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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仙窟降魔變之紫闕山莊(01~05)作者:春媚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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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窟降魔變之紫闕山莊(01~05)作者:春媚小娘

.

                        仙窟降魔變 之 紫闕山莊


作者:春媚小娘
2017-9-8發表於S8


              第一章  會盟

  觥籌交錯,酒已酣,人未醉。

  七星堡的聚義廳裡,一派歡歌笑語。酒宴豐盛,盡是山珍海味。鐘鳴鼎食,
滿座英雄豪傑。

  這次江湖聚會,名為「討賊盟」,是由七星堡雙雄,大堡主許光和二堡主許
欣兄弟二人發江湖貼召集,特卞別邀請交好多年,名動江湖的紫闕山莊莊主蕭烈
為盟主,主持本次大會。

  七星堡之所以召集這次群雄聚會,只因近數月以來,江湖上屢屢發生奪財劫
色的案子。而官府對作案的盜賊卻束手無策。

  七星堡當家大堡主許光、二堡主許欣,熱情地招呼著客人。那許光滿臉和善
謙遜的笑容。他有一副短粗身材,一雙充滿善良笑意的細眼,身上穿著一件素雅
的青色長衫。他頻頻舉杯勸酒,自己也喝了不少,酒意已經沖上了面頰。他的兄
弟許欣很年輕,卻比哥哥長得出眾多了。許欣一身剪裁合體的綢緞長衫,面如敷
粉,高挑身材,一表人才。最近七星堡生財有道,在江湖上名聲鵲起,兄弟二人
也想借此聚會鞏固七星堡在江湖中的地位。

  「眾位英雄。」許光起身朗聲道。

  廳中眾人聽見主人發聲,都停了筷箸,不再講話。大廳裡一下子靜了下來。

  許光接著說道:「今日鄙堡豪傑聚會,承蒙諸位賞光,實乃本堡幸事。許光
在此謝過!」

  許光話音剛落,下面一片客套寒暄之聲。

  許光微笑致意,一雙細眼眯的更加細長。「今日之會,特請武林名宿,德高
望重的『公平劍』紫闕莊蕭莊主主持。武林人雲,『公平劍出,江湖浪靜。』蕭
莊主享譽本地武林多年,交遊滿天下,與在下更是多年的交情。下面有請蕭莊主。」

  大家的目光,看向了坐在首座的一位紫面長須的俠士。這位俠士高大魁偉,
穩如泰山,顧盼生威,氣度非凡,給人以無形的威壓,既有江湖漢子的豪氣,也
有富甲一方的雍容氣度。此人便是紫闕莊主蕭烈。蕭烈今年42歲,為人俠義剛
烈,急公好義,江湖人稱「公平劍」。因他出了名的為人公道,不徇私情,在江
湖豪傑之中深受推崇和敬仰。而紫闕山莊的實力和富有、「公平劍」在江湖中的
地位都不容小覷。

  蕭烈的身後坐著一位面容嬌美,體態豐盈的婦人,如鴉的鬢雲高起,一身得
體的襦裙雅致,粉面桃腮,目如秋水。臻首輕揚,顧盼生姿。那是他的夫人沈七
娘。

  沈七娘其實有些累了,很想起身離開,但仍坐著沒動。因為她的丈夫還正與
環坐四周的那些高談闊論的江湖英雄相互敬酒。丈夫偉岸的身形,即使在這個群
雄齊聚的場合裡,也是那麼地威嚴和出眾。

  而沈七娘自從進到大廳裡,幾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為之一亮,有幾個人甚至
難掩貪婪之色,眼睛直勾勾盯在沈七娘嬌豔的面容和高聳的胸脯上。隨著沈七娘
輕移蓮步,豐盈婀娜的體態搖曳生姿,萬種風情。有好色之徒的口水幾乎都要流
了下來。一些女眷也悄聲議論紛紛,年紀大些了撇撇嘴,假裝端坐視而不見,年
輕的女子則明顯地露出嫉妒的眼神。

  其實,沈七娘在生命裡對此早已經習以為常,安之若素。自幼便見慣了男人
對她美色的垂涎,不管是少年的憧憬愛慕,還是成年男子的故作矜持,她都心中
如冰雪一般。自己久居莊中,相夫教子,多年不曾在江湖上抛頭露面,今日甫一
出現,便豔驚四座。當下心中不免有些暗喜,所幸自己仍容顏依舊。

  「據聞近來的幾樁案子,也都離奇的很,沒有留下明顯的痕跡,看似高手所
為。盜財劫色,卻是江湖宵小的行徑。如此武林敗類,不可等閒視之,務必除之,
以安民心。」坐在首座的蕭烈慷慨而談。眾人紛紛贊同,各自爭相發聲。

  此間主人許光附和道:「蕭莊主所言極是,除暴安民,輯盜追凶,乃是俠義
之士的本分。我等須盡微薄之力,請各位各抒己見,獻計獻策。」許光話音剛落,
四周議論頓起,大廳裡人聲哄然,蕭烈見眾人皆點頭稱是,面露微笑。正欲端起
酒杯,眼角裡發現左前方角落裡突然又一點閃光。從那個方向傳來一聲大叫:
「黑雲峰要蕭烈償命!」

  刹那間,那閃光變成了一蓬暴雨,直向蕭烈面門襲來。暴雨後一條黑瘦的身
影,手握一隻閃亮的狹長匕首,沖向蕭烈。顯然是抱著一擊必中的決心。

  蕭烈巍然坐著,身形尚未移動,遠處兩條身影已經拔地而起,飛掠過來,卻
是那主人許氏兄弟反應迅捷,許光舞起一條鐵尺,許欣展動一隻鐵扇,即刻出手
相救。但由於距離較遠,顯然已經來不及擋住那蓬暴雨般的暗器。

  沈七娘一聲驚叫。驚叫聲未落,卻從身旁卷起一條烏龍般的黑影,黑影之後
是一個快似閃電的灰色身形。

  那條烏龍迎著那如雨飛來的暗器而上,以人眼無法看清的速度將那蓬暴雨攪
得粉碎!

  暴雨乍停。大廳中央站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那條攪碎暗器的烏龍卻是他手
中一條烏黑的鐵鞭。

  那黑瘦的身影見那高大身影攔在面前,自知自己不是對手,忽地在空中一個
不可思議的折身,直向旁邊一扇敞開的窗戶沖去。

  那高大的身影卻比他快出太多,左掌反手無聲揮出,正印在那黑色身影的太
陽穴上。那黑瘦身影被打得平平飛出一丈多遠,跌落地上,再也無聲無息。

  許氏兄弟急掠到倒地的刺客身邊,許欣伸手探了探刺客的鼻息。搖了搖頭。
那刺客頭歪向一邊,眼見是不能活了。

  許光搖了搖頭道:「黑雲峰賊寇殘害生靈,三年前蕭莊主召集武林人士,剿
滅了賊窟,沒想到還有漏網的殘渣餘孽。」

  許欣招呼家僕,令人將屍體拖了出去。

  蕭烈仍然巍然而坐,面不改色。

  大廳中的高大黑影收了鐵鞭,回身向蕭烈拱了拱手。蕭烈頜首道:「有勞高
師兄。」

  原來,這個出手的人,叫做高風,本是位散俠,江湖名號叫「一鞭獨行。」
掌中一條精鋼盤蛇鞭縱橫江湖,加之內力深不可測。其與許光、許欣兄弟是故交。
因武藝精湛,由許光引薦給紫闕山莊莊主蕭烈,以四千兩白銀之質,聘為武師,
專門教授蕭門子弟武藝。

  許光也微笑贊道:「高兄剛才那一招,卻從未見到高兄使出來過,怎的如此
迅捷剛猛?看來高兄功夫又精進了。」

  那高風只是點了點頭,便默然回到蕭烈身後坐下,再不說話。

  蕭烈此時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嬌妻沈七娘,見她驚魂稍定,雖然正襟危坐,
嘴角微揚,表現得大方而得體。但做為丈夫,卻立刻發現了她的厭倦和去意。

  「七娘,你累了的話就不用陪我,去後面休息吧。」蕭烈體貼溫和地對年輕
的妻子說道。

  17年前,在他的第一任夫人病逝之後,他迎娶了剛滿14歲的沈七娘續了
正房。沈七娘是本地隱退仕宦之女,是一位詩禮傳家的大家閨秀。七娘幼時以貌
美名動四方,卻對江湖俠士頗為嚮往,自幼也曾習過一點拳腳,並不精通。其父
對七娘溺愛至深,盡遂她意。

  七娘當年豆蔻年華,人間絕色,許配給他這樣一位江湖人士續弦,這使蕭烈
頗為感動。而七娘也盡力做一個賢慧的妻子,不僅為他生了兩個女兒,還對他亡
妻留下的獨子無矜視同己出,安排僕人、教師悉心教導。因此三年前岳丈仙逝的
時候,蕭烈出鉅資請來翠微寺的眾僧人為丈人操辦了隆重的法事。

  沈七娘略一遲疑,她有些不情願離開丈夫,也有些擔心。她知道酒宴過後,
主人會安排一些所謂的「消遣」。在議論完了大事之後。豪客們總是要賭上幾手,
試試運氣的。可是,見丈夫的目光看過來,便溫順地微微點了一下頭,轉頭看了
一眼伺立在身邊的婢女荷香,荷香立刻乖巧地走過來,攙扶著沈七娘的手臂。

  只聽蕭莊主朗聲對眾人道:「各位,在下今日趕赴許堡主之邀,車行一日,
傍晚方至。賤內體弱,不免困頓疲乏,即請先行告退,諸位仁兄海涵。」

  眾人齊聲言道蕭莊主客氣,請夫人自便。七星堡主許光拱手笑道:「蕭莊主
無需多慮,夫人旅途車馬勞頓,本堡在後山花園已為諸位準備了多處別墅,即請
夫人移步安歇。」隨即招呼二堡主許欣,為蕭夫人引路。七星堡二堡主許欣二十
六七年紀,身材頎秀,面容俊逸。滿面笑意,施施然拱手一禮:「夫人請。」

  沈七娘款款起身,正欲轉身,卻有身後一位中年劍士見七娘回身,面對近在
咫尺的七娘光彩照人的容顏,竟然片刻間失態怔住,尷尬間急退欲讓路,卻失足
絆了一跤,跌坐地上。大廳裡一片哄笑,那人狼狽爬起,連連施禮致歉。

  二堡主許欣連忙上前,伸手屏開眾人,留出一條過道,讓七娘通過。七娘見
那許欣年方弱冠,卻舉止從容,優雅隨意,方才那一掠身,雖然速度沒有高風迅
捷,但飄逸瀟灑,玉樹臨風。見他對自己展顏一笑,心中不免一跳,卻裝作若無
其事,手里拉緊了婢女荷香。

  蕭烈有些不放心,用眼示意高風。高風長身而起,行至沈七娘身側。蕭烈道:
「天色將晚,就讓高師兄送七娘後山花園別墅歇息。萬一賊人有同夥漏網,有高
師兄在,諒無大礙。」

  七娘心系蕭烈,說道:「賊人目標是夫君,高伯伯還是在此守護為好。」

  蕭烈道:「些個宵小,能奈蕭某何?七娘且放心。」向高風示意。

  沈七娘只得聽從丈夫安排。許欣帶路,高風隨著主婢二人向後廳走去。

  繞過後廳,許欣轉向武師高風道:「高兄別來無恙否?」那高風不苟言笑,
微微點頭,算作回禮。

  沈七娘初次來七星堡,見通向後山花園的廊桓幽深,庭院深闊。加之剛才又
有刺客行兇,心下確實有些忐忑。如今有高風隨行,與那二堡主許欣又是故交,
心下乃稍安。心中對丈夫蕭烈的安排多了一分感激。轉回頭,望了酒宴中的丈夫
蕭烈一眼,只見蕭烈正與許光以及幾位豪客熱絡談笑。沈七娘才轉身攜了荷香,
隨許欣向花園廊下走去。

  一陣微風拂來,縷縷花香隱約可聞。遠處宴席處傳來絲竹之聲,悅耳動聽。
此時正是初夏天氣,白天的襖熱已開始消散,沈七娘卻忽然感到一點莫名的寒意,
忍不住拉緊了身上的的披肩。


              【未完待續】

[ 本帖最後由 L6165sl 於 2017-9-13 22:22 編輯 ]
2017-9-8 23: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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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窟降魔變之紫闕山莊(02)作者:春媚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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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窟降魔變 之 紫闕山莊


作者:春媚小娘
2017-9-10發表於S8


              第二章  後山

  一行四人,沿著曲折的回廊走向後山,暮色將至,遠處起伏的山巒間,晚霞
放出最後的光彩,映著旖旎而行的眾人。一路行來,許欣指點周圍景色,四處風
光,談吐優雅,語調柔和。偶爾望向沈七娘,七娘總是在雙方目光接觸的一刻快
速移開。只在一瞥之間,七娘似乎已經感覺到了許欣眼中流露出的熱度和傾慕之
色。

  七娘暗忖道:「但願自己看錯了。這許欣身為二堡主,禮數周全,並無輕薄
之意。定是自己多想。該死、該死……」思及此處,不免臉紅心跳,所幸無人察
覺。

  武師高風走在最後,寬闊的身影仿佛張開了一個巨大的黑幕,將前面的三人
籠罩起來。

  高風也是個老江湖,面部棱角分明,一雙鷹眼炯炯有神,皮膚黝黑。他是個
天生練武的奇才。在少年時他的骨骼就較常人粗大結實許多。十一二歲的時候,
就跟村裡的成年無賴打架,所向披靡。父母去世後,他遊歷名山大川,拜師訪友,
修煉功夫,練就一身獨門武功。他獨來獨往,行蹤不定。沒有人真正瞭解他。

  因他沉默寡言,輕易不與人深交,善使鋼鞭,所以江湖人稱「一鞭獨行。」
自從任教紫闕山莊,似乎脾氣變好了些,人也和善了許多。與蕭家子弟之間也有
了一些言辭交往。半年時光,他對蕭家已經瞭若指掌。蕭莊主的幾個子女,讓他
十分在意留心。特別是少莊主蕭無矜,下帖正式拜了高風為師,傳授武藝。蕭烈
對其信任有加。

  那紫闕山莊的少莊主蕭無矜,是蕭烈原配夫人所生,1歲時,親生母親便病
故了。而今17歲,隨高風習武已半載有餘。七娘雖厚待繼子無矜,但無矜與七
娘有些疏遠。七娘貌美,他少年情怯,總是回避七娘,也是情理之中。他自幼喪
母,心中總是有些蔭翳。現在隨高風習武,雖然師父嚴厲,功夫的確長進較快。

  七娘與蕭烈育有二女,長女曉婉,今年16歲,次女曉瑜只有13歲。七娘
將自己未出嫁時學過的幾下拳腳教與女兒,不想兩個女兒覺得好玩,也隨高風練
些內功心法和拳腳。高風平時不苟言笑,對兩個女孩子卻頗有耐心,也不逼迫,
只是點撥幾下。至於學到多少,倒從未勉強她們。

  七娘本是個隨心隨性的女子,雖然知書達理,教養深厚,卻最不喜約束。好
在嫁了蕭烈後,備受寵愛,更是從心所欲。教導女兒除了規矩禮數,就任其自然。

  高風言語不多,卻懂得世故,從不拂她的意思。對於溺愛女兒的沈七娘來說,
高風的教習風格很合她的意。心下對這個武功高深、謹言慎行的「師兄」頗為敬
重信賴。她不知道這位「師兄」和自己名揚四海的丈夫誰的武功更高,也從未向
丈夫求證過。

  此時,又行了一段路,天已經近黑了,隱約望見了幾處亭臺樓閣。前面卻亮
起了燈火,又有幾盞燈籠搖曳著迎過來。走近了,是幾位女侍,挑著紗燈。原來
早有僕人先跑來通知,這邊管事的聞知,遣女侍來迎接客人住宿。

  二堡主許欣見女侍們走近,責備道:「怎麼來的這麼遲?沒見天色已暗了,
路也看不清。」領頭的女侍連忙應道:「二堡主,我等是接到信兒就趕緊過來了,
只是我們幾個都是新來的,初來乍到,找燈籠找了半天。」

  沈七娘向許欣說到:「二堡主莫要責怪她們。此間風景極好,異花奇木,美
景天成。一路看過來,也適意的很。」

  許欣轉頭看向七娘:「謝夫人體恤這些下人,實是本莊教導不周。」

  眾侍女齊齊向七娘施禮。

  七娘又回頭對婢女荷香說到:「這邊有女侍便好,你也不用陪我。老爺那裡
身邊也要人服侍,你且回去伺候老爺吧。」荷香聽得女主人吩咐,乃躬身稱是,
便向侍女們借了一隻燈籠,匆匆返回前面聚義廳了。

  許欣又向高風道:「高先生且放心,有我家婢女服侍蕭夫人,盡可安心。」
高風並不言語,探尋的目光看向沈七娘。沈七娘開口道:「先生可在近旁安歇無
妨。」高風低了頭,轉身離去。

  許欣問領頭的侍女道:「前面精舍安排妥了嗎?

  侍女道:「按您的吩咐,都已安排好了。」

  許欣道:「前面領路。」

  幾個侍女連忙跑到前面挑高了燈籠帶路。

  許欣竟不離去,陪著沈七娘向前面一所雅致的庭院走去。那庭院邊上,似乎
有大片的水塘,卻原來是一池湖水,婉轉曲折,夜色裡竟看不到邊際。遠處山丘,
林木幽然,庭院獨立其中,幽靜雅致之極。

  走近庭院,見院門已開,又有兩個侍女提了燈籠迎候。進得院內,只見庭院
頗為寬廣,遍植林木,有假山奇石,小橋流水。白色石子鋪就的甬路,曲折通向
一間廣廈,兩側有數間廂房。

  沈七娘雖覺得有些不妥,但畢竟是主人的安排,只好沉默不語,低頭走路。
許欣緩緩相陪,沈七娘好多年沒有如此近地與丈夫以外的男子相處,且她觀許欣
比自己年紀小上三、四歲,俊雅英姿,正是雄心勃勃的年紀。

  此時,以七娘女性的敏感,自然地感覺到了這個年輕堡主渾身散發出的雄性
氣息和佔有的欲望。她已經能夠確定這個許欣已經對她動了某些心思。但七娘料
他有禮教所制,顧及身份,並不會做更多非分之想,行逾矩之舉。便仍言辭如常,
談笑間美目流轉,身姿微搖,儀態萬方。許欣卻言語漸漸遲緩,不覺有些癡了。

  那廣廈便是臥房。進得門來,只見室內鋪陳錦繡,奢華風雅。熏香陣陣,簾
紗輕動。香燭高懸,搖曳生輝。一張雕花繡床,低矮寬大。上面錦被繡枕,流蘇
垂地。房間後部卻又隱約有些白色的水霧。

  許欣不知不覺跟進門來。沈七娘見他也進得門來,有些不自在地回身到:
「公子請回吧。」許欣方才察覺入了女客的臥房,甚為不妥,臉色一紅:「方才
只顧與夫人答話,夫人絕世佳人,小可唐突,萬死之罪。」恭身深施一禮,道:
「夫人且安歇,有事叫侍女們,在下告退。」七娘微微下蹲,還了一禮。許欣轉
身走了出去。

  沈七娘心中一陣狂跳,暗自到「七娘,這年輕人不禁挑逗,你怎可玩的過火!」
定了定神,又自責了一番,這才轉身看這間精心佈置的寬大臥房。

  七娘心思細密,好奇地問領頭的侍女房中為何又霧氣,侍女笑道:「夫人不
知,此山後面有一眼溫泉,常年有水湧出,將溫泉水引入此間,這間屋後面便可
用了。」七娘不想此間竟有如此精妙的所在,趕了一天路,實在有些疲累。加之
旅途蒙塵,她又是個極愛清潔、喜享受的人,聽聞有溫泉,便極想沐浴。那侍女
又說道:「夫人盡可入浴,此間有浴後穿用的衣物,都是全新的。」七娘聽了,
再無遲疑。便由侍女陪著到後面更衣入浴。

  ……

  此時,莊前聚義廳裡已是空無一人。隔壁的偏廳裡,卻是人聲鼎沸。一排七
個偏廳裡,各放了一張賭桌。每張賭桌都圍著十七八位江湖豪客,莊家的吆喝聲
和賭客的呼喝夾雜在一起。端茶送毛巾的小廝穿梭其間,酒水果品流水般送上來。

  最裡面一間僻靜的雅室裡,只有六個人,一張桌。兩個小廝在一旁伺候。四
個衣服華貴,氣度不凡的男人一邊喝茶閒聊,一邊看著眼前的賭牌。朝南坐著的,
正是紫闕山莊的莊主蕭烈。他手裡擺弄著幾枚紅字的籌碼,眼睛緊盯著牌桌上打
出的牌。

  門口回廊上,設有幾把籐椅,婢女荷香歪坐在其中一把上面,已經昏昏欲睡。

  許光的青色長衫輕輕走進雅室,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兒,又悄然退了出去。

  在走廊裡,一個黑衣俠士似乎在尋找如廁之處,見許光過來,上前拱手道:
「請堡主指引方便之所。」許光謙和地說道:「這位兄台請隨我來」。

  那黑衣俠士,跟隨著許光向後堂走去。走了一段路,許光來到一扇門前。門
上有鎖,許光掏出鑰匙開鎖,推門而入。裡面竟是一間佛堂,香煙繚繞。許光回
身反插了門,向佛堂裡面走去,兩人默不作聲地經過佛堂,來到後面一面牆前,
牆上一幅水墨丹青畫,畫上有竹林怪石。這幅畫下面是一個案幾,案幾上擺著文
房四寶和一個香爐,一隻蠟燭。

  許光伸手在案幾下摸到了一個扳手,用力一扳,右面牆角的地面忽然陷落,
現出一個方形地道的入口。許光取出火石點燃了蠟燭,端起來領著黑衣人走過去,
沿著階梯向下走去。身後的洞口,無聲無息地關閉了。

  兩人從階梯下到地底,沿著黑黢黢的通道走了一段路之後,前面現出一間鬥
室,擺放著桌椅。進了斗室,見一個黑瘦身影肅立在一旁,赫然竟是方才行刺的
殺手。許光對那人擺了擺手,那人向後退入了黑影裡。

  黑衣人瞟了那陰影裡的黑衣刺客一眼,冷冷道:「演的一出好戲。」許光道:
「此後那蕭烈對高風必信賴倚重,再無懷疑。」黑衣人哼了一聲,然後站定了,
從身側掏出一張折疊的很小的紙,展開來,沉聲道:「許光接令。」口音竟然變
成了大月國的語調。許光單膝跪下道:「屬下在。」竟也是大月國口音。

  黑衣人念道:「左前使許光等,身負重任,潛伏敵國多年,堅忍不懈,頗有
建樹,特予彰示。」停頓了一下,許光拜了一拜,道:「多謝主上,此為屬下份
內之事,何敢言功?」黑衣人贊許地點了點頭,又接著念到:「今,軍情緊迫,
大魏秣馬厲兵,意圖開戰,必欲滅我國而後快。許光等即刻動作,探明敵情。限
期一月之內,拿下紫闕山莊,據有大魏之邊關軍械糧草倉屯,以絕其軍資供給。
如來不及據守待援,將其焚毀,不可為敵國所用。此事重大,關係國運,延誤軍
情者,必族之。此令。」許光聽完,低頭略一遲疑,黑衣人問道:「難否?」許
光抬起頭,目光已變得堅定,沉聲道:「屬下接令。如事不成,聽任處罰。」黑
衣人道:「許左使何來如此自信?」

  許光道:「高大人與卑職定下計策,如今高大人已深得那蕭烈信任,那蕭烈
並無其他至親好友,待他死後,定然將家眷託付于高大人。那沈七娘今晚便會成
為舍弟的人。」黑衣人道:「聽聞那沈七娘是遠近聞名的美女,謹守婦道,性情
貞烈賢淑,許欣可有把握?」許光道:「請特使放心,舍弟在女人身上還從未失
過手。再說還有高大人在,以高大人之能,任憑她什麼樣的貞潔烈婦也一樣會乖
乖聽話。」……

  一位年紀較小的侍女引著沈七娘,推開了臥房後面的一扇小門,卻見一個小
小的院落,上搭棚蓋,下麵是一泓池水,有一支碗口粗的竹管裡,流出淙淙的泉
水,注入池中。那水竟是溫熱的,在池中的水面上飄起白色的霧氣。那霧氣四散
開去,有一些順著敞開的窗戶、門的縫隙飄進了臥室裡。

  那侍女為沈七娘緩緩地除去了衣衫,脫下了繡鞋白襪。七娘雖旅途勞累,出
了些汗,沾染了一些灰塵,但她豐腴柔美的身體,依然光潔雪白。腰肢不失少女
的婀娜,胸前又有少婦的豐滿。

  小侍女名叫小蓮,是窮人家出身,才入堡中不久。她從未見過如此高貴美麗
的婦人。看著七娘白的發亮的身體展露在面前,她震驚極了,如見到了仙女一般。
小蓮扶著七娘的手臂,感受到七娘手指的軟嫩柔滑,手臂的光潔細膩,看著七娘
的胸前一對胖胖的乳峰隨著邁步微微搖動振顫,心中的震撼無以復加。暗自道:
「阿彌陀佛,世上竟有如此曼妙的女子。」再看自己,竟有些自怨自艾。

  七娘將身子浸泡在池中,長長地歎息了一聲。紫闕山莊雖然比之七星堡更為
宏偉,方圓範圍也較七星堡大出三倍不止,遺憾的是卻沒有這樣的溫泉。每次沐
浴,都要用大鐵桶燒水,甚是不便,且無此地風雅清幽。這溫泉渾然天成,水池
周邊植有名花異草,匠心獨運,身處泉下池中,神清氣爽,疲乏之意漸消,真是
人間至極的享受。

  細心觀察,七娘發現這水池盡頭有個缺口,溢過缺口的池水便流走,七娘思
忖多餘的池水多半是流到院外的湖中去了。

  侍女小蓮遞過來柔紗和皂角,七娘緩緩搓洗著身體。過了許久,七娘覺得身
體泡的幾乎酥軟了,便要小蓮又幫她搓後背。小蓮扶著七娘的肩,竟不敢用力去
搓洗七娘後背的柔滑肌膚,生怕弄破了。七娘笑道:「你且用些力氣無妨,這般
無力卻如搔癢一般叫人難受。」小蓮這才敢手上加些力氣。

  半個時辰之後,七娘只覺得疲意盡消,四肢舒泰,渾身溫熱。便從池中出來,
讓小蓮幫她試淨了身體,又將小蓮拿過來的柔絲睡服穿了,赤足趿了木屐,從小
門回到臥房。


              【未完待續】
2017-9-10 2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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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窟降魔變之紫闕山莊(03)作者:春媚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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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窟降魔變 之 紫闕山莊


作者:春媚小娘
2017-9-11發表於S8


                            第三章  輕薄

  此時已是二更天。夜深人靜,萬籟俱寂。臥房裡幾盞昏黃的燈燭搖曳,窗帷
輕紗微微拂動。七娘行至窗前,瞧了一會兒外面的景致,假山、小橋、竹籬、遠
山。半輪弦月高掛,窗下熏香嫋嫋。她又歎了口氣,不禁心思重重。

  蕭烈好賭,她是知情的,這也是讓她最不放心的地方。

  十二年前,蕭烈因為替朋友打抱不平,出戰橫行霸道的故城道人,以剛猛暴
烈的公平劍法,將那個邪惡道人斬殺,自己小腹卻也被這道人刺了一刀,雖不致
命,卻使他從此不能人事。傷癒之後,無事間在縣城賭坊裡賭了幾把,卻從此愛
上了此道。沒人知道,名滿江湖的正義大俠,紫闕山莊的堂堂莊主,卻是個不折
不扣的賭徒。

  而這七星堡,據說經常為這些有錢有地位的富豪們開設奢華賭局。他們這裡
從不出千,有輸有贏,也從不賴帳。因此上,在江湖中也有了聲譽。

  沈七娘只盼著丈夫小賭怡情,能適時收手,早日回家。

  一個月前,蕭烈不知在哪裡輸了一大筆銀子,導致山莊的生意受到影響,周
轉不開,沈七娘不得不拿出自己的積蓄,填補了虧空。

  自從丈夫受傷,不能人事之後。沈七娘便再也沒有被男人溫存體貼過。雖然
在人前蕭烈還是一副偉丈夫的樣子,對妻子也是溫柔有加,但沈七娘心中的苦楚
無人可以訴說。她對自己說,這是命!她認了,錦衣玉食,萬人尊崇,她還要什
麼呢?在她心中,對丈夫的貞潔讓她心安理得,她不曾因他的缺陷而背叛他,她
活得坦然,問心無愧。

  只是,在這樣寂靜美好的夜晚,她知道有一個對她心動的俊逸男子離她並不
遠。那許欣比他那個矮胖的哥哥要英俊多了。他的身材那麼勻稱,一看他走路,
就知道是身負高強武功的人。他年輕的臉龐是那麼生機勃勃,看向她的眼神是那
樣的熾熱多情。

  七娘轉身走向床邊,她仿佛看見許欣就站在床前,對她微笑著。她搖了搖頭,
心裡自嘲道:「你這花癡,犯什麼傻呢?」

  可是,不論她搖頭還是眨眼,幻像並沒有消失。她驚訝地發現,許欣實實在
在地站在她的眼前。

  「你、你在這裡做什麼?」沈七娘驚訝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在下今日初見夫人,驚為天人。到人世間二十七年,從未見過這般如神仙
一般的人,只覺得枉為人一世。」說著,許欣走上前來,竟拉住了沈七娘的袖口。
「在下對夫人的仰慕之情、愛慕之意,天地可鑒。望夫人憐我,肯賜芳澤,此生
無憾。」

  七娘聽聞此言,羞得滿面通紅,暗道:「不好,終究惹禍了。」心中後悔不
迭,急忙將袖口向回拉。那許欣卻趁機伸手攬住了七娘的腰肢,將七娘攔腰抱住。
七娘用力掙了掙,卻不得脫。對面男子的氣息撲面而來,有力的臂膀,結實的肌
肉緊貼在她的身上。

  許欣輕輕用力,將七娘的身體壓向自己。七娘與許欣面對面,距離不足半尺,
不覺氣喘吁吁,口中噴出的氣息帶著微香令人迷醉。胸前的兩團柔軟受到壓迫,
堆擠在兩人之間,顫巍巍地在兩人眼前波動著,七娘羞不可言,伸手用力推著許
欣的肩膀,努力撐開身子。

  許欣低聲懇求道:「能與七娘溫存片刻,縱然立刻身死,也再無遺憾。」

  七娘一邊推拒,一邊喘息道:「太過荒唐,如此越情背理之事,斷不可行。」

  許欣哪裡肯放手,一手攬住了七娘的腰,另一手扳了七娘的柔肩,低頭湊近
七娘脖頸處,只見雪白的頸子上青絲繚繞,白嫩可人,掙紮間,通紅的耳垂玲瓏
可愛,忍不住輕輕一吻。

  七娘多年未近男子,而今卻被許欣擁住,在敏感的耳垂上銜了一口,不禁吸
了一口氣,身子震動,渾身的力氣仿佛被抽走了一般。兩臂無力地垂下來。

  七娘掙紮無望,帶著哭音道:「我家官人就在前莊與眾豪傑聚義,你卻在這
裡欺辱與我,叫我家官人知道,定將你打死。」

  許欣連忙道:「蕭莊主今晚只與一眾好友打牌,暢敘情誼。我大哥已經在前
莊安排食宿,定不會引來此地。」

  七娘心知許欣所言非虛,忍辱含羞,貝齒咬了嬌唇,也不答話。

  許欣見七娘不再用力抗拒,便張開長臂,將七娘抱起,走到床前坐下,將七
娘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摟抱著。

  沈七娘瞪了許欣一眼,嗔道:「你這登徒子……」許欣溫言款語,只求七娘
高興便好。七娘只是噘了嘴,扭頭不理許欣。許欣見狀,伸手掏出一個小小木盒,
遞到七娘面前道:「此物雖是凡品,聊表小生寸心,望夫人笑納。」七娘不以為
意,只是用眼角掃了一下,見盒子樣式普通,只道是耳環戒指之類。

  許欣一按開關,盒子彈開來,裡面錦緞裡襯上竟是一枚拇指大小的夜明珠,
晶瑩發亮,竟有一層光暈籠罩。七娘一看便知此珠價值何止萬金。

  沈七娘沉默片刻。幽幽開口道:「許公子且將此珠收起,妾不敢受。妾身已
非年少豆蔻,承蒙公子錯愛,實感肺腑,卻不敢逾越禮教規矩,惟有謹守婦道,
辜負公子一番美意。」言畢,眼中隱隱有淚光閃動。

  許欣將盒子合上,放在床頭幾上。「小生只欲將性命給了七娘,這小小珠子
不過是一點心意罷了。只是七娘心意堅守,小生又不忍棄七娘與不顧,卻如之奈
何?」

  七娘扭身欲脫身下來,卻被許欣緊抱不放,便正色道:「我已為他人之婦,
怎可行苟且之事?除非我今日死了。」

  許欣歎了口氣道:「七娘莫要逼我用強。」

  沈七娘將下巴一揚,嬌聲道:「你用強又怎樣?要我從你,卻是萬萬不能。」

  許欣一咬牙,伸手將沈七娘右肩上的睡袍向下一拉,沈七娘哼叫了一聲,一
條雪白的膀子伴著胸前半隻嫩乳,竟露了出來。

  七娘心中大急,掙又掙不脫,想伸手遮蔽,雙臂都被緊緊抱住動彈不得,只
由著許欣在自己裸露的香肩和前胸上輕薄。七娘久未經男子愛撫,身體異常敏感,
那許欣親吻過來,七娘全身便一下緊似一下地顫抖抽搐,不一會兒,便渾身綿軟
無力。

  七娘嬌喘無力,任由許欣從背後抱持坐到床上。許欣輕輕地褪下了七娘的睡
袍,絲滑的睡袍垂落在七娘的胯間。許欣見七娘豐腴身體,珠圓玉潤,哪裡還把
持的住?急急也褪了衣衫赤了膊,下身只留一條白色絲褻褲。將七娘一把摟入懷
中。七娘嚶嚀一聲,皺了眉,微張了嘴,螓首急搖。許欣捧定了七娘香腮,緩緩
低頭,將兩片櫻唇啜在口中,又含又吮,只覺得嬌柔軟糯,濕潤溫香。

  七娘心頭狂跳不止,被許欣吻住了雙唇,幾乎透不過氣來。只覺得環抱著自
己的是年輕男子火熱的肌膚,肌肉凸起,強健有力。心中一片清明,卻被蒙上一
層迷霧。心中戰慄的快意陣陣襲來,竟難以抗拒。

  許欣的吻移到了七娘的面頰、脖頸、鎖骨、胸前。七娘大喘了幾口氣,回過
神來,見身前的男子正欲對自己予取予求,連忙雙手回抱,護住胸部。但那一對
豐軟的乳峰竟非她一雙手臂所能遮蓋,反而被擠壓得膨脹起來,只將那兩顆乳尖
蓋住了。許欣本以為七娘已經順從,不想她竟如此愛惜自己。見既想遮掩,又遮
掩不住,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一陣憐惜,竟不知如何是好。

  沈七娘此時心中天人交戰。一方是從小被灌輸教導的聖人禮教,婦人之道。
另一方卻是多年的孤寂清冷,無人愛憐。心中的道德心防如此堅強,時時提醒她
要保守貞潔,不可放任自己。而此時身邊鮮活的英俊後生,強壯的身體,對自己
滿懷的愛意,卻如何忍心推拒開來?

  她的腦中,似乎有一個聲音說道:「七娘,你真的要自甘墮落,做一個為人
所不齒的蕩婦嗎?」另一個聲音卻道:「難道我就要每日獨守空房,寂寞終老嗎?」

  先前的聲音又道:「你卻想仔細了,你的醜事被丈夫知道了,他會原諒你嗎?」
後來的聲音爭辯道:「如果他如人家的丈夫一般,我何至於此?」

  先前的聲音冷酷地說:「禮法森嚴,男女大防。與男子私通,罪無可赦。」
後來的聲音也激昂起來:「人生天地間,男女相悅,最是自然不過。誰人甘做個
活死人?」

  先前的聲音道:「世道艱險,豈是由人隨性而為?你且好自為之。」後來的
聲音斷續到:「真情……人間……快樂……我是否應該相信他?」

  刹那間,千萬個念頭,如萬馬奔騰劃過沈七娘的腦海。她左右搖擺,拿不定
主張,猶猶豫豫。思前想後,左顧右盼,卻無法做出選擇,最後,她終於放棄了。
她仰躺在鬆軟精美的繡床上,一雙美目,轉向身邊的赤膊的男子,她抱緊了雙臂,
做了一個荒唐的決定。

  她決定把這個選擇權交給身邊的男子。沈七娘心想,反正我不答應他,至於
他會不會如願,那就看他自己吧。

  想到這裡,她開口對許欣說道:「你且住手吧。此時懸崖勒馬,既可保我名
節,也可不壞你的江湖名聲。日後也好相見。」

  許欣不想她在此時此景下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定定地看了沈七娘一會兒,
見她神清甚是堅決,不似偽裝。但仔細一想又不合情理。他歪著頭,看了七娘幾
眼,突然間,他撲在七娘肚腹之上,在七娘的肚臍上用力親了一口。七娘大叫一
聲,脫口叫道:「冤家……」

  許欣停了停,聞言抬起頭,看著七娘的眼睛道:「七娘,我知你也喜歡我,
卻又何必如此。」

  七娘咬了下唇,雙臂緊抱前胸,恨恨地看著許欣,再不說話。

  許欣歎了一口氣,雙手握住沈七娘的兩隻手腕,只一拉,將七娘的雙臂展開,
向上推在頭兩側。那白嫩嫩、圓鼓鼓、顫巍巍、挺翹翹的雙乳便坦呈在眼前。

  許欣道:「七娘,我知你心中所想,那就讓我來承擔這個罪名吧。如果此事
敗露,你可對人講是我強迫了你。」

  七娘聞言,知道今日事已不可免。心中不禁一陣傷感,頭一歪,大大的兩滴
淚竟然順著臉頰滑落在錦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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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9-13 2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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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窟降魔變之紫闕山莊(04~05)作者:春媚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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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窟降魔變之紫闕山莊


作者:春媚小娘
2017-9-12發表於S8
                    

               第四章  褻玩

  許欣俯下頭,張口將七娘一隻左乳噙住,用力一吮,吸了滿口,卻只含住了
一小半。七娘咬了嘴唇,鼻中哼了一聲,頭向上仰起,呼吸急促起來。許欣吮住
乳頭,想抬頭把一隻乳房拉起來,沒想到口中濕滑,一隻乳暈連同乳頭從嘴裡滑
脫,那只乳頭被吸吮、刺激的堅挺、脹大,彈跳了幾下,帶著晶亮的口水,在空
氣中傲然挺立。

  七娘大呼了一口氣,低頭看著那男人又要下口,卻無可奈何,只能地眼睜睜
看著許欣又一口將她的右乳噙了,她甚至看見了年輕男人嘴唇上尚且柔軟的短彘,
那年輕紅潤的嘴唇,有力地吮吸著她那只嬌嫩的珍寶,她看不見自己乳房的前部
了。

    年輕男人的嘴唇緊貼在她的乳房上,還在使勁地吮吸著。她感到自己的乳頭
被熱力包裹著,她仿佛看見自己的乳頭和乳暈跟對方的舌頭裹纏在一起,交融著、
蠕動著、膨脹著。

  「天!七娘,七娘,瞧你在做些什麼?你怎麼能讓這只見過一面的男子對你
做這樣的事情?」

    她心中暗自叫著,簡直不能相信這是真實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但是千真
萬確的是,眼前的男人一邊吮吸、褻玩著自己的乳峰,一邊還頑皮地看著她潮紅
的粉面,觀察著她的反應。

  沈七娘覺得似乎自己的心尖兒也被眼前的男子吮吸了,深深的羞恥和膨脹的
快感交替衝擊著她的神經,那是一種極度的折磨,同時又是一種至極的快感。她
幾乎要哭了。她聽見有人在呻吟,如泣如訴。隱隱約約,又清晰可聞。仔細一聽,
驚訝地發現那呻吟聲卻是從自己口中發出。她突然羞慚萬分,覺得自己好不要臉。

  許欣的嘴終於放開了七娘的乳房。濕潤、溫熱而膨脹的乳頭在初夏清涼的夜
裡感受到涼意而緊縮,晶瑩的口水塗滿乳峰,在燭光下顫動著發亮。

    剛剛被解放的乳房,又被許欣的一雙有力的大手握住。那雙大手強壯有力,
青筋暴突。可是那乳房太大,一隻手竟然把握不住,被揉捏的不停變幻著形狀。

  空氣中開始彌漫著一股微腥的淡淡乳香,清幽綿綿,漸漸散到四處。惹人情
欲,令人頓覺衝動難抑。

  許欣向下開始親吻七娘的肌膚,從胸腹,到身側,再到下腹。七娘久不經人
事,身體敏感,哪裡禁得起年輕男人肆意的舔吮,只是一聲聲驚叫著躲閃、掙紮,
卻不得脫。最後只能抱了男人的頭,強自忍受。

  許欣將堆在七娘下身的睡袍解了,七娘驚呼一聲,伸手想去攔阻,許欣卻迅
速地幾下把睡袍拉脫下去,瞬間,七娘的下身便一覽無餘。

  沈七娘爬起身,縮了身體,並緊了雙腿,蜷起膝蓋小腿,可憐兮兮地躲向床
頭。許欣急忙拉住了她一隻柔嫩雪白的腳丫,七娘掙了一下,卻不得脫,只能任
憑許欣將其握在手中愛撫。

    許欣見手中這只小腳渾然天成,玲瓏可愛,玉趾晶瑩,足跟足腕弧度柔美,
觸手軟滑細膩,忍不住親了一口。沒想到七娘卻哀叫了一聲。原來腳丫卻是七娘
的禁地,特別禁不得癢。

  許欣順著七娘的腳腕撫上她光潔的小腿、渾圓的膝頭。然後繼續向上,抱住
了她肥滿細膩的大腿。許欣把臉埋在七娘的雙腿內側中間。

    七娘的大腿內側頓感搔癢難耐,緊忙蹬了幾下腳,始終難逃許欣一張肆意侵
犯的嘴巴。七娘只得喘著重重的粗氣,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夾緊了大腿,守護著自
己最後一道防線。

  許欣伸出一條健壯的胳膊,抱住了七娘的柔軟腰肢。另一隻手從地下輕撫七
娘豐潤柔美的肥臀。濕潤的舌頭和嘴唇在七娘的大腿上游走、舔舐,一下下用力
吮吻。

    七娘身體隨著許欣的動作回應般不由自主地挺動、顫抖。雙腿想要向上蜷起,
被許欣上身壓住。

  許欣抬眼望去,見眼前咫尺之處,七娘的小腹也一抽一抽。小腹下面一個微
微的凸起,上面稀疏的茸毛,映襯的下面的肌膚晶瑩,卻是七娘雪白的陰阜。忍
不住湊過去輕輕一吻。七娘又是一聲哀叫,將一顆螓首亂擺。

  許欣見那沈七娘已是強弩之末,挺坐而起,將七娘一具柔軟嬌軀摟入懷中。
一手攬著柔腰,另一手向那肥白白、柔嫩嫩、努力往一起併攏的大腿縫隙中摸去。

  七娘伸手一把抓住許欣的大手,哀求道:「你親也親了,摸也摸了,不可再
如此欺負與我。」

  許欣將嘴貼近七娘鬢邊,呼出的灼熱氣息直沖七娘頸上和腮邊。七娘強自咬
牙,保持腦中一點清明。許欣道:「小生與七娘必是前世既有情緣深種,今生乃
得相見。不然我那只手卻怎麼不聽我的話,自己直要跟七娘身上爬?」

  七娘哭笑不得道:「一派胡言,盡皆推諉托詞,你這壞心思誰人看不出?」

  許欣道:「七娘知道就好,既如此,發個善心,可憐小生則個。」將頭伏下,
一張俊臉在七娘雪粉玉堆般豐美的胸前摩挲,胡亂親去。

    七娘俯仰不是,左右為難,口中叫道:「不行不行,卻被你害死了……」緊
一口慢一口連連吸著冷氣。

  許欣見七娘自顧不暇,暗中將手滑進七娘大腿間。本想會遇到阻礙,誰知一
只手剛剛摸進七娘兩條大腿內側,忽覺入手濕潤、滑膩,只稍一用力,便整只手
滑了進去,粘得一手掌粘滑的液體。

  原來,那七娘身子被許欣挑逗得情欲萌動。雖然強自支撐,身體裡原始的欲
望被挑動的勃勃欲起。自從被許欣觸碰了身體,春情湧動之下,下體便已開始泌
出絲絲蜜汁。

    待被許欣剝了衣服,與那許欣男性火熱肌膚摟抱一處,下麵便已抑制不住汩
汩而出。此時被諸般把玩,愛液已經滿溢腿間,只是尚不自知。

  許欣一朝得手,將兩個手指向上輕探,只摸到一片片嫩肉,交疊緊湊。用手
輕輕撥弄捏玩,只覺又細又薄,嫩滑無比。

  七娘最羞人處被許欣手指侵入,羞惱難當,伸出玉臂,將蘭花般柔指推了許
欣的胸膛,勉強撐開一點距離,望著許欣的臉,氣苦道:「你這壞人,快把手拿
開。那裡豈是你可以摸得的?」

  許欣道:「我知七娘也愛我,不然我怎會不請自來?」

  七娘道:「誰人請你來的?」

  許欣只把一隻手抽出,舉到七娘眼前。道:「這物不是七娘的?」

  七娘早經過人事,只一看,那手上淋漓濕滑,便明白那不是自己的下面流出
的東西又是什麼?

  七娘見許欣竟然將自己流出的東西刮出來示人,已是滿臉羞愧難當。又辯白
不得,又掙紮不開。明明是他欺負自己,怎說是自己的意思?

    又一想,自己何嘗不是強自苦撐,眼見得快要丟盔卸甲,被他弄得如此狼狽。
不覺得一陣委屈。氣急之下,執拗地將頭扭向許欣的肩膀一側,將粉拳搗了許欣
胸口幾下。那許欣也不在意,只將手再伸進七娘下麵摸索。

  沈七娘天生本是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性子,對男女歡情是極愛了的。雖為
人婦,一顆小女兒的好奇、尋求刺激的心卻一直藏在端莊的外表之下。此刻自己
光溜溜地被許欣摟抱,那許欣口手並用,上上下下專揀敏感處而去,不覺間,渾
身酥麻,頭也渾渾然,身上力氣一點也使不出來。

  七娘扭了頭,只能看見年輕男人半邊健壯身軀,一側俊逸臉龐。自己坐在這
人腿上,承受這那只手粘了自己的蜜液,在自己腿間肆意挑撥。咬唇苦忍了片刻,
終於嚶嚀出聲,頭一偏,靠在年輕男人的肩頭。

  想自己方才還在聚義廳裡正襟危坐,衣飾楚楚,端莊高雅。而今卻赤裸裸和
這個剛相識的男人肌膚相親,交纏一處。

    更有甚者,那年輕男人的手在自己兩條大腿間玩弄著自己。就是自己的丈夫
蕭烈也未曾這樣弄過她。七娘也是第一次親眼目睹自己被男人如此玩弄,忽然覺
得在許欣的大手操弄之下,自己的兩條白嫩嫩的玉腿顫顫巍巍,卻是格外地肥美
動人。

  恍惚間,她仿佛同時看到了一個服飾嚴整,端然而坐,賢淑貞潔自己。還有
另一個赤身裸體,被男人撫弄著扭動呻吟的自己。這兩個究竟哪個才是真的自己?
難道自己真的是個外表貞潔、骨子裡淫蕩的婦人嗎?「老天知我,並非天生蕩婦,
我也曾心存操守,堅守貞潔。只是,哪個女人身處這種境地還能夠守得住呢?」
七娘在心裡哀歎道。

  許欣的手指在兩片嫩肉中輕劃了幾下,便向上滑去,摸到了一顆肉肉的突起,
經他手指一揉,竟然活潑顫動,挺硬脹大起來。他一支滑溜溜、蘸滿淫液的手指
按在那顆肉苞之上,輕輕揉了幾下,又撥弄幾下。再慢慢地揉,忽然又快速地撥
弄摩擦。

  七娘急皺了眉,又強忍了一刻,吸了幾口氣。終於挨受不住,竟張口輕咬在
了許欣的肩上。許欣並未覺得吃痛,七娘的柔唇貼在他火熱、肌肉繃緊的肩膀上,
讓人感覺格外柔軟舒適。他的手不停,加快了揉撥。

    七娘苦苦挨了一會兒,忽然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順著丹田爬上了脊背,如
電流般通過脊柱直沖腦際。

  七娘如遭雷擊,張了小口,合攏不上。一雙粉臂竟抱緊了許欣,身子抽了幾
抽。許欣忽然感到從七娘下體又噴湧出一股溫熱滑膩的液體來,噴得他滿手。他
沒想到七娘身體如此敏感,只是稍稍玩弄了幾下竟然就泄了身。

  許欣知趣地抱緊了七娘,用自己的身軀緊緊貼壓著七娘餘韻未平的玉體,再
也不敢動,任由七娘在自己懷中抽搐顫抖。

    好一會兒,七娘才平復下來,身子已然發軟,靠在許欣身上,渾身骨頭仿佛
被抽走了一般,滿面潮紅,俏眼朦朧,嬌弱無力,楚楚可憐。


               第五章  交合

  沈七娘身軟眼餳,滿臉紅暈,柔軟豐腴的身子熱的發燙。在初夏的微涼夜晚,
竟然出了一層細密微汗,被那許欣的大手撫摸,白裡透紅的肌膚上,彈潤濕滑,
更顯嬌柔。

  待七娘漸漸不再掙動,許欣將她抱起,面對自己。見七娘粉面蒸騰,目光尚
在發散,一雙眸子如水如煙,竟如初嘗情事的少女一般。

    許欣托起了七娘渾圓柔潤的下巴,只見那一張粉柔柔小嘴翕然開合,兩片櫻
唇如花瓣般嬌嫩鮮美,吐出的氣息帶著絲絲縷縷的香氣。忍不住一口親了過去。

  七娘雙唇被噙,任由許欣吮吻。許欣托了她的後腦,讓她舒服地享用愛撫親
吻,七娘雖然羞怯異常,卻難抑滿心歡愉,不由自主地將香舌也微微探出,被那
許欣含了舌尖,再用力一吮,多半條柔軟溫香的舌頭都被許欣吸入口中,細細吮
弄。許欣將七娘柔美的唇舌嘗了個遍,又在七娘粉臉上用力啄了幾口。

  七娘此刻已回過神來,凝視著許欣的俊臉,心中暗自喜愛。一下子抑制不住,
仰頭回吻了過去。

    許欣大喜,兩人又是一陣纏綿交吻,兩條顏色一深一淺的火熱身子摟抱交纏,
情意綿綿。許欣下麵早已堅挺,下身寬大的雪白絲質褻褲被一物高高頂起,直戳
七娘的大腿。

    七娘皺眉伸手一抓,只覺得手中握了長大的一條,嚇了一跳。連忙鬆開,又
用手輕推了一下,卻哪裡推得開?臉上已經羞紅了。

  許欣早已忍不住,放了七娘身子,起身脫了下身褻褲。

    七娘驚道:「你還要如何?」連忙伸手去攔阻,卻哪裡攔得住?七娘哀告道:
「我的身子已被你把玩了,今日到此為止,求公子為妾身留個清白之身,勿要淫
辱。否則七娘這條性命定是沒了。」

  許欣連忙好言寬慰道:「七娘放心,此時此刻不會有任何人來。小生絕不讓
任何人知曉,我以性命做保,此生定護得七娘周全。」

  七娘見他言辭懇切,心意至誠,心中一亂,竟不知如何是好。咬牙說道:
「不管怎樣,今日不可再進一步,如你強要了我,我只得死在這裡。」

  許欣早已忍了好久,面對七娘橫陳的玉體微顫,言語楚楚可憐,雄性的衝動
勃然而起,走向七娘。

  七娘眼前只見一具年輕強壯的男性身軀,身材高挑,骨骼勻稱,筋肉強健。
抬手邁步之間,胳膊大腿上的肌肉繃緊凸起,更顯充滿雄性之力。更怕人的是,
胯下挺起筆直的一條肉柱,卻是從未見過的長度,還一跳一跳地昂起,讓七娘不
敢看卻又忍不住要去看。

  其實七娘活到今日,只有過丈夫蕭烈一個男人。從不知道其他男人是個什麼
樣子。自己私下裡也曾胡思亂想過,幻想著見過的其他男人對自己會如何如何。
但那幻想也只是模模糊糊,沒有具體的樣子。丈夫蕭烈身材高大威猛,七娘也不
知其他男人陽具的大小。今日一見許欣那物,頓覺比丈夫的長大許多。心中暗自
歎奇。

  原來蕭烈外表雄壯,性器卻是比一般人尚小。七娘未與他人有過私情,只道
丈夫的便是人間至偉。今日見了許欣的那物,方知世間還別有洞天。偷眼看去,
見那物顏色尚淺。

    許欣本來膚色白皙,只因習武之故,整日裡在日光地下,曬得一身古銅色。
那下體不見光,加之年紀尚淺,雖經了一些女色,也時日非多。因此一根玉柱淺
淺泛白,前面龜頭渾圓紅潤,棒身上隱隱有青筋凸起,難得的是一根筆直,半指
粗細,如槍而立。

  待許欣近身,七娘見許欣那條堅挺長大的陽具直指自己,心中驚駭。暗自怕
道:「若被它進入了,還不要了性命?」口中呼道:「不可,切勿過來!」連連
挪身後退,退至床頭枕邊,卻已退無可退。

  許欣不聽,猱身而上,俯身近了七娘。七娘雙手護了上身,情急之下,雙足
急蹬。許欣身子伏下來,卻被七娘一雙白嫩玉足蹬在胸口肩頭,七娘曲膝蜷身,
將力氣盡用在兩隻腳丫上,死死抵住許欣泰山般壓過來的雄壯身軀,拼死做最後
頑抗。

  許欣見狀不禁曬然,心道這七娘也忒無經驗。使出的最後手段如此稚嫩,自
己卻有千萬種法子對她。私下裡對七娘又多出一份憐惜。而此時卻是箭在弦上,
哪裡停得下來。

    許欣將兩隻大手握住七娘腿彎,雙臂稍一用力,便將七娘大腿壓向身軀。

    七娘下面的大腿根和兩腿之間的私處便暴露出來,許欣陽具直指七娘私處,
一隻火熱的龜頭頂在了兩片唇瓣之間。

  七娘猛然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許欣。只見那許欣面紅耳赤,俊目充
血,頸上青筋暴起,口中氣息粗重,如一頭雄性猛獸一般嚇人。又覺小腿和腳丫
上儘管拼盡全力,但也堪堪抵擋不住許欣壓頂之勢。而下體更被一個火熱的東西
抵近緊緊閉合的穴口,那滾燙柔軟的圓形肉頭正抵在自己兩片細薄的嫩唇之上,
和著蜜汁研磨試探,上下亂頂。

  七娘心中暗叫不好,急得要哭。急切之間,手腳並用,來推許欣。那蘭花般
的手指哪有力氣,推在許欣身上半點效力也無。

    許欣漸漸覺得七娘下體已濡濕潤滑,將下身稍挺,那龜頭已頂入兩片花瓣之
間,將那緊閉的洞口撐開一道縫隙,作勢欲入。

  七娘心道:「完了,此番定是死了。」雙足胡亂蹬了幾下,不意一隻腳丫踩
在了許欣臉上,被許欣一把抓住,見那腳趾圓潤玲瓏,白嫩可愛,一口含在嘴裡,
舌舔嘴吮,只覺得嫩滑柔軟,忍不住用牙齒輕齧了幾下。

    那七娘腳上最是敏感怕碰,便是丈夫蕭烈也讓他從未擺弄過自己的腳,哪裡
經得起許欣這般舔弄,直欲抽回,卻被許欣大手緊緊抓住,動彈不得。

    一陣前所未有的搔癢刺激由腳丫經過小腿、大腿直達中樞,如同心兒被撓抓
一般,整條白美的玉腿由足部到大腿根,連著上身一陣急顫。口中來不及呼叫,
只挺了脖頸,張嘴大口吸氣。一雙美目上翻,下巴揚起。小腹一顫,下體又泌出
許多滑滑的汁液。只一會兒,便手腳癱軟,兩腿再無力氣。任由許欣抓了柔軟的
腳踝,向兩邊分開。

  許欣覺得手裡七娘的腳丫已經脫力,軟軟地垂下,雙臂舒張,將七娘的兩條
腿大大分開。那兩股豐腴肥美的大腿打開之後,淫靡的私處完全露了出來,與以
往端莊賢淑的樣子如完全不同的兩人一般。

    許欣向下看去,只見七娘腿間與自己陽具相接之處,幾根柔軟黑亮的茸毛濕
嗒嗒地攤在粉紅色的肉上,兩片又細又薄的陰唇軟軟地包裹在自己的龜頭上。上
面晶亮的液體在燈燭之下微微閃亮,絲絲縷縷蜿蜒到七娘雪白的大腿之上,動人
心魄。

    見七娘已毫無抵擋之力,騰出一隻手,攬了七娘的脖頸,在那粉臉櫻唇上輕
柔吻了下去。隨之下身一挺,一根長大肉棒緩緩進入。

  七娘無力地推拒著,用哭音道:「你這人,叫你不要來,你卻偏偏非要,如
今真真的被你壞了,你這……」口中一邊說著,一邊忽覺得那自己下面蛤口如裂
開一般,花房裡久違的漲滿的感覺充溢,卻比之前與丈夫蕭烈行事時感覺迥異。

    既有久旱逢雨的刺激和充盈,又有初經人事般的脹痛。身體裡的柔柔軟軟嬌
嫩之物被那火熱的肉棒剮蹭得異常妥帖,一陣難言的舒適快感襲來,說到一半,
一雙俏眼輕翻,話音戛然而止,脫口嬌哼了一聲。

  七娘渾身酥麻,許欣身上令人迷醉的男性氣息,已讓她再不想反抗了。但是
難道就這樣被他淫辱了嗎?只覺得那許欣寸寸深入,明明覺得該到頭了,卻仍然
還在向裡面挺進,竟到自己從未被進入過的深度。驚駭到:「好了好了,切不可
再往裡面。」

  許欣道:「七娘憐我,你看我這裡還有一些怎麼辦?」

  七娘偷眼向下看去,卻只見那許欣的陽具有2、3寸仍露在外面,還在一點
點向自己小腹下面插進來,還哪裡能夠攔得住?待到那物連根盡沒,自己那深處
的一點花心被頂到了,渾身一酸,又一股花津湧出,泄了力氣,身子一陣嬌顫,
竟是從未經歷過的奇妙感覺紛至遝來,舒爽的無法自持。

  許欣只覺得自己堅硬的肉棒四周綿軟溫熱異常、恰如插入了一個嬌柔嫩滑的
東西裡面,那裡面竟然還重重疊疊,層層纏繞,緊緊地包裹著、揉握著他的肉棒。
雖然肉棒上已然滿蘸了潤滑的蜜汁,但進入時仍有重重阻力。這卻是在他其他女
人身上從未有過的體驗,從陰莖上傳來陣陣刺激,帶來一股銷魂的快感。在開始
的時候,他也貪圖七娘美貌,處心積慮,小心逢迎。誰知一朝得手,竟然有出乎
意料的驚喜。他完全沒有想到,與七娘的交合會給他帶來如此美妙的滋味。

  許欣深吸了一口氣,挺身將一根火熱的肉棒完全插滿七娘的整個花房,把自
己健壯的身體壓向七娘,讓七娘兩條白嫩嫩大腿貼在自己身體兩側,雙手去握七
娘顫巍巍的兩隻乳房。七娘乳房過於豐盈,許欣把握不住,只能用每只手攏了大
半隻,將臉貼過去撫蹭、親吻。

  七娘將一雙俏眼睜得大大地,定定凝視著眼前的年輕男子的臉,歎氣道:
「你怎敢……怎敢就這樣壞了我的清白……」

  許欣呼吸急促,也不答話,摟了七娘身體,頭靠在七娘臉側,親吻七娘如花
的面頰。下身輕動,將肉棒抽出,再深深插入。

    七娘花房裡面盡是嬌柔柔、無比敏感的粉嫩,寂寞多年。今天被許欣滾燙的
肉棒插了進來,熱乎乎地、刮磨著、燙熨著。年輕男人的身體有力地壓在自己的
身上,一雙大手霸道地佔據了自己多年未被男人碰過的的兩隻乳房。耳邊被許欣
呼出的熱氣熏在臉上、耳內,不禁神魂飄蕩,美目上翻,口鼻發出細弱的嬌吟。

             
                             【未完待續】
2017-9-13 2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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