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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幻想水滸1-8 作者:不詳  
 
kevinken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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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水滸1-8 作者:不詳

幻想水滸1  

  ……背後突然傳來一陣逼人的凜冽寒氣,他及時彎腰低頭,堪堪避過那足以
斬段頸骨的一刀,並且毫不猶疑地趁機順勢旋身掃腿,對敵人的偷襲做出最合適
的反擊。

  突如其來的一腳,使得敵人失去整個重心的平衡,乍然之間還沒做出反應,
楊富便已經拿起自己防身的長槍,一招「靈蛇出洞」,一把長槍,如迅雷般刺破
那雖稱綿密但卻因心慌而有所漏洞的刀網,直挺挺的插入黑衣人的咽喉。「啊!」
黑衣人臨死之前的哀嚎,只叫了半聲就啞了。

  「好,卡!」一句話語在黑衣人死後響了起來,而原本該是一片死寂的氣息,
現在倒是到處都充滿了聲響。

  導演滿意地為今日的武戲橋段劃上了句點,而武術指導與工作人員,也為這
困難的武打場面能順利完成而感到高興,並且也大大鬆了一口氣,大家不約而同
地讚揚起楊富利落的身手,雖然是在原來的武師受傷後才臨時加入的,但大家都
覺得他作替身的演出相當傑出。

  在場的導演及工作人員與楊富聊了幾句以後,便因電影的即將殺青,趕緊接
著進行男女主角談情說愛的文戲拍攝工作了,而楊富因他所負責的武打橋段已經
完成,便結束他的兼職工作,騎著自行車回家去了。

  楊富是片廠附近興德鎮的居民,他本來是個孤兒,三歲時父母便因意外而雙
雙喪生,舉目無親而被視為掃把星的他,孤苦伶仃無所依靠,後來被鎮上開國術
館的好心老夫婦收養,視如己出。

  現在的他,是興德鎮鎮上國術館的拳頭師傅,只是懂得幾套強身健體的粗淺
功夫,對於老公公治療傷筋斷骨的扭傷、骨折的方法略有所知,平時仰賴教鎮民
幾套防身功夫,以及治療骨折、扭傷來賺取日常生活的花費。但是鎮民所不知道
的,是他一身得自於老婆婆治病醫療的好本領,以及老公公舞刀動槍的真功夫。

  楊富回到了國術館,看著空蕩而靜寂的大廳,心中五味雜陳。自從兩年前養
父過世,養母也積憂成疾,撒手西歸,偌大的屋子只剩下自己獨自一人,迎接自
己的,不再是迷人的飯菜香,不再是親切而真摯的話語,有的只是空虛與寂寞。

  是時候該離開了,自己為了存錢做旅費,接下了有著雙倍工資的替身武行工
作,現在工作已經結束了,雖然旅費並不是相當足夠,但自己也該離開這個伴我
走過十八個年頭的鄉下小鎮了,一個在心底刻下傷痛與甜蜜的小鎮。

  當天下午,楊富勉強打起精神,對上門的患者一一治療以後,又特別地要求
他們在未來幾天要儘量休息。上門求醫的鎮民雖然覺得他比平日較為謹慎、囉唆,
但也沒察覺他心中想要離開的念頭,反而向楊富說:「只要有你在,這點小傷還
不是輕鬆就治好了。」

  楊富原本就想獨自離開,不想事先知會鎮民,以免自己的決定又會動搖,聽
了便只好笑笑地回答:「有我在,這點小傷準沒問題。」同時心中暗下決定,再
不走恐怕自己也舍不得走了。

  自己最捨不得的,是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筱蕙了。在人口都外流到都市
的情形下,原本平凡卻熱鬧的小鎮逐漸沒落,附近幾個相熟的人家也都搬到大城
市裡去了,同年齡的玩伴只剩下筱蕙與自己了,所以我們的感情相當深,甚至有
點異樣的情愫。

  筱蕙與自己雖是要好,但由於是家中的長女,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拋下父母,
隨我到外地創一番事業。筱蕙就要嫁了吧!聽說戀愛的對象是個認真勤奮的好青
年,希望筱蕙能夠快樂,畢竟被愛是比愛人幸福多了。

  鎮民都離開了以後,楊富因為工作的疲累,隨便吃了一點晚餐,便洗澡上床
睡覺了。

  楊富躺在床上靜靜地想著,自從養父母過世後,自己已經消沈了兩年,這種
家居的平淡雖然好,但這卻不是自己所期望的,自己不正是希望要離開這個人口
稀疏的小鎮,轟轟烈烈的活一回,做一番不甘平凡的大事業嗎?

  想到這裡,楊富再次恢復了以往的信心和活力,也許是過度疲勞,抑或是過
於興奮,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就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楊富感覺到有一個溫熱的胴體鑽了進來,軟軟的、
滑滑的,保養得很好的皮膚滑嫩細緻、吹彈可破,楊富溫柔地慢慢用手指觸摸著,
享受著與細嫩皮膚接觸的愉悅感受,懷裡的女人送上了火熱的雙唇,堵住了楊富
的嘴,嬌軀激烈地摩擦著他的身體。

  兩人的身子彼此交纏擁抱,那女人豐滿而有彈性的兩個肉球,更是被擠壓成
了兩個橢圓,楊富漸漸的被女人熱情的挑逗激起了深藏於內心的慾望,一把摟住
身邊的女人,熱烈的回應起來。

  楊富不發一語地用單手捧起她的臉,溫柔而又粗野的吻了下去,表達自己的
慾望與憐愛,強烈的快感使得她完全陶醉其中,他一邊輕憐蜜愛著她的雙唇,一
邊吞吐著她細小的舌頭,握住她豐滿而白晰的乳房,因為有些疼痛而有些顫抖,
但是她卻沒有任何抵抗的意思。

  楊富讓她轉身向下,沒有贅肉的腰部則向上翹,慢慢地將雙腳撥開,藉著微
弱的月光看到了裂開的肉縫和粉紅色的小菊花。楊富用手指慢慢地將它撐開,薄
而小的兩片陰唇,沒有半點色素沉澱,幾乎接近透明的粉紅色,嬌嫩欲滴的小穴
整個開展在楊富的眼前。裡面數層的肉壁似乎感映到楊富貪婪的目光,不知不覺
間已經有些濕潤了。

  楊富將已經挺立很久的肉棒直接頂了進去,粉紅色的細肉緊緊貼在龜頭上的
感覺真好,「噢!」從她的喉嚨深處傳來。緊縮的小洞,屁股不住的抖動著。被
肉壁夾緊的肉棒無法順利的進入,好像被包著一樣,只有龜頭的前端進入洞內。
「啊!」楊富再度用力向前挺進。

  「喔!」隨著楊富激烈的抽送,她那豐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搖擺研磨,
忽而上下挺聳抽動;兩個飽滿豐碩,柔軟可人的乳房,隨著身體的動作,不斷地
搖擺晃動,那女人無法承受壓力,她的身體幾乎貼在了地板上。

  突然覺得勇猛向前的肉棒上,有些潮濕的東西,用手扒開大腿根部。使下腹
部和她的臀部緊密結合。一直深入,直到頂到子宮口才稍微鬆了口氣。幾乎是灼
熱的肉壁,裡面的肉壁好像為了壓制粗大的肉棒,而用力的收縮著。

  「將屁股抬高。」說完後,就慢慢的將腰部向外退。感覺上,附在肉棒上的
細肉好像要被同時拉出來一樣。

  「哦!啊!」她的收縮力很強。一點間隙都沒有的肉壁反而將楊富的肉棒向
內引。放棄長距離的抽送,改採取快速的短距離衝刺。

  「噢!噢!噢!~~」每次都頂到深處,她的喉嚨都會發出一點聲音,聽起
來是一種在享受愉悅感覺的聲音,並且隨著抽送次數的累積,終於有些東西滲出
來,使得滑動越來越順暢,同時,腰部的動作也越來越大,從兩人的中間,傳來
潮濕的淫穢聲。很明顯,她因為性的興奮而變得潮濕起來。

  楊富從後邊伸出上雙臂,從腋下穿過,握住她飽滿而尖挺的乳房,十分有彈
性,撫摸一陣子後,發現她的乳頭已經完全硬了,就改用指腹摩擦乳頭。

  「啊!啊!啊!富」她的聲音產生了奇妙的變化。包裹在陰莖上的細肉也開
始有細微的反應。向後拉出時,在陰道口會產生很大的收縮力,不讓他退出,當
沿著肉壁向前推進時,整體會一起輕微的抖動,同時會產生一股向內吸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撥開垂在耳邊的頭髮,看著她淫蕩的表情,那是
一副本該是清純秀麗的臉龐,卻因為高潮的快感而顯得撫媚動人。

  突然閒,類似於麻痺的快感從腰部傳遍了全身。猛烈的射精感,想控制也控
制不住。「哦」忍不住的大叫一聲,衝擊直達背部,享受達到高潮後的快感,真
是舒服。

  「啊啊啊啊啊!!!」她在身下的軀體整個弓了起來。兩個人的愛液在她身
體深處交匯了。林富溫柔的再次輕吻著她的耳垂,不時用舌尖挑逗著她的粉頸。

  「舒服嗎?」「嗯~~~」兩個人仍然熱烈的撫摸著對方的身體,不斷的呢
噥囈語。

  良久,激情過後的兩人躺臥在床上,彼此用手輕撫著對方的肌膚。這時候,
楊富的眼中不再是被情慾影響的意亂情迷,而是出乎意外的帶著理智的澄明。

  「富……」「筱蕙,別說了!」正當那名叫筱蕙的女人想要對楊富說些甚麼
話時,楊富馬上打斷了她的說話。其實不必筱蕙說出口,楊富也知道她所要說的
是什麼,自己也不下數次跟她提過要離開小鎮的想法,今天自己與平日的我有很
大的差別,相信她也知道我已經下定決心要離開了啊!

  「筱蕙,讓我們珍惜這珍貴的一夜吧!」筱蕙聽到了楊富的說話,不自覺地
將嬌柔的身子依位在楊富的身旁,雙手緊緊將楊富抱住,生怕等不到明天早上,
楊富便要離開了她。這夜,兩人默默無語,相擁而眠。

  晨曦的日光從窗外灑入,刺目的光線令楊富從睡夢中醒覺過來,伸手往身旁
一摸,原本應該是溫香滿懷,卻不知為何撲了個空。楊富睜開雙眼一瞧,嬌嫩的
可人兒早已不知所蹤,若不是身旁凌亂的被窩還留存了淡淡的體香,楊富恐怕會
認為這只是一場美麗而空幻的春夢吧!

  楊富起身梳洗,發現桌上放著一張字條與一塊古樸的玉珮。字條寫著:「富,
就讓我們這樣結束吧!這對你、對我,或許都是個最完美的結局,我的玉珮就送
給你了,希望它能夠代替我見證你的成功。祝你好運,我們永遠都是最好的朋友。
筱蕙留。」

  看著筱蕙留下來的字條,上面彷彿還有幾許眼淚滴下的水漬,楊富珍重地將
那個古樸的玉珮掛上了頸間,內心同時暗自立誓,一定要成就一番大事業,不會
辜負筱蕙對自己的殷切期盼。

  後來的幾天,楊富並沒有再與筱蕙見過面,只是用心打理國術館善後的工作,
把國術館交給養父的另一個學徒,並將這兩年他治療斷骨、扭傷的心得交付給他,
作好一切準備後,由於事先已經與導演商量好要乘他們的汽車到大都市上海,楊
富僅僅收拾了一些衣物與必要的旅費,便搭上了電影劇組的便車,朝著十里洋場
出發。楊富終於踏出了他不平凡一生的第一步。


第二節 奇變


  「轟轟」破舊的休旅車在崎嶇的馬路上艱苦的行駛著,一邊跑一邊還發出引
擎年久失修的雜音,這正是楊富所搭上直達上海的便車。

  原本應是十幾輛休旅車的浩蕩車隊,卻因導演一時興起,想邀大家到附近的
觀光景點遊玩幾天,就變成了只有一部隨時都有可能拋錨的車子,載著趕時間的
人先行到上海去。

  休旅車上的成員有六個人,除了因不想浪費時間在遊玩上面的楊富外,尚有
檔期滿檔,急著要趕回上海的女主角李欣,以及她的兩個壯的像大猩猩的保鏢,
和她的隨行助理孟詩,還有兩個司機,彼此交替的開車。

  由於這部電影的殺青時間較之前預計的時間晚了幾天,致使李欣在上海接拍
的廣告商等不到人,這知名品牌廣告商揚言告李欣毀約,李欣的助理只好請兩位
司機日夜不停地趕路,而原本需要七、八天時間的車程,才開了將近三天便已離
上海只有一天車程了。

  但日夜不停地趕路可不是好受的,顛簸而並不平順的路途,使得每個坐車的
人都深感疲憊,三天來連覺也都沒有好好睡過一覺。

  「砰!」只聽得一聲巨大的聲響自休旅車的引擎發出,跟著整台車子便慢慢
地停止前進,幾天來不停地趕路,終使得這老舊的休旅車拋錨了。

  兩位司機下車打開引擎蓋加以察看,但由於本身也不是專業的修車技工,他
們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在嘗試過各種方法都宣告無效的情形下,兩位司機也束
手無策了。

  最後大家決定先到離這附近最近的城鎮去,再請專業的汽車技工前來修理,
於是大家便拖著疲憊的身體,靠著步行走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到達那城鎮。

  到達附近城鎮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大家也不能再忍受沒天沒夜的拚命趕路,
都不約而同地要求在這小城鎮中好好休息一晚,在當地的旅館中過夜。楊富在吃
過晚飯後,因為等候排隊洗澡的人太過多,便獨自一人跑到街上去遛答。

  晚上的街道空寂而冷清,路上連行人也不見幾個,正當楊富覺得索然無趣,
想要返回旅館時,只見街旁矗立著一個小小的攤子,左右兩旁寫著:「神仙亦不
如,算測無遺漏。」中間還有個大大的「賈」字,而裡面有個佝僂駝背的老人,
正在向他緩緩招手。

  「小夥子,有沒有興趣來卜上一掛啊!不準可是免費的。」只聽得那自稱賈
神算的老人向楊富招攬生意,楊富本來不欲多做停留,但想到自己也是閒的沒事
做,腳步不知不覺地向那算命仙移去。

  那賈神算仔細地端詳著楊富的五官面相,原本兩眼無神、漫不經心的老人,
忽然心跳急速,整個人不停地顫抖,冷汗直流,看的楊富感到莫名其妙。

  「妖星…妖星…」那老人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像是強自鼓起勇氣地向楊富說
:「年輕人,你的未來一片混沌,一切都要獨自去開創,但不管你要做什麼大事,
緊記「為所當為」這四個字啊!」老人說完,眼光有意無意落在楊富胸前的玉珮
上,臉上的表情顯得畏懼與害怕。

  楊富見老人不再說話,便自顧自的獨自走開,他一邊走,一邊想著老人的話,
老人的話實在讓他不明白。就在他快要回到旅館時,突然有十幾個年輕人從暗巷
跑出,擋住了他的去路。

  「兄弟,要錢還是要命!要命的就快將身上的錢交出來!」一個看起來是頭
兒的年輕人對楊富恐嚇,而其它的人則在一旁叫囂助勢。

  「我沒有錢!」楊富向來對這種只會糾眾勒索的小混混很感冒,面對這些年
輕人,楊富一邊冷冷地回答,一邊以迅疾的速度往那領頭的年輕人當頭就是一拳,
打得他鼻樑斷裂,鼻血四溢。

  其它年輕人見到頭兒被打,一群人將楊富團團包圍,準備對楊富飽以老拳。
楊富臨危不亂,守住心神,用靈巧的腳步閃躲這群年輕人的拳頭,並且看準少年
們的破綻與空隙,一拳一拳打倒了少年,確實減少了少年的攻擊人數。

  突然間,銀光一閃,有個少年趁機拿出了一把長刀,狠狠地向楊富砍去,楊
富一個躲避不及,胸前被劃出一條長長的血痕。楊富想不到這少年如此卑鄙,勃
然大怒,空手就奪下了長刀,猛然痛毆那原本持長刀的少年,一拳直中腹部,打
得他倒地大叫。

  「給我滾!」楊富不欲再與眾人糾纏,將長刀丟在一旁,斥喝著那群少年離
開,眾人見楊富不好惹,紛紛攙扶著倒下的同伴,悻悻然地離開了。眾人離開之
後,楊富不欲在路上多加耽誤,以免又惹上其它事端,便馬上走回旅館了。

  回到了房間以後,楊富才想起了那被長刀劃傷的傷口,楊富看了看胸前,突
然嚇了一大跳,原本長長的傷口卻連一丁點的血跡也沒有,整個傷口的血全部融
入了胸前的玉珮,彷彿就是被玉珮貪婪地吸蝕進去一般,而原本白晰無暇的玉珮,
這時候卻變的如血一般鮮紅,透過窗戶照進來的滿月月光下,顯得妖異詭譎。

  楊富定下神仔細一看,玉珮上血紅色的花紋襯著白色的底,彷彿有了生命一
般,一隻雄糾糾的赤色老虎栩栩如生地顯現在玉珮上頭。

  赤虎那一雙有若實質的眼神,看得楊富煩躁不堪,楊富正想把眼光從那玉珮
上移開,突然一股熱流從玉珮上傳到了楊富全身,那股熱流在楊富全身上下不停
地流竄,弄得楊富整個人好不難受。

  楊富只覺得整個身體的溫度不斷的升高,在這時候,從楊富本身的丹田湧出
了另一股寒冷的氣勁,兩股氣流,一熱一寒,一陰一陽,好像要爭奪領導權般,
在楊富的身體展開了一股激戰,糾纏的氣勁彷彿要撕裂整個身體一般。

  楊富整個人痛苦不堪,想按照養父教導的練氣方法來導引氣息,卻因為首次
遭遇兩股氣勁而不知如何下手,兩股氣勁在楊富體內交纏互繞,猶如敵對的雙方
誓要置對方於死地,彼此互不相讓。

  但本來勢均力敵的兩股氣勁,隨著玉珮不斷地傳送熱流進入楊富體內,熱流
逐漸壓倒了另一股寒流,逐漸地,寒流僅能守護著門台的一點清明,「轟!」楊
富整個腦門終受不了熱流一波波的侵襲,整個人昏倒在床鋪上。

  在楊富昏倒不到一分鐘後,楊富整個人又重新站了起來,只見他雙眼閃爍著
邪異的光芒,一邊冷笑,一邊喃喃自語地說:「沒想到主人竟能支撐這麼久,但
既然主人不能完全接受我的力量,那我赤虎可得要好好地幫一下主人啊!」

  只見赤虎打開窗子,看清楚了沒有路過的行人後,幾個起落,馬上又到了另
一個窗子之前,並且手腳輕靈地進入窗子並未上鎖的房間。只聞得一股處女香彌
漫在狹小的房間,赤虎不禁暗暗自喜:「能讓楊富大人功力大增的,看來也只有
這女人的純陰之體了。」

  只見床鋪上躺臥著一個面貌清麗嬌美的少女,原來是女助理孟詩,卸完妝、
拿下粗框眼鏡的孟詩,展露出一種大異於平常給人的老練印象,原來是如此年輕
的美麗少女啊!

  赤虎慢慢地走近孟詩,伸出手將女子的手緊緊握住,孟詩感到了痛楚清醒了
過來,見到楊富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房間,嚇得想要驚聲大叫,但只感覺一股熱流
自楊富手中侵入體內,整個身子變的又軟又燙,聲音也叫不出來了。

  赤虎運功使得孟詩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便慢條斯理地逐步裸裎她的玉體。孟
詩的胸口平常都用白綾緊緊纏著,只有在睡覺時才會鬆開,卸開白綾之後,才見
到一雙渾圓飽滿的乳房。已經發育豐滿的胸部,呈現圓球般的柔和曲線,輕輕碰
觸胸前的乳尖,乳尖惹人憐愛地逐漸挺立,赤虎忍不住用手指重重的搓揉。

  「啊,不要!」渾身乏力的孟詩絲毫不能阻止赤虎的輕薄,只能發出小小的
聲音表達感受,嬌嫩的嗓音加深了赤虎的獸慾,一陣絲帛撕裂聲劃過了寧靜的空
氣。少女的長褲被撕成了兩半,露出裡頭白皙的美腿。跟著,赤虎將目標轉移到
少女那條雪白絲質的小內褲。

  赤虎根本懶得斯文地將它褪下來,索性直接用勁扯碎,讓少女無瑕的私處綻
放出來。當最後一件蔽體物成了地上的碎屑,少女一身白皙晶瑩的雪膚,豐滿渾
圓的乳房,以及嬌嫩鮮美的密穴,就此完整暴露在赤虎飢渴的眼前。

  孟詩幼嫩的肌膚一接觸到空氣時,立刻不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全身的汗毛都
直立了起來。在內心熊熊燃起的慾火的催促下,赤虎緩緩托起了少女形狀極為美
好的臉頰,跟著將嘴唇貼到她的櫻桃小口上。受到侵襲的女人,皺起眉頭,本能
地把臉移開,想要逃避色狼的入侵,但在赤虎的強勢下,仍被赤虎用粗暴的舌頭
頂開貝齒,跟著純熟地逗弄著裡頭滑膩的和舌。

  「嗚…」因為自己的初吻失陷,兩道晶瑩的淚珠沿著她白皙的臉頰滑下,喉
嚨裡也發出了咽嗚的啜泣聲。「吸…蘇…」赤虎盡情地攫取少女口中的蜜液,同
時發出了淫蕩的吸吮聲,沿著兩片薄薄的櫻唇,將嘴唇慢慢移到了少女的臉頰上。
當滑過少女微腫的臉頰後,赤虎邊親邊將雙手重新移到少女柔軟的乳房中,指尖
在少女柔軟的雙峰間流連徘徊,並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撩撥摩擦著那堅挺的乳頭。

  「啊…」氣勁的催情效果,加上赤虎熟練的技巧,少女終於發出舒爽的哼聲。
赤虎把頭下移到少女的胸前,接著整個頭都埋進了那道雪白的乳溝中。(哇…好
香啊…)赤虎鼻中享受著從少女身上傳來的香味。當迷上了這股迷醉的乳香後,
赤虎情不自禁地伸嘴輕啜起少女的兩顆乳粒。

  「唔…啊…」少女承受不住如此劇烈的快感,不時發出了呻吟。「啾…啾…」

  由於快感實在太強烈了,少女稍稍弓起了身子,並不自覺地向前挺起胸部。

  種種的反應,說明了她心中其實正渴求著這難以言喻的感受。

  「…妳真是個小騷貨啊…」赤虎察覺了對方的反應,不由得啞然失笑。於是
猛地將手向下,伸入了少女神秘的禁地。「啊…」少女本能地叫了出來。

  「果然…真的濕了!」少女兩片神秘的秘唇間,早已經滲滿了溫濕的花蜜。

  那姣好的形狀,恍若一朵含苞的玫瑰花綻放似的妖媚,兩片美麗的紅色花瓣,
更是浮現著透明的露珠,不僅如此,粉紅色的肉縫還呈現出完全濕潤的狀態。

  赤虎濕滑又軟硬兼備的靈巧舌頭,在孟詩敏感的下體,百無禁忌的舔吮挑逗,
使得她整個身軀不停的顫抖,內心的肉慾幻想,也被徹底的激發出來,她無法抑
制的發出了呻吟,濕漉漉的陰戶也充血微開,自然的作好了交合的準備。

  「差不多了…來吧…」赤虎快速伸手扶住少女纖細的柳腰,跟著用粗大的龜
頭去確認蜜壺的位置。「是這裡吧…」赤虎立刻就找到了肉縫的入口。緊跟著,
赤虎故意用龜頭在陰戶外摩擦著,企圖激發出少女已被撩起的濃烈性慾。

  「唔…」少女忍受不住子宮所傳出的空虛感,不由得發出了苦悶的呻吟聲。

  赤虎趁勝追擊地挑逗著少女濕淋淋的陰戶。「啊…喔…」少女下體不斷傳來
刺激性地麻癢,不由得扭起腰來,只見她淫穴裡洩出的淫蜜越來越多,就連赤虎
的龜頭都沾滿了她那濕答答的淫水。

  過大的刺激,使得她白皙的臉龐,因難為情而害羞得滿面通紅。「好極了!」
赤虎露出滿意的笑容,跟著使勁挺腰一送,粗大的肉棒便頂開狹窄的肉縫,直朝
裡頭盡根而入。「啊…」從少女的喉嚨裡發出了淒慘的叫聲。由陰戶傳出被撕裂
般的劇痛,瞬間擴張開來,傳遍了她全身上下。

  「好痛…不要…痛…啊…」少女夾雜著痛苦的淫叫聲在空氣中傳了開來,在
交合處的下方,灑滿了零零落落的紅色斑點。然而赤虎卻完全不理會她的反應,
只是拚命用自己粗大的肉棒,猛力抽插在少女濕淋淋的陰道。儘管少女的陰道壁
不時向中央緊縮,但赤虎仍舊在裡頭進行著最激烈的活塞運動。隨著肉棒一次次
越插越深,赤虎那粗大龜頭也直接撞擊到少女脆弱的子宮口。

  「啊…嗯…喔…」在陰道被大肉棒猛然撐開的短暫痛楚後,少女沒多久便陷
入了激烈的快感中。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燒下,少女的思緒陷入昏沉的境界。「喔
…啊…」實在太舒服了,由於全身乏力,孟詩只能不停地扭動著雪白的乳房及柳
腰,同時將渾圓結實的屁股不住向上挺。藉由這些動作,少女似乎獲得了更加強
烈的快感。

  赤虎抽插了百來下,喘道:「換個姿勢。」將她雙腿扛上肩頭,就這樣抱著
那白皙滑膩的大腿猛插蜜穴,頂得孟詩花心刺激無比。孟詩蹙眉嬌吟,神情矛盾
異常,難定苦樂,只有滿身嬌豔肌膚透著無窮色慾,一對乳峰像是裝滿奶水似地,
隨著赤虎的衝刺前後搖晃。至於股間情事,但見淫液不停潑灑,嫩穴肌理緊吸著
赤虎的陽具不放,像要榨乾其中的精華。

  兩人沈浸在這麻痺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而那緊實的陰道壁,更是不
停配合著赤虎衝刺的動作,不時忽深忽淺地吸吮著裡頭的肉棒,最後的抽插中,
赤虎瞬間到達了顛峰,用力將屁股頂入少女的淫穴,跟著把濃濁精液一滴不剩地
送進她淫穢的體內。就在這時,少女溫濕的肉壁也發生強烈痙攣,緊挾著逐漸失
去力道的肉棒。

  「呼…呼…實在太爽了!」精疲力盡,赤虎依依難捨地將自己肉棒從陰道中
拔出。「真是多虧妳了,楊富大人體內多餘的火陽氣勁才能完整洩出,真是辛苦
妳了啊!」赤虎一邊微笑地說,一邊消除孟詩的記憶。就讓它成為一個刺激而虛
無的夢吧!

  現在主人已將寒冰真氣與烈陽真氣融合為一體,本身的功夫大為提升,雖說
還未尋得本命星的照應,但對主人的功業還是略有幫助啊!主人啊!就讓我盡我
最後的一點力量送你一程吧!到一個你所應到的地方啊!只見赤虎逐漸抽離於楊
富的軀體之外,另外形成了一個猶如實質,卻又虛幻的靈體。靈體不斷地擴大,
大到將楊富整個人徹底包裹住,楊富的軀體猶如陷入黑洞般,轉眼間,楊富整個
人消失於孟詩的房間,消失於這個世界。

  察覺到這一切的賈神算,不禁黯然道:「又是一個紛擾不安的時局啊!楊富
啊!楊富!你的消失,對這個世界的你是個結束,但對另一個世界的你,卻只是
一個嶄新的開始。希望你能適可而止啊!」


第三節 重生


  「吼…」一聲淒厲的虎嘯從山岡上傳出,林中的飛鳥紛紛驚嚇走避,附近聚
集在一起捕獵的獵戶,同時間都聽到了這聲響。

  「有點奇怪啊!這吊睛白額虎今日的叫聲,與平日的不太一樣,沒有雄壯威
嚇的感覺,倒好像是死前的哀嚎。」老資格的林阿爹仔細分析說。

  對於這山岡上已經吃掉三十餘人的猛獸,究竟發生了何事,這群獵戶議論紛
紛討論不休,但總是沒個定見,卻又無人敢前去察看。最後商議派人去縣衙稟告
知縣,由知縣黃正祺來定奪這件事。

  黃知縣平日就為這頭吃人的吊睛白額虎深深頭大,屢屢圍捕卻又沒有成效,
反而折損了很多人,懸賞都已經推高到驚人的一千兩紋銀了,卻還是沒有絲毫的
辦法。

  他一接到通報,馬上趕到了獵戶聚集的場地,瞭解了事情的原由以後,見誰
都不想冒著生命危險前去察看,便應許以十兩白銀相贈。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其中幾個平日較為大膽的年輕獵戶,見到知縣大
人許下了承諾,壯起了膽子,帶著五股叉,往發出吼聲的地方去一探究竟。

  他們蹲低著身子,小心翼翼地撥開草叢,仔細一看,卻大吃一驚。

  只見那隻吊睛白額虎,毫無生氣地坐臥在地上,無疑是已經死絕的了,而旁
邊居然躺著一個二十出頭歲,身材魁武的年輕人,緊緊挨著死去的吊睛白額虎,
正在呼呼大睡。這樣奇異絕倫的景象,怎能不令人嚇了一大跳。

  那個年輕人無疑便是楊富,原來赤虎幫楊富做了時空轉移,不知怎麼搞的
(看來是作者惡搞),竟然從半空中掉下來,將那隻正在享受日光浴的吊睛白額
虎,給活活地壓死了。

  年輕獵戶定下心來,趕緊派人前去通報知縣。黃知縣一聽吊睛白額虎已經被
除掉,大喜,心中的大石頭也放下了。跟著便叫年輕獵戶領路,前去會會那力斃
猛獸(重力加速度),卻又呼呼大睡的奇男子。

  「何人知道這位年輕英雄的來歷?」由於體內真氣仍然在流轉融合之中,身
體猶未適應強大的真氣,楊富的意識還在昏迷當中,在屢叫不醒的情形下,黃大
人只好詢問在場的眾人,是否有人認識楊富。

  眾人你看我,我看他,大眼瞪小眼,無人知曉。

  但見一名佝僂老人越眾而出,彎腰向黃知縣行禮,恭敬地說:「小人林旺,
清河縣人氏,恰巧與這位英雄同鄉,識得此人。」

  知縣大喜:「這位英雄名諱如何?」

  「上武下松,行二,人稱武二郎也。」

  黃知縣一副醒悟的表情,欣然地說:「久聞武二郎大名,今日一見果乃真英
雄也,來人啊,將武英雄扶回縣衙休息。」

  捕快叫來涼椅轎,將楊富帶回府衙休息,並且叫了幾名身強體壯的獵戶,將
吊睛白額虎也給扛回府衙。

  眾人由景陽岡上回到縣城,城門口早已擠滿了大批的平民百姓,當他們知曉
為患多時的吊睛白額虎終於死了,忍不住歡欣雷動,幾十戶曾親身遭受老虎迫害
的百姓,大仇得報,更忍不住高聲痛哭,喜極而泣。大家紛紛爭相目睹屠虎大英
雄的廬山真面目。

  黃知縣見民眾如此歡喜武松,府中又欠缺能為自己辦事的優秀人才,便揚聲
說道:「今日武英雄為本縣除大害,願請武英雄為本縣總都頭,懲惡揚善!」雖
然黃知縣平常的風評極差,但百姓卻樂昏了頭。一時間,英明知縣黃正祺以及打
虎英雄總都頭武松這兩個名字,響徹在整個陽谷縣縣城,百姓為之歡騰。

  正當陽谷縣百姓歡欣之餘,原本吊睛白額虎喪生之處,現在只剩下那一個自
稱林旺的老人。

  如果有人在一旁觀看,一定會大吃一驚,老人的身軀逐漸淡化,連微薄的陽
光都可射穿。

  只見那老人雙眼緊閉,兩隻手掌相合,成祝禱狀,喃喃自語道:「偉大的赤
虎大人,屬下的責任已經完成了。屬下已經將楊富大人導入他的本命命格,現在
只看楊富…不,是武松大人,能將這個紛亂的世局導向什麼樣的地步了。」

  說完後,老人的形體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留下半丁點的痕跡。歐…不,
只留下了一根赤色的虎毛,在日光下閃耀著妖豔的火紅。

  知縣將楊富安置於總都頭自有的房間內,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內打擾。

  「武松大人!武松大人!」一股聲音在楊富的意識中呼喊著。

  「咦,赤虎你來了。有事耽誤嗎?我已經輪迴十世了啊!」楊富本身的意識
回答著那呼喊的聲音。

  「是的,請大人恕屬下來遲。主人仙化之後,屬下本欲照主人計劃進行,但
被龍虎山嗣漢天師發覺,遭他囚禁於璧玉琥珀之內。幸得主人天命所歸,赤虎得
主人天人之血相助,才得以脫出璧玉琥珀的囚籠。」

  「原來如此,又是那雜毛老道搞的鬼。想我們眾兄弟當年北抗遼蠻、南定方
臘,功勳聲威一時無二。誰知狡兔死、走狗烹,沒想到那老道擁護趙宋天命,顧
忌我們功高震主,竟然與大惠那老禿驢合謀我兄弟倆,不但逼得我自廢武功,在
六塔寺老死終身,更可惜魯大哥他……。」

  「稟主人,魯大人任俠好義,率性自為,真是我輩性情中人,可惜他以真誠
待大惠,卻遭大惠暗算身亡,這仇一定要他血債血償。」

  「嗯,仇是一定要報的。現在一切如何了?」

  「稟主人,一切已準備妥當。」

  「辦的好!誰道歷史不可重來。今日我武松便重新由這陽谷縣出發,天命不
可逆,我卻偏要逆天,什麼忠孝仁義,全是狗屁,反正我這條命已是多出來的,
我就要看你這趙宋王朝還能撐多久。」

  「稟主人,還有何事吩咐嗎?」

  「嗯,暫時就這樣。為了逆轉空間,以及補充我後世軀體的功力,你所花費
的精神與氣勁太多,就暫且在璧玉琥珀中休息吧!反正我倆能以意識相通,沒有
多大差別的。」

  「謝主人,屬下告退了。」話聲尚有餘音,楊富的胸前一閃,通白的玉珮又
呈現出一個火紅虎形,栩栩如生。

  但見楊富身體發光,一紅一藍的氣勁在體內不停地遊走,終於,全部的氣勁
遊走全身後,盡歸於丹田之內。

  「想我武松,輪迴十世,今日藉後世軀體重生。雖說功力只有當年極盛時的
五成,卻遠勝於我年輕時,只要加以鍛鍊也就足夠了。哈,楊富是武松,武松是
楊富,十世輪迴,十世智慧,誰人能與我並肩!」

  武松「醒」了過來,整理一下衣裳,便走出了房間。守門的捕快看到武松走
出房間,便馬上領著武松前去晉見知縣。

  「武英雄,感謝你為本縣除了大害,這是賞銀千兩,請收下。還有,雖然你
是清河縣人氏,但與我這陽榖縣只在咫尺。我今日就參你在本縣做個總都頭,以
後就跟著我辦事,如何?」黃知縣對武松如是說,話中明顯要武松當他的心腹手
下。

  武松聽了以後心想:「黃正祺是高俅奶媽的小兒子,靠著高俅的庇蔭當上了
知縣,若能攀上高俅,那……。恩,就暫時先做個總補,有幾十來名手下可以使
喚也好。」,便馬上跪稟道:「若蒙知縣大人抬舉,小人終身受賜。」

  黃知縣聽了大喜,以為武松真心肯為他辦事,便隨即喚押司立了文案,當日
便參武松做了總都頭。

  武松接任總補的當晚,全府衙的差役為武松洗塵,順便慶賀他當上了總都頭,
眾人紛紛向武松敬酒祝賀。

  武松雖說因殺了老虎而當上了總都頭,但卻也有些桀傲的差役不甚服氣,武
松深知要領導人必要先服眾,當下就起了立威的念頭。

  「拿木棍來!」只見武松拿著木棍,暗運功力。眾人不知武松意欲如何,紛
紛停下動作來,仔細地看著武松。而原本喧鬧吵雜的庭院,忽然之間變的寂靜無
聲。

  「碰!」只聽得一聲聲響,不見武松有所動作,整根木棍已經全部沒入土中。
剎時間,整個庭院歡聲大作,眾人無不對武松這一手真功夫大為驚嘆。

  而其中武功較高者,更明白此中的難處。要以木棍貫地,必須剛柔並濟,不
似鐵棍只需以強厚的陽剛內力加以施勁,更需要以陰柔內力防止木棍從中破碎,
再由陽剛真勁使木棍堅實硬固,其難度高了不只一籌,而要全部沒入土中,這就
又難上加難了。

  「來人啊!這裡是九百兩紋銀,給每戶受老虎侵害的人家送二十兩去,剩下
的,就由眾兄弟分了它吧!」

  武松不僅以力服人,更知道要以德服人。

  眾人聽的武松如此關愛受苦百姓,賞金十中有九都捐出來了,連自己少說也
有五兩銀子可以領,一下子又多了半個月的薪水,對武松自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忠心耿耿了。

  隔天,武松的作為傳遍了全縣,他的武功讓宵小盜賊不敢猖狂,他的仁德讓
平民百姓讚譽有加,黃知縣反而也比不上他,武松在陽谷縣打下了他的基礎。而
黃知縣也不計較,反正武松是自己的心腹,再怎麼樣出名都對自己不會有壞處。

  尤其在這件事發生後,他更是完全地相信武松。


第四節 奸嫂


  那天夜裡,武松不知怎麼心神不寧,一直遲遲無法入睡,便走出房間,在月
夜中漫步散心,並慰問正在守夜的差役官兵。

  正當官兵為武松自己不睡覺,半夜跑來慰問他們而深深感動的同時。「磅!」
一聲巨響,一塊半人高的大石頭給破門扔了進來,大石高速掠過武松身邊,把旁
邊牆壁砸出大洞。

  在眾人不知發生何事時,只見眼前數道黑影交錯,一群打扮古怪的傢伙忽然
出現,全部頭戴黑頭套,身穿黑色緊身衣。

  而為首的那個人,身上罩著絲襪狀的鎖子甲,手腳上還有黃銅作成的護甲,
腰繫短刀,微隆的胸口,體態輕盈,顯示她是一名女子。

  「刺客!快列陣!」武松一聲大吼,把差役的意識從驚嚇中喚回來,記起了
武松平日教導的方法,每三個人紛紛排成一個三角狀的小隊。

  那群黑衣人,見到了官兵訓練有素地結成陣形,一時間都愣了一下。

  「殺!」武松下達攻擊的命令,誓要將這群黑衣人一網打盡。而他自己卻不
加入攻擊,只是想驗收平日訓練的成果。

  只見每三個官兵都各自找了一個黑衣人開刀,黑衣人雖然個個身手都比官兵
好上很多,但是官兵們的配合好像天衣無縫般,不但能彼此互相呼應,更處處針
對黑衣人的破綻猛攻。不到半刻鐘,除了那為首的黑衣女子外,其它人都已受傷
被擒。

  「砰!」那名女子見勢頭不對,救不回失手被擒的同伴,發出了數顆煙霧彈,
藉著濃霧的掩護運用輕功逃走。

  「押入大牢,嚴加看守。」武松見女子逃走,匆匆丟下一句話,便運起輕功
隨後追趕去了。

  只見武松展開身法,輕鬆自如地跟在黑衣女子身後,不管黑衣女子如何奔馳
躲藏,武松只是如鬼魅般緊緊跟隨著。那女子終越過城牆,到了城西的森林中。

  那女子見擺脫不了武松,便乾脆自己停了下來。由於女子自知武功差武松還
有一大截,便也放棄了做困獸之鬥的打算。

  「你是誰,到底想要干什麼?」

  「我…我叫武松!」但見武松一邊回答,一邊迅疾地到了女子身邊,以迅雷
不及掩耳的手法,點了女子身上大穴。

  「你……」女子見武松突施偷襲,氣急敗壞卻叫不出聲音來,又全身大穴被
封,站立不住,雙膝一軟,整個人軟綿綿地倒進了武松的懷裡。

  武松將女子的面罩拿下,只見女子年紀絕不過二十,嬌小可人,容貌清麗,
短短的秀髮顯現出一股英氣,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超,貴秀無倫,亦顯示出她
意志個性都非常堅強。

  武松一邊將真氣輸入女子的經脈中,一邊肆意地摸著女子極富彈性的肌膚,
說道:「我要強姦你!」

  女子聽了,雪白的臉龐不禁飛起紅暈,秀眉微蹙,滿臉發燙,臉上充滿了驚
懼與害怕。

  武松也不多說,脫了女子的鞋襪、褲子,露出兩條皎如白玉的修長美腿,真
是勾魂蕩魄。武松吞了吞口水,伸手要將女人兩腿分開,女子羞愧難當,反而夾
緊了雙腿。

  武松索性狠了心腸,猛力將兩條美腿扳開,只見女子雙腿大開,在明月的照
耀下,一片芳草烏黑茂盛,隱藏著兩片嫣紅肉貝,一顆圓嫩珠玉有若胭脂,無端
顫抖,惹人愛憐。

  那嬌嫩的肉縫微見濕潤,泛著絲絲水光,尚未成災,但已有一股蜜汁溢滿洞
口,欲滴未滴,襯得那飽滿的恥丘色澤鮮麗,又軟又嫩,似乎一彈就要滲出水來。

  面對這麼誘人的秘境,武松豈有不加愛憐之理,立刻著意愛撫起來。只摸得
幾下,那女人便唔唔呻吟,神態失常,不由自主地叫道:「啊、啊……」。原來
武松不知何時已解開了她的穴道。

  一叫出聲來,女子更覺難堪,羞得急忙閉上嘴,但仍難忍下身快意,呼吸逐
漸混濁急促,迷迷糊糊地呻吟著,只是聲音不那麼響,卻更添香豔旖旎。頃刻之
間,配合著催人情慾的真氣在體內遊走,女子已被武松撫弄得恍惚失神,處女蜜
液流了滿地。

  她嬌聲喘息,強睜著迷濛雙眼,卻見武鬆解下了褲子,那肉棒已然挺起,雄
赳赳地挺立抬頭,女子不敢多看一眼。

  武松迅速地褪去女子身上的衣物,片刻之間,女子已是一絲不掛,溫潤雪白
的胴體宛若脂玉,盡收武松眼底,武松急忙也脫去衣衫,將她擁抱在懷,品嚐那
令人血脈賁張的嬌軀。

  女子精修武藝,練就了一身健美姣好的身材,頸子纖美,香肩柔潤,胸前雙
峰更是豐盈挺拔,同那如柳蠻腰、圓中帶翹的香臀搭配起來,著實令人垂涎。

  那體態豐若有肌,柔若無骨,誘人之極,更難得的是一身肌膚香嬌玉嫩,配
合著或許是執行任務時所留下的刀疤,一種不完美中的完美,更是令武松血脈噴
張,激起內心深處無窮的慾望。

  這會兒女子光溜溜地給武松抱著,已是紅暈滿臉,羞態可掬。原本高雅清秀
的臉龐,這時多了一分羞恥難當的神情,生出一種令人想入非非的誘惑力來。

  武松看得慾火中燒,胯下那件行貨隨之暴脹,已然既粗且長,瀰漫著無窮精
力。那紅熱龜頭頂在女子嫩竅之上,卻不插入,只在那沾染著晶瑩愛液,逗弄可
愛紅嫩的陰核。
幻想水滸2  

女子被玩弄著敏感部位,登時呻吟不止,不多時便愛液淋漓,溢滿股間。

  武松在她耳邊說道:「妹妹,妳要從前面來,還是後面?」

  女子霎時面紅耳赤,羞澀中帶著幾分薄怒,咬著唇道:「不…不要……別折
騰我……」

  武松道:「嗯,那麼我從後面來,筱蕙最喜歡我這麼幹了。」女子一聽,不
由得芳心狂跳,正窘在那兒,武松已將女子翻了過來,讓她趴在地上,抱起那雪
嫩豐滿的臀部,挺腰頂進女子體內。

  武松對準了私處嫩穴,便攬著她的腰一抱,狠狠插入至根,挺腰狂頂。「嗚
……嗚嗚……」女子嘗到破瓜之痛,只疼得死去活來,胡亂搖頭,幾乎叫不出聲
來。

  武松甫一沖破禁地,便開始振腰猛幹,肉棒出入非常猛烈,嫩穴肌肉摩擦得
發紅,愛液狂灑。女子本來有氣無力,又漸漸被插得心神飄蕩,失聲呻吟起來,
上身微傾,兩顆豐滿的乳球便吊在那兒擺盪碰撞,節奏無常,香汗亂滴。

  武松看得心癢,忙把那一對圓嫩雪白的巨乳捧住,雙手不停地搓揉乳房。女
子登時嬌軀震動,顫聲喘道:「武松!不……不要這樣,那裡不要……」

  武松喘道:「怎能不要?這……妹妹的奶子這麼大,又柔軟……真看不出嬌
小玲瓏的妳,居然有如此碩大的雙乳啊!」用力一捏,便繃著一股彈勁,顯見乳
峰堅挺。像這樣又大、又軟、又挺的雙峰實在難得,如何不令人著迷?

  武松一邊玩弄雙乳,一邊道:「妹妹,難怪妳這麼浪,光看這對奶子,就知
道妳的厲害……」

  那女子克制喘息,急道:「你……你別亂說!我,我哪裡……」可是這時她
正與武松大行人道,陰陽交合得緊密火熱,已然失了處女之身,這短短數言說來,
連她自己也不禁羞愧。

  女子輾轉嬌啼,已是淚流滿面,心道:「我……我竟然會這樣……失身…

  …」一個猛烈的抽弄,又打碎了她的悲嘆,令她高聲呻吟,發出欲仙欲死的
聲音來。

  該來的還是要躲不過,武松雖然幹得興奮異常,不願罷休,也終於被女子的
肉穴招待得快將收尾,一股熱精蓄勢待發,已衝至陽具頂端。

  武松把女子緊緊抱住,讓她無處掙扎,兩人喘聲互相盈耳,渾身汗水交融,
景象十分淫靡。武松一邊享受著女人的美乳,一邊用力頂撞,陽精再度爆發。

  「啊啊……」女子悲慘地嘆息,含淚接受了武松的男子精華,直奔子宮的洩
精,她的純潔貞操徹底毀滅。女子受不住刺激,昏了過去。

  武松意猶未盡,換了個位置,單膝跪地,將陽物送到女子唇邊,輕輕將她拍
醒,柔聲道:「妹妹,快起來,我拔出來了,可以再來一次了!」

  女子悠悠轉醒,猶覺下體疼痛未消,正要發作嗔怒,忽見那沾滿精水的玉莖
垂在面前,不禁臉上一熱,道:「這……你……」

  武松趁她開口,將肉棒塞進那櫻桃小口之中,輕聲道:「雖然拔出來了,可
是也軟了,需得快快硬起來才行,妹妹,又需委屈一下妳了!」

  女子嘴含陽物,一股腥味直衝口鼻,又是一番苦楚,想要掙扎,但是先前受
了極大折磨,已是無力抵抗,無奈之下,只有瞪了武松一眼,羞澀地吸吮起肉棒
來。

  這位女刺客武功不差,含弄吞吐之技卻一竅不通,也不知如何用舌頭舔弄,
只有紅著臉亂套一氣。饒是如此,在那濕暖柔嫩的小嘴之中,武松依然感到快感
如潮,寶貝很快地重振精神,漸漸脹得女子難以包含,只有將它吐出,喘了口氣,
道:「夠了罷?我……呵……啊……我再也不能……」

  武松笑道:「很夠了,瞧,這傢伙比剛才還要大了。妹妹,多虧妳了,還舔
得這麼幹淨。」果然那肉棒遍體通紅,所有精水全被女子的丁香小舌舔去,多半
都強嚥下去了。

  武松將女子扶起身來,讓她雙手撐住樹幹,一口氣將陽具頂入了女子的菊花
穴。女子驟覺異物入體,而且連連衝撞,寸寸進逼,忍不住痛楚之意,才剛悲鳴
起來,突然又覺驚恐:那痛苦的感覺卻是從後庭傳來。

  武松捧著香臀直插菊穴,雄偉的陽物插入逾半,肉體結合處「滋滋」地冒著
水泡,卻是先前流至後庭的愛液起了潤滑之效,同時增添了極其淫蕩的味道。這
一來卻苦了女子,她奮力擺腰,想抵抗武松的入侵,強忍著後庭開苞之痛,一邊
呻吟,一邊喘道:「武……武……你……」

  武松用力頂腰,將肉棒深深插入,嘆道:「哦……啊……好妹妹,妳這裡真
緊……」女子羞恥至極,「呃、呃」呻吟數聲,勉強喘道:「錯……錯了……武
松,快、快出來……」

  武松叫道:「啊呀,沒錯啊,進到妹妹的後庭去了啊。妹妹的菊花穴這樣緊,
這麼舒服……」不但沒有拔出,反而更加勇猛挺進,將菊花洞裡攪得天翻地覆。

  女人像條母狗似地伏地翹臀,給武松一輪狂插猛送,疼得眼淚盈眶,一股邪
門的快感從緊縮的肌肉中傳遍全身,更令她羞慚無地。她拚命克制呻吟,叫道:
「……拔……啊啊、啊……拔出來……快拔出來!」

  對於初嘗雲雨的女人來說,這後庭之樂未免太過厲害,武松又是本錢雄厚,
巨棒搗弄之下,剛剛開苞的她怎堪負荷?若非她身骨強健,早給弄得又暈過去了。

  女人又氣又羞,叫道:「不可以……不……呀!」驚叫聲中,武松忽然抓住
女人的雙手,股間不斷地向前挺進,把女人壓在一棵老松樹幹上,依舊從後頭攻
入,水聲嘖嘖,看來女人之前流出的愛液實在不少。

  這時女人已被幹得雙腳發軟,根本無法站立,只有抱著松樹嬌泣哭喊,神態
狂亂,不管怎麼呼叫,武松仍然無意拔出。就算插至極限,武松的陽物也只進入
了六成,可是女人已然無法承受,身體似乎失卻了主宰,唇邊香涎流動,緩緩滴
落,碩大的美乳在樹幹上擠壓變形,印下各種柔軟的水痕。

  那後庭圓洞緊緊箍住武松的巨陽,似有一道肉環套住了那根寶貝,隨著武松
的抽弄不時收縮,又不斷把肉棒向內吸去。這種強烈的力道實在要命,武松刻意
收懾心神,仍是被女人美妙的肛肉套得精湧難禁,偌有一條細針要從龜頭鑽出。
他亢奮絕倫,叫道:「妹妹,我……我快要射了……」

  武松幹得實在暢快,陽關已經瀕臨爆發,更加全力抽動,一時咬牙切齒,愈
來愈不能忍,終於在十來下抽動後,大叫一聲:「妹妹,我去了!」滔滔陽精噴
出,直灌進女人的後庭之中。

  那女人嬌軀一挺,霎時睜大眼睛,嗚嗚哀啼,顫聲道:「啊……啊啊……」

  神情茫然,似乎不敢相信,腹中卻已傳來滾燙火熱的充實感,就這樣被武松
射個酣暢淋漓。

  這一下,武松的肉棒終於軟了下來,一拔離女人身體,便拉出了幾條濃稠的
白濁黏液,接著混雜著愛液、汗水的濃精從洞口緩緩溢出。女人呵了一聲,又暈
了過去,順著松樹滑倒在地。

  武松掰開她兩片臀峰,見那菊穴週遭的肌肉微有紅腫,並不顯著,不禁暗笑
:「果然是一身絕好的功夫,身體也練得這麼耐玩,果然比筱蕙還要出色,實在
難得!」

  武松輕輕地搖醒女人,開口說道:「妳是蔡京那方面派來的吧!」

  女人聽了以後,渾身一震,卻是沒有回答。

  「我還知道妳是無雙門下的弟子對吧!妳剛剛逃跑時所使用的輕功- 雲燕雙
飛,洩了妳的底啊!」

  女人軟癱在荒地上,交媾的餘波仍令她劇烈喘息,難以啟齒回答。她擦了擦
眼淚和頰上汗滴,看著高遠雲霄,悠悠地嘆道:「我……我沒臉……再回師門了
……」

  「這是何必呢,只不過是失個身而已啊!對了,你家是有人死在高俅手上嗎?」

  「你……你………你怎麼知道?」只見那女人一聽到高俅的名字,整個臉上
充滿了憤恨的表情。

  「第一:黃正祺是高俅的親信,高俅雖與蔡京狼狽為奸,但一山不容二虎。
又只有蔡京敢這樣明目張膽地派人殺黃正祺,因為府衙的守衛他最清楚,根本就
是一陀屎。」

  「第二:黃正祺是個白痴,他文不成、武不就,蠢的像條豬……」」

  「嘻…哈…」只見女人因武松逗趣的講法而發笑。

  「咦!妳的笑容好甜好可愛啊!」武松眨了喳眼,調侃著女人。

  「哼!」那女人見到了武松眼中的笑意,便閉上了嘴,但是內心卻感到有一
股甜甜的莫名感覺。

  「說到哪了?對了,黃正祺是條蠢豬,他最多不過能幫高俅收收黑錢,怎能
有多大的作為幫高俅威脅到蔡京呢?但這陽谷縣知縣可不一樣,掌握著陽谷縣年
出百萬的黃金產量,這個職缺可肥的很,怎能不叫蔡京動心呢?」

  「第三……」

  「還有第三啊!」女人心裡對武松聞一知百的智慧大為佩服,但自己知道的
源由也僅有第一項,怎麼武松還會知道些什麼呢?

  「當然有第三,第三就是妳這蠢到極點的大白痴。膽敢殺害朝廷命官的罪,
諒他蔡京就算當上太師也不敢輕忽,又不想和高俅翻臉,只好找一些被覆仇之心
矇蔽的蠢蛋來幹這檔事了。妳看看他所用的人裡面,都是一些廢物,堂堂太師的
手下會這麼差嗎?」

  「這…」仔細想想,自己還真的是被蔡京那老狐狸給利用了。

  「嗯,無雙門妳也不能回去了,靜齋那老妖婆肯定饒不了妳,我看妳不如就
跟了我吧!」要求一個剛剛被自己強姦,甚至連對方姓名都還不知道的女人跟了
自己,敢情武松發瘋了嗎?

  女子的心湖因為武松的一句話,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女子心想:「此人無
論文韜武略都是卓越不凡,相貌體格又是不差,這樣的人才世上罕有。而自己的
初夜又被他所奪,已是他的人了,這……」女子的意志不斷的糾纏。

  「好吧!如果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從了你。」女子的眼中展露出堅定的
意念。

  「一言為定,我一定會將高俅那老混蛋給碎屍萬段,順便送上他那寶貝龜兒
子當贈禮!」武松當然知道她所要的條件,一口馬上答應下來。

  「我親愛的娘子,可以告訴我妳的芳名了吧!」

  「好吧!我叫做潘金蓮,是靜齋師傅的關門弟子…………」

  「潘金蓮???」只看武松大喊一聲,便滿口白沫地到在地上,昏了過去。
只留下不知所措的潘金蓮楞在原地。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第五節 同心


  「太好了!爺!您終於醒了!」

  武松睜開眼,只看見潘金蓮守在他的身邊,臉上充滿著一種如釋重負的神情,
雙眼明澄清亮的眼神,隱約泛起幾許小女人的嬌羞。

  爺?是稱呼自己的嗎?只看她對自己尊崇的敬稱,及那副為自己擔憂害怕的
面容,她該是真心地愛上自己了吧!

  「這裡是?」武松坐起身來,仔細打量著這個陌生的地方。這是一個小臥房,
不,或許也稱不上是一間臥房,最最多多只可稱為能供休息的地方。整個房間裡,
只有少得幾乎可憐的家具,一張臥床,僅僅便只有一張可供睡臥的床而已。

  「這裡是妾身在陽谷縣臨時藏身的處所,雖然很簡陋,但卻極為隱蔽。因為
爺突然昏過去了,妾身一時拿不定主意,府衙的補快又到處巡邏搜索,妾身不宜
太過張揚,便自作主張先將爺帶回來此處了。」

  「對了,爺!您怎麼忽然就昏倒了?」

  「這…就…」武松怎麼可能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更何況這是一筆連自己都
搞不清楚的胡塗帳。武松言不及義的胡扯了幾句,大抵是說自己最近日夜操練府
衙裡的官差,一時間太過勞累所致,一番連哄帶騙才勉強讓潘金蓮相信自己的話。

  「來,過來讓爺好好看看妳!」武松自然的適應了潘金蓮對他的稱呼,輕聲
喚著潘金蓮,準備仔細地再看看她。

  「爺,這…」潘金蓮原本便坐在床沿,距離武松已經甚近,武松要她再靠近
一點,豈不是要整個人靠在武松身上了。聽到武松的吩咐,潘金蓮心底還在猶疑
難定,身子卻已不自覺地慢慢貼著武松。

  只見武松雙手用勁將潘金蓮抱起,讓她整個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兩個人的
面容彼此相對。沒有第一次的不經意,雙方首次認真地去觀察彼此,兩個人,四
隻眼,分別盯著對方瞧。

  「真像,果然是同一個人啊!」只見武松嘴裡吐出微不可聞的細語,兩隻眼
睛直楞楞地盯著潘金蓮的臉蛋。原本是烏黑柔長的青絲,現在是俏麗簡單的短髮,
之前是嬌媚撫豔的神情,今刻是溫柔婉約的風采。一個同樣的人,兩種截然不同
的風情,也難怪自己會在乍然之下看走了眼。

  「爺…您…」緊靠著如此英偉俊朗的臉龐,妖異的雙眼閃露出複雜的神情,
潘金蓮的心彷彿完全被看個透徹。放肆無拘的察視眼神,渾重陽剛的男子氣息,
炙熱舒軟的肌膚接觸,潘金蓮被武松不自覺發出的魅力影響,體內興起了一股焚
身的氣勁,心中的淫慾由深處升起,臉頰飛舞著豔紅的雲彩,雙眼充滿著異樣的
朦朧。

  武松彷彿沒有察覺潘金蓮的異樣,臉上的表情沒有半分的不同,只是自顧自
地思索疑惑的問題。

  「哦……」潘金蓮見武松沒有反應,不自覺地向前挪了挪身子,整個人貼在
武松的身上。只見潘金蓮不斷地動著身體,整個人貼著武松不斷地磨蹭,豐滿而
富有彈性的乳房,包裹在單薄的衣衫內,不停地輕碰重觸武松赤裸的胸膛。

  有時是輕輕地以堅挺的乳首微碰摩擦,有時是重重地用柔軟的乳房擠壓揉動,
而整個屁股更是自然地坐在武松的根部上,隔著褲子,藉著微微的觸感而上下搖
動。

  「畢竟是天生媚骨啊!」武松低聲道。自己暗自將催情的氣勁輸入她的體內,
本來以她的內力當可不受影響,但她卻絲毫沒法抗拒,看來無雙門的冰心訣猶然
無法改變她的本命性格啊!

  武松一邊用右手輕扶潘金蓮的頸子,低頭親吻潘金蓮的櫻桃小嘴,不停地擷
取那甜美可口的汁液,兩個人的舌頭不斷地交纏碰觸,一邊用左手隔著薄衣搓揉
著她柔軟而豐滿的奶子,乳房的彈性與堅挺讓武松愛不釋手。

  肉體的感覺是如此的愉悅,精神上的感受更是讓武松興奮不已。被自己深深
掌握的女人,「曾經」是自己相敬如賓的兄嫂,「曾經」是自己愛戀欽慕的對象,
「曾經」是自己追殺刀砍的淫婦,愛恨糾葛,情深怨濃,種種奇異的感覺使自己
的慾望高漲。

  「好!」彷彿是決定了什麼一般,武鬆脫去了自己的長褲,也伸手褪去了潘
金蓮單薄的衣物,潘金蓮的整個身子徹底展現在武松的眼前,隨著身體蠕動而不
停晃動的巨乳,因愛慾高漲而濕紅微開的私處,甜美的密汁不停地自深谷中流出。

  「我…我要……」武松揚起了挺立的陽具,在叢密的小穴前不斷地磨蹭,小
穴前端的嫩肉因龜頭的刺激而加深了慾望,潘金蓮禁不住嫩穴空虛的感覺,忍不
住輕聲叫喊。

  「喔……」武松用力向前頂入嫩穴,一口氣將整個小穴都給塞滿,潘金蓮感
覺到小穴的充實,陰戶自然地緊縮,周圍的穴肉緊密夾住整個陽具,傳來陣陣舒
坦的愉悅感。隨著強力的抽送,潘金蓮不由得搖擺起白晰的臀部,一前一後微微
地跟著武松運動的節奏。

  不倫的曖昧,禁忌的交媾,武松內心的慾望達到最高。他將潘金蓮的身子拉
近,由長程的輸送轉為短程的衝刺,快速的抽送動作帶來莫名的快感。

  「啊……啊…啊…」潘金蓮由於武松激烈的抽送,忘情地張開小嘴哼叫起來,
發出斷斷續續、哼哼呀呀的細語,碩大的雙乳在激烈的晃動中不斷上下搖晃,白
晰嬌嫩的肌膚在汗水的交襯下,粉白的軀體令人憐愛不捨。

  武松不停地伸手捏著乳房,淡色的瘀青出現在嫩白的雙乳上,隨著武松逐漸
殘暴的動作,陣陣傳來的刺痛,讓潘金蓮享受到了不曾有過的刺激與高潮,整個
人不停晃動身子,徹底享受武松帶給她的愉悅。

  「嗯…喔…」就在兩人享受著性愛高潮的同時,武松暗暗運起一股古怪的內
勁,由丹田緩緩導向正在活動的下陰之處,隨即加快了活塞的運動。

  「啊……」兩個人同時達到高潮,武松將內勁蘊含於陽精之中,藉由高潮的
噴射傳進了潘金蓮的軀體。

  內勁轉入了潘金蓮的嬌軀後,她只覺得說不盡的舒坦,整個內勁馬上跑遍了
她全身一十八個大穴,接連也引出了她本身的真氣,最後整個停留在她的後背上。

  只見後背隱隱發出了七彩的光芒,彷彿在後背上作畫一般,潘金蓮的後背上
出現了一朵盛開的金色蓮花。

  潘金蓮眼睛雖不能看見,但身體及精神卻讓她完完全全知道她背後所發生的
事,嬌豔欲滴,栩栩如生,世上竟有如此奇妙的情境,不禁又驚又喜地問:「咦?
爺,這是怎麼回事?」

  「大歡喜菩薩咒!」這可是個自己輪迴十世所得到的好東西啊!用了五千兩
黃金和十個未經人事的妙齡少女,跟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西藏喇嘛換來的。

  「男女交媾時,於高潮時由男方藉陽精將內勁輸入女方,女方將吸收這份氣
勁而提升本身功力,並同時於背後會產生自己的本命相,至於作用我就不太清楚
了。」

  其實大歡喜菩薩咒不但會提升女子本身的功力,更會使得被施術的女人徹底
為男方獻出一切,並以那男人的想法為圭臬,終生不違。這些話,武松當然不會
說出口來。

  「真的嗎?我的本命相是蓮花啊!」只見潘金蓮運起內力,微微的金光自背
後溢出,只感覺內勁的運行與以前相較,不但更為快速而且渾成深厚,雖然並沒
有立刻脫胎換骨,但只要多加運功修練,武功必可更上一層樓,內心對武松不由
的又多了份感激之情。

  只見武松輕悄悄地撫摸著潘金蓮的刀疤,一道雖淺但長的刀疤,相襯於嬌嫩
細緻的肌膚,顯的邪異詭譎,武松饒有興致地問道:「這傷疤是怎麼一回事?」

  「稟告爺,這是妾身在十六歲那年……」潘金蓮聽到武松問起了自己的過去,
便將一切有關於自己從前的往事,一點不漏地告訴了武松,這個自己將託付一生
的男人。

  潘金蓮原來是書香世家,父親是一介清官,勤政愛民,好發不平,曾經就高
俅強搶民女一事告上朝廷。沒想到朝廷不但不聞不問,自身反而被加了頂貪贓枉
法的罪名,父親慘遭殺頭,母女家人貶為奴僕。

  母親因積憂成疾,也後父親一步而去,潘金蓮被買作丫環,本想就此平凡過
一生,沒想到天生麗質,買她回家的老爺覬覦她的女色,在綿綿細語無效之下,
竟拿出匕首要挾潘金蓮就範,那個猙獰的的刀疤,便是在掙扎抵抗之下所劃傷的。

  「啊再來是不是妳那死鬼師傅剛好路過,適時解救了妳,同時憐憫妳崎嶇的
身世,就收了妳當關門的小弟子了。」武松不以為然地打斷潘金蓮的話語,心想
這種遭遇早就聽過不知多少次了。

  「咦?爺您怎麼知道呢?」只見潘金蓮抬起頭,兩隻眼睛楞楞地直盯著武松
瞧,雙眼猶掛著幾滴因傷感而流出的眼淚。

  武松看著帶淚的潘金蓮,一副柔弱的小女人樣,微濕紅腫的雙眼像能說話般,
道盡了自己多乖跌宕的遭遇,暗悔自己的粗心與不耐,忍不住將她擁入懷中,好
好地抱著她。

  「我說金蓮啊!過去的就讓它隨風飄逝吧!人是不能永遠活在回憶的傷痛之
間的。既然現在妳已經跟了我,為了跟以前的不愉快道別,也算是給自己一個新
的開始,從現在起,我就叫妳小蓮好了。」武松輕輕地撫著潘金蓮說。

  「不管是金蓮,抑或是小蓮,妾身永遠願伴隨在爺的身邊。」小蓮將頭深深
地埋在武松的胸膛,感受那份跳躍的熱動,那份男人對自己的疼惜與愛憐。

  兩人不發一語地依偎在一起,直到此時,兩人的心才完全地接受彼此,將這
份的溫柔及甜蜜,深深地烙印在彼此的心田。

  良久,朝陽的第一道曙光自窗外漫入,喚醒了沈醉在曼妙情覺中的兩人。

  武松站起了身,想起了自己此行的原因,一邊整理著衣裳,一邊思考著如何
安置蓮兒。自己是住在府衙裡的,雖說是獨個兒住,但若帶了蓮兒一起同住,總
是有些許的不方便。看來是要獨自租個小宅院來住了。

  「我回府衙一下!出來了整個半夜,想必知縣大人也是極為著急了吧!我需
回去刺探點口風。蓮兒妳就先待在這裡,不要到處亂逛,好好地練功吸收大歡喜
菩薩咒的功力吧!」武松看著已然天明的窗外向蓮兒道別。

  「爺您自個兒可得小心點,跑了個刺客的後果可不易解決。」

  「放心啦!我武松是何等角色,怎麼會被這種小事給難倒。更何況黃正祺可
都得仰賴妳家大爺我去保護他的生命安全啊!倒是妳自個兒可得多用功點。」武
松捏了捏蓮兒的臉蛋,不疾不徐地回府衙去了

  「二郎,你可回來了!」武松堪堪跨進府衙,黃知縣的聲音便已然傳來,慶
喜的聲調,如釋重負的神情,恰好表現出黃知縣內心的真實感受。

  「稟大人,賊人狡猾詭詐,被他走脫,武松搜尋未果,有辱大人厚恩,特來
請罪。」只見武松單膝跪地,向黃知縣請罪。

  「二郎快快請起!」黃知縣見到武松跪下,神色慌忙,趕緊將武松扶起。

  「昨夜幸得二郎機警,將賊人一舉擒拿,否則一切將不可收拾,雖走漏了一
人,但仍是大功一件啊!」黃正祺徹底地對武松的救命之恩感謝萬分。

  一想起昨天夜裡的事,黃正祺不由的心驚肉跳。昨晚自己好夢正甜,睡得昏
沉沉的時候,被一聲「磅」的聲響吵醒,緊接著便聽到兵器交加的聲音,嚇得和
新娶的第三房小妾躲到床下,好半晌都不敢出聲,生怕一出聲頭就被砍了。

  後來屬下們進來護衛,得知賊人除溜掉一個外,其餘都悉數就逮,這才松了
好大的一口氣。黃正祺自家人知自家事,手下的差役武功普普,能捉下刺客的除
了武松還有誰,整個人把武松當成了再生父母。

  「二郎對此事有何看法?」黃知縣知道武松不但武功高絕,思慮也是縝密周
到,因此詢問武松對刺客的看法。

  「稟大人,小人不敢妄加斷言!」武松的雙眼閃漏著猶疑,直盯著黃大人瞧。

  「你們先退下!」察覺了武松眼中的顧忌,黃知縣將左右支退。

  「你我名為主從,實為兄弟,有話儘量說吧!」

  「小人斗膽,這事恐怕牽涉到高太尉與蔡太師兩者之間的鬥爭啊!」

  「此話怎說?」黃正祺的雙眼發出一閃即滅的神光,武松心中暗凜,這老小
子倒也不可小看,自己得加以提防,可不能陰溝裡翻了船。

  「大人掌握著陽谷縣年出百萬的黃金產量,這不但是個肥缺,更是一條絕佳
的生財門路。蔡、高兩人之間的鬥爭近來逐漸地浮出檯面,在這一文一武的爭鬥
中,金錢是不可或缺的,大人可是絕頂重要的啊!」

  「嗯…」黃正祺靜靜地思索,心裡下了一個大決定。

  「武兄弟,我有件重要的事想拜託你。」

  「大人儘管吩咐!」

  「五月十四是蔡太師的生辰,離現在尚有一個半月的時間,我要你將我所祝
賀的生辰綱,送往太師府,明天立即啟程。」

  「這…屬下遵命!」

  「那一切就拜託你了!」

  武松自府衙退下,心中不斷地思量黃知縣的目的,這絕不可能單純是僅僅的
送禮而已,但是自己卻又看不出其中的陰謀,這死老鬼可真的比自己預料的高明
啊!

  武松回到房間,隨意地收拾一下遠行的衣物,便躺上床呼呼大睡,一直到深
夜,武松才趁機通知蓮兒要赴京城的決定,要她在陽谷縣外相會合。

  隔天,武松帶著精的八名差役,護送著黃大人欲向蔡京祝賀的生辰綱一大箱
寶物,一行九個…,不,一行十個人向著趙宋的王城東京開封出發。


              

[ 本帖最後由 圖書館員 於 2008-2-1 17:40 編輯 ]




朱厭殺生
狼煙取業
2008-2-1 0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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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ken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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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節 班底

  「爺!」只見小蓮身著緊身男裝,在縣城外的山岡與換上便裝的武松等人相
會。

  白色細銀邊的勁服襯著玲瓏窈窕的身軀,配上英氣昂揚的俏發容顏,一雙深
刻動人的眸子,一抹勾人魂魄的笑顏,一種天生自然討人喜愛的驕傲,好一個綻
放千萬風情的俏女子。

  「…」武松眾人看得痴了,一時間竟不能做出任何的反應,只是呆呆地朝著
小蓮瞧,每個人彷彿失落了自己的魂魄。

  「咳…咳…」武松最先反應過來,藉著幾聲咳嗽聲喚回其餘八人的意識。

  只見其他人神色尷尬地衝著武松傻笑,兩雙眼睛卻不受控制地朝小蓮直瞄,
真懷疑在這個寂寥的山岡,怎會突然跑出這等豔麗絕倫的美人來,壓根兒也聯想
不到她會是前天晚上逃逸無蹤的女刺客。

  知道自己的女人如此有魅力,是一件令自己非常自豪與滿足的一件事。但看
著這幾個人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一副標準的色鬼樣,自己雖然待人大方,但也
不是胸襟大到連女人都可以和兄弟分享的大烏龜啊!

  「我來作個介紹,這是我家的小妹,以後大家客氣點,就叫聲嫂子就好了。」
騎著駿馬的武松一邊向眾人說著,一邊運勁將小蓮帶起,讓她安安穩穩地坐在自
己的前頭,軟玉溫香,抱個滿懷。

  得趁現在斷了他們的歪念頭,不然以後可有自己忙的了。

  「啊…爺…」小蓮聞言不禁發出一聲嬌喊。親暱的舉動,公開的宣稱,裡面
還包含著幾許微不可察的醋意,小蓮感受到武松那份重視自己的感覺。原來一個
被自己深愛的男人所佔有的女人,滋味是如此地甜蜜美妙。

  「咦…啊…」幾乎是同時間,其餘八人發出了失望而難過的哀嚎。從小妹到
大嫂,從雲英未嫁到已為人婦,由喜樂的天際掉到痛苦的深淵,眾人看著總都頭
與「大嫂」親密的動作,只感覺一陣失落湧上心頭。

  「走,上路吧!美人兒可都是愛英雄的啊!」武松督促著眾人啟程出發,意
有所指地對這群年輕人丟下一句話,便驅策著駿馬緩緩向前行去。

  「美人愛英雄?」眾人思索著武松話中的內涵,我愛美人,美人愛英雄,英
雄?英雄?

  「我要當英雄!」乍然之間有人大喊,其他的人也紛紛醒悟,眾人推著生辰
綱,急急忙忙地向武松追去。武松高絕的武功,超群的智慧,無一不是眾人學習
的目標,若能獲得總都頭教授,出人頭地指日可待,再也不只是當一名小差役了,
到時候,美人兒還不是都投懷送抱。

  眾人跟隨著武鬆緩緩而行,只見武松盡挑著一些荒蕪而人煙罕至的小路行走,
眾人猜測是為了避開山賊,也就沒有多問些什麼了。

  最後,武松選擇了一個破落的舊廟落腳,打算先過一夜再說。一到休息,眾
人便拚命要求武松傳授武藝,武松抵不過眾人的死纏活求,便答應一路上傳授他
們適合的武功。

  武松十世輪迴,各門各派的武功見的多了,既自將其中武功去蕪存菁,分別
依照個人的體質及性向,來教授眾人學習的方法。

  「咦?」武松以真氣探察八人中最後一人的經脈,卻覺得氣勁如泥牛入海,
一去不還,根本沒有激起他體內真氣的反應,這奇怪反應令武松大感好奇。

  「你叫什麼名字?」

  「回總都頭,小人名喚吳巨!」

  「你練的是什麼武功,怎麼不見絲毫氣勁?」

  「…回總都頭,小人從未學過武功,在縣衙裡是個小打雜的。」只見吳巨神
色緊張地小聲說道。

  「……」武松默默無語,心中卻是氣炸了心肺,不停地咒罵此事的主導者,
那個比狐狸還要狡猾的黃正祺。

  七個武功不算頂尖的官差就算勉強差強人意了,現在居然有一個連半點武功
都不懂的小打雜,如果有山賊來搶劫的時候,乾脆直接雙手奉上生辰綱算了。真
是好一個精挑細選啊!

  「稟總都頭,那我…」看著其他七人歡喜若狂地演練練習新學得的武功,吳
巨不由的心生羨慕,希冀自己也能有一副好武功。

  「你不能學武!」一股冷水當頭朝吳巨澆下。

  「這…這…」吳巨聽的有如青天霹靂,不願相信。

  「你本身未有根基,經脈已然僵固,就算現在學也難有大成,不如……」

  「不如怎樣?」本已心灰意冷的吳巨,聽的還有轉圜的餘地,整個心兒興奮
地噗通噗通跳。

  武松沈思了一會,猛下決定說道:「老子豁出去了!將相本無種!武功不行,
我看你天資聰穎,我就教你兵法陣形好了。」原來那個最先想通武松暗示的,便
是眼前的吳巨。

  「將相本無種!」一句話徹底打入了吳巨的內心深處。自己家境貧瘠,書念
的不多,連字都是母親教授的,根本就沒錢上私塾唸書,本想自己要為奴為僕,
庸碌過一生,現在有機會出人頭地,令吳巨激動的直向武松磕頭感激。

  「這個拿去,不懂都可以問我。」武松從腰間掏出一本沒有書皮的小冊子,
拿給了吳巨。

  算你小子好運,老子前陣子太空閒了,把古往今來的戰役兵法、計謀策略,
做出了統整,保證這書是世上絕無僅有的。當然啦!不僅宋元明清歷代的戰役精
華分析都羅列在上,甚至連蔣介石的北伐抗日,毛澤東的游擊奇襲,全部兵法大
家、智囊軍師的心血都在上頭。

  只見吳巨心滿意足地拿著寶書,到一旁去認真參詳去了。

  武松心中興起了一個念頭,自己得要培養自己的班底啊!這幾個年輕人雖然
武功未說很好,但是個個資質不差,只要勤加磨練,倒是可以好好考慮。

  「爺,這…」小蓮彷彿想到些什麼,卻猶疑不決是否該說。

  「是不是發覺了一些小問題啊!」武松略帶調侃地對著小蓮說。

  「豈止是小問題,根本是非常嚴重的一件事!」小蓮不理會武松的調侃,語
氣堅定地說著自己的意見。

  「黃正祺這老狐狸突然要爺運送生辰綱,又給了爺這樣糟的護衛,這一路上
要搶生辰綱的山賊豈少,而其中更不乏綠林強人,恐怕……」

  「放心吧!他有他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橋梯,咱們見招招,見機行事。」
武松看了看正在用功的八人說:「至於這幾個衙役,只要給他們點時間,他們必
當能有所成就,根本不用怕那些山賊。武功太差,只不過是遇不著好的老師罷了!」

  「那我們是否要走向東南到陶城埠,再由陶城埠搭船逆黃河而上直達東京,
不但可減少趕路的時間,更可避開山賊的侵擾?」小蓮為了預防萬一,提出了一
條省時又省力的路徑。

  「不,我們走陸路!」

  「這…」

  「由陽谷縣到東京不過兩百餘里的路程,徐徐而行光走陸路十五日已足夠,
更何況搭船隻要十日可到,為何那老狐狸給了我們一個半月的時間呢?」

  「為什麼呢?」

  「示好吧!他急忙派我送生辰綱,這樣蔡京至少會過了生辰才找他麻煩,到
時候他就又陞官了,不在陽谷縣,蔡京就不會要他死了。」

  「那個老狐狸奸詐狡猾,這樣每個人都知道他將生辰綱交付給我了,萬一出
了事,他可以推說全由我負責,就有我當替死鬼了」

  「難道…」

  「不錯,現在大概一半以上的山賊都知道我們要送生辰綱上京,正緊盯著我
們不放。今天我故意走小路,明日再走大道上京。比較精明而實力較強的山賊,
必定以為我們有所依恃,便不敢匆忙下手,這樣我們至少有幾天的清靜日子。」

  「別管他了,反正時間多的是,就讓我們把這行程當作結婚蜜月,順便讓這
幾個小子好好地磨練一下。」武松親暱地摟著小蓮,在她的小耳旁輕輕細語,還
不時有意無意用舌頭輕舔小蓮的耳珠,故意吹氣進小蓮的耳朵。

  「嗯…」小蓮看了看其他正沈迷於自我的眾人,含羞地微微點了下頭,緩緩
將身子依偎在武松的懷裡,享受著武松對自己的親密動作。

  隔天一大早,武松一行人回到了官道上,慢慢地朝東京前進,眾人雖疑惑武
松為何又走回大道,但養成了對武松唯命是從的習慣的眾人,倒也沒多說些什麼,
他們相信武松的決定永遠是正確的。

  漫長的官道上,旅人往來各地,只看見武松與小蓮在馬上嘻笑調情,沿途欣
賞著路上不同的各項景色,悠閒自在,無拘無束。背後跟著的眾人,輪流推著載
著生辰綱的推車,空閒的人便埋首思索自身武功的訣竅,或是兩個兩個談論著武
功的精義,絲毫不擔心有山賊找上門。

  「羅曉,少夫人口渴了,將水袋拿上來。」

  「是,少爺!」只見羅曉恭敬地將武松的水袋呈上。

  武松一行人為了避免路上不必要的糾紛,早在出發前就都已換上便服,現在
就連稱謂也理所當然地改了,現在倒真的成了攜美出遊的富家子了。

  在一般人的眼中,這只不過是一對新婚夫妻出外游賞,背後跟著成群的家丁,
誰又知道他們是負責護送生辰綱的呢?

  「站住!」正當武松與小蓮興高采烈地談論路旁那株奇特造型的杉木時,一
大群傢伙突然擋在武松一行人的面前,不識相地打擾了他們的遊興。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若要……」一名看起來惡形惡狀的中年男子,
用他雄厚沙啞的聲音,慢慢說出這年頭強盜打劫的標準用語。

  「羅曉,這些人就交給你了!」武松連正眼都不瞧上一眼,便下令羅曉將這
群吵雜的蠢蛋處理掉,自己則待在馬上與小蓮卿卿我我,說笑談情,好不快活。

  「是,少爺!」羅曉看了看其他同伴,不禁搖了搖頭。只見除了吳巨仍是拿
著那本鬼書猛看外,其他六人卻早已摩拳擦掌,臉上滿是躍躍欲試的模樣。

  開玩笑,昨天得到總都頭傳授提點,功力雖說還未感覺有太大的進展,但光
是氣勁在體內運行的感覺,就與以前有天差地遠之別,心中早就想找人來試招,
現在有一群不知死活的山賊樂意當沙包,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嗯,別下重手!」只見羅曉囑咐了一聲,便領著其他人上前對付這幾十名
山賊。眾人闖入人群,猶如虎入羊群,或有飄逸腿法,或有雄渾拳勁,或有劈山
刀,或有穿石劍,拳來腳往,刀劍交錯,打的眾山賊叫苦連天,紛紛求饒。

  眾人見自己隨意一出招,內力往往勁隨意至,每每出手都有一種新的意象,
不禁大喜,手中更是不停地出招。

  「咦?爺,怎麼他們的功力在短短一夜中進步的如此神速?」小蓮對眾人功
力大增而感到疑惑,忍不住詢問武松其中的緣故。

  「他們每人本身都已有數年的練氣根基,只是師門所教授的方法過於繁瑣,
出招時無法貫勁而出,經脈閉塞,武功停滯不前。昨晚我以內力將他們閉塞的經
脈衝開,同時根據每人行功方式的不同,教導他們不同的吐納運勁方法,現在他
們已經能做到勁隨意至,功力自然大增。」武松不厭其煩地對小蓮解說其中奧妙。

  「這樣小蓮也要武功大增!」小蓮半撒嬌地對武松說。

  「你不是有爺的大歡喜菩薩咒啊!這可是功力大增的好方法啊!」武松捏了
捏小蓮的俏鼻,故意調侃著小蓮。

  「…爺您欺負我!」小蓮想起了當日的過程,臉上浮起了羞人的霞紅。

  「停手!」只見場面已全在掌握之中,武松大喝一聲,羅曉一行人馬上停下
手來,只是警戒著不讓山賊有逃跑的機會。眾山賊四、五十人,每個人或多或少
身上都帶著傷,臉上更是驚慌地不停冒汗。

  「你們走吧!我不想殺你們!」武松對這些山賊,沒有殺意,只有同情。

  這些山賊沒有大惡行,若不是被逼上絕路,誰肯作這種殺頭的犯法事,光看
那幾個拿鐮刀比拿大刀順手,拿鋤頭比拿大棒熟練的山賊,本來應該是安分守己
的農人吧!

  趙宋重文輕武,昏君貪官,國勢不振,冗官、冗兵充斥,拖累了整個國家經
濟,農民的負擔一日比一日重,老百姓的生活一天比一天苦,這是整個趙宋的錯
啊!

  「羅曉,開路讓他們走!」看著眾山賊猶疑的眼神,武松再度表明了他的想
法。自己無權叫他們改邪歸正,棄惡投善,畢竟正邪、善惡,並不是如此地簡單
啊!

  「多謝公子大德!」眾山賊確認了武松的誠意,向武松一拜之後,攙扶著受
傷較重的同伴,一溜煙全都不見了。羅曉等人也知道山賊的難處,所以對武松的
決定並不加以反對。

  「你們該知道自己的功力大增了吧!但你們還稱不上說是高手,希望你們能
勤加練習,好好提昇自己的功力,但切忌不可恃力橫行,濫殺無辜。」

  「是,少爺!」眾人彷彿能感受到武松內心的念頭,紛紛齊聲答應。

  「駕!」武松輕聲催促著馬兒,一行人又踏上了入京的路途。


幻想水滸3  

              第七節 重逢

  此後幾天,武松一行人緩緩而行,沿途欣賞湖光山色,而一天中往往也有四、
五群衝著生辰綱而來的山賊,自動送上門來讓羅曉等人練功。不過這也是些小嘍
嘍而已,真正最強悍的山賊也已摩拳擦掌,準備吞下武松這一頭肥羊。

  「稟公子,前面約面十里處便是嶧山,要繞道而行嗎?」羅曉向武松提出詢
問,言下之意即是請求繞道而行。羅曉心想:不是自個兒沒信心,而是雙方的實
力實在是太懸殊了。

  嶧山山寨,據說只是個擁有近千人的小強盜窩,而其中真正能作戰的人數,
扣除老落婦孺不算,僅剩下少少的三百人而已。

  這樣的山寨,全國少說也有數千個,原本根本沒人重視,直到三年前嶧山山
寨的一次行動後,沒有人再敢輕視這四個字所代表的能力。

  三年前,將軍周樓,親自率領五百名官兵,護送梅良興梅御史告老還鄉。途
中經過嶧山山寨,竟有山賊擋道行搶,擋道的是一個女人、還有一百個人。

  周樓不以為然,下令全力格殺山賊,沒想到,這成了他一生最嚴重的錯誤。

  在嶧山山寨的一百人面前,所謂的五百名精悍官兵,根本擋不住山賊凌厲的
攻勢,如朽木般不堪一擊,片刻就已受傷大半。

  尤其是領頭的女首領紅火娘子,身著紅色綢羅,使著一條墨色長鞭,火紅的
身影在人群中翩翩起舞,官兵也隨著長鞭的起落而紛紛受傷倒地。

  周樓呢?周樓作了他以後自認為一生最明智的抉擇!

  周樓本想憑藉個人武功力挽狂瀾,寄望能夠將勝負反轉,但他那時卻連動都
不敢動一下。

  他只感覺到一股有若實質的氣緊盯著他,只要他稍微移動一下,他將喪生在
接踵而來的無情殺招之下。雖然他無法看見是那個敵人囚制了他,他的腦中卻自
然而然出現了那名男子的形象,一個半邊帶著面具的孤冷臉龐。

  嶧山山賊沒有殺了周樓,甚至連官兵都只傷不死,只帶走了梅良興的人頭,
和他所貪污的三萬兩黃金,及其他奇珍異寶。

  後來朝廷每每在嶧山山賊作案後,派出大軍前來討伐,但幾乎每次把整座嶧
山都翻過一遍,卻絲毫沒有半點嶧山山賊的蹤跡,自此,紅火娘子所率領的山賊,
被冠上了「虛幻的嶧山山賊」這個名字,聲勢響遍各地。

  「嶧山?就是那小有名氣的嶧山山賊嗎?」武松不以為然地問著。

  「稟少爺,這的確是傳聞中的嶧山山賊的根據地啊!」羅曉對武松的反應實
在感到啼笑皆非。

  「我聽過嶧山三規:只殺貪官污吏,只劫奸商惡賈,只搶生辰綱。附近的百
姓對他們相當有好感呢!」小蓮也略微聽過嶧山山賊的傳聞,將自己所聽到的也
說出來。

  「看來名聲倒還不錯。」武松喃喃自語,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兄弟們,現在是你們證明修練成果的時候了,讓我們光明正大通過嶧山,
武功豈是學假的,就拿他們來向其他強盜立威,…………」武松說了一大串聳動
的言語,「激勵」眾人勇敢前進。

  武松決定了向嶧山前進,自己絕不退縮轉向。

  「好!」武松的豪氣感染了其他的人,大家收去了驚疑與害怕,不再考慮彼
此間的差距,只打算大搖大擺地通過嶧山,好好地爭一口氣,一時間忘卻了對方
實力遠勝己方的殘酷事實。其中小蓮與吳巨雖略感不對勁,但畢竟還是沒說出口。

  真是一群單純的笨蛋啊!武松在心中默默地嘲笑著。

  眾人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走著,生怕嶧山山賊會在他們不注意時,突然出現襲
擊他們。在這段樹木林立的山道中,是山賊展開伏擊最有利的地方。

  「咦,來了嗎?送一份見面禮吧!」武松察覺到嶧山山賊的來到,內心計畫
著不為人知的邪惡計畫。

  武松默默運起內力,將全身內力凝聚在各個人身大穴。

  「啊!」只見武松突然大叫一聲,整個人竟然昏了過去,身子軟綿綿地靠在
小蓮身上。

  「爺!」「少爺!」小蓮和其他人不知武松為何突然昏倒,緊張地呼喚著武
松。

  躲藏著的紅火娘子,見到武松一行人慌張不知所措的樣子,馬上把握著這個
好時機,立刻下令發動突襲。

  四、五十個嶧山山賊蜂擁而出,將武松一行人團團圍住。

  「保護爺!」小蓮在此時臨危不亂,盡顯巾幗不讓鬚眉的英姿,吩咐大家小
心應戰,以保護武松為首要任務。

  只見小蓮、羅曉等八個人,團團護著吳巨及武松,每個人施展渾身解數,或
拳或腳,或劍或刀,奮力殺退強敵。

  嶧山山賊雖然屢攻不破眾人的防護網,但是如海浪般一波波地攻勢,卻讓小
蓮一夥人的氣力快要消耗殆盡,再也撐不了多久了。

  「唰!」只聽的一道破空聲發出,紅火娘子不想屬下再有傷亡,已經決定自
己親自出手了。

  紅火娘子一出手,便以長鞭直取小蓮的短刀。她已看出小蓮是眾人武功最高
的,亦是此圓陣的最強點,如果連最強點都可破掉,那圓陣便等同瓦解了。

  只見紅火娘子的長鞭捲住短刀,兩人的內力藉著武器硬拚一招,

  「碰!」小蓮的內力原本便不及紅火娘子深厚,加上剛剛又幾乎將氣力消耗
殆盡,力拚之下,短刀脫手,想要再戰,身體卻已失去了行動能力。

  羅曉等人見小蓮被擒,心慌意亂,招式不再隨心所欲,而陣法也產生了破綻。
不久全部都被活活生擒了。

  「全部帶回山寨!」紅火娘子一聲令下,嶧山山賊將武松等人及生辰綱帶回
了山寨。

  紅火娘子看了看眾兄弟,身上有傷的居然有一大半,這可是能硬撼精悍官兵,
以一敵五的驍勇戰士啊!今日居然被這八個人弄得如此狼狽,看來得要好好招待
一下這群貴賓了。

  「嘩!」一桶冷水從武松的頭上澆下。

  「咳!咳!」原本一直昏迷的武松,被突如其來的水給潑醒,不禁發出微微
的咳嗽聲。

  武松睜開眼,發覺自己被緊緊綁在牆邊,全身的穴道也被封住。

  只見一名冷豔絕美,撫媚婉約的女子,身著紅衣,風采動人,手裡卻極不相
稱地拿著個水桶,水桶的底部猶自落下幾滴水珠。

  「我問你,黃正祺與蔡京有何曖昧關係?」紅火娘子發聲問道。

  看著眼前這個有點呆的落湯雞,自己要不是想套取機密資料,,才不會閒著
沒事,自己一個人跑來拷問這個所謂的總都頭。

  這女人把我綁在這,又和我孤男寡女共處一事,難不成她………

  武松腦袋裡作著白日夢,雙眼放肆不拘地盯著火紅娘子瞧,一副急色鬼樣,
只差沒有把口水流出來,完全不把眼前的情況當作一回事,絲毫不理會紅火娘子
的問題。

  紅火娘子見到武松既不回答,還露出一副猥遂的模樣,那無禮的眼光,曖昧
的笑容,還有那個不在乎的神情,讓她不由得心頭火起。

  「唰!」紅火娘子拿起隨身的長鞭,往武松就是一鞭,打算好好整治他。

  「砰!」武松竟然能運起內力,震斷了囚繩,側身躲過紅火娘子的一鞭,長
鞭堪堪打在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武松回身順手將長鞭一把抓住,用力一扯,紅火娘子在遂不及防的情形下,
長鞭硬生生地被武松奪走。

  只見武鬆氣貫長鞭,長鞭在武松的手上彷彿有了生命般,以波浪似的怪異路
線,點向紅火娘子的右頸側,迅若靈蛇,且像可隨時改變方向,含蘊著詭毒奇幻、
莫可抗禦的霸道威勢。

  「啊!」紅火娘子見到武松用長鞭組成的攻勢,大吃一驚,整個人急忙閃躲
長鞭,避開那異常霸道的攻擊。誰知長鞭居然如影隨形地跟著紅火娘子,迅疾地
點了紅火娘子全身一十三個大穴。

  看著倒臥在地上的紅火娘子,武松不由得自鳴得意。實在是太順利了,真是
一切都照計畫進行,也不枉自己裝昏裝色狼的犧牲演出啊!

  原來從經過嶧山,昏倒,被劫,被拷問,到讓她生氣失去戒心,現在制服了
紅火娘子,一切都是武松的預謀啊!之前的氣存諸穴,也是為了能使對方的點穴
手法失去效用而做的啊!

  但他為何能夠完全猜測到紅火娘子的反應呢?

  紅火娘子驚訝地看著武松,絲毫想不到他竟完全不受點穴影響,反而利用自
己精神波動,輕忽大意之際,輕易地將整個局勢完全反轉,一手控制大局。

  武松看著嬌豔欲滴,身材玲瓏有致的紅火娘子,腦中的思緒轉了千萬轉。

  武松不發一語,輕輕地褪去紅火娘子的衣裳,溫柔地輕撫那白晰光滑的誘人
肌膚,並且順勢解去紅火娘子的穴道,只用麻繩將她雙手給緊緊綁在柱子旁,他
可不喜歡動都不動的木偶啊!

  「你…你要做什麼?」紅火娘子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子,隨即用力掙扎,
想要掙開麻繩逃離武松的侵犯。

  紅火娘子掙扎的同時,她並沒有呼叫手下來幫忙,因為這可是隔音絕佳的囚
牢,她知道這根本傳不出任何的聲響。

  紅火娘子被脫下外衣與長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肚兜及褻褲,微薄地捍衛
著紅火娘子的嬌軀。

  武松整個人將紅火娘子給壓住,不讓她有任何的動作,享受著與柔嫩肌膚的
親密接觸,並且將催情的內勁緩緩地送入紅火娘子體內。

  紅火娘子感覺到有一股炙熱的氣勁由外入侵,不但一邊得運勁抵抗它的侵襲,
一邊還得不斷扭動身子,避開武松的毛手毛腳。

  紅火娘子無意義地掙扎,反而激起了武松內心愛慾的狂熱,用雙手隔著小肚
兜搓揉著那豐滿的雙峰,充實的觸感,碩大而有彈性,武松不由得輕舔乳首。

  「啊!」自己的雙乳被肆意捏揉,敏感的乳首更是被輕舔細含,許久未嘗雲
雨的嬌軀,感應到這大膽無禮的侵犯,傳來了陣陣興奮的快感。

  紅火娘子羞愧於身體的反應,連忙定下精神,想要排除這股淫念,不讓淫勁
侵擾身體。自己絕不可對不起穆郎,只有穆郎才能……

  只見武松慢條斯理地將那已遮不住雙乳的肚兜掀開,豐滿而有彈性的椒乳形
狀姣好,不堪刺激的乳首早已堅挺硬立。

  武松望著紅火娘子倔強而泛紅的面容,全身因抵抗勁力侵擾而香汗淋漓,在
純白褻褲上,也因汗水的不斷產生,隱密私處的濃密黑毛逐漸浮現。

  情慾與理智的角力啊!就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只見武松一手仍舊愛撫、搓揉著紅火娘子的雙乳,另一隻手卻伸到了紅火娘
子的下體,來回輕輕地撫摸那迷人的私處。

  「喔…啊…」身體最嬌嫩的私處受到侵犯,一股羞愧與興奮交雜的情感侵襲
著紅火娘子,陣陣的快感不斷地自身體各處傳來,紅火娘子不自覺地嬌哼出聲,
心神一蕩,內勁潰散,逕自任憑淫勁跑遍了全身,意識已然朦朧。

  武松察覺了紅火娘子的潰敗,用舌頭撐開了紅火娘子的貝齒,肆意擷取那甜
美的密汁,火紅娘子滑嫩的舌頭不斷地與武松碰觸交纏,開始主動地迎合武松的
吸吮。

  「嗯…」武松褪去了火紅娘子的褻褲,一片淫液橫流的淫靡景象顯現而出,
氾濫的春潮顯示了紅火娘子內心的淫念。武松用手輕揉著密穴中的小肉球,舒適
的快感令紅火娘子哼叫不已。

  武鬆脫去身上的衣物,猙獰的肉棒早已堅挺矗立著。

  「不…求你不要…,這裡只有穆郎才…」火紅娘子看到了武松的陽具,乍然
意識一片清明,哀求武松不要插入,試圖為愛人保持堅貞與清白。

  紅火娘子夾緊著雙腿,身體一邊扭動不斷地哀求,一邊卻又呼喊著愛人的名
字。紅火娘子的行為,簡直就是為已慾火焚身的武松,添加了催化劑一般。

  「不…不要啊…」只見武松絲毫不理會紅火娘子的哭喊,粗壯的雙手用力扳
開紅火娘子緊夾的雙腿,猛然將肉棒一口氣插入紅火娘子的私處,緊密的肉穴完
完全全含住了肉棒,充實的快感不斷地傳來。

  「喔…喔…」武松巨大的陽根來回不停地抽插,一次又一次撞擊紅火娘子的
心花,一種快感與屈辱的交錯,紅火娘子不停地嬌喘。

  對不起了,穆郎!只見紅火娘子忍受不住淫慾的折磨,放棄了個人的矜持,
腰肢忘情地隨著武松的動作而搖擺,不停地扭動著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同時將渾
圓結實的屁股不住向上挺。

  「嗯…喔…喔……」武松感受到紅火娘子激烈的回應,更是一口氣加快抽送
的速度,幹得紅火娘子放聲浪叫。

  「咿…喔…喔…好…」紅火娘子享受到自愛侶別離後的激情,整個人不顧羞
恥的弓起身子,高聲呼喊,徹底享受衝撞花心的痛快。兩人沈浸在這麻痺的陶醉
感中,久久不能自拔。

  兩人不斷地運動,隨著時間地過去,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刺激興奮的感覺
也越來越明顯,「啊…」不久,陽精湧出,武松整個兒完全射入了紅火娘子體內,
而紅火娘子整個人在一陣痙攣之後,軟綿綿地倒在地上,只是不住地一陣嬌喘。

  只見武松親密地撫摸著紅火娘子如雪的肌膚,冷不防冒出兩人見面後的第一
句話:「小紅,還舒服吧!」

  乍然聽到這句話,紅火娘子幾乎驚訝得昏了過去,這聲音,這稱呼,自己是
永遠不可能忘的,這………

  「穆郎,這…真的是你?」紅火娘子驚喜地坐起了身,朝武松大喊,居然還
哭了出來。

  「嗯。」只見武松微微點了個頭,將嚎啕大哭的紅火娘子擁入懷中。暗嘆自
己真是做得有點過火了。

  「你…你太過份了…」紅火娘子用拳頭輕輕地垂打著武松,心中百味雜陳,
驚喜交加。武松輕撫著紅火娘子的後背,任由她發洩自己的情緒。

  「嗯…嗯…」只見武松用嘴封住了紅火娘子的雙唇,用行動表現自己的愛意,
紅火娘子也熱情地回應,雙手緊緊地抱住武松,不讓愛郎從自己面前再一次消失。

  「穆郎,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只見兩人離開囚室,坐臥在室外的青草地上,紅火娘子甜蜜地依偎在武松的
懷裡,觀賞著天上彎如眉毛的皎潔明月。

  「我的的確確叫武松,當年的化名是為了躲避官府的緝捕,後來沒事了,名
字也就改回來了。」

  「那你怎麼不跟人家說,連臉也只肯給人家看一半。連最後都還來個不告而
別!」紅火娘子煞有氣地對武松埋怨。

  「當年無意中救了你,後來知道你是暗黑指揮使,還幫你收拾了梅良興那昏
官貪吏,可是怕連累你,所以也就瞞著你了。」武松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原來嶧山山賊完全是宋朝皇帝一手培育出來的。名為山賊,實乃皇家最忠實
強悍的禁衛軍,首領由皇上指定心腹擔任,這全國各地有上百個這樣的組織分散
各地,分立指揮使統率。

  這些組織專門負責一些不為人知的命令,同時也為皇家積聚財富,反正都是
一些不義之財,倒也沒多大的差別,這就是皇上的大軍永遠也找不到嶧山山賊的
原因,也是為什麼官兵們都只傷不死,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這又見不得光!」紅火娘子嘟著嘴說。

  「你啊,最討厭了啦!上次害人家整整哭了好幾天,這一次還把人家戲弄成
這樣,還連手下都受傷了幾十個人。」

  「對了,我的下屬們沒事吧!」武松想起了被擒的眾人,相較起無法統率的
禁衛軍,這些才是自己的力量班底啊!

  「都沒事。哼!你新交的狐狸精倒還不錯嘛!」想起了武松昏倒時她那副緊
張的模樣,紅火娘子早已心中有數了。

  「呃…這…」武松知道女人對這種事最為容易吃醋,當下便也不說些什麼。

  「對了,生辰綱可以還我吧!」這可是極為重要的一項呢!

  「你說那箱石頭啊,當然沒問題!」

  「石頭??怎麼可能!!」自己保護的生辰綱居然是一箱石頭。

  「對啊,剛搶來時就看過了,裡頭只有一大堆爛石頭,我不相信,把石頭翻
了出來,卻發現裡面另有玄機。」

  「對嘛!怎麼可能只有石頭!」武松一副理所當然樣。

  「對啊!玄機在這!還是跟大爺你大大有關呢!」紅火娘子沒好氣地拿著一
封信給武松。

  「一封信?我?又是那老狐狸?」

  武松絕不會懷疑紅火娘子說謊,他們可是共同經歷了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啊!
更重要的,那份愛情還未變質。

  武松接過那封信,上面題著武松親啟的字樣,署名是黃正祺。

  武鬆氣沖沖地打開信,信中寫道:二郎賢弟,愚兄今以價值黃金萬兩之物相
託,特請送之往蔡公生辰祝賀,另已發信通知蔡公,勿遲,勿失,愚兄手筆。

  「去他媽的萬兩黃金!一堆爛石頭值個屁啊!」本來看東西只有一箱,裡面
必定是價值連城的寶物,誰知卻是他媽的石頭一堆。

  現在的武松恨不得將黃正祺生吞活剝,一口給吃下肚。

  「這不是擺明坑我嗎?」利用自己擔下這萬兩黃金的負擔,這老狐狸太狠了
吧!可恨自己又不能棄之不理遁入山林,自己可是要藉機打入權力核心,從中分
化顛覆趙宋王朝,報仇雪恨啊!

  武松無奈地望瞭望紅火娘子,眼中充滿著企求。

  「唉,好吧!這可是機密啊!」紅火娘子怎會不知武松的意思,小心翼翼拿
出了一本小冊子,仔細地翻了一翻。

  「只有這一件有這樣大的數目,不過非常扎手,我勸你還是另外想辦法吧!」

  「大名府梁中書?」

  「嗯,蔡太師的女婿,保鏢的是洪遠鏢局的總鏢頭——青面獸楊志!」

  「還可以啦!」武松蠻不在乎地說,楊志的青龍十八擊,他可還不放在眼裡。

  「還可以?負責劫鏢的,可是我們指揮使中的第一人——晁蓋大人啊!你們
連我的幾十個手下都打不過了,憑什麼去搶那生辰綱啊?」紅火娘子當然知道當
時若是武松不裝昏,勝敗還在未定之數,但還是忍不住教他不要冒險。

  其實武松經過了十世輪迴,這幾天又不停修練內力,功力早已遠遠超越她所
知道的武鬆了。

  「晁蓋!」自個兒居然差點忘了這後世有名的生辰綱事件。

  當然不像施耐庵那老小子所說,搶劫可不是這麼容易的,只用那種下三流迷
藥就能解決。這個事件,雙方可是總共死傷多達一千餘人啊,只是皇帝老兒最後
下了禁口令,這件事的真相才不為後人所知。

  「這…這可麻煩了,要怎樣才能跟晁老大來個黑吃黑呢?」武松這下可頭大
了。

              
第八節 計生

  「來來來,我敬大家一杯!」紅火娘子雙手捧著酒杯,禮貌性地向著武松一
行人敬酒,撫媚的笑顏,嬌豔的神態,身著緊身紅衣的紅火娘子,身體處處展現
著誘人的曲線,舉身投足散發著成熟的風韻與媚態。

  只見偌大的廳堂裡,武松等人圍著圓桌並肩而坐,眼前的桌上滿是豐盛可口
的海味山珍,再配上純正女兒紅的醉人汁液,讓人食指大動的氣味漫佈在整個大
廳之中。

  尚且不理正在埋頭暢然吃喝的武松,相較於紅衣娘子的千嬌百媚,笑臉迎人,
除了吳巨以外的其他人,全身上下或多或少都綁著止血療傷的繃帶,臉上更是掛
著一副莫名其妙的古怪神情,有著三分的憤怒,七分的無奈,以及一肚子的疑惑。

  整個氣氛有點僵持,有點沈重。紅火娘子一雙媚眼望瞭望正在大祭五臟廟的
武松,在確認得不到任何的回應之後,紅火娘子省略自己所必需要嚴守的機密以
及生辰綱的事,慢慢地向大家解釋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事情就是這樣子了,我與二郎本是至交,昨日之事只是一場誤會,
今日的酒宴,就充作是向各位賠罪與洗塵的好了,請大家不要把昨日的事放在心
上!」紅火娘子略微為昨日打劫一事向小蓮與羅曉等人解釋,雖然說言詞有點牽
強而不合情理,但是以紅火娘子現在緊緊貼在武松身上,碩大的雙乳還有意無意
地在武松胸膛磨蹭的親密狀態,兩人的關係不言則明,眾人也不再把昨日的遇襲
掛在心中了。

  把話說明之後,羅曉等人的心中再也沒了芥蒂,大廳的氣氛隨著眾人的有說
有笑而顯的熱絡起來。而在武松的默許之下,羅曉等人更是大口大口喝起女兒紅
來,由於武松怕羅曉等人會飲酒誤事,之前的路上皆嚴格禁止喝酒,對於現在能
喝到這平日武松嚴禁的甘汁瓊液,羅曉等人不由的大呼過癮。

  但是當眾人皆沈醉在這興高采烈的歡愉氣氛中,為眾人所忽略的卻是有人悶
悶地強顏歡笑,手裡卻是不停地重複機械般的動作,斟酒,飲酒,灌酒。這樣的
一切落在有心人的眼中,卻又是百般思緒湧上心頭,有點好笑,有點愛憐。

  一個是逕自喝著悶酒,連半句話都說不出口;另一個卻是一股腦兒直往身上
貼,刻意的親密動作作個不停,女人真是愛吃醋的動物啊!

  看著主子與那名紅衣女子親親熱熱的模樣,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瞧過坐在身旁
的自己,彷彿自己根本不存在一般,小蓮的心不禁泛起陣陣的刺痛,自己最擔心
的事還是無可避免的發生了啊!

  望著自己昨日被震傷的虎口,左手卻不自覺地撫摸著後背,那一朵耀眼的金
色蓮花…,這些日子與主子相處的點點滴滴在腦中如走馬燈般流轉不停,那一切
是多麼的甜美,自己已是深深地戀上這個奇偉特出的男人了!

  小蓮的心中沒有後悔,她知道自己侍妾的身份,早已知道自己是無法獨自擁
有這男人的,但是卻料不到昨日仍是親密愛憐的伴侶,今日卻已完全忘卻自己了,
她只能默默地接受這一切,卻是提不起一丁點向命運抗爭的勇氣。小蓮一口接一
口地飲著悶酒,喝的很多,多到能讓小蓮醉的不省人事,整個人失去知覺地趴在
桌上。如果仔細地看著小蓮,便能發現她的臉上卻是依稀掛著兩條淚痕,彷彿在
透露著些許的不甘與害怕。

  「真是個麻煩的小丫頭!」武松見到小蓮醉的趴在桌上,站起身來將小蓮整
個人抱起,準備帶著小蓮到房間休息,看到小蓮臉上若有似無的兩行淚漬,心中
不由的揪了一下,雙眼卻是有意無意瞪了紅火娘子一下,實質的眼光中帶著些許
的責備。

  「……,勒!」紅火娘子稍微楞了一下,輕輕地吐了下舌頭,知趣地低了頭,
算是對剛剛明顯過於刻意的親密動作所引起的小風波,做了小小的認錯與退讓。
唉,貼心的紅顏知己還是比不上放在手心掌上的小寶貝啊!

  死小子,終於也有人制得住你了啊!看著武松擁著佳人離開的身影,紅火娘
子的俏臉卻是顯露出一股曖昧的笑容。難得也有能讓二郎放在掌心呵護的可人兒,
沒想到那女孩的份量在他心中是如此地重啊!自己是真心為兩人的幸福感到高興
……即便是帶著點點的酸意。

  武松輕悄悄地讓小蓮躺臥在床上,甚是愛憐地輕撫著小蓮因喝酒而泛紅的臉
龐,安詳的睡姿,恬靜的面容,武松不由的被小蓮所吸引,輕吻小蓮那迷人而濕
潤的小嘴。

  彷彿感到甜蜜的滋潤,小蓮在無意識中只是抬起雙手,緊緊地擁住正要起身
離開的武松,小嘴更是直接而大膽地挑弄,不停地索求武松的回應。

  小蓮不再讓爺離開自己,即便只是在睡夢中,小蓮也要跟爺在一起。

  武松看見小蓮如此地主動,撩人的肉體,不斷地緊密接觸,那還忍得住,把
她抱了起來,痛吻香唇,同時一隻大手在她全身上下輕輕的撫摸。由臉,經過頸
部,滯留在胸前那一對豐滿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拈著兩個乳頭,使小蓮的乳
尖漲的愈大愈硬。

  「歐……喔……」小蓮享受著愛撫,意識並未清醒過來,只是像在睡夢中接
受著武松的寵愛,沒有拒絕,反而是自己更熱烈的回應,任由武松那雙手撫摸身
上每一吋的光滑白晰的肌膚。

  武松那另一隻手,沿著小骯向下摸索,隔著薄薄的褻褲,手掌摸磨著陰戶,
小蓮的全身,好似觸電,一股顫抖從上而下奔過,又熱又麻,淫水也不斷地湧出
流濕了褻褲。

  小蓮感受到情慾的快感,欲焰燃燒,滿臉火紅,嬌羞的模樣令武松狂暴地把
她掀倒在床上,她的嘴被武鬆緊緊吻住,全身抖個不停。

  武鬆動手解開衣裳,那雪白的肌膚便呈現在眼前,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
口、頸…,「啊…嗯……嗯……」小蓮禁不住情慾的煎熬,哼出聲音。武松不由
分說地,用牙齒輕咬她的乳尖,她只覺得,自乳尖處傳來一陣痛楚和酸麻酥癢,

  「哎……啊…啊…」小蓮受不住挑逗,只好不停哼叫,只覺得一陣酸麻,漸
漸地,雙腿就展了開來,她的兩腿漸漸彎曲起來,兩膝外張,將陰戶抬得高高地。

  武松一頭埋進她的兩腿間,對洞口親了一下。用舌頭在小蓮的陰核和陰唇上
舔吮,舌頭在陰戶內壁不停的瀘挖。小蓮呼吸變快,嘴裡不停發出呢噥細語,武
松舌尖在小蓮陰核處挑動,挑弄幾下後,小蓮的身體已隨著武松的動作的節奏做
輕微的搖動,淫水不斷地從陰道里流出,陰核也慢慢突起變的明顯了。

  武松見時機成熟,壓到小蓮身上,抓著陽具,用龜頭上下摩擦著小蓮的陰戶,
小蓮的動作越來越大,聲音也越來越大,杏眼似乎也微微睜開。武松抬起頭來,
擺好架式,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聲,一根粗大的陰莖已進去大半,再使力一送,
終於全根而沒。

  「啊…哎…唔……唔……」小蓮被他用力一插,整個人突然清醒過來,覺得
陰道漲的滿滿地,陰道壁被擠得直徑外張,繃得緊緊,一種充實而麻癢的感覺襲
上心頭,小蓮經武松瘋狂的一起一伏,用力地突刺襲擊,也快快然,興致不少,
滿腔桃紅色彩,雙目微張只有一絲,還半開半掩的,鼻音唉唉唔唔,美妙非凡,
另成一種音韻,甚為動人。

  「歐…好…喔……好棒…」小蓮口裡不停的浪叫,還把腰肢扭動,雙臂圍繞
項少龍的肩膊,下面的屁股也不停的旋轉迎合。武松也一面用手搓撚她胸前乳峰,
以及用指頭撚撥她的乳頭,還不停地舐吮她的舌尖,嘗嘗她的脂香。

  「嗯……嗯……」小蓮口中氣喘急迫,叫不出聲音來,只有喉嚨裡,咯咯的
含糊其辭一鼻裡唉唔亂呻,極像大病的人痛苦的呻吟。惟是小蓮相反的是極端快
樂,而又氣息喘喘,口裡喊叫不出,變成了呻吟代表了愉快的聲調與快樂的說話。

  如此的雙方互相纏戰了許久,小蓮主動地用屁股,用力地旋轉迎合,擺動的
腰肢也扭動更速,這時武松更加壓住了身體,大施狂蕩,弄得小蓮的陰戶淫水滴
滴,滋滋有聲,與她嬌媚無限的淫蕩聲,雜現並作。

  武松將陰莖用力挺著,直向小蓮的花心著撞去,更加起一出一進之間,龜頭
與她的陰道壁,互相摩擦,感覺到有一種似麻非麻,如癢的感覺,其味真有無窮
的受用。

  「唔…喔…歐……」小蓮經武松這樣出力的一起一落,抽猛力送,全身更無
片刻的停止,不住的扭動柳腰,屁股兒旋轉迎湊,口裡越發叫得聲高而又含糊。

  「嗯…爺…歐……我…啊…」小蓮只是兀自的將她那雙玉手,緊抱武松的腰,
口中吶喊著又聲聲亂說亂喊的叫個不停,其聲音時高時低的,斷斷續續的,喊出
了抖調兒來,雙腳更是將武松繞個結實。

  「歐……喔……嗯…歐…歐…」武松雙手由兩腋穿過,緊緊抓著雙肩屁股奮
力的上抽下插。當陰莖抽到外面時,一股極端的空虛感湧上心頭,可是陰莖重重
插入,直抵花心時,騷穴內就覺得既飽滿和充實,使得小蓮禁不住全身抖動著,
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

  武松繼續急急地抽送著,小蓮扭動著又是一陣顫抖,在這時武松亦覺得她的
陰戶裡,有陣陣的淫水狂奔出來,沖灑得自己的龜頭,似麻痺又非麻痺,像酸麻
麻地竟忍不住了,兩人同時洩了,緊緊地抱著,溫存著,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
好久,好久………

  武松看了看一臉滿足,卻是猶自又沈醉在夢鄉的小蓮,臉上不由的露出憐愛
的神情,靜靜地摟著她的嬌軀,酣然入睡。

*** *** *** *** ***

  初昇的朝陽恣意地綻放熱力,將清晨散佈在樹叢草地的細珠朝露全數蒸發,
清涼的微風自山際吹下,稍微減去了初夏的炎熱與氣悶。

  「喝!」武松獨自站在這十尺見方的練功場,不停地演練自身輪迴十世所得
的功夫。從一般人耳熟能詳的少林伏虎羅漢拳、武當太極劍法,乃至一般人聞所
未聞的天池黑鷹十三式、長白繞骨鞭,不管簡單粗淺,不管困難精妙,武松全部
一一施展,其中有正有邪,有奇有詭,招式的熟練與精妙令人眼花撩亂、歎為觀
止。

  「唉,居然沒有一招有用的!」武松不停地演練功夫,卻是依舊找不到能夠
克制晁蓋的武功,不由的慢慢停下了運轉中的身影。

  自己現今的武功,雖說是已達當年極勝時期的七成了,相較起二十來歲的自
己可說是大有長進,但是以現今己身的功力要力敵天下有數的晁老大,實力卻還
是少上一籌,想要倚仗奇招妙式來取勝,卻又是皆無法克制晁老大的鴛鴦雙刀啊!

  晁蓋家傳的鴛鴦雙刀,長短不一,長為鴛刀,三尺三吋,短為鴦刀,二尺一
吋,以奇銅玄鐵精鑄而成,為排名天下兵器譜第五的神兵利器,切石斷金,削鐵
如泥,再加上晁家獨傳長子的凌雲刀譜,刀法精妙絕倫、正圓奇詭各有擅長,晁
蓋藉以闖蕩江湖十數年而罕逢敵手。

  武松喪氣地坐在一旁的草地上,腦中卻還是不停地思索著要搶楊志生辰綱的
事。說神兵利器自己也沒有,招式卻又是無法壓倒晁老大,連最基本的內力也遜
上一籌,手下更是差對方幾百個人,要想用武力搶回生辰綱這一個主意,可是要
胎死腹中了。

  「嘿,原來爺您在這啊!」只見小蓮一臉歡喜地一邊向武松打招呼,一邊輕
巧地走向武松,手裡拿著斑然冶豔的深紫色花朵,臉上卻是一副新嫁娘的甜蜜模
樣。

  哼!看來這丫頭還真是單純的可以啊!這小妮子早上一醒來,自己當然少不
了安慰她幾句,順便解釋一下昨天的事,聽到我對她講述我跟小紅的關係與往事
後,竟然可以感動地哭得淚流滿面,直嚷著要去跟小紅為她的不禮貌來賠理道歉,
後來兩人居然感情好到拋下自己,獨自跑去山邊採野花。女人真是有夠善變的動
物!

  「來,坐到這裡來吧!」武松溫柔地說道。武松心底雖然偶而埋怨小蓮幾句,
卻還是對她極為疼愛有加。武松看著小蓮臉上寄盼的神情,只好逢合地誇讚了一
下:「嗯,蠻漂亮的花兒,是小紅帶你去摘的啊!」

  「對啊!紅姐帶我到山邊去採的,那裡可是有一地的奇花異草呢!」小蓮臉
上洋溢著喜悅的神情,驕傲地向武松展示才剛摘來的朵朵鮮花。「爺您看,像這
些罕見的紫色花,不單是長的好看,更可以……」

  「更可以曬乾後煮茶,風味更是一絕,就是連最極頂的花茶也比不上,對不
對?」武松刻意打斷小蓮的話語,卻是顯露出自身廣博的見識。

  「嗯,爺您好厲害歐,怎麼連這個也知道啊?」小蓮欽佩於武松見識的廣闊,
整個人卻是緊密地依偎在武松的身旁。

  武松一見得到小蓮的欽慕,一邊用右手將小蓮親密地摟入懷中,一邊更是有
意炫耀的說:「其實這紫菱花還有別的不為人知的用途,以紫菱花與斷腸草及萩
菉果調合成的汁液,只要一滴,便可以使人整整一日昏睡不醒,就是連前幾天所
發生的事也全都記不得呢!」武松憑藉著自己曾經轉世為毒皇弟子的記憶,輕易
地說出了有關紫菱草的秘方。

  「那紫菱花豈不是成為做壞事的媒介了!」想到手中這美麗的紫色花兒居然
被利用來為非作歹,小蓮不由的為紫菱花有點不甘。

  武松有點好笑地看著小蓮的反應,慢慢地向她解釋說:「要調配這名為醉一
日忘一世的迷藥可還真不容易,不但只在嶧山這等偏僻山崖才有紫菱花及斷腸草,
就是那萩菉果,也是要十年才結一次果,一次還只生三顆,所以根本就只有極少
數人才能用。」話中武松沒說出的是,就是連他師傅毒皇,也是僅僅制有一瓶而
已。

  「………」武松隱隱約約把握到些什麼,卻是有點清晰,有點模糊。

  「是歐,那現在是萩菉果的產年嗎?」小蓮本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好奇心,
又是繼續地詢問著武松。

  「嗯,這就要算一算了。」武松心下暗自盤算,天干十數,地支十二數,六
十為甲子,師傅取到的日子是丙子年,現在卻是辛酉年,今年居然剛好是十年一
產的時機。

  「對了,這真是天助我也!」武松彷彿想到些什麼,高興地跳起身來。

  「咦?爺您怎麼了啊,有什麼好高興的嗎?」看到武松興奮若狂的神態,小
蓮不由得出聲相詢。

  哈哈,如果我能把萩菉果給拿上手了,那晁老大必將在黃泥岡栽個大大的跟
斗啊!

  武松並沒有向小蓮多加解釋,他依稀記得在嶧山鄰近的天絕峰有著為數不少
的萩菉樹,如果順利的話,這次可是真的只要動動手指就好了,自己居然學上了
施老頭那條陰謀詭

  武松決定了以後,馬上找滿肚子疑惑的小蓮至山邊採了一大堆的紫菱花及斷
腸草,將全部的汁液收集了一大瓶,之後回到嶧山山寨,卻是馬上想要啟程到天
絕峰去。

  羅曉等人經過昨天一日的輕鬆,早就已經蓄勢待發,精神飽滿了。而紅火娘
子出乎意外地沒有說些什麼,彷彿早就知道這時刻的來到,只是不斷地要求武松
要保護好自己,晁蓋驚人的實力她自己可是太清楚了。

  武松等人略為準備一番,便告別了紅火娘子,出發往天絕峰去了。

  看著武松離去的身影,紅火娘子的思緒卻是起伏不定,看著三年前的初生之
犢,那一副冷漠外表下的赤子之心,現在卻是隱然成為能夠雄霸一方的人物。這
三年來二郎變的好多,武功的深淺不但讓自己看不出,就是那份眼神中不經意流
露出的霸氣,更是令人不由的心生敬畏,看來他將為天下揭起一陣波濤啊!




朱厭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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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2-1 0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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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vinken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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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其實是看到了覺得還不錯
想搜作者跟後續卻很難搜
(出來的都是電動0rz)
若有人知道作者首發或後續的請補上
非常謝謝




朱厭殺生
狼煙取業
2008-2-1 00: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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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5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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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謝謝
2013-4-10 15: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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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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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大的分享  玩了記憶中的嫂子  真是性福
2013-8-16 18: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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