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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傳 01-03 作者:博志而立
小狼傳
作者:博志而立
2013-11-21發表於:SexInSex.net
字數:7300
***********************************
謹以此文獻給我逝去十六年墮落而迷茫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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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一)
是夜,徐徐的微風吹過碧海一般的竹林,拂過那軟嫩的枝條,掃在了碧波般
的湖面,捲起了一層層漪漣。皓月當空,白銀般的月光傾瀉下來,給玄雲山上的
萬物披了層銀紗。
此時一抹黑影躡手躡腳地跺了過來,輕輕躍上一竹枝,口中喃喃自語:「不
知師叔有沒有喝醉,還來不來?」一縷月光照了下來,那黑影逐漸清晰起來,只
見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身穿深藍色交襟長袍,腳蹬鹿皮皂底短靴,臉型方正,
生的濃眉大眼,鼻若懸膽,唇艷朱丹,好個翩翩美少年。
忽然那少年身子向後一縮,藏匿形跡,順著少年目光看去,一身著淡紫色長
紗裙的婦人款款向湖邊走來。藉著月光,就見婦人濃黑長髮在腦後盤成一不知名
的髻子,只留兩縷順著白嫩的臉頰垂在豐滿的胸前,黛眉鳳眼,小巧瓊鼻下點綴
著玲瓏的豐唇,真是絕色佳人。
美婦走到湖邊左右看了看,就伸手解開了腰帶脫下了紫色長裙,露出了一身
賽雪似的肌膚,長裙下竟不著一縷!那圓滑的香肩,那豐滿的乳房,那盈盈一握
的蜂腰,無不是粉雕細琢,再往下,竟匪夷所思向兩胯膨脹出飽滿的圓弧,張顯
出那臀部的肥碩及嬌翹。少年已不是第一次偷看,然而每次看時就不由自主的心
驚肉跳,驚魂動魄。
美婦已走入齊腰的水中,右手掬了一捧湖水拍在了頸側,水珠散濺,竟有一
泉順著鎖骨滑入兩豐乳之間 .婦人瞧見就伸出手指揩抹了一下,不想引得右乳微
微抖晃。嗯哼,彷彿情人床弟間慵懶的呻吟,又像深閨怨婦滿足般的嬌羞,少年
聽的血脈賁張,「師叔竟然發出這種聲音,不過真的很好聽呢。」
再回神看時,美婦的雙手已各自抓握一隻乳房揉搓起來,時而托得圓挺,時
而捏的扁翹,大把的乳肉從指縫中湧出,以顯示那裡的豐圓和肥軟。如葡萄般的
紅艷乳頭因揉搓而上下顫動,晃花了杯口大小的粉嫩乳暈。一聲聲嬌呤從美婦豐
潤的朱唇瀉出,蕩漾在湖面之上。少年吞嚥了一下口水,師叔這樣的情景今天還
是第一次遇到,既感到新奇又覺得興奮。
美婦揉搓了一會兒,就抬起左手用拇指食指捏住了左乳乳頭,捏、捻、提、
按百般耍弄起來。右手則滑過平坦的小腹伸到水中,啊--,一聲嬌啼衝上夜空,
比剛才斷斷續續的呻吟何止高出一節。少年怦然心動,欲看個真切,身子朝前挪
了挪。不想那細竹本不堪重負,就此折斷,啪地一聲,少年摔在地上,四腳朝天。
啊,異口同聲,一個是發現被偷窺的驚羞,一個是砸在地上的疼痛。「誰!?」
美婦嬌呵一聲,向前跨上一步,伸出一指,一道艷紅奔騰而出。少年剛墜地就知
不好,一骨碌爬起,拔腿就跑,剛剛才邁出一步,就感到屁股上像被烙鐵印了一
記,「哎喲…」一下蹦高三尺有餘,捂著屁股就勢一滾。美婦剛要伸出第二指,
聽見聲音後頓時凝住,「小強,是你麼?」靜立片刻不等回音,想必是逃走,咬
了咬下唇,「活該。小色狼,吃點苦頭才好。」想起剛才少年的狼狽,撲哧一聲
笑了出來,突然想到什麼頓時一僵,「剛才水中那樣的羞態豈不是全被他瞧去了?
…」想到這裡就感到臉頰發燙,雙乳酸脹,下面熱烘烘的一片,用手摸摸臉頰,
「小色狼!」
原來那少年乃是玄雲派的一名弟子,姓唐名小強,師從玄雲派掌門牡丹仙子
陳芳,那美婦則是他的師叔,姓李名丹,別號火芙蓉,一身璃火訣使得出神入化,
更有幾樣寶貝,在三界也頗有名望。
小強一路豖突狼奔,跑回後院,衝入臥房,關上房門,就靠在門邊大口喘氣,
幸好幸好,師叔沒有追來,不然就死定了,呀,她如果告訴師父那不就慘了,還
好師父在閉關,沒事沒事,嗯,好像沒發現是我,但是整個玄雲派就我一男的,
不是我還能有誰?完了完了。心中想著,不知不覺往床沿一坐,呀,一下又跳了
起來,扭頭往下一看,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後面屁股處的長袍已經燒爛一大塊,
連裡面的褲子都現出核桃大小的圓孔。唔,痛死了。還好師父手下留情,不然我
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心中彷徨,趴在床上將腰帶解了,左右手齊用來褪褲子,每往下扒時都痛的
齜牙咧嘴,不得不停下,而後又扒,扒扒停停,如此三番五次才將褲子褪了下,
死命的將褲子扔到一邊,再看時就見屁股上一處如銅錢般大小的灼傷,心中直呼
倒霉。突然想到什麼一呆,師叔好像沒穿褲子呀,只有那麼一件長裙。那色狼癡
癡想著,師叔的奶子看起來好大好軟呀,一手好像抓不過來,不知摸起來怎樣,
還有那隻手也不知在水裡幹什麼,好像很舒服不然也不會那麼大聲。一時胡思亂
想頓感疲憊不堪,也不蓋上被子,趴在床上一會就暈暈睡了過去。
那色狼在床上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就覺一人立在床邊,揉揉眼睛,
抬頭一望,只見一美婦俏立在那盈盈微笑,不是師叔又是誰?
「師叔,這…這麼晚,怎麼……」小強一看見李丹心裡就發虛,本來平時嘴
巴就不怎樣便給,此時更是支支吾吾起來。李丹也不答話,臉上依舊是那似笑非
笑的神情,身子略微前傾,凝視了少年一會才說道:「你剛才去後山的小鏡湖沒?」
小強被盯著心中忐忑,低下頭來避開美婦的目光,不想看到美婦前襟鬆垮,
露出大半個白嫩碩乳及那深深的乳溝,一看之下鼻血差點標出,見婦人問起,身
子一震,眼睛卻沒移動分毫,口裡結結巴巴道:「沒…沒,我…我沒去…」語氣
更是不足,任誰都知道說話之人是在撒謊。
李丹也不揭穿,順著男兒的目光低頭看了一眼,頓時臉生紅霞,「好看嗎?」
小強聞言一呆,隨即滿臉通紅低下頭去,下巴幾乎碰到了胸堂。「小色狼,湖邊
還沒有看夠麼?」李丹伸出手來摸了摸少年的臉頰,順下勾托起了男兒的下巴,
望著那雙驚訝的大眼,咬了咬嘴唇,「師叔就那麼好看麼?」
小強狠命地點了點頭,嗯,鼻腔濃濃的哼了一聲,心臟怦怦直跳。李丹抬起
一手撫上男兒的濃髮,俯低身子,豐唇貼上男兒耳廓,吐氣如蘭,「還想看麼?」
小強幾乎貼上美婦高聳的胸脯,鼻中更是一股股似麝的濃香灌了進來,醉熏熏暈
陶陶,「想,好想。」回應著則是男兒粗重的喘息。
美婦站起身,緩緩地將腰帶的蝴蝶活結拉開,對襟一拔,最先露出的是那對
豐碩肥軟的乳房,由於失去束縛微微蕩漾,可見那裡是多麼綿彈滑嫩,往下平坦
小腹上點綴著小巧迷人的臍眼,再往下距臍眼不遠處就開始長出一叢濃密油亮的
黑毛。小強瞧得血脈賁張,渾身燥熱,一團火在小腹處迅速升起,「知道了,原
來那隻手在水下面玩那毛髮呀!」想到這,心中興奮異常。
李丹鳳眼泛潤著盈盈水光,媚得勾魂奪魄,輕輕地將男兒摟在懷裡,雙臂抱
著他的頭按壓在豐美的胸脯上,一隻手掌沿著後腦一下一下梳理那裡的濃髮,
「你也可以摸摸看呢…」話已說出口但覺得太過羞人,遂將下巴擱在男兒頭頂,
深深嗅著少年那淡淡的青春髮香。
小強早已按捺不住,一頭扎進豐乳之間,狠命吸著那濃郁的奶香,情不自禁
地伸出舌頭舔弄勃翹艷紅的乳頭,時不時橫掃豎舔,時不時嬰兒就乳般的左右吸
吮,更甚者用牙齒輕輕啃咬,肆意虐玩,花樣百出。雙手也沒閒下,左右各一個
把玩,一手抓握不過來,指腹深深陷入白嫩的乳肉之中,滿掌皆麻,那裡軟、滑、
嬌、彈竟無以復加,揉、捏、搓、擠無論怎樣玩弄,一放手竟彈了回去,還是那
樣的嬌挺高聳,人無法歇止。
「嗯,輕點,小壞蛋。」李丹感到胸前疼痛,但伴隨著異樣的刺激快美,使
得週身滾燙起來,尤其下面彷彿火燒火燎一般,情到濃時,竟將男兒臉龐死死按
在乳房上,那手也貼著小腹鑽到男兒胯間,一把握住早已硬挺的寶貝,開始上下
擼套了起來。
小強要害遭襲,身子挺的筆直,感受美婦用手帶來的美妙,兩手繞過那蜂腰
兩側,一把緊緊地摟住,「好舒服呀,師叔。」李丹聞言一笑,順勢一倒,將男
麼壓在床上,「還有更舒服的,想要麼?」
小強心中澎湃,情緒激動,一個翻身反壓在美婦之上,盯著那絕色容顏,一
字一字道:「師叔,我要你!」李丹嬌軀一抖,臉蛋因為情動變得通紅,雙腿緩
緩打開架在男兒的腰側,將最嬌嫩之處展現在男兒面前,「想要就來!」
小強眼睛死死盯著美婦的羞人之處,那裡毛髮濃黑而烏亮,粗壯而盤曲,手
握著硬的發疼的肉棒胡亂的頂了過來,只覺棒首觸著無一不是酥軟肥膩,一股熱
流沿著背脊順著肉棒衝了出來。
糟糕,男兒悠悠醒了過來,原來發了一場春夢,襠間已濕透了大片,我尿床
了。然而又覺得似尿非尿,用手一撈,乳白色的稠液散發著淡淡的魚腥,更覺得
迷茫。
此時天已大亮,一縷陽光透過窗欞射在了床角上。正想起來收拾,就聽院內
一串輕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完了,怎麼這時候來了?連忙拉上被子閉眼裝睡,
一動不動。
「小強,還不起床,太陽都曬屁股了!」一個聲音在院中響起,如同晨間黃
鶯般婉轉,一會門吱呀一聲推了開來,走進一中年婦人,三十五六歲模樣,頭髮
盤成高高的宮髻,鵝卵型的臉龐,白瑩的肌膚,黛眉濃黑稠密,一雙杏眼顧盼生
情,鼻樑高挺,紅唇豐潤,絕色中添了幾分英氣,更顯颯爽。
「小懶豬,該起來了。」婦人走到床邊見少年不動,抿嘴一笑,伸手在空中
一招,手中頓時多了根白色羽毛,湊到少年鼻下輕輕搔弄。啊切,小強再也不能
裝睡,睜開眼就見婦人笑盈盈的站在床邊,臉上現出兩個圓圓的小酒窩。「方姨,
能不能別這樣?」
「以後你要是還賴床,我還有更厲害的呢!」一邊說著,一邊將男兒身上的
被子猛地一下掀到了床尾。突然看到的情景使美婦目瞪口呆。
只見男兒胯間豎著一根巨碩的肉莖,粉紅色的龜首大如雞卵,冠菇又向下粗
長了一圈,莖身更是青脈盤繞,還一跳一跳顯示著猙獰,「這麼大!」美婦目光
如鐵遇磁石般再難挪動分毫,感到兩頰微熱,伸出柔軟的小舌舔了舔上唇,吞了
吞口水,只覺一團火從下腹處燒了起來,迅速燙遍全身,幾乎站立不住。
啊,小強連忙用雙手摀住要害,側了下身子,就感到下身一片滑膩。
咦,婦人走前一步,伸出手來,摸了摸床單上的一片濕膩,收回手放在鼻端
聞了聞,一股青春的淡淡腥味直透腦門,澆的兩頰通紅,看著男兒疑惑的目光,
笑了笑,道:「我們的小強長大了!」想起剛才情景,是啊,的確是長大了。
「讓方姨看看。」美婦伸出手來扳男兒的身子。「啊,不要。」男兒死命的
扭動。「別怕,沒關係的。」美婦一再堅持,使得男兒的身子由側臥改成仰躺,
移開男兒的雙手,終於顯現出來,那裡依舊那麼巨碩,那麼勃翹,彷彿透出的熱
力撲面而來。
美婦頓感一股熱流從小腹深處升起,向大腿根部竄去,敢緊併攏雙腿,軟軟
地坐在男兒的腿邊。小強心中彷徨,右臂摭住雙眼,左手則緊緊揪著身側的床單,
一動不動。美婦見到少年害羞,更是興奮異常,慢慢俯低身子,緩緩伸出手來,
一把握住那巨碩的肉莖,竟一手握不過來,「好大好硬!」遂用嬌嫩的虎口箍住
冠溝上下套弄起來,不時用拇指按壓逗弄棒首的馬眼,用尾指勾挑春囊裡兩顆肥
大的卵蛋。「這樣舒服麼?」
小強渾身挺的筆直,頭在臂彎裡點了點,依舊不敢睜眼來看。美婦咬了咬嘴
唇,緊緊握住男兒肉莖,上下套弄的飛快,而另一隻手則撩起裙襟探入兩腿之間,
那裡已經濕透一片。忽然乜見男兒棒首綴著一顆晶瑩的液珠,頓時春情勃發,俯
身低下,豐唇湊近棒首,正準備將男兒含進嘴裡,不想一柱滾燙激射而出砸在臉
上,慌忙抬頭後移,只見一股一股陽精從男兒莖首射出,如天女散花噴的到處都
是,連美婦胸前亦不能免。
「這麼快!」伸出柔舌將唇角白漿勾捲進嘴裡,頓時嘴裡全是一股淡淡的特
別味道,滿腔皆麻,這是小強的味道,是青春的味道。
小強射的通體舒坦,放下手臂抬頭張望,就見方姨滿臉掛著濃濃的陽精,癡
癡地望著自己,心中過意不去,道:「方姨,我…」美婦探手刮下臉上濃精,竟
沒甩抹,而是伸出舌頭將手上舔舐乾淨,一古腦兒吞入腹中,「你什麼你,害人
精,還不快穿衣服起來。」
小強連忙爬起,胡亂找來一條褲子就想穿上。「等一下。」美婦從交襟貼肉
處抽出一條紫色的汗巾,在男兒兩腿間揩抹起來,擦拭乾淨後叫男兒穿上衣服。
小強穿好後坐在床上望著方姨呵呵傻笑,只覺此時親密無間。美婦頓感嬌羞,
側過臉去,拿著汗巾在臉上抹了抹,「射了這麼多!倘若射在裡面,豈不是…」
想到此處兩腿間又烘熱起來,乳房逐漸酸脹,挑起的情慾無處發洩,扭頭狠狠地
刮了男兒一眼,「害人精,等會去前廳吃飯呀。」起身趕男兒下床,將男兒換下
的衣褲連同那濕了大片的床單摟在懷裡,走到門口才聽見男兒「喔」的一聲應答,
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瞪了少年一眼,就拖著修長身型消失在拐角之處。
小強心中興奮,一下跳到床上翻滾幾圈,「方姨竟然跟我這樣胡鬧呢!剛才
好舒服呀,不知以後還能不能?」心中一時胡思亂想起來。
那美婦姓方名靜,從小強記事起就在玄雲山上打雜,洗衣做飯,挑水種菜,
無所不能,特別是燒了一手好菜,色香味俱佳,然而沒人知道她的來歷,但是對
小強極其疼愛,簡直到了寵溺的程度。每天都叫小強起床,然後拿髒衣物去洗,
第二天送回。有什麼好吃,都會留下厚厚的一份,送過來。倘若小強有什麼頭疼
腦熱,更是衣不解帶寸步不離的侍候。就是親生兒子也不過如此。
小強來到前廳,只見裡面坐著三人,除方姨外,還有兩名年輕的女子。年長
的是大師姐陳慧,滿頭青絲隨便找根綢帶紮在一邊,垂在胸前,秀眉慧眼,顧盼
間給人一種清冷。小強的武功都學於此女。另一位綁著兩條馬尾,圓圓的臉龐上
點綴著一雙明動的大眼,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顯得嬌貴可愛。然而小強知道這
位叫鍾梅的姑娘外表絕對具有欺騙性。
「懶豬,睡到現在才起來!」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懶得答理,就要一把坐下,
頓覺不對,停住身子回頭一看,剛才的椅子已經挪了三尺多遠,哼,小強回頭瞪
了圓臉一眼,拉過椅子坐了下來。
方靜盛了一碗紅棗粥端在少年面前。小強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喝了起來,
看了一眼桌上,只見擺放著兩碟鹹菜,一盤七八個煎蛋,一大碗十來張的煎餅,
就伸筷想夾煎蛋,剛剛碰到,斜裡殺出一雙筷子搶先夾了過去,捷足先登,已經
不是第一次了,忍住,轉而去夾煎餅,不想情形再次重演,一雙筷子停在空中,
退也不是進也不是。某人還一臉無辜。
撲哧一聲,竟是方靜笑了出來,「好啦好啦,兩人一見面就胡鬧,不許再這
樣啦。」「方姨偏心!我不依。」圓臉嘟起嘴唇,樣子說不出的俏皮可愛。方靜
笑著搖頭,沒有理會。
一頓早飯在吵吵鬧鬧中結束,方靜收拾好碗筷,說了句要洗衣服就走了。此
時不走等待何時,正準備腳底抹油,就聽見一聲嬌呵「站住!」身子頓時一僵,
「小惡婆,又來了。」將心一橫,轉過身來,「我承認我打不過你還不行麼?」
「不行!」二師姐鍾梅上前跨步,一掌徐徐拍來。小強身子一側,斜邁一步,
一招「風舞蒼竹」伸拳打向女郎的左肩。「來的好!」鍾梅不等招式用老,改掌
為拳,使得也是玄雲派的基礎武功玄雲拳,肩頭避開男兒,轉半個身子,一招
「竹林聽海」揮了出去,直擊男兒背脊。眼看就要躲不過,小強就勢橫裡一滾,
雖模樣狼狽但慶幸給躲了過去。
「這招是什麼,懶驢上磨麼?」男兒聞言心中悲痛,若不是身體異樣我會怕
你?也不知為什麼,先開始武功學的很快,進步神速。可是到了十歲時,不管怎
麼學都只能只具其形不具其勢,武功都沒有半點提升,狠命的練了三年,依然如
此,從那以後幾乎放棄,師父師叔在這方面都沒說什麼呢,也就是那時這小惡婆
一有機會就欺負自己。
「我跟你比劍!我拳腳打不過你,劍法不一定會輸。」「好!你在這等著。」
鍾梅反身去了,不一會兒取來兩柄長劍,但是院中哪有男兒的身影?「師姐,你
也不幫我看著他。」「隨他去吧。」圓臉搖了搖頭,「不行!絕不能這樣!」話
才落音,那抹嬌紅的身影消失在院頭。
「真是笨蛋!每次都上當。」茂密的竹林中一少年正渡著方步,好不悠閒。
隨便找了塊空地,仰臥上去,腦袋枕上手臂,蹺起二郎腿,扯了根草根叼在嘴裡,
好不逍遙自在。
但是心中煩悶,我的這身子也不知怎麼,為什麼就學不了武功呢?哎,師父
師叔好像都沒有辦法呀,我該怎麼辦呢?總不能一輩子就這麼過吧?啊,一聲長
嘯盡吐心中鬱悶。
糟糕!正準備起身離去,遠遠的就見那熟悉的嬌紅正飛快的躍來,想也不
想,拔腿就跑。「小強,別跑!快站住。」不跑才是傻子呢。一個在跑,一個在
追,一盞茶的功夫就追到了河邊,終究是追了上來。
「小強,你不是說要和我比劍麼?」那聲音怯怯的,彷彿是要偷學別人厲害
的劍法。「不比!反正比不過。」「不行!」通紅的臉頰因追逐淌汗而顯得更加
嬌艷,「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語氣中更是充滿了一慣的蠻橫。
「接劍。」鍾梅向前踏出一步,正準備將手中長劍遞出。「別過來!再過來
我脫褲子啊。」少年最後無奈使出了殺手。
「哪次不都是這樣說。光打雷不下雨,誰怕?」又向前邁了一步,口中雖這
樣說,心中忐忑,生怕男兒會做出羞人的舉動。
男兒沒想會出現這種情況,以前要脫僅僅做做動作,女孩早害羞的跑到老遠,
今天竟大膽的逼了近來,一時脫也不是不脫也不是,騎虎難下,只能一步步往後
退去。
女孩彷彿知道男兒的難處,一步步逼了過來,將手中長劍遞了過來。「好!
你想看是吧?我脫給你!」男兒解開腰帶做勢兩手往下一擼。然而女孩只是咬咬
嘴唇,臉龐紅的要滴出血來,但並沒有別開臉去,看來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完了,這都唬不到,男兒欲哭無淚,只得兩手緊緊提住褲子,再次一步步後
退。不想腳後跟一下絆住根枯枝,身體向後仰去,兩手撐在地上,褲子自然下滑
到膝蓋,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這次褲子真是脫了。
女孩首先看到的是男兒胯間稀疏的毛髮,其次是一根軟軟的肥碩的肉莖,哪
敢再看,連忙轉過臉去,雙手摀住臉龐,就連耳廓都羞的通紅。「流氓!你這個
流氓!大流氓!欺負我!我…我告訴師姐去!」一跺腳,飛躍而去,轉眼不見蹤
影。
小強躺在地上,看著身旁不遠處的兩柄長劍,長歎一聲坐了起來,心中越發
惆悵,忽然聽見邦邦聲響,兩眼一亮,一下爬起來,向那聲響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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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言,預定每章三折,共約二萬字,不時更新。由於非文史類出身,不免
有文拙詞窮之時,望讀者多多包涵,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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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二)
蹲在河邊草叢中,就見方姨赤裸著雙腳坐在水邊,袖口已經挽起露出一節白
皙藕臂,一縷秀髮因汗水貼上白嫩的臉頰,更顯嫵媚。手邊則放著根棒槌,剛才
的聲響就是它所發出。
小強輕手輕腳走到方靜背後,伸出雙手突然摀住美婦的雙眼,「猜猜我是誰?」
方靜咯咯一笑,兩手摸上男兒的手背,「讓我猜一猜。嗯,是小強?」
「方姨,為什麼你總是猜對?」男兒鬆開雙手卻一下摟住美婦的瓠腰,臉蛋
貼在柔嫩的背脊,輕輕地上下蹭動。
「別鬧,我還要洗衣服呢!」
「方姨的身上好舒服呀!」
美婦聞言一愣,然後緩緩閉上眼睛,略微昂起了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嘴角
翹起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彷彿就要讓時間在此停留。
不知過了多久,河面上竟有條魚兒躍出,將水波蕩漾開來。「有魚!哈哈,
中午又有魚吃了。」小強鬆開婦人,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脫得精光,跳入水中,一
個猛子,消失不見。方靜手裡拽著衣服,癡癡望著水面,竟一時呆住,要是能一
直這樣該有多好呀!
不一會兒,一條條肥美的鯉魚被扔到岸邊。「夠了夠了,吃不了這麼多!」
一顆腦袋距美婦不遠處鑽出了水面,「方姨,別人說沉魚落雁之姿,我看你比她
們都漂亮,是躍魚之容呢,連魚兒都禁不住誘惑跳上岸呢!」
方靜瞪了男兒一眼,道:「油嘴滑舌!」隨後又道,「快上來,小心著涼。」
小強搖了搖頭,「這水很舒服呢,再泡一會兒。」一縮頭,又不見蹤影,敢
情男兒水性極佳。美婦擺擺頭,將最後一件髒衣抖開,在水中攪了攪,抓住衣領
提起,正想對折擰乾,突然就從水下竄出一人來,嚇的連忙後仰,一下坐在了青
石之上,狠狠地瞪了那人影一眼,「小壞蛋,想嚇死我呀!」
小強呵呵一笑,說道:「方姨,這水真好呢,要不下來一起洗?」
方靜一下羞得滿臉通紅,盯著男兒俊秀臉龐,「小壞蛋,想佔人家便宜麼。」
小強何時見過美婦這種羞態,一時激動萬分,滿滿捧著水就潑了過去。
「呀,住手,衣服都濕了,快住手。」美婦一邊喊著,一邊躲避,還伸出手
臂當在身前,這根本就是無謂的掙扎。小強玩的起興,更是大把大把潑水過來,
不一會就將美婦澆的透濕。
方靜雙臂夾在胸前,雙腿交疊,身子斜坐,咬著豐潤的下唇,含羞帶媚的瞪
著男兒,一動不動。小強察覺有異,就靠近前去。「別過來。」話中竟有幾分慌
亂,兩臂更是緊了緊。這不緊還沒關係,一緊就將高聳的乳房更貼上濕透的衣料,
兩顆乳頭更加凸顯出來,透過薄薄的衣衫,清晰地看見艷紅的乳頭和粉嫩的乳暈。
原來方靜體豐怯熱,極易出汗,洗衣時就只穿了件白色晨縷,內無它物,又
是輕紗布料,一透水春光外洩無疑,只是便宜了某個小色狼。
小強死死盯著美婦,目光掃過高挺的乳房,滑過柔軟的瓠腰,停駐在肥碩的
臀股,流連忘返。方靜給男兒瞧的渾身躁熱,那目光如此熱切,彷彿撫摸一般,
一股股熱流傳遍全身,感覺腿間一泉滑膩流了出來,好像下面濕了呢。
「小色狼,還不快上來!」方靜心兒怦怦直跳,彷彿非要說上一句才能掩飾
自己的嬌羞。少年一愣,隨即應了一聲後就走出了水面。「啊,你……你……」
美婦張口結舌,也不知說什麼好,只道,「快把褲子穿上。」少年低頭一看,只
見胯間挺翹起來,堅硬如鐵,忙轉過身去,雙手摀住要害。
「咦,你屁股上怎麼啦?」方靜顧不得幾乎赤身裸體的嬌羞,移步到男兒身
前,一把捉住男兒想要摀住那裡的手,湊近看來,「受傷了!是不是剛才抓魚弄
的?要不要緊,痛不痛?」
「方姨,不要緊的!」「還說不要緊,都傷成這樣了,不行,得搽藥才是。
走,到我房裡去。」美婦抓著男兒的手就走。「等等,」小強掙脫開去,穿上褲
子,用長袍裹住五六尾肥魚就隨著方姨向西院走去。
美婦走在前面,那修長豐腴的身子透過濕衣盡展現在男兒的眼中。那白皙的
背脊豐滑無骨,那柔軟的瓠腰隨走動一扭一扭,伸縮著腰側兩片梨翹的嫩肉,再
往下,兩瓣碩圓如滿月的肥臀,雪白的幾乎耀眼,上面軟肉竟隨著一顫一顫抖動,
可見那裡嬌翹軟彈,不知抓在手裡會是怎樣的銷魂。
方靜不知男兒心中所想,推開房門,帶著男兒走了進去。這是一間不大的廂
房,左手邊則是一張圓桌及幾張圓凳,佔據大半位置,靠則是一大立櫃;右手
邊最裡是一張精緻的木床,上面疊著整齊的鴛鴦錦被,對面則放一張梳妝台,
上掛著一面巨大的銅鏡,相鄰著是一個不大的衣櫃,整個房間簡約清爽。「你快
把褲子脫了到床上去,我去拿藥。」小強將裹著的魚放在圓桌上,走到床邊脫下
褲子,趴在繡枕裡。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如同熟爛的鮮果,散發酒釀的醉
人,強烈濃稠,沁人心脾。這是方姨睡覺的地方呀。
方靜從立櫃中翻出一個小巧白玉瓷瓶,來到床前,將瓷瓶裡的藥丸倒在手掌,
送入口中咀嚼成細末,又吐在手上,輕輕地塗抹在傷口處,仔細再看那傷口忽覺
異樣,「咦,這是燒傷呀!--璃火訣!是不是你師叔傷的你?不行,我找她去!」
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小強一把捉住美婦手腕,「別,方姨別去!算我求你。」方靜看著男兒臉羞
的通紅,心中疑惑,坐回床上,「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男兒將心一橫,道:「我……我偷看師叔洗澡!」說完將頭深深埋入繡枕中。
「撲哧」,方靜一下笑了出來,用手掩了掩口,「小色狼,活該!」
「方姨,你還笑。早知道不告訴你了。」
「好好,不笑了。」然而臉上那兩個圓圓的酒窩依然蕩漾著笑意。伸出手輕
揉那銅錢大的傷疤,「還痛不痛?」言語中充斥著滿滿的關切。「剛開始有點痛,
現在不痛了。」
「你師叔真是的,看看有什麼大不了,又不少塊肉,犯的著出怎麼重的手麼?」
也許自認為話說的有些過,望了男兒一眼,不見動靜就放下心來。忽然想到
如果男兒來偷看自己是不是讓他看個夠?想到此處芳心怦怦直跳,待發覺時,整
個手掌已輕輕地按壓在男兒的屁股上,不敢有太大動作,五指微微彎曲然後張平,
如此反覆,喲,他的屁股好結實好挺翹呀,真的好喜歡啊。
小強感到異樣,舒服的呻吟一聲。
「怎麼啦?弄痛你了麼?」
「沒,就是……難受。」
「難受?哪裡難受?」
「前……前面。」
「前面?什麼……」
美婦話還沒說出隨即明白過來,臉蛋一下染的通紅,屁股的前面還能是哪裡。
慢慢地扳轉男兒的身子,那裡早已一柱擎天。
小強這次沒有摀住眼睛,雙眼死死盯著美婦那絕色容顏,兩手依然緊緊揪著
床單。方靜躲開男兒目光,伸出手來握住那碩大的寶貝,「小色狼,又想和人家
胡鬧麼?」輕輕地套弄起來。
「小強的這裡好大好硬呀!」美婦那雙盈盈的杏眼彷彿滴出水來,用另一隻
手解開自已的腰帶,在腿根處一抹,那裡已濕膩,滿掌旨滑。一股酥麻從下面擴
散至全身,嚥了嚥口水,咬著豐唇猶豫了一下後,站起身來,脫掉晨縷,一絲不
掛跨坐在男兒腰上。
小強望著美婦赤裸的嬌軀,慾念橫生。那肥碩如瓜的巨乳,將鎖骨下拉的扁
平,卻在下緣墜成半球的堅挺,可見那裡的綿軟。好像比師叔的都大呀。紅艷艷
的乳頭,大小如葡萄,朝天勃翹。粉嫩的乳暈如杯口大小,上面竟點綴著許些芝
麻狀顆粒。
最引人入勝是下腹那一小撮烏黑油亮的毛髮,濃密粗長,然而卻僅僅只有核
桃大小的範圍,其餘的寸草不生。往下,墳鼓雪白的陰阜中生成一裂蜜縫,縫端
竟探出顆紅豆般肉粒,晶瑩剔透。縫中兩片粉紅肥厚的唇瓣軟軟地搭在一起,一
泉蜜汁從中淌出,潤滑了整個羞處。
方靜雙掌撐在男兒胸堂,抬起肥臀,將兩片蛤唇壓貼上男兒的莖身,抵在小
腹上下蠕動,一股股蜜汁吐了出來,潤遍男根,連棒首都未能倖免。「好……好
燙!」彷彿腰間被燙化一般,俯身趴在男兒胸上,豐滿的乳房緊緊擠壓,忽而上
下推送,忽而左右畫圓,旁側竟溢出兩弧綿軟的乳肉,白嫩嬌彈。
小強感受胸前的兩團綿軟中竟藏有兩顆堅硬,想必是婦人因情動而勃挺的乳
頭,心中銷魂萬分,一把摟住美婦的柔腰,兩手向下探去,攀上那嬌翹肥軟的雪
臀,使勁的抓握揉搓起來。
方靜突然遭襲,嬌啼一聲,俯首在男兒耳側,「小色狼,你想要怎樣?」柔
舌掃過耳廓,鑽進耳眼,撥弄挑刺,爾後用牙齒銜住耳垂,輕輕拉扯,因口水男
兒耳朵呈現一片晶亮。
小強身體繃得死直,全身上下感受美婦的火熱嬌軀,兩手更是狠命地揉捏,
竟讓男兒感到手掌幾乎陷入那嬌肥的嫩肉裡,綿軟彈柔,那肥碩的雪臀上竟留有
幾道鮮明的紅色指印。
方靜從那疼痛中體會到一種異樣的快感,下面已經是氾濫成災。「小強,這
次別出來這麼快,好麼?」撐起上身,抬起雪臀,左手把住男兒的肉莖,右手則
伸出食指和中指分開肥厚的蛤唇,現出裡面紅艷艷的膩肉,一泡蜜汁湧了出來,
垂落在龜首之上,淫穢非常。
小強喘息逐漸粗濃,鼻翼一張一合,眼睛癡癡盯著美婦嬌羞之處,幾乎要噴
出火來。
方靜緩緩地坐下身子,棒首剛噙住那抹紅膩,啊,一聲嬌啼就從唇間瀉出,
放開兩手撐住男兒腹下,再次吞套,兩片肥厚的蛤唇隨著肉莖進入而向內繃彈,
墳鼓起兩塊嬌膩。臀股向上抬了抬,扯動蛤唇外翻,露出裡面碎花似的紅艷凝脂。
抽出一截的棒身被蜜汁浸的油光潤亮。
美婦大口大口的喘息,一咬牙狠命的坐下,「啊--」嘴巴張了張,卻再沒
有發出聲來,彷彿這高昂的嬌啼被中間剪斷,下身酥麻一片幾乎失去知覺,低頭
看去,那本是兩片肥厚的蛤唇此時給撐成薄薄的一圈,大把的蜜汁被擠壓出來,
塗滿男兒的小腹,潤濕胯間的毛髮。那棒身竟還有一小截露在外面,「要是全部
進來,還不把人頂穿了!」想到此時腰下俱軟,再次趴在男兒懷中。
小強想翻身壓上,被美婦按住。「別動,讓我來!」再次撐起嬌軀,調整了
下膝蓋,雪臀懸空,緩慢的上下套弄起來。美婦幾乎可以感覺膣內棒首衝開嫩膩
時的堅硬,冠菇熨平褶皺時的滾燙,莖身撐開蜜肉時飽脹,一時情難自禁,不覺
加快速度,肥臀拍打在男兒胯間,發出啪啪聲響。「小強,快看!你不是想看麼,
想看女人這裡麼,讓你看個夠!」
男兒何時見過美婦如此的浪蕩,情慾勃發,雙手箍住柔軟的瓠腰,抬股向上
頂刺,只感覺肉莖被塊塊嬌膩的嫩肉裹住吸吮,舒服異常。
美婦遭男兒奸弄,渾身皆軟,肥臀一下壓了下來,緊緊的撞在男兒下腹,肉
莖竟然全根沒入,刺到深處竟抵上一團腴膏,大半個龜首竟陷了進去,那裡肥軟
如脂,滑膩如油,別樣銷魂。
小強抬起上身,肉莖上傳來的快美使其齜牙咧嘴。方靜一下將男兒死死摟在
懷裡,牙根繃緊,嘴唇舒張,全身僵硬,臉頰通紅,連脖頸都現出一股粉嫩。
男兒突然感到一泡清涼澆在棒首,瞬間潤遍棒身,只覺這與先前的蜜汁有所
不同,就想抽出肉莖察看。美婦發覺,將男兒摟的更緊,巨碩的乳房緊緊擠壓男
兒的臉頰,「別動,頂緊我!」原來美婦已經小丟一回,貪戀肉莖抵在深處的快
美,不捨男兒拔出。
小強轉過臉去,張嘴就叼住了那紅艷的乳頭,大力的吸吮起來。「小壞蛋,
想吃奶麼?」男兒在美婦的懷裡點點頭,「你小時候吃過呢,這會子只怕沒有。」
隨後笑了笑,又道,「或許叫聲媽媽,就有奶水出來呢。」
小強聞言一愣,抬頭就遇見婦人熱切的目光,想到從小婦人的疼愛,張了張
嘴,「媽……媽媽。」弱弱的一聲。美婦眼角瞬間濕潤,嬌軀微顫,伸手撫摸男
兒的臉蛋,「好孩子,好孩子,終於肯叫媽媽了!」正想將男兒摟住,忽感膣內
碩大的肉莖跳了跳,棒首按在了腴團之上,身子頓時酥軟,反倒在男兒懷裡,下
巴掛在男兒肩頭,「壞兒子,就開始欺負媽媽了麼!」
小強好像想到什麼,心中莫名滾燙,雙手捧起美婦的肥臀,下體狠命地抽送
起來,頻頻用那巨碩的棒首頂按美婦深處那嬌軟的腴團,只覺那裡軟爛如泥,肥
膩如膏,愛不釋手,忽然玩心四起,時而深刺,時而輕佻,只把美婦奸弄得媚眼
如絲,嬌喘細細。
「好兒子,你那裡好大好硬喲!媽媽好舒服呢!」
小強看見懷中美婦的嬌羞,頓起捉弄之心,深深挺刺進那團腴膏,口中說道:
「哪裡?」
美婦聞言一呆,立刻明白男兒的意圖,咬了咬豐唇,抬起肥臀又輕輕坐了下
來,使得自己的嬌嫩包裹住男兒的龜首,「就是這裡!」然而男兒並沒有就此罷
手,棒首在那團腴膩中輕輕一旋,「到底哪裡?說不說?」啊,一股酸麻從婦人
深處擴散開來,幾乎由背骨衝入腦門。「我說我說。」美婦俯首貼上男兒耳側,
「兒子的雞巴好大好硬呀!」
粗鄙的言語一經說出口,突破禁忌的羞恥快感瞬間傳遍全身,使得毛孔都舒
張開來,大把大把汗珠滾淌出來,流遍全身,粉紅一片。下體更是湧出大股蜜汁,
澆潤男兒龜首。
小強感到懷裡的嬌軀汗津津滑膩膩,托在肥臀的雙手幾乎抓握不住,幾次差
點滑了開去。美婦膣內蜜汁洶湧氾濫,肉莖幾乎浸泡在那濃膩之中,更加堅硬勃
翹,隨著插入抽出,大股大股的愛液被扯帶出來,油亮了粗壯的棒身,潤濕了小
巧的菊門,灑落在鴛鴦被上。
美婦承受著男兒一下狠似一下的刨刮,唇間瀉出一聲聲斷斷續續的嬌啼,渾
身酥麻,軟軟地掛在男兒肩上,男兒在自己身上肆意奸玩,盡情虐弄。
小強心情激動,忽感一股酸麻透過脊骨,隱隱約約牽著肉莖,「媽媽,我要
出來了!」下面更是抽插的飛快。「等一下,媽媽也快了!」美婦將臉頰貼上男
兒,耳鬢斯磨,感受男兒青春的炙熱,「好兒子,忍耐一下就好!」
「不行了!」男兒挺身狠命地抽插十幾記,就頂在一團豐腴上洋洋大洩起來。
一柱柱滾熱濃精激射而出,一時燙遍整個嫩膣。
方靜正處在要洩未洩之時,經男兒陽精一燙,一小柱一小柱漏了出來,丟得
不痛不癢,「怎麼又這麼快?」移開身軀,癡癡地瞪了男兒一眼,緩緩抬高肥臀,
稍軟的肉莖啵的一聲退了出來,其上油亮一片。蛤唇外翻,膣口微張,向外
吐出一股股濃稠蜜液混合的陽精。
小強朦朧知道自己太快好像不好,一臉驚慌失措,看在美婦眼裡說不出的可
愛,虎頭虎腦。撲哧一聲,方靜終沒忍住笑了出來,隨後從繡枕下取出兩條汗巾,
甩了一條過來,對著男兒張開雙腿,自己拿另一條在腿間擦拭起來。「壞兒子,
在媽媽裡面射了這麼多!」幽幽乜了男兒一眼。
小強呆呆的坐在床上,望著美婦一舉一動,只覺異常淫霏,手裡拽著汗巾也
忘了擦拭。「呆子,還要媽媽幫你麼?」扯過男兒手中汗巾,正要向腿間抹去,
一下瞥見那裡己是勃翹豎挺,雄壯異常,心中頓時酥了半邊,這麼快又硬了!啊,
身子一緊已被男兒壓了上來,雙腕固定在耳側,柔軟的陰阜感受男兒的堅硬炙燙,
「壞兒子,又想和媽媽做麼?」沒有滿足的情慾一經撩撥,如同火上澆油一般熊
熊復燃。
男兒沒有答話,而是捉住美婦兩腿大大地分開,露出令人驚心動魄的羞處。
「快來,大雞巴兒子,快來!」再次聽到,依舊興奮萬分,正準備提槍上馬,就
聽見院中響起一竄清晰的腳步。床上赤裸的兩人俱是一僵。
「方姨,方姨……」一個嬌脆聲音響起,越來越近。方靜唬得俏臉煞白,抓
住男兒的手指了指床底,男兒會意,翻身下床鑽了進去,美婦一眼看到床上男兒
的褲子,連忙壓上,扯過被子剛蓋住身子,門就被推開,閃進一抹嬌紅的身影,
不是二師姐鍾梅又是誰?好像此女沒有敲門的習慣。
「方姨,我逮到一隻兔子,中午……」揚了揚手中野兔,卻看到美婦躺在床
上,只好將後半截話嚥了回去,將死兔扔在地上,走到床邊,「方姨,病了麼?」
伸手摸摸美婦的額頭,「不燒呀。方姨,覺得哪裡不舒服嗎?」
「就是覺得有些頭暈,躺躺就沒事了。」婦人剛說完就見床尾被外露出一大
截男兒的褲管,心中一驚,慢慢伸腳過去一點一點勾弄進來,提心吊膽,生怕女
孩發現。
此時的小強正赤身裸體趴在床底,心中將鍾梅罵了不下百遍,「這個小惡婆,
早不來晚不來,打什麼兔子嗎?明天再打不行麼?有她的地方準沒我好事。卻見
一抹紅裙飄到床邊,幾乎掃過男兒的面頰,裙擺下一雙翠綠薄底繡花綢鞋,顯得
嬌小可愛,透過裙隙就見一橫晶瑩粉紅的腳背露在外面,敢情這小惡婆沒穿羅襪,
不知中褲穿了沒有?一想到此處心中猶如鹿撞,怦怦直跳。
紅裙並沒停留多久,不一會移了開去。「那好,方姨,你就躺著,我去做飯。
雖然我做的不好,但是也不太難吃,是不是?」小惡婆,你要是做的不難吃,就
沒有不難吃的菜了。紅裙彎腰去拾野免,然而那緊繃的小巧臀部正對男兒,是那
麼的玲瓏嬌翹,讓人忍不住要啃上一口。
「桌子上還有幾條魚,是小強早上抓的,一起殺了吧。我一會起來弄。」「
那小子就幹些歪門邪道的事!」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方靜臉不由的一紅,看見
女孩拎著魚出了院子走遠了,才舒了一口氣,拍拍床沿,「出來吧。」
小強從床底爬了出來,赤身裸體坐在床沿,望著美婦呵呵傻笑。「嚇傻了麼,
還笑!」美婦幽怨瞪了男兒一眼,卻見男兒腿間依舊堅挺,嬌羞別過臉去,抓起
褲子甩了過去,「還不快穿上衣服。」
男兒卻不著急,身子靠了過去,「方姨,你不是也沒穿衣服麼。」
「不行!」方靜滿臉通紅,豈能不知這壞兒子的主意,「人家要去做飯呢,
你二師姐還在廚房等我。」看見男兒一臉的不高興,隨後又道,「晚上好麼?晚
上讓大雞巴兒子要的夠夠的,好麼?」見男兒沒在繼續糾纏,趕緊起身,從衣櫃
中拿出抹胸中衣中褲和長裙穿戴起來。
小強坐在床上,看著美婦一件一件的包裹起來,心中自是不捨,慢吞吞地套
上褲子。方靜穿戴整齊,卻見男兒不情不願的模樣,心中又好氣又好笑,俯身親
了親男兒臉頰,「乖兒子!」正準備走出房門,忽然想到什麼,「待會你去看看
你師叔,叫她來吃午飯,早飯就沒吃呢,不知道是不是又喝酒了!」說完就走出
了院子,不一會兒消失蹤影。
小強聞言一骨碌爬了起來,登上短靴,赤膊上身走出院子,七拐八拐來到自
己房中,找到一件長衫胡亂套上,就奔後山而去。
第一章(三)
原來李丹並沒有和小強他們住在同一大院,而是在兩三里遠的後山單獨蓋了
兩間房的獨院。只是一日三餐同食,但大多時候並不見其人影。從小強懂事起,
師叔從來沒有離開過酒,一日三醉也是常有之事。酒就這麼好嗎?師叔嗜酒如命,
好像師父也不管呢。難道和我一樣身體異常,非要喝酒不成?
想著想著,就走到院門前,挪開柴扉,喚了聲師叔,沒人應答,推了推房門,
應聲而開,堂屋沒人,掀起垂簾,走進廂房,就見床邊的小圓桌上趴伏著一具嬌
艷的身軀,依然是昨夜淡紫色長裙,晶瑩的下巴枕著手背,右手則抓握住一小酒
壇壇口。
「師叔。」男兒上前推了推美婦的肩膀。李丹轉頭瞟一眼,「小強是麼?來
喝酒。」抓著酒罈就朝男兒的胸前送來。小強一把搶過,「別再喝了,會醉的。」
「醉了好,醉了可以忘記很多事,醉了可以看見想看的人。呵呵。」美婦雙
手撐在桌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前襟已被酒水打濕大片,現出兩團嬌挺的豐
乳,乳頭乳暈清晰可見。
男兒將酒罈放在桌上,一把摟住婦人,「師叔,別再喝了!」李丹推開男兒,
蹣跚走到酒櫃前,手臂各摟住一酒罈,又走回了桌邊,將一壇放在桌上,另一壇
揭掉泥封,往前一舉,「來陪我喝酒!」小強想到自己的身體,心中悲憤,一時
豪氣頓起,「好!我陪你!」抓起先前那壇,一仰脖,猛喝幾口,只覺火辣辣一
線,從口腔流進胃裡,一口氣喘不過來,劇烈咳嗽起來。
李丹呵呵一笑,舉起酒罈,一柱酒水傾洩而下,張嘴接住,就這樣咕嚕咕嚕
的喝了起來,少許酒水從嘴角溢出,滑過修長的脖頸,淌上高聳的胸脯,濕透大
片。
男兒瞧得目瞪口呆,就哪是喝酒,明明就是灌嘛。正準備阻止,就見美婦放
下了酒罈,深深吸了口氣,說道:「舒服!」因喝的急,白葦臉蛋透著淡淡的
粉霞,倍添嬌艷。
「師叔,喝慢點。」李丹抬眼乜了下男兒,幽幽說道:「喝慢點?不行!不
爽快。酒要大口大口的喝才過癮。來!」又拿起酒罈猛灌了一陣。男兒情緒激昂,
「對,要喝就喝的痛快!」拿起酒罈又猛灌了幾口,這次除了火辣,竟品出一絲
濃純,「好酒!」大口大口的喘氣,幾乎將酒氣噴上美婦的嬌面。「能不好麼?
這可是二十年窖藏杜康!再來!」美婦再次灌了一陣,男兒也不甘示弱,抓起酒
壇又走了一遭。
「好!」如此你來我往,喝完就去酒櫃中拿,也不知喝了多少,喝了多久,
只是每每喝上幾口後,就大放厥詞,罵妖魔界手段殘忍,仙神界龜縮居安,人間
界勾心鬥角,指點江山,意氣風發,好不得意。
等發覺時,兩人已坐在床沿,美婦已靠上男兒肩膀,一手摟住男兒的熊腰,
男兒一手從後撫上美婦的腰側,兩具身子已膩在一起。
小強聞到一股似麝非麝的濃香,不同於酒香的濃烈純厚,而是像一縷朝陽穿
過濃密的枝葉,照耀在微波的湖面上所蕩漾開來的光暈,雖不濃郁,但柔綿幽長,
沁人心脾。
少年轉頭就看見美婦交襟處露出的大片乳房,白嫩高挺,雖沒有方姨的那麼
碩大,但勝在嬌挺飽圓,連乳房上緣都膨出那完美的弧度。乳頭形狀略小於葡萄,
依然紅艷勃翹。乳暈只有核桃大小,更顯粉嫩嬌膩。
少年看的怦然心動,一團火從小腹下升起,摟著婦人的手不覺緊了緊。美婦
掙了掙身體,卻鑽入男兒懷中,雙手緊緊摟住男兒腰身,嬌軀竟壓了上來。「軍
郎,真好!一喝醉就能見到你。」
小強一下被推倒在床上,感到美婦的異樣,身子頓時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李丹爬上男兒身軀,兩手攀上男兒雙肩,臉龐貼在男兒胸堂,一條大腿斜跨上來,
小腹緊緊壓住男兒腿間,「哼,好舒服呢!軍郎抱緊我。」眼睛依舊沒有睜開。
身子斯磨,肢體親蜜接觸,使得男兒胯間勃挺起來,緊緊的頂在美婦的綿腹。
「什麼東西,老咯人呢?」美婦伸手隔著布料捉住男兒的堅挺,擼了擼,「好像
蠻硬的,有點熱。」鬆開了手,嬌軀向上蹭了蹭,男兒的堅挺就卡進了一團肥軟,
唔,美婦嬌軀扭動起來,「不行,我要睡覺。」伸手解開腰帶,脫下長裙,一絲
不掛,向裡翻了個身,大大咧咧仰躺男兒身側。
小強望著美婦那迷人的嬌軀,慾念橫生,吞了吞口水,微顫著伸出一隻手來,
輕輕地捏住美婦一隻豐圓的乳房,不敢太用力,然而指腹傳來的酥軟令人興奮不
已。抬頭看見美婦依舊沉睡,膽子變大起來,爬起身跪在美婦的腿間,兩手則攀
上雙乳,擠捏、揉搓,力量漸漸加大,手掌下俱是柔嫩嬌酥。
李丹哼了一聲,帶著濃濃的鼻音,掙了下身,頭歪向另一側,便不再動彈。
但這舉動使得男兒停下所有動作,心提嗓子眼,死死盯著那張嬌顏,生怕美婦就
此醒來。靜待片刻,高聳的胸部隨著平穩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遂安下心來。
小強輕輕地將李丹豐滿的大腿分開,入眼的則是美婦那飽滿嬌嫩的羞處,只
見臍眼之下就開始長出稀疏的毛髮,往下慢慢的擴展開來,逐漸濃密粗壯,油黑
烏亮,一直延綿到肥鼓的陰阜,連蝶翼般肥厚的蛤唇上都生有幾根烏草。蛤唇竟
生的比方姨肥大許多,顏色略深,透出一股紫粉。蜜縫較短,兩片蛤唇整整將其
鋪蓋,不留一絲空隙,緊接其上的則是尾指般大小的蒂珠,玲瓏剔透。
男兒心中好奇,伸出手指捻住那顆肉珠,輕輕揉搓。啊--,一聲嬌啼從美
婦嘴裡瀉出,如同幼嬰啼哭,嬌柔婉轉,身子更是難耐地左右扭動,隨即從兩片
蛤唇中湧出一泡蜜汁,濃膩粘稠,滴落到被單上的竟有幾根晶亮的水線猶連蛤唇,
一股濃郁的幽香頓時充斥整個房間,似麝非麝,使人血脈賁張。
小強喘息逐漸粗濃如同野獸,迅速站起身來剝光自己,胯下早已勃挺,猶自
一跳一跳的,硬的發疼。美婦依舊沉醉,並不知自己已經是一隻掉進狼嘴裡的綿
羊,將要遭受怎樣的摧殘。
男兒跪下身來,一手抓扶美婦的豐滿大腿,一手握住自己巨碩堅硬的肉莖,
挪挪湊湊,直至棒首頂上肥大的蛤唇,擠入兩瓣間,深深吸了一口氣,下身重重
向前一挺,然而並不是所期望的進入,而是龜首向上狠狠犁在玲瓏的蒂珠之上。
啊--,美婦嬌啼一聲,脖頸伸長,揚起晶瑩的下巴,兩腿抬起,環勾搭上
男兒的腰側,一抹紅霞染上了攤圓然而依舊高聳的乳房。
怎麼回事?不就是這裡麼?依舊提槍挺刺了三四下,然而不是向上犁在蒂珠
上,就是滑到左右撞上嬌肥的陰阜,不得其入,急得男兒額頭沁出密密的汗珠,
停下動作,大口大口喘息。
忽然身下的美婦動了動,挺了挺豐臀,嬌羞處凸現出來,兩片肥大的蛤唇就
此裹住男兒的棒首,柔軟蜂腰小幅扭動,棒首旋動間擠入一凹嬌嫩,盤住男兒後
腰的雙腿用力一勾,肉莖猛地向前挺刺,竟插入小半截。
啊,美婦側頭死死將臉蛋壓住繡枕,脖頸處暴出一根青脈,雙手則緊緊揪住
被單,雙腳腳趾曲捲勾起,全身上下繃得死緊。男兒感受肉莖被塊塊凝脂包裹,
不停蠕動,雖沒有方姨的肥軟,但勝在嬌嫩滑膩,緩緩挺進間擠出許多蜜膏,白
稠如漿,再挺進竟頂到一大團肥滑的軟肉,整個棒首竟被完全包裹住,如同小嘴
一樣含吮起來,裡面好像比方姨的要軟要大呀。
美婦唇間瀉出一聲聲嬌呤,斷續低轉,彷彿夢囈,兩腿則掛不住男兒腰側,
滑向兩邊大大的分開。待最深處遭到男兒頂刺,頓時渾身無力,全身癱軟,男
兒在身上馳騁玩弄。
男兒雙手扳住美婦丰韻的大腿,大大的壓在兩邊,跪在美婦的腿間一下一下
抽插奸弄,肉莖在美婦的蜜蛤內進進出出,兩瓣蝶翼似的肥大蛤唇並沒有隨肉莖
進出而翻轉,而是軟軟地貼著棒身舔舐,像是豎著嘴唇夾著肉莖吮吸吞吐,上端
的蒂珠則是上下翻滾,壓彈掃弄,倍添情趣。即使頂到最深處,依然有半截棒身
露出在外,可見美婦膣內淺短異常,這卻給男兒平添異樣快感,每記抽插總是去
碰那團肥軟,或頂,或按,或挑,或旋,花樣百出,異常銷魂。
李丹依然閉著眼,唇間的嬌呤媚啼一浪高過一浪,終於充斥整個房間,洩出
了窗外。一雙柔荑摸上自己豐滿的乳房,揉捏打旋,推搓翻擠,有時兩乳相對捧
拱,現出一道深深的乳溝。情慾濃時,右手向下探來,撫過平坦的小腹,劃過茂
密的燕草,摸上玲瓏的蒂珠,伸出中指,按壓揉搓,撥弄挑彈,盡顯淫穢。
小強心中激動萬分,哇,昨晚師叔就是這樣的,原來手是摸在這裡呀!下身
更加抽插的飛快,嬌嫩的手掌下,油亮的棒身扯帶出許多蜜膏,旋又被擠入,竟
攪成縷縷白漿,塗掛在棒身之上。
抽插之際,一下頂的狠了,棒首向下滑開,竟又挺進了一截,卡在一處嫩凹,
四周蜜肉緊緊的包絞過來,不留一絲空隙,連冠菇都未能倖免。男兒舒爽的倒吸
一口冷氣,死命忍耐那幾欲噴發的快美。
美婦一聲高昂,幾乎穿透房瓦,抬手張嘴,狠命咬住手背,蜂腰拚命上挺,
拱成一弧,另一手的中指死命的按壓蒂珠,久久不放。一泡泡蜜汁從深處噴湧而
出,沖刷龜首,澆遍肉莖。
男兒接連給麻再也忍受不住,一柱滾燙的濃精激射而出,澆遍那處嫩凹,與
美婦的陰精混在了一處。
美婦跌回錦被,嘴邊的手慢慢滑了開去,手背上現出一清晰的牙印,大口大
口的喘息,扯帶著豐碩的嬌乳微微顫動,小腹更是一下下抽搐,按壓肉珠的手無
力搭在雪阜之上,全身酥軟,泛著高潮後的嬌紅,媚的驚魂奪魄。
男兒緩緩抽出肉莖,兩瓣蛤唇來不及閉合,蛤口處就湧出大把大把的濃精,
瞬間注濕大片錦被。
正準備找東西清理,就聽見院門處一聲「師叔。」敢緊扯過被子蓋在師叔身
上,穿上褲子,套上長衫,透窗一望,就見大師姐立在柴門旁,卻並不進來,遂
放心下來。穿過堂屋,走進院子,喚了聲大師姐。
陳慧咬了咬嘴唇,兩頰漸漸紅暈,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小強不以為意,平
時這位大師姐比較孤僻,打招呼點頭就已不錯了。遂跟了上來,見大師姐沒問師
叔,就說道:「師叔喝醉了,已經睡下,午飯肯定吃不成。」陳慧依然沒有出聲,
兩人一前一後,不一會兒來到前廳。
只見方靜坐在下手,小惡婆坐在右邊,飯桌上己擺放五碗米飯,「怎麼現在
才來?菜都涼了!咦,你們師叔呢?」「肯定小強是在哪裡貪玩胡鬧,讓大師姐
好找?」這個小惡婆沒放過任何一次欺負自己的機會。
沒,異口同聲,小強驚奇望了大師姐一眼,陳慧則紅著臉扭過頭去,走到鐘,
梅邊坐了來。鍾梅望望師姐,看看師弟,滿臉疑惑。方靜則是笑盈盈的望著小強。
男兒撓撓頭,轉臉朝方靜道:「師叔中午不來吃飯了。」「誰說的?就該打
屁股呢!」話音剛落,一個淡紫色的身影躍了進來,不是李丹又是誰?
依然是那身淡紫色的連衣長裙,在蜂腰處鬆鬆垮垮別著腰帶,還是若隱若現
可以看見乳頭和乳暈,以及下體濃密的毛髮。
李丹飄到飯桌邊,坐在小強身邊,陣陣似麝非麝的幽香飄盪開來。男兒想到
剛才銷魂,心中莫名。
「嗯,方姐,這魚燒的真好吃!」又夾了一塊放入碗中,「是不是小強抓的
呀?」李丹瞥了男兒一眼,轉頭對著方靜。「嗯,是他早上吃過早飯抓的呢!」
想起抓魚後的纏綿,方靜不由得臉上發燒。
「師叔,是我抓的兔子呢!」「哦,我來嘗一塊,嗯,還是兔肉好吃些,就
是油膩了些,不過總好過有些人偷腥不抹嘴呢!」話雖然是對鍾梅說的,眼睛卻
乜著男兒。
小強一口飯差點嗆住,咳嗽兩下才嚥了下去,趕忙灌了兩口茶水。李丹咯咯
笑了出來,陳慧低頭咬著嘴唇,方靜若無其事般夾菜吃飯,只有鍾梅,雖然知道
說的是小強,但並不知說的是什麼,閃著圓圓的大眼裡滿是疑惑。
哎,師叔還是知道了,不知怎樣對我,會不會告訴師父還有方姨?抬眼看向
方靜,正發覺她也望著自己,滿臉促狹般的笑意。
一頓飯吃的小強提心吊膽,方姨已起身去洗涮了。「你們三個武功練的怎麼
樣了?」李丹剛一說完,鍾梅雙眼一亮,「太好了!師叔快來教我!」「嗯,小
強,你呢?」聽語氣並不是想有多大的進步,而僅僅是長輩對晚輩的關懷。「還
是老樣子。」小強無比沮喪,又透出一股無奈。李丹摸摸男兒的頭,順手將男兒
額頭的劉海梳了梳理,「走,到外面去。」
外院的一大片空地上,一抹嬌紅正在舞劍,時而幽緩,時而迅捷,時而騰躍
搏擊,時而小巧迴旋,靈動非常。
「師叔,你看怎樣?」「嗯,真是難為你了!不錯不錯。不過有幾招使的不
對。你看--」李丹接過鍾梅手中長劍,「這招碧竹青天的劍意是高風亮節,應
該這樣--」隨手比畫,「還有這招竹海聽潮,主要在一個聽字,是以靜制動,
應該這樣--,看清楚了嗎?」鍾梅點了點頭,「師叔,原來是這樣呀。」又在
心中默記數遍,連一旁的陳慧都臉露詫異之色。
「師叔,你教我靈力吧!」鍾梅搖了搖美婦的手臂,「不教,你連基本內功
都沒學全,教你只會害你!連你師姐才學靈力不久。學武功,特別是靈力,切記,
不可操之過急,欲速則不達。」看看鍾梅,轉而又看了看陳慧,好像這話特別針
對某人。
隨後美婦朝男兒招了招手,「小強,過來!」像慈母喚回調皮的幼兒。小強
走了過去,那薄紗下的胴體逐漸清晰起來,想起美婦床上癡態,臉龐微熱,胯間
竟勃翹起來,「再過來點。」慢慢地蹭到師叔身邊,就聞到一股似麝非麝的柔綿
幽香,想起這香味婦人下體那裡更加濃郁,眼睛不自覺掃過那隱約透著幽黑濃密
的一團,飄上高聳豐挺的嬌乳。
美婦伸出手摸摸男兒的發頂,梳了梳那裡的亂髮,並上另一手理了理男兒衣
領,抻了抻那裡的交襟,低頭就見男兒胯間頂出大大的一個鼓包,嬌面一下變得
通紅,「小強終於長大了呢!」卻發覺男兒竟比自己還要高上寸許,以前怎麼沒
有發現呢,長得真快呀,都這麼高了。
「師叔……」男兒身形拘束,不由擺了擺雙肩,待美婦發覺時,一手已撫貼
上男兒結實的胸堂,遂慢悠悠地收了回來,顯得依依不捨。
「師叔今天教你三招劍法吧。這三招不需內力基礎,僅僅以招式取勝。正好
適合你,你可要看清楚了!」李丹便提劍演示起來。小強心中激動萬分,我可以
學武了,又可以學武了,竟然有這樣的武功呢。兩眼死死盯著李丹舞動嬌艷的身
形,將一招一式在心中默默記牢。
待美婦演示完,小強就覺得這三招與以前所學大不相同,甚至相悖,隱隱約
約覺得將要進入一個嶄新的世界。「看出什麼門道沒?」美婦收起長劍,目光中
竟有許多期盼。男兒彷彿受到鼓勵,「這幾招劍法避實就虛,攻敵之未想,攻敵
之必救,只是料敵先機,後發而先至,如何能夠?不知師叔我說的對不對?」男
兒望著美婦的目光中帶少許的羞怯。
李丹幾乎有將男兒一把摟入懷中的衝動,此子天賦如此之高,只可惜……哎,
心中想著,將劍遞到男兒手中,「你練一遍給師叔看看。」男兒接過長劍,根據
所記,舞動起來。「等等,」美婦走上前去,貼住男兒身後,伸出玉臂捉住男兒
手腕,往右移了移,將劍尖往上挑了挑。「應該這樣,知道了麼?」
又是那股幽香,飄飄蕩蕩鑽入男兒鼻腔,每次聞見總使人心曠神怡,背脊更
是感到兩團嬌軟綿彈壓貼上來,還不時的上下蹭移。稍軟的肉莖因刺激而再次勃
挺。
「別胡思亂想,專心點!」美婦在耳邊吐氣如蘭。這要人怎樣專心嘛?「師
叔!」男兒目光幾乎哀求。「咯咯,看你還敢欺負人家!」說是說,還是退了開
去,後來糾正男兒的幾式招式動作,也沒有再做出使男兒窘迫的事來。
一個虛心的學,一個專心的教,很快三式已經學完。「師叔,這三招叫什麼
名字呀?好像不是我派的武功呀。」李丹聞言兩頰染上一抹紅暈,「名字……不
好聽,以後再告訴你。」隨後用白皙的手掌在頸側來回扇動,「好熱呀!出了一
身汗呢!」另一隻手竟匪夷所思的撥開一側的交襟,露出一邊圓滾豐挺的乳房,
以及紅艷的乳頭和粉嫩的乳暈。
男兒的鼻息漸轉粗濃,兩眼死死的盯著那處的乳白豐滿,猶自悔恨上午沒將
那處好好把玩,下次……「啊,小強偷看!」美婦臉上並沒有出現預想中的慌亂,
而是現出一抹嬌羞。
小強心中一驚,轉頭望向坐在不遠處的二位師姐,見沒有異樣,遂放心下來。
「師叔!」美婦咯咯一笑,彷彿特別喜歡看到男兒的窘態,「晚上還去我那裡喝
酒嗎?」男兒聽到一愣,「這……」美婦向前踏出一步,嬌面迎了上來,呼出的
芬芳幾乎全噴在了男兒臉龐,「膽小鬼!」說完退了回去,「這會子人家要去河
邊洗澡,小色狼,你可別又跟過來偷看喲!」也不和陳慧二女打聲招呼,轉身走
出去,沒入茂密的竹林。
鍾梅覺得疑惑,總認為師叔李丹與小強有些什麼,但又說不上來,轉頭望望
陳慧,「師姐,師叔和小強他們倆是怎麼了?怎麼和以前不一樣呀?」「他們-
-」陳慧差點脫口而出,「我怎麼知道!」咬了咬嘴唇扭開臉去。鍾梅想到什麼,
「師叔今天穿的和平時不同呀,怎麼才那麼一件……」
「妖精!」憤憤的話語從陳慧唇間洩出。鍾梅瞪大眼睛,滿臉驚訝,卻見師
姐轉身走遠,才回過神來,「妖精?師姐居然說師叔妖精?不行,我得問問那小
子,到底怎麼回事?」轉過身來看時,哪裡有男兒的身影?可惡!又給他溜了。
這次一定要把他抓住,剛才不是學有劍法麼,就和他比劍。可要是逼急了,他又
……那樣,該怎麼辦?不行,絕對不行!那樣的話以後不被他吃的死死的才怪。
將心一橫,不就是男人那裡麼,有什麼大不了,看看又怎麼啦,又不是沒看過?
想起早上竹林中的情景,兩頰通紅滾燙如炭。抬腿間一抹嬌紅沒入碧海般的竹林,
倍顯艷麗。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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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言,沒想修修改改就將近萬字,乾脆都上傳,時間倉促,有不足之處,
望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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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上)
沿著一河邊的竹林中,一少年正悠閒邁著步子,想到剛才師叔臨走時的媚態,
心兒就像貓爪撓過一般,酥癢不堪,此時目光更是沿河搜索,希望能看見美婦光
天華日下沐浴的美景,不由得興奮異常激動萬分。
師叔會不會像昨晚一樣給我一指?不過現在好像並不介意我偷看呢,會不會
還像上次那樣摸她自己?上次在水中又是夜裡,看不清呢,這次說什麼也要看個
清清楚楚,實在不行就把師叔騙到岸上來。或許還可以在這竹林中和師叔做中午
做過的事情呢!這色狼一面想著,一面嘴角掛著邪笑。
走到一路邊,就望見有一人立靠在一碗口粗的竹身上,穿著一身黑衣,中衫
長褲,盈盈一握的腰間繫著條翠綠的玉帶,修長雙腿交錯,兩臂交叉,懷側摟著
一把青銅長劍,竟是女的,因擠壓兩隻椒乳更顯堅挺,幾乎裂衣而出。留著竟是
一頭短髮,大大的丹鳳眼挑上斜睨著,高挺鼻樑,紅唇異常飽滿,兩耳垂下竟掛
著李子般大小的圓環耳墜,明晃晃的,全身上下透出一股野性。
小強從她身邊走了過去,「喂?」那女郎喚了一聲,聲音清脆,男兒心中疑
惑,回頭道:「你是在叫我嗎?」「這裡只有我們倆,我不叫你叫誰?」女郎鳳
眼一瞪,語氣就跟那小惡婆一樣蠻橫,小強也不以為意,平靜道:「不知姑娘喚
在下有何賜教?」
那女郎聞言一愣,嘴角斜斜翹起一弧,上下打量男兒一眼,彷彿健美的雌豹
盯住了那迷途的羚羊,笑道:「掉書袋麼?還賜教呢?我問你,這裡可是玄雲山?」
小強見女郎絲毫不講道理,心中便有些生氣,「正是!」女郎似乎不知男兒語氣
不善,「你可是玄雲派的弟子?知不知道有個叫唐小強的?」
小強聞言一驚,找我的,可我不認識這女的呀。想到女郎的飛揚跋扈,腦筋
一轉,「不知你找我師弟有何貴幹?可否在下能為代勞?」女郎似乎聽不慣那文
鄒鄒的話,兩隻大眼撲閃撲閃,漆黑的眼眸一轉,顯得異常狡黠,嘴角再次翹起,
過了好一會兒才揮揮手,好像不耐煩似的,「你走吧。」
小強心中疑惑更甚,裝作漫不經心地離開。「小強?」背後女郎弱弱的一聲,
男兒想也沒想隨口應道:「什麼事?」可話一出口就後悔,女人絕對不能相信表
象。一轉身就看見女郎那得意的笑臉,只差沒笑出聲來。小強再也忍不住憤憤地
道:「你到底找我什麼事?」
「承認了?」女郎並沒回答,彷彿是將那頭羚羊摁在了自己的爪下,已穩操
勝券,「真不會撒謊,整個玄雲派就只有你一個男的。」
小強心中一驚,她怎麼知道的?看來是來者不善,望了眼女郎懷中的長劍,
就知討不到便宜,「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肯定找錯人了。」女郎立正身子,
將長劍別進了玉帶,「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
小強見女郎走了過來,心中慌亂,轉身就跑,口中大叫「師叔救我!師…」
突然感到後背被戳了一指,身子立馬停住,嘴巴大張竟發不出聲音,心中驚恐萬
分,完了完了,不知這女子要怎樣對我?
女郎轉到男兒正面,望著男兒雙眼道:「別叫別叫,我沒有惡意的,好弟弟,
我是你姐姐呢。」哼,胡說,我是孤兒一個,哪有什麼姐姐,即使有,會有這樣
對弟弟的姐姐麼?哎,不知師叔聽到沒有,那小惡婆也不來比劍了,誰來救我呀?
女郎伸手過來,解開了男兒的腰帶,脫下長衫,露出男兒精壯的上身。喂,
幹什麼,怎麼脫我衣服,哪有這樣的呀,女的怎麼可以脫男的衣服呀,這女的不
會是要…強姦我吧?
然而女郎並沒有期望那樣來扒男兒褲子,而是轉到男兒身後,「嗯,是這裡
了。」伸出一大拇指按壓在男兒的背中心。雖然那個地方看不到,但是男兒知道
那裡有一塊銅錢大小的紅色胎記。一股熱流從那裡湧入,瞬間傳遍全身,暖洋洋
的無比舒服,就像懷胎嬰兒浸在羊水之中。
「舒服吧!」女郎說著就收回了拇指,再次轉到男兒正面,伸出一手來,在
男兒胸前撫弄,時而按壓,時而頂揉,竟挑逗著男兒呼吸粗重起來。
「出來了!」女郎也不知見到什麼,竟說不出的驚喜。小強心中焦慮,也不
知道胸口處會出來什麼,手不能動,口不能言,更加彷徨不安。
「想看麼?」女郎彷彿知道男兒心中所想,伸出一隻手在男兒脖頸上一抹。
小強頓時感到僵硬的脖子一鬆,連忙低頭看去,便見胸口正中心現出一塊銅錢大
小的紅印,驚駭莫名,「你把後面的那塊移到前面來了?」
女郎聞言,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兩個碩大的耳墜一陣亂晃,襯得俏麗的臉龐
更顯晶瑩白皙,「我哪有那個本事?你沒聽過鏡射之術嗎?你天生就會呢!」鏡
射之術?天生就會?男兒隱隱約約知道什麼,然而就是抓不住。「你到底是誰?
和我是什麼關係?」
「小壞蛋,這麼快就忘了,記住了,我是你親姐姐呢!」女郎嬌橫了男兒一
眼,竟有一種道不明的別樣媚惑,使得男兒怦然心動。小強見女郎神情不像說謊,
心中更加疑惑,「你把我放了吧,我們倆去見我師叔,或者是方姨,好不好?」
女郎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然後搖搖頭,「不好。」那模樣說不出的俏麗可愛。小
強依舊不死心,「你不是我姐姐麼?方姨待我非常非常好,我們一起去,方姨定
不會為難你的。」
「我知道你口中的方姨是誰,就是怕她不肯呢!」女郎從懷中摸出一塊雪白
的方帕,攤在地上,用手在上面滑過,竟然一行行小楷就現在了上面,又用手在
一角上拍了拍,那方帕竟飄了起來,像一隻蝴蝶般翩翩向玄雲峰飛去。男兒瞧的
目瞪口呆,這就是法術了,好神奇呀!
「這只是些彫蟲小技,你要是跟著我,我帶你到一個地方,學一些騰雲駕霧
的本事,可好?」男兒心中一動,但隨即想到要離開方姨和師叔,心中萬般不捨,
搖搖頭,「我不會跟你去的。」
「小壞蛋,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可由不得你。」
往男兒身上一拍,解了男兒的定身咒。小強立馬感到渾身輕鬆,正準備逃跑,卻
見一根銀白色的繩索至女郎懷中躥出,向自己奔來,猶如活物。那繩索一頭攀上
腰身,一頭纏住雙腿,繞匝幾圈,突然一收,男兒就覺雙手反背,雙腿後曲被綁
在了一起,骨碌一下摔在地上,像極了一尾活蝦。
「定身咒時間長了血流不暢,用這困龍索就好多了。」女郎邊說邊從懷中摸
出二寸來長的小竹笛,一頭放進嘴裡吹奏起來,那聲音輕柔低沉,不一會兒就看
見天邊奔來一匹棗紅的駿馬,轉瞬就停在眼前。此馬體型高大,比平常馬要大出
一倍,並沒置鞍,通體修長,毛髮柔亮,全身竟無一根雜毛,巍然不動,猶如泰
山。
小強驚奇萬分,這女子竟有這麼多寶貝,哪怕我有一樣就發了,感慨萬千。
忽然看見女郎跨上馬背,頓感不妙,「等等,別…」女郎根本不理會,伸手一招,
男兒身軀就飛上馬背,橫架在女郎腿前。
「放開他!」一聲嬌呵伴隨著一抹嬌紅衝了過來,見那馬已升上竹梢,連忙
躍起,然而距離甚遠,鞭長莫及,心中焦急,「小強!小強!」男兒身體拚命掙
扎,口中喊道:「師姐救我!」鍾梅內力已盡,身子落回,在地上奔跑起來,一
腳踩急,身子絆倒,撲在地上,口中喃喃:「小強!小強…」兩行清淚早已掛上
圓俏的臉龐。
男兒望著那越來越小的嬌紅身影,眼淚奪眶而出。「羞不羞?這麼大了還哭
鼻子。又不是生離死別。等你練成了武功和法術再來看她就是了,用的著哭麼?」
女郎的話語中竟充滿濃濃的酸意。然而,男兒此時心情悲痛,並沒在意。「你很
喜歡你師姐麼?」「要你管!」男兒扭頭狠狠瞪了一眼,想到從此隔著千山萬水,
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見面,心中萬般惆悵。
「問問不行麼?」女郎俏臉落了下來,滿腹的委屈無法發洩,嘟起了豐滿的
嘴唇。「不行!就你這個惡婆娘問問也不行!」「你叫我什麼?」從來沒有人敢
這樣對自己說話,一時氣憤異常。「惡婆娘!怎麼了?就叫你惡婆娘!」「你敢!
你再叫我對你不客氣。」「來呀!誰怕誰?你就個到老都沒有人要的惡婆娘!」
女郎俏臉氣的通紅,瞥見男兒在自己身前不斷掙扭,那屁股凸翹顯露,「你再叫
我打你屁股!」男兒一愣,想到就此住嘴,氣勢上不免矮上一截,「呸,不要臉!
也就你這個老妖婆才打男人屁股!」女郎本以為男兒會就此住嘴,不想越說越不
像話,一巴掌就扇在男兒的屁股上,啪,聲音格外清脆。
小強以為女郎只是嚇唬自己,沒想到真的打了下來,一時羞憤,「你…你…」
「你什麼你,你要再叫我還打。」嘴裡說著,手沒有再下去,一抹羞紅卻爬上嬌
艷的雙頰。
「等我師叔和方姨追上來,有你好看!」然而這次卻沒有叫罵。女郎聞言,
身子一僵,眉頭緊鎖,自言自語:「飛天虹一躍三萬六千里,而我這馬一日才不
過一萬八,逃肯定逃不掉,如何是好?」飛天虹?那是什麼寶貝,竟這樣厲害?
師叔有這樣的寶貝麼?「喂,你放了我,我替你向我師叔和方姨求情,她們肯定
不會為難你。好不好?」
「你別吵!再吵我把你扔下去!」女郎突然想到什麼,眼睛忽地一亮,伸出
手拍了拍馬頸。那寶馬很是通人性,身形急劇下墜,載著二人直直砸向地面,然
而將要落地時,橫著一拐,四肢已穩穩踏在地上。
女郎翻身下馬,又將小強扯拽下來,拍拍馬身。那馬昂頸嘶鳴,聲若龍呤,
騰的一下飛了起來,向東南方急速奔去,轉眼不見。
「真是一匹好馬!」小強眼中儘是貪婪。「這馬叫追雲,日行萬里,你要是
想要,我可以送給你的。」讀出男兒眼中的驚喜,「不過有個條件,跟我去一地
方。」「哼,就知道不行,小氣鬼!」女郎又好氣又好笑,「只要你跟我去一個
地方,別說是這匹馬,你身上這困龍索都可以送給你。」
小強心中一動,道:「說,是什麼地方?」「青木峰。」「啥?妖怪的老窩!」
男兒身子一轉,盯著女郎,「你是妖怪?」心中倒是希望女郎能否定自己的想法。
「嗯,怎麼?當妖怪不好麼?」女郎睜著一雙丹鳳大眼,裡面滿是不解,臉龐透
出一股別樣的天真純淨。「這…」小強一時也說不出不好在哪裡,從小就在玄雲
山上長大,雖然玄雲派是個小門派,又地處偏僻,但也是正教一支,平時聽的都
是妖魔如何如何殘忍,吃人喝血亦是常事,可是自己並沒有見過,沒有真憑實據,
不好妄加揣測。何況,身邊這位也不是窮凶極惡之輩,還有那麼一點自然的親切。
小強心中疑惑便道:「我去你們那裡能做什麼?」女郎聞言咯咯一笑,道:
「學武功和法術呀,還有……好多呢!你去了就知道了。」不知想到什麼,臉頰
竟染上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使得那俏麗中更添上一股嬌媚。男兒想到身體異樣,
心情一暗,「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從小就學不了武功,更不用講法術了。」
女郎聞言伸手摸了摸男兒的濃髮,像姐姐安慰傷心的弟弟,笑道:「對呀!
你身上有禁制呢,只有妖後才能打開。只要打開禁制,你可是……」女郎彷彿想
到什麼,就此打住。小強激動萬分,也沒理會女郎欲言又止,怪不得,原來有禁
制,我身上什麼時候被上了禁制?為什麼只有妖族的首領才能打開?到底是什麼
禁制?
「不說這些了,你師叔現在肯定找不到我們,不過先離開這裡再說!」女郎
說完伸手抓住男兒衣領,提著就走,男兒雖然雙腿被反綁,但一截依舊是拖在了
地上,異常難受。「喂,這樣我好難受呀!」
女郎停下腳步,看了看男兒,有些生氣的嘟了嘟嘴,「叫姐姐!」彎腰將男
兒橫抱起來,摟進了懷裡。男兒哭笑不得,這姿勢如同母親把著嬰兒餵奶,頭緊
緊貼壓在一側的椒乳上,那裡傳來的嬌彈挺翹,使男兒呼吸粗重起來。
約莫走了一段,小強感到小腹下微脹,「喂,我要撒尿。」女郎咬咬嘴唇沒
有理會。又走了一段,男兒實在憋不住,「喂,你放了我呀,不然會尿在褲子裡!」
女郎撲哧一聲,嘴角掛著笑意,停下腳步,拿眼勾了勾,那神情分明是提醒男兒
忘記了某些事情。小強想了想,恍然大悟,「姐姐,好姐姐,親姐姐,你快放了
我吧!」
女郎嘴角更是彎起一道漂亮的圓弧,「這還差不多!」說完竟用一隻手托住
男兒身軀,另一隻手來解男兒腰帶,「喂,你幹什麼?」「怎麼?又不叫姐姐麼?」
女郎停下手中動作,眼睛瞪了瞪男兒。敢情在意的是姐姐這個稱呼,而不是解開
男兒腰帶這個動作。「好姐姐,我自己來行麼?」
女郎有些不耐煩,「不好,現在給你解開,一會還要綁上,麻煩!」扯鬆了
男兒的腰帶,扒下男兒的褲子,那軟軟的卻依然碩壯的肉莖就露了出來,綿綿的
搭在一側大腿上,一截白皙玉手伸出來扶握住,使得棒兒朝前,免得淋濕衣褲,
「蠻大的。」像是陳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物事,不帶絲毫情慾。
男兒心中帶有三分害羞,三分氣憤,三分震驚,還有一絲興奮,在胸口醞釀
發酵,說不出的滋味。女郎半天不見液柱噴出,玉手在肉莖上擼了擼,「怎麼還
不出來呀?」語氣相當不耐。
肉莖感受玉手嬌嫩的刺激,漸漸有了反應,慢慢的脹大變硬。女郎感覺手中
的變化,身子一僵,過了好一會兒,臉刷的一下變的通紅,連脖頸都染成粉色。
「你那裡…變硬了。」聲音有股說不出的柔媚低磁,彷彿以前的聲音不是一人所
發。不用女郎告訴,長在自己身上的能沒有感覺麼?
男兒只是奇怪,剛才抓握時沒害羞,怎麼現在臉紅的要滴出血來?「你想…
…」女郎將後面的話吞回肚子,扭頭看著地上。
這時,男兒再也憋不住了,一液柱順著馬眼衝了出來,灑在了地上。女郎咬
著嘴唇,盯著男兒龜首,目光再沒有移開,眼眸中竟沁出一層水霧。待男兒尿完,
那扶握肉莖的玉手不但沒有移開,反而合攏五指緊緊握住,輕輕地上下套弄。男
兒舒服的倒吸一口冷氣,女郎抬頭迎上男兒的目光,「人家那裡開始……濕了,
你要是……」
呔--,一聲大喊打斷了女郎的話語。只見不遠處跳出三個大漢,俱是身穿
短褂長褲,手拿朴刀。一個身壯如牛,一個猥瑣如鼠,一個滾胖如豬。女郎轉頭
怒視三人,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將男兒褲子提上,繫好腰帶,慢慢轉過身來。
那如牛大漢往前踏出一步,大聲道:「此樹是我開,此路是我栽,要想……」
「錯了,三當家錯了!」那如鼠男人在後扯了扯他的衣襟,「他媽的,老子就說
了不背這鳥玩意,就是不聽。」那如豬的漢子也踏上一步,大叫一聲「打劫!」
轉頭瞥了兩個同伴一眼,神情頗為得意。
那如牛大漢呵呵一笑,「就是……」然而看到的景象使他目瞪口呆,後半截
話再也說不出口--那如豬大漢圓胖的身子化成一道完美的圓弧,飄過自己滑向
老遠,降落在一草叢中,一動不動。
如牛大漢吞了吞口水,轉頭看看女郎,又瞥了瞥右側的同伴,見同伴點頭,
心中便有計較,大呵一聲從左邊攻了上去。那如鼠同伴本意兩人一左一右逃走,
讓女郎顧此失彼,不想那笨牛理解成左右夾擊,想阻止已經晚了。也不見女郎如
何出手,笨牛只覺小腹一陷,緊接著體內翻江倒海,五臟六腑彷彿移位,再也忍
不住一口黃水嘔了出來。倒地時卻見同伴背向自己正在逃跑,心中憤恨。
女郎也不追擊,轉身走回男兒身邊,蹲了下去,盯著男兒俊秀的臉龐,一動
不動。「喂,快放了我呀!」男兒搖了搖身軀。「啊?喔。」語氣驚訝中透過一
股失望,伸出手來,將要摸上那根銀索,突然停住,「不行!第一,你要叫我姐
姐;第二,我解開可以,你要保證乖乖跟著我。可以做到麼?」
小強聞言扭頭轉向一邊,沉默不語。「就知道你做不到。」依舊將男兒橫抱
在懷中,拐上了大路。小強的臉依舊貼上椒乳,這次竟拿腦袋往女郎懷裡拱了拱。
女郎感到一陣酥麻,「你…」想要說什麼卻忍住了。
走出一段,就見前面一個茶棚,沒有客人,小二正趴在桌上打著瞌睡。「你
口渴麼?要不喝杯茶水?」如同姐姐照顧幼弟,任誰也不會想到捆綁一事。女郎
將小強放在凳子上,一手扶住,另一手從懷中摸出一碇碎銀,扔在了桌上,要了
兩大碗綠茶。小二端上茶水時,不免多看了兩眼,一位艷麗,一位俊秀,但是應
該是男子綁架女子才對,怎麼反過來了呢?這世道…
女郎將一碗茶水湊到男兒唇邊,緩緩抬高一側碗底。男兒大口大口吞嚥,一
時喝的急了竟嗆的咳嗽起來。女郎頓時慌神,放下茶碗,又是抹胸又是撫背,口
中說道:「慢點喝呀!嗆到了吧?」男兒擺擺手,卻說不出話來。女郎拿起面前
的一碗茶水喝了幾口,覺得苦澀異常,剛放下就看見男兒搖頭晃腦起來,最後一
下趴倒在桌上,「茶水有毒!」想要站起來,就感天旋地轉,連忙坐下。
這時從裡面走出三人,為首竟是位二十左右的女孩,頭髮隨便盤在腦後,將
額前的劉海垂在臉的一側,臉型略顯修長,眼睛不大明亮有神,鼻子與嘴都生的
小巧,使得整個面部看起來異常玲瓏。穿的卻是一件開襟的黑色長裙,雪頸下露
出大片的白皙嬌嫩的胸脯,乳房異常巨碩,連那露出一抹的寶藍肚兜幾乎掩蓋不
住,被撐起頂開大半,現出深深的乳溝,每踏上一步,那對巨乳就微微的上下甩
顫,可見那裡的綿彈。
跟在女孩身後的是一位中年文士,頭包方巾,方正臉龐,一身灰袍,並無特
別之處。旁邊則是剛才逃跑的如鼠男人。顯然,這裡是劫匪的窩!
女郎再也支持不住,暈倒在了桌上。「我看不怎麼樣嗎?」卻是那女孩開口,
「沒老四說的那麼厲害。」「大當家的,老五和老三一個照面就栽了,還好我跑
的快。」那女孩聞言回頭,眼神充滿嚴厲,「臨陣脫逃,棄兄弟於不顧,要不是
秦先生替你求情,我定要按山規處置。」
不再理會那男子,轉頭對中年文士道:「不知先生可看出什麼端倪?」那文
士點了點頭,「此女必有求於這少年,而少年不論武功還是法力都遜人一籌,卻
不知為何?先將這少年與女子分開囚禁,以觀後效。」「好,都依先生。」女孩
彷彿沒有考慮,任憑那位文士處置。
這時又走上幾個大漢,抬著兩副擔架,擔架中仰臥著如牛如豬兩位。如豬至
今昏迷不醒,如牛臉色蠟白,沒半絲血色,一看見如鼠就破口大罵,罵其貪生怕
死,背信棄義。如鼠如何解釋也於事無補。
「大當家的那繩子解不開。」女孩這時扭過頭來,走到男兒身邊,將男兒翻
過身來,入眼的是一張俊秀的臉龐,女孩立時呆住,這小子長得真俊!癡癡地看
了片刻,竟不知不覺伸出手撫摸上男兒的臉龐。那通報的大漢在旁看的目瞪口呆,
「大…大當家的。」女孩發覺時,自然俏臉羞的通紅。
原來此女從小山寨中長大,耳濡目染的都是些打砸搶燒,姦淫擄虐,待到少
女青春之時,身邊儘是些老弱病殘,歪瓜劣棗,此時看見一俊秀少年,自然傾心
萬分,一見鍾情。
「把他帶到我房裡去。」那大漢聞言一愣,隨即呵呵一笑,「大當家的也思
春呢!」女孩頓時臉羞的通紅,狠狠地瞪了一眼,轉頭看看那文士,見那文士看
著男兒,並沒有異常,遂放心下來。那大漢像老鷹抓小雞般剛提起男兒,「等等,」
開口的竟是那文士,「讓我看看。」女孩頓時緊張起來,兩手揪上自己的裙襟,
如果先生不同意怎麼辦?自己可是第一次啊!呼吸急促起來,牽扯著胸前的兩巨
乳上下起伏,波濤洶湧。
「這是困龍索呢,這兩位身份特殊,還望細加照料。」女孩心裡的石頭總算
落地,但一想到身份特殊,卻又忐忑起來,「還望先生賜教。」「困龍索源於東
海蓬萊,據說是一位先人降服幾條惡龍,抽其龍筋編製而成,水火不入,是仙界
中上品法寶,二十年前卻落入妖界,從此杳無音信,不想在此出現,也算是有緣!」
「那麼說來,這兩位則出至妖界?」女孩心中有一絲期望著的興奮,不想那
文士卻道:「這倒未必。這其中必定有些牽連。」轉頭看了女孩一眼,又道:
「你若是看上了這小子,倒是有些福緣。」那女孩臉刷的一下又紅了,「先生何
以取笑於我?」文士搖搖頭,「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也不是什麼羞愧之事。按
剛才卦象看來,姑娘的因緣已到,只是這小子卻是個風流種,日後三妻四妾怕也
是有的。」
那女孩望了望趴在桌上的俊俏臉龐,狠狠道:「他要是有負於我,我…我就
把他給閹了。」
「不害臊!」聲音竟是趴在桌上的女郎所發出,只見她緩緩坐起,目光掃過
眾人,最後停在了那女孩臉上。「你怎麼沒有中我那醉仙散?」女孩疑惑不解,
心中有許些震驚。那文士則道:「中是中了,只怕剛才已解。姑娘好厲害的回春
術呀。不知姑娘姓文還是姓丹?」
女郎眉頭皺了皺,不想一開始就被人認出身份,「算你還有點見識,但是你
們得罪妖魔界會有好下場麼?」那女孩聞言吃了一驚,但隨後神情中露出一絲興
奮,「姐姐可能誤會了,我們對姐姐並沒有惡意,我也算是妖魔界的,我母親則
是桃花仙子。」
女郎愣了愣,似乎沒有想到,停住一會,道:「那你就把那少年交給我,以
顯示你的誠意。」女孩猶豫一會,好像不捨,但還是走了過去,正準備彎腰,
「慢!」卻是那文士踏前一步攔住,「姑娘還是表明身份的好。妖魔界十六年前
分崩離析,遂後分為妖魔兩族,桃花仙子乃屬於妖族,不知姑娘可否知曉?」
這桃花仙子乃是千年桃精,生得極為妖嬈,在三界頗有艷名,然而二十年前
不知為何竟不知所蹤。不想在此遇上其後人。
女郎抬頭看那文士一眼,緩緩道:「我姓文。」突然身形飛起,徐徐一掌拍
去,那溫潤的手掌看似緩慢,但瞬間即將印在文士的胸口。原來女郎姓文名雪,
在妖族身份特殊,極為尊重。看出此時只要擒下文士,自不受要挾,脫困極有可
能。
那文士轉身已是不及,雙掌一疊護在胸口,一股幽綿勁力透過手掌直達胸口,
噗,一口鮮血忍不住噴出,染上了女郎的黑衫。「好掌力,落雲掌果然厲害。」
那女孩看此情景,極為震驚,「姐姐你…,先生沒事吧?」正想走上前去,
見文士擺擺手,就停住腳步。「無甚大礙,休息一下就好。」那文士退後幾步,
坐上另一桌旁的長凳,雙手放在膝蓋上,掌心向上,閉眼吐納起來。
文雪一招重創文士,轉身朝少年走去。女孩頓時緊張起來,生平第一次真正
跟人動手,自然底氣弱上三分,從腰後抽出長劍,「姐姐別逼我動手,我不想的。」
也不知是不想傷害別人還是怕被別人傷害。
文雪沒有理會一掌就拍了過來,女孩心中仿恐,手中的劍斜斜一指,一副豁
出去的神情。文雪頓感吃驚,倘若這一掌用實難免將左肩撞上劍尖,急忙變招,
身體一側,改掌為爪,抓向女孩的手腕。只見女孩臉色驚訝,彷彿女郎的變招出
乎她意料,手中的長劍卻沒停下,向內一卷,斜下削去。倘若真抓住對方的手腕,
只怕手掌不保,女郎不得不再次變招,然而每次只要女孩輕輕將長劍改個姿勢,
或微微挪動幾寸,總使自己無功而返。
文雪一下退了開去,定住身形望著女孩,「好劍法!讓我領教領教!」一下
抽出腰後的青銅長劍,直直遞了過去。這一劍看似尋常,但中途劍勢一分為二,
二分四,如此散了開去,待到身前竟成一團劍光。女孩何時看過這劍法,心中一
怕,往後直退。那劍光竟如影隨形欺了上來,眼看退不開,女孩一咬牙,長劍微
斜遞了過去。
瞬間兩道身影分開:女郎右肩被割開一口子,二寸來長,深可見骨,一大片
衣布被血染紅,貼上嬌嫩的肌膚;女孩右手微微顫抖,右臂上一條四寸長的傷口
咕咕地向外冒出鮮血,順著手臂向下淌到手腕,滴入地上,匯成一小攤。
「好劍法!不愧是無形劍。」女郎說完在右肩上擢了幾指,便不再說話,退
後坐回了長凳上。女孩將劍收入鞘中,幾位大漢見狀立馬上前,擦血的擦血,敷
藥的敷藥,包紮的包紮,手忙腳亂一陣。
「姐姐,其實你根本不用動手的,只要你成全我和這位少年,你讓我做什麼
都成。」嬌艷的俏臉上染了兩朵紅霞,但語氣則是一種堅定的懇切。女郎沒有理
會,過了好會兒,才道:「光我同意有什麼用,得要他同意才行。」女孩聞言猛
地抬頭,面上充滿一股驚喜,沒想到女郎答應的如此爽快,忙從懷中掏出一翠綠
小瓶,走到男兒面前,揭蓋遞到男兒鼻下。
啊切,重重的一個噴嚏打的好不響亮。男兒睜開雙眼,迷迷糊糊的環視了一
圈,最後目光停在了女郎的右肩上,「你沒事吧?」語氣滿是關切。女郎心中莫
名一動,搖了搖頭。女孩心中一陣失落,惱怨地瞪了男兒一眼,沒看見我也受傷
嗎?然而,也不想想,男兒第一次見面,怎能對一受傷的陌生女子表現熱切!
「姐姐,還是將他的困龍索解開吧!」姐姐?什麼時候她還有個妹妹,難道
是剛才認的?這妹妹好像也受傷了,不打不相識?女郎點點頭,站起身來,走到
男兒身邊,伸手按在那銀白的繩頭,嘴裡唸唸有詞,手上一抓一抽,就解了困龍
索。緊跟著,朝女孩一甩,然而困龍索並沒有預想那樣纏住女孩,而是圍著她不
停繞圈。
女郎心中一驚,就見女孩胸口處淡淡的白光透衣而出,柔和晶瑩。「落寶金
錢!」口中說道,伸手一招將困龍索收了回來。「姐姐還是不信我呀!」女孩擺
出了一副童叟無欺的笑顏。
女郎朝男兒招了招手,男兒會意走上前去,「這女孩很厲害,帶著你我走不
了,看來只有答應她了,嗯?」最後的尾音竟是詢問。小強見女郎為了自己傷成
這樣,心中感動,「姐姐,你只管逃走,不要管我。切不可答應他們的條件。」
女郎聽言一愣,「好弟弟,終於肯認我這個姐姐呢!扔下你不管,這怎麼可能?
不管怎樣,我都會帶你上青木峰的。對了,人家有名字的,叫文雪。」說著兩頰
染上了一抹紅暈。
小強並沒注意女郎的嬌羞,見一旁的中年文士正打坐療傷,可見傷的不輕,
那女孩的右臂也纏上布巾,正準備起身拔劍,手臂卻一把被女郎拉住。「你不是
她的對手,切不可冒險,若你有個三長兩短叫我如何是好?」
男兒悶悶不樂的坐了下來,「他們有什麼條件?」扭頭望向女郎,不想女郎
愣愣地看著自己,「我們的小強長的真俊俏!怪不得別人動了春心呢!」「姐姐
拿我取笑是不是?」女郎望見男兒不悅,輕輕搖了搖頭,「那女孩看上你了,非
要我成就你們兩的好事呢!弟弟,你說我答不答應?」竟是一臉的作弄玩笑。
小強睜大眼睛,轉頭看了一眼那女孩。女孩見男兒望過來,滿臉羞紅低下頭
去,手指頭不停地撥弄衣帶,不時抬眼瞄瞄,樣子說不出的嬌羞可愛。「你答應
她吧,你看她長的也不賴呀。」男兒剛想反駁,就見女郎對自己眨眨眼,心中一
動,「全憑姐姐安排。」
女孩一下抬起頭來,眼中驚喜萬分,彷彿不敢相信所見所聞,在自己的大腿
上狠狠揪了一下,呀,痛的幾乎要叫出聲來,才相信這不是夢境。
夜本是漆黑寧靜,但一山頭的草堂內卻是紅燭高照,燈火輝煌,到處都張貼
著燙金的雙喜紅字,就連最門外的燈籠都換成了大喜的紅色,到處都是一片喜氣
洋洋。
草堂面積很大,中間置著一張大大的條形長桌,桌上擱著大盤大盤的熟肉,
家禽山珍應有盡有,桌邊圍著十幾個彪形大漢,推碗置盞,喝的好不痛快。上首
則坐著中年文士和文雪,一個臉龐微笑,一個嘴角俏揚。
然而今晚兩個主角卻不在草堂之中,拜完天地便入了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二章(下)
「你幹什麼?」男兒一手揪住衣襟,一手伸臂擋在胸前,姐姐說演演戲,卻
沒說假戲真做呀。「相公,我們都拜了天地,當然是要洞房了,你們男人不都喜
歡麼?來嘛!」說完又伸出手來扯男兒衣衫。
小強似乎對相公這稱呼反應不過來,「相公?誰是相公?」正在疑惑,腰帶
已被女孩解了開去。「這裡只有我們兩,你說你是誰相公?」手裡卻沒有停下,
扒扯起長衫來。男兒回過神來,心中一急,向後急退,不想一下撞在床沿,身子
就仰倒在了床上,這時女孩手中還拽著男兒衣邊,一扯帶,就趴在男兒身上。男
兒衣襟已被分開,露出結實的胸堂,一張俏臉就緊貼了上來,通紅炙燙。「相公,
原來你也這麼急著洞房呀!」咬咬嘴唇,就伸手來扒男兒的褲子。
小強心中更急,一扭身掙脫了女孩,就向床裡爬去。女孩也不急,想想平時
那些大漢也是這般欺負良家婦人時,心中得意萬分,「你跑呀,跑呀!看你跑哪
去?小相公,小夫君,你就從了我吧!」學著大漢的語調,竟然有模有樣。
小強何時遭到如此調戲,又好氣又好笑,正準備出手制住女孩,不想身形一
頓反被女孩先下手,頓時動彈不得。女孩跟著爬上了床,神情幾分得意,幾分嬌
羞,還夾帶著一絲興奮,動手脫去了男兒的長衫,使得男兒上身赤裸,雖沒有偷
看過的大漢的壯實,卻有著少年青春惹人的秀氣。
女孩張開雙手,慢慢地壓了上來,手掌貼住男兒的胸堂,不斷地上下撫摸。
「好結實呀!」瞥見胸堂上如豆一般的小乳頭,竟各自伸出拇指食指捏住揉搓。
男兒從沒有受到如此刺激,呼吸開始變的粗濃,臉龐也慢慢紅暈。
女孩看男兒如此反應,心中頗有成就,手就向下滑去,摸到褲腰往下一扒,
就將褲子褪到了膝蓋。入眼的是一叢稀疏的毛髮,中間一根半軟不硬的肉莖耷拉
著腦袋靠在大腿之上。心裡緊張萬分,我終於看到了!嚥了嚥口水,慢慢的手伸
了過去,剛一碰到就縮了回來,一咬牙,伸手握住。「這麼大!」雖然是半軟不
硬,但一隻手堪堪握住。
男兒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心中憤恨,拿眼盯著女孩的一舉一動,當要害處
被侵襲,身子不由繃緊。女孩好像發覺,手上竟一抓一鬆,有時竟抓著左右搖擺。
男兒意志終沒敵住身體的真實反應,肉莖慢慢膨大,硬挺勃翹起來。女孩一手竟
抓握不住,「變大了!怎能這麼大?!」那肉莖粗壯如同嬰臂,龜首竟大如雞卵,
粉紫的顏色透出陣陣滾熱,彷彿灼傷了女孩的臉龐,那裡通紅的要滴出血來。
女孩好像知道要發生什麼,但一時確定不了,將心一橫,扒光了男兒衣裳,
隨後也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男兒最先看到的是那一對巨碩的豐乳,在扯脫寶藍
色的肚兜時的上下微顫,可見那裡的嬌彈綿軟,比師叔的要大呀,好像和方姨的
差不多呢。
隨後是那盈盈一握的柳腰,相比胸脯上的巨碩,顯得如此弱不禁風,彷彿力
量再大一點,就要折斷一般。滑過兩胯,兩瓣嬌翹的嫩臀就突顯出來,如同白海
棠的兩片花瓣,小巧飽圓,又如同蘸了蜜汁的年糕,軟膩滑彈,讓人忍不住想咬
上一口。
女孩大腿白皙丰韻,併攏時腿根處只能見到一叢烏黑油亮的燕毛及一小截肥
鼓的陰阜,其下竟被擠壓不見,可知是多麼的圓鼓嬌軟,但不顯肥碩滾胖。男兒
眼中漸漸熱切起來。
女孩伸腿跨騎在男兒腰上,羞處自然顯現出來,烏黑的毛髮下,一道蜜縫竟
生的大不相同,除中間微凸,其餘緊緊閉合,並不見蛤唇,彷彿是兩片肥軟的雪
阜擠壓而成,又或是一整塊凝脂從中剖開一般,顯得異常嬌嫩。蜜縫上端一顆小
紅豆探頭而出,細小晶瑩,不仔細看幾乎不見。男兒瞧的目瞪口呆。
女孩伸手扶著男兒挺翹的肉莖,抬起嬌臀湊了上去,將碩大的龜首納入蜜縫,
挪到那處凹陷,慢慢地坐了下去。「啊!就是這裡了!」想起以前手指的玩弄,
心中又是期盼又是緊張,期盼的是男兒寶貝能插到手指到不了的地方,那裡肯定
更加快活;緊張的是男兒的寶貝如此碩大,自己能否承受它的蹂躪和瘋狂。
低頭就瞧見男兒肉莖一小截沒入自己體內,外面還有老大一截,粗如嬰臂,
其上青脈膨脹,如龍盤繞,「這麼大!」慢慢又坐下吞入一截,一股撕裂般的疼
痛瞬間傳遍全身,毫無預兆,啊,女孩狠命咬緊牙關,雙手一下撐住男兒胸堂,
臉疼的發白,全身僵硬在那兒,一縷血絲貼著棒身蜿蜒而下。
「相公,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希望你以後莫要負我。」大口喘息了一會,
又道:「我叫許嫚,相公可以叫我嫚兒。」
小強對女孩的一舉一動自是知道,苦於無法動彈,待肉莖被女孩納入嬌嫩中,
出現落紅,竟有一股柔綿清涼鑽入棒首的馬眼之中,沿著會陰,奔入丹田,隨後
消失不見,不一會兒,一團慾火從丹田升起,流竄至七經八脈中。男兒兩耳嗡鳴,
全身炙燙,感覺血液要破體迸出,喘息如獸,兩眼通紅。
女孩感受在體內肉莖的異樣,腰身一軟,趴在男兒胸堂,「啊!好燙好硬!」
男兒突感經脈一震,全身竟活動自由,一個翻身將女孩壓在了身下,匐在女孩身
上,下體拚命地頂刺抽插。「呀,你怎麼…」女孩的疑問終沒能出口,隨即感到
一股股疼痛並著酸麻從下身擴散開來,湧遍全身,酥的連一根手指都懶的動彈,
任男兒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小強渾渾噩噩,下身機械似動著,彷彿這樣就能減少那暴體而裂的炙熱,發
洩焚身的獸慾。肉莖大抽大送,抽必將冠菇拖至膣口,翻出蛤內粉紅的膩肉,扯
出大股大股的蜜汁,濕透了嬌嫩的陰阜,亮晶晶的一片油滑,連上方燕草都打濕
大片;送必將全根而沒,棒首狠狠刺在深處那一小團似肉非肉的滑軟,頂實了竟
左右滑開,好像柔舌掃舔,倍加銷魂。
許嫚感到膣內男兒的滾燙,煨的全身酥軟,「啊!怎麼這樣舒服?有點痛,
但很快活!相公,你真好!」伸出手臂,將男兒緊緊摟住,感受男兒鐵一般的身
軀,炙燙火熱,再也忍耐不住,一串串高昂的呻吟從唇間洩出,彷彿也要周圍感
受自己的美妙快感。下面更是蜜汁洶湧而出,氾濫成災。一股異樣的酸脹從膣裡
最深處絲絲升騰,烘熱非常,似尿非尿,不由的心慌中竟帶著莫名的興奮,「啊,
要尿了!相公,要尿了!」雙臂一緊,挺拱蠻腰,抬起翹臀,迎上男兒狠命的抽
插,「啊--」大股大股的濃稠精華湧出,澆在龜首,潤遍棒身。
男兒感到肉莖被一股清溫浸泡,馬眼處竟導入縷縷涼潤,經過會陰,溶入丹
田,暖洋洋地無比舒泰,精關一鬆,一柱柱濃精激射而出,衝擊在女孩的花蕊之
上。「嗯-一」女孩只覺膣裡滾燙異常,全身抽去骨頭般癱軟酥麻,一動不動,
閉著眼大口大口的喘息,渾身上下竟都是高潮後的迷人紅暈,連起伏不止的巨乳
都染成粉色。
小強回過神來,見身下壓著一具嬌嫩的裸軀,心中一驚,起身抽出肉莖,那
一剎那讓男兒認為插入的是一整塊凝脂般的軟嫩,剖開處的一小肉洞向外湧出一
股股乳白的蜜液,中間夾著絲絲的艷紅。
「我終於還是對她做了…這樣的事呀!好像弄破了,竟出血了!」男兒望著
女孩熟睡的玲瓏俏顏,緩緩伸出手掌想要撫上,最終還是停下,瞥眼就見那一對
巨碩的豐乳,因平躺而攤圓,卻還是那樣的挺翹,慾火再度慢慢升起,狠心扭開
頭去,找衣服胡亂穿了起來。
現在大家都應該喝醉了吧,不知姐姐在哪裡?男兒反身將門帶上,來到草堂
的大廳旁。裡面依舊是燈火通明,十幾個大漢或靠,或趴,或躺,橫七豎八倒了
一大片,醉的都不省人事。卻不見那中年文士,姐姐也不知去了哪裡?正想四處
尋找,又不知從哪裡開始,就見燈光昏暗處一人影向自己招手,走近細看,不是
文雪又是誰?
男兒大喜,「姐姐!…」文雪連忙將食指放上嘴唇,做出噤聲的手勢,輕聲
道:「跟我來。」拉著男兒就拐到草堂的後面,走在幽靜的長廊裡,讓男兒有種
和身邊女郎一起私奔的錯覺,心中柔情翻滾,手上不覺緊了緊,傳來的是女郎手
掌的嬌嫩。忽然想到女郎所說的同父異母的姐弟,心中頓時一股別樣的情愫蔓延
開來。
翻過高就見追雲寶馬矗立那裡,依舊給人一種肅寧的威武。文雪跨上馬背,
再伸手拉男兒上來,兩腿一夾,寶馬一飛沖天,男兒連忙伸臂攬住了女郎的蠻腰,
雖隔著衣衫,依然感到那裡柔弱無骨,嬌軟滑膩,膽子一壯,臉頰貼上女郎的柔
背,雙掌向上托住了兩丸嬌挺的豐乳,虎口一縮,就覺得那裡飽圓柔彈,嬌嫩挺
翹。
女郎身子一僵,向前微傾,反伸出手來摸上男兒頭髮,「好弟弟,摸的姐姐
好舒服呢!」男兒受到鼓勵,心情激動,剛才沒能滿足的慾火就竄了出來。雙手
掀起中衫下擺,探了進去,貼著嫩膚鑽入肚兜之中,一把抓住兩團軟彈,大力揉
搓起來,還不時的去逗弄按壓如花生米粒般大小的乳蒂,下身更是硬挺勃翹,隔
著衣褲頂在女郎的嬌臀之上。
女郎臉頰通紅,身子往後靠了靠,伸出另一隻手往男兒襠下一撈,抓握住了
那裡堅硬的肉莖,「弟弟那裡很硬了,是想要…和姐姐姦淫交配麼?」
男兒何曾聽到過這種說詞,激動萬分,也不答話,一把將女郎推趴下身,翹
起嬌臀,伸手來拉扯女郎的長褲。「別在這,會被瞧見的。到地上去好麼?」原
來雖在高空,但空曠處最是顯眼,若有一兩人經過自然瞧去。
女郎也不等男兒答應,縱馬就飛了下去,入了一茂密的樹林,便趴在馬背上
任男兒施為。小強急著去扯女郎的長褲,但這姿勢如何能夠?情急之下,一把摟
住女郎蠻腰,滾下馬背,摔在了草地上。女郎依舊被男兒壓在身下,然而身子卻
是平趴,修長的美腿伸的死直。
男兒雙手從蠻腰下伸過,解開了女郎的玉帶,就往下扒那長褲,不想竟連褻
褲一起扯下,露出兩瓣白嫩的翹臀,還想往下扒弄,卻卡在了臀胯之處。女郎發
覺,拱起嬌臀,扭擺蠻腰,竟將褻褲掙脫下一截,男兒瞧見伸手一扯,竟將長褲
和褻褲都扒了下來,扔到了一邊,女郎的下體就暴露了出來。
皎潔的月光下,兩瓣嬌臀白皙挺翹,由蠻腰盡頭向下漸漸圓鼓繃起,畫出迷
人的圓弧,滑過飽滿的弧頂竟向下跌落,那弧度令人血脈賁張,又如同雪梨般的
嬌翹,讓人想到那裡的潤膩多汁。
男兒雙手攀了上去,癡狂地抓捏揉搓,根根紅痕就印在雪嫩肌膚之上,忽然
想起女郎有過暴虐自己,心中得意,揚手就扇在嫩臀上,啪,現出一個鮮紅的掌
印,「看你還欺負我!我打你屁股!」說完又一巴掌扇了下去。
女郎感受屁股上的疼痛,竟有股異樣在心中滋生蔓延,下身一股一股膩汁湧
了出來,潤透膣腔,還有一泉流過蛤唇,淌入了烏草之中,想必那裡已經是晶亮
一片。「好弟弟,別再玩了。姐姐都濕透了,快來!」
男兒聞言低頭瞧去,只見蜜縫中汩出一泡泡蜜汁,下面濃密的烏草都潤的根
根油亮,連墳鼓的雪阜和棗核般大小的兩片蛤唇都被塗的晶瑩一片,顯得好不淫
靡。呼吸不由滾燙,站起身將自己脫個精光,復又壓下,將女郎翻了個身。
文雪仰躺過來,衣襟對分開去,露出翠綠的肚兜,一雙椒乳呼之欲出。男兒
一把拽住肚兜,猛地扽扯下來,繩結崩斷,在女郎頸後留下一道紅印,一對嫩乳
就顯露出來,雙手抓住,堪堪一握,不大,卻飽圓嬌軟,揉搓一陣後竟俯身張嘴
叼住一顆乳頭吮吸起來。
女郎被男兒狂熱感染,手伸到男兒襠部一把握住那裡的挺勃,「好弟弟,那
裡很硬了!快來…姦淫姐姐!」扯帶肉莖往自己腿間送來,還挺腰抬臀,用蛤唇
去迎湊男兒碩大的龜首。
男兒春情勃發,立起上身,一手撐住女郎的腿根,拇指按壓一瓣蛤唇,翻出
一片膩嫩的粉肉,另一手扶住碩大的肉莖,龜首頂住那片粉嫩,腰部猛地一沉,
半截就刺入了嫩膣中,彷彿到了盡頭,頂在肉壁上的塊塊嬌膩包裹過來,貼上龜
首蠕動,舒服異常。
嗯,女郎昂起晶瑩的下巴,一聲嬌哼從唇間飛出,感受嬌小的膣道被男兒的
巨碩撐得飽脹充實,嫩膩的肉壁被男兒的炙燙煨得酥軟酸麻,大股大股蛤汁從深
處湧出,那裡竟騷癢起來,遂扭擺蠻腰,套弄男兒肉莖,「好弟弟,頂進來,頂
的深深的!」
男兒依言俯身狠狠地向前挺進,龜首重重地犁過一段嬌嫩的肉壁,竟向不可
思議的角度折去,深深地又入了一截,刺穿了一道似膜的障礙,頂到一團肥膩柔
軟之上,棒首頓感一股溫潤淌了過來,馬眼處導入一縷清涼,經過會陰,湧入丹
田,好像比嫚兒的要多呀,不知道是什麼呢?
女郎下體感到撕裂一般的痛楚,雙臂環緊男兒腰背,十指狠狠地抓撓,留下
幾道血痕。雙腿更是夾住男兒腰側,腳根死死勾住,「好弟弟,親弟弟,終於奸
淫姐姐呢!姦淫親姐姐呢!」
男兒聞言心中澎湃,又感受背上疼痛,肉莖在膣裡跳了跳,刮擦著深處那團
肥軟。「嗯,好弟弟,你快動呀!」女郎左右扭擺蠻腰,上下挺動嬌臀,只望肉
莖抽插來舒緩體內深處的酥癢,然而礙於姿勢,該死的肉莖僅僅是小幅的蠕動,
根本沒大抽大送的快美,如同火上澆油。
小強雙手抓握住椒乳,下身一記狠似一記抽插起來,大刀闊斧,毫不憐惜這
位親姐姐的初次落紅。「啊--就是這樣,好弟弟,姦淫的姐姐好舒服!啊,好
大好硬!用力…」女郎彷彿不知疼痛,拚命索取,臉頰因情動而顯得通紅,襯映
著兩個大大圓環耳墜玲瓏艷麗。
男兒雙手改扶女郎的蠻腰,大抽大送一陣,猶覺不夠,抄手扳住女郎的兩膝
蓋,大大分開,邊用力抽插,邊看著兩人交合之處。一根碩大的肉莖進進出出,
其上蜜汁塗的油亮,棗核般的蛤唇此時被撐成一環粉嫩的肉膜,箍住棒身不斷吞
吐,大股乳白的蜜汁從貼縫處湧出,中間竟蜿蜒著幾縷鮮紅的血絲。
「啊,流血了,怎麼又這樣?一定是又弄破了。」小強誠惶誠恐,不由停下
動作。女郎正值快美非常,豈肯輕易停下,「女孩第一次都是這樣的。別管了,
快來姦淫我!用弟弟的大雞巴來姦淫親姐姐!快來!」
小強聞言想到方靜也會說些如此淫話,心中銷魂,復又壓上,這回如脫韁的
野馬般肆意馳騁,肉莖在那豐美多汁的嫩蛤內進出竟發出咕嘰咕嘰地響聲,大把
的蜜液因擠壓而噴濺在男兒腹胯上。女郎承受著男兒的粗獷,情慾湧動,四肢緊
緊纏繞上來,「就是這樣!好弟弟,你真厲害!要弄死姐姐呢!」
一句句蕩話浪語,一聲聲姐姐弟弟,彷彿撓動男兒心中某個角落,如果真如
她所言,是同父異母的姐弟,那這樣豈不是…?心中邪念升騰,望著身下女郎的
淫態,瘋狂的挺刺了幾下,道:「你這騷貨!勾引親弟弟的騷貨!操死你!」語
言的禁忌一旦突破,身體慾望的反應是劇烈的。男兒從沒感到肉莖會如此勃挺炙
燙,彷彿又壯大一圍,硬的發脹。
女郎感到膣內的變化,知道男兒因人間的禁忌而情動,心中銷魂萬分,「對,
姐姐是騷貨!專門勾引親弟弟的騷貨!只想著弟弟的大雞巴來操親姐姐!」說完
抬起嬌臀頻頻迎湊男兒瘋狂的抽插,扭擺蠻腰將深處的一團肥軟去頂碰男兒碩大
的龜首。一股股酥麻從深處擴散開來,烘熱一片,竟有泡熱流從肥軟中湧出,燙
遍男兒肉莖。「不行了!姐姐出來了!好弟弟,頂緊我!快…」
男兒聞言將龜首狠狠地挺刺進那團肥膩軟肉,瞥見女郎張嘴卻沒發出任何聲
音,臉頰通紅一片,瓊鼻上沁出細密汗珠,胸口染紅大片,心情激動,忽然感到
龜首馬眼吸入一股股熱流,順著會陰溶入丹田,又是這樣!驚訝中背脊酥麻,再
也忍耐不住,狠狠頂住女郎肥軟的花芯大洩起來。
好一會兒,男兒感到身下的嬌軀由炙熱變成溫涼,呼吸由粗喘變為平穩,起
身想抽出已軟的肉莖,不想被女郎一把摟住,壓在懷裡。「別動,就在裡面,姐
姐喜歡弟弟在裡面呢!」男兒臉頰貼壓在女郎的一側嫩乳上,感受那嬌彈軟滑。
女郎伸手撫上男兒的後腦,梳捋那裡的毛髮,嘴角翹起兩道圓弧,口中喃喃:
「終於和弟弟…交配了呢!在裡面射了好多呀!」一股倦意襲來,就這樣摟著弟
弟,沉沉睡去。
一縷陽光穿過枝葉照在兩具赤裸的身軀上,男兒睜開眼就見女郎癡癡地望著
自己,想起昨夜的雲雨,臉不由的一紅。「好弟弟,早呀!」男兒邊起身邊隨口
問道:「姐姐昨晚睡的還好?」「啊!別動!」女郎身體一僵,雙手就去扯男兒
手臂。男兒察覺有異,低頭一看,只見晨勃的堅硬肉莖有半截插在女郎的嫩膣內,
而蛤口竟紅腫一片,繃得蜜唇晶亮粉紫,可見昨夜的瘋狂。
男兒豈敢輕舉妄動。「痛呢!昨晚…姐姐沒睡好,你那裡在人家裡面…硬了
好幾次,害的姐姐好想要呢!」女郎咬著下唇,含羞帶媚望著男兒。小強想到昨
夜女郎的放浪,肉莖不覺跳了跳,碩大的龜首研磨著嬌嫩的肉壁。嗯--一聲長
吟從女郎唇間洩出,不知是疼還是美,「弟弟想要麼?想要就來操姐姐!」
男兒望著那赤裸的動人嬌軀,吞了吞口水,拚命壓住身體慾念,「姐姐那裡
都腫了。還是不要了!」女郎愣了一下,想到這位親弟弟的疼惜,心裡高興萬分。
「嗯,等姐姐那裡好了,再叫弟弟要的夠夠的。」
小強緩緩起身,慢慢的抽出肉莖,被撐開的腫脹蛤唇柔柔的縮了回去,從一
指寬的肉洞中湧出大股的蜜漿來,流淌至小巧的菊門。
文雪感到堅硬的冠菇刮刨著嬌軟嫩肉,裡面收縮蠕動,似癡癡地留戀昨夜舒
爽。嗯,一股疼痛中帶著快人的酥麻從膣裡散開,不由微抬翹臀,一聲嬌吟從嘴
唇間洩出。
男兒起身收攏衣裳穿戴起來,見女郎依然躺在草地上含羞帶笑的望著自己,
那瑩白透紅的裸軀在朝陽的照射下,又有碧綠青草的映襯,顯得格外嬌艷嫵媚。
「姐姐,快穿上衣服吧。」一會兒穿戴整齊,又想到什麼,「姐姐,我…當真是
你的親生弟弟麼?」轉首望著女郎,期盼的眼神中帶有一縷莫名的興奮。
文雪坐起身來,伸手扯過衣裳,聞言瞪了男兒一眼,「壞蛋!記住了,你是
我的親弟弟,同父異母的親弟弟,是我在這世上的唯一親人!莫要忘了!」站起
來套上中衫,引得下身疼痛,微皺眉頭,瞥見男兒一臉疑惑的神情,又道,「我
們的父親就是二十年前的妖王,那時在三界中可以說是英雄了得,連神界都忌憚
三分,後來界內出現叛徒,聯合神界和人界設伏…哎,爸爸就是那時遇害的,具
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從此以後妖界就沒落了。」
「什麼?那我豈不是…妖怪?」小強聞言心中震驚,以前都抱著除妖衛道的
正派傳統,現今自己卻成了人界所不齒的妖魔,一時竟怔住。
文雪理好腰間的玉帶,抬頭望著男兒,「妖怪怎麼了?不想做妖怪麼?倘若
你不是我那妖怪弟弟,昨晚人家會那樣麼?你還那麼用力…」欲言又止,伸出一
指狠命地點上男兒額頭,見男兒擺頭的呆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小強瞧見女郎含笑的嬌顏,只覺青春活潑,嬌艷嫵媚,一時呆住,「是啊,
自己一出生就是妖怪,沒的選,再說妖怪也可以成就一番事業,像從沒見過面的
父親。還有身邊這嬌媚的姐姐,世上只有自己一位親人,肯定對自己是極好的,
以後還可以…」想到此處,心中竟有些許的期盼。「那我媽媽還在麼?」
「在呢,你媽媽就是現在的妖後,姓王名淑君,長的非常的漂亮呢!」文雪
笑盈盈望著男兒的臉龐一會又道,「弟弟,你長的有三分和妖後相像呢,特別是
眼睛,真像!」
小強充滿好奇,問了文雪許多關於自己身世和妖界的問題,原來父親姓唐名
軍,文雪之所以姓文乃是從了母姓,這裡就不一一細表。
臨近晌午,兩人同乘一騎走上官道,就見前面沿道有一家客棧,高高的旗桿
上只草書著「悅來」二字。文雪跳下馬背,也不管那寶馬,就領著小強走了進去。
出來迎接的是一團火紅。一件艷紅的開襟短衫,並沒有像別人一樣交疊附裙,
而是隨意敞開,露出一尺多寬的大紅抹胸,上現出大片奶白的肌膚及兩橫豐胸擠
壓而成的淺溝,下則露出一環手掌寬同樣奶白的腰及其上的小巧肚眼,不同的
是肚眼上鑲嵌著一顆拇指大小五光十色的寶石。下身著一件及地艷紅長裙,腳上
竟也是一雙大紅的軟底秀花綢鞋。三十歲左右,頭髮俱盤在腦後,額前僅一綹劉
海,露出一截奶白的鵝頸,桃花眼睛異常明亮,小巧的鼻子襯映紅艷嘴唇的豐滿。
整人透出一股熱情而妖嬈,奔放而艷麗。
「哎呦,兩位客官裡面請,是吃飯呀還是住店?」聲音如同百靈鳥般的清脆,
讓人懷疑是十五歲少女所發出,而不是身邊這位成熟的美婦。
文雪皺了皺眉頭,似乎不相信人界在公眾場合竟有如此裝扮,掃了一眼那艷
婦,道:「先吃飯,趕你們拿手的菜上一些,切兩斤滷牛肉,來兩碗麵,還有一
壺好酒。」邊說邊走到靠右窗邊的桌子旁。小強抬眼望了一下艷婦,只覺她與自
己認識的女的大不相同,可又說不出哪裡不一樣,慢慢地跟在姐姐後邊,坐到了
對面的凳上。
那艷婦待看清小強的面容時,眼睛陡然一亮,隨即暗了下去,瞥了一眼文雪,
道:「二位客官打哪裡來?又要到哪裡去呀?若不急趕路就在本店住下。」文雪
看著艷婦,淺笑道:「不勞老闆娘費心,我和我弟弟吃完飯即刻上路。」艷婦聞
言身子一顫,嬌顏一僵,但馬上笑著道:「好,好,二位稍坐,酒菜片刻給你們
送來。」轉身交代小二幾句,就向裡間走去。
小強只覺那紅裙裁剪的異常貼身,裹著肥臀的曲線絲毫不遜於師叔李丹,走
起路來扭擺的腰肢就彷彿是春風裡垂葧嫩條,飄飄柔柔,軟軟酥酥。那後翹繃
緊的嬌肉像要撐裂裙布一般,充滿突破的慾望。
「看夠沒?」姐姐的一小聲的嬌斥將男兒惹得面紅耳赤,低下了頭。「小色
狼!」男兒抬頭就見女郎嬌面染霞,似怒非怒,似嗔非嗔地瞪著自己,神情說不
出的嬌媚,想起昨夜的纏綿,心情激盪,連忙別過臉去,打量起客棧來。
這客棧不大,分上下兩層,上是住宿下是打尖,頗為簡單。此時下層吃飯的
人並不多,後面一桌是一僧一道,兩大碗陽春麵也吃的津津有味,最裡面坐著一
中年男子,卻是戴著斗笠看不清相貌,面前一罈酒一碟花生,自斟自飲。
就在這時,外面一陣喧鬧,只聽一漢子道:「大當家的,就在這吃點東西,
別餓壞了身子,再說要帶上乾糧,慢慢尋找不是?」
小強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一時想不起在哪聽過,待看見門口進來之人時,
臉刷的一下煞白。
進來的是二男一女,那女的二十歲左右,修長的臉龐滿是倦意,渾身有些潮
濕,特別是額前一綹劉海因打濕而緊貼著粉紅的臉頰,一襲黑色交襟長裙好像裹
不住胸前的巨碩豐乳,就要裂衣而出。這女孩不是許嫚又是誰?
旁邊的一如牛壯漢一進門就見坐在那裡的小強,頓時怒髮衝冠,「好呀!你
在這裡!」上前踏上兩步,伸出手來,卻見旁邊的文雪,一愣後收回了手來,咬
牙瞪眼一副不甘心的模樣。
許嫚進門也看見了男兒,嬌軀頓時顫抖起來,咬著下唇,眼睛死死地盯著男
兒,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兒,胸前劇烈起伏,更顯出那裡的豐碩。先前想好追上
後的言詞忘的一乾二淨,卻見男兒埋首不敢看著自己,心中不免更是生氣,一下
抽出一把二尺不到的短劍。
這短劍通體黝黑,比普通長劍略窄一分,被陽光一照,其上竟游離一抹幽藍,
如同秋月的露寒。
「秋寒劍!」文雪一眼就認出此劍,知道此劍來歷非凡,與妖界有很深的淵
源。那一僧一道對望一眼,微微點頭,又看了過來。那中年男子更是身子一震,
端起酒杯的手猶自顫抖而不知。
「不錯!」許嫚向前踏上一步,「只要姐姐讓我將他帶回山寨,這劍就是你
的。」邊說邊用手指著小強。男兒一愣,轉頭看了看文雪,又看了看許嫚,心中
感慨,嫚兒還是對我有情義的,我這樣對她,她都不和我計較呀!然而青木峰我
肯定是要去的,這如何是好?
「不行!」文雪猶都沒猶豫一口回絕。許嫚聞言一呆,再轉過來看時,見男
兒只望著自己並沒有反駁,心中悲痛,淚水再也抑制不住,順著臉頰淌到了晶瑩
的下巴上,任其墜落砸在地面。「好,好!姐姐還要再打麼?」許嫚退後一步,
擎劍在手,擺開了架勢。
小強見女孩流淚,心中不忍,一把站了起來,「嫚兒」,聲音有點哽咽,
「不要再打了。」許嫚聞言心頭一喜,掛著淚珠的臉龐猶如綻放的一朵蓮花,
「相公,你終於肯叫我了。我好高興!相公等一下,等我打敗了她,就帶你回家!」
做勢就要遞出短劍。
小強心中一急,聲音不免大上幾分,「嫚兒!我肯定要跟她走的!」許嫚聞
言,臉上的笑容一下僵住。男兒接著道:「她是我姐姐呢!我要跟她上青木峰去
的。」
「姐姐?」許嫚滿臉疑惑,手中短劍就此垂了下來。小強點了點頭,「極有
可能去那裡知道我的身世。」
那一僧一道又對望一眼,臉上皆是無比的震驚。那中年男子則轉頭看了過來,
上下打量男兒起來。連望向這邊靠在裡間過門框上的紅衣艷婦的眉都皺了起來。
許嫚此時的心情又喜又悲,喜的是小情郎終於肯叫自己嫚兒,承認了是拜過
堂的夫妻;悲的是剛剛才找到這逃婚的小夫君,不想又要分離。一時心裡說不出
的滋味,眼淚又盈滿眼眶,咬著唇,收起短劍,慢慢地走到男兒身邊坐下,想了
一會兒,道:「嫚兒想跟著相公一起去青木峰,可以麼?」瞄了一眼自己的夫君,
又瞥了瞥坐在一邊的大姑子,嬌羞怯怯的模樣彷彿是小媳婦上門要見公婆。
小強聽言一愣,望向坐在對面的姐姐,眼中滿是乞求之色。文雪瞧見男兒望
著自己,搖了搖頭,牽帶著那雙大大的耳環微微晃蕩,但眼神中透著一股堅毅,
看起來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男兒正在躊躇不知怎樣回絕女孩的要求,而不傷害於她,卻見後面一僧一道
偕走了過來。那僧身軀異常魁梧,褐色的僧袍顯得略微短小,手中拄著一根金剛
杖,極具份量,點地的聲響很是沉悶。那道一襲淡灰道袍洗的微白,面相平平,
只是下巴上留有三寸長鬚,顯得有點飄逸,一手托著一青銅小鼎,背上背著一柄
長劍。
文雪見此心中一驚,眉頭緊皺,一手不覺得握住了劍柄。小強疑惑,正想轉
頭徵求姐姐,卻見那僧走上前一步,單掌作揖,「阿彌陀佛,老衲這廂有禮了。」
文雪似乎知道此僧來歷,緩緩站起,道:「不知大師有何指教?」話雖如此,
但神情滿是戒備。那僧淡淡一笑,「老衲看這小施主與佛祖有緣,望去敝寺由方
丈點化,不知可否?」
男兒聞言一呆,要我去做和尚!?這禿驢想什麼呢?文雪似乎氣極,「休想!
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凌天寺打的什麼主意麼?」那僧也不變色,依舊淡淡笑容,
「文施主何出此言?倘若令弟上得青木峰,不用幾年三界將再無安寧之日,到時
必將生靈塗炭,望文施主三思!」
文雪已經不耐,「嗦什麼,要打就打,哪來這麼多廢話!」隨手一甩,銀
白的困龍索已飛出,一下抽出寶劍,揮了上去。
那僧微微搖頭,金剛杖平平舉起,迎上困龍索將其纏縛住,然後豎立往下一
頓,竟沒土一尺有餘,空出一對蒲扇般的手掌迎了過來。
(第二章完)
[ 本帖最後由 mp10 於 2013-12-6 09:2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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