?』柳香君訝然道。

  凌威沒有回答,只是再說一遍暗語,待柳香君回答後,繼續問道:『奉教主
命,問妳為甚麼遲遲不解決崑崙,是不是愛上了錢崗?』

  『不……不是的,只是那老頭子太倔強,弟子才……』柳香君惶恐道。

  『還有,為甚麼洩露了本教在少林和點蒼的秘密?』

  凌威寒聲道,他從夕姬那裡知道教主曾經遣人責問三魔,所以假扮使者,套
取消息。

  『弟子沒有,只是……只是讓那老頭子知道利害吧!』柳香君囁嚅道。

  『教主問妳,可知道誰在少林點蒼嗎?』凌威問道。

  『青龍真人在少林,黃虎怪在點蒼,弟子沒有告訴錢崗呀!』香君辯白道。

  『他們已經完成任務,妳還要耽擱多久?』凌威冷笑道。

  『希望……希望這兩三天便能辦妥。』柳香君說。

  『教主的話已經問完了,未知姑娘如何稱呼?』

  凌威臉色轉霽說,雖然使者執掌令牌時身份祟高,辦完事後卻要回復本來身
份,本來他還有很多話想問,但是恐怕以教主的名義發問會露出馬腳,於是改變
戰略。

  『不認識我嗎?我便是粉紅豹柳香君。』柳香君風情萬種道。

  『原來是柳姑娘,真是國色天香,名不虛傳。』凌威調笑似的說。

  『你聽過我嗎?』柳香君開心地說。

  『姑娘是本教第一美人,小的如何沒有聽過!』凌威笑道。

  『你要是見過了教主,才知道甚麼叫美人。』柳香君笑道:『你叫甚麼名字
?』

  『弟子李偉,大多在外邊辦事的。』

  凌威答道,暗念教主原來是個漂亮的女人,多半只有重要人物才能見到她的
真臉目。

  『原來如此,你回去後,可要給我美言幾句才是。』柳香君媚笑道。

  『是,小的遵命。』凌威答應道。

  『李兄弟,要是可以,便多留幾天吧,或許那時錢崗已經臣服,你便可以給
我回去覆命了,就算沒有,也有好東西便宜你的。』柳香君討好著說。

  『甚麼好東西?』凌威奇怪地問。

  『就是錢崗的女兒,她是一個美人兒,要是錢崗頑抗,她為了錢崗的性命,
定來求我的。』柳香君笑嘻嘻地道出若芷為了極樂丹失貞的經過。

  『一個黃毛小丫頭如何比得上柳姑娘呀?』凌威色迷迷地說。

  『你這個壞蛋,真懂逗人歡喜。』

  柳香君媚態橫生,不知如何衣襟半敞,香肩裸露。

       ※    ※    ※    ※    ※

  若芷志切雪恨,沒有等到兩個時辰,便潛入密林裡,發現了西方聖教教眾的
屍體後,對凌威更是充滿信心,悄悄的掩到柳香君居住的小樓。

  走近小樓時,若芷聽到樓上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柳香君的嬌哼尖叫聲中,
還夾雜著凌威的嘿嘿冷笑,心中一凜,暗念兩人定在劇戰之中,柳香君好像還受
了傷,知道武功和兩人相距甚遠,無法插手相助,卻關心他們的戰況,於是縱身
上樓,躲在窗下望了進去。

  豈料看了一眼,若芷便羞得粉臉通紅,趕忙別過俏臉,差點轉身便走,可是
聲音不絕如縷,散發著難以抗拒的魅力,使她不能舉步,最後還是忍不住偷眼再
看。

  房間裡的戰情可真激烈,兩條肉蟲糾纏在一起,忘形地行雲佈雨,抵死交歡
,但是戰況是一面倒的,看樣子是大局已定,勝負分明了。

  凌威直挺挺的站在床前,氣定神閒的抄著柳香君的腿彎,掌心托著粉臀,使
牝戶凌空高舉,讓虎虎生威的雞巴可以盡情地縱橫馳騁,橫衝直撞。

  柳香君卻好像剛從水裡撈起來似的,渾身濕透,不獨頭臉盡是白豆大小的汗
珠,茁起的乳峰也凝聚著晶瑩的水點,凌威的每一下衝刺,都使她發出如泣似訴
的尖叫哀嗚,身體也觸電似的彈起,玉手軟弱地在虛空亂抓亂舞,彷如溺水的在
攫取救命的浮木。

  若芷的芳心好像要從口腔裡跳出來,撲通撲通地卜卜亂跳,使她要用手按著
心房,害怕讓人聽到心跳的聲音。

  看著雞巴在肉洞裡進進出出,若芷便有點不寒而慄,那根雄糾糾的肉棒,彷
彿有手腕般大小,她可不明白柳香君如何容得下,記起那天柳香君只是用了兩根
指頭,已經苦的她死去活來,倘若是凌威的雞巴……想到這裡,若芷耳根盡赤,
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美……美極了……呀……快點……來了……喔……又來了!』

  柳香君忽然整個人彈起來,抱著凌威的脖子,身體發狂似的拄動,口咬手掐
,接著長號一聲,便沒有氣力似的癱瘓床上,喘個不停。

  『樂夠了沒有?』凌威笑嘻嘻地抽身而出,肉棒示威似的在空氣中彈跳著。

  『別走……留在裡邊……呀……美死我了!』柳香君急喘著叫。

  若芷差點失聲叫出來,凌威的雞巴又長又大,而且虎虎生威,煞是可怖,但
是柳香君樂極忘形的樣子,卻使她奇怪地生出嫉妒的感覺。

  『讓我再給妳樂一遍吧!』

  凌威哈哈大笑,爬上繡榻,單膝跪在柳香君身旁,抱起一條粉腿架在肩上,
昂首吐舌的肉棒,再次揮軍直進。

  剛才凌威面床而立,柳香君的玉腿又擱在腰間,若芷可不大瞧得真切,這時
卻是一目瞭然,巨細無遺,要待不看,卻又捨不得移開眼睛,忽然好像看見凌威
似笑非笑的朝著她的方向望了一眼,急的若芷慌忙低下頭來,把身子縮作一團。

  隔了一會,窗裡傳出柳香君陣陣渾濁淫靡的呼喚,使若芷按捺不住,悄悄的
再往裡邊看去。

  『……不行了……呀……讓我歇一歇……哦哦……死了……呀……饒了我吧
……肏死人了!』

  柳香君呼天搶地的叫喚著,玉手使勁地抓著床沿,纖脹卻不住扭動,既像閃
躲,也像迎合,使人分不清她是苦是樂。

  凌威卻是置若罔聞,雞巴瘋狂地抽插著,挺進的時候,雄勁有力,好像想整
個人擠進去似的,引退時,迅快急驟,差不多完全離開柳香君的身體,掀開了濕
淋淋的肉唇,讓紅撲撲的肉壁暴露在空氣裡,使人觸目驚心。

  儘管柳香君叫苦不迭,若芷卻感覺那是愉悅的呼聲,吵得她心煩意亂,不知
從那時開始,胸腹中還好像生起熊熊烈火,使她渾身燠熱,唇乾舌燥。

  凌凌的衝刺愈來愈是急劇強勁了,忽然柳香君尖叫幾聲,身體發冷似的顫抖
著,接著便爛泥似的癱瘓在床上,好像動也不能動,凌威卻發狠地繼續抽插了幾
下,才止住動作,伏在柳香君身上歇息。


(第卅七章)美女投懷

    若芷雖然未經人事,也知道凌威已經得到發洩,看見他和柳香君胸腹相貼地
擁在一起,卻是說不出的難受,頹然坐倒地上,心中莫名其妙地充滿孤單寂寞,
滿腔淒苦和委屈,使她泫然欲泣。

    隔了良久,才聽得柳香君幽幽地長嘆一聲,聒不知恥地說:『你真好,我從
來沒碰過這樣好的男人!』

    若芷不知為甚麼突然怒火中燒,理智盡失地朝著房裡大叫道:『柳香君,妳
給我滾出來!』

    『外邊是甚麼人?』柳香君驚叫道。

    『妖婦,是妳的祖奶奶來了!』若芷瘋虎似提劍闖門而進,看見凌威正在穿
上褲子,粉臉一紅,靦腆地低下頭來。

    『原來是妳這個賤婢……』柳香君冷哼一聲,赤條條的爬了起來,隨手拿了
一方絲帕,在腹下揩抹幾下,摟著凌威的脖子,在臉上香了一口,道:『別忙著
穿褲子,待我擒下她後,讓妳肏爛她的騷屄!』

    『無恥的賤人!』若芷氣得渾身發抖,罵道。

    『無恥?妳自動送上門來,難道不無恥嗎?』柳香君吃吃嬌笑,慢吞吞的走
下床,雙腳才著地,忽地手中絲帕一揮,疾撲若芷鐵青的俏臉。

    若芷猝不及防,臉上已給絲帕拂中,手中長劍趕忙挽了一個劍花護著身前,
急退兩步,抬手往臉上摸去,發覺是濕漉漉的,心裡吃驚,只道著了道兒。

    『小賤人,這樣的武功也敢撒野?』柳香君冷笑著道,她的武功高出若芷甚
多,單是這一記已經可以打得她頭昏腦脹了。

    若芷雖然沒有受傷,卻也暗叫不妙,當她看見凌威赤著上身,笑嘻嘻的袖手
旁觀,柳香君一絲不掛的站在身前,米漿似的穢漬仍然自牝戶涓涓而下,只道凌
威惑於柳香君的美色,拜倒石榴裙下,心裡淒苦莫名,悲叫一聲,挺劍急刺。

    柳香君看清楚劍勢,妙曼動人地轉了一個身,左手捏指成劍,右手的絲帕卻
往若芷的劍上拂去,預備一舉奪下長劍,然後順勢制住她的穴道,把這個不知死
活的美女生擒活捉。

    誰知絲帕根本阻不住若芷的劍勢,眼前寒芒動,長劍已到胸前,柳香君駭的
冷汗直冒,身體往後急倒,坐在地上,還是讓長劍在乳房上畫了一道口子,鮮血
噴泉似的洶湧而出。

    『李偉救我!』柳香君捧著乳房尖叫道。

    若芷想不到柳香君如此不堪一擊,呆了一呆,聽到她呼救的聲音,不禁轉頭
往凌威望去。

    『我是快活門門主凌威,可不是甚麼李偉,而且兩個女人打架,聰明的男人
是兩不相幫的。』凌威雙手抱在胸前說。

    『你………!』柳香君粉臉變色,不知如何內力盡失,不知甚麼時候著了暗
算。

    若芷喜形於色,大喝道:『妖婦,納命來吧!』

    『不……別殺我……妳、妳不要爹爹的命嗎?』柳香君害怕地縮作一團叫。

    『我爹爹?他已經好了!是凌……凌大哥……』若芷含羞看了凌威一眼,見
他臉露笑容,心裡溫暖,繼續說:『救回來的!』

    柳香君難以置信地望著凌威,翻身跪倒在凌威身前,叩頭如蒜道:『凌哥哥
……凌門主,求你饒我一命吧,我會好好的侍候你,讓你快活的!』

    『賤人!』若芷無名火起,長劍一揮,柳香君便血濺床前,香消玉殞。

    凌威想不到她如此心狠手辣,話殺就殺,不禁皺起眉頭。

    『凌……凌大哥,你……你不惱我吧?』若芷怯生生地站在凌威身前,低聲
說。

    『我惱妳甚麼?』凌威大惑不解道。

    『我……我殺了你的女人!』若芷垂著頭說。

    『妳不是要殺她麼?』凌威笑道:『而且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女人?為甚麼你又和她……』若芷的粉臉已差不多貼在胸脯上
說。

    『妳忘了我是甚麼人嗎?我是快活門的門主,是邪魔外道,色中魔王,只要
是漂亮的女人,我可不會放過的,何況我的女人多的是,死一個半個又有甚麼關
係?』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有許多女人麼,她們都很漂亮嗎?』若芷臉露異色道。

    『不錯,有的是自願,有的是被逼的。』凌威點頭道,心裡若有所悟。

    『我……我漂亮嗎?』若芷含羞玩弄著衣帶說。

    『妳當然漂亮啦!』凌威笑道。

    『但是……你……你為甚麼……?』若芷羞得連頭也抬不起來,囁囁說不下
去。

    『我甚麼呀?』凌威詭笑道。

    『是不是……我的身子讓那妖婦毀了,你便不要我了?』若芷珠淚盈眸道。

    『當然不是!』凌威笑嘻嘻地把若芷擁入懷裡,說:『我是大惡人,妳卻是
名門之女,只怕妳會後悔。』

    『我……我不會後悔的。』若芷鼓起勇氣道,不知為甚麼她第一眼看見這個
男人,便生出親近的感覺,剛才看見他和柳香君抵死纏綿,除了春心蕩漾,還很
不服氣,竟然放棄了少女的矜持,說出心底的話。

    『不怕我欺負妳嗎?』凌威吃吃怪笑,舌尖輕吻若芷的眼皮,舐去眼角的淚
水。

    『不怕!』若芷給凌威抱在懷裡,他身上濃洌的男人氣息,使她心神皆醉,
意亂情迷。

    『這是甚麼東西?』凌威皺著眉說,原來若芷臉上有一種古怪的氣味。

    若芷不明所以,在粉臉揩抹了一下,碰到一些差不多凝固鼻涕似的東西,忽
然記起臉上曾經給柳香君的絲帕拂中,接著腦海裡浮現出她用絲帕揩抹下體的情
景,禁不住嬌嗔大發,叫道:『哎唷……髒死了,是她的……』

    這時凌威也明白了,吃吃笑道:『這是我的子孫,髒甚麼?』

    『你……你可壞死了!』若芷究竟未經人事,那裡聽得這樣輕薄的話,頓時
臉如紅布,羞不可仰。

    凌威心中一蕩,才剛平熄下去的慾火,又再蠢蠢欲動,溫柔地抱著若芷的纖
腰,嘴巴便印上濕潤火燙的紅唇。

    若芷嚶嚀一聲,沒有氣力似的軟在凌威懷裡,含羞閉上美目,任人擺佈。

    凌威叩開了編貝似的玉齒,舌頭游進了香噴噴的口腔,熟練地輕挑慢撚,輕
而易舉地便勾住了那丁香小舌,引入口中,慢嚙淺嚐。

    若芷完全沒有經驗,有點手足無措,只能在凌威的引導下,將舌頭糾纏在一
起,亙憐互愛,感覺凌威的手掌在身後愛撫,也學著讓葇荑在健碩的背脊游走,
女性的本能,使她學得很快。

    凌威雖然沒有使出九陽邪功的催情妙技,可是他御女無數,經驗何等豐富,
若芷本來已是情思蕩漾,凌威的調情手段,更如火上加油,這纏綿的一吻,使她
如痴似醉,甜在心頭。

    差不多透不過氣來時,若芷才掙扎著離開凌威的嘴巴,急喘幾口氣,卻又把
紅唇送上,道:『……再親親我……凌大哥……再親我一趟吧!』

    凌威怎會拒絕,嘴巴再次貪婪地印上熾熱的紅唇,若芷也是駕輕就熟,摟緊
凌威的脖子,主動地把丁香玉舌送進他的口裡,讓愛郎肆意品嚐。

    陶醉在火辣辣的熱吻中,凌威雙手自然不會閒著,蒲扇似的手掌從粉背往下
移去,捧著渾圓豐滿的玉股,輕搓慢揉,雖然隔著褲子,還是觸手如絲,滑膩柔
嫩,當他的指頭開始在股縫撩撥時,若芷已是氣力盡消似的軟在他的懷裡,依哦
低叫,氣息啾啾。

    凌威不再遲疑,伸手去扯若芷的衣帶,若芷嚶嚀一聲,火燙的粉瞼伏在他的
肩頭,低聲叫道:『凌大哥,我……我有點怕?』

    『怕甚麼?』凌威笑問道。

    『你……你這麼大,我怕……!』若芷蚊蚋似的說。

    『別怕,我會憐著妳的!』凌威吃吃怪笑,橫身把若芷抱起,放在繡榻上。

    若芷粉臉通紅,心如鹿撞,含羞閉上眼睛,努力握著拳頭,身體僵硬挺直,
緊張的樣子,更使凌威血胍沸騰,要不是他已經在柳香君身上盡情發洩,恐怕若
芷有難了。

    凌威也不著忙,和身躺在若芷的身畔,淺吻著眼簾,手掌捧著嬌靨,輕憐蜜
愛,讓她鬆馳下來後,才悄悄解開衣帶,溫柔地把衣服脫下來。

    若芷的肌膚白裡透紅,柔嫩可愛,說得上是冰肌玉骨,一雙粉乳挺立胸前,
而且肉香四溢,粉紅色的蓓蕾,嬌小靈瓏,已經硬得好像石子似的,瞧的凌威目
不轉睛,忍不住把頭臉埋了下去。

    『呀……大哥……!』若芷呻吟一聲,嬌軀抖顫,情不自禁地抱緊身上的凌
威。

    處女的幽香,使凌威神魂顛倒,嘴巴含著乳頭,嬰兒哺乳似的,津津有味地
吸吮著,偶爾還把牙齒在肉粒上磨弄咬嚙,咬得若芷魂飛魄散,尖叫連連。

    凌威愈吃愈有趣,嘴巴吻遍了粉乳,便往平坦的小腹游下去,手掌揭開了已
經鬆脫的白絲汗巾後,若芷身上再沒有一絲半縷。

    若芷腹下一涼,知道身上最隱密的地方已經暴露在空氣裡,更羞不可仰,接
著下身還給凌威擱高,粉腿左右張開,失聲叫道:『大哥……你……!』

    『不用害怕,讓我親親妳!』凌威吃吃笑道。

    若芷沒有轉過念頭,忽然感覺一縷熱氣噴在私處,然後凌威還把嘴巴印了上
去,不禁大叫道:『不成的……那兒……呀……髒死了!』

    凌威很少吃騷屄,記憶中好像只有冷春一個,若芷的陰戶卻比冷春的還要嬌
嫩可愛,而且芬芳撲鼻,香氣襲人,使他食慾大動,吃個不亦樂乎。

    『……大哥哥……不要吃了……呀……癢死人了……呀……求你……呀……
住口吧!』若芷發冷似的抖顫,玉手使勁地按著凌威的頭臚,可是怎樣也阻不了
那刁鑽的舌頭,更壓不下體裡的麻癢。

    若芷已經濕得很利害,凌威小心奕奕的張開了花瓣似的肉唇,看見紅彤彤的
洞穴春潮洶湧,晶瑩的水點涓涓而下,知道差不多了,於是跨上若芷身上,握著
勃起的雞巴,肉菇似的龜頭在肉縫磨弄幾下,便一點一點的擠進狹窄的洞穴裡。

    『……大哥哥……你……你輕一點……啊呀……痛呀……!』若芷咬著牙關
叫,雖然她是春潮泛濫,也生出撕裂的感覺。

    凌威運起了九陽神功,把雞巴縮小了一點,腰下使勁,朝著洞穴深處刺了進
去,進不了多少,若芷便厲叫一聲,嬌軀急顫,原來柳香君雖然洞穿了她的處女
膜,仍然濛潼未開,凌威的挺進,才真正讓她成為婦人。

    『很痛嗎?』凌威煞住去勢,柔聲問道。

    『……是……不……大哥哥……來吧……我……我不怕!』若芷抽泣著說。

    凌威憐意陡生,溫柔地舔去粉臉上的淚水,待她喘過了氣,才繼續前進。

    若芷咬緊牙關,秀眉頻蹙,還是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心裡甜絲絲的感覺,
使下體的創痛,大為減輕,也好像沒有讓柳香君破身前那般難受。

    去到盡頭後,儘管還有一截雞巴留在洞穴外邊,凌威卻沒有強行硬闖,讓若
芷透了一口氣,才慢慢地抽動起來。

    凌威很少這樣憐香惜玉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奕奕,像害怕弄痛若芷似
的,還讓她有喘息的機會,過了一段時間,若芷已是好多了,凌威才加快步伐,
享受這個初經人事的美女。

    抽插了數十下後,若芷忽地使勁地在凌威背上撕扯著,接著尖叫一聲,喘息
著叫:『不……不好了……我……我尿尿了……!』

    『美嗎?』凌威止住攻勢,笑道。

    『美……對不起……我……我弄髒了你。』若芷無地自容似的說。

    『傻孩子,妳不是尿尿,只是得到高潮吧。』凌威失聲笑道。

    『是嗎?』若芷茫然道,她的娘親早逝,根本不懂男女之事,錯把人生第一
次高潮當成尿尿了。

    『是的,我讓妳再尿多兩次吧!』凌威吃吃怪笑,再次重張旗鼓。

    凌威倒沒有大張撻伐,繼續輕憐蜜愛,待若芷再次抵達極樂的巔峰時,也同
時發洩了他的慾火。

       ※    ※    ※    ※    ※

    『後悔了麼?』凌威看見若芷流下兩行清淚,忍不住問道。

    『不……不是的。』若芷哽咽著說:『我是太高興吧。』

    『高興甚麼?』凌威笑問道。

    『高興你沒有嫌棄我,也……也高興你對我這麼好。』若芷含羞地說。

    『弄痛了妳,還說好嗎?』凌威笑道。

    『現在不痛了,而且……而且……』若芷囁囁說不下去。

    『而且還很快樂是不是?』凌威謯笑道。

    『凌大哥,你壞死了。』若芷羞的抬不起頭來。

    『讓我瞧瞧。』凌威坐起來說。

    『不……不要……那羞死人了。』若芷害怕地掩著臉說。

    凌威笑嘻嘻的爬到若芷身下,只見白裡透紅的肉飽子還是嬌嫩可愛,肉縫微
微張開,膠綢綢的精液涓涓流下,其中血印斑斑,隨手撿起素帕,在若芷的下體
揩抹起來。

    『凌大哥,讓我自己來吧。』若芷掙扎著支起身子,奪過凌威手中素帕,紅
著臉自行清理,看見帕上點點落紅,不禁又羞又喜,埋怨似的說:『你弄得人家
又流血了。』

    『女孩子第一次是這樣的,下次便沒有了。』凌威笑道。

    『那天你看到那個妖婦……!』若芷淚盈於睫道。

    『我來遲一步……』凌威含糊地說。

    『你不再惱我殺了那妖婦吧?』若芷靦腆地說。

    『我怎會惱妳,而且已經弄得妳流血了。』凌威涎著臉說。

    『凌大哥,你還會來看我嗎?』若芷粉臉通紅,低聲問道。

    『我不知道。』凌威沉吟道。

    『你不要我了嗎?是不是你的女人喝醋,還是你不喜歡我?』若芷泫然欲泣
道。

    『都不是,而是正邪有別,妳和我在一起沒有好處的。』凌威嘆道。

    『人家已……已是你的人了,死活也要和你在一起的。』若芷流著淚說。

    『我可沒說不要妳,這樣吧,好好看住妳的爹爹,別讓他再淌渾水,讓我為
難,有空我會回來看妳的。』凌威笑道。

    『他已經心灰意冷,決心歸隱了。』若芷破涕為笑道。

    兩人溫存了一會,才穿上衣服,凌威把柳香君收藏的極樂丹,交給若芷,讓
錢崗可以安心退隱,也找到若芷給柳香君破身的落紅巾,若芷把它付諸一炬,卻
珍而重之的藏起染著穢漬的汗巾,使凌威暗暗好笑。

    凌威亦告訴了若芷他和黑寡婦的仇怨,但卻沒有要她幫忙,只是著她置身事
外,才依依惜別。

    和若芷分手後,凌威沒有留下等待黑寡婦出現,因為他感覺西方聖教更難對
付,猶其是知道他們收服了少林點蒼後,更是煩惱,決定赴雲海和絳仙會合,共
商對策。

    凌威此行收獲也不少,除了收服崑崙派,奪得若芷的芳心外,他也練成第六
層的九陽神功,武功更進一步。


(第卅八章)以身餵虎

  凌威前往雲海,是因為絳仙和妙玉要找百錢莊的賈似報仇,賈似卻是少林門
人,或許能探聽西方聖教的消息的。

  到達雲海後,凌威依照絳仙留下的暗號,順利在她租住的居所和絳仙會合,
卻見不到妙玉。

  『妙玉嗎?前兩天我把她賣入青樓了。』絳仙笑道。

  『為甚麼?』凌威奇怪地問。

  『還不是為了賈似那老狐狸!』絳仙嘆氣道。

  原來她和妙玉四出訪尋,總是找不到賈似躲藏的地方,絳仙記得妙花曾經說
過賈似是幾個妓院的幕後老闆,喜歡親自調教那些不肯接客的妓女,便把妙玉賣
入青樓,引賈似出現。

  『這個送羊入虎口之計雖好,但是妙玉卻要大吃苦頭,她幹得來嗎?』凌威
笑道。

  『幹不來也要幹,難道要我去受苦嗎?』絳仙哂道:『為了極樂丹,她現在
也不知多麼聽話。』

  『不會弄壞她吧?她的奼女大法該練成初九功夫,可以合藉雙修了。』凌威
問道。

  『放心吧,窯子不會弄壞他們的生財工具的。』絳仙笑道:『她不過餓了幾
天,幾個打手輪姦了一趟,昨天開始,已經讓她吃飯了。』

  『賈似有消息沒有?』凌威繼續問道。

  『看樣子這兩天會送去的,所以每晚我都要去監視他們的行動的。』絳仙答
道。

  『要是沒有她,豈不是要妳親自出馬?』凌威笑道。

  『那只有再想法子,有她卻是方便得多了。』絳仙說。

  『妳的奼女大法可有進境麼?』凌威問道。

  『仍然只能功行四轉,沒有太大的進境,要找到值得出手的高手可不容易。
』絳仙失望地說。

  凌威接著告訴絳仙西方聖教已經入侵少林點蒼,商量對策,等到晚上,兩人
便換上夜行衣,前往監視妙玉的動靜。

       ※    ※    ※    ※    ※

  雖然有點憔悴,妙玉仍是明豔照人,正如絳仙所說,沒有吃太多的苦頭,儘
管讓幾個打手輪姦了一趟,對她來說,可算不了甚麼,還悄悄的使出吸精大法,
練成初段九階的功夫。

  這時妙玉很是渴望和凌威見面,原來修習吸精大法的,全是天生媚骨,性慾
特強,如果不能破關,便很難在床第上得到滿足,她從絳仙口中,知道只有凌威
能助她們破關,所以急欲和他合藉雙修。

  門外忽然傳來人聲,如玉趕忙裝作害怕的樣子,她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
腰間的汗巾,所以縱是縮作一團,晶瑩誘人的身體,還是大半裸露燈下。

  進來的是兩個曾經污辱她的打手,他們笑嘻嘻地走到妙玉身旁,說:『妳真
是犯賤,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老闆要親自招呼妳了。』

  『老闆的那一套其實我們也懂,為甚麼淨要麻煩他?』其中一個打手問道。

  『他是趁機尋樂子吧,要不是她長的漂亮,老闆還不會花這些功夫呢。』另
一個打手笑道。

  妙玉心裡暗喜,知道賈似終於上當了。

  『起來吧。』一個打手在妙玉光裸的粉腿上拍打著說。

  妙玉不言不動,彷彿沒有感覺似的,她知道這是重要關頭,可不能夠功虧一
簣。

  『動手吧,這樣的賤貨,可不用和她客氣的。』一個打手獰笑一聲,扯著妙
玉的秀髲,把她拉起來說。

  另一個打手卻笑嘻嘻地扯下妙玉腹下的汗巾,捏開牙關,把汗巾塞住了櫻桃
小嘴,他還不滿意,用準備好的布索,橫綁在妙玉口中,使她完全不能發聲,兩
人接著一起動手,把妙玉手腳反縛身後,自然免不了乘機上下其手,妙玉也沒有
反抗,任人魚肉。

  兩個打手把妙玉放在一個木箱裡,合上箱蓋後,她便不見天日,也不能呼救
了。

       ※    ※    ※    ※    ※

  妙玉再見天日時,已經離開了妓院,兩個打手也不知所縱,站在身前是一個
大胖子,從形貌來看,該是雲海百錢莊的莊主賈似了。

  賈似握著妙玉手腳的繩索,把她從箱子裡提出來,放在方桌上,也沒有解開
繩索,卻把她當作玩具似的,在差不多赤裸的嬌軀上揉揉捏捏。

  妙玉知道賈似心裡有毛病,喜歡看女孩子受罪,她也無需裝出,珠淚便汨汨
而下,因為賈似實在捏得她很痛,要是能夠做聲,她的叫聲一定更是淒厲。

  『他們說妳很倔強,幾個大男人也不能讓妳求饒,這兒只有我一個,看妳能
吃多少苦頭吧!』

  賈似狀若瘋顛地桀桀怪笑,手上扯下妙玉的青布抹胸,使她身上再也不掛寸
縷。

  妙玉看見賈似把兩根肥大的手指捏在一起,在小腹上撩撥著,便暗叫不妙,
果然賈似的指頭直薄禁地,在肉唇上玩弄了一陣,便發狠地插入肉洞裡,還在裡
邊左衝右突,痛的妙玉冷汗直冒,喉頭「荷荷」哀叫。

  『很痛是不是?還早哩,妳別忙著答應,我給妳準備了一些好東西,那才叫
痛呢!』賈似發狠地扣挖著說。

  妙玉害怕地搖著頭,要不是嘴巴給綁的結實,或許已經開口討饒了。

  『知道為甚麼要塞著妳的嘴巴嗎?就是讓妳不能叫,慢慢嚐清楚我的利害,
待會才不敢放刁!』

  賈似哈哈大笑,又狠狠地在如玉奶頭擰了一下。

  妙玉恐怖得螓首狂搖,可是怎能制止賈似肆虐,他口咬手捏,瘋狂似的摧殘
妙玉的身體,最苦的是賈似硬把兩根指頭塞入牝戶裡,發力的把兩片嬌嫩的肉唇
左右撕開,痛的妙玉悶叫連聲,冷汗直冒。

  『小賤人,現在可肯接客了麼?』賈似獰笑道。

  妙玉沒命地點著頭,表示屈服,暗念要是再不答應,一定會給這個狂人活生
生地弄死的。

  『是不是答應得太快了?妳一定是騙我的。』

  賈似搖著頭走了開去,回來時,手裡拿著幾樣東西,駭的妙玉遍體生寒,淚
下如雨。

  『當婊子可要接觸不同的男人,妳先試一試這個吧!』賈似奸笑著拿起一件
東西說。

  妙玉的頭搖得更利害了,原來賈似手中拿著一根偽具,那偽具粗如兒臂,長
若盈尺,通體滿佈疙瘩,龜頭似的末端還有尖利的硬毛,恐怖的不得了。

  賈似吃吃怪笑,用嵌著硬毛的一端,在紅撲撲的肉縫撩撥了幾下,看見妙玉
難過得渾身發抖,更是興奮,硬毛淨是在妙玉敏感的身體撥弄起來。

  妙玉卻是苦死了,那些硬毛又尖又利,拂在嬌嫩的肌膚上,可癢得她失魂落
魄,身體禁不住失控地發抖,悶哼的聲音,更是淒厲駭人。

  『奶頭凸出來了,是不是想男人肏妳呀?』賈似捏著妙玉的乳頭扭擰著說。

  妙玉當然想,除了給他弄得春情勃發外,更想早點完事,才能脫離苦海。

  『看,淫水也流出來了,真是天生的婊子!』

  賈似在妙玉的小腹搓揉了幾下,把晶瑩的水點從肉縫中間擠出來說:『要不
要我給妳煞一下癢呀?』

  妙玉自然努力點頭,只道噩夢終於過去,但是看見賈似把偽具移到腹下時,
卻又恐怖地搖著頭,然而沒有用了,下體傳來劇痛,賈似已經把偽具硬插進備受
摧殘的陰戶裡了。

  賈似起勁地抽插著,偽具忽快忽慢,忽而盡根搗進肉洞裡,忽而在門外徘徊
,進出的時候,還轉動著偽具,殘忍地在嬌嫩敏感的玉道裡肆虐。

  『唔……唔……哦……唔……喔……!』

  妙玉淒涼地悶叫著,粗大的偽具好像已經把陰戶掙爆了,上面那些凸凹不平
的疙瘩,擦得她又癢又痛,最苦的是未端那些硬毛,刺在洞穴的深處時,卻是比
甚麼樣的酷刑還要難受,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賈似鍥而不捨地抽插了數十下,忽地妙玉喉頭厲叫一聲,嬌軀劇戰,接著賈
似抽出偽具時,一股白稠稠的液體便從那張開的肉洞洶湧而出,原來妙玉在偽具
的蹂躪下,終於尿了身子。

  『再讓妳樂一趟好麼?』賈似笑嘻嘻地讓偽具留在妙玉的肉洞裡說。

  妙玉軟弱地搖著頭,儘管不能討饒,可是美目流露著討饒的目光,讓人知道
只要不用再受這樣的活罪,她甚麼都會答應的。

  『妳答應做婊子了沒有?』賈似解開縛著妙玉嘴巴的布索,抽出塞在口腔裡
的汗巾問道。

  『……幹了……你……你要我幹甚麼也行……!』妙玉喘著氣說。

  『真的嗎?』賈似撫玩著妙玉的胸脯問道。

  『真的……你……你放開我,讓我侍候你吧!』妙玉哀求著說。

  『我也不怕妳反悔。』賈似動手解開妙玉的手腳說:『當婊子要對人客千依
百順,只能說是,不許說不,明白嗎?』

  『……明白。』妙玉答道。

  妙玉給縛了半天,雖然解開了繩索,手腳仍然軟弱無力,還是掙扎著探手腹
下,拔掉插在陰戶裡的偽具。

  『誰許妳拿出來的?』賈似悻聲道。

  『……我……痛死了!』

  妙玉怯生生地說,心裡不知把賈似咒罵了多少遍,論武功,三才仙女本來和
賈似相差不遠,但是這時渾身痠痛,決不是他的敵手,而且功成在即,妙玉也沒
打算和他變臉。

  『不成,快點插回去!』賈似寒著聲說。

  『老闆,你……快饒了我吧,這東西弄得人家苦死了。』妙玉哭喪著臉說:
『倘若弄壞了下邊……如何能夠侍候你?』

  『弄不壞的。』賈似臉色轉霽說:『自己插幾下,我才饒妳。』

  妙玉無奈只好把濕漉漉的偽具,小心奕奕的插進牝戶裡,儘管是自行動手,
也是苦的柳眉頻蹙,雪雪呼痛。

  『起來吧,我還要考驗妳是不是真的聽話。』賈似點頭道。

  妙玉艱難地爬起來,下地時,腳步踉蹌,站也站不穩了。

  『現在和妳去看一個男人,要是妳不能讓他想要女人,回來便有妳好看。』
賈似把妙玉摟入懷裡吩咐道。

  妙玉暗暗奇怪,難道不是他要女人?


(第卅九章)少林方丈

    賈似半擁半抱地帶著光溜溜的妙玉走進了一間密封的石室,那兒只有兩個氣
窗,彷如囚房一樣,石室裡也真的囚著人,一個老和尚跌坐地上,手腳還鎖上鐵
鏈。

    『方丈,弟子叩見了。』賈似涎著臉說,不獨沒有半點恭敬的樣子,手掌還
握著妙玉的乳房玩弄著。

    老和尚不聞不問,閉著眼睛,看也沒看賈似一眼。

    『方丈,既然你留在這裡,七星環也沒用處了,為甚麼不便宜弟子呀?』賈
似笑道:『難道要待本教統一武林後,才交出來嗎?』

    『你們卑鄙無恥,暗算老衲,如何能使武林歸心?青龍真人假扮老衲,也騙
不了少林中人,你還是回頭是岸吧。』老和尚張開眼睛道,原來他竟然是少林方
丈晦光大師。

    『這可不用大師費心了,青龍真人已經用你的名義,早兩天宣佈少林封山,
卅年內不許過問江湖中事,只要少林不多事,本教一定可以席捲中原江湖的。』
賈似嘆了一口氣,道:『至於少林掌教晦光大師,已經閉關修練,青龍真人也回
復本來臉目,前往玉門恭迎教主進關,更不愁給人揭破了。』

    『孽障!』晦光口唸著佛號道:『你就算殺了老衲,我也不會讓你稱心如願
的。』

    『上頭沒有命令,弟子焉敢冒犯!但是大師如果不說出七星環的下落,弟子
只好無禮了。』賈似吃吃怪笑,把妙玉推到身前道:『大師童身練功,平生不近
女色,這個女孩子卻是個美人兒,讓她侍候你一趟,也不辱沒你吧?』

    『色乃削肉鋼刀,女人卻是粉臉骷髏,老衲豈會為一個婦人破戒?』晦光視
如不見,垂首低眉道。

    妙玉差點便笑出來,暗念自己雖然長得漂亮,但是別說晦光是有道高僧,任
何男人在這個環境下,也不會上當,使用這樣劣拙的美人計,想要他就範,真是
異想天開。

    『破不破戒,可由不得你了。』賈似轉動牆上一個絞盤,鎖著晦光的鐵鏈便
慢慢收緊,把他吊起來,大字似的掛在牆上。

    晦光也沒有掙扎反抗,但是那虛弱的樣子,看來不是武功被廢,便是受了禁
制。

    『妙玉,去給大師寬衣吧。』賈似笑咪咪地說。

    妙玉那敢不從,蹣跚地走了過去,動手解開晦明身上的袈裟。

    『孽畜,老衲也是一派掌門,這不太過份了嗎?』晦光氣憤地說。

    『這如何算是過份呢?這個女孩子我還沒有用過,便讓方丈嚐鮮了,你看,
她的人雖然然嬌小靈瓏,奶子卻一點也不小,下邊的騷屄也很不錯呀!』賈似在
妙玉身後上下其手說。

    雖然晦明的年紀不輕,可是身為少林掌門,內功精湛,身體壯健,平時又養
尊處優,不像普通的老翁,妙玉掀開他的衣襟後,發覺他的肌肉結實,和壯漢沒
有太大的分別。

    『褲子也要脫下來!』賈似喝道。

    『孽畜,你究竟想怎樣?』晦光又驚又怒道。

    『你要是想嚐一下這個美女,便別把七星環交出來吧。』賈似笑道。

    妙玉恍然大悟,暗罵賈似用心惡毒,利用女色脅逼出家之人,晦光是少林方
丈,要是就此破戒,不獨貽羞師門,只怕少林僧侶從此也抬不起頭做人了。

    再想下去,妙玉就不禁為自己擔心起來,晦光既然是少林方丈,定是有道高
僧,心如止水,除非使出奼女大法的手段,否則未必能讓他就範,這樣卻會引起
賈似的疑心,那時不獨不能完成任務,恐怕還有性命之憂,要不全力施為,賈似
便有藉口橫施夏楚,滿足他的獸慾,那時又要受罪了。

    思索之間,妙玉已經脫下了晦光的褲子,看見他的雞巴如入定菩薩,垂首低
眉,心裡更是惶恐。

    『告訴妳,我給妳一柱香時間讓他抬起頭來,倘若到了時候還是這樣子,便
是妳沒有盡力了。』賈似嘿嘿笑道。

    妙玉已經沒有選擇了,唯有以保命為重,猶幸身上沒有衣服,使她生出一線
希望,於是裝作含羞忍辱的樣子,楚楚可憐地把不掛寸縷的胴體,慢慢靠入晦光
懷裡,肌膚交接,希望藉此挑起他的慾火。

    豈料妙玉靠上去時,竟如靠著尊石像似的,冷冰冰的沒有反應,妙玉也不著
忙,玉手輕舒,抱著晦光的脖子,暗裡運功,血往上湧,便臉如火燒,羞不可仰
似的把俏臉貼在他的臉上,暖洋洋香噴噴的身體也完全貼在晦光身上,軟綿綿的
乳房壓著他的胸脯,下體卻和雞巴貼在一起。

    晦光心裡叫苦,他自幼出家,碰也沒碰過女人,別說和一個活色生香的女孩
子袒裼裸裎地胸腹相貼,如何受得了,幸好他精通佛法,心堅志定,及時澄神淨
慮,默默唸著「清心定神咒」,腦海中把佛祖抗拒紅粉骷髏的故事,反覆思量,
總算沒有當場出醜。

    妙玉自然不會罷手,濕潤的紅唇輕吻著晦光的頭臉,移動時,柔軟靈動的舌
尖悄悄從香唇溜出來,舔掃著乾涸的肌膚,為了害怕賈似懷疑,可不敢太放肆,
待櫻唇覆在晦光的嘴巴,舌頭才輕叩唇皮,嘗試探進他的口腔裡。

    晦光的呼吸有點困難,除了是合著嘴巴,拒絕蘭花玉舌的入侵外,也因為香
風撲鼻,使他不敢透氣,最難受的卻是那火燙滑膩的嬌軀在懷裡蠕動,柔嫩如絲
的肌膚,讓人舒服得想叫,那兩團軟綿綿的肉球,和峰巒上硬得好像石子的奶頭
在胸脯上磨擦,使人生出癢絲絲的感覺,還有腹下那把毛刷子似的柔絲,似有若
無的拂在雞巴上,更不知是甚麼滋味。

    妙玉發覺晦光捂著嘴唇,暗念最怕是全沒反應,只要有反應便成了,於是粉
臉往下移去,在胸脯上摩擦著,香唇玉舌也沒有閒著,繼續輕吻淺吮,柔若無骨
的玉手亦挑逗似的撫弄著晦光的身體。

    晦光已經不得不悄悄在舌頭咬了一口,他內功受制,全憑多年苦修,抵抗這
個魅力四射的裸女,實在有點力不從心,其中還有一個原因是他自己也沒有察覺
的,就是妙玉楚楚可憐含羞帶愧的樣子,使人相信她是為賈似所逼,心裡不禁生
出憐憫之心,也恐怕因此累她再受摧殘。

    事實上妙玉亦開始著急了,她的唇舌已經吻遍晦光胸腹的每一寸地方,更主
動地套弄他的雞巴,甚至冒著給賈似懷疑的危險,悄悄用青蔥玉指在他的屁眼撩
撥,那是正常男人其中一處最敏感的地方,沒有多少男人受得了的,豈料這個老
和尚還是了無生氣,石翁仲似的動也不動。

    看著那根軟綿綿的肉棒,妙玉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使出奼女大法的催情功
夫,剩下的法子,只有口舌的功夫了,但是裝作是被逼當娼的良家婦女,怎能這
樣淫蕩無恥地吃男人的雞巴?

    『時間到了,讓我教妳吧。』賈似獰笑著把一個瓶子交給妙玉說:『全塗在
他的雞巴上!』

    妙玉揭開瓶蓋,一陣甜香撲鼻,知道是催情的春藥,也沒有遲疑,便怯生生
地把春藥擦遍晦光的雞巴。

    『用嘴巴吃他的雞巴吧!』賈似怪笑道。

    『我……我不懂!』妙玉裝模作樣地說,心裡暗罵賈似惡毒,因為這樣等如
要她吃下春藥。

    『有甚麼不懂的?把雞巴上的春藥舔乾淨便是!』賈似喝道:『要是吃得不
乾淨,我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呀!』

    『你……你這個滅絕人性的畜生!』晦光破口大罵,知道不易渡過此劫了。

    『方丈,我要的是七星環,不是要你破戒,那不獨對我沒有好處,還要再想
其他的法子呀。』賈似吃吃笑道。

    『孽畜,別做夢了,我不會交出七星環的!』晦光咬牙切齒道。

    『那只好便宜這個臭婊子了!』賈似獰笑道:『賤人,還不快吃?』

    妙玉怎能不吃,乖乖的伏在晦光腳下,捧著蠢蠢欲動的雞巴,丁香舌吐,依
著賈似的指示舔掃著。

    『呀!』晦光低叫一聲,身子急顫,雞巴沒暴漲,勃然而起。

    『慢慢吃,把上邊的春藥全吃下去!』賈似興奮地叫。

    妙玉只好戰戰惊惊地繼續吃下去,自然也不會施展甚麼口舌功夫了。

    晦光總算是有道高僧,在淫藥和妙玉的口舌逗弄下,儘管控制不了身體的反
應,仍然堅持心頭一點靈光,只是佛號頻宣,沒有透露七星環的下落。

    『舔乾淨雞巴後,便把它完全含入口裡,然後用舌頭舔他的馬眼。』賈似指
導著說。

    妙玉唯有聽命而為,努力地給晦光作口舌之勞。

    『行了,現在可要吃我的雞巴了。』賈似也是按捺不住了,待妙玉吃了一會
後,便把她拉到身前,把褲子脫下。

    看見賈似的雞巴,妙玉不禁暗裡咒罵,原來他的雞巴雖然勃起,卻只有兩三
寸長短,好像小孩子的傢伙,也比不上晦光的強壯,才給他舔弄幾下,便讓賈似
壓在地上,就在晦光身前宣淫。

    當賈似瘋狂的發洩著獸慾時,妙玉耳畔忽地聽到絳仙的傳音,吩咐了幾件事
情,著她依計而行。

    賈似的抽插愈來愈急,接著狂號幾聲,便發洩了,但是叫了幾聲後,他便身
子一軟,死人似的趴倒在妙玉身上,完全沒有聲色,原來妙玉已經使出了吸精大
法,吸乾他的真陽涕,還悄悄的點了他的死穴。

    隔了一會,妙玉才奮力推開身上的賈似,掙扎著爬到晦光身前,抱著他的腿
泣叫道:『大師……救我……!』

    『走開……別碰我!』這時晦光慾念如焚,妙玉的玉手使他觸電似的渾身一
戰,高聲喝道。

    『那……那惡人已經死了!』妙玉惶恐似的縮開了玉手道。

    『甚麼?』晦光難以置信地叫,剛才他幾經辛苦才能夠不看那淫亂的情形,
自然不知道賈似為妙玉暗算了。

    『是的……他……他死了!』妙玉哭叫道。

    『那妳放我下來吧。』晦光喘著氣說,他也知道有些男人會在交合之中脫陽
而死,此時神智不清,更是難分真偽,看見賈似的屍體,只道他惡貫滿刑,終於
死在女人身上。

    妙玉裝模作樣地動手,自然解不開晦光的鎖鏈了,肉騰騰的裸體還有意無意
地在他的身上揩揩碰碰,使他更是受罪。

    『別解了!妳……你如此這般,往尋中州鑣局的總鑣頭,請他立即來吧。』
晦光顫著聲說。

    『總鑣頭?他如何會來?』妙玉泣叫道。

    『會的……我有一樣重要的東西放在他那裡,他一定會來的!』晦光吼叫似
的說,體裡的慾火,已經使他常性大失了。

    『是不是七星環呀?』忽地晦光眼前一花,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出現在身
前,原來是絳仙到了。

    『妳是甚麼人……?』晦光叫道,這個女子雖然穿著衣服,但是魅力驚人,
竟然比赤條條的妙玉還要吸引。

    『我是玄陰仙后,來和你結一段歡喜緣的。』絳仙媚態撩人地靠在晦光身上
說。

    『大姐!』妙玉舒了一口氣,恭身施禮道。

    『辛苦妳了,歇一會再說吧。』絳仙點頭道。

    『妳……妳們是玄陰教的妖女!』晦光厲叫道。

    『不錯,你一定憋得很苦了,讓我和你樂一下吧!』絳仙吃吃嬌笑,千嬌百
媚地寬衣解帶。

    『滾開!』晦光大驚道,知道難逃劫數了。

       ※    ※    ※    ※    ※

    妙玉折騰了大半天,也是累得可以,撿起掉在地上的汗巾,靠在牆角,抹去
下體的穢漬,這時她才有機會細看飽受摧殘的陰戶,幸好只是有點紅腫,沒有真
的裂開,不禁含恨望了賈似的屍身一眼,指頭卻奇怪地探進洞穴裡掏挖著。

    『不要緊吧?』凌威忽地出現在妙玉身前說。

    『呀……門主,你……你也來了!』妙玉看見凌威手上拿著那根把她整治得
死去活來的偽具,不禁羞不可仰,可是指頭還是留在牝戶裡,喘息著說:『剛才
……這兒癢呀!』

    『可要我給妳煞癢呀?』凌威知道她吃下的春藥發作了,不禁淫興大發,笑
嘻嘻道。

    『就在這兒嗎?』妙玉看見絳仙已經爬在晦光身上,屁股上下聳動,強姦似
的和他交合的樣子,下體便好像癢的更是難受。

    『妳懂得合藉雙修的法子嗎?』凌威問道。

    『懂,婢子懂的,大姐教過婢子了!』妙玉喘息著爬到凌威腳下,伸手便去
解他的褲子。

       ※    ※    ※    ※    ※

    『此行的收獲真不少!』凌威開心地說。

    『晦光愧是少林掌門,內功深厚無比,妾身出道以來,還沒有碰過這樣的高
手。』絳仙吃吃笑道,她吸盡晦光的真陽,再和凌威合藉雙修後,奼女大法竟然
能夠功行六轉,媲美當日的玄陰妖后。

    『妳的進境真快!』凌威點頭道,他先後與妙玉和絳仙合藉雙修,九陽神功
雖然也有進境,還是不能突破第七層,不禁生出美中不足的感覺。

    『妙玉和你合藉雙修之後,已經練成了奼女大法的入門功夫,待我傳她蓄陽
之法後,便可以讓她多做點事,我們兩個一起,一定能使你的九陽神功練至大成
的。』絳仙說。

    『她呢?去了哪裡?』凌威問道。

    『我著她出去打探一下,中州鑣局的大火,可有甚麼漏子。』絳仙答道。

    原來凌威領著絳仙和妙玉,夜闖中州鑣局,搶走七星環,殺人滅口,事後還
放火把鑣局燒成白地。

    就在這時,妙玉回來了,報告中州鑣局的大火,沒有使人疑心。

    『可有發現晦光和賈似的屍體麼?』絳仙問道。

    『沒有,全都燒成焦炭了。』妙玉答道。

    『好極了,現在可以全力對付西方聖教了。』凌威神色凝重地說。

    由於少林封山,七大門派群龍無首,實力也大為削弱,對凌威稱霸江湖的阻
礙大減,但是西方聖教詭計多端,對他的威脅可大得多了。

    凌威打算與絳仙同往玉門,窺伺西方聖教教主的動靜,卻派妙玉先往點蒼,
探聽黃虎怪如何使點蒼屈服,然後再赴玉門,一起應付西方聖教。

    誰知預備分頭出發時,忽然悅子著人傳來消息,青城汴海兩派進襲明湖,殺
了三個寨主,丁佩葉宇遣人求援,逼得凌威改變計畫,決定自行回去對付兩派,
絳仙妙玉繼續行程,他知道西方聖教不易對付,臨行千叮萬囑,著兩女小心,也
授以應變的方法,並且把銀虎令和鐵豹令,分付兩女,以備不時之需,才各自出
發。


(第四十章)蛇蝎美人

    儘管凌威歸心似箭,卻不大擔心,他已經傳信著悅子陶方先赴明湖相助,有
了他們,以青城汴海現在的實力,應該無礙,另一方面,更奇怪青城數度鎩羽,
實力大損,汴海許太平新死,自顧不暇,如何會突然挑釁,難道又與黑寡婦有關


    想到黑寡婦時,忽然有一輛黑色馬車疾馳而過,凌威心念一動,立即掉頭追
去。

    那馬車通體黑色,但很是精緻,沒有御者,韁繩藏在車廂裡,車中人隔著紗
簾駕車,十分奇怪,也是使凌威追上來的原因。

    凌威故意攔在車前,存心看看車中人的反應,豈料馬車不獨沒有停下來的樣
子,還直衝而來,凌威冷哼一聲,單掌一揮,健馬長嘶一聲,便已倒斃路上,凌
威舉掌時,亦看見一條人影從車裡電射而出,看來車中人早料到不能撞倒凌威,
只是借奔馬之勢,借機逃遁。

    雖然車中人先走一步,身法又迅捷輕盈,但是如何逃得了,凌威銜尾追趕,
認得車中人的背影,厲聲叫道:『黑寡婦,妳跑不了的,識相的便束手就擒,或
許可以饒妳不死!』

    『有膽便隨著來!』黑寡婦頭也不回地叫。

    凌威愈追愈近,眼看只要兩三個起落,便可以趕到黑寡婦身後時,她突然停
下,冷笑道:『凌威,這一趟看你如何逃得了!』

    凌威止住去勢,打量一下環境,發現置身在一片原始森林前面,四野無人,
運功查聽,也沒有甚麼聲色,鎮靜地說道:『黑寡婦,還有甚麼人,叫他們現身
吧。』

    『好,你別跑!』黑寡婦轉身朝著密林而去,胸有成竹地說。

    『別騙我了,裡面甚麼人也沒有!』凌威晃身攔在她的身前,詭笑道。

    『凌威,你想怎樣?』黑寡婦寒聲說。

    『讓我看看妳的真臉目,要是還有幾分姿色,我便饒妳不死!』凌威怪笑道


    『無恥!』黑寡婦怒罵一聲,制出柔金鋒,瘋虎似的撲了過去。

    凌威全然不懼,三招兩式便攫去了黑寡婦的幪臉絲帕,終於現出她的廬山真
臉目了。


    原來黑寡婦只是花訊年華,眉目如畫,長眉入鬢,美目勾魂,刀削的鼻子,
誘人的紅唇,下顎線條優美,可能是少見陽光的關係,冷豔的嬌靨略帶蒼白,別
有一番動人的風姿。

    『倒也長得不賴,可以給我當丫頭的。』凌威不懷好意的說。

    『凌威,不要欺人太甚!』黑寡婦粉臉變色道。

    『我明刀明槍,如何是欺人太甚?那像你們所謂正派中人,淨是伏擊使詐,
才是欺人太甚!』凌威淫笑道:『不妨告訴妳吧,三招之內,我要把妳擒下,是
用一招雙龍出海,抓著妳的奶子,然後……!』

    『狗賊!』黑寡婦氣得杏眼圓睜,卻也不敢怠慢,趕忙立下門戶,嚴陣以待


    凌威實在太利害了,朝著黑寡婦發出了兩掌,強勁的掌風,使她進退不得,
然後一招普通不過的雙龍出海,疾襲高聳的胸脯。

    黑寡婦厲叫一聲,柔金鋒左支右拒,豈料怎樣也阻不住凌威的掌勢,接著胸
前一痛,一雙粉乳便落在他的手裡。

    凌威正要發出內勁,把黑寡婦制住時,突然掌心傳來劇痛,接著黑寡婦便脫
身了。


    『納命來吧!』黑寡婦玉手連揮,幾團黑色的物事,直射而來。

    凌威雙手劇痛,不敢硬接,一個倒翻往後急退,幾團物事擊在地上,立即爆
炸,地上湧起烏黑色的濃霧,駭的凌威又再急退幾步,待煙消雲散後,黑寡婦已
是芳縱渺然,想不到他又一次敗在這個神秘的女人手上。

       ※    ※    ※    ※    ※

    凌威含恨回到明湖,路上淨是想著要是黑寡婦落在他的手裡,一定要她受盡
折磨,最後跪在自己腳下苦苦討饒,才能洗雪這三敗之辱。

    回到明湖時,兩個鐵衛在路上相迎,把他接進了白水寨,葉宇和丁佩聞訊立
即出迎,殷勤地備酒接風。

    丁佩仍然是明豔照人,身上薰得香噴噴的,親熱地抱著凌威的臂彎,沉甸甸
漲卜卜的乳房緊壓著手臂,倒也舒服,凌威的心裡卻有點芥蒂,特別是看見丁佩
和葉宇一起,因為他記得悅子說過兩人已經搭上了。

    酒過三巡,凌威好像有點累,打了一個呵欠問道:『悅子和陶方呢?』

    『凌大哥,你睏麼?』丁佩沒有回答,反問道。

    『一點點吧……為甚麼?』凌威又打了一個呵欠,忽地虎軀一震,原來發覺
竟然渾身乏力,提不起勁。

    『沒甚麼,只是你吃了三口迷情酒,現在發作了。』丁佩吃吃嬌笑,隨手一
指,便點了凌威的麻穴。

    『迷情酒加上佩佩身上的軟骨香,就算大羅金仙,十二個時辰裡,也無法運
功行氣,此時才發作,也算你是功力不凡了。』葉宇哈哈大笑道,接著出手連點
凌威七處大穴說:『還有七脈制神手,你便動也動不了了。』

    『你們……!』凌威變色叫道。

    『我們要的只是七星環,可不是要你的命。』葉宇詭笑道。

    『甚麼七星環?』凌威裝傻道,在九陽神宮的秘典裡,他知道曾經吃下的回
天丹,加上秘傳心法,可以化解百毒,只要有時間,運氣衝開穴道的禁制後,解
毒可不成問題的。

    『就是你從綺雲那裡得來的那枚七星環!』葉宇道。

    『是這個賤人告訴你的嗎?』凌威冷笑道,記得丁佩見過那枚七星環,葉宇
卻是不知道的。

    『還有你著悅子從堡主那兒盜去的那一枚。』丁佩寒聲道。

    『誰說悅子盜了七星環?』凌威悻聲說。

    『除了她還有甚麼人?淫奴已經把她的來歷全告訴我們了!』丁佩咬牙切齒
道:『她雖然口硬,遲早也要招認的。』

    『妳把她怎樣?』凌威怒道。

    『沒怎樣,不過讓淫奴招呼她吧!』葉宇笑道。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凌威破口大罵道,知道悅子落在和子手裡,必定會
受盡折磨了。

    『甚麼奸夫淫婦,我還沒有嫁人,可不像百獸莊那兩個不要臉的婊子,找男
人找到這裡來了!』丁佩氣憤地說。

    『甚麼?』凌威吃驚道,想是盈丹尋他來了。

    『只要你把七星環交出來,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的。』葉宇躊躇志滿道。

    『堡主,帶他去瞧瞧那幾個賤婢吧,且看他會否心痛。』丁佩嫉妒似的說。

       ※    ※    ※    ※    ※

    盈丹和紅杏沒有甚麼,只是神色委頓,分別反縛在柱上,原來還有十二花使
的黃櫻,水仙,白蘭和兩個凌威從淫魔手裡救出來的花使,她們都是囚在牢房裡
,看來全給禁制了武功,看見葉宇和丁佩架著凌威進來,不是失聲而叫,便是臉
露驚容。

    看見悅子時,凌威可真有點心痛,她的粉臂反縛身後,兩條粉腿左右張開,
足踝縛著繩索,把她頭下腳上的倒吊在半空中,身上的衣衫碎裂,鞭痕纍纍,有
些地方還皮破血流,觸目驚心。

    淫奴和子站在悅子身前,赤著腳身上圍著一方紫色羅巾,頸項四肢還是戴著
金環,打扮成女奴似的,但是手執繩鞭,俏臉猙獰,正在拷打著悅子。

    凌威進來時,和子剛剛在悅子身上抽了一鞭,儘管和子武功被廢,沒甚麼氣
力,繩鞭也不及皮鞭的歹毒,悅子還是痛的在半空中亂扭,汗下如雨。

    『淫奴,妳不要命了嗎?』凌威怒罵道。

    和子轉頭看見凌威,心裡發毛,手足無措,繩鞭也掉在地上。

    『怕甚麼?他已經給我們制住了。』葉宇不滿地說,和丁佩把凌威按倒椅子
上。

    這時悅子也看見凌威了,接著聽見葉宇的話,目光頓時變得黯淡無神,珠淚
汨汨而下。

    『那賤人招認了沒有?』丁佩撿起地上的繩鞭問道。

    『……沒有,她甚麼也沒有說。』和子怯生生的望了凌威一眼,才挺起胸膛
悻聲道。

    丁佩冷哼一聲,繩鞭一揮,便聽得悅子厲叫一聲,身體沒命的扭動,原來繩
鞭落在她的大腿上,褲管也給繩鞭撕裂了。

    『丁佩,有甚麼問我好了,為甚麼要難為她?』凌威咆吼叫道。

    『我就是要難為她!』丁佩怒從心上起,繩鞭又再肆虐,這一鞭卻是落在悅
子的大腿根處,扯開了褲襠,露出了裡面的白絲汗巾。

    『哎喲……痛死我了……!』悅子哀號不絕,卻還是掙扎著叫:『丁佩……
嗚嗚……主人可……可沒有虧待妳……嗚嗚……放了他……便是打死我也沒關係
的!』

    『捉虎容易放虎難,那有放得這麼容易!』葉宇哼道。

    『我就算交出七星環,也是死路一條,為甚麼要便宜你們?』凌威悻聲道。

    『交出七星環,留下武功,便放你走路!』葉宇沉聲道。

    『她們幾個呢?』凌威木無表情地說。

    『你自顧不暇,還要理這些不要臉的浪蹄子麼?』丁佩暴怒如狂道:『我要
她們個個變成淫奴!』

    『賤人!』凌威氣憤道:『她們甚麼時候開罪妳?』

    『姑娘喜歡呀!』丁佩憤然撕開了悅子的褲襠,扯下白絲汗巾,說:『堡主
,你不是說沒有看過雙蛇咬淫洞麼?就在這裡了!』

    『不……嗚嗚……不要看!』悅子大哭道,陰戶的兩條惡蛇,使她常常引以
為恥,還有點自卑,感覺比不上凌威其他的女人,這樣要她出醜,自然是痛不欲
生了。


    『讓我瞧瞧!』葉宇淫笑著走過去,探手撫玩著悅子的下體,接著還把指頭
探了進去掏挖著說:『這騷屄也很鮮嫩呀!』

    悅子哀啼的聲音,使凌威心如刀割,忍不住氣急敗壞地叫:『住手,你們住
手,我的鑣袋裡有一枚七星環,你拿去好了。』

    葉宇聞言大喜,搶身前來,找到了一枚七星環,那是凌威從晦光那裡得來的
,其他的六枚則藏在九陽神宮,沒有隨身攜帶。

    『這是綺雲的七星環嗎?』葉宇與丁佩一起檢視著說。

    『不是,她的一枚背後刻著「左三」兩個字,這枚卻是「左四」,不是一樣
的。』丁佩答道。

    『我失去的一枚是「右四」,也不是這枚呀。』葉宇皺著眉說。

    『那即是說你還有兩枚呀。』丁佩望著凌威說:『凌大哥,想要活路,便把
七星環交出來,我會給你照顧這幾個婊子的。』

    『臭賤人!』凌威氣炸了肺,可不明白為甚麼丁佩突然反臉不認人。

    『賤嗎?過兩天,你便知道她們有多賤了!』丁佩冷笑一聲,道:『和子,
妳不是常常說希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妳去準備一下需要的工具,待
會與我在一起把這個浪蹄子調教成一個淫賤奴才!』

    『她最喜歡要我扮母狗吃她的浪屄,我倒想看看她扮母狗的樣子!』和子怨
毒地說。

    『淫奴,妳敢!』凌威暴喝道。

    『有甚麼不敢?』丁佩唬嚇著揮舞繩鞭道:『不獨是她,還有這兩個百獸莊
來的婊子,那個不聽話,便拿她們去餵狗!』

    盈丹抿唇不語,紅杏卻駭的呱呱大叫道:『不……不要殺我,要我扮甚麼也
成!』

    『妳肯扮狗嗎?』葉宇吃吃笑道。

    『肯,只要堡主吩咐便是!』紅杏最是怕死,看見凌威受制,已經沒有靠山
,自然甚麼也要答應了。

    『堡主,你便和這母狗樂一下,我給你調教另外兩隻母狗吧。』丁佩示威示
的望著凌威說。

    『好極了!』葉宇哈哈大笑,走到紅杏身前,就在她的身上亂摸,紅杏那敢
說不,也不敢望向滿臉怒色的凌痕。

    『堡主,這裡髒兮兮的,怎及隔壁的高床暖枕,也別吵著凌大哥,讓他慢慢
考慮清楚吧!』丁佩格格嬌笑道。

    兩人笑嘻嘻地解下了悅子、盈丹和紅杏,悅子給打得半死不活,走也走不動
,和子卻扯著秀髲,把她拖出去,盈丹雖然奮力掙扎,但是武功受制,葉宇不用
甚麼氣力便把她抱緊,紅杏更是不敢抗拒,乖乖地隨著出去,丁佩手執繩鞭,從
後驅趕,剩下凌威眼巴巴地看著眾人離開。

    葉宇丁佩離去後,黃櫻諸女才敢向凌威說話,哭訴事情始末。原來丁佩因為
嫉妒悅子為凌威寵愛,由愛生恨,搭上了葉宇,葉宇從丁佩口中,知道凌威有一
枚七星環,見寶起意,偽稱青城汴海來襲,誘凌威回來,再下毒手。黃櫻諸女力
勸不可,反而引起他的疑心,把她們囚起來,悅子陶方帶人來援,中計被擒,然
後盈丹紅杏來訪,也為所算。

    葉宇沒有傷害陶方等人,只是囚起來,由十二花使裡仍然忠心葉宇的五個花
使看守,預備擒下凌威後,才說服他們歸降,而明湖卅六寨裡,三個有實力的寨
主,是葉宇所殺,弄得人心惶惶,參與其事的,是以丁佩為首,還有那五個花使
和葉宇的心腹,其他人還是忠於凌威的。

    說到這裡,隔壁已是鬧哄哄的,接著傳來盈丹和悅子的慘叫哀號,使凌威氣
憤難平,趕忙潛心運功,驅毒解穴。

    隔壁的悅子和盈丹是在受罪,兩女的衣服已經剝光了,胸腹相貼,倒頭的伏
在地上,在丁佩的指示下,和子把盈丹的手腕和悅子的足踝縛在一起,然後把悅
子的手腕和盈丹的足踝縛的結實,使兩女的粉臉貼著對方的下體。

    『把手放下來!』丁佩的繩鞭朝著兩女鞭打叫道。

    『哎喲……!』盈丹的粉背著了一鞭,痛的她滿地亂滾,悅子的手腳和她連
在一起,只能隨著在地上滾動。

    丁佩的繩鞭朝著兩女沒頭沒腦的亂打,口裡叱喝連連,打得她們鬼哭神號,
哀鳴不止,倒在葉宇懷裡的紅杏更是膽戰心驚,感同身受。

    『佩佩,妳不是要打死她們吧?』葉宇皺著眉說。

    『難道要和她們客氣麼?』丁佩一鞭抽在悅子的粉臀上道。

    悅子慘叫一聲,想伸手搓揉,然而玉腕連著盈丹的足踝,那裡碰得到傷處,
如此一來,卻張開了盈丹的粉腿。丁佩瞧的有趣,繩鞭再起,這次卻是落在盈丹
的纖腰,她探手護著傷處,便也把悅子的玉腿張開。

    和子已經準備了繩索,把悅子和盈丹的手腕綁在一起,縛好後,兩女的玉手
垂在腰際,粉腿卻被逼左右張開,淚下如雨的粉臉,分別擱在對方的牝戶上。

    『這樣縛法真是刁鑽,難為妳想得到了。』葉宇哈哈大笑,手掌探進紅杏的
衣襟裡摸索著說。

    『要不然如何讓這兩隻母狗聽話?』丁佩冷笑道。

    『現在怎樣?』葉宇興奮地問道。

    丁佩沒有回答,蹲在悅子身前,扯著她的秀髲說:『臭母狗,吃這個婊子的
騷屄!』


    『丁佩……主人……主人待妳不薄,為甚麼要害他?』雖然悅子渾身疼痛,
還是喘乘著問道。

    『我恨死他了,還有妳這個不要臉的臭賤人!』丁佩咬牙切齒道,想到在凌
威心中,自己竟然比不上這個下賤的丫頭,更是怒火難禁,左右開弓,重重的打
了悅子兩個耳光,喝道:『妳究竟吃不吃?』

    『不……我……我沒有妳們那麼賤,殺了我吧!』悅子只道凌威不免,想起
自己孑然一身,也是了無生趣,但求速死,相隨地下。

    『妳可要睡五毒坑麼?』丁佩寒著臉說。

    『妳……!』悅子駭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她信奉天照教,最害怕五
毒酷刑,但是想到凌威,不知那裡來的勇氣,咬著牙關說:『只要妳別傷害主人
,怎樣弄死我也可以!』

    盈丹的粉臉靠近著悅子的下體,看見兩條猙獰的怪蛇,盤據著粉紅色的肉洞
,已是觸目驚心,直覺告訴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惡毒,但是悅子為了凌威,竟然不
惜受刑,心裡佩服,思索之間,忽然腿上一痛,聽得丁佩喝道:『妳還不吃這賤
人的臭穴?』


    『不……!!』盈丹厲聲叫道,暗念悅子能夠為凌威受苦,為甚麼自己不可
以。

    『又是一個不識死活的婊子!』丁佩罵道。

    『妳……妳背著門主偷漢才是婊子!』盈丹悲憤地叫。

    『賤人!』丁佩勃然大怒,繩鞭亂打,叱喝著說道:『和子,讓這個臭婊子
見識一下奪魂棒!』

    和子早已躍躍欲試,手握使她聞名喪膽的奪魂棒,撥弄著盈丹的俏臉說:『
妳一定喜歡這東西的!』

    儘管奪魂棒猙獰恐怖,上面的硬毛弄得粉臉又癢又痛,盈丹還是抿著朱唇,
寧死不屈的樣子。

    和子冷哼一聲,看見悅子擱在盈丹臉前的粉臀,恨意陡生,伸手扶著悅子的
纖腰,奪魂棒卻朝著臀縫奮力刺下。

    『嘩……痛……!』悅子殺豬似的慘叫一聲,纖腰亂扭,腹下的茸毛擦在孟
丹的粉臉上,使她絲絲發癢。

    『和子,妳幹甚麼?』丁佩皺著眉頭說。

    『丁姑娘,妳不是說要搗爛她的屁眼麼?』和子懇求似的說。

    『也罷,這賤人弄開了妳的屁眼,便讓妳給她開苞吧!』丁佩的繩鞭朝著悅
子頭臉抽下去說:『妳整天說那裡沒給人用過,今兒便讓妳樂個痛快吧!』

    『妳……妳們好狠呀!』悅子臉露懼色地叫。

    『臭賤人,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和子把奪魂棒在悅子的股縫撩撥著說。

    『淫奴,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妳的!』悅子尖叫道。

    『淫?怎能及得上有!』和子掰開悅子的股肉,奪魂棒抵著菊花洞磨弄著說
:『就算做鬼,妳也是淫鬼!』

    盈丹看見悅子那小黃菊似的洞穴滲出血絲,不禁心裡發毛,雖然剛才和子的
狠刺,沒有把奪魂棒刺進去,卻已弄得肛門爆裂,要是硬把奪魂棒送進去,她可
不敢想像悅子還要吃多少苦頭。

    『和子,別和這賤人嚼舌頭了,妳要不動手,便讓我來吧。』丁佩不滿地說
:『這裡還有一個浪蹄子,等著嚐奪魂棒呢!』

    和子獰笑一聲,奪魂棒便奮力刺下。

    『哎喲……!』悅子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身子急顫,接著便沒有了聲色,
原來已是暈倒過去了。

    盈丹也是駭的失聲而叫,看見和子殘忍地把毛棒硬擠進那狹小的洞穴裡,使
她感同身受,忍不住悲聲叫道:『住手……妳會弄死她的!』

    『我就是要弄死她!』毛棒已經大半捅進了悅子的屁眼,和子仍然使勁的送
進去,去到了盡頭後,還發狠地抽插著,縷縷鮮紅,淅淅瀝瀝地掉在盈丹蒼白的
粉臉上。

    『夠了,別忙著弄死她!』丁佩喝止道:『留點氣力給這個送上門來的臭賤
人,讓她也嚐一下奪魂棒的利害!』




☆有些事現在不做..以後都不會做了..★○雲淡風輕..無拘無束..隨心所欲..我要..心的自由●
2007-11-18 09: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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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瓶星砂 (天涯孤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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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淫婦果報

  凌威數次運功行氣,已經滿頭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沒有鬆開的跡
象,身體還愈來愈是虛弱,隔壁傳來悅子和盈丹的哀號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屬,
有點悔恨發現中毒時,沒有立即逆運真氣,拚著損耗真元,暴起發難,想到逆運
真氣時,忽地靈光一閃,逆運九陽神功,直衝相反的穴道。

  念動功生,這一趟卻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內息,如萬馬奔騰,勢如破
竹,輕易地便衝破七道受制經脈,凌威不敢耽擱,趕忙使出秘傳解毒心法,消弭
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復正常了,立即長身而起,劈開黃櫻等的囚牢,著
她們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對付葉宇丁佩。

  凌威雖然急於救人,也害怕丁佩會用悅子諸女威脅,於是便潛到窗下窺探動
靜,再定行止,不看還好,一看卻使他差點氣炸了肺。

  在床上,葉宇和紅杏摟作一團,正在顛鸞倒鳳,翻雲覆雨,兩人沉醉在慾海
之中,完全沒有戒備。

  悅子和盈丹不再縛在一起了,但是她們還是不掛寸縷,盈丹倒在地上,手腳
縛在一起,和子拿著奪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撥,肆意戲弄,她可真歹毒,毛
棒淨是圍著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撥,有時還把一點點毛棒,擠進了兩片粉紅色
的肉唇中間,團團打轉,弄的盈丹婉轉嬌啼,叫苦不迭,不獨股間濕了一大片,
晶瑩的水點,更不住從肉縫裡汨汨而下。

  悅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著,四肢垂在兩旁,雖然沒有用繩索縛緊,
卻還是動也不動,好像完全沒有氣力,雪白的嬌軀上,錯橫交錯地滿佈鞭痕,有
些仍然在滲出絲絲血水,股間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裡,卻突出一截黑壓
壓的棒子,觸目驚心。

  然後丁佩出現了,她拿著一根燒得火紅的烙鐵,走到悅子身前冷冰冰地說:
『臭婊子,妳鬥不過我的,我再問妳一遍,妳是不是世間最淫賤的母狗?』

  悅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別過俏臉,咬著牙關,閉上了眼睛,滿臉
視死如歸的樣子。

  『賤人,竟然夠膽和我爭男人,看我把妳一片一片的燒熟,一時三刻妳也死
不了,然後再把臭屄燒熟,要是還死不了,便算妳命大吧!』丁佩瘋狂似的格格
嬌笑,烙鐵慢慢的湊近悅子的粉腿說。

  凌威不再猶疑,穿門而進,揮掌擊下丁佩手中烙鐵,才把她點倒地上,但是
烙鐵掉下時,不知如何揩著悅子的小腿,「吱」的一聲,燒焦了一片白肉,她也
慘叫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烙鐵落地的聲音,驚動了興在頭上的葉宇,扭頭看見丁佩跌倒地上,頓時魂
飛魄散,縱身而起,但是腳才著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斃地上。

  紅杏驟睹巨變,不知是驚是喜,顫聲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兒幹甚麼,還不去解開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雞的和子,叫罵
道。

  和子駭的如墜冰窟,奪魂棒掉在地上,身體失控地抖顫,知道再次陷身人間
地獄裡。

  看見悅子的牝戶裡仍然插著一根鴨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
奕奕地抽了出來,上面竟然還掛著幾個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    ※    ※    ※    ※

  悅子終於醒過來了,模糊淚眼中,看見一個女子的人影,只道是還在丁佩手
中,不禁悲聲叫道:『殺了我吧,為甚麼不殺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時趕到,現在沒事了。』說話的原來是盈丹。

  悅子定一定神,發覺自己躺在床上,身上蓋著錦被,掙扎著想爬起來,可是
渾身疼痛,下體還好像火燒似的,不禁呻吟一聲,淚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著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細心地用香罹帕給悅子擦
乾淚水,然後把凌威如何擊斃葉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訴了悅子。

  不一會,凌威果然匆匆趕到,坐在床沿,愛憐地輕撫著悅子的粉臉說:『不
要哭了,慢慢地將養身體吧。』

  『只要你沒事,我……我就算死也沒關係的!』悅子喜極而泣道。

  『傻孩子,別說這些,讓我給妳上藥吧。』凌威柔聲道,這時紅杏正捧著一
個木盤走了進來,裡邊盛著凌威調製的藥水。

  『讓婢子來吧……。』悅子惶恐地說。

  『妳別動,讓我幫妳。』凌威扶著悅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幫忙下,溫柔地給
她寬衣解帶。

  『又流血了!』盈丹看見才裹上不久的騎馬汗巾,已是血漬斑斑,不禁失聲
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後不能侍候你了。』悅子流著淚說。

  『為甚麼?』凌威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前後兩個洞穴,都給她們搗爛了。』悅子泣不成聲說。

  『那兩個可惡的賤人!』凌威罵了一聲說:『不用愁,上了藥便沒事了。』

  『殺了她們沒有?』悅子哽咽著問道。

  『還沒有,那能讓她們死得這麼容易!』凌威咬牙切齒道。

  『你要怎樣對付她們呀?』悅子問道。

  『妳說呢?』凌威用乾淨的布巾,蘸著藥水,在悅子的傷處塗抹著說。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發落,但是求你別殺淫奴!』悅子囁嚅說。

  『為甚麼?』凌威愕然道。

  『殺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悅子咬牙切齒道。

  『對,我或許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們在那裡……?哎喲!』悅子忽地嬌哼一聲,原來凌威的布巾已經移到
她的腹下。

  『痛嗎?』凌威看見悅子肉阜紅腫,兩片陰唇的接口裂開,不禁憤然罵道:
『我一定要那兩個賤人十倍還妳的!』

  『為甚麼丁佩這樣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問。

  『是由於主人沒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悅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說。

  『別說她了。』凌威皺眉道:『妳慢慢反轉身子,或許會有點痛的。』

  在盈丹的幫忙下,悅子俯伏床上,只見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
還不住自洞穴裡滲出來,慘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漬,把藥水慢慢的灌
進去,雖然悅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創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輕憐蜜愛,總算
給她上了藥。

  『行了,妳歇一下,過兩天便沒事了。』凌威柔聲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們。』悅子低聲道。

  『不,妳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沒空和妳一起,辦完事後,
明天才教訓那兩個賤人吧。』凌威堅決道。

  凌威要陶方辦的可不是小事,經過這一趟變故,決定要向七派下手,於是著
陶方往青城汴海下書,要他們立即退隱,不然便是與快活門為敵,那時凌威可不
惜一戰,他知道兩派迭遭變故,少林也宣佈封山,多半會就範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著陶方安排武林大會,推舉盟主,藉對付西方聖教為名,
讓他稱霸江湖。

       ※    ※    ※    ※    ※

  牢房還是牢房,不過階下囚全換了人。

  本來用來囚禁黃櫻諸女的牢房,仍然囚著五個女孩子,她們是效忠葉宇的幾
個十二花使,有的嬌俏,有的妖豔,在牢房裡或坐或臥,臉容憔悴,但是比起丁
佩與和子,卻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還是纏著紫色羅巾,但是頸項的金環,卻多了
一根鐵鎖鏈,一頭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
在地上,跪得雙膝疼痛,不時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蓋搓揉,減輕上邊的苦楚。

  然而丁佩卻苦得多了,整個人掛在一個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頂端只有寸
許闊,纖腰擱在上邊,兩條粉腿張開,縛在三角的下方,雙手卻在另一邊綁緊,
強行使身體拱橋似的朝天聳起,衣服也剝得乾乾淨淨,只有下體還蓋著一角翠綠
色的絲巾,再看清楚,絲巾原來是塞進牝戶裡,該是汗巾繡帕,有一角溜出了戶
外,嬌嫩雪白的胴體還印著幾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駭人。

  凌威進來時,眾女不約而同地臉露懼色,縮作一團,特別是和子,看見盈丹
和紅杏攙扶著悅子步履蹣跚地隨在凌威身後,更是發冷似的牙關打戰。

  『……凌大哥……饒了我吧,是……我知錯了……以後也不敢了!』丁佩呻
吟著叫。

  『妳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竟然還想我饒妳?』凌威扶著悅子坐下,不知好氣
還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饒我一趟吧!』丁佩哀
求道。

  『夫妻?』凌威不聽還可,一聽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說!要有甚麼恩
情,妳還要害我?還要這樣糟質悅子?!』

  『她……她只不過是個丫頭,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個丫頭麼,為甚麼妳淨是寵
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頭?那妳是金枝玉葉嗎?她處處向著我,妳是嗎?我只會疼向著我的女
人!』凌威憤然道,有意無意地看了盈丹和紅杏一眼。

  盈丹給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臉一紅,含羞低下頭來,紅杏卻是慚愧,不敢碰
觸凌威的目光,心裡更是忐忑不安,還撲通撲通的亂跳。

  『……我……我以後也不敢了,求……求你饒我一趟吧!』丁佩顫聲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聲說:『悅子從來沒犯著妳,竟然下這樣的毒手?還
有盈丹,她是來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淚盈於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奪魂棒拿來。』凌威扭頭望著盈丹說。

  『在那兒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猶有餘悸。

  『就在那賤人的臭屄裡!』凌威寒聲道。

  『甚麼?』盈丹失聲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奪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該有
此報了。

  『不錯,去拿出來吧,該輪到淫奴那賤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裡發毛,卻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奪魂棒外,不知還要吃些甚麼苦
頭。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戶裡的汗巾,上邊已是濕了一大片,跟著捏
指成劍,探進肉洞裡。

  『……呀……再進去一點!』丁佩呻吟著說。

  盈丹的纖纖玉指已經盡根探進水汪汪的洞穴裡,掏挖了一會,還是碰不到毛
棒,心念一動,輕輕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嬌吟大作,找到奪魂棒的大概位
置後,咬著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進去。

  『哎喲……!』丁佩的子宮好像要掙爆了,痛的哀叫連聲,汗下如雨。

  盈丹終於找到奪魂棒了,碰上去時,指頭卻也絲絲作癢,惱恨丁佩惡毒,握
著奪魂棒在裡邊捅了幾下,才慢慢抽出來。

  『把手抹乾淨吧。』凌威接過盈丹手中的奪魂棒,隨手扯下了和子纏身的絲
帕,塞入盈丹手裡說。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羅巾抹去玉手的穢潰。

  『賊賤人,妳的報應到了。』凌威把奪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獰笑道:『自己
把這個弄進去!』

  和子豈敢說不,乖乖的接過,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進牝戶裡。

  這時凌威也鬆開了繫在柱子的鐵鏈,把繩鞭拋在和子腳下,森然道:『妳給
我狠打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倘若不夠狠,嘿嘿……我便換過皮鞭,讓妳知道甚麼
叫做狠,明白沒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儘管和子仍然是渾身痠痛,下體藏著的奪魂棒,
又癢的她魂飛魄散,卻也趕忙爬起來,撿起繩鞭答應道。

  『凌大哥,饒了我吧……哎喲!』丁佩才開口討饒,和子的繩鞭已經落下來
了。

  『門主,不怕打壞她嗎?』悅子看著和子沒頭沒腦的朝著丁佩亂打,忍不住
問道。

  和子雖然內力盡失,但是每一記抽打,都是使盡了氣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
號,哭聲震天,雪白的裸體瞬即染上了幾道紅撲撲的血印。

  『這樣的賤人還用可憐麼?』凌威冷酷地說:『打下邊,打爛她的臭屄!』

  『不……嗚嗚……不要……這會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繩鞭揮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聲音,真是聲震
屋瓦,接連兩鞭雖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厲叫連連,緊縛在三角架的身體失控地抽
搐顫抖,然後繩鞭便落在肉飽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慘叫一聲,身子急扭,接著便沒有了聲色,原來已經暈倒
過去。

  和子偷眼看見凌威沒有示意住手,卻也不敢停下來,繩鞭繼續肆虐。

  『妳怎麼了?』凌威發覺悅子掙扎著站起來,奇怪地問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悅子粉臉一紅,道。

  『妳的傷還沒好,別走來走去了。』盈丹扶著悅子說道:『讓紅杏去拿馬桶
吧。』

  『哪用馬桶,妳便澆在那賤人頭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這怎麼成!』悅子急叫道:『弄得這裡臭氣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轉,喝道:『淫奴,妳過來。』

  和子慌忙扔下繩鞭,步履蹣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體實在癢的利害,耐
不住探手在牝戶搔了幾下。

  『給我拿馬桶來!』悅子的下身刺痛,實在不想走動,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
馬桶,厭惡地白了和子一眼說。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悅子要用妳的嘴巴作馬桶,倘若掉
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賞妳一鞭!』

  和子駭的哀叫一聲,雙腿一軟,跌倒地上,但是碰觸著凌威森冷的目光,更
是害怕,無奈含淚點頭。

  『臭賤人,還不過來侍候?』悅子怒罵道,倘若不是傷痛難忍,她可不願意
當著眾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決,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卻使她芳心大快,也驅
走了心裡的羞恥。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過去,知道悅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經是動輒得咎,要是惹
翻了她,且別說要吃更多苦頭,更難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卻是就算送了命,
悅子必定會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慘了。

  由於悅子傷重,穿褲子不方便,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頭探了進去,
不用多少功夫,便從裙子裡抽出一方白絲汗巾。

  『呀……賤人,輕一點。』悅子嬌哼一聲,抬腿踹了和子一腳道:『要是再
弄痛我,便把妳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

  盈丹看見和子埋首裙裡,接著悅子呻吟一聲,玉手使力按著和子的頭臚,粉
臉發熱,不禁生出異樣的刺激。

  『妳可要解手麼?』凌威笑嘻嘻地望著盈丹說。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彿聽到和子在悶叫,還有涓涓
流水的聲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會,悅子才長嘆一聲,喝退了和子,撿起汗巾,自行繫上。和子倒
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難忍,胸裡更是作悶欲嘔。

  『不許亂吐,要是弄髒了地方,可要妳用舌頭舐乾淨的。』凌威冷笑道,和
子真的想吐,聞言趕忙捂著嘴巴,低聲飲泣。

  這時丁佩也開始酥醒了,迷糊之中,還是雪雪呼痛,哭叫著說:『痛死我了
……嗚嗚……不要打了……我以後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現在才說不敢,不太遲了嗎?』凌威冷哼一聲,走到火盤旁邊,取了一根
燒得火紅的烙鐵說。

  『主人,這……這會弄死她的!』悅子驚叫道。

  『忘了她曾經想用這個對付妳嗎?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獰笑一
聲,烙鐵便朝著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嘩!』丁佩厲叫一聲,烙鐵落下的地方隨即冒起陣陣青煙,牢房裡瞬即充
滿燒焦的味道。

  悅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紅杏也失聲而叫,和子和五個花使更是駭的渾身抖
顫,牙關格格作響。

  凌威卻是鐵石心腸,烙鐵殘忍地落在細皮白肉上,燒得丁佩體無完膚,最後
烙鐵印在肚腹時,她已是叫也叫不出來,接著螓首一軟,便已香銷玉殞,活生生
的燒死了。

  『門主……!』這時黃櫻匆匆而進,看見丁佩慘死,也是說不出話來。

  『甚麼事?』凌威丟下烙鐵問道。

  『……婢子……婢子在後頭……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
黃櫻期期艾艾的說。

  『填總要填的,待我處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裡邊吧!』凌威目注和子說。

  『不!』和子頓時魂飛魄散,號叫一聲,撲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
人……嗚嗚……是淫奴該死……嗚嗚……你怎樣懲罰我也沒關係……不要……別
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嗎?』悅子咬牙切齒道:『不獨要肉身裸葬,還要妳
嚐一下萬蛇噬體之刑!』

  『如何萬蛇噬體?』凌威問道。

  『就是拋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悅子解釋道。

  『妳不是說想她永遠受苦嗎?』凌威皺著眉說。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讓她有活路。』悅子理所當然說。

  『妳真乖!』凌威讚嘆道:『那就隨便妳吧,妳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
了。』

  『悅子姐姐……嗚嗚……不要殺我……嗚嗚……求求妳!』和子轉身撲在悅
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經可怕,萬蛇噬體,然後肉身裸葬,對她來說,卻比死還要
可怕十倍。

  悅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著凌威說:『主人,還是你說吧。』

  『這個麼……?』凌威眼裡放光,說:『有了,破開陰關,她便要吃足苦頭
了!』

  『但是散功金針和滿床嬌不在這裡,難道帶她回神宮嗎?』悅子著急道。

  『還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壯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輪姦,
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這樣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麼辦?』悅子問道。

  『別擔心,還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獰笑一聲,望著牢籠裡的五個花使說:
『待我處置了這幾個,再對付她吧。』

  『饒命呀!』『門主,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是被逼的!』眾女撲通的
跪個滿地,叩頭如蒜,哀哀討饒道。

  『門主,她們幾個只是奉葉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為敵的,你便饒她們一
趟吧!』黃櫻討情道。

  『妳們說怎樣?』凌威笑問道。

  『主人,神宮太大,多點人也好的。』悅子說。

  『凌大哥,該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罷,且看以後妳們的表現如何再說吧。』凌威森然道。

  眾女逃過死劫,都舒了一口氣,齊聲稱謝,矢誓效力。

  『紅杏,該妳了!』凌威轉頭望著紅杏說。

  『……凌大哥……門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沒有背叛你呀!?』紅杏大
驚道。

  『沒有?為甚麼盈丹受了許多活罪,妳卻沒有?』凌威罵道。

  『凌大哥,這賤人貪生怕死,也真該打,我會好好教訓她的。』盈丹抱著凌
威的臂彎說。

  『主人,你累了一天,還是歇一下吧。』悅子關懷地說。

  『我不累,不過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懷好意地望著盈丹說。


(第四十二章)破開陰關

  凌威沒有忙著前往玉門接應絳仙,卻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來,其間自然
是夜夜春宵,日夜淫樂。

  悅子傷勢未愈,眼巴巴的看著凌威和眾女作樂,更是心猿意馬,春情蕩漾,
唯有把滿腔怨氣,在和子身上發洩。

  『臭賤人,姑奶奶又來侍候妳了。』悅子扶著紅杏的肩頭,慢慢走到和子身
前,雖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幾天,但是走動時,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喚起那些慘痛
的回憶,新仇舊恨,使她氣憤難平。

  『快……快點……天呀……求妳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聲嘶力歇地
叫,她的雙目通紅,嬌靨如火,身體在木台上奮力地掙扎蠕動。

  這幾天裡,和子是在這個簡陋的木台上渡過的,吃飯解手也沒有離開木台,
四肢張開繫在四角,雖然還能夠移動,但是粉腿無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蓋
著一絲不掛的嬌軀。

  對和子來說,赤身露體可沒甚麼大不了,但是身體的麻癢,特別是子宮裡湧
起那種蟲行蟻走的感覺,連綿不斷地擴散至四肢八骸,卻使她叫苦連天,死去活
來,恨不得能夠探手腹下,亂掏亂挖,壓下裡邊的痕癢。

  『該吃藥了。』悅子坐在木台旁邊,取出一顆紅色的丹丸說,那是極利害的
春藥,這幾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發,淫水長流。

  『我不吃……嗚嗚……悅子姐姐……饒了我吧……我……我快要癢死了!』
和子號哭著叫。

  『我已經準備了好東西給妳煞癢的!』悅子冷笑一聲,捏開和子的牙關,把
丹丸投下,丹藥入口便化成津液,流進肚裡。

  『悅子姐姐,她的下邊濕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給她抹乾淨好嗎?』
紅杏諂笑著說,她知道悅子甚為凌威寵愛,所以刻意逄迎。

  『有勞姐姐了。』悅子點頭道。

  『這個賤人也是應有此報,看她的樣子,再弄多兩趟便可以破開陰關了。』
紅杏取過素帕說。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塗,微微張開的肉洞水光瀲灩,晶瑩的水點,隨著
身體的扭動,泛濫而出,使木台也濕了一片。

  紅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點,指頭從兩片已見紅腫的肉唇探了進去,抽
出來時,卻是捏著濕得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奪魂棒,原來和子不獨受春藥煎熬,
奪魂棒還整天藏在牝戶裡,內外折騰,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這東西一定能讓妳樂個痛快的!』悅子舉起了一根碩大粗壯的偽
具,在和子眼前晃動著說。

  『不……不要……嗚嗚……這會弄死我的……求求妳……不要……不要再折
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雖然癢的利害,但是看見這根巨人似的偽具,
也是心驚膽裂。

  『不喜歡這個麼?那便用奪魂棒好了!』悅子笑嘻嘻地撿起奪魂棒,插進和
子的陰戶裡抽插著說,這些晚上,她都用偽具亂搗和子的風流洞,意圖破開她的
陰關,只是用的偽具愈來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癢死我了……再進去一點……嗚嗚……這個不成的!』和子
叫得更是淒厲了。

  『這個不成,那個也不成,便癢死妳好了!』悅子冷哼一聲,把奪魂棒塞入
牝戶裡,轉頭對紅杏說:『我們回去吧,別理這個賤人了。』

  『不……別走……嗚嗚……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
要癢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這時她慾焰如焚,通體癢麻難忍,牝戶更是癢
得不可開交,為求煞癢,甚麼也不理了。

  『淫賤的臭母狗!』悅子獰笑一聲,換過偽具,便朝著和子的肉洞,狠狠的
刺了進去。

  『哎喲……痛呀……嗚嗚……再進去一點……呀……不……!』儘管和子尖
叫連聲,雪雪呼痛,卻還是弓起纖腰,淫蕩地迎合著偽具的抽送。

  悅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頭,尺許長的偽具粗暴地抽插著,進急退銳,一刺
到底不算,去到盡頭後,還使勁的朝著深處疾刺,抽出來時,也翻開了紫紅色的
肉唇,露出了裡邊濕淋淋紅撲撲的肉壁。

  數十下的抽插後,和子忽地號叫一聲,身體發狂似的扭動,接著便軟倒木台
上,喘個不停,悅子抽出了偽具,縷縷雪白膠綢的液體,便從肉洞裡洶湧而出,
原來她已經尿了身子。

  『悅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紅杏問道。

  『本來主人說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開她的陰關,要是
她吃得消,便讓她樂多幾次吧!』悅子繼續抽插著說。

  『破開陰關後,便甚麼仇也報了。』紅杏笑道。

  『我其實也不大清楚,破開陰關,要吃甚麼苦頭?』悅子不解問道。

  『我以前見過一個,破關後,下邊敏感無比,褲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淫水
長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時,卻是苦不堪言。』紅杏答道。

  『為甚麼?』悅子追問道。

  『由於陰關破開,抽插幾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要
是強壯一點,便是死去活來,不苦才怪。』紅杏解說道。

  『這個淫賤奴才一定喜歡極了!』悅子聽得有趣,抽插著手中偽具說。

  和子剛剛洩了身子,還沒有喘過氣來,又再受摧殘,偽具鐵椎般撞擊著身體
深處,肚腹痛的好像要給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討饒也是徒然,
而且春藥的藥性未消,子宮仍是麻癢難耐,唯有咬牙強忍。

       ※    ※    ※    ※    ※

  『進展如何呀?』凌威擁著盈丹黃櫻進來了,兩女靠在他的身畔,臉上春意
盎然,盈丹還腳步浮浮,站不穩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經共赴巫山了。

  『這賤人真是沒有,弄幾下便暈倒了。』悅子悻然說,原來和子尿了幾次身
子,這時已經失去了知覺。

  『讓我瞧瞧。』凌威放開兩女,說:『別弄壞她才好。』

  『她髒死了!』悅子從一塌糊塗的肉洞抽出了偽具,紅杏趕忙用素帕抹去流
出來的穢漬。

  『這傢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還不是……還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悅子含羞道。

  『是嗎?』凌威在盈丹的身後捏了一把說。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聲,擰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邊,指頭探進了和子張開的牝戶,輕輕掏弄著說
道:『讓我親自動手吧!』

  『你還沒有樂夠嗎?』黃櫻靦腆地說。

  『妳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詭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麼?』黃櫻呶著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褲子,把雞巴掏出來
說。

  『凌大哥,剛才你……又沒有歇一下,別要累壞了。』盈丹看見凌威的雞巴
垂頭喪氣,忍不住紅著臉說。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雞巴倏地朝天彈起,瞧得眾女嘩然大叫。

  『又便宜了這個臭賤人了。』悅子嫉妒似的輕撫著一柱擎天的肉棒說:『主
人,別花太多氣力在她身上呀。』

  『我會留點氣力給妳的。』凌威賊兮兮地說。

  這時和子已經悠然醒轉,感覺下體好像火燒似的,卻又麻癢不堪,竟然忘形
地弓起了纖腰,呻吟著叫:『給我……呀……好癢……癢死人了!』

  凌威知道銷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聲,跨了上去,雞巴如狼似虎的捅了進去
,發覺和子的陰道寬鬆,暗念定是摧殘太甚,於是使出九陽神功,肉棒暴漲,才
躍馬橫槍,奮力衝刺。

  『咬喲……洞穿我了……呀……慢一點……呀……不成……呀!』凌威只是
抽插了十數下,和子便叫得震天價響了。

  原來凌威存心一試近日九陽神功的進境,運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關,
他的九陽神功已經進入第七層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個不亦樂乎了。

  眾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強橫兇悍,也不以為怪,還興緻勃勃的交
頭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開和子的陰關。

  在凌威的馳騁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丟精洩身,叫喚的聲音,也愈來愈是淫
靡慘烈,然後經過一輪強勁的衝刺,和子忽地驚天動地的長號一聲,汗下如雨,
身體好像掉在燒紅的鐵板上,沒命地在木台上彈跳不停,接著便如洩氣的皮球,
沒有了聲色,原來又再暈倒過去了。

  『成了,破開她的陰關了!』凌威抽身而出,說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
了。』

  『為甚麼?』悅子奇怪地問道。

  『從現在開始,普通男人也能讓她高潮迭起,要是我,不肏死她才怪。』凌
威笑道。


  『倘若你喜歡,弄死她也罷,這樣的賤人可死不足惜。』悅子說。

  『我要肏,便肏妳了,要她幹麼?』凌威笑道。

  『主人,讓我給你弄乾淨吧。』悅子含羞撿起素帕道。

  『不,紅杏,妳給我弄乾淨,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紅杏當然不會拒絕,趕忙跪在凌威身前,捧著那醃瓚的雞巴清理。

  『要是有機會,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樣子。』盈丹目露異色道。

  『這有何難,隨便給她找個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還可以讓她去當婊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間設有窺伺的地方,好像看戲
似的。』黃櫻笑道。

  『是嗎?那好極了,過兩天,我們便一起去看看淫奴當女主角的好戲!』凌
威拍掌大笑道。

       ※    ※    ※    ※    ※

  和子穿上一襲翠綠色的羅裙,濃妝豔抹,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第一個婊客,她
可不是害怕當婊子,事實落在凌威手裡後,她也數不清曾經讓多少男人淫辱,感
覺已經和當婊子沒有分別,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窺看的凌威等人,因為她知道要不
逆來順受,只會多吃苦頭。

  自從破開陰關後,和子便惶惶不可終日,悅子倒沒有難為她,身體也沒有受
傷,但是陰戶整天作癢,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幾下,淫水便流個不停,包裹私
處的汗巾,一天要換幾趟,不獨狼狽,還要忍受悅子等的訕笑,而且凌威有心戲
弄,淫戲時要她在旁侍候,瞧的她淫心大作,卻無法得到發洩,使她不知多麼難
受,這天安排她在明湖的窯子接客時,和子竟然生出解脫的感覺,渴望和男人在
一起。

  胡思亂想的時候,駂母領著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進來了,和子頓時寒了一
截,暗念只怕要讓這個老傢伙弄的更難受了。

  『胡老爺,就是她了。』鴇母引見著說。

  『很好,很好!』胡老爺色迷迷地打量著和子說:『她真的很淫嗎?』

  『是呀,她淫的不得了,又叫「男人碰不得」。』駂母笑道。

  『為甚麼叫男人碰不得?』胡老爺奇怪地問。

  『男人一碰,她便好像隻春情發動的母狗,這不是男人碰不得嗎?』駂母笑
道。

  『沒有這樣誇張吧?那可要碰一下了!』胡老爺血胍沸騰似的叫。

  『淫奴,把衣服脫下來,讓胡老爺碰一下吧。』駂母吩咐道。

  和子乖乖的脫下外衣,只剩下褻衣內褲,感覺自己好像市場裡待價而沽的牲
口,任人魚肉。

  胡老爺如何會客氣,雙掌探出,便往和子的胸前雙丸握下去。

  說也奇怪,儘管是隔著抹胸,胡老爺掌心傳來的熱力,使和子芳心劇跳,待
他搓揉了幾下,和子已是渾身發軟,氣息啾啾,站也站不穩似的倒入胡老爺的懷
裡。

  『看,碰一下她便耐不住了。』駂母笑道。

  『她是吃了藥嗎?』胡老爺難以置信地問道。

  『當然沒有,只是淫吧!』駂母搖頭道。

  『為甚麼濕得這樣利害的?』胡老爺的怪手直薄禁地,在單薄的褻褲搓揉著
說:『尿尿了麼?』

  『不……呀……我要你……給我……快點給我!』和子忘形地撕扯著安胡老
爺的衣服叫。

  『胡老爺,我也不打擾你了,您好好地樂一下吧。』駂母笑嘻嘻地告退說:
『不用緊張,她雖然浪,但是很容易應付的。』

  駂母才關上了門,和子便急不及待地剝下身上僅餘的衣服,發情似的拉著胡
老爺倒在床上。

  『慢慢來,我……我還沒有起來呢!』胡老爺手忙腳亂地解開褲子道。

  『那……那怎麼辦?』和子喘著氣叫,一手按著胸前,一手掩在腹下,亂摸
亂捏,好像癢的不可開交似的。

  『妳真的沒有吃藥嗎?』胡老爺興奮地向和子上下其手道。

  『沒有……救救我……癢死人了!』和子把纖纖玉指探進肉洞裡掏挖著叫。

  『給我吃一下便成了。』胡老爺笑嘻嘻道。

  『是我吃!』和子趕忙爬到他的身下,如獲至寶地捧著那軟綿綿的肉棒吸吮
起來。

  幾經辛苦,胡老爺的雞巴終於半死不活的站了起來,和子歡呼一聲,便跨了
上去,強姦似的套弄著。

  『慢點……呀……妳慢點……!』胡老爺氣呼呼地說。

  套弄了十幾下,和子忽然尖叫幾聲,纖腰狂扭,接著便軟倒胡老爺胸前急喘
著,原來她已經尿了身子。

  胡老爺感覺玉道裡傳出陣陣抽搐,龜頭又酸又麻,打了一個冷顫,再也控制
不了,亦在和子體裡爆發了。

  隔了良久,和子才幽幽長嘆一聲,低聲道:『胡老爺,你真好!』

  『快活麼?』胡老爺滿腹狐疑道。

  『快活!』和子點頭道。

  『妳浪的利害,卻也尿得快,真是奇怪。』胡老爺笑道。

  和子沒有做聲,知道全因為陰關受損,才會控制不了自己,暗念如此倒不愁
床上沒有樂趣了。

       ※    ※    ※    ※    ※

  『主人,這樣好像便宜了她。』悅子蹙著眉說,凌威和她,還有盈丹紅杏諸
女,一起在隔壁透過密孔窺伺,看見和子樂在其中,深心不忿。

  『看下去再說吧,這叫做先甜後苦。』凌威輕拍著悅子的粉背說。

  『老頭子也能讓她快活,要是強壯一點的,她便要受罪了。』紅杏慰解似的
說。

  這時有人打門,紅杏開門一看,原來是駂母。

  『凌大爺,都準備好了。』駂母諂笑道:『老身還是初次碰上破開陰關的女
孩子,真是男人的恩物,要是大爺把她留下來,這裡一定客似雲來了。』

  『在這裡接客嗎?』凌威笑道:『很容易弄死她的。』

  『這樣的賤人,死不足惜。』悅子悻然道。

  『要是留下,她便是我們的搖錢樹,要是弄死她,豈不是和銀子作對?』駂
母笑嘻嘻道。

  『讓我考慮一下吧。』凌威笑道:『胡老爺要走了,妳快點領第二個客人進
去吧。』

  『主人,你要讓那賤人當娼嗎?』悅子奇怪地問道。

  『妳不是說,想她永遠受罪嗎?她要是當婊子,必定受盡活罪的。』凌威笑
道。

  『她可沒有受甚麼罪呀?』悅子看著和子滿足地挨靠在床上,目送胡老爺離
開,忍不住說說,但是話口未完,駂母便領著一個壯漢走進來了。

  這個壯漢卻是急色,說不了兩句,便把駂母趕了出去,餓虎擒羊似的撲在和
子身上,發洩獸慾。

  初時和子是婉轉承歡的,但是她完全不是壯漢的敵手,不用多久,便高潮迭
起,一次又一次的丟精洩身,本來是愉悅歡娛的呼喚,也變成了吃不消的哀叫討
饒,待壯漢得到發洩時,和子已是叫也叫不出來了。

  『紅杏,婊子通常每天要接多少人客呀?』凌威問道。

  『除非有客人包下來,不然每天最少也要接幾個人客的。』紅杏慚愧地說,
她出身青樓,自然知道了。

  『這個男人強壯嗎?』凌威繼續問道。

  『普普通通吧,比起你可差的遠了。』紅杏聒不知恥地說。

  『悅子,外邊還有幾個婊客候著,都是來給她煞癢,讓妳消氣的。』凌威笑
道。

  『原來如此,主人,謝謝你了。』悅子恍然大悟道:『那麼便把她留下來,
讓她當婊子好了。』

  『就這樣決定吧,明天我們起程回去神宮,然後我還要往玉門接應絳仙呢。
』凌威點頭道,原來陶方已經回來覆命,青城汴海答應退出江湖,凌威可沒有後
顧之憂了。


(第四十三章)身入虎穴

  回到九陽神宮後,凌威沒有立即出發,而是取出七枚七星環,參詳了幾天,
終於找到其中秘密,原來依照著七星環後邊的字排列,上邊的圖案,可以拼砌成
一幅地圖。

  圖裡沒有地名,但是有一道類似河流的線條,從河流和地形來看,凌威認得
是元昌溫安等地,但是地圖上還有幾個星形圖形,卻沒有指示楚烈的墓穴是在哪
裡,使人完全摸不著頭腦。

  最後凌威決定先和絳仙會合,再設法尋寶,那裡知道她已經落入西天聖教手
裡了。

  原本凌威吩咐絳仙易容改扮,才進入玉門,探聽西天聖教的動靜,但是絳仙
自恃奼女吸精大法進境神速,武功大進,認得她的人也全死了,更不願意用人皮
臉具遮掩天生麗質,竟然以本來臉目昂然進入玉門,豈料就是因為她長的漂亮,
象以齒焚身,有人生出採花的念頭。

  絳仙通常賃宅而居,這一趟她改裝為尋親的小婦人,只好投店,留下暗號,
以便凌威尋找後,便外出探聽消息。她可不是亂闖亂撞的,而是前往山神廟,裝
作上香求神,找到和組留下的訊息,原來和組的暗探,早已先行一步,發現兩處
可疑的地方,懷疑是西天聖教的據點。

  那兩處地方,一在鬧市的飯館,一在野外的茶園,飯館是公眾地方,肚子也
有點餓,於是前往打探。

  由於不是用膳時間,飯館倒不太多人,但是走進絳仙這樣的大美人,卻也引
起一陣哄動。絳仙小家子的叫了一碗陽春麵,低頭默默進食,實際卻是悄悄留意
左右的動靜。

  絳仙聽到館子裡的人客對她評頭品足,也不以為忤,只是裝作羞人答答,她
已經習慣了讓人背後品評,深心處更是以此為樂。

  絳仙沒有抬頭欣賞眾人色授魂與的樣子,除了是裝作良家婦女外,也因為發
現一個奇怪的僧侶,雖然他看上去是慈眉善目,彷彿有道高僧,但是眼神凌厲詭
異,不獨邪裡邪氣,內功更是十分高明,自從絳仙出現後,他的目光便完全集中
在絳仙身上,使她不敢掉以輕心。

  『真人,這妮子長的真是漂亮,想不到玉門還有這樣的美人兒。』絳仙聽到
一個男人低聲說道。

  『不錯,你打探一下她的底細,看看是甚麼來路,住在那裡,趁教主未到,
我可要樂一下。』僧人說道:『在少林待了幾個月,真是把人悶出鳥來!』

  絳仙心中一凜,暗念莫不成他便是冒充少林方丈晦光的青龍真人,聽他的說
話,好像看中了自己,有意施暴。

  『她好像是外路人,店裡沒幾個外人,可以在這裡做了她呀。』男人的聲音
諂笑道。

  『你裡邊髒兮兮的,也不舒服,還是把她弄回茶園吧。而且,黃虎怪也該到
了,亦可以便宜他。』僧人笑道。

  絳仙肯定這個僧人便是西天聖教的青龍真人,暗念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可
是要給凌威留下行縱,才能放心身入虎穴,於是匆匆吃完了麵,便回到客棧,寫
了一封信,然後再往山神廟,已經發覺有人跟縱,於是悄悄留下信函,然後假作
尋親不遇,求神庇祐,藉著神前禱告,訴說編排的身世,讓來人釋疑。

  這一番做作,果然騙倒了兩個奉命跟縱的漢子,他們真是西天聖教的教徒,
那裡料得到這個美貌如花的女孩子會如此狡猾,竟然存心自投羅網,他們四看無
人,還道是出手良機,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硬把絳仙擄走。

  『這妞兒長的真美!』胖漢在絳仙漲紅的臉蛋撫摸著說,這時絳仙已經讓胖
瘦兩漢帶回了茶園,可是手腳反縛身後,嘴巴還綁著布帕,實在狼狽。

  『這雙奶子漲卜卜的,不知道生過孩子沒有?』瘦漢笑嘻嘻地在搓捏著絳仙
的胸脯說。

  『看看便知道了。』胖漢伸手便要解開絳仙的褲子。

  『你幹甚麼?要是讓真人知道,你我也活不下去!』瘦漢阻止道。

  『碰碰也不成麼?』胖漢還是在絳仙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那用急,待他用完了,便輪到我們了。』瘦漢不滿道。

  『我看這一趟不會這麼便宜了。』胖漢哂道:『她長得如此漂亮,真人用完
了,多半會送給教主的。』

  『那真是浪費了。』瘦漢嘆氣道。

  『所以我說……』

  『……碰碰也沒關係的。』

  胖瘦兩漢唱雙簧似的向絳仙上下其手說。

  絳仙早知如此,運功逼出眼淚,喉頭「哦哦」哀叫,好像不甘受辱的樣子。

  雖然兩漢沒有脫掉絳仙的衣服,但也真過份,手口並用地玩弄著她的身體,
甚至探入衣裡,上探峰巒,下掏蟹穴,弄的絳仙又癢又痛,差點要繃斷繩索,把
這兩個惡漢格殺當場。

  『你可真是胡鬧,嚇壞我的美人兒了。』青龍真人終於現身,冷哼道:『給
我剝光她吧!』

  兩漢正是求之不得,吃吃怪笑,連撕帶扯,不用多少功夫,便把絳仙身上的
衣服抽絲剝繭地脫個清光。

  『我可從來沒碰過像這樣漂亮的女孩子!』瘦漢狎玩著絳仙的粉臀,讚嘆著
說。

  『她的奶大臀圓,肌膚幼嫩,真是迷死人了!』胖漢貪婪地捏弄著絳仙的乳
房說。

  『美人兒,想不想嚐一下給人輪姦的味道呀?』青龍真人笑問道。

  『……!』絳仙害怕似的沒命地搖著頭,悶叫的聲音更是淒厲。

  『妳要是聽聽話話,我不會難為妳的。』青龍真人解開絳仙的嘴巴說。

  『……放我……嗚嗚……放開我呀!』絳仙嚎啕大哭地叫。

  『妳答應了嗎?』青龍真人吃吃笑道。

  『我……呀……不要……我答應你便是!』絳仙哀叫道,原來胖漢的怪手已
經往上移去,指頭在桃丘上撩撥著。

  『這便乖了!』青龍真人哈哈大笑,喝退了兩漢,便解開絳仙的繩索。

  就是這樣,絳仙陷身茶園,成為青龍真人的洩慾工具,日夜供他淫樂,後來
黃虎怪也從點蒼回來,絳仙便更是忙碌了。

  絳仙當然不會白白犧牲色相,藉著合體交歡,使出奼女吸精大法,盜取他們
的真陽,由於她做作出色,又沒有歇澤而漁,青龍真人和黃虎怪那能料到這個美
麗的村姑,便是武林中人談虎色變的玄陰妖后,遂在不知不覺中功力受損。

  如是者過了十多天,西天聖教的教主還是沒有現身,不獨絳仙暗地裡有點不
耐煩,青龍真人和黃虎怪亦是著急。

  這一天,青龍黃虎正在商議,絳仙和幾個給他們擄回來淫辱的女孩子在旁侍
候時,教主終於抵達了。


(第四十四章)聖教教主

  他們一行頗有氣勢,四個黑衣力士扛著一乘黑色大轎,轎後還有兩個美婢隨
行,青龍真人和黃虎怪急忙趨前迎接,轎門開處,走出一個打扮古怪,卻瞧得人
目定口呆年青麗人。

  西天聖教的教主,渾身裹著薄如蟬翼、金光閃閃的輕紗,層層疊疊,如煙似
霧,掩蓋著她的胴體,使人看不透輕紗之下還有沒有其他衣服,但是陽光透過紗
衣,卻又展示著妙曼的輪廓,而且衣袂飄飄,風姿綽約,縱然她只有一張平凡的
臉孔,也夠瞧了,何況那張臉孔魅力四射,蕩人心弦。

  她一頭金黃色的秀髮,長及腰際,可沒有挽上髮髻,只是用金環束起,垂在
身後,湖水藍色的眸子,顧盼生姿,直挺高聳的鼻樑,濕潤誘人的紅唇,還有那
白皙紅潤的肌膚,和姣美的臉孔,使人目不暇給,絳仙雖然自視甚高,也不禁暗
裡叫一句,好一個異國尤物。

  『她是甚麼人?』教主才坐下,便目注絳仙問道。

  『她叫絳仙,是屬下找來侍候教主的。』青龍真人諂笑道。

  『中土真是美女如雲,去到那兒也有漂亮的女孩子,怪不得聖主常說中土是
個好地方了。』教主點頭道。

  絳仙受到稱讚,也是芳心竊喜,只是奇怪怎麼除了教主,還跑出一個聖主,
這個西天聖教可真神秘莫測。

  『教主,真是奇怪,我們已經來了好幾天了,其他人卻沒有出現。』黃虎怪
說。

  『我現在才到,便是找尋他們,日月星三侍的三才宮已經給人挑了,不獨三
侍失縱,黑神巫和粉紅豹柳香也是亦不知所縱,我本來以為此行可以在中土奠定
本教基業,誰想到是一敗塗地。』教主嘆氣道:『除了你們,其他人恐怕已經凶
多吉少了。』

  『怎會如此的?』青龍黃虎齊聲叫道。

  『我也是不明所以,只有七大明派有這樣的實力,但是少林封山,蛇無頭不
行,該不是他們。』教主煩惱地說。

  『難道是黑寡婦?』黃虎怪搔著頭說。

  『不會是她,在少林寺時,我已經查清楚她的來歷了。』青龍真人說:『她
是南宮世家的寡婦,代夫家向七派報恩,七派會議決定要對付甚麼人,她便居間
策畫行動,七派現已大多歸順本教,少林封山後,掌門會議名存實亡,她怎會惹
我們?』

  『你能夠肯定嗎?』教主問道。

  『一定不是她。』青龍真人肯定地說:『倘若七派決議對付本教,我假扮少
林方丈的時候,不會不知道的。』

  『南宮世家十分神秘,就算沒有七派聯手,他們也很強的呀!』黃虎怪懷疑
道。

  『自從黑寡婦的丈夫遇襲喪生後,南宮世家已經沒落了,他們隱居黃山的鷹
愁峽,只有幾個老家人,和黑寡婦的三歲稚子,武功沒甚麼了不起,如何是我們
的敵手。』青龍真人說。

  『還有甚麼人會和本教作對呢?』教主皺著眉說。

  『最近有一個叫凌威的後生,成立快活門,擴張得很快,會不會是他呢?』
黃虎怪說。

  『我也聽過他的名字,七派會議決定讓黑寡婦主持把他誅殺,他自顧不暇,
如何會是他。』青龍真人說。

  『凌威?』教主思索著說:『前些時,三侍曾經報告和他有點過節,難道是
他?』

  『那還不簡單,殺了他便是。』黃虎怪說。

  『話不是這麼說,倘若是他,我們自然要全力對付,要不是他,殺錯人雖然
沒甚大不了,但是也要找出真正的對頭才是。』教主搖頭道。

  『怎樣才能找出真正的對頭?』青龍真人煩惱道。

  『希望她能告訴我們吧。』教主雙掌一拍,兩個力士便架著一個絕色美女走
進來,看她的樣子是穴道受制。

  『她是誰?』黃虎怪問道。

  『她是錢崗的女兒錢若芷,柳香君分明已經讓錢崗吃下同心丸,但是忽然失
縱,錢崗也和崑崙派退出江湖,來這裡之前我往尋柳香君不果,卻找到了錢崗,
也在他那裡發現大量極樂丹,其中一定有原因的。』教主說。

  『錢崗怎麼說?』青龍真人問道。

  『他死了,那只好找他的女兒問話了。』教主隨手一指,解開了若芷的穴道
說。

  絳仙暗暗吃驚,雖然她從凌威口中,知道若芷的事,可不是替她擔心,而是
看見教主那一指功力深厚,擔心凌威不是她的對手。

  『……妖婦,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知道!』若芷才醒過來,便悲憤地叫,
她目睹老父慘死,把西天聖教恨之刺骨,決定寧死不屈。

  『妳知道的!』教主冷笑道:『告訴我柳香君在那裡?妳們如何得到極樂丹
的?』

  『我不知道!』錢若芷倔強地叫,別說這些問題全牽涉凌威,就算不是,也
不會向仇人屈服的。

  『倔強是沒有好處的,難道妳不怕吃苦嗎?』教主嘆氣道。

  『我死也不怕,還怕甚麼?』若芷悲叫道。

  『但是有些事卻比死還要可怕哩!』教主擺一擺手道。

  教主的語音甫住,兩個把若芷挾在中間的力士,竟然齊齊伸出巨靈之掌,往
她的胸脯握下去。

  『你們幹甚麼?……不……放手!』若芷沒命地掙扎著叫,雖然穴道已經解
開,但是經胍還是受制兩人手中,哪裡能夠脫身。

  『妳雲英未嫁,該是黃花閨女,還沒有嚐過男人的滋味吧?』教主詭笑道:
『他們是我的轎夫,外邊還有兩個,身強力壯,要是一起上,我也禁受不起,可
要試一下嗎?』

  『還有我們呢!』青龍黃虎吃吃怪笑道。

  『不……不要!』若芷恐怖地大叫。

  『那麼說話吧!』教主唬嚇著說。

  『我……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會說的!』若芷顫著聲說。

  『是嗎?』教主冷哼一聲,兩個力士手上使力,「列帛」聲中,若芷的胸衣
便給他們齊中撕開,露出了衣裡的大紅色抹胸。

  若芷厲叫連聲,身體扭動得更是劇烈,兩個力士差點便制她不住。

  『教主,可要把她縛起來呀?』黃虎怪淫笑道。

  『預備繩索吧。』教主扯著若芷的秀髮,目露兇光道:『告訴妳,要是不說
話,便剝光妳的衣服,用最殘暴的方法毀去妳的貞操,然後讓這幾個男人把妳輪
姦,活活的痛死妳!』

  『……殺了我吧……嗚嗚……我不知道!』若芷嘶叫著說,她不是不害怕,
但是倘若說出來,不獨連累凌威,還要讓仇人得逞,使她決定抵死不說。

  『這也好,大家可以尋點樂子!』教主還沒有下令,兩個力士已經動手扒開
若芷的衣服,黃虎怪也不甘後人,笑嘻嘻地幫忙捉緊悅子的手腳,自然乘機上下
其手了。

  縱然沒有黃虎怪,若芷也抗拒不了,恁她如何哭叫掙扎,衣服還是一件一件
的離開了身體,最後也讓他們牢牢的按在桌上。

  『看她的奶子,可不像未經人道的處子呀。』青龍真人笑道。

  『看一下不就知道了嗎?』教主笑道。

  這時若芷只有包裹著私處的騎馬汗巾,一雙粉腿也讓人左右張開,光裸的乳
房卻多了幾隻怪手,可是她已經放棄了掙扎,因為怎樣反抗亦是枉然,只能夠淚
流滿臉,看著教主揭下身上最後一片屏障。

  『這樣可愛的小東西,弄壞了真是可惜!』教主輕撫著那白裡透紅,芳草菲
菲的桃丘說。

  若芷緊咬著朱唇,咬得差點皮破血流了,在這些惡魔身前赤身露體,已經使
她羞的無地自容,如此任人戲侮最隱密的私處,更恨不得一頭撞死。

  教主存心要使若芷受罪,粗暴地掰開了花瓣似的肉唇,粉臉湊了下去,檢視
那張開的肉洞。

  『真的是破爛貨!』教主看得清楚,哂道:『你們也看看吧。』

  青龍真人和黃虎怪爭先恐後的搶步上前,口裡說看,實在是大肆手足之慾,
待兩人住手時,也數不清有多少根指頭在若芷的肉洞裡肆虐了。

  『雖然是破爛貨,卻也用得不多!』黃虎怪笑嘻嘻地揩抹著指頭說。

  『既然是破爛貨,便用不著和她客氣了。』教主冷笑道:『黃虎,你的點子
最多,出一個點子,讓這個賤人說話吧。』

  『這可容易了,單是我們幾個已經可以讓她受不了,要是不夠,還可以再叫
多幾個進來的。』黃虎怪淫笑道。

  『急甚麼,待她招供後,還怕沒有你們的樂子嗎?』教主嗔道。

  『我倒有一個主意。』青龍真人詭笑道。

  『甚麼主意?』教主問道。

  『是鱔盤,青樓的婊子最怕這東西,別說她了。』青龍真人說。


(第四十五章)玉女遭劫

  若芷的手腳張開,縛在一根長竹上面,兩個力士握著長竹兩端,凌空提起,
最隱蔽的身體便完全暴露在空氣裡,她的身下放著一個盛滿了水的大木桶,裡邊
卻是十多尾大小不等的黃鱔,在水裡翻騰跳躍,四處亂竄。

  『我再問妳一趟,究竟說是不說?』教主扯著若芷的秀髮問道。

  這時若芷但求速死,沒有做聲,強忍著身上痛楚,只是朝著教主頭臉唾了一
口。

  『不識死活的臭賤人!』教主狼狽地抹去臉上唾液,怒喝道:『動手!』

  兩個力士答應一聲,慢慢放下長竹,若芷的身體也沉入水裡,待他們把長竹
擱在桶沿時,若芷便只有頭臉露出水面了。

  赤條條地浸在水裡的滋味當然不好受,然而若芷的武功尚在,還可以運功抗
拒,但是鱔魚圍繞在身畔游弋,卻是恐怖異常。

  『黃鱔最愛鑽洞,很有趣的。』教主獰笑道。

  『……呀……不……放我……嗚嗚……不要!』若芷恐怖地尖叫著,原來有
一尾鱔魚撞在她的腹下,雖然沒有碰到那方寸之地,卻也駭的她魂飛魄散。

  『妳只要招供,便不用吃這些苦頭了,要是闖了進去,可真苦死妳了!』青
龍真人探進水裡,指頭擠入若芷的肉洞裡扣挖著說。

  『不……嗚嗚……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知道!』若芷歇斯底里地叫,涼
水流入身體深處,使她不寒而慄。

  『你們好好的招呼她吧,沒有口供之前,可別弄死她。』教主吩咐道:『我
要去洗一個澡,絳仙,妳一起來侍候吧。』

  絳仙那會說不,隨著教主和兩個女婢離開了。

       ※    ※    ※    ※    ※

  教主浴後,更是容光煥發,明豔照人,她懶洋洋的靠在貴妃床上,讓絳仙和
另外兩個婢女用柔軟的絲巾,抹去身上水潰,嬌嫞的樣子,完全不像心狠手辣,
領導入侵中原武林的一教之尊。

  外邊傳過來若芷的哀叫悲啼,愈來愈是淒厲駭人,夾雜著幾個男人的謔笑,
讓人知道她正在吃著莫大的苦頭。

  絳仙有點心神不屬,不是因為關心若芷的安危,而是思量如何和凌威聯絡,
對付這個西天聖教。

  『妳懂按摩嗎?』教主拉著絳仙的手問道。

  『婢子不懂。』絳仙慚愧似的說。

  『不懂便要學了,把衣服脫下,讓她們教妳吧。』教主笑道。

  絳仙只好靦腆地脫下衣服,害羞似的掩著身前,垂首而立。

  兩個女婢也脫掉衣服,赤條條的擁著絳仙,笑嘻嘻地說道:『妳怎樣侍候男
人,便怎樣去侍候教主便行了。』

  絳仙還沒有會過意來,兩婢已經扶著她伏在教主身上,四手齊施,捉狹地在
她的嬌軀上下其手。

  『來,快點親親這裡!』教主探手絳仙胸前,握著軟綿綿的乳房,揉捏玩弄
說。

  絳仙可不是黃毛丫頭,如何不明白教主的意思,暗唾一聲,裝模作樣地惺惺
作態,然後在教主的催促下,才忸怩地從命。

  這時兩婢也齊齊行動,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分工合作,熟練地手口並用,
撫玩著教主的裸體。

  絳仙親吻著教主的乳房,發現肌膚粗糙,那沉甸甸的乳房也略見下垂,可比
不上中土女子的玉雪可愛。

  教主享受之餘,雙手也不閒著,左捏一把,右捏一下,在三女身上亂摸,後
來卻淨是把玩著絳仙的身體,因為她實在比兩婢出色得多。

  『妳……妳吃下邊!』教主扯著絳仙的秀髮說。

  絳仙無奈爬到教主的身下,低頭見那賁起的玉阜均勻地長著金黃色的萋萋芳
草,煞是好看,吸了一口氣,便把粉臉湊了下去。

  『用舌頭……呀……慢慢的舐……是了……舒服……呀……不要咬!』教主
嬌吟著叫。

  雖然絳仙還是第一次給女人作口舌之勞,但也深譜箇中奧妙,嘴巴圍著教主
的牝戶團團打轉,舌頭在肉洞裡進進出出,弄的教主吟哦不絕,浪叫連連。

  『很好……呀……再進去一點……!』教主使勁按著絳仙的頭臚叫:『拿相
公來……快點……呀……不要停!』

  這時兩婢已經準備了偽具在旁等待,於是利用偽具在教主的陰戶抽插起來,
看她們熟練的樣子,便知道是習練有素了。

       ※    ※    ※    ※    ※

  『她招供沒有?』教主領著絳仙和兩個女婢回來了,她換過一襲湖水綠色的
繡花衣裙,容光煥發,明豔照人。

  『還沒有,但是該撐不了多久了。』青龍真人說。

  若芷還是浸在水裡,頭臉滿佈晶瑩的水點,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但是她
的俏臉扭曲,咬牙切齒的樣子,便知道是多麼的難受了。

  『這法子雖然有趣,卻是太花時間了。』黃虎怪搖頭道。

  『讓我瞧瞧。』教主說。

  兩個力士於是架起長竹,把若芷從水裡提起來,只見牝戶的地方突出了一截
指頭大小,青黃色的魚尾沒命地扭動,原來有一尾鱔魚已經鑽了進去,在肉洞裡
肆虐。

  『只有這小東西麼?』教主失望地捏著魚尾把鱔魚抽出來說。

  若芷長噓一聲,縛在長竹的身體脫力似的軟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當
然不會告訴教主,這尾小小的鱔魚,讓她吃了多大的苦頭,自從鱔魚闖進洞穴裡
後,除了恐怖之外,還感覺好像給男人強姦似的,事實在水裡時已經尿了一次,
要不是教主把鱔魚抽出來,說不定還要再次出醜。

  『她的騷屄小了一點,大的恐怕進不去。』青龍真人淫笑道。

  『妳說不說?』教主唬嚇著說:『要不要嚐一下大傢伙的滋味?』

  『……殺了我吧……我甚麼也不知道!』若芷失神地看了教主一眼,悲憤地
泣叫道。

  『弄一尾大的進去,我倒不信弄不進去!』教主殘忍地說。

  青龍真人笑嘻嘻地挑了一尾大黃鱔,捏著魚頭,朝著微微張開的肉唇裡塞進
去,可是魚頭濕滑,又左搖右擺地掙扎,而肉縫狹小,儘管弄的他滿頭大汗,卻
也不能弄進去,饒是如此,已經使若芷悲啼不絕,苦不堪言。

  『教主,還是換個法子吧。』黃虎怪笑道。

  『用甚麼法子?』教主問。

  『大家辛苦了一天,讓我們和她樂一下吧。』黃虎怪淫笑道。

  『也罷,可是不是讓她過癮,而是讓她受罪!』教主冷哼道。

  『一個黃毛丫頭,如何受得了我們幾個呀!』黃虎怪陰險地說。

  『……嗚嗚……你們這些禽獸,我……我做鬼也不會饒你們的!』若芷知道
難免受辱,可是除了破口大罵外,還能做甚麼呢?

  『倘若妳招供,我們便讓妳快活,不然便要吃苦了!』黃虎怪桀桀怪笑道。

  『別多話了,放下她吧!』青龍真人急不及待地脫掉褲子,著兩個力士把若
芷放在地上,元寶似的朝天高舉,跨了上去,握著雞巴在肉縫磨弄著說:『妳要
快活還是吃苦呀?』

  『不!』火燙的龜頭碰在嬌嫩的肉唇上,使若芷厲叫一聲,淚下如雨。

  青龍真人磨弄了幾下,腰下使勁,雞巴如狼似虎的盡根刺了進去,接著便瘋
狂似的衝刺起來。

  可憐若芷只是個初經人事的懷春少女,已經在鱔盤裡受盡摧殘,下體創痛未
止,如何受得了青龍真人粗暴的衝刺,火棒似的雞巴,下下使力,記記盡根,好
像要整個人擠進去似的,怎不使她魂飛魄散,完全透不過氣來。

  『你們也別閒著,一起上吧,讓這賤人多吃點苦頭,看她說不說!』教主不
滿意似的說。

  黃虎怪等人自然不會客氣,一窩蜂的圍了過去,數不清的怪手,在若芷的裸
體上扭扭捏捏,肆意摧殘,黃虎怪更把雞巴抽出來,在她的頭臉撩撥,使她哭聲
震天,哀號不絕。

  絳仙將人比己,也是觸目驚心,暗念倘若若芷吃苦不過,供出柳香君為凌威
撲殺時,可要讓凌威及早知道,以作準備。

  青龍真人瘋狂的抽插了數十下,丹田裡湧起的快感,使他龜頭發麻,一時按
捺不住,嚎叫幾聲,便一洩如注。

  『行了嗎?起來吧,輪到我了!』黃虎怪興奮地叫。

  青龍真人伏在若芷身上喘息幾聲,才抽身而出,黃虎怪卻已急不及待,振手
推開了青龍真人,便騰身而上。

(第四十六章)大敗聖教
  
  絳仙是和幾個被擄回來的女孩子睡在一起的,這一晚,青龍真人和黃虎怪可
沒有要她或是其他的女孩子侍寢,因為他們的獸慾,已經在若芷身上發洩殆盡,
所以少有地讓她們安安樂樂的就寢。
  
  其他的女孩子已經沉沉睡去,可是絳仙還是輾轉反側,無法入寐,不是因為
想起慘受蹂躪的若芷,雖然這個女孩子也讓她佩服。
  
  若芷結果沒有招供,在幾個壯健如牛的男人輪番施暴下,若芷可不知暈倒了
多少次,待那些男人疲莫能興時,她已如死人般,人事不知了,絳仙奉命給她清
潔,素帕上更是血印斑斑,可知受創甚深。
  
  絳仙可不懼若芷招供,不能入睡的原因,是考慮要不要留下,等待凌威前來
會合,還是及早脫身,通知凌威防備,思量間,突然聽到凌威傳音入密的聲音,
芳心竊喜,趕忙起床。
  
  『西天聖教的女教主功力怎樣?可有甚麼奇功秘藝,青龍黃虎又如何?』凌
威聽完絳仙的報告後,問道。
  
  『我可不知道教主武功的深淺,青龍黃虎的功力很高,但是已經為我所算,
損失三、四成功力,要是硬拼,現在可不是我的敵手。』絳仙答道:『還有那四
個轎夫和兩個女婢,轎夫的功力不錯,和妙玉差不多,女婢卻是稀鬆平常,可以
不理。是了,妙玉還沒有到嗎?』
  
  『她在外邊把風,進來時我不知道這兒有多少高手,所以沒有和她一起。』
凌威沉吟道。

  『你可知道崑崙的錢若芷落在他們手裡嗎?』絳仙問道。
  
  『甚麼?如何會這樣的?』凌威訝然道,原來他也是剛剛來到玉門,在客店
和妙玉會合後,一起前往山神廟,找到絳仙留下的密函,知道她隻身混入虎穴,
不敢耽擱,立即趕來接應。
  
  絳仙於是縷述教主如何發現黑神巫、柳香君和三魔失縱,潛往崑崙,殺死錢
崗,擄走若芷,和若芷怎樣熬刑,也不肯招供的經過。
  
  『原來如此,西天聖教看來只剩下這幾個餘孳了,除了教主不知深淺,其他
人可不足為患。』凌威思索道:『機不可失,這倒是把他們一網打盡的良機,待
妳除去青龍黃虎,便通知我動手對付教主。』

  『若芷呢?』絳仙問道。
  
  『只好讓她多待幾天了,看情形,教主不會取她性命的。』凌威冷酷無情地
說,為了達到目的,也不管若芷的死活。

       ※    ※    ※    ※    ※
  
  『妳已經休息了一整天,也吃過飯,該想清楚了吧。』吃過晚飯後,教主又
再向若芷逼供。
  
  若芷失神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努力把光溜溜的身體縮作一團,逃
避旁邊幾個惡漢色迷迷的目光。
  
  雖說沒有吃過甚麼苦頭,若芷卻也不好過,雙手整天吊在頭上,使她無法臥
下,只能靠在牆邊歇息,身上仍然是不掛寸縷,縱然下體痛楚稍減,但是可怕的
情景,還是歷歷在目。

  『看來又要辛苦我們了。』青龍真人嘆氣道。

  『未必,我有一個好主意。』教主冷笑道:『先把她吊起來吧。』
  
  在教主的指示下,若芷的手腳給四馬攢蹄地反縛身後,凌空吊起,黃虎怪更
是作孳,用繩索纏著若芷的粉頸,逼得她要仰起粉臉,才可以呼吸。
  
  這時教主著人把方桌移到若芷身下,再調教吊著若芷的繩索,使她的身體離
開桌面七、八寸左右。
  
  『教主,就算她掉在地上,也不會跌壞的,這方桌用來幹麼?』青龍真人奇
怪地問道。
  
  『用來承著這東西嘛。』教主笑道,取過一根徑若寸許,長約盈尺,滿佈尖
利硬毛的偽具說。

  『好傢伙!』黃虎怪拍掌笑道。

  『還有這些。』教主取出一個小紙包說。

  『這是甚麼?』青龍真人問道。

  『是金雞散!』教主把紙包裡的藥粉染在偽具上說。

  『這可癢死她了!』眾人拍掌大笑道。
  
  『妳若不招出來,便永遠吊在這裡,還有這東西……嘿嘿,沒有人會受得了
的!』教主在若芷眼前晃動著偽具說。
  
  恐怖的偽具,雖然使若芷觸目驚心,卻還是木然以對,慘遭輪暴後,她已是
生無可戀,也不相信有甚麼苦刑能讓她屈服。
  
  教主冷哼一聲,偽具移到若芷腹下,抵著微微張開的肉溝磨弄了幾下,接著
手上使勁,「噗唧」一聲,碩長的毛棒便兇悍地排闥而入。
  
  『哎喲……不……!』若芷慘叫一聲,冷汗直冒,懸掛在空中的身體沒命地
扭動著。

  『是不是很有趣呀?』教主吃吃嬌笑,抽動著手裡的偽具說。
  
  『不……嗚嗚……不要……呀……住手……求求妳住手吧!』若芷失聲尖叫
道,偽具雖然弄痛了她,但是更難受的還是那些硬毛,擦在嬌嫩的陰道裡,可把
她癢的魂飛魄散。

  『妳要是把真相告訴我們,便不用吃這樣的苦了。』教主繼續抽動著說。
  
  『不……我不說……呀……殺了我吧……不要……!』若芷哭嚎啕大哭道。
  
  『沒問題,慢慢想清楚,然後回答我吧。』教主讓偽具直立若芷身下,只剩
下一點點藏在兩片肉唇中間,乍看好像肉唇使偽具不會掉下來,但是儘管若芷苦
的奮力擺動著身體,偽具仍然兀立不倒,她也不能脫身而出了。
  
  絳仙卻是瞧的暗暗吃驚,原來教主漫不經心似的把偽具豎在方桌時,也沒有
使力,偽具的另一端便深陷堅實的木頭裡,可見她的內力深厚,比青龍黃虎還要
高明。
  
  『告訴妳,妳要是不說,這傢伙每天進去一點,完全進去後,我便會找很多
強壯的男人,活活肏爛妳的浪屄!』教主獰笑道。

  『我打賭不到明天,她便會說話了。』青龍真人興緻勃勃地說。
  
  『誰和你賭?』教主笑道:『你們別碰她,也不用給她吃飯,餓個兩三天也
不會死人的。』

  『我不碰她,碰這個也是一樣。』黃虎怪笑嘻嘻的拉著絳仙說。

       ※    ※    ※    ※    ※
  
  青龍黃虎可能死時還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黃虎怪和絳仙春風一度後,竟然
走火入魔,癱瘓床上不言不動。
  
  青龍真人本來是在和一個擄回來的女孩子飲酒作樂的,酒興正濃時,絳仙摸
了進來,也是他該死,在絳仙的誘惑下,色迷心竅,竟然不問黃虎怪為甚麼會放
人,便和絳仙共渡巫山,自然又是死得不明不白了。
  
  教主只顧和兩個力士淫樂,損失兩員大將,猶在夢中,待天明起床,招呼兩
個婢女侍候而無人答應時,才發覺不妥,趕忙外出查看,卻看見絳仙和一個年青
漢子一起。

  『甚麼人?』教主沉聲問道。

  『在下快活門凌威!』凌威笑道。

  『人來!』教主大叫道。
  
  『不用叫了,青龍黃虎已經回老家,和黑神巫柳香君等人會合,其他的小嘍
囉也給我點了穴道,沒有其他人了。』凌威笑道。

  『你想怎樣?』教主寒著臉說。

  『沒甚麼,只是想西天聖教歸順快活門吧!』凌威好整以暇道。

  『胡說!』教主知道不能善了,揮掌狂攻。
  
  凌威早已有備,不敢輕忽,立即緊守門戶,不求有功,先求無過,目的是摸
清楚教主武功的路數,才作反擊。
  
  數十招過後,凌威暗裡慶幸戰略正確,原來教主不獨內功深厚,招式更是奇
巧多變,要不是凌威的九陽神功已經練至第七層,早已落敗了。
  
  教主初時可沒有把凌威奕在眼內,只道三招兩式便可以把他解決,豈料凌威
愈戰愈勇,她使出全力,還不能動他分毫,接著聽得凌威長嘯一聲,反攻為守,
竟然逼得她左支右絀,進退失據。
  
  『妳要是投降,我可以饒妳不死的!』凌威雖然開始控制戰局,但是一時三
刻也無法擊敗教主,於是使出了心理攻勢,削弱她的鬥志。
  
  『是嗎?』教主格格嬌笑,突然攻勢一變,掌勢變得兇險凌厲,有攻無守,
好像要和凌威同歸於盡似的。
  
  凌威自然不會和她換命,豈料一個分神,教主卻倏地凌空而起,往後急退,
原來她只是以進為退,謀求脫身而已。
  
  『凌威,暫時讓你活多一陣子,我會回來的。』半空中傳來教主的叫聲,轉
眼間,她已是遁走了。

  凌威追之不及,有點懊悔貪圖她的美色,沒有痛下殺手,以致留下後患。

  『這女人真是利害,看來那個聖主可不好惹。』絳仙凜然道。

  『甚麼聖主?』凌威訝然道。
  
  『她曾經說過還有一個聖主,不知是甚麼人,但是你還是要小心才是。』絳
仙有點擔心道。

  『算了,去看看若芷吧。』凌威說。

       ※    ※    ※    ※    ※
  
  若芷已經死了,她滿口鮮紅,原來是咬斷了舌根,流血不止而死的,本來常
人不易咬斷舌頭,但是她武功未失,又生無可戀,吃苦不過,才斷然自戕。
  
  偽具還是兀立在若芷腹下,穢漬斑斑,身下還有一灘水漬,看來死前不知吃
了多少苦頭,氣得凌威頓足不已。

  『若芷,妳安心去吧,我一定會替妳報仇的!』凌威咬牙切齒道。
  
  絳仙也有點內疚,殺了青龍黃虎後,該有時間救下若芷的,她卻忙著沐浴更
衣,忘記了正在吃苦的若芷,想不到她如此性烈,不惜一死。


(第四十七章)色情九關
  
  儘管此行差不多瓦解了西天聖教,和絳仙合藉雙修後,凌威更一舉練成九陽
神功的第七層,以內力來說,媲美當年縱橫江湖的九陽神君,絳仙的奼女吸精大
法,更是功行八轉,實力大增,但是凌威還是有點悶悶不樂。

  絳仙只道凌威惦著死去的若芷,害怕受到責怪,唯有刻意逄迎,努力獻媚。

  回到九陽神宮後,眾女殷殷垂詢近況,不知如何說到黑寡婦,絳仙提到西天
聖教教主透露南宮世家卜居黃山鷹愁峽,凌威惡念頓生,竟然派絳仙前往鷹愁峽
擒下南宮世家滿門老幼,留書黑寡婦,要她一月之內,逼她前來回春谷就死。

       ※    ※    ※    ※    ※

  『黑寡婦真的來了!』妙玉興沖沖的向凌威報告道。

  『準備好了麼?』凌威問道。

  『準備好了。』妙玉答道。

  『好,我出去看看她。』凌威笑道,擒下南宮世家一門老幼後,料到黑寡婦
定會屈服,已經有所安排,預備盡情發洩心裡的怨恨。

  凌威可不想讓外人知道九陽神宮的秘密,於是經過秘道從神宮前往長春谷,
在那裡終於見到了使他多次受窘的黑寡婦。

  『凌威,要打要殺衝著我便是,欺負那些老弱孤兒,算甚麼英雄好漢?』黑
寡婦憤慨地說,她還是一身黑衣,臉掛黑紗,雖然看不見臉孔,可是胸脯急促地
上下起伏,聲音發抖,讓人知道她是如何激動。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是不是英雄好漢,又有甚麼關係?』凌威冷笑道:
『你們武林七派號稱是武林的名門正派,但是幾次設伏,以眾凌寡,暗箭傷人,
難道又是英雄好漢嗎?』

  『武林敗類,人人得而誅之。』黑寡婦罵道。

  『武林敗類?』凌威哈哈大笑,道:『妳也許不知道了,立春之日,快活門
在這裡召開武林大會,武林人士將會公舉我主盟武林,武林盟主怎會是武林敗類
呀!』

  『你……!』黑寡婦氣得說不出話來,喘了一口氣,才頓足叫道:『凌威,
我已經來了,你還不放人!』

  『那有放得如此容易,而且放了也可以再擒回來的。』凌威詭笑道。

  『我現在自投羅網了,難道你還不滿意?』黑寡婦顫聲叫道。

  『把臉紗解下來。』凌威寒聲道。

  黑寡婦為了家人性命,早已作了最壞的打算,也沒有猶疑,抬手扯下幪臉絲
帕,露出了蒼白的粉臉。

  『果然是妳。』凌威滿意地說:『聽說妳的閨名叫做婉清,生下孩子後,丈
夫亡故,已經有三年沒碰過男人了,是嗎?』

  『廢話別說了,你究竟想怎樣?』黑寡婦婉清厲聲叫道。

  『妳幾次殺我不成,我也不會取妳性命的。』凌威不懷好意地說道:『妳要
救人也可以,只要闖過九道情關,我不獨放人,還保證以後不碰他們。』

  『甚麼情關?』婉清聽得不真切,問道。

  『全名是風流色情淫蕩關,用來揭開妳那虛偽的假臉目,讓我瞧清楚滿口仁
義道德的名門正派,背後其實都是男盜女娼,過關時,妳便知道詳情了,只要盡
情發揮妳的婊子本色,過關是輕而易舉的,最後一關,只要妳這個臭婊子好好的
侍候我一趟,便可以帶著其他人安全離去了。』凌威侃侃而談道。

  『你……你無恥!』婉清氣得渾身發抖,如墮冰窟,雖然她不惜犧牲,也料
到落入凌威手裡後必定難逃淫辱,卻想不到是這樣陰損,教她如何不又羞又氣。

  『不用著忙,慢慢想清楚才答應吧,但是從明天開始,每天我殺一個,最後
那一天才殺掉妳那三歲兒子,該有時間的。』凌威嘆了一口氣道。

  『你……你好狠!』婉清臉色數變,忽紅忽白,終於咬牙切齒地說:『好,
我答應!』

  凌威哈哈大笑,雙掌亙擊,冷春便捧著一疊色彩鮮豔的衣服走了進來,放在
婉清身前道:『妳這身衣服如何見人?現在身上所有的衣服,要一件不留,換過
這些衣服後,走進那道門,便算是過了第一關了,但是只有一柱香時間,超逾時
間可不行的。』

  『我在裡邊等妳,除了我,還有些人想瞧一下南宮世家婊子的樣子的。』凌
威吃吃怪笑,領著冷春走進門裡。

  婉清滿腹淒酸地翻了翻冷春送來的衣服,看清楚後,頓時粉臉煞白,珠淚盈
眸,原來那些根本不是衣服,而是兩方不大不小的彩帕,彩帕彷如汗巾般,輕柔
單薄,縱是纏在身上也不能蔽體,而且時間緊逼,不容多想,難道脫掉衣服後,
便赤條條的走進門裡?

       ※    ※    ※    ※    ※

  鑼聲一響,凌威目注門戶,喝道:『時間夠了!』

  婉清努力按捺著激動的心情,裝作若無其事,木然地走進來,看見凌威高踞
堂前,左右圍著幾個如花似玉,但是穿得很少的美女時,不禁暗罵無恥,但是想
到自己穿得比她們更少時,卻是羞得抬不起頭來。

  『她的奶子可真不小!』

  『女人生了孩子,自然有大奶子了。』

  『奶大腰小,腿長臀肥,走路一搖三擺,活脫脫是個婊子。』

  『不是婊子,如何懂穿這樣的衣服呀。』

  眾女七嘴八舌的訕笑著說。

  『我早知道難不倒她的,預備過第二關吧。』凌威笑道。

  『不,她過不了關。』說話的是絳仙。

  『絳仙姐姐,她很有心思呀,為甚麼過不了關?』百合奇怪道。

  『她不錯是有點小聰明,但是穿多了可不行呀。』絳仙笑道。

  眾女定睛細看,只見婉清把彩巾扭成布索,一根縛在胸前,遮掩著豐滿的乳
房,一根丁字形的繫在腹下,勉強覆蓋著羞人的牝戶,雖然誘人的嬌軀,大半是
袒裼裸裎,纖毫畢現,但是羞人的兩點,總算沒有暴露在明亮的燭光裡。

  『對了,她還穿著自己的繡鞋,沒有脫下來,那可錯了。』冷春拍掌笑道。

  『過不了關,有兩個後果,第一,妳可以再嘗試,試多少次也沒關係,這一
趟算便宜妳,也不用再試了。』凌威寒聲道:『第二,是要付出代價,每失敗一
次,便要南宮世家的一條人命。』

  『不!這不成的!』婉清驚叫道:『你……沒有預先說明,這不可以的!』

  『有甚麼不可以,倘若妳不高興,可以隨時離去的。』悅子罵道,她知道凌
威幾次差點送命,可把黑寡婦恨之入骨。

  『你……你怎樣難為我也可以,但是不要傷害他們。』婉清淚流滿臉道。

  『也罷,便饒妳一趟,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下一趟妳再失敗,我便挑
一個南宮世家的人出來替妳受罪。』凌威貓兒戲鼠般說:『我知道妳最疼的婢子
叫小雯,還是黃花閨女,要是妳再過不了關,我便當著妳的面前毀掉她的童貞,
算是妳失敗的代價!』

  『你……!』婉清那有討價的餘地,唯有含淚答應。

  『該是過第二關了。』凌威道:『外邊是長春谷,很多人想瞻仰武林黑寡婦
的風采,我著人帶妳出去走走,無遇他們幹甚麼,妳不許做聲,也不許反抗,走
完這一趟,便算妳過關了。』

  『還有,要是幪眼的布巾鬆脫,也算妳闖關失敗,一樣要受罰的。』絳仙用
黑布幪著婉清的眼睛說。

  幪上黑布後,婉清眼前一片漆黑,甚麼也看不見,她從來沒有在人前赤身露
體,就算和亡夫歡好時,也是遮遮掩掩,想起即將要這樣任人瀏覽,不禁羞憤欲
絕,淚流滿臉了。

  『呀……妳……妳幹甚麼?』婉清突然驚叫起來,原來絳仙縛好了黑巾後,
竟然探手在胸脯上摸了一把。

  『嘿,幸好還沒有出去,要是出到外邊妳便過不了關了。』絳仙冷笑一聲,
再在婉清身上摸了一把。

  『過不了也沒甚麼大不了,可以再來的,小雯也可以變成一個真正女人。』
凌威笑道。

  婉清差點咬破了朱唇,實在不敢想像出門後,還要受到甚麼樣的羞辱,而且
這只是第二關,往下去,只怕比死更要難受。

  『花鳳,紅杏,妳們帶她出去吧。』絳仙吩咐道。

  婉清感覺有人走了過來,左右扶著她的粉臂,半拉半推的朝著門戶走去,知
道恐怖的旅程開始了。

  門外陰風陣陣,使沒有衣服蔽體的婉清通體生寒,身前身後,傳來很多呼吸
的聲音,有些是渾濁急促,有些是細密綿長,還有不同的氣味,有脂香,也有汗
臭,使她知道置身在一群男女之中,想到他們的目光必定全落在自己的胴體時,
差點要轉身便走,抬手要掩著胸前,粉臂卻讓身旁的女人握緊,只能行屍走肉般
隨著她們走路。

  走不了兩步,靈敏的觸覺告訴婉清,有一雙手掌慢慢靠近胸前,她也不知費
了多大的氣力才能止住閃躲的衝動,而且除了咬緊銀牙,等待那雙祿山之爪外,
甚麼也幹不了。

  那雙手掌佈滿老繭,粗魯地握著婉清的肉球揉捏了幾下,才退了開去,但是
更可怕的還在後頭,有人竟然把手掌探到股間,覆在丁字形的布索上,狎玩著那
賁起的肉阜,然後便是數不清的手掌,有的纖巧柔軟,有的肥大壯碩,貪婪地摸
索著婉清身體的每一個部份,使她終於忍不住發出陣陣淒涼的悶叫。

  婉清可不知道如何走完這段恐怖的旅程的,當有人解開幪眼的黑布後,她才
發覺置身在一個密封的石室裡,身旁是一個秀麗的女孩子,她的手裡拿著扭成布
索,本來是繫在婉清身上的彩巾,原來不知甚麼時候,彩巾鬆脫下來,使她一絲
不掛。

  『妳在這裡歇一會,待會再帶妳去見主人吧。』另外一個冶豔的女子冷冷的
說。

  『我……我過關了吧?!』婉清泣不成聲地問道。

  『我們不知道,主人會告訴妳的。』冶豔的女子說,她正是紅杏,這九道色
情淫邪的難關,她可貢獻了不少主意。

  『不要哭了,把衣服穿上吧。』秀麗的女子遞過彩巾說,她是花鳳,和南宮
世家也有淵源,但是這時豈敢多話。

  婉清含淚接過,看見身上染著幾個烏黑色的指印,眼淚便如決堤似的滾滾而
下,可是滿門老少,命懸人手,除了含羞忍辱,她那裡還有選擇。

  隔了一會,有一個美女走進來道:『可以帶她過去了。』

  婉清芳心一跳,不知凌威又有甚麼花樣,隨著紅杏花鳳走出石室,發現外邊
是長長的甬道,不見天光,看來身在地底,而且九曲十三彎,其中暗藏陣法,暗
念傳聞長春谷機關重重,果然不虛,那裡知道剛才幪著眼睛時,已經從秘道進入
九陽神宮了。


(第四十八章)金鎖斷腸

  凌威在一間石室裡,裡邊除了一張青玉石床外,便空無一物,悅子絳仙左右
相陪,婉清出現時,凌威笑嘻嘻道:『剛才他們沒有弄痛妳吧?』

  『凌威,為甚麼不殺了我,難道殺了我還不能讓你消氣嗎?』婉清悲憤地叫
道。

  『像妳這樣的美人兒,殺了實在太浪費了,要是妳死了,我便要讓南宮世家
的人陪葬的!』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婉清生死兩難,不禁肝腸寸斷。

  『第二關算是過了,可要繼續嗎?』凌威調侃似的說。

  『說吧!』婉清悲憤地叫。

  『妳認得這東西嗎?』凌威舉起一塊金鎖片說。

  『你……你沒有難為他吧?』婉清顫聲叫道,那金鎖片通常是供小兒配戴,
凌威手裡的金鎖片,是婉清愛兒之物,她如何不認得。

  『他很好,我是借來一用吧。』凌威笑道:『這一關很簡單,一個男人會帶
著金鎖片進來,妳找出來交還我便行了。』

  婉清偷偷舒了一口氣,暗念這倒容易,只怕凌威使詐吧。

  『但是有時間限制的。』凌威繼續說道:『倘若燭火通明,一柱香裡就要找
到;要是滅去燭火,便可以有一頓飯的時間,那個男人任妳擺佈,不會故意為難
妳的。』

  婉清暗念石室空無一物,那人無處藏身,以自己的武功,縱然看不見,單靠
觸覺感覺,亦不會找不到這片熟悉的金鎖片,只防他使詐,於是說:『一頓飯時
間吧。』

  『我們離開後,燭火便會熜滅,他會進來,躺在石床上,鑼聲一響,妳便可
以開始,鑼聲再響時,卻是時間到了。』凌威吃吃笑道。

  凌威和悅子等離去時,也關上門,燭火一滅,石室立即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接著婉清發覺有人推門而進,還自行躺在石床上,他的氣味和凌威不同,想是另
外一個男人。

  鑼聲響了,婉清才舉步,便知道不對了,要在黑暗中找到小小的金鎖片,只
能用手碰觸,她雖然已為人婦,但是除了丈夫,還沒有碰過其他的男人,要在一
個陌生的男人身上摸索,自然是踟跙不前了。

  『來呀,時間無多了。』男人怪笑道。

  婉清心中一凜,知道不能耽擱,咬一咬牙,走到床前,緩緩伸出玉手。

  那個男人原來是個大鬍子,尖利的鬍鬚刺得她的掌心發癢,待要縮手,玉掌
卻著到一根暖烘烘軟綿綿的東西,原來那漢子竟然伸出了舌頭。

  『你幹甚麼?』婉清怒喝道。

  『好香!』大漢笑嘻嘻地說道:『舐一下吧,我可沒有動手,沒有破壞規矩
呀!』

  婉清舒了一口氣,這樣的規矩,加上一片漆黑,看來可以少吃點虧了,豈料
摸索下去,卻發覺大漢沒有穿上衣服,健碩的胸膛滿佈濃密的體毛,不禁暗叫不
妙。

  『摸呀,妳摸得真舒服!』大漢猥瑣地笑道。

  婉清含羞忍辱,玉手迅快地遊遍了他的胸前手臂,還是找不到金鎖片,忍不
住叫道:『你……你不許使詐的!』

  『不要急,慢慢找嘛。』大漢嘆氣道。

  婉清定一定神,沿著手臂摸下去,發覺他緊握雙拳,心中一喜,於是動手扳
開他的手指。

  大漢可沒有抗拒,只是趁機握著軟綿綿的小手,笑嘻嘻地把玩著,婉清發覺
他的手掌空無一物,不禁氣得杏眼圓睜。

  『妳摸過手了,可要給我捏一下腳了。』大漢訕笑似的說。

  婉清心中一動,趕忙移到他的腳下,但卻碰到光裸的腳掌,原來腳上沒有靴
子,然後是兩條毛腿,膝蓋之上,才好像有點布帛,看來只是用皂布纏腰,連褲
子也沒有,羞得婉清臉如火燒,暗唾不已。

  『再找呀,沒有多少時間的。』大漢吃吃笑道。

  婉清是武林高手,自然能夠計算時間,雖然花去的時間不多,也是著急,於
是細心地在頭臉胸膛手臂摸了一遍,還翻轉他的身體,在背後搜索,確定不在這
些地方後,咬一咬牙,葇荑便往他的肚腹探去。

  『呀……舒服……再往下去吧!』大漢呻吟似的說。

  婉清的指頭碰觸著纏腰皂布時,禁不住芳心劇跳,那裡敢摸下去,只是在他
的腰間摸了一遍,還是找不到金鎖片的縱影。

  『找不到也沒關係的,門主會讓妳再試一趟的。』大漢怪笑道。

  婉清愈法著急,想到凌威既然存心羞辱,多半把金鎖片藏在使自己最難堪的
地方,無奈強忍羞慚,提起抖顫的玉掌,朝著皂布覆蓋的地方慢慢落下。

  『是了……別跑……再找呀……!』大漢忽地興奮地大叫。

  婉清也差點失聲叫了起來,她本道還有一段距離才到達大漢的腹下,心如鹿
撞,首鼠兩端之際,玉掌卻突然碰著皂布,原來皂布已如帳篷般撐起來,在沒有
準備下碰著那硬梆梆的東西,頓使她觸電似的縮掌不迭。

  時間無多了,無論婉清多麼難受,也不容耽擱,玉手再度探出,靦顏握了下
去。

  『對了……摸進去呀!』大漢叫道。

  婉清的心臟快要從口腔裡跳出來了,掌心傳來火燙的感覺灼得她渾身發軟,
最氣人的是那火棒似的傢伙,搗蛋地在玉掌裡跳躍,使她羞憤墳胸,心煩意亂,
無法探索金鎖片的下落。

  『就在裡邊呀,快點弄出來吧!』大漢喘息著叫。

  婉清痛苦地厲叫一聲,不顧一切地扯下了大漢的皂布,運掌如飛,在醜態畢
呈的下體搜了一遍,可是仍然沒有金鎖片的影縱。

  『這樣如何找得到,慢慢找嘛!』大漢急喘著說。

  婉清想不到受了這許多羞辱,還是過不了這一關,羞憤欲絕之際,忽然記起
大漢的陰囊好像有點不同,於是含恨伸出玉手,從勃起的雞巴開始,慢慢往下摸
去,圍著陰囊摸索著。

  『是這樣了……要是溫柔一點便更好了……』大漢惡形惡相地說。

  婉清沒有理會,繼續摸索著,發現陰囊的底部縛著一根細線,沿線而下,終
於在股縫中間,找到了連在線上的金鎖片。

  也是差不多同一時間,鑼聲一響,時間到了,但是可難不倒婉清,玉指輕輕
一捏,捏斷了細線,把金鎖片拿到手裡。

  『黑寡婦婉清的手藝行嗎?』凌威推門而進,接著悅子等燃上燭火,石室裡
再度亮如白晝了。

  『還可以。』大鬍子笑嘻嘻的爬下床,圍上皂布道。

  『她找到金鎖片,即是說你輸了,下一道色關可不能便宜你了。』凌威望著
婉清手裡的金鎖片說。

  『門主,我……』大鬍子囁囁不知如何說話。

  『倘若她過不了下一關,你便給她的小婢開苞好了。』凌威笑道。

  『謝謝門主。』大鬍子喜形於色道。

  『婉清,妳可要歇一下,然後再過關?』凌威問道。

  『有屁便放吧!』婉清哽咽道。

  『放屁麼?好呀,妳就放一個屁給我看看!』凌威謔笑道。

  『這是第四關嗎?』婉清顫聲說道,知道就算凌威要她放屁,她也無法說不
的。

  『那有這麼容易呀。』凌威格格笑道:『第四關是妳把金鎖片藏在身上,我
找不到,妳便過關,規矩和剛才一樣,我也不用滅燭,所以只有一柱香時間,鑼
聲響時,我便回來尋找了。』

  婉清目送凌威離開,不禁淚流滿臉,可不敢想像這一趟又要受到甚麼樣的羞
辱。

       ※    ※    ※    ※    ※

  婉清木然的躺在床上,等待凌威出現,她已經想通了,事到如今,為了全家
性命,只能逆來順受。

  『藏好了嗎?』凌威進來了,室內燈火通明,清楚地看見婉清仰臥床上,雖
然重要的部位有彩帕掩蓋,可是晶瑩雪白的胴體,還是光溜溜的纖毫畢現。

  婉清默默地閉上美目,努力裝作若無其事似的,決定縱然受辱,也不能讓這
個可惡的男人滿足他的獸性。

  凌威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定睛注視著婉清蒼白的俏臉,伸出巨靈之掌,含
笑捏開牙關。儘管櫻沒有發現要尋找的金鎖片,也不著忙,在粉臉輕撫了幾下,
便沿著粉頸往下移去。

  金鎖片的體積雖小,然而可供收藏的地方又有多少,而且婉清根本就沒有衣
服蔽體,一目瞭然,哪裡需要尋找,但是凌威存心不良,視如不見,雙手遊遍了
香肩粉臂,還故意拉著婉清的玉手,檢視隱秘的腋下,搔癢似的梳理著柔嫩的茸
毛。

  婉清本來最受不了給人呵癢的,此際卻好像沒有了感覺,甚至凌威扯下圍在
胸前的布索,捧著軟綿綿香噴噴的肉球揉捏時,還是動也不動。

  凌威完全沒有理會婉清的反應,把羊脂白玉似的身體翻了過來,在粉背撫玩
了一會,雙手便落在那漲卜卜的香臀上面。

  結在股間丁字形的布索,是婉清身上僅餘的屏障,當凌威動手解開布索時,
強忍的珠淚還是汨汨而下,她知道最害怕的終於要發生了。

  『這兒還沒有給男人弄過吧?』凌威的指頭在纖小潔淨的菊花洞撩撥著說,
看見婉清的香肩抽搐,知道她在傷心流淚,便倍是興奮,振手把她的嬌軀玩具似
的再次翻轉過來。

  婉清不僅流淚,還緊咬著朱唇,才沒有發出哭叫的聲音,但是當凌威的怪手
從平坦的小腹直薄禁地時,還是忍不住把雙手護著腹下,哀求似叫道:『……不
……不要!』

  『妳這樣是違反規矩,可以算妳過不了關的,』凌威拉著婉清的玉腕說。

  婉清沒有抗拒,任由凌威把玉手拉開,還奇怪地生出慶幸的感覺,因為她早
料到必有此劫,金鎖片不是藏在那裡,這時時間無多,只要凌威多事耽擱,便可
以過關了。

  『可是藏在裡邊呀?』凌威吸了一口氣,指頭輕抹著花瓣似的肉唇說。

  婉清當然不會回答,編貝似的玉齒差不多咬破了香唇,除了是那椎心裂骨的
羞辱,使她痛不欲生外,也因為凌威的指頭,抹在嬌嫩敏感的肉唇時,竟然使她
生出癢絲絲的感覺。

  『聽說生過孩子的女人,騷穴給撐大了,甚麼也容得下,卻不易得到滿足,
是不是呀?』凌威慢慢張開了合在一起的肉唇問道。

  儘管婉清沒有閃躲,卻也忍不住抽泣起來,眼淚更是完全不受控制,彷如山
洪爆發,汨汨而下,縱然是亡夫在一起時,也從來沒有這樣玩弄她的私處,何況
她知道還有更難受的在後頭。

  『這騷穴還很好呀,看來不在裡邊了。』凌威搖頭道,卻沒有入侵婉清的禁
地。

  婉清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氣,慶幸最可怕的事總算沒有發生,暗計時間,還
有七八息的功夫,便可以過關時,凌威卻伸手往她的頭上摸去。

  『原來是在這裡!』凌威笑嘻嘻從髲髻抽出手來,指頭捏著金鎖片,也在這
時,鑼聲響起,他竟然在最後一刻找到了金鎖片。

  『主人,你找到了。』悅子推門而進,看見凌威拿著金鎖片,歡喜地說。

  婉清絕望地流著淚,甚麼犧牲也白費了,受了這許多羞辱,還是過不了這一
關,縱然可以再試一趟,也沒有過關的善策,徒添更多羞辱,難道南宮世家便自
此而絕嗎?

  『妳還要再試嗎?』凌威把金鎖片放在婉清兩乳中間說。

  『你殺了我好了,根本沒有人能夠過關,莫不成……』婉清悲憤地叫,忽地
靈光一閃,竟然想到了過關的妙計。

  『方法是有的,妳想不到吧了。』凌威笑道:『倘若妳放棄,我也不會逼妳
的,妳要是喜歡,隨時可以走路的。』

  『我……我的人呢?』婉清顫著聲說,她只是關心一家的安危,自己能不能
活著離去可不重要,何況受了這許多羞辱,也沒有意思活下去。

  『還要我再說多少遍呢?』凌威冷笑道:『妳過不了關,他們如何能夠活下
去?』

  『好,我再試一趟!』婉清知道討饒也沒用,毅然說道。

  『爽快,我也會給妳多一點時間想清楚的。』凌威哈哈大笑,轉頭對悅子說
道:『剛才魏求也辛苦了,著人把小雯帶到他那裡,讓他樂一下吧。』原來剛才
的大鬍便是三兇四惡的催命客魏求。

  『不要!放過她吧,你怎樣對我也可以,不能難為我的人的。』婉清粉臉變
色道。

  『本來妳失敗一次,我便要殺一個,現在已經便宜妳了。』凌威冷酷地說。


(第四十九章)巧計過關

    婉清緊張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石室裡等候凌威出現,雖然她充滿信心,肯定
不會讓凌威找到金鎖片,也是說不出的悲哀,因為滅去了燭火,即是說這一頓飯
的時間裡,她要讓凌威盡情羞辱,而且這只是第四關,剩下的難關可不知如何渡
過。

    『我來了!』凌威的聲音忽地在床邊響起,使婉清駭了一跳,暗念每一次碰
上他,他的功力也大有進境,看來是武林難逃劫數了。

    黑暗裡,凌威抽絲剝繭地扯下婉清身上的布索,接著雙掌探出,蒲扇似的大
手,把婉清的胸前雙丸握在手裡。

    暖洋洋的手掌碰著乳房時,彷如燒紅的烙鐵般,燙得婉清嬌軀一震,知道恐
怖的噩夢再度開始了,心裡把凌威恨之刺骨,暗念倘有脫困的一天,無論怎樣,
也要把這個惡魔誅滅。

    凌威興緻勃勃地把玩著粉雕玉砌的肉球,峰巒上柔嫩可愛的肉粒,更使他愛
不釋手,特別是捏弄了不久後,便感覺肉粒開始發漲,知道這個美女儘管心裡抗
拒,但是久曠之身,可受不了男人的逗弄,於是打消了使出銷魂指的念頭,扶著
柳腰把嬌軀翻轉,改弦易轍,溫柔地輕撫著那柔潤晶瑩,滑膩如絲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體裡卻醞釀著惱人的燠熱,使她既羞且惱,恨
不得一頭撞死,自從丈夫死後,這種熟悉的燠熱,也不知在多少個晚上,折騰的
她淚濕香襟,咬碎銀牙,此時來勢洶洶,好像比平常還要難受,不禁暗恨自己無
恥,更害怕出乖露醜。

    凌威縱橫慾海,縱然不用淫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無匹,這時手往下
移,扶著兩片漲滿的肉球,輕搓慢揉,肆意狎玩,接著還把毒蛇似的指頭,朝著
肉縫中間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聲,玉手使勁的抓著床沿,抗拒著愈來
愈無法忍受的酸軟和麻癢。

    『是不是喜歡呀?』凌威捉狹地說,指頭抵著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嚇似的
在洞外搔擾撩撥。

    『你這個沒有人性的禽獸,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婉清抽泣著叫。

    『禽獸?便讓妳嚐一下禽獸的利害吧!』凌威惡念頓生,手上使力,指頭殘
忍地闖進那原始洞穴。

    『哎喲!』婉清慘叫一聲,淚下如雨,凌威不獨傷害她的身體,也撕碎了那
脆弱的心靈。

    『是不是藏在這裡呀?』凌威努力把指頭捅進去說。

    『你不是人……嗚嗚……殺了我吧……!』婉清嚎哭著叫。

    『這裡沒有,那麼是在騷屄了!』凌威吃吃怪笑,指頭轉移陣地,從股間探
到前邊,五指如梭,撩撥著嬌柔的肉唇,接著把兩根指頭捏在一起,粗暴地擠進
了肉縫,發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淚下如雨,卻還是緊咬著朱唇,努力苦忍,心裡希望這
個噩夢能夠盡快過去。

    『妳說我是禽獸,自己卻是假正經的婊子,看,淫水都流出來了,騙不了人
哩!』凌威訕笑著在暖洋洋的陰道裡搔弄著說:『可要我給妳煞癢呀?』

    婉清當然不會回答,知道必定難逃淫辱,暗念倘若早點讓他得到發洩,或許
可以不用多吃苦頭。

    凌威默計時間差不多了,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鎖
片,於是雙手繼續尋幽探秘,遊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慾,卻放過了頭髮口腔等可
能藏有鎖片的地方。

    鑼聲終於響起,悅子擎著紅燭推門而進,笑問:『主人,可找到了沒有?』

    『沒有。』凌威詭笑道:『待她把鎖片交出來,便算過關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為甚麼要還你!』婉清把赤裸的身體縮作一團,
泣不成聲地叫道。

    『沒有鎖片,便過不了關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過幾天才成。』婉清哽咽著說。

    『妳究竟藏在哪兒?』悅子奇怪地問道。

    『我……我吞下肚裡。』婉清流著淚說。

    『難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裡忽然生出一個淫虐的主意,說:
『悅子,著人用巴豆熬點湯讓她吃下,我要看著她把鎖片拉出來才算過關。』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驚道,原來巴豆可以導致腹瀉,婉清
自然聞之變色了。

    『妳不拉出來,便算過不了關,那可要挑兩個強壯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
凌威冷笑道:『可憐她才破身,還要去應付兩個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難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著道,除了不忍心愛婢為她多吃苦頭
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說有方法藏下鎖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裡呀?』悅子笑問道。

    『不是,我的法子簡單得多了。』凌威笑道,順手摘下悅子頭上金釵,也不
見他運功使勁,只是隨便的搓捏了幾下,金釵便變成一個小小的圓球,繼續說:
『我可沒說鎖片要完整無缺,把鎖片搓成金丸,放在哪裡也行了。』

    『原來如此。』悅子呶著嘴巴說:『我還道有甚麼妙法。』

    雖然婉清暗罵凌威的方法強辭奪理,卻亦為他的功力震懾,要把金釵搓成金
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樣也沒有他那麼輕易,可知自己無法力敵。

    喝下了巴豆湯後,婉清終於當著凌威等身前,把金鎖片拉出來,肉體上她沒
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卻使她完全崩潰了,拉完之後,動也不動地伏在
地上失聲痛哭,真是聞之心酸,聽者流淚。

    事後凌威也沒有再糟質她,還讓人帶她前去休息,說道次天才再要她過剩下
的色情五關。


(第五十章)忍辱負重

    婉清當然睡得不好,除了自傷自憐外,還整夜思量,終於作出痛苦的決定,
所以吃過午飯,凌威遣人帶她出去時,婉清判若兩人,不獨聽從來人的吩咐,還
用心梳洗,打扮得明豔照人。

    凌威也算大發慈悲,讓婉清用銀紫色的輕紗纏身,雖然輕紗薄如蟬翼,無論
怎樣左披右搭,曲線靈瓏的胴體還是約隱約現,倍是誘人,卻總好過赤身露體,
不掛寸縷。

    看見凌威偎紅倚翠,坐在幾個美女中間,婉清也不待他說話,便蓮步珊珊走
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體投地,怯生生地說道:『門主,妾身婉清來侍候你
了。』

    『甚麼?妳不是來過關麼?』凌威訝然道。

    『門主,求你饒過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憐地說。

    『我可沒有逼妳,過不過關隨妳好了。』凌威搔著頭說。

    『門主,只要你放過南宮世家,你要妾身當甚麼也可以。』婉清忍氣吞聲說
道。

    『我可沒要妳當甚麼,只是想看看妳的婊子本色吧。』凌威殘忍地說。

    『只要門主高興,妾身便是你的婊子了。』婉清靦顏說。

    『婊子淫蕩無恥,人盡可夫,人客要她幹甚麼便幹甚麼,妳當得來嗎?』凌
威訕笑著說。

    『妾身可以學的,只要你饒了南宮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當婊子也可以。』
婉清委屈地說道。

    『妳終於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色情九關便是教妳如何去當婊子,
妳不想過關也可以,但是要學會如何當一個出色的婊子,妳願意嗎?』

    『妾身願意。』婉清毫不猶疑地說:『但是南宮世家……』

    『那要看妳這個婊子是不是討人喜歡了。』凌威趾高氣揚道:『這樣吧,從
今天起,妳學習如何當婊子,當得好,能夠讓我開心,三天後便帶著家人一起離
開,要是當得不好嘛……便要陪長春谷裡的男人睡覺,待每一個男人都睡過了,
妳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強忍淒酸道,知道答應與否,結果也是一樣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後還跟你作對嗎?』悅子關心地說。

    『妳還和我作對嗎?』凌威沒有回答,卻目注婉清問道。

    『妾身也不敢了,過去是妾身的錯,求門主,別惱妾身吧。』婉清討饒似的
說。

    『告訴妳,以前有一個婊子騙我,結果給我破開陰關,現在還在青樓受苦,
妳要是騙了我,逃到那裡也會抓回來的。』凌威唬嚇道。

    『不,妾身沒有騙你。』婉清惶恐道,雖然不知道甚麼是破開陰關,卻也料
到必定是歹毒無比的刑罰。

    『量妳也不敢!』凌威冷笑道:『紅杏,第五關是甚麼?』

    『是「繩結無情」,已經在外邊佈置好了。』紅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關呢?』凌威繼續問道。

    『第六關是「口舌之油」。』紅杏說。

    『告訴她甚麼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塗滿了黃油,讓人去吃,沒有吃光之前,可不許做聲,要是發
出聲音,便過不了關。』紅杏笑道。

    『很好,拿黃油來吧。』凌威點頭道:『妳負責教導她如何當婊子,三天過
後,便要來侍候我了。』

    『門主,還要妾身過關嗎?』婉清著急道。

    『不用了。』凌威笑道:『紅杏,告訴她婊子如何讓男人快活。』

    『婊子的身體,每一個部份都可以讓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無所不用,最
簡單的便是身上幾個孔洞了。』紅杏侃侃而談道。

    『花鳳,是哪三個孔洞呀?』凌威點頭道。

    這時花鳳婘伏在凌威腳下,粉臉一紅,靦腆道:『是嘴巴、騷屄和屁眼。』

    『妳聽到了,做得到嗎?』凌威目注婉清問道。

    婉清粉臉通紅,心如刀割,還是強忍心裡酸苦,含羞垂著頭,說道:『妾身
……妾身會努力的。』

    『雖然弄屁眼時會有點痛,但是多弄幾次便不痛了。』凌威詭笑道:『昨兒
可有弄痛妳呀?』

    『……一點點吧。』婉清眼圈一紅,低聲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會不痛,初時花鳳也很害怕,現在不獨不痛,
而且苦盡甘來了,對不對?』凌威吃吃笑道。

    『對,婢子已經不痛了。』花鳳粉臉低垂道。

    『讓她瞧一瞧妳的屁眼。』凌威笑道。

    花鳳沒有猶疑,趕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舉,把裙子翻在腰間,露出了渾
圓雪白的玉股,原來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沒有褻衣內褲,接著她還反手把股肉
張開,讓屁眼暴露在空氣裡。

    『妳過去瞧清楚吧。』凌威擺手道。

    婉清無奈爬到花鳳身後,只見紅撲撲的菊花洞彷如銅錢大小,靠近洞口的地
方,還有些痊癒了的疤痕,瞧的她心驚肉跳。

    『來而不往非禮也,妳也讓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雖然心裡早有準備,知道必定會受盡凌辱,但是當她學著花鳳那樣俯伏
地上,把粉臀抬起時,卻也禁不住落下淒涼的珠淚。

    看見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開心地拍掌大笑,眾女也湊趣似的圍在婉
清身後,指指點點,評頭品足。

    『喔!』婉清忽地嬌哼一聲,原來不知那一個把指頭探進她的牝戶裡。

    『騷穴鬆了一點,生過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絳仙抽出指頭,不屑地說。

    『當然比不上妳了。』凌威笑道。

    『那還用說麼。』絳仙唾了一口說。

    『好了,花鳳,妳的嘴巴最甜,妳負責教她口舌的功夫,遲些時讓她侍候我
洗一個舌頭浴。』凌威吩咐道。

    『門主,要讓她多些練習才成呀。』絳仙說。

    『對,給夕姬擦上黃油,花鳳教她怎樣吃。』凌威笑道。

       ※    ※    ※    ※    ※

    夕姬赤條條的在床上輾轉反側,嬌喘細細地浪叫不停,身上塗滿了黃油,婉
清伏在腳下,在花鳳的指點下舐吃著,凌威等看戲似的圍在身旁,很是熱鬧。

    婉清吃得舌頭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黃油,卻知道還有得累,因為夕
姬的牝戶裡讓紅杏注滿了黃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倘若淨是累她還受得了,
最難受的卻是沒完沒了的羞辱。

    除了謔笑辱罵,還有難堪的狎侮,數不清的怪手,輪番玩弄她的身體,婉清
用來包裹身體的輕紗,已經不知所縱,弄的她又羞又氣,卻又不敢反抗,那些不
要臉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個都是千嬌百媚,美豔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
弱不禁風,但是人人放蕩無恥,爭相向凌威獻媚。

    當然少不了凌威,這個狠毒的魔頭,不知多少次用那粗大的指頭入侵身下的
洞穴,還指令那些不要臉的女子加入,她們有些粗暴殘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
有些捉狹刁鑽,癢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給人輪姦的感覺,後來凌威還命花鳳
舐吃她的牝戶,那才真正受罪。

    花鳳的唇舌功夫,可真超凡入聖,她用牙齒咬,用嘴巴吮,舌頭毒蛇似的探
進陰道裡撩撥勾勒,弄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體裡慾焰如焚,羞
人的淫水也涓涓落下,醜態畢露。

    初時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漲的慾火慢慢壓下了羞恥之心後,她便和夕
姬那樣忘形亂叫,也不再理會旁人的訕笑,後來還不顧羞恥地探手腹下,纖纖玉
指塞入牝戶裡掏挖。

    花鳳好像知道婉清難受,竟然沒有繼續肆虐,還不知從哪裡弄來一根棒子似
的東西,搗進婉清的牝戶裡,熟練地抽插著。

    抽插了數十下後,婉清突然子宮一麻,澎湃的慾火才得到宣洩,喘過了幾口
氣,也回復理智,想起自己無恥的樣子,頓時羞的恨地無縫,偷眼張望,發覺眾
人沒有理會,心裡才好過一點,可是再看清楚,卻是粉臉通紅,芳心卜卜亂跳。

    原來不知甚麼時候開始,凌威已經和幾個女孩子摟在一起,顛鸞倒鳳,淫興
情濃,所以才把她丟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覺下身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設法清潔,花鳳卻悄悄
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搖搖頭不讓她起來,接著送來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
恨,本來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鳳的阻止,但是她縱然不懼花鳳,卻不能不
害怕凌威,只好接過,遮遮掩掩的揩抹著濕漉漉的牝戶。

    儘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卻好像比剛才更難受,她做夢也不能想像有
這樣荒淫的情景,凌威固然不用說,那些女的竟然無一例外,好像春情勃發的母
狗,全無羞恥的圍在凌威身旁,逢迎獻媚,靦顏求歡。

    人道雙拳難敵四手,凌威周旋眾女之間,自然忙得不可開交,他的雙手忙碌
地在身畔的兩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親嘴,還有一女卻騎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
忘形地浪叫不絕,還有幾個擠不進去,便在眾人身旁,旁若無人地亙相愛撫,夕
姬更和一女赤條條的胸腹相接,作那假鳳虛凰之戲。

    花鳳雖然好像負責監視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沒有和眾人混在一起,但是嬌靨
酡紅,媚眼如絲,一隻玉手還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動作。

    婉清和他們同處一室,無路可逃,淫靡放蕩的聲音,不絕如縷,就算是閉上
眼睛,荒淫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腦海之中湧現,而凌威雄風勃勃,躍馬橫槍的樣
子,更是揮之不去,使她心煩意燥,咬碎銀牙。

    也不知過了多久,忽地聽得凌威大喝道:『臭婊子,妳過來!』

    婉清一時還沒有轉過腦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鳳卻著急地推了
一把,低聲說道:『是叫妳,快點過去吧。』

    『過來吃乾淨我的雞巴!』凌威咆吼似的叫。

    這時婉清才會意過來,看見凌威下身穢漬斑斑,實在嘔心,但也知道沒有選
擇,只好含悲忍淚,一手掩著胸前,一手護著下體,一步一驚心的走了過去。

    『把手放開,妳這個臭婊子,我甚麼沒有看過?!』凌威罵道,婉清粉臉煞
白,無奈鬆開了雙手,走得卻更慢了。

    『主人,讓我吃吧,別要便宜這個婊子。』悅子撒嬌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

    『好,妳吃。』凌威笑道:『但是總要她用舌頭給我洗澡的。』

    『也可以讓她見識一下呀!』絳仙嬌嫞地說。

    『對,相公在哪裡?』凌威笑道。

    『在這裡。』花鳳含羞地從裙下抽出玉手,手裡竟然是握著偽具。

    『妳這個浪蹄子,可樂夠了沒有?』凌威笑罵道:『妳教她一下。』

    『是。』花鳳紅著臉,把偽具交到了婉清手裡說:『妳跟著悅子姐姐幹便行
了。』

    看見偽具上沾染著晶瑩雪白的水點,婉清不禁耳根盡赤,原來花鳳是用這東
西給她煞癢,接著自己用來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東西,我可以給妳找十個八個男人來練習的。』凌威殘忍地
說。

    婉清豈敢說不,只好依著花鳳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隨著悅子捧著那醃瓚的
雞巴,有樣學樣的在偽具上舐吮。

    凌威享受著悅子口舌功夫時,繼續訕笑道:『臭婊子,妳要是不懂吃男人的
雞巴,如何當婊子呀?』




☆有些事現在不做..以後都不會做了..★○雲淡風輕..無拘無束..隨心所欲..我要..心的自由●
2007-11-18 09:4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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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瓶星砂 (天涯孤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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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慘遭狼吻

    以後的幾天,婉清便如金絲雀般關在一個石室裡,也沒有再見到凌威,那不
是說她不用受罪,相反來說,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沒有讓她穿衣服,卻讓手下前來看她,雖然沒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
觀看她的裸體,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紅杏花鳳還奉命前來教她如何侍候男人,
使婉清感覺已經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似的。

    如是者過了幾天,凌威終於召婉清侍寢了。

    穿上一襲紅彤彤的繡花衣裙後,婉清可是百感交雜,自從陷身魔掌,她還是
第一次穿上衣服,這身衣服,使她想起當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時看見紅色,便幸
福歡喜,樂得從心裡笑出來,現在看見紅色,卻是滿腔悲苦,心裡滴血。

    『妳哭喪似的怎麼成?當婊子,甚麼時候也要笑臉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
的。』紅杏罵道:『記著我教妳怎樣做,要不然,主人可不會饒妳的。』

    婉清氣得牙癢癢的,差點便要把這個不要臉的婊子立斃掌下,結果還是頹然
而止,因為殺了她不獨於事無補,更怕凌威報復。

    『婉清,凡事逆來順受,認低服小,努力逗主人開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
麼就算犧牲也是值得的。』花鳳嘆氣道,心裡雖然同情婉清,卻是自身難保,又
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無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勸。

    『是,我知道了。』婉清淒然道,明白花鳳的好意,暗念這個女孩子很是奇
怪,縱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獻媚,卻不時流露出複雜的心情,樂在其中時,
卻也流露出委屈的樣子,看來定有一段淒涼往事。

    『快點走吧,主人要罵人了。』紅杏催促著說。

    婉清咬一咬牙,用繡帕抹去眼角淚印,便隨著兩女動身了。

       ※    ※    ※    ※    ※

    『大爺,婊子婉清來了。』紅杏鴇母似的引見著說。

    『她的打扮好像個新娘子,那裡像婊子呀?』凌威皺著眉頭說。

    『第一天接客嘛,還不是和新娘子差不多。』紅杏諂笑道。

    『婊子終歸是婊子,怎樣打扮也沒有分別的。』凌威訕笑道。

    『對呀,她是假正經吧,心裡不知多麼想男人呢。』紅杏鄙夷道。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一手把婉清摟入懷裡,問道。

    『……』婉清那裡能夠說話,唯有低頭不語。

    『大爺,可要把她的浪勁搾出來?』紅杏火上加油道。

    『主人,她還是第一次,是有點害羞的。』花鳳解說道。

    『那麼妳呢?妳想男人嗎?』凌威捉狹地問。

    『我……我淨是想你。』花鳳粉臉一紅,靦腆地說。

    『很好,待會便讓妳樂個痛快!』凌威哈哈大笑,伸手輕碰著婉清的朱唇說
道:『妳學會了舌頭浴嗎?』

    『我……我學得不好。』婉清芳心一震,顫聲道。

    『做得不好沒問題,只要用心便是了。』凌威笑淫淫地把手掌握著高聳的胸
脯上,揉捏著說:『妳會用心的,是不是?』

    『是,我……我會用心侍候的。』婉清低聲答道。

    『如果妳侍候得我高興,我的大雞巴也會讓妳樂個痛快的!』凌威把手掌探
入婉清的衣襟裡說。

    自從丈夫去世後,婉清矢志守節,過著苦行僧似的生活,從來沒有碰觸過男
人,更別說和男人赤裸相對了,雖然過關時受了不少凌辱,但是那時完全處於被
動,好像給人強姦一樣,此際卻要主動向仇人獻媚,縱然早有準備,羞愧之餘,
心中的緊張,更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還有給孩子餵奶沒有?』凌威使勁握著婉清的胸脯問道,雖然隔著抹胸,
但是軟綿綿漲卜卜的感覺,使他慾火上冒。

    婉清那裡能說得出話來,她終日行走江湖,當然不能親自哺乳,這時想起孤
苦零仃的孩子,便倍是難過。

    『她的孩子有奶娘,那用她餵奶。』紅杏說。

    『孩子不足三歲,豈不是浪費了妳的奶水!』凌威吃吃笑道:『把奶子掏出
來,讓我嚐一下,待會也讓妳吃我的。』

    『大爺,你可沒有奶水呀。』紅杏格格嬌笑道。

    『怎麼沒有,雞巴射出來的也是白雪雪的,不就是奶水嗎。』凌威哈哈大笑
道。

    婉清差點便要變臉,但是肉在玷板上,知道反抗也是沒用,只好強忍珠淚,
含羞解開了衣襟。

    『哈哈,大紅色的抹胸,真的像新娘子呀。』凌威笑道。

    『由內至外全是紅色,尿布也是呀。』紅杏邀功似的說。

    『可惜這婊子是殘花敗柳,再也不能見紅了。』凌威訕笑著扯下了抹胸,把
小山似的肉球握在手裡,起勁地搓捏著。

    凌威的話,彷如利箭穿心,婉清又羞又氣,終於忍不住潸然淚下,凌威卻是
視如不見,繼續發狠地搓捏,不一會,一縷乳白色的液體便從嫩紅的乳頭汨汨而
下,凌威笑嘻嘻地把嘴巴湊了上去,嬰兒哺乳似的吸吮起來。

    吃了幾口,凌威才鬆開了嘴巴,皺著眉頭說:『有人說人奶補身,但是味道
怪怪的,真難吃。』

    『大爺的東西才補身呢。』紅杏無恥地說。

    『浪蹄子!』凌威罵道:『妳調教的婊子哭哭啼啼的,算甚麼東西?』

    『別哭了。』紅杏扭了婉清一把,說:『想有孩子吃奶,快點侍候大爺寬衣
吧!』

    婉清心中一凜,為了全家性命,只好含悲忍辱,抹去臉上淚手,動手給這個
惡魔脫下衣服。

    紅杏花鳳也知趣地幫忙剝下婉清的衣服,方便凌威大肆手足之慾,紅杏正要
動手解下桃紅色的騎馬汗巾時,凌威卻制止道:『把尿布留下。』

    『為甚麼?』紅杏奇怪道。

    『用來盛著她的淫水嘛!』凌威詭笑道。

    這時婉清已經脫掉凌威上身的衣服,濃洌的男人氣息,使她心神一蕩,生出
異樣的感覺,但是凌威的說話,卻又使她羞惱盈胸,暗念縱然受辱,也不能在這
惡漢面前出乖露醜。

    『她骨子裡是個浪蹄子,碰上了你,不樂透才怪。』紅杏奉承著說。

    『妳說呢?』凌威挺起熊腰,讓花鳳脫下褲子問道。

    『婢子不知道。』花鳳搖頭道,她也是喪夫後才為凌威所污,明白獨守空闈
的難過,知道凌威心生惡念,不禁暗替婉清難過。

    脫掉褲子後,巨人似的雞巴立即應聲彈出,在婉清眼前耀武揚威,使她臉如
火燒,芳心更是卜卜亂跳。

    『親一親這寶貝吧,主人會憐著妳的。』花鳳紅著臉,推了婉清一把說。

    『這……!』婉清料不到花鳳竟然這樣,急得珠淚直冒,手足無措。

    『別逼她,她要是不吃,便讓她的孩子吃吧!』凌威冷笑道。

    婉清那裡還敢猶疑,伸出抖顫的玉手,戰戰惊惊的捧起醃瓚的雞巴,咬著朱
唇便把火辣辣的粉臉貼了下去。

    『不用害怕,把手掌扶著大腿,慢慢地往上摸去……是了……輕輕地碰觸陰
囊,用嘴唇溫柔地吻那寶貝,也要用舌頭去舐……要吻遍每一寸地方……對了,
現在把雞巴吃下去……不要用牙齒,也不要咬,用口腔擠壓……舌頭去舐,想像
上邊好像沾滿了蜜糖,要用舌頭舐乾淨便是了。』花鳳循循善誘地指導著說。

    婉清好像變成沒有了生命的木偶,跟著花鳳的指示動作,設法忘記口裡跳躍
的肉棒,也努力壓下咬下去的衝動,知道別說不能把凌威置諸死地,就算咬死了
他,也不能便南宮世家安全脫險。

    吃了一會,凌威大感不耐,扯著婉清的秀髲,罵道:『別吃了,這樣蹙腳的
口技,如何去當婊子,還是給我洗澡吧。』

    婉清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彷彿要吐去心中酸苦,抬手輕抹朱唇,喘息幾
聲,才含羞忍辱,趴在凌威胸前,丁香舌吐,在寬闊的胸膛上舐掃起來,開始那
淫穢的舌頭浴。

    凌威冷哼一聲,輕撫著婉清光滑如絲的粉背,暗裡卻運起九陽邪功,掌心送
出淫邪真氣,悄悄入侵婉清的奇經秘穴。

    暖洋洋的手掌喚醒了婉清深藏身體裡的鬱結,胸腹之間,立即生出陣陣熟悉
卻又難耐的燠熱,使她懊惱地呻吟一聲,使勁地夾緊粉腿。

    手掌游過了香肩,經過了粉臂,落在線條優美的玉背時,凌威便發覺婉清的
呼吸變得緊促,口鼻呼出來的空氣,也是雜亂急驟,知道銷魂指再奏奇功了,於
是運足十成功力,指尖進襲腋下,雖然沒有碰到敏感無比的膈肢窩,卻也使婉清
哀叫連連,嬌吟不止,凌威沒有耽擱,扶著纖腰下移,雙掌勁發,覆在渾圓飽滿
的臀球上。

    『喔……呀……!』婉清的叫聲變得高亢,伏在凌威身上的嬌軀,也失控地
扭動著,原來身體裡好像有一團烈火,隨著指頭的移動,四處游走,而且急劇地
擴散至四肢八骸,使她唇乾舌爍,酥軟酸麻,不知多麼的難受。

    『叫甚麼?快點幹活呀!』凌威吃吃笑道,手掌在臀球上團團打轉。

    『是……是……!』婉清喘著氣叫,身體扭動得更急,凌威的手掌彷彿和身
體裡的火球亙相呼應,不動已經受不了,他的手掌一動,火球便燒得更是熾熱,
胸腹間還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虛,也好像突然掉進蟻穴,千蟲萬蟻咬嚙著身體的每
一個部份,癢的她頭昏腦脹,魂飛魄散。

    乘著婉清在扭動時,凌威挪動一下身子,故意把雄風勃勃的雞巴貼上她的腹
下。

    儘管婉清的下體仍然包裹著騎馬汗巾,但是凌威的雞巴好像燒紅似的火棒,
火辣辣硬梆梆的壓在輕柔的汗巾上,頓時如遭雷殛的尖叫一聲,嬌軀劇震,竟然
把下體緊貼著雞巴,忘形地磨擦起來。

    『浪蹄子!』紅杏氣憤地罵道,婉清動情的樣子,使她心猿意馬,恨不得和
她易地而處,花鳳也是瞧的臉紅心跳,緊握著拳頭,腦海中浮現出和凌威在一起
的情景。

    凌威傲然一笑,運功使雞巴堅硬如鐵,龜頭抵著婉清腹下,雙手按緊搖動不
休的粉臀,指尖隔著汗巾沿著股溝,送出真氣,前後夾攻。

    『噢……給我……不……呀……癢呀!』婉清突然迷失了自己,身體好像離
開了水的游魚,沒命地彈跳著,顛狂似的大叫大嚷道。

    凌威也想不到婉清反應這樣激烈,趕忙收去大半功力,謔笑道:『妳要甚麼
呀?』

    『我……我不知道……』婉清茫然地說,雖然體內還是難受得要命,卻也回
復了羞恥之心。

    『我還沒見過有人淫得這樣利害,碰兩碰便浪勁大發,還說不知道,妳呀,
正是一個活脫脫的大淫婦!』紅杏悻聲罵道。

    『我不是!』婉清本能地抗聲道。

    『不是嗎?看看便知道了。』凌威哈哈大笑,坐了起來,讓婉清坐在懷裡,
拉起兩條粉腿,說:『自己用手扶穩了。』

    『你幹甚麼?』婉清驚叫道。

    『別理我幹甚麼,妳要不自己動手,我便要縛起來了!』凌威獰笑道。

    『不……不要縛我!』婉清忙不迭的扶著腿彎說,不知道為甚麼,她已經失
去了反抗的勇氣。

    『看,尿布也濕了,還說不是淫婦嗎?』紅杏指著婉清的腹下罵道。

    這時婉清的粉腿高舉,自己扶著腿彎,腹下的騎馬汗巾自然展露無遺,只見
汗巾中間濕了一片,羞得她趕忙放開了手,雙手護在腹下。

    『還是拿繩索來吧。』凌威悻聲道。

    『不……不要!我……我扶著便是!』婉清掙扎著再度抄起腿彎,但是已經
淚流滿臉了。

    『妳們捉腳,別讓她放下來。』凌威吩咐紅杏花鳳道:『不是這樣,讓我看
清楚她是不是淫婦?』

    『這還用說嗎?』紅杏使勁握著婉清的足踝說:『她的奶頭全凸出來了,漲
卜卜好像烏棗,正經女人的奶頭怎會是這樣的?』

    婉清真是羞的無地自容,不知道為甚麼會這樣,但是屁股壓著凌威的雞巴,
火燙燙的感覺,使身體裡的火球又再蠢蠢欲動,下身好像蟲行蟻走,癢得不可開
交,竟然渴望凌威把雞巴搗進去,壓下裡邊的難受。

    『想不想男人呀?』凌威捏著峰巒的肉粒搓捏著說。

    『……我……我不……!』婉清違心地叫,玉手發狠抓緊腿彎。

    『不要嗎?為甚麼濕得這樣利害?』凌威解開騎馬汗巾,在婉清眼前展示著
說:『這是甚麼?尿尿了麼?』

    『……我……我不知道。』婉清帶著哭音叫,看見汗巾濕了一大片,更羞得
耳根盡赤,不知如何是好。

    『妳知道的,這是淫水,是妳的淫水!』凌威殘忍地把指頭在水汪汪的肉縫
撥弄著說。

    『不……呀……別碰我!』婉清掙扎著叫,不顧一切地掩著腹下,不是受不
了這樣的羞辱,而是凌威的指頭好像長了刺似的,扎在嬌嫩的肉體上,使她難過
得失魂落魄。

    『把她縛起來!』凌威喝道,他不獨要折磨婉清的肉體,還要把她盡情地羞
辱。

    『我去拿繩子。』紅杏吃吃嬌笑道。

    『妳們用衣帶縛著她便是,要是她有膽子掙開,那才用繩子吧。』凌威冷笑
道,知道婉清的武功猶在,存心掙脫可不是難事,但是相信她不會的。

    婉清可真沒有這個膽子,而且凌威的指頭還在腹下肆虐,使氣力消失得無影
無縱,不用多少功夫,一雙玉腕便讓紅杏花鳳用解下來的衣帶,分別縛在兩邊的
足踝上,於是中門大開,任人魚肉了。

    沒有了腰帶,紅杏花鳳的衣襟便從中敞開,行動不便,紅杏乾脆脫下外衣,
剩下褻衣內褲,花鳳也只好跟隨了。

    『妳們可要見識一下這個淫婦有多淫嗎?!』凌威縱聲大笑,指頭卻闖進了
花瓣似的肉唇中間說。

    『喔……不……呀……住手……噢……進去一點……呀……!』婉清呼天搶
地似的叫,感覺凌威的指頭突然變成了燒紅的火棒,燙得她魂飛魄散,完全控制
不了自己。

    『淫水流出來了……她真是淫得利害!』紅杏誇張地叫,事實晶瑩的水點也
真的沿著凌威的指頭汨汨而下,使花鳳也是暗暗稱奇。

    『想不想男人肏妳呀?』凌威戲弄著說。

    『給我……呀……肏我吧……癢死人了!』婉清尖叫道。

    『那麼妳是淫婦嗎?』凌威的指頭繼續深入不毛說。

    『是……呀……我是淫婦……天呀……救救我……』婉清扭動得更是利害,
還不住弓起纖腰,迎向那刁鑽的指頭。

    『主人,苦死她了,讓她樂一下吧。』花鳳同情地用汗巾揩抹著婉清的牝戶
說。

    『淫婦自然要吃苦了。』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濕透了的指頭說,經過了連番試
驗,知道銷魂指的功力大進,要是使出全力,無論她如何三貞九烈,亦要俯首稱
臣。

    婉清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又回復了理智,想起自己淫蕩無恥的樣子,禁
不住傷心落淚。

    『讓我給妳樂一趟,便知道當我的女人,是多麼的幸福,以後便不會和我作
對了。』凌威獰笑一聲,濕淋淋的指頭探到婉清股間,朝著細小的菊花洞硬擠了
進去。

    婉清可不是第一次讓凌威如此摧殘了,不知是不是習慣了,還是因為濕漉漉
的指頭,肉體的痛楚,可沒有心裡的羞辱那麼難受。

    『喜歡嗎?』凌威發狠地把指頭捅進去說。

    婉清抿著朱唇沒有做聲,暗裡不知起了第幾片惡誓,倘若能殺了這個惡魔,
就算是賠了性命,也是在所不計的。

    『我會讓妳喜歡的!』凌威桀桀怪笑,姆指慢慢的抵進婉清的玉戶,掌心貼
在會陰穴上,擺出了陰陽扣的架式,只要掌心發勁,婉清可要出醜了。

    前後的秘洞受制在凌威兩根指頭裡,苦得婉清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但是她
已經受了許多羞辱,可不能功虧一簣,而且他的指頭也好像填補了難耐的空虛,
深心裡竟然生出暢快的感覺。

    紅杏花鳳兩女可沒有嚐過陰陽扣的滋味,那裡知道其中奧妙,只是看見凌威
這樣糟質婉清,不約而同的生出刺激的感覺,紅杏耐不住在抹胸上搓揉幾下,花
鳳雖然沒有她那麼無恥,也忍不住悄悄握緊了拳頭。

    『要是舒服便叫吧,除了我,該沒有人知道黑寡婦婉清叫床的聲音,原來是
這麼動聽的。』凌威的兩根指頭在洞穴深處撩撥著說。

    『……』婉清又羞又氣,正要咬緊著朱唇以免發出聲音時,卻感覺兩根暖洋
洋的指頭,好像能夠搔著癢處,說不出的舒暢,竟然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說呀,美不美呀?』凌威開懷大笑,指頭卻添了一成功力。

    『美……呀……美呀……喔……大力……呀……!』婉清迷失地叫,忽然嬌
軀狂扭,好像要擺脫凌威的怪手,接著尖叫幾聲,小腹急劇地上下起伏,然後軟
了下來,喘個不停,凌威也在這時抽出了指頭,牝戶便湧出白漿似的液體。

    『這婊子尿了!』紅杏又羨又妒地叫。

    『說妳不是淫婦可不行,單是指頭已經能使妳快活了,妳究竟要樂多少次才
夠呀?』凌威讓濕淋淋的指頭在婉清的朱唇上揩抹著說。

    婉清羞憤交雜,想不到自己竟會如斯出醜,卻又欲辯無從,唯有悲聲叫道:
『可以解開了我吧!』

    『還早哩,妳樂過了,我的小弟弟還沒有開始呀。』凌威淫笑著趴到婉清身
上,扶著高半空的粉腿,勃起的雞巴在牝戶磨弄著說:『讓妳見識一下真正男人
的利害吧,倘若是受不了,也不用討饒,我可不會饒妳的!』

    婉清心中酸苦,絕望地閉上眼睛。

       ※    ※    ※    ※    ※

    儘管花鳳讓凌威姦淫了不知多少次,深悉他的強橫兇悍,勇武無比,此際還
是震駭莫名,暗暗咋舌。

    已經差不多一個時辰了,凌威仍然威猛如昔,鍥而不捨地狂抽猛刺,橫衝直
撞,可憐婉清卻慘了,她好像叫也叫不出來了,只是張開嘴巴急喘,身上汗下如
雨,軟綿綿的任由凌威擺佈,讓他的雞巴從不同的角度位置,粗暴狂野地刺進牝
戶裡。

    初時婉清是被動的,心裡只望凌威能夠盡快得到發洩,但是在強勁兇狠的衝
刺下,生理的自然反應,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帶到極樂的顛峰,於是開始迷失了,
叫喚著平時想起也臉紅耳熱的淫聲穢語,完全陶醉在無邊的慾海裡。

    凌威卻好像不會疲累似的,根本就不讓婉清得到喘息的機會,瘋狂地蹂躪施
暴,使她在極樂中,不知暈倒了多少次,應該從肉慾得到的快樂,也變得苦不堪
言。

    忽然花鳳看見婉清蒼白的俏臉又再湧起詭異的酡紅,然後螓首狂搖,呼吸緊
促,然後美目一閉,便了無聲色,知道她再度在極樂中暈倒了,不禁為她難過,
再看凌威依舊是雄風勃勃,完全不理婉清的死活,繼續縱橫馳騁,左衝右突,心
中一動,便扯下了身上少得可憐的衣服。

    『主人,再幹下去會弄死她的。』花鳳媚態撩人地把赤裸的嬌軀,靠在凌威
身上,旎聲說道:『你行行好,給婢子煞一下癢吧。』

    『浪蹄子,甚麼時候妳也淫得這樣利害?』凌威止住攻勢,喘息著說:『不
怕我的大雞巴麼?』

    『婢子不知道,可是下邊難過極了,你摸摸看!』花鳳不顧羞恥地拉著凌威
的大手,往腹下摸去說。

    『看來紅杏也沒有妳這麼淫!』凌威狠勁大發,在花鳳的牝戶扣挖著說。

    『她還不是一樣。』花鳳紅著臉說。

    凌威抬頭往紅杏望去,只見她星眸半掩,氣息啾啾,下身赤裸的坐在地上,
手裡握著偽具在牝戶裡抽插著。

    『原來全是浪蹄子。』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讓婢子侍候你吧。』花鳳痴纏地抱著凌威說。

    『也罷,這一趟可便宜妳了。』凌威抽身而出說道,他已經採盡了婉清的元
陰,花鳳就算不是自動獻身,他也打算發洩了。

    『謝謝主人!』花鳳歡呼一聲,便如春情勃發的母狗撲在凌威身上。

       ※    ※    ※    ※    ※

    婉清終於從昏迷中醒過來了,勉力移動身體,發覺手腳還是縛在一起,而且
下體刺痛,想起剛才受到的摧殘,珠淚便失禁似的流個不停。

    『哭甚麼?難道還沒有樂夠麼?』凌威的聲音忽地在身旁響起。

    婉清扭頭一看,只見凌威懶洋洋的躺在身旁,懷裡摟著赤條條的紅杏,花鳳
卻伏在他的身下喘息,嘴角穢漬斑斑,看兩女嬌嫞滿足的樣子,當是劇戰過後,
正在歇息。

    『……凌威,你……你現在可以放人了吧!』婉清悲聲叫道。

    『放人嗎……妳不要樂多幾遍麼?』凌威的手掌按在婉清的粉臀摩娑著說。

    『你答應過的!』婉清顫聲叫道。

    『不錯,我只道妳是個婊子,原來是淫婦才對,妳要是沒有樂個痛快,恐怕
妳不喜歡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凌威,殺人不過頭點地,別逼人太甚呀!』婉清泣叫道。

    凌威眼珠一轉,笑道:『我答應放人,便一定放人的,可是妳是個破爛貨,
用來換取南宮世家的性命,實在太便宜了。』

    『你究竟想怎樣!』婉清羞憤莫名地叫。

    『紅杏,給我準備落紅巾。』凌威沒有回答,轉向紅杏說道。

    『既然是破爛貨,那裡還有落紅呀?』紅杏爬起來說。

    『前邊破爛,後邊還是完壁,或許有落紅的。』凌威詭笑道。

    『你……!!』婉清大驚失色,奮力掙扎,可是手腳被縛,又好像使不出氣
力,如何能夠逃避。

    『這傢伙讓妳這個淫婦和兩個浪蹄子樂個痛快,也該嚐鮮了。』凌威握著軟
綿綿的雞巴說,說話間,雞巴卻又勃然而起。

    『不……不要!』婉清駭然叫道。

    這時紅杏取來了一方雪白的羅巾,壂在婉清腰下,更使她驚駭欲絕。

    『賊淫婦,待我給妳的屁眼開苞後,妳又多一個洞穴尋樂了。』凌威跪在婉
清身下,勃起的雞巴在股間磨弄著說。

    『不……嗚嗚……求你不要……我已經讓你摧殘了,難道你還不滿意嗎?』
婉清哭叫道。

    『滿意,我是怕妳不滿意吧。』凌威把肉菇似的龜頭抵著菊花洞說:『妳前
邊己經痛快了,也要讓後邊樂一下才行的。』

    『不……狗賊,你不是人……嗚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婉清放聲
大哭道。

    『那便去死吧!』凌威獰笑一聲,腰下使勁,奮力的刺了進去。

    『嘩!』婉清驚天動地的慘叫一聲,嬌軀亂扭,雙眼反白,便在劇痛之中,
失去了知覺。


(第五十二章)惡貫滿盈

【江湖結局篇】

  『主人,你放了他們,不怕留有後患嗎?』悅子憂心忡忡道。

  『我答應了便一定要做的,而且我已經廢掉黑寡婦的武功,其他的全是老弱
小兒,七派也大多歸順,那有甚麼後患。』凌威笑道:『留下她的性命,也可以
讓其他人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的。』

  『我送他們出谷時,黑寡婦走也走不動,要讓人袱著走路,昨兒一定吃盡苦
頭了,如何還敢和凌大哥作對。』冷春說。

  『她的內功行嗎?』絳仙問道,眾女之中,只有她才知道婉清的武功盡失,
是因為凌威採盡她的元陰。

  『還不錯,雖然比不上妳現在的功力,但也很不俗了。』凌威笑道。

  『主人,武林大會應該可以順利舉行吧?』悅子皺著眉說。

  『一定可以的。』凌威計算著說:『少林封山,門下弟子又不知道方丈晦光
的死訊,該不會多事,青城汴海已經降服,崑崙亦已退出江湖,華山崆峒元氣大
傷,還有點蒼受制西天聖教,只要我許以極樂丹,也不難收服的,七派不敢生事
,其他人不聞加盟才怪。』

  『除了七派,還有其他門派呀!』盈丹說。

  『陶方已經傳來消息,大多人答應推舉我為盟主,要是有人不服,才要我出
馬,要不然,立春之日,便是快活門稱雄之時了。』凌威笑道。

  『主人,你又要上點蒼嗎?』悅子依依不捨的說。

  『不,讓妙玉去便行了,現在距離立春還有一段日子,要是她辦不成,再作
打算也不遲。』凌威說:『我留在這兒,指揮大局,也有其他的事要辦。』

  『好極了。』眾女雀躍地說。

  『冷春,妳的和合補天功詮境如何?』凌威問道。

  『進展很好,再有一月功夫,應該練成了,可是……』冷春憂形於色道,由
於修習淫魔的銷魂種陰法,她的和合補天功,更是一日千里。

  『我已經找齊了七星環,只要找到楚烈的墓穴,妳便不用害怕了。』凌威笑
道。

  『是嗎?』冷春驚喜交雜道。

  凌威取出七星環,排在桌上,說:『七星環合起來便是一張地圖,這兒是元
昌,溫安該是這裡,還有幾個星形的記號,可不知是甚麼意思,要是墓穴所在,
便不應有幾個,我留下來,便是希望悟出其中奧妙。』

  『這裡該是南宮世家隱居的鷹愁峽了。』絳仙曾經往那裡擒拿南宮世家,所
以認出所在。

  『我也認得很多地方,但是除了這幾個星形記號,便沒有指示墓穴的所在,
實在使人費解。』凌威嘆氣道。

       ※    ※    ※    ※    ※

  在長春谷裡,凌威自然是享盡溫柔,夜夜春宵,雖然和眾女鬼混,也花了不
少時間參詳七星環的秘密,卻是沒有有甚麼頭緒,他也不大著急,因為自從採盡
婉清的元陰,有一天化解冷春的陰火後,竟然一舉練成九陽神功的第八層功夫,
自忖功力勝過當年的九陽神君,該沒有人是他的敵手,就算找到楚烈的墓穴,也
是錦上添花吧。

  冷春雖然害怕陰火焚心,但是對凌威充滿信心,只道他有終會找到化解陰火
之法,而且縱然練成和合補天功,也不會立即受害,遂不以為意。

  這一天,妙玉從點蒼回來,報告點蒼派為了極樂丹,答應臣服快活門,隨眾
推舉凌威為武林盟主,但是她也報告,在返谷途中竟然也發現西天聖教的教主,
領著一群人浩浩蕩蕩,殺奔長春谷。

  『手下敗將,有甚麼了不起。』凌威不屑道。

  過了不久,果然有人來報,西天聖教教主在谷外搦戰,凌威不以為意,領著
眾女出戰,暗念擒下教主後,可要嚐一下異域美女的風情。

  出到了谷外,凌威才發覺領頭的,不是西天聖教教主,而是自稱是西天聖主
的白髲老者,凌威自恃武功高強,有心速戰速決,一言不合,便打將起來。

  凌威自然知道西天聖主不會是庸手,可想不到是如斯利害,他用盡了一身所
學,劇戰千招,不獨不能取勝,還落在下風。

  眾女也知道形勢不妙,悅子幾番要加入戰團,卻為絳仙所阻,因為西天聖教
的教主和一干教眾,在旁虎視耽耽,要是惹起混戰,就算自己敵得住教主,其他
人定為教眾纏住,那時別說救人,只怕自身難保,絳仙也知道事態不妙,和冷春
商議幾句後,冷春便領著眾人,悄悄返回長春谷,只剩下她和抵死不走的悅子留
下觀戰。

  凌威固然愈戰愈驚,西天聖主也是難以置信,沒有料到這個後生小子竟然和
他力抗千招,實在駭人聽聞,心念一動,長笑一聲,脫出戰圈,喝道:『凌威,
可有膽子接我一招七星連珠,比拼一下內力麼?』

  凌威知道再戰下去,也是有敗無勝,比拼內力,更是凶險萬分,但是此時也
不容他說不,再看谷外只剩下絳仙和悅子,接著發現絳仙比出手式,心裡一舒,
便朗聲答應。

  七星連珠果然利害,名是一招,卻包含了七股內力,而且一股比一股強勁,
凌威勉力接下五股內力,已是血氣翻騰,待第六股內力襲到時,更是震開尋丈,
聖主冷哼一聲,繼續發出最後一股內力,凌威立即慘叫一聲,口吐鮮紅,往後便
倒。

  聖主正要補上一掌,絳仙卻及時抱起凌威,和悅子遁入谷中,聖主施展身法
追去時,卻讓一陣強勁的箭雨逼退,接著谷口「轟隆」作響,原來冷春已經發動
了機關。

  長春谷的機關實在高明,聖主雖然武功高強,但是血肉之軀,不能力敵,終
於受阻谷外,氣得他頓足不已,破口大罵。

  『凌威,你靠這些勞什子躲得過今天,可不能永遠躲起來,立春之日,我再
來取你性命,要是那時你不敢出戰,看看甚麼人讓你當武林盟主。』聖主厲聲叫
道。

  這時凌威正在谷裡狂吐鮮血,那裡能夠回話,聖主辱罵了一會,便領著眾人
離開了。

       ※    ※    ※    ※    ※

  凌威的傷勢很嚴重,幸好他深諳藥物之道,才能保住性命,功力受損不說,
最煩惱的還是眼看即將稱霸江湖,卻突然冒出這個西天聖主,既不能力敵,倉猝
間也不能使計,而且禍近眉睫,難道立春之日,便是死期?

  『七星連珠……七星連珠……!』凌威喃喃自語道,這一招功力非凡,而且
詭異絕倫,內力竟然一波比一波利害,除非在短時間內,功力能夠突飛猛進,不
然是必死無疑的。

  眾女也不知如何慰解,唯有噤若寒蟬,她們也曾勸凌威逃走,但是凌威怎會
聽從,他花了不少功夫,才有機會稱霸江湖,要是一走了之,將來就算能夠擊敗
聖主,也難令群雄信服。

  凌威痴痴呆呆的過了幾天,口中不停唸著七星連珠幾個字,眾女憂心如焚,
不知如何是好之際,他忽然取出了七星環,目不轉睛的看了一會,接著臉露喜色
大叫道:『是這裡了!』

  『主人!』『門主!』『凌大哥!』眾女圍著他齊聲叫道。

  『楚烈之墓該在黃山鷹愁峽!』凌威叫道,原來地圖上的幾顆星形圖形連起
來,當中的地方正是鷹愁峽。

  『我立即前去,倘若找到了修練和合補天功的秘訣,冷春便可以免去陰火焚
心之苦,我的功力亦會大增,那時便可以和聖主一拼了。』凌威滿懷希望道。

  眾女也是喜不自勝,滿心歡喜,趕忙給凌威收拾行裝。

  凌威覤空把悅子拉過一旁,吩咐道:『此行要是我順利回來便罷,要是到了
武林大會之日,我還沒有回來,便多半是凶多吉少,妳便如此這般,相機封了神
宮,可不能讓九陽神宮落在敵人手裡。』

  『主人,你……』悅子大驚道,知道這是凌威交代後事。

  『這件事只許妳一人知道,其他人可不能和她們說,妳明白嗎?』凌威寒聲
道,他最信任悅子,所以才要她負責。

  『主人,你要是有甚麼事,我一定會追隨你的。』悅子珠淚盈眸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的。』凌威撩慰道:『我跟妳說,只是以防萬一吧
了。』

       ※    ※    ※    ※    ※

  凌威易容改裝,來到了鷹愁谷,找了幾天,終於在丟空了的南宮世家後山,
找到了楚烈之墓,原來楚烈生前與南宮世家交好,也是在他的安排下,南宮世家
每一代,均會派出家中長子,為七派效力,直到這一代,少主早亡,婉清代夫行
事,維持南宮世家的聲譽,遂與凌威為敵。楚烈築墓在此,也是暗藏讓南宮世家
守護之意。

  找到了墓穴便好辦了,凌威強行破墓而進。楚烈的墓穴,雖然沒有九陽神宮
的奇珍異寶,卻不愧是武林人士的寶藏,除了他的一生所學,還有不少武林秘笈
和奇形兵器,但是凌威也無暇深究,找到和合補天功的秘訣後,便封閉墓穴,趕
回長春谷,只待擊敗西天聖主,才再回來尋寶。

       ※    ※    ※    ※    ※

  立春之日,凌威神完氣足,絳仙悅子左右相陪,和他一起出席武林大會,他
已經練成了九陽神功,充滿信心,可以擊敗西天聖主,唯一的遺憾,是冷春雖然
練成了和合補天功,可以青春常駐,但是也讓他採盡元陰,武功盡失,只能留在
谷裡。

  陶方安排得很好,事事井井有條,但是他也很緊張,知道有人搗亂,四出安
排人手,監視西天聖教的動靜。

  至於推舉盟主的事,群雄早已決定推舉凌威為盟主,只欠行禮,所以大會熱
鬧而不緊張,緊張的只有知道內情的快活門中人吧。

  時辰到了,果然西天聖主領著教主和教眾出現,當場向凌威挑戰,於是展開
一場龍爭虎鬥。

  雖然凌威功力大進,卻也不敢輕敵,開始時,還故意隱藏功力,設下陷阱,
引誘聖主入殼,此戰絕不比當日長春谷外一戰遜色,兩人奇招百出,絕藝紛陳,
瞧的群雄眼花撩亂,嘆為觀止。

  劇鬥千招後,聖主終於使出七星連珠了!一聲「砰」然巨響之後,凌威吐出
一口鮮血,他還是受了傷,但是西天聖主卻打橫飛出,「叭噠」跌倒地上,再也
不能起來,卻是給凌威一掌擊斃。

  西天聖教的教主大驚失色,轉身便走,凌威本來打算活捉的,但是她起步再
先,追之不及,又害怕留下後患,於是奮力使盡全力,擊出一掌,竟然把她活活
的凌空劈死。

       ※    ※    ※    ※    ※

  凌威終於登上武林盟主的寶座了,長春谷裡熱鬧了好幾天,各路英雄開始陸
續散去,陶方等人,也相繼離開,回到凌威分配的地盤,鞏固快活門的勢力,長
春谷又回復平靜了。

  雖然凌威志得意滿,躊躇滿志,但也感到有點空虛,好像失去了目標,環顧
左右眾女粉白黛綠,鶯聲燕語,暗念皇帝老子,三宮六苑,後宮三千,卻不懂九
陽神功,如何能夠滿足這些飢渴的女人,實在是暴殄天物,那有當皇帝的資格,
心念一動,竟然生出攫奪天下的痴心妄想。

  『盟主,黑寡婦婉清求見。』這時有人進來報告說。

  『甚麼?』凌威愕然叫道,怎樣也料不到她會前來,想起那美妙的胴體,不
禁慾火沸騰,暗念既然自行送上,可不能浪費了。

  黑寡婦還是一身黑衣,卻不是勁裝疾服,或是俐落的衣裙,而是一件黑色斗
篷,從頭到腳掩蓋著曲線靈瓏的身段,她也沒有掛上面幕,露出了迷人的俏臉,
和凌威的記憶完全不同,好像有點不對勁似的。

  『妾身婉清,叩見門主,恭賀門主榮登盟主寶座。』婉清竟然在凌威身前盈
盈下拜,嬌媚動人的說道。

  『妳來幹甚麼?忘不了我嗎?』凌威不懷好意地說:『那兩個是甚麼人?』

  原來婉清身後,還有兩個和婉清一般打扮的黑衣人,只是他們黑布幪頭,分
不清是男是女。

  『她們亦是盟主的故人,和妾身一樣,專程前來道賀的。』婉清柔聲道。

  『故人?甚麼故人?』凌威警戒著說,他知道婉清詭計多端,更把他恨之刺
骨,此番前來,怎會安著好心,至於那兩個神秘的黑衣人,看來雖然武功不高,
卻也不敢掉以輕心。

  『盟主,難道你不認得妾身嗎?』左邊的黑衣人緩緩解下幪臉黑巾,鶯聲嚦
嚦地說。

  『還有我……』右邊的黑衣人也差不多同時露出了真臉目道:『師哥,你忘
了我嗎?想不到我們還有再見之日,你還貴為武林盟主了。』

  『是妳們!』凌威大吃一驚,怎樣也想不到左邊的是曾經給他強姦的綺雲,
右邊的卻是以為已經墜崖而死的小師妹香蘭,定一定神,寒聲說道:『妳們是來
報仇的嗎?』

  『我們的武功已給你廢掉,如何報仇呀?』婉清幽幽一嘆道:『身上也沒有
武器,你儘管搜查便是。』

  『那麼妳們來幹甚麼?』凌威沉聲說道,暗念香蘭的武功不足一哂,綺雲弱
不禁風,婉清也內力全消,自己熟讀毒手藥王的毒經,也曾服下回天丹,差不多
百毒不侵,她們就算存心暗算,也不能有甚麼作為的。

  『我們習了一闕天魔妙舞,專程前來獻舞,為盟主祝賀的。』婉清嫣然一笑
道。

  『甚麼天魔妙舞?』凌威訝然道。

  『這兒閒人太多,這闕舞又只宜一人覲賞,要是盟主不懼妾身等使詐,還請
別移私室,讓我們獻舞吧。』婉清低聲說道。

  『我怕甚麼?』凌威冷笑道,心裡奇怪,究竟甚麼舞蹈,竟然是只宜一人覲
賞。

       ※    ※    ※    ※    ※

  凌威把她們三人帶到一間奇怪的房間,那裡地方寬敞,佈置華麗,但是無床
無榻,也沒有其他的傢俱,地上鋪著厚重的地氈,踏足上去,舒服無比,卻滿佈
色彩繽紛的軟枕,整個房間,倒像一張碩大的繡榻,原來這裡是凌威和眾女行淫
的地方,他把三女來到這裡,自然是不懷好意了。

  『盟主,請安座吧。』婉清柔聲道。

  凌威大刺刺的坐在一個大如小山的軟枕上,那裡是他最喜歡的座位,只是以
前坐在這裡時,身上多半沒有多少衣服吧。

  『妾身等獻醜了。』婉清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妙曼動人地轉了一個身,身上
的斗篷便杳杳飄起,往身旁飛去。

  凌威一直是懷有戒心的,但是斗篷只是飄去婉清身後,不類暗器,而且她的
腳步輕浮,武功未復,心中釋然,接著眼前一亮,頓時心浮像促,雙眼發直。

  原來斗篷之下,盡是顏色嬌豔的彩巾,也不知是如何掛在身上,除了幾方掩
著重要部位的絲帕外,全是薄如蟬翼的輕紗,而藕臂粉腿,更是完全裸露,雖然
重重疊疊,如煙似霧般纏繞著婉清的胴體,但是約隱約現,份外銷魂,以凌威的
目力,差不多可以穿透重紗,自然瞧得一清二楚,更肯定她的身上,沒有藏著凶
器。

  婉清儀態萬千地脫掉腳上不大協調的牛皮小靴後,口中淺哼低唱,便在凌威
身前展動舞姿,翩翩起舞。

  這時香蘭綺雲也相率解下斗篷,她們的打扮也和婉清一樣,要說有些甚麼不
同,便是香蘭沒有婉清那麼自然,笑臉還有點虛假,綺雲卻是靦腆不安,含羞帶
愧。

  三女圍在凌威身畔載歌載舞,香澤微聞,曲子是通俗的「喜迎賓」,儘管沒
有絲竹管絃,仍然是悅耳動聽,舞步輕盈妙曼,配合著輕快的曲調,嫻熟整齊,
看來是下了一番苦功的。

  凌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陣陣幽香撲鼻,盡是脂香粉氣,還有中人欲醉的體
香,使他心曠神怡,意亂情迷,而且香還是香,完全沒有古怪的藥味,不該是毒
藥,更是戒心大減,放開懷抱欣賞銷魂豔舞,也忘了查探三女如何會走在一起。

  一曲「喜迎賓」告終,三女的舞步可沒有停下來,好像是婉清蕩人心弦的低
叫一聲,幾片彩雲便朝著凌威的頭臉飄去。

  凌威心中一凜,接著發覺是三女身上的彩帕,不知如何突然離體而出,輕飄
飄的隨風而至,該沒有甚麼危險,於是不閃不躲,含笑認準來勢,其中兩方彩巾
還沒有飄到他的身前,便掉在地上,剩下一方卻是掉在腳下,畢竟沒有碰到他的
身體。

  這時歌聲又起了,聽了幾句,凌威便認得此曲名叫「紅綃帳」,由於語多輕
薄,香豔纏綿,只有青樓妓女才有膽子獻唱,在筵前與客人打情罵俏,然後共赴
巫山。

  在靡靡之音裡,三女的舞姿也更是大膽露骨,舉手投足,不獨搔首弄姿,而
且媚態撩人,忽而輕撫酥胸,忽而探手腹下,身上的彩帕,也隨著身體的扭擺,
穿花蝴蝶似的在空中飛舞,瞧得凌威血脈沸騰,慾焰高漲。

  愉快的時光是過得特別快的,轉瞬間,「紅綃帳」便唱完了,三女身上的彩
巾已是所餘無幾,除了胸前腹下還有彩帕,大半卻是掉在地上,乳波臀浪,使凌
威目不暇給,神魂顛倒。

  『盟主,天魔妙舞可入法眼嗎?』婉清風姿綽約的攏一下秀髲說。

  『很好,很好!』凌威呵呵大笑,卻有點失望的說:『天魔妙舞便是只有這
些麼?好像短了一點。』

  『還有最後一節「深閨怨」,但是恐怕會冒犯盟主。』婉清害羞似的說。

  『沒關係,儘管冒犯好了。』凌威哈哈大笑,「深閨怨」是出名的淫辭,大
意是春閨少婦,獨守空房,綺夢頻生,淫穢無比,凌威自然不怕冒犯了。

  婉清嚶嚀一聲,搖風擺柳般扭動蛇腰,嬌軀慢慢向後彎去,最後仰臥凌威身
前,誘惑地在地上蠕蠕而動,口裡輕吟淺唱,哼出了曲子。

  這時綺雲和香蘭也隨著節拍,在凌威身畔翩翩起舞,賣弄風情,亦同時開腔
清唱,果然如思春怨婦,柔靡撩人。

  儘管曲調悅耳,三女也是唱得有板有眼,凌威卻是無心欣賞,因為地上的婉
清,舞姿愈來愈是誘惑大膽,簡直像思春怨婦在繡榻輾轉反側,而綺雲春蘭,更
是靠得貼近,兩女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那不是無心的,香蘭的酥胸差不多貼在凌威臉上,顫騰騰的肉球不住在眼前
晃動,雖然還有絲帕纏繞,已是乳香醉人,凌威那裡還按捺得住,怪笑一聲,便
把頭臉壓了下去。

  『師哥……愛我……我要你!』香蘭春情勃發似的抱著凌威的脖子,聒不知
恥地叫。

       ※    ※    ※    ※    ※

  這樣胡天胡帝、大被同眠的荒唐日子,對凌威來說已經不新鮮了,說到淫蕩
飢渴,三女遠不及他的女人,也沒有她們那麼多花樣,但是三女的努力和積極,
卻使凌威說不出的刺激。

  凌威輪番向三女攻擊,一往無前的發洩他的慾火,此際九陽神功已臻大成,
念動即生,更能讓他毫無顧忌,盡情放肆了。

  三女閱人不多,自然不是凌威的敵手,雖然三個一起,還可以有喘息時間,
但是凌威實在太過利害,又只顧自己歡娛,不理別人死活,當然把三女弄得高潮
迭起,死去活來了。

  說也奇怪,三女本來不是慾壑難填的淫娃蕩婦,此際已是累得不可開交,還
像吃了春藥似的需索頻頻,苦苦求歡,凌威也從來沒有這樣興奮,有點控制不了
澎湃的慾火,瘋狂地狂縱橫馳騁,大肆淫威。

  凌威終於得到發洩了,美妙無比的酥麻自神經末梢湧起,瞬快的漫延全身,
禁不住精關一麻,火山爆發似的洶湧而出,他常常說男人最快活的就是射精那一
剎那,這一趟好像比平常更是快活,樂得他呱呱大叫,怪叫不絕。

  『……師哥……你不行了嗎……我……我還要呀!』香蘭纏在凌威身畔叫。

  『別著忙,我會讓妳這個小淫婦樂個痛快的!』凌威喘了一口氣說,低頭看
見綺雲正在喘個不停,頭臉盡赤,香汗淋漓的嬌軀還好像失控般發抖,叫也叫不
出來,知道爆發時,也把她再次帶上高潮。

  『盟主……別理她……大淫婦要你呀!』婉清淫蕩地叫。

  『我兩個都給!』凌威哈哈大笑,默運心法,才得到宣洩的雞巴竟然立即勃
然而起。

  兩女不知是驚是喜,歡呼似的尖叫一聲,妳爭我奪的擾攘了一會,最後還是
香蘭得逞,餓虎擒羊般撲在凌威身上。

  雖然剛剛得到發洩,凌威還是感覺體內慾火如焚,猶其是懷念剛才射精的那
一刻,渴望重溫那美妙無倫的感覺。

  經過一輪狂風暴雨的衝刺後,香蘭忽然全身抽搐,垂死似的掙扎著叫:『不
……不行了……呀……天呀……射死我了……喔……救我……婉清姐姐……妳來
呀……!』

  婉清看見香蘭尖叫了幾聲,雙眼反白,汗下如雨,接著便沒有了聲色,鼻子
一酸,不禁熱淚盈眸,悄悄抹去眼角淚水,咬一咬牙,趴在凌威身上,撤嬌似的
叫道:『還有我呀……盟主,你……你弄一下我的屁眼吧,我要你!』

  這時凌威還是伏在香蘭身上喘息著,靈魂兒飄飄然的,彷彿在天上遨翔,說
不出的舒暢快活,不知為甚麼,這一趟好像射得特別多,也因為這樣,快活自然
特別持久,使他捨不得離開香蘭的胴體,聽到婉清的話,沒由來的再度生出興奮
的感覺,忍不住反手身後,在婉清光滑的肌膚上撫摸著說:『屁眼麼……?是不
是上一次弄得妳太過癮,現在要重溫舊夢呀?』

  『……是……給我,快點給我吧!』婉清強忍辛酸,急不及待似的搬動著凌
威的身體道。

  『不怕痛嗎?』凌威桀桀怪笑道。

  『……不怕……我……我喜歡呀!』婉清咬牙切齒道。

  『好,便讓妳樂一下吧!』凌威興奮地抽身而出,只見雞巴穢漬斑斑,馬眼
仍然流出醃瓚的水點,好像軟弱了一點。

  『來吧!』婉清自動趴在凌威身前,高舉粉臀叫道。

  『讓我歇一下成麼?』凌威笑嘻嘻地撫玩著臀縫說。

  『你……你不行了麼?』婉清扭頭握著凌威的雞巴,好像要把他擠乾似的說
道。

  『行,怎麼不行!?』凌威運氣一挺,竟然雄風再起。

  『那麼來吧!』婉清拉著雞巴,在股縫中間磨弄著說。

  『淫婦!』凌威怪叫著扶穩著婉清的纖腰,雞巴奮力刺進菊花洞裡。

  『哎喲!』婉清慘叫一聲,身體發抖,粉臉變色,白豆似的香汗汨汨而下。

  凌威不是第一次進入這個狹窄的菊花洞,但是由於運足了九陽神功,雞巴暴
漲,感覺上好像開山劈石,花了很多氣力才能衝破重重障礙,闖進洞穴的深處,
裡邊是火辣辣的,灼得龜頭又酸又麻,使他奇怪地生出爆發的衝動。

  『……不……不要走……留多一會兒吧!』婉清感覺凌威開始引退時,強忍
著撕裂的痛楚叫。

  『美嗎?』凌威喘著氣叫。

  『……美……呀……插死我了!』婉清嚎哭著叫,因為凌威已經開始抽插起
來了。

  抽插了十數下後,痛的婉清臉如金紙,俏臉扭曲,好像隨時要暈過去時,凌
威忽地大吼一聲,身體劇震,便在狹窄的洞穴裡爆發了。

  凌威脫力似的軟在婉清身後急喘,隔了一會,好像仍然沒有氣力起來,接著
還高聲呼叫道:『來人……來人呀!』

  婉清知道大功告成了,淒然一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在凌威的呼喚聲中,悅子絳仙先後進來了,看見凌威臉無人色地癱瘼在婉清
身上,不禁大驚失色。

  『拿藥……給……給我拿藥!』凌威迅快地唸出了幾種藥物的名字道。

  『甚麼事?』絳仙動手想把凌威扶起來說。

  『不……別碰我……我精流不止……快點去拿藥!』凌威咬緊牙關叫。

  『沒用的……。』婉清忽然張開了眼睛,喘著氣說:『凌威,你死定了……
沒有藥可以救你的!』

  『妳幹了甚麼?』悅子顫聲叫道。

  『銷魂絕情花……你聽過了沒有,我們三人,前後兩個洞穴,都擦滿了銷魂
絕情花的花粉,想不到要用到第四個洞!』婉清厲叫道。

  『胡說,妳……妳胡說,不是真的!』凌威鐵青著臉叫,腦海中出現毒經關
於銷魂絕情花的記載。

  銷魂絕情花只在苗疆生長,而且十分罕有,苗人用來製作蠱毒,視如至寶,
花粉是極利害的催情藥物,無論男女,用過後,便會淫情勃發,要不斷交媾,直
至脫精而死,毒手藥王也沒有見過,別說解救了。

  『是不是胡說,不用多久你便知道了。』婉清虛弱地說。

  『門主,那兩個女的……一個已經死了,還有一個也……快死了。』絳仙驚
叫道。

  凌威扭頭一看,死的是綺雲,香蘭也是出氣多入氣少,下體卻不住湧出雪白
的精液,知道她已經脫陰,去死不遠了。

  『賤人,我……我殺了妳!』凌威暴怒如狂地叫。

  『殺吧,要是怕死,我們也不會來了,我會在地獄等著,和你算帳的!』婉
清訕笑似的說,感覺陰精流個不停,知道已經脫陰了。

  『扶……扶我起來。』凌威軟弱地說,這時他頭昏目眩,完全沒有氣力,任
他如何運功,精液還是如山洪暴發,知道大限難逃了。

  悅子趕忙扶著凌威從婉清的身後抽身而出,只見他的雞巴萎縮,陰精流個不
停,忍不住失聲痛哭。

  『門主,現在如何是好?』絳仙流著淚說。

  『殺……殺了那賤人!』凌威顫聲叫道。

  『她已經死了。』絳仙正要動手,卻發覺婉清已經香銷玉殞了,原來她給凌
威摧殘太甚,又失去了武功,身體特別虛弱,早已毒發身亡。

  『好……死得好!』凌威喃喃自語道,想不到自己才踏上盟主寶座,還有大
好前程,卻命喪今朝,彷如從雲端掉下十八層地獄,心裡的難受,可不是筆墨所
能形容的。

  此時眾女也先後趕到,看見凌威垂垂待斃的樣子,有幾個已經忍不住痛哭起
來。

  『……別吵……!』凌威賈其餘勇地低喝一聲,呻吟著叫:『……悅……悅
子,神……神宮……神宮……』

  眾女急忙止住哭聲,但是瞬即又哭聲震天,原來凌威叫了一聲後,便脫陽而
死,一代梟雄,終於一瞑不視了。

  驟逢大變,絳仙冷春只是痛哭不止,盈丹也是淚流滿臉,泣叫不停,妙玉紅
杏亦隨著眾人傷心流淚。

  花鳳應該高興的,她慘遭凌威百般淫辱,盡情摧殘,凌威死了,應該可以從
此脫出魔掌了,但是奇怪地,她卻是感覺從此沒有了依靠,竟然隨著眾女落淚。

  眾女傷心痛哭之際,沒有人留意悅子慢慢的退了出去,走進了黑暗的甬道!

                【全書完】

===================================

  《江湖》後記:

  《江湖》終於告一段落了,總算是有始有終,沒有辜負各位愛護《江湖》的
讀者的期望,當然沒有你們的鞭策和鼓厲,失落未必能夠做得到的。

  《江湖》完全是遊戲之作,開始的時候,只是為了滿足個人的性幻想,找尋
發洩的地方,後來看見元元熱鬧,佳作紛呈,一時興到,大膽貼上來,想不到知
音不少,也使失落得到意想不到的滿足。

  記得初貼時,有讀者留言,問《江湖》可有所指?

  沒有,當然沒有,失落哪有這樣偉大,《江湖》只是一部情色小說,希望不
是一部蹙腳的小說便心滿意足了。

  也有人說,主角凌威是個大壞蛋,所以看不下去。對不起,寫的時候,只是
為了滿足自己的性幻想,我從來沒有想當情聖,也不懂如何去當情聖,倘若凌威
正常的話,便不能夠辣手摧花了。有機會的話,或許可以嘗試一下的。

  由於《江湖》是情色小說,總覺得情色是主、情節是賓;至於武俠,更是枝
葉,可不能喧賓奪主,所以寫《江湖》時,情色的部份和有關情色的情節,花的
時間特別多,用來交代始末和過場的情節,不能不寫,但是由於乏味的關係,總
是胡混過去,希望讀者諒解。有人會問,為甚麼不多花點功夫,應該情色情節並
重才是,但是這樣便有違我寫《江湖》的初衷了。

  說到情色,有人投訴《江湖》某些情色的描寫,餘有未盡,該可以寫下去,
這或許是失落躲懶,或許是避免重複,有時也是故意留下空間,讓讀者自行幻想
的。

  也有人說,《江湖》的男角太少,女角太多,也許是因為我喜歡女人,不喜
歡男人吧!

  此外,《江湖》也有很多錯字別字,有些是因為失落寫錯了,有些是行文太
急,卻沒有重看,還望各位包涵。

  無論《江湖》是好是壞,在這裡認識了很多朋友,沒有你們的支持和鼓勵,
《江湖》可能會無疾而終的,失落在此衷心向各界友好致以萬二分的感激。

  最後,失落還有一個請求,便是想知道各位對《江湖》的意見,倘若不花你
太多時間的話,希望你能回答下面幾個有關《江湖》的問題:

  1. 情節乏味嗎?     是卅不是
  2. 故事是不是太簡單了? 是卅不是
  3. 情色是不是太露骨?  是卅不是
  4. 文字還可以嗎?    是卅不是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該是道別的時候了,有緣再見吧!

                              失落




☆有些事現在不做..以後都不會做了..★○雲淡風輕..無拘無束..隨心所欲..我要..心的自由●
2007-11-18 09:4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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