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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城幻劍錄1-5 作者:不詳
序
時輪流轉,滄海桑田,究竟何時才能與你相見?
跨越遼遠的銀河,又是否能來到你的身邊?
縱有阻撓,縱有艱險,千年之戀,永恆不變!
西域,烈日熾膚,黃沙千里。一陣風過,黃色的沙子就仿如幽靈般旋轉而起,
針子般刺在過往旅人的皮膚上,刺在那顆綴滿了鄉愁的心窩中。
羅布泊,一個在西域諸民口中被稱為地獄的地方。這裡的風沙是西域最猛烈
的,這裡的綠洲是西域最少的,這裡的沙土中埋藏的白骨是西域最多的。「一入
羅布泊,永生難逃脫;一入羅布泊,枯骨伴荒魄。」這樣的歌謠近十年來不斷在
西域各鎮中流傳,即使是最老練的荒漠旅人,現在都不敢進入這個傳說中宿有魔
鬼的地方了。
但現在的羅布泊卻偏偏走著一個人,一個全身覆蓋著灰色長袍的人,一個全
身覆蓋著灰色長袍躑躅前行的人。
風很大,沙子不斷的打在他的身上,他的手臂上,他的臉上。但他絲毫沒有
遲滯,只是孤獨的向前走著,默默的在身後留下深淺不一的腳印。雖然是在酷熱
的荒漠,但他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冰天雪地中艱難覓食的獨狼,堅強而冷漠。然獨
狼的尋覓是為了生存,而他的尋覓又是為了什麼?
突然,他停住了腳步,抬起頭,伸出左手輕輕的撥了一下遮住了眼睛的黃色
長髮,露出了一張飽經風霜的臉。不對,不應該說是手,應該說是鐵爪,他的左
手腕以下的部位裝了一隻鐵製的義肢。太陽很耀眼,但他卻絲毫不懼的遙望著,
閃著詭異紅光的瞳孔不時掠過悔恨的光芒。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口中喃喃,彷彿在詢問,但更像是靈魂在
擠壓下流露出的痛苦的呻吟。他的身子顫抖著,好像正承受著巨大的痛楚。
突然,他猛的指著頭上的烈日,狂吼:「我一定要讓幽界重回人世,讓那些
假仁假義的武林正派死無葬身之地!」這讓人寒戰的聲音如同最惡毒的詛咒,久
久迴盪在西域的晴空……
(一)幽夢迷離
「呼……呼……又是那些可怕的夢,近來怎麼老夢見這些神不像神魔不像魔
的東西。」說話的是個一頭金髮,模樣十分俊俏的男孩子。他的名字叫夏侯儀,
家住西域一個名叫河洲的小鎮,是個純樸的鄉村少年。
剛才的夢十分的真實,夏侯儀又沉迷在剛才的夢境中了。一片黑暗,突然,
黑暗中走出了一個高大好看的男子。一頭烏黑的長髮,堅毅的眼神,高挺的鼻樑,
給人一種做事不成功誓不罷休的印象。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但夏侯儀卻覺得他很
熟悉,就像是自己的親人。這個人現在正似笑非笑的望著遠處,好像正期待著些
什麼。
在男人凝視的黑暗處,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雙手,一雙讓人屏息的手。
夏侯儀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完美的手。即使是方圓十里有名的美人,隔壁李大
夫的女兒的手也遠遠不如。她因為經常幫父親采草熬藥,雖然十分的白皙,卻不
免有些粗糙。
但面前這雙春蔥般的柔荑卻是十全十美的,就像是一塊精心雕磨成的羊脂美
玉,沒有絲毫雜色,又那麼柔軟,增之一分則太肥,減之一分則太瘦,既不太長,
也不太短。就算最會挑剔的人,也絕對挑不出絲毫毛病來。
接著,就是一雙豐盈但不見肉,纖美而不見骨的手臂。手,本來已絕美,再
襯上這雙手臂,更令人目眩神迷。
然後,一條腿從黑暗中跨了出來。在這一剎那間,夏侯儀連呼吸都似乎要停
止。因為他總以為,即使一個女孩子有多漂亮,當她不穿鞋子的時候從是不免會
有些缺陷。但面前的大腿是多麼的修長的,多麼的筆直,彷彿渾然天成的白玉。
那腳踝是那麼纖美,多麼的秀氣。世間上最美的死法就是被這樣的腳踩死吧,夏
侯儀暗暗的猜度。
緊接著是她的身子,赤裸的身子。夏侯儀頓時覺得腦裡「砰」的一聲,幾乎
失去知覺。沒有人能想像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軀體,她的胸膛堅挺,兩團溫香軟
玉不是很大,但與纖細的蛇腰一配合卻顯得天衣無縫,賞心悅目。
一雙嫣紅的蓓蕾驕傲的挺立著,似乎感受到男人的視線,已在漸漸漲大……
兩腿緊緊的併攏,那最神秘的地方在黑暗的朦朧中散發著醉人的魅力。她雪白的
身子與周圍的黑暗形成巨大的反差,但正是這樣的反差反而構成了邪異的吸引力。
夏侯儀屏著呼吸,他在期待,期待著這樣完美的身軀應該配上一張怎麼樣的
臉。他沒有失望,這張臉也是完美的。一頭雪白的長髮,柔順的貼著同樣雪白的
嬌軀。瓜子臉,臉上的線條很柔和。而最動人的是她的眼睛,那迷人的眼眸閃著
迷離的紅芒,卻又帶著化不開的淡淡憂愁,直叫人為她心疼。即使是最凶暴的人,
在她憂傷的目光下也會忘記殺戮,只想把她輕輕的摟在懷裡溫柔的憐愛。
夢中的男人感歎道:「冰璃,你真是個完美的女子,實在太美了。」
名喚冰璃的女子至始至終沒有說過話,但她又何用說話呢?她恍蕩的眼神,
淡淡的笑容,迷人的嬌軀,她的手、她的腳、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在訴說、都在邀
請。
男子歎了口氣,說道:「我們到了明界後,到處都會是天庭的眼線,只怕未
來的路會艱險萬分。但為了幽界能重新降臨人世,身位羅喉雙使的我們卻也得拼
盡全力達成尊神的夙願。」
女子神色一黯,幽幽的走到男子的身前,輕巧的跪在地上。夏侯儀因為角度
的關係被遮住了,看不清楚,只見女子的手一陣套弄,然後雪白的長髮前後晃動,
喉嚨深處不時發出「嗚……嗚」的惹人遐思的嬌吟。男子緊閉雙眼,雙手撫摩著
女子的頭髮。過了一會,女子頭髮晃動的速度明顯加快,而男子則全身繃緊,雙
手用力的按著女子的頭,口中長長的舒了口氣。
女子抬起頭,嬌媚的臉上添上了一抹嫣紅,嘴角還殘留著一絲白濁的液體。
她舔了舔嘴唇,幽幽的道:「我是你的劍使,無論前面的路是如何的艱險,我都
會陪你一起度過。即使千年萬年,我也一定會守侯在你的身邊。」
男子彎下身子,把她緊緊摟住,口中呢喃:「冰璃……」
冰璃,冰璃,夏侯儀默默的念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突然,眼前的兩
個人消失了,變回了黑暗一片。然後,一陣強大的壓迫感洶湧而至,黑暗的空間
中竟然浮現出一張巨大的幽藍色的臉。夏侯儀耳邊響起了如同九幽厲鬼哀號般的
聲音:「女媧,我羅喉一定會回來的,千里幽煌會將明界的一切埋葬,我會回來
的!」
就在這時夏侯儀醒了。算了,別想那麼多,反正自己也不過是個平凡人罷了,
哪裡有這麼多神神鬼鬼的東西。但……但剛才的女子真是太美了,她叫……這時
候夢境一陣迷離。
「阿儀,快起床啊,要送雞湯給高老丈了。」門外傳來了母親的聲音。
「哦,知道了,現在就來。」夏侯儀拍了拍腦袋,換好衣服就走出去了。
夏侯儀今年剛滿十八歲,從小到大都居住的河洲鎮,這個西域小鎮大概才五
十戶人,是個偏遠的邊陲地區。他是個棄兒,由養父養母在荒郊拾回養大。雖然
他一頭金色的頭髮明顯異於常人,但由於心地善良、知書守禮,所以從小就很受
村民的愛護,並沒遭受歧視。
高老丈是夏侯儀的劍術老師,據聞以前是個仗劍江湖行,行俠不留名的武林
人物。但現在卻因為年老多病而隱居在這裡,順便教夏侯儀一點劍術。而夏侯儀
也每天給他送雞湯讓其補補身子。
「媽媽,我送雞湯去了,再見。」
「嗯,快去快回。」母親看著夏侯儀離開的身影,隱隱的有會發生些什麼事
情的預感。「唉,或許要來的終究要來,躲也躲不過。」
夏侯儀小心翼翼的捧著雞湯,來到了高老丈家。卻發現高老丈臉色灰白的躺
在床上,看上去病情比昨天嚴重了許多。夏侯儀連忙走到高老丈床前,關切的問:
「老丈,我給您送雞湯來了,您覺得身子怎麼了?」
高老丈搖了搖頭,頹然道:「唉,阿儀你是個好孩子,每天都來照顧我這個
老殘廢,但這身老骨頭恐怕捱不了多久了。咳咳……」
夏侯儀扶著高老丈,讓他靠著床沿,安慰說:「您老別擔心,我現在就去找
李大夫問問,他一定有辦法治好您的。」
李大夫就住在夏侯儀家旁邊,醫術十分了得,附近的村民有什麼病痛都是來
找他的。他有個比夏侯儀大四歲的女兒,但三年前遠嫁涼州,故現在只餘李大夫
一人獨居。而他也樂得清淨,悠然自得的鑽研醫術,有空則外出采一下草藥什麼
的。
聽了夏侯儀的陳述,李大夫沉吟了一會,緩緩道:「要治高老頭的病也非毫
無辦法,但我現在卻缺少了一樣必要之物,且身有要事,也無暇分身去買。但若
是十天內不施藥,高老頭恐有生命之虞。」
夏侯儀一聽,連忙問道:「是何種藥物呢?您告訴我在哪裡能覓得,我便去
張羅回來。」
李大夫想了想,說:「料想在蘭州城這樣的大城市便該有了,藥名叫三萼紅
花。」
夏侯儀點了點頭,說:「謝謝李伯伯,待我問准家慈後,便立刻動身買藥。
最遲三天就應能趕回。」說完便匆匆告辭而去。
夏侯儀走後一會,李大夫突然猛的一拍大腿,驚呼:「糟糕,忘記告訴他了。
三萼紅花雖說活血順氣功效奇佳,但卻乃淫毒之物,決不能吸吮其汁液。」但隨
即又搖搖頭,「算了,他已去遠,追之不及。料想也不至隨便吸吮不明藥理之物。」
(二)初遇玲笙
蘭州乃河西走廊的起點,是黃河源頭處的一顆明珠,扼守通往西域各地的通
道,沈澱著無數動人的中華兒女抗擊外敵的故事。但時正北宋末期,皇帝昏庸,
蔡京童貫等奸臣當道,朝政腐敗國力積弱,老百姓的生活更是軟刀子割脖子——
一年不如一年。北方契丹族的遼國、西北黨項族的西夏國更是成勢而起,威脅著
大宋皇朝的安全。
河西四郡是漢朝時中華帝國抗擊匈奴的前沿陣地,是中華民族強盛的象徵,
但現在甘州、肅州已落入西夏的控制,沙洲、涼州也是岌岌可危,而這四郡的補
給源頭蘭州城也不能倖免,落入了西夏王李元昊手中。
夏侯儀自小生於西域邊陲,對於國仇家恨的體會並不深。現在他正沿著黃河
邊的荒草地向東走,看著洶湧澎湃的河水如同蛟龍般騰挪跌蕩,不禁深感大河之
磅礡,大發憶古之幽思,李太白的名句順口吟出:「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
不復回……」
正當夏侯儀豪興大發之際,背後卻傳來了陰冷的笑聲,「小子,死到臨頭還
有吟詩作對的雅興,嘿嘿,只怕一會就只剩哭的勁兒了。」
夏侯儀轉身一看,只見一個衣著破爛,皮黃骨瘦的中年人正拿著一把生銹的
短刀裝腔作勢,看上去像是沒了生計的農民落草為寇的樣子。他暗想:「自己學
武多年,高老丈說我已能與一流高手比肩,今天倒可試試。」
那人見夏侯儀沒有一絲惶恐的樣子,反而饒有趣味的打量著自己,不由一陣
羞怒,「可惡,臭小子,要命的就快將身上值錢的東西拿出來。」邊說便把刀子
象夏侯儀的手臂上砍去。
夏侯儀暗道:「取的是手臂,足見人性為泯,可饒其一命。」只見他腳踏奇
步,身型玄奧的一晃就閃過了刀子。那賊大吃一驚,再想進攻的時候卻發現一把
冰冷的匕首已抵著咽喉。
「饒……饒命,好漢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人該死,小人該死,請少
俠念在小人上有八十高堂,饒小人一命。」那賊兩腳發軟滿頭冷汗,不住的哀求。
夏侯儀歎道:「看你原是個本分人,卻又為何做這下作之事?倘若被官府抓
到可是殺頭的大罪呀。」
那人神色一黯,恨聲道:「都是因為那些西夏鬼。我本是肅州城郊的農戶,
安分守紀的過著些小日子。但西夏鬼佔了肅州後,統帥赫蘭鐵汗到處強征民夫去
建那肅州石塔。唉,被徵集的民夫十有八九都是一去不回,我便逃難來這邊了。
但身無長物、人地生疏,卻也只好做些沒本錢的買賣度日。」
夏侯儀默念了兩遍赫蘭鐵汗的名字,道:「時局不振,官逼民反,徒歎奈何。
唉,你走吧,望你能找個正經的活兒,別再幹這違法的勾當了。」邊說邊在懷裡
哪出一錠銀元塞在他手裡,「我打算去蘭州買藥,但料想也用不了這麼多的錢,
這十兩銀子你拿去用,弄個正當的經營吧。」
那人緊緊的捂著銀元,突然眼眶一紅,「砰」的跪倒在地上,扣了個響頭,
道:「謝謝少俠,我一定改過自身以報答恩公的厚愛。」說罷從懷中掏出一本有
點發黃的小冊子,「這是我的家傳之寶,據說我祖父在楊公繼業身旁當過差,這
是他所留的。但我是個大老粗,根本就用不上,希望少俠你收下它,或許對你有
點用處。」
幾經推托後,夏侯儀收下了那本小冊子。旅途寂寞,夏侯儀邊走邊翻閱這本
古舊的冊子。剛剛翻開第一頁,他便全身一震,因為冊子上赫然寫著「宋將楊業
絕筆」幾個大字。楊業?莫非是百年前抗遼名將楊公繼業!?那個以楊家槍法威
震天下的絕代槍神!?夏侯儀心神激盪,繼續往下看。
冊子寫到:余畢生所為者,抗遼衛國也。可恨朝廷奸臣當道,潘仁美弄權,
故余有力難施,誠可歎也。今被遣至朔州,自知必死。但遼狗猖獗,餘一去後,
怕更難鉗制,實乃可慮。如今困陳家谷,絕糧三日,日征夜伐,已至油盡燈枯之
境。然一身武藝,卻不免失傳。余於年少時求道於仙人,學得三式撼天動地之槍
法。寫於此,望有緣者覓得。
後面則有著槍法的記載,夏侯儀細細看來,這三式分別叫「猛鬼衝破」、
「回光華砍」、「天將奔烈」,他暗想:「自己對於槍一無所知,還是代為收好
以後交予有緣人吧。」冊子翻到最後,卻夾著一羊皮封卷。打開一看,那羊皮封
卷卻是空白的,什麼都沒寫。夏侯儀也不以為意,照樣收在懷中。
幾經跋涉,終於到達蘭州。卻發現這裡滿街都是巡查往來的西夏士兵,打聽
後得知有個女賊偷了西夏禁衛軍統帥赫蘭鐵汗的東西,故全城封鎖搜捕。夏侯儀
好不容易進了城,來到藥店卻被告知三萼紅花暫時沒貨,要稍等幾天。
無奈之下,夏侯儀只好逗留幾天。他去旅館訂了房間後,便到蘭州市面閒逛
打發時間。一路上來往都是西夏士兵,夏侯儀被盤查了好幾次,不免意氣闌珊,
便準備回旅館休息了。正在這時候,他發現左邊不遠處有個奇怪的屋子。屋子沒
有門,從牆上看有被火燒過的痕跡,很是詭異。夏侯儀少年心性,自是萬分好奇,
便過去一探究竟。
夏侯儀懵然不覺,當他走出這一步,宿命的齒輪就開始轉動了,一場驚世浩
劫也在此刻拉開了序幕。
屋裡很陰暗,空氣中瀰漫著些難聞的氣味。夏侯儀壯著膽子,輕聲問道:
「有人在嗎?」
「呼……」拐角處隱約傳來舒了口氣的聲音,「嚇死我了,還以為是西夏官
兵找到來呢。」隨著銀鈴般的話聲,拐角處走出一個女人來。
「哇,好美的大姐姐!」夏侯儀腦海裡立刻浮現出這樣一句話。只見眼前的
女子大概二十五歲,柳眉鳳目,唇紅齒白,面上雕塑般的線條不但沒帶來突兀感,
反而為她添上了一種知性美。身上襲一淺綠色的術士套裝,稍嫌緊身的衣服盡情
展露著她動人的曲線,一對豪乳彷彿要破衣而出,隨著身體的動作而微微上下顫
抖,讓人遐想聯翩。
女子打量著夏侯儀,道:「看樣子你應該是過往的旅人吧,為何會來到這廢
舊之所呢?」
夏侯儀回想起女子剛才的反應,全身一震,脫口道:「啊!難道你就是西夏
軍所搜捕的女賊!?」
女子俏皮的眨了眨大眼睛,走前幾步,故意問道:「你看我像嗎?」
夏侯儀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山巒起伏的曲線所吸引,遲疑了一下,囁嚅道:
「姐姐你麗質天生,秀外惠中,我看……我看肯定是有誤會了。」
女子嘻嘻嬌笑道:「麗質天生,秀外惠中,你倒懂得說話。我的名字叫封鈴
笙,你的呢?」
夏侯儀默念了兩次她的名字,吟道:「鈴蕩笙飄,仙樂齊鳴。真的是人如其
名,姐姐就像是仙樂飄送中降落雲霞的仙女一樣。我的名字叫夏侯儀,是個無名
小卒,不值一提。」
封鈴笙更是花枝亂顫,瞇著眼睛說:「看你長得一臉純品,卻如此的口甜舌
滑,一定讓很多女孩子哭過了吧。」
夏侯儀臉上一紅,結結巴巴的道:「沒……沒有啊,我……我哪裡會……」
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找到了,就在這裡!」,
隨著一聲歷喝,幾個西夏官兵魚貫而入。
「你這個膽大包天的女賊,這回可逃不了了。哦?還有個小賊同黨?全部給
我抓起來!」一個領隊模樣的人喝道。
夏侯儀呆了一下,擺手道:「這位官爺,我看這裡面有點誤會……」
還沒等他說完,一個手拿長槍的西夏士兵就喝道:「你這小蹦子還不老實!」
說罷便一槍向他刺來。
夏侯儀反應也是極快,瞬間一側身,恰恰閃過那勾命的長槍,而胳膊卻被槍
尖劃出了一小道傷痕。
「痛!」夏侯儀捂著傷口,盯著行兇者,怒道:「你們講不講理!怎麼……
啊!我的頭!啊……」突然頭部襲來鑽心的劇痛,讓夏侯儀的身子一陣痙攣。他
彎下腰,雙手緊抱著頭,喉嚨深處發出彷彿野獸垂死掙扎時的低吼。
封鈴笙擔心的道:「儀弟,你……你怎麼了?」
夏侯儀依然低著頭,但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怖感卻從他那顫抖著的軀體散發出
來。突然,他地上的影子彷彿風中的蠟燭般劇烈的晃動,就是預示著什麼邪惡的
東西要復甦似的。周圍的人都被這詭異的情景嚇得呆住了,定定的看著剛才還是
溫文和善的大男孩。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隨著如同地獄陰風般的笑聲,夏侯儀猛
的抬起頭,本來清澈的眼眸閃著詭異的紅光。「無知下輩,竟敢傷害本神使之軀,
爾等死一萬次不足償其罪!」冰冷的聲音不帶絲毫的感情,像是在詛咒,像是在
宣判。
一陣巨大的壓迫感震懾了在場的所有人,西夏官兵只覺得眼前的少年變成了
一個巨大的黑暗漩渦,正在把自己一點一點的吞噬。他們想逃,但腳好像被粘住
了般的動彈不得。他們想大叫,但恐懼如同魔爪般緊緊抓住他們的五臟六腑,讓
他們只能發出牙關碰撞的「咯咯」聲。
「哼哼,從哪裡來便到哪裡去吧。」夏侯儀緩緩的抬起左手,「地決之氣,
焚火之風,請聽從尊神之使的號令,用熾熱之炎燒盡眼前一切。去吧,焚炎之陣!」
不可思議的情景出現了,只見本是空無一物的空間中突然出現大量紅色的氣
流,在地表上急劇的旋轉,然後不斷的壓縮。接著沖天烈焰從地上噴射而起,吞
沒了所有的西夏官兵。「啊……救命啊」火焰中不斷傳出令人寒戰的慘叫。
夏侯儀冷笑著看著西夏官兵在烈火中段燒,聽著他們的慘叫,那表情就像聽
著什麼悅耳的歌曲。直到最後所有的一切都歸於寂靜,房間中除了火燒的痕跡外
一個西夏士兵都沒留下來。
封鈴笙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口中喃喃:「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太
可怕了!」
突然,夏侯儀轉過頭,如同餓狼般的眼睛直盯著她,嘴角牽起一抹殘酷的笑
意。封鈴笙打了個寒戰,退後了一步,勉強道:「儀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夏侯儀不屑的舔了舔嘴唇,沒作聲,慢慢的向她走去。
「你別過來!」封鈴笙再退幾步,直到身子靠在牆上。她雖然是個法力高強
的女術士,妖魔鬼怪不知見過多少,但此刻的情景實在太過詭異。本來一臉陽光
的少年突然變成了地獄的勾魂使者,而且她敏銳的觸覺告訴自己眼前的少年身上
潛藏著讓天神也為之畏懼的可怕魔力。
「你再過來我就要攻擊了!」封鈴笙雙手揮動,在空中比畫著,口中唸唸有
詞。
「哈哈,沒想到會遇到個法力高強的女人,但螢火之光又豈能與日月爭輝。」
夏侯儀輕蔑的笑著,那表情就像是貓看著在自己爪下掙扎的老鼠。
封鈴笙突然覺得一陣麻木,接著全身彷彿被繩子綁起來般的動彈不得,連剛
才聚集的靈力也如空氣般憑空消失殆盡。她知道自己一定是陷入了對手的法陣中
了,但如此無聲無息卻又威力強大的法陣即使是自己的師傅也施不出來,到底是
怎麼回事!?
「作為區區一個人類你應該感到榮幸,見過這一招的人不是天兵神將就是凶
魔異獸。」夏侯儀扯著封鈴笙的頭髮讓她直起身子,「封天閉地,神鬼難逃,閾
迦封界!」
閾迦封界!?封鈴笙心神大震,難道是創世傳說中幽神羅喉決戰明神女媧時
所用過的終極禁制之法!?她抬眼一看,只見整個廢屋不知何時已經被一個黑色
的光球所籠罩,黑暗中隱約看到一排排金黃色的符號在不斷的流動。
「天啊,難道真的是傳說中有封神滅魔大能的閾迦封界。」封鈴笙絕望的想。
「你猜對了,沒想道現在還有人知道閾迦封界,實在讓本神使稍稍感到意外。」
夏侯儀輕撫著封鈴笙吹彈可破的嬌靨,笑著說。
「怎麼!?他能知道我想什麼?」封鈴笙大驚。
「在閾迦封界的禁制內,你做什麼想什麼本神使都能感知到,在這個領域內
我就是可生殺予奪的神!」夏侯儀邊說邊隔著衣服用力揉著封鈴笙那怒突的奶子。
封鈴笙喘著氣道:「惡賊,你……你殺了我吧!啊!」原來,那作惡的怪手
已經伸入了她的衣內,正肆意的在她的冰肌玉膚上遊走。
「救命啊……嗚……」想到即將要發生的可怕的事情,封鈴笙不禁流下了兩
行清淚,藝成出師後,她還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無助。
夏侯儀開始脫封鈴笙的衣服,他脫得很慢,甚至還稍稍放鬆禁制的力量,讓
跨下的女人可以稍微的作些掙扎。因為在他看來,會掙扎的女人幹起來更有樂趣。
封鈴笙只覺得胸前一涼,一對高挺的巨乳便暴露在空氣中了。「哈,一臉哀
怨的樣子,但奶頭卻硬得這麼厲害。對神使不老實可是會受到懲罰的哦。」夏侯
儀一邊嘲弄著一邊輕輕的玩弄兩顆淡紅色的蓓蕾,感到雪白的玉峰頂部正在自己
的撫摩下逐漸的變硬,更是興奮異常。
察覺到自己的身子逐漸的有了反應,封鈴笙又是氣苦,又是羞愧,真想就此
死去算了。而這時男人的身體整個壓在自己的嬌軀上,那靈活的舌頭不斷的舔著
敏感的耳垂與白皙的脖子,更讓她羞得不敢睜開眼睛。不知被凌辱了多久,封鈴
笙只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軟了,沒有絲毫的力氣,思維更是混亂不堪,既是悔恨
又是羞怒,隱隱的似乎還有點期待。
正在封鈴笙惶恐驚懼之際,突然發現男人離開了自己的身子。她不由得一陣
奇怪,便睜開了緊閉多時的眼睛,卻發現了夏侯儀正定睛看著自己。只見面前一
尺之遙的男子一頭金黃色的頭髮,面容清秀,鼻樑挺直,嘴角似笑非笑的輕揚著,
散射著邪異的魅力。「好俊俏的男子。」封鈴笙迷迷糊糊的腦袋裡浮出了這樣的
一句話。
夏侯儀的笑意更濃了,湊到女人的耳邊輕聲道:「雖然都說姐兒愛俏,卻沒
想到連堂堂的封鈴笙封女俠也不例外。」
封鈴笙一聽,便知道自己心中所想又洩露出去,更是羞不可抑,嬌艷不可方
物的臉蛋紅的幾乎要滴出水來。但那種肉體與心靈雙重赤裸的感覺卻帶來了另類
的刺激,讓她心迷神晃,全身顫抖不已。
夏侯儀沒有再取笑,他把頭埋在那兩對高聳的玉峰中,靈活的舌頭沿著淡紅
的乳暈不停的舔弄。手也不閒著,一雙魔手沿著那優美的弧線不斷往下。先是那
水蛇般的纖腰,接著是豐滿圓潤的隆股,然後是凝脂如玉的修長大腿,不厭其煩
的上下活動,讓這成熟的女體更是春情勃發。
「啊……」終於被脫光了,封鈴笙歎了口氣,似乎在控訴悲涼的命運,又像
是得到了某種解脫。夏侯儀分開她的兩條修長的大腿,把臉湊到那最神秘的地方
細細觀察。只見在濃密的黑森林下掩埋著一條嫣紅的玉縫,烏黑細長的荒草佈滿
了整個洞口,荒草上似乎還綴著晶瑩的露珠。發現自己最隱秘的地方被陌生的男
人肆意的窺視,封鈴笙不禁又流出了屈辱的淚水,特別那敏感之處感受到男人火
熱的鼻息,讓她更是如蟲蟻爬行般的難受。
夏侯儀打趣道:「聽聞毛多奶大的女子特別淫蕩,看來我們名滿江湖的封女
俠也符合這樣的說法呢。」封鈴笙口不能言,只能在心裡不停的否認。想到自己
在江湖行道多年,憑著出色的術法與師門的威望從來沒吃過虧,沒想到今天會被
這個惡魔般的男子玩弄成這樣。
夏侯儀明顯又感應到封鈴笙所想,笑道:「雖然口中不認,但你的身體卻是
很誠實的哦。你看……」說罷便把手直探入跨下女子的私處,用手輕輕的剝開那
緊閉之所,一股透明黏滑的淫泉直湧而出,弄得整隻手掌都濕滑黏膩的。
夏侯儀用兩指拈起那晶瑩的絲線放到封鈴笙的面前,「這個是什麼,大概封
女俠也不會陌生吧?裝作一副聖潔的樣子,但看你下面濕成啥樣了,真是個淫婦
啊。」
隨著夏侯儀不斷的羞辱,封鈴笙覺得自己的私處越來越火熱,陰道裡分泌出
大量的淫液,把地板也弄濕了一大片。「嗚……好癢啊,難道我真的是個淫婦?」
封鈴笙胡思亂想,喉嚨也漸漸的逸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聲。
「是的,你是個淫婦,是個賤貨,是個天生就喜歡被男人強暴的賤貨。你知
道我在幹什麼嗎?我現在在強暴你啊,但你一邊被玩弄一邊還很興奮的流著淫水,
你說你有多賤。就是勾欄裡那些千人騎萬人跨的妓女也沒你那麼淫蕩。」
男人那魔鬼般的聲音不停在耳邊迴響著,摧毀著自己最後一絲的理智,封鈴
笙呢喃著:「是的,我是個淫婦,我是個賤貨,我是個天生就喜歡被男人強暴的
賤貨。我一邊被玩弄一邊還很興奮的流著淫水。
夏侯儀把那嬌媚成熟的身子轉過去,成了個屁股朝天的狗爬式。封鈴笙覺得
自己象畜生一樣的抬著屁股,更是羞愧萬分,正待抗議,那雪白高翹的隆股卻
「啪」的挨了一巴掌。「啊!?他想幹什麼?」屁股挨打的女人驚怒交集。
「幹什麼?哼,我要懲罰你這個淫蕩的屁股。」夏侯儀說罷又啪的打了一下。
「嗚……不要啊!救命啊!」豐滿的屁股啪啪的連續挨打,讓封鈴笙又羞又
疼,用盡全身的力氣晃動著屁股想避開那討厭的懲罰,卻反而讓那因為挨打染上
一層桃紅色的隆股更加妖媚。夏侯儀一邊打,一邊用手指插入女人那氾濫成災的
陰道,富有技巧的抽送著。
封鈴笙在夏侯儀高超的調情手法下,只覺得私處不斷的傳來讓她心醉的強烈
快感,而屁股也漸漸的變得麻癢,那雙重的感覺讓她幾乎快瘋掉了。這時候男人
又湊到了她的耳邊,邊呼著熱氣邊說:「你現在在想什麼呢?是否讓我幫你講出
來呢?讓我幫你把你心中的渴望說出來吧。」
封鈴笙邊哭邊搖著頭,不要,不要說,求求你。夏侯儀沒有理她的抗議,繼
續用那魔鬼般的語調說:「好熱啊,好癢啊,要瘋掉了。快,快點幹我,我要……
堂堂的封女俠想這麼淫穢的東西你不覺得羞恥的嗎?」
嗚……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妖媚豐滿的身軀不甘心的扭動著,這
成熟美婦的動人風情讓夏侯儀也快爆炸了。夏侯儀迅速脫光了衣褲,把熱騰騰的
陽具貼著花房,喝道:「說,你這賤貨究竟想不想被我干?」
「想,快點來干賤貨,想死我了!」語言的禁制突然被解除,封鈴笙毫無准
備下說出了這麼淫蕩的話,真是羞得要死。雖說自己想什麼背後的男人都能感知
到,但親口說出這麼羞人的話還是讓自少深受禮教影響的封鈴笙受不了。
夏侯儀也忍不住了,一手扶著不停晃動的雪白屁股,腰部一挺,「咕滋」一
聲就把偉岸之物干了進去。
「啊……」封鈴笙輕呼一聲,彷彿是要抒發出靈魂深處的瘙癢。充分濕潤的
秘道輕易就把男人的偉物包容住了,那火熱的衝刺便讓深閨久怨的她獲得了一個
小高潮。
「哈哈,太舒服了,一千年沒有嘗過這樣的感覺。」後面的男人一邊說一邊
扶著屁股猛衝猛干,封鈴笙只覺得自己像是在風暴中飄搖的小舟,任憑那狂暴在
自己最嬌嫩的地方發洩,口時不停的發出醉人的呻吟。
「啊……嗚……啊啊……」封鈴笙無力的趴在地上,垂著頭,烏黑亮麗的長
發披散下來,遮著美麗的臉頰。一對豐潤白皙的巨奶隨著男人的抽插有節奏的前
後晃動,構成了一幅淫糜的圖畫。
夏侯儀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呼……呼……賤貨,快了……快了……」封
鈴笙只覺得靈魂深處突然一陣痙攣,雙手死命的握著拳頭,眉頭緊皺,屁股上的
肌肉一下一下的不停收縮。
夏侯儀感到身下的美女陰道一陣劇烈的收縮,再也忍不住了,死命的按著她
纖細的腰肢,把陽具插到最深處,火熱的陽精炮彈般打在花心上。「啊!!」封
鈴笙大喊一聲,陰戶拚命的夾著陽具,火熱的陽精讓她又迎來了一個更大的高潮,
爽得她一陣失神,竟暈過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封鈴笙恢復了知覺,發現自己已經穿好了衣褲。而夏侯儀
也是衣冠整齊的躺在自己身前不遠處。剛才那難道是夢?封鈴笙搖了搖頭,私處
傳來的漲痛感告訴她一切都是真實的。想起剛才的羞辱,她不禁又羞又怒,最可
恨的是自己連發生了什麼都糊糊塗塗便攬上這風流勾當。
想起剛才自己的羞態,封鈴笙面紅耳赤的跺了跺腳,怨道:「可惡的夏侯儀。」
說罷便舉起手,準備毀掉這個玷污自己的男人。但現在的夏侯儀卻是邪氣全消,
一臉安詳的昏睡著,這又不禁讓她頗為猶豫。難道說他的體內宿有什麼邪異之物,
所以才做出這樣的事來?
封鈴笙的手慢慢的垂了下來,暗想:「絕不能錯殺好人,還是再觀察他多一
段時間再作打算。」
這時,夏侯儀也醒來了,他緩緩的睜開眼睛,卻發現美麗的大姐姐正嚴陣以
待的盯著自己,不由得一陣迷惘。「封姐姐,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會暈倒的?
剛才那些官兵呢?」
封鈴笙一聽,奇道:「怎麼?你完全不記得剛才所發生的事!你剛才用地決
之術一下子解決了所有的敵人,還……還……那個……」
夏侯儀茫然的搖了搖頭。封鈴笙歎道:「這樣也好,現在不要想那麼多了,
我們盡快找路離開蘭州,否則西夏兵再尋來就危險了。」
「嗯,一切聽從姐姐的吩咐。」夏侯儀一躍而起,帶頭走出了廢屋。
(三)迦夏之洞
前文說道夏侯儀與封鈴笙正要覓機離開蘭州,以逃脫西夏官兵的搜捕。
「城門守衛如此之多,想要逃脫怕也甚為不易。」夏侯儀把身子隱藏在一座
大屋子的陰影處,窺探著遠處的蘭州城門。
封鈴笙皺著眉頭,苦思良久,歎道:「唉,這回可真是走投無路。儀弟,連
累你了。」
夏侯儀笑道:「封姐姐說什麼呀,那些西夏兵這般可惡。就是沒這事我也會
與之抗掙到底,與封姐姐又有何干?。」
看到眼前的男孩面對逆境依然談笑自若,封鈴笙眼眸裡閃過一抹堅毅的光芒,
毅然道:「這樣吧,我們強衝出去。待我牽制住那些官兵,你就藉機逃走。」
夏侯儀搖著頭說:「不行,守衛的數量太多,封姐姐你太危險了。何況我又
怎能拋下姐姐獨自逃生。待我想想……唔……」他邊沉吟邊四周打量,「啊!有
了!封姐姐,你看那邊,那邊有駕西夏兵載貨用的馬車。」
封鈴笙順著他手指方向望去,果然看見十丈開外停靠著一輛大型運貨馬車,
看樣子正準備駛出城去。「啊!難道你想暗渡陳倉,躲進那駕馬車讓西夏兵送我
們出去?但,馬車離得太遠,我們跑過去的當兒只怕難逃西夏兵的眼線啊。」封
鈴笙眼中亮光一閃,旋即又黯淡了下去。
夏侯儀信心十足的說:「我有一法能暫時閉著西夏兵的耳目,待那時我們就
衝過去。」說罷不等封鈴笙反應,便低吟道:「日月無光,星輝黯淡,暗獄之氣
重臨人間。替我封鎖敵人的六識,暗黑冥獄!」隨著夏侯儀的話語,一層奇異的
黑霧從地面上湧起,剎那間籠罩住遠處的西夏兵。
「啊!?怎麼回事?」
「看不見東西了!」
「他媽的誰踩到我啦!」遠處的西夏士兵一陣混亂。
夏侯儀急道:「封姐姐快走。」說完就展開身形往十丈外的馬車掠去。
待到黑霧散去,夏侯儀與封鈴笙已經藏進了馬車。而一眾西夏官兵還是茫然
失措,渾然不知道發生了何時。有的以為是幻覺,便猛揉眼睛;有的以為是惡靈
附身,便不斷的亂念阿彌陀佛;有的以為是天狗作祟,正茫然的抬頭四顧呢。
馬車內,夏侯儀與封鈴笙在有限的空間內緊挨在一起。這時的封鈴笙正一臉
驚異,壓著嗓子問道:「儀弟,你剛才用的像是被中原正派所禁用的魔厲之咒,
為何你會用這邪異的咒法?」
夏侯儀低著頭,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的手心,遲疑道:「我……我也不知道
為什麼,自從在那廢屋醒來後,我突然知道了很多的東西。像是有人把知識硬塞
進自己的腦子,剛才那個暗黑冥獄的咒語也是那些知識的一部分。那個咒文叫魔
厲之咒嗎?」
封鈴笙點頭道:「魔厲之咒是一切使用妖魔邪厲之力的咒文的統稱,屬於魔
道,乃三界中最邪異的法術。兩百年前有個綽號冥皇的人擅長此法,弄得世上烏
煙瘴氣,最後被無數正派人士圍攻,傳說已經死了。至冥皇后便鮮有聽聞有人會
用這種咒法……」
夏侯儀呆呆的看著自己雙手,疑惑道:「那……那為什麼我會這種邪異的東
西,難道……難道我竟會是個邪人麼?」
封鈴笙安慰道:「儀弟你眼神清澈,面無黑氣,哪裡會是邪異之徒。這個事
著實奇怪,但待我們慢慢思量便是了,你也不必過於擔心。」
夏侯儀畢竟年少,雖有憂愁很快也就淡薄下來。突然他想起一事,便轉頭問
道:「對了,封姐姐,剛才我看你行動的姿勢像是有點奇怪,是有什麼不便嗎?」
封鈴笙一聽頓時紅暈滿面,恨恨的瞅了瞅眼前這個大佔自己便宜的人,口中
支吾:「那……那是因為剛才……剛才滑了一下……」心中則羞嗔道:「都怪你
這個不知被什麼邪異東西附著的小子弄得人家這麼難受,現在還怪漲痛的。」
夏侯儀看見這美麗的義姐突然臉紅起來,不禁暗自納悶,卻也不便追問。心
道:「封姐姐怎麼了?說著說著就面紅起來。但這樣的封姐姐卻更是美麗誘人啊。」
兩人本就靠近,夏侯儀想到此處不由得往下看去,只見那白天鵝般優美的粉頸,
從領口處露出的一小截雪白的肌膚,還有胸前那幾乎要破衣而出的巨乳,讓夏侯
儀不由得心神一晃。
但他立刻在腦子裡猛扇了自己兩個耳光,怒道:「夏侯儀啊夏侯儀,枉你自
小就飽讀聖賢之書,受教禮法之道,現在竟然對自己的義姐生出這般齷齪念頭,
實在罪該萬死!」
夏侯儀與封鈴笙一個羞愧一個羞赧,各懷心事,便都不再言語了。過了一會,
甚為疲勞的夏侯儀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夏侯儀被搖醒。只見封鈴笙湊在他耳邊說:「儀弟,馬車停
了,待我們下去一探究竟。」
於是兩人偷偷的下了馬車,卻發現置身於一個巨大的山洞裡。四周所停靠的
多輛馬車以及牆壁上無數燃著的紅燭都說明這裡是西夏軍的一個據點。
夏侯儀躲在馬車後面,小聲問道:「封姐姐你知道這是哪裡嗎?我感到東面
的洞口處有許多西夏兵的氣息,看來他們是守在門口了。」
封鈴笙渾身一震,奇道:「隔了這麼遠的距離你竟然還能感應到氣息?待我
查看一下,神視幻觀。」只見她閉上眼睛,右手食指輕點著額頭,整個人散發著
淡淡的金芒。
過了好一會,封鈴笙睜開眼睛,點頭道:「儀弟你真厲害,西夏兵全都集中
在洞口,看樣子是在等什麼人似的。但這樣我們就很難從洞口逃去了。」
夏侯儀好奇道:「封姐姐,你剛才用的是什麼咒法,竟然能看到遠處的情景?」
封鈴笙看著他那略帶天真的樣子,不由得抿唇輕笑,道:「我索性替你解釋
清楚吧。咒法道術一途浩瀚若海,各種奇聞異術更是多不勝數。但就一般而言,
咒法道術可以分為八大類。
一是焚火地決,借地象焚火之氣,引聚離火燒殺對方;
二是凜儀寒咒,引聚地下寒凜陰氣,凝化凍冽玄冰攻敵;
三是雷瑩天法,合天象之金氣,導雷電打擊敵人;
四是聖燁曄光,請聚金烏聖陽之力,引神光聚華滅妖屠魔;
五是神通護命,以神氣之法引動人體內在的生愈之力,結合四周靈氣產生蘇
生愈命之效。
六是魔厲邪道,引聚妖煞之力銷靈濁命、滅魂碎魄,乃天下一切活物的剋星。
七是玄經秘法,以自身靈蘊合五行之儀,為敵我軀體與魂魄帶來各種奇異之
效。
八是絕法禁咒,以自身魂體命力交換破滅天地神闕大能的最強咒法,但只存
於傳說之中,誰也沒見過。至於我剛才所使用的叫神視幻觀,是一種屬於玄經秘
法的小法術,可用於偵測敵情。」
夏侯儀恍然大悟,說道:「原來這裡的學問如此之多,以後一定要細細請教
封姐姐。」
封鈴笙笑道:「這個自然沒問題,但現在我們困在這山洞中,還得要想個法
子脫身才好。我看既然出不去,那不如往裡走看看是何種光景,願天見憐或許會
有轉機。」
兩人往裡走了一會,卻發現山洞深處竟是一塊光滑的石壁,在兩旁的燭光下
隱約看到石壁上還刻著一些奇形怪狀的文字,給人一種邪門的感覺。
夏侯儀詫異道:「這石壁如此光滑,應是人為之物,但在這山洞深處弄個這
樣的場所又有何奧妙?」
封鈴笙盯著石壁上那些怪異的符號,美麗的雙目異彩一閃,口中呢喃:「莫
非……」邊說邊走到石壁旁一塊稍稍突起不太顯眼的石頭按了一下。
正在夏侯儀疑惑的當兒,只聽見山洞深處傳來一陣「隆隆」的異響,接著整
塊石壁竟然慢慢的升起,露出了後面的甬道。
封鈴笙興奮的拍了拍手,喜道:「果然沒錯,這裡就是那古老案捲上所提到
的迦夏之洞!」接著轉頭向呆頭鵝般的夏侯儀解釋說,「西夏兵為捉拿我弄得滿
城風雨,其實就是因為我偷了西夏禁衛統領赫蘭鐵汗所收藏的古文書。我在這西
域之地流連了數年,為的是探尋千年前的樓蘭古國湮滅的秘密,以償自己一樁心
願。而恰好西夏近年也在收集這方面的資料,於是我便竊取赫蘭鐵汗一份重要的
古籍。」
夏侯儀不由得記起了去蘭州路上遇到的那走投無路被逼落草的可憐人,介面
道:「那個赫蘭鐵汗不是好東西,經常殘害百姓,封姐姐偷他的東西也並不為過
啊。」
封鈴笙想到風雨飄搖的大宋皇朝,有感而發:「世道黑暗,時局多艱,衷心
為國之士往往難得善終,反倒是殘虐暴戾的惡吏身居高位。現在的為政者,又有
多少能當得上良心二字?」說罷彷彿不忍再說的理了理如雲秀髮,轉換話題道:
「那古籍提到一個叫迦夏之洞的秘密之所,說潛藏著樓蘭湮滅的重大關鍵。我看
這裡與古籍所提及的十分相似,便貿然一試,沒想到竟如此湊巧。」
夏侯儀點頭道:「既是這樣,我們便進內一探,看這迦夏之洞有何神妙奇特
之處。」
兩人沿著甬道向前走,不久就來到一個寬大的石室中,而正中央處又有著一
扇不知道是什麼材料所造的藍灰色的巨大門戶。封鈴笙走上前去,用力推了推門,
卻紋絲不動,便沉吟道:「這扇門質材奇特,不知用何法才能打開。恩?儀弟?
你怎麼了?」
只見夏侯儀死死的盯著這扇門,眼眸裡的色彩不斷的變換,一臉迷惘,口中
呢喃:「我終於又回到了這裡……我終於又……」他不理封鈴笙,獨自走近那扇
奇特的門戶,用手輕輕一按。那扇門閃過一道藍光,竟慢慢的打開了。
「啊!這……這到底是?」封鈴笙驚歎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只見門後是一個
奇異的大密室,無論是牆壁或是地板都是用她沒見過的材料做成的,像金屬又非
金屬,像木版又非木版,整個空間都流動著幽幽的藍光。而正中央處則是一個半
徑一丈左右的小潭,同樣蕩漾著幽藍色的異光。
最讓人驚訝的是在這個小潭的水面上正懸浮著一個人,一個美得讓人屏息的
女人!她盤膝坐著,全身都被一層薄冰所覆蓋,凝固在離水面一尺左右的空中。
那白皙得勝霜傲雪的冰肌玉膚,完美得無懈可擊的面部線條,以及一身奇異裝束
下玲瓏曼妙的曲線,都散發著一種超凡脫俗的美態。她雙目禁閉,寶相莊嚴,顯
然正處於沉睡之中,看樣子在這個奇異的密室中已經度過了十分悠長的歲月。
夏侯儀跌跌撞撞的走到小潭前,口中夢囈般的低語:「宿命之儀軌即將啟動,
待我重臨明界現世之所,我的劍使,遵從千年前的約定,在迷濛與幽暗中醒來吧!」
封鈴笙心中一陣莫明的不安,走前幾步,擔憂的道:「儀弟……」
「哈哈哈哈……」封鈴笙的話被一陣惡狼般的笑聲打斷了,「你這個殺千刀
的賊子,這回可是插翼難飛!」
只見甬道口湧來大量的西夏兵,而帶頭的是一個身高八尺,全身披甲,手持
丈八長槍,如同地獄殺神般的巨漢。
「赫蘭鐵汗!」封鈴笙驚叫。看到來人那股懾人心魄的強大氣勢,她的心中
也一陣暗凜。
赫蘭鐵汗冷哼一聲,死魚般的眼眸翻了翻,森然道:「屢次壞我大事的女人,
我們終於見面了。」
那地獄陰風般的聲音雖然不大,卻震得人耳中嗡嗡作響。「好深厚的功力!」
封鈴笙心中一緊。
赫蘭鐵汗打量著面前的美女,陰冷的目光慢慢滑過那充滿知性的嬌媚面頰,
白玉般的脖子,最後停留在胸前那驚心動魄的優美曲線上。
「極品!極品!」他的眼中射出了狂熱的光芒,「西夏禁衛聽令!馬上替我
拿下這反亂逆賊,要生擒!」
封鈴笙被那陰冷的目光盯著,就彷彿被用眼光脫光了衣服般的難受。口中不
禁怒哼:「不知好歹的色狼,一會讓你下地獄!」她瞄了一下旁邊的夏侯儀,發
現他還渾渾噩噩的半跪在地上。心道:「儀弟現在不利行動,抵擋不了西夏狼虎
之徒,只好以強力咒法一舉斃敵。拼了!」
「天地間最冷厲的凜儀之氣啊,請化?F天地間最冷厲的凜儀之氣啊,請化
作寒凍之棘,以凍冽玄冰擊殺來人,冰華之陣!」封鈴笙默唸咒文,冰寒之氣不
斷的聚集。「怎麼?為何不能完成?」咒法竟然在中途失效了,像是被什麼阻隔
了靈力的會聚。這在封鈴笙出道以來這可是第一遭。
赫蘭鐵汗狂笑道:「哈哈,我告訴你吧,古籍記載中迦夏之洞乃是天地間最
神奧之所。這裡有著強力的禁制,任何的咒法都無法施行。我早知道你法力高強,
倘若沒準備我會貿然現身嗎?哈,這回你準備束手就擒吧,士兵們,上!」
西夏士兵聽到了主帥的號令,便哄然答應,對著面前那千嬌百媚的大美女沖
過去。
封鈴笙毫不驚懼,只見她眉毛一揚,手中不知何時已拿著一條白色的綾帶。
「不用咒法,那這個又怎樣!絕技!神華天舞!」隨著她的話語,手中的白綾靈
蛇般的揮出,剎那間彷彿化成千條萬條,如同雨點般同時擊打在一眾衝前的西夏
兵身上。
「啊……」隨著一陣哀號,最前一排的西夏兵竟然一招便被打倒在地上。其
餘的西夏兵不由得臉上色變連退幾步,沒想到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的武藝竟然這
麼厲害。
赫蘭鐵汗不為所動,反而走前幾步,若無其事的道:「想不到你的武藝也不
差。但,不能使用咒法的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絕技吧!」
說罷,他把丈八長槍高舉過頭,緩緩的轉著圈。
赫蘭鐵汗雖然雙手高舉,看似空門大露。但那在頭上不斷加快旋轉速度的長
槍卻像是與他整個人融為一體,那詭異的動作帶來了沉重的壓力,讓封鈴笙不敢
輕舉妄動。
「喝!開山勁!」赫蘭鐵汗大喝一聲,手中長槍迅若奔雷向封鈴笙凌空刺去,
一股開山裂石的槍勁破空而出!
快!實在太快!封鈴笙只覺得寒光一閃,那可怕的勁氣便已臨身!「啊……」
她如遭鐵錘撞擊般整個人彈了出去,跌在了數丈外的地上,受創不輕。而更可怕
的是那毒蛇般的槍勁瞬間便把她的經脈封住,讓她全身酸麻,功力全失。
「哈哈,小美人,這回可沒力氣了吧,讓我們來親熱親熱。」赫蘭鐵汗淫笑
著向前面那還在掙扎的美女走去。
封鈴笙聽著赫蘭鐵汗的腳步聲臨近,覺得那彷彿就是地獄的鐘聲般可怕。她
現在全身酸麻,真是連咬舌自盡的力氣也沒了,不禁絕望的想道:「難道自己的
命就這麼苦,一天內要連續受到這樣的污辱?儀弟年少英俊,而且是因心智被奪
才辱沒於我。而這赫蘭鐵汗卻是淫邪之徒,況且形容醜陋……」想到這裡不禁臉
上一紅,暗罵自己:「封鈴笙啊封鈴笙,難道你肯原諒儀弟的凌辱是因為他長得
俊俏嗎?」
正在封鈴笙胡思亂想之際,赫蘭鐵汗已走到她的面前。看到面前那小白兔般
的美人兒紅暈滿面,還以為她是害羞呢。不禁更是性致勃勃,祿山之爪猛的抓向
那胸前的聖母峰。
「啊!不要!」隨著封鈴笙的驚叫,一對晶瑩如玉的乳房便已落入人手。赫
蘭鐵汗死命的捏著那醉人的堅挺,口中不住的讚歎:「好大好挺的奶子,豐滿!
豐滿!」
「嗚……救命啊!」哀怨的聲音並沒能挽救自己的奶子暴露在空氣中的命運。
那巨大堅挺又白皙誘人的乳房,嫣紅艷麗又形態完美的乳暈,那在冷風中輕輕顫
抖,彷彿已經有點變硬的乳頭,這一切讓赫蘭鐵汗的呼吸都快停頓了。
而他身後的一眾西夏兵全都目瞪口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地上的美女。那
如同羞赧少女的絕望神情,配合成熟美婦的傲人身段構成了驚人的誘惑力。每個
西夏士兵的褲襠都撐起了高高的帳篷,有的還不停的邊看邊自我安慰著。倘若前
面不是站著自己的主帥,倘若赫蘭鐵汗不是以殘暴冷酷著稱,一眾士兵早就撲上
去幹個天昏地暗了。特別是看到那巨大的奶子居然連赫蘭鐵汗也無法一手掌握,
更是讓他們口水直流。
或許是感到背後討厭的視線,赫蘭鐵汗突然轉過頭來,怒喝道:「你奶奶的
熊,你們全給我滾出去,在洞口守著!操你媽的讓老子玩女人都玩得不爽。」
西夏兵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後,赫蘭鐵汗淫笑道:「嘿嘿,礙事的全走了,美
人兒,我們繼續吧。」
封鈴笙雙目含淚,顫聲道:「不要,不要,你……你這惡賊不得好死……」
「啪」的一聲,封鈴笙猛的挨了一個耳光,半邊面頓時紅腫起來。
「操!我乃堂堂西夏禁衛軍統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排隊等我操的美女多
的是,我肯操你是你的福分!」赫蘭鐵汗惡狠狠的說。
封鈴笙沒答話,半趴在地上,無力揉著挨打的面頰,兩行無辜的清淚奪眶而
出。
赫蘭鐵汗冷哼一聲,道:「倘若你不聽話,那麼我幹完你後便讓外面所有的
西夏士兵進來輪姦你。然後挑斷你的手筋腳筋送去西夏軍妓院,讓你一天至少接
三十個客。哈哈,中原俠女封鈴笙的身體,我們大夏帝國的男兒們可感興趣得很
呢。」
封鈴笙聽後不禁全身一震,倘若像他所說的那樣,自己真是生不如死了。
赫蘭鐵汗看到面前的美女有點動搖了,便柔聲道:「若是你肯聽話,等我干
完你後便放你和那邊躺著的小子一條生路。我雖然不是好人,但說過的話一定算
數。」心裡卻冷笑道:「像你這樣的絕色美女我至少要干個一年半載才『幹完』,
哈。」
封鈴笙看了看遠處的夏侯儀,發現他不知何時已昏倒在地上了。不由得黯然
想道:「儀弟被我牽扯到這樁事中來,倘若就此扔了性命,我又怎能心安?罷了
罷了,反正自己這身子不乾不淨,不如服侍這惡賊一回,倘若他一時高興就放了
儀弟,我也了卻一樁心事。最多……最多自己事後一死了之便是了。」
想到此處,封鈴笙慢慢的抬起頭,顫聲道:「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我……
我不反抗就是了。」
赫蘭鐵汗聽罷面露笑意,脫下褲子,跨下那熱騰騰的九尺之物直指著封鈴笙。
「嘿嘿,小美人,般我好好的吸一下,倘若就這樣吸了出來,或許我就不用干你
下面也說不定哦。」
封鈴笙看著眼前那猙獰的丑物,不由得一陣噁心。心道:「同樣是男子之物,
這惡賊的可就比儀弟的噁心多了,難道男子的好壞也能從這跨下之物分辨得出來?」
看著跪在自己跨下的美人猶豫不決的樣子,赫蘭鐵汗卻也不心急,慢慢的用
碩大的蘑菇頭頂著那嬌艷的櫻唇,享受著凌辱的快感。
赫蘭鐵汗乃是軍人,軍旅生活中自然不可能經常洗澡,所以一脫衣服就有一
種酸臭傳出。封鈴笙只覺得對方的下體傳來一股噁心刺鼻的臭味,讓她幾乎要嘔
吐出來。她勉強想道:「男子不同於女子,陽氣洩後便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重新會
聚。如果我用口讓他瀉了出來,那……那或許就真的能逃過一劫。」
想到此處,封鈴笙強忍噁心,纖纖玉手輕輕的捧著赫蘭鐵汗跨下巨物,張開
小嘴,丁香小舌慢慢的舔著馬眼。
赫蘭鐵汗促狹一笑,猛的一挺腰,嬰兒拳頭大小的龜頭便突入了那溫暖濕潤
的口腔中。封鈴笙哀鳴一聲,發現後腦已被按住,動彈不得,便只好屈辱的發出
「嗚嗚」的聲音。
赫蘭鐵汗卻不理那麼多,把那櫻桃小嘴當成是那通幽曲徑,恣意的抽動起來。
這可苦了封鈴笙,她把小嘴巴張到極限了才勉強能接納這九尺巨物,哪堪這般猛
烈的衝擊。特別是有幾次幾乎被那東西頂到喉嚨,讓封鈴笙眼淚與口水都流個不
停,小嘴不停逸出表示難受的呻吟。
赫蘭鐵汗緊緊按著面前這個擁有一對巨奶的絕色美女的頭,口中連呼:「爽!
好爽!快爆了!」看到平時高高在上的江湖名女俠在自己跨下痛苦的扭動著軀體,
被自己的雞巴捅得眼淚口水一起流,讓他前所未有的爽快。
正當封鈴笙覺得呼吸困難,被捅得小嘴都要麻木掉的時候,口中的棒子突然
離開了。她奇怪的抬頭望去,發現凌辱自己的醜惡的男人像是發現新大陸般的盯
著自己裸露的奶子,不由得一陣心寒。
「你……你想幹什麼?」封鈴笙害怕的問道。
赫蘭鐵汗獰笑著說:「嘿嘿,我突然發現,幹這麼一個有著淫蕩的巨奶的絕
色美女可是一個難得的機遇。不好好利用怎麼能對得住自己。」
說完他把封鈴笙推倒在地上,看到那堅挺白皙的奶子居然還能保持著優美的
形狀,更是心癢難止。他半蹲下身子,把熱騰騰的棒子放到一對巨奶中間,用雙
手把那對美麗的大奶子按緊,竟在那乳縫中抽插起來。
封鈴笙哪受過這樣的凌辱,只見那醜陋的巨物在自己聖潔的乳房間不斷的前
後的摩擦,蘑菇般的大龜頭還不時的頂在自己的下巴上,更是讓她屈辱萬分。
赫蘭鐵汗興奮的道:「哈哈,能打奶炮的女子不多,奶子這麼大又長得這麼
美的或許只有你一個!好!太好了!」他邊說邊用指頭玩弄著那嫣紅的奶頭,感
受著那堅挺之處發硬的動人觸感。
封鈴笙偏著頭,一臉悲哀,她覺得自己的身子與靈魂似乎已經分離開了。身
子繼續在這裡被那醜惡的男人玩弄,而靈魂則墮入了地獄的深處。
赫蘭鐵汗抽動了一會,便忍不住了,低吼幾聲,白濁的陽精便如箭離弦噴射
而出,灑在封鈴笙的痛苦的臉上、美麗的乳房上。
封鈴笙感到身軀上與面頰上那熱哄哄的液體無比的噁心,終於忍不住又哭了
出來,心道:「難道是我前世作孽,若然不是怎麼要讓我受這些苦難,嗚……」
赫蘭鐵汗長舒了口氣,看著身下滿臉都是自己的陽精的美女,不禁開懷道:
「嘿嘿,小美人哭什麼哭,我們還有更精彩的事要做呢。」說罷便開始脫封鈴笙
的裙子。
封鈴笙沒有掙扎,沒有呼喊,像死物般的躺在地上任人施為。她知道自己的
掙扎不但毫無用處,反而更會激起面前這個惡賊的獸性。
「啊?」摸著有點紅腫的陰戶,赫蘭鐵汗不由得有點驚訝,「操你媽的,虧
你還一臉哀怨的樣子,原來剛才還操過穴。你可真是淫婦啊,怪不得乳房這麼大,
經常讓男人揉的吧。」
封鈴笙沒理他的羞辱,閉著雙眼,但睫毛卻在輕輕的顫抖。「嘿嘿,」赫蘭
鐵汗獰笑著,「讓我猜一下,操你的怕就是躺在那邊的小子吧?」
封鈴笙小嘴緊閉,但嬌麗的面頰卻紅了起來。「想不到啊,江湖上赫赫有名
的封鈴笙女俠竟然勾引少男,喜歡與俊俏的小伙子幹這些苟且之事。」
封鈴笙顫聲道:「你……你亂說……我哪裡有……」
赫蘭鐵汗陰著臉,森然道:「操他媽的,竟然被這個臭小子拔了頭籌,操!
操!操!」他越想越不爽,竟站了起來,提起褲子,扛上長槍,便往昏迷不醒的
夏侯儀走去。
封鈴笙大驚道:「你想幹什麼!?你說過會放過他的!不要!」
赫蘭鐵汗冷笑道:「不錯,我是會放過他,我現在就放他去地獄!操!」說
罷便一槍向躺在地上的夏侯儀刺去。
正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只聽見「鐺」的一聲,一把幽藍色的長劍間不容髮的
架住了赫蘭鐵汗的長槍,而劍的主人竟然就是剛才那被冰封住的絕色少女。
「不許你傷害他!」少女嬌叱一聲,劍上送出一股大力,把赫蘭鐵汗整個震
開。
行走西域多年,從來沒有人能這麼輕巧的就把自己的槍震開,赫蘭鐵汗不由
得一陣心寒。只見面前所站的美絕塵寰的少女不會超過二十歲,但怎麼可能有這
麼深湛的功力?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地上的人是逆賊嗎?」赫蘭鐵汗說
道。
但那少女沒答話,背對著他,彷彿把他當成了空氣般的不存在。只是小心的
看查著地上躺著的夏侯儀。
「媽的,可惡!」看到自己竟被如此的輕視,赫蘭鐵汗怒從心中起,惡向膽
邊生,大喝道:「開山勁!!!」長槍向少女的背心刺去。
少女幽幽一歎,接著身形一晃,手中長劍閃電般的揮出!
絕對沒有人能形容這一劍的速度,也絕對沒有人能形容這一劍的璀璨,因為
當你看清了,你的生命便不存在了。
只聽見「鐺」的一聲,赫蘭鐵汗的長槍竟然被擊飛。而他自己則連退幾步,
掩著正在滲血的肩膀,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少女。在他的眼裡,這個人間絕色
要比惡魔更可怕。
「可惡,可惡!我還沒輸!」赫蘭鐵汗額頭冷汗淋漓,大喊:「士兵們進來,
有敵人!」回音震得整個山洞都轟然作響,顯示出他的不凡功力。
訓練有素的西夏士兵很快就集中過來,發現主帥所謂的敵人竟是一個千嬌百
媚的嬌滴滴的美麗少女,不禁一陣愕然。有的竊竊私語道:「人比花嬌,實在太
完美了,比剛才那個女的更漂亮,實在難以置信。」「不單如此,她還有著一種
冷漠高貴的氣質,即使是公主也比不上她。」「統領說的敵人是她,不可能吧?
難道剛才那個女的才是?」
原來這時封鈴笙已經勉強的穿好了衣服,正靠牆坐著,正努力的凝聚著真氣
衝開被封的經脈。
少女又再歎了口氣,臉上泛起一陣悲涼,幽幽說道:「唉,你們走吧,我不
想傷害你們。」
那我見猶憐的哀怨神態,如泣似訴的悲涼語調,讓所有的西夏士兵不由得心
中一痛,均覺得傷害這樣的少女實在是件罪該萬死的事情。有幾個呆住了的士兵
甚至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兵器都跌在了地上。
赫蘭鐵汗看到自己的兵士如此的癡迷,不由得怒吼道:「操!看什麼看!快
給我上!上!上!」
一眾西夏士兵如夢方醒,在主帥的催促下只好向面前的少女衝去。
等到西夏兵快要衝到過來,少女淡淡一笑,自言自語:「倘若只有我自己,
那我逃走便是了。但現在倘若我走了,你們卻會傷害到他。所以也沒法了。」
她一拈劍決,那幽藍色的長劍散發著淡紅的異光。「幻劍煌鎬啊,請從遙遠
的等待中醒來,聽從幽神劍使的號令,把幽冥深處的邪靈惡煞帶來人間!幽劍鬼
獄!」
只見本是光滑的地面上竟然裂開了一道道的縫隙,然後無數紅色的妖靈蜂擁
而出,向西夏士兵撲去。
這是羅喉劍使的五大殺招之一的幽劍鬼獄,利用天上天下最強的魔厲之劍煌
鎬驅動噬血濁魂的妖靈攻擊對手,紅芒過後所有的敵人只剩一堆白骨。這五招一
招比一招厲害,而經過了悠長的時間後,少女能用的其實也就只剩下幽劍鬼獄這
一招。
但,一招就已經足夠了。
紅光消散,所有的西夏士兵竟無一活口,橫七豎八的屍首佈滿了整個密室。
有的人更是連身體都沒了一半,像是被猛獸分屍似的死狀其慘。而赫蘭鐵汗因為
站在最後離得比較遠,再加上功力深厚,所以勉強保住了性命,但卻也是身受重
傷。「不……不可能。」看著所有的兵士竟然瞬間殞命,他不禁面色慘白,「可
惡!你給我記住!」說罷轉身飛似的逃了。
少女看到滿地的屍首也是一臉的黯然,她攤開了手掌,只見掌心上刻著一個
奇異的紅色符號。「煌鎬啊,回來吧。」隨著那幽幽的聲音,那把幽藍色的長劍
竟化成了一個光點,溶入了她掌心的符號中。
「啊?怎麼回事?這麼多西夏兵的屍體!?」原來夏侯儀這時候慢慢的醒來
了。
少女那美麗的眼眸射出驚喜的目光,道:「你……你終於醒來了。」
夏侯儀看著面前的絕色少女,腦中不禁又是一陣迷糊,「啊……是你……冰……
冰璃?」
少女默默的念了兩遍冰璃兩個字,道:「冰璃?這就是我的名字麼?我都忘
記了。」
夏侯儀呆呆的問道:「剛才……剛才發生了什麼?」
「儀弟,這個姑娘救了我們呢。剛才赫蘭鐵汗帶著西夏士兵追捕我們,幸好
被她打跑了。」封鈴笙已經調順了經脈,便走過來說。
冰璃淡淡一笑,對夏侯儀說:「我是你的劍使,守護你是我的責任,我們以
前不都是這樣的嗎?」
這時候封鈴笙拉過了夏侯儀,問道:「儀弟,這個姑娘你以前可認得?」
夏侯儀茫然的搖了搖頭,道:「不認識,但……不知怎的總有些熟悉的感覺,
像是見到了久未碰面的親人。」
封鈴笙沉吟道:「她在這裡被冰封住怕也有很長時間了,你倒是沒理由會認
識她。那麼說來,或許是你的前生與她有什麼瓜葛。」
「前生!?」夏侯儀奇道,「難道人真的會有前生?我還以為這只是神話故
事呢。」
封鈴笙笑道:「呵呵,你想不到的事多的很,但無論如何,你就先帶著這個
姑娘吧。看她無親無故的樣子,倘若一個人流浪太危險了。」
夏侯儀俊臉一紅,顳顬道:「這……這個……」
封鈴笙瞇著眼睛,促狹的笑道:「嘻嘻,她可是個大美人啊,儀弟你可別胡
思亂想哦。」
就這樣,夏侯儀三人一起走出了迦夏之洞,封鈴笙發現這竟就是河西走廊的
起點涼州的近郊,便建議先到涼州休息一晚再討論以後的打算。於是,他們便往
涼州去了。
(四)冰璃的心
憂傷的風中,淡藍色的長髮依依飄揚,孕育著一份溫柔的堅強。
如非這樣,又怎能歷過千年的滄桑?
即使面對被捉弄的未來,縱然一切將被淚水掩埋,或是淚已流盡只餘悲哀,
依然難捨心中所愛!
冰璃!吾愛!
夏侯儀一行三人經過了諸多艱險,終於到達涼州城。
夏侯儀還是第一次來到黃河以北的城市,看到沿途各處新奇的景致,自然甚
是愉悅。冰璃則一路都沒說話,只是默默的跟著夏侯儀,彷彿就是他的影子一樣。
而作為嚮導的封鈴笙的情緒還未從一天內連續受到污辱的打擊中恢復過來,悶悶
不樂的在前走著。
「封姐姐,我們到涼州城啦!哇,好大的城市啊!」夏侯儀看著那崔巍遼闊
的城牆,雀躍道。
封鈴笙強打精神回答:「這裡可是絲綢之路的起點,也是宋朝面向西域的咽
喉所在,古往今來商旅往來不絕,自是繁榮昌盛。」
他們說著說著便走進了城門。涼州城十分的繁盛,商舖林立,行人熙攘。各
類的酒樓食肆一應俱全,市集上賣佳果特產、精品首飾的小店更是數不勝數。那
大都市的景象讓初到此處的夏侯儀眼花繚亂,興奮不已。
看到夏侯儀一副鄉巴佬進城的模樣,封鈴笙不禁莞爾道:「儀弟,我看我們
還是先找客棧休息一下,精神充足了再來瀏覽涼州吧。否則……恩!?那邊的女
子難道是慕容……」
「封姐姐?你發現什麼異事了?」夏侯儀看到封鈴笙神情有異,便開口問道。
封鈴笙收回了目光,搖搖頭道:「沒什麼,我們還是先找客棧休息吧。」
涼州客棧位居涼州城北部,一樓經營些飯食生意,現在正聚集了不少過往旅
人呢。
「喂,聽說前段時間蘭州被西夏兵封城,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不太清楚啊,聽說是禁衛軍在搜捕什麼女賊似的。」
「幸好涼州還在大宋的控制下,倘若又被那些西夏蠻子佔去可就糟糕透頂了。」
「唉,朝政腐敗,國力積弱,涼州只怕也守不了多久……」
正在客棧裡的人議論紛紛的當兒,門口的簾子被揭開了,一道淡藍色的苗條
倩影閃了進來。
頓時,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聊天的人張大了嘴,卻忘記了要說的話;吃東西的人把食物含在嘴裡,卻忘
記了吞嚥;倒酒的人也定定的,任由美酒在杯子中溢出。就連正在弄幾個小菜的
廚師,看著帳本的掌櫃都呆住了。本來鬧哄哄的人群再沒有一絲聲音,就仿如時
間突然停頓了一樣。
所有的人都定定的看著這個玉肌勝雪的動人女子,呆呆的眼眸裡分明的透出
「世上竟有如此美女」的資訊。
無論是進入什麼門戶,冰璃在習慣上總是先於夏侯儀進入,為他抵擋可能會
出現的危險。所以當夏侯儀要踏進客棧的時候她便先一步閃了進來。但或許是沒
想到一進來所有的人都會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冰璃的臉上微微一紅,嫣紅的櫻
唇掛上了一絲不好意思的微笑。
人本已是美絕塵寰,那如花嬌靨再添上一抹淡淡的羞紅,更是誘人無比。此
刻的冰璃就彷彿就是詩經中那置身蒼蒼蒹葭叢裡在水一方的伊人,代表著每個人
心靈深處最迷離瑰麗的美夢。
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搖頭晃腦的吟道:「嫣然一笑融冰雪,一挽寒霜嫵媚生。
能見如此美女,不負此生!不負此生矣!」
冰璃吹彈可破的粉臉上的羞意更濃了,橫移幾步,有意無意的躲在了接著進
來的夏侯儀身後。
夏侯儀走入了客棧,彬彬有禮的對掌櫃說:「打擾了,我們要三個單人房。」
緊跟其後的冰璃聽到此言,那集天地之靈秀於一體的美眸像是添上了一絲落寞。
掌櫃現在方從驚艷中恢復過來,乾咳了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然後查了一
下本子,歉然道:「客官,實在不好意思,小店現在只剩下兩間房了。但其中一
間是雙人房,這兩位姑娘可以共用一間房嗎?」
封鈴笙這時也進來了,便笑道:「呵呵,那沒問題,今天晚上我和冰璃姑娘
聯床夜話便是了,冰璃姑娘你介意嗎?」
冰璃看了看夏侯儀,便幽幽的搖了搖頭,道:「我……我沒什麼關係的。」
夜幕降臨,日間煩囂的城市也漸漸的歸於寧靜。疲憊的夏侯儀靜靜的躺在床
上,這一天所發生的各種匪夷所思的事實在太多,讓他幾乎不堪重荷。自己為什
麼會懂得咒法?在蘭州的那間廢屋到底發生了什麼?冰璃到底是什麼人?這個絕
色嬌嬈與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各種各樣的念頭接踵而至,讓他的腦子一陣混亂,
迷迷糊糊便就睡著了。
過了一會,夏侯儀的房門無聲無息的打開了,閃進了一道輕盈的人影。來人
坐到夏侯儀的床前,輕輕的歎了口氣,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摩著夏侯儀熟睡中的臉。
春蔥般的纖纖玉指輕輕的滑過夏侯儀的睫毛,鼻樑,嘴唇,像是正在撫摩什
麼最珍愛的藝術品似的。
夏侯儀被弄醒了,睜開眼睛,卻發現冰璃正坐在身邊,如花嬌靨帶著淡淡的
愁緒,正用憂傷的目光看著自己。他吃了一驚,連忙坐起身子,奇道:「啊……
是冰璃姑娘啊,有什麼事嗎?」
冰璃稍稍的偏過身子,淡藍色的長髮掩著了半邊完美的面部輪廓。她幽幽說
道:「沒……沒什麼,只不過我睡不著,便過來看看你,沒想到卻把你弄醒了。」
夏侯儀嗅著那如芝如蘭的香氣,笑道:「那也沒關係,若是你睡不著,咱們
來聊一下便是了。」
冰璃轉過身子,眼中似乎綴著些晶瑩的東西,低頭道:「我真的不知道……
真的……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很多的記憶都已經模糊了,我連自己是什麼人都忘
記了,只記得你身上那熟悉的氣息,但……但又不是十分的確切。這天下雖大,
我卻也無處可去了……我……」
美人軟語,夏侯儀心中豪氣油然而生,只覺得為了面前這惹人憐愛的嬌嬈即
使是捨棄生命也在所不惜。他扶著冰璃的香肩,安慰道:「我雖然也不大清楚,
但有你伴在身旁,我也覺得很愉快,很有親切感,就像是分別已久的親人。無論
你是什麼人,但只要我們以後一起慢慢的探尋,總會得到答案的。」
冰璃猛的撲入了夏侯儀的懷裡,晶瑩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慢慢的滑落在夏
侯儀的肩頭。她嗚咽著說:「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我要跟著你……守侯
著你……還有……愛你……」聲音漸漸的減低,到了最後是泣不成聲了。
夏侯儀心中也感動不已,他緊緊的摟著冰璃,右手輕輕的撫摩著她背後那柔
順的長髮,安慰著懷中抽泣的佳人。
不知過了多久,冰璃的情緒平復了下來,發現自己正偎依在男人強有力的懷
抱中,那熟悉的氣息包容著自己的身子,讓她不禁嬌軀發軟,滿臉紅暈。她稍微
掙扎了一下,把身子離開一點,含羞答答的低著頭,蚊子似的輕聲說:「謝謝你……
我……我很高興……」說罷便飛似的逃走了。
隔壁的封鈴笙也是輾轉反側夜不成寐。冰璃悄悄起來沒能瞞過她,但她想解
鈴還需繫鈴人,便也裝作不知沒作聲。
唉,她長長的歎了口氣。想到自己一天內身子兩次被干,不禁悵然垂淚。
「三師兄,對不起……」她腦中又浮現出那張讓她魂牽夢繞的堅毅的臉,想那冤
家一夕春風後便連續數年不知所蹤,害自己為追尋他的足跡而四處漂泊,也不免
甚是怨懟。
她轉了轉身子,思緒回到剛才與那絕色少女的談話上。這是她所見過最完美
的女子,不但相貌身段無懈可擊,更有一種空谷幽蘭般的淡然氣質,真是漂亮得
連女子看了都要目瞪口呆。但她對於人世的瞭解幾乎是一片空白,連自己的身份
也是渾渾噩噩的,讓封鈴笙思疑她究竟是否偷下凡塵的仙女或妖精。
但也應該不對,看她輕鬆擊潰西夏禁衛軍,所用的的確是威力強大的武技,
而非仙法妖術之流。算了,反正以後慢慢探尋便是了,現在她去儀弟的房間干什
麼呢?啊!?難道他們在……呸呸呸,封鈴笙啊封鈴笙,你難道真是個淫蕩婦人
麼?怎麼一想就想到了那個事情上去了。
呀!糟糕!儀弟的陽精射在自己體內,倘若就此珠胎暗結怎麼辦?此時腦子
裡又浮現出那促狹的聲音:「聽聞毛多奶大的女子特別淫蕩,看來我們名滿江湖
的封女俠也符合這樣的說法呢。」羞死人了!儀弟,別亂說……封鈴笙輕輕的摸
著自己有點發漲的奶子,想到竟被那小自己七、八歲的男子幹得高潮疊起,最後
還興奮得昏了過去,兩腿間的秘處好像變得濕潤了,腦海中的人影也漸漸的模糊,
樣子竟變得有點像隔壁的儀弟。
封鈴笙嚇了一跳,連忙用力的搖了搖頭,揮去腦中那淫糜的景象。念了幾遍
清心寧靜咒,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夏侯儀三人正在客棧一樓吃早飯。
夏侯儀拍了拍腦袋,道:「啊!我都忘記了,我還沒買三萼紅花,這該如何
是好?」
封鈴笙笑道:「你放心吧,涼州城是東西交匯之所,各類藥品都能找到。一
會去涼州藥店定能找到你所要的藥物。」
夏侯儀釋然道:「這倒也是,那我一會便去一趟藥店就是了。對了,封姐姐,
你是什麼門派的?能告訴我嗎?」
封鈴笙歎了口氣,道:「我所在的門派叫天遙派……但我……我卻也不知道
是否還有資格自稱天遙派弟子。」或許是不想讓人擔心,她的語氣明快起來,
「天遙派是個小門派,但在中原武林也有一定的影響力。而公認的大門派則有五
個,分別是崆峒派、紫雲派、天玄門、神武觀、嵩陽門,此外還有隱隱凌駕這幾
大派之上的巫山神闕宮與大雪山時輪宮,但後兩者的門人鮮有在江湖走動,故知
道的人不太多。」
而冰璃則沒說話,她靜靜的坐著,目不轉睛的看著夏侯儀,臉上帶著淡淡的
微笑。夏侯儀似有覺察,便對冰璃說:「啊,對不起,我光顧自己說話,沒悶著
你吧?」
冰璃甜甜一笑,搖頭道:「沒什麼,我記得以前就是這樣一直靜靜的看著你,
聽著你說話,從來也不會覺得悶的。」
夏侯儀心中一蕩,正要說話,卻被旁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
「啊啊啊~~這不就是封姊姊嗎!太好了!這回有救了!」只見一個身穿紅衣,
嬌俏可人的女孩子火燒火燎的跑到了封鈴笙的跟前。而她的身後還跟著分別身穿
青色、白色、紫色衣服的三個女孩。
封鈴笙詫異道:「這不就是朱繯妹妹嗎?恩?青蘿,白莞,紫蘊,你們四個
神闕宮的丫頭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夏侯儀聽到這四個女孩子的名字居然和她們衣服的顏色如此相似,不禁啞然
失笑,心中偷笑道:「青蘿白莞,那叫做青瓜白菜也可以呀,哈哈。」
這幾個女孩不理旁人,圍在封鈴笙身邊嘰嘰喳喳的一陣私語,夏侯儀隱約間
只聽到關於什麼「齋女」的。
聽完後,封鈴笙點頭道:「事關重大,我一定會幫忙的。這位是夏侯公子,
那位是冰璃姑娘,他們皆是我道中人,我會和他們一起努力查探這個事的,你們
放心好了。」
那幾個女孩明顯對俊俏瀟灑的夏侯儀有好感,便齊聲說:「夏侯公子,謝謝
你了。」黃鶯般的聲線讓人說不出的舒服。
夏侯儀連忙的起身回禮,那手忙腳亂的樣子又是惹來一陣鶯歌燕語。好不容
易送走這幾個活潑過頭的女孩子,他問道:「封姐姐,是發生了什麼要緊之事嗎?」
封鈴笙點了點頭,道:「剛才那四個乃神闕宮門人,她們告訴我神闕宮的宮
主齋女在涼州附近失蹤了,請我幫忙尋找。」
夏侯儀皺眉道:「在這裡附近失蹤?那麼我們便應該在城裡詢問一下,看看
是否有線索。」
封鈴笙答道:「嗯,這樣吧,我和冰璃姑娘在城裡尋找一下線索,你就去藥
店買藥品,一會再回客棧集中,你看這樣可好?」
夏侯儀點了點頭,然後囁嚅道:「封姐姐,那……那你可要……可要看好冰
璃姑娘啊……」
封鈴笙瞇著眼睛,促狹道:「呵呵,你放心,我總不至於耽誤儀弟的終生大
事。」說得夏侯儀與冰璃俱是臉上一熱。
夏侯儀問明了路向,便往藥店走去,邊走邊想:「要回河州便一定會經過蘭
州,恐怕西夏兵還在那囤兵據守,想要通過甚是不便。待我買了藥後倒要想個法
子才可回去送藥給高老伯。」
踏入藥店,夏侯儀只覺得站在櫃台的的俏麗人影十分的眼熟,走近一看,
「啊!這不就是善蘭姊嗎!?你在這裡開藥店了!?」他驚呼。
站在櫃台賣藥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少婦,一身粗布衣裳卻難掩秀色,秀髮結
成代表已婚盤龍髻,竟然便是李大夫的女兒李善蘭。她比夏侯儀大四歲,三年前
從河州遠嫁至涼州藥行的少東,沒想會在這裡巧遇故人。
她細細的打量著夏侯儀,以前那瘦弱的小男孩如今已是英俊偉岸的男子了,
心道:「小儀竟然變得如此的瀟灑,比我那死鬼可好看多了。」想到此處臉上不
禁一紅。
這時候夏侯儀的聲音傳來了「善蘭姊,咱們鎮的高老丈重病在床,你爹爹讓
我尋三萼紅花這種藥物,你這裡有嗎?」
李善蘭一愣,心道:「三萼紅花?那雖有行氣活血之奇效,但卻是至淫至毒
之物,不知爹爹是否有清楚告訴他。」手中卻是不停,從藥櫃中一陣搜尋,便掏
出了一株鮮紅的小花來。她把小花遞給夏侯儀,笑道:「這個便是三萼紅花,不
收你錢了,你趕緊拿去吧。」
夏侯儀接過小花,欣然道:「謝謝善蘭姊,我身有要事,以後再來找善蘭姊
敘舊吧。」
李善蘭點了點頭,支吾道:「對了,我爹爹有告訴你……告訴你三萼紅花的……
的藥性嗎?」
夏侯儀茫然的搖了搖頭。
李善蘭心道:「哎,我一介婦道人家,又怎好意思說出那些話來。算了,料
想他也不會亂去吸吮花汁吧。」想到這裡便也沒告訴夏侯儀了。但正是李家父女
的疏忽,卻害苦了另外一人,此乃後話。
夏侯儀前腳剛走,後腳便走進一個三十左右滿身酒氣的粗壯男人。善蘭看到
此人臉上一驚,卻強顏歡笑的走上去道:「好重的酒氣啊,夫君你喝這麼多酒會
傷身的呀。」
男人斜眼看著她,冷然道:「嘿嘿,我剛才似乎聽到你和那小子有說有笑的
樣子,背著我偷漢子了?」
李善蘭心裡一驚,忙道:「你別胡說,那是我小時候的玩伴,比我要少四歲。」
男人嘿嘿一笑,竟當著李善蘭的面脫褲子,露出了一根熱氣騰騰的大雞巴來。
李善蘭驚道:「你……你要幹什麼!?現在光天化日,不能……」
男人淫笑道:「剛才去憐香院找婊子,火還沒有出乾淨,賤人你快幫我吸出
來。」
李善蘭委屈道:「你……你又去那種蕪穢的地方……嗚……」
男人吼道:「操,這幾年來我幹你的次數沒一千也有八百,你這賤人居然連
個蛋也沒下,還好意思說我?」
李善蘭心裡一涼,想到初時夫家的人對自己還算不錯,但這幾年來不知怎的
總是沒能懷上小孩,吃什麼補藥都不管用。丈夫對自己漸漸冷落起來,家翁家婆
也不時冷言冷語的說要納妾,唉……
想到此處她也不反抗,默默的低下身子,賣力的吸吮那根大東西,心道早點
吸出來了事遍算了。
只見這美麗端莊的少婦像個婊子似的跪在地上,一臉嬌媚的舔著男人的肉棒。
時而含進棒身,用舌頭輕輕的刮著龜頭;時而吻在肉棒的根部,輕輕的吸吮著男
人的睪丸。
男人享受的摸著女人的頭髮,歎道:「好……好!你的技術比妓院的婊子還
好,看來我真是教導有方啊,哈哈。」
李善蘭聽見丈夫拿自己與那些卑賤的妓女比較,心中老大的不願意,但玲瓏
的小嘴卻像要印證男人的話似的拚命的前後套動,不斷的吞吐著那火熱的雞巴。
想到自己努力的學習取悅男人的技巧,做這些婊子才做的羞人的事兒,卻依然沒
能牢牢抓住丈夫的心,不禁哀歎自己命苦。
男人彎下身子,毛茸茸的大手伸入善蘭衣服內,用力的揉著那對柔美的碗型
乳房,發現嫣紅的奶頭早已驕傲的突起,便道:「操,你可真夠淫蕩,還沒怎麼
碰你便興奮成這個樣子了,怪不得想去偷漢。」
李善蘭流下了委屈的淚水,喉嚨深處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在辯解,像是在抗
議。心道:「這幾年來自己一直潔身自好,就是近幾個月你這渾人流連煙花之地,
不怎麼碰我了,但自己也苦守深閨,沒做半點失德之事,卻被如此的污蔑。哼,
待我真的去偷個漢子看你這渾人怎麼樣?」想到此處腦海裡竟浮現出夏侯儀瀟灑
的身影。
男人在善蘭高超的口技下並沒能堅持多久,他口中發出低吼,猛的抽肉雞巴
對著自己妻子那秀美的嬌面。李善蘭嚇了一跳,剛想說不要,一股濃濃的陽精便
炮彈般打在臉上。
男人一手緊按著善蘭的頭不讓她移動,一手拚命搓著肉棒,陽精象射靶似的
的「啪啪」射在女人的臉上。看著自己腰下那端莊秀麗的妻子美目緊閉,皺著眉
頭挨射的淒涼樣子,讓他興奮得差點連卵蛋都射了出來。「哈哈哈哈,居然連婊
子都不太願意做的顏射也能做出來,爽!爽!爽!」
排泄完後,男人把肉棒湊到一臉污穢的妻子唇邊。美目緊閉的善蘭象失神似
的伸出丁香小舌,機械的把男人肉棒舔乾淨。
男人滿意的點點頭,提起褲子,竟拋下一句「隔壁的老黃約了我吃飯」便轉
身走了,任由滿面陽精的善蘭淒苦的跪在地上。
「嗚……嗚……」善蘭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她伏倒在地上,香肩不停的抽
搐,任憑淚水與臉上污穢的陽精混合在一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為什麼我的命就這麼苦?今後的漫長歲月還怎麼捱啊?嗚……」
夏侯儀回到了客棧,發現封鈴笙與冰璃已經回來了,便問起了情況。
封鈴笙道:「綜合所得的線索,很多人說曾經見過一些可疑的人向涼州的西
北方向去了。我看我們得出城探查一下。你的藥買到了嗎?」
夏侯儀點點頭,把三萼紅花遞給封鈴笙看。
「呵呵,好可愛的小紅花呀。」封鈴笙笑道。她仔細的看著這株紅色的小花,
發現花瓣上聚著些露水似的的東西,便頑皮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只覺得一陣奇
異的冰涼直滲口中,但也不為意,便把花交還夏侯儀,「現在蘭州一帶因為我們
一鬧,西夏兵肯定會仔細盤查過往的人,你現在回去只怕不易,我看你不如去驛
站僱人幫你送回去好了。」
夏侯儀點頭道:「我還在為怎麼把藥拿回去犯愁呢,就按封姐姐的意思辦吧。」
他們三人先去驛站辦妥了手續,便從西門走出城來。眼前那千里戈壁的西域
景象,讓夏侯儀心中感慨,正想說些什麼。
冰璃卻神色一凜,美目射出戒備的目光,輕聲道:「前面有呼救的聲音,像
是正發生什麼兇殺之事。」
夏侯儀仔細一聽,果然如此,便急忙道:「就在前方,我們快去看看。」
封鈴笙驚異的看著兩人,心道為什麼自己絲毫感應不到,他們這靈異的觸覺
已經超越了用功力來描述的地步了。
走了一會,只見五個藍衣蒙面盜賊模樣的人正追趕著一個商人,那商人死命
的奔跑,邊跑邊高呼救命。
夏侯儀身形一閃,擋在被追殺的商人身前,目光冷峻的看著迎面的幾個藍衣
人,怒道:「光天化日下竟在城郊做這殺人越貨的下作之事,爾等罪該萬死!」
五個藍衣人也不答話,擺好了陣勢,一副殺人滅口的樣子。
冰璃那美麗的面頰染上一層寒霜,靠在夏侯儀身旁,手中閃動著詭異的紅芒。
封鈴笙看到冰璃的樣子心中一驚,想起迦夏之洞內那屍橫遍野慘絕人寰的一
幕,連忙阻著冰璃,笑道:「這幾個小賊便讓我來應付吧。」
說罷她口中輕吟咒文,銳金之氣迅速的匯聚,本是晴朗的天空竟然出現了一
團黑雲。夏侯儀心道:「這大概便是封姐姐說過的雷瑩天法中的雷引之術了,我
倒要認真看清楚。」
「去吧,雷引……啊!?」正當封鈴笙要完成咒文之際,下陰突然襲來一陣
奇癢,讓她跪倒在地上。
幾個藍衣盜賊看有機可乘,便立刻衝過來。旁邊的夏侯儀見情勢危急,手中
一揮,口中低吟,喝道:「焚炎之陣!」地決之氣化作沖天焚火洶湧而出,捲向
敵人。
但這些藍衣人明顯受過對抗術法的訓練,一看情況不對,立刻散開,竟避開
了夏侯儀的焚火之咒。但這時候封鈴笙卻已恢復過來,只見她雙手一引,沛然莫
敵的雷光直奔而下,準確的打在五個藍衣人身上,一擊斃命。
夏侯儀見敵人已解決,便向封鈴笙問道:「封姐姐,你剛才怎麼了,為何會……?」
封鈴笙也不甚了了,一臉羞紅的搖了搖頭,沒答話。但她卻不知道,她所吸
下的三萼紅花的汁液已經慢慢的開始發作了。
被追殺的商人現在還驚魂未定,滿頭冷汗的。過了一會才平服過來,便對夏
侯儀千恩萬謝起來。說到自己因為在西北方的綠洲窺探到一些可以人的活動,竟
被一路追殺,僕人全都被殺死了,倘若不是恩人搭救也難以身免。
夏侯儀神色一動,便問起了那綠洲與可疑人的情況。
這個姓簡的商人答道:「那位置很難說清楚,但我在涼州的家中有一幅詳細
的地圖,恩公是否可以隨我回去,讓我把地圖拿給恩公呢?」
夏侯儀三人點頭稱是。
涼州簡姓商人的家中,他把夏侯儀三人安頓在會客廳,便進房拿地圖了。過
了一會,他捧著一把斑斕的古劍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十八歲左右的秀麗少
女。
簡商人對少女道:「若薇,這便是救了爹爹的恩人,你快去謝謝人家。」
簡若薇長相秀美文雅,舉止端莊,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她臉帶微笑,盈盈
拜謝道:「多謝三位丈義之舉,小女子真不知怎麼多謝你們才好。」邊說邊用眼
角的餘光掃了一下中央那俊朗的男子,發現那男子似乎也在打量著她,不由得心
頭小鹿一陣猛撞。
簡商人先把地圖交給夏侯儀,再捧著劍道:「恩公,這把劍乃我祖傳之物,
據聞也是一把名劍。放在我這裡怕也沒用,現在便交給恩公,希望恩公能夠收下
這微薄的謝禮。」
封鈴笙接過劍,只見那斑斕的劍鞘上的篆文寫著「劫焰」二字,不禁驚呼道:
「劫焰!?相傳封有焚火之力的靈劍紅蓮劫焰!?」她抽出長劍,只見火紅的劍
身似乎有火焰在緩緩流動,果然是五大名劍之一的紅蓮劫焰!沒想到會是如此貴
重的物品,封鈴笙正想推遲,但心中一動,想起冰璃手持那把幽藍色的詭異長劍
的樣子,便道:「既然簡老闆如此的盛情,那這把劍我們就收下了。我們一定會
幫你找到那群綠洲賊人,替你的僕人報仇。」
簡商人謝道:「恩公你們要一路小心,那些賊人十分的凶殘。祝願你們馬到
功成。」
封鈴笙點了點頭,便轉向冰璃說:「冰璃姑娘,我看這把劍甚是趁手,你也
是用劍之人,試試看是否可用。」
冰璃愣了一下,接過劍,山靈水秀的臉上泛起茫然的神色,對夏侯儀問道:
「你……你看我用這劍可好嗎?」
夏侯儀笑道:「這把劍既然如此的來歷不凡,想來你用它也是不錯的。」
冰璃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卻沒開口,默默的把劍繫在只盈一握的小蠻腰旁。
封鈴笙道:「救人如救火,雖然現在天色已經漸漸灰暗,但我們也不能遲緩,
我看現在立刻起程去那綠洲一探吧。」
夏侯儀點頭道:「好的,簡老伯,我們先走了,再見。」
簡若薇露出擔憂的神色,盈盈一福道:「公子千萬珍重,小女子在這裡期盼
各位的好消息。」
於是,夏侯儀三人告別了簡商人,便向那沙漠綠洲進發了。
(五)鈴笙遭劫
前文說到夏侯儀一行三人接過了簡老闆的地圖,便按圖索驥的尋找有可能獲
得線索的沙漠綠洲。
有了地圖的幫助,他們很快便找到了那沙漠綠洲的所在。只見莽莽荒漠中竟
有一泓小潭,潭邊錯落著一些樹木花草,而十多個營帳便雜亂的搭建在小潭的四
周。
天色灰暗,夏侯儀只看到遠處的營地影影綽綽的滿是燈火,看來守衛甚是森
嚴。
「封姐姐,這便該是簡老闆所說的沙漠綠洲了,但我們該如何潛入?恩?封
姐姐?」
「啊!」封鈴笙如夢初醒的答應了一聲。一路上,封鈴笙覺得自己私處越來
越癢,奶頭髮硬,全身火燙,恨不得就此脫光衣物撫弄一翻。夏侯儀說什麼她也
沒聽清楚。
其實也合該她有事,那三萼紅花雖是淫毒之物,但那汁液只是男女交合中助
興之用,以封鈴笙的深厚功力大可抑制住。可歎她卻是一身媚骨的天生尤物,那
淫花汁液對她的影響遠勝常人十倍,現在她已經快熱得受不了了。
倘若夏侯儀常在風月中打滾也該看出不對。現在的封鈴笙面色酡紅,像喝醉
了酒似的嬌艷無比,呼吸急速,巨乳上奶頭突起的痕跡隔衣可見。但夏侯儀還以
為是因為沙漠乾燥的天氣把他的封姐姐悶成這個模樣呢。
正在這時候,旁邊突然有人輕聲叫道:「封姐姐,你也來了,太好了!」
夏侯儀嚇了一跳,心道為何有人接近自己還懵然不覺,連忙轉頭一看。
只見隨著那出谷黃鶯般的聲音,不遠處一塊巨石後施施然走出一個女孩來。
那女孩子大約十六、七歲,長得十分俏麗。一雙美目顧盼生姿,鬼精靈似的
眼眸溜溜轉動,小小的瓊鼻,櫻唇像是在生誰的氣似的微微嘟著,活脫脫一副天
真爛漫的少女形象。
她的一頭淡紅色的長髮盤成兩條辮子,自然的垂在發育良好的胸膛前。她的
體態不算豐滿,但卻十分的苗條,那青澀少女的模樣很是迷人。
封鈴笙也喜道:「這不就是慕容家的小妹嗎!你怎麼也來了?」
女孩走前幾步,輕聲道:「我知道了神闕宮齋女失蹤的消息,便瞞著娘親四
處查探。偶然發現這伙疑人,於是就跟蹤到這裡來了。」說罷精靈的眼眸好奇的
打量了一下夏侯儀與冰璃,望向封鈴笙的目光透出詢問的眼色。
封鈴笙呵呵一笑道:「讓我來介紹一下吧,這兩位是夏侯儀公子和冰璃姑娘,
這位妹子是武林大派神武宮宮主慕容箏的獨女慕容璇璣。」
夏侯儀微笑道:「大家都是為齋女的事而來,自該同心協力。不知慕容姑娘
對此事有何看法呢?」
慕容璇璣看著夏侯儀那俊朗的笑容,只覺得心頭小鹿猛撞了一下,低著頭,
臉紅紅的悄聲說:「我猜……我猜這營地的人肯定與齋女失蹤有關,但具體的行
動則要請教封姐姐了。」
封鈴笙暗運真氣強壓慾火,勉強道:「我看我們在這夜色的掩蔽下直衝進去
就是了。這夥人即使沒劫持齋女也肯定有干殺人放火的勾當,否則哪用這般鬼鬼
祟祟還要追殺簡老闆。」
一言可決,他們四人皆有出眾的術法武技,哪懼區區幾十個賊人。營地的賊
人雖然結陣阻擋,卻也是抵擋不住。
「冰璃小心!」原來一支冷箭射來,夏侯儀怕冰璃閃躲不及,便一把拉開她。
冰璃被一拉之下也站立不穩,一下子挨在夏侯儀的懷中。
不遠處的慕容璇璣看到兩人的親密模樣,心中泛起一陣自己也不明白的難受,
這樣的感覺在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遭。
「王八羔子,什麼人竟敢與盤沙眾作對。」營地突然響起一聲悶雷般的喊聲,
只見一個手持雙斧的粗豪大漢揭簾而出,神威凜凜的正對著夏侯儀四人。營地裡
的賊人見狀都聚集到了這個大漢的身邊。
封鈴笙打量了一下大漢,猛的發現他的眼角有一塊青色的刺青,失聲道:
「你是阿爾泰巴,盤沙惡賊的頭領。」
夏侯儀聞言也是吃了一驚,道:「原來這夥人便是大沙漠裡臭名遠揚的盤沙
惡賊?我從小便聽說這夥人專門打劫沙漠的過往商旅,可謂壞事做盡,今天我們
便要為民除害!」
阿爾泰巴怒極反笑:「哈哈,那就讓我來看看你們的實力,盤沙眾,上!」
冰璃冷哼一聲,麗若春花的嬌靨罩上一層寒氣,手中神劍紅蓮劫焰猛的揮出。
只見劍上離火配合攝人的劍氣席捲一眾賊人,真有催魂裂魄之效。
慕容璇璣不知怎的心裡湧起在夏侯儀面前絕不能輸給這個叫冰璃的美女的感
覺,暗唸咒決:「……銳金之力啊……以我的身軀為憑證,召喚那撕裂長空的紫
雷之氣,匯成最狂暴的閃電,打擊我的敵人!五雷正法!」
本是空闊的夜空轉眼間彤雲密佈,籠罩整個營地的天雷沛然而下,幾乎把營
地的一切化成焦土。盤沙眾的嘍囉在這可怕的一擊下死傷殆盡,只剩下功力深湛
的阿爾泰巴佇立原地。這一擊連夏侯儀四人也有波及,若非封鈴笙及時運用秘法
「反咒禁制」做出防禦壁,他們幾人怕也會狼狽不堪。
封鈴笙笑道:「幾年不見,璇璣妹子的術法竟這般厲害,剛才那招我也不敢
隨便使用呢!」
慕容璇璣臉上一紅,心知自己為了那莫名其妙的競爭心理用了還不能完全控
制的術法,當下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夏侯儀向面色慘變的阿爾泰巴朗聲道:「你的同夥都已不行了,想要活命就
老實交代出你們的陰謀詭計。」
阿爾泰巴怒吼道:「王八羔子,你們以多打少,有種的和我單挑!你們這樣
我死了也不服!」
還沒待夏侯儀反應,偎依在他身旁的冰璃就閃身而出,紅蓮劫焰遙指阿爾泰
巴,一副接受挑戰的模樣。
夏侯儀吃了一驚,連忙按著冰璃的香肩,正待說些什麼。但還沒等他開口,
冰璃便轉過頭來對他嫣然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做了個要他安心的表情。
旁邊的慕容璇璣看兩人眼神交流,心中更不是滋味。
阿爾泰巴這時候卻皺起了眉頭,他本來以為對手該是那幾個強勁的法術師之
一。那麼他便能憑著深厚的功力硬捱一記咒法,然後尋找機會近身搏鬥,活捉對
手,威脅其他人放他走。但沒想到對手是個不知深淺的年輕女劍士,讓他不禁有
點失措。
但也不容他多想,因為那可怕的劍氣已經緊緊的籠罩著他。神劍紅蓮劫焰所
發出的陣陣熾熱離火與冰璃的劍氣一配合,卻生出一種讓人直打寒戰的幽暗意韻
來。
阿爾泰巴猛吸一口氣,握斧的雙手一緊,神情肅穆,聚精會神抵禦著面前這
個嬌媚的強敵。
營地內一時戰意奔流,使人顫慄的寒氣激盪翻滾,讓站在一旁觀戰的夏侯儀
三人也十分的緊張。
戰鬥中的兩人相距數丈之遙,但卻比近身肉搏更為凶險,一方氣勢稍稍遜色
便會立即在氣機牽引下遭受到最猛烈的攻擊,致死方休!
誰也想不到溫柔似水嬌艷若花的冰璃竟能激發出如此兇猛尖銳咄咄逼人的氣
勢!此刻的她玉面籠霜鳳目含煞,與那個經常喜歡躲在夏侯儀身旁的小女人形象
大相逕庭。
「可惡,吼~ 」阿爾泰巴只覺得對方的劍勢越來越盛,知道不能再拖。他也
是非常人物,以一對鐵斧橫行西域多年罕逢敵手,哪願就此認輸?只見他怒喝一
聲,一對巨斧夾雜著旋風般的氣勁,猛的襲向前方那嬌美如仙的玉人。
阿爾泰巴快,但冰璃更快!就在阿爾泰巴出手的一剎那,冰璃立刻生出感應,
秀眸中寒芒一閃,手中神劍火光大盛,無堅不摧的劍氣以無可比擬的高速攻向阿
爾泰巴,後發先至!
阿爾泰巴哪想到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竟身負如此高絕的劍法,但身困危局也
只好使出渾身解數奮力求全。只見他出手的全是拚命招數,一副同歸於盡的格局,
充滿了一往無前的慘烈氣息。
轉眼間兩人便以交手了上百招,控制了大局的冰璃突然虛晃一劍退開幾步,
劍指夜空,口中嬌喝:「幽神殺劍!絕劍凶號!」
言罷人隨劍走,身劍合一,化作一道符合天地至理的詭異紅芒,以雷霆萬鈞
之勢直向阿爾泰巴衝去。
紅芒激盪,人影乍合倏分!
只見阿爾泰巴象喝醉了酒似的踉踉蹌蹌連退幾步,終於站不住,一屁股坐倒
在地上,嘴角出血,面無人色。
冰璃雖然沒受傷,但激戰後也是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她先向夏侯儀笑了笑,
然後轉臉對阿爾泰巴嬌斥道:「你已經輸了,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
阿爾泰巴沮喪的低著頭,目無表情的道:「你們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
的。」
夏侯儀正要說話,旁邊的封鈴笙攔住他搶先開口道:「我們念你也是一條漢
子,便放你回去,希望你以後好自為知。」
阿爾泰巴愣了一下,用疑惑的的目光看著封鈴笙。
封鈴笙笑著說:「我們沒什麼企圖,你受創不輕,我先幫你治療一下吧。」
說罷她雙手結了個法印,口中呢喃,一道聖潔的白光籠罩住了阿爾泰巴,讓他的
傷頓時好了小半。
阿爾泰巴難以置信的看了封鈴笙良久,才奮力站起來,從左到右的向夏侯儀
四人一抱拳,道:「大恩不言謝,就此別過了。」
阿爾泰巴走後,夏侯儀問道:「封姐姐剛才的做法有何奧妙,為何一句不問
便放了那人?」
封鈴笙呵呵笑道:「剛才我已經在他的身上施了追蹤之法,一會只要我們跟
著他便可得知盤沙惡賊的巢穴所在。」
慕容璇璣嬌笑著說:「啊,還是封姐姐厲害,竟能想到如此妙法,我們立刻
便去追蹤他。」
封鈴笙正待答話,突然,天空竟飛來了一隻紙鶴,落到了封鈴笙手上。
封鈴笙打開紙鶴看了一陣子,面現無奈,略帶歉意的說:「儀弟,我接到了
師門的召集令,需要立刻趕回涼州,看來要離開你們一會了。」
夏侯儀笑道:「那也沒什麼,封姐姐去忙你的事吧,我們三人去跟蹤那賊人
便是了,相信也不至於有何凶險。」
就這樣,封鈴笙與夏侯儀三人便各自行動。夏侯儀三人通過封鈴笙所授的跟
蹤秘法在沙漠中找到了盤沙賊的根據地盤沙堡,封鈴笙則自己回涼州。
封鈴笙一路急奔往回走,但一邊走卻覺得身子越來越熱,私處濕得要滴出水
來了。她剛才戰鬥的時候強壓慾火,但氣血流動又能壓制多久?現在壓抑的慾火
一下子爆發出來,讓她幾乎跑不動了。
涼州在望,封鈴笙跑到涼州附近的一處小叢林終於支援不住,嬌吟一聲坐倒
在地上。
「啊!熱死我了。」封鈴笙左手把衣領拉開,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肌膚。右手
則探進裙子內,輕輕的撫弄著濕透了的私處。
「啊……受不了……受不了……我怎麼變得這麼淫蕩……」封鈴笙一邊無意
識的呢喃一邊愛撫著自己成熟的女體,卻沒發現遠處正有人走近。
遠處的叢林裡有三個男人正牽著一頭豬在走路。
其中老大模樣的歎了口氣說:「唉,時移世易,大秦覆亡已久,我們威震天
下的砍頭三人組現在卻也英雄無用武之地了。」
旁邊的老二說:「砍頭三人組乃我們在軒轅劍肆裡的名字,來到這個叫幽城
幻劍錄的世界裡,咱們倒要想一個新的名字。」
老三說:「對了,怎麼我們突然便來到了這個世界,聽說這個叫宋朝的時代
是在秦朝一千多年之後的啊。」
老二介面道:「這個嘛……好像是有個傢伙剛剛打完了軒轅劍肆代,所以讓
我們來客串客串。」
老大咳了咳道:「那就說明我們幾個已經不是一般的人,常人的思維方式已
經不再適合我們。」
老二:「果然是我們已經到了超凡入聖的境界,是非常人了。」
老三:「老大英明!」
老大道:「我們的新名字我已經想好了,就叫強暴三人組!夠威風吧!」
老二:「老大總是聰明過人,連想出來的名字也是獨具特色!我太感動了!
萬歲!萬歲!」
老三:「對了,老大你牽著頭豬幹什麼?」
老大哈哈一笑道:「這正是我英明之處,想我們三人砍頭幹得多,強暴倒是
沒什麼經驗,所以我找了這美女來實踐實踐!」
老二額頭冒出了冷汗:「但……老大……這個長得像豬的東西就是美女嗎?」
老三:「老大總是對的,這個肯定就是美女。要知道我們已經到了那超凡入
聖的境地,審美觀自然與平常人大不相同。」
老大欣慰的點了點頭:「說得好,那我們強暴三人組的生涯便從此刻開始!
大家脫褲子!」
只見這三個傢伙立刻把褲子脫下,露出了毛茸茸的軟垂的雞巴。
老二:「老大,我的鳥硬不起來啊,這該如何是好?」
老三:「對啊,我們三個人都硬不起來那怎麼強暴?」
老大咳了一下道:「我們三人都硬不起來那是說明我們心意相通,已無隔膜……」
「老大英明!」
「老大萬歲!」
「老大不硬我們也不能硬!」
「千山萬水只跟老大走!」
就在這時候,旁邊不遠處的草林突然傳來一陣火熱的呻吟聲。讓三人嚇了一
大跳。
老大怒喝一聲道:「喝!到底是何方妖孽在此窺探我們這繼往開來、匠心獨
運、承前啟後、霹靂無敵、天上天下、一擊必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強暴三
人組!?」
「老大厲害,老大好文才!」
「聽著老大的教誨,跟著老大的步伐,便總不會錯!」
他們三人撥草前行,走了幾步,頓時呆住了。
只見前面的草地上跪著一個半裸的美女,正拚命的撫慰著自己成熟的身體。
潮紅的嬌靨,緊皺的眉頭,渴望的眼神,火熱的吐息,微微伸出的丁香小舌
都說明她正在受到慾火的煎熬。
她釵橫鬢亂,羅帶輕分,一對瓊脂白玉般的大奶子竟暴露在空氣中,秀美的
手指拚命的玩弄著自己的勃起的奶頭。但在那奇跡般的豪乳面前,她那纖纖玉指
又顯得多麼的微不足道。
而另一隻手則伸進了兩腿之間,兩根修長的手指插在那潮濕的玉門裡正拚命
的抽動,直弄得淫水四濺,讓下面的草地濕了一大片。
「我要……啊……我要!癢死我了……熱死我了……」封鈴笙現在的神智已
經有點模糊了。她只知道自己很熱,很空虛,混亂的腦袋裡閃過她所見過的所有
的男人的形象,甚至包括最尊敬的師傅與死去多年的父親。「快來……快來啊……
誰都好……我受不了了……嗚……」
「啊!老大你看,我硬了!」
「我也硬了!太好了!」
老大激動的道:「我們軟的時候一起軟,硬的時候一起硬,這說明我們三人
一條心,已經無分彼此了!」
老二:「老大,我看我們第一次的目標改成這個女子好了,不知為什麼我覺
得這個好像比較順眼。」
老三:「不對,我們已經超凡入聖,怎能讓世俗的眼光阻礙我們。凡事跟著
老大就不錯了!」
老大想了想道:「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荒蕪人煙的地方
突然遇到這個女子?」
「啊!的確奇怪!」
「太奇怪了!」
老大得意的接著說:「我知道了!那是因為秦皇的在天之靈保佑我們,這是
始皇帝送給我們的禮物!」
「老大英明!竟用嚴密的推理想出這原因來!我太感動了!跟著老大果然沒
錯!」
「既然是秦皇帝的禮物!我們便上吧!」
朦朧中,封鈴笙覺得身邊人影晃動,一根粗大的東西正擺在自己的面前。
「恩~ 我要……」她從喉嚨深處發出醉人的呻吟,一把就將老大的雞巴握在
手裡,急不及待的伸出小舌頭舔著那碩大的龜頭。
老大抓著封鈴笙凌亂的秀髮,把跨下的鐵棒送入那櫻桃小嘴中,感受著那濕
滑溫熱的舌頭不斷旋轉摩擦的快感。
老二老三也沒閒著,他們脫光了封鈴笙的衣物,一人一邊的死命揉著那雪白
的大奶,口中讚歎不以。
可憐封鈴笙那一手難握的動人奶子被這兩個毫不憐香惜玉粗人扭成各種形狀,
那白皙柔嫩也添上了幾道紅腫。
但她卻絲毫不覺,本來充滿知性美的秀眸現在已經填滿了淫蕩的慾火。只見
她對兩人粗暴的玩弄似乎還很受樂,一邊逸出嗚嗚的呻吟一邊認真的吸著老大的
雞巴,手指還一直的留在自己私處不停的抽動。
雖然封鈴笙的口技並非十分的出色,但卻認真熱誠,特別是那發情母狗似的
模樣更是火燙誘人。老大一會就已經堅持不住了,「啊……啊!射了!射了!射
死你這臭婊子!」濃濃的陽精竟全射在封鈴笙的小嘴中。
封鈴笙的理智已經完全被慾火湮滅,這名動武林的女俠竟像吃什麼好東西似
的把那污穢的精液全部吞下,還回味無窮的舔了舔嘴唇。
老二老三看見這美女如此的淫賤,興奮得雞巴都快爆了。他們互相配合,老
二躺在草地上,老三提起封鈴笙,慢慢的把她的私處湊到老二那硬挺的雞巴上。
封鈴笙的私處早已經是愛液的湧泉,感到有根火熱的東西正在湊近,更是興
奮的一開一合的微微顫抖。老二見還沒開始,那充沛的淫水竟已滴在自己的雞巴
上,更是心癢難止。雙手扶著女人渾圓雪白的屁股,大雞巴猛的往上一捅,七寸
長的偉物便干進了一大半。
「啊!」封鈴笙感到自己的肉洞猛的被撐開,神志恢復了一點,定睛一看。
發現自己滿口是精液的腥臭,而一根污穢的雞巴正不斷的摩擦著自己秀美的容顏,
竟在做善後清理工作。
更讓她驚恐的是自己的雙手正忘情的按著一個男人的胸膛,正男下女上的挨
操,火熱的鐵棒在自己寶貴的肉洞裡不停的抽插,淫水濺得到處都是。
「不要!啊!不要!」雖說神志稍稍恢復,但她卻依然全身發軟,烘烘的欲
火依然在燃燒,根本無力反抗。
老三這時走到封鈴笙的面前,代替了已經出火的老大的位置,一根硬硬的肉
棒子對著封鈴笙的櫻唇。
封鈴笙只覺得眼前的雞巴說不出的醜陋,似乎還有著一股臭味,不禁皺起了
眉頭,死命的閉著小嘴,任由老三的雞巴不停頂著自己的紅唇也不張開。
但底下的老二卻和老三配合默契,只見他抓緊封鈴笙雪白的大屁股,猛的挺
腰,粗長的雞巴一下子全部干了進去,幾乎頂到花心。
封鈴笙覺得一股讓靈魂深處都為之瘙癢的快感突然襲來,讓她不由得啊的淫
叫了一聲,張開了小嘴。老三哪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立刻把雞巴頂進了封鈴笙溫
暖的口腔中,按著她的頭就也抽插起來。
下面的老二覺得那肉洞又濕又熱,爽得他的雞巴都快熔化了,更是使出吃奶
的力氣拚命的干穴。
封鈴笙流出了屈辱的淚水,自己竟然一上一下同時被兩個男人操小嘴和肉穴,
還覺得很有快感,難道自己就真的這麼賤嗎。
快感越來越強烈,封鈴笙漸漸的迷失在這肉體的快樂中了。她的雙手不知何
時已握住了自己的大奶子,配合著男人的節奏不停的揉動,香甜的小舌頭也自動
自覺的舔弄著口中的雞巴。
旁邊休息的老大看見面前的大美女一邊一上一下的挨操,一邊還淫賤的揉自
己雪白的大奶子,整一副淫娃蕩婦偷漢的模樣,跨下的雞巴又硬了起來,便又想
加入戰局。
封鈴笙正興奮的玩弄著自己的嫣紅硬挺的奶頭,突然發現後面多了一個人,
老大的手正按著自己的柳條纖腰,卻也不怎麼為意,小穴傳來的快感讓她的腦袋
都幾乎麻痺了。
但老大的目的似乎不止於此,他那根醜陋的雞巴竟慢慢的湊向封鈴笙那上下
晃動的屁股。封鈴笙覺得屁眼處熱烘烘的,心裡一震,難道?
「嗚……」她慘哼一聲,老大的雞巴竟侵入了她的菊花蕾中,一陣撕裂的疼
痛讓她直冒冷汗。她活了二十六年屁眼還沒有進入過異物,今天竟被開苞了!
好痛,真的好痛!封鈴笙覺得自己的身子像要裂開兩半了,屁眼處的雞巴卻
是越來越深入,每動一下都帶來割肉般的疼痛。
但她卻不能反抗,現在的她全身酸麻,連咬牙的力氣都沒有,只好默默的承
受著非人的屈辱。
如果有人走過,定能看到一個豐滿動人的美女正滿面淚痕的被三個粗魯男人
狂操,身體每一個地方都給隨意的玩弄,每一個洞都插著一根雞巴。
過了一陣,封鈴笙屁股的肌肉放鬆了一點,老大的雞巴進出也開始順當起來
了。兩根火熱的鐵棒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不停的抽插,卻是配合良好,一進一出
的富有節奏。
老大感歎道:「緊!好緊,這淫婦的屁眼夾得我好舒服!」
老二一邊揉著封鈴笙雪白的奶子一邊道:「是啊,特別是這奶子,不但又白
又大,竟還如此的堅挺,真是淫婦中的極品!」
老三淫笑著道:「看啊,她一邊被操屁股一邊還不忘記用舌頭舔我的鳥,簡
直就是淫婦中的淫婦!」
封鈴笙聽到三人這些侮辱的話,羞愧得全身都泛起了紅霞。而這時屁眼好像
也不太痛了,反而有一種火熱的麻痺感在慢慢擴散。她吃了一驚,心道:「難道
自己連屁眼被操都會覺得爽?」
「嗚~ 」老大這時恰好用力的猛干幾下,竟讓她嬌吟出來。「啊!好舒服!」
封鈴笙的腦海裡竟浮現出這樣的一句話。
這時老二道:「老大,這婊子太淫賤,我……我快忍不住了。」
老大道:「好!那麼我們一起送這婊子上天堂。」
說罷他們加快速度,像打樁機般拚命的死干。封鈴笙只覺得私處與屁眼的快
感越來越強烈,都分不清這感覺是什麼地方傳來的了,只知道自己十分的舒服,
十分的享受。
「嗚~ 嗚~ 嗚~ 」小嘴裡還含著老三的雞巴,讓封鈴笙說不出話來。但她的
心中不停的大喊:「好爽!好舒服!操死我了!啊……啊……要飛了!」
「吼~ 」三個男人低吼一聲,同時在女人體內射精,讓她的小嘴、肉洞、直
腸都被澆灌得滿滿的。封鈴笙三個敏感的地方被火熱的陽精一燙,成熟的嬌軀一
陣痙攣,竟也洩身了。
三個男人抽出雞巴,把剩餘的精液塗在女人的臉上、奶子上、屁股上做善後,
而躺在地上的封鈴笙還緊皺著眉頭,舔著嘴唇,陷於高潮的餘韻中呢。
老大歎道:「我們果然是好兄弟,有道是兄弟同心,一起射精。」
「老大英明!」
「老大厲害!」
「嗯?老大,怎麼我們的身體看上去有點奇怪?」
老大看了看,發現三人的身體竟然慢慢的變得透明,便道:「那是因為我們
之間心意相通,已無隔膜,所以彼此看上去透明了些。」
「啊啊––老大,怎麼我發現四周的景物好像有點模糊了?」
「那是因為這裡的環境都被我們三人的超凡入聖所影響,已經變得不是凡物,
用世俗的眼光當然看不真切。」
「啊!原來這樣!老大英明!」
「老大萬……」
話還沒說完,這三人竟就消失在空氣中了,只留下滿身都是污穢精液的封鈴
笙躺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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