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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紋寶鼎(20-23)
龍紋寶鼎(20-23)
作者:不詳
整理:AK-74(F-16)&SXZ06290
手工錄入:AK-74(F16)
第二十章
開封,位於黃河三角的衝擊地帶,古稱中原。古時中原,汴洛必爭之地。開
封在歷史是為六大古都之一,歷時共有195年,開封的城牆,頗有規模,經新
開發,共六門,即西北,小南,大南,及中門,宋門。去城七八里處有土城,即
宋時的內外京。今之開封,即宋時的內京城。
包宏這天來到開封,在客棧上住了下來,心想:「哇操,這幾天急著趕路,
身上都發臭了。」
於是向店小二打聽澡堂,想好好泡上一泡。經店小二一描,原來小街比大街
反而更熱鬧。熱鬧的原因是這一帶有兩樣最吸引人的行業,一樣是賭,另一樣是
嫖。
走進小街,便見到處門前排著大燈籠,寫著什麼「芙蓉閣」,「牡丹閣」,
「貴妃院」之類的看板(招牌)更有一些花枝招展的流鶯,逢人就亂拋媚眼,甚
至還有滿街強拉嫖客的。
他來到逍遙池邊,除去衣衫,正想下池。忽聽——一個銀玲似的聲音來自門
口:「格格……少年郎,寂寞嗎?」
「哇操!不然到這裡『迦迦』幹嗎?」
「哇操!看你的樣子,不是本地人嗎,有沒有……格格。」
「哇操!有什麼?你說話可別說一半,不然我扣你的鍾點費!」
「哎呦,幹什麼發這麼大火氣,我是說,你有沒有老相好,千萬別扣我的鍾
點費,否則我今就歹過了。」
語聲稍頓,她又道:「要開始了嗎?」
包宏頓了一會,才又說道:「哇操,如何開始?如何進行?」
「咯咯……」
那女的笑著,然後開始寬衣解帶,一邊說道:「聲菜啦(隨便),你要怎樣
就怎樣,我們總不能讓花錢的客人受氣!」
「要請!」包宏用手摸摸鼻樑道:「哇操,你聲菜,我隨意,有也就好。」
包宏原想洗個澡,以驅近日僕僕風塵,想不到這澡堂子還有馬殺雞,心想:
哇操,既然來了,就來個全套吧。
那女的已脫得一絲不掛,面對他立著,正準備「發起攻擊」。
「哇操,亞末豆座腐(阿彌陀佛),希望大老婆,二老婆,三姨太她們統統
不知道,要不然,小老子今後的日子真歹過了!」
原來他把芙蓉仙子,白一鳳,雲娘,苗梅英,這些有過一腿的統統編了號。
他想著。嘴裡卻說道:「喂,你叫什麼來著?」
但聽那女人浪笑道:「姍姍是我的花名,請公子多多指教。」
「嗯,美人的名字也水,好,小老子我喜歡,難怪你的價碼比別人要高出一
倍,好,值回票價!」
包宏說著,將她的臉托起來,一招唇齒相依,火辣辣的吻住了她,她也吐出
了溫熱的丁香。呼吸漸漸得起來。
「唔……嗯……嗯……」
姍姍拉過他赤裸的身體,緊緊地抱住包宏。
唇齒一分,包宏又向她雪白迷人的高聳,且彈性的「雙乳山」襲擊了。他暗
忖道:「哇操,這查某對於身材的保養之道做得如此的好,想不到幹這一行的女
人,那雙峰依然還是這樣挺拔,而山頂和山麓的顏色,始終還能保持大自然的原
色,好!」
心裡在想,嘴裡卻沒停,開始在山頂狂吮起來。剎那……但見那兩座山竟然
高了起來。包宏的手已經襲向基地,在溫柔的捏著,揉著。三面夾擊,姍姍春意
已蕩起來。
只見,她狠狠地一伸手抓住包宏的玉杵,然後不停的摸,套動,兩隻打腿也
開始曲起,並且往兩側開了。
包宏見狀,立即用手向小貓咪的鼻尖,那粒紅紅的相思豆,每點一下,姍姍
就會一陣輕顫。
不一會……她以感到難耐不安,開始不停的扭動柳腰粉臀,那兩條修長渾圓
的大腿也開始忽曲忽直的亂動起來。
包宏暗忖:「哇操,是時候了。」
火箭順利進入軌道。
「啊!」姍姍輕啊了一聲。
只見……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興奮得叫道:「好厲害……你真行……弄得
我……差點斷了氣……」她修長的美腿張得更大更開,以便於迎賓入室。
包宏一面……一面連用五指,向她的胸前撫摸,他現在已是肉場老將,這只
「五指亂華」也夠她受的了。
「哇操,有沒有舒服?姍姍,對小老子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滿意極了……」
「哇操,要不要快點呢,啊……美妙極了,你真是個好溝子。爽的小老子好
爽,哇操,小老子真願意死在你的肚皮上。」
原來,姍姍的床功挺叫座。她那……像魚喝水似的一吸一吸,這是包宏所遇
到的女人第一次體會,樂得爽歪歪。
「別……別……我……我……這樣子會……好看嗎?現在……一定是……美
死了……」
姍姍又害羞的吟叫了。
「哇操,你怎麼還不叫呢?叫起來一定更美!」
說著,包宏開始用「三淺一深」,前三下「蜻蜓點水」,最後一下「根深蒂
固」盡力向深處挺進去。
「啊……卡緊(快點)……別……在逗……逗我了……你是真正大……大男
人……就是干穿了……我也願意,就……當我是……攻擊目標……目標吧……」
她使出渾身解數,不斷吶喊。然而……
她圓滾的粉臀,一上一下的迎奏著,雙手猛按包宏結實……
「要我快點可以,不過要叫我好聽的。」
包宏調皮的望了一眼已經痴迷的她,又說:「快叫,一定讓你雲霄飛車,飛
上天去。」
「好哥哥,快點,求求你加快點步伐……啊……再跑快點……嗯……嗯……
深一點嗎……好極了……妙透了……親哥哥……親漢子……快開馬達……嗯……
唔……」
當包宏的子彈開始射入她的「靶溝」的深處時,她也起了一陣陣的收縮……
唔,我的親漢子,慢慢得睜開眼睛說:「我從來沒有如此高興過,最不可思議的
事,連靶都給你打破了,我發現你的花樣挺多,幹嗎要叫你『好聽』哪,可是啥
意思?」
「好久沒爽過了,叫你叫我好聽的是有道理的,並不是叫你亂喊。」
「咯咯,你又不是我真的「親漢子」,等下,你走你的,我走我的,銀貨兩
訖。」
「哇操,人家說:窯姐的門——來者不拒,看來一點也不假,早知道你這樣
無情無義,乾脆憋死你算了。」
說著自己開始清洗工具,穿妥了衣衫走了。
邊走邊想,越想越氣。忽然——聽到有人叫「公子爺,近來玩兩把。」
包宏抬頭看了看,原來是賭場黃牛在叫他。
賭場——是道上人的血脈。因此——道上的兄弟「角頭人物」,與賭場永遠
脫不了關係,也就是說「掛鉤」。
「職業賭場」簡直就是黑社會的一項「金飯碗」事業。因為——只要在賭場
投下一筆資金,幾天後就可以撈回一兩倍以上的抽頭暴利。錢不但要的多,而且
快,更不必繳稅金,所以誰不想拚命搞賭呢?
賭場形形色色,種類繁多,但歸納起來,分為文場和武場兩種。
麻將,十三章,梭哈,四色牌,殺四門……等等算是文場。而牌子,時八他
(擲色子)算是武場。
賭場的方法分兩種,一種是賭現金,另一種是無需代銀子即可參賭的哎仔場
(賭籌碼),也就是一般人說的「亮利仔」。
「哎仔場」雖然不必代銀子就可以參賭,但也不是你喜歡賭多少就賭多少,
而是主持人先量你的「行情」能賭多少,則是你賭到那個限度範圍為止。
贏錢,領現金回去,當然這筆銀子是不用納稅金的,如果輸了的話,七天後
收賬,一半現金,一半銀票,哎仔場是黑道里唯一講信用的地方,在這圈子裡混
的,哪個不是老手,哪個不使詐術。否則——他們吃什麼?
包宏一踏進賭場門口,就看見門口有兩個保鏢,腰間鼓鼓的,看來是帶傢伙
的。除了兩個看門的大漢之外,門外站了一個中年文士,大紅色長袍,頭戴黃色
發巾,全身上下似乎並沒有武器佩掛。一眼望去,即可看出,這位是賭場
「領班人士」了。
「公子,咱們場子道具齊全,新鮮玩意多,愛玩什麼玩什麼,你請。」
包宏來到 搖攤(賭大小)檯子面前,莊家是個女的。
只見——她左手抓起骰子,甩向空中,右手搖寶用的罩杯跟著往上拋。罩杯
就像長了眼睛似的,準確無比的扣向骰子。接著——女莊家右手再出一聲,罩杯
已經扣在托盤裡了,然後緩緩離手。
「下!下!下!下!下大賠大,下小賠小,不下不賠!」寶官開始扯著喉嚨
地喊。
包宏毫不考慮的取出一張銀票,白銀一千兩押在小上。女莊家臉色陡變。
「兩個麼,一個三,小,吃大賠小!」
女莊家等檯面清好,拿起寶缸,手法類似第一次的出手,當右手再現抄向空
中的罩杯時,右手輕巧的一翻一托,方將罩杯扣回托盤上。
直到此時——還可以聽見骰子在寶缸內滴溜溜轉個不停。待骰子停後,包宏
緩緩的將兩千兩放在大上。
「兩個二,一個三,一個九,九點——大。」包宏又贏了。
第三場開始了,女莊家不敢再大意了。只見她雙手持著『寶缸』,慎重的搖
著它。方法最傳統了,但因為最簡單,最沒花巧的搖法,所以搖骰子的人,最能
得心應手的控制骰子。
賭工就如同武功一般。一般武功繁難花巧很多,往往能眩人耳目。但是真正
的高手,卻只要化繁為簡,精純的一擊,便可以使這複雜的招式徹底的瓦解。同
樣的,賭功便是如此。因此,包宏不禁正襟危坐,屏氣凝神,全力以赴。
「寶缸」一放好,就見包宏輕輕搔了搔頭髮,接著連本代利將四千兩銀票往
「小」上一推。
「三個一,一個二,小——吃大賠小。」
就在這時——只聽得脆甜的聲音,同時以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道:「少年
仔,賭運不壞嘛,姓什麼?家住哪?該歇歇手啦!」
「哇操,少煩啦,戶口調查啊?是不是看得不順眼?」
說著,回頭一瞧,這人居然是個水查某(漂亮的女孩子)。
她穿著一件輕飄飄的,粉紅色的,柔軟的絲袍,柔軟的像貼紙一樣。粘在那
標準而又勻稱的胴體上。那件絲袍薄的幾乎透明,從外往裡看,你可見那光滑如
玉的肌膚,真是引人注目。
她那張「盤子」上未施一絲脂粉,尤其是那對明亮又圓又大的眸子,水汪汪
的,正是上蒼賦予她的最好的東西了。她連眼都不眨一下,別說滑動那眼珠了。
有些人天生「優良品種」,包宏無疑是這一類型的,要不,眼高於頂的毒玫
瑰雲娘,怎麼會為他心醉。
然而,她只把包宏當作一個普通的查埔,一個很普通的男人,不過包宏卻把
兩眼動也不動的死盯著她。她向一座火山似的立在那裡,隨時都可能將對方燒成
木炭,若要安全,最好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包宏笑著站起來,筆直的向那座火山走了過去,無論是龍潭虎穴,他都要闖
他一闖,現在他只想要征服這座火山。
「我叫鳳姑,是這裡的管事!」
「哇操,你很有味道。」
他說的當然不是脂粉的味道,也不是汗水的味道,更不是酒味。有種女人就
像一朵水仙,清新而又成熟。無疑的包宏所說的就是這一種。
他現在不是賭徒,而是探險家,開始向火山探險了。
茜曬竹影,幽齊吐暗香。
這兒是鳳姑的閨房,但現下卻是因為包宏的駕臨把那流衣錦帳,壁櫥紗的寶
貴而又雅緻的氣氛破壞無遺。原來,鳳姑已將羅紗盡去,如今已是裸體呈現了,
妙相橫生。
包宏呢,這年輕的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早已台起那頂「帳篷」了。鳳姑呢,
對於男女床上的玩意早熟的快要爛了。
就在這時——她一見那頂「帳篷」,而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顆心立即狂
跳不已。包宏更是要命,那頂帳篷竟然顫動不已。
這時,一個俏丫頭送來了酒菜,快速地放在桌上之後,道:「鳳姨,酒已備
妥,是不是要趁熱吃呢?」
「格格……放著好了,阿姨要快活一陣子!」說完朝包宏招招手。
包宏雙頰一紅,說好是閒聊,竟然聊成了這種局面,並且道:「哇操,哪有
這種三八查某呢!」
「格格……快來嘛!」 說完身子一躺,擺好了姿勢,佈陣迎敵。
包宏一晃,迅速除去了衣衫,立即衝了過去。哇操,不玩才是傻鳥!只見他
在床沿剎住身子,「話兒」已欣喜得顫動不已!
俏丫頭偷偷一瞄,嚇得慌忙低頭。一顆芳心卻似超音速的跳動,雙手抖得根
本捧不住碗,嘴乾舌燥,根本別想好好的擺好酒菜了。
因為她也曾經不小心瞧了男人「那話兒」,她原來以為男人的「話兒」都是
標準形狀及尺寸。然而——此刻瞧見包宏的「話兒」,一見他比其他男人的「話
兒」超出一拇指長,難怪她會如此驚異不已。
因此,包宏「玉杵」一式「毒蛇進洞」前進……後,鳳姑好似被利刃戳了一
下,立即「哎呦」一聲叫,身子更是攸的一顫!
她那聲怪叫,驚得俏丫頭一個閃失,「砰」的一聲,一個菜盤立刻摔碎在地
上,不由得令她又驚又駭!
包宏一見自己隨手一頂,居然會有如此大的威力,立即拾起他……接著,又
是一連串的快攻。
鳳姑南征北戰,會過三山五嶽的英雄好漢,見過不同尺碼的貨色,可是,她
就是沒有遇上過包宏這號的人物,幾乎被殺得喘不過氣來,她根本沒有還擊的機
會。然而——她以為包宏再怎麼行,也不過是像一般的年輕孩子一樣,程咬金三
斧頭,虎頭蛇尾,到後來,就清潔溜溜了。
因為,她會過「衝天炮」型的小夥子太多了。哪知,他挨了一茶的「火海攻
勢」,包宏不但沒有「交貨」而且還信心十足,「火力」更是具有威懾力了。鳳
姑不由一怔怔的打量包宏了。
包宏的雙手原本是按在床單上,一見她的表情,立即暗道:「三八查某,好
戲還在後,看小老子怎麼收拾你!」雙掌立即按住「聖母峰」,立即豪不客氣的
揉搓起來。鳳姑的「聖母峰」立即被揉搓成兩粒「肉粽」,口中不自禁的哼了起
來。
俏丫頭跟了她這麼久,至少追溯她參加大小「戰役」,不下千百回了,因此
也聽慣了這曲「望春風」,然而——她發現鳳姑今日提早登台「獻唱」了。
仔細一聽,她居然又譜出「新曲」了,她想當「急智歌後」了。那種怪聲怪
調,已經拔尖到「最高音符」了,令人聽到汗毛皆豎心跳加速,但她有個感覺,
那就是主人一定很爽的。
因為她「實況轉播」聽得太多,哪種歌曲是裝模作樣,哪種歌曲是真舒服,
因此她知道鳳姑這會是舒服到家了。她退至室外,低聲收聽「實況報導」。
盞茶過後,她已雙頰緋紅了。然而,她不禁春心動盪起來,呼吸更急促了!
她急忙連吸數口長氣,企圖穩住鼻息。可是,半晌之後,她失敗了。
因為鳳姑叫得實在太不像話了。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她撐了一個時辰,立
即瘋狂的扭動,根本不理事後會不會腰酸背痛。
包宏好似身臨北大荒馴服野馬,緊張萬分的繼續衝刺,他知道今日若不能把
她擺平,就很難踏出賭場大門。然而--鳳姑不同於一般野馬,耐力特別強,包宏
長短打兼施,繼續打擊了半個時辰,仍然無法得分。
雙方依然僵持不下,零比零。
這時,他也氣喘吁吁了。驀地——他突然想起了白家堡那本「秘精術」上記
著「視人如瓦石,把自己看作金玉……以神役之氣,擺動天柱……火熱背輪,兩
腳舒展……河車九轉……造化天地……」
但是,這問題,鳳姑替他解決了。因為鳳姑好不容易遇上了這種猛將,不忍
心讓他太累了,加上她也正在緊要關頭,不能讓他這樣敗下陣來……因此她立即
喘道:「小……兄弟……姐姐……來……」
包宏暗道一聲:「哇操,正合朕意。」立即鬆手放下她的雙腿。
他剛欲退兵,鳳姑噯叫一聲:「不要嘛!」摟著他,驀的一翻,輕而易舉的
扭轉乾坤,互易位置。
包宏不由讚道:「哇操,好身手!」
「格格……好戲還在後頭咧!」
說完,粉臀往下一沉,什麼「南歌寄情」,「和尚風流」,「含情不落」,
「頭倒翁仲」……幾乎刀,刃,戰,鑭,鞭……十八般兵器全搬出來了。
但是,包宏卻緊守「以神役氣,擺撼天柱」這八個字,老僧入定似的不理不
睬,偶爾屁股猛的往上一頂。
此時的鳳姑,像一尾魚被人剛從水上釣上來似的,身體在床上儘是跳躍,她
的雙手緊抱著他,媚眼迷著,喘氣。
「小兄弟,你……你要洩了?……」
「哇操,怎麼可能呢。」
「格……格……小兄弟……你……你……真是可造之才……不要嘴硬……不
要不服輸……」
「哇操,騎驢看唱本,走著瞧,不到最後看不出誰是大贏家。」
「好,看你……嘴……硬到……到什麼時候……」
於是她又張開兩腿,使得她門戶大開,引得「匈奴兵」進入,但是包宏不理
睬,這可讓鳳姑急得滿頭大汗。
於是她挺著粉腿,沉坐下去,但包宏卻有意躲避,就像玩「躲避球」,閃閃
躲躲,老是夠不到深處。
那真是空虛下,空虛得心悸,簡直令她快要發了瘋似的。但是她仍然不服的
挺動,她要他先垮。
包宏看了一看,是時候了,開始了攻勢,一個翻身,將鳳姑壓在了底下。他
身體向上抬起,接著向下一挺,其快如流星趕月,鳳姑被擠出了一點氣,沒有痛
苦,相反的覺得空前的舒服。
然而——包宏並沒有使她舒服多久,他在一壓之後,卻一連採取了十多次急
速的動作。雖然著十下如此突如其來的動作,前四下是如同「蜻蜓點水」,使得
她酥軟難耐,而後六下勢如雷霆,威力如秋風掃落葉,使得鳳姑來不及應付。
她只覺得有點昏沉,是痛苦或是快樂,已不能分辨。
她的腰力已無法再提拔,全身象脫力似的,軟綿綿的躺在床上。禁不住陣陣
高潮的衝擊,只好自動認輸的躺在一旁。
現在包宏開始打「落水狗」了,因此,他再度發動另一波攻勢,毫不留情的
長打!長打!強棒!強棒!
鳳姑又爽又怕,頻頻求饒!包宏置若罔聞,繼續揮棒!終於,鳳姑悠悠的昏
眩了!
只聽得一陣銀鈴似的聲音道:「公子爺,你走吧!得饒人處且饒人,再搞下
去就要出人命了!」
包宏擦著自己額上的汗水,拿著衣衫毫不客氣的走進了浴室,洗淨身子才離
開賭場。
回到客棧的包宏越想越氣,原先是想洗一下僕僕風塵,竟連續衝鋒肉搏了兩
次。悶了一肚子氣挨到天亮,立即離開了客棧。
*** *** *** ***
包宏一連又奔走了五天,才到了登封縣,在縣城找到一家飯館,飽餐一頓,
又購些乾糧帶上,趁天色尚早,繼續向嵩山少林寺趕去。
哇操,這名震天下的禪院——少林寺,定是戒備森嚴,自己此去能不能夠進
入寺中,見到掌門方仗,查出一些蛛絲馬跡,實難預料。
所以把開封遇到的那檔子事,也就漸漸淡忘了不少!
突然,一聲佛號,從他身側傳來,驚醒了沉思中的包宏。他驀的勒馬站住,
見一老和尚,手中托著一雙巨大的木魚,緩步對他走來。
包宏陡的一驚,暗道:「哇操!這老和尚不但面相莊嚴,落地的腳步異常沉
重,舉止飄乎輕逸,狗咬鴨子——呱呱叫。」
他剛想至此,老僧已快步走近他的身側,突然一個修長的身軀,一縱捷若飄
風般,直對包宏的坐騎撞去。這動作簡直比電光火石還快,包宏哪裡來得及下馬
閃避,急切中用力一帶韁繩,連人帶馬向左邊一閃。
哪知,老和尚一聲大笑,左掌啪的一聲拍在坐騎的右面上!
但聽坐騎悶嘶一聲,前面雙腿突的一下向地上一跪。包宏一個抓韁不住,人
從馬首上滾落地下,坐騎則一個翻滾,滾出丈許開外,躺在地上。
「哇操,老禿頭!廁所裡點燈——找死(屎)啊!」
說著,他猛然一個翻滾,正想從地上霍的站起來!哪知,那老僧的目的並不
是想劈死他的坐騎,而是想制服包宏,就在他身子尚未站起之際,手中鐵木魚陡
的一掄,發出呼呼風聲,直向包宏飛去!
那鐵木魚足足有兩百斤,捲著一陣勁風擊來,聲勢自是驚人!包宏眼看這飛
來的鐵木魚,來勢奇猛無比,而自己又是臥在地上,躲避不易,已知情形不妙,
自己定然要粉身碎骨,濺血在這鐵木魚之下!
但是求生是人的本能,包宏在閃躲無望的危急之下,本能的一舉雙手,運功
兩臂,硬接飛來的鐵木魚!
哪知和尚擲過來的鐵木魚力道的確太過奇大。
包宏雖然用手接住,但半臥在地上,無法著力,又加上數百斤重的鐵木魚的
撞擊,突覺胸前一陣劇痛,眼睛一黑,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和尚見包宏年紀輕輕,竟能把兩百斤的鐵木魚接住,而且人還躺在地上不便
用力,心頭也不禁陡然一震,張開垂直的眼皮,正待欺身奪回鐵木魚。
忽聽包宏狂冷的大笑一聲,顧不得傷勢嚴重,一提丹田真氣,從地上站起,
喝道:「哇操,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向小老子頭上下這樣重的毒手?」
說話間,右足踏住鐵木魚,用力往前一推,鐵木魚就像滾球似的滾向老僧。
老和尚托起滾來的鐵木魚,仰面一陣狂笑,聲音嚴厲至極。
他笑過說道:「三百年來,我們少林寺還沒受過這樣大的恥辱,就像寶鼎被
人盜去,掌門方丈被人擄走失蹤,你剛才雖然接住我的鐵木魚,但想在少林寺盜
去寶鼎,挾走掌門那還差得遠。不過,少林寺目前你千萬不可來,我的話乃是忠
言,你如逆耳,不能迷途知返,只怕連命都難保。」
說罷,手捧鐵木魚飄然而去,但見僧袂輕飄,眨眼之間已消失不見。
包宏被說的一楞,心想:「那龍紋寶鼎,自己在那苗梅英的手中見過,但少
林寺的掌門方丈,是何等人物,竟會遭人劫走,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難道也
是素女教的那些少女們幹的?」
他正在想的出神,驟聞一陣嬌笑傳來,說道:「我追尋你好苦啊!今天總算
把你尋到了!」
聲音脆甜,極盡嬌柔,包宏聽得一震,還未及轉面看來的是誰,突覺眼前人
影一閃,毒玫瑰已站在他的面前,望著他含情脈脈的不住微笑。
包宏一看來人竟是毒玫瑰,心中更是砰然一跳,道:「雲姐,哇操!你怎麼
也到這裡來了?」
毒玫瑰聽他換口叫雲姐,不由喜上心頭,格格一陣嬌笑,道:「呦——今天
嘴巴甜到了極點,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人家都喜歡死了。」
毒玫瑰在包宏的心目中,說不上是喜歡,但也不討厭,因為她幫過自己不少
的忙,他知道她是一個行俠仗義的女中丈夫雲娘,卻不知道她就是殺人不眨眼的
女魔頭毒玫瑰!所以,雲娘說完話,他竟木立當地,答不上話來。
驀的——他覺得胸腹交接之處,一陣刺心的絞痛,不由得雙手捧腹,蹲在地
上。
毒玫瑰芳心不禁一震,忙問道:「你怎麼了!是肚子痛嗎?」
話聲中走近兩步,面對包宏蹲下,情極關懷。一向不善說慌的包宏,痛苦的
搖了搖頭:「哇操!我剛才接過少林寺一個老禿頭的一招鐵木魚,用力過度,加
以那數百斤重的鐵木魚來勢兇猛,撞擊之下,被震傷內腑,忽覺奇痛難擋!」
「哦——」毒玫瑰驚哦了一聲,道:「有這樣的事!老和尚為什麼用鐵木魚
擲你來著?」
包宏道:「哇操!他以為我是盜走龍紋寶鼎,擄走他們掌門方丈的大仇人,
不但以鐵木魚擲我,坐騎還被他劈了一掌,不知它被劈死了沒有?」
劇烈的傷痛,痛得他額頭上冒出顆顆汗珠,咬牙稍微頓了頓,又接道:「哇
操,要是左騎被劈死了,還真不好意思跟義父說哩!」
毒玫瑰聽完他的話,直驚得睜大一雙水汪汪的杏目,神色極為凝重的說道:
「會有這樣的事情嗎!龍紋寶鼎被盜,少林方丈遭人擄走,難道說少林寺的和尚
都死光了!」
頓了一頓,忽的把一雙烏黑的明眸,在長長的睫毛中轉了兩轉,面上凝重頓
斂,現出一片極為嬌柔關懷的笑容,說道:「少林寺的事情,我們管他幹嗎,快
點,先找個地方替你療治傷勢,然後看看坐騎死了沒有。」
語畢,不管包宏願不願意,抱起來就走。
第二十一章
校勘編撰:SXZ06290
嵩山雖不峻拔雄奇,但名蹟之古,則無出其右。
登山路徑通常由中嶽廟北上一平崗,約三里許至黃蓋峰,峰頂有亭,可俯瞰
中嶽廟宇雄大之景象。中嶽廟之廟如城牆,中有高樓,名曰天中閣;再進,曰崇
聖門、化三門,兩側有風、雲、雷、雨四殿,左右應八十四司,後為寢殿。
廟門一帶有很多售三闕搨本的小販,廟史甚古,創建於漢安帝(劉祜)元初
五年。(公元118年)唐,武則天登嵩山時,則駐錫於此。後歷代重修,今額
「峻極於天」四字,是為乾隆御書。廟前石闕為中嶽三闕之一,又稱中嶽太室神
道闕,額題篆字「中嶽太室」傳說元初五年,為陽城呂常所題。
寢殿後有小中嶽廟,前後佔地數百畝,紅牆黃瓦頗具規模。
毒玫瑰拼著一口氣,來到傍中嶽廟的一個石窟。
這是個天然石窟,再經人工整修而成,室內的空間方園不足兩丈,除了地上
擺著一隻打坐的蒲團,別無任何陳設。
然而那石壁上倒還有幾件東西:是兩張掛圖和一存放著幾本舊書的小洞穴。
看來,石窟的主人,縱然不是毒玫瑰的朋友,也應是知交了。不然,不可能一下
子,就找到這樣合適的療傷處所。
包宏沒有問,一轉身,就在石壁一角盤膝坐了下來。坐下不久,只覺得窟內
厲烈寒氣逼人,襲侵全身每根神經,在奇寒中不禁戰慄發抖。在這種地方療傷,
只能更增加傷勢,最後可能還會凍死在這裡。
但包宏卻不去想它,逕自垂眉閉目,五心向天,默運內功,來治療內傷並抵
禦寒氣。他內功習自太公望秘笈,如非內傷,陰寒雖重也難不倒他。
如今情況就不一樣了,他只能全力抵禦外來的奇寒,對內傷的治療就有些力
不從心了。只是這無異飲鳩止渴,他以全力抗衡奇寒,必然會使傷勢增加,時間
一長,後果則不堪設想了。
這一切,統統看在毒玫瑰眼裡。
正當他心無旁鶩,全力抗寒之際,一縷嬌聲忽然鑽進他的耳鼓:「老弟!你
覺得怎麼樣?」
「哇!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找上這麼一個好地方。」
這間石窟,只有一個女人,他不用睜開眼睛看就知道是毒玫瑰跟他講話了。
只不過,這不是埋怨,他相信毒玫瑰是幫他的,絕不是存心坑他。
然而他卻不懂,這對他究竟有何幫助?於是,他睜開雙目,籲出一口長氣,
道:「哇操!雲姐,你不覺得這樣做,是寡婦死兒子——沒指望。」
「我知道,但你要相信我。」
「哇!要是不相信你,小老子早就鞋底抹油——開溜啦。」
「哎!宏弟,你不懷疑我故意坑你?」
「真要是坑我,就算命該如此吧……」
「宏弟,我確是另有目的,說出來……怕你不同意……」
「別賣關子了。」
「我剛才瞧過石壁上的掛圖,是一種武功,咱們如果學它,也許可以克制這
裡的寒氣了。」
「哇!那該恭喜你啦,快去學吧。」
「怎麼說?宏弟,你不想學?」
「棉花店失火——免談。」
「你這人真是的,咱們又不是投帖拜師,照圖學習又有什麼關係嘛!」
「學有專精,你懂不懂?你呀,雞腳上刮油——可憐啦!」
「你太固執了,宏弟,通情達理一點不行麼?」
「騎兵沒馬騎——步(不)行!」
「好吧,不學就不學……」
「好了!人各有志,雲姐,請你不要勉強我,也許你是一番好意,刻意這樣
安排,三月桃花——謝了!」
「唉~~!」
「好端端的,你喘啥子大氣,我又沒阻止你去學呀。請吧!」
「不要攆我,宏弟,你不學,我還學它幹什麼!只是~~唉!你的傷……」
毒玫瑰倒也真怪,包宏不學,她也不想學了。聽口吻,她是以包宏為進退,
以包宏言行為依規。
女人的心,海底的針。
毒玫瑰對別的男人,不假詞色,甚至予以處死,但卻對包宏百依百順,你如
果去想,不難猜測為了什麼。
包宏從來不猜女人的心事,所以他雙目一闔,不再理會毒玫瑰了。
「你還有什麼餿主意?」包宏不相信她還有法子,他的雙眼卻再度睜開。
人都有一種好奇心,包宏好奇心尤重,然而,他雖是心有所疑,還是向毒攻
瑰投下帶著追問的一瞥。
毒玫瑰瞧懂了他的眼神,拋給他幾分羞澀的一記笑容,跟著頭也垂了下去。
「幹什麼?照葫蘆畫瓢,走樣完了。」
毒玫瑰白了他一眼,道:「宏弟,武林中有一種玄功,名叫『陰陽道』,你
可曾聽人說過?」
「違章建築——亂蓋!」
「不是啦!那……九華雙仙?」
「小老子孤陋寡聞,並不知那兩位前輩的字號。」
「啍!你這人……好啦!還是讓我告訴你吧!九華雙仙是我爹娘,本門玄功
就是『陰陽道』。」
「仙人放屁——不同凡響。原來雲姐是雙仙千金,卻屈就我這凡夫俗子…」
「哎喲!你胡扯什麼嘛?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噢。」
「是!小弟洗耳恭聽。」
「狗嘴里長不出象牙……」
「哈……狗嘴裡能夠長像牙,國家早把狗列為稀有保護動物了!」
「我不跟你扯了。自從先父母練功走火入魔,相繼去世後,我便離開了九華
山,一人行道於江湖;咱們雖無夫妻之名~~」
說到這裡,她頓時紅霞撲面,嬌羞萬狀的低下頭,紅艷艷的小嘴唇囁嚅著,
頓了頓,低垂著頭幽幽道:「卻巳有夫妻之實啦,本門的獨門玄功,不交給你,
還交給誰?你說,你願不願意練習這門玄功!」
「這……」
「怎麼,你還有顧慮?」
「雲姐,既然是兩位武林高傑的後人,理應繼承他們的衣缽,為什麼……」
「你認為我已練過『陰陽道』?」
「難道不是?」
「你說得不錯,我是本門唯一的傳人,不過,到目前為止,我只知道它的練
法,卻從來沒有練過。」
「這又是為了什麼?」
「如果我一個人能練它,就不會名叫『陰陽道』嘍!」
「真新鮮……我不懂?」
「顧名思義嘛。其所以名為『陰陽道』就必須一男一女兩人合練……」
「瞎子進煙館——摩登(摸燈)。」
毒玫瑰又幽聲一嘆,道:「宏弟,別誤會『陰陽道』是邪派武功,先父母在
江湖頗有俠譽,只要打聽一下,便知雲姐說的不是假話。」
包宏想了想,道:「兜了這麼大個圈子,就是要把你父母的武功傳授給我,
對不?」
毒玫瑰羞答答的抬起頭,水靈靈的大眼睛,瞪了包宏一眼,輕聲道:「人家
把身子交給你的那一瞬間,就是定了要傳授你此功的決心啦!這也是先父母定下
的規矩嘛。」
接著,她捋了捋因低頭而飄散在額頭的秀髮,又說:「我知道,你遲早一定
會來嵩山,嵩山的子午洞因受山風迴旋的激盪,洞內十分寒冷,最適宜練這門玄
功……」
頓了一頓,她又說:「於是,我先來這裡,預作了佈置,但不知如何向你啟
口,因為你性情好固執,一個閃失,或是說錯一句話,你呀!便可能掉頭就走,
那老和尚把你擊傷,到提早促成我這點心願……」
「你真像我肚子裡的蛔蟲,對我蠻瞭解的嘛!」
毒玫瑰不由羞羞地嫣然一笑,道:「既然我們都……那樣了~~」
包宏也笑著,忙問:「什麼!哪樣了……」
「你好壞喲~~」
憋了半天,才羞臊得俯下紅紅的臉,細聲細語的:「~夫妻啦~做女人的,
片刻都得揣摩丈夫的心意嘛。」
真是一笑百媚生。包宏面對著千嬌百媚,俏麗艷絕的雲娘,不由心神一蕩,
笑道:「你對我真好!說吧,要怎麼練……」
毒玫瑰收斂起羞澀,柔情地說道:「不過,我事先得說明。我沒有練過這項
玄功,很難預料它的後果,你在心理上得有個準備……」
語音一落——她便娓娓地述說著『陰陽道』玄功的秘訣,以及它的練法;也
講述功成之後,不僅男可日御十女,以陰補陽;女則盡取元陽以壯其陰,且內功
昇華至高境界,幾可無敵於天下。
「聽人家說,玩多了,人要憔悴的呀。」
「嗯!那是一般人的男女交合歡愛,現在練這門玄功時,則不同了;女人只
是流出浪水,真正的陰精就被你那寶貝汲取收納;而你的陽精射出時,要將你那
香菰頭阻塞並擠入我的花房內,任我吸納;以達到陰陽交流,內氣貫通,內力互
補,練成金剛不敗之身。」
接著,她又說道:「咱們這樣一練,你的內傷,即會在陰功內力援補之下,
頓可消散復元……」
「哇!五聖堂失火——廟災(妙哉)!」
巳全領悟了功法秘訣後,邊說著,包宏邊移身,將雲娘身兒擁入懷裡,手也
從她衣襟處伸入胸前,隔著肚兜兒,便輕揉著雲娘翹尖尖的雙乳;一陣酥癢,從
乳頭上鑽心似的向全身瀰散,又反衝到腹下;當包宏手指撩開雲娘肚兜,握著她
雙乳時,雲娘不由輕聲呻吟出來:「輕點,有點痛嘛……」
才從處女初次變成女人身子的雲娘,一時還承受不了包宏對乳房的揉捏,尤
其乳暈處的略硬的那個肉核,在麻酥酥的快意裡,仍然夾著一絲微痛……
包宏的手掌,順勢從霎時膨脹變大的乳房上,向下滑去時,毒玫瑰配合著解
開衣紐和肚兜褡褳的扣子,一個冰晶玉潔,白花花的少女上半身,就隨著衣服褪
落,裸裎在包宏面前。她任著包宏那靈巧的手掌,上下摩挲中,連忙解著他的衣
褲;而包宏更迅速地解開她的褲帶,邊撫摸著小腹,邊褪下她的褲子……
包宏一手按在雲娘腹下軟團團那個肉饅頭時,雲娘頓時氣息急促,雙臂環繞
著包宏的頸項,把個火燙的臉兒,貼熨在包宏臉頰上。
雲娘淋漓粘濕熾熱燙手的洞穴,被包宏滿掌心撫按時,她一陣哆嗦,便腰身
一擺,坐在包宏雙股上,雙腿盤繞勾緊著包宏臀後,一條手臂環抱著包宏後背,
另一手臂從包宏肩胛勾緊他的脖頸,熱辣辣的臉兒,相互偎貼著,急促的喘息熱
氣,直衝入包宏的耳朵裡。
包宏胸前被一團軟綿綿、翹挺挺的胸肉熨貼著,心裡也就一團火猛地升騰飛
揚,石窟的寒冷已經感覺不到了;這個姿勢,使得他的手,不得不從雲娘腹下抽
出,雙臂順勢從雲娘腋下交叉,環抱著她的背;也顧不得掌心沾滿雲娘浪水,用
手撐托起雲娘後頸,便歪過頭來,吻住了雲娘艷紅的嘴唇,立時,兩條小蛇般的
舌尖,裹著甜香的玉津糾纏著。按照功法,相互吞嚥著彼此的瓊漿蜜液。
包宏那條昂首的怒龍,像條火棍。正夾擠在雲娘細茸覆被,鼓膨膨的肉饅頭
處,雲娘心中雖知這是為的練功,但終免不了處女的那種羞怯;逡巡躊躇著好一
陣子,抽回手來,微抬臀兒,將包宏這條火棒,壓在自已玉洞之下,且被兩片柔
嫩厚軟的肉瓣包裹起來;隨著它不時的顫動,讓情蕩神迷的雲娘,覺得玉洞正不
停悸動抽搐,深處越來越酸癢,覺得一股熱流正湧動欲噴。
雲娘連忙定神收心,並俯在包宏耳邊,斷續地呻吟著,說道:「宏弟,預練
過程已畢了,可按功法做吧,不然,姐姐要守不不住心了……」
包宏哪裡就定得下心,那根火棒也在濡濕膩滑中,像溶於火熱岩漿一般,陣
陣酸癢,也從股下直衝向丹田,恨不得一口吞下雲娘;想到功法程式,已是咬緊
牙關挺住,聽了雲娘這樣語不成聲的,便湊近雲娘耳邊,道:「我~我擔心你,
你……會痛~~象初次樣的,我……」
「我……我會忍~忍!練~練功就~~就不會痛了吧。」說話間,她覺得腹
下一陣酥麻,又有一股熱流湧出……
兩人雙股疊合處,巳經粘濕一片,順著腿間縫隙,流淌到地面上。
「我來了……」邊說著,包宏邊雙手伸下,輕托起雲娘豐腴的雙臀,被壓在
玉洞口火熱的寶貝兒,便順勢向上挺舉;但在一片粘滑濡濕中,左衝右突,卻怎
麼也探覓不到那個緊若吻合、柔若無骨的桃源洞穴。
雲娘此時,已顧不得女兒家的羞怯,探手扶著玉莖,巍顫顫的引導著……
在雲娘一連串「輕~~輕點,慢~~慢……」的細幽央求聲中,包宏強壓著
內心翻騰的烈焰,讓玉莖在一個柔軟緊窄,熱燙得幾乎能將他這根寶貝熔化似的
洞穴中,隨著托起雲娘雙臀的雙手,緩緩鬆開的下墜中,而一絲絲的深入挺進去
了……
「痛……」從咬著牙的牙縫裡啍出一聲。
他連忙將托著雲娘雙臀的手臂上抬些,片刻,他再鬆開些許雙臂。
「痛……」又是一聲嬌呼。
他又上抬一些……
這樣上下反覆著,最終,他全根盡沒到達了頂點……
額頭沾滿了汗珠的雲娘,緊蹙著雙眉,微闔著盈盈淚珠的雙眸,氣息奄奄地
把頭俯在包宏頸肩上,只是緊緊摟抱著包宏的腰背,雙腿更加用力勾緊包宏的臀
後……
包宏此時也汗水沁沁,長吁一口氣後,便抱緊雲娘,輕輕吻吮去她眼角的淚
痕,又溫柔地輕撫著她週身細膩嫩滑的肌膚。
就這樣,玉莖巳過「中極」(註:陰道底端八寸深),深抵花心宮內,靜靜
不動的相擁著度過了約半個時辰……這也是功法程式的要求。
學練中,兩人的氣血交溶,融會貫通,週身火熱。山洞的寒氣,絲毫侵襲不
了他們。繼而緊密的親吻,上則互行采氣之道,下則陰陽融迭,漸漸進入忘我境
界………
時間慢慢溜走,巳是次日午夜時分。
那名擊傷包宏的老和尚,突然出現在洞口。
這位少林高僧,目睹此景,口宣「亞未豆腐」(阿彌陀佛),滿臉都是駭異
之色。
他瞧見包宏坐在地上,毒玫瑰則坐在包宏的懷抱之內;他倆四臂環抱,毒玫
瑰雙腿環曲,箍住包宏腰後,包宏則微曲雙腿,夾緊她的雙臀兩側,雙唇相吻,
那副低眉闔眸,熱吻的情態,真是一幅萬世絕倫的艷圖!
由於毒玫瑰裙子散開,護著整個下體,使他瞧不到下面。不過,他們身體相
互輕微的聳動,難免使人想入非非。
和尚一生禮佛,幾曾見此淫穢景象!怎不令他大為震怒。「兩個孽障,竟敢
在名山作此敗行,老納殺了你們!」一聲怒叱之後,立即衝入洞中。
他在盛怒之下,已是發出全身功力,即使銅牆鐵壁,也不堪他這全力一擊。
但一聲巨震之後,他自己竟被反彈回去,弄得他連續幾個翻滾,眼冒金花!
所幸沒受到重大傷害。只是使他感到驚駭之極的,卻是他被一股排山倒海似
的罡氣彈回來的!
這一對少年男女,並非在做淫褻之事,而是潛心練功,且已臻大成之際。是
何等玄功,會是如此這般練法?
老和尚畢竟是少林高僧,略一思忖,便已悟出它的來路。他知道華山雙仙,
自然也知道他們的獨門玄功「陰陽道」。只是江湖近二十年來,這對奇人已不再
出現俠蹤,想不到這對少年男女竟是他們的門下!
他自忖雖有一身功力,但絕對敵不過「陰陽道」,以一敵二,更是連一絲僥
幸的機會也沒有。他再向洞內投下一瞥,便悄悄轉身退了回去。
這是一場十分凶險的經歷!包宏與毒玫瑰可以說歷經生死,逃過一場劫難。
因為,他們的運習練功,正值要緊關頭,適才老和尚一闖,已在他們心神上造成
極大震盪,若非老和尚心生疑懼;又若華山雙仙不是一生行俠,江湖殺人無數;
倘老和尚再闖幾次,就能導致兩人走火入魔,當即斃命!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
他倆皆覺丹田中一團火熱,週身血流漸行向腹底聚集,一束真元之氣,緩緩
從玉莖慢慢貫入毒玫瑰陰宮內;同時,一腔太陰真精,借元陽交合之際,息息聚
斂於玉莖左右,一任玉莖汲納,陰陽合璧,功道已成。兩人這才悠悠地從似迷似
醉中清醒過來,不由雙雙都緩緩呼出一口氣來……
面對這番姿態,不免有些尷尬。但原先已有了第一次偷摘禁果的經歷,也算
有了夫妻之實。這種特異的練功形象,仍然使毒玫瑰盡露小女兒羞澀難當之態。
包宏傷勢隨功成迅即痊癒,方才全力練功,自然不敢也不會心生雜念;可此
刻已然是另番時光,見毒玫瑰正欲縮手取衣起身,豈能就此罷休;便從練功狀態
裡,轉入了兒女交合之情的心思。連忙依勢摟緊毒玫魂,維持著原有姿勢,集神
勻氣,玉莖便徒地脹大一圍,龜頭緊緊抵住雲娘花心,似吮似啄,邊揉邊捻中,
漸漸發力輕抽深頂。
雲娘此時顧不得女孩兒萬般嬌羞,加上初次那番撕心裂肺般的小穴疼痛,幾
天來已有所緩解,儘管小有刺疼,但那種噬骨銷魂般酸酸癢癢,卻令她不由感到
欲罷不能;不自禁地迎合著包宏的聳動,扭擺起腰腹,搖晃著臀兒,好一番勢若
萬箭穿心的酥麻!
雲娘只覺穴內猛地一陣抽搐,浪浪淫水,綿綿愛液,在陣陣『唧唧咕咕』聲
中,猶如泉湧,此時,包宏腰間一陣激凌,一股滾燙陽精,從跳躍的玉莖噴薄而
出。
此番,他倆並不運用『陰陽功』來吞吐吸納彼此的陰陽真元,以免喪失情愛
交融的情趣。除了練功不算此例,這到底還是他們的第二次哩!
包宏奮力出入中,兩人的愛液、精水,汩汩流淌得股間交合部位,就像傾翻
了一桶熱漿糊!巨大的歡悅,讓兩人又暈乎乎地擁偎著,重又陷入一個霧濛濛的
雲叢中……少傾,這才雙雙定神收心。
毒玫瑰羞紅著臉,扯過汗巾,將彼此股間一片粘濕擦拭完畢,穿回衣褲;又
替包宏整理完衣衫,始道:「你是不是還要去少林寺?」
包宏道:「這不是禿子頭上長蝨子,明擺著嘛!不管他們掌門人是否真的遭
人劫擄,我都要去,把二十年前圍攻關外三奇女的真相查明。和尚們如果不說,
我就把他們的廟放把火燒了。」
毒玫瑰微微一笑,道:「要去,我陪你……放火燒廟,大可不必,因為當年
青城山圍殺關外三奇女是件密謀,除當時參與其事的人知道外,別人恐不會知道
內情,所以,就是逼死他們也是無用。」
包宏覺得她說得也不無道理,但只微微點了點頭,並未答話。
二人重拾原路,向少林寺走去。忽然響起一聲馬嘶,馬兒巳朝二人奔來。包
宏心中一喜,挺起身子道:「哇操!我的坐騎沒死,太令人高興了!」
毒玫瑰柔情的一笑,道:「真是匹罕有的神駒。」
此時,已過了亥時。沉沉夜色,沒有月光,也見不到星星。
包宏緩緩立定身子,仰天長嘆,說道:「這少林寺的和尚,雖然吃人飯,卻
做見不得人的事;但武功甚高,這次去了能否成功,尚難預料!再說,從這兒到
少林寺,還有一段路程,一匹馬,兩人怎麼個騎法呢?」
老和尚的鐵木魚,使包宏感到少林寺不易隨便侵犯,可又必須涉險前往,他
知道雲娘身懷絕技,有她同去,雖未必穩操勝券,但至少不是孤立無援;然而,
傲骨天生的包宏,二月半的鴨子——嘴硬!他以弦外之音,暗示求助。
絕頂聰慧的毒玫瑰,若在平時或換了別人,這弦外之音,也許就不會認真琢
磨,但心上人的包宏,豈會聽不出來。
這些年來,她用毒花殺死秀美少年無數,但哪個也不能跟包宏媲美!靈秀可
愛的包宏,使雲娘認為包宏是天下惟一英俊偉岸美男子。尤其是他那雙大眼睛,
亮得猶似夜空寒星,蘊蓄著對少女有股說不清的一種無窮吸引和誘惑的力量。
這吸引、這誘惑,使她的芳心隨時都能蕩起一種微妙的悸動!練功的情景,
歷歷在目,兩人情愛的那種掙扎、廝纏,那些可意會難言傳的、銷魂蝕骨般欲仙
欲死、欲拒還迎的種種美妙,更讓她一想起便臉紅心跳!幾乎不能自己!這也是
初涉愛河,始嘗男女交歡的少女慣有現象。
她呆呆地沉浸在遐思無限茫然裡,一會兒是她陪著他偷看「妖精」們打架,
一會兒又是自己扮演著女主角,沉浮於一片激流之中……
良久,才回過神來。見包宏也正凝視著她俏麗的小臉,是等待她的回應,還
是想些什麼……
只聽她格格一陣嬌笑,答道:「一匹馬怎麼不能兩人騎呢?我都不在乎,你
還在意什麼!何況你我……」
頓了一頓,臉兒泛起一片紅霞,又道:「來!我在前面駕馭馬駒,你就坐在
我身後,好嗎?」
說話間,未待包宏答話,早就走了過來,躍上在包宏身邊的坐騎,撩起韁繩
笑說著:「上來吧。」
包宏不由朝她扮了個鬼臉,便跨上馬背,坐在她的身後。
毒玫瑰抖了一下韁繩,雙胯一挾馬腹,駿騎仰首長嘯一聲,揚蹄向前奔去。
駿馬歡快的疾馳,猶若離弦之箭,包宏雙臂環繞著毒玫瑰的細腰,但覺兩耳
呼呼風聲,馬啼得得,心情為之一蕩。
毒玫瑰一抖韁繩,加快了速度,嬌柔說道:「抱緊些,可別摔下來呢。」
包宏依言,更抱緊了她,兩隻手兒卻不老實,似托似按的隨著坐騎的顛簸,
在她胸乳處揉揉搓搓;不但包宏心裡激盪起陣陣異樣感覺,心兒咚咚急跳;雲娘
被這番不停的撩撥,春心搖曳,姣美的小臉紅撲撲,週身火辣辣的,幾乎要抓不
住韁繩,卻又捨不得阻止他的撫弄。
天色微明時分,兩人巳奔馳達兩百餘裡山路,估計已進入嵩山的腹地。
又走了一程,抬頭望去,熹微晨光裡隱隱屹立著又一高峰。
毒玫瑰勒馬停住,遙指當前這座高峰,回首向坐在身後的包宏,先是羞澀一
笑,繼而正色說道:「前方那座高峰,便是少室峰了。峰上那座宏大的寺院,就
是聞名天下的禪院——少林寺。」
包宏點了點頭,放眼望去,只見少室峰足足高約三四百丈,少林禪寺一片沉
寂,殿院重疊,在迷濛晨霧中時隱時現。
包宏正要催她放轡前進,腦際突然閃出一個念頭,便道:「少林寺的掌門方
丈,是否真被劫擄,尚難斷言,我倆如暗入寺內求見,恐怕有違武林規矩,不如
堂堂正正的叩門拜山,求見掌門,當面詢問二十年前文施女俠死時真相,料想以
少林派在武林中的聲譽和地位,當不致完全隱瞞,一字不吐。」
毒玫瑰沉吟一陣,道:「少林派在武林中雖頗具聲譽、地位,但當年圍攻關
外三奇女,卻是件密謀。如此事果與少林派有著密切的關係,恐怕掌門和尚是不
會把當時情形告訴你,或是乾脆矢口否認。」
包宏道:「依你看,該怎麼辦才好?」
毒玫瑰回道:「我認為這個問題,暫且不必議論,等到了少林寺再見機行事
吧。」
包宏微點著頭,道:「查某(咱們。閩南語音。)大丈夫,聽老婆的話,准
發財。」
一語剛落。
突聞一聲冷笑,就聽一巨大山石之後,一聲斷喝:「好大膽的娃兒,不想活
了!」
人隨聲現,一陣颯颯微風響過,山石之後,陡然現出一個身軀修偉、雪眉垂
目,身著月白色僧衣的老和尚,手捧一巨大鐵木魚,向兩人走來。
包宏此刻已猜出老和尚是少林寺中的傑出人物,但並非在路上擲自己鐵木魚
的那位。
他當即跳下馬來,朝老僧一拱手,笑道:「晚輩包宏,是……」
老和尚冷冷『嗯』一聲,道:「我早已知道你,是川南紅袍老么李厚的義子
包宏了。」
包宏淡淡一笑,又道:「大師在少林寺執掌什麼職務呀?」
老和尚見包宏一點禮貌也沒有,心裡很生氣,右臂陡然一振,兩百斤重的鐵
木魚,直向空中飛去,高達四五丈後,才力盡落下。
鐵木魚下落之勢,迅猛異常,但老和尚卻渾然無事般,右手一伸,把急墜而
下的鐵木魚輕鬆接住。這才說道:「我是少林寺五老監院之一,法號明慧大師。
你的情況,我師兄已告訴過我,近來,少林寺巳非往日可比,不可冒險前去,勸
你迷途知返,沒想到你仍然敢來。」
在馬上的毒玫瑰。一直沒有開口說話,聽明慧是少林寺監院五老之一,腦際
突然閃出一個念頭,忙翻身下馬,朝明慧大師福了一福。
她笑道:「貴寺監院五老中的明覺大師,與老前輩怎麼稱呼?」
明慧微微一怔,道:「明覺是老納的師兄。女施主你怎麼認識他的?」
毒玫瑰回道:「晚輩與明覺大師有過一面之緣,不知能否再求見他老人家一
次?」
明慧面色微微一變,道:「不行。在本寺掌門方丈未尋護回寺之前,不准任
何人入寺,也不准任何僧人接見外客。兩位聽老納之言,速速離開,遲了恐將難
以走脫。」
包宏適才見老和尚投擲鐵木魚的神力,巳不禁暗自驚心,但外表上,仍不動
聲色,笑道:「既然這樣,我們不入貴寺也罷,但你要告訴我一件事情。」
明慧白眉一陣抖動,面色變得更加肅穆,說道:「是不是要問二十年前,青
城山下群雄圍攻關外三奇女那事?」
包宏俊目陡然一紅,道:「關外三奇女中,有一位文施女俠,很可能與我身
世有關,她沉冤泉下二十載,這血海深仇豈可不報!我一定要知道,當年青城山
密謀的真相……」
「住嘴!……」
明慧大師面若寒鐵,怒喝一聲,然後手指著一座山峰,緩緩說道:「你若再
要逼問此事,可先到那山峰之上看看。」說罷,大袖一拂,轉身正待離去。
突然——
響起一聲嬌叱道:「慢著!」
毒玫瑰飄身到了明慧面前,攔住去路:「出家人,慈悲為懷。人家查訪殺母
仇人,本應是知無不言,大師父,何以這等令人難堪。」
明慧冷冷一笑,道:「女施主,可是想和老納動手嗎?」
毒玫瑰也冷冰冰答道:「如果大師硬是堅拒不說,那晚輩也就只好領教幾招
少林絕學了。」
老和尚仰面一笑,道:「那好吧,你先接我三招鐵木魚試試。」
毒玫瑰道:「請發招吧。」
一語未畢,突聞一聲厲喝:「就憑你三拳兩腳,也配和我二師伯交手!」
包宏轉臉向發話人望去,見是一個年若四十的高大和尚,穿一襲灰布僧袍,
手提一根精鐵禪杖。心頭不禁火起,正待發作,毒玫瑰巳搶先一聲冷笑道:「好
凶的和尚,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那灰袍高大和尚,是少林派掌門人明空門下第四弟子,法名超塵。平日因受
明空器重,武功成就更勝同門一籌,故而自視甚高。
這次龍紋寶鼎被盜,掌門人又遭劫擄之後,真是弄得人心惶惶,全寺籠罩著
一片緊張氣氛。除由監院五老中的明淨、明悟二老,率須寺中一干高手們,離寺
去追查寶鼎和掌門明空大師的下落外,五老中的明慧、明智,則留在寺中隨時應
變,以防再有不測。
明覺、明慧、明空、明智、明淨、明悟是少林派十一代掌門人凡於大師門下
的六個弟子。按照武林中傳統規矩,繼承師父衣缽的人,本應是長徒;如長徒無
能或已園寂,當由第二徒弟繼承。
當年凡於大師園寂之時,適逢明覺、明慧均行腳未歸,加以明空工於心計,
在師父臥病床弟之時,極盡慇勤孝順之能事,晝夜伏伴床側,奉侍湯藥,寸步不
離;更何況他的武功,與大師兄、二師兄又不相伯仲;所以在長、次二徒行腳遠
方,無法歸寺的情況下,凡於茲把掌門之職,託付予明空。
凡於佛化未及一年,明慧、明覺先後回寺,但師命難違,不但沒有與三師弟
爭奪掌門,且盡其所能,輔佐明空。明空為感激師兄、師弟,乃把明覺等立為監
院五老。
再說超塵,不認識毒玫瑰,聽完話,心頭大怒,一縱身直撲過來,鐵禪杖掄
起,一招『晴空閃電』兜頭打下,口裡同時大喝:「賤婢!是誰不想活了。」
毒玫瑰冷冷一笑,嬌軀閃電般,飄至明慧大師身側,問道:「他是你們寺中
哪號人物,快說,不然我要取他的命了。」
明慧和尚見她避招身法奇幻至極,知道她身負絕學,超塵定非她的對手,來
不及多作思索,忙答道:「他是掌門人第四弟子,你不可傷他。」
毒玫瑰霍然身形一飄,欺身到超塵身側,說道:「看在你師父的面上,不要
你的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要讓你知道姑奶奶的厲害!」
說話間,右手擋住超塵橫掃過來的鐵禪杖,左手一招『輕風拂柳』一掌拍在
超塵右肩上。她這一掌,不但出招快得出奇,且招勢虛幻怪異,超塵想要躲閃那
裡還來得及,只覺右邊整個身子一麻,鐵禪杖當場跌落在地。
明慧大師吃了一驚,縱身滑步,掄起鐵木魚,一招『力震華山』迎頭擊下。
這鐵木魚本身重量即達兩百餘斤,吃他掄動擊下,力道幾可千斤之勢。赤手空拳
的毒玫瑰,武功再高也不敢硬接。她柳腰一挫,向左飄移丈許,腳尖剛點地面,
忽的身形又起,捷若柔風,竄到明慧前面,右手疾點和尚胸下『七坎穴』。
她適才避招中,拍過超塵一掌,老和尚看得很清楚,知道她身具奇學邪道,
身手精妙異幻,便不敢怠慢,倏收鐵木魚,後退了三步。
毒玫瑰響起一串銀鈴似的嬌笑,道:「大師父,幹嘛要退呀!」說話間,一
雙玉掌疾翻,速攻三掌。
毒玫瑰施展出「摩雲綵鳳十八翔」的絕世輕功,配合「摩雲掌法」中的奇妙
招勢,一時間,使大和尚竟有點手忙腳亂。
但是,究竟是少林一代有道高僧,稍覺慌亂中,趕緊鎮定心神,怒吼一聲,
鐵木魚掄起一片青色光幕,封住對方三掌,接著將鐵木魚施展奇招,反擊對方。
別看老和尚年近古稀,鐵木魚笨重,但展開身法後,卻敏捷如風,但見一片
霍霍青光閃動,巳不見了大和尚與毒玫瑰的身影。
真是場武林中罕見的拚鬥。一位是名寺高僧,一位是身懷絕技女中怪傑。包
宏木立當地,呆呆望著這兩人展開的立見生死的狠拼。
忽見眼前人影閃動,四個壯年和尚各揮兵刃,連話都不說,便向包宏攻來。
事已到此地步,包宏也再難忍耐,不得不拔劍相迎。
這四個壯年和尚,都是少林寺掌門明空大師門下,號稱少林寺八大護法,連
受傷倒地的超塵在內,已經來了五個。
他們全有著極深的武功造詣,幸好五人中武功最高的超塵,被毒玫瑰拍傷了
右肩,半身麻癱,無法介入助陣了,包宏才得以勉強擋住四人的圍攻。
包宏自出道江湖以來,這是他初次用劍,沒想到秘笈中『風雷劍法』會有這
般功效。
『風雷劍法』以快速見稱,迅若急風驟雨;加之無上尊者田風雲的寶物——
兩叉劍,劍動聚風,隱透神威,不愧為稀世寶劍。
他每一出劍,不但劍法奇異詭妙,劍鋒嗡嗡鳴聲猶如龍吟虎嘯,力拒四僧已
五六十回合,還未見絲毫敗相。
這時,毒玫瑰和明慧和尚正各施絕學,以求制敵速勝。明慧大師不僅武功造
詣精深,內家真力,更是驚人渾厚;數十年修為的內家真力,舞動鐵木魚出招破
招,與毒玫瑰狠力周旋。
毒玫瑰雖然盡展師門絕學,憑『摩雲綵鳳十八翔』輕功和『摩雲掌法』拚力
抵擋攻擊,但她功力究竟有限………
生與死,勝與敗,瞬息萬變;雷霆萬鈞之間,毒玫瑰和包宏將面臨著什麼樣
的結果呢?
第二十二章
手工錄入:AK-74(F16)
毒玫瑰身形雖仍能忽前忽後,忽左忽右,飄忽難測的閃避大和尚的鐵木魚,
掌法也能劈擊對方,但秀額之上,已現顆顆汗珠,且嬌喘急促,似已再無法支持
下去。
她本想在飄忽的避招中,施展奪魄笑聲,制服強敵,如果奪魄之笑,不能使
明慧收住鐵木魚,知難而退,就立即以勾魂笑聲,及毒簪取老和尚的命!
但轉念一想,有包宏在場,有怎麼施展法?她不能讓包宏發覺自己就是毒玫
瑰!如果她被他發覺,她立即就會失去他。她若失去了包宏,不但這些時日來,
所有的心血,全都是白費,而且自己將陷入痛苦的深淵,無法自拔!但目前強敵
越戰越勇,稍有疏忽,即有身亡之禍!
包宏劍光如練,力拒四僧,但聽一片兵器交響之聲,雖然在一時之間,他無
法突出圍困,但可保不敗。
毒玫瑰又咬牙支撐了五六個回合,正在力盡難支,生命俄傾之際,驀聞一聲
佛號傳來,聲若洪鍾,在包宏舞動兩叉劍,力敵四個少林寺護法弟子的一片兵刃
響聲中,字字清澈入耳。
圍攻包宏的四僧,耳聞這聲佛號,首先各收兵刃,同時躍退,那明慧大師也
籍毒玫瑰閃避招式之際,收住鐵木魚,退了三個大步。
包宏定神望去,只見丈餘外站著一個赤手空拳的和尚,也是身軀修長,白眉
垂目,只是在月白色的僧袍之外,披著一件大紅緞嵌金格的袈裟。
他正是少林派代理掌門人,明覺大師。在他的身後,並排侍立著三個壯年和
尚。
包宏這些日來,連遇江湖高手,閱歷大增,看情形已然知道這三個壯年和尚
定是少林寺中的護法弟子。
他猜的果然不錯。那三個壯年和尚,正是明空掌門人的八大護法弟子中的三
人。但在三個弟子身後,卻有一個老和尚哈著腰,在替被毒玫瑰拍中穴道的超塵
解穴,這人是誰,卻無法猜到。
他正在猜疑,毒玫瑰帶著滿面汗珠,走了過來,向明覺施一禮,笑道:「雲
娘叩見老前輩。」
明覺大師慈祥的一笑,望了包宏一眼,眼光又轉向毒玫瑰,說道:「姑娘上
次在楓林寺附近要救的人,就是這位麼?」
毒玫瑰微微一笑,道:「正是他。」
明覺眼光重轉包宏。在他全身上上下下一陣打量,道:「果然靈秀超群,資
質不凡,只是性情稍微急躁了點,要知道萬事欲速則不達啊!」
包宏聽他的口氣似已知道了自己的來意,心想:「哇操!城樓上點燈籠——
高明。」
他既然窺破自己的來意,何不趁機追問於他?
於是邁了兩個大步,上前躬身一輯,道:「哇操!文施女俠含冤泉下已有二
十年,姑不論她是否是晚輩的母親。但晚輩為她尋訪仇蹤,怎麼還能算是性情太
急躁了呢?」
明覺大師驀然睜開微垂的雙目,炯炯兩道眼神,直逼視在包宏臉上,問道:
「文施女俠到底死在誰的手裡,這些時日來,你可找出了一些眉目沒有?」
包宏道:「哇操,就是沒有,才冒闖靈山,想來求教老禪師,要不,我吃飽
了撐著!」
明覺低呼了一聲:「阿彌陀佛!」突然又把雙目微微合上,不再理睬包宏。
包宏看他的眼神,似乎是知道二十年前殺死文施女俠的兇手為誰?只是不願
說出來罷了,心頭不禁大急。
大聲叫道:「哇操,老禪師,你可是開窗吹喇叭——聲名(鳴)在外,總不
應為了包庇一個殺人兇手,毀了自己的清譽吧!再說,出家人戒打誑語,老禪師
似知道這件事情的內情,但何以不肯說出……」
明覺陡然一聲大喝,截斷包宏的話道:「這是什麼地方,豈容你這等放肆,
看來你是被李厚寵壞了,老衲不知這些江湖中的傳言,從何說起?」
包宏被明覺大師一頓訓斥,不覺得呆在當地,一時之間找不出適當的措辭回
答!
忽聞毒玫瑰柔和的兩聲嬌笑,道:「我家相公心切自己的身世,走了許多地
方都未能查出,這也難怪他無法抑制一腔憤怒,老禪師若是知道當年青城山外圍
攻關外三奇女的內情,肯祈賜告一二,這不但使我家相公和晚輩永生感激,就是
九泉之下的文施女俠也會深感老禪師大德的。」
明覺大師微微睜開雙目,望著毒玫瑰,道:「不是老衲堅拒不說,實在是我
所知道的太少,同時,那也不過是一些江湖傳聞而已,是否真切,都很難說,不
過……」
心急的包宏來不及等老和尚把話說完,忙截斷的問道:「哇操,不過什麼,
究其實也不過沽名釣譽!」
他以為明覺會把不過以下的話向他說出。誰知老和尚對他根本不予理睬。連
眼角都未向他瞟一下,雙目炯炯的神光仍舊注視著毒玫瑰,又道:「不過,我們
少林寺這次遭人戲弄,確和當年青城山圍殺關外三奇女有關。」
「哦——」毒玫瑰驚哦了一聲。又道:「這話怎講?」
明覺當時沒有回答她,一雙慈目露出兩道極為威嚴的神光,轉面掃了服侍在
他身後的寺中僧一眼。
他說道:「我以代理掌門人的身份,論命除二弟明慧大師暫留此地之外,其
余的人一律回寺去!」
這幾句話,不但大出包宏與毒玫瑰的意外,就連少林寺中慧明和八大護法弟
子,也都感到駭然,一個個目瞪口呆,就站在當地所不出話來。
忽聽一個聲音斷喝道:「師弟,做事情需要三思而後行,不可感情用事,再
說弟子挨了那賤婢一掌,難道說就是這樣算了不成?」
包宏向發話人望去,那人正是超塵。他已由那老和尚解開了穴道,站在環侍
於明覺身後的護法弟子的中間。
那替超塵解開穴道的老和尚,在明覺大師的右側,與明慧並肩而立,超塵的
話剛說完,明覺大師尚未及回答。
那老和尚忽也聲音深沉的說道:「超塵所說不錯,寺中發生了前所未有的大
巨變,絕對不能在有所風吹草動。大師兄胸羅萬有,自不要小弟進不須之言,不
過我是為了少林寺著想,祈掌門師兄三思而後謹行!」
這和尚正是籃院五老中的明智大師。他倒不是和師兄超塵一樣,因受明空寵
愛,傲氣凌人,連師伯明覺,他都敢以厲言頂撞,而確實是為少林寺著想。
他秉性老成,怕自己和八大護法弟子走後,大師兄和二師兄要吃毒玫瑰和包
宏的虧,所以要婉言相勸。
然而,明覺不但沒有把超塵的話聽入耳中,就連四師弟明智的婉言相勸,也
只是垂目微微一笑,答道:「龍紋寶鼎被盜,和掌門人遭人劫擄,只是為人戲弄
而已,這人自以為武功高強,敢在我們少林寺掌門人頭上動土。不過,我想今後
少林寺不會有什麼比這更大的事情發生了。四弟,你儘管帶著八名護法弟子回寺
去吧,這裡不要緊的。」
明智大師聽師兄這麼一說,也就不敢再說什麼。
他一躬身,低聲答應一聲:「是」正要轉身離去,忽聽超塵又是一聲斷喝,
道:「師伯,本派與那姓包的及那賤婢素無恩怨,他們竟敢找上少室峰來撒野,
那我們少林寺的威名何在?」
明覺面色陡然一變,但見白眉顫動,雙目怒睜,厲聲喝道:「我一向言出九
鼎,絕不更改,誰再敢多說一句,我就要以抗諭論處,執掌門之法了。」
超塵原想仗著師父明空之勢,在撣明覺,卻被明慧,明智同時使了一個眼色
阻止了,只好跟著明智師叔,轉回寺去。
明智率著八大護法弟子走後,毒玫瑰忽然望著明覺大師,嬌柔的一笑,道:
「老禪師適才說,盜走龍紋寶鼎,劫擄貴派掌門的人,是在戲弄貴派,這人的膽
子也確實太大了,竟敢在名震天下的少林寺頭上動土,這人是誰,但不知老禪師
知道否?」
明覺垂目答道:「盜寶的人,尚不知道,不過在老衲的推測中,已然有了三
人。」
話至此突然一頓,又道:「不,現在只有兩個了!」
毒玫瑰覺得他的話說的有點奇怪,忙問道:「怎麼又只有了兩個,老禪師原
先推測的三人是誰?如今只有兩個,這兩個又是哪號人物?」
明覺道:「原先我推測的三人是紫衣書生,毒玫瑰,包宏!」
頓了一頓,又道:「自二師弟在半途測驗過包宏的武功之後,已知戲弄少林
寺的人並不是他,因為憑他的武學造詣,不要說盜走寶鼎,劫擄掌門,恐連我們
少林寺的大門都難以進得?」
明覺的一番話,只聽得毒玫瑰和包宏同時一驚!毒玫瑰驚的是,這老和尚怎
麼會推測到自己頭上來的,難道說我毒玫瑰在當今的江湖中果然是個了不起的人
物?
包宏所驚,一方面也是為什麼明覺和尚會推想到自己的身上來,另方面聽明
覺的口氣,憑自己的武功,連少林寺的大門都難以進得。
這天下聞名的禪院,到底有什麼了不起的奇人異士在內,不過以剛才自己和
四個護法弟子交手,也不過如此而已。
還有一項使他驚奇的是,那龍紋寶鼎自己會在那幽谷奇洞中,親眼看到在那
叫梅英少女手中出現。難道說梅英就是來少林寺盜走龍紋寶鼎的人,那麼少林寺
的掌門人明空,是不是也被她劫擄去了呢?如果這兩件事都是她一個人所為,那
她的武功的確是了不得的啊!
他正在疑思,忽聽毒玫瑰又是嬌聲一笑,說道:「如果這件盜走龍紋寶鼎,
劫擄掌門,震驚武林的事情,果是紫衣書生抑或毒玫瑰兩人中的一人所為,這與
二十年前青城山圍攻關外三奇女有無關係?」
她這番話,含有兩種目的。第一,她知道明覺大師為少林寺中一代高僧,青
城山密謀之事,既有少林派牽涉在內,不管明覺當時參與其事沒有,對這件事的
內容和主謀,多少總知道一點。
如果他說今日少林寺所發生的巨變,確與當年青城山密謀有關,那麼這個紫
衣書生,很可能就是二十年前,促使圍攻關外三奇女的主謀,或殺死文施女俠的
真兇。
第二,她故意把自己也問在內。這是她故佈疑陣,使人家更不易發覺她就是
毒玫瑰!那時——
明覺大師聽完她的話後,把微微睜開的雙目又復合上,神態顯得極為莊重的
沉吟了良久。
說道:「毒玫瑰出現江湖不過是近幾年的事,來本寺盜走寶鼎,劫擄掌門,
倒很可能,但與二十年前之事無關。紫衣書生兩者均可能,但目前江湖中卻出現
了三位紫衣書生,究竟是他們三人之中的哪一個所為,老衲目前未能查出,自是
無可奉告。」
毒玫瑰失望的點了點頭,道:「照老禪師這樣說來,紫衣書生的嫌疑頗重,
但是不能確定是三位紫衣書生其中的哪一個罷了。」
「嗯——」老和尚沉重的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然而包宏再也忍耐不住自己所見,而藏在心中的事,冷冷一笑,說道:「哇
操,江湖傳言,少林寺乃武林泰山北斗,看來只是螢火蟲照屁股——沒大亮光,
少林寺盜走龍紋寶鼎的人,包某不但知道,而且我還親眼目睹那隻龍紋寶鼎!」
站在明覺左側的明慧,驀然張開微合的雙目,炯炯兩道眼神,直逼視在包宏
臉上,問道:「是誰?」
包宏的話,不但震驚了明慧大師,當然也震驚了明覺和毒玫瑰。
只是他們未來得及開口,明慧卻搶先問他了。包宏見明慧神色如此緊張,不
禁暗裡有些好笑。
他目光掃射了那個和尚,傲然說道:「哇操,想知道嗎?包某絕不像你們這
樣,在家似龍,出外似蟲,關上大門逞兇,告訴你是位俠女,名叫梅英!」
他以為自己的回答,會使這兩個老僧更為吃驚!
誰知,明慧只是低呼了聲:「阿彌陀佛!」然後與明覺大師不約而同的把雙
目再度合上。
包宏正在感覺到他們這種神態有些奇怪之際,明覺大師卻語音低沉的緩緩說
道:「那少女是南海珊瑚島千梅谷素女教主苗惠仙的女兒苗梅英,憑她的武功,
倒可以來我們少林寺盜走寶鼎。但她所持的那隻玉鼎,並不是我們失去的那隻龍
紋寶鼎,不過她卻來過少林寺,強迫我們告訴她一件事,老衲一氣之下,將她一
掌劈死,丟在東面高峰上的天池中了。
包宏聽得一呆,暗道:「哇操,江邊上賣水,沒人要?」
我明明看見梅英捧出來,內裝靈藥的玉鼎,就是那隻江湖中人人欲得的龍紋
寶鼎,顏色開關一模一樣,怎麼會不是的呢?事情確實太過奇怪了!
梅英的母親亦是死於二十年前的那次密謀,她之所以來少林寺當然也是查訪
仇蹤的,想不到竟死在老和尚的掌下,沉屍天池!
她不但長得秀麗絕倫,而且心地不惡,何況還贈靈藥,就過我一命,又和我
好過,如今她遭人用掌劈死,棄屍天池。我雖無太多的理由替她報仇,但去天池
憑弔她一番,總是應該的啊……
他正暗思至此,明覺大師忽又沉聲說道:「凡到我少林寺來追查二十年前,
密謀關外三奇女之事的,我都無可奉告,因為老衲實在不明白當時真相,兩位如
能信得過我,即請離開。」
包宏雖然心知當前兩個老和尚都是勁敵,但自己總不能就此離去,否則千里
迢迢奔來嵩山的心血豈非白費了。
心念轉此,目視明覺,說道:「哇操,無風不起浪,事出必有因,江湖中傳
言,當年圍殺關外三奇女,有貴寺中人參與其事,祈老禪師見晤,這人是誰?」
明覺突的一睜雙目,答道:「不錯,當年本派確有人參與其事,這人就是本
派掌門人,老衲的三師弟明空,不過,他並不是要除戮關外三奇女,而是為了另
外一件有關本派重大之事。事了他回寺,也沒把當年在青城山的情形告訴我們,
所以殺害令堂的真兇是誰,我們實不知曉。再說三弟現已被人劫擄,未在寺中,
兩位在逼問,也是無用,老衲喝退四師弟明智和八大護法弟子,就是要把這件事
情告訴兩位,信與不信,聽由尊便,寺中尚有重要之事待議,老衲就此告辭。」
話聲尚未全落,紅影業已電射而起,明覺身披的大紅緞袈裟凌空飛飄,與明
慧雙雙離去!眨眼功夫,一紅一白兩條人影已升至少室峰頭,消失在一片連雲雄
偉的寺院中。
這身法簡直快得有如電光火石。包宏,毒玫瑰看得呆立當場,許久許久都未
移動一下腳步!
包宏雖神情落寞,而心如純玉,聽了明覺一番話,已信以為真。良久之後,
他才轉身向毒玫瑰,說道:「聽老和尚說話,言辭誠懇,想必所說全是真的,我
們久留此地,已是無益,走吧!」
毒玫瑰微微一笑,說道:「打算到哪裡去?」
包宏道:「哇操,當然是去尋訪紫衣書生,哪怕是走遍海角天涯,我都要把
這譎詭無倫的惡魔找到,查明真相,不過……」
話至此,突然頓住,目光凝視毒玫瑰,似有所求!
毒玫瑰一怔,問道:「不過什麼,快說吧!只要我做得到的全依你。」
包宏淺淺一笑,說道:「我想去東面峰頂天池,去看看苗梅英被扔池中的屍
體。」
毒玫瑰微然一怔,問道:「你認識她?」
包宏道:「哇操,來少林寺時,路途相遇,我被金鱗毒蛇咬傷,她救了我一
命。」
他沒有把被金鱗毒蛇所咬,乃是梅英故意放蛇,想咬死自己,以及幽谷錯飲
迷靈泉水,奇室寶洞,兩人悱惻纏綿的情形告訴毒玫瑰!
這不能說是包宏不誠實,而是只能說是人在某種環境之下,自然而然的會說
善意的謊言。
毒玫瑰聽包宏說苗梅英對他有救命之恩,自是不便阻攔,圓大的烏球,在長
睫毛之中轉了兩轉,說道:「她既救過相公一命,自是應該臨池憑弔她一番,以
表示答謝拯救之德,我們現在就走吧!」
接下他們前往天池憑弔,筆者敘述一下久違讀者的芙蓉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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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下面這段描寫——芙蓉仙子在水中和人做愛的情節在另一部情色武俠
小說——太極劍笈(又名陰功十八法)中也曾經出現過,兩者如出一轍,只不過
男女主人公分別被換成了公冶冠和桃花仙子。
太極劍笈(又名陰功十八法)這部情色武俠小說我也有,以後當我在錄入太
極劍笈的時候請大家注意分辨,千萬不要責怪我抄襲,因為原文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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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仙子司馬姍姍自與包宏分手後,即急急返回黃鶯谷,準備把自己與包宏
的事告訴姐姐,豈料竟撲了個空。主婢二人不得要領,在谷中等了數日,仍未見
如雲玉女司馬嬌嬌回來。於是她們離開了黃鶯谷,經竹山竹豁之線,還往陝西省
境奔去。
這一路,她們聽到包宏不少傳聞,說他大搞男女關係,諸如白一鳳,雲娘,
仇妙香等人的事,全都送入主婢耳中。這自然使芙蓉仙子憤慨不已,認為包宏始
亂終棄。
巴山主峰,在陝西山脈逶迤入川,熊峙川東,庶大難盡,重慶的鵝頸嶺就是
巴山峰嶺之一。
鵝峰嶺上的浮圖關,緊扼長江嘉陵兩江,登關遙望,但見江山盤紆,蒼茫滿
目,有「振衣於仞,濯足萬里流」之慨。
關西夜雨寺之東,有一雄偉建築,形式古樸的房屋,四周古木環護,洞壁岡
深,景物之美簡直不可方物。
這幢房屋名叫「夜雨山莊」,莊主季振洛家財萬貫,有著「霹靈輕風」的綽
號,為人介於正邪之間,最大的缺點就是喜歡女色。
莊西有一條小溪,溪水清澈,游魚可數,加上兩岸林木掩映,修竹參差,五
柳先生的桃源勝地也不過如此。此時正為晌午,日正當中,微風不揚,山林雖為
清幽,似有一點燥熱的感受。
忽然——「小姐,這鬼天氣熱死人了,咱們歇一歇可好?」
「好吧。」
說話的是一紅一綠兩少女,她們沿溪而上,像是遊山玩水而來,也許她們已
經走過不少山路,神情目色有幾分懶散。
這二人正是芙蓉仙子司馬姍姍與女婢小娟。她們剛剛坐上一塊山石,女婢小
娟「啊」了一聲,道:「小姐,你瞧……」
芙蓉仙子道:「瞧什麼?」
「你瞧那小潭……」
「咱們這一身汗,咳……實在難受得很……」
「你想到潭裡洗洗?」
「好不好嗎?小姐!」
「你瘋了,死丫頭,青天白日,你不覺得害臊?」
芙蓉仙子遲疑良久,她再向四周打量了一陣,終於在小娟的相勸之下,同意
了清溪戲水,以消火夏。
她是絕色的美人,芙蓉為神,玉為面,自與包宏一次合歡後,體內已漸起變
化,醉人的風姿,更增加了幾分俏麗。無論是一顰一笑,或是舉手投足之間,都
會熱浪四起,媚態撩人。
像她這樣一位美絕天仙的女人,縱然是荊紗布裙,也難掩那國色天香,如是
羅裙盡解,怕不使天池失色。
愛美是出自天性,所謂「食色性也」。一個具有七情六慾的正常男人,是無
法抗拒此等誘惑的。好在這兒是荒山密林,人跡罕至的所在,這兩個裸體戲水的
嬌娃,還不至弄得天下大亂!
白居易詩:「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使是新
承恩澤時。」
此刻主婢清溪戲水,正是這首詩的寫照!
但當她們戲水不久,芙蓉仙子忽然面色一變。因為在她兩腿交叉之間,衝來
一物,只震盪得她整個心神為之一蕩。
「是魚兒麼?」她腦中閃電似的掠起這一想法。
然而她整個身軀也跟著下體這個衝擊之勢,變了姿勢,她站在潭中央。可是
那尚不知名的東西像是粘在她下體一樣,隨著她的身子,跟了過去。
「不是魚,不是魚,一定不是魚。」芙蓉仙子馬上又出這一感想。
但究竟是什麼呢?她不知道。但她在感覺上,已有了異樣!原來這時,在她
兩股之間,有一根硬邦邦的物體,隔著一層褻褲,正欲往她……深入。
「難道有鬼?」芙蓉仙子又想,因此也不由得毛髮誰之悚然。
她想呼叫,可是以這荒山密林,又有誰來救援?那麼……她失去了主張。
可是,那東西卻暗暗的給了她一種啟示,那便是無限的快感,令她的整個芳
心都跟著沉醉!自從和包宏好過那次以後,她就常常回味那欲仙欲死的仙境。
回首一望,美婢小娟已不知游到什麼地方去了。因此更勾起她無限的遐思。
恍如這一刻,她已入了仙境,早把呼救求援的意念拋諸腦後,心裡癢酥酥的,任
由那東西在下體牴觸。
雖然,她已知道那東西是什麼,但她卻不去理睬,反而更希望它有積極的動
作。果然那東西隔著褻褲底撞了一陣不得要領,便索性把她的褻褲拉了下來。
原來水中潛伏著一個人,他正有計劃的向芙蓉仙子採取行動,這時芙蓉仙子
的一顆心,早就被他撞酥了,所以也就隨他。
他把芙蓉仙子褻褲脫下之後,五個手指,便如小蛇一般,向她……鑽去。初
時,她還感到有些微痛,可是經過一陣撥弄扣挖,不但習以為常,反而竟漸漸的
捨不得那五個手指頭不在裡面作樂了。
「喔……美爽爽爽……向裡面搔呀……哼……嗯……你是……誰……?」
她挺起粉臀向前頂,可是在水中卻用不上力,五個手指雖然緊湊,可是卻搔
不到她的癢處,令她難熬已極!
「用力呵……再……再……媽呀……」
她竭力將兩……以便五指易於向內深入。可是她幾乎兩腿「半分彎」,但她
的癢處仍然沒有被搔著,不過兩胯經過一陣疼痛之後,竟把她整個欲魔驅走,頓
時清醒過來。
就在這時,她突然想到包宏,這樣做她是對不起包宏的,立即面如赤血,不
知如何是好。
她想要盡速擺脫那在水底玩弄她的人,但一想到褻褲仍在那人手中,便不由
又氣餒起來。「怎麼辦?」
當她尚未想出對策,一條滑溜溜的身軀已緊貼著她冒出水面。她不敢看他。
可是他卻不能就此饒了她。
是一個中年人,身如游魚,水波不揚,其水性之佳,在當代武林中堪稱極為
罕見。
此人五官端正,濃眉大眼,雖是面無表情,但那毫無表情的面頰,卻在不由
自主的輕輕跳動,雙目放射奇光,顯示他的內心具有難以壓抑的激動。
「姑娘,夠意思吧?」說完,嘿嘿一笑。
這一笑,含了萬千情緒,芙蓉仙子聽了,打心眼裡直哆嗦。「請你……」
「有什麼話?儘管說,用不著吞吞吐吐的。」
芙蓉仙子想要拿回褻褲,卻不好意思開口。
「請你……幫幫忙……還給我……」
「什麼東西?」
不知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糊塗。芙蓉仙子知道自己若不直言道破,還不
知道要「蘑菇」到什麼時候,於是她紅著臉,靦腆的道:「我的褻褲。」
「噢!這個呀,要我還你,很簡單,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就成了。」
「什麼事?」芙蓉仙子深怕對方提出刻薄的要求,不由心如鹿撞。
「這個嘛,我知道你聽了之後,絕不會反對,說不定還巴不得我開口哪!」
「究竟是什麼事嘛?」
「當然是好事。」
「好事?……」
「你答不答應?」
「可是我還不知道,你所說的好事,是什麼哪!」
那人哈哈一笑,只笑得芙蓉仙子心悸不已!
那人笑過一陣之後說道:「剛才也許你痛快得飄飄欲仙,可是我這根棒棒,
卻還在「立正」的站著「衛兵」哩,你看怎麼打發?」
這一問題,芙蓉仙子怎能答得出口,於是她默默無語。
「你說呀!」
他說著話,已劃到芙蓉仙子背後,伸出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又道:「難道
你痛快了,就不顧我了麼?」
這時候,芙蓉仙子真是萬般懊悔,不該貪圖一時銷魂,落得這般尷尬。
「你是不是不信?那麼你就摸摸看!」他抓著她的手,按在他硬邦邦的……
芙蓉仙子有過一次經驗,在她腦海裡總以為男人的那「話兒」大小都是一樣
的,此刻真是令她做夢也沒想到這人的東西似乎比包宏還要狀碩!
「假若他這東西,塞在我這裡邊……」
一種奇異的感覺,撩起她的遐思,以至竟忘了她按在對方「話兒」上的手是
該抽回來呢,還是……
這時她只一味的想:「這個硬邦邦的東西塞進去,是不是比包宏的更好受?
還是痛苦?假若要是痛苦,恐怕普天下的女人,也都是傻瓜,自討苦吃,那麼,
一定是……」她一邊想著,竟心不在意的揉著對方的「話兒」。
「我沒騙你吧?」
那人突然說了一句,頓令芙蓉仙子突然一驚,可是慾火這時已開始在她的內
心中燃燒。她情不自禁,無法按捺的點了點頭。但卻想不通,現在是在水裡時,
怎麼樣才可以替對方消了慾念?也替自己解決飢渴。
於是——她忍不住問道:「在水裡行嗎?」
「有何不可?你的水性很強,泡上個把時辰決無問題。」
「我怕!」
「你怕什麼? 」
是的,她怕什麼呢?是怕別人瞧見?是怕對不起包宏?還是怕不夠銷魂?
「假若你力量不夠,有我哪!就是在水中待上個一天半天也沒關係!」
芙蓉仙子真想不到,對方竟然有這般高強的水性,令她甚感驚異,於是,忍
不住向對方多看了一眼,這一看,真是令她大失所望,並且啼笑皆非。
原來對方不知在什麼時候,戴上了一個特製的面具,似乎是一種潛水工具,
怪不得癩蛤蟆打哈欠——吹大氣了。
可是芙蓉仙子這時整個意念均被慾念所佔據,哪有閒情追問面具的功用,一
邊說道:「在水裡恐怕不行吧?」
「好得很,不信你就試試,同時還有個名堂,叫做『鴛鴦戲水』!」
「鴛鴦戲水……」
芙蓉仙子第一次聽到這種名稱,所以竟情不由己,也跟著重複一遍。芙蓉仙
子早已心中發癢,口乾舌燥了,顯然她的「欲之火」且已達高潮,若不撲滅,恐
怕連她自己會立刻化成灰燼!
於是,迫不及待的說:「好嘛,就試試看吧,不過這樣做我一點也不懂!」
「這還用老師?只要你依著我的話就行了,不過,你可要澄住一口大氣,否
則喝了水,那可就要糟糕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把芙蓉仙子扳著,面向著他,雖然兩人齊肩之下,均在水
中,可是,那底下兩個「玩意兒」卻已經彼此勾搭。
終於,他那「話兒」被……含住了。他在用力,把她的粉臀往他那邊一扳,
他那一根硬邦邦的玩意……
芙蓉仙子「噢!」了一聲,便閉上她的一雙眼睛。
「是的,你……?」
「我,我第一次……」芙蓉仙子顫巍巍的說,同時,已然忘了划水,身子不
由直往水中沉。
「這只不過是開始,高潮還在後哪!」
她覺得她那胯下那個空虛的洞眼,已被塞得滿滿的,結結實實的頂住她的玉
蕊,就像是頂住她的口腔。就在此時,她已經感到滿足了,想不到對方竟說這是
開始,難道還有比這更痛快更銷魂的?腦海電光石火一閃,暗忖:「不錯,這的
確只是開始,自己還沒有洩哩!」
然而——她正在回味與包宏「肉搏」時,自己洩身的那種奇妙的新境界。
他未等芙蓉仙子回話,便扳著粉臀,開始動作起來,不一會兒——他把那根
長長的「打狗棒」,霍的一下……芙蓉仙子頓如高樓失足,忙不迭的緊抱對方。
就在她頓感空虛之際,他那「話兒」,又慢慢的塞進來。
可是,半天卻見不到底,令她奇癢難熬,頓時令她又挺粉臀又擰腰!好不
容易,那根「打狗棒」才觸到底,始恍如飢渴的人,得到一滴水,令她感到無比
興奮。可惜這興奮和滿足,只不過是一霎,那根「打狗棒」便又滑了出去,令她
又迫不及待的拚命挺動粉臀直追。
幸虧「雷達網」稠密,沒有被它滑脫,很快就捕捉到了,只滑到……便被她
扳住對方的臀部,又送了進來!
「噢……用……力……千萬……不能……離開……我……的好人……噢……
好人……親漢子……」她歇斯底里的呼叫,自己也不知道在胡說些什麼?
「是……的……我會……用力……我要……銷……魂……也讓……讓你……
享……受……痛……快……」
他向牛一樣的喘,可是卻仍不停的用力工作,只見湛藍澄清的潭面,隨著他
倆的搖動,蕩起一層層,一波波白色的漣漪。
「是的,我要銷魂,我要痛快,用力吧……」她的心,已提到口腔,靈魂卻
隨著白雲縹緲!
「哎呦!我……完……了……我……要……死……了……」
她渾身一陣抽搐,洩了,污染了河水。
然而尚未盡興的他突然感到「鋼盔」一熱,火爆的心房猶如加上了一滴油,
干的更是起勁。芙蓉仙子閉著眼,暗暗領略這種蛆行蟻走的滋味,究竟是癢呢?
還是……她說不出來,但卻覺得無比難受,那人越……興奮,越……痛快。
於是,他的速度急劇上增,直搗得芙蓉仙子花房亂顫。
「我……的……心……我……的……寶貝……我的……天……我……都……
美爽……爽了……你……真的……要把我……爽死麼?噢……」
那人想是痛快得顧不得搭理她,僅一味的又抽又插,但口中卻發出急劇的氣
喘,好像是拉風箱。他這時只感到熱和脹,唯有一洩,才能稱快,所以他不顧一
切的往裡頂撞。哪怕是撞翻了天,只要能把他的湯精撞出來,他也在所不惜。
所以,這時他也不管芙蓉仙子的死活,頂呀,撞呀,足足有千八百下,可是
仍無法把發脹的陽貨軟下來。芙蓉仙子幾乎被幹得直叫饒命。可是他卻像是毫未
聽到,仍然豁出命去般的往裡頂。
「我……的天……你……還……有……完……沒有?……我又要……死……
死……了!」
她像是第二次飛上高天,可是,這一次卻飛得比上一次還要高,因此也更逍
遙。這是她第二次洩了,從這以後,她才真正領略到了銷魂的滋味,於是她又緊
閉雙目,再慢慢咀嚼之中美妙的境況。
這時她懷中的他,竟仍然工作得非常起勁!他用一隻手扳著她的背,另一隻
手輕輕的劃著水面,保持他兩人的重量於水平,以不下沉。他又竭力工作了頓飯
光景,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豆大的汗珠也不住往下滴,他才不耐煩的停止活
動。
「奇怪,怎麼搞的,怎麼出不來了呢?」
「你很難過麼?」芙蓉仙子關心的問。
那人沉思良久,道:「姑娘,請到夜雨山莊做客,以續我倆之未完……」
「夜雨山莊?是哪個夜雨山莊?」
「天下雖大,以『夜雨』為名的山莊不多。」
芙蓉仙子驀的一驚,說道:「莫非你們是『寒山多夜雨,天下第一莊』的夜
雨山莊?」
「不敢,這只是江湖朋友的抬愛,希望姑娘不要見笑才好!」
「你是誰?夜雨山莊的莊主會歡迎我主婢嗎?」
「老夫季振洛,正是夜雨山莊的主人。」
「你就是夜雨山莊的主人?聽說……」
季振洛尷尬的一笑,道:「聽說老夫尋花問柳,做了很多姦淫的事,其實江
湖傳言豈可盡信!」
頓了一頓,又道:「我們上岸穿衣服吧,敝莊離此不遠,老夫帶路。」
夜雨山莊閉關自守,不入江湖,但盡百年來,它卻屹立如山,在武林中佔有
極重要的份量。夜雨山莊的武功出自何門派,在武林中一直是個謎,但是夜雨山
莊出來的人,都有驚人傑出的表現,只要他們插手江湖是非,都會使是非迎刃而
解。
也許由於這些原因吧,夜雨山莊的人全都生性冷酷,目無餘子。
然而,莊主季振洛的淫行,更為人不齒,雖然他只是踏足風月場所,但仍不
容於人道,因此,在江湖道上,他們的口碑並不怎樣好!
芙蓉仙子竟碰上他,而且結下這段孽緣,又被邀至山莊,豈不是一樁異事。
一個女人只要跟男人有過一腿,便會很馴服的聽他的話,她們總常說,人都給他
了,還有什麼好計較,芙蓉仙子在慾火裡迷失了自己,完成了這段孽緣,但也幾
乎弄得天下大亂。
第二十三章
手工錄入:AK-74(F16)
這是峰頂上的一塊看去很深的盆地,積水成池,佔地若畝許大小,池岸遍生
山草野花,池中積水澄清,波平如鏡。
這真是一匹好馬駒,一奔到池邊,突然停住身子,毒玫瑰和包宏坐在馬上,
縱目向池中一望,果見一具妙齡少女的屍體,漂浮水面。
到了跟前,雙目凝神向女屍一望,不禁大駭,驚叫道:「哇操,雲姐,你快
來,這女屍不是苗梅英,是如雲玉女司馬嬌嬌!」
毒玫瑰聽得心頭猛然一振,緊隨著起了一陣異樣的感覺。這感覺使她又喜又
驚。喜的是包宏已習慣了叫自己雲姐,由此可知他對自己已生好感。驚的是,如
雲玉女怎麼會浮屍天池,莫非她又是為了宏弟的事而來,致被少林寺的和尚一掌
劈死,棄屍池中!
她在驚喜中,已跳下了坐騎,向包宏奔來。剛剛奔到包宏若三丈左右處,忽
聽他又是一聲驚喊道:「雲姐,哇操,她還沒有死,我們快來救她!」
這幾聲驚喊,真是巨雷擊頂,使毒玫瑰的腦際,陡起一陣嗡嗡之聲,這心也
砰砰巨跳起來!突然她運功行掌,想咬牙一掌向漂浮在池中的如雲玉女劈去!
只有這樣,才不會使包宏知道內情,懷恨自己!因為在去胭脂谷的那條奇異
峽道中,她曾向南天一燕余真,指認身受重傷昏迷地下的如雲玉女司馬嬌嬌就是
毒玫瑰。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南天一燕搜捉毒玫瑰爾難以得獲得情形下,一定
會把如雲玉女當成毒玫瑰,一掌擊死。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是為了一個「情字」。她已發現如雲玉女,對包宏用情
極深,所以才不辭辛苦,來胭脂谷為他涉險賣命。萬一包宏被如雲玉女的真情感
動,而對她發生好感,自己豈不是要遺恨終身。
情人眼裡滲不入砂子,愛情豈容杯葛。
所以——她要借此機會,借他人之手,殺了如雲玉女,除此情敵,以除奪情
之恨!
南天一燕余真,既未殺害如雲玉女,當然他是認出如雲玉女不是毒玫瑰,說
不定她的傷,還是南天一燕替她治好的。
如果自己推測不錯,南天一燕定將指認她就是毒玫瑰的事,已告訴了司馬嬌
嬌了。自己這弄巧成拙的做法,不但沒有毀去情敵,還很可能使他們聯想到自己
才是真正的毒玫瑰。
如今如雲玉女,出現天池,且並為死去,等她醒來之後,見到了宏弟,定然
會把這些真相說出來。這樣豈不糟了。這些事情,有如幻影般,一幕一幕的從她
腦際掠過,使她恨,也使她怕!就在她恨極如雲玉女,怕失去包宏地急切心理狀
態下,殺意陡堅,右手平推,揮掌正要朝池中浮著的如雲玉女劈去!
忽聽包宏又在大聲喊叫:「雲姐,快過來呀,哇操,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
屠,何況你還認識她啊——」
也不知道是包宏這連續三聲雲姐,叫得有些神智飄然,但或是其他緣故,毒
玫瑰竟突把業已就要吐手而出的掌勢收回,飄身如燕般的向包宏奔去。
如雲玉女漂浮在天池之心,相距兩人立足的岸邊,最少也有兩三丈的距離,
池水雖然澄清,但深不測底,又怎麼救法?
包宏正在焦急萬分之際,忽聽身邊響起兩聲破裂之聲,當他轉面看時,毒玫
瑰已將自己的白緞繡花披風撕成三塊,聯結成一線,擲入到天池中。
跟著蓮步一擺,似燕子抄水,美妙至極,直向池心投去。雙足微在那浮游水
面上的破披風緞上蓮足三點,三個起落到了池心。
她雙臂一張,哈腰托起如雲玉女,轉面二次躍起嬌軀,足點白緞又是三個起
落,直向木然呆立在岸上的包宏身邊飛去。
這直落蜻蜓點水,看得包宏心驚不已。
到了岸上,首先把如雲玉女平放在草地上,然後看了看自己一雙三寸金蓮,
只見鞋底仍是乾的,只有鞋尖之上,稍微沾了一點水印!
她面上露出微笑,望著包宏,說道:「宏弟,我這摩雲綵鳳十八翔的輕功,
雖然能在江湖上應用,但火候還差,若練到爐火純青之境,借物踏波,鞋簡直是
不會有絲毫水跡的!」
包宏睜著一雙星目,呆呆的望著她,似被她施展的這手絕世輕功給愕住了。
這反倒使毒玫瑰吃了一驚,她情急中未加思索,脫口說道:「宏弟,你怎麼
了?」
話出口,秀面上陡覺一陣發熱,隨之飛上兩片紅暈。毒玫瑰殺過許多少年,
而這些少年,都是死在她的懷抱裡,她與任何人擁抱,從來沒有過今天像這樣羞
澀的感覺!
這是什麼道理?道理很簡單,平時與那些不為自己所喜歡的少年擁抱,沒有
動過真情,而且只有憤怒。
頓了一頓,又道:「你這摩雲綵鳳十八翔的輕功,真的罕見罕聞絕學,令人
羨慕至極!」
雲娘道:「你喜歡嗎?我教給你。」
「哇操,真的嗎,那太好了,我一定好好謝你,只是目前救人要緊,我們先
把如雲玉女救活了再說。」
雲娘點了點頭。她趕忙蹲在地上,雙手在如雲玉女的肚子上及小腹間,用力
一陣推壓。雲娘每推壓一次,如雲玉女口中必吐出一口清水。
就這樣足足有一頓飯的工夫,如雲玉女腹中的積水,已完全擠了出來,面色
也已由青白色緩緩轉紅。
毒玫瑰徐徐站起身子,朝包宏嬌柔一笑,道:「宏弟,她腹中積水已全部壓
出,已無生命危險了,只是掌傷尚要迅予醫治。」
說話中,從懷中摸出白色紙包,取出一顆其黑如墨的丹丸,納入如雲玉女的
口裡。
驀的——一陣矛盾至極的感覺,泛自心頭,她閉目沉思,我剛才還要殺她,
何以現在又要替她擠壓出腹中積水,贈以靈丹救他性命呢?這矛盾的心理,一時
之間使她無法自解。
她仰面望天,淒然一聲長嘆,暗道:「雲娘啊,雲娘,你原本是個堅強的女
人,為什麼突然會變得如此柔弱,恍惚!」
包宏見她緊合雙目,仰天沉思,不知她在想些什麼?
他忙道:「哇操,雲姐,你在想什麼?」
沉思中的毒玫瑰,猛然一驚,神智登時清醒過來,嬌甜一笑,道:「我在想
一件怪異的事情!」
包宏又是一怔,說道:「哇操,什麼怪異之事呀?」
毒玫瑰又是嬌甜一笑,她這一笑,比剛才笑得更嬌更甜,答道:「適才明覺
老和尚說苗梅英被他一掌擊斃,棄屍天池中,何以苗梅英不見,而被掌擊漂浮天
池的竟是如雲玉女,宏弟弟,你覺得這些事情有些怪異嗎?」
她這個謊言說得合情合理,使包宏信以為真。
「嗯……」包宏也輕嗯一聲。
又道:「哇操,我怎麼沒想到呢?這事的確有些奇怪,但一時又想不出其中
的道理來!」
毒玫瑰皺了皺柳眉,說道:「會不會是如雲玉女假冒苗梅英之名,來少林寺
呢?」
包宏搖搖頭,說道:「哇操,沒有這個必要呀,再說苗梅英遠從海外來,居
住在一個極為幽靜隱蔽的山谷奇異石洞中,如雲玉女又怎會知道有苗梅英其人的
呢?」
話音未落,天池中靠近對岸的不遠處,突然水波翻動,從池水中伸出一隻手
來。
這隻手臂賽雪欺霜,纖秀至極,一看就知道是只女人的手臂,五指在凌空虛
抓,像是在求救。這情形看得包宏和毒玫瑰同時猛然一震。
包宏急道:「哇操,那一定是苗梅英,老和尚一掌並沒有把他劈死,只是現
在眼見就要慘遭淹死了,我得去救她!」
話說完拔腿就要向天池對岸奔去。
毒玫瑰探臂一抓,扯住包宏一隻衣袖,說道:「宏弟,天池雖不大,但深不
可測,你不識水性,怎麼能救人,萬萬不可妄自涉險!」
包宏對女人沒有一定觀念,總認為女人沒多大區別,都喜歡那調調兒。
他左臂微一用力,掙脫毒玫瑰抓住的一隻衣袖,急急說道:「哇操,我身受
苗梅英救命之恩,我們來天池的目的就是要憑弔她,以示答謝拯救之德。如今她
既未死,我怎麼能不救她,再說見死不救,是武林中人的奇恥啊!」
說完,身形電閃,疾若快箭離弦,沿繞右面池岸,向對面奔去。
就在這時——那隻纖秀的玉手,又向池水伸縮了兩次,像是自己生命已危在
旦夕,急待人家來救她一命!
包宏奔到對岸,見那伸出水面求救的手,相距自己也不過一丈左右,心想:
「此處離岸不遠,池水想必不會太深,我得下去拉她一把,將她救上來。」
想畢,只聽撲通一聲,包宏已奮不顧身的投入天池中。
然而,他投入水中的身子,就一直往深水中沉去,再沒有浮出水面,那隻纖
秀的玉手,也再不見伸出來了,天池中只有一陣一陣的水泡,向水面直湧。
毒玫瑰看得心頭狂然一震,情知不妙,她大喊道:「宏弟弟!」
立即施展開摩雲綵鳳十八翔的輕功,嬌軀宛如一隻藍色綵鳳,貼著天池水面
飛行了一週。
她內功本極精湛,池水雖深,但在丈許深淺的水中,尚可見物。她一面貼水
飛行,一面雙目凝注水中,想在水中找到包宏地聲音,然後投身入水,把他救上
來。哪知她失望了!池水漸漸平靜,不要說沒有看到包宏的身影,就連那一陣陣
往水面湧鼓的水泡,也已平靜的消失了。
她雖然懷有絕世輕功,但是她究竟是個女人,體力有限,貼著水面飛行了兩
周,已感到力量不支。
她只好回到池岸上,落到如雲玉女身旁,坐在地上呆呆的望著天池出神。驀
的——兩行淚水,從她目眶中湧出,順腮流下,滴落在胸前的黃色勁裝之上!
她除了流淚之外,面部沒有表情,假若定要說有的話,也就是呆呆的,一動
不動的,木然注視池中。
*** *** *** ***
夜雨山莊共有五院,再加上東西配院,當得是鱗次櫛比,氣象巍然。莊裡的
成員也不算少,侍候芙蓉仙子主婢的就有男女八名之多,不過她們並不滿意,由
這雙主婢的對話,就可以瞧出一點端倪。
「小姐,咱們不該來的。」
「怎麼啦,小娟?什麼事讓你不高興了?」
「不是我不高興,難道小姐瞧不出來,這兒,咳,叫我該怎麼說呢?」
「我知道,小娟,可是你別忘了咱們是做什麼來的……」
「我就是不懂,小姐為什麼這樣痛恨包相公,一定要……」
「哼,我全心全意的愛他,把女孩子最寶貴的貞操都給她,他都搞三拈四,
到處留情,跟別的女人……」
「那是你給了他機會,你既然愛他,就不該離開他,讓他沒機會接近別的女
人,像他那樣的男人,有哪個女人不喜歡他。再說,我們又未親自目睹,怎能把
這些傳聞當真,萬一不實,小姐到時候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什麼傳聞,無風不起浪,他要是沒有這回事,人家吃飽了撐著,造他的謠。」
「算了,就算他用情不專,小姐不是跟季莊主……現在算是扯平了……」
「不,我既然不能獨享,我就要毀掉他,為了爭這口氣,我必須把跟他好過
的女人一一毀掉不可!」
「小姐,這太可怕了!」
*** *** *** ***
夜幕低垂,季振洛來到芙蓉仙子臥室,道:「很簡陋,明天我叫人替你另外
佈置一間。」
「這很好,只要是住的,不是仙宮也是一樣。」
季振洛沒有理會,由床頭轉向床上,用手輕輕一按道:「這張床很軟,來,
坐下來,我不會吃掉你的!」
她將臉埋伏在他的起伏的胸前,含羞而激動的接受他的愛撫。他的手趁機繼
續侵犯,手指好像撥弄琴弦似的顫動,道:「看來你真敏感,你需要了!」
芙蓉仙子嬌媚的扭扭胴體,搖搖豐肥玉峰,睜開一雙丹鳳眼,蕩漾著勾魂的
秋波,互視著,熱烈的欲焰,由雙方目中收入二人肺腑,激動彼此的情慾,互相
喜悅。她性慾之火在熊熊燃燒,已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在這夜闌人靜之時,室內
無人的臥房,毫無顧忌大膽的奔放熱情起來,急需發洩,急需異性慰籍!
季振洛見了她這種神情,心目中加了一番憐惜,就將撫摸她下巴的手,移到
了肩頭,再由肩頭移至腰間,又由腰間移至衣底。
陣陣幽香傳入鼻中,沁人心神,豐滿柔軟滑膩的胴體,真使他靈魂飄蕩,茫
然失措!一股原始的獸性,像黃河決堤一般,奔騰澎湃,他心中猛的跳動,呼吸
急促起來,囁囁的低喚:「姍姍!」
芙蓉仙子似在誘惑似的掙扎,聽他低喚,嬌羞的微睜兩隻媚眼,怔怔的望著
他端正的面孔,射出飢餓的慾火。
季振洛也不能矜持了。他放棄一切顧慮,也像飢餓的野獸,將嘴唇印在她美
艷秀麗的臉上,以靈熱燙人的雙唇,迅速的像雨點一樣,再芙蓉仙子的面頰,眼
眉,鼻子和耳鬢,瘋狂的吻。
她緊閉一雙媚眼,任他在自己面上親吻不停,心裡也感到快慰無比,婦女特
有的羞態,使她仍故意的閃躲掙扎。
雙手微推他的身體,一面從鼻孔裡哼喊著:「不要嘛!不要這樣。。。」
驀的,她不再哼喊了,火熱的唇被封蓋住了。她的小巧感人的櫻唇,獲得一
陣曠久的快感!溫暖了她的心,席捲了她的靈魂,在這短短的剎那間,四周所有
的一切,好像是毀滅了……
包括她自己在內,渾陶陶的,熱薰薰的,不知所以然的……漸漸的,她也情
不自禁,忘了要提出交換條件,忘了說出對付包宏,輕舒雙臂挽住他的頸項。
是那樣使之陶醉,而且先前所未曾有過,她感到的,包宏給她的是青澀的,
像青澀的橄欖。然而---現在季振洛給予的,使她似夢一般的溶化了,癱瘓了。
到達少女夢幻的境界裡,可愛的一個人啊。
「寶貝!」
季振洛瘋狂的緊摟著她,芙蓉仙子柔軟豐潤的胴體及雙聳的乳峰,緊貼在他
的胸前。溫馨,堅實,給了他另一種更加瘋狂的刺激,艷麗嬌媚之姿態蕩瀾在其
心神中,兩人心跳劇烈,似要跳出口腔,氣息緊促。
許久,許久,二人的嘴唇才自然分開,依然熱烈的,緊緊的互相摟抱著。
他兩片燙熱的嘴唇,在她的臉頰,耳根,粉頸上輕吻摩擦,使她感到微微酥
癢,但是這種酥癢,卻是在心靈上的一種享受。只有熱情相悅的男女,才有這種
享受,於是她緊閉雙目,任他狂吻。
季振洛深意的微笑,萬種溫存,輕輕問道:「姍姍,舒服嗎?」
芙蓉仙子白嫩的玉手,在他面頰撫摸,撒嬌似的哼著:「嗯!你壞,我不來
了!」
季振洛再次柔聲問道:「姍姍!」
芙蓉仙子微睜兩眼,朝他嫵媚一笑,他的嘴唇又落在她的櫻唇上,她自動將
一條香舌送過去。似滑溜無比的小金魚,滑伸到他的嘴裡,不停的亂翻亂擾,吞
吐不已……一切再沉寂了。
陶醉其中,若說這是真正的愛,只能說是不正常的愛,發揮男女之間的欲,
相互各有所需,各有所求。
就在這時——二人相互擁抱,陶醉在夢的旋律中,溫存著。血液激進,心也
跳動的更快,二人雖然知道性的享受,但是這種情義綿綿的溫馨,熱情如火的動
作,情意盎然,滿足彼此所需,這還是第一次嘗到……有股甜蜜無比的感覺。
靜靜的沉溺在享受,這難忘的片刻,整個生命像是在飛離身軀,輕飄飄的神
游在太空中哩!這種奇妙的感覺,有說不盡的甜蜜,恩愛,喜悅,舒暢。
經過一陣熱吻,恩愛纏綿,舒暢彼此情懷,緊密的依偎享受情意的給予,充
足靈魂所求,達到愛的頂點。
季振洛溫柔的吻,雙手落在那令人迷惑人間最美麗的聖女峰上,雪白,香,
嫩,甜!奶頭像葡萄般大,殷紅色尖尖的突起,滑不溜手。他似乎意外的獲得人
間至寶,觸手之處柔軟如棉,柔裡帶剛,彈性特強,真是豐滿,真是堅挺。
他輕輕的捏,慢慢的揉,撥弄著那粒紫葡萄,時輕時重,用力揉搓,撥捏。
發揮了靈巧的技術,使之享受灼熱的情火,溫暖,火熱的心,得到意想不到的快
感!
芙蓉仙子被他引逗得心跳加劇,血液急循,慾火燒身,像一頭綿羊,在他壯
碩的胸膛顫抖著。
心裡暗忖:「他年紀雖然大了一點,但卻懂得人生的樂趣,這一想,使她更
加迷惘,陶醉在其懷中。
季振洛嘴唇由臉下移,整個臉埋在她胸前,嘴裡叨著一顆葡萄,一手搓捏另
一座高峰,還有隻手在其週身移動,直至肥凸飽滿……
那兒早已黃河氾濫成災,把季振洛一手都弄濕了。
很顯然芙蓉仙子已被青春火熱燒得熱辣辣的,慾火難禁,浪水橫流,嬌軀顫
抖,張著小嘴,不住的猛吸氣,那神情好不緊張。
衣衫,已是多餘的東西了,兩人很快脫得像剝了皮的田雞似的。
季振洛將早已堅挺的「打狗棒」,挺進抵住……,這地方,他早就進去過一
次,現在他倒不急切挺進。
僅以「鋼盔」在炮口轉磨,芙蓉仙子肉緊得雙腿高舉,緊夾其腰,拚命的抬
起肥臀來迎合,希望吞沒炮管。
這一撩撥,任季振洛定力再強,也忍不住慾火高燒,玉莖熱脹,提腰吸腹,
臀部下沉,「打狗棒」前衝,往玉門關直入。
玉門受「打狗棒」叩關,赤貝肉一分為二,漸突漸起,使之微縮搖晃,鼻中
哼聲不絕。季振洛以「密集安打」。逐「壘」逐「壘」攻佔,當它快要到達「本
壘」,猶如進入溫泉,熱燙得爽歪歪。
他不顧其摧拒,不管裡面是不是布下了陷阱,躍馬直往裡闖,以雷霆萬鈞之
勢,兇猛的速度,衝鋒陷陣,直搗黃龍!
抵達玉蕊後,季振洛立即停止再動,兩人四肢擁抱緊密,頭首貼吻,深切溫
存,恩愛纏綿慰籍,如喝醉酒,沉醉其中,默默承受。
季振洛那部分對付異性特有的知識與技巧,輕快的提出「打狗棒」,然後慢
而有力的再往裡進,數下以後,再變方式。對於女子的技巧,是能得其歡,他剛
才數下抽逗,就是少女也承受不了,何況已嘗異味的芙蓉仙子。嘗到溫柔多情的
慰籍,也嘗到熱烈慾火的引逗,爆發久壓的火焰,樂得發狂。
酥酥癢癢,情火澎湃。騷淫萬態,縱體承歡。淫浪突起,媚動大發。玉關大
開,讓匈奴兵進入。赤貝肉開合,吞吐吸吮,挺胸旋臀。
那成熟的少女風情調味,及婉轉嬌嗔,極盡艷麗嬌媚,酥軟畢呈,任其玩弄
尋樂。這熱愛的熊熊慾火,溫暖難伸情懷,濃情蜜意,軟化了傲骨冰心。
特別技巧,使人竟忘記了羞恥與高貴的尊嚴,緊換熱擺,以渾身妖媚浪動,
死命纏綿。大膽熱情的追尋人生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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