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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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陳宮艷姬
10
陳朝立國更早於大齊,但歷代皇室紛爭不斷,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絕色
,陳宮諸姬名揚天下,尤其以陳朝皇后鄭佩華艷冠群芳,傳言麗質無雙,飄飄若
神仙中人,連齊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後,王飛奉命率大軍南征,由成懷恩監軍。王皇后擔心乃父年事已高,
力諫未果,只有暗地裡托成懷恩多加照應。成懷恩自然滿口答應。
正月二十,二十萬大軍由薊都出發,與前線的三十萬齊軍會合。成懷恩留下
曹懷、阮方在宮中照應。王鎮負責齊成玉和滴紅院諸事,在外坐鎮,自己與陳蕪
、鄭全,帶領神武營五萬人馬居中策應。
南北雖然號稱劃江而治,但爭戰之地卻在淮河一帶。年前洪煥大破陳軍,盡
得淮南,兵臨江側,陳朝已是搖搖欲墮。此番北齊五十萬大軍傾巢而下,陳國根
本無力相抗。
成懷恩的天時、地利、人和不過是滿口胡扯,齊帝對軍務也是一竅不通,待
齊軍到達時,已經開春。天氣轉暖,江水漸漸氾濫,對北軍極為不利。王飛老成
恃重,雖然穩操勝券,卻不急於進兵,而是沿江設營,前軍直逼城下,牢牢控制局
勢。成懷恩則擁軍繞到上游,直過長江,於陳都南側數十里紮營,多備糧草馬匹,
穩住陣腳,與王飛大軍遙遙相望。美其名曰圍困陳都,其實是心懷叵測,準備暗中
與陳軍勾結,指點齊軍糧道行軍佈置。此戰獲勝,有他一份功勞,若一戰而敗,他
身在敵後,責任全歸大將軍王飛。假如正面齊軍敗陣,自己繞過戰場,當可原路逃
返薊都。
成懷恩操了這份心思,等立住大營,馬上遣人入陳都聯絡。他不敢直接派人
過去盡洩己意,只命陳蕪以招降為借口,帶人回來密談。
陳蕪剛去了半日,遠遠就來一隊人馬,煙塵滾滾直逼大營。成懷恩登高一看
,前軍數百人打著陳朝的旗號,衣甲鮮明,顯然不是陳蕪帶回來的使者。
這股陳軍人數雖然不多,但後面隱隱還有兵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
打開退路?成懷恩心下忐忑,一邊命神武營將領戒備,不必出營搦戰,只須守好
營寨,一邊遣人到王飛大營求援。
報信兵還未出發,陳兵已快馬奔至。離弓箭射程還有十餘步,陳兵突然扔掉
兵器。當先一個方臉黑鬚的大漢摘下頭盔,兩手高舉--竟是來投降的。
神武營諸將把三百餘名陳軍縛住,押著為首的大漢入營參見主帥。
成懷恩納悶不已,問道:「你是何人?」
那大漢早已棄了頭盔,聞言大聲說:「小將是陳朝內軍副將安大勇,特來投
奔將軍!」
沒想到陳軍士氣如此低劣,兩軍還未交兵,就有人搶先投誠,難為自己還想
送他們份大禮。成懷恩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你是內軍副將,怎麼會先出城到此
?難道陳主沒有懷疑嗎?」
安大勇也沒想到齊軍主帥竟然是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兒,但事已至此,只好
實話實說,「陳主愚昧無知,妄圖與天兵相抗,未將奉命送太后去豫章暫避。良
禽擇木而棲,因此率軍投誠。望大帥收容。」
成懷恩心頭一跳,連忙岔開話題,不再提與太后隨行的還有何人,只詳細訊
問了陳軍佈署,都城現狀等等。安大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一一詳細道來,唯
恐不合這位少年大帥的心思。
不多時,營外車馬聲響,成懷恩給鄭全使了個眼色,讓他出去照料,然後命
人把安大勇帶下。自己面色如常,對眾位副將說道:「我大齊軍威所及,頑寇望
風而降,實在是我主萬歲洪德齊天。如今能生擒陳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
眾將紛紛點頭稱是,讚不絕口,想到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陞官發財,一個
個眉開眼笑。
成懷恩敷衍幾句,又吩咐眾人切不可大意,待眾將散後,便閉上內營大門。
十幾輛大車靜悄悄停在營中,旁邊幾十名守衛是他從寧所帶來的內侍。安大
勇躬腰賠笑,小聲指點,「這兩輛車中是陳主的母親和兩個妹妹,那邊的三輛是
陳宮六姬,其餘車中是隨行的宮女……」
成懷恩木著臉問:「此事還有誰知道?」
安大勇一愣,「這個……這個……未將是奉了陳主的親令,出城時極為嚴密
,應該沒人知道。」
「鄭佩華呢?」
「……鄭後隨陳主在城中……」
成懷恩點了點頭,「安將軍棄暗投明,果然是有膽有識。請到營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讚,頓時喜不自勝,千恩萬謝的去了。
成懷恩冷笑一聲,走到兩位公主的車旁掀開車簾。
謝芷郁、謝芷雯姐妹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見到一個陌生人突然掀開車簾
,都嚇了一跳。她們倆不足二八年華,眉枝如畫,宛如一對玉人。成懷恩陰陰一
笑,揮手命鄭全把兩人帶到後營。
其餘三輛車上分別是琴姬雅韻、棋姬淑懷、書姬芳若、畫姬花宜、擅舞的夢
雪和擅歌的非煙這陳宮六姬。俱是國色天香,一個個花容月貌,或艷若桃李,或
雅淡如蘭,各擅勝場,令人目不瑕接。
其後幾輛車上的宮女成懷恩不再細看,等兩個公主和六名艷姬都由鄭全帶到
後營安置,便走到太后車旁。
車輛無緣無故停在半路一所大營中,陳太后已知事情有變,見一個少年掀簾
向自己傲然而視,眼中寒光一閃,冷冷問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圓月,體態豐腴,雖然年紀已四十有餘,但久在宮中,保養得體,看
上去只有三十餘歲,神色凜然。
成懷恩有心滅口,對她自然不用客氣,躍上大車,先揮手一個耳光,接著一
把太后拖了下來。
陳太后何曾受過這種對待,驚怒攻心,立時暈了過去。鄭全上前把太后拉進
營房。
成懷恩出了口氣,施施然走出大營,喚來幾名副將,吩咐把安大勇帶來的三
百餘名軍士趁夜盡數屠滅,對外只說是臨陣斬殺,生擒陳朝太后,好冒領軍功。
臨陣斬獲軍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監軍大人負責,諸將如何不從?當下四將
各帶心腹親軍,輕輕鬆鬆把睡夢中的陳軍斬殺得一乾二淨,將首級懸在營外。當
先一個形容威猛的頭顱,就是安大勇。
*** *** *** *** ***
內營。陳太后的華服被鄭全等人撕碎,裸露著身軀,戰戰兢兢蜷在營中的毛
毯上。成懷恩拿起皮鞭,烏黑的鞭影靈蛇般落在肥美的肉體上,接著劈劈啪啪的
痛擊不已。
陳太后伸手拚命阻擋,慘叫連聲,語無倫次地喊著:「我是大陳太后!住手
!我是大陳太后……」
成懷恩抽了十幾鞭,才冷哼一聲,說道:「太后又如何?你們這些漢人!把
腿分開!」
陳太后至今也不知道面前的暴徒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陳太后,聞言
連忙夾緊兩腿,雙手捂在腹下。鄭全和另一名內侍上前,一邊一個扯開她的雙腿
。
陳太后神色驚惶,頭髮散亂,身上印滿鞭痕,呻吟不絕。兩條豐滿的大腿被
強行掰開,只有用雙手死死掩住秘處。肥軟的乳房圈在手臂間,不停顫抖。哪裡
還有半點太后的尊貴?
成懷恩晃著鞭子,慢慢踱近,淡淡說:「手放開。」
見陳太后還在抵抗,成懷恩手一抖,長鞭在空中「啪」的一聲脆響,接著落
在她的手上。陳太后有心寧死不辱,但她多年養尊處優,只挨了幾下,就再忍受
不了這種痛徹心肺的拷打。她淚流滿面,兩手遲疑著微微鬆開。長鞭呼嘯而下,
陳太后觸電般縮手,立時秘處盡露。
成懷恩用靴尖撥開太后肥厚的花瓣,笑道:「陳朝皇帝就是從這兒出來的吧
?」
周圍的內侍也沒把這個即將滅國的太后當回事,都湊趣的笑了起來。鄭全蹲
身摳進花瓣,大驚小怪地叫道:「嘿,裡邊暖著呢。」
「喔?大家都來摸摸--這太后可不是誰都能碰的,機會難得。」
陳太后神情慘淡,無力的攤開身體任人蹂躪。眾侍嘻嘻哈哈的擁過來,在她
胸前腹下四處亂摸。太監身體不全,無法享受男女之樂,因此對女人又愛又恨。
這時誰都不會客氣,十幾雙手一擁而上,有的擰住乳房,有的揪住乳頭拚命拉扯
。更多的手伸到陳太后身下,或是翻開多褶的花瓣,或是插進陰道粗暴的掏摸。
有人甚至抓住捲曲的陰毛,狠狠揪下。
成懷恩坐在一旁笑盈盈觀賞。不多時,陳太后臉上的尊嚴便蕩然無存,渾忘
了自己的身份,像一個下賤的妓女般,徒勞的扭動身體哀號不絕。
「住手。」
眾侍連忙退到一邊,躬身聽令。陳太后得此喘息之機,連忙摀住腫脹的下體
。
成懷恩屏退眾人,連鄭全也一同遣走,然後端坐椅上,解開下裳,冷喝道:
「過來。」
陳太后不敢不從,撐起身子,爬到成懷恩腳下。
「看到的,一個字都不許說!」成懷恩森然吩咐。
陳太后抬起臉,才發現面前這個少年也是個太監。但他胯下的陽物卻未除盡
,留有半寸長一截殘根,頂端是指尖大小的斷口。不僅如此,他胯下腎囊睪丸俱
在,緊繃繃懸在殘根之下。饒是陳太后在宮中多年,也未見過如此情景,不由愣
住了。
「含住,用力吸!」
陳太后的矜持早被鞭打和蹂躪徹底清除,聞言乖乖的伏在成懷恩胯下,埋頭
吸吮。
成懷恩快意非常,想著後營的八個美女,心頭火熱。
11
與大齊相爭百餘年的南朝,竟然會如此不濟,實在出乎成懷恩的意料。原本
藉機除掉王飛進而除掉皇后的算盤,現在看來是打不響了。他一邊坐在椅中享受
陳朝太后的唇舌,一邊暗暗盤算。
隨著陳太后的吮吸,成懷恩腹內越來越熱,熱流鼓蕩著奔湧不止。他猛然警
覺,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顧著暗地裡算計王飛,未曾想到要帶回天丹,此時欲
火升騰,卻無法平息。他連忙踢開陳太后,依齊成玉所傳的救急之法,深吸緩吐
,在營內疾走。直到丑時,腹內才慢慢平靜。一摸頜下,已經長出兩個火辣辣的
癤子。
成懷恩暗怒不已,狠狠抽了陳太后幾十鞭出氣,才命人把她囚在後營,與眾
女隔開。
清晨時分,陳蕪快馬趕回大營,遠遠就喊道:「恭喜成大人,陳主已派人遞
來降表!」
成懷恩時機湊巧,趕在齊軍攻城之前派人招降。南陳滿朝文武皆無鬥志,陳
主更是六神無主,因太后擔心兵危戰凶,極力要求,這才遣安大勇護送太后、公
主與六姬去豫章暫避,倒是鄭後大義凜然,寧願與君王同生共死,誓不分離。
陳蕪一到城中,陳主便親自接見,商談投降之事。成懷恩只想引陳使來大營
面談,吩咐陳蕪諸事都好商量,結果雙方一拍即合,約定三日之後,陳主親率百
官入營,面縛請降。
成懷恩立此大功,面上依然無驚無喜。鄭全、陳蕪對此習以為常,神武營諸
將對他卻不由畏懼三分。
*** *** *** *** ***
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天氣晴朗,微風輕拂。
午時二刻,陳主依規矩,上身肉袒,身披黃綾,背負荊條,牽著一隻瘦羊,
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營請降。
成懷恩仍奉王飛為主,請他端坐營中接受降書,禮畢之後,說了幾句「我大
齊上應天命,爾等知時明勢,不興刀兵,造福百姓,此後當安分守己」的話,便
命諸人留在營中。然後請王飛親自率兵入陳都接管。
王飛當即率部開拔。但他不知道,兩個時辰之前,陳蕪已經悄悄領著二百餘
名神武營親兵,押著兩輛馬車,搶先一步進入陳都。
陳蕪打出「大將軍王」的旗號,陳朝軍隊知道皇上出城請降,不敢阻攔,任
由眾軍直入禁宮。
陳宮較齊宮略小,其精巧細緻與齊宮的巍峨雄偉大相逕庭。
宮內翠袖紅衫金玉相鳴。桃面杏腮的美女三五成群,脂香粉濃,處處春意融
融。見到外人闖入,頓時一片燕恐鶯驚,紛紛躲入翠簾朱戶。神武營兵士都不由
心猿意馬起來。
陳蕪對此視而不見,心裡只有成懷恩的命令。他已問明鄭後所在,先驅散宮
裡的太監,然後登樓入內。
一個風姿綽約的美婦背對眾人,正倚窗遠眺,她的長髮沒有盤在頭上,只用
素帶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著白裙,無一裝飾,腰間素錦輕束,流淌著碎碎
的細弱光澤,盈盈不堪一握。腰側潔白的綢帶在略帶涼氣的風中輕輕飄舞,更顯
得體態輕盈,似乎要乘風飛去。撫在窗欄上的素手明淨如玉,晶瑩剔透。
美婦身後立著兩個俏婢,徒然見到一群陌生人排門而入,都嚇得花容失色。
單看到背影,眾人便驚為天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只有陳蕪木著臉,大步向
前。
美婦聽到聲響,轉過臉來。
陳蕪只覺眼前一亮,頓時停住腳步,怔怔看著面前絕美的玉容。
鄭後不過雙十年華,十五歲進入陳宮,艷冠群芳,深得陳主寵愛,兩人魚水
交歡,伉儷情深。她天生麗質,見者無不傾心,數年間便聲名遠播,連遠在千里
之外的齊帝也對她念念不忘。
齊軍大兵壓境,鄭佩華本來立志要隨君王殉國,不料這個多才多藝歌舞風流
的陳主居然毫不抵抗,早早遞上了降表。鄭後縱然心下暗歎,也只好一同做了亡
國妾婦。
看到一群面貌猙獰的齊兵擁上樓來,鄭後秋水般的雙目一閃,喝道:「爾等
何人,安敢擅闖禁宮!」
雖然是痛斥,但她聲音如黃鶯出谷,清麗如歌。
陳蕪心神動盪,連忙拱手作揖,「臣乃王大將軍手下,奉命接娘娘入營。」
眼前沒有一個相識的面孔,鄭後心裡生疑,問道:「可有信物?」
陳蕪毫不驚慌,從懷裡掏出昨夜偽造的書信奉上,口裡說:「請娘娘早些動
身,與陳主相聚。」
鄭後驚疑不定,但看出陳蕪乃是宦官,不至於對己無禮,在他再三催促下,只
好移步。
陳蕪伸手攔住兩名想隨行的俏婢,尖聲說:「王大將軍有令,只請娘娘一人
入營。」
鄭後厲聲說:「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陳蕪縱然心如鐵石,也無法斷然拒絕,爭執幾句,只好讓雪兒隨行。鄭後輕
歎一聲,鬆開翠兒的小手,緩步下樓。翠兒與十餘名宮娥擁在階前,伏地垂淚,
目送皇后登車遠去。
陳蕪並未馬上離開,把鄭後送出宮門,他便帶餘下的七十餘名神武營兵士,
分別闖入鄭後和六姬的寢宮,闔上宮門,先殺掉宮內的太監,然後再擒住宮女。
眾軍士行軍日久,乍見陳宮艷色,早就心癢難搔,陳蕪一聲令下,便虎入羊
群般撲了過去。
翠兒等女沒想到齊軍如此猖狂,竟敢在宮內肆虐。這些弱質女流躲避不及,
盡被按在地上。一時間,紅牆翠瓦中嬌哭嫩叫不絕於耳。
齊軍奉了軍令,紛紛辣手摧花。一個宮女略有掙扎,立刻被剁去小腿。一名
兵士不顧她的淒聲哭叫,拖著她的斷肢繞場示眾,然後一腳踩在宮女腹上,拎起
長刀對準嬌柔的花瓣盡根刺入。那個宮女慘叫一聲,再無聲息。
宮女們被血淋淋的場面嚇得面無人色,只好在殿前廊下嬌軀橫陳,任齊軍奸
淫。
齊軍洩完獸慾,把翠兒和殿中的十五名宮女統統集中在階前,讓她們跪成一隻
排,兩手掰開圓臀。眾女忍住疼痛和羞辱,依言擺好姿勢。
壯麗的宮殿下,並排跪著十六名驚惶失措的宮女,粉嫩的玉體裸露階前,高
高翹起的雪臀間都是鮮血淋漓,還不得不用雙手將玉戶掰開。
陳蕪走到翠兒身後,彎腰捏住俏婢的嫩乳,陰陰說:「知道你家娘娘現在何
處嗎?」
翠兒身下劇痛,心中已是驚恐萬端,聞言頓時一驚,叫道:「娘娘……啊!
」
陳蕪一刀切下翠兒的右乳,往地上一丟,喝道:「動手!」
早已準備多時的齊軍立刻提起長矛,對準面前雪臀間殷紅的花瓣用力刺入。
眾女茫然不知身後齊軍的舉動,待鋒利的長矛刺入體內才齊聲嬌呼。
十五枝長矛深深刺進十五具嬌嫩的胴體中,烏黑的槍桿從雪白的臀肉間高高
挑起。
陳蕪笑看片刻,才命眾人拔出。有幾名齊軍刺得太深,不得不踩住宮女的雪
臀,用力把槍端從粉嫩的肉洞中拔出,帶出一團血肉。紅纓沾滿鮮血,更是艷紅
奪目。只留下十五具失去生命的女體,仍抱著血肉模糊圓臀,跪在階前。
六姬宮中也是一般,齊軍堵住大門,先姦後殺,不留一個活口。等殺盡幾處
宮中的宮女太監,將知道諸姬下落的知情者統統滅口,這才散開,在陳宮四處截
殺搶掠。
陳蕪拖著一具血流遍體的女體,帶領二十餘名齊軍,每遇到宮女便扒光衣物
,用長繩捆在一起。遇到倔強的女子則當場虐殺。
走到陳宮大門附近,陳蕪停住腳步。
陳宮侍女甚多,雖然宮中有變,多數人已紛紛藏匿,但被齊軍沿途生擒的仍
有近百人。眾女都是身無寸縷,被捆成一串,戰戰兢兢地蜷伏在宮門後。
陳蕪把翠兒拖到眾人面前,他不敢露出自己太監的嗓音,由一名齊兵在旁高
呼道:「我等奉王大將軍令,清除宮內逆黨!敢膽不從者,格殺勿論!」
陳蕪面無表情,拎起翠兒左乳乳頭,雪亮的長刀從乳下緩緩切入,鮮血隨著
刀鋒迸湧,翠兒似乎不知疼痛,只茫然的喃喃喊著:「娘娘,娘娘……」
陳蕪把翠兒左乳完好的切下,然後將滴血的肉團扔到人群中,惹起一片驚呼
。幾個膽小的宮女頓時暈了過去。
陳蕪面不改色,刀鋒向上,刀尖抵在翠兒沾滿血跡精液的花瓣之間,慢慢刺
入。刀身沒入體內一半後,再向上一挑。翠兒下腹立刻血光湧現,雪白的肌膚破
成兩半,子宮肚腸盡露在外。
陳蕪扔下長刀,看了看天色,估計王飛大軍將至,便起身下令。
陳宮諸女都已嚇得體軟如泥,即使鬆開繩索,也無人敢動。齊軍把諸女二十
人一排列成六排,背朝大門跪在地上。然後從最後一排起,用長矛末端將百餘名
宮女盡數破身。堅硬的木桿從一具身體到另一具身體,帶出點點鮮血和陣陣痛叫
,瞬間瀰漫宮中。
陳蕪聽到宮牆外的馬蹄聲響,連忙拿起沾滿陳宮諸女處子鮮血的長矛,匆匆
離去,只留下七八個神武營士兵,一人抱著一個宮女任意玩弄。
王飛的先鋒營輕輕鬆鬆來陳宮接管,本來就準備發筆橫財,沒想到推開大門
,卻看到門後是成排的宮女,整整齊齊跪在地上,儘是玉體赤裸,雪臀高舉,股
間鮮血淋漓。更有數名己方軍士正摟著美妙的肉體盡情享樂。
先鋒營圍在宮門前靜悄悄呆了片刻,突然有人一聲喊叫,搶身奔出。接著眾
軍鼓噪著蜂擁而上,頓時把陳宮變成了不必花錢的妓院,連內宮冒出陣陣黑煙也
無人理會。神武營的士兵趁亂溜走,留下一片毫無頭緒的亂攤子。
12
當夜,成懷恩在營中設宴款待陳朝君臣。陳主有些心神不定,囁嚅著張口想
請成監軍遣人將鄭後接來。成懷恩只淡淡說:「諸事由王大將軍作主。在下只是
奉命送您入薊都,不敢越權行事。」
陳主只好坐下來靜候消息。
酒席將半,一名內侍悄悄入內,稟報車輛已至。成懷恩起身舉杯勸飲,然後
暫且告退。
車輛停在內營,鄭後焦慮萬分,與雪兒兩手相握相對無語。不多時,一個少
年掀開車簾,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神色也是一動。
面前的俏臉雖然脂粉不施,仍是艷光四射,令人眩目。月光般的身體散發著一
股似蘭似麝的異香,沁人心脾,成懷恩呆了片刻,旋即硬起心腸,領鄭後走入後營
一處大帳。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鄭後心下悲涼,不由拉緊素服。她今日的打扮乃是哀
悼家國滅亡,不知道陳朝君臣看到自己,會不會有半點心酸。但她沒有看到意料
中的陳主和文武大臣,卻聽到帳中隱隱傳來的痛呼。
走進營帳,鄭後驚訝的看到一個女人躺在地上,赤裸的身體上佈滿鞭痕,兩
手被縛,雙腿被繩索扯成一條直線,一個太監打扮的內侍正拿著一根粗大的木棒
,在她敞露的秘處用力捅動。肥厚的花瓣幾乎被棒身撐裂,每一次捅入,都送進
尺許,頂得那女人慘叫連聲。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淫液已經乾涸,木棒
拔出時,隱隱看到一抹血跡。
鄭後等人入內,那人仍未停手。木棒再次擠入秘處,女人胸前的肥乳一陣亂
顫,披在臉上的頭髮散落開來,露出一張熟悉的面孔。
「太后!」鄭佩華失聲驚呼。
陳太后聽到兒媳的聲音,兩眼剛無力的睜開一線,馬上又苦澀的閉上,側臉
不敢面對她的目光。
鄭後旋身厲喝道:「她是我大陳太后,你們怎麼敢如此對待!皇上在何處?
我要立即見他!」
成懷恩淡淡說:「娘娘暫且息怒。陳主已經北上,臣等奉命護送娘娘進京。
至於太后--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不聽吩咐,因此略做開導。」
鄭後氣得臉色發白,快步走出營帳,招呼雪兒:「跟我走!回宮裡等君上來
接。」
兩名內侍連忙攔住去路,成懷恩在背後喝道:「沒看到太后的下場嗎!」
鄭後轉身面對成懷恩,從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胸口,神情冷厲的說道:「
我已國破家亡,義無再辱!」
成懷恩沉聲說:「娘娘請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齊宮內侍,絕不會辱及娘娘。
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數日,隨我等入京與陳主團聚。諸事不敢相違。」
鄭後白玉般的手指握緊短刀,一動不動,「先放下太后。」
成懷恩召來鄭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后被人扶著走出營帳,鄭後又說:「我隨你們入京去見君主,但這一路
不許任何人踏上車內一步。」
成懷恩滿口答應,當即命人送來毛毯錦被鋪在車內,又命眾人不得騷擾。
鄭後待眾人離去,不由與雪兒抱頭痛哭。自此兩人一路上輪流安歇,每日飲
食都由雪兒先行品嚐,手中短刀更是片刻不離,戒備萬分。
成懷恩若無其事的回到席中,繼續與陳朝君臣舉杯同飲,直到深夜方散。
陳蕪此時也快馬趕回大營,稟報了陳宮之事,「鄭後與六姬宮中人等都已滅
口,宮室也一併焚燬。」
*** *** *** *** ***
第二天消息傳來,齊軍入宮後大肆搶掠姦淫,殺傷宮人無數,鄭後與六姬不
知下落,可能都已葬身陳宮大火。
陳主聞言如五雷轟頂,嚎哭不絕,他以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此時
見齊軍如此橫暴,怎敢開口,只是哀哀痛哭鄭後之死。
成懷恩也歎息不已,辭別焦頭爛額的王大將軍,自己帶著陳主、重臣與陳太
後先行回京。等過了長江,他便借口要早日面稟齊帝,離開神武營大軍,只帶著
內侍和數百名士兵,押著陳主、太后輕騎北上。
除了身邊心腹,沒有人知道隨行的車中還有傳言死於兵亂的兩位公主、陳宮
六姬和大陳皇后鄭佩華。而當日隨行的十餘名宮女太監,早被深深埋在後營的黃
土之中。
成懷恩其實是急著回京去取回天丹,面對陳宮群芳卻無法下手,讓他歸心似
箭,不足一月便趕回薊都。
到京之後成懷恩先遣陳蕪把鄭後、謝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紅院。然後帶著陳
主和太后進駐驛館,等候齊帝召見。
當夜曹懷傳來聖旨,命成懷恩次日入宮。
成懷恩詢問了宮中諸事,得知齊帝對柔妃寵愛有加,後宮已由榮妃專寵變成
兩妃爭寵,齊帝更是天天泡在溫柔鄉中樂不思蜀,以致政務荒廢。
送走曹懷,成懷恩命鄭全把陳太后帶到自己室內。
自從鄭後逼成懷恩罷手後,陳太后這一路沒有受到太多折磨,雖然神情委靡
,但傷勢已然恢復。
看到成懷恩冰冷的眼神,四月天氣裡,陳太后還是禁不住顫抖起來。
「脫啊,還等什麼?」
在成懷恩面前陳太后沒有半點尊嚴,聞言手忙腳亂地脫下衣服,站在當地不
知所措。
成懷恩吩咐陳太后掰開乾燥的花瓣,露出入口,將陳蕪送來的回天丹塞了
進去,然後倚在椅中。陳太后乖乖解開他的下裳,含住殘根,埋頭吸吮。
成懷恩冷冷看著她的腰背,心裡暗暗想:「老賤人,你活不了多久了。」
兩個時辰之後,成懷恩沒有讓陳太后蹲身取出丹藥,而是讓她仰躺在桌上。
陳太后依言爬上方桌,攤開四肢,撐在桌角,然後抬起下身。她的陰部顏色發暗
,肥厚多褶,顯得很鬆馳。成懷恩伸手一插,發現陰道內十分溫暖。滑膩的肉穴
輕易便吞下他三根手指,但卻未曾碰到那粒丹藥。
成懷恩捻著花瓣冷聲說:「勞太后相助。」
陳太后忍住屈辱,伸出兩手掰開下身。露出層層疊疊的肉褶中那個生育過大
陳天子的洞穴。成懷恩合攏五指便擠入其中。陳太后雖然寡居多年,但入營時被
折磨數日,陰道寬闊,起初並沒有太多痛苦。
成懷恩五指盡入,掌緣卻卡在肉穴入口。豎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三角形
。指根不但能感覺肉壁的彈性,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肉穴周圍硬硬的胯骨、恥骨
。
陳太后眉頭緊皺,手指按著花瓣,曲起雙膝拚命向兩側張開。忽然她一聲悶
哼,肌膚頓時繃緊,兩粒乳頭硬硬挑起,渾身沁出細汗。
成懷恩整隻手掌已完全沒入陳太后體內。柔韌的肉壁不住蠕動,使他腹中的
熱流更加熾熱。五指一伸,指尖已經觸到一個堅硬的圓珠。他慢慢張開兩指,夾
住圓珠一勾,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然後握拳回拖。嫩肉緊緊纏在拳上,似乎要
把整個花徑都帶出來。
肉壁被膨脹的拳頭撐得疼痛欲裂,陳太后「喔喔」低叫,腰腿顫抖不已。「
啵」的一聲,濕淋淋的拳頭從肉穴拔出,帶出一波淫水和一團鮮紅的嫩肉。
成懷恩服下朱紅色的回天丹,然後喚來鄭全,把陳太后四肢縛在桌腿。陳太
後本以為今夜的污辱已經結束,沒想到這只是剛剛開始。
鄭全把煎好的藥汁塗在陳太后胯間,又拿細頸瓶把藥汁灌進她翻捲的肉穴。
滾燙的液體使陳太后驚叫連聲,但不久,她發現自己下身的觸感漸漸消失。等鄭
全手裡的藥汁用盡,陳太后臍下腿間已經是木然一片,連成懷恩把她的花瓣扯起
寸許,也毫無知覺。接著一塊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陳太后身軀伸展著呆呆躺在桌
上,對自己身體上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兩人把一隻半尺上下其薄如紙的薄胎瓷瓶,整個塞進陳太后體內。拔出手指
後,肉穴合攏,除了微隆的小腹,外面看到不一絲異狀。接著鄭全用小針細線把
陳太后的肉穴密密縫住。隨著銀針穿梭,細密的血珠從針腳一一滲出,但桌上的
陳太后對此毫無所覺。
鄭全縫好肉穴,塞進幾團浸過藥液的棉花,再把小陰唇也完全縫合,不留一
絲縫隙。第二次塞入藥棉之後,鄭全手起針落,將陳太后的大陰唇同樣縫住。他
這次用的是勾針,從陰唇內側穿過,外面看來花瓣舒展一如既往,只是肉縫顯得
特別緊密。
完工時,天色已然發白。
陳太后心內驚惶,不知道兩人在擺弄什麼,直躺得四肢發僵,腰酸背痛。成
懷恩用一塊薄毯蓋在陳太后腹上,隔著肌肉按准瓷瓶所在,然後舉起木錘猛然砸
落。
「呯」的一聲悶響,陳太后只覺得體內一震,渾然不知鋒利瓷片已經刺破自
己的內臟,鮮血正從傷口不斷的湧進腹腔。兩人鬆開她的手腳,鄭全微笑著扶她
下桌,慇勤地幫她穿好衣服,說道:「您老快點兒,馬上就要入宮覲見皇上了。
」
陳太后腹內沉甸甸的,兩腿發軟,她以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聲的起
身隨鄭全出門。
*** *** *** *** ***
本來陳朝投降,天下一統乃是絕大的政務,需經獻俘祭天諸般禮儀,但齊帝
好色心切,命成懷恩帶陳室諸妃進後宮先開開眼。他在側殿坐臥不安,天色未亮
便幾次派人催促。
卯時二刻,成懷恩帶著一頂小轎停在階前,接著掀開轎簾,扶下一個女子。
齊帝連忙起身,一見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雖然還有幾分姿色,但面色蒼白,神情恍惚。
齊帝心下大罵,皺起眉頭,揮手命成懷恩入內,詳細詢問滅陳的經過,以及
傳說中的陳宮諸姬。成懷恩一一肅容回稟。齊帝聽到那女人居然是陳主之母,不
由多看了一眼。再聽說王飛竟敢縱容先鋒營在陳宮劫掠姦殺,連鄭後和六姬都葬
身其中,不由暴跳如雷。
成懷恩連忙磕頭道:「陳宮之事臣並未目睹,還請萬歲暫且息怒,待招回王
大將軍再細問其中究竟。」
處心積慮想盡得陳宮美女,結果卻便宜了那幫軍漢,齊帝暴怒不已,立刻下
旨宣王飛盡快回朝,又在成懷恩的提議下,另派使者赴陳都審查當日情景。
成懷恩連忙問:「陳太后該如何處置?」
齊帝對她毫無興趣,命人把她與陳主一同囚在天牢,等著參加受降大典。
成懷恩又說道:「陳太后一路受了風寒,有病在身……」
齊帝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再理會。
13
鄭全扶著小轎離開,成懷恩帶上備好的禮物進入後宮。離毓德宮里許有一個
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懷恩雖然心掛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跡,還是先去叩見皇后
。
走到岔口,卻看到宮女太監亂紛紛圍成一團,人群裡不時發出喝罵和哭叫。
齊宮雖然混亂,但這種公然鬥毆的事還從未發生過,成懷恩不由心下奇怪,
緩步走了過去。
圍觀的眾人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斂笑容,躬身退開。
成懷恩定目看清場中情景,頓時心頭一痛,喘不過氣來。
姐姐被兩名太監按著跪在地上,秀髮散亂,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開一
角,露出胸前圓潤的嫩乳。
王皇后一邊惡狠狠地抽著耳光,一邊罵道:「你這個狐媚子算什麼東西!居
然敢對大齊皇后無禮!」
阮瀅咬住嘴唇,目光下垂,任她凌辱,只一言不發。
成懷恩深吸口氣,輕咳一聲跪到王皇后面前,「臣成懷恩叩見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宮,王皇后驚喜交加,連忙放下柔妃,說道:「你何時回
來的?我父親可曾一同回來?他老人家身體如何?」
「臣剛剛到京。王大將軍軍威蓋世,南朝望風而降,此刻大將軍留在陳都接
管,不日即可回京。」說著眼光斜向阮瀅。
阮瀅聽到弟弟的聲音,身體一震,卻沒有抬頭。
王皇后看到他的目光,卑夷的笑了笑,說道:「這個賤人仗著皇上的寵愛,
居然敢與我爭道,我不過是教訓她一下。算了,懷恩,你隨我入宮。」
成懷恩知道王皇后是藉故生事,折辱姐姐這個無倚無靠的西域舞姬,雖然氣
恨難填,臉上還是平靜如常。
阮瀅起身時,終於與他對視一眼,目光中神色複雜,似乎是欣慰他的歸來,
又似乎是囑咐他多加小心,還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宮日晷銅壺依舊,成懷恩想到自己從一個小太監青雲直上,成了宮中貴
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后命人斟茶,然後屏退內侍,與他密談。
聽到陳宮諸姬葬身亂兵之中,王皇后不由喜形於色,連聲叫好。一個榮妃,
一個柔妃已經使齊帝應接不暇,何況那些南朝絕色呢?
成懷恩說完滅陳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后卻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半晌才說:「小安子,你上次送來的東西還有
嗎?」
當日成懷恩曾千方百計搜羅來一件奇物,質如純銀,形似雞卵而略小,放入
陰內便會鈴聲陣陣,跳躍不絕,專供深閨獨守空房的女子使用。人稱銷魂鈴,因
源於南方異域,又稱緬鈴。他沒想到王皇后有了一個還不滿足,乾咳一聲說:「
此物難覓,臣當加意搜尋。」
王皇后點了點頭,斂容說:「退下吧。」
*** *** *** *** ***
榮貴妃一向不喜歡這個皇后的心腹,但成懷恩竟然能摸到自己心思,千里迢
迢帶來一尊楠木千手觀音,據稱是從南朝最大的寺廟中取來的,對於求子之事極
具靈驗。禮物雖非貴重,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正合了她的心意。因此也不由
笑逐顏開,放下架子,溫言嘉勉幾句。
成懷恩小心應答,心裡暗暗比較,這榮妃容貌風情實勝姐姐幾分,只是沒有
遇到齊成玉而已。想讓姐姐專寵後宮,少不得要施計除掉她。
成懷恩到十幾處妃嬪的宮內一一遍送禮物,最後才到華陽宮。
經過三個月平靜的生活,麗妃仍忘不了成懷恩兇惡的眼神。見他突然闖入,
嬌軀禁不住顫抖起來。
成懷恩記得自己離開前,珠兒的屍體已經開始腐敗,無論阮方怎麼施藥都無
法阻止,現在不知變成什麼樣了。因見宮中毫無腐臭之氣,劈頭便問:「箱子呢
?」
麗妃勉強伏到床下,費盡全身的力氣才拉出木箱。
成懷恩沒想到箱子會這麼重,打開一看才心下瞭然。
嬌嫩的肉體顯出銀灰的光澤,肌膚毫無彈性,摸上去硬如鐵石,像是人工打制
的玩具。成懷恩試著提了一把,居然沒有拉動。看樣子至少有三百來斤,顯然是灌
滿了水銀。他哈哈一笑,打開包裹,取出自己給麗妃帶回的禮物。
那是一隻粗大的棒狀物體,長逾尺半,上面佈滿黑黃交錯的條紋,毛髮聳然
,「知道這是什麼嗎?」
「……像是虎尾……」麗妃低聲說。
「眼力不錯!正是虎尾,不過裡面可是上佳的楠木。來,看看合不合身。」
成懷恩笑著說。
麗妃自知無可倖免,只好除去衣服,裸伏地上。粗大的虎尾觸到花瓣,麗妃
頓時一顫,她忍住恐懼掰開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光滑,雖然撐得體內發脹
,但麗妃腰臀挪動,不多時便把半截納入陰中,牢牢抵在子宮入口。
成懷恩一鬆手,虎尾就像活物般在麗妃雪臀上下搖擺起來。
「夾緊點!」
一聲厲喝,麗妃連忙收緊肉穴,穩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麗妃羞容滿面,又不敢不從,只好把黑黃交錯的虎尾夾在陰中,繞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根,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沒在肥嫩的玉臀中,被美艷的
皇妃夾在體內爬行,香艷無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懷恩叫麗妃起身,「拔出來吧。」
麗妃鬆了口氣,握住虎尾輕輕一拽,頓時失聲嬌呼。
成懷恩插入時用的是虎尾根部,順勢而入,此時往回一拔,尖硬的毛髮逆向
而出,頓時勾住肉壁上嬌嫩的肉褶,劇痛不已。
麗妃試了幾下,虎尾紋絲未動,反而扯得肉穴內陣陣疼癢。她抬臉看著成懷
恩,眼中儘是乞憐之意。
成懷恩冷笑一聲,逕直起身出門,把虎尾深陷體內的麗妃一個人扔在殿中,
揚長而去。
*** *** *** *** ***
出宮時天色將晚,成懷恩墊記著滴紅院,來不及去見阮方,便匆匆趕回宮外
寧所看看有什麼要事。
鄭全已等候多時,回稟道:「中午時分,陳太后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
又低聲補充,「兩名太醫只翻開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痾日久,積病難返的定
論。」
陳太后一死,再無外人知道陳宮公主、諸姬在自己手中,成懷恩頓覺輕鬆。
拍了拍鄭全的肩膀,一言不發地回到滴紅院。
滴紅院此時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闊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幾位貴客,頓
時熱鬧了許多。
兩位公主謝芷郁、謝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韻、棋姬淑懷、書姬芳若、畫姬花宜
、舞姬夢雪、歌姬非煙這陳宮六姬分住在院中。她們一個月來只是晝夜不停的趕
路,除了眼前的車簾,根本看不到外界一絲情景。熟悉的小婢、太監不見一人,
卻換幾個陰陽怪氣不知來歷的內侍,甚至連同行的姐妹有誰都不清楚。伶俐的非
煙試著與內侍攀談數次,都被不冷不熱的攔了回來。因此眾女始終不知自己身在
何處,更不知落在誰手中。好在那些人並沒有如何折辱眾人,她們心裡也不是十
分驚惶。
鄭後和雪兒卻知道身在虎口,諸事倍加小心。如今終於到了薊都大齊天子腳
下,不覺有種鬆了口氣的解脫。
紅杏閒居多日,乍見陳蕪分別帶著一對對佳人送進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
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財力、勢力從何處弄來如此之多的絕色。紅杏自恃美貌,但
面對眾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穢。這裡隨便挑一個,都要比她強上數倍。尤其是
最後下車的那個白衣女子,雖然面容略帶憔悴,但氣度雍容體態尊貴,相貌更是
至美難言,即使臉有憂色,短短幾步路仍走得搖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陳蕪把眾女兩兩分開帶入房中,旋即鎖上房門。室內只是草草收拾一番,除
一床一幾外別無長物,但諸姬都長於富貴,一看錦被的刺繡,便知此處大不尋常
。
一路顛簸,難得能躺在安穩的床上。諸女相擁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來
後,自有人送來食物。一茶一飯雖不及陳宮精緻,也頗為可口。
移時,兩名內侍進來收拾了餐具,又鎖上房門。非煙耐不住寂寞,悄悄扒住
窗縫向外張望。進來時她已經看出院子分為三進,後面還有一幢木製的三層小樓
。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側房。院中空無一人,只有正堂門口立著一個身著紅衣的
艷婦,踮著腳尖小心翼翼地向這邊探視。
非煙「噗哧」一笑,對夢雪說:「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雞。」
夢雪顯得心事重重,勉強笑了笑,低聲說:「非煙,不要亂說。」
非煙跳下長几,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說:「真是悶死人了。哎,姐姐,你
不是到過豫章嗎?這裡的房子都這麼高嗎?」
夢雪低歎道:「非煙,這裡不是豫章。」
非煙精神一振,「這是哪裡?」
夢雪苦笑說:「你還沒有發現嗎?咱們一路北上,怎麼會到豫章呢?這是齊
朝的土地……」
在非煙眼裡這個白天極為漫長。傍晚時分,院門突然打開,當初見過的那個
陰沉少年閃身入內,接著掩上房門。正堂門前的艷婦連忙迎上前去,滿臉含笑的
噓寒問暖。房內走出幾名內侍,跪地叫道:「給成公公請安!」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不多時兩名內侍走過來把兩女帶到正堂。
進門之後,非煙才發現兩位公主和其他四位姐妹都在堂中。她歡呼一聲,剛
想過去說話,卻看到眾女都面色驚惶地看著堂中端坐的少年。
冰冷的目光把非煙的歡呼硬生生堵了回去,她連忙垂首隨眾女跪在一旁。
片刻後,竹簾一卷,一個曼妙的身影緩步入內。
14
堂中諸女看清來人,都失聲驚呼道:「娘娘!」誰都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應
該仍留在陳宮的鄭後。
鄭後也沒想到會看到她們。她立在跪伏的眾女之間,面對高坐堂中的成懷恩
厲聲問:「我家君王現在何處?」
「哼。逆陳已削號稱臣,何來君王之稱。」
鄭後為之氣結,罵道:「閹奴,你想怎麼樣!」
成懷恩目光一跳,從牙縫裡擠出聲音,「想請娘娘伺候我這閹奴。」
鄭後臉色一變,擎出短刃抵在胸口,神色淒厲。
成懷恩縱身跳下高椅,走了過來。鄭後不由退後一步,身後的雪兒連忙張開
雙臂,護在娘娘身前。
成懷恩停住腳步,看也不看便隨手抓住一女的頭髮,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來的是棋姬淑懷,她心頭一驚,拚命掙扎,卻被兩名太監把手腳牢牢
按在地上。
成懷恩拔出一柄與鄭後手中一模一樣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認識這個?」
這柄短刀與鄭後手中乃是一對,此次請降時陳主正帶在身邊,沒想到會落到
他手中。念及昔日與陳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鄭後的珠淚不
由順著玉容紛紛而下。
刀光一閃,淑懷身上淺黃色的宮裝,由頸至腹綻裂開來,露出其中白嫩的身
段。兩乳高聳,腰身纖細,身下是一叢濃郁的黑亮毛髮,能隱隱看到一抹艷紅的
花瓣。
成懷恩捻起她的一隻乳頭,高高提起,把圓潤的玉乳扯成長形,笑道:「陳
宮諸姬果然名不虛傳,這身細皮嫩肉……」說著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乳肉。
潔白的乳房被利刃劃破,鮮血隨著刀鋒的進入漸漸滲出,接著連成一線,順
著乳房優美的弧線蜿蜒滑落。
淑懷的淒聲慘叫,嚇得堂中諸女都面色雪白,連鄭後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
在門口的紅杏也是面無人色,主子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連這樣的美女都當成家畜
般任意殘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遠遜於諸女的自己會被
拉出去當眾宰殺。
等刀尖刺穿雪乳,成懷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鋒刃朝上。然後鬆開乳頭,充滿
彈性的乳房立刻回復成圓球形狀。光潤滑膩的乳肉掠過銳利的刀鋒,圓乳上部頓
時被齊齊剖開,連殷紅的乳頭也一分為二,像盛開的鮮花般軟軟攤在胸前,血光
湧現,染紅了粉嫩的肌膚。
聽到美女淒厲的哭叫,成懷恩心下快意,亢奮起來。他掉轉短刀,刀柄重重
擊在淑懷玉戶上。震耳的尖叫立時停止,棋姬喉頭一哽,昏了過去。
堂中充滿了壓抑的嬌喘,諸女怔怔看著少年陰沉的臉上露出一絲獰厲的微笑
,伸手探進淑懷的花瓣中。
兩名內侍把淑懷兩腿向上掰開,使秘處暴露出來。
眾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懷下體細嫩嬌艷的花瓣隨著手指的動作,一顫一顫柔
柔翻捲綻放。
花徑緊窄而且乾燥,難以進入。成懷恩乾脆拿起短刀輕輕一搪,割開入口,
手掌沾著鮮血插進淑懷腹內。
昏迷的艷姬被身下的劇痛驚醒,她已無力叫喊,蒼白的嘴唇只微微張開,發
出歎息似的悲鳴。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從胯間捅入,深深插進秘處。割裂的花瓣
被完全撕碎,鮮血汩汩湧出,將腿側破碎的宮裝染得通紅。
成懷恩盡力一送,直直插到臂彎。淑懷柔頸挺起,口中湧出一縷鮮血,兩眼
望天,眼神無比哀痛。
「噗嘰噗嘰」,手臂在艷姬腹內不斷進出,沾血的嬌軀被帶得前後擺動。棋
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漸漸黯淡。那只完好的乳房也慢慢鬆軟,原本劇烈
的跳動緩了下來,最後軟軟歪在胸前。
成懷恩抓住肉壁上破碎的嫩肉,把它盡數扯出肉穴。艷姬體內一陣亂顫,接
著一動不動。成懷恩滿意地收回手臂,命兩名內侍把淑懷的屍體舉起來,讓眾人
看清她下身血肉模糊的慘狀。諸女面色慘白,顫抖不已。只有鄭後還由雪兒扶著
勉強站立,呆呆看著成懷恩臂上的血肉。
成懷恩輕輕一笑,對諸姬淡淡說:「如果娘娘寧死不從,在下只好把諸位一
一處死。」
諸姬聞言哭叫著乞求道:「求公公開恩……」
「求我幹什麼?這得看你們娘娘。」
諸姬爬到鄭後腳下拚命磕頭,泣涕交流的淒聲道:「娘娘、娘娘……」
鄭後僵在當地,握著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成懷恩冷聲道:「娘娘難道為一己之私,不顧眾人性命嗎?」
「噹」的一聲,鄭後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懷恩心裡一喜,正待開口,卻見雪兒抱住鄭後的雙腿,淒聲叫道:「娘娘
自重……」
鄭後淒然看了愛婢一眼,珠淚紛紛而下。
成懷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兒的頭髮把她拖到一邊。雪兒仍是不絕聲的叫著:
「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他媽的!」成懷恩暗罵一聲,握住短刀對準雪兒的胸口,便欲刺下。
「住手。」一個淒楚的聲音說。
成懷恩回頭看去,只見鄭後玉容慘淡,滿面淚痕。說完這句話,她像使盡了
全身的力氣,軟軟倒在門旁,輕聲飲泣,哀惋欲絕。
成懷恩放聲大笑,俯身抱起鄭後柔若無骨的香艷嬌軀,坐回椅中。
成懷恩把鄭後放在膝上,圈著柔韌的腰身,將她嬌美的身體摟在懷中,光亮
的秀髮披在肩頭。然後冷厲的目光向堂下一掃,喝道:「脫衣!」
兩位公主和餘下五名艷姬聞聲一顫,紛紛褪下金鐲銀環,脫去身上華麗的宮
裝。佩玉釵鈿一陣輕響後,大堂中頓時玉體橫陳,脂香粉濃,一派艷色。
成懷恩貼在鄭後晶瑩如玉的耳邊,舔了舔耳後的明珠,用人人都能聽到的聲
音說:「請娘娘寬衣。」
鄭後咬住紅唇,拚命搖頭。
成懷恩心中冷笑,抬手指著淑懷的艷屍說:「拖出去餵狗!」
鄭後放聲哭道:「不要……」
「那,就請娘娘寬衣。」
鄭後雙目緊閉,淚水從長長的睫毛下不斷湧出,順著胸前的白綢落在成懷恩
膝上。她遲疑片刻,終於提起柔嫩的玉手,緩緩放到腰間,顫抖著解開羅帶。
「娘娘……」雪兒只叫了半聲,便伏地痛哭起來。
「陳室六宮如此和睦,姐妹情深,難得難得。」
玉人哭得如梨花帶雨,還是解開絲衫,透出肩頭比絲綢更為光滑的肌膚。羅
裳輕分,一股似蘭似麝的濃郁香氣頓時撲鼻而來。成懷恩心頭一蕩,俯在鄭後胸
前深深呼吸那股沁人心脾的體香,一邊伸出舌尖舔舐她細滑的柔頸。
潔白的褻衣飄落在地,一對膩如凝脂,晶瑩如玉的圓乳,挺在胸前微微輕顫
不已。
在自己的貞節與七位姐妹生命之間,鄭佩華沒有選擇,她最終放棄了前者,
忍住羞辱,將冰清玉潔的軀體裎露在這個殘暴的宦官面前。當一隻冰冷的手重重
握住自己玉乳時,她不由心如刀絞,昏了過去。
成懷恩把昏迷的玉體橫放膝上,從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親到平滑的小腹。在
鄭後紅唇玉乳間啜吸良久,他才戀戀不捨的抬起頭,深深吸了口氣,褪下半解的
羅裙。
成懷恩如今也是閱女無數,但看到鄭後的下體,還是兩耳轟然一聲,愣住了
。
光潤的玉戶上沒有一絲毛髮,甚至看不到微綻的花瓣。滑膩的股間只有一個
圓鼓鼓的肉丘,白亮細嫩,吹彈可破。正中是一道筆直的細縫,將玉戶一分為二
。
成懷恩看得口乾舌燥,嚥了口吐沫,兩指小心地撐開玉戶。晶瑩的肌膚間立
時露出一抹奪目的艷紅。細縫漸漸撐開,裡面細嫩精緻的花瓣也隨之慢慢綻放,
在亮如白晝的燭光下,泛出層層艷光。
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內則是一片潤如
紅玉的嫩肉,緊密迷人的肉穴深藏其中。
成懷恩呆看半晌,直到被腹內的熱氣炙痛,方才回過神來。他喘息片刻,待
心頭的狂跳平復,才開口說:「拿丹藥來。」聲音又乾又澀。
紅杏取來回天丹,給七名女子一人發了一顆。剩下的三顆卻有些躊躇,不知
道該不該給雪兒、鄭後和自己。
成懷恩伸手取了一顆,頭也不抬的說:「你去教教她們。」
他想了想,先俯首在鄭後花瓣間舔舐片刻,待濕潤之後,才把堅硬的丹藥慢
慢塞了進去。滑膩的肉壁彈性十足,緊緊箍著他的手指,間不容髮,似乎連略粗
的手指也無法納容。
紅杏站在眾女面前,讓她們注意看好,然後敞開雙腿,掰開下身,將白色的
丹藥放進體內,尖聲解釋道:「等變成紅色才能拿出來!」
紅杏出身青樓,對此毫不為意,公主和諸姬卻看得滿面飛紅。眾女拿好丹藥
都是閉著眼送進體內,不敢看別人,更不敢看自己。
五姬還算順利,不多時都把回天丹納入秘處,各自皺眉忍耐冰寒的藥性。一
旁的謝芷郁、謝芷雯姐妹卻半天也沒把丹藥放好。
紅杏見狀快步走了過去,伸手給了謝芷郁一個耳光:「小婊子,這麼笨!趴
好,屁股抬起來!」
謝芷郁忍羞趴在地上,抬起雪臀。紅杏朝她的肉縫上啐了口吐沫,拿起丹藥
往裡狠狠一捅。
「呀--」謝芷郁慘叫一聲,鮮血順著紅杏的手指流了出來。
紅杏立功心切,全沒注意她還是處子之身,捅了個大漏子,頓時嚇得唇青臉
白,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她連忙跪到成懷恩,拚命磕頭道:「主
子饒命,主子饒命……」
成懷恩正用小指挑逗鄭後殷紅的花蒂,對謝芷郁的慘叫恍若未聞,紅杏磕了
十幾個頭,他才懶洋洋問:「怎麼啦?」
「奴婢該死,奴婢以為主子買來的都是……不小心弄破了一個元紅……」
「哦?」成懷恩這才記起還有兩位公主,但他此時對處子與否毫不介意,笑
道:「你以為她們是爺買來的?」
紅杏一愣,抬頭看著這位心恨手辣又高深莫測的主子。
「錯了,她們沒花主子一文錢--連你都不如,只是爺拿來玩的物件。破了
就破了,無所謂。」
紅杏呆了片刻,半晌才囁嚅著問道:「主子,還有一個,看樣子也是處子,
要不要奴婢破了她的元紅?」
謝芷雯正摟著姐姐哭泣,聞言不由嬌軀一顫。
成懷恩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讓紅杏自行處理。
紅杏暗自嘀咕,宮裡的公公果然與眾不同,如此美貌的處女男人求之不得,
這位主子卻把她當成垃圾。
謝氏姐妹和諸姬都紛紛乞求,紅杏卻無動於衷,掰開謝芷雯的玉腿,手指探
進未經人事的花瓣,便要捅入。
「慢著。」成懷恩突然想起齊成玉曾說過元紅如何如何,但究竟如何這會兒
想不起來了,「算了,那個明兒再破吧。」
15
淑懷的屍體被蒲席草草一卷拖到房外。眾女珠淚流乾,相擁著默默而坐,堂
中一時間寂無人聲。
高燒的紅燭突然一亮,爆了個燈花。鄭後「嚶嚀」一聲,悠悠醒轉。
成懷恩吐出她的乳頭,笑道:「娘娘醒了。」
鄭後看到自己身無寸縷,被人摟在懷中大肆輕薄,不由面紅過耳,手臂一撐
,想離開成懷恩的懷抱。
成懷恩雙臂一緊,狠狠看著鄭後一眼,讓她安分。然後喝道:「你們都過來
!」
眾女都掙扎著爬到成懷恩椅前,只有雪兒還跪在門口,淒然看著自己昔日的
諸位主子。
成懷恩一一審視面前這些如花似玉的俏臉,無論是秀麗的、端莊的、嬌媚的
,都一樣柔順服從,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長笑起來。
笑聲甫歇,成懷恩一把將橫陳的鄭後抱坐在自己膝上,敞開雙腿,指著嘴唇
最為嬌艷的琴姬雅韻說:「過來,好好吸!」
待雅韻把殘根含在口中,成懷恩又吩咐乳房最為豐滿的舞姬夢雪和樂姬非煙
站在自己身側,捧著乳房在頸側肩上四處磨擦。書姬芳若和畫姬花宜則跪在雅韻
兩旁,面朝房門,高高翹起雪臀,任背後的腳趾在自己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來回
挑弄。
謝氏姐妹宛如驚弓之鳥,緊緊摟成一團。成懷恩對謝芷郁股間的鮮血很有興
趣,吩咐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伸腳便想插進她仍在淌血的花瓣。粉嫩
的股間血跡斑斑,怎堪再受折磨?鄭後見狀不忍,輕聲求道:「不要……」
成懷恩眼珠一轉,一腳踢開雅韻,指著身下說:「有請娘娘。」
鄭後一咬銀牙,挪身跪到成懷恩胯間,櫻唇微分。
雪兒淒聲叫道:「娘娘!自重啊!」
成懷恩雙目一寒。鄭後怕他遷怒於愛婢,連忙俯下臻首,把殘根含在口中。
溫暖香軟的小嘴暫時平息了成懷恩的怒火,沖雪兒喝道:「賤奴,你家娘娘是心
甘情願,那裡有你說話的份兒!」
雪兒望著高雅華貴的皇后象娼婦般,把一個太監的殘根含在口中,心痛欲裂
,伏地哀哀痛哭,悲泣不已。像身邊眾美環伺,還有大陳皇后親自給自己吹簫,
成懷恩慾火高炙,每半個時辰就得服一顆回天丹中和體內的熱氣。待準備取出鄭
後體內的最後一顆時,天已大亮。
鄭後秘處極窄,好在當初塞得並不深,成懷恩勉強用兩指夾出回天丹,才發
現白色的丹藥只是略略泛紅,而諸姬體內的回天丹雖然深淺不一,但大致都是朱
紅之色。
成懷恩大為奇怪,便把丹藥放到一旁。然後對疲倦不堪的諸女說:「從今往
後,你們就是我養的家畜,誰敢違背主子的命令,」他指著門外的蒲席,「那就
是榜樣!」
成懷恩頓了頓,又森然說:「誰敢試著逃跑或者自殺,不但把她的裸屍掛在
城頭示眾,而且還要剁碎了餵狗!還有!我會從你們中間挑一個,抵命!」他說
著拉長聲音,「如果皇后娘娘自殺,你們都不用活了。」
紅杏聽說這裡面還有「皇后」,頓時大吃一驚,死死盯著鄭後,心說,「怪
不得怪不得。」
堂中諸女誰都不敢說話,只靜靜聽成懷恩繼續說:「紅杏,她們就交給你主
管。好好教她們聽話,該罵就罵,該打就打,管她什麼身份,在這裡都算不得人
。你放手幹,別壞了滴紅院的規矩。你們聽到沒有?」
聽到主子把這群美人都交給自己,任打任罵,紅杏心頭樂翻了天,見眾人都
不吭聲,連忙跳起來罵道:「都死了?主子問你們話呢!」
雅韻、芳若、花宜、夢雪、非煙、謝芷郁、謝芷雯都磕頭應是。紅杏見鄭後
仍無反應,伸手就是一個耳光。想到自己打的竟然是絕美的皇后,紅杏一陣狂喜
。
成懷恩看鄭後還不說話,指著雪兒,厲聲喝道:「把那個賤婢拉過來!」
鄭後珠淚盈然,躊躇片刻終於俯首磕了下去。
「聽到了嗎?」
「聽到了。」
「說一遍。」
「……要我們守規矩……」
成懷恩有心好好調教,讓鄭後徹底服從。但他剛剛返京,事情太多,只好先
罷手,匆匆入宮。
*** *** *** *** ***
傳王飛回京的聖旨昨日已經發出,齊帝正在擬定赴陳都調查的使者。見成懷
恩入殿叩拜,便命人遞了過去,「你看看。」
雖然陳宮之事做得乾淨利落,沒留下半點把柄,眾口爍金,王大將軍肯定脫
不了干係,但成懷恩還有些不放心,斟酌著安插了兩個寧所的心腹。
齊帝收起聖諭,不置可否。半晌才說:「懷恩,你昨日入宮是不是遇到皇后
欺辱柔妃?」
成懷恩小心地說:「臣雖然出自毓德宮,但不敢欺君。昨日之事,皇后確有
不是。」
「嗯,皇后有意在路上攔住柔妃。哼!柔妃性格柔順,又離鄉千里,皇后如
此跋扈,實在過分!何德何能再母儀天下!」
成懷恩點到為止,見齊帝已經動怒,便不再說話。
齊帝站起身來,「你隨我到紫氤殿給柔妃請安。免得你們心有芥蒂。」
阮瀅臉上還有些淤青,嬌弱的身體斜倚榻上。見齊帝入內,連忙起身笑臉相
迎,更顯得淒楚動人。連成懷恩也分不清姐姐的神色是真是假,齊帝更是萬般憐
愛,擁著嬌軀噓寒問暖。
溫存多時,齊帝才指著成懷恩說:「這是宮內總管,叫成懷恩,你入宮時他
正好監軍南征,立下大功,昨天剛剛回來。別看他年紀輕輕,處事謹慎,可為大
用。以後有事,就找他好了。」
阮瀅盈盈起身,躬腰一福,輕聲說:「成公公好。」
成懷恩連忙叩頭,口稱不敢。
齊帝輕歎說:「柔妃獨身一人,深宮內無親無友,朕又不能時時照應,懷恩
,你要小心伺候。」
「臣遵旨。」成懷恩一抬頭,正看到姐姐眼中的無限柔情,心頭微痛,連忙
又磕下頭去。
16
離開紫氤殿,成懷恩到御藥房暗暗見了阮方,吩咐他明晚到滴紅院相會。路
過毓德宮時,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銷魂鈴」,成懷恩不由冷笑一聲。他知道齊
帝的心思,王飛回朝之日,也就是廢後之時,不必再費心去找此物。他毫不停留
的繞過毓德宮,逕直向西來到華陽宮。
成懷恩這次沒有預先讓人支開宮裡的太監宮女。走進華陽宮時,正逢午膳,
他從內侍手中接過條盤,親自捧到殿中。宮內誰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權勢炙人,怎
會對一個不起眼的嬪妃如此恭敬?宮裡的兩個老太監悄悄湊到一塊兒,琢磨著莫
非是麗妃又受寵了?但皇帝上次來,可是前兩月的事兒了。
麗妃躺在榻上,不時低聲嬌喘。她被體內的惡物折磨得舉步維艱,昨日試多
過次,不但沒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處疼痛不堪。此時聽到送膳的
內侍進殿,眼也不睜的淡淡說:「放在那兒吧。」
「請娘娘用膳。」卻是成懷恩冰冷冷的聲音。
麗妃象被燙了一下,連忙撐起身子,接著秀眉顰緊。她小心的挪動腰臀,慢
慢下地,走到成懷恩面前。
成懷恩隔著華服一摸,發現那根虎尾還硬梆梆的插在腿間,「娘娘對小人的
禮物如此喜愛,還不捨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獻支大的。」
麗妃任他奚落,垂首無語。
「來,讓我仔細看看。」
麗妃解開腰帶,裉去下裳。虎尾深深插進白嫩的股間,秘處又紅又腫。
「走兩步。」
麗妃一邊邁步,一邊依言提起衣衫,讓成懷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她上身衣
著完整,兩條玉腿和渾圓的雪臀卻裸露在外,修長的玉腿間更插著一根黑黃交錯
的虎尾,隨著她的步伐在白嫩的大腿上碰來碰去。
麗妃剛走了幾步,只覺身下一疼,卻是被成懷恩一把攥住虎尾。她僵在當地
,不敢再邁步,接著虎尾前後上下晃動起來。陰內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著成懷
恩的動作,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擺動圓臀,心內屈辱萬分。
成懷恩握著虎尾一把拉到地上,麗妃也隨之蹲下身來。接著虎尾後端向上一
抬,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高高翹起玉臀。華服從光滑的肌膚上滑落,露出細緻
的腰身。
成懷恩摸著紅腫的花瓣,輕輕晃動虎尾,淡淡問:「皇上是不是來過?」
麗妃忍痛答道:「……是。」
「幾次?」
「一次。」
「什麼時候?」
「……公公離開的第四天。」
「記得倒挺清楚,皇上說什麼了?」
「皇上說……皇上什麼都沒說……他只是路過。」
「哦?沒碰你嗎?」
麗妃的聲音細若蚊鳴,「……皇上臨幸了賤妾……」
「噢,皇上幹得你開心嗎?」
麗妃不知道他是問皇上,還是問自己開心,只好籠統地說:「開心……啊-
-」「比這個還開心嗎?」成懷恩握緊虎尾向外拔出。花瓣翕張,尖利的硬毛沒
出來多少,倒是帶出一圈被磨得通紅的嫩肉。從怒綻的花瓣間,能看到幾根尖硬
的虎毛深深勾進嬌嫩的肉壁中,隱隱帶著血跡。
麗妃「雪雪」呼痛,腰臀的肌肉不住痙攣。
成懷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著放了手,把麗妃扔在一邊,自己坐在席前
吃喝起來。
麗妃伏在地上,直直挺著臀間粗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淚光盈然。
成懷恩吃飽喝足才走到麗妃身後。
體內的虎尾一動,麗妃秘處頓時收緊。不多時虎尾向上一提,「唰」的拔了
出來。預想中的劇痛使麗妃驚叫一聲,這才發現下身如故,而陰內的脹痛已經消
失。她撐起身子,卻感到胯間被一個毛聳聳的東西軟軟打到。低頭看去,正是那
根令她痛苦萬狀的虎尾。其中一端還赫然夾在自己體內。
成懷恩看到麗妃的迷茫,哈哈大笑,手裡光溜溜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臀間,
「不捨得嗎?那再塞回去好了。」
麗妃連忙搖頭,髮髻上鳳釵震盪。
只剩毛皮的虎尾雖然還是尖利聳然,但成懷恩對她是否疼痛毫不在意,一伸
手就拽了出來。
麗妃慘叫一聲,連忙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嫩肉翻捲的肉穴,呻吟不絕。
17
兩個月不見,王鎮又粗壯了許多,看到成懷恩推門而入,禁不住露齒而笑,
四顧無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於色的說:「安王子,你回來啦。」
成懷恩見他如此興奮,也有些感動,連忙攙他起身,埋怨道:「我說過了,
別這樣稱呼,太危險。」
王鎮嘿嘿一笑,「怕什麼,這尚方院現在是我的天下,別說沒人敢偷聽,就
是聽到誰敢放個屁。」
成懷恩怫然道:「小心無大錯。咱們現在雖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
必死無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國仇家恨誰來報呢?」
王鎮熱血湧動,點頭應是,低聲問:「主子,下一步怎麼辦?」
成懷恩凝視他的雙眼,「明天晚上,到滴紅院來。記住,只你一人。不要帶
隨從。」
王鎮興奮地問:「主子,你奪到神武營的軍權了?」
成懷恩微微一笑,「沒有。」
王鎮頓時滿臉失望之色。
「這裡不方便說,明晚你、我,還有阮方,咱們三個細談下一步如何行事。
」
出門時,成懷恩又交待王鎮,「你派人暗中盯著洪渙的將軍府,一有異常,
立即回報。」
*** *** *** *** ***
成懷恩在寧所忙到夜間,回到滴紅院只見正院兩側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沒有一
絲燈火,正堂卻是紅燭高燒。他揮手不讓門口的內侍進去稟報,悄悄掀開簾子。
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體盡露,兩手按在膝上的柔順模樣。但成懷恩一眼就
看出那個背對自己,秀髮如雲,體形優美,肌膚晶瑩奪目的女子乃是鄭後。紅杏
翹腿坐在旁邊,笑吟吟看著堂中。
大廳正中的地上鋪著一張白紙,一個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動圓臀。仔細一瞧
,她的玉戶中竟然插著一根粗大的毛筆,正一筆一劃的寫著什麼。
成懷恩看了片刻,笑道:「這是玩什麼呢?」
紅杏連忙迎過來,媚笑著說:「奴婢問過了,這幫賤奴個個都有一手本領呢
。呶,那個芳若,說是會寫字,奴婢就讓她寫兩個字看看。」
「哦?」成懷恩只把她們看成一團任己玩弄的美肉,沒想到還有人會寫字,
不由走過去細細審視。
白紙上滴滿墨汁,幾個字雖然筆畫粗細不一,但結構還算清楚。
「賤奴芳若書--這算什麼?紅杏,換張紙!」
成懷恩握住芳若的乳房把她提了起來。芳若雙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塗在
白嫩的大腿上。她乳房被抓得生硬,皺著眉頭,輕聲說:「主子……」
成懷恩一邊捏住半寸多粗的筆管慢慢在她花瓣內抽送,一邊問道:「這是什
麼?」
「……毛筆……」
「爺問的是這個騷洞!」
「……下陰。」
「什麼下陰?叫屄。去,寫個屄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圓潤的肥臀輕擺,筆尖在潔白的新紙上慢慢畫出個「屄
」字。
「我說你寫:這是用屄寫的字,寫得不好,以後天天練習,會越寫越好。」
芳若費了半天力氣,用了三張紙才把這句話寫完。
成懷恩不待她起身,把鄭後叫到身邊,抱在懷中,說道:「把我做的都寫下
來!」
芳若只好一邊看著成懷恩的動作,一邊寫道:「主子抱娘娘入懷,一手捫乳
,一手撫陰(陰字寫了一半,又劃去,換成屄字)。兩指沒入娘娘屄中,置一物
入內……」
成懷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過來低頭看了看,「他媽的,寫這麼慢?不許
掉文!就寫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屄掰開,把東西塞了進去。什麼置一物入內
……」
芳若腰腿酸痛難當,低聲說:「……賤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練,以後爺干的什麼,你都給我記下來。」成懷恩說著回頭
看了一眼默然無語的鄭後,又補充道:「怎麼玩你們娘娘的,更要寫得清楚明白
。」
鄭後本來已心如死灰,聞言不禁嬌軀一顫。沒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還要書諸
筆墨,此等奇恥……
成懷恩看出她的心意,問道:「雪兒呢?」
紅杏小心地說:「那個賤婊子不聽話,一個勁兒的亂叫亂罵。奴婢抽了她幾
鞭子,鎖到後院了。」
成懷恩臉一板,喝道:「敢不聽話?把她拖過來剁碎餵狗!」
鄭後既然放棄尊嚴維護眾人,怎能看愛婢慘死,連忙乞求道:「雪兒年少無
知,饒她一次吧。」
成懷恩淡淡說:「院中規矩不能壞,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請
娘娘挑一個吧。」
諸女聞言都是一驚,滿臉哀求的看著鄭後。鄭後緩緩看過昔日同宮而樂的姐
妹,半晌才艱難地說:「我來替她。」
成懷恩凝視片刻,暴喝道:「拿刀來!」
一名內侍奉上短刀,成懷恩提刀說道:「請娘娘挺胸!」
鄭後心下戰慄,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脫,膽氣頓時壯了起來,咬牙挺起玉乳。
潔白的嬌軀宛如整玉雕就,通體晶瑩,艷光四射。更顯得乳前兩粒小巧的蓓
蕾,殷紅奪目。
成懷恩捻住乳頭,說:「請娘娘掰開你的屄!」最後一個字特別大聲吐出。
鄭後滿臉飛紅,耳上的明珠一陣亂晃,終於還是伸手分開自己光潤的玉戶,
露出其中的艷紅。
成懷恩隨著柔軟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鄭後的腳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
肩上。鄭後的玉足玲瓏剔透,香軟肥嫩,小巧的腳趾並在一起,白生生玉蘭花般
。
鄭後一條玉腿立在地上,另一條被架到頸側,筆直拉成一線。她芳心忐忑,
暗暗咬緊牙關,等待痛苦的降臨。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涼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顫抖起來。接著刀鋒猛然一動,鄭
後頓時驚叫著痛哭起來。
*** *** *** *** ***
成懷恩把鄭後晶瑩的腳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時,等這位這位絕色艷後哭得站立
不穩,才吐出腳趾,笑道:「還想不想替她死?」
鄭後雖然毫髮無傷,但被他一嚇,起初寧死的倔強已經徹底崩潰,聞言只是
拚命搖頭。
「聽不聽話?」
鄭後耳上的明珠一陣亂晃,接著上下抖動。
「說出來!」
鄭後哭著說:「聽話,聽話……」
成懷恩放聲大笑,把鄭後抱在懷中一邊四處撫摸,一邊讓她親吻自己的身體
,然後對芳若說:「把這些都記下來。」
芳若忙不迭的連聲答應。
成懷恩環視諸女,指著花宜問:「你會什麼?」
花宜小心地說:「賤奴會畫畫。」
「這個好!給她東西。」
片刻紙筆奉上,成懷恩道:「你也用屄畫吧。」
花宜只好把畫筆插進下身,蹲在地上調色著墨。
成懷恩見她動作生疏,晃著雪臀連顏色也找不準,便說道:「算了,先用手
畫。」
花宜鬆了口氣,拔出畫筆,快速調好顏色,攤開白紙,等成懷恩吩咐。
成懷恩把鄭後放在椅中,兩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後命她掰開玉戶,指著綻
放的花瓣,說:「就畫這個。」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時便已畫好。紙上鄭後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淒
楚的神情隱約可辨。秘處尤其畫得細緻,連花蒂和隱秘的肉穴都一一躍然紙上。
「畫的不錯。以後爺是怎麼玩你們娘娘的,你都要仔細畫出來。」
花宜點頭應是,又聽成懷恩說:「今個兒這樣可下不為例,你以後也用屄畫
。」
花宜不敢不應,看著粗細不一的畫筆暗自發愁--或者以後只用水墨……
「這紅點兒多好。」成懷恩把紙舉起來,指著畫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讓諸女看
清楚。然後走到鄭後身旁,把畫紙放在她胯間。
鄭後羞得無地自容,卻只能將光潤的玉戶完全張開,露出花蒂任他比較。當
冰涼的手指捏住嬌柔的肉芽,鄭後秀眉一皺,乳尖立刻硬硬突起,細嫩的花瓣微
顫不已。
成懷恩對女性的感覺從來都不在乎,但鄭後此時嬌羞無限的艷麗卻引起了他
的興趣,兩指不住捻動。
不多時,鄭後便滿臉潮紅,星眸緊閉,紅唇間不斷發出「呀呀……」嬌媚的
低叫。精美的肉穴不住翕合,艷紅的花瓣中滲出點點蜜露,原本軟軟搭在扶手上
的玉腿也不知不覺伸得筆直,白嫩纖巧的秀足緊緊繃成一彎玉鉤。
清亮的體液從股間淌落,成懷恩捻得手酸,乾脆喝來紅杏,讓她這個青樓老
手公平來招呼,自己坐在旁邊一邊享受夢雪的唇舌,一邊看鄭後的媚態。
主子有命,紅杏自然是竭力巴結,一手輕捻鄭後花蒂,揉捏彈拽無所不用,
一手伸進窄小的花徑摳摸,還不時咬住乳頭吸吮,使出渾身解數,弄得嬌美的艷
後欲仙欲死。
鄭後雖在陳宮倍受寵愛,但她生性疏淡,只知盡心伺候陳主,從來沒有感覺
到這種銷魂滋味,俏臉越來越紅,蜜液越湧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間一片艷色。
堪堪過了近一個時辰,成懷恩已經看得不耐煩了,正想趕開紅杏,自己玩弄
時,鄭後突然「呀」的一聲嬌呼,玉腿猛然並在一起,渾身顫抖。
「怎麼啦?」
紅杏放下手,笑道:「主子,這個賤婊子發浪了。」
成懷恩連忙湊到鄭後身前,掰開兩腿,朝秘處看去。
花瓣間汁液淋漓,紅玉般的肉穴不住收縮,一股乳白的黏液從中淌出。玉戶
一片水痕,更顯得光潤無比。鄭後顫抖未停,胸前那對雪乳顫微微輕晃不已。星
眸半開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嬌媚之極。
成懷恩伸進潮熱的肉穴,慢慢摸到回天丹,觸手感覺與昨日大為不同。不但
肉壁更為滑膩柔韌,那粒回天丹也膨脹了許多,堅硬的表面隱隱發軟。
掏出來一看,回天丹已經盡成朱紅,與昨日那粒微紅的比較,體積大了一倍
有餘。成懷恩心念一動,將丹藥剖開。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鬆軟,內部也
是同樣朱紅奪目。他想起從諸姬體內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間有何
奧妙?成懷恩不願被齊成玉這個「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當的距離,昨
日雖然納悶,躊躇多時也沒有登門相詢。他沉吟片刻,指著堂中諸姬命紅杏如法
炮製,「讓這些賤奴都發浪。」
這七八個弄起可不容易,紅杏心下叫苦,賠笑道:「主子,不如讓她們自己
弄--人多,爺看得也開心。」
「行,你去教教她們。」
紅杏轉過頭,臉一板,讓芳若、花宜、夢雪、非煙兩兩相抱,俯首在彼此股
間舔弄。謝芷雯雖是處子,也被按到謝芷郁腹下,張開紅唇含住姐姐的花瓣。紅
杏則坐雅韻腰腹上,把她的兩腿掰開,揉搓掏弄。堂中頓時嬌喘連聲,粉肌雪膚
春色無邊。
成懷恩撫弄著鄭後耳垂的明珠,對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艷後說:「請娘娘再
用點力。」
溫熱的液體點點滴滴落在腹上。成懷恩哈哈一笑,握住鄭後的秀髮,將她仙
子般的俏臉按在胯間,把淚水擦在自己腰腹上。
18
次日,成懷恩入宮覲見齊帝,說道:「臣南征已畢,懇請聖上收回兵權。」
齊帝搖了搖手,「神武營還有五天才能回都。回都之後--你還要替朕看好
。神武營是京師守備,此番南征也僅有此軍立了戰功,臨陣斬殺數百人,俘獲南
陳太后,使我軍不戰而勝。懷恩,你幹得不錯。」
「這都是萬歲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況且陳宮之亂,臣監軍之咎難辭,請
皇上治罪。」
「你不必自責,這都是王飛治軍無方。哼!陳宮之亂事小,壞我大齊威名事
大!」
「陛下,王大將軍乃是三朝元老,戰功赫赫,朝中諸將多出於其門下。如今
年老,精神不濟,難免有失查之處,還請萬歲開恩。」
齊帝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珠簾一動,一個宮女捧著玉盤跪下,「娘娘聽說成公公在此,特送來水果請
公公品嚐。」
齊帝這兩天宿在紫氤殿安撫受了氣的柔妃,此時見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道
:「柔妃有賞,你還不快謝恩。」
成懷恩知道姐姐是故意製造親近的機會,連忙跪下接過玉盤,說道:「臣謝
娘娘恩典。」
齊帝沉思片刻,說道:「你雖然出自毓德宮,但朕相信你不會偏幫皇后--
懷恩,朕聽到一些風言風語,你知道嗎?」
成懷恩一聽就明白是昨日讓阮方傳出謠言如今已經進了皇帝的耳朵。嘿,有
阮瀅在此,還怕傳得不快?當下肅容道:「臣未曾聽聞。」
齊帝欲言又止,歎了口氣說:「你多留心毓德宮。」
成懷恩離開紫氤殿,沒走多遠便遇到一頂明黃大轎,他立在路旁垂頭施禮。
大轎卻在他身邊停下,窗簾掀起,露出一張風情萬種的嬌媚臉龐。如水的眼波一
轉,榮貴妃輕笑著問道:「成懷恩,見皇上了嗎??」
成懷恩連忙跪下,「回榮娘娘,臣剛見過皇上。」
「是紫氤殿嗎?」
「……萬歲正在處理政事。」
榮貴妃冷笑一聲,收回玉手,大轎緩緩升起。
成懷恩沒心情再去華陽宮玩弄麗妃,匆匆趕到寧所,喚來曹懷等人,密密商
議了整個時辰。然後帶著鄭全打馬出宮。
*** *** *** *** ***
當日成懷恩怕齊成玉知情太深,不用說「公主、后妃」,單是一句「陽根復
生」就足以置他於死地。於是命鄭全將他安排在東城,遠離滴紅院。因此齊成玉
與阮瀅朝夕相處多日,對這個女子一肌一膚無不瞭然於心,對她的身份卻是一無
所知。至於陳宮諸姬成懷恩更是諱莫如深,思量著再不能讓他來到院中。
齊成玉正在室中煉丹,聞聲走到階下笑臉相迎。他換上道裝,輕搖羽扇,一
派仙風道骨。
成懷恩屏退丹童,便解開衣服,一言不發地等待齊成玉解說。
齊成玉對他的脾氣也算略知一二,皺眉擺弄良久,歎道:「公公果然天賦異
稟,又得貴人相助,以老夫看來,再有十年便可復原。」
成懷恩看他的神色,知道還有話說。
果然略等片刻,齊成玉又道:「看公公的情形,應該還是在以口吸之,不曾
有元陰相助。公公此刻陽物勃起時,已足以納入女子陰中。若改用以陰吸之,不
但復生有望,而且精管可隨陽物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洩體外,不必再用回天
丹化解陽火。」
成懷恩忍耐許久,終於張口詢問最重要的問題:「所謂復原,能否生育?」
齊成玉沉吟道:「公公精管盤曲體內多年,使其隨陽生出,已是至難。其時
雖然有精,卻無生機。不過,老夫會煉丹製藥相助,使之生機恢復,必不負公公
所托。」
成懷恩拿出那粒淺紅的丹藥,說道:「請教先生,何以此藥顏色深淺不一?
」
「回天丹需女子淫水浸泡,這一丸浸的時間太短。」
「此丹浸有三個時辰。」
「哦?那是女子陰冷,淫水稀薄所至。」
成懷恩掏出另一粒丹藥,「為何同一個女子,隔日只一個時辰就使此藥全紅
?」
看到剖成這粒兩半的回天丹,齊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細看半晌說道:「
定是此女動情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脹大若許,其色全紅……如此姿質,老夫數十
年來,未曾一遇。」言下頗為意動。
成懷恩心裡一喜,暗道自己撿了至寶,當下不理會他的暗示,又說道:「學
生還有一事不明,請問:女子元紅予我何用?」
「元紅本為道家長生之秘法,對公公復原之事,也大有宜處。但世間女子差
別甚大,需老夫為公公細加甄別,不然恐會有害於公公。」
成懷恩目光一閃,心裡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試探著問道:「為何以陰吸
之更有裨益?」
齊成玉哈哈一笑,說道:「公公是否試過,以為女陰甚是無力,不及其口呢
?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難通。可請助公公行事之人來此,老夫自然傾心相授,絕
不藏私。」
這老狐狸繞來繞去還是想見是誰助自己復元,成懷恩暗罵一聲,淡淡道:「
自然要勞先生相助。」
齊成玉看著成懷恩的背影,想到那個可能是大齊后妃的絕質女子竟然被一個
閹人收為私用,自己欲求一見而不可得,不由心內忿忿。
齊成玉參習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女求長生,但其時佛法昌盛,他奔波
多年,結果處處碰壁,一事無成。無奈之下對這個宦官傾力相助,為之煉丹製藥
,想方設法投其所好,可他還對自己處處防範--想到這裡齊成玉更是暗恨不已
。但自己是燈蛾撲火自行求上門來,現在成懷恩權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為時
已晚。
他在庭中徘徊許久,心裡時怒時恨,時而慨然暗悔。只是苦無良策,只好長
歎一聲,走一步算一步罷了。
院門一響,鄭全帶著一頂小轎走了進來。
紅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說道:「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
齊成玉壓下怒火,微微一笑,「進來吧。」
*** *** *** *** ***
是夜亥時,王鎮與阮方如約而來。滴紅院正堂紅燭高照,成懷恩坐在圓桌之
後拱手為禮,卻不見一個內侍。
王鎮、阮方相視一眼,低聲道:「主子,到密室裡細談如何?」
「無妨,所有人都打發走了,這裡僅你我三人。」
王鎮放下心來,笑道:「小王子從來都不會大意。」說著坐到椅中,腿一伸
,踢到桌下一具柔軟的肉體。
王鎮一驚,連忙拉開桌布,卻發現桌下跪著六個粉雕玉琢的美人兒,不由厲
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
成懷恩淡淡說:「沒關係,她們不是人。」
王鎮和阮方驚疑不定,諸女姿色較齊宮后妃猶有過之,真不知小王子是從哪
裡弄來這樣一幫絕色,而且對其不留半點餘地。
成懷恩見兩人心存疑惑,不敢說話,不由笑道:「怕什麼,這些只是會動的
工具。」說著抬起身來。
跪在他腳下的謝芷雯連忙除去他的下裳,張口把殘根含在嘴中。謝芷郁則坐
在椅上,挺起玉乳張開雙臂。成懷恩一屁股坐在謝芷郁懷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堅
挺的雪乳上。謝芷鬱痛得面容扭曲,卻咬住紅唇不敢作聲。待成懷恩坐穩,她嬌
小的柔軀頓時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但還是勉力挺起嫩乳,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懷恩把腿搭在謝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鎮、阮方愣了一會兒,臉上同時露出微笑。
王鎮歡呼一聲,飛快的脫掉衣袍,一把扯起夢雪,將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
坐在她高聳的乳房上。王鎮體形高大,夢雪只覺得兩乳象被巨石壓碎般疼痛,接
著雙腿被人抱起分開,柔嫩的花瓣被一隻大手粗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來比較一下,看花宜雪臀更為肥嫩,便把她
兩腿從椅背穿過,腰腹貼住椅面,坐在她彈性十足的圓臀上。
非煙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遞茶送水。
成懷恩面色陰沉,一言不發。
王鎮靜下心來,問道:「安王子,下一步怎麼辦?」
「今天齊帝已經把神武營的軍權交給我了。」
王鎮一喜,「既然兵權在手,安王子何不假傳聖旨,帶兵闖進宮去,殺掉昏
君,咱們帶著公主一同回草原!」
「萬萬不可!」阮方道:「且不說神武營不會輕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親軍
,那也只是外城守軍。五萬人馬只有不足兩萬駐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調
動必然會驚動內城。內城羽林軍雖然只有八千,但裝備精良,兼且宮牆險峻,只
要能攔住咱們三天,消息傳出,我們就插翅難飛了!」
王鎮冷靜下來,分析道:「宮中侍衛雖然歸王子管轄,但他們多是大族世家
子弟,只可暗中利用,不能挑明用來攻堅。羽林軍……羽林軍的主將是承安侯邱
建朋,能不能從他下手?或者讓陳蕪、鄭全他們去監管羽林軍?」
阮方道:「讓陳蕪、鄭全去,還不如由你出頭。找機會扳倒邱建朋,由公主
向齊帝建議王鎮指揮羽林軍--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懷恩面無表情,半晌開口說:「我這些天有點擔心。如今我受齊帝信任,
已經是樹大招風,如果誰翻出咱們的出身,告上一狀……」
「這個王子放心。」阮方說道:「這兩個月宮裡病死了幾個太監。有御茶房
幾個老太監,還有敬事房的幾個負責接引太監入宮的,其中包括老董。」
成懷恩皺眉說:「死這麼多?」
阮方若無其事地說:「春季地氣升騰,易感時氣。我去看了,那幾個得的都
是霍亂。太醫院已經奏明皇上,燒了幾個太監的衣物文書,以防止宮中瘟疫流傳
。」
成懷恩點了點頭,「嗯,這樣也是常情。但這正是我擔心的:咱們有些太急
了。」
王鎮、阮方屏息靜聽。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遲早會引人懷疑。洪大將軍府有人失蹤的事官府查
了兩個月,不了了之,已是隱憂。王大將軍北返之後定會獲罪,那時我就成了眾
矢之的。你們明白嗎?」
王鎮吐了口氣,「那羽林軍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搖頭說:「安王子說得對,表面看來我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密切,但有心
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飛倒台,軍權更迭,機會
難得啊!」
成懷恩斷然說:「不奪兵權!」他踢開謝芷雯,站起身來,邊走邊說:「我
找你們來就是商量此事。本來咱們是在幕後,一旦引人注目,必會有意外之事,
此時再奪兵權實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後要回復低調,重新隱入幕後,
只把握目前的實權即可,絕不與人爭鋒。」
王鎮起身按在桌上急急問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們什麼都不用干?」
阮方也說:「王子三思,爭權奪利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一旦收斂,說不
定曹懷、鄭全等人會改投門庭。」
成懷恩道:「有我在,曹懷他們不敢有二心。我盤算的乃是暗渡陳倉之計。
」
兩人一震,異口同聲問道:「暗渡陳倉?」
「正是。你們可能只把瀅公主當成護身符,其實她才是咱們復仇大計的擎天
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質女流,難道要讓她動手殺掉齊帝?」王鎮急道。
成懷恩停下腳步,淡淡說:「如果復仇只是殺齊帝一人,我早就動手了。齊
帝算什麼?我要的是覆滅整個大齊!恢復烏桓的威名!」
阮方腦中靈光一閃,失聲叫道:「太子!」
成懷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這大齊天下還不
是任你我為所欲為!」
王鎮終於明白過來,心頭一喜一痛,說不出話來。
成懷恩見他神色黯然,也是胸口一陣煩悶。靜默片刻,忽然破顏一笑,道:
「今日到此為止,不再說了。來,看看這個。」說著拍了拍手。
一個身著華服的女子從堂後緩步而出,手裡捧著一個三尺大小的漆盤,上面
罩著紅綢。
雅韻將漆盤放在桌上,然後退到一邊。
成懷恩笑著說:「此次南征滅陳,帶回幾個小玩意兒,大夥兒看看。」
阮方笑道:「陳朝經營多年,宮中珍寶無數,不知道王子帶的是什麼?」
成懷恩本來想扯下紅綢,聞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詳片刻,遲疑著說:「南朝之人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樣子有些仿
佛,但怎麼會這麼輕?」
王鎮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陳朝太祖的甲衣?陳太祖當年攻滅數國,
戰功赫赫,歷代君王無出其右。是真的嗎?那可是寶貝!」
成懷恩笑道:「這件寶貝可大不相同,世間只此一件,絕無仿製。」說著扯
下紅綢。
19
紅綢飄落,堂中頓時一亮。阮方、王鎮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張口出聲,贊
道:「好手藝!」
成懷恩哈哈一笑,說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藝更好。雕得簡直就像活人。」王鎮說著站起身來,伸手一摸
,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潤喉,茶杯「呯」的一聲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盤中,一具美妙的玉體柔柔曲身而臥。如瀑的黑髮搭在小腿上,隱
隱露出兩隻玲瓏剔透的秀足。細緻的腰身向後彎曲,兩條玉臂藏在身後,柔頸後
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雪乳高高挺起。通體晶瑩,如瓷似玉。放
在盤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兩人看錯。
王鎮開始還敢觸摸,此時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圍著盤子看了半晌
,隔空指著兩料乳頭期期艾艾的說:「只這點兒是紅的,我還說這塊玉料不簡單
呢。」
成懷恩笑道:「紅的可不止這一點。頭抬起來!」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臻首,現出絕美的玉容。
成懷恩捏了捏嬌美的紅唇,「這個也是。還有一處--把屄翻開!」
王鎮、阮方也是膽大心狠之輩,受了宮刑之後更沒有半分憐香惜玉。但乍聞
此語都是一驚,覺得褻瀆了這個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對成懷恩的污辱卻無動於衷,緩緩伸手掰開光潤的玉戶,露出其中
奪目的艷紅。
香艷的美景把兩個閹人看得雙目發直。玉女突然發出一聲痛叫,阮方王鎮才
回過神來。
成懷恩重重捻著殷紅的乳頭,說道:「這小玩意兒怎麼樣?」
兩人長長出了口氣,不約而同的問道:「她是誰?」
「這是我從陳宮帶回來的小玩意兒,沒名沒姓。」
王鎮叫道:「安王子,別吊我們胃口了。這樣的絕色尤物怎麼會沒名呢?」
「哈哈,她現在是沒名字,就跟這盤子一樣,只是個女人,再美也是個讓大
家隨便玩的女人。不過以前--好像是大陳的皇后。你叫什麼?」
那女子輕聲說:「鄭佩華……」
王鎮和阮方輪流把鄭後抱在懷中撫摸玩弄,兩人都聽說陳宮兵亂,卻沒想到
鄭後竟然落到成懷恩手中。雖然兩人不具男根,但對鄭後的艷色仍是愛不釋手。
阮方從鄭後股間拔出手來,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捨地遞給王鎮,舔了
舔手指,問道:「這些是?」
「那幾個是陳宮的妃子。這兩個是陳主的妹妹,兩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陳宮六姬,怎麼少了一個?」
成懷恩淡淡說:「那個不聽話,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著說道:「陳宮諸姬名滿天
下,如今盡歸王子所有,這是天命所歸--王子,大事必成!」
成懷恩怕兩人傷心,雖然沒有故意隱瞞,但一直未將自己陽具復生之事直面
相告。此時為了堅定兩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來,說道:「既是天命所
歸,我阮安不但要覆滅大齊,更要重振烏桓部落,我阮家子孫傳承永世不絕!」
阮方、王鎮怔怔看著成懷恩胯間完好的睪丸和伸出半寸的殘根,足有移時。
兩人今夜連逢異事,安王子處處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臨。當下翻身跪倒,
阮方呼呼喘氣,說不出話來,王鎮更是淚流滿面。
成懷恩仰臉向天,靜靜說:「有你們助我,烏桓復興有望。」
阮方、王鎮直到寅時才離去,兩人都激動萬分,有些步履蹣跚。
成懷恩也是心神激盪,數年來,三人還是第一次這樣披心瀝膽的暢談。阮方
、王鎮一在宮內,一在宮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賴的臂助。
他負手立在院外,仰望滿天星斗。
*** *** *** *** ***
偏僻的小巷中遠遠走來一頂兩人小轎。
鄭全老遠看到成懷恩立在院外,趕緊快步迎上來,躬身說道:「紅姑娘回來
了。」
接著小轎停下,紅杏拿著一個小包裹,撐著轎欄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蒼白
,下體似乎受了重創,難以舉步。由兩名內侍扶著回到院內。
客人已經離去,諸姬仍在堂中等候。
成懷恩打發了鄭全等人,看著斜倚在座中的紅杏,皺眉問道:「怎麼樣?」
紅杏去了足足六個時辰,齊成玉借傳術為名,對她的下體百般折磨。此時有
氣無力地說:「主子,奴婢都會了……齊先生……把東西也,交給奴婢帶回來了
……」說著艱難地張開雙腿,紅腫的秘處露出一點金屬光澤。
紅杏痛苦萬狀地從體內取出一個鋼絲彎成的狹長物體,脫離肉穴就彈成直徑
寸半的鋼絲球,球中兩側相對各有一個小小的鋼片。成懷恩拿起鋼絲球捏了捏。
鋼絲堅韌有力,捏緊之後,鋼片相擊,發出「叮」的一聲輕響。
紅杏道:「齊先生傳奴婢縮陰之術,讓奴婢夾住煉陰球依法而行。每日三個
時辰,收縮千次……」
「過來試試。」
紅杏媚笑著爬到成懷恩膝上,兩腿架在扶手上,掰開紅腫的花瓣把殘根納入
陰中。
溫熱的肉穴內一股柔韌的力道裹住殘根,輕輕蠕動。雖不及唇舌有力,但緊
密猶有過之。比阮瀅當日只知舉陰相就,要緊上數倍。
紅杏一邊聳動圓臀,一邊說:「奴婢今日無力,只怕不能讓主子盡興……」
成懷恩朝鄭後伸出手指勾了勾。鄭後黯然膝行過來,依他的手勢坐到桌上,
分開玉戶,露出窄小的花徑入口。
成懷恩把煉陰球捏成細長形狀,抵住肉穴慢慢捅入。黑亮的鋼絲一分一分沒
入艷紅的嫩肉。塞進一多半後,成懷恩鬆開手指。鋼絲球只微微彈起,仍是細長
模樣。
「你的屄還真夠緊的。讓它響一聲。」
鄭後忍羞竭力收緊下體,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煉陰球紋絲不動。
成懷恩急著試煉,沒有對鄭後的肉穴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煉陰球,命夢雪過
來挺起雪臀接著捅入。手指一鬆,鋼絲球便應手彈起,撐開肉穴,露出四周嬌嫩
的肉壁。夢雪拚命收緊嫩肉,但鋼絲穩穩嵌在發抖的紅肉內,只略小了一二分,
便硬硬定在花徑內。
雅韻、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謝芷郁更是手指一鬆,就像肉穴被撕裂般
痛叫起來。只有非煙咬牙夾緊嫩穴,露在體外的鋼絲緩緩伸長,變直,終於在體
內發出一聲微弱的金屬聲。
成懷恩大為奇怪,問紅杏:「你的騷洞被那麼多人幹過,怎麼還這麼緊?能
一路夾著回來?」
紅杏喘著氣說:「齊先生……給奴婢塗了……藥,又傳了……縮陰之術。」
成懷恩腰腹一挺,把紅杏從身上頂落在地,讓她把秘術傳授諸姬,自己拉起
還未曾破身的謝芷雯走到內室,一邊歇息,一邊先用大陳公主的紅唇助己還原。
成懷恩一走,紅杏便柳眉倒豎,惡狠狠看著眾女。她雖然最恨艷冠群芳的鄭
後,但知道主子對人家另眼相看,不敢過分造次。只把煉陰球塞進鄭後體內,命
她夾緊。然後把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罵。她故意沒有拿出齊成玉所製的收陰藥物
,讓諸女單靠自己的力量收縮秘處。
第二天早上,成懷恩一向陰沉的臉上又多了絲惱怒。已經初夏天氣,堂中一
夜未合眼疲憊的女人卻像墮入冰窟般,望著他的臉色週身顫抖。
只有鄭後看不到這個太監的臉色。從清晨開始,她就跨坐在成懷恩腰間,一
手穩住殘根,一手撐開花瓣,露出蜜壺,試圖把殘根納入體內。被斬斷的陽具勃
起時只有半根手指長短,直徑卻超過兩根,就像一截小腸軟綿綿掛在腹下。雖然
鄭後竭力掰開玉戶,但她的花徑較紅杏等人緊窄許多,入口尤其狹小。對男人來
說,如此妙穴求之不得,但成懷恩的殘莖頂端沒有龜頭,平整的斷面始終在玉洞
外徘徊,難以進入肉穴。
汗水從鄭後小巧的鼻尖流下,光陰寸寸流逝。
一大早睜開眼睛就準備品嚐美穴滋味的成懷恩越來越不耐煩。他騰的坐起身
子,一把將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長髮從臉側滑落,露出一張驚恐的面容。
成懷恩大喝一聲,「掰好!」氣急敗壞地併攏兩指,狠狠捅入玉手間的肉穴
中,指根重重擊在翻開的花瓣上。鄭後平分的玉腿頓時繃直,咬緊紅唇,滿臉痛
苦的忍受他的兇猛抽插。
兩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極限,肉穴撐得沒有一絲縫隙。成懷恩伸出無名指試了
幾下,都難以擠入。他瞪著腰上精美的肉穴,指尖重重劃過柔韌滑膩的嫩肉,撐
開緊密的肉壁,使勁屈起手指,然後勾緊兩指猛然拔出。
鄭後痛叫一聲,從成懷恩身上跌落下來,臉色蒼白的屈起玉腿,手指緊緊捂
住玉戶。
成懷恩翻身下床,冷冷對紅杏說道:「把這個賤人的屄弄大點,爺回來要用
。」
紅杏心花怒放,連聲答應。偷偷斜睨了鄭後一眼,冷笑不已。諸姬都垂下頭
,不敢看為眾人而受盡凌辱的鄭後。非煙更是忍不住眼眶發紅,兩肩微微抽動。
成懷恩側臉看到,一腳把非煙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門去。
20
成懷恩急著入宮是因為今日仍是他第一次參加廷議。
由禮部奏請,齊帝決定六月初九舉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對陳太后積鬱而亡渾
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陳主,屆時由其率陳朝群臣俯首請降,以顯大齊天威。
齊帝同時在朝會上命有司為成懷恩等平南諸將議功。
退朝後,齊帝單獨接見成懷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當可封侯。」
成懷恩連忙免冠跪下,說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圖封侯。」
齊帝以為這只是謙讓之辭,沒想到成懷恩竭力進諫,勸他收回成命。並慷慨
陳辭,聲言自己年幼無知,不過是機緣湊巧,所謂的功勞不過是借皇上龍威。若
因此貿然封侯,萬不敢當。況且他只是一廢人,寧肯終身在宮中伺候,也不敢妄
圖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議。
如此居功不驕,一片忠心赤膽,令齊帝大為感動。慨歎之餘,晉成懷恩為正
二品內相,執掌神武營,拱衛京師。
成懷恩推辭再三,只得謝恩。
走出殿門,阮方面色陰沉的迎上前來低聲稟告,成懷恩臉上掛著的感激之色
頓時煙消雲散。
阮方只說了一句話:「麗妃有孕了。」
麗妃昨天就有些異樣,頻頻作嘔,引起阮方佈置在宮內的監視者疑心。昨夜
剛訂下大計就橫生枝節,阮方又驚又急連忙前去檢查,一診脈,果然是兩月多前
齊帝一晌風流,留下了龍胎。
阮方診脈之後,一言不發匆匆離開,令麗妃心中訝異。正六神無主時,成懷
恩陰著臉走了進來。她連忙跪下,準備用唇舌伺候,卻見成懷恩毫無所動,只斜
眼看著她的小腹。麗妃以為他要玩弄自己取樂,雖然心中恐懼,還是主動褪下裙
裾,露出血痕隱隱創傷未復的秘處。出乎意料的是成懷恩沒有插進自己體內,而
是在小腹上撫摸不已。
白膩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根本看不出任何異常。
想到這裡面有個可能會全盤打亂自己計劃的可憎之物,成懷恩臉色越來越陰
沉。他揮手給了麗妃一個耳光,轉身出門與阮方商議。
片刻後,阮方趕回御藥房配製打胎藥物。
成懷恩則來到紫氤殿,將三人擬訂的計劃向姐姐合盤托出。言罷說道:「姐
姐,我知道這樣不對。只要你搖搖頭,此事立刻作罷。」
阮瀅充滿溫情的看著他,「有什麼不對?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意
--我入宮時你都生那麼大氣,何況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懷恩垂下頭,沉默一會兒,低聲說:「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請纓
南征,只是沒想過南陳如此之弱……」他抬起頭,眼中光芒一閃,斷然說:「我
總會有辦法滅亡大齊!姐姐,那時我們一起回草原去……」
*** *** *** *** ***
出了內城,寬闊的街道頓時狹窄了許多。由於邊境不靖,大量災民流入薊都
。朝廷剛剛平定南朝一統天下的喜訊,似乎並沒有給這些流民帶來多少快樂。
成懷恩喜歡騎在馬背上那種控制自如的感覺,但城中路窄人稠,無地馳騁。
回滴紅院時他都是身著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個漫不經心的過路人,對週遭事物
向來視而不見,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來得早,未到五月,天氣就悶熱異常。正值午後最易疲倦的時候
,雖然喧囂如故,但道路兩旁形形色色的鋪面都顯出一幅無精打彩的模樣。
向西一轉,只走上片刻,便離開鬧市的喧囂。再拐幾個彎,道路越來越僻靜
。一條小巷之後,是兩座相臨的大院,院牆各長五十丈,分為三進。其中一座院
子住著幾個不陰不陽的男子,十天半個月也不見露一回臉。另一座矗立著一幢小
樓的阮子,大門永遠都緊緊閉合,彷彿無人居住。濃郁的樹蔭內,聽不到半點聲
息。
烏亮的大門悄然打開,待成懷恩縱馬直入院中,又像從未開啟過似的悄然閉
合。
剛走入通連兩院的月牙門,紅杏就奔下階來,堆起一臉媚笑福了一福,「主
子,您回來了。」說著滿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讓。
成懷恩對她的慇勤置若惘聞,轉身從側門來到後院。
雪兒被鎖在房中整整兩天,任她叫破喉嚨也無人理會。她又饑又渴,神色委
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聽到門鎖響動,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直到來人走到榻
前才乍然驚覺。她只掙扎了一下,繡裙撕裂開來,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兩名太監先勒住雪兒的小嘴讓她無法喊叫,接著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腳,像扛
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進門外的小轎內。
紅杏見主子又要出門,連忙跪在成懷恩面前,暱聲說:「請主子進堂內看看
。」
紅杏竟敢擅自擋自己的去路,成懷恩不由眉頭一皺,抬腳把她踢到一邊。原
準備帶雪兒去見齊成玉,看看處子之身對自己有何益處。無論齊成玉說得怎樣天
花亂墜,他都不信處子還有幾種。因此先拿雪兒開刀,回來好對謝芷雯如法炮製
。
正舉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猶豫了一下,決定先進堂內看看。
大堂正中擺著一張圓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對粉雕雪砌的玉腿,玲瓏
的小腳高高舉起,光暈流動,晶瑩奪目,單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艷麗無匹。成懷恩
心頭一蕩,胯下的肉丁慢慢發硬。
嬌嫩的肉體與堅硬的桌間沒有一絲縫隙,走近才發現桌上被掏出一個六寸見
方的圓孔,緊緊卡住柔腰,把雪臀玉腿露在外面。雖然桌下圍著厚厚的桌布看不
到面容,但成懷恩一眼就認出這是鄭後的雙腿。
大概是舉得累了,雙腿微微一抖,緊緊並在一起的腿縫間閃過一點不同於肉
光的金屬光澤。成懷恩頓時把雪兒拋在腦後,連忙把手掌插進粉嫩的腿根內。他
赫然發現光潤的玉戶內居然插著一條鐵器般堅硬的細枝。
紅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來,媚笑道:「主子,這樣好看不好看?」
成懷恩凝視半晌,慢慢說:「既然好看,就讓大家都來看看。」
紅杏會意,連忙叫來諸姬。雪兒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觀賞如何凌辱鄭後。
雅韻和非煙一人握住鄭後一隻香軟的小腳,平平向兩側分開。白嫩的大腿慢
慢張開,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銀桿嵌在膩如羊脂的玉戶內,直直露出半尺多長。膚
光銀桿交相輝映,美不勝收。隨著雙腿張開幅度的增大,桌布下傳來斷斷續續的
嬌喘。緊密的肉縫漸漸綻開,翻出緊窄的花瓣與銀桿交結處的艷景。
鄭後嬌美的玉足被緊緊按在桌面上,渾圓的粉臀扯成桃形,兩腿拉成一根正
中突起的折線,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來,嫩肌雪膚紅白分明。玉戶間沾著一層
薄薄的淫水,怒綻的花瓣成為桌上肉體的頂點,銀桿孤零零豎在艷紅的嫩肉中,
隱隱閃亮。
紅杏在一旁指指點點,命兩人按緊,然後爬到桌上,兩手握住銀桿一邊提起
,一邊笑道:「主子,這個賤屄緊得很呢。」
銀桿似乎與嫩肉連為一體,輕輕一提,白嫩的玉戶隨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
瓣一陣微顫,翻捲開來。桌下的嬌喘越來越急促,當殷紅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時,
已變成低弱的痛呼。
緊窄的花徑入口微微綻開,露出一道銀亮的圓弧。接著圓弧漸漸擴大,撐開
嫩肉,顯出圓球模樣。
「啊……呀……啊……」鄭後連聲低叫。
成懷恩看得目不轉睛,周圍諸姬各各玉容慘淡。芳若與花宜朝桌上飛快的掃
視一眼,便垂頭扭動腰臀,一個不住把粗細不同的畫筆輪流插進肉穴,一個寫道
:「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紅姨用銀桿捅鄭奴之屄……」芳若斜臀蘸了蘸墨,又
寫道:「桿下有圓球如雞卵,鄭奴痛叫不絕……」
一旁的雪兒眼睛通紅,咬住口內的布條,淚流滿面。
紅杏卻一臉興奮之色,手上使力,把橢圓的銀球一點一點拉出。
一朵鮮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間徐徐盛開,其中一叢艷紅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
余,仍緊緊裹住大半隻銀球,彷彿一顆赤紅的圓球要從玉戶中浮起。
紅杏猛然一提,桌下應手傳出一聲痛叫,雞蛋大小的銀球倏忽脫體而出。吐
露的肉穴隨即立刻合緊,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著幾滴透亮的淫水,微微顫抖著收
攏。
玉戶還沒有回復原狀,心癢難搔的成懷恩一把拿過銀桿,對準肉穴直直捅入
。翻捲的花瓣乍然收攏,被銀球強行擠入體內。鄭後驚叫半聲,曲線優美的雪股
抽動不已。
銀桿沒入四寸左右,觸到一片極富彈性的軟肉。用力又插入兩寸,桌下的玉
人像是反胃般「哦哦」連聲。成懷恩鬆開銀桿,掀開桌布。紅杏不待吩咐,便握
住銀桿上下抽送起來。
鄭後半身倒懸桌下,兩臂被縛在背後,長髮委地,精緻的面孔漲得通紅,鮮
艷的紅唇半張,急促的呼吸著。兩粒乳頭硬硬挑在胸前,彷彿鑲在白玉上的紅寶
石。雖然不會看到自己被玩弄的恥辱情象,她還是緊緊閉著眼睛。
突然鄭後眉頭一顫,細白的牙齒猛然咬住紅唇,臉上滿是痛苦之色。片刻後
,一滴淚水從眼角湧出。
紅杏不但抽送,而且還在嫩肉內來回攪動。窄緊的肉穴被堅硬的銀桿左右推
搡,磨得滾燙。她玩弄一陣,然後斜斜按著銀桿末端,準備把銀球側著從肉洞內
壓出來。
銀亮的細桿掩在花瓣間,重重壓在花蒂上。秘處撕裂的痛苦,使鄭後忍不住
淒聲尖叫,嬌軀拚命掙扎。
按著鄭後右腳的雅韻珠淚暗垂,當桌下痛叫傳來,晶瑩的玉足再次掙動,她
不由手下一鬆。
白嫩的小腳劃過一個半圓,打在紅杏鬢角。紅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興,猝不
及防下,頓時重重跌落在地。
成懷恩聽到響動,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托著鄭後的香肩,命人打開圓桌,
將她取了出來。
玉腿合攏,紅艷的嫩肉被收入體內。只有銀桿還留在鄭後體內,直直插在光
潤的玉戶中。
成懷恩先服了顆備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內的慾火,以防溢精無處可洩傷身
。然後把鄭後抱在懷中,拔出銀桿,準備將殘根塞進溫熱滑膩的花瓣。
這時他才發現,那個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殘之後,依然緊密如故。
主子臉上象突然蒙了層濃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鄭後,走出大堂。
兩名內侍相視一眼,連忙挾起雪兒跟了出去。
紅杏這時才小心地摸了摸額角,觸手濕黏,已經破了一塊。
雅韻瑟縮在牆角,想張口說話,卻又不敢。
21
「過來!」
雅韻跪著爬著紅杏面前,連連磕頭,「紅姨,賤奴再也不敢了……」
「什麼『再也不敢了』?我問你,昨天教你的收陰術練成了嗎?」
「……沒有……」
「沒有?」紅杏眼一瞪,「還不快練!」
淡紫、鵝黃、翠綠、粉紅諸色輕紗紛紛飄落,從房中叫來仍穿著衣服的雅韻
、夢雪、非煙、謝芷郁知道紅杏是藉機發作,誰都不敢怠慢,連忙裸露香軀,挺
起下體,玉戶一收一放練習起來。
雅韻做得尤其賣力,但還是無法逃脫紅杏的報復。
紅杏踢掉弓鞋,把腳趾伸進雅韻的花瓣內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說:「松成這
樣!讓多少男人幹過了?讓紅姨來幫幫你。」
說著把雅韻拉到一旁,讓她抱住堂內大腿粗的圓柱跪好。然後從她的瑤琴上
扯下幾根琴弦,揪住乳頭,把肥嫩的雪乳繞著堂柱緊緊綁在一起。
紅杏綁得特別用力,圓乳被扯成尖尖的錐形,乳尖幾乎碰到一起。雅韻只覺
乳頭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臉貼在柱上,不敢挪動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綁在一起
,雅韻哭泣著乞求道:「紅姨、紅姨,饒了賤奴吧--呀……」
紅杏往雅韻乳頭間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筆管,把美乳扯得更緊,笑道:「喲,
這是怎麼說的?我這是幫你呢!小賤人!」
雅韻的淚水順著圓柱淌在地上,心裡又驚又怕。忽然下體一涼,一隻手沾著
液體在花瓣上細細塗抹。不多時,她便覺得身體漸漸發熱,塗了藥的秘處騷癢難
當,淫液泉湧般從花徑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陰阜貼在柱上,忍著乳頭的割痛,
前後挺動。
紅杏知道藥液的效果,因為她昨日在齊成玉處嘗過。
半個時辰之後,雅韻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內側盡被淫水濡濕,乳根被鋒利
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顧不得疼痛,仍奮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嬌喘息
息。
正飢渴難當,一個冰冷的圓球狠狠插進體內。雅韻歡叫一聲,連忙擺動圓臀
,向下一坐。粗大堅硬的物體頓時充滿空虛的肉穴,帶來一陣幸福的戰慄。
紅杏把銀桿末端斜斜抵住地面,鬆開手。金屬細桿立刻歡快地敲在青磚上,
「叮叮」直響。
銀桿末端沒有固定,因此塞滿花徑的圓球始終只上不下,無法抽送。雅韻套
弄片刻,勉力用腳夾住細細的桿身,抬起肥臀。翕張的花瓣間,一股洶湧的淫水
猛然濺落。她快叫連聲,雪白的圓臀急速起落。
不知過了多久,雅韻嬌軀一陣亂顫,濁白的陰精從充血的花瓣中噴射出來,
順著銀桿緩緩淌下。
紅杏在雅韻濕淋淋的下體擦了幾把,然後又把同樣的藥液塗在顫抖未止的花
瓣上,轉頭喝道:「都愣著幹嘛?也想嘗嘗?還不快練!」
眾女呆呆瞧著伏在柱上的雅韻,聞言趕快垂頭。
鄭後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體的創痛漸漸平復。此時看到雅韻乳尖鮮血直流
,便掙扎著走來,低聲說:「求紅姨饒了雅兒吧。」
其實還是鄭後一腳把自己踢下圓桌才受了傷。紅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樣綁在柱
上拷打一番,聽到這句話,斜眼看著這個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喲,娘娘親
自求情,咱敢不聽嗎?」
鄭後不敢作聲。
紅杏得意地翹起蘭花指,托著鄭後的下巴說:「放了這個小賤人也好辦,只
請娘娘替她發次浪。」
鄭後香軀頓時僵硬。她在宮中一向端莊淑雅,這些日子雖然屢受污辱,但讓
她當著眾人的面自慰,實在是難以接受。
鄭後還在猶豫,雅韻又已經開始套弄銀桿。她身上佈滿汗水,被捆成紫黑色
的乳頭搖搖欲墮,粉乳下部已被鮮血染紅。
一咬銀牙,鄭後細白的手指插進玉戶,捻住花蒂輕輕揉搓起來。
紅杏笑吟吟地看著無奈的艷後,說道:「娘娘快點,這小賤人的奶頭可撐不
了多長時間了。」
鄭後滿臉紅暈,一手在秘處撥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紅的乳尖。諸姬
不約而同的扭頭迴避,這讓她多少有些寬慰。隨著手指的動作,酥癢的快感漸漸
從體內升起,一股溫熱的體液從肉穴淌出。
鄭後手法生疏,性慾又不旺盛,雖然盡力自慰,但雅韻再次高潮之後許久,
她還在徒勞地撫弄身體。將近一個時辰,才勉強達到高潮。
紅杏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見她終於顫抖著停下手,氣恨地說:「不是裝的吧
?掰開看看。」
鄭後只好屈辱地挺起下體,分開玉戶,讓她檢查。紅玉的花瓣上沾著幾滴濃
白的黏液,肉穴還在微微收放。
「去讓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發浪了。」
鄭後無言的側過身體,走到眾人面前。
非煙飛快的看了一眼,低聲說道:「是。」
眾女也紛紛附合。
紅杏盯了非煙一眼,懶懶起身,冷哼著回房安歇。
鄭後與諸姬連忙走到柱前。雅韻臉色蒼白,軟軟伏在圓柱上,昏迷已久。她
一隻乳頭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紅的肉筋相連,另一隻乳頭也被割破了一半
,血痕一直劃到腹上。眾女見狀,無不黯然垂淚。
*** *** *** *** ***
成懷恩直到夜間才獨自回來。紅杏害怕弄殘了雅韻,被主子責怪,趕緊說雅
韻如何不聽話,自己如何處罰她,結果有些過重。沒想到主子卻說:「重什麼重
!就該好好管教!」說著把一個血跡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紅杏一抬眼,看到成懷恩食指上裹著白布,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成懷恩森然說:「這是那個小賤人的舌頭。收起來,誰再不聽話就讓她看看
。」
紅杏倒抽了口涼氣,忍不住問道:「主子是不是受傷了?那個小賤人呢?」
「哼!在西城門繡坊最下賤的窯子裡!」
成懷恩對下午的事氣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認為那個姓齊的在騙他。他自己
根本無法破掉雪兒的處子之身,攝取元紅。齊成玉便藉機代勞,當著他的面把雪
兒幹得死去活來,那種龍精虎猛之姿,讓成懷恩嫉妒萬分。而且他注意到齊成玉
起身之後,雪兒委靡了許多--他隱隱看出,這並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
採補之後的虛弱。搭上了雪兒的元紅,卻只換了一顆沾了處子鮮血的丹藥,吃下
去沒滋沒味。什麼「細加甄別」全他媽是鬼話。
更可恨的是他離開齊宅後,解開雪兒勒口的布條,想問問當時的情景,結果
卻被那個小賤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懷恩割掉了雪兒的舌頭,命陳蕪把她扔到繡坊去,看著她接客
。
是夜成懷恩由鄭後和非煙伺候入眠。非煙姿質極佳,肉穴緊密有力。當下兩
女以唇舌、下陰輪流服侍。
22
成懷恩出入一向乘馬,但回京便命人製作了一頂大轎。第二天一早大轎做好
,被送到院中。
轎子藍布遮蓋,看上去並不起眼,入內才發現大不尋常。木料皆以桐油浸過
,亮得耀眼。寬闊的座位可容兩人睡臥。配套的小几、抽屜、勾鎖無不極盡精緻
。
成懷恩看後大為滿意,當即便叫來最柔順聽話的夢雪一同乘轎入宮。一路上
夢雪就伏在他胯間吸吮,直到皇宮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鎖好。
乘轎雖然慢了些,但成懷恩算過,這樣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繼續復原的大事。
累計下來,時辰相當可觀。
三天後,成懷恩退朝沒有直接回滴紅院,而是乘轎徑直向西,來到繡坊。
繡坊乃是薊都藏污納垢之處,與其他諸坊的煙花之處不同,這裡的妓女都是
一些散戶。她們做生意的方法也與別處不同,每個房間臨街那面牆上都開有數個
小孔,妓女躲在房內,高聲淫叫,做出種種動作,以吸引過往引人。一旦有人動
興,便可推門而入,按門上的標價,扔下十文至數十文銅錢即可成交。因此繡坊
的來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絕不涉足於此。
但這幾天繡坊卻出了件大事。
眾口相傳,有個絕美的妙齡女子在此賣身,不僅姿色較之名妓毫不遜色,價
格也低得驚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風一渡。尤為可怪的是:這女子從來一言不發,
身邊還有兩個人在旁伺候。去過的人都對那女子的形容體態讚不絕口,特別是私
處緊窄宛若處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緊緊捆住,無法動彈。
轎子貼牆停在路邊,成懷恩掀開轎簾,透過小孔看了片刻,然後讓夢雪去看
。
昏暗的小屋內放著一張半人長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肉體被捆在凳上,兩腿分
開,雪臀架在凳端邊緣,腰下還墊著一方紅磚,下體高高挺起。一根粗大的肉棒
正在裡面不停抽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聲,緊緊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動。
少傾,他拔出發軟的陽具,滿意的咂咂嘴。一股濃濁的陽精從紅腫的秘處淌落。
男人依依不捨的離開。女子身邊一人捏開她的小嘴,灌了些黃澄澄的湯水。
夢雪認得那是參湯。
當那女子頭抬起來時,夢雪猛然一驚,差點兒驚叫起來,連忙掩住紅唇。她
認出那個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數日未見的鄭後的愛婢雪兒。
雪兒身上佈滿傷痕,圓滾滾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經不成模樣,秘處更是
紅彤彤腫成一團。小腹微微鼓起,股間沾滿紅白夾雜的黏液。
門外一陣喧嘩,接著破簾掀起,一個腳夫打扮的漢子鑽了進來,扔下一枚銅
錢,便迫不及待的握住肉棒,插進雪兒飽受摧殘的秘處。夢雪看到掀起的門簾後
還圍著一群急色的男人,衣衫襤褸。
隔著牆壁,兩人小腹相擊的「啪啪」聲還清晰可聞。但任他動作如何兇猛,
雪兒卻像死了般毫無知覺。
夢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隻手摸到自己股間,她連忙翹起圓臀,讓主子能
玩得盡興。
成懷恩中指插進滑膩的肉洞,兩指捻著嬌嫩的花瓣說道:「這臭婊子已經晝
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為我掙了一百六十七枚銅錢。猜猜她能給爺掙多少錢才會
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兒的兩乳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兒呻吟一聲
,無力的睜開眼睛,渾濁的眸子裡沒有一絲神采,接著又緩緩合上。
夢雪顫聲說:「主子,雪兒年幼無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饒了她這一次吧
。」
秘處的手指一緊,成懷恩冷冷說:「你去替她嗎?」
夢雪嬌軀一震,不敢作聲。
當天夜裡,陳蕪來報,雪兒已經被活活奸死。成懷恩正擁著謝氏姐妹作樂,
掂了掂那串銅錢,「還不到二百個,太便宜這個賤人了。」他拈起一枚銅錢,套
在謝芷雯微翹的乳頭上,轉了轉,慢悠悠說:「屍體別扔了,給阮公公送過去。
」
過了數日,鄭後得知雪兒之死,除了痛哭一場也無可奈何。
*** *** *** *** ***
成懷恩與柔妃的關係維持在不過度的親密程度上,與皇后卻漸生隔膜,十天
半個月才去一趟毓德宮。王皇后雖有不滿,但畢竟只有這一個得力之人,也不敢
與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臉面。柔妃雖然受寵,但真正能與她爭奪後座的,
只有榮貴妃。她以為父親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駕於洪渙之上,自己後位更為
穩固,因此頗為得意。根本不知道父親進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齊帝對柔妃寵愛萬份,亦不曾冷落了榮貴妃。整日穿梭在倚蘭館、紫氤殿之
間,其樂無窮。南朝未平時,他每日還多少接見群臣,處理政事。天下一統後,
以功逾三皇,德邁五帝而沾沾自喜。漸漸疏懶,每日只在宮中聲色犬馬,越來越
倦於政務。
成懷恩在傍晚又一次來到華陽宮。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來上幾次。麗妃已經
喝了十付打胎藥,胎兒卻無動於衷。眼看時間越來越長,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
成懷恩心急如焚。
麗妃此時也明白自己是懷上了龍胎。但這種別人求之不得好事,於她卻是惡
夢。
阮方將煎好的藥汁倒了滿滿兩碗,已經遠遠超過正常份量數倍。兩人看著麗
妃含淚喝下藥湯,等了許久,見她仍行止如常,恍若無事。
成懷恩越看越惱,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這個心腹之患。但這數月間,宮中已
經死了多人,如果麗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來往頻繁之狀,難免引人疑心。
他握緊雙拳,手心裡滿是熱汗,額角的血管隱隱跳動。正待發作,成懷恩突
然心裡一驚,猛然省起這些日子自己動怒的次數越來越多,而且七情上臉,與往
昔喜怒不形於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氣,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擾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麗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麼
主意--但無論什麼主意,都意味著她的痛苦。
成懷恩睜開雙眼,起身走到麗妃身邊,一腳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力
。
麗妃忍了片刻,發現那隻腳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著成懷恩的腳
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過他吧……皇上就這一個孩子……」
成懷恩毫不動容,繼續使力。
熱辣辣的淚水滴在成懷恩膝上,臉色蒼白的妃子淒聲說:「成公公,孩子長
大了,我一定會讓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後讓公公撫養好嗎…
…他會是齊國的太子……」
成懷恩莞爾一笑,說道:「娘娘真會說笑,您生了病瘤,臣下這是為娘娘治
病呢。」說著腳下一擰。
麗妃痛叫失聲,光潔的額頭冒出一層細細的冷汗。
成懷恩抬起腳,冷冷說道:「請娘娘伏好。」
麗妃一邊痛哭,一邊伏在地上,挺起下體。
成懷恩拿起當日虎尾中的楠木棍,撥開色澤暗紅的花瓣,硬生生捅入未曾濕
潤的花徑。
又直又硬的木棍破體而入,重重搗在花心上。麗妃悶叫一聲,只覺五臟六腑
都被堅硬的木棍攪翻一般。接著木棍抽出,只留下肉壁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圈鮮紅的嫩肉在秘穴邊緣急速的翻進翻出,每一次都重重擊在柔嫩的宮頸
上,捅得麗妃腹內酸痛不已,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木棍搗散。又是一次大力捅入
,她忽地兩腿一軟,合身撲在地上。豐滿的乳房擦在青磚上,磨出掌心大小的一
塊傷痕。
成懷恩拖手拔出木棍,只見棍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餘濕淋淋的水痕。
成懷恩拔出腰間的短刀,在濕痕上方寸許刻了一道,然後遞給阮方,淡淡說
:「晝夜各五千次,每次都捅到這地方。」
阮方接過木棍,在麗妃又圓又白的肥臀上敲了一記,陰陽怪氣的說道:「成
公公為娘娘的病可是操碎了心呢,還不快抬起來!」
麗妃淚流滿面,她想到自己離鄉千里,孤苦無依,受盡下人凌辱,如今好不
容易有個親生骨肉,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心裡淒楚萬分,突然哭叫道:
「我是大齊皇妃!你們只是宮中奴僕,怎敢如此對我……」
成懷恩沒想到這個一直象羊羔般柔順聽話的弱女子居然會反抗,倒是愣了一
下。然後俯身握住麗妃的圓乳,光亮的短刀在擦傷處輕輕拖動,「請娘娘息怒。
宮裡還有許多木箱,如果娘娘喜歡,臣可以為娘娘挑個好看的。」
麗妃止住哭聲,想到床下浸泡在水銀中的珠兒,不由汗毛直豎。冰涼的刀背
在乳頭劃了一圈,她聽到成懷恩平靜的聲音,「請娘娘伏好,讓阮公公為您治病
……」
耳邊響著木棒在肉穴內抽插的「嘰嘰」聲,成懷恩的心思卻飛到了別處。這
段時間自己暴燥易怒究竟是心緒不寧,還是……回天丹的藥效所致?
最簡單的莫過於找齊成玉問個清楚,不過成懷恩敢肯定齊成玉不會說實話。
依他的說法,先得陽物復長,然後精管隨之而出,此後方可恢復生機。雖然齊成
玉沒有明言,但暗示其間步步荊棘。如今自己身體尚未復元,想擺脫這個狡猾的
煉丹匠,為時過早。
他心下煩燥起來,只覺得這個夏夜燠熱無比,內衣都被熱汗濕透。成懷恩用
手擦去額上的汗水,壓抑住令人不安的怒意,緩緩走到殿外。
夜風穿過梧桐,帶來陣陣清涼。繁星密佈,璀璨的銀河橫亙夜空,悠遠而又
神秘。他靜靜立在階前,傾聽著簷角銅鈴的輕響,一時間憂喜盡去。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16 17:4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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