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k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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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 2010-5-6 來自 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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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風起六平庵(4)
那人想道:「這林碧玉算來不過十三、四歲,又養在深閨,只道是個黃花閨
女,誰知是個破罐子!我這話兒遭她這樣盤旋,憋得難過,先痛干她一回,再作
計較。橫豎尼姑庵里的人都被下了迷藥,一時三刻醒不了。」在床頭摸來個枕頭
墊於林碧玉身下,分開白白嫩嫩的玉腿,探手那無毛的小嫩穴,那兒的淫水直流。
那人將粗長如鐵棍的陰莖在林碧玉玉腿間亂頂亂撞,不急將它插入,只百般
挑逗。這挑情手段分明是蕭興哥常用的,林碧玉緊摟他,道:「哥哥,哥哥,快
弄吧。」握著陽具插入小穴中,才入了一小截,林碧玉堵塞難過得受不得,「哎
呀」地叫出聲,穴肉推拒吸吮他的龜頭。
那人不能忍受,將碧玉緊緊摟抱,挺腰長驅直入,只覺得陰戶狹小緊實,心
中奇道:「聽她言語,那奸夫必是和我長得一般高大才錯認我為他,那物應也與
我一般粗長,小穴怎的還緊繃繃的,若處女一般。」覺得她的陰戶又緊又暖,妙
不可言,他加勁直入,擠出林碧玉小穴里的淫水。
林碧玉摟著那人,只當是蕭興哥,心內悲淒,朱唇緊貼他的嘴,喂他些香津,
舌兒纏著他的舌,玉腿夾緊他的腰,上下湊合,泣道:「哥哥,操死我吧,能和
哥哥死做一處也是福份。」兩人不著一絲的摟在一起,交叠在一塊,亂動成一團。
那人大發淫興,用力直頂,下下盡根,上面不住親嘴兒,下面頂得林碧玉柳
腰亂擺,呀呀叫喚哥哥。他又是一陣狠插,弄得碧玉魂不附身似飛了起來,如夢
似幻,浪聲叫道:「操爛我的小騷逼,哥哥!」
他見她言辭淫蕩,甚是有趣,抽插的勁道更大更快,左沖右撞,弄到兩千多
下。
少停片刻,那人手捻捻林碧玉雙乳,渾圓柔軟堅挺,又摸摸其遍身肌膚,細
膩光滑如脂,暗道:「這小騷人周身無一處不美,尤其是那小淫穴,簡直要人命,
只不知她的處子是便宜了誰?那奸夫又怎忍心拋下她這妙人兒?捆綁她也要帶她
走。這小騷人倒是個癡人,心心念念都是那奸夫,把我當成他,倒便宜了我。」
又把碧玉兩只玉足勾在臂彎上,兩手緊抱著大腿,狠狠抽插了千余回,插得碧玉
兒渾身酸麻,無招架之力,又不舍讓他和緩些,只得勉力奉承,不知流了多少春
水。
那人見林碧玉連聲兒都喚不出,換個姿勢將其抱起趴在自己身上,哪知一坐
上身,她的穴口便如一張嘴似的咬著陽具,他爽快不絕,龜頭在她陰戶內亂跳,
心道:「真絕物也!想我也偷過十來個婦人女子,哪有個把女子及她半分!」憐
愛她年小,極盡溫柔手段,慢慢抽插。
林碧玉趴在他胸口,早被操得粉臉绯紅,不勝嬌弱,任憑那人在下面挺送,
柔聲問道:「哥哥,我不是在做夢罷?」
那人憐道:「不是,你不是在做夢。」
碧玉道:「你去哀求爹爹讓我嫁你罷,我,我,我……」聲聲嬌泣,宛若莺
啼。
那人撫著她一頭早已散亂的光滑的濃密青絲,心道:「世間還有這等癡心的
人,可恨我不是她心上的那一個,不然我縱是粉身碎骨亦要娶她。真是癡得可憐
可愛。」遂道:「你和我走罷。」
碧玉的淚一滴滴地流下來,沾濕了那人的胸膛,道:「你去求爹爹罷,你去
求爹爹罷,……」那人復將她壓在身下,吻住她絕望的呢喃,哄道:「好,我去
求你爹爹,我去求你爹爹。別哭了,哭得我心兒都碎了。」
那人一寸一寸地親她嬌嫩的肌膚,有若珍寶般,親到她的那條縫兒,吐了舌
兒,放入那香香的鮮嫩無比的穴內抽插。碧玉熬不得,花心癢癢的,玉腿夾著他
的頭,細腰亂拱,喘道:「哥哥莫舔了,快插進來吧。」
那人聞言舉起那粗壯的陽具,連操數千下,著實大弄,碧玉兒丟了又丟,昏
了三五回,那人才射精在她穴里。
(22)金屋藏嬌娥(1)
醒來時,天已大亮。
床的另一邊沒有人,林碧玉想道:「昨夜可是在夢中,興哥哥到哪里去了?」
只是穴內粘粘澀澀的,是干穴後的痕跡。又想道:「哥哥可是回城中求爹爹去了?」
欲起身梳洗,見身上著了小衣,床帳被子都變了個模樣和花色,掀開床帳一看,
房內的間隔擺設也不同,大驚失色道:「這是什麽所在?我不是在六平庵里嗎?」
急得鞋兒也不穿,哭喊起來:「四兒!四兒!!」
喊了十幾聲,也不見有人答應,推那門兒又推不開,嚇得不知如何是好,疑
心是母親發現了她和興哥的事,把她關了起來,捶著門喊道:「娘!娘!開門!
開門啊!」
門吱呀地開了,門外的是個老婆子,她笑道:「小娘子睡得可好?」攙林碧
玉坐下。
林碧玉止住哭,哽咽著問道:「嬷嬷,我娘呢?」
嬷嬷道:「小娘子是何家家眷?家住何方?」
林碧玉訝道:「不是我娘把我關在這兒嗎?」
婆子道:「我不認識小娘子,更不認識小娘子的娘親。」絮絮叨叨地告訴林
碧玉,說有個男子把她拐了來賣給陸小官人做妾,只因家里大娘子厲害,會作賤
人,故把她養在這;又說陸小官人如何的標致,如何的有錢鈔,如何的富貴。
林碧玉只不答言,想道:「難道是興哥哥把我賣給了那什麽陸小官人?不會
的!興哥哥不會如此做的!他還應承我向爹爹求親,怎麽會將我賣了?可是昨晚
和我做下那事的分明是他,醒來就在這了,不是他又是誰?」當下心如刀絞,反
不哭了,只臉色發白的呆坐著,任婆子說個不停嘴。
那婆子見她不作聲,只當被說動了,出去端梳洗的家夥進來給她梳洗。
林碧玉借空走出房門外,入目的景物皆陌生,院內花木扶疏,分花間柳,幽
雅別致。林碧玉無心欣賞,慌不擇路地快步走,奈何鞋弓腳小走不快,在回廊的
轉角處便撞上了那婆子。
婆子端著盆,道:「小娘子要往哪去?」
林碧玉求道:「嬷嬷,放我走吧!我是有名有姓的好人家的女兒,城中開南
北雜貨鋪的林朝英是我爹爹。您要是放我走,我爹爹決不會虧待您老人家的。我
爹爹只得我一個女兒,您老要什麽他都會應允的。」
婆子道:「你這小娘子好不知趣,我要是放走你我家小官人還不生吃了我。」
林碧玉道:「我是遭人拐了來的,不是自己要來的,要是告到官里,你家小
官人定是要吃官司的。」
婆子罵道:「我家的小官人就是王法,誰人敢拼著身家性命不要告他!要不
是你長得花兒似的,小官人由得那拐子把你賣到窯子里,一雙玉臂萬人枕,到頭
來還不是做個爛婊子!」
林碧玉氣得說不出話來。
婆子又道:「我家小官人有哪點配不起你,我勸你放出些手段籠絡小官人,
搏得他歡心,也好做個長久夫妻,終身受用。若是不識相,脫光你衣裳趕出去。」
林碧玉不睬她,只要走,卻被那婆子拽住粉嫩嫩的胳膊往房里拖。
正拉扯間,一個聲音喝道:「李嬷嬷,好沒規矩,還不放開小娘子!」一個
少年郎君在回廊盡頭喝止婆子。
(23)金屋藏嬌娥(2)
李嬷嬷轉頭看,便放開手,道:「沈公子,這小娘子要逃走,被我發現攔住
了。」
沈玉宏上前道:「小官人愛這小娘子愛得緊,你得罪她便是得罪小官人,還
不快向小娘子請罪!」
婆子忙跪下陪罪,林碧玉只別過頭不理會。
沈玉宏道:「退下吧,去廚房拿飯菜上來。」婆子行禮後便走開去。他對林
碧玉道:「小娘子恕罪則個,嬷嬷是個蠢人,得罪小娘子了。」深深向林碧玉作
了個楫。
林碧玉此時方看清沈玉宏的長相,好生面善,忖道:「那婆子叫他做沈公子,
他長得恁像小時的同窗沈玉宏哥哥,若是沈哥哥我便有救了,待我問一問他。」
說道:「公子可是姓沈諱名玉宏?」偷眼打量他,身形高高大大,豐姿俊朗,確
有七八分似沈哥哥。
沈玉宏佯異道:「小娘子怎知在下賤名?」和林碧玉相彼此相視。
林碧玉淚下道:「沈哥哥,我是你的同窗,姓林小名碧玉,你還認得我嗎?」
又求道:「我被拐來這里賣給他們的小官人,還請哥哥代為通知爹娘,讓他們來
贖我。小女必銘感五內。」插燭也似地拜倒在地。
沈玉宏忙不迭地扶起她,道:「原來是林家妹妹。這里的陸小官人是我的至
交,妹妹既是被拐子拐來的,我與小官人說明原由後,定放妹妹歸家。」碧玉兒
喜道:「還望沈家哥哥掛心,替我轉告陸小官人。」沈玉宏道:「自然,妹妹放
心則個。」
林碧玉是個養在深閨的女子,如何能辨真意假意,況沈玉宏又是從小認得的,
見他滿口答應,便放下心來。
住了幾日,林碧玉坐臥難安,不見沈家哥哥來報信,連陸小官人面長面短也
不知,逼問婆子,那婆子就裝聾作啞,一問搖頭三不知。急得她如熱鍋上的螞蟻,
又驚又氣,一面恨怨興哥不已,一面擔憂父母不知怎樣啼哭。
又過了幾日,沈玉宏方來說道:「陸小官人前些時候不在此地,今日才回,
我已與他說你我是通家,你又是良家女子,讓他派人送你回家。他晚間親向妹妹
陪罪後明早即可成行。」林碧玉安心道:「哥哥大恩,沒齒難忘。」又拜倒在地。
沈玉宏愁道:「只是這幾日不見你爹娘貼尋人招紙,也不見他們著人尋你。
如今若是我們送你回去,定會被扭送官究,擔了干系。」碧玉見如此說,低頭不
語。
沈玉宏又道:「我暗里打聽到,你爹爹疑你約了情郎在庵里相會,和他私奔,
並揚言若尋著你,必將你活活打死。」碧玉又羞又恨,垂下滴滴珠淚。沈玉宏道
:「妹妹不要哭,先安心在此處,待你爹爹氣消些再回家去。」林碧玉沒了主意,
又心內有鬼,有家歸不得,只得住下。
掌燈時分,陸敏和沈玉宏相伴而來。
婆子早早備下些時新果品、新鮮雞魚肉,又准備了一甕上好的酒,擺滿一桌
子,見主人到後便去臥房請林碧玉出來同吃。
林碧玉要仰賴他們,不好拒絕,只得坐了客席,瞅見沈玉宏已陪了個俊俏後
生坐了席位。
沈玉宏說道:「林妹妹,這個便是陸小官人了。」林碧玉朝陸敏福了福身。
(24)金屋藏嬌娥(3)
陸敏燈下看那碧玉兒,愈發的美貌,酒沒沾唇已經醉了,想道:「恁的妙人
兒,現時落入我手中,須得好好享用。」直勾勾地盯著她瞧,嚇得林碧玉一昧低
頭,心如鼓擂。
沈玉宏頻頻勸酒,林碧玉推不過,吃了幾杯,便面帶桃色,加上空腹吃酒,
不由頭暈目眩,手腳不聽使喚,坐也坐不好,軟靠在椅背上。
沈玉宏遞了個眼色,陸敏便欲架著林碧玉躺到窗前的醉翁椅上。碧玉兒醉眼
朦胧,意識卻清楚,不肯讓陸敏扶,只道:「沈哥哥,你來扶我罷。」沈玉宏無
法,上前扶她坐在醉翁椅上,道:「妹妹,我去倒杯茶來與你醒醒酒。」林碧玉
急扯住他的手,道:「哥哥,我不渴,你和我略坐坐兒。」沈玉宏只好和她坐一
處。
一旁的陸敏無處下腳,背著林碧玉對沈玉宏殺脖子抹眼的。
沈玉宏是幫襯慣的,此時也無計可施,又因前幾日撥了頭籌,在庵里和林碧
玉做了那事,對她動了情,只不敢讓陸敏知道。雖和陸敏定下計謀要捉她醉魚,
但見林碧玉握他的手不放,便不忍甩開她的手。斜睨這絕色無雙的嬌美人兒,青
絲散亂,杏眼微眯,櫻桃小口緊閉,思及她那晚將他錯認成情郎的騷勁,跨下那
物已半硬,礙著陸敏,說道:「妹妹,我出去叫李嬷嬷。」說罷,便待起身出去。
林碧玉心上明白,奈何行動不了,雙手環抱沈玉宏的手臂不讓他走。
陸敏看著那美人兒,早已動火,心道:「這小娘是個活脫脫的醉美人,趁現
在破她黃花,不怕她日後不跟隨。只是當著小沈的面干事,倒便宜小沈一頓飽看。」
當下思定,俯身把嘴去親林碧玉的小嘴。
林碧玉螓首左右搖擺,不肯接唇,陸敏急忙定住她頭,貼上唇兒,碧玉兒閉
緊櫻唇,那陸敏用力頂舌進去,四處攪動,碧玉欲哭無淚,要待掙扎,反被陸敏
緊緊抱住。
陸敏自林碧玉略松散了的衣襟里隱約見那一雙白嫩嫩的挺翹的吹彈可破的乳
兒搖來搖去,陸敏看得興動,探手揉搓。碧玉兒自是不允,將身兒側向沈玉宏,
雙手拉扯他道:「沈哥哥,救一救我!」沈玉宏只笑吟吟望著她,幫忙陸敏按住
她的青蔥玉手。
林碧玉嬌小的身兒抵不過兩人的蠻力,痛苦不堪,流下珠淚。
陸敏是花叢老手,見她落淚,我見猶憐,親了親她的嘴兒道:「親親,你這
般的花容月貌,我會好好待你的。你嘗了滋味,只怕忘不了,還來找我哩。」隔
著衣衫撫弄那高挺的玉乳一番,入手酥軟,三下兩下,便將其衣裳解開,彈出的
一雙乳兒白嫩如雪。
(25)金屋藏嬌娥(4)
陸敏暗贊道:「好一雙玉乳!又香又滑!」俯下身含住碧玉兒軟軟的乳頭,
舌兒在乳頭上攪動,手不停地揉弄那雙彈性十足的奶兒,頭埋在她胸前吸吮得啧
啧有聲,吮得林碧玉乳兒上沾滿陸敏的口水。
林碧玉被壓制住掙扎不得,哭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情願為奴
為婢,給小官人端茶遞水!」陸敏抬頭笑道:「這般嬌滴滴的美人兒我怎舍得讓
她端茶遞水?況且為奴為婢可是要為主人家鋪床暖被的,你現在先來暖我的床,
也是一樣的。」雙手扣著碧玉的後頸,湊上嘴兒,貼上那小巧柔軟的紅唇,道:
「親親,我絕不負你,親親就依了我罷。」
陸敏一頭親嘴,一頭撥弄她那無毛的妙處,直弄到小縫滑溜濕潤,方解開自
個兒的衣裳,現出那三寸來長的挺硬陽物。林碧玉只緊閉雙眼不理會,暗恨自己
:「那賊囚挑弄我我也流出水來,我不愛他我也會這樣,想來我不過是個淫婦!」
心中越發悲苦,一面想,一面又滾下珠淚來。沈玉宏見林碧玉哭,伸過手替她拭
淚,心疼道:「別哭了,哭得我心兒都碎了。」
林碧玉聽了這話,不覺怔住,回思了一番:「這話我似曾聽過,莫非在庵里
和我干事的不是興哥哥,而是沈家哥哥?那說我是被拐子賣來這也必是哄我的!
定是他們拐我來這,想長期欺占,怕我不依,所以編一套話兒來騙我!又說爹爹
娘娘不派人來尋我,必也是假的!爹娘在家不知怎樣心急,怎樣啼哭了?」又氣
又恨又喜又悲又苦,百感交集,嗚咽起來。
陸敏不曉得沈玉宏那句情話洩了機關,見林碧玉哭得淚人兒似的,也甚沒趣,
掃興道:「莫哭了,我是愛你得緊方如此,你既不願,我現在也不強求,待你想
轉了再和我做罷。」說罷,拿了外衫蓋在她身上,又道:「你我外貌相當,想來
我也配得起你,你被拐子賣了給我,我定會對你好好的,過兩日我再來罷。」一
面說,一面穿上衣裳,對沈玉宏說道:「小沈,咱們走。」
過了會兒,婆子來服侍林碧玉穿好衣服,扭了巾子給她洗臉醒酒,又扶她回
房睡下。
林碧玉神思倦怠,一會兒聽爹爹罵道:「我沒有你這個淫奔的女兒!你辱我
門風,壞我姓名!你敢回來我就打死你!」一會兒聽娘娘哭道:「你到底在哪?
我和你爹爹找不著你,娘哭得眼睛都瞎了!」一會兒聽沈玉宏哄道:「別哭了,
哭得我心兒都碎了。」一會兒聽陸敏笑道:「哭什麽?不是流出浪水了嗎?還裝
什麽貞女?」一會兒聽蕭興哥斥道:「滿口情情愛愛,展眼還不是在別人身下浪
叫,你莫要來纏我,連是不是在我身下都分不清!」一會兒聽蕭春蘭說道:「你
爹爹把古董兒給了韓愛姐做私體已,怕你娘責怪,卻誣賴我和哥哥偷盜,你也不
替我們求求情兒,枉我還當你是好姐妹!」
那婆子進房時見林碧玉左翻右騰,口中喊道:「我沒有!我沒有!」知她魇
住了,忙推醒她,道:「小娘子,天亮了,醒醒。」
林碧玉頭痛欲裂,一摸枕頭,整個枕兒早被淚浸得濕涼。
林碧玉心驚膽戰地過這兩日,想要逃走,卻被李嬷嬷時時緊跟,步步不離,
只能暗自垂淚:「總不能死在這,要是死在這兒,爹娘只當我與人私奔。縱是死,
也要死在家里,做個明白鬼。」
這日,陸敏穿著一身華麗的衣裳坐在林碧玉房內,林碧玉用完飯回房一見他,
腿軟了一半,心兒七上八下的咚咚的跳,又見他臉上堆笑,一旁的李嬷嬷架著她
胳膊肘兒福了福身,便關門退下,余兩人在房內。
(26)金屋藏嬌娥(5)
林碧玉僵立在那,陸敏喝了口茶,笑道:「怎麽見我就像鼠兒見了貓似的?」
林碧玉更一動不敢動,就怕他撲上身來。
陸敏又笑道:「小娘子莫怕,若你不歡喜,我不會強求你的。我今日來不過
是和小娘子聊聊天。」遂指指旁邊的椅子,示意林碧玉過來坐。
林碧玉怕他上來攙扶,慌忙去坐下,低眉睑目不出聲。
陸敏道:「真是個小東西,怕成這個樣子。」見她兩眼微紅,嬌嬌怯怯的,
放下茶杯笑道:「哭什麽呢?我又不會吃了你。我在家悶得慌,找你陪我說說話
兒。」
林碧玉見他說話和藹,慢言試探道:「小官人想說什麽?」
陸敏本不期望林碧玉答言,大喜道:「隨便小娘子想說什麽,我就聽什麽。」
一口氣灌下半杯熱茶,又手舞足蹈道:「只要小娘子理一理我,便是我的福氣哩。」
瞥見林碧玉張大杏眼看著自己,模樣可人,恨不能抱入懷里摩挲揉摸一番,又不
敢造次,怕唐突那絕色佳人,整顏道:「小娘子喜歡什麽吃食?什麽小玩意兒?
我給小娘子弄來。」
林碧玉見他如此,又細聲細氣地試道:「我想吃我娘娘做的八寶鴨。」
陸敏更喜道:「我讓廚子做去!」說罷,抬腳要往門口走去。林碧玉止住他
道:「小官人……」陸敏忙回頭道:「還要吃些什麽?我囑廚子一並做去。」
林碧玉道:「不想吃什麽了。」眼圈一紅,對陸小官人泫泫欲泣道:「小官
人,我只想吃娘娘做的八寶鴨。」
陸敏為難道:「這個我卻弄不來。」
林碧玉哭道:「娘娘只得我一個女兒,找不著我不知哭得什麽樣兒了。」粉
臉如雨中的牡丹,滴水欲墜,陸敏情難自禁,遍身尋不到帕子,想起換新衣裳時
丟在家中,手腳無措,道:「莫哭,莫哭,小娘子莫哭。」林碧玉泣道:「我明
了小官人真心愛戀我,又何其忍心讓我背上無媒苟合淫奔的罪名?」跪下道:
「若小官人真心顧念我,想做長久夫妻,千祈小官人上門提親,我願為小星常伴
小官人左右。」
陸敏要扶不敢扶,只好同跪在地道:「我原本是想上門提親,小沈卻說你和
生藥鋪的何家訂了親,你爹爹萬萬不會放著正頭夫妻不要,讓你做我的小妾,我
也是情非得已。」
林碧玉哭道:「我知小官人是世家子弟,人又俊俏多情,既知小官人心意,
如何不願追隨小官人,倒願意嫁給平頭百姓?歸家後,我只和爹娘說遭拐子拐了,
幸得小官人相救,願以身相許服侍小官人。」偷眼陸小官人神情似有動搖,便哭
倒在他懷里。
陸敏溫香抱滿懷,喜不自勝道:「好,好,好,我明日讓人備車送你回家。
小娘子莫要打诳語騙我。」
林碧玉在他懷里軟成一團,吹氣如蘭道:「小官人這般溫柔待我,我豈會辜
負小官人的心。」
陸敏道:「我不是不信小娘子,只是未和小娘子做一回夫妻,成為我的人,
我終是不放心放小娘子歸去。」陸敏不是省油的燈,到嘴邊的鮮魚哪能不咬一口
就放掉。
(27)金屋藏嬌娥(6)
林碧玉情知難免,便半推半就任他抱上床。
陸敏摟她入懷中,親了幾個嘴兒,贊道:「小娘子氣息芬芳,便是親一輩子
也是情願的。」雙手順其小蠻腰上移去解那扣兒,他心又急,解半日都解不開,
好不容易解開了衣裳,跳出那雙陸敏朝思暮想的白透如玉的乳兒。
陸敏手捏林碧玉溫軟的雙乳,輕啃慢咬。因是在日間,林碧玉早羞得無地自
容,以往和興哥交合都是在晚上,現在外面日頭炎炎,哪敢細看陸敏如何挑情,
只盼他快了事,放自己歸家見爹娘。
陸敏右手欲摸至林碧玉那小縫,見她眼睫毛顫顫抖抖的,抖得似折翼的蝶兒,
想想又停下,捧過她的小臉,將舌送至她口中,喂她些唾液,道:「小娘子嘴兒
真甜,我真想和著水兒把你吞下肚去。讓你離不了我。」又玩弄她的粉頸,乳兒,
肚臍,玩了將近半個時辰,林碧玉覺小穴騷癢,已有浪水兒流出,弄得小衣濕漉
漉的,心里又恨罵自己道:「小賤人,你還有何面目見興哥哥!」幾將紅唇咬破。
陸敏見她咬唇,探手入其小衣,一片濕濡,知她情動,放心解開她下身的小
衣,大手在修長的玉腿上撫摸,細膩無比,又弄其光滑的嫩生生陰戶,淫水滑膩
膩的,心道:「好一個絕色人兒,真無一處不美!我今日便將她破瓜!」一面撫
她的奶子,一面嘴對嘴,咂了一陣。
陸敏除下自身的衣服,下面那物已高高挺起,那物三寸來長,直挺挺的。林
碧玉直到此時方首次瞄見陸敏的陽具,心里道:「怎的這小官人的陽物比興哥哥
小很多?又短很多?我是被大陽物入慣的,他那般的小,想來干起事也無甚趣味。」
當下也無可無不可,亦不敢說話。陸敏挺著陽物道:「心肝,待會便讓你欲仙欲
死哩。」
陸敏是個世家公子,有才有貌。往日嫖的妓女,偷的丫環或因得了他的錢財,
或因奉承他,見了其陽具自是贊不絕口,哪敢說他陽物不大。那些女子每每與他
干事,只哼哼嗯嗯地浪叫假裝舒爽。至於那些幫閒子弟巴結他還來不及,又豈會
掃他的興,落得做個丑人。所以陸敏還只道自己本領高強,無往不利。
陸敏將個指頭挖入林碧玉的小穴攪動抽插,竟沒碰著那層阻礙,一插就入。
這小穴分明是有人干過了!陸敏越想越惱,想痛罵她,望著她那花般的美貌,如
雪的肌膚,又舍不得,心道:「恁的玉人兒,卻被人搶先了!真氣煞人!莫不是
被小沈破了她的身?不會,小沈沒那麽大膽!」
見林碧玉那穴口兒微張,就將陽具用力頂入小穴,穴內又緊又暖又軟,似仍
未破瓜一般,裹著陸敏那陽具,寸寸難進,夾得陸敏淫興大發,道:「親親,夾
得我好爽快!」便一鼓作氣橫沖直撞,想不到林碧玉那穴兒小且窄,陸敏愈戰愈
猛,喊道:「親親,好穴兒!」 陸敏的陰莖雖短小,捅不到花心,卻也夠硬,
往里直入,直抽了幾百下。
林碧玉覺得穴里漲得難受,以往的大陽具都能頂著花心,插入花房,插得她
死去活來,解她的癢。陸敏那物雖硬,但有如隔靴搔癢般,搔不到癢處,反越插
越癢。
林碧玉燥熱難當,心道:「這小官人弄得我不上不下,不湯不水的。他倒是
爽快了,我可怎麽辦?」小穴騷癢難過,下下不著底,她只得往上迎湊,腿兒夾
緊陸敏的腰。
陸敏連呼爽快,竭力抽插,全身汗如雨下,又插了一千多下,便射了陽精,
翻身下來,昏昏睡去。
林碧玉暗暗叫苦,心道:「弄我到興起,他卻丟了。」
(28)魚兒脫金鉤(1)
林碧玉拿了巾子拭干淨陰戶,勉強睡下。
半夜正睡得迷迷蒙蒙間,忽覺有人壓上身來做那事,聽聲響就知是陸敏。
陸敏親親肉肉叫得肉麻,抽插了半個時辰,林碧玉方得些滋味,他又洩身了。
陸敏摟林碧玉入懷,道:「親親,我愛煞你的小穴,又緊又淺。」又問道:
「我也入得你爽利吧?」林碧玉苦笑不語。
陸敏只道她害羞,又有心與破她身的男子比較,故道:「是何人將親親破瓜?
奪了親親的元紅?」林碧玉大驚,辯道:「小官人便是破瓜之人!我乃深閨女子,
安會與人有奸?」 陸敏半信半疑,道:「若是黃花,怎這般沒阻沒礙的?」
林碧玉道:「我怎知?小官人莫得了便宜還賣乖。」詐惱的負氣背向他。
陸敏恐冷了林碧玉的心腸,忙打罵自己,說自己不識好歹。方哄得她轉過身
來。
林碧玉一心怕他反悔不放自己回家,也對他情深款款,情話綿綿。兩人如膠
似漆,濃情蜜意,只不過一個是真情,一個是假意。
睡到天亮,兩人起身,梳洗完畢,用過早飯,喚來小厮墨香讓僕從備下馬車,
兩人各坐上一輛,往城中直去。
其時,林碧玉的母親張氏早起不見了女兒,著人遍尋庵內外都不見,慌得軟
倒在地,急派人去愛姐兒家告訴林朝英。
林朝英一聽說,不由頓足叫苦,罵道:「好個糊塗的婦人!連去上個香都能
把女兒弄不見!我要你有什麽用!」
立時趕到六平庵,見妻子張余兒痛哭流涕,十分悲切,便焦躁道:「哭哭哭,
哭有什麽用!女兒素來乖巧,又襪小鞋弓,斷不會四處亂走,定是遭人拐了去!」
又叫來跟隨的家人問話,那幾個家人均說吃過晚飯後很渴睡,晚上聽不到一絲動
靜,起來便不見了玉姐兒。
林朝英暗道:「前兩日攆走了那姓蕭的天殺的賊種,難道是他回頭來拐走我
兒?」急得跺腳,道:「找大有來!」
趙大有飛奔而至,兩人到內室一陣細語。過了半柱香時間,林朝英便派人寫
尋人招紙,並通告官府,著人四處尋找。
找了幾日,不見一些蹤影,母親張氏每日只是流淚,林朝英看到更覺心急,
又憐她是年少時的夫妻,安慰道:「會找到的,我兒福大命大,定會找到的。」
張氏哭道:「找了幾日都找不著,可不是找不回了,被拐子賣到煙花之地去了!」
林朝英斥道:「不要說這樣的喪氣話!」
張氏哭道:「你當然不著急!沒了這個女兒,你可以和那小賤婊子生回一個,
可憐我只得姐兒,我命苦的兒呀!」
林朝英受不得她鬧,便住到愛姐兒那,偏生那愛姐兒挑唆道:「大爺也是有
頭有臉的人物,這樣大張旗鼓地找人,別人可是要疑心玉姐兒不是被人拐走,而
是和人淫奔。」林朝英一肚子惡氣正沒處發,聽了愛姐兒這話,摔了她一巴掌,
道:「小婦養的!姐兒不見了,你還這般地編派姐兒!」愛姐兒捂著臉道:「誰
編派了!城里的人都這樣傳的,是我作的不成!」趴在桌子上哭個不停聲。
林朝英不見了女兒本就如被剮了心頭肉似的,此時不聲不響地走出愛姐家,
留下她在身後大喊:「你走!你走!走了便不要回來!」!啷地砸了一地的東西。
(29)魚兒脫金鉤(2)
卻說和林家有婚約的生藥鋪何家聽聞林碧玉遭拐子拐了,何夫人逼何厚山上
林家退親,道:「說是在六平庵被人拐去,怎知是真是假?城內傳得沸反盈天說
林家女兒是和漢子挾帶私奔,她做下丑事,縱是天姿國色,我們這樣清清白白人
家也是娶不得她的。」何厚山勸道:「夫人稍安,待我打聽清楚了再作定論,莫
要為了閒人們的碎嘴錯失了好姻緣。」自去不題。
消息傳到何江耳里,他終日和人去尋林碧玉的下落,聽到母親何夫人要悔婚,
只不依,對母親道:「娘,孩兒今生只娶她一人!」何夫人道:「不說她是不是
真與人出逃,單是被拐子拐了,以她的姿色,難保貞節。我讓你爹去退親,為你
另覓良緣,才不誤我兒終身大事,敗壞我家門風。」何江執意道:「若不能娶她,
我便一生孤寡,再不成婚!」又跪又哭哀求母親成全,何夫人拿他沒法,只得道
:「娶了來,你莫後悔。」何江方笑道:「不後悔,不後悔!我的親親娘親!」
何夫人也笑道:「小油嘴!」
且說陸敏送林碧玉一路回來,早有隨從先到林家報信,說陸家的小官人前來
拜訪,林朝英在門口拱手相迎。
車子駛進門,陸敏下車後,讓李嬷嬷扶林碧玉出來,林朝英一見之下,唬了
一跳,道:「我的兒,你到那兒去了,想死爹爹和娘娘了!」忙迎上去扶過女兒,
如獲珍寶。
林碧玉哽咽痛哭,跪下說道:「女兒不孝,讓爹娘費心擔憂,萬死不能償其
罪。」林朝英亦雙眼含淚,扶起她道:「回來就好,倘或有個好歹,絕了我門戶,
我和你娘這輩子靠誰去?」父女兩人相抱而哭。
有人入內告知張氏,張氏忙出來,也不顧不上有外人在,趕到外院,伸手拽
過女兒,哭道:「兒呀!我苦命的兒呀!」
一家三口哭成一團。一旁的家人也一起陪著落淚。
少頃,林朝英方收淚請陸小官人屋里坐。陸敏只說道林碧玉被人拐了賣與他,
知她是林世叔家的女兒後即送她還家。
林朝英謝了又謝陸敏,知他出身富貴,不敢送金酬謝,道:「陸小官人相救
之恩,林某肝腦塗地難以相報。」
陸敏笑道:「林世叔客氣了,我們兩家本是通家之好,我家的買賣也多得世
叔照顧,世叔莫要如此客氣。」又笑道:「小侄對林妹妹一見傾心,據小侄癡想,
世叔若不嫌棄,將妹妹配與小侄,小侄必定珍而重之。」
林朝英聽了這話,沈吟道:「小官人心意,林某已知曉。只是我家姐兒自小
許配給何生藥的小子,我也不好另許給他人。」
陸敏道:「這些小侄都明白,世叔只要答允小侄,何家自會退婚。」陸家財
大勢大,要一個開生藥鋪的退婚還不輕而易舉的事。
送陸敏出府後,林朝英找來妻子張氏,急問道:「姐兒可說了什麽?」
(30)此事古難全(1)
張氏鎖眉道:「姐兒初時只管垂淚,細問下才一路哭,一路說是那個什麽陸
小官人和另一個叫沈玉宏的設下計把她偷出去奸宿。」問道:「那陸小官人可和
相公講了什麽?」
林朝英道:「那陸小官人又是另一番說辭。他還想求配我兒,娶她作妾。」
將陸敏的話──細說。
氣得張氏半晌說不出話來,想了一想,道:「我兒這樣的人物怎能與這種人
作妾?相公和他言明即可,大不了多送些銀錢與他。況姐兒早與何家定了親,豈
可另許他人?」
林朝英愁道:「我何嘗不知,只是那陸小官人驸馬都尉的外孫,我們祖上雖
曾做過官,到我這代卻已沒落,做了個小商賈。他要是以勢相逼,我們也無可奈
何。」夫妻雙雙相對無語。
至晚,林朝英點好店鋪里的帳目,回到家便吩咐小厮旺兒先去睡,不須燈籠
照路,自己往張氏的房里去。
來到門外,不見侍婢,又懶得叫人,林朝英更了衣,脫了鞋,鑽進被窩里,
抱著妻子親道:「這段日子娘子受苦了。」言畢,林朝英把她橫壓在身下,親嘴
咂舌一回。
張氏氣喘掙扎,要推開他。林朝英疑她仍記恨那日罵她的事,輕輕用力,把
她身子扳正,低低道:「娘子,脫了小衣罷。」一手壓著她,一手急急扯去她的
衣服。
她扭動身子,捻住下身小衣,只不肯。
林朝英著力一扯,扯了下來,道:「你我久未干這事,今日必要弄到盡興方
罷呢。」先把兩個又圓又軟挺立的乳兒捏弄,在粉頸上親了幾口,又在乳頭上咂
了幾下,又嘴對嘴兒,猛吸狂吮,弄得她渾身燥熱難安。
林朝英分開張氏的腿兒,將個碩大的陽具直插到她嫩生生的腿間。她的臀兒
並不迎湊,只左右搖擺不讓他的陽具入內。
林朝英急得挺著大陰莖在她腿間亂磨,娘子娘子的叫不停口,兩手提住她扭
動的玉腿,陰莖對准小穴,用力頂入一小半,越入越艱澀難進,喘氣道:「娘子
想是久曠,陰戶越發的窄小了,難以進入。」小穴緊包著林朝英的大陰莖,間不
容發。
她嬌喘微微,不勝嬌弱,淫水哪能止,流了又流,林朝英的陽具如泡在熱水
里,通體舒泰,摟過張氏的頸兒親著嘴兒,又用力一挺,入了大半,停一停,再
發力一挺,挺入她的花房,方能容完他粗長的大陽具。
此時,張氏低聲呻吟,咬牙忍受,兩手已抓傷林朝英的手臂,留下絲絲抓痕。
林朝英在興頭上,如何能饒她,狠沖猛撞,一陣亂刺,使勁狂搗,次次入到花房,
弄得她身兒亂抖,低低地顫聲哭泣。
林朝英輕輕道:「娘子,你的穴兒含得我好爽。」大手拍了下她的臀兒,她
的小穴抽搐地更吸緊他的大陽具,道:「含緊點,再含緊點。」又拍了幾下她的
臀兒,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小穴抽搐得更厲害,弄得林朝英啊地大叫,差點射出
陽精來。
林朝英不敢亂動,喘著氣將臉偎著張氏的臉兒,親嘴道:「為夫快要死在娘
子身上了。」稍息片刻,林朝英養足力氣,又一陣猛搗亂挺,盡根入底,入得她
全身無力,只是嬌喘。
(31)此事古難全(2)
抽送了千余下,忽聽到門外不遠處傳來說話聲,聽聲音是張氏的侍婢珠翠道
:「夫人,那我先回房了。」
林朝英聽到此話,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如若門外的人才是娘子,那身下
的又是何人?難道是……」心頭狂跳,悄悄顫聲問身下的人兒道:「你是何人?」
那人兒聽門外的聲響已駭得不知如何是好,又聽林朝英問,更戰栗不已,泣
不成聲道:「爹爹……」之前推拒不了林朝英,又不敢說出自己不是母親,只因
怕說破了日後父親難做人,拉拉扯扯間卻讓他得逞,大陽物直干得她渾身酥軟,
癱在他身下淫水流不停。
林朝英嚇得目瞪口呆,如刀刺心,又仿似噩夢重現。
這時,房門吱呀地開了,林朝英一翻身讓林碧玉跨坐在自己身上,掀開被子
蓋在兩人身上。
張氏提著羊角燈籠進房來,隔著床帳隱約見女兒坐著,便道:「我兒怎的起
來了?我怕吵醒你,連珠翠都不讓進來。」說罷,放下燈籠,到屏後的坐桶上小
解。
當其時,林碧玉坐在林朝英身上仍抖個不停,他見她抖成這樣,忙扶著她的
柳腰,林碧玉又羞又怕,不肯讓他扶,摩擦下林朝英的陽具漲大起來,哪知她的
小穴口正對著他的大陽具,唧的一聲,鵝蛋大龜頭就著穴口的淫水順利滑入了林
碧玉的小穴。
林朝英窘得一動不敢動,偏林碧玉嚇呆了,穴口蜜肉緊夾著他的龜頭想推它
出來,結果越用力它越硬越燙,越用力它越入內,塞得林碧玉的小穴滿滿的,仿
佛要插穿她的肚子才罷休。
張氏見女兒不說話,又問了一次。
林碧玉見母親問,小穴里又插著父親的大陰莖,只得帶著哭音道:「女兒方
才做了惡夢,故而驚醒。」說話間因為太緊張,下面的穴兒一陣陣收縮,緊緊裹
著林朝英的陰莖,浪水兒順著陰莖流出來,弄得他肚子上一片濕滑。
正小解的張氏聽了,急道:「我兒莫哭,等下娘便來陪你睡。」急急整衣,
要走出屏風。
林碧玉嚇道:「娘,不要上床來。」張氏不解其意,只得止步,透過床帳細
看,見女兒赤身坐著,問道:「我兒怎的赤身裸體睡覺?」林碧玉驚得聲不成聲
的答道:「我做惡夢時出了一身汗,把小衣都弄濕了,怕著涼只好脫下。」一動
之下,不覺套弄了幾下大陽具,弄得林朝英越發難受。
張氏如何得知這些,只心疼女兒道:「我可憐的兒,逢此變故,怨不得你驚
嚇成這樣。莫怕,娘日後晚晚陪你睡。」遂寬衣准備上床陪女兒。
林碧玉一時情急,纖手剛好又撫著被淫水沾濕的被子,遂道:「娘,我剛才
夢中失禁,遺濕了床,你莫要上來。」身下的林朝英苦笑,心道:「可不是尿濕,
只是是被自己父親干出的尿罷了。」又心中長歎道:「上天何故罰我,讓我數次
奸淫自己的女兒。」那孽根只硬挺挺的插在女兒的小穴內,不肯軟倒。
張氏笑道:「真孩子氣,遺濕了床怕什麽?娘又不會罵你,值得這般害怕娘
看到。娘去叫珠翠來換過就好了。」說罷,便拎著羊角燈籠走出廂房,順手帶上
門。
(32)此事古難全(3)
林朝英一聽張氏腳步漸遠,忙抱起林碧玉,拔出尤自粗大的陽物,道:「都
是爹爹該死!」找火折子點起蠟燭,胡亂扯過散亂的衣裳穿上,待到要下床,見
床上的林碧玉無動靜的縮在床角,伸手一撈,不小心撈著她渾圓的乳兒,嚇得林
碧玉閃躲道:「爹爹不要!」映著搖曳的燭光,那未著寸絲如玉的肌膚透著淡淡
的霞光。
林朝英不敢細看,見女兒害怕,自悔不已,柔聲道:「玉兒,方才是我錯認
了,爹爹不會再對你做這種事的。乖,聽爹爹話,你先回自己的閨房,你這樣子,
你娘待會兒看到會起疑心的。」
林碧玉想說什麽又忙咽住,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滿心委屈地哭了起來,別
有一種形容不出的嬌嬌怯怯的姿容。
一旁的林朝英又是慚愧,又是心疼,眼看時間無多,惟有撿拾她的衣裳,蓋
在她身上,抱起她吹熄蠟燭,走出廂房,奔向林碧玉的閨房。
小丫頭四兒得知林碧玉今晚在夫人房里歇息,偷懶去睡了,閨房里並無下人
在。
林朝英不便入內,在房門口放下女兒。林碧玉經這番反反復復折騰後,驚魂
未定,加上腳小,如何站得穩,整個身兒撲在林朝英懷里,一雙俏生生的白嫩似
雪的乳兒晃得他眼花心亂。
林朝英收住心猿意馬,扶她躺在床上,見她哽咽難言,只得俯身安慰道:
「我兒好生休息,忘記今晚的事。爹爹這就走。」不便久留,說完就要走,卻不
小心壓在林碧玉嬌美的身兒上,那唇接正她的柔軟的櫻唇。
這一壓,壓出了林朝英的狂蕩念想,那話兒本就挺著,比先時更硬得發痛,
又嘗過林碧玉那銷魂滋味,干過幾多婦人,沒一人能似她勾人魂魄。林朝英欲念
沖昏了頭,箭在弦上很難不發,只一心想著:「這水不渾也渾了,橫豎和我兒也
做過了幾次,也不差這一次!」一面親著林碧玉的嘴兒,一面長腿跨上床,覆在
林碧玉身上,話兒插在她的腿縫間,正頂著濕濕的小穴穴口。
林碧玉嬌氣急喘,哪有半分氣力制止林朝英,那小穴兒被他插得春潮洶湧時,
母親就進來撞斷,現在空蕩蕩的,被爹爹的大肉棒一頂,便不管不顧地想道:
「我不過是個小淫婦,讓這騷穴給這麽多人捅,連那姓陸和姓沈的兩個賊人我也
曲意承歡,況且爹爹在娘娘房里時就捅過我的小騷穴了,在誰身下都能呻吟浪叫
的我,哪還能守什麽貞節?罷罷罷!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做一場罷了。」遂吐過
丁香小舌和林朝英游戲。
兩人此時情焰萬丈,只圖歡快,哪管死活。
林朝英想起第一次把她錯認為春蘭時吸吮這縫里的水兒的香甜,情不能已,
移身往下至林碧玉那白嫩無毛的濕潤的肉縫兒,含住她下面香氣撲鼻的嘴兒,大
力親了好幾口,親得咂咂響。又將伸出舌頭在穴口舔弄,舔得林碧玉提起臀兒迎
湊,身兒像蛇般游動。
林朝英把舌兒放入林碧玉的小穴里,吮吸那香甜的水兒,吸得她呀呀地低叫。
林朝英舞動舌頭在林碧玉的陰戶內左嬉右戲,撥弄她的花心,勾挑出的那蜜水兒
都被他吃進的嘴里。
林碧玉給林朝英的舌兒戲得水流唧唧,香汗淋淋,隨手拉過小枕頭塞在俏臀
下面,讓他的大舌插到更深處。
(33)此事古難全(4)
林朝英見林碧玉媚態動人,一頭親她的穴兒,一頭急急褪下衣物,握著她的
纖纖玉手摩撫他那粗如兒臂熱如紅炭的大肉棒,羞得林碧玉只別過臉不敢看。
林朝英又引著她把堅硬如鐵的大鐵杵對著小嫩穴穴口畫圈圈兒,道:「玉兒
想我怎麽做?」那龜頭就著粘滑的淫水時而摩擦珍珠,時而摩擦兩片陰唇。
林碧玉低低嬌叫,顧不得羞怯,把修長的玉腿兒張得更開,扭著渾圓的俏臀
湊向玉手握著的大肉棒,要插進那空虛的陰戶。
林朝英不讓她得逞,又見她騷得可愛,放開握著她的手,林碧玉就著汪汪的
水兒把大陽具狠頂入小嫩穴,到底力怯,方陷入半個龜頭,卻艱澀不能再進。那
穴口夾得林朝英那碩大的龜頭生疼,他猛力一頂,頂入林碧玉的緊窄小嫩穴。
林碧玉覺得要頂穿了肚子一般,一摸才知壯大的陽具才入了一半,嬌嬌的道
:「爹爹且慢慢弄,里邊頂得甚是難受。待我喘口氣兒再抽動。」
林朝英聽她叫「爹爹」,情焰稍歇,陽具有些發軟,忖道:「我兒年十三,
不曉事在所難免,我是他爹爹,卻引她與我做這事,天底下哪有我這樣亂人倫的
爹爹?」興致頓減,欲抽出陽具。
怎知林碧玉見爹爹覆在自己身上只不動,那大陽具又塞得她穴里其癢無比,
漲得難受。林碧玉終是個淫蕩的女子,又給人調教壞了,伸出素手摟著林朝英的
頸兒,玉腿抬起夾緊他的臀部,小嫩穴將陽具裹得更緊,一吸一吮地在內里套弄
它。
林朝英內心掙扎不已,又不能能抵抗這銷魂的吸吮,那林碧玉更擺動柳腰,
上下磨旋那大陰莖,嬌哼連連:「爹爹,快些抽動,里面好癢。」小淫穴內又作
些浪姿勢勾引他。
林朝英如何能忍,一雙大手握著林碧玉兩只粉團似的玉乳,把她捺定在床上,
大陽物盡根而入,經過她的花心,插入花房,插得花房欲裂,沒頭沒腦地狠命抽
送百余下。
林碧玉不勝嬌弱,哺些香津與林朝英,又吃些他的唾液,嬌喘道:「爹爹好
厲害!爽死玉兒了!」身兒搖個不停,口內咿咿呀呀地亂叫,浪水流了一席。
林朝英見她興動,挺著大陽物只管狠抽狂送,弄得床兒咯吱作響,繡帳一陣
搖晃。
林碧玉極力承受,被父親的陽具插得哭聲連連,小穴內如給粗大的火炭烘烤,
全身欲融化成水,不覺丟了陰精。
正丟陰精時,猛地聽到母親張氏在門外揚聲道:「我兒,你可在里面?」
嚇得屋里的父女兩人忙噤聲止住,林碧玉膽戰心驚,躁得滿面通紅,心兒撲
撲地跳,摟抱著林朝英發抖,怕得不得了,那小騷穴一緊張,便猛然收縮把大肉
棒含得更緊。
(34)此事古難全(5)
林朝英給她含得咬牙低聲道:「玉兒,你下面夾得我太緊了。」想分開她緊
摟他腰的手,抽出那物來,林碧玉以為他想去開門,更不放開他。一抽一摟,那
兩物又套弄了幾下,插得林碧玉呀地一聲低吟。
母親沒聽到林碧玉答言,想推開門卻被林朝英在內闩住了,只好道:「我兒
可是魇著了,開下門,娘來陪你睡。」
林碧玉聽母親如是說,想起她素昔的疼愛,淚如珠下,哭道:「娘娘不要進
來!」
要是母親發現她和爹爹干穴,非瘋了不可,又想起方才在父親身下婉轉嬌啼,
毫無廉恥,不由痛恨暗罵自己道:「小淫婦!不長進的小賤人,一天沒人操你就
穴癢嗎?連爹爹都要勾引!只要是大雞巴就可以操爛你的小騷逼嗎?」越想越愧,
嗚嗚哭了起來:「娘娘,我沒事,只是遺濕了被子,你不要進來。」
張氏憂心道:「一晚連遺兩次,定是大症候了,明日我讓人請周郎中來為我
兒診脈。」又道:「既然被子濕了,過去和娘一起睡吧。」
林碧玉聽了這話,更愧得無地自容,淚流滿面,放開緊摟林朝英的手,要鑽
出他的懷抱。
這次輪到林朝英以為她想去開門,緊摟她的細腰不肯放開,那龜頭正緊緊抵
著那嬌嫩花心,引得一陣酥麻熱癢,她的小穴不爭氣的將他的大陽物含得更緊,
咻咻地又丟了一次陰精,淋在他的龜頭上,燙得他的龜頭在穴內一跳一跳地鑽著
她的花心。
林碧玉渾身麻木,吁吁香氣撲上林朝英的臉,心亂如麻地低泣道:「怎麽辦,
怎麽辦,爹爹?」林朝英憐惜地拭著她臉上的淚兒,喃喃說道:「都是爹爹的錯,
都是爹爹的錯……」亦流下淚來,那淚水滴在林碧玉的粉臉上,她泣不成聲道:
「不,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告訴爹爹我不是娘娘,才讓爹爹……」林
朝英又憐又愛又悔又慚,惟有摟緊她不作聲。
門外的母親許久不見女兒答話,還道她已沈沈睡去,便憂心忡忡地回房。
父女兩人相泣無語,須臾,聽見張氏歎氣走開去,林朝英松開手要抽出那物,
卻被林碧玉雙腿纏腰,哭道:「爹爹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我不要一個人呆著!」
神情淒惶,只恐林朝英要走,空留她一人面對良心的譴責。
(35)此事古難全(6)
「爹爹不走,爹爹不走。」林朝英親著碧玉兒的頭頂道,「爹爹陪著你。」
「記得你七八歲時嗎?每次我要出遠門,你晚上就來纏著我,說『爹爹不要
走,玉兒會乖乖聽話,不要離開玉兒』。那時你常要我抱著你去摘院子里的桂花,
鬧著要做桂花糕給我吃。」林朝英長歎一聲,撫著她滿頭散亂的青絲,道,「轉
眼間你長這麽大了,出落得花枝似的,我含你在嘴里都怕你化了。偏偏我一而再,
再而三罔顧人倫,和你肌膚相親,肉肉相貼。」
碧玉兒埋首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低聲道:「是我心甘情願的,不是爹爹的錯。
有錯也是我的錯。」
「你小孩兒家的,有什麽錯?要不是我照顧不周,你也不會小小年紀就被何
家那小殺才勾引做下那事?要不是我管家不力,你也不會……」林朝英猶豫了下,
道,「要是我治家有方,你也不會給姓陸的賊囚從庵里拐走。要是我立意堅定,
也不會明知你是我兒還要對你做下這等禽獸不如之事!」
林碧玉見他把所有過錯都攬到身上,心疼得不得了,急道:「我不是小孩兒,
我是大人了,又不是你逼迫我的,是我自個兒願意的。」陽物還塞在她穴中,她
一頭絞著腿兒緊收穴肉裹著他的大東西,一頭搬過林朝英的頭來親嘴,道:「是
我自個兒不讓你走的。」左一口,右一口地親他抿著的薄唇,小小的舌兒沿那薄
唇勾描舔畫,道:「是我自個兒纏著你的。」一面拉過他的大手摩挲她那滑如羊
脂的乳兒,那細柳枝般的腰兒,那幼嫩像蚌肉的穴兒,道:「是我自個兒要你入
我的。」掀起那圓潤的臀兒,陰中緊縮咬著他越發漲大的陽具,亂顛亂湊,嬌喘
道:「所以,所以爹爹也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所以爹爹也要顧念我。」
林朝英強忍欲心,道:「終有一天你會恨我的,我只希望那一日永遠不要到
來。」林碧玉只當是說她日後悔恨和他做下這不倫事,再也想不到蕭興哥身上,
故而一半為了安慰他,一半為安慰自己,猛聳翹臀兒,用力往上迎湊,讓那粗長
的陰莖填滿空虛的心,道:「我不會恨你的,永遠不會。」
林朝英將陰莖抵著她的花心,雙手捧著粉臉,道:「傻孩子,你真是個傻孩
子。」
不管三七廿十一,把個硬挺挺的火熱熱的大肉棒直搗入花心,插進那幼小的
花房,緩慢地,一下下地插送,每一下都插得林碧玉渾身顫抖,氣息不接,道:
「爹爹,快點,快點。」
林朝英把她修長的玉腿分開,露出那入得微腫的無毛小嫩穴,乒乒乒地連連
抽送一千余下。林碧玉禁不住氣力漸弱,嬌弱無力,口內哼哼叫起歡來,道:
「爹爹插爛我了,插壞我吧,用力插壞我吧。」她每逢干穴時不喜啞干,總要說
些淫言浪語助興。
林朝英已幾度玉門關了,如何不知,遂放出本領,粗大的肉棍盡力抽頂,道
:「我的大肉棍要插爛玉兒的小嫩穴,玉兒的小嫩穴有沒有被爹爹插壞?」林碧
玉見來勢凶狠,手兒勾著林朝英的頸兒,任他狂風驟雨的大弄,狠狠抽送,抽得
下邊唧唧作響。
(36)此事古難全(7)
碧玉兒初時還能聳動迎湊,漸次被那熱燙鐵杵捅得口不能語,身如在云端,
又丟了一次。
林朝英將身俯下,和她親嘴接舌,手揉搓著軟綿綿的玉乳,道:「爹爹插得
你快活嗎?」把個綿乳放進嘴里咂吮,時不時輕輕噬咬。
咬得林碧玉癢麻不已,雪藕般的雙臂置於林朝英的肩膀上,胸兒不住上聳,
呻吟道:「爹爹盡情弄罷,方才很是暢快呢。」穴肉使力含緊他的大陽物。
林朝英見她騷興又起,摟著她的圓臀,大肆進出,狠狠頂送,下下入至花房,
入得她叫道:「爹爹,慢點兒,爹爹,慢點兒!」林朝英放緩步調,笑道:「玉
兒不是要我盡情弄嗎?」又陣猛攻,入得她好不快活,微聲道:「爹爹快要入死
我了!」不覺又洩了身,杏眼緊閉,櫻唇半開。
足足又抽送了四千余下,林朝英方有射意,忙抽出那物,射了陽精在自己的
巾帕上。
此時,林碧玉已死去活來好幾回,微張杏眼,見林朝英已射了陽精在巾帕上,
心道:「爹爹怎的把自己的那水兒射在帕上?」問道:「爹爹怎不把那水兒射在
女兒穴里?也好讓女兒爽利一回。」
「我兒可知這水兒是什麽?」林朝英回身道。
「我知道那叫精兒。」林碧玉勉力想起身,卻嬌若無骨,側著雪白的身兒望
著父親嬌道。
林朝英托起那如雪的身兒,摟抱她靠床柱子坐下,誰知她小穴里的淫水又流
了一些出來,沾得他的大腿一片濕滑,坐著的地方也一片濡濕。林朝英捏著她的
小臉,笑道:「真是個水做的人兒,不單床給你弄濕了,連我的腿上都是你的淫
水兒。」
林碧玉羞得全身發熱,窩在他懷里嗔怪道:「那還不是爹爹弄的,我一個人
如何弄得出來?爹爹只會取笑我。」輕捶他的寬闊的肩膀,奇道:「為什麽爹爹
的肩膀這麽寬?我的這麽窄?」
「那是因為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林朝英道,「還有就是因為我生得這般
高大就是要來保護妻兒,愛護妻兒的。」低聲道,「想不到卻佑護不了你。」
「為什麽爹爹的精兒不射在穴里?」林碧玉怕他又要自責,忙岔開話。
「因為我不想讓玉兒懷上爹爹的孩兒。」林朝英親著她的粉臉道。
(37)此事古難全(8)
林碧玉心道:「這精兒原是用來懷孩子的,我只道這是男人的浪水,射在穴
里添些爽快罷了。再也想不到我也是爹爹的精兒變成的。」由此一想,心中一驚,
又想,「擄我的那兩個賊人留了精兒在我穴里,可不要懷上了他們的孩兒?」心
中又一驚,只不敢對爹爹道來。
此時林朝英已抱了她到窗前的小榻上,又開了櫥子找被子與她蓋好,道:
「明早四兒鋪床叠被時見濕必問緣由,你只說遺濕的罷。」說畢,著了衣裳,見
林碧玉正自出神,倒了盅冷茶喝了幾口,道,「我這幾日不回內院睡,你和你娘
娘睡罷。」兩人說了會兒體已話方散。
且說次日大清早,張氏一晚沒睡,即尋來顧四,道:「聽聞何親家的大兒子
何湛好脈息,可是?」顧四道:「正是。」張氏道:「如此甚好。你去請他來,
請他看一看姐兒的脈息。」顧四答應。
張氏又道:「你去那邊告訴大爺,就說姐兒身子不好,叫他回家一趟。」顧
四頓了頓,道:「大爺今早剛出門。」張氏鼻子里笑了一聲,道:「何大夫來了
之後,就讓大爺回來一趟罷。我婦道人家沒腳蟹似的,不好出來見客。」顧四自
去,不在話下。
張氏記掛女兒,急到她房中,見她獨自一人睡在丫環四兒睡的榻上,腿兒蹬
開了被子露在外面,入到內房一看,繡床上亂七八糟,一灘灘水漬印在被上,愁
道:「這怎麽得了?」忙推醒林碧玉,道:「我兒,快醒醒。」
林碧玉一睜眼,見是母親,顫抖得如同風中落葉。
張氏見她小臉蛋兒蒼白,杏眼盡是驚恐,摟入懷里,拍著她的背,道:「我
的兒,莫不是又魇著了?別怕,娘娘在這兒呢。」那林碧玉如何受得了這憐愛,
臉燒得飛紅,呐呐不能言。
張氏觸手所及又見她滾燙,只道是大症候了,更心急如焚,撫著她紅了眼圈,
道:「想我半生只得你一滴骨血,若不是我要去六平庵,也不會讓你遇此大難,
落下病根,倘你有個山高水低,丟下娘一人,娘也不要活了。」
瞧著張氏這個光景,林碧玉有如萬箭攢心,顫顫巍巍地道:「我再也不這樣
了,我再也不這樣了。」似有個硬塊哽在喉里,想哭卻哭不出來,自有一種弱不
勝衣的情態。
慌得張氏拭淚道:「都是娘的錯,招得你這般。」強顏笑道,「我尋了個好
大夫等會兒來看下你的脈息。」又說了很多安慰的話兒。
(38)自此長別離(1)
近午,何湛大夫方至,林朝英早在大廳迎候,茶畢,林朝英道:「小女微恙,
有勞兄台大駕。」何湛道:「你我自小一起玩耍,雖非親生骨肉,卻也情比兄弟,
且令愛又是內弟媳,何須客套。」
一同進了繡房,繡房內裝飾清雅,何湛不敢細看,入了內室,一側設了屏風,
屏風後綽綽約約地坐了個穿紫裳的婦人,旁邊侍立著個僕婦。
林朝英道:「屏風後的便是拙荊。」何湛忙行禮,道:「見過嫂嫂。」張氏
忙還禮,道:「小女身染惡疾,有聞先生醫術高明,還請為小女診一診脈。」命
四兒從帳子內請出女兒的手給何湛診脈。
那只纖手膚色如上好白玉,嬌嫩如水蔥,何湛凝神診了半晌,道:「令愛並
無大礙,只是略有些氣虛罷了。我開個方子,吃了便沒事了。」張氏急道:「先
生可診清楚些,小女身子時冷時熱,夜里不得安眠,只怕是大症候了。」林朝英
坐在一旁不言語。
何湛又診了片刻,道:「小弟並無診出有此脈息,還請賜令愛玉顏一觀以證
所驗。」林朝英唯有命四兒掀起床帳,現出林碧玉的容顏。何湛一見之下,心中
喝彩不已,暗道果真名下無虛,又心疑道:「那脈息分明是縱欲過度所至的氣虛,
哪來的大症候?想必是姐兒被拐時給人輪流奸宿,回家後受驚過度,觀她氣色,
神情怯弱,若有所思,可不是應了我所驗。看來她失了首尾,又有傾國貌,終難
是幼弟的良配了。」遂道:「嫂嫂安心,服了我的方子,過些時日就好了。」
於是林朝英陪何湛到外間坐下,寫了方子,何湛告辭而去。
過不了幾日,何親家托南門外的劉媒婆上門來退親。
林朝英冷笑道:「我沒嫌棄那小殺才,他們倒嫌棄起我家姐兒來!來得好,
我也正想退親呢!」當即找了中人,寫了退婚書,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一時間,城內的人相傳此事,這一人道:「拐子拐了去的還會留你清白不成,
我看這何家的親退得好,要娶也要娶個黃花女子嘛!」那一人道:「林家那小姐
天姿國色,娶了也不虧,娶了個黃花的丑女子那才虧哩!」另一個道:「現成的
綠帽子哪個會往頭上罩?哪個想當王八呀?」另一個又道:「聽說那陸小官人救
林家小姐回來的,八成兩人私奔未遂,給林家尋回來了。那林家為了攀高枝就退
了親哩。」街頭巷尾無不在談論。
張氏聽說後,不禁對林碧玉滴淚道:「都是我坑了你,要不是我,也不會生
出這些事來。」這一驚一氣一恨,便生起病來,夜里難寐,唉聲歎氣不停。
林碧玉心中也恨起何江來,心道:「小時蜜里調油的叫妹妹,哄我做那事,
雖然我失了貞節,也不用在這時節雪上加霜罷。」惟有勸母親道:「娘娘,難道
通天下只有他一個是男子不成?我不嫁他,還可以嫁與他人的。」
(39)自此長別離(2)
張氏定了一回,道:「你這個傻孩子。」想了一想,道:「我病了你爹也不
進來看看我,只在外書房里睡,要不是家里有事,他鐵定又去那邊。只怕我有個
好歹,丟下你一人孤零零的,現下你爹是疼你,可保不定將來疼你。那邊那個又
年輕,再生下個小子來,這里哪還有你立足地?」伏在枕上只管喘息。
林碧玉忙幫她捶背,想要哭又怕招母親不安,含淚道:「大夫說是感染了風
寒罷了,娘娘莫要亂想。那陸小官人是大戶人家,想來也可托附終身。」
張氏道:「要是做了那姓陸的妾,就是得他寵愛,你又是個沒心眼的孩子,
沒些個手段,難保長久。他那大娘子又是做官人家出身,准不會給你好日子過。
除非養下個兒子,才有出頭日。」言畢,自個也覺茫然,反怕了起來,想道:
「女兒年紀小,我兩腳一伸,去得輕松,她將來能靠誰?那負心漢就是不扶正那
小賤人,也必會娶個新婦,做我兒的後娘,到時作踐我兒,我哪只眼能看見?罷
了,罷了,我無論如何都得好起來。」想到這,勉強笑道,「說你是個傻孩子呢,
我讓你爹爹找戶好人家做對正頭夫妻不好?我兒長得這般的好,何愁沒有好人家
上門提親?」拉著林碧玉的手說了幾句閒話。
一番話勾得林碧玉心事重重,又不好現在臉上,少不得順母親的意說些不著
緊的話。回到繡房內哭了濕了幾條絹子,略作梳洗便又去母親房中和她說話解悶,
夜間和她作一床歇息。
又過了十幾日,張氏的病漸漸好了,見女兒整日整夜的陪伴,累得臉兒無一
絲血色,撫著她的臉道:「晚上有珠翠陪我就行了,你守著我十幾日,晚上就不
用過來了。」
林碧玉笑道:「我陪娘娘也是一樣的。」張氏也笑道:「我知道你孝順,如
今我也大好了,你爹爹睡了這麽久的書房,也該讓他進房睡了。」
這些日子林朝英去完鋪子就回來看張氏,晚間在書房睡,也不去韓愛姐那,
愛姐兒派人來催請過幾回,又送來幾件親手做的衣裳和念物兒,林朝英只推事忙
不肯去,張氏聽說後倒心寬了些。
是晚,四兒服侍林碧玉睡下,自己也在外間的榻上睡著了。
林碧玉躺在繡床上,想道:「娘娘今夜不知怎樣地快活?爹爹的大雞巴我是
領教過的,能入到人心里去的。他每捅進來一次,我都快要昏了似的。說什麽他
們都是我的爹娘,干那事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我呷什麽干醋呢?爹爹不去外邊了,
娘娘病也好了。我還有什麽不知足的?」想起父母的好處來,又想起自己做的種
種不肖事,早已珠淚流滿面。
(40)自此長別離(3)
林碧玉思量終身結果,更傷心難過,想到:「為著我一人,爹娘日日生氣操
心,我又沒些用處,只懂落淚。」將往事一一過目,實是自己惹出的煩惱,怨不
得人,不由又哭了一場。又不好拿絹子來擦眼淚,免得早起時眼睛腫得像桃兒般。
正自怨著,聽到遠處隱約傳來吵雜聲,腳步聲,林碧玉心下不安,喚道:
「四兒,四兒!」
小丫頭四兒睡得死沈,喚了好幾聲都喚不醒。林碧玉只得摸黑走到外間搖醒
她。
四兒從夢中驚醒,睡眼惺忪道:「姐兒,咋啦?可是渴醒了?我點了燈,給
你倒茶去。」說罷,就要下榻。
林碧玉忙道:「四兒,我不渴,你聽外面。」四兒也聽到了從前院傳來的喧
鬧聲,道:「姐兒,別怕,我去打聽看看。」四兒點好燈,打了燈籠就往前院去。
這里林碧玉坐在燈前,忽然有個人竄進繡房,嚇得她快厥過去。
那人道:「妹妹,莫嚷,是我。」那張清秀的臉兒似識非識。
少頃,林碧玉方定下心神,輕聲道:「可是何家哥哥?」
這人正是何江。
原來他哥哥何湛已把林碧玉的脈相告知家人,何夫人本就不情願娶個不清不
白媳婦,只因愛子何江軟磨硬泡,才勉強應承。此時聽到大兒何湛如是說,怒罵
道:「不要臉的爛貨娼婦,都和人做出來了!我們何家如何容得她!便是生下個
種,也指不定是誰的呢!」又埋怨何厚山道:「這便是你說的好姻緣,這不是誤
了我兒嗎?」
何厚山不作聲,何夫人又念叨道:「人若生得太好,就是不去勾漢子,漢子
也會來勾她。她年紀小小就給人做壞了身子,難保來咱家後不養下私漢子,到那
時才跳腳有鬼用哩!」言畢,立逼何厚山找媒人上林家退親。也不理何江的哭鬧,
哀求,只道:「咱找個好的娶。」
何江無法,見此事已成定局,便生一計,偏這晚林家前院沒人提防,就放火
燒起柴房來,自己趁亂到後院的繡房找林碧玉,要和她私奔。
幾年未見,何江模樣沒大變,只長高了些,他見那林碧玉臉廓未改,故而認
出,又見她果有國色,證了眾人之口,心中大喜,道:「妹妹,和我走罷。」
林碧玉疑道:「走?走去哪?」
何江道:「林妹妹,我不是負心的人,是我娘執意要退親的,我一心一意愛
著妹妹,只盼能和妹妹雙宿雙棲,長久相守。」待要上前摟住那嫋娜的身兒,又
怕唐突,道:「我有個有錢銀的知心好友在鄰縣,我們投奔他去。」一雙星眸脈
脈地望著林碧玉。
林碧玉瞅著他,發了會子呆,道:「何哥哥可知我遭人拐了去的事?」何江
道:「我曉得。」林碧玉道:「那你,那你可知……」她面上作燒,說不下去。
何江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介意。」見她臉染桃花,垂首坐著,
越性隱忍不了,抱住她放在膝上,林碧玉羞得不知所措,又推不開他,又不敢亂
動,又不好嚷人來,只得道:「何哥哥,你放我下來,這成什麽樣兒?」
(41)自此長別離(4)
何江抱著她如同抱著一團云,親了下她的臉頰道:「我們小時候不是常這樣?
沒人在時,你老要我這樣抱你哩。」又親了幾下她的嘴兒,林碧玉閃避不了,親
完後他又道:「你那時還愛親我的嘴兒,看我早間吃了什麽好吃的。」兩只手兒
往她懷里亂摸,道:「瞧這身段兒,這雙乳兒,這腰兒,這腿兒。」一路說一路
摸。
林碧玉越扭動,他越攬得緊,因說道:「何哥哥且放開手。」何江笑道:
「妹妹早就是我的人兒,此時才放手豈不遲了?」林碧玉知他又要提小時兩人所
干的那事,說道:「那是妹妹小時候不懂事做下的丑事,何哥哥快莫提了,既退
了親,我還有什麽臉面見人,你也莫要再來歪纏。」說著滴下淚來。
那可憐的模樣兒讓何江那物直直翹起,抵著林碧玉的俏臀,抵得她更不敢動,
急哭道:「何哥哥,何哥哥,放我下來。」何江聽了,越發愛憐,緊摟林碧玉,
連連親她那帶淚的粉臉,道:「和何哥哥走罷,何哥哥會好好待你的。」
門外一個聲音喝道:「你要帶她去哪兒?」
林朝英踢開門進來,怒目擁著的兩人,驚得兩人滿面赤紅,無言以對。
林碧玉哪敢看向父親,早抖作一團,團在何江懷里;何江見事情敗露,哀求
道:「林世叔,我舍不得妹妹,你讓我帶妹妹走罷。我一生一世只愛妹妹一人。」
說著,便抱起林碧玉,要雙雙跪下。
氣得林朝英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把拽著何江的衣領,罵道:「賊殺才,
我們林家早與何家無瓜無葛,你來勾引我兒作甚!」
那何江不經嚇,瞅著一旁嚇得小臉煞白的碧玉兒,方鼓足勇氣抖聲道:「還
望世叔成全則個,小侄粉身碎骨難以相報!」
林朝英冷笑道:「你不用妝成這個樣兒。你聽聞我兒出了這事故,忙不迭地
來退親,可見一斑!我兒恁的人兒配你我還嫌委屈了呢。想不到你膽子不小,還
敢來我這。」林朝英比何江高壯許多,拎著他的衣領走出閨房外,見前院火光已
熄,仍有吵雜聲和濃煙,道:「若不是礙著我兒,我定扭你這小畜生送官究治,
不然這火也不會起得這般的巧!」踹了何江一腳,斥道:「滾!」何江聽林朝英
如是說,沒了主意,又不敢久留,只得爬牆離開。
林朝英一陣風地進房扯林碧玉到後院偏僻的一間耳房中來,道:「要是我不
來,你就和那殺才摟作一堆,做成那事了罷。」掐著她的臉兒,咬牙切齒,「我
只道你幼不懂事,哪知你是個小狐媚子,幾次三番地惹出禍事來。」一一數落道,
「九歲就給人破了黃花;十三歲就和那小厮操穴,在人家身下叫得不知幾風騷?
賣弄風情給人奸淫,還張開腿兒讓自己的爹插!現在又引人來燒家什,要和他挾
帶私逃!我養的好女兒!」
(42)剪不斷理更亂(1)
一席話說得林碧玉淚如雨注,想道:「爹爹怎知興哥哥的事?爹爹又怎的這
樣說我?原是我錯了,原是我錯了。」
林朝英見她如此更加著惱,忖道:「哭成這般,定是戀著那賊種,怨恨我拆
分他們。」因道:「你也不用哭,你那麽愛著他,早和我講就是了!何苦和那賊
種串通放火燒自家的房子?」
林碧玉知他起了疑心,然又不知從何辯起,除了串通之事,其他的都是事實,
又如何能辯,只悲恸得手足麻木。
耳房內無燈,林朝英看不到林碧玉的神情,只道她默認與那賊種合謀,遂臉
兒對臉兒地冷笑道:「往常我最是疼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要做個長梯子
來哄你開心。也難怪,你這個小騷貨,只要是大物事,你都愛!那賊種想必也有
驢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入得你魂兒都沒了罷!所以合著那賊種來謀我!」
一面說,一面攬腰搓揉林碧玉陰戶,學著她叫歡的聲音道,「『爹爹插爛我,插
壞我,用力插壞我』,裝嬌弄俏地要我干你!」言畢,剝下她的小衣,一下下地
拍打她光軟如綿的小嫩穴。
林碧玉給林朝英拖進房後,腳也不曾站穩,現見他惡煞煞地不管她嬌怯,生
辣辣地打那情穴,更驚愧到無地可容,道:「爹爹,我沒有,我沒有!」那穴兒
給他打得熱痛,哭泣不止,「爹爹,不要,不要!」
「不要?你那次可是爽得大叫『爹爹,快點,快點』,要我操這小騷穴!」
林朝英扳轉林碧玉的身兒,令其扶著牆壁,將個渾圓的臀兒後聳。
林碧玉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擺弄,林朝英挺著那尺來長陽物,用手套弄了
幾下,照准那粉嘟嘟的小穴刺去。
那陰戶未逗弄出水,又兼陽物粗長,是而緊澀難行,林朝英哪管這些,箍緊
林碧玉的纖腰,強行插入半個龜頭,入得林碧玉痛得要死,泣道:「痛,不要呀。」
夾著腿兒不讓他深入。
林朝英見插不進,只得抽出來,取了唾液抹在龜頭上,又取些抹入她的小穴,
道:「你這個欠操的小騷貨,只認大雞巴的小騷貨,我操死你!」提著那大陽物
猛地操入林碧玉的穴內,直入花房,狂弄不已,一頭弄,一頭道:「爹爹的雞巴
夠不夠大?夠不夠長?夠不夠操爛你的小騷逼?」
林碧玉小穴內一陣裂痛,又給林朝英高大的身體制住,只想道:「爹爹不要
恨我!我沒有和何哥哥合謀放火!爹爹,你往日待我的好通通不作數了嗎?怎的
當我是粉頭般奸淫我?」奈何氣力不繼,只管喘氣嬌泣,哪里說得出話。
(43)剪不斷理更亂(2)
初入時覺得陰戶內干澀緊狹,入了百來下那物擦得林碧玉淫水一陣一陣出來,
林朝英又冷笑道:「見我把你捧在手心里,就把我當呆子,說到底不過是個小淫
婦,一樣給我操出浪水兒,出得還不比那些個蕩婦少!」說著,一手握住她一只
柔軟的玉乳,一手掐擰她吹彈即破的白嫩臀兒,道:「你看,你的小浪逼夾著我
的大雞巴,我越掐你它夾得越緊,我想抽都抽不出來。」又劈呖啪啦的拍打林碧
玉的俏臀,亂搗她的小穴。
林碧玉悲啼婉轉,攢眉喚痛,畏畏縮縮,幾番欲阻攔,怎敵周身軟糯糯的,
臀部如遭火燒,沒半點氣力,只得任隨林朝英搗碎花心,猛沖直撞,撞得嬌嫩如
柳枝的身兒趴在地上。
弄得林朝英正快意連連的大陽物猛地跳出了小嫩穴,在滑膩的穴口邊上插了
幾下。
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彈性十足的臀兒,扶著那粗大陽物在穴口磨
了幾磨,一插而入那穴兒,道:「你個小淫婦,含著爹爹的大雞巴一定爽翻天了
罷!」雙手扳住那臀兒,挺腰一發力,那穴肉一層層的裹上陽物來,林朝英用力
頂入,道:「抑或是個男人都讓你爽翻天?」一聳再一頂,那粗物兒方才進入半
截。
林碧玉覺這次插入小穴內仍如刀刺般疼痛,脹得難過,遂斷斷續續地哀叫道
:「爹爹,我那小穴兒痛得厲害,容我,容我歇會兒。」那雙修長的玉腿兒環纏
著林朝英的壯腰,生怕他一生氣便把她摔在地上。
剛才趴在那粗粗的地上,刮傷了她的小手和膝蓋,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穴
兒,痛得她死去活來。
林朝英哪肯聽,又猛的一頂,只聽唧地一聲,又進了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
手推住,額頭汗珠滲出,淚兒又湧出,口里啜泣不斷,哀懇道:「爹爹,爹爹,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林朝英見她實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櫻唇上,舌兒輕抽緩送入她嘴里,道:
「小浪貨,這就當不得了嗎?你不是常這樣侍候那些個男子嗎?扭著那小腰兒浪
叫嗎?被爹爹用強就浪不起了嗎?」
又是一陣狂弄狠操,猛入了千來下,操得林碧玉骨酥神離,叫道:「不要,
不要,不要呀!」浪叫不已。那大肉棒下下操入了花房內,牽出淫水連連,丟了
陰精。
(44)剪不斷理更亂(3)
那陰精洋洋灑灑地洩在林朝英的陽具上,林朝英愈發動興,緊摟她的臀兒,
粗大陽具在那洩精後的敏感花房里輾轉研磨,林碧玉本已力竭,此時更給他磨得
心神俱失,昏迷過去。
林朝英雖高大健壯,然立著抱住林碧玉狠命抽插了半個時辰有余,也累極,
見她手腳墜軟,悄無聲息,知她給入昏了,忙止了動作,捧著粉臉布了幾口氣與
她。
林碧玉方幽幽醒轉,杏眼朦胧地看向林朝英哀哀道:「爹爹,爹爹饒了玉兒
罷,玉兒再也當不得了。」
黑暗中聽她低低告饒,那軟軟的身兒偎著他,那雙高聳挺拔的乳兒又貼著他
的胸口,林朝英未免心軟,記起牆角有張舊桌子,遂抱著林碧玉讓她坐在桌上。
那火燙的大鐵杵隨著他走動仍一聳一動地臼在穴里,塞得林碧玉心慌意亂,
道:「爹爹莫再入了,入死玉兒了。想當日,爹爹何等地憐惜女兒,今日又這般
的作賤,當作娼妓似的百般羞辱。」說著又滾下珠淚來,纖手捻著大肉棒要將它
拔出。
不拔則已,一拔林朝英那肉棒更雄雄生威,鑽得更深,道:「是你甘心情願
要作娼作妓的,怨不得我作賤你!」狠狠抵了幾抵,道:「你和那小厮興哥操穴
交歡,不知多淫蕩!要不是他那個賤婊子妹妹設下詭計讓我操你,我還蒙在鼓里,
任你們夜夜快活!到時生個私崽子下來,你還做人不做人?」越說越氣,亂抽亂
送了十幾下,林碧玉只能嘤嘤的承受,心內卻驚道:「春蘭姐設計爹爹和我?除
了那晚我什麽時候和爹爹干過?」一腔驚疑無處訴。
林朝英恨道:「我聽你學那些淫蕩村話,直想教訓你,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連自個的女兒發浪學淫婦養了私漢子都不知。我還作什麽父親?」發狠大弄,大
陽物乒乒乓乓沖撞小嫩穴不已,瞬時又是千余抽。
林碧玉不及細想,口中嗚嗚咽咽,心兒狂跳,穴內火熱,只能極力迎湊。林
朝英天搖地動地大入了兩個時辰,入得林碧玉的浪水濺在桌上和地上。
林朝英意興狂蕩,伸出手研弄她胸前那雙隨著他挺送而蹦跳不已的白生生的
乳兒,手感如凝脂般滑膩,又聽她嘤嘤咛咛,嬌媚無比,心下自思道:「她以為
我是興哥那賊囚時也是這樣騷不可耐,吟吟哦哦的浪叫,可見雖是個絕色尤物,
也落了個『淫』字,日後難得安生。罷,罷,罷,我亦喪倫敗行,不干不淨的,
想來應有此報。」想畢,惟恨命而已。
林朝英意興闌珊,終於陽精射了林碧玉滿滿一穴,夾著她的浪水粘粘地流了
出來。
林碧玉早不知昏死了幾回,及到林朝英射精時,已軟軟的癱了身兒,恹恹欲
睡。
(45)剪不斷理更亂(4)
且說那丫頭四兒見前院走水,也胡亂幫忙遞水救火,又到廚下說了一回閒話,
及到四更方記起要回後院報信,嚷了幾聲姐兒不見應,還道是去大娘房里睡了,
倒樂得輕松,回下房里睡到天亮才起身。
那林碧玉經林朝英這場狠干,坐不起身兒,被林朝英抱著回閨房,點了燈細
看,那嫩生生的穴兒紅腫不堪,穴口有些微絕裂,又見她滿面淚痕,一如帶雨梨
花,巍巍欲顫,自有一種愛憐的心思由然而生。
林朝英替她抹了消腫的膏藥,著上小衣,躊躇再三,蹲在床頭,低低地說道
:「我對不住你,我素日的為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實在是愛你,今日合著醋意才
鬧至此田地,你好好將息著,不要煩惱。」
林碧玉一直任他擺弄,不發一語,此時聽他如此說,淚不免又流了下來,喉
里悲咽得說不出話。
林朝英瞧這光景,心里一酸,眼里不覺下淚,歎氣道:「我就是隨便為你吃
什麽苦都是心甘的,要是日後依然這般蠻橫對你,叫我天誅地滅不得好死!」聽
到這里,林碧玉忙伸手要掩住他的嘴不讓講下去,怎知牽著那傷處,疼痛難忍,
不由「哎喲」叫出聲兒來。
林朝英見她如此動作,愈加疼惜,低聲下氣溫聲細語講了些蜜話兒,待她合
了眼才出門。
自此,父女兩人難割情絲,固然不敢明公正氣的纏混,也隔三差五的在外書
房偷歡,對下人們只說叫姐兒來這磨墨侍筆。
頭次聽這樣說時,林碧玉吮含著林朝英的大塵柄,取笑道:「可不就是磨墨
侍筆?」其中種種恩愛遣绻不再贅筆。
漸漸著了痕跡,僕人們紛紛疑心議論,在背後編派些不堪入耳的話,只不讓
家主知道。
一字半句地傳到張氏耳里時已是兩個月後的事情,悄悄叫顧四家的媳婦來問。
顧四家的媳婦是張氏的心腹,又識於微時,不能不實話實說:姐兒常到大爺書房
里盤旋,沒幾個時辰不出來,有的時候甚至於弄到清晨或深夜都未回閨房,出入
又不用四兒跟隨。有一日大白天的,四兒怕姐兒口干,奉了茶進去,見大爺在看
帳本兒,而姐兒云鬓全散,小襖扣子都散了,露出那冰雪似的肌膚;前兩日二更
天,四兒見姐兒還不回,就去那兒看,卻瞄著大爺把姐兒抱在膝上拿杯兒喂她吃
酒。不是亂說,姐兒也十三四歲了,即使是親骨肉也忒不避嫌了些。四兒又是個
豁嘴兒,告訴了別個人,那些個沒廉恥的又加減些風言風語。
唬得張氏如遭雷轟般,臉漲得白一陣紅一陣,正要同她辨駁幾句,又怕丟臉,
越描越黑,惟有啐道:「那些沒臉子的混帳東西,說起家主的閒話來了!他們父
女親厚些原也無可厚非!你叫牙婆來領走四兒!這小蹄子好沒嘴臉,胡謅亂編出
這些事故來!」顧四家的媳婦立即颔首答應去辦。
(46)剪不斷理更亂(5)
獨剩張氏一人在內房垂淚,好不煩惱,許久方靜下心來忖度道:「相公斷不
會動了禽獸心腸去肏姐兒,況姐兒長得這樣的模樣兒,又是給人擄去過的,這些
事體無風尚要起浪,怪道這起混帳人拿來說嘴!」如此一想,倒安下心來,過了
會兒,又覺有些情形不對,疑道:「相公現今日日宿在書房里,又不來內房,也
不去小娼婦那;我因是病中,不來也是常理,他萬不會舍得不肏那小娼婦,恨不
能那屌都生在小娼婦的屄里了,怎的會不去那肏她?可不是怪事?」又再疑道:
「上個月,那陸小官人請了縣老爺親來做媒,娶妾安用到此禮數,按理說,相公
是心高的人,陸小官人這般的隆重其事,又是那樣的家勢,女兒也被他奸騙了,
相公豈無不應的?哪知那日只推女兒尚小,要留在身邊幾年,暫不答應。」越想
越驚心,「昨日在花架下還親見相公對姐兒挨肩擦臉低唱些淫詞豔句的曲兒,我
還怨他輕薄,教壞姐兒,學這些婊子伎倆。細想這些時日,兩人雖不至擠眼眨眼
的,然舉手投足硬是有些不同往日,看著不像父女,倒像是新婚燕爾的夫妻。」
愈想心中愈急,撲簌簌落下淚來,真是無一人可靠,無一人可依了。
一柱香後,張氏喚來林碧玉,見她異樣嬌媚,別有一種風流情致。
待兩個人時,張氏讓林碧玉跪下,照臉上打了個巴掌,哭著罵道:「你可知
你做錯了什麽事?」
林碧玉心中早有鬼,見母親打得一邊嫩臉火辣,如何敢言語,羞得淚落不已。
張氏心里更認定了九分,指著她罵道:「不要臉的浪貨,爬上自己爹爹的床,
做這些沒廉恥的事!」扯開她上身的衣裳,現出白生生的高高的乳兒,如玉的肌
膚上有幾點青青紅紅瘢痕,張氏氣得兩眼發黑,又打了林碧玉兩個嘴巴子。
林碧玉羞慚無言,順手拿起把裁紙刀往喉嚨里就戳,張氏著了慌,趕緊奪了
下來,哭道:「你要是死了,我活著有什麽意思?」攬著她的身兒放聲大哭。
張氏見愛女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又一心要尋死,不敢再打罵她,便疑心
是林朝英逼奸,遂道:「我兒,是娘不好,都是你那沒廉恥的烏龜王八爹纏著你!
我是氣極了才錯打了你!」
林碧玉當不得母親這樣自責,哭哭啼啼的把那晚爹爹怎麽錯認,怎麽二度春
風,怎麽一怒之下三度奸淫,怎麽在書房私會,一一供出,只隱去蕭興哥和何江
的事。
張氏先是哭著聽,聽到後來也不哭了,整個人怔怔的,滿臉紫漲不發一語。
林碧玉見她這樣兒,怕得不知怎樣,摟抱著張氏,哭著道:「娘娘打我罵我
都可以,不要不說話兒。」張氏呆呆道:「打你作甚?我作甚要打你?」林碧玉
益發沒主意,蜷在她懷里抽泣。
(47)剪不斷理更亂(6)
一時,顧四家的媳婦回來復命,見房門在內闩住,還聞到玉姐兒嘤嘤地哭,
喚了幾聲無人答應,待要不理,只怕大爺日後追究起來要擔干系,想罷便急急差
人去尋大爺回來,自己在門房等著。
許久大爺方回,顧四家的媳婦見有人在側,箭步上前,因小聲說道:「姐兒
在大娘房里呢。」林朝英「唔」了聲,遣開旺兒,闊步往內院走去。
到了房門前,林朝英囑咐顧四家的媳婦在門外候著,不讓其他人靠近。
顧四家的媳婦時而聽到大爺說道:「你不要發癡!」時而聽到大娘哭道:
「你這個沒廉恥的烏龜!該殺的禽獸!好好的浪日子不過……」時而聽到姐兒嗚
嗚咽咽地哭道:「是我沒品行惹出禍來……」咕咕唧唧地你一言我一語。
聽得顧四家的媳婦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四兒那些話倒是一言不假,大爺
和姐兒做出事來了,這可怎麽了局?」
自那日起,張氏纏綿病榻,徹夜不寢,昏沈沈的,人也糊塗了,林碧玉寸步
不離的服侍著。
張氏糊塗的時候藥也不喝,林碧玉略勸幾句,便熱滾滾的藥湯潑了她一身,
林碧玉也不吭聲叫痛,也不換衣裳,只苦勸娘娘吃藥,娘娘千婊子萬爛貨的罵個
不停口,碧玉兒要是滴淚,張氏更抓著手邊伏手的東西砸她;清醒的時候母女相
對而泣,哭得難分難解,張氏摟著碧玉兒「兒呀,肉呀」地叫;有時赤身露體的
手舞足蹈,喊道:「長相思,摧心肝……。」有時濃妝豔抹,描眉畫目,拉著顧
四家的媳婦問道:「相公,你還愛我不愛?」
林朝英莫想近張氏的身,一過來張氏就掙扎起身撕扯他,句句啐罵他禽獸畜
生,請些大夫來看也全不濟事,開出來的藥湯如淋在石上般沒些功用。張氏的娘
家也來看過,因長年靠林朝英養活,也不敢多嘴說話。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林朝英再恩威並施也不管用,這種事最易傳揚開
來,不多時,城中的人都曉得林家父女有些不干淨,林家大娘已經氣得瘋了。
往時陸敏小官人幾日就上林家一次找林朝英喝茶下棋,聽聞這丑事後也不上
門了,不但派下人來取回求親貼,且陸家的采買不再經林朝英鋪子的手;一沈百
踩,城里的老實生意人背後指指點點林朝英,不和他往來。
貨船送來的時鮮貨品過了季便要不得,生意一落千丈,林朝英日日忙於周旋
賣貨,哪曾得空回家里。
一個多月後,林碧玉忽得了病,四肢無力,胸口作悶,嘔吐泛酸,吃什麽都
說有股氣味,茶飯才到口就作嘔。
顧四家的媳婦是個懂事的,見大娘的病日重一日,言行無常;大爺近日不在
家,且又是大老爺們;那玉姐兒小孩家家的一派孩子氣,少不得攬事上身,細細
的問她幾時停經,幾時身重,幾時作酸。一問之下,大驚失色,連顧四也不敢告
訴,忙悄悄兒地讓顧四找大爺。
(48)剪不斷理更亂(7)
林朝英見找得蹊跷,將事由一一交付顧四去辦,星夜從鄰縣趕回來。
二更天時方到家,先到張氏的房里看視,張氏猶在亂喊鬧,望見林朝英進房
更要打要殺,顧四家的媳婦和林碧玉攔著她百般哄勸,千般勸慰。林朝英無奈之
下只得退到門外。
忙亂至三更天,張氏迷迷糊糊睡去,顧四家的媳婦這才脫身出來和林朝英說
了原故。
林朝英聽了,那容長臉兒變了顏色,半晌說不出話。
顧四家的媳婦瞧著這個樣兒反不好就走,許久,聽到大爺長歎一口氣,道:
「這可怎麽是好?」顧四家的媳婦見問,低頭道:「依我的短見,可是留不得的,
沒的應了那起人的嘴,鬧得通縣都知。」抬頭看了看林朝英,又道:「大爺也該
顧念顧念大娘,大娘如今病得重,姐兒年紀又小,大爺該趕緊找個人家把姐兒嫁
了是正經。若不如此,日久天長,不單大爺大娘做不成人,連姐兒也過不了人世,
到時要生不能,要死不得,悔恨就晚了。」林朝英何嘗不知道這些,只舍不得愛
女,現又聽顧家的媳婦這般講,想了一想,道:「這事須辦得隱秘些。」顧四家
的媳婦答應。
次日,顧四家的媳婦拿了藥湯讓林碧玉服用,一連幾服下去,林碧玉的肚子
依然沒有動靜,身子倒弱了下來,走路如弱柳扶風,說不到幾句話就氣喘。嚇得
顧四家的媳婦不好再叫她吃藥,遂亶告與林朝英知,林朝英本就不太願打下這孽
胎,聽她如是說,還道天意如此,便松了口氣。林碧玉懂什麽事,見張氏沒了心
性,又見林朝英溫柔憐惜,哪會不聽任他擺弄?
過了兩三個月,林碧玉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了,越發的不敢步出張氏的臥房
;張氏漸次糊塗,日日打罵林碧玉,開口「爛娼」,閉口「騷貨」地罵,掐得林
碧玉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林朝英為生計在外奔波,也難顧及她們。
而當初來依附林家的僕役們見家主和得力的僕從不在,將家當夥什偷的偷,
賣的賣,把個林家淘得剩個空殼,便走的走,散的散,留下三兩個可共患難的。
等林朝英得信回來,家里只余下些粗笨家什和張氏房里的東西,真個是樹倒猢狲
散。
此時林碧玉臨盆待生,為避耳目顧四家的媳婦只得權充接生婆,那男嬰對外
只說是張氏生下的。
城里的人如何肯信,個個伸舌嘲笑,做成歪詩來爭相傳誦。
(49)願作連理枝(1)
誰知林碧玉生了那男嬰未滿百日,便紅鸾星動,忽有個尊貴之人托了姓姜的
媒婆上門來提親,要娶林碧玉為繼室。
說起那人,眾人伸出舌頭半日都收不回嘴里。此人姓趙單諱一字名榮,年已
三十六歲,是個富貴閒王爺,陸敏小官人的遠房表叔。那趙榮長得儀表非凡,風
流倜傥,身段極是魁梧潇灑,三十一歲時殁了王妃。你道他為何拖到至今仍未續
弦?況還是要續個風評不好的小商賈之女?
原來這趙榮十歲上下沒了父親,襲了王爺世銜,只懂每日吃喝玩樂高樂不了,
趙王妃哪勒得住他,哭罵他一陣就好一陣,好在他天性聰敏,做得好文章,寫得
好詩,練了一身好武藝,射了一手好箭。及到十五歲時給他娶了大他兩歲的馮將
軍的曾孫女兒,婚後兩年,趙王妃殁了。那趙榮更無人管教,終日胡天胡地。
那馮王妃給趙榮王爺生了兩子一女,大女兒小名叫秀香,大兒子叫趙槿,小
兒子叫趙榛。女兒秀香姿容十分豔麗妩媚,性情卻嬌蠻任性,長到十四五歲時仍
纏著要和趙榮同睡,擺出種種嬌態引他做事;趙榮本是無些廉恥道德的人,差不
多有點姿色的女眷,管她是不是血親,他總要想辦法弄上手嘗一嘗,現送到口的
嬌滴滴的嫩肉,自然一蹶而就,那秀香也顫笃笃地承受了。自此,秀香日夜粘著
趙榮,獨沾雨露,非但不讓姬妾們近他的身,更任意罰跪鞭撻她們,還對生母馮
王妃指桑罵槐,把個馮王妃活活給氣死。
後來趙榮王爺見鬧得不像話,把她嫁給新放的狀元郎孟先華為妻。孟先華雖
耳聞她和她的爹趙王爺有首尾,但能被招為其婿真是幾生修來,於前途官聲是有
大大的益處,忙答應下來,擇吉日迎娶,不久就攜妻子上任去了。
沒了女兒秀香糾纏,趙榮王爺又娶了兩房姬妾,兩個兒子學業長進了些,倒
其樂也融融。
前些時日,林家父女亂倫的龌龊事傳得沸沸揚揚,碰巧赴宴時又聽表侄陸敏
醉後呓語林家女兒不只容貌了得,床上功夫更了得,不免想起前情,動了心思。
隔不了幾日,遂讓姜媒婆去林家一趟。
此事一傳出,城內皆嘩然。那些平頭百姓固然不敢開明言論趙榮王爺的往事,
惟暗諷林家以喻趙家。
林朝英此時雖不欲攀龍附鳳,也不得不應承這婚事,趙王爺立馬送了重重的
聘禮過門,過完八字即約了出嫁日。
夜里見林碧玉玉肌緊貼密附,心神俱蕩,更難舍棄,然已無可奈何,無力回
天,只得將婚事告訴她。兩人默默無語,如癡如狂,死命纏綿。一個猛抽狂頂,
盡情玩弄,一個百依百順,全情包容;一個不惜把陽具折斷,一個不懼將穴兒捅
破,直弄到第二天晌午兩人精疲力盡,癱成一團,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50)願作連理枝(2)
兩人夜夜綢缪,無所不干,可恨歡娛日短,展眼就到了六月初二,迎親的隊
伍蜿蜒了幾條街,鼓樂喧天,好不熱鬧。
拜完堂揭開珊瑚珠串頭面,諸人一看,實在是恍若月里嫦娥下降,世間難尋,
無一啧啧稱贊。
林碧玉由使女扶入了洞房,但見燈燭交映,金碧輝煌,登時好生局促,低首
視胸,暗道:「此生縱是富貴榮華,亦難如願;那富貴之於我又有何用?」想到
此處,自知難以回頭,恨命不絕。
一時,那趙榮王爺進來,使女忙扶著新娘起身行禮,王爺扶住她,朗笑道:
「勿用多禮。」讓眾人退下。
趙榮將林碧玉摟抱入懷中,道:「我自忤風流王爺,也未見過像王妃這般貌
美之人。之前聽人講還嗤之以鼻,道那些鄉野村老識甚佳人,略平頭整臉些就稱
天仙了。今日一見,莫說整個洲,只怕後宮里也無幾個美似你的。」說罷,捧著
她的螓首接唇戲舌。
林碧玉無奈,只得勉強附和;趙榮是個慣家,見她嬌喘微微,慢慢騰出手,
解開衣裙,將她脫個精光,輕撫慢摩那粉雕而成玉琢而就的嬌美身兒,笑道:
「單看這身段就讓我神魂無主了。」捻著她又白又嫩的乳兒,親道:「這樣圓大
的乳兒倒像是生過孩子的。」一頭說,一頭含著乳頭咂咂地用力吸吮。
林碧玉聽了,又驚又羞又怕又痛,遂掩目不看趙榮。
趙榮咂了一陣,見林碧玉渾身僵直,雙手遮目,又笑道:「我的王妃娘娘,
不要作興學那些沒見世面的小家子女人害羞樣兒。」拉開她的青蔥玉手,親了一
會,贊不絕口。
少頃,趙榮用舌頭送了些唾液到林碧玉口中,又吃了些她的香唾,只覺入口
清香無比,更覺可愛,探手到她的陰戶撫摸,弄得林碧玉急用手擋住那兒,哀告
道:「王爺莫要莽撞。」那嬌怯的身兒左右閃躲。
趙榮欺身壓她在身下,擒著她的手,道:「莫要學那些嬌滴滴的樣兒,我可
不歡喜。」正聲厲色的樣子讓林碧玉越加膽戰,一任他揉搓她的臀兒,滑一指入
到穴內,笑道:「唔,這穴兒我歡喜,緊巴巴的,暖烘烘的,還會吃我的手指兒。」
言罷,用指一伸一縮地抽送,瞧著她輾轉難勝的樣子,道:「插了這穴兒又覺得
你不像生過孩子的。」
林碧玉的身兒瞬間又僵硬起來,趙榮反而大樂,道:「看來我娶對人了,我
的好王妃。」他一試再試,不過是要應心頭的念想。
趙榮對林碧玉的小穴一陣玩撫親摸,親得下面的小嘴騷癢難止,一張一合地
流出水兒來。林碧玉酥麻不已,烏漆般的青絲早已散亂,嬌喘吁吁,俏臉左右擺
動。
那趙榮除下吉服,露出那物。你道那物長得如何?那物長得白又白粗又粗長
又長。原來王爺府上歷有奇人來投靠,教他養了好大的龜,真正叫驢般的事體。
那些他沾染的婦人閨秀一開始見時皆咬指搖頭,試了兩三次弄大了穴後便少它不
得,無不對他趨之若鹜,除了有權有勢不吝錢銀長相英偉外,本錢夠大正是主因。
(51)願作連理枝(3)
林碧玉是見過大物事的,側目而視,仍嚇一跳,心道:「這如何入得了?」
又思想到,「往昔和爹爹是何等地恩愛,何等地快活!哪知轉瞬間又要在這男人
的身下呻吟,我略一愛戀一個男子,上天就要我不能與他厮守,興哥哥如是,爹
爹亦如是。難道這便是我搶走爹爹,逼瘋娘娘的報應?要我犯下淫孽,要我交接
不同的男人,要我得不到心上顧念之人嗎?」
正胡思亂想時,趙榮已舉著那物對准林碧玉無毛的小嫩穴頂去,道:「乖乖,
你是會家子,等下就有好滋味了。」頂得林碧玉疼痛不已,穴口如同撕裂般,回
手止著趙榮的陽具,
道:「王爺,妾身痛得慌。」
那趙榮如何肯信,雙手扶住陽具往穴里推送,卻越推內里越干澀,怪道:
「你生下那小孽種才不過大半年,這穴怎的養得這般緊?想是你爹在家都不弄你,
方養得這樣小的穴兒。」一番話噎得林碧玉滿面朱霞。
趙榮抽出卡在陰門不上不下的龜頭,摸來床頭放著的一個白玉瓶樽,倒出些
油膏抹在陽具上,又抹了些在林碧玉的小穴里,一頭使出調情手段在穴內左旋右
摩地抹,一頭把舌兒吐入林碧玉櫻口攪搗不停。
林碧玉漸得趣味,穴內異癢難當,浪水兒洶湧而出,那趙榮掏出一些含在嘴
里,鳳眼半閉慢品,又俯身咬嚼一回她的小嫩穴,吃一回她的浪水。
吃得林碧玉婉轉莺啼,豔態橫流,又不好開口哀求他放入那物,惟柳腰軟擺,
臀兒仰湊幫襯解些癢意。
趙榮知火候已到,挺著那大陽具唧地一聲送入了大半個龜頭,再用力一送,
已頂到花心,尚有大半陽具未入完。趙榮也顧不得,輕抽慢送了幾百抽,帶出了
無數浪水,林碧玉穴內越摩越熱癢,漲得難過,直需狠殺一回,含羞道:「王爺
可著力些。」說罷,玉腿蔓纏著他的腰。
那陽具方怒怒發威一鼓作氣狠插入花房,插得林碧玉平滑的小腹隆起一條大
陽具的形狀。
趙榮見有趣,隔著那白嫩的肚皮撫摸那陽具,道:「乖乖,你瞧,我這肉棒
頂穿你的肚子了哩。」壓著那陽具又是奮力一頂,激得林碧玉啊地一聲,一股陰
精奔湧而出。
那穴肉狠命地收縮,夾著趙榮的陽具一陣陣爽然,抱著林碧玉親嘴,道:
「親親的穴兒好功力,吸得我好不惬意。」那鐵一般硬的陽具落力抽送了幾千下。
林碧玉在下面心魂飄蕩,力不能支,微微喘息道:「爹爹饒了玉兒罷。」話
剛落音,醒起身上一起一落的那人不是爹爹,而是自己的夫君趙榮王爺,不由驚
出了冷汗。
(52)願作連理枝(4)
哪里料到,趙榮聽了,摟得她緊緊的,一張薄唇罩在香唇上,輾轉吸吮那丁
香小舌,良久才放開,望著她低低地道:「再叫我一聲爹爹,再叫我一聲爹爹。」
林碧玉怯怯地不敢看趙榮,也不敢作聲。
趙榮定住她的粉臉,道:「叫我爹爹,
不然我就這樣赤條條把你丟出門外讓那些下人看
看本王的王妃長得美不美?「林碧玉的嫩臉給他掐得生疼,猶猶豫豫地顫聲
道:」爹爹……「杏眼泛起了淚意,溢出眶外。
此時趙榮始有憐意,溫溫柔柔地凝視著林碧玉,鼻中氣息吹到她臉上,道:
「傻孩子,哭什麽?你不是要爹爹念著你嗎?爹爹從沒忘記過你。」那臀部用力
往下壓,龜頭插入林碧玉的花房,道:「也給爹爹生個兒子吧,給爹爹生個兒子
吧。」粗大的陽具將個嫩瓣兒揉碎,每狠插一次,那穴兒就用力收縮一次,趙榮
的那番話兒更令林碧玉渾身發抖,目眩神迷,透過他似乎看到另一個人,那個人
愛她,憐她,想她,念她,從沒一刻離棄她。
當這時,這張鎏金大床上一下子睡了四個人。
兩人欲火高燒,兩情正濃,不知身在何處,直弄至三更趙榮才射出陽精,糊
得林碧玉一穴都是,有那容不完的滴落在錦被上,滴得銀紅的錦被斑斑點點。
就著粘稠的陽精和淫水那白嫩的半軟半硬地陽具從林碧玉的小穴滑出,趙榮
抱起柔若無骨的身兒讓她的小臉對著自己的陽具,道:「乖乖,含下爹爹的雀子,
我們再弄過。」把起那雀子要往林碧玉的小嘴里塞。
林碧玉早丟了又丟,頭目森然,全身如棉團,無絲毫力氣,任憑趙榮翻來覆
去玩弄,見陽具湊過來,只得吐出丁香舔淨陽具上白白的精兒和水兒,將陽具含
到嘴里。
陽具把林碧玉的小口塞得滿滿當當,碩大的龜頭突地抵在她喉嚨,塞得心口
撲撲地跳,一時喘不過氣來暈厥了過去。
趙榮忙嘴兒對嘴兒布氣過去,林碧玉方悠悠醒來,杏眼半張道:「咱們躺會
兒說說話罷。」
趙榮摟抱著她睡下,引著那纖手摸撫陽具,道:「我倒想饒過你,只是它不
肯饒你。」握著粗長的陽具一下下地敲打她的手兒,又當玉手是小穴般似的在那
磨蹭鑽動,口中呻吟道:「啊,啊,這穴兒干得有趣!」說著,斜睨她不知所措
的小臉。
(53)願作連理枝(5)
林碧玉臉上如火灸般,不覺合著那軟糯糯小手套弄起趙榮的陽具來,刮稜著
龜頭,刮得陽具又大了些許,他的喘息一聲急過一聲,因說道:「乖乖,好手段,
快點,用力點!」套了幾十下,趙榮嫌不過瘾,抓過林碧玉的手為自己打手铳。
趙榮手上動作著,長腿也不曾閒,屈起膝部在林碧玉胯間蹭動,碾壓那白嫩
的小穴,碾了不一會穴內收縮不止,膝上面沾滿穴中流出的白色漿液,兩人喘息
不停,大聲呻吟起來。
兩人又磨了幾十下,欲火升騰,燥熱難耐,嘴兒對著,瘋狂吮咂,趙榮把林
碧玉抱起,壓在自己身上,扶著陽具插入潮濕的陰戶,插到底,還難以入盡。
那滾燙的物兒塞滿林碧玉的小穴,緊抵於花心之上,腹部脹了許多,使那穴
內盈盈實實,滋味自是無法訴清。她雙手按著趙榮寬闊的胸脯,嬌聲呖呖,身兒
如騎馬般一上一下,不顧插破花心,用力套弄。趙榮挺腰相迎,伸手揉捏林碧玉
胸前的兩個柔軟的粉團,一手一個,用力揉捏。
不多時,林碧玉雙腿酸麻,漸漸套弄不動,趙榮淫興正發,令其趴跪在錦被
上,扳住那光滑有彈性的臂兒,照准那無毛的小嫩穴兒刺入,狠狠抽插。
只聽林碧玉呻吟之聲不絕,被趙榮按著玉手,道:「心肝,弄得你快不快活?」
林碧玉哪有氣力答他,嬌喘吁吁,口中只唔唔淫叫。
片刻工夫,趙榮即抽送千來下,身上亦是汗水滴流,氣喘如牛,口中啊啊之
聲不絕,遍身爽美。只見兩人大操大弄,陰部淫水滴淌,發出唧唧的操穴響聲。
干到破曉時,林碧玉昏去又醒,趙榮陽具一漲,那滾燙燙的陽精洩入她的小
穴里,射得穴內一陣陣熱暖,手兒緊捂著小穴,又爽快得昏了過去。
趙榮抽出陽具,也沈沈睡去。
方睡不到一個時辰,林碧玉便給趙榮推醒,道:「莫睡了,兒子和媳婦來和
你請早安來了。」慢啟秋波,見他已穿戴齊整,身後站著個高挑身材,容長臉兒,
年約二九的侍女。
把個林碧玉羞得面紅耳赤,無地容身,幾乎哭將出來,偏力倦身慵,四肢無
力,又不好叫那侍女,只得忍羞低聲道:「王爺,扶一下妾身。」
趙榮王爺扶她坐起,就先出去了。
那侍女秋菊是個伶俐的,招手讓立在身後的三個侍女,一人手捧金面盆,一
人手拿松石綠嵌金線的巾帕,一人手持朱漆盂盆,悄無聲息的,侍候著林碧玉梳
洗打扮,穿衣著裳。
(54)隔世又還陽(1)
待妝點完畢,侍女們打起珠簾,林碧玉扶著秋菊的手,穿過兩條花廊,只見
那亭台樓閣,錯落有致,繁花似錦,爭妍斗豔,一派榮華氣象。儀門前站著幾個
家人媳婦模樣的女人見林碧玉一行人,都上前行禮問安,簇擁著她們往上房走去。
進了上房,抬眼只見趙榮王爺坐在正中,旁邊站著三位少年公子和三位豔服
麗妝的女子,林碧玉知是前任馮王妃所出的大公子趙槿、三公子趙榛,姬妾洪氏
出的二公子趙柏,和他們的媳婦;下面坐著五位花枝招展的美麗女子必是王爺的
姬妾。
趙榮見林碧玉進來,滿臉是笑的招手讓她坐在旁邊。那五房姬妾一一上來拜
見,方氏年序稍長,約三十五年紀,身材微豐,臉若滿月,賢慧溫柔;第二個是
洪氏,約三十歲,生得嫋娜妖嬌,姿容出眾;第三個是楊氏,二十七八歲,身量
中等,兩彎新月眉,一泓秋水目,略有淺淺幾顆雀斑;第四個是高氏,體態窈窕,
嬌小玲珑,俏麗可愛;第五個是馬氏,瓜子臉兒,十分美麗。林碧玉瞧在眼里,
暗暗記下。
其次是三位公子見過繼母,那三位公子個個儀表堂堂,高大俊美,有乃父之
風;三位兒媳才貌雙全,出身大家。真是男才女貌,如同畫中走出來的三對璧人!
眾人見林碧玉花容月貌,如西子重生,王嫱再世,不由心道:「果然生得傾
國傾城,難怪連生身父親都不放過她,傳出這等事!依這般樣貌看來,此事十之
居八九是真的了!也虧得我們這位拆污濫的王爺不嫌棄,娶了回來!」
自娶了林碧玉來,趙榮沒日沒夜在她房里盤桓,把那一起子的請安一概全免。
話說第二房洪氏性極善妒多疑,又見林碧玉長得實在好,對兒子趙柏冷笑道
:「你那爹現在可是高興得緊,八成忘了自己做了現成的王八!日後養出個兒子
來還不知是誰下的種呢?」
卻說三朝回門時,林朝英在門外相迎,請趙榮王爺入內堂喝茶寒喧。
林碧玉入了內院,到母親房里看視,張氏昏昏迷迷在沈睡;回到閨房內一物
未變,薰爐飄出淡淡的清香,恍若隔世,好似死後魂靈回來了一趟般。
奶子抱了齊哥兒進來,逗著他道:「哥兒的姐姐做了王妃娘娘,回來看哥兒
來了。」林碧玉聽不得這話,眼圈一紅,滴下淚來,掉過臉對顧四家的媳婦道:
「把哥兒抱來我看看。」顧四家的媳婦抱到她手里。林碧玉只瞅著他垂淚不語。
顧四家的媳婦看著不像,又有王府的侍女在旁侍立,把齊哥兒抱還奶子,道
:「王妃娘娘也累了,將歇著罷。」說罷,和一眾人等魚貫退下。
(55)隔世又還陽(2)
當日,鮮雞燒鴨肥鵝鮮魚,細巧時新果品,瓊漿玉液之類擺了十來桌,樽瓶
插著金枝玉葉,鼎爐焚著龍涎。林朝英請來一班戲子,呈上戲文單子,趙榮執意
不肯先點,林朝英拗不過只得先點了一出,和眾親戚把盞,一一上前敬趙榮酒,
方入席坐下。那鑼鼓喧鬧之聲傳到街外,滿街之人個個都點頭道:「一人得道,
果是雞犬升天。」
一時觥籌交錯,酒過數巡,翁婿相談甚歡,喝到玉兔東斜,燃了煙火,放了
炮仗,眾人才散了,那時已值二更天。
林碧玉在內堂陪著內家眷親吃了幾杯,便面染春色,杏眼乜斜,脫滑兒到閨
房內將歇著。剛睡了一個時辰,就給霹霹啪啪的鞭炮聲吵醒,喊了幾聲也沒有人
來,那些女侍和陪房丫頭們見她睡了,偷懶的偷懶,玩的玩,瞧熱鬧的瞧熱鬧,
都散了,沒一個守在房外聽使喚。此時窗外又傳來咻咻的煙火聲,映得高麗紙糊
成的窗紙一片火紅. 開了窗,那一簇簇的煙火開出了一叢叢的玉樹銀花,林碧玉
呆看了一回,看著林朝英書房的方向,呆想了一回,因見四下無人,便起了呆念
頭,趿著雙鴉頭玉色繡鞋,往那兒去了。
此時林朝英送完了客,又和女婿趙榮王爺喝了幾杯,幸而酒量好,不至大醉,
也腳下虛浮,方由旺兒扶著進書房,伺候著睡下。
朦朦間,一人搖著他道:「爹爹,爹爹,醒醒。」
林朝英道又是做夢,只不理;林碧玉搖了又搖,道:「爹爹可是吃醉了?」
林朝英睜著醉眼看住她,吃吃艾艾地道:「這可不是在夢里頭罷?」說著,
拖著林碧玉撲到他懷里,道:「玉兒,來抱我一抱。」燈下細瞧女兒,明知才離
別幾日,不至于變了樣子,那稚嫩的弱態,平添了許多妩媚。明明是咫尺,卻似
隔天涯。
想著,眼淚聚在眶中待要落下,忙止住,道:「你怎的在這?剛剛可是給旺
兒瞧見了?」林碧玉道:「我躲在衣櫥里,他沒瞧見我。」
林朝英見她實在令人心愛,親了一回,林碧玉膩在他身上,解他的衣裳,剛
解開兩顆鈕子,林朝英警醒,推開她的手,道:「莫再要這樣,要讓人撞見了,
你還要不要活?」
一聽這話,林碧玉淚兒盈滿眶,道:「那王爺早知道我和爹爹操穴的事兒,
他操我的時候還要我喚他做爹爹。他操我時都不忌諱,你倒忌諱起來。莫不是嫌
我被他操過穴?可是我心里只裝了你一人,只樂意你一人來操我。」說著,哭成
個淚人兒似的。
這些話應了坊間所傳的王府逸事,林朝英聽了,道:「女孩兒家動不動就說
『操』字,貪好聽來著?」林碧玉扭身道:「誰貪好聽來著?我又不對別的人說,
我只對爹爹說來著。」
林朝英見林碧玉那個樣兒,心里愛惜極了,一手拉著她,用指頭劃著那粉嫩
嫩的臉兒,道:「我不是不愛你,我是不能愛你。就像王爺不能愛他女兒一樣,
他縱是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也要避忌,何況我一介蟻民?」
(56)隔世又還陽(3)
林碧玉道:「他怎么樣與咱們有何干系?」望入林朝英的眼里,「你說的這
些話兒,我不是不懂得,我都明白的。可我,我的心只在你身上,做什么都會想
起你,做什么都會想和你一起,……」說著,眼淚湧上來堵住了喉嚨,說不下去。
淚眼里見林朝英掏出手帕子替她拭淚,再也不能忍耐,挽住他的頸兒,香馥
馥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道:「爹爹,你肏一肏我,錯過了今日,我們不知何日
能再見。你再肏肏我,讓我有個念想兒,不然我是活不下去的。」
林朝英抱著她,道:「我不是不願肏你,這會子家里全是王府里頭的人,要
是讓人看到,不是徒然害你?這事兒又是寧給人知,莫給人見。我不能不顧利害。」
一聽這話,林碧玉知他不肯,不由猜疑起來,越想越覺得是了,不忿道:
「我才回來時偷耳聽那些個丫頭說你肏了新買來的丫頭霜兒,肏得她嘩嘩浪叫。
如今你是愛著那浪淫婦,給她淘虛了身子,不肯再和我干那事!那浪貨長得條板
一樣的身板兒,哪一點如我?值得你這般對她一心一意,撇下我!她那浪穴沒男
人肏,浪著你那又小又軟東西來肏!我嫁了個大雞巴男人,我可不缺大雞巴來肏
我!王爺那雞巴比你大,比你硬,天天肏得我快活死了!他肏我的時候,肏得我
的穴都破了!肏得我下不了床!誰稀罕你來著!」
想起自己日日想著他,他卻肏那不知哪來的浪貨,越說越氣,越說越委屈,
越說越口不擇言,越說越粗鄙,恨不能把他撕成千片萬片,撕得碎碎的吞下肚去
才解恨。
林朝英越聽越覺得好笑,拉著林碧玉的手,道:「也好吃這些干醋兒,我不
過喝醉了要了她一回,也值那些人拿來說嘴。你哪尋來的這些歪話兒?」
她見林朝英不當回事,越發氣得像炸毛的貓,圓瞪杏目,道:「你趁我嫁了
人就肏了那浪貨!還說我說歪話兒!」末了,抖衣而顫,嗚嗚咽咽地哭將起來,
「由來都是我纏住你,你何曾少不得我過,沒了那韓愛姐,你又有個什么『霜兒』、
『雪兒』的浪著你,討你歡心,我又比她們強多少?我又是什么好貨來著?浪著
你,和娘娘搶你,氣得娘娘都病了。怨不得你厭棄我,遠著我……」把自己惹的
那些事在心里又過一遍,心更加地灰了下去。
林朝英忙摟抱著林碧玉,哄道:「作甚翻出這些事兒嘔自個?我的心你還不
曉得,也只戀你一個,心里只有你一人。」又說了許多衷腸話兒才哄轉她。
兩人抱于一處,嘴兒對著,林碧玉坐在林朝英那物上,一頓一頓地套弄它。
林朝英看她如此猴急,也不逗她,也不脫衣裳,將石榴紅的褲兒往后拉下些,
露出白雪樣的屁股,拉下自己的褲頭,把個粗大的陰莖對准小穴用力插將下去。
林碧玉立即喊叫道:「啊,爹爹,啊,爹爹。」林朝英一邊用力將那粗長的
物事挺送進那銷魂穴,一邊道:「小聲些,莫鬧得人知道了張揚開來。」
林碧玉早玉體酥軟,此時輕聲呻吟,歎息道:「爹爹弄得我魂都沒了。」一
雙玉手按在林朝英的臀上助他插入狹小的嫩穴內。
好不容易盡了根,林朝英停下來,笑道:「又說給王爺肏破了你的穴?怎的
夾得我這般緊?」林碧玉也笑了,道:「誰讓你肏那賊淫婦,也不來肏我?」又
道:「你就是這樣干肏著不動我也是高興的。爹爹的雞巴只能是我的,只能肏到
我的穴里來。」
林朝英又笑道:「不是說我的東西又小又軟,王爺的雞巴比我又大又硬,肏
得你快活死了?」林碧玉臉兒通紅似胭脂,嗔怪道:「爹爹莫說這些羞人達達的
話兒。」林朝英道:「我見你說得怪有趣的,學起來說你聽。你那樣的愛他肏你,
還戀著我這又小又軟的東西?」
(57)隔世又還陽(4)
那物事熱如熾炭的在林碧玉穴內撐得滿滿的,好似腹中多了塊肉,燥熱無比,
引得淫水汪汪,下身一片濕淋淋的,騷癢異常,道:「爹爹,快快用力插送,玉
兒好癢呀。」
林朝英只不抽送,抱住林碧玉,讓那陰莖在花房內慢慢研磨,壓著她慢條斯
理地道:「他的雞巴真的比爹爹的大嗎?」
林碧玉魂消體軟,嬌喘難息,道:「爹爹的大,我只愛爹爹的大雞巴弄我。」
見林朝英仍不為所動,咬著貝齒道,「爹爹要是不願弄我,我就叫王爺用他那又
粗又長的大雞巴一下一下的肏到我穴里來!」這些淫話兒激得林朝英卯起來拼命
頂送。
抽了百十下,林碧玉收縮陰中蜜肉,緊夾陰莖,林朝英連連呼妙,拳頭大的
龜頭沖撞得花房內癢中帶疼,林碧玉纖手緊緊抱著林朝英,滑膩膩的陰精如遺尿
般流了出來,沾得林朝英的肉棒每入一下都發出啪啪聲響。
一雙白玉手臂環吊在林朝英的脖頸上,其火熱的朱唇在他臉上蹭不停,口內
淫話不斷,身兒給他插得不住顫抖;林朝英噙住那紅紅的唇兒,大手一會兒抓著
粉團似的玉乳來回擠弄,一會兒掐著下面粉嘟嘟的光滑細縫猛揉猛壓。
及至抽送了數千下,林碧玉漸漸嬌聲婉轉,哀鳴不勝,昏了又醒,化作一攤
水兒融于林朝英身下。
又插了千余下,林朝英將濃濃熱熱的陽精射入小嫩穴里,林碧玉只覺穴內灸
暖,魂已飛天矣,親了會兒嘴,林朝英方側過身子抱著她雙雙躺下。
這時,借著燈火,林朝英一個錯眼脧見暗黑的牆角站著個身著華服的高大男
子,不覺唬了一跳,坐起身細看。
那男人笑吟吟地踱步過來,不是趙榮王爺卻是誰?
一旁的林碧玉累得已似虛脫,如墜絮一般,猶不知趙榮已立在床頭,嬌聲道
:「爹爹莫走,再弄弄玉兒,玉兒還要爹爹再弄弄。」
林朝英惶悚不已,情知被抓了個現行,心內忐忑道:「他站在那恁多時?我
怎的不察,如今再難飾掩,罷了,我半生已去,頭掉了不過碗大的疤,只可憐我
兒被我拖累。」
正思想著,那趙榮近前來,道:「那么歡喜爹爹弄你?」這話讓林碧玉忙開
杏眼,一見是王爺,嚇得臉兒煞白,骨軟筋酥,沒了魂魄,如何能言語. 林朝英
著了慌,急急雙膝跪倒在地,求道:「小人罪該萬死,都是小人作怪,逼奸王妃
娘娘!」趙榮聽了,咧嘴笑道:「我倒不曾見過這樣逼奸的。我看我的王妃恨不
能讓你時時奸她。」一手將那雙修長玉腿兒微分,現出下面仍在一張一合濕答答
的嫩唇兒,流出粘粘的水,道:「我看岳丈大人也勇猛得緊,肏了一個時辰有多,
你還要他再肏,小心吃太飽了下不得床。」
林朝英方知他旁觀了許久,不敢再賴,惟叩頭認罪,只求饒女兒一死;林碧
玉見父親如此,又是心疼,又是著急,想掙扎起來,奈何四肢酸軟,淚流已滿面,
又氣噎喉堵,只能作無聲之泣。
趙榮看著父女兩人這情形,笑道:「這般失張冒勢作什么?我又沒說要你們
死,亂人倫又怎的?怕成這個樣兒?」扶起林朝英,同坐到床上,一手拉著他,
一手拉著林碧玉,道:「我不過叫個丫頭引你爹干事,再找些人吹一下耳旁風,
你這般沒魂似的趿著鞋來纏你爹肏你?我在外間看了半晌,瞧著你們肏得著實有
趣,啧,啧,啧,弄得我也十分難忍,索性來趟一趟這混水兒。」
兩人心方定下些,又聽他說趟混水,心道:「終不是要三人大被同眠?」只
是心虛不好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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