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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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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命運 01-06 作者:雄鹿
女人的命運 作者:雄鹿
第一部 荒野的命運
第一章 何家大院
大光二十一年,帝崩。天下群雄並起,諸侯割據。平遼將軍張豹自立為王,
國號北燕,建都於遼水之濱。稱遼城。東討西殺,合縱連橫經營數十載,終成一
方雄主。張豹崩,其長子張建繼位,征戰數載病溢於陣中。無嗣,其弟張安繼大
統。大赦天下,實施新政,四海為之一震。
這天下午,天陰深深的,冷風嗖嗖地刮了起來,雪粒子噼裡啪啦的打在臉上
生疼,讓人不由得想往屋裡跑。在距都城北方千里之外遼水的支流黑水河畔的漢
城府北縣轄下的溫泉鎮緊靠黑水河的主街上卻是一陣忙亂。
「老崔頭!你他媽的精神一點!用一點心,讓那頭大青騾子駕轅子,那兩頭
黑騾子拉套。車子裡多鋪兩層毛氈子再加一床棉被。對了!從上倒下,從裡到外
的再把車整個收拾一下。那兩個車門子要好好看一下,別他媽的關不嚴!人坐在
裡面冷,對了!今晚上給這幾個牲口多加一點燕麥再加一些豆子,還有水要燒一
下,別讓騾子拉肚子。耽誤了正經事。還有你!小四!這次跟老爺出去,眼睛給
我放機靈點,!另外把老爺最喜歡的旺財照顧好了!喂肉的時候要小心一點,另
外每天給它洗一回澡,小心別著涼了!這可是老爺的心肝寶貝!帳房錢先生的驢
車也要準備好,別用那頭叫驢,整天鬼叫鬼叫的,用那頭大灰驢,錢先生身體不
好,你要隨時照顧著點!今天晚上都他媽的給我精神一點,叫灶上給明天跟去的
每人來一盅酒炒個蛋再貼兩個肉餅子。明個一早就跟老爺進城。伺候不好老爺,
回來以後你們他媽的還都給我滾回去打雜,年底下別他媽的想要工錢。」
在一個建構宏偉的宅第的十分氣派的大門樓子前的青石板鋪成的高台階上站
著的一個頭戴狗皮帽子穿著暖和厚實的翻毛皮長袍的男人衝著下面空場上兩個戴
著棉帽子穿著黑棉襖的夥計大聲地吆喝著。
「放心吧,您哪!」底下兩個人歡天喜地一臉媚笑大聲地回應著。
「徐師傅,明兒您老不能親自去,給底下的徒弟們交待一聲路上眼睛放亮一
點,千萬別出事,現在快到年關了,這地面上的歹人們也缺錢過年呢!當年老太
夫人就是這個時節出事的。可是不能大意了!」高個子的男人一邊慢慢地走下了
高台階一邊不停地用兩隻眼睛四下地打量著周圍的人,嘴裡還不停地說著。
「放心吧!劉管家,這十里八鄉的誰不知道我五虎斷門棍的厲害,那些小毛
賊聽到我徐大桿子的名字,嚇也把他們嚇死了!」不遠處人堆裡一個身材魁梧穿
著一身黑色勁裝腰纏紅色板帶的絡腮鬍子豪聲地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就全拜託您老了!我已經交待下了,給去的弟兄們準備
十匹好馬,灶上已經殺了一頭豬篩了一罈子好酒給大家送行!」劉管家抱著拳向
著周圍的人們拜託著。
周圍的人是一片的歡呼著,「放心吧,劉管家!包在我們身上了。」
劉管家,六十歲左右的年齡,高高的個子,一張長方臉上兩隻總是透著精明
的眼睛,一對修剪的十分漂亮的八字鬍。他就是這鎮子上首富何府上的管家。
劉管家交待完所有的事情以後,就不緊不慢地踱到街斜對面的一個門前挑著
一個酒字的幌子的飯莊裡。這時候時間還早飯莊裡還沒幾個客人,胖胖的掌櫃一
看見劉管家進來了立刻就從櫃檯裡跑出來,一邊熱情地打著招呼,在靠窗的一張
桌子旁順手拉開一把椅子,然後用白毛巾把已經很乾淨了的桌子再擦了幾下同時
吆喝著夥計沏上一壺熱茶,然後也陪著坐了下來。
「劉管家,這會消停一點了!看您這裡裡外外地忙的,我們都很替您老累呀!
這十里八鄉的誰不知道何府的劉管家呀!這何府上上下下地全靠您劉管家操持著,
大傢伙兒都說攤上您這麼一位好管家真是何家一家老小上輩子修得福啊!」胖老
板一臉堆笑的奉承道。
「您老過獎了,我劉某人有何德才,全是菩薩的保佑,老何家一家老小這些
年吃齋念佛不停地施捨才有的這幅光景。劉某人這些年全靠著何老太夫人和老莊
主的賞識和栽培,周圍的兄弟們的捧場才有今天。怎敢貪天之功呀!」劉管家一
邊捻著八字鬍一邊微笑著說道。
「是呀!是呀!還是劉管家會說話,你看我這人就是性子直,心裡藏不住話,
來來來,這可是今年的南邊來的新茶,專門為您老預備的!唉!說來老太夫人也
走了十幾年了吧?」胖掌櫃一邊給劉管家往一個十分精緻的茶盅裡倒茶一邊說著。
「可不是怎麼的!一晃十幾年了,也是這麼一個下雪天。那是叫一個慘啊!
老莊主當時都瘋了,母子情深啊!要不是碰上雪山師太和少夫人師徒,還不知道
要出多大的事呢!那些挨千刀的馬匪!」劉管家一邊品著茶一邊若有所思地說著。
「外面人說老太夫人是被如來佛祖招到西天去了,如來佛祖又讓文珠菩薩化
身投到何家來服侍少莊主少夫人,少夫人就是文珠菩薩投胎轉世呀!您瞧這少夫
人這麼漂亮賢惠,本身又是佛門中人樂善好施,這十里八鄉的誰不羨慕呀!說來
這也是何家的福分呀!再說了那些個馬匪不都是叫少夫人師徒當時就給解決了嗎!
這就是報應啊!壞人早晚要遭報應,您說不是?!聽說老莊主近來身子是不太好?」
胖掌櫃一邊說著一邊又將一盤子香瓜子端了上來。
「唉!老莊主身子骨是越來越差了,現在是潛心修佛閉關不出,我也是好幾
年沒真正見到他老爺子了,看樣子是不行了。老哥最近生意怎麼樣啊?」劉管家
端起茶盅抿了一口茶然後問道。
「嘿!別提了,如今這新王一即位就要搞什麼新政,現在這買賣是越來越難
做了!收山貨的老客們全給擋在南邊了,你看哪有什麼生意呀!還是何家家大業
大啊!人家是鄉下有田產,成立有鋪面,鄉下收成不好人家靠城裡買賣,城裡買
賣不好人家靠鄉下支著。連何家的夥計都比別人高三頭!」胖掌櫃一邊搖頭歎氣
一邊抱怨著。
「您老又聽見什麼了?」劉管家微笑著問道。
「還用聽什麼動靜!崔老頭的大兒子崔富貴--崔大眼前個剛買下一頭大騾
子正準備拉腳呢!這鹿頭鎮上下全傳遍了,他崔大眼一個老蔫有什麼本事買大騾
子?還不是靠他爹崔老頭在何府當車把式和她妹子當廚娘掙得錢!您老是何府的
管家這事比我們這些外人更清楚不是?」胖掌櫃邊用眼睛四下瞄著邊小聲地說著。
「這事我也聽說了,想來崔老頭父女在何府時間也不短了,崔老頭掙下一些
錢也是應該的,也是老莊主和少莊主有慈悲心腸呀!好了!我還有事。這雪是越
下越大,我還要到四下看看。不用找了!」劉管家邊站起往外走一邊從懷裡掏出
一把銅錢放在桌子上。
「謝了您呢!」胖掌櫃一邊送劉管家出門一邊說著。
這鹿頭鎮是一個一邊緊靠著彎彎曲曲地黑水河一面靠山兩面是一望無際肥沃
的良田的一個一千來戶人家的鎮子。早年間這裡是一片人煙罕至之地,只有少數
蠻族人有時在這裡打獵放牧。前朝時,皇帝派大軍征討蠻族時這裡被作為一個警
戒的哨所開始有了一些人煙。後來,蠻族和朝廷幾度廝殺,一些逃避戰亂的人們
開始在這裡安家落戶。再到後來,平遼將軍張豹自立國號後在這裡設府縣管轄。
隨著諸侯之間不停地征戰廝殺。逃難到這裡的人是越來越多。所以鹿頭鎮的
人家向上倒上三代就全是外地人了。據說當年逃難的人們看到了一頭鹿用頭在山
壁上連撞三下結果從山壁上湧出一股股溫泉,所以人們就定居在這裡了。從此取
名叫鹿頭鎮,也有人叫它溫泉鎮。
鹿頭鎮的主街就緊靠著黑水河,也是鎮上商家鋪面和富戶雲集的地方,其他
的人家全散落在鎮子周圍和附近的山坡上。
何家的宅第是一個前後七進院落的大院滿滿當當地佔著黑水河的一個河汊和
主街之間形成的一塊不規則的三角形空地上。一面臨水一面臨山,大門正對著主
街,前面三進院落中間是何家上下處理事情和接待客人的地方,兩邊的側房和連
接的跨院是下人們生活和工作的地方。後面四進院落是何家的內宅,平日裡下人
們是極難進入的。
宅邸前的空場也是全鎮每月趕集的地方。因為何家是鹿頭鎮的首富,所以當
地人全管何家的宅邸叫何家大院。
劉管家從旁門走進了大院,拐了一個彎來到了位於位於第二進院落右側的一
個跨院裡的伙房,何家的伙房分為內伙房和外伙房。內伙房是專門給何家自己人
做飯的地方,外伙房是給何家的長工夥計們做飯的地方。這時候只聽得內外伙房
裡是一片的煎炒彭炸之聲。老遠就能聞到飯菜的香味。
劉管家靜靜地站在那裡聞了好一會,然後大聲地咳嗽了幾聲。立刻從內伙房
的煙熏火燎中急步鑽出一個胖胖地婦人。
只見這個胖胖地婦人二三十歲上下,中等個子,腰間紮著一條滿是油污的白
圍裙,一張胖胖地圓臉上兩隻被肉擠成一條縫的小眼睛裡閃著一絲機靈絞睫。渾
身上下的白肉將青色的衣服漲的鼓鼓地。兩隻漲撲撲的乳房好像要從半敞的領口
跳出來一樣,挽著兩個袖子,兩隻白膩膩,胖嘟嘟的小手裡抓著一把青蔥和一把
菜刀。
「要!要!要!我說是誰哪!原來是劉大管家到我們這裡來監工啊!您老別
擔心,我們這已經準備好了。少爺和夫人不在家,老爺的飯我們已經送進去了,
下面夥計們的飯這就好了。按您老的吩咐殺了一頭豬,貼的餅子就要貼好了。
您老別擔心,我崔廚娘什麼時候誤過事呀?「自稱是崔廚娘的胖女人一看見
劉管家就大聲地嚷嚷起來。
「哪裡話來!我還信不過我們的崔廚娘,我只不過是從這裡經過被炒菜的香
味引進來的。哎,上個月新收的那批糧食你們放哪了?老爺說要挪一下地方,放
到鎮東頭的大糧窖裡面去。你領我去看看。你們這裡真是太吵了!」劉管家特別
大聲地說著。
「好呀,好呀!放在後院偏房裡呢。趕緊搬走!我們這正沒地方呢!你在這
裡等一下,我進去吩咐一下。」崔廚娘轉身進去了片刻,洗得通紅的手裡抓著一
串鑰匙走了出來。
兩個人一前一後穿過幾道門拐彎抹角地來到了一個十分乾燥堆滿糧袋的房間
裡。
劉管家四下仔細地看了一下關好門,然後猛地一把就把眼前的女人抄了起來
順手將女人摁倒在一個糧垛上,幾下把崔廚娘擼成一個光豬。然後一邊喘著粗氣
雙手上下地揉搓著女人那一身肥嘟嘟地白肉,一邊大口地在女人的白皙的臉上親
吻著。
女人也一下子像是被抽了筋似的四肢攤開像一團白麵團一樣躺在糧垛上,嘴
裡發出嗯嗯的聲音,身體不停地扭動著。
「想我嗎?小寶貝!可是想死我了!這幾天沒澆地,你一定渴壞了吧?真香
啊!我剛才就說被香味引來的,不是被菜香味引來的是被你底下的小穴的香味引
來的。」劉管家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嬉笑著說。
「老鬼!你個挨千刀的!怎麼才來呀!人家想死你了,嗯!嗯!嗯!唔!啊!」
身子下面的尤物不停地呻吟著,兩隻白嫩渾圓的手臂也同時環上了劉管家的脖子,
兩條豐滿肥白的大腿不停地隨著肥碩滾圓的臀部的扭動而四下擺動著。
「小寶貝!我不是來了嗎!唔!唔!你瞧瞧!兩個奶子都這麼大了!你瞧瞧!
兩個奶頭都立起來了,真是好淫賤哦!來讓我吃口奶。嘖嘖嘖,好香啊!」劉管
家趴在崔廚娘那豐滿雪白的身上像一個搶著要吃奶的嬰兒一樣的死死地嘬住崔廚
娘的一個粉紅地奶頭,另一隻手也用力地抓住另一隻雪白豐滿的乳房使勁地揉搓
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嗯!嗯!嗯!兒呀!快吃媽媽的奶!媽媽的奶子好漲啊!媽媽的奶頭好癢
啊!媽媽的奶水就是給兒子吃的!啊!啊!親爸爸!女兒的奶子就是給親爸爸准
備的,女兒的小穴就是給親爸爸操的,別咬人家嘛!啊!好疼啊!嗯!嗯!嗯!」
崔廚娘一邊雙臂緊緊地抱著劉管家的頭一邊手指無意識地在這劉管家一頭花
白的頭髮中死命亂抓著,四腳亂蹬口中模糊不清地說著。
劉管家輕輕地掙脫出來,將崔廚娘兩隻白晰豐滿地大腿撈起來扛在肩上,那
條青筋畢現又粗又長的肉棒已經面目猙獰地挺立起來了。通紅紫黑的龜頭已經漲
的像一個嬰孩的拳頭,像獨眼龍一樣的馬眼已經泛滿了透明的光彩。
劉管家對準崔廚娘腹股交接之處的那片倒三角形黑森森的草地中間那一處粉
紅嬌嫩,嘴裡低吼了一聲腰板一挺就插了進去。
「媽呀!輕點!啊!啊!啊!輕點!嗯!嗯!哦!俄!哦!好舒服!啊!我
要死了!」崔廚娘一邊不停地低聲地叫喊著一邊將身子不停地向上挺動著。
「操死你這個騷逼!操死你這個死賤人!讓你這個臭騷逼被老子生兒子!讓
我的乖女兒給老爸生兒子!你他媽的倒是說話呀?!啊!太舒服啦!乖女兒的小
穴好美呀!」劉管家一邊高速地挺動著一邊不停地低聲叫罵著,同時雙手死死地
抓住崔廚娘雪白肥嫩的雙肩不停地往下按動著。
衝擊了一百多下以後只見劉管家突然全身肌肉全部繃緊隨後是臀部一陣痙攣
抖動,然後慢慢地趴在了崔廚娘白嫩豐潤的肚皮上一動不動。
良久,劉管家站了起來一臉微笑地看著依然躺在糧垛上渾身發紅兩眼微閉意
猶未盡的崔廚娘說到:「小寶貝!這下舒服了吧?」
「唔!人家還要嘛!真是個老鬼,這麼快就不行了!」
崔廚娘慢慢地爬起身來,走到劉管家面前把頭緊緊地貼在劉管家的胸前,一
雙玉臂輕輕地環住劉管家的腰,兩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劉管家的已經顯得有一些肥
胖鬆弛滿是黑斑的肌膚,然後慢慢地順著劉管家的身子滑下去跪在了劉管家的面
前,兩隻手抓起劉管家的已經萎縮了的肉棒,輕輕地用嘴觸碰著那個沾滿濕漉漉
的精液的龜頭,伸出舌頭慢慢地轉著圈子的舔舐著,最後直接放進櫻桃小口之中
不停地舔食吸飧著。兩隻白花花的手臂死死地抱住劉管家的臀部,同時翻著兩隻
眼睛眼波含媚一臉淫蕩地注視著劉管家。
劉管家的肉棒再這強大地刺激之下又慢慢地抬起頭來。劉管家突然兩隻大手
緊緊地扣住崔廚娘的玉首拚命地往自己的股間撞擊同時腰腹不停地向前挺動著,
嘴裡啊啊地發出一陣低沉地野獸般的叫聲。
又是幾十下根根到底的猛烈地衝擊,崔廚娘被那衝入喉管的肉棒噎的不停地
翻白眼,兩隻手無意識地死命地撕扯著劉管家的臀部留下了一道一道的血痕。
終於劉管家發狠地把崔廚娘的玉首死死地扣在自己的股間,嘴裡發出一陣壓
抑地吼聲然後是一聲歎息。
崔廚娘的嘴角慢慢地流出了一些黃白色的濃漿,順著嘴角流過肥嫩圓潤地下
巴然後一滴一滴地滴落到那兩個漲撲撲的雪白地乳房上。
崔廚娘兩眼失神地將頭靠在劉管家的胯間,慢慢地將嘴邊的濃漿用舌頭舔進
嘴裡,再將劉管家兩股間的那個沾滿了正在慢慢地變成白繭的濃漿的垂頭喪氣的
分身含進嘴裡,轉動著頭顱小心地將肉棒清理乾淨。然後扒著劉管家高高地身體
慢慢地站了起來,將頭依偎在男人的肩頭一隻手一邊撥動著男人胸前的乳頭,一
臉依戀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老鬼!人家好舒服呀!下次時間再長一點就好了!」崔廚娘對著劉管家的
耳朵嬌滴滴地說著。
「怎麼樣!比你那個死老爹和傻兄弟強多了吧!他們兩個人同時餵不飽我的
小寶貝吧?」劉管家斜著眼睛一邊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女人那一頭烏黑發亮的頭髮
一邊笑著說道。
「嗯……!你又取笑人家了!人家不依嘛……」女人一邊輕輕地扭動著那一
身顫巍巍的白肉一邊嬌聲地抗議著。
「好了!好了!本老人家給我的乖女兒陪不是了!時間不短了,我們也該走
了。明個一大早老爺就要進城了,我還要去老爺那邊看看。告訴你那個傻兄弟,
已經和城裡王掌櫃說好了,以後從城裡往鹿頭鎮的活全包給他了。別到處張揚搞
得四鄰皆知的。以後沒法照應他了!」
女人低聲地答應著又在劉管家身上膩了幾下。然後兩個人小心的出了門分別
向兩個不同地方向走去消失在已經麻麻黑的夜幕之中。
劉管家全名叫劉大功,也像鹿頭鎮的其他人一樣是一個外鄉人。由於在方圓
百里聞名的富戶何府家當管家多年,大家都尊稱他劉管家,所以本名倒是沒多少
人知道了。
劉管家祖上也是為官之人,劉管家的爺爺曾經是前朝定安府的一個錢糧管事,
後來東齊國的國君東齊王劉忭和北燕國國君張豹會盟一起攻打南詔國,結果久攻
不下,劉管家的爺爺作為東齊王負責押糧運草的糧草官的錢糧管事一同前往陣前
效力。因為和糧草官一齊喝的酩酊大醉,被南詔國國君的新婚太子妃--南詔王
妃親自領人趁暗夜偷營劫寨,一把火燒了所有的軍糧,結果東齊和北燕聯軍被殺
得伏甲百里血流漂櫓大敗而逃。劉管家的爺爺和糧草官一齊被東齊王劉忭問罪處
斬,家小也發配充軍,家中女眷全進了洗衣院成了軍妓。不料東齊王在征討蝦夷
族的時候被蝦夷族打得四散奔逃,連丟十數座城市,劉管家一家老小也是被沖的
七零八落。年幼的劉管家跟隨母親不敢在東齊國居住下去就趁亂一路向北逃難到
了北燕國的地界。劉管家的母親積勞成疾病死於異鄉,死前叫劉管家到身前立下
毒誓今後所有的劉氏後人不可飲酒。後來何老太夫人在路上偶遇四處討飯為生的
劉管家,看著劉管家年幼可憐就收留了下來做了家童。劉管家從此忠心耿耿地跟
隨著何家,小心謹慎地辦事當差。一晃幾十年過去了,隨著老何家在鹿頭鎮的興
旺發達,他劉管家也跟著成了遠近聞名的名人。
劉管家慢慢地走過前跨院過了一個月亮門來到了花草掩映的小院,走到一間
裝著兩扇雕刻精緻的雕花木門的青磚瓦房前用手在木門上輕輕地敲了三下。
「進來!」裡面伴隨著噼裡啪啦地算盤珠子聲音傳出了一個低沉地男聲。
劉管家挑開罩在門上的棉簾子推門進去。房間不大,靠牆的架子上密密麻麻
地擺滿了各種賬冊,一張桌子邊兩個男人面對面坐著。左手的一個五十多歲穿著
一身乾淨的棉孢子胖胖地男人正在噼裡啪啦地撥打著算盤珠。對面的三四十歲的
穿著一身黑緞面孢子的男人低著頭一聲不響地喝著茶水。
劉管家進了門衝著兩個人點了點頭也不出聲就手就坐在門邊的一把椅子上。
良久,黑緞面男人把手中那只造型精美的茶盅重重地礅在桌子上,嘴裡大聲
地說著:「真是無道的昏君!真是無道的昏君呀!天下的蒼生真是苦不堪言呀!
慘無人道!慘無人道啊!」說完轉過頭來看著劉管家低聲地問道:「一切都準備
好了?」
劉管家站起身來衝著黑緞面男人穩聲答道:「都準備好了!已經派人去城裡
的鋪面上打了招呼,這次還住在中南客棧,自己家的買賣,一切都方便一些。」
這時扒拉算盤珠子的胖男人抬起頭來衝著對面的男人說到:「東家,算下來
如果按照朝廷的新政,我們一共每年要多交近七千兩銀子的稅款。還不能算上如
果官府派人來重新丈量土地。要是重新量地的話,光河邊那塊新開的地嘛,就要
再多交近一千兩銀子。」
「哎!這可如何是好?這麼大一個數!民不聊生!民不聊生呀!天下豪傑莫
不切齒痛恨!錢先生,你看有什麼辦法能免了這一劫?」黑緞面男人略顯焦急地
說道。
「東家,當今唯一之計就是明個您老到了州府親自跑一趟府台衙門見一下府
台大人疏通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咱們的稅款轉到別個家頭上。現在不比老東家的
時候,上下關係都熟,如今老東家……」看到黑緞面男人面露不悅之色,錢先生
趕緊把話生生地收住了。
「劉管家,夫人和小少爺回來沒有?」黑緞面男人一邊看著牆上掛著的招財
進寶的條幅一邊問道。
「夫人和縣城裡聚勝祥金掌櫃新過門的小媳婦還有寶來齋掌櫃的女兒一齊去
廟裡進香去了,估計後天才能回來。小少爺領著人去縣城裡聽戲去了,今天怕是
不會回來了。」劉管家回答道。
「嗯!」黑緞面沒再問什麼,臉上出現了一種疲憊地表情,揮了揮手說道
「大家都累了!早點歇著吧,明個一早還要趕路呢。錢先生您老辛苦一下了,我
叫小四專門照顧您老。劉管家等夫人一回來趕緊把朝廷加稅的事跟她說一下。讓
她省著點花錢,別都給我造出去!」說完站了起來往外就走。
劉管家隨著黑緞面男人走出了門,看著黑緞面男人一個人提著一盞氣死風燈
慢慢地向後面的何傢俬宅走去不禁地搖了搖頭,暗想到真是比老東家差遠了!老
東家掌權操持家務和生意的時候,什麼時候都是給人一種胸有成竹的自信和力量。
現在再看少東家一遇到事就一副憂心忡忡地樣子,看來富不過三代這話真是不錯。
這時候風雪是越來越大,怒吼的狂風捲著鵝毛大小的雪片吹的人睜不開眼。
整個世界已經變成一個銀白色的天地。
黑緞面男人來到了第五進院落以後推開了內部裝修精緻舒適的緊靠著山壁的
臥房的門。地坑燒得很熱,屋裡一股暖融融的熱氣撲面而來。
黑緞面男人一邊將身上披著的貂皮大氅順手扔在那張結實的硬木製成的大床
前的腳榻之上一邊將一支蠟燭點燃,舉著蠟燭慢悠悠地推開緊靠床邊的被厚厚地
棉門簾子捂得嚴嚴實實的一扇雕花木門進了另一個房間。
一股強烈的冷空氣使得黑緞面男人不禁地打了一個冷戰。這間陰冷潮濕的房
間裡面整個牆壁和屋頂是用粗粗地樹皮裝飾而成,一塊塊寬寬地粗木地板中間是
一個佔據著大半個房間整個埋在地下的一個裡面周邊裝著一圈木板子的大大的木
水池子。
黑緞面男人將門邊的一個象小孩胳膊粗細的紅燭點燃,房間裡立刻明亮了起
來。然後用手抓住門邊房頂上垂下來的一個頭上拴了一個鐵環的粗繩使勁一拉,
只見架在牆上的一塊粗木板立刻就滑落了下來,後面露出了幾個粗竹管。瞬間一
股股帶著一股硫磺氣味的溫泉水順著這幾跟竹子噴湧而出,水花飛濺地落在水池
子中,轉眼就溢滿了整個水池子,多餘的水順著地面上的一個管道流了出去。房
間裡立刻是霧氣瀰漫變得熱氣騰騰,剛才的寒氣一掃而空。
黑緞面男人將放在房間四角的幾隻同樣小孩胳膊粗細的蠟燭點燃,然後將身
上的衣服全部脫下放在一個木架子上後,就一屁股坐進了水池子。黑緞面男人長
長地出了一口氣,感覺真是舒服啊!黑緞面男人想到。
他!就是何家大院現在的真正的主人--何安然,何大老爺,或者叫何大官
人。
「在這樣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能坐在一間燭光幽暗的房間裡的一池熱氣騰
騰的溫泉裡泡熱湯的恐怕全天下只有他- 鹿頭鎮何家大院的何莊主,何大老爺才
有這個福氣了。」何安然將頭靠在池子邊上,將兩隻手搭在池子邊上想到。
何安然伸手到旁邊的一個木盒子裡面拿出一個瓷酒瓶,打開木塞將酒倒在一
個小酒盅裡面,然後端起酒盅放在鼻子底下聞著那飄溢的酒香。多好的酒啊!
一盅酒下肚,何安然面色漲得通紅,心臟也急速的跳動起來。
「也就是我何安然--何大官人才能頂得住這泡溫泉同時喝白酒呀!尋常人
物早就身體不支死翹翹了,我何大老爺不愧天生異質非尋常人物可比!一般世俗
人等如何見得我這龍種之軀。」
何安然一邊用手從旁邊放在木盒子裡的一個瓷罐裡拿起一粒煮花生扔進嘴裡
一邊凝視著房頂,人也開始神情恍惚的打起盹來了。
迷迷糊糊之中,蒸汽瀰漫之中,一個白乎乎香噴噴的肉體飄然而至,轉眼之
間就依偎到了身旁,一雙白嫩嫩的小手輕輕地扶到了肩頭不輕不重地揉捏了起來,
櫻桃小口中不斷地噴吐著令人陶醉的香氣,儂儂軟玉的酥胸不停地上下抖動著,
在耳邊不停地嚶嚶軟語。
真是美妙浪漫的夜晚!一口含住那一點粉紅嬌嫩在嘴裡輕咬慢舔,似乎有一
種醇厚的奶香瀰漫在口鼻之間,頭已經被緊緊地環在雪白的富有彈性的雙峰之間,
白嫩纖細的十指緩慢而堅定地在那一頭略顯花白的頭髮之間抓揉穿梭。
「嗯!嗯!嗯!爸爸!爸爸!來愛你女兒吧!來愛你女兒呀!你乖女兒想要
你!你親女兒要給你生兒子!生好多好多的兒子!爸爸!人家想你了!人家要你
好好地愛人家!」霧氣中不停地發出斷斷續續地顫音。
兩條雪白結實充滿青春朝氣的健美長腿牢牢地分開跨在他身體的兩邊,兩股
之間那一小撮稀疏發黃的淺毛柔柔地在水中漂蕩著。下面的青筋暴露的雄性凶器
已經雄起,高高地舉起直刺藍天,沒有半分言語,腰肢向前一挺就直搗黃龍。
「啊!輕一點!」一聲嬌呼,背上已經被抓出十條血痕。
凶狠地抽插代替了回答,空氣中只聽得一陣陣急促地喘息之聲和一聲聲不連
貫地嗚咽和呻吟。
良久,一陣野獸般的長嘯兼和著一聲蕩人心扉的顫音,兩個白花花的肉體一
陣激烈地顫動然後慢慢地平息下來了。恍惚之間,白嫩的肉體變得豐滿起來。
「老公!官人!老婆要!使勁一點嘛!嗯!嗯!啊!好舒服!快點嘛!操死
你老婆!操死你老娘呀!拿真本事出來呀!往裡使勁戳!操他媽的!捅到花心了!
讓我再生一個!讓老娘肚子再鼓起來吧!我的孩子滿地都在跑呀!你他媽的快呀!」
轉瞬之間白晰的肉體又變得十分的纖細苗條:「老爺!老爺!求求你了!我
有老公,孩子呀!老爺,您行行好,放過我吧!別!別!啊!嗯!唔!不!啊!
別插進去!不能呀!嗯!嗯!嗯!啊!哦!老爺求求你了!別!別!別射在裡面
呀!我還要見人那!我不能懷孕呀!我沒臉見人那!我不能大肚子呀!我要死了!
輕一點!輕一點!嗯!嗯!啊!啊………!」
一個個雪白的酮體不停地變幻扭動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嗷……!」遠處山上一陣惡狼的長嘯把何安然驚醒了。
「真他媽的!我怎麼睡著了?」牆壁裡流出的溫泉水還在不停地滾進水池之
中,撞在何安然的身上又打著漩渦的流到一邊。
何安然站了起來爬出了木池子順手提起嵌在木池子板壁中的一塊木板,板壁
上露出一個出口,溫泉水立刻就順著出口流出了木池子,再把牆上的粗木板推回
原位,頃刻之間,整池子的溫泉水流了個精光。
何安然走到了房間的一角順手一掀將一大塊木地板掀起到一邊,木板下豁然
露出了另一個小一點的木槽,一隻手抓住牆上的一個木把手用力一扳,木槽壁上
立刻顯出一個管口,大股大股帶著少許冰塊冰冷刺骨的水流轉眼間灌滿了木槽而
且不停地旋轉著發出一種怪異的聲音,整個熱氣騰騰的房間立刻變得像一個冰窖
一樣。
何安然也禁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在熱溫泉水中泡得發紅的肌膚瞬間凝上
了一層薄霜。何安然慢慢地俯下身去把雙腳探入冰冷的水中,長長地吸了一口氣
然後屏住氣猛的將整個身體連頭部一起浸入水中,隨後像老僧入定一般將盤膝坐
下雙手合十,任由冰冷刺骨的水流裹挾著冰塊撞擊和拍打著他的身體,看上去如
同一座冰雕一般靜靜地安坐在一股旋轉的激流之中,整個皮膚的顏色慢慢地變得
發白髮青,好像是證明這還是一個活人似的,偶然一兩粒氣泡從他的鼻孔中冒出。
兩三炷香的工夫,何安然一動不動地靜坐在水中,直到整個丹田之氣沿著任
督二脈,大小周天轉了一圈以後。方纔如同春蜇乍醒一般活了過來。雙手用力一
撐鑽出了佈滿冰塊的水面,爬了上來。
動作幾下以後冷水就被放了個精光。又放了一池子的熱溫泉水重新坐了進去。
「真他媽的享受呀!就是少了一個女人給敲一敲背,要不是奶奶立下了規矩,任
何外人都不可以進入何家的私宅,就是家中的下人也只能進到前三進院落。他早
就從外面叫一個女人進來了,在這鹿頭鎮上有多少女人要巴結他- 何大老爺呀!
每當他看到崔廚娘那顫巍巍的豐乳和肥碩的臀部,他就從心裡湧起一股熱流,
真想上去在胸前那鼓脹鼓脹的兩塊肉上咬兩口,再使勁地拍打那肥顛顛的屁股,
對!
一定要把它打的通紅,讓這個淫騷到處勾引男人的娘們兒殺豬一樣的叫喚,
然後讓她像一條母狗一樣的趴在地上當眾操了這個騷娘們兒。讓她大著肚子走來
走去,對!還要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掛一個牌子,上面寫著:被何大老爺所操!
還有城裡聚勝祥金掌櫃新過門的小媳婦,叫什麼來著?好像是叫什麼徐什麼
的來著,金家真是好福氣攤上了這麼一個好媳婦,瞧那小媳婦漂亮臉蛋,鼓翹翹
的胸脯,白白地小手真是讓人慾火中燒呀!有機會一定把她搞大肚子,把頂大大
的綠帽子扣在她老公- 我那結拜兄弟腦袋上。
對了!那些整天舞刀弄槍不好好唸經拜佛的尼姑們也不能放過,我要把全鹿
頭鎮的女人,不!我要把全縣的女人的肚子全部給她們搞大,然後在縣城最繁華
的十字街口,讓她們脫得光光的,個個挺著雪白的大肚子在全縣男人面前遊街!」
想到這裡何安然不由得手舞足蹈了起來。人如同一條大魚一樣從水池子裡面
一躍而出,何安然一步竄到牆邊上立著的一面銅鏡跟前,雙手胡亂地把銅鏡上的
水霧擦掉,然後像狗一樣用舌頭不停地舔著銅鏡表面。
銅鏡中映出的一副奇怪的人形,一張略微發黑的方臉龐,健美勻稱的軀幹配
上一對異乎尋常的長長的手臂,扒在銅鏡上的雙手分的極開的十指出奇的粗長,
手指之間有一層象鴨璞一樣的薄膜。整張平日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臉龐這時候變
得異常的猙獰。喉嚨裡不停地發出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聲。
這才是他- 何大老爺的真實面目。何安然擦乾了身子,胡亂地裹上了一件浴
袍鑽進了溫暖的臥室一頭躺在了寬大的異乎尋常的木床上,將鴨絨被蒙在了臉上
痛哭了起來。他需要放鬆,徹底的放鬆!自打他懂事起,他就沒有見過自己的親
生母親,是爸爸和奶奶把他拉扯大的,大人們告訴他,在生他的時候,他媽媽難
產死了,由於兵荒馬亂,他媽媽被埋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在他的印象中爸爸永遠
是那麼的嚴肅和機敏,平日裡很少在家總是在外面忙碌著。他主要是跟著奶奶一
起生活,奶奶在他的心目中即是母親又是父親。生活上可以說是錦衣美食,可是
另一方面又是異常的嚴厲。
從小他就不能和其他的孩子一起玩耍,而是永遠不停地學習。後來奶娘告訴
他說,他很晚才開口說話,所有人開始都以為他是一個啞巴,而且他還沒時沒晌
一刻不停地折騰,大家都認為他是一個天上下凡的怪物。只有他的奶奶象老母雞
一樣的把他護在自己的身旁。並且重重地責罰了幾個口吐怨言的下人。隨著他的
逐漸長大,何安然慢慢地明白了別人對他的照顧全是在他的奶奶和爸爸的那不容
置疑的威嚴之下,並不是真心對待他,有一次他無意中聽到幾個傭人議論他時,
口口聲聲地稱呼他為怪物。
從此本來就不愛說話的他更是沉默寡言了。而作為鹿頭鎮首富的何家少爺,
一般人家的孩子對他也是避而遠之,所以他從小就是在一種身單影只的環境中長
大。後來到了縣城裡最有名的私塾裡學習的時候,又因為他身體的怪異而受盡了
同學們的冷嘲熱諷,幾次他幾乎瘋掉了。在他十三歲的那一年,遼水洪水氾濫,
幾乎要將縣城淹沒掉,私塾裡的學子們課餘以後一起到河邊玩耍,而何安然被一
個人甩在了一邊無人理睬。
這時一個平日裡總是欺負他的孩子一腳踩空滾進了湍急的河水裡,轉眼被沖
出了好遠,學子們和岸上的人們是一片的驚呼不停地呼救。可是河水實在是太急
無人敢下水營救。就在這時走在後面無人理睬的何安然衣服一甩,在眾人的驚呼
聲中一個猛子就扎進了遍佈大小漩渦渾黃的怒濤之中,在連喝了幾口河水之後,
居然無師自通地游了起來,順著水勢幾下就游到那個已經淹得半死載浮載沉的半
大孩子身邊,一把將那個孩子托起幾下就游回到岸邊將那個孩子救了起來。後來
人們回憶說,那時候,何安然就像水中的一條游魚一樣輕快矯健靈活自如。
從那以後何安然在四鄉八里是聲名大振,連縣太爺都知道他何安然。而後的
一件事更是讓何安然令人刮目相看,自打何安然成名之後,遠近知名的水把式們
都要會一會這位一舉成名的小毛孩子。最後推舉出六七位這一帶最有名的水上高
手和何安然比試。地點選在一處河面最寬,水流最急,水下水情最複雜的河面,
比賽內容是每人拎著一罈子酒潛泳游到對岸,先到先勝。
並請了縣城裡幾位德高望重的老夫子來作證,當天河邊上是人山人海,一聲
鑼響,幾個人同時跳入水中,不料當日水勢實在太大,沒幾下幾個人就扔了酒罈
退出了比賽,另幾個人被水沖出很遠才勉勉強強地爬上岸,酒罈子也是不見了蹤
影。可是半天也不見何安然上岸,岸上的人就開始著急了,沿著河岸向下游尋找
出很遠也不見何安然的身影。
眾人正在焦急之時,只見何安然一隻手拎著一罈子酒,一隻手抓著一條七八
斤重的還在拚命搖頭擺尾地掙扎的大青魚的魚鰓,搖搖晃晃地走上岸來。從此何
安然在這一帶是遠近聞名。所有的人都認識他,所有的人都想和他交朋友,所有
的同學都爭著和他說話,走在街上,他經常可以看到很多的女孩子向他投來傾慕
的目光,他真是變得開心極了,那真是他- 何安然一生中最幸福和快樂的時刻。
但是這一切卻換來的是父親一頓斥罵和奶奶的一記耳光。而且再也不讓他到城裡
唸書了。
就這樣,何安然就開始了在何家大院這個大牢籠裡面過起金絲雀一樣的生活,
可是何安然發現自打奶奶知道了何安然這一份天賦以後有一段時間是格外的高興,
總是暗自念叨說「安然這孩子不愧是龍種呀!龍見水就活呀!天命所在呀!天意
呀!」倒是父親很是憂慮起來,後來父親和奶奶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從此不讓何
安然見任何人。
很多年以後,當何安然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時,不由得是一身冷汗,暗自感到
慶幸,也深深地理解了父親和奶奶的一片苦心。尤其是後來父親將象徵著何家權
柄的那串鑰匙交到他- 何安然的手裡的時候,當他在他以前從未到過的地方看到
了他以前從沒有看到過,甚至想都沒想到過的東西的時候,他瞬間明白了很多東
西,他知道了何家之所以能在鹿頭鎮安居樂業的生活並且成為當地的首富的真正
地原因和力量的源泉。
他的生活和心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知道了他應該如何的生活下去和
怎樣的應對這個世界。當然他也急切的想知道那個父親已經答應過的,當父親百
年之後他才會知道的何家的最大的秘密,那些關於何家這些年所有怪異神秘一切
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的真正的謎底。第二天一早,何安然和他的隨從們一起
冒著鵝毛大雪趕往了漢城府。
第二章 狼族部落
凜冽的寒風伴著紛飛的大雪鋪天蓋地的掃蕩著天地間的萬物,整個大地都在
造物主的淫威下顫抖著變得格外的順服。在鹿頭鎮以北無數被白雪覆蓋著的寂靜
的崇山峻嶺之中的一條蜿蜒的山谷裡,卻是另一番的景象。
大大小小的帳篷順著谷底的小河兩岸佈滿了兩邊的山坡。從那大大小小被白
雪覆蓋下變得像一個個花白蘑菇一樣的帳篷裡不時地冒出一股股的青煙,瞬間就
被呼嘯的寒風吹的無影無蹤。從偶爾開啟的帳篷門中傳出一陣陣男人的豪放的笑
聲和女人誇張地尖叫聲。
這就是在所有包括北燕國在內的以農耕為主的南地諸國談之色變的遊蕩在北
方的草原和山嶺之中的遊牧民族-狼族中的一個較小的部落--白狼部落的傳統
過冬地:惡狼谷。
狼族部落是一個逐水草而居的民族,從來也沒有一個像樣的國家形態出現,
平日裡全是由一些各部落的長老和一些大家族的族長們主持日常事務,春,夏,
秋三季全是在一望無際的草原和山間的草場四處放牧,只有冬季才聚合在一起過
冬。
由於稀少的人口散佈在遼闊的土地上並且居無定所。所以平日裡彼此相見極
難。只有這冬天的時候是大家歡聚慶祝和商議事情的季節。
在眾多帳篷中的一個頂上繫著一條長長的紅穗子的大帳篷顯得格外的引人注
目。這就是白狼部落的酋長大帳。
帳篷裡面十分的寬闊,中間一堆熊熊燃燒的篝火之上一隻烤的滋滋做響的全
羊正在散發出誘人的香氣。三個男人正圍著篝火大口地喝著酒,用刀子切下一片
片的羊肉送進嘴裡大嚼著,同時摟著同樣醉醺醺的女人雪白酮體在地上翻滾著,
抽插著。
一個遠遠地坐在門邊二十出頭身材碩長健壯的男人正一面慢慢地羊肉送進口
中,一面斜著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幕在狼族人眼裡看來在正常不過而在南地之人眼
裡匪夷所思的場景。
帳篷的正中央篝火旁,一個肌膚雪白的中年美婦正抖著一身的白肉坐在一個
長著胸前長滿濃密胸毛身材高大的男人胯間上下起伏的套弄著,嘴裡不停地呵呵
作響地尖叫著喘息著,兩隻肥白的臂膀高高地舉起,兩隻手狂亂地在一頭濃黑髮
亮的長髮中抓弄著。胸前那對豐乳隨著身體的上下抖動不停地在空中劃出一道道
白色的波浪。寬大肥碩的白臀不停地搖動著,亮晶晶的汗水順著已經長了贅肉的
小腹流進了那一大片倒三角形上至肚臍眼的黑森林中去。
她就是他瘋馬的親生母親,原來白狼部落前任酋長的正妻,也是前任酋長的
同母異父的兄弟多拉的女奴伊古拉。
伊古拉早年貌美如花,身材姣美是遠近聞名的美人,剛見了初紅就被前任酋
長,瘋馬的父親搶來做了妻子成了白狼部落的主母,新婚當夜就一炮中的,懷上
了瘋馬,可是好景不長,剛生下瘋馬沒多久,另一個更強大的狼族部落-灰狼部
落夜襲了白狼部落,瘋馬的父親慌亂之中領著少數手下騎著光被馬落荒而逃,將
白狼部落的包括伊古拉,瘋馬等大部分男女老少扔下做了灰狼部落的俘虜。最後
灰狼部落將伊古拉在內的青壯男女全部抓走做了奴隸,把瘋馬這些他們認為的累
贅扔在了當地。
後來聽說伊古拉又被多次搶掠和轉賣給瘋馬,生下了幾個同母異父的兄弟姐
妹,去年多拉在偷襲花狼部落時又將腆著一個大肚子即將生產的伊古拉和其他的
花狼部落的女人搶了過來。按照狼族的習俗,女人和其他的馬匹牛羊一樣全是財
產,伊古拉已經不是作為白狼部族的女人而是作為花狼部族的女人成為了戰利品
變成了性奴,俘虜她的男人多拉就成了她的主人,即使她的親生兒子瘋馬也不能
有任何異議。
真是一個成熟了的女人!已經知道一個女人如何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上生
存下去了。
瘋馬一想到孤獨的童年,一股包括怨恨在內的複雜心情就油然而生。瘋馬一
口將銅碗裡面的酒喝乾,又走到篝火旁切下一塊羊肉送進嘴裡,順手從旁邊將酒
壺裡面剩下的酒全倒進銅碗裡。然後一屁股坐在了篝火邊上,隔著篝火看著另一
邊多拉的兩個同父異母的兄弟正把一個身材苗條修長的少女夾在了中間。
少女的兩隻手被緊緊地捆綁著,嘴裡斷斷續續一聲高一聲低的怒罵著,身體
不停地扭動著想擺脫這痛苦的處境。
瘋馬知道這是和他母親一起被搶回來的同母異父的妹妹,剛剛初紅過了沒幾
天,痛苦難耐的雪白女體在兩個膚色發黑的強健身體之間顯得格外的白皙可愛,
草原上長大的女人性子都有一些烈,時間久了就好了,女人嘛!早晚要過這一關
的,什麼樣的女人最後都要被男人騎在胯下的。
聽說在原來的部落裡她已經有了一個相好的了。瘋馬一邊把一根羊骨頭扔在
地上一邊想到。從昨天晚上,他就一直在看這兩個象牛一樣強壯的男人如何將這
個處女放倒在地,扒光衣服給她破處。
只見一個高個子正將他那根長長的黑褐色陽具一點一點地從少女的肛門裡拔
出來,然後再一點一點地插進去,邊往裡插入邊在少女的耳邊調笑著說道:「怎
麼樣呀?小寶貝!插沒插到地方?不夠勁的話!你就說話,我再用一點力!」說
著同時正在少女雪白的酥胸上揉搓的兩隻大手一齊發力,十指如鉤死死地抓住兩
只白嫩的乳房好像要把那雪白的嫩肉擰下來一樣,兩隻手指狠命地夾住那兩粒粉
紅嬌嫩的乳頭。
少女疼的大叫,整個身體發狂的抖動。白晰的肌肉無助的顫抖著,玉首拚命
地擺動著,嘴裡發出了痛苦地嘶喊。
在她面前的矮個子男人一把抓住她不斷晃動地頭,將沾滿羊油的油膩膩,臭
哄哄的大嘴湊了上去,一口吻住少女那張吐著陣陣女人特有的香氣的櫻桃小口,
將那香舌叼入口中不停地交纏著。少女的嘶喊頓時被切斷了,只剩下一聲聲斷斷
續續的嗚咽。
少女那滿是仇恨的目光也開始變得散漫迷離。少女鼓起餘勇試圖用她那雪白
的銀牙將那不斷侵入口中翻滾抽縮的異物咬斷。男人們卻很有經驗的輕易就化解
了少女的最後的威脅。每當少女牙齒剛要咬下的瞬間,就從前或後猛力的一個抽
插,逼得少女不得不全力的應付每一下深感恥辱卻又開始慢慢地有一種說不出舒
服的撞擊,在多次嘗試失敗後,少女認命似的垂下了頭,香舌也不再左右躲閃,
開始互相追逐纏繞,津液也互相吞吐起來。
當男人放開了滿頭烏髮的玉首,少女自己主動地將玉首貼伏在男人的胸前,
目光開始散亂,呆滯,兩條沾滿血跡和精液的修長結實的大腿也不知不覺地纏繞
在男人的雄腰之上。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後,一起大力的抽插著同時一步一步地挪動著來到已經趴
倒在地,正撅著屁股象狗交一樣被男人從後面侵犯的伊古拉身前,將懷中的少女
放倒在伊古拉面前,然後一把抓起伊古拉的滿頭烏黑發亮的長髮,將已經被操的
大呼小叫的伊古拉的頭拎了起來將那粉紅嬌艷的小嘴湊到了地上已經神色迷離的
親生女兒的正噴吐著陣陣香氣的小嘴邊。
伊古拉拚命地掙扎了幾下以後,就順從的把嘴和已經失神的親生女兒紅潤潤
的小嘴緊緊地靠在了一起,咬住那薄厚適中的嘴唇不停地吱吱嘖嘖的親了起來。
幾個男人對視了一下,然後一起發力像瘋了一樣不停地衝撞著面前的女人,
皮肉相交發出一陣陣可怕的啪啪的聲音。然後幾乎是同時一起象木雕泥塑一樣的
全身僵直肌肉僵硬的定住,口中發出一陣野獸般的吼聲,肌肉一陣陣的顫動著,
隨後無力地趴伏在女人們的身上。兩個女人也同時啊的一聲嘴裡發出了蕩人魂魄
的嬌呼。雪白的腰肢猛地向上一挺,四肢一陣抖動,然後全身像被抽了筋一樣的
癱軟下來。
一切都平靜了半晌之後,幾個男人坐了起來,將兩個女人拉了起來摟在了懷
裡,順手給年輕姑娘鬆了綁。兩個女人對視了一眼,母親在先示範,女兒先後略
顯笨拙的學習,一齊溫順地將一塊塊的羊肉送到男人們的嘴裡,又將身子放低,
手嘴並用地替男人們清理起了那已經蜷縮成一團的沾滿白漿的肉棒。
瘋馬知道從今天起他那同母異父的妹妹也和他的親生母親一樣開始了所有狼
族女人所要經歷的生活。
多拉拿起一個銅碗倒了半碗酒又將伊古拉拽進了懷裡,伸出一隻手抓住了伊
古拉一隻肥大鬆軟,漲撲撲的乳房,將紫紅色的乳頭對準酒碗用力一擠,一股股
帶著奶香的溫熱乳汁落入碗中清亮的酒液裡,不斷地在酒液中旋轉,瀰散著。
其他兩個男人都照方抓藥一樣的抓住伊古拉的乳房將乳汁擠出倒滿了一碗奶
酒,端起酒來彼此敬了一下後,一飲而盡後照著兩個趴伏在男人懷裡女人的肥美
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下巴向門的方向一擺,說道:「你們先出去一下,要你們的
時候在進來。」
兩個女人知道男人們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談了,悄聲地站了起來,赤身裸
體地向男人們行了一個禮,套上兩件厚重的皮袍互相攙扶著低著頭走了出去。
瘋馬知道狼族頭人們最重要的會議要開場了,多拉抓起一塊肉放進嘴裡,一
邊嚼著一邊對著門邊的瘋馬說:「瘋馬!你都看見了,咱們可是越來越混不下去
了,幾個頭人才分到兩個女人呀!現在白狼部是男人多,女人少。去年咱們叫人
家連牲畜帶女人搶走的太多了,照這樣下去白狼部早晚叫人家給吞了。要不是最
後搞了花狼部一下,我們連今天這頓飯都要吃不上了。」
多拉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那只只剩下幾根骨頭的羊大聲地說著,瘋馬一聲不吭
地喝著酒,腦子裡急速的判斷著多拉的下文。在白狼部落裡,他瘋馬這一族的人
馬最少,平日裡有什麼好事從來也輪不到他頭上,今天看來這幾個傢伙有準備算
計他了。
「你幾個兄弟剛搶了花狼部,人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現在是冬天,大家都
貓著過冬,可是明年呢?明年咋辦?打!咱們是打不贏人家的。為今之計就是明
年開春,你帶著你那一部人馬到靠黑水河谷的那一片草地上放牧,你這次沒參與
搶花狼部,他們也不會拿你怎麼樣了。如果真的不行的話,我們幾個一定全力支
持你,和他們拼了!」多拉一邊揮舞著手中割羊肉的刀子一邊豪聲地說著。
瘋馬低著頭一聲不吭,他知道這一定都是他們三個事先已經商量好了的,他
就是想反對手裡也沒有什麼本錢。倒不如討價還價一下,看看能不能爭取一些有
利的條件。
「我是沒什麼意見,可是我族裡的人馬太少,那片草地又是和灰狼,花狼各
部交界,到時候他們打上門來怎麼辦?再說我怎麼和底下的族人們說呀!好歹你
們也要給一些好處才行吧!我也好說話呀!我族裡現在是男人多女人少,還都是
些老女人,要不你們把這次你們從花狼部搶來的女人給我幾個,十頭羊換一個女
人,三頭牛換一個女人,你們看怎麼樣?」瘋馬漲紅著臉急切地說道。
「原來你是想連老媽和妹妹一齊操呀!」三個男人一齊哄堂大笑了起來,
「這可不行!瘋馬,你應該知道我們狼族的風俗,這女人誰搶到就是誰的,再說
你也看見了,我們剛剛下了種,你老媽可是很能生養的,你那個妹妹我看屁股圓
圓的,腰胯也蠻寬大的,肯定也是一下種就能大肚子的,現在搞不好她們母女倆
還能同一天生兒子呢!給了你,我們的兒子怎麼辦?這樣吧!我們再送你四十匹
馬,知道前夕日子,你只留了一些種畜和幼畜,剩下的牛羊全和南地來的商人換
了東西了,你以為就你精?估摸著今年冬天要鬧白災,牛羊全賣了,還囤了這麼
多的草料。想到了白災的時候,趁火打劫咋地?」三個男人連哄帶威脅的說著。
瘋馬垂頭喪氣地走回自己的帳篷,寒風刮在臉上格外的冷,附近帳篷裡傳來
陣陣的歡笑和模糊不清的女人的呻吟,嗚咽聲,這是狼族一年中最開心的時刻,
大半年在草原和山間草地的孤獨的遊牧生活在這一刻全部得到了補償,每年都有
一些女人消失又有一些新的女人的面孔出現,同時男人們又在篝火邊醉醺醺的將
女人們和牲畜們互相交換,到了開春的時候,又帶著自己的牛羊牲畜和可能已經
腆起了肚子的女人們離開,開始了狼族們年復一年的遊牧生活。
瘋馬確實一點好心情都沒有,他對付的了那些比他強大的多的部落嗎?
他憂心忡忡地鑽進了自己的帳篷,黑暗裡一雙白玉般的溫軟的手臂環住了他
的脖頸,一股溫香的氣息吹拂著他。
「是你嗎?」瘋馬問道。
第三章
風越刮越大了,帳篷裡一片的寂靜,兩個大汗淋漓的肉體緊緊地抱在一起。
「我一定要做一個偉大的王的妻子!做王后!王太后!」一個低低地,咬牙
切齒地聲音響了起來。跟著就是幾聲低低地嗚咽。瘋馬已經和女人這樣擁抱著很
久了。
「我的實力還不行,他們盯的太緊了!現在只好先忍著。他們總會有紕漏的
時候,到時候!哼!」瘋馬咬著牙低聲地說到。
一支柔軟溫熱的手輕輕地撫摸著瘋馬象刀削過的臉龐,慢慢地向下遊走著,
纖細的手指輕巧地在瘋馬寬大的胸膛上滑動著,手指尖不停地點擊,撥動著瘋馬
小小堅硬的乳頭。一張小嘴滑向了瘋馬的乳頭,一條溫軟的舌頭象游魚一樣不停
地圍著瘋馬的乳頭打轉,兩排牙齒也不住地輕輕地咬著,摩擦著。
「我為你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他們會成為最勇敢的戰士!我要天下
的女人都為你生孩子!」女人不停地模糊不清的低聲說著。
瘋馬一邊閉著眼睛享受著,喉頭不停地上下抖動著,一邊把手在女人柔軟細
嫩的小腹上用力的揉搓著,發洩似的想把射入女人肚子裡的精液揉出來。
「他媽的!這個平坦雪白的肚子很快就要鼓了起來,在那個高高隆起的肚子
裡將是他們的種!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居然敢在我面前和他們做愛,尖叫,呻
吟,抖動著她那淫賤的肉體來取悅他們!她應該反抗!她一個反抗到底,她應該
叫罵!她應該拒絕懷孕!女人到底是一個下賤的東西,她還要當王后?王太后!
哼!」瘋馬暗暗地想著,手掌象鷹爪一樣緊緊地抓住了女人沉甸甸的乳房,五指
一起用力,乳肉在指縫之間頓時暴起。
瞬然間吃痛的女人的身體立時繃緊了,本能地劇烈地掙扎了起來,但是這一
切反抗在瘋馬鐵鉗一般的四肢的禁錮下變得微不足道了。
瘋馬那兩條粗壯地長腿將女人下半身緊緊地夾住,一隻臂膀從背後將女人牢
牢地抱在自己的胸前,另一隻手抓住女人的豐滿的乳房左右旋轉地揉搓著。
猛地,瘋馬將女人的烏黑發亮的長長秀髮一把抓在手裡,往後用力一扯,女
人慘呼一聲低被迫揚起了玉首,瘋馬張開大嘴一口咬住女人的檀口,使勁地撕咬
著。女人在這一突然的打擊下拚命地掙扎著,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痙攣著,顫抖
著。兩條雪白地肉體在鋪滿厚厚地毛氈的地上翻滾著,扭動著。
瘋馬猛地跳了起來,一把抓住女人的散亂的頭髮在手裡,用力一拽將女人屁
股朝天,四肢著地的摁在了地上,紫紅髮亮的肉棒不做任何前戲,長驅直入地插
進了女人新傷未癒的腔道,大開大合地用力地衝殺了起來。
女人不由得一陣的慘呼,玉首不停地上下左右的搖擺著。兩隻手胡亂地四下
抓扯著,臉色也越來越發青,發白。
男人腰肢不停地向前挺動著,嘴裡呵呵作響。兩隻大手死死地抓住女人雪白
豐滿的屁股用力地撞向自己的肉棒。
這時,一個低低地,急促地女聲在門外響了起來,「他們快回來了!」
聽到這個聲音,瘋馬象被人當頭一棒,立刻身子軟了下來,剛才還威風凜凜
地肉棒一下子耷拉下來。像
趴在地下的女人喘了一口氣,回過頭幽怨地看了瘋馬一眼,張了張嘴想說點
什麼,最後還是慢慢地站起來,抓起地上的皮袍子裹在身上,低著頭出了門,轉
眼消失在漫天的風雪之中。
瘋馬久久地坐在地上,眼睛望著角落裡那一堆忽明忽暗地篝火一動不動。這
樣的日子還要忍多久啊!有時候,他真想領著自己的手下突然暴起,殺了這幾個
騎在自己頭上拉屎的傢伙。可是每次,仔細算了一下自己的實力,如果和對方真
正的衝突起來。根本就沒有任何勝利的希望。狼族人血親復仇的傳統讓人不寒而
栗。要是有別的部落打上門來就好了!
馬蹄在大雪覆蓋,滿是泥濘的大街上敲擊著。空曠的大街上空無一人。所有
的人都躲進溫暖的房子裡面去了。使本來就很寬闊的大街很是不同尋常的呈現出
一種令人恐懼的安靜。
何安然透過車窗看著這個讓他感到陌生和恐懼的城市。他是一個很怕官府的
人,雖然,他在溫泉鎮上可以說是呼風喚雨,可是每一次來到眼前這個城市,他
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他說不出為什麼如此的恐懼,可是,他本能地要迴避這個
城市。如果不是這次新政對他何安然的經濟利益打擊太大的話,他是不會親自出
頭露面的。
一行人來到一個位於城門口不遠處的一個門廳安靜,上懸這一塊不大的寫著
吉祥客棧的的院子跟前,門裡面一個五短身材,面目白淨中年男人滿臉堆笑地跑
了出來,「早就等著你們了!路上辛苦了!你瞧這麼大的雪!小心一點!灶上已
經燒好熱湯了,餅子也貼好了,就等你們了!東家!你老好久沒來看看了,我們
大傢伙兒可是想您咧!這邊走,哎!您老瞧著點腳底下!」
中年男人嘴裡不停地招呼著,一邊麻利地指揮著幾個夥計幫著搬下各種行李
並引領著眾人進入大院往院子後方的一排房子走去。
這個吉祥客棧是何家在城裡的買賣之一,何家大小人等進城以後的落腳之
處。同時兼著處理何家在城裡的各項事物,還有一個另外的特殊使命就是替何家
打聽各類消息。按照何家老夫人留下的低調,不張揚的規矩,吉祥客棧並沒有選
在比較繁華的區域。而是選在了一處比較偏僻,背靜,但是比較靠近城門和黑水
河的小街上。所以平時客人不多,住店的也大多是一些知根知底的老客人。如今
十冬臘月的客人基本沒有,只有幾個店裡的夥計在守著攤子。
大院後面靠著一條小巷的一個跨院裡面的一間大屋裡,充斥著酒菜的香味,
中年男人和胖胖地帳房先生錢先生正陪著何安然盤腿坐在火炕上面圍著炕桌吃著
晚飯,議論著何安然這次進城要辦的事情。
中年男人喝了一口湯慢慢地說道:「東家,都打聽清楚了,大王和東齊國打
起來了!朝廷的軍隊傷亡慘重,現在勉強穩住陣腳,可是糧垧接濟不上。大王急
得不行。下旨讓滿朝文武和商家富戶們捐獻,可是滿朝文武沒人響應,大王無
奈,只好下旨加稅徵收,咱們這兒也攤派了許多,可是朝裡有根本的人家根本就
不交,個個喊窮。府台大人沒辦法就只好找咱們這些朝裡沒人的人家攤派。我已
經找人設法找到府台大人身邊的人疏通了,看來是有商量的餘地,趕明,東家備
上一份厚禮送過去,事情可能就不了了之了!」
胖胖地錢先生捻著鬍子微笑著說道:「還是你老高有辦法,在城裡人頭熟,
點子多。沒有不吃肉的狼,具體怎麼操辦還要你給東家多出些主意!」
這個錢先生嘴裡的高先生是吉祥客棧的掌櫃高大煙袋,高大煙袋本名叫高一
德,可是平時因為總是拿著一個大煙袋,所以大家都叫他高大煙袋,本名倒也沒
人提起了。高大煙袋原本是這漢城府的一名捕頭,後來是被何安然的父親看中,
高薪給挖到何家,當起了這吉祥客棧的老闆。
高大煙袋夾起一粒煮花生放進嘴裡,慢慢地嚼著,然後對著何安然輕聲地說
道:「東家,我問過府衙裡面的弟兄了,這個府台大人在朝廷中也沒有什麼靠
山,是自己一個人先來上任的,後來家眷在來的路上不知怎麼就下落不明瞭。至
今也沒個說法。平日裡膽小怕事的。是個遇事就慌了手腳的傢伙。比較容易搞
定!您老想呀,誰朝裡有背景,有靠山,腦瓜活絡的,會到咱們這荒山野嶺的的
苦寒之地當官?!」
何安然把一條肥膩膩,白花花的醃鹹肉送進嘴裡,一邊嚼著,一邊低著頭問
道:「送什麼東西,想好了嗎?」
「想好了!裡面的人說就是直接送銀子,這個府台大人家境貧寒,沒見過世
面,錢最管用!」高大煙袋輕聲地回答道。
何安然沒吭聲,又拿起一條肥膘子肉送進嘴裡嚼著。熟悉何安然為人的錢帳
房和高大煙袋都明白何安然這個吝嗇鬼,一定又是心疼錢了。瞭解何安然的人都
知道這位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大少爺不知道為什麼和其他的富家子弟很不一樣,他
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對自己大方,對別人吝嗇的傢伙。看到這般光景,兩個人明白
如果何安然真正想通了,下了決心後,會再主動找他們商量的,所以,現在他們
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錢帳房看了一下窗外說道:「哎呀!這天已經擦黑了,東家要進補了,去把
奶子叫過來吧!」
高大煙袋看了何安然一眼,見到何安然把最後一塊餅子嚥下了肚,清了清嗓
子。就輕聲說到:「東家稍等!我這就是叫奶子來。」說罷,一轉身推門出去
了。
過了好半天,高大煙袋推搡著一個被棉袍子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從外面夾裹著
一股強烈的寒氣進來了。一邊走,一邊低聲地喝道:「快一點!快一點!掃了東
家的興,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話間,兩個人進了屋,走到了屋子中央。
高大煙袋指著何安然對那個人低聲說到:「還不給東家問安!」
只見那人低著頭只是用眼偷偷地喵了何安然一樣,然後略略地彎了一下腰,
算是給何安然問安了。
高大煙袋一隻手抓著那人身上的棉袍子的領子往下一拽,把整個棉袍子扯了
下來,就手扔到了門口。豁然間,一個除了一雙棉氈靴以外全身一絲不掛的女人
的酮體呈現在幾個人的眼前。
只見女人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光景,中等身材,渾圓厚實的肌體。濃眉大眼的
一張圓臉,眉宇之間略帶著一股強蠻之氣。腰腹之間已經有了一點小肚子。一對
碩大飽滿的乳房像兩只大木瓜一樣的垂掉在胸前,兩個大紅棗一樣的紫紅色乳頭
若有若無的附著少許奶嘖,兩條腿之間的三角地帶一大團黑森森的陰毛油光發
亮。從被太陽曬得有些發黑的肌膚和顯得有一些粗糙的手上可以看出,這是一個
經常幹粗活的女人。
女人略顯蒼白的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整張臉也扭曲了,眼角隱隱地似有淚
光,女人別過臉去,然後將頭高高地揚起。同時,一隻手護在胸前,另一隻手盡
量護在腹下,盡量維持著女性最後一點尊嚴。
高大煙袋順手拿起一隻木碗,遞了過去說道:「快一點,彆扭扭捏捏的!像
是個沒出過門的大姑娘似的,東家都等半天了!」
女人手顫抖著接過了木碗,慢慢地放在了乳前。依然別著臉強壓憤怒悲聲道
:「姓高的!記著!你們那個不知道爹是誰的野種也等著吃奶呢!」
已經轉過身坐在炕沿上的何安然突然懶懶地說了一聲:「不用碗了,直接來
吧!」
女人聽到後全身一抖,竟一下子驚得呆住了。
正在女人還沒有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手足無措,呆若木雞之時。高大煙袋用力
地在女人的後背上推了一巴掌,「還不快過去!」同時嘴裡罵著。
女人猝不及防,一個趔趄,幾乎整個身子撲進了何安然的懷中。
何安然也不出聲,一隻手順勢就將女人的腰肢攬住,另一隻手抓住女人一隻
乳汁飽滿的乳房,一低頭,張嘴叼住女人的奶頭,自顧自地嘖嘖有聲地吸吮起
來。
女人楞了片刻,突然,像是突然驚醒了一樣,大喊了一聲,「不要呀!」兩
只手開始抵在何安然的胸前,拚命地要從何安然的懷裡掙脫出去,連掙了兩下,
眼見全無效果,情急之下,抽出一隻手掄圓了就抄何安然的臉上打去。
說是遲,那時快,就在女人的手快落在何安然的臉上的時候,旁邊的一隻手
恰到好處的叼住女人的手腕,一叼,一帶,一牽,一引,一提,行雲流水的一個
反關節的動作就將女人的手臂彎到了身後並高高地提了起來。
女人疼得一咧嘴,上身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出,整個乳房一下子就幾乎貼到了
何安然的臉上。何安然果然是氣韻悠長,不像其他人需要不停地吞嚥,幾乎是不
換氣的不停歇的吸吮著女人的乳汁。另一隻手牢牢地握住女人的乳房不停地擠壓
著,不多時,一隻乳汁充盈的乳房就被吸空了。
坐在炕桌對面的錢帳房一邊吃著一隻雞翅膀,一邊笑著對高大煙袋說道:
「高老弟手上的功夫是越來越如火純清呀!這擒拿手用在這地方真是大材小用
了,不過也好,讓這些不聽話的娘們知道一下規矩。」
高大煙袋瞇眼一笑道:「讓錢老哥見笑了,女人嘛!多半不懂得規矩,需要
男人不時地教導一下,時間長了就好了!」順手把高高地提著的女人的手臂放了
下來
何安然將嘴裡的乳頭吐了出來,提起鼻子用力地吸了口氣,從女人的黑森森
的三角地傳來的成熟女人的氣息讓他暈眩,陶醉。他手滑下去就摸在了女人的兩
股之間,手指準確地插入了黑叢林中的那道紫紅色的溪谷,進入了一處溫熱的去
處。
女人的手臂剛覺輕鬆,就又被擊中要點,下意識地就擺腿,閃腰,翹腚的往
後跳去。只見高大煙袋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隻烏黑發亮的長桿大煙袋,
高大煙袋的手微微地一抖,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帶著一道弧線,一道黑色的
閃電準確地彈落在女人雪白豐滿的屁股上,閃電起處,一條紅紅的肉稜浮現在女
人那白嫩柔軟的肌膚上。同時那個煙袋也準確地砸在女人的兩股之間。
女人一聲慘呼,向後跳躍的姿勢嘠然而止,為了躲避那痛徹心腑的痛苦,全
身肌肉驟然繃緊,腰腹猛地向前挺起。結果正好迎向何安然那尚未退出了手指,
這一下,不但可惡的手指沒有擺脫,幾乎整個手掌都進入了陰道,而且被繃緊的
肌肉緊緊地夾住。饒是女人已經生養過孩子,陰道已經比較寬鬆,也受不了這一
動作。女人整個的身體一下子就僵住了,痛哭失聲。
何安然就像沒聽見,沒看見任何事情一樣,長長的手臂攬住女人的腰肢,玩
弄著已經隱約可現的贅肉,另一隻手的手指在女人的陰道中不停地點,觸,扣,
挖,轉動。
良久,何安然摸到了一處略微粗糙凸出之處,手指開始不停地在那方寸之地
點擊,摩擦,捻動。但見女人如被雷擊,全身繃直,鼻息急促地呼吸,兩眼開始
迷漫,從胸腹深處傳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之聲身子好像被抽掉了筋一樣軟了
下來,兩隻玉臂也不知不覺地環住了何安然的頭顱。
錢帳房和高大煙袋對視一笑,錢帳房端起酒壺給高大煙袋倒了一盅酒,斜了
女人一眼,問到:「怎麼個來歷呀?」
高大煙袋抿了一口酒,答道:「這女人原本是小官莊吳小三的老婆,別人都
叫她吳氏。前幾年,吳小三欠了何府十兩銀子,一直還不上,利滾利,越欠越
多。後來乾脆不還了。一紙狀子告下來,吳小三耍無賴,就把這個女人典給了何
府為奴。何府在城裡的各家買賣都不要,最後就轉到我這兒來了,我也就只好收
下,做一點洗洗涮涮,收拾收拾客房,給灶上打打下手的粗活。我算是倒霉
了!」說罷,高大煙袋不住地搖頭。
「那這奶子是怎麼回事呀?」錢帳房咧著嘴笑問著。
「嗨!你老哥這是明知故問吶!咱這地方的規矩就是這樣,做奴才的,身上
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她既然是何府的人了,那一切都是何府的!按規矩,弟兄們
就給她種上了,前些日子剛生,是一個大胖小子!現在奶水正足那!」高大煙袋
搖頭晃腦地笑道。
「你沒經手吧?」錢帳房笑問道。
「能沒經手嘛!我和店裡幾個弟兄第一個晚上就讓她見識了一下何府上下的
幹勁。剛來的幾個月基本就沒讓她閒著!沒多久就顯懷了!不知道是誰的!真是
一塊好地啊!」高大煙袋一邊把酒喝乾,一邊笑道。
這時,何安然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今天差不多了,就不讓她服侍過夜
了,我也累了,今晚我要好好歇歇,你們也早一點休息吧!」
兩個人明白何安然這是因為送錢賄賂的事情煩心,所以沒了情趣。所以也沒
說什麼,努了一下嘴,讓已經精疲力竭的吳氏先出去了。
「告訴徐大桿子他們,這幾天誰也別出去給我惹是生非,都給我在這裡老老
實實的呆著,叫著娘們把零食給他們送去,順便把地給我種上,別忘了旺財!」
何安然吩咐道。
兩個人答應著退了出去,大家都明白何安然對吳氏的進門的態度不是很滿
意,想讓她吃一點苦頭,但是最主要的還是不想像何府其他人那樣,每次進城都
要給夥計們一些賞錢,讓兄弟們到外面快活一下。
「吝嗇鬼!」兩個人心裡不由自主的罵道。
第四章 護院家丁的犒賞
吉祥客棧前院的一排房子裡面這會正是熱鬧非凡,厚厚實實的棉門簾子將漫
天風雪擋在了門外。房間很大,分成裡外兩間,裡間房是何家莊的護院武師的頭
頭徐福貴--徐大桿子一個人住,外間靠牆是一拉遛的大通鋪,是護院的武師和
徐大桿子的徒弟們睡的。
徐大桿子和他的這幫子兄弟們正坐在外屋裡神五神六的胡吹亂砍。只聽得一
個面色蠟黃,瘦高個的武師故弄玄虛的說道:「當時那幾個黑衣人手頭上可是真
硬,那傢伙真真是招招往死裡下傢伙,一點都不想是要押人截道的樣子,就像是
和老何家有血海深仇似的。老東家和現在的少東家真是拚命的招架,跟去的幾個
夥計不死即傷,老東家還勉強招架的住,可是咱們的少東家可是有些跟不上趟了。」
說到這裡,瘦高個武師賣關子的停了下來,不停地用眼四下的掃視著。只見
除了徐大桿子以外的眾武師都是直著眼睛聽他的下文。瘦高個端起放在炕沿上的
大海碗,喝了一口水。咋吧了幾下,喘了口氣,繼續說下去。
「老東家和少東家最後是背靠背的拚命地抵抗著,少東家已經是幾處掛綵了。
眼瞅著就要頂不住了,圍在周圍的黑衣人全是目露凶光,就準備下最後的殺手了。
這時候,就聽見連著幾聲慘叫聲。只見幾個黑衣人後背上連著中了幾箭,都
是一箭穿心。當下就不行了。這下子剩下的黑衣人就有些亂了陣腳。老東家和少
東家見從天上掉下來救星了,一時間,膽氣也壯了,也是拚死地抵抗,反倒是砍
翻了一兩個黑衣人。
剩下的黑衣人看著不對路,一聲吆喝,就逃之夭夭了。老東家和少東家這才
看清楚救星是幾個尼姑。上前答謝的時候,才知道救星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峨眉派
的雪山師太和她的幾個女弟子正好從此處路過,看到有歹人打劫過往商客就出手
搭救。
最後大家就都知道了,雪山師太的大弟子,江湖人稱萬箭穿心一點紅的郭霞
和咱們少東家看對眼了。雪山師太倒是好人做到底,讓得意的大弟子還了俗,這
不就成了咱們何家莊的少奶奶了嗎!你們瞧瞧!這就叫因禍得福啊!」。
周圍的人靜了半刻,然後就是一片嘖嘖之聲。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大聲叫門。
「開開門!送宵夜來了!」外面的人大聲地吆喝著。
屋中之人是一片的歡喜之聲。快活地笑罵道,「你這老小子,還真沒把哥幾
個給忘了,這麼晚了,還心疼咱們弟兄!」
隨著門開啟,一股冷風伴著兩個人捲了進來。前面走著的高大煙袋隨手揮掉
了身上的雪花,衝著屋裡的人抱了抱拳。笑著說,「東家說了,弟兄們一路辛苦
了,叫兄弟我特意給弟兄們暖了一罈子好酒,做了幾個下酒菜,來犒勞一下兄弟
們,吳媽!怎麼還愣著!還不快伺候各位大爺!什麼事情都是磨磨蹭蹭的!」
說完看著徐大桿子一抱拳,嘴角向外面只套著一件棉袍,身材粗壯,渾圓結
實的,正在把酒菜擺到炕桌上的女人努了努,臉上帶著一絲曖昧的微笑,朗聲說
道「兄弟我還有事情,這裡就全交給哥幾個了,幾位慢慢地享用!」說完轉身離
去。
看著高大煙袋的背影消失,徐大桿子衝著周圍的人使了一個顏色。說道「吳
媽,把酒都給幾位大爺滿上!」
端著滿滿的一盅酒,徐大桿子向幾個忙著從吳媽手裡接過酒盅的手下說道「
今天東家的心意大家可都看見了,大家可要盡力為東家賣命!誰要是溜奸耍滑,
我第一個不饒了他!干了!」
只一瞬間,酒菜就去了一大半。坐在炕沿上的徐大桿子看著滿頭是汗,不停
地給眾人斟酒上菜的女人說道「吳媽!你可是不太對啊?你沒看見弟兄們都沒吃
飽嗎?你怎麼就準備了這麼一點酒菜!東家給我們準備的的酒菜是不是被你給吃
了?老實交代!」。
正在忙著上菜的三十出頭的女人不由得一哆嗦,回過頭,顫聲的低聲地抗辯
著,「沒有呀!高掌櫃的就讓準備了這些呀!」徐大桿子沉聲低吼道,「我可是
不信你這娘們的鬼話,讓我看看酒菜是不是被你藏到身上了!」。
只見徐大桿子一個跨步就竄到還來不及反應過來的少婦身前,一伸手就把驚
訝萬分的女體摟到了懷裡,另一隻手順著女人棉袍的領口就伸了進去,嘴裡喝道
「還說沒有!明明是東家賞給我們兩個又大又圓的香噴噴的插棗饅頭,叫你給藏
起來了!弟兄們!還不動手把東家的犒賞拿出來!」。
話音未落,只見屋中人頭晃動。四個滿身橫肉的壯漢已經一湧齊上,將不停
地扭動掙扎著的女體的雙腿抓住,每兩個人抓住一條腿,將不住地蹬踹著的少婦
的兩條雪白的大腿牢牢地抱起,向兩邊盡最大可能的分開。
另外一個年輕精壯的小伙子上前一把就把少婦身上的棉袍扯掉,順手扔到了
牆角。剩下的人將少婦四下揮舞,到處亂抓亂撓的兩隻白嫩嫩的臂膀擒住,向頭
的兩側高高的抬起。整個成熟豐滿的雪白肉體顯露在眾人的面前。
徐大桿子獰笑一聲,「吳媽!你好大的膽子!敢把東家賞給弟兄們的東西藏
起來。我要先查一查你嘴裡是不是藏了那道新鮮口條的菜!」說完,張開臭烘烘
的大嘴叼住了少婦那鮮嫩嬌艷的紅唇啃了起來。
瘦高個的武師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吳媽,我記得你進何家還沒沒幾天啊!
這對奶子怎麼越來越大呀!是不是到處浪的呀?真是三十如狼啊!來!叫哥哥我
親一下,吃口奶!」話音未落,雙手緊緊地攥住女人胸前的兩隻像兩只大木瓜一
樣碩大飽滿的乳房,將那對大木瓜型奶子搓玩成各種形狀,咬住一個像大紅棗一
樣的紫紅色乳頭嘖嘖有聲的吸吮了起來。
年輕精壯的小伙子抬頭看了一眼徐大桿子,問道「爹!這次是不是我點這頭
一炷香?」。徐大桿子抬起頭深深地看了小伙子一眼,回答道「當然是你點這頭
一炷香嘍!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這是天定的!虎子!爹老了!別給爹丟臉!
哥幾個聽著,一個一個來,今天晚上誰也不許閒著!這娘們身子結實,骨架也很
不錯。是個好生養的材料,剛下了一個精精壯壯的男崽,還沒斷奶呢!照這樣,
明年還能生一個崽!抬到炕上去!」。
幾個人一架,雪白的女體就被扔到了火炕上,雪白的壯實女體一挨到火炕,
可以用上勁了,就開始拚命地掙扎,不停地扭動翻滾,口中不住地叫罵著,呼喊
著。幾個粗壯的漢子都摁不住。
徐大桿子冷哼了一聲,瞅準了,掄起巴掌照著女人的豐滿的臀部就是狠狠的
一巴掌。女人慘呼了一聲,身子不由得一僵。幾個漢子就勢將女人的兩腿一分。
年輕精壯的小伙子看準時機,挺起青筋凸起的雄具對準女人那兩條腿之間的三角
地帶一大團黑森森的陰毛中的那一條略微有點泛黑肉縫用盡全力的插了進去。
「啊!」一聲慘叫。女人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擊中了一樣,全身一滯,腰背
一挺,四肢僵直了一下子,隨即就癱軟了下來。轉眼就是淚流滿面,嚎啕大哭了
起來。
徐大桿子坐在火炕上,讓女人的上身半躺半靠的箍在懷中,把女人雪白的脊
背靠在胸肌凸起的胸膛上,一張臭烘烘的大嘴不停地在女人的臉上,耳邊舔舐著。
絡腮鬍子在女人的白嫩地肌膚上使勁地蹭來蹭去,將那白晰的肌膚蹭成一片紅色。
一雙蒲扇般的大手攥住女人像個豆腐一樣躺在胸前的乳房,將圓滾滾的乳房變幻
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旁邊的兩個武師把女人的雙腳高高舉起來架在自己的肩頭,讓可憐的少婦的
屁股剛剛好的搭在炕沿上,以方便站在地下的年輕精壯的小伙子用力。那個叫虎
子的年輕精壯的小伙子兩隻手死死地抓住女人的胯部,一條肉棒堅硬的像一根直
直的鐵棒,一下一下大開大合的奮力衝擊著女人的秘道,每一下都刺到子宮口深
處又再抽出來。一味的狂抽猛干。
女人粗壯豐滿的身體激烈地扭動著;她拚命晃著頭,嘴裡大聲地『啊!啊』
的呻吟著;另外的兩個渾身長著粗黑毛髮的武師一臉淫笑地湊了上來,從徐大桿
子手裡接過那兩個肥碩肉團,叼起那兩粒黑葡萄般的奶頭,大口大口地吃起奶來。
不久那兩隻豐滿雪白的乳球上就留下一道道青紫色的淤痕和令人恐怖的牙痕
可憐的少婦隨著那堅硬的雄具的抽送嚎哭呻吟著,女人渾身上下由於長期的
勞作而變得十分結實的肌肉隨著男人的長矛的每一次堅定地抽插而不停地顫抖扭
曲,她努力地想把兩條粗壯的白腿合攏,把那根醜陋可惡的男人的凶器擠出去,
男人的每一下猛力地撞擊都給她帶來巨大的生理上和心理上的痛苦,她感覺自己
好像好被男人的凶器給穿透了,粉碎了!
她痛恨她那四處賭錢,欠下一屁股債而把她賣給何家的老公。可是那畢竟是
明媒正娶她的男人。她天經地義的要為他生兒子,父母從小的教育就是女兒是潑
出去的水,一切都是屬於塔男人的。如今她辱沒了她男人家的門風。生下了不知
道父親是誰的野種。她要拚命地捍衛她男人家的尊嚴,她要用自己的行動證明她
內心是清白的,她是乾淨的。她要盡力的反抗。
女人用盡最大力氣的扭動著,常年的勞作使她週身的肌肉十分的結實,每一
下的扭動掙扎都讓周邊的男人們要用好大的勁才能控制住,她拚力地要滾動,把
身上的男人甩開。可她身上那幾隻有力的手臂很快粉碎了她所有徒勞的努力和掙
扎。男人的每一次猛烈地插入都讓她疲於應付。不斷地消耗著她那已經勞累了一
天十分疲憊的體力。雄根不時地撞擊著她的花心。下身承受著每一次預期而至的,
又超過她的應付能力的撞擊和週遭空氣中充滿強烈的雄性氣息使她疲於應付。動
作變得緩慢了下來。
「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女人是鬥不過男人的,尤其是很多很多的男人,我
盡力了!」女人悲哀地想著,慢慢的,女人的慘叫咒罵的聲音開始小了下去,淒
慘痛苦的呼叫聲變成了一陣一陣的若有若無的呻吟「啊嗯……呼……咿……啊…
…」。乾澀的小穴裡裡也開始變得濕潤起來,一股一股淫水也漸漸流了出來,陰
道口開始泛起泡沫,淫水四濺,多毛的陰戶變得濕糊糊的。
「娘們就是娘們!你們看!這娘們的性子上來了!這開過鮑的娘們再三貞九
烈,只要讓男人的大雞巴操上幾下,她就美上天去了!吳媽!你說是不是呀?現
在我們家虎子伺候的你舒服嗎?我們家虎子可是一條虎鞭啊!配你這隻母老虎正
合適!等明兒,你肚子大了,可別忘了謝謝我們家虎子」徐大桿子一隻手在女人
白嫩豐滿的肉體上使勁地揉搓著,一邊快活地笑道。
女人羞恥的閉上眼睛,嘴裡不時地隨著男人的男根的抽插飄出一陣陣的嗚咽
之聲,室內肉體交合相碰的聲音、男女淫蕩的喘息聲、淫水四下飛濺的「撲哧!
撲哧!」聲響成一片。
終於那個年輕精壯的小伙子在猛力地衝殺了數百下之後,突然兩眼泛紅,呼
吸漸急,腰部聳動愈發用力,全身的肌肉全然繃緊,口中哦哦的吼叫著,一股強
有力的雄精噴射而出,打在了女人的花心之上。女人的一身白肉也隨著男人的噴
射抖動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的一聲,口中發出一聲長長
的哀鳴。
她知道一切都是不可避免的,強姦,輪姦,受孕,生產。然後再強姦,再輪
奸,再受孕,再生產。直至永遠。這就是她這樣身份的女人的命運。
「下一個!」徐大桿子低沉地吆喝了一聲。只見面色蠟黃,瘦高個的武師一
步跨上來,二話不說,一根頂著一個紫紅色的龜頭的長矛,噗的一聲就撞進了那
還往外流著白漿的女人的腔道。女人氣息還沒有從剛才的高潮中調整過來,就被
這突如其來的重擊給打的啊的一聲差點背過氣去。
一個接著一個,女人的身上不停地變幻著一個個男人的身影,下身裡各種各
樣,長短粗細的男人的凶器不停地抽插著,旋轉著,抖動著,噴射著。女人不停
地的喘息,呻吟,尖叫著。外面的風雪也在不停地下著。天地之間好像什麼事情
也沒有發生一樣。大雪把一切都遮蓋了。
第五章
一夜的風雪之後。街上是冷冷清清的。何安然帶著手下人急急忙忙地趕到何
家在城裡最大的買賣-吉祥米莊。吉祥米莊即是何家在城裡最賺錢的買賣,也是
調動資金的主要工具。
何安然等人穿過堆著大堆大堆的米垛,進到吉祥米莊的後院。遠遠地就聽到
一陣子打麻將的聲音和隨之而來的女人們的鶯歌燕語。何安然皺了皺眉頭,「真
是他媽的不是東西,都什麼時候了!」心裡暗暗地罵了一聲,推門進了邊上的一
間大屋。眼前一亮,一張硬木的八仙桌邊,幾個漂亮的女人正在吆吆活活的嬉笑
著,桌子上面擺著麻將,每個人面前都是一大堆的銀錢。
為首的一個中等身材,三十多歲,穿著一身大紅色的緞面棉袍,全身上下佩
金戴銀的,一張白淨圓潤的鵝蛋臉上隱隱約約的高傲微笑的女人正在不停地吆喝
著「快點!快點!今天的手氣真是不錯!楓妹妹!別老是想著你家相公,一時半
會的,你家老爺回不了家!放心在這裡陪姐姐。」
女人一抬頭,看到何安然走了進來。抹著紅紅的嘴唇的嘴角一撇,大聲嚷嚷
起來「你們看!你們看!我這手氣剛上來,我家老爺就來了。不打了!不打了!」。
說著就站起來,吩咐著「還不給老爺上茶!都等什麼呢!唉!真是磨磨蹭蹭的!」
旁邊的幾個女人紛紛地站了起來,向何安然打招呼。何安然一改進門前的那
種不高興的態度,滿面春風的頻頻的說道,「別走啊!別走啊!好容易我來一趟,
你們這就走了,太不給我面子!」。
穿著大紅棉袍的婦人衝著一個十五六歲,身材苗條,穿著一身對襟繡花紅色
棉襖的,肚子微微有一些隆起,略顯蒼白的圓臉上勉強地擠出一絲羞澀的笑意,
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少婦招呼道「楓妹妹!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家老爺,
何安然,何大官人!~」最後,這句話,大紅棉袍的夫人有意識的拖長了尾音。
何安然衝著這位微微地低下頭,有些害羞的紅了臉的少婦點了點頭,問道
「夫人,這又是你認的哪位乾妹妹啊?」。
大紅棉袍的婦人高聲地回答道「這是城裡銀和錢莊的劉老闆新娶的四太太,
我剛剛認下的妹妹,你瞧,我妹妹多可人啊!你那位結拜兄弟可是喜歡的緊呢!」。
「原來是我那劉兄弟的夫人!真是太好了!咱們真是又多了一個至親骨肉啊!
夫人,你這進城了好幾天,怎麼也不給我一個消息,讓我也跟著高興高興啊!我
這個兄弟太不像話,這麼大的喜事,也不知會一聲我這個做兄弟的!」說完,何
安然轉身衝著外面喊了一聲,「錢先生!趕緊包一個大大的紅包給我弟妹做見面
禮!你看!你看!這叫什麼事呢!回頭我要好好說說我這兄弟!」
穿著大紅對襟棉襖的少婦紅著臉,低著頭衝著何安然行了一個禮,低聲地說
道,「劉徐氏,這廂有禮了」。又轉過身對著穿著大紅棉袍的說道「就不打擾英
姐姐了,我們這就回去了」。說完就和其他幾個女人離開了。
看著眾人離開了大屋。何安然楞了半晌,問道「夫人,你這是演的那一齣戲
啊?怎麼又認下一個乾妹妹?你還不嫌事情多嗎?」。「你懂什麼,你這個劉兄
弟可是個人物,他不知道怎麼在官府上下走動的,本來應該他們出的捐稅,現在
全算到咱們頭上了!我這不是緊籠絡這個小妮子嗎!這小妮子剛過門不久,沒什
麼見識,幾下就讓我把話給套出來了!」大紅棉袍的女人低聲地說著。
大紅棉袍的女人就是何安然的老婆,就是被當年江湖上人稱火鳳凰的洪鳳英,
早年因為她的一手百步穿楊的連珠箭把讓四鄉百姓聞風喪膽,官府頭痛不已的來
無影,去無蹤的心黑手辣的悍匪黑風八騎一一射於馬下而聞名江湖。
不過在這北燕國的官場和商場上卻沒人知道她的這段經歷。只知道她出身峨
嵋,因為她的師傅救過何家父子的性命,而還俗後嫁入何家,成了何家的大少奶
奶。如今在這方圓百里的漢城府的地界裡,眾人的心目中已經是一個已經生了二
個孩子,整日裡只知道吃喝玩樂,呼朋喚友的喳喳呼呼打麻將的女人
何安然看了看他的這個老婆,心裡不由得一動。長年的共同生活使他清楚的
知道,在他的這個貌似大大咧咧的老婆的內心深處跳動著一顆什麼樣的心。
「我這個兄弟可是真不錯啊!看來是一炮就種下了!」何安然一邊心裡暗暗
地罵著,一邊略帶嘲諷的說著。
「這個小妮子是京城裡面的一個窮書獃子的女兒,那個窮酸書生不知道發什
麼神經,說是找到一個什麼藏寶圖,到處獻寶,最後被官府當作騙子給抓進大牢
了,最後死在牢裡面了。家裡沒錢安葬,是你這位兄弟買下這個小妮子,才出錢
把那個書獃子給埋了,書讀的多了,人都都傻了!」洪鳳英撇著嘴,不屑地說著。
「哼!哼!我這個兄弟,早晚我會要他一個好看!!!」何安然低聲的罵道。
「那官府叫咱們交的稅怎麼辦?」何安然問道。
「我已經通過門路搭上了知府大人的師爺這條線,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辦法。
同時你只好在進京一趟,去找我的師傅,你的岳母大人想想辦法啦~!」洪鳳英
又是拖著一個長長的尾音說著。同時眼睛若有若無似的瞄著何安然。
何安然心裡面一動,面上不露聲色地說道,「還是夫人先想想辦法,沒有特
別的事情,我還是不要進京去見你的師傅,我的岳母大人了!我捨不得夫人你啊!」。
同時一隻手攬住洪鳳英那略顯豐潤的腰肢,將洪鳳英攬入懷中。
「別鬧!大白天的外面都是人!」洪鳳英極不情願的低聲地叫道。
「沒事!這裡我是當家的!」何安然悶聲地吼道。同時臉上驟然地變得紫紅
發青。喉頭一鼓一鼓的,發出一陣陣低沈的,像是得了哮喘病的老人才會發出的
呼嚕聲。脖子上的青筋一下子就突了出來。面目一下子就變得猙獰起來,和剛才
顯得慈眉善目的形象完全判若兩人。
長年共同的生活經歷,洪鳳英明白,那個將自己隱藏的很深的何安然已經顯
露出他的最真實,最原始的面目了。而這個面目是她和她的師傅當年所沒有想到
的,也根本不會想到的。
洪鳳英內心中悲哀地長長地歎息了一聲。同時卻把肥旖白晰的身子一下子放
軟了下來,像一隻八爪魚一樣主動地貼了上去。
正在外間另一間廂房裡面聊天的眾人也聽到了那一陣陣的沉悶的如同低低的
悶雷般的喘息聲。眾人不由得互相看了一眼。帳房錢先生用眼光制止住了一臉壞
笑,想說些什麼的徐大桿子等一眾武師,下人。
然後站起身對著徐大桿子等人說到,「弟兄們看來昨天晚上都很辛苦了,吳
媽那塊地也種了幾遍,今天又起的早。大家都回去睡覺吧!願意再去補種的就去,
其他事情晚上再說!」。說完叼著那隻大煙袋一搖一晃的走出了院子。
這邊廂,何安然略一俯身,將洪鳳英那略略顯得有些贅肉的豐滿的身子抄了
起來。一下子就將洪鳳英仰面朝天地扔在那滿是麻將牌的八仙桌上面。洪鳳英被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摔得暈頭轉向,背部叫那些方方愣愣的麻將牌硌的生疼,啊的
一聲!不由自主地大叫了起來。
何安然也不多廢話,一隻手死死地摁住洪鳳英的一頭烏黑發亮的,長長的秀
發,將洪鳳英雪白的脖子頂在八仙桌沿上,孤立無援的秀首被倒著,牢牢的控制
在八仙桌的桌面下。在另一隻手一把就把洪鳳英那一身大紅色的錦袍撕開。兩隻
巨大豐滿白晰的乳房一下子就像兩隻驚惶失措的碩大白兔一樣從那一片四處散開
的火紅中跳了出來。在四下不停地搖晃著閃耀著一片奪人心目的灼眼的白光。
何安然等待著的就是這一刻,每一次當那一片耀眼的白光出現在他的面前的
時候。他都不由得失去了所有自我的意識。剩下的就是全部的原始本能。他從來
不記得整個的過程。內心中只是隱隱約約的感覺每一次那種蕩徹心腹的快感激盪
在他的五臟六腑之中久久不能消失。
何安然張開了大嘴,撲了上去。一條寬大肥厚異於常人的血紅舌頭從口中湧
出,沿著洪鳳英那微微顫抖,變得有些蒼白的臉頰慢慢地一寸一寸的舔著,從雪
白的額頭,雙目緊閉的鳳眼,呼吸有些急促的高挺的鼻樑,似乎不甘又無處躲閃
嫩紅的的小嘴。微微緊咬的雪白貝齒,兩隻耳垂飽滿的耳朵,然後從耳後一路游
走,轉戰到肩胛,最後緊緊地咬住那兩隻雪白的玉峰頂端的兩點粉紅想一個十分
飢餓的嬰兒大口大口的吸吮起來。
隨著何安然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用力的吸吮。洪鳳英不由自主的全身微微
顫抖著,不停地放鬆和繃緊雪白的肌膚佈滿了細小的雞皮疙瘩。長年的夫妻生活
使洪鳳英深深地知道她的男人心裡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麼,她也深深地知道正在
她的身上無度的渲洩著雄性的生理慾望的男人到底是如何的可怕和恐怖。她曾經
無數次的後悔她和她的師傅當年所做出的決定。可是一切對她而言都已經太晚了!
隨著何安然的強力地吸吮,身下的女人的身體開始發出一種不可控制地顫動。
何安然心裡非常清楚這到底意味著什麼。何安然的肌肉糾結的胸膛開始一下一下
劇烈而且深深地鼓動起來。每一下深深地吸氣,他的胸膛都發生著異於常人的變
化,他的整個上身隨著吸氣,上半身變成一個類似圓形的圓球,隨著呼氣一下又
變的扁扁的。
而隨著他的身體的變化,身下女人的兩隻乳房也發生著劇烈的變化。那兩隻
碩大豐滿的乳房一下子幾乎被整個地吸入男人那張大口之中。一下子又從男人的
口中墜落出來,可憐無助地跌落在女人的胸前。然後再一次的被吸入和跌落。慢
慢的,雪白嬌嫩的乳房上已經遍佈了青紫色的血斑,帶著微微少許血色的乳汁點
點滴滴的散落在胸前。瞬間又被男人的異於常人的寬大的舌頭捲入口中。
何安然的雙眼已經變得血紅,眼中佈滿了道道血絲,整個眼白變成了一種褐
黃色,氣息開始變得粗重而沙啞。何安然的兩腿之間的那條雄具開始慢慢地,堅
強有力的抬起了頭來。
何安然的雙手慢慢地移到了女人的肩頭,牢牢地抓住女人那兩隻略顯豐頤的
雪肩,身下那一條長槍已經從股間高高的舉起,像一隻猙獰的巨獸。何安然的雄
具確的實與眾不同,超乎常人的細長略帶彎曲,但是雄具前段的龜頭呈三角形,
活脫脫的一條毒蛇的蛇頭的形狀。看上去就是一條紫紅髮黑斑斕毒蛇挺立在那裡
不停地擺動著它的蛇頭要去啃噬,撕咬它的獵物。
何安然擺動了一下,將洪鳳英已經被他的身體大大的分開的兩條白潤豐滿垂
在地下的美腿分的更開,將兩條白腿中的那一片黑森林中的,由於生過孩子和過
多的性生活而顯得有些發黑的肉縫對準他的雄具,然後腰肢微微地一挺,緩緩地
把那個閃爍著異樣的水光的紫黑髮紅的龜頭推進了那一片柔軟。女人的肥白豐滿
的臀部被正正好好的頂在八仙桌沿上,退無可退,只能用不由自主的全身肌肉收
縮,繃緊來回應男人的進攻。對於女人的這些微小的身體變化,何安然是全然不
會在意的。
何安然緩慢地推進著,他對這塊地實在是太熟悉了,這裡面的溝溝壑壑,他
都瞭然於心。他從來不會像他對待其他有些女人那樣用大開大合,疾風暴雨一般
的進攻,去征服,去佔領。緩慢地前進,征服和佔領,細細的欣賞著,享受著身
下的肉體對他的雄性權威的無可奈何的臣服才可能最大限度的滿足他內心深處那
黑暗的慾望。
生育過孩子,略微顯得有些鬆弛的陰道如同一個城門大開的不設防城堡,何
安然的男性象徵堅定有力的推進著。一邊前進著一邊欣賞著沿途每一處的風景。
還十分乾澀的陰道壁上肌肉的蠕動和把持對他的雄性進攻絲毫沒有任何的影響。
雄具如同一條吐著蛇信的毒蛇緩慢地,鎮定地蠕動著,向著自己的目的地挺進著。
「啊!」的一聲低聲的叫喊,女人的白晰豐滿的身體不由得一滯,一挺。男
人心裡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雄具已經擊中女人的花心了,可是男人的雄具還有一大
截沒有能夠進入女人的腔道。男人毫不猶豫的繼續著他的前進。女人的身體開始
不由自主的顫動,四肢在四下毫無目的的舞動著。白皙的雙手抵住男人的肌肉糾
結的胸膛想把男人推開,垂到地下的兩條白腿拚命地抬起,向兩旁不停地蹬踹擺
動,結實豐滿的臀肉向後拚命地衝撞著,想逃避著那男人雄具的進攻。
男人似乎對女人的這一切反應都無動於衷似的。依然堅定而緩慢的前進著,
摁在女人白嫩的香肩上的兩隻大手定定地將女人釘在八仙桌上,女人白皙豐滿不
停地激烈的扭動著的肉體就像一塊放在肉案上的白肉等待著一個手持利刃的廚師
的宰割。像吐著蛇信一樣的毒蛇一樣慢慢地蠕動著的龜頭進攻的前方,沿途一切
的抵抗都被輕而易舉的排除了。
何安然的男人的凶器比一般正常的男人的細但是長出一段。女人略顯寬鬆的
陰道壁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通過陰道壁的蠕動和握持來控制男人的進攻速度和力
道。同時來享受那種被充滿的快感。可是那長長的陽具已經準確的抵住了女人的
花心,不斷地撞擊著,旋轉著,研磨著,並繼續是她萬分的痛苦和狼狽的向前推
進著。力道不一,角度不一的衝撞讓女人很難適應和調整自己。女人的頭腦中充
斥著一種痛苦雜亂和無所適從的混沌的感覺。隨著每一次堅定而且緩慢的衝擊,
她的身體都要戰戰兢兢,無可奈何的承受著那種撕裂般的痛苦。和隨之而來的被
擊中花心的酸酸麻麻的如同被擊中一樣的令人暈眩的感覺 .
她丹田內的峨嵋派入室高手參透本門真經以後特有的那股渾源真氣被本能激
蕩而起,沿著已經打通的任督二脈,七經八絡在全身上下四處的不停地遊走。
「啊!嗯……喔……嗯……喔……嗯……」女人隨著那一高一聲低一聲不由自主
的喘息和呻吟,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膚慢慢地變的發紅,如同一隻不停地舞動著翅
膀展翅欲飛的火鳳凰。屋中隨之而來的是一股令人聞之心神一爽的幽香。「佛門
一炷香!」何安然心中一驚,不由得暗暗地叫了一聲。身下的女人真是高深莫測
啊!江湖上一直傳說的,只有參透峨嵋派中的不傳之內功心法,並且修煉到七重
境界以上的弟子才會在真氣被激發的時候散出這樣的幽香。
而這時正在不停地抽插著的何安然的身體也在發生著變化,筋骨糾結突出如
同刀削斧砍一般,隨著何安然身體的挺動,一股灼熱之氣鼓蕩,盤旋在屋中。大
屋中央的黑色八仙桌上,兩具大汗淋漓的肉體糾纏扭動攪接在一起。
何安然的龜頭不住地撞擊在身下女體的花心上,連帶的那雪白嬌艷的女體前
後上下的抖動,抖出一片令人眩目的白光。女體的白晰柔嫩的腹部不時地突起一
團,一陣陣皮肉相交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抽插了好一會,何安然覺得是時候了,他要享受另外一種快感了。何安然長
吸了一口氣。緊接著,下體頂住女體的花心用力的一轉。過長堅硬的的雄具不由
得變得略微有一些彎曲。身下的女體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僵。
「啊~」的一聲,身下的女體發出長長的一聲歎息,女人的頭顱猛地揚起,
長長的的烏黑秀髮在屋中捲起一片黑的讓人心醉的黑色幔帳。隨著這一聲長歎,
何安然感到女體內的那股激盪旋轉著的至純至正的真氣噴湧而出,撞擊到何安然
那正在女體的花心上研磨攪接盤旋的龜頭上。
而那象蛇頭吞噬獵物一樣正在啃食著花心的龜頭,如同碰到絕世美味一樣的
毒蛇,張開了長著森人心目的毒牙的大嘴吞噬著那衝到嘴邊的真氣。當這股真氣
衝出女體的丹田,直撲男人的凶器,並被龜頭吸入男人的體內的瞬間。正在抖動
的女體驀然地一滯,隨著女體的抖動而不停地變幻著紅潤之光也隨之一滯,變得
暗淡無光。而男人的身體卻隨之一震,整個身體變得十分的亢奮。而那股令人神
清氣爽的幽香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何安然隨著身體的蠕動,不停地吸吮著。每一次的吸吮都讓他感到一股純正
深厚的真氣的進入他的體內,他知道那是從他的老婆的丹田而出的至真至陰的渾
源真氣。他如同一個飢餓的狂徒不顧一切的搶食世間美味一般,吸取著那一股股
不斷地湧出的至清至陰之氣,而那一股股純正之陰氣也如同一股流水潺潺的山間
小溪,緩緩的,但是綿綿不絕的將那一股股的內家真氣送出,湧入何安然的體內
隨著何安然的身體的的變化,沿著經脈溶入何安然的氣息之中。使得何安然心中
的那股暴虐之氣為之一窒,猶如一盆熊熊燃燒的爐火被一股股接連不斷的柔和濕
潤之氣所撫。變得暗無聲色。
「怎麼回事?每次採補完了以後,眼前的這個女人並沒有顯得有任何被吸走
了真氣以後,應該出現的任何虛弱的表現。問題到底處在哪裡?」何安然心裡自
問著。
何安然默默地運動著,他的滿身大汗如同從水中撈起來一樣,汗水不停地象
下雨一樣的從體內湧出,讓周圍的地面變得濕漉漉的。何安然雙臂一動,將身下
雪白的女體摟起,將女人的上半身緊貼到自己的胸前。一隻手從後面抄住女人的
秀首,將女人的面孔湊到自己的面前仔細的審視著。
經過激烈的撻伐和採補,懷中的女人並沒有疲憊不堪的樣子。一雙似睜非睜
的秀目依然發出一種淡定的目光,鼻息變得悠長均勻。只是白晰圓潤的面龐顯得
略微有一點紅潤,汗津津的味道。
何安然張開了大嘴,將女人紅嫩的小嘴含住,將寬大肥厚的舌頭突破了女人
的牙關,與女人的香舌交纏了起來。一時間,唾絲交流,津水四溢。女人的一對
玉臂也不知什麼時候摟住了何安然,被何安然的雄具定住的雪白的肉體也開始主
動的扭動起來,迎合著男人的雄具的每一次對花心的研磨。
良久,何安然摁在女人的玉首後面的那隻手突然發力,將女人的頭顱死死地
摁住,將那正在和自己交纏的香舌吸入口中,口中猛然吸氣。同時另一隻手也同
樣大力的摁住女人的雪白豐滿的臀肉,已經抵住女人花心的下體就勢向前挺進。
眼中如同噴火一般。鼻息喘動發出悶雷一般的聲音。緊接著,全身的肌肉驟然繃
緊。肌膚的顏色變得一片青黑色。一股令人聞之作嘔的腥臭之氣瞬間充斥了整個
的空間。
射出來了!何安然和懷中的女人同時閃過這個念頭。何安然隨之而來的感覺
一種氣憤和懊惱。而女人則是另樣的輕鬆和噁心的感覺湧上心頭。
「老婆大人辛苦了!我們再努力一下,可能我們還會再多有一個孩子!」何
安然譏誚的說道,說道孩子兩個字的時候,何安然有意識的加重了聲音。
「是呀!我的夫君大人如此神勇,天生異象與眾不同,我想我們一定會有我
們第三個親生的孩子的,就像我們前兩個親生的孩子一樣,我們第三個親生的孩
子也會因為他的純正血統成為何家所有人的驕傲!」懷中的全身赤裸顯得風情萬
種的女人一雙秀目目不轉睛緊盯著何安然的雙眼,一字一句的緩緩地說著,說到
「親生的孩子」和「純正血統」的時候也是有意識的加重了語氣。
何安然和眼前的女人良久的對視著。然後不約而同的意味深長的相視一笑!
天已經晚了!漫天的風雪將從各家各戶的煙囪裡面冒出的炊煙捲起,吹散,
天地間又是白茫茫的一片!
第六章
先說一下,我一直想按版面的要求去排版,可是我是用Word來寫的,有
些功能到現在還是不會用。還是請有懂得排版的網友幫幫忙,這裡先謝謝了!
這一章,我是剛剛寫完的,這裡先感謝一下「西狂」網友的鼓勵和建議。
這是我的原創文章,第一次發表在sis上面。時間是2010年4月22
日的下午6點半。
西狂網友說我寫的雜亂無章,像電影的片段。我和西狂網友也解釋了,我是
先有小說的片段,後有的小說,所以中心思想,和主線就需要後面再組織了。
我想我大家踴躍拍磚,說我寫的不好也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是一個像很多網
友寫的那麼好的傢伙另外,臉皮也比較厚。
正在何安然和他的老婆正在抵死交歡的時候。在他們千里之外的北燕國和東
齊國的邊境地帶。近千名白衣白甲的北燕國的騎兵正在如同鬼魅一樣頂著泠泠的
凍雨沿著一條谷地奔馳著。所有的馬蹄都被綁上了布匹以免發出聲響。所有的旗
幟和表明身份的東西都被藏了起來。沒有人發出聲音,只有從人和馬匹口中噴出
的大團大團的轉眼就又被寒風吹散的熱氣,人的嘴角和鬍鬚上都掛上了白霜。他
們這樣的急進已經快一天了,每個人的心頭都惴惴不安的。
「找個地方歇一會吧?」隊中一個騎著一匹白馬,十八九歲反穿著大氅的上
面掛滿了白雪的青年男子向另一個騎一匹棗紅馬,同樣反穿著大氅的黑臉的中年
男人發問道。
「不行!一定要在天黑以前穿過這個谷地,這裡的地勢十分複雜,天黑以後
很容易迷路。這裡十分的危險。是一個設伏的好地方。你看,兩山中間一片谷地,
兩旁又是大片的密林。
如果是平時,我是萬萬不敢走這步險棋的。但是現在兩國長久對峙,北燕國
的國力無法和東齊國進行長期抗衡。看看弟兄們好多連刀槍都沒有,還用著棍棒。
所以只好利用這連綿的凍雨天氣,賭上一次了!
傳令兵!通知後面,加緊前進,爭取天黑以前穿過這片谷地。再告訴弟兄們,
攻破了城池,所有的財寶,漂亮的娘們都是弟兄們!男人一律殺,女人全部奸了,
敢反抗的,先姦後殺,一個不留!剩下的,全部帶回去!」中年男人說道。
騎兵們一起加快了行軍的速度。但是由於冰冷的凍雨落在地下,轉眼就變成
了薄薄的一層象鏡面一樣的溜滑的地面。
所以騎兵們的行進速度依然很慢。
天光見暗時分。這一大隊騎兵終於就要走出了山谷。
黑臉的中年男人看了看周圍的地形。心裡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對著緊隨其後的傳令兵低聲吼道:「傳令下去,保持好隊形,一翻過前面這
個高坡,就出山谷了。出了山谷以後,找地方休息一下,打一個尖。午夜時分突
襲齊縣縣城。」
話音未落,只聽得前方高坡上一聲炮響,跟著就是金鼓齊鳴。高坡之上和四
周的樹林裡面一下子冒出來無數的戰車和兵士。張弓搭箭對準山坡下的這一大隊
北燕國騎兵。
高坡之上的一輛戰車上,一位身材十分壯實的濃眉大臉的圓臉女將粗聲大氣
的高聲叫道:「下面的北燕國的雜蠻,你姑奶奶等你們多時了!劉韜!你以為就
你聰明絕頂,想利用這冰天雪地的時光偷襲,我東齊國的大好河山豈是那麼這些
雜胡可以燒殺搶掠的!今天你們是死路一條了!還不下馬投降!」
山坡下的這一大隊騎兵,一個個面色凝重,有的面露驚慌之色,但是依然隊
形不亂,個個手握刀槍,準備戰鬥。
那個叫劉韜的黑臉漢子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兵士。然後扭回頭對著高坡上的圓
臉女將朗聲笑道:「楊艷紅!真是想不到咱們是冤家路窄啊!我本想今天晚上去
齊縣縣城去看看你。
沒想到,你已經等不及了,在這裡等著我們兄弟了。怎麼樣?現在就脫了衣
服讓我們兄弟操!大家聽著!這個臭娘們的姐姐已經被我北燕國擒獲,現在正每
天光著身子,叉著腿,撅著屁股在都城裡面等著大家操呢!估計野孩子已經生下
不知多少個了!嗨!嗨!嗨!嗨!
兄弟們聽著!今天誰把這個爛逼拿住。按軍功,賞地十畝,加官進爵!弟兄
們衝啊!」
話音一落,劉韜手持大刀,帶隊衝向對面的伏兵。
高坡頂上的圓臉女將聽著劉韜的笑罵,已經是氣得滿臉通紅,一雙大眼瞪的
溜圓,目中隱約帶淚。手中的令旗一揮,咬著牙高喊了一聲「放箭!」
只見山坡上排成橫隊的東齊國的兵士成排成排的將密密麻麻的弩箭向著不斷
衝近的北燕國騎兵射了出去,尤其是戰車上安裝的需要四五個兵士才能拉動的巨
弩不停地帶著風聲將一支支的長箭射向北燕國的騎兵衝擊的最密集的地方。
雨依然在不停地下著。山坡上已經是一片狼藉。被射成刺蝟一樣的兵士屍體
和死去的馬匹東一堆西一堆的散亂在山坡上。不時地有兵士的呻吟聲和馬匹的哀
鳴聲混在成了一片。
圓臉女將領著兵士穿行在屍體狼藉的戰場之中。不時地把手中的寶劍刺進那
些還在呻吟抽搐著的北燕國的兵士的身體裡。濺出的鮮血將她的半個身子全染紅
了。不知是凍雨的原因,還是氣憤難平的原因。有一些黑紅的圓臉顯得蒼白,緊
抿著的嘴角不停地抽動著。嘴唇沒有任何血色。
圓臉女將回頭對著一隻手拎著一個原本黑色的面孔上沾滿了血污的頭顱的女
兵恨聲說道「今天殺死了這個惡魔劉韜。總算是給姐姐出了一口氣,我真是恨不
得親手殺死這個惡魔!我可憐的姐姐啊!她還在北燕國那些魔鬼的手中受苦!怎
麼才能救姐姐出來啊!」
圓臉女將舉起手中的寶劍用力的一次次的刺向地上的一具已經被無數的箭鏃
射的不成人形的無頭屍體。圓臉女將身旁的幾名女兵也是舉起手中的刀劍刺向地
上這具逐漸的只能說是一堆肉塊的屍體。
一匹快馬急如星火的衝進了北燕國的都城。馬背上的人在北燕國的王宮門前
滾下了馬背,口中高喊著八百里急報!踉踉蹌蹌地衝進宮門。
正午時分,幾名身穿錦袍的人聚集在宮中的正殿中,圍著一盆爐火面色凝重
的商議著。
正中間的一個身材高挑,二十八九歲的男子,這個男子正對著大門坐在爐火
旁,原本白淨英俊的臉上從左眼角到下巴有著一道紫紅髮黑,長長的傷疤,顯得
十分猙獰可拍,他放在椅子扶手上的左手不易察覺的有些抽搐著。
坐在一側的一個有著三綹鬍鬚的慈眉善目的老者慢聲說道「主公勿氣,勝敗
乃兵家常事!哪有沒有打過敗仗的軍隊!這一仗我們是略有小敗,可是據回來的
弟兄們,東齊國的傷亡遠在我軍傷亡之上,在我軍精騎的反覆衝殺之下,東齊國
有十幾位將校斃命,也只能說是慘勝!」
青年男子歪著頭回應道:「高大人所言差異,就算東齊國傷亡巨大。可是東
齊國的人口,國力遠在我之上。鹽鐵糧油無一不有。人口是我數倍。實乃魚米之
鄉!天下糧倉。
這一仗就算東齊國傷亡慘重,可是他們傷亡的都是步軍,而且第一線的大部
分的都是些老弱殘兵。我們的全部是最精銳的精壯騎兵。馬匹還好說,精壯男丁
的補充實在是難上加難。
我北燕國本來就是地廣人稀,出產又只有些牲畜,山貨之類的東西。如今東
齊國已經切斷了所有對我們的輸出。日常生活之用,無一不缺。長此以往,如何
是好!」青年男子回答道。
「主公!劉韜將軍之死倒是不打緊,像劉韜這樣的只知一味衝殺的匹夫出事
是早晚的,只是現在要趕快向前方調派人馬。劉韜這一支人馬是前方最主要的機
動部隊。如今各處就只有守衛營寨的兵馬了!」旁邊另一個四十多歲絡腮鬍子低
聲地說道。
「齊大人!現在如果再向前方調兵,一是,無兵可調。二是,糧草也供應不
上啊!」年輕男子不耐煩的回答道。
年輕的男子就是如今北燕國的國君- 張安。
自打兩年多以前他的兄長張建於東齊國前線軍中的病疫。張安就即了北燕國
國君的大位。自那時候起,張安就沒過上一天太平的日子。
兩年多以前,那一場舉國震動的慘敗讓他的哥哥,有著萬夫不當之勇的張建
受了重傷,並死於東齊國前線的軍中。也讓他- 張安也在他頗為自負的臉上留下
了這麼一道永久的傷疤。每逢陰天下雨還是不住的疼痛。
「我說主公!你可不能就這樣優柔寡斷啊!如果現在不繼續增兵的話,民心
士氣可就要渙散了!到時候可是不得了!」一個穿著一襲裸著半個肩膀的皮袍,
身材粗壯的,一臉凶相的老者大聲地吼道。
「我北燕族人乃草原上的雄鷹,山林中的猛虎。從來都是逐水草而居,呼嘯
於山林。自先王,我那大兄弟開國以來,就是以天下一統為己任的!
可是自打我那大兄弟走了以後,那個從南詔國掠來的,逼都給操爛了的臭婊
子把持國政以來,再加上你的兄弟,我那大侄子又娶了東齊國的女子做王后。現
在祖宗留下的風俗禮儀就全亂了!我心裡氣啊!」皮袍老者拍著大腿,捶胸頓足
的哭道。
旁邊的兩個說過話的人都不約而同的看了皮袍老者一眼,皺了皺眉,誰也沒
說話。
「老王爺說的言之有理!」坐在後面的一個一身玄青色的袍子,長方形的臉
上,一臉的殺氣,臉色鐵青的中年漢子沉聲的接口道。
「我族人自古就是遊蕩四方,逐水草而居。講的是一個快意恩仇,信的那至
高無上的鷹頭神!祖宗的禮法靠的是巫師的傳唱,從未聽說過什麼菩薩!
如今家家裡面供的都是什麼菩薩,人人都要捨身佛門,出家修行,修什麼正
果!真是天下的怪事!我至高無上的鷹頭神是不會再保佑我們這些不信它的罪人
了!老王爺!你接著說說這祖宗的規矩是怎麼樣的!」長方臉大聲的嚷嚷著,
「鐵大人,你是掌刑典的主官。你說說按照我北燕國的風俗,不遵禮法,不
按祖宗的規矩辦,是什麼罪?」被人稱為老王爺的皮袍老者故意提高的聲音,慢
慢地問道。
「回老王爺,歸根到底一句話,輕則抄家。是平民的,抄沒家產,劃入奴籍。
是貴族的,除籍,貶為賤民。重則殺頭!」被稱為鐵大人的長方臉高聲的回應著。
「老王爺,鐵大人!我們今天是和主公在商量前方的戰事。娘們怎麼又扯到
風俗禮法上面去了!」三綹鬍鬚的老者輕言細語的說道。
「高大人!我們就是在討論前方的戰事啊!就是因為如今朝野上下風氣不正,
冒犯了鷹頭神的天威,才造成前方戰事連連失利的,你們幾位大人不認為是這樣
嗎?」鐵青著臉的刑部典判官鐵欣高聲的回應道
「鐵大人!按照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如果夫死,他的妻妾該如何安排?」一
臉凶相的老王爺抖著花白的鬍子說著。
「回老王爺的話,按照祖訓。我北燕一族,如果夫死,妻妾沒有陪葬的話,
應該是從子,為其繼承家門之子之妻,但不可為正妻,只可為側室。如家產為幾
子所分,就為几子的公妻,如何分配由族中之長老所決定。如果夫死無後,就由
夫之兄弟繼承,為夫之兄弟之妻妾,但也不可為正妻。也只可為側室。」鐵欣正
聲回答道。
「大家都聽到沒有?這是祖上千百年留下來的規矩。先王駕崩這麼久了,王
太后卻始終沒有按祖訓,重新確立名分。居然整天的吃齋念佛,執掌朝政。王后
更是不像話,居然說什麼從一而終,要守節,出家了!搞得國不將國的,出什麼
家?我北燕一族,自來是遊蕩四方,逐水草而居,族人也是忽散忽聚的。哪有什
麼家好出?!真正是喃喃的怪事了!」老王爺口齒不清的嘮叨著。
「老叔!你這又是說的哪裡話!如今我朝不是易風改制了嘛!」張安為難的
回應道。
「改什麼制,我壓根就沒同意你們改什麼制!朝中的老人,各部族中長老有
誰同意了?問過鷹頭神了嗎?不就是幾個讀了幾天什麼爛書的奸佞之人出的餿主
意嗎!你大哥臨死的時候,也沒留下這樣的遺囑吧?
我只是知道你大哥臨死的時候,是用眼睛看著你和王后的!傻小子,那是告
訴你,按照祖訓,王后從那時候起,就是你的女人,而且是側室!不能參與任何
的政事,出什麼家!裝什麼蒜!我呸!你說是吧?鐵大人!」老王爺一邊歪著眼
睛看著半閉著眼睛的張安,一邊數落著。
「主公!我朝近來連連失利,最主要的就是因為朝政有問題,百姓被人蒙蔽,
民心無所適從!如今是男女爭相出家伺佛,不思男女之事,導致兵員不足。而家
家不論貧富貴賤均傾其所有,佈施寺廟佛堂。導致國庫空虛!主公,再不改弦更
張,回歸我族的根本。我朝危矣!」鐵欣高聲叫道。
「讓我想想吧!這事事關重大,需從長計議,今天就到這裡吧。鐵大人留下,
其他人可以走了。」張安不耐煩的低聲說道。
轉眼間,諾大的房間裡只剩下了北燕國的國君張安和刑部典判官鐵欣。
張安一隻手緩慢地撫摸著臉上那道深深地傷疤,一邊盯視著眼前這個長方臉
的男人。
「鐵大人,國事時艱,很多事情都是我的母后--王太后的主張,而高大人
和其他的朝中重臣均是我父兄在位時,母后參與提拔起來的重臣。當今之計,我
也不好不聽從。以鐵大人的意思,朕當如何做?」
「第一,要還政於君主,當年祖宗就是怕主上年幼。女流,外戚奪權。故留
下這樣的祖訓。另外就是祖宗們四野遊蕩,生養不易,故不避遠近,有夫死從兄,
從子一說。老王爺目下已經準備好一支人手,只待時機成熟就一舉發難,使社稷
得以匡扶。」鐵欣一邊用眼小心的四下看著,一邊湊到張安的耳邊低聲的說著。
「那第二是什麼?」張安也是一邊小心的四下看著,一邊問道。
「第二嘛!那就是大肆鼓勵生養,盡逐寺廟內的僧尼還俗,和尚配尼姑,可
得精兵數萬。由於連年征戰,男丁損折頗多,大量女子淪為寡婦,或者找不到男
人。可由各宗族,府縣出面,將各府縣,宗族中的適齡女子登記造冊。然後每年
根據名冊向各府縣,宗族大姓要一定數量的新近人口。
改變以前將掠獲的男女壯丁按爵位和戰功分配的方法,將被俘的男女壯丁統
一登記造冊,集中由朝廷統一管理。如確有需要,可由朝廷將這一部分男女青壯
借出,規定一個期限,期滿還要歸還給朝廷。」長方臉的鐵欣湊到張安的耳邊說
著,一股夾雜著大蒜味的強烈的口臭熏得張安幾乎要吐出來。
「這又是為何?」張安一邊將腸胃翻騰的感覺強壓下去,一邊不解的問道。
「這個嘛~在這裡說不明白。我就請主公移駕到刑部設在城外的洗衣院去看
看了!一看,主公就什麼都清楚了!」鐵欣一臉討好的笑道。
「刑部的洗衣院?你們什麼時候搞什麼洗衣院了?洗什麼衣服?莫名其妙!
好吧!去看看!」說完,張安趕緊起身,走出房間深深地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鮮空
氣,大喊道「備馬!」
刑部設在北燕國國都-遼城的城外的洗衣院位於一片密林之中,三面環水,
只有一條不寬的路通向通向那些被高高的木柵欄圍起來的象馬廊和穀倉一樣的用
粗大結實的原木搭建而成的一排排的木房子。木柵欄上面被削的尖尖的,一顆顆
的人頭呲牙咧嘴的掛在上面,顯得有一些恐怖。
張安隨著鐵欣來到了那扇用粗大的原木做成的大門前站住。只聽得鐵欣向門
樓上的哨兵高喊道「大王到了,快點開門!」
幾個哨兵慌不疊的跑下門樓,用力將那兩扇大門緩緩地打開。
張安一邊騎著馬往裡走著,一邊對鐵欣說道「這裡可是真夠嚴密的!嗯~不
愧是刑部選的地方!」
「哪裡話來!主公!這地方是老王爺選的~」鐵欣陪著小心的回答道。
「老王爺選的?嗯?我倒要看看你們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張安隨著鐵欣走進了其中用原木圍起來的一個院落。從門口看,院落並不十
分起眼,被密密麻麻的樹木包圍著。院落中間的光線並不很好。可是一進入卻發
現,整個院落非常之深。一層一層的門,有一種看不到頭的感覺。兩邊都是一個
個門窗非常窄小的小房間。不時地有女人的呻吟聲和嬰兒的啼哭聲傳了出來。
院子裡面來來往往的都是一些穿著粗布衣裳的面目粗鄙的老婦人,還有就是
幾個手裡拿著繩索,穿著黑色衣褲的精壯漢子在沿著院落的房間一邊不停地向房
間裡面窺視著,一邊溜躂著。
「劉媽媽在哪裡?快叫劉婆子過來!「鐵欣一臉嚴肅的高聲叫道。
「在這吶!在這吶!鐵大人,劉婆子這裡給大人請安了!」一個穿著一身黑
色的棉袍,叱著滿口的大黃牙,滿臉橫肉,身材矮胖的老婦人一隻手拎著一支旱
煙袋一路小跑的來到了張安和鐵欣的面前。
「主公!這位是這裡管事的劉媽媽。劉媽媽,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大王,還不
給大王叩頭!」鐵欣說道。
「給大王叩頭了!」劉婆子聽完,撲騰一聲跪倒在地,不住地磕起頭來,全
身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起來吧!」張安一揮手。他第一眼就對眼前的這個老婦人全無好感。他不
知道老王爺和鐵欣為什麼要在這個地方搞了這麼一個東西,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
相貌醜陋,滿臉凶蠻之相的老女人在這裡管什麼事。搞什麼名堂!張安心裡暗罵
了一聲。
「還不領著大王,參觀一下!大王等著要看呢!」鐵欣催促道。
「從哪裡開始看啊?」劉婆子疑惑的問道。
「還用著我說嗎?先從跟前的幾件房子看!」鐵欣有一點急了。
張安隨著劉婆子來到了右手一個門窗緊閉的房間門口。張安一眼就看見房門
上釘著一個門牌,上面寫著這樣一行字「郭李氏-東齊國洋縣縣令郭林之正妻,
郭劉氏-東齊國洋縣縣令郭林之妾,郭玲玲-東齊國洋縣縣令郭林之女」,左邊
還掛著一個畫著許多正字的牌子。
「東齊國洋縣縣令?是不是那個我大軍離城還有四十里,就將各種簿記賬冊
獻上,束手投降獻城的東齊國洋縣縣令?」張安一臉疑惑的問道。
「就是!就是!就是那個縣令!還不趕快把門打開讓大王進去看個明白!」
鐵欣低聲地催促著,臉上浮出一股高深莫測的微笑。
門打開了,張安快步走了進去,他很想馬上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用原木搭建而成的房間不大,但是卻十分的高,頂上有一個用明瓦做成的天
窗,使房間裡面並不黑暗。
三個女人,不,應該更準確的說是,三個近乎全身赤裸,大腹便便的女人,
或平躺,或斜靠的,互相依偎在一起。
三個女人一看到劉婆子的身影,立刻撐著大腹便便的身子,搖搖晃晃的掙扎
著爬起身,向著門口的人,圓滾滾的肚子抵著地,四腳著地的跪成一排,,眼中
帶著一絲恐懼一臉馴順的一起叫道「劉媽媽早,東齊國洋縣縣令郭林之罪女給劉
媽媽請安!」
「這是怎麼回事?郭林的女人!郭林呢?」張安有些好奇的問道。
「就是那個東齊國洋縣縣令郭林的老婆和女兒!郭林嘛!一個賣主求榮,不
忠不義的傢伙,老王爺看著他生氣,讓他去老林子裡面去砍樹了!」鐵欣回答道。
「那他的女人怎麼會在這裡?怎麼肚子都大了?」張安再問道。
「回大王的話,現在大王的面前的女人已經不是東齊國洋縣縣令的女人,而
是我北燕國全體男人的女人。是每一個北燕國男人想操就操的女人,她們肚子裡
的種嘛!全是我北燕國男人的種。你們幾條母狗,你們說說看,你們肚子的種是
誰的?」鐵欣大聲地說道。
「我們肚子的種全是操過我們的大爺留下的,我們的小穴,肚子和所有的一
切都是為這裡享受的各位大爺們準備的。我們是天下最淫賤的女人,我們每天都
在等著各位大爺們來操我們!我們都等不及了!快來操我們吧!」三個女人異口
同聲的叫喊道。
劉婆子走上前去,將爬跪在最中間的,肚子最大,渾身雪白鬆軟的肥肌,兩
只肥大鬆軟的乳房幾乎要耷拉到地上,一張肥白的圓臉白的幾乎沒有血色的,四
十幾歲的女人的烏黑的頭髮猛力一揪,將女人的頭扯了起來。
對著張安說道「大王!這就是那東齊國洋縣縣令郭林的正房夫人郭李氏,來
了以後已經生了三胎了,都是男孩!,這不,又懷上了,已經摸過脈了,好像還
是一個男孩。原來每天都是二十幾個精壯的漢子伺候著,最近肚子太大了,才停
下來!多好的貨色啊!」劉婆子撇著嘴嘖嘖地說著。順手抓起郭李氏的一個肥白
的乳房在手裡掂著,揉搓著。
「這個是郭林的小妾-郭劉氏,大王你看,這妮子的肚子真是有力道,也已
經生了兩胎了,也都是男孩!奶子也是一對好奶子,奶水從沒有斷過,每天二三
十個老王爺的族人下死力的操,怎麼操,肚子裡的孩子都沒事,送到窯子裡面去,
一準是個頭牌的貨!准紅!」劉婆子又揪著旁邊的另一個肚子微微小一點,兩隻
象木瓜一樣垂著的乳房上面濕漉漉的,一股奶香撲鼻的,三十多歲的,長著一張
鵝蛋臉,雙眼緊閉的女人的頭髮衝著張安說道。
「這個這麼小,怎麼肚子也大了?」張安走上前,托起跪在另外一邊看上去
十五六歲左右稚氣未脫,雪白的肌膚上清一道紫一道佈滿了傷痕,肚子也已經隆
起的,兩隻像兩只小饅頭一樣的乳房上面滿是抓痕,咬痕的女孩子的下巴問道。
「這就是那郭林的寶貝千金女兒- 郭玲玲,剛來的時候太小,一直沒有梳弄,
只是每天給操她媽媽的各位爺們端茶倒水,打個下手什麼的。這不前些日子剛剛
見了紅。老王爺說要親自來替這小妮子開苞,這不一炮就中,老王爺真是寶刀不
老啊!」劉婆子歡天喜地的表著功。
「大聲說,誰替你開的苞?你肚子裡面的種是誰的?」劉婆子大聲地在旁邊
問道。
「是老王爺替我開的苞,我肚子裡面的種是老王爺的!」跪在地上的女孩子
全身發抖的回答道。
「真是老而怩堅啊!真是寶刀不老,寶刀不老啊!」張安一隻手托著跪在地
下全身發抖的女孩子的下巴左右端詳著,一邊俏皮的評價道。
「不對!那我不是多了一個兄弟姐妹,我該管你叫什麼呢?」張安一臉壞笑
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子。
「什麼都不用叫,只管操就好了!」鐵欣接口道,「按照祖宗留下的規矩,
只要不是經過神婆摸頂,祝福過的,一律不算妻妾,所生的孩子全部和牛羊一樣
算作財產,劃入奴籍。就算多了一個小羊羔!」。
「說的很對!叫老王爺拔了頭籌!這些女人怎麼會到這裡的?」張安回過臉,
興致勃勃的笑問道。
「回主公的話,這事情是我和老王爺共同研究著辦的。我們琢磨著,如果象
以前那樣,按軍功,爵位把掠獲來的女人都分了話,朝廷就沒有什麼收穫,收穫
全歸了各宗姓大戶了。所以我們就把我們手頭這幾年掠回來的女子中長的好看,
和中上人家的女子集中到這裡,辦了一個育種場。為掩人耳目,對外叫做刑部的
洗衣院。關的都是作奸犯科的犯人。這一兩年下來,收穫頗豐啊!」鐵欣頗為自
得的說到。
「好!很好!你們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真是想不到啊!我朝中有人才啊!」
張安高興的笑道。
「對了,以後就不要叫什麼郭李氏,郭劉氏了,郭林那小子已經不是什麼東
齊國的縣令了,是我北燕國的奴隸。他也就沒資格有什麼女人了,明天叫人在老
林子裡面挖個坑把他埋了。這些女人嘛!已經是我北燕國的國有財產了,也就沒
有什麼老公了,另外公妻都不能算,只能算是共娼。等哪天不能生產了,沒什麼
用了,再讓他們一起到地下作伴去」張安揮了揮手說道。
「還有沒有什麼好看的,對了,要是那些性子有些野的烈馬,你們怎麼收拾?」
張安興致開始高漲了起來。
「主公,這還不簡單!這邊走,劉婆子,領著主公看看咱們這裡的那匹烈馬
去!」鐵欣看到張安如此的高興,知道這個血氣方剛的年輕國王的性致已經被勾
起來了。如果有一個合適的女人站在面前的話,張安一定會立刻飛身上馬,去馳
騁一番。
來到這個深深的院落中最後的一層套院的一個不起眼的房間,門上也像上個
房間一樣,釘著一個門牌,上面也寫著一行字「東齊國後軍右營副都統--楊繼
紅」旁邊也是掛著一個寫著許多正字的牌子。
劉婆子推了推房門,喊了一聲,房門被從裡面打開了。兩個全身穿著黑色的
對襟大衫,一臉橫肉的粗胖的老女人站在了門邊。
張安走進房門,一眼就看到不大的房間中間擺放著一張結實的硬木大床。一
個個頭不高,全身赤裸,小腹微微隆起的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四仰八叉的仰面綁在
床上。粗壯的雪白身體擺出一個羞辱的大字形,肌肉結實的四肢都被繩索緊緊的
綁住,拴在大床的四個床腳上。兩股之間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沿著兩股一直長到
小腹。股間的那一條已經發黑的的肉縫散發出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氣味。
女人的口中橫咬著一根木棒,木棒的兩端用繩索拴住,繞過女人的腦袋,固
定在女人的腦後。兩隻比大號的海碗還要大的雪白的乳房顫巍巍的矗立在胸前,
隨著呼吸緩慢的顫動著,蕩起一陣陣令人心醉的白色的波浪。大大圓圓的紫黑色
乳暈正中間的兩個深黑色的小手指粗細的乳頭已經變得長長的耷拉在一邊。
張安兩步就來到了床邊。眼睛死死地盯住眼前的這個女人,他太熟悉眼前的
這張濃眉大臉的圓臉,和同樣死死地和他對視著的那雙永遠透著不屈的光芒的大
眼。眼中的怒火如果可以殺人的話,早已將張安殺死一萬遍了。張安的耳邊似乎
又迴響起了驚天動地的喊殺聲。張安臉上的那道傷疤似乎又開始隱隱灼痛起來。
「楊繼紅!原來你還活著,我一直以為你已經被挖心掏肝,祭了天了呢!沒
想到,你居然躺在這裡享清福呢!」張安滿臉怒氣的獰笑著。
「主公,當年是打算把她掏心挖肝給死去的弟兄們祭天。不過臣下以為,那
些東齊國的俘虜,男的活埋也就算了,女俘虜嘛!總要讓她們出一些力,連年戰
事,我朝男丁損折較多,不易補充,我就斗膽從老王爺的家廟的祭壇前,把這個
娘們給要了下來,放在這裡讓所有家裡有人在前方為國捐軀的將士的家屬操,生
下的孩子就送給這些人家做一個賠償。」鐵欣站在張安的身後,一邊小心地看著
張安的面目表情,一邊冷冷地說道。
「劉韜,劉將軍可是沒少在她身上出力流汗啊!現在這娘們肚子裡的也不知
道是不是劉將軍的種!」鐵欣繼續說道,眼裡冒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亮光。
「都是怎麼調教的?」張安冷冷地道。
「用不著什麼調教,上來直接就操唄!」鐵欣回應著。
「大王!這臭蹄子性子可烈呢!稍不注意就是尋死覓活的,又踢又咬,好幾
次沒看住,差一點就讓她跑了!」劉婆子一隻手指著床上的女人,狠狠地說著。
說完,用手中的煙袋鍋使勁地照著床上女人的兩腿之間的那團黑森森的地方戳了
一下。
「不過,來了這地方,可由不了她翻天,有十八般手段等著她呢!這不,還
是得躺在這裡乖乖地等著操逼,乖乖地生孩子!您瞧瞧,您瞧瞧!這胳膊,大腿
上的肉多瓷實,這生出的孩子真是不錯!上一個大胖小子要多愛人,就有多愛人!」
劉婆子用手使勁地掐著床上女人的四肢上的繃緊的肌肉,一邊念叨著。
「我記得,她是我隨王兄攻打洋縣的那次擒獲的吧?」張安若有所思的自言
自語著。
「就是那次,還是劉韜將軍將這爛蹄子擒獲的,要不是那個郭林獻城投降,
還不一定能把這爛蹄子抓住」鐵欣說到劉韜的名字的時候撇了撇嘴。
張安上前用食指和中指夾起床上躺著的女人的乳頭,已顯得發黑的乳頭長長
的,軟軟的。軟綿綿的,帶著一股暖人的體溫圍著張安的食指繞了一個圈。「奶
子還是蠻結實的」張安用力提了一提女人的奶頭,整個碩大豐滿的白乳跟著奶頭
的上升,由一個碩大的海碗慢慢地變成一個尖筍的形狀。」多好的奶子!」看著
手中的奶頭隨著手指的鬆開,整個乳房彈落回原來的位置,帶起的一陣奪人心目
的白浪的抖動。張安心裡冒出了這句話。
「把她解開!」張安說道。
「主公不可!這個爛蹄子烈的很,她以前是東齊國有名的女摔跤手,一個人
可以同時對付好幾個老爺們呢!」鐵欣和劉婆子都異口同聲的阻止道。
「沒關係!我堂堂的北燕國的國君還怕一個已經大了肚子的娘們嘛!」張安
大咧咧的說著。
同時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下身的那只男人的凶器已經慢慢地
抬了起來,斜斜地指向半空。
「鐵欣,鐵大人!叫大家都別走,看看我是怎麼收拾這個臭娘們的!不是會
摔跤嘛!正好和我摔一跤!」張安冷冷地說道,眼中冒出一股令人心寒的目光。
「兩個滿臉橫肉的老女人神情緊張,小心翼翼的上前慢慢地解開那幾道綁住
床上女人手腳的繩索。不錯眼珠的盯視著眼前這個雪白的酮體,好像生怕這個雪
白的酮體會一下子變成她們的死神殺手。
隨著繩索的鬆開,床上的女人僵直的身體慢慢地活動起來。床上的女人兩隻
手撐著床,慢慢地坐了起來。隨著呼吸,胸前的兩隻比大號海碗還大的雪白巨乳
一動一動的顫抖著。
床上的那個可憐無助的孕婦不見了,當年颯爽英姿的東齊國女將- 楊繼紅又
回來了。
楊繼紅慢慢地撐著身子從床上下了地。在這張讓她刻骨銘心,痛苦不已的木
床上躺了幾個月了。自打上一個孩子出世以後。每天只有吃飯的時候,可以坐起
來,伸展一下已經顯得有一些笨重的腰身。
其餘的時間都是在這張床上叉開雙腿,接受著無數的男人一輪一輪數不清的
衝擊,胖的,瘦的,高的,矮的,有的身上是毛茸茸的,有的是汗津津的。無一
例外的口中都是噴出一股股難聞的口臭。那些粗的,細的,硬的,軟的的男人的
凶器在她身體裡面進進出出,無休止的抽插。
每一個男人爬上她的雪白聖潔的身體的時候,門前的那兩個老婦人就會韻味
十足,尾音悠揚地高聲地叫道「東齊國後軍右營副都統-楊繼紅開始接客了!~」。
不時地同樣的類似的聲音還會從其他遠遠近近的地方傳過來。每當凌晨時分,最
後一個男人從她的身體疲憊地滑下來,走出房門的時候。這兩個老婦人又會跟著
那個惡毒的劉婆子走進來,劉婆子的長長的煙袋鍋又會點戳著她那流滿男人的精
液,被男人的精液搞的一片狼藉的兩股之間。兩個老惡婆同時拿著那個畫滿正字
的牌子,大聲地報著這一天有多少男人上過她的身子。
楊繼紅站在地下,一時間還不能適應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長時間,只能要麼
就是直挺挺地伸展著等待著肉棒向兩股之間的位置撞擊,要麼就是蜷縮到胸前,
緊緊地擠壓著胸部的兩條結實粗壯有力的白腿麻麻地,站都不能很好的站穩。楊
繼紅一邊慢慢地活動著麻痺的四肢。一邊靜靜地盯視著面前站著的幾個人。
她並不認識張安,但是從剛才的對話中,她已經知道面前的這個全身赤裸的
年輕男人的身份了。而且從張安那淫邪嘲諷的眼神中已經明白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了。楊繼紅心中的怒火伴隨著強烈的屈辱感洶洶地燃燒著。就是這個人,就是這
個人所代表的那些惡魔毀掉了像她一樣千千萬萬的普通善良的百姓的生活。無數
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而這個惡魔現在就站在她的面前。而她也無可避免的要被這個惡魔壓在身下
蹂躪,呻吟。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幾聲嬰兒的啼哭。除了張安以外的所有人都知
道又有一個嬰兒降生到了這個世界上。
楊繼紅的心像被重錘狠狠地砸了一下,眼前金星直冒,又一個恥辱誕生了!
又一個母子分別的時候到了。那些剛剛出生的孩子還沒有睜開眼,那些掙扎呼喊
著痛苦地把孩子生下來的母親根本沒有機會看一眼自己的骨肉,孩子就被抱走了。
留給母親們的只有房間裡面牆上畫的正字的一劃。
已經在胸中熊熊燃燒的怒火一下子就迸發了出來。反正已經沒有什麼可再擔
心失去的了。拼了!楊繼紅那已經逐漸從麻痺中恢復過來的身體猛地一動,一團
白色的流光瞬間就衝到張安的面前。一隻手已經不知不覺之間搭在了張安的肩上。
張安心中暗暗地叫了一聲「好!」,真是不愧為一名出色的摔跤手。老底子
真不錯!
張安並不驚慌,在他剛才興致勃勃地脫掉自己的衣服的時候,從剛才的介紹
中和他的敏銳地觀察判斷,他已經老練地評估過自己和對方的實力了。作為每一
名北燕族的男人,騎馬,打獵,摔跤都是從小就開始學習,並隨著他們的一生的。
床上的女人身材十分的粗壯結實,給人一種很敦實的感覺。說明她確實是一
名好的摔跤手的材料。聽到介紹說,她當年一個人可以對付幾個男摔跤手的時候,
張安判斷出那一定是正當楊繼紅十八九歲,正是水平最高的盛年之時,而且那幾
個男跤手也一定是有意相讓的局面。況且東齊國的跤手的摔跤水平並不很強。
可是現在的情況就大不相同了,楊繼紅恐怕自打被俘以後,就沒有幾次摔過
跤,而且也沒碰到過任何像樣的對手。這幾年可能唯一的事情就是張開兩腿被男
人們一次一次的抽插和生孩子。體能和經驗都與當年不可同日而語。再者,現在
楊繼紅的肚子又鼓了起來。不可能有太大的實力。
而他則是常年不斷的騎馬,射箭,摔跤。兩者已經有著天壤之別。今天他之
所以要當著眾人搞翻這個女人,最重要的目的,是肯定老王爺和鐵欣他們的行動。
而且要用這個女人來證明自己的實力給眾人看。讓老王爺和鐵欣等人有信心跟隨
他一起從他的母后-王太后手中把權力奪回來。一個君主和手下的臣子們一起享
用一個女人可以拉近他和這些臣子們之間的關係,至少張安心裡是這麼想的。
當楊繼紅的左手已經搭上張安的右腕,同時右手順勢擒住張安的右肘,那個
略顯笨重的肉體已經搶進張安的懷中,開始背步轉體,一個過肩摔眼看著就要出
現在眾人的面前的時候。張安高挑挺拔的身子猛地往下一沉,輕輕鬆鬆地就從楊
繼紅那已經十拿九穩的要抓住張安的手臂的手中滑了出去。與此同時,一隻手從
背後楊繼紅張開的兩腿之間摟過去,往上穩勁的一托,同時另一隻手摟住楊繼紅
那已經略顯沉重的腰肢一用力。正要發力的楊繼紅的雙腳就離了地。楊繼紅口中
「啊!」的一聲驚叫。隨著而來的就是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半空。瞬間又回
到了那張讓她十分熟悉而又憎惡的木床上。
眼前模模糊糊地出現了那張猙獰可怖的笑臉。張安的鼻子幾乎貼到了楊繼紅
的面上,嘲弄地笑道:「臭婊子!還想和我玩過肩摔,你還差點。過肩摔要重心
下移到腿部,同時用臀部將對方的襠部向上撞起。你肚子都鼓起來了,怎麼下蹲?
怎麼用勁,發力?再說你這幾年光挨操了,兩條腿還有那個勁嗎?」說完用手指
使勁地夾住楊繼紅的奶頭捻搓了幾下。
「再來!看看你這個爛蹄子還有什麼本事!」不知什麼時候,張安又已經站
到了門口。
楊繼紅再一次緩緩地爬了起來,站到了面前這個男人的對面。她心裡很清楚
張安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她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英姿勃發,威風八面的女將軍
了,而是一個已經生下了幾個孩子,而且長久的沒有過大運動量的活動的女人了。
隨著孩子的出生,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原本就很驚人的乳房已經變得不可思議的碩
大,使她連平時少量地運動都感到很不方便。更別說像現在這樣和一個十分陌生
的強勁對手正面地交鋒了。
但是,她不能就這樣屈辱地,毫無廉恥地就被這個眼前的這個仇敵騎在白晰
聖潔的身上享受那種征服者的快感。屈辱地發出那一聲聲地呻吟和叫喊來取悅於
這些征服者。她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楊繼紅肚子裡面的孩子好像是動了一下,讓楊繼紅感到一股噁心的感覺湧了
上來。她定了定神,強行將已經湧到嘴邊的酸水壓了下去。她覺得那麻痺的四肢
已經徹底地恢復過來了。她仔細地看了一下眼前正抱著胳膊,歪著腦袋一臉不化
好意的壞笑著的赤身裸體的男人。
靜默了少許,突然楊繼紅身形晃動,一步就跨到了張安的面前,雙手一抬,
一隻手牢牢地揪住了張安的招架的右手。右手抓住張安的左臂,雙手向右一帶,
同時右腿微微抬起,絆住張安的雙腿,就著勁把張安的高挑挺拔的身體仰面朝天
地像扔一個破口袋一樣的扔了出去。房間不大,張安的身體在半空中就重重地砸
在了粗大的原木搭建的木牆的牆壁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其他的所有人都發出了
啊的一聲的驚呼。楊繼紅一招得手,立刻行雲流水地跟進,揪住張安的手臂,頭
發等處,將張安一次一次拋起,扔了出去。
鐵欣等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鐵欣做夢都沒想到,一個幾年來已經在床上被無
數的男人騎在身上,只能喘息,呻吟,尖叫,呼喊,求饒,數次大了肚子的女人
竟有如此驚人的潛力,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冷面殺手。按照北燕人的規矩,兩個人
角力,其他人是不可以插手的。可是今天鐵欣準備破例了,鐵欣已經把腰間掛著
的腰刀捏在手裡,時刻準備上前結果了這個可怕的女人。
張安被楊繼紅那一記記嫻熟的摔法摔的頭暈腦脹,披頭散髮。全身上下到處
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張安暗暗地後悔低估了眼前的這個女人。當張安再一次被
楊繼紅的一記扳腿摔,摔倒了床上。腦袋重重地撞到了木床的靠背上的時候,張
安突然清醒過來了。不行,不能照這樣下去!張安的腦中一個念頭閃過。
他注意到楊繼紅的每一次動作都是用的是一股巧勁,並不真正地發力。他意
識到作為一位已經懷孕的女人,不管女人心裡是否喜歡肚子裡的孩子,作為母性
的本能會讓她不自覺地護著自己的肚子,避免肚子中的嬰兒受到任何的傷害。更
何況是一個平日沒有任何運動的女人。
張安突然藉著楊繼紅抓住他的一隻手臂準備再一次的把他扔出去的時候,一
只手突然發力死死地抓住楊繼紅的一隻手臂,借勢捲進楊繼紅的懷中,張開大嘴
用盡力氣的咬住了楊繼紅的一隻肥大的乳頭。啊!楊繼紅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給
鎮住了,全身的肌肉一下子都僵住了。整個的身體突然間停止了一切的運動。
張安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整個身體一下子就滾進楊繼紅的懷裡,和楊繼
紅滾抱在一起。靠上去!摟住她!張安心裡默默地叫道。兩個人瞬間就滾到了地
上。張安心裡很清楚,論摔跤的技法,他遠遠地不是楊繼紅的對手,但是雙方滾
抱在了一起以後,楊繼紅的跤技的優勢就會大打折扣,而楊繼紅又是一個已經懷
了孕的女人,剛才在摔跤的時候,因為這個原因已經有很多的招法無法發揮出來,
而這個房間不大。滾打的範圍也就受到了限制。男人體力強過女人的優勢就發揮
出來了。所以張安拚命地抱緊楊繼紅的身體,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捲住楊繼紅的全
身,不讓兩個人中間出現任何可能的空隙。
張安的大嘴始終咬住楊繼紅的乳房,奶水和鮮血順著張安的嘴角流出,沿著
楊繼紅的乳房和身體流下,隨著兩個人的滾抱。撕纏讓兩個人渾身上下都是血淋
淋的一片。果然,幾經滾打,纏抱,慢慢的,張安逐漸地將楊繼紅壓到了身下。
這時候,張安和楊繼紅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的,渾身上下都是塵土,血汗交
織。兩個人都是披頭散髮,狼狽之極。兩個人面對面的盯視著,不停地從兩個人
嘴裡噴出的氣體打到對方的面上。楊繼紅碩大雪白的乳房緊緊地頂住了張安那胸
肌交結的胸膛,彼此都能聽到對方急促的心跳。
楊繼紅嘶聲地罵道:「沒本事的男人!有本事堂堂正正的打!咬人算什麼好
漢!」。
張安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種孩童一般頑皮的微笑。笑道「那不叫咬人!那叫吃
奶!本王有些渴了,想吃一口奶!你這個賤逼的奶水很甜!」然後格外誇張地使
勁嘬了幾下。
楊繼紅臉被氣的發白,剛要挺腰擺臀的發動下一波攻勢。
只見張安身子向下一出溜,腦袋已經縮到了楊繼紅的那巨大肥白的豪乳之間,
兩隻手一下子抓住楊繼紅雪白的肩膀,雙手拇指一下子摁在楊繼紅的腋窩裡。楊
繼紅如同被點了穴一樣,想要發動的新一輪攻勢立刻被化解了。兩隻豐潤雪白的
臂膀被高高地舉起,癱軟在頭部的兩邊。
張安把整個的腦袋都藏在楊繼紅巨大雪白的乳房之間。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呼吸著那帶著一股成熟女人的體香的空氣。巨大深凹的雪白的乳溝讓他十分的陶
醉和放鬆。可以感到身下女人的雪白的肉體微微地顫抖著,不停地在蓄積著力量,
準備著下一輪的反擊。
女人的小肚子上已經有了贅肉,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妨礙了女人的所有動作。
兩隻有著些許贅肉粗壯雪白的大腿不停地蹬踏著。似乎在尋找著一個可以用力把
身上的男人翻下去的支點。
張安老練地利用女人的蹬踏動作,把女人的兩條大腿分開到自己身體的兩側。
「女人就是女人!一旦被抱住了屁股,分開了大腿,就是一塊案板上的白肉了!
等著挨刀了!」張安心裡想道。
女人的誘人心醉的深深乳溝讓張安流連忘返。張安不停地用舌頭在女人的雪
白的乳溝中舔舐著,舔舐著那雪白的認購中每一道微微折起的紋路,女人的乳房
很大,隨著女人急促地呼吸不停地上下左右的抖動著,幾乎佔了乳房的三分之一
大小的兩個又大又圓的黑色的乳暈散射著一股讓人說不出來的誘人的光澤。張安
順著女人的乳房舔舐著,不時地用牙和舌頭咬著,舔著乳暈上那些小小的凸起。
鼻子不時地碰到那個像一條小肉蟲一樣搭拉在乳暈上的乳頭。呼出的氣體碰到那
條小肉蟲以後,返回來的氣體帶著一股股的奶香。
隨著張安的動作,張安感到身下女人的身體在慢慢地發軟,放鬆。那些蓄積
著力量的微小的掙扎在不斷地減少著。女人急促地鼻息變成了另外一種帶著少許
顫音的鼻息聲。咒罵聲也變得有氣無力的。女人開始投降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
約而同地意識到了。
張安帶著一臉的獰笑慢慢地咬住了女人的乳頭,兩排牙齒用力地搓動著那一
小條肉蟲,舌頭在那條小肉蟲上面輕輕地吸吮,舔舐著。「這個臊蹄子的乳頭可
是真的很長啊!」劉婆子站在一旁笑到。
已經放鬆了身體的楊繼紅聽到劉婆子的話音,身體猛地一震。又開始劇烈地
掙扎起來,口中不斷地叫罵著「放開我!放開我!有本事咱們面對面的打!咬人
算什麼本事!老娘死都不會服的!想讓老娘給你們找樂,生孩子,你們想都別想!
老娘會把肚子裡面的孽種想辦法做掉!」
「能不能找到樂子,不是你能夠決定的!能不能生下孩子,也不是你能夠決
定的!就連你的喘息和尖叫,呻吟也不是你自己能夠決定的!「鐵欣站在一旁冷
冷地說道。
「你們這些惡魔,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女人嘶聲地叫喊著。同時
全身又強烈地掙扎起來,想把身上的男人甩下去。
「爛逼!還是省下些氣力準備迎接我家主公的肉棒吧!「鐵欣輕蔑地回應道。
張安藉著女人的掙扎的勢頭,將女人的雙腿抬起,兩隻手摟在女人的膝彎,
往起一抬,女人的兩條白腿就被兜了起來,豐滿肥大的白屁股一下子就離開了地
面。兩條腿一下子就壓在了女人的胸腹上面。只能靠著半個後背和頭部支撐著整
個身體。
張安跪在女人的身前,那一根早就蓄勢待發的堅挺的肉棒斜斜地指向楊繼紅
的兩股之間的那條黑黑的肉縫。由於已經生過孩子,楊繼紅的那條肉縫已經變得
很鬆弛。長期無休無止的性生活的原因,兩片陰唇已經變得黑黑的,還有一些紅
腫。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那股腥酸味。
張安腰一用力,長直堅挺的雄具一下子就插進了女人的那並沒有完全的被淫
液潤滑,略顯乾澀的陰道。啊的一聲,女人不自覺的叫了出來。
「臭臊蹄子!別他媽的裝清純,裝的像一個黃花閨女似的!誰不知道你這個
破爛貨早他媽的是野孩子滿院子跑了!你說那一天沒個幾十條肉棒在你那裡進進
出出的!」劉婆子旁邊的老婦人撇著嘴訓斥道。
「還是什麼副都督呢!騷逼的副都督吧!」另一個老婦人接口道。
楊繼紅這時候已經顧不上聽這些辱罵了,張安的肉棒讓她的下身火辣辣的疼。
不愧是年輕人的身體,張安肌肉交結的身體很快就快速地挺動起來。沒有任何的
技巧,憑的就是那好像無窮無盡的體力。一下一下深插到底的撞擊。皮肉之間發
出了一聲聲清脆的啪啪的聲響。
楊繼紅的雙手開始胡亂地四下抓撓著,想像以前被人摁在床上的時候強姦的
時候,用手抓床柱子,可眼下卻沒有床柱子可抓。只好雙手抓住自己的一頭烏黑
的秀髮不停地抓撓著,同時不知是為了適應張安那如同騎兵衝陣一般,一波一波
的如狼似虎的進攻。還是興奮,粗壯雪白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著。
「嗯……。嗯…嗯…。啊…。」楊繼紅口中開始發出一連串斷斷續續的呻吟。
「真是一個臊蹄子!剛才還不是要死要活的嗎?女人呀!只要是一生了娃!
嘗到了操逼的甜頭,你是擋都擋不住了!什麼女將軍,女俠的,躺在男人的身子
底下都是一個操行!哼!」劉婆子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點評著。
張安的肉棒繼續有條不紊地挺進著,女人的肉穴已經有些鬆弛了,他很難從
女人陰肌的夾持中獲得充足的快感。但是那種征服一名敵國的女將的征服感依然
使他興奮地衝擊著。女人的陰道中已經開始有大股大股的淫液湧出。他不知道是
否真正地撞擊到了女人的花心。他只是看到在兩條高高舉著的小腿中間不住地搖
擺著的頭顱,和從女人嘴裡不停地發出的喘息和呻吟聲中聽出女人的身體已經興
奮了,女人原本因為很少見到陽光的而顯得蒼白的面色開始潮紅了起來。鼻息變
得急促而尖利。
「嗯~嗯~嗯~」女人從緊咬住的牙縫中發出了一陣陣的呻吟,發胖的肥軟
肉體抖出一陣陣的白色的波浪。女人的雙手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摟住了張安的後背,
並且用十指在張安的背上劃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兩條腿也盤到了張安的腰上。
張安突然停止了一直連續不斷了很久的挺動。沾滿了女人的淫液,散發著奇
異的光澤的雄具頂到了楊繼紅的肉穴口上,似動非動的等待著什麼,女人突然沒
有了那只火熱的肉棒的侵入和衝擊,一下子不太適應。停了那麼一瞬間,女人突
然由下而上的向上挺起了腰肢,要用陰肌夾住那只讓她感到火熱的肉棒。
張安卻又略微的將肉棒向後移了一點。「給我!我要!快點!」楊繼紅終於
喊出了聲。
這時,就見張安的臉上露出一股嘲諷的微笑,腰間一用力,那只直直的肉棒
再一次的扎進了楊繼紅的陰道。噗~噗~的空氣中傳出了陣陣的聲響。淫液順著
兩人交接之處不停地溢出。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淫蜚之氣。
過了良久,張安猛地一陣劇烈地衝動,身體不斷地狠狠地撞在已經四肢著地,
呈狗趴式的楊繼紅的雪白豐滿的屁股上,兩隻手死死地抓住楊繼紅胸前那兩隻超
大號的肥乳,股股乳肉從指縫之間溢出,突然吃痛的女人也隨著不由自主的揚起
頭來,高聲尖叫。張安渾身上下的肌肉猛地繃緊,眼睛一片赤紅也隨之大吼著,
兩個人的痛快淋漓地吼叫聲在整個房間裡面迴盪著。一股猛烈地噴射,瞬間,兩
人的骨肉交接之處一股黃白色液體慢慢的一絲絲的流了出來。
楊繼紅四肢酥軟的躺在床上,面色潮紅未退,眼睛緊緊地閉著,好像還在回
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一個冷冷的聲音傳進了耳朵,「給她吃一點安胎的藥,別
讓孩子掉了,還等著她繼續下種呢!另外,每天別斷了人操她,在現在每天的人
數上再加幾個人,她的身子骨經得住!多好的成色啊!等把她妹妹擒到手,讓她
們姐兩個躺成一排,一起大肚子。我北燕國還怕不人丁興旺嗎!。」
她聽得出,那是剛才騎在她的身上,兩個人一起抵死交歡的男人口中發出來
的。一隻大手摁在了他的胸前反覆玩弄著她那兩隻連她自己都感覺到過於豐滿肥
大的乳房。那隻手突然狠狠地掐住一大塊乳肉,用盡全力的揪扯著,雪白豐滿的
乳房在這隻手下變幻著不公的形狀和光暈。同時啪啪的幾個耳光落在了她的臉上。
打的她一陣的暈眩。嘴角一絲血絲慢慢地流了下來。
「還他媽的和我過招!臭婊子,看我不把你操爛了!下個月安排出一天,我
還回來好好地操這個臭婊子,記著!想法子給她妹妹捎個話!就說她姐姐已經生
了好幾個娃了!每天都有好多她的姐夫排著隊和她姐姐操逼呢!她姐姐一個人忙
不過來。叫她妹妹一起來這裡躺著挨操呢!」那個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慢慢地
變遠了。
望著遠處山頂處的夕陽,張安騎在馬上對著跟著身邊的鐵欣吩咐道「那幾個
婆子不行!換幾個人,送這幾個婆子上路!」說完,用手在脖子上做了一個勒死
的手勢。
飛馳的駿馬揚起了一陣塵土,天地間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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