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ngx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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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風情
這王婆本是個勢力小人,以前看武大不順眼,經常給他的找些小喳什麼的,
每次都是潘金蓮過來陪禮道不是,後來武松來了,她自是不敢對武大怎麼樣了,
只是心裡有點過不去,一聽清平城裡最有錢有勢的西門慶打聽潘金蓮,她當然知
道西門慶的心思,於是陪著笑臉說:「西門大官人,要說剛才那婆娘,長得真是
可人,可命不好,嫁給了清平城裡最矮小丑陋的武大,就是賣燒餅的那個。」
「哦,是武大的婆娘,那太委屈這麼好的人兒了,王婆,你看能不能給我介
紹認識認識,到時好好賞你。」西門慶一聽是武大的老婆,心裡著實高興,立馬
就想把潘金蓮搞到手。
「可是…可是…西門大官人,如是半年前,你要搞這個婆娘還不是小菜一碟,
只是現在武大他弟弟武松來了,那可是個大英雄,現在誰敢動武大。」王婆拿眼
睛瞄了西門慶一眼。
「哦,竟是武松的嫂子,我說王婆,我西門慶這人是怕人的人嗎,你不說武
松還罷了,說了他,我一定要搞到手,那武松聽說押犯人到山西去了吧。」
西門慶的倔勁上來了:「老實說,長這麼大,他還沒在人面前低過頭,武松
在他眼裡只不過是一個差人吧了,縣令還怕他呢,他會怕武松?」
「不過我可不敢,武松回來不把我打死。」王婆推辭不幹。
「我說王婆,你開茶店一年可賺多少銀子。」
「弄得好也有三十來兩吧,夠過日子了。」王婆不知西門慶是什麼意思。
「這是五十兩,給你,另外,武松回來如敢找你麻煩,有我呢,縣太爺都得
聽我的,你怕什麼。西門慶把一大塊銀子放到王婆手裡。
「這麼多,那多不好意思,那,那我就試著看看吧。」
王婆婆一見這麼多銀子,心也動了,膽也壯了,眼珠一轉,詭計就上了心頭:
「西門大官人,要不這樣,明天我把那婆婆娘邀到我家裡做針線活,你裝作湊巧
來了碰上,然後老身走開,讓你自已去做,弄不弄得上,就看大官人的本事和造
化了。」
「這樣就好,就這麼說定了。」西門慶大搖大搖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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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潘金蓮躺在被子裡悶悶地想著武松:不知到哪裡了?不知路上辛
苦不?要是他在,現在多快活啊。想著想著,就想起與武松偷情的事來,想得下
面淫水直流,禁不住伸手到下面去弄陰道。
武大睡在一旁,心虛地看著潘金蓮,這段時間潘金蓮對他很凶,不讓他近身,
早悶得慌,一見她像是發騷的樣子,於是壯起膽來,伸過去在她身上摸起來,摸
著了她的大奶,潘金蓮沒有動,身子還略躺過來,默許了他的動作,武大一下大
膽起來,一手摸奶,一手就摸到下面,口裡急急地說:「娘子,讓我來一次吧,
我悶了好久了。」
「你要上就快點啊。」潘金蓮多日未與男人干,早就慾火高漲了。
武大聽到這話,全身立即興奮起來,急忙脫掉衣服,矮壯的身軀一下壓在潘
金蓮曲線玲瓏的嬌軀上,一張嘴在她的兩個高聳的乳房上吻來吻去,一會兒就口
水直流。
「你親什麼,弄贓我的身子了,快干呀。」潘金蓮生氣地把武大的頭推開。
「好,我來了。」武大大叫一聲,挺起硬硬的老二就往潘金蓮的陰道插,裡
面早是濕漉漉的,一下就插了進去。
武大的老二隻有武松的一半左右長,不過倒是挺粗,一插進去,潘金蓮雖覺
不到底,但陰道還是給塞得滿滿的,久違的快感升了上來,立即扭得嬌軀,挺著
陰部,嬌喘聲聲:「快點插…用點力…再快點…」
武大悶了這麼多天,一上來就是猛插猛抽,加上潘金蓮騷浪地配合,一下子
就插得快感直冒,剛插了二百餘下,就高潮驟至,連忙道:「娘子,我不行了,
好爽。」
潘金蓮正在興頭上,一聽這話,忙道:「別丟,別丟,我還沒過癮呢。」
她話音剛落,只覺一股熱燙的精水直射陰道深處,武大一下倒在她身上,臉
俯在她兩個豐碩的乳房之間,直喘粗氣。
「真沒勁,下去,別在這丟人現眼。」潘金蓮氣得把武大猛地推下身子,轉
身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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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潘金蓮剛吃過飯,對面的王婆就過來了,笑著說:「武家娘子,起
得早呀。」
「啊,王婆今天怎麼有空,坐坐吧。」潘金蓮連忙給她搬凳。
「別忙了,我今天來是有事求你呢,不知你有沒有空。」
「我沒事,你有什麼事,只要我做得到,一定幫忙。」潘金蓮笑著說。
「我剛買了二塊布,想做一件上衣,但我針線活做不來,聽說你針線活不錯,
就想麻煩你。」
「可以,你拿過來吧。」潘金蓮一口答應。
「你到我哪去做吧,我們坐在一起邊做邊講講話,反正你一個人在家也悶。」
王婆說。
「也好。」潘金蓮於是跟著王婆來到她家,她家前院做茶店,後院住家,要
說這潘金蓮的針線活確實做得不錯,王婆在旁邊邊看她做邊誇,誇得潘金蓮心裡
高興,幹起活來也快。
潘金蓮在王婆婆家做了不久,突然西門慶走了進來,一進門就說:「王婆,
我給你送布料來了。哦,這位娘子是誰,長得跟天仙似的。」
潘金蓮一見西門慶,只覺他身材高大,長相英俊,穿著華麗,真是個風流瀟
灑的人物,再一細看,原來是昨天自已掉棍子砸著的那人,頓時臉紅耳赤,笑著
說:「昨天魯莽了,望公子恕罪。」
「哦,昨天是你呀,沒什麼沒什麼,王婆,給介紹一下嘛。」西門慶坐到潘
金蓮的對面,一雙色眼直勾勾盯著潘金蓮不放。
潘金蓮偷偷望過去,一下與他對個正著,連忙回過來,心裡直跳:「這公子
是什麼人物,昨天像是很有修養,今天看人看成那樣,有點色呀,不過要男人見
了自已不那樣看倒是少見。」
潘金蓮站起身來,說:「王婆,你有客人,我先走一步。」
王婆一把拉住她,把她按在凳上,說:「我說金蓮啊,這西門大官人是我們
清平縣裡第一大財主,更難得的是不但有錢還有一肚子學問,現在在縣裡當著刑
事幫辦,就比縣太爺小一點,更難得的是還有一幅好心腸,平時最愛幫人做好事,
在咱們清平縣啊提起西門大官人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今天你們見了面,多
聊聊,沒事,西門大官人最是隨和了,以後有什麼事不能辦的找他就是了。」
「王婆啊,你別把我說得那麼好嘛,讓人家笑話。」西門慶故作謙虛狀。
「西門官人,我可不敢笑話你,如不是你,我昨天可要被別人罵了。」潘金
蓮又瞄了他一眼,見他還是直直地盯著自已看,臉更紅了,手捏著布邊揉來揉去。
「你們兩人是不打不相識,哦,我得到外面去招呼一下客人,金蓮你陪西門
官人坐坐呀。」王婆說著就出門。
「王婆,王婆。」潘金蓮沒想到王婆一下就走,拉都沒來得及拉,門說關上
了。
「娘子別慌,我又不是吃人的狼。」西門慶笑著說。
「我…我…我不會講話,不習慣與生人在一起。」潘金蓮坐在那裡渾身不自
在。
「哪我就給娘子講個笑話吧。娘子要不要聽。」西門慶笑著說。
「大官人請便。」潘金蓮覺得這個西門慶真不簡單,確是彬彬有禮,舉止大
方。
西門慶於是把平時聽過的幾個很好笑的笑話講了,把潘金蓮逗得笑個不停,
連聲說:「好,好,真好笑,還有嗎?」
「還有,如果娘子想聽,我可以天天講給娘子聽。」
潘金蓮一聽就知道他在勾她,於是收起笑容,說道:「不敢勞煩大官人,剛
才失禮了。」
「娘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我看娘子長得花容月貌,勝似天仙,可你家哪
位,卻是矮小丑陋,真不知娘子天天對著這樣一個人怎麼受得了,全清平的人都
在為娘子不平啊。」西門慶把凳子挪到了潘金蓮身邊。
「這是我的命苦。」潘金蓮聽到此話,不由得想起過去許多傷心事,眼淚欲
滴。西門慶一把抱住潘金蓮,說道:「娘子,你看我怎麼樣,我可是對你神魂顛
倒。」
「你幹什麼,放開我。」潘金蓮被西門慶的舉動嚇得大吃一驚,拚命掙扎。
「我想要你,從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你迷住了,沒有你我會發瘋的。」
西門慶抱住潘金蓮的脖子,嘴在她的粉臉上亂吻。
「別呀,你放開我啊。」潘金蓮邊叫邊掙扎,但嬌小無力的她哪裡掙得過身
高力壯的西門慶,只見西門慶一手抱住她的身子,一手利索地解起她的衣裙,沒
兩下就把她的上衣拉開了,露出兩隻高聳豐滿的大乳房。
「好美。」西門慶驚叫一聲,一手立即按到了乳房上,按上去後只覺又大又
軟,一隻手都蓋不住一隻乳房。
「好大啊,我從沒碰到這麼大的乳房。」西門慶讚歎不已,手指靈巧地在上
面按摸起來,一會兒在上面輕輕撫摸,一會兒在乳蒂上輕按,極盡挑逗之能事。
「別,別,你放開我啊。」潘金蓮口中還在叫著,身體仍在掙扎,但力度越
來越小。
乳房向來是她的性敏感部位,一旦被人摸上,就會產生快感和慾望。如今落
在西門慶這個勾女高手的手中,在他的熟練的撫摸下,只覺陣陣癢癢的快感慢慢
升起,同時下身也被西門慶翹得硬硬的老二頂住,雖隔著衣服仍可感覺到它是那
麼硬,那麼長,以前跟武松抱在一起時已沒感覺到老二頂得這麼緊,可能比武松
的更大更長,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西門慶的老二也在她的下部摩擦,把她的下部
擦得癢癢的,陰道也慢慢濕了。
「我不能這樣,這樣會對不起武松。」潘金蓮想到了,身體又開始掙扎起來。
「別動了,我會好好對你的。」西門慶把手伸到下邊,抓住她的裙帶,用力
一扯,帶子啪地一聲斷了,隨手往下一拉,束身裙一下掉在了地上,露出了白白
的屁股和大腿。
「別呀,你饒了我吧。」潘金蓮一見裙子被扒掉了,心裡頓時絕望起來,她
知道身子要被西門慶佔有了,可她不敢拚命掙扎,內心深處也不想掙扎了,因為
慾火越來越旺。
「來吧,我的親親。」西門慶快速脫掉自已的褲子,分開潘金蓮的雙腿,挺
起老二就往裡插,他是個採花老手,老二一下找到地方,只覺洞口濕濕的,看來
她早就發騷了,用力一挺,老二全根而入。
「呀喲!」潘金蓮大叫一聲,只覺一根又大又長的老二插了進來,把空曠的
陰道塞得滿滿的,陰壁被全力撐開,又緊緊地裹著老二,你撐我吸,磨擦的快感
迅速升起。
西門慶把潘金蓮抱放到屋內桌子上,提著她的雙腿架在肩上,下身緊貼著她
的雙股間,屁股飛快地聳動,粗和長的老二在潘金蓮的陰道中進進出出,只覺每
次插進去都被她的陰壁包得緊緊的,抽插之間肉感陣陣,快感不斷。真是一個百
裡挑一的仙人洞。
西門慶閱女無數,第一次碰到這麼緊的騷洞,興奮不已,越發大力抽插起來。
隨著西門慶的抽插,潘金蓮只覺陰道裡舒服無比,只覺下下都插到花心上,
每一下都帶來陣陣銷魂的快感,一下完了又想等下一下,不由自主地挺起屁股迎
送起來,原來推著西門慶的雙手變成了摟著他的脖子,全身隨著他的動作而扭動
起來,眼裡開始媚光流露。
「爽不爽,我的親親。」西門慶賣力地插著,見到潘金蓮開始配合了,立即
低下頭,向她吻去,潘金蓮抬起身子,張開雙唇向他迎來,兩個人的嘴唇立即攪
在了一起。西門慶的舌頭在潘金蓮的口腔中攪著,立即被潘金蓮的舌頭纏住,雙
方你來我往,激烈對攻起來。
西門慶抽插良久,突然抽出老二,把潘金蓮抱到桌邊翻過身來,潘金蓮立即
雙手撐在桌子邊,翹起屁股,雙開雙腿,西門慶扶著她的雙股,挺著老二從後面
插了進去,隨後用力抽送起來,笑著說:「我的親親,你怎麼知道我要從後面插
你。這麼自覺。」
「你笑我,我不幹了。」潘金蓮扭動屁股,搖著身子,一幅騷浪模樣。
「不敢了,別動,看我好好幹你,讓你過癮。」西門慶大抽大送起來,身體
不斷撞擊著潘金蓮的屁股,發出陣陣聲間,不一會兒,潘金蓮陰道中的淫水越來
越多,抽插起來更是順利,直插得潘金蓮浪叫不已,屁股不停聳動,不時扭過頭
來與西門慶吻一下,一幅騷浪至極的模樣。
西門慶看著潘金蓮騷浪樣,真是絕代尤物,又美又騷,心裡暢美異常,抽插
得更是越來越起勁,狠狠地插了一千餘下,感到快感如潮水般湧來,知道要了,
於是俯下身,貼在潘金蓮的背上,雙手抓住她晃蕩的奶子,屁股狠狠地抽插了幾
下,一種爽到極至的快感瀰漫全身,精水一如注。
只聽潘金蓮也大叫一聲,雙手一伸,倒在桌上,陰道衝出來,噴到龜頭上,
刺起陣陣快感。
「我比起你家武大來怎麼樣。」西門慶把潘金蓮抱在膝上,在她赤裸的身體
上四處撫摸。
「你好壞。」潘金蓮在西門慶懷中扭捏作態,一手抱著他的脖子,一手去扯
他的耳朵。
「別,好痛喲,娘子放手,我再也不敢壞了。」西門慶故作疼痛狀,雙手卻
按著潘金蓮的雙乳用力揉著。
兩人正在嬉笑間,突然門被打開,王婆走了進來,嚇得兩人忙著找衣服,潘
金蓮更是驚慌失色。
「呀喲,我老婆子才出去一下子,看你們做出什麼醜事來了,我要去告訴武
大。」王婆說著要走。
「王婆,你別走,饒了我吧。」潘金蓮急忙拉住王婆。
「王婆,你別氣嘛,有事好商量。」西門慶連忙關上門,把王婆拉到桌邊坐
下。
「那有什麼商量,你們兩個做出醜事,以後武大找我怎麼辦。」王婆故作正
經狀。
「這事只要你不說,我不說,金蓮不說,別人誰也不會知道。當然我有好處
給你啦。」西門慶說。
「那好,只要你給我錢,我就幫你們了,以後你們想做,還來我這裡。」王
婆立即轉彎。
「不會了,以後不會做了。」潘金蓮抖擻地說。
「我說金蓮,你這像什麼話,你既與西門大官人好上了,就要對他好,我看
在你們的情感上給你們包容一下,如你與他只是一時偷情,沒有感情,我最看不
慣這種亂搞的人,那我一定要告訴武大。」
「別,我求你了。」潘金蓮一下跪在王婆面前。
「你別跪,只要你答應以後還跟西門官人來往,我就幫你們,否則,就不要
談了。」
「金蓮,你就答應了嘛,我以後也不會虧待你的。」西門慶推了推潘金蓮。
「那我就答應了,不過你們可要給我保密,千萬別讓別人知道呀。」潘金蓮
現在知道他們是夥同引她上勾的,可如今上勾了,只好任他們了。
「這才是我的好娘子嘛!」西門慶一把將潘金蓮抱在懷中,抱住她的臉就親。
「別這樣,王婆在這裡呢。」潘金蓮瞄了王婆一眼,臉上不好意思。
「哈哈,你們年輕人就是精力足,你們玩,我出去。」王婆笑著關門出去。
王婆一出門,西門慶就把潘金蓮抱坐在他的大腿上,讓她雙腿分開,抬起她
的屁股,把老二湊近陰道口,潘金蓮立即沉身一坐,老二頓時全根插入,兩人立
即又弄起來。
6、捉姦
潘金蓮與西門慶偷情過後,回到家裡,直覺像過了一個世紀似的,心中隱隱
有一絲後悔,沒想到自已就這樣與一個才見了一面的男人通姦了,他並不是自已
喜歡的人,自已喜歡的人可是武松啊,怎麼辦?自已還有臉見武松嗎?這事要是
讓武松知道了怎麼辦?他肯定會鄙視自已的,天啦!我幹了什麼了?想著想著就
發呆。
武大回來了,她也沒心情去做飯,武大一見不妙,自已趕緊去做了飯,喊潘
金蓮來吃,她卻一扭身就走進了臥室,倒在床上發呆。
這是為什麼呢?武大早早吃了飯,躺到潘金蓮身邊,在她額頭上摸了一下,
沒發燒,問道:「金蓮,你哪裡不舒服。沒什麼,心情不好。」
潘金蓮看著武大醜陋的樣子,想起西門慶的話,不禁心煩起來,把被子一蒙,
不再理武大。武大只好默默躺在她旁邊睡了。
第二天一早,武大走了不久,王婆就走了過來,對潘金蓮說:「西門大官人
來了,在等你呢。」
潘金蓮昨晚想了一夜,覺得一定得與西門慶繼絕來往。於是對王婆說:「婆
婆,我昨日是一時糊塗,做錯了事,請你們原諒我,我不想再與他來往了,我有
家呢。」
「呀喲,現在裝成節婦樣了,我跟你講,你到我家與西門官人偷情,可是你
自已干的,我可沒強迫你,現在你把人家的情調起來了,又想撒手不幹了,西門
官人還以為是我老婆子說了什麼壞話呢?那我以後可有罪受了,在清平誰敢得罪
西門官人,你不要以為你不幹了就可保住名節了,惹火了西門官人,他什麼事不
敢說出來,那時你後悔就來不及了。」王婆立即把臉擺起來。
「可,可,我怕讓人知道啊。」潘金蓮急得淚水直流。
「怕什麼,在我家保證不會讓人知道,去吧,跟著西門官人,又體面又有吃
有穿,怕什麼。走吧,走吧。」王婆邊說邊拉,把潘金蓮拉到了她家。
「好娘子,我等得都快發瘋了。」西門慶一見潘金蓮進來,也不管王婆在旁
邊,一把就將潘金蓮摟了過去。
「官人,別這樣嘛,我怕呀。」潘金蓮還想掙扎一下。
「你怕什麼呀,在清平我就是老大,你是我的心肝寶貝,誰給你一點委屈,
我要他好看。你看你看,臉都有紅了,越發好看了,天下的美都到你的身上來了,
讓爺想得發狂啊。」西門慶的手從潘金蓮的胸前伸進去,摸到了她一對豐乳,立
即在上面按摸起來。
「你們玩吧,我出去照看了。」王婆對著兩人笑了笑,轉身出門。
「心肝,你想我不想?」西門慶在潘金蓮嘴上吻了起來,潘金蓮起先還閉著
嘴,被他舌頭鑽了幾下,就把嘴唇張開,西門慶的舌頭立即伸了進去,雙人的舌
頭攪成一團。
隨著西門慶上下摸按,潘金蓮開始發出銷魂的哼哼聲,身體開始在西門慶懷
中扭捏起來,配合著西門慶解衣脫褲的動作,伸手彎腳,讓西門慶很快就把她全
身脫得光光的。
「好白,好美啊。」西門慶仔細看著潘金蓮赤裸的身子,讚歎不已,只見她
俏臉含春,鳳眼勾魂,雙峰傲立,腰腹平坦,屁股圓翹,大腿豐腴修長,渾身上
下無一不是女人的極致,活脫脫一個絕代嬌娃。
「你看什麼呀?」潘金蓮見西門慶盯著自已發呆,禁不住嬌嗔起來。
「我在看一個仙女呢。真是太美了。」西門慶口裡嘖嘖稱讚,雙手在她嬌艷
的肉體上撫摸著。
「就你嘴甜。」潘金蓮笑著點了他的額頭一下。
「我下面更甜。」西門慶笑著把潘金蓮抱到床上,快速脫光自已的衣服,撲
在她身上,分開她的雙腿就開始進攻。
潘金蓮早被西門慶摸得慾火如焚,把雙腿叉開,迎著西門慶的老二湊過去,
兩個色中高手配合得天衣無縫,老二一下對準,直插洞底。
「哼,好爽。」潘金蓮立即叫了起來,屁股一挺一挺的,配合西門慶的抽插。
「好心肝,今天我要把我幹過夠。」西門慶急不燥,採取九淺一深的辦法,
邊插邊摸,逗得潘金蓮人停地向上挺著陰部,希望他插得更深些,好人,插深一
點嘛,用力點嘛。浪叫不已。
兩人剛插了幾十下,突然王婆闖了進來,把兩個幹得正火熱的男女嚇了一跳。
「王婆,你幹什麼?沒看過人家做愛?」西門慶有點不悅。
「官人,我是想問一下,你們要在這裡吃中飯嗎?要吃點什麼?老身給你們
去買。」
「隨便好吃的買來就是,何必進來問呢?」西門慶口裡說著,下面仍抽插不
已,潘金蓮雙手蓋著臉,不敢看王婆,屁股卻仍人停地上下挺著,老二在她陰道
中進進出出,插得淫水開始響起來。
「不知西門官人有沒有錢?我現在手頭緊,沒錢買菜。」王婆笑著說。
「你看你不早說,就知道要錢,我那邊衣服袋裡有幾兩銀子,你隨便拿好了。」
西門慶不耐煩地說,突然加快了抽插節奏,一下下都插到盡根,直抵花心,
把潘金蓮插得忍不住浪叫起來,也顧不得面子了,雙手摟住西門慶的脖子,全身
扭動起來,口中淫叫不已:「哦,哦,受不了,插到底了,爽死了。」
「武家娘子,你現在知道西門官人的好處了吧。」王婆拿了銀子,對著騷浪
的潘金蓮做個鬼臉,拉開門出去了。
「都怪你,讓人家笑話我了。」潘金蓮在西門慶身上打了幾下。
「都怪我,都有怪我,我現在補給你還不行嗎。罰我今天服侍你五次好不好。」
西門慶快插越快,潘金蓮只覺一根火熱的肉棒在她裡面橫衝直撞,時而撞向
這邊,時而撞向那邊,再一會又直插花心,搞得她快感一陣接著一陣,爽快無比。
「你沒吹牛吧,可干五次?」潘金蓮對著西門慶浪笑著,媚態畢露。
「那咱們今天試試看吧!就怕你吃不消。」西門慶故意逗潘金蓮上勾。
「我吃不消?今天你有本事儘管拿出來,一定讓你軟下服輸。」潘金蓮的騷
勁起來了。
這一天,兩人在王婆的屋裡鬼混了一整天。潘金蓮徹底打消了顧慮,開始與
西門慶放鬆鬼混起來。
***********************************
此後一段時間,只要武大前腳出門,潘金蓮後腳就到了王婆家,大白天與西
門慶奸混。
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多久,潘金蓮與西門慶偷情的事就傳得沸沸揚揚,
只武大一人蒙在鼓裡。卻說清平縣城有個挑擔子遊街賣水果的小伙子名叫鄆哥,
以前每日在街上見到西門慶,大官人叫幾聲,西門慶總要給幾個錢給他買點水果
吃,這一段卻尋不著他,一打聽,原來天天呆在王婆的屋裡與潘金蓮鬼混,心裡
替武大叫屈,卻不敢告發。
這日,他轉了大半天,也沒賣掉幾個,想著西門慶等下會從王婆店裡出來,
乾脆守在她門口等西門慶,他快活出來,心情肯定好,說不定好打發幾個錢,比
遊街強多了,於是挑著擔子到王婆店門口不走。
王婆見鄆哥這樣,心裡奇怪,就出來問他為什麼呆著不走,鄆哥說在這等西
門官人,王婆做賊心虛,當即說:「這裡哪有什麼西門官人,你要等到街上去,
別在這裡現象。」
鄆哥卻是個軟硬不吃的人,一見王婆這樣,當即變了臉色,說:「你們不要
以為別人不知道,誰不知現在西門官人天天在這會情人呢。」
王婆一聽,更不得了啦,說:「我打死你這個咬舌頭的傢伙,你要再亂說西
門官人不放過你的。」見鄆哥不走,立即把拴在門口的狼狗放出來,嚇得鄆哥撒
腿就跑,雖跑得快,褲子還是被那惡狗咬破了,要不是王婆把狗喚回,肯定得交
傷,但他的一擔水果卻全部掉在街上。
「這惡婆娘,做了醜事還這麼惡,這口氣不出,我鄆哥永不為人。」鄆哥想
著就有氣,不一會兒就想起來了一個辦法,急急地走到街上,找到了正在賣燒餅
的武大,把他拉到一邊,將西門慶與潘金蓮的奸事各和盤托出。
這武大這段時間每次回去時發現潘金蓮都沒開火做飯,好多次是他到家了她
才從王婆處回來,而且每晚都不與他做愛,本就疑心,現在聽了鄆哥這麼一說,
雖不全信,也信了七分了,如是說:「他們現在在哪裡?」
「還在王婆家裡,你要捉姦得趕緊去。那就趕快走吧。」
武大收拾擔子就走。
「武大你別急,你這一去,王婆守在門口,你還沒進去,裡面就知道了,不
如這樣,我先去把王婆引開,你再進去捉姦。」鄆哥幫著出主意。
「好,這主意好。」武大心慌意亂,一切聽鄆哥安排。
兩人走到王婆店前,鄆哥先跑過去,對著王婆大罵:「你這死婆娘,我又沒
惹你,你為何放狗咬我?」
王婆一聽,氣來了,抓起一把掃帚趕了出來,說:「看我打死你這個狗雜種。」
鄆哥等她一過來,立即抱住她,頂在院門口,與她撕打起來,武大一見立即
提了一根扁擔,衝進院裡,到處找潘金蓮兩人。一走到後院,就聽到左邊房裡傳
來男女做愛的浪叫聲,他頓時怒火焚心,知道潘金蓮偷漢的事情是確實了,順著
聲音向那屋走過去。
此時,潘金蓮正翹著屁股,讓西門慶從後面幹她,只見她雙手撐在床沿,雙
腳站在地下,披散著頭髮,雙乳晃蕩著,屁股不停地前後搖動,配合著西門慶的
抽插,邊搖邊叫:「好丈夫啊,你用力干,插到底了,我受不了啦…快,快點…
我要回去了。」
「還早呢,再玩半個時辰不要緊。武大沒這麼快回來,今天我們才幹三回,
等下還要干一回。」西門慶扶著潘金蓮的大腿,賣力地抽插著,把潘金蓮插得前
後搖晃不已。
武大聽著屋裡淫聲浪語,那裡還忍得住,一腳踢開門,大叫:「你們這對奸
夫淫婦,背著我幹的好事。」舉起扁擔衝了過去。
武大這一聲怒吼,只把裡面兩人嚇得肝魂斷裂,潘金蓮整日最擔心的就是被
捉,一旦事情真的來臨,只嚇得身子一軟,倒在地上,但那西門慶可不是等閒之
輩,也學過幾手掌腳,一見武大拿著棍子砸過來,身子一閃,躲過棍子,順手一
抓,便抓住了武大的胸,用力一拳打在他胸口,隨後一腳步踢去,把武大踢飛出
去,撞在牆上,大叫一聲,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就憑這點本事,敢來捉本大爺的奸,找死啊?」西門慶拍拍手,穿上衣服
走了。
「武大,你怎麼啦?怎麼啦?」潘金蓮一見武大倒在地上,頓時慌了,連忙
把他扶起來,眼見他呼吸困難,急忙將他扶到家裡,叫也醫生來看病。
「這下傷得很重,可能要好多天才能好。」醫生開了一些藥後就走了,潘金
蓮服侍武大吃了藥,過了好一會,武大才緩過氣來,一見潘金蓮就破口大罵:
「你這賤貨,竟幹出這等不要臉的事,等我兄弟回來,不把你們扒掉一層皮才解
我的恨。」
「武大,是我錯了,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但不要告訴武叔叔,好不好。」
潘金蓮苦苦衰求。武大一聲不吭。
接下來幾天,潘金蓮在家裡細心照料武大,對武大罵罵咧咧也不還擊,默默
用淚水為自已的過失贖罪。她知道,武大再怎麼罵都無法抵消自已的罪過,唯一
能做的就是讓他盡快好起來。武大見她這樣,罵了幾天,漸漸地也就罵的少了,
他實在捨不得這個美若天仙的老婆,雖然知道她做了對不起自已的事,一見她對
自已這樣,又覺得她好可憐,內心深處想原諒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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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王婆又走到潘金蓮家,潘金蓮一見她,立即對她怒目而視,說:「你
還來我這幹什麼,害得我還不夠嗎?」
「武家娘子,你誤會了,我是給你送藥來了,西門官人對那天的事過意不去,
從他藥鋪裡挑了一些上好的治外傷的藥來,很貴的,知道你們沒錢買不起好藥,
叫我給你送來了,說早日治安了武大,還要來給他陪禮呢。」
「別來,千萬別來。」潘金蓮忙說。
「那好吧,這藥你收下吧。」王婆把藥遞過來,潘金蓮略一遲疑,就把藥接
了過來,她也在想要是買點好藥給武大,可能好得快點。
這天夜裡,潘金蓮把西門送來的藥煎好,端到武大的房裡讓他吃,武大一見
不是以前吃的藥,請問是哪來的,潘金蓮實話實講了,武大一聽堅決不吃,說:
「我寧可死,也不吃他的藥。」
「武大,你這樣,我也只好陪你去死了。」潘金蓮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別這樣,金蓮,這幾天我也想了很多,你跟著我確實是委屈了,只要你肯
跟我繼續過下去,我就算了,弟弟回來也不告訴他了。讓他知道了,他那性格會
殺了西門慶,那他自已也跑不了。」武大說。
「真的,武大,這真好,我再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了。」潘金蓮激動得伏
在他身上哭了起來。
潘金蓮哭了一會,端起藥碗說:「武大,你還是把藥喝了吧,藥是治病的,
早日治好對身體好啊。」
「既然這樣,我就喝了吧。」武大端起藥碗,一下把藥喝了下去,藥剛進肚,
突覺肚子劇痛起來,手一鬆,碗掉在地上摔個粉碎,武大已是痛得縮成一團,雙
目圓睜,艱難地說道:「你這惡婆娘,好狠啊。」話音一落,頭一歪就斷了氣。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潘金蓮措手不及,失聲驚叫:「武大,武大,你怎麼啦?
怎麼啦?」
任她拚命搖著他的身軀,已得不到任何反應,已斷氣了。
「是西門慶害的,是王婆害的。」
潘金蓮發瘋似的衝到王婆家,發現西門慶正在那裡與王婆說笑,潘金蓮一見,
立即抓住西門慶:「你害死了武大,是你害死的。」
西門慶用力把潘金蓮推倒在地上,惡狠狠地說:「你發瘋了是吧,是你自已
在家毒藥給武大喝的,與我們有什麼關係,誰見我們進了你家門,我告訴你,趕
快回去埋了武大為好,再鬧就要把你送到大牢裡。」
「你們害人不眨眼,天理難容……」潘金蓮絕望地跑回了家,撲在武大的屍
體上痛哭不已。
7、報仇
不表潘金蓮安埋武大。卻說武松押犯人交了差,即馬不停蹄往家趕,為早日
回家與嫂子團聚,一路上起早貪黑,比去時還趕得緊。跟班們搞得很辛苦,說:
「都頭,你這是為哈,我們現在無事一身輕,正好借此機會一路上吃喝玩耍,趕
這麼急干哈。」
武松也覺過意不去,於是說:「這樣吧,你們慢慢走,我先走一步。」「
那怎麼行,都頭你到了,我們沒到縣太爺要怪罪下來的,走吧,走吧。「
「那回去,我請你們吃酒。」武松笑著說。
「好呀,你說話算話。」一行人急急往回趕。
這樣趕了二十餘天,終於到了清平城外,正要進城,突然聽到一個人喊:
「武都頭,武都頭。」
「誰呀。」武松順著聲音處一看,發現是城裡賣水果的鄆哥在向他招手。
「什麼事。」武松走了過去。
「借一步說話。」鄆哥把武拉到一邊,把潘金蓮與西門慶通姦害死武大一事
和盤托出。
「什麼?」
武松頓時覺得五雷轟頂,眼冒金花,一把抓住鄆哥:「你說的可當真。敢騙
我不要命啦。」
「當真,當真,武都頭你過去看,屋裡現在還布著你哥的靈堂呢。」鄆哥感
覺到武松抓住他的手在發抖。
「我不把這對姦夫淫婦碎屍萬段誓不為人。」武松撥出腰刀,向城中瘋奔而
去。
潘金蓮一身素白,正在武大的靈前默默流淚,突然門被猛地踢開,武松瘋一
般衝了進來,一見武大的靈位,一下跪下靈前,哭吼著:「哥啊,弟弟來遲了,
你怎麼就這樣去了。」
「叔叔。」潘金蓮一見武松,心就碎了,欲要上前扶他。
武松抬起一腳,踢得她飛摔在地上,一躍而起,一腳踏在她的胸前,怒吼道:
「你這千刀萬剮的淫婦,為什麼要害死我哥。」
潘金蓮的胸口被壓得像要破裂似的,一種死難臨頭的感覺襲上心頭,可她沒
覺得恐懼,她早就等待這一刻的到來,心中甚至有一種解脫的感覺,一死百了,
不要再在人世間受苦了。
「你說不說。」武松抽出腰刀,指著潘金蓮的脖子。
「叔叔,是我對不起武大,不過武大不是我害死的,我也不想活了,你殺了
我吧,但你要記著害死你哥哥的是西門慶和王婆。」潘金蓮閉上眼睛,等著武松
的刀落下。
「好,我成全你,不過你得等一下,等我把西門慶的王婆抓來,一起在我哥
靈前以你們的人頭祭祀我哥冤靈。」武松說著就把潘金蓮綁了起來,用布塞住她
的口,放入房中,鎖上門,直奔對面王婆家而去。
哪知一衝進門,發現王婆家已是一個人都沒有,原來王婆算計武松這段時間
可能要回來了,天天注意這邊的動靜,武松衝進屋剛好被好看見,立即撒腿就跑,
跑到西門慶家,連聲說:「西門大官人,不好了,不好了。」
西門慶正在屋裡與第四房小妾孫月娥混,聽到王婆跑到家來吵鬧,有點不高
興,走出來說:「什麼事,大驚小怪。」
「武松回來了,現在正在家裡打潘金蓮呢。」
「打打也好,誰叫她這段時間不理我了。」西門慶外表保持鎮靜,內心卻在
急切地轉著腦筋,思索對策。
「他肯定會跑過來殺我們的。」王婆顫顫抖抖,說話聲音也變了。
「行了,哪就讓他來殺吧,保證讓他有去無回。走吧,我請你喝酒壓驚。」
西門慶把王婆帶入內院。
武松沒找到王婆,就直奔西門慶的家中而來,他當都頭時曾應邀來過西門慶
的家中,此時已是傍晚時分,天色開始暗下來,他不走正門,從側面圍牆翻了過
來,直奔西門慶的內院。
略一尋找,就發現西門慶與向幾個女人在假山邊的亭子裡喝酒,當即偷偷靠
近,西門慶背朝著武松的來路,毫無覺察,武松一靠近亭子,即大喝一聲:「西
門慶,納命來吧。」利索地抓住西門慶,手起刀落,西門慶的人頭已經落地。
武松提著西門慶的人頭衝出亭子,欲往外衝,突然,一個大網從天而降,一
下把他罩在裡面,心中一驚,暗叫:「中計了。」欲要掙扎,已被死死綁住。
「哈哈,武松,我就知道你要來,你現在殺了人,恐怕是難逃殺頭之禍啊。」
西門慶笑哈哈地走了出來,原來剛才哪人是西門慶家的一個僕人,剛才西門
慶叫他穿著他的衣服在亭子裡喝酒,不知什麼意思,沒想到當了西門慶的替死鬼。
「西門慶,你這喪盡天良的東西,總有一天不得好死。」武松氣得破口大罵。
「哈哈,我不得好死,不過肯定比你活得長,哈哈,王婆,你說是不是。」
「西門大官人,你真是神機妙算,以後當然長命百歲。」王婆一見武松落了
網,高興得不行。
「賤人,總有一天,要把你碎屍萬段。」武松對著王婆怒吼。
「得了吧,你先考慮叫誰來給你收屍吧,帶走,送縣衙門。」西門慶手一揮,
家丁們把武松推走了。
「什麼,武松被西門慶抓了!」潘金蓮聽到這消息,真比殺了她還難受。
「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我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潘金蓮手足無措,
不知如何是好。
「呀喲,金蓮呀,你還在苦什麼,現在武松也被抓了,你可放一萬個心了,
西門大官人叫老身過來問一下,什麼時候與官人會一會,他想把你娶進門呢,那
是你的造化,以後就是富貴人家的夫人了。」王婆走了進來。
「別說了,我見到你就噁心,不是你,武大不會死,武松不會殺人。」潘金
蓮抓起桌上的擦桌布扔在王婆的臉上。
「金蓮,你別這樣,與西門官人偷情,可是你自已做出來的,現在武家兩兄
弟都要死了,你也要找個地方是不是,老身是為你著想呀。」
「我死了不嫁給西門慶。」
潘金蓮走到窗前,雙眼無神地望著窗外,流著淚說:「我活不下去了,等武
松一死,我給他收了屍,也就要隨他去了。」
「呀喲,原來你對武松這麼有情意呀,老身以前可沒看出來,看你可憐的樣
子,老身也受不了,給你出個主意,你答應嫁給西門官人,西門官人幫你去說情,
饒你武松叔叔不死,你看怎樣。」
「能做到嗎?」潘金蓮一聽可以饒武松不死,心裡頓時升起一股希望。
「只要西門慶能讓武松不死,我就嫁給他。」潘金蓮咬咬牙,下了決心。在
她心中,武松才是最重要的。
「好吧,我去說說,說實話,西門官人對你可是想得緊,沒有你整天愁眉苦
臉,一定會給你這個面子。」王婆說著就走了。
果然,西門慶對潘金蓮可是愛得不行,雖然放了武松有點不甘心,但見潘金
蓮一直堅持,只好讓步,在他的活動下,武松被判充軍。
武松也不知自已為何能得免一死,相熟的牢頭告訴他是西門慶給他說的情,
他說什麼也不信,但不死總比死好,這一日,兩個公差押著武松前往充軍地。
剛走出城邊不遠,只見潘金蓮一身素白,立在路邊,兩眼淚花連連地望著他。
「你這賤貨,還有臉來見我,那天沒先殺了你,真便宜你了。」武松一見她
火就上來了。
潘金蓮撲通跪在武松面前,抱著他的腳說:「叔叔,你罵我吧,不過以後要
當心自已的身體,本來我沒臉來見你了,想一死了之,但為了讓你免死,我只有
嫁給西門慶了,西門慶說如我不好好嫁給他,好好活著,就要把你害死,我以後
沒法照看你了,你保重。」說著把一個包袱塞在他手上,哭著走了。
武鬆一下呆了,他知道了自已免於一死的原因了,他更隱隱約約感覺到潘金
蓮的無奈與委屈,也許她有千般錯,但她還是愛他的。默默地打開她送的包袱,
發現裡面有一封信,是潘金蓮用血指頭寫的,寫著她的過失,寫著她的思念,也
寫下了西門慶毒害武大的經過。
「嫂子,我原諒你了,我要回來救你,要回來報仇。」武松心裡發出了誓言。
在武松懷著沉重的心情踏上充軍之路的時候,潘金蓮也懷著沉重的心情坐上
了西門慶家抬來了花轎,成了西門慶的第五房小妄。
8、報應
人生的命運就是這樣不可捉摸。
當武松想在軍營好好表現,爭取早日出來去把嫂子救出苦海時,軍營卻不讓
他表現,監管人員不把他們當人看,整天打罵、體罰,武松忍無可忍,與同時充
軍的王矮虎一起殺了監管人員逃出軍營,一路流浪,終到梁山泊投靠宋江,當了
義軍的一名頭領,幾年沖衝殺殺,梁山泊的勢力日益強盛,大有稱霸山東之勢,
而武松打虎出名,在梁山泊也是聲譽日隆,成為排名第十位的頭領,而一起上山
的王矮虎更是幸運,竟由宋江作主娶了艷冠八方的扈三娘為妻。
這日,武松在王矮虎的婚宴上喝得燦醉如泥,第二天王矮虎來找他時仍是醉
意濃濃,懶床不起。
「兄弟,你這是怎麼哪,從沒見你醉過酒。怎第醉成這樣。」王矮虎大為意
外。
「我這是心醉,不是真醉啊。」武松說著就流下淚來。
「什麼事,兄弟給當哥哥的講,你我生死與共,有什麼事一定要與我講。」
王矮虎把武松扶了起來。
「看到哥哥喜結連理,我想起了我嫂子,她現在還在受苦啊。」武鬆一口氣
把潘金蓮的事講了出來,只是對自已與潘金蓮通姦的事略過不題,只說自已與她
互相傾慕。
「有這種事,那現在我們帶一幫人趕到清平,趕緊把你嫂子救出來啊。」
「就怕宋大哥不肯。」武松早就想要去鬧清平,但梁山泊規矩森嚴,沒有允
許不能出去。
「弟弟你找宋大哥請假說要探親,我叫幾個得力手下偷偷跟你去,殺了西門
慶就趕緊回來。」王矮虎作好了策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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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蓮在西門慶家中已度過三個春秋了,開始時還存在思念武松的念頭,但
過了一年左右,聽說武松在軍營裡殺了人,逃了出去,這幾年也沒聽到聲訊,慢
慢的思念漸漸消散,破罐子破摔,在西門慶家中與西門慶整日淫亂,為報復西門
慶,又偷偷與他的女婿陳經濟搞上了,兩人不時偷情,連她的使女春梅也被她拉
下了水,與陳經濟有了一腿。
這天晚上,西門慶到一個朋友家中吃喜酒,要很晚才回來,陳經濟乘機來到
潘金蓮的房中,一進門,只見潘金蓮披著一件淡黃色的絲綢睡衣坐在梳妝台前描
眉,睡衣前面沒繫上,胸前敞開著,露出胸前兩個雪白高聳的豐乳,一條修長豐
腴的大腿搭在另一張椅子上,稀疏的陰毛清晰可見,分外妖嬈。陳經濟湊到她身
後,從後面抱住了她的身體,雙手在她的豐乳上按摸起來,潘金蓮任其按摸,自
顧自描著眉毛,口中不時發出輕輕的哼哼聲。
陳經濟一手向下,探到陰道邊,輕輕揉著陰唇,不一會,陰唇開始濕起來,
他的一根手指輕輕地伸了進去,在裡面左右攪動起來。
「死經濟,又來偷丈母娘了,不怕天打雷劈。」潘金蓮扔了描眉毛,反手摟
住了陳經濟。
「五娘,想死我了,十幾天沒干你了,想得我好慌。快點給我吧。」陳經濟
一把將潘金蓮拉起來,把她按在梳妝台上,抬起她的大腿,掏出老二就往裡插,
潘金蓮用手輕輕一帶,陳經濟的老二一下插入,隨即抽插起來。
「十幾天沒干你丈母娘,今天想幹多久啊。」潘金蓮聳動著身子與陳經濟奸
弄,臉帶媚笑地問他。
「五娘想幹多久就干多久。」陳經濟對潘金蓮的美色極為貪婪,每次都是使
盡全力,變著花樣與潘金蓮奸弄,讓潘金蓮享盡淫癮。
兩人正干革命得起勁,突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傳來一聲輕呼:「金蓮,
金蓮。」
潘金蓮一聽到這聲音好熟,連忙止住陳經濟,應聲道:「誰啊。」
「是我,武松。」聲音堅定有力。
「什麼!」潘金蓮驚得一把將陳經濟推開,慌忙找衣服,手忙腳亂的穿上,
一邊對陳經濟說:「你快從後門出去,快點。」
陳經濟一下沒回過神來,見潘金蓮嚇成這樣,心也慌了,急急向後門跑去。
潘金蓮一打開房門,一個魂牽夢繞的人立即現在眼前,真的是武松,他還是
那樣高大威武,疑在夢中,一下呆住了。
武松看著潘金蓮,只見她仍是面若桃花,身如楊柳,俏麗而婀娜多姿。
「叔叔,是你?」
「金蓮,是我。」
「想得我好苦啊。」潘金蓮一下撲在武松懷中,武松抱起潘金蓮,走進屋內,
關上門,把她放在椅子上抱著她一陣狂吻。
「叔叔,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哥,你打我吧,罵我吧。我這身子也不乾淨
了,別弄贓你的身子。」潘金蓮掙開武松的懷抱,俯在梳妝台上痛哭。
「金蓮,你的信我看了,我知道你的委屈,我原諒你了,我仍舊愛你,我要
為我哥報仇,要把你救出火海。」武松再次抱住了潘金蓮。
潘金蓮乖巧地躺在武松的懷中,嗯咽道:「你不是兩年前就從軍營裡逃出來
了嗎,這段時間到哪裡去哪」
「這些說來話長,我剛才找聽到西門慶出去了,他要什麼時候才回來?一般
回到哪裡?」武松愛憐地摸著她。
「以前肯定是回到我這裡,這一年,他在外面又找了一個叫李瓶兒的來當六
妄,現在是去她那多,多半得過兩個時辰才能回來。」
「我們現在不能打草驚蛇,先在你這等,如回來了不到你這來,我再到李瓶
兒哪取他的人頭。」
「叔叔,你有把握嗎,別又像上次那樣。你還是回去吧,我怕你出事。」
「沒事,我這次帶了三十多個人來了,都在外面等著,這次一定把西門慶殺
了以心頭之恨。」
武松盯著潘金蓮,見她比以前更加艷麗,身材更加性感風騷,久違的慾火從
心裡升起,老二迅速硬起來,潘金蓮坐在他的大腿上,很快就感覺到他的下部的
變化,硬硬的老二頂著她的屁股,一種癢癢的感覺從下邊升起,頓時面臉起來,
眼露嬌羞神色,雙手摟緊武松的脖子,緊緊地貼住他的身體,高聳的乳房頂在他
的胸前,粉臉湊在他的臉邊,嬌氣吁吁。
武松看著潘金蓮的模樣,知道她動情了,禁不住伸手摸進她的胸口,按在豐
滿堅挺身而出的峰乳上摸捏起來。潘金蓮立即發出銷魂的哼哼聲。
「嫂子,我想你。」武松伸手撈起潘金蓮的裙子,摸到大腿根處,發現她竟
沒穿內褲,一下就摸著了她的陰部,只覺兩片陰唇間已是淫水四溢,手指往洞口
一探,一滑而進。心中暗想嫂子騷得好快。哪知她剛剛和陳經濟正幹得歡呢,裡
面的淫水沒幹,加上他的挑逗,自是淫水四溢,洞口大開了。
潘金蓮哼了一聲,伸出嬌手按在武松高脹的下部,隔著褲子都可感覺到老二
的火熱,心裡一蕩,解開他的褲扣,將武松又大又長的老二掏了出來,快速搓揉
著。櫻桃小嘴蓋在武松的嘴唇上,兩人貪婪地親吻起來。
武松的老二在潘金蓮的搓弄下,越來硬脹,像一根鐵棍似的,又是硬又熱,
潘金蓮忍不住俯下身來,一口將其含入,武松興奮地大叫一聲:「爽。」
潘金蓮俏眼瞄了他一下,搖頭快速套動起來,粗大的老二在她的嘴裡進進出
出,由於太大太長了,她只能含進一半左右,套了一會,她將老二吞出來,伸出
舌頭在龜頭上輕輕舔著,然後順著老二往下舔,最後含住了兩顆丸子,輕含輕放,
一陣陣異樣的快感傳遍武松全身:「好舒服,再舔舔。」武松忍不住叫起來,低
下身子,手從潘金蓮的胸口伸進去,握住她的乳房按揉著。
「我要你幹我。」潘金蓮抬起身來,摟住武松的脖子,下身直往武松的下部
貼過來,老二一下頂在了她的小肚上。
「你太高了。」潘金蓮分開雙腿,跨坐在武松的大腿上,抬起屁股,一手握
著硬挺的老二,陰道湊了過來,抵近陰道口,沉身一坐,老二全根而進。
「好大啊。」潘金蓮對武松騷浪地笑了笑,隨即扶著他的雙肩,身子上下跳
躍起來,陰唇緊緊地套著他的老二,上下進出,胸前一對豐挺的奶子像兩個歡快
的小兔子不停地跳動著。
一對久別的情人頓時暈天黑地地幹起來。潘金蓮為報答武松對她的愛,調動
全身所有的騷浪細胞,把近年來淫亂生活練出來的床上功夫盡情的使出來,變著
種花樣給與武松大幹特幹,直弄了兩個時辰兩人仍在纏綿肉搏不已。
兩人正在欲仙欲死,突然房門被推開:「金蓮,你過來扶我。」西門慶喝得
醉暈暈地闖了進來,全然沒聽到屋裡兩人激烈作愛聲。
武松一見西門慶進屋,立即從潘金蓮身上一躍而起,光著身子衝過去,一把
抓住西門慶,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記重拳擊打在他的太陽穴上,西門慶撲地倒地,
癱在地上不動不動,口中艱難地叫道:「呀喲,誰?誰?」
「西門慶,你看清楚,我武松來報仇來了。」武松摟著靠過來的潘金蓮。
「你殺害我的哥哥,要你的命來還,你奸別人的妻子,今天我要把你的妻子
讓人奸盡。」說罷,從衣服中摸出一支火藥筒,點燃後向外拋去,不一會兒就傳
來了陣陣哭叫聲。
武松已穿好衣服,將西門慶捆得扎扎實實,自已坐在椅子上,把他扔在椅邊
地上,雙腳一隻踩著他的胸口,一隻踩著他的臉上,西門慶已是奄奄一息,嘴角、
胸口到處都是血,潘金蓮雖對他恨之入骨,但畢竟是三年夫妻,平時他對自已還
不錯,見他落得如此下場,不禁闇然,不敢看他那樣子。
不久,隨著陣陣哭叫聲,西門慶的另五個老婆與他的女兒西門大姐被推入了
潘金蓮的房中,一個人對著武松說:「武頭領,西門慶家中一共一百一十三人,
除幾個抵抗的被兄弟們打死外,其他都捆起來關在大廳裡,這幾個是他的妻女,
給帶來了,其他的兄弟在抄他家的財物。」
「好,做得好,為了獎勵大家,我看大家就在這裡把這幾個婆娘干了,她們
幾個每個姿色都不錯嘛。大家有力氣要盡力使,把她們干到死為止。」
「多謝武頭領美意。」這些梁山泊的軍士一個個都是草民出家,平日幹的是
打山劫舍的買賣,住在山上,一年到頭難近女色,如今見了西門慶這幾個如花似
玉的大小老婆,一個個涎水直流,武松一發話,大家一轟而上,剝衣的剝衣,脫
褲子的脫褲子,把西門慶的五個老婆和一個女兒按在地上大幹起來,幹得這幾個
女人一個個鬼哭狼嚎,看見潘金蓮在旁邊,連聲呼喊:「五娘,救救我們啊。」
潘金蓮看著不忍心,對武松說:「罪都是西門慶這畜生做的,就饒了這幾個
女人吧。」
武松不想駁潘金蓮的面子,於是對地上那些人說:「各位兄弟,你們武家嫂
子仁慈,要放了這幾個女的,大家干的時候輕的,留她們一條活路吧。」
那些人一邊干一邊說:「遵命,這些婆娘真水靈,太過癮了。幹一次不過癮。」
武松坐在椅子上仔細端詳西門慶的幾個老婆,果然個個姿色出眾。那年紀大
點看上去三十多歲了,是大老婆吳月娘,容貌倒是一般,但身材很好,兩個乳房
碩大無比,看上去比潘金蓮的還大些;一個年在三十歲左右的,是二娘李嬌兒,
濃妝艷麗,瓜子臉,丹鳳眼,細腰肥臀,極是妖妖;
一個年紀與李嬌兒差不多的,卻是不施粉黛,臉圓眼正,極是耐看,當是三
娘卓三兒;
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女的,身材高挑,面容俏麗,乳大臀圓,當是四娘吳
雪娥,而那個二十出頭的婦人一看就知道是西門慶的女兒西門大姐,長得像西門
慶,倒也模樣周正,加上肌膚雪白,煞是動人,最動人的是一位年約二十二三的
婦人,一眼望去,真是令人銷魂,俏臉、豐乳、細腰、圓臀、長腿再加上雪白的
肌膚,一個女人好到極的東西都恰到好處地在她身上集中起來,不用說就是把西
門慶從潘金蓮身邊引走的李瓶兒了。真是一個絕代尤物。
武松盯著李瓶兒赤裸的肉體,看著她被一個軍士幹得死去活來,全身扭動,
禁不住嚥了嚥口水。
潘金蓮見到武松眼色,知道他貪念李瓶兒的美色,於是捅了捅他的腰,笑著
說:「心動了吧,自已上去幹她呀,她實在漂亮,不干可惜了。」
「不敢,不敢。」武松被潘金蓮說得不好意思。「別不好意思,我不會介意
的,你上去吧,我先去收拾一下東西。」潘金蓮笑著走進裡間。武松得到潘金蓮
的鼓勵,再也忍不住了,對著正在干李瓶兒的人說:「你先去看著西門慶,讓我
來好好幹干他的婆娘。」
「是,是。」那人戀戀不捨地把老二從李瓶兒的陰道中抽出來,走過去,狠
狠地踩了西門慶一下,本已暈迷的西門慶一下痛醒過來。費力地睜開眼睛,映入
眼簾的竟是眾人群奸他的妻女的場面:
只見一個人把吳月娘按在桌子上,提著她的雙腿大抽大插,李嬌兒則被兩個
人前後壓著,一人插著她的陰道,一個把老二塞在她的嘴裡抽插;卓三兒則坐在
一個人的身上,上下動著;吳雪娥仰面躺在地板上,一個粗矮的漢子俯在她身上
前後插,幹得她奶波陣陣,淫叫不已,他的女兒西門大姐身上到處是血條,一個
人在她上面幹著,另一個人拿著的根棍子敲打著她雪白的胴體;
更讓他受不了的是他最喜愛的李瓶兒正被武松大幹,只見她跪在地板上,雙
手撐著地板,翹著雪白的屁股,武松壓在她的背上,老二從後不斷地插著她的嫩
穴,雙手撈著她晃蕩的豐乳,時抓時按,更要命的是李瓶兒看上去很受用的樣子,
屁股不停地向後挺著,配合武松的抽插,口中浪叫不已:「插得好,用點力呀!」
西門慶看著看著,只覺胸口越來越悶,氣喘不過來,一下又暈了過去。
「你爽不爽,比西門慶怎麼樣。」武松摟著艷麗無比的李瓶兒,大力抽插著,
邊插邊拍打著她的圓翹的屁股。
「爽啊,你比西門慶會插,插得我好爽。」李瓶兒知道逆了他的意立會有殺
頭之難,故意裝作很浪的樣子,全身扭動不已,讓武松插得舒服不已,不時把俏
臉轉過來,與武松吻在一起,騷浪至極。狠狠抽插了千餘下後,武松覺得龜頭熱
度上升,快感湧上,突然想起一件事,得把西門慶所有的婆娘干了才行,於是捨
了李瓶兒,轉戰西門慶另四個老婆和女兒,最後在西門大姐的陰道裡射了精。
眾人把西門慶的老婆女兒幹得死去活來,一個個軟癱地地上後,才把她們一
一綁起,帶上從他家抄到的財物,把西門慶塞在一個包裡,趁著天色剛明,城門
一開,就出城而去。
出城二三里,武松就碰到了另一組去抓王婆的人,他們也行動順利,將王婆
抓到,武松叫軍士們帶著財物先走,自已提了西門慶和王婆來到城外武大的墳地,
血濺墳墓,將西門慶與王婆一人一刀結果在武大墳墓邊,把他們的人頭供上,祭
祀了哥哥後,攜潘金蓮往梁山泊進發結果
9、雙征
四月的粱山泊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樹枝長出嫩芽,柳條撫著,柳條撫著水
面,鳥兒在林中穿梭,魚兒在池中遊蕩。春天讓萬物復甦,生命在春風中成長。
在梁山泊第五步兵營裡,統領武松正帶著他親愛的嫂子潘金蓮在自家院裡練
習刀法。
潘金蓮來梁山泊已快半年了,雖礙於名義,她沒與武松舉行婚禮,不過她卻
與武松像夫妻般生活著,天天沐浴在愛的陽光中,度過了她生命中最幸福的日子,
此時,她才真正體會到生活是多麼美好,生命是多麼可貴。
這段時間官兵沒來騷擾,梁山泊的英雄們一面加緊練兵,一面好好享受著生
活。閒來無事,潘金蓮就纏著武松教她練武,武松想著她進了梁山泊,以後是過
著在刀口舔血的日子,學點總比不學點好,所以打起精神,沒事就教潘金蓮學習
武松刀法。
這武松刀法是武松少時在外遇到一世外高人,在其門下苦練十年才練就的絕
技,因以前江湖上並無見過,所以武松這刀法一出世,立即在江湖上闖出極大的
名聲,人稱武松刀法,而武松憑著這刀法在江湖上鮮有對手,成為一等一的高手。
當然,潘金蓮此時已是二十餘歲,要學這刀法是晚了點,但武松刀法有一特
色就是刀鋒薄,刀身輕,基本招式簡單詭秘,功力越深刀法變化越多,而功力淺
刀法變化就少,但還是讓人防不勝防,非常實用。
潘金蓮跟著武松學了四個多月,竟已把整套刀法的基本招式學了八分左右,
走到外面,應付等閒三四個男人是沒問題了。
「看刀。」
隨著潘金蓮一聲嬌喊,只見她婀娜的身子輕巧一扭,右手的戒刀從腰間向後
刺出,刀到中途,刀尖一抖,刀卻橫著砍了過來,變刺為劈,重重砍在武松的刀
上。
「好,使得好。」
武松喜笑顏開:「嫂子真聰明,這一招當時我學了三天才學會,嫂子一個上
午就學會了。」
「你就會誇我。」
潘金蓮收了刀,投身入懷,撲在武松懷中,嬌喘道:「學武真累,一個招式
學了不知幾百遍了,骨頭都要散架了。」
「這就是你的內功差了,我們到屋裡練習氣功吧。」
武松輕輕地攬著潘金蓮的身子,愛憐地擦著潘金蓮臉上的汗水。
「你抱我進去。」潘金蓮摟著武松的脖子,臉湊到他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他
一下。
「你真懶。」武松一把將潘金蓮抱起,邊吻著她邊向屋裡走去。
「開始練功吧。」武松把金蓮放在床上,要起身卻被她緊緊抱著。
「讓我休息一下嘛。」金蓮嬌嗔道,緊緊地抱著武松,武鬆一鬆手,整個身
體壓在了她的身上,壓著她胸前一對高聳尖挺的乳房,立即傳來麻癢癢的感覺,
看著貌美如花的金蓮,心中一蕩,立即張口吻住了她的嘴唇,金蓮的嘴輕輕一啟,
一條軟軟的舌頭伸了進來,兩人的舌頭立即纏在一起。
金蓮邊與武松吻著邊扭著蛇一樣的腰身,雙腿慢慢分開,讓武松的下身壓到
雙股間,小腿圈到武松的後面,在他的雙腿至屁股間輕輕地擦著,雙手從他的脖
子一路往下摸,摸到腰間,伸到胯部,摸住了鼓鼓的一片,隨即在上面搓動起來。
武松的慾火一下就被撩撥起來,嘴唇離了金蓮的口,從她下巴、脖子一路向
下吻,吻到了她雪白的胸脯,雙手利索地解開了她的胸衫,除去肚兜,兩個豐乳
立現眼前,武松的嘴唇立即壓上,含住乳頭吻了起來。
「哼哼。」
武松的嘴唇一離開金蓮的嘴唇,她立即發出銷魂的哼叫聲,兩腿在他的身上
擦得更快了,小手利索地伸進了武松的褲襠中,握住早已硬翹的老二上下摸捏起
來。
武鬆手口並用,口裡含著一個乳頭,手裡握著一個,不時變換著,金蓮的兩
個乳頭在他的刺激下越來越硬,本來碩大的乳房越發尖挺起來。
吻了一會,武松的嘴巴棄了乳頭,順著平坦光滑的腹部向下吻去,金蓮卻棄
了武松的老二,伸手去解自已的褲帶,然後挺起臀部,把褲子往下拉,武松抬起
頭來,拉著她的褲子用力一帶,金蓮配合地伸腿,褲子脫光。
隨後武松急急解了自已的褲子,挺著硬硬的老二向金蓮伏身壓下來,金蓮早
把雙腿分得開開的,迎著他的老二湊上來,兩下沾住,略一研磨,對準洞口,用
力一插,淫根騷洞合二為一,兩人你來我往,盡情耍弄起來。
金蓮自到梁山泊以來,與武松兩人是郎情妄意,一個美艷風騷,一個年輕雄
壯,天天做愛歡好,淫樂無度。像這樣青天白日做愛早是家常便飯。
只見武松提著金蓮架在雙肩上,下身大力抽送,一下重一下地撞擊,拍打得
她的大腿屁股啪啪作響,金蓮雙手向後撐著床頭攔桿,身子熟練地前後上下挺動,
迎著武松的抽插,口中浪叫不已。
抽插了幾十下,金蓮的洞中淫水開始氾濫,一點點往外流。
「好騷,水就流出來了。」武松把她的雙腿放下,伏下身子,一手撐著床鋪
一手去搓她的豐乳。
金蓮立即把雙腿圈起來緊緊勾著武松的屁股,每當武松向下插時她就雙腿用
力往裡帶,把整根老二都壓進了騷洞中,長大的老二一插到底,觸著裡面的陰蒂,
激起陣陣銷魂的快感,忍不住發出尖聲浪叫。
武松被金蓮的浪樣刺激得興奮不已,抱著她性感的肉體越干越起勁,變著花
樣抵死大幹,直弄了半個進辰才雙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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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清晨,武松早早就起來去帶兵操練了,他現在一般上午練兵,下午
回家,所以金蓮早上和上午只好一個人呆著。
她起來練了一會刀法,感覺餓了,草草吃了點東西,開始洗衣服,現在她堅
持每天洗一次衣服,武松這種武夫,以前沒女人時是半個月難洗一次衣服,整天
拉拉搭搭,髒亂無比,不過大家都一樣,所以沒什麼感覺。
金蓮來了後衣服每天一換,整天穿著乾淨整潔,在兄弟們中顯得有點另類了,
覺得不好,要金蓮不要天天洗了,但金蓮不肯,說家裡有個女人,如果整天穿著
髒衣服,別人會說女人懶,再說我也喜歡你穿得整潔些。
武松見她堅持,只好由她了。
洗完衣服後,潘金蓮一個人呆著沒事,就想到隔壁王矮虎家找扈三娘聊天,
王矮虎與武松是死兄弟,兩人住在一塊。到了家門口,卻發現門關著,推門推不
開,喊了幾聲不見應,看來扈三娘不在了。
金蓮有點失望,但又不想回家一個人呆著,於是順著小路,往屋後山上走去。
四月的梁山正是山花漫爛的季節,路邊、山上到處紫嫣紅,金蓮一路走著,
看到好看的花就摘下來,不一會兒已摘了一大把,想著回去插在花盆裡,放在堂
屋中,別有情致。
「哼哼!」
寂靜的樹林中突然傳來若有若無的喘息聲,落在潘金蓮這種久經人事的女人
耳中,一聽就知道是男女做愛的聲音。
「什麼人大白天跑到樹林中來做這種事?」潘金蓮想走開,但強烈的好奇聲
卻使她不想挪步。
在梁山泊,女人屈指可數,要碰到這種事很難,到底是誰在做呢?猶豫之間,
她已順著聲音悄悄掩映了過去。
當她轉過一道彎,進入她眼簾的是一幅淫亂美艷的畫面:美艷高挑的扈三娘
赤身裸體地躺在草地上,同樣赤裸的梁山泊大頭領宋江爬在她身上,身體快速上
下起落,正在狠幹。扈三娘俏臉含春,美乳晃蕩,雪腿高舉,一邊浪叫一邊挺胸
聳陰,全力迎湊。
「扈妹子竟和宋大哥搭上了!」潘金蓮看得心直跳,宋江在梁山泊可是個說
一不二的人物,潘金蓮在覺得刺激的同時也感到一絲害怕。
「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金蓮禁不住屏住呼吸,躲在草叢中繼續欣賞火爆
的春宮大戰。
這邊宋江與扈三娘全然不覺有人在偷看,盡情交歡著。
宋江大抽大送了幾十下後,扈三娘突然一翻身,把宋江壓在身下,跨坐到他
身上,把玉腿一分,扶著宋江的肉棒對準自己的陰戶口:「嗯!」一聲便直坐下
去:「噗滋!」肉棒毫無阻擋的全根沒入。
扈三娘只覺得陰道口有輕微的刺痛,但隨即肉棒抵頂花心的舒暢、充實立刻
佈滿全身,由不得一陣寒顫。
扈三娘身體遂稍向前伏,雙手分開在宋江的兩側撐著,慢慢的抬起臀部、再
慢慢的坐下來,讓肉棒在陰道裡進進出出。
宋江看著扈三娘上下在搖動著,胸前的乳房也前後擺動著,只稍撐著頭,便
可以看見兩人下體交合處的情況,覺得真是既舒服、又養眼,不由得慾火高漲,
急急挺動著腰,配合著扈三娘的動作,而扈三娘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越來越快
了。
扈三娘擺動的乳房,隨著動作也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拂著宋江的胸口,每當
扈三娘的乳房從胸前劃過時,宋江都會不由一抖,也同時悶哼一聲,刺激無比。
扈三娘的陰唇,隨著肉棒不斷的吞吐著翻動著,淫水隨著肉棒的進出不停地
流出,他們二人的大腿根到處佈滿淫水,陰毛全部沾得濕淋淋的。
突然,扈三娘喘氣連連,把身體挺直,甩動披散的髮絲,把頭往後仰著,口
裡急促地浪叫起來,宋江知道她高潮要來了,急忙雙手捧住她的腰部快速上下舉
動,一陣狂動,隨即感到穴中的肉棒被一股股的熱潮淹沒,熱燙得渾身一麻,雙
腿挺得筆直、肉棒亂抖,一股熱精猛然衝出,從馬眼中直射入扈三娘的穴心深處。
「嗯!」一聲充滿幸福、滿意的嬌哼,扈三娘又軟癱在宋江的身上,良久一
動不動宋扈兩人互相摟著躺在草地上,你親我吻,摸乳撫臀,低笑著說著淫言穢
語,不一會兒又纏綿起來,變換著花樣弄著,看得潘金蓮這個經久淫場的女人也
歎為觀止,直弄到太陽快到正中了才散開各自回去。
看著宋、扈兩人去遠了,潘金蓮才從草叢中爬起來,腿酸酸的,但大腿根處
卻濕成了一片,心中暗叫:都是兩人惹的禍。
回到家時已是中午了,趕緊做飯燒菜,剛弄好武松就回來了。
「這麼香,好吃。」武松一進來,手就從碗中抓了一把菜往口中一扔,邊吃
邊贊。
「又沒洗手就拿東西吃,看我不打斷你的手。」潘金蓮佯怒著衝過來,撲在
武松懷中,拉住他的手就輕輕打了幾下。
「打得好痛,好痛。」武松裝作痛苦狀,眼睛卻向她調皮地閃著。
一把摟住她的嬌軀,手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摸起來。
「哼哼。」潘金蓮雙手反摟住武松的脖子,身子在他懷中扭動起來,下身直
往他的褲襠處摩來擦去。
看了一上午春宮的她早是春潮泛動,一被武松一摸,慾火頓上身頭。
「你想啦。」武松把手從上衫開口處伸進去,握住了高聳的乳房,從上面輕
捏起來。
「你想不想?」潘金蓮把手伸到武松的下部,隔著褲子抓住了他的老二,快
速搓動,老二很快就長大變粗,把褲子撐起好大一片。
「不吃飯了,先吃你。」武松利索地解開潘金蓮的褲扣,往下一拉,褲子滑
到地上,露出兩條雪白嫩腿,潘金蓮雙手輕解羅衫,把上衣脫去,全身頓時赤裸,
隨後摟住武松的脖子,紅唇在武松的臉上雨點般落下,裸體緊緊地往他身上靠,
尖挺的乳房頂在武松胸前,激起陣陣酥癢。
武鬆解下褲子,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抬起她的左腿,下身抵近她的雙股
間,粗長的老二直往熟悉的芳草地插去,一碰到濕濕的陰道,用力一挺,老二立
時進入,陰道壁一下把老二包得緊緊的,猶如進入一個軟軟暖暖的天地,爽快無
比,立即大抽大送起來。
「好爽。」潘金蓮早已癢癢的騷洞一受到火燙的老二插入,陣陣快感激起,
下身忍不住扭動起來,迎著武松的抽插,不停地挺動。
「今天怎麼這麼騷?」武松笑著把潘金蓮抱坐在椅子上,讓她面著他跨坐在
他大腿上,雙手捧著她的雙股,上下舉著套弄。
「人家想嘛。」潘金蓮把雙手撐著武松的雙肩,身子快速起落起來,隨著她
的每一下起落,老二大進大出,每下都直插陰道深處,爽快無比,胸前兩個豐滿
的乳房不停起上下跳動,乳波陣陣。
「怎麼這麼想?」武松雙手棄了她的屁股,捧住兩個豐乳,嘴巴不時湊過去,
在乳頭上吻著。
「不告訴你。你也動動嘛。」潘金蓮越動越快,快速套了百餘下,就伏在武
松的肩上喘氣不已。
「看我的。」武松將潘金蓮壓在桌子上,提著她的雙腿,立在桌邊大幹起來,
老二頂著陰道,深插大抽,擊打著潘金蓮的屁股啪啪作響,直幹得她全身抖動,
浪叫不已,足足干了近千下才一如注。
「來,喝雞湯補身子。」潘金蓮坐在武松的大腿上,拿著湯匙往他口裡喂。
「這才像個好老婆。」武松一口喝盡,雙手在她豐腴的大腿上愛撫著。
「好老公,你好乖喲。」
潘金蓮笑靨如花,輕輕喝了一口湯,含著往武鬆口送來,武松張口接住,兩
個嘴對準,湯從潘金蓮口中流入武松的口中,武松一口喝下,又讚了一句:「真
好喝,還要。」
「你真饞。」潘金蓮嬌俏地用手指指了指他的額頭,含情脈脈地又喝了一口
湯,正要往他口裡送,忽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什麼人?這麼急。」武松把潘金蓮抱放在椅子上,起身出去開門,卻是宋
江的中軍傳令官。
「武頭領,宋總頭領叫你與武嫂子趕快去忠義堂。」
「叫我也去?」潘金蓮大覺意外。
「是的,宋總頭領特別吩咐,務必要叫嫂子一起去。」潘金蓮進梁山泊以來,
一直住在武松的兵營裡,其他地方很少去,知道忠義堂是梁山泊商議軍機大事的
要地,等閒人禁止入內,沒想到自已會被叫去,會是什麼事呢,不會是早上的事
被宋江知道了吧,應該不會呀!
就在潘金蓮忐忑不安之際,忠義堂到了,一進去只見宋江、盧俊義、吳用等
到三人坐在上面,下邊兩邊分別坐著林沖、燕青、王矮虎、花榮。
大家一見他們進來,都站起來,宋江笑哈哈地說:「武家嫂子來了,忠義堂
篷篳生輝呀。」
「宋大哥好,各位哥哥好,這忠義堂真威武呀,看得我眼都要花了,心直跳
呢!」潘金蓮說著作了個揖。
「哈哈,武家嫂子不要客氣,我聽人講嫂子在家把我這二弟服侍得舒舒服服,
好賢惠呀。」宋江笑著親自給她搬椅子,慌得武松連說:「大哥,我來,我來。」
待兩人坐定,宋江才說:「武家嫂子,這忠義堂是我們梁山泊商議軍機大事
的所在,之所以請你進來,是因為有件事要你幫忙,不知嫂子是否有意見?」
潘金蓮略屈了屈身說:「金蓮來到梁山泊就是梁山泊的人了,有什麼事大哥
儘管吩咐,金蓮一定照辦。」
「武家嫂子這麼通情達理,那我先代表梁山泊的兄弟先謝謝你了,吳軍師,
你說吧。」吳用剛才一直在偷瞧潘金蓮,心中暗道:「這娘們真是美呀,只便宜
武松這粗人了。」聽到宋江叫他,急忙把眼光收了回來,欠了欠身,才說出一件
驚天大事來。
「各位兄弟,你們可知五十年前,誰的武功天下第一?」
「歐陽春啊,打遍天下無敵手。」林沖不加思索說了出來。
「對,對,歐陽春。」其他人紛紛咐和。
「對,是歐陽春,想當年歐陽大俠任憑借一身絕世武功,在遼國大舉入侵我
朝,勢入破竹,直逼東京之際,全靠歐陽春孤身闖遼營,於萬軍之中取遼軍統師
耶律楚齊的首級,放火燒了遼軍糧草,終於迫遼軍退軍。我軍乘勝追擊,反敗為
勝。歐陽大俠可是憑一身蓋世武功造福萬民呀。」
「是啊,要是我們梁山泊也出一個歐陽春那樣的高手,梁山何愁不能興旺,
成就偉業,救民於水火之中呢。」宋江接口說道。
「可武功是從小學的,雖我們梁山泊個個是英雄好漢,武功非凡,但要達到
歐陽大俠的境界,現在是沒辦法了。」林沖說道。
「林兄弟,你可知歐陽大俠是蓋世武功是從何而來嗎?」吳用笑道。
「練的嘛,難道天生的?」林沖笑道。
「來自意外機遇。」吳用一字一頓地說。
「從何談起?」大家疑惑不解。
「五十年前,歐陽春不過是個年約二十歲的一般武林人物,當時天下流傳一
個讓每個武林人士都動心的消息,在河南伏牛山玉峰溝有一無底水洞玉峰洞,洞
中有幾個吸取千年靈氣的天蟾,這天蟾很怪,長著八條腿,每五十年產一次子,
每次產子後母天蟾要出洞外在山溝中待上三個月去其濁氣,如在其間誰能抓到這
只天蟾,吸其鮮血,則增添無窮功力,縱是凡夫也頃刻變成絕世高手。
當時天下武林人士齊聚玉峰溝,三個月後卻沒人出來,家人齊去尋找發現了
具具屍體,而據極少數人透露,歐陽春是從溝中出來的唯一人員,而出來後就從
一武功平平的庸手變成蓋世高手,縱橫江湖三十年無敵手,直到二十年前突然失
蹤。」
「哦!」大家聽得入了迷,深深為歐陽春的奇遇而羨慕不已,花榮第一個反
應過來,笑著說:「是不是現在天蟾又要出現了。」
「花弟真聰明,據我們得到可靠消息,今年五月天蟾又要在玉峰溝出現,這
是我們梁山泊一次千載難逢的機遇。」
「那我們趕緊去啊,所有兄弟都去,看誰有那運氣。」王矮虎急道。
「但玉峰溝是險像環生呀,五十年前天下高手盡喪其中,你以為是個好去處。」
宋江頓了王矮虎一眼。
王矮虎一想也是,連忙說:「是,是,那我還是不去了,萬一出了事,我那
娘子怎麼辦。」聽了這話,大家都笑了起來,只有宋江和潘金蓮沒笑,潘金蓮望
了宋江一眼,心說:你娘子有宋江呢!
「各位兄弟,現在經過各方打聽,我們對五十年前的事可謂一明一暗,明的
是歐陽春當時是帶了一個小師妹去的,後來兩人一起回來,據極機密的消息,吃
了天蟾血後要在一個時辰內與人交合,才能把天蟾血帶來的巨大功力化為已有,
不然會被天蟾血的強大功力脹破身體。當時去玉蜂溝的人大家都沒帶女的去,這
應是歐陽春獨得天蟾血的原因,但有一暗的是那麼多武林高手同時斃命玉峰溝,
但天蟾只有一個,歐陽春吃了,別人就吃不到了,難道是歐陽春吃了後將他們盡
數殺死還是其他原因,因為歐陽春當時即使武功大增,但從後來的表現看,他也
不可能在那麼短時間內將數千高手悉數殺光,不留一個活口。」
「數千高手悉數殺光?」大家聽了不禁毛骨悚然。
「所以這次去玉峰溝既是一個機遇更是一個極大危險,這個消息我們只告訴
在座各位,梁山泊在這個機遇面前肯定要去,但也不能傾盡主力去,一旦出事可
是全軍覆滅啊。」宋江語重心長地說。
「宋大哥,你安排吧,要去要留,聽從大哥安排。」燕青站了起來。
「我還是不去了,你們去吧。」王矮虎趕緊打退堂鼓。
「叫你們來了就是要叫你們去。」
吳用說道:「宋大哥、盧二哥和我三人商量了,這次去玉峰溝以武松為主,
因為剛才說的原因,所以武家嫂子也要跟去,你們四位主要是保護武松和武家嫂
子。」
武松聽了這故事後就知道要自已去了,只是拖累潘金蓮去涉險,心中有點不
甘,站起來說:「武松生是梁山人死是梁山鬼,大哥發令,一定遵從,只是金蓮
她一個弱女子,並無武功,只怕…只怕…」
「別說了,你如有什麼意外,我還能活嗎,宋大哥,金蓮一個弱女子,雖無
大志,但也知忠義,我跟武鬆去。」潘金蓮站起來,向宋江深深鞠了一躬。
宋江急急把金蓮扶起,說道:「武家嫂子深明大義,實是婦人楷模,我先替
梁山各位兄弟謝謝你了。各位,就這樣吧,誰不想去現在提出來,我也不勉強,
矮虎,你怎麼樣?」
「我拼了,武松兩口子都去了,我也不是懦夫,去,去,我跟武松可是磕頭
說過要同時死的,我不去誰去。」王矮虎本有點怯意,一見金蓮一個女子都這樣
了,自已再不去可丟臉丟大了。
「但聽大哥吩咐,決死不怕。」林沖、燕青、花榮三人都站了起來。
「好,好,我代表梁山全體兄弟謝謝各位,事情緊急,大家現在就動身,我
對兄弟們講你們去東京辦事了,一路上以武松兩口子為重,具體事情由林沖拿總,
來,我敬大家一杯,祝一路順風,大功告成。」宋江端起了一碗酒。
[ 本帖最後由 lping 於 2012-12-24 17:0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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