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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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笑傲神雕 01-25 作者︰上官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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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 01-25 作者︰上官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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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來一直酷愛情色武俠,拜讀了多部驚世之作,自己卻無絲毫貢獻,內心
慚愧。正巧小弟現有閒暇,雖自知文筆拙劣,卻也有心回饋色界,於是備此拙作
,實為班門弄斧。小弟第一次發文,希望能得到各位色友的寬容,在此情色武俠
作品風光不再之秋,希望本文能起到拋磚引玉的作用。

  顧名思義,本文以金老先生的《神雕俠侶》和《笑傲江湖》為故事背景,實
則為後傳,由於《笑傲江湖》一書中無時代背景,小弟鑽了個空子,認為故事發
生在小龍女在涯底的十六年間,從而融合了兩部書的內容。希望大家有什麼想法
都不吝賜教,讓小弟能有所進步,大家的支持,是我繼續寫下去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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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重出江湖

  「重巒依渭水,碧峰插遙天。出紅扶嶺日,人碧貯巖煙。迭松朝若夜,復釉
缺疑全。」當年唐太宗遊覽終南山,興致大發,提下千古名句,為後人傳頌。自
古以來,終南山一直是詩人心中的聖地,無數文人墨客對她魂牽夢繞,恨不能終
老於此。放眼望去,層巒疊嶂,雲蒸霞蔚,無處不透著上天的鬼斧神工。滿山的
鳥鳴獸語,毒瘴沼氣,山路陡峭如鋒,卻又讓尋常人望而卻步,終南山因此披上
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只有那些身懷絕技的武林人士才有資格享受這個如詩如畫的
人間仙境,所以民間傳說,多有世外高人隱居於此。

  在這奇峻的山中,竟然有一處百花盛開的花圃,花圃的中央,是一片綠草如
茵的空地。一個白衣女子正在舞劍,飄舞的秀髮,靈動的身姿,手中長劍挽起的
朵朵劍花,更勝百花叢中的美景。忽然,白衣女子一劍沖天,在空中盤旋飛舞,
長劍越舞越迅,漸漸的人與劍融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人影劍影。忽的一聲清叱
,倩影從劍花中衝出,飄然落地。她倒背長劍,俏立於草地之上,微微喘息,那
是一張絕頂清麗的臉,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絕對不會有人相信世上還有如此美麗
的女子。白衣女子微微一笑,群芳也為之失色,此刻,她像天地間唯一的風景。

  「過兒,我的劍法可有進步?」另一邊的一把籐椅上,靠著一個中年人,相
貌堂堂,頗有宗師風範,一張滄桑的臉上刻著狂野不羈,細看之下,他少了一支
手臂,卻絲毫不影響他的氣度,坐在那裡也是豪氣沖天。他微微一笑道:「沒想
到姑姑的玉女神劍已經練到第九重,從此江湖上沒有幾個人是姑姑的對手了。」
白衣女子臉色紅潤,看來也頗為高興,輕聲道:「過兒,你不是常說嗎,我們練
武不是用來和人比高下的。」那男子哈哈一笑:「姑姑說得不錯,練武應該行俠
仗義。如今雖然天下太平,我們習武之人卻不能停滯不前,永遠要追求武學的最
高境界。」

  原來此二人就是昔日名震江湖的神雕大俠楊過與小龍女夫婦。兩年前江湖紛
爭一了,二人隨即退隱江湖,來到終南山古墓之中,終日賞峰練劍,過著神仙眷
侶般的生活,離開了風塵的江湖,卻也清閒自在。楊過起身道:「姑姑,我的黯
然銷魂掌在修煉到第九重的時候遇到了難關,再也不能提升,我想閉關修煉,待
我出關之時,我的掌法定會功德圓滿。」小龍女道:「我們已經遠離了江湖紛爭
,一定還要去提升武功嗎?」楊過道:「姑姑,你也是習武之人,應該知道我的
處境,如果不突破這個難關,我是永遠不能安心的。」小龍女知道勉強不得,於
是道:「過兒,這次閉關要多久呢?」「少則三月,多則一年。姑姑,在我閉關
的時間,你要照顧好自己。」小龍女微微頷首,楊過起身緩緩走了過來,獨臂摟
住小龍女的纖腰,在小龍女耳邊細語道:「姑姑,不論在任何時候,我都不能忘
記對你的思念。」小龍女微微低下頭,靠在了楊過的肩上。

  「姑姑,我又想了。」「你想什麼?」「我馬上就閉關了,春宵一刻……」
「你壞!」沒等他說完,小龍女羞紅了臉,扭頭向古墓跑去。楊過縱聲一笑,追
隨而去……

楊過閉關已經三天了,小龍女還像平常一樣,閒來練練功。她習慣了一個人的生
活,從來不知道寂寞是什麼滋味,在涯底的十六年,她也是這樣過來的。可是今
天卻有些不同,她像平常一樣在古墓中打坐,修煉玉女心經,卻有些心不在焉。
兩年來,她和楊過形影不離,也盡情享受了夫妻之間的美妙。她覺得自己有了新
的生命,是過去三十幾年從來不曾體驗過的。每次與楊過赤裸裸的纏在一起,任
楊過在她的身上馳騁,那種與心愛的人身體接觸帶來的銷魂滋味,讓她快樂的想
要哭泣,每次雲雨過後,她都香汗淋漓,幸福的趴在心愛的人身上。回想過去的
光陰,像在虛度。現在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早就不習慣了沒有過兒的日子。

  想著想著,小龍女渾身熱了起來,不自覺之間,她的雙手已經攀上了自己豐
滿的乳房,要是過兒在就好了,她這樣想著,雙手卻不停的揉搓,過兒就是這樣
做的啊,每次她都會感覺很舒服。漸漸的,她的呼吸變得粗重,一直手不知什麼
時候開始向自己的襠部滑落,伸進去了……已經濕了,「啊……」她嘴巴微張,
不自覺的呼了出來,碰到敏感地帶了……要是過兒在,他的那個大肉棍早就……
小龍女只覺渾身無力,身體再也支持不住,仰躺在了床上,一手揉搓這乳房,另
一之手放在胯下撫摸,淫水越來越多了,她再也忍不住,輕聲哼了起來……

  忽然,古墓外一聲清脆的長嘯。小龍女一下從慾望中清醒了過來,她跳下床
,整理了一下衣衫,出了古墓。抬眼望去,一條青色的身影從不遠處向古墓奔來
,幾個起落,那人已經到了跟前。小龍女定睛一看,一個二十多歲,面如冠玉的
青年立在她的面前。那青年也是眼前一亮,面前出現了一個天仙一般的女子,風
姿卓越,面帶桃花,他不禁看的癡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說話。

  小龍女情慾剛剛褪去,臉色微紅,說不出的嬌憨美麗,見少年愣在那裡,暗
暗好笑。不過內心馬上鎮定下來,輕聲道:「不知這位少俠到此有何貴幹?」青
年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不禁滿面通紅,抱拳道:「前……前輩可是楊夫人
?」心裡卻暗道:「我真是多此一問,這等風采的女子,天下怎會有第二人?」

  小龍女微一錯愕,看來對方是有事前來:「正是,不知少俠高姓大名?」

  那青年此時也恢復了鎮定,道:「在下左劍清,乃北俠郭靖的關門弟子,奉
師父他老人家的命令,為西狂楊大俠和夫人送上中秋武林大會的請貼。」說著說
著從懷裡掏出一個紅色的請柬,遞了上去。

  小龍女不禁仔細看了左劍清一眼,沒想到他郭伯伯還收了一個關門弟子,不
過可以看出此人資質奇佳,是個可塑之才。自己夫婦二人已經退隱,但是郭靖的
邀請是不能不去的,過兒在閉關,看來只有自己代他去了。於是接過請貼,道:
「左少俠古墓裡邊請,喝杯粗茶。」

  「不了,我還要到全真教送請貼,請賢伉儷到時務必賞光。」

  「那就不多留了,郭大俠夫婦可安好?」

  「師父師娘很好,二位老人家還不時提起賢伉儷,師父這次發起武林大會,
是因為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如今武林不是已經太平了嗎,還有什麼事能讓郭大俠親自出面
。」

  「夫人有所不知,如今魔教的勢力又有死灰復燃的跡象,傳言東方不敗重出
江湖了。」

  小龍女一愣,不解道:「東方不敗還活著麼?」

  魔教的事情她也有所耳聞,不過那是發生在她在涯底的十六年之間,是楊過
向她提及的,十年前魔教猖獗,教主東方不敗狂性好殺,在武林掀起了血雨腥風
,正道處於一場浩劫,後來江湖上出現了一個叫做令狐沖的大俠,帶領群雄打敗
了魔教,殺死了東方不敗,還娶了魔教的聖姑任盈盈,解散了魔教,挽救了這場
浩劫。這令狐沖夫婦被江湖同道敬仰,與過兒和自己這對神雕大俠夫婦齊名。後
來聽說他們夫婦也退隱山林,逍遙快活去了。

  左劍清歎道:「楊夫人,這也是江湖上的傳說,這個東方不敗也許另有其人
,不過魔教重新崛起,多次殘殺我江湖同道,卻是千真萬確的。現在魔教空前強
盛,教主東方不敗武功奇高,手下左右護法,還有『一魔,二怪,三妖,四煞』
,個個邪功高強,嗜殺成性,現在的江湖道消魔長。師父他老人家不得不聯手令
狐大俠,發起這次武林大會,遲則正道危矣。」

  小龍女道:「請轉告郭大俠,到時我自然會到場,少俠路上小心,恕不遠送
了。」

  「那就此告辭了,請夫人和楊大俠保重。」左劍清轉身向全真教奔去。他行
在山路上,心中卻揮不去小龍女的身影,「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這等人間絕色,
如果讓我一親芳澤,就算是立即丟了性命也值,楊大俠真是有福……」想著想著
,下體不自覺的堅硬起來……

  小龍女看著手中的請柬,不禁有些為難。中秋還有半月就要到了,可過兒是
萬萬不能出關的,要是強行出關,會自損十年功力。倒不是擔心過兒沒人護衛,
閉關的那個地方及其隱秘,不會有人找到,可是這麼重要的事情,自己一個人能
應付的來嗎?到了晚上,小龍女終於做出了決定,既然是過兒的妻子,就要替他
分擔一切事情,看來只能自己再入江湖了。如果為正道做些事情,過兒出關也會
高興的。看了一下地點,是襄陽城,在十日內應該可以趕到,明日出發吧。想到
這裡,小龍女終於如釋重負,屏除雜念,在打坐中進入了夢鄉。





第二章 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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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的熱情支持,小弟始料不及,無以為報,只有筆耕不輟,感謝各位中肯
的批評和建議,小弟盡量把寫作精力放在大家感興趣的地方^_^ ,在邏輯上可能
會和原著不太相符,還是那句話,希望得到大家的寬容,小弟還是會力求忠於原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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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正午,寬闊的官道上少有人跡,一匹白馬從遠處奔來,馬上是位白衣勝
雪的絕色女子,雖然驕陽似火,她卻呼吸自若,一點汗水也沒有。此人正是美貌
冠絕天下的小龍女,她已行了半天的路程。天氣炎熱,她有玉女心經護體,倒不
覺得什麼,只是怕白馬受不了,想找個客棧給馬飲水,卻又尋不得,只得放慢速
度,繼續前行。到了黃昏十分,才看到不遠處一個大大的招牌「雲嶺客棧」。

  小龍女行到門口,還沒等下馬,一個小二已經迎了上來:「這位女客官,可
是要住店,小店還有上等的客房。」小龍女下了馬,把韁繩交給小二道:「煩請
小哥先餵了我的馬。」「客官請放心,裡邊請。」小龍女走進客棧,挑張乾淨的
桌子做了下來,另一個小二迎了上來,笑道:「客官用點什麼,小店應有盡有。
」小龍女只要了一個饅頭和一碗豆汁,小二應了一聲,吩咐去了。

  這個小店很是清靜,只有小龍女一個客人,掌櫃的四十幾歲,站在櫃檯後面
,另外就是那兩個夥計了,想是地點偏僻,生意不好做,人丁也稀少了些。一會
功夫,東西端了上來,小龍女一天沒有吃東西,用著倒也香甜。用完了晚餐,小
二帶小龍女來到了樓上的一間客房,房間不大,卻也很是乾淨。

  小二道:「客官還有什麼吩咐?」「沒有了,有事再煩勞小二哥。」

  小二走後,小龍女和衣躺在了床上。雖然她武功高強,卻也有些旅途勞頓,
於是閉目養神。忽然感覺到頭有點暈,竟然昏昏沉沉,「不對,怎麼會這樣?」
,運氣之下,真氣有些滯怠,無法聚攏,「難道是豆汁裡有鬼?」這時她的頭越
來越昏,竟產生了一種濃濃的睡意。她強打精神,運起玉女心經的心法,把真氣
運行幾個小周天,體內漸漸恢復正常,真氣也暢通無阻,「果然有毒,難道是黑
店?好險!」小龍女心中後怕,自己的江湖經驗太少,若不是武功高強,恐怕就
著了道道。

  這時門外隱隱傳來說話聲,一人怪笑道:「嘿嘿,又一隻肥羊到手了,現在
藥力發作了吧,小娘們任我們擺佈了。」一人接道:「是啊,師弟,真是意外的
收穫,沒想到在這種鬼地方還能碰到這麼美的娘們,堂主一定會重賞我們的,哈
哈。」小龍女聽了大怒,正是那兩個店小二的聲音,果真是間黑店,不由感歎江
湖險惡。

  卻聽先前那人道:「別忙,這麼夠味道的娘們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只看看我
都快忍不住了,我們先玩一下再送到堂口不遲啊。」「你真大膽,堂主要的女人
你也敢碰,還是別惹事生非了,小心你的狗頭不保!」「有什麼關係,昨天那個
美妞還不是正被劉老大干呢?」另一人似乎很不耐煩,道:「那是他色膽包天,
你還是小心為妙,少囉嗦,我們還是先把她搬到密室裡去吧。」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門外。聽了兩人的對話,小龍女十分惱火,本來想一
舉把他們制住,但聽說還有密室,莫非還有其他的女子受害?於是改變了主意,
索性假裝昏迷,去密室一探究竟。

  這時門開了,兩人走了進來,其中一人走上前來,搖了搖小龍女的胳膊,「
美人,起床了,哥哥帶你去舒服的地方,哈哈,果然睡過去了。」小龍女不敢睜
開眼睛,不過聽聲音是比較好色的那個,「豈有此理,看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另一人催促道:「動作快一點!」

  先前一人俯身抱起小龍女,讓小龍女的雙手摟住自己的脖子,他的雙手攬起
小龍女的雙腿,站起身來,跟在另一人的身後走了出去。那人把小龍女的臉與自
己的臉貼在一起,小龍女豐滿的雙峰也緊貼著他的胸膛,那人抱的舒服,氣息也
不禁變得粗重,「師兄,這娘們不僅美若天仙,身材竟也如此曼妙,我真是有福
氣啊。」那師兄「哼」了一聲。小龍女很惱怒,自己竟然被這個淫賊這樣佔便宜
,真想好好教訓他,不過小不忍則亂大謀,長時間的獨居早已磨練了她處變不驚
的個性,她還是忍下了,繼續假裝昏迷。

  沒走幾步路,那師弟已經暈忽忽了,懷裡抱著一個柔若無骨的美人,誘人的
體香陣陣襲來,小龍女滑膩的臉頰貼著他的臉,他激動得竟有些顫抖。他喘著粗
氣,雙手撫摸小龍女的大腿,故意移動身體,讓小龍女的雙峰在自己的身上來回
滑動。

  小龍女除了楊過還沒和其他的男人這麼親密接觸過(尹志平不算^_^),臉
頓時變得通紅,幸虧是黑夜,否則早被二人識破了。那人的手向上移了移,放在
了小龍女的渾圓的臀部上,不停的撫摸,小龍女羞辱交加,更要命的是,小龍女
發現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隔衣頂上了自己的股溝,卻又無可奈何。

  「嗯,好爽……」那人喘著粗氣。現在天氣炎熱,人們穿的衣衫很少,小龍
女幾乎可以感覺到那東西火熱的溫度,隨著兩人前行,那東西不停的摩擦著她的
股溝。在他的刺激下,小龍女渾身熾熱,羞辱的前行,她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
為了救人,這點羞辱是值得的。

  過了一會兒,那人只用右手托住小龍女的屁股,空出左手,放在了小龍女的
腰間,來回撫摸著,小龍女發覺那只火熱的手從自己的腰間向上移動,「難道這
淫賊竟然要摸我的……?」小龍女很著急,卻又不敢動彈,否則會前功盡棄。終
於,小龍女感覺到一隻大手攀上了自己堅挺的乳峰,不由惱怒,眉頭微皺,卻又
不敢發出聲音。

  那人隔衣撫摸小龍女傲人的乳房,只覺豐滿圓潤,彈性十足,歡喜得他骨頭
都酥了,不時用指尖撥弄那可愛的乳頭,一捏一撥之間,乳頭竟然本能的硬了起
來,他興奮得幾乎射了出來,卻不知小龍女此時羞辱難當,屈辱地前行。

  在屈辱中小龍女覺得這條路似乎格外漫長,不過總還是有盡頭的。三人來到
了一個不起眼的木門前,那師兄道:「師弟,把人放進去吧。」「等……等一等
,嗯……」小龍女感覺那人用下身狠狠的戳了她股溝一下,把她抱的更緊了,接
著他身體一陣戰慄,同時,那個硬東西也開始悸動,噴出火燙的液體,液體滲出
薄衣,弄濕了小龍女的衣褲。小龍女大窘,那人喘著粗氣,雙手死死的抓著她的
屁股,抖動了一會,終於舒爽的喘了口氣,放鬆了手臂。「他竟然……」小龍女
再也忍受不了,閃電出手,點中了那人的穴位。前面那人只聽的「撲通」一聲,
還沒等轉身,自己也「撲通」栽倒了。

  小龍女整理了一下衣衫,臉上紅潮逐漸褪去,她望著前面的木門,「他們說
的密室就是這裡了吧。咦,怎麼有人聲,好奇怪的聲音」。房間裡隱隱傳來女子
的呻吟聲,似痛苦,似快樂。小龍女想探個究竟,用手指把旁邊窗戶上的紙戳了
一個洞,把頭湊過去一看,房間裡亮著燈,一張床上,一對赤裸的男女纏在一起
,男人伏在女人身上,屁股不停的扭動,而那銷魂的呻吟,正是那個女人發出的
。小龍女幾時見過這種香艷的場面,趕緊扭過頭去,羞紅了臉。

  平復了一下心情,小龍女有些為難,那個男人,正是這間店的掌櫃,也就是
那個劉老大了,那個女子顯然就是剛才他們說的被害的女子了,沒想到已經被這
個淫賊侮辱,人她一定要救,可是這種場面,讓她怎麼去救呢,難道讓他侮辱她
到結束嗎,更不行。

  正想間,屋內的聲音更大了,似乎在給她出難題,男人陣陣低吼,夾雜著「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女人的叫聲更大了,「啊……嗯……」不絕於耳,小龍女
極為尷尬,剛才被那賊子佔了些便宜,心中還有些激盪,聽了這淫聲浪語,呼吸
不由變得急促,一陣微風吹過,小龍女感覺下體有些涼颼颼的,把手伸進衣服一
摸,竟已經是濕漉漉一片了,心知剛才那淫賊挑逗時,自己身體竟然也有反映,
不禁暗暗自責。

  忽然,聲音沒有了,似乎一切結束了。又過了一會,裡面傳來穿衣服的聲音
,那劉老大笑道:「美人,大爺是日月神教玄武堂的副堂主『鐵臂蒼龍』劉正,
以後跟著大爺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哈哈……」小龍女暗道:「原來是魔教的人
,看來他們真是壞事做盡,不得不除啊。」裡面又傳來女人啜泣的聲音,劉正又
道:「大爺先出去了,我會把門鎖上,你別想跑啊,跑不掉的,我要去光顧今天
那個絕色美人,別被那兩個小子佔了先,哈哈!」

  劉正笑嘻嘻的開門走出來,剛想回頭鎖門,忽然覺得腰間一麻,便動彈不得
。一個白衣美人從他背後轉了出來,正是小龍女,這時他也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兩
個人,臉上頓時變色,道:「女俠饒命,小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龍女
見他這麼怕死,心中很是鄙夷,「啪啪……」煽了他幾記耳光,喝道:「淫賊,
殺了你怕髒了我的手,你給我聽著,神雕大俠快要重出江湖了,決不能讓你們這
些魔教宵小猖狂無忌,你們趁早改過自新,再繼續作惡,下次我碰到你就不會饒
了你了。」劉正錯愕道:「怪不得,姑奶奶是小龍女吧,我不敢再作惡了,多謝
龍女俠饒命。」小龍女駢指疾出,封了他的啞穴。

  小龍女看似冷若冰霜,卻天性善良,她也知道這種人是不會輕易改過的,只
是不忍心殺人,只能出言恐嚇他一下,她的獨門點穴手法,能封住敵人的穴位五
個時辰。此地不宜久留,得趕緊把人救走。她走進房內,看見一個三十幾歲的婦
人在床上嚇得瑟瑟發抖,此時已經穿上了衣服,看得出是一個很有風韻的美人。
小龍女歎了口氣,魔教真是罪大惡極,不知殘害了多少良家婦女。小龍女柔聲道
:「夫人,別怕,我是來救你的,跟我走吧,我們要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那婦人此時也明白過來,心中無限委屈,忍不住放聲哭了出來。

  小龍女憤怒的踢了三個賊子幾腳,把他們拖到柴房裡,兩人回到客房,取了
包袱,心知這是一個賊窟,不易久留,於是牽馬準備離開,美婦人不會騎馬,小
龍女牽了自己的白馬,與她共乘一騎,二人星夜上路,順著大道,向暮色蒼茫中
奔去……





第三章 俠女會

  夜黑風高,二人一騎在漆黑的官道上疾馳,「篤篤」的馬蹄聲在夜裡特別刺
耳,還好一路上荒無人煙。那美婦人折騰了一夜,似乎累了,居然渾然不顧一路
顛簸,在小龍女的懷裡睡著了,小龍女搖頭苦笑,強打精神扶住婦人的腰部,以
免她跌落下去,繼續前行。

  東方已現魚肚白,此時馬的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緩緩行在河邊,兩人的頭
髮和眉梢也沾滿了露水,陣陣清爽的晨風拂面二來,婦人似乎感覺到了這清新的
晨意,悠悠醒了過來。小龍女帶著笑意,低頭道:「夫人昨夜睡得可好?」那婦
人回頭望著小龍女,見小龍女的手還扶在自己的腰上,臉上出現一陣紅暈,幽幽
道:「多謝女俠大恩,賤妾無以為報,還要勞煩女俠照顧,女俠見笑了,我身已
被賊子玷污,再也無顏苟活在世上,讓我下去投河,也算一了百了。」

  小龍女看著婦人,想到自己也曾失身於全真教弟子,知道真相後也是痛不欲
生,雖然時間久遠,痛楚很淡了,可是想到此節心裡還是隱隱作痛,不由有了同
病相憐之感,柔聲勸到:「夫人,我們都是命苦的女人,受到這種磨難也是沒有
辦法的事情,要是一心尋短見,只是於事無補,還會讓那些賊子更囂張,我們要
堅強的活下去,與那些惡人抗爭到底。小女子也曾有過這樣的經歷,也曾痛不欲
生,但是熬了過來,現在已經完全放開,你看我現在不是活得很好嗎?」婦人驚
愕得張大了嘴:「女俠你也曾……?」小龍女點點頭,歎口氣道:「不錯,我所
受的侮辱比起夫人不曾少了,我都可以,夫人又何苦呢?」

  婦人若有所思,低下頭,良久,歎道:「同是天涯淪落人,有了女俠一番話
,賤妾怎會再尋短見,倒是苦了妹妹你了。」小龍女微笑道:「也許應該叫姐姐
才是。」婦人奇道:「賤妾已經三十有二,女俠不過二十幾歲的年紀,怎會是賤
妾的姐姐?」小龍女道:「我修煉的武功有駐顏之效,我已虛度了三十八個春秋
了。」婦人一臉的驚佩之色:「姐姐神功了得,讓小妹好生羨慕。」小龍女笑而
不語。

  為婦人解開了心結,小龍女頗為高興,雖然依然淡定,但那張冷若冰霜的秀
面上也有了些許笑容。一路上二人甚是投機,平時話不多的小龍女與婦人竟有些
相見恨晚之意。婦人最初還心有抑鬱,到後來已經一掃而光,看來也不是尋常的
小女子。

  婦人告訴了小龍女她的身世,原來婦人名叫楊曼娘,父親是江南揚州神拳門
掌門人楊鐵杉,她自幼也習些防身武藝,神拳門是小門小派,小龍女本對江湖瞭
解不深,更不曾聽說過這個門派,不過還是學人說了些「久仰大名」之類的話。
曼娘十八歲的時候,嫁給了開封的一個李姓商賈,轉眼十四年,也未曾回過揚州
老家。不幸三月前,丈夫得了絕症,不出三日就撒手人寰了,公公婆婆年老體弱
,經不起喪子之痛,不久也雙雙亡故。曼娘成親多年未有子女,孑然一身,為一
家人料理完後事,遣散了家丁奴婢,變賣了房產,就回揚州投奔娘家,沒想到在
路上誤入魔教的窩點,慘遭侮辱,若不是小龍女救了她,真不知道還要受多少折
磨。小龍女也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告訴曼娘自己要去襄陽參加武林大會,
曼娘不是江湖中人,倒未曾聽說過小龍女的名頭,只知道她是一個很有名的女俠


  曼娘要去揚州,需要借路襄陽,二人正好同路,一路上以姐妹相稱。晌午十
分,二人來到一處山間,見到一簾瀑布,下面潭水清澈見底,二人一路風塵,又
見四處無人,都有意洗下身體,開始小龍女有些羞赧,在曼娘的勸說下也逐漸放
開,兩人互相把風洗了身子,換了一身的乾淨衣服,頓覺疲勞一掃而去。

  二人繼續向襄陽方向行進,到了傍晚十分,來到了大道上,看見路上的旅人
越來越多,知道前面就有大的城鎮了,小龍女發現,行人中有很多武林人物,看
來都是去英雄大會的,武林中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這樣的盛況了。

  果然,不久就看到前面有一座城鎮,城門上書有三個斗大的金字「餘杭鎮」
。小龍女道:「曼娘,今天我們就在這裡歇息一晚吧。」曼娘道:「聽姐姐吩咐
。」於是二人緩緩行了進去。

  果然是座繁華的城鎮,進得城,就聽見嘈雜的鬧市聲音,有小販的吆喝聲,
有打鐵的「咚咚」聲,還有牲畜的嘶叫聲,熱鬧非凡,再仔細看去,道路寬闊,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雖然已到黃昏,仍然是車水馬龍,一片繁榮景象。二人在野
外行了一天一夜的路,見到這種景象,曼娘喜上眉梢,小龍女倒是有些不習慣這
種場景,二人牽著馬緩緩前行,行了一會,小龍女指著前面,道:「曼娘,那有
間客棧,我們進去看看如何?」

  這家客棧叫「福臨客棧」,二人在門口站定,一個小二跑出來招呼道:「客
官裡邊坐,請問客官幾位?」曼娘道:「沒長眼睛嗎,這裡不是兩位姑奶奶嗎?
」小龍女暗笑,沒想到曼娘的性情這麼潑辣,一定是做老闆娘養成的習慣。那小
二見是兩位大美人,早就呆了,更不敢說什麼,只有唯唯諾諾,帶二人把馬匹安
頓好了。二人要了一間上房,在後樓,進了房間,見到裡面很是乾淨舒適,兩人
都很高興,歇息了一會,感覺很餓了,就去前樓吃東西。

  這座酒樓規模不小,兩層樓有幾十張桌子,幾乎都坐滿了人,很是熱鬧,看
來生意十分興隆。兩人好容易在角落處找到了一張空閒的桌子坐下,要了幾個小
菜,慢慢品嚐。

  小龍女放眼望去,食客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物,其中也不乏武林中人。坐在
附近窗口的兩個人引起了小龍女的注意,這是一對青年男女,女的一襲杏黃色的
衣衫,二十幾歲的年紀,一望便知是名門之秀,不僅美若天仙,體態也豐盈可人
,看起來雍容典雅,儀態萬千。再看那個男的相貌也是不凡,三十歲上下,一身
青色長袍,玉樹臨風,神情中更有一種灑脫之感。

  小龍女心中微動:「好一對壁人。」正看間,那個女子目光也向這邊飄來,
接觸到小龍女的目光,稍一詫異,隨即微笑致意,小龍女也向她點頭微笑了一下
,隨即收回目光,心中暗道:「難道這就是俠名聞天下的令狐沖夫婦,只是這種
風采,也令人心折。」曼娘正吃的興起,見小龍女發呆,叫道:「姐姐快吃啊,
一會都涼了。」小龍女微微一笑,也繼續用餐。

  半晌,那黃衫女子走了過來,小龍女抬起頭,見她蓮步輕移,面帶微笑,如
出水的芙蓉,無限嬌美,讓女人看了都要憐惜。那女子來到二人桌前,向小龍女
一抱拳,輕啟皓齒:「小妹有理了,這位可是龍女俠?」小龍女連忙起身還禮道
:「正是小女子,想必姑娘是任女俠了?」那女子微一驚訝:「龍姑娘怎麼識得
我?」小龍女微笑道:「只是見到賢伉儷的風采,猜測而已。」那女子笑道:「
過獎了,在神雕俠侶的威名之下,我們夫婦又算得了什麼,不知可否一坐?」「
榮幸之至,令狐大俠也過來坐吧。」曼娘連忙起身招呼小兒添兩副碗筷。那女子
向窗邊喊道:「沖哥,你過來坐。」

  原來這對夫婦就是令狐沖與任盈盈,他們也是趕往襄陽參加武林大會,恰好
路過此地,不期碰到了小龍女,雖然素未謀面,但二人一眼就認出了小龍女,實
是小龍女這樣的人物,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人了。令狐沖夫婦威震北方,楊過夫
婦享譽江南,雖然沒有交往,但是彼此都神交已久,這麼好的結交機會當然不能
錯過。

  小龍女把曼娘介紹給他們夫婦,四人一桌,盈盈與小龍女都十分仰慕對方,
盈盈更是滔滔不絕,小龍女話少,只是淡淡微笑著聽盈盈講些江湖上的事跡,反
倒是有些冷落了令狐沖和曼娘。等到吃完,要上樓休息了,兩人竟有些依依不捨
,遂相約一路結伴,同上襄陽。

  小龍女和曼娘進了房間,曼娘慵懶地說:「你們說的江湖上的事情,我都聽
不懂,不過我倒是對那個令狐先生有些興趣。」小龍女莞爾道:「令狐大俠是近
年江湖上最有名的俠客,我和盈盈還挺投緣的,聽她說些江湖上近年發生的事情
,我也長了見識。」曼娘已經躺到了床上,道:「我可不管這些,姐姐,今天趕
了一天的路,好累啊,我們現在就休息吧。」小龍女應了一聲,脫鞋上床。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二人脫了外衣,肩並肩躺著,累了一天,真正躺到床上
卻又沒有了睡意,於是兩人聊了起來,曼娘生性活潑,給小龍女講了一些市井笑
話,逗小龍女開心,其中不乏一些男女之事,講得小龍女雙頰緋紅,但知曼娘素
來粗枝大葉,又羞於插嘴,只能默默聽著。

  講了一會兒,曼娘抱住小龍女道:「姐姐,你也累了,曼娘給你揉揉背好不
好?」小龍女身體確實很疲乏,但心中又有些不忍,道:「妹妹,你也顛簸了一
天了,還是休息吧。」曼娘道:「這種事情又不累,姐姐就好好享受吧。」小龍
女見推辭不得,只得應允。

  小龍女伏在榻上,下頜墊了枕頭,曼娘騎在了小龍女的腰上,雙手為小龍女
按肩部。時值夏日,兩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層薄紗般的衣服,曼娘使出渾身解數
,在小龍女的肩背捏捏揉揉,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竟捏的小龍女像散了骨頭般,
很是舒服。

  此時曼娘卻已經累得滿身是汗,小龍女也感覺到了她潮熱的身體,心中感動
,道:「妹妹,可以了,你也歇歇吧。」曼娘笑道:「好姐姐,這才剛開始啊,
舒服的還在後面呢,我那短命老公最喜歡的就是我這份手藝了。」說完眼圈不禁
紅了,小龍女知道她又想起了傷心事,連忙安慰。曼娘一笑到:「沒什麼,生死
有命,我都想開了,哦,太熱了,瞧我這汗出的,我們把衣服都脫了吧。」說著
動手脫了自己的外衣,身上只著褻衣褻褲。

  小龍女也有些熱,翻過身來一瞧曼娘的樣子,雙頰一紅,她從來沒有在旁人
面前脫過衣服,縱使對方是個相熟女子,不禁有些猶豫。曼娘看出了小龍女的心
思,嫣然一笑,道:「怕什麼,大家都是女人,我幫你脫。」小龍女慌張道:「
不……還是我自己來吧。」曼娘見小龍女在嬌羞中脫去了外衣,也只剩下褻衣褻
褲,露出光滑雪白的手臂和大腿,不禁讚道:「沒想到姐姐的肌膚這麼完美。」
小龍女不知道說什麼,只好又伏在榻上。

  曼娘嘻嘻一笑,又騎上了小龍女的纖腰,雙手撫摸著小龍女赤裸的光滑的脊
背。兩人肌膚相觸,曼娘圓潤的大腿蹭著小龍女兩肋,小龍女從腰上可以感覺到
曼娘下體緊要部位的熱氣,心中不禁狂跳,但是想來也許自己太過避世,這種接
觸在曼娘看來應該習以為常了,自己也要習慣,只能閉著雙眼,努力平靜心情,
但是在曼娘有力的雙手作用下,不禁有點呼吸急促。

  過了一會,曼娘又道:「還是好熱,我把衣服都脫了吧。」起身脫去了褻衣
褲,又坐回小龍女腰間,小龍女感覺到曼娘肥美的屁股緊貼著自己的身體,清楚
的分辨出曼娘的毛髮蹭著自己的肌膚,心中不禁一顫,暗想:「曼娘也太粗枝大
葉了,這樣總不太好啊。」卻又無奈,正想間,感到曼娘的身子前傾,兩堆柔軟
的肉球貼在了自己的背上,並不斷磨蹭,耳邊響起曼娘溫柔的聲音:「好姐姐,
你把內衣也脫了吧,像我這樣多舒服。」小龍女顫聲道:「還是……不要了,有
點奇奇怪怪的。」「大家都是女人,怕什麼,來,我來幫你,我會讓姐姐你更舒
服的。」小龍女正不知如何應對,曼娘已經翻過了小龍女的身子,扯下了她的肚
兜和褻褲。

  小龍女羞赧異常,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曼娘看著小龍女豐盈的胴體,不
禁呆了,這是一具完美無缺的成熟肉體,羊脂一般白嫩的肌膚,用手一按彷彿都
會出水,傲人的雙峰豐滿挺拔,既有少女般的彈性,又有成熟婦人的肥碩,讓人
兩隻手都抓不過來,隨著小龍女的呼吸,像兩座峰巒在起伏,曼娘暗驚,躺著還
有這麼大,自己的雙峰向來引以為傲,在小龍女面前卻是小巫見大巫,再向下看
,小腹平坦光滑,膚如凝脂,纖腰下面就到了那片芳草萋萋之地,一片亂蓬蓬的
陰毛漆黑濃密,卻又亂中有序,覆蓋著桃源勝地,小龍女白玉般的雙腿緊夾著,
給人無限遐想……曼娘不禁自慚形穢。

  小龍女此時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向曼娘道:「妹妹你……看什麼呢?」
曼娘道:「姐姐真像仙女一般,無論是臉蛋還是身體,都是世上最好的,做你的
男人真有福氣。」從來沒有人這麼誇讚過小龍女,她從來沒想過天下女子的身體
也是可以分出優劣的,聽曼娘說得誠懇,心底也有些高興。小龍女從來沒有過閨
中密友,她從內心深處渴望這種友情,曼娘的出現,讓她體會到了這種友情,她
是完全相信曼娘的。

  曼娘跨上了小龍女的身體,雙手攀上了那對豐滿的乳房,小龍女措手不及,
驚惶道:「妹妹……你要做什麼?」曼娘笑道:「不要慌,我這是按摩啊,為姐
姐減輕疲勞啊。」「一定要……按這裡嗎」「當然,我說過了要讓你更舒服嘛,
沒關係,我們都是女人啊。」小龍女只道塵世間女子之間的相處,真的可以這般
無所顧忌,自己的不自在,完全是自身的問題,反而顯得小氣了,想到這些,羞
赧之情也減少了幾分。

  小龍女閉上眼睛,心卻咚咚的跳得厲害。曼娘的小手揉搓著她雪白豐碩的雙
峰,輕輕的,不時撥弄著可愛的乳頭,讓它漸漸的硬了起來。除了楊過,從來沒
有人這麼摸過她的乳房,情不自禁想到和楊過繾綣纏綿的時候,緊張的情緒逐漸
放鬆。一會兒,小龍女感覺曼娘的手在加重,自己被撫摸的快感更加強烈,心中
狂跳,呼吸也急促起來。

  曼娘雙手各握著小龍女的一支豐乳,小手能捏到的地方還不到整個玉乳的四
分之一,逐漸用力,把乳房捏得變換著各種形狀,終於,她再也忍受不住,身體
前傾,用嘴巴吸住了小龍女左邊的乳頭,小龍女「啊」的一聲,身體如遭電擊,
雙手無力的推著曼娘肩頭,急促的說道:「妹妹……不要這樣。」曼娘柔聲道:
「姐姐放鬆,這是按摩的一部分,舒服你就叫出來吧。」說完又埋頭在小龍女的
豐滿的乳峰中。

  小龍女從來沒想過女人之間也可以這樣親密,從前只有和過兒在一起的時候
才會如此,想抗拒,身體卻沒有了力氣,加之曼娘在耳邊的輕聲低訴,雙峰上傳
來的陣陣快感,還有她對曼娘的信任,讓她逐漸放棄了反抗的念頭,取而代之的
是放鬆身體,享受這特殊的「按摩」。這種感覺就像過兒常常給她的那樣,讓她
如癡如醉。不知不覺中,小龍女雙手抓緊了曼娘的後背,雙峰也不自覺的向上挺
動,完全配合了曼娘的吮吸,口中也禁不住發出「嗯……啊」的呻吟聲。

  隱約中,小龍女感覺到曼娘的陰戶緊貼著自己的下腹,又濕又熱,不斷有淫
液沾到自己的小腹上,小龍女知道,自己的下體也早就濕了,不禁更加羞赧。曼
娘抽出一隻手,摸在了小龍女的陰戶上,小龍女「嗯」的一聲,嬌羞的夾起雙腿
,卻不想把曼娘的手夾在了兩腿之間,心知不妥,趕緊又放開了玉腿,曼娘一笑
,手指開始在小龍女的陰溝中滑行,小龍女緊張得喘息更加急促,低聲道:「妹
妹……不要這樣……難為情死了。」曼娘道:「姐姐,我們都是女人,舒服就好
,看你下面都這麼濕了,讓我們一起舒服吧。」說完身子從小龍女身上挪了開去
,小龍女心裡一鬆,想:「她總算要停止了。」不想曼娘竟然分開了小龍女的雙
腿,扛一條腿在肩上,也叉開自己得雙腿,竟然把自己的陰戶湊了上去。

  小龍女一驚,嬌呼:「妹妹要做什麼……啊……不要……」話音為落,曼娘
濕漉漉的陰戶已經貼上了小龍女的陰戶,小龍女只覺兩片柔軟的,濕乎乎,灼熱
的軟肉貼上了自己的陰戶,不禁舒服得叫了出來,下體一麻,淫水汩汩流出。

  曼娘長舒了一口氣,道:「姐姐……我們女人同樣可以互相照顧啊……啊…
…你那裡好滑,好濕……」說著肥臀有節奏的搖晃起來,兩個陰戶,四片陰唇貼
在一起磨蹭起來,淫水順著兩人的陰戶流出,沾濕了床單。那種麻癢,灼熱的感
覺讓小龍女也控制不了自己,豐臀竟也不自覺的挺動,口中也按耐不住,發出「
嗚嗚……」的呻吟。

  這間客房裡真是滿屋春色,床上兩個美艷的少婦,把兩個成熟的肉體緊緊相
貼,兩個雪臀扭擺摩擦著,胸前的乳峰也上下顫動,小龍女雖是被動,卻也沉醉
於這種同性間的肉體磨蹭之中。

  忽然之間,曼娘加快了速度,讓兩人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嗯……妹妹…
…我不行了……啊……」強烈的快感從陰戶瞬間擴散到全身,小龍女再也忍受不
住,一股濃濃的汁液洩了出來,流滿了兩人的跨間,「姐姐……啊……好美……
我快死了」,曼娘也忍受不住,同時洩出了自己的陰精,兩人抱在一起,已是香
汗淋漓,身體不停的顫抖,沉浸在眩暈之中,兩人下體流出的汁液也沾濕了床單
……

  從高峰上下來,兩人既舒服又疲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小龍女率先醒來,看見滿是穢物的床單,想起昨晚的情景,不
禁羞愧難當,曼娘是平凡女子,也就罷了,沒想到自己堂堂俠女,竟然稀里糊塗
的和曼娘做出了這樣的事情,真是羞愧,不過轉念一想,這應該不算對不起過兒
吧,也許親密的女人之間做這種事情很平常吧。

  想來想去,還是感覺有些荒唐,想是和過兒分離太久,心裡太抑鬱,才會控
制不住自己。昨晚的事情像做夢一樣,不過真的是很舒服,越想越亂,索性就不
去想了,清理了一下身子,看曼娘睡得還很香甜,就先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門


  一會功夫,曼娘也出來了,看她樣子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小龍女心下稍
安,兩人坐下吃點心,邊吃邊聊天,曼娘也沒有提昨晚的事情。小龍女暗想:「
也許這種事情真的很平常,只是我從前不瞭解罷了,不過這種事情還是太羞人,
以後還是不能讓它再發生了……」想著想著,小龍女完全拋棄了羞愧,反而慶幸
自己又增加了些江湖閱歷。

  不久令狐沖夫婦也出來用餐,半個時辰之後,四人上馬趕路,繼續南下。





第四章 魔蹤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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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朋友問文章主角是誰,小弟要聲明一下,本文是三個俠女的世界,出現的
所有男人都是配角,隨著劇情的發展,各式配角會一一登場,相信不會讓大家失
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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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結伴而行,路上令狐沖夫婦談著武林中的事情,倒也有趣,小龍女對近
年武林上的一些軼事有了些瞭解,對魔教的惡行憤恨不已,更堅定了她代楊過出
山與魔教周旋到底的決心。天黑了就住進客棧,只不過小龍女有了那晚的經歷,
再也不肯和曼娘同床,每次都要選有兩個床的房間。

  轉眼間過了三日,這日正午,四人正策馬而行,曼娘喃喃道:「再有半個時
辰就到了兗州路口,我就要與各位分道揚鑣了。」言語中不掩傷感之情,小龍女
也心裡難過,道:「妹妹,我這邊完事之後我會去揚州看你的,一路上你要小心
了。」令狐沖夫婦知道她們姐妹情深,只能好言相慰。

  過了一會,來到了一處路口,曼娘道:「就是這裡了,我們就此別過吧。」
小龍女心中不捨,道:「妹妹,我再送你一程,令狐大俠,任女俠,你們先行一
步吧,我晚些再來。」曼娘道:「送君千里,終需一別,姐姐還是辦正事要緊。
」無奈小龍女執意要送,曼娘只得應允,二人別過了令狐沖夫婦,向揚州方向行
去。

  二人依依不捨,似有講不完的話,送了一個時辰,曼娘不忍,道:「姐姐,
你先去吧,總不能送我到揚州吧。」小龍女無奈,只得就此作別,她駐足而望,
直到看不到曼娘的身影,才掉頭離去。

  小龍女回到剛才辭別令狐沖夫婦的路口,向襄陽方向行去。半晌,忽聽後面
有人呼喊:「前面可是楊夫人?」轉頭一看,一個青衣少年策馬趕了過來,竟是
那郭靖的徒弟左劍清,連忙回應:「正是,少俠的事情可辦完了?」左劍清面有
喜色道:「是啊,帖子都送到了,我現在正趕回去,夫人是去赴會吧,正好同路
。」小龍女正愁路不熟,於是道:「如此甚好。」左劍清奇道:「怎麼不見楊大
俠?」小龍女向他說明了楊過閉關的事情,二人一起上路。

  行了一會,左劍清指著前面道:「那裡有條小路,三日就可到襄陽城,要早
大道一日,我們可以走這條路。」小龍女微微笑道:「少俠對路途熟悉,聽少俠
的。」左劍清見小龍女對自己笑,不覺癡了,幸好小龍女轉過了頭,沒有發現他
的窘態。

  於是二人抄小路趕路,一路上時而經過竹林,時而經過小溪,時而經過山川
,風景宜人,倒也樂在其中。左劍清把小龍女奉若女神,恭敬有加。

  天色將晚,二人行至一處山間,忽聽有人桀桀怪笑,定睛一看,一個黑衣人
攔在前面的路中間,這人好生奇怪,整個人縮在寬大的長袍裡面,只露出兩隻眼
睛,笑聲陰陽怪氣,像一隻夜梟。

  左劍清和小龍女對望一眼,均倒吸一口涼氣,左劍清喝道:「閣下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攔住我們的去路?」那人怪笑聲響起:「嘿嘿,你們是參加什麼勞什
子的英雄大會吧,妄想對付我們神教,太天真了,我們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教內好手如雲,豈是你們能對付的了的。」二人此刻心下瞭然,原來是魔教中
人,左劍清道:「既然是魔教的狗崽子,就讓你嘗嘗小爺的厲害。」

  話音未落,人已經飛離了馬背,撲向了黑衣人,只聽「砰」的一聲,左劍清
竟然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小龍女始料未及
,沒想到堂堂郭大俠的高徒竟然如此不濟,於是飛身下馬,叱道:「賊子下手狠
毒,報上名來。」黑衣人怪笑道:「嘿嘿,你們去問閻王吧。」

  說完欺身而上,一掌拍向小龍女胸口,煞是凶狠,小龍女不敢大意,沉著應
戰。一交上手小龍女心中發涼,對方武功竟然高的離譜,內力深厚,招式怪異,
快如閃電,勉強支撐了十餘招,黑衣人一掌打來,小龍女再也躲閃不及,只得出
掌相迎,「砰」的一聲,小龍女感覺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湧來,滲入自己的經脈
,胸中鬱悶異常,不由倒退了數步,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再也控制不了平衡,仰
天倒在了地上。

  那黑衣人怪笑連連:「嘿嘿,今天就留你們兩條狗命,讓你們看看神教是如
何一統江湖的,到時再殺你們不遲。」隨後身體騰空飛了起來,像夜鷹般消失在
夜幕之中。小龍女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當小龍女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堆乾草之上,渾身疼痛,口渴異常
,不自覺的喊了聲:「水……」旁邊一個盛滿水的竹筒遞到了嘴邊,小龍女大口
喝了個痛快,神智才慢慢恢復。抬眼一看一雙關切的眼睛注視著自己,正是左劍
清。

  「這是哪裡啊?」小龍女下意識的問道,左劍清道:「這是一處山洞,昨晚
夫人身受重傷,一直昏迷不醒,我把夫人帶到了這裡調養,現在已經是中午,我
採了些野果子,夫人先吃點恢復一下體力吧。」

  小龍女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低聲道:「沒想到魔教還有如此武功高強的人物
,就算是王重陽在世,恐怕也不是對手,看來江湖又有一場浩劫了。對了,你的
傷怎麼樣?」左劍清道:「我被那人拂中了穴道,只是暫時暈了過去,很快就醒
了,沒有受什麼嚴重內傷。夫人放心,自古邪不壓正,我相信在我師父的帶領下
一定能剿滅魔教。」

  小龍女運了一下功,歎道:「那人的武功端的高強,我的功力只剩下十分之
一了,別說趕路,就是行動都有困難了,武林大會是趕不上了,少俠先行吧。」
左劍清安慰道:「夫人此刻需要人照顧,只管安心養傷,在下會陪在夫人身邊的
。」

  小龍女十分感動,道:「少俠不必客氣,我自己能照顧自己,少俠先趕路吧
,晚了就來不及了。」左劍清道:「我一個小人物,武林大會有我沒我都無關緊
要,倒是夫人,趕不上是大會的一個損失,我責無旁貸,就是要照顧夫人直到養
好傷。」小龍女見他誠懇,知道他不肯離去,只得答應他,左劍清十分歡喜。

  小龍女吃了些果子,安心打坐養傷,縱使她的玉女心經功效奇特,對付這樣
的內傷也不是三五日就可以療好的。左劍清晝夜為小龍女護法,晚上拾柴生火,
烤些野味來充飢。

  到了第三日的中午,小龍女週身的疼痛已經消失乾淨,功力也已經恢復到了
三成。左劍清正在洞口護法,忽然聽到小龍女一聲驚呼。連忙趕到洞內,見小龍
女倒在乾草上,雙手摀住胸前,一條眼鏡蛇在她身邊溜走,知道小龍女被毒蛇給
咬了,左劍清上前一掌擊斃了毒蛇,女人天性怕蛇,小龍女已經驚慌得面色慘白
,冷汗滲出。

  左劍清走上前去,挪開小龍女的手,見她前胸有一處滲出血來,知道是被毒
蛇咬的地方,刻不容緩,顧不得男女有別,道:「毒血不及時吸出來的話,夫人
會有生命危險,在下無禮了。」

  小龍女愣在了那裡,不知如何是好,左劍清解開了小龍女的外衣,又用力拉
下了小龍女的肚兜,小龍女「啊……」的一聲,羞愧難當,一對活鮮鮮的雪白大
奶子蹦了出來,左劍清頓時氣血上湧,他幾時想過會心中的女神會在自己面前赤
裸胸部,但顧不得多想,見那傷口緊挨左邊乳頭的下邊,湊嘴上去,要含住傷口
,就必須要含住乳頭,左劍清含住了小龍女的乳頭用力吸了起來,吸出黑血吐到
地上,再次吸吮,為了血液容易流出,左劍清用雙手握住小龍女豐碩的乳房慢慢
擠壓,小龍女的乳房如此肥碩,左劍清兩隻大手都差點抓不過來。

  毒血慢慢沒了,左劍清吐出的血液漸漸恢復紅色。小龍女滿臉通紅,左劍清
每吸一次都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傳遍全身,感覺那麼尷尬,在這緊要關頭竟然呼
吸變得急促,豐胸不斷的起伏,乳頭也硬了起來。小龍女暗道:「我這是怎麼了
,這孩子為了救我會不會中毒啊,讓我今後如何面對他啊。」

  左劍清已經不吐毒血了,左手竟然攀上了小龍女的右乳,嘴巴含住小龍女的
乳頭不放,雙手也用力揉搓。小龍女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剛想推開他,但一看他
滿面通紅,一副純真的樣子,不禁心中暗歎:「這孩子也是好心啊,他正血氣方
剛,在這樣成熟的肉體面前怎麼能克制得住呢,可是……我該怎麼辦呢?」

  左劍清抬起頭見小龍女正看著她,不禁心中一沉,趕緊坐了起來,連忙道:
「對……對不起……夫人……我……」小龍女本來臉頰緋紅,但看到他的神情,
想到他還是個孩子,反而鎮定了下來,她知道自己不能像他一樣,否則這種尷尬
無法消除,於是溫言道:「你今年多大了?」

  左劍清不敢看她,諾諾道:「一十九歲了。」小龍女暗想:「我們有了肌膚
之親,這孩子本性還不錯,不如把他認做徒弟。」於是溫言道:「如果我有孩兒
,差不多也和你一樣大了,不如你做我的徒兒吧。」左劍清道:「可是家師不會
同意的。」小龍女一想也是,這樣不是和郭靖搶徒弟麼,道:「孩子你說的也是
,你也是名門大派的門人。」

  左劍清忽然跪下磕頭,小龍女一愣,聽他道:「清兒自幼孤苦,承蒙夫人不
嫌棄,肯收我做徒兒,清兒會追隨您一輩子,只求夫人……此節不要對外人道起
。」小龍女年輕時和楊過的愛情受到了正道禮教的阻礙,她是十分痛恨這些江湖
規矩的,自己暗中收個徒弟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反而省去了那些教條的煩
擾,於是扶起左劍清,柔聲道:「好啊,好徒兒。」左劍清撲倒在小龍女的懷中
,喚道:「師父!」兩人都很是歡喜。

  小龍女心下坦然,都結為師徒了,剛才的事情也就算不得什麼了,道:「清
兒,這件事情我們私下知道就好,外人在的時候你還是叫我楊夫人吧,否則世俗
的人又會以為我們亂了輩分,引些是非。」左劍清道:「師父,好的,你不會怪
我剛才的舉動吧,我都沒有吃過我親娘的奶,所以……」說著有些羞澀的低下了
頭。

  小龍女在他面前感到格外坦然,道:「傻孩子,以後你可以把師父當成你的
娘親,有什麼話可以對師父講。」左劍清喃喃道:「師父,我剛才好舒服,清兒
還想吃您的奶。」

  小龍女聽了臉一紅,情知他的要求過分,但看著他企盼的眼神,實在不忍心
看到他失望的樣子,此時身體生出一股母性催發的衝動,愛憐的歎道:「想吃師
父就讓你吃吧。」

  此時小龍女的衣衫還沒有穿上,由於玉女神功的奇效,乳房上的傷口已經痊
癒,不留一點痕跡,兩尊雪白的乳峰挺立在空氣中,左劍清目不轉睛地盯著,情
不自禁地嚥了口唾液。小龍女看著他炙熱的眼神,心中竟莫名湧起了一絲恐懼,
心也不自禁的狂跳著。

  左劍清溫柔地把小龍女推倒在乾草堆上,伸出顫抖的雙手握住眼前豐滿的肉
峰,五指逐漸用力,深深陷入肉峰中,湊上嘴巴,含住肉峰的尖端,用力吮吸…
…「咻」,小龍女如遭電擊,身體忍不住顫抖,呻吟道:「啊……清兒……疼…
…嗯……」

  左劍清沒有理會這低不可聞的聲音,繼續把小龍女的這對豪乳放在手中揉捏
著,嘴巴不停的吮吸,過了一會小龍女已氣喘吁吁了,不自覺用雙手抱住左劍清
的頭,強行抑止急促的呼吸,左劍清依然滿面通紅,品嚐著這世上最美的奶子,
不時低聲道:「師父……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啊……」口水流滿了小龍女的胸
部。

  小龍女此刻身體燥熱,不知如何宣洩,左劍清的右手劃過光滑的小腹,忽然
探入了她的褲襠,「啊……」小龍女身體一顫,「清兒……不要……」左劍清道
:「師父,你下面好多毛啊……好濕啊。」隨著左劍清的手在小龍女的陰縫中撫
摸,小龍女彷彿一根琴弦被撥弄著,不斷扭擺著雪白的身體,愛液不斷流出,弄
濕了褻褲。

  左劍清叫道:「師父,我好熱。」起身脫了衣服,只剩一條內褲,被下面的
肉棍支得像個帳篷,看著左劍清健壯的身體,小龍女激動得口舌發乾,不知如何
是好,「不是說過只吃奶嘛,怎麼又摸我的下體,又脫去了衣服,難道……自己
當真要和清兒……決不可以……」小龍女堅定了決心,她不能對不起過兒,想到
此處,心中的火逐漸退去。

  此時左劍清蹲下身體,想扯下小龍女的衣服,小龍女驚惶失措,握住他的手
腕道:「清兒……我們不能做這樣的事情……我是你師父……而且我還有過兒…
…」左劍清道:「師父,孩兒受不了了,你看下邊都這麼大了,不做孩兒會憋死
的,您就滿足孩兒一次吧。」小龍女歎道:「清兒,你年紀還小,有些事情你還
不明白,我們這樣做有違常倫,萬萬使不得的。」

  左劍清很是氣餒,滿面通紅,道:「可是……您下面都那麼濕了……您也很
想要啊……」小龍女臉一紅,見他的樣子,心中不忍,暗暗做了個決定,道:「
那不同的……為師……就用手給你弄一次吧……但是……不能有下次啊。」左劍
清面露喜色,快速脫去了自己的內褲,一條又長又粗的大肉棍跳了出來,小龍女
見了頓覺氣血上湧,彷彿連氣都喘不過來了,左劍清仰躺在草堆上,小龍女滿面
羞紅,看著他的大肉棍,比楊過的還大上一分,心中狂跳,她還沒有接觸過楊過
以外的男人的玩意兒,手都忍不住顫抖,她歎了口氣,終於,她用小手握住了那
個毛茸茸的黝黑的大傢伙。

  入手有一種灼熱感,小龍女沒想到自己會抓住過兒以外男人的東西,而且那
麼粗大堅硬,自己的小手也只能抓住肉棍的前端,還不到一半,一種異樣的刺激
湧向了小龍女的全身,她忍不住顫抖,一股暖流從下體流了出來,她清晰地覺察
到自己的褻褲已經濕了。

  小龍女平復下心緒,開始小心地套弄,舒服得左劍清忍不住發出呻吟,「師
父……啊……你的小手太柔軟了……用點力……清兒好舒服……」他的雙手伸向
小龍女的豐胸,抓住她的堅挺的大乳房,臀部隨著小龍女的套弄不停起伏,小龍
女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她從沒有經歷過這麼淫褻的場面,下面肉屄的汁水也越流
越多,隨著手中的肉棍不斷壯大,身體也越來越燥熱,竟然有一種讓大肉棍插入
自己身體的衝動,但是理智始終控制著她,她此刻只希望左劍清盡早射出精來,
以免自己無法忍受。

  過了一會,左劍清喘道:「師父……清兒好難受……」小龍女見他射不出來
,心裡也很著急,難道真要和他做嗎?忽然間冒出一個想法,臉頓時紅透了,心
道:「不行,不能用嘴,自己對過兒都沒用過嘴。」但看見左劍清難受的樣子,
心中又十分不忍,暗自下了決定,「他是我的徒兒了,犧牲一點又算得了什麼呢
?」於是道:「清兒,不要急,師父會讓你舒服的。」

  小龍女決心已下,俯下身體,右手握住大肉棍的底部,左手兩指夾住包皮向
下一拉,整個熱騰騰的大龜頭露了出來,上面有很多晶瑩的黏液。小龍女低下頭
,一股男人的騷濁之氣撲鼻而來,她歎了口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再用柔軟的
嘴唇包住龜頭,慢慢吞了下去。

  左劍清感覺到自己的肉棍進入了一個柔軟溫濕的所在,舒服得「啊」的一聲
叫了出來。小龍女豐滿的身體趴在地上,秀髮凌亂,頭部不停的聳動,開始吞吐
起來,左劍清粗大黝黑的肉棍在小龍女的小嘴裡面進進出出,發出「嘖嘖」的響
聲。

  「師父……你的小嘴……好柔軟……用力點……啊……對……舒服死我了」
左劍清痛快的叫著,自己心中的女神在為自己口交,這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沒
想到今天變成了現實,他抑制住強烈的射精感覺,想多享受片刻這銷魂的滋味。

  小龍女小嘴含住腥騷的肉屌吞吐著,兩隻白玉般的小手握住睪丸和陰毛叢生
的莖根,也在不停撫弄。那種雄性的刺激和吞吐的快感讓她眩暈,肉屄流出的淫
液越來越多,她多次有翻身上馬,把這個可愛的大肉屌納入屄中的衝動,只是剩
餘的一絲理智控制住了她,但她不知道還能控制多久。

  大肉棍變得更加粗壯,小龍女嘴裡的吞吐也近乎瘋狂,伴著紅唇和肉屌摩擦
的「滋滋……」聲,左劍清再也忍不住了,「師父……清兒不行了……啊……」
一聲低吼,陽精噴射而出,小龍女連忙吐出肉棍,把頭挪開,幸虧她躲閃及時,
沒有讓精液射進嘴裡,但是一股股持續不斷的精液很多噴射到了她的衣服上,秀
髮沾上了一些,忽然,一股精液噴在了小龍女的嘴角,小龍女忍不住「啊……」
的叫了出來,這種腥騷黏液噴射的刺激讓她渾身一震,一股浪水從下體湧出,她
再也無力支撐身體,灘在了草堆上。

  兩人都疲倦的躺在那裡,良久,左劍清發出了鼾聲,小龍女抬起頭,見左劍
清的肉棍已經軟了下去,自己的身體上還有很多精液的痕跡。想起剛才的事情,
十分羞愧,悄悄起身,到山洞旁邊的小溪洗個澡,清理一下身上的穢物,把衣服
也都洗乾淨,用掌力烘乾,穿在了身上。

  回到山洞,又覺得尷尬,但仔細一想,事情都發生了,只能接受,萬幸的是
自己沒有失身,不過剛才毫釐之間,心裡還真有些後怕。自己是長輩,應該輸導
一下清兒,不能讓他說出去,最重要的是不能讓這樣的事情以後再發生了。想到
此處,步入山洞。

  左劍清現在已經醒來,穿好了衣服,坐在那裡若有所思。小龍女見了道:「
清兒,你在想什麼呢?」左劍清訥訥道:「我想剛才師父給我做那事的時候好舒
服,剛才那段時間是我有生以來最快樂的時光。」小龍女愛憐道:「清兒,剛才
我們那樣是不對的,幸好我們沒有鑄成大錯,以後不要想這件事了,就當什麼也
沒有發生過,在外人面前不要提起,今後也不要這樣做了。」

  左劍清道:「清兒知道師父疼愛,我很後悔褻瀆了您,但還是要謝謝師父給
我這麼快樂的體驗。」小龍女走過去拍拍左劍清的頭道:「清兒明白就好,但不
要自責,此事都是你給師父吸蛇毒引起的,師父不會怪你的,我們以後再也不要
提這件事情了。」

  在接下來的三天內,兩人再也沒有發生什麼,小龍女終日打坐療傷,左劍清
在旁小心伺候著,並不敢提非分的要求。





第五章 道消魔長

**********************************************************************  
  繼前面推出新人小龍女之後,小弟不惜重金聘請了H文女皇黃蓉女俠擔當二
號女主角。黃女俠也希望通過本書挑戰自己的演技,擺脫以往花瓶的形象,演繹
一個更加有血有肉的自己。相信喜歡情色武俠的看官內心深處都有一個「黃蓉情
結」,小弟也希望帶給大家一個與眾不同的黃蓉。
**********************************************************************

  小龍女的功力不多時已完全恢復,兩人打算動身前往襄陽,今天算來已是武
林大會的第二日了,二人的馬匹已經沒有了,只能施展輕功,晝夜趕路。

  到了武林大會的第四日午時,兩人終於到了襄陽城。進了城內,一派繁華景
象,儼然太平盛世。小龍女不由感歎,正值亂世,民不聊生,襄陽城在郭靖夫婦
的治理下,人民卻依然衣食富足,到處生機勃勃,怪不得郭靖夫婦能得到人民的
擁護。

  郭府就在不遠處,兩人趕忙趕過去。到了郭府附近,卻是一片蕭條,大門口
也沒有人把守。二人對望一眼,隱隱感覺不對,叫了一會的門,更沒有人開,二
人此時知道一定出了什麼事情。只得展開身法,翻牆而入。

  剛進了門也沒有發現有人,隱隱聽到後堂大廳中有人聲,兩人快步來到大廳
,眼前的景象讓人大吃一驚。地上黑壓壓的有幾百人,細看之下,都是一些武林
人物,有很多二人相熟的,正道的精英差不多都在這裡了,此刻卻面帶黑氣,精
神萎靡,有的坐在地上,還有躺在地上的,有的還在呻吟,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內
傷,二人進來以後,似乎也無力抬眼看上一眼,更別說打招呼了。

  兩人穿過人群向前走,一路上看見了丐幫的一干長老,郭家的郭芙和耶律齊
夫婦,大武小武兄弟,還有少林武當等名門大派的掌門和長老。二人越來越驚悚
,是什麼人能把這麼多高手都打傷了,難道是魔教,他們有這麼大的能力嗎?

  忽然從裡屋步出三個人,當先一人到:「清兒,你回來了,龍姑娘也來了。
」那人濃眉大眼,聲音渾厚,正是北俠郭靖,後面的兩人,赫然是當世幾大隱世
頂尖高手中的兩位,黃藥師和周伯通。小龍女見過三人,周伯通見到小龍女早跳
了起來,嘻笑道:「是你這丫頭啊,怎麼一個人,楊過那混小子呢?」小龍女於
是把楊過閉關,二人路上遭遇伏擊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然略過二人結為師徒,在
山洞裡的行為不說。

  當小龍女問起武林大會發生的事情,郭靖歎了口氣,向二人詳細講述了這幾
天發生的事情。

  原來,武林人士接到了英雄貼,正道的精英都趕了過來,大會當天,群雄激
憤,為了和魔教抗衡,決定推選武林盟主,大會推選郭靖為南方武林的盟主,令
狐沖為北方武林盟主,號令群雄,準備和魔教大幹一場。沒想到當晚的酒菜裡被
魔教下了奇毒,第二天毒性發作,大家內力全失,神智也逐漸模糊,只有郭靖夫
婦,令狐沖夫婦,和少數幾個女子未中毒,郭靖和令狐沖都百毒不侵,黃蓉和任
盈盈帶領幾個女子張羅酒菜,也得到倖免。但是此時魔教左使向問天帶領魔教的
一怪四煞和大批教眾出現,幾人拚命抵擋,但寡不敵眾,眼看不敵之際,就要全
軍覆沒,黃藥師和周伯通趕到,擊退了強敵。

  但是得知眾人中的毒為「仙人散」,沒有解藥,三月之內就會全身潰爛而亡
。就在絕望之時,黃藥師想到一個秘方,就是用千年何首烏或千年的天山雪蓮當
作藥引子,配置成一種解藥,可解天下奇毒。可是這兩種藥材極為珍貴難求,要
找到也絕非易事,令狐沖夫婦自告奮勇去天山找雪蓮,黃藥師記得桃花島上的後
山有一支千年何首烏,命黃蓉去採。剩下的幾位高手留下來照顧大家,防止魔教
再來攻擊。

  小龍女聽了心情很沉重,道:「魔教妄圖顛覆我武林正道,我俠義中人決不
能坐以待斃,有什麼需要我做的,請郭大俠儘管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郭靖面露為難之色,黃藥師道:「我們這幾日正在商議,『仙人散』是魔教
的『聖手一怪』方林所配,如果能找到他,或許能有辦法,根據打探,他經常在
揚州活動,可是我們這裡又脫不開身。」小龍女道:「晚輩明白了,我這就趕過
去,無論如何也要找到此人。」

  郭靖道:「要是過兒在就好了,那方林武功高強,你一個女子,讓我如何能
放心呢?」小龍女毅然道:「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既是過兒的妻子,就要代
替他完成他該做的事情。」郭靖歎了口氣道:「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清兒
,你陪龍女俠走一程吧,路上也好有個照應。」左劍清聽了喜上眉梢,道:「清
兒遵命!」

  事不宜遲,兩人馬上上路,準備了兩匹快馬,向揚州奔去。看著兩人離去,
郭靖長歎了口氣,不知他們此去是吉是凶,還有令狐沖夫婦,此去天山路途遙遠
,不過他們夫婦二人一起,應該沒什麼可擔憂的。最讓他放心不下的是蓉兒,她
雖然古靈精怪,可是畢竟孤身一人,這些年她為自己分憂解難,自己卻沒有讓她
過半點安穩的日子,不禁暗暗自責……

  「篤篤……」一個黃衫美婦騎著一匹小紅馬在江邊飛馳,看她大約三十幾歲
的樣子,一身風塵,卻難掩雍容華貴的氣質,相貌更是美艷得驚世駭俗。此人正
是黃蓉,她前往桃花島,晝夜趕路,此刻已經到了末陵城的郊外,過了一片深海
就是桃花島了。

  一會功夫,黃蓉來到了一處渡口,看見一條小船停泊在那裡,便喊道:「船
家,生意來了,還不出來迎接。」隨後從船艙裡出來一個四十幾歲,皮膚黝黑的
船夫,見前面是個大美人,吞了口唾液道:「夫人,可是要出海,要去哪裡啊?


  黃蓉道:「正是,包你的船去桃花島,你可肯去?」船夫面露難色,道:「
最近海上風浪大,行船困難,如果現在出發,也要明天中午才能趕到,一路上難
免有觸礁翻船的危險,附近可沒人敢去,夫人過得十天半月,等天氣好了,就有
人能載你過去了。」

  黃蓉眼珠一轉,可憐兮兮道:「船家,我實在有急事,你看我就剩下這三十
兩銀子了,你能不能看在我一個小女子的分上,載我過去,這些銀子當作你的船
資。」那船夫看見白花花的銀子,又嚥了口吐沫,暗想:「我的天,三十兩,我
一年也賺不到啊,憑我行船的經驗,應該沒問題。」於是忙道:「看夫人確實比
較急啊,我就豁出去這條老命,載夫人一程,上船吧。」

  黃蓉進了船艙,心中暗笑,還不是看在銀子的分上。見這船艙倒也寬敞乾淨
,想來今晚要睡在這裡了,倒也舒適。船夫解開纖繩,劃起船槳,把船緩緩行了
起來。

  不多久,船已經遠離碼頭,行駛在蔚藍的海面上,黃蓉走出船艙,立在船尾
,吹著清涼的海風,看著大海的壯闊,四面一望無際,波光粼粼,不由心情暢快
,這些天的煩惱事都暫時拋倒了腦後,只享受這片刻的輕鬆。

  不久,天色將晚,風大起來,黃蓉只得進入船艙。那船夫經驗豐富,在暮色
中艱難的掌控著小船,一路也有驚無險。

  又過了兩個時辰,將至深夜,風浪更大起來,船夫道:「夫人,現在不能前
行了,風浪大,船容易觸礁,我看前面有一處明礁,我們就把船泊在那裡吧。」
黃蓉在船艙裡應道:「好的,辛苦船家了,今晚就在此處休息吧。」

  前面有幾堆礁石,高出海面很多,船夫把船駛入亂石之中,把船錨拋下。此
處正在幾堆高石中間,十分避風,外面風聲呼嘯,這裡卻波瀾不驚,是個十分舒
適的所在,黃蓉暗讚船夫經驗老道,準備睡覺了,那船夫穿著皮襖,也在船頭上
小憩。

  船艙裡很溫暖,黃蓉和衣躺下,合上眼睛,準備好好的睡一覺。隱隱中感到
乳房發脹,黃蓉暗想:「壞了,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原來黃蓉產下郭破虜以
後,自己事務繁忙,只能把孩子交給奶媽餵奶,但是自己的奶水也很充足,有的
時候脹的難受就要動手擠一陣,沒想到破虜都兩歲了,不知道為什麼,黃蓉的奶
水還沒有斷,每隔幾天都會發脹一次,這時黃蓉就得自己動手偷偷的擠一會。她
羞於和別人說起,連郭靖都不知道,因為兩人繁忙,疏於房事,加上郭靖粗心,
所以這個秘密一直只有黃蓉自己知道。

  黃蓉環顧四周,發現船艙的角落處有幾隻木碗和木杯,想來是那船夫吃飯的
傢伙,黃蓉爬過去挑了一隻最大的木杯,忖道:「就用它吧,沒有我的召喚那船
夫應該不會進來。」

  黃蓉解開胸衣,露出她那對傲人的乳房,由於奶水氾濫,顯得更加豐碩。雖
然她很難為情,但實在受不了那腫脹的感覺,把杯子端在左手湊向一隻乳房,右
手擠了起來。

  她小手握住乳房的根部,慢慢向乳頭方向蠕動,逐漸加力,乳白色的奶水慢
慢流了出來,落入杯中。但是黃蓉的乳房實在碩大,一隻手只能抓住一部分,有
點發不上力,害得她擠了很久也沒有擠出多少。

  黃蓉靈光一閃有了主意,她把杯子放在船板上,自己跪在地上,俯下身體,
雙手擠弄一支乳房。饒是如此,也辛苦的很,不過奶水流出比剛才順暢多了。她
把乳房壓在杯口用力擠壓,每次微微起身的時候杯子都會帶一股吸力,發現了這
點,黃蓉更加用力下壓,彷彿要把整個乳房都擠進杯子。

  隨著奶水涓涓流出體內,黃蓉倍感輕鬆,就這樣她擠完左乳擠右乳,身體也
越來越暢快。乳房被異物刺激,竟讓她有微妙的快感,催她用力在杯口擠壓。又
過了一會,盛了滿滿一杯,黃蓉也累得香汗淋漓了,起身舒了口氣,整理好胸衣
,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黃蓉看著自己的傑作,一杯乳白色的液體冒著熱氣,這是新鮮的人奶啊,平
時擠出來的都給破虜喝了,難道今天要自己喝,倒是能暖暖身子,但是喝自己的
奶水總有些彆扭,自己是無論如何下不去口的,看來只能倒掉了。

  正在此時,從外面傳來了咳嗽聲,那是因為寒冷而發出的聲響。黃蓉心中一
動,倒掉真是可惜了,不如給船夫喝,可以為他充飢驅寒,可是讓這麼老的男人
喝自己的奶?她臉紅了,經過了幾翻猶豫,想到自己是江湖兒女,他只不過是樸
實的船夫,還講什麼繁文縟節,只要不告訴他真相就行了。想著想著竟覺有趣,
暗中做了個鬼臉。

  「船家,請你進來一下。」聽到黃蓉的召喚,船夫掀開簾子俯身進入船艙,
道:「夫人可有什麼吩咐?」黃蓉端起那杯熱氣騰騰的奶水,正色道:「船家辛
苦了,喝了這個驅驅寒吧。」

  船夫伸手接過杯子,入手溫熱,十分詫異,道:「夫人,這……是什麼,怎
麼還是熱的?」黃蓉不覺羞紅了臉,幸好船艙內的燭光昏暗,她低聲道:「船家
不必多問,只管喝便是了,我還會害你不成?」船夫聽了那還敢多問,連忙道:
「夫人嚴重了,多謝夫人。」說完捧起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黃蓉心狂跳著觀看船夫把自己體內流出的奶水喝完,一滴不剩,臉上不由又
泛起了紅潮。船夫抹了抹嘴唇,感激的道:「多謝夫人厚愛,汁液很是可口,小
人現在暖和多了,夫人沒有其他吩咐小人就告退了。」見到黃蓉點頭,船夫退出
了船艙。

  良久,黃蓉的心才平靜下來。她仰面躺在被褥上,合上雙眼,卻並無睡意,
想到此行的任務重大,正道群雄的性命都繫在自己身上,不容許出現差錯,那支
千年何首烏還在嗎,魔教爪牙眾多,即使採到了能順利地帶到襄陽嗎?想著想著
又想到與蒙古軍大戰的場景,然後是自己的破虜孩兒,破虜破虜,什麼時候能破
虜成功呢?

  真是思緒萬千,一會兒,頭腦中又浮現出自己擠奶的畫面,然後是船夫喝自
己奶的荒誕畫面,後來竟想到與靖哥哥赤裸相對的場景,而且欲罷不能,直到臉
紅心跳,身體燥熱,手不覺伸入了褲襠裡,感覺那裡竟然有些微微濕潤。

  平時軍務繁忙,很久沒有和靖哥哥同房了,已經記不清有多久了,好像是生
了破虜之後就再沒有過。黃蓉本是虎狼之年,軍事,武林事,家事都要讓她操心
,難得有這麼一個人獨處無聊的時候,不由輾轉反側,情慾暗生。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0-20 10:25 編輯 ]
2008-10-13 15: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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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碧海潮生

  夜晚的海面寒風呼嘯,縱使在炎炎的夏日,這裡也如寒冬一般。船夫早習以
為常,坐在船頭,身裹皮襖,剛才那杯熱奶還在他的唇齒間存留餘香。他想破腦
袋也搞不懂那熱乎乎的汁液是如何進入自己的木杯的,難道這位夫人是仙女下凡
?想不通索性就不去想,他斜靠在桅桿上,覺得這個夜格外寒冷,身體不由瑟瑟
發抖。

  船艙內倒是溫暖如春,不過黃蓉也在發抖,不是因為寒冷,而是燥熱。她左
手撫摸著乳房,卻不敢太用力,因為一不小心乳汁就會流出來,饒是如此,胸前
仍有兩處濕濕的痕跡。右手早已伸到下體,手指在陰溝中滑動,可是慾火卻越撩
越旺。

  黃蓉只有過一次自慰的經歷,那已經是二十年前了,過後很後悔,她一直認
為那種事是淫亂的行為,與自己的身份地位不符,所以從此再也沒發生過。難道
今天要發生第二次嗎?決不能,自己不要變成蕩婦。

  她強壓心頭慾火,運起內功,沒多久就大為好轉。她深吸了一口氣,卻感覺
胸部又脹得難受,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慾念嗎?她無奈只得又起身拿起那木
杯,解開衣服,又一次擠奶。

  再次用木杯擠壓乳房,感覺卻大不相同,每擠壓一次,都會很舒爽,越用力
,越舒服,只是身體也漸漸發熱。過了一會,黃蓉索性拿起木杯,用力斜罩在乳
房上,再快速拿開,發出「砰」的聲響,一股奶水在強大吸力下噴射而出,濺入
杯中,一種強烈的快感衝擊著她的身體,讓她忍不住呻吟,下體同時冒出了一股
浪水。

  黃蓉忍不住又拿起了一隻杯子,兩隻杯子同時壓向乳房……,她就這樣吸著
,奶水一股股的竄出,快感不斷侵襲著她,讓她氣喘吁吁,空氣中夾雜著「砰砰
」的響聲,她渾然忘記了船夫的存在。

  已經有兩個半杯了……忽然,黃蓉感到一陣冷風吹來,抬頭望去,簾子已被
掀開,藉著燭光,她看到了船夫錯愕的臉。黃蓉驚惶失措,手一抖,兩支杯子中
的奶水灑落一地。

  船夫反應過來,慌忙退出船艙,道:「夫人莫見怪,小人……小人聽到聲響
……才……絕非故意。」過了半晌,也沒聽到黃蓉的回答,再不敢出聲,心裡不
由七上八下,剛才見到的場景卻在頭腦中揮散不去,雪白豐碩的乳房,黃蓉迷離
的表情,飛濺的奶水,難道先前自己喝的是……想到這裡,船夫不由興奮起來。

  船艙內的黃蓉此刻急得快哭了出來,暗怪自己粗心,自己堂堂俠女,今後該
如何見人,實在是羞赧難當,那船夫不僅知道了他剛才喝的是自己的奶水,還會
認為自己是個蕩婦,這該如何是好,不行,我行走江湖向來光明磊落,還是要向
他解釋清楚。

  主意已定,黃蓉深呼一口氣,道:「船家,請進來說話。」那船夫唯唯諾諾
地進入船艙,卻低頭不敢說話。黃蓉見到他的樣子,反而從容,道:「船家,剛
才你見到的,也是賤妾的無奈之舉。」見他不敢應聲,又道:「賤妾生子之後,
不知為何,奶水竟未曾停過,每次脹得難受……都要……」黃蓉羞澀的聲音越來
越低,「還請船家莫怪,污了您的杯子,賤妾自然會賠償。」

  船夫聽了她的溫言相告,心下釋然,連忙擺手道:「夫人言重……不污……
不污。」竟有些語無倫次,「夫人休息,小人告退。」

  黃蓉道:「船家辛苦了,外面寒冷,船艙寬敞,就在艙內休息吧。」話一出
口,她立刻後悔了,雖然自己是江湖中人,不拘小節,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終究
不妥。

  船夫受寵若驚,他似乎也害怕船艙外面的嚴寒,道:「不會打擾夫人吧。」
事到如今,黃蓉後悔也晚了,只得硬著頭皮道:「當然不會,船家請便。」

  船艙倒很寬敞,可以並排躺五六個人,熄掉蠟燭,黃蓉和船夫各睡一側,都
緊靠著木板。經過了剛才的事情,黃蓉更難以入睡,那船夫不久呼吸均勻,似乎
是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黃蓉漸漸有了睡意,就在此時,聽見船夫起身的聲音,然後
走出船艙,一會兒,耳邊傳來嘩嘩的水聲,黃蓉臉一熱,知道船夫在小便。不久
,船夫又進入到船艙,這次竟然在黃蓉的身邊躺了下來。

  黃蓉心中狂跳,怎麼會這樣,他大概是睡得迷糊,忘記有我的存在了吧。那
船夫濃重的呼吸就在耳畔,熱氣都吹在了她的脖子上,她倍感厭惡,卻無可奈何


  過了一會,船夫翻了個身,身體竟然緊貼上黃蓉,手臂也攬在了黃蓉的腰腹
上。黃蓉仰躺著,被他擠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裡,黃蓉暗怒:「他到底睡著沒有
,怎麼會如此無禮。」

  良久,黃蓉都被他溫熱的身體貼著,黃蓉既好氣又好笑,從來沒想過和這麼
粗俗的船夫貼在一起像夫妻一樣睡覺,卻又擺脫不得。靖哥哥就是這樣貼著自己
睡的,只不過有時候會赤身裸體。黃蓉腦海中又浮現出和郭靖雲雨的場景,想著
身體又有些發熱,呼吸不自覺有些濃重。

  她忽然意識到旁邊的這個人不是她的靖哥哥,可是如果和這人赤身相擁會怎
樣,唉,我在想些什麼啊,黃蓉臉紅了,不敢想了,可是頭腦中不斷浮現出自己
雲雨的場面,男人開始是郭靖,可是過了一會兒卻又變成了這個船夫,想著自己
豐滿成熟的肉體和赤裸的船夫纏在一起,她心都快跳了出來,趕快把男人換成郭
靖,可是一會又變成了船夫。

  頭腦中的畫面揮不去,黃蓉再次春情蕩漾。此時船夫的手竟然動了起來,在
隔衣撫摸她的腹部,黃蓉急促的呼吸了一下,心中狂跳,原來他沒有睡著,好色
的傢伙,該怎麼辦呢,撕破臉皮嗎?可是回桃花島還要倚仗他呢,怎麼能讓他知
難而退呢?

  那隻大手可沒等她考慮,居然伸到了她的衣服裡面,真實肌膚的接觸,讓黃
蓉毛孔都豎了起來,不自覺地喘息,乳房腫脹的感覺再次變得強烈,似乎渴望異
物的接觸。

  那隻手迅速上移,握住了黃蓉豐滿傲人的肉峰,用力一捏,一股忍了好久的
奶水從乳頭冒出。黃蓉措手不及,一種強烈的宣洩感襲來,玉體忍不住顫抖,「
啊」的一聲哼了出來。

  船夫猛然翻身壓上了黃蓉的身體,另一隻手扯落了她的胸衣,隨後攀上了另
一座肉峰,雙手用力,擠出兩股奶水,從乳峰上流下。「啊……你大膽……啊…
…」黃蓉嬌呼,船夫回應道:「夫人脹得難受,就讓小人代勞,為夫人擠奶吧。
」說完低下頭,不停舔拭從雪白頂峰流下的瓊漿。

  舔拭乾淨後,船夫張口含住黃蓉已經發硬的乳頭,如嬰兒般不停吮吸。黃蓉
感覺自己的乳頭被一張濕熱柔軟的嘴唇吸住,隨著那一張一翕,長期壓抑的奶水
如絕堤的洪水,奔流而出,她頭腦「嗡」的一聲,電流從乳尖流向四肢百骸,肉
屄中冒出一股悸動的浪水,張口喘著粗氣,如乾渴的魚兒一般。

  奶水源源不斷地洩出身體,從來沒有這麼暢快的感覺,瞬間催生出的強烈情
慾讓黃蓉已經無法抵抗,身體不停顫抖,口中無力地呻吟著,「嗯……不要……
求你……停下來……嗯」,身體卻控制不住扭動著,胸部也高高挺起。

  如此醜陋的一個成年人,正粗俗不堪地含著自己雪白豐滿的乳房,吃著自己
的奶水,耳邊不停響起「嘖嘖」的吮吸聲,黃蓉羞愧難當,卻偏偏很是受用。壓
抑多年的情慾就像這奔流的奶水般,瞬間爆發出來。

  船夫的右手順著黃蓉光滑潔白的軀體,滑入了她的襠部,探入桃源聖地,那
裡早已泥濘不堪了,手指撫上飽滿的肉屄,黃蓉激動得直哆嗦,那裡已經多年沒
有被開採,這感覺卻如此熟悉,「求求你……不要……碰那裡……哦……」當手
指開始在陰核上滑動,黃蓉再也無法忍受,「啊……」屁股一陣悸動,珍藏已久
的陰精從肉屄中汩汩冒出,如陳年佳釀般妙不可言。

  久違的高潮感覺讓她如癡如醉,口中發出哭泣般的呻吟,身體不停抽搐。船
夫的大手被汁液打濕,明顯感覺到黃蓉的變化,興奮得有種射精的衝動,「夫人
……你這麼快……把小人的手都弄濕了……還真是騷呢。」

  如此美艷的婦人在自己身下浪態叢生,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船夫翻身開始
脫自己的衣褲,口中急切的道:「小人這把年紀了還沒有一男半女,那婆娘不爭
氣,真是虧對祖宗,夫人幫我生個兒子吧。」

  黃蓉高潮正逐漸退去,耳邊竟傳來如此荒誕不經的話語,頓時慾念全消,理
智恢復,想到剛才自己受到的凌辱,不禁怒火中燒,一個耳光掄了過去,「啪」
的一聲,船夫被摑倒在船板上,由於力大,引起船身一陣晃動。「色鬼,做你的
夢吧,誰要為你生兒子」黃蓉叱道。

  船夫衣服才脫到一半,想到馬上可以享用這個美嬌娘,心裡正美,哪想到美
嬌娘突然變臉,而且這麼凶悍,情知對方身懷武藝,自己萬萬不是對手,只得沮
喪地道歉:「夫人,小人一時把握不住,夫人不要見怪。」

  「滾出去!」黃蓉氣苦,清白差點就毀在這色鬼手上。船夫哪敢怠慢,狼狽
地爬出了船艙,靠自己的桅桿去了,他坐在那裡也是暗暗生氣,這女人真奇怪,
剛嘗到了甜頭,轉眼就翻臉無情,扮起貞潔烈婦。

  他低頭看著自己還粘乎乎的手,藉著皎潔的月光,上面殘留的液體晶瑩發亮
……




第七章 人面桃花相映紅

  良久,黃蓉沮喪地躺在那裡,心中後怕,如果剛才自己沒有及時醒悟,清白
就失去了。可是那色鬼那樣弄自己,也足夠丟人了。如果自己沒有阻止,現在船
艙內是怎樣的場景,想到此處,一幅男女赤裸交歡的畫面浮現出來,臉上一紅,
剛才高潮的感覺依然清晰,想來自己也有責任,沒有更早阻止他,是自己壓抑的
太久了嗎?還是自己生來淫蕩,就喜歡被男人侵犯……襠部和胸部還有潮濕的感
覺呢……黃蓉這樣胡思亂想著,漸漸有了睡意。她心知那船夫懦弱無能,不敢再
進來,也就放心的睡了。

  次日清晨,黃蓉迷迷糊糊醒來,感覺船身晃動,知道船夫在行船,想起昨晚
的事情,臉還發紅。她對那船夫很是痛恨,但是想到自己在蒼茫的大海中還要依
靠他,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盡量少見他,免得尷尬。於是又閉上眼睛,漸漸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船身劇烈的晃動讓黃蓉醒了過來,船停了,正想出去看看
,耳中傳來船夫唯唯諾諾的聲音:「夫人請移駕,已經到桃花島了。」黃蓉精神
一震,迫不及待地衝了出去。

  一陣清爽的海風拂面而過,掀起了她的秀髮,抬眼望去,她被眼前熟悉的美
景震撼了,正值桃花盛開的季節,島上桃樹林立,落英繽紛,陣陣清香襲來,令
人心曠神怡,真是人間仙境。多麼熟悉的味道啊,往事種種,浮上心頭。闊別多
年,終於又回到了這個自己曾經無憂無慮生活的地方。黃蓉心中的陰鬱一掃而光
,臉上露出了孩子般的微笑,彷彿以前的那個蓉兒又回來了。

  黃蓉心情大好,溫言對船夫道:「船家,請與我一同上岸。」她想到那船夫
昨晚冒犯了自己,心中一定怕的要命,倘若把他留在船上,說不定他會自己駕船
跑掉,現在海上風浪大,自己沒有駕船經驗,到時候縱然拿到了千年何首烏,也
無法及時把它送到襄陽。想到自己的重大使命,竟然覺得這個船夫變成了關鍵人
物,自己反而要安撫他。成大事不拘小節,雖然心中仍然惱怒,昨晚的事情也只
能暫時擱下。

  那船夫竟有些恐懼的樣子,道:「小人還是在這裡等夫人吧,島上機關重重
,夫人小心,走錯半步,都會送了性命。」

  黃蓉暗笑,他還不知道自己就是這座島的女主人,本來不想透露身份,但為
了消除他的恐懼,只能向他說明了,於是笑道:「船家,實不相瞞,我就是桃花
島主的女兒,自幼生活在這裡,對地形瞭如指掌,就算閉上眼睛,也不會有任何
差錯。」

  船夫驚愕道:「夫人就是黃女俠嗎,可是小人幾十年前隨爺爺來桃花島的時
候見過黃女俠一面,那時她就已經二十幾歲了,雖然面貌很相像,可是夫人這麼
年輕,怎麼可能呢?」

  黃蓉馬上想到當年自己出島的時候,經常坐一位老艄公的船,有一次老艄公
帶了一個五六歲的男童,說是自己的孫子,難道竟是這個船夫嗎,於是問道:「
你的爺爺可是李公公?」

  船夫驚喜著拜倒在地,泣道:「女俠竟然還記得,小人拜見黃女俠,恕小人
有眼無珠,女俠神功蓋世,自然會青春不老,再次見到女俠真是小人幾世修來的
福分。」

  歲月催人,當初那個小男童,竟然年近中年了,黃蓉感慨之餘,心中頓起親
切之感,溫言道:「船家不必多禮,請起。」

  那船夫卻不肯起來,低頭下拜道:「請黃女俠責罰,女俠不僅在武林中匡扶
正義,而且和郭大俠一起鎮守襄陽,保家衛國,天下人無不敬仰。而小人昨晚竟
然……冒犯女俠純潔的身體,真是九死不能贖一罪。」

  聽他說得誠懇,黃蓉心中僅存的一絲怨氣也煙消雲散了,俯身扶起他,柔聲
道:「大丈夫知錯能改就好,船家不必自責,還是隨我入島吧。」船家感激涕零
,哪能不從命。

  黃蓉真的很想回到曾經住過的地方看看,但是時間緊迫,半刻也耽誤不得,
所以帶著船夫穿過桃花陣,直奔後山。這桃花陣暗藏奇門遁甲之術,多年來,不
知道有多少前來窺探的武林高手和仇家,都迷失其中,曝骨於此。

  船夫戰戰兢兢跟在黃蓉身後,置身於陣中,只覺色彩繽紛,煙霧繚繞,讓人
眼花繚亂,其間夾雜蟲鳴鳥叫,芬芳撲鼻,不禁疑為人間仙境。只是偶爾看到那
些美麗的桃花樹下,竟堆著森森白骨,甚是詭譎,觸目驚心,便沒有了欣賞美景
的興致。

  船夫緊隨黃蓉,不敢走錯一步,生怕自己也和那些白骨做伴。大約過了一個
時辰,前方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大片空地,盡頭是一處石壁,只聽黃蓉驚喜道:
「它還在,還在,大家有救了!」

  船夫抬頭望去,那石壁甚為奇特,上面大部分鬱鬱青青長滿了雜草,只有中
間一處光禿禿,憑空生出一株奇異的植物。那植物有兩個拳頭大小,枝葉稀少,
竟然生得似人的模樣。仔細一看,發現還有奇異之處,在此處石壁之前兩尺之處
,竟然還有一面兩丈多高的石壁屏障,如琉璃般透明,它罩住的地方,恰好是光
禿禿的石壁,怪不得此處寸草不生,原來有此門道。

  船夫道:「這好像是何首烏,黃女俠是要摘它吧?」黃蓉微微頷首,船夫又
道:「可是它被密封在這個透明石罩中,夫人如何採摘呢?」黃蓉道:「你走上
前去,再仔細看看。」

  船夫來到透明石罩前面,發現何首烏的正上方三尺處有一個比水桶口還細的
圓洞,不解道:「這個洞這麼細,只有孩童才能進去,成年人只能伸進胳膊,可
是距離這麼遠,也摘不到啊。」

  黃蓉道:「這個透明石罩是我爹爹愛惜何首烏,特意讓工匠做的,這樣可以
讓它逃過狂風暴雨的傷害,又不影響它接受陽光的照射,那個圓洞是透氣和澆水
的。奧妙其實在這裡。」說完按了下旁邊一塊嵌在石壁中的石頭。

  只聽「轟隆隆」一陣響聲,透明石壁居然移動起來,看似一體的石壁分成兩
塊,上面的石壁上移,中間裂開了一條一尺多寬的縫隙,那個圓洞被分成了上下
兩個一樣大小的半圓。黃蓉見船夫看得呆了,笑道:「這是工匠們做的機關,如
此就可以採到它了。」

  黃蓉走上前去,彎下腰,從下半圓處鑽了進去,當下腹貼在那半尺厚的圓弧
上後,這個千年何首烏已經在眼前了,養了它多年,終於可以派上用途了,心中
一喜,就伸手去摘。忽然聞到一股香氣,與桃花的芬芳甚為不同,聞來竟有些眩
暈的感覺,黃蓉仔細一看,在何首烏的後面生長著一株植物,上面開著若干蘭色
的小花,極為妖艷。

  黃蓉猛然記起這是黃藥師種的一種叫做「迷蘭」的藥材,嬌貴,不宜生長,
所以也種在石罩中。這種「迷蘭」可以催眠麻醉,使人致幻,一般處理傷口的時
候會用到,可以減輕痛苦,但是用量過猛也會置人死地,十分霸道。

  忽然,黃蓉又聽見「轟隆隆」的響聲,身體感到一陣強烈的震動,隨後發現
自己的腰部貼上了冰涼的石壁,原來上半個石壁落了下來,兩個半圓又合成了一
個圓,她的腰肢正好卡在圓洞中。這可怎麼辦,她的腰很細,所以還有些縫隙,
她身體嘗試向外退,可是退到了胸部時,由於乳房太過豐碩,根本通不過細小的
洞口。她雙手一扒牆壁,試圖往裡面鑽,可是鑽到了臀部的時候,因為屁股肥碩
,還是通不過,不由急得香汗淋漓。

  怎麼會落下呢,機關年久失靈了嗎,正思忖,只聽船夫道:「黃女俠,真是
抱歉,小人不小心碰到開關了。」

  原來如此,還以為失靈了呢,黃蓉如釋重負,扭過頭去,通過透明的石壁,
她看見船家果然站在那石頭開關前,一隻手還在那石頭上。於是道:「船家,再
按一下,把石壁挪開。」

  船家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卻沒有反應,黃蓉道:「你按了沒有啊?」船家
沒有作聲,黃蓉有些惱怒,扭頭望去,見船家愣愣的站在那裡,還是沒有動作,
黃蓉暗忖:「這船夫真是木頭一塊,反映這麼慢。」

  忽聽那船夫似乎在自言自語,喃喃道:「如果黃女俠能給我生個兒子,就是
死……也值得了。」

  聽了船夫的話,黃蓉的一顆心開始往下沉,連忙道:「船家,不要在那胡言
亂語了,趕緊按開關,放我出去。」

  此時船夫的手已經從石頭上拿走,但仍然傻傻的站在那裡,黃蓉的心都快跳
了出來,現在自己身體卡在石壁中,如果他有什麼無恥的行為,自己可怎麼辦呢
?可是黃蓉不相信剛才還那麼老實本分的人忽然就變得邪惡,自己應該提醒他,
喚起他的良知。

  於是道:「船家快按呀,武林中的正道群雄都需要這支何首烏,他們的性命
都依靠它了,不能浪費時間了。」

  船夫終於開口,癡癡道:「黃女俠,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驚為天人,雖然那
時年紀小,但對你一直念念不忘,我接下來的幾十年裡,再也沒有見過美貌勝過
你的女人。」

  黃蓉急道:「你胡言亂語什麼呀,我要盡快趕回襄陽,幫助郭大俠保家衛國
呀。」船夫道:「黃女俠為郭大俠生了三個兒女吧,好生養啊,也為小人生一個
吧,我那婆娘怎麼也生不出,爹爹盼著我傳宗接代呢,我不能讓他死不瞑目。我
們昨晚不就差點成就好事嗎?女俠放心,歡好之後我馬上送女俠回家,什麼事情
都不會耽擱,兒子我也不要,就給你和郭大俠撫養了。」

  聽他說得荒唐,黃蓉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叱道:「你這個瘋子,妄想!」
船夫似乎沒有聽到,慢慢向她靠近,見她上半身在石壁裡,腰肢嵌在圓洞中,下
半身露在外面。那石壁透明度非常好,這樣看去,黃蓉就像雙手扶著石壁,彎腰
蹶在那裡一樣,看著那肥大的屁股高高翹起,他禁不住嚥了口唾液。

  兩步,一步,近了,伸手就可以觸到那高翹的豐臀了,他心中一喜。忽然,
黃蓉飛起一腳,正踢在他的小腹,整個人頓時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黃蓉
罵道:「淫賊,敢打姑奶奶的主意,你小時候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眼睛賊溜溜竟
在我身上打轉!趕緊把姑奶奶放出來。」

  船夫痛苦異常,皺著眉頭從地上爬起來,像鬥敗的公雞,知道自己難以得逞
,不由萬念俱灰,流淚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有何臉面回家面對年邁的
父親,不如死了算了,就讓我在桃花陣中化作一句枯骨吧。」說完轉過身體,逕
直向桃花陣中走去。

  黃蓉大急,沒想到事情有如此變化,一時慌了手腳,他一旦走進桃花陣必死
無疑,我怎麼出去,我死了也沒什麼,可是要有多少條人命陪葬啊。不由喊道:
「船家,回來,不要尋短見,大家好商量。」口氣明顯軟了許多。

  船夫轉過身來,驚喜道:「女俠答應小人了嗎?」黃蓉心下思忖,看來只能
暫時穩住他了,眼珠一轉道:「我回去以後就給你做媒,讓你娶一位美貌夫人,
想生幾個都行。」

  船夫失望道:「別人我不要,我就想和女俠生,女俠生了那麼多,也不在乎
和小人多生一個。」黃蓉聽了差點氣得昏厥過去,強忍怒火無奈道:「好,我就
答應你,你先把我放開。」船夫道:「女俠屢次大破蒙古軍,天下人誰不知道女
俠智慧過人,小人雖然愚頓,這個當還是不會上的。」

  饒是黃蓉平時八面玲瓏,此刻也無計可施,只得道:「你要怎樣?」船夫道
:「小人就想這樣與女俠歡好。」黃蓉怒道:「你做夢!」那船夫甚是沮喪,歎
了口氣轉身便欲離去。

  黃蓉驚惶失措,難道自己就要餓死在這裡?為了貞潔就要置天下英雄的性命
不顧?矛盾的她急出了眼淚,失節事小,蒼生為重啊,靖哥哥一定會原諒自己吧
。看來只能暫且答應他了,用自己的身體和智慧與這個淫賊周旋,也許能出現奇
跡。

  於是叫道:「你不要走,我答應你。」船家警惕道:「女俠不會又踢小人吧
。」經過短暫的靜默,黃蓉柔弱的聲音近乎啜泣:「……不會」





第八章 假作真時真亦假

  幾十年來,黃蓉經歷過的大大小小的磨難她自己都數不清了,每次她都能化
險為夷,是因為她的機智,當然有時候也需要一點運氣。這一次她能平安度過嗎
,似乎已經束手無策了,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黃蓉聽著船夫的腳步聲有點顫巍巍,一點一點的接近,來到身後了,她再沒
有抬腿踢他,她知道那樣做不是辦法。船夫停頓了一下,發現沒有異常,似乎也
放下心來,嘗試著放一隻手在她肥碩的屁股上,黃蓉嬌軀本能的顫動了一下,船
夫見自己還是沒有被攻擊,頓時放下心來,兩隻手都摸了上去。

  黃蓉明顯感到那雙手興奮得有些發抖,被他放肆的摸著,自己的身體有些發
麻,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此時,耳邊傳來讚歎聲:「生過三個孩子的屁股到底
不一樣,我婆娘那屁股瘦的跟柴棒似的。」黃蓉聽到這粗俗的話,心裡說不出的
難受委屈,咬住自己的嘴唇默不作聲,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一腳踢出去,會壞了
大事,此刻她心中十分後悔,真不該帶這船夫上岸,以至釀下現在的苦果。

  黃蓉本來就感到自己的姿勢很羞恥,可是船夫似乎還嫌不夠,雙手握住她的
纖腰,用力拉出她的身體,直到她豐滿的乳房卡在石壁上,「哎喲……」她吃痛
叫了出來,船夫才停止,但她的身體已經被他拉出了一大截,她知道自己整個纖
腰都露了出來,圓洞的高度較低,黃蓉很不舒服,只得沉下腰,這樣卻使豐臀高
高翹起。

  忽然,黃蓉的纖腰感覺到了熾熱的肉掌,船夫竟然把雙手探入她的衣服底下
,撫摸她光潔的肌膚,隨後,她感到那粗鄙的身體也湊了過來,緊貼著自己渾圓
的臀部,一條硬邦邦的東西頂在股溝上,不由羞得柳眉緊蹙,俏面也泛起紅暈。

  黃蓉屈辱地忍受,那雙大手放肆地在嬌軀上撫摸遊走,她的豐胸緊緊擠壓著
石壁,不禁有些發脹,絲絲液體從乳尖滲出。忽然,那溫熱的身體離開了自己,
隨後屁股一涼,不禁嬌軀一震,她知道褲子被船夫脫了下去,堆在膝蓋處,自己
下體再沒有半點遮掩,心中羞恥,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

  黃蓉雪白肥碩的大屁股一下子露了出來,像兩座肉丘,隨著輕微的抖動,屁
股上的軟肉竟像波浪般波動,似乎在勾引著船夫,中間的幽谷更加迷人,深色的
飽滿的陰戶完全暴露出來,肉縫羞澀地緊閉著,下面墜著萋萋芳草,甚為誘人。

  船夫喘息著抓住這肥白的屁股,不斷揉動,「女俠……這真是你的屁股嗎…
…比我這麼多年想像中的……還要美好……我終於可以親手摸它了。」黃蓉流著
淚,心中淒苦,原來他說對自己念念不忘,竟是這個樣子。

  「女俠……我看到你的……肉屄了……我可以摸摸嗎……」船夫忍不住伸出
手指,摸上了那誘人的陰縫,黃蓉嬌軀一抖,倍感羞辱,下意識地緊夾雙腿,把
陰門緊閉,可是在船夫看來,那兩片陰唇更顯肥厚,洞中風景若隱若現,反而更
加誘人。

  由於雙腿緊緊並在一起,加上船夫的撫弄,黃蓉立足不穩,只能盡量掌握平
衡,這樣一來,肥白的屁股在風中搖曳,船夫似乎忍無可忍,喘息著開始脫自己
的褲子。

  黃蓉感覺船夫暫時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好奇中回頭一看,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透過透明的石壁,她有生以來看到了第二個男人的下體,卻又如此不同,大肉
屌青筋暴露,比郭靖的還長了一節,濃密的陰毛亂蓬蓬一直延續到肚臍,有無盡
的獷野之感,不禁一顆心狂跳不止。

  她羞愧難當,趕緊扭過了頭,還來不及思考,豐臀又被那雙大手抓住,陰戶
一緊,被那硬邦邦的東西抵上,但聽那船夫道:「黃女俠……你忍著點……我要
插進去了……」

  啊……就要失身了嗎,不行,要拖延時間,慢慢等待轉機,黃蓉急中生智,
嬌喚道:「不要……會疼……你……先舔舔……」出口之後黃蓉無限嬌羞,自己
竟然和其他男子說出這樣淫蕩的話,可是事到如今只能托一刻算一刻了,等他慾
火焚身,警惕放鬆的時候,再騙他放開自己。打定主意,又道:「不要那麼……
粗魯……下面還……還很乾澀……」

  只聽船夫驚喜道:「女俠說的對,看我這麼不懂憐香惜玉。」黃蓉隨即感到
堆在膝蓋處的衣褲褲被船夫手忙腳亂地脫了下去,她的小蠻靴也被一併除去,扔
在一旁。

  猥褻的大嘴吻上了她光滑如玉的大腿,舌頭舔在身體上那麻麻的感覺,讓她
厭惡得嬌軀發抖,而那條舌頭卻沒有停止的跡象,不斷在她如脂般潔白的身體上
遊走,越來越向上……終於,一股熱氣噴在了她的陰戶上,緊接著那濕軟的舌頭
吻上了她的陰唇,她忍受不住這麻癢的刺激,身體禁不住顫抖,流下了屈辱的淚
水。

  那舌頭像一條毒蛇,堅韌而有力,到處舔弄著,肥臀,陰唇,陰毛,加上嘴
唇的吮吸,發出「嘖嘖」的聲響,不斷傳入黃蓉的耳中,她感覺下體又麻又癢,
如同有千萬隻螞蟻在爬,那灼熱的舌頭舔到哪裡,哪裡的麻癢就減輕一分,她咬
著牙,盡量控制情緒,抵抗這讓人發瘋的感覺。

  黃蓉恨不得馬上就死掉,來逃避這一切,但是她明白現在她的身體已經不屬
於她一個人,而是關係到武林的安危,自己現在還不能死,如果真的失身,等到
魔教覆滅那天,也許就是自己的自裁之日,想到這裡,黃蓉已經淚流滿面。她的
父親和夫君都是當世頂尖人物,她從來都被他們千般呵護,萬般疼愛。之後跟隨
靖哥哥除魔衛道,征戰沙場,受萬民敬仰,一直都是高高在上,沒想道自己冰清
玉潔的身體此刻竟然卡在石洞中,被這個醜陋的船夫當成肉靶,肆意蹂躪,真是
造物弄人。

  船夫就像一條發情的公狗,捧著面前肥碩雪白的肉靶,埋頭飢餓地舔拭,沒
有一絲疲倦。看著肉靶中心那最誘人的櫻桃,他忍不住伸出貪婪的舌頭,舔了上
去。「啊……」黃蓉如受電擊,忍不住嬌呼出來。船夫含住她的陰核,舌頭不停
在上面撥弄著,就像在品嚐可口的美食。

  黃蓉柳眉緊蹙,拚命忍耐,卻也禁不住氣血翻騰,身體燥熱,內心的情緒像
火山一樣躁動著。她久未經人事,此刻最敏感的地方被船夫舔弄,高貴的身子違
背了她的意志,再也經受不住挑逗,股股浪水從肉屄中滲出。而她在強烈的刺激
下,肥白的雪臀不停晃動,喉中發出不能抑止的呻吟,如泣如訴。

  她放鬆了緊張的神經,身體變得軟綿綿的,在船夫的挑逗下門戶大開,凝脂
軟玉般的肌膚透著紅暈,滲出絲絲汗津,下體也已經泥濘不堪。她似乎放棄了矜
持,扭動著肥白的屁股配合著船夫,不知道是忍受不住迷亂的感受還是要故意迷
惑船夫,她竟然低聲嬌喚:「船家……啊……舔得奴家……好舒服……再裡面點
……啊……」

  船夫聽了黃蓉的淫聲浪語,不由舔弄得更加慇勤,蜷起舌頭,向黃蓉的肉屄
深處擠弄,「啊……」黃蓉心底的情慾完全爆發出來,不由扭動豐滿的身子,頃
刻間,淫液不能抑止,汩汩流出,「你弄得奴家……受不了了……奴家好想……
你插進來……快放開奴家……啊……」

  黃蓉雖然放開身體,被弄得情慾高漲,淫水橫流,但這只不過是她的計策,
這船夫看起來有些木訥,她是要利用自己身體的反應,讓船夫完全相信她,放鬆
警惕,從而能把她從石壁中放出來,只要她恢復了自由身,那船夫還不是在掌握
之中。那些難為情的話說出來,雖屬無奈,在這種情況下卻很自然,半真半假,
卻也讓她感到有一種放縱的感覺。

  黃蓉想現在船夫已經被她弄得神魂顛倒了吧,應該會聽從她的,所以一邊繼
續呻吟,一邊等待船夫的反應。「船家……放開奴家吧……卡在這裡好難受……
奴家也想要你啊……」

  果然,船夫聽了黃蓉的話,抬起了深埋在肉靶中的頭,嘴角和屁股間還連著
一道晶瑩的黏線,喘息道:「美人兒這麼淫蕩啊,小人這就滿足你。」站起身來
,向開關處走去。黃蓉螓首微側,見船夫走到開關旁,伸手按去,不禁心中狂喜
,一顆心劇烈地跳動。

  眼看就按下去了,忽然,船夫似乎想起了什麼,木訥地搖搖頭,一拍自己的
頭道:「好險。」轉過頭對黃蓉傻笑道:「女俠,不要急,這樣做起來更有味道
,你以前一定沒嘗試過,不如試試怎麼樣?」說完赤裸著醜陋的身體又走了過來


  黃蓉聽了他的話,一顆心沉到了谷底,剛剛泛起的希望瞬間破滅,不由急出
了眼淚,暗想:「難道我黃蓉命中要有此劫嗎?」心中泛起了巨大的失望和無窮
的恐懼。

  腳步聲愈來愈近,黃蓉的恐懼漸漸加深,終於腳步聲停在了她的身後。「啪
啪」兩聲,屁股被船夫拍了兩下,肥白的軟肉泛起了漣漪。只聽那船夫道:「女
俠胸懷天下,著實讓小人敬佩,一旦成就好事,小人立即放女俠出去救人,還請
女俠乖一點哦。」說完雙手順著光滑的肌膚攀上了黃蓉纖腰。

  黃蓉的纖腰被船夫箍住,感覺那熱氣騰騰的堅硬肉屌抵上了她的肉屄,心中
猶如在滴血,真的要失去清白了嗎,以後還如何面對夫君,面對兒女,天啊,誰
來救救自己啊。正想間她感到那火熱的肉屌開始向自己的體內插入,她拚命擺弄
著肥臀,試圖阻止肉屌進入她的身體,可是龜頭早已藉著她氾濫的淫液,劃進肉
縫,被她肥厚的陰唇包裹著,甩也甩不掉。

  黃蓉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龜頭的灼熱和滑膩,淺淺地嵌在她的肉屄中,隨著她
的扭擺,不停刺激著她的敏感部位,反而有種麻癢空虛的感受。漸漸,她每扭動
一下,就聽見船夫「哦」的一聲,很享受的聲音,她頓時醒悟,想是自己的肉屄
含著他的龜頭,這樣不停動來動去反而刺激得他很舒服。不由停止了擺動,美目
微閉,兩滴眼淚順著俊俏的臉頰滑落下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看來失身
是難免了,只希望這一切盡快結束。

  船夫卻似乎並不著急,龜頭在肉靶的中心慢慢旋動,就著淫液,發出「嘖嘖
」的水聲。黃蓉多年沒有交歡,早已旱情嚴重,而此刻熟悉的大肉屌停留在肉屄
門口,比她以前經歷過的還要巨大,似插不插,把她身體挑逗得如同她現在的處
境,進退不得。這種感覺快要把她逼瘋,心中反感,下面的肉屄卻似乎強烈渴望
肉屌的入侵,頃刻間春水氾濫,旱災轉為洪澇。

  黃蓉喘著粗氣,喉間發出低吟,嬌軀柔弱無力,不知道這痛苦的摧殘何時才
能結束。只聽那船夫道:「美人兒,快受不了了吧,你求求小人,小人就讓你滿
足。」黃蓉心中淒苦,星目緊閉,默不作聲,忍受著這難忍的挑逗。

  船夫見她不作聲,終於忍受不住,低吼一聲「女俠,我來了」,一沉腰……
「滋」的一聲,大肉屌藉著滑膩的淫液,衝破層層軟肉,順暢地齊根而入。「啊
……」黃蓉發出撕心裂肺的嬌呼,似無奈,似解脫,終於插進來了,那極度充實
的感覺深深地刺激著她,嬌軀劇烈顫抖,頃刻間已經淚流滿面,她用低不可聞的
聲音痛苦地傾訴:「靖哥哥,蓉兒對不起你……」。

  船夫舒爽地長舒了一口氣,大肉屌深深插入心中女神的身體內,被女俠肉屄
內濕滑的軟肉緊緊咬合著,滿足的感覺無以復加,差點就忍不住噴了出來。不禁
抬頭向天道:「郭大俠,小人對不住你了,你在前方征戰沙場,我卻在這裡肏你
嬌滴滴的老婆,小人只能下輩子做牛做馬來報答你。」

  黃蓉一世清白毀在他手中,聽他又說起荒唐的話,不禁咬碎銀牙,目眥欲裂
,恨不得親手殺了這愚蠢的魔鬼。但是她此刻卻只能默默忍受,真希望自己失去
知覺,忘記這一切。

  船夫開始慢慢抽插,每次都一插到底,使黃蓉的身體有節奏地震動。黃蓉絕
望地雙目緊閉,心中的痛苦難以言表,努力忍受著迫奸帶給她的痛苦,她希望自
己的身體是麻木的,但是事與願違,她畢竟也是正常的女人,又太久沒有被男人
滋潤,男女交合的快感不斷衝擊著她的身體,隨著船夫持續的抽插,她舒爽的感
覺越來越強烈,下面的肉屄也開始違背她的意志,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湧出陣陣愛
液。

  隨著黃蓉愛液的流出,船夫的抽插越來越順暢,黃蓉生過幾個孩子的肉屄雖
然沒有少女那般緊,卻更加飽滿濕滑,緊箍著他的大肉屌,配合得天衣無縫。船
夫的肉屌每次抽出,都會使肉屄中的軟肉翻滾出來,再次插進去時,還要衝破層
層滑膩軟肉的阻礙,由於愛液滋潤,既順暢,又有強烈擠壓摩擦的快感,船夫更
加興奮,本能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嬌軀屈辱地前後擺動著,黃蓉淚液飛濺,豐乳受到石壁擠壓,乳汁也不斷流
出,下體交合處同時發出「滋滋……」的響聲,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條炙熱的肉
棍進出自己的身體,那熟悉的快感讓她漸漸迷亂。隨著抽插的漸漸加快,黃蓉再
也無法靜止不動,禁不住輕輕擺動雪臀,口中發出哭泣般的呻吟,「嗯……嗯…
…不要……快停下……」。

  船夫似乎不懂得憐香惜玉,抓住黃蓉豐臀賣力地抽插,口中道:「女俠的陰
戶好多汁啊,夾得小人好舒服。」見黃蓉沒有回應,又道:「黃女俠,小人還行
吧,有沒有郭大俠肏得你舒服。」

  黃蓉聽著他的污言穢語,羞得恨不能鑽到地縫裡,可是那被抽插的感覺實在
要命,讓她神魂顛倒,就在她情慾更加高漲的時候,船夫忽然又加快了速度,次
次插到她的花心深處。「啪啪……」船夫的下腹不斷撞擊著她豐滿渾圓的雪臀,
兩人性器交接處濺出淫液,發出「滋滋……」的響聲。

  「啊……啊……」黃蓉再也忍受不住,大聲叫了出來,雪白的肌膚泛起紅潮
,汗水濕透了她的全身,她禁不住擺弄著雪臀,徹底地放縱著自己的身體。那感
覺愈來愈近,快來了嗎?自己不僅有感覺,難道還要丟精給這醜陋的船夫嗎?可
是此刻真有不洩不快的衝動,竟企盼那肉屌能更加雄壯有力地插她。

  聽見黃蓉的淫叫,船夫更加興起,雙手托起了黃蓉的大腿,使她的身體近乎
和地面平行,像推車一樣繼續抽插。「啊……不要……」黃蓉屈辱地嬌呼,可是
身體懸空,加之下體傳來的銷魂感覺,卻讓她整個人像飛起來了一樣。

  「黃女俠,這樣很舒服吧,想叫你就叫出來吧。」船夫得意地笑著,這樣他
的肉屌被夾得更緊,黃蓉的肉屄就像一個溫柔的吸盤一樣,肉屌每次抽出來,都
會再次被吸進去,然後被溫暖地包裹著。黃蓉現在完全不能自已,成熟雪白的身
體任由船夫擺佈,口中胡亂嬌喘:「哦……放開……求求你……拔出去……不行
了……嗯……」

  船夫又抽插了幾十下,忽然用力分開黃蓉的玉腿,幾乎把她雙腿壓成一個「
一」字,然後開始旋轉,竟然硬生生把她的嬌軀翻轉了過來,變成仰面朝天,把
她的雙腿扛在肩膀上,繼續用力抽插。黃蓉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大肉屌在她體內
也隨之旋了一圈,強烈摩擦的快感讓她幾乎昏厥過去,忍不住又噴了一股浪水。

  黃蓉此刻後背支撐著身體,豐乳依然卡在石壁中,當她睜開眼睛,透過石壁
看見船夫醜陋的面目和赤裸的身體,而自己的一雙雪白玉腿就搭在他的肩膀上,
極為淫蕩,不禁面紅耳赤。船夫不停地挺動,下腹「啪啪……」地撞擊著她的身
體,每挺動一下,她都感覺到快感更強烈一些,星眸微瞇,秀髮凌亂地飄在空中
,口中忍不住發出令人迷醉的呻吟。

  船夫感到黃蓉的浪水越流越多,順著交合處流到了他的腿上,睪丸上,這讓
他的抽插更加順暢,肉屌像大油錐一樣在肉屄中出沒,帶出「滋滋……」聲不絕
於耳。黃蓉感覺貫穿在自己體內的的肉屌此刻變得更加粗壯,每深入一次,都會
刺激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啊……哦……不行了……」她忘情地嬌呼著,完全放
棄了矜持。

  船夫感到身下豐滿的肉體變得更加柔軟鬆弛,肉屄內也越來越炙熱,讓他有
射出來的衝動,不禁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嗯……啊……」黃蓉再也承受不住這
劇烈的交合,喘息突然加劇,洪閘在猛烈的抽插中失守,陰精汩汩湧出,嬌軀抑
制不住地顫抖,肉屄不斷抽搐,吮吸著肉屌,一浪高過一浪。

  船夫也無法忍受,一聲濃重的低吼,肉屌深深插入黃蓉成熟的肉體中,精液
連續噴射而出,澆灌到黃蓉顫抖的花心。「啊……不要射在裡面……嗯……」黃
蓉被精液燙得發出淫蕩的叫聲,不禁一洩如注,美目緊閉,擺弄雪臀,放縱地體
會著陰陽交泰的感覺。一對高潮的男女就這樣肉體緊緊相連,喘著粗氣,身體不
停抽搐……

  良久,黃蓉還未從頂峰滑落,耳邊卻傳來船夫刺耳的淫笑:「哈哈……女俠
剛才很淫蕩啊,我這個兒子女俠生定了。」黃蓉臉上紅潮還未褪去,慵懶地睜開
眼睛,看到那船夫猙獰的笑容,頓時無地自容,淚流滿面。

  忽然,船夫惡狠狠的道:「我來看看我們的兒子。」竟然伸手劃破了黃蓉的
肚皮,黃蓉無限恐懼,疼痛難忍,頃刻間,船夫居然從她腹中掏出了一個血淋淋
的嬰兒,還放聲啼哭著。黃蓉難以置信,驚恐得放聲大叫,而船夫依然瘋狂地獰
笑著。

  黃蓉毛骨悚然,不顧一切地掙扎起身,竟然沒有半分阻礙。她穩定心神,發
現自己竟然站在石壁前,衣褲依然完好無損地穿在身上,石壁中間的裂縫清晰可
見,並沒有閉合。她回頭望去,那醜陋的船夫無辜地縮在角落,滿臉恐懼,似乎
被他看到的景象嚇傻了。

  這是怎麼回事,黃蓉感到自己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下體也濕淋淋的,褻褲
緊緊黏在身體上,很不舒服。她晃了一下頭,讓自己更加清醒,難道剛才是做夢
,可是怎麼會如此逼真?她想到了船夫,知道他什麼也沒有做,於是道:「船家
,你剛才看見了什麼?」那船夫看到黃蓉神態正常,喘了口氣,訥訥道:「黃女
俠剛才……好像發了狂,又哭又叫,小人上前來拉女俠,卻被女俠一腳……踹到
了地上,現在還很是疼痛。」

  黃蓉十分茫然,剛才一定是出現了可怕的幻覺,可是為什麼呢?怎麼會如此
清晰,逼真得甚至不知道幻覺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而那可怕的經歷讓自己至今還
心有餘悸。她平復一下情緒,仔細回想,過了一會,忽然想到了「迷蘭」,自己
好像聞到了它的香氣,是了,黃蓉猛然想起幾十年前的一段往事。

  黃蓉八歲的時候,黃藥師收了一個資質極佳的弟子,五年時間,竟然把一般
人花幾十年才能有小成的「彈指神通」練的頗有火候,他的個性也不拘一格,深
得黃藥師歡心,頓時起了把衣缽傳於他的想法。

  他二十歲時,黃藥師遣他去江湖上歷練,不想結交了一個叫做慕容堅的紈褲
子弟,在一次醉酒之後,他在慕容堅的慫恿下,居然強姦了一名少女,並且使少
女懷孕。雖然他事後十分後悔,回到島上痛哭流涕,向黃藥師認錯,可是黃藥師
生平最恨姦淫,對他十分失望,為了懲罰他,就把他綁在面前這個石壁中三天三
夜,禁止任何人去探望。

  接下來的幾天中,黃蓉時常能聽到這位師兄痛苦的嚎叫,恐怖異常。當時黃
蓉不明就裡,就跑去問其他的師兄,才知道黃藥師在石壁中種了一種叫做「迷蘭
」的花草,可以用來做麻醉藥材,但在它生長的時候,尋常人聞到它的香味,會
聯想到最陰暗的事情,產生痛苦的幻覺。

  黃蓉當時不能理解,現在回想起來,那師兄是個孤兒,自幼在市井長大,保
受欺凌,必定有很多痛苦的回憶,自己只片刻的功夫就產生如此可怕的幻境,他
在裡面待三天三夜,精神上飽受的摧殘可想而知。

  當他被放出來的時候,已經不成人形,目光呆滯,精神恍惚,再不肯說一句
話。黃藥師看到他的樣子,也有些後悔,於是命人好好照顧他。一個月後,他逐
漸好轉,卻再不肯喚黃藥師為師父,並要和黃藥師斷絕師徒關係,並發誓再不用
本門武功。黃藥師十分傷心,本想出手毀了他,但念及多年的師徒情分,終究下
不去手,只好由他去了,但從此以後不許門下提及他的名字。

  多年過去了,大家都有些淡忘了,似乎黃藥師從來不曾有過這麼一個徒弟。
只是有一次黃蓉聽師兄們私下聊天,江湖上出現了一個武功高強的獨行和尚,法
號「不戒」,行事亦正亦邪,似乎就是那位師兄。

  黃蓉至今都非常痛恨那個把師兄引入歧途的慕容堅,聽說他姦淫擄掠,無惡
不作,最近幾年在江湖上更是興風作浪,被稱作「關東老妖」,他有一對兒女,
「三笑妖姬」慕容飛虹和「逍遙郎君」慕容殘花,行事淫邪,在江湖上更是臭名
昭著,最近與他一道加入魔教,就是武林同道們口中說的魔教「三妖」。

  想到這裡,黃蓉心中豁然開朗,那「迷蘭」果然厲害,越是恐懼什麼,就偏
偏出現什麼樣的幻境,要知女子把貞操看得比性命還重,想來是經過昨夜的事情
,也許她對船夫的防範意識太重,所以才出現了剛才的場景。

  可是居然如此逼真,簡直匪夷所思,現在下身濕滑滑的,陰部還有些收縮的
感覺,她的高潮似乎還沒有完全退去。轉念一想,自己剛才的失態船夫都看得清
楚吧,自己在迷亂中好像還說了些不堪入耳的話,頓時羞紅了臉。見船夫還怔怔
地站在那裡,於是到:「船家……我剛才可曾說過什麼話?」船家道:「女俠好
像很痛苦,確實說了些話,不過像夢囈似的,小人沒有聽清楚。」

  黃蓉頓時放下心來,還是採摘何首烏要緊,這次她有了教訓,屏住呼吸,迅
速摘下果實,安全退出,然後啟動開關,把石壁合上,她把何首烏用軟布包好,
放入懷中,再不停留,立即帶著驚魂未定的船夫離開。





第九章 隔岸觀火

  與來時相比,海上的風浪小了很多,行船頗為順利。船夫為少時故人,黃蓉
本想與他攀談幾句,但是之前的陰影還很濃重,只得作罷,一個人躲在船艙閉目
養神。一路順風順水,船速飛快,到了黃昏時分,船已靠岸。

  下了船,辭別船夫,黃蓉到渡口的驛站取了馬匹,牽著馬在海邊緩緩前行,
此時天色已經有些昏暗,向大海望去,一輪巨大的紅日漸漸沉入水天相接處,海
面波光粼粼,甚是壯美。沙灘上的人們格外忙碌,很多漁夫滿載而歸,與家人清
點著一天的收穫,孩子們在旁邊玩耍嬉戲。

  落日的餘暉映在黃蓉的臉上,淡淡的柔和的光彩,讓她的俏面顯得更加秀麗
。她心中湧起一種祥和之感,眼前人們的生活,不正是她的理想嗎?做一個平凡
的女子多麼愜意,江湖恩怨,沙場點兵,統統拋之腦後,只知與心上人長相廝守


  心中想著,黃蓉暗自神傷,這樣的寧靜生活恐怕和她一生無緣了。她搖搖頭
,飛身上馬,這裡距離城門還有一段路程,她要在天黑之前趕到城內,找到客棧
先宿上一夜,養足精神,明天開始要全力趕路,群雄還在襄陽等她的藥引。

  傍晚海邊的天氣頗為涼爽,官道上沒有其他行人,黃蓉策馬急馳,根據來時
的經驗,再有一刻鐘就可到達城門。

  忽然,腦後傳來破空之聲,黃蓉反應奇快,俯身低頭,「嗖」的一聲,一道
寒光貼著頭皮閃過。居然有人施放暗器,事發突然,黃蓉驚出了一身冷汗,剛起
身,一柄明晃晃的長劍從側面凌厲地刺來,黃蓉單掌一拍馬背,嬌軀騰空而起,
堪堪躲過。黃蓉身形在空中回轉,未待落地,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一條軟鞭
呼嘯著向她身體捲來,電光火石之間,黃蓉來不及多想,提起一口真氣,曼妙的
身軀在空中再次衝起,把軟鞭踩在玉足下,微一發力,接力翻身而起,輕飄飄落
在了路邊的一顆大樹上。

  「郭夫人果然名不虛傳,老朽佩服。」一個沙啞難聽的聲音響起,黃蓉定睛
一看,前方路面上聚攏了一男兩女,一位乾瘦的老者,身著華服,一臉奸詐,剛
才的聲音就是他發出來的,左邊站著一位妖艷婦人,右邊是一位清秀的紫衣少女
,三人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剛才形勢危險萬分,黃蓉使出了渾身解數才勉強躲過,不禁心中惱怒,喝道
:「三位是什麼人,為何行此小人行徑,躲在暗中偷襲於我?」

  老者乾笑道:「嘿嘿,老朽慕容堅。」又指著那妖艷婦人道:「嘿嘿,這位
妹妹是人稱『俏寡婦』的柳三娘。」那柳三娘對著老者「咯咯」笑得花枝亂顫,
眉目生情。老者似乎早習以為常,一指那少女道:「這是小女慕容飛虹,夫人請
見諒,我們知道夫人武功高強,所以出此下策,望夫人莫怪。」

  黃蓉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在這裡碰到魔教的幾個魔頭,那「關東老
妖」慕容堅武功高強,而且極度好色,不知有多少成名俠士和良家女子慘遭他的
毒手,他的女兒「三笑妖姬」慕容飛虹據說手段還要毒辣過他的父親,沒想到外
表竟然是這樣一個嬌柔清秀的少女,「俏寡婦」柳三娘乃是魔教「朱雀堂」堂主
,是出了名的蛇蠍美人,擅長采陽補陰,江湖上很多青年才俊都毀在她的手上。

  慕容堅當年把黃蓉的師兄帶入歧途,本是桃花島的仇人,黃蓉心中憤恨,可
是報仇不能急於一時,現在自己要事在身,當下考慮的是怎樣全身而退。單打獨
鬥,黃蓉不怕他們,可是他們三人聯手,她卻沒有取勝的把握,不知道他們有沒
有後援,先摸清底細再說,於是笑道:「久仰久仰,幾位都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人
物,不知為何要聯手圍攻我一個女子。」

  慕容飛虹柳眉一挑,搶先道:「呵呵,我們教主聽說夫人要回島取千年何首
烏,所以派我們一路保護,現在夫人得到了何首烏,不知能否出讓,價錢不是問
題,我們教主他老人家最近身體不適,想用珍貴藥材調養一下。」她輕顰淺笑,
溫柔可人,話裡藏刀,卻娓娓道來,讓人很難把她和魔教聯繫到一起。

  黃蓉一路過於順利,心中也暗暗納悶,此刻恍然大悟,沒想到魔教早已知曉
她的行蹤,只等她取回千年何首烏後才對她下手,心中暗怒,口中卻笑道:「呵
呵,東方教主真是費心了,代我謝謝他老人家,也順便告訴他有閒工夫做點正事
,不要白日做夢了,恕小女子不能奉陪了。」話音未落,黃蓉輕點樹枝,使出輕
身功夫,向遠處的深山飛去。黃蓉明知此處形勢險惡,她孤身一人,與幾人糾纏
只會對她不利,逃向深山叢林,利於她藏匿行蹤。

  三人料不到黃蓉行事如此果決,愣了一下,才想起追趕,但是黃蓉輕功極高
,將三人遠遠甩在身後。三人中慕容堅輕功最好,衝在最前,但也只能看那輕盈
的黃色身影在樹頂起起落落,漸行漸遠。

  擺脫追蹤是黃蓉的拿手好戲,不久,她已經看不到後面緊跟的身影,魔教眼
線眾多,想來是不能去城內了,今晚要在山裡過夜了。黃蓉暗做打算,今後要一
路走小徑,避開魔教追蹤,一定要安全把何首烏送到襄陽。

  又過了片刻,黃蓉看到前方有一片空地,想來魔教已經找不到自己了,於是
飄落地上,想尋找一個棲身之地,卻發現前方是一處懸崖,她走上前去,俯身下
望,深不見底。黃蓉柳眉緊蹙,看來只能沿著懸崖邊尋找隱蔽之處了。

  忽然,背後有人輕哼了一聲,黃蓉毛骨悚然,猛然回頭,藉著夕陽的光線,
看到一個高大威猛的紅袍老者悠然立在那裡,赫然是魔教左使向問天。只見他微
微一笑道:「郭夫人別來無恙。」

  黃蓉倒吸了一口涼氣,武林大會上見過他的身手,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測,
遠非剛才三人可比,自己恐怕也不是對手。心中不安,嘴上卻不饒人,黃蓉努力
安定一下心神,笑道:「我道是誰在後面裝神弄鬼,原來是向左使,沒想到小女
子竟引得向左使親自出馬,真是受寵若驚。」

  向問天道:「好說,好說,東方教主仰慕夫人已久,遣老夫斗膽請夫人黑木
崖一行。」黃蓉道:「久聞向左使為人正直不阿,早已金盆洗手,不知此番為何
出山為虎作倀?」向問天仰天笑道:「夫人抬舉,向某人乃一介武夫,效忠聖教
幾十年,離開聖教的向問天,是不能容身於江湖的,當前聖教復興,老夫自然應
該出力。」

  黃蓉道:「東方不敗殘忍無道,魔教殘殺無辜,閣下就是幫兇,不覺心中有
愧?」向問天長歎一聲道:「老夫為魔教而生,並不只是效忠教主,老夫只知道
沒有聖教,就沒有我向問天!」

  忽然遠方傳來一聲長嘯,向問天厲聲回應,氣息悠長,震得樹葉簌簌而落,
飛鳥驚起。黃蓉暗叫不好,自己行蹤已露,不久魔教眾人就要趕過來,自己處於
被圍攻之勢,又地處絕境,凶多吉少。

  向問天慢慢向黃蓉接近,口中道:「老夫十分敬仰賢伉儷,只是教令在身,
不能違抗。夫人是聰明人,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抵抗。」

  黃蓉心急如焚,她知道一旦去了黑木崖,恐怕就再難下來,自己受辱不說,
武林同道的性命也岌岌可危,自己是寧死也不能落在魔教手中,這時風聲響起,
慕容堅三人落在空地上。

  黃蓉銀牙一咬,竟然轉身向深淵中跳落。幾人萬萬料不到黃蓉有如此舉動,
不禁面面相覷,愣立當場。少頃,聽到幾聲石頭落水的聲音,幾人湊到崖前向下
看,但光線昏暗,看不清下面的情景。慕容堅道:「聽聲音下面是水潭,我們下
去看看,別讓這婆娘跑了。」

  黃蓉急速下墜,耳邊風聲呼嘯,不禁心驚肉跳,但她決不是輕易放棄的柔弱
女子,看到有很多生在夾縫中的矮小樹木在身邊掠過,連忙伸手去抓,竟讓她抓
住了一根樹枝,但是下墜之勢太急,樹枝頃刻折斷,但是卻減緩了嬌軀下墜的速
度,連忙再抓另一個,幾番之後,終於讓她抓住了一根比較粗大的樹幹,身體懸
掛在空中。

  一些碎石被黃蓉的雙臂帶了起來,滾落谷底,黃蓉在半空中聽到腳下傳來濺
起的水聲,知道下面是潭水,而且離自己很近,心中一喜,低頭一看,水面距離
自己只有大約三丈的距離,潭面也不是很寬廣。

  黃蓉觀察周圍環境,看到山壁縫隙中有很多樹木,看好位置,黃蓉提起一口
真氣,一躍而起,踩到另一棵樹上,身體再次躍起。幾次之後,她已經落在潭水
邊上。

  黃蓉死裡逃生,驚魂未定,知道魔教眾人不久就會尋到此處,必須馬上離開
。才行幾步,黃蓉轉念一想,對方人多,而且相互呼應,她要走脫也不是易事,
此刻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周圍樹木繁茂,如果躲在附近,對方不易搜尋,而且
他們定以為自己已經走遠,不會在這裡仔細搜查,不如躲在此處,等到天明再說


  打定主意,黃蓉環顧四周,發現周圍有很多枝繁葉茂的樹木,易於藏身,她
縱身躍到一棵丈二高的樹上,藏好身形。這棵樹枝葉密集,垂得很低,樹幹粗大
,黃蓉就站在主幹的分叉處,上面生出很多粗壯的分枝,把黃蓉籠罩在內,她斜
靠在一根最牢固的樹枝上,很是舒服。

  果然,過了沒多久,黃蓉聽到雜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黃蓉趕緊屏住呼吸,
只聽向問天的聲音道:「就是這裡了,各位到潭水中看看有沒有她的屍首。」接
著聽到趟水的聲音,不久,聽見柳三娘的聲音響起:「向左使,潭水很淺,我們
找過了,沒發現那婆娘,一定讓她逃掉了。」

  向問天道:「大家分頭搜尋,三娘,你在附近再仔細找找,誰發現她的蹤跡
,都用嘯聲通知大家。」三人遵命。黃蓉聽見衣衫響動,知道除了柳三娘,其他
人都已走遠,她拔開樹枝,透過縫隙依稀看到柳三娘站在潭邊,只得在樹上繼續
潛伏。

  黃蓉忽然感到有些尿急,但柳三娘在潭邊踱來踱去,似乎沒有要走的跡象,
黃蓉不敢輕舉妄動,只得忍耐。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天空的烏雲散去,一輪明月
冒出頭來,皎潔的光芒灑落大地,黃蓉的眼睛早已適應黑夜,此刻更是目光如電
,透過枝葉的縫隙,她看到柳三娘依舊在岸邊徘徊,似乎在等什麼人。

  忽然,黃蓉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接近,耳邊傳來一個乾澀的聲音:「三
娘,我的心肝寶貝,讓你久等了。」聽聲音,原來是慕容堅又折返回來。聽到他
猥褻的話,黃蓉心中暗罵一句,魔教的人果然淫邪,這兩個人的關係似乎十分曖
昧。

  果然,柳三娘嬌嗔道:「老妖怪,你死到哪裡去了,等得我心疼。」慕容堅
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淫笑道:「嘿嘿,美人兒等不及了吧。」說完抱住她,雙
手在她身上一通亂摸,又道:「你叫我老妖怪,老夫到底哪裡妖了?」柳三娘咯
咯笑道:「呵呵,你再妖也妖不過你那一雙兒女,你是不是和狐狸精交配生的他
們啊。」慕容堅無奈道:「三娘每次都說到老夫的痛楚,兒子想做女人,女兒喜
歡做男人,最後弄得老夫都不知道哪個該叫兒子,那個該叫女兒。」

  柳三娘嬌笑道:「呵呵,這是你淫人妻女的報應。對了,你們發現黃蓉那賤
人的蹤跡沒有?」慕容堅狠狠道:「這婆娘是個鬼靈精,早就逃得無影無蹤了,
向左使和我那女兒先走了,他剛才囑咐我,教主對你這次會見蒙古秘史的事情非
常重視,讓你務必上心,不能出分毫差錯。」柳三娘道:「這是自然,這是關係
到聖教興衰的大事,我還想保住這顆人頭呢。」

  她風騷入骨,續道:「黃蓉賤人逃脫是她的造化,不然落到你這老妖怪的手
中,還不是變成床上的小白羊,郭靖就要戴綠帽子了,呵呵,說不定你女兒要和
你掙呢。」慕容堅淫笑道:「嘿嘿,還是三娘瞭解我,是她無福消受才對,到了
老夫的床上,必定把她弄得欲死欲仙,捨不得下來,這點三娘體會最多吧。」他
說著手也不老實,不住在柳三娘身上揉搓,湊過臉去,又親又咬,弄得柳三娘笑
個不停。

  樹上的黃蓉聽得粉面泛紅,心肺欲炸,這對姦夫淫婦互相調笑也就罷了,竟
然把自己也扯進去,還說那樣不堪入耳的髒話。可是無意間居然聽到了柳三娘要
會見什麼蒙古秘使的事情,難道魔教竟然和蒙古勾結,真是麻煩了,如果他們當
真勾結起來則中原危矣。心中企盼著他們再多說點這方面的事情,看看他們有什
麼陰謀,也好想個對策。

  清澈的潭水反射著明亮的月光,把周圍照得通明,黃蓉透過婆娑的枝葉,清
晰地看到兩人衣衫不整地相擁著倒在了地上,發出陣陣放蕩的笑聲。黃蓉心中羞
赧,難道他們就要在這裡……那不是野合嗎?魔教的人真是什麼苟且的事情都做
得出來。

  人有三疾,縱使黃蓉也避免不了,她此刻的尿意更加急迫,但兩人的位置和
黃蓉藏身的這棵樹距離不遠,兩人都是高手,雖然在慾火中,也不可小覷,此刻
萬籟俱寂,黃蓉動靜稍大,都會被發現。黃蓉自忖沒有把握勝過兩人聯手,又不
知對方附近是否有強援,所以不敢輕舉妄動,雖然尿急,也只能努力忍耐。

  只聽柳三娘淫蕩地笑道:「老妖怪,你真是個急色鬼,又不是沒有吃過老娘
的奶,是不是今天沒上到黃蓉那賤人,在老娘身上發洩了。」慕容堅低喘道:「
三娘就別和人家比了,我看黃蓉的奶子比三娘你的不知道要大多少。」黃蓉聽他
們又提到自己,禁不住抬眼望去,頓時面紅耳赤,月光下兩人已經赤裸裸地纏在
一起了,像兩條肉蟲一般,慕容堅在柳三娘身上又啃又咬,弄得柳三娘的身體不
停蠕動。

  黃蓉第一次看到男女赤裸相擁的場景,有種觸目驚心的感覺,明知不雅,可
是又覺新鮮刺激,不禁氣血上湧,竟然覺得身體燥熱,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雖然不看,兩人的淫聲蕩語卻清晰地傳入耳中,柳三娘放蕩地呻吟:「嗯…
…老妖怪……你舔得我……好癢……下面也要……啊……對……就是那裡……嗯
……」「嘿嘿,這麼快就濕透了,三娘真是個賤貨啊。」

  不知不覺間,黃蓉聽得口乾舌燥,乳房也脹得難受,下身強忍尿意,十分辛
苦。她的身體裡不知有多少積蓄的汁液,卻無法釋放出來。耳中聽著二人的浪語
,黃蓉幾乎可以相像得到那幅畫面,探尋何首烏的途中讓她經歷了兩次意外的高
潮,此時的她身體異常敏感,不知何時,下體已經有些濕潤。

  「啊……老妖怪……再舔得裡面點……三娘好舒服……啊……」,水潭邊好
戲繼續上演,黃蓉感覺到每次自己產生情慾的時候,乳房都會腫脹異常,奶水呼
之欲出,此刻她的胸襟已經被打濕了一片。她忍不住呼吸濃重,幸好下面兩人深
陷在情慾中,若在平時,黃蓉恐怕早被發現了。最要命的是,她幾乎忍受不住要
尿出來,想到苟合的兩人不知何時才能離去,不禁心急如焚。

  胸脯脹得難受,衣襟越來越濕潤,黃蓉終於忍受不住,偷偷解開胸衣,露出
豐碩的奶子,用雙手握住,身體前傾,慢慢擠弄,奶水從乳尖不斷流出,黃蓉細
細地長出了口氣,體驗著傾瀉的快感。為了避免更大的聲響發出,她讓乳尖盡量
靠近枝葉,流出的奶水都滴在上面,再慢慢流下。

  下面兩人正如火如荼,又聽柳三娘道:「嗯……不要挑逗三娘了……受不了
了……老妖怪快插進來啊……」慕容堅道:「真是浪貨,老夫就滿足你。」黃蓉
悄悄撮弄著自己的乳房,反而更加燥熱,此刻聽到兩人對話,更是難以忍受,情
不自禁抬頭望去,一顆心狂跳,竟捨不得收回目光。

  只見柳三娘嬌喘吁吁地跪伏在地上,慕容堅從後面緊緊抱住她,似乎正準備
進入,一幅淫邪畫面。黃蓉俏面紅熱,禁不住想,如果今天自己失手落入他們手
中,也許此刻慕容堅身下的就是自己了,想到此處,不禁口乾舌燥,不敢再往下
想。忽然,慕容堅屁股向前一衝,只聽柳三娘「啊……」的一聲,發出滿足的呻
吟。

  慕容堅干進去了,黃蓉但覺氣血上湧,雙手禁不住用力抓住自己豐挺的乳房
,嬌軀一顫,兩股奶流在擠壓下噴出,同時褲襠內有一股熱浪湧動,不禁粉面羞
紅,她在激動之下居然失禁,憋了許久的尿液涓涓流出,沾濕了褻褲。雖然內心
羞赧,但那種壓抑已久後的暢快讓她再也制止不了自己,反而有一種淫邪的快感


  黃蓉盯著那對交合的男女,只見兩個赤裸的身軀緊緊連在一起,不停的蠕動
,發出淫蕩的聲音,「啊……老妖……好厲害……用力……不要停……」。黃蓉
何曾見過如此淫穢的場面,看得她血脈賁張,內心深深自責,可是偷窺的興奮卻
讓她移不開目光。

  黃蓉的褻褲已經濕透,涓涓熱流仍不斷流出,順著她光滑如玉的美腿淌下,
溫熱的感覺燙的她不住發抖。褲襠內濕漉漉的軟布貼在陰部,讓她很不舒服,目
光掃到身前一條光滑柔軟的樹枝,不禁靈機一動,她撩起羽衣,顫抖著慢慢把褻
褲褪到膝蓋,雪白肥碩的屁股露了出來,一陣微風拂過,下體涼颼颼的感覺讓她
不由打了個寒戰。

  濺出的尿液沾濕了她潔白的玉手,無限嬌羞中,她拉過那條拇指粗的枝條,
緩緩放在了胯下肉呼呼的陰戶上。堅韌的枝條彈性十足,緊緊抵住她的肉屄,她
再也忍不住,下體壓抑的肌肉完全放鬆,嬌軀輕顫,原來清清的小溪瞬間變成爆
發的山洪,傾瀉而出,洪水順著枝條流到樹幹上,再被無數樹枝分流,只發出人
耳難以分辨的聲響。

  黃蓉一顆心狂跳,俏臉脹得通紅,一口氣緩緩悠長地呼出,傾瀉的快感無以
復加,她感覺這是有生以來尿得最痛快的一次,當積蓄的液體漸漸流盡,內心竟
然生起了莫名的失落,下體的空虛麻癢更加清晰。她試圖挪動雪臀,柔韌的枝條
也隨之而起,敏感的肉屄滑過凸起的枝節,她不由嬌軀一震,異樣的刺激像電流
一般傳遍全身。

  黃蓉停頓了一下,內心對剛才興奮的感覺異常懷念,忍不住雪臀下壓,滿是
液體的枝條深深陷入肥厚的陰唇,當粗大的枝節再次滑過,她激動得嬌軀顫抖,
肉屄滲出絲絲愛液。

  「啪啪……」劇烈交合的聲音響徹山谷,在這寂靜的夜裡特別刺耳,「老妖
怪……插得好深……快來了……啊……」,激情中的男女銷魂蝕骨,慕容堅勇猛
地挺動著屁股,不斷撞擊著柳三娘的後臀。而樹上的黃蓉也已控制不住自己的身
體,纖腰輕擺,黑乎乎的肉屄含著被淫水浸得滑膩膩的樹枝,肥白的屁股竟然隨
著慕容堅的節奏不停顫動。

  黃蓉口乾舌燥,胸脯也脹得難受,看到面前一條粗大光滑的枝幹,不禁把高
聳的豐乳湊了過去,把枝幹夾在乳溝中,雙手用力擠壓,兩股奶水頓時噴了出去
,此時的黃蓉就像一個盲目的探尋者,在慾望的引領下越走越遠。

  下面的兩人動作越來越大,黃蓉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雙赤裸的身體,悸動的身
軀似乎也不再受掌控,雪白的肌膚泛起紅暈,當枝節再次滑過顫抖的陰溝,她禁
不住身體一陣抽搐,率先洩了出來。黃蓉的肉屄不住收縮,粘稠的液體源源不斷
傾瀉出來,激動得頭腦一片空白,她閉上眼睛,死死抱住樹幹,才不至於跌落下
去。

  「啊……啊……」,下面的淫聲逐漸加大,似乎也到了緊要關頭,終於,慕
容堅低吼一聲,深深插入柳三娘體內,身體不斷抖動,「啊……」柳三娘嬌喘吁
吁,發出銷魂的淫叫。

  不知過了多久,黃蓉從眩暈中清醒過來,想起剛才瘋狂的舉動,不禁面紅耳
赤,連忙整理已經濕透的衣衫。她的心情很奇妙,這幾天的經歷真是離奇荒誕,
她似乎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其中滿是新鮮刺激的事物,在這裡世俗的人倫道
德都算不得數,新奇的體驗讓她有些流連忘返。但她深自己的身份和使命,最終
還是要回到俗世中來,盡快忘掉那些困擾她的事情。

  她羞愧之餘,不禁心存僥倖,做出這麼多荒唐的事,只有天知地知,在外人
眼中,她仍然是受人敬仰的黃女俠,在靖哥哥和兒女眼中,她依然是冰清玉潔的
好妻子和好母親。

  正當黃蓉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低低的細語打斷了她的思緒,只聽柳三娘低
笑道:「老妖怪,沒想到你老而彌堅,比你兒子也不遜色,呵呵……」慕容堅道
:「我早就知道你也上了那小鬼的套。」柳三娘道:「只有你這老妖怪才能生出
那樣的怪胎,教中的女子哪個不想嘗嘗鮮,聽說教主也對他十分寵幸呢。」

  她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顫抖,繼續道:「老妖怪,這次我們的事情辦砸了,
你說教主會怎麼處罰我們?」慕容堅寬慰她道:「天塌下來有向左使頂著,這次
任務由他帶頭,教主會給他幾分面子,何況我們眼線眾多,黃蓉也不見得真的能
逃脫。不過會見蒙古秘史的事情你不能搞砸了,否則沒人能保得住你。」

  柳三娘稍微放心,道:「那是自然,對了,令狐沖那邊怎麼樣,他們二人可
是更難對付。」慕容堅陰笑道:「嘿嘿,令狐沖這次是在劫難逃了,他的幾個對
頭都在等著他呢。」





第十章  獨孤九劍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傳到了黃蓉的耳中,魔教的惡行人神共憤,什麼卑鄙
的手段都用得出來,她不禁暗暗替令狐沖夫婦擔心,不過以他們夫婦的才智武功
,應該不會讓奸人得逞。想到這裡,心下稍安。

  慕容堅和柳三娘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兩人調笑著穿好衣服,黃蓉聽他們
說要去「同福客棧」。過了一會兒,兩人終於離開,黃蓉為人謹慎,又在樹上潛
伏了一刻鐘,確定四下無人後,才輕飄飄落在地面。

  身上的衣衫粘粘濕濕的,貼在身上倍感難受,在月光下見那潭水清可見底,
黃蓉不由跳入潭中,潭水很淺,只能沒到她的纖腰,她除去衣衫,坐在水底的鵝
卵石上,緩緩地清洗著潔白如玉的胴體。寂靜的夜,暗香浮動,黃蓉散開秀髮,
讓它們灑落在她光滑的脊背,如練的月光映著她精雕細琢的完美身體,更加明艷
動人,她就像傳說中的魚美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偶爾出來呼吸新鮮空氣。

  黃蓉盡情地洗了個痛快,頓覺通體清爽,她上得岸來,用內功烘乾了衣衫,
穿在身上,很是舒適。她決定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天明的時候再做打算。她看到
水邊有一塊光滑的青石,就靠在上面,閉目養神。晚風柔和清涼,吹在身上倍感
愜意,黃蓉漸漸有些睏意,不知什麼時候,她沉沉睡去。

  當黃蓉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濛濛亮,鳥兒唧唧喳喳地鳴叫,她抖
落身上的露水,站起身來,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頓覺精神百倍。

  她凝神思考,怎樣擺脫魔教的眼線呢,她和黃藥師學過一些易容之術,現在
懷中還有幾張人皮面具,不過要找些衣物來搭配,想到這裡,她決定先到城中再
做打算。

  不到半個時辰,黃蓉已經來到山腳下,她看到不遠處有一片村落,不由靈機
一動,飛身趕去。不久,來到了一處農舍,此時天還未亮,人們尚在熟睡之中,
院子裡晾曬著幾件衣服,黃蓉縱身越入院中,挑了兩件男人穿的寬大的粗布衣裳
,順便拿了一個斗笠,又在窗台上放了一錠銀子,飛身而去。

  黃蓉來到一條小河邊,把寬大的衣服套在身上,掩飾住她曼妙的身材,又挑
了一張人皮面具戴在臉上,頓時變成一個中年的黃臉漢子,她把秀髮盤起,再把
斗笠戴在頭上,對著河水照了一下,那面具十分精緻,看不出一點破綻,而這般
形像在人群中也不會引人注目,不禁心中歡喜。

  黃蓉暗笑,沒想到她被形勢所迫,竟然要作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不過那錠銀
子夠她的苦主買幾百件這樣的衣服了。想到自己可以大搖大擺地趕路,心情大好


  不多時,黃蓉來到城內,此時天已大亮,想到柳三娘要會見蒙古秘使,心中
一動,不如去看看他們搞什麼名堂,她依稀記得昨晚他們說住在「同福客棧」,
於是向路人打聽,那客棧是末陵城第一大客棧,倒也不難尋找。

  不到一刻鐘,黃蓉出現在了「同福客棧」的門口,她入得門來,找了張角落
處的桌子坐下,抬頭望去,這客棧的大堂很氣派,面積廣大,很多市井之人在這
裡喝早茶,熙熙攘攘。黃蓉目光如電,她猛然看到柳三娘的身影,獨自一人,坐
在窗戶旁邊用餐。

  黃蓉也覺腹中飢餓,叫了些早點,邊吃邊用餘光觀察柳三娘的動靜。沒多久
,柳三娘走出客棧,黃蓉連忙結帳,跟了出去。但見柳三娘肩上背了個包袱,似
乎要趕遠路,黃蓉小心翼翼地墜在後面。

  街面上人流湧動,人聲嘈雜,柳三娘似乎並不著急,慢慢悠悠地向前走,黃
蓉跟了一個多時辰,才見她出了西城門,黃蓉緊隨而去,城門外是一片郊區。又
跟了一會,見到遠處停了一輛馬車,車篷頗為豪華,柳三娘走上前去,一個眉清
目秀的錦衣公子迎上來。

  路邊坐了一些腳夫,黃蓉壓低斗笠,坐在他們旁邊假裝休息,暗中留意那邊
的動向。只見柳三娘和那公子有說有笑,時而伸出纖纖玉手在那公子的胸膛垂幾
下,端的是風情萬種,把幾個腳夫看得癡了,看到他們流口水的樣子,黃蓉心中
暗笑,要是他們看到真正的自己,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不久,柳三娘上了馬車,進入車篷,那公子親自駕車,黃蓉看到馬車緩緩離
去,才跟了過去。那馬車的速度並不快,一路上有很多商賈小販駕著拉貨的馬車
,黃蓉混在他們中間,倒也不擔心被發現。

  那公子是蒙古密使嗎?看樣子不像,莫非也是魔教中人,他們一起去見蒙古
密使?黃蓉十分好奇,見他們一路向西,這樣走下去,距離襄陽越來越近,雖然
速度慢些,但是探詢關係到江山社稷的大事,倒也不是浪費時間。

  行了一個多時辰,柳三娘下得車來,和錦衣公子並肩坐在前座,兩人打情罵
俏,看似十分歡喜,柳三娘時而幫那公子拭去額頭上的汗珠,竟然十分溫柔體貼
。黃蓉從側後看到,見到她與平日淫蕩的樣子大不相同,此時竟像一個多情的小
女兒,不由暗暗感歎,萬萬沒想到這女魔頭還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行至晌午,天氣炎熱起來,不多時已驕陽似火,一眾行人正口渴難忍,忽然
見到前方有一驛站,不由歡呼雀躍,魚貫而入。黃蓉見柳三娘二人也進入店中,
也跟了進去,這個驛站很大,上下兩層樓,想來是專門做來往行人的生意,正值
晌午,生意興隆,已經沒有多少空位。

  柳三娘二人上了二樓,黃蓉也來到樓上,為了不引人注目,她坐在一個不起
眼的座位上,這裡既可以方便觀察到柳三娘的位置,又可以透過樓梯看到一樓大
廳的場景,此時她也十分口渴,叫了一壺龍井,雖然茶品粗糙,此時卻如久旱逢
甘露,於是慢慢品味。

  此時店內龍蛇混雜,黃蓉細看之下,很多人攜帶兵刃,有些是押鏢的鏢師,
也有些尋常江湖中人,現在烈日炎炎,大家都不願離去,一時店內人聲鼎沸,熱
鬧非凡。

  在嘈雜中有兩個人步入店中,黃蓉正好抬頭望向店門方向,看到了一對俊異
不凡的青年男女,不由一愣,心中暗道:「他們不是去天山了嗎,怎麼會出現在
此地?」

  此二人正是令狐沖夫婦,二樓已經客滿,他們就在一樓坐下。黃蓉暗中思忖
,聽黃藥師講,千年何首烏和千年的天山雪蓮二者得其一即可做藥引,自己已經
拿到千年何首烏,天山雪蓮自然也就不需要了,此去天山路途遙遠,二人決不可
能已經拿到雪蓮,他們在這裡出現,必定是另有內情。

  如果沒有跟蹤柳三娘的事情,黃蓉定會下去向二人表明身份,三人一起回襄
陽,以他們的武功必能人擋殺人,魔擋殺魔,可是眼下的情形,如果這樣做就會
暴露身份,前功盡棄,魔教與蒙古勾結的陰謀將無法洞察。想到此節,只能暫時
按兵不動,暗中觀察,見機行事。

  黃蓉見二人風塵僕僕的樣子,似乎趕了很遠的路,兩人坐在那裡很引人注目
,令狐沖玉樹臨風,盈盈美艷動人,此刻面帶桃紅,額頭掛著汗珠,別有一番風
韻。店內不乏好色之徒,目光不住在她身上飄來飄去。盈盈似乎見慣不慣,與令
狐沖談笑自若,輕輕私語。

  過了一個多時辰,天氣漸漸轉涼,一些人開始陸陸續續離開,黃蓉偷眼向柳
三娘望去,見她神態悠閒,並不急於趕路的樣子。忽然,嘈雜的店內猛然間變得
鴉雀無聲,黃蓉心下奇怪,下意識向門口望去,入目的景象讓她心中大驚。

  只見門口站著幾個人,其中四個中年人黃蓉認得,高大威猛,相貌十分相似
,正是魔教的商西,商東,商南,商北四兄弟,號稱「玄冥四煞」,武林大會時
圍攻郭府,黃蓉還與他們交過手,四人十分武功高強。

  但是讓黃蓉心驚肉跳的並不是他們,旁邊一位藍衣女子,一身異族打扮,生
得頗為嬌美動人,此時卻一臉淒苦無奈,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幾乎要滴出淚來,
細看之下,雙肩處竟懸著兩條短腿,她的雪白玉頸上居然騎著一個滿臉狂傲的醜
陋侏儒,像一條肉蛆般寄生在她的身上。難怪大家都鴉雀無聲,如此怪異的場面
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縱是黃蓉見多識廣,此刻也有種煩悶噁心的感覺,她稍微定了定神,見到他
們旁邊還站著一位面色慘白的年輕公子,手搖摺扇,風度翩翩。黃蓉只識得「玄
冥四煞」,不難得知,另外幾人也應該是魔教中人。

  此番魔教大舉出動,難道是為了令狐沖而來?看來要有一場血戰了,令狐沖
武功獨步天下,惡人聞風喪膽,可是終究雙拳難敵四手,黃蓉不禁暗暗捏了把汗
,思忖著一會動起手來自己如何幫忙。何況對方還有柳三娘在暗中窺視,想著偷
偷瞟了柳三娘一眼,見她神情自若,毫不動容。

  店小二見來了一群凶神惡煞般的人物,早嚇得腿腳發軟,不敢上前。幾人盯
著令狐沖那邊,目光灼灼,此時令狐沖剛好抬頭向他們望去,當見到那藍衣女子
,臉色不禁一變。此時那侏儒率先開口道:「令狐大俠,多年不見,可想死小弟
了。」尖聲尖氣,甚為邪門。

  令狐沖和盈盈對望一眼,兩人同時感到頭痛,怎麼會碰到這個煞星,真是冤
家路窄。

  原來那侏儒就是當年「桃谷六仙」之中的桃根仙,六人本性不善,但對令狐
沖卻心服口服,唯他馬首是瞻,倒也沒做出什麼惡事。令狐沖退隱之後,六人無
人管束,劣根難除,竟做出些殺人越貨,姦淫婦女的勾當,開始武林同道看令狐
沖面子,沒有深究,卻使他們更加倡狂。最後,幾個名門大派忍無可忍,派出十
幾名高手追殺六人,他們無處藏身,於是向令狐沖求救。

  六人的惡行當時令狐沖早有耳聞,雖然痛心,但以他的為人,怎能包庇縱容
他們,只有袖手不管,任其自生自滅,六人懷恨而去。終於,他們被各派高手圍
困於恆山腳下,經過一番血戰,六人不敵,眼見覆滅之際,他們竟然祭出了在江
湖上臭名昭著的「溶血大法」。

  當年經歷過那場大戰的人,提起此事至今心有餘悸,當時六人抱成一團,其
他五人竟化成血水,澆到受傷最重的桃根仙身上,當桃根仙站起來的時候,已經
成了血人,猙獰恐怖,如厲鬼一般,功力卻增強數倍,竟讓他奮力殺出一條血路
,逃逸而去。

  幾年之後,當魔教死灰復燃的時候,桃根仙加入魔教,充當了魔教的急先鋒
,他集兄弟六人的功力於一身,在江湖上鮮有敵手,殺人無數,完全變成了一個
嗜血的魔頭,他懷恨令狐沖當年的不顧情誼,多次揚言要殺令狐沖祭奠他死去的
兄弟。

  本來令狐沖見到他還有些愧疚,但看到他身下的女子的時候,不禁義憤填膺
,那女子正是令狐沖的故交「藍鳳凰」,看到她受此屈辱,本來嬌滴滴的她此刻
容顏憔悴,頓時心痛如絞,心中大罵桃根仙喪心病狂。

  他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霍」地站了起來,大聲喝道:「桃根仙,你怎
能如此對待一個弱女子,你到底有沒有人性。」盈盈很少見到情郎如此生氣,暗
暗擔心。她也是魔教出身,對一些凶殘的行徑早見怪不怪,但是見到今天的情景
,卻也不禁有些心驚。

  桃根仙尖聲笑道:「嘿嘿,大家看了,令狐大俠又開始行俠仗義了,不過今
天令狐大俠恐怕要失望了,我從來沒有強迫過她,都是她惦念我床上的功夫好,
捨不得離開我。」說著用力拽藍鳳凰的秀髮,道:「嘿嘿,美人,告訴令狐大俠
,你是不是自願跟我的。」

  藍鳳凰被他拽得柳眉緊蹙,卻無奈地點了點頭,美目緊閉,兩行清淚從蒼白
的臉上滑落。令狐沖知她受制於人,身不由己,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不顧盈盈
阻攔,挺身上前,準備救人。

  桃根仙的小手在藍鳳凰粉頸上輕輕撫摸,不時放在她的咽喉之上,道:「嘿
嘿,令狐大俠生氣了,我害怕得手都在發抖,不小心傷到小美人令狐大俠就要傷
心了。」

  令狐沖見藍鳳凰的性命就在桃根仙的掌控之中,頓時氣餒,看來在目前的形
勢之下只有從長計議,於是道:「桃兄,你又是何苦呢,想當年我們共抗魔教,
何等的快意。」

  桃根仙雙目通紅,厲聲喝道:「令狐沖,你還有臉談舊情,想想當日你是如
何對待我們兄弟的,若不是我五位兄弟捨身,恐怕我桃根仙也早屍骨無存了,我
恨不得吃你的肉,今天我就讓你血債血償。」「桃谷六仙」自幼沒有朋友,遇到
令狐沖後,六人把他當成唯一的朋友,他們雖然作惡多端,卻心性單純,自以為
被最信任的人拋棄,對令狐沖的恨反而遠遠多於那些追殺他們的人。

  他聲音尖銳,此刻聲嘶力竭地喊出來,讓人頭皮發麻,店內眾人眼見一場江
湖尋仇,一場大戰就要爆發,都怕殃及池魚,趕緊從後門溜走,頃刻間走了大半
,而掌櫃的和店小二們更是躲在櫃檯裡面不敢出來。

  黃蓉坐在二樓繼續觀察,她看柳三娘二人還是無動於衷,似乎發生的事情跟
她們沒有任何關係,店內只剩下一小部分人,看樣子都身懷武功,似乎是一些膽
大的想看熱鬧的江湖人物。

  此時任盈盈站起身來,蓮步輕挪,和情郎並肩而立,輕輕道:「沖哥之所以
受武林同道尊重,不外乎是匡扶正義,是非分明。桃根仙,你想想你們當年都做
了些什麼,讓沖哥如何包庇你們,他不親手除去你們已經仁至義盡了,你們是自
己毀了自己,不要怨天尤人。」

  「桃谷六仙」非常仰慕盈盈,當年就最聽她的話,桃根仙此刻見她出來說話
,又是那麼擲地有聲,難以反駁,他本來對盈盈就又敬又怕,不由語塞,竟愣在
那裡。

  他旁邊的那位公子見狀收起摺扇,抱拳道:「見過任大小姐,大小姐的事跡
在下早有耳聞,居然為了情郎和聖教決裂,有如此勇氣,想必是想男人想瘋了,
實在是佩服之至。」他聲音溫和清脆,卻略顯輕浮,話中帶刺,說完嘿嘿冷笑,
旁邊的「玄冥四煞」也哈哈大笑不已。

  盈盈卻並不生氣,笑道:「聖教真是大不如前了,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都出
來混世面,你是哪位長老的兒子?講話很沒教養。」

  那公子看盈盈輕顰淺笑,不由有些癡了,色迷迷道:「在下慕容殘花,家父
慕容堅,剛才多有得罪,請姐姐見諒。」第二句話就叫上姐姐,真是臉皮夠厚。

  他話一出口,又有一部分好事者嚇得從後門溜了出去,惡名昭著的魔教三妖
之一,「逍遙郎君」慕容殘花,他糟蹋過的良家女子數不勝數,手段殘忍毒辣,
人們都對他又恨又怕。

  盈盈笑道:「呦,原來是你這小鬼,真是深得令堂真傳,臉上的「金鐘罩」
練的爐火純青了,孺子可教啊。」慕容殘花尷尬道:「好說,好說。」

  令狐沖聽愛妻羞辱這魔頭,心中暗笑,道:「各位都是響噹噹的人物,令狐
沖今日得見,榮幸之至,不知能否賜教一二。」

  「玄冥四煞」早忍耐不住,爆喝一聲,四人一齊上前,把桌椅踢得七零八落
,飛到牆邊,中間就騰出了一片空地,一樓剩下的人嚇得屁股尿流,都跑上了二
樓,四人一字排開站在空地一端,一齊拔出寶劍,大哥宗南道:「令狐沖,我們
兄弟四人來領教一下你的「獨孤九劍」。」

  任盈盈向令狐沖遞上寶劍,站在令狐沖身邊,她感到格外的踏實,即使面前
千軍萬馬,心中也無絲毫畏懼。令狐沖拔出長劍,步入場內,把寶劍緩緩橫在身
前。

  黃蓉見他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就有一帶宗師風範,寶劍靜止在那裡,劍氣
卻似乎充塞了整個房間,讓人透不過氣來,心中暗讚,一代劍俠果然名不虛傳。

  對面的四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但他們自幼練就的「玄冥劍陣」從
來不曾失手,讓他們信心倍增,四人心意相通,一起躍起,四柄長劍急速向令狐
沖攻去。令狐沖也不示弱,挺劍而上,頃刻間,四人將令狐沖圍在中間。

  「玄冥劍陣」果然不凡,四人默契無間,互相照應,互補不足,竟然看不出
絲毫破綻,比之尋常四人聯手的威力多出數倍。「獨孤九劍」的精要在於「料敵
先機」,四人劍招怪異,令狐衝開始沒不清對方的路數,只能見招拆招,幾招過
後,被逼的有些狼狽。

  黃蓉暗暗擔心,但見盈盈卻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微笑著站在那裡,似乎對
情郎有足夠的信心。果然,二十招過後,令狐衝開始游刃有餘,四人感覺劍招根
本無法完全施展,每次使到一半,都會被令狐沖壓制回來,甚為難受,他們似乎
覺得自己不會用劍了,回到了剛學劍的時候,每一招都笨拙而滯怠。

  四人知道遇到了生平最強勁的劍道高手,越戰越是心驚。而令狐沖每一劍都
瀟灑從容,似乎隨時都可以輕易地破掉劍陣。四人明知不敵,有種硬著頭皮應戰
的感覺,頗為痛苦,終於,令狐沖輕喝一聲,四人感覺手腕一痛,再也握不住寶
劍,四柄長劍遠遠飛了出去。

  令狐衝倒退數步,「鏘」地一聲脆響,把長劍插入盈盈手中的劍鞘,抱拳道
:「在下多有得罪。」黃蓉見他瀟灑從容,得勝依然態度謙恭,不禁暗暗折服,
果然大俠風範。

  「玄冥四煞」愣立當場,面帶愧色,他們縱橫江湖幾十年,罕逢敵手,更自
詡劍陣天下無敵,沒料到今天竟輸的如此乾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良久,老
大宗南抱拳道:「我們兄弟井底之蛙,自不量力,令狐大俠見笑,今日一戰受益
匪淺,我等心服口服,就此別過,後會有期。」說完四人轉身而去,竟沒顧的上
兩位同伴。

  令狐沖見四人光明磊落,坦坦蕩蕩,不禁暗自佩服,不知這等人物為何淪落
魔教,心中頓時有了結交之意。他目光如電,向桃根仙和慕容殘花掃去,緩緩道
:「桃兄,慕容兄,兩位一起來吧,小弟奉陪。」

  兩人見令狐沖輕易制服四煞,早已心怯,此刻看到令狐沖凌厲的目光,心中
凜然,令狐沖舒緩的話語,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慕容殘花眼珠亂轉,幾人來時打好如意算盤,四煞的「玄冥劍陣」威力無窮
,縱不能擊敗令狐沖,也能讓他付出慘重代價,然後自己和桃根仙再出手,一舉
擒下令狐沖,哪知道令狐沖如此高明,兵不血刃擊退四煞,看來今天已難有作為
,不如走為上計。

  想到這裡,慕容殘花乾笑道:「令狐兄,任姐姐,兄弟今天就不奉陪了,後
會有期。」話音未落,人已一溜煙跑了出去。看到這種情形,大家都哭笑不得,
此人簡直無恥到極點。

  此時場中只剩下騎在藍鳳凰脖子上的桃根仙,魔教中人都特立獨行,危急關
頭只顧自身安危,桃根仙被孤零零地留在那裡,心中發怵。他經歷數次磨難,變
得陰險狡詐,再也不是以前頭腦簡單的那個他,他最痛恨令狐沖,但最佩服的也
是令狐沖,深知自己雖然今非昔比,但是與令狐沖抗衡,仍無異於以卵擊石。

  他從前叫得最凶,人多的時候膽氣也壯些,但一旦真正與令狐沖單挑的時候
,卻怕的要命,見慕容殘花逃得無影無蹤,心中更加沒底,但是口上仍然硬氣,
忿忿道:「令狐沖,今天算你走運,這筆帳以後跟你算,大爺也不奉陪了。」說
完一拍藍鳳凰的頭道:「我們走。」

  令狐沖道:「桃兄要走可沒那麼容易,除非你從藍姑娘的頭上下來,否則休
怪我無情。」出乎意料,此時藍鳳凰開口道:「令狐大哥,你的好意小妹心領了
,可是我現在還不能離開他。」她神情淒然,竟轉過身,馱著桃根仙離去。

  令狐沖想不到有此變化,不禁愣立當場,眼看著兩人怪異的身影消失在門後
,心如錘擊,當盈盈拉住他的手的時候,才清醒過來。盈盈柔聲道:「沖哥,藍
姑娘定有她的苦衷,放心,吉人自有天相,藍姑娘不會有事的。」

  令狐沖沉思片刻,道:「不行,她縱然有天大的苦衷,也總會有辦法解決,
再不能讓那魔頭折磨她了,我們追。」盈盈深知情郎的性子,苦笑一下,跟隨令
狐沖追了出去。

  黃蓉把一切都看在眼裡,見令狐沖二人飛身而出,心知暫時不能與他們相見
了。不久,柳三娘二人終於動身趕路,黃蓉稍候也尾隨而出,遠遠地跟在他們的
馬車後面。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0-20 10:17 編輯 ]
2008-10-13 15: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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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佛前竊香

  令狐沖和盈盈苦尋了一刻鐘,也沒有發現藍鳳凰和桃根仙的蹤影,只得放棄
,盈盈知道情郎心中煩悶,只能好言相勸,有了盈盈這個溫柔的貼心人,令狐沖
的鬱悶很快一掃而光。

  兩人沿途向路人打聽「芭蕉小築」,但是沒有人聽說過這個地方,他們不禁
有些焦急,一直到了下午,天氣已經有些轉涼,還沒有打聽到任何消息,兩人見
路旁有一個小茶坊,就過去休息片刻,問了掌櫃,也沒有結果。

  盈盈取出羅帕,輕輕幫令狐沖拭去臉上的汗水,道:「沖哥,老和尚說的『
芭蕉小築』應該就是這一帶了,怎麼會沒有人知道呢,你說那老禿驢會不會騙我
們?」

  聽她罵人都這麼清脆,令狐沖心中無奈,愛妻魔教出身,正邪不分,有時行
事乖張,嫁給他之後,收斂了許多,但有時講話還是略帶一些魔教的習性,不由
笑罵道:「不要出口不遜,一燈大師乃得道高僧,怎麼會欺騙我們?那等清幽之
地,自然不為平常人所知,我們要有些耐心。」

  盈盈嬌嗔道:「聽說天山終年白雪皚皚,更有很多珍禽異獸,一定有趣之極
,本想趁此良機遊玩一番,不想竟然碰到了那老……和尚,說什麼千年雪蓮珍貴
,可遇不可求,他一年多來踏遍天山,也沒尋到超過五百年的雪蓮,還踏遍天山
,哼,他倒是玩了個痛快,卻害的我們跑了許多冤枉路。」

  令狐沖道:「一燈大師當世奇人,為了治病救人,足跡遍佈天下採集珍貴藥
材,他說的話自然不會有半分虛假,他告訴我們『芭蕉小築』的主人擁有兩株千
年天山雪蓮,就一定確有其事。」

  盈盈道:「就算他沒有騙我們,可是看他癡癡笨笨,能找到千年雪蓮才怪,
他不是說可遇而不可求嗎,說不定我們一下子就找到了呢,再說萬一他被人騙了
怎麼辦,我看那個所謂的『芭蕉小築』就不見得真的存在。」

  令狐沖道:「盈盈,我們別無選擇,三月時間轉瞬即過,天山路途遙遠,我
們就算能夠找到,把它及時帶回來的希望也極其渺茫,如果能找到『芭蕉小築』
,就會希望大增。」

  盈盈又道:「老和尚說那地方就在末陵以西三十里,應該就在附近,如果找
不到也不能怪我們,只能怪那些人短命。對了沖哥,也不是只有我們這一條出路
啊,黃蓉那邊說不定已經找到了呢。」

  令狐沖歎道:「但願如此,但是江湖凶險,魔教更是窮凶極惡,我們不能心
存任何僥倖,畢竟關係到那麼多條人命。」

  盈盈有些嗔怪道:「沖哥,若是當年你願意做魔教的教主,那幫人早在我們
的掌控之中,哪還有今天的是是非非。」

  令狐沖深情地凝望著她,她不禁粉面羞紅,嗔道:「都瞧這麼多年了還瞧不
夠嗎?」令狐沖柔聲道:「傻丫頭,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就算回到當年,我
還會是一樣選擇,做一教之主我沒有興趣,有你陪在身邊過無拘束的生活,就算
只有一年半載,也不枉此生了。」

  盈盈禁不住笑道:「就知道哄人。」身體卻如融化了一般,灘在令狐沖肩上
,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對她來說,有了沖哥就有了全部,還有什麼不能放棄呢,
便是這樣的生活只有一天,也足以讓她放棄全天下。

  兩人四目相對,情意綿綿,心中湧現出無盡的柔情,恨不得此刻變成永恆。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雜亂的馬蹄聲逐漸逼近,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盈盈雙頰
緋紅,柔聲道:「沖哥,好像是過往的商旅經過,我們打聽一下吧。」

  幾架馬車裝滿了貨物,排成一隊向這邊駛來,隨隊的是十幾個手握鋼刀,鏢
師打扮的壯漢,在車隊最尾處,是一輛帶有豪華車篷的黑色馬車,想來裡面的人
身份比較尊貴。

  車隊停在了茶房前,一干鏢師口渴難忍,讓掌櫃的拿了些大碗和瓢,爭先恐
後地到門前的水缸裡直接舀水來喝。

  令狐沖見一個壯漢剛喝足了水,還在大口地喘氣,於是上前問道:「請問這
位兄台,可曾知道附近有一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那人頭也不抬道:「
什麼鳥不屙屎的狗屁地方,俺可沒聽過。」

  盈盈聽此人出口粗魯,便想動怒,令狐沖知道愛妻脾性,連忙向她使了個制
止的眼色,盈盈噘起小嘴,氣鼓鼓地向座位上一坐。忽然,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
:「令狐大俠,任女俠,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們真是有緣。」

  兩人抬眼一瞧,黑色馬車前俏立著一位美艷的婦人,正笑盈盈地看著他們,
卻是那日邂逅小龍女,和小龍女結伴的楊曼娘,只是此刻衣著光鮮,明艷照人,
和當日光景已大不相同。

  沒想到在此窮鄉僻壤能得遇故人,盈盈很是高興,連忙走上前去,笑道:「
原來是楊姐姐,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重逢了,你怎麼會在這裡?」盈盈知道曼娘
不是江湖人物,她平時很少接觸到這等尋常女子,內心頗為喜歡與她結交。

  二女自顧敘舊,反倒是冷落了令狐沖,但他見盈盈歡喜雀躍,心下也很是高
興。盈盈問東問西,曼娘娓娓道來,她父親執掌「神拳門」,在揚州當地小有名
氣,也作些綢緞和茶莊的生意,曼娘回家之後,一直幫父親打理生意,這次是從
外地進些貨物回來。

  令狐沖夫婦見曼娘一介女流,身無武功,卻敢於獨自一人帶領十幾個鏢師長
途跋涉,暗自佩服,更心生好感。談話間,盈盈問道:「姐姐,你可知附近有個
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

  曼娘不知,於是把眾鏢師喚來詢問,也無人知曉,一位鏢師道:「附近有一
座『熔劍山莊』,在此地很有名氣,如果去那裡詢問,應該有人知曉。」

  令狐沖聞言大喜,心想自己真是暈了頭了,之前只知問路人,如何沒有想到
去當地有名的所在打聽,於是問那 『熔劍山莊』具體的位置,那鏢師道:「前
方幾里處有一個上山的路口,『熔劍山莊』就在山上,兩位沿著路上去就是了。


  於是兩人隨車隊前行,曼娘不再回車篷,陪兩人步行。可以看出曼娘在眾人
中很有威信,鏢師們對她又敬又怕,兩人心中更加欽佩。不久,果然看到了一個
上山的路口,先前那鏢師道:「就是這裡了,兩位沿著路向上走,不出兩個時辰
就能到達。」

  兩人向曼娘辭別,曼娘依依不捨,拉著盈盈道:「妹妹,你和令狐大俠到揚
州時,務必要到寒舍做客,你們只要打聽「鐵拳門」,平常人都會知道。」盈盈
道:「楊姐姐,你們路上多加小心,我和沖哥一定會去看你。」

  辭別了曼娘,兩人沿著山路向上行走,山路不甚崎嶇,有人工修築的石階,
上面長滿了碧綠的苔蘚,卻也頗為乾淨,似乎有人經常打掃,兩旁樹木陰翳,鳥
兒歡叫,令人心曠神怡,驕陽透過鬱鬱蔥蔥的樹木,灑落到地面上,變得斑斑點
點,時而微風拂過,兩人拾階而上,感覺頗為涼爽。

  盈盈道:「沖哥,把山莊建在如此清幽之地,這『熔劍山莊』的主人倒是有
點閒情逸致,只是不知為何要起如此奇怪的名字?」她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寶劍,
不禁笑道:「難道是要熔了我們的寶劍,我們真要當心呢。」

  令狐沖笑道:「就你多心,我們上去便知,江湖上還有人敢在任大小姐頭上
動土嗎?」盈盈笑道:「你這話很有道理,就是不給我這個魔女面子,也要敬你
令狐大俠三分。」令狐沖見她又來調侃,不禁啞然失笑。

  二人一路調笑,行了大半個時辰,卻也不覺得辛苦。忽然,盈盈停住腳步,
道:「沖哥,你聽,好像有流水的聲音,莫非是山泉,還真是口渴呢。」令狐沖
也駐足細聽,果然上方傳來細微的流水聲,於是道:「應該就在前面了,我們過
去看看。」

  二人又行一程,流水聲越來越清晰,抬頭望去,不遠處一簾巨大的瀑布掛在
山間,甚為奇麗,盈盈喜道:「沖哥,我們過去看看。」令狐沖暗自搖頭,如此
緊要關頭還貪玩,不過終究不忍心掃了愛妻興致。

  立足處沒有通向瀑布的路徑,盈盈飛身而起,躍上樹梢,秀髮和衣帶隨風飄
舞,如仙子一般,她回頭道:「沖哥,快過來。」話音未落人已飄向瀑布,令狐
沖見愛妻如此歡喜,心中一動,飛身緊隨而去。

  不多時,兩人在瀑布前落下身形,只見這瀑布頗為寬闊,從幾十丈高的山頭
飛流直下,伴隨著「嘩嘩「的響聲,注入一片寬廣碧綠的湖中,煞是壯觀,空氣
中瀰漫著水氣,兩人站在湖邊,水花濺落在臉上,頗為涼爽,想不到在這不知名
的山中竟然有如此奇觀。

  盈盈彎腰掬起一捧水灑在臉上,頓覺清爽怡人,歡聲道:「沖哥,你也來洗
洗臉吧。」令狐沖也感到臉上汗津津的,於是蹲下來,仔細洗了洗臉。盈盈脫下
鞋子,挽起褲管坐在湖邊,將雪白光滑的玉足伸入水中,她多日來隨令狐沖在酷
暑中勞苦奔波,一路風塵,此刻清涼透過玉足沁入心脾,暢快無比,她笑靨如花
,盡情地玩水,像一個淘氣的孩子。

  令狐沖癡癡地看著她,不覺呆了,只聽她輕聲道:「沖哥,湖水這麼乾淨,
我想下去洗洗,你說好嗎?」令狐衝向周圍看了看,此處地勢險要,四下除了河
道沒有其他路徑,於是笑道:「好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

  盈盈嬌羞道:「你又起壞心思,誰要你陪了,你就在岸邊給我望風,不許偷
看。」令狐沖哈哈一笑,盈盈雖然嫁給了他,可是一直不改小女兒本色,這種要
求在她那裡是萬萬行不通的,於是緩緩轉過身,道:「你動作要快點,我們還要
趕路。」

  盈盈不依道:「你走到石頭後面去。」令狐沖搖搖頭,只得走到一塊碩大的
岩石後面,他斜靠在岩石上,悠閒地看著藍天白雲。

  盈盈不見了令狐沖的身形,才放心地緩緩寬衣解帶,不一刻,她潔白的身體
就暴露在藍天下,如玉般光滑剔透,似乎經過了上天的精雕細琢,沒有一點瑕疵
。她揀了一塊乾淨的石頭把衣服壓在岸邊,渾身上下只著一條輕軟的褻褲,迫不
及待地跳入清涼的湖水中。

  湖水深不見底,但盈盈深諳水性,在湖中暢快地游著,像一條自由自在的魚
兒。她看不見令狐沖的身影,有些不安,向那岩石後面喊道:「沖哥,你在嗎。
」令狐沖應道:「我在這裡,馬上就下去陪你啊。」盈盈聽到回應,心下坦然,
嬌嗔道:「你敢。」

  令狐沖道:「你是我妻子,有什麼敢不敢的。」口中開著玩笑,目光卻被不
遠處的情景吸引,只見一隻碩大的蠍子正與一條小蛇纏鬥,它們時而互相攻擊,
時而僵持不下,令狐沖看得饒有興趣。不久,小蛇似乎不是對手,調頭快速逃脫
,蠍子得勢不饒,窮追不捨,令狐沖好奇,也追隨著兩隻毒物,向草叢中鑽去。

  湖水清涼碧綠,盈盈只露出頭部,盡情在碧波中馳騁,難以言傳的舒服愜意
。忽然,她看見水面上一處波浪湧動,並不斷向她靠近,竟在湖面上留下一條筆
直的水線,心中驚訝,不久,那浪湧竟來到面前,向她衝過來,她本能地躲閃,
只聽輕微的水聲響起,隱約看見水面下一個赤裸的身體從她身邊滑過,同時感覺
豐臀被摸了一把。

  盈盈大吃一驚,水下竟有人?還如此輕薄,不禁窘迫異常。忽然間她想到了
什麼,向岸邊喊道:「沖哥,你在嗎?」良久沒有回應,她羞赧之情立減,心中
暗笑,本以為他只是開玩笑,沒想到竟然來真的。

  見那水浪又向自己湧來,盈盈玩心大起,嘻嘻笑著轉身逃走,那水浪窮追不
捨,盈盈嬌軀在水中不斷轉彎,那水浪竟如她的影子般緊隨其後。盈盈興致盎然
,不知不覺中,已經游到了對岸,見有一處狹窄河道,水草叢生,怪石嶙峋,她
也覺得累了,快速游了過去,伸出玉手,抓住了一根從石頭上垂落水中的籐條。

  身後的水浪如影隨形,盈盈笑嘻嘻地正喘氣,小蠻腰已經被牢牢抱住,一個
赤裸的肉體貼了上來,肉貼肉的接觸讓盈盈心中一熱,暗道:「沖哥的氣息真是
悠長,可以在水下潛伏這麼久,本小姐倒要看看你令狐大俠到底能憋到什麼時候
。」

  盈盈用籐條支撐身體,只露腦袋在水面,本想休息片刻,卻感覺到水下他的
手並不安分,不斷撫摸自己光滑的身體。他從後面用雙腿夾住盈盈大腿外側,一
雙手拂過她平坦的腹部,攀上了她豐滿堅挺的雙峰。

  盈盈不禁心中一蕩,本來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壓抑,此刻豐胸被他的手揉搓著
,竟有些透不過氣來,隨著大手的不斷活動,她身體逐漸發熱,呼吸也濃重起來
,不禁暗中嗔怪,沖哥真是胡鬧,還在水中就這樣對自己。

  他不斷撫摸抓弄盈盈的肉峰,手指忽然捉住了兩粒已經發硬的乳頭,並輕輕
扯動,盈盈嬌軀忍不住一顫,輕輕「嗯」了一聲,隨著他輕輕的撥弄,快感不斷
從乳尖傳遍她的全身,她明顯感到了內心的躁動,情慾逐漸催生。

  盈盈表面上如小女兒般嬌羞,心中卻十分享受情郎的疼愛,此時如鴛鴦戲水
般的感覺,讓她心底湧起了無盡的甜蜜。

  忽然,盈盈柳眉微蹙,懸浮在湖水中的身體輕輕抖動,原來,他的一隻手已
經伸進她的褻褲,探入了迷人的桃源聖地,手指不停在她的敏感處撫弄,嘗到如
此挑逗,盈盈呼吸變得急促,隨著手指的划動,肉屄忍不住冒出了一股浪水。

  沖哥平日都斯斯文文的,今天竟然如此粗魯,想來是這些天壓抑的太久了,
才會如此性急,男人衝動起來真是讓人頭痛。盈盈心中想著,下體的快感卻不斷
襲來,讓她慾望高漲,此時他的腿已經放開,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
的襠部開墾著,盈盈情不自禁分開了雙腿,以便讓手指更加自如地撥弄。

  不安分的手指突然向裡一伸,竟然插入了盈盈的陰道中,突如其來的充實感
讓她頭腦一陣眩暈,情不自禁「啊……」了一聲,俏臉漲得通紅,心中羞怯難當


  手指開始在她的肉屄中出沒,敏感的肉屄哪經受得住這般摩擦的刺激,伴隨
著她輕聲的呻吟,淫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了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氣泡。

  快感不斷衝擊著嬌軀,盈盈全身的毛孔彷彿都舒展開來,一波一波的侵襲讓
她近乎癲狂,幾乎喘不過氣來,內心的羞赧讓她再也忍受不住,奮力擺動嬌軀,
掙脫了那赤裸的身體,紅著臉向旁邊游開。

  沒游多遠,忽然感覺身體受到阻礙,原來她游到了一片茂密的水草中間,嬌
軀再也前進不得,眼看就要沉入水中,她提起一口真氣,嬌軀頓時浮起,她連忙
又伸手抓住一根岸上垂下的籐條。

  剛定下身形,忽覺身上一緊,嬌軀又被抱住,那赤裸的身體又跟了過來,牢
牢地從後面貼住她,她感覺那雙手托著她豐滿的乳房,一雙粗大的腿環在她的肥
臀上,而屁股也抵上一個硬邦邦的肉棍,更覺嬌羞,急劇嬌喘著,心中無奈,暗
中嗔怪沖哥過分,竟然像八爪魚一樣纏得她透不過氣。

  雖然害羞,可是那硬物在她股溝中不斷躁動,著實撩人。盈盈的褻褲薄而柔
軟,就如同屁股和那肉棍赤裸相接般,她可以清晰的覺察出肉棍的溫度,剛才就
已心亂如麻,此刻更如火上澆油,下體止不住地淌出愛液。

  肉棍上下滑動,最後停在了盈盈的肉屄處,隔著一層薄布,尖端不停在肉屄
上撩動。強烈的刺激讓盈盈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念頭,恨不得情郎的肉棍能深深插
入自己的體內,肥臀也忍不住前後擺動起來。

  忽然,下體傳來強大的壓迫感,灼熱的尖端隔著褻褲擠進了她的肉屄,燙得
她身體禁不住顫抖,「啊……」地喚了出來。盈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陰唇已經被
撐開,緊緊咬合著粗大的龜頭,只是由於隔著一層薄布,肉棍無法更深地進入,
饒是如此,那堅硬灼熱的刺激足以讓她興奮得發抖,一股暖流忍不住從肉屄深處
湧了出來。

  良久,肉棍緩緩退了出去,箍在她豐臀上的雙腿逐漸鬆開,盈盈心中頓時湧
起莫名的失落感,甚為焦躁。那身體仍然緊貼在盈盈背後,緩緩分開她的雙腿,
堅硬的肉棍又抵上了她的肉屄,不斷研磨,盈盈的紅唇微微翕動,細細的喘息著
,她此刻就像離開了水的魚兒般,飢渴難忍

  盈盈雙手牢牢抓住籐條,支撐著兩個人的重量,嬌軀輕顫著,強烈企盼著肉
棍的衝擊,終於,握住她乳房的雙手微微用力,水下堅硬的肉棍隨之挺進,隔著
內褲,再次陷入她的肉屄,強烈的刺激如電流般湧向週身,似乎比上一次來得還
要強烈,盈盈嬌軀一顫,頭部後仰,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肉棍繼續向裡鑽,卻無法突破褻褲的阻礙,只能陷入一個龜頭。龜頭被肉屄
緊緊裹著,開始緩緩抽動,敏感處被持續刺激著,盈盈無比燥熱,忍不住輕擺纖
腰,肥碩的屁股不斷迎合著肉棍的抽動。

  忽然,肉棍大力前衝,似乎要刺破盈盈的褻褲,強烈的快感襲來,盈盈忍不
住「啊……」地嬌呼出來,隨著強力的推動,「嘩……」地響起一陣水聲,盈盈
嬌軀被拋出水面,她頭部後仰,濕漉漉的秀髮在空中飛揚,額頭掛著汗珠,美目
微瞇,雪白的玉頸,香肩都露出水面,上面掛著的不知是水滴還是汗滴,令人迷
醉。隨後一對豐滿堅挺的肉峰也衝出水面,只是那對雪白的肉峰上竟深陷著一雙
黝黑的大手,甚為淫邪。

  嬌軀落回水中,盈盈嬌喘吁吁,心狂亂地跳動著,剛才瘋狂的體驗仍然充塞
著全身,不由暗中嗔怪,沖哥今天竟然如此不知憐香惜玉,弄得她都有些疼痛。

  正想間,水中的手居然拉住了她的褻褲,正向下扯動,心中一驚,暗想:「
沖哥難道要在水裡和我……」想到此處,不禁俏臉泛紅,平日害羞的她內心竟湧
起了莫名的渴望。

  下體一鬆,褻褲已經被扯下,隨後大肉棍貼了上來,緊抵在飽滿的肉屄處,
輕輕磨動著,先前兩人在水中翻騰,已經讓盈盈嬌軀燥熱至極,周圍清涼的湖水
都隨之變得溫暖,此刻真實的感覺更與剛才大不相同,肉與肉的接觸,讓她身體
激動得發狂。

  讓她難受的是,肉棍遲遲不肯進入,終於,她再也忍不住,雪臀輕擺,向下
套去,只覺下體灼熱感襲來,龜頭順利挑開陰唇,嵌入肉屄內,強烈的充實感讓
她天旋地轉,悸動的浪水汩汩冒出,她深吸了口氣,準備將大肉棍齊根而納……

  忽然,一個熟悉的喊聲傳入耳內:「盈盈,這麼久了,你洗好了嗎?」是沖
哥的聲音,盈盈頓覺五雷轟頂,沖哥在岸上,那麼水下的又是誰?她奮力扭開身
體,讓龜頭從自己的肉屄中滑了出去。

  水下的身體竟然不知趣地跟了過來,盈盈此刻羞赧異常,驚恐萬分,看著碧
波下那隱約可見的赤裸身影,氣得熱血上湧,粉面通紅,用盡全身力氣,一腳踢
了過去,只聽「砰」的一聲悶響,讓她踢了個結結實實。

  那身影受到重創,迅速轉身游開,湖面上湧起一片血水,看來受傷不輕。盈
盈心中的震驚一時難以退去,不覺愣了半晌,等她想起追趕,那人已不見蹤影。

  湖面恢復了平靜,盈盈怔怔地浮在水中,胸口如同堵了一團火,痛苦的心情
難以言表,淚水抑止不住地順著俏麗的面頰流下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自己
如何對得起沖哥,剛才失去清白了嗎?似乎沒有,又似乎有,無論如何,自己已
經不是白璧無瑕了。

  正想間,令狐沖的聲音再度傳來:「盈盈,你做什麼呢,弄得這麼響,你再
不上來我可要下去尋你了,哈哈。」聞言盈盈更覺痛苦,真如撕心裂肺般,她的
聲音僵硬,道:「沖哥,你再等會,我就上去了。」

  令狐沖道:「好的,你快點,一會兒還要趕路。」盈盈再無心情講話,把頭
深深扎入水中,洗去臉上的淚痕和下體的淫液。

  良久,她一個人孤零零地浮出水面,清涼的湖水讓她清醒了一些,她昔日本
是心狠手辣的魔女,可是偏偏對貞節看得重於一切,然而事已至此,作為一個女
人,又有什麼辦法,這件事萬萬不能對沖哥講,只有悶在心中,盡快將它忘卻。

  想到此處,盈盈長舒了一口氣,心裡稍微舒服了一些,向岸邊游去,快上岸
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剛才被那人扒了褻褲,此刻下身還是赤裸裸的,這該如何是
好,不穿嗎?多難為情,可是別無他法了,反正只有自己知曉。

  盈盈知道令狐沖在那塊石頭後面,他對她千依百順,沒有她的許可,是不會
出來的,自己剛才竟然昏了頭,把淫賊誤認為是情郎。她趕忙在放衣服的地方上
岸,用內功烘乾身體,嬌羞著穿上了衣服,柔軟的布料貼在身體上頗為舒服,可
是她下身赤裸,有種衣不掩體的感覺,雖然有點奇怪,但心知別人無法洞察,只
能小心為妙,避免讓風兒把她下面的衣裳吹起。

  盈盈蓮步輕移,走到石頭後面,見令狐沖正靠在那裡抬頭望天,愧疚之情油
然而生,輕輕道:「沖哥,你剛才在這裡嗎,喊你怎麼沒有應我?」令狐沖笑道
:「剛才一隻蠍子和一條小蛇邊走邊鬥,煞是有趣,我一時入迷,就追過去看了
一番。」

  盈盈聞言一股怒火衝向頭頂,如果不是他疏忽職守,自己怎能遭受如此侮辱
,不由怒道:「我不是讓你望風嗎?你……你怎麼能這樣……」說著竟委屈地啜
泣出來。

  令狐沖沒料到她這麼激烈的反應,一時慌了手腳,只道是盈盈任性,又對自
己過分依賴,才會有這般表現,於是把她摟入懷中,輕撫她的秀髮,溫言道:「
盈盈,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會扔下你不管了。」

  盈盈更覺委屈,把頭埋在令狐沖的懷中,粉拳不斷捶著他的胸膛,一時淚如
雨下。令狐沖哪裡知道盈盈在水中的遭遇,雖然心中奇怪,但是盈盈向來喜怒無
常,倒也習慣了,只能在她耳邊輕輕安慰。

  良久,盈盈抬起頭,如帶雨梨花,輕輕道:「沖哥,我們不要去那個『熔劍
山莊』了好不好,我總覺得這裡古古怪怪的。」令狐沖憐愛地幫她拭去淚花,柔
聲道:「盈盈,不要任性了,這是正事,我答應你不在那裡久留就是了。」

  盈盈心中湧起不詳的預感,但是見情郎神情堅定,心知他平時雖然對自己寵
愛有加,可一旦碰到關係到別人的安危的事,他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做的,只能順
從地緩緩點頭。心中暗想也許是自己太多心了。





第十二章 熔劍山莊

  兩人繼續沿著石階上行,山間景色秀麗,清風送爽,盈盈原本忐忑不安的心
漸漸放下。又行了一個多時辰,見到前方樹木更加蔭盛,一座雄偉的莊園蒙著一
層清霧,在高大茂密的叢林中若隱若現。

  令狐沖心知快到了,拉著盈盈的小手,施展輕功,幾個起落,已經來到了莊
院門前,這莊院甚是恢宏,大紅的牆壁有兩丈多高,兩人抬頭望去,高大的莊門
上懸掛著一塊巨匾,書寫著四個蒼勁的金光大字--「熔劍山莊」。

  令狐沖道:「就是這裡了,只看這氣勢,就知主人的不凡。」盈盈道:「沖
哥,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妙。」令狐沖點點頭。

  兩人走到門前,叩動龐大的青銅門環,「咚咚」的響聲飄蕩在山谷間。不久
,莊門緩緩開啟,一個四十幾歲,管家打扮的人探出頭來,見到二人,道:「請
問兩位有何貴幹?」

  令狐沖抱拳道:「恕在下唐突,我們來到貴莊是想打聽一件事情。」那人道
:「在下是山莊的管家,有何事兩位但講無妨。」令狐沖道:「請問閣下,可否
知道一個叫做『芭蕉小築』的地方?」

  那管家面露訝色,略一沉思,道:「在下也不知具體所在,不過倒是聽莊主
提起過,兩位貴客請到莊內飲杯粗茶,我就去稟明莊主。」

  兩人聞言,心中頓時湧起了希望,看來不虛此行,令狐沖道:「打擾了。」
兩人在管家的帶領之下步入莊內。

  與莊外的氣勢恢宏相比,莊內景象格外優雅,到處花紅柳綠,又間小橋流水
,石景林立,錯落有致,令人耳目一新。穿過了漫長的細碎石路,三人來到了大
廳,廳內雕欄玉砌,頗為華麗,立在大廳中央的一塊巨大大理石屏風十分醒目,
上面畫著一隻奇怪的動物,外表似烏龜,可是遍體佈滿了蛇一般的鱗片,色彩鮮
活,看起來甚為妖艷。

  兩人心知這裡是莊主會客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兩人在屏風前落座,吩咐
婢女奉上香茗,然後道:「兩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請莊主。」令狐沖拱手道:「
管家多禮了,辛苦。」

  管家轉身向後廳而去,兩人的身影在空曠的大廳中顯得有些孤單,盈盈壓低
聲音道:「沖哥,你是否覺得這管家有些太過熱情了,他連我們的姓名都沒有問
。」令狐沖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義之人,看他們的待客之道,就知莊
主定是一位豪爽之士。」盈盈嬌嗔道:「就你令狐大俠是君子,走到哪裡都能結
交一群狐朋狗黨,經常被人佔便宜還樂此不疲。」

  令狐沖微微一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義』二字,別人如此對待我們
,我們怎麼能隨便猜忌人家。」盈盈道:「你總有一番大道理,反倒顯得我小人
了,可是不知為何,我心中總覺哪裡不妥。」

  令狐沖正待應聲,忽聽屏風後傳來腳步聲,聽那管家的聲音道:「莊主慢行
。」知道是莊主到了,隨後,一人在管家的陪同下從屏風後面轉了出來,令狐沖
連忙起身,當他抬頭望見那人的臉,不覺愣住了,一聲「師父」差點脫口喚出。

  那莊主面白無鬚,溫文爾雅,氣度不凡,活脫脫一個「君子劍」岳不群,令
狐沖忍不住身體顫抖,一時百感交集,往事歷歷浮現眼前,多年不見師父是否還
在怪罪他,想撲上去給師父叩頭請安,又怕師父仍然冷酷無情,不認他這個徒弟
,眼淚竟欲奪眶而出。

  那莊主見到令狐沖的表情,十分詫異,道:「小兄弟可是看老夫有何不妥。
」令狐沖聞言如醍醐灌頂,師父幾年前就已去世,怎麼可能在這裡出現,也許是
自己和師父的糾葛太深,幾年來還一直念念不忘。見那莊主雖然外貌和師父極為
相像,卻少了鬍鬚,聲音和氣質也大不相同,心知世間樣貌相似的大有人在,歉
然道:「莊主的樣貌和在下的一位故人太過相像,剛才失態,望莊主見諒。」

  莊主哈哈一笑道:「小兄弟真是性情中人,既然來到敝莊,就是貴客,小兄
弟快請坐。」令狐沖連忙稱謝,坐回盈盈身邊,莊主走過去坐在主人的位置上,
管家在一旁垂手而立。

  盈盈見此人和岳不群如此相像,心中詫異,總覺有些匪夷所思,她心思細膩
,行事向來小心謹慎,於是心底暗暗戒備。

  莊主道:「貴客臨門,多有怠慢,還不知兩位高姓大名。」令狐沖道:「莊
主嚴重了,情勢所逼,實在冒昧,小子令狐沖。」一指盈盈道:「這是賤內任盈
盈。」

  莊主面露喜色,道:「原來是令狐大俠和任女俠,久聞大名,今日得見真是
三生有幸。」令狐沖道:「莊主客氣了,在下只是江湖後輩,『大俠』二字愧不
敢當,如莊主不棄,叫聲兄弟,在下還心安些。」

  莊主笑道:「經常聽人提到令狐兄弟的風采事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劉管家,吩咐下去,準備酒席,今晚老夫要招待貴客,令狐兄弟不會不賞臉吧
?」

  令狐沖也不推辭,笑道:「令狐沖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老哥如此豪氣,也
是縱橫一方的英雄豪傑吧?」盈盈暗自苦笑,知道情郎的老毛病又犯了,和剛相
識的人就稱兄道弟,胡吃海喝,雖然心中擔憂,卻又無可奈何。

  只聽那莊主歎氣道:「老夫已經退出江湖多年,現在江湖是你們年輕人的天
下了,說起老夫,和令狐兄弟還頗有淵源。」

  令狐沖訝然道:「老哥請講。」莊主道:「老夫岳不凡,當年也是華山派的
人,你師父岳不群是我一母同胞的兄長。」令狐沖一呆,師父還有個弟弟?還是
華山派的,怎麼自己一直都不知曉,怪不得看起來這麼相像,連忙起身道:「原
來是師叔大人,請受小侄一拜。」便欲拜倒。

  岳不凡連忙上前扶住令狐沖,道:「令狐沖兄弟,折煞老夫了,我和你師父
只有血緣關係,卻並無兄弟之名,你我一見如故,又何必理會這些繁文縟節呢,
哈哈,還是如你所說,我叫你一聲小兄弟,你喊我一聲老哥,豈不痛快。」

  令狐沖見岳不凡豪氣,也笑道:「老哥抬愛,令狐沖怎敢不從。」重新落座
後,令狐沖又道:「老哥,恕令狐沖直言,家師對此事從未提起過。」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快人快語,老夫自不會隱瞞。那一年,你師父十歲,
老夫只有七歲,遵從父親遺囑,拜入華山門下,我二人資質頗佳,深得師父喜愛
,兄弟感情很好,互相扶持,無保留地交流習武心得,武功更是突飛猛進,讓其
他師兄弟好生羨慕。」

  他面露微笑,似乎回到了幾十年前那段時光,接著道:「就這樣過了十年,
我們在武學上都有了相當的造詣,不幸的是,從那時起,我們卻有了分歧,而這
種分歧,也存在於整個門派中。」

  令狐沖忍不住道:「老哥說的可是『氣宗』與『劍宗』之爭。」岳不凡點點
頭,面露悲傷之色,道:「正是,之前華山人丁興旺,高手如雲,一直凌駕於五
嶽其他四派之上,可是卻突然發生內部爭鬥,我們兄弟二人也倦了進去,真是造
物弄人,我們在這場浩劫中竟站在了對立面。」

  令狐沖聞言,內心已經隱約猜到了結果,又聽岳不凡苦笑道:「一場血戰,
真是殺得天昏地暗,雖然最後『氣宗』勉強勝出,但是兩宗高手卻已死傷殆盡,
我們『劍宗』殘留之人只得黯然下山,並承諾永遠不得以華山弟子身份行走江湖
,從那以後,華山派人丁稀薄,日漸衰落,從此我再也沒見過兄長。」

  令狐沖道:「同門自殘,何其殘忍,雖然最後『氣宗』勝出,一定也心有悔
意,此事被視為華山派絕密,後輩弟子已無人知曉,小弟也是經過一次偶然的機
會才略知一二。」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所言極是,那場浩劫之後,相信所有人都會心中遺憾
,老夫心中對家兄沒有絲毫怨恨,後來聽說他做了掌門,也替他高興,只是很可
惜,後來他竟然妄想稱霸武林,走上了歧途,唉,不提也罷。」

  令狐沖聞言心中也感慨萬分,歉然道:「令狐沖不小心勾起了老兄的傷心往
事,還請見諒,令狐沖此次前來,是想向老哥打聽一個地方。」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的來意劉管家已經稟報給老夫了,你放心,『芭蕉小
築』就在不遠處,賢伉儷在敝莊先休息一晚,明日老夫派人送你們過去。」

  令狐沖大喜,道:「先謝過老哥。」盈盈聽了兩人的對話,也覺華山爭鬥太
過慘烈,卻又不甚明瞭,暗想今後一定要讓情郎仔細講給自己聽。

  兩人繼續攀談,令狐衝將武林大會發生的事情,此番尋找「芭蕉小築」的緣
由都一一告知,聽得岳不凡義憤填膺,大罵魔教卑鄙陰毒。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筵席已經準備好,岳不凡請令狐沖夫婦入席,由於有
盈盈在,岳不凡喚了幾個女眷陪同,都是是他的姨太太,盈盈對這些女人沒有好
感,可是也只能客隨主便,做足表面功夫。幾人用膳,倒有十幾個婢女在旁服侍
,盈盈心中暗想這莊主倒是個講究排場之人,她向來不喜,心中生出一絲反感。

  岳不凡對令狐沖大有相見恨晚之意,極力勸酒,令狐沖退出江湖幾年,好久
沒有這麼痛快地豪飲,有如此機會,自然不會錯過,兩人推杯換盞,喝得不亦樂
乎,加之旁邊有幾個女人唧唧喳喳地附和,顯得頗為熱鬧。

  觥幬交錯之間,令狐沖問道:「老哥,不知這『熔劍山莊』四字取自何意?
」岳不凡哈哈一笑道:「令狐兄弟,你這幾年退隱江湖,消息可是不太靈通,老
夫退隱之後,創建了這個山莊,後院擺了一座大熔爐,江湖中有想要退隱的朋友
,都來到山莊,把兵器扔到熔爐中熔化以表決心,從此與江湖事一刀兩斷,老夫
自然也就做了見證人。」

  令狐沖笑道:「看來等到剿滅魔教之日,令狐沖還要來叨擾老哥了。」岳不
凡笑著應道:「好,隨時歡迎賢伉儷大駕,老夫是不能再戰江湖了,希望令狐兄
弟早日功成。」

  兩人話語投機,邊飲邊談,不自覺已到深夜,仍然興致盎然,盈盈和幾個女
眷早已感覺無趣,硬著頭皮相陪,有個姨太太在那裡不停地哈欠,岳不凡見狀,
道:「令狐兄弟,夜已深了,我叫人帶賢伉儷去休息吧。」

  令狐沖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難得,我要和老哥一醉方休。
」岳不凡笑道:「好,令狐兄弟有興致,老夫自當奉陪。」頓了一下,對盈盈道
:「任女俠倦了吧,可讓賤內陪你去內廳休息。」

  盈盈確實有些睏倦,坐在這裡度日如年般,於是道:「岳莊主,那賤妾就先
去休息了,還請莊主和大哥不要飲得太晚。」岳不凡笑道:「那是自然,任女俠
放心,一會我就親自把令狐兄弟送過去。」於是盈盈隨幾位女眷走入後廳。

  席間只剩下兩人,少了女眷,倒也喝得盡興。又過了片刻,忽然見那劉管家
急匆匆入內,道:「莊主,不好了,莊內發現了盜賊。」岳不凡驚起,道:「有
這種事,我去看看。」對令狐沖道:「令狐兄弟稍等,老夫去去就回。」話音剛
落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事發突然,令狐沖尚來不及回答,見兩人出去,略一沉思,暗想自己雖然是
客,也當替主人分憂,決定出去看看,他拿起身旁寶劍,推開門,步入院內。

  此刻皓月當空,清風拂動,遠處傳來嘈雜的人聲,令狐沖正待向人聲傳來的
地方行去,忽見一條黑影在前方婆娑的樹影下迅速掠過,心知定是不速之客,不
假思索,飛身追了上去。

  那黑影向莊外奔去,碰到圍牆,那人飛身越過,身法輕盈,看似輕功頗為高
超,令狐沖緊隨其後,翻過圍牆,已到了莊外,他見那黑影向樹林中逃逸,展開
身法,尾隨而去。

  皎潔的月光灑落大地,兩條人影起起落落,在樹稍上飛奔追逐,那人開始速
度不快,等到令狐沖迫近,忽然加快速度,令狐沖用盡全力,仍然近身不得,始
終和那人保持一定距離。令狐衝越追越是心驚,醉意全無,那人輕功竟然出奇地
高,但是他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反而激起了他的鬥志,依舊窮追不捨。

  忽然,那人停住了腳步,站在一節樹枝上,轉過身來,冷冷地盯著令狐沖,
令狐沖也在他面前停住身形,和他冷冷對峙。月光下,令狐吹見那人渾身上下披
著寬大的黑袍,只露出兩隻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的樹林中,如同一隻碩大的貓
頭鷹站在樹頂,讓人毛骨悚然。

  令狐沖定了一下心神,道:「閣下來此有何貴幹,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黑袍內傳來一聲冰冷冷的怪笑:「嘿嘿,我來找你,令狐沖。」

  那聲音聽起來沒有一絲生氣,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令狐沖心中感到一陣莫名
的壓抑感,聽了他的話,不由驚訝道:「找我?不知在下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


  那人道:「令狐沖,你我仇深似海,我今天就讓你血債血償。」令狐沖心底
泛起一股涼氣,拱手道:「令狐沖不記得有什麼仇人,是不是有些誤會,閣下何
不表明身份,也不至於如此不明不白。」

  「誤會?哈哈……」那人仰天怪笑,讓人發毛。忽然,在沒有任何徵兆之下
,那人如閃電般撲向令狐沖,掌風掃至,令狐沖連忙拔劍抵擋,只聽「叮」的一
聲,令狐沖握劍的手禁不住發麻,一股強勁的力道湧進心脈,不由氣血翻騰,再
也站不住,順勢一個鷂子翻身,落在另一條樹枝上。

  立足未穩,那人又飛身而至,如夜梟般張開雙臂,月光下令狐沖看到他修長
纖細的手中銀光閃閃,竟似兩枚銀針,他來不及多想,挺劍和那人戰在一處。那
人招式怪異,迅捷如電,手中白芒招招刺向令狐衝要害,逼得他手忙腳亂,只有
招架之功。

  對方武功奇高,幾個回合過後,令狐沖自知不敵,更讓他心驚的是,那人的
招式如此熟悉,東方不敗和岳不群的身影在他腦中一閃而過,葵花寶典?令狐沖
大驚失色,當今世上,還有誰會這種邪功,難道是東方不敗?

  令狐沖驚悚之下,更加力不從心,忽然右邊肩井穴一痛,已被銀針刺入,手
中長劍脫手而飛,隨後身體幾大穴位連續被封,逕直跌落地面,他口中吐出一口
鮮血,只覺渾身疼痛,眼冒金星,再也動彈不得,心中暗道:「罷了,沒想到我
令狐沖今天要命喪與此。」

  那怪人輕輕落在令狐沖身前,道:「令狐沖,感覺如何?」那聲音竟變得溫
柔嫵媚,有種攝人心魄的力量,令狐沖不由一愣,她竟是個女人?喘息道:「你
究竟是什麼人?」

  那女人溫柔地笑道:「猜猜看,你我也算舊相識。」令狐沖顫聲道:「東方
不敗?」女人道:「呵呵,令狐大俠還是那麼聰明,一猜就中。」

  令狐沖毛骨悚然,道:「你不是已經……」東方不敗道:「死了?呵呵,不
錯,以前的東方不敗確實死了,所以我要替他報仇,令狐大俠還覺得是誤會嗎?


  令狐沖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練《葵花寶典》,為什麼要替他復仇?」
東方不敗咯咯笑個不停,身體都顫抖起來,良久,她才喘息道:「呵呵,我就是
現在的東方不敗,日月神教教主,我為前教主報仇有什麼不妥嗎?「

  令狐沖輕輕閉上眼睛,道:「既然如此,你動手殺了我吧。」東方不敗輕聲
道:「從前我確實恨你入骨,無時無刻不想把你碎屍萬段,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
了。」

  令狐沖道:「你待怎樣?」東方不敗輕輕歎了口氣,如同深閨怨婦,幽幽道
:「再次見到你,我發現你還真是英俊呢,作為一個男人,你很出色,哪個女人
會不傾心呢?」

  令狐沖沒料到她說出這番話,一時竟不知如何應對,東方不敗繼續道:「我
做了女人之後,一切想法都變了,仇恨少了,雄心也淡了,卻十分快活,只想找
到心愛的男子,度過餘生。想起以前做男人,真是虛度光陰。」

  令狐沖聞言雞皮疙瘩灑了一地,要不是穴道被封,恐怕都吐了出來,又是一
個不男不女的閹人,聽她的意思竟然還傾心於自己,他想到了當初的東方不敗,
把教務都交給楊蓮亭打點,自己躲在深閨養花刺繡,想來練過《葵花寶典》的人
都有這種傾向,於是道:「東方教主所言極是,做女人就不應該太辛苦,何不解
散神教,去做一個平凡的女子。」

  東方不敗歎道:「我以前有過這種念頭,不過近來我發現自己變得更貪玩了
,既然我沒有興趣稱霸江湖,憑我的才智武功,何不把江湖玩弄於股掌之間。」
她露在外面的眸子更加煥發光彩,忍不住笑道:「呵呵,想到都有趣。」

  令狐沖見她的樣子,知她已經入魔,無可救藥,歎道:「中秋武林大會就是
你的第一步?」東方不敗撫掌道:「呵呵,聰明,那些蠢材中了我的毒,以神教
現在的實力,就算再來幾個黃藥師,我滅了他們也易如反掌。」

  令狐沖道:「你到底想怎樣?」東方不敗笑道:「你見過貓捉老鼠嗎,有趣
之極,所以我也想學上一學,你們夫婦,黃蓉,小龍女,哪一個的行蹤不是在我
的掌控之中,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令狐大俠放心,我會留你一條性命,來欣賞
我的傑作。」

  令狐沖聽得冷汗直流,怒道:「你真是喪心病狂,自古邪不勝正,我奉勸你
還是趁早收手,當初的東方不敗就是前車之鑒。」

  東方不敗聞言不怒反笑,道:「是嗎,那我更要證明給你看了,郭靖,楊過
,還有令狐大俠你,你們的夫人那麼溫柔美麗,讓我都很嫉妒,何不拿出來和大
家分享呢,哈哈。」

  令狐沖聞言目眥欲裂,怒斥道:「你這個不男不女的瘋子,你妄想。」東方
不敗哈哈大笑道:「妄想?嘿嘿,今夜我就讓你體會到愛妻被人姦淫的痛苦。」
她走上前,把令狐沖拖到一棵大樹前,讓他斜靠樹幹,然後坐在他身邊,柔聲道
:「如果以前有人說我不男不女,我一定會殺了他,但是如今不會了,我已經是
一個完整的女人,你想要我證明給你看嗎?」

  令狐沖聞言心中一涼,不知道這個惡魔會做出什麼,她會如何對待盈盈,他
不敢再想,也不願再說話,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忽然感覺一隻柔軟溫熱的手撫上
了他的臉龐,只聽東方不敗的聲音道:「真是英俊啊,我怎麼會捨得殺你呢。」

  隨後感覺東方不敗在解他的腰帶,他猛地睜開眼睛,大聲道:「你做什麼?
」東方不敗笑道:「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能做什麼。」說話間已經解開了令狐沖
的腰帶,扒開他的衣服,露出那結實的身體,令狐沖大驚,難道這不男不女的傢
伙竟然要和自己……真是欲哭無淚。

  東方不敗騎上令狐沖的身體,她一邊寬衣解帶,一邊笑道:「一會你就相信
我是真正的女人了。」不久,她解開了那寬大的黑袍,令狐沖一呆,她黑袍下竟
然是赤裸的,藉著月光他看到了一個凹凸有致,光滑如玉的豐腴胴體,那胸部竟
然十分堅挺豐滿,分明就是一個成熟的女子,他似乎聞到了成熟女體散發出來的
幽香。

  東方不敗笑道:「這下你相信了吧,是不是等不及吃我的奶了。」說著一隻
玉手竟伸到了令狐沖的褲襠內,握住了那個軟綿綿的傢伙,那小手柔軟光滑,不
斷抓弄,令狐沖竟情不自禁地硬了起來,不禁羞辱難當。

  東方不敗呼吸有些急促,道:「令狐大俠有感覺了,這麼快就硬了。」令狐
沖恨不得一頭撞死,也不願受此侮辱,道:「你乾脆殺了我吧。」東方不敗笑道
:「我怎麼捨得,一會快活了你就不想死了。」說完拉下令狐沖的底褲,那堅硬
的肉棍馬上跳了出來,東方不敗解開頭上黑布的一角,湊上柔軟的嘴唇,竟把肉
棍含入口中。

  溫熱滑膩的嘴唇包裹著肉棍,令狐沖差點叫出來,肉棍瞬間膨脹,東方不敗
開始吞吐口中的肉棍,弄得令狐沖喉嚨乾渴,一種原始的衝動從內心激發出來。

  良久,東方不敗才吐出肉棍,道:「令狐大俠忍不住了吧,可不要射到我嘴
裡。」令狐沖知道今夜難逃此劫,只得緊閉雙目,一句話也不說,忽然感覺自己
的手臂被拉了起來,隨後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並且在她的引導下不斷上行,最
後竟來到了一片毛茸茸,濕乎乎的所在,他心知那是什麼地方,指尖傳來的清晰
感覺讓他忍不住驚訝,難道她真的是一個女人?

  他的手在東方不敗的帶動下不斷撫摸她豐滿肥碩的屁股和泥濘的肉屄,異樣
的衝動湧向全身,肉棍也變得更加粗壯,不一刻,他的手已經變得濕噠噠了。

  東方不敗肥臀前移,扶著肉棍對準肉屄,喘息道:「令狐沖……來……進去
吧……」令狐沖龜頭抵著濕潤柔滑的肉屄,心中大窘,一股熱血上湧,強烈的慾
火積蓄待發。東方不敗腰部下沉……一種強烈的插入感傳來,他的肉棍立刻進入
了一個溫暖的巢穴,那肉屄好緊,緊緊箍著他的肉棍,自己竟和東方不敗交歡,
他簡直快要崩潰了。

  東方不敗不顧一切地扭動水蛇腰上下套弄,口中發出銷魂的呻吟聲,「啊…
…令狐沖……我好舒服……你舒服嗎……嗯……」,強烈交合的快感,讓令狐沖
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成熟肉體帶來的衝擊,男人的本能讓他的肉棍更粗
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東方不敗的下體不斷湧出淫液,順著肉棍流到了令狐沖的小腹和大腿,使肉
棍的進出愈加順暢,空氣中散發著淫邪的氣味,「滋滋……」的聲音不斷傳入令
狐沖耳中,他雙目快要滴出血來,內心無比屈辱,身體上的刺激卻快把他推上了
顛峰。

  終於,令狐沖再也忍受不住,伴隨著他濃重的喘息,陽精破體而出,一波波
射入肉屄深處,「啊……好燙……啊……」東方不敗身體一陣顫抖,發出一陣淫
蕩的叫聲,身體的套弄更加急切,一直把令狐沖送上至高境界……

  良久,東方不敗從令狐沖身上下來,慵懶地道:「很舒服吧,你還認為我不
男不女嗎?」見令狐沖緊閉雙目不說話,笑道:「男人射出來的東西最是寶貴,
別浪費了。」竟低下頭,含住令狐沖半硬半軟的肉棍,不斷舔弄,把上面殘留的
精液都吸到了肚子裡。

  東方不敗站起身,緩緩繫起腰帶,笑道:「我們春風一度,你的嬌妻會不會
吃醋呢,你說她會不會因此紅杏出牆?」令狐沖今夜任人宰割,心中淒苦,他已
沒有心思再和這個惡魔說話,但是聽了她的話,心中的恐懼卻不斷增強。

  東方不敗笑著幫令狐沖整理好衣衫,突然出手,封了令狐沖幾大穴位,頓時
讓他昏死過去,她緩緩站起身來,夜梟般的身影在黑夜中顯得更加陰森可怖,她
喃喃自語道:「是時候了。」接著發出一聲淒厲的怪嘯。

  不久,從黑暗中閃出兩條人影,正是岳不凡和那管家,見到東方不敗,他們
惶恐地下拜,口中大喊:「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哈哈……」東方不敗又恢復了那陰冷的聲音,「岳不凡,劉正,這次給你
們『朱雀堂』記上一功,令狐沖就交給你們看管,出了什麼差錯提頭見我。」

  岳不凡不敢抬頭,顫聲道:「謹遵教主法諭,屬下把他押入地牢,諒他插翅
也難飛,那任盈盈如何處置,還請教主指示。」

  東方不敗嘿嘿怪笑,道:「你們『朱雀堂』做為神教的眼線,這兩年也算辦
事得力,那小妮子就賞給你們了。」

  兩人聞言大喜,低頭叩拜:「謝教主體恤。」東方不敗接著道:「岳不凡,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再過些時日,我保你坐上『華山派』掌門的位子,我
有要緊事要辦,先走一步。」岳不凡再次叩謝,「恭送教主!」兩人齊聲喊道。

  東方不敗飛上樹頂,轉瞬不見,兩人良久才敢起身,那「管家」劉正笑嘻嘻
道:「堂主,任盈盈就交給屬下吧,保證讓她生不如死。」

  岳不凡冷笑道:「你『鐵臂蒼龍』玩過的女人也不算少了,竟然色膽包天,
要和本座搶女人嗎?」劉正臉色一變,悻悻道:「屬下不敢。」

  岳不凡道:「哼,你知道就好,背起令狐沖,我們回莊。」





第十三章 偷龍轉鳳

  迷迷糊糊中,令狐沖渾身疼痛,口渴難忍,他努力睜開眼睛,發現面前有個
人正對著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漸清晰,前面擺了一面鏡子嗎,怎麼又有一個自
己,鏡子裡的自己開口說話了:「令狐兄弟,你醒了。」

  不對,怎麼是岳不凡的聲音,他神智瞬間恢復過來,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昏
暗的房間裡,藉著燭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沒有什麼鏡子,而是站著一個和自己長
得一模一樣的人。他大驚失色,想掙扎起來,卻又動彈不得,他嘴巴微張,卻發
不出任何聲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講話,你的啞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
扮你扮得像嗎?」令狐沖心中明白卻無法言語,驚恐異常,又聽那人道:「人們
只識得岳不凡,卻不識『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要說出
去啊,哈哈,『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岳不凡。」

  令狐沖聞言心中驚詫,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遠揚,那「
一魔」即「千面人魔」,最為陰毒,易容術出神入化,殘害了無數正道人士,卻
無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沒想到他竟然是岳不凡,自己真
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曉他的真面目。

  發生了什麼,自己怎麼會在這裡?令狐沖仔細回想,他開始落在了東方不敗
的手中,然後被她……想到這裡他俊面一紅,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
然醒悟,盈盈在哪裡,這些魔頭會如何對付她,想到自己此時的處境再也無力保
護她,不禁心如刀絞。

  又聽岳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聲,縮骨,暴骨,你看還有哪裡和你
不像,嘿嘿……」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變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
寸,尊夫人片刻就到,稍後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戰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戲吧,嘿
嘿……」

  令狐沖聞言頓覺五雷轟頂,恨不得把這個惡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姦污
盈盈,這可如何是好,難道自己真的眼睜睜看著盈盈被這惡魔姦污?正想間,忽
覺腰間疼痛,身體順著地板滑了出去,竟被岳不凡一腳踢到床底,頓覺眼冒金星
,又聽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總不能讓尊夫人看到兩個夫君
吧,哈哈。」

  令狐沖悔恨萬分,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禱盈盈能逃過此劫,這時
忽聽一陣腳步聲傳來,隨後「吱」的一聲門開了,一個婢女的聲音道:「夫人早
點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沖此刻頭偏向門口,透過垂下的床單,可以看得見盈盈的玉足,她關了
門,向床邊走來,口中道:「沖哥,現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過分,又把我扔在
那裡不管,聽岳老兒那幾個姨太太嚼舌頭真是氣悶。」岳不凡學著令狐沖的聲音
道:「難得碰到岳老哥,一時興起,還望夫人見諒。」

  令狐沖聽了心中一痛,更加沮喪,那魔頭模仿他的聲音竟毫無破綻,只聽盈
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點都不顧人家死活。」此時盈盈已經來到
了床前,和岳不凡肩並肩坐在床上,令狐沖只能看到四隻腳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沖哥,那岳老兒倒是風流,娶了那麼多小妾,可見你們男
人都是好色之徒。」岳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
君就不會那樣。」盈盈用粉拳錘了岳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沒色膽,怕我
閹了你吧。」

  令狐沖在床底聽兩人打情罵俏,不禁慾哭無淚,本來屬於自己的位置,如今
卻被岳不凡佔據,更可怕的是這小妮子還沒意識到身邊的危險,腦海中浮現出盈
盈的輕顰淺笑,憐愛之情立生。

  忽覺床板一陣顫動,只聽盈盈笑罵道:「不正經,在別人的地方手腳還不老
實。」岳不凡道:「又沒人打擾,我們現在就休息吧。」盈盈笑道:「威風的令
狐大俠原來是個急色鬼,被別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還怎麼立足。」

  房間忽然間變得黑暗,令狐沖知道是岳不凡吹滅了蠟燭,心中劇痛,又聽盈
盈道:「沖哥,我看岳老兒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們要當心些。」岳不凡應道:「
你說得對,還好我們明天就離開了。」盈盈奇道:「沖哥,你……怎麼不幫那老
兒說話了。」

  岳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見,幹嘛要替他說話。」令狐沖心中一動,岳不
凡畢竟還是露出了馬腳,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間,忽聽盈盈嘴裡發出「嗚
嗚……」的聲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隨後隱約聽到「嘖嘖」的聲音。

  過了一會,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似乎兩人的嘴巴分開了,聽盈盈嬌喘道
:「沖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嗚……」嘴巴又似被堵上,兩人的喘息變得
急促,令狐沖心知愛妻正遭虎吻,頓時心如刀絞。

  床上的兩人熱情地擁抱著,岳不凡放肆地吻著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頭伸
入盈盈的嘴裡不斷翻騰,不時吸吮著她滑膩柔軟的香舌,盈盈也順從地配合著「
情郎」,兩條舌頭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體如溶化般,情慾漸漸催生出來


  「啊……」盈盈身體一顫,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讓她鑽心般麻癢,
身體內一團火向四肢百骸散發開去,頓時燥熱無比,岳不凡隨後吻上了她雪白的
玉頸,一雙手也不斷在她豐滿的身體上遊走,隔著衣服撫摸著她堅挺的雙峰。

  忽然,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領口,一下子扯開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涼,一
對白嫩堅挺的肉峰彈了出來,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頭腦一熱,內心產生了強烈的
衝動,嬌嗔道:「沖哥,你今天吃錯藥了嗎,這麼粗魯……啊……輕點……」話
音未落,乳頭已經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雙手也攀上了豐滿的肉峰。

  床上的動靜清晰地傳入令狐沖耳中,讓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縱橫江湖多年
,此刻卻如此無助,心愛的女人被別人在床上玩弄,他竟無可奈何。

  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著她那豐滿而有彈性的少婦乳房,嘴巴
不停在兩個青春的乳頭上吸吮,發出「嘖嘖……」聲,直弄得盈盈氣喘吁吁,高
聳的胸部如兩座山丘不斷起伏,口中喃喃低語:「嗯……沖哥……啊……」

  盈盈日間在水中被淫賊弄得情慾高漲,身心躁動,原本壓抑下去的慾望在岳
不凡的挑逗下不斷激發出來,情不自禁地挺動乳房,恨不得把整個豐乳都送入「
愛郎」的口中,此時她只想與「愛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岳不凡的魔手順著盈盈滑膩如脂的肌膚逐漸下移,伸入她的襠部,觸手處是
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滿了甘露,他手指觸到了那飽滿的肉屄,但覺柔軟
滑膩,忍不住上下撩動,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嬌軀忍不住顫抖,一股瓊漿流了出
來。

  岳不凡是一個淫賊,而高貴美艷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賊的夢想,此時他抱著她
光滑豐腴的少婦肉體,肆意地玩弄,而她竟如發情的綿羊,熱情地回應自己,他
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獵艷的強烈刺激讓他差點射了出來。

  手指的活動沒有一絲束縛,岳不凡心中一動,她竟沒穿褻褲?看來她也是一
個淫蕩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褻褲哪裡去了?」盈盈嬌羞無限,她的褻
褲被水下的淫賊偷走,自然無法對令狐沖道出,於是嬌喘道:「嗯……日間洗澡
時……不小心被風吹走了……啊……」

  岳不凡淫笑道:「真的嗎?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盈盈大窘,嗔道
:「你……你真壞……這麼粗魯的話……也說得出口……你今天怎麼這樣子。」
她雖覺得不妥,但是此時情慾高漲,聽了他粗魯的話,內心竟湧起一種異樣的衝
動。

  任何男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別人姦淫,聽著他們的調笑,令狐沖的心
如同放在在油鍋上煎熬般,痛苦得難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還在繼續,只聽一陣急促的衣衫響動,伴著嬌羞的喘息聲,岳不
凡剝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軟綿綿的肉體頓時變得赤裸裸,岳不凡雙手捧起盈盈的
肥臀,入手豐滿渾圓,滑膩滾燙,藉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陰戶飽滿
地凸起,多麼成熟的少婦肉體啊,這個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嗎?不是在做夢吧,他
再也忍不住,張口向那黑漆漆的肉洞中吻去……

  一股熱氣噴到了下體,隨後一條柔軟溫熱的舌頭舔上了肉屄,盈盈如同被電
流擊中,身體一陣悸動,忍不住「啊……」地一聲喚了出來,每次雲雨之時,「
愛郎」都溫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會有如此舉動,不由呻吟道:「嗯……沖哥…
…不要舔那裡……髒……啊……」心裡卻矛盾異常,雖然覺得這樣很低俗,但是
心底竟格外喜歡這種放縱的感覺。

  盈盈雪白的肉體柔弱無骨,光滑的雙腿被大大分開,火舌在肉屄上不斷舔弄
,發出「嘖嘖」的聲響,致命的快感陣陣侵襲著她,讓她泣不成聲,當舌頭刮過
敏感的陰核,她忍不住全身顫抖,淫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內,另
一部分順著她肥白的屁股緩緩流下,沾濕了床單。

  持續的刺激讓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沖哥……不要逗人
家了……進來吧。」聽了絕色美女的召喚,岳不凡哪裡還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
脫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歡我粗魯嗎?」盈盈此時已經被情慾點燃
了身體,呢喃道:「好喜歡……快上來……更加粗暴地對我吧……」

  床上的對話鋒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沖的心上,雖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頭當
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縱仍然讓他心裡無法承受,他一直以為愛妻喜歡自己的溫
柔體貼,做夢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歡被粗暴地對待,更想不到她會如此主動地求歡
,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嗎?令狐沖一顆心狂跳不已,汗水剎那間濕透了全
身。

  岳不凡脫光了衣服,堅硬的肉棍暴著青筋,在空氣中不斷搖晃,盈盈猶如待
宰的羔羊,赤條條仰躺在床上,美目迷離,隱約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如同看到
渴望已久的寶物,竟覺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嬌喘著「嚶嚀」一聲。

  聽到美人的呻吟,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撲上成熟的肉體,喘息著將光潔如玉的
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碩的屁股,將早已脹得難受的肉屌對準飽滿泥濘的肉屄,
龜頭碰到敏感的陰核,盈盈輕聲哼了出來:「嗯……沖哥……輕點……」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聲,藉著滑膩的淫液,肉屌順
暢地深深插入盈盈的陰道,盈盈空虛已久的肉穴瞬間被肉屌佔據,強烈的充實感
讓她一陣眩暈,嬌軀忍不住一顫,「啊……」地一聲發出無比滿足的呻吟。

  這一刻終究還是沒有逃過,令狐沖清晰地聽到床上發生了什麼事,心愛的妻
子就這樣被別人干進去了,他簡直無法承受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楚,猶如被一記重
錘擊中胸口,頓覺天旋地轉,頭腦一片空白。而惡夢並沒有結束,隨後床板開始
有節奏地急速顫動,一時間房內浪聲四起……

  岳不凡似乎絲毫不懂憐香惜玉,一開始就如狂風驟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
入盈盈的花心深處,插得盈盈花枝亂顫,口中的呻吟無法抑止,「啊……沖哥…
…輕點……啊……」,她的秀髮凌亂地灑在床上,白嫩高聳的胸部急劇起伏,堅
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體,拔出來,再插進去……強烈的快感讓她如顛如狂,
忍不住擺動雪臀,迎合著岳不凡的抽插。

  岳不凡雖然閱女無數,其中也不乏姿色極佳之人,但卻無一能及得上盈盈的
美艷曼妙,對他來說,今夜的纏綿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動得滿面充血,抱著盈盈
雪嫩成熟的肉體猛肏,看著佳人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但覺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屄緊箍著大肉屌,肉屌藉著淫液的滋潤滑膩地進出,每次抽插都有
極大的擠壓之力,給兩人帶來強烈的插入感,這種要命的感覺讓盈盈的淫液越流
越多,隨著活動的肉屌飛濺而出,流滿了她的股溝,也沾滿了岳不凡的陰毛和睪
丸,持續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

  「啪……啪……」岳不凡的小腹不斷撞擊著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
波強烈,盈盈感覺花心深處似乎有某種液體快要被激發出來,隨著猛烈的抽插,
這種感覺越來越明顯,內心強烈期盼著更猛烈的衝擊,「啊……沖哥……用力…
…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著,雪臀也忍不住篩動。

  「噗哧……噗哧……」淫液氾濫,浪聲越來越響,「咯吱……」床板也不甘
寂寞,刺耳地搖動著,抖落的灰塵灑落在令狐沖的臉上,他麻木地聽著嬌妻和岳
不凡在床上的肉慾大戰,目光呆滯,如同一具屍體,只是內心填滿了憤恨。

  盈盈的呻吟聲愈加高亢,「啊……沖哥……快洩了……啊……用力……」聽
了盈盈的話,岳不凡更加賣力,雙手抓住盈盈豐滿的奶子,口中吸吮著敏感的乳
頭,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動。

  逐漸,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體變得滾燙,雪臀的篩動
也越來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來臨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沖哥
……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丟了……」忽然,盈盈身體劇烈抽
搐,陰精汩汩冒出,肉屄強烈地收縮著,飛上了快樂的頂峰,她緊緊抱住「情郎
」的身體,無比滿足地呻吟著。

  聽著嬌妻的嬌呼,令狐沖心中絕望,兩行清淚順著面頰滑落,又聽岳不凡道
:「盈盈,轉過去趴下,我從後面插你。」盈盈嬌喘吁吁,好似依然沉浸在剛才
的快樂中,嬌羞道:「沖哥……你壞……在哪裡學的這種花招……我可不要像母
狗那樣……」

  令狐沖和盈盈交歡的時候都是規規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這種要求
是絕對不能答應的。又聽岳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點。」只聽
「啪啪」兩聲,似乎是岳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地呻吟了一
聲,道:「沖哥,你越來越壞了……」岳不凡道:「不用抽出來,就這樣轉過去
。」

  令狐沖腦袋「嗡」的一聲,沒想到盈盈竟然答應了他,隨後只聽見床板「吱
吱……」顫動,兩人似乎在移動身體,接著床板又開始有節奏地抖動,「啊……
沖哥……插死我了……」盈盈呻吟著,令狐沖腦中立即出現了一幅交合的畫面,
盈盈像狗一樣扒在床上,岳不凡捧著她雪白的大屁股,從後面不斷抽插,想到這
裡,令狐沖心中疼痛難忍。

  如令狐沖所想,岳不凡腰部挺動,大肉屌在盈盈滑膩的肉屄中抽插,這種體
位能讓肉屌更深地進入,由於浪水的滋潤,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睪丸
都塞進肉屄中,肉壁強烈的擠壓快感讓他越來越興奮,肉屌也變得更加粗大。

  盈盈剛經歷了高潮,此刻肉屄變得更加敏感,灼熱的肉屌像一個燒紅的烙鐵
,緊緊塞滿了她的肉洞,肆意翻騰,發出「噗哧……」的響聲,肉屌每次整根貫
入,她都按耐不住身體的悸動,全身都哆嗦起來,口中「啊……嗯……」地浪叫


  岳不凡下腹「啪啪……」不斷撞擊著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睪丸也不停擊
打著她的陰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處,身體立即被肥厚而有彈性的屁股彈回,他
明顯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氣息,心中刺激無比。

  又劇烈抽插了一刻鐘,汗水早已打濕了兩人的身體,交合處已經一片狼藉,
淫液不斷流下,濕透了床單,「啊……嗯……沖哥……用力……我又要丟了……
」聽了盈盈的浪叫,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浪聲愈
來愈響,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豐滿成熟的肉
體,一股陽精噴射而出,澆灌在花心深處……

  「啊……不要射在裡面……啊……我也……洩了……啊……」,灼熱的陽精
燙得盈盈渾身哆嗦,一股股陰精不斷冒出,再次達到了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縮
,像一張溫暖的小嘴,不斷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斷噴出濃濃的精液
,全部注入了肉屄深處。

  兩個赤裸的肉體緊緊抱在一起劇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無縫,身體同時不
停哆嗦,體會著欲死欲仙的感覺,肉洞中的兩股激流也融合在一處,匯入肉屄深
處……

  令狐沖雖然喜歡小孩子,但是盈盈貪玩,還不想那麼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
沖都不敢把精液射到她的體內,沒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漸恢復了平靜,床下
的令狐沖已心如死灰,他已聽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更可怕的
事情,只能靜靜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運的裁決。

  良久,盈盈慵懶地道:「沖哥,你今天……怎麼這麼厲害……我剛才被你弄
得……差點暈過去。」岳不凡道:「你喜歡嗎?」盈盈嬌羞道:「今夜是我們成
婚以來最讓我難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歡喜。」

  過了一會,盈盈又道:「沖哥,你剛才射了好多進去,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來。」盈盈笑道:「好,我現在還真想要一個令狐
小沖呢。」

  岳不凡冷笑不語,盈盈奇道:「沖哥,你怎麼了?」忽然,岳不凡指尖發力
,封住了盈盈幾處大穴,盈盈驚叫道:「沖哥,你做什麼?」

  岳不凡不語,緩緩下床,點燃了蠟燭,室內頓時變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
般仰躺在床上,雪白豐滿的胴體清晰可見,上面汗津津的,散發著不可阻擋的成
熟魅力,一雙玉腿大大張開,微微隆起的陰部毛茸茸,上面還掛著一些新鮮的白
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艷的景象讓空氣中都瀰漫著淫蕩的氣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癡了,盈盈
俏面透著紅暈,無限嬌羞道:「看什麼看,還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快解開我的穴
道,難為情死了。」

  岳不凡回過神來,卻並不應她,只是低頭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關節處大手
用力掰弄,發出「咯咯……」的聲音,盈盈看得一頭霧水,嬌嗔道:「沖哥,你
在做什麼,急死人了。」

  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臉上抓弄一番,終於停止了動作,緩緩抬起頭,森然道:
「你看老夫是你的沖哥嗎?」盈盈驚詫得睜大了眼睛,見面前的這個人體態變得
臃腫,臉上掛著獰笑,分明就是那個岳不凡,這是怎麼回事,她頭腦一片空白,
如同見了鬼怪一般,顫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沖哥呢?」

  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剛才我們還在床上如膠似漆,下了床就不
認老夫了嗎?」盈盈驚道:「剛才是……你?」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
還是你那個沒用的沖哥嗎,他幾時讓你如此滿足過?」

  盈盈瞬間明白過來,頭腦「嗡」的一聲,頓覺五雷轟頂,剛才那酣暢淋漓的
感覺是這個人給她的嗎?她如何也不願相信這是真的,沖哥,你在哪裡?一股悲
愴之情油然而生,淚水頃刻奔湧而出,她天旋地轉,眼前一黑,頓時人事不省…


  此刻,淚水模糊了令狐沖的視線,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姦淫,他對她的疼愛都
不會減輕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於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語
,可憐的盈盈,我們夫婦如果能逃過此劫,令狐沖定然終此一生,撫平你內心的
創傷。





第十四章 蠟炬成灰淚始乾

  盈盈一絲不掛,無助地堆在牆角,面前一條粗魯的大漢獰笑著,拖著赤裸的
醜陋身體,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漢飛身向她撲過來,她驚恐萬分,放聲大叫
,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盈盈猛然驚醒,發現自己有些透不過氣來,心劇烈地跳動著,身體已經完全
被冷汗打濕,胸口如同堵了一團沉重的東西,充滿煩悶和悲傷。

  此時已是白晝,她喘息著觀察周圍的事物,這不是昨晚的那個房間嗎,昨晚
自己……清晰的場景映入眼簾,劇烈的交合,猙獰的笑臉,想到這裡,盈盈的心
如同被利刃劃過,不斷淌出鮮血,忍不住嬌軀顫抖,淚水簌簌而下。

  是惡夢嗎,真希望是惡夢,自己的人生就這樣毀了嗎,她無法相信,難以忍
受的痛楚讓她窒息,頭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幾乎又要昏厥過去。

  她喘息著想爬起來,卻發現身體柔弱無力,往日輕盈的身體此刻重如千鈞,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用纖弱的雙臂支撐起身子,她低頭見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
嶄新的白色絲衣,誰幫自己換的衣服,是那個老賊嗎?她頓時氣血上湧,一雙俏
目頃刻變得通紅,復仇的火焰熊熊燃燒,便欲衝將出去,把那毀了自己清白的老
賊碎屍萬段。

  「撲通」一聲,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週身疼痛難忍,感到身體僵滯,暗中
運氣,發現經脈阻滯,竟提不起一絲內力,心知內力被封,不由急得淚流滿面,
她此刻體質比尋常女子還要虛弱,如何還能復仇。

  淚水模糊了雙眼,盈盈頹然坐在地上,像一隻無助的羔羊,一夜之間的慘變
讓她無法承受,頭腦中的謎團無法解開,這是圈套嗎,這「熔劍山莊」到底是什
麼地方,沖哥此刻在哪裡,會不會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頭腦越亂,忽聽門外傳來說話聲,一人道:「吳師兄,你聽沒聽到
房裡有動靜?」另一人應道:「李師弟,那小娘們早被堂主封了內力,逃不掉的
,我們守住門就行了。」

  先前被喚作李師弟的那人道:「我們還是進去看看為妙,那娘們看起來是個
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來可別尋了短見。」那吳師兄道:「就算尋
了短見也不關你我的事,還是少惹麻煩。」他隨後壓低聲音道:「聽說她以前是
神教的『聖姑』呢,連教主都要給她面子,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的。」

  兩人的對話傳入盈盈耳內,她不禁嬌軀顫抖,羞辱難當,自己不但慘遭姦污
,還要聽人說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掙扎著起身,看到房間中擺了一張寬
大的紅木桌子,銀牙一咬,狠狠將頭向桌角撞去……

  但聽「砰」的一聲,盈盈柔弱的身體灘倒在地上,額頭上緩緩淌出鮮血,她
身子虛弱,衝到桌子前力道已經大大減緩,一撞之下,雖然疼痛難忍,眼冒金星
,卻只是擦傷了皮肉。

  死都這麼難嗎?盈盈心中淒苦,如果自己就這樣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
,也再見不到沖哥了,沖哥為人豁達,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兩人
還甜蜜相伴,現在卻連對方的生死都難測,想到這裡禁不住又流出淚來。

  這時外面有人道:「吳師兄,又有聲音,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如果真的
出了事,堂主定會怪罪下來,那時你我都承擔不起啊。」那吳師兄道:「這個…
…」

  正在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打斷了他:「吳風,李玉,你們出了什麼差錯,
怕堂主怪罪?」那吳風道:「原來是五夫人到了,您來得正好,剛才我們聽到房
內有些響動,怕出什麼事情,呵呵,又不方便進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守規矩了,看來回
頭要讓堂主獎賞你們了。」那李玉道:「此乃小人們的分內之事,五夫人有這份
心意,我們就十分歡喜了。」五夫人咯咯笑道:「你這小子就是會講話,你們辦
事盡心盡力,堂主自然不會虧待你們,把門打開,我進去瞧瞧。」

  李玉應了一聲,就聽見門鎖響動,隨後門「吱」的一聲打開,盈盈抬頭一看
,一個三十幾歲的美貌婦人走了進來,手中提著一個食盒,正是昨晚她見過的一
個姨太太,當時也沒太正眼瞧她,只是聽別人喚她五夫人,如今看來,也不是什
麼善類。

  那五夫人見盈盈臉色蒼白,滿面淚痕,額頭上還掛著血跡,楚楚可憐地倚著
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樣,嘴角頓時泛起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
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誰給妹妹受委屈了,快起來,老爺看見會心疼死
的。」

  她見盈盈不作聲,於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過不
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讓人準備了些點心,起來吃點。」盈盈厭惡地摔開了她
的手臂,叱道:「淫婦,不要在這裡惺惺作態。」

  五夫人站起身來,冷笑道:「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說我是淫婦,哼
,昨晚老爺搞你的時候叫得像母貓一樣,聽得我都為你臉紅。」

  盈盈聞言滿面羞紅,暫時忘卻的傷疤又被人揭開,心中劇痛,昨晚她被岳不
凡弄得高潮迭起,雖然她自己記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當時誤把老賊當成愛郎,
兩人覆雨翻雲之時,叫春自然是在所難免,沒想到竟被這女人聽了去,還當面羞
辱於她,頓時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此刻只覺死去才是解脫,閉上
美目,默默流出流淚。

  五夫人又道:「你這般美貌可人,連我們女人家見了都忍不住憐愛,只要你
乖乖聽話,老爺自然會好好待你,以後榮華富貴享用不盡。」她頓了頓,繼續道
:「女人圖的不就是這些嗎,老爺床上功夫你也領教過了,定不會遜了你那令狐
沖吧,榮華富貴,肉體歡愉,你還求什麼呢?」

  盈盈聽她說得荒謬,氣得嬌軀顫抖,但聽她提到令狐沖,忍不住顫聲道:「
淫……你休得胡說,沖哥在哪裡,你們把他怎麼樣了?」五夫人笑道:「你們是
客,老爺把你搞得那麼快活,怎麼會虧待了令狐沖,自然有人和他風流。」

  盈盈聞言心如錘擊,醋意大發,道:「你胡說……」但隨即想到自己清白已
毀,還有什麼資格吃沖哥的醋,想到此生再無顏面和沖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絞
,黯然流淚。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有什麼理由對你亂講?你放心,令狐
沖還沒有死,我勸你最好還是吃點東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見。」

  盈盈聽了她的話,心中又湧起了希望,沖哥還沒有死嗎,自己不管付出多大
代價,也要把沖哥救出來。又聽五夫人道:「你就想開點吧,這樣死了不值得,
老爺今晚會來看你,點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說完轉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裡愣愣發呆,隨即她聽見房門上鎖的聲
音,又聽五夫人道:「吳風李玉,你們要看好門。」兩人齊聲遵命。

  腳步聲漸行漸遠,盈盈長出了一口氣,聽到令狐沖還生還的消息,她已不似
剛才那般衝動,自己雖然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但是只要還活著,沖哥便多了一
分脫身的希望。但是將來呢,她如何對沖哥講,他會遺棄自己嗎,就算他不在乎
,自己會不在乎嗎?

  越想越亂,索性不去想,她暗中決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從,都不是當
務之急,現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將來再做決定。於是她站起身來,活
動一下身子,沒過多久,雖然依舊提不起內力,卻也活動自如。

  盈盈走到床邊坐下,低頭見到床單上有幾大片污漬,心知是她與岳不凡交合
時留下的痕跡,想到自己的淫液混合著岳不凡的精液從雪臀流到床單上,不禁心
中刺痛,趕緊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盈盈當年身為魔教「聖姑」,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邊
,凡事都要親歷親為,少人疼愛呵護,所以她性格冷酷堅強,永不服輸,此刻雖
然淪落到這般境地,但是一旦斷絕了輕生的念頭,立刻又恢復了堅韌的本性,縱
然失去武功,也自信憑借她的才智,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

  此刻恢復了冷靜,盈盈仔細回想這兩日的遭遇,隱隱猜到這個「熔劍山莊」
應該是魔教的一處分舵,剛才聽守門兩人的對話中稱岳不凡為堂主,心中更加確
信。

  盈盈仔細觀察周圍環境,發現房間的窗子都裝有細密的鑄鐵柵欄,只有那上
了鎖的房門可以出入,她此刻內力全失,門外尚有兩人看守,逃脫簡直難於登天
,她擔心令狐沖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著急。

  她發現角落處有一木盆放在一個竹椅上,旁邊掛著臉帕和頭梳,木盆裡盛滿
了清水,正上方懸有一面銅鏡,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潔癖,此刻臉上淚痕
未乾,崩得緊緊的,頗為難受,索性走過去梳洗一番。

  鏡子中那個容顏憔悴的女子是她嗎,秀髮凌亂,臉色蒼白,目光有些散亂,
額頭上的血跡尚未乾涸,盈盈輕輕歎了口氣,仔細清洗起來。雖然她此刻心如死
灰,但是女兒家的愛美好潔之心卻與生俱來,不一刻,就已洗得乾淨,又依稀恢
復了往日的光彩。

  梳洗後的盈盈不帶一絲紅妝的修飾,明眸皓齒,肌膚潔淨瑩白,如出水芙蓉
般,盈盈個性堅強,內心縱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瀾不驚,在銅鏡中見到自己
此刻的模樣,心情總算好轉一些。

  盈盈坐回床邊,苦思脫身之計,她縱然冰雪聰明,在此種形勢下,也感到無
計可施,她暗中運氣,內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又試了片刻,直到
頭上滲出汗珠,也並無一點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勞,只得放棄。

  折騰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飢餓,她已不似當初一心尋死,此刻不僅要堅強
地活下去,還要養足體力與惡人周旋,她抬頭看了看那張紅木桌子,上面有一個
碩大的青銅燭台,插著一根紅燭,旁邊就放著剛才五夫人送來的食盒,她索性掀
開桌上的食盒,拿出點心吃了起來。

  她倒不擔心食物有毒,她已經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心道他們要對付自己也不
會用這種手段。吃完點心,盈盈明顯感覺身體在逐漸恢復,雖然仍舊聚不起內力
,卻已不似剛剛醒來時那般柔弱無力。

  盈盈平復一下心情,開始凝神思考,怎樣才能逃脫呢,似乎面前的這道門是
唯一的通途,此時她聽到門外的兩人在小聲講話,由於距離較遠,她聽得並不真
切,隱約聽見二人似乎在講一些風流韻事,不時發出猥褻的笑聲。

  盈盈心中暗惱,這幫人都是些亡命之徒,頭腦中所想的,除了殺人越貨,便
是姦淫婦女,自己已經受盡侮辱,真不知這些沒有人性的傢伙會如何對待沖哥,
不由暗暗擔心。

  每個人都是有弱點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長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貪婪好色,
只要稍微許以好處,並不難對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許給他們什麼好處呢
?難道要……犧牲色相?

  想到這裡,盈盈不禁俏面一紅,暗暗自責,她縱然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卻也
不至於如此下賤,昨夜失貞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讓她公然勾引男人,卻是萬萬
不可。

  正想間,忽聽門外響起腳步聲,守門的兩人道:「屬下參見劉副堂主。」一
個聲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禮?嘿嘿,我來看看那嬌滴滴的美人
,快把門打開。」盈盈隱隱覺得那聲音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

  那吳風問道:「不知堂主是否知曉副堂主來此?」劉副堂主道:「我只是隨
便過來瞧瞧,何必煩擾堂主。」那李玉笑道:「堂主知道副堂主許久沒有開葷,
見到這等絕色美人定然不會放過,所以早就吩咐過屬下們,副堂主前來,萬萬不
可開門。」

  吳風也道:「我們兄弟也是身不由己,還請副堂主不要讓屬下難做。」劉副
堂主冷笑道:「哼,少拿堂主來壓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會怕他不成?我劉正
入神教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裡混日子呢?」

  聽了他們的對話,盈盈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平日行走江湖,誰敢不給她幾
分面子?不想今日落難,竟然成了這些無恥之徒爭奪的獵物。

  又聽李玉陪笑道:「不是屬下們不給副堂主面子,萬一讓堂主知道了,我們
承擔不起啊。」劉正冷哼道:「你們都是直接聽命於我,平日我待你們也算不薄
,那岳不凡可曾給過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如此為他賣命?」

  李玉道:「副堂主待兄弟們好我們心裡都記得,可是他畢竟是堂主,堂主的
命令我們怎敢不從,副堂主還是請回吧。」劉正有些慍怒,道:「今天這個門我
還非進不可了,實話告訴你,那岳不凡今日一早就已下山辦事,不到晚上決不會
回來,如果你們強行阻攔我,休怪我不客氣。」

  李玉忙道:「副堂主息怒,屬下怎敢阻攔您,只是……」,聽起來明顯有些
氣洩,劉正嘿嘿一笑道:「吳風,李玉,我也不想與做兄弟的撕破臉皮,事成之
後,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此刻還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兩個時辰也玩夠了,
還有大把的時間留給你們,如何?嘿嘿……」

  盈盈聞言氣得渾身發抖,他竟把自己當成忍盡可夫的女人,那劉副堂主軟硬
兼施,甚為狡猾,他要是真的衝進來輕薄自己,該如何對付,不由暗暗祈禱那吳
風李玉不要答應他。

  李玉明顯受到了誘惑,顫聲道:「這……被堂主知道了怎麼辦?」吳風似乎
定力較強,道:「此事萬萬不可,堂主震怒,我們人頭不保啊。」劉正笑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們不說出去誰會知道,房內可是美貌武功冠絕武林的任盈
盈,錯過這次機會,可要抱憾終生。」

  片刻的沉默,吳風開口了,也許是劉正的提議太過香艷刺激,他的聲音有些
發抖,道:「副堂主可不要反悔。」聽到他們同意了,劉正笑道:「我什麼時候
騙過你們,你們放心,縱使出事,也由我一力承擔。把鑰匙給我,你們到花園門
外守著,萬不可讓人進來。」

  兩人喜滋滋地喊了聲遵命,果然去了,盈盈大急,那色魔當真要進來嗎,她
該怎麼辦?正想間,就聽見門鎖響動,隨後房門被一個中年人推開,盈盈定睛一
看,來人正是昨日見到的那個劉管家,不過衣著華服,已不是管家打扮。

  盈盈坐在床邊,心中有些驚慌,劉正關好房門,轉過身來,臉色竟有些發紅
,顫聲道:「聖姑還記得劉正嗎?」盈盈不由一愣,昨晚之前,她並不記得在哪
裡見過他。

  劉正見她不說話,頗為尷尬,忙道:「也不怪聖姑記不起,多年前,在下還
是神教的一個無名小輩,只是在人叢中數次聆聽聖姑聖訓,那時就已對聖姑仰慕
萬分。」

  盈盈當初身在魔教,時常在千百教眾前現身,那些小角色她自然不會記得,
見他說得誠懇,心中暗忖也許可以從此人身上套出沖哥的消息,於是冷冷道:「
不要再叫我聖姑,我早就不是什麼聖姑了。」

  劉正見盈盈答話,頓時喜上眉梢,笑道:「在劉正心中你永遠是聖姑,只要
聖姑吩咐一聲,在下這條性命都是聖姑的。」

  盈盈聞言芳心一動,此刻被困,正無計可施,也許逃脫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
,想到此處,幽怨道:「想不到你還有這份心意,只是此時賤妾乃階下之囚,哪
有資格奢求你什麼呢?」

  劉正急忙道:「聖姑言重,在下現已是神教『玄武堂』副堂主,在教中講話
還是有些份量的,如果聖姑願意重回神教,劉正可以到教主面前冒死一言。」

  盈盈聞言恍然大悟,如今魔教的組織和當年已大不相同,盈盈只是聽江湖傳
言魔教現在分「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原來這裡是「玄武堂」地界,
昨日在大廳中見到屏風上的半龜半蛇的怪獸隱約像傳說中的神獸「玄武」,當時
沒有細想,以至釀下禍根,不由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盈盈決定和他周旋下去,於是假意道:「回歸神教也未嘗不可,
只是想來還要受那岳不凡欺凌,賤妾怎會如此命苦……」說著以袖掩面,忍不住
嗚咽起來,她開始只是故作姿態,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淚水竟然
無法抑制。

  劉正見盈盈楚楚可憐的樣子,心早就酥了,忙道:「聖姑不必如此難過,岳
不凡雖然是堂主,劉正卻不怕他,只要聖姑願意,我就去和教主說,讓教主把聖
姑賜給我。」

  他從前還是魔教小卒的時候,只是遠遠見到過盈盈站在教主身邊,冷艷高傲
,如仙女般讓人不敢褻瀆,他做夢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見盈盈還是哭泣不止,
知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載難逢的良機,心中狂跳,一橫心竟上
前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體香撲鼻而來,懷中的可人兒柔若無骨,如溫香
軟玉,讓他身心迷醉,下體頓時硬了起來。

  盈盈本想利用他對自己的憐惜,騙他放自己出去,卻想不到他如此無禮,嬌
軀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奮力掙脫了他的懷抱,站到桌邊,道:「你……」剛
要出言斥責,但想到他是自己現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話生生嚥了下去,只得道
:「你不要……如此心急……」話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紅。

  劉正坐在床邊,見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兒姿態,心中麻癢,想到武功高強,冷
傲不可侵犯的聖姑此時盡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慾火更盛,柔聲道:「聖姑,只
要你從了我,我保證一生對你好,再不受別人欺凌,而且……在床上劉正也不會
讓聖姑失望的。」

  聽他說得露骨,盈盈心中大羞,想不到他這麼快就露出本性,剛才聽他和那
吳風李玉的對話,就該想到他是一個反覆無常的小人,他只不過想得到她的身體
罷了,指望這種人冒死相救無異於癡人說夢。盈盈心中惱怒,暗忖如果這次能逃
脫,以後對這些無恥小人一定見一個殺一個,以報此間之辱。

  她猛然瞥見桌上那個碩大的青銅燭台,芳心一動,如果出其不意把這個燭台
砸到他頭上的穴位,縱使他武功高強,也定要他腦袋開花,此刻那吳風李玉遠離
房間,房門又沒有上鎖,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機會無疑會大增,現在一定要穩
住他,再慢慢尋找下手機會。

  打定主意,盈盈強壓怒火,豐臀靠上桌邊,嬌羞道:「不要胡說……羞死人
了。」盈盈肌膚白皙健康,姿態溫柔嫵媚,豐滿的胸部緩緩起伏,散發出青春且
成熟的氣息,她伸出纖手撩了撩髮梢,端的風情萬種。

  劉正看得癡了,盈盈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頭都酥了,哪裡還忍得住
,衝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喘息道:「聖姑,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從了我吧
,我說的是真的,不如我們現在就試試,肯定讓你欲死欲仙。」

  盈盈見他也來到桌邊,心中暗喜,知道機會就快來了,雖然厭惡他的嘴臉,
卻也沒有掙脫,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賤妾……都被你抱得喘不過
氣了。」

  聽了盈盈的話,劉正慾火更熾,道:「聖姑,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憐
可憐劉正吧。」說著一雙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體上亂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
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褻,盈盈心中羞恥,但心知只有讓他嘗到一點甜頭,才能找到機
會下手,為了救沖哥,為了以後殺盡這些淫賊報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盈盈渾身上下只著了一件薄薄的絲衣,絲衣下面空無一物,劉正的雙手不斷
在她光滑的脊背,豐臀上遊走,把輕若無物的絲衣搓出了陣陣褶皺。感覺到盈盈
的肌膚如軟玉般柔滑,臀部豐滿渾圓,劉正興奮無比,更加放肆地撫摸。

  盈盈被他粗壯的臂彎緊緊抱住,一對豐滿的乳峰緊貼著他的胸膛,不禁有些
窒息,她清晰地感覺到一根粗大的肉棍抵著她光滑的玉腿,隨著他手上的動作,
她的俏面變得緋紅,喘息禁不住濃重起來,櫻唇中噴出陣陣芬芳的熱氣。

  盈盈無奈地忍受著侮辱,若在平日,劉正這等人物她都懶得正眼去看,不想
命運弄人,此刻她卻被這淫賊盡情地玩弄,她心中的仇恨越來越深,若是她的武
功尚在,早就讓他暴斃當場了,一向高傲的她有些無法忍受,無奈桌子寬大,那
青銅燭台在另一邊,盈盈無法在不引起劉正警覺的情況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
慢慢引導他靠近那燭台。

  「唔」的一聲,劉正的大嘴吻上了盈盈的櫻唇,隨後粗大的舌頭探入她的小
嘴中攪動,仔細吮吸著那柔軟的香舌。盈盈猝不及防,想掙脫時香舌早被他用力
吸住,兩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時發出「嘖嘖……」之聲,傳入她的耳中,更覺
羞辱難當,劉正口中的熱氣噴入她的口中,讓她的呼吸更加粗重。

  忽然,劉正的大手從盈盈的衣縫中滑入,撫摸上她光滑的脊背,溫熱的大手
順著凝脂軟玉般的肌膚下滑,來到了豐滿渾圓的肥臀,不斷揉捏撫摸,盈盈嬌羞
無限,忍不住嬌軀顫抖,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

  良久,劉正放開了盈盈的小嘴,騰出一隻手,隔衣攀上了她豐滿的乳峰,另
一隻手仍然繼續在她的肥臀開掘。盈盈嘴巴獲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著粗氣,隨
著劉正的上下夾擊,胴體漸漸發熱,俏面也越來越紅,不由嬌喘道:「不要……
這樣賤妾……會受不了的……嗯……」

  劉正左手揉捏著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透過絲衣,清晰地感到盈盈的乳頭
已經發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輕輕捏著,右手滑過盈盈的股溝,探入她神聖的
禁地,所到之處,竟已經滑膩膩濕了一片,想不到盈盈竟如此敏感,劉正喜道:
「聖姑,下面好濕,你也需要我吧。」

  盈盈被他摸到了禁地,頓覺渾身麻酥,嬌軀禁不住一震,聽了他的話更加羞
赧,嬌喘道:「你真壞……還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輕點……」盈盈表
面上配合他,心中卻恨不得把此人碎屍萬段,前兩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
情況下出於自願,此次卻是忍辱負重,勉強為之,真是心如刀割。

  雖然極不情願,但她畢竟是身體敏感的多情少婦,在劉正的愛撫之下,嬌軀
變得燥熱無比,下體流出了違反意志的愛液,她羞愧異常,暗暗責備自己不爭氣
,雙腿緊夾,抗拒著手指對她的侵襲。

  佔盡了便宜,劉正興奮得滿面通紅,猛然抱起盈盈,把她放在紅木桌子上,
讓她仰躺著,桌子雖然寬大,但上面放著一個食盒和燭台總覺礙事,劉正大手一
揮,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燭台,盈盈大急,脫口道:「不要……」劉正
一愣,道:「為什麼?」

  盈盈心知要遭,如果燭台被他拿走,豈不是要功虧一簣?支吾道:「我……
」正不知如何回答他,劉正看著燭台上粗大的紅色蠟燭,眼睛一亮,喜道:「沒
想到聖姑還喜歡這個。」

  不知他什麼意思,這次盈盈困惑了,她躺在桌面上,燭台就放在她頭部一側
的桌角,伸手就可拿到,見他沒有再取走的意思,也沒功夫細想,暗忖要馬上轉
移他的注意力,於是嬌喘道:「你還愣著幹什麼?」

  劉正聞言大喜,見盈盈豐滿凹凸的身軀躺在桌上,雙腿搭在他身體兩側,柔
軟地從桌沿垂下,真是姿態撩人,他哪裡還能忍受,手忙腳亂地解開盈盈腰帶,
雙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向兩旁一扯,盈盈嬌羞地「嚶嚀」一聲,迷人的胴體頓
時袒露出來。

  劉正眼前一亮,見到盈盈絲衣敞開,如白羊一般仰躺在桌面上,嬌軀因屈辱
不停顫抖,肌膚如凝脂般光滑瑩白,高聳的肉峰隨著呼吸不斷起伏,在白皙如玉
的大腿盡處,一片漆黑濃密的森林綿延到幽谷深處,那神秘的禁地飽滿誘人,上
面還掛著露珠,如此完美的胴體,任何男人見了都會血脈賁張,劉正雙目通紅,
如一頭餓狼般,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劉正喘息著握住盈盈豐滿的肉峰,大嘴也湊上去吮吸著已經發硬的乳頭,「
嗯……不要……」盈盈嬌軀一震,一陣麻酥的感覺從乳尖傳來,讓她口乾舌燥,
忍不住呻吟出來。

  身體被他盡情地玩弄,盈盈心中的屈辱更加強烈,見他的整個頭都埋在自己
豐滿的雙峰之間,心中暗忖是時候了,銀牙暗咬,便待伸手去拿青銅燭台。成敗
在此一舉,盈盈一顆心狂跳,玉手都有些顫抖。

  忽然,劉正抬起頭,笑道:「聖姑,今天我就遂了你的心願。」盈盈的手還
沒有伸出,見他抬頭,心中暗道罷了,只能等下一個機會了,不過又要繼續忍受
他的蹂躪,心中羞辱難當。卻見劉正從懷中掏出一個火褶子,竟伸手點燃了蠟燭
,盈盈納悶,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隨後見劉正快速除去了衣衫,露出了赤裸醜陋的身體,他體毛旺盛,粗糙的
胸毛一直綿延到肚臍,和茂密的陰毛結成一片,一根巨大的肉屌昂首挺立,盈盈
羞赧異常,那肉屌足足有七寸長,僅龜頭就有一個雞蛋大,恐怕比起驢子的陽具
也不多讓,看著讓人心驚。

  盈盈芳心狂跳,她從前只道男人的陽具都一般大小,哪料得到會有如此粗大
的陽具,見那龜頭上還沾著黏液,醜陋異常,紅著臉暗想,這肉棍插入肉屄中如
何受得了,不禁暗暗害怕。

  劉正得意地笑道:「如何,聖姑還滿意嗎?」盈盈忍不住道:「怎麼會……
這麼大……」劉正笑道:「這是在下的天賦異稟,跟過我的女人都被我插得欲死
欲仙,聖姑一會兒就好好享受吧。」盈盈心中一凜,難道自己真的要和他做嗎,
自己該怎麼辦?

  盈盈心中盤算,她萬萬不能再次受辱,拖得一刻也許都會有轉機,於是假意
道:「不要……這麼快好嗎……」劉正伸手從燭台上拔起那燃燒的紅燭道:「那
是自然,我還不致於如此沒有情趣?」說完一手扶住盈盈纖腰,將紅燭緩緩伸到
她嬌軀上方。

  他要做什麼?盈盈大驚,但見他傾斜紅燭,一滴臘油滴了下來,落在她平坦
光滑的小腹上,「啊……不要……」盈盈猝不及防,被燙得嬌呼出來,劉正淫笑
道:「嘿嘿,聖姑想要玩的就是這個吧,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盈盈心中大急,原來他剛才竟然以為自己喜歡玩這個,真是變態,她最初只
是想與這淫賊周旋一番,也好找機會對他下手,不想竟然和他玩起了這種瘋狂的
把戲,屈辱的眼淚頓時湧了出來。

  劉正淫笑著移動蠟燭,臘油不斷滴到盈盈凝脂般的肌膚上,灼熱滾燙,「不
要……」盈盈扭動嬌軀,身體卻被劉正按住,無法移動。一滴臘油滴到盈盈的乳
頭上,她如同被電到一般,忍不住嬌軀亂顫,異樣的刺激傳遍全身,竟讓她有些
眩暈,當臘滴不斷滴到她高聳潔白的乳房上,那灼熱感彷彿讓她豐滿的肉體燃燒
起來,不禁下體一麻,一股浪水冒了出來。

  盈盈的肌膚變得滾燙,劉正感覺到了她的變化,笑道:「很舒服吧,還有更
舒服的。」說完將蠟燭從她的上方移開。盈盈此時已淚流滿面,如此的屈辱讓她
恨不得馬上死掉。

  她忽然感到右腿被劉正抱住,下體處有些灼熱的感覺,低頭一看,不禁花容
失色,他居然把蠟燭移到了她的肉屄處,他還想如何?她想掙扎卻用不上力氣,
此時劉正把紅燭的尾部抵住盈盈肉屄,道:「聖姑,讓它先滿足你一下吧。」

  盈盈大驚,只覺那火苗似乎燒到了她的玉腿,本能地雙腿一分,濕淋淋的肉
屄完全暴露出來,劉正看準機會,手腕用力,那紅燭的一節竟然插入了盈盈的肉
屄中……「啊……」盈盈嬌軀亂顫,強烈的快感襲來,一股愛液忍不住湧了出來


  那蠟燭尚新,又粗又長,雖然插入一段,燃燒的一端仍然遠離盈盈身體,劉
正笑道:「聖姑不要亂動,否則會燒到你。」盈盈聞言心中屈辱,眼淚不斷湧出
,大大分開的雙腿卻不敢再動彈,生怕被蠟燭燒傷。

  劉正開始用蠟燭在盈盈肉屄中緩緩抽插,「啊……嗯……」如交合般的感覺
讓盈盈忍不住呻吟,肉屄緊夾著蠟燭不斷吞吐,火苗距離她的身體忽遠忽近,那
灼熱的感覺時而接近時而遠離,別有一番滋味。

  盈盈漸漸有些迷醉,迷離的美目見到那跳動的火苗,心中也忽明忽暗,矛盾
異常,隱隱盼望蠟燭能更深地插入,卻又怕它燒到自己,而內心的羞恥感也從未
減弱,在這種心情中,盈盈幾乎崩潰,口中不斷發出哭泣般的呻吟,「啊……求
求你……拔出去……受不了……啊……」,肉屄中持續流出愛液。

  見到心中的聖女被自己褻玩得如此狂亂,劉正興奮得雙目通紅,不住親吻懷
中的玉腿,手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隨著蠟燭的燃燒,臘油不斷滴到地上,蠟燭
越燒越短,可是依然在盈盈美妙的肉屄中抽插著,如此香艷畫面,怎能不讓他血
脈賁張。

  忽然,劉正似乎累了,把蠟燭插入一半後,竟移開了大手。沒有了摩擦的快
感,盈盈頓時若有所失,柳眉微蹙,忍不住睜開美目,見自己羞恥地用肉屄夾著
燃燒的紅燭,而那淫賊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盈盈大羞,趕緊閉上眼睛,卻感到下體灼熱,火苗已經距離自己很近,心下
著急,卻不好伸手去拔,只得收縮陰部,希望把蠟燭擠出去,隨著她的努力,蠟
燭被她一點點從肉屄中排出,終於,只聽「噹」的一聲,蠟燭掉落地上。

  盈盈已累得香汗淋漓,此刻深吸了口氣,如釋重負,剛想合攏雙腿,卻感到
玉足已被人抓住,肉屄抵上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睜眼一看,見到了劉正那張淫
笑著的臉,他的龜頭也抵上了自己的陰部,不禁花容失色,真的要讓他肏進來嗎
,盈盈大驚,她萬萬沒有料到事情會演變到這種地步。

  劉正一沉腰,「滋……」的一聲,大肉屌的前端插進了盈盈的肉屄內,「啊
……不要……」盈盈下體撕裂般疼痛,「疼……快拔……出去……」盈盈痛苦地
呻吟,沒想到短短一夜後,她竟遭受到了第二次凌辱,如何對得起沖哥,悔恨的
淚水瞬間傾瀉而出。

  大龜頭被盈盈溫暖濕潤地肉屄包裹著,劉正滿足無比,笑道:「聖姑,不要
怕,剛被我肏時都是如此,再忍忍,一會兒就舒服了。」他輕輕旋轉著肉屌,上
面早已沾滿了盈盈的淫液,根據他以往的經驗,女子的肉屄富有無窮的彈性,不
管多大的肉屌都可以容納,那些被他幹過的女子開始都不適應,但是最後沒有一
個不被他的大肉屌征服。

  經過紅燭的探路,盈盈的肉屄已被撐開,大肉屌旋轉一會後,她已不覺得疼
痛,相反,浪水不斷流出,肉屄深處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內心竟湧出了要品嚐
一下這巨大肉屌滋味的衝動。

  劉正似乎有些不耐煩了,雙手捧住盈盈雪白的肥臀,腰部一沉,「滋……」
的一聲,驢子一般的肉屌竟然連根插入,「啊……」盈盈的嬌呼中竟隱約夾雜著
一絲滿足,頓時感到肉屄被肉屌填得滿滿的,雖然酸脹,卻無比充實,達到了前
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渾身顫抖,一股愛液噴了出來。

  劉正捧著肥臀,開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他每抽插一下,都
讓盈盈嬌軀亂顫,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啊……嗯……」盈盈控制不住
地呻吟著,浪水不斷湧出。

  劉正感覺那肉屄緊緊地咬合著他的命根子,柔軟濕潤,從前與他交歡過的女
子,縱然是體格健碩,身經百戰的熟婦,第一次時也承受不了他的肉屌,而盈盈
竟沒有喊痛,不禁驚訝於她的海量,再不憐惜,開始大進大出,用力地抽插。

  「咕唧……咕唧……」一時間淫液飛濺,浪聲四起,「啊……不行了……要
丟了……」沒得一刻,盈盈已經丟盔棄甲,泣不成聲了,劉正心中湧起強烈的征
服感,雙手抓住盈盈堅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賣力。

  「嗯……洩了……啊……」盈盈光滑瑩白的嬌軀劇烈抽搐,一股濃濃的陰精
噴灑而出,肉屄內湧出一股暖流,奔騰到四肢百骸,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興
奮中,她豐滿的胸部上挺,身體離開桌面,形成一個向上的弓形,嬌軀不停顫抖
著,不斷冒出陰精,喉嚨中發出高亢的嗚咽。

  尚未從高峰中滑落,盈盈隱約感到劉正爬上了桌面,把她柔若無骨的成熟肉
體翻轉過來,跪在桌子上,盈盈意識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擺佈。

  盈盈如綿羊般順從地伏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涼意,火熱的大肉屌已從
後面抵上了肉屄,隨後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傾,「滋……」的一聲,一整根巨
型肉屌全部貫入成熟的肉體內,「啊……」強烈的插入感讓她忍不住嬌呼。

  「啪……啪……」劉正雙手緊抓盈盈豐滿的乳房,腹部不斷撞擊她肥白而富
有彈性的屁股,開始了又一輪的抽插,大肉屌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
讓盈盈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縱深感覺。

  「啊……嗯……」盈盈美目迷離,秀髮散亂,成熟雪白的肉體隨著抽插有節
奏地顫動,劉正黝黑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的雪臀,屁股不斷聳動,口中忍不住道:
「聖姑,你的肉體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盈盈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慾之中,暫時忘記了沖哥,忘記了她的目的,肉屄承
受著酣暢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讓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後聳動,迎合著劉正
的活動,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啊……啊……不行了……又來了……啊……洩了……」一波未平,一波又
起,隨著「噗哧……噗哧……」的交合聲,盈盈頭向後仰,秀髮飛揚,嬌軀禁不
住悸動,再次達到了頂峰,陰精一洩如注,從兩個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順著
潔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桌上……

  見到盈盈被自己幹得汁液橫流,高潮迭起,劉正更加興奮,挺槍賣力抽插。
盈盈再次從高潮滑落,雖然肉屄依然被強烈刺激,意識卻逐漸恢復,想到剛才的
瘋狂,不禁羞愧難當,她一時大意,竟與這個淫賊弄假成真,今日之事與昨晚大
不相同,她明知對方的身份,還與之交歡,這是徹底的背叛,自己如此淫蕩,如
何對得起沖哥,頓時湧出了悔恨的淚水。

  想到此處,雖然身體依然受著衝擊,她卻有些麻木,劉正見身下的美人沒了
反應,心中詫異,忍不住道:「聖姑,我肏得你不舒服嗎?」盈盈聞言心如刀絞
,罷了,自己已是殘花敗柳之身,還有什麼貞潔可言呢,既然做出了這麼大的犧
牲,總不能功虧一簣,今日這淫賊休想活著走出這個房間,主意已定,盈盈銀牙
一咬,強作歡顏道:「啊……賤妾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劉正聞言頓時放下心來,盈盈卻心思飛轉,此刻那青銅燭台就在眼前,伸手
就可拿到,可是這種交合的姿勢讓她看不到身後的情況,不敢貿然行動,難道要
……盈盈心中一動,計上心來,雖然難為情,也只能如此了。

  她俏面一紅,硬著頭皮道:「啊……你弄得賤妾好舒服……累了吧……讓賤
妾在上面吧……」劉正聞言大喜,萬料不到盈盈竟變得如此主動,想來是她嘗到
了甜頭,身不由己了,忙道:「好聖姑,真知體諒人。」說完「啪……」的一聲
脆響,將濕淋淋的大肉屌從肉屄中抽了出來,抱起盈盈,讓她騎在自己身上,然
後仰躺在桌面上。

  盈盈羞得俏面緋紅,但為今之計,只能讓他盡快射出精來,並且要讓他完全
失去對自己的戒心,在他神魂顛倒之時,趁機偷襲他,定可一舉功成。

  想到這裡,盈盈放棄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劉正的大肉屌,入手只覺堅硬滾
燙,碩大無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小穴竟能吞下如此龐然大物,她自
己都有些不能相信,剛才的感覺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要是沖哥有這麼一個大
寶貝,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盈盈騎在劉正身上,羞澀中將肉屌對準自己的肉屄,遲遲不敢將肉屌納入,
只是放在洞口研磨,過了一會兒,想到時間有限,拖得越久越對她不利,才銀牙
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聲,把整根肉屌吞入肉屄中。

  「啊……」強烈的快感襲來,盈盈渾身哆嗦,原本已經褪去的情慾又爆發出
來,肉屄禁不住湧出一股浪水,她心知劉正性能力極強,讓他洩出不易,看來要
使出些手段來刺激他一下。盈盈深吸一口氣,開始緩緩上下套弄起來。

  她深知要讓男子盡快射出精來,與之交合的女子必須全心投入,她拋卻羞恥
之心,她一邊套弄,一邊用言語來刺激他,嬌喘道:「啊……你的肉棍……好粗
……好長……幹得賤妾好舒服……嗯……」口中說著淫穢的話,肉屄的套弄也隨
之加快,「咕唧……咕唧……」浪聲不斷從兩人的交合處響起。

  由於太過投入,盈盈的慾火迅速上升到極至,她近乎瘋狂地吞吐著大肉屌,
每次都能抵達花心,刺激得她嬌軀亂顫,淫液不斷流出,順著肉屌流到了劉正的
腹部和睪丸上。

  盈盈索性抓起劉正的大手,按上她堅挺的乳峰,嬌喘道:「啊……快摸賤妾
……對……好厲害……賤妾快受不了了……啊……」劉正見到盈盈的浪態,不禁
血脈賁張,抓住她豐滿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著她的套弄,口中道:「聖
姑……你的小穴好緊……我有令狐沖厲害嗎……」

  聽他提到令狐沖,盈盈心中一痛,但是為了迎合他,她也已變得狂亂,嬌喘
道:「好哥哥……你最厲害……用力干賤妾吧……賤妾是你的……隨時給你幹…
…啊……又快來了……用力……啊……我們一起來吧……」說完竟伸手握住劉正
肥大的睪丸。

  在這張寬大的桌子上,盈盈完美無暇的身體騎在劉正身上,成熟豐滿的肉體
不顧一切地套弄著,一對堅挺的乳房上下波動,口中不斷發出浪叫,兩人的陰毛
連成一片,性器天衣無縫般地結合在一起,愛液不斷湧出,隨著兩人的動作,發
出「噗哧……噗哧……」的水聲。

  在盈盈強烈的刺激之下,劉正終於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動,口中道:「聖
姑……我快射了……」盈盈聞言大喜,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等到了,可是真的
要讓他射進來嗎,盈盈銀牙一咬,顧不得許多了,雪臀加快擺動,口中嬌喘道:
「啊……賤妾也快洩了……我們一起高潮吧……啊……都射進來……嗯……燙死
賤妾了……啊……」

  劉正的大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肉屄,身體一陣悸動,粘稠滾燙的陽精「噗噗…
…」噴射而出,灌溉到了盈盈的花心深處,她的肉屄內此刻如同沸騰的水壺,陣
陣陽精燙得她發出淫蕩的浪聲,陰精差點也洩了出來,但她強行忍了下來,見劉
正此刻雙目緊閉,如癡如醉,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稍縱即逝。

  盈盈怕他稍候會發出淒慘的叫聲,於是忍住身心的狂亂,豐滿瑩白的胴體前
壓,低頭吻住了劉正的大嘴,繼續擺動雪臀,套弄顫抖的肉屌,同時右手伸出,
握住青銅燭台,芳心狂跳著,心底湧起了復仇的火焰,「淫賊,去死吧!」將燭
台狠狠向劉正的太陽穴砸去……





第十五章 江湖生死

  劉正閉目享受與盈盈交合的歡愉,當盈盈溫柔濕潤的紅唇主動吻過來,他不
顧一切地吸住小巧柔滑的香舌,一雙大手狠狠揉搓著肥白的屁股,體內陽精如同
火山噴發般從肉屌射出,澆灌著身前飽受摧殘的花朵,完全不知道危險正向他接
近。

  盈盈豐腴的肉體緊緊貼著他不停蠕動,將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入肉屄中,
雙目卻被仇恨的火焰燒得通紅,使出全身的力氣揮出燭台,「砰」的一聲悶響,
沉重的青銅燭台重重砸在了劉正的太陽穴上,「唔……」劉正此刻正在欲死欲仙
之際,哪會想到美人突下狠手,頓覺天旋地轉,一股鮮血從額頭湧出,噴了盈盈
滿面。

  盈盈俏面一熱,挺直身體,高舉燭台,便想再次砸下,卻感覺劉正健碩的身
體因疼痛而劇烈翻騰起來,強大的力量撞擊到盈盈的雪臀,把她柔弱的身體拋了
出去,「啪」的一聲脆響,粗大的肉屌從陰戶中滑出,盈盈豐滿的身軀隨即飛了
出去。

  由於力大,當大肉屌與陰戶脫離時,強烈摩擦的快感傳遍盈盈全身,她再也
忍耐不住,嬌軀尚在空中,下體卻一陣麻癢,陰精滾滾洩出,「啊……」盈盈忍
不住嬌呼出來,雪白豐腴的肉體在空中抽搐,再次達到了肉慾的頂峰,耳邊風聲
響動,不禁頭暈目眩,如騰雲駕霧一般。

  「砰」的一聲,盈盈重重摔在地上,她此刻沉浸在高潮之中,竟感覺不到疼
痛,豐滿的身體仰躺在地板上,一雙光潔的玉腿微微分開,毛茸茸的肉谷若隱若
現,隨著嬌軀不停的顫抖,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之物緩緩流出。

  劉正翻身下桌,鮮血順著臉頰不斷流出,疼痛難忍,醜陋的肉屌尚在跳動,
精液仍然不住滴下,他在高潮中被重擊,不由狂燥無比,面目扭曲,看起來甚為
猙獰。

  他狂性大發,一步步向盈盈走近,目露凶光,惡狠狠地盯著盈盈雪白的肉體
,厲聲道:「賤人,竟敢暗算於我,活得不耐煩了,今天老子就成全你!」

  盈盈身體慵懶,面泛潮紅,尚殘留著高潮的餘韻,緩緩睜開美目,見到劉正
雖然負傷,卻依然生龍活虎,心中絕望,料不到失去內力之後,力道竟然弱到這
般地步,連這淫賊也收拾不了,想到此處淚水忍不住簌簌而下。

  看著劉正赤裸的醜陋身軀慢慢靠近,盈盈知道大勢已去,心中淒苦,暗道:
「沖哥,盈盈已經盡力了,我們來世再做夫妻吧。」她一生從不向人低頭,此番
委曲求全,皆因對情郎的真摯愛意,忍辱失身也在所不惜,此刻算計落空,已經
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極限,再也不想苟活在世上。

  盈盈抱定必死的決心,撿起身旁的燭台,掙扎著站起身來,柳眉一挑,嬌喝
道:「淫賊,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芳心一橫,逕直向劉正撞去。

  劉正剛才受到重創,正怒火中燒,見狀暴喝道:「賤人,找死……」一掌向
盈盈劈去,「砰」的一聲,盈盈雪嫩的嬌軀橫飛出去,重重地砸在牆上,隨後滾
落在地上,口中不停噴出鮮血,竟似活不成了。

  見到盈盈的慘狀,劉正頓時愣立當場,剛才盛怒之中,竟然忘記了盈盈此刻
武功全失,他這一掌下去,恐怕要了她的性命。此番岳不凡不在山莊中,他才敢
來玩弄盈盈,如果盈盈真的香消玉殞,叫他如何交待,想到此處,不禁冷汗涔涔


  他剛才將盈盈震飛的剎那,似乎感到一股強大的真氣反噬,轉瞬即逝。此刻
見盈盈雪白的嬌軀一動不動地蜷縮在地上,雙目緊閉,身下血流成河,他連忙走
上前去,伸手探盈盈的鼻息,只覺氣若游絲,不由追悔莫及。

  盈盈受到重創,但覺經脈俱裂,再也動彈不得,不過剛才的一掌拍在胸口,
竟然震開了她被鎖住的內力,瞬間激發出來,幫她抵消了一部分掌力。幸虧劉正
功力不深,否則這一掌結結實實拍在胸口,縱是大羅金仙也難救,饒是如此,盈
盈仍然受傷不淺,只能提起不到一成的功力。

  內力失而復得,盈盈心中又泛起了求生的慾望,她不是一個輕易伏誅的人,
但是在目前身負重傷的情況下,卻是萬萬拼不過這淫賊的,在這危急關頭,她猛
然想起了任我行生前傳授給她的「龜息大法」。

  這「龜息大法」是一門極為詭異的武功,發功後可以使人心臟停止跳動,氣
息全無,體溫下降,處於假死狀態,幾個時辰之後又會讓人緩慢恢復正常。當初
任我行傳功的時候,盈盈只覺好玩,萬沒想到日後會派上用途。

  即使讓這淫賊誤認為她香消玉殞了,他會怎麼處置她的屍體?她完全想不到
,如今只能賭上一賭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希望這次可以有逃脫的機會
。打定主意,盈盈艱難地聚斂起殘留的真氣,默念心訣,讓真氣以一種詭異的方
式緩緩流過經脈。

  劉正感到盈盈的氣息漸弱,肢體似乎也變得鬆弛,他把手伸到盈盈的肌膚上
,有些冰涼,他一驚之下,急忙伸手到盈盈鼻下,竟然沒有了呼吸。

  真的死了,劉正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岳不凡早就對他不滿,如果知悉此
事,上報教主,恐怕沒有他的好日子過了,不禁暗怪自己魯莽。

  這件事是萬萬不能讓岳不凡知道的,事到如今,只有瞞天過海,不過門外那
兩個小子怎麼打發呢?他心機頗重,片刻之後,就已打定主意,於是穿好衣服,
出門喚那吳風李玉進來。

  兩人還以為交上了桃花運,喜滋滋地進來,不想卻看到盈盈倒在血泊之中,
不由驚愕得張大了嘴巴,兩人面面相覷,吳風嚥了口唾液,道:「劉副堂主,發
生什麼事了?她……」

  劉正強作鎮定道:「這賤人暗算我,被我一掌斃了。」兩人聞言又是惋惜,
又是害怕,禁不住驚惶失措,李玉打著哆嗦道:「副堂主,您也忒……狠了點,
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我們還沒……就讓您給毀了。」吳風也道:「這……這
該怎麼辦,堂主回來……我們怎麼交待?」

  「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脫不了干係,憑我在神教的資歷,還沒
人敢拿我怎麼樣,不過你們嘛……」劉正的目光在兩人惶恐的臉上掃過,心下稍
安,繼續道:「嘿嘿,恐怕要去見閻王了。不過有我在你們不必害怕,只要你們
聽我的,定能躲過此劫。」

  兩人對望了一眼,知道這副堂主不僅好色,還喜歡吹牛,不過他說的也有幾
分道理,在魔教中小嘍囉的性命最為輕賤,兩人一時被他蒙蔽,起了色心,釀成
如此後果,如果被堂主得知,首先就會拿他們開刀。

  兩人均感無奈,不過如今已沒有了退路,良久,吳風道:「劉副堂主,我們
兄弟聽您吩咐,還請您救屬下性命。」李玉也巴巴地望著劉正點頭附和,彷彿他
是兩人的救命稻草。

  劉正笑道:「好,這才是好兄弟,你們留一人清理血跡,給這賤人穿上衣衫
,另一人出去找一個麻袋,記住,不要被別人發現。」兩人只得照辦。

  不一刻兩人就已辦妥,劉正命他們把盈盈裝入麻袋中,紮緊袋口,然後低聲
道:「你們悄悄從後門溜出去,到後山把這賤人拋到懸崖下。你們辦妥之後,先
在外面躲幾天再回來,見到岳老兒就說不知為何這賤人恢復了功力,把你二人抓
走,你們想盡辦法才逃脫。岳老兒這邊先由我應付。」

  兩人聞言大喜,李玉道:「還是副堂主想得周到。」劉正不耐煩道:「好了
,少囉嗦,你們快去辦事吧。」兩人領命而去。

  李玉在前面探路,吳風背著麻袋跟在後面,兩人小心翼翼地來到後花園,穿
過一座假山就出了後門,此時已是午後,天氣炎熱,並沒有人出來活動,兩人神
不知鬼不覺地溜了出來。

  兩人沿著山路,向後山的斷崖行去,這條山路甚為崎嶇,想來是很少有人經
過,有些地方雜草叢生,行起來頗為艱難。兩人戰戰兢兢,輪流背負盈盈,不久
都已汗流浹背。

  穿過一片荊棘,李玉的手被劃傷,不由抱怨道:「他娘的,這是什麼鬼地方
,若非不得已,老子才懶得過來。」吳風忙道:「你小聲點,你知道堂主為何不
讓我們來後山?聽說有高人在此居住,我們辦完事趕快離開,不要節外生枝。」

  李玉道:「哪個高人會住在這種鬼地方,定是堂主在此地埋藏金銀財寶,怕
被我等發現。師兄,劉老大也太不地道,自己玩過了,就把美人殺了,我們不僅
沒得到,還要給他擦屁股,你說我們這是何苦。」

  吳風歎息道:「師弟,就少發兩句牢騷吧,保住性命要緊,色字頭上一把刀
,你吃虧的事還少嗎?上次在『雲嶺客棧』不就險些被那冰美人取了性命?這次
還要我陪你受苦。」

  李玉興奮道:「師兄,說起上次那美人,真如仙女下凡一般,即美貌又豐滿
,我只是抱著她,在她身體上隔著衣服蹭幾下,就忍不住射了出來。我有生以來
還是第一次見到那麼讓人神魂顛倒的尤物,若是她能躺在床上讓我盡情地雲雨一
番,就算是死也值了。」

  吳風罵道:「好個不知死活地東西,你以為每次都能那麼僥倖,若是碰到今
天這位大小姐,你都不知道死上多少次了。」

  李玉歎道:「唉,可惜了,這位任大小姐比起那位仙女也不遜色多少,本以
為今天要艷福無邊了,沒想到就這樣香消玉殞了,我們無福消受啊。」

  又行了片刻,吳風忽然駐足,道:「你看,我們是不是到了。」李玉抬頭望
去,前面出現了一片空地,山路就在空地盡處截斷,他可以看到對面蒼茫中的遠
山,果然是一處斷崖。

  吳風見到崖邊有一顆大榕樹,樹下是一塊平滑的大青石,他快步走過去把盈
盈放在青石上。兩人來到斷崖前探頭望去,只見這斷崖足有幾十丈深,下面青青
鬱鬱,滿是茂密的草木,讓人頭暈目眩。

  吳風道:「就在這裡吧,把她丟下去,屍體爛掉了都不會有人發現。」李玉
搖頭道:「如此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長眠在這種地方,真是可惜了。」吳風不耐煩
道:「人都死了,哪還顧得許多?趕快動手吧。」

  李玉道:「師兄,今日之事,我實在是心有不甘,縱然是死人,我也想再多
看幾眼。」吳風見他癡癡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道:「師弟,你這脾氣應該改
一改了,否則日後有你的苦頭吃,好吧,你快點。」

  李玉將麻袋解開,把盈盈軟綿綿的身體抱出來,放在青石上,盈盈仰躺著,
肌膚柔嫩如玉,面色祥和,美目微閉,鼻子玲瓏挺拔,櫻唇嬌艷欲滴,斑斑樹影
映到嬌軀上,就像熟睡的美人,哪有一分斷魂的模樣。

  李玉忍不住喚道:「師兄,她真的死了嗎?」吳風聞言走了過來,見到盈盈
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伸手探了探盈盈鼻息,又摸了摸脈搏,搖頭道:「死了
就是死了,你就不要異想天開了,趕快動手。」

  午後的山林靜謐異常,盈盈安祥地躺在青石上,薄薄的衣衫掩飾不住佼好的
身材,豐滿成熟的雙峰高高聳立,胸前的衣衫略顯凌亂,雪白幽深的乳溝若隱若
現,煞是誘人,李玉熾熱的目光再也不肯移開,呼吸也變得急促。

  他忍不住將顫抖的手伸到盈盈胸前,將衣衫向兩旁一扯……一對豐滿堅挺的
玉乳頃刻彈了出來,他頭腦一熱,差點昏厥過去,那高聳的雙峰瑩白豐腴,如新
出爐的豆腐般新鮮雪嫩,兩顆玲瓏的乳頭點綴其上,讓人心癢難忍。他忍不住撲
上去,雙手抓起這對傲人的乳峰,放肆地揉搓起來。

  吳風見狀心中也是一震,喉頭不禁有些乾燥,低聲叱道:「師弟,你瘋了嗎
?她……已經死了。」李玉喘息道:「一個死的任盈盈,也勝過一百個活的胭脂
俗粉,師兄,我們一起來吧,你不是早就想了嗎?」說完低下頭去,去吮吸肉峰
雪嫩的尖端。

  吳風終究不似他那般色慾熏心,氣道:「胡鬧!要玩你自己玩,我可沒興趣
陪你。」言罷走開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道:「你玩玩可以,可不要真的插
進去,奸屍可是大大的不祥,小心絕後。」

  李玉再不理吳風,繼續埋首在盈盈豐滿的乳峰中,只覺這對乳房柔滑中不乏
堅韌,端的是乳中極品。他玩得興奮,卻不知身下的女子已經有了變化……「龜
息大法」的效力逐漸退去,盈盈的體溫開始回升,終於,她柳眉微蹙,悠悠醒來


  盈盈隱隱感到週身的骨架如散了一般,疼痛難忍,體內的真氣七零八落,到
處亂竄,如千百條滑手的魚兒,讓人無法捉摸。她此刻靈台一片空白,心弦隨著
那些流竄的氣流跳動,終於,讓她捕捉到了一條大的,這股略強的真氣隨著她的
意念流動,所到之處,不斷融合著小股真氣,如同滾雪球般越滾越大,運行幾個
周天之後,終於功德圓滿,匯入丹田。

  盈盈疼痛立減,傷勢頓時有些好轉,功力也恢復了兩三成。這得益於她的家
傳神功,任我行的內功心法雖然劍走偏鋒,容易對身體造成損傷,卻有快速恢復
的奇效,盈盈所受本是致命的內傷,能恢復到如此程度,已屬不易。

  盈盈的意識也逐漸復甦,她緩緩睜開雙眼,刺目的強光射來,她趕緊閉上眼
睛,讓還沒有適應白晝的雙目暫時休息一下。卻感到一陣陣又麻又癢的感覺不斷
從乳尖襲來,似乎有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

  自己身在何處?她的意識越來越清晰,終於,她記起了「龜息大法」,記起
了之前發生的一切,她知道自己沒有死,心思飛轉,此刻四肢百骸依然酸痛,心
知傷勢不輕,在沒有摸清周圍的情況之前,再不敢貿然睜開眼睛。

  隨著身體的逐漸恢復,她的感覺也更加敏感,乳房被玩弄的滋味讓她心亂如
麻,她不知道是誰伏在自己的身體上,岳不凡?劉正?她強忍內心的悸動,盡量
讓身體不做出絲毫異常反應。

  忽然,一個聲音傳入耳內,「師弟,你怎麼對死人還有那麼大的興趣,適可
而止吧,趕快把她扔下懸崖,以免夜長夢多。」隨後,胸前的玩弄中斷了,伏在
她身上的人道:「師兄,沒想到任盈盈死後也這麼妙,我已經玩出火來了,你就
再稍候片刻。」

  盈盈聞言心中豁然清明,聽聲音他們就是那兩個守門人,其中一人在猥褻自
己,另一人在旁邊守候,他們當她死了,要扔進懸崖。想到此處,盈盈暗道僥倖
,若是她晚醒來一刻,恐怕就真的魂飛魄散了。

  她心知自己身負重傷,若是身旁只有這兩個小賊,尚可以勉強應付,若是還
有其他高手,自己恐怕不是對手,有了襲擊劉正失敗的教訓,她不敢再貿然行動
,只能忍辱負重,靜觀其變。

  忽然盈盈感到一個光滑溫熱的大屁股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只聽李玉道:「既
然死人的下面不能插,我就玩玩上面。」盈盈一陣噁心,心中憤怒異常,魔教中
人真是禽獸不如,居然連屍體都不放過。

  正想間,一條毛茸茸的肉棍貼在了她誘人的乳溝中,感覺火燙燙的,她知道
那是什麼,這淫賊如此下作,竟然把那醜陋的東西貼在她的乳峰中……盈盈羞怒
交加,心中暗恨,若是今日能逃過此劫,連日來所受的侮辱定然加倍償還。

  隨即感覺雙峰被人握住向中間擠壓,緊緊夾住了熾熱的肉棍,耳邊同時響起
了那淫賊猥褻不堪的呻吟,「嗯……好舒服……這美人的奶子好大……好有彈性
……夾得我好舒服……。」

  李玉雙手抓住盈盈豐滿堅挺的乳房,緊夾著他的肉屌,只覺肉屌如同陷在溫
香軟玉之中,強烈的緊箍感讓他如癡如醉,一縷黏液從馬眼滴下,落在幽深的乳
溝中,他柔軟的睪丸也拖在盈盈胸前,忍不住開始有節奏地聳動屁股,使盈盈的
乳峰如波浪般顫動。

  盈盈心中無比羞恥,可是粗大陽具摩擦乳房的快感卻讓她心情激盪,特別是
濕滑的雄性淫液沾滿了她的乳房,有一種濕漉漉的放縱感覺,李玉濃密的陰毛在
她的肉峰上撩動,竟讓她隱隱覺得痛快,下體忍不住淌出一股浪水。

  肉棍越來越滾燙,深陷在雪白的乳浪中不斷抽插,隨著龜頭淫液的不斷流出
,抽插也越來越順暢,李玉雙手壓住豐滿的肉峰,兩個拇指不停撥弄著盈盈小巧
的乳頭。盈盈雖然努力忍耐,卻無法抑制乳頭逐漸變硬,豐滿的雙峰被淫賊如此
玩弄,強烈的淫褻感讓她的呼吸也忍不住略微變得急促。

  李玉火熱的目光緊緊盯著盈盈堅挺成熟的乳峰,火熱的肉棍在肉浪中縱橫馳
騁,所到之處留下滑膩膩的一片,不時發出「滋滋……」的聲響。此番雖然不是
真正的交合,可是這銷魂的滋味卻勝過他之前所有的交合,他徹底沉醉於肉慾之
中,完全沒有注意到盈盈身體的變化。

  「啊……舒服啊……不行了……要射了……」李玉氣喘如牛,汗珠從脊背上
不斷滑落,他急劇抽插,再也不能忍受,肉棍不斷跳動,一股股灼熱的陽精噴射
而出,悉數射到盈盈雪白的玉頸和絕美的俏面上。

  盈盈芳心狂跳,滾熱的精液射到臉上,燙得她嬌軀忍不住顫抖,強烈的雄性
刺激讓她浪水汩汩流出,只得緊閉美目,努力控制著悸動的身體。忽然一股精液
射入她的鼻孔,讓她無法呼吸,只得張開小嘴,深深地喘著氣,不料一股腥騷的
陽精隨即噴入口中,她心頭一熱,乾燥的喉頭忍不住翕動,竟然嚥了下去,心中
一陣噁心,不禁柳眉緊蹙。

  發洩後的李玉終於覺察到了盈盈的變化,他抬頭見到盈盈的表情,心中狂喜
,她還活著?忍不住驚呼出來:「師兄,你看她……」

  忽然,吳風發出一聲慘叫,李玉大驚,連忙跳下盈盈的身體,只見吳風瞪大
了眼睛灘在地上,脖子上不斷湧出鮮血,李玉撲過去,扶起吳風的腰,悲聲叫道
:「師兄,你怎麼了?」但見吳風喉嚨上插著一枚鋼鏢,已然氣絕。

  毫無預兆,李玉驚得呆了,怔怔地盯著那枚鋼鏢,猛然,他抬起頭,目光驚
悚地掃射著四周,大叫道:「劉老大,是你嗎?你怎麼能對自家兄弟下此毒手?


  只聽「嘿嘿」一聲冷笑,從草叢中步出一人,正是那「鐵臂蒼龍」劉正,他
臉上掛著陰險的笑容,緩緩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也是迫於無奈,
怪只怪你們知道得太多了,你們繼續留在世上,我寢室難安啊。」

  李玉聞言面色變得慘白,顫聲道:「你……你要殺我們兄弟滅口?」劉正冷
笑道:「聰明,果然沒有白跟我一場,我一直認為你是可造之材,唉,可惜了。


  看著劉正逐漸逼近,李玉心中恐懼,他深知劉正素來心狠手辣,自己又遠非
敵手,雙腿顫抖著不自覺向後退,忽然一腳踩空,不由慘呼一聲,整個人墜向崖
底。

  劉正快步上前,向崖底望去,早已不見了李玉蹤影,知道他如此摔下去,定
然粉身碎骨,冷笑道:「如此也好,省得我多費力氣。」見到腳下吳風的屍體,
飛起一腳也踢下了崖底。

  輪到那個婆娘了,他們三人一起消失,岳老兒定然以為這兩個小子色膽包天
,將任盈盈脅持走,逍遙快活去了,哪還能懷疑到他劉正的頭上。

  他轉身去看那青石,只見上面空空如也,哪裡還有盈盈的蹤影,不禁大驚失
色,人去哪裡了?他趕緊望向四周,透過繁茂的枝葉,只見一條白色的身影正在
向山下飛奔,依稀就是盈盈,不由驚怒交加,盈盈竟然沒有死,來不及多想,急
忙縱身追去。

  剛才他們的注意力轉移,盈盈自然不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時機,潛身縮到
榕樹後面,悄悄移身,距離遠了,才放開身形全力奔跑。遠遠聽到劉正的怒喝,
知道他正追來,心中大急,竟有些慌不擇路。

  盈盈重傷未癒,她妄自動用真氣,但覺氣血翻騰,五臟六腑如同碎裂一般,
喉頭一甜,一股鮮血湧了出來,此時生死攸關,她生性要強,咬牙勉力支撐,就
算是死,她也不願再落入這個淫賊手中。

  若是平日,以盈盈的輕身功夫,縱是十個劉正也追趕不上,此刻卻是力不從
心,真氣急劇消耗,身形越來越滯怠,竟然被劉正逐漸拉近距離。

  劉正暗喜,心知盈盈身負重傷,看情形支撐不了多久了,想到把美人擒獲,
找個清靜所在藏匿起來,日後艷福享用不盡,臉上禁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高
喊道:「聖姑,不要再跑了,劉正不會再傷害你了。」

  盈盈聞言心中惱怒,不敢拖沓片刻,只揀林茂的地方前行,她內力逐漸衰竭
,雙腿越來越沉重,鮮血已經沾滿了衣襟,此刻全憑堅強的意志在支撐。樹林中
枝葉吹響,有如潮湧,一波一波永無休止,盈盈的一顆心也隨著林濤洶湧起伏,
她倉促奔逃,也不知道走的是什麼方向。

  忽然,眼前出現了一片綠草如茵的開闊地,前面竟然是一處狹窄的山谷,谷
口圍有碧綠的籬笆,中間是一道簡陋的竹門。盈盈眼前發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她咬緊銀牙,拂袖拭去額頭上的冷汗,全力奔進山谷。

  風聲響動,劉正的身形隨後落到了竹門前,他抬頭望著竹門上方的一行黑字
,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他心有不甘地盯著盈盈的背影,如同野獸失去了它即將捕
獲的獵物。

  「芭蕉小築,擅入者死」,竹匾上刻著幾個不起眼的字,對他來說卻如同一
條不可逾越的鴻溝。「谷中人真的有那麼可怕嗎,為什麼連教主都不敢招惹他?
」劉正幾次有跨過那道門的衝動,腿卻終究沒有勇氣挪動。

  看著盈盈的倩影消失在山谷盡處,劉正長歎一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
無門你自投,不要怪我劉正逼你,只怪你這婆娘命短。」想到此處,再不敢停留
,恨恨地轉身離去。

  盈盈身形越行越緩慢,只覺天旋地轉,胸口如裂開般疼痛,丹田中的真氣無
法凝聚,她再不能挪動半步,心中淒苦,「罷了,我任盈盈命該如此……」眼前
一黑,灘倒在柔軟的草地上……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0-20 10:29 編輯 ]
2008-10-13 15: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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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06-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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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亂花漸欲迷人眼

  夕陽西下,柔美的光線斜射在林間的小路上,灑下片片金黃。江南的秋天通
常來得晚些,時逢中秋,樹林卻依然鬱鬱蔥蔥,只有從樹枝上偶爾滑落的殘葉,
才讓人依稀感受到一絲秋意。

  密林深處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對男女疾馳如風,行在前面的女子白衣
飄逸,肌膚勝雪,容色絕麗,宛若仙子飄落凡塵,一個劍眉虎目的青衣少年跟在
後面,步法凌亂,氣喘噓噓,似乎頗為吃力。

  此二人正是小龍女與左劍清,武林大會上魔教暗施卑鄙伎倆,用「仙人散」
毒害正道群雄,二人趕往揚州找尋魔教的「聖手一怪」方林,以求取得解藥。為
了避開魔教的眼線,兩人棄馬步行,只走偏僻小路。

  二人施展輕身功夫,反倒比騎馬快些,只是頗耗內力。趕了一天的路,左劍
清早已疲憊不堪,內息漸亂,見到小龍女身形輕盈依舊,如閒庭信步,不禁暗暗
佩服,幾次想停下來休息,卻又怕這仙女般的師父瞧他不起,只得咬牙堅持,用
盡全力才勉強跟得上。

  又過了半晌,左劍清見小龍女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心知美人師父功力深厚
,游刃有餘,倒是苦了他,這樣下去無止無休,以他的功力如何堅持得住,於是
道:「師父,慢……慢一點吧。」

  小龍女聞言定住身形,螓首微側,見到左劍清汗津津,氣喘吁吁地趕上來,
不禁暗暗自責,心急趕路,居然忘了他還是個孩子,雖是郭大俠的高徒,可是如
何比得上她幾十年的修為,於是柔聲道:「清兒,辛苦你了,我們休息片刻如何
?」

  左劍清見她神態自若,清麗絕倫的面容見不到絲毫長途跋涉的風塵之色,一
雙秋水盈盈的妙目充滿憐惜地望著自己,禁不住怦然心動,忙道:「聽師父吩咐
,繼續趕路也無妨,清兒沒事。」

  小龍女聞言微微一怔,見他明明體力不支,卻又如此說話,於是道:「清兒
,你真的無妨嗎?天色晚了,我們要盡快找到下一個客棧。」

  美人師父偏偏不諳他的心意,左劍清心中暗暗叫苦,如此行下去,他定要累
得嘔出血來不可,本想說句軟話,但是一接觸到那清澈無暇的雙眸,心中頓時湧
起了萬丈豪情,再也不肯示弱,脫口道:「師父,清兒體力好得很,只是我們時
日還多,不必這麼辛苦趕路吧?」

  小龍女柳眉微皺,道:「清兒,雖然有三月之期,可是形勢瞬息萬變,我們
還是盡量不要耽擱才好。」小龍女白皙無暇的臉上泛起淡淡愁絲,端的惹人憐愛
,左劍清心中一蕩,道:「師父,我們二人只身前往,此行兇險且不說,諾大的
揚州,找一個方林不啻大海撈針啊。」

  左劍清一句話正說中了小龍女的心事,她江湖經驗有限,對手又是陰險狡詐
的魔教魔頭,頓覺此行任務難比登天,不禁歎息道:「清兒,依你之見,我們到
揚州之後如何尋找?」

  左劍清凝神半晌,道:「師父,丐幫的揚州分舵由白長老主持,清兒和他曾
有一面之緣,我們可以請丐幫幫忙打探,雖然魔教勢大,可是丐幫弟子無處不在
,打探消息又是他們的拿手本事,應該會有收穫。」

  小龍女聞言心下稍安,道:「如此甚好。」她忽然心中一動,又道:「我在
揚州有一姐妹,說不定她能幫上忙。」小龍女自幼孤單,楊曼娘是她有生以來獨
自結識的最好朋友,想到除了楊過,她在揚州也有親密信賴之人,心中湧起前所
未有的溫暖之意,喜悅之情躍然臉上。

  左劍清看得呆了,他首次見到小龍女如此發自內心的喜悅,雖然只是一絲的
微笑,卻讓他體會到了「傾國傾城」的真正含義。幾日前他和小龍女曾有肌膚之
親,可那是飛來艷福,隨後的日子小龍女對他若即若離,加之小龍女冰冷的性情
,讓他不敢再有褻瀆之心。

  那纏綿的滋味讓他回味悠遠,如今想來卻如夢如幻,有些不真實,此刻見到
小龍女清麗的面容如綻放的蓮花,煞是清純可人,若不是早識得她,見到她的神
情,定會以為她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兒,心中禁不住湧起了一股無名之火。

  見到左劍清的癡態,小龍女詫異道:「清兒,你怎麼了?」左劍清緩過神來
,忙道:「師父的姐妹,自然就是清兒的師姑了,到了揚州定當拜會。」

  二人緩步前行,小龍女向左劍清講述了結識曼娘的經過,其中自然略去了她
和曼娘的閨房之事,左劍清聽了不免唏噓,大罵魔教喪盡天良。

  過了半晌,前方隱約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左劍清低聲道:「師父小心了,前
面有人。」小龍女微微點頭。兩人雖然行小路,也難免碰到些陌生路人,為了不
暴露行蹤,兩人只管走自己的路,不多看一眼。

  腳步聲漸近,一個手搖折扇的錦衣少年迎面走來,他身材瘦弱,面貌俊俏,
膚色白皙得讓人有些不舒服。左劍清叮囑過小龍女,她的樣貌太過招搖,遇到路
人盡量低下頭,以免給人印象太深,洩漏行蹤,小龍女此刻螓首低垂,傍在左劍
清斜後側,剛好阻隔了那人的視線。

  二人和錦衣少年擦肩而過,那少年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之色。兩
人繼續前行,忽聽身後一個溫和的聲音道:「請問二位,沿途可曾見過客棧?」

  左劍清回過頭道:「公子沿著這條路前行,不出一個時辰就可出得此林,到
時自會看到客棧。」那錦衣少年抱拳道:「多謝。」言罷轉身離去。

  行得遠了,左劍清道:「師父,此人頗為怪異,恐非善類,我們小心為妙。
」小龍女訝然道:「你如何得知,我看他彬彬有禮,不似奸惡之輩。」

  左劍清見她柳眉微蹙,一臉不解之意,他與小龍女接觸幾日,心知她雖然武
功高強,成名已久,江湖閱歷卻如同白紙一張,憐惜之情油然而生,於是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我們行走江湖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小龍女聞言似乎覺得有些道理,昔日在終南山被尹志平迷姦,絕情谷中被公
孫止騙婚,都在她的內心留下了痛苦的創傷,讓她領略到了江湖凶險,人心叵測
,然而她自幼生活在世俗之外,生性淡薄,對貞操名節看得不似尋常女子那般重
,只要過兒真心待他好,其他的一切都可以不去計較,事情過去十八年了,當年
給過她傷害的人都已入土,小龍女早已心若止水,她只求和過兒隱居山中,相伴
終老。

  小龍女見左劍清防範之心頗重,想來這孩子跟隨黃蓉日久,耳濡目染,也有
了一些心計。想到黃蓉,她內心雖然不喜,卻由衷敬佩,此奇女子胸羅玄機,輾
轉於江湖沙場之間尚游刃有餘,做的都是為國為民的大事,倍受天下人敬重,但
黃蓉當年對她和過兒的一些做法卻讓她心存芥蒂,所以她很怕見到黃蓉,生怕她
又來破壞他們夫婦清靜的生活。

  二人又行了半個時辰,林中越來越暗,左劍清道:「師父,我們如此行下去
不知何時出得此林,且等我一下。」小龍女不知何故,停下身形望過去,但見左
劍清身體沖天而起,躍上了一棵參天古樹,腳尖輕點,幾個縱身就已站上樹頂的
枝頭,不禁暗暗喝彩,果然是明師出高徒,這個年紀就有如此身手,將來必成大
器。

  左劍清向前望去,只見樹林蒼翠茂密,如波濤般隨風湧動,在暮色中竟望不
到盡頭,他劍眉一皺,躍下古樹,有些發愁道:「師父,叢林深遠,我們一時半
刻是無法走出的,恐怕今夜要在林中過夜了。」

  小龍女淡然道:「既然如此,在林中休息一夜也無妨。」她自幼生活在山中
,時常因修煉武功露宿野外,與鳥獸為伴,倒也頗有情趣,反而是那些喧囂嘈雜
的客棧讓她心下不安,聽了左劍清的話,內心竟然有些欣喜。

  左劍清歉然道:「只是要委屈師父了,我們長途跋涉,腹中也有些飢餓了,
師父請在此等候,我去採些野果。」小龍女微微頷首,不由想起了和楊過同行的
情景,當年她不諳世事,一些瑣事都由楊過打理,她只是對他聽之任之。同為師
徒,何其相似,多年之後,這個場景竟然再現,雖然物是人非,依然讓她感動,
心中不禁對眼前的少年產生了似曾相識的依賴感。

  看著左劍清隱入叢林,小龍女俏立在樹下靜靜等待,也覺腹中微微飢餓,她
修煉「玉女心經」,食量甚小,平日裡大多以蜂蜜充飢,她玉手探入懷中,取出
一個裝有蜂蜜的瓷瓶,以口相就,稍微飲了一些,飢餓之感立消。

  過了片刻,仍不見左劍清回來,想來在這荒山野嶺,找一些可以食用的野果
也非易事。此時月亮已經悄悄爬上樹梢,星星也稀稀疏疏地亮起來,林中涼風陣
陣,小龍女忽然感到身體有些不適,竟有些尿意,她淡定絕美的臉上不禁泛起一
抹紅暈,她美目顧盼左右,暗忖正好趁此機會方便一下。

  想到此處,小龍女蓮步輕移,轉入路旁的樹叢中,林中雜草叢生,她微微提
起絲衣的下擺,小心翼翼地前行,行了大約十幾丈,身形和小路之間已經完全被
樹木擋住,剛待蹲下,又覺不妥,繼續行了幾丈,來到一棵大樹後面。

  小龍女被困在懸崖下十六年,行起此事頗為自然,此刻雖然明知四下無人,
心中卻難掩忐忑,生怕被人撞見,臉上不由有些發燙。

  她輕輕蹲下,緩緩褪下褻褲,撩起白色的衣衫,一個渾圓雪白的屁股立刻暴
露出來,在柔和的月光下蒙上了一層朦朧的光暈,小龍女微微有些緊張,濃密的
雜草輕騷著雪臀,讓她白嫩光滑的肌膚有些癢癢的。

  小龍女輕輕噓了口氣,正準備放開閘門,忽聞草叢吹響,心中一凜,下意識
回過頭去,她目力所及,隱約見到一隻小獸從不遠處竄過,似乎是野兔,這才放
下心來,再不遲疑,微微用力,一股晶瑩的水柱從下體射出,澆在雜草上,發出
輕微的響聲。

  卻不知幾丈之外,一雙貪婪的眸子炯炯閃光,興奮地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小解之後,小龍女站起身來,感覺輕鬆了許多,她回到路旁,見左劍清還是
沒有回來,緊張的心頓時放鬆下來,她不善說謊,若是左劍清先她一步,她倒不
知如何應對了。

  小龍女並不心急,她曾經一個人在漫長的歲月中獨處,最習慣這種寧靜閒適
的感覺。她獨自一人在月光下漫步,思緒萬千,從前和過兒花前月下,互吐情話
,何等的溫馨愜意,如今一別,尚不知何日重逢。

  此番出山,實在非她所願,她心地純靜,不善於俗世的應對,更惶恐於世間
的千人千面,然而對楊過的愛戀,讓她有了克服困擾的勇氣,過兒可以為她放棄
外面的繁華世界,她自然也應該為過兒作些改變。

  一路上她機緣巧合,先是解救了曼娘,兩人無話不談,情若姐妹,後又遇到
慧質蘭心的盈盈,與她一見如故,結為好友,再後來又陰差陽錯暗收了左劍清這
個徒弟,這幾人都對她頗為友善,敬愛有加,讓她感到人和人之間的相處也不似
想像般困難,不禁放開了一些心懷。

  正想間,忽聽身後一聲輕喚:「師父,清兒回來了。」她轉過頭,見到左劍
清用衣衫兜了許多野果從不遠處走來,不禁心頭一熱,在這一瞬時光似乎倒流了
二十年,那個頑劣又惹人喜愛的少年口中喊著「姑姑」,欣喜地向她奔來。

  左劍清來到近前,伸手遞過來兩枚果子,道:「我在那邊的小溪裡面早已洗
得乾淨,師父請用。」小龍女剛才喝過蜂蜜,本不想吃,但見到他那熱切期盼的
目光,只得接了過來,嘗了一口,雖然有些許青澀,倒也不失甘甜。

  左劍清道:「師父,這野果的味道可好?」小龍女微微點頭道:「很好,清
兒辛苦了。」得到美人師父的讚許,左劍清喜不自勝。

  吃完野果,兩人在附近找到了一處樹木環繞的柔軟草地,席地而坐,各自倚
著一棵樹幹,林間清風徐來,頗為清爽,間或蟲獸鳴叫,更襯托出樹林的靜謐。

  左劍清一路上對她悉心照料,小龍女心下感動,想到雖然收了他做徒弟,卻
不曾傳授他武功,不禁有些歉然,輕聲道:「清兒,眼下尋找方林要緊,等過些
時日,事情安定下來,為師再指點你武功。」

  左劍清道:「師父,清兒把您看做是親人一般,不學武功也無妨。」經過這
幾日的相處,小龍女心知他重情重義,所言非虛,於是道:「你的根基不錯,我
本想把古墓派的武功傳你,不過本門武功不適合男子修煉,待見到過兒,讓他代
我傳你武功如何?」

  天下習武之人,無不把武林絕學視若珍寶,左劍清知她口中的過兒就是楊過
,「神雕大俠」之名威震天下,若能得到他的真傳,真是天大的造化,他聞言再
無法不動容,欣喜道:「清兒謝過師父。」

  小龍女見狀淡淡一笑,道:「最好不要讓你那個師娘知道了,她定然不讓你
另投旁門。」左劍清一愣,道:「師父不必擔心,以楊大俠和郭家的淵源,若肯
傳授我武功,我師娘只會高興,萬萬不會阻攔。」

  小龍女想想也有道理,郭靖視過兒如子,過兒傳授他的弟子武功,應該不算
違背什麼禮教吧,可是她總是覺得黃蓉什麼事情都會插上一手,每次想到黃蓉她
心中都惴惴不安。

  左劍清見她不作聲,繼續道:「師父,其實我師娘為人很好,尤其是對我們
這些晚輩更是呵護有加。」小龍女聞言心中莫明失落,暗忖他雖然對她好,可是
心裡最終還是向著黃蓉的,天下間便只有過兒才是一心對她的。

  想到此處,心中釋然,於是幽幽道:「是為師多心了,她對你的好,自然勝
過為師百倍。」溫和的話語中沒有半分責怪的語氣,左劍清看著面前的絕世容顏
,在月光下愈加恬靜美麗,彷彿有種攝人心魄的魔力,讓他情不自禁產生表明心
跡的衝動。

  他挪動身體來到小龍女身側,有些慌張道:「師父千萬不要這樣說,對我師
娘,我只有晚輩對長輩的尊重,而對師父您……」他凝望著這張美得讓人窒息的
臉,目光變得堅定,「就算為你去死,我也不會有半分猶豫。」

  小龍女聽他說得真摯,心中有些淡淡歡喜,卻又覺得他的目光太過熾熱,言
語似乎也有些過火,連忙轉過頭去,輕輕道:「清兒,我與你師娘一樣,都是你
的長輩,並無分別。

  左劍清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右臂攬上小龍女香肩,左手握住她的柔荑小手,
道:「師父,你還不明白清兒的心思嗎?那日在山洞中的繾綣,讓我時刻不能忘
懷。

  黑暗籠罩著整個山林,躁動的夜把人的心緒也攪得混亂,突然的肌膚接觸,
讓小龍女芳心狂跳,卻沒有掙扎,她知道這孩子心地純良,那天的事她們都沒有
錯,只是上天的冥冥安排,她雖然對他有好感,對年紀輩分的觀念也是淡薄,但
她心中畢竟只有過兒一人,不會和他再發生出軌的事情。

  小龍女看著他熾熱的雙眸,就如同當年過兒看她的眼神,知道他情竇初開,
難以自已,心中更加不忍,柔聲道:「清兒,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那日在山洞中
是形勢所迫,以後不要再提起。

  左劍清道:「師父的每一寸肌膚都讓清兒終生難忘,如此快樂之事,我們何
不再嘗試一次?」小龍女聽他說得露骨,不禁面色羞紅,叱道:「休得胡說……
嗯……」話音未落,嬌軀已被左劍清緊緊抱住。

  小龍女俏面被左劍清滾燙的臉緊貼著,不禁心亂如麻,雖然惱他,卻又不忍
心運功來抵擋,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身軀被那雙粗壯有力的雙臂緊箍著,動
彈不得,高聳的酥胸被寬闊的胸膛擠壓著,她不禁柳眉緊蹙,有些透不過氣來。

  左劍清縮回左手,忽然一把握住了小龍女一支豐滿的乳房,「嗯……」小龍
女嬌軀顫抖,「不要……」忍受不住燥熱的感覺,她開始掙扎起來。

  左劍清隔著薄薄的衣衫,放肆地揉搓著豐腴堅挺的乳峰,他可以清晰地感受
到發硬的乳頭,禁不住氣喘吁吁,而下體也早已堅硬如鐵,他緊緊攬住小龍女,
一張大嘴如雨點般在小龍女的香面上狂吻。

  小龍女柔弱的掙扎無濟於事,而那強烈的男子氣息也讓她漸漸迷亂,不多久
已被弄得嬌喘連連,嬌軀躁熱,忽然,左劍清一把扯開了她的胸襟,一對白嫩的
豐滿乳峰如白兔般跳躍出來,完全暴露在柔和的月光下,左劍清如見珍寶,喘息
著伸手握住。

  「啊……不要……」小龍女羞辱難當,再也不能忍受,駢指疾出,點向左劍
清穴道……

  一切戛然而止,小龍女嬌喘著扳開左劍清的臂膀,紅著臉整理衣衫,芳心如
揣了小鹿般砰砰亂跳,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擺脫這個慾火焚身的徒弟,只好出此下
策。

  小龍女平復了一下心情,見左劍清呆坐地上,動彈不得,正可憐兮兮地望著
她,心中又起惻隱之心,脫口道:「清兒,你不要怪為師,我們不能一錯再錯。
」想到他如此難纏,若解開他的穴道他今夜定然不肯罷休,只得道:「今夜就委
屈你了,明日為師自會為你解穴。」

  小龍女挪動左劍清身體,讓他靠在樹幹上,自己找了一根籐條,繫在兩棵樹
之間,然後飄然而起,躺在籐條之上。她修習「玉女心經」的時候,就經常以籐
為床,以求加強身體的平衡和敏感,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習慣。

  小龍女自然不會讓左劍清看著自己睡覺,所以她的位置背對著他。躺在籐條
上,小龍女尚有些心慌意亂,這孩子的所作所為看似胡鬧,但她心知那都出於對
她的愛慕,不禁心中有些愧疚,於是柔聲道:「清兒,早點睡覺,明日我們早起
趕路。」

  一朵烏雲飄來,遮住了月亮,讓這個寂靜的夜變得更加黑暗。小龍女思緒萬
千,良久無法入眠,忽然一陣涼風吹過,下體涼颼颼的,她忍不住伸手一摸,那
裡早就流丹浹席了,不禁臉面發燙。

  和過兒做了兩年的真正夫妻,她早已學會享受魚水之歡,身體也變得異常敏
感,剛才和左劍清的肌膚接觸雖然短暫,卻讓她有些不能自已,若是剛才她沒有
點住左劍清的穴道,此刻會是怎樣的光景?她不敢再想。

  其實這孩子頗為惹人憐惜的,可是小龍女卻不能再和他做越軌之事,她雖然
不屑於世俗禮教,卻只想對過兒從一而終,上次山洞之事已是對過兒不起,萬不
能有第二次。

  想著想著,忽覺下體有些發緊,原來是籐條嵌在股溝中久了,微微有些疼痛
,小龍女輕輕挪動一下身體,不想籐條擦到了陰核,嬌軀一麻,一股電流湧遍全
身,她差點呼了出來。

  熟悉的刺激讓小龍女躁癢難忍,已經很久沒有行房了,身體又無端被左劍清
挑弄了兩次,壓抑已久的春情似乎就要爆發出來,她側首看了一眼左劍清的方向
,想來他已睡熟了,她再也忍不住,雙足踏籐,豐臀輕輕扭動起來,讓粗籐緊勒
在陰溝中滑動。

  不一刻,小龍女就已香汗淋漓,襠部更是濕了一大片,致命的快感不斷侵襲
著她悸動的身體,她撩起衣衫塞入口中,用銀牙緊緊咬住,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
響,雙手也攀上了乳峰,用力揉搓起來……





第十七章 月夜簫吟

  天地靜謐無聲,山林在夜幕的籠罩下更顯深遠幽暗,高大婆娑的樹影交織在
一起,像無數惡魔在獰笑,這樣的夜,似乎步步危機。

  林間一處,籐條在輕輕震動,一個婀娜的白色身影如同粘在籐條上一般,不
安分地顫抖著,她有些凌亂的秀髮隨風飄蕩,美目迷離,絕美的面龐上說不清是
痛苦還是快樂,她緊咬著衣衫,粉額上掛滿汗珠,極力壓抑自己。

  籐條已經被壓成了弓形,深深地陷入小龍女肥美的臀瓣中,她情不自禁地輕
輕挪動雪臀,讓籐條沿著神秘的幽谷反覆摩擦,強烈的快感讓她嬌軀亂顫。

  雖然左劍清看不見她,但她仍然如鯁在喉,芳心砰砰亂跳,面色羞紅,幾次
想停下來,卻終究抵不過那銷魂的滋味,竟然欲罷不能,不知不覺中,褻褲已被
愛液打濕,薄薄的一層緊貼在豐腴的屁股上,散發出淫褻的氣息。

  當籐條滑過陰溝,小龍女如遭電擊,麻癢燥熱的感覺如波濤般湧來,強烈侵
襲著她的身體,她再也不肯挪開,豐胸上挺,豐臀低沉,讓籐條緊壓著陰部,緩
緩前後研磨……

  「嗯……」小龍女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呻吟,她急忙伸出玉手摀住櫻
唇,如同受驚的小鹿,美目流轉,瞥了一眼左劍清的背影,再不敢發出聲響。這
孩子沒睡著怎麼辦,會被他聽見嗎?小龍女嬌軀懸在空中,芳心也同樣懸著。

  心中有所顧忌,小龍女不敢再動,可是身體裡面的火卻越燒越旺,誘使她徹
底放縱,這種滋味端的撩人,美麗的面頰逐漸燒得發燙,她終於不堪情慾的折磨
,輕擺纖腰,去追求最大限度的愉悅。

  籐條隔著濕滑的褻褲卡入幽谷,小龍女豐臀一沉,兩片肥厚的陰唇隔衣含住
籐條……這一下銷魂蝕骨一般,「我的天……」她心中呼喊,抓起衣衫蒙住面容
,緊緊咬住銀牙,卻抑制不住急促的呼吸,嬌軀忍不住戰慄,一股浪水頃刻湧了
出來。

  要來了嗎?小龍女再也克制不住,豐臀亂擺,氣血翻騰,頭腦中一片空白,
隨著強烈的摩擦,幾乎要昏厥過去……

  忽然,身後一股勁風襲來,「有人偷襲!」小龍女大驚,猛然驚醒,那股力
道不甚強勁,若在平日,早就本能地滑開,此刻在毫無戒備之下,身體慵懶,內
力竟不能瞬間聚斂,一閃念間,纖腰已被點中,旋即週身幾大穴位也被封住,嬌
軀軟綿綿地滑落下去。

  一雙纖細的手臂輕柔地攬住小龍女,將她從籐條上抱起,小龍女仰面躺著,
烏黑的秀髮如瀑布般傾潟而下,清麗絕倫的臉上驚慌失措,她身體動彈不得,口
不能言,只看見一張秀氣的臉,正在對著她不懷好意地笑。

  此人不就是那個問路的錦衣公子嗎?小龍女一驚非同小可,轉念一想,剛才
所為也一定都被他瞧見了,此刻衣衫依然凌亂,又被他擁在懷中,不由又羞又悔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錦衣少年一聲不響,抱著小龍女放足而去,小龍女大急,他為何要偷襲她,
會把她帶到哪裡去?耳邊風聲響動,周圍的樹木迅速向後退去,小龍女黛眉緊蹙
,心中百感交集。

  果然被清兒言中,此人表面溫文爾雅,卻包藏禍心,他輕功不弱,是魔教中
人嗎,那她豈不是落入了魔掌?或只是尋常的見色起意?若果真如此……被惡賊
姦污,如何對得起過兒,想到此處,小龍女羞赧異常,芳心下沉,只覺無論如何
都凶多吉少。

  她芳心絕望,悔恨難當,倘若不曾封了清兒的穴道,就不會在籐條上春情氾
濫,若非如此,憑她的武功,斷然不會中了此人的暗算,江湖險惡,當真要步步
謹慎,難怪她每次下山過兒都堅持陪她,想來是對她放心不下。

  思緒至此,小龍女潸然淚下,心中茫然無助,為何人心如此難測,為何素昧
平生的人會對她心懷歹意?她心中淒苦,只覺離開了過兒的呵護,她就失去了依
靠,空有一身武功,卻沒有施展的機會。

  忽然,錦衣少年停住了腳步,將小龍女輕輕放在柔軟的草地上,俊俏的雙目
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遊走,最後目光停在了小龍女絕美的面容上,細細凝望,如
同在欣賞稀世珍寶,眼神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貪婪和渴望。

  小龍女見狀心中忐忑不安,良久,錦衣公子讚歎道:「若非親眼得見,我如
何也不會相信世間竟有如此絕色。」聲音溫和輕柔,小龍女聽來卻不寒而慄。

  他駢指疾出,解開了小龍女啞穴,溫言道:「恕在下冒昧,擾了龍女俠的好
事,還望女俠不要責怪。」小龍女聞言羞愧萬分,心知自己在籐條上私密之事,
已被他暗中窺視,一時間面色羞紅,不知如何應對。

  錦衣少年似笑非笑地望著她,柔聲道:「龍女俠不說話,就是原諒在下了?
」小龍女聽他稱呼自己「龍女俠」,自然是知曉她的身份了,心下奇怪,忍不住
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脅持我?」

  聽她開口說話,錦衣少年面露喜色,道:「在下慕容殘花,仰慕龍女俠久矣
,今日斗膽請女俠一敘,別無他意。女俠武功高強,對敝教又有所誤會,不得已
才出此下策,望女俠見諒。」

  「你……你就是那個『逍遙郎君』?」小龍女顫聲道,一時間天旋地轉,心
中驚駭難言,幾日前方聽任盈盈談到此人,那時便有為武林除害之心,不想今夜
卻落入他的魔爪,此人最喜女色,斷不會放過自己,想到此處不禁更加絕望。

  慕容殘花微微一笑,輕輕搖動手中折扇,道:「龍女俠定是聽信了江湖傳言
,對在下誤會頗深,其實在下雖然身在魔教,卻是出淤泥而不染,不曾做過一件
壞事,只是父命難違,身不由己。」說完眉頭緊鎖,輕輕歎了口氣。

  聽他說得赤誠,又見他俊俏的臉上愁雲籠罩,讓人心生憐憫,小龍女不由將
信將疑,難道武林同道真的誤會他了?正想間,慕容殘花忽然抓起她的柔荑小手
,道:「龍姐姐,你我一見如故,不如我們遠走高飛,到一個旁人找不到的地方
,雙宿雙棲,做一對恩愛夫妻如何?」

  小龍女又羞又怒,嬌軀卻動彈不得,只得任他握著玉手,急道:「你……休
得胡說……」慕容殘花癡癡道:「雖然我喜歡過許多美貌女子,但今日見到姐姐
,她們就再也入不了我的眼……」

  小龍女聞言嬌喝道:「今日落入你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是莫再羞辱於
我。」慕容殘花聞言眼中閃出懾人的光芒,緩緩道:「我真心對姐姐好,姐姐為
何不信我?」

  小龍女明顯感到他手上的力道強了許多,又見他目露凶光,不禁心中一寒,
慕容殘花溫柔地看著她,輕聲笑道:「江湖上傳我姦淫婦女,可是那些所謂的正
道俠女,哪個不是表裡不一,表面拒絕我,心中卻歡喜得緊呢。」

  他輕輕撫著小龍女的玉手,湊到小龍女耳邊,低聲道:「好姐姐,你不知道
那些女俠在床上有多淫蕩,我和她們歡好的時候,她們叫得比妓院的婊子還大聲
。」

  小龍女聽得面紅耳赤,再也忍受不住,嬌叱道:「住口!」此人外表文靜柔
弱,可是畢竟位列魔教「三妖」,言行荒淫,她剛才竟然險些相信他的話,念及
此處,芳心氣得發抖。

  慕容殘花驚慌道:「姐姐天人一般,沒想到醋勁這麼大,姐姐莫要生氣,有
了你,弟弟今後再也不碰別的女子了。」

  小龍女聞言氣得差點昏厥過去,此人不可理喻,想到今夜難逃魔掌,不由心
中悲痛,「過兒,龍兒對不起你了。」緩緩閉上美目,兩行清淚從清麗的面頰悄
然滑落。

  慕容殘花嘿嘿笑道:「姐姐不要激動,好事還在後頭。」話音未落,小龍女
忽覺一股熱氣撲面湧來,隨後一個濕滑溫熱的柔軟之物在面頰上磨動,不由睜眼
一看,頓時嬌軀發麻,毛孔都豎了起來,原來這淫賊正伸著舌頭舔她臉上的淚珠
,心中頓時厭惡之極,卻無奈動彈不得。

  慕容殘花溫柔地把她面上的淚痕舔得乾淨,才在她的耳邊吹著氣道:「姐姐
莫要傷心,殘花會讓姐姐快活的。」小龍女心中悲淒,知道此刻只能任他擺佈,
不禁咬碎銀牙,目眥欲裂。

  突然,慕容殘花濕滑的舌頭伸入了小龍女的耳朵,「嗯……」小龍女渾身麻
酥,忍不住哼了出來,那條舌頭緩緩在她耳中旋轉,小龍女嬌軀止不住地顫抖,
頭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鑽心的麻癢。

  良久,慕容殘花停止了動作,溫言道:「好姐姐,我會溫柔對你的,姐姐嘗
到甜頭之就不會覺得我做的是壞事了。」小龍女從一陣眩暈中回過神來,尚自嬌
喘吁吁,聞言嬌羞無限,只覺自己如同一隻被網縛住的蝴蝶,只能任人宰割。

  慕容殘花一支手順著小龍女的玉頸緩緩向下撫摸,越過高聳的乳峰,滑上平
坦的小腹,最後停在了小龍女的纖腰上,他嘿嘿笑道:「姐姐,這麼美妙的身體
藏在衣服下太可惜了。」說完竟開始解她的腰帶。

  小龍女大驚,急忙叫道:「你……住手……」卻喊得有氣無力,慕容殘花充
耳不聞,繼續為她寬衣解帶,頃刻間就已把她雪白的外衣敞開,隨即伸手去拽她
的胸衣……小龍女只覺胸前一涼,胸衣已被他除去,不由倍感羞辱,兩行熱淚頓
時湧了出來。

  慕容殘花緊盯著小龍女胸部,不由呆住了,月光下,那對豐滿的聖女峰傲然
聳立,如白玉般瑩白無暇,又如羊脂般細膩水嫩,隨著小龍女急促的呼吸,猶如
兩座肉山洶湧起伏。慕容殘花縱然見多識廣,這麼完美誘人的乳房卻是第一次見
到,他的喘息漸漸濃重,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嗯……」小龍女雙峰被抓了個結實,嬌軀一麻,忍不住呼了出來。慕容殘
花雙手緊緊抓住這對豐盈的乳房,但覺滑膩飽滿,堅挺柔韌,禁不住雙目泛紅,
用力揉搓起來,口中道:「姐姐……真是一個絕色尤物,身體無處不美,好大好
滑的奶子……我來親親……」

  慕容殘花伸出舌頭,在乳峰的尖端不停打著轉,「嗯……不要……」敏感處
受了刺激,小龍女不禁口乾舌燥,情慾奔湧。慕容殘花托著小龍女豐滿的乳房,
愛不釋手,他用力將兩座肉峰擠壓在一起,堆起了一道誘人的乳縫,讚道:「姐
姐清純可人,沒想到竟然有這麼一對豐滿的奶子,讓楊過一人獨佔,真是暴殄天
物了。」

  小龍女一對豐乳被他不斷揉弄,本就羞辱不堪,聽他提到楊過更覺窘迫,過
兒正閉關苦練,他的妻子此刻卻被淫賊肆意玩弄,不禁暗歎一聲,「過兒……龍
兒今夜不能為你保住貞潔了……」念及此處,不由懊悔當初自做主張擅自下山,
心中一痛,頓時淚如雨下。

  她心中雖然萬般羞辱懊悔,敏感的身體卻有了微妙的反應,剛才在籐條上本
就慾火高漲,此刻豐乳被慕容殘花隨意挑弄,原本熄滅的慾火再次燃起,不一刻
就已渾身燥熱,氣喘吁吁了。

  兩年前小龍女尚是少女之體,與楊過重逢後,隨著房事的增多,她的身體漸
漸變得豐盈,雖然腰肢依然纖細,一對乳房卻增大數倍,當時心中又驚又怕,在
楊過的撫慰之下,知道少女變為少婦時,身體的變化在所難免,也就心中坦然了
,只道婦人都是如此。

  那夜與曼娘做下荒唐事,她發現自己乳房的豐滿竟遠勝曼娘,事後她反覆思
量,可能是因為她修煉《玉女心經》,長年保持素女之體,無慾無求,後來嘗到
了魚水之歡,身體變得敏感,脫離了心法的束縛,這種反差讓她的身體變化遠勝
常人,一發而不可收拾。

  與楊過溫存之間,小龍女隱隱猜到女子胸部豐滿會更討男子的歡心,所以心
中不僅沒有了當初的忐忑不安,反而有些欣喜,楊過是她的全部,楊過的歡喜就
是她的快樂,萬萬想不到玉體今夜會被他人享用,雖然從慕容殘花的讚歎聲中她
更加確信了心中的想法,可是被他如此凌辱,心中不由如刀割般疼痛。

  在慕容殘花持續的舔弄下,小龍女兩顆乳頭早已硬了起來,心中的屈辱和身
體上的受用讓她芳心如火灼般難受,忽然,慕容殘花張口含住一顆乳頭,用力吸
住,將它連同整個乳房高高扯起,再突然放開,「啪……」的一聲,豐滿柔韌的
乳峰自己彈了回去。

  「啊……」小龍女忍不住叫了出來,她慾火漸升,怎能經受得住如此挑逗,
一時間如遭電擊,四肢百骸無處不癢,一股浪水從下體湧了出來。

  慕容殘花淫笑道:「好姐姐,是不是很舒服啊,還想要嗎?」小龍女驚慌失
措,急道:「不……不要……」慕容殘花笑道:「女人說不要,就是要了,嘿嘿
……」說完俯首叼起了小龍女另一支乳頭。

  「啪……」他如法炮製,「啊……不……」小龍女受到強烈的刺激,激動得
幾乎暈過去,慕容殘花嘿嘿冷笑著,左右開弓,繼續玩弄著她豐滿的肉峰,「啊
……嗯……」小龍女急促喘息著,誘人的呻吟聲在山林中飄蕩,不一刻就被弄得
失魂落魄,下體更是洪水氾濫,濕透了褻褲。

  慕容殘花淫笑著,魔手順著小龍女白玉般的肌膚,滑入了她的襠部,觸手處
毛茸茸濕漉漉的,早已一片狼藉,他的呼吸不由變得濃重,道:「還沒干就流了
這麼多水,姐姐原來這麼浪啊,是不是想要了。」

  被如此羞辱,小龍女頓時無地自容,卻又無可奈何,只得緊閉美目聽天由命
,慕容殘花似笑非笑,道:「好姐姐,看來你也很難過,弟弟今天就滿足你吧。
」說完一把將小龍女的褻褲扯了下來,小龍女下體一涼,倍感屈辱,不由嬌羞道
:「不要……」

  「嘿嘿……姐姐上面的嘴說不要,下面的嘴卻迫不及待呢。」慕容殘花分開
小龍女豐腴的玉腿,月光下只能見到她胯間毛茸茸的一團漆黑,上面時而閃出一
些亮色的光芒,這就是這個絕色美人的私處嗎?慕容殘花喘息著湊了上去,伸出
舌頭向那最柔軟的中心舔去……

  「啊……」一陣又麻又酥的快感從下體傳遍全身,小龍女嬌軀顫抖,一股悸
動的浪水從陰戶冒出,隨後那條濕軟溫熱的舌頭不停舔弄,致命的快感持續侵襲
著她的嬌軀,「啊……不要……嗯……」她忍不住放聲呻吟,身體如同在熱浪中
翻滾般舒服受用。

  慕容殘花的舌尖覓到一個敏感的肉核,隨即在上面又嘬又舔,「啊……」隨
著小龍女一聲浪叫,陰戶中噴出一股熱浪,澆在了他的臉上,他更加興起,索性
含住肉核不停吮吸。

  「啊……求求你……停下來……嗯……」小龍女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銷魂的
挑逗,嬌軀如同飛起來一般,頃刻間七魄丟了六魄,浪水不斷從陰戶中冒出,順
著股溝流到了草地上。

  良久,慕容殘花抬起頭,抹去嘴邊的淫液,爬上了小龍女豐腴的胴體,見她
尚自美目迷離,嬌喘吁吁,於是在她耳邊輕聲道:「好姐姐,舒服嗎?」

  小龍女從迷離中回過神來,想到玉體已經被此人玷污,不由又羞又恨,可是
體內的那團火似乎越燒越旺,竟然強烈期盼著他更進一步的侵犯。

  慕容殘花柔聲道:「好姐姐,我也受不了了,不信你摸摸看。」說完抓起小
龍女的柔荑小手,滑入他的衣衫裡面,引導她向下探去。

  小龍女知道將會摸到什麼,芳心禁不住「砰砰」亂跳,她只接觸過楊過和左
劍清的下體,他的會是什麼形狀,同過兒和清兒的會有不同嗎,如果他插進來自
己會不舒服嗎?想到此處,小龍女的陰戶竟然一陣痙攣,流出了一股淫液。

  小龍女玉手滑過慕容殘花的小腹,他的皮膚光滑,完全不同於尋常男子,隨
即接觸到了一叢毛髮,就要碰到那東西了嗎……忽然,小龍女驚訝得睜大了眼睛
,緊盯著眼前的魔頭,一副無法置信的神情。

  出乎意料,她觸摸到的竟然是一條肉縫,和她一樣,那裡已經春潮氾濫。慕
容殘花微微一笑道:「姐姐想不到吧。」

  慕容殘花站起身,緩緩寬衣解帶,幽幽道:「姐姐還相信江湖傳言嗎?我雖
然是女兒身,卻喜歡女子,從不傷害她們,只是給她們快樂,難道這也是錯嗎?


  小龍女心中茫然,不知如何應對,但羞赧畏懼之情立減,她忍不住仔細端詳
眼前的人,難怪她生得如此俊俏,聲音也纖細柔弱,原來竟是女兒之身,如果她
做女子打扮,定然也會有幾分姿色。

  慕容殘花見狀一笑道:「姐姐為何這般看我?」小龍女回過神來,忍不住道
:「我看姑娘本性不惡,何不棄暗投明?」慕容殘花道:「姐姐美意弟弟心領了
,只是人各有志,還請姐姐不要勉強。」

  說話間已經脫了個精光,只見她身材纖細,胸部不高,卻也能顯現出少女乳
房的形狀,她走上前來,蹲在小龍女兩腿之間,道:「姐姐,良宵苦短,我們及
時行樂吧。」說完竟分開了小龍女的一雙玉腿。

  小龍女對她雖然已無畏懼之心,仍然驚慌失措,急道:「你做什麼……」隨
即想到她和曼娘間的曖昧之事,難道她要向曼娘那般對待自己?那日銷魂的感覺
依然清晰,不禁芳心狂跳,呼吸變得更加急促。

  果然,慕容殘花扛起她的一條玉腿,將濕淋淋的肉屄湊了上來,「啊……」
兩人同時嬌呼,兩個濕熱柔軟的陰戶貼在了一起,四片肥厚的陰唇緊緊咬合著。

  慕容殘花擺動雪臀,開始晃動起來,「啊……姐姐……你的肉屄好熱好滑…
…好舒服……」小龍女感覺陰戶如同被一張溫柔的小嘴牢牢吸吮著,快感陣陣襲
來,禁不住有種放浪的感覺,浪水頓時流得一塌糊塗。

  「啊……嗯……」隨著慕容殘花的扭擺,兩人都忍不住呻吟著,淫液從兩人
結合的部位汩汩冒出,順著小龍女光潔渾圓的屁股淌下。

  撩人的快感讓小龍女陷入了瘋狂,體內的慾火越燒越旺,浪水越流越多,肉
屄內空虛的感覺也隨之增強,心中竟產生了莫明的失望之情,倘若慕容殘花是男
兒身,此刻早應該有一條肉屌深陷入她的體內奮力抽插,讓她欲仙欲死了。

  慕容殘花似乎也不滿足,伸手從衣衫中拿出一物,放到小龍女眼前,一邊繼
續挺動雪臀,一邊喘息道:「嗯……好姐姐……你看這是什麼……」

  小龍女此刻已香汗涔涔,聞言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支玉簫,簫身份為四段,
由幾處光滑的玉節隔開,不由有些困惑,不知她是何意。

  慕容殘花挪開屁股,將玉簫抵在了小龍女的陰唇上,喘息道:「姐姐……這
是個好東西……它會讓我們更舒服……」小龍女隱隱猜到了她的用意,不禁驚慌
失措,急道:「不要……」

  話音未落,只聽「哧……」的水聲響起,玉簫的一節被慕容殘花推入了她的
肉屄中,「啊……」強烈的充實感傳遍全身,小龍女忍不住嬌軀顫抖,一股浪水
噴了出去。

  慕容殘花蹲在草地上,分開雙腿,肉屄對準玉簫的另一端,雪臀一挺,「嗯
……」將簫身的一段吞入體內,她雙手向後支在草地上,夾緊玉簫,屁股開始前
後挺動,在小龍女的肉屄中抽插。

  「啊……嗯……不要弄……」小龍女雖覺此舉荒唐淫亂,卻忍不住舒服得叫
了出來,她的陰唇緊緊咬合住光滑粗大的玉簫,隨著那暢快的吞吐,如同被肉棍
抽插般受用。

  兩人肥臀相對,門戶大開,四條玉腿交疊在一起,一根玉簫同時插入兩人肉
屄深處,隨著慕容殘花的挺動,兩人的胴體劇烈顫抖著,汗水和淫水不斷流出,
混合在了一起,「啊……哦……嗯……」浪叫聲此起彼伏。

  離開終南山後,小龍女有過幾次春情湧動,在客棧中與曼娘撕磨,山洞中與
左劍清幸未及亂,再到之前籐條上的自娛,都如同隔靴搔癢,均比不上此刻這般
實在的插入,久違的充實感讓她如癲如狂,口中不停發出呻吟聲,汁液順著簫身
流淌而下,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

  慕容殘花稍一用力,竟將卡在小龍女陰唇的粗大玉節擠入了肉屄中,「啊…
…」小龍女花枝亂顫,強烈的壓迫感侵襲而來,讓她幾欲昏厥。

  「好姐姐……弟弟不行了……快來了……嗯……」慕容殘花加快挺動,兩端
的玉節在兩人的肉屄中進進出出,光滑圓潤的玉稜刮著柔嫩敏感的肉壁,讓她們
飄飄欲仙。

  「嗯……好姐姐……弟弟洩了……啊……」慕容殘花雪臀用力篩動,嬌軀一
陣顫抖,一股滾燙的陰精噴了出來,順著簫管的內壁注入了小龍女的肉屄內。「
啊……」小龍女被燙得通體舒暢,玉節此時再次擠入肉屄,簫身插入到前所未有
的深度,她再也忍受不住,嬌軀痙攣,陰精汩汩洩出。

  「哦……」兩人美目緊閉,劇烈喘息著,嬌軀不停顫抖,同時達到了快樂的
顛峰……

  良久,慕容殘花從草地上爬起,穿上衣衫,又恢復了她瀟灑的男裝打扮,蹲
到小龍女身邊,見玉簫兀自插在她的肉屄中,微微皺眉,便身手去拔,只聽「噗
……」的一聲,帶出了許多褻物,順著小龍女肥白的屁股流下。

  小龍女嬌軀一震,不禁羞赧異常,慕容殘花微微一笑,掏出絹帕幫她清理了
一下,又擦乾淨玉簫,隨後插入腰間,她在小龍女面頰上輕吻了一下,道:「姐
姐,我真是愛煞你了。

  高潮雖過,但餘韻尤存,小龍女身體慵懶,俏面熱得發燙,雖是被迫,卻不
知為何,她對慕容殘花完全恨不起來,剛才和她春風一度,不禁芳心羞澀,美目
微合,再羞於看她。

  慕容殘花歎了口氣,繼續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日相見。」她伸手從折扇
上解下一顆白玉扇墜,「姐姐的行蹤,已被神教掌握,今後要處處小心,倘若將
來碰到家父或小妹,只要出示此信物,他們便不會為難於你。」

  小龍女聽她真情流露,心中感動,但羞於應答,只是默默聆聽。

  慕容殘花手持玉墜,目光閃爍不定,俊俏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
道:「我且將此信物放在姐姐的緊要之處,兩個時辰之後,穴道自解,到時姐姐
再將它取出。」說完手指分開小龍女的陰唇,竟將玉墜塞入了她的陰戶中。

  「嗯……」小龍女下體一涼,只覺一個光滑圓潤之物滑入了肉屄,不禁嬌軀
一顫,又羞又驚,但心知她一番好意,卻又惱不起來。慕容殘花將衣衫蓋在小龍
女玉體上,道:「姐姐珍重,後會有期。」言罷轉身離去,不一刻便隱沒在叢林
中。





笑傲神雕(十八)行路難

  腳步聲漸漸隱去,小龍女長舒了口氣,直到此刻,一顆心才真正放鬆下來,
她平躺在柔軟的草地上,仰望蒼穹,夜空中繁星閃爍,她芳心迷亂,連日來壓抑
的慾望得到宣洩,強烈的睡意襲來,眼中的景物逐漸變得朦朧……

  翌日清晨,小龍女被此起彼伏的鳥語蟬鳴聲吵醒,緩緩睜開美目,見天色已
經放亮,天地間充塞著淡淡的薄霧,周圍芳草如茵,花團錦簇。

  好久不曾睡得如此酣暢,小龍女深深地吸了口氣,但覺空氣清新,沁入心脾
,甚為舒爽,她下意識地坐起身形,不想身上衣衫滑落,光滑瑩白的胴體頓時暴
露在辰光中。

  小龍女花容失色,連忙抓起衣衫掩住玉體,美目顧盼左右,見四下無人,心
下稍安。她柳眉緊蹙,心思飛轉,頃刻間記起了昨晚的荒唐韻事,秀美絕俗的面
容上不由飛起了兩抹紅霞。

  是真的嗎,不是夢境吧?小龍女螓首微側,赫然見到褻褲就在身旁,一時間
乳波臀浪,肉慾橫流的景象浮現在腦海中,還有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她不禁芳
心狂跳,嘗試著運行真氣,一切如常,被封的穴道已經自解。

  「師父!」一個渾厚的聲音穿透叢林,傳入小龍女耳中。「是清兒!」小龍
女可以隱隱聽到雜亂的腳步聲,知道清兒正在尋她,聽聲音就在不遠處,不由驚
慌失措,若是被清兒見到她此刻的風情,豈不是羞煞人。

  驚慌之下,小龍女不敢應聲,只是手忙腳亂地穿衣,林中霧氣濃重,她的秀
髮和黛眉之處早潤上了露水,衣褲也甚為潮濕,她此刻已無暇顧及,匆忙穿好衣
衫,只覺濕潤的衣衫緊緊貼在柔滑的肌膚上,頗為不適。

  喊聲愈近,「師父,你在哪?」左劍清的聲音甚為急切,小龍女心下感動,
除了過兒,尚無人如此擔憂她的安危,伸出纖指攏了攏秀髮,向左劍清的方向行
去,行了幾十丈,便見到左劍清沒頭蒼蠅似的四處張望,神色慌張,如同丟失了
珍貴之物一般。

  小龍女輕咳一聲,左劍清猛然回頭,看見了那清麗無雙的白色倩影,不禁面
露喜色,快步上前,拉起小龍女的玉手,道:「師父,你去了哪裡,可急壞清兒
了。」

  小龍女俏面一紅,一股暖流從心中湧起,急忙掙脫了左劍清的大手,她不善
說謊,卻又不能把昨晚的事說出,只得輕聲道:「你休要擔心,為師……不是好
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嗎?」

  左劍清見她面泛紅潮,秀髮和衣衫都有些凌亂,不由心中一緊,但是她的神
態雖然不同往日,卻又不似受到了什麼欺凌,於是心下稍安,雖然滿腹疑惑,卻
又不便追問下去。

  他昨夜冒犯了小龍女,心中忐忑,喏喏道:「徒兒還以為師父獨自上路了,
昨晚是徒兒不好,一時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性子,徒兒該死,請師父責罰。」

  小龍女內心早把左劍清當作了她的孩兒,只覺他對自己的一切褻瀆,都是出
於少年人的好奇之心和對她的愛慕之情,加之昨夜與慕容殘花翻雲覆雨,正心中
不安,哪裡還會把他冒犯自己的事放在心上。

  只是她昨夜分明點了他的穴道,為何他此刻行動如常了呢?於是淡淡道:「
清兒,你是如何解開穴道的?」

  「師父並未完全封住徒兒經脈,今晨醒來,清兒自行衝開了穴道,還望師父
莫怪。」左劍清誠惶誠恐道。

  小龍女出手輕重心中自知,他若要自行解穴,沒有渾厚的內力是萬萬不能的
,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造詣,小龍女心頭湧起愛惜之情,面上卻沒有顯露
出來,只是淡然道:「既然如此,我們上路吧。」

  左劍清見小龍女沒有怪罪他的意思,不禁喜形於色,終於放下心來,從包袱
中取出野果分給小龍女吃,小龍女婉言推辭,只是飲了些蜂漿。

  清晨空氣清新,柔風陣陣,頗為涼爽,正適宜趕路,兩人施展輕功,一前一
後,迅速向前奔去,左劍清隨在小龍女身後,見她白衣飛舞,姿態曼妙,頓覺心
曠神怡,週身充滿了氣力。

  忽然,小龍女「哎喲」一聲,頓住身形,伸手扶住一棵小樹,左劍清心中一
驚,急忙停下來,只見小龍女俏面通紅,微微喘息,左劍清忙道:「師父,您怎
麼了,可是身體不適?」

  「沒……沒什麼。」小龍女心中暗暗叫苦,昨夜慕容殘花在她下體放入一支
白玉扇墜,剛才匆忙之間,竟忘記取出,玉本是溫潤之物,又在她體內放了一夜
,早和她的體溫一致,之前行走緩慢,竟渾然不覺。

  她此刻放足飛奔,步伐加大,那玉墜開始不甘寂寞,不斷在她體內摩擦,行
得越急,摩擦越強烈,讓她又痛又癢,幾個起落下來,小龍女便忍受不住,只得
停下來。

  左劍清只道小龍女身體有恙,關切道:「師父,是不是夜間染了風寒,讓徒
兒背負你吧,待到了城鎮去抓些草藥。」

  停了片刻,小龍女已恢復鎮定,但覺羞赧異常,左劍清對她寸步不離,讓她
如何是好呢,想把左劍清支開,卻又不知用什麼理由,騙他去小解?她生性嬌羞
,這種事在楊過面前尚且難為情,讓她如何向左劍清啟齒。

  「為師無妨,我們繼續趕路吧。」事已至此,小龍女暗怪自己大意,卻只能
硬著頭皮忍受,希望能早點有脫離左劍清的機會,左劍清將信將疑,卻又不敢違
拗。

  小龍女提起真氣,向前一躍,一股鑽心的麻癢從下體傳遍全身,忍不住身形
一晃,她連忙穩住心神,內息速轉,在空中調整好平衡,才穩穩落地,玉足輕點
,嬌軀再次騰空而起。

  左劍清見狀連忙跟了上去,他望著小龍女的背影,只覺她身姿雖然依舊迅疾
,卻添了些不易察覺的滯怠,不似平日那般輕盈靈動,。

  溫玉不斷擠壓著敏感的肉壁,小龍女心慌意亂,她每次騰空而起,身心都受
到強烈的衝擊,只覺周圍的景物都在她眼前旋轉,幸虧她功力深厚,才駕馭住悸
動的身軀。

  饒是如此,幾里路下來,小龍女已感到週身酸軟無力,氣息早變得凌亂,最
初下體還隱隱作痛,隨著玉墜的摩擦,陰戶滲出黏液,逐漸變得滑膩,就只剩下
麻癢的快感。

  萬萬不能讓清兒看出破綻來,小龍女銀牙緊咬,黛眉緊蹙,把《玉女心經》
的功力運到最強,遍佈全身,才有些許好轉,她每跨一步都小心翼翼,身形比平
日緩慢了許多,逐漸讓左劍清趕了上來,兩人並肩前行。

  左劍清暗自奇怪,不知師父今日為何如此緩慢,但是與美貌師父並肩而行頗
感愜意,衣衫袂動,陣陣香風襲來,左劍清逐漸沉醉其中,殊不知身邊的美人卻
在強忍煎熬,下身酸軟躁動的感覺讓小龍女有一種呻吟出來的衝動,不知不覺,
香汗已從粉額上滲出。

  如此行了約一個時辰,旭日已經高高昇起,小龍女雖然內力悠長,卻終究不
能無止無休地支撐下去,身形逐漸放緩,下體的麻癢再次強烈起來,那要命的刺
激竟讓她有些不能忍受,又過得片刻,就已嬌喘吁吁,襠部更是變得滑膩膩的一
片,濕漉漉的褻褲緊緊粘在陰部。

  左劍清聽小龍女喘息濃重,似乎體力不支,忍不住斜眼望去,只見小龍女瑩
白秀麗的臉上泛著紅暈,挺秀的鼻尖上掛著汗珠,明顯在勉力支撐,左劍清見狀
心中憐惜,連忙道:「師父累了吧,不如我們休息片刻?」

  小龍女聞言心慌意亂,脫口道:「嗯……不必……」聲音柔弱無力,近乎嬌
吟,她雖然被玉墜弄得燥熱難忍,但是頻繁的觸動不斷生出撩人的快意,竟讓她
不願停下來,她此時不再刻意控制步伐,身形逐漸加快,心中的慾望如脫韁的野
馬,隨之奔騰放縱。

  又過得片刻,小龍女已香汗淋漓,身體如同燃燒著一團烈火,燒得她通體發
燙,伴隨著致命的快意,體內有種東西似乎就要奔流而出,就要忍受不住了,她
喘息瞬間加劇,不由自主加快了腳步,讓那感覺來得更加強烈。

  「快了……」小龍女芳心狂亂,意識變得模糊,當她再一次騰空而起,體內
的玉墜劇烈振顫,一陣銷魂的快感襲來,「嗯……」小龍女再也忍受不住,不由
哼了出來,一股滾燙的熱流湧出陰戶,順著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小龍女嬌軀顫抖
,頭腦一片空白,週身舒爽,如上雲端,再也無力控制平衡,嬌軀向地面斜墜而
下……

  「師父!」一聲驚呼響起,一個身影急速奔來,穩穩接住她的嬌軀。

  小龍女渾然不覺,嬌軀尚自抽搐不停,體內的暖流汩汩湧出,瞬間攀上了慾
望的頂峰,銷魂蝕骨的快感潮水般洶湧而至,「嗯……」小龍女旁若無人地呻吟
出來,

  「師父受驚了。」左劍清抱著小龍女軟綿綿的嬌軀,只覺柔若無骨,滑膩溫
熱,又有些微微顫抖。

  「師父是怎麼了?」左劍清心中一驚,又聽到小龍女的嬌吟,連忙低頭看去
,只見小龍女俏面緋紅,媚眼如絲,額頭,鼻尖都浸著汗珠,神態夢浪,嬌喘連
連,豐滿的胸脯上下起伏著,端的是美艷不可方物,他頓時看得呆了,一股熱流
湧遍全身,肉棍不由硬了起來。

  小龍女慵懶地睜開美目,見到左劍清正癡癡地看著她,頓時面色羞紅,芳心
砰砰直跳,慌忙掙脫了左劍清的懷抱,剛一落地,頓覺週身無力,玉足酸軟,身
形不穩,竟跌坐在地上,餘韻未平,小龍女只覺襠部濕??的,熱流尚自順著光滑
的玉腿淌下,不禁窘迫難當。

  「師父!」左劍清見狀一驚,急欲上前攙扶,小龍女玉手一擺,輕聲道:「
不妨……休息片刻就好。」她心中大羞,不想自己竟在清兒面前如此放浪形骸,
希望他沒看出異常,看他關切的神情,似乎只是以為自己病了,他小小年紀,自
然對男女之事不甚瞭解,念及此處,心下稍安。

  小龍女稍微挪動嬌軀,靠在一棵小樹上,美目微閉,強忍羞澀之情,內力催
動,平復躁動已久的身體,終使面上緋紅逐漸褪去。

  左劍清坐在一塊平石上,忍不住偷眼向小龍女望去,只見她正閉目養神,面
容清麗雅秀,潔若冰雪,只是不知為何眉眼間卻多出了幾分嬌柔嫵媚之氣。

  左劍清正看得出神,忽見小龍女睜開雙目,望著他道:「清兒,你可聽到什
麼聲音?」左劍清聞言一愣,連忙側耳傾聽,隱約聽見人聲,不由劍眉緊皺,道
:「師父,我們過去看看。」

  「好。「小龍女也想探個究竟,於是兩人起身順著聲音的方向尋去。

  兩人小心翼翼地前行,聲音越來越清晰,竟有些嘈雜,看來人數不少,行了
里許,前方出現了一片平野,黑壓壓站了十幾人。左劍清見狀急忙拉住小龍女躲
到一片叢林之中,兩人透過枝葉的間隙窺視場中的情況。

  只見一群手持刀劍之人正和兩個灰衣僧人對峙著,除了為首的一位華服老者
,其他人都是黑色勁裝,左劍清面色一變,在小龍女耳邊低聲到:「師父,看他
們的裝束應是魔教中人,我們先不要輕舉妄動,先摸清情況。」小龍女微微頷首


  再看那兩個和尚,當先一人有五十幾歲的年紀,生得高大粗獷,滿面虯髯,
一個皮膚白淨,面貌溫和的青年和尚畢恭畢敬地站在他的身側。

  只聽那華服老者嘿嘿乾笑道:「大和尚,轉眼間我們有十幾年沒見了,沒想
到你還是那麼固執,神教統一中原武林是大勢所趨,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
,憑你的武功,加上老夫的保舉,何愁得不到到東方教主的重用。」

  「慕容兄抬舉洒家了,」那高大和尚聲若洪鐘,「洒家是個粗人,只喜歡喝
酒吃肉,可沒有慕容兄那番雄心壯志,慕容兄的好意洒家只能心領了。」

  華服老者道:「大和尚,你若是閒雲野鶴也便罷了,可天下誰人不知你不戒
和尚唯令狐沖那小兒馬首是瞻,他可是東方教主的心腹大患。你現在若是不投效
我神教,日後東方教主大開殺戒之時,老夫恐怕也保不了你了。」

  左劍清江湖閱歷頗豐,從他們的對話中已聽出端倪,在小龍女耳邊輕聲道:
「師父,那老者便是魔教三妖之首慕容堅,那兩個和尚是令狐大俠的朋友,不戒
大師和他的弟子。」

  小龍女聞言心中一驚,沒想到在這等偏僻之地竟接連碰上魔教的魔頭,這慕
容堅便是慕容殘花的爹爹了,她不禁芳心狂跳,昨夜的風流韻事猶在眼前,慕容
殘花送給她的信物尚藏在她的私秘之處,方纔還讓她再度銷魂……想到此處不禁
面泛紅潮。

  「哈哈……」那高大的不戒和尚笑道:「慕容兄所言非虛,你若能勸得我令
狐兄弟加入魔教,洒家自當相隨,不過,令狐兄弟若是想與魔教為敵,洒家也當
助他一臂之力。」

  慕容堅冷哼一聲道:「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老夫才好意勸你,你休要『敬
酒不吃吃罰酒』,令狐沖那小兒恐怕已被東方教主捉了去,你就不要自不量力了
。」

  「放屁!」不戒暴跳如雷「如果洒家不是和你這老匹夫有舊情,早就翻臉無
情了,哪還容你說這許多話,洒家今天就領教一下你那三腳貓的功夫!」

  「鏘……」十幾把刀劍同時出鞘,一眾黑衣教徒嚴陣以待,眼看一場大戰在
所難免,慕容堅乾瘦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心中暗忖:「這老禿驢功力深厚,只
他一人便奈何他不得,再加上他的徒弟田伯光也是個棘手人物,若是動起手來恐
怕討不到半點便宜。」

  這慕容堅乃是老奸巨猾之輩,隨即轉過身叱道:「給我住手,休得對大師無
禮。」見眾教徒收回了刀劍,又轉向不戒乾笑道:「嘿嘿,不戒兄息怒,小弟哪
裡是您的對手,既然不戒兄執意如此,小弟也不多勸了,小弟還有要事在身,就
此別過。」

  不戒似乎早知他的脾性,只是冷哼一聲,慕容堅向二人抱拳道:「不戒兄,
田兄,請多保重,後會有期。」言罷向身後教眾使個眼色,便欲離去。

  「慕容前輩請留步,」那個青年和尚忽然開口,「小僧尚有一事相詢。」

  「田兄不必客氣,有事請講,老夫知無不言。」慕容堅笑道。

  青年和尚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小僧法號『不可不戒』,出家前的俗名
俗姓就不必提了。」

  小龍女聽盈盈提及過不戒和尚和田伯光的軼事,知道「萬里獨行」田伯光昔
日是為正道所不恥的採花大盜,後來被不戒大師收服,棄惡從善,出家當了和尚
,法名「不可不戒」。小龍女當初只道田伯光是個形容猥褻的傢伙,不想竟生得
英俊斯文,實在無法想像此人當初的惡性,不禁暗暗稱奇。

  又聽田伯光歎道:「說來慚愧,小僧有一弟子,生性頑劣,半年前竟私自下
山,四處……作惡,家師和小僧想把他帶回衡山嚴加管教,不想尋他數月,仍不
見蹤影,近日聽說劣徒和貴教的柳三娘來往甚秘,不知可有此事?」

  慕容堅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奸笑道:「嘿嘿,怪不得,田兄調教出的好徒兒
啊,老夫可是第一次見到『黑寡婦』被一個男子迷得神魂顛倒,原來是田兄的高
徒,這就難怪了。」

  不戒怒道:「這小畜生不僅到處姦淫婦女,還和魔教的蕩婦混在一起,看洒
家不活劈了他。」

  田伯光連忙道:「師父息怒,都怪徒兒管教不嚴,清理門戶的事還是交給徒
兒吧。」不戒冷哼一聲,似乎餘怒未消。

  田伯光轉向慕容堅,道:「看來此事並非道?塗?,不知前輩能否將柳三娘的
下落告知小僧,小僧感激不盡。」

  慕容堅面有難色,道:「此乃教中機密,恕老夫不能奉告。」見田伯光滿面
失望之色,他話音一轉,繼續道:「田兄,恕老夫直言,我們行走江湖,不就圖
個逍遙快活,只要你加入神教,定可恣意江湖,如魚入海,田兄不僅可以重振雄
風,還可更勝當年的風光……」

  「放屁!」不戒的暴喝聲將慕容堅的話打斷,「慕容老匹夫,魔教毀了洒家
的徒孫,你膽敢再打洒家徒兒的主意,休怪洒家不念舊情!」

  慕容堅冷哼一聲,情知不是他對手,悻悻地向田伯光抱拳道:「田兄,後會
有期。」隨即帶領一干教眾離去。

  小龍女和左劍清連忙壓低身子,以免洩露行蹤。

  良久,魔教眾人已經走遠,只聽不戒道:「你不會被那老匹夫說動了吧?「

  田伯光道:「弟子承蒙師父點化,自知罪孽深重,每日虔誠悔過,哪敢有半
點非分之想,此番下山,皆因塵事未了,找到那孽障之後,徒兒自當回山潛心向
佛。」

  不戒歎道:「你明白就好,只是那孽障的頑劣遠勝昔日的你,教化他恐非易
事。」

  田伯光道:「這都是徒兒在塵世做下的孽,師父請放心,若是他仍然劣性難
改,徒兒只好忍痛清理門戶。」

  不戒道:「你明白就好,我們暗中跟著這老匹夫,或許能打探到那孽障的行
蹤。」隨即衣衫響動,兩人尾隨魔教眾人去了。

  過了片刻,小龍女師徒二人站起身來,左劍清道:「師父,他們走的是揚州
方向,如果這個魔頭去揚州和那『聖手一怪』方林沆瀣一氣,我們的事情就更棘
手了。」

  小龍女自恃武功高強,擒那方林本應該不在話下,可是先是在路上受到魔教
黑衣人的重創,後又遭到武功遠不如自己的慕容殘花的戲弄,心知魔教中不僅高
手眾多,而且手段陰險,以自己的閱歷恐怕難以應付,不免憂心忡忡。

  左劍清見她面有憂色,忙道:「自古邪不壓正,剛才師父也看到了,像不戒
大師這樣的前輩高人就不買魔教的帳,況且我們還有丐幫的朋友幫忙,師父不必
擔憂。」

  他想起小龍女今日身體不適,又道:「師父,您身體有恙,萬萬不能再妄動
真氣,讓徒兒背負您趕路吧。」

  小龍女聞言左右為難,若是繼續像剛才那般趕路,她體內的玉墜勢必再次作
怪,她豈不是又要出醜?若是讓他背負,又有不妥,那日山洞中的事情之後,她
就刻意和他保持距離,『男女授受不親』,如果和他肌膚接觸,他難免又起邪念
,昨晚就是這般……

  左劍清見小龍女不語,只道她已經默許了,上前將她負到背上,道:「師父
,您伏好,我們這就趕路。」小龍女心中暗歎,她此刻舉步為艱,清兒又是一番
好意,實在無法拒絕。

  小龍女身體輕盈,左劍清背負起來並不吃力,他內力充沛,雖然背上多了一
個人,向前奔行的速度卻絲毫不減。

  小龍女一雙柔嫩圓潤的大腿被左劍清雙手托握著,跨坐在左劍清的腰背上,
一雙柔荑小手放在渾厚的肩膀上,不禁心中溫暖,他雖然健步如飛,卻仍然能照
顧到她的感受,盡量使身體平穩,不讓她受到顛簸之苦。

  二人身體緊貼,衣衫單薄,直如肌膚相親一般,左劍清只覺美人師父軟綿綿
的嬌軀滑膩溫軟,不時陣陣體香來襲,不禁讓他心神激盪,情難自已。

  如此行了近半個時辰,左劍清已不似最初那般輕鬆,腳步慢慢緩慢下來,手
心也逐漸浸出汗水,小龍女明顯感受到了大腿上傳來的潮濕,於是關切到:「清
兒累了吧,放為師下來休息片刻吧。」

  「多謝師父,清兒不累,再有一個時辰就能出得此林了,到時我們再休息吧
。」左劍清語氣平緩,聽不到半分疲勞之意。小龍女心知左劍清雖然出自郭靖黃
蓉門下,卻不似郭芙那般嬌慣,況且她也想早點出林,便由他了。

  又行得片刻,左劍清手上汗水越出越多,逐漸浸濕了小龍女的腿上的衣衫,
絲衣沾水薄若無物,左劍清雙手緊貼著小龍女白皙滑潤的玉腿,不禁心猿意馬,
竟藉著奔行的顛簸,讓雙手有意無意之間在小龍女的玉腿上滑動。

  小龍女面色羞紅,心知如此奔行,肌膚之親不可避免,卻又無可奈何。前方
彎路甚急,左劍清心有旁騖,發現時已到轉彎近處,急忙收斂真氣,放緩身形,
小龍女原本上身直立,此刻猝不及防,整個豐腴的胴體都撲到左劍清身上。

  左劍清只覺兩團豐滿柔韌的肉彈緊壓在他的背上,不由心中暗爽,他知道那
是什麼,那日在山洞中他已經盡情玩弄過它們,那豐碩挺拔之物讓他深陷其中,
難以自拔,每次想起那個情景都讓他血脈賁張,

  不知不覺中,他的下體堅硬起來,將衣衫支得像個蘑菇,待轉過彎來,左劍
清歉然道:「都是徒兒疏忽,讓師父受驚了。」

  「無妨,你留意些便是了。」小龍女語氣平淡,似乎不以為意。

  「師父伏好,不久我們便出去了。」話音剛落,左劍清雙臂下意識地上提,
以便讓小龍女更舒服些,雙手也趁機上行了一段。

  一股異樣的感覺湧遍全身,左劍清雙手挪開的地方被風吹拂著,有種涼颼颼
的感覺,那雙潮濕的大手幾乎撫摸到了她的豐臀上,下腹緊貼在了左劍清的腰上
,小龍女心中窘迫,恨不得馬上從他的背上下來。

  二人繼續前行,小龍女心中忐忑不安,體內那個玉墜始終是她的心病,她苦
苦思索著如何才能將它除去,思前想後,也只能先找到客棧再做打算了。

  忽然,小龍女心念一動,她此刻在清兒的背上,已經離開了他的視線,倘若
她伸手探入襠部去取白玉扇墜,只要動作不大,他自然難以察覺,念及此處,小
龍女芳心狂跳,兩道紅霞從絕美的面頰上飛起。





笑傲神雕 第十九章 隔江猶唱後庭花

  江南的天氣變幻莫測,方纔還晴空萬里,卻不知從何處飄來一片烏雲,遮住
了太陽,烏雲越聚越多,不一刻便佈滿了天空。

  林中左劍清一面繼續奔行,一面享受著背上的溫香軟玉,正樂在其中,忽覺
小龍女軟綿綿的嬌軀挪動了一下,平滑的小腹離開了他的腰部,心中正失望,一
對豐滿的肉團緊緊貼上了他寬闊的背脊,不禁心中一喜,同時覺察到一隻玉手離
開了他的肩膀。

  為了避免讓左劍清覺察到她的動作,小龍女只得挪動身體,將豐滿的臀部向
後翹起,右手從他的肩上挪開,這樣的姿勢讓她嬌軀缺少了支撐,不可避免地將
豐碩的胸部結實地貼在了左劍清的脊背上。

  小龍女將纖纖玉手放在自己豐臀之上,芳心「砰砰」亂跳,良久,見左劍清
沒有異常反應,才嘗試著將玉手從纖腰處探入衣底。

  玉手漸漸下移,撫上豐滿圓潤的屁股,纖指順著股溝前行,劃過一道美妙的
弧線之後,探到了襠部,那裡仍然濕滑一片,褻褲被粘液緊緊粘在陰唇上,小龍
女俏面一紅,纖指微挑,伴隨著一陣麻酥的快意,將褻褲撥離了陰部。

  纖指放在滑膩的陰唇上,小龍女急不可待地向桃源幽洞中探去,伴著黏液的
滋潤,纖指很順利地滑了進去,敏感之處受到入侵,強烈的刺激傳遍全身,小龍
女柳眉微蹙,忍不住嬌軀一震,她銀牙緊咬,極力忍耐著嬌軀的躁動。

  身體明明可以感覺到那溫玉的存在,纖指卻偏偏碰不到,難道在更深的地方
?想更進一步,卻發現鞭長莫及,她焦躁異常,片刻都不想再忍受那魔物的折磨
,挺胸翹臀……

  「滋……」伴隨著一聲只有小龍女自己才聽得到的響聲,她的中指深深地插
入了濕滑的肉屄,她剛洩身不久,身體變得異常敏感,隨著手指的強行侵入,彎
曲至極的豐潤胴體激動得不禁微微顫抖,雖然極力壓抑,仍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左劍清覺察到了背上美人的變化,小龍女彈性十足的雙峰在他的背上越貼越
緊,他明顯感到尖端處逐漸變硬,緊抵著他的肌膚,如此享受著師父豐滿的肉體
,不禁心中暗喜,忽然感到背上的肉彈向下滑動了一下,似乎貼得更緊了,隨即
發現豐滿的胴體竟微微顫抖,美人如蘭的氣息吹到了他的脖頸上,那麼熾熱,又
略顯急促。

  左劍清頓時氣血上湧,忍不住將雙手向上滑動了寸許。

  小龍女指尖終於觸到了一個溫熱潤滑之物,芳心暗喜,又覺那玉緊貼在泥濘
緊縮的肉壁內,光滑圓潤,沾滿了淫液,指端觸摸到即滑開,竟完全無法著力,
小龍女芳心一緊,嘗試著催動真氣,欲將溫玉逼出。

  陰門乃習武之人的第一命門,再深厚的內力,也無法將真氣運至此處,所以
縱然練成金剛不壞之身,也會留下這唯一的要害,小龍女試了幾次,終究徒勞無
功。

  小龍女正急得滿頭是汗,忽然靈機一動,將真氣運到手指上,試圖將玉墜吸
到手指上取出,以小龍女的功力,平日隔空吸物也非難事,只是此刻溫玉滑不觸
手,又受到肉壁的擠壓,加之行路顛簸,要將玉墜吸住取出卻非易事。

  在前行中,玉墜時而從手指上顛落,時而被肉壁吸回,嘗試幾次之後,非但
沒有吸出,隨著纖指在陰戶中摳弄,又麻又癢的快感持續侵襲著小龍女豐腴的肉
體,片刻之後,她已被弄得方寸大亂,香汗淋漓。

  汗水浸濕了兩人的衣衫,左劍清只覺背上豐滿的胴體變得滾燙,隨著小龍女
急促的呼吸,兩座豐挺的肉峰在他背脊上跳躍滾動著,他再也不能忍受,大著膽
子將雙手在小龍女豐潤的臀腿上滑動,指尖觸到大腿內側,竟發現到那裡的軟布
有些粘濕。

  小龍女覺察到他手上不老實,俏面一紅,剛想出言喝止,忽聽「轟……」的
一聲震耳欲聾的驚雷從天際響起,心中驚悸,禁不住嬌軀一震。「真是天公不作
美!」左劍清心中暗罵,抬頭望向天空,一時風起雲湧,地暗天昏,伴著此起彼
伏的轟鳴聲,一道道電光不斷閃徹長空,一時間大顆的稀薄雨滴從天而降,拍打
在兩人身上。

  「師父,這雨來得甚急,我們先找個地方避雨。」左劍清一邊說著,一邊揀
林密的地方奔行。

  「如此也好。」冰冷的雨水不僅熄滅了小龍女身體內剛剛燃起的火焰,也消
除了她的尷尬之情。

  「如果徒兒沒記錯的話,附近應該有一處農舍,前次路過的時候,徒兒還上
門討了碗水喝。」左劍清一面前行,一面四下張望。

小龍女伏在左劍清背上,任由他背著亂竄,雨勢越來越大,繁茂的枝葉已經阻擋
不住,不一刻,兩人的衣衫都已濕透,小龍女明顯感覺到左劍清的腳步慌亂,心
中暗忖,清兒一定是記錯了,路兩旁遍佈密林,哪裡會有人家。

  「轟隆……」伴著一聲驚雷,雨水更加密集,已呈傾盆之勢,穿透層層枝葉
的阻礙,在林中形成道道水簾,兩人衣發皆濕,眼見避無可避,小龍女不禁有些
著急。

  「就是那裡了。」左劍清向前一指,小龍女抬眼望去,只見前方一片翠綠的
竹林,其間蜿蜒出一條小路,路的盡處隱約露出房屋一角,頓時心中一喜。

  左劍清飛身向房屋掠去,一時間兩人失去了遮雨的屏障,雨勢極大,雖然一
轉眼便來到院子中,兩人卻淋成落湯雞一般,傾盆大雨中,盡在咫尺的房屋都看
不甚真切,只是依稀看到一座正房連著一處偏房,尋常農家院落的格局。

  正房門窗緊閉,卻見偏房的門虛掩著,左劍清毫不遲疑,背著小龍女推門而
入,房內空無一人,堆滿了大半屋子的木材柴薪,看情形應該是主人的柴房。

  小龍女連忙從左劍清背上翻下,只覺身上濕漉漉的,衣衫都被雨水粘在身上
,一頭烏黑秀髮早已濕透,水滴兀自從髮梢上滴落。

  小龍女解開髮髻,讓秀髮如瀑布般散落,她螓首微側,去擰秀髮中的水分,
隨著大股的雨水從指縫間流出,整個人也輕鬆了一些,只是濕漉漉的衣衫緊貼在
肌膚上,浸滿了雨水,讓她頗為不適。

  若是她一人獨處也就罷了,可是此刻左劍清就在身側,卻又多有不便,一時
不知如何是好,不由抬眼向左劍清望去,卻發現他不知何時脫去了上衣,正赤裸
著上身呆呆地望著自己,頓時面色緋紅,連忙低下頭去。

  「清兒,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拜會一下主人家?」小龍女輕聲道。

  「師父,此刻雨勢甚急,待到雨停我們再去拜會也不遲,此間主人是一對樵
夫夫婦,頗為純樸友善,應該不會怪罪我們禮數不周。」左劍清應道。

  「也好。」此刻房外依然雷雨交加,雨勢絲毫不減,更有加劇之勢,小龍女
秀眉微蹙,心中暗歎,不知這場雨何時方休。

  左劍清雙目緊盯著小龍女,似乎要噴出火來,小龍女此刻如同雨後的桃花般
嬌艷欲滴,雪白的絲衣本已薄若蟬翼,此刻被雨水浸濕緊貼在嬌軀上,衣底的妙
處若隱若現,誘人至極。

  胸前的濕衣緊裹在一對豐滿高聳的乳峰上,飽滿的弧形頂端可以看到凸起的
乳頭輪廓,更顯嬌嬈,左劍清看得氣血翻湧,恨不得此刻便撲上去,他強自克制
,心中暗忖,此刻兩人同處一室,倒是向佳人獻慇勤的好機會。

  房間沒有床椅,只有靠近正房的牆壁旁平放了一張寬大的門板,夾在牆壁與
一堆柴薪之間,頗為光滑平整,左劍清連忙上前,用他脫下的衣衫將門板拂拭乾
淨,轉向小龍女道:「師父,可在此休息片刻。」

  小龍女衣不掩體,早覺不適,聞言走到門板的另一側抱膝而坐,與左劍清相
隔三尺。左劍清此刻赤裸上身,他雖是是晚輩,可是畢竟男女有別,小龍女頗為
窘迫,轉過頭去,靜靜打坐。

  陋室雖小,卻有前後兩扇相對,只是早已破損不堪,根本抵禦不住呼嘯的狂
風,窗外雷雨肆虐,室內卻悶熱潮濕,只有窗欞不時發出雨打風吹的聲響,勁風
偶爾穿堂而過。

  「師父你聽,隔壁有聲音,想來那樵夫夫婦定是在家中了。」左劍清忽然道


  這般雷雨天氣,若是尋常人,同屋說話都聽不真切,隔壁的聲音更是無法洞
悉,可是習武之人不同,功力越深便越是耳聰目明,小龍女聞言下意識仔細聆聽
,她此刻倚著牆壁,隔壁的人聲清晰地傳入耳內。

  「大白天來找我,你找死啊,也不怕老李回來砍了你……咯咯……」一個婦
人的笑罵聲響起。

  「嘿嘿……這種鬼天氣他怎麼會回來,若是真回來……我便死在你身上也值
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回應著。

  「咯咯……你這死鬼一無是處,就這張嘴甜。」

  「只是嘴甜嗎?哈哈,還有其他地方甜吧,不然你怎麼那麼愛吃。」

  言語猥褻,不堪入耳,小龍女不禁俏面發燙,美目下意識向左劍清瞥去,卻
發現他也偷眼望向自己,更覺羞赧,連忙低垂螓首,再不敢看他。

  「死鬼……咯咯……不要這麼猴急……」婦人的喘息聲變得急促。

  兩人默默地坐在門板上,空氣中瀰漫著尷尬燥熱的氣息,可是越是如此,隔
壁的聲音反而顯得更加清晰,再聽得片刻,兩人都隱隱猜到那婦人似乎在背夫偷
漢。

  「那樵夫……端的可憐。」左劍清率先打破了沉靜,「我前次路過的時候,
見他們夫妻恩愛,還甚為羨慕,不想……若是被他撞見這對狗男女,不知會生出
什麼事端。」

  小龍女心中忐忑,想不出什麼言語來應答,雖然她對道德禮教不屑一顧,卻
也知道那對男女有悖常倫,她不懂那婦人既然有了丈夫,卻又為何甘願與別人私
通?

  她與楊過情深意濃,生死相許,自然不會再喜歡其他男子,她不諳世事,只
道世間男女的感情,皆如她和楊過一般,所以這婦人的心思,她是萬萬猜不透的


  半晌,隔壁聲音弱了下來,只剩些時斷時續的喘息聲,左劍清道:「師父,
您若是不舒服便把衣衫脫下來擰乾吧,徒兒……轉過身去……不會偷看。

  小龍女聞言芳心一顫,俏面緋紅,濕衣貼在滑嫩的肌膚早覺不適,口中卻道
:「無妨……等雨停了再做打算。」

  左劍清知道小龍女心中羞怯,如此便讓她寬衣解帶難比登天,他環視左右,
目光所及,見牆壁上豎著一顆鐵釘,正在床板上方,不由靈機一動,隨即站起身
來。

  他將脫下的衣衫展開,一端掛在鐵釘上,另一端繫在一根凸起的圓木上,便
把兩人休息的地方隔離了出來。

  左劍清退到外面道:「師父,您有病在身,切不可再加重了病情,有徒兒為
您護法,您大可放心。」語氣甚為關切。

  小龍女見狀心中感動,此刻方知他是在關心自己的「病情」,她猶豫片刻,
實在不忍拒絕他的好意,又見那衣衫擋得頗為嚴實,心下稍安,低聲道:「如此
也好。」

  雪膚上濕漉漉的,小龍女早就難以忍受,她輕解羅裳,不一刻,便露出雪雕
般完美的胴體,她轉過身去,迅速將手中的絲衣擰乾,又將衣衫展開,運起內力
,玉掌所到之處,水汽冉冉升起,片刻便使絲衣乾爽如新。

  只有褻褲是濕的了,也要脫下來嗎?小龍女面色一紅,清兒就在咫尺之間,
多讓人難為情,可是最隱秘之處那曾經乾爽舒適的感覺誘惑著她,她暗歎一聲,
輕咬朱唇,一雙玉手伸向纖腰……

  纖指向下一勾,肥美白嫩的大屁股便露了出來,小龍女強忍嬌羞,將濕漉漉
的褻褲褪到腿彎,隨即彎下纖腰,玉腿輕抬,將褻褲剝離了玉體,豐腴的肉體上
便一絲不掛了。

  很快將褻褲擰乾,只是中心一處卻始終無法乾涸,玉手觸到之處粘滑滑的,
小龍女心中大羞,知道不同於汗水和雨水,那是從她私處流出的珍貴粘液。

  她不自覺將纖指探到下體的肉縫,碰到敏感之處,不由嬌軀一顫,卻發覺那
裡也是滑膩一片,不由更加羞赧。

  「啊……死鬼……先不要插那麼深……疼……嗯……」此時隔壁再次傳來聲
響。

  「難道他們已經……」小龍女聽得臉面發熱,她此刻赤身露體,心中不安,
正想將手中褻褲穿上,忽然心念一動,她飽受體內玉墜折磨,正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豈不是一個難覓的良機。

  只是她與左劍清只有一衫之隔,終究難以放心,但是轉念一想,秋日的暴雨
說停便停,難道趕路時又要讓清兒背負?想到此處她暗下決心,輕咬朱唇,纖指
向桃源洞中探去……她心中忐忑不安,如芒在背,這種壓抑的感覺讓她芳心狂跳
,呼吸禁不住變得急促。

  「嗯……騷貨……你的小穴好緊……夾得我好爽……」此時傳來男子的叫聲
,恰逢小龍女將中指插入陰縫,直如在面前對她說話一般,她竟覺莫名的刺激,
一股熱流湧變全身,嬌軀禁不住顫抖起來。

  「騷貨……一天不插你的屄你都受不了……老子今天就讓你嘗嘗厲害……」
那男子繼續低吼著。

  彷彿被那男子輕賤之人便是她自己,「嗯……」小龍女忍不住低吟出來,肉
屄禁不住冒出一股浪水,嬌軀一軟,幾欲跌倒,連忙伸出皓臂扶在牆上。

  「啊……好漢子……用力……不要停……好舒服……啊……嗯……」婦人的
淫叫聲勾人心魄,逐漸變得高亢,後來竟夾雜著肉體相擊的「啪啪」聲。

  「怎麼會如此難受?」小龍女只覺渾身燥熱難忍,彷彿要喘不過氣來,尚未
碰到玉墜,竟已春心蕩漾,「怎麼辦,若是過兒在身邊就好了。」腦海中禁不住
浮現出和楊過交歡的情景,那強烈的抽插,激情的傾瀉,此刻竟讓她發瘋般懷念


  清兒就在幾步之外,此刻他若是來侵犯自己,她還有氣力拒絕嗎?想到清兒
,竟不覺想到了那日山洞中,她吞吐他的大肉棍的情景,頓覺口乾舌燥,嬌軀禁
不住一麻,一股愛液再次湧出陰戶。

  「當……」隨著窗欞被吹起又滑落的聲音,一陣清風竄入室內,竟將懸在空
中的衣衫掀了起來,左劍清坐在一根木樁上休息,正百無聊賴,聽見風聲,下意
識向小龍女的方向望去,頓時春光乍現,讓他再也無法收回目光,。

  只見小龍女一手扶著牆壁,羊脂般嫩滑的玉體彎成弓形,濕漉漉的秀髮鋪灑
在光潔的脊背上,圓潤豐滿的雙峰倒掛在胸前,隨著她濃重的喘息不斷起伏,最
讓他血脈賁張的是,小龍女肥白的屁股高高聳起,一隻玉手竟伸到陰部,不知在
做什麼。

  感覺清風拂過,小龍女側過頭去,不想正與左劍清目光相撞,不由花容失色
,連忙將玉體縮成一團,雙臂環抱胸前,玉腿緊夾,羞不可抑,恨不得找個地縫
鑽進去。

  衣衫很快飄落,小龍女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見左劍清挑開衣簾,赤著臂膀,
目光直直的盯著她,喘息道:「師父,您……」

  「你……不是……出去……」小龍女羞愧交加,連忙轉過身去,清兒定是把
她看成淫蕩的女子了,卻又不知如何辯白,不禁急得面紅耳赤。

  左劍清順勢從背後抱住小龍女豐腴的胴體,小龍女猝不及防,只覺左劍清滾
燙的肌膚緊貼著她光滑的脊背,下邊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隔衣牴觸在她的股溝,她
不由一陣眩暈,芳心都似要跳出了胸膛。

  「師父……這些天我想你想得好苦,你也想要我是嗎?」左劍清語氣急切,
一雙大手胡亂地在小龍女光滑的胴體上遊走。

  小龍女大急,慌亂中伸手扣住了左劍清的手腕,左劍清只覺脈門一麻,一股
強大的陰柔之氣湧入體內,讓他再無法動彈。

  「清兒……不要如此……我們不能一錯再錯……」小龍女雖然制住了左劍清
,卻依然在他的緊抱之下,呼吸都變得困難,柔美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師父,我也不想侵犯您……可是,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左劍清竟有
些委屈。

  小龍女心中暗歎,過兒何嘗不是如此,每次想要的時候都不顧一切,不論什
麼處境,終究要滿足了他才肯甘休,也許這是男子的通性吧。

  「師父……您不如殺了我吧……總比現在好過些……」左劍清喘息道。小龍
女聞言心亂如麻,說到底也怪清兒不得,連日來她刻意和清兒保持距離,雖說難
免有些身體接觸,也始未及亂,不想事有湊巧,今日竟在此地撞見男女苟合之事
,之後又不小心被清兒看到她的裸體,這孩子血氣方剛,如何克制得了,便是她
一個女子,聽見那些淫聲浪語,也快忍受不住了……

  「師父……若是能重溫那日洞中之事……我便是立刻死了……也心甘情願…
…」左劍清見她猶豫不定,繼續道。

  小龍女聽她舊事重提,不禁心中一蕩,嬌軀被他緊擁著,脊背緊貼著他火燙
的肌膚,她竟有些心猿意馬。

  「啊……好漢子……插我……好舒服……嗯……啊……」隔壁放蕩的叫床聲
傳來,小龍女頓覺天旋地轉,氣血翻湧,差點站立不穩。

  「為師……可以答應你……但你要依為師一件事……」小龍女口乾舌燥,聲
音斷斷續續,話音未落,芳心彷彿已經跳出了胸膛,她簡直無法相信此話出自她
的口中。

  「莫說一件……一百件都依得!」左劍清驚喜交加,聲音興奮得發抖。

  「為師的身體……可以讓你碰……只是不可以真的做那事……為師可以如那
日般……為你……」嬌美的聲音越來越低,話未說完,小龍女面頸皆紅,便說不
下去了。

  「當然依得……徒兒從不敢……奢望過多……」左劍清氣喘如牛,似乎有些
等不及了。

  濃重的熱氣從左劍清鼻子中湧出,噴在小龍女的粉頸上,讓她芳心一顫,又
聽左劍清答應了她的條件,頓時如釋重負,身體一陣酥軟,不禁癱在左劍清懷中
,玉手也自然從他脈門上滑開。

  左劍清喜出望外,雙臂從她腋下穿過,伸手握住了那對豐滿的肉峰,入手挺
拔柔韌,不禁血脈賁張,他不知多少次在夢中懷念過這種感覺,此刻得償所願,
不由長舒了口氣,雙手用力揉搓起來。

  「嗯……」小龍女哼出聲來,又麻又癢的感覺從乳房傳遍全身,她美目迷離
,眼看著自己堅挺的乳峰在左劍清的大手擠捏下不斷變換出各種形狀,不禁氣血
翻湧,嬌喘吁吁,慾火不斷攀升,嬌軀變得燥熱難忍。

  左劍清眼見小龍女一對豪乳傲然挺立,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不禁雙手用力
,將豐乳向上托起,他從小龍女香肩探過頭,一口含住了一顆已興奮得勃起的乳
頭。

  「啊……」小龍女如遭電擊,禁不住雙峰上挺,頭部後仰,靠在左劍清另一
邊肩上,左劍清用力吮吸著乳頭,發出「嘖嘖……」的響聲,一隻手捏住她另外
一邊的乳頭撥弄,下體堅硬的肉棍也不斷隔衣在小龍女股溝和陰縫間摩動。

  之前小龍女強壓慾火,忍得頗為辛苦,此刻對左劍清放開了身體,在他上下
夾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了。

  半晌,左劍清一隻手順著小龍女光滑如玉的肌膚,緩緩向下滑去,一會兒便
摸到了一處飽滿的肉丘,上面生長著茂盛濃密的毛髮,他深吸一口氣,繼續向下
探去,手指終於觸到了那早已洪災氾濫的桃源聖地。

  左劍清心中一喜,細細品位,只覺小龍女肉屄飽滿肥厚,上面泥濘不堪,隨
著手指的滑動,拉起了一片滑膩的粘液。

  「啊……不要……摸那裡……嗯……」小龍女嬌軀一顫,不禁冒出了一股浪
水,想掙扎卻身體酥軟,使不出半分力氣,隨著陰唇被不斷撫弄,一陣陣快感侵
蝕著她敏感的神經,讓她燥熱難忍,體內積壓的慾望竟要噴湧而出。

  「嗯……啊……親漢子……插死我了……好美……啊……」隔壁似乎做得激
烈,叫床聲再度響起,傳入小龍女耳中,此次不同之前,竟讓她產生一種強烈的
羨慕和渴望,腦中不自覺湧現出交合的場景。

  「師父……您把徒兒的手都弄濕了……您也想要徒兒吧……」左劍清放開口
中鮮活的乳頭,低聲說著。

  「不要……啊……」小龍女話音未落,左劍清竟然將中指插入了肉屄中,她
頓時花枝亂顫,一股粘液瞬間湧出陰戶,順著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淌下,嬌軀一
軟,竟癱倒在了門板上。

  沒想到師父的身體竟然這麼敏感,左劍清見小龍女坐在門板上,斜靠著他的
小腿,表情迷醉,嬌喘吁吁,更顯嬌艷,不禁心中得意。

  「師父……讓我看看您後面……」左劍清說著彎下腰,扳動小龍女嬌軀,小
龍女此刻渾身酥軟,柔若無骨,只能任他擺佈,不一刻,竟被他擺弄成跪趴的姿
勢。「啊……不要看……」小龍女雙膝跪在門板上,雙手支撐著頎長的玉體趴伏
著,肥白的屁股高高翹起,她知道最私密之處已經完全暴露在左劍清眼中,在楊
過面前她也沒有擺過如此放蕩的姿勢,頓時羞恥難當。

  她嬌羞難忍,卻又隱隱期待,這種矛盾的心情壓迫得她喘不過氣來,讓她氣
血上湧,臉紅心跳,竟鬼使神差般沒有挪動身體。

左劍清雙手在小龍女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撫摸著,只見小龍女肌膚賽雪,通體瑩白
細膩,竟找不到半分瑕疵,如此人間尤物,馬上就讓他盡情享受,不禁激動得發
抖。

  左劍清看到小龍女豐腴雪白的大屁股就在眼前,忍不住將頭湊了過去,頓時
把小龍女的整個肉屄都看得清清楚楚,兩片肥厚的陰唇上面滑膩膩的沾滿透明的
粘液,隨著陰唇偶爾的翕動,一股乳白色的淫液被慢慢擠出,一直滴到門板上,
拉出一條長長的水線。

  左劍清看得血脈賁張,忍不住伸出舌頭,向那最柔嫩的縫隙深深一舔……

  「嗚……」小龍女雪白胴體如遭電擊,頭部上仰,將垂在門板上的秀髮甩落
在背上,挺胸提臀,身體繃直,一股浪水忍不住噴了出來,濺到了左劍清臉上,
他被激得一陣眩暈,頓時氣血翻湧,忍不住將嘴唇吻上了小龍女的整個陰戶。

  「嗯……不要……弄那裡……啊……」小龍女被強烈的快感侵襲,體內如同
千百隻螞蟻爬過,忍不住失聲呼了出來。

  左劍清雙手握著小龍女光潔的大腿,整張臉深埋在她肥厚的股間吮吸舔弄著
,品嚐著她肉屄流出的瓊漿玉露。

  身體最敏感之處被男子盡情地挑逗,不時響起羞人的「嘖嘖……」之聲,小
龍女被弄得香汗淋漓,肉屄濕得一塌糊塗,肥白的屁股忍不住扭動,口中發出夢
囈似的呻吟。

  如此情景,左劍清哪裡還能忍受得住,他直起身來,不顧口鼻間還粘著粘稠
的液體,氣喘如牛,手忙腳亂地將褲子褪到了膝蓋上,露出了毛茸茸的下體,那
粗壯醜陋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了。

  小龍女正沉醉於肉體的歡愉,忽覺左劍清離開了她的身體,頓時下體空虛難
忍,一陣涼風吹過,臀胯間涼颼颼的,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師父……徒兒來了……」左劍清言罷雙手握住小龍女的纖腰,身體前傾,
肉棍抵住了小龍女的陰戶。

  「嗯……不要……」小龍女花容失色,只覺那粗大的龜頭前衝,藉著淫液的
潤滑撥開了她的陰唇,「啊……」她失聲叫了出來,那龜頭又硬又熱,燙得她身
體發抖,一股浪水噴了出來,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動。

  「真的要讓他插進去嗎,自己如何對得起過兒?」小龍女心中如火燎般焦躁
,心知清兒只要向前一挺,兩人便可共赴巫山,享受那欲死欲仙的滋味,念及此
處,她不禁燥熱難忍,喉嚨翕動,心中竟抑制不住的期待。

  「不能……」一瞬間小龍女腦海中浮現出和楊過在崖底重逢的那一刻,那一
個滄桑的身影,為情守候了十六年,此刻正充滿喜悅地望著她,過兒看得見她此
刻淫蕩的樣子嗎?他是不是會肝腸寸斷,「不能背叛過兒……」她心底大喊著,
若是她和清兒做下淫亂之事,又與隔壁那對姦夫淫婦何異。

  「徒兒進去了……」左劍清早已等不及了,屁股向前一挺,便向小龍女身體
深處插去……

  小龍女大驚,情急之下肥臀本能地向下一沉,左劍清猝不及防,大肉棍向斜
上方衝去,滑脫了濕漉漉的陰唇,龜頭沿著柔嫩的股溝上滑,一路上留下了滑膩
的淫液,「啪……」的一聲肉體撞擊的聲音,大肉棍橫亙在深深的股溝中,肥厚
的卵蛋撞在了肉屄上。

  「喔……」左劍清長出了口氣,雖然沒有插入小龍女的陰戶,肉棍被兩片肥
厚的臀瓣緊夾著,也讓他倍感舒爽。

  股溝中壓著一條火燙的肉棍,陰唇緊貼著肥厚的卵蛋,柔嫩的雪膚被茂盛凌
亂的陰毛燎刺著,小龍女清晰地被兩人性器緊貼的感覺刺激,不禁心中一蕩,若
是剛才她的動作慢了半分,兩人此刻恐怕已經短兵相接,開始肉搏了,念及此處
,芳心狂跳,竟有些失望之情。

  「嗯……清兒……不是說好了不能……真的……」小龍女嬌喘吁吁,聲音柔
膩無力,「為師可以……用嘴……為你……」

  「師父……徒兒實在是忍不住了……片刻也不想離開……師父的身體………
喔……」左劍清氣喘如牛,肉屌和卵蛋都沾滿了淫液,他忍不住扭動下體,肉棍
藉著淫液的潤滑,在小龍女的股溝中摩擦。

  「你答應為師的……要做到……嗯……」那團帶著毛刺的卵蛋滑過小龍女的
陰唇,讓她忍不住哼了出來,同時火燙的肉棍刮著她的股溝,讓她麻酥難忍,興
奮得身體發抖,淫水汩汩流出。

  「徒兒……答應師父……不會真的……肏師父的……」左劍清低聲回應,下
體繼續扭動著。

  小龍女聞言頓時放下心來,暗忖若是她的屁股能讓清兒射出來,總勝過她用
嘴巴,想到此處,左劍清精液噴射的場景映入腦中,不禁芳心一蕩,忍不住擺動
肥臀,迎合起左劍清的聳動。

  又大又燙的肉屌在股溝中挺動,肥厚的卵蛋摩擦擊打著敏感的肉屄,這種性
器的摩擦,早讓兩人的下體變得一片狼藉,隨著兩人的蠕動,不斷發出「滋滋…
…」的水聲,雖然不比真正的交合,也讓慾火中燒的兩人聊以慰藉。

  窗外雷雨依舊,勁風吹得枝葉「嘩嘩……」響,不斷敲打著窗欞,屋內卻春
意正濃。

  「哦……嗯……」兩人喘著粗氣,同時舒服地呻吟著,小龍女收緊股溝,緊
夾著左劍清的大肉棍,放蕩地擺動肥臀,只希望他能早點射出來,卻不知不覺也
將自己推上了肉慾的高峰。

  滑膩的淫液沾滿了小龍女的股溝,左劍清捧著她肥白的屁股,見龜頭每次碰
到股溝深處的菊蕾,都會使小龍女嬌軀顫抖,不禁心中一動,龜頭對準菊洞,屁
股向前一挺,便將龜頭擠了進去。

  「啊……不要……」小龍女驚呼一聲,嬌軀忍不住顫抖,只覺屁股被堅硬火
燙的肉棍強行撐開,如裂開一般,火辣辣的酸脹無比,讓她全身都不自覺緊縮起
來。

  「哦……好緊……」左劍清長舒口氣,只覺龜頭進入了一處火燙緊縮的所在
,夾得他氣血上湧,竟有一種要射出來的衝動。

  「不要……插那裡……」小龍女羞恥難忍,過兒看都不曾看過她的菊洞,沒
想到今天竟然讓清兒插了進去,而那種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讓她生出一種的快意,
更要命的是,屁股被撐開,卻使陰戶緊縮,肉屄夾緊體內的玉墜,激得她嬌軀一
顫。

  「徒兒應該……不算違背師父的意思吧……喔……」左劍清只覺那菊洞雖緊
,卻有一種奇妙的吸力,裹得他血脈賁張,再顧不上憐香惜玉,屁股一挺,只聽
「噗哧……」一聲,大肉棍直搗黃龍,竟連根插入了小龍女的菊洞中。

  「啊……」小龍女豐腴的肉體如同被長槍擊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衝,豐碩
的乳房也隨之顫抖,湧起了一陣乳浪,她柳眉緊蹙,只覺一條又硬又燙的肉棍從
後面貫體而入,又酸又脹,屁股如同點燃了一團火,讓她全身都顫動起來。

  左劍清開始慢慢抽插,由於有大量淫液的滋潤,行進得頗為順暢,小龍女銀
牙緊咬,雖覺不適,卻感覺不到疼痛,她從未想到這裡也能讓男子插入,而且左
劍清每抽插一下,都給她帶來一種難言的悸動

  「雖然被他插入了,畢竟不同於真正的交合,應該不算失身吧。」小龍女暗
忖,「若是如此能讓清兒發洩出來,也不失為一個辦法。」想到此處,她雖然羞
恥難忍,卻也放棄了反抗的念頭。

  小龍女放開了身體,左劍清的抽插逐漸順暢起來,慢慢撐開了菊洞,不久,
隨著緊張的感覺逐漸消失,小龍女已感覺不到絲毫的不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
被男子入侵的痛快感覺,每次屁股被撐開,肉屄都收縮,緊夾著玉墜,加之陰戶
不斷被卵蛋擊打,竟產生一種交合的快感。

  「哦……好舒服……師父……」左劍清雙手扒著小龍女肥白的屁股,下體用
力挺動著,小龍女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雪白豐滿的肉體跪趴在門板上,有節奏
地顫動著,口中發出令人熱血沸騰的呻吟聲,若是有人近在咫尺觀看,也定以為
兩人是在真正的交合。

  「啊……嗯……」小龍女銷魂地叫著,下身複雜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讓她如
醉如癡,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雪臀,迎合著左劍清的抽插。

  「啪啪……」左劍清越來越快,下腹不斷撞擊著小龍女肥白的屁股,「師父
……不行了……徒兒……要來了……」

  「嗯……喔……」小龍女只覺體內的肉棍變得更加粗壯,抽插得也更加猛烈
,刺激得她也有一種要流出東西的感覺。

  「喔……徒兒……可以射在師父的……身體裡嗎……」左劍清雙手抓住小龍
女豐碩的乳峰,將小龍女成熟豐滿的肉體向上扳起,下體繼續更加猛烈的抽插。

  「為師……噢……噢……噢……」小龍女身體顫抖著,美目變得失神,豐滿
的胸膛急劇起伏,喘息越來越急。

  「徒兒射了……啊……」左劍清哪裡還能忍住,雙腿一蹬,死死抱住小龍女
豐滿的肉體,跳動的肉棍插入小龍女菊洞的最深處,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


  「啊……噢……」小龍女被燙得發出淫蕩的叫聲,再也忍不住,嬌軀一陣痙
攣,陰精如決堤的洪水汩汩冒出,豐腴的肉體不停顫抖,說不出的舒服暢快。

  一時間,兩個肉體緊貼在一起蠕動著,同時舒服得大叫,在兩個錯誤的肉洞
中交著貨,隨著那一股股的液體從兩人的性器冒出,享受著從未體驗過的高潮。

  激情過後,左劍清將小龍女壓在門板上,趴在她豐滿的胴體上喘著粗氣,肉
棍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久久不願出來。





笑傲神雕 第廿章 把酒言歡

  「吱……」刺耳的門聲響起,小龍女感到以一陣冷風襲來,忍不住打了個寒
戰。

  「啊……你們……」一個女子的尖叫聲響起。

  兩人驚惶失措,下意識同時轉過頭,只見一個中年婦人呆立在門口,這婦人
眉目含春,衣衫凌亂,此刻正睜大眼睛,張開嘴巴,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旖旎的
場景。

  兩人慌忙分開身體,「啪……」的一聲,半軟不軟的肉棍從小龍女粘滑的菊
洞中抽出,帶出了一股白漿,灑在她雪白的臀股之間,小龍女羞不可抑,清秀雅
麗的面容臊得通紅,連忙翻身坐起,胡亂抓起衣衫遮住羞處。

  「呦,這不是左少俠嗎?」婦人見兩人慌亂的樣子,忍不住「噗哧」一笑,
居然認出了左劍清,「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嚇死我了,還以為是你家死鬼回來了,原來是一對野鴛鴦在這裡苟合。」
一個形容猥瑣的男子提著褲子,赤著上身走了進來,當他看清小龍女的絕美的容
顏,頓覺明艷逼人,加之佳人衣不掩體,胴體半露,不由看得眼睛發怔,他嚥了
口唾液,喃喃道:「真……真是個美人……」

  「你們……」小龍女心中氣苦,她一時衝動與清兒做下淫亂之事本已不該,
更讓她難堪的是,兩人剛才如火如荼之時,不覺雨已停了,竟讓如此狼狽淫亂的
情景被主人家撞見,頓時心生悔意,羞惱交加,一時不知如何應對,竟急得掉出
淚來。

  左劍清見那漢子色瞇瞇地盯著小龍女,不由心中惱怒,殺意暗生,連忙提上
褲子,擋在小龍女身前,道:「請恕在下冒昧,方纔若不是大雨,在下早已去拜
會夫人,還請夫人莫怪。」

  「呦,左少俠哪裡話,您能再次光臨寒舍,是賤妾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婦
人諂笑道:「只要您一聲吩咐,賤妾便會將大床準備出來,在這裡……咯,太委
屈您和尊夫人了。」

  左劍清道:「夫人美意在下心領了,只是能否請兩位暫時迴避一下?」

  「好說,好說,妾身就去準備些酒菜,稍後還請賢伉儷賞光,隨便飲些水酒
。」婦人陪笑著,雙手在衣襟上搓弄,卻沒有馬上離開。

  左劍清見狀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上次他出手大方,給了樵夫夫婦些散
碎銀子,定是讓她以為他是個有錢的主,這等市儈婦人,自然不願放過發財的機
會,想到此處,他打開包袱,取出一錠銀子,扔到了婦人腳下,道:「那就麻煩
夫人了,不知這些夠不夠?」

  「夠了,夠了,多謝少俠!」婦人眉開眼笑,拉著那漢子退了出去。

  左劍清望向小龍女,見她雙手抓住衣衫擋在胸前,怔怔地望著地面,妙目中
淚水充盈,如梨花帶雨,惹人憐惜,知她心中羞辱,不禁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撫
摸著她的秀髮,柔聲道:「師父不必介懷,這些山野小民,識不得師父的。」

  小龍女聞言忍不住哽咽,兩行淚水從清麗的臉頰上垂落,懊悔羞愧之情油然
而生。

  左劍清見狀慌了手腳,忙道:「師父休要難過,徒兒一會兒將這兩人殺了便
是。」

  小龍女輕聲道:「清兒,為師無妨,你萬不可……害他們性命。」當年尹志
平為她而死,小龍女心生愧意,尹志平雖然姦污了她,卻罪不致死,他死後小龍
女便對他沒了恨意,更不願今後再有人因自己而死。

  見左劍清癡癡點頭,小龍女又道:「你轉過身去,為師要穿衣了。」

  左劍清笑道:「師父穿衣還要避諱徒兒嗎,師父身上哪裡徒兒沒見過?」

  「你……」小龍女俏面一紅,卻沒有反駁的底氣,不禁語塞。

  「師父莫要生氣,徒兒不看便是。」左劍清笑著轉過身去。

  小龍女心中忐忑,只覺股溝和陰部粘乎乎的,還有粘液不斷從菊洞淌出,她
知道那是清兒射在她體內的陽精,不由嬌羞異常,此時已顧不上清理,慌忙穿上
了衣衫,低頭見到門板上還殘留著許多乳白色的穢物,心中窘迫,不敢再看。

  兩人收拾妥當,左劍清拉著小龍女的手道:「師父,我們出去吧。」

  小龍女面露難色,輕聲道:「清兒,為師……不想再見他們。」

  左劍清知道師父心中苦處,便想出言寬慰幾句,忽聽院子裡有細微的人聲傳
來,聲音很低,只是竊竊私語,但是憑兩人的功力,還是能聽得真切。

  「那小子真是艷福不淺,那天仙一般的娘們又美又豐滿,若是讓我玩上一晚
……嘿嘿……這輩子都值了……」只聽那漢子的聲音道。

  「呸,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老娘能陪你玩就是你祖上積德了。」夫人低聲斥
道。

  「方纔你看到沒有,那身段,那皮膚,還有那對大奶子……我的天……天女
下凡也不過如此了……只看上一眼便夠老子銷魂半年的了。」

  「呵呵,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真是惱人,剛和老娘睡完,見到別的娘們又挪
不動腳步了……」婦人「噗哧」一笑,繼續道:「沒想到這麼一對璧人也會如此
色急,在柴房便不能忍了,也不知道他們搞了多久,若非雨停了,那蕩婦又叫得
那麼大聲,我們真不知道柴房還有人在野合。」

  「真羨慕那小子,把那美人幹得嗷嗷直叫,我們進去的時候,她屁股上還粘
著白漿呢……嘿嘿……若是我身邊有這樣一個尤物,我一天干她十次也不會嫌多
……」

  左劍清聽了兩人的言語,偷偷地瞥視小龍女,見她螓首低垂,臉色愈紅,想
到剛才美人師父豐腴的肉體跪趴在門板上,任他在肥白的大屁股上馳騁衝擊,最
後兩人同時得到滿足的光景,不禁心中得意。

  小龍女臉色緋紅,再聽不下去,連忙扯了扯左劍清衣袖,指了指窗子的位置
,低聲道:「清兒,我們從窗子走吧。」

  「徒兒遵命。」左劍清知道師父尷尬,便欲穿窗而出。

  「一會你給他們沏茶的時候,悄悄把這包蒙汗藥放進去。」那漢子的聲音再
次響起。

  兩人聞言一驚,忍不住停下身形繼續聆聽。

  「你不想活了,那姓左的會武功!」婦人低聲道。

  「我們神不知鬼不覺,他們如何會發現那,看他出手那麼大方,定是帶了不
少銀子,幹了這一票我們就發財了。」

  「呸,你是想幹那騷娘們吧。」

  「嘿嘿,是又怎樣,你拿錢我要人,對大家都有好處,我活了幾十年還沒見
過這麼標誌的美人,到嘴的肥肉當然不能放了,那大屁股又肥又白,要是讓我插
進去……嘿嘿,想想都讓人流口水。」

  「這……你這藥靈嗎?」那婦人猶疑道,她本是貪財之人,顯然被說動了。

  聽到此處,左劍清惱怒之極,氣道:「這對狗男女忒也過分,言語侮辱我們
便罷了,居然想害我們性命,我去殺了他們給師父出氣。」言罷虎目怒睜,便欲
推門衝出。

  小龍女連忙拉住他,道:「清兒,我們躲開他們便是,何苦殺人。」

  「可是……」左劍清心中盛怒,還想爭辯,但見小龍女目光堅定,不由心中
一軟,怒氣頓時煙消雲散了,他不忍違拗,只得點頭應允。

  兩人隨即穿窗而出,繞過院子中的一對男女,悄悄上路。

  雨後碧空如洗,空氣中散發著泥土的芬芳,清新又略帶潮濕的微風迎面吹來
,讓人心曠神怡,精神抖擻。

  兩人雲雨過後,均面色紅潤光亮,腳步莫名的輕快,小龍女原本擔心體內的
玉墜再次作祟,可是行了一段路,除了下體菊洞中仍然有粘液逐漸滲出來,感覺
濕溻溻的,並無其他不適之感,心知定是經過方纔的折騰,那東西受到肉壁的擠
壓和淫液的沖刷,不知道竄到哪裡去了。

  只要不折磨她便好,待到方便的時候再將它取出,念及於此,小龍女心中釋
然,身形更加迅疾,漸漸拉開了左劍清一個身位,不到半個時辰,兩人便行出了
叢林,來到了官道之上。

  此時路上並無其他行人經過,左劍清道:「師父,走大道我們不便施展輕身
功夫,前方有一處驛站,我們可雇一架馬車上路,三日之內便到得揚州。」

  小龍女微微頷首,淡淡道:「如此也好。」

  話音剛落,忽聽遠方傳來車鳴馬嘶之聲,左劍清劍眉一皺,道:「師父,我
們小心為妙。」言罷拉起小龍女,矮身藏到路邊的灌木林中。

  不多時,官道人聲鼎沸,兩人透過枝隙定睛望去,一行近百人浩浩蕩蕩地經
過,有坐車的,騎馬的,更多人徒步行走,看打扮多是些商客腳夫,其中不乏一
些江湖人物,他們三五成群,互不相干。

  時值亂世,蒙古兵犯我山河,朝廷自顧不暇,只能放任山賊流寇殺人越貨,
致使盜賊猖獗,民不聊生,在外討生計的人,趕路時不管三教九流,相不相識,
都會自覺地聚斂在一起,以便讓那些小股賊寇知難而退。

  「他們可是魔教的人麼?」小龍女低聲問道。

  左劍清心中暗笑,他常年行走江湖,早對此習以為常,搖頭道:「師父莫驚
,看情形不過是些尋常的路人……」

  話音未落,忽然瞥見人群中一張熟悉的面孔,不禁目光一怔,「她不是去桃
花島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出現?」他心中暗忖。

  不久,嘈雜聲遠去,兩人站起身,左劍清沉思片刻,道:「師父,行官道路
途遙遠,又容易暴露行蹤,我們還是走小路穩妥些。」

  「你做主便是。」小龍女輕聲道,她雖然不知清兒為何突然改變了主意,心
中卻隱隱有些歡喜,她本不喜喧鬧的地方,如此正中她的下懷,於是兩人並肩向
小徑行去……

  人群繼續前行,他們最初十數人從末陵出發,連續行了三天,途中所到之處
,不斷有新的路人加入,逐漸彙集成約百人的龐大隊伍。

  「媽的,這是什麼鬼天氣,快把老子悶死了……咳……咳……」一個武夫打
扮的壯漢發起牢騷,他似乎甚為震怒,氣息不暢,引起了一陣咳嗽。

  臨近的人暗自竊笑,暴雨剛過,正是濕氣最為濃重的時候,不悶熱才是怪事
,這八九月份常見的天氣,常年出門在外的人早習以為常了,這大漢看似健壯,
沒想到卻如千金小姐一般嬌氣。

  那大漢左顧右盼,見無人理睬他,不由百無聊賴,於是伸手去拍身旁一人的
肩膀,「兄弟……」話音未落,那人肩膀一縮,他猝不及防,手掌拍了個空,不
禁一個趔趄。

  「你做什麼?」那人側首道。

  大漢差點跌倒,心中著惱,見對方是一個瘦弱的黃臉漢子,氣道:「兄弟,
我又不是搶你錢財,你那麼緊張作甚!」

  黃臉漢子微微一笑,抱拳道:「兄台莫怪,小弟絕非故意,不知兄台有何事
?」

  大漢揮揮手道:「算了算了,本來悶得發慌,想找人聊聊天,不想竟如此敗
興。」

  黃臉漢子暗道好險,這一路上都頗為順利,不想剛才在不自覺中竟險些露出
了武功,江湖凶險,今後還是應處處小心謹慎。

  原來此人正是喬裝易容的黃蓉,她從末陵城一路跟蹤魔教的「黑寡婦」柳三
娘,隨著人群曉行夜宿,已經連續三日,她行事謹慎,混在人群中一直沒露出絲
毫破綻,隨著人群的逐漸擴大,更方便了她掩飾身份。

  黃蓉原本以為柳三娘二人會快馬加鞭,盡快趕到揚州,卻不想二人只是隨著
人群慢悠悠地前行,一路上卿卿我我,頗有閒情逸致,如此行下去,到揚州至少
還要四五日行程。

  行不多時,眾人來到一處三岔路口,兩邊各有石碑指路,向左是去襄陽,向
右便是去揚州,人群遂在此處分為兩撥。

  看著柳三娘二人隨人群向揚州方向行去,黃蓉心急如焚,若是繼續跟蹤,不
知還要耽擱多少時日,襄陽的武林群雄正等著她包袱中的何首烏救命,其中還包
括她的幾個寶貝兒女和女婿,想到襄兒痛苦呻吟的樣子,她不禁心如刀割。

  可是若是讓魔教與蒙古人聯起手來,後果更是不堪設想,這關乎江山社稷,
萬萬不容忽視,正當黃蓉陷入進退兩難之時,她不由自主想到了郭靖。

  黃蓉想到多年來兩人的一些爭執,郭靖總是比牛還笨,卻又比驢都倔強,讓
她又氣又愛,雖然有時她極不情願,最後卻總是屈從於郭靖,多年來她養成了一
個習慣,凡是關係到生死存亡的大事,她都會聽從郭靖安排,而郭靖看似木訥,
在大是大非面前卻從不含糊,沒有讓她失望過。

  靖哥在這樣的處境下會如何做呢?毫無疑問,縱然前方是刀山火海,他都會
以民族大義為重,對蒙古密使之事追查到底,況且襄陽之事三路出擊,又有三月
之期,尚可以拖一拖,眼下的事情卻是刻不容緩。

  想到此節,黃蓉心中暗歎:「襄兒芙兒,可苦了你們,你們再忍一忍,為娘
一定盡快回去救你們。」做了決定,她拋卻所有顧慮,便追隨柳三娘,向揚州方
向行去,為了避免引起柳三娘的懷疑,她不敢距離柳三娘的馬車太近,只是遠遠
地盯著,保證她不從自己眼中消失。

  行至晌午,天氣悶熱異常,大家正口渴難忍,忽聽前面的人群一陣歡呼湧動
,黃蓉早習以為常,心知定是前方發現了客棧,果不其然,轉過了一道彎,前方
出現一座高崗,迎風飄舞著一面大旗,上面繡著三個醒目的大字「迎客崗」。

  崗上只有一家客棧,頗具規模,大家紛紛湧入,黃蓉見柳三娘二人進了客棧
,也跟了進去,她揀了一張較小的桌子坐下,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飢餓,若
在平日,早叫些珍稀菜餚美美享用,此刻卻不敢太引人注目,只是隨便叫了些茶
水點心,乾果蜜餞自然也是少不了的。

  路人不斷進入客棧,不出片刻兩層樓皆已坐滿,人們行了半日,大多飢餓疲
憊,不斷催促店家,待到酒菜上桌,便開始大吃大喝,一時間店內異常喧嘩吵鬧


  「媽的,撒泡尿的功夫就沒座位了,老子今天真是晦氣透頂……咳……」一
個大漢邊咳邊罵,大刺刺地坐在了黃蓉對面的座位上,「兄弟,就在你這裡將就
一下了。」

  黃蓉抬頭一看,正是方才和她搭訕的那漢子,雖不情願,卻也不願和他爭執
,只得僵硬地點了點頭。

  大漢要了五個饅頭,兩斤牛肉,一壺酒,吃得不亦樂乎,黃蓉見他風捲殘雲
,轉眼間便吃了一半,不由心中暗笑,他這食量倒是和靖哥差不多,不過比起破
虜來就差遠了,想到郭破虜,她不由心中惆悵,暗自歎了口氣。

  「兄弟,看你也是條漢子,如何學娘們一般歎氣!」大漢見黃蓉食物簡單,
便把酒肉推倒了她面前,道:「你我有緣,哥哥請你喝酒吃肉。」。

  黃蓉一驚,不想剛才觸動心事,竟然不自覺流露出了女子姿態,幸好他似乎
並沒有懷疑,連忙粗著嗓子回應道:「兄台好意小弟心領了,只是小弟沒有胃口
,兄台自己吃便是。」說著便把酒肉推了回去。

  「嘿,肉可以不吃,這酒卻不能不喝,給哥哥個面子。」大漢倒了一盅酒送
到黃蓉面前。

  「小弟不會飲酒。」黃蓉推卻道。

  「行走江湖,如何能缺得了酒,喝了這一杯,便算學會了,若是你想交哥哥
這個朋友,便將這杯酒喝了。」大漢勸道。

  看著他大刺刺的樣子,倒顯得自己高攀了,黃蓉心中暗笑,論年紀這粗俗漢
子恐怕還不及她的大女婿耶律齊,竟然自稱哥哥,但轉念一想,她不也是自稱小
弟嗎?只覺荒誕有趣,面具下俏美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一抹笑意。

  見這漢子目光真摯,黃蓉頗有些好感,不禁想到當年她初次離開桃花島,扮
作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叫花,偶遇靖哥,不想靖哥非但不嫌棄她,還請她喝酒吃肉
,送她錢財馬匹,想到此處,一股溫暖如涓涓細流淌過心間。

  「好,那小弟便恭敬不如從命了。」黃蓉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入口清冽香醇
,沒想到在此等偏僻之地竟能飲到如此好酒,不由暗讚一聲。

  一杯酒下腹,黃蓉不禁鼻子有些發酸,那日與靖哥相識,轉眼間已過了幾十
個寒暑,當年那個天真俏麗的蓉兒已經養育了幾個兒女,身材也變得如楊貴妃般
豐滿圓潤,再也扮不回那個伶俐的小叫花了,想到此處,不禁感慨歲月蹉跎。

  「真他娘痛快,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大漢說著也飲了一杯。

  黃蓉暗暗尋思,在這兵荒馬亂的年頭,極少有人隻身在外,她一路上形單影
只,便是裝扮得再尋常,也難免引人注意,若是和此人結伴,倒是省了許多麻煩


  正想間,大漢滿上兩杯酒,道:「哥哥姓尤,單名一個平字,排行第八,道
上都叫我尤八,兄弟你應該聽過吧。」

  黃蓉暗笑,她哪裡會識得這些江湖走卒,便道:「小弟不是江湖中人,尤八
哥在江湖上應該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吧?」

  尤八道:「名聲倒不是很大,不過提起我「渾江龍」尤八,黑白兩道的朋友
都會給些薄面。」

  黃蓉此刻有心結交,便故作驚喜,欠身道:「原來哥哥便是大名鼎鼎的「混
江龍」,小弟雖不是江湖中人,卻也常常拜聽哥哥的大名,今後還要多多仰仗哥
哥了。」

  「咳……好說好說。」尤八面露得色,顯然頗為受用,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問道:「還不知兄弟如何稱呼,此次下揚州有何貴幹?」

  黃蓉道:「小弟姓黃,族裡排行第九,哥哥便叫我黃九好了。」她眼睛一眨
,又道:「小弟此次去揚州探親。」

  「哈哈,黃九,剛好做我尤八的兄弟,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哪。」尤八笑道。

  「哥哥此行定是去做什麼大買賣了?」黃蓉心思縝密,既然有心與此人結伴
,自然想探明他的來路。

  尤八一臉壞笑,壓低聲音道:「不瞞兄弟,哥哥此去揚州,是去找相好的。


  黃蓉見他笑容猥褻,心中頓時明瞭,揚州自古乃煙花之地,風月之場,常有
好色之徒慕名而至,這尤八看似粗豪,不想竟也同他們是一丘之貉,她心中不喜
,硬著頭皮道:「原來如此,不知哥哥看上的是那座樓裡的姑娘。」

  尤八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兄弟這就有所不知了,哥哥的相好不是青樓
裡的婊子,而是良家女子。」

  黃蓉奇道:「哦,既然不是青樓女子,哥哥何不將她娶回家中,朝夕相對,
以解相思之苦,又何必如此長途奔波呢?」

  尤八笑道:「只怕她們的夫君不答應。」

  黃蓉道:「此話怎講?」

  尤八低聲道:「兄弟是真不知還是裝糊塗,自古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若
將她們娶到家便失了滋味,嘿嘿。」

  黃蓉聞言恍然大悟,頓時俏面發燙,這尤八定是與那些不守婦道的女子通姦
,她對這種事向來鄙夷,再不屑與他多說,只「哦」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尤八卻神采飛揚,繼續道:「兄弟是第一次去揚州?」黃蓉勉強點點頭,尤
八又道:「嘿嘿,揚州可是個花花世界,到時哥哥帶你去青樓開開眼界。」

  他見黃蓉低頭不語,便道:「莫非兄弟不喜歡去那煙花之地?」他一拍桌子
,似乎下了很大決心,「既然我們這麼投緣,哥哥便將相好的讓與兄弟一兩個也
不打緊。」

  他聲音宏亮,引得旁人紛紛側目,黃蓉心中一緊,忙道:「小弟不是這個意
思,此事容後再議,小弟忽覺腹中飢餓,我們先吃些東西吧。」心中卻暗笑,沒
想到這莽夫倒頗為「慷慨」。

  「也好。」尤八隨即將店伙呼來,點了些像樣的菜餚,有人做東,黃蓉自然
求之不得,她連日來都不曾吃得可口,也不客氣,便細細品嚐。

  尤八高談闊論,吐沫橫飛,說的都是些他行走江湖的「行俠仗義」之事,開
始黃蓉還有些相信,當說到他在襄陽郭府和北俠郭靖稱兄道弟,黃蓉女俠給他沏
茶倒水,她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遂知他所說十有八九是信口開河,不過吃人的
嘴短,黃蓉還是極力附和。

  黃蓉探聽之下,得知他先前是一個走水路的鏢師,後來洗手不幹,在末陵做
起了木材生意,閒暇之時便到揚州尋花問柳,說到他的風流韻事,尤八更是滔滔
不絕,得意之處忍不住手舞足蹈。

  黃蓉見他相貌才情無一可取之處,卻將自己說成潘安宋玉一般,心中暗笑,
加之有了先前的印象,自然不信,聽得煩了,便忍不住道:「那麼多良家婦人,
如何便輕易與你相好了。」

  尤八笑道:「兄弟有所不知,揚州的男子大多被青樓女子淘空了身子,回到
家中自然精力不濟,所以揚州的府院深處多是獨守空房的懷春怨婦,哥哥便是鑽
了這個空子,嘿嘿。」

  黃蓉道:「失節事大,哥哥恐怕不易得手吧。」

  尤八低聲道:「這個自然,不過只要哥哥耍些手段,倒也不是什麼難事。」

  黃蓉道:「哦?不知哥哥能否賜教一二?」

  「嘿嘿,動心了吧。」尤八盯著黃蓉笑道,「做我們這個勾當,一定要膽子
大,能豁得出去。」

  黃蓉聽他說得煞有介事,想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於是笑道:「小弟唯
獨不缺膽子。」

  尤八道:「那便容易了,你要先瞭解那些怨婦的心思,她們多是虎狼之年,
名節對她們固然重要,可是閨房的寂寞也同樣難熬。」

  黃蓉心中一凜,只覺這話聽來刺耳之極,這些年郭靖軍務繁忙,清心寡慾,
經常冷落了她,有時獨處,她便禁不住會春心蕩漾,那種得不到滿足的滋味她體
會甚深,不禁俏面羞紅。

  尤八緩了一緩,繼續道:「若是在她們慾火焚身之際,出現一個男子,既能
讓她們高潮迭起,又不必擔憂名節被毀,她們如何會不投懷送抱呢。」

  黃蓉聞言窘迫異常,在襄陽城內,人們向來都把她看作高貴賢淑的女菩薩一
般,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如此粗俗露骨之言,不禁心中微慍,但轉念一想,
她此時喬裝打扮,尤八並不知道她的身份,便惱不起來,反覺頗為自然。

  尤八見黃蓉若有所思,便伸手拍了拍黃蓉的肩膀,道:「兄弟,只要你能讓
她們相信,你可以保全她們的名節,便可以為所欲為了。」

  黃蓉心中一動,此話聽似荒唐,仔細揣摩之下卻完全合乎情理,她過去在寂
寞難忍之時,也曾想過若是能憑空變出一名男子,與她交歡後便消失無影,神鬼
不知,她恐怕真的會把貞節拋諸腦後。

  事後她常常自責,只覺對不住靖哥,但此事只有她一人知道,雖然有悖常倫
,卻也不是什麼大逆不道之事,此時聽尤八提起,便如她的心思被人揭穿一般,
臉上火燙燙的。

  那日在海上她春心蕩漾,險些被那色膽包天的船夫姦污,若非她及時醒悟,
恐怕當時便失身給那船夫了,想到此處,黃蓉冷汗涔涔,不禁對眼前之人刮目相
看,暗忖這些好色之徒真是絞盡腦汁,讓人防不勝防,自己尚且如此,尋常的女
子如何能夠抵抗。

  黃蓉不禁對他的話信了幾分,她平日懲奸除惡,但這種男女私通之事都是你
情我願,雖然鄙夷,她卻是從來不管的,如今聽尤八說來,裡面竟有很多門道,
不禁勾起了她的好奇之心,暗忖正好借此良機探聽究竟。

  想到此處,黃蓉撫掌道:「哥哥所言極是,小弟佩服。」

  「哥哥的絕招都教你了,能領會多少便看兄弟的悟性了。」尤八環顧左右,
壓低聲音道:「揚州西郊的胡府便是一個下手的好去處,那胡員外年老力衰,三
月前卻納了一房小妾,本來哥哥想出手的,如今就便宜兄弟你了。」

  黃蓉假意喜道:「小弟先謝過哥哥。」隨即眉頭緊蹙,為難道:「只是那高
牆大院如何進得去?」

  尤八笑道:「一年前哥哥看上了劉府的三夫人,不出半月便上了她的床,兄
弟想不想聽聽?」

  黃蓉聞言芳心狂跳,平日她所關心的,除了軍機大事,便是江湖公義,倒是
尋常婦人最愛閒話的市井男女之事聽得少了,此刻聽尤八說起,只覺頗為新奇,
內心隱隱期待,便道:「哥哥休要賣關子,小弟當然想聽。」

  尤八哈哈一笑,低聲道:「哥哥多方打聽,得知劉府正缺一個花匠,便扮作
花匠,賄賂了劉府的管家,順利混入劉府,不出三日,便摸清了三夫人的起居之
所。」

  黃蓉暗道這尤八頗有些心機,便道:「哥哥端的花了不少心思。」

  尤八道:「不花心思,如何能得到甜頭,這三夫人看似端莊賢淑,可是有天
晚上,我潛到她的窗下,居然窺到了她在洗澡時自摸,這也難怪,那劉員外常年
不在家,她自然是寂寞難耐了。」

  黃蓉聞言芳心一顫,不禁替那位婦人羞赧,暗怪她粗心大意,這種私密之事
居然會被人偷窺到,自己做這種事情之前都會……想到此處俏面通紅,暗自慶幸
戴了人皮面具,不然讓她如何見人。

  但轉念一想,她此時扮作一個貪花好色的黃臉漢子,說及此事應該極為自然
,否則便容易露出破綻,隨即收起了羞卻之情,恢復了鎮定。

  「沒多久,機會便來了,那一日三夫人來花園散步,我裝作不知,赤著膀子
躺在籐椅上。」尤八頓了一頓,笑道:「說起來不怕兄弟笑話,哥哥我還故意露
出了半邊屁股,嘿嘿。」

  黃蓉想像他當時的樣子,不禁莞爾,道:「後來呢,她可有什麼反應?」

  尤八笑道:「嘿嘿,我故意慌忙穿起衣服,向她賠罪,她見我老實,便問了
我幾句,我說我是外地人,無牽無掛,在揚州也沒有親戚朋友,那時她便記住我
了。」

  黃蓉道:「這便成了麼?」

  尤八道:「當然不會這麼容易,這次只是試探她,消除她的戒心。」他嘬了
口酒,繼續道:「直到我去劉府的第十一日,當晚二更天時,我又來到了她的窗
下,見她房內有些光亮,居然還聽到些動靜,我便捅開了一層窗紙向內看,你猜
如何?」

  聽他講得生動,黃蓉不由自主應道:「哥哥請講。」

  尤八道:「我的天,只見她赤裸裸地躺在桌子上,一雙白生生的大腿大大分
開,手中拿著一根黃瓜不停往陰戶裡戳弄,嘴裡還軟酥酥地叫著,看得我口水都
流了出來。」

  黃蓉聞言氣血上湧,她自慰時都是用手指,從沒想過要借助黃瓜,那婦人竟
然有此妙招,定是舒服之極……想到此處,她俏面發燙,喉嚨乾渴,不禁飲了杯
酒,伴著酒的清冽,一股熱流從丹田上湧,竟覺胸前有些微微發漲。

  尤八又道:「我先試探著推門,竟發現門沒上鎖,我再也忍受不住,先將自
己的衣服脫個精光,隨後便闖了進去。」

  黃蓉聽得入神,半真半假道:「哥哥好大的膽子,她可從了嗎?」

  尤八得意道:「開始她還想反抗呼喊,但看到是我,又見我赤著身子,身子
便軟了下來,我告訴她我是如何仰慕她,只想一嘗夙願,事後決不糾纏她,她便
由得我了。」

  黃蓉不由顫聲道:「當真?」

  尤八道:「哥哥還會騙你不成?你不知道這婦人有多風騷,當時我也等不及
了,還在桌子上便肏了她,誰知剛一插進去,她便渾身顫抖,騷水一下子就噴了
出來,爽得哥哥當時就射了一次。」

  黃蓉聞言嬌軀一顫,只覺渾身發熱,胸前濕漉漉的,心知自己聽得動了情,
奶水不自覺溢了出來,不禁暗呼糟糕,於是將雙臂支在桌上,護住胸前。

  尤八繼續道:「哥哥又把她抱上床,一直幹到天亮,這騷貨像發情的母狼一
般,折騰得我精疲力盡。」

  黃蓉深吸一口氣,盡量平復情緒,附和道:「哥哥好手段。」

  尤八神秘一笑道:「哥哥和你說的只是皮毛,來日方長,哥哥慢慢再傳授你
一些床上功夫。」

  「床上功夫?」黃蓉好奇道,昔日歐陽克調戲她時,便口口生生說些他床上
功夫有多好之類的瘋話,每次聽到她都會面紅耳赤,當時還道這只是他的戲謔之
言,從沒想過竟然真的有這門功夫,至少她是沒有領教過……想到此處,俏面又
是一紅。

  尤八道:「正是,也就是御女之術,對付尋常女子,不用也罷,不過只要哥
哥施展出來,縱然是那位天下最有名的女子,也定會變得風騷淫蕩,乖乖臣服在
哥哥胯下。」

  黃蓉聞言心中一動,問道:「天下最有名的女子?哥哥說的可是當朝皇后嗎
?」

  尤八道:「皇后固然有名,終究還會有人不識,我說的這名奇女子,卻是名
動天下,無人不曉。」

  黃蓉追問道:「哦?天下還有這等女子,還請哥哥明示。」

  尤八緩緩道:「其實兄弟也應該想得到,她便是東邪黃藥師的掌上明珠,北
俠郭靖的結髮愛妻,天下第一大幫的前幫主,江湖中公認的女中諸葛黃蓉黃女俠
。」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0-20 10:35 編輯 ]
2008-10-13 15: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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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一章 伏鳳十八式

  初聞此言,黃蓉嬌軀一震,不禁心中慍怒,這尤八色膽包天,竟敢拿她來調
侃,但她側目一瞥,見他目光真摯,對自己的傾慕之情溢於言表,卻又惱不起來


  黃蓉不料他說的那位奇女子便是自己,她從沒想過要建功立業,只是不放心
郭靖的忠厚老實,怕他被奸人所害,便盡最大的努力來輔佐他,沒想到竟換來今
朝的天下聞名,正所謂「無心插柳柳成蔭」,心中隱隱有些得意,便道:「哦,
哥哥可曾見過……黃女俠?」

  尤八聞言一怔,先是搖搖頭,隨即又點點頭,道:「兄弟什麼記性,剛才哥
哥還說及,當年我和郭大俠飲酒時,黃女俠便在旁邊伺候。」

  黃蓉冰雪聰明,只看他的神情便知他沒見過自己,不由暗笑,故意道:「哥
哥真有福份,黃女俠定是個美人了?」

  尤八道:「那是自然,我這輩子都不曾見過那麼美的人兒,她幾十歲的人了
,仍生得如二八芳齡一般,比她的女兒還要年輕幾歲呢。」

  明知他信口開河,黃蓉還是聽得心花怒放,忍不住笑出聲來,道:「哥哥言
重了吧,世間哪會有這般女子,真如哥哥所言,她豈不是成了妖精?」

  尤八道:「我起初聽旁人說起也是不信,見到真人自然信了。」隨即搖搖頭
,歎了口氣,「如此絕世佳人哥哥卻沒有機會享用,真是可惜。」

  黃蓉心情大好,聽他又說些沒譜的話,也不以為意,只是嘴上卻不想示弱,
便道:「哥哥只管去勾引些市井婦人罷了,黃女俠是何等人物,觸怒了她恐怕性
命難保啊。」

  尤八聞言一笑,低聲道:「不是哥哥吹牛,我閱女無數,表面上越是高貴端
莊的女子,骨子裡越是風騷淫蕩,這黃蓉即使有三頭六臂,也終究是個娘們兒,
我若是有機會接近她,想來把她弄上床也未必是什麼難事。」

  黃蓉聽他大言不慚,心中頗為不屑,揶揄道:「哦?那哥哥打算幾時去勾引
黃女俠?」

  尤八笑道:「我雖然好色,卻不會做這種與虎謀皮的事,倘若走漏了風聲,
我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且不說「東邪」和「北俠」,單是丐幫那些叫花子便
饒不過我。」

  黃蓉暗忖,這渾人終究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正想間,尤八搖搖頭,又道:「只是苦了黃蓉,那郭靖一看便知是不解風情
之人,空守著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恐怕卻讓她守活寡了。」

  「守活寡」三個字入耳,黃蓉如同傷疤被揭開,頓時火冒三丈,若在平日,
她定會拍案而起,狠狠教訓這渾人一番,但此時畢竟不同往日,萬不能旁生枝節
,於是強壓怒火,緩緩道:「你終究還是怕了郭大俠。」

  她言語不善,尤八卻不生氣,道:「他們夫婦武功蓋世,天下皆知,不過說
句實話,我怕郭靖,卻未必怕了黃蓉。」

  黃蓉道:「我聽說黃蓉的「打狗棒法」獨步天下,哥哥自信能抵擋得住嗎?
」她故意提起「打狗棒法」,自然是暗諷尤八。

  尤八笑道:「她會「打狗棒法」,我便不會嗎?我的棒法專打母狗,若是黃
蓉赤身露體到床上與我大戰三百回合,恐怕會被我的「打狗棒」弄得欲死欲仙呢
,嘿嘿……」

  黃蓉聽他說得過分,心中微慍,但已知他脾性,不過是嘴上討些便宜罷了,
暫且不與他計較,日後若有機會定然饒不過他,想到此處,她心如止水,如在談
論旁人一般,笑道:「呵呵,就怕哥哥沒這個本事。」

  尤八歎道:「本事我是有的,只是苦於沒有機會,黃蓉那樣的女子,也不過
是一對奶子兩瓣屁股,分開雙腿便插得進去,在我的「伏鳳十八式」的威力下,
再烈性的女子也會舒服得七葷八素。」

  「伏鳳十八式?」黃蓉聞言俏面發燙,一聽便知是那些好色之徒用到的把戲
,她常聽說有些採花賊手段高超,不知用了什麼淫技,被姦污過的女子不但不記
恨,事後還甘心情願與之通姦,如此想來,似乎真的有些門道,不禁勾起了她的
的好奇心。

  正想間,卻見客人們陸續結帳出店,柳三娘和隨行的華服公子也站起身,似
乎就要上路了,黃蓉忙向尤八拱手道:「多謝哥哥款待,小弟已酒足飯飽,不如
我們趕路吧。」

  尤八見狀道:「也好,路上有了兄弟便不會寂寞了。」他見這黃九雖然其貌
不揚,卻明眸皓齒,頗為耐看,讓他不由自主產生好感,於是便結了兩人的帳,
黃蓉也不推辭。

  黃蓉一起身,只覺股間涼颼颼的,下體竟已濕濘一片,胸前的一對大奶子微
感漲熱,顫巍巍似乎要噴出汁液一般,她不禁面紅耳赤,連忙將雙臂環抱在胸前


  定是方才尤八講他的風流韻事,她聽得太過投入,竟有些動情,芳心頓時尷
尬無比,禁不住顧盼左右,見沒人注意她,才放下心來。

  眾人即刻結伴上路,兩人並肩而行,尤八先前一路寂寞,此刻好容易交得一
個夥伴,講起話來便滔滔不絕,說的多是江南的一些風物人情,武林軼事,若是
說到尋花問柳之事,黃蓉便適時岔了開去。

  尤八有時言語粗俗,黃蓉早不已為意,她行走江湖多年,聽慣了各式人等的
阿諛奉承,如今換換口味,卻也頗為新鮮,尤八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吹自擂,倒讓
她感到頗為親近好笑,竟覺得此人單純直率,倒不似先前那般討厭他了。

  黃蓉一路小心翼翼,生怕旁人看出破綻來,雖然衣衫寬大,但她胸豐臀肥,
掩飾起來頗為辛苦。行了幾個時辰,天色已近黃昏,眾人來到一座古鎮,進得城
來,向當地人打聽,得知方圓三十里內再無客棧,眾人便商議今夜在鎮上休息,
按照慣例,大家分散住宿,翌日清晨匯合出發。

  黃蓉見柳三娘二人進了長街上一間客棧,便拉著尤八跟了進去,客棧上下兩
層,一樓大廳,二樓客房,平常格局,倒頗為寬敞,那華服公子先是招呼夥計安
頓車馬,隨後又讓掌櫃安排客房,黃蓉見狀便對尤八道:「今夜我們兄弟就在此
住宿,哥哥意下如何?」

  尤八道:「好,就聽兄弟的。」

  尤八和黃蓉投緣,便想與她同住一房,黃蓉哪裡會肯,幸好客人不多,兩人
便挑了樓上最邊上的兩間,客房佈置得簡單樸素,頗為乾淨,休息片刻,尤八便
來呼黃蓉下樓用膳。

  兩人沿階而下,大廳格局盡收眼底,還未到飯時,客人不甚多,稀稀落落,
黃蓉目光一掃,便看準了柳三娘和華服公子的位置,只見兩人不時打情罵俏,旁
若無人。

  黃蓉拉著尤八在距離柳三娘不遠處落座,尤八有心在黃蓉面前擺闊,便丟一
錠銀子在桌上,叫道:「小二,挑你們店裡最好的酒菜只管端上來。」見他出手
大方,店伙自然不敢怠慢,捧著銀子張羅去了。

  不一刻,酒菜就擺滿了一桌,這些菜餚在黃蓉眼中倒也平常,她又不甚餓,
便只是淺啄幾口,尤八卻狼吞虎嚥,吃的不亦樂乎,見他不來煩自己,黃蓉便極
盡耳力,留意柳三娘那邊的動靜。

  一路上黃蓉也暗中聽過兩人的對話,奇怪的是,他們決口不提蒙古密使的事
,甚至和魔教相關的話也說得很少,那公子似乎不是魔教中人,兩人說的大多是
些令人頭皮發麻的調情之語,此次也不例外,聽了片刻,黃蓉頗感失望。

  尤八吃得滿嘴流油,便用衣袖抹了抹嘴,黃蓉見狀暗笑:「此人不入我們丐
幫,真是可惜了,有機會定要讓齊兒收了他。」

  尤八卻一臉壞笑地湊過來,低聲道:「兄弟,你是不是看上那娘們了。」

  黃蓉聞言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忙道:「哪裡,我只是……隨便看看。」她
素來小心謹慎,只是在暗中悄悄窺視,從不與二人目光接觸,不想卻被尤八注意
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

  尤八笑道:「兄弟休要掩飾,我看這女子風情萬種,路上和那後生打得火熱
,甚為放浪,不如哥哥幫你,今晚便將她……嘿嘿,如何?」

  黃蓉心中一動,這尤八時常言語冒犯自己,正不知如何懲戒他,這倒是個良
機,不妨讓他們「狗咬狗」,想到此處,心中暗笑,便道:「看情形這女子不是
什麼良家婦人,哥哥教的辦法似乎行不通。」

  尤八歎道:「兄弟說的也有道理,這種女子若是看上了你,便會主動投懷送
抱,若是看不上你,恐怕就難辦了。」

  黃蓉道:「聽哥哥先前說話,我還道這世上沒有哥哥碰不得的女子,沒想到
……唉……哥哥不是會什麼……十八式嗎?」

  尤八苦笑道:「不瞞兄弟,我這「伏鳳十八式」是交歡時的一些技巧,能讓
女子神魂顛倒,若是和她好過一次,她便不能拒絕你第二第三次,只是這第一次
嘛……卻派不上用場。」

  黃蓉笑道:「哥哥便沒有辦法了嗎,剛才哥哥可是說連黃蓉都不再話下,正
想見識哥哥的手段呢,原來只是紙上談兵。」

  尤八聞言臉色微變,硬著頭皮道:「哥哥自然不會誆你,只是……這種婦人
不容易對付……不過無妨,一會兒哥哥便讓你長長見識。」

  話音剛落,卻見柳三娘二人站起身,似乎準備上樓,尤八向黃蓉眨了眨眼,
急忙跑到樓梯腳,見柳三娘走近,便迎上去,陪笑道:「夫人小心路滑,在下扶
您上樓如何?」

  柳三娘順手掏出一塊碎銀,道:「不必了,這個賞給你。」

  尤八一怔,隨即陪笑道:「夫人誤會了,在下不是店裡的夥計,只是見夫人
楚楚動人,還道是仙女下凡,才忍不住上前關照。」

  黃蓉看在眼裡,心中暗笑,想來這尤八有的苦頭吃了。

  柳三娘此刻才正眼打量了一下尤八,她「噗哧」一笑,道:「呦,原來是你
,真是冒犯了。」說著便慵懶地伸出左臂,「好吧,本姑娘正好累了,就有勞公
子了。」

  尤八想不到進展如此順利,連忙伸手托起柳三娘玉臂,喜不自勝,道:「原
來夫人也識得在下。」

  柳三娘眉眼含情,腰肢輕擺,道:「像公子這等瀟灑不凡,風流倜儻的青年
才俊,妾身想不注意都不行呢。」她右側的華服公子也面露微笑,似乎毫無醋意


  尤八聞言眉開眼笑,飄飄然道:「好說,好說。」更大著膽子抓起柔膩的玉
手,右臂也攬在了她的纖腰上,柳三娘「咯咯」一笑,也不生氣,反而故意向他
靠去。

  尤八骨頭都酥了,如做夢一般,眼看便到了二樓,正心中不捨,忽然手上傳
來一股強大的勁力,他猝不及防,頓時站立不穩,驚呼一聲,便向後倒去。

  伴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尤八順著樓梯滾下,廳中眾食客方才見他臂擁美人
,還頗為羨慕,待到此時,方知他被美人戲弄,不由哄堂大笑。

  「撲通……」一聲,尤八重重摔在一樓地面,只覺遍體疼痛,頭昏眼花,抬
頭一看,卻見柳三娘扶在二樓的欄杆上,一手摀住小腹,早笑彎了腰。

  「臭婆娘,敢玩老子……!」尤八狼狽地站起身,破口大罵。

  話音未落,只覺眼前一物飛來,隨後額頭劇痛,他忍不住「哎喲」一聲,伸
手一摸,從頭上取下一物,定睛一看,竟是一片薄薄的木屑,上面還粘著血跡,
心中大驚,若是換作利器,他此刻哪裡還有命在。

  他眼見柳三娘杏目圓睜,面凝寒霜,不由心中一寒,再不敢罵出口,灰溜溜
跑到座位上坐下。眾食客見柳三娘出手傷人,也都被她的手段威懾,生怕惹禍上
身,再不敢起哄。

  見柳三娘進了客房,尤八才罵道:「媽的,前幾日才被那婆娘一腳踢傷,咳
……」他忍不住一陣咳嗽,好容易停住,又道:「尚未痊癒,今日又從樓梯上摔
下來,老子最近真是霉運當頭。」

  黃蓉聞言暗道,怪不得他路上時常咳嗽,原來是有傷在身,他貪花好色,罪
有應得,見他灰頭土臉的樣子,心中痛快,強忍笑意道:「哥哥好好的,如何便
摔了下來。」

  「媽的,樓梯太滑,咳……。」尤八聽黃蓉言語,似乎並未看出門道,還道
是他自己摔的,心中一寬,又道:「這一摔便沒了興致,不然哥哥就隨那婆娘進
了房間,成就好事。」

  黃蓉見他仍是嘴硬,便揶揄道:「哥哥說得容易,那公子對那婆娘寸步不離
,哥哥的好事恐怕難以成行。」

  尤八道:「這個無妨,我們三人正好玩一出「雙龍戲鳳」,嘿嘿……」黃蓉
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禁俏面一紅,倍覺噁心。

  尤八用衣袖擦乾了額頭上的血跡,喘著粗氣,低聲道:「一會兒我們出去逛
逛,到青樓叫兩個標誌豐滿的姑娘,我們兄弟二人好好洩洩火。」

  見他急色的醜態,黃蓉暗自鄙夷,他方才定是被柳三娘勾得火起,才想去窯
子找姑娘發洩一通,她就算不是女兒身,也定不會和他同去那種地方,於是道:
「哥哥只管去便是,小弟身子疲憊,想早些休息。」

  「兄弟休要掃興。」尤八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哥哥今夜便當場傳授你「
伏鳳十八式」。」

  黃蓉聞言暗道,我若讓你傳授這種「功夫」,還用得著叫姑娘麼,念及於此
,不禁羞赧難當,只覺有此念頭實是不該,但又抑制不住好奇之心,便問道:「
這門功夫可難學嗎?」

  尤八淫笑道:「好學得緊,看一遍便會了,我們男子都是這方面的武學奇才
,嘿嘿,兄弟學會以後,便會如哥哥一般恣意花叢無敵手。」

  黃蓉忍不住道:「真有如此厲害,既然稱「伏鳳十八式」,自然是十八個招
式了,不知哥哥能否透露一二。」

  尤八聞言頓時來了興致,道:「沒錯,不過是些男女交歡的姿勢,這十八式
分別為 「觀音坐蓮」,「懷中抱月」, 「懸樑刺股」,「交差玉剪」,「青蛙
過河」,「后羿射日」,「側臥雙佛」,「猛虎下山」,「走馬觀花」,「飛龍
在天」,「神龍擺尾」,「蒼龍入海」,「狂濤拍面」,「萬箭穿胸」,「一瀉
千裡」,「口納百川」,「槓上開花」,「神龍見尾不見首」,若是這門功夫練
好了,嘿嘿,凡是你玩過的女子,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

  黃蓉先前還以為尤八信口開河,如今聽這些名字,便知不是胡謅出來的,其
中居然還有「降龍十八掌」中的兩式,心中好奇,便道:「這「飛龍在天」和「
神龍擺尾」是什麼招式?」

  尤八笑道:「這兩招頗為霸道,先說「飛龍在天」,與你交歡的女子屁股一
定要肥,若是不夠肥,便不能用此招式,一般生過兩三個孩子,練過武功的婦人
正好,方纔那婆娘恐怕就不行,若是黃蓉那個絕代尤物,嘿嘿……聽說她生了三
個兒女,應該是最好不過了……」

  聽他又扯到自己,黃蓉連忙打斷道:「哥哥快些說正題。」

  尤八「嘿嘿」一笑,道:「女子膝蓋手掌著地,跪爬在床上,肥臀高高翹起
,男子先從後面將陽具插入女子陰戶中,雙手緊扒女子雙肩,一用力下肢便騰空
而起,然後男子雙手控制力度,身體便圍著兩人交合之處上下擺動,這便是「飛
龍在天」了,男子的大部分重量都壓在了女子的肥臀上,所以屁股要是不夠肥厚
,是萬萬撐不住的。」

  黃蓉本已打定主意,不管尤八說什麼她都毫不在意,可是她畢竟是一介女子
,此刻聽到尤八言語露骨地向她講述男女之事,頓時俏面通紅,芳心狂跳,腦海
中不自覺浮現出淫褻的畫面,只覺羞澀難當。

  尤八道:「再說「神龍擺尾」,兄弟見沒見過街上的野狗交尾?」見黃蓉微
微點頭,尤八又道:「那便是了,男女兩人都跪趴在床上,屁股緊貼,像野狗那
般交合。」

  黃蓉聞所未聞,只覺新奇無比,忍不住呼吸急促,她長吸一口氣,問道:「
這……能辦得到嗎?」

  尤八道:「有人天生陽具柔韌,輕易便能插入陰戶,哥哥便是如此,不過常
人若是勤加練習,也是可以做到的。這兩招會讓兩人的陰部緊壓在一起,縱是再
烈性的女子,不出片刻也會被插得丟盔棄甲。」

  黃蓉聞言身體燥熱,心頭奇癢無比,忍不住追問道:「「神龍見尾不見首」
聽起來頗為有趣,不知有什麼名堂?」

  尤八道:「這個容易,男女身子互調疊在一起,同時捧著對方的屁股,舔弄
對方的陰部,如此一來,兩人便只能見到對方的屁股,所以稱「神龍見尾不見首
」,和一般的交合相比,端的別有一番滋味。」

  「這……不會髒嗎?」黃蓉氣血上湧,脫口問道。

  尤八笑道:「說來有些髒,做起來便不會,慾火焚身之時,再高貴雍容的女
人都不會嫌髒,若是有人能對黃蓉那樣的女俠用上此式,便不枉此生了。」

  黃蓉聞言嬌軀一顫,胸前的一對大奶子脹得更加厲害,她每到動情時,奶水
便欲噴薄而出,不禁心中忐忑,她不經意雙腿一夾,只覺陰戶已變得濕潤,情知
若再聽下去恐怕就忍受不住了,口中卻忍不住繼續追問:「「口納百川」如何講
?」

  尤八道:「兄弟問得好,十八式中有六式與眾不同,不屬於交合的姿勢,而
是高潮時錦上添花的技巧,之所以佔了六式,蓋因這六式若是用得妙了,便是石
女也讓她高潮迭起。」

  黃蓉聞言欲罷不能,問道:「是哪六式?」

  「既然你問起,哥哥便為你一一道來,交合中最美妙的時候,莫過於男子射
精之時,不僅男子可以舒服到極點,女子受到陽精的澆灌,也會變得放蕩狂亂,
達到欲仙欲死之境。」尤八喝了口酒,繼續道:「「蒼龍入海」便是在射精之時
,將陽具深插入女子陰戶內,「萬箭穿胸」則是射精之時將陽具拔出,將陽精悉
數射到女子的一對奶子上,若是將陽精都射到女子面上,便是「狂濤拍面」了。


  郭靖射精時,都是射到她的陰戶內,每次她都被陽精澆得花枝亂顫,舒服之
極,她卻沒見過陽精的樣子,沒想到射精還有這麼多講究,腦中不覺浮現出那些
滾燙粘稠之物噴到身體上的情景,更覺新鮮刺激,胸中氣血翻湧,一股熱流順著
玉腿流了出來,她悄悄伸手向下一摸,發現襠部的衣褲已經濕了一片,不禁滿面
通紅,連忙夾緊雙腿。

  幸好尤八沒有察覺到,他吐沫橫飛,繼續道:「兄弟方才問道的「口納百川
」,就是將陽精全都射入女子的口中,如同在她口中爆炸一般,至於「槓上開花
」,嘿嘿……便是將陽精悉數射入女子的後庭之內,「一瀉千里」便是射精途中
,將陽具從陰戶中拔出,從女子的小腹一直淋到臉上,射得她遍體皆是。」

  黃蓉此刻芳心狂跳,口乾舌燥,一時講不出話來,她心潮澎湃,再也坐不住
,兩條玉腿情不自禁交疊起來,情知若是如此聽下去,便是想不露出破綻也是不
行了。

  尤八又道:「哥哥此生的一個夢想,便是將黃蓉「槓上開花」,不過恐怕不
能實現了。」

  黃蓉聞言芳心一蕩,居然對他的不敬再無分毫反感,反覺胸前奶水洶湧,壓
迫得她喘不過氣來,她喝了口酒,強自鎮定,道:「哥哥何出此言?」

  尤八歎道:「想那黃蓉是何等人物,哥哥縱然有非分之想,恐怕連她的面也
難見到,更別說與她歡好了,可惜的是這「伏鳳十八式」便只能浪費在那些胭脂
俗粉身上了。」

  黃蓉暗忖,這「伏鳳十八式」當真奇妙無比,若是靖哥會用便好了,兩人在
床上定然其樂無窮,可惜的是他只會「降龍十八掌」,這種招式在他眼中不啻邪
魔歪道,縱然是有人指點,他又如何肯學,反而會義正辭嚴地訓斥一番,黃蓉暗
歎一聲,內心隱隱有些失落,她若想領教這絕妙的床上功夫,恐怕要等到下輩子
了。

  尤八續道:「哥哥將剩餘的招式講與你聽,我們便去吃花酒。」

  黃蓉再不敢聽,連忙擺手道:「哥哥莫急,來日方長,哥哥只管獨自去做好
事,小弟今日實在不能奉陪。」

  尤八頗為失望,又勸了黃蓉幾次,見黃蓉堅決不隨他去,加之他火氣正旺,
急於宣洩,便只得作罷,獨自出門去了。

  黃蓉此刻才放下心來,連飲了幾杯茶,心情才稍微平復,只是仍覺胸部脹得
難受,襠部仍然濕漉漉的,不由暗中責怪自己竟如此經不住挑逗,尤八隻一番言
語便讓她方寸盡亂,莫非她真的如尤八所說,和那些虎狼之年的寂寞怨婦一般無
二?

  念及於此,黃蓉暗自心驚,回想這一路上的經歷,她發覺自己極易動情,不
論在海上,還是在桃花島,甚至撞見柳三娘與慕容堅交歡,她都情難自抑,身子
反應強烈,不由自主做出些荒唐淫亂之事,她心中暗暗告誡自己:「黃蓉啊,你
生是靖哥的人,死是靖哥的鬼,切不可一時迷了心竅。」

  黃蓉又小坐了片刻,想要回房,卻心中躊躇,她此刻春心蕩漾,生怕又做出
什麼出格的事,便打定主意出去逛逛,吹吹晚風,也許能稍解心中煩躁之情。

  出了客棧,黃蓉信步在長街上閒逛,天色漸暗,街上的行人多了起來,此鎮
南北通暢,乃人群集散之地,一些市井小販趁機作些小本生意,叫賣吆喝之聲不
絕於耳,人群熙熙攘攘,頗為熱鬧。

  行了片刻,黃蓉見前方幾處店舖燃起了花燈,頗為明亮絢麗,心中歡喜,便
想上前觀賞,才行幾步,忽見一個身影在眼前掠過,黃蓉一怔,只覺頗為熟悉,
目光追過去一看,正是尤八,只見他停停走走,頗為慌張。

  黃蓉暗忖:「他沒有去逛窯子嗎,在街上鬼鬼祟祟做什麼?」心中好奇,便
悄悄跟了上去。







第廿二章 施雲布雨

  黃蓉小心翼翼地跟在尤八身後,始終保持幾丈的距離,只見尤八不時東張西
望,躡手躡腳,完全不似平日粗俗豪放的樣子。

  黃蓉見狀愈發好奇,便仔細觀察,不多久便看出了端倪,雖然街上人來人往
,尤八的腳步卻始終追隨著一個身材姣好的素衣婦人,黃蓉心似明鏡,尋思:「
怪不得他沒有去窯子,原來竟起了這般心思。」她素有俠義心腸,這種事她不知
便罷了,既然讓她撞上,便不能不管。

  沿著長街行了里許,便到了西城門,那婦人出了城門,向城外行去,想來她
定是住在郊區,尤八見狀大喜,郊外地勢隱蔽,人煙稀薄,正好下手,便喜盈盈
地跟了出去,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城外人跡罕至,道路兩旁皆是密林,遠處影影綽綽有些農莊村落。道路越行
越窄,尤八膽子大起來,逐漸和婦人拉近了距離,那婦人似乎也覺察到被人盯上
,不由加快了腳步,並不時回頭張望。

  「嘿嘿……小娘子慢走,讓哥哥瞧瞧。」尤八見左右無人,再無顧慮,便出
言調戲。

  「啊!」婦人驚懼之極,不由尖叫一聲,放足向前狂奔,「小娘子不要怕,
哥哥不是壞人。」尤八邊追邊喊,慾火高漲,只覺這婦人已是他彀中之物。

  那婦人如何跑得過尤八,慌張中腳下一拌,便摔倒在地上,尤八快步趕到,
淫笑著抱住婦人,道:「看你還能逃到哪去,讓哥哥好好疼疼你。」說著在婦人
臉上一親。

  婦人拚命掙扎喊叫,卻哪裡掙得脫,反而助長了尤八的氣焰,他喘著粗氣,
一手胡亂在婦人身上摸索,一手去扯婦人衣服,暗想憋了數日,此刻終於可以痛
快發洩一通了。

  尤八正逞淫威,忽覺腰間一麻,似乎被什麼東西擊中了,頓時週身麻軟,一
下子斜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那婦人察覺有異,先是一愣,隨即站起身來,不顧一切地向前逃去。

  不遠處的一顆榕樹上,黃蓉坐在一段橫枝上,正暗暗得意,「彈指神通」她
也練了些年頭,功力雖遠遠不及黃藥師,卻也頗具火候,對付這等小蟊賊還是用
得上的。

  這渾人忒可惡,也不知道他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此次正好給他懲戒,念及
於此,黃蓉便欲轉身離去,但轉念一想,若是將他扔在此地,恐怕穴道明日才能
自解,勢必會耽誤明辰趕路,不禁心中猶豫。

  尤八雖然好色,但心地倒不壞,對她還是頗為義氣,想到此處,黃蓉心腸一
軟,可若是如此便宜了他,卻又心有不甘。

  想到尤八經常吹噓他利用婦人的寂寞難耐,趁機做那姦淫勾當,黃蓉明眸閃
動,腦際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頓時玩心大起,尋思:「姑奶奶便「以彼之道,還
之彼身」,讓你也嘗嘗慾火焚身,卻又得不到發洩的滋味,如此也為那些被姦淫
過的女子出了口惡氣。」想到這渾人被她耍得團團轉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主意既定,黃蓉便將寬大的粗布衣裳脫下來掛在樹上,恢復一身女兒裝,又
取下人皮面具納入懷中,隨即將一頭秀髮散落在肩上,此刻不再辛苦扮作男子,
她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玉臂輕伸,豐胸微挺,擺了個慵懶的姿態,豐腴的胴體
頓時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線,她坐在樹枝上,只覺心情舒暢無比,一雙玉腿也輕快
地悠蕩起來。

  不多時,黃蓉見那婦人沒了蹤影,尤八仍舊臥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禁微微一
笑,暗道,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你姑奶奶,隨即將纖纖玉指繞成圈,凝聚真氣
,瞅準部位,迅速彈出。

  「嗤……」細不可聞的破空之聲響起,尤八身軀一震,血脈隨即通暢,他立
刻從地上爬起來,環顧左右,哪裡還有那婦人的影子,他努力回想,只記得方才
腰眼一麻,便失去了知覺,他摸摸腰間,並無不適之感,又摸摸懷中,銀錢尚在
,不由罵道:「娘的,老子真是撞鬼了。」

  忽然想到一事,尤八不由心中一沉,喃喃道:「莫非老子得了羊癲風?」話
音剛落,耳際傳來一聲女子淺笑,他心中一驚,連忙四下張望,路旁樹木繁茂,
陰沉沉望不出數十步,不見半個人影,不禁毛骨悚然,暗道:「今日怕是真的撞
鬼了。」

  念及於此,尤八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雙腿不自覺發抖,再不敢逗留,轉過身
來,死命地向城內方向狂奔。

  行不多時,道路漸寬,天色也稍稍亮白,見再無異狀,尤八才鬆了口氣,跑
了一陣,不覺有些勞累,喘著粗氣坐在路旁歇息,心道這世上哪有什麼鬼怪,方
才定是那婦人胡亂摸起一塊石頭砸暈了他,而他清醒後又太過緊張,才疑神疑鬼
,想到此處,心下泰然。

  「娘的,煮熟的鴨子飛了,看來老子今日只有逛窯子的命。」尤八喃喃罵著
,伸腳踢飛了身旁的一塊碎石。

  正煩悶間,忽聽西首林間傳來一縷清音:「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惜
春春去。幾點催花雨。倚遍闌干,只是無情緒……」聲音如在耳畔,婉轉哀怨,
宛若一位寂寞婦人在傾訴衷腸。

  原來是一位女子在吟唱,尤八心中狂喜,便循著聲音的方向進入林中,那歌
唱女子似乎就在面前,可是他沿著林中小徑行了里許,卻不見伊人蹤跡。那歌聲
卻始終環繞耳際,尤八雙目熾熱,全然不覺,被那聲音指引著前行。

  「人何處。連天衰草,望斷歸來路……」尤八對曲義全然不懂,只覺這聲音
嬌柔纏綿,如泣如訴,令他心馳神醉,恨不得立刻便見到佳人。

  又行片刻,眼前出現了一片開闊地,歌聲到這裡便消失了,尤八正自擔憂,
忽然眼前一亮,只見不遠處一個清麗的身影俏立在一棵榕樹下,想來便是那位唱
曲的女子了。

  尤八上前幾步,看得更為真切,那女子一襲鵝黃絲衣,背對著他,身姿豐滿
婀娜,宛若天仙一般,他呼吸不由急促起來,環顧左右,再無他人,頓時心中大
喜。

  「小娘子,在這裡等情郎嗎,嘿嘿……」尤八淫笑著上前搭話。

  那女子聞言驀地轉過身來,絕美的俏面上略顯慌張,又隱隱含著一絲笑意,
驚聲道:「你是何人,如何會在此處?」

  「我的天,真是美啊!」尤八此刻距離那女子不過數步,將她看得仔細,只
見眼前俏立著一位風姿卓越的美艷婦人,容貌秀美絕俗,身材豐滿動人,無法掩
飾的雍容高貴,讓天邊絢麗的晚霞也黯然失色,不由看得呆了。

  黃衫美婦見尤八癡癡的樣子,忍不住嫣然一笑,嬌嗔道:「公子為何如此盯
著人家?」

  這一笑足以顛倒眾生,尤八眼前一陣眩暈,差點跌倒,一時喘不過氣來,磕
磕巴巴道:「小人……路經此地……聽見夫人唱曲……便過來聽聽……夫人真美
。」

  這黃衫女子正是黃蓉,她有意戲弄尤八,便用歌聲將他引至野外人蹤絕跡之
地。她先前還怕尤八若是萬一識得她,不好收場,如今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便
知他之前所言拜訪郭府云云純屬信口開河,頓時放下心來。

  黃蓉見他口水都快流了出來,芳心暗笑,道:「哦,原來如此,妾身只是一
時興起,讓公子見笑了。」

  聲音嬌柔婉轉,尤八聽得骨頭都酥了,胯下的肉棍早高高豎起,他嚥了口唾
液,道:「夫人的曲唱得動聽之極,天色已晚,夫人為何獨身在此,不怕撞見歹
人嗎?」

  黃蓉道:「妾身家住鎮外村中,常常外出散步,今日便來到了這片林中,此
處人跡罕至,哪會有什麼歹人。」

  「此等邊陲小鎮,竟然藏有如此絕世佳人。」尤八心中暗喜,「「塞翁失馬
,焉知非福」,想不到我尤八竟然有如此艷遇。」

  想到此處,尤八笑道:「你我在此相遇也是緣分,不如結伴同游,如何?」
說著便湊上前來。

  黃蓉故作害怕,向後退了幾步,顫聲道:「不必了,天色已晚,妾身要回家
了。」說完轉身便走。

  尤八哪裡肯放,幾步追上,見黃蓉豐滿的身軀就在眼前,伸手便抱,不想卻
抱了個空,抬頭一看,黃蓉竟跑到了兩步之外,心下略奇,隨即又追了上去。

  「公子……不要如此……救命啊……」黃蓉假意呼救,卻聲音微弱,傳不出
數丈。

  「嘿嘿……美人……你今天休想逃出哥哥的手掌心。」尤八淫笑著,只覺美
人柔弱,踉踉蹌蹌似要跌倒,伸手便可觸及,但奇怪的是,數次都只差一步便可
抓到,卻又偏偏讓美人逃開了,折騰半晌,他已渾身是汗,胯下之物也已「怒發
沖冠」,卻始終沒碰到美人的一根頭髮。

  黃蓉見尤八氣喘吁吁,心中好笑,邊逃邊叫道:「公子勿要再跟來,若是我
夫君知道了可饒你不過。」

  尤八聞言慾火更熾,道:「一會哥哥幹得你舒服,你便不會想夫君了。」說
話間又追到了不過一步之遙,他再不耐煩,張開雙臂便向黃蓉撲去。

  黃蓉微微一笑,施展出「落英身法」,腳步凝固,身子卻向前滑出了兩步,
只聽「撲通……」一聲,尤八撲了個空,身子重重摔在地上。

  「媽的……邪了門了……」尤八不想再功敗垂成,顧不得疼痛,連滾帶爬地
掙紮起來,見美人就站在眼前,心中一喜,又撲了過去,孰料美人一躲,眼前竟
是一顆大樹,他猝不及防,卻已經收不住身形……

  「砰……」尤八腦袋狠狠撞在樹上,頓時天旋地轉,眼前金星亂墜,再也站
不住,仰面栽倒在地上,幾欲昏厥。

  黃蓉飛身上樹,坐在一根樹幹上,見這尤八慾火焚身又得不到滿足,還落得
頭破血流,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想到他在客棧內言語輕賤自己,只覺頗為解氣
,若是換作尋常的柔弱女子,此刻恐怕已經被他姦污,想到此處,又覺給他多重
的懲戒都不為過。

  方纔戲弄尤八,黃蓉並不覺身體不適,此刻停下來,才覺胸部仍然脹得難受
,下體也潮潮的,心中微慍,暗忖都是此人害的,一會兒回客棧定要擠個痛快,
念及於此,不禁俏面一紅。

  回想不久前聽他講「伏鳳十八式」時的悸動感覺,不禁嬌軀發顫,只覺整個
人都輕飄飄的,忍不住放心狂跳,不自覺將一支玉手伸入衣襟,如從前擠奶前的
動作一般,在豐滿的乳暈上輕柔地畫著圈。

  如此撫摸調理一下舒服多了,黃蓉長舒一口氣,但覺乳頭滲出一些奶液,沾
濕了胸前的衣襟,不禁呼吸急促起來,兩片紅霞飛上面頰,只覺不妥,慌忙將手
抽了出來。

  不多時,尤八從地上爬了起來,罵道:「娘的,真倒楣。」隨即又叫道:「
小娘子,你躲去哪裡了,快出來,哥哥不是壞人。」

  黃蓉聞言暗笑,心道:「若如此都不算壞人,世上便沒有壞人了。」想到此
處,玩心又起,便縮在樹上,故作害怕道:「你……不要過來。」

  尤八抬頭一看,頓時喜出望外,他本來心中沮喪,以為美人已經跑遠,沒想
到美人竟然爬到了樹上,這次她是無論如何逃不掉了,便笑道:「上面危險,美
人快下來,哥哥不會傷害你。」

  黃蓉道:「不……你快走吧……不要上來。」

  尤八聞言心中冒火,再不能忍耐,緊了緊腰帶,抱住樹幹便向上爬,黃蓉假
意著急,掰了些枝葉來丟他,尤八哪裡會怕,哈哈一笑繼續向上,只是樹幹粗大
,與胯下勃起之物不免牴觸,才向上行了幾尺,已覺頗為不適,不禁眉頭緊皺,
微微扭動屁股調整方位。

  黃蓉冰雪聰明,見狀頓時心似明鏡,不禁俏面一紅,暗忖此人真是猥褻,此
番斷不能輕饒了他。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道:「這位公子,今日你便放了妾
身吧,妾身回去定會讓夫君準備金銀相送。」

  尤八仰頭盯著她,笑道:「嘿嘿,便送我一座金山,也抵不上和小娘子銷魂
一晚,看在我一片癡心的份上,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黃蓉道:「公子休要再說,妾身乃良家女子,如何能隨便與你……與你苟合
。」

  尤八聞言氣血上湧,肉棍禁不住又脹大了一分,緊抵著堅硬的樹幹,隱隱作
痛,再無法向上一寸,只得緊抱樹幹,待胯下稍微軟化才能繼續攀行。

  黃蓉見狀暗笑,一時興起,趁他不備,偷偷扯開衣領,將豐滿的酥胸半露,
一雙玉腿微微打開,慵懶地斜靠在一根樹枝上,嗲聲道:「你快走吧……妾身是
不會順從你的。」

  尤八聞言仰頭一看,只見黃蓉眉眼含春,衣領凌亂,雪白的豐乳已露出一半
,傲人地高高聳起,伴著她慌亂的氣息不斷起伏顫動,豐碩得似乎隨時都會破衣
而出。

  看到此處,尤八頓時血脈賁張,肉棍瞬間脹到極致,戳到樹幹上讓他劇痛難
忍,再也無法承受,「啊……」他慘叫一聲,重重從樹上跌落。

  黃蓉心中痛快,忍住笑,道:「原來公子不會爬樹,那又何必勉強呢?」

  尤八不想美人如此難纏,折騰了許久,非但連她的一根手指都沒碰到,還弄
得他狼狽不堪,他從地上爬起來,心中沮喪,但見到黃蓉的媚態,心中卻如被貓
爪撓過一般,便道:「小娘子快下來,看你那麼大的奶子,定是想餵奶了,讓哥
哥給你吸吸吧。」

  黃蓉聞言嬌軀一顫,禁不住芳心狂跳,啐道:「你休得胡說。」

  尤八笑道:「嘿嘿,小娘子奶子脹那麼大,定是奶水充盈,不吸出來哪受得
了呢,就讓哥哥幫幫你吧。」

  他只是戲謔之言,逞口舌之快,不想卻說中了黃蓉的心事,她聞言只覺胸前
脹得更加難受,差點忍不住伸手去擠,不禁俏面發燙。

  「哥哥不僅可以給你吸上面,還可以給你吸下面,讓你好好舒服一番。」尤
八見她不作聲,以為說動了她,不禁心中一喜,「哥哥定會比你夫君解風情多了
。」

  黃蓉聞言胸脯更加難受,暗忖:「你不讓姑奶奶好過,姑奶奶便奉陪到底,
看你有多大本事。」想到此處,銀牙一咬,一雙玉手顫抖著挪到了胸前,隔衣拂
托住了一對大奶,幽幽道:「公子真是明眼人,一眼便瞧出了妾身的心事。」

  不想胡言亂語收到了奇效,尤八大喜過望,只見黃蓉豐挺的乳峰被她用玉手
托住,擠出了一道幽深的溝壑,他不禁喘息加劇,粗聲道:「小娘子快下來,讓
哥哥好好疼愛你一番。」

  黃蓉俏面一紅,如喝醉了一般,嬌軀微微後仰,緩緩揉動雙乳,美目輕盼,
嬌聲道:「公子想如何疼愛妾身呢?」

  尤八雙目放光,道:「哥哥先脫了小娘子的上身,含住你的大奶子,把你的
奶吸乾淨,再扒掉你的褲子,分開你的大腿,然後……嘿嘿,後事如何,小娘子
下來便知。」

  黃蓉在他面前擠弄乳房,本已羞不可抑,此刻聽了他的猥褻言語,頭腦頓時
「嗡嗡」作響,嬌軀忍不住顫抖,芳心暗暗自責:「天啊,我這是在幹什麼,便
任他淫褻嗎?」她的本意是作弄尤八,可是她身為一代俠女,身份尊崇,一旦真
的放蕩地挑逗起來,始終窘迫難耐,不禁心生悔意。

  正想間,只聽尤八淫笑道:「如何,小娘子也想要哥哥了吧?」

  黃蓉見他淫狀,芳心慍怒,她縱橫江湖幾十年,多少難纏的惡人都被她玩弄
於股掌之間,今日還會怕了這混混不成?她略一沉思,暗做計較,若是此刻她依
然放不下俠女的身份,難免諸多束縛,恐怕會陷入被動,只有暫時拋開羞恥之心
,方能佔得上風。

  念及於此,黃蓉芳心一橫,柳眉輕佻,嗲聲道:「妾身絕非隨便的女子,縱
然是想……想做那事,也會去找夫君,豈能失身給外人。」

  尤八急道:「小娘子差矣,「遠水解不了近渴」,哥哥此刻與你銷魂一番,
成就好事之後你回到家中,繼續做你的賢妻良母,何樂而不為呢?」

  黃蓉見他猴急的樣子,心中暗笑,道:「公子休要再說,妾身是不會從你的
。」言罷雙手繼續在胸前輕輕揉動,呢喃道:「嗯,好熱。」

  尤八見狀哪裡受得了,不由喉舌乾燥,道:「小娘子快下來,讓哥哥幫你揉
。」

  黃蓉揉動乳峰,方才腫脹之感稍有緩解,十分受用,手上忍不住稍微用力…
…兩股熱流從顫抖的乳尖湧出,「嗯……」黃蓉忍不住低吟出來,胸前的衣衫頓
時添了兩點奶漬。

  尤八不由急得原地打轉,有心再試著爬上去,可是有了剛才摔下來的教訓讓
他心有餘悸,加之此刻下身脹得像個雨傘,只覺難比登天。

  隨著雙手的揉搓,黃蓉忍不住呼吸急促,豐腴的身體變得燥熱,胸前的奶漬
也逐漸擴大,濕漉漉的讓她頗為不適。她見到尤八手足無措的樣子,暗忖:「姑
奶奶便饞死你。」想到此處,不由芳心一蕩,索性雙手用力,竟將胸衣扯到了兩
旁,一對白生生的碩大奶子頓時搖晃著彈了出來。

  「娘啊!」尤八頭腦眩暈,差點跌坐在地上,只見那對乳房豐滿堅挺,如奇
峰般高聳入雲,,白嫩渾圓,又如山丘般起伏跌宕,那雙勃起的深紅色乳頭上兀
自掛著乳白水珠,如同上天恩澤大地的甘露,這對豐碩的豪乳若生在尋常婦人身
上,定會有失衡之感,可是卻與黃蓉高貴大方的雍容相得益彰,襯托出一種讓人
無法抵擋的成熟風韻。

  尤八驚得呆立當場,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似乎不相信此等艷絕塵世的尤物,
此刻竟然呈現在他的眼前。

  黃蓉俏面通紅,嬌羞的表情一閃即過,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蕩意,她雙手抓
起自己的一對大奶,嬌聲低吟道:「公子,妾身好脹……好熱啊……嗯……」

  尤八見黃蓉一雙玉手只能抓住碩大豐乳的尖端,十指都陷入了乳肉中,兩個
俏立的乳頭從指縫間壓出,顯得彈性十足,不禁熱血沸騰,舌頭僵硬,道:「小
……小娘子,下……下來吧,哥哥……受不了了。」言罷一隻手忍不住下探,隔
衣握住了堅硬的肉棍。

  黃蓉見狀耳根一熱,心知尤八已經慾火焚身,狂躁難忍,暗忖姑奶奶便再給
你加把火,念及於此,雙手開始大力地揉搓起來,口中故意呻吟道:「公子……
啊……妾身……也受不了了……嗯……」用力抓得幾下,全身都麻酥酥的舒爽不
已,乳白色的奶水汩汩流出,忍不住嬌喘吁吁。

  只見黃蓉騎在樹幹上,粉頸後仰,挺著豐滿的乳峰不斷揉搓,奶水斷斷續續
從乳尖湧出,滴滴答答墜落,尤八連忙上前以口相就,他仰著臉,晶瑩的奶水都
滴落到了他的口鼻之間,他貪婪地品嚐著,只覺美人的乳汁溫和潤口,配合著美
人的呻吟聲,不禁血脈賁張,神魂顛倒。

  黃蓉見自己的奶水竟然悉數落入尤八的口中,頓時羞赧難抑,可是內心深處
竟有一種難以言傳的放縱的快意,加之奶水洩出的輕鬆之感,讓她有些心猿意馬
,暗忖:「姑奶奶便讓你喝個夠,看你還能忍到幾時?」

  飲了片刻,尤八實在忍不住,竟伸手解開腰帶,將粗大的陽具掏了出來,一
邊喝奶,一邊用手不停套弄,口中道:「美人……快下來讓哥哥干你吧……啊…
…」

  黃蓉見狀嬌軀一顫,她平生首次見到除郭靖以外男人的陽具,只見那肉棍又
粗又長,在他的套弄下顯得異常醜陋,忍不住芳心狂跳,心中卻想:「這淫賊端
的無恥,竟然在姑奶奶面前做出如此猥褻的舉動。」她之前只是想讓尤八慾火焚
身,痛苦不堪,卻萬沒想到他竟有此招,不禁暗暗著急。

  「啊……快下來……讓哥哥插你……我們一起銷魂……」尤八雙眼微瞇,氣
喘如牛,一邊套弄一邊說著不堪入耳的言語。

  黃蓉雙手兀自揉搓乳房,聞言頭腦一熱,雙手忍不住一用力,只覺全身麻酥
,一股熱流從陰戶湧出,頓覺週身舒爽,一時天旋地轉,身體一歪,竟然頭向下
從樹上跌落下來。

  耳邊風聲呼嘯,黃蓉一驚,她反應極快,真氣聚斂於丹田,空中一個優美的
回旋,轉過身體,伸出雙臂抱住樹幹,隨即雙腳踩實,已到了地面。

  尤八感覺再無奶水流入口中,心中正奇,睜眼一看,卻見黃蓉已到了眼前,
不由心中狂喜,連忙撲了上去,道:「小娘子……你終於忍不住下來了……」

  黃蓉轉過身,正趕上尤八撲到面前,尤八見到那對明晃晃的豐滿大奶子就在
他眼前晃動,再不能忍,如一頭飢餓的猛獸,一口便叼住乳頭狂吮不已。

  黃蓉猝不及防,待她回過神來,嬌軀已經被尤八壓在樹幹上,左邊的乳房也
已落入他的口中,只覺那張濕熱的嘴一張一翕,將她的奶水源源不斷吸了出去。


「啊……」黃蓉如遭電擊,頭腦一片空白,發洩的快感有如潮湧,襲遍全身,竟
然說不出的受用,隨著尤八的手攀上了右乳不斷揉捏,她嬌軀酥軟,已使不出分
毫氣力。

  尤八喉頭翕動,將黃蓉的奶水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腹中,一手不停把玩著黃蓉
另一邊碩大的乳房,一手則隔衣在她的豐滿渾圓的屁股上摸索。

  「嗯……不要……」黃蓉豐腴的身體酸軟無力,兩支乳房輪番被尤八吮吸玩
弄著,隨著奶水的流出,身體逐漸變得輕盈燥熱。

  「我在做什麼?真的任他玩弄嗎?」黃蓉想反抗,嬌軀卻軟得如爛泥一般,
不聽使喚,又麻又酥的快感反而越來越清晰,讓她渾身都顫抖起來,不出片刻,
她便香汗淋漓,嬌喘吁吁了,竟渾然忘我,雙峰忍不住上挺,配合著尤八的玩弄


  「娘的……太過癮了……」尤八含糊地叫著,將黃蓉彈性十足的大奶子吸得
「噗……噗……」作響,他雖然閱女無數,可是黃蓉這般高貴豐滿的熟婦,他不
僅沒有搞過,便是見都不曾見過,如今卻可以肆意享用她的大奶,不由興奮得無
以復加。

  「嗯……」黃蓉媚眼如絲,低聲呻吟著,日間尤八接二連三的言語挑逗,早
已讓她春心蕩漾,她一直極力壓抑著,方纔那一番放浪的隔空挑逗,不僅使尤八
慾火焚身,也令她春情氾濫,此刻與尤八肌膚相親,敏感處被他吮吸玩弄,不由
令她渾身酸軟,情慾猶如決堤的洪水般放縱奔流,無可抑制。

  尤八一手隔衣胡亂撫摸黃蓉的成熟的肉體,當經過渾圓的臀部,忍不住撩起
她的絲衣下擺,將大手從她的褻褲探入,直接撫上了她的大屁股,入手只覺滑膩
肥滿,妙不可言。

  「他竟然摸到了這裡……可恨……嗯……」黃蓉羞不可抑,緊夾雙腿,隨著
那只大手的不斷撫摸,嬌軀麻酥酥地忍不住顫抖。

  忽然,尤八的大手轉到了黃蓉的褲襠中間,觸手之處,只覺毛茸茸滑膩膩的
一片,不由喜出望外,忍不住喘息道:「好多毛……好濕啊……真是個浪貨……
」隨即手指劃開黃蓉的陰縫,開始緩緩撫弄。

  「啊……」黃蓉柳眉緊蹙,一陣快感湧遍全身,嬌軀如過電般顫抖不已,喘
息瞬間變得急促異常,朱唇不斷開合,只覺渾身燥熱難耐,忍不住嬌哼一聲,陰
戶冒出一股浪水。

  尤八肆意玩弄著懷中肥熟的絕世美婦,早已血脈賁張,此刻如何還能忍得住
,大手一扯,「哧……」的一聲,便將黃蓉的褻褲撕開,隨手丟到地上,攬起黃
蓉一條光潔的大腿,屁股前挺,便想直搗黃龍,就地淫樂。

  「啊……不要……」黃蓉只覺屁股一涼,下身已無片縷,不由嬌呼出來,隨
即一條腿被抬起,露出了毛茸茸濕淋淋的陰戶,腿根一熱,一條滾燙的粗大肉棍
已經貼了上來,電光火石之間,黃蓉慌忙伸手握住肉棍根部。

  尤八前進不得,急切道:「小娘子……快讓哥哥插進去……我們一起銷魂。
」言罷握住黃蓉大奶子的手用力一捏,頓時溢出一股晶瑩的奶水,從雪白豐碩的
乳峰上滑落。

  「嗯……」黃蓉忍不住嬌哼,只覺玉手中的大肉屌又粗又長,竟有些燙手,
不由芳心一蕩,豐胸前挺,渴望地仰起頭,肉屄湧出一股愛液,竟忍不住想就此
解脫,不顧一切地與他做一對快活鴛鴦。





第廿三章 春風無力杏花殘

  黃蓉美目迷離,嬌豔的朱唇一張一翕,她此刻已忍無可忍,握住大肉屌的纖
手變得痠軟無力,尤八屁股一挺,大肉屌衝破樊籬,挺至她光滑瑩潤的大腿根部
,滾燙的龜頭踏入了雜草叢生的泥濘濕地,「啊……」異樣的快感傳遍全身,似
乎要將她剩餘的一絲理智吞噬。

  「不能……」眼看便要失身,黃蓉急得嬌呼一聲,玉掌下意識向前一推,指
尖吐出一絲真氣,「嗯……」尤八悶哼一聲,仰面翻倒……

  黃蓉嬌喘吁吁,嬌軀兀自顫抖不已,暴露著的一對傲人的大奶子急劇起伏,
她此刻頭腦一片空白,雙腿痠軟,再也支撐不住,豐滿的胴體順著樹幹緩緩滑落
,軟綿綿地坐到了地上。

  良久,黃蓉俏面上的紅潮漸漸褪去,芳心也逐漸從慌亂中平復,抬眼見到尤
八直挺挺地躺在面前,下身兀自赤裸,不由心中大窘,「好險……」她暗叫僥倖
,方才若是猶豫半刻,恐怕已被這渾人毀了清白。

  黃蓉心中後怕,連忙整理衣衫,只覺胸前仍然粘乎乎的一片,豐乳上沾滿了
奶水和尤八的唾液,不由芳心狂跳,垂首見到地上破碎的褻褲,伸臂揀起,眼見
不能穿了,便用它小心地將胸部擦拭乾淨。

  「我是怎麼了,竟然被這猥瑣的淫賊挑逗得如此狼狽……」黃蓉斜倚著樹根
,心中暗暗自責,可是方才尤八肆意褻玩她豐滿的肉體時,那種銷魂的快感依稀
讓她意猶未盡,至今還覺得嬌軀麻酥酥的。

  差點弄巧成拙,若非靖哥不是長久沒碰她,也不至於讓這淫賊佔了這麼大便
宜,念及於此,黃蓉竟暗暗嗔怪起郭靖。

  眼見暮色四合,林中黑沉沉的,該回去了,黃蓉便想去不遠處的樹上取回男
裝,喬裝以後再返回客棧,念及於此,便欲起身,不想嬌軀慵懶無力,不由俏面
一紅,暗忖都是方才耍得太過火了,時辰尚早,便不妨休息片刻。

  「這淫賊如何處置,丟在此處麼?」黃蓉暗忖,她見尤八仰面躺在地上,底
褲褪到了膝蓋處,衣衫大敞,毛茸茸的私處兀自露在外面,只是那陽具已經縮成
一團,軟啪啪的雄風不再了。

  黃蓉見狀柳眉微蹙,方才她一隻手才勉強握住的龐然大物,此刻竟然縮小了
數倍,不由暗自感嘆,男子的陽物真是神奇,竟能如此縮放自如。

  她忍不住湊上前去,俯身觀看那陽物,她內力深厚,便是在黑夜之中,目力
仍如在白晝一般,只見尤八的陰毛又濃又亂,竟從陰部一直綿延到了肚臍之處,
陽具軟綿綿垂在陰囊上,不由暗暗稱奇:「這傢伙的毛真多,與靖哥的全然不同
,別的男子的下體,是和這傢伙一樣,還是同靖哥一般呢?」

  念及於此,黃蓉俏面一紅,暗忖她乃一代俠女,如何能這般胡思亂想,豈不
是和那些市井蕩婦一般無二?可是轉念一想,她雖然武藝高超,地位尊崇,在男
女之事上卻懵懵懂懂,恐怕連一般婦人都不如,芳心不由悵然若失。

  瞧了幾眼,黃蓉芳心不禁好奇難抑,眼見四下無人,忍不住伸手去撥弄那東
西,指尖觸到,俏面已漲得通紅,急忙又將玉手縮了回來,她終究面嫩,縱然別
無旁人,如此主動去摸男子的陽物,也不免嬌羞難忍。

  可是就此作罷,卻又心有不甘,過了半晌,黃蓉銀牙一咬,伸出玉手,顫抖
著摸了過去,慌亂中竟把整個陰囊握在手中,入手只覺毛茸茸的有些扎手,肥厚
的陰囊沉甸甸地壓在手上,頓時令她芳心狂跳。

  黃蓉屏住呼吸,下意識顧盼左右,只覺周圍一片靜謐,停了片刻,才嬌羞著
用纖指夾起那軟綿綿的陽根,好奇地輕輕撩弄。

  那東西如死蛇一般,軟中帶著韌性,任由黃蓉擺弄,頂端粘乎乎的,晃動之
下甩出幾縷粘液,沾濕了她的手指,她俏面一紅,心中竟不覺得厭惡,那種久違
的粘濕感反而讓她有一種莫名的快意。

  黃蓉原本以為在她撥弄之下,尤八的陽物會慢慢勃起,不想過了片刻,竟毫
無反應,她不由柳眉微蹙,若是換作靖哥,陽物經她如此刺激,縱然是在睡夢中
也很快便硬起來。

  想到此處,黃蓉玉指夾緊陽具根部,快速甩弄,那陽物撞擊到尤八的大腿內
側,發出「啪……啪……」的響聲,可是過了半晌,仍舊軟綿綿的。

  正奇怪間,黃蓉忽然心念一動,莫非方才催動真氣,封住了他的經脈,致他
血脈不暢才會如此?想起此節,她頓時心似明鏡,暗忖,對付這等江湖走卒,何
用封他的經脈,點他的睡穴便夠他睡到天亮了。

  念及於此,黃蓉放開手中的陽物,駢指疾出,先點了尤八的睡穴,隨即解開
他被封住的經脈,只見尤八身體一顫,輕哼一聲,呼吸開始粗重起來,不久便發
出了鼾聲,黃蓉微微一笑,心知他陷入了濃濃的昏睡之中,時辰未到,便是將他
扔到河中也不會醒。

  「小娘子……不要跑……讓哥哥疼疼你……」尤八忽然喃喃叫出來,聲音卻
軟弱無力。

  黃蓉微微一怔,只見尤八雙目半睜半閉,眼珠有規律地游動,口中低聲呢喃
,頓時心下瞭然,被點了睡穴的人,除了睡得更沉,與一般睡眠無異,其間自然
也會做夢囈語,便是夢遊也不稀奇。

  細細聽來,那囈語並不甚真切,斷斷續續,隱約似尤八方才追逐她時說的一
些猥褻言語,不由心中暗忖,這賊子真是色心深固,便是在夢中也要做壞事。

  「小娘子……你的奶子……好大好白……讓哥哥多吃一口……」尤八繼續低
聲夢囈,似乎依然沉浸在方才吮吸黃蓉大奶子的亢奮之中。

  黃蓉聞言雙頰發燙,垂首一看,只見尤八胯下的陽具竟比方才脹大了一圈,
不禁芳心狂跳,忍不住又伸手握了上去……剛一入手,便覺尤八身體一顫,那軟
中帶硬的陽具明顯地脹大,似乎迫不及待地要挺起來。

  玉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肉棍的暴脹,黃蓉一顆心都快跳了出來,忍不住玉手
輕輕擼動,只弄了兩下,那肉棍便迅速勃起,變得又粗又長,握在手中肉感十足
又堅硬無比,黃蓉頓時氣血上湧,呼吸都禁不住變得急促起來,豐碩的胸脯不住
起伏。

  與郭靖直直的肉棍不同,尤八的肉屌前端微微上翹,形成了一道弧度,顯得
更有韌性,也更加粗大,黃蓉心中暗暗稱奇,想來男人胯下的東西也如同人的面
相一般千差萬別,若是這條肉棍插入她的……會比靖哥的舒服嗎,念及於此,不
由俏面發燙,只覺羞恥難耐。

  想到尤八誇口他的「伏鳳十八式」如何讓女子神魂顛倒,黃蓉不禁芳心一蕩
,暗忖:「雖然靖哥武功人品遠勝此人,在男女之事上恐怕會真的與他相差甚遠
。」

  說來奇怪,以往她想到其他男人的陽具時,只覺骯髒不堪,噁心至極,想不
到此刻尤八的陽具在手,她卻絲毫沒有想像的那般厭惡,反而不忍放開。思忖之
間,手中的肉屌依然繼續脹大,逐漸有些燙手,令她忍不住心猿意馬,芳心焦躁
難耐。

  「啊……小娘子……你的屄好緊……夾得哥哥好舒服……」尤八粗壯的身子
微微顫抖,表情陶醉地低聲呻吟。

  「難道他在夢中已經把我……」黃蓉俏面一紅,芳心嬌羞無限,想放開肉屌
,玉手卻不聽使喚,沒有分毫放手的意願。想到若非方才當機立斷,此刻恐怕已
真的被這淫賊……眼前不禁浮現出一幅男女交歡的香豔場景,她衣衫凌亂地靠在
樹幹上,尤八抱緊她,赤裸的大屁股一聳一聳……天啊,我怎能如此胡思亂想,
黃蓉不禁羞赧難當,卻覺胸中氣血翻湧,渾身都燥熱起來,呼吸也不禁變得急促


  那大肉屌似乎已脹到極致,青筋暴崢地矗立在黃蓉面前,她口乾舌燥,吞了
口香津,玉手忍不住向下擼動,包皮旋即翻開,雞蛋般大小的龜頭赫然露出,一
股腥臊的氣味撲鼻而來……

  「噢……」黃蓉只覺腦中「嗡」的一聲,激動得似乎都喘不過氣,忍不住嬌
哼出來,豐腴的身子頓時如同燒著了一般,只覺胸前那對豐滿的豪乳脹熱難忍,
不知何時湧出了一大片奶漬,濕透了胸前的衣襟。

  「又來了……這如何是好……」黃蓉雙頰燒紅,禁不住嬌喘吁吁,每當她春
心蕩漾之時,胸部都會脹得難受,奶水充盈,如要噴出一般,一直讓她困擾不已
,此刻身體又有了這種惱人的反應,她心知體內的慾火已經燃燒起來,難以抑制


  「不行了……」黃蓉再也忍不住,喘息著將左手探入了自己襠部,玉手所及
之處,已是一片水鄉澤國。經過方才的挑逗,她已春情氾濫,慾火難抑,看來只
能如此慰藉一番了,她禁不住玉指輕撩,在陰唇上緩緩磨弄。

  「嗯……」當指尖撫上陰唇,一陣麻癢傳遍全身,她不由輕哼一聲,右手忍
不住擼動尤八滾燙的肉棍,頓時快感倍增,嬌軀興奮得顫抖不已,情不自禁地向
後仰起頭。

  「嗚……嗯……」黃蓉朱唇輕啟,壓抑地嬌哼著,她一手品簫,一手撫琴,
不禁快感連連,不出片刻,便已香汗淋漓,豐碩的雙峰高聳著,隨著劇烈的嬌喘
聲急劇起伏。

  「受不了了……」此舉雖然可以讓她聊以慰藉,卻終究無法從根本上排遣體
內的慾望,反而讓她慾火更熾,經過了片刻的癲狂,她不由停下來,側倚在尤八
身上,渴望地看著手中的肉棍,她心知,倘若她願意,隨時都可以讓這根硬梆梆
的肉棍插入體內,品嚐那欲死欲仙的銷魂滋味。

  念及於此,黃蓉不禁口乾舌燥,蠢蠢欲動,她已記不清上一次與靖哥行房是
何年何月了,雖然前幾日有過幾次荒唐的高潮,可是畢竟不能與真正的男女交合
同日而語。

  「難道真的要與此人交歡嗎……不能……不能如此……」方才與尤八胡鬧一
番,已經覺得萬萬對不住靖哥,豈能真的失身於他?

  「可是……縱然真的和他……只要我不說……一世都不會有人知道……」念
及於此,黃蓉芳心羞赧無比,暗怪自己萬萬不該生出如此有失身份的想法。

  「好熱……好難受……」黃蓉豐滿的肉體不斷升溫,薄薄的一層胸衣已被香
汗和奶水浸透,緊緊地粘在她潤白的肌膚上,沒有一絲褶皺,似乎快要被那對彈
性十足的大奶子崩裂,雍容高貴的面容也已被慾火燒得通紅,香汗順著滑膩瑩潤
的肌膚上緩緩滑落,

  忍得好難受,一霎那,黃蓉方寸盡亂,她銀牙一咬,鬼使神差般翻身上馬,
竟騎上了尤八的粗腰。

  黃蓉衣底光溜溜的不著片縷,肥白圓潤的屁股一下子坐上了尤八粗糙的肚皮
,毛茸茸的陰戶緊貼著尤八粗獷的肌膚,她不禁芳心一蕩,私處與男子親密接觸
的快感強烈襲來,讓她頭腦「嗡嗡……」作響,忍不住擺動肥臀,濕淋淋的陰戶
緊貼尤八的肚皮前後磨蹭。

  「嗯……」陰唇滑過長滿粗糙毛髮的粗糙肌膚,快感如電流般湧遍全身,黃
蓉嬌軀亂顫,忍不住呻吟出來,只擺動幾下,她的淫水已將尤八的肚皮沾得粘滑
滑的,卻絲毫沒有緩解她身體的燥熱,反而如火上澆油一般。

  黃蓉肥臀繼續磨蹭,不經意間,那根硬邦邦的肉屌戳上了肥厚的屁股,粘濕
的龜頭抵到她的股溝,她頓時氣血上湧,那裡從來沒有被靖哥以外的男子侵入過
,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豐滿的肉體情不自禁地後移,渾圓的屁股便和滾燙的肉
屌緊緊相抵。

  「啊……我不能這麼淫蕩……不能對不起靖哥……」黃蓉嬌喘吁吁,內心艱
難地掙紮著,而那大肉棍一接觸上黃蓉白皙肥膩的肌膚,便變得有靈性一般,不
斷地在她股間跳動,撩弄得黃蓉心慌意亂,嬌軀痠軟,軟綿綿地向前伏在了尤八
身上。

  黃蓉上身伏下,肥臀隨之向上翹起,濕淋淋的陰戶順勢迎上了粗大的肉棍,
柔膩的陰唇緊貼上滾燙的棍身,「啊……」黃蓉嬌軀一顫,忍不住呻吟出來,與
尤八性器相接,陌生而刺激的快感傳遍全身,敏感的肉屄冒出一股浪水,順著尤
八的肉屌流到了肥大的卵蛋上。

  「嗯……終於碰上了……」黃蓉芳心一蕩,忍不住扭動柳腰,肥臀輕抬……
陰唇與肉屌緩緩摩擦,強烈的刺激頓時讓黃蓉興奮得嬌軀亂顫,口中發出舒爽入
骨的呻吟。

  「小娘子……啊……弄得哥哥好舒服……」也許是太過受用,沉寂良久的尤
八此刻也來助興,口中不時夢囈,儘是些猥褻露骨的言語。

  平日黃蓉一聽便臉紅的下流話,此刻傳入她的耳中竟如催情藥物一般,讓她
心跳加速,慾火焚身,她軟綿綿地伏在尤八身上,陰唇與大肉屌緊密相抵,絲衣
下滾圓的大屁股無法克制,不停輕輕蠕動。

  「哦……噢……」黃蓉口中發出令人血脈賁張地嬌哼,一對豐滿的大奶子壓
在尤八的胸膛上,被擠成兩個渾圓的肉球滾來滾去,奶水不斷從乳頭被擠出,弄
得兩人胸前的衣服粘濕一片。

  嬌軀燥熱無比,胸前濕塌塌的也讓她難以忍受,黃蓉索性雙手用力一撐,隨
著一頭飄逸的秀髮向後揚起,豐腴的身子便挺了起來,她嬌喘吁吁地重新騎坐在
尤八身上,兩個彈性十足的大奶子沉甸甸地搖晃著。

  「啊……好熱……」黃蓉慾火中燒,忍不住將束住蠻腰的衣帶解開,隨即雙
手抓住衣襟,用力向兩邊一扯……一對明晃晃的大奶子便顫抖著跳了出來,一時
乳波洶湧,春意無邊。

  一陣晚風襲來,輕柔地吹拂著黃蓉羊脂般滑膩瑩白的肌膚,頓時讓她生出一
陣快意,索性將絲衣完全剝離豐滿的胴體,扔在一旁的草地上,整個人便如同白
羊一般,赤條條地騎在尤八身上。

  「我竟然脫光了……」黃蓉下意識垂首望去,只見自己豐滿肥熟的肉體騎坐
在尤八粗壯的身軀上,胯下的一簇陰毛緊貼著尤八粗糙的肚皮,已經與尤八的陰
毛連成一片,難分彼此。

  見此活色生香的光景,黃蓉不禁羞恥難忍,與此同時,一陣抑制不住的蕩意
湧上心頭,讓她嬌軀顫抖,而尤八火燙粗硬的肉棍嵌在她幽深的股溝中,那緊夾
陽具的銷魂感覺令她春心蕩漾,她此刻雖然一絲不掛,身體卻依舊燥熱難耐。

  「我在做什麼啊……不能……」黃蓉芳心掙紮著,卻拗不過體內的慾火,情
不自禁地緩緩扭動豐臀,讓硬梆梆的肉棍在她兩片肥厚的臀瓣間摩擦,被淫水沾
濕的大肉屌濕滑無比,在她股溝中亂竄,弄得她渾身麻酥。

  如此淫亂的舉動,無異於飲鴆止渴,黃蓉肥臀扭動了幾下,便再也無法忍受
,整個豐腴的身體都渴望更深入的接觸。

  「真的要和他交歡嗎……靖哥對我情深義重……萬萬不可……」芳心雖然抵
觸,奈何燥熱的身體卻不聽使喚,不知不覺中,黃蓉的肥臀已然提高寸許,大龜
頭適好抵上了濕淋淋的陰唇。

  「哦……」兩人性器接觸的一剎那,黃蓉忍不住嬌軀一顫,強烈的快感洶湧
而至,一股浪水禁不住從肉屄湧了出來。

  柔嫩粘濕的陰唇似已乾渴難忍,乍一觸到龜頭,便不斷翕合,似乎要將整個
肉屌吞沒,黃蓉通體燒紅,燥熱難忍,她忍無可忍,肥臀情不自禁地一壓……

  「噢……」黃蓉柳眉緊蹙,只覺陰唇已被一個粗硬的巨物撐開,久違的灼熱
緊繃感讓她舒服得叫了出來,不由自主地嬌軀亂顫。

  「嗯……那個頭……進去了……」黃蓉忍住悸動,肥臀不敢再繼續下壓,可
是銷魂的麻癢又令她蠢蠢欲動,抵擋不住身體的焦躁,她終于禁不住輕輕晃動肥
臀,讓大龜頭在陰唇內研磨。

  「嗯……」黃蓉以嵌入陰戶的大龜頭為軸,肥白的屁股無章地扭動,淫水止
不住地順著尤八的肉棍簌簌而落,流淌到陰囊上,沒活動幾下,兩人胯下便已一
片狼藉。

  「受不了了……」黃蓉豐腴的身體又酥又麻,一顆芳心也如肉體一般懸在空
中,下體焦灼的快感令她生出一種虛無縹緲的空虛,強烈渴望肉棍的完全插入,
似乎多等片刻都是煎熬。

  「可是……我如何能真的與他……行此淫亂之事……」一面慾火焚身,熾熱
的肉體強烈渴望男子肉棍的滋潤,另一面又不能擅越禮教,背棄夫君,黃蓉一時
進退維谷。

  頭腦陷入天人交戰,焦灼的肉體似乎也不受駕馭,她渾圓的屁股下,芳草萋
萋處,那道濕膩飽滿的陰戶從中間裂開,含著尤八粗大的龜頭,兀自如蜻蜓點水
般搖動。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黃蓉已被折磨得苦不堪言,肥白的屁股每動一下,都如
同火上澆油一般,讓她體內的火焰燒得更加猛烈。「嗯……哦……」黃蓉扭動肥
臀,淫水四溢,如同發情的母狗得不到交配一般,痛苦地煎熬著。

  轉眼已月至中天,淡淡的薄霧繚繞著如水的月色,泛起柔和的光暈,樹林清
曠,夜色撩人,斑駁的樹影灑落在樹下兩個交疊在一起的赤裸身影。月下的黃蓉
嬌喘吁吁,騎在尤八粗壯的身子上,肥白的屁股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豐滿的奶子
也顫巍巍地隨之晃動。

  「真的受不了了……嗯……」黃蓉香汗淋漓,口乾舌燥,她只覺身體的忍耐
已到了極限,隨時都可能支撐不住,要將那根已經扣開了她陰門的大肉棍整個吞
入體內。

  「一定要忍住……萬萬不能失貞……」黃蓉內心強烈掙扎,豐腴的肉體卻已
被慾火燒紅,「不然就讓他……進去一下……只一下……」忍無可忍之際,她芳
心忽然湧起一個自己都覺得荒誕的想法。

  念及於此,黃蓉一顆心都快跳了出來,「倘若讓他插進去……豈不是失去了
清白……不……不算吧……只是插一下而已……」芳心胡思亂想著,肥熟的肉體
卻如同上弦之箭,不得不發,想到那陰陽交泰的銷魂感覺,黃蓉不由方寸大亂,
肉屄忍不住又冒出一股浪水。

  「不行了……便讓他……插一下吧……」黃蓉渴望地螓首後仰,豐滿堅挺的
乳房高高聳起,再也支撐不住,肥滿的屁股重重落下……

  「啊…………」黃蓉發出一聲悠長而滿足的呻吟,一股滑膩而灼熱的插入感
強烈襲來,藉著淫水的滋潤,飽滿肥膩的肉屄已將尤八粗大的肉屌深深吞入。

  一陣排山倒海的快感傳遍全身,黃蓉興奮得嬌軀亂顫,她柳眉緊蹙,美目微
閉,兩行絕望而快活的淚水順著絕美的面龐滑落……

  「不要……」黃蓉如發了狂一般,瑩白雪潤的嬌軀忽然向前一撲,「噗滋…
…」一聲,肉屄吐出了剛剛侵入的巨大肉屌,她肥熟的肉體摔在尤八的身體上,
一雙彈力驚人的巨乳砸在尤八寬闊的胸膛,只聽「啪」的一聲,濺出一片晶瑩的
乳汁,頓時奶香四溢。

  黃蓉軟綿綿地伏在尤八身上,豐滿柔膩的身體已被香汗浸濕,她大口喘著粗
氣,豐碩地乳峰不斷起伏,芳心嬌羞難抑,「天啊……我在做什麼啊……」

  「嗯……咳咳……」被黃蓉赤裸的身子一撞,尤八身體一顫,忍不住咳了幾
聲,口中喃喃自語:「美人……快……不要停……」

  黃蓉俏面一紅,暗忖:「不想竟與他假戲真做……可是方才……真的好舒服
……」大肉棍插入時那充實的感覺已經多年未有,幾乎令她舒服得魂飛魄散,那
感覺如同又經歷了一次破瓜。

  當年與靖哥洞房花燭夜,兩人折騰了一晚上才勉強插入,隨之草草了事,那
時感覺痛楚而生澀。方才的這次「破瓜」毫無痛楚,而是舒爽入骨,心情卻如當
年一般激動而忐忑。

  那銷魂蝕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強烈的空虛和渴望
,黃蓉肥熟的胴體貼在尤八身上,芳心火燎般焦躁,「方才太快了……不然……
再來一次……」

  「不能……說好只插一次……」方才的舉動已經萬萬對不住靖哥和兒女,如
何能再有非分之想?黃蓉一邊渴求肉體的歡愉,一邊又忍不住自責,芳心又陷入
了兩難之境。

  記得幼時在桃花島,她時常趁黃藥師不在,去他的房裡面偷吃糖果,每次開
始只想偷吃一枚,結果吃了一枚又忍不住偷吃第二枚,直到吃得她心滿意足,不
過如此一來,便容易被黃藥師發現,為此沒少被黃藥師訓斥。這許多年來,郭靖
和後輩們知她愛吃糖果,經常會搜尋一些當世的珍品給她,可是她吃這些糖果時
,那種愉悅和滿足卻不及當年偷吃時的萬一。

  黃蓉只覺此時的心境同幼年偷吃糖果時一般無二,害怕,興奮,意猶未盡…
…這種感覺如此熟悉,她竟忍不住四處張望了一番,發現四下無人後,她禁不住
氣血上湧,身體興奮得顫抖不已。

  「既然已經插了一次……再插一次又何妨……」念及於此,黃蓉顫抖著擺動
肥臀,忍不住將濕淋淋的陰戶再次抵上了火燙的龜頭。

  「哦……事已至此……便插最後一次……」黃蓉再也忍受不住,肥臀迫不及
待地向後一沉……

  「噗哧……」一聲,便將尤八的大肉棍坐進去了大半截。「哦……」黃蓉舒
服得發出一聲追魂攝魄的浪叫,只覺肉屄已被滾燙粗大的肉屌塞滿,頓時興奮得
淫水橫流。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伸手向後扶住尤八毛茸茸的大腿,一雙皓臂支撐豐腴的
身軀向後仰起,喘息著將肥臀向下一坐,只聽「滋……」的一聲淫汁四濺,大肉
屌齊根插入了黃蓉肥美的肉體。

  「哦……天啊……全插進去了……」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還要深,插得她嬌
軀顫抖,體內翻江倒海般快感湧動,興奮得浪水不斷淌出。

  「已經插了……該拔出來了吧……」黃蓉芳心不捨,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
,緩緩將肥臀上抬,將那大肉棍一寸一寸吐出,堅硬滾燙的龜頭刮著陰戶內柔嫩
敏感的肉壁,弄得她嬌軀亂顫,忍不住嬌喘連連,緊咬絳唇,絕美的面上露出似
痛非痛的表情。

  「要拔出來了……」黃蓉芳心忐忑不安,肉屄內漸漸空虛,眼看那龜頭就要
滑出肉屄,那銷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不要……」黃蓉嬌呼一聲,肥白的屁
股一沉,只聽「噗滋……」一聲,又將大肉屌連根坐了回去。

  「啊……」強烈的插入感襲來,黃蓉滿足地叫了出來,此番她整個肉體的重
量都壓在了尤八身上,感覺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解脫,她連忙收緊臀瓣,緊夾肉屌
,似乎再捨不得放開。

  「哦……美人……好緊……不要停……」尤八在夢中似乎也嘗到了銷魂的滋
味,不斷低聲夢囈。

  黃蓉聞言不由嬌羞難忍,只覺尤八在她胯下緩緩搖動屁股,他的呼吸也變得
濃重起來,黃蓉知他正在睡夢中與她交歡,不由芳心一蕩,尤八在夢中肢體拙笨
,只是屁股輕輕抖動,饒是如此,肉屄中那震顫充實的滋味,也已令她情難自抑


  「哦……」黃蓉哪裡經得起如此挑逗,她興奮難耐,忍不住輕輕搖曳腰肢,
令肥臀緩緩前後磨蹭……一下,兩下……大肉棍不斷在肉屄中攪動摩擦,快感如
潮水般連綿不斷地湧來。

  「噢……真舒服……就這樣……再用力……」隨著黃蓉肥臀的搓弄,尤八的
喘息變得越來越濃重,口中也不斷地呻吟著。

  「嗯……我在做什麼啊……」黃蓉聽見尤八的呻吟聲只覺芳心窘迫難抑,嬌
羞中忍不住低頭望去,只見兩人赤裸著的下身緊貼在一起,她白玉般滑膩豐腴的
大腿大大分開,胯間那條毛茸茸的陰縫已經被尤八粗大的肉棍塞滿……

  「哦……我真的在和這個渾人交歡……」見此淫蕩的景象,黃蓉不由氣血上
湧,竟生出了一種強烈的洩意,她再也忍受不住,不由自主地聳動肥白的屁股,
讓大肉棍在滑膩的陰戶中抽插。

  「噗哧……噗哧……」黃蓉淫水氾濫,她每套弄一下,下體都會傳來刺耳的
淫聲,倆人的性器完美地契合著,尤八的大肉屌順暢地在她的陰戶中打樁,不斷
帶出滑膩的淫液,伴隨著黃蓉騷媚入骨的浪叫和尤八急促的喘息,寂靜的樹林一
時淫聲大作。

  「嗯……好舒服……啊……」黃蓉放聲浪叫,她那如同經過了上天精心雕琢
的肥熟白嫩的肉體,此刻騎在尤八粗鄙黝黑的身體上,一雙瑩嫩的皓臂撐在尤八
的粗腿上,豐腴的上身完全後仰,緊繃成一個弓形,渾圓肥滿的屁股不顧一切地
扭動,一對豐碩堅實的高聳乳峰如驚濤駭浪般晃動著。

  「啊……姑奶奶……今天就便宜你了……」好久沒有如此真刀真槍地大干一
場,黃蓉已欲罷不能,一邊晃動肥白的大屁股,一邊抓起尤八一雙黝黑的大手,
按上了她堅挺的乳峰。

  尤八雖在夢中,也已興奮的氣喘如牛,雙手一攀上黃蓉一對乳牛般的豐滿瑩
白的大奶子,便用力揉捏起來,「啊……」隨著黃蓉一聲浪叫,兩股乳白色的奶
水從乳尖噴了出來。

  「哦……不行了……」玉體的數個敏感處被尤八同時刺激,黃蓉如痴如醉,
銷魂的快感如潮水般侵襲著她肥熟的肉體,她美目迷離,表情迷醉,已渾然忘我
,不一刻便汗如雨下,淫水,奶水都不停從她的體內流出,空氣中充滿了淫褻的
氣息。

  「啊……要洩了……噢……噢……」黃蓉忽然喘息急劇加重,肥白的屁股禁
不住加快套弄,「噗哧……噗哧……」淫液飛濺,她再也守不住洪閘,肥熟的肉
體一陣痙攣,陰精滾滾洩出。

  「哦……要死了……太舒服了……」黃蓉興奮得全身都不停抽搐抖動,沉甸
甸的大奶子更是晃得讓人眼花繚亂,珍藏已久的濃精一股股冒出,欲仙欲死的快
感如潮水般滾滾襲來,一浪高過一浪,讓她舒服得如同飛上了九霄云外,口中不
停發出銷魂蝕骨的浪叫……

  淋漓盡致的洩身之後,黃蓉輕咬朱唇,肥臀的套弄漸漸放緩,閉目享受高潮
後的餘韻。

  「啊……小娘子……哥哥……要射了……不要停……」尤八忽然低吼出來,
握住黃蓉一對乳峰的大手也不覺用力。

  黃蓉柳眉緊蹙,雙乳微感疼痛,兩股奶水又射了出去,噴了尤八一臉,只見
尤八緊閉雙眼,氣喘如牛,張開大嘴,伸出舌頭舔著嘴邊的奶水,似乎津津有味


  「哦……要讓他射在裡面嗎……」黃蓉見狀芳心狂跳,心中泛起一陣蕩意,
不自覺擺動肥臀,又開始用力套弄起來……「噗滋……噗滋……」淫聲此起彼伏


  「啊……射了……」尤八忽然大叫一聲,身體一抖,黃蓉只覺體內的大肉屌
變得更加火燙粗大,如同有靈性般跳動起來。

  「不能射在裡面……」黃蓉嬌呼一聲,身體向前一撲,說時遲那時快,肉屌
還未完全脫離陰戶,尤八便已射出了滾燙的陽精。

  「啊……」黃蓉只覺陰戶內一股陽精灌入,燙得她不由自主地淫叫出來,隨
即只聽「噗哧……」一聲,粗壯的肉屌從濕淋淋的陰戶中抽了出來。

  「哦……哎呀……」黃蓉無力地伏在尤八的身體上,一股股滾燙粘稠的陽精
不斷噴射在她白嫩渾圓的大屁股上,噴得股溝,陰毛,陰唇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月夜幽靜,暗香襲人,一對野合後的男女如同兩條肉蟲一般赤裸相擁,氣喘
吁吁……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0-20 10:43 編輯 ]
2008-10-13 1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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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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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看完了

尤其後面小龍女跟徒弟那段

還有黃容上了尤八那段 還真是吸引人啊
2008-12-7 19: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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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l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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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的文章,一個美麗的女人,很多的網路文章的女主角,這篇也寫得很好,可惜未完,好想看看她的結局……
2008-12-11 20:4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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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ff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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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看到這麼吸引人的色文了!
2008-12-21 09: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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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yul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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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子,經查第九章重複了,所欠缺的第十章,補文如下:



第十章   獨孤九劍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傳到了黃蓉的耳中......

已移往第一頁,謝謝.

-- 大四喜


[ 本帖最後由 大四喜 於 2009-7-19 12:17 編輯 ]
2009-7-19 03:0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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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yul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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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子,第十八章漏失了標題:“行路難”。另外,第廿四章,也遺漏標題:“同人”。


已修正,謝謝.

-- 大四喜


[ 本帖最後由 大四喜 於 2009-7-19 12:17 編輯 ]
2009-7-19 03: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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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o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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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部可算是經典中的經典, 和藍月的堪稱是改編的最好的兩部,可惜一直至今未有更新過。
2010-1-18 10:5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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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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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这篇是我看过的神雕的作品中最好的了。我个人喜欢这种风格。有情节,有故事,有发展。不像有的小说,上来就开干。毕竟是武侠啊,总有个前因后果的发展吧。
故事分了好几条线在发展,就想看看怎么发展下去了,全写完的话应该是一篇不错的同人文
2010-10-26 03: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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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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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相当喜欢这一部同人啊,情节不错,细节描写也让人兽血沸腾
2010-12-24 17: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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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y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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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筆真的很相似 希望真是上官大重出阿
感謝辛苦創作
2011-9-7 18:5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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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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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真的是等很久了~令人感動的後續阿~

翻雲覆雨之後,還可以把持住心性,然後繼續跟蹤,雖然不小心出牆,但真不愧為女諸葛~

不過,之後的表現,好像有回味大於悲憤的感覺,

看來尤八好像還有出場的機會,郭大俠綠帽數再度增加的機會不會太小~

話說...這個柳三娘也太好對付了吧...三兩下就被制住了,

難不成點出蒙古密使後她就要下台一鞠躬了?

一個浪婦就這麼領便當的話,感覺有點可惜...
2011-9-8 01:4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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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18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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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喜歡《笑傲神雕》的新老朋友,大家好,新文讓大家久等了,很抱歉。
十分感謝大家的厚愛,各位的回覆我都仔細看了,在此就不一一回應了,以後有
的是時間慢慢交流。

  有人說我在地震中陣亡了,呵呵,不知道這謠言是如何產生的,《笑傲神雕》
還沒有完結,我怎麼會忍心掛掉呢?^_^

  本文2006年開篇,兩年時間寫了二十三章,很懷念和大家分享交流的那
些日日夜夜,那是我的黃金年代。後來停更了三年,期間我完成了人生中的諸多
大事,三年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情,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讓本文太監掉,在合適
的時間,我會回來的。

  所以現在我回來了,但是我的寫作環境和心理狀態都和昔日大不相同,我想
我的發文頻率會大不如前,但是我會繼續寫下去,骨子裡那種創作的慾望我戒不
掉。我想下一章應該不會讓大家再等三年。^_^

  應大家要求,將前面的二十三章合集貼出來,加上新貼的二十四章,除此之
外的都不是本人所作。由於是原始稿,可能會有明顯的錯漏之處,歡迎大家指出,
我會及時修改。

  最後提前祝大家中秋快樂,合家性福(別誤會,我可不是亂派的^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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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

作者:上官肖小
2011年09月06日首發於:SIS


              第廿四章 匕見

  黃蓉香汗淋漓,一雙皓臂死死抱住尤八,這場酣暢的肉搏戰讓她快慰得險些
暈厥。云雨過後,只覺嬌軀綿軟無力,一陣倦意襲來,竟伏在尤八身上昏昏睡去
……

  方才還淫聲大作的林間,終歸硝煙散盡後的平靜。

  黃蓉朦朧中忽感一絲涼意,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悠悠醒來。微風拂過玉背,
生出陣陣清涼,身下緊貼著一具粗糙火熱的肉體,肌膚相接處傳來讓人愜意的溫
燙。

  意識漸漸清明,她隱隱發覺自己綿軟的身子正與人赤裸相擁,讓她懶懶的不
願動彈。耳邊響起男子濃重的鼾聲,她猛然驚覺,閃電般掙脫出來,赤裸肥熟的
胴體滾落到茵茵芳草上。

  黃蓉美目倏睜,藉著月色,只見尤八半赤裸地仰臥而眠,周邊散落著她的黃
衫,胸衣,褻褲。她不覺螓首微垂,竟發現自己周身一絲不掛,嬌羞惶急之下,
連忙伸手擋住身上緊要之處。

  黃蓉心念電轉,方才的淫亂旋即映入腦中,她騎著尤八不停地套弄,忍無可
忍的騷吟,酣暢淋漓的洩身,想到此處,不禁窘迫異常,俏面通紅。

  「我竟然與這淫徒在此荒郊野外行了苟且之事!」黃蓉又急又氣,淚水奪眶
而出,心中悲慟不已:「靖哥,蓉兒沒臉見你了!」

  「殺了這淫賊!」黃蓉銀牙緊咬,面凝寒霜,倏然向尤八望去,但見他外衫
向兩側敞開,褲子褪到膝蓋,兀自熟睡,一副無知無覺之相,方才騎在他身上的
淫亂情景旋又湧上心頭,不由芳心狂跳,一時殺意盡洩。

  「這廝固然可恨,可是……若非我忍無可忍,如何會……」想到此處,黃蓉
頓時面紅耳赤,芳心懊悔不已,「我是昏了頭嗎?居然主動與他……」

  愈想愈覺羞辱,一時心中大慟,悔恨的淚水順著俏頰淌下,她禁不住將螓首
埋入膝間,香肩聳動,無聲慟泣。

  良久,黃蓉驀地起身,抓起地上的衣物胡亂穿了起來,旋即飛身上樹,將喬
裝的衣物提在手中。轉首瞥見尤八,芳心滿是憤懣,她咬碎銀牙,別過螓首,玉
足輕點,疾行而去。

  黃蓉施展家傳絕學「落英身法」,在繁盛的樹木之上起起落落,向內城方向
奔去。時入深夜,月朗星稀,她秀髮飄逸,黃衫袂動,嬌軀輕若飛燕,所經之處,
飛鳥不驚。

  黃蓉心慌意亂,疾待離此屈辱之地,不覺全力施為,不出片刻便飄至西城門,
卻見大門緊閉。城牆影影綽綽,高愈數丈,黃蓉略一思量,嬌軀拔地而起,轉瞬
便貼至城牆外壁,雙足輕蹭,借力又起,輕飄飄落至牆頭。

  從城頭遠眺,鎮內情景一目瞭然,百姓多已夜眠,長街一片寂寥,唯余星星
點點幾處燈籠光影,多似客棧青樓門前所懸。黃蓉目光所及,便尋到了歇腳的客
棧所在。

  耳邊傳來三聲更夫的梆子聲,心知已到了三更天,便飛下牆頭,此刻恰適夜
行,黃蓉走的儘是民宅的房簷屋頂,數個起落便來到了客棧之頂。

  恰逢月入烏云,客棧內漆黑一片,唯有正門前掛著的兩個燈籠幌子在夜風中
搖曳,微弱的亮光照不出數尺,屋頂黑漆漆的一片靜謐,想來此時客人皆已入睡。
若依黃蓉平日的性子,定要潛到柳三娘屋前打探一番,但經歷了方才的荒唐韻事,
此際思緒冗雜,心灰意懶,再無絲毫興致。

  黃蓉摸到自己的客房,推門而入,無需燃燭,她微運目力,掃視房內週遭,
見無甚異狀,才放下心來。瞥見角落處放著臉盆梳子,另有滿滿的一桶清水,應
是店家為客人辰洗備的。

  她叉上門閂,迫不及待地褪下衣衫,赤條條地站在水桶旁,豐滿白皙的胴體
依舊汗津津的,令她頗為不適,一股淡淡的幽香混雜著微弱的腥臊氣味撲鼻而來,
她柳眉微蹙,俏面禁不住發燙,只覺周身無一處是干淨的。

  清凌的水聲響起,黃蓉一雙玉手撩弄著清水,緩緩清洗全身。從雪頸到高聳
的乳峰,再到渾圓的香臀,一寸肌膚都不願錯過。當玉手經過肥滿茸密深處,她
禁不住嬌軀一顫,寶蛤翕張,一股黏糊之物忽而湧出,順著玉腿內側淌下。

  「竟讓那淫賊射進恁多。」黃蓉羞赧懊惱之情大盛,瞬間眼眶內淚水充盈,
指尖也禁不住顫抖,如著魔般反覆清洗陰部,足足過了一盞熱茶的功夫才作罷。

  洗過身子後,黃蓉換了套乾淨的衣裳,和衣上床,只覺身子輕飄飄的,一時
心倦體疲,思緒空靈,不久便沉沉睡去……


  一道晨光流瀉入室,黃蓉驀然驚醒,妙目微睜,但見天已微明,她慵懶地伸
個懶腰,豐腴綿軟的身子緩緩坐起,只覺整晚睡得酣暢香甜,竟然罕見地一夜無
夢。

  莫非是因為昨晚……黃蓉芳心狂跳,頓時面泛潮紅,玉手情不自禁抓緊衾被
遮到胸前,呼吸也不覺急促。心神稍定,才緩緩放手,手心卻已沁出一抹香汗。

  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只覺芳心窘迫,心如油煎,可是和昨夜事後的痛不欲
生相比,卻有一種虛無縹緲之感,宛若南柯一夢。

  她怔坐片刻,心緒冗亂,念及身負的重任,前方路途凶險,不禁悠悠一聲嘆
息,罷了,縱然心有不甘,也於事無補,再糾結下去,恐怕會誤了大事。想到此
處,便下床收拾。

  黃蓉推開窗子,一股清新氣息撲面而來,沁入心脾,心胸豁然開朗,懣郁之
氣一掃而光,一時神凝氣定,意興飛揚。

  此間客房臨街,黃蓉目光所及,街上熙熙攘攘,各色走卒商販穿梭街巷,吆
喝叫賣之聲充斥耳際,儘是盎然晨意。客棧門前停駐著一架馬車,細看之下,竟
然是柳三娘的座駕,馬匹淺嘶,似已做好上路準備。

  黃蓉見狀芳心一緊,心道莫失了這妖婦的蹤跡,又念及自己此刻尚未易容,
連忙關上窗子,取出人皮面具,再度喬裝成黃臉漢子。

  客房設在二樓,她步出房門,側目瞥見尤八房間,房門虛掩,不禁芳心一動,
便上前查看,透過門縫,但見尤八橫躺在床上,正酣然大睡。不想這廝竟趕了回
來,瞧他睡得香甜,定是身子乏了。

  念及於此,黃蓉芳心莫名羞赧,連忙定了定神,經過昨夜之後,正不知如何
對待此人,見到此景,心知若不去喚他,他必定睡到日上三竿。索性便將他留在
此處,雖說少了一面掩飾的屏障,卻也省了恁多麻煩。

  正思忖間,忽聞對面房內傳來人聲。只聽一人道:「你快些,若是讓那母夜
叉等得不耐煩了,你的日子便難過了。」

  另一人應道:「此去揚州,少說也要十天半月,你要容我備些衣物乾糧。」

  「還準備什麼,人家已經先付了銀子,路上買便是,這條街恁多車伕,我見
你平日人還厚道,才將這麼好的差事派給你,你若再磨蹭,我便去找別人了。」

  「我又沒說不接,隨後便到,嘿嘿,回頭少不得您的好處。」

  「那我先下去了,馬車就在門口,你要快些,這兩位客人可得罪不起。」

  黃蓉聞言芳心一動,方才已見門口停著柳三娘的車馬,聽兩人言語,莫非那
妖婦要雇一名車伕?正思忖間,見一人從對面的房間推門而出,正是客棧的店小
二,想來便是他給房內的車伕介紹生意。

  黃蓉目送店小二下了樓,便潛身進了對面的房間。一名中年漢子正收拾細軟,
見到有生人闖入,那漢子先是一愣,旋即道:「客官先稍坐片刻,小人馬上便好。」

  黃蓉也不囉嗦,環指彈出,破空聲響起,那漢子應聲而倒。黃蓉走上前去,
見桌上放著斗笠馬鞭,一個尚未紮好的包袱,裡面裝著一些干糧和疊好的衣物。

  黃蓉將包袱紮好背上,又從懷中取出另一張人皮面具換上,戴上斗笠,拿起
馬鞭,對銅鏡一照,儼然變成了一名車伕打扮的白皙漢子。「靖哥若是見到我此
刻的打扮,定會笑我。」念及於此,不禁莞爾。

  「對不住了,借你身份一用。」黃蓉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她生性謹慎,
對銅鏡仔細查視,自覺毫無破綻後才推門而出。

  黃蓉下得階梯,遠遠便望見門口的馬車,與柳三娘同行的錦衣青年負手立在
車旁,器宇不凡,不禁芳心暗忖:「此人一表人才,卻被那妖婦帶入魔道,實為
可惜。」

  她快步上前,粗著嗓子抱拳道:「客官久等了。」

  那青年俊眼一瞪,叱道:「你小子吃了豹子膽了嗎,敢讓你爺爺等這麼久!」

  黃蓉見他乖張,知他要逞威風,忙低頭不住作揖,喏喏道:「客官息怒,客
官息怒……」

  那青年衣袖一甩,冷哼道:「算了,爺今日心情好,不和你這下人一般計較,
你去過揚州嗎?」

  黃蓉心道自己雖未去過,隨眾而行便是,遂應道:「客官放心,小人每年都
會往來數次。」

  青年道:「如此甚好,一路要好生伺候,上路吧。」言罷轉身鑽入車篷內。

  「好咧!」黃蓉坐上車伕的位子,揚鞭啟程。一路同行之人多已上路,黃蓉
駕車夾雜其中,相隨而行。

  手握韁繩,黃蓉芳心竊喜,柳三娘二人的行蹤已在她的掌握之中,更為緊要
的是,她與二人僅一簾之隔,兩人言語將會一句不漏地傳入她的耳內,若能探聽
到魔教的機密事宜,便可相機行事。

  果不其然,馬車剛出城門,車廂內便傳出柳三娘的聲音,只聽她道:「陽弟,
你若是早些聽姐姐的,雇個車伕,也不至於受恁多日曬之苦。」

  那青年道:「為了姐姐,便是刀山我也上得,何況是些犬馬之勞。」黃蓉側
耳傾聽,想來那錦衣青年便是妖婦口中的「陽弟」了。

  柳三娘似乎頗為受用,媚笑道:「就會油嘴滑舌,誰不知道你周陽最會討女
子歡心,我若年輕十歲,也許會輕信了你的鬼話,咯咯……」雖是些埋怨之言,
卻也難掩心中歡喜之情。

  那周陽道:「便是吃了豹子膽我也不敢欺騙姐姐,我對姐姐之心蒼天可鑑,
方才之言若有半句虛假,便讓我萬箭穿心……唔……」

  未及說完,嘴巴似乎被堵住,只聽柳三娘笑罵道:「小鬼,休要說這般不吉
利的話,當心真的應驗,咯咯……」

  周陽道:「姐姐不喜歡聽,我便不說了。對了,姐姐何時帶我見東方教主?」

  柳三娘道:「教主豈是那麼容易見的,他老人家莫測高深,我也難覓他蹤跡。
陽弟放心,姐姐覓得良機,定會向他舉薦你。」

  周陽冷笑道:「只怕我還未見到東方教主,便被我那狠心的師父師公撕成兩
段了。」

  柳三娘柔聲道:「陽弟不必憂心,雖然你尚未正式入教,但你既然跟了我,
便是我神教的人,那兩個禿驢若敢動你一根毫毛,便是與神教為敵,三娘我決不
答應。」

  那周陽不再言語,倒是柳三娘似乎怕他生氣,不停柔聲安慰他,若哄小童一
般。

  不想這女魔頭還有如此耐性,黃蓉心中暗自揣測,聽他們言語這周陽似乎有
些來頭,極有可能出自名門正派,因為結交魔道而被師門追殺,而急於尋求魔教
庇護。

  再留心探聽,卻無甚緊要之言,兩人在車篷內打情罵俏,頗為放浪,一些不
堪之言聽得黃蓉頗為窘迫,卻也無奈隱忍,生怕漏過兩人無意中透露的機要消息。

  一路上有幾批黑衣勁裝漢子快馬疾馳而過,去的都是揚州方向,看他們裝扮,
十之八九是魔教中人。之前就聽說揚州是魔教重兵集結之地,看來不假,黃蓉暗
自留意,小心避讓。

  時近晌午,途經一酒肆,眾人早已難耐飢渴,便蜂擁而入。黃蓉此刻扮作車
夫,她自然懂得規矩,將馬車趕到樹蔭下,向小二討些點心茶水,便在車上食用。

  午時天氣酷熱,行腳之人大多不願忍受日曬之苦趕路,難得有舒適之所,眾
人皆在室內納涼休憩,靜待天氣轉涼。

  黃蓉留心查看,這車篷為上等綿竹所制,做工細緻,三面有窗,皆以草簾遮
擋,她挑開身後草簾,一陣檀香撲鼻而來,只見車篷內寬敞明亮,兩條檀木長凳
分立兩側,底部鋪著明淨竹蓆,頗為清涼雅緻。

  黃蓉暗忖:「這妖婦倒會享受!」她暗中記下方位,若是形勢有變,定要先
發制人,一擊便中。

  查看妥當,她便倚在車欄上閉目養神,腦中不覺映出襄陽的景象,三月之期
已去一月,也不知靖哥和群雄如今是何處境,令狐夫婦是否已攜天山雪蓮返回。
想到芙兒襄兒,不由心疼如絞,恨不得立刻返回她們身邊。

  她跟蹤柳三娘二人而行,可他們卻不緊不慢,未及探聽到什麼緊要機密,卻
已白白耗去了數日,念及於此,只覺心急如焚,不禁反思自己隨他們去揚州之舉
是否明智……

  轉瞬便過了一個多時辰,天氣稍微見涼,柳三娘二人便隨眾人啟程上路。黃
蓉雖然心急,卻不敢冒然駕車脫離人群,只得隨眾緩行。車篷內兩人卻說說笑笑,
頗為悠然愜意。

  二人閒談片刻,忽聽周陽道:「三娘,此事辦成,可是大功一件,揚州非你
朱雀堂地盤,教主卻將此事交給你來辦,可見教主對你的信任非同一般,白虎堂
那方老怪定會氣得吹鬍子瞪眼。」

  柳三娘笑道:「雖說強龍難壓地頭蛇,但有教主撐腰,他又能奈我何?終有
一日,我定教他方林乖乖聽命於我。」

  兩人很少談及魔教事務,黃蓉聞言眸子一亮,連忙留神傾聽。

  又聽柳三娘低聲道:「陽弟,目前你非我神教中人,我對你透露此事,已違
教規,你萬萬不可洩漏出去,若是傳入教主耳中,你我都會遭殃。」

  周陽道:「嘿嘿,三娘還信不過我嗎?再者說,教主即將稱霸江湖,三娘這
次若能將蒙古大軍引入中原,一統天下也指日可待,到時三娘出將入相,還會在
乎一個區區的副教主?」

  柳三娘笑道:「小子口氣不小,我一介女流,可不想什麼出將入相,此番胡
言切不可向外人道。」停頓一下,嘆道:「說起那副教主之職,已經被那岳老二
佔了先。」

  周陽道:「此話怎講?」

  柳三娘道:「據眼線來報,岳不凡那廝抓到了令狐沖和任盈盈夫婦,教主大
悅。唉,教中資歷長於我者多矣,這位子我就不奢望了。」

  黃蓉聞言大驚,若是令狐沖夫婦為魔教所擒,那她豈不是襄陽唯一的指望?
念及於此,不禁心亂如麻,方寸盡亂。

  那周陽又道:「三娘不必妄自菲薄,若你此次功成,豈不勝過抓十個令狐沖?
再說向左使和慕容堅失了黃蓉,教主定然震怒,三娘就憑空少了兩個對手,嘿嘿。」

  黃蓉聽他們談到自己,不由屏吸傾聽。

  柳三娘道:「此言有理。黃蓉那婆娘計智百出,始終是個威脅,據可靠消息,
她正趕往揚州的路上,你我要加倍小心,謹防被她壞了事。」

  黃蓉聞言又是一驚,未料自己行蹤已露,她一路慎之又慎,想不通何處暴露
了身份,莫非是尤八?想到此處,不禁俏面一燙,旋即又覺無此可能,自己與他
……是在極其隱秘的所在,而那粗人又不識得她。退一步講,縱是尤八發現了她,
也沒有閒暇將此事告知柳三娘,想來並非尤八所為。

  思忖之間,又聽周陽道:「她已采到了千年何首烏,不回襄陽,為何要去揚
州?」

  柳三娘道:「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處,不知她此行有何目的?」

  周陽道:「既然發現了她的行蹤,神教為何不將她擒下?」

  柳三娘道:「發現她之人另有重要使命,沒有將消息及時傳出,所以現在又
失了她的蹤跡,只知她正在趕往揚州。唉,這婆娘極為難纏,縱使知道她的所在,
想抓住她也絕非易事。」

  黃蓉聞言心下稍安,看來魔教並不知道她的確切行蹤,他們二人更想不到她
就潛伏在他們身邊。不過形勢也沒有之前預估的樂觀,今後定要加倍謹慎。

  周陽道:「江湖傳言這婆娘不僅武功蓋世,美貌智謀更是世間無雙,聽三娘
之言,想必所言非虛。」

  柳三娘道:「幾日前,這婆娘在我和向左使,慕容堅父女幾人聯手圍攻下逃
脫,真的是比泥鰍還滑。哼,不過神教已在揚州布下天羅地網,一旦她露面,便
插翅難飛。」

  黃蓉聞言禁不住得意,芳心暗忖:「天羅地網?你們想抓姑奶奶,等下輩子
吧。」

  周陽笑道:「三娘,你們若是抓到了黃蓉,可不可以讓我玩上一玩?」

  柳三娘怒道:「那婆娘哪裡好,讓你們這些漢子像見了魚腥的貓一樣?瞧你
這副德性,三娘我真是白疼你一場了。」

  若是在一月前聽到此言,黃蓉定然暴怒,可如今她早已習慣了別人拿她調侃,
只是一絲冷笑置之。

  周陽陪笑道:「姐姐息怒,我說笑而已,在我心裡,姐姐要比那黃蓉好上十
倍。」

  柳三娘笑道:「你這張嘴真的討人喜歡,我一直捨不得把你獻給教主……嗯
……壞蛋。」

  車篷內傳出兩人的調笑聲,夾雜著衣衫扯動之聲,黃蓉暗罵這兩人端的不知
廉恥,完全不顧前面還有她這「車伕」,一點都不怕被人聽到。

  折騰了片刻,又聽周陽淫笑道:「姐姐,你的奶子好大好白,讓我吃一口,
嘿嘿。」

  柳三娘喘息道:「咯咯……你天天吃還吃不夠嗎……嗯……」

  周陽道:「姐姐,你真的要孤身一人去見那蒙古密使嗎?」

  黃蓉本無興趣聽兩人的齷齪事,聞得「蒙古秘史」四字,不由精神一震,只
得繼續硬著頭皮細聽下去。

  柳三娘道:「此事事關重大,只有教中少數幾人知道……而且……對方也極
為謹慎……所以教主命我單獨前往……哦……輕點……」

  周陽道:「可是姐姐又沒見過那人,不如我跟在姐姐身後,暗中保護姐姐?」

  柳三娘笑道:「只要我去了那裡,自然會有人和我接頭……咯咯……就你那
三腳貓的功夫……莫說保護我……可別壞了我的大事……嗯……」

  周陽笑道:「嘿嘿……敢小瞧我,我便讓你嘗嘗我這三腳貓的功夫。」

  柳三娘求饒道:「別……咯咯……好癢……哦……」

  「三娘……我便來幫你……止止癢……嘿嘿……」

  車廂內春情氾濫,不斷傳出兩人的調笑呻吟,縱是黃蓉一路上對此事已頗多
歷練,也禁不住面紅耳赤。

  一會兒功夫,黃蓉竟覺口乾舌燥,周身燥熱,胸前的一對乳峰酸脹難忍,心
中暗叫不好,她這段日子奇遇連連,身子變得極易動情,稍加挑逗便乳汁橫流,
昨夜肉搏尤八之後,更有加劇之勢。她螓首低垂,但見胸前已滲出兩點奶漬,頗
為礙眼。

  黃蓉只覺苦不堪言,心知如此下去遲早會暴露身份,情急之下,連忙凝神靜
氣,平復心緒,對身外之事充耳不聞。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覺慾念漸退,才暗
暗長出了口氣。

  她仔細推敲兩人之前言語,令狐沖夫婦已然落難,魔教已知她正趕往揚州,
正等著她自投羅網……越想越心驚,前路荊棘密佈,襄陽群雄也對她翹首以盼,
一股無形之壓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便想立即調頭返回襄陽。

  可是再有兩三日便到揚州,「蒙古密使」之事也有了眉目,如她當初所想,
此事關系重大,如何能功敗垂成?柳三娘與那密使素未謀面,她又隻身前往…
…念及於此,黃蓉眸子一亮,暗忖若是探聽到他們約定的地點,她便可冒充柳三
娘前往,凡事便在她的控制之中。

  與其和他們不緊不慢地耗著,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擒下此二人,憑她的手段,
定可逼問出底細,到那時,她便可迅速潛入揚州,破壞魔教與蒙古人的陰謀。想
到此處,胸中豪情又生,鬥志昂然。

  一念之間,黃蓉便下了決心。她漸漸放緩車速,使車馬慢慢落在隊伍後面,
車內二人云雨正酣,對此毫無察覺。

  前方一處急彎,馬車已落後眾人頗遠,待到眾人完全消失在彎路盡處,黃蓉
見四下無人,心道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她循著呻吟聲算出兩人方位,悄然挑起
身後草簾,乍見兩人蠕動身影,便彈指而出,但聽兩聲悶哼,兩人便如爛泥般癱
倒在竹蓆上,聲息皆無。

  官道兩旁皆為樹林,間或夾雜著若干通往各處村野的小路,黃蓉揀了一條最
荒涼的驅車轉入。行了裡許,路便到了盡頭,黃蓉挑些樹間距離較寬之處繼續深
入,左轉右拐,穿透層層疊翠,又行了片刻,來到林深之處,枝葉繁茂,再也前
進不得,眼見此處人蹤絕跡,黃蓉才停了下來,將馬匹拴在樹幹上。

  黃蓉挑簾進入車篷,只見兩人衣不掩體,相擁倒在草蓆上,柳三娘露出了一
對雪白奶子,那周陽胯下更是懸著黝黑的陽具,端的不堪入目。

  黃蓉見狀芳心大羞,暗罵無恥,但轉念一想,此刻不是計較小節之時,便硬
著頭皮上前,先封住兩人內力,再拍開穴道。

  兩人乍一恢復神智,見到「車伕」站在面前,不由大驚失色,周陽斥道:
「大膽,誰讓你進來的,快給我滾出去!」柳三娘拽了他一下,抱拳道:「小女
子有眼不識泰山,之前多有得罪,還望海涵。閣下是何方高人,請不吝賜教。」

  黃蓉緩緩坐在檀木凳上,故作鎮定道:「把衣服穿上說話。」

  兩人雖是荒淫,終也有廉恥之心,連忙穿衣提褲,束好腰帶。黃蓉見柳三娘
神色有異,似乎在暗暗吐納,便冷笑道:「休要枉費氣力了,縱是王重陽再世,
也休想破解我的獨門手法。」

  柳三娘只覺內力如泥牛入海,蹤跡全無,心下大驚,表面卻不露聲色,聞言
強笑道:「閣下好手段,只是小女子不知閣下為何要費盡心機暗算我姐弟二人,
若是求財,小女子悉數奉上,若是求色嘛……咯咯……閣下大可不必如此周折。」

  她面上春潮尚未褪去,言罷更是緩緩扭動腰肢,媚態盡現。黃蓉心中鄙夷,
念及魔教對她家人的迫害,幾日前更糟她與魔教眾高手合圍之苦,不由芳心恨極,
見她正風騷坐起身,不由飛起一腳,只聽「嘭」的一聲,頓時將她踢得撞上車篷
木壁。

  柳三娘慘叫一聲,身子滑落車篷一角,嘴角已滲出鮮血,不由怒道:「大膽
……你……膽敢如此對我……你可知姑奶奶我的來頭?」

  黃蓉冷冷道:「你不就是魔教朱雀堂的柳三娘嗎?久仰了。」

  「你……」柳三娘猝不及防,頓時語塞,尋常江湖人物見到魔教中人,避之
唯恐不及,此人已知自己身份,卻毫無顧慮,不由脊背發涼。

  那周陽見此情景,嚇得面目慘白,顫顫巍巍道:「好漢息怒……有話好商量
……」

  黃蓉給兩人一個下馬威,頓覺出了胸中一股惡氣,冷冷盯著兩人,心中暗暗
盤算,如今自己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魔教,行事務必要加倍謹慎,今日逼問出底
細之後,斷不能留下活口,否則後患無窮。

  殺意既生,便再無顧慮,黃蓉緩緩道:「柳大堂主,你可知我的來頭?」見
兩人目光茫然,遂站起身,負手而立,清笑道:「落英神劍桃花下,碧海潮生云
影間。」

  二人聽聞「車伕」竟發出女子的動聽嬌笑,本已錯愕萬分,柳三娘聞言更是
面如土色,顫抖道:「閣下……來自桃花島?」

  話音未落,但見眼前「車伕」乍一轉身,衣衫袂動,斗笠與長衫驟然甩落,
一頭綢緞般黑亮長發隨風飄散,待轉過身來,二人眼前一亮,一名風姿卓越的絕
世美婦亭亭而立。

  美婦人一襲黃衫,巧笑靚兮,一邊將秀髮挽成云髻,一邊淡淡道:「我便是
馬上要鑽入貴教天羅地網,插翅也難飛之人。」

  柳三娘顫聲道:「黃……黃蓉……原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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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9-10 10: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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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二十五 不倫渡) 作者:上官肖小

【笑傲神雕】(二十五 不倫渡)

作者:上官肖小
2011年10月15日首發於:SIS

              第廿五章不倫渡

  黃蓉恢復了女兒身,頓感輕鬆自如,笑道:「柳大堂主,多日不見,心中正
掛念,卻沒想到柳大堂主在背後算計妾身。」言罷柳眉微蹙,如嬌似嗔。

  周陽早看得癡了,他本是好色之徒,平生何曾見過如此絕色佳人,白皙的俊
面已變得通紅,吞著口水,喃喃道:「女俠便是黃蓉嗎……果真名不虛傳啊。」

  黃蓉早對男子色迷迷的目光習以為常,也不生氣,展顏笑道:「我不和你們
多囉嗦,只要你們交代出蒙古密使之事,我便饒了你二人性命。」

  柳三娘聞言心中一凜,強顏笑道:「從前多有得罪,也是教命在身,迫不得
已,還請黃女俠雅量。只是女俠所說之事,妾身實在是不知情啊。」

  黃蓉柳眉一挑,怒道:「柳三娘,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姑奶奶沒空和你廢話,
莫非你是想嘗嘗我桃花島的『分筋錯骨手』?」

  柳三娘不為所動,道:「黃女俠便是殺了妾身,妾身也不知情。」

  黃蓉見她嘴硬,心知這女魔頭不好對付,是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冷哼一
聲,便轉向周陽,輕聲道:「小兄弟,你也毫不知情嗎?」

  周陽陪笑道:「此事關係重大,若是旁人問起,我是寧死也不肯說的,只是
……若是黃女俠想知道,自然……有的商量。」

  黃蓉聞言芳心一喜,「分筋錯骨手」云云,她並未習得,只是說出來唬人,
這柳三娘是個厲害角色,若是死抗,她真的會頭痛萬分。這周陽既非魔教中人,
又知曉秘密,從他嘴裡套出,自然容易得多,便笑道:「小兄弟真是明理之人。」

  柳三娘聞言急道:「陽弟,教主的手段你也略知一二,你若胡言亂語,他日
定然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黃蓉道:「小兄弟,你若棄暗投明,便隨我去襄陽,世間無人能傷得了你,
自古邪不壓正,日後我引你拜入郭大俠門下,習得一身武藝,鏟魔蕩寇,定然成
得一身功名。」

  周陽道:「黃女俠,小人並非怕死,也不想學什麼高深的武功。」他目不轉
睛地盯著黃蓉,道:「只要女俠今後讓小人伺候左右,小人便是為女俠上刀山下
火海也在所不惜。」

  黃蓉被他盯得不適,正待答話,卻聽柳三娘急道:「陽弟,休要受她迷惑,
過得今日,三娘便帶你去見教主。」

  「啪」的一聲脆響,黃蓉抬手賞了柳三娘一記耳光,厲聲道:「住口,惹惱
了姑奶奶,便教你過不得今日。」

  柳三娘頓時眼冒金星,白嫩的面頰上留下一道紅印,痛得忍不住伸手去揉。
黃蓉連番羞辱柳三娘,終報一箭之仇,不由心中大快。

  見柳三娘不敢再言語,黃蓉湊到周陽面前,柔聲道:「小兄弟,把你知道的
說給我聽吧。」

  周陽道:「黃女俠,你答應讓我追隨你嗎?」

  黃蓉為了哄他說出實情,也不多想,淺笑道:「你肯棄暗投明,我自然求之
不得。」

  周陽聞言面露喜色,道:「女俠讓我服侍,我自然聽女俠的話。」他見黃蓉
就蹲在自己面前,一笑一顰間雍容雅麗,明艷動人,豐腴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體
香,不由心中麻癢難忍,竟伸手抱住了黃蓉。

  黃蓉不想他如此大膽,猝不及防,竟被抱了個結實,芳心又驚又怒,剛待出
手制住他,卻聽柳三娘怒喝道:「淫婦,休要勾引我陽弟,陽弟,快放開她,你
方才不是說過三娘我勝過這淫婦十倍嗎?」

  黃蓉聞言怒極反笑,不想這魔女不僅醋意濃,口出穢言,還自恃甚高,不由
激起了她的好勝之心,故意不掙扎,嬌笑道:「小兄弟,你放開我吧,去抱你那
美貌的三娘。」

  周陽緊抱著黃蓉豐滿的身體,俊面恰好隔衣壓上了黃蓉一雙彈性十足的乳峰,
只覺奶香撲鼻,不由血脈賁張,喘息道:「不,我只要黃女俠。」

  黃蓉盈盈一笑,道:「小兄弟,你說我和柳三娘哪個更好看?」

  周陽癡道:「當然是黃女俠……這世間哪裡有比得上黃女俠的女子。」

  黃蓉美目流盼,瞥向柳三娘,但見她已面色鐵青,橫眉怒目,不由芳心大悅,
笑道:「先放開我,被你抱得喘不過來氣了,嗯……」忽感胸前一陣麻酥,忍不
住哼了一聲,垂首一看,原來周陽不經意間鼻子蹭到了她一邊乳尖。

  「淫婦……」柳三娘再也忍受不住,發出一聲哀吼,發瘋似的衝了過來,黃
蓉玉臂一揮……「彭」的一聲,柳三娘重重摔倒,嘴角流出鮮血,再爬不起來。

  她披頭散髮,恨恨道:「陽弟,我對你一往情深,為何如此對我……淫婦,
你殺了我吧,不要如此折磨我……」

  黃蓉見狀不由一怔,想不到這人盡可夫的魔女竟是個醋罈子,自己只是和周
陽稍加親近便令她歇斯底里,若是如昨夜和尤八一般,那她豈不是要噴血而亡?
想到那粗俗漢子,不由嬌羞難抑。

  正想間,忽感周陽的手開始變得不老實,左手撫著她光滑的玉背,右手摩挲
著她渾圓的屁股,臉也有意無意地在她胸前緩緩磨蹭,弄得她身子又麻又癢。

  黃蓉俏面一紅,芳心暗忖此刻已然頗為出格,便適可而止吧。強忍躁動,輕
輕推開周陽的頭,道:「嗯……小兄弟,你先把蒙古密使的事情說與我聽吧。」

  周陽面色通紅,道:「不忙……黃女俠先疼疼小人……」

  黃蓉明眸一閃,柔聲道:「我是急性子,若是心中有事,做何事都不會盡興,
你先說與我聽,我高興了稍後自然少不得你的好處。」言罷螓首微垂,抿嘴淺笑。

  周陽見黃蓉俏面生春,美態撩人,不由心醉神馳,應道:「好,我便說與女
俠聽。」

  黃蓉從前在軍中拷問俘虜細作,時常碰到些死硬之人,黃蓉雖然最後總有辦
法讓他們吐出實情,卻也要絞盡腦汁,耍出百般手段。今日不經意間讓周陽佔了
些許便宜,他便整個人都酥了,莫說讓他交代點秘密,看他模樣,便是要他性命,
他也定然應允。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她追隨郭靖多年,飽讀兵書,精於韜略,戰場用
兵計智百出,唯獨這「美人計」不曾試過,如若當初她略施美人計,那些人定然
個個搶著招供,豈不是省了恁多麻煩?想到此處,不由俏面發燙,暗怪自己怎會
生出如此荒誕念頭。

  可一見周陽仰慕熱切的目光,不由芳心一動,暗忖今日在此絕密之處,若是
牛刀小試一下又何妨?無非是讓他佔些便宜,待他交代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便可
送他二人去見閻王。

  正思忖間,忽覺周陽向前扳她纖腰道:「女俠坐過來。」

  黃蓉本已想得心慌意亂,經他扳弄,不由失措,躊躇間嬌軀一軟,身子順勢
向前,竟跨坐了周陽腿上。事已至此,黃蓉銀牙一咬,索性打定主意,也不掙脫,
伸出纖指在他額頭上一戳,嗔道:「真不老實……說吧。」稍一坐定,便覺一根
硬邦邦的東西抵到肥臀上,不由俏面一燙,芳心狂跳,卻佯裝不知。

  周陽身子靠在木壁上,雙手將黃蓉豐滿的身子摟在懷中,本已飄飄欲醉,經
黃蓉一戳,更是骨頭都酥了,連忙道:「都是三娘說給小弟聽的,日月神教即將
一統江湖,可是東方教主的野心遠不止於此,他還想……登上九五之尊。」

  黃蓉聞言一驚,她先前只道東方不敗欲做武林霸主,沒想到他還有如此驚天
的野心。

  忽聽柳三娘喝道:「陽弟,住口,你想害死姐姐嗎?」

  黃蓉早已對她不耐,環指彈出,但聽「嗤」的一聲,柳三娘穴道隔空被點,
頓時暈厥過去。

  周陽見識到黃蓉「彈指神通」的功夫,又驚又佩,道:「黃女俠果然神功蓋
世,能追隨女俠,真是小人幾世修來的福氣。」

  黃蓉嫣然一笑,道:「這只是些粗淺的功夫,日後你在郭大俠門下,自會學
到高深十倍的武學。」言罷忽覺周陽雙手隔衣在摸她肥滿的屁股,不由伸出玉手
在他手臂上輕輕一拍,笑罵道:「小子,給姑奶奶老實點!」

  周陽察言觀色,見懷中雍容高貴的黃女俠俏面泛著暈紅,嬌滴滴不見半點慍
色,不由色膽更壯,雙手緊貼黃蓉身子滑到前面,繼而向上摸索,竟欲攀上黃蓉
的聖女峰。

  儘管黃蓉方纔已拿定主意要略施「美人計」,但具體如何實施卻尚未想好,
不想雙峰轉眼便要失守,不由有些慌亂,連忙雙手抓住周陽手腕。

  周陽前進不得,急道:「女俠太美了……小人受不了了……就讓小人摸兩下
吧……」

  黃蓉見他可憐巴巴的俊面,不由芳心一軟,竟莫名生出一股憐愛之情,心道
既然用「美人計」引誘於他,自然不能和他相敬如賓,多少要給他點甜頭,念及
於此,不由輕歎一聲,雙手隨之一鬆。

  周陽大喜,雙手上攻,隔衣攀上黃蓉一對堅實的乳峰,乍一入手,只覺沉實
飽滿,彈性驚人,不由驚呼道:「黃女俠……你的奶子好大啊……」言罷迫不及
待地張開十指,用力一抓……

  「嗯……」黃蓉頓時身子一酥,生出一陣快意,只覺雙峰酸脹,兩股溫熱涓
流從乳尖忽而湧出,剎那間胸前衣衫滲出兩點奶漬,不由羞得俏面通紅。

  周陽喘著粗氣連抓幾下,直把黃蓉抓得嬌軀顫抖,柳眉緊蹙,喘息加快,他
見狀便想趁熱打鐵,道:「黃女俠……脫了衣裳讓我摸吧。」

  「不能……」黃蓉聞言芳心大窘,身子已被揉得燥熱難忍,如若再除去衣衫,
豈不是火上澆油?這萬萬不可,遂嗔叱道:「我已這般便宜你……休要再得寸進
尺!」

  周陽喘息道:「女俠生得這般美艷誘人,小子如何能忍?若是讓我貼身摸兩
下奶子……此生足矣……定然將女俠想知道之事和盤托出。」

  黃蓉見他受制於人,竟然還色膽包天地講條件,不由哭笑不得,心道此刻殺
他便如捏死一隻螻蟻,但若用武力欺他,卻又顯不出手段,無趣之極。

  正想間,周陽雙掌加力,黃蓉一對大奶子頓時麻癢難抑,奶水不斷冒出,不
由綺念暗生,她銀牙一咬,顫聲道:「嗯……小子……姑奶奶便隨了你……你若
是食言……休怪我無情……」言罷俏面一紅,妙目流轉,忍不住瞥了柳三娘一眼,
見她雙目緊閉,尚在昏迷之中,不由窘意大減。一雙玉手顫顫巍巍伸向腰間,便
欲解帶。

  周陽見狀大喜,再等不及,抓住黃蓉的衣襟向兩邊一扯……「啊……」黃蓉
一聲嬌呼,只覺胸前一涼,衣襟已經被扯開,兩尊雪白的豐碩乳峰搖晃著彈了出
來,周陽雙手急忙迎了上去,將兩個白生生的肉彈握了個結實,喘息道:「嗯
……好大……好彈手……」

  黃蓉酥胸一麻,一雙巨乳已落入來勢洶洶的溫熱大手中,頓覺嬌軀軟綿綿無
力,喘息也愈加困難起來,不由面泛紅潮,暗生一種解脫的快意,嬌嗔道:「你
……真猴急……嗯……輕點……」

  「哦……奶子還是肉貼肉摸過癮啊……」周陽雙手托著黃蓉一對彈性十足的
豪乳,十指都陷入堅韌的乳肉中,用力揉弄著,瑩白的乳浪不停從指縫中擠出。

  「哦……輕點……人家……疼……啊……」黃蓉被抓得嬌喘吁吁,忍不住呻
吟,乳峰又酸又脹,彷彿要爆開一般。郭靖向來對她百般憐愛,從不曾粗暴對她,
如此強烈的蹂躪前所未有,讓她頓時氣血上湧,渾身都泛起麻癢,嬌軀不停顫抖。

  她深吸口氣,強忍悸動,道:「方纔說到……東方不敗想當皇帝……接著說
給我聽……嗯……」

  周陽喘息道:「東方教主為了他的野心……便想將蒙古大軍引入中原……讓
宋蒙兩軍交戰,神教伺機從中漁利……哦……好豐滿……太過癮了……黃女俠
……你舒服嗎……」

  黃蓉面色緋紅,強斂羞赧之情,嬌喘道:「嗯……舒服……別停……接著說
……啊……不要……」話音未落,一對堅挺的乳頭便被周陽手指捏了起來,不停
地挑弄。

  「黃女俠……你是讓我手上別停……還是嘴上別停……」周陽一邊將黃蓉的
兩顆乳頭玩弄得挺韌起來,一邊問道。

  「好壞……得了便宜還賣乖……嗯……快說……他們打算如何將蒙軍引入中
原……」黃蓉嬌羞無限,強忍體內氣血翻湧,繼續問道。

  「神教通過一位常年在中原經商的蒙人……向蒙軍大汗轉達了東方教主的結
好之意……蒙古大汗大為高興……派出特使……前往揚州和魔教商談結盟之事
……估計這幾日便到……魔教這邊也派出特使……便是柳三娘……喲……流出來
了……奶流出來了……小人先幫女俠吸掉……」在周陽的粗暴擠弄之下,兩股乳
白的奶水從乳尖噴薄而出,周陽見狀挺身張口含住一邊乳頭,用力吸吮。

  「啊……」黃蓉嬌軀顫抖,頓時一陣眩暈,快感大盛,壓抑已久的乳汁奔流
而出,源源不斷淌入周陽口中,被他悉數吞下,他如饑似渴,整個頭埋在黃蓉奶
牛般的乳山中,左右開弓,吸得「啾啾……」作響。

  「啊……哦……」黃蓉嬌軀燥熱無比,貝齒輕咬朱唇,忍不住發出呻吟。周
陽一邊吸奶,一邊上下其手,喘息著撕扯黃蓉的衣衫,幾下便將黃蓉的上身扒了
個精光,衣衫褪到腰間,一雙大手在黃蓉雪雕玉琢般的豐腴肉體上肆意摩挲。

  過得片刻,見黃蓉被自己玩弄得神色恍惚,周陽右手趁機順著黃蓉的乳峰向
下摸,經過平坦光滑的小腹,探進了黃蓉的褲襠,指尖所及,一片毛茸茸滑膩膩,
不由驚喜叫道:「黃女俠……摸到陰戶了……毛好多啊……好濕……」

  「哦……不要摸那裡……」黃蓉回過神來,秘穴已然被侵,不由羞赧難當,
慌忙中玉腿不覺用力,頓時將周陽的手緊緊夾住,教他動彈不得。

  周陽右手感受著黃蓉肉屄的飽滿肥膩,不由激動得血脈賁張,氣喘如牛。他
叼著黃蓉一邊乳頭用力一扯,再一放,只聽「啵」的一聲,扯起的乳肉又彈了回
去,泛起陣陣乳波,黃蓉不由頭耳轟鳴,舒服得「哦……」的一聲呻吟,嬌軀酸
軟,雙腿頓時洩了力。

  周陽抓准機會,右手中指循著滑膩之處用力一捅……「滋……」的一聲插入
了黃蓉的濕淋淋的陰戶。

  「嗯……啊……」充實的快感傳遍全身,黃蓉忍不住嚶嚀一聲,肉屄冒出一
股浪水,痛快得渾身發顫,不由雪頸後仰,整個身子向後躬了下去,朱唇輕啟,
不停氣喘,口中呻吟道:「不要如此……快拔出去……啊……」

  「這就是黃女俠的屄嗎……好緊啊……我不是做夢吧……」周陽左臂攬住黃
蓉光滑的玉背,右手中指被黃蓉溫熱濕軟的肉屄包裹著,倍覺香艷刺激,就著淫
水一抽一插……

  「哦……不要……啊……受不了了……」銷魂的快感洶湧而至,黃蓉嬌軀不
停顫抖,嬌喘吁吁,口中發出誘人的呻吟聲,肉屄隨著周陽手指的節奏冒出一股
股浪水,渾圓的屁股也禁不住亂扭,身子向後躬得愈加厲害,將兩尊雪白豐滿的
乳峰高高聳起,在周陽的眼前眼花繚亂地蕩漾。

  「沒想到……黃女俠……這麼騷……」周陽忍不住將整個頭都埋入眼前的乳
山中嘬弄,同時手指也更加用力地掏弄起來……

  「啊……不行了……」黃蓉多個敏感處同時被侵,銷魂的快感不斷侵襲全身,
她再也忍受不住,敏感豐腴的胴體一陣痙攣,冒出一股陰精……

  周陽指尖一陣濕熱,心知黃蓉到了緊要關頭,不由激動得氣血翻騰,手上動
作隨之加快,但聽「噗哧……」聲響起,一道粘稠的水箭倏然從黃蓉飽滿的肉屄
中噴射而出……

  「啊……」黃蓉舒服得大聲嬌呼,只覺陰精源源不斷,身子不住抽搐,她再
把持不住,嬌軀向後一挺,從周陽懷中掙脫出來,滾落在車篷底板上。

  「太騷了……」周陽整個右手都已被黃蓉的淫液打濕,不由驚得呆了,但見
黃蓉仰面躺著,如同蹦到岸上的魚兒一般氣喘吁吁,瑩潤的上身赤裸,雪白高聳
的胸脯劇烈起伏,身子兀自顫抖著,褲襠已完全濕透,滲出大片水漬。

  見此淫景,周陽哪裡還能忍住,幾下子將自己脫了個精光,挺著雄姿勃發的
大肉屌撲到黃蓉身上,喘著粗氣將黃蓉浸滿淫汁的褻褲扒了下來,再將兩條修長
光潔的玉腿向兩邊一分……黃蓉神秘的肉屄便完全暴露出來,但見一簇濃黑茂盛
的陰毛橫亙肉丘,綿延到一條肥膩飽滿的肉縫,上面兀自掛著晶瑩的淫液……

  周陽見狀血脈賁張,雙目赤紅,口中道:「黃女俠……受不了了……我們一
起快活吧……」言罷將黃蓉的兩條玉腿抗到肩上,跪步向前,便欲挺槍上馬……

  「啊……不能如此……」黃蓉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神來,大肉屌已抵滑膩的
陰唇,頃刻間便要插入,她芳心一急,雙腿夾緊周陽的腦袋,一個「蠍子擺尾」
……

  但聽「彭……」的一聲,周陽身子被甩了出去,騰空砸在車篷木壁上,隨之
跌落在底板上,他打個滾又爬了起來,此刻慾火焚身,見黃蓉也撐起身子欲起身,
渾圓的大屁股已經撅了起來,一時色膽包天,顧不得疼痛,又向黃蓉撲了過去。

  黃蓉手膝著地,剛把身子撐起,便見周陽撲了過來,她順勢屁股一擺,彈性
十足的臀瓣正中周陽俊面,「啪……」的一聲,又將周陽撞翻在地。

  周陽只覺黃蓉肥白的大屁股又軟又彈,打在臉上絲毫不覺疼痛,反令他慾火
更熾,翻身又撲了上去。

  兩人近在咫尺,黃蓉再躲不過,豐腴的身子竟被周陽從後面死死抱住,壓到
了底板上,動彈不得。不禁又好氣又好笑,自己武功蓋世,不想竟被這武功低微
且內力全失之人摔倒在地,暗忖若不運內力,恐怕真的抵擋不住他瘋狗一般的攻
勢。念及於此,便欲運功將他震開。

  但聽周陽喘息道:「黃女俠……你忒不厚道……自己舒服完了……便不顧小
人煎熬……看在小人將你弄的那麼舒服的份上……就疼疼小人吧……」

  黃蓉聞言頓時俏面發燙,方纔的高潮令她銷魂蝕骨,她從未想到自己竟會有
那般淫態,被他看了去,定在心中暗暗恥笑,想到此處,不由芳心忐忑,無地自
容。

  周陽見黃蓉默不作聲,心下稍安,他前胸緊貼黃蓉光滑的玉背,堅硬的肉屌
原本壓在黃蓉肥白的屁股上,此刻忍不住悄悄調整屁股,讓肉屌再次抵上瑩潤的
陰唇,便欲攻陷巢穴。

  「啊……不要……」黃蓉感到了周陽的侵犯,慌亂中左手向後胡亂一抓,竟
握住了周陽火燙的大肉屌,頓時芳心一蕩,羞赧難當,卻又忌他胡來,一時不敢
放開。

  「哦……」肉屌被黃蓉溫潤的玉手握住,周陽全身一震,舒服得哼了出來,
雖未如願肏入黃蓉體內,卻也別有一番銷魂滋味,忍不住屁股輕輕挺動,雙手也
繞到黃蓉身前,去把玩那兩尊豐碩肉峰。

  「嗯……」黃蓉嬌軀一顫,兩股乳液又被擠了出來,她此刻右肘支地,將上
身撐起,幾近全裸,只一件黃衫掛在腰間,左手向後握著滾燙堅硬的肉棍,肥熟
的肉體被周陽赤裸的身子緊緊纏住,不由渾身燥熱難忍,氣血上湧,慾火又燃燒
起來,抓緊肉棍的玉手忍不住輕輕顫動。

  「好舒服……」周陽喘著粗氣,緊抱黃蓉,屁股挺動,讓肉棍在她的柔荑嫩
手中滑動,每次挺到盡處,龜頭都會撞到肥厚的臀肉,並深陷其中,帶來妙不可
言的快感,便真如肏她一般。

  「哦……方才說到那蒙古密使……他是……何方神聖……」黃蓉嬌喘吁吁,
強忍悸動,仍然不忘繼續追問。

  「小人只知……他名喚巴勒蒙干……非中原人士……哦……」周陽雙手玩弄
著黃蓉一對沉甸甸的大奶子,屁股繼續挺動。

  「巴勒蒙干……巴勒蒙干……嗯……」黃蓉記性超群,但此刻身心悸動,生
怕會忘記這拗口的名字,不自覺多重複幾遍。

  「黃女俠……唔……」周陽氣喘吁吁,在黃蓉耳邊吹著氣,道:「讓我…
…肏你……我們一起進入……極樂之境……如何……」

  「先……不要……嗯……你們在揚州……到何處去找……那巴勒蒙干……啊
……」黃蓉繼續問道。

  「揚州最大的妓院……疊翠居……哦……黃女俠……太乾澀了……有點疼
……可憐可憐我……讓我干你吧……」周陽只覺慾火焚身,卻又一時洩不出來。

  「疊翠居……嗯……」黃蓉架不住他苦苦哀求,竟有些心軟,忽然腦中冒出
一個念頭,不由芳心一蕩,輕咬朱唇,嬌羞道:「若想更舒服……你要聽我的
……不可……亂動……」

  周陽聞言欣喜道:「那是自然……全依女俠……」

  黃蓉芳心狂跳,柔荑放開肉棍,身子後蹭,竟把肥白的屁股湊了上來。

  「黃女俠讓小人插嗎……女俠也忍不住了吧……」周陽見狀欣喜若狂,不敢
亂動,生怕黃蓉改變主意。

  黃蓉玉腿微張,將左手從自己的兩腿之間向後伸出,復又抓住了周陽的龜頭,
引著堅硬滾燙的大肉屌卡入肥美泥濘的寶蛤中,旋即雙腿閉合……

  「啊……」性器乍一接觸,兩人同時身子一顫,異口同聲地叫了出來,一股
浪水從黃蓉肉屄噴出,瞬間便淋徹肉屌,將兩人性器潤得滑膩一片。

  黃蓉雙腿夾緊,柔荑抓緊龜頭,以免他誤入陰戶,豐腴的身子卻被肉屌燙得
不住打顫,她忍不住肥臀輕移,讓屌身在肥膩飽滿的陰溝中滑動。

  「啊……黃女俠……好舒服……」周陽只覺肉棍被一片濕軟柔滑之地包裹,
美得他週身舒暢,忍不住輕聳屁股,凌亂的陰毛都塞入了黃蓉的股溝中,雙手似
乎要把黃蓉的一對豐乳捏爆。

  「哦……」黃蓉忍不住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肉屌藉著淫水的滋潤,不斷磨
蹭著她敏感的陰核,讓她快感連連,整個身子都滾燙起來,體內有股熱流似又要
噴將出來。

  「啊……黃女俠……屄好軟……你舒服嗎……」周陽氣喘如牛,在黃蓉耳邊
道。

  「舒服……嗯……」黃蓉媚眼如絲,輕咬朱唇,鼻中發出濃重的呻吟,額頭
已沁出幾滴香汗,順頰而下,更顯嬌媚。她一邊滑動肥臀,又道:「你可知…
…如何與……那巴勒蒙干……在疊翠居接頭……哦……」

  「見到……疊翠居老鴇……茹娘……她自會安排……啊……不行了……快到
了……」周陽言罷加快向前聳動屁股,他鼻尖輕蹭黃蓉的雪頸,聞到誘人體香,
忍不住親吻上去。

  「啊……」黃蓉全身麻癢,忍不住嬌軀顫抖,洩意大增,她只覺周陽肉棍更
加脹大,心知他要出來了,不由芳心狂跳,頭腦轟鳴,玉手捏緊龜頭,雙腿夾得
更緊,肥臀也加快蠕動,口中嬌呼:「哦……妾身……也要不行了……嗯……」

  「啊……」周陽如何還能忍,雙手抓緊黃蓉一對雪雕巨乳,屁股用力向前一
挺,肉屌死死卡在肉屄中,伴著一聲低吼,陽精噴射而出。

  黃蓉只覺龜頭湧出一股黏稠熱流,弄她滿手,不由一慌,忙放開玉手,豐臀
也迅速移開,讓肉屌滑脫而去,不想那肉屌噴射不停,一股股滾燙的濃精悉數射
到了黃蓉肥白的屁股上。

  「哎呀……啊……」黃蓉被射得氣血上湧,腦中一片空白,忍不住嬌軀亂顫,
發出近乎淫蕩的叫聲……


  良久,急促的喘息聲漸漸平復,周陽仰躺著,只覺心滿意足,見黃蓉面泛潮
紅,正垂首用軟帕擦拭肥臀上的穢物,忍不住道:「黃女俠,你真是個妙人兒,
可舒服死小人了。」

  黃蓉聞言俏面通紅,芳心惴惴不安,她本意只是對周陽稍加挑逗,適可而止,
不想竟腦子一熱,與他玩得那般過火。

  蓉兒啊,靖哥和兒女們正在飽受折磨,你卻在此處與別的男子偷歡,你對得
起他們嗎?念及於此,黃蓉不由追悔莫及,暗忖,日後萬萬不能再對不住靖哥,
讓旁人碰身子。

  她都是為了追查魔教與蒙軍勾結的陰謀,才把持不住,犯下今日錯事,只覺
定要將此事辦妥,才能補償自己的罪過。想到此處,她長舒一口氣,心道今後定
要步步小心,萬不能如今日這般意氣用事。

  思忖間,她已將身子擦拭乾淨,遂把衣衫悉數穿回身上,瞥了周陽一眼,強
忍羞赧,緩緩道:「你方纔所說之事可有遺漏?」

  周陽聞言陪笑道:「小人所知已悉數告知女俠,不敢有半分隱瞞。」

  黃蓉聞言心下稍安,微微頷首道:「如此甚好。」

  周陽盯著眼前的絕色美婦,想到她方纔還被自己扒光了衣衫,弄得淫汁飛濺,
浪叫連連,轉眼間便又如此端莊典雅,竟恍如做夢一般,不由癡癡道:「若黃女
俠不棄,小人今後便日日給女俠做牛做馬。」

  「你是想日日騎馬吧……」黃蓉脫口而出,想到他方才在自己身上馳騁淫樂
之狀,不禁俏面通紅,嬌羞無限,道:「你方才怎敢那般對我?」

  周陽聞言一驚,連忙道:「黃女俠美艷冠絕當世,平日小人是連想都不敢想
的,今日得此機緣,如若錯過……天理難容。」他稍一停頓,又道:「承蒙女俠
垂青,讓小人舒服得……都快上天了,就算立刻死了,此生也不枉過。」

  「就會油嘴滑舌,怪不得柳三娘那般疼你。」黃蓉聞言忍不住嫣然一笑,又
道:「我此刻再送你上天如何?」

  「當真?女俠不是說笑吧?」周陽聞言面露喜色。

  黃蓉笑道:「我這便送你上西天。」言罷忽然面凝寒霜,對著周陽緩緩環起
玉指。

  「啊……」周陽嚇得慘叫一聲,驚出一身冷汗,方纔他已見識到了黃蓉彈指
神通的厲害,慌忙跪趴在地上,不住叩首道:「請黃女俠看在肌膚之親的份上,
饒了小人一條狗命。」

  他不提此節還好,黃蓉聞言暗忖,今日原本就不能留活口,何況此人壞了她
名節,更加留不得。她從不胡亂殺人,但該出手時絕不心慈手軟,運起功力,對
准周陽死穴便欲彈出。

  忽見周陽赤裸的背上似乎刺有一行字,不由芳心一動,定睛望去,赫然是
「精忠報國」四字,字體雋秀婉約,不由一怔,頓時呆立當場。

  周陽本以為必死無疑,但良久不見動靜,忍不住抬頭望去,只見黃蓉如癡了
一般盯著他,渾身發抖,美面不停抽搐,看不出是悲是喜。心中暗道,莫非這黃
蓉中了什麼奇毒,開始發作了嗎?

  他大著膽子試探道:「多謝女俠饒了小人性命。」

  黃蓉恍若未聞,顫聲問道:「你……今年可是一十八歲?」

  周陽奇道:「女俠如何得知?」

  黃蓉再想開口,只覺喉頭發乾,竟難以發聲,她稍微平復一下心緒,仍覺芳
心跳得厲害,嘶啞道:「你是哪裡人士?父母是何人?如實答我,如有欺瞞…
…定不饒你。」

  周陽連忙應道:「小人不敢,小人乃荊州人,養父母在十年前就過世了。」

  黃蓉道:「養父母?」

  周陽道:「小人養父母以打漁為生,膝下無子,十八年前在河中將小人揀起,
便收養了小人,他們過世後,小人便流落江湖,四海為家。」

  黃蓉聞言胸脯劇烈起伏,顫聲追問道:「你為何叫周陽?背上的字是何人所
刺?」

  周陽道:「小人養父姓周,昔年將小人揀起之時,背上便有這幾個字,當時
小人被一件大紅衾被包裹,上面繡了一個金色的「陽」字,便給我取名周陽。」

  「我苦命的孩兒啊,為娘可找到你了!」黃蓉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衝上去,
將周陽緊緊抱在懷中。

  「這……黃女俠……這是何意?」周陽見狀不由慌了。

  晶瑩的淚珠斷了線般從黃蓉的美面上滑落,她瞬間便哭成了淚人兒,近乎嘶
吼道:「孩子,你不叫周陽,你叫郭陽,是為娘和你父郭靖的親子。」

  周陽聞言驚得呆了,半晌才喃喃道:「女俠說笑的吧……世人皆知郭大俠夫
婦有三個子女,長女郭芙以下,有一對龍鳳雙生的姐弟郭襄與郭破虜,未曾聽說
還有其他子女。」

  黃蓉捧起周陽俊面,柔聲道:「這才是我的兒啊……傻孩子,世人皆知之事,
未必就是真相。」言罷抬手拭去面上淚珠,破涕笑道:「瞧把為娘歡喜的。」

  「可是……」周陽心中疑惑,卻又不知從何處問起,一時啞然。

  「此事說來話長。」黃蓉見周陽兀自怔立發呆,不由歎息一聲,緩緩道,
「當年為娘誕下你們姐弟之時,正值蒙古大軍圍城,你父率軍抵禦,終日待在軍
營中調兵遣將,無暇看你們姐弟倆一眼。為娘既歡喜又擔憂,喜的是為娘終於為
你父添了一子,郭家後繼有人,憂的是蒙軍勢大,隨時都有破城之險。」

  「你父誓與襄陽共存亡,若襄陽城破,為娘也定然會追隨你父,只是我們拼
死也要保得你們周全。那一日,為娘在你熟睡之時,效仿『岳母刺字』,狠著心
在你背上刺了『精忠報國』四字,意在你成人之後,秉承父志,報效國家。」

  周陽聞言只覺難以置信,道:「我背上這四字,是你親手所刺?」

  「不錯,莫怪為娘心狠,刺在你身,痛在娘心……」黃蓉憐惜地撫摸著周陽
的脊背,又道:「翌日,襄陽百姓得知為娘產下一雙兒女,便送來一對紅色衾被,
上面分別繡著『襄』『陽』二金字,作為全城百姓的賀禮。為娘感念襄陽百姓擁
戴之情,便將你姐弟二人取名作『郭襄』,『郭陽』。」

  郭陽聞言神色動容,喃喃道:「難道……這是……真的?」

  「沒想到當晚,為娘小解回來,卻見……」言及於此,黃蓉不由哽咽,神色
淒然,「屋內一片凌亂,奶娘穴道被點,倒在地上,只有襄兒一人在床,卻不見
了你的蹤影……為娘如遭晴天霹靂,拚命追出去,卻不見賊人蹤影。」

  「為娘悲痛欲絕之下,料定是蒙古人為亂我軍心,特遣高手將你偷了去。為
顧及大局,為娘斷不能讓蒙古人如了願,便想將此事暫時瞞下,正逢那奶娘的丈
夫戰死沙場,奶娘一人無力撫養剛出生的男嬰,正在給他尋一人家,為娘便叫她
將孩兒抱來郭府,她自然求之不得。」

  周陽脫口問道:「那小兒便是郭破虜?」

  黃蓉頷首道:「不錯,為娘心中惦念你,執意不肯叫他郭陽,便為他取名為
「破虜」,此事除了我和奶娘,無第三人得知,世人皆以為破虜便是為娘的親兒,
連你父親也是如此。為娘本想暗中將你救回,再將真相告知你父,便派人暗自去
蒙軍探訪,卻一直無果。」

  「後來你父遵從《武穆遺書》的記載,出奇制勝,以少勝多,大破蒙古軍,
擒獲俘虜不計其數,為娘暗中審問,得知你確是被蒙古武士擄了去,只是……」
黃蓉咬碎銀牙,顫聲道:「賊人心狠手辣,當晚便將你丟入江中……隨後數年,
為娘每每念及此事,都心痛如絞……為娘派人在江中打撈月餘,都一無所獲。」

  「為娘縱然心有不甘,終日以淚洗面,卻也無可奈何,你父問及,為娘不忍
讓他承受如此打擊,便誆他為娘在懷念已故的娘親。數年之後,奶娘抱病而亡,
為娘的心也慢慢定了下來,便將破虜當作親兒來養。」

  言到此處,黃蓉忍不住又捧起周陽的臉仔細端詳,欣喜道:「誰知我兒福大
命大,竟然活了下來,上天眷顧,讓我們母子今日重逢,為娘再也不會和你分開
了。」

  周陽兀自不敢相信,俊面脹得通紅,眸子發亮,喃喃自語道:「我不是做夢
吧……我有爹娘了……他們還是大人物……看誰還敢欺凌我……我要出人頭地了
……」

  黃蓉見狀不由心中悲痛,輕輕將他擁入懷中,柔聲道:「我的陽兒,都是娘
不好,讓你孤身飄零江湖十餘載,定然吃盡了世間苦頭,為娘今後定然不再教你
受半點委屈。」

  周陽只覺幽香沁鼻,不由心中一暖,將黃蓉擁緊,道:「娘……你真的是我
娘嗎?」

  黃蓉聽他問得癡,不由莞爾,溫言道:「傻孩子……當然是真的,為娘如何
會忍心騙你。這邊的事情一了,為娘便帶你回襄陽見你父親,還有你的姐姐們。」

  「哈哈,我有爹娘了!」周陽欣喜異常,隨即想到一事,恨恨道:「娘,我
要把我失去的都奪回來,郭破虜替我享了這麼多年的福,我們回到襄陽便把他貶
為馬伕,為我解恨,可好?」

  黃蓉聞言心中一凜,便欲叱責,但轉念一想,他自幼無人管束,又和魔教中
人混在一起,自然沾染了邪道習氣。念及於此,不由芳心一軟,對他更覺憐惜虧
欠,心道日後慢慢嚴加管教便是,遂柔聲道:「陽兒,你萬萬不可有此念頭,此
事錯不在破虜,你回襄陽後要把他當作自己的親哥哥一般對待。」

  周陽應道:「既然娘替他求情,孩兒便不去與他計較。娘,郭府內可是美女
如雲?那郭破虜也替孩兒享盡了艷福吧?」

  黃蓉聞言笑罵道:「休要生些花花腸子,破虜可不像你這般貪花好色!」言
罷只覺雙手觸及之處滑溜溜,心知陽兒此刻還是赤身露體,想到方才兩人淫行,
不由俏面一紅,忙推開周陽道:「這成何體統,快去將衣服穿上。」

  周陽應了一聲,一邊穿衣,一邊嘟嘴道:「你是我娘親,這有何妨。」

  念及方纔之事,黃蓉芳心大窘,造物弄人,上天既然安排她母子重逢,卻又
為何如此捉弄於她,讓她們母子行淫……萬幸的是始終都沒有讓他插入,否則的
話豈不是真的萬劫不復?想到此處黃蓉不由冷汗涔涔,心中後怕,脫口道:「陽
兒,方纔之事,你莫要以為娘親……」

  周陽笑道:「娘,孩兒知曉,定是父親冷落了你,你心中寂寞得緊,若娘親
願意,孩兒日後便替父親……」

  「住口!」黃蓉聽他說的不堪,連忙怒叱:「我是你娘親,方才不知真相也
便罷了,如今你若再對我有非分之想,便悖了天理常倫,與禽獸何異!」

  周陽見她面若凝霜,不由心生膽怯,喏喏道:「娘教訓的對,孩兒知道錯了,
娘莫要再生氣,免得氣壞了身子。」

  黃蓉見他慌亂之狀,不由心中疼惜,後悔語氣重了,連忙柔聲道:「陽兒,
你要記住你是郭靖黃蓉的兒子,日後定將成為像你父親一般的人中豪傑,你行事
切不可如從前一般,為娘教訓你,都是為你好。」

  黃蓉見他已將衣服穿好,便解開他封住的內力,又道:「你莫要以為娘是水
性楊花的女子,為娘從未做過對你父不忠之事,方才和你……是事出有因……」
黃蓉明眸閃動,頃刻便有了主意,繼續道:「幾日前為娘遇到一位高僧,他看出
為娘近日必有桃花劫,如若不然,便會遭受血光之災,為娘一直放在心上,所以
才順水推舟,和你……」

  黃蓉長舒一口氣,又道:「陽兒,你便是為娘的福星,剛一出現,便幫為娘
渡了劫難,免得娘讓外人佔去便宜,為娘要謝謝你。只是方纔之事終究有違禮教,
你便忘了吧,切不可再念及提及,如何?」她心中歡喜早勝過羞赧之情,才如此
泰然自若。

  周陽縱然心中將信將疑,卻也由不得他,忙道:「娘請放心,娘親教誨,孩
兒謹記於心。」

  黃蓉聞言如釋重負,頷首道:「如此甚好,為娘便帶你去揚州辦一件大事,
事成之後,也算你大功一件,日後回襄陽也好在群雄面前立威。」

  周陽欣喜道:「多謝娘,一切悉聽娘親安排,孩兒自當竭盡而為。」他轉首
望向昏迷中的柳三娘,又道:「娘,此人如何處置?」

  黃蓉眸中殺機湧動,道:「她已知我母子行蹤,自然留她不得。」

  周陽聞言驀然伸臂掐住柳三娘脖頸,用力一擰,便聽「卡」的一聲脆響,但
見柳三娘七竅流血,頓時一命嗚呼。

  黃蓉見狀驚得呆了,顫聲道:「你們之前那般親密,你如何……下得去手?」

  周陽恨恨道:「這婆娘一直推諉,不肯帶我去見教主,還時常瞧我不起,我
忍了她恁久,今日也算解了我心頭之恨。」言罷轉向黃蓉,又道:「娘,我今日
親手殺了她,便是和神……魔教一刀兩斷,娘也可以放心孩兒了。」

  黃蓉聞言倒吸一口涼氣,心道此子心狠手辣,日後少不得她操心,又覺他後
面所言有幾分道理,便道:「陽兒,你是為娘親子,為娘如何信不過你。你要記
住,從此以後你是正道中人,手段切不可如此毒辣。」

  周陽看出黃蓉不悅,忙道:「娘親教訓得是,孩兒謹記。」

               (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1-10-20 09:53 編輯 ]
2011-10-15 17:5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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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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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中黃蓉所生的雙胞胎女兒是姊,男娃是弟,取名為"襄""陽"極有道理,

這個真假郭家子嗣的情節寫得好棒~~

郭陽本性不曉得如何,但依目前的表現看來,已是個狠心無情的好色之徒,

對柳三娘如此狠心,母子相認後對郭家只惦記女眷的容貌如何,

甚至連生母黃蓉他也想入非非,出口調戲,

這個腳色的身分加上個性,以後劇情精彩可期~
2011-10-16 05:0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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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mm1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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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冒出个儿子?感觉这个儿子品性不好,而且心狠手辣,投靠蒙古也很有可能啊
2011-10-17 18:4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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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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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上官肖小
還以為斷尾,加油
真的寫得很好,希望好快有續後
2011-10-17 23:5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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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zhf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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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看到25章了,感觉越来越精彩了。经过周阳事件后黄蓉的心境已有所改变了,可能会变得越来越淫荡。更没想到周阳是她儿子,嗯!估计以后会往乱伦方向发展的。很期待啊!
2011-10-19 16:4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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